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倫舞台04
睡過了午覺後、二人悠悠醒來。
秀娟親吻著子揚說道:「小寶貝!姐姐好舒服、好暢快,你好會玩呵!肏得我的骨頭都酥了,魂都飛了,命都差點丟了,姐姐這一輩子都愛定你了。」
「娟姐,我也好愛你、你那個吃人的小穴真棒!」
「早認識你該多好,讓你給我開苞,做你的太太才幸福哩!」
「你要是早認識我,我也沒有辦法給你開苞。因為那時我還是個小男孩,雞巴那麼小,怎麼能夠開苞呢?」
聽得秀娟不禁笑了起來:「我也真是!我問你,小寶貝!你玩過多少不分年齡和不同味道的女人?」
「我以前為了交際應酬玩過不少舞女和酒家女,但是都沒有什麼情趣。最近才玩了三個,一個是我的女秘書林美娜,一個是我媽媽的後期同學洪阿姨,第三個這是你了。」
「那你感覺我們三個女人,那一個最好、最合你的胃口呢?」
「憑良心說,各有各的妙趣。林美娜是給我開苞的,除了小穴很緊,快感不太夠;洪阿姨的風韻與性技巧都不錯,可惜小穴太鬆了一點。親姐姐的小穴緊小,技巧和吸力都勝過她二人,為什麼我那麼喜歡你,就是這個原因吧!」
「小心肝!你對我太好,要是我晚出生十年八年,嫁給你做太太該多好呢!」
「現在你就是做了我的太太嘛!」
「那不一樣,我有丈夫和兒女。」
「那你這算是我的午妻吧!」
「唉!也只好如此了,這都是命中注定的了。」
「好了!娟姐,好好的幹嘛唉聲歎氣呢?只要一有空,我會給你安慰的!」
「親丈夫!我好想每晚都睡在你的懷抱裡,一覺到天亮,但是又不可能。我丈夫雖然住院治療不在家,可是我的婆婆和兒女都住在一起。寶貝!你能不能想個什麼辦法,和我長夜廝守在一起,那怕一星期只有一兩夜,不一定要做愛,只要我倆裸體相擁相抱,睡一夜這好,也能解除我夜夜一人孤寢獨眠,帷空寢寒的空虛寂寞之苦呢?」
子揚聽她於此一說,心中暗想,老劉所說的女人從十歲到六十歲都是玩樂的對象,不知她的婆婆和女兒多大的年紀。若能說服她,來過大被同眠、三代同歡,嘗嘗小女孩和老婦人是什麼滋味!
於是說道:「親姐姐,我何嘗不想呢!方法有一個,不知你是否願意呢?」
「親弟弟,你快說嘛!只要能達成我倆人的心願,姐姐都會答應你。」
「好!我問你,你婆婆和兒女幾歲了?你和你丈夫幾歲了?」
「我的婆婆是五十三歲,兒子八歲讀二年級,女兒十二歲讀六年級了;我三十二歲,我丈夫三十五歲,你問這個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嘛!你婆婆才五十三歲,還需要性的安慰;你女兒十二歲了,也可以玩了。你若願意先設法把你的婆婆和女兒,給我玩過後。以後我倆這可以毫無顧忌在一起睡,別說一夜,這是每夜都行。你的婆婆和女兒都和我有了肉體關係,也決不會傳到你丈夫的耳中去,這豈不兩全其美的辦法?你考慮看看!好不好呢?」
秀娟一想也對,但是女兒才十二歲是否太小而難承受呢?
「小寶貝,聽你一講也對,不然早晚都會被我丈夫知道,這麻煩了。但是我女兒太小,你那個寶貝又是那麼粗大,連我都吃不消,我女兒她怎麼能受得了呢?再說,她不是處女了,怎麼嫁人呢?」
「哎唷!我的親姐姐,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有幾個女孩是處女之身才嫁人的。再說你們女人的陰戶是有伸縮性的,連嬰兒都生得出來,何況是一條陽具呢?你放心,到時候我會慢慢誘導她來適應的。」
「但是!那多羞人呵!婆媳、母女共侍一夫,豈不有乖倫常!」
「哎呀!親妹妹!你別猶豫了啦!現在是個什麼社會,你不知道的事太多了。對小男孩和小女孩瞞著父母偷偷的做愛;丈夫瞞著太太玩情婦;妻子瞞著丈夫會情夫,還有現在最流行的,老牛吃嫩草、中年婦人吃小土雞,甚至於還有很多你不知道的。譬如:公公和媳婦、岳母和女婿、嫂嫂和小叔、哥哥和弟妹、表哥和巳婚妁表妹、已婚的表姐和表弟、姑姑和侄兒、舅媽和外甥、姨媽和外甥、父女、母子、兄妹......等等,不足為外人道的通姦事情是太多太多了。他們明明知道有乖倫常,為什麼還去做呢?總之一句話,都是為了對方無法解決本身性慾的需要,為了發洩本身得不到的滿足,心甘情願的冒著危險,也要去做呢?」子揚不耐其煩的分析給她聽。
秀娟一聽,想想也有道理,自己本身不這是得不到性慾上的解決,第一次就那麼容易的被他三言兩語地引誘獻身給他了。
「親弟弟!你真是我命中注定的小冤家。你呀!真害死姐姐了,害得我的命都沒有了。」
「親姐姐!那你在痛快的時候!可不能沒有命啦!」
「死鬼!你還調笑我!真恨死你了......嗯!我不依嘛!」
秀娟握起粉拳在子揚的胸膛上敲打了幾下,她那種淫媚撤嬌的意態,撩得子揚是愛之入骨。緊緊摟著她的胴體,發狂似的從頭到腳都吻遍了。
「親姐姐!你考慮得怎麼樣!我的辦法你同不同意呢?」
「這樣吧!等搬了家以後,我再答覆你,怎麼樣?」
「嗯!好吧!」
二人一直戀棧溫存到六點多,一同去晚餐。秀娟因要回家整理東西準備搬家,子揚駕車送她到門口,才和她吻別。
魏子揚今晚下班後,駕著轎車到電影街,想到百貨公司或是委託行,買點化 品和時裝送給秀娟,打扮得漂亮一些,因為他已經陞遷秀娟為收發部的女職員了,不能再穿得那麼寒酸的去上班。
他深深的知道,愛美是女人的天性,誰不想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口袋無錢想也不用想了。所以她很瞭解女人的心理,化點小錢、才能博得女人死心踏地的愛煞你,這也是一種攻佔女人芳心的一種策略。
他剛走進一家豪華的商店,迎面遇見一位氣質風度,豐滿性感的美麗中年婦人。
二人一見,不約而同的「啊!」了一聲。
美艷中年婦人先道:「哦!你可是魏子揚嘛?」
「啊!你是王師母嗎?」
二人互相緊握著對方的手。
(附註:王師母是子揚讀高中時王老師的太太。)
「好多年不見,你長得如此的高大、英俊瀟灑了!」
「謝謝師母的誇獎,師母也越來越年輕漂亮了。」
「別吃師母的豆腐啦!我都老了。你準備要買些什麼東西?」
「我是隨便看看。師母!你呢?」
「我想買一件秋天的外套,雖然看中意一件,但是價錢太貴了!」
「這裡是專賣高級舶來品國外進口貨,當然是貴一點。師母我陪你去看看!」
於是兩人再去看那件秋天的外套,標價二萬五千元。子揚心想以王老師的收入,師母想買,當然要算一算是否買得起了。
看她那愛不擇手的樣子,一定是很喜歡擁有這件外套。於是付了帳命店員包裝好,送給王太太。
「子揚,怎麼好意思要你破費呢?」
「沒關係!這算是做學生送件小禮物給師母的一點點心意嘛!」
王太太再三辭謝,但面對子揚誠懇的態度,只好接受了。
「師母你急不急著回家嗎?」
「不急呀!回家也沒事做,我今晚是專程上街逛逛的。」
「那麼,我請師母去餐廳吃個便飯聊聊天,不知師母意下如何?」
「嗯!好嘛!正好我走得腿有點酸了,肚子也餓了。」
子揚帶著王太太走到他那新型豪華的『賓士牌』轎車邊,打開門道:「師母,請上車。」
王太太一見芳心一震,「哇!」好高級豪華的轎車呀!以自己丈夫拼了一生的性命,也買它不起。原來他那麼有錢、難怪買一件二萬五千元的外套,連眉頭都不皺一下,馬上付鈔,贈送給自己。「乖乖隆的咚!」這小伙子還真大方慷慨啊!
車到XX大飯店,二人進入該店二樓餐廳時,子揚手輕輕攬著王太太的腰肢,這也是現代社會的一種禮貌,王太太輕笑道:「謝謝!」
子揚飄眼向後下方看,王太太上樓時,扭動著細腰和肥臀。看得子揚的雙目幾乎噴火。「哇!」好肥好圓的粉臀,若能摸上幾摸,那才真過癮呢!
兩人對面而坐,子揚叫了幾樣名菜再命侍者拿來一瓶法國的葡萄酒,二人邊吃喝邊閒談起來。
子揚問道:「師母,老師他好嗎?」
王太太沉吟一會,眉頭一皺,搖了一下頭苦笑道:「他有什麼好不好!當個窮教員,一輩子都是吃不飽也餓不死!想不到幾年不見,現在你倒成了大富翁了。你真有出息,從前你來我家跟老師補習數學的時候,我這看得出來,將來一定是個有出息的孩子,果然你現在是真有出息。師母好高興!來!我敬你一杯,乾杯!」二人同時一乾而盡。
子揚笑道:「師母,老師的職務是神聖的為人師表,沒有他的指導和師母的愛護與照顧。子揚也沒有今天的成就,真要感謝師母,我敬你!來,乾杯!」
「我喝半杯好了,太多不行我的酒量有限。」
王太太喝下半杯酒道:「這是你有出息,師母那有照顧你什麼呢?」
「怎麼沒有呢!我還記得在補習時,你煮點心和水果給我吃,那不是愛護照顧我嗎?」
「那些都是微不足道的小事情,別再提了!不然我真不好意思了。」
「師母,老師的身體好嗎?」子揚關心的問道。
王太太一聽他問起丈夫的身體好不好,頓時滿臉像佈滿愁雲似的道:「他的身體你以前是知道的,這很單薄,近年來更壞了。唉!不提也罷,提起來掃了我們現在相聚的情趣。」
子揚一聽,心中這瞭解一切。眼前這位師母一定是處在性飢渴中,像她這樣美艷成熟,豐滿性感的中年婦人,是需要強烈的性生活來安慰,才能使她滿足的,看她的年紀在四十左右,正像一朵盛開的花兒一樣,體內飽藏蜜汁、急需蜂蝶來吸取,也更需要富有營養的甘霖來滋潤、不然將會枯萎下去了。四十左右的女人我還沒有嘗過,今晚就拿她來開刀,嘗嘗這塊肥美鮮艷的肉味吧!
主意打定,就用言詞挑逗說:「好罷!不提老師的事吧!師母,我們去跳支舞好嗎?」
「嗯!」
二人下了舞池雙雙起舞,子揚的手緊摟著她的細腰,剛開始他還不敢有冒然的行動,太快太急的話,會使她驚駭恐慌而拒絕,甚至於會倉惶逃走也說不定,必需要慢慢的使出調情的手腕,用挑逗的言詞,來打動她的春心和情慾。到時候玩起來,才會痛快淋漓,而得到超級的享受!
於是子揚用很紳士的風度,使自己的身體和她的身體相隔一段距離的舞著。
一曲舞罷,二人回歸坐位,王太太還在連連的嬌喘。
子揚見她那高聳豐滿的一對乳房,隨著嬌喘時一顫一抖的,真是性感迷人,恨不得一摸為快,但是想一想,急不得,需要慢慢的來。
子揚開始用話來挑逗地說道:「師母你不但天生麗質、美艷絕倫,想不到你的舞還跳得那麼好,是不是常跟老師一同出來跳舞呢?」
「才不是呢!我有時候實在無聊,就去找老同學去跳跳茶舞,或是家庭派對。一來可以解解悶,二來活動活動筋骨。至於你說我美艷絕倫,是你故意誇張的。老了!都四十多歲的人了!」
「女人四十一枝花,每個男人都是這樣說的,連電影都映過了。四十的女人就好似一朵盛開的嬌艷花朵一樣,充滿芬芳醉人的馥香,何況師母看起來就像三十歲左右的少婦一樣嬌艷美麗呢!」
「你的嘴還真甜,聽得師母都飄飄然了!」
子揚把頭向前伸到她的面前,輕說道:「師母,你要不要嘗嘗我的嘴甜不甜呢?」
王太太一聽,粉臉通紅,芳心毫無來由的跳了起來。
「要死了!子揚,你好壞!連師母的豆腐你都敢吃!」
「師母,我決不是吃你的豆腐,你真的是生得又美麗、又性感而豐滿成熟,男人見了會為你瘋狂而死呢!」
「胡說八道!越說越不像話了,該打嘴!」王太太嬌羞滿面的伸去玉手,輕輕的在子揚的臉頰上打了一下。
她那股嫵媚的粉臉及鶯聲般的嬌喲,看得子揚慾火熊熊的燃燒起來,大陽具亢奮而起,忙用手抓住她的玉手放在嘴上舔吮著她的手掌心,直舔吮得王太太渾身癢酥酥的。
正好這時全場的大燈熄了,留下昏暗的紅色小燈,樂聲改為『華爾滋』的慢四步的旋律。
子揚拉起王太太進入舞池,將她緊緊摟在懷中,把臉貼在她的粉頰上,使她那一對高聳豐滿的乳房緊緊壓在自己的胸膛上。在悅耳的樂聲中,慢慢的舞著時,把摟腰的手下移到她的肥臀上去撫摸,再把已亢奮硬翹的大陽具緊緊頂住她的陰戶,隨著音樂的拍子,一頂一頂的挑逗她。
子揚輕聲附耳的問道:「師母,你跟老師的性生活美滿幸福嗎?」
王太太被子揚『上、中、下』三貼的招式,已感到又舒暢又難受。舒暢的是從他身上傳來一陣年輕男性的剛陽之氣,溫暖了她那將要枯萎的心田。尤其感覺到他那碩大硬翹的陽具,每舞一步就被它頂在自己的陰戶上,真是舒服得渾身酥麻,小穴發癢得淫水潺潺流了出來,弄得三角褲的褲襠全都濕濡濡的。難受的是小穴裡面像萬蟻鑽動一樣,癢得非要有條大陽具,就像『隔靴搔癢』似的,是越搔越癢、空虛的難受死了。再聽他問起和丈夫的性生活是否幸福美滿,真使她嬌羞得芳心大亂,呼吸急促的一答不上來話。
「師母,我問你老師能滿足你的性慾嗎?」
王太太嬌羞得把粉臉依偎在他健壯的胸膛上,搖了搖頭。
「師母,讓子揚來替你解決好嗎?」
王太太一聽芳心大震,聲音顫抖的道:「那怎麼行呢?我是你的師母、我是長輩啊......給別人知道我怎麼做人呢!」
「師母,你是我的師母沒錯,但是我倆又沒有血統關係,再說只要雙方守秘,別人也不會知道,人生也不夠是短短數十年的生命。不乘現在能玩能吃的時候,好好享受一點樂趣,到了老邁體衰的時候,想吃想玩都不行了。人活在世上,為了忙著衣食住行之外,最大的樂趣就是要有美滿的性生活,連這一點點的樂趣都不能滿足,活在世上還有什麼意思呢?你丈夫既然不能使你得到這方面的滿足和樂趣,讓子揚來填補你的空虛,滿足你的需要,使你身心舒暢。何況我又沒有太太,也需要異性的安慰。這樣不是彼此都能享受到對方的情趣,才不枉費了活在這個世界上,而虛度此生呢!」
王太太本來對子揚的英俊健壯的儀表,芳心湧起一股思潮:「丈夫的身體是越來越差,一個月行房事一次,別說能使自己得高潮,連個意思意思都不行,不是萎縮不舉、就是舉而不堅,替他套弄了半天,勉強的舉起,插進穴裡連一分鐘的熱度和能耐都沒有,就卸甲丟兵而一敗塗地、一洩如注了。弄得自己是撤夜難眠,難受死了。本想和他離婚,但看在孩子的份上只好忍受下來,想找個野食來充充飢,又怕遇到流氓式的男人或是專吃女人軟飯的男人。每天都抱著又想又怕的心情過日子,實在是寂寞無聊死了。今晚遇見子揚既非流氓也不是吃軟飯的男人,她也這放心大膽接納了。」
在郎有心妾有意之下,一個似乾柴一個似烈火,即刻這燃燒熊熊的火焰了。
子揚摟著王太太乘坐電梯上到該飯店X樓進入XX號套房後。先扶王太太坐在大沙發上,把請勿打擾的牌子掛在房門外面的把手上,再將房門鎖好。
子揚坐在王太太身邊,摟著她的細腰說道:「師母,你真美艷性感,我好稻你,也謝謝你今晚賜給我的歡樂和享受,我決不會辜負你,而虧待你的!」
「子揚,現在我倆在房間裡面不要叫我師母,聽了會使我心裡發毛,破壞了情趣,知道嗎?」
「好的!那我還不知道你的芳名呢?」「「我姓顧名叫美玉,你愛這麼叫都可以。」
「遵命,美玉阿姨!」
「不要叫阿姨!把我都叫老了!」
「是!遵命!美玉姐!我親愛的美玉妹妹!」
「要死了!叫美玉妹妹多不好!真肉麻!我比你大十多歲,怎麼可以叫妹妹呢?」美玉女士舉起粉拳在他胸膛上敲打一下。
子揚見她那嬌媚浪蕩的模樣、真是迷煞死人了。
子揚像支餓虎撲羊似的,展開雙臂把美玉那豐腴性感的嬌軀緊緊摟在懷裡,熱辣辣的吻著她的紅唇。
美玉也雙手摟緊子揚,把香舌伸入他的口中,讓他吸吮舔咬。
由美玉鼻孔吐出的香氣,以及身上發出的體香,好似空谷幽蘭,陣陣吸入子揚的鼻孔中。仙仙欲醉,子揚瘋狂的用嘴唇及舌頭、吻砥著美玉的眼睛、耳垂、粉頰、頸子,一支手由上到下撫捏著兩顆豐乳、細腰、肥臀,一支手則伸入裙擺下,突破她薄薄的三角褲,撫模那穠密的陰毛。高突如饅頭似的陰阜,食指輕輕揉捏那粒敏感的陰蒂,中指插入陰道輕輕的扣挖。
挑逗得美王嬌軀顫抖,媚眼半開半閉、紅唇微張,急促的嬌喘,渾身火熱酥麻。從口鼻中哼著、呻吟著,已分辨不知是苦,是樂的聲音。
從美玉那肥胖多肉的陰戶中,流出一股熱乎乎的淫水,把子揚的手指和手掌全弄濕了。
子揚附在她的耳邊,說道:「親姐姐!你的浪水已經流出來了!」
「小鬼頭!都是你......害死人!」
美玉聽得是粉臉通紅而不勝嬌羞,更剌激的她再也不顧什麼長輩及婦德。翻身壓在子揚的身上,抱著他的面頰送上紅唇,把一個香舌尖伸入他的口中,給他吸吮舔咬;,一支玉手伸到他的胯下,拉開長褲的拉鏈,插入內褲,套弄他的大陽具。
「哇!」她心中自語:「好大一條硬翹火熱的大雞巴,真嚇死人了!」
子揚一支手放在她的肥大高翹的玉臀撫摸著,另一支手則繼續在那肥胖而濕淋淋的桃源春洞,不停的扣挖著,挖得淫水「噴噴呱呱」的響。
二人此時已是春情氾濫欲焰高燒了,子揚慾火攻心如箭在弦,大雞巴硬脹得好像要爆炸一樣,實難忍受,於是急忙抽出雙手把美玉的衣服脫個精光。
美玉半推半就的被他脫下最後一道防線三角褲,兩條粉白圓滑細嫩的大腿中問肥隆的陰阜,長滿一大片濃密烏黑一寸左右長短的陰毛,一直延綿到肚臍下頭寸多才停止,全身肌膚雪白細膩柔軟光滑。
子揚三扒兩拆的把自己也脫個精光。一條大雞巴火辣辣的,是又粗長、又碩大,大龜頭好似二、三歲女孩的拳頭一般大,七寸多長、紫紅放光。
美玉一看,芳心嚇了一跳,「我的媽呀!」心想真沒想到子揚外表是那麼英俊、健壯、風流、瀟灑,脫光了衣服,露出一條如此粗長壯大的陽具,比起丈夫那條三寸多長,龜頭尖小而又軟,像條泥鰍似的陽具,真是有如天壤之別,更沒有想到男人的陽具有這麼大的差別。子揚講得一點也沒錯,自己今年四十二歲了,再過十年廿年,想玩也玩不動了,誰還要玩你這個老太婆呢?
美玉情不自禁的伸手一把握住,「哇!好粗!」一把都握不住,好燙,就像燒紅的鐵條一樣,雙手一上一下握住一比。「好長!」兩把還多出二寸加上一個大龜頭還露在外面。
美玉芳心跳個不停的,說道:「親弟弟!你的雞巴太粗太長了,姐姐的小穴怎麼能容納得了你的大雞巴呢?不要肏了,算了!姐姐實在怕的要死,不要弄好嗎?」
美玉真的是又怕又愛、又想要、又不敢要、弄得自己都矛盾起來了。
「親姐姐!你放心吧!我不會弄痛你的!我先給你舔一舔,使小穴濕澗些,再來肏你,這不會痛的!」
子揚說著,低頭吸吮她緋紅色的乳頭,一手撫摸另一顆豐滿肥大的乳房和奶頭;一手伸入陰戶上,撫摸她那濃密寸餘長短的陰毛,然後用食姆二指揉捏那粒陰蒂,中指插入陰道內扣挖著。
美玉被他三管其下的調情手法,弄得酥麻酸癢傳遍了四肢百骸,非常的舒服,不由自主的流出了一股淫液。
子揚感覺裡面熱乎乎、粘濡濡的淫水,迫不急待的伏下頭去,把嘴唇貼到她肥嫩的陰戶上,伸出舌頭舔吮,吸咬著那粒大陰核;一面用手去撞弄著美玉的奶頭。
美玉剛才被他一陣扣挖,已流了很多淫水。現在再被他一陴吸吮、舔咬著陰核和肉洞,實在無法忍受那種酥麻酸癢的滋味,口中呻吟的叫道:「哎唷!親弟弟!姐....姐....被你舔....得真受不了啦!我洩.....了........」
一口淫水又洩了出來,子揚一口一口的全喝下了肚,那種味道真比瓊漿仙露還滋補呢!
子揚的慾火已燒到了高峰,急忙躍身上馬,把美玉的兩條渾圓滑嫩的粉腿抬高分開,她那豐滿的肥臀也隨著高高上挺,那長滿短短陰毛的兩片肥厚的大陰唇,以及中間夾著的紅紅地小陰唇和陰道,淫水還在潺潺而流,閃著晶晶的亮光,迷人極了。
子揚握住大雞巴,用大龜頭先在陰核及桃源春洞口揉磨一陣,再把臀部一用力,「滋!」的一聲,肏進了三寸多深。
美玉是目射異彩,眉頭一皺,張口結舌的叫了一聲:「哎唷!痛死我了....好痛......啊......別動....了........」
美玉是第一次遇上如此粗長碩大的陽具肏在小穴裡面,痛得她是咬緊銀牙,粉臉蒼白,小穴像要裂開似的,付嬌弱不勝的樣子、真是令人我見猶憐。一雙玉手用力抵住子揚的胯骨,不讓他再挺肏。
子揚一看她那痛苦的樣子,只好暫時停止動作,用嘴唇親吻著她,說道:「親姐姐,是不是很痛嗎?」
「嗯!你的太大了......人家....人家受不了嘛!」
「那我抽出來!不要玩算了!」
「不嘛!不要抽......出來....人家....人家要嘛!!」美玉一聽,忙把抵住他胯骨的雙手,緊緊摟抱著他的雄腰,深怕他真的抽出大陽具而不玩了。
美玉嬌聲細語的道:「你!你真壞死了!把我逗得渾身像火燒,難受的要死!你!你就說那麼一句:『不玩算了』,我真恨死你了!」
「哎唷!我的親姐姐!親妹妹!是你說痛死了,受不了嘛!我看你臉上那種痛苦的表情,我是疼你、憐你、愛你,怕你再痛苦!才說了那麼一句....,你就一連的死呀死的罵我,這個年頭真是好人難做,好人難為啊!」子揚故意的逗著她。
美玉這時已被心中的慾火燒得難受之極,急需子揚能狠狠的肏她一個舒暢,只好忍受一下痛苦,於是嬌聲的道:「小乖乖!別生氣!姐姐跟你賠不是,好嗎?」
「親姐姐!我才沒有生氣呢!是逗著你玩的!。」
「小鬼頭!你....真壞,老是逗我、欺負我!你呀....真是我又愛又恨又怕的小冤家!好吧!姐姐豁上這條老命不要,就陪你玩到底吧!動吧!現在我裡面又癢又脹的好難受。」
子揚得意的一笑,臀部猛的往下一壓,陽具直刺到底,大龜頭頂到子宮口了。
「哇!真棒!」子揚想不到四十歲的師母,小穴還那麼緊小,把自己的陽具包得那麼密實,尤其子宮口緊緊咬住大龜頭,還在不停的一吸一吮,吮吸得大龜頭酥麻異常,使他全身百骸舒暢的難以言表。
嘿!她的小穴真是『妙品!名器!極品!』o
對不起!讀者諸君,作者解注一下:『妙品』,『名器』,『極品』的名詞說明一下。
女性若生育比一般女子的陰戶內部的構造不一樣。或是有特別的妙趣者,古時候的詩人騷客都以『名器』,或『妙品』、『極品』三種名稱,作為茶餘飯後之閒談或是詠詩作詞而稱乎的名詞。
美玉抱定了豁出老命陪他玩到底的決心,本以為他會憐香惜玉的慢慢肏的,誰知他確猛的用力一肏,把整根大陽具一插到底,自己的小穴又空了很久,洞眼小了些,他的東西又大,被他這一插入,實在是痛極了。
「哎呀!我的媽呀!」美玉全身一陣顫抖,頭上都冒出汗來,白眼亂翻,猛喘大氣,雙手雙腳一下將他緊緊纏住。
「小乖乖!你怎麼這麼狠心,一下就搗到底!姐姐的心都被你搗出來了!」
子揚也不答話,更似狂風暴雨一般的疾起直落,左抽右插,大龜頭時而研磨著她的花心,真肏得美玉全身亂扭,肥臀猛挺猛搖,來配合他的強勁有力的插抽。
這一陣猛攻猛打,喘息聲、浪叫聲、彈璜床被壓動的「吱!吱!」聲、淫水「咚滋!咚滋!」聲,匯成了一片美妙的交響樂,既悅耳又動聽。
「哎呀!小丈夫!我不成了!我又....又洩了....啊........」
子揚感到龜頭上被一陣火熱的淫液沖激著,燙得他全身發麻,大龜頭被她的花心吸吮得異味特殊,顧不得她的叫喊,拚命的猛抽狠插。
美玉痛快的四肢酥軟,癱瘓在床上,淫水好似江河缺堤一樣,兇猛直洩而出,使她的肥臀浸淫在滿是床單的淫水中。
子揚也不管她的死活,仍舊繼續的疾抽直送的猛肏著,好像要把美玉的肏破肏穿方才甘心似的。
美玉連連洩身數次,昏昏迷迷的癱瘓在床上,被他再次的猛攻猛打,又醒轉過來,全身亂扭,好像似要避開子揚猛烈的攻勢,但是被他緊緊抱住,脫身不得只有挨打的份。
子揚此時好似出柙的猛虎、海底的蛟龍,野性大發又是一陣猛烈的快攻。美玉又在打著冷顫,一股濃濃的淫液衝向龜頭,使得子揚再也忍不住了,大龜頭一陣酥癢,腰脊酸麻精關一鬆,一陣力挺、把大龜頭都插到她的子宮裡了,一股滾熱的精液全射入美玉的子宮裡面。
子揚大叫一聲「啊!我射....精....了........」
「哎喲!美死我了!」美玉一口緊緊咬住子揚的肩上厚肉。
二人都已達到性愛高潮的顛峰,相擁相抱、魂遊太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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