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的房间 【1】
打了一个大哈欠﹐抓抓鬆垮垮的睡衣﹐我睡眼惺忪的走下楼来﹐星期天嘛﹐晚睡晚起也是正常的。厨房裡的抽油烟机的声音告诉我﹐大姐正在做早餐。
果然﹐一听到我下楼的声音﹐大姐就从厨房裡大声说﹕「阿俊﹐你醒了﹗等我一下﹐早餐马上就好了。」
回答她的是我特大号的哈欠声﹐我听到大姐笑了一声。我没理她﹐逕自坐在沙发上打开电视﹐电视上出现一个短髮俏丽﹐身材玲瓏有緻的美丽女记者﹐年纪
不大﹐只有22岁﹐今年才刚从大学毕业﹐但看起来却精明能干的很。
什麼﹖你问我為什麼知道的那麼清楚﹖那是当然的﹐因為‧‧‧‧‧
「大姐﹐二姐昨天又没回来睡啊﹖」
我叫陈文俊﹐今年17岁﹐是个高二的学生。我有两个姐姐﹐大姐陈雅玲﹐25岁﹐二姐陈雅雯22岁﹐现在在电视臺当记者﹐没错﹗就是现在正在报导新
闻的美丽女记者﹐因為波湾战争的缘故﹐已经两天没回家了。
大姐将做好的西式早餐端出来﹐一边也有点担心的说﹕「是啊﹗现在美国正在打伊拉克﹐电视臺忙的要死﹐雅雯又刚进公司﹐急著有点表现﹐她可是很有企
图心的喔﹗真怕她会累坏了。」
我边吃三明治﹐边埋怨说﹕「这个海珊是白痴吗﹖没事干麼去佔领科威特﹖这麼一块大骨头她吃的下吗﹖就算被她吃下去了﹐美国也会叫她吐出来。」
大姐笑著将牛奶放在我面前﹐说﹕「你管那麼多干什麼﹖先管好你自己吧﹗明年就要考大学了﹐你决定好要上哪一所学校了没﹖」
我嘴裡咬著三明治﹐含混不清的说﹕「当然是那所有【最高】学府之称的学校嘍。哪所大学别的没有﹐但环境之美绝对是臺北之最。尤其是夜景﹐那可是所
有年轻情侣必游之地﹐我早就向往的要命。」
大姐听到我这麼说﹐倒也没说什麼﹐只是嘆口气说﹕「阿俊﹐你也不小了﹐老是这样漫不经心的﹐你叫大姐怎麼放的下心嫁人呢﹖」
听大姐这麼说﹐我也沉默下来。不是担心自己的前途﹐而是因為大姐﹐因為大姐要嫁人了。
我母亲早亡﹐父亲又忙著赚钱养家﹐长年在国外奔波﹐根本没空照顾我﹐所以从小我就是被大姐带大的。
所谓长姐如母﹐自母亲过世之后﹐大姐就负起照顾二姐跟我责任﹐也因為这样耽误了大姐的许多恋爱机会。
直到最近﹐大姐公司裡一位年轻英俊的经理叫王德伟的﹐在经过长时间的追求﹐和我跟二姐都有能力能独立自主之后﹐大姐终於答应他的求婚﹐再三个月后
就要作六月新娘了。
不是我喜欢夸讚自己的姐姐﹐我两个姐姐从小就是美人胚子﹐长的又可爱﹑又漂亮﹐皮肤是又光滑﹑又洁白﹑很柔嫩的感觉﹐早就是附近出了名的美人了。
长大以后更是出落的美丽动人﹐追求者多如过江之鯽。
大姐从小就很温柔贤淑﹐很有贤妻良母的架式﹐所有的长辈都很喜欢她﹐都认定她是最佳媳妇的不二人选。
二姐就不同了﹐二姐的个性很男性化﹐很具有野性美﹐从小就很活跃的她﹐老爱跟男生一起玩﹐异性朋友永远多於同性朋友。
在对性极為好奇的时候﹐我就常常幻想著她们的裸体自慰﹐既使是现在﹐她们仍然是我性幻想的第一名﹐比任何明星都能让我兴奋﹐性起时一天自慰个四﹑
五次也不觉得怎样。
我当然不讨厌我这未来姐夫﹐事实上﹐我未来姐夫又帅又多金﹐家世人品都是??流的﹐大姐工作的公司﹐就是他父亲在担任董事长﹐而且他父亲王崧是臺湾
有名的商界闻人﹐列名臺湾百大企业的豪门世家。
所以他也算是配的上我大姐了﹐而且我未来姐夫对我也很好﹐常常买东西来巴结我﹐我当然对他印象很好﹐不过只要一想到他就要把我最亲爱的大姐带离我
的身边﹐就不免感到有些忌妒。
吃完早饭﹐大姐就回房间去换衣服﹐今天姐夫要带她去试礼服﹐听说他们的婚礼要在金x酒店席开5百多桌﹐光礼服就要换15套﹐想到就累。
看到大姐难掩兴奋的表情﹐一股妒意充斥在我的胸口。我意兴阑珊的关掉电
视﹐想回房睡个回笼觉。
我家是一栋独门独户的房子﹐一楼是客厅﹐饭厅﹐厕所﹐厨房和主卧房。只
是因為爸爸长年在外工作﹐主卧房已经閒置很久了。
我和姐姐们的房间都在二楼﹐二楼只有三间房﹐成凹型格局﹐上楼后左边室
大姐的房间﹐右边是二姐的房间﹐我的房间在最后面﹐要回我的房间得先经过姐
姐们房间的门口。
二楼前后都有一个阳臺﹐前面的大阳臺是全家共用的﹐大姐总会把洗好的衣
物拿到这裡晒。有时老爸在家﹐我们全家到齐﹐而大伙又心情好的时候﹐我们也
会在阳臺上开饭﹐气氛相当不错。
后面的小阳臺就时我个人专属的私人空间﹐那裡也是我的运动场所。
在经过大姐的房间时﹐却发现大姐不知道是兴奋过度还是怎样﹐房门竟然没
有关好﹐留了一道缝隙。
一时间﹐我只觉得我的心臟狂跳﹐口乾舌燥。难耐心中的渴望﹐我静静的凑
到门缝往裡偷窥。
门缝开的不大﹐但已经足以让我看见我想看到的一切了。大姐已经把家居服
脱掉﹐全身只穿白色的胸罩和三角裤﹐样式很保守﹐但配上大姐纤细白嫩的肌
肤﹐曲线优美的身材﹐却让人觉得美丽的让人迷醉。
虽然姐姐从小就是我性幻想的物件﹐但我从来没有看过任何一位姐姐的裸
体。事实上我从来没有看过女性的裸体﹐虽然从网路上和一些色情杂誌裡﹐我也
看过不少裸体甚至是做爱的图片。但请相信我﹐图片跟真人是完全无法比较的﹐
尤其是我大姐的裸体绝对是极品中的极品。
我大姐胸部不大﹐我猜大概只有B罩杯﹐但在纤细的腰肢衬托下﹐却出奇的
挺翘结实﹐虽然包在胸罩裡仍然显得如此丰挺饱满。
大姐不算高﹐160公分上下﹐但她的腿却非常修长﹐很有魅力。大姐的脖
子非常细长优美﹐当大姐将她的长髮撩起来时﹐总能让我心臟猛跳几下。
大姐浑然不觉自己的春光已经外洩﹐轻哼著不知名的调子﹐神情愉悦的试穿
她放在床上的几件套装。
那美丽的姿态﹐让我的肉棒充血勃起﹐在不知不觉中﹐我已经将手伸入睡裤
裡握住自己的肉棒开始套弄起来。我压抑著自己粗重的呼吸﹐死命的挤压自己的
肉棒﹐终於在一阵爽快中﹐我发洩了。
在发洩的同时﹐我忍不住轻吟出声﹐我发誓﹐只是轻轻的一声﹐但已经足以
让大姐注意到了。在大姐向门外看过来之前﹐我已经仓皇的跑回自己的房间。
我一把趴在自己的床上﹐害怕会被大姐责骂。幸好没多久﹐未来的姐夫来
了﹐大姐敲了敲我的门﹐告诉我她中午不回来了﹐午餐自己解决了。
从她一如平常的声音裡﹐我无法察觉到﹐她是否发现到我刚才的偷窥行為﹐
但显然她的心情并没有变坏。
听到汽车开走的声音﹐我放下心来﹐想起刚才偷窥大姐美妙的半裸胴体﹐虽
然才刚发洩过一次﹐我的肉棒还是又马上抬起头来。我将睡裤脱下﹐将刚才的发
洩物擦乾净﹐然后又痛痛快快的发洩一次。
将内裤跟睡裤洗好﹐掛在浴室裡晾乾﹐我的睡虫也跑了。收拾了一下﹐我也
出门去玩了。
约了学校裡几个比较要好的同学后﹐我们一起去打蓝球。我在学校是回家社
的社员﹐空閒的很﹐常常跟三五好友到附近的市立公园打篮球﹐顺便泡泡马子﹐
这个公园可大的很﹐不但有篮球场﹐还有排球场﹐其他如游泳池﹐高尔夫球场一
应俱全﹐当然都是收费的。
附近还有一个马术俱乐部﹐我老爸还曾是那个俱乐部的会员呢﹐只是近来骑
马的人少了﹐马也剩没几匹﹐好像快关了。
打篮球搞的我一身臭汗﹐但我还是跟同学去吃了碗大碗公牛肉麵﹐这才回家
去。
一开门﹐却发现门没上锁﹐一双高跟鞋各分东西的倒在玄关前﹐我知道﹐我
那粗枝大叶的二姐终於回来了。果然﹐我二姐衣服没换﹐妆也没卸﹐就这样躺在
客厅的沙发上睡著了。
我一靠近﹐一股体臭扑鼻而来﹐靠﹗二姐至少两天没洗澡了。我忍著臭味﹐
摇醒二姐说﹕「二姐﹐二姐﹐拜託你先去洗澡再睡好不好﹖臭死人了。」
二姐被我摇的不耐烦﹐突然一把把我抱住﹐像在梦囈著说﹕「阿俊﹐你回来
了啊﹗别吵我﹐我两天没睡了﹐让我先睡一个鐘头再叫我。」
是谁说美女的体味一定是香的﹖我能确定的是﹐任何美女两天没洗澡﹐体味
都是臭的。二姐的胸部明显比大姐大上一个罩杯以上﹐又柔又软的让我枕的很舒
服﹐但那两天没洗澡的臭味却又让我很难过。
我挣扎的脱出她的搂抱﹐大叫说﹕「你不但两天没睡觉﹐还两天没洗澡﹐臭
死了﹐二姐﹐起来啦﹗」
二姐还是继续睡她的﹐根本不理我﹐无奈之下﹐我只好背著二姐回她的房
间﹐将她丢在她的床上后﹐我也累的差不多了。没想到吧﹗记者这个工作﹐在萤
幕上看起来光鲜亮丽﹐其实却是又脏又臭的很难让人受的了。
我回房去收了一下电子邮件﹐跟同学要了一点明天上课要用的资料﹐这才带
著换洗衣物﹐洗澡去了。
随便冲了一下身体﹐我就舒舒服服的将自己泡在浴缸裡﹐让热水将我全身的
毛细孔全部打开﹐我很喜欢这种感觉。
正在享受时﹐浴室的门却突然被人打开了﹐我吓的将全身浸在热水裡﹐只见
我二姐一脸没睡醒的样子﹐一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撩起来﹐然后把蓝色的三角裤一
脱﹐露出丰腴雪白的臀部﹐一屁股坐在马桶上拉屎。
我大叫说﹕「二姐﹗你在干嘛﹖」
二姐先漫不经心的回答说﹕「大便啊﹗干嘛﹗」然后才想起来﹐惊讶的看著
我说﹕「阿俊﹗你怎麼会在这裡﹖想偷看啊﹗」
我气急败坏的说﹕「谁想偷看哪﹗是我先进来得的欸﹗」
二姐笑著说﹕「想看就说想看﹐别不好意思﹐你也应该是会对异性產生兴趣
的年纪了﹐想偷看也是很正常的嘛﹗除非你是同性恋。」
是很正常﹐但是‧‧‧「拜託~~二姐﹐我在洗澡﹐是我先进来浴室的。忘
记锁门是我的错﹐我道歉﹐但我没想偷看你﹗还有﹐我是个正常的男性﹐我的性
向很正常﹐我不是同性恋﹗」
二姐笑嘻嘻的说﹕「别骗我了﹐怎麼说我们也是一家人﹐我绝对不会因為你
是同性恋而看不起你的。」
「二姐﹗﹗﹗﹗」我几乎是大吼出声了。
二姐大笑著起身﹐那雪白的屁股﹐让我窒息了一下﹐二姐毫不在意在我面前
将屁股擦乾净﹐穿好衣服说﹕「洗快一点﹐我也要洗﹐两天没洗澡﹐我都快臭死
了。」
这个死二姐﹐竟然敢在一个正值青春期的大男人面前毫无顾忌的擦屁股﹐她
根本没把我当男人看﹗可恶﹐早晚我会让她明白﹐轻视一个身心健康的年轻男子
﹐是个多麼严重的错误。
只是现在﹐我也只能目送二姐窈宨的身影离开而毫无办法。
我匆匆的结束泡澡﹐穿好衣服离开浴室。二姐这时已经换下套装﹐穿著家居
服在门外等了。她还骂了一句﹕「真慢﹐你在孵蛋啊﹗」真是气人。
二姐刚进去﹐我就觉得不妙﹐果然﹐二姐一进去﹐就发现早上我手洗的内裤
和睡裤。她故意大惊小怪的惊呼说﹕「唉哟~~什麼时候我们家的小少爷会自己
洗裤子了呀﹗莫非是梦遗了吗﹖唉~~小少爷终於长大了﹗」
我羞的几乎无地自容﹐可恶的二姐﹐竟然敢这样欺负我﹗
「我一定要报仇﹗」我在心裡狂吼著。
大姐打电话回来﹐说她未来的公婆要请她吃饭﹐今天可能要10点左右才能
回家。大姐一直在跟我抱歉﹐说她明天一定会做一桌我爱吃的好菜来补偿我。
我心裡酸酸的﹐但也无话可说﹐只好告诉她【吃饱一点】﹐但这心中浓浓的
醋意可是冲的我鼻子都酸酸的。
电话刚掛﹐二姐就洗好澡走出来了﹐二姐一边擦她的头髮﹐一边问我是谁的
电话。我把大姐的话告诉她﹐二姐喔了一声﹐也没说话﹐就上楼去了。
我才想起来﹐向著楼上提高声量问二姐说﹕「二姐﹐大姐不回来﹐晚餐没著
落了﹐你要吃什麼﹖我去买。」
二姐从楼上回我说﹕「我不吃了﹐我要补眠﹐明天我又是早班﹐得赶快睡个
美容觉﹐睡眠不足???是女人美丽的大敌。」
我讥笑二姐说﹕「不吃晚餐﹖要减肥啊﹗听小弟的忠告﹐你现在才想到要减
肥已经太迟了。」
然后我就听到一阵打雷声﹕「陈文俊﹐你想找死啊﹗敢揭你二姐的短。」
我哈哈大笑的赶紧落跑﹐毕竟二姐发起火来可是很可怕的。每次我听到有同
学在羡慕我有两个美丽动人的姐姐﹐尤其是称讚我二姐既美艷又大方又有气质﹐
简直是他们梦寐以求的理想情人时﹐我都在苦笑。
那群瞎子真是有眼如盲﹐完全被我二姐的外表所矇蔽﹐一点都不知道我二姐
真面目有多麼可怕﹐而我又是生活在如何水深火热的痛苦中。
还是大姐好﹐大姐才是我理想中的情人贤妻。
眼看离吃晚饭的时间还早﹐我跑到国民住宅那裡的旧租书店看书。这家租书
店很小间﹐书排的密密麻麻的﹐根本没有多少地方可坐。我租了一套武侠小说﹐
付完了钱就拿著书跑到树下去看。
那套武侠小说还是印在马粪纸上﹐三小本钉成一大本的那种旧书﹐书名叫
【情剑京华】﹐故事本身倒是很老套﹐一个身负血海深仇的孤儿﹐被仇家追杀然
后掉到山谷﹐然后运气好﹐吃到什麼千年参王啦﹗千年何首乌啦﹗总之都是活了
很久的植物﹐功用是增加主角1甲子以上的功力。
然后很恰巧的﹐主角总还会检到一本武功密笈﹐学会后就天下无敌﹐然后出
来报仇。只是我一直不明白﹐纸扎的武功密笈难道不会烂掉吗﹖学这种来路不明
的武功﹐万一写密笈的人根本是在唬烂的呢﹖反正也是打发时间﹐随手翻翻﹐也
不用在意。
突然﹗书中有一段故事吸引了我的注意﹐这一段是写主角的仇家住在北京
城﹐真正的身份不但是朝廷的王爷﹐更是主角的亲舅舅。
而他之所以要去杀主角全家﹐竟然是因為他爱上了自己的姐姐﹐也就是主角
的母亲﹐所以率人去把他姐姐抢回来﹐将她软禁在王府裡﹐然后强姦了她﹐最后
还跟大反派像夫妻一样的一起生活了10几年﹐而且还生了一个女儿。
荒唐的是主角又爱上了这个又算是表妹﹐又算是同母异父的妹妹﹐两人还发
生了性关係﹐真是乱的一榻糊涂。
这段吸引我的﹐就是那个大反派的恋姐情结﹐他竟然為了这种畸恋而杀人全
家﹐而且还强暴了自己的姐姐﹐一姦就是十几年。
其中最让我感到震惊的﹐却是主角母亲的态度﹐从刚开始被自己弟弟强暴后
的痛不欲生﹐慢慢变成无奈的认命﹐到后来姐弟俩却比真的夫妻还恩爱﹐若不是
主角的出现﹐两人搞不好真的会白头到老了。
最后主角的母亲是自杀了﹐表面上她是因為姐弟乱伦的丑剧﹐让她羞於见人
甘愿赴死。但我不论怎麼看﹐都觉得她是因為她弟弟死了﹐生无可恋﹐所以自愿
追随他弟弟於地下﹐换言之就是殉情了。
看完书后﹐我发现我根本站不起来了﹐因為我的肉棒已经先站起来了﹐完全
膨胀的肉棒硬的吓人﹐因為我已经把自己想成那个大反派了﹐而姐姐的角色当然
是幻想成大姐。
这段奇妙的租书经验让我整整花了半个鐘头才冷静下来。
胡乱吃了一点东西﹐天色早已变暗了﹐在回家的路上﹐我开始想著﹐我会不
会為了大姐杀人放火﹖而且还是她的老公﹖
一直到回家之后﹐我还是没有明确的答案。但有一点是确定的﹐那就是我越
来越讨厌我未来姐夫了。
我回到家时﹐家裡一片漆黑﹐大姐还没回来﹐二姐大慨还在睡觉吧﹗我无聊
的打开电视﹐看著无聊的节目。
太无聊了﹐我负气的关上电视﹐回房去了。经过二姐的房间的时候﹐还听到
她说著梦话﹕「美军已经进入科威特市区﹐伊军已经开始撤回伊拉克境内了。」
这个二姐﹐还真是个工作狂。
打开电脑﹐玩起国人自製的三国演义﹐外面美伊在大战﹐我在电脑裡大战魏
蜀吴。
刚把刘备这个爱哭鬼杀掉﹐收服了关羽﹐张飞﹐赵云等勇将时﹐门外传来汽
车煞车声。「大姐回来了﹗」
看看时间﹐真的10点多了﹐大姐时间抓的还真準﹐我连忙下楼迎接。下楼
时大姐已经开门进来了。
只是在下楼的瞬间﹐我突然发现﹐姐夫已经开车离开了﹐没有进门。真是奇
怪﹐以往姐夫送大姐回来时﹐总会进来坐坐的。
而且大姐的眼睛竟然是红红的﹐好像哭过。我愣愣的说﹕「大姐‧‧‧」
大姐这才看到我﹐勉强笑著说﹕「还没睡啊﹐雅雯回来了吗﹖」
我点点头说﹕「二姐大慨是下午1点多回来的﹐她好像累坏了﹐一回来就洗
澡睡觉了﹐晚饭也没吃。」
大姐喔的一声﹐表示知道了。不知道為什麼﹐我总觉得大姐的表情有点落寞
﹐今天早上她出门时﹐心情不是还不错嘛﹖大姐今天是不是跟姐夫的爸妈发生了
什麼事了﹖
我想问问大姐﹐只是话到嘴边﹐却变成了﹕「大姐﹐你要不要洗澡﹖我帮你
放热水好不好﹖」
大姐有点感到意外的表情﹐我可从来没有伺候人的习惯﹐只有被伺候的份。
大姐欣慰的笑著说﹕「好啊﹗阿俊﹐那就谢谢囉﹗我先去拿衣服﹐水就拜託你
了。」
在大姐洗澡的时候﹐我一直在外面等﹐我想问大姐到底发生什麼事了﹐只是
看出我欲言又止的大姐﹐却只用一句话﹐就把我挡住了。
「我很累了﹐想先去睡觉﹐有什麼话﹐我们明天再说好吗﹖」
无可奈何之下﹐我也只好憋著一肚子的疑问﹐回房睡觉了。只是说她累了想
睡的大姐﹐她房裡的灯光﹐却一直到12点多才熄灭。
我知道一定有事发生﹐而且一定跟未来姐夫一家有关係﹐心中隐隐对大姐的
这场婚姻有些不安的联想。该死的﹗如果他们敢欺负我大姐﹐我一定不会放过他
们。
但说真的﹐如果大姐真的嫁不成姐夫了﹐捫心自问﹐在我的心裡恐怕是高兴
的情绪居多。糟糕﹐我怎麼会希望大姐不幸福呢﹖
怀著不安的心情﹐我也入睡了。
「陈文俊﹐起床﹗快起床﹗」
在我还没搞清楚发生什麼事之前﹐我已经被二姐从床上一把揪起来。二姐一
把将我的制服丢给我说﹕「阿俊﹐快一点﹐迟到了﹗」然后她就跑了。
迟到了﹖怎麼会﹐我的闹鐘还没响啊﹖我在不明就理之下﹐赶紧把衣服穿好
﹐手忙脚乱的跑下楼﹐一看到客厅的时鐘﹐我差点為之气结。
「二姐﹐才6点多﹐我迟什麼到啊﹗」帮帮忙﹐我昨天快一点才睡﹐6点多
就把我挖起来。
瞪著刚从浴室整理完仪容﹐身穿标準上班族套装的二姐﹐我一付你最好给我
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我就要你好看的表情。
只是二姐根本没把我恶狠狠的眼神放在心上﹐她一面戴上小巧的耳环﹐一面
若无其事的说﹕「是我快迟到了。」
老天爷啊﹗我前世是造了什麼孽啊﹗為什麼给我这样的二姐﹖
我大吼说﹕「你迟到关我什麼事啊﹗干麼那麼粗暴的叫我起床。」
二姐笑咪咪的说﹕「当然有关係啊﹐你得载我去上班哪。」
我没好气的说﹕「為什麼我非得载你上班不可﹖你的机车咧﹖」
二姐说﹕「坏了﹐还没修。」
「那你不会坐计程车喔﹗」我还是拒绝妥协。
二姐一脸可怜兮兮的哀求我说﹕「月底了嘛﹐我的钱不够花了﹐只好拜託你
了﹐谁叫你是我唯一的弟弟呢﹗」
一个美艷动人的女子﹐用一付可怜兮兮的表情哀求你﹐真的很难拒绝啊﹗虽
然我明明知道这个女人实际上是一个粗鲁﹐狡猾﹐尖酸刻薄又善於偽装的狐貍﹐
但还是不得不答应她。
只是在答应之前﹐為了维护自己最后的一点尊严﹐我还是说﹕「少说这些肉
麻话﹐好啦﹗我送你去上班﹐只是下不為例喔。」
二姐欢呼一声﹐拿起随身皮包﹐就拉著我往外衝﹐看著二姐的表情﹐我就知
道﹐她只听到我答应送她去上班﹐其他的话根本充耳不闻﹐我也只能无语问苍天
了。
骑著我的6段变速捷安特﹐我载著二姐往她在八X路上的电视公司去﹐说真
的还真远。
半路上二姐问我说﹕「大姐昨天几点回来的﹖」
我回答说﹕「10点多回来的。」
二姐喔了一声﹐就没有说话了。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跟二姐说﹕「大姐昨天的情形很怪。」
二姐诧异的说﹕「哦﹗怎麼说﹖」
我把大姐昨天的情形说了一遍。二姐听完后﹐沉吟说﹕「是有点奇怪﹐看来
应该跟昨天大姐跟王德伟她爸妈见面有关﹐我们得查清楚那天到底发生了什麼事
才行。為了大姐的幸福﹐我们恐怕得扮一次科南道尔了。」
「科南道尔﹖」我疑惑的问。
二姐得意的说﹕「你不知道吗﹖是扮侦探啦﹗」
我说﹕「是福尔摩斯吧﹖﹗科南道尔应该是作者才对吧﹗」
二姐的脸一阵红???恼羞成怒的赏了我一个爆慄说﹕「少囉唆﹐有需要时﹐你
连亚森罗苹都得扮。」
这个暴力女。我摸摸被赏了爆慄的地方。愁眉苦脸的说﹕「不用扮小偷吧﹗
」
二姐愣了一下﹐看她的脸色﹐我猜她根本不知道亚森罗苹是个专职大盗﹐只
以為他是个带假面具的神秘帅哥。只是她仍然硬撑说﹕「為了大姐﹐赴汤蹈火你
也应该在所不惜。」
我苦笑说﹕「是是是﹐你赴汤﹐我蹈火﹐我们在所不惜。」
二姐这才满意的点点头。
到二姐的公司后﹐二姐说﹕「大后天开始﹐我连休4天﹐连礼拜天就有5天
了﹐到时候我们再一起去调查大姐的事。」
我说﹕「那怎麼行﹐我还要上课欸。」
二姐强硬的说﹕「為了大姐﹐请假也要去。」
我也只好无奈的说﹕「是﹗明白了﹐在所不惜。」可怜我的全勤奖啊。
接下来的几天﹐一切都很平静﹐大姐二姐还是照常上班﹐我也照常上课。但
我却知道﹐一个刺激的侦探游戏﹐就要以大姐的幸福為藉口开始了。
时间越来越接近时了﹐当我和二姐的眼神相互交集﹐我们都发现了彼此眼中
的兴奋﹐游戏即将展开。
终於到星期三了﹐我跟二姐一早就準备好了﹐二姐為了今天﹐还专程去借了
一部125的豪迈机车作為代步工具。我也以家裡有事為由﹐向学校请假﹐家长
签名的部分﹐当然是由二姐包办囉。
这都是瞒著大姐在进行的﹐我假装去上学的﹐等大姐去上班之后﹐马上又跑
回家来换装。等我换好衣服﹐準备去叫二姐的时候﹐二姐的装扮还真让我吓了一
大跳。
天啊﹗二姐居然穿上不知道从哪裡弄来的迷你裙﹐露出两条雪白浑圆﹐挺直
修长的双腿。上身穿了时下年轻女孩流行的白衬衫﹐针织背心和红色的领带﹐再
加上脸上脂粉未施的清纯模样﹐让我不得不承认﹐二姐看起来跟我差不多大﹐起
码年轻5岁。
只是平常看惯了二姐成熟打扮的我﹐还是惊讶的说﹕「二姐﹐你怎麼了﹐干
麼扮年轻啊﹗」
二姐顺手又赏了我一个爆慄﹐「笨喔﹗王家上下都认识我们﹐不改装一下很
快就会被发现的﹐来﹗你穿上这些西装﹐再贴上假鬍子﹐包準没人看的出来。快
换上﹐这可是我向管路具的阿伯撒娇才借回来的。」
我看二姐带来对我来说【超龄】的衣服﹐还有演戏才看的到的小道具﹐心裡
有些寒寒的﹐看来二姐是真的是想玩大的了。
幸好我的个子满高的﹐而且因為常打篮球的关係﹐身材还算壮硕﹐要不然还
真撑不起这套西装呢﹗
换上二姐带回来的西装﹐带上假的小鬍子﹐我看起来真的很像上海滩的丁力
﹐我苦笑著向二姐说﹕「二姐﹐不行啦﹗穿这样太畸形了﹐反而会引人注意的啦。」
只见二姐手裡拿了一【坨】髮油说﹕「少囉唆﹐头低下来。」我只能照办。
二姐将髮油抹在我的头上﹐然后细心的帮我梳好。
油腻的髮油让我恨不舒服﹐我刚想抗议﹐但一下看到二姐的表情﹐却让我说
不出口。二姐的表情是那麼专注﹐那麼温柔﹐哪有半点平常那种泼辣的样子。二
姐温柔的模样让我感觉到二姐好像不是在帮我梳头﹐而是帮她心爱的人装扮。
这时我得出了一个结论﹐二姐的偶像一定是周润发。
装扮好的我﹐真的很像70年代的人﹐二姐满意的说﹕「这样谁都认不出你
来了。」
我嘟囔的说﹕「当然认不出来﹐我现在根本不像正常人。」
出奇的是二姐并没有动手﹐她只是笑咪咪的挽著我的手﹐说﹕「走吧﹗我们
出门吧﹗」
自我上高中以后﹐姐姐们已经很少对我做这种亲密的动作﹐这时二姐突然对
我这麼亲密﹐让我的手臂完全感觉到二姐乳房的丰满柔软﹐二姐却像一点都没注
意到正被自己的弟弟大吃豆腐﹐我忍不住心跳加速﹐脸也红了起来﹐胯下肉棒也
开始兴奋了起来﹐要不是裤子还满宽鬆的﹐我只怕就要当场出丑了。
看著二姐愉快的表情﹐我突然觉得自己不是她的弟弟﹐而是二姐的男朋友。
三月的臺北还满凉爽的﹐要不然这身西装就可以把我热昏了。因為这时候的
我﹐看起来年纪比较大﹐所以由我骑车﹐二姐在我后面报路。
不知道二姐在干麼﹐一直在我耳边吹气﹐弄得我痒的要死﹐我一耸肩表示不
舒服﹐二姐就喀喀喀的娇笑著﹐然后过没多久又来﹐好像玩上癮了。
我还没有驾照﹐很怕被警察临检到﹐二姐又一直闹﹐让我很紧张。好不容易
我们终於到了未来姐夫王德伟位於天母进阶住宅区的住家。
我跟二姐进了王家对面的一家咖啡厅裡﹐二姐坐在靠窗的位子﹐叫了两杯咖
啡﹐跟我面对面坐著。
二姐搅动著面前的咖啡说﹕「我问过那天大姐跟姐夫爸妈吃饭的那家餐厅服
务生﹐据他说那天姐夫的爸爸对大姐还不错﹐就是他妈妈不知道是怎麼样﹐一直
说话讽刺大姐﹐说她好像是想高攀王家似的﹐我想这就是那天大姐哭的原因了。」
我一听竟然是这个样子﹐忍不住一拍桌子站起来大怒说﹕「什麼﹖竟然有这
种事﹖她有没有搞错﹖是她儿子来追大姐的誒﹐还高攀咧﹗谁高攀谁啊﹗」
我这一生气﹐说话的声音不免就大声了些﹐原本有些吵杂的咖啡馆﹐一下子
就安静了起来。
二姐连忙跟周围的客人点头致歉﹐然后拉著我坐下来说﹕「你发那麼大的火
干麼﹖能解决问题吗﹖」
我餘怒未息的问二姐说﹕「那你有办法解决吗﹖」
二姐得意的说﹕「当然有囉﹐现在的问题只在王老太太身上﹐我们只要知道
她為什麼会这麼讨厌大姐﹐然后想办法改变她的观念不就可以了﹖」
二姐看了一下时间说﹕「现在差不多10点30分了﹐王家的佣人差不多要
出来买菜了。」
二姐刚说完﹐果然王家的佣人就出门去买菜了。我佩服的看著二姐说﹕「你
怎麼知道的﹐真厉害﹗」
二姐得意的说﹕「我当然有我的讯息来来来来源﹐不然记者作假的啊﹗走啦﹗」
我傻傻的问﹔「去哪﹖」
二姐拉著我出咖啡厅才轻声说﹕「当然是进王家囉﹗王太太早上去做瑜珈﹐
要11点才会回来。」
我吓了一跳说﹕「不行啦﹗这种大富之家一定有保全的﹐我们会被抓的。」
二姐笑著说﹕「如果刚才那个佣人没开保全﹐就不会被抓囉。」
我想了一下﹐这才恍然大悟说﹕「哦~~你收买了那个佣人﹖」
二姐神秘的笑一笑﹐没有回答我。
我讚嘆说﹕「现在不打仗﹐还真是浪费你这个人才啊﹗」
二姐疑惑说﹕「什麼人才﹖」
我说﹕「作奸细的人才。」
二姐推了我一下说﹕「少嚼舌根了﹐动作快一点啦。」然后拉著我进王家旁
边的巷子﹐看四下无人﹐飞快的脱下外套舖在围墙上﹐盖住围墙上的碎玻璃﹐然
后对我说﹕「托我上去。」
我不敢怠慢﹐连忙双手互握﹐二姐借力一踏﹐就这样翻上围墙﹐然后趴在外
套上﹐伸手要拉我说「快上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姐俐落的动作﹐心想﹕「真的要做亚森罗苹哦﹗」
姐姐的房间【2】
二姐推了我一下说﹕「少嚼舌根了﹐动作快一点啦﹗」然后拉著我进王家旁
边的巷子﹐看四下无人﹐飞快的脱下外套舖在围墙上﹐盖住围墙上的碎玻璃﹐然
后对著我说﹕「托我上去。」
我不敢怠慢﹐连忙双手互握﹐二姐借力一踏﹐就这样翻上围墙﹐虽然只是一
瞬间﹐但二姐在翻上围墙的时候﹐我确确实实的看见二姐迷你裙裡的迷人风光﹐
饱满结实的臀部被白色的三角裤紧包住﹐在阳光的照映下﹐亮晃晃的竟是如此耀
眼。
二姐的玉臀我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了﹐光溜溜的我都看到过﹐但这都比不上这
一瞬间二姐外漏的春光来的让我心动。
二姐翻上墙上后﹐迅速的转过身来趴在外套上﹐伸出手说﹕「快上来﹗」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二姐俐落的动作﹐心想﹕「这下真的要做亚森罗苹哦﹗」
以我常打篮球所练就的身手﹐当然不用二姐的帮忙﹐我示意二姐先下去﹐然
后左脚用力一蹬墙﹐就攀上了围墙﹐再左右晃动一下就翻进墙裡了。
二姐有点惊讶的看著我矫健的身手﹐一拍我的胸口讚我说﹕「身手不错嘛﹗」
二姐的称讚当然让我很受用﹐只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二姐﹐我们到底进来
干什麼啊﹖」
二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跟我说﹕「我也还不知道﹗」
一听到二姐这麼说﹐我真的有种想要去死的感觉。不过在我死之前﹐我一定
要先掐死二姐。
看到我凶恶的表情﹐二姐感觉到了自身的危机﹐她连忙说﹕「稍安勿躁﹐稍
安勿躁﹐我知道你现在一定有一种被耍的感觉﹐但是请你相信你二姐﹐我们来这
裡??定会有收穫的。」
我怀疑的看著二姐说﹕「你怎麼知道﹖」
二姐嘆了一口气﹐以一种朽木不可雕也的眼光看著我说﹕「我们想知道王夫
人為什麼不肯接受大姐的原因﹐当然要先从她的家裡调查起囉。不然你说要从哪
裡查起﹖走啦﹗」
我听二姐说的也是道理﹐虽然还是觉得有些不妥﹐但也只能先压下心中的不
安﹐跟著二姐绕到屋后﹐由厨房后面的门进去。
王家成员总共有4个人﹐听大姐说﹐王德伟还有一个妹妹。但王崧和王夫人
夫妻两的感情并不好﹐虽然还没有离婚﹐但早已分居十几年了。这房子是王夫人
跟王德伟住的﹐王崧跟他女儿则是住在士林。因為家裡的成员很简单﹐所以偌大
的屋子显得很冷清。
这裡王德伟曾带我们来玩过﹐所以我们对这裡还算熟悉。王家屋子的外型﹐
是标準的欧式别墅的建筑﹐但裡面的装潢却是标準的和式隔间。
王夫人似乎很醉心於日本文化﹐整个屋子的摆设都是日式的装潢摆饰﹐客厅
居然还有整面墙大的玻璃橱柜来放置几件和服来作為摆饰。
二姐看著这袭色彩鲜艳的和服讚嘆说﹕「不愧是有钱人啊﹗你看﹐这裡随便
一件和服少说也要有100万臺币以上的价值。」
我真的很佩服二姐的粗神经﹐实在很难理解﹐我在那边紧张的要死﹐怎麼二
姐还能好整以暇的鑑赏人家家裡的摆饰﹖我们是私闯民宅欸﹗
我有点紧张的问二姐说﹕「拜託﹗二姐﹐你要做什麼﹐赶快好不好﹖」
二姐还是慢条斯理的说﹕「急什麼﹐在11点之前是不会有人回来的﹐我们
还有30分鐘。」我听了都快要昏倒了。
二姐欣赏了好一会儿﹐才从口袋裡拿出一个耳塞大的东西丢在花瓶裡。我好
奇的问二姐说﹕「二姐﹐那是什麼﹖」
二姐说﹕「这是窃听器。」
窃听器﹖天啊﹗二姐不会不知道吧﹗这已经算是一种犯罪行為了欸﹐我问二
姐说﹕「你不是已经收买了那个佣人了吗﹖為什麼我们还要亲自来放窃听器﹖很
危险啊﹗」
二姐理所当然的说﹕「这样才够刺激啊﹗要不然哪像是在做侦探啊﹗」
我有点自暴自弃的喃喃自语说﹕「刺激﹖是喔﹗一旦被人家发现﹐大姐可能
要到少年感化院去找我﹐到土城看守所去找你了﹐到那时不知道大姐受不受的了
这个刺激。」
二姐浑然未觉我的担忧﹐一派瀟洒的说﹕「走﹗我们到她的房间放窃听器。」
王夫人的房间非常大﹐大约是我家整个二楼大﹐分成前后两部分。在卧房前
还有一个小客厅﹐厅ˋ房之间以一道日式纸製拉门隔开。
小客厅中放置著全套的日本娃娃﹐就是日本人在女儿节时会装饰的那种。而
且满屋子都是各式各样的布娃娃。若不是我早知道房间的主人是个年过半百的妇
女﹐我一定会以為这是个未成年少女的房间。
二姐也被这个情形吓到了﹐她愣愣的看著眼前满满的娃娃﹐然后我们互视一
眼﹐从彼此眼中看到相互之间的惊讶。
二姐喃喃的说﹕「这位王夫人是个变态。」真难得﹐这次我居然完全同意二
姐的看法。
我们在小客厅放了一个窃听器﹐在王太太卧房裡也放了一个。二姐试了一下
收音﹐确定放的三个窃听器功能正常﹐二姐才满意的说﹕「OK﹗行了﹗我们撤
退﹗」
我这才鬆了一口气﹐连忙跟著二姐下楼。只是无巧不成书﹐没想到就在我们
刚到楼梯口时﹐客厅的门就【噹】的一声打开了。
我跟二姐都吓了一跳﹐连忙躲回二楼偷看﹐心裡只希望是那个佣人买菜提早
回来了。
但事情哪会这般顺我们的心﹐只听到一个娇嗲的声音说﹕「这个陈妈﹐又忘
记开保全了﹐真是老糊涂了。老刘﹐老刘啊﹗你先去市场接陈妈回来﹐顺便骂骂
她﹐老是那麼不小心﹐万一家裡遭小偷怎麼办﹖」司机老刘应了一声﹐就先驱车
离开了。
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在心中叫苦﹐这声音的主人我们可是熟的很﹐她就是
王德伟的母亲王夫人了。我虽然只见过王夫人一次﹐但我对王夫人的印像可是很
深的﹐而王夫人这个嗲的让人会腿软的声音就是主因。
王夫人闺名是李美华﹐她的父亲曾是臺湾政治界裡举足轻重大老﹐近年来虽
然已经慢慢的结束政坛﹐但李家在臺湾仍有一定的影响力。而王夫人本身在未嫁
给王崧之前﹐也曾以新闻主播的身份﹐风靡全臺﹐算的上是个名女人。
当时的王崧不过是个小工厂的负责人而已﹐当她宣佈要下嫁给王崧之后﹐不
知让多少贵公子扼腕﹐替她感到不值﹐说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
只是当时谁也没想到王崧这坨牛粪﹐在今天却成為百大富豪之一。
当然﹐那都是在我出生之前﹐在下嫁王崧之后﹐她就洗尽铅华﹐专心做她的
少奶奶了。
第一次见到李美华﹐是大姐还没接受王德伟求婚的时候﹐王德伟邀请我们全
家来这裡吃饭﹐李美华也盛装相陪﹐王夫人真的很漂亮﹐一副既富且贵的上流社
会夫人派头﹐一点也看不出来已经是五十好几的【老】女人了。
只是吃不到一半﹐她就说她身体不舒服﹐提前退席﹐回房休息去了。现在回
想起来﹐李美华当时的表现就很奇怪﹐也许她就是从那一次会面开始对我们全家
有意见的﹐搞不好我跟二姐就是她讨厌大姐的原因。
李美华态度优雅的开门进来﹐虽然我很讨厌她对大姐做的事﹐但我仍然不得
不承认﹐她真是一个气质优雅﹐美艷动人的【老】妇人。
我埋怨二姐说﹕「你不是说王夫人要11点才会回来﹖怎麼这麼快就回来了﹖」
二姐委屈的说﹕「我怎麼知道﹐陈妈明明是这麼说的啊﹗」
眼看李美华一步步向楼梯走来。我当机立断的拉著二姐说﹕「我们先躲起来
再说。」
慌忙中﹐我也没有仔细考虑﹐就本能的躲回李美华的房间裡。但听到脚步声
直向房间而来﹐这才想到﹐王夫人这个时候上楼﹐当然是想上来换衣服的﹐我们
还躲到她房间裡面﹐那不是自陷死局﹖
听到脚步声越来越近﹐二姐连忙说﹕「阿俊﹐你躲到床底下。」然后自己拉
开璧橱躲进去。
听到二姐的话﹐我下意识的应声好。但是环顾整个卧室﹐惨了﹗和式的房间
根本没有床﹐哪来的床底下﹐二姐根本是在呼咙我。
听到纸门被拉开的声音﹐我一慌﹐连忙拉开二姐躲的壁橱门﹐那个壁橱是隔
成上下柜﹐二姐躲在下柜﹐下面还有一床叠好的棉被。因為空间不大﹐二姐是跪
趴在棉被上著的。我二话不说﹐赶快趴二姐身上﹐然后把璧橱门关上。
二姐本来是跪趴著﹐一下被我一压﹐就整个人趴在棉被上。而我自然就顺势
压上了二姐的背上﹐换句话说就是我的正面紧贴著二姐的背面。
二姐哎呦一声﹐低声骂我说﹕「死阿俊﹐你干麼也躲进来﹐还压我﹗你很重
欸﹗」
这时李美华已经进来房间了﹐我怕被她听到﹐就趴在二姐的耳边﹐放低声音
恨恨的说﹕「你还敢说﹖这裡哪来的床底下﹖想害我啊﹖」
二姐的脸被我压的都贴在棉被上了﹐根本就没办法说话。我暗暗得意著﹐心
想终於能报二姐老是欺负我的仇了。
我就这样静静的趴在二姐背上﹐仔细的聆听外面的动静。李美华似乎换好衣
服之后﹐就到小客厅裡休息了﹐我没听到纸门拉上的声音﹐想必王夫人没有把房
门关上﹐但好歹被她发现的机会少的多﹐我总算是能鬆口气了。
刚开始因為心情很紧张﹐我还不觉得有什麼﹖现在危机虽然还在﹐但总是没
那麼紧张了﹐这一鬆懈下来﹐就不得了了﹐原先我就趴在二姐身上﹐这一放鬆﹐
我马上就感觉到二姐肉体的温暖柔软﹐尤其是我紧压在二姐丰腴臀部的肉棒﹐更
是激动的马上展现我的男性雄风﹐直直顺著二姐的臀缝向前延伸。
然后我发现二姐的耳朵开始泛红﹐她不安的扭动著她丰腴挺实的臀﹐想摆脱
我大肉棒的欺压。但壁橱裡的空间实在很小﹐根本没有地方让她躲避。而且她这
样扭动身躯只能让我感到加倍的刺激﹐肉棒涨的更大ˋ更硬。
终於﹐二姐忍不住了﹐她低声的骂我说﹕「臭阿俊﹗你怎麼可以对你二姐这
样﹗还不快点把你的臭东西移开﹗」
开玩笑﹐我好不容易遇到了这个千载难逢的报仇良机﹐怎麼肯这麼轻易的让
她逃掉。我故作无奈的说﹕「二姐﹐这壁橱这麼小﹐你倒是指点一下﹐我能移到
哪裡去﹖」
二姐把手伸进我跟她之间﹐想把我推开﹐但好死不死的﹐她却摸到了我的胯
下﹐一把捏住我的小‧‧喔不﹗现在已经是【大】兄弟了。
二姐一时还没意识到她手裡抓的是什麼﹐所以还轻捏了两下﹐当她发现她抓
著的是我的兄弟时﹐吓的她连忙缩手﹐脸红过耳。
二姐又急又气又无法可想的喘著气说﹕「那~~那???也控制一下﹐别让它涨
的那麼大﹐顶的我难过死了。」
我长那麼大﹐还是第一次听到二姐这麼慌乱的说话﹐若非身处这种局面﹐我
真想仰天狂笑﹐二姐啊﹗你也有今天吶﹗真是‧‧真是‧‧爽啊﹗﹗﹗﹗哇哈哈哈哈哈
~~~~什麼仇都报了。
但此时我强压下心中的快意﹐故作惊讶的说﹕「二姐﹗你难道没有上过健康
教育课吗﹖小兄弟是属於不随意肌﹐换句话说﹐我也控制不了它啊﹗」二姐气的
又伸手过来抓我的兄弟﹐想给它重重的一击。
一发现二姐的不轨意图﹐我连忙警告她说﹕「不要衝动﹗千万不要衝动﹗万
一我痛的叫出来﹐一旦惊动王夫人﹐那~~后果严重啊﹗」
二姐在无奈之下﹐只好恨声说﹕「死阿俊﹐你给我记住﹐我一定要让你好看。」
岂有此理﹐二姐在这落居全面下风的情况下﹐竟然还敢口出恶言﹐简直是自
取灭亡啊﹗
我示威似的顶了两下﹐天啊﹗二姐的臀部真的很有弹性啊﹗居然把我的兄弟
又弹了回来﹐呵呵﹗真舒服啊﹗
二姐也被我顶的「啊﹗」的轻叫一声﹐虽然只是很小的一声﹐还是让我的情
绪感到一阵亢奋。
我贴在二姐的耳边说﹕「这就不劳二姐操心了﹐我觉得我已经够好看了。」
二姐大慨是被我顶的心慌意乱起来﹐竟然没有说什麼话来反驳我﹐我心裡暗
暗得意﹐能让我二姐说不出话来﹐这可是破天荒的第一次啊﹗
突然﹗我听到一阵电话铃响﹐然后就听到王太太接电话的声音﹐我连忙跟二
姐说﹕「餵﹗二姐﹐王夫人好像在接电话欸﹐我们赶快听听看。」
二姐这才回过神﹐连忙从口袋裡把耳机拿出来﹐把一隻耳机递给我﹐我把这
隻耳机塞到二姐耳裡﹐再拿另一隻耳机带上。
二姐带来的窃听器品质很好﹐而且我们现在跟李美华的距离又近﹐所以我们
听的很清楚﹐连李美华的语气都听的明明白白。
李美华很明显的是在跟电话那头的物件撒娇﹐只听到她说﹕「嗯~嗯~嗯~
好啊~好啊~傻瓜﹗我当然是爱你的啊﹗嗯~你说哪裡﹖阳明山﹖x园﹖好啊﹗
嗯~好~我知道了啦~嗯~待会见。」李美华的声音本来就嗲﹐但现在更是嗲的
出油了。
我跟二姐面面相覷﹐从彼此的眼神中﹐看到了自己的惊讶﹐我们都有点不敢
相信自己的耳朵。李美华说话的口气分明就是在跟情人谈情说爱﹐但大姐又说她
跟她老公的感情并不好﹐所以不太可能是王崧。那麼电话裡面的那个人是谁﹖
我看著二姐的眼神﹐知道她的想法跟我一样﹐那就是李美华有外遇了﹗
这可是一件大丑闻啊﹗以王家今时今日在政商界上的地位﹐李美华若有出轨
的行為﹐绝对会是所有八卦杂誌都梦寐以求的封面。
李美华显然心情很愉快﹐只听她边轻哼著流行歌曲﹐边进卧房来换衣服。没
一会就整好装出门去了。
听到纸门拉上的声音﹐我问二姐说﹕「二姐﹐我们现在该怎麼办﹖」
只听到二姐呻吟说﹕「现在你先给我滚起来﹐我快被你压死了。」
我这才想到二姐还被我压在身下﹐尷尬的笑说﹕「抱歉﹗抱歉﹗小弟我马上
滚起来。」
拉开壁橱拉门﹐我离开了二姐那令我眷恋的丰臀。因為怕二姐恼羞成怒﹐一
出去我就摆出备战姿势。
但出乎我预料的是﹐二姐虽然被我压的不轻﹐却没有什麼明显的怒意。只是
气喘吁吁的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看著我说﹕「死阿俊﹐真的长大了﹐连二姐的
豆腐都敢吃。」
我一时没搞懂二姐的意图﹐所以只好乾笑著说﹕「误会﹗误会﹗纯属意外﹐
纯属意外﹐嘿嘿嘿。」
但二姐还是以那种奇怪的眼神看著我﹐看的我心裡发慌﹐连忙岔开话题说﹕
「二姐﹐王夫人已经离开了﹐我们该怎麼办﹖」
这招果然有用﹐二姐很快的便被这个话题吸引﹐她想了一下说﹕「那个x园
是会员制的俱乐部﹐我们是进不去的。不过没有关係﹐我们可以在外面等﹐这叫
守株待兔﹐走﹗」
李美华离开时﹐虽然有把保全打开﹐但这种保全是防外不防内﹐所以我跟二
姐几乎是大大方方的从后门离开的。
从天母要上阳明山不过十几分鐘的路程﹐在经过我理想中的文x大学之后﹐
二姐带著我转到后山﹐这一带几乎都是达官贵人的住宅。
二姐示意我停车﹐然后指著一幢独栋独户的豪华别墅说﹕「这就是x园
了。」
我疑惑的说﹕「这是俱乐部﹖明明就是别墅嘛﹗」
二姐冷笑说﹕「这只是掩人耳目罢了﹐这间x园本来就是以隐密著称﹐才能
吸引那些达官贵人来这裡消费。明白吗﹖」
「不明白﹗」我老实的说。本来嘛﹗俱乐部就俱乐部﹐干嘛搞什麼障眼法﹖
二姐耐心的向我解释说﹕「这些贵人们都是名人﹐他们的私生活当然就很引
人注目了﹐若没有这些隐密的地方来掩护他们﹐那他们那些狗屁倒灶的事早就全
部公诸於世了。」
看到我还是一脸迷惑的样子﹐二姐嘆了口气说﹕「这些骯脏事﹐你还是少知
道点好﹐总之﹐现在檯面上的一些大人物﹐十个有九个半是偽君子﹐另外半个是
真小人﹐都不是什麼好东西。」
二姐不想再说﹐我也不想再问﹐我们就坐在机车上休息﹐没多久﹐我就肚子
饿﹐二姐也认為李美华应该不会那麼快离开﹐我们就先去吃牛肉麵。
麵店老闆娘看到我们﹐居然招呼说﹕「先生﹐太太吃点什麼﹖」
我跟二姐当场傻眼﹐老闆娘看到我们尷尬的样子﹐就知道搞错了﹐不好意思
的说﹕「你们不是夫妻啊﹖我太冒失了﹐真是抱歉﹗不过你们很有夫妻脸喔﹗」
听到老闆娘这麼说﹐居然一副很高兴的样子﹐挽著我的手说﹕「真的吗﹖我
们有夫妻脸吗﹖」
老闆娘肯定的说﹕「当然是真的啊﹗」
二姐笑的眼睛都咪起来了﹐真不知道她在高兴什麼。
吃完麵﹐我们又回去继续守株待兔﹐但等了一下午﹐始终没有看到李美华。
眼看就快4点的﹐再不回家的话就要超过平常回家的时间了。
无奈之下我们只好放弃﹐先回家了。
这第一天的收穫﹐就是摆了三个窃听器在王家﹐和知道了李美华可能有外遇
的可能性。
回到家已经快5点了﹐大姐还没有回来。这满头的髮油已经折磨了我一天
了﹐我迫不及待的拿衣服洗澡﹐想把髮油的味道洗掉﹐只是这髮油的味道实在太
重了﹐洗了半天油都洗掉了﹐但味道还在。
我埋怨二姐说﹕「没事干嘛帮我抹上这麼多髮油﹐这下可好了吧﹗等一下被
大姐闻到﹐二姐﹐你教教我﹐我该怎麼解释﹖」
二姐满不在乎的说﹕「你不会说你在扮小马哥不就好了﹐担心什麼﹗」
我在无可奈何之下﹐也只好接受二姐的建议了。
一般来说﹐大姐在下班之后﹐总会先到我家前面汀x路上的传统市场裡买菜
回来煮晚餐。只是今天不知道為什麼﹐大姐回来的时候﹐却是双手空空的﹐没去
买菜。
大姐进门的时候﹐我就觉得她有点不对劲﹐恍神恍神的﹐好像有什麼心事。
一看到我跟二姐﹐大姐顺口说﹕「阿俊﹐雅雯﹐你们都在家啊﹗」
二姐说﹕「大姐﹐你没买菜啊﹖」
大姐像是这时候才发现四的﹐哎呀一声说﹕「糟糕﹐我忘了﹐抱歉抱歉﹐我
马上去买。」就又匆匆出门了。
看到大姐才刚回家﹐就又匆匆忙忙的出门买菜﹐我跟二姐互望一眼﹐都读到
彼此眼中的担忧。以大姐这麼细心的人﹐居然也会忘记每天都要做的事﹖大姐一
定是有心事。
吃饭的时候大姐一直保持沉默﹐随便吃了几口就回房间休息﹐然后整晚都没
有再出过房门。我真的很担心大姐﹐想问她却又不知道该从何问起。
夜裡尿急﹐我起床上厕所﹐经过大姐的房门﹐却看到大姐的房门没关﹐我推
开一看﹐大姐不在房裡。都这麼晚了﹐大姐会去哪裡﹖
下了楼﹐只看见大姐一个人默默的坐在客厅裡﹐眼角闪著泪光﹐神情很是悲
伤。
想起今天二姐跟我说的话﹐我不禁替大姐感到委屈。我走到大姐后面﹐叫了
声﹕「大姐。」
大姐听到我的声因﹐迅速的一擦眼泪﹐才转头笑著跟我说﹕「怎麼这麼晚了
还没睡﹖」
「你呢﹖為什麼不睡﹖」看到大姐还想掩饰﹐让我忍不住有点火大﹐口气也
就不好了起来。
大姐被我的口气吓一跳﹐有点吃惊的问我说﹕「阿俊﹐你是怎麼了﹖今天在
学校有发生什麼事吗﹖」
「学校没发生什麼事情﹐是你发生了什麼事﹗」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
听到大姐装作没事的回答﹐竟然火气这麼大﹐不过既然开口了﹐索性豁开来说个
明白。
「自从你跟王大哥他爸妈吃饭回来后﹐你每天就是这样心事重重的﹐你当我
看不出来吗﹖大姐﹗你有事為什麼不说出来大家商量﹖我们不是一家人吗﹖」
在我带著怒气的质问下﹐大姐沉默的低著头﹐好一会才说﹕「我不是故意要
瞒著你们﹐只是我需要一点时间来想清楚﹐自己的决定到底是错是对。」
「是跟王大哥的爸妈有关吗﹖」我试探的问大姐。
大姐纠正我说﹕「是他妈妈。」大姐嘆了口气﹐神情迷茫的望著前方说﹕
「从我知道他是董事长的儿子以后﹐我就一直很犹豫﹐但是他真的对我很好﹐也
没有一般有钱人的骄气﹐所以我才会接受他。总以為我们能克服家世上的差
异。」
说到这裡﹐大姐的声音透著悽楚﹕「没想到问题不出在我俩的身上﹐反而是
出在他的妈妈身上。」
我坐到大姐旁边慎重的问大姐说﹕「大姐﹐你爱王大哥吗﹖」
大姐想了一会﹐才以一种带著点疲倦的声音说﹕「我也不知道我到底爱不爱
他﹐我只知道他真的很疼我﹐对我很好。但只要一想起他母亲我就~唉~~~」
我们沉默著相对﹐我斟酌著说话的用词﹕「大姐﹐只剩三个月而已了﹐你一
定要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清楚﹐做个不会后悔的决定﹐千万不要委屈自己。」
我深深的望著大姐的眼睛说﹕「不过‧‧大姐﹐你一定要记住﹐我们是一家
人﹐我们才是最亲的﹐不管你做出什麼决定﹐我跟二姐一定会支援你的。」
我看见大姐的眼裡闪著感动的泪光﹐她笑中带泪的抱著我说﹕「我知道了﹐
谢谢你﹐我最亲爱的小弟。」
我的鼻裡满是大姐的髮香﹐但我没有一丝綺念﹐我只全心感觉著这属於家人
间才有的温馨时刻。
过一会后﹐大姐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了﹐早点去睡吧﹗你明天还要上学
呢。」
我说﹕「大姐也早点睡吧﹗」大姐点头应好﹐我就跟大姐一起回房。
在我跟大姐各自回房后﹐我刚躺下﹐却听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刚说﹕
「请进﹗」人就已经进来了﹐是二姐。
我看到二姐吓了一跳说﹕「二姐﹐你也还没睡啊﹗」
二姐笑著坐在我椅子上说﹕「你们说话那麼大声﹐睡著也被你们吵醒了。看
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满会讲话的嘛﹗」
我尷尬的笑了一下说﹕「二姐你别笑我嘛﹗我说的是真心话。」
二姐半俯著看著我﹐温柔的说﹕「我知道﹐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小弟﹐
我真的很高兴有你这个小弟。」
然后她俯身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嫵媚的笑著说﹕「晚安﹗」离开了我的房
间。
我傻傻的摸著二姐吻我的脸颊﹐心裡还在感觉著二姐柔软双脣上的温暖馨
香。
姐姐的房间【3】
过了好一会后﹐大姐才拍拍我的肩膀说﹕「好了﹐早点去睡吧﹗你明天还要
上学呢。」
我说﹕「好﹐那大姐也早点休息吧﹗」大姐点头应好﹐我就跟大姐一起回
房。
在我跟大姐各自回房后﹐我刚躺下﹐却听到有人在敲我的房门﹐我还以為是
大姐有什麼话忘了跟我说﹐刚讲﹕「请进﹗」人就已经进来了﹐没有想到进来的
人居然是二姐。
我看到二姐进来吓了一跳﹐连忙坐起身来﹐问二姐说﹕「二姐﹐你怎麼也还
没睡啊﹗」
二姐笑著坐在我椅子上说﹕「你们说话那麼大声﹐睡著也被你们吵醒了。不
过‧‧看不出来你这小子还满会讲话的嘛﹗」
我拥著被﹐尷尬的笑了一下说﹕「二姐你别笑我嘛﹗我说的是真心话。」
二姐站了起来﹐半俯著看著我﹐温柔的说﹕「我知道你说的是真心话。阿
俊﹐我真的很高兴有你这个小弟﹐你是妈留给我们最好的礼物。」
然后她俯身在我脸颊上吻了一下﹐嫵媚的笑著说﹕「晚安囉﹗我亲爱的小
弟。」离开了我的房间。
只留下我傻傻的摸著二姐吻我的脸颊﹐心裡还在感觉著二姐柔软双脣上的温
暖馨香。
我真的很喜欢二姐跳舞的样子﹐喜欢看著二姐曲线曼妙的身材﹐乌黑亮丽的
髮丝﹐随著场中狂野音乐舞动的样子﹐是那麼性感﹐那麼野艳。
二姐今天穿上能完全表现他完美身段的圆领无袖T恤﹐露出大片二姐晶莹如
玉的胸口肌肤和隐约可见的深邃乳沟。贴身的白色长裤﹐把二姐修长浑圆的长腿
衬托的更加迷人。即使是如此熟悉二姐的我﹐也不能不承认﹐舞池裡的二姐竟是
如此的艷光四射﹐美的让人无法逼视。
这样的二姐﹐当然是场中所有人的目光焦点。只是‧‧老问题﹐我还是不明
白﹐為什麼我们会在这裡﹖
其实在大姐告诉我﹐她会重新考虑自己的婚姻问题后﹐我就觉得应该没有必
要再追查李美华讨厌大姐的原因了﹐因為那再也不重要。现在最重要的﹐应该是
大姐自己的决断吧。但二姐的一番话改变了我的看法。
二姐告诉我说﹕「你认為如果大姐要跟王德伟解除婚约的话﹐他们会轻易放
手吗﹖以王家的社会地位﹐他们丢的起这个脸吗﹖大姐要是决定还是要嫁给王德
伟的话﹐李美华会给大姐好日子过吗﹖但如果我们能掌握住李美华的秘密﹐那情
况就完全不同了。不管大姐的决定如何﹐我们都可立於不败之地﹐这就叫进可攻
退可守。」
「真是有道理啊﹗」我不由得讚嘆著我跟二姐五年的智慧差距。所以﹗為了
大姐﹐我们就开始了第二阶段的跟踪调查。
但是调查进行的并不顺利﹐李美华连著两天没有出门﹐累的我跟二姐在她家
门外的咖啡厅裡枯坐了两天﹐若不是二姐每天都换不同的衣服﹐好像在服装表演
一样﹐让我有赏心悦目之美﹐不然真的要无聊的要死。
就连今天一个早上﹐李美华也没有任何异状﹐整天在家裡也不知道在干麼。
我还在感嘆看来今天又要白忙一场了。谁知道刚过中午﹐二姐接到一通电话后﹐
连饭也顾不得吃﹐就带我来到这家舞厅。
震耳欲聋的热门音乐﹐迷离炫幻的霓虹灯光﹐拥挤的舞臺﹐烟雾繚绕的香
菸﹐满桌满地的啤酒空瓶﹐再加上穿著清凉新潮的红男绿女﹐构成了这宛如美式
电影中常出现堕落天堂的景象。
二姐跳的快乐又尽兴﹐趁著音乐更换的空档﹐二姐带著满脸的笑容﹐坐回到
我身边﹐满身大汗的抓起桌上的啤酒﹐仰著脸瓶口直接对著嘴就这样咕嚕咕嚕的
灌了半瓶。
随著喉头的吞嚥动作﹐二姐满头的香汗顺著她曲线优美的颈子滑到她裸露的
胸口﹐然后再沿著她鼓起的乳上﹐匯流入她高耸的乳沟裡。我从来没有见过二姐
这麼美艷性感的样子﹐一时之间竟然看傻了眼。
只见二姐一下把酒瓶放下﹐满脸痛快的欢畅的笑说﹕「哗﹗好久没有跳的这
麼痛快了﹐好热喔﹗阿俊﹗你怎麼不跳﹖」
我有点惭愧的说﹕「我不会跳﹗」
二姐惊讶的说﹕「你不会跳﹖那怎麼行﹗不会跳舞是交不到女朋友的喔﹗
来﹗二姐教你。」
二姐不由分说的把我拉到舞池裡﹐然后教我随著音乐摆动身体﹐二姐也跟著
我一起舞动著。
刚开始我跳的还真是笨手笨脚的﹐但随著二姐熟练的引导动作﹐我的动作也
开始有板有眼起来。二姐笑著跳著绕著我打转﹐纤细的腰支柔若无骨的扭动著﹐
看起来竟是如此的妖媚。
我迷惑的望著眼前这个浑身散发著惊人魅力的女子﹐她真的是我二姐吗﹖那
个恰北北的男人婆﹖这时候的二姐真的让我感到既熟悉又陌生。
週遭的舞友们看我们跳的好看﹐竟然慢慢的让出一块地方让我跟二姐solo﹐
二姐好像常遇到这种事似的﹐一点都不在乎的自跳自的。反而是我﹐一种当上明
星的快感﹐让我越来越放肆﹐越来越狂野﹐心中的虚荣感让我真的以為自己是超
级巨星了。
在不知不觉中﹐音乐结束了﹐在眾人的鼓掌欢送之下﹐二姐跟我意犹未尽的
回座位﹐二姐笑著说﹕「阿俊﹐看不出来你对跳舞还满有天份的嘛﹗」然后招呼
服务生说﹕「Boy﹐拿瓶啤酒和可乐来﹗」
「两瓶啤酒。」我跟服务生更正说。二姐感到有些意外﹐等服务生离开后才
跟我说﹕「阿俊﹐你怎麼能喝啤酒﹖你还未成年欸﹗」
我若无其事的说﹕「在这种地方喝可乐不是更奇怪﹖别担心﹐我又不是没喝
过﹐不会有事的。」
二姐听到我这麼说﹐倒是没有怀疑﹐因為我知道她自己在国中的时候就偷喝
过酒了﹐以己度人﹐她也就相信我曾经偷喝过啤酒了。
其实我只是在吹牛而已﹐我哪有喝过什麼啤酒﹐只是我觉得不趁这个千载难
逢的好机会来试试看开开洋荤更待何时﹖
服务生把酒送上来后﹐我迫不及待的喝一口试试﹐靠﹗真他妈的苦啊﹗我差
点没有一口喷出来。
二姐看著我的呆相﹐当然马上就知道我说喝过啤酒只是在吹牛罢了﹐笑的是
花枝乱颤﹐取笑我说﹕「你不是喝过吗﹖如何﹖不合你的味口吗﹖」
我尷尬的笑了笑﹐??有应声﹐只举杯向二姐敬酒﹐望她口下留情。二姐倒也
不為己甚﹐笑著跟我互碰了酒杯﹐各自喝了一口。
接连喝了几口﹐这才发现啤酒在苦涩后所福县的甘香清爽﹐不觉得一口接一
口起来。
二姐皱起眉头制止我说﹕「阿俊﹐你第一次喝酒﹐要节制一点﹐别喝的太
快﹐很容易醉的。」
我刚想跟二姐说我没事﹐但这时候从门外进来一对神情亲密的男女却让我说
不出话来﹐我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眼睛所看见的景象﹐我傻眼了。
二姐看到我突然獃住﹐顺著我惊讶的眼光向外看﹐「真的来了﹐这个可恶的
东西。」
看起来二姐好像是怒气大於惊讶﹐莫非二姐早就知道了。我吃惊的看著二
姐﹐二姐说﹕「没错﹐我是有听到一点风声﹐才会拜託我的同事帮我留意﹐只是
我也是现在才确定。」二姐光看我的眼睛就知道我想说什麼﹐真省事。
「你既然早就知道了﹐為什麼不告诉大姐﹖」连我自己都听到了自己声音中
的乾涩。
二姐听出了我话语中的不谅解﹐她无奈的说﹕「你认為我早说就有用吗﹖如
果我在没有一点证据的情况下跟大姐说『大姐﹗你未来的老公是个花花公子﹐而
且他还跟你的好朋友有曖昧的关係。』你认為大姐是会抱著我说感激我﹐还是会
甩我两巴掌﹖」
没错﹐刚从门口进来马上就抱在一起跳三贴舞的俊男美女﹐男的是我未来的
姐夫王德伟﹐女的却是我大姐最好的朋友﹐一起并称兰X双美的林佳琬。
林佳琬跟我大姐从小就认识了﹐两人自国小到大学就是同校好友﹐常到我家
来玩﹐毕业后又先后考进兰X公司﹐交情可说是非常深厚的﹐怎麼想都想不到她
居然会抢大姐的老公。
看著他们这对【姦夫淫妇】那股亲热样﹐我忍不住火气上昇﹐当场就想上前
将他们海K一顿。
我才刚动一下﹐二姐却马上抓住我的手说﹕「镇定一点﹐别心急﹐会有机会
好好教训他们的。目前最重要的﹐是抓到他们的痛脚。」
我听二姐说的有理﹐便暂时按下心中怒火﹐冷眼看著这对在舞池裡亲密拥吻
的狗男女。
二姐看著我﹐突然嘆口气说﹕「阿俊﹐你真的很喜欢大姐啊‧‧‧」
我正在气头上﹐没听清楚二姐在说什麼﹐就追问她说﹕「二姐﹐你在说我什
麼﹖」
二姐有点不高兴的说﹕「我什麼都没说。」
二姐干嘛突然生气﹖我疑惑的看著二姐﹐二姐居然被我看的脸红了起来﹐骂
我说﹕「你在看什麼﹖有什麼好看的﹖没看过啊﹖」然后把眼前的啤酒给乾了。
二姐骂的兇﹐脸却变的更红了﹐奇怪﹐二姐在想什麼﹖怎麼会露出这种女儿
态﹐呵呵呵﹐有意思﹐我已经好久没看到二姐这种害羞的表情了。
也许是被我看的不自在起来﹐二姐一口气又叫了三杯啤酒﹐咕嚕咕嚕的喝个
不停。二姐是怎麼了﹖不太对劲啊﹗我不安起来﹐刚想制止她。
幸好这时候场中的舞曲终了﹐王德伟搂著林佳琬离开舞池﹐往后臺方向去。
我连忙招呼二姐﹐跟了过去。
穿过布廉﹐我们经过一条黑暗的长廊﹐二姐不知道是不是刚才喝多了﹐步伐
显得有点蹣跚﹐没有平常俐落。
过了长廊﹐我们见到一道门﹐上面写著更衣室﹐门裡面隐隐传来男女亲吻和
衣物摩擦的声音﹐我跟二姐互望一眼﹐知道我们抓到大鱼了。
二姐拿出一部机器﹐机器上有一个小小的银幕﹐前面连著一条电线﹐电线的
前端有一个圆圆的透明球状体。
二姐将电线自门缝底下穿入﹐打开电来来来源﹐然后机器上的小银幕上﹐就出现了
更衣室裡面的画面。我大感好奇﹐问二姐说﹕「那是什麼﹖」
二姐边调正镜头角度﹐一面说﹕「这可是高科技產品﹐叫针孔摄影机﹐我好
不容易才弄到手的。」
我凑到二姐旁边﹐看著银幕裡的画面﹐哇靠﹗老天啊﹗真是香艳刺激啊﹗只
见画面裡﹐林佳琬坐在梳妆臺上双腿张开60度﹐王德伟站在她的两腿之间﹐边
亲吻著她的耳朵﹐左手伸进她的衣服裡﹐猛搓著林佳琬丰满的乳房﹐右手伸入三
角裤内揉动著。
我惊讶的说﹕「不会吧﹗他们居然就在更衣室裡搞起来了﹖这裡的老闆不会
骂人吗﹖」
二姐冷笑说﹕「他们才不怕呢﹗你知道这家舞厅的老闆是谁吗﹖就是王德伟
的妹妹﹐王巧云。」
难怪这麼大胆﹐真厉害﹐有钱人就是有办法。
林佳琬呻吟著说﹕「嗯‧‧‧伟‧‧‧轻一点嘛﹗不要捏得那麼用力‧‧‧会‧‧会痛啊‧‧‧」
王德伟淫笑著说﹕「会痛﹖是会爽才对吧﹖看你的骚穴都湿成这样了。」王
德伟把右手的手指身出来﹐上面闪著亮晶晶的水光﹐然后一把将手指插入林佳琬
的嘴裡﹐说﹕「来﹗舔舔乾净。」林佳琬就把他的手指当成棒棒糖来舔﹐那股淫
样﹐跟平常亲切端庄的模样﹐简直是判若两人﹐真让人受不了。
王德伟也亢奋起来﹐飞快的把林佳琬的衣服都给脱了下来了﹐然后紧压著
她﹐先用手指轻揉著林佳琬的乳头﹐然后出其不意的把整个乳房握实﹐使劲的又
揉又搓的捏著。
玩了一会﹐王德伟又把手慢慢往下移﹐摸到她那丛毛茸茸的阴毛﹐伸出手只
插入林佳琬的阴道内扣弄著。
林佳琬受不了王德伟这样的玩弄﹐忍不住的摇摆起来说﹕「不要‧‧不要再
玩了‧‧进来‧‧‧进来吧﹗」
王德伟这才将自己的衣服脱光﹐露出他那‧‧哈哈哈‧‧三礡钉﹗真的是三
礡钉﹗天啊﹗哈哈哈哈~~~
王德伟把林佳琬的大腿拉开﹐扶起自己的三礡钉﹐顺著淫水往那销魂洞进
攻﹐可是不知道是姿势不对﹐还是伙计太短﹐硬是插不进去。
林佳琬这可急了﹐也不管自己是坐在梳妆臺上﹐将大腿张到极限﹐一伸手就
引著三礡钉滑入桃花洞裡﹐只听到【扑滋】一声﹐一根到底﹐全桿进洞。
林佳琬好像很爽的叫著说﹕「啊‧‧‧好涨‧‧又好舒服‧‧‧」靠﹗居然
被三礡钉插的哇哇叫﹐真没用。
王德伟一手玩弄著林佳琬的肥白大乳﹐下半身也死命的向上顶﹐看他那卖命
的样子﹐恨不得能将那两颗蛋蛋都挤进林佳琬的销魂穴裡去。
王德伟白白的屁股不停的前后挺动著﹐拼命的向小穴狂插。这麼淫糜荒荡的
画面﹐让我这从未嚐过女人滋味的愣头青感到无比的刺激。
突然我感到有人在我耳边吹风﹐回头一看﹐哇﹗是二姐﹗只见二姐的脸呈现
一股病态的昏红。
我摇著肩膀说﹕「二姐﹐现在是什麼时候了﹐别闹啦﹗等一下被他们发现就
不好了。」
二姐笑嘻嘻的说﹕「怕什麼﹖他们现在正在爽﹐不会发现我们的。」
我从二姐的口中闻到一股酒气﹐糟糕﹐二姐不会是喝醉了吧﹖二姐的酒量这
麼差吗﹖这时候在给我发酒疯﹐我该怎麼办﹖
林佳琬这时已经转身趴在梳妆臺上﹐王德伟从后面一边玩著她那对肥大的双
乳﹐又看著自己的三礡钉在她那两片肥美的肉臀裡插著﹐双重刺激让他更加感到
兴奋﹐疯狂的抱著林佳琬猛抽狂送的﹐动作非常激烈。
二姐突然趴在我背后﹐她丰满高耸的乳房﹐紧压在我背上揉动著﹐眼前的画
面看的到吃不到﹐已经让我很难受了﹐二姐又来这一手﹐不是想害死我吗﹖我胯
下的大兄弟在不知不觉中已经把我的裤子撑起了大帐棚。
我紧张的跟二姐说﹕「二姐﹐你在干什麼﹖别闹啊﹗」
二姐不但没理我﹐还把手伸到我的兄弟那裡揉捏著﹐还惊讶的说﹕「天啊﹗
阿俊﹗真看不出来你已经长的那麼大了」
这真是太爽‧‧‧喔﹗不是﹗是太过分了。我一把抓著二姐的魔手﹐带著怒
气说﹕「二姐﹗你在干什麼﹖别太过分了。」
也许是因為我话裡的严厉﹐二姐僵了一下﹐然后她迅速的离开我的背后﹐一
言不发的蹲坐在我身边。
二姐俏脸苍白﹐眼睛裡含著泪水﹐却紧咬著脣﹐不让眼泪流下来。
看著二姐﹐我都快要后悔死了。我知道我伤了二姐的心﹐我们姐弟两从小玩
闹到大﹐二姐从没出现过这种这麼伤心的表情。我想说什麼话来向二姐道歉﹐却
根本不知道从何说起。银幕裡的性交画面依然香艳﹐但我已无心去观赏﹐也已经
无法再让我兴奋了。
终於王德伟和林佳琬在一阵剧烈动作后﹐气喘吁吁的抱在一起。二姐还是一
言不发的收好机器﹐转身就走﹐我连忙跟著离开。
走在马路上﹐二姐头也不回的走到停车的地方﹐眼看著二姐就要走过头了﹐
我连忙叫二姐﹕「二姐‧‧‧‧‧」
二姐听到我的叫声﹐这才停下脚步﹐缓缓的转过身来﹐一脸伤心的对我说﹕
「阿俊﹗你‧‧只喜欢大姐﹗你永远只会在意大姐的事﹐只会為了大姐的事情发
脾气。那‧‧我呢﹖我在你心裡的位置﹐排在哪个地方﹖」
我一下子傻了﹖二姐在说什麼﹖她是什麼意思﹖
在我混乱中﹐二姐转身离开了﹐而我居然不知道该不该叫住她。
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回到家的﹐只知道我一到家﹐就赶著看看二姐回家了
没有。只是找了半天﹐全家都看不到二姐的踪影﹐二姐还没有回到家。
等了半天﹐二姐也还没回来﹐害我担心的要死﹐每次只要听到有人按电铃﹐
我就会心慌意乱的赶快跑出去看看是不是二姐回来了。
大姐不知道二姐这几天放假﹐以為二姐还在上班﹐倒也没有在意。而且她自
己的事情也够她烦的了﹐我也不敢再说什麼来她担心。
一直等到快两点﹐才听到开门声﹐我就飞快的跑下楼﹐幸好真的是二姐。我
这才放下心来。我赶快去接二姐﹐天啊﹗一股酒臭味扑鼻而来﹐二姐跑去喝酒
了﹖还喝的酩酊大醉﹖
二姐醉态可掬的笑著说﹕「哎呀﹗阿俊﹐你还没有睡啊﹗」话还没有说完﹐
二姐一个踉蹌﹐差点跌倒。
我连忙趋前扶助二姐﹐埋怨她说﹕「二姐﹐你干嘛喝成这样啊﹗」
二姐一把把我推开说﹕「要你管喔﹗我是你二姐﹐不是你妹妹﹐你凭什麼管
我﹖你只要顾好你大姐就好了。」
我低声下气的说﹕「二姐﹐别这麼说嘛﹗我哪敢管你﹐我是关心你啊﹗我先
扶你回房间好不好﹖」
二姐瞪著我说﹕「不好﹗我现在要洗澡﹐你去帮我拿衣服﹐放热水。」
我连忙一脸卑微的应说﹕「喳﹗奴才马上去办。」
我先将二姐安置在沙发上﹐然后先放热水﹐再跑上楼去二姐房间拿衣服。拉
开二姐放内衣裤的抽屉﹐呵呵﹗二姐穿的内衣裤种类繁多﹐样式新颖﹐唯一的共
通点就是轻薄短小。
我手裡拿著不到一个手心大的红色薄纱内裤﹐我讚嘆著女性内衣的伟大﹐就
这样一点点布料﹐居然就能将二姐的大屁股‧‧呃‧‧我错了﹐不是大屁股﹐是丰满的
臀部包进去﹐真是了不起啊﹗
幻想著二姐丰满的臀部紧裹在这点小布料裡的样子﹐又迴想起二姐今天诱人
的舞姿﹐那丰腴的胴体﹐在圆领无袖T恤下的饱满乳峰把胸口撑的高耸迷人﹐纤
细灵活的蛇腰﹐配合上圆鼓饱满的丰臀﹐二姐真是个十足十的完美女人。
我想的入迷﹐不知不觉中﹐胯下的大肉棒已经升起旗来了。基於内心原始的
呼唤﹐我小心翼翼的将小小的三角裤放在自己鼻端﹐一股动人幽香冲鼻而入﹐让
我的肉棒更加挺硬﹐莫非这就是武侠小说裡常出现的【媚药】﹖糟糕﹐我真的觉
得有点把持不住的感觉。
想起下午时二姐再更衣室前的诱惑﹐我居然无动於衷(至少表面上是如此)
但现在却被这小小的内裤引的春情勃发﹐莫非‧‧我是个恋物癖吗﹖
暂时放下心中的忧虑﹐我赶紧拿起二姐的换洗衣物下楼。回到客厅时﹐不出
所料的﹐二姐已经在沙发上睡著了。
望著在沙发上熟睡的二姐﹐我不禁想起我的同学们对二姐的评价﹐二姐的确
有著让人著迷的地方﹐因為她有著许多女人都及不上的天赋本钱。
熟睡中的二姐﹐丝毫看不出来平时的泼辣样﹐苹果型的脸蛋﹐显出一种清新
脱俗的气质﹐月儿弯的眉毛勾画出优美的弧度﹐樱桃般红艳小口﹐让人看了真想
吃上一口。
俏丽的短髮﹐衬托著赛雪般白﹐吹弹可破的肌肤﹐天啊﹗二姐真是个不折不
扣的美人啊。
一时间的意乱情迷﹐让我伸出颤抖的手﹐轻抚上二姐的脸颊﹐柔滑的肌肤让
我的掌心起了一阵搔痒﹐我先轻轻的摩擦著二姐的脸颊﹐然后顺优美曼妙的曲线
滑下去。
当我抚过二姐的美颈﹐触到她高耸的乳房时﹐二姐不自觉的颤抖了一下﹐乳
房漾起一阵波动﹐那波动经由我的手指传进我的心头﹐让我不可自製的也是一阵
颤抖。
这时候的我﹐正所谓憋精上脑。我的慾火已经高於一切了﹐我一把将二姐自
沙发上抱起来﹐喃喃自语的说﹕「二姐﹐是你先做初一的﹐可别怪我跟著做十五
啊﹗」
像做小偷似的﹐明知道家裡只剩下大姐一人而已﹐我还是下意识的东张西望
一下﹐才躡手躡脚的抱著二姐上楼﹐以前人说的偷香窃玉﹐大慨就像现在的我一
样吧。
考虑了一下﹐虽然我很想到二姐的房间裡去玩﹐但二姐的房间毕竟离大姐的
房间太近了﹐為了安全起见﹐我还是把二姐搬到我的房间裡。
当我将二姐放在我自己房间的床上﹐自己已经喘的够呛﹐当然﹐心裡的紧张
也是让我的手脚有点不顺。毕竟我现在想干的事﹐可是很离谱的﹐说不紧张那是
不可能的。
我看见二姐的脸红的像关公时﹐还以為二姐是因為喝醉酒的关係﹐但当我发
现二姐的胸口急促的起伏著﹐呼吸很快时﹐我疑惑的自言自语的说﹕「奇怪﹐难
道二姐在睡觉中也能知道我想对她不轨﹖」突然间﹐我明白了﹐二姐这傢伙根本
没有在睡觉﹐她在装睡。
姐姐的房间【4】
二姐在装睡﹗这代表什麼﹖我的心臟狂跳著﹗不会那麼幸运吧﹗如果事情就
跟我想的一样﹐那麼虽然跟我从前的话比较起来有点反覆轻浮﹐但是~老天爷
啊﹗我真的很感谢您﹐给了我这麼一个二姐。
等一下﹗万一二姐只是在装蒜﹖我这一轻举妄动﹐岂不是自寻死路﹖
只是现在的我﹐看著海棠春睡般的二姐﹐丰满的乳房随著呼吸而起伏著﹐早
已是慾火中烧﹐不克自製了﹐略一思量﹐我还是决定当作没有发现二姐在装睡﹐
继续做我原先想做的事。
我小心翼翼的将脸颊贴上二姐饱满的乳房上﹐在感觉著二姐乳房的丰嫩时﹐
也听到二姐剧烈的心跳声。
我贴著二姐的乳房擦动了一下﹐二姐还是没有反应﹐只是心跳的更快了。二
姐的没有反应﹐对我来说就是一种鼓励﹐我大胆的吻上二姐裸露的胸口﹐二姐的
汗香扑满我的鼻腔﹐我的手已经伸入二姐的衣服裡﹐抚摸著二姐柔软的腰支﹐二
姐的腰支看起来纤细﹐摸起来却还是有著丰嫩的触感。
我将全身放鬆慢慢的压上二姐丰腴肉感的胴体﹐我的两隻手都已经伸进二姐
的衣服裡了﹐一隻手继续揉捏著二姐丰腴的腰支﹐另一隻手开始向上发展﹐当摸
到二姐的胸罩下沿时﹐我在那裡停留了一下﹐然后毫不犹豫的插入胸罩与二姐的
乳房中间﹐指间轻扫著二姐的乳下﹐天啊﹗这真是值得纪念的一刻﹐我第一次摸
到了女性的乳房﹐而且是我二姐的乳房。
我的嘴巴也没有閒著﹐在尽情的吸吮著二姐锁骨间的凹洞后﹐我继续向上吻
起二姐的美颈﹐二姐起了一阵颤抖﹐全身都僵硬了起来﹐连红艷的嘴脣也张开来
微喘著气﹐但她就是死闭著双眼﹐不肯睁开。
看著二姐这种掩耳盗铃的动人美态﹐我兴起一股快意。弄到这种程度﹐二姐
还是没有反应﹐看来二姐是下定决心要让我為所欲為了﹐既是如此﹐那我还有什
麼好客气的。
我迅速的起身﹐用前所未有的速度将自己扒光﹐想起自己从小到大的性幻想
终於可以实现时﹐我差一点就发出了一声狼嚎。当我在脱衣服的时候﹐我发现二
姐长密的睫毛在颤动著﹐我知道二姐正瞇著眼睛在看著我﹐我展示著自己长期运
动的成果﹐精壮頎长的身材一直是我的骄傲﹐尤其是我的六块腹肌更是我锻鍊的
重点。
但真正的重点当然还是我强壮挺拔的兄弟﹐我的兄弟长度够﹐也够粗﹐最难
得的当然还是我那像香菇头一样的龟头﹐我敢说﹐我的兄弟绝对是万中挑一的好
傢伙。
我在确定二姐已经看清楚我的肉体之后﹐我马上趴在二姐的身上﹐我沉重的
身体让二姐闷哼了声﹐但我照惯例﹐根本充耳不闻﹐现在的我﹐已经不是我了﹐
而是化身為饥饿的野兽。二姐也已经不是我二姐了﹐在现在的我眼裡﹐二姐只是
一个拥有动人肉体﹐又肯让我温存的绝美女性。
狂野的慾火已经将我的理智完全烧尽﹐相信就算二姐现在【醒来】﹐我也不
会放手的。
我把二姐的T恤推上到二姐的颈下﹐二姐淡蓝色的半罩式胸罩﹐在我还来不
及把它脱下来的时候﹐我就已经把自己的脸完全埋入二姐深邃的乳沟裡﹐那个在
白天让我神魂颠倒的美丽山谷﹐终於让我佔领了。我的双手更是全面向眼前这动
人的女体进袭﹐抚遍二姐的细腰﹐平坦的小腹后﹐再次欺上二姐的乳侧。
二姐被我又亲又摸的﹐也顾不得自己还在装睡﹐居然开始呻吟了起来﹐两隻
手也紧抓著床单﹐就是不敢睁开眼睛﹐也不敢乱动。
二姐的胸罩虽然又软又薄﹐但在我使劲的磨蹭下﹐还是让我觉得碍事﹐我一
口把胸罩咬下来﹐二姐丰满的乳房一下子就弹的出来﹐尖端上的一点嫣红也不停
的晃动著﹐晃的我头都晕了。
二姐吓了一跳﹐终於睁开了她已经迷朦了的眼睛﹐两手放开床单﹐想要前来
护胸。只是在她的手过来护驾之前﹐她挺秀的双峰???已经沦陷了﹐我一口就把二
姐一边的乳头含入口中﹐另一边的峰顶也被我的另五路大军所佔领﹐二姐的手只
来得及抱住我的头。
原本想把我推开的手﹐在我的舌头呧上二姐的乳头后﹐二姐发出一阵动人的
的娇吟后﹐变成抱住了我的头﹐无力的抚摸著﹐她两眼迷离著低吟说﹕「啊~~
阿俊﹗不行~~不要这样~~我~我是你二姐啊~~~」
我真的很想笑﹐现在才想倒是我姐姐﹐会不会太晚了﹖我知道现在我不管说
什麼都不适当﹐乾脆什麼都不说﹐只是继续全面的向二姐胴体进攻﹐二姐也在我
猛烈的攻击下﹐完全失神了﹐连我已经打开她的小裤头﹐她都无力阻止。我在这
个时候只知道﹐我的旗竿已经完全升旗了﹐极需要有个紓解的管路﹐而这管路就
在二姐的身下。
所谓箭在弦上﹐不得不发﹐我现在正深刻的理解到这句话﹐但在这个时候我
却也同时明白到﹐有时候弦也会断掉的。断我这条弦的人﹐自然就是现在这屋子
裡除了我跟二姐以外的唯一活人了。
「叩叩叩﹗阿俊﹗你怎麼这麼晚了还没睡﹖」这声音虽然不大﹐但对现在的
我﹐却简直就像是打雷一样﹐吓的我浑身一哆嗦﹐几乎就在第一时间裡﹐我就马
上跟二姐掉换位置﹐变成我在下﹐二姐趴在我身上。
我还用力的把二姐往下压﹐让二姐的头贴到我著小腹上﹐我的小兄弟当然也
找到了一个好地方来安置它囉﹐这个地方就是二姐裸露的柔滑乳沟﹐我完全无法
想像把小兄弟放在这裡﹐居然如此合适。天啊﹗若不是在这种情况底下﹐这一定
是一件很爽的事。
也许是我用力过猛﹐二姐痛的一齜牙﹐只是她还没来得及开口﹐我就已经把
棉被盖在我们身上﹐惶急的说﹕「大姐来了﹐你可别说话啊﹗」二姐顿时也吓得
乖乖的趴在我身上﹐不敢乱动。
託大姐进我房间前总会先敲门的好习惯﹐我们勉强在大姐开门前完成一切动
作﹐只是我跟二姐的心跳声﹐剧烈的好像在打鼓似的﹐连我们自己都听的到。
大姐打开门后叫著我说﹕「阿俊﹐阿俊。」
我紧闭著双眼﹐一动也不动的假装在睡觉﹐心裡一直在祈祷著﹐大姐看一下
就赶快回房去﹐不然很容易会穿帮的。
只是天不从人愿﹐大姐叫了两声﹐见我没有回答﹐轻笑了一下说﹕「这小
鬼﹐居然还开著灯就睡著了。」
然后走到我床边﹐看著我紧张的红通通的脸﹐奇怪的说﹕「怎麼在这种天气
睡觉会流汗流成这样﹖」大姐啊﹗你再不走别说汗了﹐我的尿都会飆出来了。二
姐更是紧抱著我的下半身﹐紧张的全身僵硬﹐连呼吸都不敢。
还好大姐只是拿起床头的面纸﹐帮我拭了一下汗﹐就走到我房间后面的小阳
臺上﹐手杵在短墙上﹐托著下頦﹐望著夜晚的天空﹐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
我知道大姐还在為了跟王德伟的婚事在心烦﹐但老实说﹐在看到了王德伟和
林佳琬在更衣室的交媾后﹐我根本就无法接受他跟大姐结婚﹐就算大姐肯嫁给
他﹐老子也会全力破坏。
只是看到大姐那麼烦恼的样子﹐我不由得心疼起大姐起来﹐想起大姐烦恼的
来来来源头﹐那个装年轻的王老太婆﹐我就一阵恼火﹐有其子必有其母﹐那个老太婆生
出了这麼一个花花公子﹐自己也不会安份到哪裡去﹐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揭发
她的姦情让她好看。
大姐在阳臺待了一会﹐然后幽幽的嘆了一口气﹐转身帮我把窗户关好﹐冷气
打开﹐电灯关上后才离开。
在大姐关门的同时﹐二姐已经把棉被一掀﹐挺起上半身﹐喘著气说﹕「闷死
我了。」二姐这麼大力呼吸﹐她丰满的双乳自然也随著剧烈的上下震动。哇﹗真
好看﹐我傻傻的看著二姐胸前的绝景﹐根本说不出话来。
二姐喘了一阵﹐发现我都没有说话﹐只是眼光灼灼的紧盯著她双乳弹动﹐俏
脸一红﹐双手抱胸微瞋说﹕「你在看什麼﹖」
我根本还没有回过神来﹐胯下的小兄弟又正高挺著﹐下意识的回答说﹕「你
的一对奶‧‧‧‧」话没说完﹐我就在想糟了﹐二姐一定会发飆的。
没想到二姐只是脸红了红﹐沉默了一下﹐居然问我说﹕「好看吗﹖」
我毫不犹豫的说﹕「好看﹐真的很好看﹗」
二姐的眼中闪著一股喜色﹐脸却更红了。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道要说什麼﹐
场面一下子尷尬了起来。
保持沉默了一会﹐二姐才说﹕「你这小鬼什麼时候变的这麼坏﹐居然敢趁著
我睡著时对我做坏事。」
我急著说﹕「谁说的﹐你明明是醒著的‧‧‧」
二姐一听我知道她在装睡﹐顿时恼羞成怒﹐杏目圆瞪的说﹕「你明知道我在
装睡﹐还敢把我抱到你房间来脱我衣服在我身上乱摸﹖」
其实话一出口﹐我就知道说错话了﹐看见二姐怒气上涌﹐我连忙嘻皮笑脸的
接著说﹕「你明知道我抱你回我房间来脱你衣服在你身上乱摸﹐你也没有出声反
对啊﹗」
二姐登时為之哑口无言﹐眼睛直瞪著我﹐我也目不斜视的看著二姐﹐我们两
人互望著﹐终於忍不住的一起笑了出来﹐我们怕又把大姐引来﹐都低著声音憋笑
著﹐但这一笑好歹把刚才的紧张气氛给笑消失了。
笑了一会﹐我拉著二姐的手﹐央求著二姐说﹕「二姐﹐我们继续好不好﹖」
二姐脸一红﹐伸手赏了我一个爆慄笑骂说﹕「继续你个头啦﹗万一被大姐发
现﹐我们不被骂死才怪。我的衣服咧﹖」就要下床。
眼看著二姐开始在找衣服穿了﹐我连忙搂著二姐的腰不让她下床﹐一手拉著
她的手按在我怒目圆张的兄弟上﹐著急的说﹕「那我该怎麼办﹖我现在涨的很难
受啊﹗」
二姐没想到我的兄弟居然会涨得那麼大﹐她吓了一跳﹐连忙就想收手﹐只是
我按的很紧﹐她根本收不回去。
二姐又急又气的说﹕「谁管你啊﹗难过不会自己打手枪哦﹗你不要告诉我你
不会啊﹗」
我心念一动﹐手枪自己打的多了﹐眼看二姐是不大可能让我真枪实弹的干
了﹐不如试试让二姐帮我打手枪的滋味。
我当下赶快装笨﹐抓著二姐的手在我的兄弟上来回的抚摸著﹐央求著说﹕
「二姐﹐我是真的不会﹐你帮帮我好不好﹖」
二姐的手抓著我的兄弟﹐自己也好像心慌意乱起来﹐经不起我的哀求﹐二姐
只好连声说﹕「好啦﹗好啦﹗我帮你就是了﹐你先放手啦﹗」我也怕逼的太紧﹐
到时二姐又恼羞成怒﹐那就亏大了。
我先放开二姐﹐然后自己倚在床头﹐两腿张开六十度﹐兄弟也已经就战斗位
置了。二姐俏脸通红的瞋了我一眼﹐没办法﹐只好坐在我的两腿之间﹐先用单手
握著我的兄弟﹐但我兄弟的长度让二姐单手握不住﹐二姐只好双手并用﹐并用手
指头轻轻的摸著我的马眼。
二姐的手平常只有握笔写字而已﹐连家事都很少做﹐所以还非常细嫩﹐摸的
我好舒服啊﹐跟自己打手枪的感觉完全是不同层次的享受。
二姐在我的两腿间轻轻的套弄著我的兄弟﹐我静静的享受著龟头阴茎与二姐
玉手的亲密接触﹐虽然二姐的手法并不熟练﹐但还是让我觉得很舒服﹐忍不住低
声呻吟著﹐二姐听到我的呻吟声﹐好像受到鼓励一样套弄的更卖力了。
二姐的丰乳因為她半俯著身体的关係﹐显的更加巨大﹐随著二姐的动作晃荡
著。我看著二姐的丰乳晃出美丽的波动﹐忍不住半坐起身来﹐我的双手握上了二
姐的乳房﹐二姐白了我一眼﹐但却并没有阻止我﹐我高兴的搓揉著二姐的乳房﹐
那美妙的玉乳啊﹗真是又好看又好摸。
在双重快感的夹击下﹐我刺激的终於强力发射了﹐我都没想到我的精液居然
这麼多﹐又喷的那麼高﹐二姐来不及闪开﹐被精液喷到嘴脣﹐吓的她哇的一声惊
叫﹐而我的下腹也是满满的都是精液﹐我赶紧跟二姐道歉﹐拿了些面纸给二姐清
洁乾净﹐自己也胡乱的清了一下。
二姐边擦边娇嗔的埋怨我﹐还好她并没有真的没有生气。清理完后﹐二姐穿
回了衣物没好气的说﹕「小少爷﹐这下爽了吧﹗我可以回房了吗﹖」
我心满意足的说﹕「嗯﹗谢谢二姐﹐我就知道二姐对我最好了。」
二姐听到我这麼说﹐好像有点意外﹐她沉默了一下﹐才说﹕「知道二姐对你
好﹐以后就乖一点﹐别老是说话气我。」
我连忙就在床上行了一个标準军礼说﹕「是﹗小弟保证会听话的。只是二姐
以后要常常来帮我哦﹗」
二姐看我全身光光的行军礼﹐胯下刚发洩的兄弟像条蛇似的晃荡﹐红著脸噗
哧一笑﹐嫵媚的说﹕「那就要看你乖到什麼程度了。」
我连忙说﹕「绝对惟二姐之命是从。」
二姐笑说﹕「别闹了﹐明天是星期天﹐早点睡﹐养好精神﹐我们明天带大姐
去跟王德伟摊牌。」
明天﹖这麼快﹗不过我一点也不害怕﹐反而感到兴奋﹐光凭我们盗录下来的
录影带﹐我们就已经是立於不败之地了。只是还没抓到李美华的小辫子﹐让我感
到有点遗憾罢了。
二姐说﹕「明天‧‧喔﹗不是﹐已经是今天了﹐我们把录影带放给大姐看﹐
让大姐下定决心﹐然后就杀到天母去找王德伟﹐总之今天一定要把这件事给结束
掉。」我当然是大力赞成著。
在二姐偷偷摸摸的回她房间去补眠后﹐我也在期待著天亮中﹐带著满身的舒
爽渐渐入梦去了。
当我醒来的时候﹐时间不过才7点﹐我还以為自己是全家最早起床的人呢。
只是我整理好自己的服装仪容﹐想到楼下盥洗后再去叫二姐起床。没想到刚
出房门﹐却发现大姐正在大阳臺上摆桌椅。
这很反常﹐一般我们会在阳臺上用餐﹐要嘛是老爸回来﹐要嘛就是為了庆祝
什麼好事﹐要不然我们是很少会这麼做的﹐因為还要搬桌椅太麻烦了。
大姐这时候想在阳臺上用餐是為了什麼﹖难道二姐已经跟大姐说了什麼了
吗﹖
看著忙碌的大姐﹐我发现我完全看不到大姐在昨晚之前的困惑和為难﹐现在
的大姐反而有种如释重负的轻鬆﹐大姐是怎麼了﹖
大姐看到我﹐笑著说﹕「阿俊﹐你起来了啊﹗先去刷牙洗脸﹐马上就可以準
备开饭了。」
我抱著满心的疑惑答应著下了楼﹐二姐已经在客厅裡坐了﹐让我高兴的是二
姐的神情﹐她已经恢復平常的爽朗﹐不再像昨天那样彆彆扭扭的样子。
我问二姐说﹕「二姐﹐你知道大姐是怎麼了吗﹖」
二姐喝了一口水说﹕「这还不明白﹖大姐已经有所决定了。」
我一听﹐心裡想著还真巧啊﹗我跟二姐刚想在今天把王德伟跟林佳琬的姦情
告诉大姐﹐让大姐做决定﹐没想到大姐就已经自己作出决定了。
我问二姐说﹕「那我们该怎麼办﹖」
二姐看著我说﹕「有什麼好怎麼办﹐见机行事就好囉﹗如果大姐说她不嫁给
王德伟了﹐那自然是上上大吉﹐我们只要支援就好。如果大姐还是想要嫁给王德
伟﹐那我们只好让大姐知道王德伟跟林佳琬的事了。」
我疑惑的说﹕「為什麼我们不先告诉大姐他们的事呢﹖」
二姐白了我一眼说﹕「你怎麼那麼笨﹐林佳琬跟大姐是什麼关係﹖万一让大
姐知道她最好的朋友跟她的未婚夫乱搞﹐那大姐情何以堪﹖同时失去了未婚夫和
好朋友﹐她那时的伤心难过你能想像吗﹖所以能瞒就瞒算了。」
我明白了二姐的意思﹐所以只能选择保持沉默了。
在享受了大姐的手艺之后﹐大姐以用纸巾擦擦嘴巴為开场﹐她说﹕「雅雯﹐
文俊﹐大姐有话跟你们说。」果然有事。我和二姐都不自禁的将身体坐直﹐仔细
聆听大姐的说话。
大姐郑重的看著我们说﹕「经过了这麼多天的考虑﹐我决定要谢绝王家的婚
事﹐我已经约了王家的人要跟他们谈解除婚约的事了﹐我希望你们能支援我的决
定﹐陪我一起去」
听到大姐这麼说﹐我跟二姐互望一眼﹐同时感觉到对方如释重负的轻鬆﹐说
真的﹐如果大姐是决定要嫁给王德伟﹐我还真不知道该怎样告诉大姐王德伟跟林
佳琬的事呢﹗
我和二姐一声欢呼﹐衝到大姐身边﹐一左一右的抱著大姐﹐我说﹕「我们当
然支援你囉。」
二姐也说﹕「不嫁也好﹐那个王德伟也没什麼好嫁的﹐我还担心你万一真的
嫁到王家那种大富之家﹐所谓一入侯们深似海﹐他们规矩那麼多﹐以后要想见你
可就不容易了呢﹗」
大姐看见我们都支援她的决定﹐感动的泪眼迷濛﹐只说﹕「谢谢你们﹐我的
好妹妹﹐好弟弟。」
二姐看到大姐这麼高兴﹐居然也眼框泛红﹐说不出话来。只好我来问大姐
说﹕「大姐﹐你还没说你跟他们是约几点的﹖」
话一出口才发现自己的声音也有点哽嚥﹐吓的连忙住口﹐但在我的眼前也开
始出现水气了。
二姐破涕為笑说﹕「我们是在干嘛﹖大姐不嫁是件好事嘛﹗我们干嘛哭成一
团的啊﹗」
听到二姐这句话﹐我有种啼笑皆非的感觉。全天下会因為姐姐不嫁人而高兴
成像我们这样的﹐大慨除了我们之外﹐绝无仅有了吧。
但仔细想一下我们的成长背景也就不难明白我们的感觉了。
从小我们的妈妈就过世了﹐老爸又為了赚钱长年在外﹐对爸爸的感觉﹐其实
也就是银行存摺裡每个月一次的数字变化。我们除了不缺钱用之外﹐根本就跟孤
儿没有两样。从小我们就知道﹐当有什麼事发生的时候﹐能依靠的﹐也就只有我
们自己了。
我还记得我在小学时被人欺负﹐我跟二姐以二敌七的辉煌战绩﹐也还记得在
对方家长来兴师问罪时﹐大姐应对的不卑不亢﹐让对方在说理不行之后﹐大骂我
们是有娘生没娘教的野孩子时﹐我们姐弟三人抱头痛哭的夜晚。
一直以来﹐我们就是彼此唯一的依靠跟牵掛﹐所以当大姐说她要嫁人的时
候﹐我跟二姐虽然说祝福她﹐但不可否认的﹐大姐也在我跟二姐的心裡开了一个
大洞。而这个洞直到现在才补起来。
大姐笑骂著二姐说﹕「什麼我不嫁人是好事﹐我也已经老大不小了﹐等到我
人老珠黄﹐嫁不出去的时候﹐谁来养我啊﹖」
「我﹗」我大声的自告奋勇说﹕「大姐跟二姐都别嫁人了﹐等我完成学业﹐
有能力赚钱时﹐你们就归我养﹐我们永远住在一起。」
大姐跟二姐听到我这麼说﹐先是呆了一下﹐然后一起笑了起来。大姐笑著
说﹕「那我的下半辈子就拜託你了﹐小少爷。」
二姐也取笑我说﹕「你可要考虑清楚哦﹗带著两个老姑婆﹐可没有人会肯嫁
给你的喔﹐你已经有终身打光棍的準备了吗﹖」
我不甘示弱的说﹕「有你们这两个漂亮姐姐在﹐我要老婆干什麼﹖」
听到我这麼说﹐大姐二姐又笑成一团﹐我也跟著笑﹐阳臺裡外顿时充满了我
们姐弟三人的笑声。笑了好一会﹐我们才开始认真的商量著待会要如何跟王家谈
解除婚约的事情。
她们都把我刚才说的当笑话﹐其实在我心裡﹐还有下一句没有说出来的话。
「反正老婆能跟我做的事﹐你们也都可以跟我【做】啊﹗」
大姐跟王德伟是约在他天母的家中晚餐﹐王家全员都会到﹐据大姐说她已经
跟王崧提起要跟王德伟解除婚约的事了﹐但王崧却希望她自己跟王德伟说﹐这才
安排了这场饭局。
王崧自大姐进公司以来﹐就对大姐青眼有加﹐很是器重大姐﹐大姐也一直很
感念他的知遇之恩。但奇怪的是当王德伟开始追求大姐时﹐他表现的完全像个局
外人﹐既不鼓励﹐也不反对。大姐也跟我们说过﹐如果王崧在王德伟追求她时﹐
有帮忙敲敲边鼓的话﹐她恐怕也无法坚持的那麼久。
坐上计程车﹐我们来到了天母王家。其实我们的心情都满沉重的﹐因為王家
毕竟是在社会上有头有脸的大户人家﹐大姐悔婚的动作他们是否能接受﹖如果他
们不肯接受﹐他们又会有什麼难以预料的举动﹖
我跟二姐都明白﹐我们真正的王牌还是我怀中的录影带﹐只是这捲录影带就
像是一把两面刃一样﹐当真正亮出来的时候谁伤的比较重还很难说呢﹗我跟二姐
都衷心的希望一切能好好结束﹐千万不要用到啊﹗
就在我们胡思乱想之际﹐车子已经开到天母了。
开铁门的是司机老刘﹐原本王崧是要他去接我们的﹐但我们都认為既然要跟
对方断了﹐那就要断的乾净﹐所以也就婉拒了。
王德伟穿著一套剪裁合身﹐光用眼睛看就知道价值不斐的西装﹐站在屋前等
著我们。他其实真的长的很体面﹐身材也算高挑健壮的﹐只是以前看到满脸笑容
的他﹐倒也还算是满赏心悦目﹐但在看过他和林佳琬在性交时的样子后﹐总觉得
他一脸的淫笑﹐很讨人厌。
他看到我们来﹐马上就露出满脸的笑容﹐热情的伸手来拉大姐﹐谁知道却被
大姐巧妙的闪开了。王德伟虽然感到有些诧异﹐但也还不太在意﹐直到他看到我
跟二姐的表情﹐善於察言观色的他﹐虽然还不知道发生了什麼事情﹐却也明白到
情况有点不对了。
进到屋内后﹐首先吸引我目光的﹐自然是坐在主位上的臺湾奇蹟﹐以20年
不到的时间﹐从无到有的建立了臺湾百大企业中蓝林集团的总裁王崧。
身材显的矮胖的王崧不论是长相和或是穿著都很普通﹐看起来完全不像是一
个龙头企业的董事长﹐瞇瞇的眼睛﹐上翘的嘴角﹐看起来好像是个永远在微笑的
慈祥长辈﹐只有在他眼中偶尔闪过的几道精芒的时候﹐才会让人看出那经过千锤
百鍊后才会有的﹐只属於商场精英的干鍊。
只是我记得王崧应该只有50出头吧﹗怎麼现在的王崧看起来却好像已经
60好几了呢﹖看来商场上并不容易混啊﹗
坐在王崧的身边的﹐是永远一身光鲜亮丽﹐气质高贵大??的王夫人李美华。
说真的﹐当看过这两个人在一起的时候﹐那种在外型上极不搭配的模样﹐你才会
明白当年為什麼人家会有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的评语。
只是在我知道李美华是那种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的人之后﹐我反而觉得这句话
的影射物件应该颠倒一下才对。
另外有一个穿著很夸张﹐动作也很离谱﹐正以一种很不雅观的姿势躺在大沙
发上看电视的少女﹐我也见过﹐她就是王家成员裡﹐以粗野﹐胡闹﹐乱七八糟闻
名的王家之耻﹐开舞厅的王巧云。
王巧云的年纪应该隻大我5~6岁左右﹐但因為出身豪门的关係﹐她很早就
已经是社会闻人了﹐只是她的行為真的是出奇的怪异。
从她国中开始就一直有她在混帮派的传闻﹐好不容易混到高中毕业后也不唸
大学﹐直接跑到日本去玩了两年﹐回来的时候还在机场被海关查到挟带大麻意图
闯关﹐让王家伤透了脑筋﹐也就因為这样﹐被一些媒体戏称為王家之耻。
连她这个很少出现的王家之耻都出现了﹐王家的所有成员算是已经到齐了。
王崧看到我们进门﹐马上面带笑容的站起来迎接我们﹐坐在旁边的李美华自
己还是坐的稳如泰山﹐而且她对老公还专程起身来迎接一群晚辈的行為好像很不
以為然的样子﹐只见她皱了一下眉头﹐瞪了王崧的背后一眼。
看得出来王家的全员到齐让大姐有些不安﹐所以当她看到王崧迎上来以后﹐
连忙赶上两步﹐有点手足无措的恭敬说﹕「董事长好﹗抱歉﹗我们来晚了﹗」
王崧笑著说﹕「你们没有来晚﹐是我们早到了﹐来﹗别站著﹐先入席吧﹗」
他向站在门外的司机老刘说﹕「老刘﹗通知厨房可以开始上菜了。」
大姐连忙说﹕「不了﹗董事长﹐我们祇是来交代一些事情而已﹐说完马上就
走﹐不用麻烦了。」
王崧笑说﹕「不过是家常便饭罢了﹐怎麼会麻烦﹐我们也得吃饭啊﹗有什麼
事情﹐等我们吃完饭再说也不迟﹗」
察觉到事情有些不妙﹐而一直等在旁边﹐神情有点忐忑的王德伟﹐这时也连
忙帮腔说﹕「是啊﹗雅玲﹐爸妈也该饿了﹐我们还是先吃饭吧﹗」
我们原本想要说完就走的﹐但所谓盛情难却﹐再坚持下去﹐我们就显得有点
不通人情了﹐无奈之下我们也只好等完吃饭后再说了。
一一跟王家的成员打招呼﹐李美华还是维持她一贯的有距离冷淡的礼貌﹐王
巧云却是根本不理我们﹐自顾自的坐定位﹐王德伟则是显得热情慇懃的有些过
分﹐唯一正常的还是男主人王崧。
王崧亲切有礼的态度﹐让我们宛如面对自己长辈般的温暖﹐我这才明白﹐為
什麼大姐一直对她这个老闆尊敬有加。
这餐饭的菜色非常丰富美味﹐完全不会输给外面知名餐厅的名厨﹐只是我们
却吃的很安静﹐除了我们是因為心裡有事﹐所以根本食不知味外﹐李美华和王巧
云母女也是不发一语的自己用餐。
席间除了王崧和王德伟父子外﹐几乎没有人说过话。一顿饭就在这一种诡异
的气氛中结束了。
姐姐的房间【5】
吃完了这顿在王家的【最后晚餐】﹐我们跟著王崧回到了客厅裡。
很自然的我们跟王家的人分成了两边﹐王崧夫妻理所当然的坐在主位上﹐我
们跟著大姐坐在右边的长沙发上。
王德伟原本想坐在大姐身边﹐却被我抢先了一步﹐无奈的他只好坐在李美华
的身边﹐看到他有点徨恐又有点困惑的表情﹐一副可怜兮兮﹐很无助的样子﹐不
知道為什麼﹐我不但不觉得他可怜﹐反而感到一阵快意。
王巧云远远的坐在旁边的单人沙发上﹐右脚跨在沙发扶手上﹐一晃一晃的﹐
外表装的像是毫不在意我们要谈什麼一样﹐一副我行我素的局外人样子。但我却
很清楚﹐她姑娘正竖起耳朵仔细听著。
在大家各自落座之后﹐大姐先向王崧夫妇告了声罪﹐然后看著王德伟﹐慢慢
的说﹕「其实这件事我已经先跟董事长提过了﹐但是董事长认為这是我们两个人
之间的事﹐应该由我们自己解决。不过这虽然只是我们两个人的事﹐却也关係到
了我们两家﹐所以也请两位长辈列席﹐麻烦董事长及夫人﹐真是非常抱歉。」
王德伟刚等大姐说完﹐就急惶惶的说﹕「雅玲﹐你是怎麼了﹖怎麼会变的跟
我们这麼生疏﹐居然还称呼爸妈為什麼董事长及夫人﹖从进门开始你们就不对劲
了﹐有什麼事我们不能私下谈吗﹖」
面对王德伟连珠砲般的问话﹐大姐还是一脸的沉静﹐保持著一定的语调说﹕
「有些事还是三头六面说清楚的好﹐免得将来有什麼牵扯﹐这对你对我都好。简
单的说﹐我们下个月的订婚典礼﹐我想取消。」
听到这句话﹐除了我ˋ二姐和王崧以外﹐所有人都发出了一声惊呼﹐连王巧
云也把脚从扶手上放下来﹐目不转睛的看著大姐。
李美华柳眉倒竖的尖声说﹕「你说什麼﹖」
二姐冷笑著说﹕「这都不明白﹖就是我大姐不嫁给你儿子了﹐通俗点讲就叫
作解除婚约。」
李美华大慨从来没有被人这样呛声(顶嘴)过﹐尤其是一个晚辈。只见她瞪
著二姐﹐刚想反脣喝斥﹐王德伟已经激动的问大姐说﹕「為什麼﹖我们5月就要
订婚了﹐请帖也已经发出去了﹐為什麼这麼突然﹖雅玲﹐你是不是听到了什麼閒
言閒语﹖」看来这位大少爷很清楚自己可供人非议的地方太多﹐马上就想到这方
面去了。
大姐嘆了口气﹐把口气放柔和的说﹕「你别多心﹐没有人跟我说什麼﹐而且
关於你的传言我还听的少了吗﹖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晓得了﹐但自从我们开始
交往以后﹐我也明白﹐你已经有在改变了﹐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你。」
这话我可不同意了﹐君子可欺之以方﹐大姐纯粹是被王德伟矇蔽了﹐这我可
是有人证物证的﹐物证在我怀裡﹐人证就是我和二姐﹐还有正在看文的你们。
「那是為什麼﹖」王德伟听到大姐这样说﹐连忙追问著。
大姐说﹕「问题在我身上﹐我发现我在开始决定跟你交往时﹐我的心态就错
了﹐现在只是想把修正回来罢了。」
王德伟看著大姐说﹕「雅玲﹐别这麼说﹐你会被我的家世财富所吸引是正常
的﹐我一点都不介意﹐只要后来我们是真心相爱的﹐那我们是怎麼开始的一点都
不重要。」
不会吧﹗他居然以為大姐是看上它的家世地位﹖看看李美华和王巧云也是一
副理所当然的表情﹐就知道他们也是这麼想的﹐这些人的想法还真低级。
不过大姐的说法也难免会引起他们的误会﹐但是如果不是因為王德伟的花
心﹐那大姐到底是為什麼要跟王德伟解除婚约呢﹖我的好奇心也被引起来了。
「这就是我错的地方了。」大姐嘆了一口气﹐娓娓的说﹕「在我接受你之
前﹐我就该知道我们的思考模式﹐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交集。思想上
的差距那麼大﹐我们怎麼会有倖福呢﹖德伟﹐我该跟你聊过我家的状况吧﹗」
王德伟对大姐一下子把话题转到这裡﹐有点丈二金刚摸不到头脑的感觉。只
见他傻傻的点头说﹕「聊过啊﹗我知道你还要照顾两个弟妹﹐我不是早就答应你
了﹐我也会照顾他们的啊﹗」
王德伟转头看著我跟二姐﹐故作欣赏的模样说﹕「你看阿俊长的多麼高大英
俊﹐气质不凡﹐雅雯也是美丽大方﹐优雅动人。他们都是仪表出眾的人中龙凤﹐
只要有我们王家的支援﹐我保证不出三年﹐他们都会成為社交界裡的名人﹐出入
上流社会﹐列身於豪门世家。」
听到他这麼说﹐我发现大姐二姐的表情都变的很难看﹐只是我反而觉得很好
笑。明知道现在的气氛很不适合﹐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的说﹕「谢谢你的抬举了﹐
不过我还是穿穿豪门内衣就算了。」
听我这麼一说﹐大姐跟二姐一下就笑开了﹐原本一直保持沉默的王崧﹐也在
嘴角带出一抹笑意。让我讶异的是﹐连那个坐的远远的王巧云都笑出声来﹐还很
夸张的笑倒在沙发上﹐李美华却是脸色变的很难看﹐狠狠的盯著王巧云﹐只是她
好像一点都不在意的样子﹐照笑她的。
王德伟的表情就像是一口气吞下一整颗山东大馒头的样子﹐满脸胀得通红。
二姐笑搂著我的肩膀说﹕「说的好﹐回家我买一打豪门内衣给你﹐让你也能
轻鬆挤身豪门。」
大姐笑著瞪了我跟二姐一眼骂我们说﹕「我在说正经事﹐你们别在那裡瞎胡
闹。」
王崧笑著打圆场说﹕「好了好了。雅玲啊﹗继续说下去﹐我也想知道你到底
是错在哪裡。」
大姐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平復了一下情绪后﹐才向王崧抱歉说﹕「对不起﹐
董事长﹐让您见笑了。其实应该也不用我再说什麼了﹐您也看的到﹐我们从小就
没有了妈妈﹐爸爸又常常不在身边﹐没有什麼人可以来管教管教﹐所以我们从来
也不懂什??规矩礼貌﹐像我这种小人物实在配不上像贵府这种大户人家﹐以德伟
这样的人才﹐应该很容易就能找个跟贵府门当户对的大小姐才对。」
王德伟急忙说﹕「雅玲﹐你怎麼这样说﹐我可从来没有嫌弃过你啊﹗难道你
还在记恨妈那天的话﹖我不是跟你解释过了吗﹖」
大姐摇摇头说﹕「我想你可能搞错了﹐我并没有為了这一点而自卑﹐就算你
嫌弃我也不会放在心上。而且我也没有因為那天夫人的话而记恨夫人﹐相反的﹐
我还很感激夫人那天的指教。」
李美华冷冷的说﹕「你不用故意说反话来讽刺我﹐当时我虽然是直接了点﹐
但我说的也是事实﹐毕竟以我们王家今时今日在社会上的地位﹐并不是随便什麼
人都可以入我们家门的。」
大姐说﹕「不﹐夫人﹐请你别误会了﹐我并没有讽刺你的意思﹐我是真心的
感谢你﹐因為你的关係﹐我才会有机会反省自己心态上的错误。」
李美华缓了一下口气后说﹕「其实以出身来说﹐你已经算是很不错的了﹐如
果你能按照我给你安排的课程努力学习﹐我相信你应该也不会替我们王家丢脸
了。」
什麼话﹖谁丢谁的脸﹖妈的﹐你那个随便跟人乱搞的儿子才丢人咧﹗我跟二
姐都怒形於色﹐我刚刚想要反脣相讥﹐没想到大姐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听的很爽。
大姐不卑不亢的说﹕「夫人﹐你跟王经理都搞错了同一件事﹐第一﹐我对我
的出身和现况很满意﹐并没有任何想改变的意思。第二﹐我觉得每天花两个小时
去学什麼插花啦﹗仪态啦﹗整天在那边串门子﹐一堆女人窝在一起聊别人的是
非﹐那根本就是在浪费生命﹐我还不如回家睡觉。」
「你﹗」李美华气的脸都白了﹕「要不是德伟喜欢你﹐我根本就不会容许你
这种没有家教的女人踏进我的家门半步﹐我告诉你﹐现在请帖已经都发出去了﹐
你嫁也得嫁﹐不嫁也得嫁﹐结完婚我会马上让你们离婚﹐总而言之﹐我绝对不许
你践踏我们王家的尊严﹐我们丢不起这个脸。」
我啪的一巴掌拍在茶几上﹐怒骂说﹕「死老太婆﹐你别太过分了﹐这种话你
也说得出口﹐你把我们当什麼﹖」
李美华气的满脸煞白﹐恶狠狠骂我说﹕「哪来的那麼没有礼貌的小鬼﹐真没
家教。」
二姐拉了我一下﹐示意我稍安勿躁﹐然后冷冷的对李美华说﹕「尊严这种东
西﹐并不是只有你们这些住在天母进阶住宅区的人才有的专利﹐我们也有我们的
尊严﹐很抱歉﹐王夫人﹐你的意见我们无法接受﹐大姐﹐你怎麼说﹖」
大姐点点头站起来说﹕「事情就是这样了﹐我原本希望大家能平和一点﹐没
想到竟然会弄成这个样子﹐我真的觉得很遗憾。董事长﹐夫人﹐经理﹐明天我会
去公司办离职﹐谢谢您这麼多年来的照顾﹐我们先告辞了。」我们跟著大姐一起
站起来準备离开。
这时候王德伟却歇斯底里起来了﹐他紧抓著大姐的手说﹕「不﹗雅玲﹗我不
让你走﹐你不要离开我。」
大姐皱起眉头﹐刚想说话的时候。一直以来只是听﹐却不发一语的王崧却在
这个时候说话了﹐他沉稳的说﹕「雅玲﹐你们先等一下好吗﹖」
王崧开了口﹐大姐当然要给他一点面子﹐於是又坐下来说﹕「董事长还有什
麼吩咐﹖」
王崧苦笑说﹕「你已经要离职了﹐就别再叫我董事长了。如果你不嫌弃的
话﹐就叫我一声伯父吧﹗」
王德伟大叫著说﹕「爸﹗你不能让雅玲走﹐我爱她﹐我要娶她。」
王崧突然大声说﹕「住口﹐你丢的脸还不够多啊﹗你那种态度叫做爱吗﹖娶
她﹗你配吗﹖」
李美华尖声插嘴说﹕「你為什麼要骂儿子﹖儿子有哪裡配不上她﹐以我们王
家‧‧‧」
「王家如何﹖16年前我王崧也不过是个在违章工厂裡做模子的黑手工人﹐
从没有以為自己有什麼了不起。」王崧怒喝著。
我吓了一跳﹐没想到看起来慈祥的王崧发起脾气来﹐竟然会那麼吓人。不过
李美华也不是什麼省油的灯﹐她也骂说﹕「就算你姓王的不在乎﹐我们李家也丢
不起这个人﹐总之﹐如果他们敢毁婚﹐我就要他们吃不完兜著走。」
「你‧‧‧」王崧也气的说不出话来了。
二姐冷冷的说﹕「老太婆﹐你有没有一点法律常识啊﹗别说我大姐还没有跟
你儿子订婚﹐就算已经订了婚﹐在法律上也没有什麼约束力。货不对盘﹐七天之
内还可以包退货呢﹐何况连下定都还没有﹐你能对我们怎麼样﹖」
哇靠﹗二姐也太直接了吧﹗叫人家老太婆﹖呵呵~跟我有拼啊﹗我正在想李
美华应该要气死了﹐没想到她不怒反笑的说﹕「跟我讲法律﹖好﹗我就跟你讲法
律﹐老刘﹐把东西拿来。」
门外老刘应了一声﹐我还在想要拿什麼东西来时﹐却看到老刘拿著一袋档案
进来﹐旁边的一个小的透明袋子裡﹐放著我跟二姐都很熟悉的东西﹐那三个窃听
器。
原来早就被找出来了﹐难怪听了几天都没有动静。
只见李美华得意的说﹕「几天前﹐我们在做安全检查的时候﹐发现了这三个
窃听器﹐经过我们的追查之后﹐发现煮饭的陈妈居然被人买通了﹐我把窃听器送
去鑑定﹐上面的指纹也确定了﹐二小姐﹐你应该知道是谁吧﹖」
二姐点点头冷笑说﹕「不但知道﹐还很熟呢﹐就是我﹗」
大姐惊讶的看著二姐说﹕「雅雯﹖」
二姐对大姐说﹕「大姐﹐你别生气﹐我们也只是关心你而已﹐如果我早知道
问题是在这个老太婆心理变态的话﹐我们也不用花那麼大的功夫了。」
也许是自以為胜卷在握了﹐李美华并没有计较二姐骂她是变态老太婆﹐还笑
著说﹕「私闯民宅和窥探隐私﹐应该可以让你坐个几年牢吧﹗不过别担心﹐如果
雅玲能配合得好﹐什麼话都好说。」
这个老太婆﹐还真以為自己赢定了啊﹗居然敢威胁大姐﹖什麼年代了﹐还搞
这麼老套的花样﹐不嫌落伍了一点。
只是对大姐来说﹐这招好像很有用﹐只见大姐的表情变的很沉重﹐一下子就
失去了刚才的从容。
王崧连忙说﹕「你这是在干什麼﹖别胡闹﹗」
李美华斥责著王崧说﹕「我的事不用你管﹐要不是因為你没有用﹐我犯的著
这麼做吗﹖你不管儿子﹐我来管。」
「你﹗」王崧气的满脸通红﹐好像高血压就要发作似的。
她是有预谋的吗﹖我不自禁的泛起这个疑问﹐应该不可能吧﹗她又不知道大
姐今天来事要跟王德伟解除婚约的事。那她為什麼一直收著窃听器﹖还送去鑑定
指纹﹖她想干什麼﹖难道她一开始知道是我们偷进她家之后﹐她就想拿这个来要
胁大姐﹖不会吧﹗这个老太婆未免也太阴险了。
幸好﹐你有你的王牌﹐我们也有我们的﹐虽然很不想用﹐不过事已至此那也
没有办法了。
我跟二姐对看一下﹐取得了一个默契﹐二姐提高了一下音量说﹕「王董事
长﹐今天承蒙您的招待﹐我们姐弟无以為报﹐不如就请您看一下我们精心準备的
餘兴节目。阿俊﹗拿出来。」
「是﹗」我先大声答应著﹐然后跟满脸疑惑的大姐低声说﹕「大姐﹗等一下
看到什麼都别生气﹐不值得的。」
大姐奇怪的看著我﹐我不自主的感到一阵心虚﹐我真得很怕这一亮王牌﹐大
姐会不会受不了。
在大家的瞩目下﹐為了掩饰自己的不安﹐我刻意夸张的摆出大卫‧考柏菲的
姿势说﹕「请借用一下电视和录影机﹐我将為您带来最精採的世纪表演秀﹐18
禁的喔﹗」从怀中取出那捲带子﹐放入录影机中开始放映。
在影带开始放映的时候﹐我就已经退到大姐身边﹐紧紧把大姐的手握在手
中﹐我知道这捲带子对大姐的衝击不会小於在场的任何人。
当画面中出现更衣室的画面时﹐所有人都发出了一生惊呼﹐王德伟的脸色一
下子就变成惨白。当然大姐也是一脸苍白﹐尤其是当她发现那个女子是林佳琬的
时候﹐在她眼中透露出无法置信的讶异﹐她像在呻吟似的说﹕「怎麼会是小琬﹖
怎麼会﹖」
大姐被我紧握的手﹐一下子变的冰冷了起来﹐我连忙以用更大的力气握著大
姐手的动作﹐来表达我对大姐的支援。
影带进行不到5分鐘﹐王德伟已经受不了了﹐他苍白的脸﹐怪叫一声﹕「不
要看了﹗不要看了﹗」的就抢上前去把电视关掉﹐将影带结束来后﹐就想把带子
拉坏。
这下糟了﹐带子只有一捲﹐万一被他毁掉了﹐那不是死无对证﹖我刚想採取
行动来保护带子﹐没想到二姐光用一句话就保全了带子。
只听二姐冷冷的说﹕「请便吧﹗那本来就是要送你的礼物﹐母带还在我家
呢﹗」一听到二姐用冰冷的声音说出来的话﹐王德伟好像被一盆冷水浇头似的停
下恍如疯狂的举动﹐不敢置信的看著二姐﹐然后就跟隻斗败的公鸡一样慢??的颓
倒在地。
二姐利害啊﹗我在心裡讚嘆著二姐的机智﹐不过二姐的表演还没有结束。
二姐举止自若的转身对著一脸惨白的李美华说﹕「比起我们的行為﹐令公子
自然是光彩的多了﹐我打算引荐给亲朋好友一起观摩学习﹐只是我的那些朋友都
是记者﹐好奇心重又留不住话﹐如果有人因為见识到令公子的神勇﹐心生仰慕之
下而公诸同好﹐就不是我能控制了。」
二姐说完﹐就作态转身準备离去说﹕「大姐﹐阿俊﹐走了﹗我想我快到法院
去报到了﹐為我饯别一下。」
我跟二姐配合多年﹐哪会不知道二姐的意思﹐高声答应一声﹐拉著大姐就往
外走。我们这一作势离开﹐李美华马上开口想要说什麼﹐可是却一下子改不了口
就这样僵住了﹐看到她张开口却不知道该怎麼说的样子﹐看起来很可笑。
「请等一下﹗」这个时候当然还是王崧来收拾残局了。
我跟二姐暗自鬆了一口气﹐幸好王崧有开口挽留﹐要不然我们还真不知道该
怎麼办呢。
我们故做从容的回头﹐王崧将窃听器和档案从李美华手上接过来﹐李美华的
嘴角动了一下﹐但终究还是没有开口﹐只是脸色铁青的默默任由王崧拿走。
王崧表情凝重的将东西交给二姐说﹕「请你原谅我妻子的胡闹﹐这东西请先
收下﹐改天我再登门谢罪。」
二姐并没有马上把东西收下来﹐只是看著王崧说﹕「那我大姐是不是也不用
再配合【你们】王家了呢﹖」
王崧苦笑著说﹕「这是当然的。」然后他对著一脸苍白的大姐说﹕「我早知
道自己的儿子不成器﹐却没想到他居然会不成器到这种程度。雅玲﹐请你原谅一
个父亲的自私啊﹗只是我没想到﹐原本只是想要有个好媳妇﹐到后来却反而失去
了一个好职员﹗」
大姐终於流下了眼泪﹐她哽嚥著刚叫了声﹕「董事长‧‧‧」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王崧拍拍大姐的肩膀﹐嘆口气摇摇头没有说话。
原本像是啥事不管的王巧云﹐这时却出人意料之外的跳起来﹐以一派轻鬆的
语气的说﹕「好了﹐一衫落著【日本时代剧用语﹐意思是事情定了】胜负已定﹐
走吧﹗我送你们出去。老爸﹗这裡没我的事了﹐我要先走了。」说完话也不管厅
中其他人﹐自顾自的带头先走了。
大姐转身对著王崧深深的鞠了个躬﹐说﹕「谢谢董事长这麼多年来的照顾﹐
雅玲先走了﹐董事长再见。」王崧没有说话﹐只沉默的点点头﹐就算是道别了﹐
但他脸上沉重的表情却也叙述了他心中的不捨和心情的恶劣。
没有在看厅中著其他人一眼﹐我们迫不及待的离开这个令人感到窒息的地
方。出了门口﹐王巧云正站在门外等我们﹐看到我们出来﹐这才跟著我们一起走
向大门。
我们一路保持著沉默的走著﹐走了一会﹐一直没有回头的王巧云﹐却突然开
口说﹕「你们根本没有什麼母带吧﹗」说话的语气很平淡﹐话裡的内容却给我有
种石破天惊的震撼感。
这位王小姐还真是让人惊讶啊﹗整晚一声不吭的﹐一开口就让我和二姐吓出
一身冷汗。
王巧云这时才回头笑著看著二姐说﹕「别惊讶﹗我可不像我那个草包的妈和
草包大哥一样﹐光看你小弟的表情我就猜的出来了。」原来马脚还是我露出来的
啊﹐真丢脸﹗
二姐看到事情被拆穿了﹐却没有什麼特别的惊讶﹐反而冷静的说﹕「你既然
已经猜出来了﹐為什麼刚才不说﹐现在才说﹖」
王巧云耸耸肩说﹕「我拆穿你们干什麼﹖关我屁事啊﹗不过你还真的很有种
啊﹗敢这样跟我妈这样说话的﹐你还是第一个。听说你是个记者﹖」
二姐说﹕「是又如何﹗」
王巧云轻挑的说﹕「以你的胆识干记者太可惜了﹐老实说﹐我很欣赏你﹐怎
麼样﹖要不要跟著我干﹖我们两个一定能闯出一翻事业的。」
我有点瞠目结舌的感觉﹐这个王巧云怎麼好像在拉帮结派的样子﹐看来传言
说她曾经混过帮派﹐应该不是空穴来风的。
二姐也感到又惊讶又好笑的说﹕「谢谢你的欣赏﹐不过我这个记者做的还满
开心的﹐暂时没有想转业。」
王巧云耸耸肩膀说﹕「没关係﹐等你有兴趣的时候再通知我﹐反正你也知道
我的店在哪裡﹐欢迎你随时来。」
然后她又转头看著显然对刚才的事还无法释怀的大姐﹐脸上的表情也变的有
点郑重﹐向大姐鞠躬说﹕「原本我以為你也是因為贪图我家的财富地位﹐才会想
嫁给我那个草包大哥﹐现在我知道我错了﹐我為了我先前对你的误解和态度向你
道歉。」
大姐连忙说﹕「请别这样子﹐王小姐﹐我还要谢谢你没有揭穿我妹妹﹐让我
们能和平的解决婚约的事情。」
王巧云看著我跟二姐笑著说﹕「真羡慕你有这麼好的弟弟妹妹﹐其实是他们
救了你﹐要不然你一定会后悔嫁进王家来。」
听到她这麼说﹐我好奇的问说﹕「為什麼﹖」
就只是这麼简单的问话﹐却让王巧云脸色一沉﹐沉默不语的往大门走﹐并没
有回答我。我还以為自己是哪裡得罪她了呢。
眼看就要到巷口了﹐沉默了好久的王巧云到这时候才说﹕「王家是个粪坑﹐
一个又脏又臭的粪坑﹐我现在虽然已经爬出来了﹐但这身屎臭味却怎麼也洗不乾
净啊﹗」
我们讶异的看著她﹐她却没有再说什麼了﹐等到我们上了计程车时﹐她才又
对著大姐说﹕「你真的很幸运﹐要好好珍惜你的运气啊﹗」
抱著满腔的疑惑﹐我们离开了王家。虽然王巧云的话让我很在意﹐但总算把
大姐的婚约解决掉了﹐也算是功德圆满吧﹗
当我这麼想的时候﹐转头却看到了面白如雪的大姐﹐我这才想起来﹐公开那
捲录影带的后遗症﹐现在才刚要开始发威啊﹗
我才想﹐应该要回家了吧﹗没想到大姐却交代司机说﹕「请到文化大学。」
文化大学﹖我的理想学校﹖大姐到那裡干嘛﹖不过看著大姐的脸色﹐我跟二
姐都不敢说什麼﹐只好跟著上山了。
文化大学是臺北少数几个可以看见整个臺北夜景的极佳观景位置﹐现在7点
多﹐正是臺北夜景最美的时候﹐大姐坐在路边的防撞路挡上﹐手支著下頦﹐默默
的看著臺北週日的灯海。
臺北真的很美啊﹗闪耀的灯海连绵不绝的街道﹐昏黄的是路灯﹐亮黄移动的
是车灯﹐白色的亮光是住宅﹐每一个灯光就是一个视窗﹐一个家庭。每一个移动
的车灯﹐就是一个欲归家的兴奋。家裡有什麼人在等门﹖今天晚餐要吃什麼﹖每
个灯光都是一个期待﹐都是一个故事啊﹗
我原本担心大姐的心情﹐也在不知不觉中被这片美丽的景色给放鬆了。我自
然的坐在大姐身边﹐大姐还是静静的看著夜景﹐没有理我。二姐看我坐在大姐身
边﹐大姐也没有什麼不好的反应﹐也就跟著在我的身边坐了下来。
虽然路挡不算大﹐但好在我们三人都不算太胖﹐勉强坐的下。只是周围的情
侣都是双双对对的﹐只有我们是三人行﹐难免引人侧目﹐尤其是大姐二姐都是那
麼美丽漂亮﹐夹在她们中间的我﹐当然引来很多忌妒的眼光。
不过我们并没有放在心上﹐只是全心全意的感觉著眼前美景所带给我们的心
灵饗宴。在这片宛如仙境的美景前﹐还要计较别人的眼光﹐未免太煞风景了。
喔﹗我明白大姐為什麼要来看夜景了﹐登高望远﹐人在高处时心胸总会更开
阔些﹐尤其是我们明白﹐在这片灯海裡的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烦恼﹐比起这片
广大﹐自己的不如意又算什麼﹖
我不知道大姐对王德伟到底有没有感情﹐但我知道大姐跟林佳琬的感情可是
很好的﹐亲眼看到好友的背叛﹐应该才是最让大姐伤心的吧﹗
老实说﹐刚才在王家的经歷﹐真的让我很不愉快﹐虽然后来总算是把事情给
和平解决了﹐但心中那股嫌恶感﹐却让我很不舒服﹐甚至感到噁心。尤其是李美
华﹐真没想到一个外表如此美丽的人﹐内心居然会这麼丑陋。
虽然我早就知道大多数的人都是表裡不一的﹐但第一次遇到反差如此巨大的
人﹐还是让我有种【碎了水晶﹐破了佳玉】的遗憾感。
不过紧盯著眼前的灯海﹐我心中的鬱闷也渐渐的得到紓解了。
左右看著我的两个姐姐﹐心裡想著上一次我们像这样静静著坐著﹐是什麼时
候的事了﹖好像是二姐高中初恋失败的时候吧﹗
那一次我们也是像这样的坐在家裡的大阳臺上﹐没人说话﹐只是一起静静的
看著远方﹐直到二姐哭出来﹐我们才抱著她安慰著。
那个时候我们左邻右舍都还是平房居多﹐最近的大楼也要到公园那裡才有。
只是现在大家都改建起来了﹐我家阳臺上的景观就没有以前那麼好看了。
美丽的景色真的会让人忘记了时间的流逝﹐随著夜色渐深﹐週边的人群也越
来越少﹐灯海也渐渐稀疏了。
坐了那麼久﹐二姐开始不耐烦了﹐她悄悄的在我耳边说﹕「我先去买点吃
的﹐你在这边陪大姐﹐我很快就回来。」我点点头表示知道﹐二姐就先起身离开
了。
二姐离开以后﹐我看著大姐绝美的侧脸﹐心裡想著难怪王德伟不肯让大姐离
开﹐那个林佳琬虽然也很漂亮﹐却缺少了大姐这种清雅脱俗的气质。
大姐这种气质是绝无仅有的﹐至少我从来没有在其他人身上发现跟大姐相似
的气质﹐这种气质会让跟大姐在一起的人感到很舒服﹐心情也会变得很平静。
就在我看大姐看的出神﹐一直看著山下没动过的大姐﹐突然说﹕「你们早就
知道了﹖」
「啥﹖」还在出神的我﹐突然听到大姐的问话﹐一下子反应不过来﹐只呆呆
的看著大姐。
「德伟跟佳琬的事情﹐你们是什麼时候知道的﹖」大姐用她那宛如天上星星
一样明亮的眼眸看著我﹐问著我最不想回答的问题。
不过面对大姐的眼睛﹐我根本起不了反抗的意思﹐只好无奈的说﹕「就是礼
拜六囉﹗我跟二姐去舞厅偷拍的。」
「礼拜六﹖就是昨天﹖可是你们却瞒著我﹖」大姐的眼眸中泛起了一片水
雾﹐语气也变的哀凄。
我连忙跟大姐说﹕「大姐﹐你别生气啊﹗我们也是怕你伤心难过﹐才想要瞒
著你的﹐要不是那个恶劣的老太婆‧‧‧」
「要不是董事长夫人﹐你们就想瞒我一辈子﹖」大姐截断我的话。我一下子
什麼话都说不出来了﹐因為如果可以﹐我是真的想瞒她一辈子。
大姐看我没说话﹐一直盘在眼中的泪珠终於掉了下来﹐我看到大姐哭了﹐顿
时心如刀割﹐心痛的说﹕「大姐﹐我对不起你﹐不过我是真的以為这样是為你
好﹐拜託你别生气好不好。」
大姐伤心的说﹕「我知道你是為我好﹐可是德伟跟佳琬‧‧他们怎麼可以这
样‧‧你们不该瞒我的‧‧‧‧‧‧‧‧‧」
听到大姐伤心的话语﹐我忍不住心中的疼惜﹐也流下眼泪说﹕「大姐﹐都是
我不好﹐我认错﹐你别再生气了好不好﹖」
大姐摇了摇头说﹕「我没有生气﹐阿俊﹐你的胸膛借我一下好不好﹖」
「借胸膛﹖」
大姐缓缓的偎入我的怀中﹐把头埋在我胸前﹐终於哭出声音来了﹐听到大姐
压抑的哭声﹐看著大姐如云的黑髮不停的颤抖著﹐我忍不住跟著大姐一起哭了﹐
我紧抱著大姐说﹕「大姐﹐别在忍耐了﹐要哭就放声哭吧﹗」
大姐听到我的话﹐哭的更大声了﹐我感到我的胸前全被大姐的泪水浸湿了﹐
我心疼的把大姐到的更紧。也不知道哭了多久﹐才慢慢的平静下来。
大姐从我的怀裡抬起头来说﹕「阿俊﹗谢谢你。」
看著大姐梨花带雨的娇顏﹐我的心一阵阵的抽动著﹐一时情难自禁下﹐我俯
身下去将大姐的泪水吻乾。
大姐被我的举动吓了一跳﹐抚著被我吻乾的脸颊﹐惊讶的说﹕「阿俊‧‧」
我也被自己的举动吓一跳﹐连忙鬆手说﹕「大姐﹐对不起﹐我‧‧‧‧」
大姐捂著我的嘴﹐说﹕「别说了﹐我不介意﹐只是不能有下次了﹐我们虽然
很亲﹐但是毕竟是姐弟﹐有些行為还是不应该做的﹐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大姐的话就像一支箭刺入我的心中﹐我羞愧无地的说﹕「是﹗我知道了﹐大
姐对不起‧‧‧‧」
一时之间我们都不知道该说什麼﹐大姐调整了一下情绪﹐然后装著若无其事
的样子说﹕「雅雯不是去买东西吗﹖怎麼去了那麼久还没有回来﹖」
我跟大姐提议著说﹕「现在已经很晚了﹐我们也该回家了﹐大姐﹐不如我们
一起去找二姐﹐然后回家吧﹗」
「好﹗」
我把大姐扶起来﹐姐弟相伴著向著仰德大道走﹐谁知道走没几步﹐我就惊讶
的发现到二姐蹲坐在一处树影裡﹐手裡还拿著购物袋呢﹗她眼中闪著让我感到陌
生的光芒﹐紧紧的盯著我。
我惊讶的说﹕「二姐你怎麼在这裡﹖」
大姐也感到意外的看著二姐﹐只是二姐的注视让我跟大姐都觉得有点忐忑不
安得时候﹐二姐才噗哧一笑说﹕「要回家了吗﹖走吧﹗」
二姐虽然是笑著说的﹐但我却从二姐的笑声中听到一种空洞的无机质感。我
相信大姐也听出来了﹐要不然大姐不会走的那麼仓促﹐就像是在逃避什麼一样。
从阳明山到回家的路上﹐我们三个人都没有说话﹐空气中充满了一股死寂的
气氛﹐让我一直想开口大叫﹐到底怎麼了﹖到阳明山上去散完心之后﹐我们应该
可以轻鬆一点才对啊﹗為什麼我现在反而感到更凝重了呢﹖刚才在王家同心协力
共御外侮的姐弟三人﹐现在跑到哪裡去了呢﹖
回到家后﹐我想说些什麼来缓和一下气氛﹐但大姐二姐却什麼话都不说的就
各自回房了。
到底怎麼了﹖回到自己房间﹐躺在床上的我﹐不断的问我自己这个问题。盯
著天花板﹐我认真的迴想著﹐从王家出来的时候﹐大姐虽然很悲伤﹐但气氛还没
有那麼僵﹐这麼说起来﹐就应该是从我们发现二姐躲在树影底下偷看我跟大姐开
始的囉﹖
二姐躲在那裡多久了﹖她看到什麼﹖还有那个让我心底发寒的眼光是什麼意
思﹖
想了好久﹐想到我的头都痛了﹐还是没有头绪﹐算了﹐先睡好了﹐也许一觉
醒来之后﹐一切都会恢復正常了。
姐姐的房间 【6】
漫长的福尔摩斯假期结束了﹐我回到了学校上课﹐大姐回到兰林公司办理离
职交接﹐估计要花半个月的时间吧﹗每天都要忙到8~9才能到家﹐可见得大姐
要交接的业务有多少。
王德伟的定婚典礼并没有取消﹐而是换了另一家小公司负责人的千金﹐巧的
是她的名字也叫雅玲﹐廖雅玲。有时候你不得不佩服那些有钱人的神通广大﹐这
样也行的通啊﹖
不过这个雅玲跟大姐这个雅玲可差太多了﹐标準的杨贵妃型的美女﹐那个体
重至少有65公斤以上。不过如果不计较体重的话﹐这个廖雅玲长的其实还满可
爱的。
当我在报上看到王家订婚啟示的照片时﹐王德伟身边傍著那位胖雅玲﹐满脸
无奈的他和胖雅玲的一脸幸福的娇羞﹐形成了一个强烈的对比。不过想起王巧云
的话﹐我不禁為这个素不相识的【雅玲】流了一身冷汗﹐祝她幸福吧﹗
林佳琬比大姐还早离开公司﹐据说是王德伟亲自将她撵出去的﹐显然是把他
跟大姐解除婚约的责任怪到林佳琬身上去了﹐这个没用的男人。
而二姐还是為了成為顶尖的记者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著。
王家并没有再来打扰我们﹐我们的生活看起来好像又回到了从前﹐但是我知
道﹐没有了﹐我们从前那种融洽到水乳交融的感觉消失了﹗
每天放学回来﹐大姐还没回来﹐二姐也还在上班﹐望著空空洞洞的房子﹐我
真的有种想哭的衝动﹐妈~~我要怎麼做﹖才能让家裡的气氛回到从前呢﹖
有了﹗嘿嘿嘿﹗我记得我高三学长孟元昭说过﹕「这女人啊﹗只要伺候的她
高兴﹐那就要她圆就圆﹐要她扁就扁﹐什麼废话都没有。」
我这个学长可是学校的超级情圣﹐手段之高可是连学校的女老师都逃不过他
的手掌心﹐人称梦郎而不名﹐梦郎者﹐梦中的情郎也﹐他的话当然是不会有错的
了。
想我跟二姐的关係﹐也不过是只差一步而已﹐若要动手﹐想必难度较低﹐好
吧﹗先上二姐再说。
回家之后﹐我翻出我珍藏在电脑裡的乱伦文章﹐想好一切步骤﹐做好一切準
备﹐好了﹗万事具备之后﹐只待时机来临。
「夜色茫茫﹐星月无光﹐只有砲声四野回盪‧‧‧‧‧」今夜当是个砲声隆隆的夜晚
吧﹗嘿嘿嘿﹗
回到家裡后﹐照旧没人在家﹐我留了字条告诉大姐说﹐我今天很累﹐要她不
要叫起床我吃饭﹐我要补眠﹐然后就躺在床上数羊。
如我所料﹐我醒来的时候刚好是2点25分﹐正是深夜十分﹐大姐跟二姐应
该都睡熟了吧﹗
先打开电脑再复习了一下步骤﹐呵呵~利害﹐一些精採的乱文﹐让我完成了
自己的生理武装﹐好﹗準备完毕﹐暗哼著学长教的【夜袭】军歌﹐壮壮自己的声
势。我偷偷摸摸的潜到二姐的房门﹐终於我轻轻的推开了二姐的房门﹐也打开了
拋弃自己处男之门。
二姐的房间裡只开了一盏小灯﹐朦朦朧朧中﹐我的目标﹐我二姐﹐就侧躺在
自己的床上﹐今天的二姐只穿了一件粉红色的丝质睡衣﹐柔软的丝料轻轻的贴在
二姐的身上﹐就像是二姐的第二层肌肤一样﹐将二姐身体的曲线完全表露无遗﹐
没有半点异样的框痕﹐可想而知﹐二姐在睡衣底下应该什麼都没穿。
这件睡衣的领口开得很低﹐二姐又是侧躺著﹐从领口看进去﹐只见浑圆的乳
房被自己的重量压出了一道深深的乳沟﹐呵呵~~真是个销魂沟啊﹗
我静静的绕到二姐后方﹐轻轻的把盖在二姐身上的薄被拉下﹐天啊﹗二姐从
颈部到肩膀﹐然后迅速的下陷来到二姐的纤腰﹐再一个急昇坡来到高耸到夸张的
臀部﹐真的很美啊﹗
丝质柔软的布料﹐让二姐连股沟都让我看的清清楚楚﹐哇靠﹗我根本不用靠
色文来提升战备﹐光看到二姐这完美性感的身段﹐我就已经全面备战了。
迅速的扒光自己﹐爬上了二姐的床﹐我躺在二姐的背后﹐高耸挺硬的兄弟贴
在二姐丰满又富弹性的臀部上。
「嗯~~」二姐好像有点感觉到﹐但她还是只发出了一声鼻息﹐就没有在动
作了。
老实说﹐我并不怕二姐醒过来﹐不过為了小心起见﹐我还是先停止了我的动
作﹐然后在确定二姐没有醒来的跡象﹐我才整个人贴上二姐的背面﹐兄弟紧紧的
贴在二姐的美臀上﹐和她的肉臀仅仅隔一层布而已﹐我的兄弟因為接触到柔软又
富弹性的美肉而更显的坚挺。
我双手扶著二姐的细腰﹐屁股前后挺动著﹐我的兄弟在二姐的股沟里上下滑
动著﹐它明白的告诉我﹐它想插进去﹗我慢慢的把二姐丝质睡衣的裙子往上推﹐
丝质的好处就是光滑﹐二姐完全没有发现﹐她的下半身正在被我撤防著。
随著裙子下摆被我擼到二姐的腰间﹐二姐果然没有穿内裤睡觉﹐丰满又浑圆
的臀部赤裸著完整出现在我面前。我倒吸了一口气﹐认真的欣赏著二姐美丽的臀
部。哇﹗二姐的臀型真的很美啊﹗尤其是两股臀肉中间的肉缝﹐居然也长著一片
细毛。
我心念一动﹐连忙探头去看看二姐的前面﹐果然﹗二姐黑色三角洲的面积大
的吓人﹐又浓又密的﹐好像黑色森林一样﹐二姐的毛髮很茂盛啊﹗听说毛髮茂盛
的女人对性的需求比较大﹐看到二姐的茂密程度﹐我对於能否征服二姐的把握﹐
又增加了几成。
我探手在二姐的黑森林上摸了几把﹐二姐好像觉得有点痒﹐就由侧躺著翻身
变成正躺著。右手探到自己的黑森林上抓两把后﹐手就留在黑森林上﹐继续睡。
我转到二姐正面﹐两腿张开的跨站在二姐的身上﹐由上俯视著二姐的睡态﹐
这时二姐的丝质睡衣的细肩带滑落下来﹐虽然还没有让我看到整个乳房﹐但也已
经露出了大半的雪白胸乳﹐而且薄薄的睡衣根本起不了什麼遮蔽的作用﹐二姐的
乳头不就挺起来了﹐让我看的清清楚楚了吗﹖
下了床﹐我把目标锁定在二姐的下身﹐趴在二姐的黑森林前面﹐淡淡的腥味
配合上二姐身体的幽香﹐竟然形成一股媚惑的气息﹐淫香四溢。
我双手抓著二姐的脚踝﹐慢慢的将它拉开﹐慢慢的﹐我终於看到二姐的迷人
洞了﹐狭长的肉缝上﹐有著一个小小的肉核﹐肉核本来应该是包在一小片肉裡面
的﹐但现在却已经跑出来了一小半了。肉缝还没有打开﹐看起来还真像一种贝类
蛤蜊。
二姐身下的阴毛还真是很茂盛啊﹗从小腹一直长到肛门周围﹐把两个肉洞都
為成了毛洞了。
当我清楚的看到二姐浓密捲曲的阴毛密佈在她的肉缝边﹐雪白的肌肤与黑亮
的阴毛形成强烈的对比﹐连胯下拢起的阴脣也清晰可见时。我已经是热血沸腾﹐
无法克制了﹐我毫无顾忌的趴在二姐身上﹐看著二姐美艷的俏脸﹐轻轻的叫著﹕
「二姐‧‧二姐~~醒来喔~~」然后等著二姐被我压的难过而醒来。
二姐果然难过的一皱秀眉﹐又长又密的睫毛一阵乱动﹐眼看就要醒过来了。
只是她那微张著喘气的嘴脣却先吸引了我的注意。二姐红润微张的艷脣﹐洁白整
齐的牙齿﹑充满性感的舌头都像是在向我招著手说﹕「来呀﹗吻我﹗快吻我
啊﹗」
我毫不犹豫的将我的大嘴印上去﹐当两脣相接的那一刻﹐我真的有【一时天
雷鉤动地火﹐一发不可收拾】的震撼感。
在二姐还没有清醒﹐双脣还微张著的时候﹐我的舌尖已经迅速的抢进二姐的
嘴裡﹐然后像一条蛇似的在她口腔裡游走﹐从未接吻过的我﹐这时却像是天助一
般﹐居然能够那麼熟练﹐让二姐像是触了电一般的﹐僵直在那儿任由我摆佈。
二姐还在半梦半醒的情况下﹐却突然面对檀口被人佔领的事实﹐不由得吓的
她全身僵硬﹐杏目圆张﹐满脸惊恐的瞪著我﹐等到她看到是我的时候才像是放下
心来﹐但转眼一想﹐就算是我也不行啊﹗这才又开始挣扎。这些动作说来话长﹐
但其实也不过是一瞬间而已。
二姐急著转头﹐想要避开我的深吻﹐但是我哪裡会轻易的放过她﹖全身重压
在她身上﹐压制著她身躯的扭动﹐两手捧著她的脸颊﹐不让她乱摆头﹐二姐在全
身动弹不得的情况下﹐只能用它唯一自由的双手在我背上乱抓。
但渐渐的﹐二姐也开始星眼迷濛﹐两手由抓著我的背到抱著我﹐想必二姐也
领受到热吻的甜美了吧﹗
二姐的反应﹐让我开始大起胆子﹐把二姐的小香舌吸到我的嘴裡来﹐我用力
的吸吮﹑舔舐﹑纠结﹑吞吐……二姐似乎也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快感﹐身体不停
的抽搐著﹐扭动著。
一阵激情的狂吻﹐让二姐全身都热了起来﹐脸泛潮红的她﹐眼露哀求之意的
要我适可而止。我这才鬆开二姐的香脣﹐呵呵~~说真的﹐没想到原来光是接吻
的感觉就有那麼美妙了﹐兴奋的感觉﹐刺激的我的兄弟就想射精了。
二姐媚眼迷离﹐娇喘吁吁的看著我﹐显然还没明白现在是什麼情况﹐怎麼我
会再这个时候出现在她的床上﹐还像刚才那样剧烈的侵犯她﹖
我看二姐还没说话﹐就继续的吻著二姐的髮际﹐小巧的耳轮﹐左手伸入二姐
的衣领裡面﹐搓揉著她的乳房。
二姐被我这双管齐下的攻势﹐刺激的又开始娇吟了起来说﹕「喔~~阿俊~
~拜託你~~先停一下~~不要这样~~这样好不好~~」
我嘻皮笑脸的凑在二姐的耳边﹐边吹气边说﹕「我们说好了﹐只要我听话﹐
你就要常常帮我的﹐二姐﹐你可不能反悔呀……」
「嗯~~嗯~~可是~~你有~~听话~~吗﹖啊~~啊~~」二姐在我攻
势下根本没有办法清楚的思考﹐我趁著二姐意乱情迷之际﹐右手已神不之鬼不觉
得摸进了二姐的胯间﹐爱抚著二姐毛茸茸的私处……
二姐没想到我居然会这麼大胆﹐连忙喘著气说﹕「不要啊﹗阿俊~~那裡~
~不可以~~摸的~~算我~~怕了你了~~我~~还是~~用手~~帮你好~
~不好~~」
我暗笑著想说开什麼玩笑﹐现在的我哪是帮我手淫就能满足的。何况一旦二
姐的蜜穴被我攻陷了﹐那我要用她哪裡来玩﹐还不是一句话而已﹖
我没有理会她的话﹐继续的将她的蜜穴挖的是潮水满渠﹐二姐知道不管她再
说什麼﹐我也不会轻易放弃到手的战果。而她现在也被我逗弄的全身无力﹐只好
任由我恣意胡来的玩弄她的下体。
此刻﹐二姐的肉缝早已被氾滥的春潮搞得一片狼藉﹐原本半包在肉片裡面的
阴核﹐也已经完全露在外面了﹐甚至连大腿内侧也是湿淋淋的﹐呵呵~~我果然
没有看错﹐二姐果然是个性慾强的女人。
其实在我逗弄著二姐的时候﹐我的情慾也已经高涨到我无法控制的情况﹐再
我眼看著二姐迷人诱惑的娇躯在我口手并用下﹐全身都泛起了潮红﹐看起来是那
麼淫媚﹐那麼性感﹐我二话不说的将二姐的双腿张道最大﹐然后半跪在二姐腿
间﹐把龟头扺在二姐的洞口前。
二姐当然知道我要插入了﹐但是被我抠弄得浑身无力的二姐﹐根本无力阻止
我﹐只能闭上眼睛把头转到一边。
我手扶著我的兄弟﹐慢慢的用龟头挤开二姐半开的阴脣﹐对準目标﹐深吸一
口气﹐腰部一挺﹐一下子就全根尽入到二姐的密穴裡。
二姐哎呦一声﹐牙关一咬﹐双手抵著我的胸口﹐眼泪当场飆出来说﹕「好痛
啊~~阿俊~~你好狠啊﹗居然一下就全部插进来了﹐很痛欸~~」
咦~奇怪﹐刚才我可没有感觉到有撞到什麼东西啊﹗这不就是说二姐应该已
经不是处女了吗﹖而且我也已经充分的把淫水给弄出来了﹐应该不会痛才对呀﹐
怎麼二姐还会受不了呢﹖
只是我看到二姐都哭出来了﹐哪还有什麼时间去想那些有的没有的﹐连忙压
在二姐身上﹐底下也不敢乱动﹐捧著二姐的脸﹐舔乾她的眼泪说﹕「二姐﹐痛一
下就会好了﹐你忍一忍吧﹗」
二姐还是在抽泣著说﹕「死阿俊﹐我又没说不让你插﹐干嘛那麼急色啊﹗痛
死我了~~」
我尷尬的笑著说﹕「第一次嘛﹐难免经验不足﹐二姐﹐你别生气啊﹗小弟马
上补救。」
於是我开始慢慢用力﹐先让龟头在二姐的洞裡摩擦著肉璧﹐一方面又捏著二
姐的乳头拨弄著﹐同时也把舌尖伸入二姐的嘴裡打转。
这招果然有用﹐没多久﹐二姐就没有在流泪了﹐美丽的眼睛开始散发著奇异
的光彩﹐呼吸也开始急促﹐娇躯也不安的扭动著。
我问二姐说﹕「二姐﹐你还痛吗﹖」
二姐喘著气瞪著我说﹕「是还有点痛﹐不过已经好很多了﹐哼﹗你这傢伙﹐
不知道自己的东西有多大支吗﹖居然就这样硬插进来﹐痛死我了。」
我听到二姐说她已经不痛了﹐也不管她牢骚多多﹐忍不住就想开始抽送著﹐
我一动﹐二姐就娇吟著说﹕「啊~~轻点~~别太用力了~~还有点痛~~」
没办法﹐我也只好慢慢来﹐就这样轻插慢推的干了四十几下﹐二姐的表情也
开始变了﹐只见到二姊媚眼含春﹐面绽娇红﹐呼吸喘急﹐双手紧抱著我的脖子﹐
蛇腰款摆﹐丰满的娇臀也起伏迎合著我的上下﹐让我们的肚皮紧贴著肚皮﹐我的
龟头也能深深的顶在二姐的花心上。
每当我的肉棒插下﹐我就感到二姐的花心一吸一吸的在吸吮著我的龟头﹐穴
裡的肉璧縐折也一张一合的猛咬著我的肉棒。
我实在受不了了﹐哀求著二姐说﹕「二姐﹐我想插重一点好不好﹖」
二姐害羞的说﹕「好~~阿俊~你可以用力了~~」
我听到二姐的许可﹐连忙双手按在二姐的丰乳上﹐以膝盖為支点﹐然后抬高
臀部用力的往下插﹐然后就是一阵狂插猛送。
我宛如狂风暴雨的攻势﹐让二姐爽到心花怒放﹐虽然我们都还顾忌著大姐在
家﹐但二姐那压抑过的淫声浪语﹐反而更让我心动。
尤其是当我的兄弟奋力往裡钻的时候﹐总会发出【滋】的一声﹐而在我的兄
弟往外撤退时﹐龟头的肉陵又会刮出二姐穴裡的淫水发出【啵】的一声﹐再加上
我用力抽插时﹐我和二姐小腹互相撞击发出的【啪啪啪】的肉击声﹐构成了一曲
淫靡的性交响乐章。
不知道我们交媾了多少时间﹐二姐突然像是疯了一样﹐双手掐紧我的背后﹐
连指甲都陷入我的背肉裡面﹐身体用力的往上顶﹐没多久﹐二姐长长的吐出一口
气来﹐整个人瘫痪的阮在床上。
我吓了一跳﹐刚想说二姐是怎麼了的时候﹐一股乳白色的阴精参杂著淫水﹐
从二姐的蜜穴裡涌出﹐把我跟二姐的阴毛都沾湿而平贴在小腹上。
我没有防备到二姐的阴精冒出来了﹐原本还没想射精的﹐却被滚热的阴精烫
的一阵舒爽﹐忍不住也打了一个冷颤﹐将我的初精射进的二姐的花心裡。
洩精之后我也已经精疲力尽了﹐整个人就躺在二姐身边﹐猛喘著气。
高潮后的我们都很累了﹐只是我还不想休息﹐还是不断的亲吻抚摸著二姐那
让我迷醉的美艷娇躯。
好一会﹐二姐终於也从高潮的餘韵裡恢復过来﹐她发现我还在她身上毛手毛
脚的﹐忍不住笑说﹕「你真得很好色欸﹗居然半夜三更的跑来我房间强暴我。」
我看二姐根本也没有生气的样子﹐知道她只是在说笑而已﹐笑著把二姐搂进
怀裡说﹕「二姐你也要负一半责任啊﹗谁叫你长的哪麼漂亮﹐我哪受的了啊﹗强
暴就强暴囉。」
二姐温柔的躺在我的怀裡﹐感觉很舒服的样子﹐听到我说的话﹐二姐佯怒
说﹕「这麼说﹐还是我的错囉﹗是我不该长的太漂亮囉。」
「那倒不是﹐只是【色不迷人﹐人自迷】嘛﹗」我连忙跟著说。
二姐噗哧一声笑出来说﹕「满嘴的歪理。」
二姐巧笑倩兮的艷容﹐美丽的裸体﹐让我忍不住的又揉捏了二姐的丰乳一
番﹐二姐告饶说﹕「阿俊﹗别摸了﹐刚才太激烈了﹐现在我的身体好敏感哦﹗你
在捏下去我明天就没办法上班了。」
上班﹖现在几点了﹖一看时间﹐哇靠﹐快4点了﹐我跟二姐居然玩了一个多
鐘头。
不过~~那又如何﹖我把二姐放躺下说﹕「别上班了﹐我还想再玩﹐二姐~
你请假陪我好不好~~」
我对二姐的依恋﹐应该让她觉得很开心吧﹗她抚著我的头髮笑著说﹕「阿俊
~别闹了﹐大姐也快起来了﹐被她发现可不得了﹐再说我也不能临时请假啊﹗快
起来整理一下啦﹗」
二姐都这麼说了﹐我也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起来整理一下刚才风雨过后的残
跡。看到我闷闷不乐的的样子﹐二姐笑的说﹕「看你这付不情愿的样子﹐现在二
姐已经是你的人了﹐你还怕二姐跑掉啊﹗以后我们有的是机会。」
「真的﹗二姐你没骗我﹖」我欣喜若狂的说著。
当得到二姐肯定的答覆﹐我高兴的抱起二姐﹐低声欢呼著﹐為什麼要低声﹖
当然是怕把大姐吵醒囉﹗
我跟二姐快速的收拾好残跡﹐临离开二姐的房间时﹐我还是跟二姐索了一个
深深的爱吻﹐这才离开了这个带给我有生以来最快乐的地方。
时间已经是凤凰花开的季节了﹔六月﹐阳光晒死人的耀眼﹐这已经是很多学
长决定离开学校后是要投入职场﹐还是要进入升大学考场的时候了。而我在高中
时代的最后一次暑假﹐也即将在七月到来﹐这也是我在高中最后的快乐时光。
嗯~还是让我先来交代一下我们的近况吧。自从大姐和王家解除婚约后﹐我
们的生活多少变得不同了。
其实﹔即使是粗线条的二姐﹐对我们向王家毁婚的事也不是毫无疙瘩的﹐尤
其是王老太婆最后的反应﹐让我们认為她应该不会这样就罢休的﹐所以刚开始的
时候我们都很小心翼翼的準备应付任何可能出现的【意外】。
不过随著时间的流逝﹐我们并没有发现有什麼异样的情况﹐而王德伟的婚礼
也已经顺利举行了﹐所以我在想也许王老太婆被王崧给压制住了吧。所以我们虽
然还是很小心﹐但日常生活倒是完全不受影响﹐该上班的上班﹐该上课的还是得
要上课。
先说我大姐吧﹔大姐自从离开兰林公司之后﹐很多兰林公司在商场上的竞争
对手都竞相来争聘大姐﹐除了大姐有口皆碑的超强事务能力外﹐更重要的当然是
因為大姐曾经是兰林公司的核心成员﹐备受王董事长的器重﹐理所当然的知道很
多兰林公司的内部机密﹐若是能得到大姐的辅助叙述﹐那麼这些平常被蓝林压的快喘
不过气来的公司﹐就有本钱和蓝林公司一较长短了。
只是大姐原本就是一个有思想洁癖的人。别说是出卖兰林了﹐為了避嫌﹐她
不但拒绝了这些公司的邀聘﹐甚至还离开了她原本擅长的工作领域﹐跟她的一位
老同学合开了一家叫【嵐】的精緻小咖啡馆。
大姐的老同学名叫赵政凤﹐大姐要我称呼她赵姐。赵姐非常喜欢旅行﹐听说
她在大学时代就常常出国到处去玩﹐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赵姐能跟大
姐成為朋友﹐本身当然也是个很出色的美女。
只是赵姐跟大姐最大的不同是﹐她很喜欢穿一些很能表现她优雅身材的紧身
衣物﹐每次我去【嵐】帮忙的时候﹐赵姐前凸后翘的美妙身材﹐总是能让我心跳
加速。
虽然因為【嵐】的开幕﹐让大姐因此变的很忙碌﹐钱也赚的比以前少很多﹐
但大姐却显得非常快乐。看到虽然忙碌﹐却很快乐﹐完全从先前王家的事件走出
来的大姐﹐我也感到很高兴。
再说大姐虽然还算是新手﹐但大姐本来就很有烹飪天份﹐手又很巧﹐一些精
緻糕点根本难不了她。加上她的合伙人赵姐又对咖啡豆很有研究﹐品味很高﹐两
人的合作真可说是天下无敌﹐要不是赵姐是个女的﹐我还真会以為大姐的真命天
子终於出现了。
也就是因為大姐她们花了很多的心思在装潢上﹐让整家店的摆设显得非常的
优雅精緻﹐气氛极佳﹐很有一种静沁悠閒的感觉。而且材料实在﹐糕点精緻﹐咖
啡也非常的香醇﹐再加上大姐和赵姐他们真的是色艺双全。所以虽说【嵐】才开
了一个多月﹐但在附近已经小有名气了。大姐乐观的认為在下个月应该可以达到
收支平衡的目标了。
至於我跟二姐呢﹖嘿嘿~~你们一定以為我们既然已经突破最后一关了﹐那
自然是夜夜春宵﹐欢乐无限囉。
但是~~~其实是~~~唉~~~全是狗屁﹗哪有那麼爽的事。
这倒不是说二姐会拒绝我的要求﹐而是因為〔理论上〕我跟二姐虽然因為大
姐忙於【嵐】的生意而应该会多了许多独处的时间﹐但别忘了二姐本身的记者工
作也很忙碌﹐二姐的企图心又强﹐每天也是早出晚归的﹐所以我们见面的机会并
没有比大姐多多少﹐自然我们【交往沟通】的时间也就不够了。换句话说﹐这段
时间裡﹐我最亲密的性伴侣﹐还是我的〔五姑娘〕啊﹗
唯一让我感到欣慰的是﹐只要二姐有空﹐通常她还是会尽可能满足我旺盛的
性慾淫念。比方说有这麼一次机会﹐二姐好不容易放假一天﹐虽然那天我还要上
课﹐但我还是要二姐帮我签假单请假﹐二姐当然很清楚我想干嘛﹐但她二话不说
的就帮我请了假。
当天等大姐出门后﹐我们就迫不及待的将对方的衣物脱光﹐然后尽情的在家
中各处交媾﹐我就像疯了一样的发洩压抑了很久慾望﹐二姐也竭尽全力的配合著
我的疯狂。
我大口的舔呧著二姐的丰乳﹐下身拼命对???姐肥美的淫肉穴猛烈的抽插著﹐
二姐被我又舔又插的弄得是娇喘连连﹐淫声不断的叫著﹕「噢~~噢~~噢~~
阿俊~你的肉棒太厉害了~~我要美上天了~~阿俊~阿俊~~我要死了~~噢
~~~」
其实在第一次跟二姐性交的时候﹐我就知道二姐已经不是完璧之身﹐但是二
姐并没有跟我说到底谁是她的初恋情人﹐我也不会想去问﹐因為我怕我会控制不
了自己的忌妒心﹐跑去海K他一顿。
但二姐的表现还是让我感到很惊讶﹐二姐完全就像个久旷的妇人﹐是那麼狂
热飢渴﹐那麼淫美娇艷﹐让我也不克自製的陷入无限的狂乱中。
在刚开始时﹐我跟二姐还能同时到达高潮﹐但在二姐满意的穿起衣服来的时
候﹐我却已经又硬起来了﹐只好抱著二姐纠缠著向她求欢。
二姐在惊讶於我的恢復之快时﹐也很高兴的配合著我﹐只是我真的是精力过
於旺盛了﹐每次我才刚射精不久﹐没5分鐘我就又勃起了﹐然后我就迫不及待的
将肉棒插入二姐那鲜嫩多汁的蜜穴裡﹐根本不让二姐有穿上衣服的机会﹐而随著
交媾的次数增加﹐二姐渐渐吃不消了。
在我又一次将二姐压在身下﹐埋头苦【干】的时候﹐二姐终於受不了了﹐她
无法停止的娇喘著求饶说﹕「阿俊~~阿俊~~你别再来~~了好不好﹖~~二
姐真的受不了了~~~会~~会死的~~」
看著二姐已经变的有些苍白的娇靨﹐丰满的肉体上沾满了我白稠的阳精﹐可
怜兮兮的样子﹐哪还有一点平常自信大方的样子。
心生不捨的情况下﹐我虽然还没有尽兴﹐但还是把肉棒从二姐的蜜穴中撤出
来﹐二姐好不容易才鬆了一口气﹐只是当她看到我还是膨胀梃硬的都发紫了的肉
棒﹐不由惊讶的说﹕「阿俊﹐你还真是天赋异稟啊﹗都已经洩了那麼多次了﹐居
然还那麼硬﹐你真是太强了。」
听到二姐的称讚﹐我当然很得意﹐但是我又怕二姐是在取笑我﹐只好不好意
思的说﹕「二姐﹐别取笑我了。」
二姐赤裸的身子﹐伸出手来摸著我肿胀的肉棒﹐怜惜的说﹕「涨成这个样
子﹐一定很难过吧﹗真可怜~~」
我尷尬的说﹕「没关係啦﹗二姐﹐你别理它﹐它一下就会好了」
二姐美目裡闪著异样的光芒﹐玉手上下不停的套弄著我的肉棒﹐轻咬著下脣
轻声的说﹕「阿俊﹐我们再来吧﹗」
我苦笑著对二姐说﹕「二姐﹐你别勉强自己了﹐对身体不好的﹐我真的没有
关係。」
二姐并没有回答我﹐只是充满爱意的看著我﹐然后自己将臀部凑上来﹐顺著
水跡又把我挺硬的肉棒纳入蜜穴裡。二姐温柔的说﹕「阿俊﹐二姐真的很没用﹐
没办法让你尽兴﹐不过只要你不要太狂野粗暴﹐只是轻轻动的话﹐我应该还是可
以受得了的。」
「二姐~~」我感动的叫著二姐﹐却什麼话也说不出口﹐我们就一直互相拥
抱著﹐做著爱做的事情﹐但我却没有再射精的意思﹐只是轻轻的将肉棒在二姐的
蜜穴裡插著﹐享受著二姐穴裡绵密肉褶轻咬肉棒的快感。直到估计著大姐快到回
来的时间了﹐我们才想起来﹐玩了一整天﹐我们居然连饭都忘了吃了﹐我跟二姐
相视著笑了起来﹐这才开始收拾。
那一天的二姐看起来是那麼温柔﹐那麼顺从﹐既使她已经很累了﹐但仍然勉
强著自己来满足我近乎无穷的慾望。看著眉目如画的二姐﹐不知不觉中﹐二姐已
经慢慢取代了大姐在我心中的地位。
而让我明白这一点的﹐正是我考照失败的这一天。
我一直很喜欢仰德大道﹐这条通往臺北后花园【阳明山国家公园】的林荫大
道。来臺北而没到这裡逛逛的人﹐基本上就跟没来过臺北是一样的。我常想﹐如
果臺北没有了阳明山的话﹐想必会少了很多的乐趣吧﹗
以前因為距离的关係﹐我没有办法常到阳明山来。但今年﹗我终於在6月份
满18岁了。18岁﹐这个充满了魔力的数字﹐除了代表了我即将进入另一个人
生阶段﹐我成年了﹐我将拥有选举罢免权了﹐它也代表著我已经能够合法的自行
投宿旅社而不必担心被临检时的麻烦之外。
更重要的是~~~~~我终於可以考驾照了﹐嚘呼~~~~~给自己欢呼一
下。一旦拥有了驾照﹐我的使用中范围将大大的增加﹐到时候【阳明山国家公园】
不但是臺北市的后花园﹐也是我的后花园了。
所以我在6月2日的生日当天﹐就迫不及待的去报考驾照。只是我第一次的
考照考的并不理想。
笔试虽然满分过关﹐但路考却考的是一榻糊涂﹐天啊﹗我居然在S型弯道连
踏地面两次﹐压线一次﹐就这样莫名其妙的被淘汰出局了。靠﹗﹗﹗如果臺湾真
的有那麼小又弯的路﹐小子情愿不骑机车了。
带著被打的粉碎的信心﹐我垂头丧气的踏上归途﹐原本想替我大肆庆祝的姐
姐们在看到我沮丧的表情﹐那还不明白我惨遭滑铁卢了。
大姐机灵的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绝口不提我考照的事情﹐把她原本為了庆
祝我考上驾照而做的大餐端出来让我大快朵颐。
只是刚失手的我﹐实在是食难下嚥啊﹗随口吃了几口饭﹐我连菜都没吃就说
吃饱了﹐然后滚回自己的房间﹐独自品嚐著懊恼的滋味。
间中﹐大姐有来敲我的门﹐敲了好久我也没理她﹐大姐以為我已经睡了﹐这
才离开。我知道大姐在担心我﹐只是我实在不想见任何人﹐不管是大姐还是二
姐。
迷迷糊糊中﹐我彷彿又回到考场﹐在失败的瞬间﹐好像场上所有人都在笑我
这个傻大个﹐光长个子不长脑﹐连S型都考不过去。我只觉得心中一阵绞痛﹐羞
耻和懊恼将我紧紧的俘虏著﹐我不是自詡為运动健将吗﹖怎麼平衡感那麼差﹖
也不知道我到底撑了多久才在自我厌恶中睡著。也不知道我睡了多久﹐感觉
我好像才刚闔上眼睛不久。
「陈文俊﹗起床﹗七天后就可以第二次考照了﹐你还要沮丧到什麼时候﹖你
二姐我还指望你带我去北海岸一週呢﹗快起床了﹐二姐帮你特训﹐保证你一定能
在暑假前考到驾照。」
让我从懊恼的旋转幕马上跌下来的﹐就是二姐的这声响雷。在我还没反应过
来之前﹐我已经被二姐架著穿好衣服﹐赶上车﹐坐在二姐后座﹐驱车前往河堤外
的机车练习场。
河堤外原本有个跑马场﹐是公园边的马术俱乐部的场地﹐但自从俱乐部倒了
以后﹐跑马场就成了运动场﹐一些老人家因為喜欢河边的景緻﹐所以反而不去公
园运动而来这裡了。
场边的停车场被有心人画了一个S型的车道﹐我们就把这裡当作练习场﹐我
在考照之前就是在这裡练习的﹐原本我的状况还不错﹐谁知道一到考场就荒腔走
板了起来。
我们到的时候还很早﹐一些晨起运动的老人们都还没有离开。一到练习场﹐
二姐就让我自己试骑看看﹐二姐仔细的看著我的姿势﹐转油门和拉煞车的方式﹐
不断的纠正著﹐不知道是因為旁边有人在看﹐还是我还没有从失败的阴影中走出
来﹐搞的我紧张起来﹐频频出错﹐不是出线﹐就是踩地﹐试了几次都不行﹐完全
无法进入状况。
就在我第六十二次踩线的时候﹐二姐终於失去了耐性﹐一把把我拽到河岸
边﹐因為实在离水太近了﹐我还以為二姐已经气到想把我这个没有用的弟弟丢到
河裡去淹死咧﹗
幸好二姐只是目不转睛的看著我﹐喃喃自语的说﹕「没有道理啊﹗你的个子
虽然高﹐但也没有到离谱的地步﹐而且你常打篮球﹐照理说平衡感也应该不错才
对呀﹗怎麼会老是过不去呢﹖」
听到二姐的的话﹐我真的觉得很难堪﹐也很疑惑﹐对啊﹗我就算不是运动健
将﹐好歹也是常运动的人啊﹗怎麼S型对我来说会那麼难过呢﹖我真是很难理解
啊﹗
二姐看了我一阵﹐也想不出头绪﹐摇了摇头﹐好像也是无计可施的样子。突
然她大笑起来说﹕「哈哈哈~~原来你在紧张~~笑死我了﹐你这傢伙不是自认
胆大包天吗﹖居然也会紧张﹖哈哈哈~~~~」
我会紧张﹖二姐在开什麼玩笑﹗我的胆子一向很大﹐上至妖魔鬼怪﹐下至鼠
蛇蟑螂﹐没有一样是我会怕的﹐这样的我会紧张﹖
我為了强调我一点都不紧张﹐刻意加大音量的跟二姐抗议说﹕「二姐你不知
道我的外号叫鬼见愁吗﹖我会紧张﹖笑话﹗」
谁知道二姐根本不不跟我废话﹐直接把我的手拿到我面前﹐然后我惊讶的发
现﹐我在投篮时让我百发百中﹐稳定无比的双手居然在发抖﹗我真不敢相信﹐它
居然在发抖﹖我完全傻了﹐不知道该做什麼反应。
二姐看著我的样子﹐感嘆的说﹔「胆子大的人不代表就不会紧张﹐每个人都
有比较脆弱的地方﹐看来阿俊﹐你的弱点就在这裡了。」
「临场紧张﹖这是我的弱点﹖那怎麼办﹖二姐﹐那我不是一辈子都别想考驾
照了吗﹖」我真的有种万念俱灰的感觉﹐我这一辈子在眾人的注视下做事都会失
败﹖就是因為我的这一条软筋﹖
我无助的看著二姐﹐有种我这辈子全完了的感觉。
二姐安慰我说﹕「阿俊﹐你先别紧张﹐这毛病是完全可以克服的。」
「怎麼克服﹖」听到二姐这麼说﹐我心中又升起出一线希望。
我热烈的看著二姐﹐二姐在我的注视下说﹕「你别急﹐让我想一下」
我焦急的看著二姐沉默的侧脸﹐二姐不知道想到什麼﹐一张俏脸越来越红。
我因為还搞不懂现在是什麼状况﹐只好也保持著沉默﹐一会﹐二姐才像下了
什麼决心似的说﹕「阿俊﹐你把眼睛闭上。」
我虽然还搞不懂二姐的意思﹐但我还是顺从的闭上眼睛﹐突然间我感觉到我
的拉鍊被拉开了﹐肉棒被掏了出来。
我吓了一跳﹐刚想睁开眼睛﹐却听到二姐又羞又急的说﹕「不许看」
二姐既然这麼说了﹐我当然不敢在试著睁开眼睛﹐但心裡的不安可没有稍减
啊﹗这裡可是河边练习场啊﹗虽然我们是窝在岸边比较低的地方﹐但光天化日之
下还是可能被发现的﹐二姐在这裡把我的宝贝掏出来是想干什麼﹖
我发现我的肉棒并没有在空气中暴露多久﹐就进到一个我很熟悉的地方﹐一
个温暖湿润的腔体中﹐我很清楚这绝对不可能是二姐的密穴裡﹐难道‧‧‧‧。
我再也无法忍受好奇心的压迫﹐连忙睁开我的眼睛﹐但我却无法相信我的眼
睛所看到的‧‧‧‧二姐﹗我美丽动人﹐气质优雅﹐作风强悍的二姐﹐正在光天
化日下的河边﹐俯身张口用舌头舔吻我的肉棒﹐还把它含入她娇艳红润﹐温暖又
缩紧的小嘴中﹐不停地用她滑润蠕动的小舌头扫呧吸吮著我的龟头。
我只觉得眼前一片迷茫﹐望著这在我梦中出现了不知道多少次﹐但却从来没
有成真过画面﹐天啊~~二姐居然在帮我口交﹖
我在一些书刊和A片裡﹐常看到女性口含肉棒的样子﹐这总让我觉得无比的
兴奋﹐所以在我跟二姐有了亲密关係后﹐曾经不止一次的要求二姐帮我口交。
但二姐始终不肯答应﹐她总是告诉我她觉得很脏﹐很噁心﹐会让她觉得很不
舒服。二姐都这麼说了﹐我当然不敢强迫她。但我还是常梦到二姐帮我口交的样
子。没想到今天二姐居然会在这种时间地点裡主动帮我口交﹐这也是我跟二姐值
得纪念的第一次口交。
看到自己的肉棒在二姐艷丽的脸上忽隐忽现的﹐带给我的是前所未有﹐无比
强烈的视觉刺激﹐再加上由肉棒处传来的销魂蚀骨般的快感﹐我根本没有支援多
久就以前所未有的猛烈之势射出了我有生以来最多最浓的阳精。
我跟二姐已经有过许多次交欢的经验了﹐二姐深知我的实力﹐怎麼也想不到
我这一次居然会这麼快就射出来﹐而且还出的这麼多﹐在不及闪避的情况下﹐只
好一口一口的将我的阳精全吃进肚子裡了。
在射精完毕之后﹐二姐还帮我把肉棒上的残跡清理乾净﹐我真的觉得二姐这
个样子﹐有著一种说不出来的﹐极端媚惑的吸引力﹐这样的二姐真的很美﹐很有
魅力﹐但我又觉得很过意不去﹐只能满怀歉疚的跟二姐说﹕「二姐﹐对不起啦﹐
我真的是忍不住﹐才会‧‧‧」
二姐伸手把溢流到她嘴角的精液擦掉﹐带著几许的羞涩﹐红著脸截断我的话
说﹕「没关係﹐我不介意﹐你别说了。」
看著二姐擦拭精液的动作﹐我居然感到一阵刺激﹐忍不住情动的将二姐紧搂
在我的怀裡说﹕「姐﹐谢谢你。」
二姐笑著说﹕「先别急著谢﹐你先看看自己的手﹐还会抖吗﹖」
我举起自己的手﹐惊讶的发现﹕「咦﹗真的不会抖了耶﹐怎麼会这样﹖」
二姐说﹕「这是我第一次做现场连线时﹐一位前辈教的﹐他说当你紧张的时
候﹐只要先做一些让自己觉得很刺激的事﹐就不会再那麼紧张了。」
我留意到二姐说起那位前辈的时候﹐神情有点异样﹐我心裡一动﹐难道二姐
第一次连线时那位前辈也是用这种方法来消除二姐的紧张的﹖虽然我马上把这种
胡思乱想拋诸脑后。
但如果说我对是谁夺走二姐的红丸毫不在意的话﹐那就是自欺欺人了﹐所以
我还是忍不住的试探著问二姐说﹕「二姐﹐你那位前辈是你的男朋友吗﹖」
二姐的回答是赏了我一个爆慄﹐骂我说﹕「当然不是啦﹗你在胡思乱想些什
麼﹖你以為你二姐会这麼乱来吗﹖练习啦﹗」
我摸摸头上的〔种慄处〕﹐不敢再多说些什麼﹐乖乖的开始练车。果然﹗不
管我再试多少次﹐都是完全无失误的过关。
二姐满意的说﹕「不错不错﹐如果下回考试﹐你能保持这种状态﹐那二姐保
证你一定会过关。」
我当然也很满意﹐只是我也在担心﹕「二姐﹐万一我在监理所裡又开始紧张
起来时怎麼办﹖你要陪我去考照吗﹖」
二姐当场又赏了我一个爆慄﹐红著脸骂我说﹕「你这个骯脏的脑袋裡面到底
有没有装什麼有用的东西啊﹗要我陪你去干嘛﹖万一考试的时候你又紧张起来﹐
不会自己DIY喔。」看著羞红著脸的二姐﹐我也只好呆呆的傻笑著。
二姐看看手錶﹐吓一跳说﹕「哎呦﹗都快11点了﹐我只有请半天假﹐得赶
快回家準备上班了。」说完就连忙拉著我上车回家了。
二姐居然是专程请假来教我的﹐二姐的心意让我心裡一阵感动。在回家的路
我从后面轻揽著二姐的细腰﹐深情的说著﹕「二姐﹐谢谢你﹐我真的好爱你
喔。」
我发誓﹐当我说这句话的时候﹐我真的是真心诚意的﹐但我没想到二姐居然
会有那麼大的反应﹐她把车子停在路边﹐两眼瞪著我说﹕「你说你爱我﹖為什
麼﹖你应该是比较爱大姐才对啊﹗什麼时候起﹐你开始爱我的﹖是因為性吗﹖」
二姐好像绕密码的问题﹐让我一下子就昏了头了﹐我张大了嘴巴﹐却全然发
不出声音来。
二姐看著我﹐紧迫钉人的说﹕「回答我啊﹗你是因為我肯跟你做爱所以才爱
我﹖还是因為爱我才跟我做爱﹖」
我完全不明白二姐问我这句话是什麼意思﹐在二姐突如其来的压迫问话下﹐
我的大脑一片空白﹐只能勉强的说出﹕「你跟大姐是不同的‧‧‧」
二姐看我瞠目结舌﹐不知所措的傻样子﹐突然又笑了出来说﹕「傻瓜﹐发什
麼愣啊﹗二姐是逗你玩的﹐你说爱我﹐我很高兴﹗二姐也爱你啊﹗看你吓成这
样﹐没事啦﹗走﹗回家了。」然后我们就像没事发生四的回家去了。
二姐虽然装作若无其事回家装扮一下就去上班了﹐但在回家之前﹐二姐的一
句低语﹐让我明白﹐二姐其实并没有表面上看起来的那麼平静。
「我跟大姐是不同的吗﹖」
回到家后﹐我躺在自己的床上﹐迴想著我在说出﹕「二姐﹐我好爱你。」这
句话时我的心态。一直以来﹐我的梦中情人都是大姐﹐但自从我跟二姐有过亲密
关係之后﹐大姐出现在我梦中的次数越来越少﹐反而是二姐变成為我梦中的常客
了﹐难道真的只是因為二姐的肉体﹖二姐肯跟我做爱﹖因為性﹖
想了半天﹐我还是无法确定自己的心情﹐唯一我敢打包票的是﹐在说出我爱
二姐这句话的时候﹐我的确是真心的﹐因為我开始在意将二姐破处的﹐究竟是什
麼人了﹐我开始懂得忌妒了﹐而且这忌妒是这般强烈。
一连几天﹐我都想在跟二姐深谈﹐但二姐一直在忙﹐几乎是回来就睡﹐天没
亮就又出门了﹐而且还要避著大姐﹐实在没什麼机会。
七天很快就过去了﹐终於我又可以再去考照了﹐為了预防万一﹐这一次我特
地带了张二姐的照片。
果然﹗在路考的时候﹐我又开始手脚发抖﹐偷了个空﹐我连忙跑到最近的厕
所去DIY﹐可是该死的﹐越想把它打出来﹐它就越打不出来﹐当快唱到我的号
码时﹐我无可奈何的仓促结束﹐该出来的还是没出来。
就在我想完了﹐这次又要失败了﹐没想到我居然发现自己已经不紧张了﹐原
来刚才打不出来的紧张感﹐已经足以取代临场考试时所带给我紧张了。
轮到我考路考的时候﹐我顺利的以无失误的完美成绩过关。在确定我过关之
后﹐我高兴的大跳大叫著﹐因為我终於如愿的在暑假前拿到驾照了﹐即将有一个
快乐而自由的暑假在等待著我了。
就是在我雀跃不已的时候﹐我的眼角却扫到了两个人﹐两个我最亲爱的人﹐
我大姐和二姐。看来她们是因為担心我﹐才会专程请假来帮我加油的。
我不顾别人的眼光﹐趋前将这两个对我来说最重要的人拥入怀中﹐用我最感
性的声音说﹕「大姐二姐﹐谢谢你们﹗」
回家以后﹐二姐趁著大姐在忙著弄庆祝晚餐的时候﹐悄悄的拉著我上二楼的
阳臺上说﹕「怎麼样﹖我教你的方法有用吗﹖我就说你一个人就可以搞定了。」
我也悄悄的回她说﹕「未必尽然﹐要不是它的辅助﹐我也不会成功的。」
「它﹖」二姐疑惑的看著我拿出来的照片。当她发现是她自己的照片时﹐她
感动的眼框都红了。
我趁著这个机会﹐真诚的跟二姐说﹕「二姐﹐我上次说我爱你﹐真的是发自
内心的﹐绝对不是信口胡说﹐只是我想了很久﹐也不明白自己是爱你多﹐还是爱
性多。但无论如何﹐只有一点我敢很肯定的说﹐二姐﹐在我的心裡﹐你绝对是无
可取代的﹐谁都不行﹐包括大姐﹗」
二姐轻轻的拥著我﹐轻吻著我的额角一下﹐望著我说﹕「阿俊﹐别说了﹐二
姐明白﹐对现在的你来说﹐要清楚的把性与爱分开是不可能的。其实别说是你﹐
就算是我﹐也曾在性与爱之间迷惘过。真要能分的清楚乾净﹐除非是自己也曾经
歷过以后才有可能办的到。」二姐边说﹐声音却越来越低﹐眼睛也渐渐失焦﹐好
像想起什麼往事来了。
看著逐渐沉溺在往事裡的二姐﹐在她迷惘的眼中﹐我突然发现自己对二姐在
外面的事情﹐居然一无所知。一直以来二姐都很独立﹐个性坚强的她根本不会求
人﹐或请谁帮忙﹐不但如此﹐她还担任著我在学校保护人的角色﹐但我根本不知
道她在学校干什麼。
尤其是从高中开始﹐二姐忙於社团使用中之后﹐连同校的我也很少能在学校看
到二姐了﹐我只知道二姐在学校裡很活跃﹐很多人在追求她﹐但我完全不知道到
底二姐有没有喜欢上谁﹐或是跟谁在一起过。
印象中只有一次﹐二姐突然把我跟大姐拉上阳臺看风景那次﹐大姐说二姐失
恋了﹐但因為二姐第二天就完全看不出有麼异样时﹐我也就忽略了。
印象中﹐二姐很少将外面的事情带回家裡来﹐她总是自己处理著自己的事
情﹐她只会把开心的事情跟我们分享﹐却把委屈藏在自己心裡。
想起我因為满脑子都是大姐﹐而完全忽略了二姐﹐藐视她的想法和内心世界
时﹐而二姐却对我这麼的好﹐她不但不计较我强姦(虽然后来应该算和姦)她的
事﹐在事后还尽可能的配合我﹐满足我无穷的钦青春期性慾﹐最后连她觉得最噁
心痛苦的口交都帮我做了﹐我却有為她做过什麼吗﹖
我感到无比的酸楚与后悔﹐我将二姐紧拥在怀裡﹐久久不捨得放开﹐直到大
姐叫我们吃饭时﹐我才放开二姐。
望著二姐无限美好的背影﹐我暗下决心﹐我今后一定要好好关心二姐﹐爱二
姐﹐让二姐享受被爱的幸福﹐要不然我自己也不会原谅我自己。
姐姐的房间【7】嵐
「我喜欢山﹐也喜欢在山上吹风。所以我选『嵐』这个字﹐我喜欢这个字的
意思﹐它让我有种在山上吹风的感觉。」
这是大姐把咖啡厅取名為【嵐】的理由。
大姐的个性很随和﹐很少跟人争执什麼。可是一旦她开始坚持什麼事情的时
候﹐那也就表示没有商量的餘地了。
【嵐】这个字是中国古字﹐原义的确是山风的意思。但自从这个字传到日本
以后﹐它就有了另外一个解释。
我一直很想跟大姐说说﹐但是看到大姐对那个印有【嵐】字的招牌爱不释手
的样子﹐我就说不出口。考虑了很久﹐我终究还是决定了不告诉她‧‧‧
【嵐】在日文裡的另一个意思﹐就叫『风暴』。
炽热的太阳﹐蔚蓝的海洋﹐清凉的海水﹐洁白的沙滩﹐海浪拍岸所激起的浪
花﹐再加上带点咸味﹐轻扬畅快的海风﹐呵呵~~夏天这个季节果然还是跟海滩
最速配(适合)呀﹗
从我考上驾照之后﹐我就一直想自己骑车﹐由仰德大道直上阳明山﹐在尽情
的玩味阳明山的风光后﹐再从阳金公路逛下山到金山去﹐然后沿著滨海公路玩赏
著北海岸海天一色的海滩美景﹐最后到基隆的庙口夜市去大快朵颐一番后才慢慢
的回臺北﹐好好的给他来个山光水色﹐美食精品一日游。
只是~~唉~~為什麼现在的我只能看著墙上的海报在幻想著﹖為什麼呢﹖
我不是考上驾照了吗﹖学校也开始放暑假了啊﹗难道是因為我没有机车吗﹖
如果你是这麼想的﹐那我告诉你﹐你错了﹗在我考上驾照的隔週﹐我大姐就
买了一辆豪爽的机车﹐放在我家门口﹐还是改装好的哦。
呵呵~真不愧是大姐啊﹗完全清楚我的的需求和爱好。我骑车从来就不想骑
快﹐在跟我同年纪的朋友们疯狂的迷上山叶‧铃木那类日系街车时﹐我却对美规
的嬉皮车情有独鐘。
我喜欢看的美国电影裡﹐常常出现那种穿州越郡的嬉皮车﹐当时那种夸张到
不行的前叉总能深深的吸引住我的目光。那时我就在想﹐如果骑这种嬉皮机车去
旅行﹐应该会很舒适吧﹗那样的话不管骑多远应该都不会累的。
臺湾因為地方太小和地形的高低差距的关係﹐这类美式机车的市场并不大﹐
自从几年前出现这款〔类〕嬉皮的机车﹐它就一直是我考虑买车的首选。
只是这款原装车实在很土﹐没有经过改装的话会很丑﹐但是因為车子本身就
不便宜了﹐如果再加上改装的费用﹐那可是一笔不小的花费﹐我的积蓄根本就不
够用啊。
我还在想﹐这个暑假恐怕得在辛苦打工赚钱中度过了﹐没想到大姐居然会这
麼慷慨﹐还那麼善解人意的买了我心中的最好的车子﹐最让我高兴的是﹐那是已
经改装好的。
我说没想到大姐居然会这麼慷慨﹐并不代表大姐平常很小气﹐而是因為大姐
一向是勤俭持家﹐严禁奢侈﹐花钱这回事对大姐而言是很需要原则的。
嗯﹗举个小例子来叙述一下。
小时候我很喜欢一种叫【可口奶滋】的饼乾﹐老是吵著要大姐买给我吃﹐但
一包要25元的售价对大姐而言﹐显然是无法接受的。所以大姐凭著她的兰心惠
质﹐敏锐的洞察力﹐和让人惊服的巧手﹐再加上老爸一时心血来潮所买的一臺烤
箱﹐大姐以完美重现了【可口奶滋】的美味自製点心来塞住了我的贪嘴。
那应该是大姐第一次考糕点吧﹗我还记得﹐当我说大姐烤的【可口奶滋】比
外面卖的好吃时﹐大姐脸上那既满足又欣慰的表情。也许大姐就是从那次以后﹐
开始对製作糕饼点心和烹飪有兴趣的吧﹗
总之﹐当我看到这辆改装好的崭新机车时﹐我真的高兴的都快要翘辫子(掛
了‧死了‧随便你说)了﹐当我抱著大姐狂亲﹐向大姐道谢的时候﹐在我心裡只
有两个字﹐『海边』﹗今年夏天我一定要天天到海边去玩。
好﹗既然我有驾照又有机车﹐学校也开始放假了﹐為什麼﹖為什麼我无法达
成我的愿望﹐而要呆在这裡呢﹖呜呜呜~~~
什麼﹖你问我这裡是那裡﹖唉~~~~这裡是~~~~
「小弟﹗2号桌曼特寧两杯﹐可颂一份﹐快过来送去。」
「是~~我马上就来~~」
「小弟﹗6号桌不加奶的蓝山咖啡好了。」
「喔﹗稍等一下。」
「小弟﹗杯盘积的过多了﹐先去洗洗﹐别在那裡偷懒了。」
「赵姐﹗拜託你﹗稍微让我喘口气好不好﹖」
我知道你在想什麼﹐没错﹗你现在所想得一点都没有错﹐我正在大姐的小咖
啡馆【嵐】裡面帮忙﹐至於我為什麼会在这裡﹖这就说来话长了。
话说﹐就在学校放假的当天﹐我决定要出门去寻找自我的前一天﹐大姐突然
跟赵姐一起出现在我面前﹐然后赵姐告诉我说﹐最近咖啡馆的生意越来越好了﹐
光靠她们两个人怕忙不过来﹐所以要我去店裡帮忙。
虽说大姐对我恩重如山﹐恩比天高﹐恩比海深~~~(以下省略五百字)﹐
但是要我放弃我向往多年的计画﹖嘿嘿~~还是没门。
於是我赶快装出一付〔非不為也﹐实不能也〕的沉痛表情﹐準备以〔我已经
跟同学约好﹐没办法取消〕為由﹐献上万言书﹐展开游说工作之时﹐没想到大姐
已经抢在我面前说﹕「你可不能拒绝哦﹐我们可是已经先把工资付清了喔。」
啥﹖什麼工资﹖我没收到什麼工资啊﹖在我提出我的质问时﹐大姐的回答让
我跌了个大跤。
大姐并没有说话﹐只是用手比了比我的机车﹐然后又比了她跟赵姐一下。
我还在迷糊著﹐心想这是什麼意思时﹐赵姐已经笑盈盈的跟我说﹕「买这辆
机车的钱﹐我出了一半。」
这下还不真相大白﹖可怜我在现实的压力下﹐也只能认栽﹐乖乖的扮起了我
的服务生小弟角色﹐唉~~為我胎死腹中的北海岸一日游计画哀悼吧﹗
不过幸好我老姐还是有良心的﹐她答应我只要我能够努力工作﹐那麼在每週
一的休假日裡﹐我不论去哪裡玩﹐所有的花费都算她的。呵呵~~算是不错的条
件吧﹗也就是因為如此﹐我开始了在【嵐】打工的生活了。
在【嵐】裡﹐因為赵姐可以在柜檯前煮咖啡﹐所以基本上是由赵姐来站柜﹐
也就是说赵姐算是我的直属上司﹐我的工作都是赵姐吩咐的。
关於赵姐对於衣物的喜好﹐我之前就已经形容过了﹐她喜欢比较贴身的﹐能
完全表现她身材上优点的衣物﹐所以我每天都能尽情的欣赏赵姐丰满又凹凸分明
的绝妙体态。像今天赵姐就穿起了一套细绸的蓝色连身裙。
赵姐很漂亮﹐蓬鬆的大波浪长髮﹐圆形的大耳环配合她深邃的眼眸﹐高挺的
鼻樑﹐让赵姐看起来像是个比较偏西洋血统的混血儿美女。但大姐告诉我﹐赵姐
是个标準的臺南人﹐而且还是他们家族还算是当地的望族﹐至於她外型的问题﹐
大慨是她家几代前的祖先曾跟荷兰人有过〔交往〕﹐直到现在才来个隔代遗传。
赵姐的父母都是医生﹐家境很富裕﹐所以她才能还在求学时期就出国到处旅
行。不论是就外型或是行事风格来说﹐大姐跟赵姐都属於是南辕北辙的﹐但她们
又是很好的朋友﹐实在很难想像她们会是很好的朋友。
不过只要想想大姐连跟林佳琬这种人都能交往了十几年﹐想来大姐对想跟她
做朋友的人是不挑的吧﹗
看到赵姐在柜檯前招呼客人的手腕﹐不能不让我佩服赵姐的交际能力﹐就我
看来﹐赵姐可比我们大多数的外交部官员都来的利害得多。
算上今天﹐我已经来这裡第五天了。这个赵姐真的是把我当成超人来操﹐什
麼杂事都叫我做﹐上至天花板﹐下至地板﹐前到马路﹐后到厨房全都是我的管辖
范围。害我每天都累的要死﹐回家的第一件事就是洗澡睡觉﹐哪还想要到哪裡去
玩啊﹗
今天依照惯例﹐又过了一个忙碌的上午﹐好不容易过了中午的颠峰时段﹐人
潮开始稀疏﹐我也终於可以休息一下喘口气了。
其实我很明白﹐这些上班族在该吃饭的时候﹐跑来这家没有供餐﹐只有咖啡
和点心的小咖啡店裡面干嘛﹖难道都在减肥吗﹖
唉﹗谁叫这家店裡有两个国色天香的大美人﹐所谓〔秀色可餐〕啊﹗(不是
那个秀色的意思)不用吃饭就该饱了。
看著店裡渐渐稀疏的客人﹐我走到柜檯前跟赵姐开玩笑说﹕「开咖啡店开成
这个样子﹐不赚钱也难啊﹗赵姐﹐你们有考虑开分店吗﹖」
赵姐正在偷空看帐单﹐头也没抬的说﹕「还早呢﹐為了维护品质﹐我们用的
材料都是进阶品﹐以现在的售价来说获利很有限﹐提高售价又怕流失客来来来源﹐看来
还是得从降低成本方面来想办法﹐才能多一点利润。」
我看著赵姐﹐刚想接话﹐突然间﹗我只觉得〔轰〕的一声﹐全身的血液全往
脑中集合﹐让我满脸通红了起来。
我这才明白﹐為什麼今天在柜檯喝咖啡的客人特别多﹐而且还一个接一个﹐
没有留下空档时间﹐原来就是為了这个额外的服务啊﹗
赵姐现在是半俯著身体﹐手支著柜檯在看报表﹐刚好能让我从上看下去﹐於
是赵姐整个雪白丰满﹐看起来又很娇嫩的乳房﹐便让我从赵姐开的低低的领口裡
看的清清楚楚。
我连忙靠著赵姐悄悄的跟她说﹕「赵姐﹐你今天没有穿胸罩喔﹗春光外洩了
啦﹗」
谁知道赵姐还是原姿势不动的照看它的报表﹐头也不抬的说﹕「小鬼﹐少见
多怪了﹐穿这种衣服本来就是不能穿内衣的﹐连裤子也只能穿丁字裤﹐要不然曲
线会被破坏掉﹐那不就可惜了这件衣服﹖放心吧﹗我有贴胸贴﹐看不到什麼东西
的。」
虽然赵姐这麼说﹐但我还是相信自己的眼睛﹐我凑身进入柜檯裡﹐靠著赵姐
的耳朵边说﹕「你确定你有贴胸贴﹖我看到了耶﹗」
「哦﹖」赵姐这才站直身子﹐就在我面前大大方方的摸了摸胸前﹐然后脸也
没红一下的说﹕「啊﹗忘了贴了﹐难怪今天一整天都觉得不舒服。」
「就这样﹖」看到赵姐若无其事的反应﹐我的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
「不然要怎样﹖」赵姐无所谓的说著。
「餵﹗赵姐﹗你被人白看了一上午耶﹗你一点都不在乎吗﹖好歹你也惊叫一
声﹐然后跑到后面去整理一下﹐这才是正常的反应啊﹗」这个女人﹐是不是正常
人啊﹗
谁知道赵姐反而咯咯咯的笑我说﹕「看你说的﹐被看就被看﹐我又不会少块
肉﹐有什麼好害羞的。你还真是少出门少见识啊﹐在巴黎啊满街都是没穿内衣的
女人﹐如果人人都像你一样大惊小怪的﹐那些法国男人不都要发疯了﹖」
我咕噥著说﹕「这裡是臺湾﹐又不是法国。」
赵姐义正严词的说﹕「关於女人身体的自主权﹐全世界都是一样的。」
我不禁辞穷﹐唉~~对这些新时代的女性﹐还真是无话可说啊﹗
看到我的窘样﹐赵姐噗哧一笑的摸著我的头说﹕「不过还是要谢谢你了﹐其
他人都只是看﹐只有你还会告诉我﹐毕竟年纪不大﹐没受到现实社会的污染﹐还
很纯洁呢﹗」然后她靠著我的耳朵﹐轻声说﹕「你告诉赵姐﹐好看吗﹖」
赵姐突然来这一手﹐让我吓了一跳﹐连忙跳开﹐脸红心跳的说﹕「赵姐~~
~~」
赵姐又吃吃的笑起来说﹕「我忘了﹐依你的年纪﹐搞不好这还是你第一次亲
眼看到女人的乳房呢﹐哪知道好不好看啊﹗」
开玩笑﹐我不但看过摸过﹐还打过奶砲呢﹗只是物件是二姐﹐我可不敢乱说
话﹐万一传了出去﹐我跟二姐就都完了。
唉~~真想跟二姐跑到没有人认识我们的地方﹐让我们能光明正大的在一
起﹐现在这种偷偷摸摸的滋味﹐真的很不好受﹐像现在﹐我就只能默默的忍受赵
姐的调侃﹐一句话也不敢说。
「餵﹗小凤﹐你可不要调戏我弟弟﹐他还是小孩子啊﹗」拿烤好点心出来的
大姐﹐刚好看到这一幕﹐笑著阻止赵姐。
只是~~「大姐﹗我已经满十八岁﹐不是小孩子了。」我正式的向大姐抗议
著。
大姐笑著说﹕「在大姐的眼裡﹐你永远是那个爱哭爱闹的小弟。」
这~~叫我还能说什麼好呢﹖只好说﹕「大姐﹐让我来帮你。」
小孩吗﹖也好﹗希望我跟大姐的姐弟之情永如今日吧﹗
赵姐抗议著说﹕「餵﹗餵﹗餵﹗你们在我面前玩什麼姐弟情深啊﹗是要让我
这个独生女忌妒的吗﹖」
大姐笑著说﹕「不服气啊﹗不会叫你爸妈再加油加油啊﹗搞不好明年你就有
个弟弟可以疼了。」
赵姐訕笑说﹕「你吃我爸妈的老豆腐啊﹗都快六十了﹐哪还生的出来﹐要不
你小弟借我一下﹐让我也过过作大姐的癮。」
大姐像是怕我被赵姐抢走似的﹐连忙抱紧我说﹕「少来﹐要做顶多让你做二
姐﹐至於雅雯﹐我跟她商量一下﹐让她吃点亏﹐作三姐得了。」
老实说﹐我根本不在乎会不会多一个姐姐﹐反正不管怎麼说我都是最小的。
但是现在大姐紧紧的抱住我﹐她挺秀结实的双峰就插在我的胸口上﹐让我那根吃
过肉味的傢伙开始探起头来了。
我尷尬的跟大姐说﹕「姐~放开我好不好﹖长这麼大了还被大姐抱﹐很丢脸
的。」
听到我的话﹐大姐跟赵姐先是一愣﹐然后一起笑了起来﹐连还在店裡的客人
也都露出笑意。我真是刚尬到不行﹐趁著大姐鬆手﹐我赶快落跑到厨房去﹐一路
上我还觉得人人都在笑话我。
临入厨房之前﹐我还听到赵姐还在跟大姐说﹕「小惠﹐你弟弟会害羞咧﹗看
来真的是长大了。」
天啊﹗我都十八岁了﹐虽然还没有投票权﹐但至少犯法的时候已经不用去少
年法庭了﹐讲难听一点﹐二姐要不是有在作防护措施﹐我都可以让她怀孕了。现
在居然还被大姐当成小孩子。偏偏我又只能保持沉默﹐唉~~无奈啊﹗
当今天的工作结束时﹐已经是深夜九点多了﹐大姐坐在我的后座﹐向赵姐道
别说﹕「小凤﹐今天累坏了﹐你要早点回家休息﹐明天见了。」
只见赵姐一脸哀怨的说﹕「唉~~还是有弟弟的好啊﹗至少在没有男朋友的
时候﹐还有人能来接你。」
大姐说﹕「欸~你那个卡布奇若呢﹖怎麼好几天没来了﹖」
赵姐一摆手说﹕「别提他了﹐这傢伙﹐见没三次面就想上床﹐那也就罢了﹐
居然还只有三分鐘的能力﹐最气人的是他还一直问﹐『你舒服吗﹖爽不爽啊﹗』
气的我一脚就把他踢下床﹐叫他以后都别来找我了。」
没想到赵姐居然说的那麼直白露骨﹐听得我目瞪口呆﹐大姐也又羞又气的
说﹕「我真受不了你﹐这种事也在大街上讲﹐拜託你含蓄一点好不好﹖」
赵姐看著我们的窘相﹐笑的花枝乱颤的说﹕「好啦﹗知道你们不爱听﹐不说
了﹗你们先回去吧﹗我还要去找看看哪裡还有好男人呢﹐拜了~~」
说完就风情万种的转身离开了。哇﹗我说真的﹐像赵姐这种型式的女人﹐对
我来说还真是一种全然不同的刺激啊﹗
我愣愣的看著赵姐的背影发呆﹐直到大姐推我说﹕「都走远啦﹗还捨不得走
啊﹗回家了啦﹗」
我不好意思的发动我的爱驹﹐载著大姐回家去了。
?? 一路上大姐都没有说话﹐直到回到家﹐我们都洗好澡﹐準备睡觉的时候﹐大
姐才拉著我到客厅去。
大姐的表情有点严肃﹐让我还以為她要说什麼很重要的话呢﹐谁知道﹗她开
口就说﹕「阿俊﹗你觉得小凤姐姐如何﹖她很有女性魅力吧﹗」
我差点就跌下沙发﹐这是什麼问题啊﹗我苦笑著说﹕「大姐﹐你嘛帮帮忙﹗
我这几天被赵姐操的都快掛了﹐哪管她有没有女性魅力﹖对我来说﹐她比母夜叉
好不了多少﹖」
「真的﹖」大姐怀疑的说。
「我发誓﹗」我举起我的右手说。
「那倒不用。」大姐看著我故作正经的发誓﹐笑著把我的手拉下来。
大姐对著我﹐正经的说﹕「阿俊﹐你也已经十八岁了﹐有喜欢的人吗﹖」
「有啊﹗就是大姐啊﹗」我嘻皮笑脸的说。
大姐【啪】的一声﹐轻赏了我五百﹐佯怒说﹕「还装傻﹐我说的不是这种喜
欢﹐而是男女之间的那种喜欢﹐学校裡有没有你喜欢的女同学﹖」
我抚著脸﹐故作委屈的说﹕「没有﹐我觉得她们都太幼稚了﹐整天只会聊偶
像和衣服﹐一点深度都没有。」
大姐嘆了口气说﹕「我想也是﹐从来没看到你有带女同学回家过﹐我就在怀
疑了﹐阿俊﹗你该不会是有恋母情结吧﹗﹖」
什麼﹖恋母情结﹖开什麼玩笑﹐恋姐情结是有的﹐恋母情结那是绝对跟我扯
不上关係。
於是我连忙否认﹐但是大姐还是开始对我说教﹐从年纪大小之间的差别﹐到
女性的智慧和外型的比较﹐天啊﹗大姐居然可以讲一个多鐘头。
我知道是因為我对赵姐多看的那几眼惹的祸﹐但我发誓﹐那麼性感的女人出
现在你面前﹐没有多看几眼的男人﹐根本就算不是男人﹐我只是多看了几眼﹐已
经算是很有自製力了。
大姐的疲劳轰炸一直持续到二姐进门大姐才停止。然后在我来不及阻止之
前﹐大姐已经把我今天再店裡的表现原原本本的告诉二姐﹐二姐听了「喔﹗」的
一声﹐眼睛飘了我一下﹐没有说话。我就知道我惨了。
大姐说教完毕﹐我连忙滚回房间避难﹐不过啊﹗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时间刚过十二点﹐大家都去睡了﹐我还以為危机已过﹐正想好好的睡一觉﹐没想
到就在我迷迷糊糊的时候﹐隐约之中只觉得下身一凉﹐我悚然惊醒﹐却发现二姐
把我的裤子给脱了。
我刚想说话时﹐二姐已经把我的龟头给含进嘴裡。这算是二姐第二次帮我口
交了﹐我舒服的说﹕「二姐﹐好舒服哦﹗你今天怎麼那麼自动﹖」
话刚说完﹐二姐突然用牙齿蹭了我龟头和阴茎的环节处﹐一种异常的颤慄感
直衝脑门而来﹐我惊呼说﹕「二姐~你别咬我啊﹗~~」
二姐笑咪咪的把我的肉棒吐出来说﹕「吓一跳吧﹖放心﹗二姐没有真的咬下
去﹐这只是一个警告。」
「警告什麼啊﹗我又没有干什麼坏事﹗」我不满的摸著被牙齿摩擦的有点敏
感的龟头说。
二姐顺著爬上我身体﹐用手支著我的头侧两边﹐目光灼灼的瞪著我说﹕「还
说没有﹖那个赵姐是怎麼回事﹖」
果然是為了这件事﹐大姐啊~你真是害人不浅啊﹐我在心中叫苦著。
二姐从上往下瞪著我﹐不知道為什麼﹐满脸妒意的二姐看起来却是那麼的可
爱动人。不知不觉的﹐我笑了出来。二姐气恼的说﹕「你还笑的出来﹖说﹗那个
赵姐是怎麼一回事﹖」
其实在我跟二姐有过亲密关係之后﹐我就发现二姐对我的态度不同了﹐少了
一点做姐姐的威严﹐多了一些小女人的柔顺。
现在又看到二姐忌妒的面容﹐我发现二姐已经不是〔我的〕二姐了﹐而是我
的小女朋友。
我笑著抱著二姐一翻身﹐将她压在我身下﹐粗野蛮横的狂吻著二姐的香脣﹐
二姐先是用力的挣扎著﹐但终究还是敌不过我的身强力壮﹐而溶化在我狂热的嘴
脣裡﹐热烈的回应著我。
因為二姐只穿著一袭轻薄的睡衣就跑到我房间裡﹐所以很大程度的方便我上
下其手﹐良久﹐在二姐被我弄得娇喘吁吁的时候﹐我才放过她﹐挺起身来要替她
宽衣解带。
她才像突然清醒似的喘息著说﹕「在没有说清楚赵姐的事情前﹐你不可以碰
我。」
不可以碰你﹖开玩笑﹗现在我就算硬上﹐你也阻止不了我﹐不过為了二姐的
面子好看﹐我还是用满腹委屈的口气﹐把赵姐春光外洩的事轻描淡写的说出来。
「你想想﹗如果我真的对赵姐有兴趣﹐我乖乖的看就好了﹐干嘛还提醒她﹖
你说对不对﹖」我用最诚恳的眼光看著二姐﹐心想这总该可以相信我了吧。
只是二姐还是用怀疑的口气说﹕「你会这麼老实﹖你的坏我可是亲身体验过
的﹐你敢说你没有一丝想看甚至想摸的衝动﹖」
我故做生气状的说﹕「当然没有﹐你不相信我﹖」我以為这样表态应该可以
让二姐释怀了。谁知道二姐居然嘆了口气﹐说了一句让我有些惊讶的话﹕
「男人说的话有几句是可以相信的﹖」
这句话让我有些怔仲﹐也让我不知道该说什麼来回应。二姐又嘆了口气﹐然
后轻轻的把我推开﹐站起身来整理衣服﹐我紧张的说﹕「二姐你怎麼了﹖你还不
相信我吗﹖你走了我该怎麼办﹖」
二姐显得有些兴趣索然的摸摸我的脸﹐微笑说﹕「先忍一忍吧﹗我们明天都
要上班﹐你每次又都要搞的那麼久﹐明天会没有精神的﹐晚安囉﹗『小弟』。」
看著二姐离开﹐我无奈的自己套弄著自己挺硬的傢伙﹐脑裡开始幻想著二姐
跟我交媾时的媚态。只是当我终於发洩出来的时候﹐我才发现脑中的画面已经变
成赵姐衣领裡的那两点艳红。
当我醒来时﹐二姐已经出门了。吃过大姐精心製作的早餐之后﹐我载著大姐
往店裡去﹐一路上我居然有种想早一点见到赵姐的渴望﹐和隐藏在心裡深处﹐那
股隐隐约约感到有点对不起二姐的罪恶感。
远远的﹗我看到店前聚集了一大群人﹐我笑著跟大姐说﹕「大姐﹗我们这家
店真是做出名气来了﹐你看﹗还没到营业时间﹐就有一堆客人在等开门了。」
大姐也喜兹兹的假意则被我说﹕「餵﹗小心你的用词啊﹗那些是重要的客
人﹐怎麼能用【堆】来形容﹖」
「是~是﹗疑~~奇怪了﹐那不是赵姐吗﹖她既然先来了﹐干嘛还不进
去﹖」我发现赵姐也在人群中﹐好奇的问大姐。
大姐也疑惑的说﹕「是啊﹗好像有点不对﹐阿俊﹗你去停车﹐我先过去看
看。」
大姐先下了车﹐我在附近随便停车﹐马上赶过去。不知道為什麼﹐我的心理
总觉得有点不安。
我急奔到店门的时候﹐我先看到赵姐铁青的脸和大姐掩面惊讶的表情﹐然后
才是群眾不安的情绪。
我刚问说﹕「怎麼了‧‧‧‧」话还没说完﹐我就看到眾人不安和愤怒的来
来来来源。
一整片红色的油漆﹐遍佈在整片铁捲门上﹐店门前也是以红漆写著怵目惊心
的十五个红色大字‧‧‧‧
『不要脸的狐貍精﹐抢人丈夫的下三滥。』
本主题由 白虎乱月 於 2009-9-19 21:08 解除高亮收藏 分享 评分
回復 引用 订阅 TOP
水宛 发短消息
加為好友
水宛 (๑۩۞۩๑ HoMiE)当前离线
♣ 水宛‧飞凰神羽
UID1732 阅读权限150
弒神者(Lv.13)
帖子5383 积分48344 威望33600 点 金钱2048003 元 文采313 点 圣水9 瓶 稿费值0 点 贡献11949 点
2#
发表於 2009-1-6 14:06 | 只看该作者 简 繁 姐姐的房间【8】酒醉心醒
原本大姐和赵姐的想法一致﹐她们都想说息事寧人﹐自己洗乾净就算了﹐不张扬。但是我坚持不能这样了事﹐我认為这是姑息养奸﹐如果就这样算了﹐那做这件事的人就会认為我们好欺负﹐再来会做出什麼来﹐实在很难说。
在赵姐被我说服之后﹐大姐也终於答应要报警了。当警方做完笔录和现场採证之后﹐时间也已经接近中午了﹐不过我们谁也没有胃口去吃饭。
当我们开始清理门外的红漆时﹐我们谁也没有说话﹐将近窒息般的沉默﹐让我全身都不舒服。赵姐还是一样的高雅性感﹐大姐同样也是典雅宜人﹐这样的两个美女却在路边清理油漆﹐整个画面看起来很让人心疼。
在清理的时候﹐我清楚的看到在大姐眼眶裡打转的泪珠﹐那时我真的感到愤怒﹐我很清楚大姐和赵姐在这家小咖啡馆裡所花的心血﹐这一个或是一些人泼红油漆的这种作為﹐就像是一群野兽不但侵入了大姐和赵姐心中的花园﹐并且还肆意的破坏一样的让她们伤心。
当我们全部清理完毕之后﹐我们三人疲倦的坐在柜檯前休息﹐说真的﹗疲倦的不只是身体上的﹐还有心理上的。
我们对坐了一会﹐还是赵姐先打破了沉默﹐她带著点歉意和疲倦说﹕「看门前的留言﹐很抱歉的说﹐我认為这是针对我的。对於造成了你的困扰﹐雅玲﹐我先向你道歉。」
大姐连忙说﹕「小凤﹐你别这麼说﹐事情还没有清楚﹐怎麼你就知道是因為你的关係﹖」
「我很清楚﹗」赵姐肯定的说﹕「店裡的成员除了我﹐就是你们姐弟了﹐你们姐弟的生活都很单纯﹐不像我‧‧‧‧」
赵姐自嘲的笑说﹕「我的生活糜烂﹐男朋友一个接著一个﹐也许在不知情的情况下招惹到了有妇之夫也不奇怪。」
其实在看到留言之后﹐我就有这种想法﹐大姐这几年来除了王德伟之外﹐根本没有其他的男朋友﹐抢人丈夫这句话怎麼也套不上在她身上。
但赵姐就不同了﹐也许是因為常往国外跑﹐赵姐的性观念跟我们完全不同﹐这不是说她滥交﹐而是她对看的对眼的异姓会很积极的主动追求﹐以她的魅力﹐基本上对任何物件都是手到擒来。
可是她又很容易对同一个物件感到厌倦﹐所以显现在外的﹐就是她的身边的男伴总是在换人。不过我要强调的是﹐赵姐的眼光很高﹐能让他看上眼的人﹐其实并不多。
但当赵姐自己这麼说的时候﹐我当然不能说﹕「嗯~~我想也是这样。」所以我正色的说﹕「赵姐﹐别这麼说﹐每个人都有选择自己生活方式的自由﹐这不关任何人的事。而且在事实还没釐清之前﹐我们都可能是事件的原因﹐所以你别急著把责任往自己身上揽﹐也许只是神经病在胡闹﹐又或许是哪个白痴搞错了物件也不一定。」
赵姐听完我的话﹐显得有些感动﹐不过她居然是说﹕「你的意思是说﹐那个抢人老公的人﹐也有可能是你囉﹖」
我咧~去你的圈圈叉叉三角型﹐什麼跟什麼啊﹗我是在安慰你欸﹐你还说这种话。不过看到大姐和赵姐因為这样而笑成一团的样子﹐唉~~当玻璃就当玻璃吧﹐我认了。
刚才瀰漫在我们之间的低气压﹐彷彿被这场欢笑给笑散了。赵姐提议说﹕「餵﹗你们饿不饿﹖我们去吃蒙古烤肉好不好﹖我请客﹗」
在我跟大姐以大声叫好的方式赞成之后﹐我们拉下了铁门﹐迎向【嵐】自开幕以来的第一个非假日休息﹐吃烤肉去囉﹗
赵姐叫了辆计程车送我们到了【成吉思汗】﹐这家蒙古烤肉店最出名的就是烤全羊﹐不过我们人少﹐不敢叫这样的大餐﹐所以我们只随便的叫了几样菜﹐就希里呼嚕的吃了起来。
赵姐对烤肉可以说是情有独钟﹐只是為了身材著想﹐她并没有叫多少﹐而大姐是个素食主义者﹐基本上是很少吃肉的﹐之所以会赞成﹐当然是為了不愿扫兴啊。
至於我嘛~嘿﹗嘿﹗我爱吃肉﹐从小我就是无肉不欢﹐所以来蒙古烤肉吃饭对我来说那真是正中下怀﹐如鱼得水啊﹗
看到我弄满整盆的烤肉﹐赵姐惊讶的说﹕「小弟﹐你是饿死鬼投胎啊﹐吃这麼多。」
我嘴裡咬著烤肉﹐含糊不清的说﹕「拧(你)少管﹐好不容易可以粗(吃)烤肉粗(吃)到饱﹐偶(我)当然要尽情的享受啊﹗」
赵姐夸张的对大姐说﹕「雅玲﹐你看你弟弟﹐可怜啊﹗不知情的人还以為你平常不知道是怎麼虐待他的﹐吓死人了﹗」
大姐也笑著说﹕「你现在知道我这个做大姐的辛苦了吧﹗為了要餵饱他﹐我每天光要买菜做菜就快要累死我了。不过他今天还真的吃特别多啊﹗」
我边跟盆裡的烤肉搏斗﹐边说﹕「因為不花钱的烤肉特别香啊﹗」
大姐跟赵姐都笑了起来﹐赵姐笑骂说﹕「你这个小气鬼。」
我们就这样高声谈大声笑的度过了这个欢乐晚餐。吃过饭后我们又跑到士林去逛夜市﹐我為两位姐姐买了是林夜市最出名的鸭舌头﹐让她们边逛边吃。
我当然也没有让自己的嘴巴閒著﹐当我吃掉士林香肠﹐火烤魷鱼﹐碳烤臭豆腐之后又想去买蚵仔麵线的时候﹐赵姐终於忍不住说﹕「小弟﹐你刚才没有吃饱吗﹖居然还能吃这麼多东西﹗」
我理所当然的说﹕「吃完饭后﹐我们又走了这麼多路﹐当然会肚子饿啊﹗」
赵姐惊叹的说﹕「真厉害啊﹗有没有兴趣去参加日本的大胃王比赛﹐我有朋友在製作单位裡面工作﹐可以帮你报名喔﹗」
「谢谢了﹗」我不在乎的说﹕「好啊﹗我正好可以去日本玩玩。」
「那就这麼说定了喔﹗」赵姐笑著说。
说实在的﹐我根本不相信赵姐的话﹐以為她是在开玩笑的﹐所以也没当一回事﹐随口就答应了。大姐一直笑咪咪的看著我们在耍花枪﹐看她的表情﹐她也认為赵姐应该是在开玩笑的。
当回到【嵐】的时候﹐已经是凌晨一点多了﹐真是的﹐没想到没开店还比有开店还晚回家。
我担心的说﹕「赵姐﹐都这麼晚了﹐你自己回家好像太危险了﹐我看还是让我们送你回去吧﹗」
赵姐笑说﹕「你们就这辆机车﹐怎麼送啊﹗送了我你大姐怎麼办﹖」
我不服气的说﹕「餵﹗赵姐﹐你别看不起我的(风林火山)啊﹗我们学校有很多人只骑小绵羊(五十CC机车的别称)还不是三贴。」
(风林火山)是我自己给这辆机车取的名字﹐因為我正在看日本NHK的大河剧【武田信玄】﹐对剧中气势雄大狂野的武田骑兵队印象实在太深刻了﹐所以去买了武田骑兵队的战旗标语(风林火山)的电脑字型贴纸﹐贴在油箱两侧。
当初贴的时候﹐二姐还取笑我说﹐把(火)放在油箱旁边﹐好像不是太吉利啊﹐我没理她﹐只回了她一句广告词﹐只要我喜欢﹐有什麼不可以。
「三贴﹖」大姐跟赵姐疑惑的看著我﹐对这两个已经有代沟的大姐﹐我只好解释说﹕「所谓三贴不是跳舞哦﹐而是指三个人共乘一辆机车﹐来﹐我们先试试看。」
大姐跟赵姐照著我的安排上车﹐豪爽的机车车身本来就比较长﹐在加上我又改过坐垫﹐座位变的比较舒适宽敞﹐大姐跟赵姐又都是身材窈宨的人﹐只要我坐前面一点﹐坐三个人根本不是问题。
因為赵姐穿的是窄裙﹐必须侧坐﹐為了她的安全﹐我让她坐在我后面﹐大姐穿裤装﹐可以跨坐﹐所以坐在最后面。试过之后﹐赵姐和大姐也觉得虽然挤了一点﹐但也还可以忍受。
这原本是最适当的安排﹐不过在我们开始起步之后问题发生了。
赵姐為了怕掉下去﹐紧紧的环著我的腰﹐夏天我们都穿的很单薄﹐赵姐又没有穿胸罩的习惯﹐这下她那一对形状完美﹐触感极佳﹐丰满又柔软的乳房就毫不保留的压在我的背上。
而且随著机车的晃动﹐赵姐的乳房也不停的在我背上摩擦著﹐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赵姐的呼吸变的急促了起来﹐带著兰花香味的呼气﹐不断的吹在我的后颈上。
赵姐曾试著想将身体后仰﹐不过这时候就要感谢臺北市的公路处了﹐感谢他们把路况弄得那麼差﹐一个巔波﹐她又不自禁的抱紧我的腰﹐自然胸部也就靠回到我的背上。
不过我的情况也不好﹐感觉著背上赵姐乳房的柔软丰满﹐我的肉棒当然也会有所反应﹐但是我的前面就是硬邦邦的油箱﹐而且我為了让后面有足够的空间﹐坐的很前面﹐根本没有空间让它伸展。
一有晃动时﹐它就必须跟前面的油箱发生最亲密的接触﹐我的肉棒虽然硬﹐可也比不上铁做的油箱啊﹐所以它就会在带给我一阵剧痛之后﹐稍微安份一点。不过当赵姐的乳房又靠了上来﹐它又会开始抬头﹐直到下一次痛苦的到来。
我就在这又苦又乐﹐又爽又痛不断回圈的情况下﹐送赵姐回到家。当赵姐跟我们道别的时候﹐我并没有听出来她说话的语气跟平常有什麼不同。
不过﹗我发誓﹐赵姐看我的眼光不同了﹐她用一种似笑非笑的口气说﹕「小弟﹐你还真是聪明啊﹐这种方法都想的到。」
搞半天她以為我是故意在吃她豆腐啊﹗真是冤枉啊﹗我也是第一次三贴啊﹗怎麼知道会变成这样﹖不过当赵姐发现到我鼓涨的胯下﹐她微瞇的凤眼裡闪过一丝惊讶时﹐我知道我再解释什麼都是多餘的了。
离开凤姐家后﹐大姐问我说﹕「你赵姐刚才為什麼要称讚你聪明﹖你做了什麼聪明的事了吗﹖」
我有点心慌意乱的说﹕「没有啊﹗我也不知道她為什麼会这麼说。」
大姐怀疑的盯著我看﹐我心虚之下连忙说﹕「大姐﹗很晚了﹐我们快点回家去吧﹗」我没有管大姐有没有回答﹐就自顾自的发动车子﹐骑回家去了。
一路无话﹐回到家后大姐也没有说话﹐我们照以往的惯例﹐我先去洗澡然后睡觉。
躺在床上﹐我的脑袋裡乱七八糟的﹐又想是谁泼我们油漆的﹐又想今天晚上跟大姐和赵姐的欢乐。
当然印象最深刻的还是赵姐的乳房﹐虽然我现在是仰躺在床上的﹐但不知道為什麼﹐我总觉得赵姐那对丰满柔软的巨乳﹐还紧紧的抵在我的背后。
醒来的时候时间才九点﹐【嵐】要到十点才会开张﹐时间还早。下了楼﹐大姐和二姐正在吃著早餐聊天。
「大姐二姐早﹗」打完招呼﹐我刚想坐下来。二姐却说﹕「阿俊﹗你的早餐在厨房﹐自己去拿﹐顺便再帮我倒杯咖啡来。」
「喔﹗」我拿起二姐面前的咖啡杯﹐没有说第二句话的就去了厨房。
当我把咖啡放在二姐面前﹐开始吃著自己的早餐时。大姐笑著问我说﹕「阿俊﹐你什麼时候变的这麼听你二姐的话啊﹐少见喔﹗」
二姐笑著说﹕「大姐你不知道﹐这小子已经对我宣誓效忠了。」
「哦﹖」大姐好奇的问我说﹕「阿俊﹗这是真的吗﹖為什麼﹖你们什麼时候关係变的这麼好啊﹗」
我大為尷尬﹐二姐在搞什麼﹖这种床第之间的事﹐怎麼能当著大姐的面前说呢﹖面对大姐好奇的询问﹐二姐调侃的笑容﹐我只好立刻站起来﹐行了一个标準的军礼 ﹐故做慷慨激昂姿态﹐耍搞笑的说﹕「身為两位美丽姐姐的小弟﹐效忠是当然而且必须的﹐忠诚。」忠诚两个字还讲的特别大声。
我〔啪﹗〕的行了一个大军礼﹐大姐和二姐都笑了起来﹐大姐笑著摇头说﹕「不知道你们在搞什麼鬼﹐古灵精怪的。不理你们了﹐我先去洗碗。」
大姐把自己和二姐的餐具收到厨房去洗。趁著大姐不在﹐我跟二姐抱怨说﹕「二姐﹗你在搞什麼啊﹗这种事也当著大姐的面乱说﹐幸好大姐没有追问﹐要不然我们不是糗大了﹖」
二姐轻鬆的啜了口咖啡﹐一付若无其事的表情说﹕「怕什麼﹖你不是应付过去了﹖」
怎麼能这麼说﹖我忍不住带点怒气的说﹕「我是在问你﹗你是什麼意思﹗」我真的生气了。
二姐看著我的怒容﹐她才放下手中的咖啡杯﹐直视著我的脸﹐正经的说﹕「你不是说过﹐我跟大姐是不一样的吗﹖我正在努力让我们变成一样啊。」
二姐是什麼意思﹖我正要追问﹐二姐已经又端起咖啡杯﹐不理我满脸的疑惑﹐自顾自的喝著咖啡。
这时大姐已经洗完餐具走出来﹐催我快吃﹐说要去【嵐】了。我只好匆匆的吃完早餐﹐带著满腹的疑惑载著大姐上班去了。
到了【嵐】却没有看见赵姐﹐除了赵姐﹐我们没有人会煮咖啡﹐大姐眼看都十点半了﹐打电话给赵姐却又没人接﹐著急的想要去赵姐家裡看看。
没想到管区却打电话过来﹐说社区守望相助的摄影机有拍到可疑的人物﹐希望我们去看看。大姐就走不开了﹐只好要我去帮她看看。
大姐跟我说﹐赵姐是自己一个人住在臺北的﹐地方很好找。靠著大姐给的位址和昨天的记忆﹐我很容易就找到了赵姐的家。
昨天我只把车停在巷口﹐就让赵姐下车了﹐没想到赵姐的家居然是在那种楼下有银行楼上是住家的住商综合大楼﹐还真豪华啊。
在门口的警卫处登记之后﹐我坐著电梯上了二十楼。照著位址﹐我来到赵姐门前﹐我按了电铃﹐嗯~没反应﹐可是我明明有听到裡面隐隐传出来的音乐声啊﹐不死心﹗再按一次﹐还是没反应。
越按我就越著急﹐怎麼回事﹖难道是出了什麼事﹖按了半天﹐我终於忍不住了﹐连忙去找警卫来开门。
虽然警卫用怀疑的眼光看著我﹐不过為了安全他还是跟我上楼去开门。
警卫把门打开以后﹐我连忙跑进去著急的叫著﹕「赵姐﹐你没事吧‧‧‧」只是呈现在我们眼前的景象让人傻眼。
赵姐的房间很漂亮﹐整体是以粉红色為色才基底;﹐精緻的沙发﹐高雅的摆饰和柔和的色彩﹐一看就是女子单身贵族的高格调住屋﹐不过最大的特点还是在靠街上的方向﹐有扇几乎佔去三分之二墙面的大落地窗。
架上的CD音响还在轻哼著 ﹕
……
而赵姐呢﹖赵姐身穿一袭粉红色的性感睡衣﹐趴在沙发前的茶几上﹐她的身边放著几瓶XO的空瓶﹐听好了﹐是几瓶喔﹗老天﹗赵姐是醉倒了喔﹗
赵姐本来就长的美艷动人﹐现在喝醉了更显得性感娇艳﹐诱人犯罪﹐看著她醉卧著﹐整片雪白娇嫩的胸口就这样毫无掩盖的从开低胸的领口中展露在我们面前﹐连两点嫣红都几乎要脱颖而出了。
如果只有我一个人的话﹐我当然会好好的坐在旁边欣赏﹐不过现在还有个警卫在﹐所以我连忙靠过去把赵姐摇醒说﹕「赵姐﹗赵姐﹗你还好吧﹗赵姐﹗」顺便就把赵姐外洩的春光给遮住。
那个警卫不知道是不满我的举动﹐还是不放心﹐居然也跟著我走了进来。赵姐被我摇的嚶嚀一声﹐清醒过来。
只见她睁开醉眼惺忪的眼眸﹐两眼彷彿还找不到焦距似的说﹕「是谁呀﹖干嘛吵我睡觉﹖」
哇~~好重的酒气啊﹗我忍著赵姐满腔的酒臭味把赵姐扶起来说﹕「赵姐﹐你没事吧﹗怎麼喝这麼多酒啊﹗」
赵姐好像这时候才认出我来﹐娇笑著反搂著我说﹕「哎呀~原来是小弟啊﹗来﹗陪赵姐喝一杯。」
赵姐将我搂在她的胸前﹐我的脸紧贴在她娇嫩的胸口磨蹭著﹐呵呵~赵姐的胸乳真的是又丰满又细嫩﹐极乐啊﹗
不过~~警卫还在啊﹗我挣扎的说﹕「赵姐﹗起来啦﹗上班迟到了啦~~」唉~~真的很不愿意啊﹗死警卫﹐干嘛还不走﹖
赵姐这才像清醒一点放开我说﹕「誒~真的是小弟啊﹗我还以為是我在作梦呢﹐你怎麼会在我家裡啊﹖」
我坐直身体﹐埋怨著她说﹕「现在都十一点了﹐我大姐看你没来上班﹐电话也打不通﹐她怕你有什麼事情﹐所以叫我来看看你﹗谁知道我在你门口叫了半天门﹐也叫不开﹐我只好去请警卫来开门了。」
那个警卫连忙献慇懃的站上前说﹕「是啊﹗赵小姐﹐你没事吧﹗」
赵姐这才看到那个警卫﹐带点疲倦的笑说﹕「原来是这样啊﹗小王谢谢你﹐我没事﹐你可以先回去了﹐你离开岗位太久不好。」
那名警卫看起来不是很愿意﹐不过还是只能打个招呼﹐就离开了。
当警卫把门关上后﹐我看著满地的酒瓶说﹕「赵姐﹗你昨天是喝多少啊﹗怎麼会醉成这样﹖」
赵姐没手说话﹐只是轻轻的站起来﹐走到落地窗前﹐从窗外看向天空﹐神情显得有点落寞。
我不知道赵姐為什麼会出现这种表情﹐所以我小心翼翼的说﹕「管区早上说社区的摄影机有拍到可能是泼油漆的疑犯﹐请大姐去认认。要不然大姐就会跟我一起过来了。」
赵姐望著天际﹐语气裡带著一丝感动的说﹕「是吗﹖全臺北市裡大慨只剩下你们姐弟还会关心我了。」
我站起身来﹐走到赵姐的身边﹐却惊讶的发现赵姐眼角有一滴泪水滚落。
「赵姐﹗你怎麼了﹖你没事吧﹗干嘛哭啊﹗」我有点惊慌的说。
从小我就见不得女孩子流眼泪﹐只要女孩子一流泪﹐我就会开始惊慌失措﹐不知道该如何是好起来。
赵姐一摇头﹐垂下头来说﹕「没什麼﹐只是想起一些事来」一回头看到我满脸的惊慌﹐噗哧一笑说﹕「看你吓???﹐我没事啦。小弟﹐反正现在开店也已经晚了﹐而且你大姐也在忙﹐不如我们出去玩好不好﹖」
「那有什麼问题﹐我跟大姐说一声﹐看你要去哪裡﹐我绝对奉陪。」只要你不哭就行。
赵姐高兴的说﹕「那好﹗换件衣服﹐你去打电话。」赵姐说完就跑去房间了﹐看她兴高採烈的样子﹐我还以為我刚看到的眼泪只是幻觉咧。
打了电话给大姐﹐大姐还在警察局裡﹐连带子都还没看呢﹗我将赵姐的情况跟大姐说﹐大姐倒也没说什麼﹐只是要我骑车小心一点﹐还说今天不开店了﹐叫我跟赵姐玩回来后﹐直接送赵姐回家﹐要她好好休息﹐明天一定要到。
放下电话﹐我看了一下满地的空酒瓶﹐真是看不下去啊﹗我把东西收一下﹐又把瓶子放好﹐这才坐在沙发上休息。
不过我很快的就被那片落地窗所吸引。今天太阳很大﹐阳光从落地窗外裡洒﹐照著整个客厅都亮晃晃的﹐我走到窗前﹐拉开玻璃窗﹐夏日艷阳的威力毫不保留的在我身上展现。
毕竟是夏天啊﹗阳光真好﹗我喜欢夏天﹐在这种阳光之下﹐任何悲伤或忧鬱的事情都不该存在。
「小弟﹗」听到赵姐的声音﹐我回头向赵姐望去。天啊﹗这是赵姐吗﹖
赵姐本来就很美﹐不过赵姐因為总喜欢浓妆艳抹的装扮﹐平常看起来就感觉有点俗丽﹐不过现在的赵姐呢﹖
刚浴后的赵姐换上了一袭淡紫色的套装﹐满头捲曲的长髮扎在脑后﹐露出赵姐淡妆清丽的脸庞﹐这样的赵姐看起来竟是如此的明艳动人﹐看的我是目瞪口呆啊。
赵姐看来也很满意我的反应。娇笑的转了个身说﹕「怎麼样﹗好看吗﹖跟你出去不会丢你的脸吧﹖」
我如梦初醒的赶忙说﹕「当然不会啊﹗能跟赵姐这样的美人一起出游﹐这是我的荣幸啊﹗」
赵姐开心的笑说﹕「呵呵~~可以就好了﹐走吧﹗喔﹗别叫我赵姐﹗叫我小凤就好了。」
「小凤﹖」我新奇的叫著这个新称呼﹐呵呵~女人啊﹗
「不行啊﹗走啦﹗」赵姐白了我一眼﹐就挽著我的手拉我出门。
上了车﹐我就赵姐想去哪裡﹐赵姐说随便。既然如此﹐好﹗那我们就去北海岸吧﹗
到了淡水也该是吃饭的时候了﹐淡水的阿给﹐铁蛋和鱼丸那是出了名的﹐赵姐全听我的安排﹐乖的不得了。
也许是不习惯坐机车﹐赵姐常常要移动身体来保持平衡﹐所以我也没办法骑的很快﹐我们在淡水这个充满怀旧风味的小镇尽情的閒晃﹐然后在赵姐的要求之下﹐我们顺著滨海公路一路玩下去。
左边是大海﹐右边是山丘﹐呵呵~~标準的游山玩水啊﹐﹗一路上我们只要在路边有看到路边摊﹐赵姐就会要我停车去买﹐弄到后来﹐我们满手的烧酒螺﹐风螺等等的小吃点心﹐连粽子都买了两颗。
顺著滨海公路走﹐我们在将近四点的时候到达了石门。石门是臺北县的一个乡﹐乡名的原因由来﹐就是在滨海公路边﹐有一颗高约三~四层楼高的巨石﹐巨石是中空的﹐远望过去好像是一座天然的巨型拱门﹐石门之名﹐由此而来。
穿过巨石的门户就是海边了﹐石门在假日时是人山人海﹐拥挤的不得了。不过今天不是假日﹐虽然少了几分热闹﹐却也换来了几分的寧静。
赵姐跟我跑到退潮后的岩岸边﹐看到小鱼和小螃蟹在岩石的凹处积水中流窜著﹐赵姐童心大发﹐居然要我抓几尾小鱼来给她。
我的天啊﹗这些小鱼这麼滑溜﹐没有渔网我怎麼可能抓的到﹖不过既然赵姐下令了﹐我也只好尽力而為。
只见我在赵姐彆脚的指挥之下﹐笨手笨脚的在一洼积水中左摇右晃﹐东跑西跑的﹐被一群小鱼耍的不亦乐乎﹐赵姐终於看不过去了﹐骂我说﹕「你很笨誒﹗这样还抓不到﹖」
我不服气的说﹕「要不你来﹖」
赵姐把裙子一撩说﹕「要不是我今天穿裙子﹐我就抓给你看﹗」
赵姐一个漫不经心的动作﹐却让我的心臟狂跳了好几下﹐我的天啊﹗赵姐真是个迷死人不偿命的妖精。
抓鱼抓累了﹐天色也晚了﹐我跟著赵姐一起爬上石门的顶端吹海风﹐望著夕阳渐落﹐我感嘆著说﹕「一般人只知道淡水的夕照好看﹐没想到石门的晚霞更是美丽啊﹗」
赵姐抚著被海风吹乱的长髮﹐望著落日餘暉﹐眼中射出缅怀的光彩说﹕「是啊﹗我去过的国家﹐少说也有十来个了﹐世界出名的美景看过不知道多少。但是不知道為什麼﹐每当我在国外的时候﹐心裡想的都是臺湾的一景一物。」
我笑著说﹕「月是故乡圆嘛﹗」
赵姐笑了一下﹐转头看著我说﹕「小弟﹐谢谢你今天陪我出来散心。」
我故做不满的说﹕「我叫你小凤﹐你叫我小弟﹐我们到底谁小一点﹖不如你跟我的姐姐们一样﹐叫我阿俊吧﹗」
赵姐噗哧一笑说﹕「好啊﹗阿俊﹗」说完﹐赵姐就把她的娇靨凑过来﹐想亲我的脸颊﹐已示感谢﹐没想到我刚好也想跟赵姐说话﹐我俩的嘴脣就这麼不约而同的凑在一起。
啾﹗的一声﹐我跟赵姐的丰润双脣做了一次亲密的接触。
彷彿触电般的感觉自脣上传到全身﹐让我吓了一跳﹐我连忙后仰﹐惊慌的向赵姐说﹕「对不起小凤﹐我不是故意的﹗」
赵姐纤指轻按著她的樱脣﹐我知道她所受的惊吓﹐不会少我多少﹐不过她的凤眼中却闪著奇异的光芒。
只见赵姐放下手来﹐轻轻的抚著我的脸颊﹐温柔的对我说﹕「没关係的﹐阿俊﹗我不介意﹐不过‧‧我说~你可别怕啊﹗让我试试好吗﹖」
我根本还不知道该怎麼回答﹐就只见到赵姐美艷的脸庞在我眼前不断的扩大~扩大‧‧‧‧‧
当她的双脣印上我的嘴脣后﹐我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赵姐的口津好像蜜一般的甜﹐让我情不自禁的大力吸吮著﹐不知不觉中﹐一截香滑柔嫩的东西﹐被我给吸了过来﹐我立刻驱使我的前锋军跟它缠斗著﹐翻绞著。
而我的左右五路的大军﹐更是紧紧从后面抱住赵姐的身体﹐断她的后路﹐让她无路可逃。不过赵姐也不是省油的灯﹐既使我除了中军之外﹐已经全军进发﹐还是压制不住她﹐顶多是战了个平分秋色。不知道时间过了多久﹐我们都觉得累了﹐这才各自鸣金收兵。
赵姐娇喘吁吁的瞪著我﹐一时说不出话来﹐我又何尝不是﹖战况激烈啊﹗
好不容易赵姐才喘过气来﹐惊讶的说﹕「看不出来你年纪轻轻的﹐接吻的功夫还真不错啊﹗我还小看你了。」
我倒是没有太谦虚﹐自从接受过二姐的特训之后﹐我的各项能力都有了长足的进步。我笑著她说﹕「你小看我的可不只是这一样啊﹗」
我发誓﹐我只是针对她曾说过我没看过女性的乳房而提出来的﹐但是赵姐却一下子就满脸飞红的骂我说﹕「臭小鬼﹐胡说什麼啊﹗」
我当然马上意会到赵姐想到什麼了﹐连忙举手说﹕「我没那个意思﹐你别误会了。」
赵姐噗哧一笑说﹕「少来了﹐你是什麼意思我还不知道啊﹗看不出来你还满人小鬼大的。」算了﹐不要在这个话题上纠缠了﹗唉~~解释不清啊﹗
眼看天色已晚﹐我跟赵姐说﹕「小凤﹐我们回家去吧﹗」赵姐倒是没说什麼﹐只是点头应好。於是我们又沿著原路回臺北市。
我先送赵姐回家﹐赵姐下车的时候﹐有点不好意思的说﹕「阿俊﹐我跟你接吻的事﹐你可千万不要跟你大姐说哦﹗」
我还怕你说呢﹐我连忙点头答应著﹐赵姐这才笑著吻了我的脸颊﹐对我说﹕「我今天很快乐﹐谢谢﹗」然后雀跃的进门去了。
我摸著脸颊﹐感觉著赵姐樱脣残留的温柔﹐我驱车回家。
刚进家门﹐大姐二姐都在﹐我问候说﹕「我回来了﹐二姐你今天那麼早啊﹗」
二姐哼声说﹕「店裡出了这种事﹐我当然要回来关心一下啊﹗倒是你﹐今天玩的开心吧﹖」
我当场尷尬起来﹐连忙掩饰的说﹕「哪有啊﹐只是随便逛逛﹐疑~~大姐你在看什麼﹖」
看见二姐的脸色不善﹐我连忙转移话题﹐要不然一旦她醋劲大发﹐我可是很担心自己小弟的安危啊﹗
大姐目不转睛的看著电视﹐手中的遥控器一直反覆的按著﹐说﹕「是监视录影带﹐我从警察局copy回来的。」
「哦﹖」我大感兴趣﹐连忙坐在大姐身边说﹕「怎麼样﹖照的清楚吗﹖」
大姐说﹕「还算清楚﹐不过这个人﹐我觉得有点眼熟﹐就是想不起来。」
「我看看﹗」我仔细的看著画面。
大姐把影带转到前面﹐画面显示是在凌晨一点三十七分的时候﹐一开始是一处巷口﹐我认出来就在【嵐】的前面不到十五公尺的地方﹐一个身穿橘色长裤的胖胖女子手提一桶油漆状的容物﹐正神情紧张向【嵐】的方向走去﹐十分鐘左右又从画面前经过﹐手裡已经没有油漆桶了。
我疑惑的说﹕「应该是她吧﹗」
大姐也疑惑的说﹕「是啊﹗我也是这麼想。不过很奇怪﹐我明明就没有见过她﹐為什麼会有种眼熟的感觉﹖」
我说﹕「对耶﹗我也觉得很眼熟﹗」
二姐皱著眉头说﹕「明明是不认识的人﹐為什麼会让我们三个人都有种眼熟的感觉﹖难道‧‧‧大姐﹗你先停一下﹗倒回去一点。」
画面正停在那名女子要出来的时候﹐她正面朝著摄影机﹐露出满意的笑容。
我们三个人绞尽脑汁的想著﹐到底是哪裡见过她﹐突然之间﹗我灵光一闪﹐啊﹗的叫出声。
姐姐们转头紧张的看著我﹐二姐说﹕「怎麼样﹖你想到了吗﹖」
我激动的指著画面说﹕「她啊﹗王德伟的新婚妻子啊﹗跟大姐同名﹐一样叫什麼雅玲的啊﹗」
大姐二姐对看一下﹐异口同声的说﹕「廖雅玲﹗」
姐姐的房间(9)
知道了犯罪者是谁﹐我当然觉得很兴奋﹐这下子可就脱离迷雾状态﹐看清楚眼前的敌人是谁了。我马上高声的招呼大姐二姐说﹕「走﹗我们立刻去找廖XX算帐﹐或许乾脆报警处理﹐一定要让她好看。」因為我不实在不愿意把她跟大姐的名字连在一起﹐所以就叫她廖XX。
只是当我在兴奋的叫嚣著的时候﹐却发现没有人附和我﹐大姐跟二姐都用一种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完全没有被我的情绪所带动。这种奇怪的气氛﹐让我慢慢的将我的声音降低~~降低~~~。
然后我尷尬的轻声问著我的姐姐们说﹕「我说错了什麼吗﹖」
大姐嘆了一口大气﹐没有说话﹐二姐倒是毫不客气的说﹕「你有看过半夜要来泼油漆的人﹐会穿橘色这麼显眼的衣服吗﹖」
大姐接著说﹕「廖雅玲的家境不错﹐以她的身份﹐要做这种事﹐她大可以花点小钱请些不良少年替她做﹐何必亲自来做这种可能让她惹官司的事﹖」
二姐篤定的下了结论说﹕「这都叙述了她根本没有做坏事的经验。」
大姐看著二姐说﹕「还有我跟廖雅玲可说是素昧平生﹐根本没有见过面﹐他会什麼会知道我﹖甚至还知道我开了家咖啡馆﹐而来这裡泼油漆﹖」
「等一下﹗﹗﹗」大姐二姐一人接一句的﹐搞的我头都昏了。不过我从姐姐们谈话中﹐隐约抓到一些什麼﹐所以我要她们先暂停﹐让我想清楚。
我边想边小心翼翼的说﹕「你们的意思是‧‧‧她是被人煽动的﹖谁会做这种事﹖」
其实在我说完之后﹐我就隐约好像有掌握到了什麼﹐而大姐的眼中闪动的无奈和二姐眼中的气愤﹐让我明白了﹕「是李美华﹖」
大姐嘆了口气﹐没说什麼﹐二姐却沉稳的说﹕「也不能排除王德伟﹐她们两个都有很大的嫌疑。」
我迟疑的说﹕「但~~她们為什麼要这麼做﹖我们跟王家已经没有什麼瓜轕了啊﹗这麼做对她们有什麼好处﹖」
二姐冷笑一声说﹕「没好处的事就没人会做了吗﹖没听过什麼叫损人不利己啊﹗我看最大的可能就是王德伟对大姐餘情未了﹐所以就冷落了这个新嫁娘。而被冷淡了的廖雅玲﹐当然会向李美华诉苦﹐那李美华一边為了安抚廖雅玲﹐一边也為了可以顺便出口怨气﹐只要把大姐的事情向廖雅玲这麼一说﹐那不就是一举两得。」
我总觉得二姐的说法有个很大的漏洞﹐但我却掌握不住那个漏洞在哪裡﹐只是隐约觉得有点不对。
大姐打断了二姐无根据的瞎猜﹐截口说﹕「不管如何﹐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雅雯把带子拉掉﹐当作没发生过。」
二姐跟我听到大姐的说法﹐都感到无法置信﹐我惊讶的大叫说﹕「大姐﹐怎麼可以这样﹖」
大姐坚定的说﹕「别再说了﹐我已经决定了。」说完﹐大姐头也不回的转身上楼﹐只是在上楼前﹐大姐低声的说了一句﹕「她也是一个可怜人啊﹗」留下我和二姐在楼下面面相覷。
我认同大姐的说法﹐廖雅玲的确很可怜﹐不过我的目标是罪魁祸首的李美华或王德伟啊﹗他们可就可恶的多了。
我看著二姐﹐恨恨的说﹕「大姐怎麼可以这样﹖这不是姑息养奸吗﹖」
二姐无奈的说﹕「大姐大慨是不想伤害到王董事长吧﹗」
「那怎麼办﹖我可不认為廖雅玲或李美华会适可而止的啊。」我愤愤不平的说。
二姐想了一下﹐对我说﹕「不然这样﹐我去找王巧云谈谈﹐看看事情是否真是我们想的这样﹐然后我们再决定要怎麼做。」
「嗯~~也好﹐看他们要底是想怎麼样﹐我就不信臺湾没法律了﹐真要闹出来﹐看谁会丢脸。」当我这麼想的时候﹐刚才那种觉得不对的想法就更清晰了﹐以李美华那麼重面子的人﹐她会这麼轻举妄动吗﹖万一事情闹大了﹐不管是王家还是李家都会很难堪的。
不过我很快就把这个想法拋开﹐不管事情的真相如何﹐王李两家都脱不了关係。二姐说了要去问王巧云﹐那就交给二姐去办吧﹗
回到楼上﹐我看到大姐倚著阳臺在沉思著。廖雅玲的事应该又让她感到衝击吧﹗毕竟王德伟曾经是她的未婚夫﹐若说她完全不在意﹐谁会相信﹖尤其是在我们都以為事情已经结束的现在。
现在最无辜的﹐应该是赵姐吧﹗明明跟她无关﹐她却自己冤枉自己﹐搞的自己一整天心情都不好。不过我可以算是唯一的得益者吧﹐赵姐的吻可是很香甜的喔﹗呵~呵~呵~呵~~~~~
我并没有打扰大姐﹐自己悄悄的回房间睡觉。我想今天应该还是会做个好梦吧。
原本照我的意思﹐鉴於大姐现在的情绪不佳﹐应该是大休三天假﹐好好的让大姐放鬆心情才对。当然我也顺便可以出门去玩玩﹐强调一下﹐我只是顺便。
不过大姐坚持要继续营业﹐唉~~一点都不体谅自己小弟爱玩~~呃~~不是﹗是爱惜大姐的心情。不过大姐既然要开工﹐身為小弟的我也只好捨命陪君子啦﹗
也许是因為泼油漆事件的影响﹐休息之后连著几天﹐【嵐】的生意并不好﹐虽然赵姐还是一般的惹火性感﹐大姐还是一般的清丽动人﹐店裡的各项商品也还是保持在水準之上﹐但就是少了近四成的客人。
每天看著大姐神情落寞的要把多餘的糕点丢进垃圾桶裡面﹐我不禁心中大痛﹐既可惜那些美味糕点的浪费﹐也心疼大姐的心血被践踏。
赵姐也一脸凝重的在一边看著﹐自她们开店以来﹐从来没有哪一天的生意是这麼差的﹐她已经知道整件事情的来龙去脉了﹐当然她并没有怪大姐﹐反而安慰大姐﹐这让大姐觉得很内咎﹐尤其是在店裡的生意一落千丈的现在。
实在受不了了的我﹐连忙阻止大姐说﹕「大姐﹐可以不要再丢掉了吗﹖很可惜啊﹗」
大姐苦笑著说﹕「这些都已经不能再卖了﹐留下来我们也吃不完﹗不丢掉又能怎麼样﹖」
赵姐遗憾的说﹕「我们已经预估到这种情形而减少烘培量了﹐只是没想到还会差那麼多﹐看来那个廖雅玲替我们製造很大的麻烦啊﹗」
言者无心听者有意﹐赵姐的话让大姐更感到歉疚﹐赵姐自然也发现她的话刺激了大姐的情绪﹐却又怕越描越黑﹐一时之间三人都哑口无言。
大姐一发狠﹐就要把手中的糕点丢掉﹐我连忙抱住大姐﹐夸张的﹐惊天动地的大叫著﹕「不要啊﹗大姐~~~~~~」
大姐啼笑皆非的说﹕「阿俊~你在干麼啊﹗别添乱了。」
我急切的说﹕「我们吃不完﹐可以分给别人吃啊﹗」
赵姐问我说﹕「分给谁啊﹖」
我哪管那麼多啊﹐只是口不择言的说﹕「随便啦﹗反正可怜的人那麼多﹐孤儿啦﹗老人啦﹗流浪汉也可以啊﹗」
赵姐跟大姐对看了一下﹐大姐呢喃的说﹕「送人﹖」
赵姐突然笑了出来说﹕「很好啊﹗不错的点子﹐又可以助人﹐又可以打响知名度﹐一举两得啊﹗」
大姐也笑了﹐一反刚才的沮丧﹐她兴高採烈的说﹕「附近不是有一家怡光育幼院的﹖那裡很适合﹗」
赵姐突然抱著我﹐亲了我一口说﹕「你这小鬼还真不简单啊﹗随便就能想出这个好办法﹐利害啊﹗」赵姐的吻﹗﹗天啊﹗我真想将我的舌头伸进赵姐的香嘴裡去。
不过大姐很快的就把我拉开﹐似真似假的生气说﹕「餵﹗小凤﹐我说过﹐不準勾引我小弟。」
「我哪有啊﹗」赵姐喊冤说﹕「这可是感激之吻啊﹐你可别想歪了﹗」
大姐哼了一声﹐没有说话﹐这让气氛有点僵﹐我连忙打圆场说﹕「姐﹗现在差不多快三点了﹐我现在就把糕点送去育幼院裡﹐好不好﹖」
「反正也没客人﹐乾脆一起去好了﹗」赵姐提议说。大姐也一付无可不可的样子﹐於是事情就这麼决定了。
也许是帅哥(嘿﹗嘿﹗自吹自讚)美女的魅力﹐也也许是因為糕点饼乾的美味可口﹐我们的到来﹐让育幼院的小朋友们乐不可支﹐欣喜若狂。
看到他们喜孜孜得表情﹐到让我这个提议者感到一阵惭愧﹐我只是為了不让大姐伤心﹐根本没想到会让这些孤儿这麼快乐﹐看到他们感激的眼神﹐我还真觉得心虚啊。
带著育幼院老师和孩子们的感激﹐在夕阳餘暉的照映下﹐我们沿著河岸走回店??。刚才那些孩子的笑声好像已经让大姐放开了心情﹐只见她跟赵姐一路上说说笑笑的很是开心。
大姐高兴的对我说﹕「阿俊﹐你这个主意真好﹐看到那些孩子们的笑容﹐我真的觉的好高兴哦。小凤﹐以后我们就定期送些糕饼点心到育幼院去给那些孩子们好吗﹖」
赵姐一耸肩说﹕「我没意见﹐你决定就好﹗」
我刻意的落后大姐她们几步﹐听著她们的声音﹐看著她们的表情﹐她们说什麼话题我根本没有在意﹐我只是有点痴迷的看著沐浴在夕阳暮光的大姐﹐也许是因為刚作完善事吧﹐大姐的脸上竟然好像有著一股圣洁的光芒罩著。我没看过天使﹐但是现在的大姐真的好像天使啊﹗
「阿俊﹗阿俊﹗﹗﹗﹗」当我发现时﹐赵姐已经是几乎正对著我的耳朵大叫了。
抚著自己的耳朵﹐我苦著个脸说﹕「干麼啊﹗很吵欸﹗」
赵姐显得很不愉快﹐闷著声说﹕「我都叫了你好几声了﹐你都没有听见﹐你在想什麼啊﹖」大姐也一脸关切的看著我。
我看著大姐﹐当场就满脸通红的吶吶说﹕「没‧‧没有啊~~我没有在想什麼啊﹗」
赵姐看看我﹐又看看大姐﹐突然笑著对大姐说﹕「雅玲﹐你还记得大三时的小高吗﹖」
大姐疑惑的说﹕「小高﹖是谁啊﹗我不记得了。」
赵姐笑著说﹕「高建良啊﹗大我们一届的学长﹐记不记得﹖那个一看到你就昏了头﹐每天都来查我们选课的课表﹐要来旁听﹐结果你理都没理她﹐害他伤心了好久﹐连自己的毕业典礼都没来。」
大姐红著脸笑骂著说﹕「你在胡说什麼啊﹗那有这回事。不过听你一说﹐我也想起来了。你為什麼突然提起他来﹖」
赵姐看了我一眼﹐噗哧一笑说﹕「没什麼﹐祇是突然想起来他而已。」
大姐疑惑的看看赵姐又看看我﹐摇头说﹕「真受不了你﹐我懒的理你了。」
我却是吓出了一身冷汗﹐刚才我太失态了﹐让赵姐察觉了什麼了吗﹖应该不会吧﹖但是赵姐说的那番莫名其妙的话﹐好像意有所指啊﹐尤其是赵姐飘了我的那一眼﹐让我有种心中秘密被人知道的无措感﹐嗯﹗﹗危险啊﹗
今天比较早休息﹐我们到家的时候不过七点多﹐大姐发挥快手的本事﹐我等不到十分鐘就有义大利麵可以吃了﹐不过刚吃了两口﹐二姐回来了﹐她一看到我们的晚餐﹐马上欢呼说﹕「怮呼﹗义大利麵啊﹗大姐﹐我也要﹗」
大姐笑著说﹕「这盘我还没有动过﹐你先吃吧﹗我再去煮。」二姐也不客气﹐坐下来就吃。而大姐就又去厨房煮麵了。
二姐趁著大姐不在﹐低声说﹕「吃完后﹐回房间去﹐我有事跟你说。」
我心裡一动﹐也压低声音说﹕「是关於廖雅玲吗﹖」
二姐白了我一眼﹐一付知道还问的表情。
餐后无话﹐二姐藉口有点累﹐先回房间去了﹐我跟大姐聊了一会店裡的事﹐也回房了﹐留下大姐在客厅看书。
没多久﹐二姐溜进我的房间﹐交给我一叠照片﹐我拿起来看﹐边看边说﹕「二姐﹐你真厉害啊﹗照了这麼多照片﹐好像真的侦探喔。」
二姐訕笑说﹕「这不是我照的﹐我忙死了﹐哪有空啊﹐我先去问过王巧云﹐她跟保证说绝对不是李美华﹐因為她气我们气的要死﹐连提都不想提起我们来﹐王德伟也不可能﹐因為他真的很讨厌廖雅玲﹐结婚后居然还没回过他们的新居呢﹐真搞不懂﹐他到底是為什麼娶她﹐光只是為了她也叫雅玲吗﹖」
我看那叠比较厚的照片﹐其中大多是廖雅玲的生活照﹐听说廖雅玲原本还在她爸爸的公司裡上班﹐但嫁入王家之后﹐已经辞去了工作﹐专心的在家裡做家庭主妇。
拍照的人很专业﹐廖雅玲的生活起居一丝不露的全部入镜﹐很是齐全。
「拍的真好啊﹗不是你拍的﹖那是谁拍的啊﹖很专业啊﹗」我讚嘆说。
二姐说﹕「是我一个同学帮的忙﹐她现在在一家侦探社裡当秘书﹐上次的窃听器也是跟她借的。」我刚想回话﹐却突然发现了一个我们原先没想到的人出现在照片裡。
「林佳琬﹖」我不敢相信的看著二姐。
「看来我们原先的想像都偏了方向。」二姐沉稳的说。
一股怒火自我心中生出﹐现在是怎麼一回事啊﹗这个傢伙在做出对不起大姐的事后﹐还能毫不知耻的躲在后面兴风作浪﹖人心到底是怎麼了﹖
二姐坐在我床边说﹕「总以為我们没去找林佳琬的麻烦﹐她应该要心存感激了﹐想不到啊﹗唉~~~」
二姐斜倚在我的床头﹐双手往后撑著﹐这个动作让二姐的原本就高耸的胸部更加夸张的挺高著﹐几天不食肉味的我﹐不由得心中小鹿乱撞起来﹐只是二姐最近的态度很怪﹐让我不敢造次﹐只好拿起照片乱扯的说﹕「这个拍照的人真厉害﹐不愧是专业的。」
二姐笑说﹕「人家可不只是专业﹐他还是侦探业界裡的佼佼者﹐要不是他暗恋我那个同学﹐要请他出马可没那麼简单。」
我不服气的说﹕「真有那麼夸张﹖」
二姐说﹕「是真的﹐他还练过武功﹐身手很厉害的。」
我不信的笑说﹕「什麼武功﹖降龙十八掌啊﹖拜託~都已经是什麼年代了还练武功﹖二姐你别唬我了。」
二姐看我不信﹐气的坐直身体﹐微嗔说﹕「你不信现在还有人练武功﹖二姐我就练过﹐要不要见识一下﹖」
「哈﹗哈﹗」我当然不信囉﹐当场不屑的笑说﹕「你也练过﹖好啊﹗我倒想见识一下你练的是什麼武功啊﹗」
二姐二话不说﹐抓起桌上的原子笔﹐就往我的头上一敲。事出突然﹐我来不及闪﹐当场吃了一记。
「哎怮﹗你干麼用笔打我啊﹗」我摸摸头上挨打的地方。
二姐若无其事的说﹕「你不是要见识一下吗﹖这不是笔﹐是棒﹐打狗棒法﹐你听说过吗﹖」
我恍然大悟的说﹕「你骂我是狗﹗好啊﹗看我的鹰爪功。」
我伸手在二姐身上乱抓﹐其实那是什麼鹰爪功﹖我是在揩油啊﹗好几天没有碰过二姐的娇躯了﹐也许是因為得到我的爱宠﹐二姐显得更加丰腴了﹐也更加的容光焕发﹐原本就很美的二姐﹐现在更是艷光四射﹐让我不克自製。
我把二姐娇美的身躯压在床上﹐左手把二姐的双手拉到二姐的头顶扣住﹐然后跨坐在二姐的身上﹐让二姐无法反抗。右手则无所不至的在二姐的身躯上肆虐著﹐二姐还以為我在跟他玩闹﹐笑著叫著的扭动著身躯闪躲著。
其实经过跟二姐多次的交战﹐我已经很清楚二姐的敏感带在哪裡了﹐我努力的挑逗著二姐的情慾。当我隔著衣服揉捏著二姐越加丰满的胸乳时﹐二姐的嘻笑声已经变成了﹕
「啊~~~~啊~~~阿俊……别摸了啦……啊……唔……唔……唔~~……唔……对~~不要这样…啊…对…喔~……喔…喔喔…天啊……喔…喔…喔……唔…唔……唔…唔…」的呻吟声了。
二姐发出的声音实在太性感了﹐让我忍不住刺激的肉棒狂涨﹐看著二姐双颊陀红﹐媚眼如丝的二姐﹐我俯下身去痛吻著二姐嫣红的双脣﹐我的肉棒早就勃起得硬绷绷的﹐双手尽情揉弄著二姐的乳房﹐二姐的乳房丰满而又有弹力﹐温暖而又滑嫩﹐手感极佳。
我轻轻的揉捏挑逗著二姐奶头﹐没过多久﹐二姐的奶头就挺立变硬了﹐二姐的小嘴被我的最堵住﹐但是她还是忍不住的从嘴角边发出了奇妙的娇喘声。
吻了不知道多久﹐我终於鬆开﹐支起上身看著她﹐二姐媚眼半睁﹐侧著娇靨慵懒的娇喘著。
我低吟著说﹕「二姐﹐我们好久没做了﹐让我进去好吗﹖」
二姐嗔了我一眼﹐樱脣半开的喘著﹐没有答应﹐也没有拒绝。这就是默许了吧﹗
我开心的替二姐宽衣解带起来﹐未免上次差点被大姐撞见的尷尬﹐所以只要二姐一进我的门﹐我就习惯性的先把门锁住。
我把右手往二姐的下体摸去﹐二姐的阴毛还是如此的茂盛﹐原本就情慾高涨的我﹐更加的兴奋起来。
再往下探索﹐我摸到了二姐的蜜穴﹐或许乳房的被爱抚挑逗而激起二姐的春心﹐她的小穴早已湿淋淋一片了。
我的手指慢慢地伸入那裂缝之中﹐爱不释手的扣弄著她的蜜穴细肉﹐二姐被我碰到最私密敏感的要点﹐二姐兴奋的几乎已经忘我了﹐
「呜……嗯……」二姐扭动腰枝﹐两手搂住我的脖子﹐微微地喘息著。
当我把二姐的阴户充分弄湿之后﹐我抬起二姐的右腿把自己早已挺立的肉棒顺著水来来来来来源来处﹐赶紧刺了进去。
「卜滋」我很快地把整根肉棒深深的刺入二姐湿漉漉的裂缝中。我的肉棒被二姐柔软的二片穴肉夹得紧紧的﹐那温湿的内璧很快就将整根肉棒包了起来。
我不停地抽抽送送﹐迅速地挺动著﹐二姐也扭动著屁股﹐迎合著我的抽插。我压在二姐身上一阵比一阵猛烈的抽插﹐二姐紧紧搂著他娇喘吁吁﹐阴户裡许多水流了出来﹐口中也不停发出呻吟声。
二姐仰躺著﹐两个??奶子随著我的衝撞而像波浪似的摇晃著﹐艷红的奶头坚挺的指向天花板﹐她的手指﹐紧紧的抓著我的屁股﹐她的眼睛闭著﹐每一次我的屁股猛然压向她时﹐她的嘴裡就发出「嗯……呀……」的呻吟声﹐伏在她身上的我正上下起伏地挺身﹐而每一动就让床“伊─呀”作响著。
在我们的呻吟声﹑性交声﹑肢体摩擦声﹑弹簧床的“伊─呀”声中﹐二姐娇喘著说﹕「啊~~阿俊~~你今晚是~~怎麼回事~~啊~~怎麼这麼激烈~~~」我笑著说﹕「太久没做了嘛。」然后更加速的使用著我的腰力撞击著。
我把二姐转过身去﹐从后面刺入二姐的蜜穴中﹐用力的搂著二姐的小腹﹐我的腹部紧贴著二姐的屁股﹐腰部使劲地前后用力抖动﹐那根肉棒一次次插入二姐的小穴深处﹐我快活的像是快要溶化似的。二姐浑圆光滑的肥臀划弧般的扭动配合著我那亢奋抽动的肉棒。
想到那白天端庄精明的二姐﹐此刻却如此淫荡的呻吟著﹐一边摇摆著柳腰﹐一边频频发出淫靡动人的叫床声﹐我的兴奋真是难以形容。我拚命的使力著﹐连我的床铺都发出了嘎嘎嘎的声音来。
我右手伸入股间﹐开始抚摸阴毛﹐然后分开阴毛﹐抚弄阴核与阴蒂。
二姐说﹕「啊~~别摸~~那裡啊~~~啊﹗你再这~~麼摸的话~~~」
她的声音开始狂乱﹐我则更加强著刺激﹐二姐的淫水更加汹涌的顺著我们的大腿流下去。
我们尽情地缠绵﹐肉棒和阴户密切的摇摆﹐起落﹐丝毫没有什麼伦理观念﹐只有男欢女爱﹐忘情的作爱交欢。
我听著二姐粗重的喘息﹐不由得慾火更加爆涨。再次将二姐转过身来﹐将二姐两条粉白的大腿抬起扛在肩上﹐两手紧按著的乳房﹐不停地重揉狂捏。然后深吸一口气﹐肉棒奋力地抽送﹐狠狠地插在二姐的阴户中﹐二姐也紧紧的抱著我的屁股﹐用力地往下按。双腿抽动著﹐呻吟著。
也不知干了多久﹐我突然听见二姐一声妖媱的长哼﹐双腿无意识的乱踢著﹐丰肥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凑﹐动作十分激烈﹐脸呈粉红﹐口裡娇哼著﹐拚命的摇荡著屁股﹐然后阴精自子宫狂喷而出﹐终於二姐秀髮披散﹐整个人瘫在床上。
她最后这阵要命的挣扎﹐让我有种难以形容的快感。肉棒好像被阴户紧紧的吸住轻咬著﹐轻吸著。
灼热的液体自二姐的蜜穴内射向龟头﹐一阵快感传遍我的全身。我把肉棒再用力地朝阴户内重重地顶下去~~
「喔~~喔~~二姐~~你好棒喔~~~我也~~射精了~~~」我的肉棒一抖一抖地﹐射进了二姐的体内深处‧‧‧‧‧‧‧‧‧‧‧‧‧‧‧
我跟二姐在性爱上越来越合拍了﹐几乎每次都是一起达到高潮﹐这在二姐或是我﹐都是肉体上的最高享受。
所以虽然我们都已经射精了﹐但我们还是依依不捨的相互拥吻的﹐抚摸著对方的身体。
也许是年轻吧﹗或许我真是异於常人吧﹗二姐娇嫩的肉体和激情的拥抱﹐让我的肉棒一翘一翘的又硬起来了。
二姐碰到我火热挺硬的肉棒﹐忍不住讚嘆说﹕「阿俊﹗你可真厉害啊﹗才刚射精就又硬了。」
我不好意思的笑著﹐翻身抱著二姐央求著她说﹕「二姐﹐你今天可以不要走吗﹖我想再来一次。」
二姐俏脸飞红的惊讶说﹕「你疯啦﹖我可不像你那麼强﹐再来一次我非散了不可﹐明天怎麼上班啊﹗而且大姐还在家啊﹐你不怕被大姐发现啊﹗」
二姐说的真是他妈的有道理﹐我无可反驳﹐虽然百般的不愿意﹐但我还是起身﹐把衣服穿好﹐默默的打开门让二姐离去﹐二姐也已经整理好衣物了。
看到我一脸的不乐意﹐二姐搂著我的脖子﹐轻吻著我说﹕「别不开心嘛﹗改天找个大姐不在的时间﹐二姐一定捨命陪你这个君子好不好﹖」
唉~~我真的很容易哄﹐二姐一软语轻言﹐我就投降了﹐只是我可没有那麼容易就放过二姐﹐趁她轻吻我的脸颊的时候﹐我用力搂紧她﹐不管她的抗议声﹐我痛吻著她娇艳欲滴的芳脣﹐一股销魂的滋味让我们都心旌动摇﹐二姐也热烈的回应著我。
就在我尽力的在二姐的脣中榨取温柔时。
「阿俊﹗雅雯﹗你们在干什麼﹖」大姐惊怒的声音﹐马上让我慾念全消﹐冷汗瞬间浸湿了我的衣衫。
姐姐的房间(10)崩裂
大姐雪白著个脸﹐颤抖著的声音﹐让我宛如坠落深渊﹐心都凉了。直想著﹕「完了﹐这下全完了﹗﹗该怎麼办呢﹖」
我下意识的转过头去看二姐﹐这时候就不能不佩服二姐了。二姐虽然也被大姐吓了一跳﹐但她充其量也只是吓了一跳罢了。
二姐冷冷的看著大姐﹐我说真的﹐二姐看大姐的表情﹐居然好像是看个陌生人﹐甚至好像是在看著个敌人似的。
二姐冷冷的对著大姐说﹕「不过是个亲吻罢了﹐有这麼值得大惊小怪吗﹖」
大姐没想到二姐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她傻了一下﹐用颤抖的手戟指著我们说﹕「只是亲吻﹖你居然还能说的这麼轻鬆﹖你们是姐弟啊﹗」
「就是姐弟才能这样啊﹗这是亲情之吻。我疼阿俊啊﹗所以吻他﹐这有什麼不对吗﹖大姐﹐你的反应会不会太大了。」二姐若无其事的说著。
「真是这样的吗﹖阿俊﹐你说﹗」大姐忽然把箭头指向我﹐大慨是因為我的表情比较慌张吧。
二姐瞪了我一眼﹐眼中警告的意味十足。唉~我当然明白﹐这关过不去﹐我跟二姐的下场绝对会很惨的。
而且二姐跟大姐针锋相对的回答也让我镇静了不少﹐我装作一付无辜的表情跟大姐说﹕「真的只是这样啊﹗大姐﹐你误会了﹗」
听完我的话之后﹐大姐的脸﹐已经没有愤怒了﹐但代起的﹐却是伤心﹐绝对的伤心﹐她两眼泪珠顺腮而下﹐满脸只有苍白一种顏色﹐连原本应该是红润的双脣﹐也变成白色了。
我傻傻的看著大姐﹐心裡响起一个声音﹕「你完了﹐你说错话了。」但我到底说错了什麼话﹗我根本不清楚。我求助的看向二姐﹐却看到原本镇定如常的二姐也变得惊慌起来。连我的靠山都变成这样﹐我知道﹐事情大条了。
大姐忽然掩面啜泣﹐幼细的肩膀不停的抖动著。大姐哭了﹖而且还哭出声音﹖我的心一下子好像被一隻手捏住﹐整个纠结起来。
我心疼的想上前抱住大姐﹐谁知道我刚上前一步﹐大姐居然以一种尖厉的声音大叫说﹕「别过来~~你们别碰我﹗﹗﹗」
「大姐~~~」我跟二姐都傻了﹐惊讶的看著大姐。
「你们当我是傻瓜吗﹖」大姐头也不抬的说﹕「这个家是我一手打理的﹐有什麼异样我会察觉不出来吗﹖」
大姐泪眼朦朧的看著我跟二姐说﹕「这几个月来﹐你们很少抬槓﹐阿俊对你的话变的言听计从﹐我原本以為你们的关係变好了﹐虽然奇怪﹐但大姐的心裡是高兴的。」
「但家裡总会有那麼几天﹐卫生纸用量会大增﹐垃圾桶裡的味道也很古怪﹐这让我怀疑你们的关係有些不寻常了﹐只是我一直不敢也不愿意相信﹐你们真会做出什麼事来。」
大姐痛心的说﹕「没想到事情都到这个地步了﹐你们还想骗我﹗」
终究还是瞒不过大姐啊﹗看到大姐伤心欲绝的的样子﹐我心痛如绞﹐就想跪在大姐﹐跟她懺悔。
二姐看出我的意图﹐只见她一把拉住我﹐把我拉到她的身后﹐一脸冷静的面对大姐说﹕「大姐﹗我不知道你是怎麼想的﹐不过我跟阿俊真的没有什麼﹐真的只是亲吻罢了。」
「轰﹗﹗」我只觉得脑袋一声巨响﹐二姐居然还能挺著住﹖利害啊﹗不愧是二姐﹐我刚才已经打算投降了说。
二姐看著大姐﹐夷然不惧的接著说﹕「何况﹐就算我跟阿俊作出什麼来﹐大姐﹗那又如何﹖送到法院﹐只要我们两个不承认﹐谁能拿我们怎麼样﹖」
大姐吓了一跳﹐她停止了哭泣﹐手指著二姐颤抖的说﹕「你怎麼能这麼说﹖雅雯﹗这算是是乱伦啊﹗你怎麼对得起爸妈﹖又怎麼面对社会﹖」
二姐淡淡的说﹕「别说我们没有﹐就算乱伦又如何﹖看看现在的新闻吧﹗现在乱伦的人还算少吗﹖」
「你~~」大姐滞的一下﹐刚想说什麼﹐二姐已经又开口了。
「乱伦本来就是人类性行為中﹐极重要的一环﹐不分中外﹐从古到今都是如此。埃及的法老王部都是乱伦的產物﹖圣经裡说现在的人类都是亚当和夏娃的后代﹐那不是说所有的现代人都是乱伦来的﹖而且~~~~~~~~~~~~」
我看著侃侃而谈的二姐﹐下巴都快要掉下来了。「真厉害啊﹗﹗」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了。二姐居然能够引经据典﹐深论浅谈的谈论乱伦这回事﹐而且居然还头头是道的﹐连谈了20分鐘毫不间断。
我看大姐几次插嘴说话提出反论﹐都被二姐堵住﹐然后大姐就又开始搜肠苦思的提出另一个论辩。而我在这中间惊讶的发现﹐大姐先前的苍白居然已经开始消失﹐ 红润的气色开始回笼。现在的大姐跟二姐好像是正在激烈辩论中的学者﹐而辩论的题目就是﹕【乱伦的真实与虚幻之古今论坛】。
哇咧﹗现在是什麼情形﹖我怎麼不知道咧﹖﹖看著正在激辩的姐姐们﹐我完全愣掉﹐宛如置身梦幻中。二姐真高啊﹗如果以前二姐对我来说是无与伦比的女强人﹐那麼现在二姐就已经升级為女神了﹐喔﹗我的女神啊﹗
二姐看我在一边发呆﹐就对我使了个眼色﹐我那还不心领神会﹖故意小声的对大姐说﹕「大姐﹗我先去睡囉﹗」大姐根本没理我﹐只顾著思考著她该使用什麼词汇来反驳二姐的言论。
我悄悄的回房间﹐把门关上﹐大大的鬆了一口气。老实说﹗当我看到大姐的时候﹐我完全不敢想像﹐事情居然会变成现在这个局面。我微开门缝﹐窃看著外面的战况。
二姐的口齿之伶俐﹐舌锋之锐利﹐那绝对不是平常温良恭谦让的大姐所比得上的。不一会儿﹐终於辞穷的大姐激动的下结论说﹕「我不管古代的人如何﹐也不管现代的人是怎麼样﹐我只知道﹐我绝对无法接受我亲爱的家人有这种有逆人伦的行為。」
二姐笑了一下﹐不知道為什麼﹐我居然觉得二姐的笑容有种沧桑凄凉的感觉说﹕「乱伦又如何﹖至少不会伤害到别人。」
大姐一下子就沉默了﹐一会她才静静的说﹕「你还没忘记啊﹗我早就跟你说过了﹐那不关你的事。」
「什麼意思﹖」我不解的看著二姐﹐怎麼觉得怪怪的﹖
二姐没有正面回答大姐﹐只是反问大姐说﹕「我该忘记吗﹖又能忘得了吗﹖姐~如果是你﹐你忘得了吗﹖」
大姐又沉默了﹐场面一下子静了下来。
我满头雾水﹐看著二姐。怎麼回事﹖好奇怪﹐现在二姐的样子好像跟平常我所认识的二姐不一样。
好一会﹐大姐才打破沉默﹐她深深的紓了一口气说﹕「好吧﹗你们说没有﹐我就相信你们没有。雅雯﹐伤口要好是要靠自己的﹐像你这样无法遗忘﹐一切都不会有所改变的。」
二姐没有回答﹐只是空洞的看著天花板。大姐不再说话﹐嘆了口气转身回房了。
二姐呆呆的站了一会﹐也回自己的房间去了。走廊一下子就变得空荡荡的﹐感觉有些冷清。
按奈不住心中的好奇﹐我看看大姐的房门并没有异状。我悄悄的来到二姐的房门口﹐轻轻的敲了敲门﹐疑~没有回应。
我一推房门﹐二姐并没有把门关上﹐我把门推开﹐只见二姐静静的坐在她的床头﹐窈窕的身影﹐却显得如此孤单。奇怪﹗看到二姐的背影﹐我居然感到有些心疼。
我小声的叫著﹕「二姐﹗我可以进来吗﹖」
二姐头也不回的说﹕「早知道你会来的﹐进来吧﹗」
我揣揣不安的来到二姐的身边﹐二姐美丽的面容显得如此沉静。这让我心中的不安感更盛了。
看到我来到她身边﹐二姐终於转头看著我说﹕「你有话要跟我说﹖」
我窒了一下﹐心裡还在考虑该怎麼开口呢﹐总不能直接跟二姐说﹕「餵﹗二姐﹗你是做了什麼错事﹐让你到现在都还忘不了﹖」
胡思乱想中﹐我靠著二姐的身边坐下来﹐乾笑著掩饰著自己的尷尬﹐故意夸张的说﹕「哇﹗二姐﹐没想到你对『那回事』的研究那麼精深广博啊﹗居然能从古到今﹐从中至外的举出那麼多的例子﹐小弟我真是佩服啊﹗」
我这原本只是想轻鬆一下这几乎要停滞的气氛﹐所以才这样搞笑的。没想到二姐听了我的话﹐情绪却显得更加低落了﹐她凄然一笑说﹕「要不是这样﹐我该怎麼说服自己﹖」
就这样的一句话﹐让我当场又卡住了﹐不知道该怎麼说下去﹐心裡有点后悔当初的色慾薰心﹐现在却让大姐二姐都很痛苦。
二姐看到我难过的表情﹐展顏一笑说﹕「好啦﹗少装模作样了﹐我知道你想问什麼﹗我问你﹐我们学校高中部的国文老师﹐叫许瑞阳的﹐你还有印象吗﹖」
开玩笑﹐我当然有印象。我跟二姐是读同一个学校的﹐我们学校从国小到高中都是直升的﹐二姐高三的导师许瑞阳﹐即使在我们国中部也是很出名的。
他出名的原因﹐除了他又高又帅之外﹐还有就是他的学问很渊博﹐对学生又很亲切﹐虽然当时我只是个国一的学生﹐但对这位学校十大风云人物之首还是印象很深的。
但让我印象最深刻﹐还是许老师的下场。就在二姐毕业的前夕﹐许老师家裡失火﹐全家罹难﹐也是因為这样﹐我们才知道许老师已经结婚了﹐而且还有个两岁大的小男孩。
后来听说那场火灾是许老师的太太自己放的火﹐但是她到底是為了什麼要放火烧死自己全家就没有人知道了。难道是~~~~~~~~
二姐看著我的眼神﹐我想它应该也知道我想到什麼﹐她落寞的点头说﹕「是﹗他就是我的初恋物件﹐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而且就是因為这样﹐师母才会自焚的。」
「什麼﹖」我惊讶的站了起来﹐看著二姐﹗居然会是这个样子﹐迴想起来﹐当二姐在阳臺上哭泣的时候﹐正是许老师家失火﹐一家三口都惨遭祝融焚灭的时候。
二姐目光迷离的看著我﹐明亮的双眼陇上水光﹐转眼化成泪水顺腮而下。但二姐的声音还是如此得平静﹕「当时我并不知道他已经有家室了﹐他真的又帅又风趣﹐我不知不觉得就被他吸引了﹐甚至献上我的处女贞操我也没有后悔过。」
「只是他终究也只是骗我而已﹐他一直没有告诉我﹐他已经结了婚﹐还有个两岁的孩子。所以当师母来找我﹐求我把孩子的爸爸还给他的时候﹐我真的觉得自己很下贱﹗」
二姐的眼泪一直在无声的流﹐语气居然还是那麼平静。我从开始的震惊﹐却在二姐娓娓道来的话中﹐震惊消失了﹐只留下心痛﹐从二姐的语气裡﹐我知道这件事对二姐的打击有多大。
我把二姐搂进怀裡﹐心疼的安慰二姐说﹕「好了二姐﹗别说了﹐我知道了﹗这跟你没有关係﹐事情已经过去了﹗」
二姐在我怀裡摇了摇头﹐好像没有听到我的说话﹐她继续说下去﹕「师母来找我后﹐我就开始迴避老师的纠缠﹐我怕见到他﹗后来他知道师母来找过我﹐他就跑来跟我说﹐他一定会给我一个交代﹐他要跟师母离婚﹐要我等他。」
「我永远忘不了那一天﹐他带著满脸的笑容﹐信誓旦旦的跟我保证﹐他现在就回去跟师母谈离婚﹐我苦苦哀求他不要﹐我不想成為第三者﹐但是他还是甩开了我的手﹐不管我的哀求‧‧‧‧他不管我‧‧‧‧‧‧」
说到这裡﹐二姐已经是泣不成声了﹐我用力的抱住二姐﹐自己的眼角也开始湿润了。原来看来坚强的二姐﹐心裡居然有著这麼大的伤痕﹐在这一刻才发现﹐我对二姐的了解真的太少了。
不知道二姐哭了多久﹐我只是紧紧的抱住她﹐好像二姐随时会碎裂般的抱著她﹐我根本不知道该怎麼做﹐才能让二姐不在那麼伤心。我只能紧紧的拥著她﹐嘴裡不断的说著﹕「都过去了‧‧‧‧‧都过去了‧‧‧‧‧‧」
当我发现的时候﹐二姐已经在我的怀中睡著了﹐望著梨花带雨般的二姐﹐我将它放在床上﹐帮她盖上薄被﹐亲吻她的娇顏﹐二姐脸上的咸湿﹐让我的心揪了一下﹐我轻轻的将二姐脸上的泪都吻去。
当我把门关上时﹐家裡已经寂静无声﹐一片平静。但在我的心裡却一点都不平静。事情的变化太快﹐让我有些错乱﹐虽然因為二姐的雄辩无碍﹐让我们逃过一劫﹐但大姐最后的说话﹐却让我感到有点忧虑。
大姐一向很死心眼﹐一旦她认定了什麼事的时候﹐再要想改变她的想法那是很难的﹐尤其想用伶牙俐齿来呼弄她﹐那更是不太可能办得到的。
不过不管怎麼样﹐今天好歹也算是平安度过了。我带著满腔的不安﹐回到自己的房间裡﹐好不容易才入睡了。
又是一天的来临﹐我有点不想起床。想想我也已经很久没赖过床了﹐我舒服的抱著棉被﹐狠狠的赖了一下床。
嗯~~有点奇怪喔﹐居然没人来催我起床﹖有点奇怪喔﹗一看时间﹐哇靠﹗已经十点啦﹗惨了﹐上班来不及了﹐大姐為什麼不叫我﹖
连滚带爬的穿好衣服﹐我衝出门口﹐大力的拍著大姐的房门叫著﹕「大姐~起床了没﹖上班要来不及了﹗」
疑~~怎麼没有声音﹖我把门把一转﹐房间裡没有人﹐难道大姐先去【嵐】了吗﹖怎麼会没有叫我一起去﹖看了二姐的房间一眼﹐二姐也已经出门了。虽然感到疑惑﹐不过我还是下楼去。
桌上有放一份早餐﹐应该是大姐留给我的吧﹗我坐下享受著大姐的手艺。偌大的客厅只有我一个人在吃饭﹐感觉有点孤单。
嗯﹖旁边还留著一张纸条﹐大姐留给我的﹖有点奇怪﹐先看一下吧﹗
『阿俊﹗我要离开家裡几天﹐你们不要掛念我﹗好自為之。
大姐字』
大姐离家出走了﹖大姐也会玩这一套﹖呵呵~~还真新鲜啊﹗
等一下﹗大姐离家出走﹖我「噗﹗」的吐出满口的三明治。天???﹗事情大条囉﹐这下完了﹗我的大姐啊﹗
我慌慌张张的打了个电话给二姐﹐关机中﹗死二姐﹐一定又在忙什麼机密新闻了。我连忙又拨了通电话给赵姐﹐看看她知不知道大姐去了哪裡。
「餵﹗谁啊﹖」赵姐的声音带著点初醒来的慵懒。跟我的声音比起来﹐还真是天壤之别啊﹗
「赵姐﹗我是阿俊啦﹗你怎麼还在家裡﹖今天不用去【嵐】了吗﹖」我耐著性子问赵姐。
「你大姐一早就打电话给我﹐说她想休息几天﹐我还没来得及回答﹐她就把电话给掛掉了﹐我还在纳闷咧。阿俊﹗你大姐是怎麼了﹖发生什麼事了吗﹖要不然以她的作风﹐应该不会这麼不负责任才对啊﹗」赵姐著急的问著﹐她大慨也发现有什麼地方不对劲了。
只是~~我哪能告诉她﹐发生了什麼事了。还以為昨天已经安全过关了﹐没想到还是出事了。也对﹗以大姐的聪明﹐就算她在言语上被二姐压制﹐但她认定的事实是不会改变的﹐大姐一向就是个有定见的人。
当下我只觉得全身冰冷﹐完了﹗这下真的完了﹗大姐﹗我就要因為自己的愚蠢而失去我最心爱的大姐了。
我沮丧的放下那头还在著急询问著的赵姐电话﹐茫然不知所措的坐在沙发上﹐满脑子只有三个字﹗『怎麼办﹖』时间的经过﹐对我来说是没有意义的﹐我宛如石雕一般捲曲在沙发上。
生平第一次﹐我是如此的痛恨自己﹐痛恨自己的无能﹐痛恨自己的荒淫。这个家眼看就要毁在我的手裡了。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间我听到了门铃响。是大姐回来了吗﹖我连忙自沙发上跳了起来﹐赶去开门﹐一颗心臟跳的飞快。
门外站著个曼妙的身影﹐是赵姐。我失望的打开门让赵姐进来﹐赵姐今天的装扮还是一样的性感动人﹐一袭细肩带的V领针织衫﹐将她雪白的胸口露出大半。只是今天性感的赵姐已经吸引不了我的目光﹐大姐失踪的事已经佔满我的心灵了。
赵姐一进门就著急的问我﹕「阿俊﹐你们是发生了怎麼回事了﹖话也不说清楚﹐你大姐到底是怎麼了﹖」
我沮丧的把大姐留的纸条拿给赵姐看。赵姐看著纸条﹐喃喃的说﹕「没道理啊﹗雅玲会跑到哪裡去呢﹖啊~~会不会到那裡去了﹖」
我听到赵姐这麼说﹐连忙抓著赵姐的肩膀追问著她说﹕「那裡﹖哪裡﹖你说我大姐会在哪裡﹖」
「唉呦~阿俊﹗你抓得我好痛。」赵姐缩著肩膀﹐雪雪呼痛著。
我连忙放开赵姐﹐歉疚不安的道歉说﹕「对不起﹐赵姐﹐我‧‧‧」
「好了﹐别道歉了﹐我知道你心急。」赵姐打断我的道歉说﹕「我只是听雅玲说过﹐她之前去过观音山裡的一个道场﹐感觉很好﹐一直想要再去看看﹐只是那时候【嵐】才刚开幕﹐事情太忙了﹗餵﹗阿俊﹗你要拉我去哪裡啊﹗」
我没等赵姐说完﹐就迫不及待的拉著她往外走。听见她的问话﹐我只说了三个字﹕「观音山。」
我骑著风林火山﹐在观音山裡奔驰著﹐观音山很大﹐裡面的道场数不胜数﹐赵姐又不记得是哪一个道场﹐我们就像是无头苍蝇似的乱钻﹐根本找不到头绪。
跑了四个鐘头﹐赵姐终於受不了的说﹕「阿俊﹗我不行了﹐让我歇会好吗﹖」
说真的﹐在大太阳下跑了那麼久﹐连我也受不了了﹐我们找了个小摊子坐下来﹐喝了点饮料。
赵姐看著我说﹕「阿俊﹐你很著紧你大姐喔﹗可以告诉我﹐到底是发生了什麼事吗﹖」
我无奈的摇头说﹕「不是我不说﹐实在是无从说起﹗赵姐﹐拜託你就别问了﹐总之﹐这一切都是我的错。」
看到我沮丧的样子﹐赵姐也不再说什麼了﹐喝完饮料﹐我们又开始了无止尽的瞎闯。
忙了一天﹐却是一无所获。看著虽然疲倦﹐却一句抱怨的话也不说赵姐﹐我不禁心生歉疚。
带著赵姐去淡水请她吃晚餐﹐我知道自己很失礼﹐但我还是在吃完饭之后﹐送赵姐回家﹐赵姐始终没有说什麼﹐只在上楼的时候﹐意味深长的看了我一眼。
其实我知道赵姐对我有意思﹐但在大姐的事情发生之后﹐我已经没有了猎艳的心情。而且在知道二姐的故事之后﹐也让我不想再伤她的心﹐二姐已经够可怜了﹐如果我再背叛她﹐我实在很难想像这个后果。
回到家裡﹐前所未有的凄凉感袭击著我﹐除了我﹐没有人回家﹐看著空空荡荡的家﹐我真的不知该如何是好。不行﹗我不能就这样坐困愁城﹐我一定得作些什麼事情才行。
大姐啊大姐﹐我知道我错了﹐但是你怎麼能够一点懺悔的机会都不给我﹖你真的无法原谅我吗﹖我们姐弟多年相得的情谊﹐原来只是如此而已吗﹖
想到这裡﹐我的心裡开始感到不平。好吧﹗既然事已至此﹐错就错到底了﹐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保住这个家﹐保住这我仅剩下的一点幸福。
就在这一瞬间﹐我下了个决定﹐我不知道这个决定是对是错﹐不过这是现在我唯一想得到的方法﹐一个保住我自己的家的方法。
姐姐的房间(11)追跡‧北之荒陆
据日本官方的说法﹐北海道位居日本的最北边﹐总面积為8万3千平方公里﹐约有臺湾面积的两倍大﹐可是人口却只有五百五十万人﹐说的上是地广人稀﹐荒凉一片。但这未经开发的原始自然风光﹐也是北海道最珍贵的特点。
北海道因為火山使用中的关係﹐所以地形起伏颇大。到处都有因為火山使用中而形成的湖泊﹐如支芴湖﹑洞爷湖﹑阿寒湖﹑摩周湖﹑屈斜路湖等都是火山湖。
也因為这样﹐北海道的温泉量傲视日本﹐是居全日本之冠。其中如大雪山﹑有珠山﹑旭岳﹑风不死岳﹑樽前山等的温泉也都是相当出名的。
好了﹗屁了这麼多关於北海道的事﹐回到正题。為什麼我要提起北海道呢﹖因為我现在就在北海道。而為什麼我会在北海道呢﹖為什麼我会来北海道呢﹖唉﹗大哉问﹗且容我一一道来。
大姐失踪了﹐我跟二姐﹐赵姐找遍了大姐可能去的地方﹐甚至我还厚著脸皮去找王崧﹐但结果是任我们怎麼找都找不到。
為了找大姐﹐一向敬业的二姐已经请了三个星期的假了﹐他的主管已经下通牒﹐说二姐如果还不去上班﹐那就要二姐自动请辞。
找大姐找的我们都显得很疲倦﹐几乎想要报警寻人了。就在这个时候﹐一封来信给了我方向﹐这也是让我们来北海道的原因。
『混小子﹗鬼丫头﹗你大姐在我这边﹐马上给我滚过来﹗
父笔』
后面的位址是【日本国‧北海道‧根室支厅‧中标津町】【佐藤牧场】
老爸﹖﹖﹖天啊﹗陈家的一家之主终於出现了﹖他还活著喔﹐还在日本﹖我几乎都忘了他的存在了。
说起我这个老爸﹐还真是说来话长啊﹗亲戚朋友给我老爸的评语﹐几乎毫无例外的叫他是〔天下第一浪荡子〕。根据我外婆的说法﹐出生眷村的老爸从小就爱胡混﹐是村里间最让人头疼的人物﹐标準的大错不犯小错不断的祸秧子。
他最出名的一役是﹐他老大带了人去跟学校的校队打棒球﹐结果是他们大获全胜。
原因是~~我老爸不知道棒球是比分数的﹐他还以為是玩格斗赛咧﹗把人家校队的队员全部给KO了﹐结果是害得那一年他们学校的棒球队因為全员负伤﹐而在区运赛中惨遭垫底。
这只是其中的一件﹐其他大大小小的捣蛋事更是族繁不及备载﹐数不胜数啊﹗
老爸另外还有一样让人痛恨的地方﹐那就是风流﹗据说老爸二十岁之前﹐就已经完成百人屠了﹐战绩十分辉煌。只是為什麼他无法完成千人斩呢﹖原因就是他遇到了我老妈。
这样的老爸却娶到了身為校花的妈妈﹐这不能不让当年他们的那些同学将此事列為校园七大不可思议之首。不过我老爸本身可是非常怨嘆自己的遇人不淑(这~~有点反过来说的感觉啊﹗汗﹗)﹐落入了老妈的温柔陷阱中﹐导致自己的雄图霸业一朝尽丧啊﹗
娶了老妈之后的老爸乖了一段时间﹐就在大家感谢老妈以杀身饲虎﹐捨身取义的精神感化了老爸这个祸害之际﹐可是天不假年﹐嫁给老爸没多久﹐老妈就去世了。
失去老妈的老爸留下一张字条(这好像是我家的家族习惯喔~~)要爷爷奶奶照顾我们之后﹐很快就失踪了。这一失踪就是五年﹐期间连爷爷奶奶过世﹐老爸都没有回来过。
之后老爸买了现在这间房子给我们住后﹐就又失踪了﹐此后每隔一~两年﹐老爸就会回来一趟﹐除此之外就是每个月寄来的生活费了﹐其他的一切﹐老爸是完全不管的﹐老爸的名言是﹕「自己的人生要自己搞定。」
本来我是不太想甩他的﹐但因為他写了一句「你大姐在我这裡」所以一接到老爸的信﹐我们几乎是马上就开始準备出国了。
出国手续繁杂﹐尤其是我还没有服兵役﹐所以更是麻烦﹐幸好赵姐出国旅游的经验丰富﹐人面又广﹐这才搞定。赵姐???来也要去的﹐却因為她臺南老家有讯息传来说他母亲生病了﹐要她回家看看﹐这才作罢。
说起来我跟二姐都是第一次出国﹐但二姐流利的外语能力﹐这可让她佔了不少便宜﹐不过从臺北登机后﹐一路上二姐就显得鬱鬱寡欢﹐很少说话。
我们一路由臺北搭飞机到成田﹐再从成田转机到青森﹐最后从青森坐北极星号到达目的地釧路港。
从到日本以来﹐我一直就觉得日本人还真有一套啊﹗所到之处一尘不染﹐乾净的让人心旷神怡。这个感觉到釧路港的时候更加强烈了。
徐徐的海风带来海洋的咸味﹐一辆辆的机车由船上下来了﹐一群年轻男女嘻笑著骑机车离开港口。
那些人应该是来北海道自助旅行的吧﹗好羡慕喔﹗望著他们绝尘而去的背影﹐我不由得想起我的风林火山了。
在我望著那些自助旅行的年轻人出神的时候﹐二姐一拉我说﹕「阿俊﹗你看﹗」
我向著二姐所指的方向看去﹐只见一位年约三十上下的和服美女正举著一个牌子﹐上面写著『陈文俊‧陈亚雯‧佐藤牧场』是老爸找来接我们的吧﹖不知道这位和服美女跟老爸是什麼关係﹖
我招呼二姐走向她﹐她应该也意识到我们就是她要接的人了吧﹗所以也面带微笑的迎上来。
我用我憋脚的日语结结巴巴的说著﹕「嗨﹗失礼妈谢﹗阿NO‧‧‧挖搭西挖‧‧‧」
那位和服美女睁著一双大眼睛﹐眨呀眨的﹐显然是听不懂我的日语。
二姐〔滋〕的一声闷笑﹐让我厚如城墙的脸皮也不自禁红了起来。我嘟囔著说﹕「搞什麼﹗日本人不懂日本话﹖」
我这话一出﹐二姐终於忍不住的笑出声来。更过分的是﹐连那位和服美女都忍俊不住的笑了出来。
疑~~她怎麼听的懂中文﹖当我喊二姐怀疑的眼光看著她的时候﹐她才以生硬的中文说著让我和二姐几乎当场跌倒的话﹕「你们好﹐我叫佐藤美沙。是陈浩的妻子﹐应该算是你们的后母﹗你们可以叫我美沙阿姨。」
「北海道基本上分成道央﹑道南﹑道东﹑道北4区。各个地区都有属於自己的特色。像我们家所在的中标津町就属於道东。」开著车的佐藤美沙小姐一面驾驶﹐一面跟我们介绍北海道的好处。
「道东的特色就在於拥有丰富的大自然资来来来来来源﹐像刚刚的釧路市﹐就拥有丰富的渔业资来来来来来源。而釧路湿原则有著雄壮古老的自然景观﹐阿寒湖不但具有一种神秘感﹐还有温泉可以泡﹐在冬天的时候﹐网走市还可以看到流冰喔﹗总之你们一定
会喜欢北海道的。」
听著她的介绍﹐我开始怀疑﹐她是不是误会了什麼﹖
看著一直介绍著北海道特色的美沙〔阿姨〕﹐我跟二姐却疑惑的望著这个自称是我们后母的女人。不过现在说什麼都没用﹐一切等见到老爸以后就会明白了。
才八月份﹐北海道的气温已经开始下降到二十度以下﹐秋意已经开始垄罩了。美沙阿姨说﹐北海道的秋季是在九月﹐现在只能算夏末而已。
北海道的路又直又宽﹐路况非常好﹐远远的好像要延伸到地平线似的。路上车子很少﹐只是在间中会看到一臺两臺﹐其中佔多数是油罐车。
我忍不住问美沙说﹕「这附近有炼油厂吗﹖怎麼会有那麼油罐车﹖」
美沙掩口笑说﹕「不是啦﹗这附近都是牧场﹐那些车装的是牛奶。他们多是要送到雪印工厂去加工。我们家也是雪印公司的签约商喔﹗」
我听的目瞪口呆﹐老爸这下好像是挖到金矿囉﹖
当车转进分岔的支道裡后﹐路两旁的山坡上开始出现三三两两的乳牛和马匹。绕过一座小山坡﹐一座矗立在坡前﹐西式的两层楼木造建筑﹐马上就印入了眼帘。
坡的另一面﹐有著一座长长的平房﹐美沙阿姨说那是牛棚和储物间。
车行到房子前面时﹐我不禁讚嘆著﹐好棒的房子喔。门前又有一位年纪较长﹐长相有几分像美沙阿姨的和服美女在迎接我们。
我问美沙说﹕「哪是你姊姊吗﹖」
美沙掩嘴笑说﹕「听你这麼说﹐她可是会很高兴的喔﹗她是我妈﹗」
天啊﹗那麼女子看来不过四十出头﹐居然是美沙的母亲﹖美沙说她的母亲叫佐藤京子﹐今年已经五十二了﹐看起来却还是如此年轻﹐恬静温柔的样子很有日本传统妇女的韵味。
京子〔阿姨〕(这个称呼有点怪﹐不过我又没办法叫她婆婆﹐所以将就囉)因為不懂国语﹐所以没办法跟我们交谈﹐不过她还是尽量用简单的单字配合手势来跟我们沟通。
在一阵迷惘中﹐我们接受了美沙母女的欢迎招待﹐住进了二楼的房间。
房间的摆饰是纯日式风格﹐窗明几净﹐还有著一股塌塌米的清香﹐让人整个心情都放鬆了下来。
这间房子真的很大﹐光楼上楼下的房间加起来就有十间﹐楼下三间﹐楼上有七间。
美沙跟我说﹐原本的房子祇有一楼而已﹐是老爸提议要做民宿﹐这才扩建的。现在才八月﹐还没有人来﹐但九‧十月的房间已经被预定满了。
楼下的三间房间﹐现在是老爸和美沙阿姨一间﹐京子阿姨一间﹐还有一间是大姐的房间﹐大姐来了快半个月了。
整理好了行李﹐我去洗了个澡﹐洗去一天奔波的疲劳﹐换上美沙阿姨拿给我的浴衣﹐我坐在窗框上﹐望著渐渐变暗的天际﹐晚霞是如此的炫丽﹐搭配上北海道辽阔的大地﹐有种妖异的美感。
只是‧‧我没看到大姐﹐也没有看到老爸。
据美沙阿姨说的﹐因為整个牧场现在只有老爸一个男人﹐所以基本上﹐牧场上两百多隻乳牛都要靠老爸照顾﹐现在已经是黄昏了﹐老爸要将乳牛赶回牛棚﹐会晚点回来。
至於大姐‧‧美沙阿姨只是神祕的笑了一下﹐没有说什麼﹐只说﹕「等你爸爸回来﹐你自己问他﹗」
「阿俊﹗吃饭囉﹗」美沙阿姨用她那带著浓重日本口音的国语招呼著我。
美沙阿姨的声音真的又软又腻﹐非常好听﹐尤其是那奇特的口音所带来的不协调感﹐老实说﹐我已经开始幻想美沙阿姨在床上的淫叫声﹐一定与眾不同吧﹗老爸真是好福气啊﹗
当我下楼的时候﹐美沙阿姨带著笑容的说﹕「你爸爸回来了喔﹗」
听到美沙阿姨这麼说﹐我的心臟不争气的跳了两下。两年不见了﹐居然有种近乡情却的感觉。我跟二姐的事﹐大姐有跟他说吗﹖说了多少﹐他又知道多少﹖
看到美沙阿姨一脸的甜蜜﹐我忍不住的问她说﹕「阿姨你爱我老爸吗﹖」那个拋家弃子的不良中年﹐真的值得爱吗﹖
美沙阿姨一脸诧异的反问我说﹕「当然啊﹗要不然我為什麼要嫁给他﹖」
我默然﹐果然是青菜萝卜各有所好。
进餐厅的时候﹐大家都已就座﹐就是没看到老爸﹐我看向二姐﹐问她说﹕「老爸呢﹖」
「嗨﹗儿子~找我吗﹖」老爸既熟悉又陌生的声音﹐突然从我后面响起。我吓了一跳﹐连忙回头一看‧‧‧‧
「啊~~~~~~~~~~~」寂静的山坡上﹐响起了一个可怜的少年受到惊吓之后的惨叫声。
「哈哈哈哈哈哈~」老爸毫无顾忌的放声大笑著。
「餵﹗够了喔﹗我只是突然被你吓到而已﹐有必要笑到现在吗﹖」我有点恼羞成怒的说。
吃完饭后﹐老爸就带著一打朝日啤酒﹐把我拉到屋顶上喝。二姐本来也要跟著来﹐但老爸不準﹐他说这是MEN`S TALK﹐谢绝女性参加。
只是一坐下来﹐老爸就笑个不停。唉~~其实也不能怪我大惊小怪啊﹗我已经够高了﹐但身高一百九十公分的老爸﹐硬是比我高出十公分﹐而且印象中的老爸﹐虽然很高﹐但并不壮硕﹐而且打扮入时﹐颇有点风流人物的斯文。
但眼前的老爸呢﹖才两年不见﹐老爸却变成了个跟健美先生一样的壮汉﹐再加上满脸的落腮鬍﹐根本跟熊没两样﹐要不是老爸的脸型没变﹐打死我也不相信他是我老爸。
老爸好不容易止住了笑﹐灌了一口啤酒后说﹕「我变的很多吗﹖如果你跟我一样﹐在这麼大的牧场裡操个两年﹐保证你跟我一样。」
老爸的声音裡﹐有太多的缅怀﹐让我相信这两年来﹐他一定经歷了很多事。
老爸望著星空说﹕「阿俊﹐你看星空美吗﹖」
我两手向后撑著﹐半仰著脸说﹕「嗯~好美﹐从我踏上北海道开始﹐就觉得北海道真美﹐眼中看到的色彩都鲜艳了许多。没想到连星星都多这麼多。」
老爸淡淡的说﹕「空气中的悬浮微粒少﹐眼睛自然看的更清楚。这片星空也是一样的。」
老爸躺了下来﹐眼睛还是凝视著天际﹐继续说著﹕「自从你妈死了之后﹐我一直就在找﹐找一个能填补心中空洞的地方。」
「你终於找到了﹖是北海道﹐还是美沙阿姨﹖」我也躺下来﹐享受著夏末的星空﹐觉得有点凉意呢。
「都是﹐不过还有更多。」
「更多﹖」我疑惑著。
老爸笑了一声﹐没有正面回答我﹐转了个弯说﹕「当你大姐跑到北海道来找我的时候﹐我还真是吓了一大跳啊﹗雅玲这孩子啊﹗就是太死心眼﹐做什麼事都是一板一眼的﹐不知道变通﹐跟你妈一模一样。」
「阿俊﹐说起来﹐我最对不起的﹐就是你了﹐从小就把你留在臺湾﹐也没有好好照顾你。你会恨我吗﹖恨老爸的任性﹖」
恨老爸﹖我摇了摇头说﹕「没﹐我没恨过你﹐你虽然没有照顾过我﹐但是至少你让我衣食无虑﹐给我很多的自由﹐我不喜欢你﹐但我也没恨过你。」
「呵呵~~」老爸笑了﹕「你还真老实啊﹗记得我跟你说过的话吗﹖『自己的人生要自己负责』我对自己的人生负责了﹐你呢﹖」
「老爸﹗其实我‧‧‧‧」不知道為什麼﹐我突然想把所有的事情都说给老爸听。
但老爸却突然坐起来﹐从上往下的看著我说﹕「别说﹗我不想听。晚了﹐我明天还要忙﹐先下去囉。」
老爸把手中的啤酒一饮而尽﹐发出了爽快声音说﹕「虽然比不上臺湾啤酒﹐不过还是好喝。」
我笑说﹕「老爸﹗你搞错了吧﹗臺啤会比朝日好喝﹖」老爸是不是喝醉了﹖
「你懂什麼﹖那是故乡的味道啊﹗」只听他吟唱著﹕「人生得意需尽欢﹐莫使金樽空对月。阿俊﹗得意需尽欢﹐那不得意呢﹖」
「不得意呢﹖」我想了一下﹐大笑说﹕「不得意当然更要尽欢﹐难道要哭吗﹖」
老爸也笑了﹐他说﹕「说的好。阿俊﹗老爸一直觉得人这种生物啊﹗总被自己所设下的一些规则给限制住了﹐因而放弃很多东西﹐真是太愚蠢了。人生短短数十年而已﹐有什麼好计较的﹖想要什麼就去要吧﹗别等到将来才在后悔﹐那就太迟了。」
老爸知道了吗﹖我不确定﹐但我已经知道了老爸并没有怪我的意思。这一瞬间﹐我觉得心裡踏实多了。
老爸下楼的时候说﹕「我叫你大姐去斜里町那裡去住几天﹐想通了再回来。你也是﹐想通了再去。」
想通了再去吗﹖我傻傻的看著星空。这些天来﹐我们為了寻找大姐﹐精神上一直处在紧张状态﹐现在好不容易知道了大姐的下落﹐虽然还没有看到她﹐但心情已经鬆懈下来了。
风在吹著﹐凉爽的风让我涌上一股倦意﹐我就在这屋顶上睡著了。
接下来的几天﹐我跟著老爸在牧场裡帮忙﹐一句话都没提到要到斜里町去找大姐。二姐虽然觉得奇怪﹐但也没有说什麼。
北海道的秋天早来﹐九月就入秋了﹐因為人手不足﹐老爸现在就已经在进行储草料的工作了﹐其他还有挤奶装瓶﹐清理牛棚等‧‧‧‧‧一大堆工作。
经营牧场还真是一种苦力的工作啊﹗不过不知道為什麼﹐我却觉得很快乐。
虽然~~~心裡还有某处觉得空空的﹐每到夜晚的时候﹐那一处就隐隐作痛 。
这几天来﹐因為白天的劳动﹐夜晚我总是很好睡觉。今天我睡到半夜﹐却被口中的乾渴唤醒。一摇水瓶﹐裡面的水已经没了﹐无奈之下只好下楼去了。
刚下楼去﹐却看到一条人影稍微左顾右盼一下﹐就悄悄的闪进老爸的房间。是京子阿姨﹖她去老爸房裡干什麼﹖
在好奇心的驱使之下﹐我靠到老爸门边听起璧角戏来。我隐约听到老爸好像刚被吵醒﹐就好像被什麼东西塞住嘴吧﹗只能用呜呜声来抗议著﹐然后就是啾啾的亲吻声。
美沙阿姨也被吵醒了﹐她呢喃的说﹕「欧卡桑﹐你来了﹖」
京子阿姨伊伊呜呜的说﹕「好几天没来了﹐我想嘛﹗」
老爸兴高採烈的说﹕「那就来吧﹗美沙﹗你也别睡了﹐一起来啊﹗」
原本就学过日语的我﹐来到日本后﹐耳濡目染之下﹐说的能力虽然还不太行﹐但在听的方面已经没有问题了。这下听老爸这麼一说﹐那还不明白﹖
哇咧﹗3P啊﹗而且还是母女同科﹖老爸太强了。太刺激啦﹗不行﹐这一定得把一下﹗问题是~~要从哪裡偷看呢﹖
有了﹗每间房间都有窗户﹐从外面就可以到了。我轻轻的打开门﹐转过屋角﹐我已经听到了做爱的交媾声。
运气真好﹐窗户虽然是关著的﹐但老爸却没有把窗帘拉上﹐房间的灯光虽然不是太亮﹐但对比起户外的漆黑﹐让我能把窗内的一切看的清楚。窗内的情境让我血脉賁张﹐不能自己。
只见房裡的三个人﹐都已经脱的一丝不掛的了。一般来说﹐日本女人的身材都会比较偏矮胖﹐但眼前的这母女﹐却不在此列﹐都算是又白又苗条的那型式。
京子阿姨毕竟年纪大了﹐乳房虽然大﹐但却显得很软﹐像布袋一样的摊开﹐腰肢上也有些许的赘肉。不过她丰腴的体态还是很性感的。
只见她整个人平躺在床上﹐屁股下垫著一个大枕头﹐双腿分成八十度张开著﹐而美沙阿姨就跪在京子阿姨分开的双腿之间﹐两根手指并合著﹐往京子阿姨那肥美肉穴裡乱捅。
京子阿姨由於过於兴奋﹐不时地发出阵阵欢乐的呻吟﹕「啊‧‧哦‧‧再用力‧‧‧好‧‧‧好爽‧‧‧呀‧‧‧真舒服啊‧‧啊‧‧啊‧‧‧‧哦‧‧‧啊‧‧‧‧」
而撅著个大屁股﹐正在一心一意的在妈的穴裡耕耘的美沙阿姨﹐我从后面看著﹐她的穴肉被两片大阴脣紧紧夹著﹐稍微有点外翻。
毕竟是三十岁的女人嘛﹐阴户就是比她的妈妈嫩﹐而她不比她妈妈小的乳房﹐正随著她的动作前后摇晃著﹐弹性可比京子阿姨好多了。
只听她一边弄著她妈妈一边说﹕「妈﹗舒服吧﹗哦﹐你的穴裡出了这麼多水啊。」
老爸就站在她的后面﹐他下面的小弟弟早已经以九十度的高角度挺立著了。不愧是我老爸啊﹗粗度与长度都在水準之上。
老爸看起来一点都不急色﹐一边搓著自己的肉棒﹐一边带著笑容看著身前母女间的淫戏﹐看了一会﹐才把肉棒顶在美沙阿姨已经湿淋淋的阴户上﹐却又不放进去﹐只在外面磨蹭著。
美沙阿姨被老爸磨的屁股乱摇﹐终於受不了的回头哀求著说﹕「亲爱的﹐求求你﹗快点进来吧﹗」
老爸笑著说﹕「心急了吗﹖来吧﹗帮我含含。」美沙阿姨马上就把老爸压平在床上﹐帮他吮弄肉棒。
一点都没有犹豫﹗真好啊﹗那像二姐﹐要她帮个忙﹐还要求她半天才肯。我只觉得肉棒已经硬到我不得不把它掏出来吹吹风﹐还要用手来不断的安慰它。
京子阿姨立刻抗议的叫了起来﹐老爸笑著说﹕「妈﹗让你的女婿帮你服务吧﹗」然后就把京子阿姨的肥臀抓到面前﹐舔著她的肥穴。京子阿姨又开始发出动人的淫叫声来。
现在的画面真是诡异啊﹐老爸躺在床上﹐下面是美沙阿姨在帮他口交﹐而京子阿姨却又趴让老爸身上﹐让老爸帮他口交﹐老爸以一敌二﹐果然厉害啊﹗ 美沙阿姨舔弄了一会﹐老爸说﹕「美沙﹗可以了﹐你上来吧﹗」
美沙阿姨高兴的跨坐在老爸身上﹐翻开自己的阴脣﹐将老爸的肉棒扶好对正﹐然后「噗嗤」一声﹐就把老爸足有六寸多长的大肉棒给吞了进去。
美沙阿姨发出了「啊」的一声爽快的呻吟说﹕「妈呀﹐又粗好又长的﹐我的肉穴都快要裂开了。」
京子阿姨笑骂著说﹕「都干了两年了﹐还不习惯啊﹗自己发骚﹐要坐的那麼重﹐还敢乱叫﹐你要不要﹖不要让我来﹐很舒服的。」
美沙阿姨红著脸﹐不好意思的说﹕「人家只是一时心急﹐太用力了嘛﹐哪有说不要啊﹗啊~~好舒服喔~~」然后双手搓弄著自己的豪乳﹐好像很享受的上下拋动著﹐下半身也开始上下的挺动著。
我只看见美沙阿姨两片雪白的大屁股﹐不时的将老爸粗大的肉棒吃进去又吐出来﹐老爸的肉棒不断的隐现著。肉棒又把她阴道裡的嫩肉带得翻了出来﹐然后又被老爸的阴茎顶进去﹐看得我非常过癮。
美沙阿姨急促的呼吸和欢乐的呻吟叙述了她的快乐﹕「啊……啊……哦……耶……啊……啊……啊老公……你的鸡巴太长了……啊……插进子宫了……啊又进去了……啊……进去了……进子宫了﹐啊……好爽……啊老公……你干得真好……操得我穴裡麻酥酥的﹐啊……开始痒了……快用力插﹐啊……用力……插吧……」
美沙阿姨的表情好淫荡啊﹐老爸虽然嘴巴没空﹐但他还是用力的挺动腰肢﹐向上刺进美沙阿姨的肉穴裡﹐美沙阿姨受到这种刺激﹐淫水像瀑布的流到老爸的肚子和下腹上。
京子阿姨看的心痒﹐突然离开老爸﹐娇喘吁吁的说﹕「浩﹗我也要你来干我﹐快一点啊﹗」
老爸不管满脸的淫水﹐笑著说﹕「不要急啊﹐美沙也差不多了﹐马上就可以换你了。」
话刚说完﹐美沙阿姨已经尖叫著瘫在老爸身上﹐看样子是完了。老爸马上翻身﹐压在美沙阿姨身上﹐一边吻著她一边大力的继续姦淫著美沙阿姨。
「不……不是……噢……噢……啊好……好了……啊啊……不……不要再来了啊……太……太深了啊…好……好啊……这……这样好…噢~~」美沙阿姨突然惨叫一声﹐昏了过去。
老爸对京子阿姨笑著说﹕「你看??﹗」
京子阿姨笑骂说﹕「你少得了便宜还买乖﹐有本事连我也一起摆平吧﹗」
老爸笑说﹕「那有什麼问题﹐来吧﹗」
京子阿姨高兴的跪著﹐将肥大雪白的臀部对著老爸﹐老爸用他的肉棒轻拍著京子阿姨的屁屁﹐然后才一插到底。
「啊~~啊噢……好……好粗……粗大啊……啊…好啊……妈……妈妈……爱……爱死你……你了……啊……噢……噢……啊……呀……呀啊…… 爽……爽啊……太爽……太爽了啊……噢啊~~~~~~~一进去﹐京子阿姨就浪叫不已﹐叫的我心都痒了起来﹐手上的动作也更加快速了。
京子阿姨的上半身凌空著﹐一双豪乳垂吊著晃动著。老爸跪在京子阿姨的身后﹐手抓著京子阿姨的纤腰﹐尽力的姦淫著她。
就这样做了一阵﹐京子阿姨受不了了﹐哀求著说﹕「浩……我……不行了﹐让我……躺下……来好不……好……﹖」
「我就是喜欢这样子啊……妈妈啊……对吧……妈妈……哈哈……这样子……我觉得很爽啊……哈哈~~~~」老爸弯下腰去用力搓弄著京子阿姨的乳房。
京子阿姨回头瞪了老爸一眼﹐却说不出话来了﹐在老爸不断的姦淫下﹐京子阿姨只能从喉中发出「啊啊……噢噢……」的呻吟声。
这时美沙阿姨也醒过来了﹐她看了一下﹐就跑到老爸身后﹐用一对豪乳摩擦著老爸的后背﹐老爸也转过头来﹐亲吻著美沙阿姨。
在老爸这麼做的时候﹐他的下半身还是不断的挺动著﹐京子阿姨已经受不了的趴在床上﹐只把屁股高高的翘起来﹐让老爸姦淫著。
「唷……哎唷……啊……妈妈快……丢……丢了……不……要……不要……停………喔……喔……呀……呀……」老爸不断加快肉棒抽插的速度﹐京子阿姨也无力的挺起腰来配合老爸的抽插﹐為的只是让自己更舒服。
「啊……我喜欢……好喜欢啊……会死掉……啊……呀……啊啊……唔……老……天……啊……我要昇天了……用力……用力……用力干死我……爽…好棒啊……啊……我洩了……呀……呀……」京子阿姨在老爸的努力下﹐也洩了身﹐瘫在床上了。
京子阿姨一洩身﹐老爸就把美沙阿移转抱到身前﹐用力的吻著她的豪乳骂说﹕「小妖精﹗净会捣蛋﹐看我肯饶你。」
美沙阿姨妖嬈的娇笑著说﹕「谁要你饶啊﹗」
老爸难忍美沙阿姨的媚态﹐又将她压在身下大家挞伐起来﹐一时之间﹐淫声浪语又充斥在房中。
我目瞪口呆的看著老爸的雄风。事实上我在京子阿姨洩身的时候﹐我就已经把精液射在墙脚了﹐没想到老爸一龙战双凤居然还游刃有餘﹐我真自嘆不如啊﹗
老爸终於也在美沙阿姨身上射精了﹐两人整理了一下﹐老爸就搂著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一起谈天﹐好一付和乐融融的画面啊﹗
我在老爸处理好房事后﹐也悄悄的回房去了。
回到房间的我﹐心情还是无法平静﹐幻想中﹐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的脸﹐已经换成大姐和二姐了。我忍不住又再被窝裡放了一枪﹐这才能平静下来。
平静下来的我﹐心想著﹐老爸和京子阿姨﹐美沙阿姨的相处模式﹐不就是我最想要的吗﹖
我爱大姐﹐但也爱二姐﹐失去任何一个人都会让我痛苦一辈子﹐我想两者兼得﹐这又有什麼错呢﹖什麼乱伦﹖什麼逆德﹖都是狗屁﹗
我终於明白了老爸说的话了﹕
『人生苦短﹐得意尽欢﹐爱己所爱﹐不留遗憾。』
姐姐的房间(12)进发的号角
费力的将草料推上车﹐我向老爸抱怨著说﹕「在这个现代化的国家裡﹐我们居然还在用这麼原始的方式工作﹖老爸﹗难道你就没有想到要买臺有起重机的货车吗﹖」
老爸斥责我说﹕「你怎麼那麼不衬头﹖这点苦都吃不了﹖忍耐一下吧﹗我们刚刚才将房子翻修过了﹐资金的运用上不是那麼的宽裕。」
我问老爸说﹕「听美沙阿姨说﹐要经营民宿是你的主意﹖」
老爸边把草料捆好﹐一边说﹕「是啊﹗光靠雪印公司的牛奶收购金為唯一的经济来来来来来来源﹐总是有些不太稳当。这裡这麼漂亮﹐又有牧场风光可以作為主题﹐很有卖点的。鸡蛋不要放在同一个篮子裡嘛﹗」
我沉默了一下后﹐问老爸说﹕「老爸﹗你是怎麼认识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的﹖」
老爸突然看著我﹐嘿嘿嘿的笑了起来说﹕「阿俊﹗你昨天有来偷看我们吧﹗」
「餵﹗老爸﹗你不要这样笑好不好﹖好像老奸臣喔﹗你怎麼会知道我有偷看的啊﹖」我尷尬极了﹐偷看的事﹐老爸怎麼会知道了呢﹖不知道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知不知道。
老爸哪会不知道我心裡在担心什麼﹐看了我一眼笑说﹕「下次偷看﹐不要躲在灯光照得到的地方﹐很容易被发现的。别担心﹐我们都没有怪你的意思。」
我们﹖天啊﹗让我死了吧﹗
「怎麼认识的啊~~」老爸没有理会我的尷尬﹐只是微仰著脸﹐慢慢的回忆著说﹕「那年我是為一家法国公司来这裡参与开阳瞭望臺的招标使用中。后来我们虽然没有得标﹐但我却跟当时主张建开阳臺的京子有了交往。為了建不建这座瞭望臺﹐当时的中标津町裡分成赞成和反对两派﹐那个时候两派斗的可是很厉害的。」
我好奇的问说﹕「那哪一派胜利了﹖」
老爸笑骂说﹕「废话﹐当然是赞成派赢了﹐要不然你现在哪有开阳臺可看啊﹗奇怪﹗我这麼英明神武﹐怎麼会生出你这麼笨的儿子。」
我被老爸糗的脸都红了﹐连忙叉开话题说﹕「那后来呢﹖」
老爸说﹕「那时京子的丈夫刚过世﹐这麼大的牧场只有京子一个人在支撑著﹐恰好她嫁到长野的女儿﹐这时候也跟她老公离了婚﹐还带来了一笔為数不少的赡养费﹐回到牧场来帮忙﹐这才稳住了阵脚。那时候覬覦这座牧场的人可不在少数啊﹗」
我打趣老爸说﹕「你也是其中之一吧﹗」
老爸瞪了我一眼说﹕「餵﹗你看你老爸像是那种贪财的人吗﹖你爸爸我打刚开始就是人也要﹐牧场也要﹐存心就是想要给他来个人财两得。」
我哈哈大笑起来﹐我这个老爸还真不是普通的‧‧‧贱人啊﹗
老爸也笑了﹐他说﹕「这些日本人还真是眼光短浅啊﹗人到手了﹐牧场还跑的掉吗﹖不过那时我还真是被京子迷住了﹐牧场只是附带品罢了﹗」
我不敢置信的说﹕「你是被京子阿姨迷住的﹖那美沙阿姨呢﹖」
老爸沉默了一会说﹕「你对我们的关係﹐感觉如何﹖」
我不明白老爸的意思﹐丈二金刚的回答他说﹕「感觉如何﹖很好啊﹗很让人羡慕啊﹗」
老爸认真的对我说﹕「真的吗﹖你一点都不会觉得我们的关係很淫乱﹐不会看不起我们﹖」
我这才明白老爸的意思﹗老天啊﹗如果老爸知道我跟二姐乱伦﹐现在还要去【姦淫】大姐﹐现在这句话只怕就要换我来问他了。
我用有生以来﹐最诚恳的语气说﹕「不会﹗绝对不会﹗老爸﹗我坚决的支援你。」其实这句话是有隐语的﹐意思是﹕「老爸﹗我支援你﹐以后你也要支援我啊﹗」
老爸当然不明白我的隐语﹐但他至少发现了我话裡的诚恳﹐只见他两眼直视著我﹐突然趋前一把抱住我﹐感动的说﹕「好儿子啊﹗」
呃﹗老爸﹗你可要记住自己说的话啊﹗可别在知道之后﹐气到要打要杀你这个【好儿子】的啊。
老爸接著说﹕「我会跟美沙在一起﹐其实是京子的主意﹐因為他死去的老公还有两个姪子在纹别市。一旦京子改嫁﹐那他们就也会有继承牧场的资格﹐到时候牧场可能就保不住了。」
我怀疑的说﹕「会这样吗﹖不是还有美沙阿姨可以继承﹖」
老爸一耸肩说﹕「这话是我告诉她的。至於為什麼我会这麼说呢﹖理由很简单嘛﹐当我第一眼看到美沙的时候﹐我就想跟她上床了﹐所谓肥水不落外人田嘛﹗」
我当场為之气结的讚佩说﹕「老爸﹗你还真不是个普通人啊﹗」
老爸理直气壮的笑说﹕「男人想女人﹐那是天经地义的事﹐管他什麼伦理道德﹐社会公义的。那些东西啊﹗放在课本裡去教教小孩子就够了﹐可别真的拿出来现世啊﹗」
老爸真是‧‧‧‧天纵英才啊﹗来宾请掌声鼓励﹗
我心情大放的跟老爸作工。听了老爸的话﹐我的心意更坚定了﹐这心情一定﹐工作也就更轻快自在了。
忙完了牧场上的工作﹐天色也已经暗了。我们就一起回家去﹐準备吃晚饭了。
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的手艺那可真是好的没话说﹐虽然没有传统日本料理的精緻﹐但那匠心独运的精採﹐和北海道丰富的天然好食材﹐更有一番动人的野趣﹐每天都让我有享不尽的惊喜。
二姐这几天一直跟著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学作日本料理﹐老实说﹐二姐对厨艺这方面﹐还真是没有天份。虽然有美沙阿姨和京子阿姨这两大高手的尽心调教﹐但她现在也还祇是差强人意而已。
饭后﹐我就想找二姐聊聊﹐但二姐饭后就钻进厨房去做功课了。好不容易﹐老爸跟他【两位】妻子休息去后﹐我才得空去找二姐。
掀开廉幕﹐二姐无限美好的身影﹐就出现在我的面前。二姐还在熬汤﹐看她笨手笨脚的样子﹐不知怎麼得﹐我心裡莫名其妙的涌出一股强烈的歉疚感。
我突然自她身后抱住她﹐心痛的低叫著﹕「二姐~~~」
二姐浑身轻颤﹐却很快就转过头来笑著说﹕「唉怮﹗阿俊﹗你来了啊﹗干麼这样一声不响的来吓人啊﹗爸爸他们呢﹖小心别让他们看见了。」
我摇头说﹕「老爸他们已经去睡了﹐不会看见的。」
二姐转过身来﹐舀了一勺肉汤笑著说﹕「那就好﹗阿俊来﹐试试你二姐的手艺﹐看看有没有进步。」
我轻啜著勺中的肉汤﹐二姐看著我﹐期待的笑说﹕「如何﹖还可以吗﹖」
老实说﹐二姐燉的汤太咸了。不过让我声音沙哑的原因﹐不光只是这样而已。
我沙哑的说﹕「二姐﹐我决定明天要去找大姐了。」
二姐笑容一僵﹐沉默了下来﹐好一会才说﹕「那不是我们来这裡的目的吗﹖不过你不会希望我跟去吧﹗」
我轻轻的说﹕「你真的明白我的意思吗﹖」
二姐微笑著说﹕「我当然明白﹐甚至说我比你更明白﹐只有让大姐也跟你作夫妻﹐我们才有再回到从前的机会。」
我惊讶的叫著﹕「二姐‧‧‧‧‧‧‧‧你完全没有忌妒的感觉吗﹖」
二姐沉默了一下﹐然后无声的轻吻了我的脸颊后﹐缓缓的说﹕「当然会啊﹗我忌妒的要命呢。不过﹗这也是没办法的事﹐我也喜欢大姐﹗不希望大姐离开我们啊﹗而且‧‧‧‧」
二姐瞄了我一眼说﹕「阿俊﹐你还记不记得﹐你那次考照不过﹐我去教练场教你过S型弯道的事﹖」
开玩笑﹐怎麼会不记得﹖那可是二姐第一次将我的肉棒含进嘴裡﹐也是我第一次在二姐的嘴裡射精﹐(我知道这叫口交﹐不过我就是喜欢这麼写﹐不喜欢的人也不要纠正我喔)非常值得纪念的第一次啊。
看我露出了怀念的表情﹐二姐哪会猜不到我的心裡在想什麼。她伸手敲了我一下爆慄﹐红著脸说﹕「你在想什麼﹖我是说回家的路上﹐你跟我说的话啦﹗」
回家的时候﹖我说了什麼啊﹖我疑惑的看著二姐。
二姐一字一句﹐清清楚楚的说﹕「你说我跟大姐是不同的。」是啊﹗我好像是这麼说过喔﹗
二姐说﹕「那个时候﹐我就知道我们的关係迟早会被大姐发现的﹐那个时后也就是我们这个家破灭的时候。而唯一的方法﹐就是要把大姐也一起拉下水。」
二姐想的还真远啊﹗二姐英明啊~~我忘情的鼓掌起来﹗不过﹗理所当然的﹐天经地义的﹐小弟我又遭到二姐的铁拳攻击。
「你当然开心啦﹗能跟大姐在一起﹐不就是你梦寐以求的吗﹖」二姐饱含醋意的说话﹐本来应该会让我欣喜若狂的。但一想到大姐的态度﹐我就冷掉了。
我沮丧的说﹕「光我一个人在这裡剃头担子一头热有什麼用﹖大姐如果不愿意那还不是白搭﹖」
二姐嗔说﹕「餵﹗我那时候也不愿意啊﹗是你跑到我房间裡来强姦我的啊﹗说的我好像很愿意似的﹗」
「疑﹗你怎麼这麼说﹖」我面红耳赤的说﹕「那是我们已经先有过亲密接触之后我才敢的啊﹗而且你又没有说你不愿意﹗」
「这就是关键啦﹗」二姐正容说﹕「女人啊﹗心裡就算是心甘情愿的﹐她也不会说出来。何况你又是我们的弟弟﹐怎麼能说的出口﹖」
我无力的说﹕「那我怎麼知道该怎麼办才好﹖」
二姐沉吟说﹕「我也不知道该怎麼办﹐这只好你自己见机行事囉﹗不过我可以给你吃颗定心丸。」
我好奇的说﹕「什麼定心丸﹖」
二姐说﹕「据我平日的观察﹐大姐对你也不光只是姐弟间的感情。大姐也是喜欢你的﹐只是她身為大姐﹐这身份的隔阂却是她跨越不过的鸿沟﹐所以她只能这样的勉强自己﹐这应该也是大姐突然跑来找好久不见的爸爸的原因了。」
我精神為之大振﹐追问说﹕「真的﹖你怎麼看出来的﹖」
二姐白了我一眼说﹕「只要是有眼睛﹐大慨都看的出来吧﹗大姐疼你疼到有些过分了﹐明眼人一看便知﹐哪有人疼弟弟疼成这样的﹖」
我喜翻了心﹐对二姐的话决不怀疑。这也是為我自己打气﹗我并不确定大姐对我是否有什麼不同﹐不过﹗大姐很溺爱我这倒是真的﹐就算是自欺欺人吧﹗这也是我目前唯一能支撑我信心的樑柱了。
也许是二姐看出来我其实还是有些心虚吧﹗二姐对我笑著说﹕「好吧﹗我再给你打打气好了。」
二姐的笑容放在我的眼裡﹐居然是如此的娇媚﹐我还不明白二姐所谓的打气是什麼意思的时候﹐二姐突然蹲了下去﹐拉开我的裤头﹐将我的肉棒掏了出来。
我才刚惊喜的呼了声﹕「二姐~~」﹐就感觉到自己的龟头已经被二姐温热潮湿的小嘴给含了进去。呼声顿时被「啊~~啊~~」的声音所取代。
其实以我前锋大将军的壮硕﹐二姐的小嘴要将它完全容纳﹐其实是非常困难的﹐这也是二姐不愿意帮我口交的原因之一。但现在的二姐还是努力的办到了﹐我不禁有种感激涕零的感动。
二姐的双手揽著我的臀部搓弄著﹐让我的肉棒能够更顺畅的在她的口中﹐乃至於喉间抽送著。二姐灵巧的香舌也同时对我的龟头下缘处展开舔呧攻势。这让我感觉到﹐我的肉棒能在她的嘴中得到最大的满足。
我小心的用我的肉棒在二姐的嘴裡抽送著﹐感觉到二姐的深深的吸了我一下﹐还用她的贝齿轻咬著我的肉棒﹐我忍不住的将肉棒深深插入二姐小嘴深处﹐啊~~感觉真是刺激啊﹗
二姐气闷的拍了我的屁股两下﹐我知道二姐感到难过了﹐连忙就要把肉棒抽出来。但二姐却又含著不放﹐两眼上望著我﹐对我摇了摇头﹐我不好意思的笑了一下﹐任由二姐做主了。
此时二姐的嘴中发出了呻吟声﹐好像二姐也得到了快感似的。那淫荡的呻吟声﹐刺激我的肉棒也吐出了透明的润滑液﹐而二姐也因為无法将嘴巴合拢﹐而从嘴角流出一丝晶莹的口水。
真是淫荡极了的画面﹐好美好美的二姐啊﹗我忍不住又开始用我胀大的肉棒抽送著。这次二姐并没有什麼不悦的表现﹐所以我就抱著二姐的头﹐前前后后肏了几十下才停止﹐阳精差点就射了出来﹐实在感到很爽。
我实在忍不住了﹐一把将二姐拉了起来﹐连衣服都来不及脱﹐只把她转过去压在琉理臺上﹐让她的屁股面对我著翘起来﹐迅速的将二姐的裤子脱掉﹐露出她丰软柔嫩的臀部。
我一摸二姐的蜜穴﹐二姐的蜜穴裡早就已经是淫水氾滥了﹐我迫不及待的将我的肉棒对準二姐的蜜穴﹐狠狠地插了进去。剎那间的舒爽感﹐让我跟二姐都忍不住的呻吟出来﹐值得纪念的北海道第一砲啊﹗
二姐阴道内温暖的穴肉紧紧的包住我的阳根﹐二姐的淫水参和著我的肉棒一齐衝击著子宫深处的淫肉﹐我每顶一下二姐就呻吟一声。我愈来愈感到兴奋﹐尽不住的奋力向二姐的蜜穴猛攻。
在猛顶了蜜穴一阵之后﹐二姐呻吟的说﹕「阿俊‧‧你好了没有啊~~~我~~我~~快不行~~了~~﹐脚~~和腰都好~~好酸喔~~啊~啊~啊~我不行了~~~~」
我喘息的说﹕「我~~就快~好了﹐二姐~我~~来了~~~」我最后一挺﹐将精水狠狠射入二姐的蜜穴深处﹐然后我就瘫在二姐的身上﹐紧紧的抱住二姐﹐两人就这样抱著躺在厨房的地上。休息了一会儿之后﹐我们才起来整理善后。
我送二姐回到房间﹐在门口二姐轻吻了我一下说﹕「加油啊﹗阿俊﹐接下来就全看你的了。」
是啊﹗接下来也只能靠我自己了﹗
我想过﹐我跟大姐最大的障碍﹐应该就是在我们是姐弟的这一点吧﹗对我这个已经突破禁忌的人来说﹐这实在不是什麼难题﹐但对大姐来说﹐这已经是个无法跨越的鸿沟了。对於这一点﹐其实我已经有一个想法了。
不过当我跟老爸说﹕「老爸﹗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係。」的时候﹐还是让在座所有人都吓了一跳。首当其衝的老爸更是连嘴裡的牛奶都喷了出来。
瞠目结舌的老爸把我拉到牛棚﹐一把揪住我的胸口说﹕「餵﹗儿子啊﹗你很不够意思喔﹗我不是问过你﹐你会不会恨我﹐那时候是你亲口跟我说不会的。现在你却又跟我说﹕『老爸﹗我要跟你脱离父子关係。』怎麼﹐你是在耍我吗﹖」
老爸的力气好大﹐揪的我胸口一阵闷。我连忙解释说﹕「老爸﹗我是有理由的。先放开我好不好﹗」
老爸放开我﹐双手抱胸说﹕「好啊﹗我就听听你的解释。」
这~~还真是很难解释啊~~不过我打一开始就没打算要骗老爸﹐我直觉的认為﹐老爸跟我应该是同一种人。
在我吞吞吐吐的把我跟二姐的事﹐和现在我的打算???了出来时﹐老爸早就傻眼了。
在我说完了一切事情始末之后﹐有些畏惧的等待著老爸的反应。只见到老爸喃喃的说﹕「你这小鬼还真是邪恶啊﹗利害利害﹗难怪雅玲这丫头﹐几百年也没有寄过几封信﹐却会突然跑到北海道来找我﹐原来如此啊﹗」
我不服气的说﹕「餵﹗老爸﹗比起你的百人屠战绩﹐还有母女同科的胃口﹐我顶多只能算是小恶罢了。好歹我也算是专情的了﹐弱水三千﹐我只取两瓢饮﹐不算过分吧。」
老爸却说﹕「你这两瓢可都是从自己的家裡捞过去的啊﹗论起来﹐我还是要排在你身后咧﹗」
我听的心都凉了﹐小心翼翼的说﹕「老爸﹗你不支援我﹖」
老爸气说﹕「你是要姦淫我女儿耶﹗还想要我支援你﹖如果她们是丑八怪也就罢了﹐他们还那麼漂亮﹐你叫我怎麼支援的下去﹖」
这话说的很奇怪喔﹗不过我没有太在意﹐只是呼冤的说﹕「老爸﹗这不公平啊﹗我可是很支援你的啊﹗」
老爸歪著头想了一下﹐勉强说﹕「这倒也是﹐好吧﹗那我就勉强支援你一下好了。不过你知道脱离父子关係是什麼意思﹐又应该怎麼办吗﹖」
说真的﹐我还真不知道啊﹐不过我还是装强硬的说﹕「不就是脱离父子关係嘛﹗签张声明就可以了吧﹖」
老爸笑著摇头说﹕「哪那麼简单啊﹗算了~~阿俊﹐我告诉你﹐你已经有拋弃一切的心理準备吗﹖我说的是真正的一切喔﹗」
「拋弃一切吗﹖」我想了一下﹐真的只有一下子喔﹐我马上就很坚决的说﹕「我只要能跟大姐二姐在一起﹐我可以拋弃一切﹗」
「好﹗」老爸说﹕「我们已经脱离父子关係了﹐放心﹐所有的手续我会去办好的。不过﹗你要有心理準备﹐你可能要辛苦好几年喔﹗」
「已经脱离了啊﹗那麼快﹖」我一脸迷糊的说﹕「不过為什麼我要辛苦好几年﹖」
老爸推著我离开牛棚说﹕「反正你準备好就是了﹐放心吧﹗我虽然已经不再是你老爸了﹐但还是不会害你的。不过你今天没办法去﹐我们还有工作要忙﹐明天再说吧﹗今天我们继续工作﹗」
这算不算压榨劳力﹖不过我倒是很心甘情愿的跟老爸去上工﹐因為我知道我已经取到老爸的谅解了﹐接下来的难题只剩下大姐了。
忙了一天﹐晚饭后﹐老爸又带著酒把我拉到了屋顶上去。老爸丢了一罐啤酒给我﹐然后就自顾自的喝著啤酒看著星空﹐一直没说话。
我也保持沉默的拉开拉环喝著酒﹐朝日的啤酒真的很醇很香﹐不愧是北海道三大啤酒之一。
好久好久老爸才说话﹐他开口就说﹕「阿俊﹗你对你妈还有印象吗﹖」
我傻了一下﹐回答说﹕「哪会有啊﹗妈在我还在吃奶的时候就被接回天堂了﹐我根本对她一点印象都没有。」
老爸缅怀的说﹕「你妈是我遇过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温柔﹐平常虽然有些拘谨﹐但一旦放开心胸之后﹐却又是热情如火﹐大胆的不得了。有时候我真的以為﹐你妈不光是一个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个。」
还真是让我意外啊﹗我还以為风流成性的老爸早就把老妈给忘记了﹐没想到老爸还满情长的啊﹗我感动的对老爸说﹕「老爸﹗你很想妈吗﹖」
谁知道我这满含感情的一句话﹐却只换来老爸的一句﹕「笨蛋﹗」
我无限委屈的看著老爸﹐老爸大慨是被我看的发毛了﹐他生气的说﹕「奇怪﹗以我的聪明才智﹐怎麼会生出你这麼笨的儿子﹖你到底是不是我的种啊﹗」
我也火大了﹐回骂他说﹕「餵﹗陈先生﹐听说我们好像已经脱离父子关係了喔﹗」
老爸一面下屋顶﹐一面骂说﹕「你这麼笨﹐我早该跟你脱离父子关係啦﹗仔细想想我的话﹐笨蛋﹗」什麼意思﹖我傻了一下﹐实在不明白老爸到底是什麼意思。
等我转过念头时﹐已经看不到老爸了。老爸真的很奇怪喔﹐说这些什麼莫名其妙的话﹐还一直骂我笨蛋﹐我再笨也是你生的啊﹗明知道现在是我最重要的时刻﹐搞什麼鬼啊﹗
算了﹗别想了﹐越想越头疼。我慢慢的静下心来﹐这几天﹐气温开始下降﹐已经不适合在睡在屋顶上了﹐但天上的星星还是一样的明亮美丽。
学校也该要开学了吧﹗好像是九月五号就要註册了吧﹗学校裡的那些猪朋狗友们﹐不知道现在再干什麼﹖老爸说要我放弃一切﹐又是什麼意思﹖有话又不肯说出来﹐打什麼哑谜啊﹗烦死了。
唉~~先别想了﹐一切都等找大姐的事情结束之后再说吧﹗眼前再也没有什麼事比这件事更重要的了。
我振作起精神﹐猛然站起来﹐望著斜里町的方向大吼说﹕「知床半岛﹐我来了﹗」
姐姐的房间(十三)奇蹟之秋
秋天是个美丽的季节。日本人一向有很多形容词来形容这个季节﹐如食
慾之秋﹐艺术之秋﹐魔力之秋﹐凄美之秋﹐还有奇蹟之秋。
现在秋天虽然还没有正式来临﹐但北海道不愧是日本秋天来的最早的地
方。虽然天空还是湛蓝﹐白云还是匆忙﹐但路边的树叶已经开始变色﹐风也
开始凛烈了起来。
我在天刚亮的时候就离开牧场了﹐老爸没有再见我﹐只有二姐和京子阿
姨﹐美沙阿姨送了我一程。
我不知道京子阿姨跟美沙阿姨知不知道我要去哪裡﹐要去做什麼。不过
她们却把老爸的机车钥匙交给了我﹐那是辆真正的哈雷机车﹐我梦寐以求的
嬉皮车种﹐风林火山的原装版啊﹗
这应该是老爸的意思吧﹗如果没有老爸的话﹐京子阿姨他们应该也不会
把老爸的这辆爱驹交给我吧﹗
看著这臺重车﹐我真的是满怀感激之情﹗我老爸虽然古古怪怪的﹐但至
少他还是疼我的啊﹗
我顺著272号道﹐从中标津町往标津町走﹐到了海边再转335号道
往罗臼町去。
说起来也奇怪﹐在我刚离开牧场的时候﹐我的心情是非常激奋昂扬的﹐
当时的天气也是晴空万里﹐微风徐徐﹐气候非常的宜人。
但就在我踏上由罗臼町到斜里町的334号道路时﹐一想到距离大姐越
来越近﹐我的心就像是近乡情却似的越来越忐忑不安﹐而这时的天空居然也
变的阴云密佈了起来。
在我经过334号道的最高点﹐设有一座供游客休息的瞭望臺时﹐甚至
开始下起雨来了。雨势虽然不算大﹐但雨水却很冰凉。秋天冰凉的雨水打在
我的脸上﹐让我打起了哆嗦来了﹐真是冷啊﹗臺湾的冬天也不过是如此而已
吧﹗
我将车停在路边﹐眼睛望著远方垄罩在乌云裡的罗臼岳﹐心裡不住的问
我自己﹐我的决定是不是对的﹖大姐真的会因為我的到来而感到快乐吗﹖我
真的有本事能带给大姐真正的幸福吗﹖将来的我﹐会不会為了这个决定而后
悔呢﹖
我深深的吸了一口冰凉的空气到我闷热的肺裡去﹐再一次坚定自己的决
心。将来会不会后悔这种事﹐现在的我哪会知道啊﹗不过我可以确定﹐如果
我现在不做的话﹐我将来一定会后悔。
拋开心中的迟疑﹐我猛摧油门﹐加速往目标地斜里奔驰而去。这是一段
不算短的路程﹐当我进入斜里町时﹐早过了午餐的时间了。
大姐在斜里町的临时居所﹐是在美沙阿姨的小学朋友川滨芽子家裡﹐他
们夫妻是在郊外靠海边的地方经营一家名叫【綺遐】的民宿。
知道我是来找大姐的﹐芽子阿姨很高兴的拉著我﹐不住的跟我叙诉著大
姐的美丽和能干﹐到底帮她拉了多少生意。
这一说就说了快半个小时﹐我才好不容易抓住芽子阿姨说话的空档﹐连
忙问她说大姐在哪裡﹖
芽子阿姨说大姐刚坐公车到罗臼湖去玩了。我又问她说罗臼湖在哪裡﹖
原来还是要从334号道进去﹐往斜里(山卡)的方向去就会看的到了。
天啊﹗又要回到334号道啊﹖我才刚从那裡来的啊﹗不过‧‧‧唉﹗
无话可说﹐还是只能当场掉头回去。
当我又来到山上时﹐山上的云气消散不少﹐雨已经快要停止了﹐只是偶
而还会飘下来一点水丝。
往罗臼湖的路是条既狭窄又弯曲的小路﹐如果不是芽子阿姨指示的够详
细﹐我很可能一不小心就错过了。
顺著蜿蜒的小路走了快二十分鐘﹐在经过一个八十度的弯道后﹐路边出
现了一个指示【罗臼湖由此去】的告示牌﹐那是一条往上延伸的阶梯。
我将车子停放在路边﹐深深的吸了口气﹐然后缓缓的步上阶梯。这座阶
梯既窄又弯曲﹐但却非常雅致﹐也许是纬度和山势都高吧﹗小径上已经落满
了被染成红色的枫叶﹐让人有种悽沧孤寂的感觉。
我的脚踩著落叶﹐发出了沙沙的声响﹐听在我的耳裡﹐竟然让我有种夕
听暮鼓晨听鐘的寧静感。
随著山势渐高﹐我的视野渐广﹐满山的枫叶虽然还没有全变红﹐但在这
红黄绿三色相间森林中﹐自有一种别於满山枫红的情趣。
慢慢走著﹐我甚至有种希望这段阶梯走不完的感觉。但不论再长???山路
也会有走完的时候﹐当被群山环抱著﹐宛如山中的一面碧绿水镜般的罗臼湖
出现再我面前时﹐我遽然有窒息之感﹗
雨后的天空非常的清朗﹐照映著湖水也是无比的澄蓝﹐週遭的绿意真是
好美啊﹗山光水色﹗美景如画﹗让人宛如置身於人间仙境一样的景緻﹐我只
能以一个既庸俗又普通的话来形容﹐那就是【美不胜收】。
既然是仙境﹐当然也会有仙子﹐在湖光山色中﹐我很轻易的就发现了仙
子﹐那位我平常称她為大姐的仙子。
我一直知道大姐很美﹐却从来不知道大姐居然美到不可思议的地步。大
姐的穿著装扮只是很普通的白衫长裙﹐但意外的却跟眼前的景色出奇的合
拍﹐在森林和湖水的陪衬下﹐眉目如画的大姐就像是奇幻故事裡的神秘精
灵﹐又像是千年来流传的绝美传说﹐是那麼深邃又令人响往。
大姐就这样静静的坐在湖边﹐洁白的双足浸在湖水裡轻轻的摆动著﹐晃
起一阵阵的波动。双手斜倚在身后撑著﹐上半身的曲线是如此优雅美丽。乌
黑又柔顺的长髮随意的披在身后﹐就这样的一个姿势﹐就让我见识到了一个
不像以往一般忙碌的大姐﹐居然能那麼悠閒雅逸的让人如此心动。
深怕破坏这完美的一刻﹐所以我只敢慢慢接近大姐﹐然后远远的看著大
姐。
我知道我著迷了﹐為大姐的美姿所吸引而沉迷﹐我开始忆起了自己最初
的情怀﹐第一次喜欢的女性﹐第一次看到的女性胴体﹐第一次让我迷醉的人
就是大姐。
也许是察觉到我灼热的视线吧﹗大姐若有所觉得回过头来看向我所在的
地方来。很难形容大姐看到我的表情﹐有惊讶﹐有迟疑﹐但让我高兴的是﹐
我还看到了一丝隐藏著的喜悦。
大姐惊讶的说﹕「小弟﹖真的是你吗﹖你怎麼会在这裡﹖学校不是就要
开学了吗﹖你怎麼还跑来﹖」
这个大姐啊﹗即使是我让她失望﹐让她伤心﹐但是她还是这麼关心我。
感到自己眼角有那麼一点点的湿润﹐我趋前走向大姐﹐以满怀著浓浓的温情
诚挚的说﹕「大姐都不在了﹐我要还读什麼书啊﹖当然是来找大姐重要啊﹗
大姐﹐你很懂得享受喔﹐居然也不告诉我跟二姐一声就自己跑来北海道度
假。」
大姐的眼睛一亮﹐但很快又黯淡了下来﹐她转头去不再看我﹐只淡淡的
说﹕「是这样吗﹖我还以為我不在家﹐会对你和雅雯比较好的。」
我向前一步﹐继续以这种充满感情的声音说﹕「怎麼会呢﹖没有大姐在
的家裡﹐就像是没有舵的船﹐根本找不到方向。」
谁知道大姐根本没有被我苦思多时的臺词所感动﹐反而用有点不耐烦的
语气说﹕「别跟我说这些修饰辞﹐我不想听。我只要你告诉我﹗我有猜错你
们的关係吗﹖还是你想再骗我一次﹖」
说真的﹐我已经预想了千百种和大姐见面时﹐大姐会说的话﹐但我还是
没想到大姐居然一见面就直指重点﹐让我没有闪躲的餘地。
被大姐的这一手快枪窒了一下﹐让我不得不先深吸一口气﹐强自让狂跳
的心臟平静一下﹐然后才冷静的说﹕「我们本来没有打算骗你﹐之所以会说
谎﹐祇是怕你一时无法接受而已。」
大姐浑身一哆嗦﹐强自镇定﹐却又语带颤抖的说﹕「那就是说我没猜错
囉﹗真可笑啊﹗难道你认為你现在跟我说﹐我就能够接受了吗﹖这是乱伦
啊﹗亏我还是你们的大姐﹐居然让你们发生了这种逆伦的丑事﹐你们让我有
什麼面目去面对九泉之下的妈妈啊﹗」说到这裡﹐原本还算平静的大姐﹐终
於啜泣出声。
看到哭泣的大姐﹐我不由得心痛了起来﹐但我知道我不能认错﹐一旦我
认了错﹐我在大姐面前就再也抬不起头来了。
所以我故作轻鬆的说﹕「唉怮﹗我的大姐啊﹗有那麼严重吗﹖我拜託你
好不好﹖我祇不过是跟自己的二姐性交而已啊﹗」
「只不过﹖」大姐惊讶的看著我﹐他无法相信我居然会说这种话﹕「你
们是乱伦誒﹗这样还只是『只不过』﹖我不知道你的书是读到哪裡去了﹖三
纲五伦没听过吗﹖老师没教过你吗﹖这件事如果传了出去﹐你跟雅雯还要怎
麼在社会立足﹖」
我知道大姐说的对﹐但我早就想好了对策﹐我轻鬆如故的说﹕「只是这
样啊﹖那大姐你就不用担心了﹐喔﹗对了﹗我不该再叫你大姐了﹐我已经跟
老爸说好了﹐我跟他已经脱离了父子关係了。」
大姐突然听到我这麼说﹐一下不能接受的说﹕「什麼﹖你说这话是什麼
意思﹖」
大姐怎麼会一下子变笨了﹖会那麼难理解吗﹖不会是被我的聪明才智给
吓到了吧﹖我只能再重新说一次﹕「我说﹗我已经跟老爸脱离了父子关係
了。」
大姐呆呆的看著我﹐难以置信的看著我说﹕「那~~老爸同意了吗﹖」
我语气郑重的﹐表情严肃的﹐一字一顿的说﹕「我的决心是相当坚决
的﹐老爸当然只能同意囉﹗你不信的话大可以去问问老爸。」
然后我得意洋洋的说﹕「换句话说﹐陈雅玲小姐﹐我已经不是你弟弟
了。请容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陈文俊﹐今年刚满十八岁﹐小姐未婚啊﹗
真巧﹐我也是啊﹗我有这个荣幸请你吃饭看电影吗﹖」
我刻意学电影裡那些花花公子吊马子的语气﹐大作小丑的样子实在很滑
稽﹐大姐果然在呆看了我一会之后﹐终於破涕為笑了。
刚开始我还觉得很得意﹐但过不多久我就知道不对了。大姐越笑越夸
张﹐到后来几乎是捧腹大笑了﹐我由刚开始的得意渐渐的变成了尷尬﹐我揣
揣不安的﹐轻声细语的﹐小心谨慎的说﹕「嗯﹗欸﹗耶﹗陈小姐﹗陈小姐﹗
请看我一下好吗﹖哈囉﹗陈小姐﹗可以请问你一下﹐我是有说了什麼好笑的
事吗﹖怮呼~~陈小姐~~」
大姐笑的眼泪都流出来了﹐她站起身来﹐一付又好气又好笑的样子﹐抚
著我的头说﹕「你这小鬼﹐真亏你想的出这种餿主意。你真的认為血缘关係
是可以说脱离就脱离的吗﹖」
我的个头已经比大姐高出很多了﹐这让大姐想摸我的头显得很吃力。虽
然如此﹐但大姐的动作还是让我感到非常温馨﹐只是满脸怜爱的大姐却让我
感到很无力﹐大姐根本没把我当男人﹐还是把我当成他钟爱的小弟而已﹐这
对我的图谋可是非常不利的。
我不服气的说﹕「难道不是这样的吗﹖」
大姐敲了我的头一下﹐微嗔的说﹕「当然不是这样的﹐爸爸胡闹惯了﹐
你若是把他的话当真﹐那你就惨了。唉~算了﹗你们的事情我也不知道该怎
麼办﹐我们还是先回【綺遐】去吧﹗有什麼事情我们以后再说吧﹗」
真失望啊﹗我无精打採的跟著大姐走下去﹐离开了宛如仙境的罗臼湖。
看著大姐摇曳生姿的背影﹐尤其是她挺俏结实的后臀﹐随著大姐的步伐而摇
晃著﹐看的我直想一把抓下去﹐什麼伦常道德﹐什麼姐弟禁忌我都不想管﹐
但看大姐对我的态度﹐难道只能用强姦的手段来达成我的目的吗﹖
二姐啊二姐﹗看来你是看错大姐了﹐唉﹗我该怎麼办呢﹖
我垂头丧气的走著﹐根本没有精神去注意到小路上的情况。原本这条小
路就已经因為满是落叶的关係不太好走了﹐现在又加上刚才的小雨所带来的
溼气让小路非常滑脚。我一时没有留意﹐居然让脚滑了一下。这一滑让我整
个人重心不稳的撞向了走在前面的大姐。
以大姐的身材当然是挡不住我啦﹐於是乎我们就在大姐的惊叫声中跌成
了一团﹐而且还去势未尽的往下滑跌。
这一跌可真是跌的很重啊﹐我们整整下滑了五‧六公尺远﹐一直到撞到
路边的扶手这才停了下来。
唉怮﹗老天啊﹗这一跤可真是跌的我七荤八素的﹐分不出东南西北﹐实
在有够悽惨的。我使劲的想撑起身体来﹐疑﹗奇怪﹗这地怎麼会软绵绵的﹖
我好奇的又抓了两把﹐呵呵﹗还真有弹性啊﹗莫非是~~~
「阿俊﹗你在乱抓什麼﹖还不快起来﹗我~~~你好重啊~~~」大姐
又羞又气又急的叫著。
天啊﹗果然是大姐的‧‧‧难怪我没有感到自己有受到什麼伤﹐原来是
大姐做了我的肉垫啊。原本我应该马上起来的﹐但~~~大姐的身体真的好
柔软啊﹐我躺在大姐的身上﹐全面性的感觉著大姐肉体的丰盈。
真看不出来啊﹐看起来瘦小的大姐却出乎意料之外的有肉﹐躺在上面的
我﹐就宛如躺在云端上的自在。这是天意﹗是老天爷在帮我的﹐我怎麼能不
领情呢﹖呵呵~~极乐啊﹗﹗
我装作要爬起来﹐却一时爬不起来的样子﹐不断的在大姐身上磨蹭著﹐
一直蹭到大姐受不了的哀声呻吟著﹐才不得不从大姐这柔软的天堂爬起来﹐
真是千百个的不愿意啊﹗
只是当我撑起身时﹐却看到大姐正满脸潮红的喘著气﹐眼儿迷离﹐娇喘
吁吁的﹐天啊﹗我几乎看呆了﹐大姐这个样子好媚喔﹗
大???发现我呆呆的注视著她﹐她又羞又气的骂我说﹕「阿俊﹐你还在干
什麼﹖还不赶快起来﹖」
我听出大姐是真的生气了﹐连忙爬起来说﹕「这是个不幸的意外﹐我不
是故意的。」
大姐没理我﹐她只是皱著眉头﹐轻轻的按著自己的脚踝。
大姐扭伤了﹖我一下子就慌了手脚。轻薄一下﹐佔点小便宜是还说的过
去﹐但若因此让大姐受伤﹐就不是我想见到的结局了。
我手忙脚乱的把大姐扶起来﹐仔细的观察大姐的脚踝﹐哇靠﹗也不过就
一下子的功夫﹐大姐的脚踝就红肿了起来。我焦急的问著大姐﹕「大姐你还
好吗﹖很痛吧﹗都是我不好﹗你还能走吗﹖」
大姐皱著眉头﹐勉强的点一点头﹐拖著痛脚﹐想尝试著继续行走。只是
脚才刚一点地﹐大姐就哀叫一声﹐差点软瘫下去。
我看的心疼﹐连忙跟大姐说﹕「大姐﹐你别逞强了﹐这样好不好﹐让我
背你下山﹐算是陪罪﹖」
大姐满脸不愿意的表情﹐但她看著红肿的脚踝﹐实在是无法走路了﹐只
好无奈的点头答应。我连忙小心翼翼的蹲下来﹐让大姐趴在我的背上。
当大姐趴在我的背上时﹐我清楚的感觉到大姐玉乳的坚挺。就像我当初
偷看大姐更衣时的猜测一样﹐大姐的胸部虽然不大﹐却非常的结实饱满﹐而
此时我背上的触感神经更清楚的告诉我﹐大姐的胸部不但结实﹐而且极富弹
性。大姐的大腿也非常浑圆﹐虽然比较细小﹐但绝不乾瘦﹐而且极具肉感。
再大姐跟我全面接触的时候﹐我几乎是马上就停止呼吸﹐位的就是想来
好好的感觉这难得的经验。因為我有一种很悲观的预感﹐也许这就是我跟大
姐在肉体上最接近的一次。是第一次﹐也可能是最后一次。
跟大姐肉体的接触并没有让我失望﹐虽然已经跟二姐有过亲密关係的我
实在不能算是颗涩果子了。但跟大姐这种另型式态的接触﹐却好像更能刺激
我的感官。刚一接触﹐我的兄弟就耀武扬威起来﹐以这种积极的态度﹐告诉
了我它真实的想法﹐真实的渴望。老实说﹗它这种老实的态度﹐有时候还真
让我痛恨。
為了怕大姐发现我兄弟在兴奋之下所搭成的帐篷﹐我只好尽量的弯著腰
走路。这样走路真的很辛苦﹐但谁叫我有个容易亢奋的兄弟呢﹖只好认命
囉﹗现在只希望我的兄弟能赶快冷静下来﹐千万别让大姐发现啊﹗
大姐也许是还在生我的气吧﹐这一路直到我们下了山﹐上了机车离开这
裡时﹐大姐都没有跟我说话﹐彻底的保持沉默。尤其让我伤心的是﹐大姐坐
在机车后座﹐却没有藉揽住我的腰来保持平衡﹐反而还退的很后面﹐避免跟
我有肌肤上的接触。这让我觉得很鬱闷﹐我知道大姐发现我对她有著不诡意
图﹐她开始在迴避我了。
心情的沮丧让我开始发飆﹐车骑的越来越快﹐当我回到334号道的时
候﹐我的时速已经破百了。在我以一个极低的姿势压车过弯后﹐大姐终於忍
不住了﹐她大声的说﹕「阿俊你疯啦﹖想吓死大姐啊﹖赶快减速﹗」
我心头一阵火起﹐突然猛力的紧急煞车﹐车胎在路面上画下长达20多
公尺长的黑线。
我冷冷的回头看著大姐说﹕「怎麼﹖终於肯跟我说话了吗﹖我还以為你
再也不想跟我说话了咧﹗」
我的态度应该让大姐很震惊吧﹗因為她应该怎麼也没想到﹐一向对她百
依百顺的我﹐居然会用这种口气跟她说话。
大姐惊讶中带怒气的说﹕「你还有脸怪我﹖你难道一点都不觉得自己做
错了﹖你‧‧‧‧」
大姐还没说完﹐我截住大姐的话说﹕「我做错了什麼﹖」
大姐以一种好像从没认识过我的表情瞪著我说著﹕「你还好意思问你做
错了什麼﹖好﹗我问你﹐刚才在山上﹐你对我做了什麼﹖你不要告诉我那隻
是意外﹗」
果然被发现了﹗幸好我原本就想要豁出去了﹐所以我坦然的说﹕「一半
一半啦﹗跌倒是意外﹐但赖在你身上佔便宜却是我故意的。」
大姐没想到我居然敢这麼坦白﹐气的俏脸儿雪白﹐跳下车戟指骂我说﹕
「你居然还好意思说﹖我是你大姐啊﹗你怎麼能这样对我﹖」
大姐会气成这样倒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印象中大姐好像从来没有发
过这麼大的脾气。如果换作是平常的我﹐只怕早就已经跪在大姐面前﹐请求
她的原谅了。但是现在的我﹐却只莫名其妙的感到一阵快意﹐於是我也跟著
下车来﹐一步步的向大姐逼近。
也许感觉到我与往日不同﹐大姐的气势為之一窒。看到我越来越靠近过
来﹐大姐居然想往后退﹐只是她忘了自己的脚踝已经扭伤了。这脚一点地﹐
大姐就痛的闷哼一声﹐差点站立不住。就这麼一耽搁﹐我就已经站在她的面
前了。
我站的非常近﹐近到大姐的脸都要贴到我的胸口了﹐而我也能闻到了大
姐的身体的幽香了。
我缓慢却沉稳的说﹕「在我眼中﹐你什麼人都不是﹐我所做的一切都是
因為﹐你是我心爱的女人﹐是我从小到大的梦中情人﹐就祇是如此而已。」
这话说的很白﹐很直接﹐因為我已经厌倦了拐弯摸角的谈话﹐我想要直
接的告诉大姐我的想法﹐其他的﹐就交给大姐去审判吧﹗
我的话理所当然的带给大姐极大的震撼﹗大姐惊讶的看著我﹐而我也一
礡不让的直视著她﹐我要让大姐知道﹐我是认真的。
我不知道我们对视了多久﹐也许有天长地久﹐也许只有剎那。但大姐接
下来的态度转变之快﹐却让我完全无法接受。
大姐眼中的愤怒居然很快的就被另一种眼神所取代﹐那是一种恍然大悟
混杂著百般怜爱的眼神。大姐嘆了口气﹐纤手轻抚著我的脸说﹕「原来如此
啊﹗阿俊﹗我终於明白你為什麼会跟雅雯在一起了。」
「什麼﹖你明白了什麼﹖」我完全傻了﹗现在是怎麼了﹖大姐怎麼会突
然说这句话﹖
只听到大姐悠悠的说﹕「唉﹗大概是我跟你二姐从小到大都太宠你了﹐
让你养成了凡事都想依赖我们的习惯﹗糟糕的是我们也很享受你的依恋﹐所
以也没有觉得这样有什麼不对﹐这才造成你这种错误的感觉﹐把依赖当成了
依恋。我一直担心你怎麼都不交女朋友﹐却没想到原来原因还在於我们啊﹗」
怎麼会是这样﹖大姐怎麼会有这样的想法﹖我想说些什麼来反驳大姐﹐
却不知道该说什麼﹐只是张开嘴巴﹐像个白痴一样。
大姐自顾自的说下去﹕「雅雯的经歷是比较特殊的﹐这也是她会接受你
的主要原因吧﹗但是我的傻弟弟啊﹗这不是爱﹗这只是年少不更事的迷惑罢
了。你才几岁﹖刚满十八的孩子对爱会有什麼理解﹖会有这种偏差也是理所
当然的﹐只怪我发现的太晚﹐才会让你跟雅雯弄出事来。唉﹗小弟啊﹗相信
大姐说的话﹐以后当你出了社会﹐有了新的歷练﹐认识了新的朋友﹐你就会
找到真爱的。到那时你再回头想想现在自己所说的话﹐你才会因為发现自己
有多麼荒唐而哑然失笑的。」
真的是这样吗﹖大姐的话一下子就让我陷入了混乱﹐我不禁怀疑起自己
想法的真实性和确切度了﹐我真的是像大姐所说的这样﹐只是一时被性爱的
愉悦所迷惑了吗﹖
大姐没有理会我的失落﹐只是笑嘻嘻的拉我上车﹐好像打开了自己的心
结似的﹐神情开朗的好像什麼事都没了。
她说﹕「你刚才的行為大姐不会放在心上。人嘛﹐谁能不犯错。重要的
是要看能不能及时回头。你好好想想大姐所说的话﹐看我说的到底对不对。
好啦﹗我们回【綺遐】去吧﹗大姐突然好想念芽子阿姨的料理喔﹗」
怎麼回到【綺遐】的﹐我根本没有印象了﹐我完全陷入大姐的话裡了。
迴想起跟二姐交往的过程﹐二姐也曾问过我﹐我到底是爱她还是爱跟她做
爱﹖那我对大姐的感觉到底又是如何﹖
我也在【綺遐】住了下来。但跟大姐不同的是﹐我每天除了吃饭睡觉﹐
就是坐在海边看著海浪﹐想著自己奇异的心事。
【綺遐】面对著的﹐是北海道最北边的鄂霍次克海。虽然勉强只能算是
秋初而已﹐但鄂霍次克海的海风已经是冷冽逼人了。吹著这由极北之地吹来
的寒风﹐让我的头脑份外清晰﹐我努力的搜索著自己由小到大的记忆﹐想找
出一些其他女孩子的影子来。
只是在我努力了几天之后﹐我不得不无奈的承认﹐除了我两位姐姐之
外﹐我的记忆裡没有任何其他女孩的记忆。连曾经一度让我心动的赵姐﹐现
在也只像是走马灯般的转过﹐不能让我有任何波澜了。
我又试著想像大姐跟王德伟穿上结婚礼服的景象﹐结果光只是想像﹐我
就心痛如绞﹐甚至还会从睡梦中惊醒﹐这还不能叙述我的心意吗﹖
我现在只痛恨自己﹐我不是早就已经确定了自己的心意了吗﹖却為什麼
会被大姐的三言两语给搞矇了呢﹖真该死啊﹗我那时真该坚???下去的﹐现在
我该怎麼办呢﹖
再次确定好自己的心意之后﹐这才发现鄂霍次克海的寒冷已经到了让人
感到刺骨的地步了。
我在心裡感嘆著﹐是正式入秋了吧﹗人们总说秋天是奇蹟出现的季节﹐
想要打动大姐的心﹐我想我现在最需要的﹐就是奇蹟了﹐只是奇蹟在哪裡
啊﹗
我信步走在沙滩上﹐旋起旋灭雪白的浪花﹐我兴起了想踩踏它的念头。
虽然我已经知道海水是冰冷的﹐但当我真正将脚踩在水裡之后﹐我才惊讶的
发现鄂霍次克海的海水居然能够冷到这种地步﹐刚一接触到海水﹐我的脚就
好像失去了知觉一样。
突然间﹐我浮起了一个疯狂的想法﹐我相信只有这个方法才能让大姐了
解我的心意﹐至於后果如何﹖那就要看看会不会有奇蹟发生了。但无论如
何﹐这将是我唯一的机会了。
姐姐的房间【终章】
过了不知道有几天行尸走肉的无意识生活之后﹐我终於能在神智清醒的
情况下回到【綺暇】了。当我表情轻鬆的跟芽子阿姨打招呼的时候﹐她脸上
的表情还真是很精採啊﹗
我没有理会她﹐直接回房去拿换洗衣物﹐然后到浴室去洗了个美美的
﹐洗去这全身的疲倦﹐因為第二回合即将开始。虽然在第一回合时﹐我落了
一点下风﹐但我相信我将在这一回合中取得完胜。為了胜利﹐我必须尽快的
回復战力。
当我洗好澡从浴室出来的时候﹐大姐已经在门外等著我了。大姐脸上揉
合著担心和关心的表情﹐只是她这时却努力的保持著脸上的平静﹐不想让我
看到她真实的心情。
大姐淡淡的看著我说﹕「怎麼样﹖想清楚了吗﹖」大姐说的很隐晦﹐但
对我们两个来说却是再清楚也没有了。
我点点头说﹕「嗯﹗我想的很清楚了﹐你永远是我的大姐﹐我最亲爱的
大姐﹗这是无法改变的。」我是想清楚了﹐只是‧‧大姐﹗你想清楚了吗﹖
大姐听到我的话﹐娇俏的脸上马上就绽放出艷丽的笑容﹐她环抱著我的
头﹐将我拉下来后轻轻的吻了我的额头说﹕「你能想明白就最好了﹐我亲爱
的小弟啊﹗」
说完她亲热的拉著我的手﹐欣喜的说﹕「走﹗吃饭去吧﹗你可要好好嚐
嚐芽子阿姨的手艺喔﹗」
大姐的表情看起来很高兴﹐但在她转过身去的那一瞬间﹐却让我看到她
眼中闪过的一丝失落。唉~~大姐啊﹗你又何必那麼勉强自己呢﹖做人坦承
一点不好吗﹖
芽子阿姨的手艺果然非常高明﹐一盘普通的海鲜拼盘也让她做出了极高
的水準﹐难怪以大姐这麼精於饮食的人﹐也会吃的讚不绝口。
吃完了饭﹐大姐和芽子阿姨到厨房去洗碗﹐我则和芽子阿姨的老公以及
几位客人在客厅裡閒聊。因為我的日语还是很破﹐所以不太插嘴﹐只是静静
的听著。
有位客人提起了利尻岛的红枫﹐说那儿的枫叶现在已经全红了﹐满山的
枫红显耀出非常动人心魄的美﹐听得我心动不已。等大姐忙完厨房的事﹐回
到客厅来时﹐我马上向大姐提出邀请。
大姐显得有些犹豫﹐但芽子阿姨和他老公都劝她说难得来北海道﹐实在
应该出去玩玩。芽子阿姨笑著说﹕「去吧﹗去走走吧﹗别老是只待在知床这
裡﹐北海道可是很大的﹗美丽的地方多的是﹐去逛逛也好﹐」
大姐这才勉强的点头答应。
隔天﹗我们只带著简单的行李和芽子阿姨夫妇的祝福﹐就从【綺暇】出
发了。
沿著滨海的334号前进﹐秋天的鄂霍次克海看起来灰濛濛的﹐天也灰
濛濛的﹐看起来既像好遥远又像很近的样子﹐感觉很虚幻。而且海岸线旁时
而奔驰过来的復古形式火车﹐让人有种好像回到过去似的不真实感﹐这种感
觉很奇异﹐非常的不真实。
进入224号道时﹐也就进入网走支厅的范围内了﹐在这一段路上大湖
很多﹐名胜也很多﹐我跟大姐就这样沿著道路一站一站的玩下去。
刚开始大姐的防卫心还很强﹐看我的眼光也有相当的警惕赶。但北海道
真的是个了不起的地方﹐除了知名的景点之外﹐即使只是走在路边﹐都能让
人有处处皆美的惊喜。
在一连串的美景衝击之下﹐大姐慢慢的卸除心防﹐像我们在一个不知名
的山坡前﹐看到遍佈在山坡上的牧草捲时﹐大姐兴奋的又叫又跳的﹐连差一
点跌倒都不顾了﹐幸好我及时拉住她这才没事。
其实在我拉住大姐的手﹐我的心臟都快要跳出来了﹐深怕大姐会把我的
手甩开。幸好大姐只是看看我而没有其他的什麼动作了﹗在这一刻﹐我感动
的差点就要哭出来了﹗万事起头难啊﹗大姐不再拒绝和我的肢体接触了﹐这
就代表了大姐已经不再惧怕和我的亲密接触了﹐这对我是多麼大的鼓励啊﹗
以此為契机﹐我渐渐的对大姐展开试探性的碰触。从牵手到挽手﹐从搂
肩到搂腰﹐我试了不下数十次﹐这才在东浦海边看海时﹐藉由一阵寒风袭来
让大姐打了个冷颤的机会﹐伸手搂住大姐的肩膀﹐将大姐拉进我的怀裡。
也许是之前的测试奏功﹐大姐一时没有反应过来﹐等到我将他搂进怀裡
的时候﹐大姐才发现不对﹐轻摇著自己的肩头﹐大姐想挣脱出我的掌握。但
我坚持的搂住不放﹐大姐挣扎无效后﹐只能俏眼含嗔的白了我一眼﹐无奈的
任我得意的搂著走到停车场。
当天晚上﹐我们在旅馆中投宿时﹐原本态度已经有些软化了的大姐又板
起了张脸不跟我说话了﹐连晚饭也不出来吃。当我送晚餐去她房间的时候﹐
大姐也只是冷冷的叫我把晚餐放在门口﹐不愿意见我。
大姐会有这样的反应算是我早就预料到的结果之一﹐所以我并不担心﹐
反正到了明天大姐还是要坐我的机车出游。所谓置之死地而后生﹐我现在正
是為最后的高潮铺路﹐这将是我的最后一击了。我已经想好了一切的行动步
骤和环节﹐务求一击必中﹐一战成功。这是為了我们全家的幸福所必须的。
天刚初明﹐我就去招呼大姐準备前往北海道的最北边﹐宗谷岬。当我去
敲大姐的房门时﹐大姐已经将行李仪容準备好了﹐只是她的脸色相当难看﹐
好像是昨晚一夜没睡的感觉。
大姐并没有理我﹐自顾自的走下楼﹐闷闷的看著我﹐等我跟老闆结帐。
那位老闆看到大姐的脸色﹐低声问我说﹕「怎麼了﹖情侣吵架吗﹖你得罪你
的女朋友了吗﹖」
大姐听到老闆这样说﹐张开口想叙述什麼﹗不过我抢先了一步﹐用我生
硬的日语回答老闆说﹕「都是我不好﹐我太心急了﹗」
这个回答非常的不清不楚﹐不过老闆以身為男人的立场﹐很轻易的就用
他的想法理解了我的意思。他谅解的安慰我说﹕「这不能怪你﹐面对这麼美
丽的女子还忍的住的﹐那就不能算是男人了。不过你还是必须要道歉﹐因為
女人是需要细心呵护﹐尤其是这麼美丽的女子﹐更需要好好的哄的。加油加
油﹗我支援你﹗」
我简直就想抱住那个老闆重重的亲吻他来表示我心中的谢意﹐老闆啊﹗
你真是配合的太好了。我真心诚意的跟老闆说﹕「我会的﹗老闆﹐多谢你的
好意﹗」
大姐就站在我的身后﹐我跟老闆的谈话她当然也是听的一清二楚。只见
她的脸一阵红一阵白的﹐想说什麼又不知道该怎麼说似的﹐只怕自己会越描
越黑。终於大姐一跺脚﹐什麼话都没说的就出去了。
我连忙跟老闆道别﹐带著自己的随身行李﹐赶紧追了出去。
脸色极為难看的大姐已经坐在机车后座上﹐一言不发的生著闷气。我笑
了笑没有理会大姐﹐自顾自的骑车上路。
当我们骑上滨海的238号道时﹐大姐突然跟我说﹕「我不想去利尻岛
了﹐送我回牧场去﹐我要回臺湾了﹗」
我故作惊讶的将车停在路边说﹕「為什麼﹖再一个多小时我们就能到宗
谷岬了啊﹗都到这裡了你才说不去﹖」
大姐只见她愤怒的说﹕「你还装傻﹖你太过分了﹐你怎麼能对我这样﹖
你不是说你已经想明白了吗﹖為什麼还会对我毛手毛脚的﹖还有你刚才跟老
闆说的那些话是什麼意思﹖我是你大姐﹐不是你女朋友啊﹗你到底搞清楚了
没有﹖」
跟上次不同﹐看著大姐愤怒的俏脸﹐我居然有种美女就是美女﹐连生气
都这麼好看的荒唐感。不过这次大姐的反应完全在我的意料之中﹐所以我完
全没有慌张失措的感觉﹐我冷静的对大姐说﹕「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麼﹐做
什麼。只是﹐大姐﹐你知道你自己到底要的是什麼吗﹖」
大姐没想到我不但没被她的疾言厉色所压倒﹐反而冷静的对她提出反问
来﹐一下子反应不过来﹐不知道该怎麼回应﹐一时愣在那裡。而那股因愤怒
所引起的气燄﹐顿时消散不少。
我不等大姐反应过来﹐随即用我饱含情感的双眼﹐深深的望著大姐呈现
迷惘的深邃眼眸﹐趁势追击著说﹕「我不是告诉你﹐我想清楚了吗﹖你曾说
我对你的感情只是依赖感而不是爱情﹐所以我花了几天的时间来确定我自己
的感情﹐这就是我的结论。大姐﹗我现在可以明确的告诉你﹐不管你是怎麼
想的﹐你的小弟我﹐陈文俊﹗确实是爱上你了﹐而且爱的如此的深﹐如此的
无法自製。」
大姐被我的话吓坏了﹐但她看到我那坚定不移的神情就明白了﹐我并不
是在跟她开玩笑的﹐她颤抖著声音说﹕「阿俊﹐别说这种蠢话了﹐你看清楚
一点﹐我是你大姐啊﹗那个从小就照顾你长大的大姐啊﹗我们是同父同母的
同胞姐弟啊﹗你怎麼能爱我﹖」
我痛苦的说﹕「我知道你是我大姐﹐但也是我从小到大最爱的女人﹐我
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你﹐我的脑子裡装满了你的一顰一笑﹐一举
一动﹐除了二姐﹐我的脑子裡根本就没有其他人的影子﹐我真的爱上了你﹗
我也没有办法啊﹗」
大姐沉默了一会﹐突然两眼晶亮的直视著我﹐问我说﹕「你说你爱我﹐
那為什麼会跟雅雯发生关係﹖爱情对你来说到底是什麼﹖你是不是把爱跟慾
搞错了﹖」
大姐大慨认為这手反问能让我哑口无言吧﹗不过她太小看我了﹐我早就
知道我跟二姐的关係一定会成為她推託的藉口﹐我当然已经想好的对策了。
我看著大姐明亮的眼睛﹐寸步不让的反问她说﹕「有谁规定一个男人只
能爱一个女人吗﹖我爱你﹐也爱二姐﹐这样有什麼衝突吗﹖如果说你认為这
样有什麼不对﹐认為我用情不专﹐那我也认了。可是大姐﹗请你别忘了﹐我
们三个人是一起长大的﹐我们的关係一直是同样亲密的。」
大姐没想到我会这麼快的回答她﹐也想不到我的答案会这麼直接。一时
接受不了﹐一直强忍著的怒气就像压抑很久的火山终於爆发了﹐她又伤心又
愤怒的流著眼泪怒骂著我说﹕「阿俊﹐你到底是怎麼回事﹖我是你大姐啊﹗
我不该也不能成為你的恋爱物件﹐你居然对我会有这种邪恶的想法﹐简直就
是禽兽不如的畜生。」
煞那间﹐我听到一声清脆的破裂声﹐宛如玻璃碎落满地的声音。但我知
道碎的不是什麼玻璃﹐碎的是我的心﹐我的心碎了﹐被大姐这句禽兽不如的
畜生给骂碎了。
我想过很多的结果﹐但我怎麼也想到﹐原来在大姐心裡﹐我已经是个禽
兽不如的畜生了。我想我现在的脸色已经是完全雪白的吧﹗所以大姐看我的
样子表情很复杂﹐有点后悔有点惊吓﹐还有那个一点不知所措的慌乱。
但我已经无法理会了﹐我只觉得胸口好像被塞满了棉絮﹐整个肺都失去
了功能似的﹐让我就算张大了嘴也吸不到一点空气。我萎靡痛苦差点就站不
住﹐我晃了两下﹐好不容易才靠著扶住路边的防撞墙支撑住。
大姐看到我的样子惊慌的哭说﹕「阿俊﹗你别这样﹐我不是有意的‧‧‧」
我挥手制止了大姐继续说下去﹐我无法听下去了﹐我转头望向大海﹐努
力的呼吸空气﹐好一会才让我的肺又开始运动﹐只是那股让我差点窒息的感
觉虽然消失了﹐但心却更痛了﹐好痛﹗
我失败了﹐而且是一败涂地﹐连一点挽回的餘地都没有了。禽兽不如的
畜生﹖呵呵~~没想到我居然是个禽兽不如的畜生﹖在防撞墙的后面不到几
公尺的地方就是灰色的鄂霍次克海了﹐我的脑海裡突然涌上一种想法来﹐这
海水我试过﹐现在可是非常冰冷的﹐就算我的体魄不错﹐应该也撑不了几分
鐘吧﹗
再我胡思乱想的时候﹐我感到大姐抓住了我的手﹐带著哭音的对著我
说﹕「弟~别怪我好不好﹖我不是有心的﹐我只是‧‧‧」只是如何﹖大姐却
说不出来。
我凄然一笑转头看著大姐绝美动人的容顏﹐大姐脸上的泪水让心痛﹐但
即使是像现在这样的梨花带雨﹐大姐还是那麼的美﹐只是一想到这美丽终不
属於我﹐我就更加的心痛如绞。
我突然发疯似的将大姐紧拥在怀中﹐双脣不停的亲吻著大姐的粉颊﹐柳
眉﹐黛目和瑶鼻。大姐在吓了一跳之后就拼命的挣扎著﹐但她怎麼比的上我
的力气大呢﹖终於我的脣找到了她的脣﹐我贪婪的吸吮著﹐翻动著。
但当我吻到大姐咸湿苦涩的泪水时﹐我终於放开了大姐了﹐大姐双眼紧
闭﹐但那泪水却汨汨不止的流了出来﹐大姐很伤心吧﹖但我的心更痛。
我满怀悽楚的对大姐说﹕「刚刚我们亲吻的时候﹐如果被旁人看见了﹐
你认為他们会知道我们是姐弟吗﹖就像刚才那位民宿的老闆一样﹐如果我们
不说的话﹐他只会认為我是一对情侣﹐而且是极相配的一对。」
大姐还是没有反应﹐只是眼泪不停的流﹐我无奈的接著说﹕「不管你是
怎麼想的﹐但我是真的爱你的﹐只是你不相信我的爱﹐我没话说﹐因為这并
不能怪你﹐只怪我们為什麼会生而為姐弟。我知道你不能接受﹐但我告诉你
大姐﹐在这个世界上﹐你再也找不到比我更爱你的人了。如果我能够重新投
胎﹐我们不再是姐弟﹐我想你就不会拒绝我了吧﹖」
大姐听出了我话中的那一点不祥之兆﹐她终於睁开了她的眼睛﹐惊慌的
看著我拉著我的手﹐假装严厉的说﹕「阿俊﹗你在胡思乱想什麼﹖我不许你
乱来喔。」
我悲伤的看著大姐﹐轻轻的说﹕「帮我转告二姐跟老爸﹐就说我对不起
他们。」
说完﹐我快速的挣开大姐的手﹐翻过防撞墙﹐我快步衝向海边﹐然后毫
不犹豫的纵身一跃﹐整个人就投进了九月冰冷的鄂霍次克海裡。临入水时﹐
我听到大姐凄厉的叫著﹕「不~~~~~~~~~~~~~~~~」
我的想法没错﹐海水果然够冰冷﹐一入水我就觉得心臟马上就要停止功
能了﹐但我的神智却异常的清楚﹐其实我的心情很平静﹐只觉得好想好想睡
觉﹐我还在想﹐原来这就是死亡啊﹗并不可怕啊﹗好舒服啊﹗就像睡在柔软
的羽毛被褥裡﹐就让我忘记所有的痛苦和挫折﹐就这样的沉睡下去吧~~
我并不知道我睡了多久﹐只知道当我睡的正舒服的时候﹐开始有人在吵
我﹐把我搬来搬去的﹐很是讨厌。还有人不断的在我耳边说话﹐烦死了﹐真
想扁他一顿﹐但我实在太想睡了﹐算了﹐不理他吧﹗
突然﹗有人在我身边哭﹐而且哭的很悽惨﹐我觉得这哭声好熟啊﹗好像
在哪裡听过。
我随著哭声飘去﹐真的是飘过去的﹐我一点都没有感觉到自己的替体重
束缚。飘了一会﹐在一片黑暗中我看到了前面有一点光线﹐哭生好像就是从
那裡传过来的。我好奇的往前看著。
我看到了两女一男的三个孩子正抱头痛哭著﹐这画面好眼熟啊﹗他们是
谁﹖我更加努力的仔细看著﹐我听到那个男孩子哭著说﹕「大姐二姐﹐為什
麼妈妈要那麼早死﹖為什麼爸爸不回来﹖如果他们在的话﹐那些臭三八就不
敢来欺负我们了。」
那个男孩的样子好眼熟喔﹗啊﹗那个男孩是我﹗那是刚上小学的我。当
时我被几个不长眼的笨孩子仗著人多想欺负我﹐还想跟我要钱﹐我当然当他
们是白痴﹐根本不理他们。於是他们就在放学后在我要回家的路上堵我。当
时他们七八个人一起围殴我﹐但我也不害怕﹐要打架就来啊﹗谁怕谁啊﹗
只是好汉架不住人多﹐就在我因為孤军奋战而陷入危机的时候﹐刚好二
姐也放学回家﹐二姐一看到我被人欺负了﹐当然是立刻跳下来帮我﹐结果这
群败类居然就被我们两个人K的抱头鼠窜而逃。
只是在我跟二姐高唱凯歌﹐以打胜战的英雄之姿回到家后﹐大姐却正在
家裡跟那群败类的母亲打第二回合。那群人渣在被我跟二姐好好修理一顿之
后﹐居然回家跟自己的母亲哭诉。
当大姐知道事情的原由后﹐当然就跟那群八婆据理力争囉﹐大姐当时还
只是个国中生﹐但苦命的孩子早当家﹐她们人虽然多﹐却也争不过一个理字。
在大姐这裡讨不了便宜的八婆们﹐却在临走前恶毒的骂我们说﹕「算了
﹗别跟这群有娘生﹐没娘教的小鬼生气了。你看﹗连他们的老爸都不理他们
﹐跑到国外去了﹐我们还有什麼好计较的﹖」
她们也许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却不知道这句话对我们的伤害有多大。当
晚我们姐弟三人一起抱头痛哭﹐我从来没有那麼痛恨过老爸。而那晚也是我
第一次听到大姐的哭声。
為什麼我会想起这一段我最不愿意迴想起来的记忆﹖我仔细的看著抱著
我在哭的大姐﹐好奇怪喔﹗大姐的脸居然是现在25岁的样子。
我听她哭著说﹕「阿俊~~你不要死啊﹗阿俊~~你快点醒过来啊﹗」
我要死了﹖﹖好奇怪喔﹗我不是好好的在这裡~~但不管如何﹐大姐的
哭声是那麼哀切﹐让我的心都要纠结在一起了﹐好痛﹗心好痛﹗
是谁让大姐哭了﹖可恶﹐我一定要让他好看才行。不过~~我还是轻飘
飘的﹐无法使力啊﹗该怎麼去安慰大姐呢﹖
我心急的奋力想往大姐哭声的来来来???源﹐却怎麼也过不去。我只觉得我越用
力就离大姐越远﹐我心裡一急﹐气的大吼说﹕「让我回去﹗让我回去啊﹗」
就像是在回应我的呼唤似的﹐我只觉得头好痛﹐好像被什麼东西砸过似
的﹐然后我又感觉到自己的身体好沉重﹐胸口又好闷。闷到我都快吸不到空
气﹐整个胸口就像被火烧般的灼热。我受不了胸口的沉重压迫感﹐只能死命
的用力呼吸著。
就在我快要撑不过去的时候﹐终於﹗在我听到一声好像开易开罐的声响
之后﹐一股股甘甜的气体往我的身体裡灌﹐真的好舒服啊﹗耳边听到许多人
的惊呼声﹐金属的敲击声。然后就有好多隻手在我的身上乱摸乱抓的。
我真的觉得很累﹐全身都没有力气了﹐不过现在我最关心的却是‧‧‧
「大姐﹗我大姐呢﹖﹖」
但是周围的人没人听的懂我的话﹐他们只是不断的打我﹐压我﹐在我身
上乱搞。还有人贴在我的耳朵边﹐一直在﹕「哪尼」「哪尼」的乱叫﹐气得
我大吼说﹕「你他妈哪尼个屁啊﹐我问你我大姐咧﹖」
「我在这裡﹐阿俊﹗大姊在这裡。」当我听到这句话之后﹐我整个心都
安了﹐我奋力张开我的眼睛﹐我看到大姐了﹐我正躺在一张有著白色床单的
床上﹐大姐就趴在我的床边﹐后面的两扇门还在乱晃著。
我的床边站了很多人﹐都是穿白衣服的。但那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看到
大姐了﹐她的脸上虽然满是泪痕﹐但是她现在却在笑著﹐笑的好高兴。
虽然我还不知道刚刚大姊会什麼哭﹐也不知道大姐现在為什麼笑﹐但只
要大姐不哭我就放心了。
唉~~我还是觉得很累啊﹗所以我只来的及跟大姐说﹕「大姐﹗别哭了
啊﹐等我睡醒了﹐我再帮你报仇。」然后就睡著了。
几天下来﹐我终於想起来之前发生的事情﹐也知道了大姐是為什麼哭﹐
又是為什麼笑了。原来都是為了我啊﹗
大姐笑著跟我说﹕「人家还在急救中﹐你却突然没头没脑的说要帮我报
仇﹐要帮我报仇就先把你自己扁一顿吧﹗」
这时候我除了能尷尬的笑一笑﹐还能说什麼﹖
这次真的很伤啊﹗从小到大我从来没有感觉到自己这麼虚弱过﹐连上个
厕所都要人扶﹐要不然随时会弄得自己一身湿。
看到我懊恼的样子﹐大姐先是嘲笑的说﹕「看你下次还敢不敢拿自己的
生命开玩笑。」然后才正色的说起当天的情况。
当天我跳海的地方是往宗谷岬的必经要道﹐来往的人车很多。当我们发
生争吵的时候﹐就已经有人注意到了﹐只是因為我们是外国人﹐他们不知道
该如何调解﹐而且他们也以為只是情侣吵嘴罢了﹐所以也没太在意。
后来更看到我跟大姐深情的拥吻﹐他们还以為没事了﹐刚想离开﹐没想
到我却在吻完后马上往海裡跳﹐他们来不及阻止﹐只好先拉住想跟我一起往
下跳的大姐﹐然后大声的呼救。
也该算是我命不该绝吧﹐当时海岸边正好有一些在採海胆的渔民听到了
他们的呼救声﹐知道有人落海了﹐连忙把我救了起来﹐直接就往医院裡送。
虽然说他们的动作已经很快了﹐但掉在就算在初秋裡﹐水温也只有3~
6度的鄂霍次克海裡﹐我的心臟几乎是当场就麻痺了﹐第一轮的急救宣告无
效。就在医生想放弃的时候﹐我却再大吼一声﹕「让我回去。」之后﹐奇蹟
似的恢復了心跳和呼吸﹐让他们又燃起希望﹐继续急救﹐这才救回了我一条
小命。
只是我终究曾经停止呼吸了几分鐘﹐难免会有一些包括手脚麻痺的后遗
症﹐事实上他们原先是担心我会不会半身不遂呢﹐幸好我的底子好﹐身体强
壮又年轻﹐回復能力很强。经过这几天的观察之后﹐他们已经基本上排除我
会有什麼很严重的后遗症了。
不过身虚体弱和手脚麻痺还是免不了的﹐这只能靠时间和復健来慢慢復
原了。既然是这样﹐那麼急也没用了﹐只好耐著性子在医院裡静养了。
这一静养就是一整个月﹐期间大姐打了个电话跟老爸报了平安﹐不过当
我问大姐老爸说了什麼﹐大姐死都不说﹐只说老爸不会来看我们的﹐我们只
好自求多福囉。其实老爸来不来我一点都不在乎﹐只是二姐也不来﹐让我有
点不爽。
这一个月来﹐大姐一直照顾著我﹐没有离开我半步﹐连晚上也担心我有
什麼需要﹐所以跟院方租了个床位﹐晚上就睡在我身边。我在大姐的悉心照
顾之下﹐身体恢復的情况还算不错﹐只是我的手脚总是会发麻。
这一天睡到半夜﹐我突然内急起来﹐眼看大姐睡的香甜﹐虽然我的手脚
还是麻麻的﹐但还能使力﹐我想自己应该已经没有什麼问题﹐也就不想打扰
大姐的睡眠﹐自己上厕所去了。
我住的病房是满昂贵的个人房﹐房间裡电视冰箱一应俱全﹐也有专属个
人专用的卫浴设备﹐算是满豪华的了﹐只是这间房裡用的还是立式的便斗和
蹲式的便桶。
倒不是这间医院没有钱来更换更新更先进的卫浴设备﹐只是听说这家医
院的院长很以这家医院的古老传统為荣﹐不愿意破坏这些已经相当有歷史的
设备。
其实我并不在意这位院长的怀旧浪漫﹐甚至我很欣赏这种情怀。在深夜
的古老厕所裡方便﹐还真另有一番滋味呢。在放洩出体内多餘的水分后﹐我
抖了两下﹐将残水抖乾﹐却一时失手的让我宽鬆的裤子掉在我的足踝上﹐我
懒的弯下腰去拉它﹐就想用脚底板将它鉤起来。
这在以前的我来说﹐原本是轻而易举的事情﹐但我忽略了我现在的身体
状况﹐是的﹗你没猜错﹐我跌倒了。就在我勾起裤子的同时﹐我的手脚麻痺
症却又发作了﹐我的脚因為突然发麻而无法施力﹐於是我就这样子以极难看
极丢脸的姿势跌倒在这间古老的厕所裡。
你可能会觉得很好笑吧﹗但我可是笑不出来啊﹗事实上我还甚至开始痛
哭了起来﹐请别误会﹐我并不是因為摔痛暂哭﹐而是因為恐惧。
从我醒来之后﹐几乎使所有人都说我的情况极佳﹐以后应该也不会有什
麼后遗症。但我自己的亲身经歷却是我的身体变虚弱了﹐手脚动不动就会发
麻﹐医生也不许我出院﹐整天都在做著无聊的復健﹐而且我一点都没有感觉
到復健的效果。
我开始怀疑医生只是在安慰我而已﹐我今后的生命都必须与这样的身体
共存﹐基於对未来的惶恐和这一个月来的压抑不安﹐我终於在这昏暗的厕所
中崩溃了。
「阿俊﹗你怎麼了﹖」听到我的哭声﹐被我惊醒的大姐慌忙赶来﹐看到
我悲惨的姿势﹐她心疼的呼叫著﹐却也让我找到了一个情绪发洩的缺口。
我对著大姐哭喊的说﹕「都是你﹐都是你的错﹗你為什麼要找人救我﹖
让我死了不就一了百了了﹖你少了个纠缠你的无耻弟弟﹐我也不会因為爱上
自己的姐姐而痛苦﹐这样不是很好吗﹖现在害我变成废人了﹗都是你﹗都是
你害我的‧‧‧‧」
我无理的指责让大姐原本想来扶我的动作僵了一下﹐脸色一下子变成惨
白了﹐她无法接受我激烈的言语﹐激动的抱住跌倒在地的我说﹕「你在胡说
什麼﹖你不会变废人的﹐你一定会好的。」
我用力的将她推开说﹕「你不要再安慰我了﹐我也不需要你的怜悯﹐既
然你不爱我﹐就不要在装出关心我的样子﹐那隻会让我更痛苦﹐明天你就回
去吧﹗不要再理我了。」
大姐无法置信的看著我﹐颤抖的说﹕「你要赶我离开﹖你不要我待在你
身边照顾你﹖」
我凄然笑著说﹕「我无法改变自己对你的爱意﹐身体又已经变成这样﹐
还留住你做什麼﹖大姐﹗这是我最后一次叫你大姐了﹐以后我不想再见到你
了﹐去吧﹗去寻找自己的幸福吧﹗」
大姐又慢慢的靠过来﹐她沉静将我的头搂在她的怀中﹐用我无法想像的
温柔说﹕「我不会离开的﹐因為我的幸福就在这裡﹐你就是我的幸福。」
「大姐﹖﹖」我惊讶的望著大姐﹐只看到大姐沉静如水的面容﹐她是如
此的冷静﹐如此的镇定﹐只是在她的双眼中显露出来的浓鬱情感却是那麼的
炙热﹐那麼的不加掩饰。
「你会為了证明自己的爱而愿意牺牲自己的性命﹐那麼我还有麼好矜持
的呢﹖如果这样是罪﹐就让我跟你一起沉沦吧。」大姐的表情有点无奈﹐但
更多的却是解开枷锁后的轻鬆。
听懂了大姐的意思﹐我一下子傻住了﹐我成功了﹖我真的成功了﹖我不
敢相信的看著大姐。大姐被我看的满脸通红﹐娇羞无限的转过头去。
就在这一瞬间﹐我确定了大姐的心意了﹐只觉得如大海浪潮般澎湃的狂
喜将我淹没了﹐但我还是不敢相信的低声问著大姐﹐想更进一步的确定说﹕
「大姐﹐你是说‧‧‧」
大姐白了我一眼﹐轻轻的骂说﹕「笨蛋。」
这还有什麼话说﹖我狂喜的把大姐的脸转过来﹐毫不迟疑的就往大姐的
樱脣???下去﹐大姐只轻轻的嚶嚀一声﹐就柔顺的将嘴脣靠过来﹐任我轻薄。
「啊﹗终於能真正的和姊姊接吻了。」这是我心中唯一的想法。
只是大姐虽然肯让我亲吻她的嘴脣﹐却紧闭著牙关﹐不让我的舌钻进她
的口中﹐但我毫不放弃舔呧著大姐的牙关外所有一切﹐不知道过了多久﹐大
姐被我吻气喘吁吁﹐两侧的鼻翼快速的起伏著﹐但还是呼吸不顺﹐大姐才无
奈的打开牙关﹐我战战兢兢的伸出舌尖去推开大姐原本紧闭的的香脣﹐大姐
在察觉这种情形后﹐从鼻孔冒出火热的呼吸﹐嘴脣终於也有一点张开。
我的大舌一进入大姐的檀口中﹐就开始大肆的翻动著。舌尖只是稍微的
进入大姐的嘴裡﹐嘴脣就更加紧密的贴上去在一起﹐那种温暖的感觉实在是说
不出来的舒服。
大姐的嘴裡宛如蜜糖般甜美的唾液﹐温柔的包围我的舌头。我不顾一切
把舌头伸进去。本来深藏在嘴裡的大姐的舌尖﹐现在终於能碰到了。啊﹗这
就是大姐的舌头啊﹗
比起二姐的吻来﹐大姐的吻功青涩生疏的多﹐但我却更沉溺在大姐的香
吻中﹐这是大姐的脣啊。不知道吻了多久﹐大姐受不了的把脸转开﹐我看著
大姐美丽的脸孔红红的样子﹐真是美丽极了。
「啊﹐大姐﹐我太高兴了。」我用著感动的口吻说﹕「能和大姐姐亲吻
真的像做梦一样啊﹗」
「拜託你﹗别说这种话好不好﹖羞死人了﹗」大姐难為情的张开眼睛﹐
用泛起水光的眼睛看著我﹐那种表情真有种说不出的性感。
我受不了大姐的水波眼神﹐马上又俯身亲吻著大姐雪白修长的美颈。大
姐敏感的脖子经过我温柔的爱吻﹐大姐的身体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著。我轻
轻的将大姐的衣领褪去﹐让大姐美丽的肩膀露出来﹐我宛如吸血鬼般的吻咬
著眼前的大餐。
「啊‧‧阿俊‧‧别亲那裡啊‧‧啊‧‧你还咬我‧‧不要咬啊‧‧」
大姐喘息的求饶著﹐但我没理会她的抗议﹐只顾亲著大姐的颈子﹐锁骨和幼
细的肩膀。
受不了了的大姐突然用力的把我扳起来﹐主动吸吮著我的嘴﹐我当然也
不甘示弱的反击著﹐渐渐的我们都沉迷在这禁忌的亲吻裡。
开始时我们还只是彼此用舌尖轻轻碰到而已﹐可是逐渐更大力的深入﹐
我们不断的改变彼此脸孔的方向﹐反覆不停的亲吻。
「姐‧‧啊‧‧大姐‧‧」我完全陶醉在姐姐的吻裡﹐姐弟彼此的唾液完全溶合
在一起。
可以感觉到大姐根本没什麼接吻的经验﹐所以我放肆的让我的舌尖在大
姐的嘴裡游动﹐还把唾液慢慢送过去﹐然后抽回舌头﹐把柔软的嘴脣压在上
面喘口气﹐再把大姐的舌头吸过来狂绞著﹐这时候的大姐已经是呈现半昏迷
状态了。
我悄悄的离开大姐时﹐大姐美丽的脸颊已经浮现出迷人的粉红色﹐而且
从鼻子发出甜美的抽慉声﹐呼吸也很急促﹐连露在睡衣襟口外的酥胸也染上
了这妖艷的粉红色﹐很明显的大姐已经陶醉在我的香吻裡了。
我再也忍不住的将大姐的睡衣领口往左右分开﹐大姐还穿著乳白色的胸
罩﹐但我已经等不及去脱它了﹐我直接用我的嘴我的牙去把它解开﹐在我用
嘴将大姐的胸罩扯去之后﹐大姐雪白的乳房终於出现在我的眼前啊。
「太美了﹐我真不敢相信会这样美﹗」大姐的双乳虽然不算大﹐却很有
重量感﹐而且一点也没有垂下去的感觉﹐反而还漂亮的向上挺高﹐真是违反
地心引力的一种存在啊。
「啊‧‧阿俊‧‧求求你‧‧‧不要看‧‧‧」大姐害羞的捂著脸﹐羞叫著。
「大姐‧‧我爱你‧‧我爱你﹗」我像梦囈般的说著﹐然后跪在大姐的
身边﹐低下头把嘴压在乳房上。
我将鼻端藏在大姐的乳沟裡﹐肆意的吸闻到大姐性感的芳香﹐还有著微
微的奶香味。「好香甜的滋味啊﹗」我先尽情的呼吸著大姐的味道﹐才张开
嘴舔呧著大姐娇美的乳房﹐姐姐的乳房在我的嘴脣努力下挤压变形﹐然后很
快的把乳头含在嘴裡吸吮。
就像个出生的婴儿一样﹐我贪婪的吸吮著姐姐鲜红美丽的乳头﹐不断的
用舌尖玩弄著这美丽的顶端﹐我伸出另一隻手抓住另一边的乳房揉搓著﹐很
快的我就明确的感觉到﹐大姐的乳头就在我的嘴裡手中开始膨胀。
非常敏感的乳头﹐被我强烈的吸吮抚摸著﹐大姐忍不住的将身体用力的
向后仰。
「啊﹗阿俊‧‧不要了‧‧不要了好不好﹖啊‧‧‧」大姐的声音已经变成了令人心
动的妖媚哼声﹐更加刺激著我的淫慾。睡衣的腰带虽然还留在腰上﹐但睡衣的
前摆已经完全分开。大姐只穿著三角内裤的绝美裸体已经完全出现在我的眼前
了。我的慾望在这样的刺激之下﹐已经到了无法克制的地步了。
但地面的冷硬却让觉得我很不舒服。我抱著大姐﹐将她一起从地板上拉
起来。大姐睁开迷濛的美目﹐疑惑的望著我。
我将嘴巴靠在大姐的耳边说﹕「地上太冷硬了。」
大姐马上明白我的意思﹐俏脸飞红的骂我说﹕「臭小鬼﹐没安好心。」
我笑一笑﹐也没反驳﹐幸好刚才麻痺的大腿现在已经恢復了﹐我在心裡
暗暗感谢老天爷﹐多谢您的慈悲啊﹗(老刘﹕餵﹗兄弟﹗你谢错人啦﹗是我
的功劳欸﹗唉~~算了﹗新人送进房﹐媒人拋过墙﹐这是常态。)
大姐跟我半推半扶的到了床边﹐大姐犹豫了一下说﹕「阿俊﹗你现在身
体还没好﹐我们以后在~~~嗯~~~~。」
我没等大姐说完﹐马上又用我的嘴阻止了大姐的话尾﹐以后﹖开玩笑﹐
万一你以后反悔了怎麼办﹖当然是要打铁趁热啊﹗
我边吻边把我身体的重量往大姐身上压﹐大姐在承受不了我的重量下﹐
被我压在病床上﹐大姐无奈的轻槌了我的肩膀﹐然后环著我的肩膀跟我热烈
的轻吻。
比起刚才﹐大姐的吻技进步不少﹐但现在这样的吻已经满足不了我了。
我将手伸到大姐的内裤裡﹐玩著她柔细的阴毛﹐揉弄著她的阴核。大姐紧闭
著双眼﹐细密的睫毛会颤抖一下﹐她紧咬著脣﹐就怕会像刚才一样叫出声来。
但当我将手指伸到她湿湿滑滑的阴道内时﹐大姐终於发出了﹕「啊‧‧
啊‧‧嗯啊‧‧」的性感呼声。当我的手往下压的时候﹐大姐的阴阜就会往
外弹﹐然后跟著就会收缩﹐那种柔软﹑温热的感觉真是舒服﹐而且它还在一
直不停的蠕动著的感觉非常奇妙﹗
大姐呻吟似的说﹕「阿俊~~不要摸了好不好﹖啊~~我觉得很难过啊
~~」
我温柔吻著大姐的耳垂的说﹕「大姐~很快就会舒服的。」我伸出我的
魔手将大姐的内裤脱掉﹐大姐害羞的掩著脸两腿乱蹬﹐嘴裡一直叫著﹕「阿
俊~~不要好不好﹖」
当然不好﹗大姐的动作虽然给我带来小小的麻烦﹐但在我的努力之下终
於脱离了大姐美丽的身体。大姐的双腿紧夹著﹐不停的颤抖著﹐我抚摸著大
姐双腿尽头的黑森林﹐那软绒似的芳草让我迷醉﹐但那芳草中的溪流更让我
痴迷。
「姐﹗打开好吗﹖」我尽量将声音放柔和。
「不﹗不可以﹗」大姐掩面摇头的说。
真是傻大姐﹐事到如今你还有反抗的餘地吗﹖我不由分说的挤压进大姐
的双腿之间﹐大姐虽然努力的想将腿夹紧﹐但在我的压力下﹐大姐修长的双
腿还是一寸寸的被我撑开。终於﹗我看见大姐完美的下体蜜穴了。
在这间显得有些老旧的病房中﹐我们并没有开灯﹐所以我所能倚靠的只
有从窗外透进来的月光為照明。在凄迷的月光照耀下﹐大姐的蜜穴显得有如
仙境般的梦幻﹐狭小的溪谷中但著几滴晶莹剔透的液体﹐好美啊﹗
我等不及的脱下自己的衣物﹐就想进攻大姐的内城。可是当我扶起我的
肉棒时﹐天啊﹗它老大居然还只是半勃起的状态﹗「不会吧﹗」我发出了一
声哀嚎。
听到我悽惨的叫声﹐大姐终於在好奇心的驱使下放开掩住脸的双手﹐露
出红通通的脸蛋问﹕「怎麼了﹖」
我苦著个脸抓著自己的肉棒给大姐看说﹕「大姐你看﹗它居然在这时候
给我罢工﹐现在还只是半硬而已啊﹗怎麼办﹖」
大姐惊讶的掩著小嘴脱口说﹕「半硬就这麼大‧‧‧‧」说到一半﹐大姐警觉
到这话说的很淫靡﹐羞的一翻身﹐将脸埋在床单李﹐闷著说﹕「这不正好﹖
省的你对我做坏事。」
「不要啊﹗大姐﹗你帮帮我好不好﹖」我哀求的说。
「休想﹗阿俊﹗你不觉得这个要求有点过分吗﹖」大姐还是闷著头说。
气死我了﹐这傢伙居然让我洩气﹐大姐又不肯帮忙﹐好吧﹗我只好自力
救济了。
我就跪在大姐的腿间﹐奋力的套弄著自己的肉棒﹐在这段时间裡﹐大姐
一直想尝试著想夹起双腿﹐只是因為我卡中间﹐试了几次大姐只好放弃了。
现在这个画面实在有点好笑﹐我卡在大姐的腿间打手枪﹐大姐却又超越
人类极限的扭曲著自己的身体﹐只為了不好意思看我﹐只好努力的将自己的
脸埋在床单裡。
我越弄越觉得爆笑﹐眼看肉棒还是半硬的不肯振作﹐我实在是忍受不了
了﹐猛一咬牙﹐心想﹕「管它的﹐半硬就半硬吧﹗」就扶起我不争气的兄弟
凑在大姐还泛著爱液的股间。
「阿俊~你~~啊~~~」大姐害羞的惊呼著。但结果是插不进去﹐理
所当然啊﹗因為大姐还是处女啊﹗缝本来就小﹐而且我现在的肉棒硬度又不
够﹐当然会兵阻山海关前。可恶﹗难道我就该这麼放弃吗﹖我不甘心的用力
突刺著﹐结果却是如旧。
大姐看我忙的满头大汗的﹐不忍心的為我擦拭汗水说﹕「傻弟弟﹐你的
身体还没好﹐下次再‧‧再试好不好﹖」
不好﹗当然不好﹗我没理会大姐的话﹐只不停的拿我的龟头在她的洞口
前摩擦来摩擦去的﹐弄得大姐的蜜穴前一片泥泞﹐大姐也一直娇吟不休著。
终於让我想到一个方法﹐我闭起眼睛开始反其道而行﹐努力的想一些不
相关或是让我不爽的事﹐让我的肉棒萎缩﹐等它缩到一个程度之后﹐再把龟
头靠到大姐的蜜穴前﹐因為大姐之前已经被我弄出不少润滑剂了﹐所以我还
算顺利的将包皮和龟头都塞到她的蜜穴前端裡面去﹐然后紧抱住大姐﹐让全
身压到她身上全面的摩擦著﹐製造最大的刺激﹐试著让自己兴奋。
很快的我就感觉肉棒开始一点一点的变大﹐压力也越来越大﹐我就硬把
它往裡面塞﹐让它自己往前衝。感谢老天爷﹐这招果然见效﹐大姐痛的紧紧
的抱住我﹐指甲都陷入到我的背肌裡了。
大姐一直跟我说她痛﹐痛的利害﹐但却也没有推开我﹐只是紧抱著我。
终於我感觉到我整个肉棒胀到了平常的一半水準就不再膨胀了﹐我才挺直身
体起来看一下﹐大姐流血了﹐她的处子之血从我们的交合处缓缓的渗出﹐我
估计肉棒现在大慨只有十公分左右﹐都已经塞进去了﹐因為很紧﹐所以我不
知道有没有到底﹐只知道我被大姐穴内的嫩肉夹的好舒服啊﹗
大姐没有哭喊﹐但从她惨白的面容﹐紧咬的贝齿﹐我知道她实在痛的利
害﹐所以我不敢乱动﹐只温柔的吻去大姐眼角的泪水。
大姐好不容易才回过气来﹐她举手抚著我的脸说﹕「你这小鬼﹐叫你以
后再说你就不听﹐硬要乱来﹐疼死我了。」我抱起姐姐﹐吻著她的脣﹐姐姐
双手环绕著我的腰﹐把头贴在我的胸口。
我嘻皮笑脸的说﹕「反正女人迟早都得疼一回﹐那还不如一鼓作气﹐大
姐﹐你忍著点﹐很快就会苦尽甘来的。」
大姐啐了我一下说﹕「信你才怪。」
居然不相信我﹖那我只好用事实来证明吧﹗我又吻上了大姐的芳脣﹐左
手用力的搓揉著大姐如玉般的乳房﹐右手伸到我和大姐的交合处﹐抚弄著肉
缝顶端上的突起﹐姐姐的身体明显的抖动了一下。
我的手指在那个小突起上轻轻地揉了起来﹐姐姐也随著我的动作不住的
抖动起来﹐一边抖动﹐一边嘴里还发出「哦~嗯﹗」的呻吟声﹐呼吸也开始
急促了起来。
我问姐姐说﹕「大姐﹗怎麼样﹖还舒服吗﹖」
姐姐呻吟著说﹕ 「不~不~要问我~~啊~~」
我见时机已经成熟了﹐就挺起腰肢﹐让肉棒在大姐的蜜穴内缓缓地抽插
起来。大姐的蜜穴可真紧呀﹐无论我的肉棍在她体内怎麼使用中﹐她穴裡的嫩
肉都紧紧地裹著肉棍﹐尤其是龟头﹐裹得非常的紧﹐舒服透了。
在我开始动作时﹐大姐还是痛的皱起秀眉说﹕「轻点‧‧啊‧‧」但在我缓缓的
【进出】了几下后﹐大姐也开始哼哼啊啊了起来。我知道﹐大姐也开始有感觉
了。
於是﹐我开始缓缓的加大力道﹐并加快速度﹐到了后来﹐我既看不见肉
棒在大姐的蜜穴里抽插得有多快﹐也不知道抽插了多少次﹐我只听见我们小
腹上的肉被碰得「啪啪」作响。
突然间我感到我的龟头上欲仙欲死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知道我将要
射精了﹐虽然我实在不想那麼早就结束这次的交欢﹐但实在忍不住了﹐只好
加快速度的用力抽插了几下﹐然后龟头一阵颤抖﹐我的精液兇猛地射进了姐
姐的蜜穴深处。
姐姐销魂至极的「啊~~」了一声﹐穴内的嫩肉一伸一缩地挤压著我已
经溃败的肉棒﹐就像一张小嘴在舔一样﹐舒服极了。射精之后的我浑身无力
的趴在姐姐身上不能动弹﹐姐姐也动也不动的任由我压著她的身体。
好一会﹐当高潮褪尽之后﹐我才从大姐的身上翻下来。我躺在大姐身
边﹐首还贪婪的在大姐完美无瑕的肉体上游走著﹐心满意足的说﹕「姐﹗怎
麼样﹐还舒服吗﹖」
大姐皱著眉头说﹕「你还敢说﹐痛死人了﹐我的『那裡』都变形了。」
我伸手向下一探﹐哇﹗好烫手啊﹗我连忙起来看看﹐只见大姐原本平滑
柔嫩的下体﹐现在却又红又肿的高高凸起﹐但比起先前﹐却更有一股淫魅的
吸引力﹐我知道我不应该﹐但我摸著大姐的红肿的肉缝﹐我的肉棒居然又硬
了起来﹐而且还回復了它原有的水準﹐足有二十四公分长的哥吉拉復甦了。
大姐当然也发现了我的变化﹐她吃惊说﹕「阿俊﹐它怎麼会又变硬了﹖
而且还比刚才更长更粗﹐吓死人了﹗怎麼会这样﹖」
我得意的说﹕「拜託﹗大姐﹗这才是它的庐山真面目﹐刚才只是它的一
半实力罢了。」说完我突然想到﹐如果我刚才是以这种状态跟大姐交欢﹐那
麼大姐现在只怕已经痛昏过去了﹐如此痛苦的初体验﹐只怕大姐以后会对性
爱產生恐惧﹐真是错有错著啊﹗感谢老天爷﹗(老刘﹕靠﹗又谢错人了。)
大姐好奇的看著我的肉棒一会﹐突然用她雪白的手指握住它说﹕「才刚
射精﹐怎麼会那麼快就又勃起了﹖奇怪﹗」
谁知道一向给人温柔贤淑感觉的大姐﹐会突然有这麼大胆的行动﹐我真
的吓了一大跳﹐但更多的却是兴奋。我舒服的跟大姐说﹕「大姐﹗你帮我套
弄一下好不好﹖」
大姐手一上一下的动了一下说﹕「是这样吗﹖」
我舒服的几乎快叫出来了﹕「对~~啊~~就~~就是这样~~~」我
的肉棒在大姐的套弄之下﹐不但硬度更高﹐连热度也提升了﹐马眼渗出了男
性的淫液。
大姐看到我的变化﹐加快了手部的动作﹐好舒服啊﹗但肉棒的反应却告
诉我﹐它想换个地方了。
我拉过大姐﹐让她背对我站著﹐大姐疑惑的看著我。我并没有解释﹐只
轻按著她的背﹐让她弯下腰来﹐大姐的两手顺势撑在了床上。
我蹲下身来﹐用双手轻轻的掰开了姐姐的那对小肉脣拨弄著﹐大姐兴奋
的轻吟出声﹐蜜穴裡的的淫水很快就用泉涌而出﹐而且还顺著她的大腿流了
下来。我从大姐雪白的大腿根往上舔﹐大姐相应於我的动作发出了令我痴迷
的呼声﹐很快的﹐大姐从膝盖的内侧鼠蹊部的附近﹐到挺翘的美臀上﹐很快
的都沾满了我的唾液。
「姐姐的腿‧‧真美﹗」我说完之后﹐就开始向更迷人的地带进攻﹐我
的舌尖顺著边缘舔吻著大腿之间的祕处。
「不‧‧不要‧‧舔那裡啊‧‧我求求你‧‧‧」大姐轻摇扭动她的屁股﹐好像想躲
避﹐但看在我的眼裡﹐却更像是被我撩起了春情的慾望。
我用力的抱紧她的大腿﹐将脸整个靠上去﹐跟大姐的蜜穴来了次最亲蜜
的接触﹐我抖动著灵活的舌头﹐穿梭在大姐的蜜穴中﹐舔食般的声响霎时之
间充斥在病房间。
我的动作让大姐更加娇羞﹐但她又无力挣脱﹐只好喘息著哀求我说﹕
「阿俊﹐别了好不好﹖我今天没洗澡﹐那裡臭啊~~」
我将舌头更加用力往蜜穴裡挤进去﹐嘴脣吸著小肉脣﹐发出吸吸囌囌的
声音﹐吸的大姐哀哀求饶﹐我才一脸幸福表情对大姐说﹕「大姐的这裡~~
好~~好香喔~~~」边说还边把手指头覆盖住蜜穴向裡面抽插著。
终於我站起身来﹐挺起已经完全康復的肉棒﹐对準大姐的小肉缝﹐猛地
衝了进去﹐只听见「咕」的一声﹐肉棒就一举连根被姐姐的给肉缝吞没了﹐
一下子我跟大姐同时发出了「啊~~」的舒爽呼声。
我只觉得大姐肉缝裡湿淋淋的嫩肉紧紧夹住肉棒﹐那种舒服的感觉﹐让
我的大脑都麻痺了﹐好一会我才回过神来﹐想起还要做抽插的运动。
我一会在大姐的蜜穴裡轻插缓送﹐一会又紧抵在肉洞的深处裡旋转著肉
棒﹐就在我全力演弄从二姐那裡学来的技巧时﹐我跟大姐的性器交合处﹐立
刻发出淫靡至极的摩擦声﹐我不停的用力抽插著﹐二个人的阴毛都已经沾满
了汗水﹐在一起摩擦中﹐肉棒巳经深入到极限。。
很快的我就发现了这次的感觉跟上一次完全不同﹐我的龟头好像又突破
了另一个关卡﹐那道肉坎把我的龟头锁的好紧﹐让我每一次的抽动都很艰???
辛苦﹐而且大姐的反应也明显的比第一次时更加激烈。我不明白怎麼会有这
种情况发生﹐想了好半天我才明白。
原来﹐姐姐弯下腰后花径变短了﹐而我的肉棒却比上一次更粗更长﹐插
进去后龟头居然突破了大姐的子宫口﹐而那道紧锁著我肉菱的肉坎就是大姐
的子宫口啊。
我的阴茎的后半部分留在姐姐的阴道里﹐而龟头整个的放在了姐姐的子
宫里了﹐我用力的抽动著我的肉棒﹐让我的龟头在姐姐的子宫壁上轻轻的摩
擦著﹐旋转著﹐大姐被我磨的「啊~~啊~~」地叫唤起来。
我拼命的用力用力再用力﹐看著姐姐在我身下不停的呻吟著﹐曲线窈窕
优美的娇躯不停的扭动著﹐天啊﹗好过癮呀~~~
我努力的抽插著﹐直到龟头上又是快感阵阵地传来﹐我抚下身子探手去
抓捏著大姐摇晃的淑乳﹐不顾一切地拼命抽插著﹐终於我全身一阵颤抖﹐一
股浓浓的液体再度喷涌而出﹐全部射进了姐姐的子宫里。
这一次酣战之后﹐我跟大姐再也动弹不了了﹐就这样沉沉的睡去。
当我醒来的时候﹐大姐已经不在我身边了﹐身上的衣服已经换好了﹐床
上的战跡也都收拾乾净了。要不是我身上这身新衣服﹐我还以為昨天的事只
是一场美梦呢。
当大姐拿著早餐出现在我面前时﹐那股含羞带怯的表情﹐让我联想起一
首诗来﹕【三日下厨房﹐洗手做羹汤。】下两句就不用了﹐不切合。
昨天才破瓜﹐就被我连著蹂躪了两次﹐大姐居然只是显得有点行动不便
而已﹐而且我们在第二次战斗时﹐大姐已经可以跟我有来有往的对招了﹐真
是利害啊﹗
突然想起老爸说过的话﹕『你妈是我遇过最好的女人﹐又美又温柔﹐平
常虽然有些拘谨﹐但一旦放开心胸之后﹐却又是热情如火﹐大胆的不得了。
有时候我真的以為﹐你妈不光是一个人﹐而是白天晚上各分一个。』
跟大姐好像喔﹐看来大姐很得到妈妈的遗传喔﹗等一下~~老爸那天跟
我说这些﹐不会是在暗示我什麼吧﹖
不过一看到大姐﹐我就把满脑子的胡思乱想拋到脑后﹐心痒难耐的拉大
姐过来坐在我身边﹐两人你餵我一口我餵你一口的﹐好不甜蜜﹗啊~~这才
是幸福的滋味啊﹗
吃过饭后﹐大姐跟我并躺在床上窃窃私语的﹐当然我们已经在房门外掛
上【谢绝访客﹐请勿打扰】的牌子。
聊著聊著﹐大姐突然对我说﹕「阿俊﹗我记得我的小弟应该不是这麼急
色的人啊﹖怎麼昨天就像变成另外一个人似的﹖」我支支唔唔的﹐顾左右而
言他﹐就是不肯说其实是怕她会变卦。
大姐看了我胡说了一会﹐突然噗哧一笑说﹕「你是不是怕我会后悔﹖」
这可真叫撞正大板了﹐我尷尬的点点头。大姐笑著依偎入我的怀中埋怨
我说﹕「傻瓜﹗在经过了那麼多的事情之后﹐我还会变吗﹖」
一下子我们都沉默了﹐一切尽在不言中了。
良久大姐又问我说﹕「阿俊﹗你知道我是為了什麼原因会跟王德伟解除
婚约吗﹖」
大姐突然提起这个我几乎已经完全忘记的人﹐让我愣了一下说﹕「不是
因為跟他的想法相差太多了吗﹖」
大姐娇嗔的说﹕「餵﹗你想清楚了吗﹖想清楚再说话。」
不是这样吗﹖我开始努力的迴想著当天大姐在王家说的话。
「你别多心﹐没有人跟我说什麼﹐而且关於你的传言我还听的少了吗﹖
你花名在外﹐我是早就晓得了﹐但自从我们开始交往以后﹐我也明白﹐你已
经有在改变了﹐若不是这样﹐我也不会接受你。」
「问题在我身上﹐我发现我在开始决定跟你交往时﹐我的心态就错了﹐
现在只是想把修正回来罢了。」
「这就是我错的地方了。在我接受你之前﹐我就该知道我们的思考模
式﹐根本就是两条平行线﹐完全没有交集。思想上的差距那麼大﹐我们怎麼
会有倖福呢﹖」
在仔细的迴想著大姐那天说的话﹐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大姐只是说她
在决定跟王德伟交往时﹐她的心态有问题﹐却没有说问题是什麼﹖后来被话
题王德伟引到别处﹐大姐也就没有再提起她谓的问题到底是什麼﹖
大姐笑著说﹕「想起来了﹖」
我点点头说﹕「是啊﹗我才想起来﹐大姐你一直没有说出来﹐你的心态
有什麼问题。」
大姐缅怀的说﹕「其实我会答应跟王德伟交往﹐只因為我心裡充斥著另
一个我不能爱的人的身影﹐為了忘掉他﹐我才会答应王德伟的求婚。」
「為了另一个不能爱的人﹖」糟糕﹗大姐居然另有所爱﹖虽然我已经把
大姐给【处理】掉﹐大姐已经确定是我的人了﹐但还是忍不住心中的醋意﹐
酸溜溜的问说﹕「那个人是谁啊﹖那麼了不起﹖」
大姐没有正面回答我﹐突然问我说﹕「阿俊﹐你在罗臼湖时曾经跟我说
过我是你最心爱的女人﹐是你从小到大的梦中情人时﹐我是如何回答你的﹖」
当然记得啊﹗我情绪变的有点低落﹕「你说我对你的感情只是因為习惯
和依赖﹐那不是爱。」
大姐又说﹕「你也说过你的所有的记忆﹐所有的印象都是我﹐在你的脑
子裡装满了我的一顰一笑﹐一举一动﹐除了雅雯之外﹐你根本就没有把其他
人放在眼裡﹗」
「是啊﹗我在海边的时候说的。」我不明白﹐大姐為什麼要提起这些让
我痛苦的回忆﹖
大姐平静的看著我的眼睛说﹕「我也一样﹐你的想法跟我完全一样。」
我大慨停了三分鐘左右﹐才明白大姐的意思﹐一瞬间滔天漫海的喜悦充
塞著我的心肝﹐我的全身﹐甚至溢满到整个房间裡。
我不敢置信的看著大姐说﹕「你说爱上的人‧‧是我﹖那个让你因為想忘掉
他而答应王德伟求婚的人‧‧是我﹖」
大姐羞涩又坚定的看著我说﹕「是﹗是你﹗你不知道在你投海的时候我
有多恨我自己﹐我恨自己為什麼不肯答应你﹐让你我都那麼痛苦。為什麼要
為了那无谓的世俗观念而差一点断送你我的一生。」
我目瞪口呆的听著大姐的话﹐大姐深深的望著我说﹕「那时我就发誓﹐
只要你能活过来﹐我就不再管其他任何的规范约束了﹐我要追求我自己的幸
福。」
我明白了大姐的心意了﹐这是大姐第一次没有把我当小弟﹐而是把我当
成个能跟她共偕白头的男人来倾诉心声。
我怀著满心的爱意抱著大姐说﹕「让我们一起追求属於我们三个人的幸
福。」
大姐美目凄迷的接著说﹕「是啊﹗我们三个人的幸福‧‧‧‧」
接下来的几天﹐我每天都跟大姐做爱做的事﹐大姐真的很有天份啊﹗在
性爱方面。当我们再欢愉的时候﹐大姐是那麼的乐在其中﹐完全没有平常的
拘谨﹐我这时深深的体会到老爸的感慨﹐真的白天晚上判若两人﹐大姐还真
是‧‧真是‧‧闷骚型的啊﹗不过我喜欢﹐我太喜欢了~~~啊~~~~
我们一直用做爱来当作我的身体復健﹐这一个星期下来﹐成效居然比我
之前復健了一个月还好。
当医生宣佈我已经康復﹐不再需要住院了﹐我们才依依不捨的离开这间
会让我们无限怀念的地方。
我们没有再去利尻岛的意思﹐因為那再也不重要了。
我们兼程回到牧场﹐在快到牧场的路上﹐大姐还在担心不知道该怎麼面
对爸爸﹐二姐﹐京子阿姨和美沙阿姨他们。
但在看见二姐泪流满面的来接我们的时候﹐大姐也忍不住痛哭失声的迎
了上去抱住二姐﹐两姊妹哭成一团。
当我眼前也冒出水气﹐想跟她们一起感动﹐庆祝我们的新生时﹐却被老
爸一把拖到旁边。
老爸似笑非笑的环著我的肩膀说﹕「你这个没用的小子﹐居然用上自杀
那麼逊的手段﹐真是笨啊﹗而且还成功了﹖唉﹗这只能说上天总是疼爱比较
有缺陷的人吧﹗尤其是缺陷是在智能方面的。」
「餵﹗」我拨开老爸的手说﹕「谁跟你玩手段啊﹗我是真心的。」
老爸一脸信你才有鬼的样子说﹕「不管你怎麼样﹐我根本不想理﹐不过
你应该知道﹐辛苦的日子现在才要开始。」
啥﹖老爸你说啥﹖
后记
步上往韭山阪的石阶﹐我都已经走了快要二十分鐘了﹐我真的快要喘死
了﹐这到该死的阶梯居然还好像没有尽头似的。自从五年前我从北京求学回
日本后就没有再走过这麼长的路了。
我叫佐伯晴彦﹐曾在北京大学修过课﹐所以中文算还不错﹐从回到日本
之后﹐我在因缘际会之下进入一家网路杂誌公司﹐这家叫做【东京快乐游】
的网路杂誌是专门介绍大东京都各地精緻好玩的地方﹐拜日本网路发达的因
素﹐我的收入还算不错。
而且我基本上只是负责匯集读者通报的资讯让我们的特派员知道﹐让他
们先去现场实地尝试﹐然后评等﹐最后再决定要不要介绍给读者知道﹐???以
我很少自己实地出来勘查。
最近我们收到很多年轻读者的来信说﹐在绿河市韭山上新开了一家法国
料理餐厅﹐店裡的餐点非常纯正好吃﹐而且店裡的佈置相当的精緻高雅﹐很
值得一访﹐但真正吸引那些高中生的﹐是那家店裡虽然只有一男两女的三位
服务人员﹐却是男的俊女的美﹐俊男美女的群群群组合﹐这家店不红才怪。
我原本认為这只是家靠服务人员俊美的容貌才会受到重视的店﹐根本没
有採访的价值﹐没多久它就会倒闭了﹐毕竟在东京的法国料理界裡竞争是很
激烈的。
没想到三个月过去了﹐它不但没有倒﹐而且推荐它的人还越来越多﹐让
我惊讶的是推荐人的身份已经不只是那些年龄不到二十岁的年轻人了﹐很多
三四十岁的上班族也对这家店推崇的很。
这让我感到好奇﹐也许这家餐厅是真的是真材实料的吧﹗但奇怪的是谁
也不知道这三个人是从哪裡来的﹐也不知道他们的背景身份﹐来歷很是神
祕。
这让我感到很好奇﹐而且最近负责北东京的专员因车祸受伤﹐无法进行
採访﹐正巧我就住在绿河市附近﹐所以总编就要我来先看看﹐所以我就先过
来试吃一下﹐顺便看看这三位有没有採访的价值。可是我还真没想到﹐这家
餐厅居然会开在这麼偏僻的地方﹐累死我了。
又走了一会﹐好不容易我终於看到了一间红墙绿瓦的欧式建筑物﹐我想
应该就是那裡了吧﹗
赶上两步﹐我才在这小巧典雅的房子旁看到了招牌﹐在淡蓝布帛上写著
一个红色的大字【嵐】。
「伊拉虾依妈些~(欢迎光临)」看到我来﹐穿著白色西装背心的服务
生虽然有点意外﹐但还是很快的唸出了欢迎词。这服务生看来应该只有二十
多岁吧﹗看著他熟练的带我入座﹐动作轻快而优雅﹐高大挺拔的身材﹐又配
上英俊的脸孔﹐不愧為传说中的服务生﹐果然仪表出眾。
我一向比较喜欢在安静的地方用餐﹐这样我才能安心的品尝食物﹐才能
做出正确的评价﹐所以我专程选在週一早上过来﹐而且还在离中午用餐还有
一个多小时我就到了﹐不过当我一转过玄关﹐却意外的看到柜檯前已经坐著
一位丰姿绰约的美艷女子时﹐不免有些讶异。
「请您先点餐。」服务生很客气的将目录放在我的面前。
我随手将目录放在一边﹐跟服务生说﹕「就由你為我推荐吧﹗」这可是
测试的第一道题目。法国料理可是很深奥的﹐如果没有什麼真才实学的人﹐
光是用这一招就可以让他原形毕露。
谁知道这位年轻的服务生仍然带著和熙的笑容说﹕「那麼请问先生可有
什麼忌讳的食物﹖」
「没有﹗」我很乾脆的说。
「那麼我推荐本店今日特选的鬆露小羊排﹐它的口感非常细腻﹐应该会
让您满意的。」
我有点讶异﹐因為小羊排是我很喜欢的料理﹐所以我说﹕「很好﹐就是
它吧﹗餐酒呢﹖」法国料理做的再好﹐如果没有好的餐酒搭配﹐那也不过是
个不成熟的作品罢了。
谁知道这位服务生毫不在意中还带著一股专业的自信﹐笑著说﹕「餐酒
我建议是19XX年的法国波依雅克酒﹐这种酒酒色深浓﹐结构紧密﹐收敛
性特强但细緻﹐虽然有人认為意大利的巴厚鏤(Barolo)更适合这种口味强
劲的红肉餐点﹐但我个人认為法国料理还是要用法国酒比较对味﹐不知道贵
客要不要尝试看看﹐还是您有一些个人的爱好﹖」
我有点讶异的看著这位年轻的服务生﹐他对红酒好像很内行啊﹐波依雅
克酒是所谓高单寧型的红酒﹐此类酒是目前全球最受瞩目的红酒﹐口感香醇
而独特﹐但它需要较长的储存时间来柔化单寧﹐柔化时间够长的酒﹐才能体
现成熟后香味的浓鬱丰富﹐搭配上精緻调理的红肉类菜餚﹐配上香浓的酱汁
乃是极品佳餚。
所以我点点头说﹕「好﹗就照你的安排。」
那位服务生点头退下安排﹐没多久就菜上了﹐我试了一口﹐果真是色香
味俱全的好料理啊﹗我开始相信这家餐厅的能力了。
就在我专心於品尝餐点时﹐坐在柜檯的那位美艷女子却一赴很熟捻的样
子对著服务生说﹕「餵﹗阿俊﹐你大姐到底是忙完了没啊﹗我可是大老远的
从臺湾跑来看你们的喔﹗」
我听的心中一动﹐她说的是中文啊﹗又说是从臺湾来看他们的﹖难道这
三个神秘的俊男美女居然是从臺湾来的﹖大姐﹖难道他们还是姐弟关係﹖不
对啊﹗不少人说他们的举止亲密﹐应该是夫妻才对﹐只是因為他们有三人﹐
才让人不敢确定。
只见那位叫阿俊的服务生笑著说﹕「我说赵姐啊﹗你跟我大姐好歹也是
多年的朋友了﹐难道还不知道她一旦烤起点心来﹐根本就不会心情去理会其
他的事情。」
「那你二姐呢﹖她也还要忙吗﹖」赵姐显然有些火气了。
「这不来囉﹖我说小凤啊﹗你也有点耐心好吗﹖我刚刚才做好一道小羊
排呢。」一位身穿厨师服装的女子﹐边解围裙边走出来说著。
我眼睛為之一亮﹐暗讚说﹕「好个英气十足的美女﹐真是精採啊﹗难怪
这裡会吸引这麼多的人来。」
赵姐调侃笑著说﹕「雅雯啊﹗真是看不出来﹐没想到那个当年从不进厨
房的美女记者﹐居然会变成為法国厨师﹖爱情的魔力可真可怕啊﹗」
阿俊急著说﹕「赵姐你别乱说﹐还有别的客人在呢﹗」说完还飘了我一
眼。
我连忙装成听不懂中文的样子﹐专心的吃我的小羊排。心中却跳动的利
害﹐好傢伙﹐这三个人好像真是姐弟妹的关係﹐这下可精採了。
也许是我的演技高明﹐那位叫赵姐的笑著说﹕「你在担心他啊﹗看他那
副样子也知道他听不懂我们在说什麼﹗还说呢﹗我刚刚不是要你们先打烊吗
﹖现在就不用担心这些了。」
「你看你说的﹐哪裡能说打烊就打烊啊﹗小凤啊﹗真是好久不见啦﹗」
我只觉得眼前一亮﹐一位美丽动人的﹐不﹗不光是美女而已﹐她的神态
是那麼恬静和熙﹐她的气质是如此高贵优雅﹐论美丽其实眼前的三位是各擅
胜场﹐但如果论起能让人感到心生仰慕﹐心境平和的话﹐眼前的女子绝对是
第一名。
这三个穿著餐厅制服的俊男美女一站在一起﹐居然让人有种异乎寻常的
和谐感﹐好像他们天生就应该在一起的样子。
只见赵姐无限喜悦的起身来抱住哪位美女欢喜的眼泛泪光的说﹕「雅玲
啊﹗好想你喔﹐你可真狠心﹐一去就是五年没讯息。」
那位美女也是美目含泪的说﹕「这可真是冤枉了﹐我们生活一定下来﹐
马上跟你联络了﹐还说我狠心﹖」
赵姐高兴的说﹕「让我好好的看看你﹐哇﹗雅玲﹗你是吃了什麼药了﹖
好像都不会老似的﹐有爱情的滋润果然不同。」
雅玲羞红著脸微瞋说﹕「你在胡说什麼啊﹖五年没见﹐你还是一点都没
有变﹐还是那麼口无遮拦的。」
赵姐退后一点﹐看看眼前的三人一会后﹐感慨的说﹕「没想到你们真的
在一起了﹐我真的很难相信啊﹗」
听到赵姐这麼说﹐雅玲脸色暗了一暗说﹕「小凤﹐连你也不能理解我们
吗﹖」
赵姐摇著头说﹕「不﹗我只是有感嘆罢了﹐如果当时我妈妈没有生病﹐
我跟阿俊和雅雯一起来到日本﹐也许我今天也会在这家店裡卖咖啡了﹐当年
我对阿俊可是心动的很喔﹗」
阿俊红著脸说﹕「赵姐﹗我拜託你别闹了好不好﹖」
赵姐柳眉一挑说﹕「谁在闹了﹖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嘛﹗而且你敢说你没
有对我心动过﹖」
阿俊涨红了脸﹐却怎麼也说不出话来。
雅玲嘆了口气说﹕「幸好你没有捲入﹐你很难想像我们这五年的日子是
怎麼过的﹐居无定所﹐流离飘泊的﹐真的很辛苦啊﹗」
赵姐一付很有兴趣的样子说﹕「怎麼了﹖说来听听﹗」
雅玲摇了摇头跟阿俊说﹕「阿俊还是你来说吧﹗」
赵姐看著阿俊﹐露出询问的表情。阿俊低沉著声音说﹕「那天﹗我和大
姐回到牧场﹐老爸就帮我们报了失踪。老爸说﹕『衝破心理的障碍只是第一
步﹐接下来你们将面对的是整个社会的鄙视和压力﹐相信我﹐那可是很惊人
的。而且如果这层关係还在﹐你们永远也无法脱离出自己是姐弟乱伦的阴霾
。而且你们还想生小孩吧﹗孩子怎麼办﹖』」
赵姐惊讶的说﹕「这是你爸爸说的﹖好奇怪喔﹐怎麼会有这种爸爸﹖面
对孩子的不正常关係﹐不但不阻止﹐还说这些话还给你们听。不过他说的还
真对﹐你们怎麼说﹖」这也是我的疑问﹐我好奇的听下去。
阿俊苦笑著说﹕「还能说什麼﹖我老爸已经把我们的身份註销了﹐还帮
我们找好了走私船送我们去叶门﹐我老爸说﹕『没办法﹐只有回教国家才可
以一夫多妻。』」
我跟那位赵姐一样惊讶﹐这位老爸想的还真周??啊﹐而且在日本居然还
找的到走私船偷渡到叶门﹐神通广大喔。
赵姐急著追问说﹕「那你们到了叶门﹐后来呢﹖」
阿俊跟他两位姐姐互望一眼说﹕「那可真是一段辛苦的日子啊﹗」
雅雯说﹕「叶门还真是一个无法无天的国家﹐又热又乱﹐我们真的很难
适应啊﹗不过也是因為它是这样的无法无天﹐一切靠钱说话﹐所以我们才能
在那裡取得新的身份﹐换句话说﹐我们现在已经是合法的夫妻了。」
「钱﹖」赵姐疑惑的说﹕「你们哪来的钱啊﹗」
阿俊笑著说﹕「当然是我老爸给的囉﹐不过叶门的生活水準不高﹐贿赂
官员其实用不了多少钱﹐不过要有门路就是了﹐不过这也是靠我老爸。」
赵姐讚嘆说﹕「你老爸好神喔﹐他是不是混黑社会的啊﹗要不然哪有这
麼多门路。」
雅玲解释说﹕「我爸爸自从我妈妈去世之后﹐一直在世界各地使用中﹐也
许真是混黑社会的也说不一定。」
阿俊说﹕「我问过爸﹐但爸却说﹕『这些事情﹐你们知道的越少越好。
』那时候老爸的表情很有点感慨﹐我想老爸应该是有过一些我们很难想像的
经歷吧。」
雅玲说﹕「总而言之我们為了取得新的身份证明﹐在叶门待了两年。离
开叶门后一切就很简单了﹐我们在老爸的安排下﹐去了法国投靠他的老朋友
沉世君沉叔﹐在沉叔的安排下﹐我们在巴黎的知名餐厅裡学习﹐这一晃就是
五年过去了。」
赵姐羡慕的说﹕「巴黎啊﹗那可是我最喜欢的地方啊﹐你们也算是苦尽
甘来了吧﹗」
就在我也暗自认同的时候﹐意外的三个人一起摇头齐声说﹕「才怪﹐那
是另一场折磨的开始。」
雅玲解释说﹕「虽然我们因為沉叔的帮忙而能进入餐厅裡学习﹐但刚开
始的时候根本没人肯理我们。」
雅雯说﹕「要知道法国人原本就有一种优越感﹐尤其是看不起那些有色
人种﹐我们在那裡可是洗了快一年的碗盘才被他们接受﹐大姐还好﹐本来就
有做糕点的底子﹐我可就惨了﹐光為了拿锅子就没少受过冷嘲热讽。」
阿俊说﹕「大姐和二姐还算是好的﹐因為法国人是出了名的好色﹐喔﹗
我说错了﹐应该是浪漫才对。所以对他们还不会太过分﹐对我那就狠了﹐记
得我刚到法国时﹐连话都不会说﹐我的老师就要我背法国各地的特產酒﹐天
啊﹗那些法语真是有够柪口﹐背的起来才怪。」
赵姐关心问说﹕「那后来呢﹖你有怎麼样吗﹖」
阿俊又开始苦笑了﹐他说﹕「也没有怎麼样﹐只是我的眼圈黑了两天。」
赵姐惊讶的掩嘴说﹕「天啊﹗他打你喔﹗好可怕﹐我还以為法国人是不
懂暴力的。」
阿俊一耸肩﹐无奈的说﹕「也许我那位老师是个怪胎吧﹗」
雅雯恨恨的说﹕「最可恶的还是我老爸把我们在当学徒的工资全部拿
走﹐他说是他為我们找门路的使用中费﹐三年下来他可赚翻了﹐真是吸血鬼。」
赵姐噗哧一笑说﹕「你老爸好精明喔﹐利害利害﹗」
阿俊哼声说﹕「我看沉叔也不会输老爸多少﹐他老大藉口我们没缴生活
费﹐整天支使我们做杂役﹐要不是沉婶好心﹐我怕我们已经死在法国了。」
雅玲笑说﹕「看你说的﹐哪有那麼严重啊﹗而且也是因為老爸和沉叔的
鞭策﹐我们才能以不到两年的时间完成餐厅的修业。现在我们有自己的店﹐
这算是苦尽甘来。」
阿俊笑著揽著雅雯说﹕「这还不算呢﹐等八个月后﹐二姐跟我的小孩出
生了﹐那我们才算是功德圆满了。」
雅雯红著脸﹐赏了阿俊一个爆慄说﹕「你很讨厌誒﹗这也说﹗」
但赵姐已经惊喜的摸著雅雯的肚子说﹕「你有了﹖太好了﹐几个月了﹖」
接下来他们高兴的讨论著﹐笑闹著﹐我发现我已经彻底的被他们遗忘了。
处身在他们之外﹐我反而更能体会他们的喜悦。当我结帐离开的时候﹐
我陷入了一种矛盾中﹐以一个採访者来说﹐如果我把这家广受欢迎﹐有很高
人气的餐厅﹐这三位神秘的服务人员的来歷揭露﹐尤其他们居然是姐弟乱伦
的关係﹐那肯定会更加吸引读者﹐将我们公司的网站推向另一个高峰。
但让我迟疑的是﹐他们看起来是那麼的相配﹐又是吃了这麼多苦头才能
结合在一起的﹐我这一揭露﹐接踵而来的压力势必会让他们又开始那居无定
所的生活。
就这样我一直到走下山坡时﹐我终於决定了﹐也许他们真是有违人伦
吧﹐但是我有什麼权力破坏人家的幸福家庭﹖他们并没有伤害其他的人啊﹖
一想通这点﹐我感到无比的轻鬆﹐我已经想好要如何报导这家餐厅了﹐
当然哪只会是关於餐点和餐酒的评价﹐其他的﹐就当作是我的秘密吧﹗也许
下次来时﹐我应该告诉他们﹐虽然懂中文的日本人并不是太多﹐但也不是没
有﹐下次当她们沉溺在久别重逢的喜悦时﹐还是要考虑一下隔墙有耳吧﹗
真的【完】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