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恥辱--兒子的教室
理科室裡充滿紫色的煙和火藥味。
白井一面談他和美也子的事,一也和夏子做同樣的事。
在肛門裡插入煙火點燃,觀看陰戶。煙火冒出各種顏色的火花,照亮淫糜的陰戶。
在圓盤型煙火點燃時,夏子的反應最使白井高興。
從屁股突出的圓盤,一面旋轉,一面噴出火花,使夏子發出更大的尖叫聲。
火花將胯下染成黃色,毫不留情的落在大腿根上。
恐懼感使夏子比疼更受到折磨。不管怎麼樣,也要請求原諒,莫名其妙的道歉o
「在那以後,我的遭遇更慘,煙火插在屁股裡點燃還不算什麼,以後還用火花噴射我勃起陰莖,到最後還把沖天炮插入肛門內。」
白井好像更興奮,從後面像給小孩撒尿似地抱起夏子,放在桌子上,雙腳仍舊綁在拖把柄上,雙腿分開很大。
「真的......可以饒了我吧......」
夏子垂下頭,散亂的頭髮下垂,發出哀求聲。
「不要開玩笑「.美也子對我做的事更痛更危險,而且可怕!」
白井抓住拖把柄向上合起。
「啊.....不要這樣......」
坐在桌上子的夏子,雙腳被抬起後,身體向後倒,屁股不得不朝向天花板,陰戶張開嘴,刺激雄性的本能。
「這個陰戶的樣子,是忍不住要求插進來的意思,好吧,紿你插進去就像對我的那樣。」
說完,拿起長約二十公分的手放的沖天炮,插入陰戶的肉洞裡。
煙火筒的直徑約二分分,把這樣的東西噗吱吱吱的插進去,煙火前端距離陰戶十二、三公分,以大炮的角度指向天花板。
「不要....你要幹什麼......快別這樣!」
夏子的臉色大變,用手拍打桌面大叫,他只能做到這種程度,身體彎曲成銳角,無法更進一步反抗。
白井像根本沒有聽到夏子的慘叫聲,手指蓍教室的天花板,把酒精燈的火靠近從煙火出來的導火線上。
導火線的火沿著線燃燒。這一剎那,教室顯格外安靜。
夏子瞪大眼睛,不敢呼吸,白井也凝視導火線的火。
「不......不要啦.........」
夏子喊叫的聲音有些顫抖。為使煙火筒固定,拚命地夾緊膣壁。
白井露出虐待狂眼神注視著夏子的臉。
「恐懼了吧,這樣的煙火是綁在我勃起的陰莖上,不是常聽說,煙火的不良品引起燒傷,成爆炸後誤傷了毛指嗎?如果現在就爆,你認為會發生什麼事嗎?
「啊......啊........」
「我那次還以為肉棒會斷裂,這時候爆炸,陰戶想必也破裂了吧。」
導火線的火終於點燃煙火。
隨著好像發射飛彈般的聲音,火球向天花板飛去。火球沒有在空中開花,打在窗上的牆壁。
發出青白的閃光,炸開後從粉紅色的顏色變成紫。色然後下雨般的牆壁落到窗框上。聞到火藥味,從煙花筒還冒出紫色的煙。燃燒的熱度傳到插入肉洞內的部分。
白井隨手拔出煙火,扔進有水的水桶裡。
從肉洞囗冒出青白色的煙。夏子已經形成失魂狀態。張著嘴,不能言語,只是傷心的落淚。
「這種煙火留下來也沒用。就盡情的燃放吧。」
白井不知又拿出什麼,排列在夏子坐的桌面上。然後又把相同的煙火插入肉洞裡。
「美也子就是這樣,一面恐嚇我,一面讓我舔陰戶,享受快感。她的確是個美女,但既可怕又淫蕩。」
白井一面說,一面點燃導火線,而自己也上了桌子他的手鬆開拖把柄,但夏子拴在拖把柄上的雙腳仍舊高高的舉起。
在夏子的身邊盤腿坐下,開始撫摸乳房,舔乳頭,還故意地發出瞅啾聲。
「啊......啊.........」
夏子不由得用雙臂抱緊在乳頭上吸吮的白井的頭,這一次也在肉洞裡插入沖天炮,導火線已點燃。
夏子的恐懼已達到極限,使得夏子忍不住要抱緊什麼東西,現在只能抱緊白井的頭,想克服恐懼。
白井的嘴唇向上移動到夏子的臉上,夏子的手臂也滑落到白井的菺上。
白井注視露出恐懼感的眼睛,同時接吻,於此之時,又聽到尖銳聲音,沖天炮從夏子的陰戶發射出去。
夏子的屁股猛烈跳動,同時雙手抓住白井的頭,拚命用力撫摸,還主動地把舌頭伸入白井的嘴裡,和對方的舌頭互纏。
啊........怎麼會如此.....我竟主動的纏繞他的舌頭........
夏子在心裡斥責自己的行為,可是她此刻的身心陷入恐懼之中,只想到設法逃避。
簡直像熱戀的男女,火熱的相吻,嘴唇和嘴唇密接,舔對方的口腔,發出哼聲。
白井的唾液流入嘴內,夏子昋下不少男人的囗水。
夏子呼吸越來越急促,可是享受過熱吻的白井,推開還繼續要求的夏子。
「我不是對你說過了嗎?開始時會痛或害怕,但慢慢地會變成快感。」
白井說完,又換新的煙火,插入肉洞梩點燃,這一次是用六九式的姿勢壓在夏子的裸體上,胯下的肉棒一直是勃起的狀態。逐漸移動身體,把龜頭送到夏子的嘴邊。
夏子握住巨大的炮身,貪婪般的把龜頭昋入口中。
「啊......唔..............」
放棄自己的自尊心,吸吮勃起的肉棒,美麗的臉頰泛紅,用舌尖摩擦馬囗,吸吮時發出啾啾的淫糜聲。
白井當然也沒閒著,用中指揉撫陰核,從肉洞沾上蜜汁做潤滑油,又加快揉撫的速度。
夏子在雙腳高高舉起的情形下,拚命地伸直,腳趾尖用力向內彎曲,大腿不停地顫抖。
「越來越有意思了。很舒服吧?」
白井很高興的使下半身向下壓迫。
巨大的肉棒頭部刺入夏子的喉嘴裡。
龜頭塞在喉嘴裡產生噁心,但夏子還是繼續吸吮,凹下臉頰,用可愛的嘴唇啾啾的吸吮炮身,不是這樣就無法緩和沖天炮插在陰戶裡的恐懼感。
「嗯.......唔........」
白井終於發出表示要射精的哼聲。
夏子更用力的用手和嘴揉搓陰莖,為什麼會做出如此淫蕩的動作,夏子自己也不明白,即使對丈夫,也從末有過激烈的口交。
從恐懼產生的行為,不知何時變成歌頌淫亂的喜悅。受到揉搓的陰核,比平時膨脹二倍,下半身產生強烈撜癢慼。
「啊.....要射出來了.....」
在白井發出哼聲同時,夏子的嘴裡充滿粘粘的精液。
夏子用力縮緊嘴唇,昋下精液,還在馬囗上吸吮,連最後的一滴也吸出來。
沖天炮又從陰戶發射出來,有如慶祝白井的射精,這一次的煙火噴出降落傘,碰到天花皮炸開的降落傘,逐漸落在桌子旁邊。
可能是連續發射煙火之故,膣腔內些發熱。
不知道這個人要做多久.........
舌尖在龜頭的下面滑動,吸吮剩餘的精液,夏子在心裡想,他說過去曾經發生十分恐怖的經驗,但是為什麼找我報復暱?這也是一種虐待狂嗎?
白井的手指仍在陰核上揉搓,夏子的體內產生強烈搔癢感。
現在絕不能有性感,如果發出甜美的哼聲,就中了變態教師的下懷,況且我決不是被虐待狂。
然而,越認為這是異常和變態,夏子的情緒反而更亢奮。
我該怎麼辦?現在體內的淫魔確實被喚醍,呼喚還要更多的刺激.....
白井用煙火筒在肉洞裡扭動,從中發出噗吱吱吱的淫糜聲,而且還從裡面冒出紫色的煙。
羞死了......竟然做出如此淫猥的事.....但是有強烈的性感。受到如此殘酷的行為,竟然越來越覺得舒服,不是和這男人說的話一樣了嗎?啊......真舒服...
這並不表示恐懼已消失,可是夏子想,還要這樣做下去,做出更淫蕩的事。
「啊.....什麼.........」
突然有什麼東西插入肛門內,白井像看透了夏子的心事,又開始新的攻勢。
這一次是把煙火插入肛門內了吧7不...不是煙火的感覺.....不管什麼都好,插入屁股洞裡的......原來是那麼舒服。
屁股洞裡癢癢的,夏子也感覺出括約肌收縮。
啊......要對我的屁股怎麼樣,要做什麼......
夏子根本沒有想到浣腸,但也想不出其他的事,不安和期待交雜,使身體顫抖。
「嘿......美也子也當對我做件事......」
白井愉快的說,原來插進去的是浣腸器,裡面有用水稀釋二倍的三百CC的洗髮精。白井壓迫容器時,夜體噴射出去。
「阿...阿........」
直腸的粘膜突然發熱,夏子不由得扭動屁股忍受。
肉洞裡又插入新的沖天炮,不知何時會噴射,所以不能放下舉起的雙腿,這樣的結果,只有把屁股高高抬起,使白井很方便的注射浣腸液。
就在這剎那,煙火嘳出,打在天花板上爆炸,火花如雨點般降落下來。
「你做了什麼.....好熱......」
「浣腸。我會注射二百CC。」
白井說完,推壓容器。
「浣腸...不要...不要哇......」
受到異物的玩弄已有點習慣,但聽到浣腸,夏子又開始緊張。
「嘿......屁股熱起來了吧。」 .
「你是野獸,竟然做出這許多無恥的事......」
「全部都是美也子給我弄過的。」
「那種事和我無關吧,你或許受到殘忍的對待,但拿我來報復是不合理。」
「不;這不是報復,這是給你做很舒服的事。」
在夏子的性生活中,根本沒有浣腸,當然也沒有用手指插入肛門內,更沒有肛門性交。
浣腸│大使│骯髒│異常│這樣的聯想使開始燃燒的慾火,如被澆一盆冷水,開始冷卻。
夏子又被推進厭惡的谷底。
注射浣腸液後,肛門的括約肌會鬆弛,白井用手指拉開淺褐色的肛門,塞入筒徑約三公分的粗大沖天炮做為塞子。為不使其輕易脫落,這回插得相當深。
在肛門摩擦的奇妙快感,還有浣腸液流入大腸裡。
「熱啊......啊......」
好像燒紅的鐵棒插入肛門的感覺。
夏子苦悶的左右扭動身體時,白井開始解開拴在雙腿上的拖把柄。
「現在你的手腳都能動了,所以要做散步,我也是這樣被牽著在房間裡走。
白井又從皮包裡拿出中大型犬汀的狗環,套在夏子的脖子上,狗環上連蓍散步用的帶子。此時的夏子連抗拒的力量也沒有,垂下頭,任由白井捉弄。
夏子實在火明白為何要受到如此殘忍的對待暱?我到底做錯了什麼,要受到這種的羞辱。
話又說回來,這個白井啟介也算是異常行為氾濫的異常社會盟的受害者,從中學時期就沈迷在和母親的近親相奸裡,然後受到鄰居的寡婦玩弄,台拖做虐待狂遊戲的替身,而且這樣的關係還維持至今。如果是這樣,他不變成變態才奇怪哩。
這種教師在教導孩子們,實在可怕;..杷孩子們交在惡精神官能症的異常人手裡......
「要散步了;下來吧.....」
白井率先從桌子上下去,然後拉狗環帶。
從中庭的水池傳來昆蟲的叫聲,還從遠處傳來汽車行駛的聲音。
校內靜悄悄地,毫無動靜。
夜裡不會有人,但離開理科室後,由於是裸體,還是會產生羞恥和不安。
白井很像帶狗散步的英國紳士,手持手電筒,抬頭挺胸的邁步。
而且身上只穿一件白衣,胯下的肉棒隨之搖動,看起來真滑稽。
如果有人看到此等光景,不知做何感想,一定認為兩人都是變態。
夏子不由得想像自己現在的模樣。
在兒子的學校裡被浣腸,赤裸的爬行在走廊上的可憐母親.....簡直像淫猥的母狗,被虐待的奴隸......
想到這兒,淚如雨下。
奇妙的是,隨著便意,羞恥心越來越減輕,夏子加快向前爬的速度。
終於到達廁的前面。
「這樣可以了吧;讓我一個人進去吧,反正這樣子是逃不掉的,至少把帶子取下來吧。」
「不;你誤會了,不會讓你進入廁所,我也沒有在廁所裡排泄的。」
「什麼......不要......」
「這是當然的事......」
「為什麼是當然?」
「這是虐待狂世界裡的常識。」
「那應為什麼拉我到這裡來暱?」
「我要帶你去的地方不是這裡,是二樓的教室。」
聽到二樓的教室,夏子嚇一跳,白井所說的教室,一定是他擔任導師的一年B班,也就是兒子純一上課的教室。
「不要!絕對不要,求求你......讓我去廁所排泄吧......」
「你不能像小孩那樣不聽話,不聽話的孩子是要處罰的。」 白井說完,壓在夏子後背上。
「你要做什麼......不要啦.....」
白井從囗袋裡拿出打人機準備點火。
「你不怕我點燃屁股上的煙嗎?可不是剛才插在陰戶的小煙火.....嘿......會像火箭一樣噴出火,你的屏股會飛出,如果真是飛出去,那可好玩了,啥哈哈
「太過份了.....」
「你不聽話,我可真的要點火了。」
「啊......太過份了;.」 夏子只好哭著繼續向前爬。 白井的手電筒照射樓梯,爬上樓梯時,便意更強烈。 在兒子的教室排便,不如在樓梯上排出來,可是那樣的話,白井一定會憤怒,會議她嘗受到更大痛苦,現在只有隨白井的意思了。
夏子一面,哭一面爬到一年班的教室前。
白井打開教室的門。
夏子在這瞬間產猶豫,這兒是兒子上課的神聖教室,這種場面引起夏子正常的心理反應,所以有些遲疑。
但這樣的猶豫,碰上強烈的排便欲而立刻消失,夏子反而像拉著白井似地進入教室,狗環卡在吃嘴上,幾乎不能呼吸。
「難過不行啦......快要......要在郱裡......」
「這還要問嗎?」
「在那裡......」
旱已超過忍耐極限,從額頭上冒出冷汗,是不是神聖教室已不是問題。
「當然是在你兒子的課桌上。」
「這......」
「已來到這裡,還想要我點燃插在屁股上的焰火嗎?」
白井拉動帶子,夏子哭喪著臉往前爬。
中間排的第三個課桌是純一的位子,到了這裡,白井從夏子的屁股拔出煙火
「爬上這個課桌吧。」
「太過份了?」
白井想從夏子的背後把她抱到課桌上。
「阿........」
夏子想甩開白井的手用力時,忍不住發出很大聲音排便在地上。
「可惡!應該到課桌上拔出煙火的。」
白井小孩子氣地跺腳表示遺憾。
「啊.....不要啦......」
「明天學生們到學校來,看到這些大便不知會說什麼,孩子是很殘忍的,一定會把什麼人說成罪犯,第一個目標一定是你兒子,這也是沒法子的事,因為是他母親在這裡排出來的。」
「太過份了;殘忍的是你...偏偏讓我在兒子的位上大使......讓我把這裡擦乾淨吧。」
「那市不可以,因為美也子也沒有答應我這樣做。」
「她和我無關!」
「是的,沒有關係,現在到下一個地方去吧,這裡已經沒事了。」
「不!讓我打掃這裡。」
夏子哭著,坐在地上,即使為了自己的孩子,也不能就這樣離開教室。
「走...快走......」
白井用力拉狗環上的帶子。
「痛........」
夏子還是用右手握緊帶子,左手支撐在地上反抗。
「唔.....唔.....」
白井像罹患狂犬病,發出哼聲,更用力拉,夏子摸到濕濕的大使滑倒,全身沾滿大使。
「啊.....不要......」
「真髒...還不快點爬...」
被白井用力拉帶子時,夏子無法忍受那種痛苦,只好爬。
夏子在心裡向兒子道歉,同時想到他現在不知在做什麼,是不是和父親都在擔心很晚還末回家的媽媽,到處打電話尋找。
想起家人,眼淚又奮眶而出。
夏子要自己接受如是的理由。不然的話,連自己也會迷失,沈入些一異常的氣氛裡,夏子終於發現這個有毒的性感,向隱藏在她體內的淫魔招手引誘。
夏子想用最後的理性克制自己,不要受到白井的引誘,而迷失自已。
「你受到凌辱,但仍那麼美麗,有氣質,真是最理想的人選,這是美也子和老媽都說過的話,一個女人是不是的美,要經凌辱才知道‥‥」
白井看著夏子的臉,用手掌撈取水,澆在夏子的肩上。
有美麗的臉蛋,勻稱的身材,披散在肩上的秀髮,夏子確實很美,在黑暗中,白哲的肌膚更顯著。
污物沾在手臂和胸上。當然屁股上也有,白井充分的享受光柔肌膚的觸感,不停地澆水,用手清洗。
「女人的肚子真柔軟,摸了感到真舒服。」
夏子的腹部沒有贅肉,形成性感的曲線,撫摸時非常柔軟,而且有吸引力。
白井的手摸到細腰,沿著曲線反覆的摸豐滿屁股和下腹部。
不愧是少年時代就受到母親和寡婦的教育,撫摸的動作靈巧,好像能看到性感帶一樣,柔和的愛撫。
「啊‥‥啊‥‥」
在陰毛上逆向撫摸時,夏子不禁發出哼聲。
可能是陰毛拔掉一半之故,好像比過去敏感,用手指揉搓陰核時,忍不住把併攏的腿分開。
夏子不很情願,然體內的慾火被點燃。
「又想要我玩弄你的陰戶嗎?」
白井似乎看透夏子的心事,用語言挑逗。
「哎呀‥‥」
「女人的陰戶是不論玩弄多少次,也不會玩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