尽管冒辟疆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董小宛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肉棒充满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肉棒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痒之苦。董小宛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慄、呻吟……
当冒辟疆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阴茎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阴茎被完完全全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精力。
「喔!」董小宛被肉棒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冒辟疆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吸住。冒辟疆的嘴唇被董小宛的舌头顶开,董小宛的舌头继续伸入冒辟疆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的「法国式接吻」下,冒辟疆开始缓和的抽动肉棒。
冒辟疆彷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阴茎,抽插移动的阴茎,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肉棒似乎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冒辟疆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董小宛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冒辟疆觉得董小宛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
突然,冒辟疆觉得肉棒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董小宛的子宫壁,彷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董小宛的内脏如焚,抽搐不已。「嗯……」董小宛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阴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高潮的刺激让董小宛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冒辟疆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
冒辟疆软趴在董小宛的身,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肉棒在蜜穴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杂着高潮后的轻松;他俩只想眼睛一闭,让高潮在半梦半醒中消退……※※※※※※※※※※※※※※※※※※※※※※※※※※※※※※※※※※※※转眼已是中秋,这天冒辟疆夫妇陪同老夫人,在水绘园沈烟亭玩月酌酒后,才回房安歇。
夫妇俩上床休息就寝,冒辟疆想起一桩心事,想请夫人(苏元芳)从中相助。
他又吞吞吐吐,欲言又止。苏夫人一再催促相问,冒辟疆才将在苏州与董小宛相识、她又是如何的多才多艺、在南京如何忤触权贵,才避祸苏州息影安身,又想脱离苦海择人而事,而自己也当面应允的事说了一番。
苏元芳也是明理贤淑的女人,当场便答应在老夫人面前圆场,以玉成其事。冒辟疆一听夫人应允,喜出望外,翻身便给予一个深情的热吻;苏元芳也热烈的回应着。
冒辟疆将舌头深入苏元芳的口唇,用嘴吸吮她的津液,右手一面抚弄两个乳尖,左手一面将她的睡袍褪下。已届中年的苏元芳,虽略显丰腴,但肌肉仍因保养得当也雪柔白澈,微微下垂的乳房上面,一圈深色的乳晕顶着发胀的乳头。那簇黝黑的绒毛茂盛浓密,隐约可见凸出的肉核微微湿亮。
冒辟疆伸出手指抚弄着凸出的肉核,苏元芳微微地颤抖一下,气喘急遽、轻声呻吟着。冒辟疆接着再将头埋入苏元芳的胸前,用脸颊去感觉她的颤抖,用鼻子去呼吸她的体香,用嘴唇及舌尖去吮弄她的乳尖,让她完完全全地陶醉在这个旖旎的风情。
冒辟疆脸贴着苏元芳酥胸的同,有点慌乱地将身上的衣服褪下,然后翻身伏在苏元芳身上,用双手撑着身子,和她互相凝视着。这时候的苏元芳,清丽的脸蛋泛着一缕嫣红,却显得更加娇媚。虽然是日见夜对的熟面孔,但冒辟疆总是觉得在床上的夫人,与在平常的夫人,真是天壤之别。正是所谓的「白天真贤淑;夜晚成荡妇」。
苏元芳配合着将双腿张开,让冒辟疆位于她的双腿中间后,再蠕动身子让阴道口撑开,便伸手扶着挺硬的肉棒,对准她湿润的阴户,微微一挺下身,冒辟疆的肉棒应声而入了半截。冒辟疆到进入她柔软而温湿的阴道中,便觉得阴道有一股蠕动,彷佛在咀嚼一般,压迫肉棒的舒畅,立即窜向全身。
冒辟疆缓缓地抽送着,阴道壁虽然有点宽松,却使龟头感到顺畅的快感,随着每一次将阴茎整支插入时,可以感到她因兴奋所发生的颤抖,以及她轻细的喘息;而冒辟疆逐渐加快抽送之势,她的呻吟也逐渐大声,床脚也「吱吱呀呀」地应和着。
虽然时置中秋,夜凉若水,但苏元芳在娇柔而急促地喘息下,脸蛋上却沁出微小的汗珠;而晃动的乳房也滴满丈夫流下的汗珠。苏元芳乳房上的蓓蕾更像是指尖似地,在冒辟疆的胸膛上前后轻触、磨擦着。
突然,苏元芳紧紧的抱着丈夫,全身剧烈的抖颤起来,把下身挺得高高的,急促的喘息中,夹杂着喉咙深处的哼叫声。冒辟疆感觉到肉棒被阵阵热潮团团围住,知道夫人已达高潮,把精门一松,剧烈地冲撞了几下,便在抽慉、颤抖中如轰然爆发般的射出浓浓的精液。
※※※※※※※※※※※※※※※※※※※※※※※※※※※※※※※※※※※※初冬的一日,婆媳俩谈起祭告宗庙之事,苏夫人趁机在老夫人面前提起董小宛。说董小宛虽是秦淮歌妓,却也是冰魂玉魄、洁身自爱,而又熟娴文墨,现在公子面前也需奉侍砚席之人,想让她留在书房照顾公子,协助媳妇料理家务,如此这般讲了一遍,老夫人原就疼爱儿子,见媳妇又帮忙疏通,更乐得应允了。
崇祯十三年(西元一六四○年),元宵刚过,冒辟疆在苏夫人的协助下,准备了几百两银子的盘缠、和赠予董小宛的首饰,准备前往接赎董小宛。
但天有不测风云,当冒辟疆准备启程赴扬州时,突然接到父亲由京城紧急送来的家书。原来父亲被人以借刀杀人之计陷害了,信中说到:「死于贼手,倒无遗憾。只怕蒙冤而死,死得无名。」又嘱托冒辟疆事后要:「善侍其母,勤奋上进,忠君爱国,无辱家声。」冒辟疆本是个孝子,见父陷于危难之中,便只身赴京上书救父。
冒辟疆得助于父辈朋友之助,得以朝见龙颜。他面对天威也毫无惧色,一篇篇的奏章倾动整个朝廷,最后感动的崇祯皇帝降旨彻查,使得真相大白,而父亲冒嵩才得留任原职,不必罢官入狱。
待冒辟疆回到家乡,又遇上母病,又待母亲完全康复时,却是腊尽春回了。日近端阳,冒辟疆才有机会与苏夫人商议赴苏州,寻找董小宛,因为与董小宛约订相会之日已过期了,不由得冒辟疆心急如焚。
冒辟疆一到苏州天色已暗了,冒辟疆马不停啼的,摸着黑寻往董小宛住处,一路探得她自从杭州归来后,便因丧母而抱病在家已有两旬。冒辟疆听后既惊且喜,一到董小宛住处门前,举手就敲门,敲了半天,不见人来应,心中顿时慌张,挥着拳头擂起门来。
「谁呀?」终于,楼上传来低沈的回音。冒辟疆赶紧自报了姓名。
门慢慢打开了,出来一位身着孝服,头发蓬乱,面色苍白的女子。她正是小宛的使女惜惜。惜惜见了冒辟疆抽抽泣位,半天说不出话来,过了好一会才长叹一声:「冒公子,你……来迟了。」
冒辟疆当即目瞪口呆,立即抢步跨入门内,跑上楼去,只见外间残灯无焰、杂物零乱、药铛狼藉,不由两腿发麻,泪如雨下。进得房内,掀开帷帐,只见董小宛僵卧在床,面色如纸,呼吸微弱,已是奄奄一息。
冒辟疆不由得一阵心酸,一下子扑到小宛身上号啕大哭起来:「小宛啊!我负你呀,我来迟了!」边哭边诉,痛不欲生。
董小宛恍恍惚惚在冰水中行走,突然听到有人呼唤她的名字,倦眼微睁,想不到日思夜念的人就在眼前。惜惜见董小宛苏醒过来,连忙递过一盏参汤,由冒辟疆给董小宛一口一口喂了下去。
董小宛因为等不到冒辟疆的人,急得近二十天来粒米不进、滴水不沾,而且医药无效。这时却一下子坐了起来,冒辟疆忙把上京救父耽搁京城、母亲病危临床服侍,以致负约失信期的事说给小宛听。小宛听到他一番叙述,才知公子并不是负心之人,深夜来访也足见其深情厚爱,于是又对冒辟疆燃起了希望。
俩人用过惜惜煮好的红豆香粥,无尽别情离愁谈了起来,直到寒山寺传来洪亮的钟声,两人才发觉天已大亮。
冒辟疆想起应王天阶之约前往南京赴考之事,连忙对董小宛说了。小宛闻言顿时花容失色。想不到公子这次相会竟又是来也匆匆,去也匆匆。冒辟疆拿出苏夫人赠与的一对鸾凤金钗,和一对碧琉璃玉镯,答应秋闱后便来接小宛前往如皋,以成花好月圆之喜。
既如此,董小宛也不便强留,只是讲定开船之时,前往船上相送饯行。冒辟疆担心董小宛大病初愈、不堪劳累,故道:「妳且安心静养,不必再抱病相送饯行了……」说着竟然有点依依难舍之意。
小宛深知大义,便慨然说道:「公子切不可游移不定。大丈夫在世就应当奋翼青云,即使不能拔山超海、经天纬地,也应当人过留名、雁过留声。请勿为区区儿女私情耽误了前程?」说到这里,不禁热泪滚滚。
冒辟疆见小宛如此情深意切,更是于心不忍,但也无可奈何,只好答应秋闱之后,一定立即赶往苏州接回她。
董小宛自从别了冒辟疆,本想闭门不出,静候佳音。那知不到半个月,却因董父受人设计,欠下大笔赌债,而债主也天天登门要讨债款。起初董父婉言相商,答应中秋后定偿还本息,那些人倒也原谅,不再追逼。
但是这一切阴谋诡计,却全是朱统锐因怀恨董小宛而设的,他要的是人而不是钱。朱统锐担心中秋后,冒公子一来,将鸡飞蛋打。于是派了心腹家奴,串通了一帮债主,天天闹上门来,骂骂咧咧,任你怎样打招呼说好话,就是吵闹不休。
董小宛挨骂受辱,气得死去活来,自恨红颜薄命,几次想一死了结,幸亏惜惜和单妈温言相劝,才没闹出事来。当朱统锐见威胁利诱均未奏效,就暗中策划将小宛抢掠到府中。
董小宛得到消息,挺而走险,和单妈星夜乘船前往南京投奔冒辟疆。谁知到了江阴,又遇上了贼船,幸亏董小宛临危不惧,处变不惊,方才化险为夷,眼看到了南京,那晓得在燕子矶忽然狂风大作,波浪滔天,董小宛失脚跌到江里,所幸旁人相助,才未葬身鱼腹,但也跟单妈早就分散了。
说时简单,当时的董小宛可说是一波三折、历尽苦难,虎口进,狼穴出的。当董小宛独自来到南京时,已是崇祯十六年了。这一年多以来,董小宛可说是音讯全无,让冒辟疆四处寻访皆徒劳无功,甚至有谣传董小宛已投河自尽的消息,让冒辟疆简直痛不欲生。
10:17 AM #41
逸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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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幸冒辟疆在这其间遇到陈圆圆,也从陈圆圆处得到不少鼓励,冒辟疆才得以重新燃起对人生的希望。可是无独有偶的事与愿违,陈圆圆竟又被田弘遇给强行带走,让冒辟疆又受到一次痛失红颜知己的打击。
正在冒辟疆意志消沉时,三山门的好友钱牧斋,遣人送来惊天的好消息:「……董小宛,正在钱府中住下,等待着与冒辟疆相会……」冒辟疆一得消息,不等在待,立刻赶往三山门。
冒辟疆与董小宛几经波折终再相聚,见面时不免相拥而泣,互述相思之苦。冒辟疆当然也将陈圆圆之事告知,董小宛听了不禁一阵冷汗,心想自己若是跟陈圆圆相同遭遇,也被朱统锐掳走,那以自己刚烈的个性,必然不甘受辱而寻短见。
钱府中也一片热闹滚滚,宴请董小宛、冒辟疆两人,庆贺他们团圆。桃叶河亭在张灯结彩,花团锦簇,水月交辉中斟酒谢筵,吟诗作赋,谈花赏月,河亭上下喜气洋洋。四鼓声响,秦淮河上,舟船尽散,桃叶渡口,丝管屏息。
柳如是见夜已更深,时间不早,就向大家提议::「今宵是冒公子和小宛妹团圆大喜之日,现在由小宛为大家演唱一曲,以尽馀兴如何?」众人纷纷击掌叫好。
董小宛这天晚上是两颊腓红,容光焕发,听到提议也不推辞,轻舒玉喉,翩翩起舞,唱起晏小山的名词《鹧鸪天》来:「彩袖殷情捧玉钟,今宵拼却醉颜红,舞低杨柳楼心月,歌尽桃花扇地风。从别后,忆相逢,几回魂梦如君同。今宵剩把银缸照,犹恐相逢是梦中。」悠扬婉转、情回意绵的歌,在月水交融的秦淮河面渐渐地,渐渐地荡了开去……
酒席中,冒辟疆或许太兴奋了,敬酒痛饮、举杯不断,最后竟然醉得不醒人事,惹得大家一阵忙碌。将冒辟疆安寝妥当,让董小宛一旁侍候,众人才纷纷告辞离去。董小宛又灌醒酒汤,又湿巾热敷,冒辟疆这才稍解酒意,幽幽醒来。一见董小宛在一旁温柔的侍候着,冒辟疆勉力撑起上身,抱着董小宛深表谢意与爱怜。
冒辟疆轻轻拍着董小宛的背,温柔的说:「小宛,我真是负妳良多,今后我无论如何,再也不离开妳了,我要永远跟妳在一起!」
董小宛一听,心花怒放,轻轻推着冒辟疆的肩,要他躺下:「多谢公子!方才公子醉酒,请早点休息罢……啊!……」董小宛话未落定,冒辟疆顺着躺下之势,抱着董小宛也一起趴下,压在身上,立即凑上嘴唇亲吻着董小宛。
董小宛也彷佛是久积的相思苦,要在此刻一并爆发似的,报以热烈的回应。热吻中,董小宛不禁噙着泪,喃喃而语:「……公子…小宛好想你啊……」
冒辟疆觉得刚刚酒醒了,现在却又醉了──醉在情欲中。两人尽情的拥吻、翻滚、爱抚……不久,衣裳散落一地。
冒辟疆靠内侧仰躺床上;董小宛面向他侧身紧贴着,把头枕在他胸口,惺忪似的媚眼看着握在手中套弄的肉棒──冒辟疆红头硕大、昂然坚挺的玉棒。董小宛细细的回味着苏州的初夜,时而笑容嫣然、时而含情脉脉。顿然,董小宛觉得一阵春心荡漾,屄里又在蠕动起来了,双手紧紧握住玉茎连续的套动着。
冒辟疆扭着头看董小宛的脸,只见她双眼含春、粉颈低垂、笑意洋溢,而自己的玉茎正握在她的手中,不断的套动着;再看她现在一丝不挂,胸前双峰微动,乳浪层层,一对紫葡萄又跟着在不断的轻触胸口。董小宛雪白的大腿贴着冒辟疆的下身,来回的磨蹭着,随着动作让平坦的小腹下,乌黑的绒毛若隐若现,真是愈看愈觉入迷。
冒辟疆在欲火持续上升中,一手伸向董小宛的乳峰上开始游抚;另一手则在董小宛柔顺的背上划着。董小宛的随着呻吟声越来越高,下身扭动的动作也越来越大,最后几乎是整个阴户就像毛刷一般,磨刷着冒辟疆的大腿,阴户里冒出的淫液也沾湿了他的大腿。
董小宛的情欲似乎升到最高点,突然变成一个疯狂的荡妇般,一翻身、把玉腿一分,扶着冒辟疆的肉棒对准自己的阴户口,「嗯!」一声便直坐下去,「噗滋!」肉棒毫无阻挡的全根没入。
董小宛只觉得阴道口有轻微的刺痛,但随即肉棒抵顶花心的舒畅、充实立刻布满全身,由不得一阵寒颤。董小宛身体遂稍向前伏,双手分支在冒辟疆的两侧撑着,慢慢的抬起臀部、再慢慢的坐下来,让肉棒在阴道里“进进出出”。
冒辟疆看着董小宛生涩的上下在摇动着,胸前的乳房也前后摆动着,只稍撑着头,便可以看见两人下体交合处的情况。冒辟疆真是觉得既舒服、又养眼,不由己的挺动着腰,配合着董小宛的动作,而董小宛的动作也越来越熟练、越来越快了。
董小宛摆动的乳房,随着动作也有一下没一下的,擦拂着冒辟疆的胸口,当肌肤被柔顺的划过时,两人都会同时一抖,也同时闷哼一声。董小宛的阴唇,随着肉棒不断的吞吐着在翻动着,而每次总要带出一些淫液,把他们二人的阴毛全部沾得湿淋淋的,显得光耀异常。
突然,董小宛喘气连连,把身体挺直,甩动披散的发丝,把头往后仰着,喉咙里不断哼着气喘式的淫语。冒辟疆尚未会意,随即感到穴中的肉棒被一股股的热潮淹没,热烫得浑身一麻,双腿挺得笔直、肉棒乱抖,一股热精猛然冲出,从马眼中直射入董小宛的穴心深处。
「嗯!」一声充满幸福、满意的娇哼,董小宛又软瘫在冒辟疆的身上,觉得自己阴道内又涌出了更多的潮液,加上冒辟疆的肉棒、精水,把屄穴内胀的满满的,让充实的快感高潮久久不消……※※※※※※※※※※※※※※※※※※※※※※※※※※※※※※※※※※※※第二天,冒辟疆、董小宛与柳如是正在商议小宛从良手续及偿债事宜,突然先后接到二封急信。一封是冒老大人手谕,信中说到皇上恩准休致,叫冒辟疆即日赶到芜湖迎接。一封是苏州带来的家书,讲到苏州的债主们,一得到董小宛又出现的消息,即上门闹事。朱统锐还声称董小宛如不回来代父偿债,便要一把火把董家烧个精光。直把小宛、辟疆两个急得六神无主、心火如焚。
正在此时,冒辟疆的换帖兄弟刘师峻当下定言,先与小宛前往苏州,请苏州知府出面,出张告示,宣布偿还债务办法,安定人心;待冒辟疆接回父亲,再去苏州迎接董小宛。
复社友人,秦淮姐妹见董小宛要回苏州偿还债务,纷纷赠与首饰、银两,尽力相助。小宛先是愁眉不展,哭哭啼啼,后见有刘太守同行、苏州知府出面,又带着偿债的银子,胆子也壮了。于是位别了冒公子和众姐妹,与刘太守往苏州去了。
刘师峻来到苏州,随即出了告示不宣布偿还办法。不料却打草惊蛇,引得朱统锐狗急跳墙,竟在一个月黑风高的夜晚,将董小宛劫掠而去并把他隐藏起来。
刘大守见小宛突然失踪,焦急着会见苏州知府寻人,并派人火速送信给钱牧斋大人,请他速想办法处理。钱牧斋和柳如是风尘仆仆赶到苏州,会见苏州知府,也立即破了此案,并还清了债务及办妥董小宛从良的手续。
崇祯十六年,十二月二十八日,冒府张灯结彩,到处灯烛辉煌,喜气洋洋。黄昏时分,迎亲在花轿将身穿吉服的董小宛抬出水绘园,娶回冒府家中。
等到酒宴席散,贺客辞归,已是天交二鼓以后了。冒辟疆回到洞房,望着烛光下梳妆台前娇艳如花的董小宛,笑着泜低的吟道:「昨日今宵大不同,新人胜是旧时容。翡翠翕中双飞燕,鸳鸯枕上两心同。」
董小宛见状,也笑着吟道:「媚香楼上喜知名,梦绕肠回欲识君,在前醉晤结连理,劫后馀生了夙因。」
吟罢,两人相视莞尔一笑,当然……
之后董小宛每天早上到府里,帮助苏元芳料理一些家务。下午就到水绘园陪伴公子,怃桐瑟、品香茗、作字画、论诗文。
她对公婆上奉萍蘗之敬,对冒辟疆也如琴瑟之和,与苏夫人相处亦极为友善。
没几个月工夫,冒府上下没有一个不妥悦的。
※※※※※※※※※※※※※※※※※※※※※※※※※※※※※※※※※※※※(尾声)
崇祯十七年三月十九日,李自成大军攻进北京,崇祯皇帝吊死煤山。五月,福王即位,遂改元明年为弘光元年。又因吴三桂开关蜴降清,清兵趁虚长驱宣入,一路上破城拔关,如风扫残云之势。
崇祯十八年五月,杨州、南京相继被清兵攻下。「铜山西崩、洛铜东应。」如皋城内人心惶惶,顿时逃得十室九空。冒辟疆见状,不禁大惊失色,忙与董小宛商议。小宛道:「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我看,三十六计走为上策。如今只有避开锋芒,暂时躲避为好。」于是举家投奔盐官陈则梁而去。
抵达盐官城时,才知陈则梁一家几天前就搬走,外出避乱去了。冒辟疆一家,身在异乡,人地生疏,举目无亲。冒辟疆又因途中落水,而发起烧来。
隔了几天,冒辟疆就病倒了。恶寒发热,上吐下泻,董小宛与苏元芳叫拿出首饰去典当,换药来给冒辟疆服用。在小宛精心服侍之下,病情一天天好了起来。董小宛此时却面如黄蜡,体似枯柴,双目赤红,十指焦乾,婆婆和元芳几次要将她替换下来,她都不肯,说:「我能够竭尽全力把公子服侍好了,那就是全家之福。公子能够把病治好了,我纵然得病死了,也是虽死犹生。」
此时如皋城内安定平和,冒辟疆奉老父之命,雇了小船,载全家悄悄的回到如皋,终结了将近十个月的风雨飘泊生涯。
冒辟疆与董小宛回到如皋后,从此谢绝亲友,终日足不出户。此时明朝旧臣吴三桂、洪承畴等俱已降清,东林复社人物钱牧斋、侯朝宗等也相继依附新廷。冒辟疆却是息影家园,深居简出,誓不为仕,整天与董小宛宾从宴游。
顺治八年董小宛这个秦淮一代风流奇女子,因疲劳过度病逝,终年二十七岁。
冒辟疆为了追悼小宛,写下了小记叙董小宛生平,可歌可泣可感可叹的《影梅庵忆话》一书。将董小宛挚热的感情、坚强的意志、高尚的节操和非凡的才华,描绘得深切动人。就在冒辟疆八十二岁高龄时,还念念不忘董小宛,并在条幅上写下了一首七绝:冰丝新颺藕罗裳,一曲当筵一举觞。
曾唱阳关洒离泪,苏州寂寞当还乡。
10:18 AM #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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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集甄姬
话说曹操在破冀州时,曹丕是军中的先领。曹丕一进邺城即先冲到袁绍家,下马拔剑而入。当曹丕进到后堂,看见有两个妇人相抱而哭,曹丕问:「妳们是谁?」
其中一位妇人哭着说:「妾乃是袁将军之妻刘氏!」
曹丕又指着另外一女问:「那她又是谁?」
刘氏说:「她是我二媳妇;袁熙的妻子甄氏!因为袁熙要镇守幽州时,甄氏不想远行,所以留在这里。」
曹丕走近一看,只见甄氏披发垢面,似乎有意把自己弄脏的样子,曹丕好奇又怀疑的用衣袖擦拭甄氏的脸。甄氏污脏的脸被擦拭过后,露出玉肌花貌,更有倾国倾城之色。
曹丕看着甄氏看得入神,失魂落魄的说:「我是曹丞相之子──曹丕,只要妳们不轻举妄动,我可以保证妳们的安全。」刘氏婆媳俩道谢不已,曹丕则坐镇中堂,以防其他的军士前来骚扰。
待曹操也来到绍府,一见府外有军士做门禁岗哨,曹操问:「谁在这里?」守将说:「世子在内。」
曹操进门准备质问曹丕,却见曹丕正看着甄氏出神,连父亲进来了还不知道。
曹操正想发作怒气,刘氏却先发话:「全凭世子保全妾家,愿献甄氏为世子执箕帚。」
曹操看了甄氏也不住点头头称美:「真吾儿妇也!」遂命令曹丕好好安置她们,待凯旋归来后在做处置。
曹操为免邺城被战火蹂躏,曹操占领邺城并不加以破坏,保持完整的城郭,也不伤害城里的居民。就连原是袁绍家中的人也容他们继续留住在别墅中。
曹操命人整理袁绍豪华的大宅邸,然后让他最喜爱的三子──曹植居住其中。
因为曹植自幼即显现出不凡的文才,使爱好文学的曹操倍感荣耀,因此而特别锺爱这个幼子。当曹操接收袁绍的华丽住宅时,自然先想到曹植,便派人送夫人卞氏和曹植到邺城居住,等待他凯旋荣归;自己则带领长子曹丕和次子曹彰继续往北直追袁氏残兵。
※※※※※※※※※※※※※※※※※※※※※※※※※※※※※※※※※※※※自幼备受宠爱的曹植一住进别墅,立刻被宅院中的离梁画楝所吸引,花园中的奇石异草更使他陶醉,终日悠游其中。
这一年,曹植日经十四岁了,虽然在别墅中日子悠闲,生活舒适,可是,身为曹氏家族的一员,曹植眼看着兄长们一个个跟着父亲出征,风风光光上战场,带着显赫的功绩归来,一股莫名的焦虑涌上心头,而经常眉结深锁。
曹植心想:「难道,我就一直在父亲的呵护下生活吗!?同一娘胎所出,我当然也能扬名沙场!」曹植灵机一动,召来家僮建辉:「建辉,你去牵我的马来,召集所有家丁跟我作个游戏!」
建辉虽然不懂曹植想作的游戏是什么!可是,眼见连日愁眉不展的小主人忽然有了笑脸,建辉乐得四处奔走,没多久,黑压压的一群人站在一身戎装,骑在马上的曹植面前。曹植一声吆喝,挥剑冲向这些假想敌人,费尽九牛二虎之力终于杀出一条血路,大获全胜……
嘻笑中,建辉赶紧取来笔墨,曹植振笔疾书,一张张捷报的布告展示在众人面前,引来家丁们阵阵喝采。用这种方式,曹植总算排遣一点胸中的郁闷。
※※※※※※※※※※※※※※※※※※※※※※※※※※※※※※※※※※※※另外一边,甄姬自从被曹操安置后宅以后,虽然日子过的虽然清淡幽闲,但一颗心总是担忧未来的命运。虽然曹操并不限制甄姬的行动,但却派婢女徐氏让她差遣,表面是侍候;实际是监视。
刚刚开始甄姬心中总是觉得不平,可是日子一久,也慢慢适应了。甄姬就每天做些女红、吟作师赋、笔墨丹青、、过着闲云野鹤的日子,只是心中总是好像缺少点甚么,自己也说不上来。「或许是寂寞吧!」甄姬也不敢确定。
右是一个恼人的深秋午后,甄姬在书案前展开帛纸、笔濡了墨,写下「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便轻叹一声,只觉得杂思重重,久久无法接成下句。一股深闺难耐的哀怨占据心头,甄姬只是噙着泪,无神的望着远处。
突然!一阵阵的骚动、欢呼声自前院传来,让甄姬吓一跳以为有甚么事变,询问之下才知原来是曹植在做“游戏”。
甄姬的脑海突然浮现一个影像,见过几次面的曹植,一脸稚气中带着文人的傲气;明亮的眼神里却也有点英志难伸的落寞……思绪中,甄姬不禁脸红心跳,一股深埋内心已久的情怀,在此时却不知不觉的被挑动起来,游魂似的竟然寻着骚动声处走去。
曹植又策马奔驰在庭院中“杀敌”时,忽然听见前面松林传来一阵女人的笑声,曹植心中一震,脑海中闪过一个名字,却不敢确定。当他走入松林莲池畔,亲眼见到发出笑声的女人,心中已有八九分笃定自己的猜测了。
原来莲池畔的女人,一身嫩绿衣衫,身材丰腴而不臃肿,瓜子脸蛋上柳眉杏眼、朱唇、微泛桃红的香腮……曹植一时看傻了眼,神也飞了,勒住马定定望着池畔的女人,真的是甄姬没错。
曹植跟甄姬见过己面,但都是匆匆一瞥,并未曾交谈。曹植只知道甄姬是父亲曹操自袁绍手中夺来的,算是曹橾的俘虏,意即是说,甄姬的命运全凭曹橾的处置,目前暂且住在这大宅的后院里。
曹植正看得入神,突然有人叫道:「三公子!」曹植这才猛然惊醒,回头一看是父亲的侍女徐氏,笑盈盈的说:「三公子,想必您该听过吧,这位是甄姬!」
曹植点点头下马来,口中轻唸了一声:「甄姬!?」
只见甄姬微微欠身,两片朱唇中流出清脆的声音:「久仰三公子大名,妾身以为三公子只是文才不凡,原来您也会玩剑啊!真是文武双全」边说着,甄姬伸手拿过曹植手中的剑。
曹植一听甄姬夸赞,只是红着脸,心想:「我那会武剑,只是乱挥乱砍罢了,真是出糗……」当甄姬柔嫩的玉手轻轻碰触到曹植的手时,曹植感觉到一般无以形容的一股触感沁袭全身,一时无法自已。
甄姬却微笑的说:「你挥剑奔驰的样子,太危险了,伤了人就不好,还是收起来吧!」又把剑递还给曹植。曹植接过剑,敢忙把剑入了鞘。
一旁站立的徐氏忽然说:「三公子!甄姬久仰你的文才,今天是特地来看看你的。」徐氏走近曹植,继续说:「甄姬想请三公子到她的住处,聆赏公子的文华……」
甄姬忙着接话道:「不知三公子是否愿意曲驾前往?」甄姬真的对曹植的才华甚为倾心,想想自己像被软禁一般,想要跟曹植聊聊天,以解心闷。
曹植有点受宠若惊的犹豫起来,不知如何回答,只是涩涩的说:「……可……可以吗……」
甄姬轻启朱唇,含笑若春风拂过,说:「三公子能莅临蔽处,是我三生有幸,莫大光荣!」说着就伸手牵着曹植:「三公子,请跟我来!」
曹植就像失了魂似的,任由甄姬拉着走。曹植只觉得甄姬的手既温暖又柔嫩,又看到甄姬衣裙上的彩带,在风中冉冉飘着,曹植的心似乎也跟着飞扬起来!
入到屋里,甄姬请曹植在窗下的位子,自己和曹植相对而坐,坐下时,嫩缘裙襬下露出小巧的、鹅黄色的绣花鞋。
曹植四下张望这间书房,案上四书、五经,一张摊开的帛纸,濡了墨的笔搁在笔架上,显然甄姬也在写诗赋、作画。曹植不禁也暗赞,甄姬也是才貌双全的才女。
曹植看着帛纸上未完成的诗句,便悟得甄姬寂寞之心,当下提笔接着书下「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暗中表示爱慕之心。
这时候,甄姬的侍女幼婵端过茶给曹植和甄姬,曹植手接过茶,他耳朵裹听着甄姬轻柔的声音讲述一些她幼年的事,眼睛却直盯着甄姬裙襬下的鞋尖,连甄姬所讲的内容全没听进去,心中想着,若能将那一对小脚握在掌中,定有一番滋味……
「三公子,时候不早了!」曹植定神一看,原来徐氏也跟着他走进甄姬书房,而且就坐在他旁边。曹植又望向窗外,才觉天色将近黄昏,不由一阵惆怅,只怨时光似箭。
「是啊!时候不早了,我该定了!」曹植有点心不在焉的说。
甄姬陪着站起身,笑盈盈的问:「这么早就要回去?今天招待不周,请三公子原谅,以后有空欢迎三公子常来!」
曹植有些不情愿的走出书房,希望甄姬能挽留他,可是没有。他走了几步,回头望见甄姬和徐氏双双坐着,拿起刺绣开始刺绣。不期然的,就在曹植回头望时,甄姬正巧抬头,四目交会。曹植匆匆收回眼光,快步走同自己房裹,心中却惦记着刚刚那一眼。
「没想到,实际上的甄姬比传闻中更美,更令人心动!」曹植心想。从此,甄姬的一颦一笑,深烙在曹植心中,时时在他脑海出现,曹植十四岁的心灵,已经被甄姬搅乱,无法自已。
10:19 AM #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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甄姬送走曹植后,独自对着书案,喃喃念着「山涧清流独漂萍,生若浮沉残梦醒;笑谈解语金玉声,灵台芥蒂复青明。」心中竟然一阵甜蜜。
※※※※※※※※※※※※※※※※※※※※※※※※※※※※※※※※※※※※连着第二天,第三天,曹植照样在午后骑马绕过松林,走到莲池畔,腰上不佩剑了,只希望骑马散步到莲池畔时,如银铃声响的笑声再响起,甄姬秀丽的身影再在风中出现莲池畔。但是,他失望了。莲池畔清风徐徐,独不见熟悉的人影。
曹植悲伤得下马,立在池畔看着池水发呆,水面一波波涟漪,无不引动他的忧思。忽然,曹植眼前一亮,一个身影自前方走过,是甄姬的侍女幼婵。
曹植忽然福至心灵:「对呀,我可以自己去找她啊!」心中主意已定,曹植跨上马,轻松的踱到甄姬书房前,见甄姬房门半掩。
曹植下马,轻叩书房门,门一开,家常妆扮的甄姬出现眼前,一脸微笑的迎接他:「三公子,您又出来骑马散步了?请进!」曹植见着甄姬,心中喜悦已使他不知所措,甄姬一邀请他,反而使他进也不是,不进也不是。一会儿才红着脸进去,脸上却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三公子今天的心情似乎特别好,春风满面的,可是有什么喜事。」甄姬仍然笑容甜美的说。
「有啊!」曹植终究是名门出身,一会儿工夫已能调适自己的紧张,和甄姬有说有笑了:「能和你单独谈话,是我最快乐的事。」
甄姬低头抿嘴一笑:「三公子什么时候也学得这么油腔滑调,才小小的年纪!」听到「小小年纪」,曹植感到一股莫名的伤感,他心里想:「难道她一直把我当小孩子吗?」
不过,这个伤感终究敌不过单独和甄姬谈话的愉快,曹植滔滔不竭的找出许多话题和甄姬聊,不知不觉中,存在心中的芥蒂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甄姬也几次被他逗得发出愉快的笑声。
不觉,天色又晚了,曹植急得形露于色,甄姬觉得曹植面有难色,便关心的问:「三公子,有甚么心事吗?」
曹植顿时脸红心跳,低着头,细细的说:「……妳……妳是不是……都把我当……小孩子看……」曹植越说越小声。
聪明的甄姬一听便知道曹植的心思,一下子也满脸羞红,只说个:「…不…」连忙转过身子,掩饰自己的羞涩。甄姬知道自己也是暗暗喜欢着曹植,只是碍于自己的身份,而且她还大曹植十几岁呢!
曹植两天没有见着甄姬,对他来说是一个极大的折磨,如今不但见到甄姬,更和她单独对谈一个下午,这种经历怎么不令人兴奋呢?而且对于自己勇敢的示爱,甄姬并没有怒颜责斥。
曹植大胆的从背后搭扶着甄姬的双肩,颤声的说:「…我…爱…妳…」虽然短短的三个字,曹植却觉得彷佛比要书成一篇艰涩的长赋一般难出口。
甄姬的身体似乎突遭电击般一震,微微想挣开,但曹植却施力把他转过身来。
当甄姬面对曹植时,不禁又低着头,轻若蚊鸣的说:「…我…我也……嗯…」话没说完,嘴即被曹植的嘴唇封住了。
曹植像疯狂般的亲吻着甄姬,只觉得阵阵脂粉清香直扑入鼻,荡漾的春情让脑中的“知书达理”已不复存。情窦初开的曹植,并不懂得如何亲吻,只是一昧发泄似的的胡亲乱舔,让甄姬被舔搔得难受,心情不上不下的。
甄姬慢慢被激起女性慈母般的爱怜,甄姬伸出双手圈着曹植的颈项,轻轻的控制着曹植的头,让曹植能进入状态的深吻着。当曹植跟甄姬四唇再度紧贴之时,甄姬伸出舌尖挑开曹植的牙门,把舌头伸进曹植的嘴巴里搅缠着、吸吮着。
曹植跟甄姬的舌头互相在缠斗着,互相吸吮着对方的唾弃。曹植在热烈的拥吻中慢慢进入佳境,抱着甄姬的手也渐渐加大紧箍的力道。曹植觉得紧贴着胸膛的是甄姬的两团富有弹性的丰肉,随着甄姬扭动的身体,正在重重的揉着。
正当曹植陶醉在无可言喻的快感中时,突然一声惊讶「啊!」的叫声,来自书房门口。曹植跟甄姬立即分开,曹植向门口一看,只见侍女幼婵满脸羞红的呆立着,张口瞪眼的不知所措。「嘤!」一声,幼婵赶忙低着头转身离去。
甄姬也是低着头,老半天说不出话,而曹植更是一副茫茫然之状僵立着。不知经过多久,也许只是一刹那;也许是好几个时辰,最后,还是甄姬先开口,呐呐的说:「……三公子……时候不早了……你先回去吧……」
曹植懵懵懂懂的自己也不知道怎么离开的,在路上曹植慢慢回过神来,只觉得心清气爽,一面哼着歌,一面骑着马闲荡回去。家仆见到禁不住吓了一跳,两天来还是第一次见曹植有这么愉快的笑容,虽然他不懂是什么因素,但至少不会是坏事。
建辉当然不懂,曹植看建辉一付抓不着头绪的表情觉得非常有趣,因为,除了他自己,谁也无法明了自己初见甄姬凝立莲池畔那一身嫩缘、和飘扬在风中的衣袂甄姬的倩影。
曹植拿起书,书面上是微笑的甄姬的脸,摊开纸笔,一心也只想着形容甄姬的词句。以前他总是因为时间和精神过于闲散而焦躁,现在却是因为甄姬的影子在眼前挥之不去,使他不论做什么事都无法集中精神,整天总是心不在焉,魂不守舍的。
唉,是谁说的?爱情这东西啊,令人苦,令人恼,却又爱不释手,缺它不可。
甄姬还不是如此!?自从跟曹植亲密的热吻之后,平静许久的心湖,如被投入大石一般泛起阵阵的涟漪。
甄姬想到死去的夫婿、想到曹植无邪的笑容、想到夫妻闺房之乐……不禁下身一片濡染,就连午夜梦回时也是春潮连连。
※※※※※※※※※※※※※※※※※※※※※※※※※※※※※※※※※※※※年轻的曹植,现在已经陷入情网。他取消和家仆作假想战争的游戏,每天一到午后就骑马到松林散步,和甄姬喝茶、聊天。
每至阴雨或下雪天不能骑马散步,便觉得烦躁不已,在屋里来回踱步,站也不是,坐也不是,一直要到天气放晴,可以外出了为止。
快乐的时光总是过得特别快,转眼已至建安十年,曹操在北方战场陆续传来捷报,眼看凯旋归来的日子近了,曹植的情绪也跟着起了变化。
这一天曹植想到甄姬房里聊天,可是屋外下着大风雪,曹植披起长杉冲出书房,和家僮建辉撞个正着。
「三公子,这么大的风雪,您上那去啊!」建辉的口气中带几分责备,因为他除了供主人使唤、差遣,保护主人的健康也是他的职责,曹植在这种天气外出,最容易冻伤或生病,他当然要管了。
「建辉,拿我的雪鞋来,我自己出去赏雪,你不准跟来!」看见性急的曹植怒气冲冲,建辉不敢多言,顺从的拿出雪鞋服侍他穿上,并没忘记帮他多加一件厚披风挡御屋外的风寒。
曹植在风雪中行走,好不容易才走到甄姬屋前,曹植用力弹打长衫上的雪,甄姬女侍幼婵闻声而出不免吓得口张舌咋:「我的天啊!三公子,这种天气您怎么也来了,冻坏了谁担待得起。」
幼婵一面说,一面拉进曹植,脱去雪鞋和风衣,突然神秘的一笑,说:「三公子,姑娘交代过的,她怕这屋子冷,公子会受冻,所以交代如果公子来访,请到姑娘的房里坐。」
「房间里!?」曹植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虽然才十四岁,毕竟也是个男孩子,怎么能如此冒昧的走进甄姬的房间呢?曹植听完虽喜,却不十分放心:又问:「你说的是真的吗?」
幼婵笑咪咪的问:「难不成是因为我们姑娘没有出来迎接,三公子生气了所以不肯进去。」
曹植连连挥手说不,然后随着幼婵走进内屋。这内屋就是甄姬的房间,熊熊的烈火在火炕中燃烧,人进到屋里除了温暖之外,还闻得到一缕淡淡的幽香,溶在暖和的空气中成一股甜香。
「好香!」曹植忍不住长吸一口气说。
甄姬正坐在安乐椅上作刺绣,见曹植进来,急忙搁下手中刺绣,站起来,挪出自己坐的安乐椅:「三公子,这么冷的天您也来看我,真是荣幸万分,来!坐我的位子比较暖和。」
这张安乐椅上铺着豹皮,曹植坐下来便感受到豹皮上残留的甄姬的体香,还有甄姬肌肤上的馀温,这使得曹植紧张又兴奋,脸上红辣辣直红到脖子上:「你这里好温暖,像春天一样。」
甄姬抿嘴一笑说:「屋外寒冷,你自然觉得我屋里暖。」说完转头吩咐幼婵:「去帮公子倒些蜜酒来暖暖身子。」
曹植这才想起初进门时闻到的一股甜香,用眼睛四下扫视一番,柜子上一小瓶水仙映入帘:「原来是这样!」他有点自言自语似的说。
甄姬意会,微笑着说:「我自小就喜爱水仙,父亲还因此帮我取了个名字…」甄姬饬然停住,若有所思的垂下头。
「…名字?你能告诉我吗?既是因水仙花而取的名字,一定相当美丽,尤其在你身上…」曹植忽觉失言,随即改口:「是啊!我们认识这么久,我还不晓得你的名字呢。」
甄姬却是笑而不答。
曹植仍不肯放弃:「你不告诉我,是不是因为你的名字只跟心上人说?」
甄姬脸上突然一阵红:「公子,你想哪儿去了,只不过是小时候大家喊的小名。」甄姬从怀里掏出一块佩玉,说:「哪,我的名字就刻在这儿!」
曹植接过来一看,是一块晶莹可人的佩玉,上面刻了一个「宓」字。看着佩玉,曹植心中想起自己今日来访的目的。
只因为对甄姬的一份深情,和每次造访时甄姬的殷殷款待,除了满脸笑容,甄姬令人陶醉的神情,滴溜溜的眼神,和甜美的声音的嘘寒问暖,还有那次热情的拥吻……曹植确信甄姬对自己有一份情,所以他今天的目的是向甄姬说一句「我要娶你!」。
10:20 AM #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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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曹植一接过佩玉立即揣入怀中,任甄姬百般要求也不肯归还。甄姬不得已只好伸手欲夺回,但却被曹植抓住双手。曹植急急的说声:「我要娶你!」不等甄姬回答,便凑嘴亲吻。
甄姬又觉得一阵心神荡漾,身体一软,便瘫在曹植身上。房外天寒地冻;房内却是温暖的春光,两人渐渐觉得口噪体热、呼吸沉浊。
曹植的手渐渐从甄姬的腰身伸向前胸,伸出手按住她的胸前,隔着衣服用力地捏住双乳,五个指头灵活地抚弄着。甄姬的呼吸逐渐急促,柔软的乳房在曹植的爱抚下逐渐结实。
曹植只觉得下体在裤裆里涨的有点难过,而且紧紧被压贴贴在甄姬的臀部,而甄姬因为受曹植的爱抚,而扭动着的身躯带动臀部更加刺激着它。每当甄姬柔嫩的肉臀压紧曹植的肉棒,肉棒向上挺起的反作用力更形加强。
曹植情欲难控的撩起甄姬的裙摆,伸进她的衣裳中,探寻着神秘的沼泽地。甄姬羞涩的扭着身体,似乎欲距却还迎,不由己的微开着双腿,让曹植整个手掌压住绒毛触感的柔软体。
曹植觉得手掌触处,竟然是一片柔嫩的绒毛,顺手无比;而中指贴着的竟是一道嫩肉、湿热的鸿沟。曹植把中指贴在温热的地方,上下滑动地抚摸着。
「啊……啊……」甄姬轻轻地发出声音。曹植手更加深入,磨擦着鸿沟中略微突起的小核。甄姬几乎要疯狂,转过头来在曹植的脸上雨点般的吻着,高举双手反搂住曹植的颈背,她的舌头比曹植的手指更饥渴,激烈地找寻曹植的舌头。
曹植急切而粗鲁地解开甄姬的上衣襟,露出红艳的乳尖、饱满地挺立于白晰的乳房。甄姬的乳房气球般地膨胀;粉红的乳晕急速地扩大突起,占满椒乳的前端,这景象让曹植彷佛坠入久远的儿时记忆里,曾经在母亲的怀抱中,吸着甜蜜的乳汁。曹植自然地低头含着甄姬的乳尖,吸吮着、轻咬着。
甄姬觉得乳尖的骚动,激荡全身一阵阵舒畅的寒颤,仰着头、挺着胸,彷佛要将乳房整个塞到曹植的嘴里一般。甄姬的手也急急的在曹植的的胯间,寻搜着曹植的肉棒。
曹植将甄姬推着趴在床上,顺着势子将她压在身体下。膨胀的部分夹压在柔软的臀部上,那种美妙的感觉直入脑海。甄姬缓缓的移动一下,却让曹植感到强烈的兴奋,而肉棒更为坚挺、肿胀。
甄姬被曹植压的有些喘不过气,勉强的翻转着身体。曹植停止行动,迫不及待地将甄姬翻过身,手掌已经伸入她的上衣中。曹植握住甄姬的乳房,大拇指急速地来回触摸她的乳尖。甄姬的乳尖逐渐坚硬。
甄姬的反应很热烈,难怪!她的情欲已久旷多日了。甄姬不停的低声呻吟着、扭动着,让身上的衣裳渐渐滑散开。甄姬也伸手轻解曹植的衣带。
终于,两人终于一丝不挂的在床上交缠着。曹植看着甄姬裸露着胴体,风情万种地扭动着身躯;濡湿的下体鲜红地,像一朵绽放的玫瑰一样。
曹植有点迫不及待的,挺着阴茎在甄姬的下体乱顶乱撞。男女的肌肤之亲,对曹植而言是头一回,在情欲冲动下竟不得其门而入,只是焦急得满头大汗。
甄姬也被曹植这种生涩的行动,逗得心痒难忍,遂伸过手来握住了曹植的肉棒,将包皮褪下,露出湿润的龟头,然后引导着它抵住洞口,双腿一撑腰「滋!」肉棒便进了一半。
「啊……」久旷未尝滋味的蜜穴显得有点紧缩,甄姬像是个初试云雨的黄花闺女,全身不自然地往后一退,但随即多日来的饥渴,又让她形若荡妇般,淫荡的呻吟着、扭动着。
曹植一进入甄姬的体内后,一种未曾遇过,无可言喻的美感从肉棒阵阵传来,再从全身窜向四肢。甄姬的屄穴里的温热感,温暖了曹植的肉棒,酥爽的感觉让曹植不自主的开始抽动。
一种奇异的感受,曹植虽然觉得甄姬的屄穴好紧,紧紧的裹着肉棒,但却又润滑得毫无困难地进出。而且甄姬的屄穴深处,彷佛有一道强烈的吸引力,让曹植每一次都将肉棒送入至最深处,好像是她将肉棒吸进去,重重的撞击着子宫内壁。
床铺剧烈地前后摇晃着,发出「吱吱呀呀」的声音;甄姬微张着口:「嗯嗯啊啊」的娇声喘着;曹植抿着嘴:「哼!哼!」的呼着气。好一副春色无边,引人遐思的美景!
甄姬翘着双腿,紧紧盘夹着曹植的腰,让曹植的动作愈来愈激烈,进出周期的缩短,高张的情欲让两人逐渐忘我地大声叫着。
甄姬梦呓般地叫着,她泛着红潮的双颊,微张着口唇,情不自禁地伸出双手,紧握着自己如水波荡漾的双乳;腰臀更是像急浪波涛般,不断的向上迎着曹植的的下身。
甄姬突然紧紧的抱着曹植,把下体挺的高高的,在一阵急遽的「啊啊啊」声中,全身不停的激颤着,一股股的热流,排山倒海似的从子宫内部涌出,让她得到一次晕眩的高潮。
曹植有点错愕甄姬突如其来的动作,但不及细思,随即有股温热的浪潮淹没了深入屄穴里的肉棒;而且阴道内壁也一阵阵激烈的收缩,就像在吸吮肉棒一般。曹植只觉得肉棒一阵酸麻、跳动、膨涨,不禁「喔!」一声,呼声未落,即「嗤!嗤!嗤!」股股的热精,应声而出……
许久,甄姬含情脉脉凝视着,软瘫在身上的曹植。甄姬泛起嫣红的俏脸,媚媚的眼神似乎在告诉曹植说:「我好满足、好幸福……」※※※※※※※※※※※※※※※※※※※※※※※※※※※※※※※※※※※※当曹植回到自己屋里,取出怀中温热的佩玉细钿审视上面的刻字「宓」,想起离骚上浪漫的宓妃和天神羿的恋情,喃喃自语着:「啊!你是宓妃,而我就是羿!……」
但是,宓妃和羿的恋情没有结局,而他和甄宓之间……曹植又想:「甄宓啊!甄宓,你的丈夫已经去世了,没有河伯之类的牵累,我又未婚,上天不正在为我们撮合吗?」如此反覆想着,曹植便沈浸在自己理想梦境中,最后抱着玉佩沈沈陲去。
曹植一厢情愿的做着鸳鸯梦,而甄宓却始终为自己的身份在困扰。因为她是曹操的俘虏,虽然她和曹植之间已经建立深厚的感情基础,两情相悦,但她的婚姻却不是自己所能主宰。
天真的曹植顾不得这许多,女人的浪漫使他视爱情为唯圣唯美,曹操的宠爱,让他对自己提出娶甄宓的要求满怀信心。因此,在曹操凯旋荣归的庆功宴上,曹植一直笑口常开,当着宾客的面说:「父亲,下回您出征,我要渡过长江,活捉吴国的孙权。至于荆州的刘表则是不堪一击的货色,毋庸置虑。」
「子建,谦虚为怀啊!夸海口并不是很好的习惯。」话虽如此,曹操仍掩不住心中的喜悦。
好不容易捱到宴会结束,曹植迫不及待奔向松林,急于见甄宓一面,因为自父亲回来,他的时间大部分陪伴父亲,会忽略了甄宓。曹植穿过松林,突然定住身势,入眼的景像让他如遭电击,他看到甄宓送一个男人出来,一脸笑容,温婉的作着长揖,而那男人竟是他的长兄──曹丕。
待曹丕走远,曹植楞楞走向甄宓,甄宓以一脸如春花的笑迎接他:「三公子也来了?大公子才走呢!」
「嗯!」曹植神色不满的应着,心想:「我看你怎么解释,还说得若无其事一般!」曹植打翻醋坛子了!
甄宓并未察觉曹植的不满,继续说:「北方的战事,似乎让大公子消瘦了不少!」
曹植这才发现,甄宓和曹丕早已认识,立即质问说:「妳…妳认识我大哥?!」
「是啊!」甄宓若有所思的说:「冀州陷落时,我在袁家府邸被乱兵包围,幸赖大公子率兵赶到,将我自危急中救出来,我才能幸免于难,而现在也才能获得这种特殊优待……」甄宓突然脸一红,轻声的说:「…也才能遇见你……」
10:21 AM #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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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植轻搂着甄宓的柔腰往屋内走,一面说:「可是!我们曹家进攻冀州消灭袁氏,你难道不会恨我们吗?」
甄宓长叹一声说:「我只是个弱女子,却能过此奢侈、安逸的生活,还不都是曹家所赐,我能有何怨言?至于袁氏家族的灭亡也是迟早的事,即便是大将军没有率军攻打,他们也会自起内鬨而灭亡的!」
曹植终于忍不住的问:「那妳……喜欢我大哥……还是……我?」
甄宓羞涩的垂下眼帘静默不语,一会见,甄宓缓缓将脸移近曹植,闭上眼睛,深深吻着曹植。曹植兴奋得抱起甄宓,一面亲吻着;一面向寝室移动脚步。
曹植将甄宓轻轻放在她的床,看着她慵懒无力,嫣红的脸颊、陶醉的样子,曹植情不自禁的开始动手解除甄宓的衣裳。在曹植眼前是甄宓雪白肉体、浑圆的大腿、平坦的小腹、怒挺的丰乳、神秘的着沼泽、、曹植的肉棒已硬如铁棍了!
曹植两三下把衣裳都脱了,轻轻趴在甄宓的身上,开始吻着她的乳头,一手搓,一手含着,然后从她的颈际一路舔到她的下腹部。经过几次的肌肤之亲,曹植渐渐有心得,开始懂得调情了!甄宓呼吸有一点变快,嘴里偶尔发出「嗯!嗯!」的声音声。
曹植继续往下进行,将舌尖在甄宓的阴核处挑动,她的身体已随着曹植的动作,有节奏的轻微摆动着,阴道里的湿液也汨汨而流,而阴核也慢慢突起、变硬。
甄宓突然一阵寒颤,紧紧的抱着曹植,用力一翻身便把曹植压在身下,俯首轻咬着曹植的耳朵,呻吟着说:「…子建……今天让我…带你…进去吧……」。甄宓伸手抓着曹植的肉棒,用龟头上下摩擦着她的阴户,然后把洞口对准了肉棒,轻轻的坐下来,「滋」的一声,曹植肉棒送了进去,滑溜的送到底,没有遇到任何障碍。
甄宓趴在曹植的身上,忍不住兴奋的轻喘着;挺硬、温热的肉棒将甄宓的屄穴塞得满满的,她静静品嚐着这种人间最快乐的感觉。
曹植忍不住的扭挺着下身,让肉棒轻抽慢送,还伸出双手,各自盘踞一颗丰乳揉捏着。甄宓忍不住像蛇般,扭动她纤细的柔腰,配合着曹植的动作,让交合处不停的传出「噗滋!噗滋!」的声音。
甄宓呻吟的声音越来越高,身体颤动也越来越厉害。甄宓将手指按在自己的阴核上揉着;秀发也因为猛烈的甩动而散开,嘴里梦呓似的念着:「……子建……子建……」
曹植在甄宓一阵磨蹭下,只觉得一股股酸麻的强烈快感直冲下腹,滚烫的精液就射进了甄宓的体内,甄宓也激射而出的精液烫得泄了身。
甄宓已无法动弹俯在曹植身上,额头和身体的汗水,滴在曹植的脸颊、胸膛;阴部一片湿润,她的淫水混合着一些流出的精液,沿着肉棒的根部流下来,濡染了床单……
曹植满足的躺卧着,轻柔的抚着甄宓的秀发,闻着甄宓啖淡的体香,喃喃地唸着:「宓,谢谢妳接纳我,我的心将永远归属于妳。」
甄宓不禁感伤起来,想到将来曹操不知如何安排自己,摇着头说:「子建!我明知道样做并不妥,可是我喜欢你,即使命中注定不能长相厮守,但是!我的心,我的人,这一生都是你的!」
曹植听完,爱怜的拥紧甄宓柔弱的身躯,轻怃她细柔的背脊,安慰的说:「我一定会向父亲禀明,我要娶妳……妳放心!」
彻夜裹,这对情人一直沈溺在无休止的愉悦中;而屋外的世界早已在情人的眼中消失,此时他们只有自己。
※※※※※※※※※※※※※※※※※※※※※※※※※※※※※※※※※※※※铜雀台落成了,曹操举行盛大的宴席,招待四方英雄豪客、高官挚友。曹植也托请崔琰,藉机向曹橾说明他和甄宓之间的事,请崔琰促成好事。
筵宴中,曹操请在场的宾客们赋诗助兴,当别人还在苦思千得之时,曹植已经完成一首《登台赋》送到曹操眼前。曹操将诗朗颂一遍之后,全场无不叫好,在场包括建安七子的刘桢、王粲、、更是齐声说道:「是可以流传千古的好诗!」
受曹植托付的崔琰在一旁看出曹操心中大悦,而且有立曹植为继承人的可能性,他便想到为自己打算。崔琰心想:「假如曹丞相立曹植为继承人,那我何不藉机攀上这门亲戚,如此一来我也可簪沾沾光……何必让甄宓占着便宜呢!」
崔琰于是对曹操说:「臣有话禀告丞相!是关于公子们的婚事。」
曹操笑着说:「说的也是,我终年忙于战事,竟然忘了儿子们的年龄了。难道你有合适人选?」
崔琰道:「我死去的哥哥有一女儿,今年才十六岁,称得上是才貌兼备的才女。」
「哦?那你认为她配谁最合适?」
崔琰却支吾不敢回话。曹橾若有所思的说:「论年龄当然是子建合适,可是年长的子桓总不能没有对象啊!」
崔琰赶紧说:「现成的河北第一美人就在邺城,丞相何愁寻不到人选呢?」
曹操知道崔琰指的是甄姬,他原本想据为己有,可是甄姬一直视自己为父执辈,如今,何不就许配给子桓,便一口答应了。
曹植听到父亲说已决定他们的婚事时,并不知道被崔琰乱点鸳鸯谱,对象竟然是崔琰的侄女,一心只盼宴会早些结束,要去告诉甄宓这个好消息。
想不到崔琰却假装焦急的跑来向曹植说:「三公子,丞相因为甄宓的年纪比三公子大许多,所以把她许配给大公子了!」
曹植一听,如晴天霹雳,整个人都呆住了:「你难道没有争取吗?」
「有啊!但是丞相的脾气,说一是一,说二是二,谁也不敢进谏。」崔琰颤慄着,不知是惶恐、还是暗喜。
曹植一挥手示意崔琰离开,自己摇摇晃晃的走回房间,抓起酒猛喝猛灌,一直到熏醉躺卧床上,心中绞痛异常,一想起甄宓就要成为大嫂,而自己和她的深情必须沈痛的埋藏起来,禁不住放声大哭,家仆建辉在一旁照料,深知曹植的痛苦却不知所措,只能劝他想开一点,再无其他办法可行。
※※※※※※※※※※※※※※※※※※※※※※※※※※※※※※※※※※※※建安十六年秋天,曹丕和甄宓、曹植和崔氏双双成亲。
此时曹植心中只有一个想法,让自己早日出征,战死沙场。曹植也知道这一切都是崔琰暗中搞鬼,因此,在他临上阵之前,对崔琰冷冷抛下一句:「我一战死,你的计画就泡汤,会让你大为悲伤了,是不是?」
崔琰受到羞辱,一气之下向崔氏透露曹植和甄宓的恋情,本就不和睦的夫妻经他这磨一挑拨,更是火上加抽,闹得不可开交。
当曹植远征回来,崔氏大怒道:「我虽无心当公子夫人,也不容许其他女人抢走我的丈夫,做见不得人的勾当!」
曹植本想沈默不答,但见雀氏用话羞辱甄宓,大喝:「我是有错!但是,能容你如此口出秽言羞辱他人吗?而且还是崔琰为贪图虚荣,才让我娶妳的。」说完,曹植命建辉备马,自己搬往铜雀台,再没回到崔氏身边过。
但是,这一对锺情的男女,总是无法抹去心上的伤痕,他们摒弃道德,开始私下幽会,互通款曲,而刚开始时,仅止于互赠情诗烦诉感情而已。
在曹植搬到铜雀台居住后,一个月光皎好的晚上,曹植再度上飞桥,遥想着昔日和甄宓的种种缠绵,不免又叹气又恼人。
忽然,飞桥的另一端,出现一个人影,「索索」的长裙拖地声自远而近。曹植心中「卜!卜!」的跳着,那个黑影……那个向他走近的黑影……他所担心的事,他既害怕又渴望的事络于要发生了。
曹植缓步走向黑影,一看果然是甄宓,在月光照耀下,一张美丽苍白的面孔,因相思而显得消瘦,眼中却仍充满热情。
当曹植不忍的以手捧起她的脸审视,一股刺痛萌自心底,忍不住拥进怀里,紧搂着柔弱和颤抖的甄宓。
甄宓泪水如断线珍珠般直落个不停:「子建,我来了,我来看你了!」
「宓,你怎么敢来这里?万一给人瞧见怎么办?」曹植爱怜的亲舔着甄宓脸上的泪痕。
甄宓依偎在曹植的怀里:「我不管了!再不见你,我会崩溃的,就算会死,我也要见你一面,告诉你:我彻夜不眠的相思之苦,子建……」
「唉!我只怪命运弄人,宓!今生今世,我永难忘怀你我共有的一段情,无奈何……」
「别说了……」不待曹植说完,甄宓闭起双眼,把脸移近曹植,吻住颤抖、枯渴的嘴唇。此时重逢,正是长久相思之后的全部倾诉,不知不觉中就走进了房里。
沈浸在重逢喜悦中的甄宓主动的宽衣解带,曹植虽惦念着甄宓是自己的大嫂;自己又已娶妻……无奈、长久压抑的激情、甄宓如痴如醉的神情,和她自动宽衣的谤惑下,两人不顾一切的云雨起来,任谁也阻止不了!
曹植脱掉了衣服,仔细的审视着甄宓的全身;她坚挺的双峰、纤细的蛮腰、浓密的阴毛,无一不熟悉的模样,也挑起曹植强烈的性欲。看甄宓身体的抖动及所发出的娇声,曹植不觉的将肉棒插入,已被淫潮湿润的蜜穴中。
「嗯!」甄宓一声轻哼。两人都吓了一跳醒许多,突然有一种罪恶感,只是这种感觉很快的消失,接着而来的是插入时的温柔感及快感。
这时曹植与甄宓,都已经不顾道德的枷锁了,他们只是一对热情的恋人……※※※※※※※※※※※※※※※※※※※※※※※※※※※※※※※※※※※※(
10:22 AM #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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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丕除了娶甄宓之外,另有一妾名郭氏,郭氏生性好妒且工于心机,见曹丕锺爱甄宓,一直等待机会破坏甄宓在曹丕心中的地位。而郭氏也早已风闻曹植和甄宓以前的恋情,也知道甄宓所生的儿子──曹叡,其实是曹植之子。
此时正逢曹丕想争取继承权,却苦于曹操偏爱曹植而不得其法,求教于甄宓,甄宓却说:「你还是从根本工夫,努力修德吧!」
曹丕听了怒而不言。郭氏却一旁煽火说:「公子心中的苦闷我一直都清楚,只是一直没有机会…」接着,郭氏又将曹植和甄宓之间的事一一说给曹丕听,并说:「公子您自己可以看啊!曹叡的五官长得像谁!?」
曹丕衡量他和甄宓成婚到生子,确实只有八个月,不由得心情跟着沈痛下来。
从此,曹丕便再也不笼爱甄宓了。后来,曹丕终于用心机取得继承权,曹植则被封在临淄。
有一日曹操问曹丕:「听说你和崔氏不和,原因在那儿?」
曹植便将崔琰破坏他婚姻一事和盘托出,曹操怒道:「崔琰这老狐狸,不但骗了你也骗了我……」曹操回相府后,命人送毒药给崔氏;三天后,崔琰也被捕,处以死刑。
曹操是上了年纪的人,加上长年奔波,健康大受影响,终于在建安二十五年去世。曹丕承继相位后纂改国号为魏,是为魏文帝。
曹丕当上皇帝后,对曹植跟甄宓的事,一直怀恨在心,常藷故缩减他的封地。
常常使他一两个月之间就迁移封地,让曹植不仅穷困、潦倒,还常年疲于奔命。
甄宓后来虽北被封为皇后,却被要争取皇后地位的郭氏计谋毒杀了。而甄宓在临终前也将心中的秘密告诉儿子曹叡,说:「娘近来身体欠安,恐不久于人世,日后你当皇帝的话,一定要待你子建叔叔好一点,因为你跟子建叔叔的关系非常特别。」
「怎么特别呢?」曹叡不解。
「日后只要问幼婵就会明白了。」
曹叡二十二岁继承帝位,史称魏明帝。当他想起母亲临终前的话,便询问幼婵,幼婵便把整个事件从头到尾说给他听,明帝听完早已泪流满面,决心还母亲一个公道,便下令断绝郭太后的所有供应,逼她自杀,然后照甄后的装殓情形,以发覆面,以糠塞口,做为报复。
而曹植在甄后死后的第二天,便带奢随从难开洛阳,那时,他还不知道甄后昨夜已经被赐死了。旅途中,他总会在月下沈思,想起以前甄宓送他的诗:「蒲柳长在我的池塘中,那些叶子,何以如此分分离离…………当你离我而去,我心苦凄,独伤悲。想念你的容姿,心情郁结,暗自伤心。苦思终日,夜不成寐……」
尤其想到「苦思终日,夜不成寐」,曹植每每怆然泪下,不能自已。而且还作成《洛神赋》以纪念甄宓。
魏书文选里记载说「…曹子建记曰:魏东阿王,汉末求甄逸女,既不遂。太祖回与五官中郎将。植殊不平,昼思夜想,废寝与食。黄初中入朝,帝示植甄后玉镂金带枕,植见之,不觉泣。时已为郭后谗死。帝意亦寻悟,因令太子留宴饮,仍以枕赉植。植还,度轘辕,少许时,将息洛水上,思甄后。忽见女来,自云:我本托心君王,其心不遂。此枕是我在家时从嫁前与五官中郎将,今与君王。遂用荐枕席,懽情交集,岂常辞能具。为郭后以糠塞口,今被发,羞将此形貌重睹君王尔!言讫,遂不复见所在。遣人献珠于王,王答以玉佩,悲喜不能自胜,遂作感甄赋。后明帝见之,改为洛神赋。…」
《洛神赋》全文:黄初三年,余朝京师,还济洛川。古人有言,斯水之神,名曰宓妃,感宋玉对楚王神女之事,遂作此赋。
其辞曰:余从京城,言归东藩,背伊阙,越轘辕,经通谷,陵景山。日既西顷,车殆马烦,尔乃税驾乎蘅皋,秣驷乎芝田。容与乎阳林,流眄乎洛川。于是精移神骸,忽焉思散。俯则未察,仰以殊观。睹一丽人,于岩之畔。乃援御者而告之曰:尔有觌于彼者乎?彼何人斯,若此之艳也?御者对曰:臣闻河洛之神,名曰宓妃,然则君王所见,无乃是乎?其状若何?臣愿闻之。余告之曰:其形也,翩若惊鸿,婉若游龙。荣曜秋菊,华茂春松。彷佛兮若轻云之蔽月,飘飘兮若流风之回雪。远而望之,皎若太阳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渌波。襛纤得衷,修短合度。肩若削成,腹如束素。延颈秀项,皓质呈露。芳泽弗加,铅华弗御。云髻峨峨,修眉联娟。丹唇外朗,皓齿内鲜。明眸善睐,靥辅承权。瑰姿艳逸,仪静体闲。柔情绰态,媚于语言。奇服旷世,骨像应图。披罗衣之璀粲兮,珥瑶璧之华琚。戴金翠之首饰,缀明珠以耀躯。践远游之文履,曳雾绡之轻裾。微幽兰之芳霭兮,步踟蹰于山隅。于是乎焉纵体,以遨以嬉。左倚采旄,又荫桂旗。攘皓腕于神浒乎,采湍濑之玄芝。余情悦其淑美兮,心震荡而不怡。无良媒以接欢,托微波而通辞。愿诚素之先达兮,解玉佩以要之。
嗟佳人之信修,羌习礼而明诗。抗琼珶以和余兮,指渊而为期。执眷眷之款实兮,惧斯灵之欺我兮。感交甫之弃言兮,怅犹豫而狐疑。收和言而静志兮,申礼防以自持。
于是洛灵感焉,徙以徬徨。神光离合,乍阳乍阴。竦轻躯以鹤立,若将飞而未翔。践椒涂之郁烈,步蘅薄而流芳。超长吟以永慕兮,声哀厉而弥长。尔乃众灵杂遝,命俦啸侣。或戏清流,或翔神渚,或采明珠,或拾翠羽。从湘南之二妃,携汉滨之游女。
叹匏瓜之无匹兮,咏牵牛之独处。扬轻袂之猗靡兮,翳修袖以延伫,体迅飞凫,飘乎若神。凌波微步,罗袜生尘。动无常则,若危若安。进止难期,若往若还。转眄流精,光润玉颜。含辞未吐,气若幽兰。华容婀娜,令我忘餐。于是屏翳收风,川后静波,冯夷鸣鼓,女娲清歌。腾文鱼以警乘,鸣玉鸾以偕逝。六龙俨其齐首,载云车之容裔。鲸鲵踊而夹毂,水禽翔而为卫。于是越北沚,过南冈;纡素岭,回清阳。动朱唇以徐言,陈交接之大纲。恨神人之道殊兮,怨盛年之莫当。抗罗袂以掩涕兮,泪流襟之浪浪。悼良会之永绝兮,哀一逝而异乡。无微情以效爱兮,献江南之明璫。虽潜处于太阴,长寄心于君王。忽不悟其所舍,怅神霄而蔽光。于是背下陵高,足往神留。
遗情想像,顾望怀愁。冀灵体之复形,御轻舟而上溯。浮长川而忘反,思绵绵而增慕。夜耿耿而不寐,沾繁霜至曙。命仆夫而就驾,吾将归乎东路。揽騑辔以抗策,怅盘桓而不能去。
10:23 AM #4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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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三集柳如是
「不是爱风尘,似被前缘误。花落花开自有时,总赖东君主。去也终须去,住也如何住?若得山花插满头,莫问奴归处。」《卜算子》--严蕊青楼女子并非自甘堕落风尘,而是命运的捉弄,她们宁可作山花插满头的农家妇。百步之内,定有芳草,青楼中也不乏德才兼优的人物。本文的主角─柳如是,就是身陷青搂,心悬海宇的才女。
※※※※※※※※※※※※※※※※※※※※※※※※※※※※※※
柳如是(一六一八~一六六四),祖籍吴江(今江苏),本姓杨,名爱,曾改名为影怜,又自号河东君……等等。
柳如是十岁时,就被卖入盛泽镇的一家妓院─“十间楼”。“十间楼”妓院主人是明未名妓“徐拂”。徐拂通识琴棋书昼,艳名着称江南。柳如是进“十间楼”以后便在这位「养母」指导下,学习卖笑生涯所必需具备的各种技艺。
柳如是生得姿容俊美,天贸聪颖,琴棋书画一点即通,不但很快地成为“十间楼”里,才貌超群的名花,后来还名列「金陵八绝」之一(详见拙作《董小宛》)。
当时吴江,有一个被明思宗─朱由俭罢了宰相官位的周道登,此人是个老色鬼,家中虽妻妾成群,他仍以无嗣为由,到处寻花问柳。“十间楼”自然成了周道登猎艳的目标,而柳如是更是首当其冲,被周府强行买进去。
当时周道登已是六十多岁的老翁,柳如是却是年仅十四的孩子。但满口仁义道德的达官贵人家,正是天良丧尽、道德无存的地方,一枝鲜花顿时被那罪恶的制度给践踏了。
别看周道登年逾半百,床第间可不输年轻小伙子,虽然没有粗长的阴茎,但他的调情技巧,却能让接触过的女性们高潮迭起、毕生难忘。
周道登虽美其名为纳妾,却因为柳如是是妓女身份,所以周府为了避免招摇,而尽量低调行事,一切俗规喜庆、宴客全免,直接洞房。
洞房里,柳如是淡妆轻衫静坐床沿。薄施脂粉的柳如是更显得秀慧端庄,若不说,谁会认为她是烟花巷女;丽质天生的容颜,若有所思的蹙着眉,令人徒增几分爱怜之心。
周道登走近柳如是身前,伸手轻拍着柳如是的香肩,彷佛是在疼惜、爱怜、安慰。突然,周道登五指一曲,「嘶!」柳如是的上衣应声而裂,粉白的酥胸乍然裸露,浑圆坚挺的乳峰蹦跳而现。
柳如是自然的反应「啊!」的惊叫一声,双手连忙环抱胸前以遮羞,一面缩身躲上床角;一面以惊吓、羞愧、疑惑的眼神看着周道登,她真的茫然了,不了解周道登为何如此!
周道登一对邪淫的眼光看着柳如是,他喜欢看女性受惊吓的神情,似乎女性无助、哀痛的表情,更能激进他的情欲。一种几近变态强暴的快感,让周道登有如猛兽正在玩弄着垂死挣扎的猎物,他目光如电的注视着柳如是,移动身子再次逼近,「唰!唰!……」连续的衣布撕裂声,让柳如是几乎全裸着。
柳如是有如惊弓之鸟,却也不知所措,只在一阵慌乱的惊叫中,任由身上的衣物一片一片撒落满地;双手一阵遮遮掩掩,却也挡蔽不了外泄的春光。
周道登有如饿虎扑羊一般,擒住了柳如是,嘴唇如乍雨般的纷落在她的胸前,「啧!啧!」如尝美味佳肴的声响连连不断。贪婪的舌头刷在细柔的肌肤上,让柳如是觉得一种湿凉的骚痒感,不禁寒颤阵阵。周道登这种对性爱狂野;对异性温柔的极端行为,竟然让柳如是慢慢激发出潜在内心深处,属于自然、野性的欲望。
周道登的手捏在乳房上:时而力重千均彷佛要捏爆它们,时而轻揉微触有如春风拂挲;唇舌在乳尖上:时而牙齿轻咬微疼,时而含住猛吸,柳如是面如红霞、身彷虫蛇的呻吟、蠕动了起来。肌肤上触感的愉悦,竟然牵动体内深处的热潮,让柳如是感受到一种前所未有的淫情欲望。
周道登移动着跪在柳如是的双腿间,把枕头垫在柳如是的臀下,登时弧线高凸的耻丘、稀疏柔细的毛发、薄肉微开的细缝……一览无遗的呈现在眼前。接触时刻即将来临,柳如是不禁悲痛、哀戚、恐惧起来,一颗心紧张得怦怦乱跳,全身也僵硬、紧绷着。
周道登先用舌头舔一下,留下一些唾沫在阴户上,再以姆指揉着阴核,一面调好进入的位置,然后用力向前推进。「啊!」柳如是哀呼了一声,周道登从她的体内,可以感觉到她正在微微的颤抖着。
初试云雨的柳如是,觉得下身一阵阵火辣的刺痛,泪水如决堤暴洪般滚滚而下,自然反应的要缩身躲避,怎奈双腿被周道登有力的牵扯住。柳如是扭身欲避的动作不但没能如愿,反而让周道登藉势把肉棒又深入一些。
周道登开始作浅入浅出的动作,藉由肉棒感觉柳如是阴道中的温暖、紧密。柳如是紧张的情绪、僵硬的身体,似乎让周道登的动作不能顺畅如心,遂气喘嘘嘘的说:「小如,放轻松一点,僵硬着反而会增加疼痛,等会儿美味自然会来……」
柳如是不知是听劝;或是已经麻木无力,紧绷的肌肉终于慢慢松懈,紧张的情绪也慢慢感受到,在刺痛中的另一种酥痒的滋味。柳如是体内似乎有一种「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的天赋,阴道中不觉中汨出一些湿液,让周道登抽送的动作越来越顺溜。
周道登慢慢的把所知所能的淫技一一使出,深转浅磨、轻摆重插……让柳如是渐渐感到体内被搔括顶撞的快感,刺痛的感受却变成被淫虐的痛快,充满痛苦、淫荡、满足的呻吟声,从她的喉咙深处,夹着不规则的喘息迸出。
「还会痛吗?」周道登动作没停顿问道。柳如是闭眼喘息,点头又摇头,双手却紧抓着身侧的床单不放,仍然「嗯嗯」的娇喘着。
此时,周道登抽送的频率渐渐加速,动作也越来越大,柳如是发出的低唤呻吟,渐渐地升高,扭动的下身彷佛在指示,体内某些骚痒的角落极需抚慰;又彷佛是在催促着体内的快感能量快快爆发。
交合的动作似乎已经达到极速,其引爆的高潮快感,必定是惊天地、泣鬼神的……※※※※※※※※※※※※※※※※※※※※※※※※※※※※※※※※※※※※柳如是到来周府,使原本腐败的周府,更是卷起层层污秽的波澜;争宠、争产、争权,一时间闹得乌烟瘴氧。周道登原有的妻妾,一致把柳如是视为眼中钉;政敌、仇家们又想利用阁老娶妓的丑阁把他搞臭。
生性刚烈、自在潇洒、又聪明的柳如是,对那些愚妄卑鄙的行径,一律不予理睬,只按照自己的愿望去追求自己应该拥有的东西,但周道登其中一名小妾─若兰,却暗施毒计陷害柳如是。
10:24 AM #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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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兰这日在柴房中,与府内一名年轻的男仆翻云覆雨之后,怂恿他引诱柳如是,然后再揭发奸情,藉以驱除斗争的障碍。
这名年轻的男仆叫来福,长的高大挺拔,虽谈不上俊美,但是也有一点斯文之气,周道登的妻妾几乎有半数以上和他有私情,府中的婢女们更是明目张胆的互呷飞醋。淫邪的来福早就觊觎柳如是的美色,如今又有若兰暗中相助,当然乐于应允。
若兰藉机找来柳如是,以酒菜款待,说是聊天叙亲,暗地里却频频劝酒,把柳如是灌醉,然后跟来福把她扶至内室,让来福趁醉淫了她。若兰则到府中遛达,藉机找来人证以捉奸在床。
不料,来福一来不愿一厢情愿的办事;二来对柳如是也有一丝真情,所以趁着若兰离开之际,将柳如是暗藏它处,让若兰找人捉奸时扑了个空。待柳如是宿醉微醒正疑惑着,来福便将事情原由说与她知,并且表明自己的爱慕之心。
柳如是一听真是既惊且怒,心想堂堂的宰相府邸,竟然是如此的汙浊不堪。来福不顾主仆关系的表明爱意,却没趁醉侵犯,表现出他的爱欲分明,这倒跟柳如是的个性蛮近的,让柳如是不觉中情愫暗生,少女的情怀逐渐滋生。
柳如是正在迷惑着是否接受来福的情意,来福却一把紧搂着她,四唇紧贴热烈的拥吻着。被爱情冲昏了头的柳如是,半推半就的接受了来福的热情,而衣裳渐宽终不悔,同赴巫山戏云雨……
来福以手指在柳如是滑腻的肌肤上轻划着,偷情的的刺激、温柔的肤触,让柳如是轻微的颤抖着。两人紧贴的肌肤,正互相感受着彼此逐渐上升的体温。
来福的唇离开了,轻咬着柳如是柔软的耳垂,然后向下亲吻她的粉颈,柳如是藉着嘴唇的被解放,开始吐出夹着呻吟的气息。这时,来福的嘴唇,停留在柳如是充血微硬的蓓蕾上轻吮着,而手掌却滑向腹下,紧贴在耻丘上,细长的中指刚好触按着肉缝上端。
在温柔的爱抚下,让柳如是自然地表现出,少女特有的娇羞与柔弱,显的虚弱无力的哼吟,真令人听了难以自禁。当来福把柔软的舌头,浅浅地探入柳如是潮湿的肉缝中时,柳如是不不自主的挺着下身,并发出淫荡的呼声,只觉得阴道里有一股热流骚痒而出。
来福餟吸一口酸腥的湿液,只觉情欲难忍,龟头上竟泌出几滴透明的液体,随即翻身压上了柳如是的身体。来福保持着一惯怜香惜玉的温柔,轻轻地进入梦寐以求的禁地。「啊!」柳如是身体起了一阵痉挛,比周老爷粗硬的肉棒,让她再次感受到初夜的刺痛,按抓在来福背脊上的手一紧,留下一道道浅红微血的痕迹。
当来福在一阵激烈的抽动后,抽搐着把浓浓的热精射在柳如是体内时,柳如是早已在高潮的晕眩中毫无所觉。在激情渐退后,柳如是仍紧拥着身上瘫软的躯体,不舍的夹含着屄道内渐软的肉棒,回味着高潮的感受,想着:「……原来男女交欢是这么愉悦之事……」这种愉悦她还来不及从周老爷那里感受,却在不该发生的偷情中得到了。幸亦不幸?柳如是疑惑了……※※※※※※※※※※※※※※※※※※※※※※※※※※※※※※※※※※※※柳如是在周府,本来就像一只羔羊陷于狼群之中,她的一言一行都在众目睽睽之下,因此她的私情很快就被周老爷的妻妾们发现了;于是攻击、恶骂,像阵阵刀箭一齐向她袭来。对于那些在虚伪的封建礼教下求生的人们来说,以为这真的抓到了对手的把柄,可以置柳如是于死地了。
不料柳如是毫无惧色,而且理直气壮与对方抗争,并戳穿她们的阴谋,而且不隐瞒自己偷情的事实,弄得对方理屈词穷,束手无策。但那本来是罪恶渊薮的宰相府,却标榜要维护名声,而仍然把柳如是、来福、若兰等人逐出门外,落得两败俱伤。只是可怜的柳如是,又被周道登给卖回了妓院,再度过着迎新送旧的妓女生涯。
※※※※※※※※※※※※※※※※※※※※※※※※※※※※※※※※※※※※这次的经历,使柳如是懂得:作为一个妇女嫁给宰相与卖笑维生,实质上并没有什么差别,都只是做男人们的玩物罢了!
这种醒悟让柳如是看透了社会的虚伪和欺诈,因而更加狂放不羁,漠视种种骗人的礼教。这时,柳如是改名为影怜,表示自己身在浊世,而知已难求,所以只有顾影自怜而已(为了不混淆,以下仍以柳如是述之,而不用影怜)。
身在周府的一年多里,柳如是最大的收获,便是有机会阅读许多珍藏的典籍,使她在无形的薰陶中学识大有长进,使得重操旧业的她,更能以诗文出众而名声流传文坛,许多文人骚客也也因此慕名而来。
柳如是尤其把复社成员朱征舆、陈子龙和李存问三人当成至交闺友。他们的学问、结社反对阉党的精神,使柳如是佩服不已,特别是对年龄相近的朱征舆,更是觉得他是可以付托的对象。但烟花场中的经验,使柳如是不敢轻信任何男人,所以对朱征舆也要考验一下。
在一个寒冷的冬季里,柳如是托信约朱征舆来。朱征舆对这位才貌出众的姑娘早已倾心向往,更在眉目间互有灵犀之通,只是每次都是结友前往,也不敢造次,而这次蒙单独相约,简直喜出望外。
第二天,雪花纷纷。兴奋得一夜未眠的朱征舆,匆匆赶往柳如是所在的“白龙潭”船房。其实,柳如是也没有睡好,她在反覆思考着这一步踏出的后果,直到清晨,她却故意赖躺床上不起。
朱征舆迫不及待地赶到潭边,即呼唤船工搭上跳板让他上船,船工却笑着对他说:「影怜姑娘尚未起床,吩咐说:要是相公真有情意,就请站在水里稍候罢!她梳妆好了,再请你上船。」
朱征舆毫不迟疑的跳入水中。潭面上簿簿的冰破了!寒冷剌骨的潭水深及朱征舆的腰臀,痴情的他就这么站着,或许爱情的热度抵得过酷冷的潭水罢!
这一切,柳如是在船窗内看得清清楚楚,她庆幸自己终于找到了一位痴情郎君。柳如是立即走出船舱,请船工把朱征舆请进她的卧舱。柳如是帮朱征舆换掉濡湿的衣裳,用她那滚烫的身子去温暖在瑟瑟发颤的情人。
这时,两人心中久久酝酿的爱情,如同决了堤的水,汹涌地冲出心扉,汇流在一起。作为烟花女子对于男女间的性事,虽然已属家常便饭,但那都是逢场作戏而已。此时,柳如是似乎又嚐到了,跟来福间那种爱的滋味,她又深深地沈入了爱河中了!
朱征舆虽然娇躯在抱,却显得几分羞怯,不知从何处开始下手。柳如是媚眼瞪他一下,牵起他的手放到乳房上。朱征舆顿时觉得手心接触着两团细腻的丰肉,情不自禁地轻轻抚摸起来,并且突然智开顿悟般,开始用手指轻轻捏弄着乳尖,挑逗着柳如是的情欲。朱征舆胯下的阳物也渐渐地撑起了!
柳如是轻轻握住朱征舆的勃起物,软绵绵的嫩手里感受着热趟的硬棒,眼神里不禁露出喜悦、淫荡的神彩。柳如是手指一紧,移动着手腕套弄着肉棒,朱征舆的呼吸逐渐急遽、混浊起来,一股熊熊的欲火正逐渐的猛烈。
柳如是突然平躺床上,双腿微分、直伸双手迎向朱征舆,只娇媚的说声:「抱我!」这时,柳如是小腹下光滑的阴阜,两瓣细嫩的肉唇……紧紧的牵引住朱征舆的眼光。
朱征舆再也忍不住冲动,一下就扑到柳如是身上,双手擒住她的丰乳用力揉捏着,不规则的喘息中,把暴胀紫红的龟头,在柳如是的胯间与玉腿根部胡顶乱撞,一副急着想把肉棒插入迷人的洞穴,但却不得其门而入的糗样。
柳如是嫣然一笑,微为推开朱征舆,柳如是先弯曲着膝,把双腿分开,如此一来,朱征舆便很清楚的看到,她的阴唇微张,夹着嫣红的阴蒂,宛若玉蚌含珠般的美景。柳如是引导着朱征舆的肉棒,让他的龟头抵顶着阴道口,朱征舆缓缓的沉下,及柳如是微挺腰身的配合着,「滋!」肉棒逐渐消失在洞口!
朱征舆自然的开始抽送起来,肉棒上紧箍的束缚,阴道里湿腻的润滑,让他觉得精神越来越亢奋,紧绷着肌肉,让抽送的速度越来越快。朱征舆彷佛无视于窗外寒冻的季节,竟然全身冒出热汗,滴落在柳如是雪白的肌肤上。
柳如是紧紧的搂抱着朱征舆,虽然以她妓女的生涯中,阴道里抽动的肉棒,对她而言只是稀松平常之事,甚至有时无法激起她的性欲。可是,现在朱征舆的肉棒,却让柳如是感受到深深的爱意,心理的情欲高于肉体的诱惑,也让她少见的淫欲急速地窜升,甚至淫荡的扭动、呻吟起来。
10:25 AM #4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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潭上的船屋无风却激烈的摇摆着,潭面上阵阵的涟漪,激荡着薄冰互撞「叮叮噹噹」乱响……※※※※※※※※※※※※※※※※※※※※※※※※※※※※※※※※※※※※柳如是本来以为,此后自己能脱离卖笑生活,把终身托付给有情,而又尚无妻室的可心人;但残酷的现实往往都跟善良的弱者作对。
朱征舆与柳如是幽会的事,很快传到母亲的耳朵里。朱征舆的母亲视儿子的行为是大逆不道,从喝斥怒骂,一直到棍棒相加,最后还将他看管起来,不准走出家门。
唉!男人们总是为了把看中的女子弄到手,可以色胆包天,甚至不惜做出一些违法犯禁的事;可是一旦猎物到手了,他们就显出轻薄的本性,甚至不把对方的情义放在心上,徒让许多痴情女子独受感情的折磨。这时的朱征舆也甘当「孝子」,而无情地背叛了枕席间的山盟海誓。
情人一去不返,柳如是备受相思的折磨。经过各方探询,才明了自己看错了人、用错了情。但是,多情人往往容易受感情的驱使,柳如是虽然已经知道朱征舆的负心,却又存着一丝幻想,希望他能不忘两人合欢时,无限的温情而回心转意。
柳如是又托人通知朱征舆,要他一定到白龙潭去一次。朱征舆自知理亏,本来无脸见被自己玩弄和舍弃的佳人。不过,习惯于歌馆酒楼的人,总是经不住美色的引诱,朱征舆硬着头皮去到白龙潭。当朱征舆登上飘溢着熟悉清香的船屋时,一股淫欲的热流不禁流过全身,待到他探头向舱内一望,被肉欲冲动的心顿时凉了半截。
朱征舆看见曾是怀中令人倾倒的玉人,此时凛然站立在案前,令人见了不禁心生畏惧,案上放着柳如是曾为他弹唱用的七弦琴,和一柄闪着寒光的利剑。朱征舆不由自主地后退了半步,定了定神才进人舱内。
柳如是正视着朱征舆不发一语,半天,朱征舆才胆怯地问道:「影怜姑娘唤小生前来,不知何事?」
朱征舆这一问如同一股寒风,把柳如是心中残存的幻想吹散了。柳如是苦笑着说:「我想请问先生一句:先生曾许下要与小女子白头终老的誓言,还算不算数?你我的关系是断是续,就听先生一句话!」
朱征舆在柳如是的严厉眼光下,自己似乎缩小了许多,他低着头,断断续续地说:「家母家规甚严,小生也无能为力,姑娘还是另找出路吧……」
朱征舆的话未说完,柳如是猛然挥起长剑,将七弦琴拦腰砍断,并用剑指着朱征舆,愤恨地喊道:「没想到你也是如此负心绝情的东西!」说罢将剑掷在地上,纷纷热泪夺眶而出。
柳如是这一喊、一砍,似乎已经把全身的劲力用尽了,只是一边抽泣、一边说道:「你走吧,你我的关系已经如同此琴!」说完颓然的坐在地上,朱征舆又羞又怕趁机赶紧逃走了。
被人欺骗的创伤还在淌着鲜血,不幸的柳如是,又因朱征舆之母为了绝除后患,以家势影响松江知府方岳贡,立用来历不明莫须有的罪名,将之逐出白龙潭船屋。
初次用情的失败,生活上漂泊无依,柳如是陷入了极度的困境中,所幸她的智慧、知识和对现实的清醒认识给了她力量,即使接连遭受如此沈重的打击,她仍未灰心丧气,而是痛定思痛,对过去的生活进行了回顾和反省。
当然,这回顾和反省是痛苦的,也是哀伤的,不过这正表现出柳如是正视现实的勇气,正是凭着这股勇气,她从这困境中走出来。
祟祯初年,陈子龙成了复社的领袖,并以诗名驰誉于当时。陈子龙本来跟朱征舆同是柳如是的花月朋友,只因当时柳如是倾心于朱征舆,陈子龙虽落花有意,却也不便挖朋友的墙脚。
当陈子龙看到朱征舆像秋叶一样的离开了柳如是,追位之心便适时地燃起。柳如是也钦佩陈子龙的文才和胆识,如此一来,两位老朋友顿时成了新知己。
但陈子龙对柳如是爱其才更爱其色,几年的交往中,仅止于互相赠答诗词以表达友好的感情,从未有肌肤之亲的欲求、与举动。陈子龙这种行为,让柳如是忌俗愤世,认为男人都不是好东西的观念,因而改变不少,当然爱慕之心更是日积月累的聚增。
祟桢六年(一六三四年)秋天,陈子龙上北京应试,柳如是终于按捺不住,先表露爱意,在临别前写了《送别》诗两首给他。
其一:「念子久无际,兼时离思侵;不自识愁量,何期得澹心。要语临歧发,行波托体沈;从今互为意,结想自然深。」其二「大道固锦丽,郁为共一身;喜时宜不尽,别绪岂成真。众草欣有在,高木何须困。纷纷多远思,游侠几时论。」
陈子龙一见这倾吐真情,寄托期待的诗篇,不禁喜出望外,立即解下腰悬的玉佩作为临别赠物,并即写下《道别》诗一首,许下了「永为皓首期」的诺言,怀着满心的喜悦,踏上了去北京争取功名的行程。
陈子龙只因人在考场,心在船房,做着「且醉吴姬(指柳如是)褛」的风流梦这样一来榜上无名的结果,也是理所当然之事了。不等放榜,陈子龙自知结果,便急急地离开北京。一回到了家乡,陈子龙首先去船房,会见这位使他名落孙山的佳人。
二人见面,互相倾吐爱慕之情,久久的相思债,得到了加倍的偿还,以肉体的结合再加深互相的爱慕之意。
柳如是紧闭的眼,抖动的眉,床第老手竟是表现出羞涩之态,陈子龙也不不客气的吻着她的额头、眉眼、脸颊;手轻轻抚摸她的耳,她的秀发。陈子龙的嘴唇,再顺着那迷人的曲线,滑到柳如是的胸口,逗弄着两个山丘。柳如是的情欲遂像激爆的火山,一发不可收拾,淫荡的呻吟着。
几年来,柳如是发育得更有成熟女人味了,丰满的双乳挺而不垂,细腰丰臀,让扭动间更觉性感,而股间处更是芳草萋萋,平添许多神秘感,令人有一窥究竟的冲动。
随着互相爱抚,柳如是与陈子龙淫欲的兴奋剧增。当陈子龙的手触到,湿液濡满的神秘之处时,两人几乎同时忍不住,急于感受性器交合的快感。柳如是翻身跨上陈子龙,几近慌乱的凑近下体,「滋!」一声,四、五年来的苦相思,尽融入在「啊啊!」满足的呼声中。
陈子龙的手忙碌的在柳如是的大腿、胸前、小腹、臀部……磨擦、碰触。随着身体急遽的起伏,柳如是的头甩乱了秀发、波动着丰乳,汗水、淫液混杂着湿染了接合之处。
两人紧闭着双眼,彷佛正在享受着;或期待着更多的亲蜜。两人紧紧的拥抱、亲吻、翻滚……一切就那么自然。而陈子龙胯间的硬物,紧迫的抽动在柳如是温润的蜜洞里,插入、钻动,让她一次又一次的达到高潮,而且愈攀愈高、愈攀愈高──攀向那永无止境的颠峰。
※※※※※※※※※※※※※※※※※※※※※※※※※※※※※※※※※※※※只因陈子龙已是有妻有妾、还有两个女儿,所以跟柳如是,也只能做一对地下鸳鸯,离群幽居在松江城南门的南楼。在当时,男人们三妻四妾本来是司空见惯的事,但读书人另辟别室狎妓,人们就认为不太光彩了。
陈子龙的祖母对此事大为恼怒,就曾指使儿媳妇们,领着一帮女眷冲到南楼,叫嚷着要撵走那个野娼妇。此事搞得陈子龙既伤了心,又伤了面子,处境极为尴尬。
崇桢八年初,陈子龙又添了一个儿子,使他心中设想娶妾传宗的理由,被孩子落地的哭声给打破了;柳如是又备嚐过作妾的滋味,也无意做人妾。这样,一对如胶似漆的恋人,各自心中都罩上了一层阴影。
清醒的柳如是曾在一首词中写道:「留他无计,去便随他去。算来还有许多时。人近也,愁回处。」表现出她既无计挽回爱情断裂的危局,又不忍与情人割舍的复杂心情。
柳如是估计的「还有许多时」其实,这个难以避免的时刻很快就来到了,就在同年夏天,这对有着真正爱情的恋人便正式分手了。
正是相聚时难别亦难,柳如是与陈子龙之间,除了男女恩爱外,还有着共同理想和志趣,因此离别给双方带来的痛苦都是加倍深沈的。别后的相思愁绪更如一江春水无穷无尽!幸好他两人都是既有柔情、又有刚肠的强者,也都能找到一种积极的方式,来填补爱情失去以后的心灵空虚。
陈子龙回到家中,伏案苦读,打算透过科场施展自己远大抱负;柳如是则重返盛泽镇,找教她在“十间楼”谋生的「养母」徐拂。不过柳如是和陈子龙虽然分道扬镳,两颗心却互相牵系着,彼此都写了不少诗词,以寄寓跟对方的深切怀念。
※※※※※※※※※※※※※※※※※※※※※※※※※※※※※※※※※※※※柳如是在“十间楼”虽然重新执花界牛耳,成了花中魁首,后来还从徐拂手中买下了“十间楼”,成为“十间楼”的新主人。但这是后话,因为眼前还有潜伏的危机在等着她呢!
就在柳如是凭藉自己娇好的容颜,卓越的才学和独特的作为名震江浙的时候,危险也就「慕名」而来了。
祟桢八年,太仆寺少卿谢立宾这个大贪官,仗着自己有钱有势,四出渔色猎艳,当然柳如是也不能幸免。谢立宾挖空心思、千方百计企图把柳如是弄到手,把柳如是逼的急出病来。
为了避开恶人的魔掌,柳如是只好悄悄藏到嘉兴去养病。但那位六十来岁的淫棍却穷追不舍。柳如是是名花、是才女,也是对付狡猾恶人的斗士,她先在嘉兴放出空气,说她要返回盛泽镇。诱着谢立宾折身回盛泽时,柳如是却已在去杭州的路上;当谢立宾探知上当,又急忙赶回杭州时,聪明柳如是则已从容的登上,密林蔽天的横云山了。
横云山,柳如是与陈子龙分手以后,她曾独自一人来到这里排遣她满腹的哀愁,并寄寓于山上的尼姑庵内,潜心阅读佛经,想藉此来转移她对爱人的思念,那是永远难以忘记的时刻。今天柳如是避难来此,时过情未迁,横云山又让她回到了令人断肠的日子。
她在《咏寒柳》一词中这样写道:「有恨寒潮,无情残照,正是萧萧南浦,更吹起,霜条孤影,还记得旧时飞絮。况晚来,烟浪迷离,见行客,特地瘦腰如舞。
总一种凄凉,十分憔悴,尚有燕台佳句。春日酿成秋日雨,念畴昔风流,暗伤如许。纵饶有,绕堤花舫,冷落尽,水云犹故。忆从前,一点东风,几隔着重帘,眉儿愁苦。特约个梅魂,黄昏月淡,与伊深怜低语。」
这首词,总结了柳如是与陈子龙那一段难忘的爱情,有怨有爱,表现得委婉曲折,一唱三叹,读来令人情伤。
※※※※※※※※※※※※※※※※※※※※※※※※※※※※※※※※※※※※凶险四伏的环境,使柳如是累积了丰富的求生本领和经验,她想着:虽然她采用迂回战术使谢立宾到处扑空,但他到处都有爪牙,像她这样一个弱女子,终归难逃虎口。她又想:在那权势至上的专制社会,必须有一个权势更大的人作靠山,才能幸兔不测之祸。
崇祯十二年二月间,柳如是在一次酒宴中认识了文坛领袖钱谦益。柳如是马上想到,这个年过六十的老学者,正是可以庇护她的人。酒会之后,两人经常诗文往来,彼此都佩服对方的才华和学识,钱谦益人老心少,对柳如是的师词、文章书法,都大为赞赏。
在接触当中,这位「风流教主」甚至按捺不住阵阵春心荡漾,但钱谦益一副黑面孔,一头白发,实在其貌不扬,在一位花容月貌的青年女子面前,是何等自惭形秽呀。不过,钱谦益的心并未因肉体条件的限制而却步,他给柳如是的诗文中总在赞美中,夹带着言外之意。这一点,对于天资聪颖的柳如是来说,当然是不难识破的。
历尽了坎坷仕途年过六十的钱谦益,能遇到这样一位红粉知己,的确艳福不浅,他在接纳柳如是为妾时,挥笔写道:「买回世上千金笑,送尽生平百岁忧。」其欢娱之情跃然纸上。而处于二十三岁妙龄的柳如是,也有了一种到了大树下面的安全感,因此彼此都得到了心理的满足。
这对忘年夫妻,朝夕厮守在新居,儿女情和诗文趣,使他们的结合并不亚于少男少女们的新婚燕尔。老情郎时时入迷地欣赏着他娇艳的少妻,嘴巴还对着柳如是的耳朵轻轻说:「我爱妳乌个头发白个肉。」;伶俐的少妻则应声回道:「我爱你白个头发鸟个肉。」这真是老夫少妻间最为绝妙的情话。
柳如是有过与周道登、陈子龙两人的妻妾相处的痛苦经验,这时她再也不愿跟钱谦益的妻妾遭遇了。她先是与钱谦益在外「暗渡陈仓」,过了两个多月,二人又结伴去苏州等地度过了,一个多月未正式结婚的蜜月,然后老情郎独自返回拂水山庄筹备婚礼。
崇祯十四年夏天,由柳如是导演一出,可谓空前后的结婚戏。船娘出身的柳如是,不仅不忌讳自己以往的经历,还要白发新郎在茸城湖上设彩船迎娶她。
当天,接得喜帖前往祝贺的绅士,和看热闹的平民百姓,挤得人山人海。此时的钱谦益更是返老还童,喜笑颜开。
在沿岸人群欢声笑语的声浪中,只见一艘装饰得五彩缤纷的彩船从湖的一端驶来,湖面忽然响起阵阵箫鼓、飘来缕缕清香。船中端坐的柳如是,如鲜花丛中一只彩蝶,引起沿岸一片喝采声。
有人憋不住便向钱谦益打听:「请问钱翁,新娘是何方仙姑临凡?」
这位彼幸福沈醉了的新郎却顾左右而言他:「请诸公多多饮酒,至于在下的新夫人,会让诸位认识的!」
当钱谦益上到画船,把新人从画船迎上彩船的时候,他才高声宣告诫:「将与在下结为百年之好的这位美人,就是佳人兼才子,艺苑篷山第一流的柳如是姑娘。」
这一宣布,竟引起了爆炸性效应,大名鼎鼎的钱谦益学士,用如此铺张的大礼,邀集了这么多的达官巨绅,隆重迎娶的原来是一个妓女!?官吏们、绅土们才发现自己来为这样的婚姻捧场,又承认其合法性,完全是上当受骗了。
老百姓也火上加油,大肆笑闹,使整个湖面沸腾起来,接着,石头瓦块像飞蝗一样朝彩船打来,新郎和新娘却毫不在乎地看着贺客们的骚乱,自入船舱内举行他们的婚礼大典。等他们的仪式完成,船上已堆积了厚厚的一层瓦瑰、石头了。
柳如是含笑对钱谦益说道:「夫君,看来客人们闹得差不多了,咱们还是回去吧!」说完即起桨离开,船后尾随着一片吼叫声。
钱谦益与柳如是的婚姻是典型的才子美人的结缘,加上柳如是是才女,他们便成为灵与肉都结合在一起的真正夫妻。
床第间的欢愉,钱谦益虽然耐力差,硬度也不够,但是柳如是总是不厌其烦,按捺着满腔欲火陪着,尽量以手指让自己先得高潮,让钱谦益做最后的善后进入。
有时兴趣所至,钱谦益偶尔也有如神助的奋战不懈,真让柳如是高潮连连、告饶不已。
※※※※※※※※※※※※※※※※※※※※※※※※※※※※※※※※※※※※(尾声)
崇桢十七年三月,李自成领导的农民起义军攻陷北京,崇祯皇帝仓皇逃出紫禁城,在煤山东麓自缢而死。
五月十五日凤阳总督马士英等人,拥立崇祯帝的从兄朱由崧在南京建立南明小朝廷,改元弘光。
钱谦益被诏封为礼部尚书,诏下之日,钱谦益即偕柳如是从常熟去南京就任。
在任上,柳如是到处结交有志之士,奔波于高官大臣之间,极力扶助丈夫,从事恢复明朝的事业。
无奈小皇帝庸碌无能,大权又被马士英、阮大铖等奸佞之徒所操纵,柳如是空怀报国热情,却独木难支将倾的大厦。
弘光二年五月,清军打到南京,二、三十万南明守军望风而逃,弘光帝朱由崧丢下南京自己逃命去了,此事史称「乙酉之变」。
10:29 AM #51
逸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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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如是看到明朝灭亡的命运已无可挽回,便劝钱谦益一同以身殉国,来个「你殉国,我殉夫!」但践谦益贪生怕死,不愿为故国作烈士。柳如是没有想到,这个名满天下的东林党首领,竟是一个软骨头,在极端失望之下,她转身奔向后园荷花池,想投水自尽,要与明朝共存亡。
钱谦益料到烈性的妻子的打算,便尾追上去将她紧紧抱住。这时,家丁回来报告说清军快要进城了。钱谦益便吩咐使女们好好守住夫人,绝对不能出事,自己则匆勿去到城外,代表南明政权,跪在雨中迎接清军。之后,钱谦益还供上金银实物和珍贵古玩百来件,向新主子表示忠心。
这年秋天,清政权召南明降臣去北京接受封职。北上的当天,众降臣都携带妻妾,唯独柳如是不肯随行,她身穿大红服装,屹立道旁,悲愤地看着自己那晚节不保的丈夫在清军的押送下离她而去。
明朝皇帝姓朱,柳如是着红袍,暗示自己的反清复明之志。众降臣面对一个女子这种壮举,都感到羞愧难当。钱谦益更恨不得钻到地下,他悔恨交加,在途中写下了「衣朱曳绮留都女,羞杀当年翟茀班」这样深深自责的诸句。(※注:翟茀,古代贵族妇女乘坐的车饰的雉羽,翟茀班,谓妇女辈。)
顺治三年,做了半年清廷礼部侍郎,和明史饱副总裁的钱谦益,称病返回老家,用诗酒消耗他剩馀的生命。这时他常为一些不遂意的事情而生气,抱怨「不如死了!」柳如是便讥讽地说:「公不死于乙酉,而死于今日,不已晚乎?」
这其间,柳如是一如既往,从事反清复明交际活动。钱谦益为了挽救同妻子的情感,便作起两面人来:穿着清代衣冠,做着帮助妻子的事业,共同资助致力于反清复明活动的黄毓淇。
后来黄毓琪统领起义军从舟山出击常州,披强悍的八旗军打败。清廷查知钱谦益与此事有关,下令缉拿他。正在病中的柳如是「蹶然而起,冒死从行」紧随丈夫一同去到南京。柳如是知道丈夫一人前往,就无生还的希望,自己在南京有许多故旧,可以代为流通。另一方面,柳如是又上书官府,要求替夫受死,或与夫一同受死,后来她花费了巨额资财,才保住了丈夫一条命。
六十六岁的钱谦益和三十岁的柳如是,双双回到钱谦益的老家常熟,从此两人全力以赴,投身于反清复明运动。
康熙三年五月二十四日,这位令人艳羡的幸运钱谦益与世长辞,享年八十五岁,把一个破落的家留给了不满五十岁的柳如是。
钱谦益死后,钱姓族人以为柳如是得到了狠多遗产,以钱朝鼎为首,纠集一帮人打上半野堂,逼着柳如是交出三千两银子。
正受着丧夫之痛的柳如是,不愿同这些暴徒纠缠,加之明政权已无恢复希望,恩爱的丈夫又永远地离开了自己,这位无意苟活人世的奇女,藉口葡上楼取银子。
当暴徒发觉上当之后,才冲上褛去,打开楼门一看,还为夫披痳戴孝的柳如是已经自缢身亡。
柳如是与钱谦益生的女儿,在书案里翻出母亲的遗书。遗书写道:「我来汝家二十五年,从不曾受人之气。今竟当众被凌辱,娘不得不死。娘之仇,汝当同汝兄出头,拜求汝父相知。」
后来,那帮逼死柳如是的暴徒,被以:趁家主新丧逼死主母的罪名伏法了!
而这位烟花场中的绝色奇女、翰林中的奇才,一生暗淡中闪着光彩,悲惨中显出力量。她的思想品格和勇敢行为,可以跟多仁人志士、骚客文豪相提并列,在历史上占有一席之地!
红拂(上)
隋文帝时,朝廷元辅中,有一位爵尊望重,声势显赫的重臣,名叫杨素,人称杨越公。他因灭陈有功,文帝就将陈宫姬妾女官百员赏赐给他,作为晚年娱景。在杨素的姬妾之中,出了一位奇女子,她与初唐开国名将李靖,谱出了一场传扬千古的佳话。她,就是──红拂※※※※※※※※※※※※※※※※※※※※※※※※※※※※※※※※※※(一)
红拂本姓张,名出尘,吴越一带人,原生于蒲柳人家。幼时,因父母酷信道教仙术,将她交托给了一位姓许的天师。
师傅一见出尘,便说:「这一女孩子,我也不教她什么老君经典、道术教义的,我只传授她一种辨才识人的奇术!」
出尘及至长成,出落得精明灵秀、光彩照人,在那端庄持重的神韵中,别有一番超凡出俗的仙姿雅态。
一日,师傅赠授出尘一把火红的拂尘,对她说:「我这洞天窟地,已容不得妳了,这把拂尘,为师赠与妳,以后遇事则轻扬红拂,为师的教诲定会了然于心。」出尘自此便得了个「红拂」的外号。及至她拜别师傅,归回故里,父母却早已双双亡故。这时红拂才十六岁。
在举目无亲、颠沛流离之中,红拂被官府送进了陈朝的后宫,作了妃妾的侍女。后来隋文帝,又将她赏赐给越公杨素,作为越公府里的家妓。
但是,在百员女官中,杨素却独独看上容颜姣好、举止大方的红拂。杨素单独跟红拂闲话家常,只觉得红拂才思敏捷、言之有物,甚至连朝国局势,也了若指掌、对答如流。杨素赞道红拂可真是红颜才女,让他爱不释手,遂以正式纳妾之礼,将她纳为姬妾。
吉日,红拂头簪鲜花,身穿合领对襟礼服;腰合月华裙,薄施脂粉、轻描淡写,却更显得优雅飘逸,彷如不食人间烟火的仙子。杨素更是整天笑逐颜开,迎宾送客间不住掩不住内心的喜悦,夸耀不已,恍似平白年轻了许多。
待宴罢席散,宾主尽欢后已夜近三更,婢仆们扶着微醺的老少新人进入洞房,便各自退去。杨素见得醉态可掬的红拂,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
10:30 AM #52
逸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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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素温柔的帮红拂宽衣就寝,红拂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红拂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杨素欲抚摸的手,敬然怀着三分不敢玩亵之心,而微颤起来。
杨素爱怜的抚摸红拂的脸颊,红拂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红拂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杨素略粗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的肌肤,让红拂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红拂彷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杨素轻轻挪开红拂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红拂原本欲醉的思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痲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红拂觉得丹田彷佛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杨素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红拂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红拂,只觉得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
杨素的眼光投射向红拂那一对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杨素用手指剥开红拂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黏腻湿液。红拂娇羞满脸,呻吟声宛若黄莺轻啼。杨素的手指再轻轻滑进红拂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热烘烘的。杨素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肉棒,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胀了许多。
「呀啊,痛!」当杨素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红拂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杨素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馀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红拂已疼痛得颤抖起来。杨素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杨素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红拂,肉棒认准了阴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龟头,红拂便往后一缩,叫道:「痛!……轻…轻点…呜……」红拂已是珠泪滚滚。
怎奈得杨素实在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红拂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
杨素这时才起了怜惜之心,忖道:「红拂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妳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赛不会疼痛!」。然后杨素再把肉棒缓缓抽动,红拂果然觉得不甚疼痛,而杨素也不把肉棒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
杨素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红拂遍体发麻,津液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红拂觉得窄小的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肉棒彷佛炮烙着阴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杨素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五寸多长的肉棒全插入红拂的阴道里。「喔呜……」红拂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痛,却已抵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
杨素虽然年过半百,但却是武将出身,纵横沙场锐不可当,而至今仍身强体健,区区房事倒也难不倒他。既然红拂已渐入佳境,杨素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看来并非一时半刻,就能让他卸甲弃兵的。
只苦得红拂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呐喊着。红拂阵阵的高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杨素的肉棒。
杨素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肉棒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红拂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红拂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脑筋一片空白,便晕眩过去了。
※※※※※※※※※※※※※※※※※※※※※※※※※※※※※※※※※※※※岁月如流,杨素日渐老迈。一天,西堂丹桂齐开,越公请幕僚宴饮,身后姬妾成行。席上,众人讲了许多谀词媚语,独有李玄遂说道:「越公齿爵俱尊,名震天下,所欠者,为老君一丹尔。」
杨素懂得他的意思,知道自己蒙宠,恐怕再也不会长久。杨素略一思忖,微微笑道:「老夫想,老君丹是不必用的,后庭之事,自有法处之。」
第二天,杨素坐在内院,将内外锦屏大开,集聚了众姬妾,说:「我念妳们在此供奉日久,只怕误了妳们的青春。今日众姬妾若有愿意离去择配者,立左;不愿去者立右。」大家一听这话,如开笼放雀,数百人躲躲闪闪,站到左边;几十个挨挨蹭蹭,站到右边。
这时,却有两位女子站到杨素身后去。越公扭头一看,其一是捧剑的乐昌公主(南朝陈国灭,亡国之君陈叔宝的妹妹─乐昌公主,被隋军俘虏,也成为隋将军杨素的姬妾。此事另表!),另一位是执拂的便是红拂。杨素叹了一声,说:「妳两人也站出来吧!或左或右,是应该有个去处。」
乐昌公主只是涕泣不语,红拂则开口道:「老爷隆恩旷典,让众妾出来择配,以了终身,也是个千古奇逢,难得的快事;但我听古人言:「受恩深处便为家。」况且,我不但无家,视天下并无亲人,既不站左,也不站右,乃觉得老爷身后,是最佳去处也。」
杨素听后,不觉开怀大笑,点头称善。接着,杨素吩咐总管领事,开了内宅门,任那些站左的粉黛娇娥自寻方便,她们一一感恩叩首,泣谢而去。
这时,杨素心中反觉十分轻松自在,此后,自然将千般宠爱,都加在红拂和乐昌公主身上了。谁知她们却也未能久留杨府,各自也以不同的方式,寻到了最终的归宿。
※※※※※※※※※※※※※※※※※※※※※※※※※※※※※※※※※※※※扬素酷爱下围棋,当年戎马生涯之中,在军帐里他尚且要寻一对手,小试几局。自从遣散众姬妾后,更常要着红拂陪他对弈。
这日,朝阳倾泻在落虹馆里,在宽敞的听堂之上,杨素正与红拂对奕。
「老爷,此局您又输给我五个子儿了,您近日是心绪不定吧,还来不来?」红拂一双深潭般的大眼睛斜望着主人。红拂看上去不过二十,丰姿绰约,娇娜无比。
杨素乾笑几声:「再来,再来!老夫几日不与妳对弈,妳倒长进不小,莫非有高人面授机宜?」
「哪位高人能赵过您这位国手呢?不过……」红拂继续说道:「若要说长进,那还得感谢老爷您啊!」
「我何曾教妳?」杨素不解。
「老爷请看!」红拂从身后拿出一本发黄的书,封面上写着《弈律要旨》,说道:「是在老爷的藏书阁中寻到的。」
「原来如此,这是我多年前摹得的孤本哪!」
「老爷,我再陪一局,不过,我若能连胜三局,您当以何赏我?」红拂歪着脑袋,那手举棋不落,一副憨态先叫杨素醉了三分。
杨素隐约知道红拂欲求何物,便回答:「妳说便是!」
红拂说:「就是前日我向老爷索要过的……」
果然不出杨素所料!杨素不待红拂说罢,插着说:「……是那本魏武帝亲手疏注的《孙子兵法》原本吗?…妳一个女子要它何用?」
「有用!」红拂坚定的说。
「好,就依妳的!来,摆棋!」
10:31 AM #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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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棋兴正沈,不觉红日当顶,杨素已连输两盘了。忽听侍者来报:「老爷,有客人到!是播州刺史薛大人。」
「啊!薛大人,请见,请见,就请到这落虹馆来吧!」
薛道衡这位襄州总管,播州刺史,论官职还同杨素攀附不上,可是论才情,他是当时最富盛名的诗人,他的《昔昔盐》中的名句「暗牖悬蛛网,空梁落燕泥」,杨家歌妓均能弹唱。杨素也喜欢同他切磋诗艺,其边塞诗也无不受他的影响。
薛道衡来到落虹馆,杨素已到门前迎候:「玄卿兄是从东都而来的吧!上书之事想来不会有什么结果吧?」
薛道衡坐下后见案上的棋盘,便调笑道:「越公竟有闲情如此对弈。岂不闻陶侃有言:「诸君国器,何以为此?」」
杨素叹道:「老夫朽矣,何谈国器,每日只不过虚度时光,颐养天年罢了!」
红拂却在一旁插嘴说:「薛大人岂不知,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哩!」
薛道街一向喜欢杨素身边这女子。杨家姬妾成行,佳丽众多,唯有这女子非同一般,她说话软语轻声,尾音带吴腔越调,俨然一江南娇女,然而说话却带须眉之豪气。这时听红拂插话,他的兴致又来了,忙问:「红拂姑娘,我今天倒要听一听,妳这弈棋的妙旨的高见了!」
红拂一甩拂尘,娓娓道来:「薛大人!我何曾有什么高见,只是从书中得知班固有弈旨之论,马融写过围棋之赋;费褘对弈之间,指挥若定,打退魏军;谢安领略了弈旨之妙,而攻破秦军。这岂非弈棋虽小,其义颇大吗?」
「哈哈!有理,有理!」杨素听后不禁得意地拍手称赞。薛道衡一时兴起,接着问道:「红拂姑娘此话甚妙,我还想斗胆问妳一事,切莫怪老夫唐突。」
「大人请讲。」
「红拂姑娘,老夫喜作诗赋,体事察物颇为入微,我素见妳那株红拂尘,朝来相执,暮不离手,妳又非佛非仙,非儒非道的,不知其中有何典故?」
「这……红拂吗?」红拂支吾不语。杨素却频频点头,这也是他一直觉得蹊跷的事,便说:「老夫也想知道其中的堂奥啊!」
只见红拂略一思索,朗声说道:「大人们问我这红拂吗?我随身相携,只不过每日拂除烟雾,拭却尘士,打灭蜉蝣,扬去柳絮;清扫庭院以明窗几,净扫帘幕以窥星斗罢了!还可以挥去闲愁,洗却旧恨,舒心理气,调和性情,也并非有什么神秘难解的。」
「唉呀!红拂妳这张巧舌,真是越说越玄妙了。」杨素更是笑得合不拢嘴。
这时红拂转了个话题说:「薛大人,今番又带来了什么新作,东都又有何见闻哪?」
薛道衡道:「见闻实是不少。前番我京洛上书,苦等月馀,皇上竟无暇上朝听政。羁留在礼部尚书许善心府上,正逢元宵,在那里,老夫却大开了一回眼界,观见了人间的一桩奇事。」
「薛大人,你快讲!」红拂急问。
红拂(中)
「正月十五那天,皇上命令在京洛的天津街上盛陈百戏,宴会歌舞,那皇城内纵横十数条大街,一百又三十街坊里,以彩锦缠树,以火炬陈列,光地耀天,直到天明。整夜金石炮竹之声,闻数里之外,街衢里坊里所放的炮竹烟火,馀烬堆积如塔。我沿皇城巡迳一番,见东头街上演跳丸舞、胡旋舞、假面舞、剑器舞,兼以燕东、清东、西凉东、高昌东,是弹弹唱唱、沸沸扬扬;南头有扛鼎、吞刀、履火等杂艺幻术,兼以五禽戏、百兽戏,是吹吹打打、热热闹闹。据闻,那一夜,弹絃拉管者是一万八千馀人。偌大一个东都皇城,变成了一个戏场,那商质市集也成了舞榭歌台了。」
薛道衡叹口气,继续道:「皇上这么费资亿万,就只是要向外族炫耀,我朝的富庶殷实、兴盛繁华!」
听到这里,杨素心中很是不畅快,皇上命他镇守西京,朝廷却在东都行宫御苑,办喜庆大典,又没召他去,把他冷落一边。杨素愈想愈气,却有一个主意冒上心头,他讲道:「玄卿兄,元夕之夜,皇上在东都盛陈百戏,与民同乐,这可冷落了西京正都,明日我即启奏皇上,中秋之时,我也要为皇上在西京摆它一街戏,倾城同欢,以示我朝昌盛,到时你不可无诗啊!哈哈……!」
薛道衡摇手连连,急着说:「杨公!不妥,不妥!只怕有僭越之嫌哩。」
「不妨事,不妨事!」杨素胸有成竹。自那一日以后,杨府里吹吹打打,笙歌弹唱,昼夜不绝。杨素也绝少迎见宾客了,只说排演要紧,每日让红拂陪着他东看西查的。这下却苦了在门外求见的一个人。
※※※※※※※※※※※※※※※※※※※※※※※※※※※※※※※※※※※※在门外求见的这人,便是日后声震天下,初唐开国的名将李靖。他本名药师,是雍州三原人氏,出身于仕宦人家,从小喜读兵书,当年及弱冠,即备文韬武略,而且身材魁伟、挺拔,相貌堂堂,力大无穷。可惜,他少时,舅父韩擒虎便去世,十几年来,李靖无人提携,只做了个偏僻小地,马邑郡的郡丞,虽然十次上策皇上以图进取,也如石沉大海,全无消息。他思索再三,决定求见越国公杨素,以抒胸襟。
这天,李靖带好奏策,直奔杨府而来,门前禁子见他是布衣,竟冷落了半天。
后来李靖灵机一动,将求见书附上青龙剑一起递上去,直到晌午,才得进入那高门深院。
李靖进得听堂,只是杨素身着常服,倨坐在椅上,闭目养神,两名美女正跪着替他捶腿,案几上不知燃着什么香料,幽香撩人。
李靖拜见后,杨越公似乎连动也没动一下,半天,鼻子里才哼出一句话:「是我那故人韩柱国的外侄嘛,老夫记得你,是从马邑郡远道而来吧,就在老夫这宅园住几日,中秋之夜,我请你赏长安街上的灯会……」
「大人,晚生有大事与您相商。」
「有急事,过了中秋再言吧。」
李靖闻言十分焦急,便急忙递上奏策说:「晚生有兵策一封,请大人过目。」
「红拂姑娘,妳代我收下书策。」杨素说罢,就有一位美人轻摇莲步,接去了兵策。她没有说话,然而那双会说话的眼睛,却盯着李靖直瞧。
可是,李靖哪有心思去窥视佳人啊,他生伯扬素转了话题,紧接着说:「晚生还有一言,斗瞻进谏给大人。」
「讲!」
「晚生在门前求见时,只见还有不少贤土被拒之于门外,今天下方乱,英雄竞起,大人为帝室重臣,威加海内,德昭天下,应以收罗豪杰为心,不宜拒见宾客。」
杨素一听这话,那漫不经心的神态也就没有了,他略带歉色地说:「此话甚有理。」
「晚生还想浪言几句。」
「请讲!」杨素不觉中加了“请”字。
「大人可知,我朝虽富庶,有太仓、含嘉、永丰、太原等仓,储粟千万,布帛如山,但皇上大兴土木,劳民伤财,穷兵黩武,连年征战,使得民不潦生,白骨遍野,丁壮凋零,田园荒芜。而那些逆子贰臣,啸聚山林,呼朋引类,争相思乱,有窥测天下之心,今万民渴望安定,以休养生息,乐业安居,切盼一人力谏皇上罢役休兵,扶危定乱。但愿,只有一人能当此任。」
「谁?」
「那便是挟不赏之功,戴震主之威的大人您了!」
「哈哈,哈哈!痛快!老夫许久未听此畅达之言了。」这时杨素面露喜色,容光焕发,一阵大笑,直笑徬咳嗽起来,流出了眼泪,颓然跌坐在榻上,摇了摇头、摆了摆手说:「摆宴,我今逢知己,要与公子同酌琼酥酒,共倾鹦鹉杯,一醉方休。乐师们,起奏我新制的《怀君曲》,红拂姑娘,妳持班姬扇,替老夫舞一曲《惊鸿出落水》,也让李公子领略妳的丰姿。哈哈……!」
于是,钟声鼓乐四起,玉盂珍馐并列,在侍者姬妾穿前拥后的陪侍下,那杨素一边豪饮,一边吟诗唱曲,絮絮叨叨,接着便是烂醉如泥,倒在一旁陪侍的那位绝色美人怀里,呼呼地睡去,再也没有搭理李靖,李靖只好怏怏地回到了客舍里。
红拂打从李靖进门,一双黠慧的眼睛,就没离开他过。直到李靖怅然离去,红拂一闪坚毅的眼神,心中便有了一项重大的决定。
10:32 AM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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客馆萧瑟,灯孤衾寒,李靖没有睡意,杨素老爷的举止像谜一样,使他扑朔迷离,想不明白,窗外传来几声凄厉的雁鸣,怕是已敲二更了。
忽然,听有人敲门:「李公子,李公子!」
李靖急忙起身开门,定眼一看,只见一位峨冠博带、紫袍黑帔的少年,侧身闪进屋内。李靖看他白晰、清秀的面庞,彷佛似曾相识,却又记不起在何处见过,疑疑问道:「足下是……」
「我是越公府上的……公子不认识我了?」声音有如银铃清亮。
「是杨老爷遣你来的吗?莫非他……」
「不!是我自己来的。」说罢,摘去冠带,脱掉紫袍,露出高高的发髻,绕衣罗裙。是一位楚楚动人的女子,李靖心中呼呼直跳了几下,忽然眼前红光一晃,那女子将藏在身边的红拂尘一扬,说:「公子,这下可记起来了吧!妾乃红拂也。」
「妳是……红拂姑娘。」李靖这才想起白天在杨府说话时,这位手执红拂尘的女子一直盯着自己。她的《惊鸿出落水》舞步轻盈,她当时长袖翩千,美目流盼,娇娜万态……只是当时自己内心焦虑,无心于她罢了。
李靖惊问:「姑娘,妳何故深夜寻到此处?」
只见红拂粉面含春,微现羞色,柔声说:「我阅天下之人多矣,没人赶得上公子的,丝梦非独生,愿托乔木,故来奔公子,万望不弃。」
李靖眼见这婷婷玉立于身前的女子,是那般美貌动人,使得满屋生辉。他惊喜异常,一时心旌摇曳,不能自抑,情不自禁地握住红拂纤纤玉手,动情地说:「深夜里,姑娘何能寻到这深巷陋店的?妳冻着了吧,我给妳熬一碗羹汤来……」
「公子,不用!」红拂大方地坐下,凝视着李靖,那双深潭般的眼睛里柔情似水。
李靖正在激动之间,转念一想:「这女子与自己素不相识,仅一面之交,竟私奔而来,莫非是那轻浮孟浪,妖冶风流之辈。然而,自己是因为国家大事而来京都的,怎能沉溺于男欢女爱?再说,这女子是杨公宠妓,夺人之爱,以后如何回见杨公?今晨一番慷慨陈词,又如何能自圆其说呢?」
于是,李靖又冷静下来,起身砌了一盅茶送给红拂,说:「李靖本为一介小吏,今浪迹江湖,风尘飘零,若蜉蝣飞絮,无以寄托,只怕有负姑娘厚爱,姑娘还是回到扬府去吧!」
直盯着李靖看的红拂,似乎早已看穿了他的心意,便立即打断他的话说:「扬府高楼深宅,锦衣玉食,犹若皇宫,可是红拂不爱。今红拂投奔公子,既为自己终身;也为公子前途而来,更为江山社稷而来,并非一时冲动,望公子能体恤我的诚意。」
李靖听此话若金石掷地,非同凡响,惊异不已,只等着她的馀言。红拂呷了一口荼缓缓地说:「今公子在杨府劝谏越公振奋精神,扶危救难,匡正朝政,慷慨陈词,言之成理,但公子对扬公只知其表,不知其里。」
「此话怎讲?」
「其表是,扬越公为国家重臣,功盖日月,权倾天下,应有回天之力;但其实当今皇上对功臣们猜忌日深,渐渐地疏远他们,越公早已失去宠信了。皇上将西京交越公镇守,自幸东都,便是为摆脱其钳制,越公在忧忿之中,也学着皇上的模样,一味奢侈享乐、依红偎翠,在醉生梦死中求解脱。他虽英雄一时,但如今却是尸居馀气,人命危浅。说不定旦夕之间,大厦倾覆,便无完卵。有志之士跟着他,也只能珠沉大海,剑老燕山。红拂虽一平凡女子,且不能不为自己前程着想,公子则更应审时度势啊!」
「原来如此!」李靖恍然大悟。
红拂接着问道:「既然扬越公是依靠不得的,不知公子将有何打算?」
李靖闻言,竟有些茫然,自己羁旅京都,进退维谷,不知何去何从,便语塞起来。李靖思忖之间,红拂却说:「也许,公子可以赶赴江都,以名门之后朝见皇上,请求皇上赴辽征战,建立战功,以图进取,这也是无不可行之计,但这却是违逆天下意旨之举。」
红拂愈说愈激动:「当今皇上昏庸无度,使得上下离心,人心思变,他的劫数恐怕也要尽了。公子若要赴辽征战,只不过是助纣为虐,断然使不得。」
李靖也颔首说:「我也绝不想以践踏生灵为晋升之阶,那么依妳看,我应如何举动呢?」
红拂说道:「仁者,应为天下解倒悬之急,救黎元之命;智者,应知独夫之远去,新生之勃兴。公子若要展宏固大业,整顿乾坤,我看有上、中、下三策可献于你。」
李靖听得入神,急问:「快快道来!」
「公子可移居杨府,一则可藉机向越公表明心迹,二则可活动几位越公至友世交,一同劝他策反西京,借他馀威,以谋大计。但这需耗资时日,且越公年已老迈,日趋衰朽,恐已近大限,故此为下策。」
「那么中策呢?」
红拂低声相问:「不知公子可知一人,可代替越公兴此举。」
「此人是谁?」
「越公之子,今礼部尚书。」
「杨玄感?」李靖惊问。
「正是,杨玄感早已不满当朝,他正积蓄兵力于黎阳。今番许多豪门贵族子弟私下纷纷奔他而去,如观王杨雄之子杨恭道,来护儿之子来渊,斐蕴之子斐爽……还有你那舅父上柱国韩擒虎之子韩世咢,也要同他通力合作哩!」
这时,李靖急不可耐地打断红拂说:「红拂姑娘,妳怎知这些事?」
「公子你可知我在杨府的身份?杨公养妓妾无数,千般宠爱只在我与乐昌公主之身,并视为心腹之人,机密之事,全不避我。」
「原来如此。」
「我在杨府,观尚书郎杨玄感英俊有为,聪颖绝伦,颇富权略。然他心虚浮躁,急功近利,气度不若越公一半。图谋天下,他恐非扛鼎之人,若公子投奔他,只有五分成功之望,所以,此为中策。」
「那上策?」李靖听得起劲。
红拂说到此处却顿住不讲了,反问道:「今天下英雄,求贤如渴,公子为将门之后,怀璧握珠之辈,难道就无人向公子献上策吗?」
李靖默默无语。这时红拂凑近李靖,神秘地说道:「我在杨府,也常听见越公与人议论,李渊父子是非常之人,气度类于汉高,神武同于魏祖,观天象者也说,今太原一带有王气,民间广为流传此言,可见这是人心所向。依红拂看,李氏父子实为能造大气候之人,公子若奔太原,实为上策。公子你意下如何?」
这一番剖析,畅快淋漓,李靖听来觉得入情入理,竟沉思半晌无语。这时,一阵寒风吹来,他顿觉心清气爽,心中云扫雾开。风吹灭了桌上的幽灯,李靖转身拿起黑色披斗,裹住了红拂,探情地说:「在此歧路困途之上,红拂姑娘!妳,莫非是天之恩赐,欲助我之知己。」
李靖不禁将红拂柔弱的身躯,揽进了自己宽大的怀抱。红拂略仰头面对,便缓缓羞赧地闭上了双眼,李靖看着红颜樱唇,一阵心荡神驰,缓缓地低头,印上珠唇。
四片热唇磨搓间,红拂闭眼踮脚,双手环扣李靖的颈项;李靖俯首弓背,紧揽红拂的柳腰入怀。忘情的热吻,让两人的情绪逐渐升高。少女的幽香,激荡起李靖深潜的本能欲望;有力的臂膀,让红拂平添无限可靠的安全感。
两人彷佛有默契一般,几乎同时伸手解除对方的衣裳,除了动手、扭身,让衣物滑落的动作外,紧贴的嘴唇一直都没分开过。赤裸裸的胴体紧贴着,肤触的快感让李靖血脉喷张,不禁使劲的揉捏着红拂的双臀。那种富有弹性,而且柔软的触感,使得李靖心里产生极度的震撼。
「嗯!」红拂粉脸涨红,看着李靖正移动唇舌,在她的乳沟亲舔着,双眼不禁显露出异样的神采。红拂伸手扣住李靖的后脑,并把上身扭动,让双峰接触着李靖的脸颊,酥痒、舒畅的感觉,让她的乳尖渐渐坚硬起来。
李靖抚摸臀肉的手,向下滑落,停留在红拂的股沟间,用手指在那里轻轻地移动着。当李靖的手指触到红拂的桃源洞口,只觉得滑滑腻腻的,那里早已湿润一片了。至此,李靖终于再也按捺不住,双手从红拂的臀部一托,便把她抱起,转身把她放坐床沿。
红拂头里脚外仰卧着,李靖占着床边,把她的双腿一掰,略一蹲身,便以“老汉推车”的把式,把肿胀的肉棒插入蜜洞里。一声「卜滋」;一声「啊呀!」的娇吟,红拂阴户里一股满涨的感觉,阴道口也被肉棒撑得微微的刺痛,只因李靖的肉棒比杨素的还粗、还大。
李靖的肉棒刚进一半,便觉得红拂的阴道又窄又紧,把肉棒箍束的舒爽万分。
基于交合把式的姿势,让李靖居于主动的优势,不冒进地短抽短送,弄得红拂浪声连连、淫液源源。藉着阴道的逐渐放松;淫液激增的润滑,李靖的肉棒一分一分地,愈来愈深入。
李靖觉得抽动得越来越顺畅,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明显,随即以手臂托住红拂的膝弯,双长向下扶扣着红拂的腰部,然后把肉棒退至洞口。李靖气沉丹田、力贯肉棒,吐气、挺进,只听得「滋!」一声,肉棒又急又重的撞到了红拂的子宫!
「呀啊!……」李靖这一下深入,让红拂几乎晕醉过去,觉得李靖的肉棒彷佛刺穿体内,抵住喉咙,使她的身体急遽的震动;使她的呻吟亵语竟然有些沙哑、语塞。
李靖不禁「喔!」了一声,只觉得肉棒被紧裹得有点透不过气来,而且酥麻酸痒让四肢百骸舒畅无比,欲求更高快感的欲念,让他有如冲锋陷阵般地抽动起来。
红拂全身酥软无力的让李靖为所欲为,随着每次有力的顶撞,她的身体便向上一升;胸脯高挺的双峰也随之颤晃。红拂甩动披散的秀发,发梢黏贴着汗湿的额头、脸颊,看来别有一种野性的美感。
突然,李靖一阵低吼,一股股热精便在止不了抽动的肉棒前端,激射而出。热液的烙烫,加上顶撞未歇,让红拂觉得阴道里又热烫、又满涨,还有如唧筒般的增强压力。
「哈啊!嗯啊!呀啊……」红拂在一连串的嘶喊中,反拱着背脊、扭凑着下体,激爆的高潮有如天崩地裂一般。当她慢慢从高潮的晕眩中清醒,才发觉李靖把头枕着她的胸脯,趴俯在她身上调着气息;肉棒仍然不舍离开蜜穴里,只是缩软一点;精液、淫水、汗渍濡染了臀背及床垫……
李靖在喘息中,摩挲着红拂柔腻的肌肤,有感而发:「红拂姑娘!我爱妳……」
红拂打断李靖的话,娇柔的说:「李郎,到现在你还叫我“姑娘”!?」
李靖抬起眼看着红拂,一时间不知如何回答,只说声:「娘子……」随即吻上她的朱唇。
或许,此刻总是无声胜有声……
(三)
群鸟雀噪鸣,小巷卖花之声惊人晓梦。李靖略睁睡眼,枕香犹存、衾温尚暖,却不见身边的红拂。李靖立即翻身下床,着衣整冠间显得十分不安,耽心杨府打发人来追寻红拂。梳整略妥,李靖随即奔出房门,不停地左右察看,怕有什么异样。
那知红拂早已梳洗完毕,外出去了,她到常青坊买了一束杏花。红拂淡装素裹,一派村姑打扮,但仍掩不住那绝色的天姿、她雍容的仪态。李靖一见红拂这样露形街头,吓得忙将她拥进屋内,惊出了一身冷汗。
红拂却说:「李郎,今日我仍旧改为男装,与你一同雄服仗剑,跨赤骥马,共游乐游原,然后直奔灵石,我再送你赴太原,如何?」
李靖颔首称是,心中一股甜蜜及万丈豪情,自不在话下。
※※※※※※※※※※※※※※※※※※※※※※※※※※※※※※※※※※※※一路风尘仆仆,他俩赶到灵石,住进了一家小店。
打点既定,洗尘已毕,李靖看着回复女妆的红拂,顿时倦态全消;红拂虽然略显疲惫,但仍然掩不住那股秀丽、聪慧的神情,此时更是因受爱情的滋润,而显露出娇媚、幸福的笑容。
李靖紧拥着红拂,满足于事业、家室都有着落,掩不住喜悦之心,叹道:「我李靖何德何能,竟蒙天宠,得此娇妻!」
红拂将脸颊埋在李靖结实的胸膛,细柔娇声逗笑地说:「李郎顶天立地之壮志;欲救百姓于水深火热之心感动上苍,故老天遣我来陪伴你。只要你心志不改,我就不会离你而去!」
10:33 AM #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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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靖双眼微润,激动地说:「娘子,我此生决不负妳!神名共鉴,我若负你,我当……」红拂不让李靖滥发毒誓,贴上樱唇,断了他的后话。
李靖又觉一阵熟悉的清香,躜鼻而入,让他的情绪渐渐激荡起来。李靖一手紧搂着红拂的柳腰,让她柔嫩的娇躯紧贴着自己胸前;一手托着她的下颔,把她妩媚的脸孔轻轻抬起,深深地吻着她微张的两片樱唇。李靖时而把舌头伸入红拂的嘴里,触着她的牙垠,缠着她的嫩舌;时而姿意地把她的舌尖啜进嘴里,像馋嘴的婴儿,啜吸着她的津液。
红拂呼吸逐渐浓浊。李靖热情的拥吻,以及浓郁的气氛,让她觉得几乎透不过气来。红拂轻轻推开李靖,急急的吸口气,泛红着脸,羞涩地说:「李郎,你不累吗……昨夜……还不够啊……」红拂越说越是小声。
李靖一双眼睛紧盯着红拂的脸,迸出无限的爱意,温柔的说:「不,不够!就算这一辈子都这样拥抱着妳,我也觉得不足够。娘子,妳太令人着迷了!」
红拂嗔笑着说:「贫嘴!」粉拳点落在李靖结实的胸膛。
李靖突然调皮起来,轻声喊道:「唉唷!谋杀亲夫喔!」说着,便嘻笑着抱着红拂双双倒卧床上。
李靖曲肱托着头,斜视着躺卧身旁的红拂,一手一面抚摸她的胸脯;一面解开她的衣襟。李靖彷佛在欣赏一尊艺品雕像,看着红拂宽松衣领下,若隐若现的丰乳,正随着呼吸在微微起伏着。
红拂看着李靖充满欲念的眼神,更是羞赧不已,随便把手往胸前一遮,说道:「真羞人……」一副诱人的姿态,让人见之即醉七分。
纵然是英明神武的李靖,那抵得过如此的诱惑,一伸手即把红拂那本来就只是作势遮掩,而无抗拒之劲的手挪开,并顺手把她的衣襟敞开,蹦似的露出挺耸插云的乳峰。李靖一俯首,便张嘴含住红拂的乳尖。
红拂(下)
李靖忘情的或唇夹、或舌舔地挑逗着,手掌也紧贴着红拂的阴户揉抚着。「嗯啊!」一阵阵酥痒袭来,让红拂不停的扭动、颤抖,媚眼如丝,娇柔的呻吟声声:「哎…哎唷……别……你别…再舔了……啊……痒啊……」那一副淫荡的模样,与平时的文静贤淑,简直判若两人。
李靖舔吻一阵着细嫩的胸乳,便移动嘴唇在红拂的身上到处游走,一回儿粉颈、香肩;一回儿小腹、涡脐;手指更是探入湿润、温暖的屄穴里抠弄着。红拂被李靖逗弄得欲火焚身,一阵阵的热潮浪急涌而出,而淫液过处更是让屄穴里,有如虫蠕羽骚,酥痒难当。红拂淫荡的娇吟着:「啊唷……李郎……我嗯…我要……」
李靖一听红拂的浪声秽语,也觉得淫欲攻心,三两下就除尽衣服,压俯在她身上,一面亲舔她的耳根;一面把挺硬的肉棒抵顶着她的阴户外磨蹭着。红拂阴唇的嫩肉,彷佛可以感觉到李靖肉棒上的热度,烫得她混身发热;肉棒、龟头偶尔碰触到鸿沟上端的蒂肉,都使红拂舒畅的阵阵寒颤。
红拂似乎受不了肉棒这种过门不入的折磨,遂主动地伸手抓握着肉棒,一面对准屄洞口;一面哀求似的说:「快…快插……嗯嗯……插进去……呀……」当李靖的肉棒抵对着屄洞口时,红拂如释重担的嘘口气,随即把腰臀一挺,屄穴就把肉棒吞下一半。
「啊……好…好舒服……喔……」红拂连声音都觉的酥麻,抱着李靖肩背的双手更紧了!
当李靖肉棒进入了红拂的体内,一阵包容的舒爽,让他有如突然间脱力了一般,把全身的重量都加压在她身上,然后只耸动着臀股,做着抽送的动作。李靖的肉棒在红拂溼润、滑溜的阴道中畅通无阻,只觉得龟头在和她的膣壁上摩擦、搔刮着,那种既紧又束的磨擦快感,真是难以言喻的愉悦。
李靖渐渐以双手撑起上身,把全身的力道贯注在下体接合处,彷佛策马奔腾在广阔的平原上,逐渐地增加速度与劲。随着李靖每一次的推进,红拂就发出声声淫叫,勉力的挺起腰臀,转圈的磨动;她的双乳也不停的晃动着;摇晃波动不已的乳尖上,彷佛有几滴汗珠飞溅着。
红拂的呻吟声逐渐的升高,最后几乎是狂叫、呐喊着,接着她便在一阵抽搐僵硬着身子,双手紧紧地扣住李靖的颈项。李靖也奋力往前一顶,就在一声低吼声中,爆发出一股无法形容的舒畅,一股股精液从肉棒喷射而出,风起云涌般的冲入子宫。
两人如释重负般地软瘫、交缠着。天地间尚有何事,比此刻此景更安详,更平静!?※※※※※※※※※※※※※※※※※※※※※※※※※※※※※※※※※※※※清晨,红拂将瀑布似的长发披散开来,对着小轩窗梳理,回味着昨夜的二度缠绵,不禁脸上泛起阵镇桃红,与窗前一株牡丹,相映得她格外的娇艳。
小院内,李靖一边烹煮着羊肉,一边刷洗着赤骥马。
这时,一个汉子从客房里走出来。他中等身材,头戴纱帽,身上反裹着裘衣,脸腮长满赤红而卷曲的胡须,铜铃双目,炯炯有神,其势夺人。他去廊下牵出一匹蹇驴,系在身边树下,便大模大样地在院里的桌边坐下来。他面对着小轩窗,一边自斟自酌;一边目不转晴地打量着房内的红拂。
红拂正用那拂尘清扫窗棂,无意中瞥见院中人,不禁心内一震,想起一个名子来。而李靖在一旁早就不耐烦了,心想:「哪有这样放肆地打量人家内眷的!」但也按捺着没有发作。
那人注视着红拂一会儿,竟哼哼唧唧地吟咏道:「雍容一阿娇,何缘到茅草;窜地春风起,一室香云绕。」
李靖那里容得这般挑逗,盛怒之下,正准备去同他论理。这时红拂却已出得房来,连连暗向李靖摇手,并三脚两步赶到院中同那汉子搭腔道:「借问官人高姓?」
「在下姓张。」他拱手答道。
「我也姓张,原来是兄妹一家。」红拂笑着说。
「你丈夫在何处?」
红拂指了指正蹲在一边气鼓鼓地刷马的李靖:「此间便是!」并招呼说:「李靖快来见这位官人。」李靖只得勉强过来相见。
这汉子道:「足下高姓?」
「三原人氏李靖。」
「原来是李药师。」
「足下是:…。」
「我名张仲坚,秦州人氏。」
李靖一听此名,觉得好熟悉,再看他浓密而卷曲的络腮赤须,急忙惊问:「莫非是虬髯翁?」
「哈哈!哈哈……」
李靖连忙起身施礼,说道:「有缘面见阁下,得观风采,实为有幸,在下失礼了。」接着忙起身张罗酒菜。
难怪红拂一见他便内心震惊,而对他百般敬重,原来这虬髯翁是三秦一带有名的人物,李靖也早已听说他的姓名及传闻了!
有道是「乱世出英雄!」当时遍地干戈,风云四起,在长白山有知世郎王薄聚义,黄河南有翟让带领瓦岗军起兵,民间还盛传有位信道的神秘人物,人称「虬髯翁」。传说虬髯翁身怀绝艺,专门劫富济贫,多杀不义之人。一次运河中官商船运,竟被他聚众劫走,获得大批资财;又一次,官府向外域徵得的华骝龙马,在行过江都时也被他掳去。他将巨资百万、良马、兵器藏于秘处,专供起事聚义的好汉使用,若哪方有难求助于他,他慷慨倾囊,挥洒巨资如同粪土。只是,他总是携着一位善观天象、通识云气的道土驰骋天下,来无影去无踪的……
红拂也忙手忙脚,伶俐地张罗碗碟,虬髯翁指了指火炉上烹煮的食物问:「这里烹的是何物?好香,我腹下正饥,可取来食否?」
红拂忙说:「是羊肉,正可供君家食用。」于是将一碗香喷喷的羊肉端上了桌子。
这时,虬髯翁将放在自己身边的一只皮囊拿了起来,说:「我这里也有下酒物,不知李君能与我共食否?」说完便从皮囊中掏出一颗血琳淋的人头来,连同一片血肉模糊的心脏。见此景,红拂倒退了几步,但立即自持着,勉强依桌坐下。
虬髯翁又将头塞入囊内,从靴内抽出匕首,将心肝刹成碎片,扔给了树下的蹇驴。李靖惊问:「这是何人头颅,张兄为何斩取?」
「李君,你看这头,是负心贼之头;这心,是包藏奸邪的祸心;这舌,是烂翻波涛之舌;这口,是专吐污秽之口。这人世间的肮脏物要他何用?我十年始得此,断不相饶,枭首挖心,好不痛快!」虬髯翁说罢,他连饮三盅,一边大嚼羊肉,一边举刀剁肉直往蹇驴扔去。只是那蹇驴并不吃它。
红拂看得目瞪口呆,李靖感叹地说:「在下一向倾慕足下的英雄豪气。」
虬髯翁抹了抹胡须,说:「李君差矣,我并非值得追随者,观李君仪态轩昂,是一伟丈夫也,不知将投奔何处?」
「将奔太原李渊父子。」
虬髯翁点头赞道:「人言:「良臣择主而事,好鸟择木而栖。」此意甚好。」
10:35 AM #56
逸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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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红拂因见血腥,不禁胸塞欲呕,连忙告罪请退,进房休息。虬髯翁看着她窈窕的背影,说:「李君贫士,何能获此绝色美人?」
「实不相瞒,她原是西京留守杨司徒家侍妾,只因……」李靖将其中来龙去脉细说了一番。
虬髯翁说:「李君携此佳人,何能舒展?」
「正为此事犯愁。」
「此事不难,我今可助你!」虬髯翁再饮一盅,说:「你夫妻重返京师,三日后午时,在汾阳桥相候,有人来领两位赴一居所,将她作一安顿。」说罢起身拱手,牵过蹇驴,哼着小调,扬长而去。
红拂从窗棂急喊道:「张兄留步,何去之匆匆?」
「回见,回见,哈哈……!」客舍外留下了一串朗朗的笑声。
(四)
李靖偕红拂即返西京,三日后来到汾阳桥。
汾阳桥头,有一道童朝远处观望,当他见到一骑高头大马上,一位英俊男子拥着一位妙龄女郎,女郎手持红拂尘,知道这便是虬髯翁的客人,立即过来招呼。搭话后,小道童引领他俩穿街走巷,过小桥幽径,来到一座小院前。开柴扉,进屋一看,却是一处清静雅致的居室。
几位道姑模样的女子前来说:「这武陵坊内的居宅,是虬髯翁买下的墅馆,由我等看守,昨日他吩咐我们迎候他的义妹红拂姑娘来居,我们正在此相候。」于是,一行人引着他夫妇观看了居室庭院。
午后,男女侍者忙着设宴为他两人洗尘接风。李靖与红拂便对酌起来,酒过三巡,红拂舒心如意地说:「李郎,我今已作安顿,明日你即可启程。今我敬你一杯,望君不自弃,建功立业,红拂在此候你佳音。为表我心,胡诌一曲,且让我为你歌舞一番。」说罢,红拂离席,稍加修饰,扬起红拂尘,翩然起舞。
这幽静的墅馆里,传出了稀有的歌声:「滚滚征程,重重离思,迢逐去程无际。无奈萦萦燕西飞,伯劳东去。教人心折临歧。只怕萧条虚绣户。难打发,门掩梨抱夜雨时……」
这几句,把个铁打的男子汉李靖心里唱得酸酸的,他痛饮一盅后,说:「我也为妳献一支《梁鼓角横吹曲》如何?」说罢,起身舞剑,寒光四射,他唱道:「上马不捉鞭,反折杨柳枝。蹀座吹长笛,愁杀行客儿。」这样吟诗赋词,饮酒话别,直到夜阑而尽。
※※※※※※※※※※※※※※※※※※※※※※※※※※※※※※※※※※※※第二天,红拂默默不语地为李靖打点行装,凄凄惋惋地看着,分手的时刻逐渐接近。
哪知一天过去了,及至临寝前,李靖却全然没有要走的意思,红拂见状,正色说:「李郎为读书之人,你可知有句话是哪位古人所言吗?」
「什么话?」
「「行也!怀与安,实败名。」意思是:走吧,启程吧!怀其所爱,安其所居,足以败坏功名。」
李靖答道:「知道!只是一时想不起是哪位古人说的。」
红拂叹道:「唉!难道你不闻齐女劝晋公子重耳的故事吗?」
「哦,记起了,记起了!《春秋左氏传》载:晋公子重耳出逃到齐,齐桓公以齐女配之,赠给他良马二十乘。重耳安于齐国的享乐,不思故土,他的随从提醒他不要忘了重振社稷的大事,他不听。众人于是在桑林中相谋回国之事,被其妻姜氏得知。齐女姜氏不但不挽留丈夫,反而劝其速归。当时,她说的就是「子有四方之志……行也!怀与安,实败名。」你看是不是?」
红拂微笑着:「是呀!后来晋公子仍是不走,姜氏又如何呢?」
「她与随从共谋,灌醉了重耳,置于车内,送出齐国,等重耳醒来,已经出齐关很远了。」
「此后呢?」
「此后重耳重建晋国,不是成了春秋五霸之一吗?」
红拂露出慧黠的眼神:「那么……李郎,你是否也要让红拂效姜女之计呢?」
「嗯……」李靖语塞了。李靖望向远方,彷佛自言自语:「好,明天就走!」
红拂虽脸上露出赞赏的笑容,内心却因即将分离而在淌血。红拂献上樱唇亲吻着李靖,终于忍不住,热泪夺眶而出。
别离前的吻,彷佛让人更激动、更热烈,两人都巴望着,若时间永远都停留在这一刻,那该多好!
或许是气氛使然,此时的红拂表现着几近疯狂的主动;主动地吻遍李靖的脸;主动地脱除李靖的衣服,亲吻他的胸膛、小腹,在他身上遍留香唇印痕;柔荑般的嫩手还不住的逗弄着李靖的肉棒、阴囊。
李靖舒服得眯着眼,直呼叫着:「喔……红拂…娘子……嗯…嗯……」双手也忙着替红拂宽衣解带。红拂解开发髻,一甩头,「唰!」如飞瀑匹练般的秀发披散及腰,百看不厌的胴体,彷如玉雕仙子一般,让李靖看得目不转睛。
李靖近前,左手紧搂着红拂,亲吻着;右手提起她的左腿,高翘的肉棒便正对着她的蜜穴口,只稍一挺,肉棒便顺畅地进入湿滑的屄穴里。
「嗯…嗯…李郎…好…嗯…进得…好深…嗯…」红拂双手环扣着李靖的颈项,随着李靖的有力的挺送,身体一起一落的,而胸脯上的丰乳也被挤压,在李靖的胸膛上磨蹭着。
「嗯…嗯…李郎…我…受不了…呀啊…嗯…」红拂把头枕在李靖的肩膀上,在他的耳根嘘声娇吟着。李靖有劲的顶着,似乎只靠着肉棒,在撑举着红拂身体的重量,让红拂舒畅得全身没劲,有如虚脱一般,支站的一脚激烈地在抖动着,若非李靖的拥抱,她恐怕早已软瘫地上了。
红拂后仰着头勉力地嘶喊着,她被李靖插得高潮连连、淫液潺潺,满涨的湿液顺着大腿流下。红拂告饶着:「…李…李…李郎……我站不住…了…受不了……」红拂虽嘴里说受不了,却又双脚抬高,缠扣着李靖的腰臀,把身体挂在他身上。
李靖抱紧红拂的臀部,使下体贴凑得更紧密,然后走向床沿,坐下。此时的红拂已经陷入晕眩了,李靖只让肉棒浸泡在热暖的阴道里,体味着阴道壁上,有如按摩般的蠕动,享受着令一种宁静的快感;一双手也温柔地,轻抚着红拂细致的肌肤。
红拂高潮的情绪慢慢回复,她仔细的看着李靖的脸,彷佛要把他的形象深深烙印在心中。红拂想到李靖此去,不知何年何月在得相见,或许永远……寻思至此,不禁又热泪满盈。李靖看着楚楚可怜的红拂,他明白她的痛苦,因为,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
李靖以唇舌舔拭着红拂的泪珠,满腔救国救民的热情,几乎在此时崩溃。假如,现在红拂只稍说出半个不要他离开的话,李靖一定毫不犹豫的留下来。红拂可以感觉得倒李靖的心思,但她也知道,她必须表现得比他更坚强。即使是强颜欢笑。
红拂在思绪中,渐渐又被李靖的爱抚、亲吻挑起她的情欲。这时红拂才发觉李靖的肉棒,竟然还深插在体内,不禁脸上又是一阵火热,情绪有如劲风急矢般急遽的上升。红拂轻轻将李靖推卧床上,自己背对着跨坐在他胸膛上,俯首便含住粗大挺翘的肉棒。
「啊!……娘子…喔……好好……嗯……」李靖只觉得肉棒,被温暖的嘴唇吸吮着;被柔嫩的舌尖磨转着,一阵阵的酥酸麻痒,从肉棒上躜窜全身。红拂一面舔吸着肉棒,一面把贴在李靖胸前的阴户,不停地在来回磨擦着。随着移动的范围越来越大,留在他胸膛的淫液也越来越多、越润滑。
李靖很清楚的看到,红拂那红色的阴道口,有如呼吸般的开合着;黏腻的湿液沾染得整个阴户,彷佛有一层晶莹的护膜一般。李靖几近疯狂的拉近红拂的腰臀,让她的阴户贴压在他脸上,用嘴唇磨擦她的阴唇;用舌头伸探她的蜜洞;还吞食她流下的酸涩淫液。
「嗯嗯啊啊」的呻吟让房里增添了盈盈的春意,任谁也想不想到,这对彼此深爱着对方的恋人,即将分离……
翌晨,李靖醒来,只觉身旁空荡荡的,他连忙起身,正急喊红拂,一位侍者却给他递来一封书笺加一卷兵书,上写「虬髯翁藏」。并说:「红拂姑娘黎明时已打点行装出走,说是公子不动身,她便不得归家。」李靖打开信笺,知是红拂催行,不禁潸然泪下,只好狠了狠心,策马往东去了。
※※※※※※※※※※※※※※※※※※※※※※※※※※※※※※※※※※※※腊尽春来,渭河水仍是封冻着,驿道旁高大的青槐,只剩下光秃秃的枝干,李靖一副失魂落魄之志,不住地回首西望。红拂究竟去了何处呢?唉,也只怪自己太恋着她了,真没料到,自己七尺男儿却也变得英雄气短、儿女情长起来。
李靖快马加鞭,一路东行。前面即是函谷关,是「车不容出轨,马不得并骑」的要隘,不过李靖多次穿行其中,他轻车熟路,马不停蹄地往前赶。眼望离太原不远了,突然,赤骥马长啸一声,腾空而起,李靖触到一根绊马索,滚落而下,一群人便将他绑起塞进了战车。
军帐里,将蒙在眼上的黑布去掉后,李靖定眼一看,一位将军端坐堂上,立即认出是唐国公李渊。立在他身旁的一位少年,英俊局傥,双目有神,李靖心想,这大概是李世民了。
只听堂上将军威严地问:「你是何人?」
「马邑郡丞李靖。」
「为何只身闯到此地?」
「特投奔大将军而来。」
「可是刺探我军行踪的?」
「将军帐下刘文静是我故人,可请他为证。」
「你好刁滑,刘文静出使突厥,不在军中,你假托其名,好来行骗,推出去斩了!」
这时,李靖大叫道:「将军起义兵,本为天下除暴解难,怎能不以大事为计,滥杀壮土?」
李渊默然。这时,李世民同其父耳语道:「李靖非凡夫俗子,刘文静多次在孩儿面前荐举此人,望父帅三思。」
李渊仍然沉默不语。这时,李靖已被推到辕门之外,有人奔进帐内报告:「将军请看,他行囊中有兵书一卷,书笺一封。」
李渊接过一看,是女子绢秀的字迹:「李郎:我今忍泪不辞而去,只缘观你深恋于我,只恐因我误汝前程。我去后,望君速奔太原,投李氏父子,不负我苦心,待君功成名就,我即来就君。红拂顿首」
李渊一见此信急忙传令:「快松绑!快快松绑!」※※※※※※※※※※※※※※※※※※※※※※※※※※※※※※※※※※※※(尾声)
武德二年,在攻破洛川王世充后,李渊命李靖攻打雄据荆州的萧铣,萧铣凭着天险,死守顽抗,李靖在攻到陕州时,数月不得前进一步。这时高祖怒其滞留,延误战机,暗中命陕州都督许诏,传命给李靖,说:「若十日内攻不下,则按军法斩处!」眼见时限已到,战局却全无转机,李靖心急如燎,一筹莫展。
这天,李靖躲开众将官,回到军帐之中,独酌了几杯闷酒后,双手举盏,朝西北跪下,不禁涕泪横流,默默地说:「夫人!夫人!李靖我枉负妳一片苦心了,明日拿不下逆贼,相见无期了,望妳自重啊!」
「哈哈!哈哈!李将军何狼狈如此?」只见帐幔内黑帔风一抖,闪出一位紫冠貂裘的美少年,又是跟那一夜的打扮一样。
「红拂……夫人,妳怎么来此处了?」李靖一眼就认出是朝思暮想的红拂,不禁以为是在梦境。
「你在此处攻敌不下,进退维谷,风声早已传到了北国,张兄本去扶馀国,半途折回,陪我急驱而来,他嘱我献给你秘传兵书十卷,你看,我早已为你整理妥当了。」
李靖接过兵书,如获至宝,急问:「虬髯翁何在?」
「早离去几个时辰,我在这军帐中等你多时了。」※※※※※※※※※※※※※※※※※※※※※※※※※※※※※※※※※※※※第二天,开庭问斩,李靖急献奇计,并请宽延时日,许诏怜惜他的才能,也为之请命,于是得以获免。
此后,李靖巧用虬髯翁之计,打仗连连得利,自那以后,李靖再也不让红拂离开自己。
贞观二年,李靖攻破突厥颉利可汗,红拂被尊为兵部尚书夫人。
贞观八年,李靖被封为行军总管,将来犯的吐谷浑一直赶到积石山,十一年,红拂位尊卫国公夫人。
这几十年来,李靖用兵如神,敢于孤军探险,屡出奇兵,许多人说他得力于虬髯翁秘传的兵书数卷,有的说得力于他夫人的幕后指点,事实果真如何,不得而知。
不料,红拂在年近半百之时因偶染疟疾,在李将军宽大的怀抱里溘然长逝。死时,她雪肤香腮,若凝脂蒙霜,依然是粉面如春,玉容含笑,不失绝世的美色。
一代英豪的千古知音,同声相应,同气相求的良伴就此离去。唐太宗李世民下诏书说:「祖国公夫人陵墓的规模与形制,应仿照漠代卫青、霍光故事,在突厥境内的铁山、吐谷浑境内的积石山,渠上纪念性墓阙,以表彰他夫妻的特殊功绩。」
贞观十七年,唐太宗又下诏书将李靖等二十四功臣的像,画于凌ㄧㄢ(火因)阁上,世代传颂。当时有人建议,在李靖身旁应画上红拂夫人的像。然而,因红拂的出身,她的倩影最终还是没能上凌ㄧㄢ(火因)阁。就是以后传世的李靖所着,而红拂所整理的兵书《六军镜》三卷、《李卫公问对》、《卫公兵法辑书》等书,也有人考证说均是伪书。但是,一曲睿目情眸识精英的动人绝唱,却传扬千古。
10:37 AM #57
逸之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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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集夏姬
春秋初年,大小诸侯国见诸经传的有一百七十馀个,然其会盟、征伐事迹彰彰可考者,不外齐、晋、楚、秦、鲁、宋、卫、燕、陈、曹、蔡、郑、吴、越等十数国。
其时郑国郑穆公有一独女,名为夏姬,从小其父缪公把她视为掌上明珠,格外宠爱。夏姬长得一副美艳容貌,蛾眉淡扫,杏脸桃腮,尤其那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简直就会勾人魂魄,所以每个男人一见到她,都由不的满脑遐思。
在夏姬刚满十五岁那一年,有一个深夜里,她在睡梦中似乎听到有人叫她的名字,声音持续不断,邈远而幽长。当她睁开眼睛一看,却发现床的旁边站了一个非常怪异的男子,他头上戴着一顶星冠,身上披着一袭羽衣,有点像是从天上下凡而来的仙人。
「你要做什么?」夏姬只是觉的奇怪,但并不害怕。主要原因是那男子长得相当魁梧、容貌非凡,又用充满亲切、关怀的眼神看着夏姬。夏姬直觉的确定他并不是穷凶恶极之徒。
那男子微笑不语,只是默默看着夏姬;夏姬抓住他凝视的目光,两人之间似乎有某种气氛正在酝酿着。
突然,夏姬的内心突然涌出,一种难以言喻的兴奋。那男子深邃的眼神,似乎在鼓励夏姬作某些事;朦胧中,夏姬也觉得自己彷佛迫切的在期待,某件事情赶快发生。
「夏姬!妳拥有举世罕见最完美的容貌与躯体……」那男子的声音轻轻柔柔划过她的耳际,既遥远又清晰的浓浓低语:「……如果妳不学着把握,就这样徒具美色,那就太可惜了!……来,今夜我就教妳享受世间无上的快乐……」
然后,那男子缓缓解开自己的衣物,随着他肌肉的牵动,以及衣衫渐渐的卸除,夏姬觉得羞赧,但却无力扭头,把目光从那男子的身上移开。当那男子赤裸裸的面对着夏姬时,夏姬发现自己有一股莫名的蠢蠢欲动、无法自拔似的,直盯着他胯间挺昂高翘的肉棒。
那男子依然挂着温柔的微笑,趋前缓缓替夏姬宽衣解带,夏姬羞愧的直觉反应想拒绝,不料却觉得自己混身无力,连想闭下眼皮掩饰羞态都做不到;可是,说也奇怪,夏姬竟然还有力气扭动身体,让那男子更方便除去她身上的衣物。
夏姬觉得虽然全身一丝不挂,但却没有一点凉意;反而觉得若身置熔炉中混身热烫。当那男子冰冷的手掌接触到夏姬的小腹上时,夏姬彷佛听到「嗤!」一声,就像烧红的铁浸到水里一般。夏姬微微一颤,灵台一阵清明,只觉得自己已化成无数的碎片,飘散在天地之间。
夏姬觉得自己就飘浮在床铺的上方,她可以很清楚的看到自己身无半缕的仰躺着;看着自己雪柔的肌肤、高耸的乳峰、白澈丰腴的大腿、乌亮光泽的绒毛……还有坐在一旁的男子,他的手正轻柔的在抚摸着如润玉般的的肌肤。
夏姬看着自己美丽的曲线,再看到淡红色的乳头,看起来像画一样的漂亮,一圈混浑圆的乳晕,就在乳房上逐渐隆起了;而乳晕的中心,上面有个突起可爱的小乳头,周围则呈现漂亮的粉红色小凸点……
当那男子的手指捏住夏姬的乳头时,夏姬不由自主的「嘤!」一声,离开躯壳的灵魂随即归位。夏姬不停的轻颤着,双手紧禁箍抓着他的手臂,就像即将溺毙的人,在无意识中挣扎着,随便抓个东西以求保命一般。
夏姬的呼吸开始急促,腹部也开始翘起,那种抚摸的感觉使得夏姬闭上了眼睛,而耳朵理似乎回荡着自己的心跳声;以及子宫里澎湃的浪潮声。阴道壁上有一种从未感受过的酥痒,彷佛有一条蠕动的肉虫,从里面正向外面爬行着。
突然,夏姬觉得一阵浓郁的男性体味就在鼻子前,正想睁开眼睛时,就觉得有两片热热的嘴唇贴在脸颊上磨挲着,热热的呼气吹拂着脸庞,彷佛春风习习轻触……夏姬无力的闭上眼皮,凝神灌注在享受这份热情的缠绵。
那男子的嘴唇、舌头搜索般的在夏姬的脸上仔细的亲吻每一个角落,然后慢慢移动到颈、肩、胸、腹……
那男子在亲过的肌肤上,一一留下湿漉漉的唾弃,当凉风轻拂,夏姬不禁一阵清凉的颤慄,但却无法冷静清醒。那男子轻轻的翻转夏姬的身体,让她趴俯着,同样的用双唇印着,夏姬肌肤微颤的背脊。夏姬觉得丰乳被自己的身体压得向两侧挤,微颤的身体让乳房有被压迫、揉捏的快感。夏姬讶异着自己从未发现这种亲吻、抚摸、压揉……的快感。
当那男子的嘴唇移到股沟附近时,夏姬彷佛有默契的分开双腿,虽然夏姬心中羞耻的想着,那里是女性最宝贵、最神圣不可侵犯之地,但却有一股冥冥中的力量,让她不自主的张开大腿,让湿淋淋的蜜穴毫无遮拦的呈现。那男子的舌头从肛门口滑下到洞口,再用舌头拨弄着鸿沟中凸出的蒂肉。
「…喔!…」夏姬终于呻吟出声音了!夏姬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宣泄一点即将胀爆全身的情欲。「…嗯!…」夏姬又觉得这样的呻吟,似乎可以鼓励或奖赏他再继续。夏姬挺动着阴户,提示那男子把舌头伸到骚氧的阴道里,那男子会意的照做着……
夏姬的身体有被翻动变成仰卧着,那男子俯卧在上方,低头吸吮着乳头。夏姬惊讶着有一个硬物抵顶着屄洞口;既不是他的手指、更不可能是他的舌头,她有点茫茫然。但随着那男子转动臀部,那硬物也跟着揉搓着屄穴口,一种难以言喻的酥痒、畅快,让夏姬无心再去琢磨那是何物。
夏姬的耳边又传来那种遥远、轻晰的声音:「…妳即将尝到人世间至高无上的愉悦……」话声中,夏姬觉得那硬物渐渐挤入阴道里,微微的刺痛感让夏姬不禁又「嗯!」一声。随即夏姬觉得阴道壁变得异常敏锐,很清楚的感觉到那硬物的热度、浮筋、凹凸、、既柔顺、又粗糙的搔括着酥痒的阴道壁。
当那硬物深抵着夏姬的子宫内壁时,那男子停了一下,夏姬觉得那硬物彷佛一直在膨涨着,不但塞满整个阴道,还继续把阴道撑得开扩许多,而且子宫里还不停的渗出湿液,让夏姬觉得全身不断的在肿胀似的。
那男子抬起臀部,那硬物退到阴道口,阴道里积蓄的湿液,如泉涌般的流出洞口,滴染了大片床垫。一股空虚、惆怅涌上夏姬心头,不禁挺起阴户,企盼那硬物再度进入,充满寂寞的屄穴。
那男子在度进入后,不仅又深抵顶着子宫,还缓缓的进进出出的抽动着。肌肤的接触、磨擦,让夏姬淫欲逐渐升高;那硬物又彷佛一直在释放电流般,酥麻麻的感觉让,夏姬希望对方的动作加重、加快。
夏姬也频频的扭动腰肢、挺着下身,使阴户重重的擦撞着那根硬物,也因吃力的扭着,让她已经香汗淋漓了!
突然,那男子双手紧箍着夏姬的腰,用力把夏姬的腰臀凑向挺动的下身,并且加快抽动的速度,每一次的进入都重重的顶到花心,而发出「滋!啪!滋!啪!」的肌肉拍打声。
阵阵的酥麻、爽快布满全身,夏姬使尽力气的嘶喊着。随着一阵急促、低沉的喘息声,夏姬感到硬物前端射出一股强烈的激流,带着高温的热度冲撞着子宫壁,夏姬叫出最后一声呐喊,随即陷入高潮的晕眩中……※※※※※※※※※※※※※※※※※※※※※※※※※※※※※※※※※※※夏姬的初夜就献给这不知来历男子,而且一连三天,那男子都在夜深人静时悄然来到、悄然离开。夏姬也从那男子的身上学到了甚么是“神田”、“玄圃”,甚么又是“谷实”、“睿台”……等等男女性器官名称。
那男子也趁交欢中指导夏姬,如何取悦对方的技巧和方法;还有引导对方让自己愉悦的步骤。最后,男子还教导夏姬如何利用与男子交欢之时,采足阳气,藉以弥补阴气的秘术。
那男子对夏姬说:「…妳只要学会了这种秘术,就可以常保青春,维持美丽的容貌,不至于有年老色衰的苦恼,只要你学通了,每个男人都将为妳疯狂…」之后那男子就不再出现;而夏姬也从一个纯真的少女,摇身一变,成为艳若桃李、淫荡无度的女人。
夏姬本身就与生俱来有过人的精力和异常的禀赋,再加上那名男子倾囊相授,因此以后每个和她有染的男子,精力往往都会被她抽光,元气尽失,大半难逃一死的命运。可是夏姬反而愈来愈亮眼,也愈来愈年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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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当时的环境和夏姬的年龄而言,夏姬并不能随心所欲,或大胆招摇的到处勾引男人。所以,夏姬就从身旁的人寻觅交欢的对像,而她第一个看上的是,她同母异父的哥哥公子蛮。公子蛮体格健硕、英俊潇洒,平时就很疼爱夏姬。但公子蛮为人正直,虽然跟夏姬嘻闹无忌,但从未逾礼,一直把夏姬当妹妹宠着。
一天夜里,夏姬因为淫欲攻心,辗转难眠,最后把银牙一咬,摸着黑进入公子蛮的房间。夏姬除去身上所有的衣物,压俯在公子蛮的的身上,一手隔着裤子摸索着公子蛮的胯间,低头送上朱唇香吻。
熟睡中的公子蛮,朦胧中觉得一阵舒爽的骚动,嘴里有条柔软的肉条到处触弄着;胯下也有手在抓握肉棒,而胸口……公子蛮睡眼惺忪一看,「喔!」压俯在自己身上的人竟然是妹妹夏姬,随即又闭上眼,心想:「又是一场春梦……最近老是把妹妹当淫梦的对象……」。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只略微一动,遂更大胆的把手伸进公子蛮的裤裆内,握住挺胀的火热的肉棒把玩着;朱唇也向颈、胸移动。
公子蛮觉得热烫的肉棒,被一只冰冷的手握住,冷热相触的刺激,让他觉得肉棒似乎变得很敏感,一波一波的快感从下体涌出,从脊椎直贯脑门,让自己很确定的:「这是真的!这不是梦!」。
公子蛮可说是完全清醒了,心中隐约浮现乱伦的罪恶感,双手往胸前一伸便要推开夏姬,可是当他的手接触到夏姬柔嫩的肌肤时,只觉得心神一阵荡漾,不自主地改推拒为抚摸。「…不行!…喔!舒服…」公子蛮的内心善恶在交战着,可是拒绝乱伦的道德观念,却无法战胜淫情的欲火。公子蛮已经成为夏姬的俘虏了!
公子蛮觉得上衣被解开了!夏姬湿热的双唇印在胸膛;柔软的舌头挑弄着小乳头;滑嫩的脸颊摩挲着小腹……公子蛮竟像重病似的呻吟起来,双手抚摸着夏姬的背脊,公子蛮感觉到夏姬的肌肤是细嫩柔滑又有弹性的。
夏姬很满意公子蛮的反应,轻轻的解开公子蛮的腰带;褪下裤子,把挺胀的肉棒解放出来。夏姬睨视着公子蛮的肉棒,高翘挺举、青筋乍现、充血腥红,还挑衅似的弹跳着。夏姬先把脸颊靠着肉棒磨擦几下,接着分开樱唇含住龟头轻轻吸吮着,舌尖还不停在顶端上缓缓的缠绕着。
公子蛮那尝过如此人间至上的肉体欢愉!?只觉得一阵强烈的刺激,突如其来的从下体溢入脑中,肉棒似乎无止境的在膨涨,而紧绷到极点。公子蛮闷哼几声,勉强的挺着下身,让阴茎在夏姬的嘴里抽送几下,一阵一阵浓郁的液体,便从龟头冲出直入她的嘴里。
夏姬一面吞食公子蛮射出的精液;一面用手握着肉棒上下搓动,让肉棒受到更猛烈更持久的刺激。公子蛮全身的感观神经几乎完全集中在肉棒上,全神灌注的去体会着射精时的酥、麻、酸、痒。夏姬露出一副满意的笑容,仰起头来把口里的精液吞下,然后紧贴在公子蛮旁侧身躺下。
公子蛮在情欲宣泄后,内心不禁又泛起罪恶、歉疚与疑惑,正想开口询问,夏姬彷佛有预感公子蛮会问似的,一面用朱唇封住他的嘴;一面牵他的手贴在丰腴的乳峰上……公子蛮话才到嘴边,又吞下去了!
10:37 AM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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公子蛮感受着夏姬香甜的朱唇,还有交杂在夏姬嘴里芬芳口气中的精液腥味──一种令人激发情欲的味道。公子蛮贴在乳峰上的手渐渐地动了!先是轻轻移动的抚摸着,随着情欲再度高涨而变成揉捏;垂死边缘的肉棒又渐渐苏醒过来了!
公子蛮翻身压住夏姬的身体,双手一边一个的揉捏着乳房,还将脸埋入她的乳沟,然后将她的玉乳靠到双颊上,让脸部的肌肉去感受这美妙的触感,深深的呼吸着发自乳房上阵阵浓郁的乳香。
夏姬随着呼吸胸口上下的起伏着,雪白的半球形乳房摊开在公子蛮的眼前,粉红色的乳头挺立在乳晕上,似乎还在轻微的暂动着。公子蛮用手指头拨弄几下发硬的乳头,随后就张嘴含着它轻吮、轻咬。
夏姬的乳房被公子蛮挑逗着,只觉得淫荡的情欲如急症攻心,势不可挡。夏姬摸索着公子蛮的肉棒,发觉公子蛮的肉棒又充胀挺硬,已在待命状况了,遂一翻身,分腿跨骑在公子蛮的胯上,扶着他的肉棒抵住潮湿的阴唇,顶着开放的洞口。
夏姬有点迫不及待的沉腰,「噗滋!」公子蛮挺硬的肉棒,肆无忌惮似的滑入阴道,夏姬淫荡的「嗯!」满意的呻吟着。
公子蛮觉得夏姬的屄穴里有一种黏滑的感觉,而肉棒有被紧握的压迫感,还有一种温热度的包容。公子蛮觉得这比以往的春梦,更强上千万倍舒爽。公子蛮眯着眼看着起伏运动中的夏姬,在昏暗的月光下,她脸涨成了粉红色,随着朱唇微张的喘息,而发出模模糊糊的春情呓语。
夏姬忘情的加快臀起身落的速度,让丰满的双乳肆意的跳动着;让每次的深入,都能使肉棒的顶端重重的撞击子宫壁。饱满屄穴的充实快感,让夏姬不停的颤抖、甩头,散乱的秀发让红润的脸庞忽隐忽现,彷佛朝露、譬如昙花!
公子蛮觉得又是一股酥酸,从肉棒的根部沿着脊椎直上脑门,急欲宣泄的淫欲,让公子蛮不由自主的用力捏住夏姬的乳房,借力般的努力挺高下身,让阴茎能更深入她的体内。
夏姬感觉到公子蛮的高潮又要来了,也尽情地扭摆腰臀,运用女人生理上的优势配合着。在一阵「嗯哼」的嘶喊声中水乳交融,让两人的皆享受到天地间至高的快感。
激情的最高点已过,瘫软的身体仍然紧密的贴着,彼此的下体也依依不舍的连着,夏姬的屄穴里还在吸吮着肉棒最后一滴精液;而公子蛮却闭着眼,忘神的享受这种高潮后的馀震………沈沈的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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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公子蛮的体格健硕、精力旺盛,但是遇上禀赋异常的夏姬,也无法应付她的无尽需求,常常有力不从心的感觉。一年之后,终于形销骨毁,竟然力竭而死,命丧牡丹花下。
公子蛮的暴毙,让夏姬伤心欲绝,痛哭失声。而夏姬的哥哥公子夷,眼见这位惹人疼爱的妹妹,难过成这般模样,看得也于心不忍,只认为夏姬是因为手足情深,痛失兄长而难过而柔言安慰。
其实夏姬不只是因为痛失兄长而难过,她也自责自己在跟公子蛮交欢之时,都会不自主的吸收阳性的元气精髓,以致于公子蛮精气渐失,而枉送性命。可是淫荡的欲念又无法因此消弥,夏姬就像嗜血成隐的妖兽般,不可一日无男人。
旷荒的淫情让夏姬连着三天茶饭不思,公子夷得知后心疼不已,急忙前往夏姬的寝室探视。公子夷看着睡卧床上的妹妹,只见夏姬满脸桃红、直冒冷汗,伸手探额,更是温热烫手,不禁关怀的问:「妹妹!妳是不是病了!?」
夏姬呻吟似的说:「唔…不知道……我混身难受……尤其胸口……闷的……喘不过气……」
公子夷伸手揉捏着夏姬的肩颈着,说:「我帮妳松松筋骨……有道是肩颈为气血之关,推拿肩颈可以提神疗虚……」公子夷捏了几下,又问道:「……是否有觉得好一点了呢?!」
夏姬微微一笑:「……嗯!……是有舒服一点,可是……我胸口闷的很……大哥!……再帮我揉揉好吗……」
公子夷一听脸颊立即红热,正在犹豫着,夏姬突然把盖在身上的被单掀开,抓过公子夷的手按在双峰间的乳谷,嗲声的说:「哥…这里……这里难受……」
公子夷突然眼睛为之一亮,只见夏姬的身上只披着一件薄若蝉翼的纱袍,雪白的肌肤、怒耸的丰乳、粉红的蓓蕾……清晰可见;按在胸口的手掌虽然隔着薄纱,也很敏锐的感到夏姬微颤的肌肉,与体热的温度,掌缘紧靠着又是柔嫩弹手的乳峰,公子夷的呼吸不禁急促起来了!
公子夷既紧张又兴奋,但也尴尬得手既不敢乱动,又舍不得缩回来。夏姬见到公子夷尴尬的模样,禁不住被爱抚的欲望,急急抓着公子夷的手在胸口移动着,病吟似的说:「哥!帮人家揉揉嘛!」
公子夷这才大梦初醒的回过神,可是又随即掉入美体横陈眼前的恍惚中,不由己的分开了夏姬如薄纱般的衣襟,露出美丽而又坚挺的椒乳,乳头也正在微微地颤抖着,看起来就像是在等着人来抚摸似的。
公子夷从夏姬乳房的根部,开始轻轻地抚弄着,仅是这样,就身体中涌出甜美的快感,胯下的肉棒开始肿胀,把裤裆渐渐撑起像帐篷似的。公子夷的大脑已经几乎无法思考,明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但手指仍然无法停止拨弄夏姬乳头,而且一股强烈的欲望、刺激感直冲脑海。
夏姬感到阴道里的搔痒感越来越强,身不由己地扭动着身体,胡乱的踢开还掩盖着下半身的被单,也让身上的薄纱袍卷起、滑落身旁。坐在床沿的公子夷眼睛喷火似贪婪的注视着夏姬赤裸裸的胴体,「咯!」吞下一大口口水,不禁兴奋的颤抖着。
夏姬听到自己因快感而发出来的呻吟,情欲难忍的抚摸着公子夷的胯间,说道:「哥!这样撑着,你不难受吗……」公子夷彷佛受到天大的鼓励,连忙三两下就除尽衣物,即刻俯身伸手往夏姬丛林秘处探去,入手处竟是一片湿漉漉的淫液。
公子夷将手指弯曲,刺激着夏姬敏感的阴唇、肉芽甚至浅探着洞穴。此时两人的欲火有如熊熊烈火,已经停不下来了!
夏姬子整个人陶醉在性欲的漩涡中,索性翻过身来,翘起她那浑圆结实的臀部,把蜜穴口对准公子夷高耸的肉棒沉腰坐下。「喔!」夏姬与公子夷不约而同的一声呼叫,同时沉没在淫乱的深渊中。
两人忘情地在床上拥抱、热吻、翻滚……直到黎明鸡啼才休兵免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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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公子夷成功的转移夏姬忧伤的目标,可是仍然无法满足她。夏姬在床第之间的热情和精力,彷佛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似的,使得公子夷刚开始是兴冲冲的每天偷欢,后来也因纵欲过度日渐消瘦,而变得无法连连了。
一天,夏姬在睡梦中,竟然觉得公子夷又摸黑而来找她交欢。夏姬真的受宠若惊,因为公子夷疲累得大呼受不了,已经两天没有过来了,不料今夜一来竟让她感觉公子夷精力旺盛,大异其趣。
夏姬的屄穴被他插的爱液霪霪、高潮不断,整个人好像得到释放,舒畅得叫人想呼喊出来,直到声嘶力竭瘫软床上。
激情过后,枕边人喘息着说:「怎么样,我比哥哥还行罢!?」夏姬听到这个声音,才发现身边之人并非公子夷,而是二哥子公,让她惊讶得说不出话。
子公继续说:「我曾多次偷窥妳跟哥哥在交欢,没想哥哥这么没用……而且这两天,我看到妳难忍寂寞的在自慰,我实在不忍……而且,我也一直想跟妳交欢,所以……」
夏姬一听不但没拒绝,反而说:「哥哥,你真行,让妹妹爱死了……」夏姬觉得刚才子公以他灵巧的食指,就能为她创造美妙的高潮,她简直无法相信,一根措头就能达到这种效果。
夏姬靠在子公的而边,嗲声的说:「嗯……哥……再来一次……嗯……」
于是……
从此以后,夏姬就分别和公子夷与子公来往,两人对她十分照愿,百般怜惜。面对如此痴情男子,夏姬始终一视同仁对待,施予均等的爱,可是兄弟两人却彼此有了嫌隙,常常会为了点芝麻小事,闹得天翻地覆,互不退让。夏姬处在其闻非常尴尬,难以取舍,所以仍然继续和两人过着贪欢淫逸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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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姬在二十岁那年嫁给株林之地的领主夏御叔为妻,隔年即产下一子,名唤徵舒。
本来慕夏姬之名前来提亲的王公贵族,多得无法数计,而缪公根本舍不得送走这个女儿,因此一直把提亲之事压下。可是随着年岁的增加,夏姬已到二十岁非嫁不可的年龄了,因此缪公不得已才把女儿匹配给陈国大夫夏御叔。
夏御叔迎娶夏姬之事,曾经造成蛊动,邻里巷尾间议论纷纷,因为在夏姬尚未出閤之前,就已经不守妇道,到处招蜂引蝶。御叔虽有耳闻,但却迷上了夏姬的美色,对外界的流言也不以为意。
夏御叔对夏姬不但是爱怜有加,更是夜夜狂欢无度,最后还把自己的身体弄垮了。因为夏御叔每看到妻子夏姬日渐丰美的体态,往往就克制不住,也不分时地非干够不可,久而久之便卧病在床,动弹不得,不久的功夫,也终告不治。
夏御叔死后,夏姬就留在株林服丧。自从嫁给夏御叔的十年来,夏姬的变化不大,岁月未曾在她的脸上残留任何痕迹,依然艳丽照人,没有丝毫老态,见过她的人,常常感到不可思议,大家绝难想像她居然能保养到这种地步。
时间过得真快,转眼十年过去,父王缪公首先老去,而平日心爱的灵公(大哥─公子夷)、丈夫夏御叔也先后离她而去,想到这里,夏姬实在悲不自胜,感慨无限。此时夏姬的儿徵舒已被送到宛邱城上学了,偌大的房间回荡着脚步声,让她有种喘不过气来的窒息感,夏姬不禁回想起当初,尚未出嫁前的少女快乐情景,那时候有公子蛮、公子夷和子公三个哥哥环绕着她,日子像琉璃般绚丽夺目,她实在非常怀念那段好峙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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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株林的寡妇在年届三十好几之际,却能保持如此滑柔的肌肤,以及绝色的容貌,大家不但十分好奇,想要知道这个谜底;甚至还幻想着要一亲芳泽,而孔宁便是其中之一。
孔宁是夏御叔的一名故友,为了要成为夏姬的入幕之宾,藉机找徵舒一起到郊外的草原打猎,想利用机会接近夏姬。一天的狩猎下来,他们已经走到株林附近的丛林之处了,徽舒眼看天色已将暗,便邀孔宁到母亲的居所株林府邸歇宿。
徽舒的此项提议正中孔宁下怀,孔宁满口答应,心中暗呼:「妙哉!妙哉!」。
10:38 AM #5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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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姬阅人不少,很快地便察觉孔宁的心意。夏姬觉得孔宁可以一解情欲,而且徵舒以后若要官拜司马的职位,还得需要像孔宁这样有力之士出面帮忙,才可能有希望,因此她便热情款待。
早有非分之想的孔宁,被夏姬的美色搞得魂出七窍,便藉机试探性地问她:「夏兄去世有五年罢了?!」
「是啊!」夏姬千娇百媚,眼波流转。
「妳一个人住在这儿,难道不会觉得寂寞?」孔宁越说越露骨。
夏姬哀叹着说:「反正早已习惯了,但是我终究只是个妇道人家,有些事办起来总会不方便点。所以虽有挂心之事,也难解决……唉!」夏姬叹口气,继续说:「不知道谁能帮我的忙……」
「夫人但说无妨,只要我做得到,定当尽力为妳解决。」孔宁义盖青云,语声铿然地说。
「你也晓得我只有徵舒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他能早日常上官,我的心愿也就了了。」夏姬心想孔宁已上钩了。
「这件事不成问题,全包在我身上!」孔宁趁机把话题一转,明知故问的说道:「只是不知道徵舒今年几岁?」
「他已经十七岁了!」
「哟!实在看不出来,妳怎么看也不像有个十七岁大的孩子,夫人真是驻颜有术,连我孔宁也陶醉在妳的美艳之中。」孔宁藉着酒意挑逗着夏姬。
夏姬的脸庞,刹那闻飞上红霞,在烛火中更显楚楚动人。这会儿是郎有情、妹有意,两人只顾着眉目传情、暗送秋波,不觉夜已深了,为了掩人耳目,他们各自回到寝房休息,但心中自有盘算。
等府中众人都安歇时,孔宁即蹑手蹑脚的到夏姬的闺房里,而夏姬彷佛预知孔宁一定会来似的,在屋内早已备妥丰盛的酒菜等候了。彼此之意昭然若揭,很快就互相解衣,合抱上床了。
守寡五年的夏姬,一点没有胆怯、娇羞的生涩状,却是如狼似豹地予扳予求;而孔宁在她的媚功下,嚐到了甜头。
孔宁的手不安份地肩滑过夏姬的掖下,以虎口托着乳房的根部,轻轻搓揉着。夏姬只是靠在孔宁的怀中轻轻地喘息,受刺激的乳头渐渐硬了起来!孔宁将手掌整个地罩在夏姬的乳丘上,柔捏着硬起来的乳头。
夏姬把头抬起来,从孔宁的耳后一路吻过来,两片微润的樱唇想要找寻着孔宁的嘴唇,当四片嘴唇紧密地接合在一起时,夏姬的舌头轻轻撬开孔宁的门牙,孔宁也把舌头伸出去迎接。他们互相吸吮着,互相吞咽唾液,夏姬从嘴角发出了「嗯嗯」的声音,身体更是激动的微颤着。
在热烈的拥吻中,孔宁的手不安份地往下探寻着的夏姬蜜穴。在大腿的内缘孔宁感觉到,夏姬已经溼了一大片草丛。孔宁肆意的在蜜洞外揉着丰的阴唇、微硬的阴核,手指也缓缓的深入蜜洞中搅弄着。
当夏姬的手寻获到孔宁挺硬的肉棒时,便迫不及待地低下头去,伸出舌头轻舔着男人最敏感的部位──龟头尖端,时而轻咬、时而唇磨、时而吸吮……渐渐往下把一整根肉棒含在嘴里,一只手不时的上下套弄着,有时还把阴囊含到嘴巴里去。孔宁舒畅得只有颤声呻吟的份了!
孔宁觉得肉棒彷佛即将胀爆,轻轻的将夏姬推倒,急急的俯在她身上,双腿撑开她的大腿,扶着硬挺的肉棒往穴洞凑。夏姬也挺腰相迎,「滋!」肉棒应声而入,「啊!…嗯!…」全根覆没!
孔宁开始慢慢地做活塞运动。夏姬红润着脸轻哼着,两手紧抓着孔宁的肩膀,指甲掐入了肉里。夏姬扭动着腰臀,贪婪地吞噬着孔宁的肉棒,一种三年不知肉味的饥渴感,在此时得以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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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微亮时,夏姬终于翻身睡去。孔宁偷偷的将夏姬散在床下的内衣塞到怀里,悄悄回到自己的房间,一直到天亮后才梳洗整齐离去。之后,孔宁与夏姬便找机会偷情。
孔宁有一次忍不住向密友仪行父吹嘘与夏姬的愉欢,当场把两人之间的乐趣描绘得淋漓尽致,并将自己偷来夏姬的内衣拿给仪行父看。孔宁口沫横飞地说着,顿时也勾起仪行父急性子,等不及而跃跃欲试了。
仪行父刻意买通夏姬的女侍,透过她的搭线也完成了自己梦寐以求的心愿。
事后他说:「夫人,妳做人必须公平,妳给了孔宁一件内衣,也应给我一件。」仪行父垂涎地看着夏姬。
「那根本是他自己偷来的,怎么说是我送的?」夏姬有点恼羞成怒。
「我是诚心诚意向夫人要求,不像孔宁那样见不得人,还请妳能割爱。」终于他也把夏姬的内衣弄到手了。
由于,孔宁和仪行父都不舍得割断和夏姬的关系,自然百般讨好她。一方面为了安排徽舒能顺利当上司马之职;一方面也为了将来的仕途发展。他们便打算把夏姬介绍给陈侯,假使两人能情投意合,到那时候不但徽舒的官位不成问题,夏姬定会感激两人。而陈侯得到夏姬,也会称杨他们,随之而来的将是平步青云,官场得意。
陈侯是曾听闻夏姬的美艳,可是那都已是十几年前的事,他不相信将近四十的女人,还能有什么好姿容。于是当孔宁、仪行父提出建议时,就以严词加以拒绝:「你们竟然把一个生过孩子,年近四十的老女人介绍给我,难道我后宫的美女还比不上她这个二手货吗?」
孔宁等人连忙好言解释:「王上!您误会我们了,夏姬虽然年近四旬,可是她容颜细嫩,宛如十七、八岁娇女儿之模样;身材玲珑剔透、凹凸有致,只要王上和她一接触,就会爱不释手、流连忘返的。」
陈侯听见孔宁等人把夏姬形容得如比美好,再加上以前曾陆陆续续得到的传闻,便决定藉故游株林一趟,寻访夏宅。
夏姬把陈侯迎入府邸,宴席款待,谈笑之间,陈侯见此夏姬流波送盼,身态掬人,遂趁奢酒意,拥夏姬入帐。
陈侯手到之处,肌肤柔腻、吹弹可破、宛如处女,便赞道:「就算遇到天上仙女,也不过如此啊!」
陈侯全身充满着情欲的冲动,如同疯狂般的抱紧夏姬的肉体,闻着夏姬的体香,点燃无法抑制的野性、贪婪的情欲。
夏姬把追求性欲的灼热肉体,紧紧靠在陈侯的身上,用柔软的大腿夹住他,扭动着下身,让揉顺的绒毛磨刷着陈侯的大腿。
陈侯的情欲狂热,已经无法用理智抑制,随即翻身压着夏姬,用一只手握住又热又硬的肉棒,另一只手寻找她的穴口,臀部一沉,肉棒便插进湿暖的阴道里。
夏姬也在腰上用力从下向上挺动着,随着滑溜阴道壁,肉棒便充满淫水的肉洞里蠕动着。夏姬也摆荡着臀部,让阴道里柔软的肉在肉棒上磨擦着。
夏姬高举着双腿盘夹着陈侯的腰,让两人的肉体紧贴得水泄不通,彼此下体也不停互相磨蹭着、抽动着。
陈侯用力的插着,彷佛要把夏姬的子宫刺穿似的;就在这段时间里,而夏姬也很积极的自己摇动屁股,用穴里的嫩肉磨擦肉棒。夏姬觉得陈侯的肉棒在阴道里不断的膨胀,让淫洞大受刺激地里流出大量的淫水。
夏姬舒畅得高潮不断,用沙哑兴奋的声音嘶喊着淫秽的亵语,身体更像巨蛇般扭动、缠绕。
陈侯感到龟头上异常的刺激,快感越来越大,然后扩大,变成无以形容的喜悦,在一阵酥酸中射出浓浓的精液,一滴不漏的全射入夏姬的体内。
※※※※※※※※※※※※※※※※※※※※※※※※※※※※※※※※
(尾声)株林之变
陈侯、孔宁和仪行父三人经常在庙堂上,无耻的谈论着与夏姬交欢之事,而不理政事。大夫泄治眼看君臣淫乱,并非国家之福,就向陈侯直言相谏,陈侯自知理亏,半天说不出话来,但内心对夏姬又无法舍弃,最后还是纵容孔宁等人派遣剌客剌杀泄治,而缉拿凶手的行动,也被他们压下,束之高阁,不了了之。
周定王八年,徽舒已经十八岁,陈侯为了获取夏姬的欢心,便任命徽舒承继父亲夏御叔的司马之职,令掌兵权。
由于陈侯的荒淫无道,国人对其的抨击,愈演愈烈,君臣却将这些怨言常作马耳东风,不闲不问,纵欲依旧。
一日,陈侯灵公、孔宁和仪行父三人聚集在夏氏的府邸,召开欢宴,徽舒特地回家以主人身份款待。
陈侯诸臣,酒后互相取笑戏谑,丑话百出。徽舒原本早就听说母亲和这三人有染,更有人取笑他的司马之位是由母亲卖身换来的,而今得到证实,他不禁怒从心中生。
徽舒先把夏姬锁在内室,然后找来一些得力的家丁,一箭便结束了陈侯的性命,随后拥兵入城,推立陈侯之子──午为君王。
孔宁、仪行父两人拼了老命,躲过一劫,神色慌张地逃奔到楚国,把君臣淫乱的事实隐埋下来,只对楚王说:「夏徽舒杵逆弑君。」──这便是历史上有名的株林之变。
惊甫未定的孔宁等人逃到楚国之后,请求楚庄王派兵讨伐陈国。楚庄王聚合群臣商议,其中大夫屈巫,力主伐陈。
屈巫本人仪容俊美,文武双全,是不可多得的佐臣,但是其人贪好美色,前些时候曾出使陈国,偶然间看过夏姬,私心倾慕,于是利用这个机会,也想早日得见佳人。
楚兵伐陈,本是件轻而易举之事,没多久徽舒和夏姬就被一举擒获。夏姬见到楚庄王,立刻再三跪拜请求:「如今我是国亡家破,无处容身,还请大王宽宏大量,饶了贱妇一命,我愿充当你的婢役。」
楚王乍见夏姬的美色,惊为天人,就想纳为妻妾。屈巫赶忙谏言:「当初大王前去讨伐陈国,原定为了道义而做,如今若是纳了夏姬,就是为了贪图美色,这样会造成邻国的误解,以为大王仅为一个女人就去亡别人的国家,将来您又如何建立威信呢?」
楚王只好作罢,但却下令把夏姬赐给楚国武将──连尹襄老。屈巫深怕自己的计画暴露,只好心里暗自惋惜,另谋它法。
夏姬嫁给襄老不到一年,襄老在随着楚王出征时不幸战死。夏姬便假借到晋国迎回亡夫的尸体,而投奔郑国。屈巫得知消息,便贿赂夏姬的左右侍从,暗中表明自己思慕之心,并告诉夏姬:「夫人若要迎回襄老的遗体,最好是请妳的哥哥郑襄公帮忙,向晋王请求。而我也当尽一臂之力,希望夫人能安心留在郑国,稍晚我即来和妳会合。」
屈巫不断活动,利用各种管道,促使郑襄公顺利迎回夏姬到郑国。一日,楚王恰巧因为有事;需要人出使到齐国,屈巫便设法争取这个脱身外出的机会,回家后,以收赋为理由,把所有的财帛捆绋好,连夜出奔到郑国。
夏姬依照两人的约定,当夜等在馆舍内,两人随即成亲,共享鱼水之乐。
屈巫对夏姬表明心意:「我为了赢得夫人,不知费尽了多少心机,如今终于克服重重险阻,和妳在一起,可谓心愿已足矣!」
※夏姬一生有过多少男人,实难以算计。男女爱情,本来无可厚非,然而一旦沉迷欲海,就难有翻身之日,不是倾家荡产,国亡身卒,就是流落异地,值得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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