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重山,两重山,
山远天高烟水寒,
相思枫叶丹。
鞠花开,鞠花残,
塞雁高飞人未还,
一帘风月闲。
--李煜【长相思】
(一)危机
白云间,阑珊处,只影凭吊。
淡漠而冷竣的眼神在群山间飘荡。
“问世间谁是英雄。嘿嘿!”
欣长的身影,白衣飘飘,直向悬崖深处飞去。
*** *** *** ***
华山绝顶。
冷风如刀,猎猎作响。
但是刮在群情激愤的武林群豪身上,却似浑然没了感觉。
“今天一定要选出武林盟主,然后带领大伙去株灭无畏堂!”
“对!!选武当派的了尘道长!”
“一定要杀掉陆无畏!!”
“陆无畏这个恶魔!!”
“比武决定最公平!”
“我们支持少林方丈空智神僧带领我们!!”
突然一个声音如雷鸣般响起,“众位英雄先静一静!听老朽说句话!”
群豪心神一荡,静了下来。向来声处望去,却原来是一个白须老者。不禁暗
暗敬佩其功力深厚。
老者在群豪的注视中,飘然跃上山顶那块巨石,凛然道,“武林盟主不是说
给谁做就给谁做的,老朽有个建议。首先,我们自己不能自相残杀!其次,谁杀
了陆无畏,我们就应该推举谁做武林盟主!”
话音刚落,群豪的欢呼声已经此起彼伏了。
“说的好!!支持!!”
“这样最公平!”
“谁杀掉那个魔鬼,老子就支持他!”
……
*** *** *** ***
朦胧中,云海深处。
颀长的身形再次出现。
“就凭这些乌合之众,也想杀杜无畏?哈哈……”
几声冷笑,回荡于群山之间……
*** *** *** ***
长亭外,古道边,夕阳夕下。
一个白衣少女正在悠然抚琴。
琴声凄凉,似是叹息,又似哭泣……
给落日的黄昏带来了几许凄凉……
突然,琴音高了上去,越响越高,声音尖锐之极,铮的一声响,断了一根琴
弦,再高了几个音,铮的一声,琴弦又断了一根。
少女眉头一锁,一股不祥的预感袭上心头。
缓缓的站了起来,袅娜的身姿在晚霞下是无比的动人……
便在此时,却有一二下极低极细的箫声在远方响起。回旋婉转,箫声渐响,
恰似吹箫人一面吹,一面慢慢走近,箫声清丽,忽高忽低,忽轻忽响,低到极处
之际,几个盘旋之后,又再低沉下去,虽极低极细,每个音节仍清晰可闻。
少女展颜一笑,露出洁白的细牙,放声喊道,“是爹吗?”
“哈哈,我的好兰儿,不是爹还有谁呢?”一灰衣男子飘然而至。
“女儿好想您啊!”少女撒娇着扑向灰衣男子。
“哈哈,傻丫头!爹也想你呀!”灰衣男子抱紧自己的女儿。
少女特有的香味,胸前柔软的圆润,不禁让他心里一荡。
慌忙放开怀抱中的女儿,轻声说道,“刚才遇到什么事了,为何琴弦断了两根
?”
少女仰起美丽的脸孔,嘟着嘴儿说:“我怎么知道呢?要断就断了呗。”
灰衣男子微微一笑,“看来兰儿是心不在焉哦。”
“才不是呢,今天觉得好奇怪,不知怎的,好像会有事情发生……”
语音未落,突然远处传来一声鸟叫。
少女一阵欢呼,“是灵鸟耶!”
放眼处,前面好大一片绿竹丛,迎风摇曳,雅致天然。
一只大雕从绿竹尖俯冲而下。
少女嘘的一声呼啸,大雕拍着翅膀向她走去。
伸出春葱般的柔荑摸了摸雕头,大调温顺的用嘴儿啄了啄她的手掌。
少女嘻嘻一笑,“有什么消息啊,小灵!”伸手往大雕翅膀下探去,取出一件
物事。展开一看,脸上的笑容不禁僵住了。
灰衣男子问道:“兰儿,发生什么事了?”
“爹,我们必须离开家了,中原人士要血洗无畏堂!”少女的脸色苍白。
灰衣男子冷笑,“就凭他们,哼!我陆无畏是好欺负的吗?”
“爹,我们只是暂时避避罢了。”陆兰轻声说着,“毕竟他们人多啊!”
“哈哈,兰儿别担心,爹自有分寸。”陆无畏安慰着。
陆兰不再言语,美丽的脸孔在夕阳下却带着无限的愁丝……
陆无畏一时看得痴了……
*** *** *** ***
夜已经很深了。
无畏堂只有一点灯光。
陆兰辗转难眠,傍晚的血腥字眼,仍旧让她心悸不已。
“要是梦叔叔在这儿就好了……”她喃喃自语,“爹的‘排云九式’又还没
练成功,怎么办呢?”
窗外,却有一股热烈而邪气的眼神正在盯着她……
*** *** *** ***
屋外月色如水。
月下有人,白衣人,人在烟雨山村水月间。
人静。
甚至比烟雨水月中的山村更静,只是静静地看着窗外的偷窥者。
白色身影,白如雪,静如岩,飘逸如风,美如幽灵。
*** *** *** ***
屋内春光一片,裸睡是杜兰的习惯。
窈窕的身段,不经意间露出雪白的圆润。
温柔的发丝,洒落在枕间,诱人遐思。
窗外的偷窥者,已然看得心痒难搔,下面的男根肿胀发热。
突然一只手轻拍他肩膀,惊觉回头,却见一个白影消失在月色之中……
“如果这个人要杀自己,岂不是易如反掌?”他大惊,“此人不除,恐怕我
的秘密会被世人所知,这却怎生是好?”
*** *** *** ***
夜更深了。陆兰闺房里的灯已然熄灭。
淡淡的星光。
星光下木立着一个白衣人,守候在屋子外,一双死灰色的眼睛茫然地注视着
远方,整个人看来就像是用一块灰石刻出来的。
但现在,这双死灰色的眼睛却带着种无法形容的痛苦之色。
他简直无法再站在这里。
他无法忍受这种罪孽的事情……
*** *** *** ***
“威武镖局,保不失手”。
这是一家多么显赫的镖局啊!
可惜,曾经的名誉,已如往日的黄花,飘零在风中。
威武镖局的后园已经荒芜,荒芜的庭院中,凄冷败落的庭台间,凋零的草木
深处有三间松木小筑。
夜已经很深了。
荒园里却有一点灯光。
微弱的灯光下,王震在小筑里自斟自饮着。
“我是威武镖局的少东家……少东家……哈哈!滚他妈的蛋!”
仰起脖子,痛饮下烈酒,眼泪却流了下来。
“为什么?为什么?整个家业都毁在我手上了……”
“我好没用啊……”
王震痛苦的自言自语。浑然没发现一条窈窕的人影正悄悄来到他身后。
魔魅般的女人,娇艳如花,美似幽灵。
“你需要激情,需要动力,孩子,你一定可以重振家威的!!”
梦幻般的声音,也是那么的娇美,就算用‘出谷黄莺’这四个字来形容,也嫌
太侮辱了她。
王震抬起醉眼望着她,不禁口干舌燥。
明媚照人的容貌,身上散发出的那一缕缕甜香,还有那销魂荡魄的柔语。
身上的轻纱褪去,露出洁白无暇的身躯。
王震再也忍不住,扑了上去。
用嘴封住了她的樱桃小嘴,双手疯狂的蹂躏她胸前高耸的圆润。
她也热情的回应着,双手帮着解开他的衣裳。
瞬间两个赤裸的身体已经纠缠在一块……
王震用力的狂顶着,好像要发泄出所有的不快……
在她脸上狂吻的大嘴,却似要整个儿吞掉她似的。
她也狂热的摆动着身躯回应着,需要他的青春和激情……
当王震发出最后一声低吼时,所有的生命精华都已注入她的阴户深处……
发泄完激情的他,伏在雪白的双乳上,舒服的进入梦乡……
*** *** *** ***
清晨,一缕阳光缓缓披上王震的脸孔。
他慢慢的睁开双眼。
定睛一看,霎时全身冰冷。
身下温热的身躯,美丽的脸孔,却是自己的娘亲沈芳!!
他慌忙跳下床,“老天爷!怎么会这样的?难道昨晚……”
他不敢再想下去,只觉浑身充满罪恶……
床上的妇人发现了他的异样,却淡淡地笑了笑,“傻孩子,你昨晚表现很好
啊!不要整天没有自信好吗?”
王震跪了下来,哭声说:“娘,孩儿不孝,做出这等事来……”
“傻孩子,是娘自愿的,只要你肯振作,娘怎么做都值得……”
“不……不可以的……你是我娘啊……”
“哼……你嫌弃娘了……娘很丑吗?”沈芳故意生气了。
“不……不是的……娘很美……就怕别人知道啊……”王震慌了。
“只要我们不说,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帮娘穿上衣服好吗?”沈芳温柔地
诱导着。
王震不禁心里一动,以后可以跟美丽的娘亲一起,是多么的幸福啊!
抬眼望向床上的母亲,雪白的双乳,娇媚的容颜,不禁下面一阵冲动,向床
上扑了过去……
*** *** ***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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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9:36 AM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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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伤情激情秘情
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乍暖还寒时候,最难将息。
三杯两盏淡酒,怎敌他、晚来风急。
雁过也,正伤心,却是旧时相识。
满地黄花堆积。憔悴损,如今有谁堪摘。
守着窗儿,独自怎生得黑。
梧桐更兼细雨,到黄昏、点点滴滴。
这次第,怎一个、愁字了得。
--李清照《声声慢》
无畏堂。危机四伏。
据山下的探子来报,八大门派正往无畏堂赶来,不出四天即可全部到达。
“奇怪,如此声势浩大,他们不怕我们先行离开无畏堂吗?”
陆兰感到颇为疑惑。一双美丽的眼睛看着陆无畏。
“这就是你爹的弱点。那帮家伙知道你爹宁死不逃的。”
陆无畏接着道,“八大门派,倒不可惧。就怕田疯子会出现……哎!”
陆兰问道:“田疯子?莫非是那个来无影去无踪的‘一剑侯’?”
“正是此人!如果百晓生复生,必会将其排在嵩阳铁剑之上。”
“哦!他的剑法很厉害吗?”陆兰问道。
“他的气势很厉害,并非剑法好!”杜无畏说得有点玄了。
“气势?”陆兰不懂。
“是的,气势!气势依赖的是对手脆弱的心灵。”
“那个疯子加上少林的空智和武当的了尘,爹恐怕应付不了……”
“呵呵。兰儿别担心。弹首曲子给爹听好吗?”
“好啊。”陆兰欣然应诺,“兰儿弹琴,爹念几首苏东坡的诗词如何?”
陆无畏微微一笑,“就怕爹的声音破坏了兰儿美妙的琴音。”
“怎么会呢?”陆兰摆\\好古琴,伸出纤纤素手,悠然抚起琴来……
琴声叮咚之中,陆无畏曼声吟道:
“十年生死两茫茫。
不思量,自难忘。
千里孤坟,无处话凄凉。
纵使相逢应不识,尘满面,鬓如霜。
夜来幽梦忽还乡,小轩窗,正梳妆。
相顾无言,唯有泪千行……”
美妙的诗词随着琴音如游丝随风飘荡,却连绵不绝,更增回肠荡气之意。
“料得年年肠断处:明月夜,短松岗。”陆无畏语声凝咽。
琴声骤然而止,陆兰轻声说道,“爹又想起娘亲了么?”
“嗯。时间过得好快,你娘亲又过世十年了。”陆无畏擦去眼角的泪水,转而微笑道,“咱们别弹这首了。
来首东坡居士的《念奴娇。赤壁怀古》吧!“
“嘻嘻,好啊!这才符合爹的大英雄身份呀!”陆兰高兴得再次抚琴。
琴声发出锵锵之音,陆无畏豪气顿生,朗声吟道:
“大江东去,浪淘尽,千古风流人物。
故垒西边,人道是,三国周郎赤壁。
乱石崩云,惊涛裂岸,卷起千堆雪。
江山如画,一时多少豪杰。
遥想公谨当年,小乔初嫁了,雄姿英发。
羽扇纶巾,谈笑间,樯橹灰飞烟灭。
故国神游,多情应笑我,早生华发。
人间如梦,一樽还酹江月。”
……
陆兰望着豪迈的陆无畏,心中柔情无限,一时间尽把原先万千的愁绪抛诸脑后……
************
夜。
寂寞冷清。
月牙儿弯弯的,愁丝满布。
威武镖局的松木小筑里,却是春情荡漾。
明媚照人的容貌,身上散发出的一缕缕甜香,还有那声声甜美的柔语,让王震销魂不已。
翻涌的气血使他再不想顾忌什么伦理、什么年纪……寻着内衣的边缘,他把她整个肚兜往下扯,
然后掬住那两抹玉波尽情揉捏……
唇齿间的香津暗渡,禁忌的抚触,下体的猛撞,更是疯狂不已……
在所有的精华发泄完毕以后,剩下的只是野兽般的喘息……
************
白云间,高山上,古松下。
一位老人,一个少年。
“天下谁的武功最高?”少年问老人:“是不是例不虚发的小李飞刀?“
“武功并无所谓谁最高的。”
“为什么?”
“当年排名第二的上官金虹杀了排名第一的天机老人,而排在第三的李寻欢又杀了上官金虹。”老人黯然叹息:“所以武功不在高低,关键在于人的思想。从今以后,世上不会有小李探花这种神话般的人物;也不会再有小李飞刀这种武器了。”
少年远眺高山,山巅白云悠悠。
“现在世上最可怕的武功是什么?”少年又问老人:“是不是杜无畏的‘杜家三绝掌’?”
“不是。虽然八大门派确实无人能敌杜无畏的‘杜家三绝掌’,但不表示其他高人不能。”
“是不是田疯子的‘沧海一剑’?”
“不是。”
“是不是关东落日马场钟豪的‘离别拳’?”
“不是。”
“我想起来了。”少年说得极有把握:“是霍霸天的:一定是霍霸天的‘霸天九剑’。”
“也不是,”老人道:“你说的这些武功虽然都很可怕,却不是最可怕的一种。”
“最可怕的一种是什么?”
“是‘不伦神功’,据我所知,现在只有一个白衣人会这种武功。”
“‘不伦神功’?”少年惊奇极了:“什么是‘不伦神功’?”
“就是要经过近亲结合,方能修炼的武功。”老人叹息,“一种非常邪恶的武功,比当年东方不败修炼的还邪恶的武功。”
“哦,”少年若有所思,“那白衣人是谁呢?是男还是女的?
“江湖上只传说是个白衣人,是男是女则无人知晓。”
“真是强中自有强中手啊!”少年憧憬着,“现在八大门派围剿无畏堂,师父有何看法呢?”
“呵呵!冲儿,思考问题需要从正反两方面着手的。这件事本身就是一个圈套。而且圈套的摆设者就是陆无畏……”老人神秘的说着。
少年惊奇的睁大双眼,“怎么会呢?杜无畏怎么可能叫别人杀自己呢?”
“哈哈,天机不可泄漏也……”
老人神秘的笑着,望向远空……
************
夜。
寂寞,神秘。
薄薄的窗纸遮不住炽热的眼神,无畏堂里永远充满神秘。
陆兰的香床上,朦胧的幔账里,一具娇美雪白的身躯翻滚着,天使般纯净的俏脸上汗珠满布,
长长的羽睫上颤动着数颗晶莹的泪滴……
房间里的春意像那桃花初开,而淡淡花香则再现了诱惑的氛围……
突然,少女的眉头深锁,脸色越来越青白,两行贝齿将那婴儿般的红唇咬出点点血痕……
倏地--
纤指一收,她把身下的白色锦缎纠紧,几个破碎的音符,从檀口里逸出来:“不要……不……不要杀我爹……不要……”
也许是上天听到了可怜女孩的求救,只是它派来的使者更像是罪恶的情欲之王--一个好像永远也不能满足的黑影来到房间,他迅速移至女孩身边……
一双炽热的,如火球般的眼瞳将她的容颜痴痴凝睇--
少女那白晰透明的肤色,那比弯月更美的眼帘,那水晶般可人的泪珠,那稚嫩微启的娇唇,还有那淡淡地、像凝露玖瑰一般的血丝……
多么美丽诱人啊!秀色可餐也!
炽热的眼神崩溃了,那渐渐变深的瞳孔痛苦的收缩着,黑影的喉结在上下滚动,它好像是在挣扎、在隐忍、在抗拒、也在需要……
修长的手拂下少女颊边汗湿的发丝……指尖下那美好的肌肤触感,使狂风暴雨酝酿在看不到尽头的心底……
那里深藏了一个太长久的等待!
而且--希望、绝望、渴望、失望……各种情绪,纠结盘错,折磨着他的神经……
不过如要说整日整夜的折磨他的是眼前的“女神”,还不如说是他心中的情魔与阴谋!
“不……嗯……不要……”床上少女那渐渐消弱的呻吟声,轻得好像一句句爱语,又重得好像是能把人推下万丈深渊的魔手……
渐渐地--
所有的理智均被妖艳而幻魅的欲情慢慢包容,在它后面,一个充满欲望的神思正突破阻力控制一切!
几缕半长的黑发滑到少女的颈间,高大的黑影将那雪似的美人深深笼罩……
他的渴望升腾了,脑海里疯狂的火焰把理智逼到了未知的江湖,一个载满爱与欲的吻落在女孩欲坠的泪珠上,然后它追随着点点湿濡的水迹辗转到细腻的眼角边……
爱吻,欲吻,欲吻,狂吻……
化身为成百上千只破茧而出的蝴蝶,它们好似忙乱的起舞,又好似必须取得少女的泪才能延续生命般跳动……
水迹很快的消失了,可是温润又绝望的呻吟还在继续:“救我…救我……”
对!救她--
那炽热的瞳仁里映照出渗着淡淡血丝的红唇,它看起来好娇媚、好香甜、好诱人……
薄薄的、没有温度的唇压上少女的唇角,吸吮下第一条血丝……舌尖舔抵着轻轻蠕动,缓慢磨人的向中间靠拢……
“啊--”真如他想像中甘美,那和着血腥的娇嫩使他周身的神经烧起来,也使他再顾不得小心翼翼--
整个把少女那小小的香柔的唇瓣含入口中深吻,并挑开晶莹贝齿搜索那醉人的芳香……
他忘情地揉擦……翻搅……触动那丁香小舌上每一寸敏感神经……耳边急促的呼吸声沉重好像快要喘不过气,而那平时隐藏的极深的心跳也鼓声一般响亮!
专注的享受,和越来越放肆的深吻--那完完全全是一种霸占的拥有……
沉醉的索吻中他忘却了少女的身份。
而且--
他竟没有发现,那已经停止了的呓语……和迷惑半醒、搞不清状况的梦幻双眼……
一双玉手推抵抗拒……
少女咬破了那个侵犯她的舌头,惊声说:“谁?”
黑暗中那个黑影一顿,仿若被雷击中!
但是--
那只是一顿。
然后,他快速跪坐起来,电闪般飞身离床,在满室黑暗中轻得像个幻觉般的消失了……
但是,陆兰知道那不是幻觉--那个真实的吻把她的唇都给吸肿了,她揉揉眼睛想看清那人的模样……
那个高大而挺拔的修长身材,那股熟悉的男子气息……
她在脑海中组合出一副绝对绝对不应该出现的熟悉的影像……
************
心慌意乱的黑影,在飞出闺房的瞬间,心跳就如马上静止一般。
因为空中飞出一条长长的绸缎,捆住了他的身躯……
绸缎的另一边,正是那个白衣人。
仍旧白衣如雪,仍旧那么静寂。
不带丝毫的人间烟火。
黑影的心沉了下去……
************
夜更深了。
云淡风清。
闺房里有灯亮起。
铜镜前,一双美眸灿若星辰,娇娇嫩嫩的脸蛋上那张菱唇好像特别饱满、丰盈,就像受夜露恩宠的花瓣般媚艳而多情。
陆兰有些吃惊的看着自已--这种娇态,她觉得太陌生了!
呆呆怔怔出神了半天,可她仍理不出个头绪来:刚才的人是不是爹?
如果是他,那他为什么会亲自已的嘴儿呢?
如果不是他……又好像不太可能--无畏堂的每个人都不是这种身形,只有爹才是这样的!
心里的一根神经绷紧了起来……她记得睡觉时自已做了个恶梦,也许爹是为了安慰她?可是有这样的吗?--口对口的深吻加以缠绵吮吸!
如果她不醒来,那个吻似乎还会继续……
而且爹逃走了……
震惊、迷茫、慌乱等种种情绪将她包围……可是……到底该怎么办呢?
“哎!”突然窗外一声叹息。
“梦叔叔?”陆兰蓦然回头,望向窗外,“您来了么?”
窗外夜凉如水,白衣如雪,寂寞的人儿带着一世的漂零……
************
不知过了多少时候。
弯月害羞地躲进了云层,星星眨巴着眼调皮的偷看……
松木小筑里,禁忌的激情已然平淡,空气中充满精液的气息。
伏在双乳间的俊脸,却一刻也舍不得抬起。
沈芳抚摸着儿子的头发,轻声说道,“震儿,有件事情娘必须告诉你了…”
“什么事情呀?”王震迷糊着答道。
沈芳思考了一会,沉声道,“震儿,记住了!你不姓王,你姓沈!!”
“什么?什么?”王震从双乳间抬起头来,惊讶的盯着母亲神秘的表情。
“记住了,孩子!你现在的父亲王胜海,不是你的父亲!相反,他是你的杀父仇人!”沈芳恨恨地说。
王震大惊,慌忙问道,“怎么会这样的?娘,您说明白些好吗?”
“嗯!”沈芳抱紧王震,缓缓说道,“江南杨柳泣,大漠孤月眠。人生总是充满变数。当年我和爹,就是你外公,在杨柳岸边,大漠之上,留下了多少甜美的回忆啊……”
她的思绪轻轻地飘到了那水醒花开的江南……
09:37 AM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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多少恨,昨夜梦魂中。还似旧时游上苑,车如流水马如龙。花月正春风。
多少泪,沾袖复横颐。心事莫将和泪滴,凤笙休向月明吹。肠断更无疑。
闲梦远,南国正芳春。船上管弦江面绿,满城飞絮混轻尘。愁杀看花人。
闲梦远,南国正清秋。千里江山寒色暮,芦花深处泊孤舟。笛在月明楼。
--李煜《忆江南》
在沈芳的记忆里,江南山也秀丽,水也明媚,绿树红花,船帆点点。
而在梦里,水乡江南,却总是烟雨迷离,山水朦胧,披着淡淡的一层薄纱。
“燕子双飞细雨中,子规声声动客愁”
烟雨中,似乎有难以排遣的愁绪。这烟雨,是断人肝肠的离人泪么?
那天,也是个细雨缠绵的日子,檐前雨无情地敲打着窗棂,点点滴滴。
屋里却是春光一片。
沈仲正趴在自己女儿无毛的阴牝上,舌头深入了内壁,鼻尖触着阴蒂,仔细的吮吸着。
沈芳的内心一颤,粉臀轻轻地向上一挺,“爹,我要……”
沈仲嗯的一声抬起头来,脸上的神色异常兴奋,“爹又要离开一段日子了,今天一定要喂饱我的芳儿。”
举起下面的雄壮,摩擦着女儿娇美的阴唇,缓缓插入。
沈芳软软的粉臀再次轻轻地抬了起来,热得烫人,显出内心迫切的期待。她的娇呼,还有细细的呻吟,
粉粉腻腻,懒洋洋的带着一分娇慵,三分萧索,却又十分的撩人。
沈仲沉入了那丰腻之中,阳物挣扎着前行,它抵挡不住前方花心的诱惑。阴牝的小河潺湲,轻轻浅浅的发出水声,她全身震颤,两腿修长,绷直成一线,紧紧地夹住了那个雄壮。
她妩媚地叫喊着,甜甜地喘息。兴奋的脸孔却如江南的桃花。
在爹每一次疯狂的抽动之中,她幸福的痴迷恍惚……
父女交媾的声音愈加的响亮,盖过了窗外的雨滴声……
抵死缠绵了许久,沈仲终于无法再忍受消魂的滋味,下面一股激流,直射而进……
************
窗外雨歇的时候,沈芳的香舌才从爹的嘴里挣脱出来。
她把脸埋在沈仲胸脯上,幽幽的说道,“爹,芳儿已经有半个月身孕了,留下来陪我好吗?那趟镖就不要去劫了吧!”
抚摩着女儿的娇乳,亲了亲她粉嫩的玉鼻,沈仲温柔的说道,“这是最后一镖了,做完这件大事,爹就退隐江湖,永远和你厮守,好么?”
“嗯。”沈芳不再言语。她明白爹的意思,这是爹的心愿。
“威武镖局,保不失手”。
江湖上的绿林好汉,谁不想打劫这家镖局啊?这是扬名立万的最好机会啊!
只要爹这次劫镖成功,那么,爹也就名扬江湖了!
而自己,也是无比光荣无比幸福的。
但是,可惜,他们却忘记了--
“威武镖局,保不失手”--这个名头不是轻易得来的,江湖上又有几人接得住总镖头王胜海的“五镖手”?
于是,这江南的烟雨啊,却成了断人肝肠的离人眼泪……
半个月后,在山东大道上,沈仲被王胜海的“五镖手”生生扭断了脖子。
那天的缠绵,成了沈芳一辈子的回忆……
带着一个月的身孕,悲痛的沈芳一个人走进了威武镖局。
她要活下来,要活在仇人的屋檐下,她现在无法报仇,但是以后可以,肚子里的孩子可以!
她要孩子学会王家的独门武功“五镖手”,然后再用这种武功扭断王胜海的脖子!
在她的绝世风姿下,王胜海把她娶入了王家。
当然,王胜海怎么也想不到自己已经杀了岳父,而且带了绿帽……
************
听完娘亲的回忆,王震惊得张大了口……
“怎么会……怎么会这样的?”
“震儿,这是事实。你一定要振作,一定要报仇!”
“娘……我……我该怎么办呢?”
沈芳把儿子抱得更紧了,轻声说,“娘自有安排,以后我们更加要相依为命了。”
“嗯。”胸间压紧的圆润,鼻间阵阵的乳香,令王震再次心跳加速。
“嘻嘻,震儿,下面又硬了哦…”沈芳亲吻着长得和沈仲一模一样的王震。
王震再也忍不住,坚硬的肉棍再次插入那醉人的肥沃……
“娘,为震儿也生一个好吗?”
“嗯……报了仇……再说……好吗?”沈芳呻吟着,“哦……再深一些……
哦……”
禁忌之中,王震气血上涌,下面加大力度,嘴巴却封住了娘亲的樱桃小口…
************
窗外夜凉如水,白衣如雪的人儿,带着一世的飘零。
“梦叔叔,进屋一坐吧。兰儿热一壶酒给您喝。”陆兰站在窗边开心的说。
“不用了,兰儿,”魔魅般的声音,不分男女,“你以后要保重自己。”
“怎么了?梦叔叔,您今儿个怎么怪怪的?”陆兰有些诧异。
“你要保重就是了。”白衣人好像不愿多说,“我又得走了………可能要半年……更或许是十年……”
“别了,兰儿……”声音未落,白衣已在夜风中飘荡离去……
“梦叔叔……”陆兰伤心的喊着,“您怎么舍得兰儿呢?回来啊……”
静夜里,却再无回应。
惟有夜风,在轻轻的吹拂。
风仿佛是在叹息,叹息着世上为何会有那么多的离愁……
************
而在陆家的黑暗角落,那个黑影却在内心高兴的笑着。
“终于走了。嘿嘿!”
“要不是用‘软缎功’缠住老子,还真不知道你是谁呢。”黑影自言自语的说着,“以后兰儿就是我的了,哈哈!‘不伦神功’有希望了,雄霸天下更是指日可待也!”
只是,为什么白衣人不杀他呢?
这个秘密,也许只有黑影和白衣人才知道了。
因为这个本身就是他们家族的秘密!
************
夜色凄迷。
冷雾也不知道是在什么时候升起的,雾里的陆家庄更加神秘了……
陆兰闺房的灯光渐渐微弱,窗外偷窥的眼神却愈加炽热。
望着少女那若隐若现的圆润,雪白的肌肤,偷窥者再也忍不住,握起坚硬的男根,迅速翻动起来……
************
黎明。
树林里充满了清冷而潮湿的木叶芬芳,泥土里还留着今年残秋时的落叶。
如果没有枯叶,又怎么会有新叶再生?
老人遥望着远方,眼中仿佛充满了悲伤和恐惧,就好像一个人忽然看到了一件他所无法理解也无法控制的事。
也不知过了多久,他才慢慢的伸出了他那双已干瘪萎缩的手,轻轻的拨功了他面前的一张琴。
“铮琮”一声,琴弦响动。
老人忽然说道:“冲儿,为师要你下山,是要你去主持正义,懂么?”
冲儿伤心的看着师傅,低声说:“冲儿明白,可是冲儿舍不得师傅啊。”
老人微微一笑,“傻孩子,唯有离别方能带来相聚,懂么?”
冲儿若有所思的点了点头。
老人不再言语,低头继续弹琴。
苍郁而萧索的琴声在树林中淡淡漫开,美得那么凄凉,美得令人心碎。
老人眼中忽然有了泪光,轻声念道: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教人生死相许,天南地北双飞客,老翅几回寒暑,欢乐聚,离别苦,就中更有痴儿女,君应有语,渺万里层云,千山暮雪,只影向谁去?”
“铮”的一声,琴弦断了,琴声停了。
然后就是一片安详而和谐的静寂。那么静,那么美。
老人眼中已有一滴泪珠珍珠般流了下来,在他苍老枯瘦干瘪的脸上留下一道清亮的泪痕。
一滴,两滴……
“小云--”老人喃喃道,“小云还好么?”
“师傅。”冲儿说道,“要不要徒儿去一趟华山,见见云师姑?”
“罢了…罢了……”老人痛苦的摇摇头:“她一辈子都不会原谅为师了。”
“为什么呢?”冲儿问道,“师傅可以解释啊!”
“你还年轻,不会明白的。”老人说:“江湖上的腥风血雨即将来临,你先把为师交代的正事办好吧。”
“是!”冲儿心里却不禁感到既自豪又伤心,师傅永远是先为别人着想的。
“问世间情为何物?”
老人落寞的眼神又飘向了远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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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昏。
远山在夕阳中由翠绿变为青灰,泉水流到这里,也渐渐慢了。
风的气息却更芬芳,因为鲜花就开在山坡上,五色缤纷的鲜花静悄悄地拥抱着一户人家。
小桥,流水。
这小小的人家就在流水前,山坡下。
小小的院子里也种着花。
经过一天的快马加鞭,冲儿终于来到了这儿。
“师叔,冲儿看您来了。”冲儿下了马,向着院子里喊道。
“哈哈,小冲子安着什么心来的啊?”爽朗的笑声中,一位留着三缕黑须的老者飘身而出。
“呵呵。师叔啊!冲儿师想着您老人家所以就跑来了。”冲儿跟着笑起来。
“师叔又年轻了好多啊。得叫您师兄啦!”
“哈哈,臭小子,又拍马屁了!有屁快放!是不是老鬼又有什么诡计啊?”
黑须老者问道。
“嘻嘻,师叔误会啦。先让师侄进去喝口水先啊。”
“老鬼的心思我懂!无事不登三宝殿,说了才让你进!”老者说道。
冲儿微笑着摇了摇头,知道这位师叔的怪脾气,压低声音说,“江湖上…”
话未说完,突然一阵银铃般的笑声从后面响起,“呦,什么风把冲少爷吹到我们家来了?”
冲儿回过头来,不禁心里一动。
夕阳下,只见一个紫衣少女,俏生生的站在花丛旁边,巧笑嫣然。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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