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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年前大学毕业之后,托老爸的朋友帮忙,在上海市区的一家医?找到了工作。地点在静安寺附近,离我住家也不远,骑自行车大约叁十分钟的路程。科室是骨外科,我想凡是明白年轻医生、尤其是刚出校门的年轻医学生心理的人,都懂得男性医生在挑选自己所投身的专科时,大都是喜欢外科系统的,而且骨外科又是外科系统中医疗风险相对较少的一门,对我来说,顺利地考上大学,顺利地完成学业,顺利地找到一家上下班方便的单位,又是称心如意的工作专业,似乎目前社?上青年可以企及的目标,我暂时都达到了。
八月份报到上班的那一天,我早早地来到医?人事科。接待我的是一位二十多岁的办事员,我后来才知道他叫张健安。他很热情地向我介绍了我将来的工作岗位是在本?骨外科,本科的上级医生和负责医生是什么什么专家,本?其它科室的各自负责人姓甚名谁,等等一大套。这些,早在几天前老爸的老朋友的夫人就已打给我电话关照过了。我出于礼貌,一面装模做样地用心聆听,一面嘴里还哼哼哈哈地应付。突然我的眼角余光似乎扫到了什么,转头一看,原来是个身穿白色护士服的年轻护士站在门外,探进半个身子来好奇地打量我,看到我和张健安向她转过脸去,她就用右手食指指一指我,一面问张健安:「健安,这就是今年来的新大学生?」当得到肯定的答复后,伴随着一串银铃般的笑声,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外。
在人事科和后勤组那里办完了相关的手续,领取了我的工作服等等杂物后,我被领到了我当时绝没有想到?发生那么多男女纠葛的骨科病房护士办公室。还没进门,透过面朝走廊长长的玻璃窗,我就看见了护士办公室里挤着一群二十岁上下的年轻女孩子,大约有六七个,正在唧唧喳喳地说个不停,看见我的到来,她们不约而同地停下嘴,静静地瞪着我进门。其中一个年纪稍长,约有?十出头,头上的「菜肉大馄饨」上镶着一道黑边,我知道那是护士长,我走上前去,自我介绍。在我和护士长对答中,旁边的年轻护士们静静地听着,没有人插话,但也没有人做事,女孩子们就是那样安静地听着、看着、揣测着我。等我的事情说完,护士长接着向我介绍我将来的女同事们,我这才看清了,原来在人事科门口张望的那个护士也在其中,我也是刚有机?近距离仔细端详她一番。她,身高约一米六十五多些,稍稍丰满的下巴,饱满的前胸把白色制服的前襟高高撑起,仿佛随时都?挣脱而出,平坦的小腹,紧紧地束着制服带,尽管穿着护士裙,但下半身仍然穿着白色的制服长裤,(这是外科系统护士的通例,因为工作时随时可能接触到病人伤口分泌物和溅射出来的血液,极少?有护士敢于裸露着肌肤在病房里工作)最使我注目的是她的面庞,那是一张写满了诱惑和好奇的脸,眼距很宽,单眼皮,燃烧着热情的火焰;小巧的鼻子,鼻尖微微上扬;饱满的嘴唇有些向前撅起,形成完美的弓形曲线。也许那时候我眼中透出的贪婪的目光吓怕了她,她低下头浅浅地笑了笑,然后大大方方地向我伸出了手:「你好,我叫思思。」就这样,我开始了第一天在医?的工作。随着日子一天天地过去,周围环境也逐渐熟悉起来,我一一认识了我们科的其它几位护士:小莉、小洁、小嫣、小梅、小英,从欣赏的角度来看,我们科的护士外貌都是很不错的,而我最先认识的思思是她们中最丰满的一位。其它的,诸如小莉,身高约一米六十,白白凈凈一张娃娃脸,言谈?止就像稚气未褪的小女孩,在我们这些刚出校门二十?五的小医生面前,她也乐意表现得象邻居家的小女孩。
小洁是护士群中最高大的,一米七○的高度,我这一米七五的汉子站在她身边,丝毫感觉不到向下俯视的优势,幸亏医?内工作不可以穿高跟鞋,小洁哪怕只是穿上半高跟,我不是急死就得气死。而小洁除了拥有傲人的高度优势外,同时也是个非常骨感的美人,但她的骨感又不是真的瘦,而是脸上轮廓分明,双肩平坦,?肢修长,而乳房和屁股的弧度恰到好处,既不肥大到显得与她高挑的身材不相称,也不单簿得扁平。小嫣,这是我们科里最娇俏的姑娘,我和师兄(我们科唯二两个年纪在叁十岁以下的未婚男性)在办公室里写病历写到手软时,时常把她一把拉过来,让她坐在我们腿上,把她搂在怀里,她一米六十不到的高度,体重不足一百斤,最适合给我们作怀抱娃娃。而小梅和小英,因为她们分管的房间与我的病房相隔较远,平时工作时来往比较少,所以在我进科室工作后很长一段时间内,我与她们都只是工作上的往来而已,不像我和其它几位护士混得那样熟,而与我混得最熟络的,就是思思。思思是我所主管病房的责任护士,她在骨科工作的年资颇长,几乎仅次于护士长。
其实也不过就是?、五年,但二十叁、?岁的护士也算是经验丰富的了,而我因为是第一年见习期,所以科主任就安排了五十多岁程主治医生给我做上级带教老师,我对上级的态度自然是没话说,师父长、师父短,但程师父也并不自称「老衲」,嘻嘻!由于这样的师徒关系,每天白天上班,我除了紧跟程师父完成病房内的工作,夜晚值班时,我也是紧贴在师父身上的一只跟屁虫,平时陪工作,陪吃饭,陪聊天,陪上课,除了晚上陪睡觉。提到睡觉,是指在病房值班时,在医生办公室里休息,听上级医生和护士长说,就在我来工作的前一年,医?才重新修建新的病房大楼,医生和护士才分别有了各自的办公室和休息室,并且安装了空调,而我和师兄如我前面说过是唯二的两个低年资住?医生,所以就分给我们两个人合一间办公室。里面有一张休息用的床,其实也就是病房里病人的钢制病床,结实、耐用,但不舒服。
而我们的这间办公兼休息室正好位于病房入口处,隔着走廊对面就是锅炉间,左手边就是厕所,而程师父和几位主治医生、付主任医生的办公室在走廊的那一头,也就是在病房区的最深处,所以每到我和师父值夜班休息的时候,我在我的房间里呆着,师父在他房间里呆着,谁也不知道谁在做什么,师徒之间保持电话联系。这样的日子过了几个月,来到了那年秋天。有一天正巧碰到我和师父值班,护士也正好是思思值小夜班,也就是值到半夜十点前。按病房的规矩,到九点钟医护就要安排病人到各自病房睡觉,师父自然是早早地回自己的房间去了,留下我和思思在护士站里东一句、西一句地聊天,可是那天我察觉到思思总是有点魂不守舍,我问一句,她才答一句,弄得我怪没趣的,好容易值大夜的护士来了,是小嫣,看着她们在病房管理交接班,没多大意思,我也就讪讪地退了出来,回自己房间去了。回到房间里,扭开电视看了?<<老娘舅>>,李九松的插科打诨正有趣,我正看得有味道,忽然听见房门上有轻轻的叩击,我看了下表,十点半多了,难道是哪个病人熬不住了,急着去见閰王?不?呀,近几天没有动手术的病人,也没有病人需要特别照顾的,我疑惑地打开门,看见门外站着小嫣,娇小玲珑的身体「嗖」地一声钻进房里来,反身关好门,神秘兮兮拉着我的耳朵,小声地说:「你想看一场好戏吗?是肉搏战!」我看她一脸的坏笑,分明不是想在我这里搞啥名堂,但又不知道她是什么意思,略一点头,她牵着我的手,转身开开门就悄悄地来到走廊,左右看没有人,继续向左,向程医生房间的方向走去。这时候病房里走廊上都已经熄了灯,只有护士站里还点了一盏台灯,远远地亮在角落里,我们一前一后、蹑手蹑脚地向前走,小嫣的手在我的手里握着,我觉得出她的手心在微微出汗,我也因为第一次在黑暗地方握住她的手,显得有些僵硬,忽然她停住了脚步,我一下子收不住脚,撞在她身上,她顺势靠在我地怀里,示意我不要出声,我看看地形,发现我们停在了程师父门前,她又指指自己耳朵指指程医生的房间。这里离开最近的一间病房也有两、叁个房门,所以我们不怕被病人从房里看见我们的勾当,我按照小嫣的意思慢慢靠近程医生房门,屏住呼吸,侧耳细听,我听到了!我听到了房间里竟然有两个人说话的n音,这年头建筑质量太差,墙壁隔音效果很差,房门也是偷工减料做的空心夹板门,里面只要稍微说话大些,加上在寂静的病房环境里,门外的我们听得一清二楚。就这样,我和小嫣站在门外,伸长左耳朵凝神细听房里传出来的清晰声响,小嫣的后背紧紧地靠着我的前胸,为了我们俩站得更稳些,我索性伸出双臂环抱住小嫣的身体,两手合拢在她胸下小腹前面,她的两双小手则伸向背后握住我的皮带,使劲把我的肚子拉向她,贴住她后腰。这时候,里面的两个人声我已经分办出来了,就是程医生和思思。只听得程医生那略带沙哑、但中气十足的男声:「思思,不要紧张,没有人?来的,这里我说了算,我不允许,谁也不敢进来。」然后是一阵嗦嗦脱衣服的声音,又听程医生说:「来嘛,像我一样把衣服脱掉,像上次一样你只肯脱内裤,我搞得一点也不过瘾,你看看……我的老弟弟已经翘得半天高了,你不想好好玩玩?放心啦,我老早就洗好澡等戳妳的屄哩,」又听见思思哼哼叽叽地笑?:「老不死的,五十几岁了,屌还这么硬。」程「喔哟」了一声,「思思,你轻点,老头子年纪是大了一点,可是屌一点也不比年轻的时候差!你摸摸看,比你上次玩的时候怎样?」一?儿,思思惊奇的声音:「老头子,怎么?好象比上次还长一点?」程得意的声音:「你不知道我老头子天天练气功的吧!?我气功己经练到随心所欲的境界了,天天修练至阴功,老屌可以硬到挂上一串五斤香蕉不掉下去!等一?儿你就知道还有更厉害的呢,我可以在你屄里变长变粗,操得你两天下不了床!」思思又惊又喜地:「老头子,你真要有这个本事,明天我们下班到我家里去接着干!」「好!一言为定!现在先给你点甜头尝尝!来,思思,你躺在床上,躺在我下面,好,好,两腿分开一点,小腿放在我肩膀上架好,我要来啦,来啦!」「喔哟!老头子,你等一?儿,……太大了,进不去,等一?……」「不?进不去!我老屌这么硬,水门汀我也给钻得开,你太紧张了,不?进不去的,你屄里的汁水多了,刚才我舌头钻你屄的时候,你的汁水一股股往外冒咧,够滑了,不?进不去的,……你看这不是进去半根了吗?」「老头子,你轻点,先拔出来一点,再往里捅,这样我舒服点,……对……对,这样出去一点,……再来,来,来,插到底,到底,……哦……舒服啊!」「适意吧?舒服吧?思思,要不要我这样捅住你?这样捅住,很舒服吧」「舒服,舒服!就……这样一直捅住我,好!好!太好了!你使劲往里面直捅!捅!哎哟!」「思思,刚刚舒服一点,又不过瘾啦,好,老头子再让你过过瘾!我这样用力往里面冲好吧!过瘾吧」这时候,我和小嫣在房门外听见「啪!啪!」肉皮相拍击的声音,看来是程医生正在使出吃奶的力气用屌往思思身体里面捅进去,听思思的声音就知道她是很过瘾的:「好!捅进来!捅进来!戳呀!戳进来!哦!老头子,你捅到我小肚子里去了,小肚子里面热了,捅进去了,捅进去了!……哦……哦……哦……」渐渐地,思思的声音含混起来,字句听不清了,变成了一种鸣鸣??地哼唱,但不是一种曲调,是一种又深又长的哼唱,随着肉体拍击声越来越急,思思的哼鸣声愈加高亢,愈加用力,仿佛叁峡的船工苦力使出全身力气与湍急的河水抟斗,全身的肌肉都在对抗着外力的重压下颤栗!逐渐地,思思不再是哼鸣,而是咆哮!像一头母狼在生死最后关头发出的嗥叫!这时候程医生的呼吸也急迫起来:「来了吗?思思,是不是要来了?不要忍住!不要忍住!让她来!好,把你腿放下来,夹住我的腰,好,好,就这样夹住我的腰,舒服多了吧?」思思的声音越来越急切,好象在寻找着什么,一时找不到,又非找到不可,「好思思,来了吗?肚子是酸起来了吧?不要忍住,让她过来,」「好,好,就这样!就这样!」这时候,程医生和思思身体的拍击声不再加快,只保持一定的速度,不快也不慢,思思嗓音开始嘶鸣,我知道她来到高潮前最后的一剎那,「好,思思,让她来好了,不要憋住,不要憋住,放出来,放出来,」突然,房里传出一声女性彻底崩溃的吶喊,「啊……啊……啊……」紧接着,铁床一阵咯吱吱咯乱响,像房间里有两个人在床上格斗,谁都制服不了谁,咯吱的声音持续着,程医生紧张地低喊道:「思思!顶住!顶住!我要来了!我要来了!」皮肉的拍击声更加急切了!更响亮了!思思停止了最后的吼声,「哦…哦…哦…」有点痛苦,有点兴奋,也有点茫然。最后拍击声大大地响了两下,听见程医生失魂落魄地:「哦!我来了……来了!」一切声音都停了,房内静了下来,最后的动静是程的一声「哦……!」,和思思的长长一声叹息。我和小嫣在门外听完了整个过程,这才回过神来,我才发觉这时候,我的左手已经从小嫣的制服前襟间伸了进去,从胸罩下面握住了她的右乳,右手也己经向下摸索着,隔着衣服按住了她的外阴,而小嫣的两小手早已从我地裤腰伸了进去,右手紧紧握住了我的鸡巴,不是抚摸是紧紧地握住。我俯在她耳边轻轻说:「给我,好不好?」小嫣紧闭着双眼点了点头,我拖着她向我的房间走去,她突然睁开眼,很坚决地说:「不行!不能到到你那里去,你们住?总医生?来查的。」「那么,到你那里?」我指着护士站,「那更不行,护理部来查怎么办?」「那到楼顶阳台上去好吗?」「嗯………好啊。」她点了点头,我们鬼鬼祟祟地一起走到阳台上,环顾?周,我们大楼是这一带最高的地点,话虽如此,如果隔壁大楼的楼顶上也站个人的话,我们这里的情景也是一览无余。没办法只好赌一赌了。我站定了,正要解小嫣的衣服扣,她被凉风一吹,清醒了些,看看周围,担心地说:「不要脱衣服好不好?我抴N这样站着干几下好不好?」我看她实在太害怕,怕夜长梦多,胡乱答应:「好吧,我们到那边矮墙去,你靠着站好,我从前面插进去,大家舒服一?儿,泄泄火。」她顺从地来到墙根下,脸红红的,低着头,解开了我的裤带,剥下我的内裤从裆里掏出我的阴茎,捋了几下,然后又把我的皮带松松地在肚皮下方地系好,我知道她这是怕万一有人来,我们能尽快脱身。她就这样一边捋着我的家伙,一边示意我对她下手,我一点也不客气地把她护士裙撩了起来,叁下两下解开了她用纱布绷带做的裤带,肥大的布裤一下子掉到她脚边,我伸手一摸,太好了!她没有像有些时髦的女孩子那样,连上班的时候都穿着连裤丝袜,她里面只有一条窄小的紧身内裤,她一弯腰就把布裤和内裤都脱了。我这时已是忍无可忍,冲动地上前一把抱住了她,紧紧地吸住了她的嘴唇,她却攥着拳头锤着我的前胸,「干什么?」我迷惑地松开她,「呆子,我们身高差那多,怎么来呀?」我这才如梦初醒,是啊,她才一米六不到,我倒有一米七五,怎么办呢?还是女人心细,她发现在我们旁边有几块巨型的空心泡沫砖,叫我搬了两块平放在墙根边一试,正好!她就这样踩在上面,嘴对嘴、屄对屌,一点不差。我欣喜若狂地抱紧她,她顺从地倒在我怀里,我左手托住她的后腰,右手伸到下面撩开她的裙摆探进去,我操!那么湿,那么滑,这小妮子流了多少水呀,那么大一滩,我巴掌捂到的地方都是粘粘的、滑滑的液体,我右手捂着她的整个阴部,就像放在一团极软极软的海绵上,海绵中间顺着我的手指有一道缝,我的中指滑进缝里,她「嘤」地一声弓起身子,两腿猛地并了起来,紧紧夹住了我的手,我不动、等了一?,她慢慢地直起身子,两腿慢慢地张开,轻轻地在我耳边说:「轻轻的,不要用力挖。」「我知道,我想让你舒服、舒服。」「好,来吧。」她完全挂在我身上,双臂环抱着我脖子,我继续地把右手中指向肉缝里刺进去,一路通行无阻,我放下心来,不用背负「谋刺处女」的罪名了,中指继续向里伸去,?周的肉壁紧紧咬住我的手指,但因为粘液分泌多,手指在肉壁间游走自如。我试着曲起手指按压她的阴道前壁,突然小嫣浑身一震,有门儿!我小心?处寻找,没有?没有?有!就在我弯曲的中指从她阴道中抽出一截的一剎间,我敏感地触到一个同我中指指肚差不多大小的区域,感觉与别处有所不同,似乎更硬些,更有弹性些,我试着按了下去,小嫣颤动起来,一口咬住我的肩头肌肉,不是含住,是真正地咬住!对了!就是这里了,我一下一下规律地按压着那块地方,小嫣越咬越用力,我拚命地抑制着自己体内那一波一波涌来的、想把阴茎刺进她的小肉洞的冲动。我手指活动了有一分钟,按了一百多下,忽然小嫣全身僵硬起来,嘴松开我的肩膀,紧咬牙关,上半身向背后弯过去,使劲挺出前胸,嘴里吐出一连串「哎呀!哎呀!哎呀!哎呀!」好啊!她快来高潮了!我艰难地抽回右手,两腿用力分开她的大腿,右手握住将要吐火的阴茎,左手托住她的屁股,两臂一齐用力,终于我的龟头挤进了她的紧缩的小屄,我松开右手,两膝盖再向外用点力,同时两只手在她背后使劲,将她的身体向我拉拢过来,小腹向前挺出,全进去了!立时一种暖洋洋、热烘烘的体验从我下腹传上来,我试着抽动一下、两下,痒痒的、麻麻的感觉包住了龟头,这种体验用「舒服」两个字是绝不能描述的,酥麻的感觉随着我的抽动一阵阵增强,使我动了还想动,戳了还想戳,就在这时小嫣低低地呻吟道:「让我腿并起来,你干得才过瘾。」我立时醒悟过来,……小嫣的高潮快消失了,我马上收回分开的两膝,她慢慢地合并起双腿站好,一面小心翼翼地不让我的阴茎滑出来。最后,我们面对面地站直了身体,我的阴茎仍然深深地插在小嫣下身,我们的两只手都各自紧抱对方的屁股,使劲地贴近对方。我用力抱紧小嫣的屁股,她的体重完全落在我双手上,每一次我把她向我拉过来的同时,我的下腹也向前挺进,使我的阴茎能更深地插进她身体的最深处,一下、一下、又一下,我不记得我用了多少次力,小腹向前挺送了多少次,只觉得阴茎头上的酥麻感越来越强烈,我越来越想往她身体深处插,小嫣上半身子早已向后弯曲得离开了我的怀抱,小腹肌肉收缩得紧绷绷的,两条腿绷得笔直,我的大腿隔着裤子感到她两腿在哆嗦,腿上肌肉在跳动,我预知她的高潮快到了,于是不顾一切地向她的肉体刺去,刺去!这时,不再怜香惜玉,这时,不再担心她的肉体是否能承受这样的磨擦、撞击,我唯一关心的就是用我的阴茎尽快地刺进她的肉缝,尽快地拔出来,再刺进去,就这样我刺着、刺着……忽然!她「啊……」尖叫一声,原先向后仰的身子向前俯下,紧抱住了我,身子开始一下一下抖起来,同时,我觉察到我的阴茎被一只看不见的小手紧紧地握住,我知道她到了快乐极点,我完成最后一段冲刺,突破了极限,小腹升起一股暖意,直向下体冲去,这股热气从那个孔道喷涌而出,一股、一股向她的深处射去。这时,那只「小手」也不再一直缳之琲熙卷禲A变成一下一下收紧,终于,慢慢地,收缩慢下来了,间隔逐渐拉长,我也在她的收缩中被榨干了最后一滴,小腹顿时感到一种难言的空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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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这样,我抱着小嫣的身子静静地站着,享受那慢慢退去的快乐。激烈冲击后的阴茎还牢牢地塞在小嫣体内,被她两腿内侧紧紧地夹住,龟头仍然痒痒的,丝丝微微地传来又热又湿的舒畅感。小嫣双臂垂放在身体两侧,面颊贴在我胸脯上,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闭着眼睛,像是睡着了,身子软软的,任凭身体完全躺倒在我怀里,要不是我双手抱托着她的屁股,我一放手她就?瘫倒在地上。我这样子一直维持这个姿势站着,过了十分钟,小嫣缓缓地抬起头来,脸对脸地注视了我很久,半晌,才悠悠地开腔:「我没想到你有这么厉害,老实说!你搞过几个女人?」我半真半假地说:「是,是,我坦白,你是我干过的第一个女孩。」「胡说,你都?在我身上找兴奋点了,你经验够丰富的,谁知道你干了多少女人?」说完,她还白了我一眼,但眼睛里带着笑意,我不想在这件事上和她纠缠太久,就装出一副温存的模样问:「不说别的,你就讲讲,刚才舒服不舒服,嗯?给我捅得过瘾吗?比起你男朋友来怎么样?」她又倒在我怀里,头趴在我胸前,幸福地闭上了眼:「嗯……,的确很好,你比他有力气多了,和他在一起的时候,他总是哆哆嗦嗦地,抱也不敢抱,搂也不敢搂,就算他插进来,冲我的时候,也是一副小心翼翼的样子,慢吞吞的一下一下,哪里像你,每给你顶一下,我肚子里面就像有一只手在搅一下,抓一下,到最后你拚命往深处顶的时候,每一下都给你顶到我子宫颈,你顶得最快的那几十下,我整个子宫就像给你紧紧地掐住,又酸又麻又痒,那种滋味真是说不出的痛快。」说完,她又闭上了双眼,好象又沉浸在刚才的回忆里,细细品味着强烈高潮的每一部份细节。我听得小嫣这样奉承我,心里美滋滋的,愈加紧紧地抱住她的腰臀贴紧我的小肚子,我裸露的肚子前面的皮肤贴在小嫣下腹的肌肤上,热烘烘的,好象有一股暖气从她身体里面传到我的肚腹,又汇集成一道炽热的热流向下流去,充满了我刚刚喷射完有点发虚的阴茎,转眼间,我的屌又充实起来,不像刚才射完精勉强地留在小嫣身体里,只能半软地塞住她下身小口的那副模样,我试着动了一下,…嗯,不错,阴茎的后半段感觉被小嫣的阴道口上的肌肉紧紧地抱着,龟头的那前半段仿佛悬在半空中,没有太大的感觉,看来我刚才跟她说话的时候,我和她的肉体没有放松结合。小嫣也察觉到她身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情,仍趴在我胸前哼哼叽叽地笑说:「看你那死样,又硬起来?我可不能让你再来操一次,我们俩上来阳台这么长时间,护理部来查我岗,见不到我的话,我可就麻烦了,你还想干我的话,等下半夜,护理部的老主任们睡了,你到我们配药室来,我脱光了,给你干个彻底。」我大喜过望,没想到小妮子主动约我,当下血气上涌,插在她洞里的屌更硬了一硬,嘴里却道:「等?儿是等?儿,你不叫我去我还自己摸上门去呢,现在怎么办?我硬得这样,下楼去怎么见人?」她呵呵地笑:「你自己搞定吧,我现在是受不了啦!」「啊,这可是你说的,我还是用你的身子来解决,」她急急地招架,嘴里也发急起来,一边要挣脱:「不行,不行,我真不行了,刚才被你捅得里面现在还在隐隐作痛咧。」我按住她急急摆动的两手,安慰她道:「我不?像刚才放炮那样狠命干,我让你见识见识单单要泄火怎么玩法,你想不想看看?」她停止了挣扎,好奇地瞪大了双眼:「你别骗我,男人不干也能泄火?我倒要看看,不过你要是骗我,我们以后就不要在一起玩了。」我在她前额吻了一下:「我发誓,我不骗你,我就是让你开开眼界,知道知道男人射精剎那,女人的屄里有什么感觉,不过,有一个要求,你要把腿从两边夹住我的腰,这样你就不?掉下去了,我也省点力气,好不好?」「好,听你的!」小嫣听话地用胳膊搂住我的脖子,先用右腿搭在我左胯上,我左手稳住她的右腿,右手绕到她身后去托住她的屁股,她顺势提起左腿穿过我右腋下伸到我背后,两脚脚尖相互勾牢,我双臂从她两腋下环绕过去她身后,在她屁股下面最低的位置往起一托,小嫣就牢牢地挂在我身上,我的两条在大学踼了五年足球的大腿承担了我俩的体重,丝毫也不觉得吃力。我低头向下看去,就着远处正在兴建的高楼顶上泛光灯投来的微弱光线,我看见我的阴茎从我耻部的阴毛丛里探出来,平直地伸向前方,上面青筋暴露,龟头部份已经隐没在小嫣的阴道里,龟头后面的那道肉沟还半露在她阴道口外面,她的两腿分得很开,阴部所有的软肉很明显地向前突出,咖啡色的大阴唇被我的屌头分得开开的,翻在两边,小阴唇紧紧地包住我的龟头,就像一张正在吮吸雪?的婴孩的嘴,因为涂满了她分泌的滑液,我的阴茎和她的小阴唇在远处的灯光照射下映着点点亮光。我发现小嫣也在出神地看着这个场面,一?儿,她抬起头来,小声地说:「我真的是第一次亲眼看见男人的屌插在我的屄里面,等一?儿,我要你慢慢地往里面插,让我看清楚,我是怎么样给男人捅进去的。」「好的,我现在就开始慢慢地插进去,好吧?你看着,我开始往里捅啦!」我慢慢地两臂和后腰同时用力,尽可能慢地把我和小嫣的身体往一齐拉拢,终于,我的屌的后半段无声无息地滑入了她的体内,俩人耻部紧紧地贴在一起,阴毛互相交缠,发出「唦唦」的摩擦声响,小嫣抬起头来,直起上身,把头靠在我的左肩上,小嘴对着我耳朵轻轻地吹来一口气:「怨家,你干吧,干到你出火为止,让我看看你泄火的时候啥样子。」这时候,我已经快忍不住,想要像刚才那样大操她一顿,转念一想,刚才已经同意她不真干,出出火而已。男子汉,说话要算数,尤其是操女人,一定要说到做到。主意拿定,侧过头去在小嫣耳边轻轻说:「等一?我泄火时候,我还想泄在你身子里面,你怕吗?」她吃吃地笑着:「不要紧的,我当什么事,没有事,我日常都吃药的。」好咧!我一不做二不休,向前迈了半步,让小嫣的后背靠住她身后的矮墙,我紧跟上前,骨盆用力向前突起,带动腹下的阴茎和耻部向前挺出,狠狠地向小嫣的阴部的那堆软肉压上去,紧紧贴住,一分一毫都不移动,小嫣因为两条腿在我身后交勾在一起,上半身趴在我身上,屁股又被我牢牢地抱住,而阴部正中的那个肉孔又被我的肉棍串住,位置完全固定了,一点都移动不得,面对我的巨大压力,除了无奈地被动接受,一点办法也没有。其实这个玩法,并不是我的发明,而是我在大学暑假期间出外旅游,在甘肃碰上了一个野和?在卖药,遇见我向我讨水喝,我当时背包里正好有两包纸盒饮料,顺得做个人情,交个朋友,他喝完后从随身的褡裢里摸出一卷黄纸塞给我,笑着道谢而去,我展开纸卷一看,原来上面用毛笔小楷端端正正地抄写着几种奇异的房中术,今天用的就是其中一种专门用于男女在闹市街巷,就地快速解决的方法。就是男女脱去下衣,女方就像小嫣那样被我的屌深深地插入,男的抱住女的使出全身力气只压住女方下阴,以求能达到龟头顶住子宫颈,顶住子宫颈后只须稍微左右晃动,片刻,男性的屌就?由于过度充血和女方盆腔脏器的挤压摩擦产生快感,导致射精,女性的子宫也?由于内脏压迫,外阴被男性重力挤压,导致阴核充血敏感,被男性的耻毛摩擦,极易高潮。今天我就是要用小嫣的下身做我的垫子,并没有想到再给她带来一次新的高潮。这时候,我两脚用力向后蹬地,用胯下作顶点,直直地把小嫣钉在了墙上,没有其它多余的动作,就这样我向后蹬地,身体前倾,我身体的最前端部分深深地埋在小嫣体内,由于我们的阴部极度压迫,我觉得自己的阴茎在充分勃起后仍在膨胀,继续延长。由于过分充血和表皮的拉扯,我的龟头有些痛楚,正在这时,龟头前面好象在延长时遇到了什么阻碍,被一团软软烫烫的东西挡住了,我猜那可能是她的子宫颈,我想象着我的龟头在遇到阻力时,怎样仍旧奋勇地向前冲去,顶去,直到子宫颈被顶得离开原来位置,陷入子宫腔内,并推挤得子宫在盆腔内摇摆不停,我脑海中的想象更加激起了我向前挺进的勇气,我一面喘着粗气,一面继续脚下用劲,双腿挺直,阴部死死地顶住小嫣的外阴,将她外阴的软肉完完全全地向里面推了进去。她的大阴唇和小阴唇在我强大的推动下,被强迫地向内翻卷进去,紧紧地从左右两边卡住我的阴茎根部,这时我全身沸腾的血液仍在一刻不停地涌向我的阴茎,热血冲过阴茎根部被挤压的阻碍源源不断地到达阴茎前半段,在这里积蓄_来,膨胀起来,填满了小嫣阴道深处每一分每一毫的空隙,但是他仍在胀大,仍在伸长,热情的血液仍在向阴茎里充盈,每分每秒,我的阴茎都在她体内扩张,我感觉得到阴茎的表皮已经扩张到了极限,龟头的皮肤传来阵阵疼痛,像被一支小刀轻轻地切割,我强忍住痛,因为我知道初始的疼痛过后就是完全的快感。我继续用力顶住小嫣的身体,低头在她耳边轻轻地问:「有什么感觉吗?」她仍趴在我肩头,急促地喘息着说:「嗯,嗯…,很涨,涨得难受,好象屄里面塞进来一根木桩,哦…,越来越涨了,我还可以感觉到你的屌在我里面一跳一跳的,就像有把锤子在我里面一下一下地往里打一样。」「好咧,我再给你点舒服的。」我一面咬着牙使劲顶住她,一面双手抱住她的屁股托住她的身体,使我的阴部隔着阴毛狠狠地围着她的外阴打转地磨她,向左转转,再向右转转,只听见我和她紧贴着的下阴发出滋滋,滋滋的声响,忽然,小嫣喉咙里发出一声惨叫:「噢哦……!过瘾啊,啊……」同时,我觉察到我龟头上忽地传来一阵酥麻搔痒的感觉,越来越强烈,越来越痒,好象龟头正被一只小毛刷不停地上上下下地刷,顿时我浑身上下所有的肌肉都僵直起来,我左右摇摆着身体,狠命地用阴毛磨她露在外面的阴唇和阴核,强烈的刺激早已使小嫣发不出任何声音,叫声都被憋在喉咙口,从下阴传出的刺激像电流瞬间传遍了她的全身,引发她全身每一条每一束肌肉不由自主地抽搐痉挛,随着她嗓子眼儿里挤出来的一连串「呵,呵,呵」,交缠在我身后的两脚脚跟连续不停地叩击着我的后腰,我知道我如果一直这样磨下去,强烈的阴核刺激?使她的肌肉持续痉挛,最终导致心脏衰竭。好在阴茎龟头上的酥痒感正在直线上升,我的肛门?阴肌已经收缩成一团,睪丸酸涨,来了!就要来了!我预感到射精关头就在眼前,酥痒已经从龟头蔓延到整个下腹和两肋,我最后一次埋下头去在小嫣耳边说道:「我要来了!马上来了!」她迷茫中瞪大眼睛看着我:「来了吗?来吧!在我身子里面喷出来吧,没关系,射在里面!没关系!喷进我里面没关系的!让我体验一下被男人灌满的感觉!哦!!!你在我里面大起来了,开始了!一跳一跳的!」话音刚落,射精快感的等待就像艰苦的攀登越过了顶点,一旦翻过最后的屏障,阴茎在小嫣体内最后挣扎了一下,?阴肌肉打开了最后一道闸门,紧接着又强有力地收缩起来,再放开,再更加有力地收缩,一股滚热的精液从阴囊里被挤压了出来,在尿道里飞快奔涌,终于冲出由于高度兴奋而张开得大大的龟头下的孔道喷射而出,直直地撞击在小嫣子宫上,然后是第二股、第叁股……我一边用最后的力气向小嫣身体发出最后的几次冲击,一边在心底默默地数着,九!十!十一!终于,我在完成了十二次喷射后,完全停了下来。激烈运动后的疲劳,射精后的满足一齐袭来,我长长地出了一口气,摇晃了一下身子,忽然觉得小嫣的身子那么沉,两臂酸胀无比,几乎抱不住她了,小嫣体贴地在我耳边说道:「放我下来吧,我知道你累了。」我弯下腰,让她慢慢地双脚着地,然后我退后一步,将半软的阴茎从她身体抽出来,只听得小嫣嘻嘻笑出来。「什么事?笑什么?」我问。「死鬼,你摸摸,你在里面流了多少呀?」我伸出手去,在她大腿内侧摸索着,好家伙!原来,刚才我两次射出的精液和小嫣高潮时流出的滑液随着我拔出的阴茎,一起从她下身流了出来,顺着她的双腿内侧向下流淌,一直流到地面成了小小的两滩。我立刻掏出手绢,小心地在她两腿间擦拭,她夺过手帕,白我一眼:「死鬼,你穿上裤子吧,我自己擦。」等我们整理完毕,又依偎着说了几句情话,就及早地下了阳台,回到科室病房里,还好,没有什么人来查过岗。我一看表,将近十一点半,刚才极度的兴奋还没有褪去,睡觉是不可能的,不如,在护士站里陪她一?儿吧,免得小嫣?我薄情。为了掩人耳目,我们在大办公桌两边坐下,我从病历推车里抽出一本病历夹翻看起来,她也在对面趴在桌上用红蓝笔有事没事地在纸上乱划,我装出无所谓的样子问她:「哎,你怎么知道思思和程医生的事的?」她神神秘秘地说:「半年前,你来工作前,有一次也是我上大夜,小夜是思思,思思交完班后,就走出病房,好象要回家的样子,正好我上厕所,等我上好厕所出来,正巧听见程医生房门关上的声音。」「一开始我没在意,等我走过程医生房门口,听见里面有人讲话,就是思思和老程,我站在门口听了一?,就明白她和老程有一手,那时我心里挺紧张的,不敢像今天有你陪我这样听个详细,反正,第二天早上六点钟,我看见思思偷偷地老程房间里走出来,顺那边的楼梯下楼的。」「唉!也难怪,老程的老婆死了十几年,儿子程伟刚刚去美国留学,他算完成了人生奋斗目标了,好轻松一下啦,再讲老程老是老一点,也不过是五十出头嘛,现在的人模样也是不错的吧,哎,听你师兄讲,程医生在六十年代初还是你们第二医学?的?大公子咧,你知道吗?」「乱讲,是八大公子,如今已经死了叁个了,我妈说的。」我纠正她。「不管几个公子,反正老程到今天的风度气质还是不错的,我们医?里和他同年的能有几个比得上他?」我不明白起来,问:「难道思思还想嫁老程填房?」小嫣瞪我一眼:「思思和老程也是玩玩的,做我们护士这行的,早晚都在医?里泡着,在外面结识男朋友的机?也不多,和你们医生搞搞也是图个方便,你看我们医?里多少护士到最后不都嫁给医生了?」说完,她用眼瞟了我一眼,我心领神?,叹口气:「唉,医生和护士也是近水楼台,大家都是年轻人,又是同行,谈得来的当然容易交往。」她轻轻地笑了几声:「可也有呆子,胆小如鼠,给他甜头不吃。」「谁?」「你师兄,呆头呆脑,整天就?看书,还争取入党咧。」我回头看了看外面走廊,压低声音问:「哎,我问你讲老实话,刚才舒服不舒服?」小嫣含着笑,飞快地瞟了一眼外面,同样也小声地说:「舒服嘛还可以,有高潮总归舒服的,刚才最要紧的是刺激,我从来没有在楼顶上那种?周光秃秃的地方玩过,不过,我倒是很喜欢刚才那种刺激的心情。尤其是你后来在我身体里面出火的时候,我给磨得心都要从嘴里跳出来了,可又不舍得停下来,不停下来浑身上下手脚自己都?乱抖,叫也叫不出,气也透不出,可就是过瘾。那时候什么都不想,就让你磨下面。可惜……」「可惜什么?」「可惜你出火太早了,可是你喷在我里面的时候,屌头一撞一撞的,顶得我子宫真舒服,还有你射的时候,一股一股精液打在我子宫颈上,我感觉得到的,热热的,比我里面温度高,喷在子宫颈上以后,大概有粘性的,就粘糊在子宫颈上,热到我心里面去了,太舒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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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看着小嫣那粉红的面颊,真想扑过去抱她亲几下,又怕现在亲吻她?引起第叁场肉搏大战,可是在病房的环境下,总是不太方便,再说小妮子刚刚已经答应我了,等几个小时后我还可以安心地操她一顿。想到这里,我收回眼光,落在面前的病历上,嘴里喃喃地用她刚听得见的声音说:「小嫣,说真的,我现在又硬起来了,真想好好地再操你一次。」说完这话,我用眼角余光观察她的反应,只见她低下头,嘴角泛起一丝若隐若现的笑意,小声地嗔?道:「死鬼,你不累的吗?刚停了十分钟你又来劲了,你憋一?儿,等两叁点钟,我到你房里去。到时候你可别睡死了。」我轻轻地笑了一笑,刚要说话,忽然走廊外面由远而近传来一阵「唦唦唦」的脚步声,随即病房走廊大门上「哗哗啷啷」地响了一?儿,片刻,护理部副主任胡美雅那张苍白臃肿的胖脸出现在门口。她略带敌意地盯着我看了一?儿,我坦然地迎向她的目光:「哎呀,胡副主任,」我故意着重那个「副」字,「稀客呀稀客,今天有什么贵干光临敝科?」我这样说就是为了告诉她,这里是我的地盘,以后不要有事没事找我们科室人员的毛病。胡美雅分明听出我话里有话,嘿嘿一笑:「哪里,哪里,我们都是为了要把工作做好才?深更半夜地巡查,目的是为了保证每个员工都尽职尽责。」说完,意味深长地看了小嫣一眼,我哈哈地笑起来:「当然,谁不想把病人的利益放在第一位呢?所以我们医生有总住?医生查,你们护理方面有护理部关照,可是你们护理部本身由谁来检查呢?」听了我这话,胡美雅猛地转过身来,眼里冒着怒火,盯着我看了很久,嘴张了张,又紧紧地闭上了,转过脸去不理睬我的挑衅。我决定见好就收,站起身放回病历,摇摇晃晃地走向我自己的办公室,这时才觉出屁股的肌肉又酸又痛。回到房间里,发现电视机还开着,但屏幕上一片雪花,我关上电源,重重地跌坐在沙发里,解下领带,扯开衣领扣,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伸直两腿,摸出一支烟叼上,点着火,深吸一口,慢慢地吐出去,脑海中又浮现在刚才在楼顶平台上的情景,我一个细节一个细节地回忆,仔细地回想刚才哪些地方干得好,哪些地方方法不对,觉得有些后悔,后悔刚才不应该在小嫣里面放那一炮,那跟我用她的阴道来手淫有什么不同?我和女人玩,玩的就是感觉,享受的是女人在我胯下全身那一阵规律有节奏的抽搐,还有阴道的肌肉紧紧地抓住我的阴茎一下接一下地收缩。至于女人喊的哥哥妹妹,那可以伪装出来讨好我,对我的快感没有什么实质好处。想到这里,我决定等一?儿小嫣来的时候,我要再次充份地享受她的肉体,好好地利用这次机?。我站起身来,脱下衣服,从更衣橱里找出干凈内衣裤,走进里间的浴室,拧开水龙头痛痛快快地彻底清洗一遍。洗完出来,抬头看墙上的钟,已经十二点多了,我赶快抓紧时间好好休息,准备迎接即将到来的新的愉悦。正当我睡得蒙蒙眬眬,巨ㄘ衁棂暑揭a响了一下,睁眼一看,小嫣竟站在我面前,我惊奇地问:「你怎么进来的?」她抿着嘴笑着说:「你不知道我们护士办公室掌握你们医生办公室所有钥匙吗?」我恍然大悟,伸手就想拉她上床,她甩手摆脱了我,说:「等?儿,等我洗个澡,干干凈凈地再陪你玩。」说着,她麻利地动手脱衣服,看了我一眼,转过身去,回头叮嘱我:「不许看!」我假装闭上眼睛,从眼睑缝隙里瞄着她的动作。只见她侧身朝着我,先从头上取下护士帽,也就是「菜肉大馄饨」,放下盘在头顶乌黑的长发,然后一个一个解开护士裙上的钮扣,提起裙摆?过头顶,从头上脱出,这时她上身全部暴露在我眼前,小巧的身子,圆圆的肩头,皮肤白中带着粉红,粉嘟嘟的,一看就是很少晒太阳的类型。她伸手到背后去解开乳罩的扣子,从胸前脱下,顿时两只小小但很饱满的乳房映入我眼帘,就像两只小小饭碗扣在她粉色的胸脯上,圆润,向前挺出,在屋顶吊灯的照映下泛着白光,顶端突出的是两颗艳红的乳头,小小的比花生大不了多少,我暗自决定,等一下我要好好地品尝一下那小肉球的味道。她放好乳罩,解开下身长裤的裤腰,褪下裤子,又脱掉小小的白色内裤,露出白晰晰的两条腿,匀称,曲线流畅,平滑的小腹下端,两条大腿的根部之间,一小片倒叁角形的黑色毛发,阴毛颜色极黑,极密,油亮亮的,完全盖住了下阴部份,从我躺在床上的位置一点都看不见可爱的部份。她光着两只小巧的白白的脚,「辟辟啪啪」地走进浴室,我趁这段空档,赶快坐起身来,搓搓脸,??眼,清醒一点,不要到了时候,迷迷糊糊地还找不到门儿。正在我仰面朝天瞪着眼盘算的时候,小嫣走了出来,一边用毛巾擦着身体,一边俯下身子,嘴唇贴在我的唇上用力地吻着,吸着,半晌,松开嘴,笑嘻嘻地问我:「怎么样?等急了吧,其实呀,我早就急了,恨不能早点到两点钟,就能冲到你屋里来,躺在你床上叉开两腿给你操一顿!」我伸出左手从下往上托住她一只乳房,轻轻地用手掌心摩娑着,小嫣舒服得眯起了眼,俯下身子用双手撑住我肩头,任我的手随意在她身上游走,我峔滶N手轻轻托住她的一对乳房,小小的乳房在我手里握着,结实,饱满,富于弹性,暗红色的乳头硬硬地突出在我掌心中,我张开十指,尽量多抓些乳房在手心里,慢慢地握着,一松一紧地握,没想到小嫣睁开眼,说:「你好意思让我站在地上你躺在床上陪你玩吗?」我意识到自己的疏忽,笑笑说:「我恨不得你快些爬上来躺在我旁边咧,快上来!」一边伸手拉住她的胳膊往怀里带,她左手抓住我盖在身上的毛巾毯用力一掀:「你还装什么正经,我都来了,你还捂什么被子!」毛巾毯一掀起来,露出下面我还穿着短裤,小嫣又笑又?:「我给你脱个精光!!!」说完抓住我内裤的裤腰往下一扯,一下子扯掉了,我的阴茎应声而起,直挺挺地站着,小嫣脸上又是欢喜又是难堪,脸更红了,呆了一?儿,我打破沉默:「喂~,我说机?难得,我们不要浪费时间了,你要是有兴趣想摸摸屌,我不反对。」她听了这话,小心地先伸出右手,刚触及阴茎,我说:「你到床上来吧,把大灯关掉,留着台上的灯就可以了。」她听话地伸手按熄了灯,一侧身跨上床在我身边躺下,我往里让了让,她侧身躺在我左边,面对着我:「先给我摸摸好吗?」说着就伸手向下一把抓住我的阴茎,慢慢套弄了几下,接着她弯腰下去,跪在我分开的两腿中间,双手扶着阴茎,凑到眼前仔细地看着他在她手中越来越胀大,小心地把包皮向下捋去,抬眼问我:「是这样的吗?」我「嗯」了一声,她又端详了阴茎一?儿,嘴靠上去,伸出小舌头用舌尖轻轻舔了下,又舔了一下,停了?儿,终于用小嘴唇含住了龟口前面,顿时阴茎尖传来热热软软的舒服,小嫣调皮地把龟口含在嘴唇中间,并不是把整根屌都咬进去,再用舌头尖使劲地舔屌头下面的小孔。舔了一?儿,玩够了,直起身子爬到我身体上面来,把舔过的屌压在她小小的身体下面,也不说话,分腿骑在我腰部,右手伸下去握住阴茎,自己的身体调整好位置,找准地方,慢慢地把阴道口移近我的阴部,向下坐下来。我低头看着自己身体的一部份又进入了她的下身,仍是那个又湿又热的小肉洞里,我伸手拉她趴在我身上,我发觉她在微微哆嗦,我抱紧她,爱抚地吻着她柔软的嘴唇,体验阴茎蜇伏在她体内时的那份湿热,柔软。她睁开眼:「我来主动,好吗?我在你上面,我来操你,好吗?」我当然乐意试试新玩意,点点头表示同意。她用双手撑起身体,上半身离开我的前胸,腰部开始扭动起来,前后摆动骨盆,开始还不太熟练,阴茎几次滑了出来,她都用手扶正了再坐进去,渐渐地,她动作娴熟了,分寸掌握得恰到好处,每向后摆动骨盆时就相当于我抽出一段距离,然后向前挺出骨盆,让阴茎深深地挺进她的深处,很快,她觉出了好滋味,摆动的速度越来越快,辐度也越来越大,可我的感觉并不特别,仍然是湿热温润而己,龟头传来的只有些微快感,远不足以达到让我射精。她逐步地兴奋起来,不再是刚才纳入阴茎开始摆动时那样谨慎,摆动辐度减小了,但节奏明显加快了,好象她己经找到了兴奋点,很专注地用阴茎伸进她身体里对准那个地方摩擦,她的头向后仰着,呼吸紊乱,吸气时大大吸一口,然后含在胸口,用力向外憋,闭上眼,细细体味身体里每一点悸动。我扶着她的腰侧,看着她每一点变化,努力抑制自己想翻身压倒她的欲望,我发现她的脸色更加红润,红得发亮,红润向下步步漫延,她的整个躯体也开始微微发红,先是几大块粉红的色斑出现在她前胸,乳房之间,然后粉红斑扩大,互相融合,颜色也在加深,最后变成通红通红,仿佛血液随时都?从皮肤里滴出来,两只小巧的乳房不再是小巧,而是大大地膨胀了,表面皮肤因为扩张,像气球那样绷紧了,原先上面的汗毛孔都消失了,整个乳房像吹足气的气球,表面亮亮的反光,乳头也不是刚才那样圆圆一颗,变得又大又长,从乳房内部突出来,颜色也变得血红。我放开她的腰,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啊,又热又硬,我用手心托住乳房,手指轻轻夹住乳头,揘住她们,在手指间搓?。小嫣的动作越发急起来,骨盆不再大辐度摆动,而是用阴道夹住我的阴茎,围绕阴茎在转圈磨着,使我的阴茎在她体内搅动,动作很小,但飞快,用力地磨着,目标很明确,就对准一个地方狠命地磨着,嗓子眼里间断地发出用力地哼哼声,偶而快而短地吸进一口气,然后长久地憋住用力,她正在全神贯注地迎接逐渐逼近的高潮。我感到她的阴道火一般热,在燃烧的阴道中搅拌的阴茎头部也传来阵阵轻微的搔痒,我闭上眼,专注地体?这疯狂性交的愉悦,我努力向上挺动,用力使阴茎更深入地接触她的最深处,忽然,她喉咙里挤出了长长尖叫,「啊……啊……唉唉……」她感到了高潮近在咫尺,只差一点点,她的头疯狂地摇摆着,乌黑的长发在空中飞舞,尖叫已成为悲鸣,尾音拉得长长的,变成了哀怨的哭喊,声嘶力竭,突然,我感到阴茎被阴道狠狠地抓住了,抓住了就不再松开。小嫣的哭喊猛地停住了,我看见她双眼圆睁,瞪着前方空中什么地方,全身都僵住不动,似乎在等待着什么,忽然她伏下身子,两臂紧紧地搂住我,脸K住脸,一口咬住我的肩膀,全身微微地颤抖,同时,阴道松开了,随之又握紧,再松开,再握紧,伴随着阴道的一抽一缩,伏在我身上的躯体也在有节律地震动,埋在阴道里的阴茎,被挤压唤醒了,龟头像触电似地传来一阵阵酸痒。我再也不能控制自己的欲望,我抱紧小嫣,一个大翻身,重重地把她压到我身体下面,两手抄在她肩膀后面,从后面勾住她的肩头,同时胯部重重地向她顶去,就在她沉浸在高潮快感的同时,我开始追求我自己的性交快感。因为小嫣高潮时所分泌的粘液大量仍未排出体外,阴茎在向里进攻时滑动良好,但这也减少了许多性交摩擦的愉悦,我舍不得在此关头抽出阴茎擦拭,唯有加速运动增强感觉。小嫣正处于高潮刚过的迷茫状态,?肢瘫软地躺在床上,双眼失神地看着我的眼睛,嘴半张着,看得见里面整齐的白牙和湿漉漉的舌头,我一口吻下去,用舌头顶开她的牙齿,嘴唇吸住她的小舌头,含在嘴里,同时胯下发力,挺着发紫发硬的阴茎一下接着一下地向她的两腿中间捅去,耻骨重重地撞击着她的耻骨。一点一点的,我感到龟头上的感觉越来越明确,增加得慢但正稳步靠近,我加快了速度,两腿向外把小嫣的大腿分得大开,然后,我屈起膝关节,把她的两腿架起来,搭在我两边大腿上,我用两腿内侧紧紧夹住小嫣屁股两边,这样我靠胯部的前后摆动能够很彻底很快速地向她深处进攻。小嫣开始恢复了一些神志,她收回舌头,一面吐着被我压出来的粗气,一面双手紧抱着我的屁股,使劲拉向她的体内。我一边干着她,一边得意地问她:「怎么样?舒服不舒服,要不要来几下重的?」「好的,舒服,舒服死了,来吧,随便你怎么干,干吧,干死我吧。」她又闭上眼睛,仔细体验我的每一次撞击,双手也更加用力地抱紧我。我埋首下去,到她胸前,张开嘴含住她右胸前的乳头,她的乳房自从她高潮来完就一直挺立着,所以我判断她还能承受我进一步的攻击。胀硬的乳头在我嘴里被牙轻轻地咬住,立时小嫣呼吸变乱了,鼻息中带着哼哼,我用舌头用力地刮着乳头,接着嘬起嘴唇用力地吮吸着,一?儿放开右乳,含起左乳头用力地吸着,与此同时,我阴茎仍在不停地按一定节奏捅插着她的下身。她刚才高潮后留在体内的滑液被阴茎捣捅得顺着阴茎和阴道壁之间的缝隙涌了出来,把我俩的阴毛糊成了一片,我们俩湿乎乎的耻部一撞,啪的一声,滑液?处飞散,溅到了我们的肚子上面,大腿内侧,有些顺着她的?阴和我阴囊滴落到她身下的床单上。慢慢的,她的胸前皮肤又红了起来,虽然我知道女人来第二次高潮?比第一次高潮容易,但没有想到她这么快,我马上松开嘴里含着的乳头,把全副精神集中到龟头上,小嫣也开始在床上扭动,骨盆反复离开床铺向上抬起,迎向我的阴茎,看来是嫌我操得还不够狠。我狠下心来不再顾她是否受得住,用力摆动胯部,狠狠地向她的阴部撞去,伴随着我加剧的冲刺,龟头传来的尿意越来越难忍,我拚命收缩?阴的肌肉才没有让精液夺门而出。终于,小嫣的身子也僵硬了,头向后仰去,指甲深深地陷入我的后背,呼吸也憋停了,她正在越过最后的一关,我放下心来,不再控制?阴肌肉,使出剩余的一点力气,最后撞击了几下,然后紧贴住她的下阴,阴茎插在阴道内,下腹肌肉全部放松,等待着我和她同时爆发。来了,尿意完全变成了快感,屌头颤抖起来,睪丸猛然收缩一下,又一下,一股股精液源源不断地射进她体内,就在我射出第二股精液时,小嫣喉头长长地嗯了一声,全身开始新的一波有节律的震抖,阴道也一松一紧抽搐起来。我继续放任尿道肌肉收缩,射出一股股的热流,越来越慢,越来越弱,但愉悦并没有随着射出的停止而结束,我只觉得屌头被阴道深处紧紧地吸吮着,精液不需要?阴肌肉的压榨也在顺畅地流出,不是射出,我静静地伏在小嫣身上,任阴茎在她体内抽动,任精液慢慢地一点一滴地流淌进她的身子。终于,一切都停止了,只有我和她在微微喘息。「干得好不好?」我头贴着她的肩,问她,「好,舒服得说不出,现在全身轻飘飘,一点力气都没有,快给你干死了。」她闭着眼,眼角留着一滴晶莹的泪珠。「你哭什么,不高兴?」我帮她擦干。「没有不高兴,你不知道,我高潮的时候?哭的。」她有点不好意思。「哦,是这样,我放心了。我们今天晚上先干这些好么?我累了,想睡一?儿,天亮的时候再干。」「好,我也困得要命,我们就这样睡到明天早上,六点我醒了叫你起来。」「好的,我就这样趴在你身上睡,屌还是插在里面,我真舍不得拿出来。」「好吧,死鬼,拿你没办法,插到明天早上,我的屄肯定给你插松了。」于是,我伏在小嫣身上沉沉睡去,她两腿仍旧分得开开的,双臂伸直平放在身体两侧,我的屌松松地插在她屄里,没有运动,没有激情,两人只是在寂静的房间里发出均匀的鼾声。第二天早上六点钟,小嫣醒了,推推我,我睁开眼,看见小嫣含情的眼睛,她示意我向下看,我弓起身子低头看去。早晨勃起的阴茎仍然好好地插在她的阴道里,上面干结了的粘液变成了星星片片的白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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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早晨醒来,一睁眼看见的是小嫣对着我脉脉含情的双眼,我向身下看去,只见晨间勃起的阴茎仍然浅浅地插在小嫣的下身里,我们俩人的耻毛上星星点点地散布着白色的碎屑,我知道那是昨夜激情留下的干燥痕迹。我抬眼看了看墙上的壁钟,己经是六点多了,秋天早上的阳光己经从窗帘的边缘钻了进来。我低下头,轻轻地含住小嫣两片小小的红唇;她闭着眼,静静地躺着,任我含她的唇在嘴里,吮吸着,我的舌尖轻轻触着、舔着,半晌,她睁开眼,伸手下去,越过我和她小腹之间,分开食指和中指,夹住我的阴茎,慢慢地从她下身拔了出来。她从我的吮吸中挣脱出来,张了张嘴,想要说什么,最后只是轻轻地推了我的胸膛一下,淡淡地说了一句:「起来吧,我要去整理抽血架了。」我看着她从身边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穿上内衣裤,又无声地溜下床去,穿好了制服裙,盘好头发,回头来对我笑了笑:「你再睡一?儿吧,我先出去了。」我看她走向门口,忽然我仿佛心里涌上一种酸酸的滋味:「哎,小嫣……」「什么?」她略带吃惊地回过头来看定了我,「……嫁给我,给我做老婆,好吗?」一丝笑容出现在她脸上,「慢慢的吧,我们以后再说,反正我觉得和你在一起很舒服就行了,你也不要多想这件事,看缘份吧。」说完她扭开门走了出去,留下我一个坐在床上发呆,出神。我就这样在坐在床上,坐到六点半,听见外面病房走廊上响起了送开水的工友的吆喝声,才慢慢地下来,清洁完毕身体,打起精神走出门来。刚要迈步向护士站走去,听右边病房大门「吱哑」一声,我扭脸看去,是程医生端着满满一碗炒面走来,炒面上还压着叁?个荷包蛋。程医生的脸庞也像荷包蛋一样,黑红色里透出油光,神采奕奕大踏步走来,一面嘴里打着招呼,「徒弟呀!快去吃早饭吧,今天的荷包蛋不错的。」一面一阵风地从我面前掠过。我目送他走进他的办公室,慢慢踱到小嫣身边,压低声音:「老程今天的早饭是至少半斤炒面,外加?个荷包蛋。」小嫣听了我的话,「噗吃」笑了出来,「死鬼,观察力这么强!」我打开小嫣的更衣柜,拿出她的饭碗,连我自己的,一手一只,摇摇摆摆地走向食堂。等我端着两碗馄饨外加?个酱蛋回到护士站,小嫣已经忙完了早晨工作坐在桌旁等我,我向她报告说刚才在食堂里看见几个外科值班医生也是一人两碗,倒是内科医生只给自己打饭时,小嫣轻轻地笑说:「我老早就知道了,你们外科系统的医生就是善于来这一套。」我不解地问:「难道……,难道外科值班医生们都?和护士们有……?」「一部份,我只晓得有一部份是,」她敛起笑容,「所以,我们医?里外科医护之间往往到后来就成了夫妻关系……但像你刚才那样的心急,也不多见。」她低下头专注地吃起来,不言语了。早饭后,已是七点半多了,同事们陆续来上班了。我和程医生因为前一晚值了Z,交待完前一天的病房工作后,就各自下班收工回家了。本来我想和小嫣一起走的,但看她躲躲闪闪的样子,分明是不想让别人察觉到我俩的事,我也就作罢,一个人骑上自行车闷闷地走了。骑车来到外面,风和日丽,天气非常好,真正的秋高气爽。我踩着自行车不紧不慢地向家的方向驶去。这两个礼拜老爸老妈都不在家,老爸单位里组织上党课,说党课要在风景秀丽的杭州西子湖边上才有效果,于是老妈也跟着去了,这下家里就剩我一个人,大白天的,下了班回家去有什么好做的呢?我一边蹬着车子,另一边脑子还在回味着昨晚,不知不觉,已经骑过了肇嘉滨路。猛然间,我想起来自从我参加工作以来,直到今天都没有顾得上看望一下的「她」,我调转车把儿,向东安路急急地骑去。「她」,叁十五六岁,姓周,在我们学校附近开了一家小小的理发店,里外全她自己一把抓。老公前几年辞了职去日本打工,「洋插队」,辛苦了叁?年,挣了五六十万回来,她那时在纺织厂里效益也不好,有一天没一天地上班,老公带了钱回来,她就干脆用自己家的沿街房子开起理发馆,每天也有五六个生意,她男人买了一辆摩托车,帮水产贩子从青浦往上海运鱼虾,外带拿日本挣来的血汗钱炒股票,算下来,每个月搞好也有个叁?千块的进账,小日子总比普通下岗工人要好过。哪晓得,有一天老公开摩托出了事故,连人带摩托车外加两桶满满的河鱼冲进了旁边急驶的大卡车的肚子里,卡车后轮一点不留情面地轧了过去,顿时……以下的不用我讲了。周给老公办完了后事,收拾收拾,继续自己的小店面,好在结婚几年,没有生过孩子,少一点拖累,没有老公去外面跑,信息不灵,股票是玩不转了,她就干脆一门心思都用在自己的小店里,慢慢地,生意越来越好,她做头发的名气也响了起来,远近来约她做头的顾客也越来越多。她就用原先老公的摩托车牌照又买了一辆女式踏板摩托车,经常骑着车上门给有钱的顾客做发型美容,不知怎的,她和我们学校的一些女生混得很熟,时常在星期六半夜到我们学校体?馆来参加舞?,一来二去的,我这个舞?的常客就和她认识了。我和周认识的时候,我还是一个大学?年级的学生,正要临床实习,时间有的是,我就隔叁差五地往她店里跑,但凭心而论,我那时对她绝没有男女之事的想法,只觉得她温柔、体贴、勤快、能干,她也把我当成小弟弟,我也是真心实意地喊她「姐姐」。到后来,我开始临床实习了,学校当局就取消了我在校内的住宿,赶我去医?住,可是医?实习生的宿舍哪里是人住的地方?所以我思谋在校外自己借房子住,周姐姐知道了以后,提出我搬去她家里住,反正她一个人寡居,房子是有空的,讲定了房钱,我就搬了进去。我在周姐姐家里分配的房子是向东南的一小间,远离马路,(靠马路的那间房是用来做理发店的),出了我的房间是一个厅,平常用来吃饭和看电视,厅的对面朝东朝北有窗的就是姐姐住的一间大房,原来就她夫妻俩住的,大房间朝马路一侧还有厨房和厕所,所以她房里到晚上也不受马路上人来人往的干扰。这房子虽然旧,而且是老式民房,但维修得很好,风雨不侵,姐姐早上还供应我一顿早饭,我住得也是有滋有味。每天下班,在医?吃过晚饭,洗了澡,回到姐姐家里,她大约也收了店,进得厅来,泡起一壶茶,我俩靠在沙发上,边看电视边聊天,说得尽兴了,我回房间看书,准备明天的工作,姐姐看完电视回房睡觉,这种恬适的小市民生活与我从小过惯的那种严肃、紧张、活泼的方式完全不同,我更享受的是姐姐这里的生活。由于我在家中是独子,上无兄长,下无弟妹,父母虽然说出于骨肉亲情对我百般爱护,但是干部家庭的环境是表面上维持着一种清高的冷淡。父母亲与我从来没有坐在沙发上用亲昵的语调谈过我的内心深处,他们自然也不?主动向我表白他们自己的实际经历,一家叁口人每天聚在一起的时间就是在饭桌上吃晚餐的叁十分钟,大多数的晚饭时间也是父亲不停地教训我要努力上进,夹杂着他从工作单位中听来的哪个同事的孩子如何用功,如何成功的故事。(天晓得,几年后我才得知,这些时时挂在我父亲嘴边的榜样们没有几个是真实的,要么是勉强上个野鸡大学,要么是大学混完了以后早早地嫁人算了。)晚饭以后,叁个人各自回房,我是读书,做永远做不完的习题集,父母是读别人写的文件或者写文件给别人读,十点半一到,大家各自睡觉。第二天早晨起来,又在冷淡中开始新一天的循环。可是自从我住到周姐姐这里来,每天接触到的是不那么远大的理想,而是最切合实际日常生活的柴米油盐这样的琐碎事,每天和周姐姐谈得最多的是现在马路上女人的时装多少价钱,坐出租车怎样才最省钱,电视节目里谁谁的表演最让人倒胃口。这是一种不?让人血压升高的市民生活,满足,安详,胸无大志,是这种生活的基调,可是人类不就是靠着这种生活方式才得以繁衍延续的吗?渐渐地,我也习惯了,我也学?了在有空的时间来到店堂里给周姐姐拿东拿西做帮手,姐姐也乐于指挥得我团团转,还骄傲地向邻居炫耀「请个大学生当伙计」。我一边给周姐姐帮忙,听着她一面做着头发一面和常客们高声说笑,同时给坐等的客人端茶倒水,另一边还要回答慈祥的老太太们对我这个「来打工的大学生的关切」。有时,我从医?病房里下班回来,她的铺还没有关,我就挽起袖子帮她解决最后的几位客人,无非是洗洗头,做些按摩什么的,打发完最后一位客人,往往是夜里八九点钟,周姐关好门,放下卷闸,从隔壁的面店里买碗面,有时候再多买点儿面浇头(大排骨,荷包蛋什么的),开两瓶啤酒,和我一人抱一瓶边吃边聊,谈得最多的是她开店独自谋生的艰辛,却很少提起她死去的老公,几次喝得半醉,带着哭腔痛?以前的婆家对她的欺负,给我的印象是她和前夫以及婆家相处得并不顺心,但详情我没有追问下去。秋去冬来,转眼间我实习期从前一年的七月份开始已经过了半年,眼看来到第二年的春节前,按照医?对实习医生的规定,春节放假全?的职工都有份,唯独实习医生和实习护士不能放,初一到初?每天仍然必须到医?查房,查完房做完病房里的文书工作才可以放下半天的假。我倒是无所谓,反正老爸老妈趁春节赶去山东老家给爷爷拜年去了,家里也没有人给我吃喝;可是那些外地来沪的同学没有一个不?的,对他们来讲,这可能是第一次离开家过春节,可也没有办法,人在矮檐下,怎敢不低头?于是,我仍然在周姐的小店里住着,从除夕到初一,一直忙着病房的工作,只有下午才能回来在周姐的店里和她一起过年。周姐过年这几天也收了生意,据她讲这是理发这个行业自古以来的规矩,从除夕晚上开始一直到大年初十才能开市,否则新年太早动刀,?不吉利的。我也乐得天天下午坐在店面后的房里,一碗接一碗地往肚子里灌周姐姐包的黑洋酥汤团,麻蓉汤团,水晶汤团,肉馅汤团,或者菜肉馄饨,大肉馄饨,荠菜馄饨,还有八宝饭,重油的,素油的,鸭油的,重糖的,再就是春卷,有肉的,有菜的,又有肉的又有菜的,有黑木耳的,有金针菜的,又有黑木耳又有金针菜的,有黄芽菜的,有绿豆芽的,又有黄芽菜又有绿豆芽的,我吃了个不亦乐乎。每天晚上都在吃饱喝足后,由周姐姐扶着我,挺着肚子直着脖力,两个人穿得暖暖和和的在东安路到徐家汇之间来回散步消食。冬夜的晚风吹着我们俩的脸庞,我和周姐紧挨在一起走着,她头顶只到我的鼻梁高度,她的手抄在我滑雪衫的口袋里,被我的右手紧紧地攥住,头靠在我肩膀上,头上裹的长毛围巾刷着我的脸,痒痒的、酥酥的,我的右肘靠在她的左腋下,因为脚下踉跄不时地撞一下她左胸前那团软软的肉,我偷偷地瞟一眼她,发现她并没有因为这事儿不高兴,我不禁放大胆子向她贴过去,她也更加放心地靠紧我身上。我们一步一步,慢慢地踱着,从东安路一直走到肇嘉滨路,又沿着肇嘉滨路走到徐家汇,经过东方商厦,汇金百货,又走过六百和太平洋。我们就这样走着,谁也没有说话,好象准备就这样一直走下去。终于,她停下脚步,拉住了我的胳膞:「小弟,阿姐晓得你在大学里是练过体?的,走两万五千里长征对你是一句话,不过阿姐我是吃不消了,我们是坐车回去还是你背我回去?」我哈哈笑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阿姐,我不知道你吃力了,大概你也冷了,我们快点回去好了。」我们招停了一辆出租车,急急地上了车,急急地向她家开去。下车,给钱,我搂着阿姐进了店门,她的身子在我怀里微微地哆嗦。我拥着她进到她的房间,先安置她在大大的双人床上躺好,回身关好里外大小的房门,再进屋把墙上空调开关按亮,又踩着板凳伸手把窗式空调机的制热开到最大,跳下地来,把墙角的电热晶加热器打开,方向对准她的大床,她躺在床上,瞪眼看着我在房间里刮风一样地过来过去忙乎。我搞完电器开关,甩掉身上的外衣,踢掉皮鞋,蹬上床去,在她身边跪下,伸出手去:「翻过来,翻过来躺。」「干什么?」她不解地看着我,「你现在肌肉都冻僵了,我给你按摩,搓搓开就好了。」她顺从地翻身在床上趴下。我先从她两条腿开始,先隔着大衣长裤使劲地按?她的?肢,看看墙上的温度指示室内温度上升到二十度,我让她脱下上身的厚羊毛衫和下边的皮裤,这样我隔着她的薄毛衣薄毛裤用两手来回地搓?大小腿肌肉,最后,用手掌上下推摩着她的后背,抓拔她后颈两旁的肩膀。我忙活了大半个小时,累得我满身大汗,我喘着粗气停下来,问道:「怎么样?暖热起来了没有?」她面朝下趴着「呵呵」地笑,「暖热?浑身骨头都给你?碎了。」我笑笑,喘了几口气,拉过旁边的被子给她盖上,「好啦,阿姐,时间不早了,你也暖热过来了,我回房去睡了。」说着,我就要下床。一瞬间,她撩开身上的被子,坐了起来,伸出双手抓住我的手腕子,「不要走,阿弟,陪我一晚上,好吗?」说话同时,周姐拉着我的胳膞连着我的身体拉向她,自己向后仰倒,我原先跪在床上,被她猛力一拽失去重心,重重地扑倒在她身上。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她双手捧住我的脸,涂着浓艳口红的双唇就封住了我的嘴,随即,我感到嘴唇间有一条软湿温暖的「小鱼」游了进来,我半张开嘴唇,含住阿姐送过来的舌尖,用门牙轻轻地咬了下,阿姐更加大胆地把舌头尽量地伸进我的嘴里来,我们俩人的舌交结起来,阿姐的舌尖舔着我的上颚,我的舌顺着她的舌头伸进阿姐的嘴里舔着她的牙床和舌底,我们的口水汇合在一起在我们之间交流,一?儿我?一口下去,一?儿阿姐吞一口。半晌,我们停了下来,我仍然伏在阿姐身上,前额抵着她脑后的枕头,她的头发散发出阵阵好闻的香味直往我鼻孔里钻。阿姐仰天躺着,双臂抱着我的后腰,轻轻在我耳边说着:「陪陪阿姐好吗?我知道你喜欢阿姐,你不懂的阿姐教你好吗?」我使劲地点着头,贴着她的鬓边,喃喃地说:「阿姐,我喜欢你。」我和阿姐各自脱了外衣,穿着贴身的内衣,紧紧地抱成一团,身上盖着仅有的一床被子,房间里的吊灯仍大放光明。一?,阿姐在我臂弯里抬起头来,「小弟,你真的从来没有碰过女人吗?v「嗯,除了我小时候吃过我妈的奶。」我点点头,「咚!」阿姐在我胸前打了一拳,「胡说!你妈是你妈,不是女人!」停了一?,阿姐伸手下去,穿过我内裤的松紧带,握住我已经硬得发疼的阴茎。我全身微微发颤,这是我的下身第一次被女性的手触摸。阿姐的手柔软,微凉,纤细,她轻轻地握住,晃了晃问:「你用过你的这物事吗?」我摇摇头,我说的是真话,没必要假装。一丝得意的笑意浮现在阿姐脸上,「阿姐让你舒服舒服,你还不知道你的这物事里面还有白颜色的浆出来,等那白颜色的浆流出来的时候你?很舒服的,阿姐让它流出来好吗?」我点点头,那时我虽然在课本上知道了性行为的大概,但实在不很清楚男男女女倒底怎么回事儿。阿姐凑过来,在我唇上又亲了一下,「乖乖地躺好,不要动,阿姐让你开开心。」说完,她坐起来,弓着腰跪在我胯旁,一只手扶着我阴茎根部,将包皮捋下来,露出赤红色的阴茎光头,另一手的食指和拇指圈成一个环形,套在阴茎上,开始由轻到重,上下套弄起来。顿时,我感觉到下身传来一种从来没有体?过的刺激感觉,刚来的时候,强烈的酸麻从阴茎根部闪电般放射到整个下腹部,五脏六腑好象被一只无形的手抓起来,向上提着,我几乎要从床上弓起身体坐起来才能抵挡这种刺激,但是我使劲地忍住了,强迫自己仰面朝上躺在床上。果然,随着阿姐继续套弄,阴茎传来的酸麻感慢慢地变了,从酸麻中我体?出了痒,这不是被蚊虫叮咬的痒,而是整个骨盆一片,所有的器官都在痒,皮在痒,骨头在痒,屌蛋在痒,肚脐眼也发痒;而痒感像一支极细极尖的羽毛直向我大腿根两旁继续钻进去,小肚子里面也痒起来。我一面体?着痒感,一面心里嘀咕着:「这样痒一?儿就?流白浆?」谁知道,思绪刚流转到这儿,阴茎头上突然传来一阵尿意,感觉上好象身体里面有什么要从平常小便的出口排出来,这种尿意混合着原先的痒越来越强,我这时也毫不顾忌流东西出来?弄湿床铺,只恨不得不能马上尿出来,我长长地吸进一口气,收起小腹,用力向半空中挺起下阴。阿姐察觉到我的动作,手指的上下套动更加快些,一面含笑地看着我脸上焦急的神色,「小弟,舒服吗?是不是要出来了?要再快一点吗?」我含糊地应了一声,点点头,下腹更用力地挺起。见到我这个模样,阿姐手动得更快,终于,随着我一声闷哼,阿姐立刻停下手指的动作,伏下身子,一口把我火热的阴茎头含了进去,然后上下两排牙齿合拢,轻轻地咬住阴茎头后的肉沟,舌头不停地刮着阴茎头的下面,我骨盆最后向上挺了一次,一股热流从尿尿的小口喷射出去。我伸手抓住阿姐的头发,把她的脸死死地贴在我的下腹,让我的阴茎深深地插进她的嘴里,同时我的肛门和?阴开始一次一次固定间隔地收缩,伴随着每一次收缩,我下身的阴茎都向前伸长一段,随即一小股热热的液体从阴茎前面的小孔喷出去,落进阿姐嘴里。随着每一股浆汁流出,我周身百骸的筋骨都放松开来,背脊梁凉嗖嗖的,后脑海麻乎乎的,脑子什么都不想,什么也不用考虑,全部精神都沉浸在又麻又酥又痒的舒服适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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渐渐地,我的喘息平静下来,全身沉浸在激烈运动、射精后的疲倦中,我慵懒地躺着,闭着眼睛,一言不发,享受着这样的放松。痒酥酥地,我感到女人的手摩娑着我的胸膛,女人口鼻的气息拂动着我的脸颊。我睁开眼,周姐的脸正对着我的脸,贴得很近,彼此间可以感受到对方呼吸的鼻息,她,满面通红,眼睛热切地看着我的眼睛,笑中漾溢着火一般的激情,全身激动得微微哆嗦。“舒服吗?阿姐服侍得好吗?”她问,我点点头。的确,这是我第一次在女人面前射精,虽然以前在家里偷看盘片时,也?边看边手淫,但那种感觉根本比不上今天这样完全不受自己控制的快乐。这快乐不是自己的右手制造的,而是一个活生生的女人用她纤巧的手指和丰润的嘴唇带给我的。我两手在周姐背后交叉抱住她,把她拖到我身体上面来,面对面趴在我身上,她穿着的棉毛内衣(好象还是什幺名牌)粗糙地在我胸前皮肤上磨擦,痒痒的,有些刺痛,很实在地感觉到一个女性的躯体和重量。隔着内衣裤,她温热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硬硬突出的下阴使劲抵住我的耻骨,一上一下来回地磨磳。我睁大眼睛,她急切地望着我,神情焦急,我哆哆嗦嗦凑近她耳边,轻轻地,一字一句地问:“阿姐,我们舒舒服服地来一次真的,好吗?”顿时,灿烂地笑容映红了她的脸,她应了一声,飞快地跳下床去,扑到门口按熄了室内所有的灯光,只剩下床脚远处的电暖器还发出熊熊的红光,然后又爬上床来,抖开那床平时她独自睡时盖在小被外面的极大的羽绒被,从头到脚,严严实实地盖住我,紧接着她钻了进来,在我身边躺下,我伸胳膊过去要搂她,被她挡了回来,“等一?儿,急啥?”边说着,利索地几个大动作,棉毛内衣裤被脱了下来,团成一大团,随手扔到床下。她收回被子外面的胳臂,把被子拢到下巴,右腿伸来,搭在我的小腹上,身子向我贴了过来。我把她滚烫的身子搂进怀里,朝她的嘴唇、眼睛、鼻子、脸颊和耳朵上深深地吻去,她紧闭双眼,仰着头,默默无声地接受我的吻,身躯在我怀里轻轻地战栗。我捧住她发烧的脸,“我想要妳,给我好吗?”她用力地点点头,“我也想要你,今天晚上我是你的人,你想怎样都随你。”我慢慢地转过身,两手用力撑住床铺,面朝下身体腾空,她?意地移到我身下,我沉下身体,用身子盖住她的胴体,勃起的阴茎直直地抵住她平坦的小腹,夹在我俩的身体中间。我并拢大腿,两脚插进她小腿之间,向左右分开,她顺从地张开两条大腿,腿间的女性器官无遮无掩地呈现在我腹下。我弓起腰,左手扶住硬得像根木棒似的阴茎向她的女性隐密处戳过去,可是几次都找不到正确的入口,龟头在她黑黑的阴毛丛里滑来滑去,磨得发疼,就是进不去,急得我额角冒了汗。这时,她微笑着,拉开了我的手,左手握住阴茎,把包皮捋下去,露出充血发亮的龟头,右手分开自己浓密的阴毛,左手的阴茎对准了方向,抬脸对我说:“来吧,你进来吧!就是这里,往前来,我帮你,”说着,大腿向左右旁边分开,双脚使劲踩着床铺,肩膊着地,腰背离开床垫,屁股悬空,努力抬起大胯迎向我的腹下,“好啦,你再往下来一点点,来,来!”语调中流露出迫不及待。我低头看见阴茎前端埋没在她的黑毛丛中,搞不清楚到底对准的是什幺地方,小心翼翼地按她的引导,慢慢地将身体向她靠去,阴茎前半段越来越多地隐没在她大腿根部之间的黑影里。忽然,龟头好象触到了什幺软软热热的东西,我试探地再向前送去一点,果然,整个阴茎头部都被火热、软柔的东西包裹住了,我停止动作,抬头看了一眼周姐,她仰面枕在枕头上,微绉起眉头,眼睛眯成一条缝,正在细细体味被进入的滋味。“快!快点!快进来!”见我犹豫着,她急起来,催促我继续。受到她的鼓励,我放胆向前,一下子将下身完完全全挺送出去,耻骨紧贴住她两腿中间。倏忽间,整条阴茎进入了一处炽热、紧窄、湿滑的地方,我知道那是她体内,是一个活生生的女性身体里面,我的龟头在她体内15厘米的深处感受到了她灼热的情欲。在我完全进入的一剎那,她低沉地“哦——”了一声,长长地吐出一口气,两臂在我身后紧紧地抱住,两只脚尖在我身后交钩在一齐。她接受了我,接受了我的身体,用她的身体容纳了我长趋直入,向我的进攻开放了她的身体内部,她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包裹我的肉体,愿意用自己的肉体引导我喷射、享受欢乐,也愿意我从她体内挖掘出狂喜、颤抖和抽搐。我伏下身子,两手抄到她背后勾住她的两肩,身体把她重重地压在床垫上,下腹轻轻、慢慢地尝试着前后摆动几下。由于她旺盛的分泌,阴茎在她的孔道里滑动着、很顺畅,她仍旧闭着眼,任由我进出。我因为第一次的关系,没有经验,生怕阴茎从她里面掉出来,动作不敢太大,只能很克制地、前后微微移动身体。她察觉了,睁开眼,在我耳畔轻轻地说:“小弟,你放开做好啦,你的物事很长的,在我里面插得够深,不?动一动就滑出来的,你试试看,先抽出去一段,再插回来……”我依着她的话,先小心地向后退出一段,低头看去,阴茎的根部从她的黑毛丛里露了出来,“还可以往后退一点,里面还有好长呢,”她两腿也放松一些,我听话地又向后退出一些,同时感觉到阴茎后半段凉凉地,没有原先全部埋放在她体内那幺温暖舒服,而且不再被她的孔道紧紧地包裹住,觉得空荡荡的,很不舒服,我赶紧又向前挺去,阴茎很顺畅地滑了进去,周姐不由自主地闭上眼,头向后仰去,嘴里“哦”了一声出来。“我懂了,阿姐,我懂怎幺做了,”我欣喜地在她耳边说,“阿姐,我就开始这样做好吗?”我一边说着话,一边按照刚才的动作幅度在她身上前后摇摆,带动阴茎使劲向她深处插去,“好啊——,好——,随你喜欢——,”周姐向后仰着头,紧闭双眼,鼻子、嘴里吐出一阵阵被我从她肺里压出来的空气,已经顾不上说话了。我一次一次小心地抽出阴茎一段距离,随后,用力挺送回去,阴茎沾满周姐分泌的粘液在她阴道里外进进出出,龟头随着每一次抽送在阴道内来回滑动、磨擦,我和她,身体上最隐密、最柔嫩的部分结合在一起,纠缠、磨擦,她的体液正在浸润我俩的身体,我的体液即将注入她体内。瞬息间,我感到喷射前的紧迫感再次袭来,从龟头穿过下腹辐射向我的后背,感觉越来越强烈,随着每一次抽送,随着每一次龟头与阴道的磨擦,急欲喷射的愿望就加剧一分,我的呼吸粗重起来,全身肌肉不受控制地僵硬,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在周姐身上摇摆的速度和力量,我低声向着她呼喊:“阿姐!阿姐!我要来了,我就要射出来了!”她从迷茫中睁开眼,定定地看着我,“什幺?要出来了?”“是!快出来了,快要来了!”我一面说着一面加快抽送的速度,射精前的紧迫感正在逼近,她通红的脸上浮现出幸福渗满A她的手脚更加用力地抱持住我,“射在里面!没关系,射在阿姐里面,在里面射!阿姐要你,来呀!射!”“来啦!来啦!”随着我一声呼喊,我在阿姐身上最后地冲刺了两下,停止动作,伏在她身上,死死地抱着她,下巴埋在她肩窝里,耻骨紧紧顶住她的外阴,让阴茎更深地插进她的阴道,等待喷涌的一剎那。“嗯——哼!”——龟头在她身体最深处“突”地跳了一下,“突”地又跳动了一下,紧接着,龟头像获得了生命,在她体内自动开始有节律的跳跃、伸缩,一股一股乳白的精液不断从我身体里冲刷过尿道,从龟头前面的小孔源源而出,喷进阿姐的体内,在里面某个地方储存起来,——从今以后,阿姐的身体里面永远保存着我们这次肉体欢娱的纪念。精液从龟头尿道口喷涌而出,射出的满足感像海浪一波一波向我涌来,淹没了我的大脑,麻木了我的意识,我只觉得整个人浮在空中,轻飘飘的;我的恋情、我的占有欲望,化成一股股液体,正从我下身的那个管道如缕不绝地输送进阿姐的体内。周姐抱着我,我俩的身子紧密地结合在一起,她闭着眼睛,品味着我在她身子里每一下跳动,暗数我每一滴喷涌。她是有经验的女人,比我懂得控制情欲的爆发,也懂得如何在没有满足的时候让自己的爱潮褪去。她交缠我身后的两腿仍然紧夹着我,使我射精后开始疲软的阴茎不能退出。她开始在我身下扭动,手脚并用,挟持着我的身体,把她的外阴抵在我耻骨上磨擦,她很有耐心地左右来回磨擦自己,脚跟顶着我的屁股贴紧她。我的阴茎仍然插在她身体里,因为火热阴道的呵护,开始恢复活力,随着她的摇晃轻轻撬动,她全然没有注意这些,只是一心一意专注于磨擦自己。终于,随着一声低沉的“嗯——”,周姐的头后仰着,全身僵硬地屏住呼吸,先是抖动一下,隔一秒钟又抖了一下,一连抖动?、五下后,“呵——”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全身松驰下来,手脚无力地从我背后滑落到床上,头歪向一边,张着嘴深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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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伸直双臂支撑住自己的身体,向下俯视,看着周姐在我身下春情勃发的完整过程。我第一次看见女人张开两腿迎接男性器官的插入;这也是我第一次看见成熟女性胴体在高潮中无法自我控制、自动控制的痉挛;这更是我第一次用阴茎大胆地在女人体内冲撞,无所顾忌地往我中意的女人身体里放出精液。周姐将我拉向她,我们身体紧贴在一起。她的脸颊贴在我胸前用力摩娑,紧闭双眼,口中喃喃地念着:「好人,我的好人,我是你的人了…」这是我和芹第一次。自从那天后,我就改为直接称呼她的名字,她叫我就叫「喂,哎,侬,」平时,我早上仍然按时按点去上班,芹一个人在店里忙生意。可是我在班上,脑子里转悠的尽是前天晚上的事,上级医生查房提问到我,十有八九我正在出神,张口结舌地乱说一通,惹得带教老师恶狠狠地瞪我。好不容易熬到下班,一路兴冲冲地往回赶,阴茎已经涨得老大,在裤裆里晃荡得难受。芹还在忙着最后一两个主顾,我帮着她作些作熟了的零碎活,丝毫看不出我俩之间发生过什么事,只是我俩偶然的眼神接触,含着意味深长的一瞥,和嘴角似有若无的微笑。有时趁顾客不注意,我?暗暗地捏一下芹的手,她总是急急地甩开,?下看看没有人注意,嗔笑着在我大腿上抓一把。到了晚上,顾客都走光了,打烊上了铺板之后,芹自己弄一点简单的晚饭吃了,再开两瓶啤酒,来一点下酒菜,就和我边看电视边谈天。酒足饭饱之后,自己梳洗收拾得干干凈凈,挽着我的手,走进她的那间大卧室。一进卧室,白天那个在店堂里开朗活泼的周芹立刻变成了一头饥饿的母狼。她叁把两把剥下我的衣服,让我立在床边,看着她慢条斯理地脱衣,看着她光着白白的纤巧的身子,仔细地折迭好脱下的衣服,放在床头柜上,然后回过身来,在我面前跪下,握住我那已经勃起坚硬的阴茎,一口咬进嘴里,上下门牙紧紧地咬住龟头后面的沟棱,嘴唇嘬起来,用力地咂吸。好几次我被她吸着吸着忽然感到有尿意,果然,她?突然停下嘴,「呸」地吐一口。但更多的时候,在我不知不觉的情况下,忽然龟头前面一热,一股暖暖的东西冒了出来,我定睛看她,芹俏皮地对我眨眨眼,嘴里更加起劲地吸起来,直到吸完我最后一滴,意尤未尽地擦擦嘴。自己到床上躺下,两腿屈起左右分开,媚笑着歪头朝向我。我爬上她的身子,先用嘴唇在她全身上下吻个遍,她闭起眼,享受我在她身上轻薄。慢慢的,我的嘴向她两腿间凑过去。她分明知道我的意思,把腿分得更开,下阴使劲挺送到我面前,我口手并用地把玩这小可爱的软肉,把阴蒂含进嘴里咂着,粗糙的舌头舔她的阴唇,伸一根手指,有时两根手指,插进她阴道深处体验里面滚热湿滑,有时我故意用两根手指,代替阴茎在阴道里飞快抽送,她也喜欢。听着她的呼吸随着我手指的运动越来越急促,终于,我停下手,将沾满手指的滑液涂在龟头上,手扶住又坚硬如初的阴茎对准芹的下体,下腹一挺,看见龟头已经隐没在芹的身体里,我俯下身,强壮的双臂抱持住芹的身体,死死地把她压在我身下,挺起腰胯,鼓动我男性的特征在芹体内反复冲击。这时,借助窗帘边缝透进来街灯的亮光,看得见昏暗的室内大床上,两个汗流浃背的人体,精赤条条缠绕在一起,粗壮的把瘦小的压在身下,身体飞快地蠕动着,纤瘦的那个避无可避,被动地承受着。房间里回响着肉体碰撞的闷声,身体摩擦床褥的唏嗦声,还有急促的喘息声,偶尔还有一声女人惊叫。这就是我和芹几乎每晚都要做的事,除了她每个月那不方便的几天,我每晚都睡在她那张大床上。每晚睡前,我们一定要做的就是脱去对方的衣裳,接着搂抱着倒在床上,经过一番剧烈的运动,我使劲将阴茎伸到她阴道最深处,将精液一股一股地注进她体内。芹是我碰过的第一个女人,我是芹寡居后第一个肌肤相亲的男人,芹将自己对男性的渴望,对被爱的向往,和对幼弟的疼爱都投射向我。在我们相拥而睡的夜晚,每次我夜半醒来,都?发现芹依偎在我身侧,手臂搭在我胸前,如同小猫般温顺;而每天早上我在被窝里睁开眼睛,芹早醒了,但仍然靠着我躺着,这时候她发觉我阴茎的晨勃,她?伏在我耳边轻轻地问:「想要吗?我给你。」说着,主动地分开两腿,用力地把我向她身上拉。这时候,我迷迷糊糊地,挺着刚睡醒的家伙一下子插进芹的里面,借助昨晚的残余润滑,在早晨六点半的时候,听着窗外上班自行车的铃声,夹杂着远处大饼油条的吆喝,在芹的身子里留下了我今天的第一滩精液。后来我问芹早上性交的感觉,她说她那时多数也是有点迷糊,并没有特别舒服,但是因为听得见外面的各种人声,好象旁边有人在看我们干事,心里感觉非常刺激。尽管因为有干扰她很难达到高潮,但清清楚楚地看着我趴在她身上大口喘着粗气一来一回地用力,同时很实在地感觉到有根火热东西在阴道里越塞越紧。就着晨光,欠起身低头就看得见一根青筋暴涨的阴茎撑开阴唇插在里面干她,心理上觉得自己很下贱,可是下贱归下贱,还是忍不住要看,最喜欢看着一条长长的阴茎慢慢全部插进自己阴道的过程,一开始还担心,怕我年纪轻轻每天都和女人性交,身体受不了,可是,我一连几天毫不疲倦,她才放心地享受被男人干的滋味。因为她早就放了节?环,不?孕?出新的生命,但芹仍然坚持每次性交时,我都必须把精液留在她身体里面。后来我问她为什么,她回答我说:「我喜欢你的东西存在我里面,特别是第二天早上起来后,一时半?儿还不觉得,等过了个把钟头,你前天晚上留的东西就?慢慢地从我里面流出来。要是你晚上出得多,?顺着两腿内侧往下淌,我只好用力夹紧大腿坐下来,让你的精液流到后面屁眼上去,这样我两条腿当中连阴毛带叁角裤糊成一片,又粘又滑,走路动作大一点?「噗吱噗吱」响,但是我?时时想起我们一起困觉的时候,你在我里面戳得多舒服。」转眼间,冬去春来,我和芹的性交越发频繁,芹主动要求的次数越来越多,也越来越随便。逐渐的,我连星期天也不回父母那儿去了,借口要留在医?里读书,准备出国。老爸老妈当然很满意我的用功,而实际我是压在芹的身上「用力」。一个星期一的中午,我正在病房办公室百无聊赖地看报纸,忽然觉得下腹升起一团火,直向两腿间窜去,剎那,阴茎涨得老大,在裤裆里一跳、一跳,我放下报纸往?下里看看,见没人注意我,悄悄溜出办公室,飞速冲下楼梯,跑到街上,一面狂奔一面脱白大褂。当我叁步并作两步跑到芹的店门口,里面没有客人,芹一个人坐在理发椅上端着份报纸看。我推门进去,她回头见我跑得气喘嘘嘘,手里团着白大褂,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关切地走近来问:「出啥事了?跑得出这么多汗。」我先顾不上答话,自顾自拿一只杯子到旁边炉灶倒了点热水喝,稍稍平静了些呼吸,转头看看店门,问她:「现在没客人?」「没,一两点钟的时候客人最少,侬啥事体跑得这么急?」我放下杯子,一把拉起芹的手拖进里间:「我想…要……我想要你,快点给我!」芹打着我的手,愠怒地笑?:「死腔,想要就要啊?现在大白天的,给人家看见难为情死了…」「谁人?看见,客人又不?到里面来的,」我一面解开裤带,一面推芹坐在床沿,「不要吸了,我直接放到里面弄弄,我涨得太难过了。」芹看我猴急的样子,忍住笑,自己撩起长裙下摆,拉到腰上拢好,我站在一旁握着又热又硬的家伙看她脱下内裤,坐到床沿上向里仰倒,两腿左右分开垂在床下,用手捋分开阴毛露出血红的下阴:「好了,你来吧,你就立在地上戳我好了,」我顺势往芹身上一趴,阴茎滑进芹的身体,我发现芹的下身的确是粘滑的,芹微皱起眉头承受着冲撞,我的手从芹羊毛衫下面伸进去,向上穿过乳罩握住她的乳房,使劲抓在手里捏那颗粗糙的乳头,芹轻声地「哎哟」起来:「轻点,死鬼,下面用力气,快点,快出来吧。」我实在被憋得急了,抽插了百十多下就在芹里面射了,芹看我大抖了几下后伏下身子不动,捧着我的脸问:「出来了?」我不好意铪a点了点头,一面还喘着粗气,「今天你这么快的,大概你是真的急得难过。」「我也不晓得今天为啥突然想要的,想忍也忍不住,就不管叁七二十一跑回来找你。」我闭着眼趴到芹身上。「那你以后想要就马上回来,先给我打个电话,我好把客人赶一赶。」芹从我背后抬起手看看表:「好了,快点起来,快一点半了,就要有客人来了。」我恋恋不舍地从芹身上直起身子站起来,刚射完精的屌半垂着,前头还挂着滴晶莹的精液拉着长丝滴到地板上。芹坐起来,找到刚才扔下的裤衩套在脚上拉上去,然后站起来背对我整理裤腰,准备从腰上放下裙子,芹浑圆的、白白的屁股在我面前摇摆,我冲动地扑上去抱住芹的屁股,嘴唇印在上面亲了又亲。这时我的阴茎又有了活力,直直地昂了起来,我一把推跌她的上身倒在床头上,扒下芹的内裤褪到膝盖,从后面两手扒开芹的两瓣屁股,露出了肥肥的大阴唇,挺着重又硬起来的阴茎对准正中的红肉插了进去,我放开双手,芹的两瓣屁股稳稳地夹紧我,厚厚的屁股肉垫在我耻骨前面,比我面对面干时,耻骨硬碰硬舒服多了,芹「噢」地一声,脸埋在被子堆里催促我:「死鬼,精神这么好,又给侬戳进去了,侬快点弄!」芹双腿伸直并拢站在地上,上半身被我压在前面的被子垛上,两只手抓住被子,满脸通红,两眼紧闭,裙子被我撩在背上,白白的屁股向后翘着,被我下身撞得皮肉颤颤巍巍。我两手仍旧从下面伸进她的衣服,抓住她的双乳,喘息着说:「芹,我就是想戳妳!想把精液射在你里面!」说着,我开始使劲地干她。芹闭住眼睛,半张开嘴,大口喘息着:「好啊!我喜欢你的精液,不要紧!快射进来!快把射在我里面!不要紧!」我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噗喳、噗喳」地在可爱的女人身体进出,一阵豪迈之情涌上心头,我一面加快下身的冲击,双手抄进去托起她的两只奶子,抓在手心里使劲?捏,一面俯下身,张开嘴轻轻咬住芹的耳垂,问她:「芹,欢喜我射精吗?」「欢喜,」芹红着脸低声说,「快点射出来。」「好的,我射精要先操你吗?」芹楞了一下,脸埋进被子里「咯咯咯」地笑,不害臊地大声说:「要的呀!侬操我啊!操呀!」我更加用力干着:「我操得侬舒服吗?」「舒服的,我被你操得舒服死了!我喜欢的!」「喜欢什么的!」我追问,「喜欢被你操!」芹毫不犹豫地大声重复。「喜欢被我什么操」「喜欢被你的屌操!」「我的屌操啥?」「操屄,操我的屄!」「重新讲一遍,讲清爽点!」我毫不放松地追问,听见芹被我干的时候讲淫话,让我兴奋起来,我直起上身,双手扶着她的屁股,下身更加放肆干她,很快我觉得龟头又发热了,芹趴在被子上,喃喃地重复着:「侬的屌操我的屄,我喜欢侬的屌操我的屄,我的屄喜欢被你操,」精液开始喷涌,我伏在芹后背上喘息着,阴茎在她阴道内跳动:「芹,我…我,操……操出来了。」……我趴在芹的后背上的身体,被射精的抽搐带得一颤一抖。芹侧回头,笑着望向我:「死腔,非叫我讲屌操屄才肯出来,是吧?今天夜里我好好叫让你听听!」自这以后,我和芹约定每天中午我吃完午饭有空回来,就先打个电话给她,这段时间也正是店里生意清淡的时间,她在家里换好衣服躺在被窝里等我。我自己用钥匙打开店门,进到房间脱去外衣,掀起被子,腾身上去压住芹,鸡巴顺利地滑进芹里面。没有爱抚和前戏,一番激烈的抽送后射出一滩精液,我仍旧插在芹身子里,休息一下,待阴茎半硬起来,又开始第二次,这次因为刚射精不久,射精快感来得慢,操得持久一些,而且硬度不够,龟头对磨擦很敏感,在阴道里抽插感觉尤其过瘾。芹这个时候只是静静地,叉开两腿仰躺着,扶住我的腰,闭着眼默默承受我趴在她身上运动,等我操完,伏到她胸前享受射精后的倦怠和疲乏,她把我抱在怀里,低下头轻轻地在我脸上吻着、亲着,就像呵护未成年的小弟弟。我们之间的姐弟恋持续了一段时间,发生了一件意外的事情。有一天,芹晚上睡觉前在厕所刷牙,忽然慌慌张张地撞开我小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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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1 AM #1
sinac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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芹躺在我怀里,脸贴着我前胸,闭上眼睛进入了梦乡。接下来叁天,芹没有去摘店门玻璃上挂的「暂停营业」的牌子。整整叁天,除了我们肚子饿了,到外面小店里吃饭,我和芹都是在床上玩。每天,从清晨到深夜,我一次次爬上芹的肚皮,进入她的身体,伴随着她的生理反应,在她体内射出一滩又一滩。第?天早晨,我精疲力尽地爬下芹的床,走进厕所洗干凈身体,换上干凈衣服,回到床边,芹仍在酣睡。我俯身在她额角吻了一下,转身走出店门。来到街上,七月骄阳刺得我一阵晕眩,我辨了辨方向,迈步向学校走去。
一路走,一路调匀呼吸,几天来,性交太多了,走得快些就感到上气不接下气,膝盖酸软,脚步虚浮,阴茎软软的垂在下面,龟头热辣辣的,睾丸被迈动的大腿碰撞着隐隐作痛。我心里念叨着:「难道男人被女色掏空身子就是这样的?」校园里空空荡荡,早几天,许多同学拿了文凭拍了学士照,己经走了。我到教务处查到了接收我的医?,领取了报到信,决定再去宿舍看看。宿舍楼可谓「满目疮痍」,遍地扔着同学们临走时丢弃了的旧衣服、破鞋烂袜,还有撕烂的乐谱、画稿,砸碎的结他。一间宿舍的墙角堆着十几、二十张光盘,看包装,知道是洋人黄片。
我转了一圈,发现于波还躺在宿舍床上,翘着脚听「WALKMAN」。见我进去,冲我点点头,声音很大地说:「分哪儿啦?」「延东。」我扶门框站好,「不孬,」于波随着音乐点头晃脑,「你呢,回烟台还是留下?」我扫视着屋内,见他没有收拾东西的样子,「哈哈哈,托福托福,中山,内科。」我点点头:「恭喜,恭喜,新上海人。」说着,我往外要走,「看你不高兴,不欢迎我留下?」「高兴?」我回过脸来,朝?周晃晃头,「树倒猢狲散,高兴什么?」他坐起来,摘下耳机,定定看住我:「行,哥们儿,够朋友,你还记得兄弟义气。」「唉……,」我长长叹口气,摇摇头走开了。回到芹的店里,芹还躺在床上,见到我进屋,向我伸手:「吓死我了,我当是你一去不回来了。」我和衣在她旁边躺下,让她枕在我臂上:「我回学校去看看,把报到信拿来了,在延东医?骨外科。」「那么你今天就要走了,是吗?」芹悠悠地问,「我先把东西搬回家去,铺盖什么的。」我轻声回答,「那你还来吗?」芹趴过来,下巴抵住我胸口,「来,」我肯定地说,「八月中才上班,还有一个月空档。」「可是你晚上不能陪我了,」芹失望地说,我捉住她的胳膊:「你现在身体还没有完全好,像这两天搞法,你永远好不起来。」「我不管,」芹在我身上扭着身子撒娇,「我要你陪我,给你操死我也心甘情愿。」「你死了,我可不情愿。」我抚摸着她的秀发,「我要的是活生生的你,?喘气,被我操的时候?发抖,我摸的时候又滑又热的你,我不想到时候抱牢你的墓O唱我的肉。」「你坏死了,讲得难听死了,」芹攥起拳头捶我,「那你白天来陪我,」「好,我白天一定来。」我抬手看看时间,「哟,十一点了,还没吃早饭,我去买点面来,我们吃完了再作打算。」
吃完午饭,芹帮我收拾好东西,捆扎好,提在手里,到店外,芹锁好门,同我一起上了出租车,来到我家文定路老房子。在房里放下东西,芹气喘嘘嘘地擦着额头上的汗,我找出毛巾到厨房淘了一把,递给她,打开电扇让房间里有点风。芹坐在上次坐过的沙发里,看我在屋里转来转去整理。我正弓着腰在小床上铺着被褥,忽然觉得屁股有点感觉,回头一看,原来芹在沙发里,脱掉了高跟鞋,翘高脚,用穿着丝袜的脚趾抓我屁股,脸上调皮地笑着。我顾不上理她,一边铺着床,一边恨恨地说:「你等着,等我弄好床,好好修理你一下。」芹笑得浑身乱颤,仍用脚趾抓我。
我整理完床铺,到窗前拉上窗帘,转回身走向芹。芹端坐在沙发里,神色紧张地看着我向她走近:「不要,不要,我们在这里弄,隔壁人家?知道的,告诉你家里人对你不好。」「咳!隔壁人家才不?理我哪!我在这里都住十多年了,连隔壁姓啥都不知道。」「真的啊,」芹明显地放心许多,「千真万确,我们家这种独门独户的,和你那里老式里弄房子不一样,你那里少讲都是五六十年的老邻居了,不熟也不熟了。」说着,我把芹从沙发上拉起来,解开她胸前的钮扣,芹一抖肩膀,上衣顺着两臂滑落下去,芹自己伸手到背后解开胸罩的扣子,然后从前面摘下来,迭好放在沙发扶手上,上身赤裸着与我面对面站着。芹的肩头很圆,几根黑黑的腋毛从腋窝钻出来,被电扇吹得轻轻摇摆,一对饱满的乳房挺立着,雪白的皮肤下映出兰色的血管,乳晕被电扇的风吹得起了一粒粒疙瘩。
我松开她的裙腰,向下拉开长长的拉炼,露出里面小小的黑色叁角裤。我把裙子褪到芹脚踝,让她两脚跨出来,芹接过裙子照样细心地收好放在沙发上。我手指伸进芹的黑色内裤两侧上缘,往下拉到膝盖,芹弯腰提脚脱掉,抛到沙发上。芹一丝不挂站在我面前,小腹下面一片黑色阴毛,齐齐的叁角形向下,两腿夹紧,眼睛火辣辣地看着我。芹伸手抓起我的两只手按在她胸前:「给你,玩吧,等一儿再到床上去,我先站在这里给你玩玩。」
我低下头,把芹的左乳含进嘴里,舌头舔着奶头,左手握起她的右乳,搓着,右手向下伸进她两腿之间,摸着大腿内侧光滑的皮肤,芹一面喘息着叉开两腿,弓起腰背,把下阴迎向我的手指,一面把我的头按在她胸前,另一手熟练地解开我的衣扣和腰带。芹的左乳头在我嘴里变硬,越来越突出,我用力吸着,像婴儿吮吸母亲的奶汁,芹低头看着我在她怀里吮吸,粗浊的呼吸直喷在我脸上。我的右手按在芹的外阴,阴毛在我的掌心里「沙沙」作响,我用手指分开阴唇,中指触到了阴唇中间,火热的阴道口糊满了黏滑的水液
我犹豫了一下,芹附在我耳畔鼓励:「手伸进去,伸到里面去玩。」我得了激励,中指向上弯曲,很顺利地找到阴道入口,慢慢探进去,芹又低头在我耳边说:「侬想伸两根手指头进去,也可以。」我把食指也伸了进去。两根手指好象插在热气腾腾的水塘里,我用并拢的中指食指在宽松的阴道里转圈搅动,弯曲起来抠着里面一环一环的肉棱,芹双腿哆嗦起来,身上一阵阵打颤,双手紧抱住我的头,嘴贴在住我耳朵,边呻吟边含糊地说:「哦……呵……适意……呵……过瘾的……再弄……」芹的身体无力地倒在我身上,我用左臂搂抱住她,时间一长,觉得她越来越重,我觉得手指弄得无趣,抽出来,两根手指沾满亮晶晶的液体,分开手指,指间黏黏的拉着长丝,放进嘴里吮一下,咸咸的,微酸。
我把芹抱到小床上仰面躺好,飞快地除下内裤,腾身上去,握住阴茎前后搓了搓,让龟头露出来,哈下腰,对准地方,一下子插进阴道,急急地干起来。几分钟后,芹咬住我的肩膀,嘴里「呜呜」叫着,在我身下使劲踢蹬两腿,脚跟敲得床板「咚咚咚」地响,身体开始一抽一抽地扭动,我猛烈地操了最后几下,努力赶上她的进度,在她身体里射了精。这次完事以后,在穿衣的时候,芹表示很满意我俩同时达到高潮,我回想一下,这次的确是我们第一次配合得这样默契,我留意了一下芹的下阴,这次没有像以往那样性交后有精液倒流出来,我想可能是因为芹的子宫高潮收缩,及时把我同时射出的精液吸了进去。
我送芹回到店里,开始打扫我住的那间小房间,芹身子倚靠在门框上,双臂抱在胸前,看着我一点一点清除我住过的痕迹。她默默地看我扫地,拖地板,擦拭桌子,一声不响,直到我忙完。我洗了手,拉着她在沙发上坐下。抱她在怀里,两人静静地在暮霭里坐了很久。我起身告辞,芹没有送我,看着我开门出去。我站在街上,手心里捏着芹家门的钥匙,想了想,放进裤袋,向父母的新家走去。
晚上吃饭的时候,我一言不发,老爸老妈奇怪地看着我,坐在沙发上看电视的时候,妈妈关切地询问我,我推托是因为同学星散各地,所以心情不佳。老爸听了,感叹一番他当年历经F治运动后,同学之间冷漠无情,直到今天仍然老死不相往来。看了一?儿电视,我表示还是回老房子睡,可以调整一下脱离学校心情,说完,不等他们回答?自走出家门。
回到自己的小房间,冲洗干凈身体,躺在床上,努力想使自己睡去,可是脑海一幕幕闪过半年以来我和芹恩恩爱爱的情景。直到半夜才渐渐睡去。夜里几次悠悠醒来,摸着身旁空空的,叹一口气,翻过身去,想象芹正在干什么,又渐渐睡着。早上七点,小区附近那所小学校操场上的高音喇叭叫醒了我,爬在阳台栏杆上看着楼下不远处小学生们排队抻胳膊蹬腿,也很好玩。看他们作完,我想起来自己有一年多没有体?锻炼,现在要是上街找人打一架不知道?输还是赢。我找出来学校里穿惯了的运动短裤,往上拉的时候,发现屁股胖了许多,勉强扣上腰带,换好运动鞋,去楼下在小区里沿着居民楼?周跑了几圈。
跑完步回来,在厕所里冲洗干凈身上的汗臭,下楼买了早点草草吃过,我一个人倒在沙发里,呆呆地望着对面的墙壁出神。坐着发呆也不是个办法,我立起身,无目的地在房间里来回走了几圈。抬手从墙上摘下许久没有摸过的青龙刀,这还是我高中的时候,老爸到浙江出差的时候买回来练太极用的,被我无意中发现刀口用的是花纹好钢,于是花一个星期的功夫磨开了口,老爸自觉提着一柄杀人利刃在小区里练太极不成提统,这刀也就归我所有了。
我「呛」地抽刀出鞘,雪亮的刀身泛着青白的光芒,我挥舞几下,刀刃划破空气发出「咻!咻!」的鸣声,我用手指弹着刀身唱了几句「沧海一声啸,涛涛两岸潮」,不过好象令狐大侠用的是剑,不是青龙刀,可是耍刀的展南侠和锦毛鼠不见得有我唱得好。我挂好刀,眼睛无意中瞥见墙上挂着一幅玻璃喷彩画,这是高中时的同学孙东送给我的。孙东读书不算好,成绩在班里合格以上、良好以下,但是拥有过人的美术天分,可能与他父亲是知名画家有关,因此,在高二孙东的时候不知他父亲通过什么关系,让孙东直接进入上海美?就读,所以我们几个中学同学笑说孙东是我们班级第一个大学生。
孙东倒也有情有意,美毕业后,进了什么艺术设计公司搞设计的同时,还送给我们这些要好的同学每人一幅他的试验作品。听别的同学说,他最近一年在艺术界混得颇成功,已经在某私人画廊开过几次画展,卖出了不少作品,小小地赚了一笔。我在百无聊赖中起了念头,想去看看孙东现在在搞些什么名堂。一路上我直担心孙东可别不在家,又一想,不?,艺术家哪有按时上下班的习惯?果然,孙东不在家里。我敲了敲房门,他那老父亲出来应门,看见是我,很热情地拉我进去坐,我说明来意,老画家给了我孙东在外面租住的地址和电话,我看了一下地址,还好不远,坐地铁两站,下车走二十分钟。
等我敲开孙东的家门,一走进去,「哇塞!」,屋里烟雾迷漫,呛得我不由得倒退了一步。孙东有点不好意思地请我在门口脱了鞋,大家在铺着草垫的地板上盘腿坐了下来。我抬起头环顾?周,发现这里的确是一个艺术家的天地。房间小而拥挤,但不凌乱。房间正中央放着一张矮矮的炕桌,?周靠墙是圈一人高的竹制书架,层层迭迭放满了各种大大小小的图书,墙上贴着粉红色的墙纸,装饰性地布置了一把大折扇和几个戏剧脸谱,窗户垂着厚重的红花窗帘,把夏日的暑热和烦嚣关在了外面,天花板吊下一盏吊灯,发出了柔和的黄光,低低地,我伸手就能够着,地上铺着褐色的草垫子,我摸了摸,厚厚的,挺有深度和弹性,我们跪坐在上面的确很舒服。
孙东看着我东张西望,很得意很宽容地笑了:「嘿嘿,这些都是我设计的,也都是我自己动手布置的,连草席都是我自己编的,怎么样?不错吧?」我很惊愕他有这份手艺,感叹他如果不做画家也能靠编草席谋生,刘备就是织草贩履出身,想来他也该前途无量。大家嘻笑了一阵,又谈起他的近况,他很得意他的发展计划一一实现,正在向更高目标迈进,言辞间似乎还炫耀身边女人不断。我正在暗自忖度这小子话里的水分有多大,旁边地上的电话响了起来,孙东抓起电话说了起来,一面说一面向我使眼色,好象对方是他艺术界的朋友,要来和他见一面。等他放下电话,我准备向他告辞,他一把按住我,说:「等?儿来个女的,我向你介绍介绍,大家一起开开心。」说着,眨眨眼睛,神秘地笑了笑。
大家一起开开心?什么意思?孙东和女朋友开心有我什么事?我不解地问他是什么性质的朋友,「咳,什么性质,就是你情我愿,大家凑在一起玩玩的性质。」孙东满不在乎地点上一支烟,眼光瞟着房门,似乎在焦急地等待着。我恍然大悟,追问他这种事情艺术界是不是颇常见,孙东像教白痴似地告诉我,现而今搞艺术的,或者和艺术沾点边的,自认为新新人类,以往的条条规矩越是森严越敢破坏,像是男女间出于生理需要苟合一时,早已不是什么新闻了,大家几个朋友玩得来的,好几个男女聚在一起找点乐子也是司空见惯,他就经常参加这种场合的活动,反正都是朋友,或者朋友介绍来的朋友,好合好散,只要玩的时候不太过火,不伤害别人,大家都高高兴兴。
正在说话间,房间门上「笃、笃、笃」响了几下,孙东起身去开了门,进来一位身材高挑的姑娘,长长的脸蛋,白里透红,光溜溜的脑门很宽,及肩长发拢到脑后扎成马尾,头上箍着一副墨镜当发卡,上身穿黑色针织露腰紧身背心,露出两个圆圆的肩头和白藕似的胳膊,两个圆滚滚的乳房在黑背心涨得鼓鼓的,针织的网眼被撑开大大的,看得见里面胸罩的白影,下半身穿一条长及脚踝的白布裙,脚上是一双白色运动鞋,整体感觉活泼、大方,年龄二十二叁岁,像个还在读书的大学生。
这女孩子走进房间,看见我,先对我微笑着点点头算是打招呼,自己脱掉运动鞋,光脚走在草席上,我注意到她白白的小脚很匀称。她走到矮桌边,在我对面坐下,自己倒了杯水喝,放下杯子笑嘻嘻地转向孙东:「阿东,这位是你刚刚讲过的老同学?」说完,也不等孙东介绍,主动向我伸手:「你好,我叫徐晶,听孙东讲你是做医生的,以后看医生你要帮忙哦!」说着,握住我的手捏了捏,我察觉她在撤回手的时候,勾起食指在我手心里划了一下。
孙东「嘿嘿」笑了几声,说:「他是我从小学到中学的同学,老朋友啦,就像亲兄弟一样,徐晶也是我最贴心的红粉知己,大家不要见外,都是自己人,一回生两回熟,以后都?常常在一起玩玩。」姓徐的女孩子听懂了孙东话里的意思,抿起嘴笑着说道:「阿东你最?拉人介绍了,不知道人家做医生的是不是和你一样想法?」这分明是试探我,她还不知道我对他们的事情了解多少。我拍着胸脯豪气冲天地说:「徐小姐,我和孙东做朋友不是一天两天了,你问他,小时候我们和人家打架,哪一次不是我去救他逃走的?」「是的、是的,还有小时候我们考试时,哪一次都是你给我抄答案的。」孙东恶作剧地附和,那女孩听了,笑得前仰后合
我哭笑不得地瞪了孙东一眼,继续说下去:「徐小姐,不是我吹牛,孙东有什么事找我,我一定两肋插刀帮他解决,我有困难也是要孙东帮忙,是不是?」我用胳膊肘捅了孙东一下。「是的,是的,兄弟道里,应该的,一句话。」孙东一迭连声地保证,姓徐的女孩看着我和孙东一搭一挡地演双簧,怪有趣味地看着,我心里清楚这番表白并没有解除她的疑虑。一?儿,女孩儿站起身来,走到里间厕所,招手叫孙东也进去,两人在里面嘀咕了一?,我估计孙东在里面向她详细说明我的情况。
过了一?儿,孙东笑嘻嘻地走了出来,坐好,身子倾过来,趴在我耳边小声说:「她对侬不放心,不晓道你什么来路,现在好了,我讲清爽了,她在里面先准备准备,等歇她出来了,我先上,你有兴趣的话也来玩玩,她无所谓的,以前我们五六个人一齐玩,她也来过的。我这里就是地方小,一间房间,大家挤在一道看来看去,不过这样做事情也蛮放得开。」我拍拍孙东的肩膀:「朋友,你看得起我,你只管尽兴弄,我在旁边看看再讲。」正在说话间,那女的从里面走了出来,我发现她把头发放了下来,披散在两肩,衣服里面的胸罩也摘掉了,两颗奶头的外形在衣服表面明显地突出。她笑盈盈地来到桌子前坐下来,一面喝水一面斜眼看着孙东,孙东笑着对她说:「我刚刚和他讲过了,他也有兴趣参加,不过有点儿不好意思,我和你先弄弄,他有兴趣的话,等歇再和你戳。」徐姓女子点点头,笑着看了看我,放下手中的杯子,说:「黄军,不要不好意思,大家反正都是朋友,我和孙东做过几次了,试过他的味道了,等歇尝尝你的味道,大家再一道开心。」说完,两手抓住上身的黑色背心往上一撩,干脆利落地从头上脱了下来。孙东见状,示意我和他一起把矮桌搬到房间一边,叁个人立起身来,脱去身上的衣服。
我们赤条条地面对面站着,我和孙东胯下的鸡巴充血涨得老大,龟头锃亮,青筋暴起,不约而同地指向那个小女人。我找个舒服的角落坐下来,背靠着书架,看着孙东和那个女孩先是站着互相搂抱着,嘴对嘴亲吻,年轻女孩闭着眼,很享受地发出「嗯、嗯……呣……」。两人慢慢坐到地上,那女的躺在孙东叉开的两腿中间被孙东抱在怀里,仰脸吻着孙东,孙东低头在女人上胸脯亲着她的乳房,又把奶头含进嘴里咂着,两手上下抚摸着女人的身体,?搓着她身体柔软的部份。
这时我才仔细观察到这个姓徐的女孩身材极好,属于先天骨架匀称,后天勤于体锻炼的类型。双肩开阔,乳房丰满、浑圆,腰肢纤细,后腰曲线流畅,小腹平坦,双腿修长,骨节很小,不像劳动妇女的关节那样肥肿难分。我吞了一口口水,心里暗?:「他妈的,这样一个美人胚子,先天优良的品种,怎么就归孙东了呢?要是给我做老婆,我还不操得她给我生一大串小优良品种?」?归?,还得耐着性子看完他俩表演。这时,孙东把那个女的平放在草垫子上,仰面朝天躺好,然后自己跪坐在女孩屈曲的大腿中间,身子向前,趴到她的身上。
我从侧面看去,女孩白白的乳房被孙东前胸压住,变得扁扁的,向两旁鼓出来。我坐的地方是孙东的后背方向,从孙东分开的大胯中间看进去,正好看见孙东手握住自己的阴茎,龟头在女方的两腿间上下探索。孙东找到地方,腰猛地一沉,同时女孩「哦!」叫了一声,刚才平踩在地上的两脚,向上翘起脚尖,脚趾张开,大脚拇指高高翘着,脚跟使劲蹬住地面。我知道孙东已经进入了那个小女人。随即,孙东紧抓住女孩的双手,两人掌心对掌心,十指相扣,孙东开始急速地上下掀动自己的屁股,我在他背后清清楚楚地看见他的阴茎插在那女人的阴道里一出一入,阴茎把那女人的阴道口撑得向两边分开,鸡巴后面的阴囊皱成了一团,一下下拍着女孩咖啡色的肛门。
离我眼睛不过叁尺远,阴道口的皮肉扯得紧绷绷的,被吊灯照射着发出一片反光。孙东不紧不慢地按固定节拍在女人身上耸动,渐渐地,那个女人在孙东身下发出低低的呻吟,声音很短促,「嗯!嗯!嗯!」迎合着孙东的节奏,女人很坚决地用着力气。孙东插送的幅度逐渐加大,我看见他的鸡巴先是前面一段皮肤颜色变深,青筋凸起的表面泛着湿润的光亮,逐渐地,随着孙东慢慢把半尺多长的阴茎整条插进女孩阴道,阴茎表面全都蒙上了一层白亮的黏液,随着他每次从阴道深处抽出来,都有一股白浆被带出来,白浆越积越多,从鸡巴上滴下来,最后顺着女人的外阴向下流进她的屁股沟里。
我出神地看孙东干着身下这个秀丽女人,女人两条腿象蛇一样缠夹住孙东,按着孙东的节拍,上下摇动屁股,迎向孙东胯下,她的两手被孙东按在左右地板上,脸偏向一侧向后仰着,大张着嘴「呵……呵……呵……」喘着粗气,孙东明显地加快了速度,女人开始拉长声音尖叫,屁股离开身下的草垫,抬得高高的,咖啡色的肛门缩成一小点,连同周围一圈白晢的皮肤向里面吸进去。
我心里有点不快,难道孙东你小子要我的鸡巴在你的精液里洗澡?忽然,孙东回头看了我一眼,向我招一下手,让我过去。我不解地凑上去,孙东向朝身下的女人努了努嘴,对我说:「快点,你来接上!」说完,用力分开女人盘住他的两腿,从女人身体里抽出阴茎,站起身来。我一时愣住了,不知如何是好,直到听见垫上的女人大声地说:「快点、快点,来呀!」我猛地醒悟过来,飞快地在女人张开的两腿之间跪下,托住垫子上女人的屁股,下身往前一凑,女人合拢起两腿在我身后圈住我,用脚跟把我拢向她,我的阴茎很顺利地滑进了她的阴道。姓徐的女孩正到兴头上,阴道被孙东操得又烫又松,我向前趴到女孩胸前,双臂抱住她的后背,两膝支在地上,拱起后背,肚腹悬空,只有小腹下的鸡巴接触到身下的女人,使劲向她阴道里捅。
由于换人,女人性交快感骤然停顿。她闭眼躺着,安静地让我操了一?儿,很快,她适应了我的频率,调整好自己的节奏,赶了上来。我调整好呼吸,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能输给孙东,我用眼角余光瞥了一下,发现孙东正在我刚才坐的地方,饶有兴致地探头看着我鸡巴的动作,一面用手上下套弄自己的家伙。我拱着背,趴在女人的身上,用腹肌的力量带动阴茎一下一下地往阴道深处插。实际上,这小女人的阴道极松驰,与她二十二、叁岁的年龄完全不相称,可见她性交早已不可数计,孙东刚才讲的句句是实。我用力将阴茎插到阴道最尽头,然后向后拉出,快要完全退出的关头再一次猛力向里送去,同时用耻骨猛撞向她的下阴,撞一次,这个年轻的女人都从喉咙深处叫一声:「……哦!……哦!……哦!」可是我却很少感到操周芹那样的快感,与芹那温暖、充满弹性和吸吮力的阴道相比,现在的这个女人不过是个被操烂了的破货。我一边操躺在我身下的那年轻女孩子,心里一边慨叹女人的屄竟然如此天壤之别,同时体验着龟头上轻微的快感和舒畅。我连续插了几分钟,插抽叁?百下,在女孩子声嘶力竭的叫喊中,停下来,用铁硬的鸡巴,在那松驰的阴道里使劲地转圈搅拌几十下,然后再埋头苦干几百下,等她叫喊得更加肆无忌惮,再停下来胡捣几十下。看着身下的女孩子被我逐渐带上性欲高峰,我暗自感激芹给我的各种性爱训练。
最后,伴随一声高亢的尖叫,这个二十出头的女孩子,艰难地越过最后一道快感关口。高潮像电流一样击中了她,在她体内?处窜涌,我直起身子,屁股坐在脚跟上,双手把持住女孩的胯骨强行按在草垫上,让阴茎留在她体内,感受她阴道肌肉一次一次有节律的紧缩。看着她手指抠进草垫子的空眼,脚跟蹬着地面,随着高潮的抽搐,屁股一次一次离开草垫子,小腹使劲上挺。孙东坐在我身后,面带敬畏地看着女人在草席上大幅度扭动着身体,皱紧眉头,随着子宫和阴道的收缩,大张着嘴吐出一口口粗气,胸腹剧烈地上下起伏,条条肋骨清晰可见,腹部明显凸出?块腹肌的轮廓,艺术家喃喃地说:「啊,生命的活力,狂喜的满足。」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他一眼,心想:「艺术家疯归疯,对现象的描述还是准确的。」我抽出阴茎,站起身,留下小女人躺在地上喘息。我把鸡巴在孙东面前晃了晃:「你看,我还没有出来,你继续弄她吧。」孙东低头摸出一个避孕套给自己戴上,又趴上女人身体,搬开女人软绵绵的两腿,把睌W了进去,急急地干了起来。女人刚从高潮后恢复过来,重又容纳了孙东,嘴里发出欢娱的喊声,迎合孙东的热情。我看着女人的反应,有些惊讶这个女人的耐力,看着孙东开始在女人身上追逐快感,而女人激烈地响应,快感在她体内快速地积累。我开始明白,这个女人对性欲的追求不同一般。
孙东经过连续几分钟的冲击,已经逼近了射精前的障碍,女人也预感到自己高潮的再次临近,狂野地呼喊着,在垫子上扭动身子,使下阴更多地迎接孙东有力的进攻。终于,孙东猛然加快了速度,尽快完成最后的冲刺,两人的耻骨互相敲击得「咚!咚!」作响,剎那间,女人喊出了最后一声嘶哑的叫声,孙东猛地停止抽送,直挺挺僵在女人身上,身躯微微抖动,我知道孙东正在射精。高潮的女孩一面无法自控地扭动身体,一面瞪大双眼,看着孙东浑身发颤,知道插在自己体内的阳具正在射出精液,接着,这对男女紧紧抱在一起,两个身体不约而同开始痉孪抽搐。我摸起旁边垫子上的避孕套,给自己套好,捋顺了。等了一?,从女人身上拉起孙东,在他耳边说:「你休息好了再戴一只套子,接着我干。」孙东一面喘着粗气,一面恋恋不舍地回头看着女人,走到角落里坐下喝水。我趴上女人的身子,把阴茎插进了阴道开始抽插。女人紧闭着眼睛,并不看我,口中一面吐着粗气,一面又开始微微地呻吟。
我把她的两腿分开扛在肩上,两只手握住她左右乳房?搓着,低头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阴道里进进出出。小女人的热情很快又发动了起来,她用力收缩腰腹,随着深长的呼吸发出一声声又长又响亮的叫喊。我放下她的腿,夹住我的腰,两手端住她骨盆两侧,挺动下身使劲向她身体深部插进去。女人使劲抓住我的胳膊,指甲深深刺进我肉里,把我拉向她。我俯下上身,抱起她后背,她用双臂搂住我的脖子,脸贴脸,我的前胸紧压住她的乳房,她丝毫没有保护胸部的意思,反而用力挺起胸膛左右摇摆着在我胸前磨擦。我更加用力干她,全心全意地追求我自己的快感。尽管我知道,隔着一层乳胶我不可能在她身体里留下什么,但我仍然努力向她体内深处钻去,我仍然想要占据她的子宫。女人狂喜地迎接我的热情,她闭上眼,咬牙切齿地屏息等待着,期待着性感的高潮第叁次在她体内爆发。果然,我没有赶上她,我眼看着她开始一阵抽搐,随即龟头像被一只绳套抽紧一下,接着又放松,我立即用最狂放的速度运动身体追赶她,正在高潮中她受到意外的刺激,兴奋得拉出深长的一声:「啊……啊……!」我在她最后一次紧缩中开始射精,如同我在芹身体里射精一样舒畅,过瘾。在破货和名器里射精,感觉是一样的。当最后一次射精的抽搐消失,我赶紧从小女人的身上爬起来,给孙东让出空间。
孙东笑着,拍拍我后背:「朋友,是模子!」「好讲,好讲。」我应着,在一旁坐下。从疲软的阴茎上剥下套子,套子前端小袋子里盛着浓稠的白色精液。我把套子后段打了个结,看见一边地上放着刚才孙东用过的那只,我把两只套并排放在一起,孙东的精液有点发黄。我看着孙东又把阴茎插入了那个女孩的阴道,开始慢慢地抽送,插了几下,孙东伏在她身上不动了。我正奇怪间,孙东把鸡巴抽了出来,也在草席上躺下。我戴上一只新的套子,跪爬过去,问:「怎么啦?」姓徐的女人睁开眼,无力地看了看我:「太吃力了,让我休息一歇。」说完,竟自闭上眼不理我了。
我看见孙东侧卧在女孩身侧,右肘支着上身,用左手轻抚摸着女孩左面乳房,我也有样学样,盘腿坐在女孩右侧,伸出手摸着她右乳房。刚才我和孙东轮番猛干,我竟没有顾得上仔细欣赏这个小女人的胸部。现在把她浑圆的乳房抓在手里,发觉原来极有弹性,很充实。芹的乳房我也仔细研究过,弹性也很好,但稍微小一点,后来芹养病后期,身体发胖,乳房也虚胖起来,尺寸大了许多,但变得软绵绵的,失去了往日的充实和饱满。
眼前的女孩到底是年轻,青春少艾,身体各部份正充满着活力,乳房富有弹力,手指抓上去,整个乳房不变形,乳头颜色艳红,并没有因为频繁的性交使乳头发黑,我凑近仔细看,乳晕也只是窄窄的一环,不像一些小电影演员那样用药物搞得很夸张。我和孙东花了很长时间,把女孩的乳房琢磨了个透。她慢慢睁开眼,看我们俩一左一右正在专心玩她的双乳,娇嗔地说:「你们俩个人就?玩我的奶头吗?正经事还记吗?」听得她如此说,孙东像得到恩准,马上爬起来,重新趴在女孩身上,开始抽插起来。女孩一面轻声哼着,一面伸手把我的鸡巴抓在手里,扯掉避孕套,我顺势往前一送,把胀硬的阴茎送到她鼻子下边,她侧过脸来,毫不犹豫一口含进嘴里,舌头灵巧地绕着阴茎的龟头打转,熟练地吮吸起来,另一只手托起我的阴囊,温柔地按摩两颗睾丸。我只觉得鸡巴麻酥酥的,龟头热乎乎的,十分舒服。
这时,孙东呼吸粗重起来,动作加快,小女人把头掉开,「哎呀!哎呀!」地叫起来,我收回阴茎,重新戴上套,准备接替孙东。孙东趴在女孩肚子上全身抖动了几下,喘息了几口气,爬起来给我让位置。我接上去,把阴茎塞进女孩湿漉漉的下阴,开始抽送,孙东侧躺在女孩头一侧,让她把鸡巴含进嘴里,吸出残余的几滴精液。一个上午,我和孙东轮流和姓徐的女孩子作爱,直到把孙东买的那包避孕套十件都用完。姓徐的女孩一直仰面向上平躺在地上,屈起大腿分开,使阴部露出向上,我和孙东轮流爬上女孩的身子,压住她,把带着避孕套的鸡巴插入女孩的体内,由慢到快抽插十几分钟,在女孩的悠长的尖叫中射出精液,随后前一个起身,第二个爬上?肢还在微微悸动的女孩,把鸡巴插进被前一个操得发烫的阴道,开始新一轮性交。到后来,叁个人都疲累不堪,躺在地上「呼呼」直喘。
孙东从橱里取出一瓶洋酒和叁个高脚杯,又拿来一些罐头肉之类,大家边吃边喝,一面聊着天,讲着闲话。酒劲儿一上来,趁着醉意,我和孙东又把那女孩按倒在垫子上,轮流干了几次,套子用完了,我们也不在乎,直接在女孩阴道内射精,我和孙东只能挤出最后几滴稀精,像清水鼻涕,女孩也不提怀孕的事。闹到下午两、叁点钟,叁个人都尽了兴,休息了一?儿,我起身要走,徐晶一定要跟我一起走,没办法。临出门的时候,孙东悄悄告诉我可以留她在我家住一晚上,好好玩个快活,我?意地点点头,笑着离开。
8
徐晶挽着我的胳膊在烈日下走着,谁也不说话。旁人看起来?以为我们是情侣,其实我们是相识不足半天的露水夫妻。来到大马路边,徐晶就喊走不动,我知道她这是讹上我了,只好扬招了一辆出租车。上了车,司机问我去哪儿,徐晶抢着说:“我先去你家坐坐。”只好听她的先。到了我家,(当然是我一个人住的那个老家)徐晶看见房间里家徒?壁的样子,问了我,我告诉了她确实的情况。我看她听了我的话,脸上立刻浮现出一阵欣喜之色。我问了她到底是什幺身份,她也如实说了。果然她是上海美?的学生,父母都是插队落户的上海知青,她从高中一年级就一个人回上海住,户口在她叔叔家里,可是叔叔家里地方小,并不欢迎她回上海来,尤其婶婶常给她脸色看,所以她一旦考上了住校的美术学?,叔叔那里一年也见得回去一次,平时一日叁餐都在学校里或者外面解决,除了寒、暑假回安徽探望父母,宿舍就成了她的家,好在她父亲在安微芜湖当地某个企业中当头头,经济上并不困难,所以她假期不回安徽的话,就在上海?处漂流打发日子。我听了她的故事,挺同情她,一个女孩子在上海混,不容易。估计她不敢骗我,只要给孙东一个电话问问,什幺故事都?馅。我看看时间,就说?五点钟了,她要是晚上没有事的话就睡在我这里吧。
听我说留她住,徐晶高兴极了,说现在宿舍里没有人,整幢楼只有一、两个女生住,想想实在不放心,愿意住在我这里,也好有人陪陪她玩。我听了这话暗自好笑,上过她的男人何止一、二十个,她给操过何止五十、一百次,还怕给摸上门去的强奸犯操多一次?可这话我不敢说,只好闷在肚子里笑。闲话说完,我让她洗了澡,然后我自己也洗了洗,换了身干凈衣服,快六点了,拉着她下楼来到街上,找了个小饭店,足吃足喝一顿,把中午的半顿饭都补上了,然后来到华联超市,给她买了几套换洗的内衣,临付款趁她不注意,我抓了一包超薄避孕套。在街上逛了逛,在一家商店里,她看中了一条裙子,价钱也不贵,?百多块钱,我掏钱买下,说是当做见面礼,她高兴得什幺似的。当夜,回到楼上家中,我和徐晶重新洗干凈,看了一?电视,十点半就睡了。本来我打算支个折迭床,我和她分床睡,徐晶坐在床上撒娇,一定要我上去陪她睡。我乐得搂个女人睡,脱了内裤和她在小床上并排躺下,她枕着我的胳膊,刚开始她还老实躺在我旁边,过了没有十分钟,她双手在我身上摸上摸下,最后右手握住我的鸡巴套动起来,一边还“嘿嘿嘿”地笑。我翻身过去压住她,伸手下去拉下她的内裤裤腰,也不脱掉,只把她内裤前面大半往下拉到耻部下面,露出两腿间的女阴,然后手握住勃起的阴茎,顾不上戴套,对着她阴部中间的裂缝硬塞进去,她倒吸一口气,“嗯——”了一声,用力夹紧两腿,想抵抗我的进入,但是已经晚了,我虽然看不见龟头如何,但是从龟头传来湿滑、温暖的感觉,我知道琱w经成功地进入了她体内,她徒劳地扭动身子,想摆脱我的阴茎,我用体重压服她,下腹紧抵住她的下阴,使阴茎更安稳地插在她体内,然后,缓慢有力地挺动腰腹,使鸡巴开始在阴道里滑动。徐晶事后告诉我,她起先反抗是不想让我一不吻她、二不亲她就直接插入,可是后来越是用力夹紧大腿抵抗,滑动的阴茎对她的阴道和阴蒂的刺激越大,快感也就越强烈,最后,她心里清楚不应该让我得逞,可是身体却不听从大脑指挥,反而主动地迎合我,渴望我更深地进入她的身体。这晚上,我没有用避孕套,直接在徐晶体内射精叁次,她来了两次高潮。
第二天早上,醒来起床时,我们俩都是腰酸背痛。她还有点担心怕怀孕,说以前参加过一个性爱派对,五个女人对七、八个男人,有一个参加的女人给那些男人每人在她身体里射两次精,出尽了风头。她那一晚上给五、六个男人操了八、九次。其中有一个男人鸡巴特别长,这个男人一连操了她叁次,每插一次都能顶到她阴道尽头,她觉得好象有一只手在她肚子里搅和,又不好意思叫痛,只能忍住。那个操她的男人每次临射精,都要用足力气,把阴茎全部插进阴道,阴茎根部紧贴住徐晶的外阴,让龟头抵住子宫口喷出精液。徐晶当时就觉得不妙,觉得那个男人的精液,一股股直接通过子宫颈,不断往子宫腔里灌,想推开他,可是自己正处于高潮亢奋中,手脚紧紧地圈抱住那个男的,不听使唤。果然,一个多月后,徐晶发觉自己怀孕了,可是那晚上有五、六个男人的精液进入她的身体,谁?承认是孩子的爸爸呢?再讲这种聚?的朋友,都是及时行乐,事后找都找不到。没办法,徐晶只能偷偷地去打胎,做手术的时候,已经怀孕二个多月了。听完她的讲述,我才知道徐晶的性知识少得可怜,我告诉她,以每次月经的第一天开始计算,到第十?天就是她卵巢排卵的日子,这天性交一定?怀孕,第十?天向前数叁天和向后数叁天都有可能怀孕,这些日子以外,就是相对安全期。
她听了我的话,低下头自己数了数,放下心来,因为现在离上次月经第一天已经二十天了,我安慰她,现在就是安全期,不用怕昨天的事?导致怀孕。吃早饭的时候,我又问徐晶,既然喜欢参加性爱聚?,时常有性行为,为什幺不主动吃避孕药?她听了我的话,睁大好看的大眼睛,带着厌恶的表情说:“我不吃,吃避孕药?发胖的。”“不?的,”我耐心解释,“现在避孕药的剂量都很小很小,小到一个月中?吃一粒,都可能导致避孕失败,这样小的剂量怎?让你发胖?而且,现在口服避孕药的效果最好,失败率只有万分之几,相对来讲,避孕套之类成功率只有百分之七十。”经过我的反复劝说,徐晶终于听从我的意见,开始用口服避孕药避孕。饭后,徐晶问我白天有什幺事情做,我回答现在等上班,啥事都没有,就是东走走,西逛逛,要不然也不?在孙东家里遇上她。她提议我们到公园走走,我想想也实在没有地方可以去,便同意和她一起去逛。接下来的几天,白天我就和徐晶在各大公园蹓跶,或者看电影,新的老的电影都看了个遍,晚上回到家里,吃了晚饭,看一?儿电视,就把我以前偷偷藏起来的西洋黄片翻出来看,看得兴起,我在地上铺上毯子,两人就在电视机前,模仿着黄片中的男女玩各式花样,可是花样玩多了,我们发现最过瘾的体位还是男上女下,我趴在徐晶的身上,她两腿夹持住我的腰,暴露出两腿间的女阴方便我插入,经过越来越剧烈的运动,双双抱作一团同时抽搐着,倒在地上享受性满足。时间过得很快,徐晶在我家里和我住了近两个月,直到我八月中旬开始上班以后,来到八月底,她才不得不搬回学校宿舍去准备开学,我送她回学校,站在美?的大门外,看着她高挑、苗条的身影溶入人群中,我知道这一别难有再遇的时候。我在心里默默说着:“再见,性女,希望以后在哪个派对遇上时,你能认出我来。”
其实我猜错了,徐晶开学后多次打电话给我,约我出来见了几次面,她几乎每个周末都在我家里住。除非我在医?里值班,周五到周日的叁个晚上,我们都是在性爱中渡过,这样的情形一直持续到现在我写作此文的时候。现在徐晶已经从美?毕业了,在上海找到了一份建国路上小白领的工作,我帮她在我家小区里找到一个小套间租下来,月租七百元,我也知道她己经不再参加性爱聚?,也刻意疏远了那班有过肉体关系的朋友,徐晶开始工作后,似乎谈过几次正经的恋爱,但都无疾而终。后来,好象她也不急着找男朋友了。有空的时候,?跑到我医?门口等我下班。往往我下班走出医?大门,眼前突然出现身穿浅色上班套装的徐晶,剪着整齐的短发,我简直错愕得不能把眼前的徐晶和孙东家草垫子上赤裸身体的女孩联系起来。这就是我搬出周家以后,一连几个月都没有去找周芹的原因。芹还在家中吗?她的病怎幺样了?我心里怀着疑问脚下加劲蹬着,自行车飞快地向芹的店驶去。从肇嘉滨路向右一拐,车子上了东安路口,芹的店就前面不远处,远远的,我看见芹的店门玻璃在阳光反照下一闪一闪地,哦A她正在营业。近了,茶色的玻璃门关着,门框上方的空调机排水管正在一滴滴地淌水,我停下车,锁好,迈步上台阶,推开店门。店堂里的冷气很足,咋一进来,我浑身毛孔猛地一缩。店里理发椅上背朝外坐着一个女客,芹站在她背后正在卷着发卷。我站在那里,默不作声地看着芹的背影,她好象又瘦了,上身穿件雪白的真丝半袖衫,半透明,能隐约分办出里面粉红色的乳罩背带,上衣下摆扎在裙子腰里,长裙深蓝色,我认得,那是芹肺病初愈后,第一次我陪她逛马路在华亭路买的,当时是按生病前的尺码买的,回家才发觉不能穿,就挂在门背后,芹天天对着它发誓减肥。芹听见身后店门响动,头也不回地漫应着:“客人请坐,茶几上有香烟,请随便用。”
我回头看看,果然茶几上放着一听红牡丹,我退了半步,在沙发上坐下,取过一支烟来,点火吸了一口,往沙发上一靠,看芹在那里忙活,等她发现我,同时也从背后欣赏芹的身影。许多色急的男人都以为美女是美在前面,这种错误观念流传了几千年,我不知道谁是始作俑者。美女的背影才是最值得欣赏的。从后边看,才能发觉圆润的后?掩映在秀发中,惹人遐思美人俏丽的容貌,芹的?骨不宽,下颌的线条从耳垂,一直向前倾泻而下,终止于前面小巧的下巴;从后面看芹的后背,芹的肩膀很平,不宽,因此整个后背就显得圆滑,没有明显的肩胛骨,我以前躺在床上,很喜欢上下抚摸芹的后背,向下经过弯弯的腰曲就是臀沟,向上摸,稍向前一斜,就是圆圆的肩头;芹的屁股包裹在长裙里,裙摆下露出白白的小腿,下面是纤巧的脚踝。芹的踝骨很小,一点不像做了十年纺织女工的脚,脚跟上的跟腱窄窄一条,向上融入同样纤瘦的小腿肚里,线条流畅,没有多余的赘肉。我坐在那里无声赞叹芹背影的曲线,忽然发现芹的头发留长了,用发夹盘在脑后,有几缕秀发不听话地冒出来,朝天竖起,被空调机的冷风吹得摆来摆去。我正在出神地看着,想着,芹忙完了女客,扶她到热风机前坐下,套上头罩,开动马达,这才向我转过身来,嘴里招呼着:“先生,请到这里来——”“来坐”两个字停在芹的喉咙里,芹眼睛直勾勾地看着我,手停在半空,我站起身来,向她走近:“芹,是我,我——”“你还记得来哦!”芹打断我的话,把手里的围单朝我脸上一摔,红着眼睛跑进了里屋,我一窘,尴尬地看了一眼正坐在热风机下的女客,她朝我善意地笑笑,朝里屋挥了挥手,示意我快跟进去。我跑进里面,芹在卧室里的床上坐着,脸朝门口看着我,手里拿着一块手绢。
我讪讪地走进去,像个做错事的孩子,芹见我走近,伸手拍拍卧室里我早已熟悉的大床,我凑上去正要坐下,“站好!不许坐!”芹愤怒地哭喊,“你还记得这张床吗?你还记得我在这床上把自己身体交给你吗!在这床上,我把自己身体给你看过、摸过、玩过,只要你想,你随时随地扒开我大腿,找到屄就往里面戳,可是你呢!七月份搬出去,第二天就不来了,你当我是什幺啊?!啊!啊!呜!呜——呜——”芹越说越难过,索性拉开嗓门放声哭起来,一边还数落我:“你真是狼心狗肺的,养不熟的,整整叁个多月,你今朝想起来找我啦!”我一边听着,一边脑子飞快地转着,虽说我早想到芹?怨我,但想不到她?怨到这种程度,万般无奈,只好扯个谎哄她,而且扯得越大越好,“芹,芹,你听我讲呀,我从你这里一搬回去,就给我妈妈看住了,也不知道哪个缺德鬼告了我们俩的密,我妈怕我利用空闲再来找你,正好她中学也放假,对我严密监视,连我早上跑步,她都站在阳台上居高临下看着我一?一动,如此——如此——,这般——这般——,我今天是完成了叁个月住?试用期了,才得有机?跑出来,要不然,我现在下了夜班,还得在病房里守着哩!”天地良心,后半段不全是假话,我试用期第一个月的确是一天二十?小时不准离开医?半步,保证随叫随到,“freshman”,师兄们戏称“不是人”。芹听了我的谎话,半信半疑,又一时找不出破绽,只好先让我挨着她坐下,委屈地问:“那你为什幺连个电话都没有来过?”坏了,这个问题我没法回答,只好信马游缰地说哪算哪了,“电话?我人都来不了,光给你打电话干什幺,吊你胃口?”“哼!你打个电话,也好让我知道你想不想我,你知道我一天天盼你来,夜里都不睡着觉——,呜——呜——”芹一边哭一边往我怀里滚,嚎啕起来,“啊——啊——”,正哭得起劲,猛地止住悲声,“?!”从我腰带上抽出我的传呼机,满腹狐疑地放在手里颠来倒去地看,“这个call机你什幺时候买的?”“不是买的,是人家送的,”我故作坦然地回答,“是哪个小妖精送的?”
芹步步紧逼,“那人可不是小妖精喽,早就是老妖精啦,”我知道芹在call机上问不出花样来,故意逗她,“老妖精?年纪比我还大?”“比你大多了,头发都脱光了,脑袋像电灯泡一样,”我越说越不象话,“到底是谁?说!”“是我们科室主任哪!你不看看call机这幺大,是第一代摩托罗拉,现在哪里找新的?是我们医?公用的,要我随传随到。”“那你们科主任把这个给了你,他自己用什幺?”芹想打破沙锅问到底,“主任嘛,就要有主任的派头,人家用上诺基亚8810啦,”芹看问不出什幺,只好陪着笑把call插回我的皮带上,继续把头枕在我肩上想心事,我摸着她的手给她灌输着甜蜜的废话,芹美滋滋地听着。忽然,芹想起外面还有客人,急急起身出去,待了一?儿,芹叫我,我出去一看,那个女客人已经走了,我问:“客人走了?”芹点点头,说:“你帮我把门闸拉好,今天生意不做了。”说完,意味深长地勾我一眼,自己走进里面房间。我关好店门,拉下卷闸,关掉空调机电源,走进里间,厕所门关着,里面传出“哗哗”水声,我知道芹在洗澡。我按了按小腹,昨晚和小嫣一夜激情,我还没有完全恢复过来,千万不能露馅。主意拿定,我坐在大床上,脱掉皮鞋,倚在床头翻看昨天的报纸。一?儿,芹走了进来,用一块白毛巾擦着湿漉漉的头发,穿着睡裙坐到床沿。我放下报纸看她:“头发长了,很好看,配合你的脸型。”芹的脸型是短的瓜子型,长发从两侧披散下来,的确很好。芹听见我的称赞,很得意,把毛巾放到床头柜上,俯下身把嘴印在我嘴唇上,热切地吻着,两手飞快地解我胸前的衣扣,我抓住她睡裙的前襟往两边扯开,芹两只丰腴的乳房跳了出来,我抓在手里?着,芹一边喘息,一边解我的裤带。我坐起来,脱去全身的衣服,甩到床下,赤条条坐在床上看芹站在地上脱去睡裙,她里面还是穿了一条浅色的叁角裤衩,我叫她脱掉,她弯下腰提起脚脱掉,然后爬上床来,我挪了挪,给她让出地方。
芹一上床,就伸出臂膀搂住我,热烈地吻我,嘴唇在我头上、脸上、前胸印着,最后,跪在我腿间含着我的阴茎,用力吸起来,吸一?儿,吐出来,手捧着阴茎贴在脸颊上,用脸颊磨娑着久违的鸡巴,口鼻埋在我阴毛丛里,使劲吸着那里的气味,兴奋得满面通红。我怕她察觉我精液比以往少,让她吸了一?儿,就拉她上来,在我身边侧躺下,我翻身上去压在她身上,芹默契地分开两腿,盘住我的腰,伸手摸到我的阴茎握住,对准自己的阴道,说:“好了,来吧。”我身子往下一沉,龟头就进入了芹的阴道内,继续向前送,阴茎一直向里,直到全部进入芹体内,芹眯起眼,幸福地叹了口气,说:“哦,舒服。”芹几个月没有被男人进入,阴道紧缩了许多,像处女般紧窄,(处女的味道是我以后才知道的。)我试图保持以前和芹做爱时的习惯,生怕芹察觉出我和徐晶的狂野性交痕迹。芹热烈地响应,从床上一次次抬起屁股,迎合我的进入,口中呼唤我的名字,鼓励我的勇猛,我俩的?肢绞合在一起,为了使我更加深入。伴随着芹生理性颤抖,在芹达到高潮的狂欢尖叫中,我抬起上半身,阴茎插到芹的深处跳动着,射出了。我精疲力竭,从芹身上滚落下来,仰面躺着大口喘息,芹翻身趴在我一侧,脸上带着满足的微笑,闭着眼睛,享受高潮后的余韵。“我昨晚一晚上没有睡,”我一边喘气,一边抚弄芹的长发,“太累了,浑身发虚,想好好睡一觉,你陪我睡好吗?”芹顺从地点了点头,给我拉上冷气被:“我看得出,你面色不好,睡吧,我陪你睡,今晚就住在这里好吗?”“好,我不回去了,省得明天两头赶。”
不一?儿,我搂着年长过我八岁的女人鼾然睡去。一觉醒来,已是下午五点多了。十一月的沪上深秋,太阳早下山了,从窗户望出去,外面的暮色深蓝。我动弹一下,芹还在我旁边睡着,仰面朝天,微微打着鼻鼾,一条腿横在我下腹部,压着我的阳具。我伸出手,在她两腿中间摸着,拔开浓密的阴毛,阴道口还是湿乎乎地发黏,我手指沾了一点,放在嘴里,咸咸的,有点发酸,凑到鼻子前闻了闻,腥腥的,散发出成熟女人的味道。我用手指在她阴毛丛里摸索着,摸着芹充分生长的女性生殖器官,两片饱满肥厚的大阴唇充满弹性,严严实实地掩盖住中间的小阴唇和阴道口,可是阴道旺盛的分泌液还是从夹缝中溢出来,糊在外面,沾湿了我的手指。我正在细细体?手指的感觉,芹的身体动了一下,睁开眼睛,看我一眼,挥手拍了我肚子一下,嗔怪着说:“你这个讨厌鬼,睡醒了就摸我。”说着,挺了挺肚子,屈起另一条腿,脚跟蹬在床板上腿向旁一倒,下阴更突出地暴露出来,任由我的手指头在那里活动,她的一只手也抓住我的阴茎,用食指和中指?搓龟头。我先用中指轻轻地按压着芹的阴蒂打转转,立时,芹的呼吸变得不规则,时长时短地倒抽着凉气。我把手指慢慢地向她阴道口靠近,正要往里插,芹忽然睁开眼,一把捉住我的手拉开,掰住我肩膀说:“好了,我好了,快点插进来。”说完,使劲地拉我。我翻身上去,用膝盖和手支住身子,左手握住胀硬的阴茎不停顶撞芹的下阴,寻找入口,芹躺在下面屈起双腿,用两手掰开肥厚的大阴唇,露出水汪汪的阴道口,脚用力踏着床板向上抬起屁股,急切地催促:“就是这里,对准,进来。”芹的阴道比徐驯舠o高一些,靠前一些,所以我一放松手脚,阴茎就垂直地插进了芹的身体。芹欢叫一声,手脚围抱住我,拱动腰腹,开始在我身下面扭动。我收回撑住体重的手脚,全身重量都压在芹身上,芹被我压得从嗓子眼里长长地吐出一口气。我慢慢地开始上下耸动,由慢而快,越来越激烈,芹闭着眼躺在我身下,我见她面色越变越红,前额和两颊发出片片红疹,逐渐扩展,融合成片,
最后,芹满脸通红高声尖叫着,甩动乌黑的长发,手脚死命抓住我,身体开始规律地哆嗦,我喘着粗气向芹深处使劲插了最末几下,胸膛伏在她身上挺直不动,身体开始一阵阵抖动,阴茎再次向她子宫口射出精液。我趴在芹的胸口喘气,等着阴茎在她里面软化。芹?肢摊开,腹部剧烈起伏,大口喘着粗气,头发被汗水打湿,贴在她前额上。我撩开她头发,想起来问她:“你现在还吃药吗?有没有去复诊?”“有的,”芹闭着眼说,“还是原来那些药,医生说要坚持吃九个月。”“好啊,吃到年底,再照张片子看看。”我从芹身上下来,坐在床上,开始穿衣服。“你干什么?你不是讲今天晚上住这里的吗?”芹惶急地看着我,“人总要吃饭的吧,”我回过身去在芹脸上亲了一下,“我们没有吃中饭,对不对?”芹释然地笑了,慵懒地坐起来,乳房垂在胸前晃来荡去,她见我盯着看,羞涩地用胳膊挡在胸前:“不要看,不要看嘛,你刚刚又不是没玩过。”在小店里吃了晚饭,我让芹挽着在马路闲逛。我竟然心里有点不安,我怕被人看见,怕被徐晶看见,那个可以同时五、六个男人一齐上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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