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出生在一个知识分子家庭,从小父母就对我的学习抓得很紧。我也比较用功,脑子也还够用,因而学习成绩一直不错,上小学时总是名列前茅,顺利考入重点中学,没费多大力气又考入一所重点大学,大学毕业后进入一家著名的外资企业,现任总经理助理,月收入将近万元。
我的妻子是我的大学同学,同级不同系。我们是大二时相恋的,三年前结婚。她大学毕业后一直在省政府机关里供职,职务是主任科员,月收入约3000元。我们的家庭是典型的“一家两制”,据说这是当今年青人比较向往的一种家庭职业结构。
我和妻子第一次发生性关系是在婚前,大约是大三那年夏天,我20岁,她19岁。当时正放暑假,其他同学都放假回家了,我们因为相约搞一次社会调查而留在了学校。当时她的寝室只剩下她一个人,我只要有时间就到她的寝室去找她,一待几个小时。我们在一起聊天、谈心、拥抱、抚摸、接吻,常常觉得时间过得太快。
有一天下午,也谈不上谁主动,我们俩在她的床上拥吻时,不知不觉地都把衣服脱光了。我那个硬硬的东西在她两条大腿之间蹭来蹭去。她有些害怕,把腿夹得紧紧的。我见状就不再蹭她,只是在她乳房上揉来揉去。过了一会她自己受不了了,分开双腿把我阴茎夹住,还不停地哼哼着。我也不客气,当即压在她身上把那东西捅进她的下身。因为是第一次,我没抽几下就射精了。她似乎也不怎么疼痛,嘴里哼哼着,两条胳膊死死缠住我的脖子,我都射完了还久久不肯松开。事后我偷看了一下床单,发现除了我的精液以外并没有血迹,才知道她已不是处女。但看着她那副楚楚可爱的娇羞模样,我又坦然了:只要她爱我就行了,处女不处女的有什么要紧?况且初次性交不出血也不能完全证明她就不是处女。
从此以后我们就一发不可收拾。凭着假期校内人少的便利条件,或者在她的寝室,或者在我的宿舍,只要得空就干上一回,记得最多的一天我们竟性交了三次。那真是既贪玩又不知累的年龄,我每天想的就是她的乳房和阴户,她整天惦记的也就是我的阴茎。结果,经过一个假期的疯狂,当同学们返校的时候,我不得不陪她去医院做了一回人流。
后来我们就小心多了。我买了好些避孕套,我们俩都随身带了几只,想干的时候随时都可以用。学校开学以后,寝室里都住满了人,我们再要性交就不那么便利了。但这巡蛔∥颐钦舛蕴盎兜牧等耍ㄇ霸孪拢俪∫挥纾淌医锹洌灰肀呙蝗耍伎梢猿晌颐墙缓系某∷皇遣荒芟袷罴倌茄压庖路闪恕K歉霰┐厦鞯呐ⅲ幽歉鍪罴倨鸨阋荒晁募敬┤棺樱奶焓潜∪梗呵锸瞧と梗炀痛┏こさ拿梗牒臀医换兜氖焙颍恍璋涯诳阃氏拢掖涌忝爬锾统瞿嵌骶涂梢粤恕H棺映闪宋颐蔷玫恼谛卟迹鹑思词勾由肀咦吖灰颐遣欢不嵋晕颐侵皇且欢韵嘤迪啾У牧等恕?
就这样,我们一同度过了将近两年的甜蜜时光,当时的那份快感,那份愉悦,那份激动,直到现在还回味无穷。我曾问过妻子,她也有同感。
后来我们大学毕业参加工作,我就带她去见我的父母。我父母见了她非常高兴,一个劲夸她聪明、文静、漂亮,还暗暗叮嘱我在婚前不可强迫她做那些婚后才能做的事。我跟她说了以后,我们俩笑得差点背过气去。她边笑边用小拳头打着我说:“你爸你妈可真高看咱们了,没想到我早就成了你们家的人了。”
没过多久,我们正式结婚了,搬进了公司为我租的一套三居室的公寓房。装修房子时我们重点把卧室好好布置了一下:地上铺了厚厚的羊毛地毯,床头的墙上安了面大镜子,她还从美国女同学那里要了不少裸男裸女的大幅彩照贴在墙上。总之卧室里的一切布置都是为了调动我们的性欲,也为了方便我们以各种姿式交欢。
新婚之夜,我们俩脱得一丝不挂,紧紧地粘合在一起,从床上滚到地下,从卧室走到客厅,从卫生间玩到厨房。我是射了一次又一次,她是扯着嗓子拚命喊,好像要把这几年被压抑的性欲都在那一晚发泄出来。我们折腾了整整一晚上,第二天睡了一白天,直到傍晚才起床。妻子娇嗔着说:“你可真厉害,把我的阴户都给搞肿了。”我也回敬她:“你也不简单,一晚上让我射了五次精,到现在尿道还跟针扎似的疼哪!”
从此我们开始了真正合法公开的性爱之旅。为了增加情趣,我买了好多淫秽影碟,两口子一边看一边模仿着做爱,背交、侧交、跨交、坐交等等姿式都试过了,又模仿淫碟里面的老外进行口交、肛交。对于口交,妻子是全盘接收,用嘴含住我的阴茎又舔又吮,比那些洋妞还要狂放。那些洋妞不过是让男人把精液射在脸上,她可好,硬要我把精液一滴不剩地射在她嘴里,然后她就咕噜咕噜全喝下去,喝完还要咂咂舌头,直说“好甜好香”。我打趣她比洋妞还浪,她乜斜我一眼道:“你不喜欢,那我就不做了。”我赶紧搂住她道:“喜欢喜欢,我觉得你比洋妞出色多了。”她转嗔为喜,又低下头舔弄我的阴茎。
对于肛交,妻子起初有些犹豫:“我的肛门那么小,你插进去会不会疼啊?”我开导她:“你看片子里那些老外,哪个阴茎不比我粗,不比我长,还不照样插进洋妞的肛门里!你看那些洋妞多快活,拚命拱屁股,唯恐阴茎插得不深。”这时电视画面里恰好出现一个身材比妻子还要娇小的中国女孩子,正撅着屁股让一个黑种男人插入肛门。那黑人的家伙足有一尺多长,全部捅进了女孩的肛门,女孩兴奋得全身发抖,淫声不断。妻子看着电视自言自语道:“这女孩都能受得了,我也应该没问题吧!”
“快别犹豫了,我保证让你死去活来。”
“讨厌。”妻子嘴里说着,身子爬上床,把雪白的屁股高高地撅起来,那红润紧凑的小小肛门勾得我心火欲焚。我赶紧学里电视里的样子,把唾沫抹在龟头上,对准妻子的肛门慢慢插进去。
“哎哟,慢一些,有点疼。”我赶忙停住不动。不料妻子又叫起来:“你干脆一下子捅进来吧。”我腰部一挺,一根四寸来长的阴茎全部送进了妻子狭小的肛门,问道:“你还疼吗?”妻子扭动着屁股,颤着声道:“疼倒不疼,就是涨得很,好像直肠里都塞满了。你动动看!”我开始徐徐抽动,一开始觉得里面又干又紧,抽了几十下后觉得妻子的肛门里好像抹了油一样,越来越润滑,我的抽动速度也越来越快。妻子终于忍不住,像哭一样叫起来:“好哥哥,你使劲捅。我的肛门又涨,又热,麻酥酥的好舒服!”我加大抽送幅度,小腹猛烈地撞击着妻子柔软的臀部。妻子把脸埋在枕头里,发出类似呜咽的欢声。完事后,妻子把脸靠在我怀里,娇羞地说:“没想到,肛交也这么让人欲死欲仙,真是连骨头也快酥了……”这以后,我的阴茎就轮流在她的嘴、阴户、肛门里抽插。数学系毕业的妻子还精心设计了一个性交程序表,什么时间口交,什么时间性交,什么时间肛交,都做了均匀的安排,不肯偏废任何一个肉洞。我是乐得消受,反正只要我这根阴茎有个洞插就行了。
有一次我们看了一盘台湾的淫碟,里面男主角的阴茎远不如老外粗大,女主角也不如洋妞漂亮,原本勾不起我们的兴趣。但片中都是用国语,而且污言秽语不断,着实让我们激动不已。当女主角嗲声嗲气地说:“亲汉子,用你的大鸡巴来操我的屄,狠狠地操。”时,我的阴茎腾地勃起,妻子也像没了骨头似地瘫在我身上,浪声浪气地说:“好哥哥,妹妹的屄好痒,想吃你的大鸡巴。”
听着文静秀气的妻子说出这么粗秽的话语,我那里还把持得住?立刻翻身上马,挺枪便刺。妻子闭着眼睛直喊:“好哥哥,亲汉子,你的鸡巴好热,好硬,要操死我了!”我被她勾得血脉贲张,精液狂喷而出。我抚着她滑腻的肌肤感叹道:“没想到这些粗言秽语也这么撩拨人!”妻子媚眼如丝,浪着声说:“那我再说几句,看你还硬得起来硬不起来。”说罢她赤着身子跳下床,一面抚弄着乳房扭动着屁股,一面梦呓似地哼哼着:“哎哟,我的奶子又涨又痒,屄里湿透了,屁眼里好像有小虫子在爬,好想让亲汉子的大鸡巴操啊!亲汉子,你操死我吧!”我听得耳鼓嗡嗡作响,浑身热血沸腾,刚射完精的阴茎不知不觉又坚硬如铁。我扑下床去,一把抱住又软又腻的妻子,在她湿淋淋的阴户里使劲抽送起来:“我,我,我要操死你这个小骚货。”妻子哼哼着:“我就是你的小骚货妹妹,你就是我的大鸡巴哥哥,你使劲操吧,操死我才开心哪!”我又把阴茎送入她的肛门,恶狠狠地说:“小骚货,我操烂你的屁眼!”妻子使劲拱着屁股,浪叫着:“小骚货的屁眼随便你操,你想操烂就操烂吧!”我们又疯了一个来小时,我又射出了残存的精液,妻子像品尝甘露一样咽进肚里。
就这样,我们在黄碟的指导下,不断变换花样,度过了迷乱而疯狂的新婚第一年。
后来,妻子对我买的那些黄碟渐渐失去了兴趣,觉得它们仍不够刺激。于是她就去我们的母校,找到了那位和她同寝室住过一年的美国女同学(现已留校任教),搜罗了一堆书刊影碟抱回家,当晚我们就在沙发上裸体相拥,共同观赏起来。
当影碟演到一个金发女孩被几个健壮的男人强奸时,妻子用乳房柔柔地顶擦着我,在我耳边轻声道:“亲哥哥,我也想让你强奸我,好不好?”我自然是大喜过望,把她脸朝下按在床上,用一根睡衣的腰带把她的双手反绑起来,道:“现在我就强奸你这个小骚货!”没想到妻子扭着身子直撒娇:“我不喜欢这样绑。我想让你像影碟里那样把我五花大绑,最好把绳子勒进肉里,那样才叫强奸嘛!”我乐得心花怒放,赶紧到阳台上找来一根长长的晾衣绳,绕过她的雪颈,缠住她的玉臂,左三道右三道,把妻子结结实实绑起来,宛如一团没有棕叶的肉棕子。妻子上身被绑,只能拚命扭动下身,哀求着:“哥哥绑得好紧,勒得小骚货气也快喘不上来了,唔……好惬意噢……”看着她被捆成一团,极度肉感的身子,我不由得眼睛放光,龟头冒水,猛扑上去挨次奸淫她的三个肉洞……
随后的一个月里,每次做爱妻子都要求我把她绑起来强奸。有一天,妻子在被我捆好之后,用水汪汪的大眼睛妩媚地看着我道:“亲汉子,你再找根绳子把我吊起来,然后你站在我背后操我的屁眼,好不好?”我这时对她是言听计从,连忙又找了一根长绳子,一端缚住她的反绑的双手,另一端绕过房顶处的暖气管子垂下来,用力一拽,妻子雪白的双脚离开了地面,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我心里一慌,赶紧松手。妻子重重地跌在地毯上。我连忙抱起她,急切地问道:“宝贝,是不是勒坏了?”妻子翻着白眼直喘粗气:“哎哟……脖子上、胳膊上的绳子勒得太紧了……我现在比以前又胖了不少……脚一离地,好像胳膊要断了,气也喘不过来……”我忙道:“那咱们别玩这个了,害得你这么疼……”不料妻子在我怀里连连撒娇:“不嘛,就要玩,就要玩!”“我可怕把你勒坏喽!”“那……这样吧,你慢慢拽绳子,在我脚尖快要离开地面的时候就停下来,那样也算是吊起来了,我又受得住,你说好不好?”我依言行事,慢慢扯动绳子。只见妻子的双臂渐渐反向拉直,脚跟也离开了地面,当十根脚趾已垂直于地面时,妻子从喉咙深处发出一声痛叫:“不要拽了,停住!”我赶忙把绳头固定住。只见妻子双臂反吊,两腿笔直,只有十根脚趾勉强撑在地上,绳索深深地勒进她的手腕和脖颈。我心有不忍:“宝贝,你要受不了,我就把你放下来吧。”妻子连连摇头,一头乌亮的秀发像瀑布一样洒开,喘着气道:“不……不要,我这个样子……身上好疼,可心里快活。你看我屁股是不是撅起来啦,怎么还不操啊!”我定睛一瞧,果然如此:由于妻子双手反吊,浑圆的臀部自然而然向后翘起,湿润松驰的肛门正充满渴望地一张一合。我挺起阴茎用力一顶,连根没入妻子的肛门。妻子发出一声哭叫:“哎呀亲汉子,你把小骚货的屁眼捅穿了……嗷……好快活,你来回抽啊!”我腰胯用力,前后抽动着。妻子脚尖撑地,像芭蕾舞演员一样尽力耸动屁股迎合着我,嘴里发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事后妻子用脸贴着我的胸膛道:“亲汉子,这是咱们结婚以来我最快活、最满足的一次做爱。你不知道,脖子被勒得喘不过气来,胳膊像断了一样,脚趾头又酸又痛,屁眼被你操得又热又麻,那种美妙的感觉,小骚货这辈子也忘不了。”我不经意地说:“那还不容易,以后每次性交我都把你吊起来。”“那太谢谢哥哥啦……”
这种性虐待式的性交又持续了一年多,每次妻子都被我弄得喜不自禁,死去活来,而我也每每搞得美不胜言,精疲力竭。
到了婚后第三个年头,几乎所有能看到、能想到的性爱方式都被我们尝遍了,原先那些令我们热血沸腾、心荡神驰的奇招怪术也渐渐失去了新鲜感,我们的性生活日趋平淡乏味,夫妻之间的摩擦和争吵也多了起来。
在一次因鸡毛蒜皮的小事而大吵一场之后,我俩都沉默了。过了好一会,妻子呜呜咽咽地趴在床上哭起来。我心里过意不去,跑到床边把她搂在怀里,轻轻舔吮着她的泪水。她仰起泪脸道:“你说咱们这是怎么回事?前几年,不管是婚前还是婚后,咱们都那么情投意合,如胶似漆的,这段日子这是怎么了?好像谁都气不顺,见面就要吵。”
我叹了口气道:“是啊,这些天我也在想这个问题。昨天我才想通了,前些年咱们的性生活多姿多彩,其乐无穷,真比神仙还快活,哪还顾得上吵架呀,恩爱还来不及呢!可现在咱们的性生活越来越平淡无味,几个星期才有一回,人闲生事啊!”
妻子埋怨道:“那能怨我吗?原先那些丰富多彩的性爱,不都是我想出来的!你一个大男人,一点想像力也没有,搞得我越来越没兴趣。”
我被她说得哑口无言,沉默半晌才讷讷道:“我这不正在想嘛,你不要性急,小骚货!”
妻子被我说得性动,在我怀里扭着说:“我现在不是小骚货,是你的小婊子。小婊子全靠你这大鸡巴哥哥想办法才能活下去嘛……”
我被她说得心头火热,灵机一动道:“那咱们回顾一下这几年的性经历,你说说看到底什么时候你最快乐,最开心?”
妻子转了转漆黑的眼珠,说道:“要说心里最快乐的时候,那还是在大学里那几年。当时咱们每次做爱都是偷偷摸摸,像做贼似的。虽然时间很短,但每次都有好几次高潮,现在我想起来心里还甜滋滋的。”
我的心头豁然一亮,不禁叫道:“着哇!你这话说到要害了。每个人心里都有做贼的欲望,只不过表现方式不一样罢了。在男女性事上也是一样,越是偷情越快活。你没见古书上描写性事时很少写夫妻行房,大多是写偷情吗?还有,据说男女做爱时性快感越强,生下的孩子就越聪明。而私生子几乎百分之百的聪明,这跟他们的父母偷情时极度快活大有关系。”
妻子也兴奋起来,急切地问:“那你说该怎么办?”
我思忖了一下道:“婚后咱们的性交都是在家里进行,虽然花样很多,但毕竟缺乏环境的刺激,远远不如以前上大学的时候,花丛里,树荫下,随时随地都可做爱,那才叫偷情,那才叫刺激!”
“那咱们现在就去公园去,我让你操个够!”妻子急不可待。
“那怎么行?以前那些孩子行径回想一下还可以,照搬到现在肯定不灵了!咱们还得想些更刺激的招术来才能满足……嗯,明天是星期天,你穿上短裙,别穿内裤,咱们逛街去,瞅着空子便操上一回……”
“太棒了,老公你真伟大!”妻子激动得抱住我一阵狂吻。
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妻子就早早起了床,坐在梳妆台前描眉画眼。因职业缘故,妻子平常是不化妆的,而今天却是浓妆艳抹:脸蛋搽得雪白,嘴唇涂得血红,眼睑抹得紫黑,还粘了假睫毛,越发风骚妩媚,令人垂涎。
我打趣道:“看你这副样子,真像个小骚货。”
妻子冲我皱了皱小鼻子,撅了撅可爱的小嘴道:“待会我穿上衣服你再看,那就不是小骚货了,而是你货真价实的小婊子啦!”说罢她一扭身跑到另一间屋里去了。
大约一根烟的工夫,装扮一新的妻子走到我面前道:“大鸡巴哥哥,看看你的小婊子够不够淫荡?”
只见她上身穿一件吊带露脐衫,雪白的肩膀和大半个胸脯露在外面,里面显然没戴乳罩,两个奶头把胸前的衣服顶起两个小包;黑洞洞的肚脐随着腰肢的扭动若隐若现,令人遐思。下身是一条紧裹屁股的超短裙,两条白嫩的大腿露在外面;足蹬一双细高跟凉鞋,玲珑剔透的脚趾头调皮地露在外面。
我看得目瞪口呆,简直难以相信眼前这性感撩人的女子就是我那位聪颖文静的妻子!
“想不想看看我穿没穿内裤?”说着妻子一撩超短裙,露出未穿三角裤的赤裸阴部,又一转身,亮出了珠圆玉润的小屁股。
我嘴巴发干,结结巴巴地说:“那咱们去逛街吧,只是……只是到了外边……你可不要随便撩裙子。”
妻子嫣然一笑:“那还用你嘱咐?我今生今世都是你的小婊子,只有你这么一位大鸡巴嫖客。”
我们依偎着走出门时,街上的人已经多起来。妻子那一身性感暴露的装束立刻引来无数男人贪婪的目光。
妻子显然很不自在,一只手紧紧抓着我的胳膊,另一只手不停地向下扯着裙子,不时在我耳边低语:“老公,我好害怕。我连内裤也没穿,裙子又这么短,被人看见可怎么得了,那多对不起你呀!”
一阵热流从我心头掠过。我揽紧了她的纤腰道:“没关系,你那是紧身裙,别人看不到的。现在是青天白日的,别的男人即使想使坏也不敢妄动。你这小傻瓜,越紧张才越快活,昨天咱们不是商量好了吗!”
说心里话,当时我也紧张,生怕妻子春光外泄。但看到周围那些男人的眼光,我心头又涌起一阵莫名的自豪——这么性感的女人是我的老婆,我可以随时占有她的肉体,多惬意啊!
来到一家大型百货商场,我俩仍然众人瞩目的焦点。走到一个服装柜台前,妻子向售货员问价格,我便靠在她背后,硬硬的阴茎紧紧贴住她只裹了一层薄布的屁股。
妻子的身子抖动了一下,话也带着颤音:“请……问,小……姐,这件裙子多……少钱?”
售货小姐热情地报上价格,又拿出好几件裙子供妻子挑选。
妻子心猿意马,胡乱应了两句,拉住我的手回身就走,边走边在我耳边低语:“你要死啊!大鸡巴顶得人家心都酥了,屄里湿乎乎的好难受……也不怕人看见!”
“要的就是这份刺激!否则咱们出来干吗?”说着我隔着裙子拧了一下她丰腴的屁股。
妻子满脸通红,陶醉地偎在我怀里道:“咱们找个人少的地方,你给我泄泄火。”
我们来到商场咖啡厅,在最里边的火车座坐下。妻子背对众人坐着,除了坐在她对面的我和服务员以外,没人能看见她的正面,而服务员送上咖啡后就不会再过来,所以非常隐蔽。
妻子坐下后,超短裙自然向上褪去,她连忙夹紧双腿。
我笑道:“把腿叉开,让我好好看看。”
妻子紧张地四下张望着,语无伦次:“被别人看见怎么办?”
一阵莫名的快感驱动着我说道:“没关系,有人来你把腿合上就行了,不会有人发现的。”
妻子的胸脯急剧起伏着,下了很大决心似的把腿慢慢分开,稀疏卷曲的阴毛和肥厚的大阴唇展现在我眼前。
我呼吸急促起来:“再分开点,把屄也亮出来。”
妻子继续把腿向两边叉开,两片带露的小阴唇也随之张开,粉红色的阴户一览无余。
妻子半躺在椅子上呢喃道:“我的腿已经分到最大限度了,你全看到了吧。我可不可以并上了?”
我感到眼里像要冒火:“别并上,当着我的面手淫。”
妻子的脸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慌张地说:“那怎么行?被人看见怎么办?”
“没关系,叉开腿没人看见,手淫也不会有人看见!”
妻子又四下张望了一回,确信无人注意后,纤细的手指伸到胯下,慢慢摸索起来。不大一会便满脸是汗,轻轻呻吟起来。
我感到阴茎像要爆裂开一样,低声道:“把手指插到屄里来回动。”
妻子此时似乎已失去了意识,顺从地把手指伸到颤抖的阴户里抽插着。
我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全神贯注地看着她。只见妻子丹唇微启,浑身打颤,手指的抽动越来越快,终于忍不住“嗷”得尖叫了一声。
整个咖啡厅的人都向我们望来。妻子急忙并住双腿,羞得把脸伏在桌上。我赶紧坐到她身边,她趁机把火烫的脸埋在我怀里。
这时训练有素的服务员快步走过来问道:“这位女士和这位先生,需要帮忙吗?”
我装作漫不经心的样子说:“我太太喝咖啡的时候不小心呛了一下,请你再给我上一盘香蕉。”
香蕉端上来,我剥了一只塞进妻子嘴里。她一边吃着,一边低声道:“死老公,坏老公,你不让人家活啦!”
“说句心里话,你刚才刺激不刺激,快活不快活?”我笑问她。
“……快活死了……刚抽了两下就到高潮了!”妻子闭着眼睛,仍旧沉醉于方才的历险。
我拿起一支香蕉道:“上面饱了,下面饿了吧?我把这支香蕉给你塞进屄里去!”
“不要嘛……”妻子嘴里轻声拒绝着,两条大腿却颤抖着慢慢分开,露出了湿淋淋的阴户。我把香蕉慢慢塞进去。她的阴道已充分湿润,细长的香蕉毫无障碍就全部插了进去,只在阴户外露出一个小尖。
妻子轻轻呻吟着,像蛇一样扭着身子。
我付了帐,拉起妻子道:“咱们走吧。你在前面走,我要看看你夹着香蕉走路的骚样子。注意不要掉出来哟!”
妻子慢慢向门外走去。因为怕把香蕉滑出来,她的两条大腿夹得很紧,脚步也很小,小巧的屁股一扭一扭的,把咖啡厅里所有男人的目光都吸引了过去。
我压抑着兴奋走到她身边问:“感觉怎么样?”
妻子的两只小手无助地时攥时张,急速喘息着道:“亲老公,咱们快走吧,到个没人的地方……”
我揽住她颤抖的细腰道:“别那么急,小心滑出来。”
妻子像断了骨头一样贴在我身上,咬着我的耳朵:“你坏死了!那根香蕉插在人家屄里,走一步就动一下,像你的鸡巴一样,弄得人家屄里跟发洪水一样……哎哟不好,要掉出来了……”妻子停下脚步,死死夹住双腿。
我兴奋地心都要跳出来,右手用力,揽着妻子向电梯走去:“咱们到商场顶层看电影去。”
妻子不敢分腿,几乎是被我拖进了电梯。
幸好电梯里没人。妻子长舒一口气,把手伸到胯下用力塞了几塞,媚笑道:“刚才险些掉出来。现在好了,我又往里塞了塞。”
我亲了亲她汗涔涔的面颊道:“电影院里光线暗,咱们干起事来方便多了!”
电影院里没几个观众,都坐在中后排。我俩走到空荡荡的第二排坐下。
电影开演了,光线骤然暗下来。
我解开裤扣,露出了硬梆梆、粘乎乎的阴茎道:“现在为我口交吧!”
妻子眼里掠过一丝慌乱:“……后面那么多人……”
“没关系,有椅背挡着,他们看不见。前面这几排又没人。”我成竹在胸。
妻子又不放心地回头望望,看到后面仅零零星星散坐着几对情侣,也正在拥抱亲吻,根本没人注意前排的动静。她放心了,弯下头来,一口含住我的阴茎,上下套弄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舔着我的龟头。
我早已性欲如火,被她这么一刺激,顿时便射精了。我强压住涌遍全身的快感,呲牙咧嘴地说:“不……不要咽……下去,含……在嘴里……”
好半天高潮才过去,妻子又坐直了身子,抿着小嘴冲着我笑。
我问:“没咽下去吧?”
妻子使劲点了点头。
我大喜,一把拉起她道:“咱们走吧。”
我们回到阳光刺眼的大街上,妻子扭着屁股,迈着小碎步走在前面。看着妻子性感的背影,想着她屄插香蕉,口含精液的情景,我感到下部又挺了起来。
突然,妻子停下脚步,像尿急了似的夹紧了双腿,回过头来望着我,目光中充满了焦灼和渴望。
我快步赶上去轻声问道:“是不是香蕉要掉出来了?”
妻子点点头。
我走到她身后,用身体挡住行人的视线,右手快速地伸到她胯下,已经掉出一半的香蕉又被塞回阴道深处。
我们继续并肩走着。来到一个绿树成荫的公园门口,妻子又停住了脚步,掐了我胳膊一下,口中唔唔作响。
我见她面色潮红,眼神散乱,一缕浓白的精液从嘴角溢出,像一条细线挂在下巴上,知道她实在熬不住了,便问道:“咱们到公园里去?”
她拚命点着头,眼睛里像着了火。
我们进了公园,专拣没人的地方走。
穿过一片茂密的小树林,一堵砖墙挡住去路。
妻子四下张望了一番,便面墙而立,双手撑墙,屁股向后撅起来。
我故意站着不动。妻子急了,腾出一只手撩起裙子,露出白腻的屁股向我扭着。
我这才慢腾腾地掏出阴茎,走到她身后道:“让我鸡奸你,是吗?”
妻子用喉咙嗯嗯着,拚命扭着屁股。
我用手指探了探她湿答答的肛门,把龟头插进去。
妻子屁股向后一挺,阴茎没根而入。妻子双手撑墙,身体快速地前后耸动起来。
我身不动,腿不晃,满意地看着阴茎在她肛门里插进抽出。
突然,妻子的肛门一阵痉挛,全身像打摆子似地抖个不停。随即,她的嘴里咕噜咕噜一阵响,可能是把精液咽了下去。
[ 本帖最后由 转载文学版主4号 于 2006-1-13 18:12 编辑 ]
09:41 PM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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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做了一个小时哑巴的妻子终于发出了带哭的声音:“我的亲亲,我的大鸡巴哥哥,你把小婊子的屁眼操烂吧!”
我忍不住又泄了她一屁眼。
妻子忙不迭地用手把屁眼里流出来的精液抹进嘴里。
回到家里,妻子兴奋极了,一边狂吻着我,一边用颤抖的声音道:“太妙了!太刺激了!太……太他妈的过瘾了!”文静的妻子大概是第一次说粗话,下意识地顿了一下,又嚷起来:“以后咱们就这样,到公共场所去手淫,去操屄,去操屁眼,好不好,我的最最亲爱的大鸡巴哥哥?”
我笑道:“好是好,就怕你放不开呀?”
妻子像小猫似的偎进我的怀里撒娇:“以后你要我怎样就怎样,只要刺激就行,别的都不用考虑。”
“一言为定!”我情不自禁地拥紧了她。
经过这个惊险刺激的星期天,我们的性爱也进入了一个奇幻的境界。宽敞豪华的三居室住家,已不再是我们做爱场所的首选。大巷边,公园里,火车站,电影院,百货商店,公共汽车,越是人多的地方,就越成为我们偷尝禁果的理想场所。
又是一个休息日,没穿内裤、仅贴肉穿一条皮短裙的妻子和我登上一辆十分拥挤的公共汽车。
车里挤得几乎没有插脚的地方,我紧贴妻子的后背站着。妻子不停用浑圆的屁股挤擦我的下体。我情不自禁地把手伸到她裙下,一把捏住了那对湿漉漉、颤巍巍的阴唇,使劲揉搓着。妻子浑身一颤,把全身都贴了上来,嘴里发出粗重的喘息声。一股又一股的液体从她下身流出,漏过我的指缝滴到地下。我把食、中、无名三指并拢,慢慢插入她的阴户,上下抽动起来。妻子像触电似的在我胸前一抖一抖的,口中发出了呻吟声。好在车声隆隆,人声嘈杂,除我之外无人注意她的声音。我的手指越动越快,她的抖动也越来越剧烈,终于忍不住快感的煎熬,发出一声刺耳的尖叫。周围的乘客全都诧异地盯在了妻子红彤彤、汗淋淋的脸上。妻子手足无措,只是拚命向下拉着裙子。我连忙抽出手指道:“对不起小姐,是我踩了你的脚。”妻子借势发作:“脚都被你踩断了!你得陪我去医院检查。”这时刚好到了一站,我和妻子挤下了车。
妻子手抚胸口道:“真吓死我了!”
“那你刚才快活不快活?”
“讨厌,不快活我能叫出声来?”她顿了一下道,“说实在的,刚才简直要升天了,情不自禁就喊出声来。”
“你满足了,也该让我满足了吧!”我搂着双腿濡湿的妻子走进一间咖啡屋。
进了狭小的包间,刚刚放下门帘,妻子就急不可待地拉开我的裤门,低头咬住我硬梆梆的阴茎,一上一下吮咂起来。
当服务员端着两杯冒着热气的咖啡走进来时,妻子已经口含精液坐在我的对面。
我举起咖啡道:“就着咖啡把精液喝下去,味道肯定不错。”
妻子猛呷一口咖啡,和着满嘴的精液一饮而尽,而后咂了咂舌头道:“嗯,又苦又腥,味道好怪。”
等我喝完最后一口咖啡,妻子的身体又不安份地扭动起来,嗲嗲地说:“亲老公,人家的屄里空荡荡的,好想有根东西塞进来嘛!”
我笑道:“那我再买一根香蕉去。”
“不嘛,那东西不干净,又四棱八角的,塞着也不舒服。我要塞个和你的大鸡巴一模一样的东西。”
“那还不容易?街对过就是一家性用品商店,那里面什么型号的假鸡巴都有,随你挑!”
“真的!那咱们一起去看看。”妻子乐得一蹦高,拉上我就往外走。
那家性用品商店规模不小,长短不一、形状各异、五颜六色的人造阴茎足有上百种,妻子兴致勃勃,东瞧西看,拿了十几根放在柜台上仔细挑选着。
店主是一个四十多岁的干瘦女人,一看我妻子兴致挺高,忙凑过来说:“看样子你们结婚不久吧!嗨,年轻人总是吃不够。不过,一般来说男人的时间都短,正好需要这东西帮忙。在外国,这东西叫成人玩具,家家都有几个。”
妻子举起一个带有一粗一细两根塑胶棒的假阴具问道:“这个为什么有两根棍子?”
“这叫肛交混合型,一根插阴道,一根捅肛门,女人都喜欢,卖的很快的。”店主一边介绍,一边打开了电动开关,两根塑胶棒像蛇一样旋转伸缩着。
妻子兴奋得眼里放光,说道:“这个我要了。还有那个带疙瘩的,那个拧麻花的,那个带尖头的,我全要了,你给我包好。”
店主高兴得屁颠屁颠的跑个不停,边包扎边神秘地说:“还有一种特粗的,生过孩子的女人都喜欢,不知道您有没有兴趣?”说着从柜台下面摸出一根硕大的人造阴茎来。
那东西足有四十公分长,八九公分粗,像驴阴茎一样骄傲地躺在柜台上。
妻子小声嘟囔着:“我又没生过孩子,哪用得了这么粗的?”
店主循循诱导着:“女人结婚以后,阴道会越来越宽松,说不准哪天就用上了。到想用的时候手头又没有现成的,那多难受啊!”
我说:“那就包上吧。一共多少钱?”
我们拎着鼓鼓囊囊的一大包假阳具往家里走。拐入一条僻静的小巷,妻子拉我走到一株茂密的梧桐树后,撩起皮裙,呼吸急促地道:“快把那个肛交混合型的给我塞进来,我熬不住了!”
我从包裹里找出那个有两根塑胶棒的东西来,塞进妻子洪水泛滥的下身,拧开了开关。两根塑胶棒带着嗡嗡声在妻子的肛门和阴道里旋转抽插着。
妻子抖抖索索地放下裙摆,颤着声道:“咱……咱们走吧。”说罢夹紧双腿一扭一扭走在前面。
我看着她扭曲摆动的小屁股,兴奋地紧走几步跟上。
到了楼门口,妻子像站不稳似的用双手勾住我的脖子呢喃着:“亲汉子,我软得走不动了,你抱我上楼吧。”
我弯腰抱起她柔若无骨的身子往上走。妻子蜷在我怀里,舌尖在我脸上舔来舔去。
一进家门,妻子就从我怀里挣出来,发疯似地脱光原本就不多的衣服,仰躺在床上,拚命揉搓着乳房,嘶声喊着:“好厉害的假鸡巴,操死我了……我要死了……嗷!”
天气渐渐冷了,街上的女人都换上了臃肿的冬装,短裙是不能穿了。不过聪明的妻子仍有办法——上身穿得和常人无异,下身穿两只勒到大腿根的厚羊毛袜,外罩羊绒长裙——不穿内裤,以便我随时能把手或阴茎插入她阴道或肛门。
自从我买回那些假阴茎之后,妻子每次和我出门前,都要把下面的两个肉孔先用假货塞得满满的,然再揽着我的胳膊下楼。可能是由于下身的刺激太过强烈,妻子臀部的扭动越来越厉害,每次和我并肩同行,那柔软的胯部总是有节奏地撞击着我的大腿,撞得我心头乱跳,阴茎铁硬。
元旦那一天,妻子照旧早早起了床,化了浓妆,穿上厚厚的羊毛衣裙,然后撩起裙子,向我亮出赤裸裸的下身道:“好老公,把小骚货的屄和屁眼塞满。”
我故意找了两根大号的人造阴茎塞进她的身体。妻子不明就里,放下长裙浪声道:“今天怎么这么涨啊,还没出门就快到高潮了。”说着她把双手一背道:“亲老公,今天你先把我绑起来再上街。”
“那怎么行?让人看见!”我不满地说。
“没关系,把大衣披在我身上,外人哪能看见?”妻子娇嗔着。
我一想不错,便把她双手在背后交叉,用一根短绳紧紧绑起来,然后在她肩头披上一件薄呢大衣。长长的大衣盖住了反绑的双手。
妻子得意地歪头道:“怎么样?别人看不见吧!”
看着她背着双手亭亭玉立的俏模样,我忍不住狠狠亲了她一口道:“鬼也看不出来,还以为是香港归来的时髦少妇呢!”
妻子忙不迭地躲开脸嗔道:“要死啊,把我的妆弄坏了,人家还以为是惨遭轮奸的少妇呢。”说罢她眼珠一转又道:“也罢,就当一回被轮奸的少妇吧!你把精液射到我嘴里,我含着精液跟你上街去。”说着话已在我身前跪下,张开可爱的红唇。
我乐不可支,掏出阴茎塞进她嘴里。
街上冷冷清清没几个人,只有枯黄的梧桐树叶随风飞舞。
妻子穿着细高跟皮靴袅袅娜娜地走在前面,浓妆艳抹的脸孔勾得街上的男人频频回顾。我心中暗笑:“你们这些蠢男人谁能想到,这个性感的女人此刻双手被反绑着,下身插着两根又粗又长的假鸡巴,嘴里还含着我的精液,你们就是想操也找不到门呀!”
这时妻子突然站住了,回头用求援的目光望着我。
我紧走两步赶上去问道:“怎么,假鸡巴要掉出来了?”
她紧抿双唇用力点点头。
我一扬手,一辆出租车停在身边。我顺手把妻子推进车里,自己也跟着钻进去。
我低声问道:“一坐下来又塞紧了吧?”
妻子嗯嗯两声,一脸的满足。
“去华天大厦。”我吩咐司机。
“那边路没修好,要不要绕路。”司机对全市的道路了如指掌。
“没关系,不用绕。”我是专门要走那条路。
汽车开上一条坑坑洼洼的砂石路,我不让司机减速。于是汽车像狂涛中的小舟一样剧烈颠簸着,妻子时而头顶撞上车顶,时而深陷在座位里,两根大号假阳具随之在她体内横冲直撞,搅得她粉脸通红,两眼翻白,想喊又不敢张嘴,只能拚命闭紧双唇,喉咙深处发出阵阵沉闷的哀鸣。
热心的司机从反光镜里看到后座的女人嘴角流出乳白色的液体,忙道:“先生,你太太满脸通红,口吐白沫,要不要送医院?”
我心里窃笑,嘴上却说:“好好,再开快一点。”
汽车颠得更厉害了。
妻子嘴角的精液越流越多,终于忍耐不住,咕噜一声把口中的精液全咽了下去,又伸出舌头来舔着下巴上的残汁。
司机见状忙问:“太太你没事吧?”
妻子颤抖着道:“没……事,谢……谢你!”
回家的路上,妻子一个劲用丰臀撞着我:“死老公,坏死啦!颠得人家屁眼直流汤,都快尿出来了!精液也浪费了不少,都怨你!”
我笑着把手伸到她裙里,果然湿了一片,遂打趣她:“上边喝精,下面流尿。这样才好呀!”
妻子娇笑着把乳房顶上来。
转眼到了春节,又是七天的长假。妻子把大学里和她同屋住了一年多的美国女同学珍妮请到家里做客。
珍妮二十七八岁年纪,是那种典型的白种女人,金发碧眼,高鼻阔嘴,身材高大,体型丰满,巨乳几乎有妻子的脑袋大。她在中国待了多年,但仍不会讲汉语,叽哩哇啦全是英语。我在从小学的是日语,现在又在日资公司里做事,所以我们的交流全靠妻子翻译。
饭后我们聊了一会,我突生睡意,便回卧室睡觉。妻子也拉着珍妮进了另一间卧室。
半夜,我迷迷糊糊听到那间房里似乎传来呻吟声,也没在意,心想两个女人能搞出什么名堂来,便翻身又呼呼睡去。
第二天早晨我睁开眼,发现妻子不知什么时候坐在我床边,浑身赤裸,面色羞红。
我连忙把她拉进被窝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一大早赤条条地乱跑,也不怕珍妮笑话!”
妻子低声道:“我要跟你说件事,你不许怪我!”
我忙道:“你说吧,亲老公什么也不在乎。”
妻子幽幽地叹口气:“咱们第一次发生关系那天你可能就知道,我已不是处女了。”
我含含糊糊地支吾着。
“不过除你之外没有任何一个男人碰过我,我那是被珍妮……”
我惊讶地瞪大了眼。
“那是认识你以前,我和珍妮同住校宿舍的双人寝室。有一天晚上,珍妮光着身子爬进我的被窝,没等我喊出声,就用她的内裤塞住我的嘴,又用她的乳罩反绑住我的手,然后扒下我的内裤,把头伸到我的胯下舔我那儿。不知你注意没有,她的舌头特别长,而且能软能硬,软起来像条蛇,硬起像条棍,舔得我浑身发麻,第一次享受到性的快乐……就是那次,她用舌头破了我的处女膜……你不会怪我吧?”
我紧紧搂住她道:“怎么会呢?要是男人,可能我还会吃吃醋。珍妮这样的性感女人和你睡过,我只是感到刺激。你再往下说,后来呢?”
妻子长出一口气,声音也提高了:“……后来,我忍不住扭着屁股配合着她的舌头。她就把塞在我嘴里的内裤掏出来,我不顾一切地吮吸她的奶头,吮得她嗷嗷直叫。然后我又去舔她的阴户,可惜我舌头不够长,伸不进去,只能在阴道口打转转……认识你以后我们就再没有肉体交往,但还有电话往来……昨天我们睡在一张床上,忍不住又互相舔起来……她说你是她见过的最漂亮的东方男子,所以想和你也干上一回……我经不住磨,所以来问你……你?A
09:43 PM #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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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忙掏票换牌,说道:“谢谢你小姐。这两位是我的大学同学,今天不太舒服,没事请不要打扰我们休息。”
乘务员答应着去了,临走时又狐疑地望了两个一言不发的女人一眼。
列车隆隆启动。我走过去把门锁上,对她俩笑道:“这四个铺位我全包下了,从现在到明晨下车是不会有人打扰咱们的,你们俩好好享用吧。”
这时妻子无力地靠在珍妮肩头,痛苦地呻吟了一声。
我想起她刚刚跌了一跤,连忙蹲下来撩起她的裙子,扒下长袜一看。乖乖,两个粉嘟嘟的膝盖下面青紫了一大片,难怪她爬不起来呢!我心疼地亲吻着两处伤痕。
妻子用异常温柔的眼神望着我,口中唔唔作响,一副感动的样子。
过了一会,妻子突然夹紧双腿,全身扭动着,满眼是央求的神色。
我问:“是想撒尿了吧?”
妻子使劲点着头。
珍妮似乎受了感染,也夹住双腿对我扭腰摆臀,挤眉弄眼。
我突然心生邪念,从旅行袋里又掏出两根绳子,把她们的双脚也紧紧绑住,面对面平放到铺位上,笑道:“现在你们都是我的性奴隶,一切我说了算。你们就尿在裙子里吧!”
两个女人被我摆布得头脚相对,侧身挤在不到一米宽的铺位上。妻子的鞋尖顶在珍妮的下巴上,珍妮的细高跟搁在妻子的脸颊上,两人呜呜咽咽,显得十分痛苦。
这时列车进入山区,时而下坡,时而入洞,颠簸得更加厉害。两个女人一会你踩住我的头,一会我压住你的脚,想翻身又无法翻,想说话又说不了,连使个眼色让对方配合一下都不能,只能蜷缩在铺上哼哼唧唧苦捱着。
听着二女苦不堪言的动静,我满意地在另一张铺上躺下,盖上毯子,一会就进入了梦乡。
半夜醒来一次,我听得二女兀自窸窸嗦嗦扭动不休,显然是浑身难受,无法入眠,便很为自己的即兴发挥得意,翻个身继续呼呼大睡。
次日早晨,列车广播的声音把我从梦中惊醒,原来目的地就要到了。我下床走到二女铺前一看,只见两人仍旧侧身挤在一起,眼圈发黑,满面苦色,可怜巴巴地望着我。我伸手到二女裙下一摸,羊毛袜、羊绒裙尽皆湿透,显然昨晚都在床上尿了。妻子可能是尿了两次,连罩在外面的披风都浸湿了。
我解开她们脚上的绑绳,扶二人坐起来,笑道:“快到我叔叔家了。你们睡也睡了,尿也尿了,现在准备下车吧。”说完我又伸手到她俩胯下,把假阴茎又向里塞了塞,以防下车后再掉出来。
车到站了,我领着二女下了车。
这时正是隆冬季节,月台上吹过阵阵刺骨的寒风。二女尿湿的裙子紧贴在肉上,被寒风一吹,不由得瑟瑟发抖。妻子更是冻得鼻涕眼泪一起流。
我走过去用手帕擦净了妻子的脸,说一声“走吧”,遂甩开大步向出站口走去。
两个可怜的女人生怕被我丢下,迈着小碎步跌跌撞撞一路小跑。妻子膝伤未复,一瘸一拐落在后面。
有个同进下车的军官见我妻子走得辛苦,问要不要扶她一把。妻子瞪着惊恐的眼睛连连摇头,急得快要哭出来。
我忙跑回去,挽住妻子的胳膊,连拖带架地出了车站。
我们下火车的地方是一个小县城,距我叔叔家还有一个多小时的车程。我们出了火车站,又来到长途汽车站。乡下的汽车站十分简陋,只有一个遮雨篷,连把椅子都没有。我们只好站在路边等车。
天色雾蒙蒙的,气温很低,街面上人车稀少,风比月台上还要大。妻子冻得两腿哆嗦,忍不住在路边蹲下来。
我想起昨晚察看她的跌伤时把羊毛袜褪到了膝下,一直没提上去。后来她又在裙子里尿了两回,现在光着两条湿腿站在寒风里,岂有不冻得蹲下来之理?只是她下身还插着两根假阳物,这么一蹲下,很快就会掉出来。
果然,刚蹲了不到两分钟,妻子就以我从未见过的速度飞快地站起身,两腿夹成一条直棍,嘴里直嗯嗯。
我走到她身后,抬起膝盖,对着她微微翘起的屁股用力一顶。她闷哼了一声,尿水滴滴答答地从裙内流出,一双时髦性感的细跟鞋也被渍得水汪汪的,但并紧的双腿略微松驰了些。
一辆灰头土脸的大客车开过来,这是开往我叔叔家所在村子的唯一一趟长途汽车。
上了车,我故意带她们坐在最后一排——山路崎岖,不愁不把她们最后一滴尿也颠出来。
汽车一出城就拐入凹凸不平的山路,车身晃得很厉害,后排更是上下颠簸,乘客的屁股在座位上几乎连一秒钟也待不住。有几位乘客实在难耐颠簸之苦,离开座位站到了前面。
我也被颠得头昏眼花,恶心欲呕,但仍揽住二女坐在最后一排。
两个女人红面赤耳,抿嘴瞪眼。车身每颠动一次,她们裙上的水印便扩大一分,车程刚到一半,两条羊绒裙都已湿透了。
我眼前出现这样的迷人情景:四根假阳具变成四条活蛇,在二女的阴道和肛门里上窜下跳,引出股股骚水;两只娇嫩的膀胱时紧时松,宛如屡受挤压的水囊;尿道括约肌完全失去了弹性,尿水无拘无束地排到体外。
当汽车经过一段布满鹅卵石的河滩路时,二女的身体像触电一样急剧抖动起来。脸上流泪、臀下淌尿的妻子再也忍受不住,咽喉咕唧作响,把含了十几个小时的精液全都咽了下去,剧烈地咳嗽起来。咳过之后,倒在我怀里直喘粗气。
珍妮虽然体格健壮,此刻也颠得七荤八素,只好仰脸向天,免得口中的尿水脱口喷出。
汽车终于在一个山明水秀的小村边停下。二女离开湿津津的座位,跟着我连滚带爬地下了车。
我给她们解开了反绑双手的绳子,告诉她们到了。珍妮把口中的尿水咽了下去,望着群山环抱的小小村落连声惊叹:“What a wonderful view!”
妻子脸色焦黄,浑身无力地瘫在我怀里,用小拳头不停地捶着我嗔道:“你真坏死了!把人家折腾得要死要活的。昨晚在火车上,厕所也不让上,害得人家尿了一裤裆。”
我笑道:“今年你跟本没穿过裤子,哪能尿一裤裆?顶多是尿一裙子。”
妻子拧了我屁股一把,继续道:“早晨人家怕冷蹲了一会,没想到两根假鸡巴差点掉出来。你可好,用膝盖使劲一顶,假鸡巴倒是顶回去了,尿也给顶出来了,腿都快冻成两根冰棍了!后来在汽车上颠得人家屁滚尿流,屁股好像被泡在尿里。我真奇怪,昨天没喝多少水,怎么有那么多尿呢?”
我望着二女散发出阵阵臊气的湿裙子,得意地大笑起来:“昨天你们是没喝多少水,可是一人喝了一罐西瓜汁,甜东西最容易攒尿了,所以你们才有撒不完的尿。”
这个村子远离都市,又不是什么风景胜地,平时连外地人都很少见,更不要说外国人了。所以当金发碧眼的珍妮一走进村子,立即引来无数好奇的目光和嘁嘁喳喳的议论。珍妮显然认为这是自己的魅力所致,于是高耸的胸脯挺得更高了,丰满的臀部也扭得更欢了。
到了村头叔叔家,已得到消息的叔叔婶婶早带着一群堂弟堂妹候在院门口,一见到我们,立刻围拢上来问长问短,搞得我们应接不暇。
珍妮学着我们的样,挤出一句生硬的汉语:“树树蒿(叔叔好),申申蒿(婶婶好)。”逗得人们哄然大笑。
我们把带来的小礼物分送了众人。礼物虽小,价值也不很高,但都是正宗的美国货,小巧而精致。亲戚们欢天喜地,谢个不停。
叔叔这些年搞奶牛养殖赚了不少钱,在原本空荡荡的大院里盖了不少新房,很快就给我们收拾好了两间空房。妻子刚刚换上一条干净的裙子,还未及取出下身的假阳物,拖着鼻涕的小侄子就跑进来招呼我们到堂屋吃饭。
我们出了房间,看到隔壁的珍妮也一扭一扭走过来。看她走路的姿势,估计也没把假阴茎取出来。
堂屋的八仙桌上,已摆满了各色皖南风味的菜肴,还放了一瓶安徽名洒古井贡。
叔叔一家不停地给我们三个夹菜倒酒。两个女人既顾不上喝酒,也顾不上吃菜,只管一碗接一碗地喝汤。满满一锅肉骨头汤顷刻间被喝了个精光,惊得满桌人都瞪大了眼睛。这也难怪,她们从昨晚起就滴水未进,此后的十几个小时里尿了一泡又一泡,骚水流了一次又一次,体内的水份几乎被榨干了,此刻自然是干渴难耐,喝汤如牛饮。
饭毕,两个女人挺着圆鼓鼓的肚子回到房间,倒头就睡。我则陪着叔叔一家唠了一下午家常。
晚饭时分,两个精心装饰过的女人斯斯文文地坐到了桌边,优雅的吃相又让叔叔一家吃了一惊。
夜深人静之际,珍妮赤着双脚跑进了我们的房间,急得什么似的:“Where is that strong bull?”
“那头强壮的公牛在哪里?”妻子翻译着。
“你急什么?明天我让你和那头公牛操个够。”我说。
“Don't worry.That bull'll fuck you tomorrow.”
“But what can I do now?”
“那我现在干什么?”
“咱们来个连环套,口交套肛交。”说着我让下身赤裸的妻子张开两腿躺着,又让光着屁股的珍妮跪在她腿间舔舐其阴,我则跪在珍妮身后鸡奸她。我的阴茎插在珍妮的肛门里,珍妮的舌头伸在妻子的阴道里。阴茎进,舌头也进;阴茎出,舌头也出。两个女人气喘吁吁,大汗淋淋,又不敢高声喊叫,只能拚命揉搓自己的乳房和下阴。
第二天一早,叔叔一家都到邻居家拜年去了,我借口散步,带着两个穿着裙子未穿内裤的女人出了村。
来到离村不到五里路的养牛场,我掏出五十块钱交给看场的老头,让他回村里买酒喝,养牛场由我们来看。
老头欢欢喜喜地去了。我们走进牛场,穿过一头头黑白斑驳的奶牛,来到一间颇为干净考究的牛棚前,我指着一头正在安静吃草的公牛道:“这就是我说的那头公牛。它可是我叔叔的心肝宝贝,性欲强,精液量大,经它交配过的母牛产后奶多质优,这些年可没少为我叔叔赚钱,对付个把人那是绰绰有余。”
妻子被公牛的雄姿吸引,忘了翻译,走过去抚着牛的脊背赞叹道:“多好的毛呀,油光水滑,跟缎子一样。肌肉真结实,这才叫雄性的力量。哪像你呀,一身肥肉,跟太监似的。”
我忿忿地说:“那你也让它操一回!”
珍妮的目光自始至终被公牛胯下硕大的阴茎吸引着。那条阴茎足有五十公分长,近十公分粗,青筋盘绕,油黑乌亮。珍妮情不自禁地跪下身去,轻轻抚摩着龟头道:“Oh,my god.What a big cock,so long,so thick,so strong!”
妻子呻吟着:“天哪,好大的鸡巴!这么长,这么粗,这么强壮!”
珍妮撩起裙子,露出白光光的屁股,慢慢爬到牛肚子底下,一手拄地,另一只手抓着牛鞭在屁股上乱戳,但手小鞭大,折腾半天也捅不进去,急得她直叫:“Help me please,help me!”
我和妻子分别从牛的左右两侧抓住牛鞭,把拳头大小的牛龟头对准珍妮的湿漉漉的阴户,狠狠捅了进去。
珍妮欢叫一声,使劲向后拱着屁股。
比我手臂还粗的牛鞭一点一点地消失在珍妮的阴户里,10公分,20公分,30公分,40公分……
珍妮气喘如牛,浑身颤抖,前后耸动着屁股。先是慢慢的,幅度也小;接着加快速度,阴道里发出“咕唧咕唧”的声音。
公牛也被激发了性欲,两只后蹄抵住地面,浑身的肌肉像无数小耗子似地蹿动着,如同和母牛交媾一般疯狂地抽动起来。
近半米长的牛鞭在珍妮的体内大抽大插着,看得我头晕目眩,眼眶欲裂。妻子抚胸摸臀,骚水一直流到脚面,浸湿了鞋子。
珍妮金发散乱,吼声连连,比发情的母牛还要疯狂。
“Oh,fuck me!Fuck me!Fuck me!”
蓦的,公牛双目圆睁,尾巴翘起,半米长的阴茎全部插进了珍妮的阴道。我以前见过这头公牛和母牛交配,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前兆,连忙敛神凝视。
果然,牛鞭剧烈抖动起来,珍妮则发出更为疯狂的嚎叫:“Shoot!Shoot!Oh,How hot the spunk!”
“射精!射精!啊,好烫的精液!”妻子也发出销魂的呼喊。
牛鞭终于软塌塌地从珍妮的阴户里滑出来,雪白的牛精像断线的珠子一样滴在地上。
妻子不顾一切地伏下身去舔舐着牛精。她的嘴太小,无法将拳头大的牛龟头塞进嘴里,只能伸长舌头在牛鞭上来回舔着,最后对着尿道口嘬起嘴唇使劲吸吮。直到吸干舔净最后一滴牛精,才恋恋不舍地从牛腹下钻出来,仔细品味着口内残精的滋味。
珍妮仍趴在地上剧烈起伏着。她的阴户被撑得有碗口大小,粘稠滑腻的牛精汩汩流淌,像一股白色的瀑布喷洒在地上,两只黑色的细跟鞋也被染成了奶白色。
妻子看着珍妮异常满足的样子,怨艾地说:“她的屄倒是吃饱了,我的嘴还饿着呢。”
我笑道:“想吃饱还不容易。你躺在地上,让珍妮蹲在你脸上,把她屄里的精液都倒给你吃。”
妻子大喜,连忙向珍妮说了几句,然后张开嘴仰躺在地上。珍妮哼哼唧唧爬到妻子头上蹲下,牛精劈头盖脸流下来,妻子咕噜咕噜喝了个欢。
回家的路上,妻子兴奋地说个不休:“午饭也不用吃了,光这些牛精就吃饱了。”说着她冲我调皮地一眨眼:“牛精又多又甜,比你的精液强多了。”我无可奈何地一摊双手:“人不如牛,古有定论嘛。”
下午,我们又来到养牛场故伎重施,先支走了看场的老头,然后直奔公牛棚。
这次珍妮出了个新点子。她先把裙子撩到腰际挽住,把下身完全裸露出来,然后钻到牛肚子下面,人肚与牛肚相贴,双手双脚紧紧盘住牛身,让我们用绳索将她和公牛捆在一起,大张的阴户正好对准牛鞭。
我和妻子共同把牛龟头塞进她骚水横溢的阴户。公牛有了上午的经验,此刻已不需诱导,直接催动蛮力抽送起来。
吊在牛腹下的珍妮甩动金发,狂呼乱喊:“Fuck me!Oh,fuck me!Fuck!Fuck!”
我一时兴起,解开拴在柱上的牛缰绳,在牛屁股上狠拍了一掌。公牛受惊,腾开四蹄在场中狂奔起来。挂在腹下的那团白肉也随之上下颠簸着,更加剧了牛鞭的抽动。珍妮类似母兽的嚎叫,在养牛场内或近或远、时强时弱地回响着。
妻子看得心旌摇曳,不能自持,软绵绵地靠在我身上喃喃着:“太狂放了,太惊心动魄了!珍妮可真是快活得要升天了。”
公牛绕着牛场围栏奔了十几圈后才放慢了速度,一颠一颠地跑回牛圈,射过精的阴茎软塌塌地垂了下来,在两腿间摆来摆去。珍妮也停止了呼号,两手向下耷拉着,两脚拖在地上,像死了一样吊在牛肚子下面。
我和妻子大吃一惊,连忙跑过去解开绳索,把不省人事的珍妮平放在地上,又是掐人中,又是人工呼吸,忙乎了半天,珍妮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微微睁开眼睛,有气无力地说:“He drove me crazy and wild.What a turn-on!I'm dying for him!”
“他让我疯狂了,多美妙的高潮,他快把我操死了!”妻子一边翻译着,一边趴到珍妮的下体去舔食牛精。
吃晚饭时,珍妮胃口很好,吃了一碗又一碗。妻子却一副病恹恹的样子,只夹了几口菜就放下筷子回房去了。我见状赶紧扒拉两口饭也跟去了。
我走进房间刚要拉亮电灯,不防妻子从门后冲过来,一把抱住我,一边发疯似地撕扯我的裤子,一边喘着气道:“今天珍妮被公牛操了一天,她是满足了,可我的屄空落落的难受死了!快脱裤子,使劲操操我,让我也过过瘾。”
我发现她不知何时已脱得一丝不挂了,忙道:“先插上门,小心有人进来!”
妻子一手死死抓着我的阴茎,一手“咣啷”把门关上,用力把我推倒在床上,然后骑在我身上,阴户对准阴茎往下一坐,使劲抽动起来。
我第一次见到妻子这么如饥似渴地求欢,心里怦怦直跳,阴茎硬得流水,不大工夫就咿咿呀呀叫着射精了。
妻子继续疯狂地抽动,但不争气的阴茎渐渐萎缩,终于滑出她的阴户。
妻子悻悻道:“你真没用,五分钟都坚持不了。你看那头公牛,在珍妮的屄里足足抽了一个多小时,多快活呀!”
我苦笑道:“那是一头种牛,四里八乡的牛都赶不上它,我怎么能跟它比?”
妻子沉默了半晌,用商量的口吻道:“你看明天能不能让那头公牛也操上我一回,我也尝尝牛鸡巴的滋味!”
“那不行!珍妮的屄本来就大,又被那么多公畜操过,今天还被操得晕了过去。你那个小屄哪能经得住?你不要命了!”我断然拒绝。
“我的屄可能没有珍妮的深,但不一定比她的小,明天可以试一试嘛!好哥哥,好老公,你就答应我嘛!”妻子趴在我身上撒着娇。
我犹犹豫豫地说:“要不,先拿那个最粗的假鸡巴试试,如果能进去,估计牛鸡巴也能进去。”
妻子喜得一蹦高:“那个假鸡巴在珍妮那儿,咱们过去试试。”
我俩穿好衣服来到隔壁,向珍妮说明了来意。珍妮连称OK,从裙下抽出那根胳膊粗的人造阴茎。看来,珍妮每晚睡觉都要把阴道塞得满满的,真是个骚淫入骨的洋妞!
妻子大张着双腿躺在床上,我两手抓着湿淋淋的假阴茎慢慢插进去。刚进去半个龟头,妻子就叫起来:“哎呀太粗了,屄也撑破了!你慢点好不好!”
“自己屄小还要逞能,我看别试了。”我佯装生气。
“别别别,继续往里插,我能受得了。”妻子连忙拉住我的手。
我发现一直往里送比较困难,就采取进一寸出半寸,再进一寸再出半寸的办法来回移动。此法果然奏效,一会就塞进去十多公分了。
妻子窄小的阴户被挤得满满的,一丝缝也没有。她一面喘着粗气一面呻吟着:“……屄里好涨……肉都快绷破了……不过倒是……真舒服……”
阴茎慢慢插进去一半,大约有二十公分,再也无法深入了。我道:“你的屄也就这么深了,再插不进去了。”
妻子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你来回抽一抽……先慢点……”
我开始缓缓抽动。
妻子浑身颤抖,像发情的母狗一样叫唤起来。珍妮怕惊动了叔叔一家,赶紧又从肛门里抽出另外一根假阴茎塞进她嘴里。妻子的叫声顿时被堵了回去,只能从喉咙深处发出低沉的嗷嗷声。
阴道里的骚水源源涌出,我趁着润滑逐渐加快了抽动。妻子的身体时而扭动,时而痉挛,时而颤抖,时而颠簸;勃起的阴蒂红得像要渗出血来,浑身布满豆大的汗珠,咽喉里传出似哭非哭的声音。
蓦的,妻子的屁股凌空向前一耸,阴茎又被吃进去十多公分。接着她发出一声凄厉沉闷的哀号,身体又重重跌到床上,再也不动了。
我慌得顾不上抽出假阴茎,赶忙扑上去嘴对嘴进行人工呼吸。良久,妻子悠悠醒转,抬起头看看下面,惊喜地说:“你看,这么粗的鸡巴也能插进去三十多公分了。明天我也可以让那头公牛操了!”
我顺着她的视线望去。果然,那根比我胳膊还要粗,足有半米长的人造阴茎已有三分之二插进她的阴道了!尽管她下身的肉被挤得不成样子,但毕竟没有撕裂、出血等受伤的痕迹。看来那头公牛又可以奸淫一个女人了。
珍妮拍着巴掌欢叫着:“Your pussy is as big as mine.”
妻子腻声翻译道:“珍妮说,我的屄也和她的屄一样大了。”
我呆呆地望着妻子被无限扩张的阴部,说不上是忧是喜。但一想到娇小玲珑的妻子明天要和那头强壮的公牛交配,心头就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
次日上午,我们三人又来到养牛场,看场老头早已知趣地走开。我们径奔公牛棚。
妻子显然很紧张,哆哆嗦嗦地挽起裙子,系了几次才在腰间系牢,之后学着珍妮的样爬到公牛肚子下面,对着硕大的牛阴茎,撅起了颤颤巍巍的屁股。
我和珍妮四手齐上,把牛龟头塞进妻子的阴户。
妻子把脸贴在地上,哼哼唧唧地向后努着屁股。粗大的牛阴茎一点一点消失在她的体内。
当进去大半个阴茎时,妻子开始前后抽动,嘴里发出销魂的叫声。公牛早已见怪不怪,像对付珍妮一样使出蛮力奸淫着妻子。
妻子的叫声渐渐变成颠狂的哀号:“……牛老公……你的鸡巴好大……好粗……使劲操我吧……操我这头发情的母牛……操死我吧……呜呜呜……”哀号又变成快活的哭喊。
我看得浑身像是着了火,不顾一切地脱下裤子在旁边手淫起来。刚揉搓了几下,精液就狂喷而出。珍妮早有准备,伏下身子,张开性感的红唇,把我的精液全部接在嘴里,津津有味地咽了下去。
牛腹下的妻子拚命扭着身子,一头黑发被汗水粘得满脸皆是,已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听见一声高过一声的哭喊:“……牛大哥……牛汉子……你的大鸡巴操得我好爽……快把你的精液都射到骚母牛的子宫里吧……呜呜呜……骚母牛快被你操死了……”
这时公牛突然双眼圆睁,口中发出一声长鸣。我知道这是即将射精的征兆,暗叫一声“不好”,刚要上前,已经晚了——半米长的牛阴茎连根戳进了妻子的阴道!
妻子两眼翻白,双膝瘫软,扑通一声肚皮着地,晕了过去。
我和珍妮忙不迭地拔出牛阴茎,幸喜上面没有血迹。我松了一口气,赶忙为妻子做人工呼吸。
妻子满脸是汗,嘴唇青紫,半晌才回过神来,颤着声道:“我……是不是被公牛……操死了……啊?”
珍妮在旁边兴奋地哇哇大叫。我听不懂她说什么,也顾不上听妻子翻译,赶忙把手伸到妻子的阴道里看看有没有受伤。
妻子的阴道被撑得又宽又深,到处是滑腻腻的牛精。我的手掌毫无障碍地伸进去,接着是手腕、小臂,最后连肘弯都探了进去才摸到了尽头的软肉。
我大吃一惊:妻子的阴道几时变得这么深了?隐约想起刚才手掌伸入二十公分的地方,似乎有一个紧小的肉洞,然后又宽敞了,不禁恍然大悟:“我明白了!刚才牛鸡巴把你的子宫颈捅开了,然后插到子宫里了。幸亏你的子宫够大,否则非让牛鸡巴捅穿肚子不可!真是天助我也。不,是天助你也。也不是,是天助我们也!”
妻子的脸上渐渐恢复了只有性满足时才有的赤红。她慵懒地说:“怎么样?现在我的屄和珍妮的一样大,一样深了,看你以后怎么满足我!”
“那还不容易?以后我用手来操你,又灵活又方便,好得很哪!”我涎着脸道。
妻子把我的话翻译给珍妮,两个女人搂在一起笑成一团。
此后的几天里,我们得空便到养牛场来。两个女人都要和性欲旺盛的公牛性交,争得不可开交。最后还是我想了个办法,让她们并排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我手抓牛阴茎,一会插插这个,一会捅捅那个,让她们轮流满足。到牛要射精的时候,让她们一起张嘴接着,我替公牛手淫,保证两人都能喝到足够的牛精。
甜蜜而狂乱的假期很快过去,我们必须回去了。
临行前,我照旧把她俩下身的肉孔用假阴具填满。珍妮好说,原物填充就行了。妻子的阴道这两天被撑大了数倍,原有的假阴茎塞进去就掉出来,根本不中用了。聪明的妻子用布条左三层右三层地缠在假阴茎上,终于严丝合缝地塞进了阴户。
告别了叔叔一家,我们绕了一个大圈子,又回到养牛场。两个女人共同和公牛口交,不大工夫,每人灌了满满一嘴牛精液,然后紧抿着双唇回到路边候车。
在颠簸不堪的汽车上,两个女人照旧尿湿了裙子,但没有把牛精咽下去。
在火车包厢里,我又把二女双脚绑住扔在一个铺位上。二女痛苦不堪地翻腾了一夜,口中却发不出一点声音——大概是牛精含得太多了,轻微的哼哼声也会使精液溢出或下咽。
回到城里,两个疲惫不堪的女人几乎是爬回家里的。
从此,我们的性爱又进入一个新的境界。有时是珍妮来我们家里狂欢,有时是我们去珍妮的公寓做爱。不管在哪里,我们都是三人同榻,连环杂交。她们需要满足时,我就把双臂同时戳入两人的阴道来回抽动,直至二女同获高潮;我需要满足时,就轮流与二女肛交,或者她们同时为我口交,然后争抢着喝下我的精液。
有一次,我突发奇想,把双脚插入了二女的阴道。二女虽然痛呼不止,却又情不自禁地把阴户往我脚上凑,直至我的双膝都没入了她们的下身。
我的性爱之旅就是这样,月月有变化,年年有翻新,不仅获得了性欲的最大满足,也保证了我和妻子之间爱情的永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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