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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童艳遇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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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
  池敏默默的上药,同时盯著情郎,瞧她的眼珠疾转,分明正在思忖一件难以做下决心之事情。
  情郎早已瞧出池敏的神色有异,他不由暗忖道:「好吧!大不了翻脸,我若制住你们母女,铁定可以衝出去。」
  池敏淡然一笑,道:「很好!」
  情郎轻咳一声。池敏转身啟柜,取出那盒「梦幻珠」道:「你还记得它吗?」
  「记得,它叫梦幻珠,是我给小红的见面礼。」
  「你从何处得到它?」
  「天桥地摊购得!」
  「你持有它多久了?」
  「三、四年了吧?」
  「一直未离身?」
  「是的!」
  「好,你最近曾去过陕北吗?」
  「去过,我在来此地之前,正是经由陕北。」
  「你曾将此盒向—位卖锣的老者展示过吧?」
  「是的!不过,那老者是位美艷少女!」
  「你為何知道此事?」
  「我原本要托她带我去敲锣,她估量我的,财力不足,我只好现出此盒,那知,她却以送我到无人处企业劫货杀人。」
  「於是,你制住她,又姦污她?」
  「不错,你与这人有关?」
  「她正是小女!」
  「啊!这……这麼巧?」
  青年将右掌一扬,以铁管对著情郎,冷冷的道:「你真大胆,居然在姦污了舍妹之后,尚混到此地。」
  「姑娘休误会,我原本不知令妹与令堂之关係。」
  「哼!你如今已经明白,準备吧!」
  「不……且慢!」
  「你尚有何遗言?」
  「杀了我,能解决此事吗?」
  「这……」
  池敏沉声道;「你很冷静,你究竟是何来歷?」
  「令嬡没向你报告我的来歷吗?」
  「你真的是情郎?」
  「正是,衣冠楚楚的梦中情郎就是我。」
  青年冷哼一声,道,「你曾赴黄山毁了海霸王的手下?」
  「我并无毁人之心,是他们逼我出手的,那情形就好似令妹见宝起意,才会逼我作出那种事。」
  「住口,你可以杀了她,却不能污了她。」
  「為什麼?」
  「女人的名声重於生命。」
  「很好,夫人,令嬡方纔的话,你一定听见了吧?你逼我毁了海家姐妹的清白身子,好似有些不应该哩!」
  「哼!她们该替海霸王还孽。」
  青年冷冷的道;「这不是正是你的心怀吗?」
  「姑娘,你很瞭解我哩!」
  「住口,你休嘻皮笑脸,束手就缚吧!」
  「慢著,姑娘,别让令妹没老公!」
  「住口,她已经痛不欲生,只待宰你之后,即行了结残生。」
  「何必呢?可以化干戈為玉帛呀!」
  「住口,你少打如意算盘!」
  倏听池敏道:「怡儿,你出去吧!」
  「娘……」
  「出去瞧瞧现场及善后吧!」
  「娘,小心他的诡计!」
  「我知道!」
  青年冷冷的瞪了情郎一眼,立即离去。
  池敏叹了—口气,道:「先制住那两名丫头吧!」
  情郎便转身—拂二女的「黑甜穴。」
  「好弟弟,坐吧!」
  「敏姐,你……你不怪罪小弟?」
  「咳!小女不该见宝起意,不过,你也重创她哩!她一向春风得意。那能受得了那种打击呢?」
  「小弟惭愧,小弟不该任意行事!」
  「你修炼过此功?」
  「我来自西藏!」
  池敏的神情倏变,强笑道:「怪不得你有如此高深的修為。」
  情郎心中有数,淡然—笑道:「敏姐,你好似很讶异哩!」
  「不错,因為,西藏罕有人出现在此地或中原武林哩!」
  「武林中亦罕有人具备似敏姐这麼精湛的功力,是吗?」 
  「不错!」
  「敏姐可否赐知功力之来源?」
  「家传武功。」
  「令堂是……」
  「亲人皆已歿,好弟弟,你莫非為了要摸姐姐的底,才留在此地?」
  「姐姐要听实话?」
  「不错!」
  「好,小弟就直说,先师临终前吩咐小弟在中原寻找阴功高手。」
  「為什麼?」
  「敏姐,你听过西藏喇嘛火拚之事吗?」
  「没有!」
  「当真?」
  「真的!」
  「那就别谈了!」
  「為什麼?」
  「喇嘛火拚之主因乃是被一名深諳阴功女子所挑起,你既然不知道此事,小弟只好另谋出路!」
  「你一直怀疑是姐姐挑拨喇嘛火拚?」
  「不是,你与那人年纪差一大截哩!」
  「你有否想到那件事是姐姐的先人所為。」
  「人已死,查之何用?」
  「你打算如何再查下去?」
  「海霸王的手下不乏能人异士,我想去查查。」
  「如何进行?」
  「恕难奉告。」
  「你打算如何对待小女?」
  「姐姐有何卓见?」
  「娶她!」
  「这……」
  「姐姐保证她会化解前嫌的跟从你。」
  「小弟目前尚无成家的打算。」
  「先订名份。」
  「这……小弟对姐姐尚欠瞭解。」
  「喔,姐姐明白,你嫌小女的出身?」
  「不!她好歹也是被我毁去处子童身,我岂可嫌她,不过,恕小弟直言,小弟并不想助紂為虐?」
  「格格!好一个助紂為虐,不过,你明白姐姐这作之用意吗?」
  「请指点!」
  「当今武林盟主是谁?」
  「圣掌明珠欧阳仁义。」
  「圣掌明珠?格格……格格……」
  那笑声虽然仍是那麼娇脆,可是,其中之悲愤声声震颤情郎的心田,他不由皱起眉头瞧著她。
  好半晌之后,池敏冷冷的道:「他该名叫血掌魔心欧阳邪恶。」
  「為什麼? 」
  「眼见為真,你稍候?」
  说著,她立即朝外行去。
  情郎吁口气,默默的整理思绪。
  好半晌之后,池敏母女联袂回房,只见池敏啟柜取出三盒银票和那梦幻珠放在一起道;「请收下吧!」
  「请夫人直言,否则,我不便收下它们!」
  「此地即将毁去,你先收下它们,我自会带你去见—个人,说不定对你所要寻找之事颇有助益!」
  「好!我收回此盒梦幻珠……」
  「另外三盒银票一併收下吧!」
  「我已在令嬡处取走不少的银票矣!」
  「收下吧!」
  「好吧!请夫人直言!」
  「我希望你协助我除去欧阳仁义这个偽君子。」
  「这…我必须先确定他是否是偽君子。」
  「我正是要带你证实此事,走吧!」
  「这……海家姐妹……」
  「你是否仍要利用她们接近海霸王?」
  「不错!」
  「好,我会成全你,不过小女必须先带走她们!」
  「好吧!」
  立见青年犹豫的道:「娘,你…」
  「怡儿,听娘的话吧!」
  「可是,他……」
  「他可能会变成你的妹婿,别多心!」
  「这……」
  池敏道句:「走吧!」立即将那四盒银票包入情郎的包袱中,然后路包袱交给情郎。
  情郎望了青年—眼,方始跟了出去。
  —出暗道,立见小红和两名少女三人负伤,却仍在搬运尸体集中到台上,他立即停下来望著小红。
  小红轻轻—震,立即低头行向另一具尸体。
  池敏沉声道:「走吧!」立即朝前行去。
  情郎跟著出厅之后,立见院中散倒著不少具尸体,那隻大兀鹰正在津津有味的啄食著一具尸体。
  池敏沉喝句:「小黑!」它立即振臂掠来。
  池敏便飘落在它的身上,情郎跟上。
  她沉喝一声:「起!」隼鹰迅即振翅破空而起。
  她稍一抬鹰首,它立即朝南飞去。
  万籟俱寂,寒风扑面,情郎虽不惧寒,双眼却為之一迷!他望著幽暗的地面,不知它将飞向何处?群山万水在隼鹰的翅下纷纷消逝,黎明时分,情郎望著鱼肚白的东方,不由自主的吁了一口气。
  「好弟弟!」
  「敏姐!」
  「姐姐很高兴你仍能由衷称呼我,可是……唉!」
  「怎麼啦?」
  她又叹了—口,情郎的脸儿倏觉一凉。
  「敏姐,你哭啦?」
  「我……夜风太大,眼儿经受不住!」
  「不!你的声音已咽……」
  「别说了,快到了。」
  「咦?这不是刮苍山吗?」
  「不错!它该名為刮创伤哩!」
  「為什麼?」
  「你下去一见,就会明白。」
  说著,轻轻一拍鹰首, 隼鹰旋即双翅一张,盘旋而下。
  不久情郎便发现底下是一座山谷,四周峰壁似刀,若非藉鹰出入,真不知该从何处入谷。
  谷中搭有三间并排草屋,倏听一阵「格格……」笑声自屋中传出。
  池敏立即一拍鹰首及摀住脸部。
  情郎由她的耸动双肩情形,知道她竭力在控制哭泣。
  隼鹰给她一拍,下降之势一顿,立即在空中盘旋。
  「敏姐,她是?」
  「家母。」
  「你不是说她已经死了吗?」
  「她这付模样会比死好吗?」
  「这……」
  「她已经如此过了二十年啦!她……」
  说著,她呜咽的说不下去了。
  「她口中的义哥就是欧阳仁义?是吗?」
  「当真?小弟从未想过哩!」
  「你仔细想想吧!」
  情郎果真立即沉思!池敏欣喜的包妥破裙,立即进入草屋。
  她悄然掠到疯妇的身后,立即制住对方的「黑甜穴。」
  疯妇一昏迷,她立即抱著对方低泣不已!情郎却边比手划脚边思忖著。
  黄昏时分,倏听天空传来一阵异响,情郎一抬头,便发现两位青年坐著那隻大隼鹰正向前院掠去, 立即默然而立。
  「娘,你怎麼啦?」
  「没什麼,萍儿,你们怎麼来啦?」
  「孩儿放不心!」
  「海家双妞呢?」
  「已按您吩咐送交小红他们看管。」
  「悦目楼炬了吧?」
  「付之一炬,财物及小红四人已安全撤离。」
  「很好!走,去见见他吧!」
  情郎暗自苦笑,只好默然而立。
  不久,池敏带著两女来到情郎的身前,情郎立即朝左侧那位低头而行的青年行礼道;「请姑娘原谅在下的冒犯!」
  那人正是薛曼萍,她已由其姐薛曼怡的口知道其母有意将她嫁给情郎,因此,她立即窘得低头而立。
  池敏含笑道:「大家皆卸去易容吧!」
  「是的!」
  「这……」
  「姐姐知道你仍然不相信,咱们向屋后去吧!」
  「会不会惊醒她?」
  「不会的,她对外界已经浑无知觉了。」 说著,立即轻轻一拍鹰首。隼鹰便敛翅俯衝而下。
  不久,隼鹰已经落在草屋后方,池敏朝外一掠,迅即趴跪在一座坟前。墓书:「恩公神鹰老人佳城。池敏泣立。」
  情郎望著墓碑,忖道:「那两隻隼鹰原来是神鹰老人之灵禽呀,想不到他居然会埋葬在如此荒凉之地!」
  不久,池敏起身拭泪朝隼鹰道:「回去接姑娘吧!」
  隼鹰会意的立即振翅飞去。
  池敏掠入右侧草屋不久,取来一个包袱,她一打开包袱,泪水便不由自主的滴下来。
  只见包袱中留著一件发黄的白色衫裙一展开,立见它被撕得险些对分,右侧裙摆上却有一行黑色字:「淫妇生荡娃,荡娃即玩物!」字跡龙风舞,刚劲豪迈,那黑色分明是由血所变成。
  「敏姐,这是欧阳仁义的血跡?」
  「不错,他毁了我的童身,以我的落红写了这行字!」
  「他原来不是和令堂在一起吗?」
  「不错!他出身丐帮,遇见家母之后,明知家母积声污名,為了窃取财富及武功便虚与委蛇三年之久。」
  「当他取得财富及秘笈之后,居然制住家母,再当著她的面将我姦污,最可恨的是,他临去之前,将家母整成这付惨状。」
  「这是什麼手法?」
  「群鹰朝圣!」
  「什麼?你怎知群鹰朝圣?」
  原来,活佛心经招式中,正有「群鹰朝圣」这招呀!
  「我曾瞧过家母那本秘笈。」
  「是不是活佛心经?」
  「你……你怎知道活佛心经?难道你是欧阳……」
  「不!不!敏姐,你误会了,这套心经乃是我西藏喇嘛的镇宫绝学,小弟正是修练此技!」
  「当真?」
  「小弟岂会瞒你?」
  「施展一次吧!」
  他道句好,立即开始施展开来。
  她凝神瞧了一遍,不由大喜。
  「敏姐,你相信了吧?」
  「相信,相信!这才是全套的活佛心法,家母秘笈中的记载根本就残缺不全,大约只有十之二、三而已!」
  「当真?」
  「不错!好弟弟,你能否治疗家母之疾?」
  「这……可能吗?」
  「理该可行,姐姐已经思忖多年,这些招式相生相剋。」情郎苦笑一声,立即朝脸上一阵轻搓。
  二女也卸去面具及皮帽,立即呈现出两张美艷的容貌,立见她俩偷偷的瞄著情郎哩!不久,情郎卸下易容膏,恢復那张甚具个性及俊逸的容貌,薛曼怡乍瞧见,芳心不由一阵轻颤。
  池敏暗自苦笑,立即平静的道:「好精细的易容,连我也瞒过了哩!」
  「请海涵!」
  「算啦!往事如烟,休再介意,你已想妥疗法?」
  「尚无把握。」
  「别急,小女已携来食物,入内取用吧!」
  「请!」四人一入屋,薛曼怡立即步向昏睡在木床上面的老妇,只见她斜托起老妇,拿起一个瓷瓶轻轻的将瓶中液灌入老妇的口中。
  池敏叹道;「若非小女每天固定将这些药液灌入家母的体中,她早已作古唉!」
  「令堂之伤无药可解吗?」
  「有药无效,请!」
  「请!」
  三人便默默的取用木桌上的滷味。
  好半晌之后,薛曼怡替老妇盖妥破被,方始入座取用滷味。
  情郎问道:「夫人我可否替令堂切脉?」
  「请!」
  情郎坐在木床沿,立即默默的探视她的脉象。
  只觉她的脉象忽而低沉,忽而兀昂,他把脉良久之后,立即沉声道:「请恕我察视令堂之身子。」
  「请!」
  他仔细的瞧过一阵之后,喃喃自语一句:「怪啦!」立即仔细的瞧著她的头部。
  池敏忙道:「家母是在和他合身之际受害的。」
  「令堂深諳阴功吧!」
  「正是!」
  「对方伤令堂之时,是否练过活佛心经?」
  「已练过半年。」
  「半年,半年!他出身丐帮?」
  「是的!」
  「以他今日的地位,当年在丐帮的地位必然不低呢?」
  「他是丐帮前两任帮主的关门弟子。」
  「嗯!他必然曾练过丐帮的『降龙心法』,再经过修练半年的活佛心经。所以才会进步神速,进而……啊……」
  「怎麼啦?」
  「夫人你所练的阴功若被制住,会有何现象?」
  「不是脱阴而亡,就是阴火逆血,啊,难道家母是阴火逆血?」
  「不错,否则,她不会有这种现象。」
  「能救吗?」
  「这…她的经脉已经沉阴七、八成,甚难强力打通,这……」
  「请费神思量!」
  说著,立即仔细的按损坏疯妇的穴道。
  薛曼萍朝池敏一示意,立即朝外行去。
  不久,她们母女三人已经聚在崖壁旁,立听薛曼萍低声道:「娘,大姐,你们是否尚记得『坎离济阴术』?」
  「萍儿,娘心乱如麻,直言吧!」
  薛曼怡却双颊一红,低声道:「妹子,你要姐姐……」
  「不错!他的功力甚高,你尚是元阴之身,此术可行!」
  池敏惊喜的道:「好点子,确实可行哩!」
  薛曼怡羞窘的道:「可是,孩儿……孩儿……」
  「怡儿,他的人品不凡,你……」
  「可是,咱们不知他的来歷及目的!」
  「他来自西藏……」
  她接著叙述情郎与她交谈之内容。
  薛曼怡忙道:「娘,会不会是奶奶挑起喇嘛火拚及窃去活佛心经?」
  「这……挺有可能哩!这……」
  「娘!若是如此,你可要瞭解他获悉真相后的态度,再作决定。」
  「这……為娘的為了救你们奶奶,不知已经吃了多少的苦头,只要能救她,娘愿意替她承受那份罪!」
  「这……他若不知足,欲诛及奶奶呢?」
  「这……」
  「娘,先探探他的口气吧!」
  「好吧!」
  说著,她立即朝草屋行去。
  情郎乍见池敏独自返回立即苦笑道:「夫人,你是否有良方?」
  「别急,已拖了二十餘年,何必急於一时呢?」
  「是,夫人有何指示?」
  「你是否已判断家母与喇嘛火拚之事有关?」
  「这……确有此念,不过,必须确定再说!」
  「家母若确实做了那件事,怎麼办?」
  「这……」
  「唉!家母受了这二十餘年之非人生活,是否已赎满罪孽?」
  「这……」
  「唉!為了救治家母及為她及自己復仇,我付出不少的代价,你若能救家母,我愿意替她盛担所有的惩罚!」
  「这……」
  「我费尽心机吸收、训练将近百名少女及青年,利用女色谋利及盗取他人的功力,原本要对付欧阴仁义。可是,他的声望及势力扩展到我苦追不上,我一度打算拉拢海霸王,结合他的力量来对付欧阳仁义……」
  「谈不妥,绝对不可与虎谋皮。」
  「情大侠……」
  「别如此称呼我……」
  「唉,只要你救治家母及答应揭穿欧阳仁义的偽面目,我愿意遣散这批手下及和家母剃度出家,如何?」
  「何必呢?」
  「我该怎麼办呢?」
  说著,不由盈盈欲泪。
  「我……我答应全力救治令堂,不过,你必须向她询问喇嘛火拚这事。」
  「没问题,若是她所為呢?」
  「她若有悔意,陪我到一处坟前祭拜一番吧!」
  「没……没问题,谢谢!谢谢你!」
  「至於揭穿欧阳仁义偽面具之事,乃是习武者之责任,我会全力进行,绝对不是只在协助你復仇!」
  「你是好人,我明白你的意思,我自有打算,我马上吩咐怡儿去遣散那批手下。」说著,立即朝外抢去。
  情郎怔住了!他已经和她缠绵逾火,怎能娶她的女儿呢?可是,他已毁了薛曼萍的童身,怎能始乱终弃呢?他该怎麼办呢?哇操,伤脑筋!
  第九章  双娇共伴多情郎
  半个时辰之后,隼鹰驮著薛曼萍破空飞去了。
  池敏带著薛曼怡入屋,乍见到情郎低头沉思,池敏立即道:「情郎大侠,请你出来一下!」说著,立即转身行去。
  情郎跟著她走到木墙旁,立听她停身问道:「你听过坎离济阴术吗?」
  「没有!」
  「顾名思义,它乃是利用阴阳相辅相成去济助阴气!」
  「可是,我已破童身呀?」
  「你贯穿生死玄关了吧?」
  「是的!」
  「效果一定比童身强!怡儿尚是处子之身,又有不俗的阴功造诣,以她和你洩身之混合物供家母服下,再烦你替她解穴,—定会有收效!」
  「这……我……我岂可再多误一人?」
  「此是為了救治家母,你不必负任何责任。」
  「可是我良心不安呀!」
  「你若瞧得起怡儿,一併娶了她吧!」
  「这……」
  「小女二人皆有诚意追随你!」
  「这……我……我俩……」
  「我自有打算,不会令你為难的!」
  「我……我无撇清之意思!」
  「我明白,我曾说过不虚此生,我知足矣!」
  「这……先救醒令堂再说吧!」
  「谢谢你,我能帮上忙吗?」
  「这……烦你在我施功之时,按令堂下身,配合我吸出积聚之物。」
  「我明白了!谢谢,请!」
  两人便朝屋中行去。
  一入屋,情郎便见薛曼怡已经盖著破被,闭眼躺在老妇的身旁,床头赫然摆著她的衣物。
  情郎全身一颤,立即低下头。
  池敏轻咳一声,转身行向房外。
  ◆◆◆◆◆◆◆◆◆◆◆◆◆◆◆◆◆◆◆◆◆◆◆◆◆◆◆◆◆◆◆◆◆◆◆◆◆
不久,池敏扶著老妇边抚她的颈项边灌入碗之中物,好半晌之后,终於顺利的将它们灌得一乾二净。
  情郎迅即盘坐在老妇身旁,出手如飞的拍打她的身前及身后大穴,不到盏茶时间,只听老妇的下身「劈裡巴拉」连响, 一股恶臭之味迅即飘散开来。
  倏见情郎将双掌分别按在老妇的后脑「玉枕穴」及心口「膻中穴」沉声道;「娘,準备吸!怡妹,助娘一臂之力!」
  那句「娘」及「怡妹」立即使二女欣喜不已!
  薛曼怡立即将右掌按在池敏的背心「命门穴」徐徐渡入真气。
  情郎先徐徐输功,然后逐渐加速前进。
  盏茶时间之后,老妇的身子已经剧颤不已!
  倏听情郎沉喝道:「吸!」
  池敏全力一吸,倏觉手中一震,分明有物品落入手中,她灿然—喜,立听情郎沉喝道;「再吸!」
  老妇「呃」了一声,衝口喷出一道乌血。
  情郎沉喝句:「行啦!」双掌立即迅速的拍打老妇的穴道。
  池敏一移开手掌,立见老妇的下身汩汩的腥臭乌血,在她的胯间下方另有一团黑丸。
  她拾起黑丸一瞧,只觉它弹力十足,不由骇然失色。
  薛曼怡低声道:「太可怕了!难怪奶奶会受那种罪!」
  倏听老妇叫道:「憋煞我也!」
  「娘!」
  「奶奶!」
  情郎立即收掌下榻。
  老妇张望道;「好暗喔!你们是谁?」
  「娘!敏儿在此呀!」
  「敏儿……敏儿……天呀,来!娘抱一抱!」
  池敏咽声唤句:「娘!」立即搂住老妇。
  两人立即紧紧搂住及放声大哭。薛曼伯亦在旁拭泪 不已!情郎只觉鼻子一酸,立即低头外出。
  「敏儿,你……你不是被那畜生糟蹋了吗?」
  「娘!那已经是二十一年前的事儿了!」
  「啊!真的呀!苦命的孩子!」
  「娘……」
  母女二人又抱头痛哭了!
  「敏儿,谁救了娘?谁能救娘呢?」
  「是你的孙女婿!」
  「孙婿女?谁?」
  情郎立即入内跪在面前道:「情郎拜见奶奶!」
  「起来!让我瞧瞧!」
  「娘,此地没灯烛。」
  「怎会如此呢?孩子,你先起来!」
  情郎便起身站在一旁。
  「娘,你体中淤聚之毒刚洩出,先去一旁净身吧。」
  「好!好!」
  池敏朝情郎道:「郎儿,借套外衫吧!」
  情郎立即自包袱中取出一件长袍递给她。
  她们母女一走,薛曼怡倏地双膝一屈就欲下跪,情郎急忙道;「不可!」立即上前扶起她。
  「郎……郎哥,谢谢,谢你救了奶奶!」
  「怡妹,自己人何必如此客气呢?你一定失去不少的元气,要不要我输注一些功力给你呢?」
  「谢谢,不必了!你耗力甚久,服些灵药调息吧?」
  「我很好!谢谢!」
  「我先把床上之物整理一下吧!」
  「一起来吧!」
  「我来吧!」
  说著,立即以破被拭去床上秽物,然后拿到屋后去掩埋。
  情郎站在屋内忖道:「哇操,怎会如此顺利呢?」
  他乐得险些吶喊出来了!
  不久,薛曼怡重返房中,她望了情郎一眼,羞赧低头而立了。房中便静悄悄了!
  「郎…郎哥,坐呀!」
  「你也坐呀!」
  两人便比肩而坐。
  「怡妹!」
  「嗯!」
  「悦目楼那边的情儿处理妥了吧?」
  「处理妥了!小红四人及海家姐妹已送到别处,那些尸体已连屋焚燬,四海牧场之人一时难查出线索。」
  「你真能干!」
  「不敢当,你打算如何对待海家姐妹?」
  「我原本要利用她们来教训海霸王,不过,目前為了揭穿欧阳仁义,可能必须暂时搁下了!」
  「真抱歉,拖累你了!」
  「别客气,这种奸贼理该早日揭穿他的假面具!」
  「谢谢你!」
  「怡妹,你有何揭穿计划?」
  「可循明暗两种途径,若探明径,可直接向他挑战,逼他施展出活佛心经掌法,再配合那件血衣揭穿他。」
  「暗径呢?」
  「混入武林盟主府中,暗中侦察,不过,时隔二十餘年他已经偽装慎密,若想察出相关证据,恐怕十分的困难。」
  「嗯,看来只有採取明径。」
  「若欲採取明径,必须先通过九大门派驻在武林盟主府九位护法之测验,才可以和他交手!」
  「我正打算会会各派的绝学哩!」
  「郎哥豪气干云,令人佩服!」
  「不敢当,咦?奶奶和娘怎会如此久呢?」
  「是呀!我去瞧瞧吧!」
  倏听池敏轻咳一声,立即自外行来,情郎回头一瞧见她们母女的「五百烛光」脑瓜子,不由啊了一声。
  薛曼怡更是脱口问道:「奶奶,娘,你们怎会如此呢?」
  池敏牵著老妇朝床旁一坐,道:「娘已和你们奶奶决定在此地隐修赎罪,復仇之事全交给你们啦!」
  「哇操!何必呢?」
  老妇苦笑道,「郎儿,你是活佛心经的传人吗?」
  「正是!」
  「唉!奶奶昔年误听花面狼之诱惑远赴西藏,以美色盗艺及挑拨大喇嘛及二喇嘛火拚,导致受此二十餘年罪,真是罪有应得。」
  情郎点头道;「劫数呀!」
  「郎儿,你真的要去找欧阳仁义?」
  「是的!我打算明挑!」
  「不可!据敏儿说他如今不但已经应任武林盟主,而且权势、声望甚隆,你欲採取明挑,后遗症不少!」
  「请奶奶指点!」
  「敏儿,你来说吧!」
  「是!郎儿,你可以利用海霸王做跳板。」
  「娘,你是要我除去海霸王,还是降靠他?」
  「除去他,他的势力已经危及天下,你若能除去他,必然可以博得崇高的地位,介时再於今秋角逐盟主大会上击败欧阳仁义。」
  「对,今年秋天正是十年一度的武林盟主角遂大会,你先将他击败,当眾揭穿他的偽面具!」
  「正是此计!」
  老妇接道:「他的身体有一特徵!你附耳过来!」
  情郎一附近她的嘴旁,立见她捂手道:「他那上方有一粒黄豆大小的红痣,你不妨配合血裙揭穿他。」
  「好,好点子!太棒啦!」
  池敏含笑道;「郎儿,以你的机智及武功。定会如愿以偿,先谢啦!」
  「娘,你太客气啦!」
  「郎儿,你打算如何对待龙家姐妹?」
  「我……我……」
  「郎儿,我建议你除去她们,我并非自私,她们命带桃花,加上她们自幼养成的骄蛮,戾气,迟早会出意外的!」
  「是!我若除去海霸王,必难取得她们的谅解,长痛不如短痛吧,」
  薛曼怡暗暗鬆口气,突然道:「郎……郎哥,你知道海霸王的武功特长吗?」
  「我曾见过他与五岭书生拚斗的情形,他指上的艷阳珠能透由金剑发出的灼目的金光,甚难对付。」
  「不错!尤其在有阳光或月光之下,更是威力强,你若欲对付他,除了先下手為强之上,不妨练习听风辨位功夫。」
  「好点子!我曾涉猎过此技,只是,尚未专精哩!」
  「我倒是下过一番功夫,找个时间练习一下吧!」
  「好呀!」
  池敏欣然道;「太好啦,郎儿,我已吩咐萍儿去遣散那批人,你们三人今后就採取明暗配合方式行事吧。」
  「是!」
  「忙了一夜,奶奶该歇息了,你们到邻房去歇息吧!」
  「是。」
  薛曼怡羞赧的跟著情郎进入邻房,只见她打开木窗,道:「此房已甚久没有居住,且容我挥去积尘吧!」
  「不,交给我吧!」
  说著右掌一旋,左掌一挥。
  木床上面的尘灰立即似被龙捲风扫过般疾飞问窗外,她不由脱口道:「好招式,太精妙了!」
  他微微一笑,立即上榻坐妥。
  她羞赧的靠在他的肩上低声道:「谢谢你!」
  「何从谢起?」
  「谢谢你救了奶奶!」
  「唉,怎又老调重提呢?不好听!对了,另外一隻隼鹰呢?」
  「尚在疗伤,你那一掌真猛哩!」
  「 咦,你知道我伤了它呀?」
  「在你闯黄山之时,我便由传闻及姜,宗二位师妹的口中猜到是你,当时,我实在对你好恨!好恨也!」
  「咳!我在情急之下,不知道功力暴增那麼多,才会伤了它呀!」
  「当时究竟是怎麼回事呀?」
  情郎便叙述自己与老道目睹海霸王罪行之经过及以后所发生的事情,反正閒著没事,他便仔仔细细的说出来。
  「啊!那位老道可真是用心良苦呀!」
  「是呀,所以,我才在与……小红接触发现她諳阴功之后,便留在悦目楼呀!」
  「缘!真是缘份呀。可笑的是,我一直恨你及欲凌迟你,如今却……却……」
  说著,立即满脸通红的低下头。
  他瞧得心儿一荡,立即搂住她的酥肩。
  她的身子一颤,低声道:「咱们出去走走,好吗?」
  「好呀!」
  两人一出房,她立即朝右侧崖壁行去。
  不久,她带著他进入一个曲曲折折的山洞,足足走了一里路远,好方始在山洞尽头,道:「此地挺幽静的哩!」
  「嗯,挺宽敞的哩!」
  说著,右掌一拂,地上的凹凸不平石块迅即好似被「压路机」碾过般,带著灰尘化為為平平整整了。
  他一坐下,她立即柔顺的靠在他的身旁道:「郎……郎哥……」
  「嗯,怡妹,你的身子好香喔!」
  「娘在我和妹妹幼小之时,便一直以灵药供我们内服外泡,再加上修练阴功,所以,身子便一直香香的,挺不方便為男人哩!」
  「对了!说起此事,我就想起你是否曾乔扮差爷在后凉城拦人?」
  「格格!有啦!我当时见了你,心中没来由的一颤,所以才会多提问几句,想不到却仍被你瞒过去了!」
  「哈哈!我曾在扬州住过呀!」
  「原来如此!」
  「你沿途拦人是不是要逮我呀?」
  「是呀,萍妹以飞鸽传书告知她的遭遇,我岂能不管呢?」
  「你还记得你在问我之时,那位车伕也被你训了一次吧?」
  「记得,他最讨厌啦!一直耸鼻嗅哩!」
  「不错,他嗅出你是女人哩!」
  「真的呀?」
  「是呀!他甚至嗅出在悦目楼大门接待的人也是姑娘家哩!」
  「厉害!不简单!」
  两人围著车伕谈了一阵,便廝热多了,倏听她低声道:「郎哥,我是否可以向你请问一件事?」
  「可以呀!何必如此客气呢?」
  「娘是否与你发生……」
  「是的!别怪她!她只是要吸取我的功力而已!」
  「我知道!事后尚有多次……」
  「我…是我不好……」
  「不!郎哥,我绝无他意,我只是由娘的异常神色及她居然会负伤再制住海华,可见她已失去不少的功力。」
  「这全怪我!」
  「郎哥,别让萍妹知道此事,好吗?」
  「是!谢谢你的宽宏大量!」
  「郎哥,此事不能怪娘,她在近二十年来一直忙於救治奶奶及训练手下,所以,她一直克制著自己。修练阴功的人最怕遇上克制的对象,娘一被你克制,当然会情难自拔,并非她天性……天性……」
  「我明白!她今后会不会……」
  「不会,她既能下定决心除去三千烦恼丝,便是心愿已了,决定要侍候奶奶,她绝对不会再生綺念。」
  「我……我还是愧对你!」
  「郎哥,别如此说!你是我们的大恩人呀!」
  「怡妹,别太客气!我真的那内疚!」
  「郎哥,忘了那件事吧,若非那件事,你我岂会沦仇為情,终於结合在一起呢!」说著,她立即低头宽衣解带。
  两人迅即热情的搂吻著,她激情的紧紧搂住他,缓缓倒在地上。
  他不断的用嘴去亲吻她的额头,脸颊,鼻尖。
  他用一隻手抚摸她的背,另—只手却理著她的头髮。
  她说:「将一切都拋开……尽情的享受。」
  她柔软而甜的双唇揉著陌生的感觉。
  他的嘴唇在她唇上来回游动著,有时温软温柔,有时硬实执拗。
  她的亲吻将一切温热的感觉散佈到他全身,她的舌尖游动的同时,她的双臂逐渐收紧,使他的身体贴住她柔软乔嫩的肌肤,她感到一阵灼热。
  他不知道拥吻了多久,於是,将身体抽开,并将衣服褪去。
  他发现她的乳尖已很尖挺,丰腴且坚挺的双峰呈现在他的眼前。
  他的手开始用力的抚揉她坚挺的乳房,光是一圈圈的挺拔,随即向下拔去,激起一阵阵电流般的兴奋感散佈到所有的敏感地带。渐渐的,他的手达到她的小腹。
  他的手,—下子滑到她的敏感地带。
  在几经拨弄之后,她的喘吸逐渐猛烈起来。
  他的手每一下摸弄,都会使她发出性感的呻吟:「 啊……啊……噢……噢…好…痒…痒……啊……嗯……」 
  她感觉到,自己体内有一股灼热的慾望,随著他给她的爱抚,正在狂乱的奔动。
  强烈的刺激,使她完全陶醉在他的爱抚之中。
  强烈舒爽的刺激,迫使她无法自抑,浪叫迭迭。
  「啊……噢……好……真好……啊……受……不………了……啦…」
  她的小穴,随著他拨开她的双腿后,两片阴唇泛著湿润的淫水溅开。
  她的阴蒂早己坚硬挺实,两片粉红略带暗色的阴唇中间,不断有淫液滑出。
  而他要对她强烈反映的刺激,一根鸡巴早已强硬的蹺起。
  「……快……让……他………进……来……吧……快……」
  她右手握住鸡巴,左手拨开固定的阴唇。
  鸡巴的龟头,先在穴内磨了几下,顺著滑润的阴水,「噗……滋……」一声顶进了嫩穴裡。
  「啊……噢……好……舒服……插……呀……插………呀……好…痛快……」
  她的屁股一前一后的将鸡巴用力的拋送。
  「啊……用力……啊……好…好……大……大……好……爽……鸡巴……真大……真爽…………真美……美……死我了…插……插……深点……插花心……快……快……」
  「噢……受……不……了……啦。啊……噢……挺得……鸡巴……插入……好……深……深……啊…」
  随著咽吟,他的动作更是死命的加快。
  她的身体,不停的扭动。
  快感遍达她的全身。一直到雄鸡高啼,天亮了。
  谷中看见光明了。
  老妇和池敏一起出屋外,她便欣喜若狂的望著四周,嗯声道:「敏儿,想不到娘尚有福气瞧见这些景物,郎儿呢?」
  「他们昨晚就离房,别管他们吧!」
  「我想瞧瞧这个奇才呀!」
  「他们会回来的。娘,你想不想吃些野味?」
  「我们还是静心修性吧!」
  「是,孩儿愧煞,服些灵药吧!」
  「别急,此谷的土地甚為肥沃,咱们不妨种植菜圃,自力更生。」
  「好呀!」
  「敏儿,你那两个女儿是和谁生的?」
  「薛冠洲。」
  「中州—绝?他忽正忽邪呀!」
  「他确是真心对待孩儿,可惜,他和孩儿相处不到一年,便被一位仇家害死!」
  「你替他復仇了吗?」
  「是的,孩儿吸尽对方的功力,又交给隼鹰分尸!」
  「对了!你怎麼会认识神鹰老人呢?」
  「缘!他一瞧见怡儿二人便甚為喜欢,不但替她们扎基,而且还将那对神鹰送给她们,可惜,他不到三年便无疾而终。」
  「你和他在一起过吗?」
  「没有!他自律甚严!孩儿曾欲以身酬谢,却厉遭他婉拒!」
  「难得!太难得了!」
  「是呀!我是个不祥之人,和我在一起的男人皆无法长寿哩!」
  「这是你那阴功尚未练至化境,常会不知不觉伤人之故?」
  「这……怡儿和萍儿是否会步孩儿后尘呢?」
  「相反!我担心她们无法长寿哩!」
  「是因為郎儿修练活佛心经之故?」
  「正是,我当年太贪心,我不该又修练活佛心经导致内阴纠缠,致令那老鬼藉机会反咬我一口。」
  「这……该提醒郎儿吧?」
  「俟机提提吧!咱们去逛逛吧。」
  「好呀!走!」
  两人便在谷中閒逛著,同时欢叙著。
  不到半个时辰,她们逛到情郎二人隐身之洞前,池敏乍见到右壁划了一个小圈圈,她立即低声道,「他们在洞中。」
  「真的呀!」
  「这小圈圈是怡儿报平安之记号,走吧!」
  「你真能干!」
  「没办法,為了復仇,孩儿学了很多。」
  「苦了你啦!唉!」
  「娘!你看那郎儿该如何进行復仇工作呢?」
  「不是已经决定妥了吗?」
  「孩儿总觉得不妥!」
  「有何不妥呢!」
  「郎儿的机智应变功夫甚佳,实在不该限制他如何做?我担心他有了怡儿及萍儿之后,在顾忌重重之下,反而会碍手碍脚。」
  「他是个情种吗?」
  「娘,你等会一瞧见他,就自然会替他担心!他太迷人了,心儿又太软了,我真不该如此早就订下他的名份!」
  「孩子,他若是情种,不论有否名份,他皆会惦记在心呀!」
  「这……」
  「他既有活佛心经在身,怡儿及萍儿绝对招架不住,何况,她们若有理,他该怎麼办?有机会就让他多娶几个吧!」
  「我知道呀!我担心他碍於怡儿及萍儿,不敢放手做呀!」
  「找机会劝导他吧!」
  「好呀,娘,你服些药,上床歇息吧!」
  「好吧,你也歇会吧!」
  「是!」
  ◆◆◆◆◆◆◆◆◆◆◆◆◆◆◆◆◆◆◆◆◆◆◆◆◆◆◆◆◆◆◆◆◆◆◆◆◆
  午后时分,情郎刚嘘口气醒来,倏听一声轻叱:「接掌!」
  他一见薛曼怡一掌拍向心口,他骇然的伸掌一推!
  「叭!」一声,双掌立即贴在一起!他乍觉如山掌力涌来,他立即全力—推。
  她的身子一晃,慌忙扬起左掌。
  他以為她又左右开弓,急忙扬起左掌,却见她的掌心夹著一块圆石,石上刻著「试功」二字,他不由一试。
  他轻轻顿首,徐徐收功。
  她徐徐一收掌,两人便各自一晃!
  「调皮鬼,你险些闯祸,知道吗?」
  「人家想瞧瞧你的功力有没有损耗嘛!」
  「有没有呢!」
  「没有!」
  「不信任老公,该罚!」
  说著,立即抓向她的右臂。
  她格格一笑,立即向外弹射而去。
  他抓起她的衣衫道;「回来!」
  「讨厌,还给人家嘛!」
  「过来领罚!」
  她嗔句:「好嘛!」立即掠来。
  「躺下!」
  「你要做什麼?」
  「躺下!」
  「好嘛!别凶嘛!」
  她乖乖的仰躺在地上了。
  「讨厌,大白天的,闹什麼嘛!」
  「怡妹,我向你问件事!」
  「问呀!」
  「我上回明明已经封住萍妹的功力。」
  「这叫做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啦!」
  「别胡扯啦!」
  「真的嘛!萍妹已经练十几年的阴功,不需运动。」
  「原来如此!你此时运功吗?」
  「有呀!否则,那能吃得消呢?你好凶喔!」
  「哈哈!有吗?」
  「小红被你整得好惨喔!」
  「真的呀?」
  「少装蒜,她的功力被你吸走五成哩!」
  「如今全部跑回你的体中啦!」
  「别耍人情啦,你收不收小红?」
  「我……」
  「收下嘛!好不好嘛?」
  「你不吃味儿?」
  「胡扯些什麼嘛?小红也是為了娘才朝秦暮楚的陪男人,你别嫌弃她,就让她陪人家,好不好嘛!」
  「好,好!你要不吃味儿,我乐得多一位美娇娘!」
  「郎哥,你想甩掉荒谷那位少女吧?」
  「你是指金鑫之女儿吗?」
  「是也!」
  「我已经暗中赠送她三十年的功力,她目前尚在练功,我那能去打扰她呢!」
  「日后不许甩掉她,她好可怜,是吗?」
  「是的!」
  「她是大姐,知道吗?」
  「是的!你的度量挺大的哩!」
  「人家高兴嘛!这一切全是上天恩赐,人家该知足,你这麼歷害,大家若不多找几个姐妹来帮忙,那能吃得消嘛!」
  「还有萍妹和小红,还有若男呢!」
  「她们三人还不是被你吃得死死的!」
  「那……也把龙家姐妹娶进门吧?」
  「好呀!」
  「哇操,你是不是乐昏啦!咱们明明已经决定要宰掉她们,免得日后另生事端,你怎麼又改变主意啦!」
  「长辈作孽,晚辈不该承受太多的罪,尤其龙蓝被你和娘整得生死两难,真是受够了活罪,该『假释出狱』啦!」
  「这……她们命带桃花呀!」
  「桃花那有人家的阴功严重呢?」
  「这……我迟早要宰了海霹王,仇人怎能在一起呢?」
  「人家会疏导她们嘛!」
  「你太鸡婆了吧!」
  「别管人家嘛!你不答应嘛?」
  「这……太荒唐了吧?」
  「别管啦,行不行嘛?」
  「奸!妹……你去忙吧!」
  她爹声道谢,倏地将双腿一弹,立即倒掛在壁上,只见她的双掌再朝壁上一按,立即站了起来。
  「哇操,你不累呀!」
  「挡挡这招『鲤跃龙门』嘛!」
  「哈哈,有意思!」
  黄昏时分,情郎二人走出洞外,两人乍见到谷中的天色,她不由羞窘的低声道:「惨啦!娘又会刮人家啦!」
  「我做挡箭牌吧!」 
  「不要嘛!人家自愿挨刮吧?」
  「行,你被刮左边,我被刮右边,如何?」
  「讨厌!」
  倏听空中传米一声厉唳,两人向上一瞧,立即发现薛曼萍正在驭鹰盘降,薛曼怡心中一动立即向上射去。
  池敏正和其母步出屋外,乍见爱女居然含笑向上空掠去,她不由嘖责道:「这丫头真是胆大包天!」
  「呵呵!挺标緻的哩!随她去吧!」
  「娘!地距离神鹰尚有三、四十丈,以她的功力,在平日就射不上去,简直就在开玩笑嘛!」
  倏见薛曼怡的右脚尖朝左靴轻轻一点,身子居然在稍顿之下,一口气疾掠到隼鹰之身旁。
  「姐,你……」
  她嫵媚一笑,立即俏立在鹰背上面。
  「姐,你的功力怎会突飞猛进呢?」
  「你去问他呀!」
  「你昨晚和他在一起?」
  「嗯!」
  「姐,他的确很……很强吧!」
  「嗯,咱们走运了!下去吧!」
  两人手儿一牵,立即掠落在情郎的身前。
  情郎朝二女一笑,立即跃向池敏二人。
  老妇盯著她们三人盯得眼睛细迷,嘴儿合不拢了。
  情郎道句;「参见奶奶,娘!」立即—跪。
  二女亦乖巧的下跪在他的两侧。
  「呵呵!很好!很好!快起来吧!」
  薛曼萍一起身,立即欣然道:「奶奶!娘,鹰背上面有不少的物品,颇适合你以食用哩!」
  「呵呵!很好!奶奶看见你们,就高兴得不得了,来!入房聊聊吧!」
  薛曼萍却含笑掠过去解开驮在鹰身上面的两个大包袱,并提了过来。
  —入屋,她立即打开一个大包袱道:「这两床丝被及垫被暂供御寒,明早再去添购其他用品吧!」
  「呵呵!很好!很好!」
  薛曼萍打开另外一个包袱,取出一包包的灵菇、木耳……等食物及一桶油道:「奶奶、娘、咱们今晚可以大加菜了!」
  薛曼怡欣然道:「我来掌厨!」
  池敏含笑道:「别急,萍儿,事情办得怎样了?」
  「陕北窑洞中那些人各领五千两银票欣然离去,孩儿已毁去现场;立即分别飞往各处,遭难弟子的家中各赠五千两银子。」
  「小红及小甜不愿意离去,目前留在别庄中看管海家姐妹,其餘之人已各领五千两银子离去。」
  「剩下来之珠宝皆已变卖,并连同那些银票存入银庄,至於持有人,孩儿斗胆登记郎……郎哥!」
  池敏含笑道: 「很好,郎儿,你有何意见?」
  「甚為妥当,只是,孩儿不该平空成為暴发户!」
  池敏摇头道:「我和你们的奶奶已经用不上那些银子,若有机会,就拿出来救济孤苦无依之人吧!」
  「是!」
  「萍儿,你明早去卖些菜籽及农具,娘要自力更生!」
  「这……是!」
  「你们下去做菜,郎儿,你跟我来吧!」
  说著,立即朝外行去。
  第十章  悦目楼中艷事多
  「寻春须是先春早,看花莫待花枝老,浪花有意千重雪,桃李无言一队春。」
  严冬在人们的拜託之下,驱逐出境了!春天在人们的欢迎之下,翩翩来临了!江南早春,枝尖刚吐出嫩蕊,蝶儿便成天的东家长,西家短,翩翩飞翔,大作敦睦邦交工作。
  何尝几时,红花绿叶已经相衬托,迎著微风摇曳,期盼有心人儿能够光临大驾欣赏—番!在这种气候之下,名闻遐邇的西湖春更是处处垂柳,花香扑鼻十大胜景皆摆出盛况準备亲迎观光客。
  可是,由於海霸王迅速的扩展势力及大肆杀劫,西湖春的观光人潮迅速的锐降至跌停板。
  沿途的店家唉声叹气了!
  眼看著,春天要消逝了,他们所投资下去的装潢费用及如山存货却一直堆在仓库中,他们能够不愁吗?他们在发愁,胜景却因為减少观光客之贱踏、破坏及污染,而显得更加的苍翠,容光焕发,处处宜人哩!
  此时若能在西湖博览胜景,实是一大快事!可惜,海霸王及他的手下,肆无忌惮,来去如风,又心狠手辣,谁敢保证他们不会临时跑到西湖来杀人呢?
  三个月前,三百餘名西湖附近的武馆人员,地痞流氓带著一百餘名横眉竖眼的傢伙在大白天持刀奔驰於西湖胜地。
  他们好似在「户口普查」般一一瞧过每人,对对方稍為不悦,轻则一阵毒打,重则白刀子进,红刀子出,—命呜呼哀哉。
  —个月前,西湖胜景又被近千人大搜索,那批人好似更抓狂般逢人便问,稍一不合意,立即杀人。
  据非正式的统计,那—天,至少有五百人被宰哩!伤者更似难以估算哩!
  看官们的注意力目前一定集中在波斯湾战争吧?—定知道伊垃克的「飞毛腿飞弹」发颯般乱炸沙乌地阿拉伯及以色列吧?空袭警报—响,人们便骇然躲避吧?
  海霸王的那批手下就好似伊拉克的「飞毛腿飞弹」般不时「空袭」西湖,因此,「观光客」顿成小猫两三隻。
  在这个情况之下,这些店家怎麼混下去喔!不过,远在半山腰的那座华丽庄院却有两个人高兴得要命。她们便是曾经為后凉「悦目楼」清凉秀主角的小红及小甜。
  这座出院原本是一位大内大宫的别墅,在三年前便被池敏以重金买下,平日—直是大门深垂,谢绝访客。人云亦云,久而久之大家视该处為禁地而自动迴避了。
  小红两人自从搭鹰分别扑著龙家姐妹来到此地之后,她们便易容為一对中年僕妇,客串管家工作。
  龙家姐妹别被她们易容成她们的子女;而且是一对天生聋耳,个性孤癖,怪异无比的男女。
  龙家姐妹原本尚期待能获救,可是,经过三个多月,除了送日常用品的店家之外,根本没人登门或在夜间暗访。
  她们绝望了!她们乖乖的跟著小红二人剪花木,扫地、擦桌椅,专门做一些她们以前做梦也料不到会做之卑微杂务。
  她们由忿怒变成麻痺了!
  她们由希望变成绝望了!
  最可怜的是,她们两人皆怀孕了!
  為了顏面,她们咬牙忍受害喜之现象,小红二人从未害过喜,居然糊里糊涂的没有发现。 
  今晚,小虹及小甜坐在书房阅书,这是她们唯一的消遣方式,海家姐妹则按规定坐在桌旁书写「朱氏家训。」
  这是她们的固定「功课」,每日写—篇「朱氏家训」,而且必须在一个时辰之内「交卷」,然后回房準备歇息。
  万籟俱寂,烛焰在一声「毕波」之后,闪跳了一个「森巴」,窗框却在此时轻轻的响了三声。
  海家姐妹神色暗喜的偷窥著。
  小红沉喝—声:「谁!」立即起身。
  她易容為小甜的老公,有事当然要先出面啦!
  窗扉一晃,紧栓的窗扉好似被利刃削断般自动脱落,小红及小甜迅即悚容,暗蓄功力於双掌。
  「唰……」轻响中,窗扉打开了!
  相貌俊逸的情郎—身儒装含笑站在窗外了。
  房中之四女皆未瞧过情郎的真面目,此时乍见一位俊哥儿出现在窗外,心中不由自主的惊诧交加。
  情郎身子一晃,便已经落在小红的身前。
  小红神色一悚,一式「探花神爪」疾抓向情郎的右肩。
  情郎右掌悠扬,小红的右掌好似自动「登门报到」般迅即送入情郎的掌中,顿即「啊」的惊呼—声。
  情郎将左掌朝小红的腰眼—按,立即朝小甜—笑。
  小甜刚弹身扑来。乍见小红已经落入对方的手中,她倏地一扬右掌,打算配合左掌联袂攻击对方。
  却见情郎的左掌五指一缩又一弹,小甜只觉腰胁间—阵剧疼,便低啊—声,向地下摔去。
  情郎由她俩的惊呼声,确定她们皆是母的,便明白她们必然是小红及小甜,他迅即闪身扬起左掌。
  「波」—声,他的左掌托住小甜了。
  他望著二女一眼,立即将她们放回倚上。 他朝相貌平庸,端坐在椅上望著他的那对青年男女—瞧,立即暗乐道: 「哇操!小红她们挺会整人哩!」
  他便含笑朝她们行去。
  她们认為情郎是她们的救星,所以一直企盼的望著他,此时乍见他行来,她们不由紧张及暗喜!
  情郎朝龙蓝一瞧,便山她的双眼认出她,因為,情郎曾经被这对眼睛狠毒的盯过,印象特别的深刻呀!
  他—伸手,龙蓝欲闪已经来不及。
  情郎又伸手扣住龙蓝的右腕,便将双掌移到她们的腰间,左拥右抱,大大方方的向房门行去。
  出门之后,立即拥著她们进入宽敞的房中,一盏烛火未燃,他便将龙兰制坐在榻前的檜木椅上。
  他含笑将她摆在榻上,立即宽衣解带。
  他疯狂似的把她压在榻上。
  迅速的脱掉她的内衫,解去她的褻衣。
  她那凝脂般的玉体,晶莹细腻,曲线玲瓏,犹如—座粉雕玉琢的「维纳斯」女神的卧像。
  他速速的脱掉衣服。
  他轻轻揉著她浑园的玉乳,吸吮著她红红的乳头。
  他抚摸著她隆起的阴部。
  她那葡萄粒般的乳头,尖尖的坚立起来。
  他举起坚硬的阳具,慢慢的接近玉门。
  她那两片丰隆的阴唇,掩覆著红嫩的阴核。
  她的阴户内充满著玉色的津液。
  她慢慢的挪动玉腿,阴胯随著张开。
  他跟著再一托送,阳具的全部进入。
  龟头一下顶到她的子宫。
  「噗哧,噗哧」的连根刺了进去。
  「噢……啊……」她低声呻吟著;龙蓝紧闭双眼,泪水却剎不住的外溢著。
  她伤心欲绝了! 她以前高贵得好似公主,只要她有些不悦,整个四海牧场的人便紧张.甚至连那些异种名驹也不敢乱嘶!何曾几时,她似娼妓般被人糟蹋著。
  她在情郎和池敏,薛曼怡母女摊牌之时,她明白这位令她暗自咀咒成千上万遍的男人居然另有目的。
  她对这个男人的印象顿时扭转。
  所以,她甘心的承受害喜之苦。 所以,她暗中鼓励龙华多珍重!
  想不到今晚居然又会被糟蹋,她在悲愤及担心保不住腹中孩子之情况下,泪水不争气的猛流了。
  情郎那知道这麼多呢? 这是他和池敏四人开会研究之后,所决定的步骤,他要利用龙家姐妹接近海霸王及俟机将对方宰掉。
  他在荒谷中一边跟著曼怡练熟听风辨位盲目攻守招式,边和双姝行乐,日子简直就是「只羡鸳鸯,不羡神仙。」
  荒谷中,经过他们的佈置,不但傢俱皆全,屋前及屋后更是长出各式各样的蔬菜,一切已经就绪了。
  更令他们欣喜的是,薛曼萍终於传出喜讯,确定肚中「有喜」了,於是,小朋友的用品便提前出现在房中了。
  於是,谷中出现鸡隻「咯……」叫声了!池敏更是亲自泡浸两大缸补药,準备替她「坐月子」哩!薛曼怡既已贯穿生死玄关,她决心协助情郎。
  她已将此事私下向情郎及池敏报备过,所以,薛曼萍一再的鼓励她「见贤思齐」,她仍然不為所动。
  今晚,他们二人驭鹰来到此地展开行动。
  此时的情郎正在龙蓝的身上「大作文章」,薛曼怡悄然出现在小红二人的身前,同时取下脸上的面具。
  小红二人恍然大悟了!她们一被解开穴道,立即在窗外远处低声报告此地的动态,同时,暗中替情郎「把风」,以免另生意外。
  却听情郎低声道:「记得我这位摧花客吗?」
  龙蓝惊喜的双眼倏亮。
  她的口儿一颤,却说不出话来。她已经被小红制得又聋又哑,每天只有子、午两个时辰可以小声及收听外况,此外,根本形同—位聋哑者。
  她此时由情郎的精神及嘴形知道他在说什麼及认出他了。
  她太意外了!她不由喜形於色!
  泪水再度溢出来了! 不过,这回却是兴奋之泪。
  情郎乍见她的反应,他安心了!
  倏见薛曼怡闪入门房传音道;「郎哥,她俩皆被製成聋哑,你就替她解开穴道吧!」
  说著,右眼立即眨了眨。愉快的离去了。
  因為,情郎独闯黄山,技慑眾人,又宰了不少名主要干部,他早已经被海霸王列為首号的通缉对象。
  海霸王打算拢络他。
  如果谈不拢,海霸王便要宰他。
  那知,他居然会是她腹中孩子之父,她面对这种情形在稍一矛盾之后,反而油然生出利用孩子拢络他之上意!於是,她浮出笑容了。
  坐在榻前的海华有见没有听到,她甚至尚未认出这人就是她的「准老公」,她暗齿其姐的淫荡行為了。
  情郎朝她的樱唇一吻,道:「蓝妹,你说话呀!」
  她的双唇连颤道:「我……我…咳……」
  「蓝妹,请恕我為了摸清那批女人的底细而毁了你的身子,我不是始乱终弃之人,你可知道我找你多久了吗?」
  「我……我……」
  「蓝妹,你相信我的话吗?」
  「我……我…你走开!」
  「為什麼,你如此讨厌我吗?」
  「我……我的腹部有些不适。」
  「什麼!你……你……」 他倏地起来瞧著她的腹部。
  她羞喜的闭上双眼及轻捂下身了。
  他朝她的右腕脉一搭,片刻之间,立即惊喜的遒:「天呀!你……你有喜了,该死,我有没有伤了你呢?」
  「我……我有些腹疼!」
  「该死!我真该死!来,躺好,躺好!」
  他的双掌轻柔的按抚她的穴道了。
  这是池敏传授的「道气安胎」法,池敏是打算让他运用在爱女的身上,因為,她担心他们会因「偷吃」而生意外呀!
  龙蓝由心上人透入体中的一股股温热之气,心知他果真关心自己,她的心儿甜兮兮了,她笑了!
  薛曼怡到房门口瞧了一阵子之后,立即回去暗责小红二人太大意,窘得她们二人频频道歉不己。
  情郎乍见到龙蓝的笑容,立即问道:「蓝妹,好多了吧?」
  「嗯!」
  他立即扶起她道: 「蓝妹,我真该死喔!原谅我吧!」
  「嗯!咱们先离开此地,好吗?」
  「好!来!你先净身,我去替华妹解开穴道!」
  「等……等一下!」
  「怎样?」
  「华妹也有喜了!」
  「什麼?她……她有喜了!」
  「嗯!」
  情郎颤抖双手的替海华解开穴道,倏见她将右掌一扬,情郎怔了一下,便默默的等著「赏五百。」
  龙华倏地—顿右掌,奔向龙蓝。
  「姐,怎麼办?」
  「妹,别伤心!先去见爷爷吧!你去向他道个歉!」
  「我……」
  「去吧,快呀!」
  说著,立即指向她的小腹。
  她的身子一震,立即低头步向情郎。
  她尚不知该如何啟口,情郎已经搂住她,而月双唇朝她的樱唇一封,立即热情如火的吸吮著。
  这是他的名言「无言胜有言!」
  没多久,她的藕臂搂住他的背部了! 樱唇开始吸吮了。 终於,她喘呼呼瘫软在他的怀中了。
  「华妹,原谅我先前的冒犯,好吗?」
  「嗯!」
  「华妹,你坐会儿,我立即带你们离开此地。」
  说著,立即朝榻旁小门行去。
  他刚入门,立见龙蓝正在穿肚兜,他上前拿起他的男人外衫低声道:「蓝妹,你们真的是海霸王之孙女吗?」
  「是!是的!你会耻笑我们吗?」
  「那有这种事呢?你听过『出污泥而不染』这句话吗?」
  「听过,可是……可是……」
  「你们难捨亲情,是吗?」
  「嗯!」 
  「蓝妹,我不鼓励你们大义灭亲,可是,我也不赞成你们助纠為虐,令祖实在做得太过火了。」
  龙蓝:「我…」了—声,立即低下头。
  「蓝妹,我这人是个直肠子,—向快言快语,请别见怪!」
  「我明白!我可否请教一件事?」
  「说呀!」
  「万一家祖有意要延揽你,你意下如何?」
  「这……蓝妹,你一定明白我方纔的话意,我很為难!」
  「我……我奢求了,可是…亲情难捨,再加上腹中这孩子……我……我……」说著,双眼立即又浮现泪光。
  「蓝妹,咱们各自考虑—下,好吗?」
  她—整衣衫,立即轻轻頷首。
  他安心的净身了。
  她出房去和海华低声交谈了。 当情郎走到她们的身前,立听龙蓝低声道:「你意下如何?」
  情郎苦笑道:「我不应助紂為虐!」
  龙蓝苦笑道:「我也—时难作决定,可否让我们先回去见见家祖,先报平安,然后再俟机婉劝?」
  「上策,不过,你们方便行动吗?我送你们吧!」
  「谢谢,我们可以僱车前往黄山,你暂时别面对家祖,以免引起不必要的误会及衝突,好吗?」
  「好呀!谢谢你处处為我设想,这些银票及这瓶灵药,你们收下吧!」
  「这……好……好吧,谢谢!」
  「走!我已雇妥一部马车在山下等候了!」
  二女立即欣然和他掠窗而去。
  情郎分别牵著她们的纤掌,边掠行边传出功力协助她们,这份功力及柔情顿时又紧紧的抓住她们的芳心。
  他们掠近山下,果见一位相貌忠实的中年人站在一部马车车旁,情郎立即戴上一付面具及加速掠去。
  不久,他朝车伕略一招呼,车伕便送著二女驰去了。
  情郎嘘了—口气,放心的掠问半山腰了。
  他一掠回院中,只见龙蓝之房中烛火闪烁,其餘诸处则一片黝暗,他便直接掠去。
  他—推开房门,却见已经恢復女儿身的小红,略带羞赧的躺在榻上,他不由脱口道:「小红,是你!」
  「大姑娘驭鹰去监视海家姐妹,她临去之时吩刚我接替龙蓝侍候你。」
  情郎欣然一笑,说道:「小红,此情此景与在悦目楼有何不同?」
  「心甘情愿与否之分别而已。」
  「你在悦目楼之时,不甘心?」
  「嗯,奶奶被人下毒,我既牺牲色相,又好似母狗般任人糟踏,结果却只能得到—小部份钱,我甘心吗?」
  「如今,我喜获二位姑娘已经和你定下名份,我和小甜又有幸侍候你们,我真是受宠若惊,甘心為你做任何事!」
  情郎道:「小红,你真的肯跟我过日子吗?」
  「郎!这是我的天大荣幸,你不嫌我卑贱,太令我感动了。」
  「小红,你原本也是良家淑女,是因為遭遇意外,才会发生那种事儿,我怎能光看外表而漠视你这善良的心呢?」
  小红双眼一湿,道;「郎,我太幸福了!」
  「小红,你令人怜煞!疼煞!」
  「郎,你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哇操!别捧我啦!谈谈近况吧!」
  「那单纯,整理庄院,督导海家姐妹!」
  「你把她们整得很惨哩!」
  「格格,我只是在消磨她们的傲气,经过这三个多月的消磨,她们的眼神已由高傲、恨愤转变方平静。」
  「哇操!你真有—套哩!」
  「郎,你要娶她们?」
  「我原本要利用她们接近海霸王,如今一获悉她们已经有喜,我只好改变自己,先让她们回去见机行事。」
  「大姑娘说你这招很高明,她们一定会尽量劝海霸王,如果劝不动,她们可能会带著私房钱来投靠你!」
  「哇操!我实在想不到她们有喜!小红,你也肯為我怀个小宝宝吧?」
  「肯,不过,目前不是时候!」
  「為什麼呢?」
  「我以前為了工作,一直服药,至少该过一阵子,等药效消失之后,才有希望怀孕,何况,目前也不是怀孕之时机呀!」
  「谢谢你处处為我设想,回去瞧过奶奶了吧?」
  「瞧过了,她服下二姑娘的解药及灵药之后,精神颇佳,还一直吩咐我要尽心力的帮二姑娘做事哩!」
  「小红,我该改口了吧?」
  「这……太放肆些了吧?」
  「黑白讲!你们已经是姐妹了呀!」
  「好吧,我太幸运了!」
  两人经过这阵子的贴心交谈,彼此皆很愉快。
  小红笑著道;「小甜也在思念你呀!」
  情郎道:「你怎会知道?」
  「怡姐方才报佳音后,小甜全身连颤,一时说不出话来。」
  「黑白讲,你别破坏我的形象!」
  「对了,你知道我和令师之事吧?」
  「知道了,我曾听过传闻;再由她那掩不住的愉快神情确定她一定与你有关係,不过,我不会胡说的!」
  「你很聪明!唯今只有令师之母及萍妹不知此事,你和小甜一定要趁早将这件事忘掉,知道吗?」
  「是的,她近况好吗?」
  「很好,不过,已经剃度陪著其母隐修!」
  「真的呀!这份毅力真令人佩服?」
  「她的确不是一位平凡人!」
  「是的!她对我们威恩并济,赏罚分明,我们皆对她又敬又畏,想不到她有一个如此安适的收场,太好啦!」
  「你的收场也不错呀!」
  「是呀,我好似在做梦哩!我原本以為我这辈子已经烂定了,所以,我一直抱著玩笑的态度在台上麦演或接客,想不到……」
  「小红,别再惦记过去那些不愉快之事吧!」
  「我……我耽心万一会遇上熟识的男人,届时,恐怕会影响你的声誉哩!」
  情郎哈哈—笑道:「他们敢笑我吗?他们经得起我—揍吗?何况,我志不在江湖,何必在乎那些人的流言流语呢?」
  「郎,你真好!」
  「小红,别胡思乱想,咱们该為自己而活,别理他人的看法,你一定也瞧过不少人得意一时而失意多时,是吗?」
  「是的!世事变化无常,把握现在,是吗?」
  「是的!现在就好好的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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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4-3-6 08: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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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楼】
风和日丽,情郎戴上面具和容易為书生的小红及小甜开始畅游两湖胜景,沿途轻声谈笑,乐极了!
  黄昏时分,三人愉快的返家之后,二女準备分别去备热水及作膳,却见桌上已经摆立著八道佳餚及一小罈酒。
  三人刚一怔,立见薛曼怡自房中步出,小红双颊—红,忙道;「怡姐,有劳你下厨,小红真是愧不改当!」
  薛曼怡摇头道;「瞧瞧是谁来了!」
  立见两位少女含笑自房中行出,情郎立即认出她们正是自己曾经在荒谷中所遇见的那两位驭鹰少女。
  立听小红惊喜地道:「姜师姐、宗师姐,她们来啦!」
  二女含笑点点头朝情郎行礼道:「参见公子!」
  「二位好!久违了!」
  二位立即羞赧的点头退去。
  辞曼怡含笑道:「她们二人一直在照顾那只负伤神鹰,我今天下午在泰山附近遇上她们驭鹰而来,便邀她们来此地。」
  「哇操!那只隼鹰復原了?」
  「是的!今后咱们的行动更方便了!」
  「蓝妹二人没事吧?」
  「有事喔!她们昨晚—出城,使遇上六名劫匪,那六人真是有眼不识泰山,结果只有负伤跪地求饶的份。」
  「哈哈!那些傢伙简直是在太岁头上动土嘛!」
  「不错!蓝妹二人的武功实在不凡!」
  「她们目前在何处?」
  「她们中午便与海霸王的一批手下会合,我一见没事, 使朝黄山上空绕了一圈,等到遇上她们二人,便飞回此地,入座吧!」
  「请!」 眾人便欣然入座。
  眾人的心情皆很愉快,因此,席间欢笑连连,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眾人方始止筷散席。
  情郎和薛曼怡一回房,她立即贴入他的怀中道:「郎哥,你猜我今天另外遇上一位什麼人?」
  「中国人!」
  「讨厌!谈正经的啦!你猜猜她是谁?」
  「哇操!芒芒人海,我何从猜起呀!」
  「猜嘛!」
  「金若男!」
  「你…你怎麼知道呢?」 
  「你是位贤妻,你最瞭解我,你当然知道我很关心她,所以,你一有神鹰代步,当然会顺便去瞧瞧她!」
  「可惜,你猜错了。」
  「哇操!原来是我在自作多情呀!你遇上谁啦?」
  「情金若男!」
  「哇操,那是这个人?」
  「金若男若嫁给你,一冠夫姓,不过变成情金若南吗?」
  「好呀!你也会吃我的豆腐呀!」
  说著立即朝她的粉颈吸吮著。
  「讨厌,不要嘛,上回留下来的那个紫印尚未消退,难看死了。」
  「哈哈!你要不要冠情姓?」 
  「随便你啦!若男姐姐的剑招进步很快哩!」
  「她有没有发现你?」
  「没有!我隐在一旁偷窥的,她居然顾不得打扮,简直就是个男人,令人家瞧得好心疼喔!」
  「她的遭遇很可怜,全是海霸王这个老王八搞的鬼啦!」
  「郎哥,咱们今晚去瞧瞧她,她若同意,咱们接她来此地,好吗?」
  「好呀!就怕她不肯答应!」
  「全看你的啦!」
  「好吧!我也不放心她隻身留在那儿哩!」
  「郎哥,你对姜、宗二女的印象如何?」
  「哇操!拜託,你别再鸡婆啦!」
  「不是啦,你替人家想想嘛!她们二入门最早,平日又全心工作、练武,此次又不肯离去,人家总该安置她们呀!」
  「她们没有对象吗?」
  「她们那有时间找对象呢?郎哥,她们长得既标緻,武功又高,一向又忠心耿耿,你就收下她们吧!」
  「我……我造孽喔!」
  「郎哥,你答应啦!」
  「哇操,我拒绝得了吗?你们这批娘子军的总司令,你一下令,她们各吐一口痰,便足以把我淹死啦!」
  她啐句:「讨厌!」立即欣然离去。
  情郎蹬在榻上暗自苦笑啦!
  薛曼怡却带著姜,宗二女进入书房共商亲事.没多久,二女郝然答应了。
  薛曼怡欣然回去报佳音了。

第十一章 左拥右抱乐无穷
  春夏之交的桂林, 气候适中, 尤其入晚之后,凉风习习,令人陶醉。
  黯暗的五岭庄后院却在此时传来「哗啦!」的冲水声, 倏见一道人影掠入前院,然后一溜烟的闪向后院。
  他正是与薛曼怡驭鹰而来的情郎,她留下情郎之后,立即驭鹰飞向黄山,準备进一步探听动静。 
  情郎刚闪到右侧墙角,倏听水声断绝,他立即剎身。
  他一探头,立即看见金若男赤裸裸的赤足步出院中的小屋,正在以大巾擦拭头髮,他不由為之一怔!
  不久,金若男赤裸裸的入房,只见她自柜中取出一个牌位端放在桌上,然后双掌合什恭敬的跪在桌前。
  情郎以為她是在拜其父,他正在暗诧她為何要裸体,倏听她低声道: 「恩人,若男再度献身祝你达命岁!」
  说著,立即低头闭日不语。
  情郎怔了一下,便朝牌上瞧去。
  「恩公无名氏长生牌位。」
  情郎忖道: 「哇操!她在拜我吗?」
  他默默的瞧下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 她收回牌位, 然后自柜中取出一卷宣纸。
  只见她引燃烛火,坐在桌旁徐徐摊开宣纸,情郎立即发现自己居然活生生的出现在纸上哩!
  他明白了!
  他暗讚她的记忆力及丹青工夫了!
  却听她喃喃啟语道: 「恩人,你救了我,我却伤了你。你替先父及奶妈收尸,我却无从报恩,你赠我功力,我……」 
  说著,两滴泪水居然滴落在纸上。
  她慌忙拭泪及吸乾宣纸。
  她小心的收回宣纸,然后默默穿上一件宽袍。
  她正欲吹熄烛火,情郎不由脱口道: 「且慢!」
  她叱声: 「谁?」身子立即掠到壁前及抽剑护住前身。
  情郎句道: 「在下情郎!」立即啟窗掠入房中。
  她失声道句: 「思公!」身子不由一晃。
  他苦笑一声,道: 「在下承受不起恩公二字!」
  「这……请坐!」
  「谢谢,请!」
  情郎一入座,她将剑一归鞘,迅即低头入座。
  「咳, 姑娘,请恕在下方才无意中听见你的言语!」
  她的全身一震,双颊立即火红若血。
  她的头儿垂得更低了。
  「姑娘,你听过情郎二字吗?」
  「听过!你闯过黄山吗?」
  「是的!我曾打算帮你復仇,后来获悉另外一件秘密,便改变主意离去,直到今口才有空来瞧你,近况可好?」
  「托福,谢谢你的关心!」
  「姑娘是否已将剑法练成?」 
  「招式已熟,尚缺火候!」
  「有否找人喂招?」
  「无此机会!」
  「在下不才,愿充此职!」 
  「这……太劳动恩公……你了吧!」
  「无妨!令尊生前即以神剑见长,在下久仰矣,请!」
  说著,立即飘出窗外。 
  他顺手折下一枝槐树枝叶,顺手拂去树叶,立即含笑而立。 
  她一掠在他的身前六尺远, 立即一引剑诀道: 「请小心接招!」说著,一蓬寒光已经疾捲向情郎的胸前。
  情郎一振树枝,立即幻出九朵枝花在她那剑叶连敲九下。 
  她的身子疾退,喝声: 「好功夫!」剑尖立即带起六朵剑花疾攻向情郎的胸腔间六处大穴道。 
  情郎含笑道句: 「好剑式!」仍然幻出九朵枝花迎去。
  一阵「鏘……」连响之后,她再度后退。 
  不过,她旋又弹身变招攻来。
  情郎一直凝立不进的震退地九次之后,突见她的双手齐握剑把,一股寒虹带著她和长剑齐衝而来。
  情郎喝句: 「高明!」树枝飞快的疾点六下。
  「鏘……」声中,她向后弹飞出七尺外。 
  他却身子一晃,若非沉气立桩,一定非后退不可。
  金若男收剑行礼道: 「高明!佩服!」 
  情郎还礼道: 「你真是进步神速,只是气稍浮躁,你难道没有在运功行气之时,将那粒黑球含在口中吗?」
  「我不知它的功用,一直放在柜中。」
  「太可惜了!来,入房运功吧!」
  「是!请!」 
  她一入房,立即掛妥剑及取出那粒黑球交给情郎 。
  情郎轻抚黑球,想起老道赠功身亡之大恩,他暗暗一叹,立即将球递给她道: 「此球对凝神一气最具功效,含下吧!」
  她立即含著黑球盘坐在榻上。
  他朝她的身后一坐,沉声道: 「在下助姑娘一臂之力,运功吧!」
  她轻轻倾首,默默的催功运行。
  他将右掌按在她的背后「命门穴」默察著她的功力运行路线。 
  她将功力催行不久,立即觉到口中的黑球泛出一股清凉的甘液,她一嚥下那股甘液,体中立即觉得一阵清凉。
  她的精神亦為之一振!
  她暗喜的继续运功。
  情郎默察盏茶时间之后,立即心中有个谱,他俟她的功力刚流过「命门穴」,便徐徐渡出功力输入她的体中。
  没多久,她悠悠入定了。
  她好似被慈母抚娑全身般,舒畅的入定了!
  他继续输功一阵子, 一直到确信她的修為尚无法贯穿生死玄关之后,他便收下右掌徐徐的运功调息。
  大约过了半个时辰,他刚嘘出一缕蚀气,立听她低声道: 「我该如何报答你这种比山高逾海深的恩惠呢?」
  「此乃在下能力所及, 何足掛齿呢?」
  「可是,我难安心呀!」 
  「姑娘,你尚记得你误沾蛇毒,致被我毁去童身之事否?」
  「它不叫做『毁』,若非你伸援手,我含恨而歿矣!」
  「姑娘,我今晚正是為此事而来,嫁给我,好吗?」
  「我……」
  「姑娘,你隻身在此荒凉之地,时局甚乱,我甚不放心!」
  「我……我尚需练剑,一时恐难离开此地。」
  「你的剑招已熟,只差火候而已,我在西湖半山腰有座庄院,即可照顾你,又可助你练剑,你意下如何?」
  「我……我原本该惜恩顺从你,可是,我曾在先父坟前立过誓,我若无法练成剑术,绝对不离开此地一步。」
  「这……姑娘在这些时日以何维生?」 
  「野果及走兽、飞禽。」
  「这……苦了你啦!我即将要向海霸王採取行动,你不妨偕同前往?」
  「这……」
  「姑娘,我陪你到令尊坟前,我以半子之身份向他保证一定会助你復仇及照顾你,他想必不会责怪你违誓离去。」
  「这……我何其荣幸……」
  「姑娘,走吧!」
  「请! 」 
  两人便掠出屋外。
  不久,两人并肩跪在金鑫坟前,情郎先恭敬的拜了三拜,然后沉声道; 「爹,原谅小婿情郎今晚要带走若男。」
  「小婿今生今世誓必全力照顾若男及助她復仇,若违此誓,人神共弃,尚祈你原谅小婿逼若男违誓!」 
  说著,立即又拜了三拜。
  金若男咽声道; 「爹,他就是孩儿多次在坟前提过的恩公,孩儿今生今世跟定他, 即使為鸡作犬,亦在所不惜!」
  说著,恭敬的叩拜著。
  情郎立即感动的牵起她道: 「若男,我再苦, 也不会让你受委屈!」
  「我……我愿和你一起吃苦!」
  「若男!」
  她望著他那炙热的眼神,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看她!在他的热情搂吻及爱抚之下,她的情绪迅速的亢奋著,因為,她已经全心拿意的将自己交给他了。
  他用手指轻轻的捏著乳头。
  他解开她的衣扣,从衣中拉出白嫩的乳房。
  他的另一手伸到阴户上,揉起他的阴核。
  她全身颤抖起来,抖得很厉害。
  两人的一举一动,都由四周的镜子裡清晰的反射出来。
  他脱去衣服,他吻著她、她也回吻著他,还紧紧的抱著他;使她感到无比的温存。
  「若男,你好丰满噢!」
  情郎用手在乱滑挑逗,自己的下肢也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跟,全神地领会这无穷的快意。
  他的左手渐渐下移,轻轻的抚摸她的小腹脐肚、最后停止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著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只一阵子,即见她娇喘嘘嘘,全身无力,阴道痒痒地,恨不得紧抓住鸡巴来消除慾念。 
  她身体微抖,屁股不断扭动,哼声不停。
  她双腿大大张开,阴唇一动一合间,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哼著:「好人……快点……·快来呀……我要……我要……」
  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麼也忘记了。
  她从来有这样说不出的感觉、说不出的舒服。
  什麼却不计较了,忘了,她寧愿这样死去。
  她禁不往娇喘和呻吟:「呵!啊…哼哼……嗯……嗯…嗯…痒……哎呀……好痒…」
  她骚荡的说:「好……好人…骚穴…又痒…又麻……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好……痒……啊…」
  她扭动著屁股,她的穴内充满了淫水。
  他见时机成熟,於是翻身上去;压在她的身上。
  她张开了玉腿、挺穴相迎。
  他扶正了肉棒,对準了阴穴。 
  「滋」的一声,大肉棒连根刺了进去。
  她不禁大叫一声:「哦……好美……好舒服……」
  「哦……嗯……好人……你的鸡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我舒服……极了……真是美…美极了……插吧…哎……唷……」
  她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哼……哼…舒服……哎呀……大鸡巴……插死我了……嗯……」
  她边叫边扭动著屁股,两手紧紧地搂著他的身体,牙齿在他的肩上一阵乱晤乱亲。 
  她格格的浪笑著: 「好人……好人……你……真行……太好了……插……插……我美死了……太好了……晤……。」
  他猛插强抽著。
  她拚命的用手压他的屁股,自己也用劲的屁股上迎, 让阴穴紧紧的凑合著大鸡巴, 一丝丝的空隙也没有。
  他不由得赞说:「好……紧的穴……太妙了……」
  她已经乐得欲仙欲死。
  他见到她的淫声浪语的叫喊,心中感到无比的得意和光荣,难得第一次让她这样高兴。
  於是,他更加卖力抽插著。
  她已经香汗淋淋娇喘嘘嘘,仍不断的哼叫:「哎呀……插重些……深一点…插花心…」
  他狠狠的顶著插著。
  「啊……好…就是……这样……啊……好…太妙了…哦……喔……哎呀……我……我爽……爽极了……」
  全身一阵抖动,阴精直洩而来,流湿了龟头。
  这一夜,他俩有说不出的舒服。
  ◆◆◆◆◆◆◆◆◆◆◆◆◆◆◆◆◆◆◆◆◆◆◆◆◆◆◆◆◆◆◆◆◆◆◆◆◆
  天未亮,金若男立即起身漱洗,而且史无前例的以剑削去逾长的秀髮,然后在水缸影中仔细的整理秀髮。
  一夕狂欢使她明白了人生的真諦。
  為博君欢,她该注重仪容。
  好半晌之后,她正在暗愁该如何招待心上人之际,倏听半空中传来—声唳响,她怔了一下,立即掠出门外。
  却见情郎也边扣衣衫边飘到她的身旁。
  只见有两隻隼鹰在薛曼怡及姜云纺的驭驾之下,正盘空下降,情郎便含笑道; 「若男,还记得她们吗?」
  「她们曾经在荒谷出现,啊,右侧那位姑娘当时也在场吗?」
  「不错,她姓姜, 姜太公的姜,名叫云纺, 白云的云,纺纱的纺,右侧鹰背上之姑娘姓薛仁贵的薛,名叫曼怡,轻歌曼舞、心旷神怡。」
  「她真美!」
  「不错!」
  立见薛曼怡二女上前行礼道: 「郎哥,若男姐, 你们好!」
  金若男顿时被此种亲密的称呼暗暗—怔,她急忙还礼道:「二位好!」 
  情郎含笑道: 「我方纔已经介绍过你们,返庄再说吧!若男,你要不要回去整理一下行李呢?」
  「好,我马上来!」 
  说著,迅即掠入房。
  薛曼怡眨眨眼,神秘的—笑。
  情郎低咳一声,道: 「黄山有何动态?」
  「四海牧场一定移到黄山,否则不会有四十餘匹汗血马。在黄山入口处,而且,另外有二、三百人在防守。」
  「哇操!海霸王难道要大干一场吗?」
  「很有可能,我昨晚抵达之时,多处山道有火把闪烁,人员穿掠不息,既似在调动人马,又似在追捕什麼人哩!」
  「哇操!! 」 
  「真有此事,咱们今晚再去瞧瞧吧!」 
  「好呀!」
  倏见金若男拿著一个大包袱及那把长剑掠来,姜云纺便亲切的道: 「若男姐,咱们共乘此鹰吧!」
  「好,偏劳你啦!」 
  情郎便与薛曼怡掠上另外一隻隼鹰。 
  不久, 两隻隼鹰先后破空飞去, 立见薛曼怡回头低声道: 「郎哥,她把秀髮剪短了, 是你的意思吗?」
  「不是,她方才自行剪的!」
  「女為悦已者容,郎哥……你真罩!」 
  「少糗我了,我尚未和她们提及你们之事,谁来提呢?」
  「她比较信赖你,你来提吧, 我想带小红四人去见娘。」
  「好吧,顺便代我问候她们。」
  「没问题。」
  「怡妹,若男一向未和外人接触,你可要多多帮忙!」
  「安啦,她是我们的大姐呀!」
  「谢啦!」
  「郎哥,我已和桂妹、纺妹谈妥,找个机会和她们合体吧,对了,你怎麼还不碰小甜呢,小心,小丫头会误解哩!」
  「哇操!我分身乏术呀!」
  「今晚你别去黄山,先陪小甜,明后晚再陪纺妹及桂妹吧! 」
  「怡妹,你英明,高瞻远瞻,慎谋能断。」
  「断你的头,别逗人家啦!」
  「哇操,你怎麼如此粗鲁啦!别忘了你是淑女呀!」
  「淑女个屁!」
  「哇操,你……你怎麼啦?」
  「不要,不要嘛!小心掉下去!」
  他轻捏她的纤腰道:「你们来回驭鹰,可否遭袭?」
  「没有,一来咱们飞得很高, 二来神鹰老人以前的风评甚佳,黑白两道皆甚為敬重,所以未曾遇上任何的麻烦。」
  「它们平时在何处栖息呢?」
  「咱们一落地,它们就自行去觅食,栖息通常皆栖於荒谷及丛林之中,以免惊动其餘之人。」
  「挺有灵性的啦!遇有急事,如何召集他们呢?」
  她取出一个寸餘长的小竹管道: 「只要将此管向空中一掷,管中之三个细孔便会发出声音召回他们。」 
  情郎瞧了一眼道: 「挺精细的哩, 自己做的吧?」
  「不错!提起精细!我就想起一件事, 郎哥, 你记得『封喉针』吧?」
  「封喉针!哇操!你们在悦目楼伤敌之物吗?」
  「是的!我打算驭鹰夜袭黄山,封喉针就是最佳利器。」
  「哇操!好点子!该杀杀那批傢伙的气焰!」
  「不错!海霸王的气焰越来越盛,该教训—下!」
  「郎哥,此事交给我来办,你就指导若男姐练剑,助她復仇吧!」
  「这……我太轻鬆了吧?」
  「杀鸡焉用牛刀,交给我和小红四人来办吧!」
  「好吧!為我珍重喔!」
  「安啦!每晚宰个三十人, 连宰个一周, 就够他们心寒啦!届时,蓝妹和华妹一定也会有回音,你就可以决定对策!」
  「怡妹,你真是现代孔明呀!」
  「别捧人家啦!人家那能跟你比呢?快到了,準备下去吧!」
  「咱们在白天驭鹰降下,会不会惹起别人的注意呢?」
  「没人喜欢管这种闹事,海霸王的手下在找到蓝妹二人之后, 已经全部撤去,咱们不必多担心什麼事了。」
  「有理,下去吧!」
  两人立即牵手向下掠去。
  两人一落地,立见小红三女含笑出来相迎。
  情郎回头一见金若男二女正含笑掠下,他便朝小红三女略一頷首,然后飞掠过去牵著正好落地的金若男。
  他立即含笑道: 「诸位妹子,欢迎你们的若男姐吧!」
  诸女立即含笑掠了过来。
  金若男受宠若惊了!
  她瞧著这五位艷丽、清秀姑娘,而且她们皆称呼她為大姐,她在惊喜之下,一时不知道应该如何应对。
  情郎含笑一一介绍小红五人。
  不久,小红欣然道: 「郎哥,若男姐,大家一起入内用膳吧!」
  「哈哈,好,好!先解决民生问题吧!」
  眾人便欣然入厅就座。
  席间,坐在金若男左右的小红及薛曼怡温柔的替她挟菜及招呼她用膳,不由使她暗睹的感动著。
  膳后,薛曼怡五女分别驭著双鹰去见池敏三人,情郎则带著金若男坐在院中凉亭博览山下的西湖胜景。
  良久之后,金若男叹道: 「西湖胜景优於桂林矣!」
  「不错,不过西湖胜景人工多於自然,不似桂林之纯朴自然,就好似你质朴自然,不似寻常女子般涂脂抹粉。」
  「我和她们在一起,好不自然喔!」
  「这是正常现象。因為,你以前一直独居及专注练剑,比较不习惯於和别人应对,不过,过些时日便会习惯。」
  「你真会為人设想!」
  「这是我的人生观,人不宜太自私,不过,也不宜太迁就别人,凡事皆需要替自己及对方多设想—下,理该会心安理得。」
  「我会改进的!」
  「别如此,人与人相处就是缘份,我先结识怡妹及她的妹妹萍妹,小红四人则是她的师妹,我也刚结识她们不久。」
  「另外一位萍妹在何处?」
  「她已经有喜,正和她的母亲及奶奶住在别处,怡妹她们五人方才就是去瞧瞧她们及报告结识你之喜讯。」
  「我该去拜访她们!」
  「别急,先练剑吧!」
  「好!」
  不久,两人便已经各持一剑站立在书房中,只听金若男轻叱一声: 「接招!」七朵剑花便已经罩向情郎的双肩及胸前大穴。
  情郎喝声: 「大有进步!」立即挥出九朵剑花迎去。
  「鏘……」声中,她屡进屡退,不过,她毫不气馁的继续扑击,而且功力也越来动员越多了。
  情郎再也无法端立不动的接招了。
  两道人影迅疾在五尺方圆内闪动著。 
  足足的过了将近一个时辰,她方始收招道: 「郎哥,谢谢你!我……我……」说著,双眼一湿,声开亦已变咽!
  情郎将剑朝桌上一放,上前轻拍她的酥肩道: 「若男,你的长剑进步,完全是因為你付出勤练的代价呀!」
  「可是,若无你一再赠功,我那能有此种成就呢?」
  「咱们已经是自己人,别太客气。来,歇会吧!」
  「郎哥,你真好!难怪她们会那麼敬爱你!」
  「别客气,来,歇会吧!」
  两人便坐在椅上喝茶歇息。 
  两人又将方纔之剑招交换一阵子意见之后,重又开始练剑。
  她仍然全力抢功,他稳若泰山的将「鲁中一剑」齐辉及梅简师太的招式施展出来,逼得她久攻不下。
  久战之下,她只觉气机一浮,立即收招后退。
  「若男,你此番进步更多哩!」
  「可是,—直佔不到一丝的上风呀!」
  「我是以峨嵋镇魔招式及鲁一剑的快招和你喂招,而且交互运用,你当然一时佔不了上风,别急呀!」
  「你真是功力如海呀!」
  「不敢当!我瞧过爹与海霸王拚斗的情形,爹真是不愧為神剑,可惜,却被海霸王的奸计所害!」
  「请说!我一直想明白内幕!」
  「海霸王手持金剑,指戴艷阳珠,功力一催珠光一贯注剑身,便会產生灼目的金光,爹就是败在这招突袭。」
  「原来如此!我该如何对应呢?」
  「你练过听风辨位术吗?」
  「没有,爹以前根本没有传授我一招半式!」
  「我曾和怡妹研究过听风辨位术。来,你先蒙上双眼练习一下剑术吧!」 
  「好呀!」
  她立即蒙著—条毛巾开始练剑。
  情郎一见她的步伐沉稳,剑光霍霍,不由暗暗顿首。
  她一收剑取下毛巾,他立即点头道: 「很好,比我预估的好!」 
  「怪怪的哩!恐怕无法招架攻势哩!」
  「来,我来攻!你守著看看吧!」
  她立即欣然覆上双眼。
  情郎微微一笑,立即以「镇魔剑法」放缓速度攻去。
  她沉稳的挥剑防守一阵子,立即著著抢攻。
  他逐渐加速攻击了。
  她有攻有守,信心大增了。
  他愉快的攻击了!
  两人一直攻守到晌午时分,他突听天空传来鹰翅振动声音之后,他便含笑道: 「她们回来了,歇息吧!」
  两人身形一分,她立即欣然支剑及取下毛巾。
  「若男,你的反应真敏捷哩!」
  「郎哥,谢谢你的耐心指导!」
  「别客气!走,出去接她们吧!」
  她将剑朝壁上一掛,立即欣然陪他外出。
  两人一出厅,只见薛曼怡五人含笑掠来,小甜的右手更提著一个精緻的食盒,他不由哈哈笑道: 「各位妹子,辛苦啦! 」
  诸女迅即脆声应道: 「郎哥,若男姐好!」
  「哈哈!很好!小甜, 你带著什麼宝贝呀?」
  小甜双颊一红,低声道:「是金华楼的八珍。」
  「吐操!你们跑到洛阳啦?」
  薛曼怡脆声道; 「奶奶今天收了他们四人為义孙女,该不该庆祝?」
  「该!该!所以你们就去金华楼啦?」
  「是呀,若男姐,奶奶颇想见你一面哩!」
  「谢谢!我一定会去探视二位老人家。」
  「咱俩下午去,顺便带些东西去,如何?」
  金若男立即望向情郎。
  情郎含笑点点头,她立即欣然道: 「好吧!」
  眾人便入厅用膳。
  金华楼果然名不虚传,那八道佳餚真是色香味俱全,连那两壶酒亦令金若男不由自主的喝了两杯。
  不到一个时辰,便盘底朝天,酒壶空空,情郎欣然道;「怡妹,你下午是不是要顺便去九重天呀?」
  「岳阳之九重天?」
  「是呀,那儿的鲜鱼堪称一绝,陈绍亦名闻遐邇!」
  「没问题!若男姐,咱们走吧!」
  金若男立即朝眾人点点头再出厅。
  情郎欣然一笑,朝小甜道: 「小甜,你跟我来—下!」
  小甜好似知道他的用意,立即微赧的跟去。
  入房之后,情郎朝椅上一坐,道: 「坐下来聊聊吧!」
  「是!谢谢!」
  「奶奶的身子还好吧?」
  「很好!她的慈详令人如沐春风!」
  「对了,令尊及令堂还好吧?」
  「托你的福!一切安康!」
  「咱们找个机会去见见他们,好吗?」
  「谢谢,怡姐说过,只要你办妥正事,她会请你带著姐妹们挨家拜访,你是否同意?」
  「没问题,咱们坐著几部豪华马车,沿途玩下去,到了各人家中之后,好好的盘桓数天如何?」
  「太美啦,但愿此日早点来临!」
  「没问题,快啦!」
  ◆◆◆◆◆◆◆◆◆◆◆◆◆◆◆◆◆◆◆◆◆◆◆◆◆◆◆◆◆◆◆◆◆◆◆◆◆
  东海,浩瀚无涯的东海,虽然风平浪静,那碧蓝的海面及两岸的错综林立乱石,顿让东海添增神秘,恐怖的气氛。
  尤其那「不归岛」更因海岸附近暗礁密佈,涡流重重,不但渔夫不敢接近,寻常武林人物亦望而却步。
  这天辰末时分, 「不归岛」附近的浓雾难的消失不见,却见岸上十餘丈远的两块大石上,分别盘坐一个人。
  右侧这人赫然就是那位曾经在雷音寺及普陀庵比武场合中,出现的瘦小老人,他仍是那付装扮及德性。
  不过,他此时却频抓乱髮,好似在伤脑筋哩!
  距离他二十餘丈的对面大石上坐著一位满头银髮,相貌不俗的灰袍老人,只见他含笑将手中酒壶对著嘴中一栽,道: 「熊兄,喝口酒提提神吧!」
  「妈的!还喝酒呀!我就是多喝了几口你这种鸟什麼鲸血酒,才头昏昏脑沉沉的快要被你夹杀哩!」
  「呵呵!熊兄,此言太过火了吧? 三十年前, 你没喝酒,也败在这一手呀!」
  「妈的,你怎麼一直记住那些陈年旧事呢?」
  「呵呵,世能让熊兄伤脑筋的事儿不多哩,老夫当然应该记牢啦!」
  「妈的!不玩啦!丫头,去烤鱼吧!」
  倏听站在二人中央地带的一位明眸贝齿锦服少女脆声道: 「师父,弃车保帅,再来记……如何?」
  「喔!弃车保帅……哈哈,妙!妙呀,行!」
  少女立即掠到银髮老人面前,将那块刻著「车」字的大石横移到红帅的正前方,然后含笑掠回原位。
  「呵呵,熊兄,真是青出於蓝而胜於蓝呀,上仕!」
  少女立即掠过来将「仕」石搬到帅石上方。
  瘦小老人喝了一口酒,道, 「蒋兄, 你知道我带这丫头来此地之用意吗?」
  「难道你我斗了数十年,尚要让他们青年人再斗下去吗?」
  「哈哈!知我者,蒋兄也,同意吗?」
  「有此下要吗?」
  「有,我对令徒颇感兴趣,你若同意,就让他们以终身大小為赌注,令徒获胜,丫头留下来,丫头获胜,令徒跟我走,如何?」
  「不妥!不妥!」
  「為何?」
  「年青人之事由年青人自己决定,咱们即将入土,何必干涉呢?」
  「丫头同意此事,令徒在不在?」
  「不在!他出去甚久矣!」 
  「你干嘛放他出去?」 
  「年青人总该出去见见世面,你没遇上他吗?」
  「没有哩!他以什麼万儿行道呢?」
  「老夫不知!你也瞭解他的个性,他说不定连皇帝的万儿也敢拿唬人,老夫真是摸不透他!」
  「哈哈,我就欣赏他这一点呀,否则,我这丫头不知有多少王孙公子在追求,我怎会带她来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呢?」
  「谢谢!姑娘尊姓芳名呢?」
  少女立即大方的道: 「熊妞!」
  「熊妞,挺亲切的哩!姑娘知道观棋不语真君子这句话的意思吗?」
  「熊妞非君子,乃淑女也!」
  「这……呵呵,有意思!有意思!」
  「蒋兄,滋味如何?」
  「赞!喝酒,喝酒,呵呵!」
  瘦小老人喝口酒道: 「蒋兄,老夫自知这盘棋只能再拖三著而已,索性就认输,你同意老夫方纔的建议吗?」
  「熊兄,你知我甚深, 由小徒自己去决定吧!」
  「这……你镇不了他呀?」
  「非也!老夫若吩咐,他非遵命不可,可是,他若心中不悦,恐会影响令徒的终身幸福,所以,老夫不敢从命!」
  「笑话!老夫这丫头之人品,武功皆是上上之流,放眼天下不作第二人想,令徒一见到她,保证会欣然同意!」
  「但愿如此!老夫亦希望能和熊兄攀些亲,不过,小徒不知何时返岛!」
  「哈哈!无妨!老夫等他!」 
  「熊兄,你不是说外头很乱,恨不得 『大扫除』 一番吗?你若留在此岛, 岂不是让海霸王变成海霸仙了吗?」
  「哼!他即使变仙,老夫也可以把他揍成鬼。丫头,烤鱼吧!」
  少女立即应是,掠向远处山洞。
  「呵呵!熊兄,令徒果真不凡哩,你调教多久啦!」
  「三年!」
  「晤,三年即有此造诣,她带艺投师?」
  「蒋兄,你记得『开山掌』吗?」
  「记得呀!老夫岂可忘这位义薄云天的英雄!」
  「哈哈!熊老弟,你在天之灵听见了吗?蒋老儿称你為英雄哩!」
  说著,立即咕嚕猛灌酒。
  「熊兄,令堂弟已经作古啦?」
  「不错!他被送回家门之时,双掌皆折,五内俱碎,七孔流血哩!」
  「是谁下的毒手?」
  「至今仍未查出,最可恨的是,他的丧事刚办完,全家七十三口除了这个小丫头失踪之外,齐皆惨死!」
  「啊!老夫怎麼不知此事呢?」
  「老夫将这件丑事硬压下来,老夫踏遍三山五岳,却只在三年前找到这丫头,连点蛛丝马跡也找不到。」
  「你从何人身上找到她呢?」 
  「武林盟主府。」
  「你不是对欧阳仁义甚為感冒,怎会上找他呢?」
  「老夫一到洛阳,他便通知老夫去见一位故人。老夫一入府, 丫头便哭哭啼啼的跪著,唉,老夫竟欠那傢伙一份情哩!」
  「她怎会在盟主府中呢?」
  「是欧阳儿老儿府中一位食客余万行救她的,可惜,他因為负伤,返府略述之后,便伤发而死。」
  「余万行?挺陌生的哩!」
  「他来自苗疆!」 
  「他有否叙述惨案发生的情景?」
  「他只见到六十餘名蒙面人在大肆屠杀,围攻他的三人居然武功博杂,连他也不知道那三人的路子。」
  「这……好縝密的阴谋,会不会与欧阳老儿有关?」
  「不会吧?他虽然令人瞧不顺眼,不至於做那种事吧?何况,他一直全心栽培丫头,而且仍保有她的本姓呀!」
  「但愿不是他,否则太可怕了!」 
  「这……蒋兄,你素有『鬼谷子』之誉,你莫非另有所见?」
  「没什麼?咦?鱼烤好啦,好机伶的孩子!」
  「这丫头就是如此惹人疼,她既勤快,又肯动脑筋,任何复杂的事儿到了她的手中,就变成易如反掌哩!」
  「嗯,你真有福气!」
  「你也可以享福呀!」
  「你真的对情郎的印象如此佳吗?」
  「不错!咦?他名叫情郎?」
  「是呀,你还不知道吗?」 
  「你不说,他不说,老夫一直叫他為鬼灵精,怎知道他名叫情郎呢?」
  「你莫非在中原听过情郎的万儿?」
  就在这时,熊妞正好端著一盘香喷喷的烤鱼掠到银髮老人身前,立听瘦小老人哈哈笑道: 「丫头,你知道情郎是谁吗?」
  「人家刚刚好似听见蒋老提过他的名字?」
  「不错!搞了老半天,老夫才知道,情郎就是鬼灵精,难怪海霸王会拿他没辙,哈哈!哈哈!」
  倏听空中传来清朗的声音道: 「多谢熊老的美言!」
  三人一抬头,立即看见一隻隼鹰已飞到三人右前方二十餘丈的空中,熊妞不由暗诧对方竟能听见地面的话声。
  倏见—蓝一黄两道人影自鹰背掠起,隼声长唳一声,俯衝向海面準备啄食海鱼大加菜一番。
  那两人正是情郎和薛曼怡,只见他们手牵手冉冉飘下,不但手中之物未见晃动,连衣角也未见拂晃。
  地面之三人顿时神色一变!
  须知,轻功至高之处在於徐缓,并非疾衝,尤其这种下降之势,若欲徐缓下降至少必须克服「地心引力」呀!
  这好似咱们在骑脚踏车般,若欲保持滞缓,关非易事。
  俗语说: 「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地面这两人乃是武林中跡近仙隐之流,要让他们惊讶,实在太难啦!
  可是,情郎的那件蓝绸儒衫及薛曼怡的那套丝绸宫装好似被「强力胶」粘住般,根本未扬半身。
  尤其,他们两人的下摆应该迎风吹拂,此时却贴住脚踝未见拂动半分,分明又被他们二人以至高功力吸住了。
  他们露出这招绝学,顿时慑住地面三人。
  他们却望著地下冉冉下降,那微笑及俊逸,天仙容貌若让世人老百姓瞧见,非脆下来膜拜这对神仙不可。
  他们轻飘飘的降在银髮老人的石前,亦就是熊妞的身前,立即放下手中之物,恭敬的屈膝下跪。
  「徒儿情郎参见恩师!」
  「愚媳薛曼怡恭请师父金安。」
  熊妞神色一变,手中盘儿立即一晃!
  瘦小老人更是神色大变! 
  银髮老人呵呵笑道: 「好!好!这是优等的成绩单,起来吧!」
  「是! 」
  二人放下手中之物,起身之后,立即掠向瘦小老人。
  瘦小老人却冷哼一声,喝句: 「不必多礼, 丫头, 走吧! 」
  情郎二人立即怔然剎身。
  银髮老人呵呵一笑,道:「熊兄,且止步!」
  「哼!蒋老儿,你要老夫……」
  「冤枉!老夫亦不知情呀!」
  「少来这套,老夫受够了,丫头,走吧!」
  熊妞将盘儿一放,立即掠向瘦小老人。
  情郎尚未瞧出什麼不对劲,薛曼恰已经传音道:「或许与此姑娘有关。」
  情郎怔了一下,一见他们二人己掠向海面;立即哈哈一笑,道: 「熊老,接招!」说著,双拳立即她们两人身前大石一捣!
  瘦小老人闻声一回头,立即看见情郎扬拳捣去,他刚神色—诧,倏听「呼……」连响。
  他—回头,立即看见那两块大石已经变成石屑胡前飞去,他好似见到鬼魑般顿时骇退哩!
  「熊老,蒙你指点,谨备金华楼八珍佳餚及芙蓉珍酿一壶,尚请笑纳!」说著,立即原式不变的飘去。
  「你……你就是偷学老夫『飞弹』的那人?」
  「请恕罪!你大发神威,晚辈不小心学会了,不过,若非你及时指点口诀,晚辈可能会脱力,特此致谢!」
  「原来是你害老夫一直伤脑筋好一阵子哩!」
  「该死,小子真该死,所幸熊老龙体更健,并末因伤脑筋而略见褪容,足见熊老功参造化与天同寿!」
  「妈的,又在拍啦!取酒!」
  「是!是!多谢笑纳!」
  说著,立即掀盒取出一壶酒端了过去。
  瘦小老人咕嘟连灌数口酒之后,点头道: 「真果是关蓉珍酿,妈的,老夫已有十来年没上金华楼啦!」
  「熊老热心公益,到处奔波,岂有时间享受呢?」
  「少拍!她是谁?」
  「拙荆薛曼怡。」
  「你挺有福气的哩!」
  「托福,托福!」
  「哼,私下成亲,目无尊长!」
  「小子此番正是回来向恩师报备,难得熊老在场,甚盼能予福证,小子及拙荆定当终身牢记这份大恩大德!」
  「老夫没此荣幸!鬼灵精!」
  「有!」
  「你的功力為何会突然飞猛进?」
  「小子幸获塞外喇嘛高僧贯注真元!」
  「妈的!胡扯!老夫未曾见过任何一位喇嘛。」
  「那名喇嘛福薄,无缘让您瞧见!」
  「妈的,少酸老夫,你在这些时日一直在何处鬼混?」
  「替那位喇嘛完成遗志,如今已经功德圆满。」
  「你曾赴黄山教训过那批鬼吗?」
  「略试身手,不值掛齿!」
  「你為何不直接上莲花峰去扁了海霸王?」
  「欲扁海霸王,非熊老莫属也!」
  「少拍,老夫没此兴趣,你為何半途而废?」
  「小子由一名人质获悉与喇嘛有关之秘密,所以半途而废。」
  「你知道老夫今日之来意吗?」
  「会晤老友,弈棋,人生至乐也!」
  「非也!老夫今日来此与她有关?」
  「这位姑娘是……」
  「老夫的传人熊妞!」
  「幸会!幸会!武林幸矣!」
  说著,立即朝熊妞行礼。
  熊妞深深的望了他一眼,道: 「你有兴趣弈棋否?」
  「有,不过,不敢在令师面前班门弄斧! 」
  瘦小老人忙道: 「来一盘!来一盘! 鬼灵精, 你去那边,丫头, 你上这边, 这位……小姑娘, 你替他们运棋吧!」
  薛曼怡立即含笑应是!
  情郎便掠向银髮老人的身边。
  他刚掠起身, 立见银髮老人传音道: 「老怪携徒来提亲,却让你携妻返岛,你自己看著办吧!」
  说著,立即掠向瘦小老人。
  情郎傻眼了!
  他掠上那块大石,立见熊妞已经肃容盘坐在对面大石上面,他不由忖道:「哇操!老怪怎会有如此正点的传人呢。」
  却听银髮老人呵呵笑道: 「熊兄, 让年青人去玩他们的,咱们好好的尝尝金华搂的八珍佳餚吧!」
  「妈的! 的确是山珍海味, 虽然贵了些, 颇為值得哩。」
  「你瞧这道『灵鸽哺珠』尚热乎乎的哩!尝一口吧!」
  「好呀,来!不!等一下!」
  「熊兄,你有何意见?」
  立听瘦小老人传音道: 「蒋兄,就让这盘棋决定他们的胜负,如何?」 
  「这……你是指他们的终身大事?」
  「不错!」
  「这…不妥吧?郎儿已有妻室了呀!」
  「无妨!他若获胜,丫头无条件的跟他走,他若输,将来让出一个儿子姓熊,你不会反对这一点吧!」
  「有理,不过,尚须徵求郎儿的意见哩!」
  「老夫自信他会同意!」
  「為什麼?」
  「他偷学老夫的武功呀!你方才没有听见吗?」 
  「这……好吧!老夫没意见!」
  「谢啦,敬你!」
  「敬你!」
  两老愉快的喝酒了!
  熊妞却瞧怔了!
  因為,薛曼怡的双掌挥拍之下,原本留在大棋盘两侧的那些充当棋子的大石头纷纷飞起来了。
  那些大石头重达百斤,熊妞方才搬运一阵子,虽然没觉得手酸,可是,却仍然觉得够累哩!
  此时,它们却好似变成「普利龙」 般被薛曼怡挥来拍去,她的功力岂不足到达超凡入圣的境界吗?
  最难得的是石块在各就各位之际,居然轻若无物,不但没有发出声响,而且也未溅城石屑灰尘哩!
  熊妞自叹费如了!
  双老也瞧得暗凛了!
  情郎却含笑望著爱妻在大发神威哩! 
  薛曼怡掛著醉人的笑容挥拍著石块,亦编织著未来的幸福蓝图,她能够如愿以偿吗?
  阳光照煦,海风徐徐,天气真是一级棒。
  情郎和熊妞分别坐在两侧大石上凝神弈棋。
  薛曼怡端坐在楚河汉界旁的大石上,只要有棋子被宰,她立即挥掌将象徵棋子的大石吸扬到一侧。
  瘦小老人和银髮老人边取用酒菜边观棋,随著战况之日益激烈,瘦小老人渐渐的失去口味了。
  银髮老人却仍然悠悠哉哉的取用酒菜。
  他对情郎的棋艺瞭如指掌, 熊妞一开始就架起「当头炮」,又派出那两部「快车」衝锋,气势的确够凌厉。
  情郎却沉著应对, 双方廝杀至今,情郎的双车已经毕业,五个卒子更是对方溜得清洁炮溜了!
  不过,他那两匹千里马及两门重炮仍然无恙。
  反观熊姐则各折去一车、一马及一门炮,而且已有两个小兵推进到中盘,配合单车、快马、孤炮全力进攻。
  瘦小老人盘算一阵子之后,愉快的喝酒了。
  熊妞也浮出笑容了!
  情郎却仍然保持笑容沉著应对。
  薛曼怡则对心上人信心十足,因此,一直含笑移动著石块。
  双手又各进十手之后,突见情郎的重炮直飞到对方底线,熊妞微微一笑,立即移车準备吃炮。
  情郎快马一奔,欲上吃车,下咬马。
  熊妞的马脚早就被情郎的另外一门炮顶住,她稍一思虑,立即飞车将底线的那门重炮撞出局。
  情郎愉快的宰掉那匹马之后,另外那匹马接连三手疾奔到对方的象前,準备要展开攻击矣!
  熊妞刚以一兵拼掉两隻象,正準备以一车一兵,配合老帅开中门逼降老将,此时一见状,立即沉思。
  瘦小老人也喝不下酒了。
  第十二章   西湖荒岛春色浓
  情郎微微一笑, 朝地面的盘子一招, 立即吸起两条烤鱼。
  他将一条烤鱼挥给薛曼怡,两人便欣然食鱼。
  不久,熊妞开车回来欲逐马出境了!
  瘦小老人却唉了一声,猛摇头。
  熊妞神色一变。立即纵观全局。 
  情郎将大本营附近的那匹马一移,準备宰兵。
  熊妞紧张了!
  她急忙飞车欲回来救兵。
  情郎一踩马眼,沉喝一声; 「将!」
  熊妞的那隻老帅只有双仕及双相防守,此时一被将,只好上前一步。
  情郎将大本营附近的那门炮一挪,準备前往施展「马后炮。」 
  熊妞急忙孤车挡住炮口。
  情郎那匹马朝前一端,既可守住马,又可宰炮,气得熊妞立即横炮準备挡住情郎的马脚。
  情郎拖开炮,顺势挡住熊妞的马脚。
  熊姐立即开车回来欲驱走马。
  情郎驱马向中线一端,喝声: 「将!」
  熊妞的老帅立即又退回宝座。
  情郎将那门炮拖到熊妞的炮旁遥轰她的那匹马。
  熊妞气将炮衝到底线喝道: 「将!」 
  情郎立即「上士」移开炮架。 
  熊妞便飞车到炮旁準备吃炮。
  情郎移炮遥轰小兵。
  熊妞的小兵只好向前又进了一大步。 
  情郎顺势飞炮过河直衝到底线。 
  熊妞急忙飞车追炮。 
  情郎那匹马儿顺势一踹,喝道: 「将!」
  熊妞啊了一声,立即神色一变。
  瘦小老人叹了一声,立即将酒杯拋向海中。
  熊妞的老帅乖乖的上前一步了。
  情郎愉快的宰掉那部车了。
  熊妞一见情况不对,立即抽马调炮回来防守。 
  情郎连赶双马追逼那隻小兵,终於让小兵恨阵亡於底线。
  危机一除,情郎的双马单炮全力进攻了。
  熊妞仕相皆全,又有单马单炮协防,一时之间,情郎也无可奈何,瘦小老人的脸儿又浮现笑容了。
  那知, 又过十餘手,情郎居然以单炮拼掉那只相,然后,驱赶双马在底线附近猛踩马眼了。
  熊妞那门炮紧守最后第二道防线,不时的顶住马脚,另外那隻马则伺机反扑,一时之间尚未见败象。
  倏见,情郎将老将向左一移,熊妞紧张了!
  她立即上仕,準备以双仕对付情郎的突袭。
  那知,她这一上任,立即挡住那门炮来回衝锋之速度,情郎却趁机催赶那两匹马向右侧猛奔。
  熊妞炮慌马乱了。
  瘦小老人不安的站起来猛抓头髮了。
  倏听情郎「将!」了一声老帅乖乖的出来了。
  他的另外一匹马又「将」了一声,老帅上前一步了。
  那门炮却被那匹马吃掉了。
  熊妞全身一震,立即神色若土。
  情郎将老将又请回宝座了。 
  黑士也移开了! 
  他大开中门欲遥吃老帅了。
  熊妞的那匹马上奔下衝,左驰右跑猛挡情郎的那匹马。
  情郎将两匹马配合得完密,累得熊妞的那匹马逐渐的移中线,不到十手,老帅「毕业」了。
  熊蛆难过的低下头了了! 
  情郎道句: 「承让!」立即掠向银髮老人。
  银髮老人却肃容道: 「站住!」
  「是!」 
  「熊兄,瞧你的啦!」
  瘦小老人突然哈哈一笑: 「鬼灵精,你这招先礼后兵, 可真高明呀!」
  「不敢!」
  「鬼灵精,听过开碑手此人吗?」
  「听过,据家师推崇表示, 熊前辈文武双全, 单掌碎石,双掌震山,曾只骑搏杀三百餘名金兵,是位真英雄。」
  「他是老夫的堂弟,亦是熊妞之祖。」
  「幸会!幸会!」
  「你瞧她的人品如何?」
  「瑶池仙品,秀中慧外。」
  「你方才和她弈棋,如何感想?」
  「衝劲十足,临危不乱,不愧是将才之后代。」
  「你真的已经与这位姑娘成亲?」 
  「是的,此外另有两房妻室及四房侍妾」
  「慢……慢著,你还有多少女人呀?」
  「两妻四妾。」
  「你……你没开玩笑?」
  「她们目前皆住在西湖附近,欢迎熊老前往品茗煮酒。」
  「这……蒋兄,你相信他的话吗?」
  「不敢相信,不过,他既有奇遇获得这身功力,理该也在这份福气。」
  「你认為多妻妾是福气?」
  「总比咱们两老光棍强吧?」
  「这……别开玩笑,老夫是在谈正事!」
  「你和他谈吧!」
  「这……鬼灵精,你没骗老夫?」
  「不敢!」 
  「这……丫头……你的意思呢?」
  熊妞摇摇头,立即低头不浯!
  「鬼灵精,你今后有何打算?」
  「除去海霸王那批人。」
  「有志气,然后呢?」
  「长伴西湖!」
  「你不问鼎今秋的武林盟主?」
  「没兴趣!我该傚法家师的高风亮节。」
  「这……你不觉得此举枉费一身所学吗?」
  「见仁见智!」
  「老夫不大喜欢欧阳老儿继续混下去,儘管他曾养育丫头十七年,老夫仍然对他很感冒哩!」
  「唔!熊姑娘曾在盟主府十七年?」
  「不错!熊家遽变,我那位老弟先遇害不久,全家七十三口又被杀害,至今尚找不出血案蛛丝马跡!」
  「会有此事!天下间还有难倒您老人家之事吗?」
  瘦小老人苦笑一声,立即叙述惨案之经过。
  情郎瞥了薛曼怡一眼,突然朝熊妞道: 「姑娘可记得盟主之字跡?」
  「识得!」
  情郎便取出那件破裙交给她道: 「请问这些字是否他的真跡?」
  熊姐神色一变,低头望著裙上的血字,久久不语!
  瘦小老人急问道: 「鬼灵精,你在查什麼?」
  「熊老休急,姑娘,你瞧过盟主练武吗?」
  「瞧过,他曾经数度传我武功。」
  「好!瞧仔细啦!」
  他立即缓缓的施展出「活佛心经」上的招式。
  熊妞神色一变,立即不语。 
  「姑娘瞧过他施展类似这些招式的片断招式吗?」
  「我曾私下瞧过他练过三次,不过,只有六式而已,而且也没有如此周全!」
  「这就对啦!熊老,你还记得藏外喇嘛火拚之事吗?」
  「当然记得!老夫还多次抢过秘笈,那知,却没那回事!真冤!」
  「的确有那回事,只是秘笈早被该宫高手取回而已!」
  「真的呀?难道就是你方才施展的招式吗?」
  「不错!秘笈中另有一套心法。」
  「玄!道来听听吧!」
  情郎便娓娓叙述道:「当年有一名女子被诱到藏外以色相挑拨喇嘛火拚及偷取招式,她一返中原,便被欧阳仁义粘上。」
  「他哄骗她三年之后,出手将她制疯,又姦污她的女儿,并在那件破裙上面留下血字,携著那些招式离去。」
  立听瘦小老人喝道; 「真有此事?」
  「二位人证尚在,物证在此,另有一件铁证!」
  「是什麼?」
  「熊老愿意打抱不平?」
  「不错!」
  「不值得吧?那女人也不好呀!」
  「桥归桥,路归路,欧阳仁义若真干下那种事,人神共愤,铁证呢?」
  「让我自行解决吧!」
  「不行!老夫原本对他就很感冒,如今既知他可能干下那种伤天害理之事,老夫急需进一步证实。」 
  「您不会先去找他论理吧!」
  「这……让你优先!」 
  「当真?」
  「老夫一向言出必行!」
  情郎立即传音道: 「据那女人告道,他的活儿前端上方有一粒朱红痣!」
  「啊!当……当真?」
  「不错!」
  「你如何求证?」
  「我自有对策,请多保密!」
  「理该如此!他若真是这种人,你理该和他角逐盟主宝座。」
  「我没兴趣,不过,我会当眾揭穿他。」
  「若不是他之所為呢?」
  「当场自绝!」
  「你……你如此有把握?」
  「那女人令我信心十足!」
  「好,老夫先助你除去海霸王再说!」 
  「谢谢!让我有表现的机会吧?你多陪陪家师吧!」
  「这……行!不过,你要替老夫照顾她!」
  说著,立即指向熊妞。
  熊妞双颊一红,当场低下头。
  情郎苦笑道, 「熊老,别委屈她啦!我已经有一大批妻子呀?」
  「良禽择木而栖,良女择夫而适,人多福气多也!」
  「这……师父,您的卓见呢?」
  「呵呵!天作之合,果真是人多福气多!」
  「怡妹……」
  「竭诚欢迎!」
  「这……熊姑娘,你……」
  熊妞轻轻一震,头儿垂得更低了。
  瘦小老人哈哈笑道: 「行啦!想不到俺熊传王竟会遇上这种喜事,妙!」
  「呵呵!老夫蒋太平乐煞矣,熊兄,今日难得遇上这种好天气,择日不如撞日,就让他们成亲吧!」
  「哈哈!好呀!」
  情郎忙道: 「这……太寒酸了吧?」
  「哈哈,黑白讲!你难道要请欧阳老鬼来主婚吗?」
  「这……好吧!参见师父!」
  说著,立即跪在熊传王的身前。
  熊妞不由满脸通红的跪在他的身旁。
  熊传王拉著蒋太平到身旁受了情郎二人之三跪九叩大礼之后,上前扶起他们喝道: 「送入洞房呀!」
  薜曼怡欣然道; 「郎哥,我回去报佳音,再让大黑回来此岛吧!」
  「好吧!多加小心!」
  薛曼怡含笑朝他们行过礼,立即撮唇轻啸。
  一声长唳之后,隼鹰疾飞而来, 她顺势一弹,立即俏立在鹰背朝眾人挥挥手。
  剎那间,隼鹰便破空飞去。
  熊传王哈哈一笑,道; 「蒋兄, 走! 多喝几杯喜酒吧!」
  「别急!郎儿,那只隼鹰是神鹰老人之灵禽吧?」
  「是的!他在临终前,将那只隼鹰送给她们母女。」
  「唉!又少了一位故友!」
  「师父,您该出去访访老友啦!」
  「再说吧!郎儿,改天带你的那些妻妾回来让我瞧瞧吧?」 
  「是!」
  熊传王哈哈一笑,催道: 「走拉!别妨得他们啦!」
  「呵呵!你急著抱玄孙子啦?」
  「妈的!你也会不正经啦!走啦!」
  两人便欣然掠去饮酒。
  情郎问道; 「妹子,你来此地多久啦!」
  「今日破晓时分。」
  「高明!那个时辰涡流最小,两位老人家一见面就弈棋吧!」
  「是的,令师棋艺通神!」
  「家师智珠在握,上窥天机,下通武林,他早知武林已具乱象,所以一再严加督课,我险些吃不消!」
  「他真的那麼玄呀?」
  「不错!他连我离开此岛的时辰及行进方向都预估準确,甚至还预卜我会有世外高人及贵人相助哩!」
  「真的呀?」 
  「是呀!老道赠我功力,怡妹诸人百般助我,真的应验了哩!」
  「他有没有预判你会担任武林盟主?」
  「没有!他说我不适合宦途,只会坐享人间福乐。」
  「盟主真的会是那种人吗?」
  「那些字跡像不像他的手笔呢?」
  「挺像的哩!目前更凝实些!」
  「他的功力如何?」
  「渐臻化境,连师父恐怕也不是他的对手。」
  「很好!这样才刺激些!」 
  「我可否知道他的铁证?」
  「这……他的下身有粒红痣!」
  她不由满脸通红!
  两人默行片刻,突听她啊了一声,立即全身一颇!
  「妹子,怎麼啦?」
  「他……他可能就如你所料!」
  「真……真的呀?」
  「不错,在我七岁那年,有一晚,我正在他的二夫人房中睡觉,曾被他们吵醒,我在他下榻之时,好似看见那粒红痣?」
  「啊!正是!正是!」
  情郎欣喜的全身连颤,频道:「 很好,很好!我该好好的计划一下了!」
  「郎!郎哥,你……你决心要除去他?」
  「正是!」
  「可是!他在这十餘年来一直為盟务尽心尽力,会不会是他在暗中赎罪, 若真是如此, 你可否愿意给以一个机会?」 
  「这……你确定他在干正事吗?」
  「他经常与九位护法研商盟务,甚而废寝忘食!」
  「这……我不便作主,我再转知那两位妇人,供他们参考吧!」 
  「谢谢!」
  「别客气!妹子,府上血案之仇人真的是找不到蛛丝马跡吗?」
  「是的! 师父已经找了将近二十年, 却一直没有突破。」 
  「这……这不是要否决『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句话吗?我不相信,此事可能与海霸王有关,我会去瞧瞧的!」
  「谢谢!师父亦先后暗访黄山二十餘次,却一直没有收穫。」 
  「我会去碰碰运气!妹子,你去过我的房间吗?」
  「我去取过烤架,你一直住在那个房间吗?」
  「是呀!很简陋吧?」
  「是的!难怪你会有如此卓越的成就。」 
  「恩师督课甚严,我每次一沾到石床,便累得呼吁入睡,根本无心情去计较舒适与否,所以,就习以為常。」
  「真是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呀!」
  「不敢当!我只希望能够做些有意义的事,方不负你们的付託!」
  「我……我会不会太失矜持?」
  「不会,不会!咱们虽然首次见面,可是,爷爷的英烈事跡及师父坦荡直爽行為,令咱们一见如故,是吗?」
  「谢谢你的鼓励,咱们虽是首次见面,可是,我从师父的口中,早就对你有过印象,想不到今日见面……」
  「不怎样吧?」
  「不,比我想像中还……还好!」
  「谢谢支持,坐一下吧!」
  说著,立即牵她坐在石床沿。
  她立即羞赧的低下头。
  「妹子,盟主為何坐视海霸王嚣张呢?」
  「他起先不以為意,最近一见情况不对劲,已经飞函吩咐对方解散党羽,那知对方居然将三名使者全部杀害。」
  「哇操,有够海霸!盟主有何反映?」
  「震怒万分!他立即吩咐三名护法率领二百餘人赴黄山欲讨问公道,那知,他们却全部遇害,而且曝尸山下。」
  「哇操,够狠,我怎麼不知道呢?」
  「此事已经发生一个多月哩!」
  「原来如此,我那时尚未出来哩!盟主该準备亲自出马了吧?」 
  「他已经下战书,海霸王也同意在端午决战。」
  「端午?还有一个多月哩,在何处决战。」
  「黄山莲花峰。」
  「哇操,他一定会布下机关埋伏!」
  「理所当然!不过,各派掌门人及精英皆会与会,决心彻底摧毁这批邪恶人物,俾八月盟主大会能够顺利举行。」
  「哇操,好一场正邪大战!咱们可真有眼福!」
  「你不参加?」
  「我不隶属武林盟呀!」
  「这……你若参加,胜算更大,何不毛遂自荐呢?」
  「谢谢!我不愿意替欧阳仁义这只猛虎添翼。」
  「可是,此事攸关武林兴衰呀!」
  「各派联军克不住海霸王那批人吗?」
  「 应该不成问题, 可是, 必然伤亡惨重, 影响武林元气。」
  「汰弱留强,才会有进步呀!」 
  「这……」
  「你很失望吗?」
  「我……」
  「妹子,你没有发现武林盟及各大门派的人皆很骄傲狂妄吗?若非他们如此臭屁,岂会逼那麼多的人投靠海霸王呢?」 
  「这……的确有此现象!各派亦已收敛不少!」
  「他们不是收敛,他们是怕死!」
  「这……」
  「我这个人一向『阿沙利』,说话行事也很乾脆,我实在瞧扁那些人,妹子,你有否听师父提及他参加和尚及尼姑打擂台之事?」
  「有,幸亏你出面解危, 否则, 梅简师太见不得人矣!」
  「妹子,尼姑及和尚皆是出家人,他们应该四大皆空,与世无争,谁知却会打擂台,而且大张旗帜的拚斗, 像话吗?」
  「这…」
  「那件事固然是由雷音寺所挑起,可是,武林盟该调停呀!」
  「这……」
  「可见,当今的武林已无纲纪,不该受场大教训吗?」
  「这……」
  「还有,拚斗之时,台下之人不分好歹的猛喝采鼓动双方继续血拚,像话吗?不该好好的整顿一下吗?」
  「确有必要!」
  「此事全怪盟主,身為盟主不是到处被人逢迎拍马而已,他该维护法理,申张正义,这才像样呀!」
  「是的!」
  「妹子,别怪我太严肃,我只是强调善恶分明,不宜姑息养奸!」
  「我明白!」
  「妹子,咱们别再谈这种煞风景之事啦!」
  说著,紧紧的搂著她。
  她的身子一震,羞赧的顺势靠入他的怀中。
  只见她,脸若芙蓉眉如扬柳,殊丽带韵,含频多情。
  他尽情的欣赏著她美丽的面庞柔滑的身段,诱人的女子羞处。
  她的一对乳房胀鼓鼓的,像充满了气的皮球,绷的紧紧的两隻乳头紫红紫红,深陷进那两座馒头似的山色之中。
  他伸出手指,轻轻的摩挲著她的乳头;刚一触动,就看见那被抚动的乳头在山凹裡竖了起来。
  那乳头像是生长在断崖深处的灵芝,被雨露浇灌、蓬勃欲出,直想衝出那峭壁悬崖。
  她像被什麼东西猛的刺激一下,嘴裡哼哼不止:「哎哟,哥,你搔的我……好痒……噢…」
  他的手,则发挥了挑、拨、撩、揉、捏的五种之能事。
  熊妞实在忍不住了:「嗯…啊……哦……噢……你……真……会……摸…嘻……」
  他一听,这隻手更加活跃了,沿著她们的胸沟,向下一滑,竟在她柔软的小腹部抚弄。
  她更受不了啦!浑圆的屁股扭动的更加厉害。
  小腹上,黑茸茸的阴毛,隐约掩盖著她的洪河谷口,三角形的阴蒂,如谷口丘阜。
  他的手一直往下走,到了羽毛河处,早已洪水氾滥啦!
  再看她的身材,真是该高的高,该细的细,凹凸玲瓏,光嫩如缎,柔滑、酥,腻、大放异彩。
  他从她的双峰山,一直摸到阴河口,点、拨,拉、扫、敲,捏,按、七剑下,轮番上阵。
  「嗯……哦……哥哥……别整了……我受不了啦……水都……流出……来啦……」
  她一面说,身子一面扭动。
  真是轻轻的抽,慢慢的推,推来推去推出了水。
  他见她这般奇痒,那老二也跃跃欲试,从那眼儿不时向外淌著清水。
  他停下了手,缓了口气。
  「郎哥,你上来吧,反正这一切迟早都是你的啦。」
  他向下一挺,直刺她的阴沟。
  只听:「滋……」的一声,龟头直刺了进去。
  一股浓浓的阴精,直衝而出,润湿了龟头,阴户内壁再次收缩,吸吮著肉棒。
  他那根大鸡巴足有六七寸长,一把攥不严实,一个衝刺下去,只听得:「咕……滋……啪!」
  直操到她的花心深处。
  他的大鸡巴紧顶在她的花心深处,开始磨起来。
  「啊……爽……爽透……这样……磨得……好舒服…舒服……我……要……上……天……了……」
  正是:「蜂蝶只寻花中蕊,哪管牡丹与白芍!」
  ◆◆◆◆◆◆◆◆◆◆◆◆◆◆◆◆◆◆◆◆◆◆◆◆◆◆◆◆◆◆◆◆◆◆◆◆◆

2004-3-6 08:32           

looker
小学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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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楼】
哇操!好香喔!是刚山炉的芝麻桂花酥哩!
  情郎双鼻一耸,双眼除徐的打开,却见石室依然,熊妞然掛著醉人的笑容甜睡,他不由微微一笑!
  倏闻香味自远处飘来,他咽口唾液,立即掀被欲起身。
  被一掀,他便发现熊妞的雪白、浑圆右腿尚搁在他的腰上,他若起身,势必非将她吵醒不可!
  他轻轻朝她的后脑「玉枕穴」一按,含笑起身。
  他循香向外走去,果然看见斜对面蒋太平的石室门口摆著一盒「芝麻桂花酥」,一旁的盒盖果真的「玉芝斋」三字。
  他立即明白必是蒋太平或熊传王驭鹰到开封「玉芝斋」去购回这盒最香最会诱人流口水的宝贝。
  这分明是二老变相在唤他起床嘛!
  他走到门口拿起那盒「芝麻桂花酥」,立见二老已经在室中含笑取用酒菜,他便双微微红的入室。
  熊传王朝情郎一竖姆指,低声道: 「罩!」
  情郎心知他一定听见熊妞的叫声,不由满脸通红的。熊传王朝身前石凳一指道: 「—起来吧!」
  「是,师父,您一大早就去开封啦?」
  「是呀!老夫一见那只神鹰在海边无聊,便驭它上去透透气,顺便到开封去带回这裡酒菜。」
  「哇操,大师傅们不会一大早就起来干活吧?」
  「哈哈,俺老人家去捧场,他们岂可不起来干活呢?」
  「师父,你不担心佳餚中会有他们的口痰吗?」
  「哈哈!老人在旁喝酒盯著,他们敢搞鬼吗?安心的吃吧!」
  「来!敬二位师父!」
  三人便愉快的各尽一杯酒.
  只听熊传王乐道: 「老夫越想越乐,来,鬼灵精,再乾一杯!」
  「干!不过,师父,你该改口了吧?」
  「这……怪怪的哩,还是鬼灵精比较顺口哩!」
  「你爽就好,干!」
  「干! 」
  二人各乾一杯酒之后,蒋太平沉声道: 「郎儿,熊兄和我提过端午正邪决战之事,你是不是要参加呢?」
  「不参加!」
  熊传王哈哈笑道; 「蒋兄,你终於输了吧!」
  蒋太平苦笑道: 「郎儿,你怎会作如此决定呢?」
  「失望,我对武林盟及各大门派甚感失望!」
  「為什麼呢?」
  「紫微星衰,天狼星旺,师父,这两句话是徒儿离岛之前,你曾提过之星象,徒儿亲自一瞧,果真不错!」
  「武林盟及各大门派因為傲人,不但疏於自强,而且逼使不少人涉入险途,进而投靠在海霸王的麾下。」
  「最可悲的是,纲法荡然,伦理衰颓,强者為王,胜者為圣,所以杀戮之风日盛, 动盪日剧,确实需要整顿一番。」
  「為师认為你是执行整顿工作之最佳人选。」
  「师父,您不是已经决定不问世事吗?」
  「世局已至危险关头,為师不能不过问,你有幸获得如此多的奇遇,理该回馈世局,好好整顿乱局。」
  「熊师父,你曾当过公证人,谈淡你的感想吧!」
  「老夫就是因為替那批和尚尼姑当了一次公证人,才会被台上及台下的反常现象搞得心灰意冷,进而判断你也会有此种感想。」
  「不错!我实在寒透心,所以,我才会在离开现场之后易容不问世事。」
  「可是,各大门派若欲获胜,势必要付出惨重的代价哩!」
  「活该!总该给他们一点教训,他们才会彻底悔悟!」
  「喔!你比老夫还狠哩!」
  「狠,您还记得在梅简师太岌岌可危之时,台下的人如何疯狂的為那批和尚加油吗?这种货色不是垃圾吗?」
  「这……说得有理!该大清扫—番哩!」
  蒋太平叹句: 「劫!劫!」立即摇头不语!
  情郎瞧得心中一阵不忍,道: 「师父,徒儿还是……」
  「算啦,不该逆天行事,不过,你真的打算如何揭穿盟主的丑事吗?万一他不是那种人, 岂非……」
  「不,徒儿昨晚已由妹子的口中确定他的身体特徵。」
  熊传王沉喝道: 「当真?」
  「千真万确!」
  「好一个老魔,居然还披著人皮哩,鬼灵精,端午之战,不许你插手,让他们去拚个你死我活吧!」
  「是。」
  「蒋兄,你不会有异议吧?」
  「天意如此,夫復何言?干!」
  「干!」
  情郎一听二老已经支持自己的主张,心中一宽,便和他们愉快的取用酒菜。
  「咦?丫头还在睡呀?」
  「她……她太累了!我制住她的穴道!」
  「这……怎麼可以呢?应该起来服侍蒋兄呀!」
  「呵呵!熊兄,别為难孩子啦,她已经够委屈啦!以她的人品、才华,应该会有一个风风光光的婚礼盛宴呀!」
  「失言,你不瞭解她,这丫头也很不喜欢那些俗的虚礼,否则,她不会在老夫一开口,就欣然跟我离开盟主府。」
  「虽然如此!郎儿,你今后仍要善待她!」
  「是。」
  熊传王道; 「该去唤她起来吃些东西呀?」
  「这……待会儿再说,免得她难為情!」
  「哈哈,你挺体贴的哩!好,就依你吧!」
  「谢谢,二位师父,你们可否也到西湖逛逛?」
  「哈哈,安啦,老夫一定会去啦,别忘了多备些美酒!」 
  「早就储存多罈陈年佳酿矣!师父,你仍然要留在此岛呀?」
  「不错!俟天狼星一灭,老夫自会出去。」
  「师父,天狼星究竟代表谁呀?你一直观察它十餘年了吧?」
  「天机不可外洩,你虽然不支持各派,端午时别忘了去现身瞧瞧!」
  「一定,徒儿改日再带她们来见您吧?」
  「别急,过了中秋再来吧!」
  「是,徒儿打算在午前离岛,师父不知有何指示?」
  「知恩报恩,善待诸女!」
  「徒儿明白,徒儿定会遵行!」
  熊传王含笑道: 「你们先回去,老夫改日再去喝几杯!」 
  「需否神鹰代步?」
  「不必!老夫要顺便瞧瞧江湖动态,别宠坏丫头,她仍需加紧练功哩!」
  「是,她正在练习『飞弹』吗?」
  「不错,她已有近五成的功力,你督紧些!」
  「是!」
  第十三章  海风徐徐情风拂
  西湖胜景在望,双臂抱住情郎虎腰,酥胸贴著他的虎背之熊妞依依不捨的坐直身子,开始整理弄皱的衫裙。
  情郎轻轻一拍鹰首,回头含笑道: 「大黑,好似飞得太快了吧?」
  她嗯了一声,双颊不由一红。
  「她们六人皆很好,你别太担心!」
  「谢谢,我没事!」
  隼鹰盘空徐绕三圈之后,平稳的停在院中,立见薛曼怡六女含笑站在厅前,情郎二人便含笑掠去。
  六女亲切的立即上前和熊妞招呼。
  情郎含笑介绍过之后,眾人立即入厅用膳。
  只听薛曼怡道: 「郎哥,有件喜讯必须先告诉你!」
  「快说!」
  「昨晚,若男姐带著我,及纺妹、桂妹夜袭黄山,除了消灭二百名海霸王的党羽之外,我亦见到蓝妹及华妹。」
  「她们好吗?」
  「贵若公主,好得很哩,据蓝抹说,她们的双亲及海霸王皆同意她们嫁给你,不过,不许你参加端午之战。」
  「我原本就不打算凑热闹,只是有些愧对若男哩!」
  金若男苦笑道:「我敌不过他身边之金银双卫,愧煞!」
  「他们有何绝活?」 
  「他们的联手之威甚强!」
  「你们见到海霸王了吗?」
  「没有,他自知随时会遭袭,不但狡兔三窟,而且另有六名化身。」 
  「哇操,那六人难道皆有艷阳珠吗?」
  薛曼怡接道:「纺妹曾与一名化身交手,他的指上亦戴有一粒圆珠,不过,他未曾施展威力,纺妹便被击退。」
  「哇操,他们的实力如此强呀?」 
  「不错,若非有『封喉针』及神鹰相助,我们四人无法全身而退哩!」
  「哇操,咱们今晚再去瞧瞧吧!」
  「不妥,小甜及小红今天上午赴黄山附近探访,便已听到海霸王放出来的话,咱们若再胡闹,他会对蓝妹二人不利。」
  「哇操,小人,他连家务事也抖出来啦!」
  「是呀,他根本就是典型的狂傲小人,郎哥,你既然已经决定不参加端午之战,咱们就逍遥一阵子吧!」
  「若男,你的意思呢?」
  「我赞成!」
  「好,咱们先隔山观虎斗,我相信海霸王经过端午之战,一定去现形及逃亡,咱们等到五月六日宰他吧!」
  薛曼怡欣然道, 「姐妹们也是如此打算,届时咱们也可以向蓝妹二人交代。」 
  「好,就这麼办吧。咱们利用这段空档时间好好的练武吧!」 
  眾女立即欣然頷首。 
  膳后,诸女陪著熊妞欢叙,立即欣慰的回房正欲歇息,却见若男行入房中。他便含笑问道: 「若男,有事吗?」
  「郎哥,恕我直言,你狠得下心杀海霸王吗?」
  「你担心我会因為蓝妹二人而心软吗?」
  「是……是的!」
  「好!我制住他,交由你处理,如何?」
  「她们若求情呢?」
  「我会顾全大局,他想她们不会替他求情吧!」
  「她们昨晚当著怡妹的面,下跪向我求情。」
  「你答应啦?」
  「我答应会一剑了结他,不会凌迟他。」
  「她们失望啦?」
  「低头暗泣!」
  「唉,她们太感情用事了,海霸王做得那麼绝,天地难饶呀!」
  「郎哥,谢谢你!」
  「若男,我很欣赏你的此种作风,有话就明言,要不要我陪你练剑?」
  「谢谢!怡妹可以代劳,你歇会吧!」 说著,立即离去。
  情郎苦笑一声,立即宽衣靠在窗前歇息。
  不久,薛曼怡入房道: 「郎哥,你在伤脑筋吧?」
  「没什麼,已经摆平了。」
  「唉,若男姐并不过份,蓝妹二人稍嫌自私些!」
  「哇操,我倒希望海霸王能死於端午决斗中哩!」
  「可是,若男姐无法手刃亲仇,会有些许遗憾哩!」
  「遗憾总比隔阂好些,唉!我怎麼会夹在中间呢?」
  「郎哥,师父有否问及我的来歷?」
  「没有,他老人家只吩咐我善待你们。」
  「此言包涵甚广,苦了你啦!」
  「顺其自然吧!怡妹,我由妞妹的口中已经确定欧阳仁义确是伤害奶奶及娘的那个傢伙哩!」
  「真的呀?」
  「是呀,她曾在七岁时见过他的下体,果真有一粒痣哩!」
  「可恨的偽君子,郎哥,你有何对策?」
  「希望他别死在海霸王的手中,让我在中秋时好好的修理他。」
  「会的,他一定会替自己做妥打算,只是,我不甘心让他多活那麼久!」
  「就当作他的气数未尽吧!」
  「好吧!郎哥,你与妞妹合体了吧?」
  「你可真眼尖哩!」
  「她的红霞尚未褪尽哩,你一定整惨她了吧?格格!」
  「咳!马马虎虎啦!她的身世颇坎坷哩!」
  「真的呀?」
  他立即叙述熊妞全家惨死之经过。
  「郎哥,你方纔曾提过余万行吗?」
  「是呀,你认识他?」 
  「好似听娘提过,让我想想吧!」
  她立即低头沉思。
  情郎紧张了。
  没多久,只听她啊了一声道: 「欧阳仁义和奶奶在一起之时,余万行曾经来找过他们,他来自苗疆吧!」
  「是呀!有何不妥吗?」
  「我有个预感,熊家之人可能死於欧阳仁义之手中。」
  「啊!可能吗?他若是主谋者,為何要留下妞妹呢?」
  「这正是他高明之处呀!」
  「这……若真如此,他实在太可怕了!」
  「他若不可怕, 岂能谋害精明的奶奶呢?郎哥,咱们回去问奶奶吧!」
  「好呀!要不要带妞妹去呢?」
  「暂时不必,她尚不知我的来歷吧?」
  「是的。」
  「那就别滋生事端,走吧,顺便带些日用品去谷中吧!」
  「好吧!」
  不到一个时辰,情郎二人便带著两大包物品入谷,立见薛曼萍欣然迎出来道: 「郎哥,姐,你们怎麼突然来了!」
  情郎搂著她道: 「瞧瞧你呀!小傢伙乖不乖?」
  她羞喜的道; 「安份多了!」
  「奶奶和娘呢?」
  「正在歇息。」
  倏听池敏咳了一声道: 「郎儿,入厅坐吧!」
  「是!吵醒你了,真抱歉!」
  「没事,早就该起来了。」
  情郎三人一入厅,立见池敏母女含笑出来,只听老妇欣然道; 「郎儿,听说若男住在庄中了,恭喜你呀!」
  「谢谢!」
  薛曼怡接道: 「奶奶,他昨天又纳了一位妻室哩!」
  「喔!好消息,是何家姑娘呀?」
  「开碑手之孙女,熊老怪之传人。」
  「啊,原来是她,很好,有开碑手熊老怪撑腰,好!」
  「开碑手已死,他的子孙亦被杀得只剩妞妹一人哩!」
  「啊!谁杀得了开碑手?」
  情郎便叙述事情的经过,然后问道: 「奶奶,你尚对余万行有印象吧?」
  「有,你怀疑是那恶魔所指使吗?」
  「啊!你亦是如此猜测吗?」
  「不是猜测,根本就是他的阴谋!」
  「為什麼?」
  「他曾经向开碑手挑战,结果受挫,便一直耿耿於怀,於是,便不时的和我身边的那些男人悄谈,可惜我太大意了!」
  「可恶!实在有够可恶,我……我恨不得就去宰了他!」 
  「唉,全是我的错,我若小心些,那恶魔岂能勾结那群人及陷害我,开碑手一家人也不会惨死。」
  「劫!在劫难逃呀!奶奶,你想那恶魔会留下那批人吗?」 
  「你想由那批人之中印证?」
  「是的!」
  「这倒是一条路子。只是,时隔近二十午,恐怕不易搜证哩!」
  池敏接道: 「他们若还在,一定隐在武林盟,俾便於那恶魔控制他们,郎儿,你不妨把妞儿接来。」
  「哇操!有理也!」
  薛曼怡忙道: 「郎哥,你们继续聊,我回去接妞妹吧!」
  「好呀!偏劳你啦!」 
  薛曼怡立即欣然行礼离去。
  老妇欣慰的道: 「怡儿好似越忙越乐及越漂亮,郎儿,你真会照顾她呀!」
  「不敢当,是怡妹在照顾我哩,她真的很能干哩!」
  老妇欣然一笑,道; 「你们聊聊吧!我去作几幅画供妞儿指认吧!」
  「哇操,有理,奶奶,这招太棒啦!」
  池敏点头逍; 「娘,孩儿帮你一些忙吧!」
  「好,走吧!」
  二人便欣然离去。
  薛曼萍苦笑道; 「郎哥,你们皆如此忙,我却在此地享受,真难為情。」
  他轻轻搂她入怀道: 「你需照顾奶奶及娘,那能轻鬆呢?」
  「是娘在招呼我哩!娘还……」
  「怎样?」
  「娘现在就要人家实施胎教哩!」
  「胎教?挺鲜的哩,怎麼回事?」
  「教导腹中的小宝宝呀!」
  「哇操!那有这种事!」
  「你不懂啦!你也别管啦!反正人家一定要為你生一个又壮又俊、又聪明,以后一定比你强的小壮丁!」
  「哇操,好大的口气,你有把握他是小壮丁?」
  「有,娘已经由脉象查出来了。」
  「天……天呀,我……我会抓狂了!」
  「讨厌!你们男人就是重男轻女。」
  「不是啦,我希望多几个小壮丁,俾让他们姓情、姓薛,姓金,姓熊呀!」
  「咽,郎哥,你……你有如此度量?」
  「要不要我立字状?」
  「谢……谢谢,娘和奶奶一定会很高兴。」
  「别激动,胎教要紧呀!」 
  她依偎在他的怀中道: 「郎哥,人家好幸福喔!」
  「萍妹,你别伤脑筋,中秋一过,天下太平矣!」
  「我相信,我相信,不过,你是人家的支柱,多珍重!」
  「我知道,你别担心,出去走走吧!」
  她便依偎在他的怀中向外行去。
  两人便在情话绵绵的谷中漫步。
  晌午时分,一声鹰唳之后,薛曼怡果真与熊妞降落地面。情郎替她们介绍之后,四人立即直接行入厅中。
  立见池敏母女拿著一叠宣纸步入厅中。
  熊妞恭敬的急忙行礼道: 「妞儿拜见奶奶及娘!」
  「呵呵,很好,很好,来,你过来瞧瞧这二十张画,老身只画出人头及姓名,你瞧瞧他们之中是否有人尚留在府中。」
  「是!」
  熊妞上前接过那叠宣纸仔细辨认到第十二张之时,突然点头道: 「此人尚在府中,不过,他名叫柴天。」 
  老妇欣然道; 「欧阳仁义是否曾称呼他為『信三兄』?」
  「啊,他正是如此称呼对方。因為『天』字颇有不敬之意。」
  「呵呵,很好,柴信三若仍在府中,方鐘应该也在。」
  熊妞朝第十三张宣纸一瞧,立即点头道: 「他仍在府中,不过,名叫方四维,平日一直被称呼為四维兄。」
  「很好,他俩本為师兄弟,联手招式甚具威力,而且工於心计,如今一定是被欧阳仁义视為左右臂吧?」
  「是呀!他们分别担任正副总管。」
  「很好,那就不会有错了,你再瞧下去吧!」
  熊妞继续瞧到最后一张,立即摇头送回宣纸。
  老妇吁口气道: 「孩子,你知道我找你来此地之意思吧?」
  熊妞双日一湿,咽声道; 「怡姐方才在途中已经提过,想不到欧阳仁义居然是位衣冠禽兽,我与他誓不两立。」
  「孩子别激动,他的羽毛已丰,咱们必须仔细计划,才能彻底击垮他。」
  「请奶奶指点!」
  「大家一起研究吧!」
  薛曼怡道: 「奶奶,我方纔已经想出一个点子,恶魔一定不知妞妹已经明白他的阴谋,妞妹可以和熊老赶往武林盟卧底。」
  熊妞点头道: 「我愿意,他一定会欣喜异常哩!郎哥,你意下如何?」
  「行!不过,你可要多加小心。」
  「我知道!」
  薛曼怡道: 「妞妹,咱们如何连络呢?」
  「嗯!盟主府后山有间山神庙,我以前常到那儿去练武,若有消息,可以利用庙中大炉来传递信息。」
  「好,我会尽量在每夜子时抵达该庙。」
  「好,我会抽空和你见面。」
  老妇含笑道: 「妞儿,你俟机到柴、方二人房中去寻找他们的独门暗器『迴旋追魂鏢』它的形状是这样子。」
  说著,立即提笔在纸上画出一付「菱形鏢」道: 「此鏢之菱尖处有个细孔,孔中贮有毒液,你可要小心些。」
  「是,奶奶,娘,你们若再无指示,妞儿急於去找家师,打算就此告辞!」
  「小心些!」
  「是,各位,我先告辞!」
  薛曼怡立即和她赴外驭鹰离去。
  情郎吁口气,道: 「奶奶,真亏了你这丹青功夫及『电脑』般的记忆,才能进一步揭发恶魔及其党羽之真面目,佩服!」
  「呵呵,这是他作恶多端,即将遭报之预兆哩!」
  「是呀!」
  ◆◆◆◆◆◆◆◆◆◆◆◆◆◆◆◆◆◆◆◆◆◆◆◆◆◆◆◆◆◆◆◆◆◆◆◆◆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不復返」,看官们,你们一定立即连想到春秋战国时代那位人刺客荆軻吧!
  今晚的易水畔,却明月高悬,水面平静哩。
  亥初时分,一匹通体黝黑的骏马自远处疾驰而来,剎那间,它便好似被钉住般平稳的停在渡船头畔。
  黑影一闪,一位头戴大圆盘帽的魁梧黑衣人,立即掠落在河畔。
  只见他将手中剑儿朝地上一插,立即双手按剑凝立著。
  他这一凝立,立即似石人般一动也不动,若非金光闪闪的剑鞘及指上烁烁发光的圆珠,根本会被人误认為石人。
  子初时分,易水对岸疾射来宋一条梭形快舟,舟中央凝立著一位黑巾蒙面的黑衣劲装人,舟尾亦有一位同样打扮的人在以掌力催舟。
  只见他将双掌向舟尾的水面连拍,舟底便贴著水面疾飞而来,可见此人的修為不是一般泛泛之辈。
  剎那间,快舟便剎在渡船头,黑影一闪,立在舟上的黑衣人已经飞在岸上魁梧者之身前,快舟则飞快的倒射而去。
  剎那间,快舟便消失於远处。 
  原先凝立在岸上的黑衣人倏地拆下大圆帽向左后方一踏,立即掷帽拱手道: 「龙仙参见主人。」
  哇操,此人果真是海霸王龙仙哩!
  想不到狂傲不可一世的海霸王居然另有主人,而且瞧他的恭敬神色,对方一定将海霸王吃得死死哩!
  「免礼!端午之战準备妥了吗?」
  「一切按照主人的指示备妥。」
  「很好,东西呢?」 
  「在属下的怀中。」
  说著,立即探怀取出一个锦盒,并且双手高举过顶的呈送上去。
  蒙面人扬手取过锦盒,立即朝怀中一放。
  倏听他沉喝一声; 「你……」立即向后疾退。
  海霸王嘿嘿一笑,上前抽出宝剑立即扬剑挥去。
  蒙面人回头厉啸一声,继续向后掠去。
  那知,他的左脚尖刚踏上地面,倏见地下伸出一隻手,「叭!」一声,那隻手立即扣住蒙面人的脚踝。
  事出突然,蒙面人不由啊了—声。
  倏见泥土一扬,寒芒一闪,蒙面人立即惨叫一声。
  「卜」一声,他的左脚重重的踩在地上,他的左小腿却已经和他「道再见」矣!
  金光一闪,海霸王的金剑已经戮穿蒙面人的右胸。
  蒙面人惨叫一声,身子不由一晃,右掌疾劈向海霸王。
  海霸王将金剑在对方的身上一绞,立见对方惨叫—声,右臂好似被拔去「电源」般无力的垂下。
  海霸王徐徐绞转金剑,道: 「嘿嘿,解药呢?」
  「休……休想!」 
  「嘿嘿,似你这种狐疑之辈一定会将解药携在身上,本王从今以后可以脱离你的掌握矣!嘿嘿!」
  「你……你难逃武林盟的围歼!啊…啊……」
  「嘿嘿,可惜你瞧不见本王降伏欧阳老鬼及各派掌门人的风光情景,去吧!」说著,立即扣向他的颈项。
  「叭」一声,蒙面人的颈项立即被扣住。
  「卡……」声中,海霸王徐徐的旋转转右掌。
  「啊!」惨叫声中,蒙面人又疾又吓的连叫著。
  「啊!」的一声,水面上立即传来「扑通」一声。
  那位催舟疾欲驰援的黑衣蒙面人手捂著一把金剑栽入水中,一位黑衣蒙面人嘿嘿连笑的凝立在舟中了。
  海霸王嘿嘿笑道: 「尊驾瞧见了吧?你在黄泉路上不会寂寞的,去吧!」
  「卡!」一声,蒙面人的首级立即硬生生的被摘下来.
  「嘿嘿,本王倒要瞧瞧你是何方神圣?」
  说著,立即卸下首级上的黑巾。 
  只见那是一张相貌狞厉的面孔,海霸王瞄了它一眼,立即嘿嘿笑道: 「欧阳仁义是你呀!果真不出本王的所料。」
  说著,立即将首级向上一掷。
  金剑自尸体胸中一抽,立即向上疾挥。
  一阵「卜……」疾响之后,首级立即化為肉屑纷落向四处。
  「嘿嘿,欧阳仁义,你享足了福,该换本王啦!嘿嘿!只要本王除去体中之禁制,今后的武林是本王的啦!」
  他嘿嘿连笑了!
  他自尸体怀中取出锦盒陪笑道:「欧阳老鬼,别人是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却是贪得无厌,才会惨败呀!嘿嘿!」 
  他愉快的摸索一阵子之后,终於取出一个掌心大小的小瓷瓶,他拔出瓶塞,乍闻到清香药味,嘿嘿连笑的端视 著。
  他将瓶口朝掌心一倒,立即瞧见六粒黄豆大小的清香的药丸,他便似指尖划破一粒药。 
  「嘿嘿!不错,这才是真正的一劳永逸解药,从今以后,本王可以纵横天下,所向无敌啦!嘿嘿!」
  他愉快的吞下一粒药丸了!
  片刻之后,他觉得药丸虽然有效,可是并未根除残毒。
  於是,他一口气将剩下的五粒药丸送入口中了。
  他盘坐在地上调息了。
  地下悄悄的钻出两名黑衣人了。
  凝立在小舟上的黑衣人双足朝舟板一蹬,立即掠上岸。
  他刚上岸,快舟已经逐渐下沉了。
  他们三人便依品字形站在海霸王的四周。
  不到盏茶时间,海霸王哈哈大笑的起来了!
  那三人立即拱手道: 「恭喜王爷龙体復原。」
  「嘿嘿!很好,毁了尸体,立即返山吧!」
  「是!」
  海霸王收剑,戴帽,迅速的掠上马背疾驰而去了。
  那三人将尸体一凑齐,取出化尸粉一倒,尸体迅速的化為黄水了。
  三人愉快的向远处疾掠而去了。
  盏茶时间之后,一条梭形快舟疾自远处掠来。
  「刷!」一声,一道魁梧黑影疾掠到黄水旁,两道明如炬光的寒芒迅即盯著附近的碎肉。
  不久,操舟的那位蒙面人亦掠到一旁。立听他全身轻颤的低声道, 「盟主,舍弟之仇不能不报。」
  「嘿嘿,你放心,届时由你亲自宰他。」
  「多谢盟主玉成大德。」
  「信三兄,返府之后,立即宣佈本座闭关,盟务由九位护法共同代理,本座自会在决斗现场出现!」
  「是!盟主不直接返府吗?」
  「是的,本座在别庄,有事逕行前往稟报!」
  「走吧!」
  「是!」
  ◆◆◆◆◆◆◆◆◆◆◆◆◆◆◆◆◆◆◆◆◆◆◆◆◆◆◆◆◆◆◆◆◆◆◆◆◆
  四月十八日,民歷中的「天狗日」,相信那一套的人尽量採取「无為之治」,海霸王却大张旗鼓的猛散播消息:「连主武林盟主的欧阳仁义死了!」
  不出一日,此讯立即传遍中原各个角落,颇似晴天霹靂般震动各个角落,不少人為之震惊不已!
  於是,快骑到处疾驰了。
  信鸽满天飞了 。
  武林盟的九位护法忙著接待一批批前来查询的人,并且指派三十六人专门负责回信给疾飞而来的信鸽。
  答案是: 「盟主正在坐关,準时参加端午之战。」
  哇操,越描越黑哩! 
  不出三日,到处传出盟主一定已死之议论声,因為,他何必在此时此刻坐关呢?他应该在此时指挥大局呀!
  於是,不少名「中立派」的角色投靠向海霸王了。
  海霸王更嚣张了!
  他扬言要尽歼参加端午之役的各派高手。
  他扬言要以各派高手之首级砌建一座「千首台」,然后登台接受万人欢呼,进而统一全武林。
  届时,顺我者昌,逆我者亡。
  不少人在担心了。 
  这天中午,情郎诸人边用膳边听薛曼怡道: 「据妞妹表示,她已经确定欧阳仁义不在武林盟中。」
  「哇操,他真的嗝屁了吗?」
  「未定之数,因為武林盟中之每一成员皆有条不紊的筹备决战之事,似乎确信恶魔正在坐关哩!」
  「他在何处坐关呢?」 
  「狡兔三窟,妞妹已搜过五处,仍无所见。」
  「熊老之看法呢?」
  「他认為恶魔没死,因為,他不可能私下约见海霸王,即使约见,海霸王也胜不了他,更别说要杀他。」
  「有没有人瞧见他的尸体呢?」
  「没有!」
  「可是,无风不起浪,海霸王岂会胡说,恶魔為何不澄清呢?」
  「恶魔心计过人,他或许另有阴谋,我已请妞妹别太急著找人,以免露出马脚,发生不必要的意外。」
  「高明, 目前双方的实力各约如何?」 
  「原本是七比三,如今, 已成六比四,听说另行不少人原本要赴约,却已经以各种理由婉拒,胜负难卜哩!」
  「哼!没出息,我最火大这一点啦!这批人平日满口仁义道德及悍卫正义和平,如今却龟缩不前,可笑!」
  「不错,熊老為此事发过不少次的脾气哩。」
  「妞妹是否取到迴旋追魂鏢了?」
  「她早已在方四维的房中搜得两把鏢,对了,她好久没见到方四维了,不知他是否陪恶魔坐关呢?」
  「管他的,鏢呢?」
  「我送去给奶奶瞧过,目前尚留在她那儿。」 
  「我相信恶魔没死,咱们仍须按计行事。」
  「奶奶及娘也是这种看法。」
  「咱们是否需要先带出蓝妹二人?」
  「有此必要,咱们今晚去黄山吧!」
  「好呀,大家去歇会吧。」
  ◆◆◆◆◆◆◆◆◆◆◆◆◆◆◆◆◆◆◆◆◆◆◆◆◆◆◆◆◆◆◆◆◆◆◆◆◆
  莲花峰位於黄山之中,突出於群峰之上,四面巖壁环耸,若遇朝阳齐色,鲜映层峦,令人鼓掌叫赞!
  经过海霸王手下的开恳,山后有一条可容两部马车并行之石道,峰顶更是搭建一座方形城堡。
  堡中华屋櫛比,亭榭楼阁俱全,真不知当初动员了多少的人力及物力,才能够搞得如此美轮美奐。
  繁星伴著半弦月在空中瞧著大地,子初时分,整座黄山诸峰不时看见火把闪烁,巡夜人不敢摸鱼的到处巡视著。
  这些入一直兴奋的等待著端午早日来临,俾痛宰那些自命清高,动輒教训别人的各派高手哩!
  倏见远处空中现山一个小黑点,不久,那只隼鹰驮著黑衣劲装的情郎及薛曼怡似闪电般疾掠向林中。
  只见他们在距离林堡十丈高之际,倏地单掌一挥,立即向右下方斜掠而去, 「刷」一声,两人已经轻飘飘的站在树梢。
  立听右前方传来一声细响。
  薛曼怡右掌五指倏缩又弹,去听一声闷哼。
  她立即朝声音来源掠去。
  情郎随后一掠,立即看见她正好托著一位黑衣人向地上放去,他不由含笑传音道; 「好怡妹,你的反应真快哩!」
  「老马识途嘛,此地乃是海霸王的『大本营』,防守较密,每隔五、六丈便有人防守,咱们好好的玩玩吧。」
  「好呀,蓝妹她们在何处?」 
  「峰顶正中央。」 
  「哇操,那不是要通过层层关卡吗?」 
  「免啦!有暗道供通行啦!」
  「蓝妹告诉你的吗?」
  「是呀,连海霸王也不知道此事哩!」
  「哇操!真是女大不中留!」
  「讨厌,不准如此批评女人。」
  「失言,失言,暗道入口在何处?」
  「半里远处的崖壁下,走吧!」
  两人立即敛衫提气掠去。 
  沿途之中,他们共计遇上七八名巡夜者,对方吃亏在手提火把, 凸显自己的目标,先后迷迷糊糊的被摆平。 
  情郎掠到崖壁前,只见她以脚尖朝壁前一块大石的下方一挑, 「刷!」一声,崖壁赫然出现一个六尺高,三尺宽的通道。
  一股霉味迅即溢出。
  她作个手势,先行掠入。
  他一掠入,她朝右侧洞壁一按,入口迅即合上。 
  「郎哥,这是一条迂迴斜上之道路,只有海霸王及他的亲信才准通行,因此,咱们可以直走横行啦!」
  「好呀!咱们横行霸道一下吧!」
  「讨厌!亏你还有这种心情,走吧!」 
  「我开道!」
  「不要,人家比较熟啦!」
  「不要,我比较皮厚,万一有事,比较挨得起揍。」
  「讨厌,干嘛要扯这些不吉利之话呢?」
  「好!好!我失言,请!」
  她嫵媚的一笑,立即朝前掠去。
  情郎含著笑容,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紧跟而入。
  一路相安无事。
  两人掠行半个盏茶时间之后,立见她停身低声道:「出口处位於假山右后方,必须通过两处院子,才可以抵达蓝妹的窗外。」
  「走呀!」
  「别惊动他人。」
  「安啦!有你在呀!」 
  她啐句: 「讨厌!」立即朝右侧壁上一按。
  「刷!」一声,前方立即出现一道门户。
  两人一闪出门外,他一见她停了下来,正欲发问,立听她传音道: 「先让夜风吹散霉味,再出去吧!」
  「哇操,你真细心哩!」 说著,立即搂住她的纤腰。
  她贴著他的右颊低声道; 「郎哥,你瞧见那两人吧!功力不弱哩!」
  「不够看啦!你一弹指,他们还能见到明日的太阳吗?」
  「讨厌,别糗人家啦!」
  「对啦,山下那些倒在地上凉快之人不会被发现吗?」
  「当然会啦!够他们怔的哩!」
  「他们不会通报上来吗?」
  「当然会啦,不过,他们通报上来之时,你已经搂著篮妹二人啦!」
  「你太露骨了吧!」
  「你不希望如此吗?」
  「我真拿你没办法,可以走了吧?」
  她朝外一探,立即轻轻頷首。
  两人身子一弹,便弹到一簇桂花旁,立听她指著楼上右侧那个半啟的窗扉传音道: 「这是安全信号,上去吧!」
  「楼下是……」 
  「会议室,此时没人,安啦,上去吧!」
  「你不上去?」
  「我到处瞧瞧!」
  「小心些!」
  「安啦,必要之时,我会喊救命啦!」 说著,立即掠向右侧墙角。
  情郎朝楼上一瞧,立即吸气掠去。
  一声轻响,他已经掠入房中,只见右侧二丈餘外锦榻上罗帐深垂,龙蓝正面向外歇息,那恬静的神色,不由使他一颤。
  他凝神一听,立即发现右侧房中及左侧远处旁中分明传来一人及两人鼾声,他便开心的朝榻前行去。
  没多久,他轻轻的坐在榻沿望著她。
  倏见她的柳眉微轩,鼻翼微微一耸,他心知她可能闻到异味,立即传音道; 「蓝妹,醒醒!」
  她的双眼一睁,檀口立张。
  她慌忙摀住檀口及拨开纱帐。
  他朝她一搂,去即封住樱唇。
  泪儿不由自主的溢出来了!
  良久,良久,她喘呼呼的低声道, 「郎哥,我不是在作梦吧!」 
  他朝她的鼻尖轻轻一咬,道: 「是作梦吗?」
  「嘻,哥,想煞我也!」
  她再度紧紧的搂吻他。
  倏昕墙壁轻轻一响,她急忙低声道:「华…妹…郎哥……来了!」
  「真…真的?」
  没多久,龙华含泪自榻旁暗门走了出来,情郎上前搂住她,低声道: 「华妹,我很高兴你们皆无恙!」 
  「郎哥!」
  她激动的吻著他了!
  两人拥吻在一起,甜蜜极了,也吻得意乱情迷。
  龙蓝的脸上浙渐地升起了桃花,身子颤抖起来。
  情郎的手,整个抱著她,另一隻手隔著衣服摸著乳房。
  柔柔细细,可爱极了。
  他用指头,轻捏著乳头。
  她双臂抱住他的颈头送上一个香吻。
  他解开她的衣扣,从乳罩裡拉出的嫩的乳房。
  他的另一隻手伸到阴户上,揉起她的阴核。
  他脱去她的衣服,这样可以增加刺激。
  他实在忍不住了,猛扑在她身上。
  他吻著她,她也回吻著他,她感到无比的温厚。
  他用手在乱涮、挑逗, 自己的下肢像一根铁棍直竖起来。
  她闭上眼,全神地领受著这无穷的快意。
  他的左手渐渐下移,轻轻抚摸她的小腹,最后停止在她的阴户上,轻轻的梳抓几下阴毛,由食指按著阴户上方的软骨上,缓缓揉动。
  她娇喘嘘嘘,阴道痒痒无比,恨不得紧抓住鸡巴,来消除慾念。
  她的淫水直流而出,嘴裡哼著:
  「好人……哥……快点……快来……我……我要……我要……」
  阴壁好一阵奇痒,使她全身紧张和难过。
  她更是又酸、又麻、又痒。
  她只觉得全身轻飘飘的,头昏昏的,什麼也忘记了。
  她从未有过这样说不出的快感,说不出的舒服。
  什麼都不计较了,忘了,她寧愿这样死去,只能要……
  她禁不住娇喘和呻吟:「啊啊……哼哼…嗯……嗯……嗯……痒……哎呀……好痒……」
  她骚荡的说:「好……好人……骚穴……痒……痒死了……嗯……嗯…快……快来……穴内……痒死了……快……快来……止止……啊……好痒……啊」
  她扭动著屁股,她的穴内充满了淫水。
  他於是翻身上火,压在她的身上。
  她张开了玉腿,挺穴相迎。
  他扶正了肉棒,对準了阴穴,「滋……」的一声,大肉棍连根刺了进去。
  她不禁大叫—声: 「呵……好美,好舒服……」
  「啊……嗯……好人……你的…大鸡巴……好大……好长……好硬哦……插得我……好舒服……舒服……极了………真是美……好好人……哎……唷……」
  她又是高兴,又是喜爱连连浪叫:「哼……哼…+舒服……少舒服了……哎呀……大鸡巴…插得……好痛快……嗯……」
  她格格的浪笑著:「好人……好人……你……真行……太……好了……插的我……美死了……太好了……晤……」
  他也不由的赞说:「好……好穴……太妙了……真……好……真……痛快…… 」他拚命的顶了几下,终於一洩如注。
  龙蓝立即斟了三杯参茶放在桌上。
  龙华一直吻到气儿险些喘不过来,方始低头拭泪。
  情郎搂著她朝桌旁一坐,指著左侧问道:「他们是谁?」
  「家父和家母。」
  「令祖呢?」
  「他在楼下左侧。郎,你如何来的?」
  「怡妹带我来的!」
  「她呢?」 
  「到别处去瞧瞧,蓝妹,华妹,你们似乎胖了些!」
  龙蓝羞赧的道: 「家母一直為我们进补,不吃也不行。」
  「令祖对咱们之事,有何看法?」
  「事已至此,他愿意在端午后和你谈谈婚事。」
  「他有多大的胜算?」
  「六成左右!」
  「当真?」
  「目前,每天各约有近千人来投效,其中不乏真正的高手,听说武林盟已有不少人提前退出决战,消长之间,影响甚大。」
  「这是他的看法,还是你们的看法?」
  「他估计有七成的胜算,我和妹子比较保守些!」
  「欧阳仁义当真已死?」
  「是的,家祖在本月十五日将他处死於易水旁。」
  「当真?」
  「是的!」
  「可否详实道来。」
  「家祖一直被一名神秘人以毒药控制,每月必须付出巨银换回解药,此番釜底抽薪处死对方之后,才发现他竟是欧阳仁义。」
  「太不可思议了,令祖是独力搏杀他?」 
  「另有两人在暗中协助。」 
  「解药已取得吗?」 
  「是的,家祖可以放手一搏矣!」
  「看来,欧阳仁义坐关之说,必是谎言。」
  「不错!这是武林盟稳定军心之作法,否则,他该出来澄清。」 
  「你们是否愿意在端午前撒出此地?」
  「家祖认為无此必要。」 
  「可是,我有些担心你们的安危呀!」
  「这……可否让我明日向家祖请示?」
  「也好!」
  「郎哥,你是否愿意和家祖谈谈?」
  「现在?」 
  「端午之后。」 
  「 恐怕不大方便,我不欣赏他的作风。」
  「可是,他目前扬言要屠尽反对者哩!」
  「不,家母曾说过,端午之后,他会改变作风。」
  「那是一种谋略运用,他不会那麼做。」
  「可是,若男復仇之事?」
  「家祖愿意作任何的赔偿。」
  「人已死,赔偿,有用吗?」
  「这……」
  「先别提这些,等过了端午再说吧!」
  「郎哥,苦了你,真抱歉!」
  情郎苦笑道: 「没事,顺其自然吧!」
  二女立即默默的低头。
  好半晌之后,情郎问道:「你们能否取到欧阳仁义要胁令祖之证据?」 
  「没办法,因為,他一直没有留下任何的证据,若非此次杀了他,根本无法确定他的身份,他实在太谨慎了!」
  「我仍然不相信欧阳仁义已死。」
  「这……是家祖亲自下手的哩!」
  「总之,不怕一万,只怕万一,你们多小心些。」
  「是,郎哥,决战那天,你要不要来此?」
  「方便吗?」
  「衣柜中另有夹层。」
  「好,我还是来一趟,比较放心。」
  「谢谢!家祖已经决定在初四上午封山及全面搜寻,你不妨在初三晚上抵达此地,以免再添麻烦。」
  「无妨,我有神鹰代步。」
  「郎哥,实不相瞒,此山地下已经重点式的埋妥火炸,而且引信交由不少人分区管制。初四上午开始,即会随时引爆。」
  「啊!既有胜算,何必又来这招狠计呢?」
  「预防万一!」
  「太狠了吧!」
  二女立即低下头。
  「算啦! 我既然不干预此事, 便也懒得干预他们的死活。」
  说至此,他倏然住口,亦望向右侧。
  二女不由神色一变。
  情郎沉声道: 「有人正在上楼,好沉稳的步伐,好匀称的吐纳,一定是令祖吧?」
  龙蓝忙说: 「快躲入柜后。」
  「不必,我不是那种见不得人的角色。」
  「可是……」
  「放心,我不会伤害他。」
  「我怕他对你有所误会呀!」
  「既来之,则安之,喝茶吧!」
  说著,立即悠悠哉哉的品嚐参茶。
  龙蓝二人刚半信半疑又惶恐的屏息望向紧闭的房门。
  不久,她们果然听见步声沿著通道传来,她们正在紧张之际,那步声却走入邻房,而且传出打开窗扉的声音。
  好半晌之后,只听—阵低沉的喃喃自语道: 「好美的黄山夜景,可惜,不出半个月, 此地便要满山疮痍, 尸积如山,血流成渠。」
  情郎心中一动,忖道:「他好似没有传闻中的兇恶嘛?」
  却听: 「嘿嘿! 自古以来,一将功成万骨枯,何况本王欲成霸业, 岂可不趁机除去异己,树立威信呢?」
  情郎便默默的望向二女。
  二女当场低下头。
  「咦?好快的身法,此女是谁?」
  情郎刚暗叫一声: 「夭寿!」二女已经神色大变。
  情郎缓缓起身回头,立即发现薛曼怡果真正在掠向此地。 
  他的心中一动, 立即轻咳一声, 沉声道: 「有请王爷!」
  二女骇得全身—颤!
  「唰唰!」声中,海霸王已经推开房门。 
  二女立即低头欲下跪。
  情郎架起她们,回头含笑传音道; 「我是情郎。」
  海霸王双目稜威一闪,立即盯著情郎。
  「唰」—声,薛曼怡已经掠入房中,她乍见到房中的情景,立即上前牵著二女退过去坐在榻沿。 
  海霸王沉声道: 「好胆识,幸会!」
  「幸会!」
  「你们来多久了?」
  「不到盏茶时间。」
  「哼!果真是女大不中留,你意欲何為?」
  「瞧瞧爱妻!」 
  「住口,本王尚未答应婚事。」 
  「现在可以答应了吧?」
  「先接下这招再说。」
  说著右掌一旋又一振,一股轻风立即拂来。
  情郎屈指一弹,那股轻风迅即徐徐向外掠去。
  「好功夫!接掌!」
  说著,右掌一扬,缓缓步来。
  他每走—步,手掌便震动一下,当他走出六步之后,那只右掌已经变最又红又肿,那只艷阳珠更是放出耀眼的光芒。
  只见他将右掌向前一推,情郎便含笑推出右掌。
  「波!」一声轻响,双掌立即粘在一起。 
  情郎的那只雪白、秀气右掌和海霸王的又红又肿一比,显得特别显眼,龙家姐妹不山神色一变。 
  薛曼怡含笑低声道;「没事!」
  两掌粘贴盏茶时间之后,情郎仍然含笑而立,海霸王却额上青筋一阵跳动,右掌顿成血红色。
  海家姐妹不由全身—震。
  情郎却仍然含笑凝立著。
  不久,海霸王的脸色胀红似火了!
  青筋猛跳「曼波」了。
  没多久,汗珠出现在他的额上了!
  倏听楼下传来低沉的声音道: 「王爷在歇息否。」
  「有什麼事?」
  「峰下右侧林中有九人受制,此地是否有人侵入,请呈报王爷。」
  「这……你稍候,我去稟报总护法吧!」
  厅中立即传来匆急的步声。
  情郎含笑道: 「那九人是被我所制,请王爷下令勿惊动大家吧!」
  海霸王神色又变及目现骇芒了!
  因為,他已经使出全力, 却无法佔上风, 对方开口出声,他立即趁隙催功, 那知, 却好似撞上铁壁般掌心泛疼哩!他能不害怕吗?
  「王爷,我无敌意,令孙女可以跟我走吧?」
  他立即轻轻摇头。
  「王爷,我不是贪恋美色及始乱终弃之人,我更不会在端午之前干涉你的行动,我可以带走她们吗?」
  他略—犹豫,立即点点头。
  「谢啦,请收掌吧!」
  说著,右臂一振,立即向右一闪。
  海霸王晃了一晃,方始稳住身。
  只听他吸口气,沉声道: 「你不是要以她们為人质吧?」
  「王爷这句话太外行了吧?我方才并没有落败呀!」
  海霸王神色一变,冷冷的道: 「你是要让那丫头手刃本王?」 
  「王爷对自己没信心吗?」
  「住口,龙蓝,你们二人要跟他走吗?」
  「孙儿无此意思!」
  「嘿嘿!姓情的,你听见了吧?你们二人请便吧!」 
  「好!我们马上走,不过,王爷能保证她们毫髮无损吗?」 
  「你担心她们会在端午之役受伤?」
  「不错!」
  「喔喔,你太外行了,她们若有任何惊吓,唯本王是问。」
  「你会小会变成泥菩萨过江, 自身难保呢?」
  「滚!」
  情郎淡然一笑,道: 「希望她们会平安无事,怡妹,走吧!」
  薛曼怡微微—笑,立即与情郎朝门口行去。
  海霸王立即怒吼道: 「让他们滚!」 
  第十四章  攀龙附风够惨烈 
  天一亮,情郎便和堵女笑嘻嘻的用膳。
  薛曼怡将情郎激怒海霸王的情形说了一遍,诸女听得眉飞色舞,金若男更是高兴得全身连颤。
  情郎含笑道:「海霸王真是有负虚名, 一隻纸老虎也。」
  金若男问道: 「他的功力到何境界?」
  「只有高中生的水準,尚未贯通任督两脉,免惊啦!」
  薛曼怡含笑接道; 「由他的神色及鼻息看来,他刚猛有餘,后劲不足,若男姐只要避开主锋,不愁制不了他。」
  金若男欣喜的问道: 「当真!」
  「郎哥,你说呢?」
  「哈哈,确是如此,若男,你復仇有望矣!」
  「谢谢!」
  薛曼怡问道: 「郎哥, 你有否向蓝妹证实那恶魔之生死?」
  「他的确死了,是由海霸王配合二位亲信除去他的。」
  「真的呀?太意外了!」
  「那恶魔以毒物控制海霸王,并经常敲诈,此番终於遭报应了。」
  「太可恶了,太便宜他了!」
  「可是,我老是觉得这隻老狐狸投死哩!」
  「但愿他没死!」
  「对了,海霸王已在黄山埋下多处的炸药,并且指派专人列管使用,下月四号便要封山及到处搜寻潜伏人员哩!」
  「够狠!武林盟果真惨矣!」
  「管他的,我已经和蓝妹约妥将庄三日晚开始藏在她房中,届时就由怡妹及若男驭鹰俟机下手吧!」
  「好, 不过, 你今晚教训海霸王, 情况会不会有变呢?」 
  「不至於,蓝妹她们不会道出此事的!」
  「我担心她们会被软禁哩!」
  「他若敢如此做,我会先修理他。」
  「郎哥,黄山既已布下炸药,是否要通知熊老及妞妹勿参与端午之役呢?」
  「好吧!烦你夜晚去一趟吧!」
  「没问题!」
  「各位妹子是否尚有其他的问题?」
  诸女立即含笑摇头。
  「好,你们自行练武,我去歇会吧!」
  说著,立即朝房中行去。
  ◆◆◆◆◆◆◆◆◆◆◆◆◆◆◆◆◆◆◆◆◆◆◆◆◆◆◆◆◆◆◆◆◆◆◆◆◆
  翌日破晓时分,情郎搂著姜云纺尚在酣睡之际,突听小红在房外低声道: 「郎哥,怡姐带梅简师太来访。」
  梅简师太?她怎会来此地呢? 
  情郎立即道句: 「我马上来!」爬起身子。
  姜云纺急忙披上睡袍侍随他漱洗及梳理仪容。
  不久,情郎含笑一入厅,果然看见梅简师太和薛曼怡坐在厅中,他忙歉然行礼道: 「有劳师太久候,请恕罪!」
  「阿弥陀佛!贫尼冒昧来访,祈勿见怪!」
  「欢迎之至,请坐!」 
  「请!」 
  情郎—入座,梅简师太立即含笑道; 「大侠上回义助敝庵,感激不尽。」 
  「不敢当,贵庵—切安好吧?」
  「托福!雷音寺那批同道搬走之后,一切和好如初。」
  「幸甚!该寺目前空著吗?」
  「由少林本性大师率领二十名弟子执掌,香火日旺矣!」
  「可喜可贺,师太今日大贺光临,有何指示?」
  「恳请施主义助武林盟除去海霸王这批人。」
  「这……恕难从命,在下另有苦衷。」
  「是否為了海霸王之孙女?」
  「师太為何知道此事?难道是熊老所言」
  「非也,施主不知目前之江湖传闻吗?」
  「请指点!」
  「据传闻,施主……」
  「请明言!」 
  「据传闻,施主姦污海霸王孙女成孕,自知理亏,故不敢过问他之所作所為,甚至企图攀龙附风。」
  「哇操!谁!谁说的?」 
  「不详!」
  「师太相信吗?」
  「怡妹,你意下如何?」
  「知道此事之人并不多,会不会是海霸王恼羞成怒之杰作?」
  「此举对他的顏面也掛不住呀!」
  「不宜以常理来推断他。」
  「会不会另有他人在搞鬼?」
  「不可能吧?知道此事的人并不多呀!」
  「熊老的意思呢?」 
  「他尊重你的决定!」
  「你的意思呢?」 
  「静观其变。」 
  「哇操!好,师太,恕在下无法帮忙。」
  「这……施主,人言可畏呀!」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 
  「阿弥陀佛,贫尼不便勉强施主,告辞!」 
  「师太请弥稍候,师太见过盟主否?」
  「没有!」 
  「盟主真的在坐关吗?」
  「盟主向无虚言!」
  「师太是否欲问鼎下届盟主?」
  「贫尼自知才低德薄,施主倒是适当人选。」
  「不,不,我没此兴趣!」
  「可惜,可惜,贫尼告辞。」
  「用过早膳再走吧!」
  「贫尼另有他事待理!」
  薛曼怡忙道:「晚辈送您!」
  「谢谢,贫尼顺道入城拜访一友,告辞!」
  情郎二人只好送她到门口。
  二人返厅途中,立听她低声道: 「熊老及妞妹可能已被人监视,否则,我尚和他们谈话不久,师太怎会在半夜来找他们呢?」
  「这……熊老知道此种现象吗?」
  「我向他提过,并建议他们伺机离去。」
  「师太知道黄山布下炸药之事吗?」
  「我没提及此事。」
  「咱们今晚去接他们返庄吧!」
  「好吧!郎哥,别為流言以困,好吗?」
  「管它的,凭心而论,我的确是奸……」
  「郎哥,别让我内疚!」
  「用膳吧!」
  「请!」
  眾人便在厅中用膳。
  由於流言之影响,气氛有些沉闷,情郎膳后,立即道:「若男,我待会陪你练剑。」
  「谢谢!」
  半个时辰之后,情郎果真陪著金若男练剑,他越想越不爽,便藉助不停的喂招练剑发洩那股闷气。
  晌午时分,他们二人洗过手,準备入厅用膳,却见薛曼萍陪著诸女含笑相迎, 他不由苦笑道: 「怡妹, 你何苦呢? 」
  薛曼怡含笑道: 「你不是说今天上午要去找萍妹吗?你不去找她,我可以去接她,是不是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用膳吧!」
  眾人便各就各位开始用膳。
  膳后,薛曼萍含笑道:「郎哥,陪我出去走走,好吗?」
  「好呀!走!」
  两人便朝厅外行去。
  两人走入院中之后,薛曼萍歇然道: 「郎哥,娘吩咐我替她向你致歉。」
  「何必呢?怡妹太敏感了。」
  「郎哥,姐全心全意的爱你,她不忍心目睹你不悦呀!」
  「我很好呀!」
  「郎哥,你不会怪姐吧?」
  「不会啦,到凉亭中坐吧!」
  「好呀!」
  二人入亭之后,她依在他的肩上道: 「郎哥,我昨天中午做了一个梦,梦中的你居然当眾撕破那恶魔的下身衣衫,迫他亮出那粒红痣。」
  「哇操,萍,你怎会做这种梦呢?会不会是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不是啦!我已经当他死了,怎会再想到那方面呢?」
  「哇操,这点子也不错呀!挺别緻的哩,梦中的他有何反应?」 
  「气得猛吐血而亡。」
  「哈哈,很好,就如此对付他。」
  「可是,他已经死了呀?」
  「不!我相信他没死!」
  「奶奶和娘也相信他没死哩!可能吗?」
  「挺有可能哩!因為,好人不长寿,坏人遗祸千年呀!」
  「若真如此,他实在太可怕了!」
  「越可怕越好,我才有机会气死他呀!」
  「郎哥,你真的修理过海霸王啦!」
  「小修一下,二级保养而已!」
  「格格!好一个二级保养,姐说要先揍他一顿,再交由若男姐復仇哩!」
  「是呀!娘有意见吗?」
  「百分之百的赞成,奶奶还一直喝采哩,她—再吩咐姐用力些哩!」
  「哈哈!她一定是因為海霸王可能宰死那恶魔而火大吧?」
  「是呀,她不甘心让那恶魔死得太轻鬆呀!」
  「安啦,他若没死,稳会气得比死还难受啦!」
  「郎哥,咱们回房歇息吧?」
  ◆◆◆◆◆◆◆◆◆◆◆◆◆◆◆◆◆◆◆◆◆◆◆◆◆◆◆◆◆◆◆◆◆◆◆◆◆
  当天晚上子初时分,薛曼怡与熊妞共乘一鹰,熊传王单独乘著一鹰回到庄中,情郎立即率诸女上前迎接。
  「哈哈, 好一个世外桃源难怪有人不想干涉红尘事。」
  「哇操,少呷醋啦!美酒佳餚已备妥,请!」
  「上路,真上路,太好啦!」
  眾人欣然入厅之后,熊传王望著八位俏姑娘,摇头苦笑道: 「真是人比人,气死人,老夫怎麼没有这种命呢?」
  「哇操!我替你介绍—位半老徐娘,如何?」
  「少来,休污了老夫的—世英名,喝酒,喝洒!」
  「行,若男, 难得师父大驾光临, 你们八仙女还不敬酒。」
  「天呀,老夫完蛋啦!」
  「少来,你别假仙啦!开始吧!」
  金苦男含笑举杯道: 「祝师父长年哈哈连笑!」
  「哈哈!好!好!很好,老夫乾杯,你随意,咦?你干啦?」
  说著,立即一饮而尽。
  薛曼怡举杯道: 「师父,你找出盟主府的毛病了吗?」
  「找到了……妈……咳……他们还掘地道哩,真可恶!」
  「谢谢你的提醒。」 
  「干! 」
  「 干! 」
  诸女便依序敬酒,乐得他哈哈连道; 「鬼灵精,你记得老夫以前曾经向你说过,你天生桃花命,是吗?」
  「哇操,你没老嘛!记性挺好的哩!」
  「哈哈!老!人生七十才开始,老夫今天才九十岁哩!干!」 
  「乾杯!」 
  「少来这套人海战术,乾杯!」
  「行,干!」
  「干!」
  这—餐,足足的闹了一个多时辰,喝光一罈酒,方始散席。
  熊传王哼著歌儿到客房去休息,情郎则陪著「全员到齐」的四妻四妾在厅中取用水果及欢叙著。
  只听情郎问道; 「妞妹,武林盟到了多少高手?」
  熊妞含笑道: 「大约有—百三十人左右,他们已经约妥於下月四日午时在黄山山下集福村会合,听说会有八千人参加。」
  「挺热闹哩!海霹王这边约有多少人?」
  「他对外宣称约有五万人, 据估计, 却只有二万人左右。」
  「八千较二万,他们又佔地利,武林盟好似不妙哩!」
  「不见得,兵贵於精,不在於多,黄山大部份是峭壁、奇松,形势清朗,海霸王不易布下陷阱!」
  「他们能否在地下布炸药呢?」
  「不可能,武林盟早就派人暗中监视,目前仍无此种现象。」
  「错了,他们已布下炸药,而且指派专人列管使用,四日一封山,便可以随时引爆,这是蓝妹所提供之消息。」
  「真…真的呀?」
  立听熊传王在远处喊道: 「当真?」
  「不错!」
  「你怎麼不早说呢?老夫该出去……」
  「不公平!」 
  立见熊传王掠入厅中叫道:「不公平?你以為这是在比赛呀?火一燃,就会出人命,近千条人命哩!」
  「我知道,可是,欧阳仁义若有任何阴谋,也该让海霸王知道,他们那边也有五万多条人命,是不是?」
  「这……你真的偏袒……不…不…老夫真是老糊涂,你若偏袒那一方,你怎麼会提出炸药这档子事呢?」
  情郎苦笑道: 「连师父也会有这种念头,可见外面一定把我丑化不堪,我该改头换面或一直躲在庄中矣!」
  「不,不!你别误会,清者自清,惊啥米,不过,炸药之事甚為严重,老夫仍然必须先去通知他们防备。」
  「不公平!」 
  「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绝无此意,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武林盟该受些教训才对,你别忘了他们掘地道监视别人之事,这是他们所谓『坦坦荡荡』吗?」 
  「这……」
  「我会过海霸王,他并不可怕,欧阳仁义若没死,他才可怕哩!您别忘了他曾经毁了开碑手一家七十餘人哩!」
  熊传王唉了一声,立即低头返房。
  情郎苦笑道: 「妞妹,我绝无意要刺激师父,欧阳仁义实在太可怕了!」
  「我明白,我相信师父也不会向外人提起此事,万一欧阳仁义果真已死,海霸王的炸药又得逞,今后的世局险矣!」
  「安啦,我负责善后吧!」 
  「当真?」 
  「不错,我绝对不会让恶人再继续作恶!」
  「届时会不会无法制伏他们呢?」
  「安啦,我有你们这批娘子军助阵呀!」
  「他若以蓝姐二人威胁你呢?」
  「我会大义灭亲,你们不会怪我太绝情吧!」
  诸女立即坚决的摇摇头。
  熊妞点头道: 「你令人佩服,我会全力支持你!」
  薛曼怡道; 「姐妹们,我相信你们也体会出郎哥目前的处境及决心,我们既已决心追随他,就该全力支持他, 是吗? 」 
  诸女立即点头应是。
  薛曼怡又道; 「咱们来自不同的家庭,却因為与郎哥结缘而成為姐妹,咱们应该同心协力开创未来,是吗?」
  「是的!」
  「各位姐妹,任何人皆想往高处爬,端午之役正是郎哥扬名万良机,可是,他為了咱们的复杂恩怨,他忍了下来。」
  薛曼萍接道: 「各位—定皆听过郎哥独闯黄山及在擂台上面大出风头之情形,他是何等的不可一世,傲视群伦呢?如今,儿女情长,英雄气短,他忍住万丈豪情及雄心壮志,為的是在等候那个石破天惊的霹靂出击,咱们该全力支持他!」 
  诸女立即肃然点头。
  情郎苦笑道: 「不敢当,经你们这—形容,我简直变成圣人啦!我不配呀!不过,我的确在等待良机,时机一到,咱们就可以天下太平了! 」
  「為了让若男亲自復仇及凸显道消魔长之气势,俾供有心人检讨、悔改,我硬是让海霸王再继续海霸下去。」
  「為了蓝妹二人,我不便亲手动海霸王,為了让欧阳仁义乐极生悲,我準备让他在端午之役大出一番风头。不过,我保证他在三个月后之盟主擂台上原形毕露或活活气死,所以,我现在一直按兵不动。」
  「上天要毁灭一个人,必先使他疯狂,海霸王已经狂得不知自己姓啥名什啦,他很决的就会被毁灭。欧阳仁义在毁了海霸王之后,他在得意之下,原形必会逐渐显露出来,届时全看我们如何的修理他啦!」
  「我一直相信欧阳仁义没死,因為,海霸王被他制住多年,他岂会轻易的让海霸王心愿得逞呢?所以,咱们等著看好戏吧!」
  诸女神情一鬆,轻轻的頷首。
  情郎含笑道: 「难得有这种而对面沟通的机会,你们谁有问题或意见,不妨提出供大家研商研商。」
  金若男立即道: 「我愿意放弃手刃海霸王之机会。」
  情郎苦笑道; 「若男,你担心我会在你和蓝妹间作『夹心饼乾』吗?」
  「这是原因之一,此外,据目前的形势看,拚斗之时一定很凶险,我不希望怡妹跟著我涉险。」
  薛曼怡忙道; 「若男姐,我愿意!」
  「谢谢!我原先也打算偏劳你,可是,黄山既然已经布下炸药,咱们不必冒这个险,只要海霸主遭报应,我就如同替先父及奶妈復仇。」
  「若男姐,你这心胸真令人佩服。」 
  「不敢当,我在这些时日中,由你们的身上得到很多的啟示,我不该执著於為自己设想,我该為大局打算。」
  情郎欣慰的道: 「谢谢你们二人一再的為我著想,请继续发言吧!」
  薛曼怡问道:「郎哥,你是否仍要按时去找蓝妹二人?」
  「是的!」
  「若男姐,端阳之役,咱们各驭一鹰在斗场上空监视,一方面接应郎哥;一方面预防海霸逃走,如何?」
  「好!若有机会,我仍要手刃此獠。」
  「很好,咱们相机行事吧。」
  熊妞忙道, 「郎哥,我该作什麼事呢!」
  「你和若男同驭一鹰,俟机施展『飞弹』相助。」
  「好!」
  情郎望了诸女一眼,一见她们没有发言之意向,立即含笑道: 「经过此次聚会,我相信咱们更彼此瞭解了。」
  「此次端午之役,除若男、怡妹、妞妹出击之外,萍妹五人在庄中待命,最好準备丰盛的酒菜吧!」
  诸女不由会心的一笑!
  只听薛曼怡含笑道: 「大家难得相聚在一起,今日又有空暇,何不僱舟饱览湖光山色,调剂一下身心?」
  「哇操,好点子,诸位意下如何?」
  诸女便欣然倾首。 
  「哈哈!很好,大家回房去打扮一下,记住!别打扮得太漂亮,我受不了别人注视你们的那种异样眼光哩!」
  诸女格格一笑,联袂回房去易容。
  ◆◆◆◆◆◆◆◆◆◆◆◆◆◆◆◆◆◆◆◆◆◆◆◆◆◆◆◆◆◆◆◆◆◆◆◆◆

2004-3-6 08: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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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学四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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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楼】
黑夜笼罩大地,武林盟主府更灯火通明,因為,各派掌门人提前抵达盟主府,欲和欧阳仁义共商大计。
  那知,九位护法歉然表示盟主仍在坐关,他们只好在厅中会商大计。
  此时,距离盟主府东方十五里餘远处的一家民宅却烛熄人静,看来这家的人习惯於早睡早起,此时已经就寝。
  不错!这座民宅的主人梁天保夫妇乃是一对老实的「草地郎」,他们向别人租了一块地,每人—大早便要下田干活。
  不知是因為太忙碌或者是梁天保的老婆有毛病,他们成亲十二年,可是,梁氏却未生出一男半女哩!不过,他们夫妇仍是恩爱有加的努力工作著。
  倏见一道瘦削黑影似灵猿般掠入后院,而且直接掠向柴房。
  木门一开,那道黑影已经闪入柴房,而且开始搬开右墙角之一捆捆劈妥之柴块,没多久,地而只剩下四块垫木块。
  黑影朝右侧垫木块轻拍三下,立听一阵低沉声竟自地下传出来道: 「暗门未锁,直接进来吧!」
  「是。」
  黑影轻轻一翻垫木块,立见中央那个沾了不少木屑的地面向内侧—滑,一个黝暗的洞口迅即呈现出来。
  「属下钱太英参见盟主。」
  「兔礼,各派掌门到啦?」
  「是的,此处另有一事稟报!」
  「说吧!」 
  「据黑狼反映,黄山地下似有炸药,目前正在查证中。」
  「喔!他瞧见什麼异状?」
  「他由一位酒醉者之口中侧面探悉此事。」
  「灰狼他们没传来消息吗?」 
  「有,近三日共计又有二千三百五十六人前往黄山投效,其中约有一百名好手,青狼亦反映与他颇為接近之事实及数字。」
  「火龙呢?」
  「黄山目前约有三万人,士气颇高。」
  「噢噢,只有三万人,竟敢宣扬為五万餘人,龙仙,你真是太不自量力了,看本盟主如何收拾你,水仙呢?」
  「他已遵令布妥六处剧毒,目前正在进行其餘的三十四处布毒工作。」
  「吩咐他与灰狼会商改在炸药附近布毒。」
  「是!」
  「通知火龙等八十人全力配合水仙及灰狼布毒工作,毒一布妥,随即呈报,并听候进一步指令。」
  「是!」
  「情郎那小子仍无动静吗?」
  「是的!」
  「好小子,挺沉著的哩!尚探不出他的底吗?」
  「是的,他奴鹰如风,甚难追踪。」
  「哼,在洛阳找三家富家千金开刀,令他背负採花罪名,届时再在附近布线跟踪,此事必须在月底之前完成。」
  「是!」
  「熊老以及那丫头没消息吗?」
  「是的!」
  「哼!想卧底?做梦,端午之后,再向他们开刀吧!严格督促灰狼诸人尽早完成布毒工作,下去吧!」
  「是!」
  黑影谨慎的关上入口,又搬回柴块,方始离去。
  妈的!搞了老半天,原来欧阳仁义已经派人混上黄山进行活动,难怪他可们悠悠哉哉的在此地「遥控」哩!
  妈的,原来是他派人在中伤情郎呀!他此番又布下这种「採花」「追人」计谋,情郎会不会沉不住气呢?
  咱们就耐著性子继续瞧下去吧!
  第十五章 艷陌不浅姐妹花 
  鸟语花语香,风和日丽。真是一个好天气!
  情郎和熊传王边品茗边在厅中弈棋,诸女则在房中练武,只有薛曼萍含笑坐在情郎的身边观棋。
  只见熊传王抓发道: 「鬼灵精,你的棋艺怎会进步神速呢?」
  「非也!师父分心,破绽时出呀!」
  「俺分心?黑白讲!」
  「师父,您一定还在怪我不准你向武林盟透露黄山埋炸药之事吧?」
  「这……不错!俺至今仍难释怀!」
  「今天几号啦?」
  「四月廿八日,距离决战尚有六日。」
  「好吧!我不便勉强矣!」
  「你……你怎麼突然改变主意啦?」
  「我岂能让你抱憾一辈子呢?不过,你最好别参加战役。」
  「安啦!老夫没那麼多的閒力气,俺走啦!」
  「需否神鹰代步?」
  「免!俺只需入城吩咐那些叫化子转报此事即可!」
  说著,笑呵呵的立即转身出厅。
  他刚站在院中,立听熊传王道: 「他出来了,你可以开金口了吧?」
  梅简师太站在情郎身前丈餘外,盯著情郎冷冷的道:「施主的镇定功夫委实高人一等,贫尼佩服!」
  「请师太明言!」
  「若欲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还不坦承罪过?」
  「罪过?何罪之有?过从何来?」
  「哼,你真要贫尼当著尊夫人们面前提出这件丑事吗?」
  情郎不用回头便听出诸女已经掠入院中,他淡然一笑道; 「我们夫妇之间,绝无隐瞒之事,请直言吧!」
  「你是不是在本月廿二日晚上子丑之交潜入洛阳东大街金山银楼,将伍春萍姑娘先姦后杀,再留字扬长而去?」
  「没有,我从廿日至今,—直在庄中。」
  「十九日晚上子丑之交,你是不是潜入洛阳万年绸庄将石倩玉姑娘先姦后杀,并扬言要玩尽洛阳名女人?」
  「哈哈!师父,您还记得十九日晚上,咱俩下了一整夜的棋吗?」
  「不错,老夫可以作证!」 
  梅简师太怔了一下,语气一缓,问道: 「情郎真的一直在庄中吗?」
  「老夫可以作证!」
  「这……是谁企图诬赖情郎施主呢?」
  「你瞧过现场?」
  「没有!不过,丐帮神行丐老施主曾瞧过伍宅现场,伍姑娘乃是敝派俗家弟子,修為已是中等身手,想不到会遭遇此劫?」 
  「老化子如何说?」 
  「他根据他的观察及瞧过另外两处现场的弟子报告,作案者系同—人,而且身手乾净俐落,分明是个老手!」
  「哼,这种事还有老手及新手之分别呀!」
  「恕晚辈莽撞及愚昧之错!」
  「外界有何看法?」 
  「官方已悬像通缉,武林盟亦檄告天下同道协助追缉情施主。」
  「混蛋!王八蛋!糊涂蛋!他们难道不明白这是有心人的阴谋吗?」
  「这……可是,情郎施主与海霸王孙女之事已在眾人的心目中存有成见,他们难免误会情施主真的做了那种事?」
  「哼!你瞧瞧!那三位姑娘比得上她们八人吗?」
  「可是,外人不知情施主已有如此仙侣呀!」
  「哼!你也忘了此事吗?」
  「恕晚辈一时糊涂!」
  「算啦,这是有心人的一石两鸟之计,他们既可陷害他,又打算逼他现身,你今日来此地,说不定已经被人跟踪啦! 」
  「啊,晚辈知过矣!」 
  「算啦!难怪郎儿不肯支持武林盟,连你这种佛门神尼也会瞧走眼,别人又会想到何种程度呢?你们该检讨啦!」
  梅简师太脸儿低垂,低声道: 「晚辈知过矣!」
  「算啦,老夫无暇多扯啦!搜!」 
  说著,立即疾掠向大门外。
  情郎略一分配,立即和诸女掠向四周墙外。
  梅简师太望著走回厅中的薛曼萍一眼,立即低头掠出门外。
  足足的过了—个多时辰,情郎方始和小红先行返厅,立见薛曼萍上前问道: 「有否瞧见可疑的人物?」
  「游客甚多,挺麻烦哩!」
  「郎哥,别愁,我方纔已经想出对策!咱们今晚在院中四处佈阵,另派双鹰在林中监视,以它们的目力、听力及嗅觉,必可事先查出有人接近。」
  「好点子!等他们回来再作决定吧,小红,先去作膳吧!」
  「不必!我已经弄好了。」
  「这……你别太劳累了!」
  「无妨!我也该作适当运动呀!」
  就在这时,薛曼怡已经掠入院中。
  不到盏茶时间,眾人先后返庄,他们的结论是游客甚多,难以查探。
  熊传王哼了一声道: 「这个老尼姑越混越回头啦!气死俺也!」
  「哇操!免气啦,说不定没人跟踪她呀!」
  「哼,对方既然布下这个阴谋,必然会广佈眼线啦!」
  「安啦!即使有人来此,还不是挨揍而已!」
  「可是,此地就不安寧了呀!」
  「萍妹已想到双鹰放哨及佈阵防守之策,别急!」
  「这……咱们要一直挨打吗?」
  薛曼怡接道: 「师父,咱们转移阵地吧!」
  「你欲往何处?」 
  「东海!」
  「啊!好点子!这种季节的东海最迷人啦!俺赞成!」
  情郎点头道; 「好!咱们先用膳,膳后各自回房整理物品,尽量毁去足以遭人啟疑之物品吧!」
  诸女会意的立即轻轻頷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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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阳光乍现,海面一片莹亮,站在岸边的薛曼萍、熊妞、小红、小甜、宗月桂、姜云纺及金若男七女不由自主的双眼一亮。
  她们顿时陶醉於东海朝阳美景之中。
  站在远处洞口的熊传王低声道: 「蒋兄,鬼灵精真是艷福不浅,她们既美艷大方又有一身好本事,更难得的相处融洽!」
  「这是他的命好,欧阳仁义真的那麼坏吗?」 
  「你善观星象,难道瞧不出来吗?」
  「难!宇宙无涯,人智渺小呀!」
  「少卖关子啦!鬼灵精会不会有事啦?」
  「有你这个大贵人相助,他稳若泰山矣!」
  「少糗老夫啦!我比不上怡儿那孩子哩!」
  「当真?你和她交过手啦!」
  「何需交手?老夫瞧她指导别人的情形,就有自知之明啦!」
  「很好,我更放心啦!」
  「你要干什麼?」
  「潜心向道,欢迎共修!」
  「老大不是这种料子!」
  「非也,你年近九十,已瞧尽眾生相,只要一下决心,必可顿悟!」
  「这……」
  「世事似海浪起伏,世局经过此番浩劫,定可安定一甲子,你我何必再去管世事呢?交给孩子们去玩吧!」
  「要不要戒荤呀?」
  「要,连酒也一併戒掉!」
  「这不是要老夫的命吗?」
  「它会比练武筑基时艰苦吗?」
  「这……先让老夫实习一阵子吧?」
  「行,不过,端午过后,就必须来真的罗!」
  「不对!老夫一定要等到中秋盟主人选產生后,才来找你!」
  「恐怕不必再等候那麼久吧?」
  「你……你说清楚些!」
  「老夫不该再多言矣!」
  「你……你真是不够『阿沙利』!」
  「郎儿来了!咦?另外那两名妇人是谁?」
  「是呀!老夫也没见过哩,会不会就是怡儿之母及奶奶呢?不对呀!她们头光光的,分明是尼姑呀!」
  「她们没穿著袈裟哩!」
  「这……走,过去瞧瞧吧!」 
  倏听诸女欣然仰首唤道; 「欢迎奶奶和娘大驾光临!」
  双鹰朝岸上一蹲,池敏便扶著老妇跃落地面,立听老妇低声道: 「敏儿,咱们先去见见二老!」 
  「是!」
  立见情郎牵著薛曼怡先行掠到蒋,熊二老面前道: 「二位师父,她们便是怡儿和萍儿之生母及奶奶!」
  熊传王哈哈一笑,道: 「幸会!幸会!老夫熊传王!」
  老妇突然双膝一屈,道: 「罪女池雯参见二位前辈!」
  「啊,你……你是千面妖姬池雯?」
  「正是,罪女自知罪孽深重,虽已自行剃度静修,惟仍难赎万罪之一,尚祈二位前辈降罪!」
  「不!咱们没恩怨!老夫不过问此事,蒋兄,你呢?」
  蒋太平上前牵起她进: 「似欧阳仁义之流,至今仍不知足的為孽,女施主之满身罪孽已随海风消逝矣!」
  池雯双目一湿,咽声道; 「谢谢……谢谢你的鼓励!」
  诸女感动,欣喜的低头拭泪了!
  池敏倏地上前跪道; 「罪女為復仇,曾藉助女色敛财,罪大恶极矣!」
  熊传王唔了一声道; 「锣女及清凉秀是你所导演?」
  「是的!」
  「那些丫头怎麼不见啦?」
  「罪女已将她们遣散,并安置妥她们的餘生!」
  「很好,為时未晚,為时未晚,蒋兄,她可以起来了吧?」
  「动机正当, 手段虽嫌不当,既有悔悟之心及善后措施,请起来吧!」
  「谢谢!」
  蒋太平肃容望过眾人之后,正色道: 「方纔那两件事已随海风消逝,為免再生波折,诸位就把它们忘了吧!」
  「是。」
  「端午之后,世局必可明朗化,二位女施主宜持牢向道之心!」
  「谨慎教诲!」
  「郎儿,你此番接连忍辱负重,表现甚佳,诸女的终身幸福全仗你,你可要做个堂堂正正,顶天立地之大丈夫!」
  「是! 师父突然语重心长的训诲, 莫非即将封岛向道!」
  「不错!端午一过,吾二人即将在此共修!」
  「哇操!熊师父,你……你也要修道呀?」
  「咳!不够格吗?」
  「当然够!只是太出乎意料之外而已!」
  「哈哈!老夫已经年近九十,生平唯一憾事就是尚未能目睹欧阳仁义现形遭报,只要他完蛋,老夫了无牵掛矣!」
  情郎朝蒋太平行礼道: 「恩师方纔所言『端午之后』,莫非在指点徒儿提前揭穿欧刚仁义之假面目?」
  「你今晚自行瞧瞧那颗天狼星吧!」
  「啊!原来天狼星就是他呀!怪不得你以前—直闷闷不乐!」
  「老大已洩露太多天机矣!请熊兄和二位女施主随老夫返室吧!」 
  说著,立即转身行去。 
  池女雯母便跟著熊传王行去。
  薛曼怡欣喜的道: 「郎哥, 那恶魔果然没死, 你猜对啦!」
  诸女立即现出敬佩的神色。
  情郎笑道; 「说穿不值钱,我早就由师父的神色及欧阳老鬼的罪状猜忖那颗天狼星—定代表那老鬼。」
  「我每晚盯它,咒它,它虽然逐渐的晦暗, 却仍然掛在天空中,所以,我一再表示老鬼并没有死!」
  薛曼怡嗔道; 「好呀,你会藏私哩!姐妹们,他该不该罚?」
  「该!」
  「好!郎哥,罚你下海捕鱼,上岸烤鱼,如何?」
  「哇操!男人真命苦,悲哉喔!」
  说著,立即飘向海面。
  诸女格格连笑的立即掠去。
  情郎朝一块大石上面—站, 右掌朝海面一招, 「哗啦」一声,白浪一翻,—条尺餘长,掌面大小的海鱼立即飞向小红。
  熊妞含笑立即掠向石室去取烤架了!
  不到半个时辰,他们九人愉快的坐在石上吃鱼及欣赏海景了。
  只听薛曼怡道: 「郎哥,恶魔既然没死,海霸非败不可, 若照师父的暗示,你似可在当场揭穿他,是吗?」
  「别急,他一定会先臭屁一番,等到他们在庆功之时,我再好好的修理他一番,至於如何修理他,咱们一起研究吧!」
  诸女立即欣然出点子。
  ◆◆◆◆◆◆◆◆◆◆◆◆◆◆◆◆◆◆◆◆◆◆◆◆◆◆◆◆◆◆◆◆◆◆◆◆◆
  五月三日亥子之交,大地一片黝暗,唯有黄山诸峰却不时的火把闪烁及人影来回走动。哇操!戒备挺严的哩!
  情郎自鹰上弹出身,隼鹰立即转头离去。
  情郎—式「鷂子翻身」似殞石般疾射而下。
  接著,他的双臂向外一振, 身子一翻, 便斜落向崖壁前。
  他一落地,只见南、西两侧十餘丈外分别有火把闪烁,他不愿意多耽搁时间,便直接掠向崖前那块大石。
  他按照薛曼怡的指示以指尖朝石下机簧轻轻一挑,果然看见崖壁出现—道门户!他欣然闪入了。
  他一入洞,便朝右侧洞壁小石一按,暗门迅即合上。
  他微微一笑,便朝内飘去。
  那知,他刚绕个弯,立即嗅到一股药味及血腥味,他便放缓身子及聚功於双掌,小心翼翼的朝前瞧去。
  这一瞧,他险些「哇操」叫出来。
  只见两侧壁上不规则的摆著一颗颗的首级,他仔细一瞧,立即发现一共有七十六个白晰的首级。
  由首级的白晰及药水味, 可见每个首级皆被泡过防腐药水。
  由七十六个首级所排成的「你来了」三个大字,可见海霸王一定知道情郎会来,所以排出这种阵仗来。
  有备无患,他提功屏息行去了。
  那知,他走过那些首级,一直到了转弯处,却没啥动静,他不由暗笑自己紧张过度及暗诧对方之用意。
  他刚转个弯,倏前觉方晶亮闪烁,各种不同的光芒,由每个箱中射出,交织成一个眩目耀神的光圈。
  那些木箱分别交织摆在暗道两侧,他上前朝右侧第一个木箱一瞧,立即发现箱中至少摆著几十个的拳大明珠。
  哇操!光是这箱明珠便价值不少哩!
  他朝斜前方之来箱一瞧,立即发现箱中摆著一件以龙眼大小编织而成的「珍珠衫」,他不由双眼一亮。
  再接下去的每个箱中分别摆著玛瑙、翡翠,钻石、玉器及由它们所织成的珍贵物品。
  最后几箱则是宝刀,宝剑及珍巧的暗器,情郎瞧得暗自明白道: 「哇操! 先立威恫吓, 再以利诱之, 挺高明的哩!」
  他刚又转个弯,险些叫出「安娘喂呀!」
  只见八名面貌姣好,各具丰腴、苗条特色的燕瘦环肥妙少女,立在暗道两侧。
  她们一见到情郎,立即嫵媚的一笑。
  只见一名少女自身上抽出一封信道: 「駙马,王爷留下此信,请!」
  「你念吧!」
  「是!」
  少女抽出信柬脆声道:「情大侠:你是唯一能令本王信服之人,本王知道你今晚即将来访,所以,特地準备这三样礼物致赠。那七十六个首级乃是夜袭尊驾西湖别庄者, 本王已查出他们与武林盟有关,你自己看著办吧!从此刻起,八女及那批珍宝全部送给你,甚盼你在暗道愉快的渡过端午佳节,屈时咱们再详谈吧!」
  少女念至此,含笑道; 「此信乃是王爷的亲笔函。」
  「哈哈!很好,王爷真上路,很好!」
  说著,立即乾了一杯酒。
  他果真放缓心情的享用著。
  时间在欢乐中迅疾消逝,黎明来临了。
  此时的黄山却出现二,三万名黑衣劲装者,他们分别按照分配之「责任区域」正在展开搜索。
  倏听「轰隆!」爆炸声音自山腰响起,现场立即惨叫连连。
  接著,至少有一百处先后接连传出爆炸及惨叫声音,整个的黄山诸峰立即乱得—塌糊涂。
  尤其炸药之中另外藏有毒药随著土石纷飞到处飞溅,只要被溅到或是嗅到,便会有人中毒倒地。
  黄山诸峰迅即惨叫连连,血肉纷飞。
  哇操!整座灵山好似突然变成人间地狱哩!
  唯一倖免的是大本营「莲花峰」,可是,海霸王诸人目睹四周之惨状,他们不由神色大变,惊怒交加。
  没多久,海霸王带著六位亲信掠入暗道了。
  立听八名少女跪在地上跪声道:「恭迎主爷!」 
  「免礼!」
  「哈哈!蒙王爷厚赐,恕在下无暇起身迎接。」
  海霸王走到榻前沉声道: 「你一直未离开此地?」
  「哈哈!姑娘们,你们说话呀!」 
  「稟王爷,駙马一直在此地。」 
  「这……洞外之事是否你派人所為?」 
  「哈哈!洞外发生何事?」 
  「少打哈哈,说!」
  「王爷為何没想到是武林盟之杰作呢?」
  「不可能,他们不会耍这一套。」
  「哈哈,王爷太高估他们了吧?我已经表明不介入此役呀!」
  「这……本王自会查出元兇,你最好别离开此地。」
  「哼!我捨得离开吗?」 
  「哼!若让本王查出是你在搞鬼,本王一定先毁去那两个丫头,再来找你算账。」说著,恨恨的离去。
  诸女立即脆声道: 「恭送王爷。」
  情郎哈哈连笑!
  他由海霸王的铁青脸色知道对方一定灾情惨重, 相对的,那些妖魔鬼怪坏胚子一定也死了不少哩!
  他太愉快了!
  他太爽啦!
  ◆◆◆◆◆◆◆◆◆◆◆◆◆◆◆◆◆◆◆◆◆◆◆◆◆◆◆◆◆◆◆◆◆◆◆◆◆
  他刚穿妥衣衫,正在穿靴之际,果见龙蓝先行来,提著食盒的龙华则紧跟在后,他不由苦笑一声。
  龙蓝望了七女及远处那具尸体一眼,立即咳了一声,道: 「下去吧!」
  六女少女悚然一醒,立即慌乱的行礼道: 「参观二位姑娘!」
  那位胖妞亦被吵醒,她立即趴跪在地上道: 「参见二位姑娘!」
  「不准轻洩此事,下去吧!」
  「是!」
  七女立即掠到远处穿衣。 
  立听龙蓝沉声道: 「小琪,把尸体带走。」
  —声脆应之后,健美少女立即过来挟走尸体。
  龙蓝歉然道: 「此事全由家祖作主,你没啥损伤吧?」
  「没事,咦?你怎麼眼红红的?咦?华妹,你怎麼也一样?难道是令祖处罚你们,所以,你们哭啦!」
  龙蓝双眼—红,道: 「家祖心情不好,别怪他。」
  「哇操,他即将称尊,有啥心情不好呢?」
  「郎哥,别损他了,他……算了,别提啦,你一定饿了,用膳吧!」
  龙华立即将四菜一汤及一壶酒摆在榻沿。
  「你们一起来吧!」
  「谢谢!我们已经用过膳,你趁热吃吧!」
  情郎道过谢,立即欣然用膳。
  「郎哥,你不怕酒菜中有毒吗?」
  「你们捨得孩子未出世就没爹吗?」
  「你……如此相信我们?」
  「是的!」
  二女相视一眼,立即低头拭泪。
  「哇操!好端端的,怎麼又掉泪了?难道酒菜中果真有毒?」
  「不!你放心,酒菜中没毒,小妹二人是欣然掉泪。」
  「為什麼呢?」
  「实不相瞒,家祖仍然怀疑你勾结外人引爆炸药,再加上担心你会趁机攻击,所以打算利用毒物制住你。」
  「我和小妹再三请求,家祖在盛怒之下,赶我们出来,郎哥,你…你在膳后就带我们两人下山,如何?」
  「行,委屈你们啦!」
  「唉,小妹二人惭愧矣!家祖作恶多端,我们愧煞!」
  「他自作自受,与你们无关。」
  「可是,我们不知该如何面对若男姐呢?」
  「别担心此事,若男已经同意不手刃令祖,以免今后让我為难,也避免和你们无法和睦相处。」
  「当……当真?」
  「千真万确!」
  「若男姐此举,更令人愧煞!」
  「别想太多,以免伤了身子。」
  「郎哥,你慢慢用膳,我们去取一些珍宝吧!」
  「何必呢?」
  「不拿白不拿,形势若乱,别人亦会趁火打劫。」
  「令祖对明午之战,没信心了吗?」
  「是的!今天之爆炸,共计炸死八千餘人,更有两万一千多人被毒毙, 目前只剩三千名负伤者及两千餘名可派上用场者。」
  「哇操!损失如此惨重呀?」
  「是的!」
  「哇操!这叫做弄巧成拙啦,他若不埋设炸药, 岂会有此损失。」
  「唉!悔之已晚,你慢用吧!」
  说著,二人立即朝前行去。
  情郎边用膳边忖道: 「哇操!怪不得海霸王的脸色会那麼难看,看来他已经元气大伤,玩不下去啦!」
  他愉快的用膳了。
  没多久,只见二女各自提著两个包袱返回榻前,情郎立即起身道; 「此时下山,会不会被人拦截呢?」
  「自一个辰前,空中一直有双鹰盘飞,怡姐她们可能来了,你不妨先与她们取得联繫,咱们再由空中离去。」
  「真的呀?走!」 
  说著,立即接过两个包袱行去。
  没多久,三人已经走山暗道,洞外的明亮阳光及清新的空气,立即使情郎郎瞇眼吁了一口气。
  倏听龙蓝沉喝道: 「下去!」
  远处立即传出一声「是!」及步声。
  情郎朝天空一望,一见没有大鹰,他立即掠上树梢。
  他朝树梢一站,纵眼一瞧,便看见双鹰正在东南方空中半里远处盘飞,他立即将手一挥及含笑望向该处。
  没多久,锐利的鹰目已经发现他而且疾飞而来。
  他一见鹰背上分别坐著金若男及薛曼怡, 他立即传音道; 「怡妹,蓝妹及华妹亦欲离去,找个地方落脚吧!」
  立听她传音道; 「东侧里餘远处有块空地,来吧!」
  双鹰立即朝东方飞去。
  情郎掠回地面,立即含笑道: 「走,她们在东方里余远处空地候我们。」
  二女立即默默的跟他掠去。
  沿途之中, 共计有三批人被龙蓝喝退, 他们一接近东方,立即看见薛、金二女掛著微笑掠向龙蓝二女。
  龙蓝二人立即欠身道: 「二位姐姐好!」
  「二位妹子好,走吧!郎哥,你和我们坐在一起吧!」
  「好呀!」 
  没多久,双鹰便已经破空飞去。
  立听薛曼怡含笑问道; 「郎哥, 蓝姐, 究竟出了何事?」
  龙蓝应道; 「家祖所埋下的炸药,提前被人引爆,而且炸药中居然被人掺加大量的毒物,共计折损三万餘人。」
  「你们知道是何人下手的吗?」 
  「哇操,有人怀疑是我干的哩!」
  「格格,谁叫你那麼凑巧的上山呢?安啦,有人会替你作证啦。」
  「哇操!真的呀?是谁呢?」
  「是绰号灰狼及水龙的人率领—批人干的啦!」
  「哇操,真的呀,你逮到他们啦?」
  「没有,那两人先畏罪自杀了。」
  「说清楚些吧!」
  「今天破晓时分,师父突然吩咐熊老和我驭鹰来黄山,我们抵达之时,正好看见爆炸的情形,实在真骇人哩!」
  「后来呢?」
  「熊老由烟硝中发现似有毒物,立即吩咐我避开,我们便向上飞起及缓缓的查看著现场的混乱情形。」
  「不到盏茶时间,我发现三人向山掠下去,我刚提醒熊老注意,立即又发现另外有三人掠向山下。」
  「於是,我们遥遥飞向山下,没多久,便发现共计有五十餘人聚集在入口前方那片松林中,我便先行朝远处飞去。不久,熊老前来会合及通知计有六十三人掠来,我们稍一会商,立即先掠落在五里远处林中。」
  「我们果真没有料错,那批人终於迅速的掠来,我和熊老毫不客气的立即展开熊老所设计的『杀人比赛』。」
  「结果,我杀了三十人, 制住六人, 熊老杀了二十五人,制住二人,我因而高兴,熊老因為火大,却让灰狼及水龙自尽。」
  「经过熊老及我分别用刑之后,那六人的口供完全一样,可惜,他们矢口否认他们是被欧阳仁义所指使,他们只知听令一位蒙面人。」
  「哇操,他们是何来歷?」
  「辽东十二鯊,长白六熊,天南七煞,川中四獒,滇北六煞,关中四虎,唐门七英,此外全是些一、二等好手。」
  「哇操,来头不小哩!他们怎肯受人指使呢?」
  「他们分别被人以武功,毒物,女色、财物所制。」
  「熊妞如何处理那六人呢?」
  「城中已有不少各派好手,熊老略一过去招呼,他们便过来认人及带走那六名活口,熊老则在暗中监视。」
  「他担心那六人会被灭口?」
  「是的!」
  「对了,那六十三人是如何混入黄山呢?」
  「前些时日不是有不少人投靠黄山吗?他们就在那时混进去,直到接获命令,才开始搜寻炸药埋处及暗中掺毒。」
  「哇操!这位指使者一定够阴险。」
  「不错!此事一定是欧阳仁义的杰作!」
  「非他莫属,老王八蛋!」
  「郎哥,经此一炸,他的胜面甚大,你有何对策?」
  「咱们凑个热闹,如何?」
  「好呀,熊老亦打算挑明干哩!」
  「咱们现在返何处?」 
  「带蓝妹二人回去见师父。」
  「理该如此,蓝妹,你怎麼一直不说话呢?」
  「我……我该说什麼呢?我好惭愧。」
  「别如此自责,你已经尽过劝阻之责。」
  「可是,我毕竟是他的孙女呀,我如何面对别人的指责呢?」
  「别胡思乱想,没人会指责你!」
  薛曼怡劝道: 「蓝妹, 你的腹中已有孩子可别太忧心,以免影响孩子,你放心,姐妹们绝对不会责怪你们。」
  「谢谢!谢谢你们的宽宏大量。」
  「别如此客气!」
  情郎朝左侧正在含笑交谈的龙华及金若男一指, 道:「蓝妹,你瞧瞧若男的神情,你别再如此自责吧!」
  「唉!郎哥,我全是沾了你的光,否则,若男姐岂会原谅我们姐妹呢?」
  「别客气,皆是自己人嘛!」
  「谢谢!」
  只听薛曼怡道; 「郎哥,咱们要不要顺便买些蓝妹二人想吃的东西?」
  龙蓝忙道: 「谢谢!不必啦!」
  「你不想吃些甜酸李吗?」
  「不会,刚开始时,挺怪的,现在好多了!」
  「真的呀?华妹是不是也这样?」
  「是的!」
  「恭喜,恭喜!一定也是小壮丁,萍妹也是这种现象呀!」
  龙蓝立即羞赧的低头。
  情郎欣喜的轻轻握住她的柔荑了。
  薛曼怡道: 「蓝妹,小红及小甜先前不知你们有喜,所以,百般的刁难,希望你们别和她们计较,好不好?」
  「我该谢谢她们哩,她们让我领悟不少事情。」
  「你真是大人大量。」
  「不敢当!」 
  「蓝妹,你们要不要参加明午之役?」
  「我身子不便,恐怕……」
  「不参加也好,免得承受不了打击!」
  「是…是的!」 
  「蓝妹, 不是我在说风凉话, 令祖明天可能脱不了一劫,这是他作恶之报应,你可别為他难过。」
  「是的!」 
  「郎哥,明午之役, 是否由若男姐、 妞妹和我陪你前往?」
  「好吧!娘要不要前往?」
  「她已经和奶奶返谷了!」
  「萍妹呢?」
  「尚留在岛上,快到了,準备降落吧!」
  情郎朝下一望,立即含笑道: 「五月初的东海真够迷人,事了之后,咱们雇条画舫,好好畅游一番吧!」
  薛曼怡欣然道: 「好呀!姐妹们都有这个愿望哩!」
  说著,倏地朝下长啸一声。 
  两隻隼鹰亦跟著欢唳一声。
  没多久,熊妞已经和小甜、小红先行掠出,薛曼萍三女刚跟出,两隻隼鹰便又欢唳一声,稳稳的降落在岸旁。
  「郎哥,若男姐,你们回来啦!」
  情郎含笑点头道, 「先见见你们的好姐妹, 龙蓝及龙华。」
  诸女立即热烈的通姓报名著。
  倏听薛曼怡低声道: 「师父出来了!」
  情郎立即掠过去行礼道: 「恩师金安!」
  「呵呵!很好,黄山发生剧变了吧?」
  「是的,恩师真是决胜於千里之外,欧附仁义所派遣的人已经利用炸药及毒物毁去三万餘人。」
  「惨哉!行兇者是否已经逮到?」
  「他们逃得出师父的神算吗?熊老已经会合各派高手列管七名多活口及进一步询问口供,可惜,他们一直否认与欧阳仁义有关。」
  「别慌,若无意外,他今晚会留下一些尾巴!」
  「他今晚会去灭口?」
  「嗯!」
  「师父,我去逮他?」
  「别打草惊蛇,熊兄会有所安排的,瞧你的气色,此行又收穫颇丰吧!」
  「唉!海霸王欲施展美人计困住我,我盗取了她们的一部分功力,才能将她们摆平,想来真荒唐!」
  「呵呵!你真是艷福不浅,去见见那对姐妹花吧!」
  第十六章 角头老大功成名
  海风徐徐,繁星在夜空闪烁个不停。
  跨坐在情郎腰间的薛曼怡亦愉快的蠕动不停!
  她道:「你见过海霸王了吧?」
  「见过了!黄山爆炸不久,他便怒冲冲的过来质问是不是我炸山,结果,我就利用那些幼齿仔作证把他顶回去啦!」
  「格格!他一定气死了?」
  「是呀!结果,他就把蓝妹二人赶出来了!」
  「他这步棋下得很高明!因為,他自知大势已去,他碍於面子,不能不留下来硬拚, 送出蓝妹二人, 总会留个本!」
  「哇操!有理!我怎麼没想到此事呢?」
  「你满脑子的『色』,那会想到这方面呢?」
  「哇操,别糗我了,我并不是猪哥呀!」
  「格格!人家倒希望你『色』一些!」
  「為什麼?」
  「人家担心你会去担任那个狗皮倒灶的武林盟主呀!」
  「不会,安啦!我不会那麼无聊啦!似眼前这种快乐逍遥的日子多爽呀!武林盟主没什麼好玩的啦!」
  她格格一笑。
  「喔,有够爽,好怡妹,你不许太早有喜喔!」
  「安啦!人家会等到萍妹產子,能够接班之后,才打算為你生一位貌逾潘安,武功盖世,智慧超人的小壮丁呀!」
  「哈哈!好怡妹,你真好!」
  「讨厌!别笑那麼大声嘛!」
  「是!」
  「师父对明日之役有何预惻?」 
  「他预测熊老今晚会让欧阳仁义留下尾巴!」
  「真的呀,对了!天狼星是那一颗嘛!」
  他搂著她掠上大石,朝东北方的夜空—指,道:「你瞧见那颗忽明暗的孤星吗?它就是天狼星啦!」 
  「真的呀?气数好似快尽了哩!」
  「不错,一个月之前,它仍然亮晶晶哩!」
  「是你把它压制下去了吧?」
  「咳!不可说,免遭天地鬼神的嫉妒!」
  「讨厌!别迷信啦!你的星座在那边?」
  「师父不肯说!我真的不知道啦!」
  「我看一定是那颗最大最亮的星星,旁边那些小星星一定是咱们姐妹!」
  「哇操!不对啦!那些小星星至少有一百颗哩!那颗大星星一定是大内的皇上,那些小星星是皇后及嬪妃们!」
  她道:「皇上有什麼了不起!那颗大星一定是你,那些小星星是咱们姐妹及未来的小宝宝!」
  「哇操!那有那麼多的小宝宝呀!」
  「有啦!人家就打算替你生一打小宝宝呀!」
  「一打?天呀!我会晕倒!」
  「格格,似你这麼优秀的『品种』,该多生些后代啦!」
  「哇操!我变成猪公,你不是变成猪母吗?」
  「好呀!人家乐意之至!」 
  「哇操!我真拿你没辙!」
  「格格!人家是来真的喔!」 
  「拜託!我会被吃垮啦!」
  「安啦!光是利息就够咱们吃喝玩乐,何况,蓝妹二人今天又带来四包珍宝哩!」
  「哇操!提及那些珍宝,它们只是一小部分而已,暗道中还有—大堆哩!」 
  「真的呀?一定是海霸王留给蓝妹的,咱们明晚去搬吧!」
  「好呀!不拿白不拿!」
  「格格!咱们发财啦!你还担心会被吃垮吗?」
  「咳!你真的要生一打呀?」 
  「当然!」 
  「不是真的,对不对?」
  「你真的如此怕我生一打小宝宝呀?」
  「是呀!我要你多陪陪我呀!」
  「讨厌!好自私喔!」
  「哈哈,谁叫你要如此迷人呢?」 
  「讨厌! 人家至少要生三个,二男一女,如何?」 
  「这才差不多啦!通过!」 
  她格格一笑。
  倏见两道人影自洞中掠出,迅即隐在大石后,只听左侧之人低声道:「姐,你当真要朝她们下毒,逼郎哥协助爷爷?」
  「你的意思呢?」
  「我……我反对,咱们不该再助紂為虐!」
  「可是,爷爷若无郎哥之协助,非败不可呀!」
  「姐,爷爷做得太绝了,是吗?」
  「是的!」
  「咱们该為自己及腹中的孩子打算呀!」
  「这…」
  「何况,爷爷会伺机脱逃呀!」 
  「不!以他的性子,他寧死不逃!」
  「那该当作是他作恶的报应呀!」 
  「可是,我不忍心呀!」
  「姐,若男姐都愿意放弃手刃爷爷的机会,咱们该珍惜她们的这份心意呀!」 
  「这……」
  「姐,咱们万—下毒失败,怎麼办?」
  「这……」
  「姐,狠下心吧,她们皆很精明,咱们不可能得手,何不顾全自己及孩子的往后日子呢?回去歇会吧!」
  「我……」 
  「姐,你瞧郎哥和怡姐的恩爱情形,咱们往后也可以过这种日子呀!何必為了执行一件没有把握之事欣弃这份幸福呢?」
  「这…」
  「姐, 娘私下吩咐我要明哲保身, 她有没有向你提过呢?」 
  「有,她甚至把藏宝图也交给我哩!」
  「是呀!娘皆已作如此安排,你别傻了!」
  「好吧!」
  「回去歇会吧!」
  「好吧!」
  两人立即悄然掠回洞中。
  情郎和曼怡听到她俩的谈话更加沉浸在幸福之中。
  曼怡道: 「你迟早会成為名人,躲不了啦!」
  「不!我打算易容参加明午之役!」 
  「这……好吧!反正只要能够除去恶魔就可以天下太平了,你可以在门口掛牌拒绝参观访问呀!」
  「你為何那麼喜欢西湖呢?」
  「人家在地下密室藏了很多的珍宝啦!」
  「哇操,原来如此!你真是一位富婆!」
  「讨厌!人家不希望有人去打扰奶奶及娘啦,咱们若住在她们的附近,她们迟早会被别人发现呀!」
  「哇操!还是你设想周到,通过!」 
  「谢谢!」 
  「嘖!」一声,她立即送上一吻!
  两入便贪婪的爱抚著。 
  看她细皮白肉,白裡透红,跟水蜜桃似的,一碰会出水,真同粉玉琢一样。
  但见她!满头青丝如黑染,削肩玉臂如脂,双峰插云如天际,腹下平滑如浅滩,再下来就是羽毛河,胡康河谷了,两条玉腿浑圆玉润,真迷死人。 
  再看—头秀髮,披散在肩,发稍轻拂在胸,小脸蛋红馥馥的,眉如黛眼如水,羊脂玉般的胸脯鼓凸凸的两隻大奶子,顶著双峰,随著呼吸,不停的颤动起伏,两条象牙般的玉腿园润而修长。
  小腹下,黑茸阴毛,隐约掩盖著洪河谷口,三角形的阴蒂,如谷口丘阜。 
  他用手摸她的阴户,於是先开始调情。
  他跟她亲了个嘴。
  他的手开始出动了,手指轻轻的在胸脯双峰上摸索开了。
  他不但轻抚,而且还打转转。
  她的身子不停的颤抖、扭动。
  他轻轻的拨弄她的乳头。
  她的双乳头,一下子就硬了起来。
  情郎的手指则发挥了挑,拨、撩、揉、捏之能事。
  薛曼怡也忍不住的叫了起来:「嗯……啊……哦……噢……唔……嘻……啊……你…真……会……摸……」
  他这支手更活跃了,在她胸脯间轻划。
  他的手一直往下走,到羽毛河时,早已洪水氾滥啦。
  他马上提枪上阵「滋……」的一声直操到底。
  他的大鸡巴紧顶花心。
  他随著她的颤抖,像鸡吃米一样,点,点,点,轻点花心,他开始轻轻的抽送了。
  真是轻轻的推,慢慢的推,推来推去出了水。
  她开始有点痒了,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他已是苦尽甘来,於是开始大力抽插。
  真是提到齐口,直入花心。
  她又出声了:「嗯……嗯……你……真…好……快……快…大力点……嗯……对……头……左边…噯…对……右边……噢……好……快……快……大……力……点…再……大力点……我…我……要……丢……我……要…上……天………了……」
  就听:「咕格,咭格,咭格……滋!」不断的好像北方春风解冻马踏泥的声音,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
  他在上面,不停的摇,揉,搓,拨。
  她在下面,不停的翘,绕,吸,吮。
  两人足足干了半个时辰,他才噗,噗的射了。
  ◆◆◆◆◆◆◆◆◆◆◆◆◆◆◆◆◆◆◆◆◆◆◆◆◆◆◆◆◆◆◆◆◆◆◆◆◆
  一年一废的端午节又来临了,就在粽香飘扬,龙舟竞渡之际,万餘人已经浩浩荡荡的抵达黄山。
  由於黄山上的餘毒未尽,海霸王便吩咐手下在山下入门那片广场巾搭了一个十丈高,十丈见方的高台。
  另在高台两侧各搭一个同样大小的高台,台上分别摆著六十张檀木太师椅,看来是要供正邪双方主要人物观礼。
  此时,三个高台空无一人,不过,在北侧高台旁之凉棚中却端坐著千餘名负伤者及二千餘名满脸狞色者。
  他们似石人般默然端坐,南面凉棚中却好似「菜市场」般,万餘人皆在津津有味的寒暄,好似已经掌握住胜算哩!
  海霸王身边的三万餘人昨天被炸死之事已经传遍现场诸人,他们方纔已见到那千餘名负伤者及远处的爆炸情景。
  他们一见到那三千餘人大多数是中等身手的角色,他们更安心了!
  所以,他们聊得很愉快了!
  反观北面棚中那三千餘人皆似苦瓜脸般凝坐著,尤其那千餘名负伤者更是将披在身上的黑篷拉得紧紧的。
  情郎、薛曼怡、熊妞及金若男各自易容為相貌普通的中年人,此时,含笑坐在南面棚中听著别人的扯蛋。
  突听山上传来一阵悠扬的乐声,立即有人叫道: 「海霸王来了!」
  情郎朝远处一瞧,不由心儿一跳!
  只见那七位被他宰得爽歪歪的少女各自手指琴,笛、萧边吹奏边在前行来,他乍见她们,心儿不由一颤!
  薛曼恰立即含笑瞄了他一眼。
  海霸王可真会挑谱,除了那七人乐队在前开道之外,另有一大群身拉白色纱缕的妙龄少女排成三行随著乐声曼舞而来。
  情郎凝神一瞧,立即发现那百餘名少女的白色纱缕内只穿著一条小得不能再小的褻裤,任由双乳抖动著!
  他由诸女的妖冶笑容,知道她们的廉耻心已经因為长期被这群妖魔摧残,因而麻痺得荡然无存了!
  他暗暗一叹,立即低头不语!
  现场的男人们却瞪著双眼贪婪的瞧著。
  不久,薛曼怡轻轻一扯情郎的衣袖,情郎一抬头,立即看见一百二十名中年黑衣壮汉各持大刀跟在半裸少女的身后行来。 
  人群中立即有人低声道: 「桐柏金刀堂原来是归附海霸王,怪不得已经有如此久没有他们的踪影了。」 
  「可叹,堂堂金刀堂的好汉居然沦為邪魔的马前卒!」
  「咦?扛轿者是不是太极双剑?」
  「天呀,真的是太极双剑哩!轿中之人究竟是何方神圣,居然能令堂堂太极双剑為他扛轿呢?」
  「天呀!扛第二顶轿的人是不是黑白双煞?」
  「天呀!果真是黑白双煞哩!这……」
  就在人们的惊呼声中,六十顶华丽的轿子分别被一百二十位来自各地绿林黑道的角头老大或老二们扛到北侧高台前。
  「唰!」一声,六十顶华轿被六十名「角头老大」整齐划一的掀起,六十位曾经显赫一时的「大哥大」出现了!
  南侧篷中的万餘人立即噤若寒蝉,连屁也不敢放一声。
  那六十名「大哥大」一出轿,立即望向山顶凝立著。
  一百二十名抬轿的「角头老人」立即分别站在「大哥大」之身后、那七名少女仍然站在北侧篷前吹奏乐器。
  那百餘名少女则在她们七人之前曼舞著!
  那百餘名金刀堂高手则矫健的环绕在三座高台四周持刀凝立著。 
  不久,山面倏地传来一声「轰隆」爆响,接著便是一连串「劈裡巴拉」的爆竹燃放声音,一股股硝烟迅即涌上空中。
  倏听一声中气十足的啸声自山顶传出,接著八位中年壮汉扛著一顶豪华软轿如履平地般沿著山道疾掠而来。
  北侧篷前诸人立即振吭喝道: 「参见王爷!」
  喝声一波比一波高,一直到那顶软轿放在眾人面前之后,他们方始使出吃奶力气喝声:「参见王爷!」躬身行礼。
  这份骇入声势顿时南边不少人惴惴不安!
  轿门一掀,一身龙袍的海霸王戴著王冠趾高气昂的行出,他朝眾人—一瞥视;沉声道; 「免礼!」
  「谢王爷!」
  海霸王沉声道: 「午时到否?」
  立即有—名老者行礼应道: 「稟王爷,尚差三刻!」
  「各就各位!」
  「是!」
  「刷……」声中,那六十名「大哥大」已掠上北侧高台。
  他们将身子一闪,立即各就各位的入座。
  倏见四位壮汉白轿中堆出一张虎皮蛟龙椅,然后腾身掠向高台。
  剎那间,他们四人便将龙椅放在台上主位!
  他们四人一掠落回轿前,立见台上之六十名「大哥大」躬身喝道; 「恭迎王爷!」
  海霸王仰首厉啸一声,立即冲天射起,只见他在掠到台沿之际,右腿一抬,身子便已经挪向台中央。
  台下诸人立即哄然喝道; 「王爷神技无敌!」
  海霸王嘿嘿—笑, 立即端坐在椅上。
  南面篷中那万餘人乍见海霸王六十一人的卓绝轻功,当场便有不少人将头儿—低,悄悄的起身离去了。
  情郎刚露出不屑的冷笑,立听薛曼怡传音道: 「似这种墙头草最惯於见风转舵,委实可悲!」
  「废料!」
  倏听海霸王嘿嘿笑道; 「怕死的人,快滚!呸!」
  那五百餘人便好似丧家犬般低头掠去。
  倏听远方传来一声穿云裂石的啸声,南面篷中立即有人惊喜的道; 「九转啸!天呀!盟主果真来了!」
  「是呀!这啸声更悠长、高吭,可见盟主的功力更精进了!」
  方纔退去的那五百人立即又转身掠来。
  倏听海霸王喝道: 「废料,杀!」
  那一百二十名站在轿旁的「角头老大」立即疾掠过去。
  南面篷中立即有人叱道: 「住手!您们凭啥伤人!」
  立即有一名「角头老大」边掠边喝道: 「不服气吗?出来吧!」
  「吧!」字方歇,出声者却未见人影。
  那五百餘人之中却立即传出惨叫声及惊呼声。
  他们骇得四处夺路而逃了!
  那一百二十人仍是沙场老将,他们将身子一分,立即分别由中央及四周内外夹击,现场便血肉纷飞,惨叫连连。
  倏听远处传来—声充满威稜的喝声: 「住手!」
  那一百二十名「角头老大」却毫不停顿的照宰不误!
  终於,九位年约六旬上下的僧,道,尼,俗,丐似疾矢般疾掠而来了。 
  立即有十八名「角头」老大疾迎而去。
  这九人正是武林盟的九位护法,他们是為了贯彻武林盟主的命令,所以,才自动赶过来执法。
  这十八名角头老大,乃是九对惯於联手者,他们以二对一的各自挑选一名对象,立即全力扑击。
  这九位护法乃是各派的长老级人物,平常之中,除了吃饭及睡觉之外,便是练武,因此,虽然以一敌二,却迅速的佔了上风。
  不过,那五百餘名「投机者」却在不到盏茶时间,全部被摆平,一声沉喝「退」之后,那一百零二人立即退去。
  那十八名与九位护法廝拼之「角头老大」却一时抽身不得哩!
  倏听一声沉喝: 「停!」
  那九名护法迅即收招后退!
  那十八名「角头老大」毫不停顿的转身掠去。
  他们自认已经掩护同伴完成海霸王的命令,因此,他们虽然一时未佔上风,却毫不难為情的掠回原位。
  立见一位相貌瀟洒的锦服老者率领百餘名僧,道。尼,俗、丐行若流云的掠来,他正是武林盟主欧阳仁义。
  熊妞激动的身子不由一震!
  金若男立即轻轻的一扯她的衣袖,提醒她别失态!
  立听南面篷中传出一阵震天喝声道: 「参见盟主,盟主金安!」
  欧阳仁义放缓身形,边行边含笑向眾人挥手致意!
  不久,他挺立在篷前,眾人立即停止欢呼!
  欧阳仁义深深一揖道: 「本座為了彻底歼恶,特地在段期间坐关,有劳诸位同道关心,特此致歉及致谢!」
  说著,立即又深深一揖。
  立即又有人喊道: 「盟主金安!」
  「盟主万岁!」
  「请盟主大发神威剷除这批恶人!」
  欧阳仁义含笑频频頷首及挥手致意著。
  倏听台上传来一阵厉啸,南面篷中之欢呼声立即一顿。
  欧阳仁义徐徐转身,立即含笑道: 「龙仙,你太没风度了吧?」
  海霹王端坐不动的道: 「哼!对你这种欺世盗名之辈,何需风度呢?午时将届,速挑五十九人上台纳命吧!」
  「清者自清,浊者自浊,本座毋需多言。」
  说著,立即转向那百餘名顶尖高手。 
  各派掌门人低声商议片刻,立即率领一批人行去。 
  欧阳二义含笑道: 「有劳诸位,请!」
  说著,立即向上掠去。 
  只见他衣袂不扬的疾掠到台上,然后直接坐上主座。
  各派掌门人立即各自掠上座位。 
  台下立即又哄然喝采不已!
  海霸王冷哼一声,便有一名老者起身掠向中央高台上。
  只见他朝欧阳仁义嘿嘿一笑道: 「欧阳老儿,还认得老夫否?」 
  「掌下游魂,敢再言勇乎?」 
  「老夫奉王爷之旨专候替你收尸!」
  「但愿仍你有此福份!下去吧!」
  「老夫提明决斗方式, 自会下台!」 
  「说吧!」
  「今日之决斗很简单,首先由双方各派出二十人到此台决斗,负伤或丧命者必须有人迅速的接替,否则,休怪胜方以多欺少!」
  「可以! 」
  「只求胜利,不择手段!」
  「可以!龙仙可以先出场吧?」
  「浅见!今日之局何需王爷出手呢?」
  「够狂!还有呢?」
  「嘿嘿,别忘了老夫等著替你收尸!」
  说著,立即掠下台及坐回轿内。
  海霸王微一頷首,立即有二十名「大哥大」掠往中央高台,瞧他们的轻鬆身法及自信满满的神情,不愧為显赫一时的「大哥大。」 
  他们一掠上中央高台,立即好似棋子般整齐的分别佔住台面的二十分之一面积,可见他们已经事先排练过了!
  欧阳仁义瞧了那二十人一眼,立即向左侧—望。
  站在他左侧之人乃是武功是声望仅次子各派掌门人之流,立见包括梅简师太在内的二十人自动略一頷首及掠向中央高台。 
  剎那间,他们便自动挑选一人及站在对方的面前。
  那二十名「大哥大」倏地齐声厉啸一声及出手攻击。
  这招若对付一般的「菜鸟」甚為管用,可是,梅简师太诸人皆是经歷大风大浪定力甚高之老江湖,这招根本没啥鸟用!
  只见她们各将身形一展,立即抢攻!
  十丈见方的台面经过他们四十人这阵抢攻,可说是精招尽出,惊险绝伦,若是稍一不慎,轻则重负,重则丧命。
  双方激攻二十餘招之后,突见一名「大哥大」喝声:「杀!」其餘的十九人不约而同的立即各自射出两蓬毒针。
  然后,他们趁著对方微顿之际,分别以二敌一,快马加鞭的疾攻。
  那十名遭攻的武林盟高手顿时身形凌乱。
  另外那十人正欲驰援,海霸王这边台上立即各掠出十人,而且先射出两蓬毒针拦欲驰援之高手。
  台下不由惊哗著。
  混乱之中,那十名遭夹击者,立即有三人负伤退出。
  那十名欲驰援者正震开暗器,已被新扑来的十人截住。
  欧阳仁义不由喝道; 「卑鄙!」 
  立即有十三人弹身掠去。
  倏见那四十名站在南方高台下之金刀堂高手齐喝一声,立即掷刀上台。 
  丐帮长老神腿丐怒喝一声: 「畜牲!」立即弹腿踢向一把金刀。 
  「叭!」—声,那把金刀应声而断,不过,—蓬毒针却伴著灰烟疾喷而出,神腿丐当场惨叫倒地。
  眾人立即收掌準备躲避飞上台的金刀。
  欧阳仁义立即喝道: 「小心!」
  那知,那些金刀却技巧的「对对碰」,一蓬蓬的毒针及灰烟迅疾罩向台面。
  眾人急忙挥掌劈散毒针及灰烟。
  海霸王这边的「大哥大」趁机疾掠到中央台上,趁著混乱及拥挤,仗多欺小的快马加鞭猛攻不已!
  台下更乱!
  那四十名金刀堂高手一掷刀上台,立即有千餘人怒喝扑来。
  那—百二十名「角头老大」便联合金刀堂高手迎敌。
  那一千餘名披著大衣的负伤者更是激动的直衝向南篷。
  倏听薛曼怡低声道: 「这一千餘人甚為可疑,小心!」
  只听熊妞低声道: 「他们在掠身之际,仍拉著大衣,分明大衣内包有危险物品,咱们还是先行迴避吧!」
  情郎点头道: 「好吧!」
  其实,他们不用退,因為,南篷中之人早已经怒火万丈,慷慨激昂的扑过去要教洲海霸王的手下呀。
  情郎他们刚退出丈餘外,倏见那千餘人将大衣一掀,然后掷向人群中。 
  情郎立即瞧出每件大衣正被震成粉碎,而且缕缕淡得跡近无色的白烟疾喷而出,他不由低呼道: 「小心毒烟!」
  「郎哥,向右走上风处吧!」
  「好!」
  四人立即向右侧疾掠而去。
  倏听一阵阵惨叫声,已有不少人倒在地上翻滚著!
  最惨的是,他们刚中毒倒地,身子自被随后掠来的人踩上。
  现场更乱。
  倏见那千餘名负伤者各自引燃火摺子,情郎不由自主的喝道: 「小心炸药!」
  惊呼声中,那些疾扑过去的人慌忙紧急剎车后退。
  「轰!」一声,一名负伤者先引烧绑在他背后及胸前的,炸药,血肉纷飞之中,立即引爆他附近负伤者身上之炸药。
  现场立即轰隆连响!
  负伤者厉笑连连的引爆身上的炸药及扑向武林盟前,不到盏茶时间,现场便堆积著如山的残肢断臂及碎肉。
  若非情郎及时一叫,至少会多出三、四千条冤魂。
  儘管如此,仍有三千餘人被那些负伤者拉去垫背了。
  海霸王倏地起身喝道: 「情郎, 臭小子, 上台受死!」 
  情郎淡然一笑,立即凝立不动。
  现场毒烟及硝烟纷飞,人群又急於扑死海霸王的手下,
  因此,情郎四人不必担心会被发现,仍然逍遥的在旁观战。
  金若男沉声道, 「这个老魔真狠,简直是在草菅人命。」
  情郎含笑道:「别气,欧阳仁义已经掠过去了!」 
  果听欧阳仁义厉吼一声: 「龙仙,纳命来!」立即掠上中央台面。
  此时,正有五十五名「大哥大」在疾攻九位护法,各派掌门人及负伤的梅简师太等二十六人,武林盟的形势已居下风! 
  欧阳仁义刚掠上中央台面,便有两名「大哥大」闪身拦住他。
  只见他连攻八掌及踢出十六腿,迅即踢中一位「大哥大」的心口,—声惨叫之后,「大哥大」已坠向台下。
  熊妞低呼道: 「好快的掌法及腿法!」
  情郎点头道: 「他已将活佛心经的残缺不全招式作过弥补,不简单!」
  「郎哥,你能制住他吗?」
  「不成问题!再瞧下去吧!」
  只见阴阳双邪已经挥剑疾攻向欧阳仁义,那密不透风的剑势顿时封住他的去路,逼得他收身全力攻击。
  海霸王肃容站在远处台上观欧阳仁义的招式,根本不管台下的情况,田為,他已经决心要毁去欧阳仁义。
  倏听一声; 「各位前辈小心!」
  接著立听一阵「轰……」声音,十丈高的小央高台顿时被二十四名四旬左右的排帮高手以铁桨扫断台柱而垮塌下来。
  台上廝拼的人顿时各自收招弹射起身子。
  欧阳仁义向上一弹,再斜掠向海霸王。
  海霸王冷哼一声,立即并掌遥劈向欧阳仁义。
  欧阳仁义身在半空中,根本无法全力出手,他岂会吃这种亏呢?立见他将身子向上一翻疾转而去。
  海霸王冷哼一声,倏地抽出金剑蓄势待发!
  那颗艷阳珠再度闪出灼目的光辉了!
  金剑亦金光闪闪了!
  倏见欧阳仁义朝左侧台柱一劈,身子藉著反弹力道,加速疾掠到距离海霸王八丈远处的后侧台沿。
  海霸王嘿嘿一声,身子一滑,金剑射出五尺餘长金光扫去。
  欧阳仁义双眼一瞇,一落地立即向右侧闪去。
  只见戴在他右手无名指上的「寿」字金戒指之寿字倏地向上一掀,一股淡白色的烟疾速的被他顺手挥出。
  海霸王刚衝到他的身侧,乍见白烟捲来,慌忙屏息掠闪。
  他刚落地,倏觉「期门穴」一阵绞疼,他不由大骇!
  他刚身子一晃,欧阳仁义已经疾攻来五掌及三腿。
  他挥剑闪身,立觉「期门穴」绞疼更剧。
  欧阳仁义边攻边传音道: 「嘿嘿,龙仙,你的『期门穴』不对劲了吧?」
  海霸王立即挥剑沉喝道: 「下流!」
  「嘿嘿!龙仙,你一定很纳闷吧?你方才明明已经屏息,而且没吸入这股『白蛛沫』,如今怎麼逐渐的提聚不了功力呢?」
  海霸王厉吼一声: 「下流!」立即扬剑疾攻!
  欧阳仁义连挡六剑,倏地—掌震退海霸王,边攻边传音道: 「嘿嘿!龙仙,本座—定会让你做一个明白鬼!
  「嘿嘿!你还记得曾在易水畔匆忙服下全部解药之事吗?其中一粒含有『绿蜗粉』,可笑的是,你尚以為剧毒全解。」
  海霸王吼句: 「你该死!」立即疯狂的抢攻。
  立见六名「大哥大」疾射向台上。
  立即有三位掌门人及三位护法掠上去拦住他们。
  欧阳仁义阴笑道: 「龙仙,你的金剑怎麼不见金光了呢?你的霸气怎麼消失了呢?你的末日难道来临了吗?」
  「欧阳仁义,你这个偽君子,你是……」
  欧阳仁义神色一变,立即加紧抢攻。
  此时的海霸王,不但「期门穴」绞疼,四肢也逐渐的发麻,掌心更是频频汩出冷汗,他连闪六招之后,手中金剑顿被踢飞出去。
  他刚捂掌后退,欧阳仁义已经如影随形的追到。
  「叭」一声,欧阳仁义的左掌已经扣住他的右腕,他立觉半身发麻无力。
  欧阳仁义倏地将右掌直立似刀, 「卜」一声,贯入海霸王的右胸,然后五指疾向他的内腑一阵抓绞!
  海霸王立即惨叫出声道: 「欧阳仁义,你………」
  欧阳仁义以左掌捏住他的颈项传音道: 「龙仙,易水之畔歷史演了吧?」
  海霸王神色狞厉了!
  他想抖出欧阳仁义的内幕,可是他说不出话了!
  欧阳仁义的右掌在他的内腑越挖越有趣,而且也迅速的移向他的心口,疼得他全身连颤,鲜血疾喷。
  金若男低头道:「太惨了,郎哥,制止他吧!」
  「不妥!他的党羽尚有不少人活著哩!」
  「可是……」
  薛曼怡沉声道: 「若男姐,狠心些!你没瞧见少林及武当掌门已经收招退到一旁,而且脸呈异色吗?」
  「这……唉!算他在遭恶报吧!」
  「不错!下一个遭报的人就是欧阳仁义啦!他在得意之下已根本不知道他已经洩出他的凶残本色,已经引起不少人的不满。」 
  情郎点头道: 「不错,你们瞧他的左胁间衣衫已经现出红色,他分明已经负伤,此时,伤口被扯裂而流出血了!」
  「可是,他方才也负过伤呀!」
  「熊老可以令他负伤呀!」
  「啊!有理!这就是师父所说的尾巴吧?」
  「可能吧?」 
  「熊老怎麼不见人影呢?」 
  「他可能也负伤了!」
  熊妞忙道: 「真的吗?」
  「别慌!我只是在揣测而已,说不定他会突然冒出来哩!」
  熊妞点头道: 「有理!师父最喜欢来这一套哩!」
  倏听「卡」—声,海霸王的首级硬生生的被掷飞向台下了。
  立即有数人挥掌疾劈!
  「砰……」声中,那个大脑袋瓜子立即被劈碎。
  欧阳仁义哈哈一笑,立即将尸体拋向台下。
  台下立即有百餘人抢著挥剑疾劈!
  剎那间,那具魁梧尸体被劈碎了!
  台下立即传出一阵阵欢呼声。
  欧阳仁义朝海霸王那些遭围攻的手下望了一眼,立即走到台前喝到: 「住手!」及凝目望向他们。
  现场的欢呼声音立即中止!
  那批人立即又发挥「打落水狗」精神疾掠向那些已被围住的海霸王手下,存心要表现给欧阳仁义瞧瞧!
  树倒猢孙散,海霸王—被分尸,他的那批手下的气焰顿时「跌停板」,人人急著要「三十六计走為上策」开溜了!
  武快盟之人好不容易逮到表现的组会,因此,他们明明听见欧阳仁义的喝声,却仍然围住四周及监视著那批人。
  那些「大哥大」及「角头老大」经过方纔的廝拼,虽然宰了不少人,不过,他们也在兵荒马乱之中折损了不少人。
  倒是那些半裸少女及七名奏乐少女一直留在篷中,眾人在怜香惜玉及微妙的心理之下,居然没有朝她们下手。
  她们一见到海霸王惨死的情形,立即低头不看。
  薛曼怡一见她们的双眼不时的瞥来闪去,立即低声道:郎哥,你瞧瞧那些少女的神色,好似不大对劲哩?」
  情郎瞧了一阵子之后,点头道; 「她们好似彼此在猜忌哩!」
  「是呀,你再瞧瞧最左侧那名少女,她正在摸鞋,瞧,她又在脱鞋了!」 
  「我瞧见了!长得娇小玲瓏,挺秀气的哩!她干嘛要脱鞋?」
  「我也不明白!我已经瞧见她脱过三次鞋,而且,每一脱出,立即又穿上,你瞧,她又在开始穿鞋了吧?」
  「是呀,怎会如此奇怪呢?」
  倏听薛曼怡低啊一声道; 「鞋中会不会藏有毒物?」
  「哇操!可能喔,方纔那千餘名伤者的大衣中,就藏有毒物哩!」
  「嗯!有理!瞧她这份急张神情,鞋中可能有毒!」
  「哇操!海霸王果然够狠,要不要提醒他们?」
  「这……」
  倏听山上传来一阵疾骤的「当……」鐘声,原本坐在篷中之诸女倏地悲呼一声: 「王爷」齐掠而出。
  「裂……」声中,她们各脱下白色纱缕胡拋乱丢著!
  一声声凄厉的「王爷」呼唤声中,她们涕泪交流的奔掠著,纱缕一被拋出,褻裤也跟著被拋出去了!
  眾人有前车之鉴,立即注视著那些褻裤及纱缕。
  倏听那些「大哥大」及「角头老大」吼句: 「王爷!」
  立即朝南侧抢攻。
  那些少女之中有人开始脱鞋了,情郎正欲开口示警,一见到欧阳仁义的洋洋得意神情,他立即又闭口了!
  那群「大哥大」刚出手,四周之人立即围攻。
  他们急於表现,立即全力抢攻。
  那群「大哥大」急於脱离现场,立即疲狂攻击。
  掌声轰轰!
  惨叫连连! 
  鲜血猛溅!
  倏见那些少女齐掷出双靴,然后奔向山上。 
  「砰……」声中,那些女靴纷纷被震飞出去,不过,就在掌力击中女靴之际,一股股灰烟迅即溅出。
  场中迅即瀰漫著腥臭之味道。
  立即有人喝道; 「屏息!小心毒物!」
  喝声未歇,便有六位被灰烟溅到之人惨叫连连的疾抓向被灰烟溅到之处及栽倒在地上哩!
  只见他们各抓数下之后,立即开始抽搐。
  六位比较「鸡婆」者立即蹲下来欲加抢救,可是,他们一碰上对方的身子,立即惨叫一声,倒在一旁。
  只见他们疾抓手掌数下之后,立即亦开始抽搐。
  眾人正在大骇,那些灰烟已经迅速的下沉。
  眾人吓得挥掌疾劈了。
  数百股掌力激撞之下,反而有不少的灰烟被旋捲下来,於是,立即有三十餘人倒在地上「唱歌」了。
  混乱之中,已有三名「大哥人」突围而出,却见人影连闪,肃立在南侧台前的六位掌门人已经联袂拦去。
  他们已经被海霸王的各种毒物搞头大了!
  除恶务尽,杀一名老魔至少可以挽救近百人,他们存心要除掉现场这批人,以挽取永久的安寧。
  於是,他们以六比三的优势全力扑击了!
  场中顿时混乱不堪。
  倏听欧阳仁义仰首振声长啸。
  不久,山顶立即传来一阵剧烈的爆炸声音,薛曼怡不由变色道: 「想不到恶魔居然另派伏兵在山上。」 
  情郎沉声道: 「够狠!他一定要斩草除根!」
  「郎哥,你要不要救那些少女?」
  「算啦,等到现场稳定下来之后,我就要上台啦!」
  「郎哥,恶魔瞧向咱们了哩!」
  「他早该发现咱们啦,别理他!那十封信还在吗?」
  「在!郎哥,地上已经有不少的毒物,若连同先前的毒物匯聚在—起,眾人恐怕无法支撑太久,怎麼办?」
  「让他们受些教训吧!我看各派皆备有甚多的灵药,一定急救得了,若男、妞妹,你们没什麼不适吧?」
  二女立即含笑摇摇头。
  「我待会上台之后,恶魔的党羽一定会上台阻挠,你们三人还是照原计划修理他们,下手之时,可别客气哩!」
  薛曼怡点头道: 「我会好好的治他们啦,郎哥,你瞧见站在台前的那六十餘人吗?他们一定是恶魔的党羽。」
  「不错,他们按兵不动,分明是準备对付你们,尤其海霸王方才叫出我的姓名,恶魔一定猜出咱们的身份啦!」
  「不错!你待会儿一下手,可别太客气哩!」
  「安啦!他那几手三脚猫功夫已被我摸清了,你等著看戏吧!」
  「格格!别忘了要把他气死呀!」
  「安啦,他注定要气死的!」
  「郎哥,这批人不会打到黄昏吧?」
  「不会啦,你瞧那几个老魔已经先后负伤,撑不了多久啦!」
  「咦,真的哩!这时那几个老魔已经先后负伤,撑不了多久!」
  「咦!真的哩?这几位和尚及尼女、道士挺凶的哩!瞧他们的招式简直没有一点出家人的慈悲心肠哩!」
  「对敌人仁慈,就是对自己残忍,他们若不狠,他们稳倒楣,咦!山顶好似已经分出胜负,有人衝下来了哩!」
  「不错!看来海霸王要绝子绝孙啦!」
  「嗯!这三十餘人一定是欧阳仁义的伏兵,真高明!」
  两人说话之间,三十餘名黑衣人已经迎上那百餘名赤裸少女,只见她们齐叱一声,立即疾扑而去。
  「哇操!她们的武功不弱哩!不简单。」
  「郎哥,这批女人来自奼女门!」 
  「真的呀?门主呢?」
  「早已被娘处决,娘原本要吸收她们,她们却誓死不从,想不到仍然会落入邪道,实在可悲呀!」
  「哇操,她们已经佔了上风,那七人為何继续上山呢?」
  「格格,她们為你而活呀!」
  「这……咳……」
  「郎哥,就是那七人曾经被你……」
  「咳!不错!就是她们!」
  「身手不错嘛!有否意思要收了她们?」
  「拜託!已经有十人了呀!」
  「韩信用兵,多多益善呀,何况,她们这一上山,一定是去藏身及藏宝,你一定又可以大发一笔横财啦!」
  「她们逃不了啦!你瞧!欧阳仁义已经派出四十人掠去啦!」
  「格格!她们只要逃入暗道,就没事啦,郎哥,她们若真的有心来投靠你,你就收了吧。」
  「可是,我不瞭解她们呀!」
  「交给蓝妹及华妹去管吧!」 
  「你真的如此喜欢热闹呀?」
  「是呀,人多气旺嘛!」
  「好吧!」 
  第十七章 名湖美女永相伴 
  申中时分,现场安静多了,除了那些呻吟声之外,战斗已经停上了。
  海霸王的所有手下,包括那百餘名裸女完全被摆平了,望著遍野的残肢断臂及血腥味道,令人為之悚然!
  观场之中,除了情郎四人仍然站在一旁之外,大约只剩下两千五百餘人,全身无恙者更是不会超过一百人。
  此时,他们正忙著救治伤患,唯有欧阳仁义仍然凝立在台上盯著情郎四人,另有二十八名壮汉凝立在台前。
  情郎望了天色一眼,道: 「走吧!」 
  四人立即朝前行去。
  四人前行不远,立即有一名老僧上前合什行礼道: 「老纳法本,忝居武林盟护法,请问四位施主来歷?」
  情郎含笑道: 「梅简师太认得我,我可否去瞧瞧她?」
  「这……请!」
  四人一跟行,立即有不少人尾随在他们的身后及两侧。
  梅简师太方才在拚斗之际,原本负伤,加上不慎误沾上毒物,虽服灵药及救治,此时,仍然虚弱的靠坐在一名中年女尼的身边。
  她乍见情郎,立即双目一亮,道; 「施主毕竟来了!」
  情郎行礼道: 「不错!我来了,我為遵诺言未涉入这场决斗,致坐视师太负伤,尚祈师太原谅!」 
  「贫尼学艺不精,能倖免於死,已是万幸,上回误会之事……」
  「事过境迁,请师太勿在惦记,你是否有熊老之消息?」 
  「他在新安城中疗伤!」
  「他為了阻止人犯被灭口而负伤吗?」
  「是的!昨晚计有百餘位蒙面人来犯,其中一人之武功更是卓绝,前辈便是為了留下最后一名活口而负伤?」
  「对方有否负伤?」
  「有!」
  「伤在何处?」
  「前辈语焉不详,却暗示你知道对方伤在何处?」
  情郎心知熊老必然不愿意惊走元兇,所以才不将对方之来歷告诉梅简师太,他不由暗讚熊老之老谋深算。
  他已由欧阳仁义的胁伤知道对方必然是在昨晚被熊老所伤,於是,他含笑道: 「我的确知道那人是谁?」
  「是准?」
  「我已写在信柬中,不过, 目前尚不宜公开!」
  「施主此时现身,有何用意?」
  「向盟主请教一件事。」
  「这……今日甚乱,可否改日!」
  「不!盟主一定会答应的!现在且容我将信柬交出吧!」 
  薛曼恰自怀中取出一叠信封交给情郎。
  情郎含笑朝附近之人道: 「诸位想必知道这些信封中写著昨晚行兇之人,為了慎重起见,我必须交给十个人。
  「谁各位在收到信封之后,暂勿拆阅,俟我和盟主联过之后,我自然会准各位当眾拆阅信柬!」
  说著,立即将那叠信交给熊妞。
  熊妞在武林盟中生活多年,对於九位护法及各派拿门人可谓熟得要命,没多久,她便将那十封信交给六位掌门及四位护法。
  立听一人问道: 「為何不将信呈给盟主?」
  情郎含笑道: 「盟主高高在上, 何必管这种芝麻小事呢?对不对?」
  那人便不吭气了!
  情郎遥朝台上拱手道: 「在下可否与盟主一谈?」 
  欧阳仁义还礼道: 「尊驾何人?」
  情郎传音道: 「情郎,衣冠禽兽,负心郎!」
  欧阳仁义身子一震,沉声道: 「原来是你这位採花贼,来人呀!」
  台下立即哄然应道: 「恭领盟主法諭!」
  「此人就是先姦污海霸王孙女,又在关洛干下三件先姦后杀血案的情郎,速拿下他定罪!」
  「是!」
  情郎立即哈哈长笑!
  那中气充沛的笑声立即震得附近之人气血翻涌,双耳嗡嗡雷鸣,梅简师太等伤者更是冷汗连流。
  情郎倏地笑道:「不错,我正是情郎!不过,我没做关洛那三件血案。」
  立即有人喝道; 「你是否污奸过海霸王之孙女?」
  「没有!她们二人是吾内人!」
  「好呀!果真是海霸王之同路人,大家上呀!」
  「慢著!各位皆是明白人,我若是海霸王的同路人,我方才岂会出声示警让诸位躲过『人肉炸药』一劫呢?」
  现场立即—静!
  欧阳仁义喝道: 「你為何娶海霸王之孙女為妻?」
  「她们已和他划清界限!」
  「谁能证明?」
  「我!我若支持海霸王,今日的情势将会改观。」
  「哼!狂妄之徒!」
  情郎淡然一笑,双拳倏地朝另外一座空台的台柱疾捣而去, 「轰!」声中,那座高台便被震跨。
  站在情郎附近之人,骇得纷纷后退。
  欧阳仁义神色连变,喝道: 「你是熊老何人?」
  「熊老之徒正是吾妻!」
  熊妞迅速的搓掉易容膏及脱下帽子,那张艷丽的容貌及如瀑秀髮立即引来:「啊,是熊姑娘!」
  熊妞点头道:「晚辈正是熊妞,关洛那三件血案发生之时,晚辈和家师正和外子在一起,他不是元兇!」
  立即有不少人轻轻的点头。 
  熊妞脆声道: 「先祖及熊家七十三口之血案即将揭晓,可否请诸位前辈让外子上台与盟主一谈?」
  立即有不少人自动让道。 
  情郎含笑拱手道过谢,立即率三女朝前行去。
  倏见站在台前的那二十八人齐声喝道: 「站住!」
  情郎停身道: 「你们是谁?」
  「盟主的贴身护卫!」
  熊妞叱道: 「住口,盟主何来贴身护卫?」
  「姑娘离府多年,不知之事多矣!」
  「住口,本姑娘在前些时日返府之时,不但未闻及盟主增设贴身护卫之事,更未见过你们,是不是?」
  「咱们护卫盟主坐关,你当然没瞧过咱们。」
  熊妞回头问道: 「法本大师,你知道此事吗?」
  「老衲此时方知,不过,时局甚乱,盟主确有必要增设贴身护卫!」 
  「好,我不过问你们的来歷, 不过, 你们為何拦住去路?」
  「盟主未下令接见,你们岂可上台。」
  情郎含笑道: 「盟主,我是否可以上台与你一谈?」
  「直接明言吧!」
  「盟主难道要高高在上吗?」
  欧阳仁义身子一弹,立即掠落在那二十八人的前面。
  「盟主果真名符其实的功力超凡!」
  「明言吧!」
  「盟主好似负伤了吧?」
  「本座岂会负伤?」
  「盟主没发现胁间衣衫已被鲜血染红了吗?」
  「那是龙仙之血,你究竟欲与本座谈啥事?」
  「天色尚早,别急!盟主武功盖世,不知可否告知师门?」
  「世人皆知本座出身於丐帮。」
  「可是,盟主方才制住海霸王之招式却非丐帮之绝学哩!」
  「本座自创之学,何足奇哉!」
  「不对吧?它好似来自藏外哩!」
  「哼,你在胡说什麼?」
  「很不巧,我也会施展你方纔那七拼八凑的招式哩!接招!」说著,身子一闪,活佛心经绝学疾驰而出。
  欧阳仁义神色一变,立即向右后方掠出。
  三名黑衣人迅疾迎来。
  薛曼怡双掌一振,迅即劈中一人之心口,立听他惨叫一声,鲜血疾喷,身子似喝醉般踉蹌连退。
  熊妞更是同时一扬右拳疾捣而出。
  「砰!」声,一人之右胸结结实实的挨了一掌,迅即飞去。
  金若男探肩取创,寒光一闪,立即逼退另外一人。
  法本大师忙喝道: 「住手!」
  情郎边攻边喝道: 「大师勿插手!他正是元兇!」
  眾人大哗,纷纷疾涌而来。 
  情郎原本可以迅速的制住欧阳仁义,可是,另外的二十五人之中一下子涌来十人朝他疾攻,逼得他无法顺利下手!
  他立即长啸一声,喝道: 「纳命来吧!」
  说著,全身功力配合活佛心经绝学疾攻而出。
  「砰……」声中,那十人已有八人被震飞出去,情郎弹身拦住欧阳仁义,立即猛烈的攻击。
  薛曼怡三人全力扑击那群大汉,熊妞更是喝遭; 「欧阳仁义,你昔年受挫於先祖,致率人毒害先祖及熊家七口,可有此事?」
  「住口!本座若是兇手,岂会抚养你!」
  「你在掩人耳目!」
  「住口,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丫头,各位同道,速拿下这四人呀!」
  薛曼怡劈飞—人喝道; 「各位前辈,你们瞧他的招式是否有部份和外子相似呢?他正是窃取藏外绝学之无耻傢伙呀!」
  「住口,你凭啥辱骂本座?」
  「哼!你认识池雯及池敏吗?」
  「不认识!」
  薛曼怡又劈退一人,喝道: 「大师接住!」 
  说著,立即自怀中取山一个小包袱拋给少林掌门法定大师。
  她边攻边道; 「大师,请先瞧瞧那些血字是否為他的字跡!」 
  法本大师一打开包袱,立即看见那件破裙及血字,他微微一怔,立即将破裙交给身旁的丐帮帮主。
  薛曼怡喝道: 「他离开丐帮之后,一探知有一部分外藏绝学落入池雯的手中,便製造各种会接近她。」
  「他在取得绝学之后,不但残害池雯,更姦污池雯之女驰敏,这件破裙及血字正是当时留下之物。」
  「住口!本座岂是那种人?」
  「好!谁诸位前辈打开信柬吧!」
  那十人便半信半疑的拆阅信柬。
  信柬一拆,立即有人喝道; 「荒唐!」
  只因為信柬中摆著一张纸,纸上居然画著一根「话儿」,最妙的是,话儿上方以硃砂点了一个红痣,难怪会有人叫出「荒唐。」
  倏听情郎暴吼一声:「杀!」双掌一划,再一併疾挥而出。
  「轰轰!」二声,两名黑衣人当场被震飞出去,由鲜血狂喷的情形,那两人一定準备要搭车赶往鬼门关。
  欧阳仁义被「颶风尾巴」一扫,不由踉蹌一退。
  情郎趁隙一滑,右掌疾扣向他的右肩。
  欧阳仁义尚未站稳,只好硬生生的扬掌迎来。
  「叭!」一声,情郎已经扣住对方的右掌。
  欧阳仁义闷哼一声,右掌疾切而至。
  情郎右掌一扬, 「叭」!」一声,準确的切中对方的左掌,立听对方「啊」了一声,左掌迅即红肿。
  情郎疾拍左掌迅速的制住对方的双肩,然后将对方的肋间锦衫一撕,立见一道纱布脱落。
  那尚在汩血的转口立即呈现出来。
  薛曼怡震退扑来的两名黑衣人之后,朝转头喝道:「各位前辈,这个伤口乃是熊老的杰作,你们相信吗?」
  立即有不少人神色大变!
  情郎朝欧阳仁义的麻穴一按,立即扑向—名黑衣人。
  熊妞疾掠到欧阳仁义的身旁道: 「恰姐,交给我吧!」
  「好!」
  薛曼怡立即扑向另外一人。
  现场只剩下十一名黑衣人,根本不够情郎及薛怡曼的全力攻击,不到盏茶时间,战斗便已经结束。
  情郎掠到欧阳仁义身前道: 「事到如今, 尚能神色自若,实在有够皮厚,不过,你即将现形矣!」
  「耻辱! 各派居然坐视盟主被辱, 真是武林盟之耻辱。」
  「错了,没人坐视!他们皆站著哩!」
  「住口!你若欲替龙仙復仇,下手吧!」
  「错了!海霸王自作自受,死有餘辜,我只要揭穿你的假面具而已,你别妄想别人会替你出力!」
  「本座未曾易容,有啥假面具?」
  「哈哈!你还在扯,很好!」
  「裂」一声欧阳仁义的胯下锦布立即被扯裂!
  立见一件窄小的内裤呈现出来。
  「哈哈,你虽然已经年纪一大把,却挺新潮的哩!居然还跟著少年穿这种『子弹』内裤,真是老不修!」
  「住口!你想干什麼?」
  「没什麼?法本大师,烦你递来那张信纸吧!」
  法本大师立即默默的一挥。
  那张信纸便无翼的自飞的飞向情郎。
  情郎接住信纸,含笑道: 「池雯说你的『活儿』此处有一粒硃砂痣,我凭想像画出它,若是太难看,别见怪喔!」
  欧阳仁义神色大变,全身不由一颤。
  「咦?你在惊啥米?难道池雯认错人啦?」
  「咦?你怎麼不吭气呢?」
  「你默认罪行啦?」 
  「住口,本座光明磊落……」 
  「少臭盖啦,我要揭开谜底啦!」
  说著,立即将右掌移向他的胯下。
  「住手!」 
  「怎麼啦?」
  「你可曾想到后果?」
  「有啥后果?」
  「本座之下身确有一痣,不过,谁敢说天下没有第二人有此相同情景?」
  「不可能!据相书所载,具有此相者乃是大富大贵之人,即使皇帝亦罕有此相,可惜,你太不知足啦!」
  「裂」一声,那条窄小内裤顿被撕破。
  一粒殷红的硃砂痣,立即显露出来。
  「小子,你……你……」
  「别气,小心脑中风,先亮亮相吧!」
  说著,立即向后一退。
  现场立即传出「阿弥陀佛」及「无量寿佛」的低沉声音。
  不少人纷纷低下头了。
  欧阳仁义全身连颤,脸色阵青阵红了。
  一道鲜血迅即喷出。
  「哇操,别气!别气!鲜血宝贵哩!」
  「呃!呃!」二声,两道鲜血立即又喷出。
  「哇操!你怎麼如此不乖了呢?你已经一大把年纪了怎麼还如此不知珍惜生命呢?你不想干完这届盟主吗?」
  「小子!呃……呃…你……你与池雯……呃……有……有何……关连!」
  「你肯招供啦!」
  「住……住口……本座……不是那……种人!」
  情郎朝他下部一弹,他立即怪叫一声及喷出一道血箭。
  「盟主,你明知大势已去,何不『阿沙力』的承认呢?」
  「住……住口!木座……呃……本座……死不瞑目!」
  「安啦!好人不长寿,坏人活千年,你还有一段漫长的日子可以活下去啦!不过,你将赤身裸体的面对世人!」
  「住……住口!本座岂……呃……呃……岂甘受辱!」
  「受辱?你吃这麼一点亏,就在喊受辱啦!你有否想想池雯被害得疯癲二十年的惨状呢?」
  「我……住口!本座岂会……呃……认识……那种人!」
  「哈哈!你还不承认?」
  「本座……不是……呃……那种……人」
  「好!我就让你再现宝吧!」
  说著,身子一蹲,立即握著他的双膝将他高举过顶。
  附近之人立即低下头。
  情郎徐徐转身道: 「各位!瞧清楚些,你们瞧过男人的『下部』长出这麼大这麼可爱的红痣吗?勿失眼福喔!」
  「住……呃……住口!」
  「哈哈!你珍重呀!别再吐血啦!」
  「小子,你……杀了……老夫吧!」
  「杀你,不!不,我怎敢杀武林盟主呢?喂!远处的朋友们,你们勿失眼福呀!」说著,立即将他向上一拋。
  这—拋,至少拋出二十丈高,只见他被内力一衝,立即又吐出三口鲜血,迅即在空中喷洒出血花。
  当他再废翻落下来之际,倏见他的怀中掉出一块金光闪闪的物品,只见他啊了一声,立即晕去。
  情郎顺手—招,立即将该物接住。
  那是一块重达一两余的金牌,它大约有掌心大小,正面鐫有两条盘尾青龙,正中央鐫有「护国王」三个大字。
  他咦了一声,立即翻视背面。
  「女真金兀康」
  情郎微微一怔,立即顺手接住他。
  「哇操,昏啦,少装啦,醒来!」
  情郎朝他的「话儿」一弹,他立即「哎唷」一叫。
  「盟主,这块金牌是啥玩意儿呀?」
  「不,不知道!」
  「护国王,女真金兀康,啥意思?」
  「不!不知道!」 
  立听丐帮帮主宏声道: 「老化子可否借阅金牌?」
  「行!」
  「咻!」一声,那面金牌已落入他的手中。 
  他朝正反面一瞧,立即喝道: 「欧阳仁义,你这个卖国贼,老化子真是瞎了眼啦!老化子毁了你!」
  说著,立即欲掠来。
  法本大师宣声佛号拦住他道: 「老施主勿动怒!」
  「大师,你瞧瞧!这面金牌乃是金朝给他之信物,真是数典忘祖的禽兽,老化子怎会為这种人效劳呢?」
  「真有此事?」
  老化子将金牌递出,立即重重的叹了一口气。
  六位掌门人瞧完之后,立即神色凝重的不吭半声。
  情郎望著闭上双眼的欧阳仁义道: 「盟主,你怎麼不吭声呢?这块金牌说不定是你在半途上拾到的呀!」
  「盟主,你是中原的响叮噹盟主,你一呼百应,你怎会去做金人的走狗呢?你并不是那种货色,对不对?」
  「盟主,你怎麼不吭声呢?」
  倏见欧阳仁义的身子微微一震,嘴角立即溢出鲜血。
  「哇操!盟主,你嚼檳榔啦,太别緻了呢?」
  「呸!」—声,碎舌立即伴著鲜血疾喷向情郎的面门。
  情郎向右一闪,哈哈笑道: 「没喷到,再来呀!」
  欧阳仁义双眼一瞪,嘴角立即猛溢血。
  「哇操,你……你想不开啦?」 
  说著,立即耸肩作个无奈的衷情。
  立听一人喝声: 「卖国贼!」衝了过来。 
  情郎微微一笑,便向右闪去。 
  那人将右掌五指箕张,疾抓上欧阳仁义的胸口喝道:「妈的!大爷要瞧瞧你的心究竟是什麼顏色?」
  怒喝声中,他的手掌狠狠的在他的体中猛扣狠抓著。
  哇操,报应!
  欧阳仁义方才尚以此招对付海霸王,如今却马上被人回报这一招,天公伯仔,你的报应真是大快人心呀!
  「卜」一声,那人抓出一块血淋淋的人心,只见他「呸!」了一声,朝人心吐口痰,立即双掌一按将它拍碎!
  他尚未退开,立即有人衝上撕下右臂。
  接著,一群人一哄而上,忙著替欧阳仁义分尸!
  没多久,地上便出现一堆肉渣了。
  熊妞望著天空喃喃自语道: 「爷爷,爹,娘……熊家的殉难亲人们,你们瞧见了吧?欧阳老魔已经遭报应了!」
  说著,泪水不由自主的溢出。
  薛曼怡轻轻握著熊妞的柔荑道; 「妞妹,咱们的心愿已了,这一切全是郎哥的赐予,是吗?」
  「是的!」
  「来,拭乾泪水,去见见郎哥吧!」
  「好!」
  两人尚未接近情郎,立见六位掌门人围住情郎,只听法本大师行礼道: 「施主义救眾人,又揭穿欧阳仁义之身份,老衲谨代表武林同道致谢!」
  「不敢当,我也是為自己打算而已,天色不早了,我该告辞了。」
  「且慢!」
  「大师尚有何吩咐?」 
  「一国不能无君,武林不能一日没有盟主,施主智勇双全,仁义兼备,实乃武林盟主之最佳人选,不知你是否愿膺此职?」
  「抱歉!我年少德薄,不配膺任此职!」
  「不!你…」
  「抱歉,我没兴趣!告辞!」
  说著,立即朝外行去。
  六位掌门相视一眼,一时无言以对,只好任他离去。
  情郎刚朝三女含笑頷首, 便听见薛曼怡传音道: 「郎哥,咱们到山上去瞧瞧那七位妹妹吧?」
  「这……」
  「走啦!」
  说著,三女立即先行掠去。
  情郎无奈一笑,立即跟去。 
  他望著沿途的尸体,心中正在暗暗感叹,立听薛曼怡掠过来低声道: 「郎哥,你瞧见那六位掌门人的苦瓜脸吗?」
  「他们变成苦瓜脸啦?」
  「是呀!你一口回绝,他们就唱不下去啦!」
  熊妞含笑接道; 「郎哥,你方习明著在训欧阳仁义,暗中在骂在场之人,令小妹噍得心中愉快极了!」 
  「哈哈!这批人一直自以為大,该训!」
  「郎哥,我以你為傲!」
  「没什麼?若非你们协助拦住那批人,我还真不易制住那老鬼,谢啦!」
  「那批人的武功可真强,我今后该好好的练武哩!」
  「别急!机会多得很,对了!咱们该去瞧瞧师父哩!」
  「好呀,他若知道欧阳老鬼被眾人分尸,不知会乐成什麼模样哩?」
  「猴子!」
  「格格!小心他训你!」
  「妞妹,你看他出得了家吗?」
  「可以,他的唯一心愿已了啦!你别看他平日嘻嘻哈哈的,他经常在夜深之际,暗暗自责无法找出仇人哩!」
  「不错,他是个性情中人,我真捨不得离开他哩!」
  「我也是呀!」
  倏听薛曼怡道; 「郎哥,远处山道似乎有人闪来哩!」
  情郎凝神一听,立道: 「不错!一共有七人,一定是她们!」
  「格格!她们可真机怜哩,郎哥,一见面, 可别给她们冷顏色瞧哩!」
  「咳!怡妹,你太鸡婆了吧?」
  「格格,人多福气多呀!」
  「真受不了!」
  「少假仙啦!你不希望天天有美女投怀送抱吗?」
  「哇操,小心被别人听见,有损你的淑女风度!」
  「格格,人家才不怕哩!若男姐,你说是不是?」
  「这……是的!」
  「若男姐,你愉快吗?」 
  「大仇已报,又目赌郎哥功成名就,愉快之至!」
  「若男姐,咱们该如何庆祝呢?」
  「你来安排吧!」
  「好,咱们回到西湖之后,再大肆庆祝一番吧!她们来了。」
  果见那七名妙龄少女各拿了两个包袱掠来,情郎四人立即剎身。
  她们停在情郎四人面前丈餘外,立即下跪道: 「参见大侠!」
  「免礼,请起!」
  「小婢欲投靠二位姑娘,不知大侠是否愿意成全?」
  「你们真有此心?」 
  「小婢若有虚假,愿意领罚!」
  「好吧!」
  「谢谢大侠!」
  七人一起身,情郎立即问道: 「山上尚有活人否?」
  「没有,小王爷夫妇皆已殉难。」
  「报应!暗道中之珍宝尚在否?」
  「尚在,小婢七人各取一部份欲交给二位姑娘处理。」
  「算啦,交由各派掌门人去处理吧!」
  「是!」
  「山上是否另有藏宝?」
  「小婢不详,二位姑娘或许知道。」
  「你们将包袱放下,再随后跟来,我先去通知各派掌门吧! 」 
  说著,立即转身掠去。
  他刚掠近现场,正在清理现场的眾人立即起身望著他。
  法定大师更是脱口问道: 「施主是否已经改变主意?」
  「不是!莲花峰上另有一批珍宝,烦劳诸位取出来处理吧!」
  「阿弥陀佛,施主真令人信服!」
  「不敢当,请听著……」
  他立即传音告知出入暗道之法。
  法定大师深深一捐:道: 「施主功德无量。」
  「不敢当!山道上另有十四包珍宝,请一併处理吧!」
  「功德无量。」
  情郎淡然一笑,回头一见诸女已经掠来,立即朝法定大师诸人行过礼,然后与她们联袂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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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繁星满空,夜风徐徐由海面吹上岸,令人心旷神怡。
  东海岸上右—群人围成一圈,边烤鱼边欢叙,只听熊传王哈哈笑道; 「蒋兄,小弟对你真是五体投地。」
  「别乱五体投地,小心栽入海中!」
  眾人不由哄然一笑! 
  「咳,蒋兄,你可谓半仙矣。」
  「不敢当!瞎猫碰死耗子,走运而已。」
  「哈哈,欧阳仁义能当眾遭恶报, 真是大快吾心! 哈哈…… 」 
  「熊兄,你的支票可以兑现了吧?」
  「你是指修道之事?」
  「是呀!」
  「哈哈!过了今宵,明日太阳一出现,俺就向你看齐!」
  「欢迎之至!」
  「不过,俺今晚要大醉一场哩!」
  「小心!你的伤势未癒哩!」
  「哈哈!有你这位半仙在,有啥可怕的呢?」
  「好!你若不怕受罪,就尽量喝吧!」
  「郎儿,听见没有!干!」
  「干!不过,你可要先谈谈挨揍之经过。」
  「这……不好,事实上,俺老人家虽败犹荣,因為,当时共计有八人围攻俺,俺虽负伤,却也狠狠的揍了欧阳仁义一拳哩!」
  「够本!若非你揍他一拳,还真不易制他哩!」
  「你太客气啦!」
  「真的啦!当时有二十八人死命护他,另有各派诸人在旁虎视眈眈,如今想来,心中还在发毛哩!」
  「那些糊涂蛋真该揍!」
  「他们已经受损不轻哩!」
  「对了,你真的不干武林盟主吗?」
  「当然……是真的啦!」
  薛曼怡不由噗嗤一笑。
  「丫头,你在笑什麼?」
  「我……我在笑那些人被郎哥回拒时之哭丧神情!」
  「哈哈!该笑,俺可以想像出他们的表情,哼!他们一定算準郎儿会欣然答应,那知却会吃包子,哈哈!很好!」
  他哈哈大笑了! 
  眾人又欢叙一个时辰之后,情郎问道: 「二位师父,你们今后是否在此地静修?」
  「是的。」
  「可否容徒儿供应食物?」 
  「不,休扰吾二人之心,吾二人自会解决此事?」
  「这……徒儿难道不能再来瞧你们吗?」
  「能!每年端午,重阳及除夕各来一趟吧!」
  「谢谢。」
  「郎儿,你虽然不但任武林盟主,可是,你仍然要关心武林动态,若有需要,必须锄强扶弱,以免辜负天意!」
  「是!」
  「此外,若男、怡儿蓝儿及妞儿四人所生之子,必须择一各继承她们娘家之姓。」
  「是!」
  薛曼怡六人感动的立即下跪致谢。
  「起来吧!」
  「是!」
  他望著小红十一人慈祥的道; 「你们十一人名為侯妾,却与她们六人形同姐妹,今后可要同心协力,互敬互爱,共创美好将来!」
  诸女立即下跪应是。
  「起来吧!」
  「郎儿,你是一家之主,不许偏心,知道吗?」
  「知道!」
  「夜已深,你们明日尚需返西湖,趁早歇息吧!」
  「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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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西湖,仲夏的西湖在百花竟放,万紫千红之中,分外的迷人,可惜,由於时局动盪甫平,心有餘悸的游客们根本不敢出门。
  情郎却带著十七位妻妾包下一部豪华画舫,从晌午时分便边品嚐海鲜边欣赏著各处胜景。
  他们一直玩到黄昏时分,方始进入湖畔「楼中楼」取用佳餚。 
  席间,他们欢笑连连,足足的过了一个多时辰,方始下楼返家。 
  情郎望著小腹颇有「规模」的薛曼萍道: 「萍妹, 累吗?」
  「一点也不累! 难得能够如此放鬆心情畅游西湖, 真好!」
  「哇操!有没有人觉得累呢?」
  诸女立即含笑摇摇头。
  「哇操,很好!怡妹,你来安排一下行程,咱们边拜访小红诸人的亲人边畅游各地名胜!」
  「太好啦!我还以為你忘了此事呢?」
  「我敢忘吗?」
  「哼,算你有自知之明,否则……」 
  「别唬我!小生怕怕呀!」 
  「格格,算你识相!」 
  说著,她立即去询问龙蓝姐妹的那七名婢女之故乡及亲人。
  情郎朝金若男问道 :「若男,你今日一直笑嘻嘻的,有何喜事呢?」
  「恩仇了了,无牵无掛,郎哥,谢谢你!」
  「哇操!干吗又客气起来呢?来!咱们唱首歌吧!」
  「这……」
  情郎微微一笑,脱口吟道:「半醉閒行湖岸东,马鞭敲鐙轡玲瓏!」
  这是自居易的「万松岭夜归」名诗, 诸女立即接道:「万株松树青山上,十里沙堤明中。楼阁渐移当路影,湖头欲过满江风, 掠来未放笙歌散,书戟门开腊炬红!」
  「哈哈!很好!像不像夫唱妇随呀?」
  「是呀,『衣冠楚楚够瀟洒』,谁接?」
  薛曼怡脆声道: 「郎心绵绵够温柔!」
  诸女立即脆声喝采。
  「哈哈,想不到我这情郎二字,竞有如此深的意境,若男,这回轮到你啦, 若有来生许何愿?」
  「男子汉似吾情郎!」
  「哈哈,好若男,很好,曼怡,你再接一句曼舞轻歌乐淘淘。」
  「怡情尽兴喜洋洋。」
  「哈哈!妙透矣!曼萍,你来!」
  「曼移莲步倚情之。」
  「哈哈,萍水相逢久相随!」
  他便在哈哈笑中,边走边点名似的与诸女吟诗作对。
  不知不觉之中,他们接近庄院了,情郎在哈哈大笑,倏听薛曼怡低声道: 「郎哥,庄前好似站著不少人哩!」
  「当真?」
  他凝目一瞧,立即发现六位掌门人及法本大师等四位护法面对他们而立,另有近百人则站在他们的身后。
  「哇操!是六位掌门人和百餘人站在门前哩!」
  「他们还不死心呀!郎哥,你可别心软呀!」
  「安啦!我只会对你们心软啦!」 
  诸女立即笑嘻嘻的望著他。
  没多久,他们已经接近大门,立见法本大师合什行礼道; 「老朽诸人冒昧来访, 有扰诸位清兴,甚歉!」
  「不敢当,大师有何指教?」
  「施主是否愿意屈就武林盟主之职?」
  「抱歉,在下自忖不是那种料子!」
  「施主忍心坐视武林盟陷於无主之态否?」
  「大师德高望眾,实乃盟主之最佳人选。」
  法本苦笑道; 「老衲不是那种料子。」
  「论年纪、辈份、声望及武功,大师皆是最佳人选呀!」
  「老衲自叹不如!」
  「罢了!大师既然推却此职,茫茫天下,有谁够资格呢?」
  法本大师正色道; 「施主之武功、心胸、见识皆远胜於老衲,更远胜於武林同道,贫僧自叹不如矣!」
  「大师有否发现武林盟主已是名存实亡?」
  「这……」
  「大师且冷静回想欧阳仁义对武林之功过吧?」
  「这……」
  「大师,设立武林盟主之用意乃是要聚集正义力量歼灭邪恶力量,可是,如今,却已经被欧阳仁义所曲解,是吗?」
  「这……」
  「大师,你是得道高僧,你难道不瞭解邪道之可怕及狠毒吗?」
  「这……」
  「大师,是云不是雾,是雾不是云,是吗?」
  「这……」
  「大师,菩提本无尘,有尘非明镜,是吗?」
  「这……」
  「大师,你今年贵庚?」
  「七十又六。」
  「七十六岁,够资格称為古董了,大师,你难道尚勘不破菩提明镜之理吗?」说著,双眼澄亮的望著他。
  法本人师倏地双眼一亮,缓缓的双膝一跪!
  情郎将身子向有一闪,沉身道: 「水能载舟,亦能覆舟,大师皈依我佛多年,尚勘不通此理乎?」
  法本大师双掌合什低声道: 「请明示!」
  「简单之至!欧阳仁义明明是歹徒,為何能够一而再、再而三的担任武林盟主,為什麼呢?」
  「这……」
  「制度甚善,却被人扭曲,是不是呢?」
  「这……是的。」
  「大师有法扭转这种误失否?」
  「这…老衲无能為力!」
  情郎望著其餘的五位掌门,沉声道; 「诸位有何高见?」
  五位掌门面面相覷,一时无言以对! 
  情郎苦笑道; 「制度及法典规章皆是凡人所订定,既是凡人,难免会有私心,会為自己留下退路。」
  「因此,甚盼各位前辈勿误会在下矫悟或恃才而骄,实因武林盟的制度尚有不少的缺失。而这一缺失却正是武林盟的致命缺失,若被欧阳仁义这种有心入趁隙利用,诸位皆是罪人也!」
  五位掌门人悚然色变,立即低头下跪。
  情郎叹了一口气道: 「诸位皆是有道之人,在下今晚之言确是肺腑之言,若有得罪之处,尚祈见谅!」 
  法本大师正色道: 「施主不啻是韦陀化身,顿醒弟子之迷梦,弟子自感形秽行惭,不知如何自赎?」
  「大师客气矣,大师原本清静人,却无端遭人利用捲入是非圈,今后是福是祸,全靠大师自择!」
  「阿弥陀佛,弟子受教矣!定性见明!」
  情郎接道; 「明镜无尘!」
  法本大师正色接道: 「尘本非尘!」
  情郎接道; 「若是如此,何需擦拭?」
  「阿弥陀佛,弟子受教矣!」
  「可喜!可贺!恕不远送!」
  法本大师恭敬的行过跪九叩礼,立即离去。
  少林弟子及旁支弟子虽然搞不清楚他们在扯什麼,不过,却神色严肃的朝情郎行过礼,再相偕离去。
  不久,其餘五派掌门人纷纷率眾行礼退去。
  亥初时分,门前只剩下情郎及十七位妻妾了,他望著摆在门柱前的那块金匾,不由苦笑一声。
  薛曼怡含笑念道: 「眾望所归,郎哥,他们希望你做什麼?」
  「出任武林盟主吧?」
  「是的!咱十七位姐妹希望你做什麼事呢?」
  「我那知道呢?」
  「讨厌!别胡扯嘛,人家只希望你做个好爸爸!」
  「如此简单!」
  「是嘛!」
  「好!把此匾掛上,我从今日起,就做个标準的好爸爸吧!」
  薛曼怡道声: 「好棒喔!」立即送上香吻。
  诸女笑嘻嘻的列队纷纷送上香吻了。
  情郎醉了。
  看官们,你们醉否?
  西腰娜娜!后会有期啦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