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欲路遥 魔鞭鞍上戏女侠
寒夜深深冷月残!凛冽的山风吹得侧坐在马背上的骆冰摇摇欲坠,穿过一大
片密林之后,马匹便在崎岖起伏的山道上前进。
少了树木的遮掩,冷风毫不留情地灌进骆冰单薄的衣裳里去,她不觉打了个
寒噤,右半边的躯体有点发麻。从出发时起,她就将身子尽量的倾向马颈,右手
牢牢地揪住长长的马鬣,不让自己的玉体靠入『魔鞭』单魁怀里,因此全身的重
量就倾注在半边身子上,时间已经过去快两个时辰了,武功暂失的骆冰,全凭着
一口气苦苦的在咬牙支撑着。
然而,终於在一个上坡时,马匹往前一窜!将骆冰的娇躯一下往左倾入单魁
宽阔的胸膛里去。他温暖的体温把前胸蒸腾得像寒冬里的热炕,立刻熨抚着骆冰
冰凉的肌肤,骆冰舒服得发出一声细微的嘤咛,自然的将身子一缩!像驶进避风
港里的小船,再也不愿离开。
单魁一直像座山似的稳坐在无鞍的马背上,马贼出身的他,马上功夫自是不
在话下,他一直不动声色地在观察骆冰的变化,此时见她投怀送抱撞入自己的怀
里,便藉着控韁勒马之势将手一圈,骆冰的娇躯贴得更紧了!单魁的嘴角不觉扬
了起来,他知道:游戏开始了!
尽管山风怒吼,骆冰却懒洋洋的,像只腃缩在火炉边的小猫,僵冻的四肢已
经开始暖和,感觉也一点一点的回来!因此当紧贴着大腿外侧那根坚硬的物是,
隔着薄薄的布料,向她赤裸的肌肤传达火热的讯息时,骆冰的芳心不觉又扑腾起
来,体内的血液加快了流转,红晕再度上脸,一度苍白的脑里又抹开了淫欲的色
彩。突然间,万籁俱寂、天地无声,耳中只有对方和自己的心跳,彷彿万物都静
止了,如果还有:就是那从小穴里缓缓流出的淫水了!
灼热滚烫的阳物,彷如一支燃烧的火把,顺着敏感、光滑的大腿,正向着胯
下灰烬尚温的蜜穴里传送火种,鲜明的感觉刺激得骆冰神思恍然,不由自主的在
脑中幻想着:「哎唷!这东西怎么这么烫?……到底要做什么?……嗯……好像
更硬了……」
突然间,马儿一个颠簸,差点将骆冰震下马来,慌得她一把抓住单魁控韁的
膀子,神智一下飞了回来,看到自己将对方的手臂抱得紧紧的又亲热的偎在他怀
里,不觉耳根发烧,羞红了粉颊,暗地在心里嗔怪着:「骆冰啊!骆冰!你好不
知羞!怎么这么不争气?」
这时候耳中传来单魁的声音道:「骆女侠!你这样子坐法不是挺难过?我看
还是跨骑舒服点!留神了!」语毕,也不管骆冰同意与否,右手已将她凌空抱了
起来,同时左手向她腿弯处一分,让骆冰背着跨坐在他身前,这个姿势使得下身
整片裙挂往外摊了开来,并且向上缩进一大截,露出光滑均匀的小腿。
更难堪的是:羞人的密处立刻赤裸裸的紧贴着马背上的毡毯,短刺的细毛毫
不容情的吻扎着娇嫩的穴肉。骆冰一声闷哼,打了一个寒噤,还来不及体会这种
快感,裸露的尾闾上又是一个烫人的灼热贴了上来,清晰的感觉使得骆冰几乎软
倒下去,内心反而兴起莫名的兴奋。不过,少妇的矜持和「红花会」文四奶奶这
个头衔所带来的无形压力,使得骆冰立刻警觉的将上身尽力往上挺,试图将丰臀
拉开。
然而在颠簸的马背上要长时间维持这样殊属不易,没几下功夫,骆冰已是腰
骨酸软、两膝发麻,娇躯不由自主地向后靠去,适时的,单魁的一只大手圈了上
来,两人的身体又再度密接在一起,骆冰颓然地叹了一口气,不再去作无谓的挣
扎,内心暗忖道:『罢了!罢了!事已至此,要是命中该有这一劫,那就随它去
吧!』
心防一撤,下体的感觉立刻佔去了所有的注意力,赤裸的阴唇随着马行的起
伏,不停地在粗糙的布毡上磨擦、碰撞,尖细的绒毛持续的刺激着翻露的阴蒂肉
芽,那股子轻微的刺痛麻痒,像掏耳朵般引来阵阵的酥抖,淫水再次缓缓流出,
全身最敏感之处所带来的快感,如穿云闪电般击向四肢百骸,骆冰不自觉的开始
前后摇动丰满的胯部,试图让那肥凸的肉屄更加紧密的在毡布上揉磨,寻求更深
入的快感,源源的浪水立刻就将胯下湿了一片……
陡然间,马匹奔行加速,原来已爬上一块平坦的高原,人在马上,身躯不由
自主的随着节奏上下纵耸着,持续的撞击使得骆冰感到屄肉隐隐作痛,两瓣大阴
唇更加灼热红肿,但是却带来更深一层的快感,骆冰不觉将上耸的幅度加大,让
碰撞更剧烈,暗中追求着这种奇妙的刺激……
这时单魁在她身后见此情景,脸上泛起捉挟的诡笑,抱着骆冰纤腰的左手微
一用力,在一次骆冰娇躯上耸的时候,将她的身子往上轻轻一提,加大了她臀胯
和马背的距离,同时右手放开韁绳,偷偷的将自己挺直的肉棒从根部往前一压,
平贴在马背上,身躯也跟着向前俯。
这一切动作真是说时迟,那时快!当骆冰再次坐下时,会阴和菊蕾不可避免
的吻上了等候在那儿的阳物,一触即分。
那种火烫真实的感觉,在如电光石火般碰触的一刹那,令得骆冰几乎惊叫出
声,以为自己弄错了,然而就当她还在惊疑不定时,第二下、第三下……接连的
几次接触使她终於肯定:「单魁已经亮出傢伙在等着了!」
霎时间,绮想成真的激动使得骆冰春心摇荡、面泛桃红,口乾舌燥起来,整
个心神不由自主的专注到那令人欲情荡漾的接触里去,娇躯渐渐的向前倾,让臀
部能翘得更高,使得饥渴的花唇在落下时,能够亲吻到那期盼已久的男根,而每
当滚烫的龟头触撞到敏感的阴蒂、甚或挤开阴唇,陷进肉缝里去时,即便是短暂
的结合,下体都会悸动得淫水直冒。
那种酥麻、酸痒又带着点痛的快感,一波波涌向全身,只轰得骆冰如腾云驾
雾般娇体发软,整个上身无力地趴伏到马颈上去,两手环抱着马儿抖动的脖子,
浅喘娇吟不止,无暇去理会:单魁那不知何时插进衣襟里去的魔掌,正握住自己
柔软丰美的乳房,在硬如小石般的奶头上捻弄不休……
尽管深夜里的寒风冷冽澈骨,这时候的骆冰却感到体内燥热无比,小腹下面
好似燃着了一个火盆,烧得全身的肌肤发烫、烧得神智逐渐混乱,同时也烧旺了
对肉欲的渴求,子宫里那份膨胀的空虚,终於使得她抛开了残存的一点自尊、一
点矜持,在一次捕捉到阳根陷入阴户的机会里,迫不及待的使劲将臀部稳住,任
它马儿如何的颠簸,就是舍不得放开,唯一的意念就是:
『无论如何也要把这根使人爱煞、恨煞的玩意儿挤进自己那空虚无比的肉洞
里去!』
然而,无论她再怎么的努力,也只是令那圆肿的龟头在柔嫩湿滑的两瓣阴唇
间吞吞吐吐,并没有想像中「灵蛇入洞、巨阳贯体」的充实快感,反而那幼嫩的
阴蒂被撞击得又痛又麻,阵阵的刺激使得浪水源源不绝,将整个淫穴和肉棍沾裹
得滑溜异常。
『魔鞭』单魁也不知是有意、是无意,一直就让那肉棍平伏的贴在那里,其
实只要他一松手,蓄势待发的男根立刻就可以顺水推舟地弹挺入洞,深深地刺进
骆冰灼热飢渴的阴道里去,然而他却反而在紧要关头将屁股往后微微一挪,使得
原本就只被压住一小节的肉茎,像泥鳅般『沽哧!』一声滑开了,急得骆冰贝齿
紧咬,娇躯急不拎登的跟着往后滑,肥白的屁股蹶得更高,企图捕捉那失去的猎
物,两片阴唇像索乳的婴儿般张开了小口,正往下滴着晶莹透亮的口涎……
『喔!好难过!给我!给我!插进来吧!呜~~别再逗我了!……』无言的
呐喊在骆冰芳心里激荡着。
恼人的是:那单魁彷彿已沉溺在这「老鼠躲猫」的游戏里,你进我退、你攻
我守的,逗得骆冰春潮不断、欲燄高涨,难过得将一头青丝左右转甩,编贝般的
玉齿几乎将下唇咬出血来,纤腰不安的扭动、摇耸着……
如是数回之后,骆冰也发现到被戏弄了,顿时羞、悔、愧、怒都齐齐涌了上
来:『天啊!我是怎么了?怎么会在他面前作出这等淫荡丑态?他……这个恶魔
……可恶!……呜~~羞死人了!……』思绪翻搅,芳心里如打翻了五味罐,晶
莹的泪花立刻朦胧了双眼,偏转螓首,星眸带怨的朝后投以恨恨的一瞥,便无限
羞惭的将通红的芙蓉玉脸躲入臂弯里,无声的啜泣起来。
偏偏得了便宜的单魁又在她耳后轻声戏说道:「骆女侠!拜託你坐稳点!你
撞得我小弟弟痛死了!」
「轰!」的一声,恍如被人迎面重重一击,骆冰只觉羞怒攻心,几乎为之气
结,娇软的香肩抖动得更厉害了。
就当单魁在骆冰身上大施淫挑冶逗、拨云弄雨手段之时,这顾金标因为三番
两次的让到口的鸭子飞了,内心窝囊、郁闷到了极点,但是他深知单魁手段的狠
辣,这回途中相遇,除了想藉他之力搜寻骆冰之外,也希望能联络上失散的滕一
雷和哈合台;没想到骆冰是擒来了,却被单魁霸得紧紧的,自己除了饱览骆冰的
仙姿玉体外,连一根汗毛都没沾上,适才又忍不住玩了单魁的女人,但是火不但
没泄出,还得担心他不知会如何对付自己,一路上心里七上八下、忐忑不安。
这时看到前面单魁和骆冰在马背上的姿势、模样,不是正干着那桩快活事是
什么?嘴里不禁低声咒骂起来:「你这狗娘养的『单瘤子』!你的女人别人不可
以碰!呃!我看上的女人你却先玩起来了!还说什么兄弟义气?」
「……还有你他奶奶的骆冰!你这婆娘!什么女侠?什么『鸳鸯刀』?啧!
啧!你看你!浪成什么样子?屁股蹶得像母猴似的!在我面前还要装烈女?……
下回不让你抱着我的鸡巴叫哥哥,我他爷爷就不姓顾!……」
嘴里唠唠叨叨的骂着,脑子可是一刻也不停的在想着骆冰那骄人的胴体:
「唉!骆冰这骚婆娘那双奶子真是没话说!又白又嫩!耸得跟馒头山似的,
两颗奶头又她奶奶的鲜红得像樱桃,那个毛茸茸的肉屄也他妈的真肥!穴缝儿还
红嫩嫩的!嗯!……文老四一定没有常常肏她,啊!难怪!难怪!……啧!啧!
没看过女人那么会出水的……哼!我非得想个办法肏肏她不可!一定要干得她叫
爹喊娘!……」
淫秽的幻想刺激得顾金标胯下的阳具又胀又痛:「哎呀!受不了了!受不了
了!要泄泄火才行!……嗯!这婆娘似乎很在乎她肚子里的那块肉,不如……」
就在顾金标魂飞天外、淫思上脑的当而,跨坐在他身前的骆玉芳却是苦不堪
言,为了不让腹里的胎儿受到影响,她用那娇柔的双手抵撑在马背上,让臀胯微
微虚悬,减少颠簸时的震动,虽说经过这几年苦难的磨练,体力、身手已非当年
纤弱的官宦千金所可比拟,但终究还是捱不住长途的折腾。
只见她这时粉脸苍白、香汗涔涔,秀眸不时痛苦的与眉毛拧凑在一块,两支
手臂持续的在发抖着,似乎已到了崩溃的边缘,若非母爱的力量在支撑着,早就
瘫软下去;正当她感到体力已无法再继续支持时,眼角不觉流出了悲哀绝望的泪
水,心里沉痛的呐喊着:
『山哥!对不起!我支持不住了!呜!呜!天啊!老天爷!我求求你!你一
定要帮我保住我的孩子!只要能保住他,要我做什么都愿意!呜……』
对於她的祈求,老天爷彷彿作出了痛苦无奈的决定,借着顾金标的声音在她
耳边说道:「你想保住孩子是吗?那你就乖乖听我的!别大声嚷嚷!」
骆玉芳好似溺水待援的人一般,忙不迭地猛点螓首,接着整个人就被抱了起
来,向后一个回旋,已面对面的跨坐在顾金标身上,只见他满脸淫笑、不怀好意
地继续说道:「我这里现成有一张肉垫子让你坐,只不过你得让我将这肉棍儿放
进你那洞洞里去,这样子你才能坐得稳!『你放心!我舒服!』如何?」
骆玉芳此时双手已不得不圈在顾金标脖子上,人累得说不出话来,只知道这
样坐着果然震动小多了,闻言之后无奈的一叹,默默的抽回一只玉手探向胯下,
打算拨开底裤的脚缝,让肉棍插进小穴里去,哪知道顾金标已抢先一步,大手伸
进她裙里,一勾一扯,将薄薄的底裤扯开一个大口子,接着四指撩动,就在她那
光凸肥肿的包子穴上抠摸搓捻起来,中指更无情地戳进乾涩的阴道里去抽插,痛
得骆玉芳雪雪娇呼道:
「爷!好人!你轻点!……痛死我了!你让我弄湿点再玩好吗?」
边说着边吐了一大口唾沫,抹到小穴肉缝上去,夹着顾金标腰胯的大腿也同
时用力,将上身抬了一点起来,玉指扶着他粗挺的肉棒在穴口揩磨两下,沾湿了
以后,便放臀往下一坐,『噗哧』一声,紧窄的阴道已将肉棒吞入大半截,骆玉
芳为了不让龟头触撞到子宫口,更不想小腹受到太大的压迫,於是将屁股往后挪
了几分,然后立刻採取主动的上下套弄起来……
顾金标只感到硬得发痛的肉棍陷进了一圈湿热软滑的世界里去,有说不出的
舒服,但是仍然有一小段晾在外边,总觉得不过瘾,於是便将大手往骆玉芳的肥
臀上一托,想藉着马匹的耸动将肉棍全身顶进去,无奈骆玉芳因为怀孕的缘故,
臀、腿特别粗肿,加上她又刻意的不予配合,最终总是无法如愿,同时因为不敢
惊动前面的单魁,两人也不敢有太大的动作,所以只能配合着马行的节奏,顶上
套下的插弄起来……
由於所担心的事解决了,肚子里的胎儿暂时不会受到影响,骆玉芳整个心神
都松懈下来:『只要孩子平平安安,身体受到一些奸辱就忍着点吧!』
她这样想着,娇躯软软的吊挂在顾金标身上,任由那根肉棒在小穴里进进出
出,渐渐的,胯间的蜜液源源流出,成熟妇人的娇美肉体对持续的交合作出了诚
实而热烈的反应,终於,当顾金标浓浊滚烫的阳精强有力的射进她子宫深处时,
骆玉芳也忍不住一声娇吟,泄出阴精来。
黑暗笼盖了罪恶、也遮掩了羞耻,道德与欲念的拉锯、现实与希望的争夺,
难道会因白日的来临而歇止?战争永远没有停止的时候!偃旗息鼓只是另一次冲
锋前的准备,不管在哪里,只要有「欲」,这场搏斗就会无休止的继续下去,谁
敢说他是不败的胜者?
12:14 AM #21
jlin
该用户已被删除
(第二十章)淫缠贞 欲浪滔滔洗心舟
月斜星稀,天际已泛起了肚白,经过一夜肉体相搏、鞍马劳顿的两双男女,
终於来到了渭水边的一个高坡上,望着滚滚江水,迎着晨曦一路向东而去,骆冰
突然有纵身一跃的冲动,希望能就此洗去羞辱、淹灭那轻易就能被点燃的淫欲火
种。
此刻她玉容惨淡、美目红肿,身心彷彿受到极大的打击,从小到大她就是父
亲的掌上明珠、丈夫捧在手里的玻璃心肝,受到无微不至的呵护。在「红花会」
里更如众星拱月,群雄对她尊敬有加,即使与章进等人有了偷欢茍且行径之后,
越来越流於邪恶的章驼子,也还是对她言听计从;更遑论为她开启淫欲之门的廖
庆海,尤其是像恋人般的体贴入微、怜爱备至。
而在床笫的交合上,她就似那巫山神女,凭藉着清艳绝伦、国色天香的花容
和玲珑浮凸、丰腴圆润的肉体,梦醉襄王、颠倒众生,操控着翻云佈雨、兴风作
浪的权力。
然而就在短短的一夜里,这一切的「理所当然」却成为泡影,骆冰第一次尝
到了被漠视的滋味,尤其是当她冶荡得像个送上门的妓女,却被无情地摒於门外
时,那种羞辱是如此的刻骨铭心,无形中使她在芳心里产生对单魁报复的恨意,
同时也对自己傲人的胴体发出疑问:为什么一向众人倾倒、迷恋的美肉,如今却
被他视如敝屣、破瓦?
她不甘心!她无法忍受有男人忽视她丰润诱人胴体的存在!下意识里她强烈
的想证明自己:「貌比天仙色过人,不怕刘郎不问津」,也因此,在不知不觉间
已埋下了「背贞趋淫」的种子。
「冰姐!你……你还好吧!他……有没有欺负你?」
趁着单魁和顾金标下马向前探看的机会,骆玉芳莲步轻移的走到骆冰身旁,
粉颊上余晕未退,但还是掩不住满脸的倦容,她心里有太多太多的话想说,却一
直苦无机会,此刻看到骆冰只是冷漠的瞟了她一眼,顾自望着脚下滔滔的江水,
知道误会已深,不是三言两语所能解释,便颓然一叹,淒声说道:「我知道你一
定很怨我,但是我……我这都是为了孩子,还有……」
「芳妹!你不用再说了!我了解!但你……唉……」
原本内心忿忿难平的骆冰,看到大腹便便的义妹泫然欲泣的样子,立时勾发
了她善良的本性,只是目睹骆玉芳秀雅的脸上隐含春色,分明已沾雨露时,芳心
仍不由升起浓浓的酸意,转头不去看她,却见到单魁已在另一端空旷处燃起三色
烟火,随后便和顾金标走了回来,见了她们姐妹俩,各投以深意的微笑,立时将
两位少妇羞红了双脸。
盏茶过后,江边传来几声呼哨,单魁面上一喜,搓啸相应,不一刻跃上两个
精壮汉子,对着单魁恭呼:「大头领!」
「齐鹏,渡口那边可有动静?」单魁对着其中一人大剌剌地问道。
「回禀大头领,杨陵渡三天前从咸阳开来两艘官船,听说来了一位王爷福晋
回乡扫墓,官兵多了几倍不止,搜查很严,不过昨天午后已向着阳平镇去了,整
个渡口检查现在反而比平常更松!」
「大约再过半个时辰渡船就会开到这里,我已经和把渡的杨头儿说好了,放
一艘空船过来,回程再装上预备好的山产、木材,保证不出纰漏!」
说话的是另一个獐头鼠目的汉子,说时两个眼珠子不停地瞟着骆冰姐妹俩。
单魁等他说完,满意的点了点头,接着道:「唔!石坚,你们做得好!下次轮调
回山时我自有奖励。这两匹马受了点伤,你们带回去好好照顾!记得随时向山里
报讯!招子放亮点!去吧!」
*** *** *** ***
这是一艘单桅的中型货船,可供休息的船舱小得可怜,下了木梯后就是一排
ㄇ形板铺,每张床仅供二人平躺而已,后面横的那排此刻堆满了渔具、杂物;单
魁让骆玉芳在一边的床上休息,却自后一把揽住想跟过去的骆冰,右手同时往她
小腹摸去。
「哎呀!放手!你想做什么?」
「骆当家别慌!你忘了该解穴活脉啦?已经又过了三个时辰,我只是像昨晚
那样帮你通通血脉罢了,你是我的客人,嘿!嘿!我怎么敢对你无礼!」
单魁嘴里虽然笑瞇瞇的这么说着,一只手却不老实的在骆冰气海穴附近的小
腹上不停摩挲,歧张的五指不时掠过隆起的阴阜,顽皮的指尖甚至滑下凹陷的穴
缝,在阴蒂肉核上乘机抠抠点点,搂住骆冰纤腰的手臂向上一翻,蒲扇般的大手
掌正好裹住骆冰因为挣扎而弯垂下来的玉乳,搓搓捻捻,胯下直挺的阳物更是在
她臀股间顶顶蹭蹭……
依旧羞愤不已的骆冰极力地挣扎着,同时脑中升起了一死的念头。单魁彷彿
看穿了她内心般在她耳边悄声说道:「骆女侠!你要想清楚!你的同伴很快就会
来,我可不希望他们看到你有个怎么样,大家误会了就不好!」言语间,一双手
仍然在骆冰身上四处游走轻薄,隔着衣服摸捏玩弄她玲珑浮凸的胴体。
听得此言,骆冰立即想起了心砚:「不好!这贼子在桌上留书,砚弟等不到
我一定会找来的,哎呀!这下糟了?……不!不行!我不能让砚弟受到伤害!现
在我必须要忍耐!」
思虑至此,骆冰泄气地停下扭动的娇躯,不消多久,从乳峰、阴户和臀沟里
不断传来的刺激,便引得下体湿滑不堪,黏腻的淫液缓缓从穴缝里沁出,流过敏
感细嫩的会阴,渐渐奔向嫩白的腿根,燥热、渴望的感觉又佔满全身,骆冰不由
轻闭杏眼,用力地收缩菊蕾,企图压抑来自小穴里那越来越难熬的骚痒……
就在她喘息逐渐加促、娇躯发出轻微的颤抖,桃霞又染红了双腮之际,小腹
下突然一麻,原本流转八脉的内息倏忽不见,游移在胸乳、小腹处那灼热、彷彿
佈满魔力的手掌,也在瞬间消失,背后温暖、充满男性气息的伟岸身躯也跟着离
开,空虚再次进佔,凉意一下流窜全身。
这时耳边传来单魁的声音道:「好了!功德圆满!不过很对不住!骆女侠!
为了大家好!你这穴道还是得暂时再封起来,多有得罪了!」
骆冰彷如再受重击,一时间羞愤难当,几乎咬碎满口银牙,娇躯一旋,便向
着舱门走去,哪知道单魁接着说道:「舱门我叫外面的兄弟栓上了,前时做了一
桩买卖,最近风声紧得很,我可不想在这节骨眼上出事,大家最好都留在舱里。
况且江面上风大,要是身上『湿』了,再吹到风更不好,你说对吧?骆女侠!」
真是「言者有心,听者有意」,已经走到木梯下的骆冰,闻言后玉靥霎时飞
红,气得娇躯直抖,秀目往上一瞟,果见舱门紧闭,只得恨恨转身,就在梯板上
坐下,檀口轻启,正想反唇相讥时,触目却见到右手边小床上,单魁已扒去了骆
玉芳的下裳,两腿跪在舱板上,正埋首在她胯下,「叽叽啾啾」吃得不亦乐乎,
骆玉芳则两手扶着小腹,半仰螓首,肥白的双腿时开时合,嘴里发出若有似无的
「嗯!欸!」哼声。
骆冰轻啐一口,暗骂一声:「无耻!」芳心却没来由的猛跳,方寸间似乎又
溢出一股暖流;转头向左,只见顾金标斜身侧躺,背靠舱壁,一手支颐,正饶有
兴味地盯着她看,不由得更红了双脸,杏眼一瞪、倒竖柳眉的冲着他娇声喝道:
「淫贼!看什么看!贼眼忒兮的!」
「咦?我什么地方『淫』啦?我又偷了你哪块肉了?开口淫贼、闭口淫贼的
骂人,呐!呐!『淫』的人在哪儿呢!我还没有『见淫思齐』,你倒先骂起人来
了,你想看淫贼是不?好!老子就先亮个淫根给你瞧瞧!」
顾金标像连珠炮似的聒噪一说完,再不二话,把裤子往下一蹬,露出油紫发
亮、面目狰狞的粗长阳具,便自顾自的套弄起来;只把个骆冰臊得羞红了耳根,
一颗螓首左右不知往哪儿摆好,只得直愣愣的盯着前面床上的渔具看,但是眼角
的余光仍然将两边的动静尽收眼底;想要侧身而坐,眼不见为净,然而狭窄的梯
板只约一足宽、足半长,根本不容侧坐,更何况自己玉臀丰肥,骆冰无奈之下只
好把头埋进两腿之间。但是不用多久,挤迫的空间又令她难过地抬起头来,於是
将两脚往前一伸,身体向下滑动,直接坐到船舱的地板上,上身往后仰靠木梯间
隔,终於舒服的吁了一口气,便缓缓将星眸闭上,不再去理会两旁动静。
然而,拍涛的江水似乎掩盖不了云雨交合的声浪,那断断续续的娇喘呻吟,
间夹着舌头舔过淫穴时的「啧!啧!」声,继而好像又变成吹萧吮棒时的「唧!
嘓!」声,俄顷之后,声息稍歇,但不一刻,一转而为「噗哧!噗哧!」阳物进
出肉屄时的欢快声,交织着嘴唇吸咂乳房的「叭!啵!」声、男人的喘息声、女
人「嗯嗯!欸欸!」的叫床声……真是「声声淫浪拍桃蕊,句句荡语逗春心」。
骆冰被这淫声浪语扰得心浮气燥,高耸的双乳夸张地上下起伏,鼻翼快速的
暡动着,气息咻咻,一张芙蓉玉脸涨得通红,两只小手紧扭着裙裾,只感到桃源
深处涌出一波波的浪水,热烘烘、滑腻腻,有说不出的难受,脑子里各种淫秽的
交合画面,纷沓交织,一幕幕都挑动她肉体内的淫欲神经,渐渐的欲焰高张,痒
无可忍……
『天啊!不要再作弄我了,过来插我吧!我给你!……小穴要让你肏了!来
吧!呜~~好难受啊!……』无言的呐喊在心底回荡着。
「爷!亲哥哥!你要轻一点喔!你答应过人家,只要听话,就不伤害我肚子
里的孩子的!……唉呀!好人!你顶到人家花心了!……嗯……嗯……」
突来的叫声令得骆冰张开眼来,只见骆玉芳像母狗般趴伏在床上,浑肥的屁
股蹶得高高的,将一个胀卜卜、白嫩嫩的无毛小穴,尽情地向后展示着;而单魁
一手搭在她屁股上,一手扶着阳具,正一下下慢慢的抽出,再狠狠的插入,骆玉
芳则开始一声高过一声,「亲达达!野汉子!」的浪叫起来……
正当骆冰感到心动神驰之际,无意间瞥见了单魁拉出穴外的肉棍,不由得轻
「咦」一声,接着「噗哧!」笑了出来,原来这单魁虽然身躯高猛、壮硕如熊,
一根阳物却也不过常人尺寸,挂在他胯间,就显得特别渺小。这虽是一种错觉,
但骆冰却彷彿找到报复的目标般,粉脸上佈满了嘲弄的哂笑。
然而,单魁却不明白骆冰因何发嘘,只当她是看到骆玉芳的无毛穴被他肏得
有趣,便愈发卖弄起来,左挑右突、顶上刺下,直干得胯下的骆玉芳美肉连颤不
止,在长长的一声娇啼之后,大股的阴精便并着尿水喷涌而出。
单魁兴奋地将肉棍紧顶着骆玉芳穴心,一迭声的叫着:「哇!真是太爽了!
小玉儿!……哈!哈!你终於喷尿了!好!爽!够味!……来!来!让爷我再疼
疼你!……唔!小妖精!……」
看着他们这副欲仙欲死、抵死缠绵的美样,骆冰突然莫名所以地兴起一股强
烈的醋意和怨恨,直到日后连她自己也不明白:当时为什么会不假思索『虎!』
的站了起来,就朝着另张床上的顾金标走去,美目还紧盯着他那被搓揉得又红又
紫的阳具不放,这一来,反而骇得顾金标赶紧两手紧紧的盖住肉棍,呐呐的说不
出话来。
而脑中原本空空荡荡的骆冰,此刻却倒一下清醒过来,心中暗呼道:『我这
是怎么了?天啊!骆冰!你要做什么?你……哼!不管了!……』
为了掩饰这种进退维谷的窘境,她佯装将粉面一绷,低声斥道:「滚开!闪
一边去!姑奶奶想睡一觉!」
「啊!啊!啊!请!请!姑奶……奶请……睡!请睡!……我……我……」
大喜过望的顾金标,说话变得结结巴巴,像头颠屁股狗似的,忙不迭的拍打
床板上的泥垢,胯下的阳物一摇一甩的,骆冰见状不由「嗤」的一声笑了出来,
水汪汪的星眸往他脸上一绕,当真是如春花怒放、百媚横生、娇无可夺,把个顾
金标看得筋酥骨软、嘴角流涎,几乎瘫倒,只是呆呆的两手支床,双眼发直,彷
彿痴了一般。
骆冰也不去理他,风情万种的径自旋身躺下,一抬眼,见到上方顾金标痴丑
的大脸,心里一阵噁心,便背身侧转过去,入眼单魁正扛着骆玉芳一条玉腿缓缓
在抽插着,眼睛却瞄向这边,脸上的神色若有所思,显然骆冰此举也大出他意料
之外。
迎着单魁的目光,一丝报复的快意在骆冰内心升起,但是再扫见他身下的骆
玉芳正闭目舔舌、低吟细喘,一副陶醉欢娱的浪荡模样时,不觉厌恶地又将娇躯
平躺回去,同时玉手往右一挥,纤细的指尖扫过顾金标坚挺的男根、拍在他大腿
上,一语双关的低喝道:「讨厌!看了就噁心!你不滚开就给我乖乖躺下来!」
顾金标如获纶音,「碰!」的一声就躺了下去,庞大的身躯激动得直发抖,
喉咙里「嘓嘓」作响,一双牛眼直勾勾的盯着骆冰轮廓鲜明、线条优美的侧面:
但见小巧的耳垂形如滴露,引人垂涎;微翻的长睫毛盖住迷人的明眸,轻轻颤动
着;灵秀挺直的鼻樑一管如玉,雕琢在那光洁细滑的粉庞上;鲜红饱满的樱唇像
菱角般展示诱人的勾痕,彷彿在嘲笑那些「见色不举、有花不採」的无用男人。
顾金标如何能忍?一只大手霍地袭向骆冰高耸的乳峰,「啪」的一声,虽然
内心早有预料,骆冰还是忍不住一掌将他拨开。适时,单魁桀桀怪笑道:「顾老
二!骆当家是我特意邀请的贵宾,你可不能对她冒犯无礼!否则……嘿!嘿!你
别怪我这个老大不顾情面,撕破了脸,对你没什么好处!」
「唰!」顾金标的脸一下变得铁青,牙齿咬得「格格」作响,单掌「碰」的
往舱壁上一击,也不将裤子拉上,气呼呼的便仰面睡下。对过的单魁满意地点了
点头,深深的瞥了闭目不语的骆冰一眼,突然间一下意兴阑珊起来,隐隐中感到
好像有点不妥,却又说不出错在哪里,他知道必须要好好的再思考一番。这时便
连一点兴致也没有了,阳具早就软垂、滑出阴道,他起身将裤子穿上,径往骆玉
芳身侧一躺,也不理会这个可怜的小孕妇,正惴惴不安不安的在擦拭着胯下的秽
迹,浑然不知发生了什么事,便合眼养神起来。
顷刻间,整个船舱里静不可闻,江风波浪显得格外清晰,两对被命运凑合在
一起的江湖男女彷彿都已入梦,然而内心各有所思的人儿是否真能坦然?
骆冰的心情到此刻仍然无法平静,适才拍开顾金标轻薄的手掌,固然是本能
的厌恶与矜持,但另方面又何尝不希望他再接再励?甚至丰满的乳房已胀得隐隐
作痛、乳珠硬挺,作好了被爱抚的准备,脑子里紧张的在猜想着:
『如果这个淫贼再摸过来,我该怎么办?推开他?还是?……』
『唔……最可恶就是这个姓单的,居然宁愿去找个大肚婆,却撩得人家……
哼!我就不相信男人就他一个!……』
『好吧!要是这个淫贼敢再……那就随他吧!……唔……好热!』
『但是……唉!骆冰啊!骆冰!你怎么可以这么想?你……』
就在骆冰陷入在天人交战、情欲挣扎之际,单魁的一席话立刻又让她火冒三
丈、怒起无名,彷彿一件好事被人破坏了,她气他自己吃饱了却不顾别人死活,
恼他从中作梗,恨他……纷乱的情绪令她心神不宁,久久难以入眠。
也不知过了多久,骆冰虽仍为此在胡思乱想,但已有点矇矇矓矓;陡然间,
紧贴着大腿垂放的小手被轻轻触碰了一下,顿时所有的冥想烟消云散,注意力一
下转移过来,芳心里充斥着兴奋的期待,等着、等着……终於……
来了!这一次的触碰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得让骆冰心神悸动,粗糙的手掌贴
上她光滑细緻的手背,轻轻地在抚摸、捏揉,抚摸、揉捏……骆冰紧张得手心出
汗,竭力地放松肌肉,故作不觉。
这时候,耳际又传异响,那是身体转侧时衣裳所发出来的蟋索声,果然,耳
边的鼻息声重了起来,『这淫贼转过身来了!他想做什么?』骆冰这样想着,一
颗心跳得更急了。跟着,自己的小手被轻轻的往外拉,放置在一根坚硬粗长的肉
棒上,继而五指一紧,已被一只大手掌裹住,而自己的小手则密不透风的环握住
肉棍,被迫的上下套动起来……
那种真实的灼热感和那熟悉的男根脉动,刺激得骆冰再也无法克制波动的情
欲,激动得想叫出声来,所以,才套没两下功夫,已是主动的捋弄起来,纤巧细
嫩的大拇指在马眼口上不住研磨,磨出了丝丝黏液,立时将龟头揉得油光滑亮。
此刻,逐渐陷入迷离幻境的骆冰,双眸紧闭,两颊酡红,高耸的酥胸急遽的
起伏,脑子里幻想着手上抓着的,是廖庆海那粗硕过人的阳物、是那插弄得自己
欲仙欲死的如意棍,纤纤玉指除了用力地套弄那棍身外,更时不时的在那阴囊上
搔搔扒扒,或拿那指尖在龟头上抠抠划划,只把个欲火熏天、喜心翻倒的顾金标
服侍得吱牙裂嘴、快感连连。
他没料到一直不假辞色的骆冰会如此合作、主动,哪能不打蛇随棍上?但是
最终还是忌惮着单魁的威势,不敢立时腾身而上,搂住朝思暮想的玉人,朝她肉
屄里尽情地抽插,这时只憋得他咬牙切齿,难过万分,继而他发现骆冰也是一副
春情荡漾、骚无可忍的模样,不由计上心来:
『有了!单老大不许我动她,可没说她自己要,不准!这美人儿看模样也快
受不了了,我何不帮她加把劲、煽煽火,让她拉着我肏屄?嗯!就这么办!』
这次他谨慎多了,不敢直接去摸那令他眼睛冒火、垂涎得想咬上一口的丰耸
乳房,而是悄悄地伸手轻扯骆冰的裙挂,意图将紧紧压在她臀下的裙子拉开,顾
金标弯腰缩颈,藉着骆冰身形的遮掩,像扯铃一般,一下接着一下专心的扯着,
但是出乎意料之外的:骆冰还是原来那个姿势、不言不动,只是高耸的酥胸起伏
得更急了。
正当他气馁的想放弃时,却见得骆冰右边的玉腿在这时悠悠然屈了起来。身
心沉醉在淫欲幻景里的骆冰,被裙裾的扯动将魂魄拉了回来,芳心立时一震,忆
起了自己的处境,差点将手缩了回来,只是那硬挺中带着柔软,如烙铁般灼热的
阳物,和那光滑里蕴含着弹性、外观像蘑菇的龟头,是那么的令人爱不释手,使
得骆冰像把玩着心爱的玩具般,津津有味的继续套弄着、摩挲着,怎么也舍不得
放手,一下又跌回肉欲的游戏里去。
胴体内的欲焰愈烧愈旺、羞人的蜜穴像蒸笼里的包子,又热又肿,所以当她
再度发现:顾金标一直在扯动她的裙摆时,便不由自主地屈起一只玉腿,还悄悄
的把肥臀稍稍上抬以方便他的动作,於是悄无声息的,半边的裙挂被扯了开来,
雪白的玉腿和一部份滑腻无暇的香臀隐约可见。
顾金标这时喜心翻倒,迫不及待地由下抚摸骆冰莹白柔腻的大腿,在她细嫩
的腿根和丰肥的臀瓣处来回的摩挲。数回之后,便翻手从髋部的裙缝里插进去,
滑过平坦光滑的小腹,将整个手掌直接包覆在阴户上,那浓密茂盛的阴毛和温热
柔软的花瓣蜜唇,立刻带给他难以言喻的美妙触感,从裂缝中不断涌出的黏滑淫
液,更是刺激得他兴奋若狂,再也按捺不住地将中指捅进湿滑的阴道里去,用力
地在那娇嫩的花径里抠挖、挑弄起来;接着又将食指并入,粗硕的两根指节将骆
冰娇美的阴户撑得满满的,两瓣阴唇外翻,正从隙缝里渗出晶莹的蜜汁,将屁股
下的床板沾湿了一片,阴道肉壁内层层叠叠的嫩肉也快活地蠕动起来……
『尤物啊!尤物!看不出他「红花会」这个外表端庄的骆冰,私底下原来也
是个浪蹄子,还是难得一遇的人间尤物!肉屄紧得像活鱼口子,还会吸人!骚水
又多得好像流不完似的,肏起来一定爽死人!』
顾金标脑子里边这样想着,手下更是一刻不停地在骆冰的小穴里挖弄抽插,
另外一只手掌也帮忙似的,在她丰软滑溜的雪臀上抓揉、捏挤不休,屁股则随着
骆冰小手的套弄,挺挺耸耸,无边的欲火漫烧开来。
正当他感到忍无可忍,打算不顾一切翻身上马时,胯下的阳物突然被骆冰用
力地几下拉扯,并且几乎在同时,见她把娇躯往外转侧过去,大片的裙摆跟着滑
落,露出整只修长匀称的雪白玉腿和温润光滑的圆臀来,正自目不暇给、心旌动
摇之际,更不可置信的,向来冷艳矜持的骆冰已主动地将肥白的屁股向后一凸,
紧贴上蓄势待发的肉茎,一条玉腿也斜斜的半抬了起来……
原来当顾金标的大手抚上骆冰那细緻的腿根嫩肉时,骆冰如遭电殛,娇躯轻
颤,一阵酥麻传遍全身,檀口一张,差点叫出声来,接着,肿胀的阴户被粗暴的
压揉,酸痒中带点痛,奇妙畅美的快感更是由下体直窜上来。这时子宫内却如虫
行蚁咬,有说不出的难受,幸好,顾金标适时的将手指插入,饱胀的充实感觉立
刻填满了花房里的空虚。
被逗弄了一夜,飢渴万分的淫媚肉体,终於获得舒缓,继而粗长的手指像肉
棍般在阴道里快速地进出,让骆冰又陷入交合的想像里,不自禁的将左手按向自
己饱满的乳房,在乳峰上不住挤压、并拿两指去捻捻乳头,同时也加快了右手套
弄顾金标阳具的速度。
然后当小穴里被顾金标再并入一指时,骆冰已是美得难以自持,樱桃小口随
着手指的插进抽出,无声的一张一合着,一股股的浪水也从花心里喷冒而出。就
在鲜嫩的阴道被捅得发热时,骆冰那贪得无餍的肉体,开始不满足於这种局部的
欢娱,脆弱的坚持在这一刻完全崩溃瓦解,她毫不顾羞地主动拉扯手里的男根,
同时侧身耸起香臀、高抬玉腿,飢渴万状地想快点让肉棍直接干进小穴里去,无
声地呐喊着:
『呜~~受不了了!好难过!痒死人了!……干进来!快肏进我小穴里来!
呜~~来肏死浪穴吧!……』
就在短兵即将相接,顾金标紫胀的大龟头已顶上骆冰湿滑柔嫩的阴唇,即将
破关而入时,一声闷哼宛若雷鸣,震得一心急着合体交媾、浑然忘了身外世界的
一对欲海男女双双回过神来,张眼看去,只见单魁正两手抱胸、豹眼环睁的怒视
着这边,骆玉芳则羞瑟畏缩的自他肩后窥探着。
「哎呀!」骆冰一声娇呼,粉脸发烧,羞惭得立即双手掩面,一翻身就趴伏
在床板上,浑然不顾雪白高耸的圆臀还光溜溜的留在外头见人,粉弯腿股间依然
湿漉漉的,彷佛在见证着先前一刻的淫乱;顾金标则一沽碌坐了起来,右拳往左
掌一击,无限懊恼的低吼数声。
一段不知如何形容的旅程,终於带上了句点,留下难以描绘的残云断雨!
欲求不满的骆冰,在她弃贞向淫的道路上,到底芳心里存何感想?恐怕只有
日后悠悠的岁月才能回答。
「固贞守节存乎一心,寻淫纵欲全在一念。」骆冰如此!其它人何其不然?
**********************************************************************
篇后语:
这几章是骆冰迈向一代淫后的关键之一,所以短短的事件过程,笔者花了不
成比例的篇幅来描述,希望读者能够接受,也盼望喜爱骆冰的网友们不吝支持,
相信响应与支持是每位作者继续下去的动力!感谢大家!
感叹一言完稿於2002/04/18
[第一页] [第二页] [第三页]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