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子扬,现年二十五岁,毕业於大学外贸系,年纪轻轻就担任某大企业公司的总经理,可算得是年青有為的才俊。其实说穿了也不过如此而已,因為某大企业公司不过是他老爸所拥有的公司及数家工厂的总机构,父业传子是理所当然的事。
他老爸是白手起家的,平时刻苦耐劳才有今天,成為家财万贯的大富翁,因只有子扬这一个独生子,所以才要他攻读外贸系,将来在他年老退休之后,能接掌他庞大的事业。故此先交付子扬一家贸易公司,学习一切外销等业务的经验,以后才能担负大任。
魏子扬也未使他老爸失望,书是读得很好,生意上的业务也办得很好,亦可欣慰其老爸老妈的心愿了。唯一的缺点就是魏子扬生性风流,完全一副花花公子的作风及大少爷的派头,花钱如流水一掷千金毫不变色。
自从担任总经理的职务后,生意上的交际应酬,每天都出入歌舞酒榭脂粉丛中,学习了很多调情手腕及床第工夫。再加上他生得体健高大、英俊瀟洒,又是魏大老板的大少爷,有钱的花花公子,不知爱煞多少风尘女子。魏子扬在歌台舞榭脂粉丛中玩过一、二年后,总觉得风尘女子為了是钱,毫无情趣可言。
有一日,听了朋友老刘一席谈话之后,於是改变了玩乐的方向,开始以良家妇女為猎色对象,心想:「人生在世也不过数十年的生命好活,若不好好享受,多玩几个女人,尤其是要嚐嚐不同年龄的女人,各种不同风味的阴户,否则,等到七、八十岁,人已老化性机能也已老化,想玩也玩不动了,那才丧气要命呢!更何况凭自己现在的条件,还怕找不到下手的对象吗?」所谓「近水楼台先得月」,公司裡的女职员还算不少,因此魏子扬兴起由公司女职员下手的主意,况且自己是公司的主管,要製造与她们亲近的机会也较方便。
过了不久,机会终於来临了。「劳动节」的那天,魏子扬一大早到公司,因為他為公司及工厂员工安排了三天旅游的假期,自己必须提前来到公司门口,等候参加旅游员工。公司旅程的地点是:台中-台南-高雄。第一天往台中游览日月潭九族文化村、看日出;第二天到台南参观名胜古蹟赤崁楼;第三天往高雄游览澄清湖。
八点三十分準时出发,十餘辆游览车浩浩荡荡的扬晨而去。车队在高速公路上奔驰,沿途风景怡人。员工们在游览车上愉快的唱著、笑著、闹著,相当的兴奋愉快。当天傍晚到达了日月潭,晚餐时又是表演、又是摸奖,直闹到午夜大家才就寝。天一刚亮,大家都起来看「日出」那光辉耀眼的美景。
用完早餐,开始出发第二目的地-台南。游览车到达台南市运河街那家预订好房间的大饭店,男女员工分别进入预订的通舖房间,卸下旅行包休息一会后,就出发游览台南的古堡及古跡。魏子扬先把员工们集合起来,当既规定了几项守则,游览的范围、归队的时间、以及返回宿地的时刻,一一宣佈明白。到达目的地后,员工下车分别去游览观光,不受任何拘束,员工们欢呼一声,找著平日熟悉的同事作伴,三五成群结队的自寻游乐而去了。
林美娜是魏子扬的女秘书,生得美艳绝伦、活泼大方,她对魏子扬英俊的仪表、健壮的体格、风趣的谈吐、聪明的才干,早已心仪多日,只是苦无机会向他表示爱慕之意。这次公司举办「劳动节」郊游活动,有三天的旅程,这是她唯一能亲近他的机会,决不能错过,她因是子扬的女秘书,当然是顺理成章的寸步不离开他的左右。魏子扬和林美娜二人一同欣赏风景古跡、谈天说地、倒也欢愉。
在返回饭店的途中,林美娜很大方的把手插入子扬的臂弯裡,说道:「总经理,我的两条腿都走酸了,请你搀扶著我走好吗?真累死了!」「好啊!大概林小姐很少运动的关係,才会觉得累。」「就是嘛!真谢谢总经理!」「林小姐,我们到运河边坐一会、歇一下脚,再走吧!」「好啊!」他们二人在岸边的树荫下坐在软软的草地上面,这是台南地区恬静的岸滩、蓝天白云,映在河水上,令人心矿神怡。
「总经理,公司及工厂的全体员工都很感谢你在董事长面前為他们争取到很好的福利,及这一次大规模的郊游活动,他们大家準备回台北后,送一件纪念品给你,表示全体员工的感谢之意。」林美娜依偎在他身边说著。
「哦!那真不好意思!衹因家父的思想比较保守落伍一点,我自接长总经理一职之后,盛感对员工的福利和奖惩一定要改善,以提高员工的工作士气,及精神和物质的享受,我这样的做法,是赚之於员工身上,再用之於员工身上。使老闆伙计皆大欢喜。到年终时,以公司所赚的盈餘,除了年终金之外,再分给大家或多或少的红利。这是我第一步的改进。只要他们大家好好的干,我是决不会亏待他们的。」
「我真想不到、你的作风和董事长大不相同啊!」「时代不同了,赶不上时代潮流,就会被陶汰的,一个大企某公司它所赚来的钱,都是员工替他赚的,员工辛勤的工作,老闆虽已给了他应得的代价。在有所盈餘时也应该分给员工大家同享。林小姐,你说是吗?」「总经理,我好佩服你的领导能力。公司将来的业务更能蒸蒸而上了,全体员工都要托你的福了。」「这不是我个人的力量,必需要全体员工的贡献才行。」谈谈说说两人的距离似乎拉近了许多,以前那种上司和部属之间的严肃感,现在已一扫而空。
「总经理,你年轻有為,又体恤员工、而且…」林美娜现在倚偎在他强壮的臂湾裡,从他身上散发出一股壮男的体温,加上男性身上流出来一股异味的汗水,动得她芳心有一种说不出的快感。毕竟她还是个处女、难免多少有点顾虑和羞怯,但是又捨不得放弃接近子扬的机会,内心充满了矛盾和复杂的思绪和不安,羞红的低头不语。「而且什麼?林小姐,你怎麼不说下去了。」「我不好意思说!怕你会笑我!」她娇羞的说。魏子扬一看她那含羞带怯的模样,知道小妮子那处女之心,已动春情,急需男性的安抚,於是伸出手去拍拍她的屁肥,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有柔软感的触觉,使得子扬心裡立刻有点震慄。他本想把手缩回来,低头看看美娜,她却咬著樱唇,娇羞的笑著,并没有表示厌恶或闪避。
魏子扬觉得很有意思,乘机再试探她的反应一下,将手开始轻轻抚摸起来。问道:「我不会笑你的,说吧!我的林小姐!」林美娜感到他那温暖的手,抚摸在自己的臀部上,有一种舒适感,所以她并不闪避,装著没有事的人一样,让他尽情去摸。
「我是说,你长得那麼英俊健壮,风流瀟洒,家世又好,為什麼还不找对象结婚呢?」林美娜娇声问道。「那麼早结婚干嘛!现在的年轻人,那个不玩他十年八年的才谈结婚。『人不风流枉少年』这句古话你都不懂吗?」魏子扬的手越抚越用力,不但抚摸而改為揉捏著她的屁股肉,他知道她是不会反抗的,於是再试探的,手向下滑落,移到了屁股沟的中间,用手指在那裡轻轻抚磨。
林美娜顿时觉得有点痒,连忙羞怯的移动一下,但并不是挣扎,因為那隻温暖的手掌,好像从一股电流裡面產生出一道磁力般,把她粉吸住了。「嗯!嗯!」林美娜猛吞了一大口口水,轻轻嗯了两声,就没有再动了。魏子扬好像受到鼓励一样,索性撩起她的裙摆,把手按在她的粉腿上,轻轻的抚摸起来。
林美娜為了少女的矜持,不得不移开他的手,忸怩地说道:「不要嘛!难為情死了…」「林小姐!不要紧嘛!给我摸一摸!怕什麼呢?」「不行!给人家看见…才羞死人呢!」「那麼我们不要回去晚饭!另外去别家饭店开个房间一边吃饭一边聊天,就不会给人看到好吗?」「不要!有什麼好聊的嘛!」「林小姐,我们都是二十世纪的年青人,新潮派的人物,你还这麼的古板干嘛!真是不合乎时代潮流了。」「嗯,我怕嘛!」「怕什麼!一切有我!走!」於是魏子扬半抱半拉的,把她拉到计程车上,命司机驶往台南市区XX大饭店,开了一间豪华的套房,命待者端进美酒佳餚,锁好房间的大门,边吃边喝边聊。
林美娜也把刚进入房间紧张的心情,慢慢平静下来。这是她生平第一次和男仕单独关在房间吃饭喝酒,感到特别紧张刺激。又是和心仪已久的人儿,想到酒足饭饱以后的情景,芳心噗通跳个不停,粉红脸娇羞不已。
餐毕,子扬看她酒后娇艷媚动人,媚眼如丝,半开半闭,不胜酒力的媚态模样,一把抱起她的娇躯放在床上,自己也爬上床去,搂著她猛吻,一手伸入裙内挑开三角裤头的鬆紧带,摸到长长的阴毛,手指正好碰到桃源洞口,已经有点湿濡濡了。林美娜双腿一夹,不让他再有下一步的行动。而子扬的手被夹在双腿中间,进退不得,只好暂时停住。美娜从来没有被男人的手摸过自己的阴户,芳心是又喜又怕。
「嗯!不要这样嘛!总经理!啊…请你放手!哦!我还是处女,我怕!真的,我好怕!不要嘛!求求你!」林美娜本想挣开他的手指,但是从他手掌压在阴户上面传出的男性热力,已使她全身酥麻,浑身无力推拒。魏子扬用力拉开她的两条大腿,再把自己的膝盖顶在她的双腿中间,以防她再夹紧双腿,手指伸入阴道轻轻扣挖,不时轻揉捏一下她的阴核。
「啊!请你不要!捏那粒!哎呀…痒死我了…总经理!求求你!请你放手!我…呵!我受不了啦!」这也难怪,美娜在洗澡时也曾摸揉过自己的阴核,她已有经验,手指一碰到它,就使得全身酥麻酸痒,於今夜被男性的手指揉捏得更是酸麻,酥痒难当,其味各异。她本想挣脱他的手指,可是已力不从心,她已被他揉摸得快瘫痪了。她只觉得今晚也没有办法控制自己,连大脑都好像失去作用了。
她双颊緋红,媚眼如丝,全身颤抖,一隻手本来是要去拉开子扬的手,却变成扶按在他的手上。但魏子扬的手指并没有停下来,继续的在轻轻的揉挖著她的桃源春洞,湿濡濡、滑腻腻,揉著、挖著!忽然美娜全身猛的一阵颤抖、张口叫道:「哎唷!我裡面好像有…有什麼东西流…流出来了!哇…难受死了!」子扬听她叫道不知什麼东西流出来了,心中暗动好笑,想不到她都二十多岁了,还是个没有嚐过性爱乐趣的处女!在这个二十世纪性开放的今天,很多国中女生,甚至於还有些十一、二岁的小女孩都不是处女了呢!难得呀难得!以前為了应酬衹知玩些风尘女子,想起来自己真是个大傻瓜。
「好妹妹!那是你流出来的淫水、知道吗?」子扬说著,手指又往阴户裡再深入一些。「哎呀!痛呀!不要再弄进去了!好痛不要啦!把手拿…出来!」林美娜这时真的感到疼痛,求他把手拿出来,子扬乘她正在疼痛而不备时,将她迷你裙拉了下来。肥厚的阴阜像个肉包似的,上面长满了柔软细长的阴毛。子扬再把她臀部抬高,将她的三角裤脱了下来,继续脱光她全身衣物,自己也脱得清洁溜溜。
把美娜的两条粉腿拉到床边分开,自己则蹲在她双腿中间,先饱览她的阴户一阵。只见她的阴户高高凸起,长满了一片泛出光泽,柔软细长的阴毛,细长的阴沟,粉红色的两片大阴唇,紧紧的闭合著。子扬用手拨开粉红色的大阴唇,一粒像红豆般大的阴核,凸起在阴沟上面,微开的小洞口,两片呈鲜红色的小阴唇,紧紧的贴在大阴唇上,鲜红色的阴壁肉正闪闪发出淫水的光茫。子扬站起身来,再欣赏这具少女美好的胴体,真是上帝的杰作,裸现在他眼前。
美娜的粉脸满含春意,鲜红的小嘴微微上翘,挺直的粉鼻吐气如兰。一双不大不小的梨型尖挺的乳房,粉红色似莲子般大小的奶头,高翘挺立在一圈艷红色的乳晕上面,配上她那身材苗条修长,白皙细嫩的皮肤,白的雪白,红的艷红,黑的乌黑,三色相映,真是光艷耀眼、美不胜收、迷煞人了!看得子扬是慾火亢奋,立既伏下身来吻上她的红唇,双手摸著她那尖翘如梨子型的乳房上,他的大手掌刚好一握。
乳房裡面还有像鸡蛋那麼大的核,随著手掌的抚摸在裡面溜来溜去。子扬因从未玩过处女,仍然不知道这是处女的特徵,故甚觉奇怪。魏子扬也是头一次玩处女、虽感到奇怪,也不管那麼多了。他低下头去吸吮她的奶头,舔著她的乳晕及乳房,一阵酥麻之感通过美娜全身,她呻吟了起来。
那个小穴洞,可爱的桃源仙洞立刻冒出大量的淫水来了。美娜正在闭目享受被他摸揉舔吮的快感,闻言张开眼睛一看,立刻大吃了一惊!娇羞的说道:「啊!!怎麼这麼大,又这麼长,不行啦!它会弄坏我的小洞的!」「傻丫头!不会的啦!来试试看!好妹妹!它要亲你的小洞洞哩!」「不要…我怕」美娜说著,用手掩著那个小穴洞。「来嘛!好妹妹!难道你那个小洞洞不痒吗?」「嗯!是很痒,可是…我…」「别可是、可是的了!只有我这个小傢伙才可以止你的痒。」「真的?你没骗我?」美娜不信的问。「当然是真的!我怎麼会骗你呢!」子扬口裡在合她的问话。手又在揉捏她的阴核、嘴也在不停的舔吮她的鲜红乳头。
林美娜被他弄得全身酸痒,不停的颤抖著。「好妹妹!让我来替你止痒吧!好吗?」「嗯…好嘛!可是…只能进去一点点啦!」「好的!来多把腿张大一点。」子扬把她双腿拨开,那个桃源仙洞已经张开一个小口,红红的小阴唇及阴壁嫩肉,好美、好撩人。子扬手握著大阳具,用龟头在阴户口轻轻磨擦数下,让龟头粘满淫水、行事时比较润滑些。
子扬慢慢挺动屁股向裡挺进,由於龟头有淫水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大龟头已肏进去了。美娜痛得头冒冷汗全身痉孪,急忙用手去挡阴户,不让他那条大肉棒再往裡插。真巧她的手却碰在大阳具上,连忙将手缩回,她真是既害羞又害怕,不知如何是好。
子扬握著她的玉手抚摸著大肉棒,起先还有点害羞的挣扎,后来就用手指试摸著,最后竟用掌握起来了。於是子扬教美娜握著肉棒,先在桃源春洞口先磨一磨,再对正,好让他插进去。「嗯!你好坏唷!教我这些羞人的事。」魏子扬挺动屁股,龟头再次插入阴户裡面去了,开始轻轻的旋磨著,然后再稍稍用力往裡一挺,大鸡巴进入二寸多。
子扬看她粉脸痛得煞白,全身颤抖,心裡实在不忍,於是停止攻击,用手抚摸乳房揉捏乳头,使她增加淫性。「亲妹妹!忍耐一下,以后你就会苦尽甘来,欢乐无穷了。」「哥!你的那麼粗大,现在塞得我是又胀又痛,难受死了,以后我才不敢要呢!谁知道性爱是这样痛苦的!」「傻妹妹!处女第一次开苞都是会痛的,如果第一次不搞到底,以后再玩会更痛的,再忍耐一下吧!」「那麼哥要轻点!别使我太痛苦哇!」「好的!」子扬已感到龟头顶住一物,他想这大概就是所谓的处女膜吧。
他再也不管她是受得了还是受不了,猛的一挺屁股、粗长的大鸡巴、齐根的肏到美娜紧小的穴洞裡,「滋!」的一声。美娜惨叫一声:「哎呀!痛死我了!」子扬则轻抽慢插、美娜衹痛得大呼小叫,香汗淋淋。子扬心裡真是高兴极了,处女开苞的滋味真棒,小穴紧紧的包住自己的大鸡巴,好舒服!好畅美!尤其看著美娜脸上痛苦的表情、真是千金难买,煞是好看又好玩。
魏子扬一边用力的抽插、一边闭閒意緻的欣赏她粉红的脸表情、雪白粉嫩的胴体,双手玩弄她鲜红的奶头。渐渐的美娜的痛苦表情在改变著,由痛苦变成一种快感愜意,变成骚浪起来了。她在一阵抽慉颤抖下,花心裡流出一股浪水来了。
子扬又被她的热液烫得龟头一阵舒畅无比,再看她骚媚的表情,便不再怜香惜玉了。挺起屁股猛抽狠插,大龟头猛搞花心。捣得美娜是欲仙欲死,摇头摇脑眸射春光,浑身乱扭淫声浪叫,子扬听得是血脉奋涨,慾燄更炽,急忙双手抬高她的双腿,向她胸前反压下去,使她整个花洞更形高挺突出,用力的抽插挺肏,次次到底,下下著肉。
美娜已被子扬肏得魂魄飞散,、欲仙欲死,语不成声了。子扬当她第四次丢精时的两三秒鐘后,也将那滚烫的浓精全射进她的子宫深处,射得美娜一抖一抖的。二人开始软化在这激情的高潮中,也陶醉在那高潮的餘韵中,两件互相结合的性器,尚在轻微的吸啜著,还不捨得分离开来。二人经过一阵休息后,双双醒过来。
美娜娇羞的说道:「亲哥哥!你看!床单上都是血,都是你害人,我的处女贞操也给你毁了,你可别拋弃我呵!妹妹好爱好爱你!」「小宝贝!哥哥也是一样好爱你,怎麼会呢!」「哥!你刚才弄得我好舒服好痛快!原来性爱是如此的美妙。早知道是这样好的话,早点给你弄该有多好呢?」「现在也不迟嘛!是吗?来!起来洗个澡,满身都是汗,洗了会舒服些。再睡一觉,明早还要出发南下呢!」「嗯!」这次二人在郊游中,由下司与部属的身份,进而发生了亲蜜的肉体关係,是魏子扬没有料想到的。
听林美娜的言谈,很有意思以身相许要嫁给自己的意思,但是自己本意是还想多玩几个女人,等到三十岁再结婚也不算迟。凭美娜的条件,人是生得美艷大方,气质风度都不错,学歷也是大学毕业,父亲也是个土财主,更何况她的处女之贞操也交给了自己,於情於理都不能玩玩就算,自己也很爱她,她若是真心要嫁给自己的话,到时再打算吧!两人亲蜜的程度,自不在话下。第二天南下到高雄游览高雄港、大贝湖、佛光山后,回返台北,结束这次的旅游活动。
此后,子扬和美娜又再欢好了好几次,美娜是深深的爱上他了,缠著非他不嫁。子扬则以二人须在相处一段时间,彼此有了深刻的了解,方能谈及婚嫁,美娜虽满心不愿,也只好应允。
夕阳西下,落日的餘辉照得大地一片金黄,晚风带来一阵适意的清凉,使这个盛夏裡增添一点点心旷神怡的感觉。
魏公馆的大厅上充满了欢欣的气氛,在大厅的沙发上坐著两位美艳华贵的中年妇人,正在很亲热的谈著别后的一切生活及琐碎的家务事,不时传出了快乐的笑声。一位中年美妇是魏子扬的妈妈,另一位是魏太太的后期学妹,二十年多前嫁给一位富商,后来侨居国外,现在回来拜访魏太太这位学姐。
二人在校时虽相差三期,但是情如姐妹,毕业后在社会做事,或嫁人后都是时相往来,感情很好数十年如一日。尤其子扬是她从小看到大,十多年前侨迁国外时,子扬尚是个国中生。这是第一次返国探望亲朋好友,因此到魏家作客,魏家夫妇坚留她,一定要她在家中居住直到返回国外的那天,才肯放她走。她在盛情难却之下,也衹好打扰了。
子扬在晚餮前回到家中,一进门就看见母亲陪一中年美妇聊天,不知她是何人。子扬叫了一声:「妈!我回来了!」可是发现那位中年美妇后,被她的美艷容貌看得呆住了。方太太被他呆看得脸上有点发烧、想不到十多年不见的子扬、如今长得又高又壮又英俊。
此时魏太太说:「子扬!快过来和方妈妈打声招呼!」子扬听母亲一说,连忙对那位美妇点一点头,并说:「方妈妈,你好!」美妇微笑说:「嗯!你好,别客气!」魏太太说:「子扬,你不认识方妈妈了吗?她是十年多前常常来我们家玩的洪阿姨。你小的时候,洪阿姨还常常抱著你去玩,买巧克力糖给你吃,妈妈去上班时阿姨常来照顾你,你不记得了吗?」
子扬恍然大悟的说道:「啊!我想起来了!你是洪怡君阿姨,妈妈的后期学妹,最喜欢亲吻我面颊的洪阿姨,买我最爱吃的巧克力糖给我吃和照顾我的洪阿姨。因為妈妈叫我喊你方妈妈,所以我一时想不起来了,真对不起洪阿姨。」魏太太轻叱子扬说:「你这孩於怎麼连名带姓的叫方妈妈呢!真没礼貌!」洪阿姨说:「琪姐,没关係,子扬现在是大人了。」魏太太说:「就算是大人也不能在长辈的面前说话没有分寸,没大没小的成何体统!子扬,方妈妈这次从国外回来玩,要在我们家住一段时间,你要好好的接待方妈妈,不可待慢,要像儿子一样的孝顺方妈妈,知道吗?」子扬急忙回答:「是!妈妈!儿子一定听你的话!」
洪阿姨说:「琪姐,你真好福气,子扬对你真孝顺听话!」魏太太笑著说:「不听话就是不孝之子,就他这一点长处,我夫妻俩还算满意。君妹!你还是只有两个女儿呀!」洪阿姨轻嘆一声,说:「是嘛!就是没有生儿子,有时候我那老头还埋怨我呢!」魏太太安慰她说:「男孩女孩不都是一样吗?方先生也真是的。」这时家裡的女僱叫著:「太太,开饭了!请来用饭!」一星期过去了,转眼又到週未。
方太太洪怡君女士访晤了台北的亲友以后,心中属意前往中南部游览观光一下,但无人奉陪。晚餐后,大伙人在客厅聊天看电视时,魏太太问道:「君妹,你台北的亲友都拜访完毕,还有几天才回国外呢?」洪阿姨回答:「琪姐,我还有一个多星期的停留期。想到中南部去观光一下,离开台湾十多年了,一切生疏了,你陪我去玩一趟好不好!」由於魏太太人已五十岁了,而且体躯肥胖,再加上近日天气闷热,更使她不想走动。
魏太太说:「你看我这麼胖,又怕热,连坐在冷气下面都还在流汗,要我坐在车子裡,会闷死我的。我看这样吧!子扬,你陪方妈妈去中南部游览一个星期好不好?你年轻力壮,爬山啦或是上下褸梯都可以搀扶著方妈妈。君妹,你看怎样呢?」这样决定刚好是她的希望,她连忙说:「好呀!琪姐,但是那会不会耽误他的公事呢?」魏太太说:「没关係,反正他的爸爸会去看看的。子扬!一路之上你要好好的照顾你的洪阿姨。你小的时侯洪阿姨好疼你,现在你长大了,要好好的回报洪阿姨,孝顺洪阿姨,知道吗?」子扬说:「是!妈!我会的!」洪阿姨对子扬说:「子扬,那阿姨先谢谢你啦!」魏太太说:「君妹,小孩子你还谢什麼!不太见外了吗?」洪阿姨说:「应该的嘛!」子扬说:「洪阿姨!你要再客气,子扬就不敢当了!」
第二天早上,子扬驾驶看小轿车先到台中日月潭去观光,在日月潭XX大饭店租了二个豪华的套房。晚餐后,进入各人的房间先洗了一个温水澡,洗除了一身的臭汗和疲劳。子扬正躺在床上休息时,电语铃声忽然响起,子扬拿起电话:「喂!」原来是洪阿姨打来的:「子扬,过来陪阿姨聊聊天,好吗?」子扬回答:「好的!阿姨,我马上过来。」於是子扬立即来到洪阿姨的房间。
洪阿姨说:「子扬,把门锁上!」「嗯!」子扬遵照她的话,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掛在门把上,并且把门锁好。洪阿姨说:「来,子扬,坐下来陪阿姨聊聊天,时间太早也睡不著。」於是二人便面对面的坐在沙发上,子扬抬头一看眼前的方妈妈,年纪四十多岁,一种养尊处优的贵妇风姿,粉脸美艳绝伦,肌肤白裡透红,秀眉微弯似月,两眼大大的黑白分明,眉毛细长乌黑,鼻子高挺隆直,艷红的嘴唇微微上翘,双唇肥厚含著一股天生的媚态,最迷人的是那一双水汪汪的大媚眼,每在转动瞄著看人时,似乎裡面含有一团火,烧人心灵、鉤人弛魄一样。子扬在心裡暗叫道:「哇!连乳罩都没有戴上!」只见洪阿姨浅黄色薄纱睡袍披在身上,那两颗肥大丰满的乳房,贴看半透明的睡袍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尤其是像葡萄那样大的奶头、尖顶在肥乳上面,真是勾人心魂,看得子扬的阳具不由自主地亢奋起来。
子扬突然又感到一阵不安和惭愧,心想:「她是妈妈的好同学兼好友,和妈妈已有近三十年的友谊,看著自己出生和长大的阿姨。小时候她抱我、亲我、吻我、带我上街去玩、买给自己最喜欢吃的巧克力糖。记得自己小的时候,爸爸的事业尚未成功,妈妈还要去上班赚钱来辅助爸爸的事业。晚上若是妈妈加班不能早些回家,就请洪阿姨来做晚饭给我吃、替我洗澡、哄我睡觉。到她结婚后,丈夫因是富翁,不需她去工作赚钱,妈妈就把自己託在她家照顾。讲起来可算是我的第二位妈妈,自己怎麼可以用有色的眼光去看她呢?真浑蛋!也真该死!」子扬想著想著把头低了下来,满脸含有羞愧之色,连正眼都不敢看她一下。
洪阿姨被子扬呆看了一阵,芳心噗噗的跳得快了起来,呼吸也不禁急促上来了,她在凝视了子扬一阵,心中想到十多年不见的子扬,於今竟长得如此的英俊瀟酒、高大健壮、风度翩翩的美男子了。芳心毫没来由的跳个不停、气喘心急、粉脸发烧、双乳发胀,连下面的肥穴不由自主的流出一大股水来了,把一条三角裤和大腿两内侧都弄得粘糊糊湿濡濡的了。
洪阿姨说:「子扬,阿姨洗过澡,為了贪求舒适凉快,穿得很少,你不会见怪吧?」子扬连忙说:「不会的!阿姨,何况你是我的长辈,再说…」洪阿姨问道:「再说什麼,怎麼不说下去呢?」子扬低著头说:「我怕阿姨会不高兴!」洪阿姨笑著说:「怎麼会呢!从你生出来,我是看你长大的,你就是说错了话,我也不会不高兴,也不会怪你的!」
子扬见状就说:「那我就说了!记得我小的时候,妈妈加班没有回家时,阿姨会照顾我,晚上替我洗澡、陪我睡觉,你就像我的妈妈一样的疼我、爱我!现在我是把你当妈妈一样的尊敬你,爱慕你!我还不知道要怎样的报答你呢?」
洪阿姨摸了一下子扬的头,说:「子扬,被你这样一提,我也想起二十多年前的情形来了,你晚上睡之前,哭吵著要妈妈,我被你哭得实在没有办法可想,把你抱在怀裡,把我的奶给你吃,你才肯安静的睡下来。现在想起来,你还真顽皮,嘴裡吃一个,手还要玩一个,你就是哭吵不休,有时真想打你的小屁股一顿哩!」子扬追问著她说:「那阿姨為什麼不打呢?」洪阿姨幽幽地说:「那时候你才四、五岁,是个不懂事的小娃娃,打你有什麼用。再说你妈妈和我情同姐妹,她的孩子也等於是我的孩子一样。何况阿姨那时还没嫁人,下了班回家也没有别的事做,就一心一意的把你当儿子般的照顾。我受你母亲所託,当然要忠人之事呵!」
子扬撒娇的说:「真感谢阿姨!我一定要好好的孝顺你,报答你!」子扬说完,坐到她的身边,搂著她的腰、亲吻著她的脸颊。吻得洪阿姨娇羞满面的说道:「乖子扬,你记不记得小时候洗澡时,有多调皮?」子扬说:「这个我不太记得了!请阿姨说嘛?阿姨,不好意思说吗?」她粉脸通红的说不下去了。
「好阿姨,说嘛!」子扬说罢将嘴改吻她鲜红微翘的小嘴。洪阿姨被他吻得气都喘不过来,忙用手把他的头推开,说道:「你想闷死阿姨呀!小鬼头!」子扬猛缠著她:「那阿姨快讲,不然我又要吻下去了。」洪阿姨只好顺他的意说:「好!好!好!我怕了你了,我讲给你听是可以,但是你不能讲给你的爸妈听,这件事在我心裡隐藏了二十多年了,知道吗?」子扬说:「我知道,阿姨请放心,我又不是白痴!」
於是,洪阿姨说:「你小的时候,我每次给你洗澡,你非要我脱光了衣服坐在浴缸裡面,你就站在浴缸裡面,脸对脸的替你洗澡。而你的一双小手,有时摸阿姨的乳房,有时又捏奶头,有时伸到下面去摸阿姨的…下体,弄得我全身痒酥酥的,难受死了!有时我气极了,把你的小手打开,你就又哭又叫,真气死我了。」子扬追问著:「那麼!阿姨后来又怎样呢?」洪阿姨继续说:「我有什麼办法?衹好让你那双讨厌的小手去摸去捏!真恨起来时,我就用手指去敲你的小鸡巴,逗得你是哇哇叫,想起当时的情景,到现在还觉得好笑哩!」子扬假装生气说:「好呀!原来阿姨在欺负我年纪小,我现在要报仇了!」洪阿姨笑道:「小鬼头!阿姨对你那麼好!你报的是什麼仇呵!」子扬说:「我现在要吃你的奶、咬你的奶头、摸你的肥穴。」洪阿姨知道子扬存心耍无赖,便说:「你敢!」「我怎麼不敢!」子扬说著,便把洪阿姨压倒在沙发上,双手拉开睡袍的前襟。
「哇!」好大一双雪白丰满的乳房呈现在子扬的眼前,高高挺起,一点都没有下垂,两粒紫红色像草莓般大的乳头挺立在桃红色的乳晕上,美艷性感极了。子扬低头含住一粒大奶头又吮又咬的,一手抚摸另一颗大奶,一手伸入三角裤裡面,抚摸著那一大片的阴毛。
子扬不理会她的大叫,手指顺往著阴毛而下,插进她的阴户裡面是又扣又挖的,弄得洪阿姨整个人都瘫痪在沙发上面,全身颤抖娇喘喘的。接著,一股热液顺著子扬手指流得她的肥臀和床单上一大片。
洪阿姨娇声道:「死子扬!阿姨,被你整死了!前世的冤家!」「好阿姨!舒服吗?」子扬亲吻著她的红唇问道。洪阿姨道:「舒服你个头!被你整得人家难受死了。」「阿姨,你看我的技巧是不是比小的时候棒多了?」洪阿姨用手指轻搓他的额头,嗔骂道:「棒你的大头鬼!小鬼头你真是学坏了,看我回台北,不告诉你妈知道,好好的修理你一顿才怪!」子扬说:「什麼!你敢把我吃你的奶、摸你的小肥穴的事、告诉妈妈听!」洪阿姨白他一眼说道:「我有什麼不敢的!告你想强姦我、非礼我、叫你吃不完兜看走。」「哎呀!我的亲阿姨,请你千万不能告诉妈听!不然我就灾情惨重了。」子扬一听吓了一大跳、苦苦的哀求洪阿姨。其实洪阿姨是故意吓吓他、逗著他的。
洪阿姨笑道:「好了,阿姨是逗著你玩的、看你吓成这个样子、来!过来!给阿姨亲亲!吓坏了我的宝贝儿子、阿姨会心疼的!」子扬撒娇地说道:「好哇!阿姨你好坏呀!吓了我一大跳。我不管!要你赔偿我精神上的损失不可!」洪女士亲著她的面颊道:「乖儿子!你要阿姨怎样赔你的精神上的损失才甘心呢?」子扬说:「我要阿姨上床脱光了衣服、给儿子看一个饱,才甘心情愿!」「要死了!你现在是个大男生了,阿姨怎麼可以脱光衣服给你看呢?那不羞死人了!」洪阿姨闻言粉脸煞红。
子扬说:「羞什麼!我小的时候你又不是没有看过嘛!」洪阿姨说:「小的时候是小的时候,现在你这麼大了,怎麼可以呢?」子扬说:「我小的时候不是也脱得光光的给阿姨看过吗?那我现在也脱光给阿姨看好了!」子扬说罢、站起身来,三把两把就脱得清光大吉、赤条条的立在她的面前给她观看。胯下的大鸡巴、亢奋得硬涨高翘。
洪阿姨一双媚眼、死死的看著子扬的粗长硕大的鸡巴、芳心跳个不停。「哇!好可怕呵!这小鬼头的鸡巴、怕不有八寸左右长吧!大龟头像小孩的拳头那麼大、真像是天降神兵、勇不可挡、要是被它插进自己的小肥穴裡面、真不知是什麼滋味呢?」想得她是既紧张又刺激的发起抖来了,粉脸含羞,带怯的娇声叱道:「死小鬼!丑死了!还不赶快把裤子穿起来,你真是越大越坏了,真不像话!」其实她说归说,一双媚眼始终没有离开子扬的大鸡巴。子扬瞭解阿姨心裡想要,但是為了她的尊严与矜持、不敢有所表示。
这位把自从小看到大的洪阿姨,现在看她脸上的一切神情,可能正在受著性的煎熬、慾的不满足,今夜就在她的身上,嚐嚐中年妇人到底是何种风味,是否如朋友老刘所说的,『女人四十如虎』那样兇狠残暴,而又贪婪无厌呢!
子扬站在洪阿姨的面前,一根大鸡巴已高挺挺的,他说:「好阿姨!我都脱光了衣服,给你看得清清楚楚的了,请你也脱光了让我看看嘛!」洪阿姨仍假装害羞的说:「胡说!阿姨的身体,除了我的丈夫以外,怎麼可以给别人看呢?」子扬一脸哀求状,说道:「好阿姨,亲阿姨!求求你给儿子看看嘛!我从来都没有看过女人的裸体,长得是什麼模样;亲阿姨!好不好吗?」洪阿姨娇羞的说:「阿姨有什麼好看的,真叫我难為情,再说!我的年纪也不小了,曲线已经没有少女的美了,都老啦!」子扬说:「不嘛!阿姨,这样不公平、只准你看我的、而不让我看你的、我不要;你的曲线美不美,我无所谓,只给我看一看就可以了嘛!好阿姨!你是不是不疼我了。」洪阿姨这时心中已经很激盪,下面那个桃源春洞已经春水泛滥成灾,一张一合的好不难受,三角裤及大腿两侧早已濡湿了一大片,芳心是千肯万肯,只是还不敢表示出来,而故作矜持。
於今事情发展到了这麼地步、就来个顺水推舟、将计就计。漫声应道:「好吧,小鬼头、阿姨真拗不过你,就让你看个够吧!」她说罢站起身来、迅速的脱下睡袍和三角裤,全身赤裸的站在子扬的面前。
「哪!看吧!小冤家!」子扬张大两眼看得发呆,「哇!真想不到阿姨都已经是四十多岁的妇人了,而且还生了两个女儿,身材还是那麼的棒!」美艷绝伦的粉脸白裡透红,弯弯的秀眉赛似皎月,高挺隆直的鼻悬胆,水汪汪的大眼亮如星辰,微翘的红唇赛似樱桃,肌肤洁白细嫩宛如霜雪,乳房肥大丰满好似高峰,乳头紫红硕大尤如葡萄,肚脐深陷极似酒涡,小腹微凸好似气球,浅灰色腹纹就像图画,乌黑阴毛赛似丛林,臀大肉厚像似大鼓,粉腿浑圆好似象牙,再加上丰腴成熟的胴体,及散发出的一阵体香,使子扬看得神魂飘荡,慾火如焚,再也无法忍受,双手抱起洪阿姨的娇躯,放倒在床上,如饿虎扑羊似的压了上去,猛亲吻著地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洪阿姨被他吻得全身痒酥酥的,也抵受不了,玉手情不自禁的握著他的大鸡巴套弄起来,娇喘呼呼的道:「死小鬼!别在吻我了,阿姨全身痒死了!好了,我受不了!啦!」「好阿姨!你的胴体好美啊!尤其是这两粒大奶头,我要把它吃下去。」子扬说著,就张口含著一粒大奶头,又吸又吮又咬的,另一隻手去揉捏另一粒大奶头。
洪阿姨整个人被他揉吮得快要瘫痪了,忙把香舌伸入子扬口中吻吮,玉手也不停的套弄著大阳具和睪丸。子扬揉吻吸吮过她的双乳一阵后,翻身下床来,把她的双腿拉到床边分开,蹲了下来仔细的观赏洪阿姨的桃源春洞,只见高突如大馒头一样的阴阜上,生满了一大片乌黑亮丽的阴毛,用手一摸「沙沙」之声不绝於耳,抓了一把拉起是又粗又长,大约有三、四公分左右、从肚脐下三寸以下的地方、一直延生到阴阜上面,真扣人心弦。
洪阿姨被拉痛而叫了起来。两片肥厚紫红的大阴唇上面,则生满寸餘长的阴毛,玥手扮拨开两片大阴唇一看,粉红色的阴核,一张一合的在蠕动。殷红色的桃源春洞已开,溪水潺潺流了出来,粘糊糊地闪著晶莹的光彩,美艷极了。子扬伸出舌头先舔一下那粒跳动的大阴核、顿时使得洪阿姨全身颤抖了两三下。
子扬一见、急忙再舐几下、震抖得洪阿姨大叫,子扬的舌头在桃源春洞口骚扰了一阵,再伸入阴道裡面猛舔一番,不时还咬吸、舔吮那粒大阴核,进进出出胡搅一阵。洪阿姨浑身一阵颤抖,被子扬舔吮得酥麻、酸痒而不亦乐乎。一股热乎乎的淫液、流了子扬满嘴,他既把它全部吞吃掉了。那微带咸腥味道的淫液男人吃了是最佳的补品!
洪阿姨一边哼著叫著,一边玉手不停的玩弄子扬的大肉棒、用手指去蘑捏龟头的马眼、及颈沟。子扬觉得阿姨的手,好会摸弄,比起林美娜用手套弄,强上十倍。从龟头上传来的一阵酥麻快感、真美死人了。於是站起身来,把阿姨的粉腿分开抬高,放在自己的两肩上,使她那粉红色的桃源春洞,一张一合的好似吃人的口一样。上面佈满淫液、好像饿了很久没有饭吃似地,流著馋馋欲滴的口水。
子扬手握大鸡巴,对準了她的肥穴。屁股一用力「滋!」的一声插入三寸多深,「哎唷!好痛!」子扬也不管她的叫痛,紧跟又是用力一挺,七寸多长的大鸡巴儘根到底,龟头顶到子宫口。
原来洪女士的阴户生得是外大内小型的,把子扬的大龟头包得紧紧的,舒服极了。洪阿姨被他猛的又是一下捣到底,痛得大叫道:「哎呀…小鬼…你是在要我的命呀!猛的一下就插到底,也不管我痛是不痛…你真狠心!死小鬼!」「好姨妈,是你叫我快点嘛!我是奉命行事,怎麼又怪我呢?」「阿姨是叫你快点,可是没有叫你用那麼大力插到底呀?」子扬装出一脸无辜状,说道:「对不起嘛!亲姨妈!我没玩过女人,所以不太懂嘛!」洪阿姨在他鼻头戮了一下,说:「喔!鬼才相信你没玩过女人呢?」子扬作出童子军的手势,说:「是真得嘛!」「管你是真是假,都与我无干,等一下别在太用力了。阿姨叫你用力的时候你再用力,知道吗?」「是!阿姨!」於是子扬先开始轻抽慢插,然后再改為三浅一深,但不敢太用力,接著是六浅一深地不停抽插。
使洪阿姨开始舒服得直叫:「啊!子扬…乖儿子!你是从哪裡学来的这一套功夫,啊…真要命…阿姨…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子扬依言用力抽插,洪阿姨扭腰摆臀挺起阴户来应战。经过了十多分鐘,洪阿姨的淫水不停的流,一滴一滴的都流到地毯上。「啊!小宝贝!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阿姨…要洩了!美死了!喔…」洪阿姨洩了之后,感到腰力不够,用双手抓紧床垫,将整个肥臀挺上又沉下的接战,香汗淋淋、娇喘喘的,又吟又叫的叫道:「乖儿!阿姨没有力气了!腿都被你抬得发麻了!快把我的腿放下来,我实在受不了啦!唉!要命的冤家!」子扬放下双腿,把她翻过身来伏在床上,把那个雪白肥大的粉臀高高翘了起来,握著自己的大鸡巴,猛的插进那一张一合的洞口,这一下插得是又满又狠,洪阿姨哎呀的吟著。子扬则伸出双手,去捏弄她一双下垂的乳房和两粒大奶头。
洪阿姨从来没有嚐过这「野狗交媾」式的招数,阴户被他猛抽狠插,再加上双手揉捏乳头的快感,这样滋味还是第一次享受到,尤其子扬的大龟头,次次都碰得她的花心是酥麻、酸痒,阴壁上的嫩肉被粗壮的阴茎胀得满满的,在一抽一插时,被大龟头上凸出的大凌沟,刮得更是酸痒不已,真是五味杂陈妙不可言。兴奋和刺激感,使得洪阿姨的肥臀左右摇摆、前后挺耸,配合子扬的猛烈插抽。子扬只觉得她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著自己的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热液直冲龟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自己也将达到射精的巔峰,為了使她更痛快,於是拚命衝剌。
龟头在肥穴裡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著她的花心,口裡大叫道:「亲阿婉!小穴阿姨,你的屁股挺快点…我快!快要射精了…快…」洪阿姨的腰臀都扭动的酸麻无力了,听到他的大叫声,急忙鼓起餘力拼命的左右前后挺动,把个肥臀摇摆得像跳草裙舞似的那样快。子扬只感到阿姨的花心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子扬的龟头被洪阿姨的热液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龟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熨得洪阿姨大叫一声:「哎呀!熨死我了…小宝贝…」二人都达到了性的满足、慾的顶点,相拥相抱魂游太虚去了。也不知睡了多久,二人才悠悠醒了过来。
子扬一看手錶,快凌晨一点。感觉肚子有点饿了,按铃命侍者送入几样小菜一瓶洋酒。二人赤身裸体边吃喝,边閒聊起来。子扬还不时抱著洪阿姨的粉颊,把酒倒在自己嘴裡,再吻著她的樱唇餵给她喝,又伸手在她胴体上东摸一下、西捏一下,直逗弄得洪阿姨吃吃的娇笑:「小宝贝!别再乱摸乱捏了,痒死阿姨了!」子扬问道:「亲阿姨,刚才你舒不舒服,痛不痛快?」洪阿姨一副陶醉的口吻,说:「嗯!好舒服!好痛快!阿姨活到今天还是头一次领略到於此美妙的性交乐趣!小心肝!阿姨真爱死你了!」子扬在她的肥乳上捏了一把,说道:「亲阿姨!等一下还要不要,儿子再给你一次更痛快的!」「嗯!当然要吗?阿姨饿了好久,当然要吃得饱饱才甘心!」「阿姨!儿子的这条宝贝,够不够劲,你满意不满意?」「小心肝!还说呢!你那条大宝贝真厉害、真够劲!刚才差点把阿姨的命都要去了,怎会不满意呢?」洪阿姨玉手在套弄著子扬的大阳具,娇滴滴的说著。
「那你以后要叫我好听一点的!」子扬揉著她的大乳房。洪阿姨问道:「你要阿姨叫怎麼样叫你好听一点的呢?」子扬得意的说:「你可以叫我…大鸡巴哥哥、亲哥哥、亲丈夫。」「不要嘛!那多羞死人嘛!」她粉脸通红的娇羞著说。「亲姨妈!羞什麼!现在又没有外人!只有我们俩个人的时候,这样叫才能提高彼此的情趣,玩起来才会更尽性更舒畅。」「嗯!好嘛!亲哥哥、亲丈夫、大鸡巴亲哥哥!啊羞死人了!」子扬一听高兴的猛吻著她的樱唇,及一双大乳房和奶头。「我的亲妹妹!亲太太!小肥穴亲妹妹!」洪阿姨被子扬吮咬得奶头硬挺起来,全身酥麻痒的道:「你呀…真死相!什麼小肥穴妹妹,都叫得出口,也不害躁!」「亲妹妹!你的那个桃源仙洞,本来就是生得又肥又小嘛!」「好了!随你怎麼叫吧!真拿你没办法!」在这一个星期的游览中,实际上二人做爱的时候比游览的时候多。
在房间时,除了饭店侍者送饭送饮料时穿著睡袍外,其餘时二人俱是裸体相处。性慾来时,不论床上、床下地毯上面、沙发上面、浴室裡、或躺、或卧、或站、或坐、或跪,各种姿式和各种角度的尽情造爱。加上洪阿姨集二十餘年的性爱经验及技巧,指导子扬如何能够省力,如何能够持久,如何能使男方畅快,如何能使女方舒服。使得子扬每次的性爱,都得到遍体舒畅,也使她自己也得到满足尽致。
子扬感到洪阿姨的各种性爱技巧有於一本『性爱百科大全』一样,使他享尽了中年成熟妇人的风韵和妙味。想起:『四十如虎』这句俗语,是朋友老刘对他讲的,一点没错,真是兇狠贪婪。难怪许多年轻的男子,喜欢和中年妇人做爱。其中美妙的性趣,若非过来人,实难窥透得了啊!时间过得真快,洪阿姨因观光证照的限期已满,依依不捨的返回侨居地。只留给子扬一份回味无穷的追忆,也激起子扬对各种不同年龄已婚的妇人,想多找几个来玩玩,分别嚐试了一下各种不同的情趣。於是子扬就随时往意身边周围已婚的妇女。
公司裡新近僱用一名打扫杂务的妇人,名叫蔡秀娟,三十五岁左右,脸容还称得上是中姿,身材也不错,肌肤虽不太白皙,但细嫩柔滑。出入公司时,子扬在人事课长呈报的资料上看过她的履歷表:初中毕业,生有一子一女,丈夫因肝病无法工作,家境清寒。子扬本意是僱用年轻小妹来担任的、因怜其家庭环境而破格录用。蔡秀娟因感子扬破格录用之情,故工作勤奋,待人温和有礼,所以博得公司上下同仁齐声讚誉。
魏子扬自从洪阿姨身上嚐到中年妇人之风味后,每天都想再嚐一嚐。心中暗想,蔡秀娟长得还算不错,三十多岁正如朋友老刘所说的『三十如狼』,正是兇狠贪婪的年纪,性分泌到了饱和点。她的丈夫得了肝病的人,需要治疗和营养及休养,处处地方都要用钱。再者得了肝病的人无力和妻子进行房事,不但无力而且根本不能,不然则病情加重,就魂归天国了。那蔡秀娟才三十多岁的妇人,如何熬得了呢?主意打定,就即刻下手。
第二天五点正,全体员工走完了后,蔡秀娟将大办室打扫整洁后,再到总经理室去打扫。推门一看,子扬坐在沙发上抽烟,忙一鞠躬,娇声道:「总经理,你还没走呀!」「嗯!蔡秀娟,把门关好。坐下来我有话问你!」「是!」蔡秀娟关好门,坐在子扬的对面沙发上道:「请问总经理有什麼吩咐!」蔡秀娟拘谨的坐著。「嗯,没有特别的事,因為上班的时候人多嘴杂,现在衹有我们两个人谈话比较方便些。你来公司一个多月了,工作还勤劳,待人接物都很不错,公司上下的同仁都一致称讚你,我想下个月升你当收发员,因你只有国中毕业,其它的业务你无法胜任,你的工作再找个小妹来做、不知你的意思如何?」蔡秀娟本来一颗心上下跳动不停,以為自己工作不力。若被开除,那一家四口的生活就完了。
一听总经理的讚扬及升迁之言,喜极而泣的说道:「谢谢总经理您的提拔,秀娟曾蒙破格的录用!已感激不尽,现在又蒙您提拔升职,我真不知道如何报答您的大恩!」说完站起身来向子扬连连鞠躬致谢。「好了,你坐下!这没什麼,我是论公行赏、工作优秀者我定当提拔,工作不力者,我一样要处罚。不要谢了,以后努力工作就行了,快把眼泪擦乾吧!不然给别人看到,还以為我欺负你呢?」蔡秀娟忙把眼泪擦掉,一双眼娇媚的看著子扬,粉脸含羞的道:「总经理,您真会说笑话!您怎麼会欺负秀娟呢?」「那可说不定啊!」子扬说完哈哈大笑起来,秀娟也笑了起来。
「嗯!对了,秀娟,你现在的薪水是多少?」「我现在的薪水是九千元!」秀娟娇声应到。「太少了,那怎麼够用呢?明天我关照会计课加薪给你,每月一万五千元。假若你工作表现优良,我私人每月再津你一万元,好不好?」蔡秀娟一听真是喜出望外,连忙说道:「谢谢总经理!您对我太好了!我真不知道如何来报答您!」此时,秀娟已泣不成声的说不下去了。子扬一看事机已成熟一半了,忙走过去,一手抱著她的细腰,一手拿著手帕替她接著眼泪,说道:「秀娟,不许你再说谢谢的了,知道吗?」「嗯!」秀娟应了一声、由子扬替她擦泪。
秀娟感觉自己的腰被他抱著,半身依偎在他的胸膛上。一股年轻刚阳的男性体温,传到她的身上来,使得秀娟全身不由自主的轻轻颤抖起来了,粉脸煞红。「对不起!总经理,我太失态,太没有礼貌了。」说著想挣扎出他的怀抱。子扬的手紧紧的搂著,使她不能脱身,并且说道:「没关係!别动!就这样坐著好了,你刚刚哭了一阵,这样比较舒服些。秀娟我知道你的丈夫得了肝病,需要治疗,家裡还有两个小孩要抚养,处处需要钱用。你的学歷不高,找不到高职位赚高薪,所以很同情你的环境。反正我又不少这一点钱用,帮助你又何乐而不為呢?」「总经理,我太…」秀娟话没说完,已被子扬用手握住。「秀娟!怎麼不听话了,以后再说什麼感激呀谢呀的,我可要生气了!」「是!秀娟以后不敢说了!」「秀娟,我要问你一件事,必须老老实实、坦坦白白答覆我。不许有一个字来骗我,不然的话我不饶你!」「好嘛!您请说,秀娟决不隐瞒骗你,我可以发誓。」「发誓倒不必。我问你,你丈夫病了好久了?」「病了一年多了。」秀娟诚恳的回答。「我听说得了肝病的人,是无能和妻子行房事的,你有没同他行房事呢?」子扬边说,搂腰的手掌按在她一颗乳房上轻轻揉捏起来。
秀娟一听他问起自己夫妻的房幃私密,搂腰的手又改在乳房上揉搓,真是又羞怯又舒服。她已经一年多没有和丈夫行房事了,在忍无可忍时,只好用手指来自慰,毕竟手指的粗度和长度有限,根本不能解决高烧的慾焰,时时使得她辗转不能成眠。现在被子扬这一挑逗,全身打了一个冷颤,小穴裡面就像万蚁钻动,阴户不觉濡湿起来。羞得她不好意思回答,低头轻摇几下,算是回答。子扬见她娇羞模样,心中爱煞极了,手掌加重揉捏。
「那你一年多没有行房事,想不想呢?」他的手指改為揉捏奶头。秀娟羞得低下粉颈,连连点了几下。「那你有没有在外面找别的男人来解决你的性慾呢?」秀娟又是摇了几下头。「那你忍受不了,是不是自己用手来自慰呢?」秀娟的粉脸是更红过耳根的点了点头。「那多难受哇!秀娟,我好喜欢你,让我来替你解决,好吗?」秀娟一听芳心跳个不停,娇羞的说:「总经理!这怎麼可以呢!我有丈夫、有儿女、那不是太…」秀娟娇羞的说不下去了。
子扬抬起她的粉脸,吻上她的红唇。秀娟被吻得粉脸緋红,双眼现出既惊惶又飢渴的神采,小穴裡流出一阵淫水,连三角裤都湿了。「秀娟!你放心,你丈夫无能来安慰你,我也没有太太来安慰我,我俩是同病相怜,何不互相安慰,使双方都能得到性慾的满足,这样对双方的身心都有好处。再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幸福,你有困难我会尽全力帮助你。以后你需要我安慰你,我随时奉陪。以后我俩人在一起时,你叫我扬弟或其他什麼都可以,我也叫你娟姐!答应我好吗?亲爱娟姐!我决不会亏待你的。」
秀娟被子扬诚恳的言辞,再加上自己也实在急需有条大鸡巴来解决性慾。子扬长得又英俊瀟洒、年轻健壮,又是自己的大老闆,像这样好的条件,提著灯笼都找不到的美男子,就是失贞给他,也是甘心情愿的。於是便娇羞满面的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
「啊!宝贝!来,站起来,我们先去吃饭,然后再去开个房间,好好的玩个痛快!」「你的办公室还没打扫呢!」「不要扫了,明天上班后再弄吧!」「我不能超过十点回去,明天还要早起,做便当给孩子带上学哩!」「明天别做便当了!给他们钱在外面吃好了。」子扬说著,拿出钱包数了十张千元大钞共一万元给秀娟。
「那我穿得这样随便,也没化粧就走哇?」秀娟有点自形寒酸道。「穿这样也很好呵!饭店认钱不认穿,只要付钱就行。我就是喜欢你这种自然美,有些女人化粧得像鬼脸一样,看起来反而觉得呕心!走吧,别多说了,时间宝贵!」二人相搂相抱而去。
XX大饭店的豪华套房的大床上,躺著两个赤身裸体的一对男女。子扬先仔细的观赏蔡秀娟姣美的粉脸,肌肤虽不太白皙,摸在手上却滑嫩异常。胴体成熟丰满,双乳呈半圆球型,胀卜卜的十分丰满,如像半个大皮球覆盖在胸前一样;两粒殷红色的奶头像两个红草莓一样大,挺立在粉红色的乳晕上,艷丽的耀眼生辉;高凸的阴阜上长满褐色二寸左右的阴毛,大小阴唇和她的乳头一样,也是性感的艷红色;顶上一粒粉红色的阴核,像花生米一样大小;粉腿修长、身材曲线都很好看、臀部肥大高翘。
子扬看了一阵,觉得阴毛没有洪阿姨那麼浓黑外,那艷红色的桃源春洞,则比洪阿姨那紫红色的阴唇略胜一等。於是分开她修长的粉腿,先用手指揉捏她的阴蒂。用嘴去亲吻她的红唇,顺序而下,含著她那艷红似草莓的奶头,吻吸吮咬,拉著她微微颤抖的玉手来握自己的大鸡巴套弄著。秀娟一握住子扬的大鸡巴,芳心跳个不停,心想好粗好长呀!比自己丈夫的快粗长一倍、又硬又熨。羞怯怯地握一握那龟头,哎唷!我的妈呀!就像四、五岁小孩子的拳头那麼大,自己的小穴生得那麼小,再加上一年多没有插过,等一下若是被他插进去,不痛死了才怪呢?但是再一回想痛死了总比空虚的好,管他的!
子扬在吻摸她的红唇和乳房一阵之后,伏在她的双腿中间,含住那粒似花生米般的阴蒂,用双唇去挤压、吸吮、再用舌头舐、牙齿轻咬的逗弄著。秀娟被子扬舔弄得心花怒放、魂儿飘飘,浑身都起了鸡皮疙瘩。她太久没有接触男人的爱抚了,那裡经得起如此的挑逗呢!一股淫水直洩而出著。
子扬忙将她洩出的淫水,都吞吃下肚,抬起头来问道:「娟姐,你怎麼这样快就洩身了、并且还洩得那麼多!」「亲弟弟,娟姐已经一年多不曾被男人亲近爱抚过了。谁知道你一开始就舐咬女人最敏感的阴蒂,这样我怎麼受得了,当然就像山洪爆发一般的,一发不可收拾了。小宝贝!你真有一套整女人的本事啊!」美娟娇声细语的说著。子扬听了哈哈笑道一挺胯下的大阳具。秀娟一看,哇!真嘛死人!真粗真长!将近八寸左右,又硬又翘,真像条大号香焦一样,插进去怎麼受得了哩!「亲弟弟,姐姐的穴小,好久没有和丈夫玩过了,你的实在太大了,比我那丈夫至少长了三寸多,又粗了一倍,希望你怜惜姐姐的穴小,轻轻一点慢一点的肏才好啊!这可别整痛姐姐啊!」「我知道,亲姐姐,我会使你如登仙境般的痛快的!」子扬说罢握住大阳具,对準了她粉红的春洞,挺力一肏「滋!」的一声,肏入半截。子扬顿时感觉她的小穴,紧小狭窄,包得大龟头紧紧的,舒畅极了。
「哎呀!好痛!又好胀!」她低声叫痛,头上都冒出冷汗来。子扬知道她的表情和洪阿姨不同,她是比较内向而含蓄的那一种类型,虽然很痛,也不愿大吼大叫。她的屁股扭动几下,全身颤抖娇喘喘的。内阴唇一夹一夹的吸吮著他的大龟头,淫水潺潺流出。子扬再加力一顶,七寸多长的大阳具直插到底。她还是低声细语的哼著。她闭著眼轻轻的哼著,不像前些所玩的林美娜和洪阿姨那样又喊又叫,只此安安静静地享受著、性爱的乐趣。子扬感到她的淫水越来越多,增加了润滑的作用,便开始慢慢的抽插,等待她能适应了、再快抽猛插地还不迟。秀娟的淫性也爆发起来了,她双手双脚把子扬缠抱紧紧的,肥翘的臀部越摇越快起来,嘴裡「啊呀!咿呀!」的哼声也高了起来。「噗嗤!噗嗤!」的淫水声越来越响,也愈来愈多,桃源春洞也越来越滑溜了。
子扬更加快抽插,三浅一深、六浅一深、九浅一深的变化著抽插,时而改為一浅一深、二浅二深、左衝又突,轻揉慢擦,一一捣到底,再旋动屁股使大龟头研磨她的子宫一阵。秀娟本性内向含蓄而怕羞,又是第一次和子扬做爱,再加上有了老闆和员工的身份参杂在内。现在被子扬的大鸡巴肏得的她欲仙欲死,内心有一股说不出口的舒适感,非得大声叫喊才能舒解心中兴奋的情绪,但是就是叫不出口来,尽在她的喉咙裡的哼著。
子扬看在眼裡,忙停止了抽插,柔声道:「你若是痛,或是舒服,就直管叫了出来好啦!不要顾忌什麼!性爱就是為了享受,不要怕难為情和害羞,放鬆心情,大胆的玩乐,这样我俩才能够尽兴舒畅,也不辜负这春夜良宵。」「我怕你会笑我淫荡风骚!」秀娟说完把粉脸埋在他的胸膛上。
子扬扶起她含羞带怯緋红的粉脸说道:「娟姐,有一句俗话说著,女人要有『三像』才能娶来做太太。第一:在家要像主妇;第二:出外要像贵妇;第三:上床要像荡妇。你懂不懂这三像的意义呢?」「我懂!但是我们又不是夫妻嘛!」「哎呀!我的傻姐姐,我俩虽然不是正式的夫妇,可是现在已经有了肉体闕係,我是你的情夫,你是我的情妇,把个『情』字取掉,也算是半个夫妇了。再说,我不会破坏你的家庭幸福,所以我不谈第一像。我也有能力做到第二像,你下个月升任职员,衣著粧扮都要时麾漂亮一点,不然坐在办公室给客户看到不太雅观。我知道你的环境不妤,明天下班后到我办公室来,我送一笔製装费给你。你天生丽质,我要将你打扮得像贵妇一样。至於第三像嘛!娟姐,就要看你的了啦!男人最喜欢的就是俗话所说的:『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婢不如偷、偷就怕偷不到』。所以说,『偷情』的滋味是最美妙,而又最刺激了,这就是所有男人的通病。在女人方面想『偷情』,又怕丈夫、儿女、亲友知道和碰见。但是和情夫在一起幽会时,是又怕又羞又爱。一、怕被人碰见和情夫在一起出现。二、和情夫在一起又有点羞性。三、和情夫做起爱来,就像翻江海,地动山摇,狼吞虎嚥,缠绵到死一样,去享受性的高峰、慾的顶点,不到达痛快淋漓之境,决不甘休。所以我要你放鬆心情,不需要怕羞,也不要当我是你的老闆,要当我是你的情夫、爱人或丈夫来看待,这样你心裡就没有顾忌,玩起来彼此心情才会舒适顺畅,知道吗?我的亲姐姐!亲妹妹!」「好嘛!我的亲丈夫!亲弟弟!来亲亲妹妹嘛!」秀娟被子扬一番话,说得心情开朗起来,也亲亲热热的叫著,并把樱唇送到子扬的嘴边要他来吻。
子扬一看心花怒放,猛吻狠吮著她的樱唇及香舌,插在小穴裡的大鸡巴又继续抽插起来。
秀娟扭动著肥臀相迎,阴壁嫩肉一张一合,子宫也一夹一夹的夹著大龟头,骚水不断的往外流,秀娟觉得花心奇痒难抵,全身酥麻,淫水又一洩如注了。一股热液自她的穴被涌出,熨得子扬全身一颤,猛吸一口大气,舌尖顶紧牙床,急忙收缩肛门和丹田,隐住精关,不然就出师未捷身先死,美人尚未得到满足,自己若先完蛋了,那岂不大煞风景。
子扬使出忍精法,将精关隐住一阵,一看话娟有点沉入昏迷的样子,这是女人达到痛快的『小死』状态,急忙加快速度,猛抽狠插。每次都顶到花心的嫩肉上,再旋动屁股一阵揉磨。
秀娟又悠悠醒了过来,一看子扬还在不停的猛力抽插,尤其花心被大龟头揉磨得酥麻酸痒,真是舒服畅快极了。子扬见她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大龟头被子宫口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更助长了他那男人要征服一切的野性。拚命的猛抽狠插,真有壮士视死如归的那股勇气,一阵猛攻猛打。秀娟已无法控制自已,肥臀猛的一阵上挺,花心紧紧咬住大龟头,一股滚热的浓液直冲而出。熨得子扬猛的一颤抖,阳具也猛一挺,抖了几下,龟头一痒、腰背一酸,一股热烫的精液强而有力的直射入秀娟的花心。她抱紧子扬,阴户上挺,承受了他喷射出来的阳精,给予她的快感。一场激烈的肉搏战,歷经一个多小时的杀伐,终於停止了。子扬用手轻轻抚摸她的全身,让她享受性高潮后,慢慢回復身心的平静。秀娟闭紧双眼,享受她从没有过的温存爱抚。
「心肝宝贝!你真会玩,你的这条大宝贝真棒,肏得我死过去了好几次,淫水都几乎快流乾了。还有你那一套事前和事后的调情手法,在我丈夫身上从来都没有过,他都是死板板的,一点味道都没有。姐姐这一年多来的性飢渴,你一下子都给我解决了。小心肝!我以后一天也少不了你,要把你当成我的亲丈夫、亲弟弟、亲哥哥一样的看待,希望你常给姐姐情的安慰、慾的满足,我不要什麼名份,只要永久做你的情妇就心满意足了。」子扬听了她这一番话也激动的说:「娟姐,我也好爱你,你不但长得高雅美丽,性情又温柔,尤其你那个小穴穴,那麼紧、那麼小、包得我的鸡巴好舒服、过癮,你是我所玩的女人中,最美妙的小穴了,吸吮得我是欲仙欲死!我也捨不得你呵!每天在一起是不行的,我俩每星期欢好一次或两次。好吗?」「好吧!姐姐都听你的!」「现在九点多了、沐个浴我送你回家。」子扬送秀娟到家门口一看,原来她的环境那麼不好,住的平房。
「娟姐,这房子是自己的还是租来的!」子扬搂住她的细腰问道。「是租来的,一个月两千多元,我丈夫在未得病前是做技术工人,赚一万多元,还算过得去。现在靠我所赚的就难维持…」秀娟羞怯的答道。「真难為你,也苦了你。我既然爱你,我要供给你吃、穿、住这三样,让你过舒服安逸的日子。」秀娟一听感激的双眼一红,泪水潺潺而出。搂著子扬一阵猛吻、轻轻说道:「亲哥哥、我真感激…」子扬吻住她的樱唇:「不许说什麼感激之语!」「嗯!」子扬附耳轻声道:「亲妹妹,把腿张开,让哥哥再摸摸我那心爱的小穴。」「嗯!」秀娟嫡羞的张开双腿,让子扬去摸她的小穴。「亲妹妹!哥哥又想插你的小穴了!」秀娟被摸得淫水又流了出来,娇声道:「亲哥!不行!刚才被你肏到现在还有点痛,等几天好一点,陪亲哥玩一个晚上或是一天都可以好嘛!心肝…」「真的比你丈夫给你开苞时还痛吗?那你丈夫的东西有多大?」「羞死人了!叫我怎麼说得出口嘛!」秀娟被问得娇羞满面,子扬就是喜欢她的娇羞状,逗著她说出来。秀娟附在他耳边道:「他的比你细小差不多一倍。亲丈夫!别再问了…羞死人了!」「好!我不问,进去吧!一切等明天下班再说吧!」子扬回家躺在床上,想想蔡秀娟这个三十多岁的妇人还真棒,其他的不说,光就是那个小穴,真迷死人了,都生了二个孩子,还是那麼紧小;内功又好,化几个钱玩玩也是值得,今晚一战就快近二个小时,『三十如狼』这句话老刘还真没说错,又狠又贪又婪,想想真是过癮。
常言道:「有钱能使鬼推磨」。子扬花了三百多万元,买了一层四十多坪的高级大厦公寓及全套的傢俱,再叫时装潢公司,赶工佈置好她的新居,在一个星期内就全部办妥当了。
子扬在办妥一切之后的第二天上班时,叫蔡秀娟到他的办公室来,轻声对她说:「娟姐,明天是週末。你请半天假,早上先去办好印鑑証明。再到XX路XX号X代书事务所门口等我,一同去办理房子的登记及过户手续,知道吗?」「扬弟!我…」「不许多说!照我的话去做,现在办公室人多。你出去吧!」「是!」秀娟鞠躬退下。
蔡秀娟出了他的办公室,急忙走进女厕所。心中跳个不停,她总以為像子扬那样有钱的公子哥儿,又年轻瀟洒,还怕没有女人追求他,而缺少女人玩乐吗?以為玩玩自己就算了而已,没想到他还是真的爱著自己。动作还真快,不声不响的在一个星期内,把房子都买好了,要送给自己。她真不敢相信是实还是梦,忙到洗手池洗把冷水脸,使自己清醒清醒。
第二天一早,她先去户政事务所办好了印鑑証明,再乘车赶到XX代书事务所,等了片刻见子扬驾著轿车到达。一同进去,子扬将一切証明文件及秀娟的印鑑交给代书,代书开了一张收据给秀娟,子扬付了一切费用,事情就办完了。
临行时,代书说到道:「十天以内房屋及土地所有权状我们会寄给蔡女士,请放心!」「好的!谢谢!」坐进车子裡后,秀娟心情激动的说:「扬弟!我…」「娟姐,又来了,我不许你再说什麼谢字和感激二字,我爱你就要让你过舒服的日子。先去吃饭,吃完饭我带你去看你的新家。」餐后,子扬驾车驰至XX路XX巷一栋高级大厦公寓门前停下。
「娟姐,就是这一家的五楼!」蔡秀娟一看,这是市区内高级大厦公寓之一。提起这个地段,大家都知道这是赚高薪及有钱人住的地方。一般中低收入的人家,哪能住得起这个地段的房子呢!
看得她心跳得发呆了。「娟姐,来!请下车,上去看看。」子扬在前带路。乘坐电梯到了五褸,子扬拿锁匙打开X号的铁门及大门。走进客厅,秀娟一看心喜若狂,客厅的装潢及全新的傢俱设备,都是高级豪华得不得了。
子扬道:「娟姐,还满意吗?」「亲弟弟!娟姐太满意了!我真不知道要怎样才能表达!」「唉!怎麼又来了!」子扬搂著她的细腰,吻住她的樱唇,不许她再讲话。秀娟忙将香舌伸入他的口中,吻吮得「吱!吱!」有声。秀娟道:「这楝房子一定很贵吧?」「不贵!四十多坪才三百多万!」「三百多万你还说不贵,以我丈夫壹个月赚一万五千元来讲,二十年不吃不
穿才三百多万。想买这样的房子,一辈子也不用想,我真幸运!亲弟弟!娟姐好爱你!」「来!我带你去看看房间及其他的地方。」二人来到卧房裡面装潢得富丽豪华,秀娟看得是目瞪口呆。
「娟姐,你看装潢得还不错吧?」「哇!好漂亮!好豪华!扬弟,这张床好大呀!」「亲姐姐,床大才够我们作战呀!不然会掉到地上去了。」「亲弟弟,你真坏!」秀娟粉脸緋红,不胜娇羞。
子扬把秀娟拥入怀中,亲吻著樱唇,手也抚摸她的乳房。秀娟被吻摸得春情蠢动起来了。
「亲姐姐,我们来试一试这张床的弹力,好不好?」说著,伸手拉下秀娟衣服背后的拉鍊,「嘶」的一声,已成露背装了。「亲弟弟,我自己来吧!你也快脱吧!」秀娟娇媚的道。二人都有一星期未曾做爱了,急忙各自脱光衣服,相拥相抱的倒在床上,捨死忘死大战起来。衹杀得天昏地暗地动山摇、人仰马翻,变换各种姿式,儘情儘性的玩乐。直到精疲力竭,魂魄飘盪、进入太虚地,才瘫痪在床上昏昏睡去。
睡过了午觉后、二人悠悠醒来。
秀娟亲吻著子扬说道:「小宝贝!姐姐好舒服、好畅快,你好会玩呵!肏得我的骨头都酥了,魂都飞了,命都差点丢了,姐姐这一辈子都爱定你了。」「娟姐,我也好爱你、你那个吃人的小穴真棒!」「早认识你该多好,让你给我开苞,做你的太太才幸福哩!」「你要是早认识我,我也没有办法给你开苞。因為那时我还是个小男孩,鸡巴那麼小,怎麼能够开苞呢?」
听得秀娟不禁笑了起来:「我也真是!我问你,小宝贝!你玩过多少不分年龄和不同味道的女人?」「我以前為了交际应酬,玩过不少舞女和酒家女,但是都没有什麼情趣。最近才玩了三个,一个是我的女秘书林美娜,一个是我妈妈的后期同学洪阿姨,第三个就是你了。」「那你感觉我们三个女人,哪一个最好、最合你的胃口呢?」「凭良心说,各有各的妙趣。林美娜是给我开苞的,除了小穴很紧,快感却不太够;洪阿姨的风韵与性技巧都不错,可惜小穴太鬆了一点。亲姐姐的小穴紧小,技巧和吸力都胜过她二人,為什麼我那麼喜欢你,就是这个原因吧!」「小心肝!你对我太好,要是我晚生十年八年,嫁给你做太太该多好呢!」「现在你就是做了我的太太嘛!」「那不一样,我有丈夫和儿女。」「那你这算是我的午妻吧!」「唉!也衹好如此了,这都是命中註定的了。」「好了!娟姐,好好的干嘛唉声嘆气呢?只要一有空,我会给你安慰的!」「亲丈夫!我好想每晚都睡在你的怀抱裡,一觉到天亮,但是又不可能。我丈夫虽然住院治疗不在家,可是我的婆婆和儿女都住在一起。宝贝!你能不能想
个什麼办法,和我长夜廝守在一起,那怕一星期只有一两夜,不一定要做爱,只要我俩裸体相拥相抱,睡一夜这好,也能解除我夜夜一人孤寝独眠,帷空寝寒的空虚寂寞之苦呢?」
子扬听她於此一说,心中暗想,老刘所说的女人从十岁到六十岁都是玩乐的对象,不知她的婆婆和女儿有多大的年纪。若能说服她,来过大被同眠、三代同欢,嚐嚐小女孩和老妇人是什麼滋味!於是说道:「亲姐姐,我何尝不想呢!方法有一个,不知你是否愿意呢?」「亲弟弟,你快说嘛!只要能达成我俩人的心愿,姐姐都会答应你。」「好!我问你,你婆婆和儿女几岁了?你和你丈夫几岁了?」「我的婆婆是五十三岁,儿子八岁读二年级,女儿十二岁读六年级了;我三十二岁,我丈夫三十五岁,你问这个是什麼意思?」「很简单嘛!你婆婆才五十三岁,还需要性的安慰;你女儿十二岁了,也可以玩了。你若愿意,先设法把你的婆婆和女儿给我玩过后,以后我俩就可以毫无顾忌的在一起睡,别说一夜,这是每夜都行。你的婆婆和女儿都和我有了肉体关係,也决不会传到你丈夫的耳中去,这岂不两全其美的办法?你考虑看看!好不好呢?」秀娟一想也对,但是女儿才十二岁,是否太小而难承受呢?
「小宝贝,听你一讲也对,不然早晚都会被我丈夫知道,这可麻烦了。但是我女儿太小,你那个宝贝又是那麼粗大,连我都吃不消,我女儿她怎麼能受得了呢?再说,她不是处女了,怎麼嫁人呢?」「哎唷!我的亲姐姐呀,现在是什麼时代了,有几个女孩是处女之身才嫁人
的?再说,你们女人的阴户是有伸缩性的,连婴儿都生得出来,何况是一条阳具呢?你放心,到时候我会慢慢诱导她来适应的。」「但是!那多羞人呵!婆媳、母女共侍一夫,岂不有乖伦常!」「哎呀!亲妹妹!你别再犹豫了啦!现在是个什麼社会,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对小男孩和小女孩瞒著父母偷偷的做爱;丈夫瞒著太太玩情妇;妻子瞒著丈夫会情夫,还有现在最流行的,老牛吃嫩草、中年妇人吃小土鸡,甚至於还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譬如:公公和媳妇、岳母和女婿、嫂嫂和小叔、哥哥和弟妹、表哥和已婚的表妹、已婚的表姐和表弟、姑姑和姪儿、舅妈和外甥、姨妈和外甥、父女、母子、兄妹…等等,不足為外人道的通姦事情是太多太多了。他们明明知道有乖伦常,為什麼还去做呢?总之一句话,都是為了对方无法解决本身性慾的需要,為了发洩本身得不到的满足,心甘情愿的冒著危险,也要去做呢?」子扬不耐其烦的分析给她听。
秀娟一听,想想也有道理,自己本身不这是得不到性慾上的解决,第一次就那麼容易的被他三言两语地引诱献身给他了。
「亲弟弟!你真是我命中註定的小冤家。你呀!真害死姐姐了,害得我的命都没有了。」「亲姐姐!那你在痛快的时候!可不能没有命啦!」「死鬼!你还调笑我!真恨死你了…嗯!我不依嘛!」秀娟握起粉拳在子扬的胸膛上敲打了几下,她那种淫媚撤娇的意态,撩得子扬是爱之入骨。紧紧搂著她的胴体,发狂似的从头到脚都吻遍了。
「亲姐姐!你考虑得怎麼样!我的办法你同不同意呢?」「这样吧!等搬了家以后,我再答覆你,怎麼样?」「嗯!好吧!」二人一直恋栈温存到六点多,才一同去晚餐。秀娟因要回家整理东西準备搬家,子扬驾车送她到门口,才和她吻别。
魏子扬今晚下班后,驾著轿车到电影街,想到百货公司或是委託行,买点化粧品和时装送给秀娟,打扮得漂亮一些,因為他已经升迁秀娟為收发部的女职员了,不能再穿得那麼寒酸的去上班。
他深深的知道,爱美是女人的天性,谁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口袋无钱想也不用想了。所以她很了解女人的心理,化点小钱、才能博得女人死心踏地的爱煞你,这也是一种攻佔女人芳心的一种策略。
他刚走进一家豪华的商店,迎面遇见一位气质风度,丰满性感的美丽中年妇人。二人一见,不约而同的「啊!」了一声。美艷中年妇人先道:「哦!你可是魏子扬嘛?」「啊!你是王师母吗?」二人互相紧握著对方的手。「好多年不见,你长得如此的高大、英俊瀟洒了!」「谢谢师母的夸奖,师母也越来越年轻漂亮了。」「别吃师母的豆腐啦!我都老了。你準备要买些什麼东西?」「我是随便看看。师母!你呢?」「我想买一件秋天的外套,虽然看中意一件,但是价钱太贵了!」「这裡是专卖高级舶来品、国外进口货,当然是贵一点。师母,我陪你去看看!」於是两人再去看那件秋天的外套,标价二万五千元。子扬心想以王老师的收入,师母想买,当然要算一算是否买得起了。
看她那爱不择手的样子,一定是很喜欢拥有这件外套。於是付了帐命店员包装好,送给王太太。「子扬,怎麼好意思要你破费呢?」「没关係!这算是做学生送件小礼物给师母的一点点心意嘛!」王太太再三辞谢,但面对子扬诚恳的态度,只好接受了。
「师母你急不急著回家吗?」「不急呀!回家也没事做,我今晚是专程上街逛逛的。」「那麼,我请师母去餐厅吃个便饭聊聊天,不知师母意下如何?」「嗯!好嘛!正好我走得腿有点酸了,肚子也饿了。」子扬带著王太太,走到他那新型豪华的『宾士牌』轿车边,打开门道:「师母,请上车。」王太太一见芳心一震,「哇!」好高级豪华的轿车呀!以自己丈夫拼了一生的性命,也买它不起。原来他那麼有钱、难怪买一件二万五千元的外套,连眉头都不皱一下,马上付钞,赠送给自己。「乖乖隆的咚!」这小伙子还真大方慷慨啊!车到大饭店,二人进入该店二楼餐厅时,子扬用手轻轻揽著王太太的腰肢,这也是现代社会的一种礼貌,王太太轻笑道:「谢谢!」子扬飘眼向后下方看,王太太上楼时,扭动著细腰和肥臀。看得子扬的双目几乎喷火。「哇!」好肥好圆的粉臀,若能摸上几摸,那才真过癮呢!
两人对面而坐,子扬叫了几样名菜再命侍者拿来一瓶法国的葡萄酒,二人边吃喝边閒谈起来。子扬问道:「师母,老师他好吗?」王太太沉吟一会,眉头一皱,摇了一下头,苦笑道:「他有什麼好不好!当个穷教员,一辈子都是吃不饱也饿不死!想不到几年不见,现在你倒成了大富翁了。你真有出息,从前你来我家跟老师补习数学的时候,我这看得出来,将来一定是个有出息的孩子,果然你现在是真有出息。师母好高兴!来!我敬你一杯,乾杯!」二人同时一乾而尽。
子扬笑道:「师母,老师的职务是神圣的為人师表,没有他的指导和师母的爱护与照顾。子扬也没有今天的成就,真要感谢师母,我敬你!来,乾杯!」「我喝半杯好了,太多不行我的酒量有限。」王太太喝下半杯酒道:「这是你有出息,师母哪有照顾你什麼呢?」「怎麼没有呢!我还记得在补习时,你煮点心和水果给我吃,那不是爱护照顾我吗?」「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别再提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了。」「师母,老师的身体好吗?」子扬关心的问道。
王太太一听他问起丈夫的身体好不好,顿时满脸像佈满愁云似的道:「他的身体你以前是知道的,这很单薄,近年来更坏了。唉!不提也罢,提起来扫了我们现在相聚的情趣。」子扬一听,心中这了解一切。眼前这位师母一定是处在性飢渴中,像她这样美艷成熟、丰满性感的中年妇人,是需要强烈的性生活来安慰才能使她满足的,看她的年纪在四十左右,正像一朵盛开的花儿一样,体内饱藏蜜汁、急需蜂蝶来吸取,也更需要富有营养的甘霖来滋润、不然将会枯萎下去了。四十左右的女人我还没有嚐过,今晚就拿她来开刀,嚐嚐这块肥美鲜艷的肉味吧!
主意打定,就用言词挑逗说:「好罢!不提老师的事吧!师母,我们去跳支舞好吗?」「嗯!」二人下了舞池双双起舞,子扬的手紧搂著她的细腰,刚开始他还不敢有冒然的行动,太快太急的话,会使她惊骇恐慌而拒绝,甚至於会仓惶逃走也说不定,必需要慢慢的使出调情的手腕,用挑逗的言词,来打动她的春心和情慾。到时候玩起来,才会痛快淋漓,而得到超级的享受!於是子扬用很绅士的风度,使自己的身体和她的身体相隔一段距离的舞著。一曲舞罢,二人回归坐位,王太太还在连连的娇喘。
子扬见她那高耸丰满的一对乳房,随著娇喘时一颤一抖的,真是性感迷人,恨不得一摸為快,但是想一想,急不得,需要慢慢的来。子扬开始用话来挑逗地说道:「师母你不但天生丽质、美艷绝伦,想不到你的舞还跳得那麼好,是不是常跟老师一同出来跳舞呢?」「才不是呢!我有时候实在无聊了,就去找老同学去跳跳茶舞,或是家庭派对。一来可以解解闷,二来活动活动筋骨。至於你说我美艷绝伦,是你故意夸张的。老了!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女人四十一枝花,每个男人都是这样说的,连电影都映过了。四十的女人就好似一朵盛开的娇艷花朵一样,充满芬芳醉人的馥香,何况师母看起来就像三十岁左右的少妇一样娇艷美丽呢!」「你的嘴还真甜,听得师母都飘飘然了!」子扬把头向前伸到她的面前,轻说道:「师母,你要不要嚐嚐我的嘴甜不甜呢?」王太太一听,粉脸通红,芳心毫无来由的跳了起来。
「要死了!子扬,你好坏!连师母的豆腐你都敢吃!」「师母,我决不是吃你的豆腐,你真的是生得又美丽、又性感而丰满成熟,男人见了会為你疯狂而死呢!」「胡说八道!越说越不像话了,该打嘴!」王太太娇羞满面的伸去玉手,轻轻的在子扬的脸颊上打了一下。
她那股嫵媚的粉脸及鶯声般的娇哟,看得子扬慾火熊熊的燃烧起来,大阳具亢奋而起,忙用手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上舔吮著她的手掌心,直舔吮得王太太浑身痒酥酥的。
正好这时全场的大灯熄了,留下昏暗的红色小灯,乐声改為『华尔滋』的慢四步的旋律。子扬拉起王太太进入舞池,将她紧紧地搂在怀中,把脸贴在她的粉颊上,使她那一对高耸丰满的乳房紧紧压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悦耳的乐声中,慢慢的舞著时,把搂腰的手下移到她的肥臀上去抚摸,再把已亢奋硬翘的大阳具紧紧顶住她的阴户,随著音乐的拍子,一顶一顶的挑逗她。
子扬轻声附耳的问道:「师母,你跟老师的性生活美满幸福吗?」王太太被子扬『上、中、下』三贴的招式,已感到又舒畅又难受。舒畅的是从他身上传来一阵年轻男性的刚阳之气,温暖了她那将要枯萎的心田。尤其感觉到他那硕大硬翘的阳具,每舞一步就被它顶在自己的阴户上,真是舒服得浑身酥麻,小穴发痒得淫水潺潺流了出来,弄得三角裤的裤襠全都湿濡濡的。难受的是小穴裡面像万蚁钻动一样,痒得非要有条大阳具,就像『隔靴搔痒』似的,是越搔越痒、空虚的难受死了。再听他问起和丈夫的性生活是否幸福美满,真使她娇羞得芳心大乱,呼吸急促的一答不上来话。
「师母,我问你老师能满足你的性慾吗?」王太太娇羞得把粉脸依偎在他健壮的胸膛上,摇了摇头。「师母,让子扬来替你解决好吗?」王太太一听芳心大震,声音颤抖的道:「那怎麼行呢?我是你的师母、我是长辈啊…给别人知道我怎麼做人呢!」「师母,你是我的师母没错,但是我俩又没有血统关係,再说,只要双方守秘,别人也不会知道。人生也不够是短短数十年的生命,不乘现在能玩能吃的时候好好享受一点乐趣,到了老迈体衰的时候,想吃想玩都不行了。人活在世上,為了忙著衣食住行之外,最大的乐趣就是要有美满的性生活,连这一点点的乐趣都不能满足,活在世上还有什麼意思呢?你丈夫既然不能使你得到这方面的满足和乐趣,让子扬来填补你的空虚,满足你的需要,使你身心舒畅。何况我又没有太太,也需要异性的安慰。这样不是彼此都能享受到对方的情趣,才不枉费了活在这个世界上,而虚度此生呢!」
王太太本来对子扬的英俊健壮的仪表,芳心涌起一股思潮:「丈夫的身体是越来越差,一个月行房事一次,别说能使自己得高潮,连个意思意思都不行,不是萎缩不举、就是举而不坚,替他套弄了半天,勉强的举起,插进穴裡连一分鐘的热度和能耐都没有,就卸甲丢兵而一败涂地、一洩如注了。弄得自己是撤夜难眠,难受死了。本想和他离婚,但看在孩子的份上只好忍受下来,想找个野食来充充飢,又怕遇到流氓式的男人或是专吃女人软饭的男人。每天都抱著又想又怕的心情过日子,实在是寂寞无聊死了。今晚遇见子扬既非流氓也不是吃软饭的男人,她也这放心大胆接纳了。」在郎有心妾有意之下,一个似乾柴一个似烈火,即刻这燃烧熊熊的火燄了。
子扬搂著王太太乘坐电梯上到该饭店套房后。先扶王太太坐在大沙发上,把『请勿打扰』的牌子掛在房门外面的把手上,再将房门锁好。
子扬坐在王太太身边,搂著她的细腰说道:「师母,你真美艷性感,我好爱你,也谢谢你今晚赐给我的欢乐和享受,我决不会辜负你,而亏待你的!」「子扬,现在我俩在房间裡面不要叫我师母,听了会使我心裡发毛,破坏了情趣,知道吗?」「好的!那我还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我姓顾名叫美玉,你爱这麼叫都可以。」「遵命,美玉阿姨!」「不要叫阿姨!把我都叫老了!」「是!遵命!美玉姐!我亲爱的美玉妹妹!」「要死了!叫美玉妹妹多不好!真肉麻!我比你大十多岁,怎麼可以叫妹妹呢?」美玉女士举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一下。子扬见她那娇媚浪盪的模样、真是迷煞死人了。
子扬像隻饿虎扑羊似的,展开双臂把美玉那丰腴性感的娇躯紧紧搂在怀裡,热辣辣的吻著她的红唇。美玉也双手搂紧子扬,把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让他吸吮舔咬。由美玉鼻孔吐出的香气,以及身上发出的体香,好似空谷幽兰,阵阵吸入子扬的鼻孔中。仙仙欲醉,子扬疯狂的用嘴唇及舌头、吻砥著美玉的眼睛、耳垂、粉颊、颈子,一隻手由上到下抚捏著两颗丰乳、细腰、肥臀,一隻手则伸入裙摆下,突破她薄薄的三角裤,抚模那穠密的阴毛。高突如馒头似的阴阜,食指轻轻揉捏那粒敏感的阴蒂,中指插入阴道轻轻的扣挖。挑逗得美王娇躯颤抖,媚眼半开半闭、红唇微张,急促的娇喘,浑身火热酥麻。从口鼻中哼著、呻吟著,已分辨不知是苦,是乐的声音。从美玉那肥胖多肉的阴户中,流出一股热乎乎的淫水,把子扬的手指和手掌全弄湿了。
子扬附在她的耳边,说道:「亲姐姐!你的浪水已经流出来了!」「小鬼头!都是你…害死人!」美玉听得是粉脸通红而不胜娇羞,更剌激的她再也不顾什麼长辈及妇德。翻身压在子扬的身上,抱著他的面颊送上红唇,把一个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给他吸吮舔咬,一隻玉手伸到他的胯下,拉开长裤的拉鍊,插入内裤,套弄他的大阳具。
「哇!」她心中自语:「好大一条硬翘火热的大鸡巴,真吓死人了!」子扬一隻手放在她的肥大高翘的玉臀抚摸著,另一隻手则继续在那肥胖而湿淋淋的桃源春洞,不停的扣挖著,挖得淫水「喷喷呱呱」的响。
二人此时已是春情泛滥慾焰高烧了,子扬慾火攻心如箭在弦,大鸡巴硬胀得好像要爆炸一样,实难忍受,於是急忙抽出双手把美玉的衣服脱个精光。
美玉半推半就的被他脱下最后一道防线三角裤,两条粉白圆滑细嫩的大腿中问肥隆的阴阜,长满一大片浓密乌黑一寸左右长短的阴毛,一直延绵到肚脐下头寸多才停止,全身肌肤雪白细腻柔软光滑。
子扬三扒两拆的把自己也脱个精光。一条大鸡巴火辣辣的,是又粗长、又硕大,大龟头好似二、三岁女孩的拳头一般大,七寸多长、紫红放光。美玉一看,芳心吓了一跳,「我的妈呀!」心想,真没想到子扬外表是那麼英俊、健壮、风流、瀟洒,脱光了衣服,露出一条如此粗长壮大的阳具,比起丈夫那条三寸多长,龟头尖小而又软,像条泥鰍似的阳具,真是有如天壤之别,更没有想到男人的阳具有这麼大的差别。子扬讲得一点也没错,自己今年四十二岁了,再过十年廿年,想玩也玩不动了,谁还要玩你这个老太婆呢?
美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握住,「哇!好粗!」一把都握不住,好烫,就像烧红的铁条一样,双手一上一下握住一比。「好长!」两把还多出二寸加上一个大龟头还露在外面。
美玉芳心跳个不停的,说道:「亲弟弟!你的鸡巴太粗太长了,姐姐的小穴怎麼能容纳得了你的大鸡巴呢?不要肏了,算了!姐姐实在怕的要死,不要弄好吗?」美玉真的是又怕又爱、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自己都矛盾起来了。「亲姐姐!你放心吧!我不会弄痛你的!我先给你舔一舔,使小穴湿涧些,再来肏你,这不会痛的!」子扬说著,低头吸吮她緋红色的乳头,一手抚摸另一颗丰满肥大的乳房和奶头;一手伸入阴户上,抚摸她那浓密寸餘长短的阴毛,然后用食姆二指揉捏那粒阴蒂,中指插入阴道内扣挖著。
美玉被他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酥麻酸痒传遍了四肢百骸,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淫液。子扬感觉裡面热乎乎、粘濡濡的淫水,迫不急待的伏下头去,把嘴唇贴到她肥嫩的阴户上,伸出舌头舔吮,吸咬著那粒大阴核;一面用手去撞弄著美玉的奶头。
美玉刚才被他一阵扣挖,已流了很多淫水。现在再被他一陴吸吮、舔咬著阴核和肉洞,实在无法忍受那种酥麻酸痒的滋味,一口淫水又洩了出来,子扬一口一口的全喝下了肚,那种味道真比琼浆仙露还滋补呢!
子扬的慾火已经烧到了高峰,急忙跃身上马,把美玉的两条浑圆滑嫩的粉腿抬高分开,她那丰满的肥臀也随著高高上挺,那长满短短阴毛的两片肥厚的大阴唇,以及中间夹著的红红的小阴唇,阴道淫水还在潺潺而流,闪著晶晶的亮光,迷人极了。
子扬握住大鸡巴,用大龟头先在阴核及桃源春洞口揉磨一阵,再把臀部一用力,「滋!」的一声,肏进了三寸多深。
美玉是目射异彩,眉头一皱,美玉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粗长硕大的阳具肏在小穴裡面,痛得她是咬紧银牙,粉脸苍白,小穴像要裂开似的,一副娇弱不胜的样子、真是令人我见犹怜。一双玉手用力抵住子扬的胯骨,不让他再挺肏。子扬一看她那痛苦的样子,只好暂时停止了动作,用嘴唇亲吻著她,美玉忙把抵住他胯骨的双手,紧紧搂抱著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阳具而不玩了。
美玉这时已被心中的慾火烧得难受之极,急需子扬能狠狠的肏她一个舒畅,衹好忍受一下痛苦,於是娇声的说道:「小乖乖!别生气!姐姐跟你赔不是,好吗?」「亲姐姐!我才没有生气呢!是逗著你玩的。」「小鬼头!你…真坏,老是逗我、欺负我!你呀…真是我又爱又恨又怕的小冤家!好吧!姐姐豁上这条老命不要,就陪你玩到底吧!动吧!现在我裡面又痒又胀的好难受。」子扬得意的一笑,把臀部猛的往下一压,阳具直刺到底,大龟头顶到子宫口了。
子扬想不到四十岁的师母,小穴还那麼紧小,把自己的阳具包得那麼密实,尤其子宫口紧紧咬住大龟头,还在不停的一吸一吮,吮吸得大龟头酥麻异常,使他全身百骸舒畅的难以言表。
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决心,本以為他会怜香惜玉的慢慢肏的,谁知他确猛的用力一肏,把整根大阳具一插到底,自己的小穴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东西又大,被他这一插入,实在是痛极了。美玉全身一阵颤抖,头上都冒出汗来,白眼乱翻,猛喘大气,双手双脚一下将他紧紧缠住。子扬更似狂风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插,大龟头时而研磨著她的花心,时而揩擦著两片阴唇,直肏得美玉全身乱扭,肥臀猛挺猛摇,来配合他的强劲有力的插抽。
这一阵猛攻猛打,喘息声、浪叫声、弹璜床被压动的声、淫水声,匯成了一片美妙的交响乐,既悦耳又动听。子扬感到龟头上被一阵火热的淫液冲激著,烫得他全身发麻,大龟头被她的花心吸吮得异味特殊,顾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插。
美玉痛快得四肢酥软,瘫痪在床上,淫水就好似江河缺堤一样,兇猛直洩而出,使她的肥臀浸淫在满是床单的淫水中。子扬也不管她的死活,仍旧继续的疾抽直送的猛肏著,好像要把美玉的肏破肏穿方才甘心似的。美玉连连洩身数次,昏昏迷迷的瘫痪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转过来,全身乱扭,好像似要避开子扬猛烈的攻势,但是被他紧紧抱住,脱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子扬此时好似出柙的猛虎、海底的蛟龙,野性大发又是一阵猛烈的快攻。美玉又在打著冷颤,一股浓浓的淫液冲向龟头,使得子扬再也忍不住了,大龟头一阵酥痒,腰脊酸麻精关一鬆,一阵力挺、把大龟头都插到她的子宫裡了,一股滚热的精液全射入美玉的子宫裡面。
子扬大叫一声二人都已达到性爱高潮的颠峰,相拥相抱、魂游太空去了。
一觉醒来。美玉的一双媚眼凝视子扬一阵,说道:「小心肝!你好厉害,你真是男人中的男人,姐姐这些年来的性飢渴,被你一下子都给解决了,好过癮!好满足!」「亲姐姐!我也好过癮,好满足,你的小穴真像是个会吃人的嘴一样!嘿!妙品!极品!老师娶了你,真是艷福不浅!」「别提他!姐姐从今夜起就是你的太太了,你爱怎麼玩,就怎麼玩!只要打通电话给我约好时间、地点,姐姐马上就到!小心肝!我真捨不得离开你一分一秒鐘。假若可能的话,天天都像这样,赤身裸裸的搂抱在一起,该有多好啊!」「那我问你,生了几个孩子,多大年纪了?」「衹生一个女儿,今年十六岁!读高二了。」「难怪!姐姐的穴那麼紧、那麼小,亲妹妹!下次我们什麼时候再玩呢?」「你说吧!小亲亲!」「到时,我打电语给你。」「嗯…好吧!要是我不在家,老头接听时会囉哩囉嗦,增加麻烦。那你把公司的电话抄给我,必要时我也可以打给你。快十一点了,我要回家了。太晚回去,老头又要问东问西的真讨厌!」二人起来穿好衣服,子扬把电话号码抄给她,再亲吻抚摸一阵,走出饭店分手而别。
子扬第二天早上,到了办公室刚刚坐下。蔡秀娟端了一杯茶进来,随手交了一封信给他说道:「扬弟,把信看完就烧掉!」翻身而去。
子扬将信袋打开一看。
「亲爱的扬弟:
我已说服了我的婆婆,她已愿意接受你的赐予,请你星期六来吃晚饭,在我那儿玩一夜,让我婆婆侍候你上半夜,姐姐侍候你下半夜。
深爱著你的娟姐敬上。」
子扬看完欣喜异常,然后把信用火烧掉。
转眼已到星期六了,到了秀娟家中,经秀娟介绍后,方坐在沙发上。子扬凝视她的婆婆一阵,只看得白太太(秀娟的夫姓)粉脸通红。
白太太生得倒也秀丽,乳房圆大、小腹微突、肥臀厚大,大致上还算不错,脸上除了眼角有数条鱼尾纹外,还算光滑细嫩。
晚餐后,喝茶聊天看看电视很快到了十点鐘。秀娟把一双儿女叫去睡觉,安顿好了,走回客厅在沙发上坐下,说道:「你陪妈妈去房间玩吧!下半夜我过来叫你。」又对她婆婆道:「妈!你还坐著不动干嘛!」白太太羞红的低下头,不好意思。
「娟姐,你先回房休息,我会好好侍候伯母的!」於是秀娟回房去了。子扬见娟姐回房后,便坐在白太太的身边,一手搂看她的腰,一手伸放在她那双圆大的乳房上抚揉,只觉得入手软如馒头但还有弹性,虽然隔了三层布,感觉还算不错,摸在手上另有一番滋味。
子扬进一步将手伸到裙摆下插入三角裤内摸到了她的阴毛,「哇!」好浓密好粗长的阴毛。
白太太被他的一双手上下攻击,全身一阵颤抖,粉脸羞红。子扬轻声说道:「伯母,我们到房间去聊聊好吗?」「嗯!」白太太此时羞得连话都说不出来。这也难怪,她活到五十三岁,今天是头一次和丈夫以外的男子亲热,自然心中是又羞又怕。
子扬用手半抱半搂的拉她走入房间,顺手锁好了房门,将她扶到床边坐下。双手把她搂在怀裡,吻著她的嘴唇,白太太被他吻得浑身冒火。
子扬边吻边用手拉开她洋装背后的拉鍊,再拉下乳罩的鉤扣,连同洋装拉了下来,白太太已变成半裸了。
子扬看她的皮肤白嫩得尚无皱纹,双乳肥大、稍稍下垂,两粒褐红色的大乳头,奶头下微微现出许多的小孔,那是授过婴孩的奶而留下来的痕跡。
在她半就半推之下,子扬把她最后的防线三角裤脱下。只见她小腹突起如西瓜,小腹上生了许多灰黑色的皱纹,肥隆的阴阜上生满一大片浓密乌黑的粗长阴毛,在那些乌黑粗长的阴毛中,还参杂著数十根灰白色的阴毛。
子扬感觉到很奇怪的说道:「伯母,你的身材除了小腹突出稍大一点外,还真漂亮迷人,尤其是你那一大片阴毛好诱人、好性感,我最喜欢阴毛浓密的女人了。等一下我要好好的疼你、爱你,使你得到最高的享受!」说完,连忙把自己也脱个精光,一条大阳具高高翘起,紫红光亮的挺立在白太太面前,直看得她心中跳个不停,肥穴裡面不停的流出骚水来了。心想媳妇对她说得一点没错。他不但英俊瀟洒,年轻力壮,胯下一条大鸡巴足有七寸半长,二寸左右粗,龟头像三、四岁小孩拳头般大,高翘硬挺,青筋暴露,使她心中又怕又爱。
子扬把她搂抱在怀裡,一同坐在床边,一手抚捏她的肥乳和那褐红色的大奶头,低头用嘴含住另一粒大奶头吸吮、舔咬著,一手指插入她那两片多毛、肥肥胖胖的阴户肉缝,扣挖的搞弄著,湿淋粘滑的淫水流得他一手。
白太太被他摸奶、吸咬奶头及扣挖阴户,三管其下的调情手法,弄得浑身颤抖、媚眼如丝、红唇微开的呻吟喘息,周身火热、酥麻酸痒集於全身,慾火如焚难受死了,连忙按住他的双手,道:「魏老闆,请你停停手!我被你弄得难受死了!」「伯母,你是那裡难受呢?」子扬推开她的双手,继续摸弄。白太太一隻玉手握住他的大阳具,套弄起来。好粗好长,一把都握不过来,真像条烧红的铁棒一样,又硬又烫,吓坏人了。心想,等一下被他插进自己的大穴裡面,不知是何滋味!
子扬知道眼前这位中年美妇,被自己那一套高超的调情技巧,已挑逗得难以忍受了。於是把她推倒在床上,使她的肥臀靠近床边,双手挽住她肥润的大腿向两边分开,自己则站在她的双腿中间,来一个「老汉推车」的姿势,挺起大鸡巴对準她紫红色的肉洞,腰部一用力,「滋!」的一声,一条七寸半长的大鸡巴齐根没入,大龟头直顶到她的子宫口。
子扬感觉她的肥穴,不像其他所玩过的妇人的穴那麼紧小,比较宽鬆一点,可能她已生產过几个子女了。
「伯母,你生了几个小孩了?」「我生了四个小孩了,你问这个干什麼?」「难怪你的肥穴比秀娟的鬆了一点。」子扬轻抽慢插的回答。「是不是你嫌我的穴不好,不如你的意呢!」「没有!伯母请别误会,鸡、鸭、鱼肉各有各的美味;肏穴也是一样,各种型式的穴也有各种不同的滋味。我觉得你的肥穴裡面,包住我的鸡巴蛮过癮也很舒服,尤其是浪水还真多哩!」
於是开始变化各种抽插的方式,直肏得白太太扭腰摆臀,上挺上摇,口裡淫声浪语的哼叫,淫水像缺了堤似的,一直往外猛流,从屁股沟一滴一滴的流到地上。
她的淫叫声越来越大,骚水越流越多,全身颤抖,媚眼半睁半闭,汗水湿满全身,粉脸通红盪态撩人,尤其雪白肥大的粉臀不停的摇摆上挺来迎合他的抽插。
子扬低头看看自己的大鸡巴在阴户裡,进进出出的抽插时,她那两片多毛的肥厚大阴唇,及紫红色的两片小阴唇,随著大阳具的抽插,翻出缩入的,真是过癮极了。再看她粉脸含春、目射慾燄,那骚媚淫盪的模样,想不到这位比自己母亲年纪还大几岁的妇人,还真使自己销魂蚀骨,迷人极了。
子扬看得心神激盪,大鸡巴在她肥穴裡猛力的抽插,又翻又搅,又顶又磨,肏得她大叫。一股热液直冲龟头,紧接著子宫口咬住他的大龟头一收的猛吸猛吮,使子扬舒服的差点要射精了。他急忙稳住激动的心情,停止抽插,把大龟头紧紧顶住她的花心,享受那花心吸吮的滋味。白太太已连洩几次,全身也软瘫下来,除了猛喘大气以外,紧闭双眼静静的躺著不动,但是她的子宫口还在吸吮著那个大龟头。
子扬的身体虽然没有再动,可是顶紧花心的龟头被吸吮得痛快非凡。白太太慢慢睁开双眼,感到他的大鸡巴又热又硬的插在自己的肥穴内,乃是满满的、胀胀的。她轻轻的吐了一口长气,用那对娇媚含春的媚眼注视了子扬一会后,说道:「小心肝!你怎麼这麼厉害,伯母差点死在你的手裡,你还没射精呀!真吓死人了!我还是头一次遇到你这麼勇猛的男人,我好爱你啊!你肏得我好舒服!你真是伯母的心肝实贝肉!我真爱死你了……小乖乖……」「伯母,你痛快过了,我的鸡巴胀得难受死了。」子扬慾火快要到达顶点,急需要再来一阵抽插,於是又开始挺动屁股的抽插起来。白太太粉头摇著,娇声急急说道:「小宝贝你……停……停一停……我裡面觉得有点痛……实在受不了啦……」子扬只好停止抽插,说道:「亲伯母,我还要嘛!」「好……了……好……:你听我说……」「好吧!你说……」白太太娇羞满脸的说道:「嗯……让伯母给你用嘴舔……好不好?」「好哇!」「那你抽出来,伯母保证你很舒服,很痛快!」子扬把大鸡巴抽了出来,仰卧在床上,大鸡巴一柱擎天的挺立著。
白太太俯身在他的腰腹上面,用一隻玉手轻轻握住他粗大的鸡巴,张开了小嘴含住那紫红胀大的大龟头,另一隻玉手抚一抚著他那两颗睪丸。「啊!好大呀!」塞得她的小嘴满满胀胀的,白太太不时的用舌尖,舔著大龟头的马眼和那高突的大稜沟。
子扬是头一次被女人舔吮大鸡巴,舔得他是心裡发麻、发痒。再看白太太的胴体,除了小腹突出微有赘肉外,身材的曲线还算不赖。那对大肥奶随著舔吮套弄大鸡巴时,压在他的腰腹一晃一晃的磨擦著,还真过癮。禁不住伸手在她的全身抚摸,尤其是那个高翘肥大的屁股,使他爱不择手的抚摸著。
他摸得她的阴毛「沙沙」作响,再用手指翻开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露出两片紫红色的小阴唇,以及粉红色的阴道和那粒大阴蒂。淫水还在津津的流个不停,於是子扬兴起了舔穴和喝淫液之心。
「伯母!把你的大腿跨到我的身上来,我也替你舔舔你的大肥穴。」「伯母从来没有给我丈夫舐过……你不怕脏吗?」「脏什麼!那一个人不是从她妈妈的穴裡面生出来的!这是女人最伟大神圣的地方,有什麼好怕的?好脏的?」於是白太太把大腿跨在他的身上,把那个多毛肥大的小穴对正子扬的嘴上。
子扬双手拨开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伸出舌头舔吮起来,还不时舔咬吸吮那粒大阴蒂。
「啊!小丈夫……亲儿子……我要死了……好痒呵……伯母从来没……没有嚐过这种舔穴的味道,真是又痒……又舒服……哦……哦……」白太太也是头一次嚐到舔穴的滋味,被他舔吸吮咬得心花怒放、舒服透顶、魂飞魄散,这比肏穴又是另一种滋味。她的小嘴裡还含著子扬那胀大挺硬的大鸡巴,腰部以下因為受他舌头的舔弄,嘴唇的吸吮及牙齿的轻咬,使她受到另一种异样的感觉。小穴裡的淫液像自来水一样接连不断的往外流、往外洩,子扬毫不犹豫的统统喝了入肚。
白太太的娇躯则不停的颤抖著,浪哼叫道:「亲丈夫……伯母……呀……好美……好舒服……我要……洩死了……」白太太感到阴户中,又麻又痒又畅美,而又空虚又难受,真不知如何是好,慾火烧得她浑身颤抖心跳气急,把那肥隆而多毛的阴户用力的拼命的向下压向下挺,恨不得把子扬的舌头整根压进穴穴裡去。
「哎呀!……亲弟弟……小心肝……舔得我好难过……伯母……的穴裡面好痒……好空虚……求求你不要再舔了……我就要不行了……快吧……小宝贝的大鸡巴……给给姐姐……止一止痒吧……喔……要命……小冤家……」「伯母,你快倒过身去,自己坐套下去就可止痒了!」白太太一听,很快的倒过身来,跨坐在子扬的腹下,玉手握著大鸡巴,就对準自己的大肥穴,连连坐套了几下才使得大鸡巴全根套坐尽入到底,使她的小穴被胀得满满的,毫无一点空隙,才嘘了一口大气,嘴裡娇声叫道:「哎呀……真大……真胀……喔……」粉臀开始慢慢的一挺一挺地上下套动起来。「我的小丈夫……呀……你真……真要了伯母的命了……啊!」她伏下娇躯,用一对大肥乳在子扬的胸膛上揉擦著,双手抱紧子扬。把她的红唇像雨点似的吻著他的嘴和眼、鼻、面颊,肥大的屁股上下套动、左右摇摆、前后磨擦,每次都使他的大龟头,碰擦著自己的花心。
子扬也被她的花心吸吮研磨得大叫起来了。白太太的肥臀越套越快,越磨越急,心急娇喘,满身香汗好似大雨般下个不停,一双肥乳上下左右的摇晃、抖动,好看极了。子扬看得双眼冒火,双手向上一伸,紧紧抓住揉捏抚摸起来。白太太的大肥乳及大奶头,再被他一揉捏,剌激的她更是慾火亢奋,死命的套动著、摇摆著娇躯,又颤又抖,娇喘喘的。
一股热液又直冲而去,她又洩了,娇躯一弯,伏在子扬身上昏迷迷的停止不动了。子扬正在感到大鸡巴畅美无比的时候,这突然的一停止,使他难以忍受,急忙抱著白太太,一个大翻身,将她娇美的胴体压在自己的身下,双手抓住两颗大肥乳,将下面尚插在大肥穴裡的大鸡巴狠抽猛插起来。白太太连洩了数次,此时已瘫痪在床上,四肢酸软无力昏昏欲睡,被子捣一阵猛攻,又悠悠醒转过来。
白太太感觉大肥穴裡的大鸡巴头在猛胀,她是过来人,知道子扬也要达到高潮了,只得勉强的扭摆著肥臀,并用肉力使大肥穴裡一挟一挟的,挟著他的大龟头。子扬感到一剎那之间,全身好似爆炸了一样,粉身碎骨不知飘向何方。白太太更是气若游丝魂飘魄渺,两个人都魂游太空去了。二人都已达到热情的极限,性慾的顶点,死紧紧地搂抱在一起,腿儿相缠,嘴儿相贴,性器相连,全身还在不停的颤抖。
过了好一阵子,白太太才长长的吹口气说道:「子扬,你好厉害!伯母差点死在你的手裡…」子扬道:「要叫亲丈夫、亲哥哥,不许叫子扬!」白太太一听粉脸羞红,说道:「羞死人!怎麼可以这样叫嘛!」「刚才你不是也这样叫的吗?怎麼痛快过了,就不叫了!」「子扬,别再羞人家嘛!伯母叫不出口…」「要不要叫…衹有我一个人听到…有什麼妤害羞的!」白太太娇羞的附在她的耳边,娇声道:「亲哥哥…亲丈夫…我亲爱的小丈夫,这样你满意吗?我的亲儿子…」子扬满意的笑道:「我的亲太太、亲妹妹,大肥穴妈妈…」「要死了!叫得那麼难听!真不害躁…」白太太听得芳心又喜又羞的,在他胸前用粉拳打著。
子扬用手抚揉著她的肥乳道:「有什麼好害躁的,闰房之中像这样才有情调嘛!说真格的,想不到你生过四个孩子了,大肥穴还这样好,尤其是你的内功真棒,吸吮的我的大鸡巴头好爽!」「亲弟弟,是你的大鸡巴又粗又长,每次都顶到我的子宫裡面,使我舒服得子宫口都开了,才会一张一合的吸吮著你的龟头,要是鸡巴不够长,顶不到子宫口,我的花心受不到剌激,也就不会一张一合的吸吮了,不单单是我,全世界的女人生理构造都是一样,当然情形都是一样哩!」白太太分折给他听。
子扬听后,问道:「那麼伯父跟你玩的时候,你是否也是一样呢?」白太太摇摇头道:「他没有用,鸡巴短短的才四寸多长,根本插不到底,年轻的时候,这马篤虎虎玩过十几分鐘,但用尽各种姿势始终都碰不到花心,后来越来越不行了,到现在连一个月来一次都草草了点。好不客易替他弄翘了,插进去连一分鐘都支持不了,就洩气了,使我痛苦极了!」「伯母,照这样讲,你从来就没有达到过高潮,也没有享受到真正的性爱和满足了,是吗?」「就是嘛!今晚是我这一辈子才享受到头一次的性高潮和性满足。」「伯母,那你為什麼不去找别的男人来满足你呢?」「唉!伯母怎麼会不想呢!可是从前的社会比较保守,女人请求的是『三从四德』,嫁鸡随鸡、嫁狗随狗,不论是好是坏,一辈子就註定了。若是和别人偷情被抓到了,会被亲友打死的,也没有人替你伸冤的。那像现在的社会,男女通姦,最多判几个月妨害家庭之罪,再大不了离婚算了。」「伯母,那你现在為什麼和我偷情呢?」「因為,一来感激你的慷慨大方帮秀娟的忙,花了那麼多的钱,使我们一家人得到温饱。二来秀娟跟我谈到你是男人中少有的战将,能使女人得到欲仙欲死的性爱享受。她还说你没有玩过年纪大的女人。我被秀娟说得心动了,我正处在性飢渴中,也想嚐嚐年轻男人到底是什麼滋味。三来你给秀娟很多的钱医治我儿子的病,為了这三种缘因,把我的贞操给了你也是甘心情愿的。」「那你跟我玩,觉得痛不痛快?满不满足呢?」「太满足、太痛快了!不然伯母為什麼叫你是亲丈夫、亲哥哥呢!」「那伯母以后还要不要跟我玩呢?」「当然要嘛!伯母以后真还少不了你…只要你不嫌我老,伯母愿意随时侍候你…怎麼样!我的小乖乖…」「好哇!我会随时来安慰你和秀娟的,睡吧!我要补足精神。下半夜还要安慰你的媳妇呢!」於是二人相互拥抱的睡去。
到了下半夜三点多鐘,秀娟到婆婆房中,把子扬叫醒来到她的房中,二人赤身裸体的紧紧的亲吻抚摸一阵后。秀娟问道:「小宝贝!我婆婆的味道和情趣怎麼样,还满意吗?」「你婆婆的味道和情趣还不错!只是她的小穴比较宽鬆些,没有娟姐的小穴那麼紧小,包得我的鸡巴紧紧的!」「你呀!吃了甜头还说风凉话!我才不信呢?」「是真的!我决没骗你!可是想不到,像她这样大年纪的女人,淫水还真多呀!好像自来水似的流个不停,嘿!真棒!」「好啊!听你的口气蛮留恋她的!是不是有了新人就忘了旧人啦!」「那怎麼会呢?我喜欢的是你,不然我怎麼会金屋藏娇,让你过舒适的生活呢!好娟姐,这也是為了我们俩相聚方便而计划的。你还瞎吃的是那门子的乾醋呀!」「算你会说话,我说不过你!小心肝!姐姐熬了半夜难受死了,现在快来安慰安慰我吧!」秀娟一副春情难耐的样子。
「娟姐,等一下!我问你,那你女儿的事怎麼样呢?」「亲弟弟!先别急,再等一段时间,同你相处熟了,才比较好下手,不然会吓到她的,你放心!我女儿早晚是你的口中食,别太急著想吞下去,当心被嚥死了!」「好哇!你倒调笑我起来了,看我等一下是怎样来整你!」於是子扬和秀娟展开了一场捨死忘生的肉博战了。
第二天是星期日,子扬因昨夜连战秀娟婆媳二人,虽然他年轻力壮,但一夜没睡,早上回到家中,便一直睡到下午方才醒转过来。吃过点心,回房躺在床上,拿枝香烟边抽边想,像秀娟的婆婆都已五十三岁的妇人,做起爱来她还真风骚淫荡,那个大肥穴真似个会吃人的嘴,内功又棒、浪水又多,虽觉宽鬆一点,但是还蛮过癮的,以后有机会再嚐嚐别的像她一样年纪的妇人,看看又是何种滋味!於是脑子裡在思想著,所玩过的女人:二十五岁的林美娜;三十二岁的蔡秀娟;四十二岁的王师母;四十七岁的洪阿姨;五十三岁的白太太,真是个人有个人的妙妹和情趣,使人回味无穷。
又是一个星期六的上午,电话铃声响了起来。子扬拿起话筒:「喂!我是魏子扬,请问是哪一位?」耳边传来一阵娇嫩的声音:「子扬,小宝贝!我是师母啊!」子扬一听心中一震,和她分手已近半个多月了,把她几乎忘了,想起了她那雪白细嫩光滑的肌肤,丰满肥大的乳房,桃红色的大奶头,小腹下一大片浓密乌黑寸餘长短的阴毛及那个紧小肥肥的小肥穴,不觉大鸡巴又亢奋起来了。
「啊!师母你好!」「小宝贝!十二点下班后,马上来上次XX大饭店餐厅吃饭,我先去等你,顺便介绍我一位最知己的朋友马太太和你做朋友,见了面再谈啦!快点来哇!再见!」「好的!再见!」子扬下班后,驾车到达XX大饭店餐厅,走到王太太和另一位美妇人所坐之桌边,道:「师母,对不起!我来晚了!」「来!先坐下来!不晚不晚!子扬,我来跟你介绍一下,这位是马太太。恬妹,这位是魏子扬先生,他是我丈夫的学生。」「魏先生!你好!」马太太看一看子扬,就爱煞他的英俊,健壮风度。
「马太太!你好!」子扬一见眼前的这位少妇马太太长得是娇艷抚媚,眼波流韵,笑靨迷人,雪肤花貌,玉骨冰肌,胴体丰腴,乳隆腰细,肥大的粉臀下配有一双雪白修长的玉腿,樱桃小嘴鲜艷诱人,眉宇间满含春意,二人一见彼此鐘情。三人在酒过三巡、菜过五味的中间,子扬和马太太彼此眉来眼去的相互挑逗。
本来马太太已是个有夫之妇,还有一双读小学的儿女,丈夫是一家大公司的中级干部,物质生活尚称小康,应该好好的安份守己的在家中,做个相夫教子的贤妻良母才对,但是她却偏偏静极思动,欲作红杏出墙的野花,嚐嚐别的男人是何滋味!
因為她的丈夫身体懦弱,每次在进行房事时,不是早洩这是半途而废,弄得她辗转反测无法入眠,饱受精神肉体及性慾得不到满足的煎熬。因為马太太和王太太相交多年情同姐妹,王大太的丈夫是老弱体衰,马太太的丈夫是中年虚亏,她二人颇有同病相怜之感。
故此二人是无话不谈,连那夫妻床第间之之隐密不足為外人道的事情,她二人都据实相诉。并且互相约定,谁觅得了阳具硬大而能征惯战的如意郎君,定要彼此守密,瞒著丈夫二人同亨,不可独佔享用。故此,今天中午,王太太皆同马太太邀约子扬,就是完成她二人私下之约,使马太太也分一杯羹,嚐嚐子扬的异味。在郎有心妾有意的情况下,餐后闢室欢聚,三人脱得赤身裸体,子扬在中,二美妇分左右躺在两边。
子扬左拥右抱,热情的吻、任意的摸,亲怜密爱。二美妇亦情意缠绵的抚吻爱郎的全身健壮的肌肉。「恬妹!你来看看子扬的大宝贝,是又粗又长、又硬又翘、又热又烫,真是爱死人了!」王太太手握著大鸡巴叫马太太看。马太太一看,芳心吓了一跳,「哇!我的妈呀!好大啊!」,这也难怪她会大吃一惊,活到现在二十八岁了,结婚近十年,除了丈夫以外,还没有看过别的男人阳具生得是怎麼个样子。
今天一见子扬的大阳具,火辣辣的又粗又长,足有七寸多长,两寸左右粗,紫红发亮的大龟头,就像三、四岁小孩的拳头那麼大,一柱擎天的又硬又翘的挺直在他的胯下,青筋暴露,好不威风。若拿自己丈夫的那条短小软弱的阳具跟他相比,真似大巫见小巫,一个是又软又小,一个是又硬又大,只看得马太太心跳气喘喘,肉缝裡不由自主的流出骚水来了。
王太太看得她目瞪口呆,知道她已爱上子扬的大鸡巴了。「恬妹,美玉姐没有骗你吧!他的大鸡巴是不是很棒?来!去摸摸看,够不够硬!够不够烫!」马太太娇羞怯怯的伸出玉手一握,「哇!」好硬好烫,真像烧红的铁棒一样的烫手,使她爱不择手,慢慢套弄抚摸起来。
子扬已玩过、看过王太太的胴体,故先去欣赏马太太,见她全身肌肤白皙丰满,美艷的粉脸含羞带媚,一双丹凤眼水汪汪的满含春意,鲜红微厚的樱唇,好像要将男人吞似的,丰满洁白的乳房,胀卜卜的好似两个大皮球,粉红色的乳晕上,顶著两颗如草莓般大鲜红的奶头,还有那凹凸匀称优美的曲线,微凸生有灰黑色的腹纹,小腹上生满了一大片乌黑浓密的阴毛,因為太浓密、太广扩把整个阴阜及阴户都盖住了。
马太太婀娜多姿的胴体平躺在床上,微微的翘起肥臀,分开两腿成「大」字型,媚眼半开半闭,樱唇微开的娇喘著,一对胀卜卜的像大皮球似乳房,随著娇喘而不停的起伏著。粉脸跟出一副性飢渴的表情来。子扬压在马太太的胴体上,一阵猛吻,再用嘴含住一粒鲜红如草莓的奶头,是又吸又吮、又舔又咬,一手握著另一颗肥奶,是又摸又搓、又磨又捏,弄得马太太的乳房发胀,奶头发硬浑身颤抖。子扬再顺序而下,双手拨开了盖在阴户口的阴毛,才能看到她桃源春洞的春光。「嘿!真棒!」除了两片肥厚多毛的大阴唇,略现紫红色外,阴核及小阴唇都呈粉红色,尤其那粒阴蒂特别肥大。
子扬听其友老刘曾经说过:「阴毛浓密,生得范国广扩,从小腹到阴阜,及阴户大阴唇一直延伸到臀沟肛门四週,再加上阴蒂特别肥大,突出得连小阴唇都包不住的这种女人,是性慾特别强、特别淫、特别荡的粹徵,老无粗长壮硕的大鸡巴,狂抽猛插的肏她,是不能满足的!」子扬思忖一阵之后,先用嘴舌舔吸吮咬她那粒肥大如樱桃的阴蒂和阴户,不停的来回舔著、吸著、吮著、咬著。这一招舌功,把马太太弄得浑身酥麻酸痒,娇躯颤抖,淫水有如缺堤的江河不停的流出,子扬一口一口的全喝了下肚。
马太太用双腿紧紧的挟住子扬的脖子,不让他再舔咬。子扬用手拨开她的双腿继续舔咬吸吮,双手伸到她的酥胸上面猛搓狠揉,又按又捏著她那两粒鲜红如草莓般大的奶头。子扬看她那副娇媚浪荡、飢渴难受的模样,心中打定主意,非要狠狠的肏她一顿,握住大鸡巴腰干用力屁股一挺。「滋!」的一声,大鸡巴插入马太太的小穴三寸多。「哎呀!」马太太一声大叫,她感觉到一根粗大而又滚烫的肉棒,插肏小肥穴裡,是又痛又涨,不知是舒服还是痛苦。子扬看她楚楚可怜的模样,也於心不忍的说道:「亲姐姐,你再忍耐一点,我会轻轻的插,慢慢的抽,不会弄痛你,弟弟会好好疼你,爱你的!」於是子扬屁股一上一下,慢慢的抽出来,再慢慢插进去。
马太太浑身扭动,肥臀左右摇晃,全身发烧粉脸发烫,小腹发热小穴发胀,淫水潺潺而出。子扬知道她已嚐到了甜头了,於是一捣到底,大龟头直顶到花心深处。捣得马太太是齜牙咧嘴,浑身乱扭直打喀嗦,子扬微笑一下,也不管她的生死,挺起他那条七寸半长的大鸡巴,是狠抽猛插一顿,「滋!滋!」大鸡巴抽插小穴的淫水声不绝於耳,实在动人心弦。子扬改用多种的抽插方式,三浅一深、六浅一深、声九浅一深,左插花、右插柳,旋转、研磨,直肏得马太太的骚水像自来水一般的流个不停,流得床单上是一大片。
一股热滚滚的淫液一洩而出,花心紧紧咬住子扬的大龟头,一吸一吮的,马太太的淫声浪叫,床声、淫水声及弹簧床被压动的「吱!吱!」声,有如一曲优美动听的交响乐曲,在不停的演奏著。此时,子扬耳听马太太那扣人心弦的浪叫声,慾火更加亢奋,於是就像一隻出闸的猛虎,兽性大发,狂抽猛插,就像个不怕死的战士,不顾生死拼命攻打既定的目标,若攻不下来,死不甘休。
马太太配合他的猛抽狠干,已达到了高潮,滚热的淫液在猛洩的一剎那,阴户裡的子宫口,猛的一阵收缩,紧紧咬住大龟头,两片嫩润的小阴唇及两片胞厚多毛的大阴唇,紧紧包住大鸡巴。子扬的大龟头一阵酸痒,背脊一阵酸麻,滚热的浓精一射而出,全都射入马太太的子宫深处。二人浑身一阵颤抖,紧紧的相搂相抱,魂飞魄散,像是云游太空而不知身在何方。一场地动山摇天昏地暗的战争,暂时归於平静了。
在一旁观战的王太太,张著一双水汪汪、火辣辣的大眼睛,粉脸含著满眼飢渴、神淫气盪的从头看到尾,从、开始看到终场,将近半小时,使她看得到而吃不到,全身酸痒难过死了,躺在房间的长沙发上面,一面看他二人做爱,一隻手揉著自己肥大的乳房和奶头,一隻手揉捏著挑源春洞,来发洩情慾。休息了好一阵子之后、二人悠悠醒了过来。
王太太走到床边道:「恬妹,恭喜你啦!子扬侍候得你还舒服吗?」「啊!美玉姐…谢谢你啦…子扬他…」马太太娇羞得难以啟齿。「怎麼啦!自己姐妹,还怕羞呀!」王太太逗弄著她。「人家不来了嘛!美玉姐你是嚐过的,还要问我!坏死人…」「好啊!你这个丫头!过河拆桥!吃饭忘了种田人的,吃饱了喝足就不管姐姐了,还说我坏死了,看我来骚你的痒。」说罢作势要去骚她的痒。
马太太把头钻进子扬的怀裡,口裡嚷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嘿!这次饶了你,你们可知道,你们舒服了,可知我都苦死了!」「子扬,听到没有,美玉姐苦死了,快去安慰安慰她吧!不然美玉姐会飢渴而死的!」「死丫头!又来取笑美玉姐了!」「好了!两位姐姐别在闹了,都是我不好!美玉姐,亲妈妈!我来替你顺顺气,保证把你侍候的舒舒服服,如登仙境,好吗?」「哼!这还差不多,小宝贝!我和你老师谈过了,準备把女儿稼给你,你老师也同意了,反正小蓓你也认识,改天来我家去见见你已多年不见的老师,让他知道你长得这麼英俊健壮又有出息,再和小蓓陪养陪养感情,我想小蓓一定会接受你的,等你俩感情成熟就可以论及婚姻了,不知你的意思如何呢?」「好吧!小蓓也蛮漂亮的,我也是该结婚的年龄了!但是我们…」王太太知道他想说什麼,於是打断他的话题说道:「小心肝!我知道你要说什麼,你和我还有恬姐的关係决不能公开的。你若是和小蓓结婚,我就是你的岳母,我们以后来往走动,不会有人来猜疑。照现在这样进出大饭店的房间,万一被熟人看到这麻烦了。有机会时、我和恬姐一同和你欢好,你除了可以得到正式夫妻的性爱外,还可以嚐到丈母娘及恬姐偷情的滋味,保証你左右逢源,艷福不浅!说不定我和恬姐再介绍两、三位性飢渴的美太太给你玩玩也说不定呢!」「好吧!我一切听你安排,我那末来的岳母,现在的师母,快把你那个多毛的肥穴打开,用我的大鸡巴好好的侍候你吧!」「来!我的好学生、好女婿、好儿子,妈妈早就等急了,快点插进来吧!」第二回合的生死鏖战又展开了。
不久子扬和小蓓在双方家长的同意下,亲友的祝贺声中,完成结婚大典,双双进入洞房。子扬為了应付娇妻和丈母娘的需求外,还有恬姐、林美娜、秀娟婆媳,偶而过个三月五月,洪阿姨特地从国外回来,找子扬欢聚半月或一月,再返侨居地。她并非有什麼要事回国,而是念念不忘子扬的大阳具给予她难忘的欢娱,而专程的回来,和他叙叙旧情。而其他的情妇,都是拜倒在他的大鸡巴下,捨不得离开他,没有他还真活不下去,甘心情愿有乖人伦,而和他偷情缠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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