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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换换骑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admin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2-03-07  文章类别:交换之乐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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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家里,觉得好冷清。老公吴归要周末才回,她的干爸张坚这些天去了南方,建仁又沉迷到了牌卓上了。就再往茹芳家打电话。“妹子,咋没找姐姐出去玩呢?”还好,茹芳已回家了,茵绮就斜躺到床上,在电话里问。“不行,我受不了那地方,太闹了。”那边茹芳甜甜地说。“向东都想你了,晚上去啊,要不就到我家来玩,昨晚玩的过不过瘾啊?”茵绮笑着对她说。其实她这时也正想着刚劲,一想到他年轻的肌肉紧绷的身体,茵绮不禁涌动了一阵热潮,大腿不由自主地夹紧。“别乱说,他想他的呗,跟我有啥关系。”茹芳说得好像很冷淡,但茵绮听得出那是她故意装腔作势的。茵绮说说着:“行了,妹子,你不也玩的挺高兴的吗?“再说吧,去我在给你打电话”茹芳突然一阵慌忙,想必是她老公闾茂在了身旁,急急就挂了电话。
  
  茵绮从没如此冷清过,正当她百般无聊的时候。吴归却回到了家,同时,也带来了北金和他的媳妇。北金刚一进门就嚷嚷着:“姐,我们俩口子看你来了。”从他们认做干亲起,茵绮跟他已是前嫌尽弃,北金总是单呼茵绮一个姐字,那样透着股甜腻腻的亲情。那时,在张坚的授意下,家里的人都送茵绮见面礼,就连银紫也从脖颈上摘下白金项链送给茵绮,北金却别出心裁地只给茵绮一金卡。
  
  后来茵绮偷着在银行里一查,卡里竟存进了整整十万元。这份丰厚的礼物让茵绮领略到了他的豪爽,同时,对于这张家的公子也有了另外一种眼光。吴归只带着一个小包,他进卧室的时候就抱怨茵绮,怎么把那房间搞得乱七八糟的,像大军刚撤退时的狼籍。那些丝袜、口红、香水、润肤露、胸罩、内裤,扔得到处都是,让他有点踌躇,费了好多的劲归了类,放在他认为该放的地方。
  
  茵绮在厅里给北金夫妇沏着茶,一双眼珠却时时对着房间,吴归的突然回家真的让她措手不及,她想床单上一定有昨晚跟刚劲的蛛丝蚂迹,至少那些精液的白渍依然残存着,不管是她的还是男人的。“你们随便,我要服待老公洗澡了。”茵绮尽管心急火燎的,但脸上还是堆着温馨的笑容。北金就对媳妇说:“瞧见了吧,这才是老婆。瞧人家那素质。”茵绮在卧室里就娇嗔地对着吴归:“领着别人到家也不言一声。你看人家,连内衣内裤都没穿着,都让人笑话了。”茵绮的一句话就把吴归的情欲撩拨出来了,他放下了手中的琐屑东西,把茵绮搂了过去,嘴里急着说:“我瞧瞧。”边说着边掀着她的睡袍,茵绮在他的怀里做出柔若无骨的样子任他胡闹。他的嘴唇慢慢升了起来,寻找另一片温润的唇。“不要嘛,烟味好重的,快洗澡吧。”茵绮将快要挨向她的脸推开。吴归只好说:“好吧,我洗澡。”就乖乖地进了洗漱间里,茵绮急忙换过了床单,这才轻舒一口气斜靠在洗漱间门框站着。“北金刚好跟媳妇要进城,我也就跟他们的车来。反正明天也没课。”吴归一边冲着头上的泡沫一边说。待洗干净了头发发现,茵绮已没了踪影。
  
  茵绮在客厅里正跟北金谈笑风生,似乎说到了什么有趣的事,茵绮不端不正地坐在单人沙发上,一条腿勾住了沙发的扶手,高跟绵金拖鞋荡悠悠地吊在脚尖,随时可以啪的一声掉下地来。不断的咯咯咯的笑声旁若无人地回荡着。北金听着茵绮说话,她脸上的表情很丰富,而且总是煞有介事地用纤细的小手比划着,他就被煽得坐不住了,心里便有一种异样的内心的焦渴,似乎这女人不是用嘴在说话,而是用丰满的乳房或是漂亮的大腿甚至是那地方说话。
  
  北金的媳妇之凤茵绮只见过一面,还不那么熟。齐眉短发,白胖面皮,套一件纯白西式裙衣,下着紧臀短裙。在茵绮眼里,这小媳妇就像野地里的一株野花,饱满的身体洋溢着健康的生命力。眉眼倒是俊秀,只是神色总是郁郁不欢,满腹心事的样子,她对茵绮在家里轻挑的衣着和举止有些隐隐的不快,时不时用警惕着的眼光扫瞄着老公。吴归这时出来了,问是到边吃饭还是在家里,北金正一双眼在茵绮活泛乱跳的,就随口答着:“简单点,在这吃。”吴归就换了衣服,出门去了。
  
  吃过饭,北金带着他们到街上狂购一番,他的目的当然是为了茵绮,不好意思美其名要给媳妇旧貌换新颜。自然地,逛得多的是服装店、百货商场了,北金这人很细致,只要茵绮的对那些商品眼里有一丝眷恋的,他都毫不犹豫,慷慨解囊,一掷千金眼都不眨巴一下。在珠宝柜台上,茵绮看中了一条镶钻的项链,特别是那坠着的红宝石,有指甲那么大,晶莹剔透,茵绮让那小姐拿过来,放到了自己的胸间比划着,兴奋的神色洋溢于表,只是价格不非。茵绮恋恋不舍地走开了,却寻不着吴归他们,径自往服装部去了。那里的名牌时装高挂低摆,一行行、一列列密密层层地很快就将茵绮淹没了,她拎起了一件衣服,觉得不错的很适合自己,旁边的导购小姐也怂恿着她试试,便拿着进了试衣室。还没等她关闭上门,北金却钻了进去,他打开了手中的丝绒盒子,一个子就递到茵绮脸前,茵绮不禁眼前一亮,原来就是刚才看中的那条项链,就颤息着问:“送我的吗。”“自然的,不过,我要帮你戴上的。”北金说。把茵绮乐得眉飞眼舞,就伸过脖子,妩媚的眼风抛向了他。北金凑上前,把那项链给她戴上了,又不失时机地在她的脸上亲了一口,茵绮也不逃闪,装着不曾察觉的样子,自顾把玩着那晶莹的宝石。试衣时,茵绮让他空手拿着衣服,站到一边,毫无羞意地脱去衣服。她像剥香蕉皮,很精心、很艺术,把自已慢慢剥得半裸,那三样剩在身上的女人小玩艺儿,更衬出冰雕玉琢的胴体的美妙。北金对这女人心往已久,还有一段不愉快的往事,尽管他也曾亲吻过她,而且还强奸过她。但像现在这般,看着美人推云出岫、扫雾观花似地大面积展露,北金还是开天辟地的第一次,她那肌肤比别的女人洁白,试衣室内的灯光一照,恰如绸缎一样细滑。那乳房像两个一剖两半的超级柠檬,挺拨健美,缕花乳罩太小,仿佛只能遮住乳头,大半个雪白的乳根都露在外面,颤颤耸耸,稍一用力就会挣破束缚,脱颖而出。她双腿修长结实,与身体的其它部位一道,向空中散发着一丝幽香。他岂直无法形容这股香气,如兰如麝,熏得人头晕目眩,心猿意马,几乎把持不住。她对于他的魂不守舍仿佛视而不见,轻扭长脖,对恍惚局促的他莞尔一笑,她就能看透此时此刻男人的心。她不急于穿上衣服,而是继续让玉体春光大展。北金在她的挑逗中已是欲火焚身,他把茵绮整个身子从背后搂住,搂着紧紧的,而且胯间那一处直往她的屁股中压迫,隔着他的长裤,他只觉得那东西如陷软玉,随着,就一阵激越的暖流从小腹里倾涌而至,一鼓脑就奔泄出来。茵绮知道是那么回事,也不禁闭上眼睛,长哼了一声。
  
  她回到头来,捧着他的脸,深情款款地亲到了一块。当他的手指有幸在女人的全身游走巡行时,他感觉到自己的每一根手指都像穿了花样冰刀的脚趾,而她的皮肤则如同新浇了水的溜冰场,行走在上边有滑不留足的感觉。
  
  现在的茵绮跟以前的那个大山里的不同了,遇到了北金这么个人,她绝不手软,也不会心疼他的钱包,于是,身上穿的,从里到外,长衫短褂。家里用的,吃的,不论青红皂白,尽量搜罗。将北金的的车子装填得密密麻麻,四个人坐上去显得都拥挤了些。车子一摇晃,那有梭的宝石便在她的心窝上一忪一贴,像个红指甲,抓挠得人心痒痒的,不由得笑了出来。





回到了家中,茵绮就急不可奈地从卧房里将吴归摧了出去,拉着之凤进去就把自己的外衣脱了。这是一款三件式的套裙,蓝底白花的裙子,薄亮轻柔的体恤袖裙衣,又有一件蓝黑色的麻纱马夹,没领无扣,质量高挡款式极好。之凤就脱身上的衣服试穿着,茵绮一边帮她穿着一边说:“妹子,你胸前的这两陀,真是招男人的眼珠子。”之凤说:“但家里头的男人眼瞎了,已好些时没抚过它了。”穿着了,就自己往镜子前照,连声叫:“不好,不好,片片扇扇够多,不适合我的。”茵绮对她说:“这是名牌,讲究的就是这些,你个儿不错,穿上了呼呼啦啦,又飘逸又潇洒。”茵绮说着,自己却穿上另一件灰色的长裙,后背有一道小布条带子交叉成的装饰,茵绮在镜前扭着看了,欣赏腰部的装饰,屁股微微蹶着,细腰突现,交叉的布条带子乍贴不贴的好看。之凤连声称道:“真好看,就是后背那儿露得太多。”“那没什么,后背又没长什么东西。”茵绮就笑着说,之凤手拧了她的大腿内侧上,疼得茵绮踮脚在地上跳。两个女人为了衣服兴趣蛮高的,一下子那隔着的距离拉近了。“茵绮姐总是穿得那么好看,从里到外,就连裤头也那般艳丽。” 之凤由衷地说。“女人嘛,就那么一块私处,当然要穿好些了。”
  
  茵绮接着又说:“你看你,外边的衣服花里胡梢的,可一脱胸罩皱皱巴巴,裤头破破烂烂。”之凤眯着眼在镜子前看着,却“噗” 地笑了,说:“这就是女人,过些年有了孩子,又该念叨着孩子了。”“女人活着就是可怜,总是为了别人,穿着漂亮也是为了让男人看的,没听说,世上没有女人,男人就不会去修厕所。世上如果没了男人,女人就想不起去美容了。” 里面俩个女人正说着热闹着,外间的俩男人却是默默地喝着闷酒看电视。好多卧室里留有一道缝隙,北金依稀影影绰绰能见着一些,也就懒着跟吴归搭话。而吴归却心急火为燎地等待着茵绮完事,憋了一周的那般欲火此刻正在他的体内盘旋,直烧得他心头酥麻悠荡的难受。
  
  啾着之凤刚从卧室里出来了,就急切地往里进去,见茵绮还在对着那些新衣服美滋滋地比划着,过去搂着她就强行求欢。茵绮急着叫喊着:“那门,那门,关了吗。”然后,就躺向了床上,张开了双腿,吴归这边刚关好了门,边走边脱去身上的衣服,人刚一爬到了床上,身上也差不多赤裸着了。也没有做些过渡的前戏,粗鲁地把那东西冒然长驱直入。吴归觉得进入时有点涩滞,他知道茵绮容不得他几个抽送的,果然,他猛然几个努力,茵绮那里面就已淫液汪汪地渗出来,龟头如同干渴了的动物,一经那淫液的浸泡,有了生命般地暴胀了好多,一阵急风暴雨的冲剌,把茵绮送上了九天云端里,她的脸上春意洋溢,一双眼睛已汩汩泛光,嘴里头轻哼慢吟,很是惬意地享乐着。
  
  另一间房子里的床上,北金也将胯下的媳妇当作了茵绮,穷凶极恶地猛撞狠击。之凤对于近乎狂暴的北金的粗野行为大喜若望,也就放荡地把一个身子滩开着,闭住眼睛任北金胡作非为,当她从欢愉过后的陶醉中清醒过来时,有些胆怯地仰望着他说:“今儿是怎么了。”北金也只是随口答道:“也许是新地方吧了。”
  
  其实北金只是敷衍着她,说着再次搂过了她的腰,用膝盖支起挺起上身,把之凤的腰臀都悬了起来,一下子,之凤就让他奋力的抽送鼓捣得死去活来,闭着眼睛喘息着说:“真想经常这样。”北金也不答她,抓住着她的大腿猛烈地摇晃着。
  
  之凤开始还说有些疼,后来就说出了一些女人不应该说的污言秽语来,这些话却助长了北金的兴趣,她也使出浑身的解数奉迎着他,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的陶醉中。好一会,之凤微微睁开了眼睛乜斜着,嘴里吐出了泡沫,她全身发出阵阵剧烈的痉挛,意识也模糊起来了,北金向她发射了自己的能量后抽出身体,他仰卧着,闭上眼睛,等待着能量的再次聚集起来。
  
  早晨刚到七点,北金就敲着茵绮房间的门。那门倒没关紧实,轻推着就开了一条缝,北金放眼望进去,只见茵绮夫妻赤膊着身子,正相拥而眠。茵绮一个白花花的胴体像蛇一般地缠着吴归,手中还紧握住老公那已是疲软的阳具。她一条腿横架在吴归身上,把那个丰盈肥美的屁股翘起如小山一样隆起,北金也就觑着屁股那处毛耸耸的地方,还渗香流蜜地淌着晶莹的水珠。他的体内不禁一阵燥热,一股火苗升腾而起,下腹就跟着涌动,那东西随即直挺挺抬头致意。他觉得这样末免不雅,只好折回到客厅里,待心里平静片刻,才敲响他们的房门。
  
  茵绮夜里跟她的老公在床上经过一番翻云覆雨的激战,把吴归折腾得浑身软塌塌,自己还觉得意犹末尽,她不知怎会这样子,情欲勃发春意溢然,对于性爱越来越痴迷沉溺。此时,他们的床上已是混乱一片,地面是俩个人脱掉的内衣裤,一条被子也半搭拉在床沿上,听着门外的响动,就推着吴归。门外,北金朝里面说着:“起床了,饮茶去啊。”吴归应着,胡乱地套着衣服,起身开了门:“这么早啊。”“晚了寻不到座位的。”北金说着,却把眼睛直勾勾地从他的肩膀越过往床上瞟,茵绮半仰起了身子,一双手插到头发里,把纤纤素手当做了梳子,插入流云也似暗红光润的长发里,从下往上梳,光洁的丰腴的手臂一上一下摆动,牵动背部腻滑如玉的肌肤和玲珑浮突的胴体,弄出很多诱人的姿势。北金艰难地咽下唾沫,又恐这么偷窥着让吴归疑虑,只有强忍着心头的欲念转身了。
  
  进了自己的房间,之凤正在镜子前描眉涂粉,身上只是一件乳罩和内裤,坐在丝绒的圆凳上,那屁股肥大丰硕,肉嘟嘟的充满诱惑。北金就从背后搂了过去,一双手也就在她的胸前揉捻不止,眼睛却闭着幻想着这肉体就是茵绮,这么一来,胯下里不由就挺拔怒张,在裤子撑起如同顶起了帐篷。之凤就笑话他:“总是这样子,你是吃错了药吧。”说着,解开他的裤裆,把那东西擒了出来,蹲下身子用嘴叼着,吮吸间双手捧着他的卵袋,摩挲着抚摸着,自己那儿兴趣也跟着就来了,只觉得下面空荡荡没有了着落,情炽间双腿就扩张开来。双眼住上一瞟,见北金犹自沉迷在她的舌头逗弄中,眼里的余光一览猛然惊觉,原来房间的门没掩住,却看到客厅里吴归已穿载齐整坐在沙发上对着他们不怀好意地讽笑着,一张脸随即羞愧得红彤彤,忙推着北金,逃也似地避到了房间的另一角落里。
  
  茵绮磨蹭着是最后一个下楼,之凤已等得不耐烦了,吵着让北金把车子开了到了楼梯那里。好一会,茵绮这才花枝招展地出来,经过一阵精心的化妆,使她看起来更是艳丽媚人,一袭黑色的西装套裙,那外套却是没有钮扣,里边却是雪白的胸衣,长刚及脐,露着肚皮的一溜雪白,下面却是及膝短裙,北金发现今天茵绮穿了丝裤子,以前倒没见过,只知道茵绮小腿的肉洁白无遐,从不掩饰地裸露出来。但她穿上黑色的网状丝袜却又是一番风情,隐隐约约欲露末露的感觉更是惹人心存遐念。她上了车子,在后座中跟之凤坐到了一块,之凤就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大腿,细着嗓子笑道:“茵绮姐,真的好性感。”茵绮就咯咯地笑着:“现在凤妹子知道性感了。”随着就依附在她的耳根悄悄地说:“男人就喜欢这调调。”之凤也就跟着荡笑着,引惹着坐前排的吴归回过头来。“那定是吴归最喜爱的了。”之凤也悄声说,茵绮就搂过她的肩膀:“何止是他,是男人都这样,你不想更多的男人吗?”“我怎敢啊,你把老公借我啊。”之凤说得春情泛荡。“好啊,敢情我俩换着玩。”茵绮拍打着她放声大笑。
  
  北金把车子停在酒店门口,就有穿制服的待者过来帮着开车门,之凤好像不好意思,对着待者忙道了声谢。茵绮扯了扯她:“不用的,有身份的人是不说谢的。”就跟吴归在大堂里等着泊车的北金。之凤在玻璃门里瞥见她自己的影子,她穿白色的紧身无袖上衣,那双手臂光滑地敞露出来,下面却是半截的热裤,尽管这身衣服也价格不菲,品牌不错,但穿在她的身上,还是显着有点不伦不类,对着茵绮那种雍容高贵,越发觉得非驴非马。之凤对着玻璃门扯扯衣襟,理理头发。她的脸是平淡而美丽的小圆脸,眼睛长而媚,双眼皮深陷,直扫入鬓角里去。
  
  觉得附近有种眼光如水般倾泻在她身上,她大胆地迎着那眼光,见吴归正对着她笑,两个人四颗眼珠子,似乎是用线穿成一串似的,难分难解。吴归也觉得,之凤其实也算是美人儿,只是面部的表情稍嫌缺乏,就是因为这呆滞,更加显出那温柔敦厚的古中国情调。
  
  




北金走了过来,电梯拥挤着好多的人,在人头簇拥之中,他鲁莽地撞出一个位置来,拉着茵绮一起到了角落里。电梯超重了,蜂鸣器嗡嗡地警告着,那门怎也不听叫唤关不了,七嘴八舌地吵嚷着下去几个人,北金和茵绮早已在最底的一角,他也不顾乱吵吵的其他人,贴着茵绮的后背,把脸凑到了她的颈窝里,一只手伸出触了触她的头发,接着又顺势往下移,滑过了她的颈项,便到了她的脊梁骨。茵绮一面逃闪着,一面摇头,怕让就在眼前的吴归看见了,又不敢回头说他,就将手背向后面一推,没想到推向他肚子里的手掌却碰着那一根硬邦邦的阳具,心中不禁一凛。也就隔着他的裤子在那儿狠狠一捻,摇晃着揣摸把玩,终于是下去了几个人电梯才得以升高,升腾的速度让人有些失重的感觉,茵绮不仅是身体的重量,还有一颗心也提到了喉咙间。在这众目瞪瞪之中的调情总能让她生出甚于平常的兴奋来,只可惜一个子就到达了他们的楼层,尽管是如此短暂的抚弄,茵绮知道她的下面已是湿透了,裤子里贴在那特别敏感的地方凉丝丝地极不舒服,而且今天她又偏偏穿上了丝裤子。
  
  出了电梯,之凤见北金额间渗着汗珠,就爱怜地问他,北金随口应道:“电梯里太闷了。”茵绮递过去一个暧昧的微笑。引座的服务员把他们领到了一包厢里,港式早茶吃的不是茶,而是那丰盛的点心,小推车络绎不绝地游晃着,热气腾腾的点心让人眼花缭乱,北金一下子就搬了好多堆在卓面上,一伙人喝着菊普茶品尝着精致的点心。这时,北金接了个电话,脸上堆着高兴的神色,放下电话,北金起身给每个人续了茶,到了吴归跟前说:“老兄,你那事定了。”说完得洋洋地朝茵绮望着,那样子就像等待大人夸奖的孩子。吴归脸上流出了深切的期待,兴奋地追问他:“什么时候定的。”茵绮就娇娇地嗔道:“你们说什么哟,我闹不明白。”北金笑笑道:“反正今早这顿是吴归请客。”“这有什么,只要那事成了,什么都好说。”吴归拍打着胸膛。“是你说的,可别反悔了。”北金说:“就在原校提拨,教导主任。怎样,满意吧。”吴归立起身来,举着茶杯说:“我就知你行,我终于是熬出头来了。来来来,以茶当酒。”茵绮见老公满脸涨红,梦已成真的喜悦洋溢于表,想着他也不容易,多少年了,又经历了当初的那件事,心里也为他暗暗地高兴。“好说,好说,咱兄弟,没话说的。”北金也爽快地应着:“ 不过,该喝点庆祝。”吴归就要来了酒,叫嚷着全体都要喝,为他仕途的进步干杯。
  
  没会儿,他就醉醺醺地分辩不清南北,他东颠西倒地拿着酒杯踱到了之凤跟前,硬是要她跟他碰杯,一个蹉跄,又险些跌到之凤怀中,倒是之凤手急眼快地将他扶住了,茵绮也过来帮衬着,他一边搂着一个女人,醉眼朦胧地却将嘴凑到之凤的脸上,在那儿叼啄,把那酒味濡涎弄到了她的脸上。之凤恼也不是,逃避也不是,拿眼瞧了北金,他却自顾地一旁冷眼看着,嘴角里还挂着嘲笑。这时,正好北金离开了包厢,之凤也就放心大胆得多,无所顾忌地任由吴归轻薄,还拿眼对着茵绮,那样子好像对她宜告,是你说的,老公借我一回了。
  
  茵绮见之凤在吴归的纠缠中半推半就的样子,情知再呆下去一定搅了一出好戏,何况自己也想着北金。索性也就起身离开,在门口等到了从卫生间回来的北金,挥手示意了他,俩人就先行回到了家。
  
  刚进得了门,北金就从背后将茵绮搂住了,同时用脚轻轻地把门勾合,茵绮做状地扭动着身子,手举过头顶,却把夹着发鬓的钗子拨了,回过头来,一甩那暗红的秀发也随之一舞,倾泻在肩。她迷人地一笑,猫眯一样伸出红红的舌头在丰满而艳丽的嘴唇上绕场一周,淘气的摇一摇披拂着夜色一样浓密头发。北金噙着她的嘴唇,放肆地把舌尖伸了进去,茵绮就紧紧地含住着,一种飞旋立即攫住了他,茵绮的吮吸娴熟而且老练,感觉就像是一场温柔的雪崩。茵绮脱去了自己的外套,还有裙子,她还要再脱。北金按住了她的手臂,茵绮黑色的连裤丝袜让他觉得有种另样的诱惑,那囚禁在网状里面的火红三角裤以及周围洁白的肉体更让他觉得色彩斑澜,他不禁从喉咙底里长长地叹出了一声,一阵激越的冲动,好像小腹下处那跃跃精液快要奔腾而出。他忙把茵绮放置在客厅里的沙发上,自己气喘吁吁地解开裤带,一双眼睛还没忘了饱览斜躺在沙发上那迷人的胴体。
  
  茵绮面对北金健硕的躯体,眼睛里不加掩饰地充满了渴望,他骨骼的比例和那些肌肉形成大大小小的弧形的明暗对比,是那么地匀称,多么地和谐,多么富于力度和美感。她觉得自己如同富有经验的皮毛收购商,眼光从他赤裸的身体各部位一一经过,并略做停留。似乎听见牲口贩子在欣赏地说:瞧瞧这油光水滑的皮毛,多好的皮毛。
  
  瞧瞧这三角肌,二头肌,腹肌和括约肌,这些肌肉与骨骼亲密无间地结合在一起,简直不可分割。再看这肩胛上两团隆起的肌肉,象不象犍牛的肩胛骨,这是力的粗愣这是真正雄性的美。还有胯下的那根东西,青筋暴涨黑黯黯像跃起的灵蛇,张牙舞爪地随时准备着对猎物进行攻击。






北金没有茵绮想像的那样他如同猛兽般地狂扑过来,他把自己身上的衣物脱尽后,却跪到了沙发跟前,一双手在茵绮的身上摸摸索索,那根纤细修长的手指柔美如花,仿佛本身富有情感和思想,面对她的身体像蝴蝶面对一丛花朵,有许多轻怜痛惜,思思艾艾沉吟了许久才伸出美丽的触须,颤懔着一点一点前移,试探着企图触摸她的身体,一触之下,倏然像触电般地飞快缩回去,似乎弄痛了他也弄痛了自己,怯生生地的像葱管也似地僵在那儿,受了惊吓也似的。茵绮觉得有些晕眩,什么东西在萌芽,什么东西在流动,不可遏制地流动,在充满身体芳香的漩涡里流动。
 
 茵绮让他用嘴巴在她胸前拱来拱去,把她的乳房拱得像兔子一样活蹦乱跳,他的手又在她的肚腹上又抓又搔,抓搔得她像触了电一样,快乐得直哆嗦。她让他潮乎乎的舌头舔遍她的全身,舌尖像风潋水面般,游来游去,舔来舔去,最后终于发现了一片湿蓬蓬的野草笼罩之下的好地方。北金的舌头在那里停了下来,还帮衬地用手指把丝袜的那一处挖出一个洞儿来,掀开裤子的一边,茵绮的那儿已是淫液泛滥,一双腿就绞来绞去情欲炽热。北金架起了她的双腿,半蹲半跪挺着阳具就朝那挑剌,这时的茵绮大腿间那处地方,就像一张空了好多年的胃似的正感到饥饿,似乎每一寸血肉都化成了坚硬的牙齿,在逐一的寻览食物。逮着了北金那自投落网的肉茎,怎容得了他逃脱,早已是紧紧地将它含住了,随即轻唤了一声,紧闭着双眼像努力品味似的久久不愿睁开。
  
  北金的阳具让茵绮肉洞里的溶溶淫汁浸泡下又暴涨了许多,他奋力地地那儿横冲直撞,恨不得重重地将茵绮穿透,又见茵绮挺起着腰肢迎凑用力帮衬,情欲愈加淫炽。更是使出浑身的解数,上挑下压,一上一下,一深一浅,就像牛拉地一拱一拱地,不一会,额间已是大汗淋漓,汗水渗出在他古铜色的肌肤上如珠一样滚动,随着他的蠕动又挥洒在茵绮的身上,一阵又一阵的快感如同潮水般汹涌而来,触击着身上神经的末末梢梢也跟着酥麻,畅快无比。再看胯下的茵绮,只见她双眉紧锁,一个身子随着他的抽送颤栗不已,口中念念有声,含糊不清让北金听不明白,双手好像不知该放在那里才合适似的,时而自顾在她的身上乱摸,时而又用力扒住着北金的屁股。
  
  这时的北金已扒压在她的身上,腹脐相对着,两双大腿紧缠着,那粗硕的阳具像铁杵般正在她的大腿缝间研墨一样地磨动着。茵绮像从万丈高峰巅处欲下跌,一颗心悬挂着没了着落,只感到从子宫深处有一股东西缓慢地流渗而出,整个身子就像剔去了骨头般发软,想再动一下的力气也没有了。这一番交欢,男人如此的情欲高涨,是茵绮从没经历过的,在她来说可谓真是惊天动地,他们从沙发上翻到地毯上。从客厅又折腾到了睡房里,从茵绮和吴归睡觉的大床上翻来翻去,男欲住而女不休,女欲停而男不败,正在张狂之际,北金双手把定她那一张媚脸俏眉,情深意长地将嘴唇压向了她,他们口口相接,两条舌头绞来绞去,互相征逐,两只手却也不闲着,放在她光溜溜的乳房上又揉又捏。茵绮要脱下身上仅有的丝袜和内裤,他也不让,还让她穿上高跟的鞋子,把那身体趴向卧室里的阳台上,然后,从她的背后狂插进去,茵绮双手抱定在大理石的拦杆上,一头乱发在风中飘拂,蓬蓬勃勃如燃烧的红色的火焰。公寓下面的草坪上,好几个孩子正欢声笑语地玩耍着一只皮球,他们的大人正悠然闲荡地端坐在石凳子上,那位上得菜市回来了,正跟着另一位高声讨论着市场的价格。
  
  北金竟不知自己是否已经泻出了精液,也许已是第三次第四次在茵绮的体内喷射。反正只觉得胯间那东西疲了软了,只要他再奋力拖为,竟硬挺挺地耸立在她的里面,茵绮的丝袜、内裤已尽湿透,茸茸的毛发沾满浆糊一般的汁液,又是一阵急促的纵送,茵绮娇声屡转,哼吭着低吟着像是在叹气,脸上红晕缠绕,一双汪汪的眼睛艳态流露,说不尽的骚浪,只是碍于是在阳台上,末敢高声喊叫。
  
  就在北金跟茵绮在家中胡天胡帝地正欲仙欲死,翻云覆雨的时候,在酒店里的之凤左等不到、右等不到,而吴归却借着酒醉纠缠不休。她经不住吴归的浑闹,只得把粉妆玉琢的身子放到他的怀里,吴归脱她裤子的时候也没费多大的力气,其实之凤心里也正燃烧着炽炽的情欲,而且对于吴归,她的内心深处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情感,从小在她的心目中,只觉得教师是至高高在上、不苟言笑的,没想到私底下,吴归却对她如此迷恋、如此张狂,也许她心目中的男人该是他那样的,举止斯文,谈吐风趣,也就没做出拒绝,反而有点喜欢他那样,她只是做作地扭妮一下,就顺从地让他连同内裤都脱下。吴归没等把她的裤子褪尽,不禁眼前一亮,之凤的体毛浓密乌黑,黑乎乎地一片油光腻滑,他将手掌捂到那一处,无奈之凤却把两腿梳拢得紧紧的,就用手指挖着,那道湿漉漉的肉缝,却合得严密,让他挖不着穴洞。那手指不着边际地徘徊在她的小腹、大腿根上,他就很是着急地吭哼着,之凤见他摇头晃耳的样子,极像饥饿了的婴孩寻不着乳头似的,忍不住笑出了声,说:“傻瓜,人家的裤子没脱尽,怎张得开腿来。”吴归一看也恍然大悟,那裤子缠在膝盖下,不是将一双脚都缚了。
  
  之凤就把裤子褪了,自顾到了包厢里的沙发上,一双玉腿大张着,吴归目瞪得似铃铛般,隐约见在乱草丛中那穴孔,又把手掰开了肉缝细觑,里面红艳艳、水浓浓,那细缝顶端,突出了豌豆大一般的肉蒂。吴归再也把持不住,酒倒是像醒了,麻利地解脱着自己的裤带,之凤探出手一扯,就像扯棉絮一样,一下就捻着了他的那东西,摇了两摇,那家伙倏然猛涨,又粗又长,坚硬得如同铁杵。她在那铁杵上抚来摩去,拿捻着一时兴起,把自己的那张粉脸也挨了去,吐出了舌头,从上而下,吮来咂去,惹弄着那家伙红灿灿的,活像一个涨红了脸的小和尚。
  
  吴归见之凤那付浪荡的样子,也就毫不客气地把她的双腿架到了肩上,那家伙直抵到她那丛乱草中,再一耸屁股,一下就尽根而尽,随即来来往往,快似闪电疾如流星一样地抽送急骤,把之凤半斜的沙发摇晃得忽前忽后,叱叱的作响。
  
  之凤一经疯狂起来,比茵绮更加放荡,她咬牙切齿,双手抱定着自个的屁股,帮衬着奋起迎凑,只知道洞穴中那淫液涓滑而出,沾染了阴毛,渗流着到了大腿根上,屁股下面。只一会功夫,她便觉得情软心怯,双腿踢蹭的频率便渐次减缓,最后便高高举起如同举起两株雪白丰满的软体植株,枝叶婆挲,春色旖旎。吴归也如同置身于红色的浆汁里,觉得自己血脉贲张,心脏狂跳,呼吸不畅,浑身紧张难过的近乎窒息。红色的波浪一浪接着一浪劈头盖脑的压向他,让他欲仙欲死,直欲置他于昏迷。最后。他像攫住被卡着了的排水闸猛烈的一拉,憋了很久的汹涌的激流排闸而出,激石而鸣,其声似琴,一弯九曲,傍山依势,欢快地湍流而去。他整个身心像被抛射如一滴水珠,直上云宵,被白热的太阳顷刻之间烤干,化成白雾,化成纤云,飘然而没。
  
  之凤是等到吃午饭的时候才回茵绮家的,吴归只吩咐她一个人先回去,自己却不知跑那了。之凤知他做贼心虚,这样也好,免得让茵绮和北金起了疑心。她是打着车回去的,北金跟茵绮已在吃午饭,茵绮就招呼着:“怎才回来,我们都等不及了。”饭卓上很丰盛,有清蒸的龙虾、白灼的螃蟹、更有老鳖熬鸡汤,那鳖头还伸出汤碗,像极了男人探出裤裆的那东西。
  





茵绮是重新粉妆了一番的,一件敞胸露背的小衫子,把个白皙丰盈的肩膀都毫无保留地裸了出来,下面却是紧身的短裙,从上而下都是火般的红色,连那丝袜也是红色的,还有红皮鞋。她那头发是玫瑰的红色,脸上是喝了酒的醉红,油润腥红的嘴唇,那灼灼的红色一路摧枯拉朽,让人感到热情四射、妖艳荡魄。北金也穿着短袖的衬衫,西裤,看出他们已喝了多时,喝多了酒的北金并不脸红,而是渗白泛青。
  
  之凤急着在卫生间里洗漱了一阵,穿着的却是茵绮的睡裙,只有两根细细的肩带,深陷在她肉嘟嘟的肩窝。因为和吴归的事情,有些心虚,对北金加倍的亲近体贴:“别再喝了。”“是啊,早上已喝倒了一个。”茵绮正挟着一片鲍鱼,只管对着那肥美的一片微笑。说着又抄起了酒杯,又对着那玻璃杯怔怔的发笑。
  
  之凤拿过北金的酒杯来,似乎又触动了某种回忆,原来浓浓堆上一脸的笑,这时候那笑便冻在嘴唇上。北金歪着身子,却把手搭向她的肩膀,停留在那圆润的地方揣摸不止,随后,那手极不放肆地从敞开了的领口伸了进去,把握着她没戴乳罩的乳房。之凤瞟过了眼,扭昵地晃动身子,眼角极快地扫了一下茵绮,她却转着头自顾对着窗台那里,宝蓝瓷盘里一株仙人掌,正是含苞欲放,那苍绿的厚叶子,四下里探着头,像一窠青蛇,那枝头一捻红,便像吐出的蛇信子。
  
  之凤就将手摆放在北金的大腿处,只觉得老公从没有如此的浪漫温馨,心中不禁升腾起一股暖暖的爱意,手掌往上挪动着,便接触到了北金裤裆里面那粗硕的阳具,心中凛然一颤,见识了吴归的那东西,这会儿跟着老公一比较,真是各有千秋,平日里倒没觉得,吴归的是悠长了一些,而且那里的毛发也柔软驯顺,不像北金这般粗硬乱杂,一经让他鼓捣着,如同进到了肚腹深处,把她的那颗心也搔痒得酥麻麻的,尤其是他先是羞羞怯怯的样子,而一旦入港,又那么百般的抚弄和柔情,繁多的花样和手段,她才知道有知识的男人不一样。这么一琢磨,心中那讨人烦躁的小野兽就跳了出来,在她的体内活蹦乱跳,挠着她不禁火燎火烧地。手里却不自觉在北金的那东西上加了把力,自己的那两陀肉球也胀得难受,奶头在他的手中挺拨而起,大腿也跟着也下意识地夹得紧紧的。
  
  北金欲火更高,把自己的家伙捣了出来,当着茵绮的面就按下她的头,把她抵在餐卓底下。她不由自主地屈下身去,跪在地上用嘴含住了那龟头,经她的濡沫一滋润,那龟头又暴胀了一圈,能感觉到在她紧狭的口里蠢蠢而动。她赴忙地套弄不停,舌头也在那沟沟坎坎、梭梭边边尽都摩遍。茵绮尽管放荡,也有点仓惶不安起来,她把杯子一推,手搭到了椅背上,把那眼风一五一十地送了过去。
  
  北金歪嘴冽牙地享受着,眼睛却挑逗地对着茵绮横飞而至的媚波,酒精已在茵绮的体内燃烧起来,再加上他们夫妇这香艳的剌激,茵绮知道她的下面已尽湿透,丝袜凉丝丝地紧贴在大腿上,她的手不自然地伸到了下面。趴在卓子底下的之凤见茵绮的大腿张开了,丝袜里却没着内裤,一丛乱蓬蓬的阴毛泛着光亮。这时,北金的双手从她的腋下将她扶起,就扒了她的内裤,之凤略作娇羞的样子半推半就,身上扭动着,却把屁股朝向着老公,随即,北金捞起她朝他的胯间一桩,那阳具如长了眼似的,秃地就进了她的洞穴里面,之凤嘴里头叫嚷着:“你怎就在这里啊。”私下里却把屁股起落地套桩着。茵绮冷眼旁观,见着一个之凤一头短发纷飞缭乱,双颊红云缠绕,那两只盈盈的俏眼,时闭时合,下面的屁股却是不住地乱颠乱耸,一个身子犹如风中的扬柳东摆西伏。茵绮只觉得心头一个哆嗦,从下腹深处就有一股涓涓细流正夺腔而出,她起身正要走开,经过之凤跟前,不想,之凤一声娇啼,却把她搂个结实。
  
  之凤搂着茵绮的腰肢,就把个身体躬向了前,北金只觉得那阳具一阵空落,顿时脱开了她的身体。他再也坐不住了,立起了身,拿腰一挺,如蜻蜓掠过水面,剪燕飞入穴巢,那硕大的一根又沉没进入了。北金的下体没有停歇着急抽慢送,却伸过一只手抚着茵绮的脸颊,凑过去嘴就亲咂在她的嘴唇上,两个人的下面隔着之凤,努力地伸长身体,探出舌尖交相缠绕,上下翻飞。之凤一张脸依偎在茵绮的小腹处,腾开一只手却把她短裙的拉链拉落,连同丝裤子一并地褪到了脚掌上,茵绮的私处让她看个真切,光油油的两旁丰满肥腻,中间一物如鸡冠一样微吐,禁不住好奇地用手指去触摸,只一下,茵绮的两腿就打摆子一样急抖,跟着肉缝里的淫液竟顺着大腿根部渗流。茵绮轻哼了一声,双手高举过头,从她那长长的玫瑰红的头发里取出发扣,使长发像瀑布一样散落在她的肩膀上和乳房上。
  
  她知道此时此刻她的情欲已被勾发出来了,当她用手解着北金衬衫上的钮扣时,她觉得那手指颤抖有点急不可耐。又让她见到了北金厚实的胸脯,那上面已渗着细密的汗珠,北金并没有停止过胯间的动作,反而那屁股使劲地耸挺着,把弓弯着身子的之凤抽插得娇吁连连,还努力地把个肥大的屁股迎送给他,嘴上却叫呼着:“茵绮姐救我,我的腰快要断了。”茵绮就说:“到床上去吧。” 挪动双脚,把在脚掌上的丝袜裙子甩掉了。
  
  北金啪啪地拍打着之凤的屁股,随着他的家伙脱开了她的肉穴,之凤一下子好像快要瘫痪似的,双脚疲软无力,一屁股就跌坐到椅子上去。北金不知那来的气力,抱起茵绮就往她的卧室里走去,茵绮双手勾着他的脖颈,嘴唇就在他的脸上亲吻不止,待等到之凤喘定了气,跟着到了卧室中,见茵绮她像一片忪软的海滩,已经袒露着自己的胴体。而北金伏在她身体上,一条舌子伸得长长的游走在她晶莹洁白的身子上,那情形如同沙蟹似的在沙滩上不停地爬来爬去,很幸苦很忙乎的寻找腐殖物满足自己的口腹。
  
  之凤并不上床,她已脱去了睡衣,赤裸着身子跪到了地上,扒在床沿间,饱览着眼前这活色生香的一幕。只觉得浑身燥热难当,北金的舌尖正舔着茵绮尖挺高耸的乳峰上,舌头灵巧地俳徊在她的乳尖周围,时而绕着腥红的乳晕划着圈儿,时而风疾电驰地掠过乳头,把茵绮逗弄得口里鸣哑不止,似有千万只蚁儿正在遍体乱爬。之凤就用手摆弄着茵绮的大腿,茵绮腿上的肌肤细腻幼滑,抚摸间有点滑不溜手的感觉,再往上移动,就到了她肥厚的那一处,早已让淫水湿透着了,两片花辨激张着盛放,花蒂娇滴滴地浮现出来,她用手指尖拂过,那花蒂如同女子害羞般逃避进了门后,就见茵绮口里咿呀乱叫,整个身子拱成烫熟了的虾儿一样。
  
  茵绮已是情致炽热欲火焚身,伸出手在空中胡乱摸索,就一下子牢牢实实地把捻到了北金腰间耸耸冲天而起的东西,她情致急迫地将它牵引到了她的下面,自个也猛然将屁股一拱凑迎上来,没费多大的劲儿就把那东西吞锁了进去,两人紧贴着到了一块,北金探出双手将她的纤腰紧紧箍住,茵绮的腰际就悬挂着,那地方更是暴突而出,北金紧接着一阵威猛的纵送,狠狠地抽耸,一下子就把她送上了九宵重天里。嘴里禁不住浪叫迭声,似小儿梦啼一样。
  




之凤眼瞅着男女间的那地方交合在一起,见着那里进出套桩,淫水顺着根柄淋漓尽致,一颗淫荡的心已难缠难束,跃跃驿动,赴紧爬到了床上,仆倒到了茵绮的旁边,把个肥肥嫩嫩的屁股翘高起来。北金就抽出湿淋淋的阳具,从屁股中间那乱草蓬蓬里插了进去,颠簸驰骤狂抽滥送了一回,就又重新剌进茵绮里面,这样,他这边挑剌了一回,那边也跟着插入了一番。之凤见茵绮双眼翻白,本来黯黑的眼珠好像没了一样,一双玉腿乱踢乱蹬,情知她女人的美妙佳境快到了,就帮衬着扶住她的大腿,手也在她的花辨研捻挑抚逗弄。北金见茵绮的屁股筛得如旋风圈转,里面紧含吞锁,龟头如同让口中咬住了一般,就猛地颤了一会,精液滚滚而出,狂浇猛灌,让茵绮那儿也容不住,竟和她的淫水迸流而出。
  
  高潮过后随着也伴来一阵挥之不去的倦意,茵绮胡乱地扯过忱巾垫到了下体,也不顾及一堆声色犬马的残骸,就平滩开身体睡着了。直到了快傍晚的时候,吴归才回到了家,他悄没声色地开了门,客厅里空无一人,北金他们的房子里紧闭着。他踱手踱脚地到了卧室里,见茵绮滩开着身子还没睡够,他对茵绮赤裸着身子睡觉已是习于为常。正想往浴室中去,一转身,茵绮竟躺在床上睁着眼睛对着他。吴归察言观色见她双眉紧皱,眼睛冷冷地泛着光,还鼓着嘴,像是赌气的样子。他赴紧上前把脸挨到了床沿,说:“赴上要些急事。”觉得说得不很自然,越发疑心刚才回答话时是不是有点红头涨脸了。
  
  她眯细了眼睛笑着,微微皱着鼻梁,现出了媚态。“紧张做啥啊。”“好啊,原来你是在唬我。”说着就搂过她,强要亲吻,茵绮拿手将他凑上来的嘴唇捂了:“快去洗吧,身上还有别的女人的味哪。”见床上乱糟糟地零乱不堪,心里疑惑就扯开茵绮身上的薄被,只见茵绮光溜溜的股间夹着忱巾,那团阴毛粘滞结缀,就伴装不悦地说:“好啊,你干的好事。”“准你干就不准我干啊。”茵绮知道他并不是真的生气,就笑意融融地回了他。“快去洗吧,等下还有好事让你干哪。”
  
  吴归从浴室里出来时,茵绮正坐梳妆台前摆弄着长发。他不禁倒吸了一口气,茵绮是那样轻忪自如,她的上身仅戴着乳罩,她的胸罩与众不同,是很红的而且质地轻柔,是绸子或是软缎的布料做成的。只有一小半托着胸乳,经无数次男人的身体和手,或粗暴或温柔或纯粹激情逐使或眩耀枝艺显摆,已经揉搓过无数次,已经被捏弄成形,焙烤成熟,坚挺在胸前像两只雪白而饱满肥硕的面包,暴突诱人,让男人个个馋涎欲滴。下面却是一条狭长的丁字裤,吴归纳闷着那狭窄的一小块布料能遮掩了什么,但自己却常让它撩拨得情欲炽热。在房间里柔和的光线照耀下,她似乎凝聚成一尊充满情欲的雕像,两条长长的粉腿交相缠绕,小腹优美的曲线发出诱人的馨香。
  
  吴归上前从后面将她搂住,他把嘴唇压在她的嘴上,她的嘴也回应着在他的嘴唇上蠕动起来,试探着想把舌头伸进她的嘴里,极力按捺心头的欲火,牢牢地小心翼翼地搂着她。茵绮的手指在他的脸颊上轻轻摩擦着,在他的体内煸动着炽烈的火焰。当他想再一步为所欲为时,茵绮就扭摆着身子不依了,并将他推开了。
  
  吴归无聊地踱出了客厅,他惊愕看到了之凤竟也只穿着薄薄的睡衣,懒惰地伸长着四肢躺在长沙发上,她的眼睛不可思议地泛着光,媚然一笑,伸出一根手指示意着他,吴归走了过去,把手搭到了她的肩膀上。却把眼睛四处探望着:“北金不在啊。”“在啊,还没醒哪。”她的双唇微张着,等待着他,她用舌头舔着他的嘴唇,在那里又燃起了微弱的火苗。他用胳膊搂住她的脖子,把她的头压向了沙发上,她欢快地用双手回应着他也抱住他的头颅,他闭着眼睛尽情地吻她,一股激动的热流涌向他的全身,之凤感觉了他的手在她身上摸索,她喜欢让他抚摸,他的温柔多情的动作。她让细细的肩带滑落下来,让他的手触摸到自己裸露的肌肤,他开始在她的嘴里剧烈地喘息着。
  
  之凤用手指掀开他浴袍的下摆,滑过他的内裤,停在他的大腿上,那里的肌肉结实,线条毕现,她轻轻地托起他的脸,从自己的唇上挪开,向下摁在她高高耸起的乳峰上,她感到舒服极了,只有他能让她如此快乐。他喘息着,他想喊叫起来。之凤感到他的颤抖,紧接着在他下体抚摸的手透过内裤感到了一股来自他体内的暖流,这股暖流也跟着流遍了她的全身,她屏住了呼吸,紧紧搂住了他。
  
  两人在沙发上恣意戏闹谑笑,之凤平时的那柔和声音此时变成了尖叫,吴归惟恐让茵绮北金听到了,忙按住她的嘴,然后拉扯好浴袍的下摆。这才大声地问房间里的茵绮晚饭做什么吃。茵绮就只着胸罩裤衩从房里出来:“冰箱里有的是吃的,只是这大厨恐怕还得你不吧。”吴归满脸的愁苦样子:“怎么又是我。”眼睛对着之凤依依不舍。之凤就自告奋勇地说:“我来帮你。”茵绮就对着之凤挤眉弄眼地笑,现在之凤是不会脸红的,还耀武扬威地推着吴归的后背朝厨房地去。
  
  吴归确实做得了一手好菜,当年能赢得茵绮的欢心,这手艺也起了好些作用。在厨里吴归脱去了肥宽的浴袍,赤脯着上身只围了一块围裙,之凤却在他身上摸索的时候,也将他的内裤给脱了。吴归的身体修长消瘦,但到底是练过体育的,脱开来也不见得瘦弱,身上还是结实健壮,而且他的肌肤白净。之凤从背后紧贴着他,一只手在他的乳头上拨弄着,另一只手却伸进了围裙里,撸着他的阳具就套弄不止。吴归惊讶于这女人如此的大胆妄为,他让她调弄得心神恍惚,手中忙活着还不时回头来叼住她伸出口中的舌尖吮吸一番。
  
  之凤浑身如蚂蚁在爬,酥痒得一个身子颤抖不停,她翻过身来,扒到了厨柜中,屁股高高地翘了起来,吴归双手搂紧她的纤细腰肢,翻过围裙就将修长的阳具插了进去,之凤张口喘着粗气,啊噢地呻吟着,两只乳房晃荡着划着圆圈。总算拼凑出一卓子菜来,吴归也在厨柜上把之凤狠插了一回,虽然姿势是别扭点,不能随心所欲地发疯颠狂,但至少却将两个人高涨的欲火扑灭了好多。
  
  吴归往卧室正要叫茵绮出来吃饭,但眼前的一幕却让他打消了注意。北金将茵绮撩倒在梳妆镜前的软锦圆凳上,一个黯黑的屁股猛然在拱动着,身上已是汗流挟背,还不依不饶地凶猛地撞击着。茵绮在他的胯下欢欢迭叫,眉眼里尽是情欲燃烧的欲望。她的两腿勾搭在北金的腰际上,一只手紧搂着他的脖颈,随着北金的纵送,那手臂上的肉还哆哆嗦嗦地抖动。吴归不知午间北金已炮打双灯,正在进退两难时,茵绮却放荡地对他说:“还愣着干吗,参加进来啊。”大家都心存妄念,现在这一层窗户可是捅开了,也就不再犹豫。
  
  吴归本就赤露着上身,只是围裙在他的腰间有点滑稽可笑,他等北金让开了身体,却反抄着茵绮让她趴在那圆凳上,茵绮的小腹抵着圆凳,头已快伏到了地上,一个身子弯屈如弓,把她那白晃晃的屁股翘了起来,吴归就将他的阳具在她那油光水滑的毛发中划开,对着还涓涓渗汁的挑辨挑剌进入,他争勇斗狠般地急速抽送着。
  
  北金就坐在茵绮的脸前,一双手抚摸着她的头发,抚摸她悬挂的乳房,脸腮紧贴着她的脸腮,不时地把舌头送到对方口里,交相撩绕,纠缠不休。茵绮双手在北金强健的胸膛上来回抚摸,渐渐地兴奋起来,抄起北金的阳具就伸长了舌尖,北金换了一个姿势,让她能把阳具整根地含住。一张脸因为爽快而憋得紫红,眼里泛动着愉悦的泪水,嘴里让北金的阳具撑得饱涨,腮帮生疼。而吴归还不屈不挠地欢畅地抽动着,冗长的那根东西就像要鼓捣出她的肠肠肚肚,他粗重的喘息已转变成狼一样的长嚎。把北金看得热血沸腾,他接着吴归的位置,像打桩机一样从上往下地砸,把他那圆鼓鼓、涨扑扑的一根挥得如金蛇狂舞。在此之前,茵绮还没曾被男人这样剌激过,尤其在床上,在性爱上,男人对她总是百依百顺,往往是一心取悦于她而唯恐不及。而此时,两个人像比赛一般,使出浑身解数,你来我往,此起彼伏,争雄斗胜。把个她折腾得娇呼吁吁,嚎叫连连,她只觉得整个人快要虚脱一般,下体也有着疼痛的感觉,但酸麻时又有销魂蚀魄的快感,这使她快要发狂,迷蒙的眼眸看着镜子里中无数重迭的人影,分不清那壮实有力的身体那个是她的老公,而那个又是她的情人。






之凤悄没声色地站立在门外,她已待在那好久,目睹这活色生香艳丽无比的图像,她的欲望也如河水决闸,滔滔不绝地涌动在她的身体里面。她情不自禁地双手揣摩着自己的乳房,后来更觉得下面空荡荡地没处着落,就交叉着双腿坐到了沙发的扶手上,刚一挨着那柔软的皮革,屁股不油而然地畅快地扭动着。她见茵绮的脸部呈现明显的疲乏痕迹,不顾一切地发出一阵阵叫声,陷入了垂死有陶醉中。自己体内顿时渲泻出一股淫液,整个人也如瘫痪一样跌倒在沙发上。
  
  她从朦胧中醒来了,注意到窗外的曦光,正渐渐地亮起来。她躺着,曦光映在她俏丽生动的脸上,她的秀发散撤在忱头上,衬托着她朗月似的脸庞。她还不想起来,懒洋洋地瞅着那亮起来的窗户。似乎有点热,她抬起手臂,忱在脑后,她喜欢这样躺着,喜欢那份温馨而又懒洋洋的情调,喜欢这样自由自在地放忪自已,让思绪和情感无拘无束地在回忆和憧憬中漫游。
  
  被子掀开了一角,露出她丰腴挺拔的双乳。每天回到家里,她才彻底地放纵自已,让那对丰腴的白鸽从束缚中解脱出来。睡在茵绮床上的男人是她的干爸张坚,他是昨天才从南方回来,还没到达,电话已打了好几个。经过了一夜折腾的他,此刻还沉浸在梦中,打着响亮的咕噜,热热闹闹呼呼啦啦就像飞驰的列车。是她和北金开着车到机场接他的,出发之前,北金就在这张床上把她调弄得欲仙欲死,她总是无法拒绝北金那年青的裸体和在床上威风八面的雄壮,北金使她高潮迭起,甚至已到了贪婪的地步,两个人如同干柴烈火,燃烧起来无边无际无穷无尽。直到在通往机场的高速公路上,她还用嘴让北金再泄了一次。当张坚在车里的后座中把手探到她的裙底时,露出惊讶不绝的神色,她相信,那些渗流而出的汁液至少一半是北金的。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