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著孩子们的长大,补习班学生越来越少。正好我也接了几家公司的特约案子,英文教学的型式,也就改成了时间运用比较灵活的各别家教。嘉羚仍然是我最忠实的学生,而她的妈妈令仪,也成为对我最热络的家长:原本对任何人都(因为害羞内向)不太深交的令仪,在嘉羚上国三的那一年,居然常找我聊聊。更因为那一年,我花了特别多的时间帮嘉羚准备考高中(大大减少了性爱),令仪常會端了一些好菜来我家,给我们「进补」…
当嘉羚如愿地穿上了G色制服(我想最好别明说出来,不过不是军校)时,令仪和我已经成了很谈得朋友了。最令我惊奇的发现是,令仪并不是一个空有美貌的「洋娃娃」,她其实有一颗聪慧的心,对很多事也有独到的见解,只是因为不受人(包括老公)的重视,所以她也就变成静不做声的妇人了。
嘉羚刚上高中的那几个月,她总是尽量和我腻在一起:一方面新的高中生涯总有分享不完的新鲜事,另一方面,在经过近乎禁欲的一年以後,我们似乎有著烧不尽的欲火,嘉羚成熟的身体饥渴地饮用著我的精力,而我对占有她也从不厌倦。
然而嘉羚的高中生涯日趋繁忙,连寒暑假和周末,都因她入选MB队(也不明说,不过不是消防队)而被占用。我们必须分分秒秒的抢著相聚的时间:每当练习结束後,嘉羚會和同学们说笑著走出校门,她那个疼妹妹疼出了名的哥哥,总會在那儿等著接她、和几个同路的朋友(避嫌之招)坐计程车回家。这麼做的确花了不少精力和金钱,但是嘉羚总是用热情和温存犒赏我…
经过了半年多的苦练,嘉羚升高二後正式成为队员,而我则尽责地做著接送她的护花使者…
晚秋的夜,好不容易地等到预习完毕,我伴著嘉羚在某「伟人」纪念堂外缓步走著。微风轻揉著她俏丽的及肩秀发,阵阵馨香令人神往。
「羚,累不累:」
「嗯,还好…」
「坏哥哥!妹妹又站又走了半天,现在还叫她散步。」
嘉羚侧过头来,娇媚的笑了:「是很坏!不过,我也舍不得回家呀!一回到家就要陪妈妈,不能陪哥了!」
「羚对哥真好!」看看(大概)没人會看见,我搂住了她细细的腰,在她的粉红嘴唇上印了个吻…
小粉拳轻轻击打著我的胸膛:「哥,小心被人家看到啦!」
「嗯…」我舔了舔尝过美味的嘴唇:「有危险才够刺激哇!兴奋了吗:」
「讨厌!」小脸还真容易红…
又漫无目的走了几步,嘉羚忽然两手叉腰地看著我:「哥,为什麼老是走在我後面嘛:!」
「真的要知道吗:」
「真的。」
「走在你後面比较方便瞪著你看…」
「看:」
「羚,你老实说,有没有觉得穿MB队制服的时候,常常被人家盯著看:」
「嗯,大概有吧…哥,为什麼呢:」
「傻妹妹,制服更能现出你漂亮的小脸蛋、和姣好的身材嘛!」
嘉羚甜甜的笑了:「真的:看得出来:」
我点了点头。诚然,那件橙红镶黄的上衣,虽然式样太军事化了一点,但是特别能衬托出少女红润的脸颊,而且夸张的垫肩,使纤细的腰看起来惊人的窈窕。随著微风摇曳的白短裙,暴露出均匀浑圆、充满弹性的大腿。白色、带跟的长靴,更是(唔…我爱看女人穿长靴!)令男人无法不崇拜她的高佻修长…
「我…我想…」嘉羚小心地揀选著字句:「学姐她们老是用老师训话的口气,解释参加MB队的理由:大概都是什麼『为校争光』、『国民外交』之类的。不过,我想除了有出国玩的机會以外,我们多少都蛮喜欢受人家注意的吧。」
「是啊,我记得从小学开始,我们男生就很爱看MB队的大姐姐。我想,只要是男人,对那麼多妙龄女郎穿著短裙长靴,都會目不转睛的看。至於欣赏才艺呢,倒不一定人人注意…」
「好可怕!从小弟弟,到老头子,都那麼色…」
「哎!食色,性也!何况,穿制服的是我们羚妹妹这等美女啊!」
「那…哥哥,你看到她们…」嘉羚捉狭地指著三三两两在回家途中的队友们:「會不會心里…」
「羚,眼睛看到了,可是进不去心里。」我执起她柔软的手,放在自己胸口:「里面已经有人咧!」
「哥…」这次是嘉羚自愿的投怀送抱,送上香吻…
「哥,好像不只你心里有人…」她的纤指轻点著我膨起的裤裆:「这里也在想啦…只可惜今晚没有机會。」
的确,令仪正等著嘉羚。为了怕她看见起疑,我和嘉羚到巷口就得分头回家。
没有机會,除非…
嘉羚似乎听见了我的心思:「除非现在,在这里…」
我小心的检查了四下暗藏著对对情侣的草坪,选了一小撮灌木丛:「羚,跟我来。」
那块被矮树屏障著的柔软草地,果然还没被人捷足先登。我脱了薄大衣,把它舖在地上。嘉羚有些儿担心地看了看四周:「哥,真的要在这 …我有点怕…」
「别担心,先坐下,休息一會儿再说吧!」我牵著她的手,帮她缓缓地坐在那地舖上,然後在她的脚边坐下,捧起她的右腿,一手托著脚踝、一手握住小腿肚,把那支靴子脱了下来。
「哦…」嘉羚屈张著她包在丝袜里的脚趾,把那支脚放在我大腿上。我把她左腿的靴子也脱了下来,嘉羚纤白清秀的一双美脚,享受著我温柔的按摩揉搓。她不禁闭起双眼,发出享受地哼声:「唔…唔…」她的脚,比起我们初尝云雨时修长了很多,然而不像很多高个子的女孩,有著筋骨毕露、趾长、节曲的脚,她的脚仍是柔不露骨,趾头长短适中、直而有序,尤其那修剪整齐的趾甲,虽然不施寇丹,隔著丝袜仍藏不住柔润的光泽。
「舒服一点了吗:」
「哦…舒服的多了!练习那麼多,我好怕脚會长茧!」
「唉!为校争光,国民外交嘛!牺牲几个少女一辈子的脚型算什麼:好在,妹的脚还是这麼美。」
我捧起那一双优雅的美脚,隔著丝袜舔著、吻著每一支趾头,嘉羚故意用脚趾勾夹著我的舌头:「唔…哥,你舔得人家好舒服…哥,我的脚穿裤袜比较好看吗:」
「这个吗…裤袜是可以掩藏一些缺点,像斑点或萝蔔腿之类的,不过像羚这双完美的脚嘛,丝袜只是增添一种若隐若现的神秘美感。你懂吗:」
「大概吧…就像美女裸体或穿上薄纱的分别。不过…哥,你把我的脚说得太美、太夸张了吧!」
我舔了舔她的脚底:「哥哥舌头嘴巴都用上了,你说呢:」
嘉羚坏坏调皮的笑了,用手微微撩开衣襟(不知道她趁什麼时候把衣扣都解开了!),露出白嫩的肌肤,和白色的蕾丝胸罩…
「哥哥,」修长的手指抚摸著平坦的腹部:「除了脚脚以外,还有没有想舔什麼地方啊:」
我挪到她的身边,把手探入她的上衣中,解开了她胸前的乳罩钩子,两个原本兜著乳房的罩杯向她腋下垂落。我用一支手罩住她的左乳,把嘴凑到她小巧的耳朵旁,轻轻地对她说:「羚,想喂哥吃奶啊:怎麼奶头儿这麼硬:」
「嗯…」嘉羚侧著头,把丰隆温热的嘴唇吻上了我的嘴:「啧…啧…」几乎是强横的吸开了我的嘴唇,小小的舌尖挺进我嘴中,勾缠著我的舌头。而当我的欲火被撩至白热、舌头侵入她湿热的口腔时,却被她牢牢的吸住。她的左手牵引著我的右手,在她坚挺的双乳上来回揉搓著…很快的,我发现她像吸鸡巴一样的上下摇头,扯弄得我的舌尖肿胀、又痛又爽,而唯一能使她缓下攻势的方法,是用我的指腹揉著她硬翘的乳头。於是我揉搓著那对宝石,趁著她吸弄转弱时,慢慢把痛痛的舌头收回来:「喔…羚啊!舌头差点儿被你吸坏了…」
「嗯…嗯…」嘉羚被我摸得媚眼如丝、娇喘连连,根本没回答我的抱怨。她跪起来,拉开衣襟把我的头罩了进去,我的脸贴在她一对浑圆双乳之间。她的乳房虽然不能称为「豪乳」,但是型态美好:正面看像一对蜜瓜一样的圆润,侧面看像春笋一般的尖翘。国中时有一点发育过盛而凸凸的乳晕,随著乳房的成长变成浅棕色、美丽伏贴的乳尖,此时唯一显得突出的,是那一对樱桃大小、被我摸得硬硬挺翘的棕色奶头。衣缝间只漏入丝毫的灯光,然而我不须照明的找到目标,用嘴唇吸住了一粒坚韧的奶头。
「嗯…哥哥…嗯…」嘉羚用耳语的音量呻吟著:「嗯…好…好宝宝…嗯…乖乖吃…嗯…好胀…」
我舔著那乳头当中的小小凹处,心想:可惜光线不足,看不见乳蒂棕 透红的娇模样。舌尖挑弹揉弄了好一會儿,我又钻进上衣的另一边,把那一粒已经勃起的蓓蕾吸得更长更硬。
「唔…哥哥…嗯…好棒…唔…哥好爱小…小奶奶…喔…」
虽然秋天的微风轻抚著园中的花木,嘉羚胸前的肌肤却渗出微小的汗珠。我一边爱恋地吻著她的乳尖,一边贪婪的嗅著她的体香,鼻尖缓缓的凑近她的腋窝:那儿长著稀疏柔软的腋毛,散发出的不是狐臭,反而是花香似的少女体味…
「啊…」嘉羚惊叫了一声,往後一缩,我的头就不再藏在她上衣中。她拉著那匆忙中敞开的衣襟,遮盖住她露出的乳房…
「怎麼了:」我一面问,一面四下张望:在这种公共场所,总有被人扰乱或偷窥的危险…
「你啦…」嘉羚红著小脸,娇嗔著:「干嘛舔人家胳肢窝嘛!」
「哎!」我把她搂回怀中:「谁叫你那麼香:」
嘉羚把头埋在我胸前:「羞死啦…」
「羚,你怎麼出汗了:热吗:」
「嗯…哥,都是你啦!我全身都热起来了…」
「那,还怕不怕…」
她仰起头来,用充满欲望的眼神望著:「我…哥,我…我不怕…就在这里,爱我吧…」
嘉羚和我被炽热的欲火燃烧著,顾不得我们是在被某伟人塑像看守的庭园中。虽然明亮的灯火照不到树丛後面,然而我猜想:八成會被同样寻找幽境、成就好事的情侣撞见,只求不要有人「鸡婆」到去召警卫…
我跪在嘉羚修长的双腿之间,双手隔著光滑的薄丝袜轻抚著她:从纤细的脚踝,经过有著优雅弧度的小腿,到了那双健美却不粗壮的大腿。而随著肌肤敏感度的增加,嘉羚的呼吸也渐渐恢复急促:「嗯…哥…好舒服…嗯…羚最喜欢…哥哥的感觉…嗯…喔…」
当手掌轻按著她裤袜和内裤的裤裆时,嘉羚突然弓起身子:「喔…哥…喔…」
我低下头,钻进她的百褶白短裙中,张口罩住她腿间被紧包住的丰腴小丘,缓缓呵著暖气。不一會儿,那裤裆之中的小穴就被我口中气息笼罩住…
「唔…哥…啊…你好坏…唔…弄得人家下面…下面湿湿…暖暖…唔…都逗人家…哦…哦…好难过…」
虽然看不见她面上的表情,我却可以想像著她闭著双眼、小口微张的迷人表情…啊!裤子里绷著的那一根肉棒子,已经溢出润滑黏液、跃跃欲试…
我伸手探入她的腰间,勾住裤袜的松紧带,小心的把它褪到嘉羚膝间。因为穿著制服短裙,她的内裤是式样保守的白色棉质,不过,我知道柔软的棉纱之下,有一朵等著我采蜜的…
我快快的将那三角裤也拉到她的腿弯儿,暴露出柔软光滑、覆盖著阴阜的乌细毛发。因为被脱了一半的内裤和裤袜绑缚著,她用双手扶著膝後,把腿高举,双脚朝天:如此一来,我就可以放肆地进袭她那向上迎挺的女阴。我用手指梳开嘉羚被内裤压伏贴的阴毛,把脸埋向她丰满的大阴唇间,只见那夹缝已经被我口中暖气蒸开,吐出绽放的嫣红花瓣,弥漫著硷硷的潮气。微微拨开屏障小穴入口的肉瓣,我的舌尖揉顶著她泌出淫水的鲜红内壁…
「喔…舔得…唔…好…好爽…唔…小舌头…啊…口水好…哈…好多…烫烫热热…唔…」其实她阴户中早已流溢著热呼呼的微硷液体,被我沾满津液的舌头搅弄时,就发出「啧…啧…」水声。我的舌尖顶著她的阴道口,她竟收放著那圈紧窄肌肉,「吻」著我。
「唔…哥…哦…外面被舔得好爽…喔…可是里面…啊…哥哥…啊…」嘉羚突然全身紧绷,因为我的中指突破了那道关卡,深深的泡在湿热的阴道中…
「喔…呀…哥…啊…好…爽快…啊…」
我一面抽出插入那支手指,一面用另一支手拨开她的花瓣,用舌尖快速地挑拨那薄皮覆盖之下的阴核,并且贪婪地品尝著被手指从小花深处带出来、有著迷人异香的硷硷液体。
「唔…哦…哥哥…哦…宝贝…喔…」嘉羚扭动著,艰难地压抑著呻吟声,小穴中层层湿软的皱褶,紧包著我的手指,用爱液润滑著一下一下的抽插,阴核像花苞初绽似的,探出泛红的尖端:「唔…好…哥…喔,好…好棒…啊…我…哦…呀…不好…不好…嗯…哥哥…快停…喔…停…」
她放开手,让双腿落在我的背上。我听她叫停,便从她臀边探出头来。只见她双颊泛红羞答答的边喘边说:「我…我快要…嗯…来了…」
「来了:」
「哎…哎呀!高潮嘛!」
「咦:那不是很好吗:为什麼停呢:」
「嗯…」她不胜娇羞的俏模样真是迷人,阴户的肌肉捏了捏我的手指:「不…不要用手指…嗯…人家要哥哥的大…大鸡巴,好不好:」
我舔了舔嘉羚仍然沿著我手指汨汨流出的香液,心想:焉有不好之理:可怜我的鸡巴挺了那麼久,也该解放他出来,公开露面了吧:
嘉羚拉开我长裤的拉链,纤纤玉指伸进内裤前面的小洞中,握住我的肉棒子,把它拉了出来:「哟!硬硬的时候好难抓出来啊!哥…大鸡巴好可怜,闷得都胀红了…」说著嘉羚张开小嘴,把我筋脉暴张、龟头通红的阴茎含入她湿热的嘴 ,一边用手套弄,一边吸吮著。秀发随著她头部上下左右的扭摆,而散落在白嫩的脸蛋上,美丽的一双丹凤眼俏皮的瞄著我如痴如醉的表情。张得大大的嘴唇啧啧出声,在肉棒子上涂抹著她美味的津液。
我怕她的小穴降温,枉费了我下的工夫,赶紧伸手到她腿间,把食指戳进淫水饱溢的阴道中,同时用拇指来回拨弄著挺翘的阴核。嘉羚一边吸弄著男根,一边发出「嗯…哼…」的声音,两道蛾眉也皱了起来…
我也忍不住呻吟著:「唔…好嘉羚…哦…小嘴儿吸得哥…好爽…嗯…羚小穴里好湿…好热…嗯…好美啊…」
「唔…唔…」嘉羚大声哼著,「卜」的一声吐出我的肉棒,喘著大气:「哦…哥…哦…快…快…哦…」
我赶紧跪在她腿间,把那双仍缠著内裤和裤袜的美腿架在肩上,她那丰腴的小穴就自然地迎上我笔直的鸡巴。我那沾满她口水的龟头,沿著她阴唇之间的小缝划著…
「唔…哥…啊…快给…给我吧…小穴…嗯…在要了…喔…」
「我知道哇…嗯…可…可是小穴好紧…」
她那亢奋的外阴,充血隆起,加上这体位使得她的阴户紧夹在大腿之间,叫我徒然沾了许多淫水,却不得深入…
「唔…哥…来…唔…用力…」嘉羚用两手抱住自己的屁股,手指拉开泛红的大阴唇。
龟头因前面阻力大减,沿著她湿润的内壁顶到了狭小、然而滑溜的阴道口。我勉力顶向她的深处…
「喔…喔…哥…小穴好…啊…好满…」
小穴儿一下子吞进整支鸡巴,我们的阴部深深紧紧的契合著,耻骨顶著耻骨…
我也不禁倒吸了口气:「哦…羚…你好紧…哦…里面好热…啊…」我迫不及待的抬起臀部,只见男根茎部湿湿亮亮的,遍涂著我们的淫液。我又重重的插了下去:「唔…哥…啊…你插死人啦…」
「那…那有那麼严重…」趁著肉棒子深埋在小穴的层层肉壁中,我磨磨似的扭动臀部,用小腹顶著她翘起的阴核,阵阵揉弄。鸡巴头也在那天鹅绒似的深处,搅著一潭春水…
突然嘉羚的双脚夹住我的脸颊,手指也抓住我的手臂:「喔…哥哥…小穴…要…要吸鸡巴了…」
哇!好痛!她的指甲深陷入我臂上的皮肉中,脚趾曲屈夹著我的耳朵,凤目半闭,还微微翻白。然後…
丰美的屁股剧烈挺著、摆动著,阴道中也像吸吮似的颤动著。
「嘶…呵…嗯…嗯…」她咬著嘴唇,不敢大声叫出高潮的呼声。尽管胸部激烈地起伏,她也只敢闷声,像小狗似的哼著,姣好的小脸做出令人怜爱的可怜表情…
我捧起她无力而垂在我双肩上的玉腿,轻吻著那双蹂躏过我脸的光滑美脚:「羚,你还好吧:」
「嗯!」嘉羚软软的躺著,眼神慵懒地甜甜笑著,纤长白嫩的手指轻抚著我的手臂:「对不起!掐痛哥哥了吧:」
我的手爱抚著她裸露的大腿:「没关系!只要能让羚销魂一度,很值得的!」
「哥!」嘉羚的一支玉手,伸到她双腿(仍架在我肩上)之间,用手指夹著我那依然挺硬、深入花心的肉棒之根部:「哥,你不用停啊!只要开始时别太猛就好了…」
正好,我的鸡巴在她湿润的小穴里浸得有些发胀。因著她的邀请,我便缓浅地插送起来…
「嗯…哥…嗯…哼…」小穴内部令我惊喜的夹弄著:「嗯…好烫的棒棒…唔…喔…」
「是啊…羚的小穴…又紧…又嫩…」
「喔…爽死人了…哦…羚最…最爱…有哥的鸡…鸡…肉棒…在小穴里…」
我渐渐的越插送、动作越大,嘉羚不但没有承受不了的表示,反而用脚趾勾出我衬衫下摆,两支包了丝袜的小脚,伸到衬衫之下,揉擦著我的胸膛…(嗯…有一回,被她发现了男生乳头也敏感的秘密…)那光滑的细丝和柔软的脚底,令我的全身紧绷,阴茎头更胀得大大的,每一下擣入湿滑小穴中,都发出「滋滋」的响声。
而嘉羚第一次高潮後,充血隆起的穴口并没有消退,一经抽插,又火热地发起骚来:「唔…哥…深深…用力的…哦…插我…嗯…」嘉羚低声哼著淫乱的话,不但双腿努力迎送著,紧密的小穴更是一下下挤弄著阳具。
我低头欣赏著她紧小的阴唇:每当我奋力插入时,嫣红小唇也贴著肉棒陷入阴户之中,而抽出时,小红唇又高高噘著,好像舍不得肉棒带出的丰沛淫液。我占著体位的优点,又卖力地磨弄她的阴核…
「嗯…别顶人…哦…人家…那里…唔…唔…不好…」嘉羚扯开上衣,两手握住自己一对俏乳房,轻轻揉搓。手指更是夹弄著那一对硬得发胀的少女乳头:「嗯…哥…快射给…呀…呀…」
出乎我们意料之外地,嘉羚又激烈地甩动著臀部,淫水随著内壁阵阵的收缩在阴户深处激荡、向外溢出:「呵…哥…哥…哦…要爽死…来…我来了…」
脚趾用力的揪住我的胸前,而我那想必泛紫地阳具,已因她阴户中的规律收缩而无法再忍:「喔…啊…」只觉得龟头又酸又爽的喷洒出阵阵烫精:「羚…哥哥…哦…跟你一起…哦…哦…」
「喔…好暖…喔…烫得好…好爽快…」
我挺著腰,把放射中的男根深深顶进嘉羚的阴道:「羚!我好像停…停不下来…」
「喔…好…好啊…多射一点…喔…一股…一股挤过小穴…穴口…好…好…」
终於,我泄完了精液,睾丸微微酸痛。我慢慢仆倒在嘉羚身边…
高潮以後的美中不足:我们马上记起,这儿虽不是光天化日之下,却总是公共场所。虽然身体疲软,我们还是不敢温存。
就在我们穿回衣物时,周围隐蔽处居然传出稀落的鼓掌和叫好声!有一位老兄居然在黑暗中说道:「喂!看到这麼精采的,我會早泄呐!」
「啪!」的一巴掌声…
「哎唷!」四下又传出笑声…
我和满脸通红的嘉羚,狼狈地逃离那逐渐恢复喘息声和窸索声的园子…
数周後的礼拜天早晨…
我正因为前晚的尽性缠绵而熟睡著,电话扰人清梦地响了…
「喂:」我睡意浓重地问著。
那端居然传来少女哭泣的声音:「哥…」
「嘉羚:」我如冷水浇头、睡意全消:「怎麼啦:」
「哥!我…我不能再见你的面了…」哽噎得越来越厉害…
我的心乱跳著:「你说什麼:」
「我…我们的事…妈知道了!」
「啊!」我好似被雷打中,从床上跳了起来。
令仪接过话筒,用痛心责备的语气说:「小罗啊!嘉嘉什麼都跟我说了!」
(嘉羚在一旁哭泣的声音仍然扎著我心…)
「这也要怪我们父母没注意,可是小罗你也太…她只是个孩子罢了,你居然…嗐!」
「令…令仪姐,我对不起你们!我…我會负责任的!」
「负责任:嘉嘉她还在上高中,是个小孩啊!难道就这样嫁你:跟你一辈子吗:」
「我…我…」
「这件事,Кh]不想闹开。老陈不在家,出了这种事…」令仪居然也哭了:「我怎麼…」
「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哎!如今我也不想对你怎样。我们都有错,不过,不能再错下去。我不能让你再见到嘉嘉了!」
嘉羚伤心的大哭起来…
「她不會再到你那儿去了,我會叫她搬出去,寄住人家家里。求你别再纠缠她了!」不等我回答,令仪就挂了电话…
我心乱如麻、呆若木鸡的坐了下来:「嘉羚…嘉羚…」
嘉羚哀悽的哭声缭绕耳畔,我心剧痛,眼泪不听话的流了下来…
对嘉羚的眷恋,令我自己都感到震惊!一个礼拜过去了,我无法工作,几乎没吃东西,睡眠不足,蓬头散发,心 一方面心疼嘉羚,一方面自艾自怨:也许我不应该陷入这种畸型爱恋:也许我应该更小心保密:令仪到底怎麼发现的:也许…
然而有一个问题紧「咬」著我:嘉羚怎麼了:一个礼拜没看见她,不知道她被送到那儿去了:还在伤心吗:还是已经忏悔、甚至痛恨我们之间的「奸情」:
几乎沈默了一整个礼拜的电话刺耳地响了,我无精打采地拾起话筒,已经失去了起初抱著的一线希望:不可能是嘉羚的…
「喂:」那端没有回音…
「喂:再不说话,我要挂电话了…」
「小罗!」
「令…令仪:」复杂的感觉涌上心头:又怕她认为对我的惩罚不够,要我付出更惨重的代价,又希望事情會有转机…
「小罗,」原来冷冷的声音似乎软化了一点:「嗓子怎麼那麼沙哑:」
「呃…最近有点不舒服。」
「嗳!你也真是的。」语音中居然有著些许同情:「是不是相思病:」
「令仪姐…」
「嘉嘉也生病了…」
「啊:嘉羚她…她怎麼啦:」
令仪沈默了一會儿,再说话时,语音因呜咽而微抖著:「饭也不想吃,觉也不好好睡!她…她…會没命的!」令仪抽噎了起来,我又焦急又难过,不知道该说什麼…
令仪冷静了一点:「小罗,看样子我是管不了你们之间的事了。我會叫她下来看你,你可要好好劝劝她吃点东西。」
「唔,我會,我一定會!」我不想表现的太嚣张,然而却无法掩盖声音中的兴奋…
「小罗,嘉嘉算是你的人了,我只要求你一定要保护、照顾她:目前,你们的事一定要保密,不然我们的脸往那里放啊:」
「嗯,我知道。」
「还有,这件事我會帮忙,替嘉嘉拿药。不过你也要小心,千万不能害她怀孕!」
「是…是的。」
「哎!臭丫头!已经等不及了,去吧!去吧!记得啊,小罗,多喂她吃点有营养的东西啊!」
楼上传来铁门打开的声音…
「哦,小罗,」令仪放低了声音:「嘉嘉现在身体很弱,你们『那个』的时候,不要太折腾她喔…好了,快去开门吧…」
嘉羚的小嘴带著笑,眼中却流下泪珠,脸颊显然的失去了往日的红润。一开了门,她就扑进我的怀中:「哥!我好想、好想你啊!我以为这辈子再也看不到你了!」
「我也是啊!」我的眼框又红了:「傻孩子!这麼不爱惜自己,害哥哥和妈妈都好心痛!」
「对不起嘛!我不是故意伤妈妈的心,」嘉羚落下泪来:「可是,我真的吃不下东西…没有你,我會死的!」
「乱讲…傻瓜…」我爱怜的嗅著、吻著她乌黑的秀发…
「哥,不要亲头发呀!我…我己经一个礼拜没洗头了…」嘉羚不好意思的说著。
我抱起她进了浴室,在浴缸里放满了溶有浴盐的温水。嘉羚柔顺地任我脱去她微带汗味的睡衣睡裤,一丝不挂的娇躯,虽然依然线条姣好,可是却有些苍白、缺乏光泽。
我自己三两下脱得赤条条的:「来,坐这儿…」
嘉羚听话的坐在小板凳上,任我用小勺把温水浇在她的头上身上,把洗发精揉到她的秀发中,又仔细地用清水冲去那些泡沫。她显然感到很舒服,口中发出「嗯…嗯…」的声音,两眼矇矓欲睡。
虽然我的阴茎因为向往美丽的女体而挺立著,但是我知道:嘉羚现今最须要的,不是性爱。我轻轻拭乾她的身体,帮她披上了我的浴袍,再用一条浴巾裹住她湿湿的头发,最後,把她抱进录音室,放在房中的小床上。「哥,」嘉羚迷迷糊糊的说著:「做爱吗:」
「你先睡一下吧…」亲了一下她的额头:「晚安!我的公主…」
她乖乖地点点头,滑入沈睡之中。趁她睡著,我做了四样寡油的小菜,煲了一锅细粥。果然,三小时後她醒来时,肚子饿得咕噜的叫著。我用粥烫鱼片,就著小菜一口一口的喂给她吃…
嘉羚满足地躺在我怀中,又打起哈欠来…
「吃饱了:」
「嗯,谢谢哥哥…」
「再睡一下吧。」
「可是…」她指了指我胯下裸露的肉棒。
我摇摇头,一手伸入她的浴袍背後,轻揉著她光滑的背部。不一會儿,她就搂著我又睡著了…
在令仪的首肯下,我照顾著嘉羚。她的面颊又有了少女的红润,身子也恢复了健壮。在她回到我身边的第三天,我们热烈的做爱,缠绵了整整两天,嘉羚才销假回校上课。一个月以後,我们确定令仪为嘉羚拿的避孕药开始生效,我就再也不用耽心、尽情用丰沛的精液浇灌她饥渴的小花…
日子比以前更忙碌,也更甜蜜充实,然而令仪、嘉羚、和Кi疑鰜Y,却酝酿著更大的变化:我虽然得回了嘉羚,却失去了令仪的友谊。她对我说话的态度,变成了丈母娘训女婿似的严峻…
因为我的工作有很大的自主性,在别人都已经忙著上班、上学时,我却可以出门慢跑:穿过繁忙的市场和小巷,过瘾地出一身臭汗。
这天,我才跑回楼梯口,就碰到了「岳母大人」:「小罗!」
「令仪…早啊!」
「不太早了吧:我有一点事要找你商量…」
「唔,好呀。」我开了门,心 却向往著淋浴、洗去汗水:「进来坐坐吧。」
我泡了杯茶,端到令仪跟前…
「谢谢,」令仪清了清嗓子:「我想,和你谈谈嘉嘉和你的事情…」
我心一沈:唉!迟早會「摊牌」的…正打算坐下面对「长期抗战」…
「哎!哎!哎!等一下!你满身大汗,我们怎麼谈事情:先去…去洗洗!」
「唔…」我呆呆的走向浴室,身後又传来叮咛声:「洗快点啊!我在等你谈正事。」
我心不在焉的洗头、淋浴,只耽心著令仪又要如何考验我和嘉羚…
「喔!妈的!」我擦乾了身子,才发现被令仪逼进浴室时,根本就忘了拿换洗的衣物,还好浴室门上挂了一件浴袍,我穿上它走出浴室:「令仪,请你等一下,我换上衣服就来。」
令仪却急急走了过来,手中拿著的信封直指著我的脸:「先看看这个吧!」
我心 嘀咕著:什麼态度哇!但是看她一脸的冷峻认真,我只好乖乖接过那信封。看看淡紫色的信封上并没有写什麼字,我抽出里面的一张信纸,打开一看,是嘉羚娟秀的字迹:
【亲爱的妈咪:
谢谢你!你不但永远是爱我的妈咪,而且仍然愿意做我无话不谈的密友。我知道,虽然你并不情愿,但是还是让我回到小罗哥哥的身边,妈咪,我真的很感谢你!
今天是你的生日,但是自从你知道爸不能从美国回来,和你共度生日後,你就闷闷不乐;加上我和小罗哥哥的事,让你烦心(对不起!),妈咪这个生日实在是太不愉快了!
妈咪,我所有的不多,然而我愿意与你分享我所最摰爱的福份—今天我把小罗哥哥让给你一天,希望他的热情、与温柔体贴,能够安慰你的寂寞,和调适你最近的心情。
妈咪,在你觉得这个礼物很笨,而丢弃它以前,请记得你曾经老实的对我说:当你第一次撞见我和哥哥时,你惊异於我们激情中的和谐,而不忍心中途阻止我们。而且当我初回到哥哥身边时,他不顾自己的欲望,耐心温柔地照顾我的休养,这样的深情也曾感动你,不是吗:我还要告诉你一个秘密:我早就发觉哥哥很欣赏你。当我正开始发育的时候,每次我对自己缺乏信心时,哥哥就會安慰我,说我遗传好,是像你一样的美人胚子。你不觉得以前哥哥和你谈心时,都显得很快乐吗:我想那种投契是装不出来的…
妈咪,请你瞭解,我不是要你用与小罗哥哥的亲密关系,来代替你与爸爸的爱情。我也相信你和哥哥对我的爱—你们不會发展出破坏我们的家庭、和我与哥哥感情的变奏吧!
说了一大堆,如果你愿意接受这份礼物,就请你把这封信、和里面包著的小信封交给哥哥。如果你觉得我的主意真的很笨、很荒谬,就请你把信撕了,当作没有过这回事。不管你如何决定,请你为了我们共同的快乐,至少回复和哥哥之间的友情吧!
生日快乐!
爱你的,
嘉嘉】
我抬起头看著令仪,说不出话来。她的表情也有了很大的改变,乌溜溜的大眼睛充满了好奇和友善,嘴唇也回复了有著美好弧线的微笑,脸颊泛著粉红色:「小罗,刚才我是故意吓你的,看你紧张成那样子…哪!这是给你的吧:」
我打开令仪递给我的蓝色小信封,当然又是嘉羚的笔迹:
【哥,我的爱:
我知道最近妈妈对你很不友善,但是你为了我们的关系,用很大的耐心去包容她不平衡的心情。谢谢你甘心为我牺牲,我好感动!我实在不能失去你…
然而,我相信做为妈咪的生日礼物,对你应该不算是牺牲…请把满足你对妈咪暗藏的情愫,当成我送给你的谢礼吧!
哦,别忘记请妈咪展示一下我送她的生日套装啊!
我爱你!
羚】
我看著令仪充满好奇的脸,决定把信笺交给她。她快速的读著,脸色由粉红转为通红,娇嗔著:「嘉嘉,人小鬼大!」
出乎我意料之外地,令仪松手任由信纸飘落地上,双臂环抱住我的腰,娇羞地把脸埋在我胸前。长直黑发中暴露出来的可爱耳朵、和优美细颈都羞红了。她呢喃地说著:「我真的对你那麼坏吗:对不起!其实,我还是很喜欢你的…除了嘉嘉以外,你是我最好的朋友。我…我想我只是有一点嫉妒你们…」令仪扬起她姣好的脸庞,深情的望入我眼里:「小罗,真的对不起…」
在我能回应之前,她粉红柔嫩的嘴唇已经印上了我的嘴。虽然只是个浅吻,我已经沈醉了…
令仪轻轻挣开了我的紧抱,一支玉手落在我浴袍腰带的活结上:「能不能打开我的生日礼物啦:」
「令仪姐姐!」我轻轻地用手指揉著她白嫩的手背:「要开这礼物,可要遵守几项规则啊!你得先想清楚接不接受喔!」
「嗳呀!礼物还璶附带条件,太罗嗦了吧!有没有诚意啊:」令仪撒起娇来还真厉害…
「当然有诚意!只是,正确的使用礼物,可以倍加你的享受喔!」
「哼!什麼规则嘛嗯:」
「哼…」我清一清喉咙:「第一项规则,就是令仪家里的『房事规矩』,在这 都不适用。要勇於尝试新的经验。」
令仪噘起红润的嘴唇:「嘉嘉这个小鬼丫头,把什麼事都讲给你听了…」
「嗯,还有的一项规则…」我指指录音室的门口:「这是一间完全隔音的房间,所以你不用耽心人家听见什麼。你要讲的话,不管是多淫荡,甚至是大声的叫床,我都要你尽情的发出声来。」
令仪的脸贴在我的胸口:「嗯,好坏啊!怎麼要人家做那麼淫乱的事嘛!」
「是啊,所以你好好想一想…」话还没说完,就觉得腰带被她一拉,浴袍的下摆就分开了。
「好啊!早就知道你不老实了。才跟人家讲一下话,下面都变这样…」
的确,虽然隔著厚重旳浴袍,当令仪第一次拥抱我时,胯下肉棒就已经怒张了起来:「这有什麼希奇:好几次我们聊天时,我那鸡巴都是不听话的杠起来的。」
趁她抬起头要娇嗔时,我著实的亲了令仪的嘴,抱起她轻盈的娇躯,疾步走进录音室。
轻轻把令仪放在床上,我这才有机會好好的打量她的穿著打扮:一件短短的鹅黄洋装,虽然尽露了那双玉腿的优雅线条,然而却紧密的包著上身,连那蓬松的薄纱长袖下,都还有著一层蕾丝里子,保守的前襟反而突显了她纤细的腰身,和那两处蜜桃似的小丘。她虽不算高,但那双腿实在是具有引人入胜的修长比例,小腿笔直不现粗肌,大腿浑圆白皙。
我面对著她坐在床边,用手缓缓梳弄著她可爱的浏海,沿著发际,轻抚著红润柔嫩的脸颊、秀细的鼻梁。当我的手指滑过她泛红隆起的樱唇外缘时,她侧过头、闭著眼,温柔的吻著我的手指。我故意把中指放在她的唇间,微微探入她温热的口中,令仪竟用红唇包住那指头,湿润的口腔含著那指尖,舌头也在口中挑逗著那支异物…
我倾过身子在她耳边细语著:「等一下是不是要这样吸我的鸡巴:」令仪微张杏眼,吐出我的手指,满脸通红的耳语道:「小罗,你讲话好脏…」
「是啊!然而,大丈夫与淑女,嘴贱不出床第之间而已!」
「是吗:令仪屈起一膝,在我已张开的浴袍中,用光滑、包著丝袜的大腿,磨擦著吊在我胯间的勃起物:「那,你要喂我吃…吃…」令仪努力的想讲出淫乱的话,两颊飞红:「鸡…鸡巴…」
「嗯!不但要请你可爱的小嘴吃,还要请你那个流著淫水的小穴吃!」
「谁流…」羞窘之下她伸直了腿…
「啊哟!」
高跟鞋的细跟,狠狠扎了我的小腿一下…
「哟!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踢你的!」令仪挣扎著,想凑近来看我的「伤势」,无奈我已一手抄起那闯祸的脚,令她无从施力坐起。我端详著手中的一支精品:「令仪,你好像很少穿这麼高的跟嘛:」
「嗯…」令仪又羞又急的解释:「要怪的话,该怪嘉羚。都是她帮我挑的鞋子,她…她说你喜欢高跟鞋,还…还最好是细带子的…」
我揉著她美丽的脚,那双鞋正是我喜欢的典型:高高、至少有四寸的细跟,称出美好的脚弓:细细的乳白带子,露出细白的趾头…
「她还说什麼:」我伸出舌头,隔著白丝袜舔著她的脚趾。
令仪有点出神的看著我的举动:「她…她还说,你喜欢白细、不太长、也不太粗,排列整齐的趾头。不喜欢太『风尘味』的趾甲油…我只擦了一点透明的,还好看吧:」
「嗯…」我放肆的吸吮著她每一根脚趾;「你的脚真是太美了,多踹我几下我都认了!」
「那我…我跟嘉嘉可舍不得…」
我捧起她的另一支脚,如法泡制的亲吻…在换著脚趾吸吮之间,我问道:「舒服吗:」
「嗯…」我用舌尖勾著她的拇趾:「想想看,像这样舔你的奶头會是什麼感觉:」
「喔!讨厌!逗人家…」
「那…这样舔小穴呢:」
「哦…」令仪娇喘著,说不出话来…
「还有…舔小屁眼喔!」
「不要讲了…」令仪挣扎著坐了起来:「嘉嘉说得没错,你…你的鬼花样太多了…」说著,竟扑进我怀里,不由我分说,就用热吻堵上了我的嘴…怪怪!热烫烫的红唇张閤著,简直是又吸又咬,津液「啧啧」的由我们嘴角溢出,舌头相互顶著、缠著…
「嗯…嗯…」
「唔…唔…」我们同时不由自主的哼著,好一會儿才停下来喘口气…
「哇!令仪,看不出你的性欲很强嘛!」
「还不都是你这个小色狼,引诱良家妇女…」
「哦…」我一拍脑袋:「差点忘了嘉羚说的话,你的生日快乐装呢:」
「哦…」原来己经放浪起来的令仪,突然又害起羞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回答道:「嗯,我…我已经穿在里面了…」
令仪跪在床上,任由我把她背後的拉链拉开,还帮著我把她的洋装褪到膝间。当她躺下再面对我时,我一面把那洋装脱下,一面情不自禁的出声赞叹:「呜哇!美极了!」
原来令仪穿著的,是一件那时难见的连身丝袜:整个前胸和腹部,都包裹在白色的丝袜料子里(我以为是她洋装里子的蕾丝袖,原来是这件内衣的一部分),後腰却开得很低,裸露著整个背部,几乎屁股缝都快露出来了。
至於「要害」呢:乳房是紧兜在缕空蕾丝里的,乳头被两个丝缎花结掩盖著,而裤袜在股间的部分,却敞著一个大洞:若不是她在裤袜装之上,还穿了件三角裤,饱满的阴户就无所掩蔽了…
「唔,你…你别那样瞪我嘛!是不是太作怪了:」令仪羞涩的用手遮住胸部…
「啊!不要遮…嘉羚挑得太好了!」我脱去自己身上的浴袍,骄傲的展示著那不但肃立致敬,而且滴下黏液的男根:「你看,我都为你兴奋过度了!」
令仪伸出秀长的纤指,目不转睛的抚弄著我的肉棒:「哇!好烫、好滑哦…」
我的双手由她平坦的腹部向上抚摸。她挺翘的乳房,被紧紧的衣料称托地更显丰隆,我迫不及待,伸手要解开她乳尖上的缎带花结…
「嗯…等一下!」令仪横臂阻挡住我的迫近:「我…我的奶…奶头蛮大的…你…不知道你會不會嫌…」
「令仪!」我拨开她的手臂:「要有点自信!嘉羚都说你的奶奶漂亮,而…而且你也喂过你老公…」
「要死啦!」令仪羞答答的娇嗔:「什麼秘密都被小丫头告诉你了!」
这一次,却没阻止我拉开那一对花结:只见丝料像开花似的张开,露出一对棕色乳头…我心想:令仪也真是太大惊小怪,虽然色泽比嘉羚的深了一点(毕竟是生过孩子的),但是另有一种韵味,而且在没有完全亢奋的情况下,也只不过突出乳晕半寸左右。实在不懂令仪耽心什麼,而她居然真的难为情地转过头去。
张开嘴,我迫不及待的含著一只乳尖。乳房不但白皙幼嫩,而且富有弹性。我吸吮著那片银元大小的棕色乳晕,只觉得一粒硬硬的小肉球儿,顶著我的舌头。当然,我毫不客气的用舌尖揉搓著,送上门来的俏奶头。
「唔…」令仪轻声的哼著,胸部起伏渐渐加快…我转而亲吻著另一只奶子,同时用手指夹弄、推捏著那一粒,已经被吸得高耸朝天的奶头。明明应该有激烈反应的,令仪却硬是只闭著眼睛,无声的喘息—我得好好的挑逗她:「哟!令仪,你这里怎麼红红肿肿的:」
「那里:」令仪紧张的转过头来,张大了眼睛,低头看著胸前。我搓著那一对乳头:「你看啊!奶头儿被我吸得变长、又泛红了咧!」
「嗯…讨厌!」一旦看见了我用嘴唇、舌头玩弄著她的乳尖,令仪却不再移开她的视线:「嗯…你好坏!把人…人家奶头推…推得东歪西倒…」
玉手像喂奶似的:一手抱著我的头,一手「端扶」著那只被我吸弄的奶房:「嗯…弟弟…吸得好…好乖…嗯…」
「令仪姐姐,會不會被我吸出奶汁啊:」
「嗯…不…不會了吧:弟…你迟了十六年…」
「嗯,那…」我凑近她的粉红脸蛋:「奶头被吸胀,难不难过啊:」
我用胸膛揉擦著她那一对泛红的坚硬蓓蕾,直挺挺的肉棒子一下一下地顶著她的裤裆…
「啊…不难过…嗯…很舒服…唔…唔…」
她的双腿缠著我的腰,每被我顶一下,就哼出「嗯…嗯…哦…哦…」的声音…
「令仪…」我的肉棒顶著她平滑的内裤裆底,虽然那不是件特别淫荡(譬如丁字裤之类)的白色比基尼,然而薄薄的布料美妙地显出令仪阴阜的丰美,而我肉棒尖端显然正中红心:因为那被顶住的地方,已经微微凹陷下去…
我贴著她的耳边:「令仪好聪明!把内裤穿在外面,不用大兴土木的脱去裤袜装,就可以直取小花。」
「嗯!还说呢!穿了半天才穿好以後,居然还要天才女儿指出错误,说内裤是穿在外面的…」
我的手勾住三角裤腰,轻易的把它脱了下来。令仪闭上眼睛,大概在等待我的插入…过了一會儿,发现我正俯在她的腿间,目不转睛的欣赏她的「小白馒头」,她赶紧夹起双腿:「哎呀!看什麼嘛!又脏又难看…」
「胡说!健康的阴部是一直不停的自动清洁的,连你睡觉时,都在忙著…」
「歪理…!」
「真的哟!要不然,为什麼早上小穴 有牛乳色、像养乐多味道的汁液呢:」
「你怎麼會知道:」
「嘻嘻!你想为什麼嘉羚每天那麼早出门呢:差不多每天她都请我吃早点哟!」
「好呀!这个丫头…」
令仪松懈了防卫,我把握良机,钻进她双腿之间:「至於难看嘛…你更错的离谱。你一定没看过自己的小美穴吧:」
「嗯,讨厌!满口淫话…」
「唉…别转过头去啊!你看这里…」
令仪抬起头,好奇的看著两腿之间:「啊!过分…哟…嗯…嗯…」
我偷偷的拿出一面镜子,对著她的私处,所以当她往下一望时,正好看见了自己妙不可言的阴户。我趁著她骂人,头还没有转开时,凑上脸、用舌头舔著她微微吐出的小阴唇。
「嗯…怎…怎麼真的…要舔人家的…的…那里嘛…嗯…真变态…嗯…」
话纵然这麼说著,但是我打的主意凑效了!令仪虽然红透了小脸,但是可爱的大眼睛,却忍不住瞄著镜子里的映象。我猜她根本很少去察看自己的秘处(太保守:),所以决定仔细的报告一下我的心得:「令仪,你看你的大阴唇好饱满,皮肤这麼嫩,又白白净净的,只有稀疏的柔软阴毛,好漂亮!我真忍不住了…」
看来她的注意力已经集中在腿间了。我埋首亲吻著白 透红的蜜桃、和小丘顶上的短毛…
「嗯…哦…」令仪居然把腿稍微张大了些,以方便欣赏。我彻底的亲著她的大阴唇…
「唔…嗯…真的那麼好…好吗…嗯…弟你…你喜欢就好…嗯…嗯…」令仪放开了些,当我舔近小阴唇时,她的哼声明显的紧促也大声了些。我的舌尖搓弄著肉色的两片薄瓣,品尝著缓缓从皱褶中泌出的硷硷汁液,还故意用口水揉出「啧…啧…」的湿淋声…
果然,令仪好奇的看著湿淋淋的小花朵:「哎…哦…怎麼那麼湿…」
「嗯,仪姐,你那两片小阴唇,好像一朵待放的小花:花瓣薄薄的,好迷人!颜色也浅浅的…你怎麼會觉得她难看呢:」
「哼…哦…人家不懂嘛…哦…以为就是黑黑…皱皱的…哦…哦…」
我一边舔著,一边心想:有时在色情片里看过的女人,还真有那种颜色又深,又皱巴巴、堆成一团的可怕阴唇。令仪的小唇真要比她们优美的多了!」
「令仪,宝贝!请你把小花拨开,我好舔里面的蜜…」
「嗯…羞死啦…你弄就好了…嗯…干麼…」
「我的手要拿镜子嘛!」好像理由蛮充分的,因为一支玉手缓缓的伸了下来:手掌覆盖著耻丘,纤细的食指和中指稍微拨开了那两片肉瓣,暴露出嫣红湿润的内部…
「宝贝儿…我帮你…」我那空出的一支手按著她一边的大阴唇,把她的小穴张得更大,不但看得到红红的内壁,还可以看见小小的阴道口,湿答答的吐出爱液,那花蕊似的阴核,也探出了粉红的头…
「哎呀!要死了!怎麼把人家…唔…开的…唔…那麼大…哎…哎…哦…」令仪虽然抗议著,可是并没有关闭门户,我趁机舔著她小穴内壁的蜜汁,然後突然把舌尖向她深处探入…
「哦…哦…怎麼这样…唔…舔人家…哦…好怪…」
我抬头,咂著沾满分泌物的嘴唇:「舒服吗:」又低头用舌头抵住阴道口…
「哦…舒服…哦…哦…好舒服…」令仪大大的动情,两手并用的打开阴唇,任我揉舔。我把镜子放下,两手罩住她盈盈一握的双乳,用指腹搓揉夹弄著那一对又翘又硬的奶头。我放浪的舌头,搅得她穴中「沥…沥…」的响著,还不时把口水加淫水涂在她细白的手指上…
「喔…喔…我不晓得…喔…下面小…小穴…哦…哦…可以亲得…这麼舒…爽…喔…不好了…」令仪喘著气,因为我的舌头绕著那泛红的阴核尖团团转,又嘬起嘴唇,圈起被包皮覆盖的小肉芽吸吮著…
「唔…唔…爽死了…」
我起身跪在她大张的玉腿间,坚硬吐著黏液的阳具贴在她小腹上。她沾满淫水的手指握著那根肉棒,泛红的脸上显出渴望的表情。
「令仪姐,要不要弟弟的鸡巴来插一插玫瑰花似的小穴啊:」
令仪的矜持消散无踪,抛著放荡的媚眼,她把肉棒子轻轻推向小穴口:「要啊!快把大鸡…鸡巴插进来…啊…嗯:」
我不让她得逞,爬离她的腿间,躺在她身边…「既然是令仪生日…」我摇了摇一柱擎天的坚挺肉棒:「先请你上座才对…」
她侧过头来,支起上身:「要…要我在上面…」
「对啊!弟弟让姐姐骑,好吗:」
令仪伸手圈住那支阴茎,舔了舔嘴唇:「可…可是我不會哎!」
「简单,我教你…」
解开令仪伸过来、玉腿上的鞋扣,我帮她脱了那双迷人、但是容易造成意外的高跟鞋,把她白嫩小巧的脚过瘾地舔了一遍。令仪听话的站在床上,小心翼翼的跨张著腿,踮著脚尖,慢慢跪在我的小腹部。我高昂的龟头,顶触到她充满弹性的屁股。她向我的前胸倾下少许,让那肉棒贴著股沟、滑过菊纹、而轻叩著她美妙的潮湿处…
「唔…唔…」她上下扭动著,但是我的阴茎只是徒然在她烫热的肉缝上擦著,撩动著她已经高张的欲火:「嗯…小罗…嗯…怎麼…插不进去嘛…」
「唔…」我的鸡巴也被磨得猛吐滑液:「令仪,你…你得用手…扶一下我的鸡巴…帮它瞄准小穴…」
媚眼如丝的令仪,微侧著上身,把玉手伸到身後,握住我的肉棒:「哦…好色!要人家淫荡的…嗯…自己把…把鸡巴…嗯…塞进去…哦…哦…」
她比划了两三下,似乎找到了窍门。她往下坐时,龟头没有滑开、反而陷入了肥沃的阴唇中间。
「嗯…嗯…」令仪皱了皱娥眉,呼吸急促了起来:「嗯…顶进来…嗯…」
「哦…坐下来…」我只觉得阳具顶端逐渐没入湿软的缝中,顶住了紧紧的一圈肌肉:「唔…里面…放松一点。」
她继续做著用手引著异物进入身体里面的淫事:「嗯…啊…好…好像…太大啊…」
「啊…」突然,龟头挤入了狭小的阴道口,而我正好想配合著她的挣扎,向上顶去,「滋」的一声,整支肉茎没入她的阴户中…
「啊…嗯…」令仪叫我意想不到的,发出哭声一样的大声呻吟:「唔…插死人了…啊…」只觉得她湿淋淋的美妙小穴,紧包著那肉棒…
「令…令仪…别停…啊…你…你得套动一下…鸡巴…呀…」
令仪向前倾身,用双手撑在我胸膛上,激烈的喘著:「啊…不要…啊…怎麼叫…叫女人自…自己插自己…嗯…嗯…太…太不像样了…哦…哦…」口中虽然这样讲著,白嫩的小屁股却上下掀动著…
「啊…令仪你的小穴…好暖…好紧…啊…在你里面…好爽…唔…」
令仪听了,更卖力的上下套弄著,我也配合著那韵律,迎著她向上顶。
「唔…哦…你插的…好深…唔…里面…好紧…喔…喔…」
那生过嘉羚的小穴,还真紧密:像一圈圈扎紧的湿丝绒,搓弄著我的龟头。这体位美中不足之处,是看不清楚交合的地方:只看得见被浅浅毛发覆著的阴阜之下,忽隐忽现的男根。然而因为令仪的汁液汨汨,「滋…滋…啧…啧…」的声音随套动而响著。
「令…令仪…这样做…好…好吧:你尽量用阴核顶…唔…我的小腹…」
令仪从未试过上位,所以贪婪地顶著、扭著:「唔…好爽…好爽…下…下面怎麼…那麼湿…嗯…难…难听死了…」
我看她半闭著眼,娇躯有点不稳定的扭摆著,便用原来抚摸著她玉腿的双手扶住她的上身,顺便拿手指去拨弄、推揉著乳尖上那一对长长挺出的棕色蓓蕾。想不到令仪竟全身僵硬了起来,停止套动、脚趾屈曲、弓起上身、闭著眼、向天花板哀声求著:「小…小罗…呲…哎…不好了…你…拜托…唔…别动了…哦…人家难过死…死了…」
难过:可是小穴中,明明渴望地吮动著嘛!我的手仍夹弄著那对奶头,下面向她阴户里深深的顶了几下,只见她仍然僵挺著,口中「嘶…嘶…」吸著气,然後…突然重重坐下,上身仆在我胸口,手指紧掐著我的肩膀,全身颤动著,小穴 更是紧紧收放著,温暖的体液,在里面激荡。那叫床声,还真有点像哭声:「哎…哎…哎哟…小罗…不…不是叫你…哎…喔…别动了吗:害…害人家丑样子都现…啊…出来…嗯…讨厌死了…」
「令仪,你…你高潮的时候,很美啊!迷死我了!」
「封了你那支贫嘴…」令仪凑上樱桃小嘴,亲著我的唇。口中充沛的香津,任我吸取,甜甜的粉红小舌头,被我的舌尖、嘴唇绕缠吸吮著…
我用手慢慢梳著她黑绸似的秀发,趁著亲吻的空隙问她:「令仪,说真的,你舒爽、痛快了吗:」
她满面通红,秀指轻点著我的面颊,边微喘、边说:「不是真的,还會叫出那种怪话吗:臭弟弟,姐姐差点被你插出毛病啦!羞死人了!」
骂归骂,嘴还是热情的亲著我…
「弟,你那支…怎麼还硬硬的,插在小穴里嘛:好胀喔!」
我们挪动著身体,把肉棒缓缓滑出了湿暖的阴道。「卜」的一声,肥嫩的阴唇吐出了仍然挺硬的鸡巴。令我惊喜的是,令仪居然伏在我身边,毫不犹豫的把那湿淋淋(沾著淫水打出的微小白沫)的阴茎含入小口中,上下摆头、津津有味的吸弄了起来。
「哎…喔…令仪…唔…小嘴巴好會…吃鸡巴…喔…弟弟…爽死了…」看不出平常保守的令仪,口交的技术真不是盖的!粉红的嘴唇,不但上下圈弄,还随著头的左右摇动而转著,口腔中又暖又湿、吸力颇强不说,还用小巧的舌尖、顶著龟头儿顶上的小洞洞…
「哇…好爽!再…再这样…我會射出来的…」
令仪得意的笑笑,吐出口中的男根,用舌尖揉弄我胀红的龟头。我鼓起气力,从她身下抽出身来,对若有所失的令仪说:「别动,我一下就回来!」
「跑到那里去啊…:」
我跳下床,绕到令仪身後,趁她还没反应过来,我就用肉棒子抵住她那因为娇躯仆俯著、而高翘的心型臀部。龟头沿著她微张的粉红肉缝上下搓弄…
「哎呀!讨厌从後面…」令仪向前倾,想把屁股下降挪开,但是我一手搂著她的细腰、一手扶著怒张的肉棒,趁著她里面仍然湿润,挺腰一顶。那紧小的阴道口,抗拒不了我衪加的压力,「滋」的一声,整根鸡巴塞入了小穴…
「哦…不…不要从後…唔…唔…」令仪虽然没用行动反抗,可是仍然不愿被从後面进入…我大幅度的抽出插入,使她的抗议化成了呻吟:「唔…啊…啊…不…不好啦…嗯…嗯…」
我看著她菊纹的下方小阴唇,吞吐著肉棒。那茎部因为淫水的滋润、而湿亮亮地,小穴中也配合著我的抽插—显然她有感到舒爽
「令…令仪…这…喔…这样不爽吗:」
「没…没有不爽…感到很深入…顶到…喔…不一样的地方…唔…爽…爽…可是…」
想到她禁止老公用「狗交式」的理由,我边插边说:「别耽心,在…在这里,我们可以大声呻吟…喔…你不用捂我的嘴…」
「唔…唔…哦…可是好难看…」
「我觉得,令仪,你白细平滑的背、和嫩嫩的屁股,好好看嘛!而…而且你看墙上的镜子…我们好…好恩爱…」
令仪这才注意到她面前的落地大镜子,只见她脸上飞红,却舍不得把目光移开:「唔…好羞哦…哦…奶奶那样晃来晃去的…嗯…嗯…」令仪的乳房虽不大,却也因为我大力的抽插而摇荡著…
「我…我喜欢看令…令仪被我插…唔…深深的插…插的好…奶奶浪动起来…」
「哦…哦…你好色…唔…哦…」令仪越叫越大声,小穴又湿、又烫,随著我的抽动而阵阵收紧肌肉,发出「卜滋…卜滋…」的声音:「弟…你好會插我…我…哦…好爽…嗯…嗯…」镜中的令仪不再反抗这体位,反而带著痴醉的表情,享受著、甚至配合我的动作而迎送著…
我也不禁呻呤:「哦…令仪…嗯…小穴好柔软…好…哦…好紧…」
令仪突然安静不出声,我张眼一看,她居然嬉皮笑脸的,看著我在镜中的表情…
「好啊!你…」
「小罗,你好陶醉啊!」说著,还学我那爽快时的表情。我搂住她纤细的腰…
「不要啊!」她以为我要呵她的痒,然而我下身紧贴著她,上臂用力把她举了起来(好在令仪真的是袖珍小巧),移动我们的腿以後,我缓缓平躺下来:虽然肉棒子从未离开小穴,我们又转回成「女性上位」的体位,只是这一次她是背对著我,坐在我小腹部。令仪起先有点手足失措,但是当我用手托住她的屁股、上下挪动时,她马上意會了然,调整了自己的位置:上身後倾、双腿分开、小脚蹬在床上,随著我手的指引,上下滑动,小穴吞吐著我的肉棒:「唔…喔…小罗…呲…啊…花样真多…」
「令仪,爽快吗:」我觑见镜中的美景:令仪双眼半闭,蛾眉微皱,朱唇轻启的喘著,双臂向後撑在床上,突显出胸前随著抽送、而上下颤动的棕色乳头。包著白色丝袜的修长双腿张开著,腿间只见一支肉柱顶著白嫩的阴阜,肉色的薄薄花瓣吞吐著鸡巴,不时显出嫣红、滑润的内壁。那色泽较深的肉棒,不但整支被抹得湿亮亮的,连阴囊上端都堆著泡沫状的爱液。室中演奏著美妙的交响乐:床垫的「吱吱」声,阴户发出的「啧啧」声,当然还有…
「哦…哦…顶得…哦…好深…哦…」
「令仪,小…小穴…好紧…你给…嗯…好多爱液…」
「嗯…哼…哼…人家对你好嘛…哎…要死…」令仪也发现了镜中乾坤:「怎…怎麼看得那麼清楚啊:好…嗯…难为情…」说是这麼说,乌溜溜的眼睛却盯著镜子不放:「哎哟…小罗…好…好大的…唔…棒棒…哦…哦…小穴被你插得翻出来了…唔…」
为了刺激她的视觉,我两手轮流的搓揉她挺起的奶头,空出来的一支手,则如拨弄琴弦一般的,快速挑动著她泛红、发烧的阴蒂…
「呜…啊…啊…」虽然没有我手的支持,令仪的腿却更快速的上下推著臀部,秀发刷著我的前胸,香汗浸透那裤袜装、滴到我身上:「小罗…嗯…哼…哼…我…哼…爽死…哼…你呢…:」
「我…我也…」
紧小的肉穴突然颤动起来,我们因咬紧了牙关,只能发出「呲…嘶…」的喘气声。我只觉得膨大发烫的鸡巴,已无法抗拒小穴中肉壁的吸吮、搅动:「啊…啊…喔…」浓烫的精液,一股股冲过阴户口的钳制,从龟头顶洒入令仪的子宫…
「唔…喔…喔…」令仪全身也剧烈的抖了起来:「喔…你射精…喔…都感到了…喔…喔…」令仪重重坐在我小腹上,全身无力的、仰卧在我身上,阴道内壁像要吸乾我似的收放著。「唔…爽死了…」令仪呢喃著,失魂地看著镜中的映影:那好不容易射完了的肉棒、缓缓变软,滑出了丰美的小穴,仍然微微张开的小阴唇之间,溢出白白的黏液…
「小罗…」令仪突然说著:「我没吃避孕药喔!」
「那…」我心里有点紧张,但却显得毫不耽心的说:「我们给嘉羚生个胖弟弟!」
令仪翻身抱住我:「你想的美!我的管子早就扎啦!」
她掐著我的胸口:「死小罗!吓也吓不著你…」
令仪软软的躺在床上,任我煞费周张的帮她脱下那层裤袜装:先从领口剥到长袖,再像脱裤袜一般的从腰褪到脚尖…
「喔…」她伸著四肢:「谢谢小罗!这衣服虽然可爱,不过穿久了实在…」她发现我又在盯著她张开的大腿之间,害羞的夹起了腿。(真是的!都已经是我的人了!)
其实令仪一丝不褂的娇躯才是迷人!我轻抚著她纤细光滑的腿:「累了:」
她边盯著我(因为我把她赤裸地纤纤玉趾,一支支的含在嘴中吸吮)边回答:「哎哟!你姐姐可从来没这麼激烈的做…做爱过。要不是那天出了门、再折回来拿东西,又从嘉嘉房间的窗户撞见你们的『好事』,我才不會让你吃了甜头呢!」
「那…你好好休息一下吧!」
我从浴室接来一盆温水,用毛巾沾了,轻轻拭擦著她身上的香汗…
录音室的电话响了,「喂:」
「哥,是嘉羚啊!」
「羚,你这个小捣蛋…」
「唷!吃了我妈那块嫩肉,还卖乖!」
「唔:你怎麼知…」
「哥,把我接到对讲机吧!」
「什麼:接到『鸡巴』:」
「嗯!别贫嘴!」
我按下按键,嘉羚清脆的声音、便在录音室的扬声系统中,唱著「祝你生日快乐」。
我把麦克风递给令仪,令仪惊异的问道:「嘉嘉,你在那 :」
「嘻嘻!妈咪,对不起,今天我跷课了。我就在我房间—每次你偷看我和哥哥做爱的窗口啊!」
令仪一听,赶紧用毛巾盖住身子:「你…我才没有偷…」
「哎呀!妈咪,你怎麼真的跟我抢小罗哥哥呢:」
「这要怪你自己啦!」到底薑是老的辣,令仪马上反守为攻:「是你把小罗让给我的…」
小妮子居然真急了:「我…我没有把…」
「好了,好了,妈咪逗你的!再说,你小罗哥也对你一往情深,不會把你甩了啦!」
「哥,真的:」
「当然是真的!再说,」令仪自嘲:「常来这麼多花招,妈咪可吃不消!」
「妈、哥,只要你们不妨害爸和妈、小罗和我的关系,我不會小气的…」
从那天开始,令仪每个月一两次會在嘉羚上学时来我这儿「坐坐」。
同时享用不满十七岁的小美人,和三十九岁的美妇人,我的艳福真正不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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