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身世
「师兄,你说我今年到底几岁了?」
「我不是跟你说了好几次了吗?我也不知道呀!要想知道,问师父去!」
「我已经问了好几次了,师父总不肯讲,好像是什麼大秘密似的,真是急死
人了!师兄,你说不知道,但前几天你不是说过我应该是十三、四岁吗?」
「那是根据三年前我拜师时见到你,你看来只有十岁左右来推断的,实际上
我并不知道。」
「但是,比起其他姑娘来,我总觉得我至少有十五、六岁了。」
「你是有十五、六岁了。不过,三年前我明明记得你还很小,最多是十岁左
右。其实,现在我还是觉得你有许多地方只有十二、三岁的模样。」
「你连三年前的事也记得这麼清楚,但我為什麼记不起什麼以前的事呢?师
兄,你能够记得的最早的事,是几岁的事呢?」
「大概是四岁左右吧!」
「但我却為什麼记不起这样小的时候呢?我甚至连四、五年前的事情也记不
起。」
师兄妹两人,一面在捡树枝,一面在谈话。师兄名叫杨华,约二十岁,生得
眉清目秀,英气颯然,是一个美男子。这时,他听师妹李映霞之言,不觉仔细端
看师妹,只见她已长得亭亭玉立,足有十六岁左右模样,而且玉顏秀目,两腮白
中透红,又有一股女孩子天真活泼之模样,可说是一个人见人爱、世中少见的姑
娘。
回想三年来,师妹的确长大了许多,不像是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了。虽
说女孩子发育快,但映霞三年来长大的速度,实是杨华始料不及的。尤其是胸前
诱人的一对双峰,更是已经长成将近完全丰满……
望著师妹曲线玲瓏的身子,光是想像著衣裙下的肌肤,就已经令人头昏眼花
了,杨华暗暗咽下了一下口水,心中念道:「这小丫头,什麼时候发育了这麼完
美,越看越像个大美女了。」杨华的两腿之间有了明显的反应。
「师兄,你说我像十三岁的姑娘吗?」李映霞捡起一根树枝,抬起头向杨华
望去。一见杨华正呆呆的望著自己的胸脯,顿时一抹緋红涌上面孔,赶忙扭过头
去,如蚊丝细语般道:「师……师兄,你在看人家哪裡呀……」
杨华立刻满脸通红,吶吶地道:「师妹……」
「师兄,你好讨厌啦……」李映霞嘟著嘴,心底又羞又慌,脸泛红晕,低头
摆弄著衣角。
「师……师妹,师兄我一时情不自禁,还望师妹海涵。」杨华一边说著,一
边抬手作揖。
李映霞噗嗤一笑,也不答话,往前奔了几步,这才回过头来,梨涡浅笑地望
著杨华。
杨华三年来一直和映霞相处,把她当小妹妹看待,刚才一时失态,不禁有点
不好意思,过了半晌,方才岔开话题道:「师父下山好几天没回来,临走时说武
林发生了一件大怪事,又不肯说出是什麼事,我一直為这件事掛心,你倒有闲情
吵年岁的事。」
「这并不单单是年岁的事!我连父母亲是谁都不知道。你虽然已经没有了双
亲,但总知道自己的出生;我却一无所知,师父又不肯讲。」
「我现在已把师父当成父亲看待,他也把我们当亲生孩子看待,你认师父為
父,不就没有问题了吗?」
「那怎麼成?」
「怎麼不成?!」
「……」
映霞想说什麼,却说不出话来。
原来这一年来,映霞已经情竇初开,心中把师兄当成意中人,若两人都认师
父為父,就成了亲兄妹,那怎麼成!
杨华见映霞说不出话的样子,又回想到刚才映霞对自己的态度,心中略知一
二,却也不说什麼,乃说道:「我们树枝捡得差不多了,回去吧;可能师父已经
回来了。」
师兄妹俩各背负一大束树枝,走回家去。果然,走到半路,远看师父雷川已
经飞步上山。
雷川一和两个徒儿见面,便双目注视映霞,并在她身上打量好一阵子,又是
若有心事的样子,使杨华和映霞都感到很奇怪。李映霞是师父从小养大,亲如父
女,為什麼忽然以这种奇怪的眼光注视她,真令两个徒儿变成丈二和尚─般摸不
著头脑了。
雷川向来对映霞很亲切,因此映霞对师父也很少有师严的隔膜。但是,眼见
师父这种奇异迫人的眼光,倒也不敢开口说话。杨华也不知道该说什麼。因此,
应该热闹交谈的师徒相会时刻,竟然冷场了好久。最后,雷川以严厉的口气说:
「你们有没有私自下山或曾私自与他人往来?」
「没有啊!」
两个徒儿异口同声地答道。
映霞正想发问,师父却以命令的口气道:「回去吧!」
於是师徒三人各怀心事,无言走回家去。
回到家中好久,映霞服侍师父喝完茶后,雷川才开口道:「武林中发生了一
件极其重大的事,我又有一件事情未能解决,心中烦恼,令你们操心了。」
两个徒儿正待开口,雷川一皱眉头,举手拦道:「此事留待以后再向你们说
清楚吧!不过,你们两人从现在起,不许自己下山,没有向我问过,不许外出,
不然,以犯师规论罪!」
雷川说得很严厉,两个徒儿都很惊奇。杨华正想问问為什麼要订下这个规矩
时,但见师父的面色,知道问也是白问,只能把满心狐疑闷在心中。
映霞却问道:「这為什麼……」
「你们现在不必问了,以后我再向你们说清。」
师父这麼一说,显然没有再追问的餘地了。
雷川回房中收拾了一会儿,又走出来吩咐映霞道:「从今天起,我的床和房
间,我自己整理打扫好了,你不要再进我房裡了!知道了吗?」
映霞听出师父说的是:「不要」而不是「不必」,很是奇怪,但她刚才已经
碰了壁,只好说道:「知道了!」
傍晚时分,雷川与杨华像往常一样在屋外空气流通处修练。映霞在屋内洗碗
收拾,一面在想今天师父的奇异态度与言语。她一方面因為向来习惯收拾师父房
间,一方面因為心中想事情,竟忘了师父白天时的吩咐,顺著平时的次序,进入
了师父房中,开始整理床铺。李映霞没想到她这一疏忽,竟然改变了她的一生。
当她翻开枕头时,看见有一包东西。一方面是為好奇心所驱使,一方面是想
探知一些或有关自己身世,或有关师父今天奇异态度的秘密,映霞竟然大胆地打
开了师父私藏的东西。
不看犹可,一看之下,映霞更加惊奇。偷窥秘密后,不但迷团没能减少,反
而更多更深了。
就在映霞凝视包裹内的东西,暗暗思索时,师父走进房来。原来雷川因心事
重重,无法入定,只怕会走火入魔,只好暂停修练,回房休息。雷川一看映霞正
在偷看自己的藏物,雷霆万钧地骂道:「死丫头!我不是吩咐你不要再进我房间
吗?!你怎麼不但进来,而且偷看我收藏的东西!」
师父一面骂著,一面把包裹抢回手中,另一手在映霞面颊打了一巴掌。这一
巴掌打得不轻,但映霞一时却也不觉得痛,因為她整个心正在万分悲伤。做错大
事,被师父大声责骂、被师父打,都是映霞有记忆以来所从来未曾发生过的事。
这三件事情同时发生,怎不令映霞心如刀割?然而,更可怕的事接著发生。
「我罚你关入冰洞三天!」师父厉声喝道。
原来他们屋子附近,有一个自然洞穴,洞内不知因為什麼地理因素,奇寒无
比。夏日已经寒冷,现在正当严冬,更是不能久待之地。普通人进入三天,必死
无疑。能以内力抗寒者,或可顶过。
雷川望著秀眉微蹙、两滴泪珠儿在眼眶中夺夺欲出,一副不知所措姿态的徒
儿,轻轻嘆了口气,缓缓说道:「霞儿,别怪师父。」
往前从身后一把抓住映霞两臂,把她猛地推到了床上,然后自己饿虎扑食般
扑到映霞身上,两手将映霞双腕扭到背后。
映霞吓了一跳,娇躯微微颤动,一边双足轻踢,反负在背后的双臂柔弱地扭
动著,做著徒劳无力的挣扎,一边从唇中发出微弱的嘆息,轻声哀求:「师……
师父,不要啊……」双眸更是恐惧地合了起来。
雷川也不打话,一手将映霞的双手紧紧的并拢握在一起,一手从包裹中取出
一段长约七尺,如树枝般粗细的漆黑绳索,不顾映霞的苦苦哀求,毫不留情的将
绳子捆住了映霞的双腕。
映霞的双手手背朝内被绳子绑住后,雷川更是拿住绳索的两端,从映霞双腕
中穿过,将绑住手腕的绳索中端紧紧的繫在了一起,做成了犹如枷锁般的绳扣。
看著映霞徒劳地牵动著紧缚在背后的双手,雷川满意地点了点头,轻轻地拍
了拍映霞身后的双手,準备开始下一个步骤。
李映霞微闭双眸,感觉到自己的双手被如此屈辱地绑在了背后,正準备不顾
一切地大声呼救,「救……唔……唔唔……」
少女的啼声与一颗心同时掉入了无底深渊……
雷川的一隻手掌已经牢牢地捂住了映霞的樱唇,另一隻手正在那隻映霞不幸
命运祸根的包裹中翻找著。
映霞被掩在大手后的双唇不断地开始了颤抖,她明白这一切都是师父对她的
惩罚,现在自己的嘴巴和手臂都已失去了自由,除了双脚还能做些无力的抵抗,
但那也只是暂时的,令她更羞辱的事将会接踵而来。
雷川的另一隻手终於从包中伸出,握著的,是雪白的一块布巾和一条綃帕。
这意味著少女的嘴唇将完全失去自由,等待她的将只会是「唔唔」声。
雷川将那块令人羡慕的布巾温柔地塞往了映霞的口中,直到少女的红唇和香
舌都一起被佔据,才将那条惹人嫉妒的綃帕,细微地盖往了映霞被堵满布巾的嘴
上,从嘴唇、脸颊、耳垂,直到脑后的丝丝秀髮都严密的封住了,这才牢牢地打
了结。
只见李映霞渐渐睁开眼睛,眶中隐隐有湿润之意,更是嫩面緋红,被布巾堵
住嘴,呼吸闷塞,懨懨欲绝。却是她那一种秀丽的容色,实在动人怜惜。
雷川顾不得欣赏,却又从包中取出一段绳索,将映霞穿著白袜罗鞋的一对足
髁紧紧地绑在一起,如手腕般做成绳扣。
接著又用两段较长的绳子并在一起,在映霞刚刚发育长成的椒乳上下方各绕
上几圈,在背后固定住后再穿过右边腋下,通过映霞右边香肩,绕过露出粉白肌
肤的颈脖,穿过左肩、左腋后,在背后牢牢的捆缚住。
两条大腿也是如双手、足髁一般如法泡制后,雷川又低头往包中翻找,双手
离开了映霞的身体。
李映霞心砰砰地乱跳,被堵塞住的嘴巴呼吸急促,挣扎得全身都没有力气,
内心已开始绝望了,这时猛然发现自己已离开了师父的控制,赶忙滚下床铺,不
顾一切地向房门口挪去。
正当映霞蠕动得离门口只剩一线之隔,一双大手霍的按在了她的肩膀上。她
绝望地望著门口,「唔唔」几声后,少女尊严被蹂躪殆尽的她,终於昏了过去。
雷川一探映霞的胸口,还在均匀地起伏著,便放下心来,继续他对少女的惩
罚。
首先,是用一根短绳将绑住映霞乳房和绕在颈脖上的两根绳子繫在一起。其
次,是将绳索从映霞下腹部缠往背后,与手臂紧紧绑在一起,让其无法借力。当
然,这一条也要跟捆紧手腕的绳索紧密结合。接著,雷川将映霞双腿弯曲成跪坐
的姿势,把大腿小腿也结实地缚在了一起。最后,雷川取了长短各一条绳索,较
长的那根从足髁绑起,从背后经过大小腿,屁股直达颈脖。另一根则是从身前穿
过,繫在了少女乳峰的正中。
终於大功告成,雷川望向映霞,漆黑色密密麻麻的捆住全身的绳索,和雪白
色严严实实的塞住嘴巴的手巾交相辉映,显得十分的淫艷靡乱。
看著在绳索捆绑下身躯的微峦起伏,綃帕下被紧紧堵住的红唇,尤带泪珠的
紧闭双眸,雷川惊於李映霞那种被难的神色,另叫人看著凄艷可怜,看而又看,
忘其所以了。
过了好半晌,雷川才长长的嘆了一口气,抱起被捆的像个小虾的映霞往寒冰
洞行去。
第二天,杨华发现映霞不在房中,乃问师父道:「霞儿到那儿去了呢?」
雷川嘆了口气,很伤心地说:「她私入我房中偷窥藏物,被我罚入寒冰洞三
天。」
从师父的神情与口气,杨华知道师父也后悔做出这麼重的处罚,只是不好反
尔,减低师令之尊严。
「我是否可以入洞去探看她?」
师父点点头。
********************************************************************
看了Bound兄的《铁血》敬佩之餘,加上向Bound兄学习,连夜搞出来的,
还是改编自一本叫《XXX奇情》的书,最后一段个人觉得十分病态(可能比
Bound兄的《铁血》还病态哦…… ^-^),有些语无论次了。
看来在下的写作水平十分幼稚,请各位大大批评指正,并请支持Bound兄的
《铁血》,谢谢!
(二) 探洞
**********************************************************************
本文充满著极其病态的描写,如对此不接受者,请勿继续往下观看。谢谢!
在下创作此文,纯粹是為了阐叙内心的一些虚幻构思,请观者分清现实与幻
想的区别。对因观看本文而產生的一切后果,本人概不负责,请各位好自為之!
**********************************************************************
寒冰洞中,彷彿有著万年坚冰般的刺骨寒意在空气中蔓延著,四周寂静无声
一片黑暗中,似乎尚存一缕肉眼几不可察的光明从石缝中顽强的穿过,由这仿若
千年不化似的冰面反射充溢著整个洞窟。
忽然,不知从何处传来“咕吱”的一声,一团毛茸茸的东西从冰岩中窜了出
来,原来却是隻身长不满一尺银白色的小貂儿,只见它眼射红光,紧盯著前方洞
窟中心处。顺著貂儿的目光,前方地上好像有一团白色的物事,再仔细一瞧,却
原来是一个有著花样年貌的少女,只是她动人的曼妙姿态却委实有点不堪。
这位靡顏腻理般的少女全身弓成“之”字形侧躺著,两腿并拢,一对著著罗
袜绣鞋的美足往后翻转紧贴住少女已经发育完成,但仍玲瓏可爱的臀部。两隻纤
细的小腿几乎就要和大腿平行般的密切连在了一起,而膝盖却又往上抵在少女那
堪盈一握的芳乳的下端,与她芳草不生的腹部聚在一起。再看她那本应当是柔软
小巧的一双乳房,此刻却在衣衫下傲然地笔挺著。隐约中,乳峰上的两粒红豆好
似峰顶两棵红雪莲花般地在待人採摘。
少女的双臂,却又温婉地伸向背后,就彷彿是天生雕琢般地自然柔美。双肘
与背部;双腕与腰部,就像从降临人世般就该如此般合并紧密地贴在了一起。两
隻玉葱倩手,就像是要牢牢抓住此刻这般让人既羞且撩美丽神态地??著。
造成这看似姱容修态的少女如此屈辱姿态的不是别的,正是万恶的绳索。少
女一身素白衣裙的上面,犬牙交错地缠绕著根根漆黑的绳子。这将少女美好娇躯
紧紧缚住的绳索,就好像一条条黑蛇,在尽情地蹂躪著少女纯洁的肉体。
再移往少女的脸颊,在她吹弹得破的粉嫩面孔上,赫然有一条白色的綃帕将
少女洁身自好的嘴巴牢牢的绑住了,恍若浑然一体。透过这条半透明的綃帕,能
清晰地看到少女微微张开的红唇,像是在向世人诉说著自己的嘴被封住,失去自
由所带来的万般委屈。
然而,令少女芳心深处感触到的最大委屈可能还不止这些。
会令少女蒙受的最最耻辱之处,是在那条蒙著嘴的綃帕下,在微微开闔的可
比圣女般鲜艷柔润的红唇裡,在那洁白、纯真的处女口腔内,竟……竟然被人塞
入了一块布巾!
失去自由的少女的口,被布巾堵得是那样的严实,多麼的迷乱;塞得是那麼
的紧密,多麼的凄惨!自少女心中,内心深处的无限幽怨,也都化作片片幽香,
完全的涌向了充满少女口中的那块布巾。
感应著塞满少女嘴的那块布巾的享受,难怪有古人作诗“生命诚可贵,爱情
价更高;若為自由故,两者皆可拋”可见这位仁兄也一定深切地感受到了,少女
那高贵的嘴的自由,是绝对地至高无上,不可侵犯的,為了她的自由,少女的一
切都可以拋弃不顾。
时间悠悠的过去了,被麻绳紧捆牢绑,嘴巴被严严实实堵塞住的李映霞兀自
一动不动的侧躺在地面上,就彷彿是要和这两样物事永远不分离的样子。
那边的银貂却是呆呆地紧盯住映霞,眼中红光愈来愈强烈,似乎是马上就要
喷出火来,神色诡异非常。
突然,这隻银貂伸出了四脚锐利爪子,迅捷无伦地朝地上孤立无援尚深陷在
迷当中的映霞奔去,地面上都给它抓出了道道细长的冰痕。
一瞬间,貂儿已经奔到了映霞的身边,爪子马上就要伸到了少女的下体。时
间彷彿在那瞬间停止,只见少女的身躯令人惊奇地一颤,一声樱哼从映霞满是布
巾的口中发出,透过薄薄的绢帕的这声娇吟,立即扩散开来,迅速填充满整个洞
穴中的每一寸空气,真是让人荡气回肠、回味无穷。
银貂大吃一惊,赶忙缩回银爪,逃也似地奔回到洞的阴暗处。
映霞缓缓地睁开双眸,一时不明白自己身处何处,只是眼眶中紧含住的两滴
晶莹泪珠却是不由自主地掉了下来。
朦朧泪眼望著四周的坚冰,迷茫思量了半天,映霞还是不明所以,挺起身躯
正欲站立起来,浑身麻木彷彿是被寒冰冻结住的全身却是背叛了她地纹丝不动。
一道猛烈的闪电剎那间击中了少女的心臟般中,浑浑噩噩的映霞终於忆起了些许
那不堪回首的过去。
“昨夜不知為何,师父会那样的异与常人,不顾一切地将我手足捆绑住呢?
将人家的嘴巴塞得这样结实不说,还要在上面再结上一块手帕,这分明是不想让
我把嘴裡的手巾吐出来嘛!师父难道是怪我偷窥了他包裹中那幅羞人的画像,怕
我把他的秘密说出去,才将我嘴堵上,绑在了这裡呢?”憨傻的疑问从映霞脑海
中闪过。
“可是那幅画像所画之女怎麼会那麼像我呢?最最奇怪的是,画中女还被绳
捆索绑,嘴巴堵塞住,呈那种羞人的模样,怎麼看也从没在我身上发生过嘛。”
映霞低头打量自己,这才发现很不对劲,敢情现在自己两手背后、双足弯曲的姿
势,与画中所缚之女那麼的相似。尤其是以巾塞口之上,再束上一条綃帕,简直
和画中女的处境一模一样嘛。“只是看那画中女眼边的春情,含嗔带喜的媚态,
却又肯定不会是画的我。”
“难……难道,师父……,他,他……”映霞心中一骇,不禁发出一阵闷沉
的悲鸣,意识往下体涌去……
还好,感受不到那裡有丝毫痛楚,映霞放下心来,开始為自己错怪了师父责
怪起自己“师父一直对我这麼好,待我像他女儿一般,我怎麼能怀疑呢?而且还
是那种让人羞於啟齿的的事情,我什麼时候变得这麼淫荡了呀!”想著想著,映
霞脸也红了起来,為自己心中荡出来的念头惭愧不已。
“师父将我弄成与画中女一般的姿态,是否有苦衷呢,怎麼什麼事都瞒著徒
儿呢,尤其是我的年龄,也不告诉人家。他难道不知将我捆成这样,我会不好意
思的吗?还有将人家的嘴塞得这样之紧,人家很难受的嘛!”越想越不甘心,映
霞开始挣扎了起来。
為了先摆脱掉含在自己口中的这块手巾所带来的困扰,映霞被压在布巾下的
香舌缓缓地向内翻转弯曲。
立刻,映霞芳舌上朵朵敏感的味蕾不可避免地与上方紧贴住它的布巾產生了
令自己也感到有一丝醉人美感的磨擦,被师父揉成一团塞进口中的布巾所造成的
有如波浪般的起伏感和棉布那虽然洁白却很粗糙的面料从而造成的凹凸不平的质
感,与映霞香舌芳蕾上那颗颗嫩滑粉腻的肉芽所產生的那种衝激,不禁令映霞浑
身酥软,一阵如兰蕊般闷闷的噫唔声穿透了布巾綃帕的包围……
映霞那让自己也很不放心的舌头继续著与那块恼人东西的搏斗。
压抑住心痒难耐的剧烈悸动感,映霞的舌根柔缓地向口腔深处收缩,紧密贴
住巾面的舌蕾向下方伸去,终於有了些微的空隙。舌尖马上向内曲撑,迫不及待
地想要迅速佔据那点点间缝。
映霞的粉舌尖端轻巧地弯转腻动,轻易就塞满那层空间。只是,那很少触及
的舌头背面势所难免地与布巾的质感產生一般的接触,紧紧地抵上了,那样紧密
无狭。幸好,映霞那末经人事的舌背尚是如此光滑细腻,与舌蕾上的颗颗粒粒简
直是天壤之别。少女情不自禁发出些许暗自庆幸的嚶呜声。
缓缓地,舌头终於有了一小部分到达了口腔中布巾的后下方,映霞艰难地从
鼻中深哼了一口气,舌端却是不敢有分毫放鬆。
映霞先用一对银牙紧紧咬住漏出口腔的一点点布巾一端,不让布巾在嘴中滑
动。香舌则在布巾后端慢慢地四处移动,分上下左右四个方向用力地把它向前顶
去,试图尽量缩小已被揉成一团才塞进来的布巾之体积。可是,好不容易才刚被
舌尖抵住往前挪了一点的棉布布料,舌头一离开却又马上弹了回来。映霞试了好
几回,总是如此,不禁有点洩气,心中开始了绝望。
不一会儿,映霞灵机一动,想到了个好办法。弯曲著的舌尖开始尽情与口腔
内壁处的嫩肉摩擦,隔了一阵,一泉甘甜的唾液冒了出来,映霞不敢迟疑,立即
蜻蜓点水地往布面上舔去。反復几次,映霞用沾满津液的舌头在布巾上划著一个
个圆,以让它充分滋润;不够之处,舌头只能像虫子一样,沿著布巾的表面爬来
爬去。下意识裡,映霞把这当成了与师兄的初吻,把这块塞入口中的布巾当成是
师兄伸进来的舌头一样吸吮著,充满情慾的香舌含住布巾舔著、四周摩擦著,好
像有点喜欢上了这种情人般的味道。映霞忽然之间有点感受到师父以布塞已口的
深长意味了。
在映霞香舌甘液的充分滋润下,那湿透的布块体积彷彿缩小了很多。映霞口
腔中的空间变大,这样舌头也就能充分活动了。刚想缓一口气,一不小心胸中的
热气冲向了口中,遇到布巾的阻隔,又返回了胃部。交杂著布巾味道的这股奇异
热气,憋得映霞好不难受,直想尽快把这块东西吐掉,好好呼吸几口新鲜空气。
映霞把舌头的前端死死抵住布巾,鬆开了紧咬住布条的银牙,蒙在帕子下的
双唇也张了开来。一用力,已经很鬆软的布块在推力下缓缓向腔外滑去,不一会
儿只剩下布块的一半含在嘴裡了。
正待把这布巾完全吐出口中,映霞却发现无论怎麼努力都无济於事。那条帕
子蒙得实在是紧密,在脑后结得是那样的牢固。尽管映霞的舌头还在后面拼命顶
著,布块也只是在綃帕下稍稍地有点凸起,帕子的两端还是紧贴在上下唇边。
死撑了一阵子,映霞有了口乾舌燥的感觉,舌头再也无力抵住布巾了。心中
暗嘆下,舌头放鬆开来。这一下鬆弛不要紧,映霞疲惫的香舌是解脱了,那布块
却是立马又掉进了口中,弹起的綃帕又紧密地贴上嘴唇,一切恢復原状。
映霞无力地唔唔两声,劳累得再也不想去挣脱身上的绑缚了。在身心交瘁与
洞内严寒的双重打击下,完全放弃努力的映霞重又陷入昏迷……
就在映霞失去意识的同时,得到师父许可的杨华正三步并作两步跑往寒冰洞
来。把洞口的石头移开,进入洞中,一面呼喊映霞,但却没有反应。杨华眼睛习
惯洞内的微弱光线后,就看到映霞被绑在地上,一动不动。
杨华细察之下,发觉映霞尚有一丝气息,但全身几乎完全冰冷,手脚為甚。
杨华知道若不马上给她取暖,可能不能救回映霞一命。当下也顾不得想為何师妹
会被捆成这个样子,手忙脚乱地解开浑身的绳索和嘴上的綃帕后,也没注意到师
妹紧抿著的小嘴内还含著一块布巾。
可是要回去取树枝来生火,或把师妹抱回,又恐时间上有所耽误,何况外面
寒风正冽。杨华知道在这种情形下,正确的救人办法是脱去映霞全身衣裙,自己
也应脱去全身衣服,把映霞紧抱在怀中,再盖上被单,以自己身体的热气传给映
霞。
一方面是救命要紧,一方面是杨华向来把映霞当小妹妹看待,少有男女授受
不亲之忌。因此,他毫不犹豫地脱去自己全身衣服,只留下底裤。接著,他撩起
映霞下身的长裙,开始替她脱去内衬的底裤。
洞内光线虽然微弱,但这时杨华已完全适应这种环境,因此视线并无问题。
这时,映霞双腿裸露横陈。杨华从来没有看过女人的裸露大腿,更何况是像映霞
这样的青春少女的纤细玉腿,杨华怎能不怦然心动。再说,映霞天生皮肤洁白光
滑,在洞内微弱光线下看来更是无瑕之玉。文人以“玉女”来形容美丽的女子,
大概是指其如白玉般之光洁晶丽之皮肤。若然,映霞的确是第一流的玉女。杨华
在替映霞匆忙除去衬裤时,免不了双手触及映霞大腿之纤嫩肌肉。这种特殊的感
觉,更是马上从杨华手中直接传到心中。加上视觉上的诱惑,难怪杨华忽然心中
有一种要抚摸映霞大腿的衝动。
然而,杨华一方面是有“非礼勿动”的教养,一方面知道此时是救映霞性命
的紧急时刻,延迟不得分秒,因此,他不管心中的衝动,继续动手除去映霞的外
裙与底衣。这时,呈现出映霞的手臂,双肩与胸脯。三年前还是小孩的映霞,现
在已经长成完全丰满的少女髮。女人的双峰曾被说成是“女人全身最性感引人的
部分”。因此,映霞裸露的胸部,比其裸露的双腿,使杨华產生更大的性衝动。
脱去了衣裙后,寒气更容易侵入映霞体内。这时是分秒必争的,杨华并不迟
疑,立即把映霞之娇躯搂入怀中,胸部紧贴著胸部,大腿紧贴著大腿,面颊紧贴
著面颊,务求增加肌肤相接触之面积以增加传热之速度。这种男女间相接触的感
觉,是杨华从来未经受过的经验,其对性衝动的挑逗性,比视觉之诱惑更强大。
杨华使两人之躯体斜躺在地上,以使两人都能得到地面的支持。洞内没有被
单,杨华只好把两人已脱去的衣服盖在两人身上。然后他左手搂著映霞上身,略
用力使其胸部贴紧自己胸部,右手贴在映霞背后要穴,开始行功,以助映霞恢復
机能。几分鐘后,发觉毫无反应。心中一想,大概是热气未復,不能恢復机能,
这时主要在於传热。因此杨华改变方法,右手开始在映霞身上各部分磨擦,以增
加热气。
不知过了多少时间,杨华发觉映霞身体已逐渐温暖起来。这时,他又用右手
按在映霞背后要穴行功。
映霞身体虽已较温暖,但气息还很微弱。杨华不知是否应人工送气法肋映霞
呼吸,略一迟疑,决定一试。於是他打开映霞之樱桃小口,这一打开不要紧,敢
情师妹口内还被塞著物事。探手从映霞小嘴裡挖出来一块湿漉漉的布块,看著这
粘乎乎好像沾满师妹津液的布团,杨华心中的疑问更强烈了。这时也没空想这麼
多,自己吸一口大气,嘴对著嘴送气……
映霞从昏迷中醒转过来,但还未张开眼睛,只觉得全身温暖舒服,一切的束
缚好像都不存在了,除了嘴唇好像还被堵塞著,却又不似布巾的感觉。过了一会
儿,她才发觉是被一个人拥抱著。但她这时反应还慢,力气还未恢復,不然她定
会一手把此人推开。她睁开眼睛一看,看见是师兄闭著眼睛,集中精神在用很大
的功力替自己送气与传热。映霞略一思索,知道了是怎麼一回事。她本想说一句
什麼道谢之类的话,但一方面因全身还没有什麼气力,另一方面觉得师兄搂著,
温暖舒服无比,何况师兄就是她的心上人。因此,映霞就让师兄继续地拥抱著自
己,静静地享受这她从未经受过的温存。
过了一阵,映霞气力略為恢復,又觉得自己竟在享受温存,苦了师兄在全力
行功,因此她想开口说话。但略一动舌头,竟和师兄送气的舌尖相接触。这一接
触,像闪电一般,马上传到两人之大脑,各人都感到一种奇妙的、无比兴奋的快
感,而同时又挑起极大的性衝动。这时,映霞也不再管要说话的事,半本能地用
嘴与舌尖,吸吻著杨华的舌尖。这马上使两人的性衝动直线上升到前所未有过的
高峰。
这时,杨华知道已救醒了师妹,心中高兴,但一方面刚才集中精神行功,现
虽已停止,却又被映霞的亲吻与拥抱挑起性衝动高峰,已处在理智半失的情感高
潮。因此他也半本能地回应了映霞的亲吻与拥抱,本来在映霞背后按穴行功的右
手,又改变成在映霞身上所及各部分抚摸,又吸吮著映霞的香舌,使两人的性衝
动高峰又再向上挺进。
已经失理智的杨华,在本能的驱使下,一手猴急地撕去自己的底裤,一手迫
不急待地伸向映霞下体的桃源蜜穴处……
就在这已修完栈道、正要渡陈仓的紧要关头,杨华忽然理智清醒过来,想到
自己与师妹之关係,怎能在这时候偷渡陈仓?虽说映霞把自己当作心上人,又是
映霞以行动来答应,但两人向未有婚约,甚至未有情约,何况师妹只是一个刚刚
情竇初开的少女,自己向来把她当小妹妹看待,更何况自己是来冰洞探看师妹的
生死,正在救她脱离危险!当杨华心中在几秒鐘内转过这几个问题时,他连忙穿
回底裤,并对映霞说:“小霞,快穿上衣服!”
映霞这时也理智清醒不少,又听杨华这麼一说,也连忙穿回衣裙。两人穿好
后,杨华又说道:“这儿寒冷,我们回去吧!”
“我被师父罚在这儿关三天,现在怎麼能出去?”
“你已差点在这儿冻死,刚刚才救醒,若不出去,哪能再耐上两夜?”
“你回去稟告师父,看他是否允许。”
杨华略一迟疑,想这应是两全办法,乃说道:“我去去就来,你先运功行气
吧!”说罢,正待转身离去。
“师……师兄!”背后传来羞涩的声音。杨华转头一看,师妹捧著从她身上
取下的那堆绳索布帕,满脸通红地对他道:“还是把我再捆上吧,这是师父对我
的惩罚。要是被师父知道你擅自将我解开了,会怪罪於师兄的。”
杨华仅管奇怪师妹会被绑在这裡,可是為了映霞的自尊心,所以一直没提。
这时师妹主动提到,再也忍不住了,正想发问。眼神划过映霞娇小的身子,看著
她楚楚可怜的神态,心中有了一丝丝怜惜,辛苦地把话语咽下了肚,勉勉强强地
点了一下头。
映霞也不说话,捧著东西低头走近杨华,把绳索递了过去,拿著布帕转过身
子。杨华呆呆地望著师妹僵硬的双肩,看著那嗦缩的背影,脸上一阵红一阵白,
也不知该不该发话。
轻嘆了一口长气,好像终於下了很大的决定,一股异常怪诞的念头涌上映霞
的心头,“曾经有一块弥足珍贵,有如少女纯洁贞操般的神圣布巾含在了我的口
中,我却不懂得珍惜,当那块布巾离开了我的口腔,纵然是万分追悔,却也只能
是徒呼奈何,如今时光就要倒流,光阴就要改变,一切都会从头再来,我要檷说
‘我爱檷’,如果非要在这个‘爱’上加个期限的话,我会说‘一万年’。”
随著两滴晶莹泪珠情不自禁的夺眶而出,映霞张开嘴巴把布巾塞了进去,轻
轻噙住,双唇抿紧。用条綃帕兜住嘴唇,在脑后打了个死结,这才将两手背往身
后。
杨华走上前去,也不打话,凭著刚才的一丝印象,尽量将映霞绑成初时的形
状。只是情急慌忙下,有的绳子卡在了师妹的阴部间,有的则压住了她的双乳。
一阵兵荒马乱的紧缚后,杨华不敢多看一眼,逃也似地奔出了洞去。一点也
没注意到身后地上,映霞两眼血红,娇喘嘘嘘的难受样子……
**********************************************************************
不好意思,没改很多,仍然只有映霞一个,也还是没有太色的,不过小弟会
尽量在下集编点色情的做爱,也会多出个“青姝”。為了文中的剧情走向,可能
每个被紧缚的美女脸孔都差不多,十分抱歉!还有,不知古代女性的思想是怎样
的,各位兄臺认為改了以后怎麼样,女主角是否太开放了,很不像古代女性,这
样就不是很性奋了,真对不起!
不知寒兄,澳门好不好玩,很热闹吧,有无看到大美女呢:)
对了,小弟有ICQ了,58333132,各位有好的建议请call我,咱们聊聊!
(三) 秘密
杨华向师父稟明了救醒映霞的经过,当然略去春色旖旎的“细节”,也没提
起师父為何将她绳索捆绑的事,只是恳求道:“若不让霞儿出洞,恐怕不久又要
冻坏了身体!”
雷川听后,嘆了一口气,说:“你去把她解开,带她回来吧!”
杨华大喜,又赶回寒冰洞,帮映霞解开束缚,带她出洞。
在从冰洞走回家途中,杨华终於忍不住问映霞:“你怎麼可以偷看师父收藏
的东西?何况师父已经吩咐你不要再进他的房间。”
“我不是有意违背师规,只是因為向来习惯了,收拾屋子时就顺序走进师父
房间整理床铺,哪知无意中发现枕头下有一包东西,一时好奇,就打开来看。一
看之下,倒使我呆住了!”
“什麼?”
“我看到的,竟是我……我那样的画像呀!你说奇怪不奇怪?”映霞一方面
对杨华无所不言,一方面是说快了嘴,把看到的秘密说了出来,只不过不好意思
提画中之像也似自己刚才在洞中一样被缚住的事罢了。心中一想,或许师父又要
生气,但想既是自己的画像,也没有什麼不可以对师兄讲的,只是奇怪為什麼师
父会有自己被绑住的画像,而且又收得那麼秘密。
“什麼你那样的画像?师父怎麼会有你的画像?从来没有人给你画过像呀!
是你小时候画的吗?”杨华低头思索,也没注意映霞脸上害羞的神情。
“不是呀!看来是不久前画的,因為看来是像我现在的样子。但从来没有人
给我画过像,小时候我记不起了,但画的不是小孩子。”说著说著,映霞不禁想
起那幅画中自己凤眼含春,媚态毕露的样子,脸上泛起一丝红晕。
“难道师父自己凭记忆就能画下你的人像?不可能吧!从来没有听说师父会
画人像。你肯定是你的人像吗?”
“肯定!我看得很清楚,除了脸上神情外,面孔明明是我,错不了的!”映
霞不好意思详述画中自己被紧绑住的羞人样子,只好如此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就奇怪了!师父為什麼要画你的人像,又秘密收藏起来呢?”尚蒙在鼓
裡的杨华被自己的小师妹搞得是更加的迷糊了。
“我向来负责收拾师父的房间,师父从来没有什麼秘密,我看这画像是师父
这次下山回来才带回的。他这次回来后神情奇怪,双禁止我进入他的房间,这是
否和这张画像有关呢?”既然那件事羞於啟齿,映霞也打算瞒住师兄,只好往其
他方向猜测了。
“想来大概有关,只是他為什麼要秘密收藏你的画像呢?”笨蛋般的师兄还
是摸不著头脑,跟师妹在这问题上纠缠不清。
“你敢不敢问师父?我真想知道。”映霞真的没輒了,想了想,娇诈地把这
个难题又拋给了杨华,还一脸期望地望著自己的傻师兄。
“我不好对师父说已知道你看到的东西是你的画像呀!”笨师兄嚷道。
“那……唉!我又不敢就这件事情问师父。”映霞正想跟师兄提画中之人被
捆绑的事,一想到在洞中求师兄缚住自己,又开不了这个先口了。心中不禁暗怨
师兄也不提起,却不知杨华心中也在矛盾该不该提,生怕小师妹脸上会掛不住。
“我想总有一天师父会对我们说出秘密的真相。”杨华一半是对映霞说,一
半也是说给自己听。
“要等到哪一天呢?我真等不及了!”映霞半撒娇地说。
杨华看看映霞娇憨可爱的样子,心中一荡,暗暗跟她被绑在地上娇羞可怜的
动人神态做著比较,却没有理她,又半自言自语地说:“不知是否和武林发生的
怪事有关?”
“那怎麼会呢?我又从未涉足武林。”映霞不依不饶。
“这两件事同时发生,而且……”杨华没有继续说下去。
“而且什麼?”映霞一心想要杨华先说出那件事来。
“这……,而……而且你身世不明,或许牵连著武林中恩怨。”杨华看来是
要把师妹被缚之事吞下肚去了。
“我向来就很想知道我的身世,这麼说来,更是非知不可了。对,师兄你说
得对!看来这两件事有关连。”映霞见师兄就是不肯提,也放弃了。想了一想,
又继续说道:“对!我们不敢问师父画像的事,却敢问他我身世的事。只是我已
问过他很多次了,现在轮到你问了吧!”还是不放过杨华……
“我何曾不想知道?只是我想师父不会讲。你想想,连你本人师父都不对你
讲,他会对我讲吗?”
两人心照不宣,隻字不提冰洞中发生的一切,尽在谈师父的秘密。其实,他
们已算是比当时其他少年男女开明多了,不然,他们或会在路上三缄其口,一句
话也不好意思说。
杨华和映霞回到家中,雷川就好像什麼事也没有发生一样,仍旧和蔼可亲地
替映霞把脉,点点头说道:“并无大碍!只要行功调养两天,当可完全恢復。我
明天一早必须再下山一趟,早则六、七天,迟则八、九天,应该可以回来。这几
天你们小心在此练功,不许外出。你们这几天所需食用各物,我午后自会替你们
準备好。”
前几次师父下山时,有时虽有所吩咐,却从未规定他们不可外出,也未準备
所有需要食用各物,不知為何这次一反常规。师兄妹俩都未敢开口问,心中想大
概与师父其他秘密有关,问也无用,只能等师父以后说明,至於映霞被绑之事大
概师父回来之后会有所交代。
七、八天后,师父回来了。从师父表情上,杨华和映霞都看出师父的担扰加
深了,显然并没有把难题(无论是什麼难题)解决。茶后,师父说话了:
“近来江湖中出现了一件极奇异的大事,将会震撼整个武林。上次回来,我
没有向你们说出详情,因為当时我所知也很少,又不知应该如何处理。之所以会
对霞儿作出那样的行為,也与此事有关。只是我现在所知也很有限,但武林中正
义之士都在筹谋对策,我们也不袖手旁观。现在就我所知,说给你们知道。”
杨华与映霞大喜,连忙注目倾听。
约三个月前,江湖中忽然出现了两个神秘妙龄姐妹。据说,乃姐约十八、九
岁,乃妹只有十五、六岁。两人总是结伴同行,把差不多整个武林搞得是天翻地
覆。
起初,姐妹俩频频向武林中成名人物无理挑舋,迫使对方出手决斗。只是,
她们与人决斗的方式很是奇怪,两女并不同时出手,先是由一女将另一女浑身用
麻绳紧紧缚住,嘴巴也用绵帕之类的东西塞紧,放倒在旁地上让她挣扎。然后,
捆绑之女以极高深奇诡的武功把对方打倒,而另一被捆之女也能在她击倒对手的
同时挣脱掉绳索和嘴中的羈拌,两人同时翩然离去。
她们这种怪异的决斗方式轻则使成名人物深受耻辱,重则使人自杀身亡,要
知当时以武林中成名人物的身份,被一个名不见经传的十多岁女子打败,而且好
像是要算準被绑之女挣脱开来的时刻才击倒自己,真是一种极大的耻辱。据说,
至少已有五十餘名成名人物被击败,其中四人自杀,五、六人退出武林。
开始一两个月,这两个神秘姐妹经常在黑夜行动,或蒙面或戴面具,见到她
们真面目的人不多。根据目击者说,她们貌若天仙、娇艷迷人,尤其是被绳索绑
紧,樱唇堵塞,在地上扭动摇摆的那动人姿态,更是动人魂魄。而武功又高深莫
测,因此江湖上人称為“夺魂仙姝”。这“夺魂”一词有两个含义,一指其武功
高强,能轻易取人性命;一指其绝顶美色,被绑缚塞堵时的曼妙躯体,能夺人魂
魄。然而,“夺魂仙姝”之外号,对这两个恶行满贯的姐妹来说,其实是太风雅
了,更不用说她们似乎有著喜欢被一切东西束缚的奇异嗜好。於是有些人不愿称
她们為“仙”,改叫“夺魂双姝”,甚或“夺魂魔女”。
“夺魂双姝”在一两个月间击败五、六十名成名人物,每次行动不超过半柱
香时间,顿时名噪江湖。她们不但武功高深,有著能迅速缩小身躯、挣脱绳索的
“柔骨功”,且似具有不可思议的轻功;不然就则是学会了传说中的诸葛武侯的
“缩地法”,因為据说她们能在两三个时辰内越地千裡。夜半在甲地行凶,凌晨
前又在九百多裡外的乙地挑战。根据两地目击者的比较推算,其长途奔行速度,
比当世轻功最高者的速度,还要高出至少三倍以上,也比骏马快速许多,真是难
以置信,但目击者又不只一人,而且言之凿凿,使人迷惑不已。难道“缩地法”
并不是传闻而已,而真有可能?还有她们為何一女打斗时要把另一女绑在地上,
堵住嘴巴不让她说话呢?而且為什麼地上被缚之女凭“柔骨功”挣脱身上绳索,
除去口中塞物之时,与人打斗之女也要立即击倒对手呢,难道她们在比试著什麼
吗?
这些问题还只是这宗武林怪事的许多怪异处之一。
击败高手后,“夺魂双姝”进而在各地摆下擂臺,向整个武林挑战。其擂臺
上掛著一副对联,联曰:“纤拳打尽武林好汉,秀腿踢翻天下英雄”,横批曰:
“未逢对手”。她们所订立的比武规则更是狂妄,一女被缚在旁,另一女与人动
手。如被缚之女不能於挑战者被击倒的同时挣脱开来,除此之外的任何情形都算
挑战者胜了。而為了以示她们的公平,如何捆绑、如何塞口,完全由挑战者亲自
动手,更是备好了种种的道具,根本不把整个武林放在眼裡。这些擂臺,主要吸
引了年青气盛的高手,或不信胜不了一个十多岁的纤秀女子,或吞不下这副藐视
武林的对联之气。更主要的是不管胜负,都有机会一试捆绑如此美丽的少女,想
像著将柔软的丝帕塞入她们之小嘴中,她们难受的样儿,上臺决斗者為数甚眾。
而且,江湖中传说“夺魂双姝”许下诺言,凡能胜得双姝之一者,可向该姝开出
任何要求,无不答应。因此,慕双姝美色而来者亦不乏其人。
“夺魂双姝”不但目中无人,举止怪异,而且行跡放荡。根据峨嵋派年青一
代第一高手陈少华的亲身经歷,就可见一斑。以下这段香艷旖旎的故事,在陈少
华回到峨嵋后的亲口自述下,早传遍了整个武林的大江南北。
将近半月前,陈少华途经高平县,听说“夺魂魔女”姐妹在附近摆了擂臺,
挑战天下英雄,我一為好奇,一因心有不服,再加上此前也听说过两女的一点事
跡,乃前往观看,并存心一战。
到了擂臺地点,已有许多各地豪杰在观看。走近一看,只见臺上的后面竖著
一顶帐篷,篷帘闭著。帐篷旁边摆著张桌子,桌旁镇坐著一个十五、六岁绝色佳
人,想必為“夺魂魔女”之一。
陈少华心中奇怪,问一位观看者為何只有一姝,答曰:“双姝摆臺,向来轮
流坐镇,现在臺上的是乃妹,喜穿红衣,号称夺魂红姝。其姐现在帐中等待挑战
者,喜穿青衣,号称夺魂青姝。姐妹两人真实姓名无人知道,连她们的师承、出
生、来歷,完全没有人知道。她们大闹武林的目的何在,為何如此怪异,也无人
知道。”
陈少华心想,你们越发神秘,我越有兴趣要明白其中底细,现在给我遇见此
事,又无其他急事在身,非探得个水落石不可。
再看臺上对联,果如传言所述,完全藐视整个武林。陈少华心道“先看看有
没有人上臺决战,若没有他人敢上臺,我就是豁出了一条命,也要出一口气。”
这时,红姝站立起来,并离开桌子走到臺前。但见她不但上身穿粉红罗衣,
下身也穿红色褶裙,而且裙长只及膝,脚穿红鞋,双腿裸露。陈少华心中直想,
你只穿短裙,且看你如何“腿踢天下英雄”!到时春色外露,必有一番好看的。
何况臺高五尺,眾人在臺下,必可饱餐春色。想来必是魔女故意牺牲色相,以吸
引观眾。
这时红姝已走到臺前,其容貌肤色也可细览。只见其双腿细白晶洁如雪,容
貌超花胜月,两腮白中透出均匀的自然粉红血色,不施脂粉,而顏色出眾,完全
不愧於传闻中的绝色仙子。
但闻一脸寒霜的红姝冷冷地说道:“此擂臺乃為决战胜负之地,双方死伤自
咎。有愿上臺比武者,可先至帐中将我姐缚住,方法随意。绑紧后与我,或比拳
腿功夫,或使刀用剑,十八般兵器任便。或只比胜负,或要开出条件,也可上臺
说明。凡在我姐挣掉绳索,走出帐篷的同时,被打倒在臺上或被打下臺者,即為
败论。”话毕,也不多做解释,红姝不看下方一眼地回座位坐定。
这时,只见一个人影飞身上臺。从其上臺来势可知其轻功了得。此人站定,
眾人看出是一个三十来岁的大汉,有识者知其為武当派高手徐平。红姝见有人登
臺,也不离座,也是不问姓名(想或因她自己不说出姓名,也不便相问於他人是
也),只是冷冰冰地道:“好汉既要比武,可自行去后面帐中。”
徐平也不言语,自是走到帐前,撩开篷帘,钻了进去。
过了好半晌,臺下之人开始忍不住窃窃而私语开来的时候,终於帐门处有了
动静,想来是徐平要出来了。
只见徐平慢慢撩开布帘,缓缓走了出来,他已是满脸通红,面上直是血脉賁
张,也不打话,只是訥訥地望著红姝所坐之处。
红姝一看他的神情,问道:“你还要比试吗?”
徐平就只会呆呆地点点头了。
“那要比什麼?”
徐平晃了晃头,好像是要把刚才经歷的一切拋掉似地,想了想,这才说道:
“刀枪不长眼睛,我与姑娘无怨无仇,比拳脚吧!”其实他心中想比拳脚男子佔
优势比用刀更大,武林高手以拳脚伤人性命,比用刀枪并不逊色多少。况且刚才
的慾火还在心中停留著,此际正好揩揩揉揉,平息一下。
“那你出手吧!”红姝平淡地说道,几乎并不把这场决斗放在心上。
徐平也不再多言,欺身向前,往红姝下体打出一招“开苞神抓”,这一招大
半是师承武当派,一小半是徐平自己融会贯通而略加改进,前半招只是虚招,但
也凌厉,非应副不可。只见红姝嫩脸红慍一闪而过,面上的神情更见冰霜,也不
退避,也不硬打硬接,却能见招拆招,见式化式,轻易化去徐平这下流的一招。
红姝身手灵捷,招式诡异无比,臺下眾人都看不出其武功师承。这一方面是
红姝武功诡异,一方面是其裙长只及膝,动起拳脚,不免裙子飘动,露出雪白大
腿,臺下眾人不免分心欣赏其美腿,更加看不出其招式路数。红裙飘动,美腿便
忽隐忽现,更逗得臺下眾人心裡痒痒的,因而做起白日梦者,不乏其人。
不到十招,徐平再也抵挡不住,眼看性命不保,心中灵机一动,假如失去重
心,往臺上摔去,心忖帐中的青姝还未出来,我先跌倒不就赢了吗。
眼见著徐平完全失去了重心,再也收势不住地往臺上跌去。只听帐内传来了
“嘻……”的媚笑声,伴随著徐平重重摔在地上“砰”的一声,面庞长得与红姝
极為相似,却是一脸笑吟吟的青姝,已是俏立在帐门前了。
徐平随即跃起,满面羞愧地跳下臺,想他心知遇到无法取胜的高手,捡得性
命,走為上策。且红姝已有言在先,青姝出来时同时倒地已為败论。
随著青姝又返入帐内,眾人看得心惊,许久未有人再上臺。
陈少华心中暗念自己虽未存战胜把握,但因早已下决心一战,又因為没有他
人上臺,乃一跃上臺,拱手说道:“在下峨嵋末辈陈少华,请问姑娘贵姓芳名,
师从何处?”
“我们又不是谈亲论婚,何必报出姓名?据说江湖人称我為夺魂红姝,你就
以此称我也无妨。你既要比武,还是先到帐篷内捆好我姐再说吧。”红姝还是一
副冷漠的神态。
陈少华本想问她师承与出生,但听她这麼说,知道问也是白问,只好说道:
“姑娘刚才说上臺比武者可以开出条件,不知何指?”
“这由上臺者自己开出,只要是合理的,则当接受。”
“那我的条件是,若我胜得了姑娘,姑娘必须说出真正姓名、师承、出生,
以及為何有如此行為。”
“若我们胜了你呢?”红姝思索片刻后,回问说。
“那听姑娘们的金言了。”陈少华一时失口,许下了这个无底承诺。
“好!若我们输了,就我们所知告诉你就是,你可以入帐了。”
陈少华默默走到帐前,轻轻撩起帐帘……
**********************************************************************
不好意思,只是过场,没有精彩的。我在想帐内要如何描写,太过淫乱的不
太会,只能请教各位了,谢了!Bound兄已到十二了,我还只有三,真惭愧……
奇情 (四)
随著逐渐适应了帐内的光线,陈少华开始打量四周,抬眼所见的就是一位巧
兮倩然的女孩坐在一张椅子上正笑吟吟地看著自己。但见她穿著与外面臺上的红
姝一般模样,只是顏色换成了碧青色,想来就是其姊青姝了吧。
看到她的容貌,陈少华不禁愣了一下,两姊妹长的实在是太像了,要是不知
情的话,还会以為红姝换了套衣裙进来篷帐呢。
两目对视,陈少华被她灼热的目光瞧的有点不好意思了,赶忙低下头,把视
线从她身上移开,转而投往帐内右侧地下。
这一瞧不要紧,倒把陈少华吓了一跳。地上几隻大木箱中摆放的许多物事,
有一大半是他见所未见过的。像是各类五顏六色的绳索、布帕自是不必说了,想
来就是她们所说的要把她们束缚起来的工具吧。只是那个两头有孔,以黑布条穿
过的一根小圆木棍;形状有如男子阳具般不知用何材质做成的东西;还有一串串
用细丝穿起来的小珠子,陈少华想破脑袋也不清楚这些是做什麼用的。
感觉到那少女不怀好意的目光向他投来,陈少华不敢多看,往左边瞧去。只
见那裡也摆放著几隻木箱,只不过都是锁著的。
“不知那裡面又有些什麼稀希古怪的东西了。”陈少华心裡暗暗思量。这下
视线可不知该瞧往何处了,少华等了半晌,没听那青姝开口。无奈之下,只好喃
喃低语:“这个……小姐……外面的……”
“嘻嘻……”一阵柔媚的浅笑声传来,陈少华更是窘得恨不得挖个地洞钻进
去,一时真有点手足无措了。
“好了啦……”还好青姝及时帮他解了围,“是我小妹叫你进来的嘍。”
“是啊。是的!”陈少华连忙答应。
“那你进来準备做什麼的呢?”
“这个……那个……”陈少华又有些语无论次了。
“呵,是要把人家绑起来欺负吧。”青姝的语气好像有点嘲弄的味道了。
陈少华也不知该怎麼好了,只觉得点头不是,摇头也不是。
“唉,你真是……算啦,不跟你玩了,我们姊妹与你比武的规则你应该都知
道了吧。现在你到那边开著的木箱裡挑选绳索等工具,数量种类都随你的意思。
懂了吗?”看来这个顽皮的青姝终於放过他了。
陈少华呼了口气,只是点了点头,走向右边的木箱。一边还心想,怎麼裡面
的这个倒好像比外面的那个还小,这个爱说笑,一点都不像外面的那个冷冰冰的
红姝妹妹,却又这麼像孪生姊妹。看来待会儿如果打赢她们,一定要仔细问个清
楚了。
只顾著心中胡乱猜测,陈少华随便在箱内拿了几团绳索与布块,低著头就走
到青姝跟前。却见青姝正仰著头,端坐在椅子上,双手交叉环抱在胸前,满脸笑
意地看著自己。
陈少华一时不知应该如何下手,再看她那紧抿双唇的俏模样,总不能让他一
个大男人向这位娇秀的少女说:“你能告诉我怎麼把你捆起来吗?”
思索片刻,陈少华想到了个不用看著她的好办法。走到青姝背后,他把她胸
前的双手拉到椅子后面,并拢著用一小段绳索鬆垮的绕上几圈打了个结。另外再
将她裙下裸露在外的双脚如法泡制的绑在了一起。
青姝一直都是温顺的任他作為,默默地不发一言。此时终於忍不住开口道:
“你就準备这样捆著我呀,你不知道我有柔骨功的吗?”
陈少华不禁暗骂自己笨蛋,明知对方身怀异技,还是这麼一副生怕委屈了她
的样子。不过对著这样一个可爱的年轻少女,有点怜惜之意也是人之常情吧。
当下狠了狠心,从箱子中取来一大捆的绳索,从青姝身后开始把她连著椅子
一块儿交缠地绑起。完成后,看著她从头到脚,被绳索密密麻麻紧紧束缚住的样
子,陈少华心底泛起一股想搂住她的衝动。从绳索缝隙中露出来被捆绑而弄皱的
衣裙;尤其是青姝下阴的部分,由於两条大腿被紧绷在了一起而形成的衣裙下陷
状态的深沟,更是让他恨不得扑上去剥掉那层遮掩,让自己胯下蠢蠢欲动的阳具
进内探个究竟。
勉强压下那想与青姝交合的衝动,陈少华再细细打量眼前被繫在椅子上的少
女,看看还有哪处不够严实的。
青姝却是稍微的扭动一下,好像是很满意般道:“唔,这才像个绑人的样子
嘛。”
“对了!嘴巴还要封起来呢。”青姝的话却是提醒了少华。
“不要嘛!不要嘛!不要堵人家的嘴好吗?我求求你啦,嘴巴被塞住会很难
受的咧!”青姝的表情终於有点害怕的意思了。
“哼,刚刚你是怎麼笑我的,现在又怕了呀。”陈少华也不理她,就拿块布
帕揉成一团,轻轻地塞往她嘴中。手一拿开,青姝就开始左右上下地晃头,眼看
嘴中噙著的布团就要被她给吐出来了。少华连忙把手捂上去,把布团重又给推进
去,一手用力按在她嘴唇上,另一手去找布条想把她嘴巴绑上。
这样青姝在椅子上胡乱扭动挣扎得更厉害了,陈少华转头望向她,不由吓了
一大跳。这时青姝鼻中吁气,双腮粉红,连口内发出的“嗯嗯”声也是闷闷欲绝
了,一双眼睛更是隐隐泛点泪光,可怜兮兮地望向他,似乎在向他哀求著放脱她
的嘴巴。看著她痛苦的神态,陈少华马上从她口中拔出布团丢在地上,心中暗骂
自己怎麼如此对待这样纤弱的一个女孩。
正想道歉,再看青姝此时的表情,少华更加诧异了。只见她满脸无事,奇怪
望向他,似乎是有点莫名其妙,樱唇轻啟:“你怎麼了?”
“我!我……”陈少华差点没被气昏过去,原来她是在戏弄我。
这下子再也不留情了,少华拿了块更大的布帕填入了她的嘴裡,也不管她和
刚才一样的挣扎表演,用长长的布条兜在青姝的嘴上,在脑后牢牢繫紧。
青姝试了一下无法挣脱,又在用可怜巴巴的眼光看往少华了。陈少华避开她
的目光,低下头检查一下她身上的绳结有否鬆脱,再拉了拉她嘴上蒙盖著布条的
上下沿,确认下面的布团已经被青姝咬在口中,布带束紧在后脑。
伴随著青姝甜美的郁闷噫唔声,陈少华逃也似的步出帐外。
奇情(五)
**********************************************************************
呵,谢谢Bound兄的鼓励,我也想通啦,慢慢地少写点总比不写好,既然兄
喜欢的话,小弟就要努力完成它嘍:-)说起来,兄的《铁雪》也是归入侠骨柔情
的嘛。兄的大文还是有很多人喜欢的,还有人专门开栏求文呢,不知兄有没有见
到?兄过段时间又要忙了吗?唉,我这麼一点点也要边想边写打个四、五个小时
呢,真希望我能写快一点啦。呵,只是这样一来没时间拜读兄的大作了呀。唉,
真惭愧,说起来兄的大作还没仔细读过呢,不过仔细研究后再写我的,却又怕有
抄袭之嫌了:-)
唉,这裡的网速变慢啦,让我养成了个坏毛病,就是用拉的啦,上次兄的新
作也没能及时签到,很抱歉!呵,上次兄有件事说错了,就是兄的文章风格还是
有很多人认同的呀。有篇九九年总结的评论中,兄的《铁雪》也榜上有名的哦。
哎呀,要就此打住了,呵,再写下去的话,有人要骂我前言比正文还长嘍。
**********************************************************************
陈少华步出帐外,只见外面的红姝一脸寒霜地瞪著他,刚才繫缚住青姝后涌
动在心中的慾火,被她硬生生地压了下去,好不难受。
红姝轻啟朱唇,又是用她那冰冷的语调道:“你出招吧!”
陈少华收拾心绪,暗暗思量:“刚才徐平故意跌倒求胜,这种小人行径我峨
嵋名门正派固是不屑一顾。再看适才的情形,分明就是青蛛在帐内已经先行挣脱
绑缚了,想那徐平也实在不是红姝的对手,刚才他先出招,也讨不到好处,不如
静观红姝招式再说。”
眼观那红姝有点等得不耐烦了,乃道:“还是姑娘先出招吧!”
红姝也不再多说,左手一晃,又击出右手,身形斗转,转眼间已是到了少华
身边。陈少华主意打定,并不接招,只是退避,让得好不辛苦,却又看不出其招
式有何怪异之处,尽只是普通招式,心中暗惊:“难道她看出我的用心,在我未
接招前,不肯使出真功夫?”不得已下,陈少华只好动手接招。
虽说是接招,红姝招式已变,其左手撮掌成刀,幻起漫天掌雨往他洒来。陈
少华急退,一边双手隔挡。无奈其身形实在太快,避无可避之下,少华全身好几
处已被她击中。幸好躲得及时,让过了要害,中掌之处也只是有些隐隐作痛。陈
少华心想只是这样一味招架下去,非败不可,纵使侥幸帐内的青姝没有及时脱身
出来,那也有损自己峨嵋派的声望,必得设法迫其硬接我招式不可。陈少华乃看
准红姝去向,一个箭步,硬攻其必守之处。哪知红姝只略一侧身,随手一甩,顺
著他的势子把他带往臺边。
陈少华收势不住,眼看著就要跌往臺下,一边还心念电转,想来红姝先是以
迅捷身法,不硬接他招式,迫他用力硬攻,却又见机令他失去重心。此时他也顾
不得许多了,偷眼往帐口瞧去,暗暗希望青姝尚未能摆脱掉绳子的捆绑,不能及
时出来。
帐帘已是缓缓揭开,陈少华半边身子掉往臺外,一颗心也伴著沉了下去。随
著一声人体掉落地下的响声,青蛛已是满脸笑容地站在了臺上。
当陈少华重新站立起来,双姝已是站在臺边俯视著他。青姝冷言说道:“你
是开出条件的,现在必须随我们吩咐了。好吧!你看来灵巧,就留下听我们使唤
吧!”其姊却是不发一言,站在一旁笑嘻嘻地盯著他瞧。
陈少华心想一方面已经承诺在先,一方面想正可乘机探其秘密,何况她们双
姝绝色无比,虽说妹妹青姝不苟言笑,可那总是满脸带笑的姊姊红姝却是让他如
沐春风,刚才在帐内捆绑她全身、用布块堵塞其小嘴的感觉真是让他有著说不出
来的舒服,至今还是心痒痒的。当下心中暗暗念道,能在红姝身边,有机会见到
她适才口被布巾封住时娇喘嘘嘘的动人模样,即使是做奴做僕也是心甘情愿的。
陈少华的这番心思,在向两个徒儿讲述此事的雷川自是毫不知情的了,那他
何以后来会离开她们回返师门,自是只有那陈少华心中自知了。
按下这三人慢慢讲述此件怪事不表,且说当日陈少华落败后,未有人再敢上
臺挑战,双姝乃宣布收臺,并把他带走。一路上陈少华小心观察,并时或以言语
探问,但都探不出什麼蛛丝马跡。
到了夜间,两姊妹带著陈少华到了一客栈分房住下。
半夜时分,正当陈少华在房中辗转反侧,想著日间动手紧缚青姝情形而无法
入眠之时。“咿呀”一声,有人推门进来。陈少华翻身去瞧,月光照映之下,原
来是那冷若寒霜的红姝。陈少华不知她此来為何,只是她那一身装扮却是让他摸
不著半分头脑。固然是一身粉红衣裙,只是比起白天那时的衣裙飘带,此时全身
上下包裹得却著实过於紧密了,上身的一件绸衫紧绷在身上,再加上薄如蝉翼的
质料,彷彿一丝不掛地涂著一层红色让曼妙躯体起伏毕露著。下半身的罗裙却像
一束直直的布桶绑在了她双腿上,也不知她是怎样移步过来的。
最最奇怪的是,月色朦朧中,红姝双峰上好像泛起一层淡青色的金属光泽,
双股之间也同样如此。陈少华正在怀疑自己有否看走了眼时,红姝淡淡地对他说
道:“你来我们房中服待!”转身又推门离去了。
陈少华本待不去,却想起他已承诺唯其言所听,自己也无办法,何况这两个
如花似玉的佳人垂青於他,再加上适才红姝怪异的装扮,心下也想探个究竟,连
忙披起衣衫追上红姝往隔壁她们房中行去。
**********************************************************************
PS:Bound兄,接下去要不要写Sex呀?呵,你那《铁雪》一文内还没呢
吧,我怕我写了会破坏咱俩文章的风格哦!:-)
奇情(六)
**********************************************************************
尼玉兄,《美少妇的哀羞》一文才是SM大作,大师二字,兄当之无愧,小
弟愧不敢当。只是由於自身缘故,可说对兄的大作从无回应,真是很抱歉。呵,
不过从第一集至廿八集倒是都收藏著,真惭愧呀,只好对兄的贡献说声谢谢了。
YeYeYe兄,很高兴你喜欢Bound兄与我的文章,只是小弟文笔太差,要让
兄失望了。呵,兄说的一点也没错,绳索让她们性感,别忘了还有Gag的哦。:-)
seaman兄,你用简体的,想来也是大陆人吧。呵,兄有些言过了哦,小弟的
文章写得还很短呢,兄所说的看了许久,应该是等了许久吧。潜水嘛,小弟九七
年初来元元时也是如此,这麼久一直看文,现在才有些过意不去,说起来真惭愧
啊。唉,小弟的思路太多了,这几天来夜夜失眠,甚至想到了以泰山束缚她们,
呵,很离谱吧,只是每每落之笔下时,才真是辞不达意了,有时想想那个只可意
会、无法言谈真是一点也没错呀。小弟才是初次执笔,跟Bound兄的文坛老手没
法比呀,只能继续努力,以不辜负各位的厚爱了。
唉,文章越写越少,前言倒越写越多了。不过还有一事要说明,之所以这次
重新开始却每贴都这麼短,只因我上回写时,每次都要凑到10K以上才贴的,经
常写了一段就切换一个窗口,刷新一下,看看有没满了,搞得自己很累,终於有
些厌烦了。这次我决定随兴所至了,写多少就贴多少,呵,这样集数也能搞多点
吧,这才有希望赶上Bound兄嘛。
下次要凑前言数嘍,不超过两百字!:-)
**********************************************************************
陈少华随在红姝身后进入房内,掩上房门后转过身来,眼前情形更是让他觉
得诡异非常,尤其是房内彷彿弥漫著的一丝靡乱淫荡的气息,令到他浑身地燥动
不安。
偷眼望去,只见红姝佇立在旁的床上,青姝正自闭目盘腿静坐著运动,身上
衣裳也如红姝般地一样紧密无比,裳色自然是碧青的了,想是以与红姝区别吧。
但她静坐的姿势却是那样的极不自然,两手背负在后,双足直抵到了胸前双
乳的下端,与常人运功的方式大相径庭。只是那一对椒乳為何裸露在外被足指顶
立著呢?却原来上衫胸部处开个两个恰到好处的窟窿,正好可以让青姝的丰胸透
出。
视线再往下移,直到这美貌少女的下阴之处,果然不出陈少华所料,那裡也
是一览无餘地露出了她粉嫩的阴核。呈倒三角形的裙洞开出,在几纵分往向两旁
梳理齐整的耻毛衬托下,青姝裂缝两旁的红润蜜肉彷彿映出宝石般的光华了。
陈少华看著这美丽又淫乱的两处肉体,下半身的慾火情不自禁地往上直直涌
起,一时口乾舌燥,脑内一片空白,好半晌才想起了在旁的红姝。
忆起刚才见到红姝上下两处泛起的青色光辉,此时再见到眼前青姝糜淫的身
上衣著,陈少华内心也已想到七八成了。
看往一旁脸上表情全无的红姝,两峰上赫然覆盖著一对不知以何种质料制成
的束胸般的青色物事,这两块圆形物事打造得倒是精致细巧,中心凸起处恰好可
以容纳少女乳尖的蜜豆。现在看去,在烛光映射下那两块裹物上的青辉正自两颗
小圆点往四周波动著呢。两端自是用同色丝带绑往后背,只是这样地繫在体外,
比起通常女子所用的束胸显得是那样不堪入目。
同样的,下体处自也是用一般的物事包在了三角地带,只是物形却变成了下
凹之状,可能其顶端正伸入红姝的蜜穴深处吧,却又奇怪她怎麼好像一副没事儿
的神态。
念及如此,陈少华下身已是通体炽热,撑得他满面紫红,青筋直冒。
好不容易忍住之下,陈少华再定睛往青姝瞧去,这才发现原来青姝是被一根
根肉眼几不可察的暗红丝线捆绑成那打坐行功的姿态。缠绕在身上的丝带以最牢
靠的方式将她固定住了,根根细丝深陷入肉,把其下的薄软衣料与雪白肉体紧密
地贴在一起,也难怪她是这样的纹丝不能动弹了。
陈少华慾火尚未消退,心中却另有一事泛起,只觉得百思不得其解,却原来
自他进入此房至今,其内只有他与红姝两人的呼吸气息,眼前的青姝竟是气息全
无!
透过青姝几缕垂下的青丝之间,的确能够在她樱唇及之两旁处看到一片洁白
色,想来自是有手巾棉帕之类的柔软布料填在青姝嘴中,再以稍长之物或如丝巾
之类掩其口上、缚於脑后吧。只是為何青姝原本应有,通过上方皓鼻发出的声声
娇吁却丝毫全无呢?
陈少华再仔细打量,还好青蛛尚自脸泛酡红,双目莹睫兀是微微颤动,隐隐
有点点星光泛出。
定下心来,陈少华压抑著混身的慾火,开始慢慢欣赏起眼前青姝比之日间更
要凄美动人的姿态。先打从这迷人少女的两峰开始,适才就觉得还有些异样,為
何她两团嫩肉挺得是如此的尖凸,尤其是两粒在淡红乳晕陪衬下的新鲜蓓蕾,更
是笔直地朝向上方,几乎是要贴到了青蛛的细俏下顎了。
细细观察之下,却原来是有两根红丝自双肩直直伸下,将两粒乳豆牢牢繫住
拉往上方,“呼”的一声,陈少华自感下体阳具顶端彷彿有液体喷出的衝动了。
收拾心绪,勉力抑止住衝动,再往更青涩可爱的青姝蜜穴处望去,但见那裡
已是绑著一根丝带。穿过裙洞深处的细带牢牢地钳在少女阴唇之内,那紧缚的程
度几乎是要把她两片花瓣硬生生地割开似的。想像著那不属於她的异物紧密侵入
了裂缝深处,粗糙的纤维织料摩擦著少女嫩滑的粉红耻肉,再也压抑不住的衝动
终於自陈少华下体之处喷发出来。
瞬时之间,满层内的淫乱气息愈发地浓郁。
一直在旁静立著的不发一语的红姝脸上也彷彿冒起了朵朵红云,与其衣裙之
色对映成彩,煞是娇艷动人,一时让陈少华不知身在何处了。
奇情(七)
**********************************************************************
呵,多谢YeYeYe兄的美意啦!Bound兄,小弟尚在慢慢揣摩斟酌的阶段呢。
能再次得到方寸光兄的垂注,真令《奇情》一作蓬文生辉呀!哈,有点像在卖广
告呢。
唉,跟几位大家比起来,弟的速度真是慢的不像话呀,不过实在没办法了,
毕意能力所限,想快也快不起来,真是对不起各位了!
**********************************************************************
寂静无声之下,房内的时辰彷彿与陈少华下体处温热的液体同时凝固住了。
终於,被绳捆布塞牢牢制压在床上的青姝慢慢地有了动静,一阵轻微的“辟
啪”声自她所置之处发出,急促中透著一份诡宓。陈少华奇异的眼神掠过呆立在
旁一副漠然不惊,直是见怪不怪神神的红姝身躯,匆匆投往床上异音发起之源。
“嗯唔……”一声不甘的浅郁悲鸣响起的同时,青姝缓缓地仰起矜首,朝往
陈少华的一张俏脸上带著团团即羞且恼的红晕,微微撑开的一双凤目含嗔带怒之
下,只是迷茫地往四处张望片刻,就射往脸部下方布条包塞嘴唇之处。愣了片刻
之后,好像终於是清静过来似的娇躯一颤,青姝意识到自己被绳捆索绑地置在了
床上,房内尚有红姝、少华二人在旁呢。
伴随著与片刻之前相同的“辟啪”之声下,青姝紧绷著的娇躯开始宛转扭动
起来,身上缠绕著的根根丝带更是深陷入内,把她凹凸玲瓏的动人躯体拉扯地极
是起伏波露;一边还时不时地将被塞之口向两人挺伸,双目视线也在口部与两人
之间不停游移著,似是希望将她被封之嘴解脱开来吧。
正当望著她纤毫毕挺、摇晃摆动之迷人姿态的陈少华不知是否该上去按住她
还是帮她解开绳子,一旁的红姝也无丝毫动作之时,青姝全身上下彷彿冒起丝丝
青雾,随著“辟啪”之声的不绝於耳,一缕微弱的青光射出后,绑缚在她身上的
绳索直是节节寸断,一时瞧得陈少华瞠目结舌,更是不知该如何是好了。
“咿唔……”,终於重获自由的青姝笑瞇瞇地盯住陈少华,舒展了一下被绑
得已经有些麻木了的手脚,将双手伸向脑后解开布带之结,又从口内掏出布块,
柔媚地喘了口气。这才对陈少华言道:“呵,小妹我这是在练功呢。瞧你!有没
有看傻眼了呀?”
“这……这个,请问姑娘练的是何种奇功?”陈少华真是瞧的莫名所以,有
点口不择言了。
“这种功夫嘛,以后再告诉你哦。”青姝一边言道,一边望向仍呆立在旁的
红姝,“现在嘛,还是先帮我小妹练功吧,嘻,看来你这次有福可享了哟。”
“姑娘,你说的是什麼意思?”陈少华更是摸不著半分头脑了。
“唉,这个你就不要管了啦,到时只要你稍尽绵力就行了呀。不过呆会儿记
得一定要温柔点哦,小妹还是第一次呢,那裡很窄的耶!”
陈少华这时只懂得点头了,脸上呆呆的不知是哭还是该笑。
青姝也不再多言,抬腿跳下床来,从床底之下拉出一隻木箱子打来。陈少华
眼前一亮,此箱不正是日间在帐逢左方处的那其中一隻吗,当时还一直都是闭合
著的呢。此刻青姝这一打开,立刻就能看到裡面的物事彷彿都是皮革制成的,黑
黝黝的也不知道都是些什麼东西。
只见青姝在木箱内搜找了一番,取出三长一短、粗如拇指的四条乌黑皮带,
另有一根不知派何用处、两头各用同样皮带绑著的小圆木棍。
陈少华惊诧目光的注视之下,青姝步向红姝背后,将她垂在身侧的两条玉臂
移往身后,双掌交叉之后在手腕之处用稍短之带紧紧系住。
看著矜首微垂,一副待宰羔羊般亭亭玉立著的红姝,陈少华才自喷射过的阳
具之顶又开始有了蠢蠢欲动的感觉。
只听得两声“啪嗒”的微响,红姝上乳下阴两处包裹之物从身上滑落,掉在
了地上。一眼望去,红姝那两处果然都如青姝一般有著三个破洞,完美地暴露出
那少女最隐私的嫩肉。
青姝在她背后继续用著三根稍长的皮带分从乳房上端、下端与小腹三处自身
体两侧绑往背后,与双臂紧紧地缠绕捆扎住。红姝两峰琼乳被紧缚著的绳索撑的
弹了开来,尤自在空中微抖著,两粒嫩豆上下晃动著划出两道醉人的嫣红。
再用布巾将红姝嘴巴堵住绑紧后,青姝转过身来对陈少华笑道:“你还在那
裡愣著干嘛?还不赶紧抱我妹子上床?想等著人家亲口来请你呀!”笑语嫣然声
中,连红姝犹自不肯放过般地道:“嘻……她现在口内塞有布块,只怕是自嘴难
保,无法开口来求你嘍!”
陈少华脸上一会儿青一会儿白的,瞧著满脸羞红、紧抿著口中布团、佇立在
地的红姝,还有一旁含笑带嗔望著她的青姝,心中迷糊一片,真不知是身处人间
还是天堂了。
看到陈少华兀自一动不动的气人模样,青姝终於忍不住开始大发娇嗔了,气
呼呼地声道:“唉,你是个死人呀!都替你收輟好了,还不知道怎样做呀?真是
拿你没办法耶!难道还是你看不上我小妹吗?算了,不管你啦,我出去了,你要
不要和我小妹好,随便你吧!”
说罢重重地“哼”的一声,扭头就走。
陈少华正在哭笑不得之际,却又听的“噗哧”一笑声传来,刚迈了几步的青
姝重又转过身来,取出一方青巾,走上前去将红姝双眼蒙上,这才眼角余光瞥了
陈少华一眼,意味深长地又望了一下摆放在床沿边上的那根小圆木棍,俏然地步
出房外,轻轻地掩上了房门。
***********************************************************************
唉,边想边打只能到这裡了,我这样个写法,到哪天才能展开剧情呀。下一
章要写性交啦,那可是我的弱项呀!:(
(待续)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