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通往迷宮的序章
當她像夢遊症患者般回到旅館,馬上就有電話進來了。
『你一整晚都上哪兒去了?』
心想大概是由多加打來的電話快步跑去接,結果傳來的卻是王由理的聲音。
『快到這裡來!』
『是,是的!』
亞矢香於是往樓上王由理的房間走去。
敲門後,那門馬上被打開了,出來開門的是高個子的奧嵨玲子。
『請進。』
玲子身穿一件緊得不得了的黑色洋裝,那裙子襯托出她美好的腳線。
『你在幹什麼?』
玲子突然地就打了亞矢香一巴掌,亞矢香叫了一聲。
『我問你在幹什麼?』
她又打了亞矢香另一邊的臉頰。
『你不是豬奴隸嗎?』
亞矢香馬上匆匆忙忙地跪了下去。
『你真會裝迷糊!』
臉頰覺得有點麻,而那種羞恥感也貫穿了全身。
『趕快俯下身去親吻高跟鞋吧!』
玲子手叉腰,用很銳利的聲音在命令著。
亞矢香在發著抖,那並不是因為恐懼,而是因為屈辱的關係,比起跪在黑熊前面還要令她覺得屈辱,因為她們都是自己的下屬。
『再用力一點!』
當她的唇抵在高跟鞋時,她的頭又被用力往下壓。
『喂,這邊也吻一下。』
當她換了一下方向再吻另一支高跟鞋時,頭又被更用力地往下壓。
『你那不乾淨的口水會把我的鞋子給弄髒的!』
『你想反抗嗎?』
她們又重重地打了她兩巴掌。
『真是太抱歉了,對不起!』
她壓抑住自幾的憤怒,咬緊牙關地向她們道歉。
『把它弄乾淨吧!』
『是,遵命!』
亞矢香從袋子中拿出衛生紙來。
『笨蛋,用你自己的身體吧,用你那美好的長髮吧!』
『你沒有聽到嗎?』
『不,不,我... 』
亞矢香低下頭,抓住自己的長髮擦拭著那鞋子。
『你們為什麼要這樣欺侮人呢?』
從浴室中走出來全裸的王由理,雖然身材短小,但那玉體染成了褐色,而且奶子和臀部都很豐滿。
『我只是在教你禮貌而已,身為一個豬奴隸居然連一點禮貌都不知道。』
她又打了亞矢香兩巴掌。
『是,是,真對不起!』
王由理冷冷地看了亞矢香一眼。
『到這裡來,豬奴隸!』
『是... 』
亞矢香抬起了頭,來到坐在沙發上的王由理面前。
『快穿上放在那兒的高跟鞋。』
那當然是雙很高的高跟鞋,亞矢香坐下來一支腳一支腳地穿上。
『再靠近一點吧!』
雖然有一點低聲但好像在壓抑著興奮的王由理說著。
她覺得王由理比玲子對她更有敵意。
『豬奴隸。』
『......』
『怎麼沒有回應啊!』
『是... 』
『你現在在對誰說話?』
『是在對王由理小姐!』
亞矢香的臉色有點鐵青,她實在必須忍著討厭而裝出很喜歡的樣子來。
『請踢我吧!王由理小姐!』
『你聲音太小了。』
『踢我吧!王由理小姐,拜託你!』
亞矢香改口以較清楚的聲音說。
於是王由理馬上用力地踢了她兩下。
『啊!』
那種強度已經超過亞矢香所想像的十倍以上了。
『怎麼樣啊,我踢的技術如何呢?』
『覺得心情不錯吧?』
『是,是的,心情不錯。』
『你的回禮呢?』
『啊,真是多謝你了。』
亞矢香低下了頭行禮。
『如果覺得滿意的話,那我就再繼續地踢了。』
『是,是,拜託你了!』
王由理又繼續踢了幾下,雖然感覺已經麻痺了,但是屈辱感卻在逐漸地加深之中。
『你高興了吧?』
『是的,請你盡量來吧!』
王由理的眼光冷冷的。
『真是倔強的豬奴隸。』
她又繼續踢著,似乎想把她踢到哭為止。
她一共踢了有二百次左右。
跪著的亞矢香又由王由理穿上了三角褲,她自己也沒想到會有這樣子的耐性,但不知道自己是否還會耐得住,她的精神似乎已經到了極限了。
『喂,身為一個豬奴隸怎麼還會大大方方地穿著制服呢?』
『我要把你脫光!』
亞矢香疲倦地站了起來,雖然已經有一次被脫的經驗,但那種屈辱感倔是一點也沒有消失。
『你是個好色的豬奴隸。』
王由理站在亞矢香的面前打她的臉,她以前就很不喜歡那看來高雅的亞矢香,而且她那體態也激起了王由理的自卑感。
『我從來沒有看過這麼不知輕重的豬奴隸。』
玲子也用腳從後面踢她。
『你想要這麼容易就倒下去嗎?』
王由理又用腳去踢倒在地上的亞矢香。
『啊!』
突然之間,亞矢香的身體從地面上爬了起來,站在另一方的玲子又用長長的腳去踢她。
她們兩個交互地踢著亞矢香,毫不留情。
『請停止吧!停止吧!』
亞矢香突然叫了出來。
『你到底在跟誰說話?』
王由理用高跟鞋的鞋尖指著她的臉。
亞矢香已經平躺下去了。
而王由理又用腳踏在亞矢香的腹部。
『你如果動的話,我就不留情了。』
說著又用另一支腳踏了上去,騎在她身上。
『哦!』
亞矢香把全身的力氣都移到腹部來,雖然平常有游泳來鍛煉,但現在五十多公斤的王由理的體重還是很難承受。
稍微不小心的話,恐怕會被她的高跟鞋所貫穿。
『怎麼樣,承載我的感覺還不錯吧!』
『快回答!』
王由理搖著身子,又讓鞋身吃進了她的肉中。
『啊!那是我的榮幸。』
亞矢香勉強地擠出一點聲音來回答。
『你真的是這麼想的嗎?』
『是的。』
『但是你剛才不是說快停止的嗎?』
『對... 對不起!』
『快把腳打開,豬奴隸!』
亞矢香把那修長的腳打開。
『真是個好色鬼,她那裡居然漲得這麼可怕!』
王由理用鞋子踏著她的小穴。
『喂!接下來你還想讓我們踏哪裡?』
『請踏我的奶子吧!』
『嗯!對於你這好色的奶子,用我們的鞋底來撫摸想必是再好不過了!』
『啊!多謝你們!』
亞矢香那高品味的臉顯得有點扭曲。
隨著她們體重壓力的增加,屈辱的感覺又使得亞矢香的精神有點失調。
『啊!你的臉剛好可以讓我們擦鞋底。』
王由理用鞋底擦拭著亞矢香的臉。
『拜託,請原諒我吧!』
『哼,終於哭了吧?但我們還不打算休息呢!』
『快站起來,豬奴隸。』
『把三角褲脫下!』
從臥室中拿出了一袋東西來。
『這是你最喜歡的東西。』
『我把這個塗到你身上去吧!』
那是在機上也曾被塗過的,令亞矢香狂亂的黏液。
『你看,她還只是看到這個而已,就已經濕了!』
『用你自己的手把屁股打開吧!』
『接著我們有個有去的派對,你就這樣出來吧!』
那間房子位在山頂,有個很大的院子。
亞矢香下了車就被王由理和玲子帶了進去。
『快把衣服脫掉!』
亞矢香一進去房間後就被脫去了制服,只剩胸前掛著的黑色項鏈以及高腰三角褲和超高的高跟鞋而已。
但最引人注意的還是她的奶子上綁著的黑皮帶,那條黑皮帶深深地吃著她的奶子。
『歡迎光臨!』
王由理和玲子對著一個五十歲上下的紳士打招呼。
『我們向你介紹,這就是那支豬奴隸,這是卡特先生,是今天派對的主辦人,快打招呼!』
『你好,我是豬奴隸。』
用很流利的英文低著頭自我介紹。
『快跪下去磕頭,這個人是大飯店的主人。』
『怎麼樣啊?卡特先生!』
『能不能趕快幫我把她帶到對面的房間去呢?』
卡特先生用色瞇瞇的眼神看著亞矢香。
『你可以戴上面罩。』
於是亞矢香戴上面罩之後就被帶到對面的房間中。
在那房間中有二十個上下的男女正坐在沙發上聊天喝酒,但每一個人都穿著衣服,其中有幾個人也戴著面罩。
『各位女士、先生,讓你們久候了,這個是今天的特別來賓。』
『這三個女人是日本著名商社的OL,這個豬奴隸其實是其他兩人的先進,三個月後就是年輕的社長夫人,但今晚則是我們大家的奴隸!』
『請把你那好色的身體給大家看吧!』
『喔!』
亞矢香在狂叫著,她從來沒有受過這樣的屈辱,如果沒有面罩的話,想必一定更加難耐了。
大家目前一定充滿了嫉妒,想用盡方法來侮辱她。
『接下來讓我們看看你的絕活!』
王由理坐在亞矢香的身上,雖然王由理的身材很小,但是對於亞矢香的細腰也是一個重大的負擔。
『走吧!』
把腳抵在亞矢香的肩上,催促著她走路,雖然屈辱是這樣的深,但是比起那正在燃燒的身體,那還是一件小事。
接著又輪到玲子騎她繞場一周。
『客人們,你們的鞋底不是很髒嗎?』
王由理對一個三十歲的金髮女客問,她旁邊還有一個年輕英俊的黑人跟隨著,看起來像個上流社會的貴婦人。
『如果方便的話,這個豬奴隸可以幫你擦乾淨的!』
『哦!真有趣,那就拜託了。』
那女人銜著煙將那成熟的腳伸了出來。
『豬奴隸,快用你的舌頭把它擦亮!』
客人們都專心注意著亞矢香的一舉一動。
用兩手把鞋子托著,亞矢香開使用舌頭舔著,同時也用口含著鞋跟。
那夫人也從單純的好奇心,轉變而成嗜虐的表情。
女人對於自己的同性通常會帶著一點虐待性的。
同時,亞矢香舔的方式也把夫人的性慾給燃起了。
亞矢香一個接一個地舔了所有在場女性的鞋子,但心中仍是充滿了屈辱,但她那苦悶的表情似乎已經消失了,代之而起的是新的陶醉。
而此時有一種不可思議的亢奮突然衝上亞矢香的心頭,那是一種從未有過的愉快,在飯店中已經崩潰的精神又向更深的地方前進,但此時男人們的眼光又更加地熱了起來。
當她在為最後一位女客服務時,她發覺這支腳是所有女客中最美的,亞矢香不覺地抬起頭看她,那人約有二十二、三歲左右。
驚訝地發現那女客不但有美好的容顏,並且還有高雅的氣質,而且穿著和其他客人不一樣,化妝也不濃。
那女客很害羞地用她那薄薄的唇向著她身邊的男人。
『可以讓她舔嗎?』
『嗯,能夠跪著舔你的鞋可以說是再幸運不過了。』
一瞬之間,亞矢香覺得自己好像聽錯了,因為那男人的聲音分明就是自己所愛的未婚夫的聲音。
亞矢香看到那男人現在正和那女人接吻。
大概是面罩的關係吧,由多加一點也沒有注意到是她,另一方面他大概也想不到她會在這出現。
『你在發什麼呆啊?』
王由理很嚴厲地用腳踢她,而且她也不好逃走,而且也不敢在由多加的面前露出真面目。
亞矢香只好舔那女人的鞋。
但這個女人到底是何等人物呢?看來和由多加好像很親密的樣子,大概是他在這一國的戀人吧。
她不想責備由多加,畢竟她也曾背著他做這樣的事。
但她會這樣也是被逼的。
當亞矢香舔完了之後,兩人已經不接吻了,但她似乎放心得太早了。
『接著是戀人們的時間了!』
戀人們一對一對地到上面去表演做愛讓大家觀賞。
不只是看的人興奮,就連做的人也興奮不已,特別是女人們都很賣力地張開大腿讓男人貫穿她們濕淋淋的小穴。
『喂!接下來是你了!』
不久之後,亞矢香又被帶上了舞台。
上了舞台之後只留下亞矢香一人,燈光也變暗了,舞台的燈把亞矢香給襯托出來。
『請站好!』
不知什麼時候開始有個男人站在她身邊說話,那男人戴著黑色面罩,身上的陰莖也戴著套子,特別地引人注意。
但亞矢香吃驚的是這個男人的聲音。
『你是卡特先生... 』
接著又有兩個看似助手的上場,他們是從天花板上下來的。
接著亞矢香罩在奶子上的皮帶被拿下來,兩腳也被分開一公尺左右固定住。
大家的目光又回到了亞矢香的身上,從尺寸來講,其他的女人也許不輸她,但是她那身體的曲線實在太過優美了。
而且那五官更是有靈氣,是有氣質的未來社長夫人,更激起了大家嗜虐的心理。
最後有一個金髮的助手將一根漏斗插入平躺的亞矢香口中,另一個金髮助手則用水注入漏斗中。
亞矢香本能地吞著那注入的水,但漸漸地喝不下時,那水就溢到臉上甚至奶子上去。
(不要,快停止!)
『怎麼樣,好喝吧?』
她沒有辦法,只能答是。
『如果好喝的話,為什麼要吐出來呢?』
『啊!對不起!』
『為了罰你,我們要打你三十鞭。』
『嗚... 請原諒我吧!』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如果能不漏的話就算了。』
『好,那我就喝吧!』
亞矢香閉起了眼睛,把那倒下的水全部喝光。
但不管怎麼喝,那水還是繼續倒下來,胸部也覺得很痛苦,原來是站在背後的卡特正用手揉著她那毫無防備的奶子。
『啊!喔!』
被突然的侵犯,亞矢香不覺地扭動著身體。
在此時只有任他擺佈了。
終於那第二杯水也倒完了。
由於透不過氣和胸部的喜悅,使得亞矢香喘了一口氣,但突然地從口中噴出了一點水來。
『你終於還是將水給噴出來了。』
『你太卑鄙了!』
『你不要怪罪別人,讓客人聽聽你的叫聲吧!』
那無情的鞭子開始落在她的身上。
好不容易才打完了而已。
『那麼,接下來再打三十鞭吧!你第一次已經有漏水了,而且第二次的時候又漏了一點,這是你應該受的處罰,應該沒什麼不滿吧!』
『啊!我已經不行了。你作什麼都可以,但是就是不要鞭打我!』
『那我再給你一次機會,我們還剩兩杯水,如果你全喝了,那我們就原諒你。當然也要一滴不漏才行。』 終於亞矢香喝完了最後一口水。
但是在那剎那由於先前尿道口曾被玩了一會,那喝下去的水終於沿著三角褲的縫流了出來。
於是卡特又準備開始鞭打了。
說實在的,現在就是叫她喝的話,她是一滴也喝不進去的。
當打完了三十下時,剛剛好也經過了三十分中。
普通的話,這樣子應跟會很累才對,但那些鞭子打得好像在叫醒她的精神似的使她漸漸地有了尿意。
『拜託,能不能幫忙一下?』
『你是想要男人呢?還是鞭子呢?』
『不,不是的,我想上廁所。』
『什麼,像你這樣的美人也要上廁所嗎?在大家面前上就可以了。』
『你不用擔心,從你這麼美的身體中放出來的一定很美。』
卡特用舌頭去舔她的下部,並吸著她所流出來的汗水。
亞矢香終於快忍不住了。
『喔!拜託,拜託一下嘛!』
『不要擔心,請把你的黃金水放在我的臉上吧!』
被這麼一說,她終於忍不住地,尿衝了出來。
在場的每一個人都專心地觀賞著。
卡特好像是在淋浴一樣,全身上下充滿了喜悅,而亞矢香的下體也被情慾的熱潮所鼓動了。
也不知道自己到底流了多少尿。
亞矢香已經覺得有點累了,她在眾多的客人面前,表演了失禁的功夫。
雖然羞得想一死了之,但那時的解放感又令她興奮不已。
但是她那原有的品格、才學,還有高人一等的自傲,都在那一剎那間完全地消失。
『現在甚至也在人們的面前表演起小便來了。』
站在背後握著她的奶子說這句話的是司機保永。
『真是令人受不了的肉體。』
保永用他那含滿口水的嘴,吸著她的奶子,就好像野獸一樣的貪心。
『哇,你的乳頭已經有反應了。』
『真是好色的肉體,你一定是想要才會這樣的,快說你想要了,我馬上就會插進去的。』
『請不要碰我!』
『你是在裝什麼呢?我接著要吸你那濕淋淋的小穴了。』
『快說,你喜歡插穴。』
『我不要!我討厭!』
『好,你如果這樣說的話,我就徹底的讓你哭!』
保永揮一揮手,從兩側走出了兩個黑人,那兩人只穿著一條三角褲,他們就是保永最早對他施暴時的黑人。
兩個黑人用巨大的手掌握著她的奶子。
『啊!啊!』
『嗯!她大概已經有一點意思了。』
黑色的指頭又漸建地插進那身體的肉洞之中,於是她的腰自然地扭動了起來。
『不,我討厭!』
『我們可以開始插穴了吧!』
『如果你想插穴的話就親親我吧!』
保永用他那灼熱的尖端頂著她的子宮。
當那子宮被摩擦時,那熱熱的果汁像決堤一樣地噴了出來。
『大概前戲還不夠吧,真是傷腦筋的好色空姐!』
『這個好色的空姐,那屁眼好像心情不錯的樣子。』
『我已經不行了。』
亞矢香以懇求的聲音說,那時的精神顯得已經有點錯亂了。
但馬上又清醒過來,在意起自己的表現,畢竟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她是不能夠吻那司機的唇的。
但想到這裡時似乎已經有點遲了,在自己的情慾那麼高漲的情況下,她已經沒有辦法制止了。
當那舌頭伸進她的嘴中時,亞矢香用自己的舌去抵保永的舌。
(只要一次就好了,一點點就好了... )
雖然自己對自己這麼說著,Α□相觸時的那種甘美,使得她的熱度又增加了不少。
『想做了吧!』
『你想插穴了吧!』
『那就拜託你了!』
保永趕緊把雞巴抓出來,站在亞矢香的面前。
『快展現你那高超的舌下功夫吧!頭等空姐!』
亞矢香趕緊跪了下來,看到眼前的雞巴,她的腦部組織似乎已經全部壞了。
發出鳴叫的同時,亞矢香用手握住那男性的尖端,並將自己的臉送了上去。
而很奇跡的是,她那原有的不安感在這一刻完全消失不見了。
她把它含進了喉嚨深處,隨著進進出出有時會擦到她的上顎,有時會打到左右的臉頰。
現在她的理性和羞恥之心已經完全消失了,她那身為國際線空姐的高傲也完全不見了,現在正和快樂融合在一起。
而且她甚至已經不覺得在自己的未婚夫面前和司機做愛有什麼恥辱感了。
每當它進來時,腦中深處的細胞就被更新一次。
現在一想到自己原先的堅持,就覺得有點好笑。
畢竟自己的身體居然存在著這麼多超人的能力。
而在此時左右的那兩個黑人也不時地過來咬自己的耳朵。
到目前為止所積存下來的熱情也在這一刻之間爆開了,而且那股氣從各處過來和而為一。
保永提起亞矢香的秀髮,進行最後的手續。
『喔!喔!喔... 』
被那一陣陣的進出衝擊著喉嚨,亞矢香的身體發出像地震似的聲音,那股歡喜的波浪拚命地拍打著她。
而那龜頭突然間張開了口,並噴出了像是岩漿的液體出來。
『哦!喔... 』
亞矢香覺得好像突然衝破雲霄那樣地快樂,並用舌頭吸吮著那支雞巴,反反覆覆好幾次。
淋過浴換上了衣服後,保永跟雖著玲子和由理來到二樓老闆的房間。
敲了門後進入了一間大的可怕的起居室中。
房間裡面坐著卡特和一個男人,正看著腳底的玻璃地板。
從那兒可以看到樓下有四五個人在狂歡。
在兩人的身後有一個金髮女郎正在調酒,那個金髮女郎就是剛才在由多加身邊的女人。
『是您叫我們嗎?』
保擁有點緊張,立正地說話,而背後的玲子和由理也是表情凝重。
『亞矢香怎麼了?』
『她已經先回飯店了。』
『今晚辛苦你們了,休息兩三天沒關係,回日本後再開始你們的工作吧!亞矢香仍然有再造的空間。』
那男人將一個厚厚的信封拿給他們。
『這是我和卡特的謝禮。』
『但是我們已經拿了您很多的薪水了。』
『不用客氣,這是臨時的紅包。』
『那麼我們就收下了。』
保永低下頭用兩手接下信封,由理和玲子也低下了頭。
『那我們就告辭了。』
於是他們走出房間。
『你要回日本去了啊?真可惜,下一次什麼時候來呢?』
『你們還打算結婚嗎?』
卡特以很意外的表情看著他。
『那是當然的,那女人是再適合不過的人選了。』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 』
『奇怪,你這種想法有點不太像你平常的樣子。你大概要說她已經跟司機睡過,也和黑人玩過,而且也當過應召女郎,已經不是淑女了。但我已經為她著迷了,你知道嗎?普通的男女可能會輕易地說出我愛你,但請你好好地想一下,人們都通常只生活在表面上,會說我愛你的應該也只是表面上的吧!其實卻不知道內心真正在想的是什麼!』
『但我充份地用我的手段控制著那女人的內心,有比這種事還快樂的嗎?自從我把她引入惡夢之中後,她對我的愛也變得真實起來,那是一種沒有心機的感情。』
他愈說愈激動,情緒也愈昂揚,卡特有點心虛地抱住那金髮美女,很自然地看著那個男人。
『那麼,我就在此告辭了,那女人現在大概是以美好的狀態在飯店中等我了吧!那麼,晚安了!』
『晚安,老闆!』
那男的站了起來說:
『剛才是老闆,但接著我就是那女人的未婚夫了。』
他笑著步出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