慾火高昇01

我有一個顯赫的家世,自幼過慣了錦衣玉時的少爺生活,父母生我兄弟三人,大哥已經娶妻自立,三弟還在小學讀書,我排行老二,隨舅父長大。舅父是金融界的鉅子,僅生三位千金,雖然富甲全縣,遺憾的膝下缺少個兒子,舅母不再生育,又納個小妾,仍然沒有添丁的消息,可算是「命中無子難求子」,舅父在灰心之餘,就把我過繼在身旁,在十一歲那年我就給舅父作了兒子,其實也就是女婿,因為我與二表姐 -- 美雲訂了婚。

我名叫周仲平,在學校裡,我是一名籃球健將,每次的對外比賽都少不了我,在任何比賽,只要我一出場,球迷們都會掌聲雷動,立刻穩定全局轉敗為勝,女同學更是燕語鶯聲嬌呼連連。

二表姐叫美雲,也是我的未婚妻,她與我同歲,但比我早出世兩個月,因而取得作姐姐的資格,比起我來,二表姐顯得非常成熟,懂得人情事故,生的又美,脾氣好,斯文嫻靜,最受舅母的疼愛。

這天是舅父去世的二週年忌辰,舅母帶我們去城西觀音庵為舅父起渡祭祀。一大早大家都準備妥當,舅母帶著大表姐、二表姐和陳媽坐輛馬車,小舅媽和表妹,丫頭小鶯乘第二輛馬車,第三輛馬車是粗使的老媽與丫頭,我與阿貴騎著馬在前面開道,浩浩蕩蕩的向觀音庵出發了。

我們到達時,老尼姑早已率領弟子們在庵外迎候,大殿前搭著靈蓬,陳列著素齋,香煙裊繞,萬分靜穆莊嚴,舅母、表姐依次叩拜已畢,眾尼姑披紗誦經,開始超渡,鐘鼓齊鳴,鶯聲燕語,別具情趣。因晚上還有一次客祭,只好留在庵內,老尼姑招呼著把廂房整理好,給舅母她們下榻,我獨自睡在後院裡,當然又是一個陰盛陽衰的局面。

夜晚,我一時無法入睡,順著走廊過去,一陣呻吟嘻笑的聲音吸引了我,這是怎麼回事?我好奇的倚窗向房內張望,啊兩個赤裸裸的尼姑緊緊的壓在一起,那是妙蟬與妙慧,以前常在舅母家走動,所以我認識她們,妙蟬修長窈窕,妙慧豐滿肥胖,平時她們都穿著寬大的僧袍還看不出來,現在脫得一絲不掛,卻顯得那麼肉感,兩個裸露的肉體疊在一起,四個大奶奶相對著,一個均勻玲瓏曲線美妙,一個豐滿白胖另有一種肉感之美,兩個同性而不同型的玉體像交配的雌雄蚱蜢一樣,妙蟬伏在妙慧堆雪的肉體上,下體不斷的蠕動著,兩陰相對,兩洞相接,上下左右一陣搖晃,兩個陰唇對得嚴密無縫,妙慧肥大的陰唇一張一合,把妙蟬嬌小的陰唇全部吸了進去,又像有牙齒一樣,咬住她的陰核牢牢不放。

   「啊!好姐姐!嘖嘖……噢……喔……我吃不消了。」這是妙蟬的浪叫聲,接著又是一陣搖晃磨壓,玉洞中如噴泉般的浪潮洶湧而至。

   「唔!好妹妹……我也丟了……」,妙慧也開始叫了,她們都有點飄然欲飛之感,我想這大概就是所謂「磨鏡」的玩藝吧!

   「我們都是女人,還這麼痛快,如果換做男人,那不知道如何的銷魂呢?」妙蟬說。

   「這是我們命苦,來當這短命的尼姑,今生也別想嘗到男人的味道了。」妙慧說。

她們一陣高潮後,回味無窮,反而樂極生悲歎息命苦起來,又擁抱了一會,妙慧悄悄披衣下床,離開廂房。房內只剩下妙蟬一人,妙蟬本來生就很美,目如秋水,面若桃花,寬大的灰袍掩不住她那天生麗質,叫人望而生憐,我一向對她的印象就很好,今晚能有這個機會,我當然不會放過,何況我早已看得慾火高漲,把持不住了。我輕輕的推門進去,悄悄的挨近床邊,她還懶洋洋的閉目躺著沒有發覺,我迅速的脫去衣褲,一下撲在她晶璧滑膩的玉體上。

   「你怎麼又來了,還在鬧什麼?」她把我當作妙慧,閉目自言自語的說。

我並不作聲,等到我把堅硬如鐵的陽具放在她的胯間時,她才發覺不是自己所想像的那麼一回事。

   「咦!表少爺,怎麼會是你,我不是作夢吧!」她又驚又喜,如獲至寶的摟著我,如飢渴般的狂吻著我,兩支粉掌不停的在我背上揉搓,我挑逗性的握住她圓鼓鼓的乳房,吸吮著她的乳頭,用牙瞌咬著她那鮮紅的葡萄粒,她渾身顫抖著,她昏迷的呢喃著:

   「啊!表少爺……親少爺……快來吧……………」

她陰戶早已淫水津津,所以我一舉堅硬的陽具便插了進去,妙蟬在性飢渴的長期煎熬下,一旦嘗到異性的刺激,生理上、心理上都發生一種特殊的緊張與興奮,摟著我緊緊的,簡直無法動彈,在昏迷中只是「哼…哼…」地呻吟著。

   「喔!痛死我了,真是菩薩顯靈,讓我嘗到男人的味道,以後再也不想跟妙慧窮磨了。」

她像GD般的纏著我,抓著我的手在她的大奶奶上猛搓,那種淫蕩勁,像是意猶未盡,我抖擻精神決心要讓她過足癮,於是開始大力抽提,沒幾下子,妙蟬已經出聲大叫:

   「嗯……嘔……表少爺……真好……快……快……大力點……嗯………」

   「啊……我……我丟精了……好少爺……親哥哥……我不行了……你仝死我了……好爽喔………」

我在上面,不停的搖、搓、插、點、撥。

妙蟬在下面,翹、繞、夾、吸、吮,密切的配合。

兩人足足幹了一個多時辰,妙蟬共洩了三次,我才「噗、噗」的發射,把熱滾滾的精子澆入她的子宮中。

妙蟬這時已軟綿綿的一動也不動了,我想她已得到人生的真諦。我開口問妙蟬:

   「你經常跟妙慧磨鏡嗎?是誰想出的辦法?」

   「都是妙慧出的花樣,她的癮頭可大呢!每天都要跑到我房裡死纏,有時會被她扣得神魂顛倒,但是裡面癢的要命,就是沒有辦法止癢,最後只有用茄子猛通,總沒有你仝的痛快,表少爺!你何時再來,我實在離不開你。」

美雲的舅父是縣內的大地主,城北穎河之濱周圍百里之內全是他的田產,一座建築宏偉的陳家寨,其鞏固巍峨的程度可以與縣城比美,寨內全是陳家的佃農或親友,真是獨霸一方的土皇帝,美雲的舅父吃鴉片中毒身亡,目前是他的獨子陳鑫慶掌理所有的家產。

陳家寨倚水環山,風景幽雅。暑假期間,美雲要我們到她陳家舅母寨內避暑,我當然樂意隨往。陳舅母非常喜愛美雲,所謂愛鳥及屋,我這個甥女婿也沾了光。

在這裡,我與美雲渡過甜蜜的時光,我們系舟柳蔭,持竿垂釣,盪舟荷塘,摘取那嬌艷的荷花及鮮美的蓮蓬。一望無際的瓜田,金黃的香瓜與那大似水桶的西瓜,讓我們盡情的飽啖一頓。那廣大的桃園,肥大的桃子纍纍盈枝,任意選擇你心愛的水蜜桃。我們也常騎著牛,徜徉田野,橫笛而歌,這鄉村的一景一物都非常可愛,讓人留戀不捨。

陳家表兄,三十幾歲,為人精明幹練,娶了三個如花似玉的太太猶嫌不足,還經常在外尋花問柳,十足的紈誇子弟,所謂「飽暖思淫慾」,有錢的大爺們那個不是這種調調。

這晚,我與美雲倦游歸來,看氣氛有點不對,ㄚ頭僕婦都交頭接耳不知在議論什麼?看我們來了,即刻停止談論,我懷疑發生什麼事故,美雲拉我悄悄的走進大廳,陳舅母怒氣充天,正在大罵陳大爺:

   「你也是三十多歲的人了,還要臉嗎?什麼亂七八糟的女人都向家裡拖,我一看這臭表子就不是東西,你還把她頂在頭上,現在做出這種辱敗門風的事,看你怎麼做人?」

陳大爺向陳舅母賠不是:

   「娘!您別生氣,等一會兒我查問一下,好好的收拾她。」

   「我會冤枉她嗎?看你這沒出息的東西,還不滾出去,站在這裡惹我生氣!」

陳大爺如獲大赦般的步出大廳。

這是怎麼一回事,我一時摸不著頭緒,拉著美雲就向後院裡跑,迎面遇見陳大爺的大太太,那是一位相當標緻的少婦,美雲向前問道:

   「大表嫂!到底是怎麼回事,讓舅母生氣。」

大表嫂一副幸災樂禍的樣子:

   「怎麼回事呀!你大表哥戴上綠帽子啦!三姨太與馬伕皮邦勾搭上了,被下人撞見了,平時怎麼勸都不聽,把這個臭婊子當作寶貝,這回當上王八,可甘心啦!」

   「大表嫂!您去勸勸大表哥吧!他會不會打三姨太。」

美雲就是一副菩薩心腸,大表哥打三姨太,大表嫂正求之不得,她還會去勸他嗎?我笑美雲的想法太天真了。

   「啊!表妹!你大哥的脾氣你不是不知道,他在氣頭上,誰敢去勸他呀!」

美雲碰了個釘子,真是下不了台。

我不願多跟她囉嗦,拉著美雲又向後走。這時,陳大爺正在二姨太房裡,笑著揮動手中的馬鞭說:

   「給我拿一壺酒來!」

   「大爺!」

二姨太雪娥明白他的用意,全身都在發抖:

   「饒了她吧!」

陳大爺意態奔放的大吼著:

   「別多嘴!」

於是二姨太雪娥無可奈何的取了一壺酒,親自斟了一杯遞給陳大爺,他一飲而盡,又要她倒第二杯、第三杯,三杯落肚之後,他站了起來,得意洋洋的道:

   「雪娥!你等著瞧吧!」

   「大爺!」

雪娥畏縮的叫著,伸手去拉陳大爺,陳大爺順手就是一皮鞭抽在她的背上,雪娥發出一聲尖叫。於是他帶著幾分醉意,搖搖擺擺的走向三姨太的臥房,我與美雲迅速的躲過陳大爺的視線,暗中跟了上去,美雲似乎有些害怕,緊緊的抱著我不放。

這時三姨太正病厭厭的臥在床上,陳大爺把ㄚ頭婆子都趕了出去,反手帶上門,三姨太聞聲從床上爬了起來,顯得十分憔悴。

三姨太低著頭,怯膽的叫了一聲:

   「大爺!」

   「哼!」

陳大爺看見她僅穿著一件粉紅的褻衣,緊緊的裹著那隆起的胸脯,下面渾圓的大腿,顯出那豐腴的臀部,他微微感覺心動,似乎為這目前的美色所迷,一霎那,他又恢復了獰笑,大聲吼叫著:

   「站起來!你給我找死!」

三姨太惶恐的向前挪了一步,正想開口,陳大爺一揚手,狠狠的一鞭打在她背上,三姨太銳聲的叫了起來。陳大爺又舉起鞭子。在她背上呼呼又是幾下!

   「大爺!有話好講呀!你真是………」

三姨太駭怕萬狀,急向後面退縮。

   「不許動!跪著!」

陳大爺像一頭瘋狂的野獸,馬鞭子擊在門上,發出爆裂的聲音!

三姨太嚇得發抖:

   「大爺!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

   「過來!」

陳大爺「ㄔ」的一聲撕去她的小衣,又是一把撕掉她的內褲,三姨太已一絲不掛的縮作一團,那對圓鼓鼓的大奶奶,唆唆的直抖,一身細皮白肉被打得一條條的血痕,一頭烏黑長髮披散在項上和臉上,陳大爺猙獰的狂笑著,欣賞著三姨太痛苦的掙扎。

   「還偷人不偷人?」陳大爺兩眼冒火:

   「過癮了吧!」

三姨太倔強的不作聲,這又引起了陳大爺的肝火,抓過馬鞭桿就向她的下體戳去,要不是三姨太擋的快,這一下準會搗破玉門,她全身肌肉都在抖動,實在忍受不了這酷刑痛苦,終於嘶啞的哀求道:

   「大爺!我過癮了!不再偷人了!」

   「跪好!」

陳大爺露出勝利的微笑:

   「小蓮呢?給我滾過來!」

小蓮是三姨太的心腹ㄚ頭,十七八歲,嬌滴滴生來就是一付狐媚像,聽見陳大爺喊叫,膽怯怯的從裡間走出來。

   「是你這小婊子替她拉的皮條是不是?」

   「大爺!我不知道!」

   「呼!」的一馬鞭落在小蓮的身上:

   「把衣服扒掉,跪在那裡!」

小蓮穿著一身緊身的小衣褲,萬分羞澀的脫掉上衣。

   「快!再脫!」

陳大爺一揚馬鞭,嚇得小蓮一件不留的脫個精光,她發育的非常成熟均勻,光光的乳房富有彈性,高高的隆起,陰阜生稀疏的陰毛,嬌生生的只向陳大爺送媚眼,嗲聲嗲氣的對陳大爺撒嬌:

   「大爺!把我們娘倆打成這樣,你該出氣了吧!」

   「小淫婦!你是挨輕了,看我收拾你!」

陳大爺這口怨氣像是出盡了,點一支煙深深的吸了一口,拉了把椅子坐在三姨太面前,色瞇瞇的死眼看著小蓮,他早對小蓮的美色垂涎三尺,平時因為三姨太看得緊,苦無機會下手,這下他可隨心所欲了。

小蓮何嘗不是存心勾搭陳大爺,老是喜歡在他的面前搔首弄姿,常有意無意的在陳大爺的胯下輕碰一下,害得陳大爺慾火燒心,有幾次剛要入港,卻被三姨太衝破,致好事難成,陳大爺恨得牙根發癢。他今晚藉故鞭打小蓮,當然別有用心。

   「小淫婦!過來我看看打在什麼地方了?」

陳大爺說著伸手就向小蓮的乳房抓去,小蓮不但不躲,反而向前一撲滾在他懷裡,一手按住他的手在奶頭上搓揉,一手向他的褲檔裡亂摸。跪在一旁的三姨太,正在熬著皮肉的疼痛,看見他們這種情形,早已氣急攻心暈了過去。陳大爺似乎還有一點憐惜之心,抱起三姨太丟在床上,轉身一個餓狼撲食般把小蓮壓在身下,迫不及待的脫掉衣褲,現出那硬梆梆的陽具,小蓮像是久逢甘霖,欲拒還迎的在下面搖擺迎逢,陳大爺半天沒有仝進去,這回真發了火,揪著她幾根陰毛,一巴掌打在她圓鼓鼓的屁股上,打得小蓮「格格……」淫笑不止。

陳大爺是風月中的老手,當然不會應付不了小蓮,張嘴咬住她的奶頭扒開她的大腿,屁股一沉,陽具隨聲而入。

   「噯唷!我的媽呀!好痛啊!………」

原來處女膜破了,痛的小蓮大聲呼叫,混身顫抖。陳大爺並不為小蓮的呼痛所動,咬著牙一陣抽送。

   「噗吃!噗吃!……啪……啪……」

   「大爺!…輕…輕一點……快…快受不了……啊!……哎唷!……」

足足有一盞茶的時間,小蓮的劇痛過去了,穴裡塞個大雞巴,這時脹得有點發癢了。

   「大爺!現在裡面痛好一點了,但有些癢!」說完就像大章魚般,手腳纏繞在陳大爺身上。

   「待本大爺來幫你這個小淫婦殺殺癢!」陳大爺說著,就用力頂住花心,不停的研磨,然後就是大起大落,一陣猛干。

   「嗯……嗯……大爺……不…親哥哥……你真厲害……喔…喔…這下仝到心…心上……哎唷!……好…好…美……美…美上天了!…………」

   「啊!啊!……快……快……大力點……喔!對…再大…大力點……唉唷!我要……要丟了……丟了………」

小蓮大丟特丟,陰精順著屁股溝滑下,有白的也有紅的,把被褥流濕了一大塊。

經過一陣的狂風暴雨,他們雙方似乎都過了癮。同時,由於床舖的撼動搖醒了暈過去的三姨太,她淚眼模糊的看著他倆酣戰,陳大爺意猶未盡,一翻身壓在三姨太那傷痕斑斑的玉體上,掀起那肥嫩的大腿,駕輕就熟的仝個滿滿的,也不管三姨太死活,一鼓作氣的仝個不停不休!

   「嗯!……嗯!……」

三姨太不知是痛快還是痛苦,發出低微的呻吟:

   「冤家!你要我的命了……好痛啊!……」

三姨太到底是哪裡痛?是打的痛?還是被仝的痛?陳大爺有點虐待狂,她是痛苦,他是滿足,好久!好久!他是過足了癮,三姨太伏在他的懷裡嚶嚶而泣,小蓮被他扣得格格而笑,陳大爺左擁右抱,得意洋洋,像是把「戴綠帽子當王八」的事,忘得一乾二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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