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村春色【全文完】-27
第四章 路上救人
看到玲玲从洗浴中心出来的那个人是兰雪。中午放学的时候,兰雪就注意到玲玲的神情不对。玲玲在接到成刚的简讯之后,就露出甜美的笑容。这种笑容代表着什么?兰雪认为应该与男人有关。她联想到近日来,玲玲不再与任何男生来往了,以前来往密切的人也都断绝了,这个变化怎么想都有问题。但到底是什么问题,兰雪也搞不清楚。她隐约觉得玲玲是有了新欢,这个男人一定比那些男生强上十倍、百倍。这引起兰雪很大的兴趣,很想知道他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
放学之后,玲玲就坐车走了。兰雪吃过饭后,就带着成刚给的钱去买包包。她在街上转了半天,也没有发现一个跟玲玲手上相似的包包,她有点失望。后来想起在城郊还有一家店,就坐了三轮车去了。没想到刚下三轮车,就看到玲玲从洗浴中心的大门出来,正下台阶。别看玲玲乔妆改扮,戴了眼镜跟大帽子,可以瞒过别人,却瞒不过兰雪的眼睛。兰雪跟她太热了,经常打交道,别说是白天,就算是傍晚,离了老远看不到脸,只要看背影,兰雪都能认出玲玲来,而且不会认错。
兰雪一看到玲玲,不禁心生疑惑,她连忙向旁边走几步,转过头去,等玲玲上了一辆计程车走了,她才转过头来。她望着那辆远去的车子,一肚子的疑惑。她心想:她去那里干什么?兰雪虽然年纪小,没去过那个地方,但她听人说过,那洗浴中心可跟一般的澡堂不同。澡堂只是洗澡,沐浴两块钱一位,洗浴中心可不一样,那里是带小姐去的。只要看看外面墙上的广告画就觉得暧昧,不像是好地方。牌子上有写,按摩多少钱,开房间多少钱,韩国浴多少钱,泰国浴多少钱。一看那价钱,也不是一般老百姓花得起的。那是有钱人的天堂。
兰雪望着洗浴中心的大门,心想:玲玲去那里能干什么?真是洗澡吗?不会吧,下午还要上课呢,要洗澡在街上澡堂就行,何必跑这么远呢?再说,洗个澡,用得着打扮成那样子吗?一看就有问题。她不会是跟男生私会吧?若是的话,那会是一个什么样的男人呢?
她想,也许那个男人会随后出来,可是等了半天,足看见不少男人出来,可是都长得不瓜裂枣,没个人样儿。兰雪失望地离开了,心里还是一团雾,她凭直觉认为玲玲有心上人了。
因为下午要上课,她又要看皮包,就没有在这里多待下去。她向那家皮包店走去,眼前总晃动着玲玲的影子。她心想:总有一天,我会将她的秘密揭穿,看她找了个什么样的家伙,总不会比我的男人强吧?她想到了姐夫,想起了跟姐夫狂欢的情景,她的芳心跳得厉害,俏脸都热了。她低下头,好像路人会看穿她的心事一般。
再说成刚,带着从美女身上得到的快感返回街上。他骑着自己的摩托车,并没有马上回家,他想买点蔬菜和水果。一看到大白梨,就想起玲玲的奶子。那是好白好软,又有青春的弹性;看到圆滚滚的大西瓜,就想起玲玲的屁股。玲玲的屁股虽不如西瓜大,可也有西瓜的圆;看到花生米的时候,又想起玲玲的奶头;看到白萝卜,又想起玲玲的大腿。看到萝卜婴,竟想到了玲玲的绒毛。
当店员跟他说话时,他才回过神来,暗笑自己想像力过于丰富。他心想:玲玲这姑娘真好,只知道向我奉献,从不提什么条件。看来她是真的爱我,这一点比兰雪要好得多。兰雪也许真喜欢我,但那是不是爱,又是否可靠,可就难说。即使是爱,这种爱也是建立在金钱的基础上。兰雪年纪轻轻就知道钱的重要性,玲玲会强于她,可能是因为玲玲家不缺钱吧。
买好丁东西,成刚就骑上摩托车往家里去。他该办的事都已经办完,精神抖擞地骑在摩托车上,听着摩托车声,感受着风扑面而来,那种速度感使他感到舒服。他想到了在女人身上的冲锋与拼搏,兰月、兰雪、小路、玲玲,每一个都让他大爽特爽,都让他获得男人的骄傲。尤其是兰月,那种冷傲、文静的姑娘,征服她更有快感。兰月要是做城市姑娘的打扮,一定美极了,可称之为绝色吧!
出了城,一拐弯,下了水泥路,就上了回村子的沙土路,由于路不是很平,不能骑太快了。路边时而树林,时而又是庄稼地,大概在路上跑了有十几分钟吧,拐过一个弯时,发现前面有情况,是两个人在打一个人。被打的那个人从地上爬起来使劲地跑,后面两个人使劲追,没几步就被追上了。两个人将那人打倒,拳打脚踢,那个人大呼小叫,叫声很惨。
成刚见了很不舒服。为什么呢?因为打人的是两个男人,而被打的人是一个女人。成刚到了跟前停车,叫道:“住手,男人打女人,还叫什么男人?”但仍两人照打不误,打得那女人连滚带爬.
那女人听到成刚的声音就叫道:“成刚,快点救命,他们想打死我呀。”成刚一听这声音好熟悉,只是她披头散发,看不清脸,加上在地上滚动,看不出是谁。
两人哈哈大笑,说道:“多管闲事,快滚。不然,连你一块打。”
成刚跑上去,将两人拦住,说道:“再不停手,我可要动武了。”那两人是两个壮汉,膀大腰圆,属于那种车轴汉子。一个高个,一个矮个,都是一脸横肉。高个举着拳头,叫道:“小子,不干你的事,你少找麻烦。”
小个也说道:“小子,识相的就躲远点。你知道我们是谁吗?”
成刚哼道:“我管你们是谁?打女人就是不行……。”时那女人从地上爬起来,躲到成刚背后,扯着成刚的衣角说:“成刚,他们打人可狠了。”成刚回头一看,那女的将头发向旁分了分,这下子认出来了,正是早上坐自己摩托车来的李阿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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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你。他们是谁,打你干什么?”
李阿姨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他们冲过来就打,不让我说话。”
那高个吼道:“臭婊子,勾引村长,不打你还留着你吗?”
矮个也叫道:“不止是打你,还要画花你的脸,让你以后不能勾引男人。”
李阿姨见成刚来了,有了帮手,变得硬气,就大声道:“我没有勾引他,我们都是自愿的。就算是我勾引他,干你们啥事?我又不认识你们。”
高个说道:“是不干我们什么事,可是干别人的事,我们就得打你。”
低个说道:“我们是代替别人教训你。”
李阿姨想了想,说道:“你们是不是村长老婆叫来的?”
那两人笑了笑,并不回答。高个说道:“我们今天的目的就是打你,画花你的脸。你就乖乖的吧……。”时矮个掏出一把匕首来,吓得李阿姨直哆嗦。
成刚见了有气,指着两人说道:“你看你们那个臭德性,哪像男人?是男人就不该欺侮女人,还对女人动刀子。在我看来,你们跟太监差不多……。”话使两人心灵大为受伤。
高个叫道:“兄弟,先废了这小子。”
矮个答应一声,骂道:“混蛋,你不想活了吗?”说着,挥着匕首朝成刚的胸口刺去。成刚一闪身躲开,来个顺手一扯,再一松手,那个矮个便朝前面快跑几步,差点没趴下
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没有。高个看出来成刚有两下子。他挥舞着拳头也扑上来。“双雷贯耳”,打成刚的太阳穴。成刚一矮身,朝他的小腹就是一拳。打得高个大叫一声,连退几步。矮个跟高个会合一处,相互使个眼色,都有点拿不定主意。
矮个问道:“大哥,我们怎么办?”
高个望着成刚,回答道:“反正我们已经教训过那个娘们,也算是完成任务。走吧,好汉不吃眼前亏。”矮个答应一声。两人上了路边的一辆摩托车。
矮个的对李阿姨说:“臭娘们,今天便宜你了。你以后要是再敢跟村长鬼混,下次一定有你好看。”然后发动摩托车就往县城跑去,连头都不敢回。
他们走了之后,成刚转过头来,说道:“他们走了,危险过去了。”他看见李阿姨不但头发乱了,还鼻青脸肿,身上尽是灰尘,一副很可怜的样子。
李阿姨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说道:“真是多谢你。你要是不来,我这张脸真的要毁掉了。”
成刚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李阿姨回答道:“我从县城回家,走到这儿就被他们追上,他们见我就打,一点道理都不讲。”
成刚奇怪地问:“你怎么这么快就回家了呢?我还以为你会在城里住段日子呢。”
李阿姨解释道:“本来是要多住几天,因为接到一通电话,我就着急了。”之后,李阿姨坦白地讲了事情的来龙去脉,让成刚知道了详细情况。但到底是谁派人打她,还是不太清楚。
李阿姨整理了一下头发,又拍拍身上的灰尘,说道:“成刚,今天你帮了我,我也不怕你笑话,我什么都告诉你。昨晚我跟村长好,被村长老婆给逮个正着。我着急慌乱地往家跑,连鞋子都忘了穿,那样子就别提多惨了。今天早上,村长老婆又堵在我家的门口骂人,我家老爷太窝囊,不敢出去。我气不过,就出去跟村长老婆打了起来。早上你遇到我时,我是到城里避难去。我想出了这事,有点不好意思见村里的父老乡亲。以前大家虽说知道,可也没人亲眼看到那事,现在被人当场抓到,我觉得脸上过不去,就想到亲戚家住几天,等风声小一些再回去。”
成刚点点头,说道:“这么想也对。”
李阿姨接着说:“我是想得挺好,可是家里有了状况。就在中午,我家老爷打电话过来,说孩子发烧了,我一听就急了,顾不上什么脸面不脸面,叫了车就往家跑。走到半路上,就被这两个家伙骑摩托车追上了。他们把我从车里揪出来,问了名字后,二话不说使劲打我,跟牲口似的。要不是你来,这两个狗娘养的说不定真会把我打死呢。”
成刚听了点头,说道:“迫两个家伙会是村长老婆找来的吗?”
李阿姨说道:“就算不是她找来的,也肯定跟她有关。我活这么大,也没有得罪过谁,最恨我的人现在就是她了。”
成刚点头道:“她找人打你,这个推断也合理,只是她怎么知道你的行踪呢?”
李阿姨摇头道:“这我就不知道了。我离开村里的时候,可能有人看到告诉她。她在县里可是有硬底子亲戚,说不定是她叫人盯上了我,再找人跟上来打我,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成刚说道:“如果真是村长老婆找人打你,那你还敢回村里吗?你回去了之后,她可能还会找麻烦。”
李阿姨苦笑道:“就算是她来找麻烦,我也不怕她。她就是拿刀杀了我,我也得回去。孩子生病了,我心里着急,你还没有儿女,体会不到儿女对父母的重要。对了,兰花怎么还没有怀上?是不是你不喜欢她?”
成刚摆摆手,说道:“哪有的事?我们正准备要一个呢。”他没说实话。
李阿姨幽幽地说:“等你有了孩子,你就知道孩子对你有多么重要了。你没有孩子,你就不像个大人。”
成刚说道:“等有了孩子时,我会好好体会一下的。不过虽然没有孩子,我也可以想像到当父亲的愉快呀。对了,你真的要回村子吗?”
李阿姨坚决表示:“是的,我一定得回去,就算前面再有人打我,我也要回家看孩子。”
成刚听了心有所动,问道:“那你雇的车呢?”
李阿姨叹气道:“别提了,那两个家伙把我从车里抓出来,就告诉那个开车的说这里的事跟他没关系,要他有多远就滚多远。那个开车的就跟逃命似的跑掉了。幸好我还没有给钱。”
成刚问道:“那你怎么回去?”
李阿姨回答道:“这路上随时会有车过去,我搭个便车就行了。”
成刚说道:“我也要回家去,你为什么不坐我的车回去呢?”
李阿姨苦涩地笑了笑,说道:“成刚,你是个大好人。早上你帮了我一次,现在又救了我一次,我不知道该怎么谢你才好。我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我不能再麻烦你了。你先走吧,我不想连累你。你对我的大恩大德,我以后会加倍报答你。现在,你先回去吧,不用管我,我会搭上车的。他们就算看不起我,说我是个破鞋,可笑话归笑话,总不至于对我有什么恨,连车都不让我搭吧?我们乡下人总的来说,人情味还是浓的。”说到这儿,她故意来个灿烂的笑,虽然好看,成刚却从中看到了辛酸。
成刚听了这番话,再看到她的狼狈模样,再想到她对孩子的关心,越发觉得她值得同情。此时,在他的眼里她已经不是什么贱货、破鞋,而是一个弱女子、可怜入,需要别人的帮忙。
成刚骑上摩托车,摧着油门,向李阿姨一招手,说道:“上来吧。”
李阿姨摇手道:“你先走吧,我说过了,不想连累你。”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李阿姨,我不怕连累,再说你也连累不了我。你就是不怕路上再出事,你也得想想孩子。这要是前面再有人劫你,你只怕就看不到孩子了。”听得李阿姨脸色都变了。成刚说得有理,就算她再勇敢,不怕受伤,不怕牺牲,可是自己要是出事,孩子是多么可怜?想到这,她也不再坚持了,就走到跟前上了摩托车。
成刚见她上来了,就逗她说:“这样才乖嘛!”
李阿姨听了不由笑了,说道:“成刚,你这人真没有礼貌,你还叫我阿姨呢,怎么能跟我这么说话。”
成刚嘴一撇,说道:“你才比我大几岁呀?管你叫姨,那是兰花的原因。”
李阿姨说道:“那以后叫我姐吧,这样比较顺耳些。叫我阿姨,好像已经七老八十似的,我可没有那么老。”
成刚见她性格不错,就逗她说:“如果你愿意,我就叫你小妹妹吧。”
李阿姨忍不住娇笑起来,用手拍拍成刚的背,说道:“成刚,你可别挑逗我,把我逗得上火了,我会吃掉你的。”
成刚回头看看她的笑脸,虽说头发乱了,又鼻青脸肿,但那眼里的妩媚却掩盖不住,不由地心里一痒,说道:“我可不想让村长拿棒子找我算帐。”
李阿姨说道:“他就算找你算帐,也打不过你的。对了,成刚你的身手怎么那么好?练过吧。刚才我看到那小子掏出刀来,可把我吓坏了,真怕你吃亏,幸好你有本事。一
成刚说道:“我以前练过武,打高手不行,对付那些下九流的家伙还是行的。”
李阿姨这白地说:“我就喜欢强大有力的男人。唉,我家的老爷要是像个男人,我也不会跟村长乱来呀。”
成刚嘿嘿笑,说道:“你要是喜欢我,不如以后跟我吧,一有空,我们就切磋一下功夫。”
李阿姨听了脸一热,说道:“成刚,你可别逗我玩了。算起来,我们才认识几天,见过几面呀。再说,你是个城市人,我只是个乡下女人,给你当情人我都不配。你要是真想尝尝我的滋味,我也让你尝,尝过就算了,以后就当没那回事。”她的声音很正经,一点也没有玩笑的意思。
成刚说道:“跟你开开玩笑,别当真。不过,不要说配不配的问题。城市人是人,乡下人也一样是人,大家都是平等的。好了,坐稳了,我们出发了。”说着,摧了油门,一加油,那摩托车便哼哼着向前小跑。
因为路不是很好,再加上不急,所以成刚并没有骑得很快,他还想跟李阿姨说说话。尽管她是一个名声不好的女人,可是个性不错,说话也直率,成刚对她的印象不坏,虽然不想干她,但并不讨厌跟她在一起。不然,他也不会让她搭车了。
成刚一边骑车,一边说道:“回到村里之后,可得小心了,村长老婆看你碍眼,好汉不吃眼前亏,别再跟她对着干。还有,见到村长的时候,给村长施加点压力,让他替你解围。他毕竟是一个男人,见过世面,一定会有办法。”
这充满关心的声音,听得李阿姨泪光闪闪。她心里很感动,对方说起来还是一个陌生人,却那么有爱心、有同情心、有正义感。他并没有看不起自己,还尽力地帮自己,女人这辈子能遇上这样一个男人真是福气。她想到他是兰花的丈夫,不禁都有点妒忌兰花了。她心想:同足一个村里人,我怎么就没有那个福气呢?
她说道:“成刚,我听你的。我不会那么傻了。你这个人真好,说实话,我觉得兰花都配不上你。”说话时,她的声音都有点哽咽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其实你这个人还是好的,并没有传言中的那么差。”
李阿姨也笑了,说道:“成刚,我也跟你说句老实话,我从小到大,从谈恋爱到现在,没有干过什么坏事,只不过是多跟一个男人睡过觉罢了。除此之外,我问心无愧,对得起任何人。”
成刚听了开心地笑了,说道:“这话我相信,只是有件事,我还想问你。”
李阿姨说道:“你现在是我的恩人了,有话你就问好了。”
成刚想了想,说道:“那么你告诉我,你说我岳母的事,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你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呀!我是说过你岳母跟别的男人的事。”
成刚强调道:“我想知道的是,你是自己胡编乱说,还是我岳母真与别的男人有事?”他很关心这件事,这对他了解风淑萍是很重要的一件事。
李阿姨沉吟了好一会儿,才说道:“这还用我说得那么明白吗?只要你好好想想我刚才说的话,就该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成刚问道:“那你为什么不能明明白白地告诉我呢?”
李阿姨回答道:“经过那么多事,我学聪明了。你是风淑萍的女婿,万一因为我的话而闹出什么后果,我可负不了责任。”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好吧,那我不问了。”说话间,摩托车已经离村口不远。这时候,已是傍晚了,隔着一段距离,可以看见有些人家已经亮起了电灯。这时候,李阿姨却要求停车。
成刚停住摩托车,问道:“怎么了,李姐?”
李阿姨听到这个称呼,心里一暖,说道:“成刚,我要在这儿下车。”
成刚不解地问:“都坐到这儿了,还差那么一段吗?”
李阿姨回答道:“成刚,我还是走着进村吧,好在也没有几步。要是你用车载着我,会引来不少的闲话。为了你好,我还是下来吧。” m!Aw,*m+*
成刚这才明白她的想法,说道:“脚正不怕鞋不,怕什么呀?”
李阿姨苦笑两声,说道:“成刚,我自己受多大的罪,吃多少的苦,我也没有什么可怨。我得对我自己犯下的错负责任,可我没有必要连累你,要是把你的名声搞臭、家庭搞乱,我可就成了罪人,搞不好还会挨雷劈。”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那么严重吗?”
李阿姨看看周围没人,突然搂住成刚的腰,在他的脸上使劲亲了一口,然后便下了摩托车。这一亲亲得成刚有点发愣,亲得他心里痒痒的,睁大眼睛看着暮色朦胧中的李阿姨。
李阿姨露出羞涩的笑,说道:“你别笑话我。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只是对你的印象好,想表示一下。我长这么大,还是头一回碰到一个让自己喜欢的男人呢,为了这样的男人,我什么事都做得出来。只是我们俩的差距太大,我也挨不上你的边,以后,我不会再跟你接触,以免害了你。”
成刚摇头道:“不要这么说,大家都是一样的人。”
李阿姨坚决表示道:“不一样。现在都吵人人平等,可是实际上你也知道是不平等的。你们城市人是站在楼上,我们是站在地上,根本不一样。以后我会管管我的心。好了,你先进村吧,兰花在家等你呢。”
成刚不再坚持,转头看看她,说道:“李姐,那我先走了,你自己多保重吧。”听到李阿姨思了一声,成刚才发动车向村里而去。刚跑出几米,就听到李阿姨哭了,哭声很大。回头看时,只见她正捧着脸哭,肩头耸动。至于哭的原因,只有她自己清楚。也许是喜极而泣,也许是悲从中来,总之是情绪过于激动的表现。
成刚不紧不慢地向家门骑去,心想:原以为这个李阿姨只是个贱货,现在看来,她的为人并不坏,感情也挺丰富,还挺有人情味的,她并不是一个没有原则的不要脸女人。由此可见,看人不能只表面,以后她要是遇到困难,我也会帮忙。我对她并没有什么企图,只是一看到弱女子受苦,我心里就受不了。
当他骑摩托车进了自家那条胡同时,天已经黑了。一抬头,浅蓝的天空已经出现了一些星星,还没有看到月亮。往自己家门一看,正有一个人出来,拎着什么东西。虽说夜色降临,看不大清楚,可成刚凭直觉也知道那是兰月,而不是兰花。
到门口一停车,兰月正倒水转身。成刚熄了火,问道:“兰月呀,在家等我吗?铺好被子了吗?”
兰月吓得嘘了一声,走到跟前低声喝道:“成刚,你想死啊,你怕别人听不到吗?不要胡说。”
成刚闻到兰月的香气:心里飘飘欲醉,说道:“我一看到你,就有点忍不住。什么时候我们在一起再乐一乐。”他也把声音放得很低。
兰月并没有回答什么,而是说:“成刚,快点进屋,正要吃饭,都在等你呢。”说着便将大门都推开。
成刚说道:“等我干什么?你们就先吃好了。”说着,下了摩托车,将车往里推。进院子放好车,只见门一开,兰花就从屋里走出来,说道:“刚哥呀,你怎么现在才回来?你要是再不回来,我都要饿死了。”
成刚看了一眼兰月,说道:“我在县城里四处走走看看。”
兰花走上前,望着成刚说:“刚哥呀,这一来一去的,你累了吧?”
成刚回答道:“没事,没事,我的身体好着呢。”
兰花拉着成刚的手,说道:“哪天我们回省城吧,我怕你在这里已经待够了。”还没等成刚回答什么,兰月就匆匆地往屋里走去。她看到兰花拉着成刚的手,心里一阵阵地泛酸,仿佛兰花是第三者,破坏了自己跟成刚的爱情和婚姻。一看到兰花对成刚的那个态度,兰月心里就痛。
兰花看着大姐消失在门里,还听到砰地关门声,不解地问:“大姐这是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也许是心情不好吧。谁都有心情不好的时候,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兰花说:“可是大姐自从从省城回来,就有点不对劲,待我也不像以前那么热情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多心了吧。你大姐可能是因为工作上的事没有完全解决,还有点不开心吧。”
兰花说道:“都已经转正职了,还有什么不开心的呢?就算是调省城不成功,在乡下教书也不错。现在当教师的薪水高,待遇也好。”
成刚说道:“人往高处走呀,谁不想好还要更好。”
兰花说:“可这事也得一步一步来,急也没有用,你说是不是?”
成刚说:“是,好了,我们进屋吧,你不是饿了吗?”说着,拿着买来的东西,拉着兰花的手一起进屋去了。他心里明白为什么兰月的情绪不好,为什么对兰花的态度不如从前。这很简单,以前的好姐妹,如今成为彼此的情敌。尽管姐妹情深,可是人都是自私的。
自从兰月跟成刚好上之后,就一心想着他,没有他意。她虽然说过那么多洒脱的话,说什么适可而止,各走各的等等,可说的时候她的感觉并没有那么强烈,随着时间的变化,她越来越觉得成刚对她的重要性。她有时竟会想,如果到了关键时刻,妹妹跟成刚只能选一个的时候,自己会潇洒地离开,成全别人吗?以前会,现在可就不好说了。成刚虽不完全了解兰月的心理,可也知道个大概,他不禁暗暗叹气,真担心她们姐妹之间有一天会发生冲突。
到了吃饭的时候,四人坐在桌旁。风淑萍跟兰花一脸笑容,让人觉得温暖;而兰月的笑容却不多,显得很深沉。她的美目不时偷看成刚一眼。而她的目光看向兰花时,也失去了往日的热度跟深情。
成刚感到心里很有压力,暗想:如果有一天,兰花若是不幸去世,兰月会不会比别人都伤心呢?这只有她自己清楚了。
晚上睡觉时,窗帘拉好后,成刚坐在电脑前,无聊地移动着滑鼠,眼睛看着电脑萤幕,心里却跑到十万八千里之外了。兰花铺好被子,来到他的身边,搂住他的腰,柔声说:“刚哥呀,你在想什么?”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没什么,我正在想你跟你肚子里的宝宝呢。想到他叫我爸爸,叫你妈妈的时候,我们会多么高兴。
兰花将下巴放在成刚的肩膀上,脸蛋磨着脸蛋,说道:“刚哥,我觉得自己好幸福.我像活在天堂里一样,不知道有多少人在羡慕我呢。我这辈子可真不白活了,再有一个孩子,人生就完美了。”
成刚笑道:“这是你的福气。想必是你这个人心好,上天才会给你这样的幸福。”
兰花说道:“你幸福我才幸福,你是第一位呀。对了,我们什么时候回家呢?”
成刚逗她道:“我们这不是在家吗,还回什么家?”
兰花解释道:“我是说回省城的那个家,那里才是我们的‘家’。”
成刚问道:“怎么突然想回去了?”
兰花松开成刚,站到成刚身边,沉吟着说:“我还是喜欢我们那个家。那里环境好、条件好,这里实在是差了些。那里是真正的现代化,这里倒像是原始社会了。”
成刚转头看她,说道:“有这么大的差距吗?我倒是喜欢这个小村子。”
兰花的手放在成刚的肩膀上,说道:“你倒是说话嘛,我们什么时候回去?”
成刚想了想,说道:“等我把兰月的工作办好了,我们就回去吧。”
兰花本想说,在省城也不影响办这件事,可是她不愿意违背老公的意思,就说道:“好吧,刚哥,既然你喜欢这里,我们再住上一段时间吧。”可在她的心里,却深深地怀念起省城的家。那间楼房,四壁雪白,做饭不用烧柴,洗衣不用倒水,上厕所也不必跑到门外去。想买东西,下楼就是。想玩时,什么玩的东西都有,只要有足够的钱就行。跟乡下一比,兰花绝对是喜欢省城的。
成刚问道:“兰花,你不是说要上山打柴,哪天去呢?”
兰花回答道:“周六就去,要等兰雪回来,人多好做事。”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到时候我要好好表现给你看,看我像不像农村的人。”
兰花笑了,说道:“你穿上工作服,拿上镰刀,也一定不像普通的农民。”
成刚问道:“那像什么?”
兰花手指托着下巴,说道:“应该像个村长吧。”成刚听了,愉快地笑了。他想像着自己那天的打扮:心想:那一定很有趣。
周五那天下午,兰雪骑摩托车回来。当兰花将上山打柴的事情告诉她之后,她小嘴一撅,说道:“早知道要回来干活,我就不回来了,在学校待着多好。”
风淑萍笑骂:“你这孩子懒得像猪。需要用着你的时候,你就是在学校,我也会派人把你抓回来。”
兰花也说:“就是呀,我也可以专门雇个车上学校找你去。”
兰雪大叫:“这也太残忍了吧?我不干。”
风淑萍说道:“不干也得干。不打柴我们家烧什么呀?”
兰雪望着成刚露出狡猾的笑,说道:“姐夫有钱,拿点钱买点木炭就是。”
没等成刚说话,风淑萍说回道:“少打这鬼主意。你姐夫虽说是有钱,但那钱也是一块一块挣来。钱挣得不容易,又不是大风刮来的。兰雪,别老是想着花钱,得多想想以后毕业了怎么挣钱。”
兰雪看着成刚微笑,说道:“就算是不用姐夫掏钱买,那姐夫总得上山干活吧?我们家目前只有他一个男人,兰强又不在家。”
兰花一搂她的肩膀,说:“兰雪呀,你姐夫可不用你提醒。他早就跟我说了,他要拿刀上山,帮我们打柴呢。”
兰雪哦了一声,说道:“姐夫真的要上山干活?”说着,睁大了美目盯着成刚。
成刚笑了笑,说道:“正是这样。我一听说家里缺柴烧,你姐一提上山,我马上就答应了。”
兰雪听了,开心地大笑,说道:“这也好。有姐夫上山,我就可以留下看家。这也用不着我了。”
风淑萍摇头道:“这叫什么话,兰雪。这次留下你二姐看家,别人都得上山干活。”
兰雪不服气,说道:“妈,每次不都是我看家的吗?为什么这次不行?”
风淑萍看了看兰花,郑重地说道:“兰雪,你二姐已经怀孕了,你难道让她去干活吗?”原来兰花已经将怀孕之事告诉母亲。风淑萍自然百般爱护,不再让她做什么重活。
兰雪听罢,盯着兰花直眨眼睛,说道:“二姐有孩子了,我怎么不知道?”
风淑萍说道:“你小孩子家,知道那么多干什么?你只要听话,上山干活,别的别问。”
兰雪又将目光对准成刚,说道:“姐夫身体好,能力强,他干活肯定一个顶两个。他只要多做点,就能把我那份都做完,我也可以不用上山。”
风淑萍严肃地说:“兰雪,你说啥都得去。”她的俏脸上有了寒气。
兰雪知道无论如何也躲不过,只好说:“妈,你别生气,我也没说不去,不就是干活嘛,也没有什么了不起。劳动好啊,劳动是光荣的,生命在于运动嘛!”说得理直气壮,脸上却缺少与之相配的愉快表情。
风淑萍看着兰雪说:“兰雪,你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勤快一点,以后想嫁人都难。”
兰雪说道:“妈,我现在是一个农村姑娘不假,可是我以后会离开农村的。等我考上了大学,我就会变成城市姑娘,那时候我一定要比城市姑娘更有气派、更有风度、更有名气。”
风淑萍一脸不信地说:“那好,我就指望借你这个城市大名人的光了。”
兰雪很认真地说:“妈,我不骗你,我一定做出个名堂给你看。让你知道你女儿不是白养。”
风淑萍没有回声,看来是懒得理她。兰花拉着兰雪的手,笑着说:“二姐相信你,你会是一位有出息的女孩子。
兰雪开心地笑了,说道:“还是二姐了解我。”
等到兰月回来时,一家人就坐在一起吃饭。饭桌上,一家人商量着打柴的事。基本的程序是,先将柴打好、捆好、晾干,过几天再找车运回,以前也是这么做。
次日早饭后,除兰花之外,都开始做出发前的准备。风淑萍与兰月、兰雪都换好干活的衣服,都是那种老式的中山装,腿上或胳膊上都打着补丁。风淑萍还是那个样子,地道的农村妇人,朴实无华,兰月与兰雪虽说是一身粗布衣服,仍然难掩丽色。别看她们是在农村长大,农村的活却干得有限。兰月还是那么清丽、高雅;兰雪还是那么青春、活泼。
兰雪伸伸胳膊,抬抬腿,发现这条裤子的裤管短了一截。兰雪见了皱眉,叫道:“妈,你看看,这多么难看。你再帮我找一条吧。”
风淑萍见了,说道:“兰雪,你长得也真快,去年穿还挺合身的呢。是短了些,得,我那柜里还有我年轻时候穿的带格的裤子。”
兰雪一听,连忙摆手,说道:“妈,免了吧,我还是穿这条。我要是穿你那条,人家还以为我是怪物呢。”
风淑萍听了面一板,说道:“死了头,你总有话说。那么多抱怨,以后谁敢要你呀。” ~__
兰雪的目光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嘿嘿笑着,说道:“妈,你女儿长得这么漂亮,还怕没有人要吗?实话跟你说,在我们学校,想跟我交往的小子可多了,跟一群苍蝇似的。”
风淑萍警觉起来,说道:“我的宝贝女儿,你可别犯傻。你现在最要紧的是念书,现在可不是谈恋爱的时候。等你考上大学,妈就不再管你了。知道吗?”
兰雪眯眼笑着,说道:“妈,这我知道。那帮小子老缠着,我也都没理他们。”说着话,目光又在成刚的脸上一转,显然,这话也是说给成刚听的,是告诉他,自己对他是多么专一,并没有跟别的男生来往。
成刚相信她不会乱说,就对她一笑,说道:“这就对了,兰雪。这样才是好孩子。”
兰雪嘴一撇,说道:“我不是小孩子了。”
兰花说道:“刚哥,你也换衣服吧。我都帮你准备好了。”于是成刚便到东屋去了。他换上一身老式绿军装,早就腿色了,还有一双绿胶鞋。穿完之后,对着镜子一照,真像是二十年前的青年。
兰花在旁看了直笑,说道:“刚哥,你真是帅气,穿这么土的衣服,也不觉得难看。”
成刚对着镜子看了又看,说道:“我好像是进入时间隧道,回到过去的年代了。不过还是别回去的好,那个时代没有什么可留恋的东西。”
兰花津津有味地看着,说道:“一是我爸年轻时穿的。他一直很喜欢这套衣服,平常都舍不得穿。你看,他保护得多好,连一块补丁都没有。”成刚前前后后仔细看过,还真的没有补丁。
成刚说道:“看来你父亲也是一个很细心很传统的人。” _
兰花点头道:“对。他长得不错,只是不怎么爱说话,跟我大姐很像。”
成刚问道:“那他是怎么死的?看来过世时年纪很轻。”
兰花眼圈一红,说道:“他死时挺年轻的,才四十出头。”
成刚不愿惹她伤心,就说道:“时候也差不多了,我们也该出发了。”说着,就跟兰花出了屋。他这副打扮,跟外面的三女一照面,那三女都往他的身上看。
风淑萍一脸感慨,也许从这套衣服想起了自己的丈夫;兰月脸上则带着几分欢喜,几分惊讶,可能是觉得他很挺拔吧;兰雪则表现得最直接,她不着头看了又看,惊呼道:“我说姐夫,你简直帅呆了、酷毙了。不知道的人,还以为你是大明星呢。”
成刚看了看自己,哈哈一笑,说道:“有那么好吗?”
兰雪围着成刚转了一圈,很正经地说:“不错,不错,真的很不错,真的跟个明星似的。我正式决定,等我成为歌星的那一天,我一定用你当我的助理。有你这样的人才帮我拎包包,这面子比天大呀!”听得众女都笑了起来。
风淑萍笑得淌出了眼泪,这眼泪自然是与死去的丈夫有关;而兰月则是微笑,红唇微张,露出象牙般洁白的牙;兰花则是开怀大笑。她还朝兰雪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道:“小了头,胡说八道。你还没成名呢,就把你姐夫当佣人了。”
兰雪忙闪到一边去,生怕吃亏,对兰花吐吐舌头,说道:“二姐,你可别追我呀。你现在有孩子了,可得注意身体。”兰月听到这话,脸上的笑容骤然消失,像是针刺在身上。
风淑萍转过身,擦了擦泪,然后说道:“好了,时间也差不多了,这就走吧。”
成刚问道:“我们怎么去呀?”
兰雪回答道:“这还不简单吗?总共四个人,我们两个骑摩托车,一个载一个吧。”
风淑萍关切地问:“会不会很耗油?”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用不了多少油的,就坐摩托车去吧。”风淑萍这才没有再说什么。他们穿戴整齐,带好镰刀,就准备走了。当兰雪与成刚上了摩托车,发动之后,就面临谁载谁的问题。成刚向兰月使个眼色,兰月会意,便向成刚走了过来。她一边走,一边看兰花的脸色,见她没有什么变化,这才放心地上去,有意保持着跟成刚身体的距离。而成刚已经闻到了她的香气,并感觉到她肉体吸引的强大力量。 )
兰花本想让成刚载母亲,一看兰月已经坐上了,也就不说什么了。发动声越来越大,两辆摩托车先后出去,而成刚则有意让兰雪带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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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瓜棚好事
离开家,出了村子,上了大马路,往东而去。这是一条沙土路,路上多马蹄坑。路边是成排的杨树,长得很好。两辆摩托车,二刚一后,向远处骑去。成刚故意放慢速度,跟兰雪保持一定距离,这样跟兰月说话比较方便。
这条公路只是村与村相连的路,平时没有多少车通过。因此,这条路多数时候都是静悄悄的。在农忙时节,或者大批农民进城时,它才会热闹起来。平常时候,静得就像午夜一般。
成刚不紧不慢地骑着,感受着与兰月身体上的接触。离开村子之后,兰月也不再掩饰什么,任自己的身体跟成刚贴在一起。摩托车偶尔的颠簸,使两人的身体有节奏地一碰一碰撞在一起。他们都没有反对,都满意这种只爱一点点的快慰。
成刚问道:“兰月,还有多远呢?”
兰月回答道:“还得走一阵子呢。”
成刚微笑道:“兰月,这跟前没人,你对我热络一点,让我知道你有多爱我。”
兰月哼了哼,说道:“成刚,我才不爱你。你对不起我。我对你一片真心,你却伤得我好深。”
成刚听了糊涂,说道:“这话我不懂,我什么时候得罪你了?”
兰月气鼓鼓地说:“你跟兰花有说有笑,动手动脚。”
成刚听罢笑了,说道:“兰月,你讲点道理好不好?她是我的老婆,我不跟她有说有笑,动手动脚,才不正常呢。”
兰月明知自己无理,也不想认输,说道:“我可不管她是不是你老婆。你跟别的女人亲热,就是对不起我。”她的声音带着悲伤,催人泪下,成刚听了心里好酸,说道:“兰月呀,你是个懂事的姑娘,你应该知道我的难处。我是想多陪陪你,多给你一些爱,可是我做不到。”
兰月听了,长叹一口气,幽幽地说:“成刚,实在对不起,我不该这么跟你说话,也不该跟你生气。可是我心里挺慌,如果不说出来给你听,我怕我会病倒。”
成刚笑了笑,说道:“你是应该说给我听,我是你最亲的人,你不说给我听,又说给谁听呢?说出来你会感到轻松些。”
兰月低声说:“成刚,我以后一定会控制住自己的情绪,不再跟你生气。我爱你,就不该给你压力。”说着,她上身前伏,搂住成刚的腰,将自己饱满的胸脯压在成刚的背上,成刚感受到那里的魅力了。每当摩托车颠簸的时候,那两团尤物就弹跳不已,令成刚大爽。
成刚提醒道:“兰月,你可得当心,前后万一有人突然过来,发现你对我这么亲热,可不太好。”
兰月将他的腰抱得更紧了,激动地说:“我今天什么都不怕。反正我们什么都做过了,你是我男人,我是你老婆。就算现在你想跟我在路上做爱,我都不怕。”
成刚听了直笑,说道:“兰月,你怎么变得这么勇敢?真是可喜。不过,得当心兰雪。你看她不时低头,不知在看什么呢?是看后照镜吧!别让她看到了,她的嘴可不老实。”
兰月一听,可不是。于是,她松开手,在成刚的胯间摸了一把之后,才收回来。但她还是让自己的身体贴着他,似乎这样两人就永不会分离。她抬头看前面几十米外的她们时,兰雪偶尔还回头看他们。兰月心想:兰雪,我的小妹妹,我跟成刚的事与你无关,你可不要没事找事。她哪里知道现在三姐妹都跟一个男人相好,如果她知道了,真不知会有何感想。
又过了一会儿,只见前面的兰雪速度放慢,车头一拐,往右边的路下去了。成刚一打量,右边隔一片地,就是群山,青青、长长的,看不到边际。但是并不高,也没有什么气势,也许称做岭或者山丘更为合适吧。
成刚也跟着右拐下道,等经过了一片瓜地,就到了山脚下了。此时,瓜地只剩下腐烂的叶子跟些西瓜皮,哪里还有瓜,还有人呐?在瓜地的另一头上,还残留着一个瓜棚子,一个人字形的临时所在,用茅草搭成,一点都没有变形。从棚子那里看过去,正好看到上山的这条路。
他们将摩托车停在山脚下,就带着镰刀、干粮、水等东西上山。照例是兰雪与风淑萍在前,而成刚及兰月在后。在曲折的山路上走着时,踩着柔软的青草,路边的那些树丛,成刚都叫不出名字。兰月就告诉他,哪些是桃木,哪些是桦木,哪些又是灌木,哪些是硬木.这使成刚大开眼界,深感自己是井底之蛙,连最起码的树木种类都不知道。
兰雪对这些可不感兴趣。在两人对话的空隙,她还要追问成刚,为什么骑车这么慢。成刚就回答道:“在你跟前,我可不能表现得太优秀。若是太优秀,你多没面子呀。你以后再也不会跟我一起骑车了。”兰雪听了这话,心里挺高兴,嘴上却说:“就算是全力以赴的跟我赛车,我也不怕你。本姑娘的技术可是一流,能参加比赛的。”听得众人都笑了
。
风淑萍说道:“兰雪,快走你的路吧,哪来这么多话说。”
兰雪还不服气地说:“谁叫他看不起我。”
走了好一阵儿,他们才找到一片柴火多的地方。每人都将镰刀拿到手里,这就要干活儿了。风淑萍叮嘱道:“成刚,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不要着急,慢点割,可别伤着。”
兰雪笑道:“姐夫又不是小孩子了。”
成刚笑了笑,说道:“没事,我不会受伤的。”
兰月在旁说:“妈,你放心好了。我会指点他的。”风淑萍答应一声,就弯腰去割柴火了,兰雪也随在母亲身后。成刚见她两人的屁股形状都很挺翘,兰雪还差些,而风淑萍的大屁股虽被包裹在陈旧的裤子里,仍然显得那么滚圆、那么悦目,使成刚充满了好奇心:心里像是有虫子爬过。
兰月轻声说:“发什么呆呀,干活吧。”说着,一拉成刚的胳膊,成刚哦了一声。兰月见母亲跟兰雪往右前进,她便往左去,有意跟她们拉开距离,彼此之间隔着些高高低低的树木,有时能互相看清楚,有时只能看到一部分。
兰月嘱咐成刚一些注意事项之后,便开始干活。她弯下腰来,屁股尽管不如风淑萍的浑圆,也足以令人色心荡漾。成刚强忍着自己的冲动,也学着兰月的样子干起活儿来。其实这种活儿只要长手就能干,没什么可学,只有傻子、蠢货才会伤到自己。如果你速度慢,就做慢点;如果累了,就多喘几口气再继续。成刚由于心不在焉,有几次都差点割到手,幸好他反应敏捷,不然,还真会发生流血事件。
干了一会儿活,兰月、成刚和兰雪、风淑萍她们越离越远,直至要靠喊叫才能听到彼此的声音,再加上那些树木的间隔、掩盖,他们彼此间互相看不到,这使成刚心生欢喜。他割了几捆之后,实在忍无可忍,伸出一只手,在兰月的屁股上摸了一把。
兰月哦了一声,转头瞪着他,说道:“成刚,干活时候别闹,我正忙着呢。”
成刚小声说:“兰月,我一跟你在一起,就想脱光你的衣服使劲操你。难道你就不想吗?”
兰月转回头,继续干活儿,平静地说:“想又怎么样?也只能偷偷摸摸,又不能像人家夫妻一样,大大方方地在一起干。好了,干活吧,别胡思乱想,办正事要紧。那种事什么时候干都成,少干一次,也不会掉块肉。”说着,又割了一把扔到草上。积攒到一捆时,再放一堆。为什么不掴呢?这是因为这样晾晒容易。
成刚见她板着脸,也不便强求,便努力压下欲火,尽力干活儿。果然没错,干了一会儿活,目光少往美女禁区瞧,就冷静得多了。到了中午的时候,几个人到一块空地上聚齐,都坐到草上,随便吃些馒头,喝点水填肚子。
成刚看风淑萍倒没有什么变化,只是头上沾了几片树叶;再看兰雪,脸上有了汗迹,白嫩的手指也磨红了,看来小姑娘也挺卖力;再瞧身边的兰月,仍然是一副“风平浪静”的表情,却又略有所思。
兰雪兴味索然地啃着馒头,说道:“姐夫,感觉怎么样?”
成刚看着她,回答道:“好哇,干点活儿,出点汗,促进新陈代谢,感觉真舒服。”说着便开心地笑了。
风淑萍夸道:“兰雪,你看看你姐夫,人家可是省城人,又是公子少爷。人家都不怕干活,可比你强多了。”
兰雪一摇头,斜视了成刚一眼,说道:“妈,你少夸他。依我看,他那是假相。我看他是苦攀言,所以才花子操腚——穷欢乐。”说罢,自己笑了起来。成刚也笑了。
风淑萍听了不禁皱眉,说道:“兰雪,以后说话注意点,不要带脏字。一个大姑娘说话带脏字,多叫人笑话,你可是一个高中生。”
兰月也板着脸说:“兰雪,你要注意说话的用字,叫人听见,别人会鄙视你的。”而她心里一下子就想到了做爱时的淫声浪语,她那时候的粗话多了,为什么自己不觉得反感呢?反而觉得刺激。这么一想,兰月不禁芳心狂跳,脸上发烧,不由低下头去,仿彿别人已经看穿似的。
兰雪从地上站了起来,说道:“就会说我。好了,我干活去了。”说着,拿着镰刀又奔往树林去了,风淑萍也跟了上去。兰月与成刚也不再多嘴,也去自己的那一片地忙活起来。劳动中,成刚充分体会到“男女搭配,干活不累”那句话的含意了。
的确,身边有了兰月,他一点都不疲劳,反而希望时间能停住,这活儿能一直这么干着。
成刚初尝打柴滋味,心情很好。他并不感到累,因为新鲜的事物总能引起他的兴趣。再说,身边有兰月这个美人相伴,他哪里还会不满足呢?经过一上午的练习,已经比刚动手的时候利落多了。
兰月见他干活越来越上手,就轻声说:“成刚,找看你应该搬到农村来住,你太像我们农民了。”
成刚一边刷刷地割着柴火,一边回答道:“你以为我不想吗?农村吸引我的东西多着呢。像蓝天、大地、空气、农村人。”
兰月以美目横了他一眼,说道:“我看,吸引你的是农村女人吧。”
成刚笑了笑没出声,只听一个声音响起来:“大姐说得对,姐夫是迷上农村女人了……。”声音来得突然,吓了两人一跳,寻声望去,只见兰雪从旁边的树丛里钻了出来。脸上的甜蜜、青春的笑容,跟一身的粗布衣服很不相称,她看起来反而像是演员在拍戏。
兰月长出一口气,直起腰来,嗔道:“兰雪,你吓死我了。说话这么大声。也不事先打个招呼。”
兰雪喜孜孜来到大姐身边,说:“大姐,我是来看看你们打多少了,有没有偷懒。”
兰月说道:“我们家就你会偷懒,谁都比你勤快。”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我要是干起活儿,也是个能手,只是很多活我不愿意干而已。”说着开始查起柴火堆了。
兰月很不满地说:“有什么好查的?又不会比你少。”
查完之后,兰雪说道:“还是没有我和妈多呀。”
兰月板着脸说:“这简直是废话。成刚是新手,他的速度有限。
兰雪笑呵呵地说:“怎么,你干活还不如娘们呢。”
成刚直起腰,停止工作,笑道:“那有什么奇怪?有些事我是不如娘们,比如说生孩子。”兰雪听了咯咯直笑,乐得前仰后合。
兰月也有了微笑,提醒道:“兰雪,站稳点。这到处都是柴火层,很利的,当心伤着你。”
兰雪止住笑容,说道:“我会那么笨吗。”
兰月问道:“你不在那儿好好干活,到这儿干什么来了?”
兰雪微笑着,说道:“大姐,我是来看看姐姐有没有吃亏。如果吃亏了,我好帮你讨回公道。”目光向成刚的脸上一扫。
兰月听了脸上发烧,严肃地说:“小孩子,别胡说八道。我能吃什么亏?”芳心微乱,还以为她发现自己跟成刚相好的蛛丝马迹了呢。
兰雪又笑了两声,说道:“开个玩笑嘛,干嘛那么认真。我来是妈让我来的,她说已经割得不少了,再一会儿我们就回去吧。要是不够,明天再来就是。”
兰月回答道:“知道了。你快回去干活吧。”
兰雪说道:“嫌我碍眼吗?我就偏不走。”
兰月美目一瞪,说道:“快帮妈干活去。”兰雪才扮了一个鬼脸,转身钻入树丛里不见了。兰月过去看了看,又听了听动静,才回转身来。
成刚问道:“她走了吗?”
兰月思了一声,说道:“兰雪这了头,还像个孩子,有时也真教人头疼。”。
成刚说道:“她年纪还小,到你这年纪时,应该会很懂事。”
兰月靠在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干上,说道:“我希望她好好念书,考上大学,将来比我有出息。”
成刚笑着走过去,说道:“你也并非没有出息呀,别那么自卑了。”说着,将她的手握着,眼睛望着她:心里一阵温暖。
兰月轻轻挣开他的手,说道:“成刚,有什么好看的,我们已经很熟了。你对我的兴趣只怕是越来越少。”
成刚望着她那冷艳的俏脸,红润的双唇,以及深邃的目光,说道:“兰月呀,正好相反,我对你的兴趣是一天比一天强烈。你知道吗?我时时刻刻都想跟你在一起。”说完,凑过嘴去,在兰月的脸上吻了一下。
兰月将头移开,担心地说:“别这样。兰雪那了头跟个小鬼似的,说不定还会再来偷看我们。”
成刚一笑,将兰月搂在怀里,说道:“你怕什么,就算是让她发现,也没什么大不了。我会堵住她的嘴,不让她乱说。”
兰月正经地说:“多一个人知道终究不是什么好事。”
成刚思了一声,又低头亲她。这回亲到她的嘴上,大手还按在她的胸脯上抚摸。放肆的手使劲地按着、推着。火热的嘴也拱着、舔着,下身磨擦着兰月的私处。没过一会儿,兰月的呼吸就急促起来了。
成刚顶开她的嘴唇,将舌头伸进去,兰月并没有退缩,而是勇敢地前进,迎接他的“侵略”。两条舌头缠在一起,好不舒服。兰月激动之下,双臂搂住他的脖子,两人激情地接吻,享受着男女间的口舌之乐。成刚大享艳福,两只手在兰月穿着粗布衣服的身上乱摸,对她的胸脯跟屁股更是不遗余力地爱抚,又摸到她的股沟里按摩,使兰月激动得差点要叫出来,幸好她的嘴此刻没有空。
两人都喘起来。成刚越来越兴奋,冲动之下,将她衣服的下摆拉开,手从下面伸入,从她光滑的皮肤上滑过,来到她的后背。她的皮肤真好,像玉一样润泽,然后手一转转到前面,隔着胸罩活动。两只手那么有力,那么好色,弄得兰月的美目都眯了起来。这还不算,成刚还将她的胸罩推起,直接触摸肉球,津津有味地拨弄着两粒嫩樱桃,使兰月有神魂颠倒之感。她感觉自己就要晕了,很想被男人压在身下,很想插进大肉棒。这时她的小腹下也热了起来,那是女人的欲望。
当成刚将手伸到她的裤带时,兰月脑子里寒光一闪,突然将成刚推开。成刚问道:“怎么了?”
兰月满面红霞地指了指母亲跟兰雪干活的方向,说道:“她们就在不远处,我们还是老实点好。”成刚点点头,知道她很谨慎。他望着她的脸,发现她的目光已经朦胧,脸艳得像桃花,高耸的胸脯也一起一伏,诱人犯罪。
兰月指指地,说道:“成刚,先干活吧,别再胡思乱想。我们以后机会多着,何必急于一时?”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我听你的。好,这就干活吧。”说着,他又拿起镰刀,弯下腰,慢慢地干起活儿。由于肉棒已经硬了,成了累赘,影响了干活的速度。兰月问道:“怎么了,怎么不如刚才快了呢?”成刚便笑着将原因说了,兰月直笑,说道:“你们男人真好笑,那东西有时候真麻烦。”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笑起来真好看,比花开还美。”
兰月迎着他的目光,说道:“只要你喜欢,我以后就经常为你笑。不过有时候,我实在笑不出来,就是勉强笑了,也笑得很难看。”
成刚说:“还是顺其自然吧,只要你开心就好。”
又打了一会儿柴,抬抬看看天色,已经有点暗。兰月跟成刚便停止干活,将分散的柴火集中到一处去,这样利于以后装车。刚抱完柴火,风淑萍就跟兰雪过来了。
风淑萍微笑着说:“成刚,把你累坏了吧?你没有干过这活儿,一定很不习惯。”
成刚说道:“不累,不累,越干活越有精神。”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姐夫,你不累的话,一会儿我们先走,你再做一个小时
风淑萍一皱眉,说道:“兰雪,别跟你姐夫耍嘴皮子,别没大没小。”
兰雪便对成刚撅了撅嘴,哼了几哼。风淑萍跟兰月都觉得兰雪孩子气,可是成刚却从兰雪的表情跟眼神里看到了幽怨跟牢骚。成刚想:兰雪一定是怪自己回来之后,没跟她亲热、没有疼她。可这也不能怪我,女人太多,我时间有限,忙不过来啊!等我抽空再爱你吧。
风淑萍看看天色,太阳已经落下去,西边已有一抹残红。风淑萍说道:“我们回去吧,这些柴火已经够用了。”一听这话,兰雪跳起来,说道:“妈,我就等你这句话,你倒是早说呀。”
风淑萍摇头,笑骂道:“死了头,你这是穷人长了个富身子呀。”兰雪高高兴兴地拿着东西往回去的路走。下了山,发动摩托车。兰雪载着风淑萍先走了。成刚却不上摩托车,兰月觉得奇怪,说道:“成刚,我们快点走呀,一会儿天就要黑了。”
成刚笑看着她,说道:“我真的不想走,想跟你再多待一会儿。”群山在前,大路在后,天地如此寂静,仿彿只剩下他们两人。他们四目相对,都从对方的眼里看到了深情,看到火热的心。
过了几分钟,兰月一拉成刚的手,说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我们还是回去吧。”
成刚说道:“兰月,刚才被逗起的火现在还没有熄灭呢。我想干你、猛干你。”
兰月含羞地说:“可他们在前面,我们若是不跟上去,那也太奇怪了,会惹人生疑的。”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有办法。”说着,发动摩托车骑上去,又叫兰月上来。然后向大路跑去。上了大路,兰月还在奇怪着,不明白他有什么办法可以脱离‘队伍’而不惹人注意。
上了大路,没跑多远,成刚就停车熄火。兰月奇怪地问:“怎么了?车出毛病了吗?”
成刚回头一笑,说道:“车没出毛病,但我想让它出毛病。”
兰月更觉得奇怪,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成刚回答道:“我想跟你聚聚嘛。”
兰月说道:“这样与车有什么关系?”
成刚说道:“有关系呀,一会儿兰雪就会掉头来找我们,我们总得有点不走的借口。”
兰月不由一笑,说道:“成刚,你真够滑头。现在你想怎么办?”
成刚与兰月下了摩托车。成刚蹲下来,看了看车,说道:“我要做点手脚,让车暂时发不动。这样,就不会有什么破绽了。”
兰月提醒道:“你可小心点,别真把车弄坏了,我们就得走着回去了。”
成刚一笑,说道:“我办事,你就放心好了。”
再说前面的兰月,跑了挺远,先前还看到成刚的影子,后来却不见了。兰雪觉得奇怪,就说道:“妈,他们怎么还没有跟上来呢?”
风淑萍回头瞧瞧,说道:“什么都没有?可能是骑得慢吧。”
兰雪满面疑惑,说道:“怎么会呢?他的技术又没有问题,为什么会骑得慢?”又往前骑了几分钟,还是不见成刚的影子。兰雪不由心想:这是怎么回事呢?难道出了什么意外吗?
她到底是不放心,就说道:“妈,他们不会出什么事吧?”
风淑萍回答道:“你姐夫是个有本事的人,应该不会出啥事。一会儿应该就会跟上来。”
兰雪还是心里乱跳,说道:“妈,我回去看看吧。看看是怎么了。”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那也好。不过我不去了,我自己先往家里走。一会儿,你回来后我再上车。”
兰雪答应一声,说道:“妈,那你走慢点,我很快就掉头回来。”说着,风淑萍已经下了车。兰雪掉过头,加了加油门,一阵风地跑回去了。没过多久,就在上山的路口附近,看到了两人。成刚正在那里发动车子,而兰月则是在旁边呆看着。
兰雪停车下来,问:“姐夫,怎么了?”
成刚回答道:“这车有问题,发不动。”
兰雪不信邪,上了车,先试了电力发动,没有成功。接着又试人力发动,还是没有什么效果。兰雪问道:“这可怎么办?”
成刚皱眉道:“应该不是什么大毛病,我再研究研究吧。你先把你姐载走吧。”
兰月摇手道:“我不走,我要看着你把车弄好。我们今天是搭档,我可不能自己先走。”
成刚听了一笑,说道:“你还真够意思。好吧,那你再等我一会,我肯定能搞定。”
兰雪说道:“我也要在这儿等你,我们一块走。”
成刚问道:“你妈呢?”
兰雪回答道:“她自己往家里先走了。”
成刚摇头道:“那可不行。你不用管我,你先将你妈载回去吧。我随后就来了,用不着担心我。这点小事还能难倒我吗?我很快就能找到它熄火的原因。”
兰月也说:“兰雪,你先回去吧,妈也要人照顾。她自己走,我不放心。快点去吧,听话。”她一脸严肃,很有说服力。
兰雪看看成刚,又看看兰月,想了一会儿,说道:“那好吧,我先把妈载回去吧。”说着,她上了车,一阵风地跑了。
望着她消失的背影,成刚说道:“该我们表演了吧。走吧,先找个好地方。”说着,他手上忙禄几下子,上了摩托车,只一下子就发动车子了。
兰月含羞地问:“上哪里?”
成刚指指那边的瓜棚,说道:“我们上哪儿去好一回吧。”
兰月看了看天,说道:“快要天黑了,我们动作快点。做完快点走,别让家里人等急了。”成刚答应一声,便用车载着兰月向瓜棚去。到了那里,两人下车,拉着手就进了里面。里头已经暗了,地上铺着厚厚的车,像是专门为两人准备的。更妙的是,这瓜棚还有一扇门。门一关,外面就什么都看不到,还真是个偷情的好地方。
成刚搂住兰月,说道:“开工吧。”
兰月低下头,说道:“你的瘾头可真大,在这样的地方也有兴趣。”
成刚笑道:“跟你在一起,就算是在厕所里,我也有兴趣。”
兰月轻声笑道:“你少恶心了,我才不喜欢那地方,臭味薰死人了。”
成刚说道:“闲话少说,言归正传。”说罢,跟兰月双双坐下来,嘴唇凑到一起,来个前奏。两条舌头又缠在一起,不离不弃,爱的野火在小瓜棚里燃烧起来。关上门,里面就是黑漆漆一片。
几分钟之后,两人已经变成原始人了。兰月躺在干草上,草上铺着衣服,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正玩着奶子。他推着一个,又用嘴叼住另一个奶头,正吃得来劲儿。硕大的奶子,犹如小西瓜,一手抓不起来,抓起来后是那么软,又那么挺。成刚正忙着,嘴和手不时换位置。乳沟好深,藏着无穷的春意。
兰月娇喘不已,伸手在成刚的身上乱摸,嘴里喘着说:“成刚,时间紧迫,快点办正事吧。时间久了不好。”成刚答应一声,便分开兰月的玉腿,那里已经湿润了。成刚拨开绒毛,伸嘴在上面亲吻起来,亲得那么起劲、那么热情,简直让兰月觉得快要死掉。兰月受不了,忍不住叫道:“成刚,别再舔了,我都让你折腾疯了。你别浪费时间,时间宝贵,再不上来,当心被别人发现了。”
成刚狂吻一番,才说道:“马上就干了。”说着,又伸长舌头舔上,直舔得兰月娇躯乱颤,浪叫连声,淫水奔流。她双手抓着成刚的头发,不住地叫道:“我要死了、要死了,成刚,放过我吧。”
见她的声音可怜,成刚就抬起了湿淋淋的嘴,说道:“好吧,今天放你一马。你来摸摸我的家伙。”说着,他将肉棒挺到兰月的眼前,兰月伸出手,摸了摸,还是那么粗长、坚硬,像是铁打的,热热的,又像刚出炉。
兰月捏了一下龟头,说道:“坏东西,它多吓人,一看就想采花了。”
成刚微笑道:“兰月,你看它多激动,不如你用嘴巴安慰一下它吧,它一定会很快活。”
兰月摇头道:“不不,那是男人尿尿的玩意,脏死了,我不会舔。”她的语气很坚决,没有一点商量余地。看来,她此时仍不能接受这种玩法,她跟小路不同。
成刚知道目前无法使她替自己口交,就耐住性子说:“好吧,改天再叫你舔。”
兰月伸手弹了一下肉棒,说道:“改天也不会,我不喜欢那么做。我是个女人,为什么要做那种下贱的事。”
成刚也没有时间跟她磨牙,就趴到她的身上,扶着肉棒在洞口转了几圈,藉着滑溜的淫水,唧地一声,便进去半根,再一使劲,已经插到底了。嫩嫩、暖暖、紧紧的腔肉,包着成刚的家伙,使成刚舒服得深吸一口气,而兰月也满足地长出一口气。
成刚扭着腰,使龟头在花心上研磨,说道:“兰月老婆,你舒服了吧?”
兰月搂着成刚的脖子,说道:“亲爱的老公,不要说话,这时候需要的是动作,不是语言。”她的声音那么温柔,又那么妩媚,极富挑逗意味,令成刚感到非常兴奋。
成刚慢慢地插着,感受着美女的魅力。兰月轻声地呻吟,缓缓地扭动,当成刚加快速度时,她的呻吟声也大了。
成刚一边大力抽干,一边说道:“你叫得真好听,像唱歌一样美。”他觉得那叫声韵味无穷,婉转动听。
兰月刚开始还有点顾忌,可随着欲望的升高、肉棒的加速,她越发放得开,到后来,则是尽情地浪叫,啥都不顾。成刚听得快活,更加卖力抽插。干到美处,成刚将兰月的胳膊推开,使她的奶子露出。两只大奶子,在昏暗之中,清清楚楚,在肉棒的挥舞下,它们像两朵莲花,有节奏地摇晃、颤动,表现它们高耸的美、弹性的美、青春的美、活泼的美,看得成刚垂涎三尺。
忍无可忍之下,成刚两手伸来,一手一只揉弄,恨不得将它揉碎,一会儿,又伸嘴吮吸着,像一个贪婪的色狼。而下面的肉棒,则不停地出入,每一下都顶到兰月的最深处,带给她极大的快乐。她一边叫着,一边抚摸着成刚强壮的身体,腰臀积极配合。这时候的兰月可不是被动,她也行使着女人的权利,享受着当女人的乐趣。她的浪叫声越来越大,越来越美,令成刚暗叫过瘾。
这对多情的男女,在安静的山脚下,在一个不为人注意的瓜棚里,尽情享受着乐趣,暂时忘记了一切。他们都从对方的动作里感受到了爱情的力量,爱情的甜蜜,也从对方的声音中听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们并不知道,小了头兰雪还会再回来。
兰雪刚才已经去追母亲了,可是骑了几分钟之后,她越想越不对劲。心想:就算是摩托车出问题,成刚一个人留下来修理就是了,修不好,成刚推回去就好了,与大姐有什么关系呢?看大姐那副与之同甘共苦的神情,哪里像是普通的关系呢?莫非他们之间有什么问题?不会吧,大姐可是一个不吃腥的猫。她那么挑剔、那么清高,她会看上成刚吗?
越想越疑惑,她最后决定,再掉头回去看看。于是,她没等找到母亲,就又掉头猛追,她来到原来的地方,并没有看到人影,这使她更起了疑心。她开始寻找,要把两人挖出来。
兰雪沿着路向前,骑了一段,又转回来,停在通向山脚的路口。她的目光像探照灯一样反覆扫视,扫来扫去,她注意到了那个瓜棚,但她并没有看到成刚的摩托车。成刚还是挺细心,早将摩托车推到隐秘之处。兰雪之所以会注意到那个瓜棚,是因为那瓜棚的门关上了。她今日上山下山,并没有特别注意瓜棚,但她凭直觉认为,那瓜棚的门一直是开着。由于没有西瓜,所以那里并不需要看守,里面没有人,门就总是开着。这门关上了,反而令兰雪生疑。
兰雪回想起那种好事,记得与成刚曾在类似的瓜棚里干过。如果不想露天做,进瓜棚也不失为一种好的选择,莫非他们在里面?若在的话,那他们一定没干好事。
于是兰雪盯上了瓜棚。她骑上摩托车,沿路向前了几步。当来到瓜棚与大路相对之处,便停车熄火,下车后往瓜棚走来。她的芳心跳得厉害,行动也比较小心。她下了大路,悄悄走向瓜棚,比一个贼还谨慎,她几乎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
当她离瓜棚还有十米的距离时,已经隐约听到里面有声音。再近些,听得更清楚了,是女人的哼叫声、男人的欢呼声、急促地喘息声。这种声音兰雪太熟悉了,她愣了愣神:心想:会是他们吗?她生怕弄错,于是壮着胆子继续前进。当她来到瓜棚跟前时,决定靠到侧面的“墙”上偷听,看里面的人到底是谁。
靠在上面,里面的声音听得一清二楚。那男女兴奋的声音,令兰雪感觉很不自在。她强行让自己冷静,逼着自己听下去。由那大呼小叫的声音,也可以想像出战况的激烈,声音高低起伏、变化不定,偶尔会有停顿。里面的两人暂时休战时,就说起话,这就让兰雪找到了想要的答案。
成刚胜了第一个回合,趴在兰月身上不动,喘息着说:“兰月老婆,今天你的战斗力好强呀,我都要对你刮目相看。照这么发展下去,我以后都不是你的对手了。”
兰月斜了成刚一眼,说道:“亲爱的老公,谁叫你不经常爱我,让我一直那么压抑。如果你天天疼我,我就不会那么需要了。”
成刚说道:“我就喜欢你这样,这才像女人嘛!”
兰月淡淡一笑,拍拍成刚的背,说道:“亲爱的老公,快起来吧,我们穿上衣服回家吧。型让家里着急,好像我们俩跑了似的。”
成刚说道:“不不,我还没有吃饱,怎么样也要吃饱才回去。”
兰月焦急地说:“她们会起疑心的。”
成刚说道:“我很快就完事,只要五分钟。”
兰月叹气道:“真拿你没办法。那你快点。”
成刚笑道:“没问题,很快搞定,我的兰月老婆。”
兰月哼道:“尽会耍贫嘴,快点干活。”成刚答应一声,屁股又动起来,那根肉棒又开始忙碌。粗硬的玩意再次一下下撞击花心,撞得兰月再度呻吟、浪叫、扭动,再度抛弃矜持。大奶子再度活跃,弹弹跳跳,像两只逃跑的大白兔,那么亮丽,那么悦目,又是那么放荡。
瓜棚里又是春色一片,春光灿烂。
外面的兰雪在证实了自己的猜测之后,几乎哭了出来,她捂着嘴慢慢离开,到达安全地带后,便飞快地跑了。她跑到摩托车那里时,再也忍不住呜呜地哭了,哭得好伤心。她万万没有想到,大姐兰月也成为成刚的女人。大姐是那么不可侵犯,那么高不可攀,原来也会勾引入。
成刚好色,是可以原谅、可以理解的,可是大姐不应该这样呀,她不是那样的人。世上的男人那么多、帅哥那么多、人才那么多,你为什么谁都不找,偏要抢二姐的丈夫,抢自己的心上人呢?大姐太过分了,太欺侮人了,我应该跟她拼命。她究竟想怎么样?只想跟他搞搞一夜情,还是抢来当老公呢?听他们的称呼,似乎要玩真的呢?那样,二姐怎么办?我又怎么办呢?不行,我得回去告诉二姐,让她早做防备,切不可着了大姐的道。这一刻,她突然恨起兰月,似乎兰月是在跟自己的老公通好。
想到事情的严重性,她停止哭泣。她马上发动摩托车,骑上往家里去。心想:要快点告诉二姐,二姐也是个可怜人。大姐抢了她的男人,她还不知道呢。可是自己不也一样吗?也是成刚的女人。二姐知道的话,会怎么样?她会不会也恨上我?
她由于心乱,好几次差点松了车把,摔到沟里。骑了一段路,终于冷静了一点。可是,成刚与兰月的声音始终回荡在耳边,想要忘都忘不掉。费了好大劲,她才追上风淑萍。她将车停下,停在母亲前面,擦了擦眼泪,强笑道:“妈,你快上来吧。”
风淑萍并没有注意到她的脸,也没看到眼泪,因为天已经快黑透了。风淑萍上了摩托车,问道:“兰雪,你姐夫跟兰月呢?”
兰雪心一酸,差点眼激又掉下来。她强忍伤心,说道:“妈,摩托车坏了,姐夫正在修呢,要一会儿才能回来。我想等他们,可是又担心你。我还是先把你送回去再说。”
风淑萍听到她的声音有点异样,说道:“兰雪,你怎么了,好像哭过似的。”
兰雪忍不住掉下泪。风淑萍拍拍她的背,说道:“孩子,你怎么了?”
兰雪不敢回头,强笑了两声,说道:“妈,没什么,我很好。你坐稳了,我这就加速了。”说着,按了两声喇叭,便一阵风似地向前跑。这次,有母亲坐在身后,她不敢再乱想,自己出了什么事不打紧,可不能伤着母亲。她决定把悲伤留给自己,决定暂时不想那事。但心里的痛好像传遍了全身,使她不得安?。
一口气骑到村里,骑进胡同,停在自家的门口。风淑萍下了车,兰雪半天没下来。她感觉自己好像连下车的力气都没有了。风淑萍问道:“兰雪,你很累了吧?”
兰雪说道:“还能下车。”说着,使尽力气,才从摩托车上下来。风淑萍打开大门,兰雪费了好大劲,才将车子推进院子里。屋门一开,兰花从里面走出来,高兴地说:“妈,你们怎么现在才回来呢?饭早就做好了。”
兰雪上前拉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呀,我可见到你了。”
兰花藉著屋里射出灯光,看著兰雪委屈的脸,说道:“小丫头,你干了多少活,累成这个样子。早知道这样,就让你看家,我去干活好了。”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不是这样的。”
兰花向后面看了看,问道:“大姐跟刚哥呢?”
兰雪心里一痛,差点冲口而出,说他们在做爱呢。可是,她究竟说不出口。风淑萍就把兰雪刚才告诉她的说了出来。
兰花听了叹气,说道:“怎么搞的,车这么差,说坏就坏?”
兰雪拉紧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别担心,他们没有事。”
兰花松开兰雪的手,说道:“兰雪呀,你脏得不像样子,快跟妈进屋,好好洗洗吧。”
兰雪一想也是,应该要好好洗洗,别叫二姐注意到自己哭过。于是,她进屋洗脸去了,表面上什么都不说,实际上却是一肚子痛苦。当她洗净脸,换好衣服,又变回青春、亮丽的小美女时,兰月跟成刚还没有回来。
当风淑萍开始洗脸时,兰雪想到刚才的事很严重,应该知会二姐一声,不然就太不够义气了。因此,她将二姐兰花拉到东屋里去,进屋之后,兰花打开灯,看著美目有点红的兰雪,问道:“兰雪,你神神秘秘的,想干什么?”
兰雪直勾勾地盯著兰花那俏丽而温和的脸,小声道:“二姐,有件事我想跟你讲,又怕说了你会难受。”
兰花眨了眨眼,说道:“是什么事?你又惹了什么祸,需要钱吗?”
兰雪急了,轻轻一跺脚,说道:“二姐,难道我兰雪除了钱之外,就跟你没有话说了吗?我这次说的事太重要,我要是不告诉你,只怕你被人卖了,还帮人数钱。”
兰花听了更是糊涂,眨著美目,目光在兰雪的脸上转著,说道:“兰雪,有话就说,用不著吞吞吐吐,不想说就算了吧。你今天有点不对劲。”
兰雪咬了咬牙,说道:“好吧,二姐,我们姐妹一场,我不能让你吃亏。我就跟你说,是姐夫成刚的私事。”
兰花笑了,慢慢地说:“你姐夫会有什么事?他可是大好人一个,你也是知道的。”
兰雪急切地说:“我也没有说他是坏人,只是他做了一件让你做梦都想不到的坏事。”
兰花笑得更起劲了,双手一摊,说道:“兰雪呀,你姐夫做了什么坏事,快说,我倒真有兴趣。”
瞧著二姐那副哄小孩子的样子,兰雪生气了。她将嘴凑近兰花的耳朵,说道:“姐夫他在外面有情人了。”一句话,像冷水泼到兰花的脸上,使她感到冷。她的笑容去了一半,但她并不乱,说道:“就算是真的,我也不会怪他,我在这方面是很开放的。”
兰雪看到二姐的这个表情跟反应,实在大出意料。她沉吟片刻,又说道:“可是你猜不到那女的是谁。”
兰花不动声色,问道:“是谁?是县城的吗?”
兰雪什么都豁出去了,在兰花的耳边说:“是大姐兰月。”这声音很小,却像雷鸣般响在兰花的心上。她呆住了,半天没有说话,也没有动,眼睛都下眨一下,仿佛变成了木雕。
兰花心里想:兰雪这话是真的吗?这怎么可能?若是真的,我该怎么办?我怎么面对大姐,又怎么面对成刚呢?这一定是假的,这一定是兰雪在开玩笑。可是,她的心却那么沉重,眼前都黑了。
是呀,她该怎么办呢?换了谁,都会方寸大乱的
小村春色【全文完】-28
第八集
第一章 狂欢之后
兰雪这番话的目的很明显,是想让他们夫妻间产生冲突,最好凶猛地吵上一架,或者破坏二姐和大姐的关系,使二姐对大姐有戒心,对大姐多注意。那样,成刚就能把更多时间、更多心思放在自己的身上。因此,她极力数落大姐的可恶,同时还察看二姐的脸色,揣摩二姐的心理。
不过她却有点失望。因为兰花的表情一直很正常,没有出现自己想像中的愤怒、激动、扭曲、喊叫。这绝不是因为母亲在家而心存顾虑的结果,而是因为兰花对兰雪的话表示怀疑。
兰雪盯住兰花的俏脸,说道:“二姐,小妹我说得嗓子都冒烟了,敢情你以为我在说笑话、编故事吗?”
兰花眨了眨眼睛,轻声说:“兰雪,我知道你说这些话都是为我好,但是我相信你姐夫的为人。记住,这种话不可对别人提起,不然,二姐跟会你生气。”这话把兰雪噎得哑口怨言。她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个秘密,可二姐不但不领情,还有怀疑自己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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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没好气地说:“二姐,我可是诚心诚意地为你好。我也相信姐夫是个好人,可是再好的男人也有弱点。你想,比你强的女人多得是,只要她们对姐夫没安好心,主动勾搭姐夫,姐夫能不动心吗?” \D z? 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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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看着兰雪,说道:“你的意思是大姐主动了?” Ij4q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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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哼了一声,鼻翼一动了动,说道:“依我看,应该是大姐主动。你也不是不知道大姐外貌的优势,她要是看上谁,对哪个男人采取主动,哪个男人受得了呢?换了你是男人,你会不动心?换了我是男人,我也受不了。” ZJ2 MbV.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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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白了她一眼,嗔道:“兰雪,你还是个高中生,哪知道什么男女关系?你还是不要乱说话。记住我刚才说的,不要到处乱讲这事。这事影响很大,你不想咱们家闹翻天吧?尤其不能跟妈说,知道吗?” 7=?!B#h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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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心想:闹翻天才好呢。大姐抢了我的心上人,不教我好过,我也不能教她好过。别看她是我的亲人姐,那也不行。赌桌无父子,情场无姐妹,男人是我的,我跟她没完。可她表面上却说:“二姐,我听你的话,我不会到处乱说,对妈也不说。但是二姐,出了这种事,难道你就这么算了?好歹你也是受害者,起码得找大姐谈谈吧,让她以后不能再那么过分。成刚可是你老公呀!” c;q=$M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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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使劲一摆手,说道:“够了,兰雪,你的话我都听到了,我的话你也应该记在心里。好了,别再说这种事,我不爱听,我心里有数。我该怎么做,不需要你来教我。刚才这些话,不可让第三个人知道。要是你说出去,以后我就再也不理你。现在,咱们快出去吧,你姐夫跟大姐也该回来了。”说着,不再理兰雪,自己转身出屋。 V^Z5i]z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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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觉得好委屈,自己好心好意告诉二姐这件秘密,还不是都为了她。可她不但不领情,还把自己数落一顿,难道我这事真的做错了吗?可是不说这事,我心里不舒服,那不舒服比被严玲玲占了便宜还不爽。大姐太可恶,抢了我的男人,我一定得想办法对付她,可不能让她顺了心。亲姐妹又怎样?亲姐妹也不能这么欺侮人。 7/ hn%ob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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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了没几分钟,院外灯光晃动,随着引擎声越来越大,摩托车的黑影出现了,那一束雪亮的灯光也进了院子。喇叭声响了两声,摩托车就停下且熄了火。不用说,这两人正是成刚跟兰月。 3\P*"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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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在瓜棚里狂欢,他们各尽所能,淋漓尽致、心满意足,从男欢女爱中体会到上天造男女的苦心,也体会到人生的深刻。他们那么投入、那么激情,恨不得化成水、化成泥,跟对方融合在一起,变成一个再也不分彼此。 !Q~>)$C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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狂欢之际,谁也不会注意到狡猾的兰雪正在偷看,他们都想不到兰雪会去而复返。偷欢的男女往往粗心大意,即使平时精明的人也不例外。狂欢之后,他们都大汗淋漓,这是恣意风流的结果。 7P(o!%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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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女孩子细节上细心一些,兰月随身的小包里带着毛巾,这时候就派上了用场。她拿出毛巾,温柔地为他擦汗,像待自己的丈夫一样好。成刚享受着美女的服务,手还不规矩,在兰月的身上滑动。兰月的皮肤真好,像抹了油一般,那么细腻,尤其对那两只还未完全消失激情的大奶子仔细抚摸跟按摩,以致于兰月不能平静地干活。 cA 4?[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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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乱摸,摸得兰月痒丝丝、麻酥酥的,忍不住扭动娇躯,造成大奶子如荷花迎风摇晃不已,风情无限。两粒奶头再度硬起来,俏皮地挺立着,吸引着成刚的视线。成刚激动极了,一手一个,揉搓推转,使兰月手里的毛巾一下子掉到地上。她不由自主地搂住成刚的脖子,像呓语似的说:“成刚、成刚,亲爱的老公,你不要再逗我了,再逗的话,我又想要了。再做的话,咱们今天就回不去了。” IxUj(l1F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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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一听,可不是,再做下去,回去就会太晚。他心想:来日方长,不急于一时。于是,他放开兰月。兰月也收回自己的手,喘息着说:“成刚,这才对,别为了一时的欢乐,而影响咱们一辈子。” GFPrK9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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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问道:“我的兰月老婆,你会跟我一辈子吗?” /2T W?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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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望着成刚的脸,想了想,幽幽地说:“只要你爱着我,不放弃我,我自然跟着你。如果你有一天不喜欢我了,我绝对不会缠着你不放。” [g@qZ5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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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听了感动,一把将她抱在怀里,说道:“你是我心中的最爱,我怎么会放弃你呢?我们一定可以白头偕老的。” \6a' p 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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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抱了一会儿,成刚拾起地上的毛巾,让兰月乖乖躺下,他说要尽当丈夫的义务。兰月也不反对,就慢慢地躺下来,像一尊白玉般的雕像,这使成刚在擦拭时深受震动,若不是极力控制,就会掀起另一场大风大浪。 $~:Zz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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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成刚擦到兰月的花瓣时,那里仍是潮湿的。成刚感叹道:“兰月,你这玩意长得真好,那么红,又那么嫩,看了就想亲、就想操。什么时候能操进去,一晚上不拔出来才好呢。” @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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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也伸手拨动着成刚尚未全软的肉棒,说道:“真要是天天那样,就不新鲜了。那时候你还会像现在这么爱我吗?我知道,男人都很花心。比如你,你肯定不会就只有我和兰花两个女人。” 4IW90"u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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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笑了笑,一边擦着她的身子,一边说:“你又乱说了。你听谁说我有别的女人了?”他摸不清她这话的用意。 T7ShE-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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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凝视着成刚,说道:“还用听别人说?我凭直觉也知道,像你这么优秀的男人,兰花能看上你,我能看上你,那么,别的女人为什么就不能看上你呢?如果你没有别的女人,那才奇怪。你又不是太监。”说到这儿,兰月忍不住笑了一声。 )N^fSenF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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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见她的奶子随着她的笑颤抖不已,又是色心飘飘。但他最终还是忍住了,瞪着眼说:“什么?你拿我跟太监比?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双手伸到兰月的腋下,挠她的痒。 B(71 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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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忍不住娇躯乱扭,笑个不止,笑得好清脆,好动听,又那么开心。小小的瓜棚里,充满了欢乐的气氛。成刚真希望这一刻能这么持续下去,一生的时间都在这里,也是万分愿意。 G DB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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玩够了,乐够了,两人才收拾回家。坐在摩托车上,兰月紧抱着成刚的腰,胸脯贴在他结实的背上,她感到自己是一个幸福的姑娘。想到彼此的情意:心中那么甜蜜,想到狂欢的快乐:心中是那么留恋、又那么羞怯,她多么希望自己是成刚名正言顺的老婆,就不用偷偷摸摸了。如果自己能跟兰花的名分换一下就太完美了,跟自己的心上人天天相见,夜夜相拥,那才叫“只羡鸳鸯不羡仙”呢! {Gfsiz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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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路无话。但这安静之中却各人心中都各有心事。他们在宁静之中沉醉,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虽然成刚已经把速度放得慢了,但离家还是越来越近。当摩托车进了村口,兰月不禁叹息一声,仿彿一个美梦破了,仿佛她又看到了现实的残酷。 KTo}xL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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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下了车,兰月不得不收起笑容,又变成原来的兰月。兰花从屋里出来了,藉着屋里的灯光,可以看到她温暖的笑容。她说道:“大姐、刚哥,你们回来了。 gQhYM7N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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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也笑着,说道:“是呀,是呀,要不是摩托车出了点问题,我们会比兰雪她们回来得还早呢。” nyhHXVR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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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兰月看到兰花的笑容:心里莫名一酸,只向她点了点头,就走进屋去了。进了西屋,正看到坐在炕头、双手抱膝的兰雪。兰雪撅着嘴,一脸委屈,看到兰月后,美目都变红了,像一只随时都会扑过来的小老虎。 ij?]fXf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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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注意到了,心里猛地一惊,本能地想她怎么了,难道她发现了什么呢?最好不是。 <Z1m9O "s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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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大姐之后,兰雪立时想到瓜棚里的事:心里是又气又怒。情不自禁,她冲兰月叫道:“大姐,我好恨你。我真想打你一顿,你是我的大仇人。”她的声音又细又高,把兰花都引来了,也使得在外屋洗脸的成刚受到惊动。他心想:这兰雪是怎么了?不太对劲儿。吃错药了吗? gz:US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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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脱掉旧衣服,换上家居服,一瞧兰雪如此激动、语气如此凶恶:心里忐忑,脸上却不为所动,问道:“小妹,你这是怎么了?谁欺侮你了,要恨起大姐?大姐可没得罪你呀?” "[_gRe*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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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俏脸发红,睁圆了美目,含在嘴里的话就要冲口而出。兰花见事情不妙,上前在兰雪的头上弹了一下,教训道:“兰雪,你发什么疯?大姐什么时候得罪过你呀?你凭什么恨她?” wUS w 9x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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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的举动犹如惊雷震耳,又如冷水泼面,立刻使兰雪清醒过来。她蓦地一惊,心想:我怎么能这么冲动,这么傻呢?我要是这时候把什么都说了的话,不但家里大乱,母亲怨我、大姐恨我、二姐骂我,连成刚也不会原谅我。弄不好他会马上走人,离开小村,回省城去,从此不理我,断了关系,那我可是鸡飞蛋打,一无所有。我可不能犯傻呀,我还想有个光明未来,锦绣前程呢。不能因小失大,毁了自己。 sw(|EZ7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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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转头,只见兰花正瞧着自己呢,还对自己使眼色。兰雪并不笨,马上收起凶相,露出委屈之色,撅着小嘴说道:“我怎么能不恨大姐呢,她的确欺侮我了。”她的声音又恢复平时的样子,活泼而调皮。 ``h* 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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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松了一口气:心想:总算你兰雪不傻。你要是说了,有可能把我的家庭都毁了。这小孩子,以后可得好好管教,不然,会给我捅大漏子的。 *M~B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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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见到兰雪的变化之后,芳心也是一松,过来坐在兰雪的身边,亲匿地搂住兰雪的肩膀,说道:“小妹,我何时何地欺悔过你?要是有,大姐向你赔礼道歉,绝不食言。”兰花盯着兰雪的脸,想看她能说出什么来。 )*BG-nM 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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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微笑着说:“大姐,你个头比我高,脸蛋比我好看,你把我的风头都比下去了,我能不生气吗?这能不算欺侮我吗?”她的声音带着撒娇,特别可爱。 gF|u%_y-q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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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兰花忍不住笑了起来。兰月严肃的俏脸上也有了阳光,但她细一想,又觉得不是那么一回事。看兰雪刚才的那个凶劲、激动的模样,简直像面对头号敌人一样。若真是像她所说,仅仅是因为相貌与身材输给姐姐,她又何至于如此失态?尤其兰雪还是个孩子,城府不深,不大会演戏。再说,她要失态,为什么不是以前,也不是以后,偏偏是今天从山上干活回来?这里面只怕有文章。 $)j f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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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倒是一脸轻松,笑看着兰月,说道:“大姐,兰雪嫌你长得太漂亮,把她比下去了。”她望着大姐:心里却说;大姐,你真的抢了我的男人吗?世上的男人这么多,你不应该抢自己亲妹妹的男人。 5mI}I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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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浅浅笑着,搂着兰雪晃了晃,说道:“小妹,你千万别那么想。大姐长到这个样子,已经不会改变了。而你年纪还小,还有潜力,长大之后,尤其是上了大学之后,你在外表一定可以超过我。更何况你还是小明星,以后成了名,粉丝成千上万,你的风头谁能比得上?” /Nd`eU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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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听了舒服,看着兰月,说道:“那可不好说。有的人越长越好,有的人越长越差。我担心我是后面那种。不过唱歌,我倒是有信心。”心里却说:我当然要超过你,一定得超过,不然,我怎么能把成刚抢回来呢? 843O} 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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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成刚已经洗完脸、换过衣服了。他走进屋子,看着姐妹三个有说有笑的:心中高兴,问道:“你们说什么呢,这么高兴?” \ UiIT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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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笑了笑,说道:“你问她们吧,我去帮忙做饭了。”说罢,朝厨房走去。 #J*hZ(P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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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见他进来了,直视了他几秒:心想:你这个负心汉、薄情郎,娶了我二姐,睡我大姐,还跟我上床,你真不是东西,我恨不得捅你几刀。可是我又不能伤了你,我不忍心,即使忍心也不行。我要是揭发你,谁当我的铺路石呢?我还指望你为我铺就一条黄金路呢。 LVBE+{P\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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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见兰雪直勾勾地瞅着自己看,像发呆了一般,就说道:“兰雪,你今天有点不对劲,是不是有什么心事?说说看,你是不是又缺钱了,或者看上什么好东西?”目光在兰月的脸上一扫。兰月向他嫣然一笑,笑得甜如蜜,艳如桃花。成刚心怦然一跳,暗想,男人遇上兰月,想不堕落也很难。好在我不是个皇帝,不然,只怕江山都不要了,就只要兰月一个。 6{?B`gm7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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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听得一笑,说道:“姐夫,这次你猜错了。我是想去买皮包。” [email=8@d@T]8@d@T[/email] V!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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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噢了一声,说:“原来是这事。那还不容易吗?让你大姐或者二姐帮你挑就是了。她们应该都很有经验。” Nu7l PE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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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说道:“小妹长大了,也学大人买皮包了。” v1\/dQK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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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也不能总当个孩子呀。大姐,你愿意不愿意帮我挑皮包呢?” w'a3=_n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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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想了想,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不过,你还是个学生,可不要买太贵的,还是以美观、实用为主。” sc$I,|d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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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不爱听这话。她又转头对着成刚,说道:“姐夫,那你愿意不愿意帮我买皮包?” &ZI-#(P
[email=0@kL<\u]0@kL<\u[/email]
成刚眯眼笑着,说道:“有你两个姐姐就行了,用不着我吧?买女人的东西,我可不在行。” G]O5irsV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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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追问道:“我只问你愿意不愿意,你不用说别的。” > - U+o.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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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说道:“只要有时间,我自然帮你。”说着哈哈笑了起来。他跟兰月对视,兰月也笑得眯起美目。那样子,说多美有多美。一般的美女笑起来,是美如春花,兰月之笑,更胜春花。 v:]z-z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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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四目相对,彼此从对方的眼里都看到了深情与火热。若是两人独处,非像干柴烈火一样燃烧起来。当兰雪转头看大姐的时候,兰月连忙将目光转向别处,一颗芳心里像装满了蜜一样舒服。她深信,自己是成刚最爱的女人,他对自己的爱已超过了兰花。 %#C9E k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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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就吃饭了。在明晃晃的灯光下,大家围坐桌旁,四个女人,一个男人,成刚被女人包围着,有种沉醉花丛之感。他心想:如果一辈子她们都这么伴着我,那是多大的美事。看她们的脸,个个不同,但都美丽动人。即使是风淑萍,虽然年纪不小,但风韵犹存,并没有凋零。她洗净脸,换上好衣服,脸上带着善良跟和平,且有一种成熟与稳重之美。这正是中国女性的传统之美。 $+$4W\-=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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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自然地想到了村里的传言。他心想:风淑萍脸上一点轻浮与荡意都没有,绝对是一个规矩的女人,她这样的女人怎么会跟别的男人有染呢?可又一想,她没了丈夫,没有安慰,为了解决生理问题,会不会也来个红杏出墙? HYl~)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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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风淑萍将一块肉挟到成刚的碗里,微笑着说:“成刚呀,今天你可是累坏了吧?你一个城里人,哪里干过这乡下的活儿呢?真不该让你去的。” GI6]Ec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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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一本正经地说:“婶子,你这说得是哪里话?这也太见外了。我虽说是一个城里人,可我是你的女婿,女婿帮你干点活儿,天经地义。” 8J:=@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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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也笑道:“就是呀,妈,以后别再说这种话了,他也是咱们家的人,是自己人。只要他可以帮忙,就不用跟他客气。” k~)@D|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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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淑萍看看成刚,又看看兰花,感慨道:“你们三姐妹,现在就数你有福气。以后,你大姐跟小妹要是也能有这福气就好了。” wHh6y?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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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月脸上没有笑容,只顾吃饭,还低头沉思,不知道心里在想什么。 RK=Pm7L:`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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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雪笑嘻嘻地说:“妈,你真是多虑了。你瞧我的长相跟我的气质,也像个贵夫人的命,我以后肯定比二姐命更好,嫁的人一定比姐夫更厉害。要是姐夫是一只虎,那么我嫁的人一定是一条龙。” uU%Z%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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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大家哄笑,连兰月的脸上都有了微笑,只是笑得不太自然。兰花白了兰雪一眼,挖苦地说:“小丫头顺嘴瞎吹,你姐夫是一只真正的虎,你想嫁给一条龙,那是做梦吧?我看,就算是你真嫁了龙,那也是一只恐龙。”这话马上又引起大家的哄笑,兰月也笑出了声,成刚则笑得喷饭,将筷子都掉地上了。 \ Foo:jO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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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淑萍也笑得眼角现出皱纹来。兰雪不高兴了,说道:“什么跟什么?我才不嫁恐龙呢,要嫁就嫁真龙天子。” [w!T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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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这话,兰月心里重复着“真龙天子”一词,目光自然地转向成刚的脸。目光一碰,兰月不等成刚露出什么表情来,马上栘开目光。在大家面前,她可得多注意点,不能露了马脚。她哪里知道,她的秘密已经被兰雪知道了。 #+i:s9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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饭后不久,成刚与兰花回到自己的东屋。那里是他们的“新房”,也是他们的地盘。 g/}d>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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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拉好窗帘,铺好被褥,放好枕头,夫妻俩个没马上睡,就聊起天来。 ~`="tz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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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侧卧在炕上,闭上眼,热气从身下传来。烧过的炕够热,身体在上面挺舒服,兰花坐在他的旁边,藉着灯泡黄亮的光线看着他。她不由想起兰雪的话,她相信兰雪不会拿那种事开玩笑,可是她实在不相信亲爱的老公会背着自己搞大姐。 ` w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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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当然没有睡。他回想与兰月间的种种,感到温馨而甜蜜,骄傲而满足。兰月是他目前见到的最出色的姑娘,能得到她的爱情跟肉体,换了谁都会引以为荣。 L>mM6$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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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的手轻轻放在成刚身上,柔声地说道:“刚哥呀,干了一天活儿,挺辛苦的吧?” }EYmz/n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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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睁开眼睛,微笑着说:“没事,一点都不累。” ij#v_~g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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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望着成刚的俊脸,说道:“下次再上山,还是让兰雪看家,我跟你一同去吧。”成刚脸上的笑容是幸福的笑容、快乐的笑容。她弄不清这种幸福是不是来自于自己。 Ly3!0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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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慢慢坐起来,拉住她的手,说道:“兰花,你怎么突然想去干活了呢?那活儿又不多,我们四个人足够了。你有了孩子,还是少往山上跑的好。” V=p"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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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听得心里一暖,就势倒在成刚的怀里,感受着成刚的温暖、胸膛的厚实。她说道:“刚哥,我是一个人在家,觉得闷得慌呀,好没有意思。还不如干点活痛快。” wr:W}Z@p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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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是实在闷得慌,可以做做家务呀,比如洗洗衣服,收拾收拾厨房,打扫打扫院子。若实在闷,我去买一条狗回来逗你玩。” -?:8s v*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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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轻声笑,说道:“还是离狗远点得好,那东西不卫生。” `7y3C\zyQ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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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说道:“好在我离开你的时候少,可以经常陪着你,你怎么会闷呢?” -zMvpe-a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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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淡淡地笑了笑,说道:“是呀,我不应该觉得闷。对了,今天在山上干活儿,你跟大姐一起的吧?兰雪说的。” HJJ)DE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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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听到提起兰月,心里就涌起一股热流,眼睛都变亮了,说道:“是啊,是跟兰月一起干活儿。你大姐干什么像什么,可俐落了。” yK"\~t[@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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兰花仰头看着成刚,认真地问:“刚哥,你觉得大姐这个人怎么样?” BR?DW~7J j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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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刚也没觉得奇怪,回答道:“你大姐这人好,有学识,有修养,心眼也好。”
兰花似笑非笑地又问:“那你说说,是她好,还是我好?”说到后面,她的语气已经很正经,不像在说笑。
成刚并没有注意到,还是那么和气地说:“兰花,你们各有各的优点,让我怎么比呢?”
兰花坐直身子,直视着成刚,说道:“那你告诉我,是我吸引你,还是她吸引你?”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疑惑跟焦急。
成刚一愣,警觉地看着兰花,说道:“兰花,你是我的老婆,你怎么会问这个问题?真奇怪。”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失态,马上换上笑容,又拉住成刚的手,柔声细气地说:“刚哥呀,我只是随便问问,没有别的意思。我是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的地位跟价值嘛!”
成刚皱眉道:“就算是这样,也用不着拿你大姐来跟你比。你是我的老婆,她是我的大姨,没有什么可比的。”
兰花摇摇头,说道:“我觉得大姐可比我强得太多了。要是打个比方,我只是这村里养的大鹅,而大姐可是一只天鹅。论相貌,她比我强一截;论学识,她比我强百倍,论修养,我更是差了十万八千里。”
成刚心里赞成这论断,但觉得兰花也不错,就将她搂在怀里安慰道:“兰花呀,人和人不能比。‘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你想,一个人再强、再厉害,可还是有比他厉害、比他强的。如果总和第一比,那么后面的人怎么活呢?再说,你也有优点。比如,你很勤快,很明事理,很要强,很上进。”
兰花芳心稍安,说道:“可是这些优点大姐也都有,在她的面前,我有点自卑。”
成刚唉了一声,说道:“你怎么那么傻,又跟你大姐比。如果你非得比的话,我建议你拿自己跟村里最差的姑娘比。这样,你就会找到自信跟骄傲了。”
兰花听罢笑了,随即又转为严肃。她沉吟着说:“刚哥呀,我看咱们应该帮大姐一个忙,帮她找一个对象。你看怎么样?”
这话成刚当然不爱听。在他看来,为兰月介绍对象,就等于为自己头上戴顶绿帽,那可是天大的耻辱。成刚想了想,说道:“你大姐还年轻,不急。好男人需要慢慢找: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兰花说道:“大姐的年纪还小吗?在我们农村,她算大的了。许多女孩在她这个年纪孩子都上小学了。再说,大姐在情场上受过伤,也应该找一个男人安慰安慰她。”
成刚松开兰花,说道:气听你这个意思,你好像比兰月还着急。”
兰花幽幽地说:“她是我大姐,年纪大了还没有男人,我当然替她着急。我可不希望她变成老处女。现在这时代,老处女可不少呀!她们实在太可怜了。”
成刚听罢,忍不住哈哈笑了。兰花听了不解,问道:“刚哥,你笑什么,这有什么好奇怪的?那些老处女不少都是挺出类拔萃,可就是嫁不出去。又是白领,又是菁英,又是社会栋梁,那么强,那么让人妒嫉的女人,连好男人都找不到。”
成刚收住笑,说道:“兰花,你觉得你大姐会成为老处女吗?”
兰花望着成刚,提高声音说:“有什么不可能?世界大了,什么事没有。”
成刚不想再辩论下去,就说道:“就算再急,也得把工作的事办好了.工作稳定了,才能找对象呀!要是现在随便找了一个,以后她去了省城,这对象可怎么办?再说,急不急着找对象,你也得问问你大姐的意思。要是她不想找,你急也解决不了问题。”
兰花点点头,说道:“好,明天我就问问大姐。要是她同意,咱们就帮她介绍一个。”
成刚暗笑:心想:你真是水里冒泡——多鱼《余》。兰月现在的情丝都缠到了我的身上,眼里没有别人,她怎么可能想找对象呢?她已经找到理想的对象了,那就是我成刚。
成刚表面上说:“好吧。如果她愿意,咱们就帮忙,帮她找一个好男人。”兰花答应一声。她心里其实什么都明白,她知道成刚不可能帮忙,但兰花却想将兰月推给另一个男人,以免她影响自己的家庭。可问题是兰月又不是一个没长脑子的小孩子,她怎么可能任你兰花随便摆布自己的命运呢?
兰花陷入苦恼之中。先前虽然说过允许成刚自由找情人,可是事情成真时,她心里就有了反感。最让她不能接受的是,老公找的是自己的姐姐。跟姐姐分享一个男人,是她最苦恼的。
次日吃早饭时,大家都坐在一起,兰花真的问了。兰月看了看兰花,又在成刚脸上扫了一眼,没有出声。兰雪笑嘻嘻地说:“我可希望快点有个大姐夫,最好找个跟二姐夫一样有钱的,那样我手头可就宽裕了。”
风淑萍瞪了兰雪一眼,教训道:“小孩子怎么这么没出息,就知道钱。我年轻时穷得要死,可是做人也要有志气,人不能因为穷就不要强。你给我学着点。”兰雪伸了伸舌头,不敢再出声。
风淑萍目光转向兰月,露出慈爱的表情,温和地说:“兰月,兰花也是为你着想。你年纪一天天大了,是应该想想对象的事。”
兰月脸如冰霜,沉默好一阵儿才说:“妈呀,这种事我目前不想再谈,等我的工作调转成功之后,再考虑怎么样?如果你实在嫌我碍眼,想把我嫁出去,那也可以,我就找一个男人嫁了。不过,得找人中之龙,至少不能比他差。”说着,一指成刚。
这话听在兰花跟兰雪的耳朵都不太舒服,像吃瓜子吃到虫子似的。她们俩都想将兰月踢开,因为她抢了她们两人的宠爱,影响了自己的命运。可是成刚听了却很开心,他觉得兰月回答得非常精彩,既让兰花无话可说,呈让风淑萍感到安慰。
果然,风淑萍露出了笑容,目光中透着赞许之意,夸道:“兰月,你想得周到、想得对,你果然有志气。兰雪你学着点。你放心好了,妈就是再急,也不会随便把你嫁出去,你应该嫁一个数一数二的好男人,要像兰花一样过上好日子。要能这样,我也就对得起你死去的爸,以后我也没有什么好担心的事了。”说着,风淑萍激动得眼圈都红了。
兰雪听到这儿眨巴着美目,红唇张合着说道:“妈,你说什么?就算大姐工作顺利,嫁人嫁好了,得到幸福了,你还有我这个宝贝姑娘呢。我以后也得找工作跟嫁人。”
风淑萍呵呵笑了,说道:“兰雪呀,你还小,操心也是以后的事。”她这含泪的微笑,使大家看了,都心情沉重。成刚更是想到,她一个女人,拉拔这几个孩子长大,可真是不容易。即使她有过什么过错,也值得原谅了。
吃完饭后,大家正聊天呢,门一响,李阿姨慌慌张张地跑来了。
李阿姨是抱着一个小孩子进来的,小孩在她的怀里急促地喘着气。李阿姨头发很乱,一副六神无主的样子。看来出了大事。
尽管风淑萍与女儿们不太喜欢李阿姨,但见此情景也是大惊。风淑萍忙迎上来,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李阿姨低头看了看孩子,说道:“风婶子呀,这孩子病了,我来求你帮忙。他的身子好热。”大家连忙围了上来,都看着孩子,看看孩子是怎么了。反倒成刚没有靠得那么近。
风淑萍急道:“孩子病了,赶紧找医生看,找我有什么用啊?别耽误了孩子。”
李阿姨皱眉道:“婶子,我刚才去找咱村里的医生,可真不巧,医生有事不在家。说是这两天到外地研习去了。”
风淑萍轻轻挥手,说道:“那就赶快上医院吧。”她注意到孩子的脸通红。
李阿姨叹息道:“可是没有车呀!我去了好几家,车都出去了。”
兰雪尖声道:“你为什么不去村长家呢?他家可是有车的。”
李阿姨咬了咬牙,说道:“她家黄脸婆恨我恨得要死,我去他家,她还不要我的命!我的命没了不怕,可是我不能不要孩子的命。这不,你家有摩托车嘛,我就来求你家送我一趟。”
兰雪脸一板、嘴一撇,抱着臂膀说道:“我家的摩托车都坏了,跑不了。你还是爱到谁家到谁家去吧,反正喜欢你的人多着呢。”
风淑萍将兰雪往旁边一推,骂道:“死丫头,你这是什么屁话呀?怎么一点同情心都没有。咱们一个村住着,谁求不着谁?做人可不能那么没感情,孩子可没有什么错。”说着,她将脸转向了兰花。
兰花明白妈的意思,但是自己心存顾虑。因为她实在不愿意让成刚跟李阿姨混在一块儿,哪怕在一起一分一秒都不行。那边的李阿姨看着自己的孩子,忍不住扑簌簌地掉下泪来,又将脸贴到孩子的热脸上。
风淑萍眉头一皱,正要说点什么,成刚刚要挺身而出,一直沉默不语的兰月说话了:“成刚,那你就送李阿姨一趟吧。孩子的病最重要,别的都可以暂时不计较。”她说得很简单,表情很认真。
成刚赞许地向她点点头,心想:还是兰月最识大体,她说得多好呀。大人有再多的错,再大的罪,也是由大人承当,与孩子无关,孩子是无辜的。不能因为李阿姨名声不好,作风有争议,就拒绝救她的孩子。
成刚又向风淑萍说道:“婶子呀,那我这就走了。”
风淑萍思了一声,说道:“快去吧,孩子的病耽误不得。”
兰花也想明白其中的道理,催促道:“刚哥,你好好照顾人家。”成刚答应一声,便往外快走。李阿姨跟在后面。
到了院子,发动摩托车,李阿姨抱孩子坐好,成刚就出发了。摩托车先是慢慢出了院子,然后加速跑出胡同,等上了村里的大街时,就像一阵风般离开。成刚还不忘嘱咐一句:“坐稳了。”
李阿姨说道:“你就快点吧。”
成刚注视着前方,说:“再快也得安全第一。”车跑得快,风也就大,在耳边呼呼直响。两边的景物迅速倒退,离村子越来越远。上了通往县城的大路后,虽然想快,但也不能跑多快,毕竟这路是沙土路,不是城里的水泥路。为了安全,成刚不能不控制速度。
等到了县城附近,道路变成水泥路。这时,成刚才加快速度,那摩托车像离弦之箭,以不可阻挡的威力往县里的医院去。进了医院,下了车,成刚在前引路、开门,李阿姨急匆匆地跟在后面。等见到值班的医生之后,成刚和李阿姨的心才放下一些。
经过检查,确定没有太多的问题。医生强调,要是再晚些,孩子可就危险,听得李阿姨头上出了冷汗。等到孩子打了点滴后,两人才松了一口气。虽然不是成刚的孩子,但成刚却也跟着紧张,毕竟大家的心都是肉做的,看着一个可爱的孩子病倒,谁的心里会好受呢?
成刚悄悄地问李阿姨:“孩子怎么突然病了呢?难道还是上回的病吗?”
这时李阿姨平静多了,俏脸上也有了血色,说道:“上回的感冒还没好,也怪我太粗心了。昨天半夜孩子就有点发热,我给他吃了点解热止痛片,以为没事了,结果到了早晨孩子发高烧,身上都烫手。”说到这儿,她的脸上露出悔恨与痛心的表情。
成刚点了点头,问道:“那么,孩子的爸在哪里?”
李阿姨回答道:“昨天他到别的村帮人家干活去了,晚上没有回来。孩子一犯病,我就什么都忘了,忘了孩子他爸,也忘了找人通知他。”然后,她的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说道,“上回你帮了我,我还没有谢谢你呢。这次,你又帮了我,我欠你的可不少。”
成刚微微笑了笑,说道:“你跟兰花都是同一个村的,我帮你的忙也是应该。再说,这事谁遇上了也不能袖手旁观。有两句歌不是这么唱的:只要人人都献出一点爱,世界将变成美好的人间。”
李阿姨听得露出笑容,说道:“成刚,你这人真好,难怪兰花会嫁给你,她真是一个有福气的人。”当她的目光落到躺在床上的孩子的脸上时,又重新皱起了眉头。孩子闭着眼喘息,喘气声已经不像来时那么急、那么粗。
成刚知道现在不是跟李阿姨闲谈的时候,就站起来说:“你还没有吃东西吧?我去帮你买点吃的吧。”
李阿姨也站起来,说道:“那怎么好意思呢?我还不饿。”她的乱发在脑后随意地挽了个髻,很自然,有一种特别的风情。
成刚看了看,说道:“不必客气。”他走出屋子。
现在时间还早,走廊上人不多,有些医生还没有上班呢。他到附近帮李阿姨买了包子、矿泉水、香旸等食物。一边往回走,一边乱想:这李阿姨也算不上什么坏人,她有什么错,不就是跟村长搞搞男女关系吗?除了这个,她似乎也没有什么不好。一个女人难道就因为多跟一个男人睡了觉,就不是好女人了吗?什么叫好人?什么叫坏人呢?只怕没有什么明确的界线吧?
李阿姨是因为搞男女关系而名声坏了。但男女关系很多人都搞,只是有的人处理不好,露了馅;有的人就高明得多,虽然搞得比谁都凶,但是没被拆穿,就是好人一个。拿我成刚来说,我不也搞男女关系吗?我搞得比李阿姨多得多,可我照样是好人,我的名声照样没坏。为什么呢?除了我没被拆穿之外,也是因为我是男人吧。受传统思想的影响,男人风流那不算坏事,女人风流,可就是另一回事了。时代已经发展到二十一世纪,封建的思想并没有完全退出历史舞台,仍在很多人心里顽固地存活着。
见到李阿姨,递上东西,李阿姨没再客气,拿出包子吃了起来。她也真是饿了。吃过东西,又洗了手回来,见孩子已经睡着,脸色也好多了。李阿姨放心了,就跟成刚坐到远一点的地方说话。
李阿姨望着成刚,说道:“成刚,你认为我是不是很坏?”
成刚脸上带笑,说道:“这怎么说呢?你既没有杀人放火,也没有拦路抢劫,更没有去偷谁家的财物,我看不出你哪里坏呀。”
李阿姨低了头,说道:“可是我风评不好,是村里最出名的破鞋啊。跟你在一起,我真怕给你带来麻烦。”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现在这个时代多开明啊!一男一女,只要两人愿意,想怎么样就怎么样,警察都不管。你跟村长的那事,也都是两人愿意。只要你高兴,谁也没资格管,除非你老公找村长决斗。”
李阿姨摇摇头,说:“我男人可不是那种能冲上前决斗的人,他是一个老实人、厚道人,人人都想欺侮他。”
成刚不平地说:“欺侮老实人是有罪的。”
李阿姨哼了哼,说道:“他们为什么欺侮他?还不是许多人没安好心,想占我这个坏女人的便宜,偏又占不到,就想法子欺侮我男人了。这良心呢,很多人的良心都被狗吃了。”她的目光转到成刚脸上,说道,“当然,可不包括你,你是一个好人,万里挑一的好男人。”
成刚笑着说:“我可没有你说的那么好。对了,你的钱够不够?用不用我帮帮你?”
李阿姨摆摆手,说道:“不用,我的钱还够。你的钱呀,还是用在兰家才对。”接着又说道,“成刚呀,这孩子需要在这里住两天,你就不用陪着我了,去忙你的吧。等我再回村里,一定好好谢谢你,我不能白让你帮忙。”
成刚想起在庙外听到的淫声:心里发热,目光扫了扫李阿姨隆起的胸脯,微笑道:“你言重了。难道又要以身相许吗?”
李阿姨一笑,说道:“如果你对我感兴趣,看得起我,只要你出声,你叫我干什么都行。”她的声调很正经,脸上带着坚决。
成刚看了看那熟睡着的孩子的胖脸蛋,感到有点不安。他摇了摇头,说道:一切就等孩子病好以后再说吧。好了,我先走了,需要我帮忙,就打电话给我吧。”说完,留下电话号码后就走了。李阿姨送到门外,用留恋的眼光望着他。
成刚知道她正望着自己,却没有回头。他大步流星地走着,像一个做完好事的大侠一样激情满怀,只觉得全身都是力量。
第二章 小妹学艺
在离开医院之前,他遇到这么一件事——
他从楼梯上下来,楼梯的对面就是大门。他正走向大门时,只见门外跑进来一个人,速度之快,神情之急,令成刚以为他要赶着去投胎。再看这个人的长相,实在寒碜:个子不高,面黄肌瘦,尖嘴猴腮,看年纪得有三十五六岁。
这瘦子跑进门之后,先是停步环视一下周围,然后往楼梯方向跑去。没跑几步,回头对成刚说:“哥们,帮帮忙。我犯了点错,我女朋友要打死我呢,你千万别跟她说我藏在哪儿。”
成刚听了觉得好笑,就点点头,说道:“大家都是男人,我会帮你,你就放心好了。”他眼看着那瘦子跑到楼梯下的角落藏了起来。那是一个背光处,一般人来医院,不大会注意那里。
成刚心想:这哪里像个大男人呢?就算是犯了点错也没什么大不了,谁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大家都是人,“人无完人”嘛!不过他真想问问,这家伙到底犯了怎样的错,想必一定很有意思,很好笑吧。一想到与风流韵事有关,他的心里就痒痒的,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那些相好。
他又看了看瘦子的藏身之处,笑了笑,朝大门走去。当他正要推门时,只见门刷地被推开了,一个人带着一股劲风冲进来。那速度那急劲儿远超刚才那瘦子,那个人像闪电一样快,动作又那么敏捷、好看。
由于来得太急,两人眼看着就要撞在一起。那人非常机灵,关键时刻双手一推,巧了,成刚也这么想,也伸出双手想减少惯力,使双方避免剧烈地一撞,于是双手的手掌碰在一起,一触之后,成刚的身子退了两步,那人也很快稳住了身形。
成刚有气:心想:你有什么急事?走路这么急。他张开嘴就想骂人,想说,你走路不长眼睛,也不怕出了意外,磕掉门牙,或者提前归位。可是,当他的目光落到对方的脸上时,就什么都说不出来了,一肚子气消失得干干净净,反而希望再撞一次,手掌再碰一回。手掌的相遇也是福气。
原来对方是位姑娘,而且不是一般的姑娘。她穿着一身红色的运动服,随意地梳了个马尾,看她的脸,几乎可说完美。一双大眼睛,黑如夜亮如星,眼波一动,熠熠生辉,不可琢磨;再看身材,个头也几乎挑不出毛病,整个人若说缺点,也就是两腮稍欠丰腴。这一个缺点,使她的神情多了几分强悍跟硬气。
姑娘见成刚像傻子一样看着自己,也顾不上生气,急问道:“喂,这位朋友,你看到一个猴子跑进来了吧?他躲哪里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稳定一下情绪,目光像条舌头一样舔着对方的脸,嘴上说:“猴子?没看见。这县城里怎么会有猴子呢?城里又没有动物园。”
姑娘的眼珠转了转,叹口气,说道:“我说错了,那不是猴子,是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长得挺难看,不到四十岁。你快告诉我,他跑哪儿去了,这对我很重要。”她的目光四下里扫视,表现着自己的强烈渴望。
成刚闻着她身上淡淡香气,非常舒服,面对这么一位出众的美女,他真的不想骗她,他真想说出那瘦子的藏身之地。可是又想到自己的承诺,及那男人的可怜,又不能乱说。想想那男人的丑陋,及这姑娘的美貌,他深感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一上了。
他的目光在她的身上一遍遍地扫视,生怕她会突然消失,自己没有再见的机会。姑娘收回目光看着成刚,成刚感觉到像被阳光照耀着一样好受。谁被美女看着高心里能不愉快呢?
“你还没有回答我呢?”她板起脸,声音娇脆动听,透着点威严。
成刚再次从沉醉中醒来,哈哈一笑,说道:“那家伙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男朋友呀?长得太丑了吧?”
那姑娘呸了一声,说道:“你到底说不说?”她瞪起眼睛来,脸带着煞气。
成刚点了点头,知道不回答她不行,就指指楼梯,说道:“他上楼去了。”
那姑娘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你这个人真是讨打,怎么不早说呢?耽误我的大事。”说完像一只豹子一般蹿出去,转眼间上了楼梯不见了,连脚步声都没有。
成刚望着她的背影:心想:看来她不是一个普通姑娘,可是练过武的,不然不会有这么好的身手,可能这位美女还是一位出色的打女呢。若是这样,有机会跟她切磋一下,那一定是极快乐的事。唉,真不该骗她啊!他感到欺骗她是一种罪过。
正胡思乱想,那个瘦猴子跑出来了,冲成刚一笑,拱拱手,说道:“哥们,谢谢了,有缘再见,一定请你喝酒。”说罢,又逃命般地跑向大门。
成刚见他的脸上带着狡猾跟阴沉,不禁疑惑,问道:“喂,那个姑娘真是你的女朋友吗?”
瘦猴子回头一笑,笑容中带着残酷与恶毒,说道:“我要是有这样的女朋友,我能活到今天吗?这个死丫头,找到机会我一定操她,操死她才能解恨。她不让老子好过,老子也不会便宜她。这死丫头。”说到这儿,他已经咬牙切齿了。之后,他又像赶火车一般跑了。到门外上了一辆红色计程车扬长而去。
成刚心里有几分紧张,像是做错了什么事。他心想:这个男的可不像好人,他是干什么的?他跟刚才那姑娘有什么过节?为什么他说要操死她才解恨?这话多下流又多可恶。为什么那姑娘对他穷追不舍?他们当然不像一对,看起来不般配,但他们是什么关系?哦,这姑娘真是漂亮,还有气质,跟兰月可以一争高下了。
他走到门外,身后的门一响,那姑娘出来了。跑到成刚跟前哼了一声,问道:“那个瘦猴子往哪儿跑了?”她明星般的眼睛透着怒火。
成刚心里怦怦乱跳,赶紧说:“他上了计程车,红色的,往西去了。”
那姑娘长出一口气,马不停蹄地跑了。跑出几步,回头瞪了成刚一眼说道:“下次见到你,再跟你算帐。你居然敢骗我,你得付出代价。”那俏脸如同冰山一样冷。接着,她上了一辆计程车,又风风火火地追人去了。
成刚的心情很不平静,这姑娘说的几句话在耳边响起,余音了亮。她说她要找我算帐?算什么帐?有什么好算的?我凭什么告诉你真话啊?你又不是我的什么人?不过凭直觉,他也知道这姑娘是一个好人,那瘦猴子是一个坏蛋。这从两人的脸上就可以看出来了。
成刚心想:我真的不该骗她,我怎么能不分好坏呢?我可不能当坏人的帮凶。一想到自己有可能耽误了人家的大事,就不仅有些内疚。他又想道:这姑娘身手不错,可那个瘦猴子也不像个省油的灯。这姑娘看起来不如那瘦猴子狡猾,可别吃亏了。一想到瘦猴子说要操死她才解恨这恶毒的话,就有点心惊肉跳,生怕这姑娘遭了毒手。
回想这姑娘的风采,成刚一阵阵心醉。这是目前自己遇到的第二个大美女,第一个自然是兰月了.这两人要是站在一起,一定像两峰对峙,两水分流,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只是他对这姑娘不太了解,不知道她除了美貌、好身材之外,还有什么优点。兰月除了这些外,她的学识还不错呢。她清冷、高雅的气质,也叫人着迷。他又想到她在床上的风情,不禁有点意乱情迷。她白如雪的肉体,那大腿、那屁股,尤其是一对大奶子,真可谓波涛起伏,颠倒众生。我成刚真是艳福无边。要是刚才那位美女换上性感衣服,或者脱光,不知道怎么个美法?要是把这两位美女都脱光,摆出各种姿势来,一定更叫人销魂吧?
胡思乱想间,他走出医院,走出几百公尺远,当他看到别人骑摩托车从身边经过时,才蓦然想起自己的车。成刚不由地笑了,心想:我这是怎么了?大脑进水了吗?我的摩托车不是在医院里吗?怎么会忘了取呢?美女这东西太可怕,可以让男人变成馒子。
他又返回医院,骑了摩托车,他不敢骑快,提醒自己一定要慢一些,一定要全神贯注,不可再想入非非,可不能拿生命开玩笑。可是,那红色美女的身影、脸蛋、眼神总在眼前挥之不去。他慢慢地前进,目光不时扫视,难道他渴望在人群之中发现她吗?难道自己还想再见到她?不应该啊!萍水相逢,匆匆一别,不至于那么留恋吧?更何况天下美女这么多。这么一想,他的心情轻松多了。
因为时间还早,他决定在县城里逛逛再回家。他很想去找玲玲,但一想可能不太方便,也许会被人发现,便压住了这个念头。要是小路回来就好了,自己跟她会会总是好的。她应该还在省城里忙正事吧!
闷闷地逛了一圈,成刚买了些蔬菜水果,骑车回家。他的眼里:心里还飘着那美女的影子。
回到兰花家之后,发现家里只有兰雪一个人。兰花、兰月、风淑萍都不在家。兰雪穿着一条裙子,正坐在炕沿上看书。一条腿搁在另一条腿上,雪白、粉嫩的大腿很漂亮、很诱人,尤其在裙子下摆的映衬下。
成刚努力收回看腿的目光,说道:“兰雪,怎么就你一个人呢?她们呢?”
兰雪抬眼看了看成刚,说道:“她们都出去了。大姐学校有点事;妈跟二姐上山去了。”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你二姐都有了身孕,还上什么山?她那种情况还能干活吗?”
兰雪垂下头,说道:“妈想上山去看看柴火没有被偷,二姐没事做,就跟着出去散散心。”
成刚点点头,说:“原来是这样啊。”他细看,兰雪的脸有点红,刚才看自己时眼神也不自然,觉得有点奇怪。他走上前,兰雪将书往背后一藏,小嘴一撅,说道:“看什么呀,有什么好看,人家正在念书呢。”
成刚一听笑了,说道:“什么?你在念书,这倒是很少见呢。太阳从西边出来了。”
兰雪一听火了,叫道:“什么话?不常看到我念书?净胡说八道。我经常努力学习,奋发图强,你没注意我,那是你的眼睛有问题。”说着,气呼呼地将书向成刚掷去。成刚一伸手就抓在手里。
兰雪一见急了,冲上来就抢,叫道:“快把书还我。
成刚向后退,左躲右闪,兰雪就追着抢,还说道:“我的课本有什么好看?又不是乱七八糟的东西。”
看她那个又急又慌的样子,成刚起了疑心,躲过她的一番进攻之后,一瞧书皮,书名是《性知识大全》。成刚哈哈大笑,说道:“兰雪,这就是你们的课本?就学这个?”
兰雪脸红得像喝了酒,一把抢了过去,说道:“这有什么奇怪?国家正在普及性教育呢,哪个学生能不学。”然后又把书放到身后,那样子跟当贼差不多。
成刚对着她直笑,说道:“兰雪呀,你当我是傻瓜?就算是普通性教育,也不可能以这本书为教材。你说实话,这本书哪来的?该不会是你偷买的吧?”
兰雪头一不,哼了哼,说道:“我可是一个高中生,怎么好意思买这种书?实话告诉你,是从同学那里借来的。”
成刚追问道:“是男同学,还是女同学呀?”
兰雪白了成刚一眼,拉长了声音说:“男的女的要你管?你又不是我的老公,没权管我吧?”
成刚凑近兰雪,目光在她的敏感地带一扫,说道:“我虽说不是你的老公,但好歹也是你的男人。我不管你,谁管你呢?快说,是男的还女的?”
兰雪下巴一扬,一副气人样儿,说道:“是男的,怎么样?”说着,朝成刚直做鬼脸,直挤眼睛,那样子又调皮又可爱。
成刚上前在她的粉脸亲了一口,发出啪唧的一声响,兰雪就势上前,双臂如蛇,将成刚的脖子搂住。成刚只好抱着她,说道:“兰雪,你怎么了?是不是发骚了?”
兰雪将自己的脸贴在成刚脸上,柔声说:“姐夫呀,我想要了。咱们好久都没有干了,我要你干我。”
成刚将兰雪搂得紧紧的,感觉她的全身好热,大概是刚才看那本书看得春心荡漾,有了需要。
成刚也想干她,说道:“兰雪,现在可是大白天,随时可能有人回来。要是谁突然进来,咱们可不太好吧?”
兰雪喘息着,哼声说:“姐夫,咱们的动作快一点,不会有人看到的。”说着,一只手伸向下面,隔着裤子去抓成刚的肉棒子,抓住它揉来揉去,没几下就硬了。
成刚见她如此需要,有了主意,说道:“兰雪,你想要我干你,那没有问题,只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兰雪使劲抓了一把肉棒,说道:“让你占便宜,你还提条件,你好坏。说吧,是什么条件?”
成刚说道:“兰雪呀,你的小嘴长得可真好看,我想要你用嘴舔我的棒棒。”
兰雪啊了一声,头摇得跟波浪鼓一样,说道:“不不不,我才不要。那是尿尿的玩意,我不干。我兰雪可是要脸的姑娘。”
成刚陪着笑,说道:“兰雪,那种玩法在现在一点都不奇怪,你二姐还经常跟我这么玩呢。你不是挺喜欢我的吗?来,亲它,舔它吧。”说着,解开裤带,将肉棒子放了出来,棒子粗粗长长的,像一根大茄子,看去并不脏。
兰雪用手握着、套弄着,一双水汪汪的美目望着成刚,沉吟着说:“姐夫呀,小妹自然很爱你,为了你高兴,我什么都肯干。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你答应了,我就满足你。”
成刚乐了,忙问道:“什么条件,你就说吧。”心想:这个时候,她提条件,肯定不会是容易办到的。这丫头很会把握机会,她的小聪明要是都用在念书上就好了。
兰雪摆弄着成刚的棒子,脸上露出笑容来,说道:“姐夫,我想要一支手机,你得买给我。”
成刚松了一口气,说道:“我答应你,我以为是多大的事呢。”
兰雪媚笑着,说道:“姐夫,你先别忙着答应,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呢。我可不是什么手机都可以,我要两千块的手机,绝不能比兰月差。”她直接说大姐的名字,这倒叫成刚感到意外。
成刚说道:“你这么点的小孩子,要那么贵的手机干什么?有得用就行了吧。”
兰雪使劲一摇头,放开棒子,坚决地说:“那可不成。我们同学很多都有手机,像严玲玲很早就有了。她们把手机拿出来的时候,我觉得好没有面子。他们有的东西,我也要有,大家都是人,我凭什么比他们差呀。”
由于自己的欲火也被逗上来了,成刚只好说:“好好好,我答应你,买给你就是了。”
兰雪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说道:“咱们拉勾吧。”她伸出纤细的手指来。成刚无奈,跟她拉了勾。他露着男人的玩意,跟兰雪谈条件,觉得那样子怪怪的。
成刚催促道:“兰雪呀,别浪费宝贵时间,你快点舔吧。”
兰雪露出狡猾的笑来,说道:“姐夫,不好意思,我不会呀。我可从来没有干过那种事,所以下回吧。”
成刚一瞪眼,说道:“小丫头,你要我。你可是答应我了。”
兰雪肩膀一耸,双臂一摊,说道:“答应有什么用?就像一只公鸡答应下蛋似的。答应也白费,它没有那个能力呀!”说完,她自己都笑了起来。笑得好开心、好惬意。
成刚板着脸、瞪着眼,一把抓住她的手,说道:“兰雪,你不会不要紧,经常舔不就会了吗?这是一门简单的技术,只要肯学,没有学不会的。公鸡不能下蛋,但兰雪肯定能学会舔鸡巴。”说着,挺了挺肉棒。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我不干,你欺侮人。”
成刚笑咪咪地说:“兰雪,只要你乖乖地听话,你以后什么都会有。要是你不听话,我以后就不管你了。以后,咱们各走各的。”
兰雪大声道:“那可不行。你霸占了我,占尽便宜,你得对我负责。”她可知道,要是成刚真不管她,她这辈子十有八九是完了。
成刚一指棒子,说道:“来,我教你怎么做。首先,用手抓住棒根,再伸出舌头舔它,就像吃糖葫芦一样。”兰雪为了自己的手机、自己的前途,没得选择,只好按照成刚说的抓住根部,伸出粉嫩的舌头,鼓足勇气,在大龟头上扫了一下。正扫在马眼上,爽得成刚啊了一声,一手按着兰雪的头,说道:“好姑娘,我的小宝贝儿,继续,继续呀。你是个聪明的姑娘,不会让我失望的。”
兰雪见他一脸沉醉的样子,决定讨他高兴,就把舌头凑上去,一下一下地舔起来。起初以为会很难闻、很难受,舔着舔着,发现那东西很好玩,舔几下就硬了。而成刚舒服得眯起眼睛,喘着粗气,身体不时震颤。美女的嘴对肉棒的爱抚造成的快感太强烈,会教人发疯。
成刚给她打气:“兰雪呀,舔得好,舔得棒,你很有潜力。来,不要只舔龟头,你要把整个鸡巴都舔一遍,包括两个蛋蛋。”事到如今,兰雪只好听话,他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反正自己是他的人,归他所有。
兰雪真是个妙人儿,越舔越像样,越舔越有窍门,不一会儿就像一个行家。成刚不时给她鼓励,眼看着自己的玩意被她舔得干干净净,每一处都留下了少女的吻痕。虽然她技术生涩,也爽得成刚大呼小叫,要不是极力控制,早就一泄为快。
在成刚的指点下,兰雪又张开小嘴,将肉棒含到嘴里玩。时而用舌头顶它,时而用双唇夹它,时而使它深深进入,玩得不亦乐乎。成刚在这种玩法下,大爽特爽,兰雪也得到了新鲜的乐趣。
她蹲在成刚的胯下,小嘴套弄着,一手还在成刚的屁股上抚摸着,感受着他的结实与阳刚.眼看着这个男人在自己的口唇下舒服得气喘如牛,啊啊有声,她也得到一种征服的快感。
当成刚感觉要坚持不住时,不得不将肉棒从她的小嘴里抽出来。只见龟头大如鸡蛋,干净如洗,棒子硬得翘起老高,棒上还湿湿的,泛着光,那当然是小美女兰雪的口水。 f1
兰雪似乎意犹未尽,咂了咂嘴儿,像在回味其中的乐趣。再看她的脸,散发着兴奋的光彩,她的眼神也水灵灵的,水灵之中,却透着火一样的激情。成刚知道,兰雪也冲动得想要干了。
兰雪站起来,贴上来,以娇躯磨擦着成刚的身子,软语询问:“姐夫啊,咱们怎么做啊?”
成刚指了指窗台,说道:“到窗前做。你手扶窗台,撅起屁股,我从后面操。”
兰雪没有意见。她连嘴都牺牲了,还在乎什么姿势吗?兰雪乖乖照做,走过去手扶窗台撅臀,这个姿势短裙根本盖不住,露出了屁股,屁股上兜着洁白的小内裤。小内裤不能完全包住屁股,那露出的屁股肉正白得耀眼,能掐出水来,屁股连着白生生的大腿,浑然一体,看起来那么顺眼。最吸引入的是她的敏感地带,那里有了新的变比。
原来兰雪的小内裤湿了一块,近似于椭圆,令人想入非非,位置在小穴处。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雪啊,你真的发骚了。谁见了这块湿的,都会发狂。”
兰雪回过头来,美目眯着娇声说道:“姐夫啊,你快点插进来吧,我里面好痒啊!”
成刚偏不,而是伸手在那块湿处玩起来,连按带揉,连揠带转,弄得兰雪痒极了,忍不住扭腰晃屁股,嘴里哼哼。水流得更多,那椭圆也扩大了,变成了不知什么形状的形状。
之后,成刚将她的小内裤褪到膝盖之下,露出了少女的庐山真面目。屁股已经够圆、够白嫩,菊花紧紧一圈,密难插针,颜色是淡淡的、干净的。再看小穴,已经微开一缝,正流着口水呢,水把绒毛都弄湿了,糊成了一丛,显得好俏皮。
成刚伸出手,在兰雪的下身爱抚,好色的手指无处不到,弄得兰雪低声娇呼:“姐夫,别逗我了,快点操我吧。再不操的话,我就会爆炸的。”
成刚显然忍住了自己的欲望,想多玩玩她。在女性器官的吸引下,他矮下身子,抓住兰雪的屁股,凑上嘴,吐出舌头,放肆地吸吮起来。兰雪没想到此时他会来这招,这是她最怕的。这个部位不能舔,一旦舔了,谁能受得了呢?兰雪被刺激得哇哇直叫:“姐夫,姐夫,你要了我的命啊,小妹我活不成了。哦,别咬那里,那里最怕碰了。”
成刚津津有味地品味着兰雪的花瓣,唧唧有声,玩得兰雪淫水更多,娇躯乱摆,像是狂风中的垂柳一样,那么放浪、那么可怜。她的表情跟她的年纪很不相衬,这种表情应该出现在小路跟兰月身上,而不是兰雪。她还只是一个高中生呢。
兰雪再度央求道:“姐夫……我不行了……我要死了……”她已经浪得说不成完整的句子。
成刚也觉得时候到了,再不操的话真有人要回来了。他扶正兰雪的屁股,望着她湿淋淋的花瓣及流到大腿上的淫水满意地笑了。他手握肉棒子,对准娇嫩的部位就是一刺,剌得兰雪啊地一声。这一声代表着舒服,代表着兴奋,代表风骚。
成刚再一挺屁股,棒子已经插到底,小穴充满水分,并下难插入。紧紧的小穴包着粗大的玩意,两人都感觉挺舒服。
成刚故意摇了摇棒子,使棒子在花心处搅动,搅得兰雪直哼。她回头微笑道:“姐夫,好舒服啊,我感觉骨头都要散了。”她的美目眯了起来,眉梢眼角都是荡意,红唇微开,表现出自己的感受,跟平时的清纯完全两样。
成刚非常满意,双手抚摸着她的光滑屁股,大肉棒子一下下地抽动,每一下部那么雄劲,每一下都那么扎实,小穴夹棒的快感一波波地传来,使他也不时粗喘着气,心理上的满足更令人骄傲。
在抽动中,兰雪呻吟起来比一般人的叫床声都美。兰雪的嗓子好,舞台上唱歌出色,在床上唱歌也同样高人一等,那高低婉转的声音令操她的成刚无比快乐。在享受耳福的同时,还大饱眼福。每次肉棒抽出时,都将兰雪穴内的嫩肉拉出来,再往里一插嫩肉消失了。与此同时,她的淫水流得更欢,那小巧的菊花也有节奏地一鼓一缩,非常好玩。
成刚一边猛插着,一边伸出手指,在菊花上磨擦,弄得兰雪直缩皱肉,回头嗔道:“姐夫,你坏透了,我好讨厌你。”
成刚笑道:“我把你操得这么舒服,你怎么会讨厌我呢?”说着,将肉棒整个抽出来,见小穴已经变成一个小洞,一圈水光闪闪。心里舒娟一,伸嘴亲了一口,又将棒子噗哧地操了进去,操得兰雪娇喘有声,啊啊直叫。
“兰雪,姐夫操得好不好?是不是好男人?”成刚粗喘着气问道。他的眼睛盯着两人结合的部位看。那里最好看了,花与棒的缠绵,爱与性的战争。
兰雪带着颤音说:“操得……好,操得好……极了,把我都给操……上天了。再使劲操我……不要停啊!”她的身子跟跳劲舞一般地活跃。
成刚感到非常幸福。他作为一个男人,能拥有这么年轻美貌的小情人,那是每个男人都梦想的事。他享受着这个小情人,就是在向世界宣告自己的本事。
他见兰雪有点坚持不住,而自己也不想再折磨她,因此他说:“兰雪啊,咱们一起高潮吧。”说着,动作加快,如野马奔跑,轿车飞驰,那根肉棒比得上机器,每一下都撞在兰雪的小穴深处、芳心深处,必将在她的记忆上留下深刻的痕迹。那是刻骨铭心的幸福,是使人腾云驾雾的狂欢。
成刚狂插着、大喘着,兰雪狂扭着、浪叫着,小穴也一夹一夹。双方在激烈的动作下,同时攀上快乐的颠峰,他们同时发出了长长的叫声。成刚将自己的精华毫不吝惜地注入小穴,流向深处。兰雪被这热流烫得直抖,嘴里还说着:“要把我给烫熟了。”
成刚得意地笑道:“这是对你的爱啊!”不过肉棒并没有完全软下,他并没有拔出来,泡在里面挺舒服。
兰雪身子弱,受不住这姿势,就从成刚的身前挣脱,那棒子也滑了出来,表面像沾了一层胶水。兰雪用手点点龟头,哼声道:“坏东西总欺侮我,哪天把你给夹断了o一
成刚哈哈笑,说道:“兰雪,那你以后要努力练功,咱们才有得一拚呢。你现在的功夫还不足以打败我。”
兰雪不服气,找纸擦了擦,穿上内裤,鼓着腮帮子说:“我打不过你,还有她们呢,我们三个总能放倒你吧?你这玩意再硬,也经不起三个小洞的蹂躏?我们人多势众。”说着,下巴一扬,俏脸仍带着狂欢后的残红,非常好看。
成刚听了一愣,一边提上裤子系好裤带,一边问道:“你说什么?什么你们三个?除了你跟兰花之外,哪里还有第三个呢?”
兰雪为之语塞,她一时嘴快,把兰月也算上了,说完才想起来,他跟兰月的事,并没有跟他挑明。这么一说,不等于招供自己知道他的秘密了吗?可不雏让他知道,他要是知道我看到他们的好事,还将这事说给二姐听,他一定会跟我闹,我不能说实话啊。
兰雪笑了笑,说道:“姐夫,你甭想骗我。除了我跟二姐之外,你在外面还有别的相好,你可别不承认?哪天你再出去乱来,当心被我跟二姐抓住,那时候可不是好玩的,她一定会修理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成刚听了心里一松:心想:只要别把兰月暴露出来就好。若是兰月的事东窗事发,我倒没有什么,但那会伤害兰月。她在这个家就没法子待了,谁都不会容忍的,只怕风淑萍也不会原谅她。
成刚拉起兰雪的手,说道:“小孩子家,没影的事不要乱说,当心惹祸。你没有亲眼看到,就不要乱猜。”
兰雪看着成刚的脸,嘻嘻笑着,说道:“姐夫,刚才你答应的事可不能反悔。”她的脸像鲜花带露水一般娇嫩与好看。受过滋润的女孩子就是不一样。
成刚一搂她的肩膀,并肩坐到床上,说道:“兰雪啊,姐夫答应你的事,什么时候不算了?你想想之前我都是怎么对你的就知道了。”
兰雪点点头,说道:“姐夫,你打算帮我买什么样的手机啊?”
成刚回答道:“就按照你刚才说的那样。”他的手放在她的胸脯上,轻轻揉弄着,像揉着一团面。
兰雪轻轻推开他的手,哼道:“你要是不帮我买,我就出卖你,让我二姐跟你干架。”
成刚亲了亲兰雪的脸蛋,说道:“手机我还买得起。不过嘛,我看呢,最好你还是别买。”
兰雪睁大眼睛,问道:“为什么?”
成刚回答道:“树大招风,要是你买了,大家都会注意,连你二姐都会起疑心,咱们的关系很容易就泄露了。”
兰雪想了想也是这个道理,撅着嘴说:“那我刚才不就白牺牲了吗?你就白答应了吗?我的努力全白费了吗?”
成刚想了几秒钟,说道:“不如这样,我给你两千块钱,你存到银行里,以后想买什么就买什么,别买手机就行。一点一点地花,这样就没人注意了。”
兰雪听了点头,说道:“这也好,我要买的东西多了。”
两人达成一致的共识,就开始收拾屋子,扫除“通奸”的痕迹,以免引起后患。
过了一会儿,还真有人来了,不过不是自家人,是邻居家的一个小学生,有一些课题不会,来找兰雪上她家去。兰雪本不想去,成刚笑道:“去吧去吧,你也当一回老师。”
兰雪说道:“好吧。我当老师绝不会比我大姐差。”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回头说道:“你在家可要老实点,不准跟谁胡来,我一会儿就回来。”
成刚瞪她一眼,说道:“兰雪,当着小孩子面,不可胡说八道,会影响孩子的身心健康。”
兰雪扬了扬眉,说:“我是给你提个醒,别老是拿我当傻子。”说完,领那个小学生出门。
成刚长出一口气,心想:这个小丫头,好像知道我不少事似的,难道她知道兰月跟我的事了?不可能吧,这事这么隐秘。这个丫头,该不是看到什么了吧?应该不会……她老是跟我要东西,幸好我的经济条件好,不然,可会把我变成乞丐。
他在屋里闷得慌,就走到院子吹风。天气还好,广大的蓝天上飘着数朵白云,那么轻盈,那么飘逸,仿彿是一片片羽毛。虽然有风,风却不大,吹到脸上挺柔和。他望了望邻居家的柴火堆,望望那些草房,再闻着空气中的青草气息,觉得跟城市真像是两个世界。阳光如金,照耀着成刚。成刚走动,他的影子也跟着动。
他想起城市,就会想到自己的亲人,父亲、继母、弟弟。自从出了那事之后,他就不想回家。离开家之后,自己发展得还不错,总算没有一事无成,父亲也应该看得起我了。父亲的身体不好,哪一天要是真不行了,我就得负起责任。只是隔行如隔山,我能扛起那么大的“包袱”吗?父亲啊,我真是对不起你。
正胡乱想着,门外传来了脚步声,他以为兰雪回来了,一抬头,只见兰月从门外走了进来。她穿了一条雪白的长裙,露出两截白净的小腿,脚上的皮鞋黑亮黑亮。她走路的姿势很美,不紧不慢,裙角一飘一飘,增加了她的潇洒之气。
再看那胸脯,在她走路时有节奏地颤着,每一颤,都会让人心里痒丝丝,并且想入非非。成刚看得嗓子发干,但他还是强迫自己不要乱看,不要瞎想。他可是刚干完那事,再说,兰雪就在附近,随时都可能回来,想干兰月只能换个时间、地点。
兰月来到成刚跟前停下,黑亮亮的美目盯着成刚,说道:“你在这儿发什么呆呀?像丢了魂似的。”
成刚望着她艳若桃李的俏脸,心里暖暖的,说道:“我这是在想你呢。你干什么去了?我一回来就没见到你。”
兰月回答道:“学校有点事,打电话叫我过去一下。”
成刚问道:“什么事?”
兰月摇摇头,说道:“没什么大事,只是两个孩子打架,要我去处理一下。”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就这么点小事,学校又不止你一个老师,干嘛非得叫你去呢?看来你们学校也太欺侮人了。”
兰月摇摇头,说道:“帮助学生解决困难,是我们当老师应该做的,这算不上是什么欺侮。对了,李阿姨的孩子怎么样了?你跟我说说。”
成刚盯着她,不时打量她美好的身体,嘴上说:“幸好送得及时,孩子已经没什么大碍,很快就能出院。”
兰月说道:“那就好,李阿姨的孩子挺可爱。”
成刚想起早上的事,说道:“兰月,早上你的表现太好了,跟我的想法一样,难得你这么通情达理。李阿姨也应该谢谢你。看来,在某些事情上,你比兰花还强呢。”
兰月望着成刚,美目含情脉脉,说道:“你也不要怪兰花,她有她的想法。”
成刚叹口气,说道:“不管她有什么想法,首要的事也应该是救人要紧。瞧她的意思,像是不愿意帮忙。”
兰月眉头一皱,说道:“说实话,她的事连我也不愿意管。可是一码事是一码事。李阿姨不是好女人是一回事,给孩子看病又是一回事,不能因为她不是好女人,咱们就眼看着人家孩子危险而不管。要是不管,就太没有人性了。”
成刚连连点头,说:“对对,你说得太对了。”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别夸我了。告诉我你怎么回来得这么快?怎么没多在那儿待一会儿?”
成刚说道:“我在那儿已经没有什么用,她让我先回来。”
兰月感慨道:“李阿姨自己行为不检点,我们这里很多人都不大喜欢她。做人怎么做到这个份上啊?”
成刚说:“看来她应该多注意一下自己的形象。”说着,伸出手想要拉她。
兰月立刻将手缩了回去,嘴上说:“大白天会被人看见,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听。”
成刚眯眼一笑,说道:“谁说我不要脸?你要脸,我当然也很要脸。”
兰月轻声笑,说道:“那可不一定.我看你的脸皮最厚了,自己都有老婆,还来缠着我。”
成刚笑道:“脸皮厚,吃个够;脸皮薄,吃不着啊!我要是不经常缠着你,哪里有机会当你老公呢。”
兰月白了成刚一眼,说道:“不理你了。”说着,就朝屋里走去。成刚自然跟在后面。
一同进了西屋,兰月坐在炕沿上,说道:“兰雪跑哪儿去了?”
成刚就把兰雪去那儿说了一下。兰月笑了笑,说道:“这兰雪还学会肋人为乐了。这孩子,何时能像个大人一样懂事呢?”
成刚凑上前,拉过她的手亲了一下,坐到她身旁闻着她身上的香气:心里痒痒的。见她露在裙外的小腿挺美,忍不住伸手摸了一把,真是光如瓷器,滑如绸缎,她的小腿要比兰雪粗一些,是标准成熟的小腿。
兰月推开他,向旁挪挪身子,说道:“别毛手毛脚,当心兰雪闯进来看见。”
成刚挨上去,说道:“怕什么?她就是看见,还能出去乱说吗?”
兰月脸上有了疑云,说道:“那可难说,我怀疑她已经知道咱们俩的事。”
成刚一惊,忙问道:“何以见得?”
兰月望着成刚,沉吟着说:“你不觉得这两天她有点不对劲吗?对我的态度也有了不同。”
成刚宽慰道:“也许她就是那样的一个人,一会儿对你好,一会儿对你坏,小孩子嘛,还不定性啊!”
兰月推了一下额上的秀发,说道:“但愿如此啊。”
成刚觉得她这个推的小动作也很富有风情,就说道:“兰月,来,坐到我的大腿上,让我玩玩你。”
兰月摆摆手,说道:“不成不成,为安全起见,咱们还是小心点得好。”
成刚撇撇嘴,说:“你有点神经过敏,是不是有点过于小心了?”
兰月又挪了挪身子,说道:“小心是有道理的,小心驶得万年船呢。”
成刚扑上去,一把搂住她的腰,一手放在大腿上滑行。兰月挣扎着,说道:“不要了,不要了,你怎么越来越赖皮了呢?越来越不听我的话了。我还是不是你的最爱?”
成刚的手进入裙子滑到她的腿根上,在她的内裤上摸索着,嘴上说:“当然是,就因为是,才更要多多爱你啊!”说着,那手指已隔着薄布按摩兰月的小丘了。
兰月被摸到敏感部位,忍不住哦了一声,哼声说:“不要不要,我感觉有人就要进来了。”说罢,用力推开他。正这时候,兰雪的声音从院里传了进来:“姐夫啊,我回来了,我陪你说话来了。”
成刚大为丧气:心想:你干嘛回来得这么早啊?我还没有玩够呢。
兰月低声说:“回你那屋吧,我看会儿书。”说着,掏出一本世界名着来看。成刚没法子,只好回到自己的东屋。刚坐到东屋的炕上,兰雪就跑进来了。
兰雪兴冲冲地说:“姐夫呀,你何时陪我去买皮包?”
成刚懒洋洋地回答道:“只要你方便,什么时候都可以。”
兰雪满面春风,说道:“那就明天中午吧!明天中午我从学校出来,你在商场楼下等我,你说好不好?”
成刚拉长了声音,说道:“好,知道了。我要睡了,你回屋吧。”说罢,打了个哈欠,往床上就倒。
兰雪大为不满,鼻翼抽动几下,哼道:“大白天,睡什么觉啊?你当你是猪啊!”成刚听了,一下子坐起来。兰雪转身就跑,跑出去之后,还把脸伸进门,扮个鬼脸,嘻嘻笑道:“你本来就是一头猪,一头好色的猪。”说着,飕地不见了。
成刚摇摇头,自言自语地说道:“这小孩子,真叫人又爱又烦,天生一个小妖精。以后长大了,可怎么得了啊.”
第二天早上,兰雪上学。走之前还悄悄提醒成刚:“别忘了中午的事啊。你要是忘了,要我傻等,小妹以后再也不让你碰了。”
成刚来个金刚叹目的表情,低声道:“快走你的吧,哪来那么多的废话。”兰雪哼一声,走了。
中午,成刚骑摩托车又去县城了,这回是为了兰雪的事。一到城里,成刚就想起那个绝色的姑娘来,多么希望再度看到她的倩影。
小村春色【全文完】-29
第三章 警花无敌
到了县里的商场楼下。停好事等着兰雪,足足等了半个小时,兰雪才姗姗而来。小丫头一边走,一边吃着零嘴,就是些虾条、瓜子、洋芋片之类的东西,成刚觉得好笑,说道:“兰雪啊,你都多大了,还吃这玩意?你当自己是幼稚园的小家伙呢?”
兰雪将一片洋芋片格支格支嚼碎,咽了下去,空出嘴才说:“我就喜欢吃这东西嘛,很香的。其中的乐趣不是你们这些所谓的大人所能领略,你们只有羡慕的份儿。”
成刚摇了摇头,说道:“你这嘴呀,就是会说话。好了,要进商场了,别再吃。你忍着点吧,想吃的话,等买完东西再说。”兰雪答应一声,带头往商场里走。
走进大厅,就看到令人眼花缭乱的货物,主要是日用品。他们前面是手扶梯,那手扶梯像传送带一般的移动。兰雪说道:“买皮包的在楼上,咱们上楼。”成刚没有意见。
他们站在手扶梯上,享受被送上楼的福气,转眼间,就到了二楼。从手扶梯下来,往一间间精品屋走。这时迎面而来一个男人,也就二十几岁,个子高高,黝黑的脸,带着土气,脸上还有忧郁之色,忧郁之中,又不时掠过痛苦与愤怒之色。成刚第一眼看到时,就觉得他像一个农夫,但不是一般的农夫,肯定有比别人强的优点。
当他看到兰雪的时候,微微一怔,停住脚步,黑脸上露出一丝笑容,眼角有了几条皱纹。他说道:“兰雪啊,你怎么会在这里?有几天没见到你了。”
兰雪看到他,脸上笑起来,脆声说:“原来是你呀,倒真是巧了,到底是同一个村,挺有缘的。”说着,她转头看了看成刚,又看了看黑脸男子,说道,“我帮你们介绍一下吧。”
黑脸男子目光落到成刚的脸上,变得锐利。他缓缓地说:“你不说,我也猜得出来。”
兰雪眨了眨美目,说道:“你能猜出来?你倒是猜猜看。”
黑脸男子盯着成刚,慢慢地说:“他是兰花的男人吧?”说完这话,他的眼里充满了痛苦,就好像自己家的祖坟被人挖了,又像自己的心被人砍成碎片似的。
兰雪咯咯直笑,然而笑嘻嘻地一挽成刚的胳膊,很认真地说:“这回啊,你猜错了,他不是兰花的男人,是我的对象。”
黑脸男子摇摇头,说道:“你别骗我了,我不会猜错的。”
成刚瞅着黑脸男子,经由对方的表情跟语调,也隐约猜到他是谁。他松开兰雪的胳膊,说道:“兰雪,我可猜不出这位兄弟是谁,你快点介绍一下吧。”
兰雪这才指着黑脸说:“这位是我们村长的大公子,也就是二驴子的哥哥——人称牯子。大名叫什么来着?我倒是忘了。”
牯子笑了笑,一脸无奈,说道:“还是叫我牯子好了。”
兰雪看着成刚,说道:“这是我姐夫,兰花的男人。对了,牯子,你怎么知道他是我的姐夫呢?”
牯子笑容消失,又恢复原来的表情,说道:“我早就听村里人说兰花的男人长什么样子。就算他们不说,他跟你在一起,我也能猜出来。”
兰雪头一不,说道:“跟我在一起的男人,也有可能是我的对象啊。”
牯子笑了,表情透出憨厚之色,说道:“你还是一个学生。再说,婶子不会让你交男朋友的。”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现在谈恋爱的学生多了,一点都没什么奇怪。”
牯子的目光又落到成刚脸上,说道:“兰花是个好姑娘,你可得好好待她啊。”
成刚知道对方心情不好,说道:“那是当然,她是我老婆嘛!”
兰雪插话道:“牯子,你来商场干什么?是来买东西吗?看你这样子不像啊。”兰雪发现牯子身上一套新衣服,穿西服,打领带,脚上的皮鞋光亮。当然,这样的打扮也难掩脸上土气,难怪成刚一看就知道他是农夫。
牯子的脸有了红色,嗫嚅着说:“是来相亲的。”
兰雪哇了一声,美目放光,说道:“相亲,好事,怎么样?怎么样?那女的怎么样?是干什么的?多大了,长得好看吗?你们双方都中意没?”她声音清脆,犹如机关枪一般速度。
牯子很颓唐地笑了笑,说道:“算了,这事都是我妈鼓动我来,我说不来,她就发脾气。好了,我也该走了,家里人在前面等着呢。”说着,向兰雪点点头,又大有深意瞧了成刚一眼,大步上了手扶梯,身影缓缓降落,接着看不见了。
成刚瞧了瞧他消失的位置,说道:“你姐当初要嫁的人就是他呀?”
兰雪笑着说:“是啊是啊,你感觉怎么样?”
成刚回答道:“挺好哇,挺高、挺结实。”
兰雪嘻嘻直笑,说道:“就没有‘仇人相见’分外眼红乙的意思?不对,你应该对他咬牙切齿,恨不得将他碎尸万段才是。”
成刚说道:“兰雪,我为什么要这么恨他呢?没道理啊。”
兰雪说:“什么啊?你倒挺大方,那可是你的情敌。当初二姐差点就变成他老婆,只差一点点了,不然二姐就是人家的了,也就没有今天的你了。”
成刚以轻松的口气说:“哪个人一生不谈几次恋爱啊?如果你二姐谈过十来次,那照你的逻辑我不天下都恨上了。”
兰雪豪情满怀地说:“男子汉,大丈夫,不能不计较夺妻之恨。”
成刚说道:“问题是兰花并不是他的妻子,他们并没有结婚。”
兰雪一摆手,说道:“你哪里知道牯子对我二姐有多好。我二姐就是要天上的星星、月亮,他也会想法子摘。有一次,大冬天下着大雪,我姐想吃苹果,我们村里的杂货店没有卖,牯子就进城买。路不好走,摩托车都走不了,骑自行车也不成,牯子就走着去。那天零下二十多度啊,雪把人膝盖都淹没了,牯子走着去,走着回来,耳朵都快冻坏了。这苹果送到我二姐的手里时,感动得我二姐都哭了。我想那时,二姐应该感到无比的幸福吧。”
成刚点点头,说道:“他倒是一个痴情人。”
兰雪说道:“他活到今天,只喜欢过我二姐一个人。”
成刚问道:“你怎么知道?他出去打工,也许搞了一大堆娘们呢,只是你不知道罢了。”
兰雪使劲一挥手,说道:“那不可能。他这个人全村都知道,是个死心眼。”
成刚感慨道:“既然他这么好,你二姐又何必因为一点小事就分手呢?有点不应该。”
兰雪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这个问题,你就得回去问我二姐。不过小妹我虽然不是太聪明,但也能猜出来八九不离十。”
成刚大感兴趣,说道:“你倒是猜猜看。”
兰雪想了想,低声说道:“牯子爱我二姐爱得死去活来,不容置疑。但反过来我二姐对他呢?那可就难说了,即使是爱,也远远不够深,不够强烈。跟牯子相比,可差得太多。牯子的爱要是一团火,二姐的爱充其量只是一点火星。所以,二姐有什么错,牯子那边绝对坚定不移,可是牯子要是犯点错误,二姐就不会那么轻易原谅。再说,二姐要做什么决定,家里人的意见也很重要。像两人分手的事,我们也跟着出主意。”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什么?你也参与了?你才多大啊。”
兰雪不高兴地说:“怎地?瞧不起我吗?我跟她们一样,也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成刚一笑,说道:“那你快说说,你们都说什么。”
兰雪拉成刚往墙跟前靠了靠,说道:“当时我二姐举棋不定,不知道怎么办。我妈说,那就学人家民主吧,以我们二个人的意见为准。大姐、我、还有妈,我们三个人哪种意见占多数,就采纳哪一种。”
成刚说道:“这么公平,有意思。”
兰雪一脸怀旧的表情,说道:“牯子出了那事之后,我妈马上表态,说不能嫁他,他变坏了,要二姐跟他分了。”
成刚问道:“那你大姐怎么说?”
兰雪回答道:“大姐说得很有道理。她说,爱情是神圣的,是伟大的,绝不容人亵渎、让人抹黑。牯子的行为不仅背叛了爱情,也污辱了自己,他是把自己打成了动物。我们要嫁的是人,而不是动物。”
成刚连连点头,说道:“到底是老师,见解就是与众不同。”心里却想:照兰月的观点,我这个人不也进入“动物园”了吗?她要是知道我全部的底细,会不会也跟我翻脸呢?
兰雪说道:“以二比一的现状,我就不用说了。可我还是说了,我说,人无完人,金无足赤。人都会犯错误,改了就好嘛。”
成刚哈哈笑,说道:“你这话倒有点像当官的报告啊。”
兰雪说道:“我是想帮帮二姐,结果还是分了。” '
成刚碰了碰兰雪的胳膊,说道:“好了,咱们去买东西,改天接着谈。”于是,两人去卖皮包的精品店。
女人买东西的确很慢,兰雪也不例外,成刚没有耐性,就到楼下去等。正望着街景,突然听到警笛声响起,由远及近,看来出事了。这时,他看见一个瘦子从旁边的一家小店出来,东张西望之后,又急匆匆地跑向商场。他是从成刚的身边跑进门,成刚看清了他的脸,心想:这不是那个大美女追的家伙吗?他在这儿,那个美女在哪里?
正想着呢,那人已经跑进门奔手扶梯而去。大约过了五分钟吧,又一个人跑了过来,一看这人,成刚眼前倏地一亮,像在黑暗中看到了黎明。
那令成刚感觉如此强烈的不是别人,正是昨天偶然在医院碰上的大美女,还不知道她的名字呢。今日一见,除了惊艳之外,更多了几分新奇与意外,为什么呢?今天还是那副魔鬼身材、天使脸蛋,还是英姿飒爽、风度不凡,不同的是今天她换了衣服,不再是运动装,而是警服。头上是好看的女警帽,身上是一套黑色、庄重、笔挺、整齐的警服,还系着腰带,腰带上还配戴着手枪。
如此打扮,成刚怎么能不感到奇怪呢?闹了半天,她是警察,名符其实的警花啊,难怪昨天见她的动作那么敏捷,那么漂亮呢。这种美女可惹不起。一时间,他呆住了,不知道该说什么好,这种情形在他的人生中还是头一回。
警花几步蹿到门口,在成刚面前停下,那星眸跟俏脸离他近了,连呼吸跟香气都能感觉到。
她看着成刚,问道:“这位先生,你有看到一个瘦得像猴子的男人跑进去了吗?”
成刚望着这可以跟兰月一争高下的美女,说话都有点结巴:“他、他呀、他嘛,是……进去了。”
警花看着成刚足足有几秒,然后咦了一声,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说道:“原来是你,昨天你骗了我,这次你可别骗我,再骗我,就带你进局里说话。”
成刚心情大乐,对方居然还记得自己呢。他赶紧说道:“他坐手扶梯上楼了,快点去吧。昨天的事是一场误会。”
这时,后面又来几辆警车停在楼下,一帮警察下车,都是精神振奋、虎视耽耽。美女回头说:“你们守住几个出口,这次无论如何不能让他再跑掉。不抓住他,就会有更多的人遭殃。”说罢,低声跟成刚说,“我们要抓的是一个重犯,你还是离远点吧,别伤到你了。”
成刚对着她笑,说道:“我不但不怕,还很感兴趣,很想帮你抓住他。”
警花不屑地摇了摇头,然后一阵风似地跑进商场,奔上手扶梯抓人去了。看着她那风驰电掣般的倩影,成刚心想:这样的美女谁敢娶啊?要是不听话,还不把你抓过来痛揍一顿。就是想跑也没有用。你跑得再快,能有她快吗?
转头再看那些警察,已化整为零,留在这个门口是四个人。四人一商量,还是担心女警安全,因此有两个人也随后进了商场,显然是帮忙去了。大家一齐动手,想必这次那家伙法网难逃。
再看留在楼下的两个警察,来到门外,一边一个,都掏出了警棍站着,冷静地向里面观望。他们的心情可想而知。
成刚觉得自己在这里碍眼,就离开门口几步:心想:不知道这位警花的本领如何,能不能立此大功?要是可能的话,自己真应该助她一臂之力,只是不知道会不会轮到自己出手。
等了一会儿,还是没有动静,他便走到跟前的一辆计程车前,跟车内司机聊起来。聊了大约有五分钟,还是没见到罪犯被抓。他突然想到了兰雪,莫名其妙地紧张起来,心想:罪犯跑进商场里,警察去抓罪犯,兰雪也在里头呢。万一倒霉,受到伤害可怎么好。这可不行,我得进去看看。
这么一想,赶紧往门口跑去,到了门口,两位警察拦住他,说道:“这位先生,你别进去,里面正抓人,等我们抓住他你再进去。你现在进去,会妨碍我们执行公务。”
成刚急促地说:“就因为里面在抓人,我才想进去,我的亲人正在里面买东西呢。”
警察摆摆手,说道:“一切等我们完成任务再说。”
成刚心急如焚:心想:我也真是的,为什么出来呢,要是一直跟兰雪在一块,不就什么事都没有了吗?有我在兰雪跟前,谁敢碰她一根汗毛?我是她最好的保镖。现在可怎么办才好?
他急得在门口转着圈,可谓束手无策,比那关在笼子里想出去的鸟还急呢!
这个时候,里面传来极嘈杂的声音。一个男声叫道:“别过来,我手头有人质,你们离远点。再靠近,我就杀了她。我已经杀过三个人了,不在乎再杀一个。”
一个女声说:“你要冷静,别做傻事。只要你合作,我们会尽量满足你的要求。”
男声说:“你们不用玩我,我什么场面没见过啊。在我跟前少玩花样。”
女声说:“我们是有诚意的,你如果想活命,就放聪明点。要是冲动,你今天就完了。”
男的突然笑了,说道:“我会冷静的,我不会冲动。我的要求很简单,就是你在我面前脱光衣服,跳舞给我看。”
女声也冷笑了,说道:“你就别做梦了。你根本就跑不了,有人质也没用。兰雪,别怕,我会救你。”
由于门是开着的,成刚听得真切,吓了一跳。往里一看,可不是,那个瘦猴子一只胳膊搂着兰雪,手里的刀架在兰雪脖子上,另一只手正向后面追来的警察点指:“你们离远点,我可是敢杀人的。”他一边说着话,一边带着兰雪向后退。而警察在后面几公尺外跟着,带头的正是警花。她一脸严肃跟谨慎,一双明眸不时闪着冷冷的光辉,她的后面跟着一群生龙活虎的警察,都勇于向前,可投鼠忌器。是啊,人质在罪犯手里,首先得保证人质的安全。
男的回头看了看门,说道:“你们别盯我这么紧,离我远点,我可是什么事都干得出来.我得找一辆车走,你们别跟着,我保证到了安全的地方就放这个小姐走。你们要是跟着,嘿嘿,我就先奸后杀。”
警花说道:“好,我们不跟着,不过你得守信用。”
男的说:“我要是不守信用,就教我被雷给劈死。”
警花冲兰雪说:“兰雪,你不要怕,我会救你的。”
兰雪脸色苍白,还勉强挤出笑容,说道:“我不怕,就算你救不了我,也会有人救我的,他很厉害。”
成刚听了感动。他看到罪犯离门口不远,自己应该想个主意接近罪犯,伺机救出兰雪。她在罪犯的手里,随时都可能出事,自己是她的姐夫,也是她的男人,即使把命搭上,也不能让她发生意外。
想了想有了主意。他快步走到刚才那辆计程车前,说道:“我是便衣警察,要执行公务,请你把车借我一用。用完我会还你,还会给你钱。”
那司机看了看成刚,没怎么怀疑。成刚上了车,神情庄重,打了档发动车,将车开到商场门口。由于这里有情况,别的车都离这儿远些,只有成刚这车离门口最近。他把车刚停下不到一分钟,罪犯就劫持着兰雪出来。门口的警察也没敢动手,生怕人质受伤,他们也加入警花的追逐队伍。
罪犯很小心,他没有直接开车门,而是先到成刚跟前,说道:“我要坐车。你下来,把车门打开。”
成刚从车窗看到兰雪,兰雪脸上有了喜色,刚要叫,成刚立刻大声说:“警察抓你,我可不敢载。我要是帮了你,警察还能放过我吗?不载不载。”说着,一副要开车走的样子,同时,还向兰雪挤了一下眼睛。兰雪会意,便没有叫出来。
罪犯回头看了看警察,说道:“我坐这辆车,你们事后可不能为难他,有事冲着我来。”
警花站在几公尺外,说道:“好,只要你不伤害人质,一切好商量。”当她看到司机是成刚时:心里也起了疑,她搞不清楚成刚是干什么的了。不过看长相,他可不像是一个司机。
罪犯朝成刚说:“你都听到了,警察不会为难你的,你就放心载我走吧。我会多给你车钱。”
成刚看了看警察,又低头想了想,说道:“好吧,我为了钱,也豁出去了,大不了进去吃几天窝窝头。”说罢下了车,转向对面,左手将车门拉开,说道:“上车吧。”暗自将力量运到右手上。他已做好了突然袭击的准备。
那罪犯上车之前,将目光盯在成刚脸上,瘦脸非常阴险。他的眼珠子转了转,说道:“我昨天见过你。对,在医院。”
成刚笑了,说道:“这有什么奇怪,我也会生病,也会看医生啊。再说,我昨天还帮了你,你还没有谢我呢。”
那罪犯脸上露出一丝冷笑,尖利的目光盯着成刚,说道:“你是开计程车的吗?你不会跟警察是一伙的吧?”
成刚不动声色,装出一副无奈的样子,说道:“我不像开计程车的吗?像不像没关系,但是我就是。不过我跟警察可不是一伙,我一见警察就烦呢。不瞒你说,我也经常干点小勾当,偶尔也去吃吃窝窝头。哎,谁叫我命不好呢。”
罪犯的目光又在成刚脸上和身上扫了几遍,才将兰雪向车里一推,说道:“你进去吧,乖乖的,不然我一刀捅了你。”兰雪坐稳之后,他才看着成刚,低下头,握着刀,弯下腰,脸朝外向车里挨。进去后,才将车门关上,又将兰雪那侧的车门锁了。
成刚就是想下手,也找不到机会。他暗恨罪犯狡猾、细心,无奈之下,只好用眼睛的余光扫了扫兰雪。兰雪坐在车上像没了骨头一般,显然她受的惊吓不轻,即使见到成刚,也难以恢复平时的活泼与生气。
成刚深吸一口气,回驾驶座上开车。他心想:看来只好另找机会了。
成刚知道这是一个极狡猾极有经验的罪犯,很难对付,并非像一般歹徒,只需要三招两式就可以将其驯服。这家伙是块硬骨头,要打倒他必须要有耐性,要用智慧。自己必须得制造良机,让他猝不及防。
他一边开着车,一边从后照镜盯着罪犯跟兰雪。兰雪仍然惴惴不安,六神无主,但似乎比在商场里好一些。再看那个瘦猴子罪犯,坐得很不安稳。他眼珠子乱转,显示他心里的变化。他还一会儿看看前面,一会儿看看后面,显然是担心前有拦路虎,后有追兵。
三个人谁也不说话,只听见引擎的运转声,时间在这种单调的声音中流过。成刚知道兰雪此时一定盼望自己快点出手,将她救离虎口;也盼着自己能有个精彩表现,痛快地教训罪犯一番,最好把他打得跟猪头一样,为她出气。相信兰雪在她的生命里,还从未有过这种危险的经历。
成刚见罪犯铁青着脸,东张西望,这就是机会!罪犯看看窗外,说道:司直走,往城外走。快点快点,趁他们还未追来。”手里仍握着刀,时不时地看一眼兰雪。
成刚答应一声,说道:“好好,只要你多给钱,能开多快有多快。”说着,又加速了。计程车跑起来跟逃命一样快,这让罪犯很满意。趁他稍微松口气的时候,成刚突然来个紧急刹车同时熄火。一转头,只见这种惯性已经使罪犯身体猛地前倾。说时迟那时快,成刚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双手伸过去,死死按住他的脖子,使他不能抬起头。
成刚叫道:“兰雪,快点下车,跑远点。”
兰雪也被这突然的刹车弄得七晕八素,好在没受伤。她思了一声,忙推车门。那车门已经锁了,如何推得开?成刚提醒道:“将窗上的开关拔起来,门就开了。”
那罪犯不甘心受制,用力往上拱,好几次成刚都要按不住了。别看这家伙个小、人瘦,力气却大得惊人。他狗急跳墙,伸长胳膊朝成刚划去,他这手里可握着刀呢。成刚又使劲儿一按他的脖子,使他的刀子失去准头,不然这一刀就可能划到成刚的脸。
那罪犯发出野兽般地吼叫:“他妈的,敢玩你大爷,我要杀了你。”说着,又玩命挣扎,鼻子里还直哼,喘息声也跟牛似的。
成刚眼看着那罪犯就要挣脱,就催促道:“兰雪,快点,再不快点,我就撑不住了。”
兰雪答应着,说道:“就好了。”她解了锁,推开门,就要拔腿狂奔。冷不防那罪犯伸手抓住了兰雪的脚,使她不能走。兰雪妈呀一声叫,说道:“他拽着我呢,姐夫。”
成刚没法子,不得不抽出一只手来,照他的脑袋就是猛烈一击。罪犯噢地一声,显然这一下挺疼。与此同时,兰雪摆脱了控制,出了车门,但同时罪犯也直起腰,成刚按不住他了。他挥起刀,往成刚就是一刺,成刚早有准备,身子向旁边一倒,闪了过去。再直起身子时,已将车门推开。那罪犯恨透了成刚,骂道:“狗娘养的,你真的跟警察是一伙的。”又是一刀。
成刚又躲过去,反骂道:“放你的狗屁,我跟警察不是一伙,可你抓了我的小姨子,我就得整你。”说话的同时已经跳下车,那罪犯反应也相当快,几乎跟成刚同时下了车。
他见已经失去了人质,没什么凭恃,就向前奔跑。他贼眼闪闪,朝行人跑去,渴望故技重施,再抓个人质来威胁警方,成刚当然不能让他得逞,他发力追上去。那罪犯气坏了,回头朝成刚的肚子就是一刀,嘴里骂道:“真他妈的阴魂不散,我就是死,也得找你当垫背。”
成刚身子一转躲开了,说道:“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罪犯心里焦急,眼看着远方的警车跟摩托车大呼小叫地往这边而来,自己还是逃命要紧。可他刚一转头跑,成刚又追了上来。为了摆脱他,不得不跟他斗上几个回合。这罪犯也真是厉害,无论是出拳,还是踢腿,都力大、迅捷、有冲击力,有模有样,显然有一定的功夫。幸好成刚也是行家,因此,并没有吃到亏。
没跑多远,警察就将罪犯包围。罪犯无处可逃,眼见大势已去,他环视着这群猛虎般的汉于:心中不服气。他见到警花走来,露出了狞笑,说道:“风雨荷,你可真看得起我啊,从省城直追到这里,你对我可真不赖啊。”
警花风雨荷来到近前,向成刚点头致谢,然后朝罪犯说道:“你为非作歹,就是跑到天涯海角,我也得抓住你,为民除害。”
罪犯咬牙切齿的,叫道:“风雨荷,你知道我最大的愿望是什么吗?”
风雨荷知道不会是什么好话,就说道:“不想知道。狗嘴怎么能吐出象牙?你就乖乖伏法吧。”
罪犯脸上露出了淫笑,说道:“我最大的愿望就是跟你睡一觉,那感觉一定很过瘾。”周围的警察愤怒起来,骂声一片。
风雨荷轻哼了一声,说道:“禽兽也会做梦,可禽兽永远没有资格和人在一起。”说着,双手握拳,双腿拉开,摆出一副进攻的架势。她绝色的脸,严峻的神情,冷静的眼神,漂亮的姿势,都使成刚感觉美,一种让人肃然起敬不能亵渎神圣庄严的美。他心里叹气:她是警察。
既然这里的事已经有人接手,自己也不必瞎操心。一转身,只见兰雪不知道从什么地方钻出来,一头栽进成刚的怀里,喊:“姐夫,我好害怕。”然后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成刚搂着她的腰,轻轻拍拍她的后背,说道:“兰雪,没事了,已经没事了。那个大坏蛋马上就要被抓起来,就会挨枪子。你以后再也见不到他。”
兰雪泪如雨下,哭泣着说:“姐夫啊,你不知道当时有多么危险,我差点命就没了。只要他的刀动一动,我就完蛋了,以后再也见不到你了。”
成刚安慰道:“兰雪,你福大命大造化大,你的福气在后面呢。”接着说,“兰雪啊,咱们到一边看这位女警察怎么抓人,看看她能不能打倒大坏蛋。”说着,拉着兰雪站到不碍眼的地方。
兰雪微笑着说:“她是我的亲戚呢,你不知道吗?”
成刚说道:“我正奇怪呢,她怎么知道你的名字,想不到你们是亲戚。”说着话,望着众人瞩目之处。
在一个包围圈里,罪犯不甘束手就擒。他挥舞着尖刀,向警花风雨荷扑来,样子像一只受伤的恶狼。
当刀子临近时,风雨荷忽然起脚,往罪犯手上一踢。那罪犯一缩手,横削风雨荷的脚踝。那风雨荷真是了得,另一脚电光石火般踢过来,那么快,那么神奇,正中罪犯的手腕,尖刀飕地一声,飞了出去。
而风雨荷身子轻盈落地,又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并像豹子一般蹿向罪犯。罪犯正揉手咧嘴,见此情形,忙打起精神,跟风雨荷战在一处。风雨荷出拳如电,出脚如风,身子如鬼魅。她不但会武功,而且还很厉害。成刚望着她,竟生出了一种自愧不如之心。他心想:如果我跟她过招,我胜利的希望只有十分之三吧。她太优秀了。
能让成刚如此称赞的人很少。一个女人拥有美貌和好身材已经很不错了,可是再有气质、再有本事那就更不得了。眼前的这位姑娘简直就是不得了,她几乎是完美的。成刚看着她大展神威:心里暗暗敬佩,真希望有跟她交往的机会。
他正胡思乱想,那边的场上已经有了变化。罪犯坚持了十几个回合之后,被风雨荷一脚踢倒在地,马上两个警察冲上前去将他按倒,并戴上了手拷,押上警车送走。送他到他应该去的地方。
众人一片喝采声,鼓掌鼓得老响。他们都用惊奇而赞美的目光望着警花风雨荷。
兰雪拉着成刚跑过去,到了跟前,她上前抱住了风雨荷,说道:“我的表姐,你真是厉害。我要是男人,一定娶你当老婆。你什么时候学会武功了,又什么时候当了警察,我们都不知道。”
风雨荷拍了拍兰雪的背部,说道:“兰雪,这位出色的男人是谁?也不跟我介绍介绍。”
兰雪这才松开风雨荷,指着成刚,说道:“表姐,这是我二姐夫成刚。”又指着风雨荷说,“这是我表姐风雨荷。她很有本事,是我们这些人里最优秀的。”
原来这位警花就是兰花提过的优秀表姐啊!成刚心里愉快,伸出手去,她的手好软,像是没有骨头,使人不想放手。
风雨荷也露出微笑,说道:“原来是兰花的爱人,她可找了一个好男人。”她明媚的目光望着成刚,使成刚如在阳光里,感觉轻飘飘的。握着她的手,就想握住一辈子。这不全是平常的好色心理,而是源于内心对美好事物的热爱。
既然不能相伴、相守,那就多握一会儿手吧。
成刚握着风雨荷的手,实在不想松开。他人了迷,也忘了放手。
风雨荷微笑道:“成刚,兰雪在瞪你呢。”成刚这才恍然,笑了笑后松手。再看兰雪,果然瞪大了美目看着自己,眼中透露着不满跟幽怨。
成刚解释道:“我是见到了高手,心里充满了崇敬之情,所以有点发呆了。”
风雨荷谦虚地说:“我那两下子,也不怎么中看。只是对付这个瘦猴子,还是可以的。我看你的身手也挺好,要是跟你打,我就未必能胜。”
几句话说得成刚心里飘飘然,但是没有忘乎所以。他知道自己的实力,也见识了风雨荷的本事。他望着她的警服跟警服包裹的娇躯,心里竟生起一种失落感。
风雨荷说道:“罪犯是落网了,不过还得麻烦你们走一躺警局,还要做做笔录,”对此,成刚跟兰雪没有意见。
等他们从警察局出来,已经有些饿。成刚面对两位美女,说道:又丁天我请客,大家都赏脸吧。”
风雨荷一摆手,说道:又了天你帮了我们大忙,有功劳,这顿饭我做东好了。”
兰雪摸了摸肚子,说道:“我可不管谁掏钱,我可是要饿昏了。”
两人听罢,也就不争了。风雨荷说道:“成刚、兰雪,你们等我一下,我去换件衣服,穿这套不太方便。”说着转身返回局里。
不一会儿,风雨荷出来了.她换了一套牛仔装出来,显得自然、随意。朴实无华的打扮也难以掩盖她出众的风采。她明星般的眼睛,天使般的脸蛋,与众不同的气质,仍使她鹤立鸡群。成刚看得目不转睛。他心想:美女就是美女,穿什么都好看。若是兰月在我身边可就好了,两人站在一起,正可比个高下。
他们三人到附近的一家餐馆吃东西。要了一个包厢,宽绰、干净,说话也方便。二人点好东西,随便聊天。两位美女坐在成刚对面,两张俏脸对着自己,他就算不喝酒也要醉了。
兰雪高兴地拉着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什么时候学的武功,什么时候当的警察,什么时候来到县城。我记得你是在省城经商啊?”
风雨荷露出温暖的笑容,看了看成刚,望着兰雪,说道:“我啊,从大学时代开始学武,这个没几个人知道,当警察也是近期的事。省里招警察,我的学历跟功夫都够,就顺利地上了。当富婆不是我的理想,我的理想是抓坏人,维护社会的安定和繁荣。”
成刚称赞道:“说得好,有理想。”
兰雪也说:“表姐,你真了不起,你是我的偶像。对了,你的那些店还开着吗?”
风雨荷回答道:“都还开着。”
兰雪问道:“你这回当了警察,哪有那么多时间开店?”
风雨荷微微一笑,艳光夺人,说道:“一个简单。我可以雇人,用不着事事都自己动手。”
兰雪满脸春风,说道:“等我以后去省城,一定得好好参观你那些店。”
风雨荷淡淡地说:“没什么了不起,只要你努力,一样也可以。”
成刚听着她的声音,如闻仙乐,真是一种精神上的享受。他插话说:“风雨荷,你这次从省城来,就是一个人来追逃犯吗?”
风雨荷变得严肃,说道:“就我一个人。我是头一次执行这么重要的任务:心里也没有把握。幸好今天有你帮忙,成功地抓住了他,我也好回去交差。这家伙很难对付。”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这家伙是不好对付啊。他劫持兰雪上车时,我本想乘他不备打他的后脑,谁想到他那么狡猾,不给我下手的机会。如果他再稍微笨一点,我就不用在车上解决他了。”
风雨荷也点头,说道:“我追他以来,有好几次都差点要抓住他,可关键时候他都靠着他的狡诈逃脱。今天要不是将他抓住,以后要再抓他可就难了,听说他想逃到国外去呢。”
成刚问道:“这家伙是什么来路?身手不错啊。”
风雨荷眼里掠过一丝阴影,以沉重的口气说:“这家伙是一个抢劫杀人犯。他与他的兄弟在全省各地作案多起,每次都是抢钱杀人。最近他们更是瞻大包天,抢劫了一家银行,抢走十几万现金,杀了三个人。之后,他们两人为了避风头,藏了钱就分头逃亡。”
兰雪骂道:“这个王八蛋,差点要了我的命。你们可不能放过他,应该将他剁成肉泥。”
风雨荷轻声笑了,说道:“兰雪,你也太狠了,现在又不是古代。现在处死,顶多就一颗子弹罢了。”
成刚接着问“这个瘦猴子抓着了,瘦猴子的兄弟呢,也抓住了吗?”
风雨荷叹了口气,说道:“还没有。那家伙更难抓,据说跑到西部去了,那里人少地方大,抓起来更费劲儿。”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瘦猴子的兄弟很厉害吗?”
风雨荷神情凝重,回答道:“那是自然。为了抓他,我们已经牺牲了好几名弟兄。”
成刚大惊,忙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让你们牺牲好几名弟兄?”
风雨荷脸上带着悲伤,轻轻一拍桌子,缓缓说道:“这个瘦猴子的功夫,是他兄弟教的。你就可以想像,他的功夫好不好。这瘦猴子跟他兄弟比,差得多了,每次作案,都是他兄弟作主,他只能算是帮凶。那家伙不只功夫好,而且枪法也好,两人每次作案,都是那家伙带枪杀人。我们几名弟兄的死,多数都是死在他的枪下。我们那几位的身手也不错。我现在最大的愿望就是抓住他,为他们报仇,为社会除害。”
成刚听得情绪激昂,也想跟她一起干。可是想了想,这话并未出口。因为自己毕竟不是警察,不可能参与这事,再说,还有兰雪在旁边呢。兰雪要是听了这话,会以为自己另有所图。这时候,服务员将饭菜都端来。兰雪拿过一碗饭,就埋头大吃起来。成刚两人也不在意,他们都当兰雪是个小孩子。成刚很想喝点酒,又怕在美女面前失态。风雨荷看了看他,跟服务员说:“去拿瓶酒来,要六十度的。” 成刚望着风雨荷,心想:她也要喝酒吗?她看起来,不像一个喝酒的人。
不一会儿,服务员拿来了酒。风雨荷握瓶在手,说道:“成刚,我今天破例陪你喝点酒。你今天帮了我们,我们得谢谢你。”
成刚笑道:“太客气了,也没帮上什么忙。”他的目光在对方隆起的胸脯上一转,又转到脸上去了。
风雨荷打开盖子,帮成刚满了一杯,又给自己满上,说道:“来吧,为咱们的相识喝吧;为你今天的表现喝吧。”
两人举起杯,碰了一下,都喝了一口。这酒果然辣,成刚都感觉这股劲儿了。再看风雨荷,一口下去,脸色已经微红。美女红脸,娇艳无比,更增添诱人的力量。
兰雪看着他们豪情满怀,情绪激荡,说道:“表姐、姐夫,我也要喝酒。我也要像一个大人一样。”
成刚笑了笑,说道:“兰雪,你就免了吧,你下午还得上课呢。你要是喝多了到学校发脾气,那成什么样子。”兰雪听罢,小嘴撅得好高。
成刚跟风雨荷谈得投机,不知不觉就喝掉半瓶。风雨荷喝得并不比他少,而脸色还是刚才的微红,并没有继续变化。只是一双美目倒变得水灵灵,像两弯湖水,眸子转动之间,令人心摇神驰。
谈着谈着,就谈到了个人的家世背景。风雨荷得知成刚也是省城人格外高兴,说道:“这么说,咱们以后可有交手的机会。以后,咱们可得切磋一下。我一看到身手好的人,就想动手。那是一种搏斗的快乐啊!”
成刚笑道:“那不成问题。不过到时候可得请女侠手下留情,别把我打得落花流水才行。”
风雨荷笑得两眼弯弯,似乎睫毛上都是笑意。她说道:“看在兰花的份上,我也不能打你脸。这个你大可放心好了。”
兰雪这时候插了一句:“表姐啊,你男朋友是做什么的?对你好不好?也是当警察的吗?”
风雨荷摆了摆手,说道:“提这个事干什么呀,没劲。”
兰雪放下筷子,大感兴趣,连成刚都警觉起来。这也是成刚最想知道的事情,他想知道她感情方面的情报。
兰雪笑咪咪地说:“男大当婚,女大当嫁嘛!表姐你这么厉害,自然有一个同样厉害的男朋友了。”
风雨荷微微一笑,说道:“他是经商的,不是警察。我们才交往不久,离婚嫁何止千里万里。”
兰雪哦了一声,说:“等我去省城的时候,表姐你可得帮我引荐一下,让我见识见识他的优秀。”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什么优秀啊,他只是一个平凡人罢了,没什么值得夸奖的。”
兰雪摇头,说:“我才不信呢。表姐就跟凤凰一样,是万里挑一,怎么可能找一个平凡人当男朋友呢?打死我都不信。”
风雨荷说:“好了,兰雪,快吃东西吧,一会儿要上学。”
由于是初会,成刚也不好意思跟她久坐。两人加快速度,在兰雪吃完饭后,两人喝掉了一瓶酒。再看风雨荷,还是那个没事的样子,这叫成刚更为惊讶了。真想不到她的酒量那么好,也许我喝酒还喝不过她.
他这时才意识到自己遇上对手了,不只是武术方面的而已。
第四章 意外艳福
喝完酒,吃完饭,成刚抢先结了帐。这回风雨荷并没有跟成刚争抢,既然大家都认为对方可以称得上朋友,谁付帐不都一样?不过风雨荷还是说:“等你回到省城,我一定要请你喝杯酒。你是一个不错的朋友。”
成刚望着酒后迷人的风雨荷,说道:“那我可就不客气了。”酒后风雨荷俏脸微红,双目多情,笑容灿烂,不再有什么矜持,反而还多了几分豪气跟霸气,样子像一个美丽的女侠。
兰雪插话说:“要吃好吃的,可别忘了通知我一声啊,我是最喜欢吃好吃的了。”
两人听了都笑了起来。成刚问道:“兰雪,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是怎么落入那个瘦猴子的手里的呢?”
兰雪的目光一暗,骂道:“可真他妈的倒霉。商场里的人那么多,他谁都没抓,就偏偏抓住了我.当时我正在卖皮包的店逛,看到好几个都挺漂亮、挺喜欢,那家伙突然闯进来,就把刀架在我的脖子上,我想反抗的时候也晚了。之后,表姐便领着警察追上来了。后面的事,你都看到了。嘿,这个王八蛋,太可恶了,我要是有你们的身手,早把他打得满地找牙。”
风雨荷认真地说:“当时的情形真的很危险,我真担心兰雪会被吓得晕过去。”
兰雪立刻强调说:“我可没有那么没用。我虽有几分紧张,但也不会向他屈服。每个公民都应该坚持原则跟这些犯罪分子周旋。邪恶不能压倒正义。”这几话说得大义凛然,腔调铿锵,只是由兰雪这清脆而柔美的声音发出,多少有点特别。
成刚感到好笑,说道:“我可是看到你的脸色都吓白了,可没看到你做任何抵抗。”
兰雪脸上一热,说道:“你看错了,我本来就脸很白嘛!”
风雨荷安慰兰雪,说道:“兰雪,你还算不错。我看到过几个人质,歹徒还没有向他们动刀子,就已经吓得倒下了。”
成刚感慨道:“毕竟人人不同。”
看看时间差不多了,应该走了。三人从餐馆出来,决定由风雨荷送兰雪上学,成刚一个人回去。
成刚问道:“风雨荷,你喝了酒,还行吗?”
风雨荷微微一笑,一甩头,说道:“你看我像不行吗?今天还没有喝尽兴呢。下回没有事,我要让你喝挂,到时候你可得服输。”她的话既活泼又有劲儿。
成刚点头答应,说道:“好,那我就等着跟你比拚。”
兰雪插话说:“千万不要忘了我。没有了我,你们喝酒多没有意思。”
风雨荷说道:“好,一定不会忘。下次让成刚带你去,我会让你吃到很多很多好吃的。”
成刚望着这万人迷的美女:心中涌起一种失落感。他问道:“风雨荷,现在贼已经抓住了,你也完成任务。下一步打算做什么?”
风雨荷沉吟着说:“这里的事了了,我可以轻松一下。我想先去看我的父亲,毕竟有段日子没去了。看完父亲,就回省城。我是一个警察,还有许多任务等着我。我要扫荡那些坏人,让社会变成世外桃源的理想社会。”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只怕这坏人你抓不完,即使坏人抓完,这社会也未必就能变成理想社会。”
风雨荷反驳道:“事在人为。只要尽力去做,现实总会有所改观的。”
成刚用敬佩的目光注视着她,说道:“为自己的理想而奋斗,那是最快乐的事。”她的一身牛仔装,本是很寻常的淡蓝色,并非什么高档货,可是穿在风雨荷身上就是不一样。她像是一个衣架子,穿什么都好看,穿什么都风采不凡。这是因为本身的条件好跟气质好。
成刚暗暗地拿她跟兰月比,发现两人是多么不同啊!兰月给人的感觉是清冷、文雅,而风雨荷是活跃、豪爽,在豪爽活泼之外,还有谨慎、勇敢、正气、青春、激情、高贵、柔美、神秘等等。有些人的美,绝非是单纯的、浅薄的,而像是个宝藏,一时之间挖掘不尽。
成刚欣赏她,真盼着能跟她多相处一会儿。可自己一个大男人,总不能像狗皮膏药一样黏着她不放,那会惹起对方的反感。再说,人家哪有那么多的时间陪你?她也有她要忙的事啊。
分手的时候,成刚向她们挥手,她们也向他挥手。兰雪嘱咐道:下姐夫,喝了酒,骑车慢一点啊,安全第一。”
风雨荷也说:“是啊,要保护自己呀。”
这话简单极了,却让成刚全身暖洋洋的。这话说明了什么?说明对方已将自己当一个朋友。有这么出色的朋友,已是很骄傲的事情。
成刚目送着她们离开。她们的身影多么好看,兰雪娇小玲珑,而风雨荷高挑优美。她天生就是一个模特儿身材,动作也美,一举一动,都像在表演,却又很自然,而不是在演戏。
当成刚的目光落到她的屁股上时:心里好痒。她的屁股很标准,不是很大,但绝对够圆、够鼓、够翘,走路的时候,那屁股有节奏地动着,时时吸引着好色男人的心,绝对是一个美臀,只是看不到真面目。配合着柔软的腰,屁股表现出了一定的魅力。成刚血流加快,感觉下面都有点硬。他真想冲上去,即使不干别的,也要伸手摸摸,看看她的屁股手感如何。
这只是个想法,根本无法实行。这是警花的屁股,属于她自己,并没有长在兰家姐妹腰下,更没有长在小路、玲玲身上。因此自己只有看的份,不能乱来。
等这漂亮的屁股消失时,成刚深吸一口气,找了一个地方方便一下,就骑上摩托车打算回去。出来一个中午,皮包没有买成,倒救了兰雪,还帮警察一个忙,也算不虚此行。
他买了些菜就掉头回家。他按照风雨荷两女的嘱咐,慢慢地向家里骑去。风雨荷的俏脸及倩影像白云一般飘在眼前,怎么赶也赶不走。看来这个美女的影子注定要烙在自己的心上。想到她是警察,想到她那么优秀,想到她有男朋友,想到自己已经丧失追求的资格:心里不禁涌起一阵阵的伤感。他暗自感慨道:这是命中注定没有缘分。除非命运给我机会,让我靠近她,让她爱上我。
胡思乱想之间,他的摩托车已经下了城里的大路,一拐弯向下面的村子跑去。这段路不是水泥路,不得不再放慢点速度。摩托车不时地一颠,他的心也跟着一颤:心中的影子却不受影响。她正在向他笑,向他招手。
又拐了一个弯,左边是田野,右边是树林。田野是一望无际,林子也看不到尽头。成刚一边骑着一边看风景,一边还要抵抗那影子的骚扰。他心想:怎么会让我遇到那么好的姑娘,简直要超过兰月了。兰月要是水,她就是火,这火焰会把我烧成灰烬。可是,哪个男人会不心甘情愿被烧成灰呢?能遇到这么好的姑娘,那是天大的福气,是上天的恩赐。
骑着骑着,看见前面出现这么一幕情景:两个女人扭打在一起,不时在地上像球一般滚动,旁边还有一个男的在喊叫,同时两臂时不时晃动,不知道是在助威,还是在劝和。
转眼间,成刚就到了跟前。这下看得清楚了,两个都是认识的人。两个扭打的女子,赫然是村长老婆跟李阿姨,那个在旁边摇胳膊的是村长家的二驴子。只见二驴子一边挥舞着胳膊,一边叫道:“我说妈,打人几下子就住手吧,你还真想把人给弄死吗?快点停吧,别傻了。”
村长老婆一边在地上跟李阿姨翻滚,一边大叫道:又了天不整死这个骚屄,我就不活了。”
李阿姨也不示弱,说道:“你想整死我,也没那么容易。你自己没本事,管不住自己的男人,男人跟别人好,你怪得了谁?下辈子托生,也要托生个好模样,别长这副姥姥不疼、舅舅不爱的鬼样子。”
村长老婆更生气,骂道:“你这个骚货、贱货、破烂货,我要是男人早把你给操死了,省得你到处放骚,把男人们都给勾搭坏了。”
李阿姨反击道:“到处放骚那是本事。你想放骚,还没有那个本钱呐。不信,你试试看。”
村长老婆叫道:“二驴子,上来打这个不要脸的,她在欺侮你妈呢。我可是你亲妈呀。”双方一会儿你在上面,一会儿我在上面。到底李阿姨年轻一些,多数时候还是村长老婆被压在下面,被掐被打。
二驴子苦笑着说:“妈,我好歹也是个男人,我能打女人吗?这要是传出去,我在村里还怎么混。”
李阿姨捣了村长老婆一个耳光,称赞道:“二驴子,这话说得好,真是个男人。以后,我帮你介绍一个好对象,保证不比兰月差。”
二驴子朝她一拱手,说道:“那就先谢谢了。
村长老婆气得直骂:“你这个王八糕子,我白养你了。你他妈的真不是人,跟你爸一个德性。”
李阿姨突然看到成刚,不禁一呆,村长老婆趁机将李阿姨翻倒。成刚见此情景,可不能不管,他不能眼看着李阿姨吃亏。李阿姨是一个值得同情和帮助的女人。
成刚深怕李阿姨吃亏,在旁边大喝道:“住手,住手,再不住手的话,我把村长叫来了。”
这话果然有用,村长老婆住手,李阿姨也从她身下挣脱,两个女人都从地上站起来。她们相互仇视,随时都有可能再度扭打起来。再看她们的样子,都是披头散发,衣服变形,非常狼狈。李阿姨的脸还好些,而村长老婆则鼻青脸肿。显然,她是吃亏7,。
二驴子从立着的一辆摩托车那儿走过来,一扶她妈的胳膊,陪笑说道:“妈,有话好好说,干嘛非得动手呢。”
村长老婆甩开他的手,骂道:“你滚吧。刚才你老妈被人欺侮时,你干啥去了?我养你这种儿子,还不如养一条狗呢。”她的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脸比烂茄子还难看。
二驴子受到臭骂,仍然陪笑道:“妈,这有话好说嘛.”
村长老婆用仇恨的目光盯着李阿姨,说道:“跟她有什么好说的?没法说,只有动手,不是她死,就是我亡。这也太欺负人了吧,抢我的老爷。你当我是好欺侮的吗?我可不是棉花,任人揉捏。”
李阿姨望了望成刚,脸上出现羞愧,然后很硬气地跟村长老婆说:“你管不住自己的男人,那能怪谁?我什么时候上你家去了,还不是你男人找我吗?这能全怪我吗?再说,村长相好的女人多了,不止我一个,你凭什么只跟我过不去?你不是棉花,我也不是豆腐。我今天就要告诉你,我是石头。”李阿姨越说声音越大,还理了理乱发,幸好她的脸没受伤,仍然吸引人。在男人面前,她还是很注意自己的形象。
村长老婆咬牙切齿,大吼道:“别人我不管,因为没被我亲眼看到。可我看到你,你当时光着身子呢,连我儿子都看到了。”说着瞪了一眼儿子,说道:“这小子要是帮我,那天晚上你就被我抓住了。嘿嘿,要是被我抓住,我非撕掉你的骚屄不可,让你以后再也不能放骚。”
李阿姨听她说得难听,恨恨地说:“我跟村长是两厢情愿。如果你不服气,你可以找警察解决,我看警察管不管。”
村长老婆掐着腰,骂道:“小骚屄,警察不管这事,我可管。我是村长老婆,我有资格收拾第三者。”
看她们吵个没完,成刚跟二驴子说:“二驴子,你还认识我吧?”
二驴子笑道:“认识认识,咱们还打过架呢。你是兰花的男人啊。”
成刚点头,说道:“咱们不打不相识。你看,今天这事,就是她们再打下去也没有什么意思,谁把谁伤了都不好。你爸知道了,肯定两头为难。再说,这是什么地方,这是路上啊,来来往往,有人又有车,人家看见了也笑话。我看,不如我劝劝李阿姨,你劝劝你妈。你看怎么样?”
二驴子巴不得这样。这都半天了,他一直处于为难的位置。他要是帮妈教训李阿姨,爸知道了,肯定骂他个臭头。要是不管,又得罪了老妈。最好的法子,是把她们两个人分开。
二驴子说道:“你都看到了,我不是没劝,是我妈她不听啊!”
成刚说道:“你是你妈的亲生儿子,她怎么能不听你的呢。你再想想办法,别那么死心眼。”
二驴子皱眉,又挠挠脑袋,说道:“好吧,好吧。”
他靠近他的摩托车,骑上去点着火跟她妈说:“妈,咱们不是要进城吗?你去不去?你要是不去,我自己去了。我可不管你。”说着,骑到他妈的身边。
村长老婆实在不甘心,但想到今天儿子不帮自己,成刚也明显偏袒李阿姨:心里很不舒服。她指指李阿姨,说道:“臭婊子,你躲得了初一,躲不了十五。咱们的帐,总要算清楚。”
李阿姨不甘示弱地笑了笑,说道:“我等着,我才不怕你呢。”
村长老婆又转头看成刚,说道:“我说成刚,这种事你以后可别管,与你没啥关系。还有,以后离这种女人远一点,走得太近,会影响你的家庭。你可别对不起兰花,兰家姐妹可都是好姑娘。”说罢,便上了摩托车。
二驴子按了按喇叭,他们俩扬长而去,随着引擎声的远去,渐渐不见了。
成刚朝李阿姨笑笑,说道:“李姐,没事了,暴风雨过去了。”
李阿姨一脸窘态,说道:“成刚,让你笑话了。这次的事又多亏你,不然还不知道会怎么收场呢。”
成刚摆摆手,说道:“我也没帮你什么啊。她是一个女人,又因为这事跟你动手,我总不能上去给她几巴掌。”
李阿姨由衷地说:“你已经帮我很多次了,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谢谢你。”
成刚望着她,见她虽然头发乱、衣服皱了,脸还没事,照样干净秀气,挺有女人味,难怪村长明知道两人关系已经暴露,还跟她关系不断。这李阿姨是有勾人的本钱。
成刚笑着说:“客气话就免了,对了,你怎么会跟村长老婆打起来呢?怎么碰上的?”
李阿姨唉了两声,说道:“真倒霉。我孩子昨天不是住院了吗?病好得差不多就出了院,我抱他上了亲戚家。由于走得着急,从家里来的时候,忘了带孩子的衣服,我今天就想回去帮他拿点。没想到走到这里就碰上村长老婆跟他儿子。他们大概进城有事。真是倒霉,我一直怕碰上,最后还是碰上了,真是冤家路窄。她一见到我,眼珠子都红了。还好她儿子没帮她,不然我今天不死也得脱层皮。”
成刚安慰道:“今后遇上她,就躲着点吧。跟她杠上,犯不着的。好了,既然你要回家,我顺道载你回家,咱们正好一起。”
李阿姨从地上捡起自己的皮包背在身上,想了想说道:“算了,我今天不回去了,改天再说吧。你多次帮我,我得表示一下心意。”
成刚笑了,说道:“你言重了。这不是什么大不了的事。”
李阿姨很认真地说:“不不,我怎么样也得请你吃个饭。”
成刚说道:“不必了,我刚喝完酒,现在还有点醉呢。”
李阿姨仔细看了看成刚,笑了笑,笑得眉弯眼细,说道:“真的?喝多了吗?不像呀。有没有失态呀?”
成刚见她笑得柔美好看,就说道:“暂时还没有,因为没有碰到美女。可是你要是跟我在一起,我就难免会失态了。”说着眼睛扫了一下李阿姨的胸脯。
李阿姨被他这副样子逗得咯咯笑,说道:“别拿话逗我了,我又不是刚懂事的小女孩儿。得了,我倒要看看你怎么失态。走,咱们进城。”
成刚不解其意,说道:“既然都不喝酒,那还进城干什么?”
李阿姨眨着媚眼,说道:“难道什么事都没有,你就不能送我一程吗?”
成刚点头,说道:“可以啊,有什么不可以。”
李阿姨说道:“我这个要求是不是很过分?”
成刚摇头,国字型的脸上全是笑容,说道:“哪里哪里,我就喜欢帮助需要帮助的女人,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阿姨笑得好开心,几乎忘了自己的年纪跟家庭,说道:“你看我长得漂亮吗?”说着还挺了挺那不算小的胸脯。
成刚没有直接回答,说道:“村长看上的女人,还会差吗?”
李阿姨呸了几声,说道:“你可别提他。他是一个农夫,是一个粗人,哪懂什么审美啊?只要女人愿意,他就干了,哪管人家好不好看。他简直就是一条公狗。”说到这儿,感觉脸红了。因为这话等于说自己是条母狗,是狗操的了。
成刚笑得直拍手,说道:“好,那我直接告诉你,你确实是一个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只是你的打扮没有城里人时髦罢了。你要是进城里,像城里的人一样打扮穿衣服,你肯定不比她们差。”
这话李阿姨听着高兴。这时有几辆汽车先后经过,带起一阵阵灰尘。李阿姨像见到瘟疫一样转过身去,等烟散了她还捂着嘴,说:“成刚,咱们快走,这里可真是不舒服啊。”
成刚答应一声,上了车,发动引擎,掉过头骑到李阿姨跟前。李阿姨慢慢坐上车,将身体贴在成刚的背上,两只手也顺势放在成刚的腰上。要是再进一步,就搂上去了,但她没有这么做。她很想这么做,但担心成刚反感,会影响她在他心目中的形象。
成刚感觉到她胸脯的柔软跟压迫,立时精神抖擞,说了声:“坐稳了,发动了。”就一加油门,摩托车飕地跑出去,向城里而去。那里有许多景物吸引他们,他们都感觉这次相处跟往常不同,总会有点小插曲。
成刚期待着艳福的来临。这是男人的通病。而李阿姨也芳心怦怦乱跳,她也想到了不少香艳的故事。
进入城里之后,李阿姨并没有立刻去亲戚家,而是去了发廊。这可以理解,她的头发在跟村长老婆的“武斗”中成为牺牲品,乱得像鸡窝。她得整理整理,恢复原貌。
成刚并没有进发廊,而是耐心地在门外等待。女人做头与化妆比较费时,成刚上街逛了一圈回来,李阿姨还没有出来呢。又等了有半个小时,李阿姨才满意地走出来。
再看她,果然变得不一样。不但头发梳得整齐黑亮,还挽到脑后成了一个髻。她的脸也经过清洗上粉,又描了眉,抹了口红,经过这么一打扮,李阿姨比原貌还美上三分。
李阿姨见成刚发呆,就笑道:“发什么傻,你又不是不认识我。走,咱们去下一个地方。”
成刚问道:“去哪里呢?”
李阿姨回答道:“服饰店。”
成刚答应一声,又用摩托车载着李阿姨前进。她去服饰店自然是买衣服。她的衣服在搏斗中被拉扯得尽是皱折,再说这衣服也不够新,她决定再买件衣服。买衣服比做头、化妆更费时间,成刚没有耐性跟,就在门外等着。他心想:跟女人出来逛街,并不是一件好事,这等待的寂寞能把人杀死,幸好我有耐性,不然,这漫长的等待时间该如何打发呢?
又大概等了半个小时,李阿姨才出来。她是穿着新衣服出来,是一件黑色西服领的衣服,穿在李阿姨的身上很合适。她显得精神而秀美,更耐看了。
李阿姨微笑道:“等急了吧?”
成刚的目光在她的身上扫视,嘴上说:“没事,没事,我不急。”心里却想:你要是再不出来,我就得自杀去了。这等待的滋味跟受刑一样难过呢。
成刚问道:“咱们接下来再买什么呢?”
李阿姨想了想说:“不买什么,就找一个地方说话吧。”
成刚答应一声,两人上了摩托车往前走。李阿姨说道:“我叫你停你就停。”成刚没有意见。
不一会儿,李阿姨说声停,成刚就停下。下车一看,是一家旅馆呢。成刚心里如同一道电流闪过,心想:难道说她要那样吗?那可太好了,我可没有勾引她,她是自己主动。若是出了什么事,我可没有什么责任。
他转头看李阿姨,李阿姨脸红了,样子有几分忸怩,目光慌乱,说道:“咱们就是说说话罢了,你听明白了吧?”说完不再理成刚,迳自向里头走去。成刚心里痒丝丝,精神抖擞跟在后面,那感觉就像一只老虎要吃到肥美的小羊。
两人要了一个房间,进了房间一看,里面挺大、挺干净。桌椅、床柜、被褥、茶碗等物一应俱全,两人对面坐了,李阿姨把自己的包包放下望着成刚,成刚也盯着她。四目相接,李阿姨有几分羞涩,不时将目光栘开,但很快又回来了,样子就像是初尝情味儿的少女一般。
两人一时无话,时间在沉默中悄悄流淌。作为男人,总不能叫气氛这么持续下去吧?于是成刚先开腔了:“李姐,你今天这样子真好看,就像是新娘子一样。”
这倒是真心话。李阿姨本来长得就有几分姿色,何况经过这一番打扮呢?俗话说得好,二一分长相,七分打扮”。李阿姨的容貌超过三分,中等身高,三围可以,一张圆脸挺水润,有光泽;她的眉眼秀气,尤其是一双眼睛,带着一点媚气,平时正经时令人觉得很平常,但有女人味,若是对你笑时,她的眼睛就带着媚气,像软钩子一样钩着你。要说不足嘛,她的肤色稍黑,当然是那种健康黑,不像那种一层黑皮,让人反胃。成刚还注意到,她的耳朵上还带着两个耳坠子,是两个金色葫芦型的耳坠。李阿姨头一动,两个葫芦摇来荡去,使李阿姨多了几分贵族气,身上的乡下气就少了很多。要是不了解的人,不会认为她是乡下人。
再说李阿姨,听到成刚夸她,不禁笑了。自然她的眼睛又生出钩子来,正钩着成刚。成刚感觉到了,他心想:村长陷入情网之中不能自拔,足不是就与这一双眼睛有关呢?
只听李阿姨说:“成刚,你是哄我的吧?我可不如兰花好看。兰花像鲜花,我连草都不如啊。”话虽如此,可她脸上一点自卑都没有。
成刚说道:“尺有所短,寸有所长’嘛,你们各有各的优势。但就外形,她也许强一些,可你那种迷人的风情,是她所没有的。”回想在庙外偷听到的淫声淫语,成刚不禁血流加快,何况他的酒劲还没有完全过呢。他很希望亲眼看着那庙里的女主角发出那诱人的声音。
李阿姨不由笑出了声,说道:“成刚,你这么说,我很高兴。我跟兰家姐妹没法比,她们是远近闻名的美女。我的名声不好,不敢跟她们比。只要你不把我当成妓女,我已经很感谢你了。”说到这儿时,李阿姨脸上的笑容没了,取而代之的是雾一样的悲伤。
成刚心里一酸,说道:“你不要这么说。人嘛,只要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好。我相信,你也有你的苦衷。”
李阿姨听了,眼里含着泪水。她站起来主动拉着成刚的手,带着几分哭腔说道:“成刚,我活到今天,你是第一个这么了解我的人。就算是村长,他也不了解我,他还以为我真的那么贱,他多么招人爱呢。其实我跟他还不是为了我们那个家,不然,我才不会干那种被人家指着鼻子骂的事呢。我也是要脸的。”
看她说得如此动情、如此感人,成刚受到感动,他忍不住搂了一下李阿姨的肩膀,而李阿姨也就势扑进成刚的怀里,将成刚抱得紧紧的,像是怕有人将他抢走似的。
成刚感受着她肉体的美好,说道:“我可没有勾引你,出了什么事,别找我。”
李阿姨很严肃地说:“你没有勾引我,是我勾引你呢。有什么事,自己承担,就是枪毙,也是枪毙我,跟你没有关系。”
成刚听了大笑,手在她的背上滑行,说道:“跟你开玩笑呢。即使真要枪毙,我也不会让你一个女人承担。我是一个大男人,我会保护你的。”
李阿姨抬起头,直视着成刚,说道:“你是一个男子汉,我喜欢你。”
成刚说道:“你是一个有风情的女人,我也喜欢你。”
李阿姨笑了,笑得好开心,像一朵绽放的鲜花,娇艳迷人,那成熟的气息比那些少女更能教男人产生犯罪的感觉啊!
成刚望着她,说道:“你这个样子,我可受不了。我可是一个正常的男人呐。”
李阿姨大瞻地伸手到胯下一摸,不禁哦了一声,含羞地说:“成刚,你下面都硬了。你有问题啊?”
成刚也将手在她的屁股上抓了一把,说道:“如果我不硬的话,才有问题呢。”说罢,两只手忙活起来,在她的身上随意探索,像一个淘气的孩子。他的手时而抓弄着她的屁股,时而又攀上了乳房。两只手忙得不亦乐乎,恨不得生出第三只手来。
李阿姨被摸得情欲上升,芳心甜蜜,她的喘息声都大了起来。她当然知道这个男人想干什么,他是想要征服自己啊!想到那棒子的硬度,她感觉自己的身体都飘起来了,想到能得到这样男子汉的操弄,她觉得好骄傲。
她娇喘着,将红唇凑上去亲吻起来,成刚很欢迎她的主动,四片唇相接,像火一样的热情猛烈。他们一起努力勾引着别人,也勾引着自己,他们的情欲像野草一样疯长,很快就将两人烧得不得不换地方了。
成刚一弯腰将她抱了起来,抱上那张大床。床够宽、够长,正好适合情人间的爱情大战。成刚将李阿姨放在床上仔细观察,只见她已经春情荡漾。她的脸那么红,像是晚霞满天;她的眼睛那么热,像要将人烧化;她的红唇一张二口,像心灵的呼唤。
成刚是个有经验的男人,他知道她需要什么。
到了这个份上,李阿姨也没有什么顾虑。她放下女人的自尊,按自己的想法做事。
她向成刚伸出双臂,轻声说:“成刚,来吧,上来吧。我喜欢你,我愿意跟我喜欢的人干那事.”
成刚满脸笑容,目光扫过李阿姨的每一块地方,说道:“李姐,我也想干你。从我了解你之后,我就想干你了。我想,我插进去你那里一定很舒服吧?”
李阿姨听罢格外好受,抛了一个媚眼,说道:“你想知道的话,那就试试好了。我已经做好准备了。”
成刚等不及了,一下子扑上去,犹如恶虎扑羊似的。他的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乱啃着。不错,她的脸真够滑,皮肤不错。很快,两人的嘴唇就相遇了。这次,李阿姨张开嘴,让成刚的大舌头进去,两舌缠在一起,如干柴遇烈火,不可遏止,亲得两人舌头都累了。
成刚的手大为过瘾。在乳房、在屁股,最后又来到她的胯下,手上能做的事,成刚都在做。在他的技巧下,李阿姨迷失了自我,掉人情欲的深渊,其中的美感她一辈子部忘下了。
不知不觉间,衣服从身上离去,恢复成原始状态。两人裸体相对,都同时停止动作,好奇地打量对方的身体。
李阿姨看成刚,身体结实,肌肉鼓鼓,再配上端正的脸,是标准的帅哥。再看下面,毛丛之中竖起的那根棒子,比她所熟知的丈夫和村长的玩意要大得多,真可谓粗如儿臂,长如茄子。那大龟头恰似鸡蛋,露出狰狞面目。一想到这根棒子就要插入自己,那感觉一定非同凡响。李阿姨不禁心摇神驰,下面更湿了。
而成刚看李阿姨,也看得火冒三丈。和兰氏姐妹及玲玲相比,李阿姨不如她们长得白,但她的黑也同样诱人。黑代表神秘,神秘更有一种吸引力。她的乳房够标准,不大不小,奶头够大,呈黑红色,腰够细,搂着正好。两条腿还行,而小腹下的风景,更叫男人动心。
她的阴毛称得上茂密,两片花瓣丰腴,里面正流着口水,把她的一部分毛跟大腿都弄湿了。成刚呼呼喘着气,说道:“李姐,你把腿张大点,让我看得清楚些。”
被男人这么盯着,李阿姨也不是初次,可是今天她不知怎么却有点害羞,觉得自己丢脸。她想着想着,就把腿闭了起来。成刚只能看到小腹上的一丛毛。
李阿姨坐在床上,将双膝竖起,双手横过腿根,就像贞女保护自己的贞操一般。这个小动作使成刚更好奇。他笑着说:“李姐,难道让我自己动手吗?来,把腿分开,分得开一些。”
李阿姨这时候变得正经起来,摇了摇头,说道:“不,不,没有什么好看。我跟你的那些女人不能比,她们是美女,我是丑八怪。”
成刚笑道:“什么是美女,什么是丑女,除了看脸之外,还要看下面。来,我帮你吧。”说着,凑上去,将她的双臂拉开,又将腿分开。于是,那个羞处又跟成刚见面。
成刚将她的腿分得很开,把手伸过去,按住她的阴蒂揉了起来。李阿姨啊地一声,颤抖着说:“不要,不要,你会让我浪起来的。”
成刚不断地揉着、捏着、转着,说道:“我就是要让你浪起来、疯起来。这样才好玩。”
李阿姨受不了连连求饶:“成刚,我服了你,你快点干我吧,我需要你干我。你干的滋味儿一定最好,谁都比不上。”
成刚得意地直笑,说道:“李姐,想让我干你也行。不过,你得帮我舔鸡巴。”
李阿姨摇头,说道:“那有什么好舔,不好玩。”
成刚说道:“李姐,我可是知道,连村长的你都舔过了。他那么享受,我难道不如他吗?”
李阿姨哦了一声,说道:“连这事你都知道?你怎么知道的?”
成刚笑着说:“这就不告诉你。我只问你,你舔不舔?”说着,手指玩得更欢,稍后还伸到洞里搅和,弄得李阿姨的淫水像尿一样多。
李阿姨受不住,就喘息着说:“好,好,我舔就是了。你是我喜欢的男人,我为你做什么事都是应该。”
成刚听了高兴,便一翻身,往床上一坐,等着看李阿姨的表现。李阿姨分开成刚的腿,跪在腿间,伸手握着肉棒,温柔地套弄。她的力气用得恰到好处,弄得成刚挺好受。接着,又是揉、又是推、又是按。大棒子在她的爱抚下,尽显茁壮本色。 ^
成刚催促道:“来,用嘴来吧,我想看看你的功夫。”
李阿姨向成刚媚笑了几眼,低下头,伸出舌头舔了起来。那尖尖的舌头在龟头上扫了两下,就爽得成刚要灵魂出窍。他声音颤着说:“李姐,你真是行家,果然厉厉害。”
李阿姨抬头,含羞说:“我可不轻易舔这玩意,我只帮村长舔过信。”
成刚伸手抚摸着她的头发,说道:“既然这样,我可有得享受了。来,接着来,我好喜欢这招。”
李阿姨就用舌头舔起来,上上下下,不落一处。一会儿,就舔得干干净净,像被水洗过一样。连那两个蛋蛋,也没受冷落。李阿姨兴奋地舔着,一脸幸福跟享受,又把蛋蛋含在嘴里,轻轻地用舌头玩弄,舒服得成刚啊啊直叫,夸道:“你真行,我好喜欢你呀!”
李阿姨忙得没空说话。她又把龟头含在嘴里,套弄着、夹着、顶着,舒服得成刚都要爆炸了。她的功夫可不是兰雪那种小丫头能比得,她是真正的内行,真正的懂事。
李阿姨把肉棒套弄得唧唧有声,手还在成刚的身上抚摸。成刚实在受不了,就说道:“来,躺下,让我干你吧,我要射出来了。”一股股兴奋劲儿使他想交货。
李阿姨轻轻吐出肉棒来,用脸摩擦几下,媚声说:“成刚,让来我来吧,我好想、好想尝尝这大肉棒干我的滋味儿,我这小洞也不知道能不能容得下。”说着,李阿姨踞坐成刚身上,单手执棒,缓缓下坐。两人的宝贝相遇了。
李阿姨的小穴已经湿得不像样,那龟头顶在洞口,虽说没有一下子进入,但在李阿姨的左旋右扭之下,还是慢慢进去了。当龟头进去之后,李阿姨松了一口气,说甲.“成刚,那些女人怎么受得了呢?真是太大了。”
成刚说道:“只要耐心点,哪有进不去的呢?”眼看着自己的粗棒子被李阿姨的小洞吞没。
李阿姨的小洞被撑得鼓鼓,她喘息着说:“真好,我从来没尝过这么大的玩意。”说着扭腰摆臀开始动起来。一动一动,使两人都产生快感。成刚觉得她的洞里的水好多、好暖和,虽说她的洞比别人的都大些,但对自己的棒子来说,并不算大。
李阿姨有节奏地下蹲,成刚看到两只奶子颤抖,自己的肉棒一会有,一会儿没月。他细细地感受李阿姨的滋味,觉得真爽,每一个毛孔仿彿都张开了,都唱起了
李阿姨也非常好受。那大棒子真好,像铁打的一样,每次都顶到自己的最深处,与村长相比之下,都大为逊色。她激烈地动作着,鼻子哼着,嘴里不时发出浪叫:“成刚,你的鸡巴真好,干得我要不行了。”
成刚伸手抓住两只奶子,猛搓猛揉,说道:“我还没有干你啊。一会儿,你等着瞧,我非操得你人仰马翻不可。”
李阿姨美目闭着,一边起落,一边说:“操死我吧,操死我吧,被你这样的好男人干死我也愿意。”那淫水流个不停,把两个人的下半身都弄得湿湿的。
当李阿姨的动作慢下来时,成刚一翻身到了上面。他说道:“该我了,你就瞧好,使劲叫吧。”说着,他耸起屁股,大棒子开始抽动。不快也不急,可每一下子进去,都像是要把李阿姨的小穴刺穿了似的。
李阿姨大声浪叫道:“好人儿,我的好人儿,我好舒服啊,我从来都没有这么舒服过。快,操死我吧,我好喜欢被你操啊!”说着,四肢缠住成刚,积极配合着成刚的动作。她的一扭、一夹、一颤、一顶,都很有技巧。成刚要不是经验丰富,很可能盏没几下就交货了.幸好成刚是老手,很有本事和能力,他坚持着、奋斗着,就是不能投降。初次交战,必须要征服她。
成刚一口气干了有上千下,李阿姨对他的神勇很是吃惊。成刚见她厉害,就以强对强。他加快速度,犹如闪电般操着,操得李阿姨溃不成军。李阿姨只是哼哼呀呀,连话都说不出来。
成刚再接再厉,大发神威,终于在干到一千五百下的时候,李阿姨达到高潮。那李阿姨不简单,在最舒服的时候,也不忘了夹弄扭动,成刚一分心,也不由自主地射出来了,那一股热流强有力地射进了她的洞里,直达最深处。
李阿姨叫道:“真好……真热啊,射得……我骨头都要软了。你好厉害,是真男人啊。”
成刚趴在李阿姨的身上,不免有点遗憾,心想:到底是李阿姨,有两下子,跟我打了个平手。这是我遇到在床上最厉害的女人,我以前还没有遇到过初次交手就能让我交货的女人呢。难怪村长那天晚上也吃败仗,李阿姨真是不好对付。
干完事之后,李阿姨不让成刚起来,将成刚缠得死死,腻声说:“别离开我,我要你陪我睡觉。别像个没良心的男人那样,操完就走。”
成刚搂着她,感觉着她的温暖,说道:“你在床上真是一流,不得了。如果兰花也跟你一样厉害,我肯定要投降。”
李阿姨亲吻着成刚说:“你也很厉害,就算是十个八个我这样的人来对付,也肯定会赢。”
成刚听着真愉快,说道:“要真是有十个八个你这样的人,我只怕会没命。”
李阿姨听得笑了起来,心里快乐极了。她也从这个男人的身上得到了自信跟骄傲。她觉得有这一次,自己的人生就没有白过。
两人盖了被互相纠缠,不久就进入了梦乡,梦里都是甜的
第五章 岳母往事
等两人再醒来时,已经太阳西斜三点多钟了。他们下了床,穿好衣服,准备走了。他们的目光不时相遇,心里都涌起一种偷欢的刺激与快感。尤其是李阿姨,跟一个出色的男人好过一次,内心的骄傲与快乐难以形容。她有一种不白活一回的深刻感觉。
是啊,不说别的,单就床上表现来说,自己的丈夫跟村长就比成刚要差得多了,根本不能比。如果说成刚是奔驰的轿车,他们充其量只是破吉普车。还有,成刚年轻英俊,身强体壮,又有本事,可以满足女人们的虚荣心跟好奇心。想到这些,李阿姨越发觉得今天是自己一个值得纪念的好日子。她暗暗记着这一天。
而成刚呢,又得到了一个女人的肉体,也是心满意足。除了得到身体的舒爽之外,更有心灵上的自豪。男人们都以多占有女人为荣,他当然也不例外。何况李阿姨不是大街上那种随便一抓就能抓到一把的烂女人,而是有姿色,床上功夫也很厉害的女人。
在走之前,成刚又把李阿姨拉到怀里。李阿姨媚眼如丝,柔声说:“成刚,又想要了吗?这可不行,再要玩下去,我会被你给弄死。”
成刚坐在床边,李阿姨坐在他的腿上,很亲密。成刚搂着她,说道:“咱们下次再做。现在呢,我有点事想问问你。”
李阿姨笑了笑,说道:“你能问啥呢?也就是关于兰家的事吧?”
成刚笑着说:“你真聪明。你猜对了,就是那些事。”
李阿姨以脸磨脸,说道:“你问吧,反正咱们现在也是自己人。”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老婆兰花跟村长的儿子牯子,他们俩是怎么回事?”
李阿姨说道:“你不是都知道了吗?还要问?”
成刚回答道:“我想再听听,你最好能说得详细一点。”
李阿姨说道:“那有什么好说,都过去了。就是两个人谈恋爱,谈得不错,应该结婚了。但村长在关键的时候不拿钱,因为他听说牯子不是他的亲生儿子。村长老婆李三丫就跟村长闹,可也闹不出一个结果来。那牯子情急之下,就想领着兰花私奔。兰花是一个很有头脑,很明事理的人,她想来想去没答应。牯子一气之下,跑到城里散心,找了小姐寻开心,哪知道被本村的人看到说了出去。全村的人都知道牯子找了小姐,当了嫖客,兰花就生气,对牯子印象坏了,结果跟牯子分了。牯子又悔又恨,觉得在村里待不下去,就跑到外面打工。一去这么久,这不,回来没几天嘛!”
成刚点了点头,说道:“兰花跟牯子的感情不错吧?”
李阿姨看着成刚笑,说道:“应该可以吧。不然,又怎么会谈到结婚的事呢?不过你也不用吃醋,他们的感情再好,也比不上兰花跟你感情好啊!谁都看得出来,兰花拿你当宝啊!毕竟你比牯子强多了。要是我是兰花,也是死心塌地跟你。”
成刚一笑,说道:“我没有吃醋,只是想多知道一点关于她的事。兰花也对我很好,事事都依着我,她是一个好妻子,我对她没有意见。她已经是一个很棒的姑娘。”
李阿姨开心地笑着,变换了一个姿势。她骑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搂着成刚的脖子,亲了亲成刚的嘴,又吹着成刚的耳朵,用她最好听的声音说:“要依我看呢,这兰家姐妹相比啊,还是兰月最好。”
成刚好奇地问道:“你怎么会这么说?”
李阿姨扭了几下腰,让自己跟成刚贴得更紧,说道:“你想,兰雪还是个小孩子,没发育好,不用比了。拿兰花跟兰月比,兰月的优势就大了。论学识,兰花肯定不行;论身材,不相上下;论长相,兰月强得多;论气质,兰月就更强。要是兰花可以打七十分,那兰月能打九十五分。你看,我说得对不对?”
成刚笑了,说道:“李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有什么意思?你不会是鼓动我离婚,娶兰月吧?”
李阿姨摇头道:“我可没有这个意思。我要是有这个意思,兰花得恨我一辈子,会比李三丫更恨我。我说这些话,只是说兰月比兰花强,可惜的是红颜命薄。兰月自从她那个对象死了以后,就再也不谈恋爱。可能她对感情已经心凉了吧?可惜,真可惜,她可是一个大美女,有多少人惦记着她。有人说过,要是能娶到兰月,即使少活二十年都愿意。我要是男人,我也想娶她,这样的姑娘是万里挑一。”
成刚笑了,笑得很灿烂,说道:“听你这一说,我的心里都痒痒的。不过没用,我可不能追兰月,我是一个有老婆的人。只求她将来能遇到一个好男人,得到幸福。”
李阿姨感叹道:“兰月是一个好人,她应该得到好报。” 成刚搂着她的腰,说道:“你这么夸奖兰月,是不是因为兰家姐妹里,只有她对你不反感呢?”李阿姨摇头道:“可不是,我是真心喜欢这个姑娘,她比另两个可通情达理多了。再说,她的魅力连我都受到吸引。在我们村里,称赞她的人,总比称赞她两个妹妹得多啊!”
成刚听了心里很高兴、很骄傲,夸奖兰月,就等于夸奖自己一样。因为兰月也是自己的女人。他由兰月想到了刚认识的大美女风雨荷。
他问道:“李姐,你认识兰花表姐风雨荷吗?”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她以前住在这个村里,我当然认识她。怎么,你看上她了?”
成刚说道:“你这又是说哪儿去了?不过是在一个偶然的机会认识了她,觉得她也挺厉害。”
李阿姨脸上出现了回忆的表情,说道:“她离开这个村子时年纪还不大,长大以后,我也见过几次。听说她现在混得很好,成了有钱人。”
成刚问道:“你对她的印象怎么样?”
李阿姨唉了一声,说道:“还能怎么样?就两个字,厉害。”
成刚问道:“怎么个厉害法?”
李阿姨说道:“这孩子从小就聪明能干,三岁的时候,就能到杂货店买东西,人家找错钱她都能看出来;五岁的时候就会做饭,做得还很可口;十岁的时候更不得了,已经会用缝纫机干活儿。在念书方面,更是不得了,基本上都是第一。她十岁时,已经很漂亮了,长大以后,那个漂亮劲儿就更不必说,简直比电视上的那些明星强得多。”
成刚听得心里发飘,好一会儿说不出话来。半天才说道:“她有那么棒吗?那不成了神童吗?”
李阿姨点头道:“不足神童,但也差不多了。不过,她这个人不爱张扬。她是个很有心计的人,像她这种又漂亮又能干的人,倒是不多见。”
成刚说道:“她跟兰家姐妹是表亲关系,那么,依你看,她们比起来怎么样?”
李阿姨想了一会儿,说道:“兰花跟兰雪是比不了风雨荷,倒是兰月跟她有得一比。论为人,一个冷,一个热,都有学识,都有气质,都有能力。依我看,两个人都是一百分,不分高下。”
听到这里,成刚大为满意。他自己看,也觉得两人各有千秋。即使风雨荷比兰月在能力上强一点,也不会比兰月多多少魅力,在总体分数也就高一点。成刚心想:等以后回省城,我一定争取跟她往来。跟这样的姑娘交往,那是一种莫大的享受,会使你的生命得到提升,会使你的精神得到升华。只是想到她有了男友,就不免有点反胃,像吃到不干净的东西一般,又如冷水泼面,全身发凉。
李阿姨再次发笑,说道:“成刚,你看上风雨荷那个丫头了?我劝你还是少费心了”
成刚很认真地问道:“为什么呢?”
李阿姨以手指点了一下成刚,说道:“很简单。你想,那丫头既然那么出色,就不太好追。而你呢,你已经很幸福,活得很风光,为什么要自寻烦恼呢?你还是别胡思乱想。”
成刚一笑,说道:“我本来就对她没有什么想法,只是冷不防看到这一个人中极品,忍不住注意她罢了。其实我现在活得这么好,没有乱想的必要。”
李阿姨从成刚的腿上恋恋不舍地下来,说道:“咱们走吧。你还得回村子呢,别让家里人等急了。”
成刚拉住她的手,很严肃地说:“等一下,李姐,我还有重要的事没有问。”
李阿姨一愣,说道:“什么事啊?”
成刚直视着李阿姨,说道:“我想知道,兰花她妈风淑萍跟村长的传闻到底是不是真的。”
李阿姨深吸一口气,轻轻挣脱了成刚的手,说道:“成刚,你可不可以不问这种事?”
成刚说:“不可以。”
李阿姨又问:“能不能不回答?”
成刚又将她搂过来,说道:“不能。”
李阿姨一脸的无奈,说道:“你真想知道,那也行,不过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成刚说:“你讲。”
李阿姨一本正经地说:“我说了之后,你不准泄露给第三个人知道。”
成刚干脆地说:“好,我答应你,我绝不会讲出去。”
李阿姨想了半天,才看着成刚充满渴望的脸讲出答案。
李阿姨下定决心,说道:“既然你非得逼我说的话,那我可就说了。你要是说出去了,传到别人耳朵里,你可对不起我。”
成刚一脸诚恳,说道:“我要是跟别人说了,就教我阳痿,水远不能干女人。”
李阿姨听了噗哧一声,说道:“一个誓言对你来说也太重了点,好吧,我就告诉你。其实你的岳母她……”听到这儿,成刚觉得自己的心突然停止了跳动。他一直想知道真正的答案,藉此可以对岳母风淑萍了解得更多,认识得更深。
李阿姨慢腾腾地说:“首先我要说,你岳母绝对是一个好人,即使做了什么错事,那也是没法子才做。你们都应该原谅她、理解她。”
成刚倒吸-凉气,直视着李阿姨,说道:“你的意思是说,她跟村长有关系?”
李阿姨重重地点头,说道:“确实有。你一定很失望。”
成刚呆了半天,说道:“我真的不敢相信。我平时看她可是一脸正经,说话也实在。看来,我是看错了。”
李阿姨笑了笑,说:“成刚,难道一个好人一辈子就不能做过错事吗?哪个好人能保证一辈子不犯错呢?就因为她犯了一个错,好人就不是好人了吗?”
成刚沉吟道:“这倒也是。”心里却觉得好凉。他是真的不希望听到风淑萍跟别的男人有什么关系。
李阿姨说道:“这回你知道了,你该死心了吧?”
成刚紧紧拉住李阿姨的手,说道:“李姐,你说这话,可有什么根据?或者说有什么证据?这种话关系重大,不可乱说。”
李阿姨笑了,说道:“成刚,看来你对我还是不够信任。”
成刚唉了两声,说道:“我不是不信你,我是不敢相信事实。”
李阿姨洒脱地笑着,说道:“你要证据我拿不出来。不过根据肯定有。”
成刚有点惋惜之感,说道:“你倒说说看。你亲眼看见没有?”
李阿姨回答道:“我没有亲眼看到,可是我听到有人跟我说了。”
成刚大声道:“是谁是谁?可靠吗?”
李阿姨说道:“是村长亲口跟我说的,你看这个准吗?”
成刚转眼着眼睛,说道:“那也有可能是村长说谎啊:”
李阿姨摇头道:“不会。村长对我很少说谎,而且他说这话时很兴奋。他跟我说这事不止一次,也就只有那几次。村长每次跟我提这事总是叹气,因为他还没有过足瘾,两人关系就断了。我当时不够小心,有一次将两人的事透露出去,惹得村长骂我一顿。他为了帮风淑萍,主动辟谣,告诉大家这不是真的。这样做,是为了你的岳母。你看,村长对你的岳母有多好。”
成刚说道:“我岳母并不是一个下贱的人,她怎么会跟村长乱来?她一定是有苦衷。”他实在不愿相信岳母是一个人品不好的女人。
李阿姨点头道:“不错。关于你岳母跟村长的事,我知道得很清楚,村长把什么都告诉我了。你岳母跟村长的这事,只有我一个人知道。自从村长骂我之后,我再也不敢乱说。”
成刚的心里翻腾着,说道:“你快跟我说,她有什么苦衷。”
李阿姨将成刚的手放在自己的胸脯上,说道:“要说这个,就得先说兰家的事。你岳母的命不好,他男人死得早,留下了四个孩子。他男人死的时候,兰家很穷,全部的担子部落到你岳母的身上。你岳母以前什么事都靠自己的男人,现在男人没有了,她就得自己扛起养孩子的担子。家里的地不多,加上年头不好,收成不好,一家人连吃饭都成问题。在这种情况下,就得想办法。”
成刚叹气连声,说道:“在这种情况下,我岳母只好另找依靠。”
李阿姨说道:“我也是一个女人,我能理解你岳母的难处。她是一个很要脸,也很要强的女人,要是有别的出路,也不会去干那事。她自己可以饿死,但孩子怎么办呢?为了把孩子们养大,她就不得不干。村长早就对你岳母有意,一直打她的主意。她家的情况他清楚得很。他非常喜欢你的岳母,甚至还想过离婚娶你岳母呢。他对别的女人都只是玩玩,只是寻开心,对你岳母可不是。”
成刚说道:“我岳母年轻的时候肯定很漂亮。”
李阿姨微笑道:“那是当然。如果她不漂亮,村长怎么会看上她,怎么会对她那么好?你看到兰月了吧,你岳母年轻时候,和兰月差不多。我见了都会嫉妒她。”
成刚感慨道:“这倒是便宜了村长,也不知道他们怎么接上的。”
李阿姨说道:“一个倒不难。村长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找个机会就跟你岳母直说,你岳母想了很久才答应他,不过只答应他几次。村长同意了,同时保证以后她家有什么困难,他都会帮忙解决。就算是二个人的关系没了,他也帮着照顾她家。”
成刚点头道:“想不到这个村长倒还有点良心。”
李阿姨说道:“那当然。他要是一点良心都没有,我也不跟他。”
成刚问道:“这倒奇怪,人家相好,也没听说过只做几次啊!”他心里想像着岳母被干的样子,那是多么迷人,又多么美丽,而自己心里又是多么酸呐!
李阿姨解释道:“你岳母让他干,那是没办法,她是为了这个家。可是她不是一个放荡的人,她不想当一个放荡的女人,也怕孩子们发现,这才答应只有几次。连他们怎么干的,村长高兴的时候都说给我听了。你要不要听啊?我看你挺有兴趣。”说着,用他的手在自己的胸上揉弄。她的一双眼睛尽是媚态,跟平时不同。
成刚笑了,说道:“你要是想说,那就说吧。我也想知道,我岳母在床上是一个什么样的女人。”
李阿姨咯咯笑,说道:“我就讲给你听。你岳母这个人,实在是个正经、守旧的人。他们第一次的时候,村长连亲她一下嘴都不让。两个人脱光了之后,没有什么前奏,直接就上。你也知道,没有前奏,你岳母就不兴奋,不兴奋就没有水。村长倒是很兴奋,挺着一根大鸡巴,往你岳母的洞里就干,可是半天也进不去,弄得你岳母也扭屁股,她也疼啊!怎么办,又不让亲,不让乱摸,村长没法子,只好把口水抹到鸡巴上,费了好大劲儿,才把鸡巴插进去。当鸡巴全进去之后,村长乐得差点没射。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使劲儿插着,插了一会儿,你岳母才流出点水来。
“你岳母的洞虽说生过孩子,可是恢复得好,还是很紧。村长插得舒服,连喊带叫,嘴里嚷嚷着:“风淑萍,我的姑奶奶,我终于操着你了。操你的屄真爽,我最喜欢操你的屄了。”村长由于太兴奋、太快活,还没有干到一百下,就忍不住射了出来。而你岳母也真无情,不但不动一下,连哼声都没有,跟块木头一样。她要是浪一浪,村长只怕刚进去就射出来了.”
成刚听得心怦怦乱跳,血流得好快,一张脸都红了。那不是害羞,而是兴奋。他仿彿看到了岳母在男人身下的样子。岳母是美丽的,跟兰月一样美啊:可惜这块肥肉却落到村长这个狗嘴里。
成刚不由得呼吸都粗了,说道:“你接着讲吧,李姐。”双手狠揉她的胸脯,感觉她的乳房都胀了起来。
李阿姨双眼放光,问道:“听得过瘾吗?”
成刚老实回答:“真过瘾,好像看到现场一样。”
李阿姨说道:“后面还有更过瘾的呢。你听我说。他们第一次,村长很乐。然后又有了第二次、第三次。现在我讲最后一次。”说着,她把成刚推到床边坐下,自己伸手到他的胯下,一边抓弄着一边说道,“最后一次的时候,村长特地买了药去,他想这是最后一次操她,可得操过瘾才行,因为以后就没有机会了。
“他趴在你岳母的身上,干了不知多少下之后,把你岳母干得骚水流出不少,把被单都弄湿了。你岳母放松多了,也感到了男人的好处。之后,村长让你岳母撅着屁股,他从后面操。
“村长迷恋你岳母主要一点,就是你岳母的屁股长得好,又大又圆,又那么白、那么嫩。这个屁股撅起来之后,那个迷人劲儿就甭提,村长看得直流口水。他先是用手摸,摸了多少遍都不够,滑得跟西瓜皮一样。摸过之后,就忍不住伸过嘴去亲,抱着这个好看的大屁股亲个没完没了。亲来亲去,亲到屁眼跟骚屄上。村长从来没有对女人这么好过,他张大嘴,伸长舌头,连亲带舔,连屁眼都不放过,把你岳母亲得骚水不知道流了多少。她也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连喊带叫,连哼哼带呻吟。
“村长受不了这个,就挺起大鸡巴插了进去。他一边呼呼操着,一边摸她的屁股,抓她的奶子,操得你岳母喊出了自己男人的名字。村长一口气干了有半个小时,他那个疯劲像只饿狼,操得你岳母胳膊撑不住,整个上身都趴了下去,屁股翘得老高,在村长的操弄下,连扭带撅。我相信她也挺舒服,那天村长过足了瘾,直操到操不下去为止。操完了之后拔出鸡巴,把精液都射到你岳母的屁股上,抹得满屁股都是。村长说,他当时很骄傲,这辈子最得意的时候,就是那回操你岳母的时候。他说,他就是马上被枪毙了,他也没什么怨言。”
李阿姨的讲述,听得成刚棒子将裤子顶直老高。他的眼睛都红了,那是被情欲烧的。
李阿姨也是一个懂事的女人。她立刻解开他的裤子,放出大棒子,张开嘴含了进去。她也受不了了,她讲着别人的历史,讲着香艳的场面,而自己也受到了致命的诱惑。
她也想那事。她现在也需要一根大鸡巴,操得她娇躯直抖,淫水长流。
李阿姨含着肉棒,很有节奏地吞吐,不时发出咕叽咕叽的声音。同时,她的手指还在成刚的蛋蛋摆弄,每一下部展示着她的技巧。她的功夫相当了得,时而吐出龟头,用舌头扫荡着每个部位;时而又含在嘴里套弄着,每一个动作都那么老练,那么流畅。可见平时的练习之勤。
成刚眼看着李阿姨用嘴玩着自己的肉棒子,那灵活的舌头、那红润的双唇、那醉人的眼神,以及自己获得肉体上的快感,都教他有点忍无可忍。尤其想到刚才李阿姨讲的岳母跟村长的艳史,一想到岳母那肥大的屁股、俊俏的面孔,以及想像中的扭动与浪叫的样子,再想到粗长的肉棒在她的洞里进出的样子,成刚怎么能不激动呢?
他受不了这个,就按着李阿姨的头,猛烈抽动肉棒子,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嘴:心里想的全是岳母被操时的模样。那屁股的扭动、肉棒的狂妄,肉棒仿彿不是村长的,而变成自己的了。粗长的家伙正在那陌生而温暖的洞里活动呢,每一下摩擦都教人销魂。他是多么兴奋,又那么激动。
这么一激动,控制力就下降。李阿姨加快了动作,猛舔着他的龟头和棱沟,还不时吻他的马眼。成刚在想像与现实两重力量的攻击下,实在受不了,后背一激灵,喷射而出。
李阿姨躲闪不及,都射到了她的嘴里。好多好黏啊,李阿姨想要吐掉,成刚说道:“不不,你吃下去,这东西对你没有害处。”
在成刚渴望的眼神之下,李阿姨便一仰脖子咕咚咚地全咽了进去。咽完之后,李阿姨又把肉棒子舔了一遍。那肉棒子好干净,像是新洗过的黄瓜。
未了,李阿姨在龟头上捏了一把,说道:“我可从来没吃过男人的这东西呢,你可是头一个。”
成刚得意地说:“那我可太高兴了。”
李阿姨笑着,脸上带着春意,说道:“怎么会这么快就完了呢?按你的实力不应该会这样。”
成刚说道:“实在丢脸,我太兴奋了。可是你还没有快活,我们再酝酿一下,我要再操操你。”他当然不会把自己想到的事说出来。如果不想到那事,他还要猛干一番才能交货。可是一想到岳母那事及肉体,他就忍不住了。虽然是自己的岳母,但在自己的心目中,她跟兰氏姐妹一样儿都是独立的女人,没考虑到她们之间的血缘关系。
李阿姨摇了摇头,说道:“不了,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好了,咱们也该走了。”
既然这样,成刚也不好说什么。不过依目前的心情,他倒真的不想再干事,他心中想得更多的是岳母的往事。
随后,两人整理了一下东西就一起出了旅馆。两人上了摩托车,成刚将她送到亲戚家。临别的时候,李阿姨说道:“成刚,我应该告诉你我的名字。”她痴痴地望着他。
成刚还真想知道她的名字,就说道:“好哇,我很想知道。”
李阿姨说道:“我叫李秀芹。记住了。”说罢,李阿姨飞了个媚眼,就拎着自己的皮包进门去了。
成刚转回头,望望天空,又望望街道:心中既有一种满足感,又有一份失落。能得到李阿姨的肉体,自然是好事,可是听说了岳母失身于村长,被村长占了便宜,成刚心里多少有点遗憾。他认为,岳母即使失身,也不该失身给那样一个庸俗的男人,怎么样也得找一个英雄失身吧?
对于岳母的出墙,成刚也赞同李阿姨的观点,这不应该怪她。在那种艰难的处境里,换了哪个女人都难以承受。为了一家人,她做出牺牲也是应该,也是不得已的。凡是通情达理的人都不会责备岳母,还应该对她表示佩服。若她是一个轻浮的女人,那事做也就做了,也没什么。可是她不同,她是一个自尊强的女人、要脸的女人。要她做那事,比要她的命还难。但是,她做了,勇敢地做了。即使她地下的男人有知,也不会怪她。她的牺牲,换来了孩子们的吃饱穿暖,长大成人。否则这一家还不知道会变成怎么样呢。
成刚心想:如果兰花她们知道了这个秘密,她们会怎么想呢?还有兰强,他会怎么看?他们都会像自己这么理解岳母的难处吗?很难说。不过,他相信,若是兰月知道,她一定不会为难自己的母亲。
人生在世,不如意事十之八九。如果没有那种环境,谁会犯错呢?我这个岳母原来是那么坚强、那么坚忍的一个人。我不但不怪她,还应该称赞她。假如自己是一个女人,只怕也会选择那么做。
想完心事,成刚只觉得豁然开朗。今天的收获真是不少。
当他骑着摩托车回到家时,家里已经准备吃饭了。风淑萍跟兰花已经将饭菜摆在桌子上,正等着兰月跟成刚回去吃饭呢。
成刚望着忙前忙后的岳母风淑萍,感觉自己是头一回见到她一样。是啊,以前自己对她的认识太有限、太表面化。但现在不同了,自己知道了她人生的艰辛,命运的坎坷,她在人生的风雨中成熟并坚强起来,总算完成了抚养儿女的重任。她很让人钦佩。与此相比,那一个污点根本算不了什么。
成刚多看了几眼风淑萍。风淑萍也注意到了,对他温和地笑了笑,说道:“成刚,怎么了,我的脸上弄脏了吧?”她的目光多温暖,又充满了爱意。那是一个长辈对后辈的呵护。
成刚摆了摆手,说道:“婶子,没有没有。我是看婶子你长得好看,你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她们姐妹都好看。”
兰花在旁边说:“那还用问,我妈年轻的时候,一定比大姐还好看。”
风淑萍摸摸自己的脸,目光一暗,说道:“时间过得太快了,转眼间,我已经四十多了,成了老太太了。年轻时候多好,我被大家说是附近这些村子里最好看的女人。现在,连最好看的老太大都当不上了。”说着,她笑了,笑容中充满了沧桑,好像她真的变成了一个老太婆。
兰花仔细看了看风淑萍,说道:“妈,你才多大的年纪啊!你要是换上城市人的衣服,再化化妆,你看起来也就三十出头的年纪。
风淑萍听罢笑起来,露出一口白牙,说道:“兰花,你就不要开妈的玩笑了。对了,兰月也该回来了吧?咱们准备吃饭吧。”
正说着话呢,兰月刚好进了院子里,随后进了屋。她夹了本书,一脸严肃。只是当她的目光跟成刚的目光相碰时,成刚仿彿看到了那一碰产生的火花。还没等他看清楚时,兰月已经走到一旁。
成刚心想“这兰月怎么看怎么好看,那严肃的脸后面,藏着无限的诱惑跟柔情呢;那高雅的背后,有着热情跟淫荡。只是这方面,只有成刚最清楚。找个机会,得好好操操她。这样的美女,不尽情享受,实在是浪费。想到兰月的床上风采,他一阵阵的醉。
接下来,大家围坐桌旁,开始用餐。
在饭桌上,风淑萍说道:“那些柴火也干得差不多了,这个周六或周日,我打算雇车把它们拉回来。你们看怎样?”
兰花回答道:“行,到时我也要跟着去。让我看家,都快闷死了。”
兰月说道:“妈,这周六和周日不行。我们这个周日补课,我脱不开身。”
风淑萍想了想,说道:“到时候叫兰雪回来帮忙吧。”
兰花提醒道:“妈,兰雪要是知道是干活,她会回来吗?”
风淑萍望着兰花,说道:“我知道,可是这个丫头太懒了,要是不治治她的懒病,那可不行。兰花,咱们事先不告诉她。她回来后,就拉她去干活。”说到这儿,风淑萍温和地笑了笑,使成刚很难把她跟犯了错的女人连在一起。
等到周末,兰雪骑着摩托车欢天喜地回来。她没有课,认为这下子可以好好休息休息。等回到家,听说要上山干活,她的脸一下子拉长了,跟她妈说:“妈,什么时候不行,非得这周吗?”
风淑萍板着脸说:“那柴火应该干得差不多了,再不去拿回来就会被别人偷走了。就是这周。”
兰雪苦着一张脸,转动着眼珠子,煞有其事似的以手指敲着头说:“妈,我想起来了,这个双休日我们有重要活动,非去不可。哦,对了,是我们班导过生日。对,就是这样,我一定得去。”说着就想往外跑。
风淑萍大喝一声:“回来。”
兰雪对风淑萍笑了笑,说道:“妈,你不让我去参加活动也行,不是需要一个看家的吗?我看家就是了。”她脸上的笑容透着狡猾跟调皮。
风淑萍摆了摆手,说道:“不用了。这回我们都商量好了,都去干活,不用看家,应该也不会丢什么东西。”
一听这话,兰雪的笑容僵死,比挨了一顿打还难受。其他人看了,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兰雪大为羞涩,眨着美目说:“笑什么啊,有什么好笑?劳动是光荣的,劳动是高尚的,我去干活就是了。”说着一屁股坐到炕沿上,呼呼地直喘气,可见实在是不愿意去干活。这种体力活儿可不是她喜欢做的事。她喜欢做的事多了,诸如唱歌、购物、吃好吃的、穿好衣服等等,唯独没有劳动。
等到出发那天,事先向人家借好车,大家先上山把柴火捆好,抱到车能抵达之处集成堆。等到差不多了,再让车拉回来。那天干活很顺利,兰花虽然怀孕了,但也干了些力所能及的事。出来干活,呼吸新鲜空气,她的心情好多了。只是每一想到大姐是自己老公的情人,就如同闻到煤烟一样不舒服。可是没亲眼看见,她宁愿相信那是兰雪编的,不是真事。
等到中午时候,大家把准备工作做完了,由成刚回去叫车,顺便买点水喝,因为水已经喝光了。成刚答应一声,就骑摩托车走了。他前脚一走,兰雪心里就犯了嘀咕。她心想:姐夫回去必然得先吃饭,免不了会跟下班回来的大姐照面。这两人一照面,会不会像发情的动物一样搅在一起呢?那可便宜大姐了。她把姐夫对我的宠爱都抢了去,我怎么能甘心呢?我应该联合二姐对付她,把她挤跑。
想到这儿,她将兰花拉到一边,说道:“二姐,姐夫回去会不会跟大姐乱来呢?”
兰花的心格登一下子,脸上热起来,半天才说:“我想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怎么都不信他们会有那种关系。你一定是编的吧?”她的话连自己都没法骗。
兰雪使劲将身边一棵小树的枝条折断,真诚地说:“我要是骗了你,我就跟这根树枝一样。”
兰花没了主意,想了想,问道:“那现在怎么办?”
兰雪的眼珠子灵活地转了转,说道:“二姐,你不是不信吗?耳听为虚,眼见为实。咱们就回去抓奸。你亲眼看到的东西,你总会相信吧?”
兰花打心里不愿意,不是怕看不到那个场面,而是怕一旦看到了,那可怎么办才好,以后跟大姐和成刚的关系不知道该怎么处理。这看不到就当没有,要是看到,自己要保持目前的心态都难。
兰花考虑好一会,下不了决心。兰雪着急,说道:“二姐,人家都欺侮到你头上了,要把你心爱的男人抢走了,你怎么还能这么冷静呢?要是我,就算是自己亲姐姐抢的男人,我也要跟她拚命。这世上的好男人多了,干嘛非得抢我的男人?咱们都是人,不能像棉花一样随便让人踩、让人压。”她说得很激动,真像自己的男人被抢。
兰花的眉毛皱在一起,眼里充满悲伤,低声说:“要是变了心,你就是再争还有什么用呢?”
兰雪坚决地摇头,说道:“不,二姐,你不能这么说。姐夫真的变心了吗?我不相信。你想,你们相处多久,大姐才认识姐夫几天?再说,你们都有了孩子,为了孩子,你也得把姐夫抢回来,把大姐打败。”
显然这话打动了兰花。她摸着自己尚未隆起的肚子,说道:“孩子,我的孩子,妈妈多么爱你。咱们这个家不应该散了啊!”
兰雪加劲游说道:“就是,就是啊,哪怕就是为了孩子,你也得采取点措施,把可恶的女人赶走。”
两人来到风淑萍跟前。兰花眯着美目,用虚弱的声音说:“妈,我有点不舒服。我想让兰雪送我回去。”
风淑萍看了看兰花,一脸怜爱,拉着她的手,说道:“兰花,你今天就不该来啊,回去休息吧。不过兰雪可得回来,她是主要的劳动力。”一听这话,兰雪哼了一声,小嘴撅得老高,可以挂几个油瓶了。
下了山,上了车,两人就往回家的路去。兰雪斗志昂扬:心想:这次抓到你们,看你们还有什么话说?大姐啊大姐,你也太过分,抢自己妹妹的男人,你也太没有道义了吧?你要是憋得慌,需要鸡巴操,也别找自己的妹夫。长根大鸡巴的男人有得是,以你的美貌跟身材,咱们这村里的男人谁不想操你?只要你愿意,他们都愿意排队操你。只怕连八十岁老头子也想试试呢。
兰雪越想越恶毒,越想越下流,想到后来,连她自己都觉得过分。她目视前方,双手握车把,芳心里很不平静。想到可能出现的抓奸画面,她的脸上就露出了残酷之色,这种表情与她的年纪很不相符。
而兰花则跟她不一样,她可不希望看到那种震撼人心的场面。她不愿意相信大姐蛊是自己老公的情人,更不希望他们今天中午真的会“做爱”。想到“做爱”,她的心里就酸溜溜的。因为她觉得那根大肉棒子应该是自己的私有财产,只应该插进自己的小穴里,而不应该去攻击别的女人。她心里想道:成刚,我的老公,你可以找许多女人,我都不怪你。但你不应该打我大姐的王意,这有点不合理。
可究竟怎么个不合理法,她也说不清楚。眼看着离家的路越来越短,她的神经也越来越紧。
回头再说成刚,骑摩托车回到家里,打算先车草吃过饭,跟兰月说几句话,买好东西,再去叫车上山。可是见到兰月的时候,他就有点恋恋不舍。
兰月是先回来的。她穿着一条很普通的粉红色裙子,露出两条胳膊跟半截白腿。她白里透红的俏脸嫩得鸡蛋一般,那高高隆起的胸脯,可以打一百分,那微微翘起的嘴角似笑非笑,使成刚想亲她两口。
她刚把饭菜热好,正往桌子上端呢。
兰月向成刚一笑,说道:“快吃吧,吃完好干活儿。她们都等着你呢。”
成刚凑上前,一把揽住她的腰,说道:“亲爱的老婆,我肚子不太饿,可是我的下面饿得很,你得先喂饱它啊!”
兰月白了他一眼,轻轻推开他,说道:“别缠着我,大白天,让人看见多不好。”
成刚色心已动,怎么可能后退呢。他上前将兰月再次搂到怀里,连亲带摸,不一会儿,就将兰月打横抱了起来。兰月惊呼:“成刚,你干什么?”
成刚笑道:“亲爱的兰月老婆,我想操你,你的小屄一定也痒痒了吧,你一定很需要大鸡巴操了。”
兰月直摇头,说道:“我不要,我不痒。”
成刚不容分说,就将她抱到炕上去。他要用自己的全部热情“羊福”这个大美女,他要用自己那锐利的武器抒发内心高涨的激情,他要为所欲为,大展雄风。他哪里知道,正有两个人悄悄地接近这里,要给他制造麻烦呢!
小村春色【全文完】-30
第九集
第一章 及时行乐
当摩托车接近村子时,兰花的心跳似乎快停止了,她实在不想看到那一幕。她心里暗暗希望成刚今天不要跟兰月做那事,或者自己到家里他们已经做完,她实在不敢想像自己亲眼目睹那一幕时的感受。
兰雪则不然,离家越近,她的情绪越激昂。她心里又恨又怒又兴奋,巴不得天下大乱,自己好趁水摸鱼。最好是二姐怒发冲冠,冲进屋里,给大姐两个耳光,使大姐以后不敢造次。此后,成刚的女人除了兰花之外,只有一个自己。也许他们夫妻离了也好,自己正好可以取而代之,那时候,我连学都不上了,当少奶奶总比当个学生强。
再说成刚与兰月两人,此时已经欲火焚身,难以忍受。成刚抱着她往炕上走去,兰月摇头道:“不,不,成刚,我想上东屋跟你做。”
成刚一怔,问道:“这是为什么?”
兰月微笑道:“那里是你们夫妻休息的地方。我想,做起来一定更好受吧。”
成刚望着她美丽灿烂的俏脸,似乎明白了她意思。他点点头说:“好。兰月老婆说什么,我就听什么。”说着,把她的娇躯往上抛了抛,就往东屋奔去。
进了屋,把兰月轻轻往炕上一放,看着她,心里一阵沉醉。那绯红的脸蛋,显示美女动情后的风韵,鼓鼓的胸脯微微颤着,每颤一下,都表现美女致命的诱惑,还有露在裙外的大腿,那么白嫩、那么修长、那么圆润,使人看不出什么缺点。尤其是双腿略略张开,可以见到里边黑色的小内裤紧紧贴在兰月的秘处,把那里的形状都勾勒出来了。
成刚吞了一口口水就想扑过去,兰月一指窗户,说道:“成刚,把窗帘拉上吧。”成刚思了一声,转过身,随便那么一拉,再回头看兰月,她已经翻了个身,让自己对着她的背影。这背影同还让人心里痒丝丝的。
她侧着身子,双膝前曲,使她的屁股非常突出、非常饱满,尽管比风淑萍稍显逊色,但已经很是难得。成刚由双腿的裸露,想到了她屁股的裸露、以及全身的一丝不挂,还有她在床上的种种风情,那团欲火便不由自主地跳动得厉害,几乎赶上咆哮的大海了。
成刚凑过去,笑着说:“亲爱的兰月老婆,快点转过身来,让老公看看你有多迷人。”
兰月也不回头,说道:“我不想干了。咱们还是说说话好了,万一有人回来可坏事了。”
成刚将她慢慢翻过来,让自己可以看到她又羞又兴奋的俏脸。只见她的双眸幽幽地望着自己,饱含的风情可以令一个男人做任何事,成刚如何受得了这种诱惑呢?
他冲动地凑上去,一手按在胸脯上,一手从裙子下探入。兰月直摇头,哼道:“成刚啊,别再摸了。我身上哪一处你不熟,只怕早就摸够了吧。”
成刚一手揉着胸脯,觉得弹性好好啊,另一手感受过大腿的光滑与细腻之后,就在内裤上点击着、旋转着、抓动着,嘴上说:“怎么会够呢?我摸一辈子也没有够的时候。”说话间,他已经感觉手上湿了。原来兰月已经流出工丽水。成刚大乐,收回手指,在嘴上舔了一口,又回手摸上去。
兰月轻轻扭动着,呻吟着说:“成刚啊,不要摸,不要摸,你摸得我要疯掉了。你想做爱,就快点吧。时间拖长了可不好,随时都可能有人回来,你不要脸,我还要脸呢。我可是一个老师啊,要是叫人抓住,我以后可怎么上班,又怎么教育孩子呢?”
成刚将手指插入内裤,在她的豆豆上猛揉猛捏了几下,使她丽水长流,嘴上说:“老师怎么了,老师也是人呐,老师也需要男人爱,也需要被操啊!难道老师就得当天上的仙女吗?仙女有什么好,连个操她的男人都没有,真是白活了。”说着话,将兰月的小内裤飕地拉掉了。
接着,他上了炕,扯来一个枕头放在兰月的腰下。再抬高她的下半身,分开双腿,使她的羞处完全暴露。这个样子多么好看呐!粉红的裙子包裹着兰月的上身,像个淑女。而下面却光溜溜的,露着白花花的大腿,卷曲的绒毛,粉嫩嫩的小穴,黏呼呼的丽水。神圣的老师此时也变成了浪女,需要男人的爱抚与“幸福”。
兰月被他弄得娇喘着、呻吟着、不安地扭动着。她看到成刚让自己的屁股朝天,双孔正对着男人的眼睛,那淫水流得一塌糊涂。兰月大羞,双手捂脸,说道:“我好丢人呐。你这个人真缺德,让我当不成好姑娘了。”
成刚跪着,把着大白屁股,仔细地观察着尽显淫荡本色的美女下体,说道:“兰月,你不止脸蛋长得好,奶子长得大,连这屄长得也漂亮啊!哪个男人见了不想操一操呐?我爱死你了,兰月。我发誓,我要操你一辈子。要是有下辈子,我也要操死你。”说着头一低,已经把嘴贴上去,尽情地亲吻、品尝、玩弄了。
兰月被他的甜言蜜语兼粗言秽言给说得心里飘飘然,既兴高采烈又激情如火。是啊,哪个女人不喜欢男人这么对她呢?只要心爱的男人对她好,让她高兴,即使被他给操死,也是无怨无悔。但兰月可不想死,她的幸福才刚刚开始,她要尽可能地多享受人生,她的好日子还长着呢。
就在兰月迷迷糊糊的时候,成刚已经脱光两人的衣服,让好戏正式上演了。只见他将兰月放平,跪在玉腿间,手握大棒,笑看着面如桃花般的兰月。兰月美目眯着,红唇微开,轻轻喘息着,那饱满的奶子也随之颤动。那两粒奶头大大的、尖尖的,好诱人呐。
成刚说道:“兰月老婆,我要操你了,你就等着乐吧。”说着,他晃了晃已经粗长的玩意,对着湿淋淋的洞口顶去。当龟头抵在穴口上,成刚还扭着屁股,使龟头转头,磨蹭着兰月的性器。
兰月哼着,也扭腰摆臀跟着龟头动,想让小穴快点套上。
成刚逗她道:“兰月呀,你求我操你吧。我想听你说这话。”
兰月此时冲动得厉害,可也不想说这话,但见成刚那种渴望的眼神,心里一软,就用了极轻的声音说:“亲爱的老公,求你……跟我做吧。”声音好甜好软,带着女性的娇羞与矜持。
成刚冲动得几乎要跳起来。对于兰月这样的人,能做到这一点已经非常不容易。成刚连声道:“好,好,兰月老婆,我现在就操你,我非操得你下午上不了班。”说着,屁股一使劲,龟头已经冲进去了。
“啊,好大啊,好硬啊,我都要装不下了。”兰月真实地表达着自己的感受。
成刚再一使劲,全根而入。”根粗粗长长的家伙被一个小巧玲珑的美穴包得严严实实。那里好暖、好紧、好湿啊!双方的目光一对,都感觉甜蜜无比,比当了神仙还美。
成刚趴在兰月的身上,有节奏地插起来,那两只大奶子也跟着动起来,像两团棉花一样抖动着,令成刚大为眼馋。他伸出手,一手一个,努力玩着。时而抓、时而推、时而转、时而捏,还不忘拨弄奶头。奶头真好啊,跟她的主人一样兴奋,已经硬如豆粒了。
成刚大享艳福,眼望着兰月的俏脸,看她双眉有时皱、有时扬;看她的美目,有时睁、有时闭;看她的头有时仰、有时转;听她的声音有时大,有时小、有时轻松、有时激情。手下的两只大奶子也令他心里飘飘然,多大多圆啊,多么柔软又弹性十足啊。她已经够漂亮了,再加上两只大奶子,更教爱她的男人发狂。
而他的肉棒更是享受极了。每一下进去,都那么扎实有力,每一下出来,都带出一部分嫩肉来,一出一进,都有当神仙的快乐。成刚也大喘着气,越插越快,把兰月干得淫水不知流了多少。
兰月也同样很享受,充分享受到了当女人的快乐。她扭着腰、晃着屁股,跟着成刚的节奏一齐动着。她是多么喜欢这种滋味,要是天天晚上跟他在一起该有多好啊!
屋里人美得无法形容,感觉人生无价;而兰花姐妹俩此时却没这样的感受。
她们的摩托车已经到了村口,转眼间,又来到了自家胡同口。兰花喊停车,兰雪将车子停下,兰花下了车。
兰雪转头问道:“二姐,你怎么了?他们这时候一定在屋里。”
兰花深吸一口气,转头望着熟悉的胡同口,说道:“兰雪,我不想去看了。”
兰雪唉了一声,抽了抽鼻翼,嗔道:“二姐,你这人怎么能这样呢?说好了的事,怎么能反悔。难道你这就么放任他们乱来吗?你真能咽得下这口气吗?那个女人也太欺侮人了。”说着,指指自己家的方向。
兰花看了看周围,说道:“兰雪,你小声点,别让人听见了,我可不想让外人看笑话,这是咱家里事。”
兰雪唉了两声,说道:“你真的不去抓奸了吗?”
兰花皱眉,咬了咬嘴唇,说道:“就算抓到又能怎么样呢?难道真的要离婚吗?要是这样散了,我可什么都没有了。”说着,她轻抚着自己的腹部,眼睛不由得湿了。
兰雪跳下车,坚决地说:“好吧,二姐。你在这儿等着,我替你去好了。”说完,也不等兰花出声,她已经向家里大步而去。她的眼睛都红了。
兰雪气冲冲地到了大门口,往里一瞧,东屋拉上窗帘。她心里明白是怎么回事,心里好酸。她小心地推开大门,慢慢往里赠,来到东窗下,蹲下身子,认真地找寻着可能看进屋里的窗帘空隙,还真叫她给找到了。
透过这个小缝,兰雪看到了屋里的画面——光溜溜的两个人,肉光悦目,只见成刚平躺在炕上,大姐正充当女骑士,在成刚身上扭动颠狂,那两只大奶子,急促地抖颤,像两只跳跃的大白兔,可以把男人的魂都勾走。
成刚配合着有节奏地挺动,双手时不时抚摸着兰月的身子,尤其对两只大奶子频频骚扰,使兰月在跳动之余,还要扭腰晃头,像是不胜挑逗似的,嘴里、鼻子不时地发出性感的声息。
成刚舒服得骨头都酥了,一边享受着小穴的夹弄,一边享受着来自双手的快感,嘴上还问:“兰月,感觉好不好?”粗喘着气,声音不太稳定。
兰月甩了甩头发,使劲夹了几下后,俯身亲了成刚一下脸,接着说:“好、好极了,像是整个人都飞起来了。你的玩意顶到我痒处,像顶到了我的灵魂深处,每一下都让人发疯发狂啊!”说着,朝成刚眯了眯眼,使得成刚的魂儿都飘了起来。
成刚大为得意,说道:“既然舒服,那就用力干吧。我要干死你,干得你一辈子只爱我一个。”把着她的腿用力地挺,使肉棒结结实实地干到深处。
兰月全身都在动着,红唇张合着说道:“真好,我好像已经飞到了九霄云外。”她动作加快,奶子抛动得更快、更急、更为可观,像两团棉花颤颤,像两颗皮球弹跳着。
奶子在这种情况下才是最美的,才能发挥出最大的魅力。
别看隔着一道墙,兰雪都能听见里面的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听得兰雪眼睛直冒火。在她的心里,成刚只能是二姐跟自己的,不能再属于别人,现在,大姐占有了成刚,实在是太过分了。再加上她看到大姐身上那么白,体形那么美,特别是那一对大奶子,简直像国宝一般,那不是每个女人都能拥有的。同样作为女人,兰雪非常不服气,凭什么让她拥有这么好的玩意,而自己却没有呢?
正当她乱想之际,屋里两人已经换了姿势,改为兰月趴在成刚身上,成刚抱着兰月的屁股猛干。可见,兰月用力过多,已经支持不住。因此,成刚帮她的忙。
过不多久,成刚说道:“来,来个狗操的姿势。”
兰月摇头,说道:“不成,我不是狗。”
成刚笑道:“你不是狗就不是狗吧,为了快活,当我是狗好了。”听得兰月噗哧一笑,笑得依旧那么美丽、那么圣洁。
在成刚的坚持下,兰月只好翻过身,跪下来,双臂前支,翘起洁白、圆润的屁股。那两个迷人的小洞毫无保留地暴露在成刚的眼前,湿淋淋的,一个褐色紧揪揪的,一个粉红微微张开,口水长流。两个小洞在黑色绒毛的映衬下,展示着女性最诱人的风采。
成刚如何忍得住?伸嘴过去,一阵狂吻,吃了好多的爱液。那独特的气味,更使成刚热血沸腾。那嘴跟舌头贪婪极了、过分极了,害得兰月啊啊直叫,屁股耸动不止,忍不住回眸哼道:“成刚,亲爱的老公,快点干我吧,别再折磨我了。”那美目微眯,简直像要把人的魂勾走。
成刚受不了,抬起头,顾不上擦嘴上的水,任它发亮。他挺着肉棒,对准穴口,扑滋一声,就插进一半,插得兰月啊地一声。
再一使劲,已经干到底。接下来,就是一阵狂插,插得兰月娇躯震动,哼叫不已,像是受了伤似的。再看那两只奶子,摇来荡去,幻化出迷人的波浪,两粒奶头已硬得像豆粒。
成刚随心所欲地干着,每一下都雄风激荡。偶尔慢下来,伸出手玩玩大奶子,如同玩着健身球。
一时间,房间里各种声响混在一起,春意融融,令观者难受。
看着人家甜甜蜜蜜干着好事,兰雪跟吃了虫子一样不舒服。她又气又恨,又有些冲动,她此刻最想干的事便是立刻破门而入,将两人抓个正着。然而,她又不能那么做,她有什么资格抓奸呢?自己只是成刚的秘密情人,并非老婆,抓奸这种事得让二姐去才行。可气的是,二姐这么软弱,一点都不够勇敢,要是换了我呀……
兰雪没有往下想,又怕被发现,就悄悄地离开,退出院子,返回胡同口。只见二姐正靠着摩托车出神,脸上是迷惑跟忧郁的表情。
兰花勉强一笑,说道:“兰雪,你都看到了吗?”
兰雪见周围没人,说道:“可不是,正在里面干得来劲儿,在你那屋的炕上干呢,好像他俩才是真正的夫妻。二姐,我劝你还是快点去抓吧;再不抓的话,他们就干完,也没有证据了。”
兰花沉思片刻,用力地摇头,目视远方,说道:“兰雪,男人的心要是变了,我可管不了。要抓你去抓吧,我不去。”
兰雪急得直跺脚,嚷嚷道:“二姐,我真是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人家都骑到你头上拉屎撒尿了,你怎么能这么平静呢?这不是你平时的个性,你平时挺厉害的啊。”
兰花深吸一口气,摆了摆手,缓缓说道:“兰雪啊,你还小,你哪里知道我心里的顾虑啊?”
兰雪气得脸发白,一把抓住兰花的手,说道:“二姐,你是他的老婆,你去抓他们是理所当然。你作为他老婆,管管他的事,难道也有错吗?”
兰花想了想,说道:“兰雪,走,你载我到一个安静的地方,我跟你说说话。”
兰雪知道二姐是铁了心不去抓奸,不禁长嘘短叹。她答应了一声,转头看看自己家大门,很不甘心。兰花上了摩托车,又催促兰雪两声,兰雪才发动摩托车,往北去了。
往北不远,两人来到路边的林子里下车说话。兰雪一想到刚才看到的场面,想到兰月的肉体之美,以及她在成刚身上的浪荡样子:心里就酸溜溜的,恨不得拿把刀去杀了她。在她的意识里,兰月已成了她最大的敌人。
兰花望着一脸怒容跟悲容的兰雪,说道:“我不去抓他们,你很不甘愿是吧?”
兰雪回答道:“是啊!大姐那么可恶,都欺你欺到家了,你还不采取措施。你这也太傻了吧?换了我是你,我至少会给她两个耳光。”
兰花提醒道:“兰雪,你说得轻松,那可不是别的女人,那可是咱们的大姐,跟咱们是一个妈生的,你下得了手吗?”
兰雪不以为然,踢了踢身前的树干,哼道:“有什么下不了手的?她对你不仁,你也可以对她不义。大姐又怎么?大姐也不能这么欺侮妹妹吧?她这么做,可曾把姐妹情当回事?她怎么对你,你就怎么对她。”
兰花深吸几口气,稳定一下情绪,说道:“兰雪,我说你是小孩子,什么也不懂,你还不服气呢。我问你,我要是现在闯进去,打大姐耳光后,会出现什么样的后果?”
兰雪想了一会儿,说道:“能有什么后果?大不了大姐跟你翻脸,以后不说话了。可是,以后她就会老实点,不敢再放肆。”
兰花又问道:“那你有没有想过成刚会怎么样呢?”
兰雪毫不犹豫地说道:“还能怎么样?也就是跟你道个歉,说点好话,以后不理大姐,跟你好好过日子。这样,一场风波也就没了。”
兰花苦笑了两声,说道:“兰雪啊,你真是个孩子,一点也不像大人。你说得多简单,跟儿戏一样。以成刚的为人,他会向我道歉,说好话吗?我要是抓了奸还打了大姐,他会那么容易罢休吗?”
兰雪说道:“那他能怎么样?你这当老婆的打野女人两巴掌,难不成他还会跟你动手吗?”
兰花回答道:“要是成刚真的很喜欢大姐,我打了大姐,他一定会跟我吵,弄不好的话,会跟我离婚。”
兰雪啊地一声,失声说:“什么?他会跟你离婚?明明是他出轨,为什么还要跟你离婚?这世界还有没有讲理的地方啊:”
兰花苦笑着说:“我要是跟成刚离婚了,你猜会怎么样?”
兰雪说道:“这年头离婚不是很正常吗?我经常听我们同学说离婚的事,就跟吃饭喝水一样平常。要是你们真离了,我猜啊,用不多久就会复合。”
兰花用手指点了点兰雪的额头,说道:“你真是一个小孩子,尽说傻话。要是他变了心,心中没有了我,离婚后,他怎么可能会再要我?他会再娶别人的。”
兰雪撅着小嘴说:“我就不信姐夫会那么无情。他对你不是挺有心的吗?怎么看,也不像会不要你。”
兰花说道:“他对我是一直很好,没有亏待过我。”
兰雪急道:“可是他背叛了你跟别的女人好,这怎么能对得起你呢?这不是亏待是什么啊?”
兰花沉吟着说:“兰雪,我不能失去成刚。失去了他,我还有什么?让我重新回到农村种地,太阳晒、蚊子咬、风吹雨淋的那种日子我可过够了。有了他,我就有了一切。”
兰雪睁大美目,说道:“就算离婚了,你可以再找男人呐。世上的好男人总不会只有他一个。”但她心里却说,要是离了,我可得想办法嫁给他。别的男人我还看不上呢,
兰花嗔道:“你又傻了。你当找男人像买菜吗?挑一挑就能挑到好的?找男人,要想找到好的可不容易。我费尽力气才碰到成刚,这么好的人我才不会放弃呢。”
兰雪追问道:“难道你就为了不回农村种地,为了过城市的好日子,就对他寻花问柳的丑事视而不见,听而不闻吗?作为一个有自尊心的女人,你受得了吗?你真的要牙掉了往肚里咽,也不吐出来吗?”说着,她不禁又抓住了兰花的手。
兰花靠在一棵颀长而笔直的树干上,闭上美目,老半天都没有声音。她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为了老公开心,自己只有选择装聋作哑,让泪往肚里流。
这时,兰雪一指树林外,低声道:“二姐,你看呐,大姐上班去了。”
兰花睁开眼睛,往前走几步,来到林边,果然见到兰月从这里经过。她换了一套休闲装,美好的身材从背后看也是那么诱人、那么出类拔萃。尤其是她的步态那么轻盈、那么优美、又那么稳重,再加上腋下还夹了本书,更使她有知识分子的味道。从后面看不到她的脸,但可以知道她的心情极好,因为她嘴里哼着小曲呢。兰雪听出来了,那是“甜蜜蜜”,很抒情,很温馨的一首歌。
兰雪待兰月走远后,往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骂道:“不要脸、狐狸精,没有好下旸。”
兰花捣住她的嘴,指责道:“兰雪,你不要胡说八道。她不管有什么错,都是咱们的大姐。再说,一个巴掌拍不响,也许并不都是她的错,成刚是很有女人缘的。”
这话说得兰雪哑口无言。是啊,成刚要不是有一定的魅力,自己也不会失身给他。
兰花故作轻松地笑了笑,说道:“兰雪,时间差不多了,你快点回山上吧,要是跟你姐夫正面碰上,可就不好了。”
兰雪真佩服兰花的定力,问道:“我走了,那二姐你呢?”
兰花摸摸她的头发,说道:“我当然是回家了。记住,大姐跟成刚的秘密,你谁都不能说。要是说出去,后果可不得了,你懂了没有?”
兰雪无奈地点了点头,说道:“二姐,那我走了。你回去了也别跟他吵架,我可不希望你们离婚。”现在的她心里也很乱。
兰花笑了笑没出声。兰雪骑上摩托车,向二姐手挥了挥手,骑走了。兰花则靠在一棵树上,忍不住流下了苦涩的泪水。泪水越来越多,而这些泪水代表了她全部的心事。
成刚做完好事,吃过饭,跟兰月分开后,就去买东西和找车拉柴火。车到了山上,与风淑萍、兰雪一起努力,装了满满一车回来。到家后,一边卸柴火,一边堆柴,等卸完时,院子里已经堆起一座小山。
忙完之后,风淑萍看到这个成果,非常满意,招呼着成刚跟兰雪回屋洗脸、休息。
屋里的兰花已经把饭做好了。大家洗完,换过衣服,就等着兰月回来,一起吃饭。兰雪想起中午的事,气不打一处来,就嚷嚷着说:“妈,我已经要饿晕了,等她回来,我非饿死了不可。我要先吃了。”说着,便拿筷子要挟菜。
风淑萍用筷子一打她的手,教训道:“兰雪,你才干多少活儿啊?今天是你姐夫主力,他都没喊饿,你喊什么呀?老实坐着,等你大姐回来。这个时候,她应该也差不多该回来了。”她稍显藜黑的脸上带着慈祥和温情。
兰雪哼了一声,说道:“她都没上山干活儿,凭什么等她啊?她就是不回来,也有地方吃饭去。她长得那么好看,可以吃饭的地方多得是。”
兰花瞪了她一眼,说道:“兰雪,少说这些没用的。”
风淑萍望着兰雪,郑重地说:“你大姐可不是一个随便的人,她可是很自爱的。”
兰雪大为不平,哼哼两声,大声道:“什么自爱啊,那都是假相。其实她啊……干什么呀?”她想说:其实她啊,是一个贱货,跟婊子差不到哪儿去。哪知道,旁边的兰花在她的大腿上狠掐了一把,使她蓦然惊醒,意识到有点口无遮拦。这要是说出去,结果无疑是扔出一枚手榴弹,会把这个家炸了的。
她看母亲正瞪着她,再看成刚也眼睛睁大了,瞪着自己。显然,她的话引起了成刚的反感,看来他不允许别人说兰月的坏话,即使说的人是她的姐妹也不行。
兰花连忙替她打圆场,说道:“兰雪饿坏了,心情不好,胡说八道罢了。她一个小孩子说话当不得真的。”
风淑萍警告兰雪:“以后再说这种混帐话,瞧我不打你耳光。”
成刚则微笑着说:“小孩子就跟小树一样,要经常剪剪枝叶,不然的话,会畸形发育的。”话虽平淡,但兰雪能感受到这句话背后的不悦。她伸了伸舌头,辩解道:“我只不过说点牢骚话罢了,你们还都当真了?哼,我发育很好,谁给我乱剪枝叶,我跟他玩命。”说罢,双手一抓腮帮子的肉,朝成刚做个鬼脸。看到她那调皮的样子,大家都不由地笑了起来。
笑声未落,兰月就如春风般地进来了。只见她脸蛋白里透红,一双美目水汪汪、亮晶晶的,转动之际,风情万种,诱入主极,整个人像是充了电一般,全身都是力量。想必这就是爱情跟性爱的作用了。”个女人,就是一盆花,时间久了,不施雨露,就会黯淡。兰月现在已经走出阴影,活得多美丽呐。
她带着含蓄的笑容坐在风淑萍身边,朝对面成刚看了一眼,又看看自己的姐妹,说道:“你们先吃好了,不用等我。你们都挺累的,咱们都是自家人,哪来那么客气啊。”
兰雪撅着嘴,瞪了她一眼,想说什么,但还是忍住了。她怕一不小心会闯祸。最好的法子就是不说话,沉默是金呐。
兰花笑了笑,说道:“大姐,大家也都还不饿,就等等你。要是饿了,就不会客气了。”说这话时,她心里也不太高兴。发现她跟老公的私情,换了哪个女人都不会好受。她真想当面质问一下大姐,为什么要抢自己妹妹的男人?可这只是个人的想法,理智告诉她,一定得忍,小不忍则乱大谋。
风淑萍脸上露出很幸福的笑容,说道:“好了,好了,兰月回来了,咱们吃饭吧。”于是,大家都举起筷子忙活起来。干了那么久的活儿,成刚等人还真是饿了。虽说桌上并没有什么山珍海味,可也吃得津津有味。等到吃光了,还有点意犹末尽呢。
吃过饭,兰花收拾桌子、洗碗,兰雪躺炕上养神,风淑萍等三人都坐在炕沿上闲谈。风淑萍拉着兰月的手,欣然望着她,说道:“兰月啊,我的好孩子,你越来越好看了,比我年轻时候强得多了。”
兰月听得脸上一热,含羞说:“妈,你今天怎么也夸起我来了?我知道,你年轻时,可是这一带最漂亮的女人,我哪里能跟你比啊?你年轻那时候就好比凤凰,我充其量只是一只家鸡罢了。”
兰雪把美目一睁,哼道:“也许是一只野鸡吧。”由于她故意含糊声音,大家也都没听清楚。要是听清楚了,她的麻烦就来了。
风淑萍无限惋惜地摸摸自己的脸,说道:“我早成了老太太了,一眨眼就是十几年。我的命不好,跟了你爸,他也不长寿,早早死了,把全家的担子都压在我身上。我受了多大的委屈啊!我真是怪他。”说着,眼睛有点湿了,想起了从前的一切。
兰月连忙劝道:“妈,谁不想长命百岁,我爸死得早,那也是命啊。他就那么长的寿路,谁也没办法。你把我们都养大成人,也挺了不起了。妈,你是天底下最好的妈、最伟大的妈妈。我以你为骄傲,以你为自豪。”说着,便跟风淑萍搂在一起。
风淑萍轻轻拍拍她的背,感慨道:“将来你们长大了,知道了以前的事时,只要别怪妈妈就行了。那样,我可就阿弥陀佛了。”她的目光变得深沉,想必想起了不堪回首的一段往事。往事沉甸甸的,像一块石头压在她的心上。
成刚当然知道她指的是什么。他望着她风韵犹存的脸,心想:她是多好的一个女人呐?善良、随和、厚道、勤劳、朴实,虽说曾经失身给村长,但那也是不得已。她不是为了自己享乐、为了感官刺激,她是忍辱负重、为了儿女、为了这个家。儿女们不但不该指责她,还应该理解她,佩服她。假如自己是她的孩子,自己就会原谅她。
风淑萍轻轻推开兰月,再次打量兰月,再次夸道:“兰月啊,你现在正是最美的时候,思,赶得上水做的了。要是出去找对象,保管那些小伙子会挤坏咱家的大门啊!”
兰月听得心里美滋滋的,说道:“妈,看你,又开女儿的玩笑了。我可是说过,暂时不找对象。等工作成了,再到省里去找,一定能找到最好的。”说罢,向成刚扫了一眼。
炕上的兰雪又作声了:“这世界的坏人太多了,到处是色狼。找男人可得多长几对眼睛,像大姐这样的美女,要是落到狼嘴里,可就太可惜了。”
兰月听着刺耳,说道:“兰雪,谢谢你的提醒,大姐我虽然不是诸葛亮,但也不是张飞。”
风淑萍深情地说:“只要以后你能找到像成刚这么出色的男人就行了。你看兰花现在多幸福啊,村里的哪个女人不羡慕她。”
兰月的美目在成刚的脸上一转,充满自信地说:“妈,我一定可以找到自己的幸福,你就等着看吧。”
炕上的兰雪越听越不是滋味,她真想说:“大姐,你就别做梦了。有道是‘红颜薄命’,女人越漂亮,就越命薄。像你这么好看的女人,不当寡妇,就得当婊子。看在姐妹的份上,你就多当几回寡妇吧,总胜过当婊子。”但这话只在心里乱转,可不敢出口。这话要是出口,不用别人说啥,成刚就得将她从炕上拎起,然后像扔小鸡一样,把她扔到地上。
兰雪现在很恨兰月,不止是因为成刚,也因为相貌。她心想:一母所生,凭什么优点都叫你占了?论脸蛋,你最好看;论身材,你也最好;论胸脯,你也最大;论修养,你也最好,你有了这些也该知足了,凭什么你还要占有成刚,经常让他操?他操别人,我还能忍受,操你可不行,你太叫女人们妒忌了。我相信二姐也跟我一样痛恨你,恨不得你突然一命呜呼。
这时候,风淑萍跟兰月说起了表姐风雨荷。
兰月说道:“妈,表姐可真棒,不止有钱,现在还是警察。我都听说了,她这次执行公务来到县城,正在舅舅家呢。妈,我真想去看看她。”
风淑萍微笑着,说道:“这孩子从小就厉害,跟你一样了不得。也不知她能待多长时间,要是待久了,应该会来看看我这个姑姑吧。”
兰月说道:“只怕她太忙了,抽不出空来。唉,要是论本事、论相貌,我比她还差一大截呢。”
兰雪在炕了思了一声,很正经地说:“表姐太出色了,是比大姐强多了。”
风淑萍摇头道:“兰雪不要乱说。以我看,兰月跟风雨荷一样,都是挺难得的好姑娘,她并不比兰月强。”
成刚听了舒服。他已经见过风雨荷了,在他看来,两人犹如春兰秋菊,各有特色;双峰对峙,难分高下。如果非得挑一个花王,自己会挑兰月。为什么呢?因为自己爱她。
晚上,拉好窗帘,铺好被子,夫妻两个说话。兰花说道:“刚哥,你今天累了吧,那就休息吧。”她的目光扫过这炕上时,心里很不痛快。回想到白天老公跟大姐做的那事,心里就想要发火。她也是女人,再宽容也是有自尊心的。
成刚见兰花一副无精打彩的样子,就搂着她的肩膀,问道:“你怎么了?兰花。我看你不大有精神。”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有哇,我很好,可能是怀孕了,才显得没有精神吧。”
成刚仔细瞧了瞧怀中的兰花,说道:“不对,你一定有心事?你骗不了我的。咱们做了这么久的夫妻,我还看不出来吗?”
兰花又将笑容加深一些,说道:“哪有的事?可能是想念城市了吧。”
成刚说道:“这里才是你的家,你还会想念城市?那里跟笼子似的。”
兰花反驳道:“那里就算是笼子,也是黄金编成的呀。我喜欢那里。楼高、人多、车多,多热闹。哪像我们农村,一年到头都冷冷清清,没什么好的。”
成刚将兰花搂得紧一些,说道:“你是不是想回去了?”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是啊。我很想回到咱们的家里,只有咱们两个,没有任何人打扰的家。”她说的是真心话。她的想法是离这里远一些就安全一些,离开这里,不让大姐跟着。
成刚点点头,说道:“既然这样的话,那么你先回去吧。”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难道你不走吗?你不走,我自己回去有什么意思?离开你,我觉得生活都没有什么意思了。”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兰花,这话我爱听,不过现在我还不想走。”
兰花睁大美目,问道:“那你想什么时候回去呢?总不能在这里待一辈子啊。城市才是你根据地,才是你施展才能的舞台。”
成刚想了想,说道:“再过一阵子吧。等兰月调入城里,咱们就回去。”
兰花啊地一声,说:“你还要等她调进省城再走?不要吧。”
成刚对兰花的反应有点奇怪,忙问道:“兰花,你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她不是你姐姐吗?咱们帮她也是应该的。”
兰花意识到自己有点不对劲,马上露出笑容,说道:“刚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觉得你对大姐的事过于热心。大姐虽说是我的至亲,可说到底,她还是别的女人。再说,她那么优秀、那么出色,万一你喜欢上她,把我给甩了可怎么办呢?”她以开玩笑的口气试探他。
成刚爽朗地一笑,说道:“你想到哪里去了?你大姐既然那么优秀,怎么会看上我这个有老婆的男人呢?”
兰花追问道:“那你这回帮了她的大忙,她要怎么报答你?是不是要以身相许?”
成刚微微一笑,说道:“兰花啊,你在瞎说什么?这世上的男人又不足都死光了,比我强的人太多了,多如牛毛。”
兰花仰头直视着成刚,说道:“可是大姐要是真看上你了,你会怎么办?你会踢了我,再娶她,对吧?”
成刚在她的头上轻弹了一下,说道:“你乱说什么呀?在我心里,你是唯一的皇后,就算我的女人再多,也都是妃子,这回你明白了吧?”他哈哈笑了。
听到这话,兰花心里踏实不少。沉默了一会儿,兰花又说:“说来说去,你还是有找妃子的念头。刚哥,你说说,我哪点对不起你?让你有这样的念头。”
成刚摸着她的秀发,说道:“你绝对是一个好妻子,没有什么对不起我的。是我不好,有时会管不住自己的心,这大概是男人们的通病吧,总是看外面的花更香些。我这么说你不会见怪吧?”
兰花回答道:“我不会见怪。我喜欢你坦白地跟我说话,我不喜欢你总是瞒着我什么。咱们是夫妻,应该坦诚相见。你瞒着我什么,我心里会难过。”
成刚轻声说:“我知道,我知道的。如果我瞒你什么的话,那也是不得已呀,也是为了你好。”
兰花坐直身子,斩钉截铁地说:“不,刚哥,我觉得你这么想不是为了我好,你应该什么都告诉我,我可是你的老婆。就算是你在外面找了女人,也应该告诉我的。我不是说过,我同意你在外面找情人,我就是知道男人们的通病,为了让你开心、别闷着,我才会这么想。”她说这话时,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毕竟那说的是玩笑话,等知道老公真在外面有了情人时,感觉就不一样了,就好像自己的房子被别人住了,自己的车被别人开了,自己的床被别人睡了一样不好受。
成刚望着她,感觉她的声音都有几分呜咽,他再度将她搂紧,说道:“兰花,瞧你,好像真发生了什么事似的。我跟你说,我还没有情人呢。有了情人,我会告诉你的,只是到时候你可得经受住呢。”
兰花鼓足勇气说道:“我心眼再小,也能容下一个女人。”她说这话时,心里却想哭。因为这可是言不由衷的话,这要是真心话,她就不会为大姐的事那么伤心了。
成刚哈哈笑,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我真是太高兴了。你可是我的贤妻,世上的贤妻虽多,可也没有几个能贤惠到像你这样,连老公找情人都允许了。太难得了,就这一点,我这辈子都得对你好。不然我会觉得自己有罪的。”
兰花突然伸手抓成刚的肉棒。成刚一愣,说道:个干什么呀?”
兰花望着成刚,说道:“咱们已经多日没亲热了,你一定闷极了,我来陪陪你,给你消消火吧。”
成刚急忙推开兰花的手,说道:“还是别傻了,你怀着宝宝呢,要是搞掉孩子可糟了。为了孩子,我就是憋坏了,我也认了。”
兰花说道:“可我心里不安,我不能不尽当妻子的责任。”
成刚说道:“你要陪我,以后的时间多得是。等危险期过了,咱们再做吧。我不会挑剔的。”
兰花又去抓他的肉棒子,一边揉弄着、一边说道:“刚哥,不行的话,你喜欢哪个女人,就跟她做吧,别苦了你自己。哪怕跟我大姐干都行,只要她愿意,我不会说什么的。”她一冲动,便说了实话。
成刚大惊,脸色一变,忙问道:“兰花,你告诉我,你都听到什么了?”心想,难道我跟兰月的事已经被她发现了?要是暴露了,那可是大大地不好。现在不是发生家庭内讧的时候,要是乱起来,兰月也许在冲动之下会跟我断绝关系,那我可就惨了。
兰花总算还聪明,忙说道:“我没听到什么呀,我只是觉得你跟大姐倒挺像一对。”
成刚心里稍安,说道:“你呀你,又胡说。你这话跟我乱说一通,还没有什么,要是让别人听见,可就坏了。我自己臭名远扬还没有什么,你大姐兰月可是一位未婚姑娘,这事传出去,她以后怎么找对象,怎么嫁人呢?又怎么当老师,教育学生呢?”
兰花心里苦涩,嘴上说:“我知道了,我以后不会胡说了。”心里却说,老公呀,你为什么要骗我?你如果坦白说跟大姐的事,只要你不甩了我,我什么都答应你。谁叫我深爱着你,又离不开你呢。
成刚想了想,说道:“我看兰雪这两天也不太对劲,她怎么了?是不是生病了?”他想到兰雪对兰月的不满之言:心里不禁起了疑心,难道这个小家伙发现什么蛛丝马迹了吗?这很有可能,不然,她怎么总对兰月没个好脸色跟好话呢?看来有空得问问她。
兰花说道:“没听说她有什么毛病,可能是读书太累了,心里不痛快吧。她是个小孩子,要是说错了什么话,你也用不着跟她计较。童言无忌嘛!”
成刚笑道:“我自然不会跟她计较,我又不是小孩子。”心里却想,这小家伙年纪虽小,可心眼一点都不少。像上回将我家地址泄漏给别人的事,我还没跟她算帐呢。我跟兰月的事,她要是真发现了,并且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能轻饶了她,非得给她点教训不可。这孩子,要是不好好管管,真要无法无天了。
兰花稳定一下情绪,看了看时间,说道:“刚哥呀,咱们睡吧,已经不早了。”
成刚思了一声,说道:“来,让我抱着你睡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那让我来帮你脱衣服吧。”
成刚也笑道:“那我这当老公的就不客气了。”说着便站到炕上去。兰花带着笑容,伸出纤纤玉手,从上到下帮成刚脱了下来。当她将成刚脱得只剩下内裤时,她并没有停手,而是要将他扒光。
成刚感到奇怪,说道:“你要我裸睡吗?”
兰花将她的内裤拿走,眼望着他的肉棒子,心里扑通扑通,说道:“刚哥,我很想让你干。我喜欢那种被你干的感觉。”说着,已经伸手握住了肉棒,慢慢地套弄、拨弄着。
成刚微笑道:气我不是说过嘛,你现在的身体不能做工
兰花朝他妩媚地一笑,说道:“女人有两个嘴,下面不能干,可以用上面的。”说着,兰花张开红唇,将肉棒子含了进去。成刚哦了一声,深吸一口气。肉棒进嘴的感觉真好,使成刚在心理上都涌起了满足的浪花
第二章 美人恋曲
成刚躺下来,兰花跪在成刚的大腿之间,手执肉棒,伸舌头舔弄着龟头。经过数次的实战,她的功夫越来越好,那不是兰雪这初出道的小丫头所能相比的。
成刚望着兰花的嘴跟自己的玩意亲密接触,心里舒服极了。那舌头多么灵活、多么娇嫩呀,像一条小蛇缠绕,不止限于龟头,到处活动着,到哪里就给哪里爱意。
兰花越舔越来劲,头不停地点动或者摇头,一张俏脸也由于吃棒子而兴奋得绯红,胜过西天上的晚霞,那么艳、那么迷人。她的呼吸也由于挑逗别人而呼呼地娇喘着,要不是嘴里有东西,早就表现出来了。
一根充满男性魅力的大肉棒子在美女兰花的口舌下越来越粗、越来越大,几乎要爆炸一般。她今天玩得特别来劲,无所顾忌,为了润滑,还吐了些口水上去,再用口舌刷遍肉棒。因此,棒子不止干干净净如同洗过澡似的,而且还亮晶晶的,在灯光下特别显眼,仿彿镀上一层光环。
成刚可享受了。他气喘如牛,很想大声喊出来。看着兰花那忙碌而红润的嘴唇及粉嫩的舌头,以及俏脸上的激动跟淫荡,他再次感到当男人的骄傲跟荣耀。当男人多好,可以得到美女强烈而有深度的热爱。
成刚夸道:“兰花,你真是我的好老婆,舔得多好啊。照这么下去,你以后可以变成一个荡妇了。”
兰花抬起头,朝成刚笑了笑,说道:“刚哥,就算我变成了一个荡妇,也是你一个人的。没有第二个男人会让我这么倾心,会让我这么爱他。”说着,又将龟头塞进嘴里,扑扑有声地套弄起来,就像小穴忙碌着。
这一阵的服务使成刚越来越痒,有点忍不住想射。但他极力忍着,调整自己的情绪努力控制着,不想那么早就完蛋。他心想:在妻子面前也要当个强者,不然,会影响自己在床上的形象。
成刚大口喘息着,说道:“兰花,你也脱了吧,让我也摸摸你。”兰花思了一声,一边吃着棒子,一边动手。她尽可能地不影响自己干活儿,万不得已才分离一下棒子,眨眼间,她的唇舌就返回棒子上,那销魂之感得以继续。
一会儿工夫,兰花白花花的身子完全暴露在灯光下,暴露在成刚的眼里。那是青春的、美丽的、热烈的、动了感情的,尽管她比兰月有所逊色,可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体。
成刚说道:“兰花,转过来,让我看看你的小洞。”
兰花的鼻子哼了一声,在未吐肉棒的前提下,来一个旋转骑了上来。这样,兰花的屁股就到了成刚的眼前。好白、好多肉、好有弹性呀,像是精粉制成,而她的小洞则已经湿漉漉,绒毛都黏在一起了。肉片已经张开,缓缓翕动着,犹如呼吸,又如同在反覆地呼唤,呼唤着男人的宠爱。
成刚两手把着屁股,闻着她下体的骚腥气味,这种气味会令男人们兴奋和疯狂,任何一个好色的男人都很喜欢,成刚也不例外。他在屁股上亲了两口,望着她偶尔缩缩的菊花,望着淌水不止的小穴,说道:“兰花,你在发骚呢!你可真浪啊!”
兰花呻吟着说:“刚哥,在你眼前,我怎么能不浪呢?想当好女人都难!你也快点行动吧,让我爽一爽。”说着话,又猛亲起肉棒了。这东西可是她的爱物!
成刚心中大乐,伸舌头舔起来。大舌头非常多情,扫着菊花,顶着豆豆,还在肉唇上打转。兰花哪受得了这个,身子不时地颤动着,好像骑在一匹乱蹦乱跳的马上似的。她已经不能专心舔棒子,不时发出啊啊呀呀的浪叫及下流之极的淫语。
成刚亲了亲她的小穴,问道:“兰花,味道怎么样?”
兰花爽得说不成句:“老公呀……我受不了……了……我要美死了……快点干我吧……”她的小穴痒极了。
成刚说道:“可是不能插穴,孩子第一呀。”
兰花哼道:“那就插我嘴吧,总比不插好呀。”
成刚点头道:“好,那就这么办吧。”
两人身体分开,调整位子。成刚站在炕上,胯下的东西翘得老高,跟高射炮一样,兰花跪下来,张大嘴,将肉棒吃进去,一双美目还向成刚讨好般笑着。她的眼睛在说话呢,想必是:老公,我已经准备好了,使劲操吧。我的嘴跟小穴都是你的,你随便吧!
成刚自然不客气了。他挺起屁股,一下一下地操着。里面挺温暖的,口水也多,操得兰花一会儿仰头、一会低头的。她的双手放在成刚的屁股上,以此为中心,胡乱地抚摸着。她心里也很美,暂时忘记了那些不愉快的事。
成刚开始慢条斯理、不缓不慢,插着插着,由于快感的加深,他的动作越来越快。有时插得太深了,使兰花有点不舒服;有时抽太大力了,一下子抽离嘴了。为了稳定一些,成刚双手按她的头,使她不能乱动。
他加大力度跟速度,像操穴一样操着她的嘴。成刚粗喘着,腿上的肌肉直跳,屁股异常活跃。而兰花全力配合着,向前探头。因为肉棒的关系,腮帮子被撑得鼓鼓。成刚固然得到了一定的满足,连兰花也有了一定的成就感。男人在这时候都是脸孔凶恶,可在她的眼里却是强者的象征,她喜欢这种充满阳刚之气的男子汉。
成刚插了二百多下就忍不住了,后脊梁一酥,精液像水枪一样射了出去,全射入兰花的嘴里。不用成刚作声,兰花就全部咽了下去。看着兰花的喉咙一动一动,成刚心里特美。哪个男人不喜欢这样的一幕呢?男人都是有虚荣心的。
之后,兰花又将棒子认真舔了一遍,这才罢休。她找来纸,把自己的下体也擦了擦,那里已经流得不成样子了。在成刚好之前,她已经高潮两回了。
他们相拥着躺在炕上,躺在被窝里,像两条死掉的鱼,久久都没有说话。他们都闭着眼睛,享受着高潮后的余韵。那滋味回味无穷啊!
兰花的脸贴在成刚的身上,听着他有力的心跳,她轻声说:“刚哥,你可要跟我一辈子。不能不要我。”她再次想到了大姐的威胁,那是一个最可怕的敌人。因为大姐的实力太强,使她缺乏竞争的勇气跟自信。
成刚的手在她的屁股上轻拍着,安慰道:“兰花,安心过日子吧,别想这些没影的事。咱们是夫妻呀,‘百年修得共枕眠’呀。”他的眼睛睁了一下,又合上了。
兰花腻着声音说:“不,刚哥,我要你说。”
成刚放大点声音说:“好,我答应你,咱们一辈子不分开,就像一个人一样,这总行了吧?”
兰花紧抱着成刚,说道:“这还差不多。”她心里只要一想到大姐,就特别别扭。按说,既然是在外面找女人,找谁不都一样?那是没有什么区别的。大姐虽是一母所生,那也是别的女人。
次日,兰花的心情好了很多。成刚的话让她吃了定心丸。她放心了,老公虽“出墙”,但没有将她“废掉”的念头。这是不幸中的大幸,总算老公仍有良心,不会因为野花而不要家花。她还是成刚的老婆,还是唯一的皇后。因此,她看到兰月时:心情也没有那么坏了。
倒是兰雪,看兰月的眼神跟昨天没有什么不同,只是没有再说那些难听的话。兰月的脸色则不怎么好,脸上像上了一层霜。成刚几次看着她,她却都不看他。这是怎么回事呢?成刚想不明白。他心想:从昨天到此刻,我也没有什么得罪她的地方呀?难道说昨晚做了什么恶梦吗?可惜的是,在众目睽睽之下也不能单独跟她说话。没办法,只好忍着,找机会问问她。
今天,兰月照例要补课。吃过早饭,她就走了。兰雪坐在西屋,拿着一本书看,这回真的是温习功课了。风淑萍跟兰花到院子里拾掇,这里扫扫,那里捡捡的。成刚想去帮忙,也没有帮上。她们说都是些零碎活儿,用不着他。他就躺在炕上养神,想想心事。
大约十点多钟,兰月就回来了。大家见了都有点意外,难道补课结束了吗?
风淑萍放下扫帚,问道:“兰月,怎么回来这么早?没事了吗?”
兰月脸上露出微笑,说道:“妈,不是的,我是有事请假了。”
风淑萍一怔,兰月可是很少请假的,只要没有什么重要的事,她都会守着工作岗位。风淑萍望着她,又问道:“什么事呀?难道找到好对象了?”
兰月一羞,说道:“妈,你在说什么呢,不是的,是表姐雨荷要来,她要来看你。”
风淑萍哦了一声,接着笑了,笑得很开心说道:“她来看我?好哇。我有好久没有见到她了。”
听说风雨荷要来,兰雪咯咯一笑,从屋里出来了;就连成刚也躺不住了,从炕上下来了。他的眼前立刻出现那大美女的俏脸及英姿,不由地一阵阵心醉。她要来,真是太好了。
兰花也上前问:“大姐,她什么时候来呀?哪一天?”
兰雪也凑上去,说道:“表姐来会给咱们带来什么好吃的?一定不会空手吧。”
兰月的目光往她们的脸上一扫,又望着风淑萍说道:“妈,她说后天就要回省城了。她要来看看你,说下午就过来。”
风淑萍眉开眼笑,说道:“早知道她要来,咱们应该把屋子好好收拾一下才对。她是省城来的,别让她笑话咱们家乱、咱们家脏。”
兰雪眨着大眼睛,看着兰月的俏脸,说道:“你怎么知道她要来?你又不会算?”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她打电话给我了,她打电话到我们学校,我才知道这些情况。她还说,不要拿她当外人,随便吃吃就成,还说要住在这里呢。”
风淑萍连连点头,欢喜地说:“那太好了。你们这个表姐,可是太懂事了。那咱们也别闲着,快点动手吧,她很快就会到了。”说着,又去检查院子。
兰雪连忙说道:“我要温习功课,不能耽误时间。”说着,转身就往屋子里走。
兰花冲着她的背影,笑骂道:“这个小家伙,就会偷懒。以后找个厉害男人,一天打她八遍,她就变勤快了。”
哪知道兰雪听到了,她从门里探出头,嘿嘿笑着,说道:“我要是找一个男人,得让他什么都干,什么事都不用我做,我只管当阔太太。”
兰花笑道:“只怕阔太太当不成,要当丫鬟了。”兰雪向她伸伸舌头,脑袋一缩,就消失了。
屋里的成刚也暗暗欢喜,能再度见到那鹤立鸡群般的大美人,有谁不欢喜呢?本以为以后在省城才能见到,想不到这么快就在这里见到她了,真是缘分呢。这样的美女,即使得不到她、靠近不了她,偶尔能见见她,感受一下她的风采也好。
回想风雨荷一身制服,拳打脚踢、英勇擒贼的风采,成刚有着无限向往。他多么希望她这次来,可以多待几天,好让自己能跟她做近距离的交流。
再看其他人,都忙活起来了。本来家里就不脏、不乱,但为了欢迎风雨荷的到来,她们精益求精,总怕怠慢了这位亲戚。擦过扫过之后,风淑萍一过目,直到满意了,大家才停手。
兰雪这时也不看书,到处看了看,说道:“不错,不错,真干净,几乎是一尘不染呐。”
风淑萍在她的肩头上轻拍了一下,说道:“你这个小懒虫,这么懒,跟头懒猪似的,看以后谁敢要你。”
兰雪嘴一撇,说道:“以我兰雪的魅力,以后想追我的人,跟那天上的白云还多,比那草原上的羊还多。妈,你不用担心的。”
兰花笑道:“甭吹牛了。到时候能嫁得出去,妈就谢天谢地了。”
兰雪不服气地说:“你就看着吧,我肯定会嫁一个比成刚还强的男人。”
风淑萍教训道:“真是没大没小,你姐夫的名字也是你叫的吗?”说着,又在她的肩头上拍了一下。
兰雪夸张地大叫道:“妈呀,你把我的骨头给拍断了,我要去住院。”
风淑萍笑道:“叫什么叫,再叫,妈把兽医找来。”这话一出,兰花、兰月都笑了,就连东屋过来的成刚听了,也笑出声来。
兰雪的脸上很难看,哼哼道:“妈,你净欺侮我,我又没得罪你。”
风淑萍板起脸,说道:“那你还不多干点活儿,勤快一点。”
兰雪左看看,右看看,双手一摊,说道:“我是想干活,可是没有什么活儿让我干。”
风淑萍指了指外屋,说道:“兰雪,那厨房还有一桶脏水没倒呢,你去倒了吧。”
兰雪唉了一声,苦着一张脸,磨磨蹭赠地去倒水,一肚子不高兴。她真想指挥成刚干活儿,只是当着二姐跟妈的面不能那么做。她心里暗叫真背呀,要是今天不在家就好了,她最不喜欢干活了。
大家围着桌子吃过午饭,就等着风雨荷的到来。兰雪跟兰花说:“二姐,你猜表姐会怎么来呢?”
兰花想都不想就说:“那还用问吗?自然是叫车来了。她一个警察,总不会走着来吧?”
兰雪使劲一摇头,头上的浏海都跟着一晃一晃,说道:“二姐,我看,她不会自己叫车坐来,应该是由专车送来的。你想她一个警察,单位怎么会没有车呢?就算是出门在外,县里也会派车送的。”
兰花觉得有道理,转头看了看旁边沉默不语的兰月,就随口问道:“大姐,你猜猜,这次表姐来咱们家,她会坐什么车来呢?”
兰月含蓄地笑着,说道:“既然她是警察,自然是坐警车来了。”
兰花又把目光投向成刚,说道:“刚哥,你也猜猜,她会坐什么车来呢?”目光中充满了深情。经过昨晚的亲热跟对话,她对自己的婚姻充满了信心。她知道,自己的家庭不会破碎。
成刚故意皱眉,又很深沉地思考着。兰雪白了他一眼,嚷嚷道:“讥你说,你就说呀,装什么哲学家?快说,猜不出来就闭嘴好了。”她的声音又高又尖,很有杀伤力。
成刚哈哈一笑,说道:“我的答案跟兰月很像,也是警车。”
兰雪嘿了一声,说道:“那不是一样吗?都是坐警车来。”
成刚对她笑咪咪的,说道:“我的答案不一样。我的意思是,警车来不假,但不是坐车来,而是亲自开车来。”答案一出,兰花跟兰月都先后点点头,认为有道理。
兰雪不以为然,说道:“那咱们就赌一把好了。”
兰花问道:“那赌注是什么呢?”
兰雪说道:“我认为表姐是坐车来,你认为是开车来,要是我输了,晚上的家务活儿我都包了。要是你输了,那些活就由你干好了。”
成刚爽快地回应:“好,那咱们就一口为定,大家作证。”
兰花笑道:“好,我同意。要是刚哥输了,我帮他干好了。”
兰雪摇头,一本正经地说:“不行,要他亲自出马。有些事别人不能替。”
成刚一挥拳,打在自己另一手的手心,说道:“对,就这么办好了。”
风淑萍也觉得很有意思,说道:“兰雪,你可别输啊,你要是输了,可没有人帮你干活。”
兰雪缩了缩鼻翼,说道:“我怎么会输呢?输的肯定是姐夫了。”说着,下巴一抬,一副胜利在望的姿态。
双方这么说好了,都等着风雨荷给答案。别人也都饶有兴致地等着,看看这一场小小的赌博到底谁能笑到最后。成刚有自己的看法。他虽说与风雨荷接触不多,但基本上仍了解她的个性。他相信,以她女强人的个性,假如她会开车,她一定会亲自驾车前来。
时间如同骏马奔驰迅速地流逝,在大家的殷切期盼下,风雨荷终于来了。大约是下午一点多钟,当她出现在大门外,大家都迎了出去。
兰雪最关心的是赌博的输赢,所以第一个跑出大门。只见风雨荷的身后停着一辆三轮摩托车,就是警察专用的那一种,上面带着警徽。兰雪立刻明白了,脸一下子拉长了。
风雨荷满面笑容,招呼道:“兰雪,你怎么了?病了吗?你平时不是这个样子呀。”
兰雪勉强笑了笑,说道:“我说表姐,你不是坐车来的吗?”
风雨荷亲匿地拉着兰雪的手,说道:“我自己会开车,用不着麻烦别人。”这时候,大家也都出来了,跟她一一打招呼。
首先是风淑萍,见到了自己的侄女,再次感到她那么漂亮、那么有风度,非常满意。她抱住风雨荷,说道:“好孩子,越来越吸引入了,找婆家一点都不用犯愁啊。”
风雨荷笑道:“姑姑呀,我天天打架,拳打脚踢,谁敢娶我。”
接着,又跟兰花见面,夸了她两句,也抱了抱。又跟兰月抱抱,然后两人互相打量着对方,同时为对方的风采所震动。
今天,风雨荷穿着一套牛仔装,非常合身,也非常率性。看起来美丽而大方,健美而精神。而兰月呢,穿了一条白裙子,裹得身材尽显美好,再配上娇艳的脸蛋、清冷的气质,别有风味儿,连风雨荷也为之倾倒。
两人拉着手足足对视了一分钟,才笑着分开。风雨荷说道:“兰月,你比以前更美了,真是艳如桃李,我见犹怜。”
兰月微微笑着,说道:“表姐,你也是万里挑一的人材呀。我要是男人,早就去求婚了。”两人又相视而笑。
等到了成刚时,风雨荷跟成刚握手,爽朗地笑道:“再次谢谢你了。哦,这拥抱就免了吧,不然,兰花可要吃醋了。”
成刚握着她柔软而细嫩的玉手,心里暖洋洋的,说道:“兰花是个通情达理的人,不会吃醋的。”
风雨荷看了一眼兰花,说道:“那就不客气了。”说着,真的跟成刚抱在了一起。这令成刚的大脑几乎失去意识。这肉体好香、好软、好暖和啊。这本是很平常的事,兰家姐妹没觉得不妥,而风淑萍却摇了摇头,说道:“真是胡闹。”
拥抱只一下就分开,这令成刚大为遗憾,他多么希望这拥抱可以持续一个小时。
风淑萍说道:“好了,不要胡闹了,快进屋吧。”
风雨荷指着摩托车说:“姑姑,我还买了一些东西,也不知道合不合你的口味。”
风淑萍笑道:“来就来,还拿什么东西,咱们都是自家人。”
风雨荷说道:“这是当晚辈的一点心意。我不会买东西,东西不好,你别怪我就行了。”说着,从车上掏出一件衣服来,没有什么包装,兰雪上前替妈妈接了过来。
风雨荷对三姐妹说:“各位表妹,我来得急,没帮你们买礼物,你们别怪我。等我下回从省城过来,一定补上。或者你们有空到我的店里随便选,都由我这个当表姐的买单。”
兰花跟兰月笑着摇头,而兰雪却说:“有这样的好事,我说啥都不会错过的,我可不能浪费了表姐的好意。”
风淑萍剜了兰雪一眼,笑骂道:“这个死丫头,不知道别的,就知道占便宜。”
风雨荷夸道:“兰雪美丽活泼,聪明可爱,将来会长成美女的。”
兰雪大喜,说道:“还是表姐说了真话,我真爱听。”
风雨荷说道:“我还买了一些菜,省了你们的事了。”
风淑萍嗔道:“你这丫头,真是太客气了,我们这里也不是没有菜。好了好了,有什么话,咱们进屋说吧。”说着拉着风雨荷的手往院子里走,后面的人自然会把摩托车上的东西拿下来,都是些鸡鱼、蔬菜、水果之类。看到水果,兰雪可开心了。
成刚拎着一袋苹果,说道:“兰雪,别光顾着笑,不要忘了咱们的赌注呀。等吃完饭,你可得洗碗。”
兰花在旁起哄道:“对呀,女孩子说话也得算数。”
兰月也望着兰雪说:“我们都是证人,专门主持正义。谁输了,谁就要实践诺言。”
兰雪辩解道:“我可没败呀,你也没胜。”她看着成刚,很正经地说。
成刚睁圆了眼睛,说道:“兰雪,咱们可是说好的,不能反悔。”
兰雪大声道:“什么叫反悔,你哪里赢了?我事前说清楚的,她是坐车来的,你非说自己开车来的。”
成刚拍拍三轮摩托车,说道:“对呀,她是开摩托车来的,这不,你输了。”
兰雪义正辞严地说:“问题就在这里。在我眼里,摩托车不算车,凡是‘车’,我们指的是大汽车、小轿车、巴士这些让人坐在里面,是四轮和四轮以上的,而不是露在外面的两轮车、三轮车,你懂了吗?亏你还念过大学,这点常识都没有。”
成刚不可置信,叫道:“什么?什么?摩托车不是车吗?不是车是什么?自行车、马车、牛车、独轮车、手推车,哪个不是车?你能说都是船吗?”
兰雪反驳道:“我们通常所说的坐车,指的不是摩托车。你不仅,就回去找专家问问吧,别在这儿丢人现眼了。”说着,在脸上以手指划着,以示羞辱。之后,拎着一袋橘子,转身就跑了。
成刚看着她的倩影,苦笑道:“这丫头,蛮不讲理呀。”
兰花在旁说:“不要紧,我会让她实现诺言的。”
兰月微笑道:“我们姐妹会替你主持公道,不会让你吃亏的。”
成刚的目光扫过兰花,停留在兰月脸上,说道:“那就拜托了。”他从兰月幽幽的目光中看到深情、热情与艳情。他太喜欢她发浪的样子,绝对比那些浪女还迷人,还勾魂。
大家都进屋围坐一起说话,风淑萍握着风雨荷的手不放,感慨着回忆往事,说过去的日子有多么苦,现在的生活多么好等等。风雨荷也跟着发了一番感慨,又向风淑萍报告自己亲人的近况,又引起风淑萍一番感叹。
兰雪坐在炕沿上,津津有味地咬着一颗橘子,抽空还说:“表姐,你长得这么俊,追你的人一定很多吧?你到底谈过几次恋爱呢?”
风淑萍看着风雨荷,说道:“孩子,我也关心你的感情事呀。”
风雨荷深吸一口气,笑了笑,又看看众女与成刚,说道:“追的人一直不曾断过,只是自己看上眼的太少了。恋爱也谈过几次,不幸的是总是发生意外,让我到现在还没嫁出去。”
兰花哦了一声,说道:“意外?难道是感情出了问题,所以分手了?”
兰雪嘻嘻笑着,说道:“一定是表姐的眼光太高,看不上他们,就让他们马铃薯搬家——滚球了。”
风淑萍在她的腿上捏了一把,训道:“小孩子,说话怎么那么难听呐。”
风雨荷并没有在意,叹了口气,说道:“我所说的意外,不是分手,而是他们都没命了;命太短,没有活到谈婚论嫁的时候。”
风淑萍噢了一声,说道:“孩子,我怎么没有听你爸说过这事呀。”
风雨荷笑了笑,说道:“我怕他心烦,从没有在他的面前提过这事,这事你们也不要跟他说。”
兰花追问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放心吧,我们的嘴都很严实的。”说罢,还看了看兰雪。
兰雪眨巴着美目,说道:“你看我干什么?我的嘴也有门把,不会乱说的。我发誓,我要是把事说给舅舅听,我就会烂舌头,嘴上起大泡。”
风雨荷轻轻一摆手,说:“哪有那么严重。既然大家这么关心我,我就跟你们说好了。”她的目光一暗,像是翻开了一部厚厚的史书。
她的美目微眯,停顿了一下,说道:“我到现在为止,一共喜欢过三个男人,至于爱不爱,不好说。第一个是我的大学同学,长得帅、成绩好、脾气好,对我很体贴,只是身体不好,患有心脏病。我们的感情不错,很谈得来。我们约好要一起过一生,可惜的是,这许诺没过多久,他就因为情绪过于激动,突然死掉了。”说罢,叹息不已。
大家一片静默,都替她感到惋惜。兰雪间道:“表姐,是什么事令他情绪那么激动,与你有关吗?”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与我有直接关系。那天,我参加一个选美比赛,拿了第一名。当我从领奖台上下来时,他冲过来热烈拥抱我,情绪太激动,结果就发病了。送医院没抢救过来,他就过去了。死的时候才二十一岁。”
风淑萍安慰道:“孩子,这都是命,他没有那个好福气,你也应该看开些。”
风雨荷爽朗地笑了笑,说道:“时间久了,快要忘了。”
兰雪又问道:“那第二个男人是做什么的?怎么死的?”
风雨荷收起笑容,严肃地说:“第二个男人是我大三时的老师。他刚调入那学校不久,就喜欢上了我,我也挺喜欢他。他是一位体育老师,身体壮得像老虎,一个人可以很轻松地打倒五、六个大汉。”
兰雪猜测道:“身体这么好,一定不是病死的。”
风雨荷说道:“对,他的确不是病死,他是为了我,从悬崖上摔死。”
大家听了都大吃一惊,面面相觑。很快的,大家的目光都看向风雨荷,听她的下文。
风雨荷缓缓地说:“那一年我过生日,他为了讨我欢心,到野外去采花。在一个悬崖的边上,思,边上往下几米外有一片花海特别美丽,边上与花之间还生了几株小树。他相信我一定很喜欢,就冒险去采。事后我们推测,他已经采到花了,不过在返回的途中,手抓到的树枝断了,结果他摔得粉身碎骨。”说到这儿,她的脸上有了悲色,令人怜惜。
这种脸色使成刚感到心酸。面对受伤的女子,他比任何人都富有同情心。他心想,原来她在感情上这么曲折和不辛,比兰月还要凄惨。兰月只死了一个男朋友,而她竟死了三个。按照迷信,命也够硬,要找她当女朋友,得生命力超强才行,不然艳福没享到,反而先到阎王爷那儿报到去了。
这回是兰月说话。她半天都没出声,大概想到了自己的情史,大有同病相怜之感。她看着风雨荷,说道:“表姐,‘往事已成空,还如一梦中’,擦干眼泪,好好活着。你的人生之路还长着,幸福在后面。”
风雨荷朝兰月一笑,说道:“兰月,你说得对。我早就想通了,人活着,就得勇于面对各种困难和痛苦。谁不想好?谁不想美?可命运的方向盘往往都没握在自己的手里。”
这时候,兰雪又说话了:“表姐,那下一个男人他的故事又是怎么样?”
风淑萍朝风雨荷摇摇手,说道:“算了算了,不要说了,这两个男人的事已经听得我都要哭了。还是不说了,也省得你难受。”
兰月说道:“可不是。这样的伤心史一提起来,就等于把好了的伤口重新撕开一样。还是改天再说吧。”
兰雪眨着美目,将一办橘子塞进嘴里,含糊着声音说道:“表姐,我想听。我从中感到了你的魅力无限与绝世风姿,要是我是男人,就算为你把命搭上,也死而无撼。” c
风雨荷摇头道:“我最不喜欢男人这样。”个男人应以事业为重,动不动就为女人去死,犯得上吗?这样的男人值得爱吗?你愿意听的话,我就把第三个男人的事告诉你好了。结果也不怎么好,说出来一点也不吸引入,比那小说上、电视上的差多了。”
兰雪双眼发亮,说道:“你说吧,表姐。我太想知道了,这次你又喜欢上怎样的好男人了。”
风雨荷淡淡一笑,美目变得深沉,沉默数秒,又接着讲起第三个男人来。
风雨荷稳定一下情绪,说道:“第三个男人是我打工时的老板。我大学毕业之后,分配的单位不太理想,我就没去:心想:反正学历已经有了,那就自己出去找出路。路在自己的脚下,可以按照自己的方向来,不必非得让别人主宰自己。我先后到了好几家公司,都没有待多久。因为那些老板实在太好色,他们的目光叫人恶心。”
兰雪插话道:“你的功夫那么好,谁对你无礼,你就扁谁。”
风霉兰雪笑了笑,说道:“出去混,得多动脑子,有时候武力解决不了问题的。”
兰花催促道:“表姐,你接着说呀,后来怎么样?”
风雨荷接着说:“由于那些老板好色,叫人感到不舒服,我就继续换公司。最后的那一家,老板四十几岁了,很斯文,很稳重,也很有风度。他对我一直彬彬有礼。我对他也有一定的好感,但我知道,他再好,我也不能喜欢他。他可是有老婆有孩子,我不能破坏别人的家庭。再说,我好歹也是个大姑娘,可不能跟一个有家室的男人乱来,这方面我一点都不傻。
“可是他很喜欢我,在工作上照顾我,在生活上关心我,他的眼神已经很明白地告诉我,他爱上了我。我就想,要是有一天,他跟我表白了,我该怎么办呢?拒绝会很伤他的心,不拒绝又不能在一起。
“人呢,越担心什么,就越会发生什么。有一天晚上,他约我出去出吃饭,也是巧,就被他的老婆撞上了。她也是一个很漂亮的女人。事后,我总觉得有点不妥。果然,不久他老婆就偷偷找上我,追问我跟他的关系。我自然实话实说,说我们什么关系都没有,但她不相信。
“为了避嫌,以后我尽量不跟他单独在一起。有一天,他又请我吃饭,我不想去,但他说是他的生日,要我给他一个面子。我实在不忍心再使他心凉,就同意了。这次,为了避免别人打扰,他开车载我到郊外的饭店去。这次真的很安静,那里没几个人。在这天晚上,他两杯酒下肚,掏出一个钻戒来,说要送给我。我说,咱们只是同事,充其量只是朋友,这礼物我不能收。他很失望,跟我说,他喜欢我已经很久了,总想跟我说,要娶我当他的老婆。我说,那绝对不行,不可能的,不说我喜欢不喜欢你,就冲着你有妻儿,我就不能同意。他说,只要我喜欢他,那一切就好办。只要我愿意,他会用最快的时间跟老婆离婚。我直摇头,很坚决地表示,我决不能当第三者。谁想追求我,首先他得是单身,我可不想卷入别人的家庭中,那样也不道德。”
风淑萍跟兰月、兰花及成刚,都不断点头,赞成风雨荷的看法。风淑萍说道:气孩子,你这么想,这么做都对。咱们一个姑娘家,跟一个老爷们瞎搅和什么啊。好小伙子多得是,咱们村里就有。宁可找一个农村的,也不能找那样一个老爷们,传出去,多丢人呐。”
还没等风雨荷说什么,兰雪就接话道:“我说妈呀,你这思想也太老土了吧?现在哪个姑娘不想嫁个有钱人,一步登天,直接当阔太太?只要有钱,管他什么老爷们、老头子,一切都以钱为中心。有了钱,牺牲一把也值得。要是自己奋斗,那得等多少年呐。等挣来大钱,自己早变成老太婆,吃也吃不动,玩也玩不动,穿也穿不成。那时候,就算想哭也找不到地方。”
风淑萍骂道:“你这小丫头,要是将来那么干了,我就不认你这个姑娘。你没有我这个妈,你就当自己是石头里蹦出来的吧。”
兰雪讨好地向风淑萍笑着,说道:“妈,我不过是说现在这时代的风气罢了,我自己可并没有想那么嫁人呐。”
风淑萍说道:“没有就好,我兰家的姑娘可不能让人家笑话。”
兰花说道:“表姐,你表态之后,那个男人有什么反应呢?”
风雨荷抱着手臂,沉思片刻,说道:“他见我这个态度之后,一脸遗憾。他猛喝了一口酒,跟我说,为了表明他的诚意,他要先办离婚,然后再向我求爱。他要我等他,三个月的时间够了。”
成刚听得大感兴趣,说道:“这三个月里,想必会有大的变故。他那个老婆想必不是省油的灯。”
风雨荷思了一声,说道:“没过几天,他老婆又找到了我,跟我谈判,说要给我一笔钱,让我远走高飞,只求我别破坏她的家庭,她不能没有这个老公。”
兰月说道:“谁是那个男人的老婆,都会产生强烈的危机感,就像人在悬崖边散步一样。”
风雨荷看了一眼兰月,说道:“你的比喻很精准。我看那个女人很可怜,心一软,同意她的要求,不过我没想过要她的钱。第二天,我到公司向老板辞职,他大感意外,死活都不同意。我告诉他,他的爱让我感到很痛苦,为了大家好,我只有走为上策。他紧紧抓住我的手,说要是我离开他,他就从楼上跳下去。这样,我又走不成了。他说,一定是他老婆逼我,他会解决好老婆方面的问题。我心里跳得厉害,知道想抽身也难了。这对夫妻俩之间一定会发生大战。
一连几天都风平浪静,我原以为没事了。”天早上,老板满面春风,说有好消息、好消息,他老婆已经同意离婚,我们很快就要过好日子了。可我听了之后,心里不安,总觉得这好消息背后是可怕的风暴。
“一星期之后的一个晚上,我有事回去得晚点,在我住处附近那条路上,我受到了两个人的袭击。他们合坐一辆摩托车,从我身后突然冲来,想把我撞死。幸好我反应敏捷,动作较快,福大命大。他们从摩托车上跳下来,每人抽出一把刀向我扑来。我是练武人,根本不怕这个。尽管两人很凶,也有点功夫,但是一交上手,他们根本不是我的对手,被我打得落花流水。他们见情况不妙,跳上摩托车就逃跑了,我也没追赶,也没有报警,我凭直觉认为这件事与他老婆有关。
“我犹豫着该不该把这件事告诉他。若是告诉他,又怕他烦恼。不说,又怕他老婆更为放肆,不放过我。等第二天我上班时,没有见到我的老板。我心想,他为什么不来上班呢?难道是在家跟老婆打起来了?或者喝酒喝多了,起不来?很快,下午就有了答案,是老板死了。”
大家都大惊,好端端的一个人,怎么能说死就死了。大家心里都有一个疑问,这个老板是怎么死的呢?兰雪问出了大家的疑问,还说道:“难道他发生车祸?或者喝酒喝死了,或者他老婆因爱生恨,找人把他杀掉了?”
风雨荷摇头道:下都不是。他老婆找人杀我,没杀成,心情很坏,就找了一个同学回家乱搞,结果被老板堵个正着。老板很生气,骂自己老婆无耻,说是非离婚不可。他老婆就骗他说,已经找了两个杀手去杀我,我已经没命了。老板听了悲痛欲绝,伤心之极下,到厨房取了把菜刀,向妻子砍去,连砍了好几十刀。盛怒之下,又把那个奸夫砍死了。砍完之后,知道自己这辈子也完了,就写了张遗书,然后杀死了自己。”说到这儿,风雨荷的美目已经红了。不知道是惋惜,还是难过,也许都有吧。
故事讲完了,大家久久不语,没有想到风雨荷会有这么精彩而又残酷的故事。不,不是故事,而是历史,哪个女人要是有她这些经历,都会有很大的改变。
风雨荷朝大家笑了,说道:“事情都已经云淡风轻,除了今天之外,我从来没有向别人说起过,说它干什么呢,一说就会让人头疼。”
风淑萍唉了几声,搂了搂风雨荷的肩膀,说道:“孩子,你的命可真够苦的,这些好男人都没有福气。”
兰花感慨道:“难道这真是命吗?”
兰月说:“‘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看来是有几分道理。”
成刚点评道:“这个老板倒真是条硬汉子、痴情种。不过他的做法太不理智了,假如当时能稍稍冷静一点,结局就会不同。再痛苦、再发怒,也不能乱杀人,即使不自杀,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兰雪也咂了咂嘴,说道:“可惜了,可惜他的公司,他的那些钱。对了,后来呢?”
风雨荷微笑道:“后来?后来就是我现在这个男朋友了,他还活着,没有发生意外。”
兰雪的眼珠子转动着,说道:“我是问,他的公司怎么样了?他的钱哪里去了?”
风雨荷一下子变得严肃了,说道:“老板死后,律师找到我,宣布老板的公司及所有财产都属于我。我一下子傻了。经过律师解释,我才明白,他早就把财产继承人的名字写上我,只是我一直都不知道。于是我把公司卖掉,卖了不少钱。这些钱我不想要,因为觉得不吉利,我就把它存到银行里不动。然后也不打工了,开始自己创业。也许运气好,没几年就有了自己的事业。”
兰雪惊呼道:“表姐,你的运气真好,掉进黄金窝了。我怎么就没有那样的好运呢?没有哪个富翁愿意让我当继承人呐。”
风淑萍轻轻摆手,说道:“雨荷,好了,难受的事别说了,说点高兴的吧。”在她的提议下,大家换了话题说别的事,尽往喜事上转。而刚才的故事却在成刚心里留下不灭的印迹,使他久久不能平静。
第三章 夜里好梦
兰雪转动着黑眼珠,嘻嘻笑着,说道:“表姐,间你一个敏感的问题,你可不准生气。”说到这儿,兰雪故意变得严肃,像一个成熟的大人。这表情在她身上倒不常见。
众人见她如此正经八百,也都想知道是什么特别的问题。风雨荷思了思,说道:“兰雪,你问吧,就算是问我家有多少钱,我也可以考虑告诉你。”
兰雪沉默了几秒,说道:“表姐,你都谈过几次恋爱了,对情场已经不陌生。那么,你还是处女吗?”此言一出,大家都忍不住笑了起来,连风淑萍也笑了,指着兰雪笑骂道:“这死丫头,跟你表姐找碴呢,真是欠揍。这事也能问吗?”
风雨荷想不到她会有此一问,不禁瞧了瞧在场的唯一男性,成刚正笑咪咪地看她呢。她把目光转回到兰雪身上,突然噗哧一笑,笑得好甜、好开心,比一朵桃花骤然开放还美,美得没有一点俗气,令成刚暗暗叫绝:心想:她这个笑容又与兰月有得一比。他看兰月时,她也正微笑着看风雨荷呢,想看看风雨荷会如何回答。
风雨荷笑声结束,定了定神,说道:“兰雪,这个问题也能在大家面前问吗?换一个问题吧。”
兰雪摇摇头,坚决说道:“那可不行。我就对这个问题感兴趣,你一定得回答我,不然的话,我就不依你。”
兰花在旁说道:“兰雪,不要胡闹了,这是个人隐私,你就别让雨荷为难了。当着这么多人,你叫她怎么说呢?你还是换一个问题吧。”
兰月也说:“是呀,兰雪,你还是别难为表姐了。表姐不会回答你的。”
风雨荷轻声笑了笑,说道:“好了,兰雪,既然你这么想知道,那我就告诉你好了。你想,我喜欢过三个男人,感情也挺好,接触也够多,哈哈,这回你明白了吧?”她说得很轻松,全不在意。成刚听罢,有点微微失望,心想:这个时代是开放、自由的时代,婚前失身是很普遍的现象,这也怪不得她。可是,她要是处女该有多好啊!
成刚在心里暗暗叹着气,怪自己运气不好,没有在她还是处女时遇到她。
再说兰雪,听了答案后直摇头,摇得跟波浪鼓似的,额上那排可爱的刘海一颤一颤的。她不满地说道:“不成不成,你这算什么回答啊。你这是在转移目标。我要你明明白白回答我。”
风雨荷微笑着说:“兰雪啊,一个女的是不是处女有那么重要吗?我觉得一个女人生理上是不是处女并不重要,最重要的是心理还是处女。只要她总能保持一颗纯洁的心,那她就是永远的处女。生理上的处女只是皮,是不重要的表面,而心理上的处女才是本质,才是长久。我说的话,你明白了没有?”
兰雪很干脆地回答:“不明白。”
风淑萍摇摇头,说道:“兰雪,你是狗皮膏药吗,黏上就不放啊。好了,别再说些没用的了,放过你表姐吧。”
兰雪咧了咧嘴,不再吭声了。
这时,兰月说话了:“表姐,我们都听说了,你现在功夫不错,是女中豪杰。如果你不介意的话,能不能露两手给我们瞧瞧。”
一听提起功夫,风雨荷大为兴奋,就像身体里有了火焰一般。她轻轻一拍腿,说道:“好哇,只要大家有兴趣,我当然可以现丑。只是我的功夫不怎么高明,我心里是很清楚的。”
兰花跟着鼓劲,说道:“表姐,露两手吧,不要再谦虚了。”
成刚跟着说:“你的功夫我是知道的,要是你的功夫不高明,这世上哪还有高明的功夫呢?”
风雨荷很得意地一笑,说道:“过奖了。既然大家这么喜欢看,那我就到院子里比划比划吧,要是不好,大家别笑话就是了。”说着,便站起来往院子里走去。她走路雄纠纠、气昂昂,很有武者之风。
众人也跟着进了院子。院子很宽绰、很干净,黑色的地面微微发黄,靠墙的地上搁着一些农具,诸如锹、镐、锄头,房檐下还挂着镰刀、小锄头等物,还有一串串的红辣椒呢。这一切跟城里钢筋水泥的世界截然不同。
风雨荷往院中心一站,小臂一端,接着扭腰弓步,出拳踢腿,练了起来。时而转身、时而跳跃、时而翻跟斗、时而劈腿,每个姿势都是美的表现,每个动作都充满着力量。如果说舞蹈尽显女性的柔美与婀娜,那么这套功夫集中表现了女性的刚健与英武,连成刚看了都不住点头,心想:这姑娘确实不凡。她的功夫不只实用,还挺好看。
由于性别,成刚忍不住看她身体动起来时的胸脯、大腿及屁股。那隆起的胸脯在风雨荷蹦跳时也震颤着;那屁股在她的裤子收紧时,显得那么丰隆、突出;当她弯腰时,屁股又那么浑圆与挺翘;还有那大腿,绝对是美腿,好看而耐看。
如果说小路美在大腿,兰月美在胸脯,那么雨荷就是美在整体了。把她单独的一个部位跟别人相比,未必是第一,可是整体一看,她就是第一,无人能及。对,她美在整体,美得那么和谐、那么恰当,而她的飒爽英姿更是无人可比。
转念之间,风雨荷已经玩起后空翻,犹如车轮转动,如风而过。当她站立时,稳如泰山,气不长出,脸蛋仍是白里透红,青春靓丽,出类拔萃。她的眼睛美极了,亮如明星,黑如子夜,其中的笑意更令人琢磨不透。
风淑萍跟大家一起鼓起掌来。兰雪上前一拉风雨荷的手,说道:“表姐,你好厉害,真给咱们女同胞争气。我好爱你啊。”说着,翘起脚,跟风雨荷贴起脸来。
兰花也称赞道:“表姐,你是人中之凤,没几个男人能配得上你,你呀,不好嫁人呐。”
兰月略有所思。成刚问道:“兰月,你的感觉怎么样?”
兰月说道:“我想起几句诗来。”
成刚哦了一声,说道:“说来听听。”
兰月轻轻吟道:“‘回临飞鸟上,高出世尘间’、‘我欲乘风归去,只怕琼楼玉宇,高处不胜寒。’”
成刚想了想,似乎明白了。他心想,真的是“高处不胜寒”吗?也许兰月是对的吧。
这时候,兰雪仍然不依不饶地说道:“表姐,你刚才只是表演功夫,跟舞蹈一样,我们看得不是很懂。我们毕竟不像姐夫懂那么多。我看,你还得露一手。”
风雨荷问道:“露什么?”
兰雪嘻嘻笑着,小声道:“要说露什么的话,那就‘三点’都露吧。”
风雨荷听了一瞪眼,又笑道:“小丫头,找打。”说着,将自己的拳头举了起来。
兰雪连忙捣住自己的脸,说道:“我该打,我说错话了。我的意思是,你露点硬功夫吧。”说着,眼睛向周围一转,发现篱笆前叠了几块砖,就指指说:“表姐,那个能玩吗?”
风雨荷看了看,满不在乎地说:“怎么玩呢?你倒是说说看。”
兰雪背着手,像一个老家伙一样,说道:“我在电视上常看到人家将砖头劈断和拉断,表姐能来这个吗?”
风淑萍大声道:“兰雪,别这样,万一伤到你表姐呢?你这孩子,就是不懂事。”
兰花也说:“要玩一手,也不见得要砖头啊。”
兰月说道:“已经很厉害,不必再露一手了。”
成刚则说:“那要看看她本人的意思了。”他倒是想看看这大美女的硬功夫。他相信,她是有那个能力,不然,怎么能称得上是练武之人呐。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吧,既然兰雪想看,那我就试试,万一劈不折,拉不断,你们得允许我拿锤子去。”大家听了一阵哄笑。
然后,看见风雨荷走向砖头,捡起一块来,另一手扬起,说道:“看准了,打。”只听帕一声,手掌拍在砖面上,扑答一声,断掉的那一半落到地上。
风雨荷扔掉手里的半块,又捡起一块砖来,先来个马步蹲裆,接着,双手分握砖的两端,双臂一运劲,说道:“开。”只见完整的一块砖忽然裂开,一分为二。而风雨荷仍然面不改色,气不长出。
她笑盈盈地扔掉砖头,像个江湖女侠一样朝大家拱拱手,说道:“让大家见笑了。这些都是雕虫小技,骗不了行家的。”
大家热烈鼓掌,把一些邻居都吸引过来了。在邻居的要求下,风雨荷又破了几块砖,照样使大家睁大眼睛,惊为奇人。成刚心想:果然不错,是有本事。我要是跟她对打,不知道能不能胜。
表演结束后,大家簇拥着风雨荷进屋,洗手洗脸,兰雪还缠着风雨荷要拜师学艺呢。但在风雨荷简单地讲述了练武的辛苦后,兰雪就不那么热心了。
兰月跟成刚是最后进屋的。兰月悄声问:“成刚,你看我表姐风雨荷怎么样?”
成刚不敢胡乱回答:“就是那样。你知道,我也知道。”
兰月淡淡一笑,说道:“你这叫什么回答啊,她比我强好多,我真的服了。喂,若她给你当情人怎么样?”
成刚一怔,然后嘘了一声,低声道:“你怎么也开始胡说八道了。”
兰月似笑非笑地说:“我说到你心里了吧?你想下手就尽管下手吧,别被打得抱头鼠窜就行。”就在成刚摸不准她的本意时,兰月已经香风一掠,走进屋里了。
谈完情史,表演过功夫,风淑萍说道:“做饭去吧。”于是,自己主灶,兰花自动当帮手。兰月说道:“我帮着抱柴、烧火吧。”风淑萍看着兰月穿着裙子,觉得不合适,说道:“兰月,不用你忙,你陪着雨荷说话吧。你们念得书多较有话聊。”
兰月问道:“这烧火的事呢?要不,让成刚干吧。”
风淑萍说道:“这点小活儿用不到他。得了,还是让兰雪来吧。”
兰雪一听,妈呀一声,像是不幸踩到了地雷一般。她说道:“妈,我也可以陪表姐聊天,苏让别人做吧。”说着话,眼睛一斜兰月。
风淑萍一指兰雪,说道:“过来过来,就相中你了,妈看不上别人。别人干活不如你。”
兰雪大呼:“妈,求求你别看上我,我现在不想被你看上啊。”但她不管怎么抗议都没有用,最后还是得撅着嘴去干活。她心里暗暗不满,心想:妈,你太偏心了,干活净找我,凭什么不指使兰月?她难道不是人吗?可恶的兰月,抢了我的心上人。我不会放过你的,非得报复你,才能消我心头之气。
兰月跟成刚不用干活,都去陪风雨荷说话。过了一会儿,成刚觉得没有太多话好说,就退出来,去东屋待着。剩下两个小姐妹,可以谈点私房话。两人并坐在炕沿上,正可谓春花秋月,风采各异,却同样迷人。
风雨荷拉着兰月的手,美目瞧着她的脸蛋,说道:“兰月,你的男朋友在哪里呢?也不叫出来帮我引见一下。你放心好了,咱们是好姐妹,我不会夺人之美的。”她用了调侃的语气。
兰月一下子就想到了成刚,不禁脸上一热,说道:“表姐,你在开玩笑吧,我已经几年不谈恋爱了。我现在对情场怕了,近情情怯啊。”
风雨荷的美目在兰月的脸上和身上转着,说道:“兰月,你没说实话吧?瞧你的脸色这么好、精神这么足,身体也比以前更动人了。我猜想,一定是少不了爱情的滋润。”
兰月有点羞,轻轻推开她的手,娇嗔道:“又来胡说。我要是有了男朋友,舅舅早就知道了,你还能不知道吗?”
风雨荷又打量一番兰月,说道:“好,就算没有。那我来问你,你为什么不找男朋友呢?”
兰月回答道:“我以前的事,你不是都知道了吗?我不用再重复一遍吧?”
风雨荷微笑着,露着洁白的牙齿,越发显得唇红。她说道:“以前的事,我自然再清楚不过,只是那伤心的往事早就过去了,你也早该从阴影中走出来了。毕竟你还年轻,总不能跟往事过一辈子啊。路还很长,好男人多着呢,用不着苦自己的。你总不会跟我说你要从一而终,终身不嫁吧。”
兰月双眉一扬,当即表示:“哪有的事?现在已不是封建社会,我没有长颗化石脑袋,我自然会想着自己的将来和爱情,只不过是没有碰到合适的男人罢了。”心里却想:合适的男人已经碰到了,正在东屋呢,还是我的妹夫。我若是说出来,想必你也不会赞成的。
风雨荷点头道:“那就好。我在省城帮你留意着,一旦我看中了,就通知你。”
兰月微笑道:“要是你看中了,还不自己留着吗?只怕轮不到我。”
风雨荷豪爽地说:“我可不是见色忘友的人,咱们姐妹情可是胜过爱情。”
这时,兰雪趁干活儿的空档,走进屋里来,说道:“表姐,要是有好的男人,也帮我介绍一个。万一我考不上大学,直接就嫁了,当阔太太过神仙日子。”
风雨荷忍不住笑了,笑得花枝乱颤,用手点指着兰雪,说道:“你也太小了点吧?谁敢要啊?免了吧。”她望向兰月,兰月也笑出了声。
兰雪偷偷瞪了兰月一眼,说道:“你们笑什么,我是说正经的。”那两人仍然笑个不止,气得兰雪跺了几下脚,又返回厨房干活去了。
到了吃饭的时候,大家围坐一圈。成刚目光环视一下,觉得自己如同置身百花园中,妊紫嫣红,五光十色,美不胜收。连风淑萍也显出自己的风采来,那是成熟、庄重、仁慈之美;而兰花与兰雪也不赖,一个端庄、矜持,一个娇嫩、活泼。花中之王要数兰月跟风雨荷了,如同绝代双骄,不分伯仲,或者像大观园中的宝堂一,你无法肯定谁强谁弱。
成刚不禁感到心神俱醉,暗想:她们要是都成为我的女人就好了。唉,不过这也太难了。雨荷跟自己的距离太远,那么杰出的姑娘犹如烈性的野马一般不好驾驭和征服;而风淑萍又是自己的岳母,对她有那种想法,又有些大逆不道。人生处处都有烦恼啊!
大家围着桌子,桌上摆满了菜,散发着温暖的香气。看着那不同的颜色,就使人大有食欲。风雨荷挨个看了看,说道:“我要是长了一个鲸鱼那么大的胃,真想连桌子都吞下去。”
风淑萍招呼道:“孩子,不用客气,想吃什么就吃吧,这里就是你的家。”
风雨荷很感动,说道:“姑姑,你别这么说。这些年来,我也没怎么来看你,因为我们的生活也挺难的,当初那窘迫的样子,也不敢回来见你。现在好了,我总算可以衣锦还乡了。”
风淑萍用着充满慈祥的目光看着她,说道:“孩子,客套的话就别提了,今天你就放开胃口吃吧。”
兰雪嚷嚷道:“表姐,这么多好菜,你难道不喝点酒吗?我记得你可是女中豪杰,凡是豪杰没有不喝酒的。”
风雨荷看了看风淑萍,说道:“今天这个场合,还是不喝了,还是跟大家一样,喝饮料吧。”
风淑萍则说:“孩子,你要是能喝酒的话,那就喝吧,姑姑不会拦着你。今个儿可是个好日子,她们姐妹也一样,想喝什么就喝什么,今天高兴,我不管你们。”此话一落,兰雪几乎跳了起来,高呼哇塞。
她说道:“姐夫,你出钱,我去买酒去。”
成刚答应道:“好,去吧。别扔在路上啊。”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二十块钱给她。
兰雪喜孜孜地往外跑。风淑萍还不忘嘱咐一声:“走路长点眼睛,别摔着了。还有,剩下的钱要拿回来,不能乱花。”
兰雪的声音从门外传来:“妈,你当我是傻瓜和贪污犯啊。”众女听了,又是一阵儿笑,都笑得那么开心。
成刚坐在众女之中,感觉实在太爽了。她们的香气让他觉得飘飘然,他的目光不时在兰月跟风雨荷的身上转着,心想:这两个妞真棒,都能打一百分。雨荷是万里挑一的人材,我的兰月也不差。老天真是有眼,让我遇到了这么两个美人,这是对我的恩赐与照顾。既然如此,那就好人做到底,送佛送到西,让雨荷也当我的女人吧。为此,我少活十年八年,也没什么意见。
他发现风雨荷的一颦一笑,扬眉撇嘴等等,没有不好看的。如果说兰月代表女性的柔美跟清雅,那么风雨荷代表的就是豪爽跟健美了。这两位一个是文小姐,一个是武将军。
很快的,酒就买回来了。由于高兴,大家都喝起了酒。成刚与风雨荷喝的是白酒,而兰家姐妹还有风淑萍喝起了啤酒。兰雪这次也喝了,风淑萍并没有阻拦她。兰雪心里好痛快,只是目光一旦看向大姐时,就有点不舒服,明显是一种妒忌的心理。她对于比自己强的同性,本来就不抱多少好感,更何况是对情敌、劲敌呢?平时不怎么喝酒的她,也由于心事的压力,大口喝了起来。
风淑萍不得不提醒道:“兰雪,别喝多了。喝多了,多丢人呐。”
兰雪喝得满脸通红,说道:“没事没事,喝酒之后,看什么东西都是好看的。”
再看风雨荷,倒了一杯白酒,慢慢喝着。她由于有所顾忌,并没有像那天跟成刚喝酒时那么豪迈,她还是很注意场合跟自己的形象。而兰月跟兰花自然更有分寸了,不会乱喝酒,有损自己的美丽。风淑萍,更不必说,也不过是喝了半杯,意思意思而已。
成刚也同样不会开怀畅饮,在老婆跟前、情人跟前、岳母跟前,怎么能像个酒鬼那样无所顾忌?更何况对面还有一个新来的美娇娘。自己更得注意点。
喝了一会儿,众女的脸上都泛起桃花,如此更添丽色,使成刚暗呼过瘾。尤其是兰雪,喝得成了红脸关公。风淑萍叹息道:“这孩子,还是个孩子,再过几年,才能像个大人吧。”
兰花微笑道:“小妹是不是有心事借酒浇愁?”
风雨荷开玩笑道:“刚才小妹还说要嫁人的事呢,难道真想嫁人吗?”
兰雪虽有些头晕,可没有发傻,舌头都有点大了,说道:“嫁什么人呐?我还要考大学、攻博士,替我妈、替我家争光呢。”
风淑萍点点头,说道:“对啊,这才是好孩子。好了,兰雪,别喝了,去躺会吧。”
兰雪思了一声,没有说别的,乖乖地上炕躺着,合着眼养神。偶尔睁一下眼,瞧瞧成刚,瞧得成刚心惊肉跳,生怕她哪根筋不对,突然跳起来,把自己跟她之间的秘密都说了出来。那可不好,那可是会一石击起千重浪”。
幸好过了不久,兰雪便睡着了,没给成刚找麻烦,让成刚有种逢凶化吉之感。他可是知道兰雪的脾气,有时候口无遮拦,做事不会瞻前顾后。要是惹恼了她,她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兰雪进入梦乡,其他人继续喝酒。很快,也都喝差不多了。风雨荷见此,也不再继续喝,在姑姑面前,不能太过放纵。她知道长辈们的想法不像她们那么前卫与进步。
风雨荷才喝了一杯白酒,面颊微红,绝对胜过玫瑰。要不是旁边有人,成刚会目不转睛地看着她,从她的美丽中获得快感。凡不是自己老婆的美女对一个男人的吸引力都特大,没得到的女人总比得到的女人有魅力。
人都是贪心的,这山望着那山高,成刚明知她有男朋友,与自己根本不会有结果,却也下意识地憧憬着美好的明天,渴望着天降奇缘,让自己享受雨荷的艳福。”杯酒下肚,这种荒唐的念头更像是气球受到吹气,越来越大。
将近结束时,风雨荷的目光停在兰花的脸上,说道:“兰花,你现在可是好福气,像个阔太太一样,我都羡慕起你现在的生活了。你快讲讲你是怎么跟成刚恋爱的。”
兰花看了一眼沉默的成刚,脸上露出甜蜜的笑容,说道:“说来话长,不是三言两语能讲清楚。”
风雨荷想了想,说道:“那么这样,晚上你来陪我说话,让你老公独守一夜空房怎么样?”
兰花笑了笑,说道:“没问题。”
风雨荷又跟成刚说:“这可冷落你了。你要是舍不得兰花,我也不勉强她。”
成刚很洒脱地摆了摆手,说道:“哪儿的话呀?你们姐妹感情同样重要。”
风雨荷点点头,说道:“好,这才是男子汉,痛快。”她看了看酒瓶,真想抓过来再喝。可一想到风淑萍,又放弃了这个想法。”个女孩子在自己的姑姑面前要是没有原则,像一个酒鬼那样大喝,姑姑会怎么看她?还是算了吧。
接下来,风淑萍又问了问风雨荷母亲的近况,感慨道:“她是个心高的人,看不上我兄弟。唉,两人散了倒不怕,倒是苦了孩子。”
风雨荷含笑说:“我看得出她也后悔了,而现在已太晚了,我爸有了新家庭。”
风淑萍说道:“真是奇怪,你这么棒、这么有出息,我这个弟弟你也见到了,就是太平庸了。”
风雨荷说道:“个人有个人的天赋,平庸没什么不好,活得比较轻松些。不像我,连散步的时间都没有。我很想过兰花这种日子,跟打太极拳一样。唉,没那个福气啊。对了,听说兰强在省城,混得怎么样?”
风淑萍听她提起儿子,脸上的笑容变浓了,说道:“在成刚父亲那里工作呢。他没有学历,也没有能力,只要老老实实干活,能养活自己就成了。我对他没有多高的要求,不给我捅篓子,我也谢天谢地了。”
风雨荷说道:“是啊,好好干,多赚点钱,以后娶个媳妇,你就放心了。”
风淑萍笑得眼睛眯成了一条缝,说道:“那小子能养活老婆吗?我看玄呐。实在不行,我去帮忙吧。”
兰花笑了笑,说道:“妈,看你说的,把兰强说得那么没用。他一个小伙子,只要自己努力,好好做事,他一样不会比别人差。再说,还有刚哥这边帮着呢。我相信,用不了多久,他就能有出息的。”
风淑萍连声道:“那是再好不过了。”
吃过饭,收拾完桌子,众人又说起话。成刚坐不一会儿,便往东屋去了。兰花随后过来,说道:“我去陪表姐,不好意思了,刚哥。”
成刚搂了搂兰花,说道:“我是那么会计较的人吗?咱们的好日子还长着呢。你尽管跟她说话去吧。对了,你别忘了问一声,她男朋友是做什么行业,叫什么名字。”
兰花望着成刚,一双美目黑亮而温柔,说道:“问这个干什么?你想认识那男的吗?”
成刚微笑道:“没别的意思,只是想看看她找的男朋友是什么人物。”
兰花思了一声,说道:“我保证完成任务。”说着,把窗帘拉好,又把炕铺好,亲了成刚一下,才去西屋。成刚一个人待在寂静的屋里。天黑了,不想开灯。在黑暗中,在宁静中,感觉自己是无比的自由,不受任何约束。他可以想任何事,他可以跟自己的灵魂对话。
他的眼前不时晃着风雨荷的影子。她的脸蛋固然令人沉醉,而她的身材同样也令人倾倒。她练功时胸脯的颤动,屁股的挺翘,大腿的笔直,那自信而坚强的笑容,无不题不出她的强者之风。她可不是温室中的花草,她是菊花和梅花,非一般的女人可比拟的。
她衣服下的肉体一定更美,更令人惊艳。她的男朋友多幸福,可以享受这么美好的身子。可惜了,她不是处女,不知道是哪个男人将她破身。能把她破身了,哪怕是次日被杀掉,那男人应该也是愿意的。
尽管她不是处女,可我还是那么被她吸引,什么时候可以让我一亲芳泽,快活快活呢?为了换取那一次,我愿意付出沉重的代价,最好她能投怀送抱,那样,我多么有面子啊。可是,那又怎么可能?她又没有吃错药,更不是花痴。这种荒唐的想法得一辈子留在心里。
想到后来,有点想累了,他便脱掉衣服,钻进被窝睡觉。他做了一个梦,梦太传奇了。他梦见自己跟风雨荷比武,那是在荒郊野外,周围不是山便是树林子。他们在绿草地上打在一起,打得不可开交。后来,他寻了一个破绽,将风雨荷打倒,然后扑了上去,可不是打人,而是亲吻她、轻薄她,占她的便宜。她不肯,两人就又搏斗起来。时不时在草上翻滚,跟情侣亲热一般。正在关键之处,成刚猛地醒来,眼前一片黑暗,方知是一场梦。
他摸摸头,已经见汗,好像跟风雨荷在梦中搏斗累的。他回想一下,梦中的一切是那么清楚,好像连压在她身上的舒服劲还有呢。这个梦真像是真的,可是他再不是人,也不能强迫她怎么样,他成刚不会那么差劲,他可不对女人使用暴力。他要她们心甘情愿。
他打开灯,看了看时间,是凌晨一点多。关上灯,又回到被窝里躺着,想着这个时候西屋的风雨荷一定也睡得正香吧。还有兰月,是否也在做着艳梦?她可梦见跟我一起做那腾云驾雾般的好事呢?唉,兰月,要是你这时候钻进我的被窝该有多好?我相信,她的滋味一定不比雨荷差。雨荷是什么味儿呢?如果说兰月是苹果,那她肯定是辣椒吧?
这么一胡思乱想,睡意全无。他感觉自己的眼睛闭得有点疼,索性坐起来,不睡了。不睡觉干什么?总不能出去散步吧。这个时间可不对,要是被人知道,还以为自己有精神病。
这时,他听见门响了,黑暗中,感觉一个人影悄悄摸进来。成刚一惊:心想:难道是外面闯进来的贼吗?不会吧,要是房门响,我不会听不见,现在只是屋门响。难道这人是从西屋过来的吗?会是谁?兰月,不可能;兰雪,不可能;雨荷吗?他感觉心跳得厉害,随便一想,那更不可能,她又不会走错屋。最大的可能就是兰花。
心里正嘀咕,那人已经到了炕边。成刚试探着问道:“兰花吗?你不是陪雨荷吗?”
那人哦了一声,然后轻声说:“是我呀,姐夫。”
成刚听出来了,是兰雪的声音。这个小丫头,胆子可真大。
“兰雪,这么晚,你来干什么?”成刚小声问。
“还能干什么?来陪你啊。”说着,兰雪已经扑到成刚的怀里。她的身上只有三点式内衣。露在外面的皮肤又凉又滑,成刚抚摸着她,闻着她的香气,说道:“你吃了熊心豹子瞻了,也不怕被人发现。你怎么会想到这时候来陪我呢?”
兰雪嘻嘻一笑,说道:“我睡到半夜,被尿憋醒了。尿完之后,回去躺了一会儿,睡不着。想到你挺孤单,才过来陪你。你放心好了,她们都睡得好香啊。”说着,调整一下姿势,骑坐在成刚的大腿上,双臂勾着他的脖子,在他的脸上随意地亲着,连亲了好几下。
成刚低声道:“小丫头,你又发骚了吗?”一手搂着她的腰,一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大腿上摸着。她好滑,像摸到鱼身上一样。
兰雪亲来亲去,亲到成刚的嘴上。她很主动,向成刚的嘴里伸舌头。成刚张开嘴,两根舌头相遇,就品咂起来。她的呼吸之间还带着点酒味儿呢,而成刚的酒味儿早消失得干干净净。
当成刚的手指滑进她的股沟,在那里磨擦、点击时,兰雪受不住了。她娇喘着,轻声呻吟着,说道:“姐夫,我要爆炸了。快点,快点插进来吧。”说着,猛地往前一用力,两人就倒在了炕上。
由于时间紧迫,他们没有太多的前奏,很快便进入主题。兰雪先脱光了成刚的衣服,又脱光了自己的,然后伸手抓弄着肉棒。肉棒本来是半软半硬,弄了几下,就如硬棒一般。兰雪大喜,抬起屁股便骑了上去。
成刚看不清她,只能感觉到她的影子上来。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滑动,说道:“兰雪啊,你今天可够急的。”
兰雪一手执棒,摆好姿势,慢慢下蹲。虽说肉棒够大、够粗,而她的小穴不大,辛好淫水够多,不怎么费劲,龟头缓缓而入。兰雪扭了几下屁股,肉棒便往里深入,当顶到底时,她长出一口气,说道:“不急行吗?陪你一会儿后,得快点回去。真要是被她们发现,那可不是好玩的。二姐会不要我这个妹妹,我妈也会不要我这个女儿的。”说着,身体前倾,双手按在成刚的肩膀两侧,小腰扭起来,屁股动起来,细细感受着肉棒在体内的活动,以及它带给自己的爽快。那感觉真好,每动一下,仿彿都插在自己的痒处,令全身每一处都想唱歌。
成刚也被弄得好受。他呼呼喘着气,双手放在她的屁股上。屁股好嫩呀,能掐出水来;屁股好活跃呀,像装了弹簧。随着淫水增多,可以听到扑哧扑哧地插穴声,那可是最动人的音乐,听得两人都心里飘飘的。
成刚一边配合着兰雪,不时往上顶,使肉棒子一下下顶到花心,感受那里的柔软与震颤,一边双手乱摸,很快摸到小菊花上。那里紧紧的,也在一动一动,还有水分。不用说,一定是淫水流了过去。成刚真想开灯看看,那下面是怎样的风景。但为了安全起见,又不能那么做。
兰雪有节奏地娇喘,不时呻吟着,哼道:“姐夫,别碰我屁眼,好痒的。快拿开手呀。”
成刚狠狠顶了兰雪几下,说道:“以后不听话,我就插你的屁眼,让你知道乱说话的后果。”说着,把手挪走,转到兰雪的胸脯上,一手一个地玩着。没完全成熟的奶子,弹性十足,小小的奶头,令成刚捏了又捏,点了又点,使得兰雪的呻吟声多了几分好受。
兰雪身子直了直,改骑为蹲,双手放在膝盖上,一下下地蹲着,吞吐着肉棒,嘴里说:“姐夫,你在说什么,我听不懂。我什么时候不听你的话了?你说呀。”
成刚想起自己的疑惑,说道:“我问你,你跟你二姐说什么来着?她这几天有点不对劲。还有,你现在对你大姐怎么好像她跟你有仇似的。”心里认定她有问题。
兰雪虽在销魂之中,可没有丧失理智。她一屁股坐到底,让肉棒子在深处搅和着,很舒服,嘴上说:“我可从来没跟二姐说什么,有什么好说呢?她不对劲,应该问她自己。至于我对大姐态度不好,那是我不喜欢她,没别的原因。这回你听懂了吧?”
成刚嘿嘿两声,说道:“小丫头,你也不用嘴硬,等到查出来与你有关,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搂着她一翻身,变成男上女下。还没等兰雪醒过神来,成刚的肉棒抽到穴口,然后猛地插到底,插得兰雪啊地一声浪叫,轻声道:“姐夫,有点痛,你想要我的命吗?我可是你的心肝宝贝。”说着,双手搂着他的脖子,在他的嘴上狠亲了一下。
成刚一边呼呼地干着,显示着男儿的雄风,一边说道:“兰雪,既然你知道你是我的心肝宝贝儿,以后可不准乱来。你要是做伤害我和你二姐的事,我以后就不理你了,咱们的关系到此为止。”说着,用龟头顶着花心研磨起来,磨得兰雪心花朵朵开,骨头都软了,舒服得几乎上不来气了。
缓过一口气才说:“姐夫,我对你可是一片痴情,你可不能玩完就走当陈世美。你要是抛弃我,要我怎么活?我不要你离开我,我可是真爱你的。”说着,挺起屁股,使两人的玩意结合更密切。
这动听而充满深情的声音令成刚的心直软,说道:“兰雪,你只要听话,我不会亏待你的。你要什么东西,我都可以考虑买给你。你是一个可爱的姑娘,应该比任何人都打扮得美一些。”
兰雪喘着气说:“是呀,我要是打扮起来,绝不会比我大姐丑,也不比表姐差,我不过是没有好的东西而已。”
成刚说道:“我都会买给你。你好好念书,考上大学,我全都帮你。”
兰雪说道:“那没问题。不过,咱们丑话说在前头,要是我以后喜欢上哪个男人了,想嫁给他,你可不能拦着。”
成刚听了有气,说道:“小丫头,你还没怎么着呢,就想过河拆桥,上房撤梯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我干死你。”说着,猛抽猛插,真像是要把兰雪干死似的。
兰雪被插得痛快,哼哼道:“姐夫,兰雪舒服得要命。我的妈,姐夫在操你小姨子呢。喔,这下操到心上了。”
在黑暗中,成刚趴在兰雪身上尽情地干着、玩着,只觉得身上的每一个毛孔都兴奋得张开了。他想起了兰月的肉体,又想起了风雨荷的风采,肉棒更是硬得不得了,一下下像撞钟般地撞击着兰雪,像要把兰雪撞碎了。兰雪啊啊地叫着,还不敢大声叫。若是真张嘴叫,肯定整个村子都能听到。
这种偷情是危险的、紧张的,也是浪漫的、刺激的。他们都得到了肉体上的快感和冲击。成刚不知疲倦地干着,好像在攻击一座城池。”口气把兰雪干得高潮两回,可自己还没有过瘾呢。
兰雪急了,说道:“姐夫,不要再干了,我实在受不了,再干下去,要出人命了!还有呀,我出来太久了,很容易被发现的,你快点射吧。”
成刚觉得有理,便抽出肉棒,说道:“这样吧,我射在你的嘴里好了。”说着,挺棒子朝向她的嘴。
兰雪说道:“不、不要,那东西味道不好,我不想。”
成刚笑道:“吃习惯就好了,快点张嘴,不要浪费宝贵时间。”
兰雪没办法,只好将肉棒子含到嘴里。那腥骚的味道使兰雪有点反感,可是她知道,这味道可不全是来自于成刚的身上,也有自己的。她用手握着棒,一下下套弄着,不时用舌头顶着龟头。成刚舒服得直叫好。
没有一会儿,成刚受不了,便抽动起来,好像插穴一样,插着她的小嘴儿。猛插了有十几下吧,那精液便倏地射出。成刚催促道:“快吃下去吧,别浪费了。”
兰雪无奈地吃掉了,之后,在成刚的大腿掐了一把,掐得成刚哎呀一声,说道:“小丫头,你发什么疯?好痛啊。”
兰雪哼了哼,说道:“姐夫,谁叫你欺侮我来着?总叫我舔那鸡巴玩意,那么难吃,以后我可不吃了。我可是一个学生,可不能不要脸。”
成刚笑了,说道:“都上了床,还要什么脸?”
兰雪固执地说:“那可不成。上了床,我是你的女人,不上床,我可是兰雪,一个有脸有皮,有自尊心的高中生。”
成刚听得直笑,说道:“是呀是呀,你是一个很要脸的人。好了,快点回去吧,别暴露行踪了。”
兰雪在黑暗中找到内衣,快速穿上,说道:“你欠我的钱,可得给我。我可没忘。”
成刚拍拍她的小屁股,说道:“知道了,不会少你一分的。”
兰雪又捏了捏肉棒子,恨恨地说:“这个鸡巴玩意,叫我恨死了,也爱死了。”说着,在龟头上很响亮地亲了一下,这才悄然而去,像幽灵般飘渺。成刚回味着刚才的好事,觉得甜蜜无比。
他躺进被窝,回忆着刚才的每个细节,真是刻骨铭心。他心想:要是刚才陪我的人是兰月有多好啊。不可能是她的,她那么要脸、那么慎重的人,才不会干这种事。她可是一个老师,比任何人都注意形象。要是换成雨荷,那更令人叫绝,可惜的是,这也是不可能的事。她又不是自己的女人,更没有喜欢上自己、爱上自己。她不属于自己啊。她像天上的明月,可以远观而不可接近。人世的事,每每如此,可望而不可及,因为不可及,才显得更有魅力,更有价值。比如兰花,又有什么不好呢?由于太熟悉了,吸引力相对弱了些,这并不等于她不好。魅力有时候是在对比时产生的。
次日,大家早早起了床。兰月要上班,兰雪要上学,风雨荷也急着要返回县城。经过一夜饱睡,这个美女精神抖擞、容光焕发。两只眼睛亮得像灯泡,脸蛋红得像苹果,笑容灿烂得能把人融化。
风淑萍拉着她的手说:“雨荷,你下午再走吧。你不是明天才回省城吗?还有点时间。”
风雨荷说道:“姑姑,我回去要收拾一下东西,要跟我爸告别,还要回局里交待一些公事。等以后再来县城时,我再来看你吧。”
风淑萍实在舍不得她走。兰花笑道:“妈,表姐的确有事,赶时间。咱们相众的时间长着呢。你就放了她吧。”
风淑萍唉了两声,这才放开风雨荷的手。这一刻,令成刚觉得好失落,像失去了心爱的东西一样。以后再见,又不知道是什么时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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