楔 子
我出生在豫南的一个小城,和河南的多数城市一样,她同时也是一座古城,
据说是春秋时某个附属国的首都。她背依大别山,南傍淮河。文献上说自古就是
人杰地灵之地,但於我来说,我觉得那是整个河南省女孩最靚的地方。那些曾经
给我美好恋情和火样激情的女孩,让如今身在异乡的我深深怀恋。
我家是住在农村的,13岁读中学时到县城就读,当时学校并没有宿舍,所
以便寄居在亲戚家裡,最开始的时候是寄居在爸爸一个朋友家裡,那个人姓李,
一个头髮早白的大胖子,我叫他李叔,说是爸爸的朋友,其实也算是亲戚,因為
他的大女儿是我爸爸的乾女儿,也就是我的乾妹妹。
他有两个女儿,大的叫李玲,也就是我的乾妹妹,小的叫李娟。李玲读小学
五年级,10岁;李娟读四年级,9岁。她们两个小姐妹和我感情很好,每天都
强哥强哥的叫个不停,晚上有时还会半夜跑过来钻进我的被窝,抱著我睡。
不过我发育的很迟,那时根本不懂得情爱,所以当时并没有什麼发生。直到
我读初三的时候,我才开始对情爱有些懵懂,不过不知道什麼原因,爸和李叔闹
翻了,读完初中后,我也离开了李家,改到另一家去寄居。故事於是从此开始。
第一章
寄居的这家姓张,按辈份我应该叫张老头姨爷(她老婆和我奶奶好像是什麼
姐妹)但我习惯在心裡叫他张老头,张家没有儿子,只有四个女儿。大女儿叫张
霞,已经远嫁去了江苏。二女儿叫二子,依此类推,三女儿叫三子,四女儿叫四
子。
据说张老头很想要个儿子,大女儿出生时有点失望,但还是给女儿起了个名
字,到第二、三、四个女儿出生时,他从一再失望到绝望,连名字也懒得起了,
乾脆就依次叫二子三子四子。
二子已经19岁了,在县裡的麻纺织厂上班,她圆圆的脸蛋,皮肤白皙,微
微有些偏胖,平时很少说话,很是温柔可亲,我平时会恭恭敬敬的叫她為二姨姑
;三子和我年纪相同,16岁;四子14岁,我不称她两个姨姑,而是和大家一
样称呼三子四子。
张家住在城郊,靠卖地分钱盖了座两层的小楼,用个大院子围起来,张老头
夫妇住在楼上。楼下三间房,中间的那间分成两部份,前面的做厅,后面的一小
间给我住。左边的一间由二三四女儿同住,右边的那间原来给大女儿住,现在空
著。
这家人那时对我还算不错,我也像初中那样循规蹈矩,每天两点一线来来回
回。那一年的秋天,秋老虎肆虐,九月份依然很闷热,有天晚上。我半夜被尿憋
醒,想出去上厕所。忽然听到外面厅传来一阵水声。我从门缝裡望出去,一下子
惊呆了。
在昏黄的灯光下,刚下班回来的二姨姑正在洗澡。她坐在一个盛满热水的大
木盆裡,正面对著我的方向,长长的头髮披在肩上,双手揉搓著雪白而丰满的身
体。
我所有的血液陡然沸腾,鸡巴一下子涨得难受,一双眼睛牢牢的盯著那雪白
的一堆美肉。平时我一直认為二姨姑有点偏胖,现在才知道那是身体特别丰满的
缘故,那对大大的乳房白嫩而坚挺,两粒细小的乳头红红的凸起,乳房带著一颗
颗的水珠,像两隻振翅欲飞的白鸽,随著二姨姑手指的揉搓颤巍巍的抖动。
那双磅礡的大奶子下是平坦的小腹,再下面是慢慢突起的三角形肉丘,可惜
两腿之间的部位淹没在水裡看不到。
二姨姑并没意识到在她对面的门后有双饥饿的眼神正在注视著她,她闭著双
眼,慢慢地揉搓著自己的大乳房,红红的嘴唇发出轻声的囈语。
虽然读过一些关於女性生理的书,但真实的见到还是第一次,我的鸡巴愈发
涨大,顶著内裤很难受,我便将内裤退下释放它出来。
这时二姨姑的左手已经从乳房移到两腿之间,在水中揉搓著,她的身体忽然
挺直,两腿翘起,下身从水中挺出,於是我看到了她两腿之间那白嫩的馒头样的
小丘,小丘上遍佈黑色的毛髮,毛髮上黏著粒粒水珠,在灯光下闪闪发亮,二姨
姑的手在毛髮裡用力搓动,嘴中发出低沉的喘息声。
我睁大眼睛想看清楚那阴毛下的秘密,可惜灯光太昏暗,我只看到黑中隐约
有红色的肉。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全身忽然一颤,鸡巴大力地射出几股液体在
门板上,我沉睡了十几年的情慾在一瞬间甦醒了。
二姨姑也结束了揉搓,用浴巾抹乾了身体入房去了。我却躺在床上,难以入
睡,刚才看到的那幕在眼前晃来晃去,反覆出现那双白嫩欲滴的大奶子和水汪汪
的阴毛,鸡巴又再重新勃起,我闭上眼睛回味著每一个细节直到天明。
我所在的学校是县城的唯一一所重点高中,早晨6点半便开始早自习,7点
半的时候下课,有半个鐘头吃早餐,8点开始上课到12点。在学校的一个上午
我完全没听得老师在说什麼,脑子裡想的都是昨晚的所见。
中午放学后匆忙地往回赶,等到了张家,饭菜已经摆在桌上,已经準备要开
饭,却不见二姨姑,我有点惴惴地。
这时四子入房叫二子吃饭,过了一会,二姨姑才从房裡出来,好像刚睡醒,
身上套著件连衣裙,头髮蓬鬆,一副慵懒地样子坐到我旁边,我地鼻孔嗅到一种
淡淡地体香。
於是大家开始吃饭,我默默地吃饭,不敢看二姨姑,吃完一碗后我起身去厨
房装饭,刚好她微微探身去夹菜,连衣裙的领空随著她的动作而分开,从上看去
我吃惊的发现她没有穿胸罩,一对颤巍巍的大奶子如惊鸿一瞥,却尽入眼底,两
粒圆润的乳头也清晰可见。
我倏地心跳加快,内裤裡的鸡巴不安份的跳起,却又不敢多看。
她忽然叫了我声:“强子。”我吓了一跳,只见她笑吟吟地说:“装多一点
分给我。”
我应了一声,不敢再看她,匆匆到厨房装了一大碗饭回来,她却只要了一点
点,害的我吃得肚子发撑。
有位外国作家说过:第一次吃苹果的少年,总会拣成熟的红苹果。对於初懂
性事的少年,丰满的女性身体最具有诱惑力,我完全為二姨姑的肉体神魂颠倒,
到了晚上,躺在床上默默等著,希望能再次窥到了美丽地胴体,但这次却没有等
到。
第二天才知道她改上了夜班,要到第二天9点才下班,失望之餘,我开始探
问二子上班的时间,才瞭解到原来她一般三天早班(9点到15点)、三天中班
(15点到第二天1点)、三天夜班(1点到9点),然后休息一天。上次她是
上中班回来洗澡。
我计算著她上班的时间,望眼欲穿的等待她上中班的时候。这期间吃饭时再
没碰到上次那样的机会,以至於我屡屡责备自己上次不多看一眼。我见到她时总
有点局促不安,彷彿害怕被她发现自己心中齷齪的念头,她却好像没什麼察觉,
依然很温柔而又恬静。
在7天后,终於又到了她上中班的时候。我在床上辗转等待著,厅裡的自鸣
鐘敲过了24下,再到敲了一下,然后一会儿,门开啟的声音,二子回来了。我
躡手躡脚的下床到门前,从门缝望去。
二姨姑穿著一套工作装,头上用一个太阳帽箍住了一头的秀髮,显得很是婀
娜。她正在从热水瓶裡将热水倒进木盆裡,一边用手试著温度。我的鸡巴立即勃
起,一股情慾之火在我身体裡瞬间点燃,眼睁睁的盯著,等她脱衣。
然而她并没急著脱衣服,而是啪的一声关了电灯,我的眼前一片漆黑,想难
道她发现了我在偷看?接著外面传来脱衣服的声音打消了我的担忧,看来她并没
发现我,但外面漆黑一片,我闭上眼睛,等眼睛适应了黑暗再睁开,只见一个模
糊的白色肉体正坐在水盆裡,具体的部位却看不见,但阵阵水声依然刺激著我,
我轻轻的用手抚摸著自己坚硬的鸡巴,一阵阵快感袭击的我直想哆嗦。
当套弄时我感觉到那种难以自控的要射的感觉,就是这样,我学会了自瀆。
我的套弄随著外面二姨姑洗澡的水声越来越快,身体裡面有股洪水在衝突寻找出
路,忽然间大堤崩溃,我几股精液喷礡而出,激射在门板上。
外面的灯忽然又亮了,二姨姑已经洗完了澡,身上套著一件蓝色的无袖连衣
裙(应该是当睡衣),连衣裙很短,雪白的一段大腿露在外面,看上去丰盈而又
光润。她似乎没穿胸罩,胸部可以看到两粒突起的乳头痕跡。新出浴的少女自有
一种娇慵的媚态,在电灯橘黄的灯光衬托下,娇艳欲滴,不可方物。
以后接著两天,二姨姑都是关了灯才洗澡。看来平时她都是关灯的,上次开
灯只是个例外。我大為失望,虽然仍然看著她洗澡手淫,但看不到她那对丰满圆
润的大奶子和水汪汪的阴毛,只能望梅止渴。然而意外地,我在她上夜班地时候
又发现了个好机会。
那天中午吃完饭,我照例在自己房裡做作业,我们学校很习惯在上午佈置作
业下午交。等做完后已经下午1点多了,我从房裡出来找水喝,经过几个姑娘地
房门前,意外地发现门半掩著,放眼看去,只有二姨姑一个睡在床上,她侧身而
睡,身上只穿著胸围和底裤,一身细白底嫩肉裸露在外。
我喉咙发乾,鸡巴风向标一样的勃起。往门外望望,午后静悄悄的,张老头
夫妇应该在午睡,三子和四子不知跑到哪去了,诺大的底层就只有我,和那个一
身诱惑白肉的二姨姑。
我躡手躡脚的走进房,走到床前仔细地观看。她面向裡侧身折腿而卧,穿著
一套蓝色蕾丝的内衣,内裤很细小,侧面用带子打了个活结繫著。细小的内裤根
本包不住肥大的屁股,只是勉强包住了屁股沟,两片丰腴的屁股又大又白又嫩,
给人肥美的感觉,我忍不住想把它揽入怀裡咬上一口。
因為侧身折腿,她的屁股形成了一个优美的弧形,我侧头从屁股后望去,屁
股和两个大腿根之间有块小丘样的隆起,被内裤包著,两根阴毛不安份的从内裤
边缘探出来,弯曲而又乌黑。大腿丰腴,小腿笔直,像外国油画上女子的美腿。
我忍不住把手伸进裤襠套弄著早已充血的鸡巴。往上看去,一头浓密的秀髮
泼在枕头上,半遮住白皙的脖子,背部是美丽的倒三角,皮肤白皙,腰肢纤细。
我探头往裡看,大大的奶子被胸罩包住了一半,尤其上面的那隻,虽然是侧
身依然看上去是球形,显示著很坚挺,白白的肉似乎要涨出来,在乳房中间,乳
晕很小,乳头泛著微微的红色,像黄豆大小,却不像上次见到的那样挺起,而是
安静的睡著;下面的那隻被胸罩包住了,看不见乳头,只白花花的一块。
我按耐不住,伸出手指慢慢地接触到奶子,彷彿触电一样,一股柔软温润地
感觉从指尖传来,看看二姨姑依然睡的很安详,脸蛋红红的似乎甜梦正鼾,我的
贪慾再次扩大,将整隻手慢慢贴在乳房上,於是手掌被一股甜美的柔软包围,快
感在手心跳跃不停。
我试著用手指抚摸乳头,乳头立即挺起,我吓了一跳,二姨姑忽然翻身,我
急中生智,连忙缩身趴在地上,心跳得厉害,鸡巴却忽然控制不住的快感,热乎
乎地射在了裤襠裡。
二姨姑似乎并没有发觉,翻了个身睡去,我再也不敢偷看,起身连忙走了出
去,匆忙间连门也没顾得关。
下午上课时我的心还在后怕,万一被二姨姑发现那就完蛋了,又想也许她已
经发现了但是装著没看见我,毕竟我就趴在床前,她很容易看到,接著又想她為
什麼装著没看见,也许她喜欢我,她洗澡时不是也手淫吗。迷迷糊糊的下午两节
课结束了。
我们学校下午只有两节课,四点鐘就放学了,主要是留给大家时间做体育运
动。据说前任校长因為我校在地区运动会上拿了好几块金牌,升迁做了副县长,
从他开始,学校就特别重视体育,下午就只安排两节课,留下充足的时间开展体
育活动。我被选进了校足球队,今天是第一次集中训练。
到了操场,教练杨老师已经在等了,大家陆陆续续到齐了便开始分成两队操
练。那操场只是被跑道圈住的一片空地,规格上是个足球场,却没有草皮,地上
甚至还有碎砖。
我脑子裡想著二姨姑那雪白的屁股和柔软的乳房,一边机械的追著球。一个
队友传球过来,我一趟,才发现已经面对对方守门员了,连忙起脚射门,忽然一
隻脚从后面踢过来,我立足的左脚一软,砰的一声摔在地上。
杨老师立即跑过来,我感觉大腿根撕裂般的痛,原来摔倒时大腿根碰到一块
碎砖,破了个口子,血流了一腿。杨老师叫:“送医务室包扎。”两个守在场边
的女同学马上跑进来,扶著我往医务室去。
说是医务室,其实并没有医务人员,只是从女学生中间召了几个志愿者做护
理,扶我进来的两个女孩就是志愿者。她们扶我到医务室的床上,其中一个短头
发的说:“我去看著操场,你帮他包扎。”就一阵风似的跑了出去。
医务室裡只剩下我和那个女孩,我偷眼看去,她高挑身材,留著一头当时很
时兴的长髮,眼睛很大,双眼皮很漂亮,最让人瞩目的是皮肤很白,所谓一白遮
百丑,她应该算个美人儿。
她的目光刚好也向我看来,目光一交,大家都不好意思的转开,她的脸却腾
的红了。她说:“我帮你洗洗伤口吧”。一边从药箱裡拿出个盛满碘酒的小瓶子
和一个棉签。
我撩撩运动短裤,却暗暗叫苦,原来伤口在大腿根,很靠近襠部的地方。但
她已经走了过来,我只好把伤口露出来。她的脸又红了,又不好意思放弃,只好
斜著眼睛用棉签蘸碘酒,说:“我妈妈是人民医院的护士长,我学了点护理,不
会痛的。”
但当碘酒接触伤口的一剎那,我痛得肌肉抽搐了一下。她吓了一跳,又继续
细心的清洗。我闻到一股香气从她头髮上传来,顺眼望去,她的领口洞开,看到
一片白白的胸部,不过她穿了贴身背心,看不见乳房,只见到一个轮廓。
我有点失望,想靠近点看,她却洗完了,拿砂布帮我包扎。显然她并不是很
熟练,尤其是在那样的部位,手忙脚乱间她的手不经意碰到了我的那儿,由於这
段时间二姨姑的刺激,我的鸡巴很敏感,立即勃起,运动短裤上马上支起了个小
帐篷。她显然也察觉了,脸红的像块红布。
我硬著头皮说:“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她应了句:“我知道。”马上意思到说错了,连忙改口:“不,不知道。”
我笑起来,她也笑了,气氛一下子宽鬆了很多。
我问:“你是几班的?”
她笑吟吟回答:“一(2)班,你是三班的,叫xx强吧!”
我说:“你怎麼知道?”
她说:“你猜。”然后又自己回答道:“我的同桌初中时和你同学,她说你
中召考试全县第一,不愿意上中专才来上高中,你是我们县的状元呀。”
我打趣道:“哪是这样,人家中专不要我呀!”
我们自自然然地聊起来,我知道了她叫苏浅雪,和我初中时的同学许静现在
同桌。她终於包扎好了,我起身走了两步,感觉已经不是很痛了。道过谢之后,
就回去了。
二姨姑并没有什麼异样,第二天中午的时候,几个姑娘房间的门关住了,我
轻轻推一下,感觉上了锁。因為她们房间的门锁其实是插销,我推测应该是三子
或四子在裡面,所以上了插销,如果三子四子都不午睡,也不会叫醒上了一夜班
的二姨姑起来锁门,所以门才会虚掩。看来昨天的机会真的是很难得,我有些后
悔,怎麼不解开她内裤的结看看她的阴部。
接下来的一段日子,再没有什麼艳遇,二姨姑中班回来洗澡时依然会关灯,
我虽然每次都会隔著门偷看,但越来越没什麼刺激,我也越来越觉索然。
天气依然反常的热,已经过了中秋了,还没什麼凉意,要著夏天的短袖衫。
我躺在闷热的屋裡,想著今晚还是否偷看二姨姑洗澡,慢慢的睡著了,忽然又醒
来,已是半夜了,外面的厅亮著灯。二姨姑回来了,不过却多了个人的声音,我
连忙到门边偷看,却见是二姨姑的女同事小丽。
小丽是二姨姑最要好的工友,家在乡下,经常到二姨姑这玩,所以我见过几
次,她比二姨姑要漂亮,是那种娇小型的,但却每个部位都很丰满,整体看上去
又很苗条。她是瓜子脸,眼睛很大,睫毛长长的,眼白很亮。嘴很小,嘴唇很丰
满,红红的像涂了口红。我之所以特别注意她,是因為她是我喜欢的那种美丽而
又娇小成熟的女人,而且她很活泼开朗,很容易相处。
如我所期,她们开始洗澡。很快兑好了水,二姨姑先脱衣服,可惜她背对著
我的方向,我只能看到她雪白的大屁股。小丽却是面对著我,她好像故意在考验
我的耐心,慢慢的一粒粒解开上衣的扣子,上衣向两边分开,露出裡面红色的胸
围,和雪白的腹部,然后她扭动著屁股,把下面的裤子和内裤一起脱了下来。
我终於看到了她的下体,双腿修长,大腿很丰满,两腿之间似乎没有什麼缝
隙。她的阴部是雪白饱满的小丘,阴毛却不多,而且很短,稀稀疏疏,可以清楚
的看到小丘下面的一道小缝。
我知道那就是女性最隐秘的地方了,心头不禁一阵狂喜,以前虽然偷窥过二
姨姑,但还没看过她的那个地方是什麼样,这次却在更美丽性感的小丽身上看到
了。我的鸡巴越发涨大,龟头充满了血,显得又大又红。
这时二姨姑已经在脸盆洗完了脸,坐进她平时用的大木盆裡开始洗身体,小
丽却不再脱了,斜坐在凳子上看著二姨姑,口裡说:“小妮子奶子这麼大。”
二姨姑一边擦洗著,一边啐了她一口,说:“你的也不小呀,快脱给我看看
吧!”
小丽吃吃地笑:“你的这麼大,我太小,都不敢脱了,来让我检查一下有没
被男人摸过。”从二姨姑背后走过来伸手去摸二姨姑的奶子。
二姨姑叫著“不要不要”,小丽的手已经摸上了她的奶子,二姨姑似乎想推
开,但却好像全身酥软,无力的瘫软在盆裡,小丽双手揉著二姨姑的一对大奶,
口中还笑说:“肯定被男人摸过,要不怎麼这麼大。”
二姨姑口中反驳道:“你…你以為……我像你有那麼多……男人……麼?”
但声音已经断断续续。
从我的角度望去,正好是两人的侧面。小丽显然熟练过二姨姑,她反覆用力
的捏著白嫩的奶子,并用指头轻轻的刺激著二姨姑的乳头,那红润的乳头似乎比
我以前见到的大了许多,坚硬的挺立著。而小丽蹲在地上,上衣垂下遮住了小半
个屁股,却愈发衬得露出的那一大半屁股雪白神秘,充满了诱惑。
我激动得全身颤抖,已经分不清自己是什麼感觉了,好像全身的器官就只剩
下了鸡巴,双手大力的套弄著。
小丽吃吃的笑,手裡的动作却一点也没耽误,口中问道:“到底有没有被男
人摸过?”
二姨姑好像很痛苦,又很享受,哦哦的答:“真……真的……没有。”
小丽道:“还不从实招来。”一隻手突然袭向二姨姑两腿之间,二姨姑啊的
一声,瘫软的倚在小丽身上。
小丽那隻手一阵抠弄,二姨姑口中已说不出话来,喉头荷荷有声。小丽说:
“看,承认了吧。”双手又是捏又是抠。二姨姑忽然身体僵直,啊啊的叫著,一
隻手捉住小丽在她阴部的那隻手,两腿拚命的扭动,忽然整个人又静了下来,像
是虚脱了一般。
我在心裡狂呼著:干死你两个骚货,想像著我的大鸡巴在二姨姑的两腿间纵
横驰骋,小腹驀地一阵收缩,精液激射而出。
小丽站起身,笑道:“看,一说到男人就骚得不得了,这盆水裡有一半是你
的吧。”
二姨姑已经恢復过来,脸上还留著两陀潮红。她反驳道:“你就不骚了?看
你,都湿透了。”我这才发现小丽的阴毛都湿透了,肉缝裡水跡发亮,大腿上也
各有一条水痕。
我心裡说:“其实你们两个都是骚货。”又想若是有天真的能干到这两个骚
货,那真是不虚此生了。
外面小丽已经脱了上身的衣服,她的乳房没有二姨姑的大,但从身材的比例
来说,应该是很大了,而且乳房很圆,明显的呈球形,像是两个玲瓏的肉球,乳
晕很小,乳头却更小,像两粒红豆。也许是经歷过刚才的狂野,两个少女一边洗
澡,一边安静地谈著心事。
小丽说:“二子你还是处女吧?”
二姨姑说:“当然了,我还没谈过男朋友呀。你呢?现在和小刘怎麼样?”
小丽幽幽地叹了口气,说:“你也知道,如果不是他,我根本进不了厂,现
在全家靠我几百块的工资养活。”
二姨姑安慰似地说:“其实小刘也不错呀,又是城市户口,像我们这种乡下
户口很难找个城市户口的呀!”
“其实我一点也不喜欢他。”小丽说:“只不过我心裡很感激他,所以我把
自己的身体给了他。”
“原来小丽已经不是处女了,怪不得刚才搞二姨姑时好像很熟练。”我想,
“不过那个小刘真是有运,小丽这麼一朵鲜花被他採了。”我的鸡巴射过之后雄
风不再,软软的躺在裤襠裡,不过外面的情景实在太香艳,可能以后都难有这样
的机会了,所以我仍然偷看著。
两个少女一阵沉默,过了一会,小丽才说道:“二子你有没中意的人呢?”
二姨姑的脸上泛起些红晕,放低了声音说:“没有啊!不过……”小丽连声
追问,我也想二姨姑的心上人会是谁呢。只听二姨姑用很低的声音说:“不过我
挺喜欢住在我家的那个强子呀。”我吓了一跳,简直怀疑自己的耳朵,二姨姑怎
麼会喜欢我这个毛头小伙子?
小丽也很惊讶:“他不是你的外甥吗?”
二姨姑回答:“其实我和他并没血缘关係,我妈和他奶奶虽然说是姐妹,实
际上我妈是收养的孤儿,我妈和他奶奶都不是一个姓。”然后又补充说:“其实
也不能说怎麼喜欢,毕竟他还是个小孩子,我只是觉得他有种书卷气,而且笑起
来给我的感觉很顽皮又很甜。”
我不禁自问,我原来有这种魅力吗,怎麼我自己一点也不觉得。不过心裡却
甜丝丝的,二姨姑的心上人原来是我啊,二姨姑很温柔文静,有个这样的女孩喜
欢很不错呀!
只听小丽说:“那你还不採取行动?”
二姨姑啐了一声,继续说道:“我也知道不可能的呀,如果我是三子那样的
年纪就好了,我一定把他攥在手裡;现在我只当自己发春梦而已,像琼瑶小说裡
说的,春梦了无痕。”接著又补充道:“其实只是喜欢吧,不能说是爱。”
却听小丽说:“你经常发春梦吧,小妮子。”两个女孩忽又嘻嘻哈哈起来,
说话间已洗完了,换上衣服熄灯入房了,留下我在黑暗中又是兴奋又是甜蜜。
那夜直到天亮才迷迷糊糊的睡了一阵子,上午上课时我一直在打瞌睡。中午
回到张家,二姨姑和小丽已经坐在餐桌旁,二姨姑著件白色的衬衣,下面一条淡
黄的裙子,越发显得端庄温柔,而小丽则是一件白色无袖的衬衣,衬衣扣了三个
扣子,下面的两个没扣,而是用衣角打了个结,下面衬条兰色牛仔裤,显得性感
而又婀娜。
我有些忐忑,毕竟昨晚偷窥过,所以不敢多望她们两个。小丽却先说话了:
“怎麼不叫我呀,不认识小丽姨姨了?”
我只好叫了声:“小丽姨姨。”
小丽用眼神瞟了二姨姑一眼,笑嘻嘻的说:“还有二姨姑呀。”我只好又叫
了声二姨姑,二姨姑瞪了小丽一眼。於是大家开始吃饭。
小丽边吃边问:“强子,你明天星期天不用上课了吧?”
我说:“是呀,準备睡个懒觉。”
小丽掠了掠头髮,眉开眼笑的望著我,说:“那你可不可以帮小丽姨姨一个
忙?”
我忽然觉得她很是风情万千,便说:“好啊。”
二姨姑接过话来:“强子,你怎麼还不知道她让你做什麼就应承呀,小心她
骗死你。”
小丽说:“放心吧,我才不会骗你的心……”好像被二姨姑踩了一下,连忙
停口。
偏偏四子不知趣地追问:“骗什麼呀?”
二姨姑说:“别问了,小丽从来都是疯疯癲癲地。”
小丽连忙岔开话题,向我娓娓道来。原来小丽家所在的乡新开了间麻纺厂,
现在正招工,要求是初中学歷,她帮她弟弟报了名,明天就要参加招工考试了,
而以她弟弟的水平,肯定无法通过考试被录取,就想我明天帮她弟弟替考。我当
然没理由拒绝,於是放学后,小丽便踩著单车过学校接我去她家。
小丽家在县城西面大约30华里,小丽骑单车载著我,那时正是傍晚,西面
的天空一片火烧霞,霞光把小丽脸部的轮廓染的通红,从背后看去,有种异样的
感觉。
我其实比她还高些,坐在后座头的位置已经差不多和她一样高,清风拂动著
她的长髮,痒痒地拂著我的脸,我把脸埋在小丽的发丛裡,嗅著她身上淡淡的体
香。而她丰满的屁股随著踩踏的动作有节奏地扭著,别有一种摄魂的味道,我的
鸡巴不安份起来。
小丽一边骑车一边和我聊:“强子你有没女朋友呀?”
我说:“怎麼会有呀。”
“那有没有喜欢的呀?”
“有啊。”
“说给小丽姨姨听听!”
“我喜欢小丽姨姨呀。”我调侃道,然后便笑。
小丽似乎对我的答案又点準备不足,吃吃的笑,她的笑很好听,像有人在晨
风中摇动一串银铃。我不禁赞道:“小丽姨姨你真美!”
小丽啐道:“我还以為你很老实呢,谁知没一句真话。”不过被我赞,她显
然很开心。
忽然自行车碾上了一块碎石,车身一颠,我促不及防,慌乱中急忙揽住小丽
的腰,小丽已经稳住了车,我见她并不恼,也就赖著不缩手。
我的手刚好摆放在她牛仔裤皮带和上衣之间的地带,由於她的上衣下摆是打
结系在前面的,所以腰间的上衣被拉的很短,我的大拇指触到了她腰间细嫩的
肉,她的身体缩了一下,嘴裡甩过来一句:“小鬼佔我便宜。”我正要回答,她
下面的那句却让我惊呆了,“昨晚还没看够麼,现在又来摸!”
我一下僵住了,心像跌进了万丈深渊。
第三章
至於东风破,是琵琶的一首名曲吧,好像又是个词牌,这裡就填一首小词作
為题记吧!
旧梦依稀栏杆斜,
阿娇新著淡黄纱,
玉手相携春正好
东风破
几枝花
荒烟漫道尘世路
夕阳衰草故人家
休问当时花下客
心犹在
人天涯
——调寄《东风破》
***********************************
小丽好像感觉到了我的尷尬,补充道:“我又不怪你,我也有弟弟,这种年
纪很自然的啦!”
过了好一会儿,我才慢慢恢復过来,急忙问:“二姨姑知道吗?”
“她呀--,”小丽拉长了声音:“应该不知道。”
“那你怎麼会知道?”
“我当然有我的方法,不过我不告诉你。”她笑嘻嘻的说。因為她一直是轻
松地笑,我的压力缓解了很多,不禁在心裡想,她怎麼会知道我昨晚偷看。回忆
起昨晚的细节,并没什麼跡像反映她当时知道呀,不过当务之急,还是求她不要
告诉二姨姑,否则宣扬出去后果不堪设想。
“求求你不要告诉二姨姑!”我哀求道。
“这个嘛--”她故意卖关子:“算了,看在你帮我弟弟替考的份上,我不
告诉别人。”
我连忙说:“你说话可要算数。”
“好,让它成為我们之间的秘密好不好?”
我连身说好,紧张的情绪一扫而空。
当两个人之间有共同秘密的时候,距离便自然的会拉近。我明显感觉到自己
和小丽之间的距离拉近了很多,似乎可以自然地狎笑玩闹。
“不过小丽姨姨的身体真的很美。”我感激之餘,当然要赞赞她。
“别叫我小丽姨姨了,怪怪的,叫我小丽姐姐吧,我今年20,比你大几岁
而已。”小丽轻快的说。
“小丽姐姐。”我老实的叫了声:“你真的是很美呀。”
“这麼小年纪就懂得姐姐漂不漂亮啦?其实你二姨姑也很漂亮呀。”
“是啊,不过我还是更爱看小丽姐姐。”
“那你昨晚看饱了。”
她咯咯的笑,笑声随风飘荡。我们正行在一条林荫道上,路的两边是水渠,
水渠外面是一望的平畴,分佈著麦田、野树、村落,村落裡有炊烟嫋嫋。而晚霞
将尽,暮色昏沉,路上难得见到一个行人。
我才发现自己的手依然揽在小丽的腰上,刚才太紧张了,不记得缩回,於是
便索性继续揽著,手指在她腰间摩挲著。她好像感觉到很痒,一边笑一边扭动著
腰说不要不要啊,单车也跟著扭来扭去。我感觉到她并没有强烈要求我停止的意
思,索性把手往她胸部的高峰攀去,她身子一软,车子摔向一边。我连忙双脚撑
地并扶住她,才没有一起跌倒,车子却跌倒在地上。
她脸色红红的,嗔道:“怎麼越来越流氓呀!”
我有些不好意思,就说:“还是我来骑车吧。”扶起自行车飞身上车。小丽
姐姐也乖乖地坐上了后座。
暮色渐浓,我们边走边聊著一些不著边际的话题,我感觉小丽像情侣样揽著
我的腰,把脸贴在我的背上。这一路如沐春风,30华里的路程似乎一转眼就过
去了,大约6点多,我们到了小丽家。
看来小丽家真的很穷,只两间破旧的土坯房,一间前一间后,用围墙围成一
个狭窄的小院子。小丽的父母都去世了,留下他们兄妹四人。小丽排行老二,有
个哥哥,不过是弱智,小丽下面是两个弟弟,一个大约十八、九岁,一个和我年
纪相仿,我要代考的是她大的那个弟弟。
他们弟兄三个已经吃过饭了,见到我一边不叠声的致谢说些后悔当初没好好
学习之类的话,一边张罗著做饭。小丽说不用了,我们出去吃,便带我到外面的
一个小饭馆。
小丽的家是座落在乡的街道上,街道只一家小饭馆,却没什麼人光顾,也没
什麼可吃。小丽叫了两碗鸡蛋麵。等麵的时候,小丽坐在我对面,幽幽地叹了口
气,说:“你看,我家的情况就这样,哥哥是傻子,两个弟弟既不读书,又没工
作,整日惹是生非,烦死了。”
我无言以对,想说什麼安慰安慰她,可却又不知说什麼。只听她又是一声感
叹,接著说:“这次如果大弟能进厂的话,我的担子就轻了,我嫁出去也就放心
了!”
“你要嫁出去了?”我忽然有些心痛。
“是啊,已经差不多定了,再过两三个月。”小丽十分黯然,似乎不愿提婚
事,岔开话题说:“所以这次求你认真帮我,最好能考前三名,要不就很难了,
像我家这种情况,又没钱又没关係,如果不是前几名,就算够线了也不一定会被
录的。”她一边说一边乞求地盯著我,眼裡亮亮的,似乎有些泪光。
我点点头,在心裡下定决心要帮她考好,嘴裡打趣说:“看,吃你一碗麵真
不容易。”
她噗哧一声笑出来,凝重的气氛剎那间变得轻鬆,彷彿那一笑扫开了满天阴
霾。
店家端了麵上来,我便埋头吃麵,这时外面传来高音喇叭的声音,小丽说:
“今晚有露天电影看,吃完去看电影。”
我对电影没什麼兴趣,但想今晚可能要和她的三个兄弟睡在一起(特别是那
个傻大哥),不知多彆扭,也盼著能和小丽多呆一会儿,於是就和她一起去看电
影。
在露天的一块空地扯起块白布荧幕,荧幕上花花绿绿,电影已经开始了,荧
幕正面已经挤满了人,小丽和我只好到背面去看,差不多一个鐘头过去,第一部
电影放完了,马上要开始第二部,看电影的人们有的呼儿叫女,有的议论纷纷,
小孩子跑来跑去,一片嘈杂。那部电影我刚好看过,所以颇有些意兴索然,小丽
也觉察到了,说:“你睏了吧?那我们回去睡觉。”
想起要和她的傻大哥睡,我有些头皮发麻,寧愿在这多站一会,所以便说:
“再看一会儿吧。”
小丽探头贴在我耳朵边说:“你是不想和我大哥睡一起吧?”
我点点头说:“我没接触过,有点怕。”她嘴裡的气息吹得我耳朵痒痒的。
“那你……睡……我的房吧!”她的声音细如蚊蚋,我侧眼看去,儘管光线
模糊,也能看到她满脸通红。我心裡一阵狂喜。
小丽带我回到她家,打开门,后面的房传来很大的鼾声,应该是那傻大哥睡
梦正甜。前面的那间房其实分成两部份,用墙隔开,一小半作门房,另外的一半
就是小丽的闺房。
小丽先进去开了灯,我再进去,只见房间很小,摆了一床一桌一柜,已几乎
没什麼空间,墙用白纸糊住,屋裡收拾得很乾净。小丽招呼我坐在床边,然后打
水给我洗澡,她细心地试了试水温,觉得合适了,就说你洗吧,走出去并关上了
门。
屋裡只剩了我一个,我胡乱地洗著,回想起这一天,感觉有些光怪离陆,又
似乎有些醺醺甜醉。洗完后由於没带换洗衣服,只好又穿上刚刚脱下的衣服,然
后打开门让小丽进来。
小丽却拿了一套衣服进来,笑著说:“不换衣服,臭死了,穿我大弟的这套
吧。”我接过来,却发现没有内裤,只是一衫一裤。小丽说:“那小子,几条内
裤都是脏的。”停了一下,满面通红的说:“穿我的吧。”转身打开衣柜,拣了
条粉红色的内裤扔给我。然后又走出去关门等我换衫。
我明显感觉到裤襠裡鸡巴发生了变化,穿小丽穿过的内裤!一股特别的火焰
在身体裡倏地燃起。我脱光衣服,鸡巴已经血气昂扬,红黑的龟头从包皮裡翻出
来,马眼愤张。
仔细看她的那条内裤,是粉红的,像是纯棉的料子,很柔软,带著弹性,想
来小丽是因為它的弹性才拣这一条。我穿上它,并不是很合适,想来女性的内裤
并不是像男性的内裤那样考虑到前面的那把肉,所以前面很紧。再加上我的体格
要大过小丽,而且鸡巴又勃起很大,内裤根本包不住我的鸡巴,只能把鸡巴箍在
小腹上,一段龟头还露在外面。
我想像著那内裤曾经包裹著小丽的丰盈的屁股、雪白的肉丘、稀疏的阴毛和
多水的肉缝,穿著它,就好像我的身体接触到了那些部位,鸡巴兴奋得直跳。正
想入非非间,小丽在门外敲门问:“好了没有?”我连忙穿好衣服开门,小丽已
端了盆水进来,然后赶我出去,砰的一声关了门。
我站在门外,鸡巴涨得发痛,却又不好意思在这个时候用手套弄,便侧耳倾
听。小丽在裡面洗澡,先是一阵脱衣的唏嗦声,然后却忽然静了下来,似乎她正
在想什麼心事,过好一阵子,才传来水声,又过了一会儿,小丽已穿好了衣服,
开门让我进去。
她换了条鹅黄色的连衣裙,头髮湿漉漉的披在肩上,脸因刚洗过澡显得清新
而红润,衬著鹅黄的裙子,愈发显得娇小迷人,我见犹怜。她的眼睛明亮清澈,
彷彿有水波在流转,特别诱惑的是那丰满的嘴唇,红红的嘟起,让人情不自禁想
在上面留下吻印。
回想起来,二姨姑洗完澡后给我的感觉是种慵懒的性感,而小丽却是那种让
人觉得纯真的性感,也许是因為二姨姑较高大而丰腴,小丽却是娇小而丰满吧。
胡思乱想间,小丽已经把她和我换下的衣服都放进水盆,她特别用我的衣服
遮住她的内衣,但我依然瞥到她换下的是条很小的内裤,似乎还有些鏤空,应该
是很性感的那种,却不知她身上穿的那条是什麼样子的。
小丽端著盆子到院子裡洗乾净了我和她换下的衣服,晾好后走进来,坐在我
旁边,拿了把木梳梳著长长的头髮。她身上似乎洒了些香水,散发出一阵桂花的
香气,撩著我的鼻息。
我静静的看著她的动作,觉得她就像个美丽的天使。又想可惜上天不佑,為
了生活,她却要嫁给个她不喜欢的人,鬱鬱的过一生。而我却无能為力,只能眼
睁睁的看著她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小丽,你可不可以不嫁给那个小刘呀?”
小丽回过头看著我,半晌才说:“那你娶我呀?”
我只觉一股豪气上涌,大声说道:“好,你耐心等我读完书,我一定会保护
你,不给任何一个人欺负你。”
“好啊,不过那时小丽姐姐可能已变成老太婆了。”她又吃吃的笑,笑靨如
花。
“小丽姐姐变成老太婆也会很美。”我说。
“好了,十六岁的小老公。”她嘻嘻笑著说,探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下。
“睡吧,明天还要考试。”
我蹩上床,却不敢脱衣,和衣靠裡躺下,小丽关了灯,落下蚊帐,然后背对
著我睡下。
我哪裡睡得著,鸡巴一直都没软下来。小小的蚊帐把我和小丽与外面的世界
隔开,感觉像这个小小的世界裡只有我们两个。那床其实很窄,我隐约感到她身
体的温热,小丽也不说话,静静的躺著。屋裡静静的,外面月华如霜,月光从窗
户透进,穿过蚊帐,在我和小丽身上洒下斑驳的影子。
过来一会儿,外面忽然人声嘈杂,电影散场了,接著院门开关的声音,应该
是她的弟弟看电影回来,再过一会儿,週围又静了下来,只有桌上闹鐘指标走动
的哢哢声,愈发衬出夜的静謐。
我轻轻叫了声:“小丽姐姐。”
她嗯了一声,原来她也没睡著。
“我睡不著,我们说说话好吗。”我说。
“好啊。”她低低的回答,“你说吧。”
“你昨晚真的知道我在偷看吗?”
“其实我当时也不知道,不过过后我猜到了。”她柔声说。
“怎麼猜到的?”
“我……,姐姐不能告诉你。”
“那你知道我偷看不恼吗?”
“不呀,你还是小孩子嘛。我弟弟也偷看过我洗澡,你这个年纪对女人很好
奇,不偷看才奇怪呢!”她说,“到我问你了,你知道二子喜欢你吧?”
“我昨晚偷听到了。”我老老实实的回答。
“那你喜欢她吗?”
“她是我长辈呀!我还是喜欢小丽姐姐多些。”
“你喜欢小丽姐姐什麼呀?”
“喜欢小丽姐姐漂亮呀,而且风情万千。”我恭维说。
“你嘴真甜,小鬼。”她翻了个身,面对著我,我看到她明亮的眼睛一眨一
眨的,一股女人的体香撩人鼻息。
聊过一阵,我大胆了很多,装著不经意将手接触到她的大腿,她的大腿似乎
哆嗦了一下,却并没避开,我慢慢将整隻手贴上去,她的皮肤凉凉的,细嫩而光
滑,像摸在瓷器上。
她伸手捏了捏我的脸,说:“小坏蛋,又不老实。”
我感觉到她并没有责怪的意思,声音中反有种嫵媚撩得我情慾更炽。索性两
手齐出,抚摸她露在裙子外面白嫩的大腿。
她并没有反对,身体微微有些颤抖,眼睛微闭,嘴裡呼吸急促起来。
我愈发受到鼓励,手隔著裙子摸上她的屁股。她的裙子很薄,手指可以感觉
到裙子下肉体的光滑和弹性。再往上,感觉到内裤的痕跡,我的手轻轻揉捏她那
丰腴的肉,慢慢向上,越过纤细的腰肢,感觉到了她优美的线条。
当我的手攀上她的乳房时,她微微啊了一声,我更是兴奋,隔著衣服揉搓著
那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她的裙子和胸围都很薄,虽然隔了两层布仍然能感觉到
奶子的柔软和温润。
小丽的头埋进了我的怀裡,急促的呼吸喷到我胸前,隔著上衣也能感觉到热
气。而我的鸡巴涨的更加厉害,龟头顶著裤子,硬邦邦的难受。我的右手滑到她
背后,去拉她裙子的拉链。她的手抓住我的手,口中呢喃了一声“不要”。我哪
裡按捺得住,手微一用力,拉链“嘶”的一声开了。她的手垂了下去,我知道她
已经默许了,便将连衣裙往下一剥——我看到了她洁白的左肩和白花花的胸部。
我将胸罩撩起,两个玲瓏的肉球立即跳出来,我双手各抓住一个,学著昨晚
看到的小丽摸二姨姑的方法玩捏,触手之处柔软而又有弹性,细腻而又觉肥嫩。
那对奶子彷彿有无穷的欢愉,电流一样传到我的手指,再从我手指扩散开去,散
到我身体每一个毛孔,让每一个毛孔都激动得发抖,而鸡巴涨得像要裂开一样。
我拉著小丽的手按在裤襠上,让她感觉那坚硬的肉棍,她领会了我的意思,
手指轻巧地解开我的皮带,手伸进我的裤襠轻轻抚摸著我的鸡巴和阴囊。
相对於我慾火正炽的鸡巴,她的小手显得冰凉,而她的手指很柔软,触在鸡
巴上特别舒服。她把我的裤子和内裤往下褪了褪,让鸡巴和阴囊释放出来,然后
温柔的摩挲著阴囊,再用手指甲在我裸露的龟头上轻轻划过,搞得我的鸡巴又酥
又痒。
而我左手指挑逗著她那红豆样的乳头,右手滑到她丰满的大腿上,沿著大腿
一路抚上,钻进她的裙子,隔著底裤揉著她的屁股,这次感觉到她穿的是很低腰
的底裤,只能包住半个屁股。我的手伸进内裤裡摸了一阵,就从胯部滑向她的小
腹,她的小腹平滑光洁,没有一点赘肉,我手指再往下,她的身体一颤间,我已
触到了阴部肉嘟嘟的小丘那湿漉漉的一片了。
她的另一隻手一下紧紧抓住我的右手,不给我再深入,而抚弄我鸡巴的那隻
手在我的鸡巴上快速套弄,并同时用手指摩擦马眼。初经性事的我哪受得了这种
刺激,全身感觉触电一般,手指大力抓住她的奶子,肛门一阵收缩,热热的精液
射了出来。
她继续套弄著,直到我停止射精,才翻身起来,从床头拿纸擦乾精液,然后
整好衣服出去洗手,再进来时端了盆水,站在床前用毛巾清洁我的鸡巴和席子。
虽然光线黯淡,我依然可以察觉她面上还是红红的,明亮的眼睛扑闪扑闪的。
看到我盯著她看,她白了我一眼,嗔道:“坏小孩,佔够便宜了,洗乾净乖
乖睡觉。”
她用凉水清洗著我的鸡巴,洗的很仔细,连包皮裡的冠状沟都没漏掉。却不
料在凉水和她手指的刺激下,我的鸡巴又再次勃起。她有些吃惊,口中嚶嚀一声
“怎麼又硬了?不安份的小东西。”手指顽皮的在龟头上弹了一下。
我全身酸麻,忍不住伸手一拉,将她揽入怀裡,口中叫道:“小丽姐姐,我
要你。”
她连忙挣扎,口中说:“不要呀,你还小。”
“可鸡巴不小。”我贴著她耳边说道,然后寻到她的嘴,便吻了过去。
在吻上的一瞬间,我感觉她的身体软了下来,也不再挣扎了。我用力吸著她
的嘴唇,她的嘴唇冰凉而又芳香。她也激烈的回吻著,舌头伸到我的嘴裡,挑拨
著我的舌头。我在她的啟发下明白了接吻的方法,用舌头回应著她的挑拨,把舌
头再伸到她嘴裡,吸食著她芳香的口水,舔她甜蜜的香舌。
我的两隻手在她背上屁股上来回用力抚摸著,她也用力抱住我,身体紧紧贴
著我,似乎要融化入我的身体。
我用手去拉她背上的拉链,拉了几下,没有拉开,她腾出一隻手到背后轻轻
拉开,并解开胸罩的扣子,嘴仍然和我热吻著,却扭动著身子将裙子和胸罩脱了
下来,然后解开我衬衣的扣子,我配合著将衬衣和裤子内裤脱了下来,她闲下来
的手立即揉捏著我的鸡巴,我也用力搓著她的大奶子。
忽然她大力推开我,再用双手捧著我的脸,盯著我的眼睛柔声说:“你是我
第一个心甘情愿的男人,你一定要记得!”
我重重的点头:“我永远都会记得。”
她的唇再次印了上来,疯狂地吻著我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然后又滑
到我的胸上,吻吸著我的乳头。我从没想到男人的乳头也会如此敏感,一股酥痒
的快感袭上我的全身。
我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如法炮製的吻她的额头、眼睛、耳朵、脖子,当我吻
到她的乳房时,我立即感觉到她的反应,她全身变得火热,嘴裡嚶嚶有声,身子
抽搐著,两腿扭来扭去。我用手大力揉捏她乳房,舌头裹著她的乳头嘖嘖有声,
而每当我偶尔用牙齿轻咬她乳头时,她便发出大声的呻吟。
我腾出一隻手去抚摸她大腿内侧,摸到湿漉漉的一片,原来她的水流满了大
腿。我手向上摸,摸到湿透的内裤,我不再逗留,钻进内裤直接攻向她的阴部,
那儿早已泛滥成灾,染得我的手指湿淋淋。
我摸到软软的几块肉,按著书上写的那样的摸弄她的大小阴唇,她的阴唇因
充血而翻卷在肉缝外,大阴唇不大,小阴唇却很是肥美,阴唇间的小洞有水流汩
汩而出。我手指逆流而上,找到她的阴蒂。感觉她的阴蒂如绿豆大小,在水中坚
挺而油滑。我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就用手指反覆抠摸,那小豆子涨大许
多,似乎还微微的跳动,小丽喉中发出牛样低沉的喘声,两腿用力夹住我的手。
我也觉得全身欲爆,除掉她湿淋淋的内裤,拨开她双腿,粗大的鸡巴向她肥
美的阴部顶去,顶了几下,却找不到洞口。小丽伸过手引导著我的鸡巴,终於找
到洞口,我猛的插入,激得洞裡的水发出“噗哧”一声。小丽啊的一声大叫,两
手紧紧抱住我,以至於我不能动弹,而鸡巴感觉到被温柔的柔软包裹著,说不出
的舒服。
小丽的脸紧紧的贴著我的脸,我感觉她的脸火样烫,而我也是一样。耳中听
得小丽粗重的喘声,过了一会儿,她鬆开双手,摸了摸我的脸,脸上一副怜爱的
表情,说:“可以了,动吧!”
我於是抽插起来,她的水很多,每抽插一下都噗哧有声,而她流出的水染湿
了我的阴毛,和她稀疏的阴毛黏在一起。抽插了几下之后,我变得熟练起来,就
一边抽送一边去吃她的乳房,她婉转相承,手在我的头、背、屁股上反覆温柔地
抚摸。
我抽插了一会,小丽的呻吟越来越大,屁股逐渐向上迎合著我鸡巴的抽送,
我也感觉到她的小穴越来越紧,像有个小嘴在吸著龟头,而温热的阴道壁紧紧的
包裹著鸡巴,让我越发兴奋,也就加快了速度搏命的快速抽插。我的身体和她迎
合的屁股相撞,发出“啪啪”的声音,混著抽插的“噗哧”声和小丽的呻吟声,
在寂静的夜裡越发响亮而又淫荡。
可能是刚射过不久的缘故,我的第一次交媾时间相对较长,又插了几十下,
小丽鬢髮散乱,双眼迷离,口中已发不出声来,只是如牛气喘,忽然间她两腿翘
起,死死地箍住我的腰,小穴裡喷出一股滚烫的热流,烫得我的龟头一阵酥痒,
我用力抽送,只觉得全身都是快感,妙不可言,全力抽送了十几下,再也忍耐不
住,几股灼热的精液喷射在小丽的身体内。
我们两个紧紧的拥抱在一起,久久不肯分开,直到我的鸡巴软了,被她的阴
道挤出来,两人才分开。那席子早被小丽的水湿透了,我翻身躺下,小丽把她的
头靠过来,枕在我的胸上,两个人还沉浸在性爱的欢愉裡,久久不愿说话。
我用手指抚弄著她长长的头髮,轻声问她:“刚才舒服吗?”
“明知故问。”她娇嗔回答。嘴唇红艳欲滴,我的嘴印了上去,一个悠长的
吻。
过了一会儿,她柔声问我:“你还想知道我昨晚怎麼会知道你在偷看吗?”
“说吧。”我还在回味刚才吻时她留下的香甜气息。
“其实当时我并没发觉。”她依然用很柔的声音说,“不过洗完后进房时经
过你的门前,我闻到一股腥腥的味道,像是精液的味道,我有过被弟弟偷看洗澡
的经歷,所以马上猜到可能是你在偷看,於是在路上的时候说出来,看你当时的
反应,马上就确定了。”
“原来是这样。”我答到:“那其实你喜欢我吗?”
“当然喜欢。”她的拳头重重的锤在我肚子上,痛得我齜牙咧嘴。“不喜欢
会和你这……这样……你以為我是荡妇呀。”她有些恼怒。
“喜欢我什麼呀?”我连忙转移话题。
她却不再说话,我感觉有几滴温热的水滴滴在胸上,意识到是她的眼泪,我
的心裡一阵刺痛,连忙起身抱住她,边帮她拭泪边说:“不要哭呀,是我说错
话。”
她嚶的一声伏在我肩上,呜呜的哭,一滴滴热泪滴在我肩上,边抽泣边说:
“我也不……不想嫁……嫁给小刘,可我……我有什麼办法呀……,爸爸去……
去世时,家裡的负……负担都……压在我……我身上,我当时才18……岁,怎
麼养家呀,小刘安……安排我进麻纺厂,如果我……不……不和他好,工作马上
就……就没了。”
我柔声安慰,知道她其实是对我倾诉心中的凄苦,并不是真的恼我。
过了一会儿,小丽停止了抽泣,脸贴的很近看著我,脸上还掛著泪痕。
“我喜欢你什麼呢?”她说:“其实昨天之前我一直当你是个小孩子,当二
子说她喜欢你的时候,我才注意到你已经差不多是个大人啦,你知道啦,二子是
我最好的朋友,她说喜欢你自然也会带动我对你有好感。”
我想起有本书上说的,很多女孩喜欢抢自己好朋友的意中人,这是女性一种
奇怪而又普遍的心理,心理学家认為,这是因為女孩潜意识想证明自己比好朋友
更有女性魅力。可能小丽也有这种心理吧,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
她把身子靠过来偎著我,一隻大腿缠在我腰上。
“而且这一路上我也感觉到你人很好。”她继续说,“不过我开始并不想给
你,后来想,我马上就要和小刘结婚了,可还没和自己喜欢的做过爱,如果这次
不给你,可能以后都无法尝试了,所以就给你了,而且呀……”她用手刮刮我的
鼻梁,“你个小坏蛋摸得我很难受。”
她脸上一副纯真可爱的表情,而身上却是一丝不掛,一对坚挺的大奶子正贴
在我的胸上,一条白嫩的大腿还斜搭在我腰上,这女人真可以说是“天使脸孔、
魔鬼身材”。我的鸡巴不禁又挺起,顶著她的小腹。
她感觉到了我鸡巴的变化,伸手摸了摸,吃惊的道:“这麼快又……!”
我的嘴唇堵住了她的嘴,她再没半分矜持,淫荡的回应著,趴上我的身体,
把一对大奶子紧压在我胸膛,似乎有意向我显示奶子的体积与弹性,一对大腿在
我的腿上来回摩擦。
我们激烈的拥吻著,相互用力的吮吸、舔食,舌头交结、纠缠。小丽的身体
慢慢热起来,身体不停的扭动,肉丘在我的鸡巴上磨蹭著。
这次没有过多的前奏,我挺起鸡巴在她的洞口摩擦了几下,让龟头湿润,然
后缓缓插入,感觉到龟头分开阴唇的感觉,像行船破开水面。想来那个小刘的鸡
巴不是很大,所以小丽的洞穴还是很紧,不过因為小丽的水特别充足,再加上刚
才的精液还留在裡面,所以鸡巴很顺利的进入。
我这次并不急著抽送,而是再次和她接吻。两个人已没有了第一次的那种急
色感,而是充份的向对方表达感情上的爱意。
我整个人压在她身上,鸡巴在她的洞穴裡慢慢扭动,手轻轻抚摸她的乳房和
屁股,她的小手也缓慢的在我后脑、背上游走。
扭了一会儿,小丽的口中开始有了呻吟,美穴裡也润滑了很多,我於是开始
缓慢的抽送。小丽媚眼如丝,深情款款的看著我,口中说:“强子,小丽姐姐爱
死你了。”
我故意停下来,逗她说:“还叫我强子吗?要叫别的?”
她大概正享受我的抽送,见我不动,就自己屁股扭来扭去,口裡说:“快…
快动呀,小坏蛋,你说叫什麼好?”
我说:“睡觉前你怎麼叫我的?”
“小老公,小老公快动呀!”她有些急。
我於是又开始抽送,说:“那我叫你小丽老婆。”
“好……好啊,快动呀,小老公。”她身体扭动著,屁股上翘来迎合我的鸡
巴。
我被她的情绪感染,快速的抽送起来,她的水越来越多,鸡巴每次抽出时龟
头都会刮出一些,顺著她大腿流下,把微乾的席子又打湿了。而我的阴囊也被染
得湿漉漉的,索性每次都将整个鸡巴抽离她的身体,然后再猛的插入。
抽送中她将大腿抬起,我领会了她的意思,把她的大腿扛在肩上,再插入时
感觉深入了很多,龟头感觉到一个稍硬的阻挡,她很大声的啊了一下,我知道碰
到那个阻挡的东西她会很快感,於是次次都大力插入,龟头一次又一次戳在那个
阻挡的肉块上。
她似乎受不了这种方式,嘴裡的呻吟越发响亮,忽然双手按住我屁股,不给
我的鸡巴离开她的美穴,口中胡乱叫著:“快……呀……快呀……小老公,小丽
老婆好……好舒服呀,我……我要死……死了。”
我於是以最快的速度抽送著,她驀地两眼翻白,死死地抱住我,小穴中一股
更大的热流滚烫而出,显然她高潮了。
我把鸡巴停在美穴裡,停止抽送,温柔的吻她的嘴唇。
她瘫软一团,似乎人虚脱了,过了一会儿才恢復过来,一边回应著我的吻,
一边断断续续说:“我……我好舒服呀,小老公,我从来没这麼快感过,现在让
我来回报你。”
她示意我躺下,於是我抽离她的身体,平躺下来。她翻身趴到我身上,一阵
热吻,然后把两个大奶子喂到我嘴裡,口裡调笑说:“小宝贝,吃奶奶。”我当
然毫不不客气,头埋在热乎乎的大奶子裡张开嘴又亲又咬。
她挺起上身,手握住我的鸡巴,对準她的洞坐了下来,我感觉到龟头破开她
穴裡的美肉,马上被湿热温暖包围。她身子扭动,小穴上下套弄著我的鸡巴,阴
道壁上的褶皱翻卷、包裹、刮动我的龟头,舒爽而无法诉诸言语。
而她白嫩的大奶子随著她的套弄而上下跳动,荡起一波一波的乳浪,乳头那
两点红润在朦朧的光线下隐约可见。
我觉得鸡巴越来越热,忍不住挺起上身,张开嘴巴往她的奶子咬去,那对肉
球上下弹动,乳头时时敲在我牙齿上,搞得小丽口中咿咿呀呀的叫。
又套弄了几十下,小丽叫声渐大,速度也越来越快,我也感觉龟头灼热无
比,似乎整个鸡巴都在不由自主的抽搐,背上发麻。
小丽啊的一声大叫,双手抱住我埋在她乳间的头,身子发癲样的扭著,一股
大水从子宫深处像瀑布冲向我的龟头,那龟头早已被操得敏感无比,被那热水一
烫,再也忍受不住,一股灼热的精液激射而出,深深注入她的阴道深处。
两人相拥著软在床上,四体交缠。
窗外一声鸡鸣,薄薄的熹微读上窗纱。
上午的考试很顺利,虽然连续两夜都没睡好,很犯睏,但一想到小丽的款款
深情,我立即精神抖擞。考试题基本上是中召考试的试题,我自然是轻车熟路。
上午考了两科,考完时已是中午12点。走出考场,小丽正在考场外等我,见到
我显得很开心,嘰嘰喳喳的问考的怎麼样,我说OK,小丽已经买了两个盒饭,
我们就在考场外匆匆吃了。
那考场设在乡的中学裡,学校后面有个小树林,吃完饭,小丽带我到小树林
裡休息。我满心欢喜能和她独处,而她似乎也有相同的感觉,所以才不带我回她
家,而是来这个小树林。
虽然是秋天了,但由於今年天气反常,树并没怎麼落叶,我们坐在树林的浓
荫裡,小丽向我说起这是她的母校,她在这读初二的时候,母亲去世了,她便輟
学回家做家务,在读书的时候,这个小树林是她常来的地方。没上班前,她空闲
的时候总喜欢带本琼瑶的小说来这儿看。
那是公元1990年的秋天,那个时候,琼瑶小说正在大陆畅行其道,正所
谓有井水处即有琼瑶小说,无数少男少女受到琼瑶小说的熏陶,情感变得细腻,
人变的温情,於是催生许多缠绵悱惻的爱情。我从骨子裡不喜欢琼瑶,但我一直
感谢她对我们那一代许多女孩的熏陶——女孩多情,收益的当然是男人。
我们在浓浓的树荫裡倚树而坐。我一边听著小丽的娓娓述说,一边侧眼看著
她,正午的阳光正炽,但每当觉到热的时候,就有凉风吹过,让人遍体清凉。阳
光从树荫间洒下,斑斑驳驳的落在她的头髮上、脸上、身上。她今天上身穿著件
白色的文化衫,下身著了条绿色的短裙,一头秀髮在脑后结成个大辫子,像个纯
纯的中学生。这麼一个美好的人儿,彷彿不食人间烟火的天使,為什麼命运却如
此多騫?
我忍不住动情的说:“小丽姐姐,我永远都会记得你。”
她仔细的看著我,然后把头靠过来倚在我肩上,闭上眼睛,彷彿沉浸在幸福
中。良久才说:“刚才考试的时候我在外面想,我是不是很傻,怎麼会和一个十
六岁的小男孩这样,这麼短的时间却这麼铭心刻骨。”
我无言以对,轻轻揽住她。
“不过我一点也不觉得后悔,你让我感觉到了什麼是爱的欢愉。”她任由我
揽住,继续说:“但我想这次之后我们就不要再见面了,免得徒增烦恼。而且我
就要嫁了,不管喜不喜欢他,我都要做个忠实的妻子。”
她扭身扑在我怀裡,紧紧抱住我,身体因為激动而不停的颤抖,晶莹的眼泪
从她美丽的眼睛裡淌出来。我也用力紧紧抱住她,口中说:“小丽,我爱你!”
鼻子一阵发酸,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
我们就这样紧紧拥抱著流泪,良久,良久。
小丽慢慢地挣脱我的拥抱,静静的倚在我怀裡,柔柔的说:“我也爱你,就
当今天我们是一对吧,我是你的好老婆,你想怎麼样就怎麼样,明天过后就忘了
吧!”
她美丽的脸上还掛著泪,如带雨梨花。我扳过她的脸吻上她的唇。
学校那边传来叮噹的铃声,下午的考试要开始了,我们只好不情愿的分开。
下午考完试已经四点了。小丽并没让我马上回县城的意思,她说我带你到一
个地方。然后她骑车载著我向西边去,大约20分鐘左右,我们来到了一条沙河
旁。
那沙河应该是淮河的一个支流,由於这段时间降水不多,所以河水很细小的
一条,被沙滩扭成弯弯曲曲的形状,带子一样飘向下方的一片葱蘢。河滩上一片
很大的沙滩,砂子在渐暮的斜阳下闪闪发光,不远处河流一个转弯,转弯的地方
长著一片芦苇,芦叶随风作响,芦花飘飘。河滩上不见人影。
我们脱了鞋在浅水裡慢慢的走,河水清澈而又清凉,时有小鱼碰脚。而凉风
从河面吹来,吹动头髮轻扬,心彷彿也沐浴在这凉风裡,让人畅快无比。
行了一阵,我们在芦苇丛边的沙地坐下。这时斜阳西坠,晚霞满天,我们相
互依偎在一起。
我抚摸著她的头髮,她偎在我的怀裡,温柔的说:“强子,等我结婚那天,
你去做伴郎,在我心裡就当是和你举行婚礼。”
我说:“好,可惜洞房的不是我。”
“你昨晚已经洞房过了,小坏蛋,还不满足。”她嗔道。
“那我明早再走,今晚我们再洞房好吗?”
她点点头,忽然用手揪了揪我的耳朵:“不过别做那麼多次,你还小,身子
还嫩。”
她的唇翘嘟嘟的,我忍不住又去吻她。两人一阵激吻。经过昨晚,我接吻的
技术进步了很多,和她越来越合拍,我们彼此卖力的吸著对方的舌头,舔著对方
的嘴唇,她细小的舌头还时不时在我的口腔裡挑来挑去,挑的我口腔痒痒的,就
大口大口吞食她甜美的口水。
我的双手在她的背上来回抚摸。她的裙子依然是很薄的那种,我隔著裙子就
可以感觉她皮肤的光滑。吻了一会,小丽的身子慢慢热起来,而我的鸡巴也早就
雄纠纠气昂昂。
我於是抽出嘴,对她说:“小丽老婆,我想要你。”她说:“在这裡?怎麼
行!”我於是说:“你中午还说是我的好老婆,我想怎麼样都行,现在怎麼这麼
快就忘了?”她犹豫了一会儿,娇羞无限的说:“那可要快点,如果被人看到,
我没法做人了。”
我的手从她的文化衫下面伸进去解开胸围摸她的奶子,那奶子凝了脂一般的
滑溜,我不停的用手指去玩弄乳头,小丽似乎想速战速决,柔嫩的小手解开我的
裤子,掏出我的鸡巴套弄,她的手刚才在水裡洗过,还残留著河水的清凉,她一
边套弄一边用手指甲在阴囊上轻轻的抓,我的鸡巴越发涨大,青筋爆跳,马眼中
渗出一丝水跡。
我腾出一隻手袭到她裙下,隔著内裤揉捏她的秘肉。她今天穿了条洁白的蕾
丝棉质底裤,很高腰的那种,微微成Y形。她的阴唇缩在肉缝裡,我捏了一会后
就从肉缝裡翻捲出来,内裤也渐渐湿了,在阴部的部份缩成一条很窄的带子,已
包裹不住充血的阴唇。我脱她的底裤,她将两腿併拢,我很顺利的脱下来,塞在
裤袋裡。
她起身跨在我大腿上,一手扶著我的肩慢慢坐下,另一手引导著我的鸡巴。
当龟头接触到她的阴门时,她扭动龟头在穴口蹭了几下,等龟头充份湿润了,再
随著坐下的动作缓缓插入。小丽一边做著动作,一边紧张的四週张望。
她阴道因為紧张而收缩,把我的龟头箍的很紧,我感觉著龟头在她阴道的嫩
肉中缓缓进入的感觉。终於小丽长吸了一口气,我的鸡巴全部进入了那天堂一样
的所在。
她放好裙子遮住我们交合的阴部,然后缓缓的扭动,小穴越来越湿,有淫水
从穴中渗出,顺著我的胯部流下,她裙子的下襬湿了一大块。过了一会儿鸡巴和
穴肉之间已完全润滑,她就改扭动為用小穴上下套弄我的鸡巴。
我也没闲著,撩起她的文化衫,把嘴凑过去张开,她的乳房便随著她身子上
下的移动自动送到我嘴裡,而我的手伸进裙底在她浑圆的屁股上大力揉捏。
小丽动得越来越快,上下套弄中她的屁股和我的腿腹相撞,发出“噗噗”的
声音。她伸手解开脑后的髮辫,让头髮披散开,那头髮随著她身子上下舞动,越
发衬得这做爱中的女人万种风情。
在这荒郊野合别有一种房事难及的刺激,因為一直怕有人来,所以心一直提
在嗓子眼想早点结束,而肉体却偏偏很享受这个过程,这种矛盾强烈刺激大脑皮
层,更增添肉体的欢愉。
小丽渐渐放慢速度,缓起缓落,慢慢的将小穴从鸡巴上抽离,然后再慢慢的
一套到底,让我的马眼次次都顶在她阴道尽头那块阻挡的肉上,每次抽离她都深
深的吸气,插到底部时又会不由自主的呻吟。
我慢慢感受到了这种缓插的好处,因為快速抽插时,鸡巴只感觉到摩擦的快
感,而这样缓慢抽插,却让鸡巴清晰的感受到每一次龟头与阴道壁摩擦的过程中
的感受,我哪受得了这种刺激,鸡巴火热,禁不住挺动屁股去迎合她的美穴。
她连说:“不要,不要动,这样会把砂子搞进那裡。”我哪裡理会到这些,
情慾的力量激得我全身颤抖,忍不住双手抱住小丽,两腿一挺站了起来,小丽的
双腿连忙箍住我的腰,双手揽住我的脖子,这样我的鸡巴与她的小穴依然交合在
一起。
但16岁少年的力量有限,而且早已被小丽干得脚软,脚下几个踉蹌,便和
小丽一起扑到在沙地上。这样就变成了小丽在下我压在她身上,而她的腿一直牢
牢箍住我,所以我们交合的部位一直没分开。
我感觉自己的鸡巴就要爆炸一样,不管三七二十一,一阵快速抽插,两脚蹬
得沙尘四飞。小丽被干得全身酥软,口中小老公小老公的连声浪叫,忽然大叫:
“有砂子……有砂子进到……裡面了!”
我也感觉到鸡巴似乎触到有砂子在我鸡巴和她阴道壁之间,但那砂子的摩擦
越发增加了快感。小丽的淫水很多,水多的好处当然是可以充份润滑,而且增加
淫糜感觉,但相反太多水却会使龟头和阴道的摩擦不足,现在有些砂子在裡面,
摩擦感陡然增加,那一粒粒的砂子随著龟头的抽插在龟头和阴道间的淫水裡上上
下下带起一波波的快感。
我哪裡停得下来,直搏命的抽送,每抽送一次便感觉上了一次天堂一样得美
好。小丽彷彿也被刺激的发狂,阴道阵阵抽搐的收缩,一次次的夹著我的龟头,
我再也控制不住,一股浓精爆裂而出,射进了小丽的阴道深处。
我们无力的瘫软成一堆,过了一会儿,力气慢慢恢復,神智也渐渐清醒,连
忙起身收拾残局,小丽的外阴有些红肿,应该是被砂子摩擦的原因。我们一起到
河裡去清洗。
而这时候才发现晚霞尽散,暮色四合,隔十几米便已看不见。我们放心了很
多,心裡想这次万幸没有被人发现。而小丽恼怒我搞得她阴道进砂子,罚我帮她
清洗砂子出来,结果害得我差点又勃起。
好不容易清洗完毕,这时天已经完全黑了,河畔的风很大,吹得芦苇丛颯颯
有声,小河无声的流淌,几隻晚归的白鸟匆匆从河面掠过。
我微微有凉意,把小丽揽在怀裡,小丽温柔的依偎著,我们谁也不想离开这
两个人的天地回到世俗的世界中去。
小丽像隻猫一样依偎著我,说这片河滩是她的避难所,每当心情不好的时候
她就会一个人来这坐一阵,听听风吹芦苇的声音,看看翩飞的白鸟,心情就会慢
慢好起来。妈妈死的时候她来过;爸爸死的时候她来过;答应做小刘女友的时候
来过;前一段子确定婚期的时候也来过。
后来她说:“强,你学弹吉他吧,我一直幻想我的白马王子会弹吉他,写首
歌送给我,作為我们共同的歌,现在虽然我要嫁别人了,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学弹
吉他写歌给我,算是在我心裡完成这个梦想。”
情慾过后,两个小儿女只剩了满腔的情爱,想著彼此间这份从开始就注定绝
望的感情,又是甜蜜又是酸楚,相互低陈浅诉,直到夜已渐深才离开。
回到小丽家裡,两人都没胃口吃饭,也就不再吃了。我和小丽相拥著坐在床
上,只是默默的底拥抱著对方,谁也不说话,窗外的月亮升起又再落下,后来传
来一声鸡鸣。这一夜就这样过去了,到了分开的时候。
小丽下床打了盆水进来,我胡乱洗洗脸,又抹了抹身子,小丽拿来我已晾乾
的衣服给我换。我脱下身上所著的那条小丽的内裤,心裡被浓浓的伤感笼罩,想
到不知何时才能重温她内裤下美好的身体,也许今生都没机会了,於是我对小丽
说:“这条内裤留给我做纪念吧?”
小丽应了声,从裙子下脱掉她穿在身上的那条白色内裤,塞到我手裡,说:
“这条也给你,它们两个是一对,不要分开了。”忽然忍不住哇的一声哭出来,
扑到我肩上抽泣;我也无声垂泪。
过了一会儿小丽恢復过来,催促我快点,要不然赶不上上课了,我这才穿上
衣服。因為她还在家有事要办,所以要我骑她的自行车自己回县城。
她送我出去门口,外面冷清清的,正是黎明前一阵黑的时候。小丽站在门口
轻轻的挥手,说:“你走吧,路上小心。”我於是骑上自行车。
走了一小段,又忍不住折转回来,站到小丽面前落泪,小丽在我额头上亲了
一下,柔柔的说:“别哭啦,我在这裡看你的背影。”我再次上车,一边落泪一
边走,走了一段回头看去,小丽依然保持著刚才的姿式,站在冷冷的晨风中。
我在心中轻轻的呼道:“再见了,我亲爱的人!”
*** *** *** ***
从小丽那回来的那天,天忽然开始下起雨。俗话说:“一雨便成秋”,气温
一下子骤降,彷彿一夜之间秋已深了。也许只是前一段热得反常,现在才恢復了
常规。而那雨真个是秋雨绵绵,一连下了几个星期没停过。
我的日子在对小丽得思恋中渡过,心情就像那连绵的秋雨一样,彷彿没有放
晴的时候。间中二姨姑带回消息说上次我代考很成功,拿了第一,小丽的大弟也
如愿进厂做了合同工。还说她让小丽过几天请客感谢我。然而小丽始终没来过。
因為一直下雨,足球队也停止了训练。高一的课程并不重,所以我有充足的
时间,就买了把吉他,开始学弹吉他。
以前看人弹吉他很轻鬆瀟洒,现在自己学才知道艰难,琴弦把我的手指割出
一道道的口子,钻心的痛。我把对小丽的思恋寄託在吉他上,一有空就练,手上
的胶布撕了又贴,三子、四子几次抗议我的琴声太难听,说她们经常听得浑身起
鸡皮疙瘩,但我全然不顾,一个月下来,居然进步神速,可以完整的弹最简单的
《小草》了。
圣诞和元旦也快到了,开始每天收到贺卡。那时候很流行送贺卡,每到元旦
将至,邮政送的信件中有八成都是贺卡,各印刷公司也各出奇谋,贺卡做的美轮
美奐。
陆续收到朋友的贺卡,李玲李娟两个小姐妹也寄了贺卡过来,看来大人之间
的关係并没影响到我们间青梅竹马的感情。意外的竟有苏浅雪的,毕竟我和她就
那一面之缘。她的贺卡是和许静的一起寄来的,很精美,上面用娟秀的字体写著
简单的一句新年快乐,她显然练过很久字,字体很漂亮,我自嘆弗如,而想起那
次医务室的情景,不自觉的嘴角浮起一丝笑意,裤襠裡的鸡巴也蠢蠢欲动。
那些不经意间的美好是最适合回忆的,最能在轻描淡写间让人感觉温馨而甜
美。
这天又收到一大堆贺卡,放学了坐在教室裡拆看。其中一封没写邮寄人地址
姓名,只写了“内详”两个字,我拆开看,只见卡的正面的画面是一片草地,上
面写著句宋词:记得绿罗裙,处处怜芳草。
忽然脑海裡浮现那天在河滩上野合时小丽的绿裙子,陡然意识到这是小丽的
贺卡,心一阵狂喜,手竟有些颤抖。连忙打开贺卡看裡面,一封折成心连心形状
的信滑落在桌面上,我一边捡起一边看了贺卡上的字。
如同晴天霹靂,那上面写著:恭喜小老公,你要做爸爸了。
我目瞪口呆。
我的手似乎麻木了,连颤抖也不会了,拆了几次才拆开那张叠成心连心形状
的信纸,只见上面写著:
“强,你好。有没有想念我呀?我很想你。吓坏你了吧?和你开个玩笑,其
实我是安全期才让你射在裡面的,所以不用担心……”
我连把这几句看了几遍,才回过神,忍不住一丝笑绽在嘴角,心道真是古灵
精怪的小妮子。又继续看下去。
“再告诉你个好消息,原来计划在元旦结婚的,但小刘她奶奶突然过世了,
所以婚期要推迟了,我还可以做多一段时间你的老婆!”
“不过我真的好想你,好想见你,又想长痛不如短痛,又怕二子知道,所以
我忍住不去找你。听二子说下个星期天你过生日,我就藉口说谢你代考,那天请
你吃饭帮你庆祝生日。你要天天想著我呀,因為我也在天天想著你!”
我看完之后又再看了一遍,心裡又是甜蜜又是酸楚,不过小丽,我总算有你
的消息了。
“看什麼这麼入神?”一个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我连忙把信塞进书包。
来的是王灿。王灿是一(2)班的,人瘦瘦高高,手长脚长,是我们足球队
的守门员,因為他家住在张家附近,往返和我同路,就经常一起走,所以竟成了
好朋友。王灿是个象棋迷,书包裡随身装著象棋,他自称已杀遍他们班无敌手,
却偏偏和我下的时候输多赢少,所以一有空就缠我下棋。
说话间他已摆好了棋局,我哪有心思下棋,自杀式的送棋子给他吃,王灿连
赢三局,兴奋的红光满面,我於是提出回去,他也不再纠缠。
下了几个星期的雨不知何时停了,天开始放晴,西边的天空微微有些霞光,
雨后的空气新鲜清冽,很是舒服。回到张家天色还尚早,我就拿出吉他到楼顶的
天臺叮叮咚咚的弹。
那时候正流行谭咏麟的歌,我正在学《爱在深秋》,还弹不成什麼调。弹奏
间天色渐暗,我忽然看见二姨姑静静的站在院门前的暮色裡,似乎正在听我的弹
奏,暮色勾绘出她温柔的轮廓,似乎有种柔到人心裡的力量,我忽然莫名的一阵
感动,眼睛竟然微微湿了。
吃饭的时候二姨姑说强子下个星期是你生日吧,我说是呀,她就说如果你没
其他安排的话小丽请你吃饭,我说随便了。她依然是恬静温柔的样子,不知為什
麼我竟然不敢去看她。
第二天是个大晴天,时当初冬,天空一片高远的蓝色,仿如秋日。中午吃过
饭后我和王灿结伴走进校园。却见教学楼三楼的栏杆上倚著个长髮的女孩,一动
不动的望著远方,在这一片秋晴裡看去,就像一幅写意画,景致高远而又意味深
长。
王灿竟然吟了句“高楼谁与上,长忆秋晴望,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
我不知平时有些呆呆的王灿怎麼会突然吟出词句来,但李后主的词句和眼前的景
像却真的很衬,这幅写意画如果要配诗词的话,这几句恰如其份。
王灿吟完了还在讚叹:真美真美。说话间已走近了一些,我认出那个女孩我
原来认识的,她是许静。
许静是我初中的同学,人如其名,很安静的一个人,印象中好像从来没和她
说过话,而且好像没男生和她说过话,记得有次閒聊,几个同学说许静大概从没
和班上的男生说过话,有个同学说:“她和我说过话。”我们就问他许静和他说
过什麼,那个同学说:“有次中午我坐在她课桌上和人聊天,她来了我没看见,
她就对我说:‘走开’。”我们忍不住大笑。
我对王灿说:“那个不是你们班的许静吗?”王灿说:“是啊,你怎麼认识
她?”我告诉他我和许静是初中的同学,并把关於许静的那个笑话说给他听。谁
知王灿竟然一点也不觉得好笑,还说:“我早知道她不爱说话,我们班上给她起
了个外号,叫‘小鸟依人’。”我打趣道:“王灿,你不会是喜欢上她了吧?”
王灿竟然默认了:“要是依在我怀裡那该多好。”
我有些惊讶,但转念一想,很多少男喜欢这种小鸟依人型的少女,王灿喜欢
许静也是情理之中。现在既然王灿当我好朋友,把心事也告诉我了,我也不能一
言不发,於是就随口说:“既然喜欢那就追呀,迟了可就被其他人捷足先登,大
不了我帮你牵线。”王灿似乎拿不定主意,说:“不知道她对我印象怎麼样。”
哪知王灿竟把我的话当真了,放学的时候跑过来塞了封信给我,神秘兮兮的
叫我帮他送给许静。我知道那肯定是封求爱信,不禁暗暗叫苦,自己和许静其实
不熟呀,但自己有言在先,也没办法推辞,就只好硬著头皮收下。
天晴了足球队又开始训练,其实足球场还是一片泥泞,但杨教练说因為下雨
已经耽误了,要抓紧。所以我们只好在满是烂泥的场上把球踢来踢去。
医疗队的几个小妹妹倒是仍然坚守岗位,苏浅雪搬了个凳子坐在操场边看我
们训练,我眼光几次扫见她在看我,想起上次医务室的情形,觉得心裡甜甜的。
然后想起上次她说过她和许静是同桌,马上想到可以叫她把王灿的那封信转给许
静,心裡豁然,再次跑过她身边的时候便对她一笑,她脸上浮起一片红晕,也对
我笑了笑。
训练结束的时候,我叫住正要走的苏浅雪,让她等等我,她似乎有些侷促,
但还是点头。
我跑回教室,拿了那封信出来,看见她还站在操场边,就过去把那封信递给
她,旁边医疗队的几个女孩子用捉狭的眼光望著我们,苏浅雪满面通红。我连忙
说:“请你转交给许静。”她嗯了一声,似乎很释然的样子,脸上的红晕散去了
大半。
我以為这件事就这样过去了,许静是否喜欢王灿和我再没关係了,哪知第二
天训练结束的时候,苏浅雪忽然叫住我,满脸通红的塞了个纸条给我,然后跑开
了。
我的心也砰砰跳,走到无人处打开字体一看,上面写著:今晚七点在校门口
见。我愣了一会儿,心想:苏浅雪约我吗?难道她喜欢我?但没理由呀,我们不
是很熟呀,也刚认识不久。
接下来的时间,我一直想著该不该去赴约,我想我根本不应该再喜欢其他女
孩,我的心中只应该有小丽,虽说她要嫁人了,但我要喜欢她一辈子。后来又想
也许苏浅雪约我是说王灿的事,自己别自作多情在这裡瞎猜。胡思乱想间,已快
七点了,最后决定去看看什麼回事再说。
到校门前的时候,我看了看錶,还算準时,刚好七点鐘。我四週看了看,不
见苏浅雪的人影,又过了几分鐘,有个女孩施施然而来,近了,是许静,不是苏
浅雪。
果然是说王灿的事。我心裡隐隐有点失望。
许静走到我面前,她穿了条格纹的长裤,上面一件白色的毛衣衣,外面套件
格纹的马甲,长髮似乎新洗过,柔顺的披散在肩上,整个人显得娇小而又婀娜。
我心想怎麼认识这麼多年了,第一次发现她原来这麼美丽,无怪得王灿会為她著
迷。
“你……你来了。”她低声说,声音细得像蚊子,但却很清晰。透过学校门
前的灯光,可以看到她脸上得红晕,而鼻中闻到一股淡淡的香气,她显然撒了香
水。
我应了声,想想总不能这样在校门口说话,就问她:“去哪儿谈谈好呀?”
她低著头说:“你说呢?”我想了想,学校后面的田野很安静,去那儿说应该比
较方便。就说:“到学校后面坐坐吧!”
我沿校围墙边的小路向后面走,她默默的跟著。
我们学校处在县城的西郊,学校前面是街道,后面却已是农村了,这个时候
水稻已经收割了,但并没再种小麦,地裡残留著收割后剩下的秧茬,望过去泛白
的一片,延伸到远处村落稀稀疏疏地灯火。
我在田埂的草地上坐下,许静也挨著我坐下,不过她挨的我很近,让我全身
都感觉不自然。
我静坐了一会儿,等她开口说话,但她一直默默的坐著,似乎若有所思,我
只好开口问她:“昨天的信收到了?”
她轻轻的嗯了一声。
我只好继续说:“那你有什麼意见?”
她好久都没有回答,忽然身子往我这边靠了靠,把头倚在我肩上。我吓了一
跳,身子绷得笔直,只觉如坐针毡,想推开她,却不知為什麼似乎又没勇气。耳
朵裡听到她有些急促的呼吸声,腮上感觉到她呼吸的热气,鼻子闻到她身上淡淡
的香味,我不禁心头一荡,想:她怎麼会这样?
正心慌意乱间,只听她柔声说:“强,其实……我初中时就……喜欢你了,
我一直不敢向你说,昨天收到你的信,我……我好开心!”
她喜欢我?!怎麼回事?一定什麼地方搞错了!我耳朵裡似乎听到自己的心
砰砰跳动的巨响。
她忽然倚了过来,软玉温香的身子偎到了我的怀裡,春花样的嘴唇印在了我
嘴上,那张美丽的小脸就在我的眼前,藉著学校那边透过来的亮光,依稀可见她
脸上满是红晕,眼睛闭著,睫毛因為激动而微微颤抖。
她显然不会接吻,大概以為只像这样嘴唇相接就行了,所以并没有吸舔的动
作,但我已经可以感受到她嘴唇的柔软与香甜。
不能这样做!我在心裡警告自己,双手扳著她的肩微一用力,将她轻轻地推
开。她一脸的错愕与娇羞,眼睛纯纯的望著我。
我说:“许静,肯定什麼地方搞错了,不是这样子的。”我努力使自己平静
下来,去想什麼地方出了错。
许静怔怔的望著我,眼裡慢慢地溢出泪来。我心乱如麻,不知道该怎麼去安
慰她。
她颤声说:“什麼……错了,强,我……我喜欢你呀,难……难道你不……
喜欢我?”
我定了定神,努力选择著词语,说:“许静,我……我并没……考虑过自己
……是否喜欢你,但……”我想说喜欢她地是王灿,她却打断我地话说:“那你
為什麼……在信上……说你……喜欢我?”
错误肯定出在那封信,我理著自己地思绪,嘴裡说:“信……信上有写这样
的话吗?”
她哇地哭出声来:“你……在玩弄……我吗?”一转身,抽泣著跑开了。
我望著她伤心而去的背影,心裡不知是什麼滋味,只觉得短短的这一会儿,
却像是发了个奇怪的梦。
一定是那封信有什麼问题,难道王灿这傢伙故意整蛊我,把那封信写出了我
喜欢许静?但看王灿的反应又不像呀!我思量著,明天一定要找王灿问个明白。
这一夜我都没睡好,第二天早自习时间去了一(2)叫王灿,却看见许静的
眼睛红红的,看见我就低著头不看我。
王灿走出来问我什麼事,我叫他去到操场上,王灿似乎预感到什麼,没等我
开口就说:“是不是她不愿意,我看她今天眼睛红红的,好像哭过……”
“你小子搞什麼鬼?”我恼怒地打断他地话:“你在信上都写了什麼?”
他似乎被我吓住了,愣了半天才说:“没写什麼,就写喜欢她呀。”
我忽然脑际灵光一闪,问他:“那你有没有最后署上你的大名呀?”
他呆住了,又愣了一会儿,结结巴巴地说:“坏了,我……我忘记写……名
字了,上面我一直写『我』如何喜欢她,后来又忘了写我的名字!」
原来错在这傻大个这儿,许静收到信,以為是我写的,所以昨晚才会……我
想起昨晚她柔软的嘴唇,心裡竟也甜丝丝的。
我不理会呆在操场上的王灿,走回教室,想著怎样解决这个误会。现在直接
去找许静解释肯定不好,还是写封信,让苏浅雪交给她吧。
这一天我都在酝酿怎麼写信解释,到了下午放学时也匆匆忙忙写完了。
放学后例行是足球训练,我又看见苏浅雪,但当我看她时,她再没有像昨天
那样脸红的微笑,而是瞪了我一眼。看来许静已经告诉了她昨晚的事。
训练完了,我正想叫她,却发现她走了过来,站在离我大约一米远的地方,
表情严肃的盯著我,说:「我今天晚上想见你。」
我被她盯的有些不好意思,就说:「我刚好也要找你。」
她似乎不愿意在这种情况下与我多谈,就说:「那晚上七点在校门口,不见
不散。」然后转身走了。
我呆立了片刻,见医疗组其餘几个女孩正看著我促狭的笑,就狠狠瞪了她们
一眼。
晚上七点鐘我到校门口的时候,苏浅雪已经在等了,她似乎刚洗过澡,原本
雪白的皮肤在灯光下看去如羊脂白玉一般,她著了条牛仔裤,显得腿特别长,上
身著件淡红的毛衣,外面套件白色运动衫,那运动衫略显肥大,却衬出她的柔弱
来。整个人显的婷婷玉立,又让人感觉到女性特有的柔美。
她见到我也不说话,转身进了学校,我跟著她,一路走到操场上。操场上静
静的,没有一个人影,不远处教学楼第一层灯火通明,高三的学生正在晚自习。
初冬的夜风带著深深的凉意。苏浅雪已经停下来转身看著我,我闻到她身上
沐浴露残留的香气。
她看了我一会儿,似乎在酝酿勇气,然后她说:「我印象中你是一个不错的
男孩子,但我没想到你会这样对许静,枉她对你一往情深。」一副兴师问罪的口
吻。
我向她解释了半天,后来她总算明白了,噗哧一下笑出来,我也觉得这件事
阴错阳差,也不禁苦笑。
她咯咯咯的不停的笑,说:「那个王灿,平时看他呆呆的,谁知道还这麼多
情。」笑了一阵,她又说:「看来我错怪你了。」
我也笑著说:「看你刚才像个母老虎,吓死我了!」
她放低了声音:「其实我不知道多害怕,不过我想你不会是个坏男孩呀,而
许静真的很可怜,对了,拋开别的不说,你喜欢许静吗?」
我沉默了,不知道该怎样说,过了一会儿,我才说:「我现在没想过。我这
儿有封解释的信,你帮我交给许静吧。」那一刻我心裡想到了小丽,我亲爱的小
丽,除了你,我还会再想别人吗?
我想继续说下去只会更尷尬,就转移话题,问她:「你怎麼会叫浅雪呢?」
她说她出世的时候刚好下了层浅浅的雪,我於是就胡扯说怪不得你这麼白,
是被雪染的。她显然很开心我的夸奖。
也许经过一场误会后大家的距离拉近了很多,我们就在夜风裡愉快的聊著,
关於自己,关於朋友,关於理想。年轻总是有聊不完的话题。
不知不觉间我们竟然聊了两个多鐘头,分手的时候有些恋恋不捨的感觉。最
后我送她回家,在她家门口又聊了几句,她把雪白的小手伸到我面前,看著我
说:「我们现在是好朋友了,是吗?」我点点头,伸手握住她的小手,她的手微
微颤抖了一下。然后我看著她走进她家的大门,半掩著门向我挥手。
我一路慢慢走回去,感觉心情特别畅快,她让我想起一个词「红顏知己」。
接下来的日子,我便翘首等待生日的到来,閒下来的时候便去弹那首《爱在
深秋》,二姨姑似乎特别喜欢听这首歌,每当我弹唱的时候,她总是静静的听。
在我的感觉裡,她就像是倚在秋风裡人儿,安静而又点伤感。
生日终於到了。那天早晨,天似乎很冷,我靠墙半坐在被窝裡,从窗纱看著
外面阴沉的天。这时候我听见外面厅裡银铃般的笑声。
是小丽的笑声。
由於是星期天,三子四子都还没起床,我听得小丽问二姨姑:「强子呢?」
二姨姑说:「还没起床,你自己开电视看,我去厨房煮早餐。」
小丽咯咯的笑:「懒虫,我去叫他起来。」跟著脚步坨坨声,应该是二姨姑
出厅去厨房了。
门被敲了一下,然后小丽走了进来,我又看到了那张朝思暮想的俏脸。
小丽比以前有些清减了,但那双眸子仍然很明亮,让人一看到就感觉开朗起
来。她似乎刻意打扮过,一件淡红色的风衣,包裹住她娇小的身体,脚上著了双
长筒马靴,脖子上围著条雪白的围巾。整个人美丽而又时尚,显得青春逼人。
小丽笑吟吟的站在床前,看著靠墙半坐在被窝裡的我,我也看著她,心裡忽
然一阵酸楚,眼睛随即湿了。小丽的那双明亮的眼睛也慢慢的湿了,然后她扑过
来,偎在我的怀裡。
我紧紧的抱住她,眼泪无声的流了出来。小丽任我抱了片刻,然后挣脱我的
怀抱轻轻的擦著我的眼泪。我用双手捧起她的脸,低声说:「小丽,我……好想
你!」
小丽把发烫的脸贴在我脸上,说:「我也想……你呀。」语声凝噎中,两个
人的嘴唇互相找到,便纠缠在一起,我在小丽那香甜的口裡又舔又裹又吃,小丽
也是热情相承。
过了一会儿,两人从初见的伤感中恢復过来,才觉心情快活无比。
小丽说:「懒虫,起床了。」就用手来呵我,我一把抓住她的小手,把她的
手扯进被窝,隔著内裤放在我的鸡巴上,那鸡巴不知什麼时候已勃起,把内裤顶
得老高。
小丽姣姣地瞪了我一下,用细细的声音说:「别太放肆,这是二子家。」
我扯住她的手不放,嘴凑到她耳边说:「她在厨房呢。你摸摸它呀,它也是
天天想你呀。」
小丽轻轻啐了一下,回答道:「可能只有它想我,你才不会想我呢。」却不
再用力抽手,而是用小手隔著内裤磨娑著我的龟头。
她的小手甚是柔软,龟头隔著内裤也能感觉到,鸡巴越发涨大,龟头从内裤
的上面露出来,红红黑黑的,闪著光泽,马眼裡有少许晶莹的液体渗出。小丽就
把手伸进内裤,轻轻的套弄著我的鸡巴。
我一把揽住小丽,胡乱的吻著她的眼鼻腮唇,手从她风衣的下摆伸进去,摸
到她的阴部,她裡面穿了件紧身的羊毛裤袜,厚厚的,完全感觉不到她的肉体,
我於是手继续往上,伸进她风衣下薄薄的毛衣裡,感觉触手之处一片温润光滑,
我终於又摸到了她的肉体。
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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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比较忙,所以没有发贴,昨天看到东风破再次被人顶出来,觉得挺感动
的,毕竟有些大大们还没忘记我,於是就赶紧写了第六章出来。还请各位大大继
续鼎力支持。
有些大大说第5章没那麼好看了,我想大概是第5章对话太多的缘故吧,对
话太多,就没了怀旧的味道,但对於作者来说,通过对话来写情节是最简单快捷
的方式,所以还请各位大大原谅小弟偷懒。
这一章我特意减少了对话,文风应该和1、2、3、4章相近,喜欢前几章
的大大们应该会满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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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手沿著光滑的小腹再往上,攀上她的乳峰,那对丰满坚挺的奶子被一层
薄薄的胸围紧紧包著,我的手指想从下面钻进,但那胸围很紧,只能伸进一个手
指。我手往她背后游走,摸到胸围的扣子,微一用力便打开了,我的手再回到她
胸前,那对柔软的奶子已突破解开的胸围,颤巍巍地迎接著我的手,而小丽嘴裡
轻轻的呻吟了一声。
我的手贪婪的在那两个肉球上来回揉搓,手指用力陷入软肉裡,她的乳头早
已坚挺,硬硬地摩擦著我的手心,有些痒痒的。我手在她两个乳房上来回揉搓,
总有无法兼顾的遗憾,就索性将小丽的两个乳房挤在一起,但这样根本无法抓住
两个奶子,只勉强把两个乳头都抓在手裡,并手指手掌在两个红豆上揉捏磨蹭。
小丽的脸火样的烫,紧紧贴在我脸上,然后嘴唇迎上我的嘴,两个嘴唇交集
在一起,拚命的吸裹,口水相濡,舌头在对方嘴裡疯狂挑逗,发出咕咕的声音。
忽然外面厅裡脚步声又起,小丽忙不迭挣脱,手忙脚乱地整理零乱的衣服,
嘴裡却大声说:「你想我送什麼生日礼物呀?」
我也大声说:「随便了。」然后小声说:「我最想要的礼物是你呀。」
小丽白了我一眼。这时候二姨姑在外面叫我们吃早餐了。我连忙应声,然后
起床穿衣,小丽已开门走了出去。
等我洗漱完毕,二姨姑和小丽已把早餐摆上了桌子。三个人就坐下来吃饭。
我边吃边看著两个花样的女孩,小丽明艷可人,二子温柔可亲,却都是一样的美
丽,不禁心裡想:如果能同时和这两个廝守在一起,那该多好。想想之间,竟有
些醺醺地。
年少的爱情总是美好的,没有人世唯艰的心酸,也没有柴米油盐的烦恼,只
有纵情的快意和初尝醚醴的沉醉。
不觉间已用完早餐,两个女孩提议去逛街,於是大家便上街去逛。我其实对
逛街并无兴趣,但能和小丽在一起,何乐而不為。两个女孩不厌其烦的逛了一家
又一家商店,试了一套又一套衣服,最后来到了县城最大的豫南商场。
两个女孩照例是来来回回的试衣,我无聊间就走到旁边的柜檯去看,只见有
种心型的胸针很是淡雅,价钱也不贵。我想配著小丽一定很美,就买了,付钱的
时候想起也该买个给二子,就又多买了个。
走回成衣柜檯时,小丽已经试过了衣服走出来,二姨姑又挑了件进去试。小
丽看看周围,就过来拉住我的手,把我拉到男衣柜檯那边。她鬆开手去看西装,
被一套黑色的西装吸引住了。售货小姐走过来说:「小姐,买套给你男朋友吧,
这套很衬你男朋友。」我愣了一下,才想到刚才售货小姐看到我和小丽拉手,所
以就以為我是她男朋友。不禁脸上一红,心裡却甜甜的很受用。
小丽显然和我一样,脸上微红的甜笑,就让售货小姐拿件给我试穿,我穿上
对著镜子看来看去,发现自己竟也是一表人材。这时二姨姑也走了过来,连连说
好。小丽就让售货小姐包起来,两个女孩抢著付钱,最后还是小丽抢了先。售货
小姐也是个年轻的女孩,看著小丽和二子两个女孩抢著付钱,就对我怪怪的笑,
搞的我满面通红。
走出商场时,已时近中午,外面天十分阴沉,西边的天际却白白的发亮,预
示著一场冬雨即将来临。我们便找了个西餐厅吃饭。吃饭的时候我把胸针送给小
丽和二子,两个女孩又惊又喜,当即佩在胸前,两个美丽的胸针衬著两个如花的
笑靨,恍有花面相映的感觉。
吃完饭,两个女孩去买了蛋糕和一些零食,然后商量去哪儿帮我庆祝生日。
后来去了水库的公园。
那个公园临著县城的水库,其实就是一个假山和一个临水的小凉亭,衬著一
片荒草。这个公园是二子和小丽所在的麻纺厂修的,要从厂区才能兜兜转转蜿蜒
而入,外人很难入来,而且现在是冬天了,更是人跡罕至。除了小丽我们三个,
就再没其他人了。
水库的面积很大,一眼望去,水面平滑,似乎那水并无流动,冬季的冷风从
水面吹过,水面皱起微微的波纹。几隻野鸭却似乎很享受这寒水冷风,远远的在
水上嬉戏。
那凉亭裡摆著石桌石凳,我们便在石凳上坐下,边聊天边吃零食,两个女孩
讨论著今天买的衣服,我插不上嘴,就懒懒的看著水库的风景。
不经意间,我翘起的脚碰了下小丽的腿,我感觉小丽的腿哆嗦了一下,却仍
然若无其事的和二子聊著,我忽然觉得发现了好玩的游戏,就把鞋子偷偷脱了,
一隻脚慢慢靠过去挨在小丽的腿上轻轻磨娑,隔著袜子感觉到她裤袜的光滑,她
的腿因為紧张而有些颤慄,却并没躲开。
在二姨姑眼皮下搞这些小动作似乎有特别的快感,我的脚慢慢钻进小丽风衣
的下摆,在她大腿内侧的敏感部位上摩擦,小丽的脸慢慢红起来,却又怕二子看
出来,偏偏手又摆在檯面上吃瓜子,如果把手放到下面来推我的脚很自然就会露
出马脚,所以只好用两条大腿去夹住我的脚,但这样一来,我的脚却可以同时摩
擦到她的两条大腿,脚上可以感觉到她大腿嫩肉的柔软。
小丽的呼吸开始急促,似乎有些心慌意乱,一个瓜子剥了几次也没剥开。我
想再搞下去可能会被二姨姑发现了,但那种偷偷摸摸的欢愉却驱动著我的脚,怎
麼也不愿缩回来。
正慌乱间,二姨姑忽然说要去厕所,我连忙将脚缩回。那凉亭附近并无厕
所,要走到厂区才有。二姨姑就问小丽去不去,小丽犹豫了一下,说不去了。於
是二姨姑就一个人去了。
等二姨姑的身子给假山遮住,我马上靠过去一抱揽住小丽,在她的俏面上亲
了一下,说:「好老婆,你真好,就知道你是特意想单独与我在一起!」
小丽白了我一眼,说:「我是要你别那麼猖狂,被二子发现那可怎麼办。」
我把嘴凑到她耳边,用舌头舔著她的耳垂,一边说:「谁让你一直不给我进
去。」手却已经钻进她的风衣裡,撩起裡面的毛衣去摸她的奶子。
双手摸去,触手是两个弹性十足的肉球,小丽竟没穿胸围。我在她耳边说:
「怎麼?胸围去哪了?」
她嗔道:「还不怪你,早晨的时候把胸围的扣子弄坏了,所以试衣服的时候
我就脱下来放在包裡了。」
一想到原来小丽这麼个明艷的少女,内裡却没著胸围,我有种奇怪的兴奋,
裤子裡的鸡巴撑起了帐篷,我就把勃起的鸡巴顶在她腿上,手在两个丰满的奶子
上用力揉捏。小丽的脸火样烫,这麼冷的天,鼻翼上却微微渗出细细的汗。
我贪婪的玩弄著那对白嫩的奶子,玩了一会又想去摸她的阴部,就在小丽耳
边说:「下面是不是也没穿底裤?」手向下探去。
小丽马上紧张起来,说:「想的美呀?别搞了,二子快要回来了。」用力要
挣脱我的怀抱。我理智上也知道二姨姑随时可能出现,却怎麼也不捨放开那软玉
温香的美好肉体。
忽然间,一声惊天动地的雷声,天上暴雨倾盆而下,打在凉亭的顶上乒乓做
响。天地间顷刻充满了雨雾,几米之外便一片迷濛。
今年的天气确是反常,以往冬天绝少有雷,而这次不但有雷,还有夏天样的
暴雨。但那雨终究是冬雨,水气凉凉的袭人,从凉亭的四面瀰漫而来。但我和小
丽正自情热,竟浑然不觉寒意。
我在小丽耳边柔声说:「看,老天爷也帮我,这下二姨姑肯定在外面避雨,
暂时不会过来了。」小丽似乎很无奈的样子,但她的身子却表明她内心的真实想
法,软绵绵的倚在我怀裡。我揽住她,一隻手玩弄著奶子,一隻手钻进裤袜和内
裤,攀到她丰满的耻丘上。
也许刚才太紧张,她的阴门并未湿润,我在肉缝裡捉到她最敏感的小豆子,
用手指密密的捻著,那阴蒂随著我手指的动作明显涨大,小丽嘴裡咕咚吞了次口
水,说明她嗓子发乾,而身子也微微发颤。
我用手指甲沿著那肉缝若有若无的自上而下滑行,每当手指触到那块嫩肉,
小丽的身子就会颤抖一下。我於是把手指在那肉缝裡一阵抠挖,很快那肉缝裡就
湿漉漉的了。
我记起以前并没仔细看过淫水是什麼样的,就抽出手指来看,只见手指上晶
莹透明的黏液。小丽看见我在看她的淫水,便一声娇喘,羞得闭上了眼睛。
我许久未尝醚醴滋味,前几次与小丽做爱的情景这一段时间裡不知在脑子裡
回味了多少次,每每长日凝思、午夜梦迴,恋恋不忘的总是小丽那雪白诱人的肉
体,这次终於再次拥有,哪裡忍得住,伸手撩起她的风衣,就去脱她的裤袜。
小丽的屁股特别丰满,而那裤袜又特别紧身,扒了几下,竟没脱下来。我只
好双手并用,用力将那裤袜脱离她的屁股,那两片圆润丰满的屁股随著裤袜的脱
下而弹出,雪白的一片,衬著风衣的红色,别有一种勾魂夺魄的感觉。我忍不住
停下手来,在那两片屁股上来回把玩。小丽双眼紧闭,面色通红,一副沉醉的样
子,口中偶尔发出梦囈般的呻吟。
那呻吟刺激得我更加兴奋,就依依不捨的放开那两爿白肉,继续把裤袜往下
脱。小丽口中嘘嘘有声说:「不……不要……再脱了,快进来吧。」
我说:「这样怎麼搞呀?」
小丽身子瘫软,挣扎著从我怀裡起来,趴在石桌上翘起屁股,说:「从后…
后面……」
她雪白的屁股高高的翘起,正对著我,两爿屁股之间的沟缝划出条美丽的曲
线,在两腿之间,是隆起的耻丘,那耻丘被神秘的肉缝破成两半,肉缝裡水灵灵
的,淫水晶莹发亮。
从这个角度,完全看不到她的阴毛,这女人的阴部显得无比的洁白美丽。我
从未这样看过女人的阴部,只觉得全身欲爆,鸡巴不由自主的抖动,就再也忍不
住,挺起大鸡巴从后面贴了上去。
我的腹部贴在她温热的屁股上,鸡巴探到她两腿之间,顶在那湿漉漉的肉丘
上,我用手翻开那道肉缝,裡面充血的阴唇马上翻捲出来,又湿又热的蚌肉粘粘
的包夹著我的龟头,我微一用力,鸡巴在淫水的滋润下一贯而入,发出噗哧的声
音,小丽的口中一声闷哼,屁股轻轻的颤抖。而阴道裡的肉似乎也在轻颤,湿热
的裹著我的鸡巴。
我哪裡把持得住,挺起鸡巴快速的抽插,每抽插一下,小丽口中就哦哦的低
声叫著。她的阴道彷彿是快乐的源泉,每次抽插都有一波的快感。而她的淫水被
我鸡巴的龟头从阴道裡刮出来,流的我和她的大腿到处都是。
开始的时候我还不习惯这种背入的姿式,龟头几次从阴道裡滑出来。小丽於
是用力沉下腰让屁股翘的更高来迎合我,让我的鸡巴插得更深。抽插了十几下,
我渐渐的就习惯了,感觉这种姿式真是奇妙无比,每每用力撞去,把小丽的屁股
撞得啪啪作响。
而外面的雨越下越大,雨声也越来越响,全世界都瀰漫在雨雾裡,而水汽侵
阶,小亭的四围已经湿了,只剩下我和小丽所处的中央是乾的。但这方寸之地,
却是春光无限,我卖力地抽插著,而小丽也没了刚开始的矜持,口中一声声的浪
叫,好在那叫声被风雨声掩盖,不会远远传出。
快速抽插了一会儿,觉得有些累了,而刚开始时的飢渴也有所缓解,於是就
放慢了速度,慢慢的深入浅出的抽插,身体压在小丽的屁股上前后左右来回的磨
蹭,小丽似乎很享受这种方式,每次磨蹭一个圈子,便有淫水被挤出来。我忽然
想起曾经用石磨磨豆浆的情景,觉得和现在很像,就俯身在小丽耳边说:「我要
把你的豆浆全磨出来。」小丽嚶嚀了一声,脸上一片娇羞,扭身吻上我的嘴。
吻了一阵,我放开她又开始抽插,同时双手在她屁股上同时来回用力的扎,
忽然想起一直忽略了她的那对奶子,就伸手到她风衣那揉搓小丽的奶子。小丽似
乎快要高潮了,淫水汩汩流出,搞的我们相交合的地方一片氾滥,而她口中浪叫
又起,屁股努力迎合我的鸡巴,肉体相撞,乒乓作响。
抽插中忽然想起二姨姑来,现在正在外面避雨的二姨姑应该怎麼也想不到,
她刚一走开,我和小丽就在这小凉亭中颠鸞倒凤。一想到此,忽然背上一阵酥
麻,口中一阵呻吟:「我要射了!」
小丽好像忽然惊醒,大声惊呼道:「不要射在裡面!」不知哪来的力气,屁
股用力一扭,将我的鸡巴甩出了她的阴道。
而我的鸡巴一脱离她的阴道,好像突然失去了刺激,竟然没有射出来,犹自
硬邦邦的,上面沾满了小丽的淫水爱液。
我说我还没射那怎麼办,小丽白了我一眼,说:「小鬼,你真要命。」蹲下
身来,用手套弄著我的鸡巴,忽然小嘴凑上来,把我的鸡巴吞入口中。
我惊诧於嘴还有这样的用途,只见小丽已把我的鸡巴吐出,用舌头在龟头上
轻灵的舔著,她的舌头凉凉的,龟头上一阵酸麻。小丽又将我的鸡巴吞进口裡,
来回的用嘴套弄著,她的嘴很小,我大大的鸡巴塞在她嘴裡,把她的嘴涨得满满
的,使她的嘴失控,唾液随著鸡巴的抽插被带出,滴得小丽一下巴都是。
而小丽蹲在地上,被撩起的风衣并未完全遮住她的屁股,那雪白的屁股露出
了一段,此时小丽其他的地方都被严严实实的衣服遮住,而惟独最隐秘的屁股却
露出在外面,甚是刺激。我忽然精门一鬆,双手死死的抱住小丽的头,灼热的精
液射在小丽的嘴裡。
小丽等我全部射完,才把我的鸡巴吐出,用舌头将我的龟头舔了个乾净。
我问:「你把精液吞下去了?」
小丽点点头,挑起眼皮看著我说:「小刘家有些外国人的黄色录像,我看裡
面外国人很多是这样的,小刘求了我很多次,让我用嘴,我都没肯……」我心裡
一阵感动,弯腰拉起小丽,紧紧的抱在怀裡。
小丽也紧紧抱住我,两人沉浸在爱的幸福与酸楚裡。过了一会儿,小丽说先
整好衣服吧,於是我放开手,主动去帮小丽整理衣服,只见她的阴部有些红肿,
大概是因為我刚才太过用力的撞击吧。
外面的雨虽然小了些,却依然没有停的意思,天色很暗,四下裡一片昏沉。
小丽倚著我而坐,头靠在我肩上,大概是想起并不如意的现实,默默的不出声,
而我也无言,静默的看著在风雨中似乎飘摇的小径。
小径的尽头一把雨伞从假山后飘出,我连忙推了一下小丽,小丽离开我的身
子。只见二姨姑打著把雨伞在雨中施施然而来。我暗自庆幸,如果二姨姑早来一
会儿,被她撞见我和小丽做爱,不知现在会怎麼样。
二姨姑走了进来,手裡还拿著把雨伞,边合伞边说:「冬天也下这麼大雨,
真是出奇。」然后说她到同事那避雨,等雨小了就急忙赶过来接我们。
二姨姑说别在这过生日了,另找地方吧。我却想这个小凉亭是个值得我和小
丽纪念的地方,就坚持说在这过。二姨姑於是和小丽拆开蛋糕,点上了17只蜡
烛。
我闭上眼睛在心中许愿,希望小丽一生幸福,然后一口气吹熄蜡烛。不知為
什麼心裡一阵酸楚,眼眶竟然湿了,再看小丽,她眼中也是亮亮的。
二姨姑分了蛋糕,我们匆匆吃了几口。我就说回去二子家吧。於是小丽和二
子合打把伞,我自己打把伞回去。
走出凉亭,在撑开伞的一瞬间,雨声在耳边清晰起来,彷彿抹开了一面尘封
的铜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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