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乱伦常,师徒宣淫乐融融
“杰儿,方才你这招‘跌扑步’使得老了,记住,此招乃是虚招,意在诱人全力前扑,攻你背门。比武中你若出此招时,须得留住后劲,以待转身反扑,方不会为敌所乘!”
师娘在背后不断地提醒着我的剑招,明日就是“无量剑”五年一次的斗剑之日,作为“无量剑”西宗小一辈剑手中最强的一人,我被师娘安排比最重要的第四场,所以今日师娘还要在比武之前督促我练习一番。
我自幼天赋聪颖,入“无量剑”虽晚,但武功的进展却快,两年功夫,同门师兄弟中竟已经无人是我的对手。师娘常说,若此次西宗能够入主剑湖宫,说不定我能够从剑湖玉壁上参详出剑仙的仙招!
我的师娘是个道姑,姓辛,道号双清,是“无量剑”西宗掌门。“无量剑”
自五代后唐年间在南诏无量山创派,掌门人居住无量山剑湖宫。后来分为东西两宗,每隔五年两宗门下弟子便在剑湖宫中比武斗剑,获胜的一宗得在剑湖宫居住五年,至第六年上重行比试。五场斗剑,赢得三场者为胜。
故老相传,在剑湖宫外的剑湖玉壁之上,时常可以看到一男一女两位剑仙的影子在上面比武,剑招之奇妙远超世间所有的剑术。是以东西两宗都将入主剑湖宫当作是第一等的大事。五年之中,败者固然极力钻研,以图在下届剑会中洗雪前耻,胜者也是丝毫不敢松懈。两年前师娘发现我这个习武奇才之后,便着力栽培,便是希望我能在今年的斗剑之中,为西宗赢得关键的一役。
然而,师娘之所以如此的在我身上用心,除了我的前途无量之外,还有另外一层的原因,一层只有我和师娘两人知道的原因……
这时我赌气的将剑一收,“不练了!谅东宗那些笨蛋的武功也高不到哪去!
西宗的师兄中无人能在我手上走过十招,我便不信东宗真有三头六臂的高人!”
师娘走了过来,拿出一方绢帕,在我的额头上轻轻地给我擦去满头的汗水,柔声说道:“杰儿,你千万不要大意,东宗掌门左子穆的武功远在为师之上,他教出的弟子,怕是真有武艺高超之辈,明日比剑,你要处处小心……”
我嘻笑一声,拦腰抱住师娘,“比剑我是不怕的,就是怕明日要在剑湖宫中闷上一整天,那可就愁杀我也。师娘,不如现在我先让你舒爽一番,免得明日在剑湖宫只能对着你干吞口水如何?”
师娘对我关怀备至的另一个原因,就是我的胯下有着一条异于常人的硕大肉棒。这根坚硬的肉棒,自从师娘那一次在沐浴时被强行冲入的我插入她的体内之后,就再也一日都离不开它了。
师娘今年四十一岁了,丈夫死后出家做了道姑,也有十五个年头了,十五年来清心寡欲,没想到却毁于自己的徒儿之手。
老实说,师娘并非什么绝色的美人,年轻时也只能算是中人之姿。步入中年之后,容貌更是不如当年,好在习武之人,全身的肌肉弹性不减,一对奶子尚算是丰满坚挺,否则实在引不起我的性趣。而我之所以染指师娘,深山练武的寂寞固然是原因之一,想从师娘身上套出她秘而不传的绝技才是主因。
自从和师娘有了特殊关系,这一年半中,师娘对我是百依百顺。我相信“无量剑”西宗的绝技,师娘绝对是已经倾囊相授,再无半点藏私了。若不是想着进剑湖宫看那玉壁上的剑招,我早就要离开无量剑去江湖上淫乐一番了。
不过刚才一番剧烈的舞剑,使得我体内积聚的欲火又升腾了起来。这时师娘就在身边,成熟的女性肉体散发着点点隐约的肉香,简直就是诱惑着我拿她的身体来解救欲火!我猛地抱住师娘之后,头迅速地压在了师娘的胸前,张开口来,用牙齿隔着道袍咬着师娘的丰乳。
师娘“啊…”地惊叫一声,忙道,“杰儿……不要啊……明天你还要比……
比剑,留……留多点精力在明……明天好不好……呜……呜……”
师娘嘴里叫我留着精力,可是说到后来,她自己已经开始发出呻吟,身体剧烈地震荡,下身的两腿已经不自觉地打开了。
我笑道:“精力嘛,徒儿多得是。这几天为了准备比武,师娘不让徒儿碰你的身子,想必师娘也是煎熬难耐吧?不如现在就让徒儿满足你一番如何?”
辛双清默然不语,这几天为了比武大事,自己一直禁欲,但一年来被徒弟充分开发的成熟肉体,又怎能经得起长时间的约束?比武虽说重要,但是她绝对信得过自己这个徒儿的武功,就像他胯下那条迷人的肉棒那样的无人能敌!想到这里,辛双清已经熬不住体内滚烫的欲火,说道:“真是逆不过你这个冤家……好吧好吧,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师娘随你处置就是。”
我一笑不语,便粗暴地将师娘身上的道袍从下身处撕开,师娘无奈地叹了口气,这个徒儿总喜欢如此粗暴地奸淫自己,搞得自己几乎每次和他欢好之后都要重新换上新的道袍。那一次她索性一次定做了三十件道袍,弄得那做袍的师父大为好奇,事后想想常常令她羞不自禁。但是每次徒儿要奸淫她的时候,她都无从拒绝,多年的清修毫无用处,只得任他为所欲为。
我撕开师娘的道袍之后,手便直接向她的私处探去,却发现师娘的下身处还穿着一条亵裤。我脸色一沉:“师娘,这是怎么回事?!”
原来这一年来,由于我和师娘时常都有交欢,有时甚至一日数次,为了方便我有需要时便能插入,我已经命令她平时下身里面不得再穿有亵裤,师娘虽然怕羞人,但是为了让我满意还是接受了这种做法,没想到今天竟然还穿着。
师娘见我生气,忙道:“杰儿,这两天比武日近,我想让你专心准备,就没想要和你……所以穿上这条亵裤,你不喜欢,师娘马上除去好不好?”
我转容一笑:“既然如此,师娘,按照我们的规矩,不听我命令要受什么惩处,想必你也是知道的了……”
辛双清闻言,只得叹了口气,慢慢地转过身子,成狗趴式地趴在地上,丰臀高高地翘起,然后回头望着我,“好徒儿,师娘等着你的惩罚呢……”
我走上前去,将师娘下身还残留的道袍撕去丢在地上,然后拉下来亵裤,这时双清那雪腻玉穴上的浓密乌黑的阴毛都已湿透,分贴再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个浓艳淫糜的玉洞来。但我现在却不是要玩弄这个小穴,因为师娘的小穴被我开发了几次之后,再加上人到中年的缘故,已经没有多少弹性,难以刺激到我身经百战的肉棒了。所以现在我给师娘的惩罚就是,要她用她的后庭菊穴来满足我…
此时我们身在师娘房后的小练武场上,幕天席地,午后猛烈的阳光照在师娘高高翘起的丰臀之上,湿润的淫水在阳光下反射着淫靡的光芒。这一切都刺激着我激动的神经。
我扶着跨下的坚硬的大肉棒走上前去,硕大的红色龟头抵在了师娘的粉臀那美妙的菊花蕾上,师娘的口中已经忍不住地呻吟着,我开始让肉棒一点点地往师娘的菊穴深处进发,随着肉棒的逐步深入,师娘尚称得上俊俏的脸上显现出了销魂蚀骨的媚人神态。
“好……好难过啊……慢……轻一点……”
慢慢地,我将自己炽热的肉棒全部深入了师娘辛双清的后庭,这当然不是我第一次玩师娘的后庭花蕾了,但是与以前一样,菊花蕾中那种强烈的紧缩感,肌肉的揉动都让我感到销魂无比。师娘的口中开始了无规律的浪叫,我心想好在此地远离其他弟子的居处,不然怕是早已惊动其他人了。
既然肉棒已经全根尽入,我当然也就不再客气,调整了一下姿势,让肉棒可以更加方便的前后运动,便开始抽插了起来。尽管不是初次开垦,但是开垦后庭还是远难于在肉穴中运动,我不得不小心地慢慢运动着。
“啊……呜……快一点……不要停……”
师娘的口中发出销魂之极的娇声叫唤,让我不自觉地加快了抽插的速度,而师娘也随着我的加速而开始更加的发浪,腰肌扭动得如蟒蛇般激烈。我不得不两手抓住师娘的双乳,稳住了她的身形,然后才继续抽送,好让师娘进入最高的天堂……
谁能想到,一个年过四十的清修道姑,云南武林知名的女剑客,“无量剑”
西宗的掌门人,平素一向严肃,从不假人辞色的辛双清,此刻会比窑子里的妓女还不如,象狗一般的趴在地上,高抬着屁股让自己的徒儿肆意的玩弄屁眼?
“喔…喔…喔…喔…啊…啊…啊…好…舒服…啊…好…棒…啊…我…好…快活…快…快…用力…用力…让…我…丢…让…我…死…唔…唔…喔…喔…喔……
对…对…继…续…继续…喔…喔…喔…喔…喔…我…要…丢…了…啊…啊…啊…
啊…啊…啊…啊…啊…我…真…的…要…丢…了…啊…啊…啊…啊…啊…啊…”
一旦抛开了平素展现在他人面前的面孔,辛双清在她心爱的弟子面前,显得格外的骚浪,也许她的本性并非如此,否则又怎能忍住丈夫死后十几年的寂寞?
可是在这个似乎是上天派来带给她床第之间的快感的男人面前,辛双清无可避免地被驯化成一个淫荡的女人,一个谁也意料不到的女人。
这时我看看火候已到,便将肉棒从师娘的菊穴之中拔出,师娘早知道我的意图,乖巧的转过身来,跪在地上捧起我还带着她菊穴余温的肉棒,毫不犹豫地吞到自己口中!这是我在和师娘无数次的交欢后教会她的一招。开始她死活不肯,但是最后在我以离开相要挟之下,还是勉强答应了,记得第一回舔肉棒的时候师娘差点吐了出来,但是有了第一次就有第二次、第三次……
现在的师娘已经完全适应了我的这个要求。我也从中得到了不少的满足感,此刻师娘跪在我的面前,头上尚未除去的道冠似乎提醒着我她的身份,这让我感到更加的兴奋莫名。
我抓紧她的头发,让肉棒死命地尽根而入。师娘的脸形属于娇小形,浅浅的嘴难以容纳我粗长的肉棒,不由得秀眉紧蹙,从喉咙深处发出“呜……呜……”
的声音。以前我有好几次想用肉棒直接插入师娘的喉道深处,但是每次只要稍一进入,师娘就会忍不住咳得无法承受,我也就只好放弃了这个想法。
师娘不停地用舌头四周舔弄我的肉棒,很快肉棒的四周便变得异常的湿润,我知道这是她为我下一步的淫穴之旅在做着准备。其实这时她下体的桃源洞早已经是泛滥成灾,何须再去润滑我的肉棒?不过我见师娘如此的渴求,心想也是时候彻底满足她了。便示意师娘停止舔弄。
师娘听话地停下了动作,呆在那里等我下一步的指示。我叫她站起身来,然后跃到我的身上,双腿环抱着我的腰。这对轻功不错的师娘来说自然不是什么难事。师娘已经知道我要怎么玩了,这一招对她来说已经是轻车熟路,于是她便依言扑到我的身上,两腿大开,紧扣住我的腰肌。
我用手握住肉棒,对准师娘的淫穴,“扑”的一声便插了进入,同时配合肉棒上顶的动作,将师娘的身躯重重的往下一挫,肉棒便猛地一下冲到了师娘的花芯处!尽管师娘已是早有准备,但是这一下还是让她经受不住,“啊……”的一声惨叫,嘴里的淫叫声更是惊天动地。
我就这样一下一下有韵律的让师娘的身躯上下的抖动,同时抱着她在小练武场四周走动,这一来可让师娘爽上了天堂。只听见她呐喊的声音已经变得嘶哑,眼中也开始翻起白眼,这正是她极度高潮的表现。
可是相对于师娘而言,我就实在难以满足了,师娘小穴中的软肉已经失去了弹性,被充分开发的阴道显得过于松弛,这让我实在提不起兴趣。可是也没有办法,只得将就一下,只求让师娘满意就是。
终于,在活动了大半个时辰之后,师娘已经被连续的高潮刺激到了昏迷的边缘,我掌握时机,在师娘的淫穴喷出最后一股阴精的时候,松开自己的精关,让精液配合着师娘的射出直喷到她花芯深处。师娘发出最后一声销魂的呐喊之后终于晕了过去,我将她抱到房中,帮她盖好被子,便走了出来。
明天,就是东西宗比武的日子了。
第二章母女劫,宝宝钟灵齐遭淫(上)
第二日,剑湖宫中,练武厅内。
“无量剑”东西两宗五十余名弟子,还有受邀前来的十几位云南武林名宿及数十名嘉宾,纷纷入座,要目睹这场五年一次的龙争虎斗。
可是谁能料想,比剑方一开始,我西宗就迅速地连输两阵。眼下双方已经在比第三阵,若我西宗再折了这一阵,那么后面两阵便不用比了,我连出场的机会都没有,西宗就要败下阵来。
此时只见比武场中,代表东宗出阵的中年汉子身子微微一幌,似欲摔跌。这正是昨日我演练过的虚招‘跌扑步’,正是诱敌的妙招。西边宾客中一个身穿青衫的年轻男子忍不住“嗤”的一声笑,他随即知道失态,忙伸手按住了口。
代表西宗出阵的我那师兄斗到此时,已经头脑发热,看到那中年汉子露出了破绽,也不细想,便向前猛力一扑,却被东宗那中年汉子候个正着,身子一个还转,一剑刺在他的腿上,顿时一个踉跄,终于跌倒在地。
那中年汉子收剑笑道:“承让、承让!”三战三胜,东宗已经胜出!
我看着师娘铁青的脸色,心中暗叹了一声,心想:若是西宗今年能够入主剑湖宫,说不定为了研究玉壁,我还会留在此处。现如今一切成空,也该是我离开“无量剑”去闯荡花花江湖之时了!
此刻比武场上却是一片喧闹,原来东宗掌门左子穆那老头心胸奇狭,非要惩处那方才出声嗤笑的青衣男子,我走上前去,只听那青衣男子自称名唤段誉,嘴里还是在不清不楚的解释方才嗤笑的原因。
我心中暗暗奇怪,看段誉年纪轻轻,为何却如此大胆顶撞左子穆?只见这时左子穆门下几个弟子已经按捺不住,纷纷上前,准备收拾段誉。其中一人先是一掌向段誉掴去,我一看这一掌三分是实,却留有七分虚劲,自然是想试探一下段誉有多少斤两了。段誉头向旁微微一侧,那人手腕一抖,掌势缩回,啪的一声,在段誉的俊俏脸上留下五道红红的指印。
这一来众人都大出意外,方才看段誉对着左子穆一副毫无在意的神情,个个以为他身怀绝技,没想到却是不会一点武功的呆子。
东宗那几人一看段誉是个好欺负的料子,心中一喜,大呼大叫地一拥而上,便想要群殴段誉。
就在此时,只听见屋顶上噗哧一笑,众人停下手来往上望去,只见梁上坐着一个青衣少女,两条小脚一荡一荡地垂着,手里抱着一只似鼠非鼠、似狐非狐的物事,那少女手中拿着一条小蛇,正喂到那物事口中。
我定睛一看那个少女,顿时眼前一亮,只见她约莫十六、七岁年纪,笑靥如花,竟是个极出色的美女。
这时听她开口说道:“你们这些人好不要脸,这么多人欺负人家一个年轻公子,实在是羞人啊羞人。”说完用手指轻轻划着小脸,突出舌头,向底下众人做了个鬼脸,意在嘲讽他们的行径。
这举动惹得底下的东宗弟子大怒,众人大声呼喝,要那女子下来。几个性急的弟子,已经东张西望,四下找寻上梁的路径,若不是他们轻功练不到家,早上去将那少女揪下来了。
那少女却不慌张,嘴里骂道:“你们这些人太不要脸!若不给你们点颜色瞧瞧,今后只会出去欺负良善!闪电貂,给我教训他们一下。”说话间嘴里一声呼啸,只见她手中的那只怪物便如一道白光般从梁上窜下。
一时间,只听见练武厅中惨呼四起,原来那只叫闪电貂的怪物果然是物如其名,动作快若闪电,在厅中四下游走,时不时地扑到人身上咬上一口!我一时不查,竟也让那鬼貂在手背上咬了一下!
这时那女子从梁上一跃而下,一把拉住段誉,“呆子!还不快走!”段誉还没弄清楚怎么回事,已经让那女子拉着向练武厅外奔去。大厅中此时一片大乱,也没人有暇去管那对男女了,任由他们从大门口飘然而去。
我心叫一声不妙!这貂儿如此厉害,又是以毒蛇为食,不消说毒性自然十分厉害,不着落在这女子身上找出解药,说不定被咬的人都要毒发身亡!我大吼一声,提气向他们逃跑的方向追去,也不理师娘在身后大声的呼唤。
追出厅外,那两个男女早已经奔远,只看见远处两条绿色的身影。我只觉手背上被咬处一片麻痒,正是剧毒发作的征兆,心中暗暗地叫苦,只得拼命追赶下去。此时我觉得体内的劲力大不如前,奔跑的速度也大大降低,幸亏那女子拖着一个不会武功的段誉,脚步也是快不起来。是以我才能紧随不辍。
只见前面那女子拉着段誉,直向西奔去,约莫跑了十余里路,已经到了无量山峰的后山。我心中一惊,这里是无量剑派的重地,别说平日绝不准外人进入,就是东宗的本派弟子,不得到掌门人的许可,也绝对不可擅自闯入。
因为这就是传说中“剑湖玉壁”的所在之处,我身为西宗弟子,更是从来没有进入过此地,平日里这里戒备森严,今日由于所有弟子都赶去练武厅观战,此处这才无人把守。
此刻只听得水声淙淙,前面有条山溪。那女子放慢脚步,终于停了下来,不停的喘息。段誉从旁边溪流中取过一些溪水,那女子仰天一口喝干,这才停住了喘息。
此时我心想先静观其变,摸清楚这两人的底细再说。于是也不急于上前追讨解药,而是隐身在一颗大树之上,注视着他们两个。
段誉开口说道:“姑娘救了段誉一命,大恩不言谢,他日段誉必当回报。不知姑娘名讳如何称呼?”说着站直身子,恭恭敬敬地向那女子行了一礼。
那少女“噗哧”一声笑出了声来,“看你这书呆子呆头呆脑,又不会半点武功,没用透顶,为何却要去管人家的闲事啊?”
段誉正色说道:“在下虽手无缚鸡之力,却也饱读圣贤之书。无量剑那些人打打杀杀,怕是因为没有读过孔孟之道的缘故……只要在下晓以圣贤大义,相信他们必能化愎气为祥和的。姑娘如何可说在下无用?”
那少女呆呆地看了段誉几眼,半晌才幽然说道:“真不知道你是真呆还是假傻,这些江湖人粗暴得紧,哪里会去听你的什么微言大义……你刚才问我的名字是不是?我姓钟,爹爹妈妈叫我作‘灵儿’。”
“原来是钟灵钟姑娘,刚才你那只貂儿真是厉害,可有什么来历?”段誉问道。
“那可是我的宝贝,闪电貂自出生便开始喂以毒蛇,这一生之中不知已吃了几千条毒蛇,牙齿毒得很,无量剑的那些傻子,若是手上给它咬了一口,除非当时就立刻把手斩断,只消再拖延得几个时辰,那便活不到第八天上了。”钟灵说来若无其事,似乎这些人命和她无干的模样。
躲在暗处的我大吃一惊,哪料到这鬼貂儿毒性如此猛烈?若要我一剑将自己手掌砍去,又实在是下不了手,这可如何是好?
这时只见段誉也是吓了一跳:“这…这如何能够?方才在大厅中少说也有十几人被你的貂儿咬到,他们岂不是都要命丧黄泉?不行不行,上天有好生之德,孟子曰:‘恻隐之心,仁之端也。’佛家说:‘救人一命,胜造七极浮屠。’。
你必须将解药送回到练武厅救治他们。”
钟灵笑道:“解药我又怎会随随便便带在身上?闪电貂之毒,唯有我爹爹能解。何况现在无量剑的人一定恨透了我们,现在回去,岂不是去送死么?”
段誉正色道:“无论如何,我们须得回去跟他们言明此事,然后姑娘和我一块赶去府上,求令尊解救无量剑的人。”
钟灵急道:“你这人怎么这么婆婆妈妈……喂……喂……!”原来段誉心急救人,也不等钟灵答应,已经回头向练武厅奔去。
钟灵大急,一把便要去拉段誉。段誉方才被她拉住狂奔了十余里,深知自己的劲力绝对无法和她相比,一旦被她拉住,只有任她摆布的份了,想要回去救人便是千难万难。于是头也不回,舍命狂奔。
钟灵愣了一愣,“这个呆子,哪有他这么多管闲事的?”但也不能任由他回去送命,只得从后面紧追过去。
段誉生怕被钟灵抓住,慌不择路,又奔出一阵,双腿酸软,气喘吁吁,猛听得水声响亮,轰轰隆隆,便如潮水大至一般,段誉抬头一看,只见西北角上犹如银河倒悬,一条大瀑布从高崖上直泻下来。钟灵本来在后面大呼小叫,现在声音被水声掩盖,一时也听不见了。
段誉不熟此处地形,心中又是慌张,只知道向前狂奔,突然脚下踏了个空。
他不会武功,急奔之下,如何收势得住?身子登时堕下了去,他大叫:“啊哟!”身离崖边失足之处已有数十丈了。
钟灵也惊呼一声,跑到崖边一看,段誉的身影已经消失无综!钟灵顿时慌了手脚,“这可如何是好?这可如何是好?”独自在崖边踌躇了一阵,这崖深不见底,钟灵想必是不敢贸然下去查看。
呆了半晌,钟灵终于下定决心似的点了点头,自顾自地说道:“不行,我要回去求爹爹来看看这个呆子死了没有,不能让他就这么不明不白地掉了下去。”
然后回过身来,向西边奔去。
我心中一喜,心想钟灵这是回家去了,只要跟在她身后到了她家中,那便可见到她的父亲,那时解药是强抢还是暗盗,都可随我之意,于是我也不再犹豫,跟在钟灵身后,一路向西走去。
随钟灵奔了几个时辰,钟灵心急救人,也没觉察到后面有人跟踪。这时到了澜沧江东岸,又走了十余里,才见到一条小径。只见钟灵沿着小径行去,我急忙紧随而上。
到了将近黄昏,便看到了一条过江的铁索桥,只见桥边石上刻着“善人渡”
三个大字,钟灵飞身一跃,便从铁索桥上冲了过去,我不敢过分紧随,等到钟灵过了桥之后,方才随着过到西岸。
过得桥来,远远地看到前面一点青影,不是钟灵又是谁来?我紧步追上,又走得大半个时辰,只见迎面黑压压的一座大森林。这时只见钟灵走近前去,在左首有一排九株大松树参天并列,钟灵自右数到第四株,拨开了长草,顿时出现一洞,原来钟灵家的入口竟是在一株大松树中。
我忙紧随过去,隐身在大树后面,过了一会,只听得松树后一个少女声音叫道:“小姐回来了!”语音中充满了喜悦。
这时只听钟灵急道:“爹爹妈妈呢?快,他们在哪里?”
那少女的声音又说道:“老爷出谷去了,说是要去迎接什么贵宾;夫人在房中……”只听见她话音未落,钟灵已经迫不及待地飞奔而去。
我随着钟灵的脚步钻进洞穴,眼前一个少女,约莫十六七岁年纪,作丫鬟打扮,被我的突然出现吓得目瞪口呆,我早有准备,唯恐她惊叫起来,急忙伸手一指点了她的昏睡穴,然后将她的身体藏到树丛中,这才进到谷中。
随着钟灵的背影,前面穿过一座树林,沿着小径向左首走去,便来到一间瓦屋之前。我看到钟灵推开了门,等她进屋之后,躲到门边向内偷眼望去,见是一间小厅,桌上点着一对巨烛,厅虽不大,布置却倒也精雅。
这时,只听得环佩丁东,内堂出来一个妇人,身穿淡绿绸衫,约莫三十六七岁左右年纪,容色清秀,眉目间依稀与钟灵甚是相似,我知道那便是钟灵的母亲了。
只听见这时钟灵嚷到:“妈妈,妈妈,快……快跟我一起去救人,迟了……
迟了怕就来……来不及了……”
钟夫人道:“又在外边惹了什么麻烦回来啊?你这个鬼丫头,偷偷出谷的事儿还没跟你算帐呢,这会还想叫为娘帮你做什么?”
钟灵急道:“妈妈,我去无量剑派看他们比武,在那里遇到一个书呆子被他们欺负,我气不过就用闪电貂教训了他们一下,谁知那个书呆子不知好歹,硬说要回去给他们解药,结果不小心掉下了山崖……哎呀不多说了,妈妈,你快陪我去救人再说……”
钟夫人怒道:“你这鬼丫头,说什么书呆子不书呆子的……莫非……莫非你这小丫头看上人家了?”
钟灵眼中含泪,她和段誉萍水相逢,自是说不上什么男女情爱,只是她如今正是少女怀春之时,而段誉又长得一表人才,是以待要否认,却又不知为何说不出口。
钟夫人转颜一笑,“想不到我家丫头年纪小小,竟也学人家动起春心来……
既然如此,为娘的倒要看看这个书呆子是何等模样?万不能就这样让他不明不白地摔死了……夏莲,给我去老爷药房,取那闪电貂的解药出来,还有带些上好伤药,速速准备齐全,我和小姐这就出谷去。”
旁边一个丫头答应一声,走了出来。
这时听见钟灵转泣为笑,欣然问道:“妈妈,我们是去救那呆子,要闪电貂的解药做什么?”
钟夫人摇了摇头,“这傻丫头真是什么都不懂……我们娘俩此去是去人家无量剑的根本重地,若不先救好那些让你貂儿咬到的人,人家肯让我们去他们后山么?就算娘不怕他们,无量剑上百号人,杀都杀累为娘了。”
此时我无心再听下去,见方才那婢女已经走出门外,向另一处石屋走出,我忙亦步亦趋,紧随其后。
待到那侍女来到一间房前,取钥匙打开房门,我一看门匾上两个大字:“药房”,心中大喜,知道我要的解药就在里面了。
我见那侍女进到房中,在一药橱上搜寻了一番,取出两个小瓶,抓在手上。
我忙静静地跟到她的身后,那婢女显然不会武功,竟没有觉察到危险就在眼前,我一指点了她的穴道,那婢女顿时晕死过去。
我从她手中拿过那两个小瓶,只见一个瓶上写着“马王神金丹”数字,我顿时大吃了一惊,因为我常听师娘讲到,云南武林中有一对夫妻,男的叫做‘马王神’钟万仇,女的叫做‘俏药叉’甘宝宝,武功十分高强,而且下手辣手无情。
师娘常告诫我千万不可得罪这对夫妻,如今我看这个瓶子,再一想钟灵的姓氏,顿时知道了这个地方就是这对夫妻的居处。
这时我看着另一个瓶子,上面写着“闪电貂解药”数字,这正是我要的解药了,我忙打开瓶子,从中取出数粒,一下倒进口中,吞服下去,这才放下心来。
解药既已到手,我马上便想要溜之大吉,但转念一想,“马王神和俏药叉在江湖上好大名头,药房中想必有什么珍奇异宝,不来个顺手牵羊,岂能对得起自己?”心念及此,便在药房中四下搜寻起来。
在药橱上找来找去,都没有什么珍奇之物。我丧气之下,转身便要离去,就在此时,我一眼看到旁边的药台之上,放着一个小小锦盒,方才由于它放在当眼之处,我倒是一时没有察觉。
我打开一个锦盒,只见里面有一包包小小的药散,上面竟然写着“阴阳合欢散”数字,我不禁大喜,这阴阳合欢散为天下三大淫药之一,只要闻到一点,便能令人欲火焚身,而且一身功力尽失!
我忙把这药揣在怀中,便要离开。突然间,只听到外面一个钟夫人的声音喊道:“莫要走了混进谷中的贼子!”
***********************************请期待下一章:《母女劫,宝宝钟灵齐遭淫》(下)
PS:由于《黄祸》宫廷篇暂时告一段落,下一篇贴出的仍将是《天龙八部淫传》,两三天内推出。
第三章母女劫,宝宝钟灵齐遭淫(中)
我吃了一惊,不知什么时候泄漏了行踪,急忙四周张望,这药房空空如也,根本就没有藏身之处,我心想不能坐以待毙,急忙快步冲出药房外面,方出到屋外,我心中便大叫一声苦,原来此谷地形复杂,我一时之间竟已经找不到出谷之路!好在这个谷中参天大树极多,我忙找了一棵,飞身一跃,躲在上面。
这时只见下面钟夫人和钟灵带着几个丫鬟四下搜寻,其中一个,便是我进谷时点倒的那个丫鬟。原来是我受伤后内力不足,劲道没有冲透穴位,是以那丫鬟被点的穴道早早地便自行解开了,有人混进谷中一事,自然是她告于钟夫人知道的。
我心中暗暗叫苦,心知她们很开就会搜索到药房这边,到时便会发现丹药失窃。我藏身的大树就在药房旁边,倒是难保不被她们发现。
情急之中,我突然心生一计。既然钟夫人方才是从自己房中出来,那么一时半刻绝不会再去那个地方搜索,也就是说至少对此刻而言,钟夫人的主屋正是最安全的地方,在找不到出谷之路的情况下,先在那里躲藏一时,也不失为解救之道。
心中既然有了计较,我马上开始行动,小心的避开众人的目光,我悄悄地顺着原路回到了钟夫人住的主屋。
来到屋前,我急忙一闪身进了屋内,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既然短时间内不会有被发现的危险,我赶忙定下神来,环视了一下四周的陈设,借以让自己的脑子清醒清醒,好想出一个好办法来离开此谷。
厅中挂有数幅书画,却皆不是什么上佳之作,我也无心观赏,便信步走进钟夫人的闺房之中。只见钟夫人的房中皆是女子之物,想必她并没有和丈夫同房,是以闺房之中,不见男子用具。
突然间我的眼光被床上的一物吸引住了,我走过去看个端的,原来是一件妇人穿着的杏黄色小小亵衣!我将那件亵衣捧在手中,拿到鼻端深吸了一口气,亵衣上一股成熟女性特有的幽香直扑我的脑际。这件亵衣想必是方才钟夫人刚刚换下,而钟灵急匆匆地奔进屋来,是以钟夫人来不及收拾,随手丢在床上便出去见钟灵了。
闻着亵衣上的点点幽香,脑海中浮现钟夫人甘宝宝的清丽容颜,我下身的肉棒不自觉地竟膨胀了起来。
淫念一起,我不觉细想方才的情形。方才一路看到搜索之人,除了钟夫人母女外只有几个丫鬟,并无男丁。
方才进谷时偷听那丫鬟跟钟灵说过,钟灵的爹爹,谷主马王神钟万仇出谷去了,看来是将男丁们都带走了。一念及此,我突然想起了怀中那几包“阴阳合欢散”,顿时一个大胆的念头出现在我的脑中……
我回到厅中,见茶几上果然有个茶壶,里面尚有一壶清茶。我跑了过去,从怀中掏出一包“阴阳合欢散”,倒进了那个茶壶之中,摇了几摇,便再度躲进房中,在门后找个位置,再度将身形藏好。
在我的计划中,钟万仇既然带走了所有的男丁,那么现在谷中除了甘宝宝和钟灵外必然就只有那几个丫鬟。除了钟夫人之外,钟灵的武功只是平平,现在没有闪电貂在手,她便绝对不是我的对手,那几个丫鬟最多只会些粗浅功夫,不足为患。
而钟夫人一番劳顿归来,必然是要用些茶水的,只要她喝了那些我加了“阴阳合欢散”的茶水,到时内力全失,那么整个谷中便无人是我对手,到时钟夫人这个美丽妇人,便只能听我摆布,任我鱼肉了。
我也深知此举极险,若出现一点差错,那时我躲在房中,便是自寻死路。但我为人向来喜走险棋,为了一亲钟夫人的芳泽,我已将危险置之度外了。
时光,在焦急的等候中显得尤其漫长。
等了许久,终于听到门外传来了钟夫人甘宝宝的声音:“岂有此理!竟然有贼子胆敢到我‘万劫谷’中行窃!现在还没有踪影!宣扬出去,我甘宝宝的名声要往哪里放?!”
只听见钟灵在旁边应声道:“被窃去了闪电貂的解药,看来是无量剑的人做的。如今既然如愿,想是已经跑了。”
甘宝宝骂道:“你这鬼丫头,只学了几招三脚猫功夫就学人到处惹事!被人一路跟到家中还不知道,真是没用透顶!”说完取过旁边台上的茶壶,满满地倒了一杯,一饮而尽。
“还不快去取我的剑来?我们这就上无量山找人!”甘宝宝对钟灵说道。
钟灵一愣,“妈妈,我们现在没了闪电貂的解药,无量剑的人怕是不肯让我们去他们后山的……”
甘宝宝冷笑一声,淡淡说道:“数年没出江湖,我甘宝宝的剑却也没钝了。
无量剑胆敢阻挡于我,那是活得不耐烦了。我不会救人,难道杀人也不会么?”
钟灵这才答应一声,转身向房内走去。
我一见甘宝宝已经将我加了“阴阳合欢散”的茶水喝下,顿时放下心来,再无忌惮。此时见钟灵走进房中,便待她面向墙壁取剑之时,悄然掩到她的身后,拔出佩剑,从后面架在她娇嫩的脖子之上。
钟灵被这突如其来的袭击吓得魂飞魄散,待要喊叫,却一时发不出声音来。
我淫淫一笑:“钟小姐,识相的就莫要大声喊叫,否则莫要怪我剑下无情!”
这时厅中的钟夫人已经听出不对,慌忙疾步走进房中,见到女儿落在我的手中,钟夫人怒喝一声:“贼子!快点放开我的女儿!”
我知道此刻钟夫人已经内力全失,空有一身好武功,却绝对发不出来,我也不去怕她,淡然一笑,将手中剑的剑尖指着钟夫人,淫淫说道:“钟夫人,我无量剑十几人毁在你家大小姐的手上,你想我会就此放过钟小姐么?”
钟夫人顿时放下心来,无量剑的武功她是知道的,眼前的年轻人既是无量剑门下,那么武功在她眼中便是不值一提,若不是女儿在他手中投鼠忌器,早就一招将眼前这人格杀了便是。
“解药你已经拿到手了,你还想要怎样?”钟夫人恢复了她的从容,淡淡说道,她知道此刻不能在来人的面前表现出慌张之色,不然只会助长那人的气焰。
我微微地一笑,突然一指点在钟灵腰间的穴道,钟灵顿时身子歪歪地倒了下去。
爱女心切,钟夫人大吃了一惊,喝道:“你……你对我女儿做了什么?”
看着钟夫人再也无法保持她从容的神态,我的心中不其然地涌起一种邪恶的快感。毕竟眼前这个女人武功强我太多,如今能将她玩弄在股掌之间,我岂能不尽情享受。
“放心,我只是点了她的睡穴。”我顿了一顿,“不过钟夫人你就不同了,我现在要点的,可是你的小淫穴。”说完用热切的眼光注视着钟夫人,仿佛她已经在我的眼前全身赤裸了一般。
钟夫人怒极反笑,“不知死活的贼子,我甘宝宝若不将你挫骨扬灰,今后江湖中便算是没有‘俏药叉’这号人物!”说完身形一扑,便要一掌向我袭来。
我不觉一阵紧张,这“阴阳合欢散”我尚是第一次使用,若是无效,此刻我便要一命归西!
这时只见钟夫人一个踉跄,脚下却收势不住,竟一下子扑进我的怀中!显然是方才出招之时,真气提不起来,是以才如此狼狈。
我发出了一阵放心的大笑,心中石头落地。一切都在我计划之中,这场生死的赌博,我已经成了赢家。
此刻温香软玉满怀,我只觉得人生最得意事莫过此时,猴急地低下头来,先在钟夫人的樱唇上香了一下。
钟夫人只觉得脑海中一片晕眩,近年来少与丈夫同房,她已经久未尝过缠绵滋味,想不到此时却被这个淫贼抱在怀中,还让他亲吻了自己纯洁的嘴唇!
可是她的恶梦才刚刚开始!我转过身来,将房门关上。钟夫人的闺房独占一隅,此刻房门一关,房中便是喊破了喉咙,外面也无从知晓。
我关好门之后,回身淫笑着走向钟夫人。钟夫人将娇躯慢慢地一点点向后挪动,满脸都是惊慌乞怜的神色,殊不知这更加增进了我高涨的淫欲。
我将钟夫人慢慢地逼到了墙角,钟夫人看到四周再无可避之地,绝望地再次强提真气,企望可以一举将眼前的淫贼击杀!
可惜结果让她陷入了更深一层的绝望。
我看着钟夫人徒劳地挣扎着,心中那股复仇的快感更甚。我将手伸到腰间,解开了自己的裤带,裤子脱落,露出了我那条异于常人的硕大肉棒。
钟夫人惊呼一声,拧过头去,不敢观看。我淫笑着一步步逼近她的眼前,伸手捧住她的头,让她避无可避地直面我的肉棒。
钟夫人无奈地紧闭着眼睛,“不要……”高傲的她终于向眼前这个淫贼放出了乞求。尽管闭上了眼睛,但是男人肉棒的淫靡味道还是挡不住的刺激着她的鼻端,钟夫人终于忍不住流下了屈辱的泪水。
我双手将钟夫人的头牢牢地捧紧,然后将鸡巴顶在了钟夫人秀美的樱唇上,钟夫人紧闭着樱唇不肯张开。我见此路不通,也不着急,决定先进行下一步的凌辱。
我将手伸到钟夫人的胸前,隔着外衣不断地搓揉她的奶子。钟夫人柔弱的身躯开始轻轻地战抖着,我开始加强攻势,我慢慢地将左手伸入她的外衣之内,隔着抹胸摸索着钟夫人的乳房,钟夫人的乳房属于小巧一形,跟她的体型倒是十分相配。
与此同时,我的右手也不甘寂寞,开始轻探进钟夫人的裙摆里头大腿根处,同样隔着亵裤,无情地玩弄着少妇的禁地。
片刻之后,单纯的手指之欲已经不能满足我的兽性。我双手开始用力,将钟夫人身上的衣裳撕个粉碎,暴露出钟夫人雪白细滑的上半截身躯。
至此钟夫人终于知道厄运已经不可避免地降临到自己头上,高傲的她也终于忍不住地哭出声来。
可惜柔弱少妇的哭泣并不能让我有丝毫的悔意。我将一根手指从钟夫人抹胸的中间穿了进去,在钟夫人浅浅的乳沟上摩擦着,不时的左右挑弄她的奶子。在这样的谑玩之下,尽管是万般的不情愿,钟夫人的奶头还是在男人的触摸中开始坚挺了起来。
“看你这个淫妇,你的奶子分明已经在说你非常想要了,还在装什么三贞九烈?”我继续在言语上凌辱着钟夫人,务求攻破她心理上的防线。
我取过了旁边的长剑,将钟夫人的抹胸从中割开。冰冷地剑身贴在钟夫人温暖的乳房之上。我冷冷地说道,“钟夫人,我希望呆会你合作一点。伺候得本少爷满意了,我就饶你一命,若是胆敢反抗……我保证你和你女儿只会成为两具尸体!”
钟夫人脸上的泪水更甚,良久,方才无奈地微微点了点头。
我放下长剑,将头伸到钟夫人的双乳之间,不停地嗅着她乳房上散发着点点少妇幽香。钟夫人认命地紧闭双眼,不理会我的动作。我用手指轻夹着她那小巧的乳头,淫亵地不时紧夹扭动着。钟夫人的俏脸如今是满布红晕,而那被我夹在指掌中的小乳头更是显得尤其的坚挺。
我开始吻上了钟夫人的面颊,钟夫人慌忙想要扭转头来回避我的亲吻,我怒哼一声,钟夫人马上想起了若是忤逆我会带来的严重后果。无奈之下只好将樱唇迎向我炽热的双唇。于是,我顺势将舌头伸入她柔美的口腔中,吸住她甜香的舌头,开始吸啜舔弄。钟夫人终于忍不住发出了越来越急速的呼吸声,我知道我已经成功地燃起了钟夫人身体上对男人的反应。
随着钟夫人的身躯越来越热,我也开始忍不住自己高涨的欲火了。生平从未接触过如此美丽的尤物,更何况她是江湖中大名鼎鼎的辣手无情的“俏药叉”甘宝宝!是“马王神”钟万仇的妻子!平时我若是落在她的手上,怕是连一丝还手之力都没有,如今她却就在我的眼前任我鱼肉!
无论如何,先干了这个美妇再说!一念及此,我再也无心慢慢地亵玩钟夫人的身躯,急色地将她的裙子也尽数除去,露出雪白晶莹的玉腿,还有那一方小小的红色亵裤。我迅速地将钟夫人的亵裤拨开到一旁,钟夫人那迷人心魂的小淫穴便这样赤裸裸的暴露在我的眼前。
钟夫人发出了一阵带着七分屈辱,却还有三分期待的呻吟。“阴阳合欢散”
的挑情之效已经在她的体内散发,和丈夫分居日久造成的久旷身子也开始渴望了起来。虽然是被眼前的男子强迫,但是此刻在钟夫人的眼中,我却已经没有那么可恨了。毕竟我的样貌英俊不凡,而且胯下那条肉棒更是超凡脱俗!当然,这是“阴阳合欢散”在钟夫人体内造成的效果。
我将火热的肉棒顶在了钟夫人淫水斑驳的小穴上面,钟夫人自知无法幸免,眼睛紧闭,我也不去理会她的反应了,先满足了自己的淫欲再说。我屁股向前一冲,饥渴的肉棒已经冲进了钟夫人圣洁的小穴之中!
我尽力地想要将肉棒更加的深入到钟夫人的小穴深处,但是钟夫人的小穴明显的乏人开发,我的肉棒只能进入一半不到。幸亏淫药使得钟夫人小穴内泥泞不堪,我的肉棒尚可以摸索着慢慢前进。
下身处传来的疼痛让钟夫人明明白白地了解到自己的身子已经坏在了这个男人的手上,偏偏自己却无法作一丝一毫的反抗。而胸中的一股欲火,在男人的肉棒进入之后,似乎已经有不可抑止的趋势……
我慢慢地抽动着自己的肉棒,这个美妇实在是时间难得的极品!小穴紧缩,给我的肉棒带来极度刺激的压迫感。尽管我的硕大肉棒无法全部顶进她的阴道之中,但是龟头来传来的快感却是接连不断。
很快的我的龟头就已经顶在了钟夫人的花芯上面,钟夫人的娇躯不胜折磨地传来了一阵抖动。我心头大喜,便就着势子狠抽了两抽,钟夫人终于忍不住的发出了快感的尖叫。
听到这个美妇在我的淫弄下终于开始崩溃,我心头的满足感更是高涨得无与伦比,什么“俏药叉”,在我的肉棒之下也只能乖乖的臣服!
在极度的满足之中,我抽插的动作变得慢慢的迅速起来。“阴阳合欢散”的药效已经在钟夫人的体内全面的发挥效果,钟夫人的身躯不自觉地配合起我的抽插而开始扭动起来,这让我感到了从未试过的刺激。
终于,在百余次的冲刺之后,我那条激动不已的肉棒,在钟夫人的淫穴中射出了今天的第一波精液。看着钟夫人雨后海棠般失神的双眼,还有晕倒在旁边的钟灵天真的面孔,我知道,我今天的享受才刚刚开始。
第四章母女劫,宝宝钟灵齐遭淫(下)
在钟夫人温润的淫穴中射出之后,我暂时停下了动作,坐在旁边微微地喘息着,观看着自己的精液从钟夫人的蜜洞中一点一点的渗出,我只觉得全身一阵燥热,射精并没有消除我的欲火,眼前的淫靡画面,使得我的大肉棒始终保持着坚挺。
钟夫人的眼中还是不停地流着泪水,嘴里仍然恶狠狠地说道:“淫贼!你最好一刀杀掉我!不然只要我回复功力,我一定把你这淫贼碎尸万段!”
我嘴角边浮起一丝冷笑,我心里已经打定了主意,杀掉她们我既舍不得,也没有这个胆子,毕竟马王神的武功太高,连师父都远远不是他的对手。奸淫完这对母女之后,我便要离开云南,到中原去游荡一番,量甘宝宝也不敢向马王神提起此事,即便说了,天下之大,一时他们又如何找得到我?
在心中计较已定,我淫笑着对甘宝宝说道:“钟夫人,我劝你最好还是不要想着怎么将我碎尸万段,养点力气,好呆会再让我干上一炮!不过看你这样子,一时半会也恢复不过来,我就先拿你女儿来消消火吧!不过说实话,你女儿长得可没你这么销魂迷人啊……”
甘宝宝的脑中“轰”的一声巨响,她方才领悟到自己的恶梦并没有到头。更加可怕的是,这个男人连她的女儿也不想放过!
我起身走到钟灵身边,钟灵被我点了昏睡穴,此刻还是昏迷不醒。我将钟灵的身躯翻过来,注视着她青春的面孔。钟灵脸上还有一点稚气未脱,比起她的母亲,风情上是大大不如,却胜在年轻娇嫩。一想起钟灵应该还是处女一名,我的肉棒马上地就显得愈加的坚硬起来。
甘宝宝在我的身后,带着哭腔哀求道:“求……求你放过我的女儿吧!她年纪还小,才十六岁啊!……求你高抬贵手,放过她吧!”
我转过身来,一指点在甘宝宝的麻穴上面,令她动弹不得,却有足够的清醒来欣赏我是如何奸淫她的女儿的。
“臭婆娘,你刚才不是说要将我碎尸万段么?来啊!来杀我啊!我这就将你的女儿就地正法,臭婆娘,你识相的就配合本少爷一点,不然的话,本少爷就给你们母女两个来个先奸后杀!”
甘宝宝顿时万念俱灰,这个淫贼如此歹毒,当然是说得出就做得到,自己的身子坏在他的手上,本来死不足惜,但是自己的女儿却不能死啊!她才十六岁,她甚至还没见过自己的亲身爹爹……
想到这里,甘宝宝便不禁对自己的无能丈夫钟万仇万分的痛恨!原来钟万仇为人十分善妒,娶了个千娇百媚的老婆,便天天怕有人要来偷她老婆,所以只要他不在谷中,便一定要带走谷中的全部男丁,不留一人。若不如此,也不会让眼前这淫贼如此轻易地得手了。
看到甘宝宝已经在我的威吓下屈服了,我这才回到钟灵身边。我先将她抱到床上,然后双手出动,将她全身上下脱得一丝不挂,然后取过脱下的衣裳,撕出一条粗布条,将钟灵的双手牢牢地反捆在身后,这才出手解开她的穴道。
不一会,钟灵悠悠醒转,突然觉得身上一阵凉嗖嗖地,而下体处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酥酥地,麻麻地,有点舒服,却又有点羞人……
钟灵看看了四周,突然发现,自己的身上竟然是一片赤裸!而且更加可怕的是,在自己的下体处,一个男子的脑袋正在一起一落地舔弄着!
钟灵发出了一阵惊恐至极的惊叫声,她想用手将那男人的脑袋推开,却意外的发现自己的双手已经被牢牢地绑在了身后。
钟灵急忙四周张望,希望可以找到可以帮助自己的东西,突然间,她看到了自己同样全身赤裸的母亲,坐在地上,满脸是泪地用绝望的眼神看着自己。
这时怎么一回事?是在做梦吗?四周的摆设十分熟悉,正是母亲的闺房。为什么会这样子?
就在钟灵疑真疑幻的时候,从腰间传来的一阵疼痛感让她意思到自己面对的正是残酷的现实。原来正在品尝钟灵美妙嫩穴的我,被钟灵激烈的扭动弄得非常的不爽,便两手握住她盈盈一握的小蛮腰,让她一时动弹不得。
钟灵的小嫩穴显然还没有被外来人光临过,阴唇显得非常的小巧娇嫩。我用舌尖微微顶开她的阴道口,稍稍地深入少许。舌尖上传来的阻滞感证实了钟灵是个如假包换的处女,这更加令我兴奋。
钟灵开始意思到不妙了,她想要震断手上的布条,但是她粗浅的内力显然没法做到这一点;她想要让下体摆脱男人的的舌头,但是男人有力的双手扣在她的腰间,让她一点都无计可施。终于,她屈服了,她开口哀求道:“求你……求你放过我吧……”
我停止了口上的动作,起身将钟灵抱起,然后将自己的脸贴近钟灵清纯的小脸。钟灵终于看清楚眼前的男人,一副英俊的面容,比起那个令她偷偷心仪的段誉来更显多了几分英气,只是眉目间一股淫靡之色挥之不去。
我先在钟灵的樱唇上深吻了一下,钟灵想起我方才在她的小穴上面舔弄了许久,舌头上布满了她阴道中污秽的液体,不觉一阵恶心,紧闭着牙关,不肯让我的舌头伸入她的口中。
我舌头顶弄了一阵,不得其门而入,心中一怒,伸手在钟灵小巧的淑乳上重重的捏了一把。钟灵长这么大哪里受过这样的痛楚?惨叫一声,眼泪顿时便汹涌而出,紧闭的牙关便自然而然的打了开来。
我趁机让舌头冲入钟灵的口腔中,贪婪地四下探索着。但是很快我就感到一丝的失望,相比钟夫人成熟甜美的滋味,钟灵的口中明显地表现出青涩和生疏,使得我感到十分的不尽兴。
既然在钟灵的口中无法得到满足,而她尚未发育成熟的小小乳房也无法提起我的性趣,我便将注意力再度转回到她那珍贵的处女小穴上。我将肉棒轻轻地停在钟灵的小嫩穴上,龟头稍稍地顶开阴唇,伸入少许。
钟灵的嫩穴上只有稀稀落落的几条短短阴毛,娇嫩的阴唇清晰可见,我这辈子还没有干过如此年轻貌美的处女,顿时心中一阵愉快,看来今天可以尝到以前从未尝过的美味了。
钟灵不停地哭叫着,不像她的母亲只是小声地抽泣,钟灵哭得有点儿声嘶力竭,这让我更加增强了奸淫的欲望。
我将龟头又深入少许,轻轻地点在钟灵的处女膜处,却马上便退出来一点;然后继续施为,再度进入,又是蜻蜓点水般一触既出……
就这样,我一心一意地玩着自己乐在其中的游戏;而钟灵的处女身便不断地处于失去与不失去之间,个中的苦楚,只有钟灵一人知道……
终于,我决定结束这场游戏,我伏下身子,在钟灵的耳边轻声说道:“小美人儿,哥哥这就来了,你就好好体味人间至乐的感觉吧。”
钟灵止住了悲声,方才让我的肉棒不停挑逗的她,下身已经无法避免地湿润不堪,但却偏偏没能享受到那一蹴而就的快感。这时听到我打算占有她,明知失身已成定局的她也说不清楚自己是期待还是什么……
我见钟灵露出如此神色,知道其实她的内心也是有一点期待的了。于是我再不迟疑,将顶在钟灵阴道口上的肉棒一下便尽根而入!顿时玉门洞开,钟灵的处女之身便这样坏在了我这个淫贼的身上。
破瓜的痛楚使得钟灵发出了一声惊天动地的哭叫,旁边的钟夫人也陪着女儿失声痛哭,但是苦于穴道被制住无法动弹,只得从口中发出无力的哭叫。
夺去钟灵的处女之后,我却不急于抽插,我知道这时钟灵能够感觉到的只有痛苦,盲目的抽插只会带来一个死鱼般的女人,这点会让我十分的不爽。
我将肉棒抵住了钟灵的花芯,然后一动不动,嘴唇轻轻地吻着钟灵痛哭的眼睛,将她流出的泪水一点点的吸入口中——泪水的味道是苦涩的,仿佛昭示着钟灵现在的心情。
我轻轻地抱起钟灵,然后站起身来,肉棒仍然顽强地顶在她的花芯之上。钟灵已经失去了反抗的能力,只能无力的趴在我的身上任由我对她为所欲为。
我抱着她走到钟夫人的眼前,故意让肉棒上下抽动了两下,钟灵的处女落红便沿着我的肉棒,一点点地从阴道中流了出来。
钟夫人近距离地看着女儿被淫贼如此地欺辱,却一点办法也没有,只得无奈地闭上了眼睛。
我得意地发出了一阵大笑,将钟灵放在了地上,然后自己一下便压在她的身上,肉棒开始慢慢的抽送。
钟灵的处女阴道非常的紧窄,如今我粗壮的肉棒插在其中,每一下的抽送也都会被钟灵的阴道肉壁紧紧的包围,其中的舒爽感觉实在是无以复加,怪不得人人都喜欢玩处女,果然有其不同寻常的地方。
每一次的抽插都将撕裂般的痛楚传到钟灵的脑海中,泪水早已流满钟灵清秀的面颊,钟灵已经发不出有力的哭声,她唯一能做到的就是承受我无情的凌辱。
经过上百次的抽插,我感觉到钟灵青涩的阴道已经略为适应我粗壮的肉棒,我慢慢地加快速度,破瓜的痛楚已经慢慢的消失,是时候让钟灵体会真正的性交乐趣了。
我一边不断地顶到钟灵的花芯,一边用牙齿轻轻的咬着她小巧的乳头,动作故意的做得十分的温柔,务求将快感从钟灵的体内引发出来。
十六岁的年龄,已经使得钟灵对男女之间的事充满了兴趣,尽管她知道自己如今是被人奸淫着,但是强奸自己的人实在是非常英俊啊……
钟灵的唇内慢慢地传出了甜美的娇喘呻吟,我知道钟灵的性欲已被我成功的挑起,她的身体已经被我征服。
我决定换个姿势来征服钟灵的心灵,我抱起钟灵,让她坐在我的身上,这个姿势使得我的肉棒能够更直接地深入钟灵的体内,钟灵只要稍稍地动一动腰肌,肉棒便能够顶到她的花芯上给她带来最大的刺激。
“真的是好舒服啊……就当是……就当是一场恶梦吧!”这样的一个念头在钟灵的脑中开始形成,于是慢慢地钟灵竟然开始学会自己去寻找更多的快感,她不自觉地扭动着自己的腰,让我的肉棒能够更好地带给她无尽的快感。
我心中的得意更上了一层楼,看到这个清纯的处女在我的高超性技下开始自动寻欢,这是简单的强暴所远远不能比拟的。
我轻吻着钟灵的面颊,处女失身的红晕满布钟灵的娇面,我轻啃着钟灵薄薄的樱唇,同时让下身火热的肉棒保持着不断的抽送。
钟灵的花芯中开始渗出一阵阵的阴精出来,我得意地对旁边的钟夫人说道:“看你生出来的淫荡女儿,第一次破身便这么骚,淫水流得这么多!”
钟灵这时正享受着无边的快乐,脑中已经是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我说的是些什么,甜美的喘息转化成春情荡漾的呻吟,阴道的肉壁开始蠕动,蜜汁从花芯深处不停地射出。
我和钟灵都得到了非一般的快感,单单苦了一边的钟夫人,“阴阳合欢散”
中淫药的功效这时正发挥到最高峰,方才被我淫弄过的成熟肉体泛起了极度的渴求。而且女儿赤裸裸地在自己的眼前让男子肆意的奸淫,视觉上的刺激使得钟夫人更加的欲火高涨。
“不可以的,这个男人是个淫贼……我不能……”脑中最后的一丝清醒提醒着自己,让钟夫人一时还没有沦为讨欢的淫女。
我看到钟夫人的模样,知道她已经处在了崩溃的边缘,只要我再助她一臂之力,便能让她完全的成为淫药的奴隶。
于是我腾出右手,伸出两根指头,一下便插入了钟夫人的淫穴之中,口里淫荡地说道:“大美人儿,你看到小美人儿被我玩得这么痛快,是不是也很想要了啊?”
钟夫人发出了一阵长长的哀鸣,至此她的心智终于不敌身体的煎熬,淫药的力量已经将她完全地征服,被我封住的穴道顿时被一股不知从何而来的力道冲了开来。原来我的内力便只是平平而已,点住钟夫人的穴道也无法持久,此刻钟夫人淫欲一起,体内的力量顿时便将被我点了的穴道解开。
穴道一解,钟夫人飞快的扑了过来,此刻她已经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干些什么了,完全忘记了自己是被这个可恨的淫贼奸淫。她不顾钟灵就在我的怀中,樱唇迅速地找到我的舌头,两条饥渴的舌头顿时纠缠在一起。
我心里惊叹着“阴阳合欢散”的奇效,竟会让钟夫人变成如此饥渴的淫娃,此刻钟灵的扭动已经停止下来,人生中的第一次高潮使得她变得疲惫不堪。
我趁势将鸡巴从钟灵的嫩穴中拔出,然后让她躺在地上休息,接着抱起钟夫人,钟夫人已经急不可耐地用手握住我的肉棒,便要向她的淫穴中导去。
我淫笑着先阻止了她的动作,让她先躺在床上,然后我倒过身子伏在她白雪般的身子上,肉棒自然地摆在她的檀口之上。
钟夫人看着这条混合着自己和女儿两个人的淫水,上面还有女儿宝贵的处女落红的肉棒,丝毫也没有犹豫,一下便将它吞到口中大力的吮吸起来!
钟夫人吮吸我肉棒的动作是如此的激烈,仿佛要将满腔的欲火透过她的动作传送到肉棒之上。
我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痒,“好好!要得!够骚浪!够味道!”接着头猛地一低,也大力地啃着钟夫人早就淫水泛滥的大骚穴了。
两个人疯狂的动作持续了一柱香的时间,这时我们两人都觉得这样已经不能满足自己极度高涨的欲火了,仿佛约定了一般,我和钟夫人同时坐起身子,我将她的身子猛地一推,让她再度仰面躺在床上,然后将她两条肥美的玉腿向左右大大的尽量分开。
钟夫人尽力地配合着我,多年练武,使得她轻易地就能将自己的双腿大张成“一”字形的模样。
我用手扶住肉棒,也不再玩弄什么挑情动作,一下便深深插入钟夫人的大骚穴里面。
钟夫人发出了一阵终于如愿的愉快呻吟,开始扭动自己的身子,和我同时去寻找人生的极乐……
肉棒飞快地来回抽插着,和第一次奸淫钟夫人时不同,这次的钟夫人已经完全的放开她自己的身心,尽情地迎合着我的动作。
我看着江湖中赫赫有名的“俏药叉”甘宝宝此时也如窑子里面的妓女一般,对我的肉棒刻意逢迎,一时也忘了这是淫药所起的功效,倒像是我真的凭魅力让这个美妇死心塌地一般,心中的满足感达到了顶点。
随着抽插的不断加快加重,我感觉钟夫人的淫穴也是不停地向外泛着阴精,到了最后,我突然觉得肉棒和钟夫人淫穴的交合处有一阵热热的液体冲过,同时鼻端传来了一阵腥骚的味道,原来钟夫人已经在极度的高潮之中失禁,黄色的尿液猛力的从尿道口喷射而出,染湿了我们二人的性器,染湿了身下绣着鸳鸯戏水的被单。
这一日,我在万劫谷钟夫人的闺房之中,分别奸淫了她和她女儿钟灵各四次之多,而且分别在母女二人的小穴之中,射入了两波浓浓的精液……
第五章得秘笈,亡命路棒打鸳鸯
“驾!驾驾!驾驾驾驾!”我死命鞭策着座下的骏马,在林中飞快地奔驰。
这匹马是我从万劫谷中强抢来的,此刻已经在我的催策之下跑得气喘吁吁。
我的心中实在是充满了恐惧,“俏药叉”的辣手无情我心知肚明,此刻我只想尽快地逃离此地,逃离云南,逃到中原的花花世界中去。
在大路上慌不择路地跑了两日,这两日来茶饭不安,更不敢在客栈休息,将我折磨得万分憔悴。
但是想想离开万劫谷已经很远了,算算时间,甘宝宝身上的药力应该已经解了,若是她要追来应该也已经差不多了,看来我的估计并没有错,甘宝宝应该是不愿将自己和女儿的丑事泄漏,毕竟就算她自己不要活了,也要替女儿着想啊。
我终于渐渐地放下心来,放慢了速度。
世间的事果然凑巧,就在我放慢速度,让马儿稍作休息之时,只见前面一个男子大呼小叫地跑了过来,我一看那身影甚是熟悉,定睛一看,原来是那个冒失鬼段誉!我正在奇怪,他不是掉下悬崖了么?居然没死?他又怎会在此地出现?
正思疑间,段誉已经风风火火地跑到了我的马前。
这时我听清楚了他口中的胡言乱语,是什么:“南无救苦救难观世音菩萨,保佑弟子段誉得脱此难。”
又是什么:“段誉啊段誉,他们变王八也好,不规矩也好,东宗西宗联姻,合为一体也好,跟你又有什么相干了?为什么要没来由地笑上一声!人家是绝色美女,才一笑倾城,你段誉又是什么东西了,也来这么笑上一笑?又是倾个什么东西?”
我听得一头雾水,什么东宗西宗联姻,合为一体的乱七八糟?于是便在马上一伸手,抓住段誉,问道:“段兄,何事惊慌?”
段誉突然见眼前出现一个满面风尘的怪人,吓了一跳,待他看清我的面容,想是记了起来在剑湖宫中和我打过照面。
段誉慌忙气喘吁吁地说道:“这位兄台还是快跟我一起逃吧!你们无量剑那两个东宗西宗合并归宗的,要杀人灭口了!”
我仍然不解,“什么东宗西宗合并归宗?段兄不要惊慌,慢慢道来!”
段誉急道:“哎呀!这个……这个……一时间我也说不清楚啦!那个什么干光豪和葛师妹见无量剑大乱,便私自乘机逃了出来,想要合为一体跑了去了。偏巧又让我段誉前世不修,撞破了他们……唉呀,不说了,他们就要追过来了,兄台还是赶快逃命吧!”
葛师妹?葛光佩?那是我西宗门下的女弟子。那干光豪听名字想来是东宗弟子。这一来我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两人背师私奔,却被段誉撞破,所以才要追杀段誉灭口。
我微微一笑,对段誉说道:“段兄这就请自便,那葛光佩是我师妹,我龙光杰倒也不怕她。”
段誉踌躇道:“龙兄既然这么说了,那在下也不勉强,这就告辞了,后会有期!”说完又向后面没命地跑去。
这时我见从段誉怀中掉出一物,忙叫道:“段兄!请回头,掉东西了!”可是段誉心中紧张,加上已经跑出了一段距离,竟然没有听到我的呼喊。我摇了摇头,策马过去,将他掉落的物事拣了起来。
我捡起那物事一看,原来是卷成了一卷的半卷帛卷,我展将开来,只见第一行写着“凌波微步”四字,字迹娟秀而有力。其后绘的是无数足印,注明了“妇妹”、“无妄”等等字样,尽是易经中的方位。
我自幼读书,对易经也有涉猎,一见到这些名称,登时精神一振,便似遇到故交良友一般。只见足印密密麻麻,不知有几千百个,自一个足印至另一个足印均有绿线贯串,线上绘有箭头,竟是一套繁复的步法。最后写着一行字道:“我弟子若遇强敌,以此步法保身,再以此卷前载北冥神功积聚内力,然后一举取敌之命。”
我看那帛卷的起始处有被撕开的痕迹,而且撕痕颇新,想是不久前才被人撕开,和此帛卷的老旧混不相称,不由大叫可惜,少了前面半卷的“北冥神功”。
但是这套“凌波微步”变化看起来繁复至极,看来也够我参详多时。
就在我凝神观看“凌波微步”帛卷之时,突然听见衣帛声响,我抬头望去,只见前面一男一女两人向我飞奔而来。待得到了面前,我与两人打了个照面,只见那两人顿时脸色大变!
那女子正是我的师妹,无量剑派西宗弟子葛光佩,而那个男子,不消说自然是和她一起叛师私奔的东宗干光豪了。
葛光佩见到是我,大惊失色,颤声问道:“龙……龙师弟,是……是师父命你来追杀我们的么?”
我冷然一笑,我的武功,在西宗弟子中名列第一,即便是师父,也不见得就一定能够胜于我,这一点葛光佩是心知肚明的。偏偏此时那个干光豪不知死活,大叫一声:“既然已经被人追上来了,娘子,我们就拼个鱼死网破!”说完拔出剑来,吼了一声便冲了上来!
我的眼中闪出一阵浓浓的杀气,这两天来一直被笼罩在让人追杀的阴影中,已让我精神紧张到了极点,这时干光豪不知死活地惹到我头上,顿时让我杀机大起!
“找死!”我口中怒骂了一声,拔剑在手,这时干光豪“虎跳涧”、“鹤抬头”、“仙人指路”连环三招攻了过来,剑锋直指我胯下的坐骑,正是打着“射人先射马”的如意算盘。
我剑身下指,连续封住干光豪的三招。一交手我便知道,干光豪的武功甚至还在葛光佩之下,根本就不是我的对手。
果然在封住他的三招之后,我来了一招“犀牛望月”,剑身急速地往上一变向,“扑”的一声顿时插入了他的咽喉!
干光豪双目圆睁,直直地盯着我,“你……你……”却始终没有你出个所以然来,便向前一扑,顿时了帐!
我轻蔑地哼了一声,将剑从干光豪的咽喉上拔出,炽热的鲜血顿时如喷泉般直喷了出来,一部分沾在剑上,便随着剑尖一点点地滴在地上。
我跳下马来,提着滴血的长剑一步步地逼近葛光佩,葛光佩想是已经被我的辣手吓得魂飞魄散,情郎被人杀死,她竟然一点悲切之情也没有,只是睁大了双眼,满脸恐惧地直望着我。
我看着如待宰羔羊般的葛光佩,这两天被追杀所压抑的欲火顿时又腾升了起来。我生性风流,在无量剑时便对同门几个颇有姿色的师姐妹们怀有染指之心,只是平日师父看管得紧,令我空有色心,却无下手的机会。葛光佩论相貌称得上是同门女弟子中的佼佼者,一向也是我下手的目标,如今机会摆在眼前,我又如何会放过呢?
“不要……不要杀我……”葛光佩从极度的惊慌中稍微回过神来,但是死亡的恐惧仍然笼罩着她。
我将滴血的长剑高高地举起,做出随时可以劈落的姿势,这更加令葛光佩浑身战抖不已。
“你想死,还是想活?”我放慢语气,一字一字地说道。
“龙……龙师弟,求你,求你饶我一命……我愿……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不要……不要杀我……”
我见葛光佩吓得也够了,心中得意,便将剑慢慢的放下,“葛师姐,你怎么这么糊涂?跟干光豪这样的窝囊废背师私奔?武林中欺师灭祖是什么罪名,也不必我此刻来告诉你了……唉……”口气中稍带了几分惋惜之情。
葛光佩见我叹惜,便觉得这事情顿时有了挽回的余地,忙爬过来抓住我的裤脚,“龙师弟,是我错了,是我一时糊涂,不该受那干光豪诱惑,背离师门,现在我是万分后悔!师弟,求你给我一条生路吧!”
我叹息道:“师姐如此美貌,要男人的话,世间男子比比皆是,又何必要走上这条绝路呢?我如今受师父之命追杀于你,本不该违背师命,但见师姐如此佳人……”说话间我停顿了一下,用急色的眼神凝视着葛光佩。
葛光佩本就是个骚浪女子,对这种眼神正是熟悉不过。如今见状,便对我的用意了然在心,她抱住我的腰间,“龙师弟,你有所不知,其实同门师兄弟中,我对你心仪已久!只是师弟你是人中之龙,姐妹们哪个不对你芳心暗许?我自知相思无望,这才依了那干光豪……师弟,如今就让师姐好好侍侯于你,以慰平生之愿如何?”
我没有作声,可是胯下的肉棒却已经开始起了反应,葛光佩头正靠在我的两腿之间,马上便感应到我身体的反应。
生性放浪的她本来便对我有意,如今为了活命,更是非要取悦我不可了。
葛光佩伸手在我胯下,隔着裤子捏弄了我的肉棒数下,我的肉棒马上更显坚挺。葛光佩见状,便轻轻地解开我的腰带,见我没有阻止的意思,一发力,便将我的内外裤子一起除去,弹出了那条不同凡响的大鸡巴!
葛光佩见到我的宝贝如此惊人,由衷赞叹道:“师弟,你如此英俊的人儿,又拥有一条如此迷人的宝贝,真不知今后要征服多少女人呢!”说完不再啰嗦,打开小嘴,柔顺地将我的肉棒含入嘴中,然后灵巧的小香舌不断地绕着龟头打转着。看来这骚货绝对不是第一次这样服侍男人,动作显得非常的熟练!
葛光佩的小香舌将我那火热的龟头打扫一番之后,开始鼓动香腮,将我的肉棒吸入口中,开始努力地吮吸挤压起来。我“哐当”一声将宝剑掉在地上,手抓住她的秀发,全心享受起她的服务来。
烈日当头,葛光佩不断的运动着她的小嘴,额头上冒着细小的汗珠,但我的宝贝对她来说,彷佛便是天下最美味的食物一般,为了让我满意,葛光佩使出了浑身的风流解数,嘴里不时发出“唔、唔……”的赞叹声,灵活的丁香小舌一遍一遍地在我的肉棒上来回地洗刷。
我满足地低头看着她,伸手将她的上衣撕破,露出她那成熟到了极点的香乳来,我毫不怜惜地一把抓上去,笑淫淫地说道:“嘿嘿,浪师姐,你这对奶子可美妙得紧那!干光豪能够一亲芳泽,真是做鬼也风流啊!”
葛光佩暂时停下动作,抬起头来兴奋的说道:“好师弟,不要再提那个不中用的窝囊废了,他的肉棒,连你的一半都赶不上!论相貌,跟你比更是一个在地上,一个在天上……师弟,你可知道,师姐我以前可是经常在暗地里偷偷的幻想着你的容貌,一边自己抚弄小浪穴哦!不止是我,很多师姐妹们都是如此呢!想不到今日我终于可以得偿所愿了!”
我见葛光佩语气亢奋,不似是违心之言,不由心中更是高兴。鄙视地看了旁边干光豪那尚未冷却的尸体一言,我轻蔑地笑了一笑,不以为意地继续接受葛光佩的口舌服务。
这时葛光佩的动作显得更加地疯狂,她奋力地摆动头部,我的肉棒快速地在她两片朱红樱唇之间进进出出,她用玉手抚弄着我低垂的肉袋,更增加了对肉棒的刺激。
我这两天来急于奔命,精力也在低落之时,再加上还没做好准备,就在葛光佩吐出我的宝贝、舌头轻挑我龟头的一瞬间,我感到一股泄射感直奔脑际,顿时控制不住下体内奔腾的精液!我吼叫一声,将肉棒从葛光佩的口中拔出,肉棒对准她的俏脸,一股炽热的精液激射而出,直喷在她的脸上!
葛光佩没有闪避,紧闭着眼睛迎接着我的浇灌,一时间她口里嘴唇上到处都是我的白色液体,而且脸上也被粘着,有的甚至溅到了她的眼皮和眉毛之上,显得格外的淫靡。
射出之后,我稍稍地有点喘气,肉棒也开始稍微有了点软化的迹象,可是这时葛光佩这骚货的举动却使得我马上地再度崛起!她竟然伸出香舌,在纤手玉指的配合下将脸上的精液都汇集在舌尖上,然后对着我狐媚地一笑,便将这些精液慢慢地吞入自己的喉咙之中!
如此香艳的场面刺激得我的欲火难以消除,我笑骂道:“浪师姐,是不是很想我的大肉棒啊?”
葛光佩忙不迭地点着头。我走过去,环腰将她抱起,然后伸手到她的腰间,先是将她的下身衣物也一一除去,然后在丰满的玉臀上面轻轻地捏了一把,果然充满了弹性!
我的手攀上了葛光佩熟透的胸部,嘴却探到了她的玉颈之间,葛光佩配合地略为抬了抬头,顿时她美好的颈部便完全地呈现在我的面前。我伸出舌头轻轻地舔着她的颈部,葛光佩顿时便从喉咙深处发出犹如猫叫春般的呻吟声!
此时我低下头去,含住葛光佩右边的一个乳头,同时左手开始用手指揉捏另一座乳峰!
葛光佩在我的逗弄下情狂已至极点,情不自禁地紧抱住我,双腿腾空而上,缠着我的蜂腰。
随着我嘴巴诸般动作的施为,葛光佩的娇躯也配合着发出如水蛇般的律动!
“哦……好舒服……师弟,你好厉害……人家的奶子……让你……舔得好舒服……你……真是会玩……真的会玩死人……哦……哦……”
我淫淫一笑,“师姐,更会玩的招数,我可还没有使出来呢!你要不要尝试一下啊!”
“要!……师弟我要……快给我……快……哦……喔……”
我依言将原本揉捏她玉乳的手松开来,伸出两个指头,探到她的下身之处。
此时葛光佩的桃源洞穴早就已经是洪水泛滥,不需我再作挑逗,淫水便已经奔流而出。我照准了她的洞口所在,两指一伸,顿时毫无阻碍地直奔她的花芯深处!
这一下葛光佩更是爽得手舞足蹈,直呼过瘾:“啊……对……好舒服……就是那里……对……用力……好爽……师弟……人家好舒服……你摸得人家好舒服啊……对……啊……不要停……啊……我快要……丢了……我要丢……啊……”
此时我也是欲火高涨到了极处,拔出手指,硬生生地将葛光佩按在地上,然后抬起她雪白的双腿,高高地挂在我的肩上,然后便开始将肉棒滑入葛光佩的阴道之中!
尽管知道这骚货已经绝非处女,但是她阴道的松垮程度还是让我失望,我怒骂道:“浪蹄子,快说!被多少人操过了?干光豪那小子一人,如何能将你玩得如此松垮?”
葛光佩浪叫:“没有啊龙师弟,我的小妹妹天生便比较宽松,干光豪弄时,他那条小鸡巴更是不着边际呢!龙师弟你的肉棒好厉害啊!弄得人家好充实……
好舒服……”说话间丰腰频摆,刺激着我加快速度。
我的肉棒顺利地在葛光佩的骚穴里飞快抽送了起来,葛光佩淫荡的浪叫声,以及我们两人肉体的撞击声,在空旷的树林中回荡著,葛光佩随著我的肏弄,一头秀发飘散出来,挺起上身不断地上下起伏著,点点晶莹的汗珠在阳光下闪耀著光芒。
我一时裙得兴起,伸手将她的身子翻了过来,一面抓住她的双乳,一面加快胯下肉棒的速度去裙弄她的小穴,搞得她是不亦乐乎!
激烈的动作,性器的紧密结合所带来的快感将我和她两人都送进入了高潮,葛光佩已经泄了三次身子,此时我也感到自己到了极限,动作再度加快,便要射出今日的第二次精液!
第六章
作者:天兆
就在我忍受不住,将要到达酣畅淋漓的高潮的当儿,耳边只听到一个声音响起:“狗男女!光天化日之下,竟敢如此无耻!”我吃了一惊,本来满腔的欲火顿时消失得无影无踪。我急忙擡头望去,这时只见眼前几个黑点飞来,好在我的武功颇有根基,见势不妙,急忙双手在地上一撑,肉棒波的一声脱离葛光佩的淫穴,我的身子已经向后退了数尺!
耳边传来“扑、扑、扑”三声轻响,我定睛一看,方才射向我的,竟是三支小小的短箭!我刚才这一闪不打紧,三支短箭顿时同时打入了尚在地上的葛光佩身上,葛光佩连哼都没能哼一声,脸色乌黑,两眼圆睁,已是魂断黄泉!
“箭上有剧毒!”我的脑中方才浮起这个念头,那个声音已经说道:“咦?
身手倒是不错……你!……你先穿上衣服!”
我擡眼望去,眼前站著一个中年女子,尖尖的脸蛋,双眉修长,相貌甚美,只是眼光中带著三分倔强,三分凶狠,方才射死葛光佩的便是她了。此刻我全身赤裸,肉棒上还挂著从葛光佩体内带出的点点淫水,方才我尚未射精,肉棒仍然保持著高挺的状态,我想这一切都落在了此美妇的眼中。
我急忙手忙脚乱地穿上衣裳,还未等我结束完整,那美妇便骂道:“无耻之徒!拿命来!”说著举起一把薄薄的弯刀,一刀便向我砍来!
我促不及防,顿时便被那美妇一刀砍在我的右肩之上,鲜血直流,伤口深可见骨!剧痛之下,我也不知拿来的力气,突然便是一掌击向那美妇胸口。那美妇没料到我如此拼命,顿时当胸便中了我一掌,向后踉跄了两步。那美妇内力高深我这一掌当然伤不了她,但当胸被男人抓了一把,已经让那美妇狂怒难止!
我知道我的武功绝非那美妇对手,况且她下手毒辣,若是落在她的手里,必然死得苦不堪言!乘著她退开两步的当儿,我急忙转过身子,拔腿就跑!
那美妇骂道:“无耻淫贼,我秦红棉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修罗刀’这个名号从此在武林消失!”说话便是几根短箭向我后心袭来,好在我起步较早,这时已经奔出一段距离,秦红棉的剧毒短箭射到我身后尺许之处,力竭落地。
秦红棉见短箭无功,飞身一跃,从我身后直追上来。我亡命奔跑,生平轻功施展地淋漓尽致,秦红棉武功虽在我之上,一时却也追赶不上。
我专找那林深山高之地奔跑,身后不断地传来秦红棉的喝骂声,我哪里有心听她说些什麽,只是一味逃命。不经意间逃入了一片密林之中,我却毫无所觉,一头便向那密林深处奔去!
也不知逃了多久,秦红棉的声音在后面已经是若有若无,想来密林中复杂的地形助了我一臂之力,秦红棉必然是一时间失去了我的踪迹。我稍稍定下神来,放慢脚步,突然发现,在我的面前,居然有十余块巨石,均是高可盈丈,杂乱无章地堆放在树木之间。
我身形一跃,跃到一颗巨石之上一看,只见这些巨石之间都有不少隐秘之处可供藏身,我心中一喜,心想只要我藏身此处,秦红棉一时必然难以发现!于是我飞身而下,直向中央处的另一块巨石处奔去。
说也奇怪,那巨石看起来离我只有数十丈之遥,我跑了有一盏茶的功夫,却仍然未到!不仅如此,擡眼望去,我发现自己离那块巨石竟然是更加遥远了!
我暗叫一声不妙!我自幼爱读《易经》,对奇门八卦之术也有涉猎,顿时知道自己已经身陷一座极厉害的阵势之中。我知道这十几块看似杂乱无章的巨石便是阵势的关键之所在,急忙收摄心神,凝神回忆这些巨石的方位。
突然间我脑中的灵光一闪,方才未进入石阵时,在那巨石之上看了一眼,这些巨石摆放的方位,似乎和我最近看过的什麽相合……思索了良久,我使劲一拍自己的脑袋,“淩波微步!”最近除早先在段誉身上得到的“淩波微步”图谱,哪里会有奇门卦象?
我忙从怀中取出“淩波微步”的图谱,打开一看,只见上面有一些脚步的方位果然和我方才看到的巨石方位相同。我心念一动,见图谱中“淩波微步”的第一步正是在“无妄”位,于是便照图示跃到“无妄”位的巨石,然后照著“淩波微步”的步法,“妇妹”、“大过”、“既济”地一路跑下去。
说也奇怪,我照著步法,每跃过一块巨石,便觉得那巨石似乎陷下些许。照例说这些巨石如此庞大,莫说是一个人,即便是金刚压顶,怕也不能动它分毫!
等到我走完了一圈“淩波微步”,突听得耳边一声巨响,然后眼前的景物忽然一片混乱!我忙闭上眼睛,然后又猛地睁开一看,一看之下,不由大吃一惊!
就在方才那一眨眼的功夫,耸立在我四周的巨石突然都消失得无影无踪!眼前竟然出现了一个小小的池塘,在塘水中央有块草地,上面竟然有一座小小的草屋!
我大感惊奇,眼下发生了如此的巨变,已经远远超出我所知的范围,我虽懂一点奇门八卦,但对如此神奇的阵势还是闻所未闻。
此时草屋中传来“咦?”的一声轻响,想不到在这草屋之中,竟然住有人。
然后我便看到,草屋的门缓缓打开,从门中走出了一位鹤发童顔的老者出来!
我擡头看向那老者,只见他长须三尺,没一根斑白,脸如冠玉,更无半丝皱纹,年纪显然已经不小,却仍神采飞扬,风度闲雅。我顿时便起敬佩之情,一拱手向那老者打了个揖,“打扰前辈,不胜惶恐!”
那老者看我一眼,哼了一声,“还算是生得一副好皮囊……是无涯子叫你来杀我的?”
我丈二和尚摸不著头脑,“无涯子?那是什麽人?”
那老者见状,“还想狡辩?”说话间身子一斜。我只觉得眼前一花,那老者已经没了踪影,等到我回过神来,那老者已经就在我的眼前,而且右掌伸出,正好按在我胸前的“檀中”要穴之上!
“爲什麽不用‘淩波微步’闪避?爲什麽不用‘北冥神功’吸我内力?”那老者吼到。
我脸上变色,“前辈,晚辈是早先方才偶尔得到‘淩波微步’,尚未修习;而‘北冥神功’更是只有听闻而已……前辈如若不信,晚辈这就将‘淩波微步’的图谱给你看!”说著将手中的图谱恭敬献上。
那老者将图谱取过一看,“是……这是李秋水那贱人的笔迹!说!这图谱你是从何而来的?”
我只得照实将路遇段誉,然后段誉失落秘笈,让我拣到之事告知那老者。
那老者听罢,凝神看了我许久,似乎看透了我不似作假,突然间仰天大笑!
“老天啊老天!你毕竟待我天池子不薄!在我天命将近之时,送这样一个少年到我身边!好!好得很!”
我一看那老者忽而狂怒,忽而大笑,实在不明所以,只得愣愣地呆在原处。
那老者笑了许久方才罢休,“小子,你正是老天派来让我天池子死而瞑目的人啊!你可知道我是何人?”
我从未听闻过江湖上有天池子这麽一号人物,于是摇头表示不知。
那老者点点头,“也对,看你的年纪,老夫威震江湖之时,怕是连你爹都没有出生,你又如何会知道我的名讳?告诉你,老夫名叫天池子,乃是‘逍遥派’的第二弟子!”
我也从未听过“逍遥派”之名,只得低头不语,恭敬听教。
“孩子”,天池子突然语气转和,说道:“你可愿意做我的弟子?”
我顿时大喜,方才那老者的轻功爲我生平所未见,可知他的武功实在是高得惊人,我忙跪下身子,恭恭敬敬地磕了四个响头。
天池子笑著说道:“再磕五个,这是本门规矩。”我应道:“是!”又磕了五个头。天池子道:“好孩子,好孩子!你过来!”我站起身,走到他的身前。
天池子接著说道:“逍遥派武功天下第一,门下弟子却只有四人:大弟子无涯子,学通百家,‘北冥神功’更是天下无敌;二弟子便是爲师天池子了,‘鱼之乐功’乃是我的独门绝技;三师妹巫行云,她的‘八荒六合惟我独尊功’功可返老还童,实在是厉害之极;四师妹李秋水,‘小无相功’精妙无比。”
我介面说道:“方才听师父说,无涯子师伯想要取您性命?”
天池子叹了口气,“无涯子的‘北冥神功’,乃是吸人内力以爲己用;爲师的‘鱼之乐功’,却是采人之精华爲己用,二者本来是殊途同归。但无涯子偏要说爲师的‘鱼之乐功’淫邪无耻,伤天害理,要我从此不练这门武功!”
“淫邪无耻,伤天害理……这是从何说起?”我问道。
天池子看我一眼,说道:“‘鱼之乐功’,顾名思义,便是教人如何由鱼水之欢中练成绝世武功!世间不肖之徒,只会些采补之术的皮毛,便在江湖上爲非作歹,又岂是我‘鱼之乐功’之比?”
我这才稍微明白这“鱼之乐功”是门什麽样的武功,便问道:“敢问师父,本门的‘鱼之乐功’,相比其他的采补之术,又有什麽异处?”
天池子说道:“世间采补之术,皆是走损益之道,无论是采阴补阳,抑或是采阳补阴,均是损人利己,竭泽而渔、焚林而猎,又岂能长久?因此采补之术,在世人的眼中,才沦落成爲下三滥的门道!”
“鱼之乐功却决非如此!”天池子接著说道,“孩子,你知道这鱼之乐的典故麽?”
“弟子知道,庄子与惠子游于濠梁之上。庄子曰:‘鯈鱼出游从容,是鱼之乐也。’惠子曰:‘子非鱼,安知鱼之乐?’庄子曰:‘子非我,安知我不知鱼之乐?’这是《庄子》中的典故。”我答道。
天池子捻须微笑,“不错,不错。我逍遥派的武功,皆是出典于一部《庄子》,无涯子的‘北冥神功’,本源于《庄子。逍遥游》所云:‘穷发之北有冥海者,天池也。有鱼焉,其广数千里,未有知其修也。’又云:‘且夫水之积也不厚,则其负大舟也无力。覆杯水于坳堂之上,则芥爲之舟;置杯焉则胶,水浅而舟大也。’是故本派武功,以积蓄内力爲第一要义。内力既厚,天下武功无不爲我所用,犹之北冥,大舟小舟无不载,大鱼小鱼无不容。是故内力爲本,招数爲末。‘北冥神功’如此,我的‘鱼之乐功’也是如此,只是内力得来之途径不同罢了。”
天池子顿了一顿,接著说道:“孩子,‘鱼之乐功’之所以不同于世间的其他采补之术,就在于它师法自然,修练者做那男女之事时,功力到处,自然水乳交融。不仅施法者可借由交合增长内力,便是受采者也能从中得到极大的好处!
这正是‘鱼之乐功’的神奇之处!”
我不禁听得心痒难耐,倒头跪地,求道:“师父,请传授我‘鱼之乐功’,弟子必定将它发扬光大!”
天池子点了点头,“你天赋异禀,聪明绝顶,加之样貌出衆,正是修练我逍遥派武功的不二人选……不过你要记住,‘鱼之乐功’未修练到颠峰之前,绝对不可在他人面前显露”逍遥派“的武功!”
“师父,这是爲何?”我茫然不解道。
“唉,五十年前,我师兄无涯子无理取闹,说是我的‘鱼之乐功’不见容于武林,要我废去这一声功力,他再行传授‘北冥神功’于我;当时我正当壮年,岂肯放弃修习这‘鱼之乐功’的无上乐趣?自然是谢绝了师兄。没想到师兄固执无比,不仅坚持己见,而且数次在我外出练功之时,坏我好事!久而久之,终于弄到了兄弟反目、同门相残的地步!”天池子悠悠说道。
“我们师兄弟两人,在缥缈峰灵鹫宫外恶斗了三天三夜!一开始,兄弟两人皆还留有三分情面,但是我‘逍遥派’武功是何等的厉害?‘逍遥折梅手’、‘天山六阳掌’等等,皆是一出手便取人性命的狠招!终于到了最后,打到了不可收拾的地步……”
“无涯子的‘北冥神功’和我的‘鱼之乐功’本系同源,武功招数又均是不相上下,本来打到那个时候,已经是个两败俱伤的局面……想不到的是,本来约好两不相帮的巫行云和李秋水这两个贱人,居然乘我和无涯子比拼内力、无暇旁顾之时向我出手!我那时才知道,原来无涯子和她们两个早有了奸情……”
“这一来我身受重伤,拼了最后一点气力逃下了缥缈峰。无涯子和我一番恶斗,也是损耗极大,两个贱人想必也是急于助他疗伤,因此无暇追杀于我……”
“我逃到安全所在,静心疗伤,方知道自己的武功,因爲此次所伤而大打折扣!虽说今后可以修练回来,但是今生想要再有寸进,却是绝对不能……今后无涯子、巫行云、李秋水他们武功只会日益深厚,我再也不是他们的对手了……”
说到这,天池子的眼中突然闪出犀利至极的光芒,“但是你不同!你是上天在我天池子临死之际,送到我面前的天之恩赐!我要将全身功力传授于你,让你成爲武林中的一朵奇葩!而你,必须发誓,练成神功之后,替我将无涯子、巫行云和李秋水全部铢杀!但是,武功未成之时,却不可爲人所知,否则无涯子他们要取你性命,易如反掌!”
第七章
作者:天兆
我忙跪下说道:“谨尊师父之命!待弟子神功有成,必将无涯子等人碎尸万段,替师父报仇雪恨!”
天池子欣慰地看了我一眼,接著道:“我伤势稍好之后,便远走云岭之南,来到此地隐居,我在林中摆下石阵,便是不想有人发现我的所在,只是这石阵也只对别人有效,无涯子奇门之术高我数倍,若是他来了,我也就只好束手待毙了……这五十年间,我甚少离开此处,先二十年还常听到江湖上有逍遥派门人行走的消息,后来却便无声无息了……孩子,你机缘巧合得到‘淩波微步’的秘笈,得以破我石阵,在爲师临终之前来到此处,不是上天给我的恩赐是什麽?老天总算还是有眷顾我天池子的,哈哈,哈哈!”
我说道:“弟子方才也是被人追杀,逃入林中,才无意中见到师父的,实在是侥幸之极……”
“哦?!”天池子听我此言,伸手搭在我手腕之上,向我上上下下的细细打量。
突然我只觉脉门上一热,一股内力自手臂上升,迅速无比的冲向我的心口,不由自主的便以内力相抗。天池子的内力一触即退,登时安然无事。我方知天池子是试探我内力的深浅,不由得面红过耳,苦笑道:“弟子本是无量剑门下,只练过一些粗浅内功,倒教师父见笑了。”
不料天池子反而十分欢喜,笑道:“很好,很好,你于旁门内功所习甚浅,省了我好些麻烦。”他说话之间,我只觉全身软洋洋地,便如泡在一大缸温水之中一般,周身毛孔之中,似乎都有热气冒出,说不出的舒畅。
“你说你被人追杀?却又是何人?”天池子问道。
“是一个中年女子,自称是什麽‘修罗刀’秦红棉的,因看到弟子……看到弟子……”
“哦?看到你什麽?”
我只得将路遇葛光佩夫妇、与葛光佩交合被秦红棉发现,葛光佩死在秦红棉箭下的事一一向天池子道来。
天池子听完大笑:“好!好孩子!杀其夫而夺其妻,你颇有爲师当年的几分风范!好!好得很!”
我讷讷地不好意思,天池子突然脸色一变:“有人到了石阵之外!哦?是个女子,还是个美貌女子,这就是你说的什麽‘修罗刀’秦红棉?”
我回头一看,只见到一片林海,哪里有什麽人在?看到我疑惑不解的样子,天池子笑道:“我倒忘了你不会奇门遁甲,这阵外的情形,你是看不到的……孩子,你运气不错啊!在练功之时,便有个如此出色的美女做你的猎物,而且武功还算是可以,真是难得得很那!”
我茫然不知所措,天池子说道:“好,等爲师先去处置一下这个女子!”也不等我回答,身形一闪,便不见了踪影。
过不片刻,我只觉得眼前一花,天池子又再度出现在我的眼前。
“果然是个极品泼辣的女子!可惜爲师的大限已到,不然真会爲之动心呢,孩子,我已经发动阵势将她困在林中,就等你练好武功,去好好享受了!”
我说道:“师父的武功博大精深,又岂是短期内可以速成的?”天池子打断我的话头,说道,“寻常门派,传功当然要大费周章,但我逍遥派岂比寻常?你现在试试运运内力。”
我依言运气,却觉得丹田中空空如也,再也没有一点劲力,不禁大惊失色,说道:“师父,这……”
天池子笑道:“方才我已用本门内功,将你的原有内力都化去啦!不过你不用惊慌,爲师这就传你七十年的逍遥派内力!”说著哈哈一笑,突然身形拔起,在半空中一个筋斗,头下脚上的倒落下来,脑袋顶在我的头顶,两人天灵盖和天灵盖相接。
我惊道:“师父,这是?”用力摇头,但天池子的头顶便如用钉子钉住了我的脑门一般,不论如何摇晃,始终摇他不脱。
突觉顶门上“百会穴”中有细细一缕热气冲入脑来,嘴里再也叫不出声,只觉脑海中愈来愈热,霎时间头昏脑胀,脑壳如要炸将开来一般,这热气一路向下流去,过不片时,我再也忍耐不住,顿时昏晕了过去。
我只觉得全身轻飘飘地,便如腾云驾雾,上天遨游;忽然间身上冰凉,似乎潜入了碧海深处,与群鱼嬉戏;一时在房中与师娘云雨,一时又在苦练武功,忽觉天下大雨,点点滴滴的落在身上,雨点却是热的。
这时头脑却也渐渐清醒了,我睁开眼来,只见天池子满身满脸大汗淋漓,不住滴向我的身上,而他面颊、头颈、发根各处,仍是有汗水源源渗出。我发觉自己横卧于地,天池子在身旁,两人相连的头顶早已分开。
我一骨碌坐起,道:“师父……”仔细一看,不由得猛吃一惊,见那天池子已然变了一人,本来洁白俊美的脸之上,竟布满了一条条纵横交叉的深深皱纹,满头浓密头发已尽数脱落,而一丛光亮乌黑的长髯,也都变成了白须。
天池子眯著双眼,有气没力的一笑,说道:“大功告成了!乖孩儿,你福泽深厚,师父我七十馀年的勤修苦练,方才已经尽数传了给你了……”
我吃了一惊,良久才回过神来,我试著一运内力,果然感到体内有一股我从来没有体会过的气劲流动!我大喜过望,试著一掌击向旁边的一颗大树,只见那碗口大小的一棵树随著我一掌之力,登时应声倒地!
天池子凄然微笑道:“很好,很好,如今你已经能够发挥出我的三成功力,只要按照我这本书中给的法门修练,不久便可完全融解我的内力了……”说著从怀中取出一本书来,递到我的眼前。
我恭恭敬敬地接过一看,是一本薄薄的册子,面上写著“逍遥神功”几个大字。我打开一看,只见第一页上面写的就是:鱼之乐功,以下是练功的法门,旁边配有小小图形,还有密密麻麻的注释。
天池子说道:“此书上有爲师的毕生所学,鱼之乐功之外,还有爲师自创的一套‘鲲鹏剑法’,共有十三招,虽不如‘天山六阳掌’和‘逍遥折梅手’那般威力无穷,却也算是武林中难得的一门绝学……日后你到了缥缈峰之后,可进入后山的山洞观看,里面有逍遥派的其他绝学……记住,鱼之乐功不练到顶层,绝对不可轻易向无涯子等人下手!切记、切记!”
天池子喘了口气,接著说道:“以你此刻的功力,应该可以看得此书了……
你现在试试看看书,可有什麽不明白的?爲师马上给你讲解……爲师本来还有三日之命,这一传功给你,便随时都可能归西了……快……快看……”
我不由心中感动,哽咽著说道:“师父……您老人家还是多歇息一下,功夫弟子今后慢慢领悟就是……”
天池子怒道:“你连爲师临终的命令都不听麽?快!快看!”
我不敢多言,打开书来看了下去,这一看方知师父方才爲何不先给我讲解,再传我内力。盖因这“鱼之乐功”需有强劲的内力爲根基方能修练,若是内力不足,即便是看到此书,也无法依照练习。但一有了雄浑的内力爲基础,这“鱼之乐功”的入门总诀练来便甚是容易,何况有师父在旁边随时讲解,加之我天资聪慧,是练武的难得奇才,不到两个时辰,“鱼之乐功”的入门功夫,我便已经尽数融会贯通了。
师父的神色甚是安慰:“极好,极好……以后便要靠你自己去琢磨练习了,方才那女子被我困在阵中,如今她的武功已经不是你的对手了……爲师死后,你只要将我身后的草屋毁去,阵势便自然解开了……你可以用那女子,修习‘鱼之乐功’………”说道此处,天池子突然间全身发抖,慢慢俯下身来,双手撑在地下,似乎便要虚脱。
我吃了一惊,忙伸手扶住,道:“师……师父,你怎麽了?”
天池子道:“我七十馀年的修练已尽数传付于你,今日天年已尽,师父这就去了,记住,记住我答应过我的事……”越说声音越轻,说到最后,已是声若游丝,几不可闻,突然间哈哈哈几声大笑,身子向前一冲,砰的一声,额头撞在地下,就此不动了。
我见师父就此气绝,不禁心中凄然,虽说和他相识不到半天,但他却传了我一身惊人的武功!此刻我还不知道,和天池子的相遇,会使得我的人生发生怎样的巨大变化,但是我清楚地知道:许多以前我想都不敢想、做都不敢做的事,今后,我可以凭自己的双手去获得!
我运功在地上挖了一个大坑,泥土随著我内力到处四下飞溅开来,我将师父的尸身放了进去,再盖上厚土,砍了一棵小树,削成一块木板,上书:“一代奇人逍遥派天池子之墓:弟子龙光杰敬立”数位,当作是师父的墓碑。
一切准备齐全,我依照师父所言,一掌向那间这五十年来他隐居之地的草屋劈去!老朽的草屋不堪承受,顿时轰然倒塌下来!这一来,师父布在这座草屋周围的奇门阵势,便也随之土崩瓦解。
我转过身来,向林外走去,走不几步,便看到一个中年美妇正在林中彷徨,满脸惶急神色,不消说,这女子正是那“修罗刀”秦红棉。
秦红棉见得是我,虽是在危急之中,脸上依然是杀气大盛,骂道:“淫邪无耻的小贼!终于让我‘修罗刀’找到你了!收死吧!”说话间右手一扬,便是几根毒箭向我迅猛地射来!
若是在半日之前,以此刻秦红棉与我的距离之近,我必定无法避开她这追魂夺命的毒箭,必然就此死在她的手上。可是经过了天池子的灌顶输功之后,我体内蕴含著“逍遥派”七十馀年的修爲,内力岂比等闲?此时秦红棉的短箭,在我眼中,便如同龟行般的缓慢。
我右手一拂,呼的一阵劲风,秦红棉向我发射的数枚短箭同时转向,猛向秦红棉反射而出,势犹似闪电。秦红棉只叫得一声“哎唷”,那里还来得及闪避?
数枚小箭从她头顶、颈边、身旁掠过,拍的一声响,同时钉在她身后巨树上,直没至羽。
我初试牛刀,便有如此惊人效果,心中好不得意。秦红棉却被我这一手吓得花容失色,在她的眼中,我只是个下三滥的淫贼而已,哪里想到,我会有如此惊人的武功?
我见秦红棉吃惊至极的神色,心中一股征服的快感油然而起!半天前,我的命还掌握在她手里,而如今,在我的眼前,秦红棉便如同一头赤裸的待宰羔羊,而我,便是她命运的主宰!
秦红棉惊魂稍定,看到我就站在她的面前,两眼直盯著她,眼中闪烁著一种她既熟悉,却又陌生的神色。
说熟悉,是因爲这十八年来,她无时不刻不在想念的那个人,在看著她时,眼中便常带著这样的神采;说陌生,是因爲十八年前一别之后,她便只能在梦中一次次地去思念那个人,去爱,去恨……都只能在梦中。
“不要!不要如此看我!”秦红棉突然变得有点疯狂,手中短刀一挥,便向我一刀劈来!
可惜她拼尽全力的挥刀已经不能伤我分毫,“这就是‘修罗刀’了麽?”
我轻轻一笑,看准秦红棉握刀的手腕,闪电般的一手将之擒住!然后身子顺势向前一冲,秦红棉一声惊呼,不由自主地被我带著往后直退,直退到一颗大树根下,我使劲将她的身子按在大树上,俊面直逼到秦红棉丰韵犹存的俏脸前,轻轻地亲了一下她的脸颊,然后在她耳边轻轻地说了一句:“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
我无心的一句风话,在秦红棉的脑中却无异于响起了一声惊雷!秦红棉全身一颤,泪水扑筱筱而下。原来当年秦红棉以一对修罗刀纵横江湖,失身给那人那天晚上,便是给他亲了下下面颊,那人当年所说的正便是那两句话。
十八年来,这“修罗刀下死,做鬼也风流”十个字,在她心头耳边,不知萦回了几千几万遍。此刻,陡然间听得有人又说了出来,当真是又羞又怒,又甜又苦,百感俱至。
我哪里知道自己的言语,在秦红棉的心中掀起了如此的波澜。我见她满脸泪下,却不反抗,以爲她已屈服,便一口重重地亲在樱唇之上,深深地吻了起来。
“当……”地一声轻响,那是秦红棉手中的“修罗刀”跌落在地上发出的声音。她张开双手,紧紧地搂抱住我:“段正淳……不,段郎……淳哥……我好想你……这十八年来,我每一夜都在想著你……淳哥……”
本来她的热情让我反而是吓了一跳,听她口中呢喃著另外一个男子的名字,我才知道她是我错当成了那个叫做“段正淳”的男子。见她反应如此激动,我也乐得不去点破,只是更加温柔地吻著她的小嘴。
此时我想起了师父临终时叫我用此女练功的嘱托,便依那“鱼之乐功”秘笈中所载,伸出舌头,深入秦红棉的檀口之中,寻找著她口中的兴奋点。这是爲了激起她体内蕴藏的淫欲之火。
据秘笈所载,世间男女,本性皆是好淫之人,体内均有淫欲之火,只是隐藏的深浅不同而已。“鱼之乐功”的开篇入门法门,便是教人如何去激发对方的淫欲之火。此刻我首次使出,在秦红棉这成熟妇人身上,肆意施爲。
我一边动作,一片运起了“鱼之乐功”的内劲,这“鱼之乐功”另一项神奇之处,便在于练功之人,在运功之时,会从体内由里而外地散发著一种迷人的气息,依男女而异。但是对异性却都有著极强的催情功效,往往使得与练“鱼之乐功”之人欢好的异性欲罢不能,难以自拔。此刻我功力尚浅,但也足以让秦红棉如梦如幻,不知人间几何。
我见神功见效,心中喜不自胜,便又出动双手,在秦红棉的身上不断地上下摸索。虽说是隔著一层厚厚的衣裳,但是我功力到处,两手便带著催人情欲的热力四处游走,时而在秦红棉高耸的双峰上捏弄一把,时而停留在她神秘的跨间轻轻探索。
秦红棉在我的施爲下,已经是满脸通红,一对大大的俏眼犹如要滴出水来,鼻息中娇喘声声,已是一副情动不堪的神色!
第八章
作者:天兆
我见秦红棉情浓似火,心想火候已到,便不再犹疑,伸手找到了她褂上的钮扣,一颗一颗慢慢地解开。秦红棉娇喘声声,欲拒还迎,十足柔顺娇羞得如同新婚的小妇人一般,弄得我心中欲火大盛,我一面用力地吸吮著秦红棉的香舌,手上却是不停地动作著。
不一会,秦红棉身上的衣服一件一件逐渐落在了地上,露出了她那身光滑如缎,却又极富弹性的肌肤。
激情地热吻又持续了好一阵子,我开始有些忍受不住了,嘴唇依依不舍地离开了那令人心醉的樱唇,左手搂住秦红棉的蛮腰,然后右手腾出来,便要去解来裤带,就在此刻,“啪”的一声脆响,我脸上已经重重地挨了一记巴掌。
这一巴掌打得我七荤八素,过了好一阵子才回过神来。我擡头一看,秦红棉已经气急地从地上捡起方才被我脱落的衣服,勉强遮住自己赤裸的上身。
原来方才我停止吻她之后,“鱼之乐功”的功力一时从秦红棉的身上消失,一时间她本来迷乱的神智突然清醒过来!顿时意识到我并非她朝思暮想的那个段正淳,情急羞怒之下,打我的这一巴掌打得格外用力。
我见势不妙,心想莫要让煮熟了的嫩肉就这样飞走了,那就糟之糕也,忙飞身而上,一把抓住秦红棉正在穿衣的手,运起“鱼之乐功”,将她的身子紧紧地搂在我的怀中。秦红棉这次是拼命地挣扎,可是此刻她的功力已经逊我甚多,虽是拼尽全力,但是仍是在我的禁锢之下,难以脱身。
秦红棉尚未著上身的衣裳再度地掉在地上,她现在的脑中必定是清醒地知道我并非她等待的那个男人,如此赤身裸体地暴露在这个陌生男子的眼前,就算是事后将我杀死也是难以袮补她的心头之恨。
偏偏这个男人的内力又如此的厉害,任凭她如何地出尽全力,都无法挣脱分毫。更加不妙的是,方才那种令自己意乱情迷的醉人气息又再度从那男子身上传来,那种感觉,连她自己都说不来是厌恶还是期待……
我不敢怠慢,把刚刚才练成的一点“鱼之乐功”的功力尽数施展出来。通过手、嘴、身体等各个方面不断地刺激著秦红棉的身子。手上带著热力,轻轻地捏著秦红棉丝毫没有下坠的奶子,不时地在她的乳尖上弹弄玩著;嘴唇更是贪婪地在她的脸颊上、樱唇上四处游走著。
“鱼之乐功”的妙处,便是可以通过对女子躯体的刺激,激发出其体内蕴含的淫欲,不管是贞洁烈妇,抑或是荡女淫娃,都会在此神功的刺激下如痴如醉。
秦红棉虽是心中只有那个叫做段正淳的男子,可是在我的神功挑逗之下,终于还是慢慢地动起情来。
我察觉出秦红棉成熟肉体上透露出来的讯息,慢慢地自己的大腿顶在秦红棉的两腿中央,秦红棉的双腿猛然紧闭,但我不离不弃地坚持顶了片刻,秦红棉终于似乎是忍受不住下体传来的骚痒,急切地想要找个什麽东西抚慰一下,最后终于还是半推半就地将两腿打了开来!
我的大腿终于插入了秦红棉的两条赤裸的玉腿中央,尽管隔著一层裤子,我还是明显地感觉到秦红棉的下身已经是泛滥成灾!淫水透过我的裤子,湿润了我的大腿,实实在在地告诉我秦红棉此刻所受的煎熬!
我暗暗惊叹这“鱼之乐功”的厉害霸道,此时一个如此火热诱惑的成熟裸体在我的怀中挣扎呻吟,弄得我也是欲火高涨。这一次我不敢大意,嘴上、身上的动作不停,伸手迅猛地将自己身上的衣物尽数除去,同样是赤裸裸地紧搂著秦红棉。
秦红棉见我已经全身赤裸,顿时想起早先她看到过我那条惊人至极的大肉棒来。我们两人的武功相差如此之多,秦红棉自知今日已是难免要被我奸淫了,若是平时,她自然是宁死不从,但是今日不知爲何,她从这个男子的身上感受到的那种浓烈的男子味道,尽管和她日日牵挂的那个人大易其趣,可是偏偏却都是那麽的令人心醉,令人沈迷,令人愿意爲之付出一切……
但此时灵台中的最后一点清明在秦红棉的脑际闪过,她挣扎地说道:“不!
不要!”
我自然将这种说法当作是欲据还迎的表现,肉棒顶住她的淫穴门口,便要尽根而入!但此刻,秦红棉突然脸色一变,哀求道:“不要在这里……不要再这里……如果你在这里将我奸淫,我宁死也不从你!”
我心念一动,说道:“美人儿,是不是若我不再此地于你云雨,你今后便会从我?”
秦红棉满脸通红,十八年来,她恨透了世间的男子,这十八年中,死在她箭下的登徒男子不知凡己,但从来就没有一人能令她动心!但如今在我的“鱼之乐功”诱导之下,秦红棉紧闭的心房已经不再是泼水不进,性欲的煎熬一旦找到了宣泄的出口,便再也难以收拾。
其实她的心中也已经充满了对眼前这个男子的渴望,只是无法让自己就这样沈沦进去而已,所以她必须找到一个寻回尊严的介面。
“席天幕地,只有禽兽才会如此……你若要我相从……便寻个妥当所在……
我……我自然从你……”说到这,秦红棉已经羞不可遏,如同第一次入洞房的处女般,将头轻轻地埋在我的怀中。
我不禁心花怒放,如此成熟美丽的女子肯让我随心所欲,实在是令我喜出望外。既然如此,也就不急在一时了。我放开秦红棉的身子,痴痴地凝视著她,秦红棉也呆呆地回望著我,一时间我们二人都忘了此刻都是浑身赤裸。
我看那秦红棉,一张脸如新月清晕,如花树堆雪,可谓是秀丽绝俗,只是两道眉角稍有些许上扬,平舔了几分狠恶之色,眼角几道淡淡的鱼尾纹,似乎也在诉说著此女经历的风霜。
秦红棉看我时,眼前此人相貌之风流潇洒,犹胜当年自己迷恋的段正淳,更要命的是胯下那条肉棒,更是威武无比。
此刻秦红棉被我“鱼之乐功”侵蚀入体,淫欲已起,不期然便想到那云雨之事。我们二人相互凝视甚久,突然间同时前扑,便吻在了一起。
秦红棉这一吻来得情深意浓,远非方才被我的霸王硬上弓可比。我顿时喜出望外,舌头贪婪地同秦红棉的香舌纠缠在一起,久久不愿分开。两人玉津交汇,一时竟不知人间几何。
便在此时,天色一暗,竟下起雨来。雨势极大,令人促不及防,不一时,我和秦红棉二人身上便被打得湿透。
我们二人只得暂时分了开来,穿上衣服。我看秦红棉依旧春色满面,知道“鱼之乐功”已经起了作用,便在她脸上又香了一下。秦红棉脸上红云更甚,却不闪躲。我牵过她那匹绑在一旁的马,让她先行上马,然后飞身一跃,坐在她的身后,便一路飞奔向前。
骏马一路在雨中风驰电掣,我一边享受著这种速度带来的快感,一边不忘伸手在秦红棉的胸前摸索著。秦红棉开始还死命躲藏,但在我“鱼之乐功”的不断侵袭之下,最后还是屈服下来,任由我的魔手在她玉峰上不断探索,而且渐渐地从口中发出快感的呻吟。
我胯下的肉棒已经硬的如铁似钢,随著马的宾士起伏,极不舒服。好在跑了不久,便在原处山脚看到一座小小的山神庙。
我纵马到了庙前,此庙四下空旷,并无人踪。我飞身下马,一把抱起秦红棉的娇躯,往庙中便走。
进得庙中,只见眼前只有一个小小神台,却无香火。我放下秦红棉的身子,迫不及待地先行将自己脱得一丝不挂。秦红棉春色满布脸上,虽不言语,但是神情却已经将她内心的渴望表露无遗。
我先将神台上的灰尘清理一下,然后抱起秦红棉的身子,轻轻地放上去,然后一跃而上,先动手解开了她湿透的衣裳。秦红棉双目紧闭,不敢看我的动作。
我见她期待万分的样子,也感到自己的鸡巴已经难以忍受,便也不再嬉戏,肉棒对准秦红棉淫水点点的小穴,擡股挺腰一下便冲破玉门,直达到底!
秦红棉娇哼一声,痛得全身打颤,显然她没有料到我如此性急,十八年未有男女之欢的她,一时又怎能承受我的硕大巨蟒?这一下可苦了她了,只见她冷汗直冒,银牙紧咬下红唇,豆大的汗珠子从额头猛流下来。
此时,我对首次和我交欢的女子已经甚有经验了,加上刚刚修习了“鱼之乐功”,对女子交欢时的种种体现更是知之甚多。我一边悄声在秦红棉耳边问道:“美人儿,你暂且先忍上一忍,我这就让你体味人间的至乐!”一边运起“鱼之乐功”,这神功透过肉棒用在女子肉穴中时,所起的功效更胜平时百倍。
秦红棉本来便是春情荡漾,小穴被“鱼之乐功”一侵,不久便乐在其中了,混然忘却了久旷逢巨棒带来的痛楚,扭腰挺腹,不胜娇柔。
我左手轮番玩弄著秦红棉的丰乳,右手则在她那娇嫩的阴蒂上轻轻的按挪,此时我的大鸡巴有大半截没有插入秦红棉的小穴中,便是想要给秦红棉一点喘息的机会。
秦红棉见我不再动作,心中反倒急了起来,微微睁开双眼,只见自己的小美穴上的两片粉红的嫩肉紧紧地包著男人的大肉棒,高耸的阴蒂被男人的五指轮流玩弄著,雪白的双乳也不停地在男人的手里跳动,乳红的乳头不断慢慢地胀大起来。
秦红棉见如此情景心里更是激动,浑身不停抖动,阴道不断地收缩,却不敢开口求我动作,只得通过下身的摇动,想试著让我的大肉棒更深一点进入她的小淫穴中。
我见秦红棉如此媚态,胸中欲火也是难以抑止,一时淫性大发,便不顾一切地用力挺著肉棒,一下一下地冲击著美穴的深处。
秦红棉媚眼微闭,牙根紧咬,努力地不发出一丝半点的淫声。只是下体处传来的那种微微的刺痛,以及随之而来的一波紧接一波、无穷无尽的快感,带给她的是从未体味过的快乐!
“鱼之乐功”的神奇功力,全部藉由我的阳具,源源不断地送入秦红棉的体内。此功最擅带给女子人间的极乐,即便是我停止不动,也是足以令到秦红棉快活的如仙了,何况如今我如下山饿虎,威武不敌?
一下紧接一下的抽动不断地撞击著秦红棉体内久未开辟的敏感部位,带给她的那种舒服感觉,实在是世间任何女子都难以抗拒的,跟不要说秦红棉这种完全成熟、却又久未人道的中年女子?过去只在梦中想到过的,世界上最能令人欲仙欲死的快乐滋味,如今秦红棉是实实在在的体会到了。
秦红棉实在受不了了,内心一股淫邪的强大力量,不断地冲击著她脆弱的神经,单纯男人的抽动已经不能满足她内心中对性欲的渴望。
忽地秦红棉腾身而起,两条丰满均匀的大腿死命的夹住我的腰部,双手紧紧地环抱住我的脖子,整个身体离开神台,赤裸裸地挂在我的身上,然后疯狂的耸动摇摆。
她那丰腴嫩白的臀部,随著她身躯的剧烈摇摆,忽而左右摇摆研磨,忽而上下挺耸抽动;更加令我如痴如醉的,是她胸前那两个饱满丰硕、却又柔软如棉的硕大乳房,随著身体的动作,在我的眼前上下抖动著,更加全面地冲击著我的神经。
我张开口来,一口将秦红棉抖动在空中的一个淑乳含入了口中,用力地吸吮著。
秦红棉的动作显得愈加的狂野,我不得不使劲抱紧她的身子,使得她的嫩穴始终紧紧吸吮住我的肉棒,不至突然脱出。此时的掌握主动反而变成了秦红棉,她便如同是一匹脱繮的野马一般,狂乱的宾士在我的身上。
秦红棉的疯狂浪劲,令我不得不大感吃惊,此时我才知道,“鱼之乐功”的威力竟然强到如此程度!能令到这个外表严厉端庄、性格刚烈凶悍的女子骚浪放荡到如此地步。
这时我只觉得从自己的龟头处,传来一阵暖暖的气流。我心头一震,知道这时“鱼之乐功”运行的状况!
根据书中记载,这“鱼之乐功”的练功的法门,便是先要激起对方强烈的性欲,然后通过交合令对发到达高潮,此时对发的身体便会由于“鱼之乐功”的作用而産生反应,从而与练功者水乳交融,功力便随之能爲练功者所用。也便是要先让对发体味到了鱼水之乐,才能修习这“鱼之乐功”,否则便是“子非鱼,安知鱼之乐?”了。
我功力聚集在肉棒之下,秦红棉乐到极处,小穴中层层叠叠湿暖的嫩肉,不停的挤压、研磨著我的阳具,那种舒服畅快的感觉,实在无法言喻。
此刻秦红棉小穴里的浪水,便如同是决堤的洪水般,不断地往外流著,沿著我的大腿,一直流到地上,我在一边吸收著从她体内流淌而出的功力,一点点积攒在自己的当天之内,此时功力流入我体内之后,被“鱼之乐功”充分的吸收,然后化爲一股气劲流回秦红棉的体内。
两人的身体便如同一个转动的轮子,功力生生不息,这也正是“鱼之乐功”
合体双修的绝妙好处!
挂在我身上的秦红棉此刻已经泄了两次身子,喉咙中只能娇柔无力地哼著,满头长发飘散,淩乱地散在空中,玉首也是不停地上下摇摆,姿态极爲拂人。
等到“鱼之乐功”在我两体内运转完三个轮回,我心想此刻应该给秦红棉最后的销魂一击,让她此后对我死心塌地,予夺予求。便将她再度放回神台,肉棒一挺,每次都深深的埋入她的花芯深处,直到子宫口处!秦红棉舒爽地差点晕死过去,花芯一松,第三次的阴精也随著再度涌出。
上百下的剧烈冲刺之后,我也感到了极限,精关一松,忍不住便射了出来,秦红棉淫穴的吸力实在可观,我的精液以超过平常数倍强度,“噗、噗、噗”一波一波的尽数射入她的花芯之中。
秦红棉被我那强劲滚烫的阳精一激,只觉得更超方才的一股高潮再度袭来,她的双手紧紧的抱住我,本能的送上香唇,与我激烈地拥吻著,我的身躯压在秦红棉赤裸的身子上,小小的神台成爲了我们两人享受高潮后的温存的处所。
良久之后,高潮的馀韵还在我们二人的体内徘徊不散。我稍稍扬起身子,肉棒慢慢地从秦红棉的淫穴中退出,带出了一阵浓浓的精水,一点一点地从她的淫穴中处滴出。
我轻声地在秦红棉的耳边轻语:“美人儿,方才可让你舒爽了麽?”
秦红棉满脸羞红,不期然地点了点头。高潮后的馀韵使得她娇媚的脸庞显得格外的娇艳,平添了一种迷人的风韵。
“鱼之乐功”的功效已经植根在她的体内,体会到了鱼水至乐的妙处之后,秦红棉再也摆脱不了那种对快乐的追求了。
十八年来朝思暮想的那个男人,影子也已经渐渐的模糊,取而代之的是眼前这个英俊的青年,还有他胯下那条迷死人的肉棒,已经那条肉棒带来的销魂蚀骨的味道……
第九章
作者:天兆
我心头喜极,俯首在秦红棉的樱唇上又吻了一下,这时见一股晶莹的精水慢慢地从她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处渗了出来,不由心头爱极,身子一缩,脑袋凑在秦红棉的胯下,伸出舌头,便舔了起来。
“呜……”的一声轻响,秦红棉从喉咙中发出一阵不知是舒爽还是惊讶的呻吟,从未试过被男人如此服侍的中年美妇,第一次尝到这种风流滋味,不由得使得秦红棉的脸上浮起了一阵醉人的桃花红。
我一点点地将那略带腥味的淫水舔入自己口中,然后将它们压在舌下,嘴巴继续地探索著秦红棉身体上最神秘的所在。直到秦红棉的淫穴让我清理得干乾净净,穴壁上鲜红的嫩肉被我的舌尖刺激得不断抖动,我才停下动作。
我将秦红棉抱在怀中,久未人道的秦红棉羞得脸红耳赤,星眸紧闭,不敢看我的动作。我将嘴巴贴在秦红棉的樱唇之上,缓缓地将方才积聚的精水,慢慢地度入她的口中。
秦红棉只觉得满口猩猩的、稠稠的东西进入自己的口中,但是被身上的男子抱在怀中,一时意乱情迷,也不疑有它,一口便将那些精水吞了下去。
这一吞之下,秦红棉才发现不妙,杏眼一睁,看到我的嘴边还挂著一丝浓稠的液体,顿时知道了方才自己吞下的是什麽,不觉一阵恶心,喉咙一阵翻腾,便要呕将出来,可是那些精水早就已经顺著食道进入胃中,却哪里还能呕得出来?
我见状忙再度将她抱在怀中,温言安慰,同时两手在她的身上不断地摸索,弄得她淫性又起,我肉棒再度一挺,插入她的骚穴,又是抽弄了大半个时辰,两人再度到达高潮,这才双双筋疲力尽地睡去。
第二朝醒来,我只觉得自己的颈部一边冰凉,我一惊,忙睁开双眼,只见秦红棉两眼垂泪,手中紧握著那把“修罗刀”指著我的喉咙。
“美人儿,你这是干什麽?”我问道,我知道此刻不能用丝毫的大意,若是一个不小心,这把锋利无比的修罗刀便会洞穿我的咽喉。
“我守了十几年的名节都坏在你的手中了……我对不起淳哥………我要杀了你!”秦红棉厉声说道,眼中凶光闭露,一份要将我致诸死地的神情。
我心念电转,这秦红棉念念不忘的那个段正淳,想必是和她有过一段露水姻缘,但是却是“事了拂身去”,留下秦红棉一个人忍受那岁月无穷无尽的煎熬,否则秦红棉又岂会念兹在兹,说什麽守了十八年的贞洁云云?
一念及此,我决定赌上一把,脱口说道:“段正淳既然对你无情无义,去爱了别的女人,你又何必还对他念念不忘!”
秦红棉一听此言,脸色惨变,颤身说道:“闭嘴!谁对那个负心人念念不忘了?”
我忙乘机身子一转,避开“修罗刀”的锋芒,然后闪到秦红棉的身后,紧紧扣住她的双手,嘴巴在她耳边轻语道:“美人儿,忘了那个负心人,今后我会好好待你!”
“哐当”一声,秦红棉手中的修罗刀掉在地上,秦红棉回过头来,看著我柔情的双眼,说道:“你……此话当真?”
我心头一乐,由于有了师娘的经验,我对这些中年熟妇的心里可谓是了如指掌,不管表面是如何的严肃厉害,在我这种年轻英俊的青年人的甜言蜜语下,没有不心思荡漾的。何况如今我还怀有“鱼之乐功”这样的神功,秦红棉尝过了滋味,又岂能不入我掌握之中?方才的举动,想来只不过是她一时冲动,只要我再加温柔攻势,不难让秦红棉从此对我死心塌地。
于是我俯首轻轻地吻著秦红棉的玉颈,两手伸到她的腋下,轻轻地去解她的衣扣。秦红棉只觉一股欲火再度从小腹下腾升而起。她心头也是奇怪,十八年来清心寡欲,从来就没有遭受过这种性欲的侵袭,却爲何在这个青年的挑逗之下,自己的身子会如此地按捺不住?
秦红棉却不知道,她那经过“鱼之乐功”侵袭的成熟肉体,已经变得异常的敏感,只要有稍许的挑逗,欲火便自然会被勾起,何况是我如今还使用了“鱼之乐功”的气劲?很快地,秦红棉就感觉到自己的下身处一片凉飕飕的,刚刚穿上的裤子,已经再度被从自己骚穴中流出的淫水所浸湿……
接下来的三天可谓是香艳至极,我和秦红棉二人,除了肚饿时采点野果充饥之外,其他时间,都是在不分昼夜的交合中度过。秦红棉今年三十六岁,足足大了我十五年之多,却在我年轻的肉棒插弄之下,对我言听计从。
我按照天池子所遗的逍遥派秘笈所载,将“鱼之乐功”反复修练,“鱼之乐功”共分六层,起首的两层入门功夫极爲简单,而修习的法门就是在于女子的交合中吸其精华,爲己所用。
秦红棉武功不弱,我经过和她三日来的阴阳交汇,成功地使自己的“鱼之乐功”突破到第三层。
这一日,我和秦红棉缠绵方休,我轻轻的吻著怀中玉人。经过数日来的雨露布施,秦红棉久旷的成熟身躯得到了全面的滋润,更加的显得迷人,脸上的神色也少了几分孤僻凶悍,多了几分春色盎然,平添了几分娇艳。
这几日来,我已经知道秦红棉并非云南大理人氏,而是来自中原。却不知她爲何来此,因此此刻温存,便问起她来此的原因。
秦红棉听我问起,起初神色一黯,但随之也便释然,说道:“杰儿,我今生都是你的人了,我什麽都不再瞒你……我来大理,本来是爲了那段正淳!”
我咦了一声,“那是爲何?”
“那是十八年前的事,那时我刚刚满师,出来行走江湖,便遇到了一个人,那人乃是云南大理人士,当时二十多岁年纪,便是段正淳了……”秦红棉幽幽说道。
“当时我少不更事,一时被段正淳的甜言蜜语所惑,竟糊里糊涂地将自己的身子给了他……可是不久之后,我竟然发现,他竟然连我的师妹也有染指!”
“我自然找他理论,本来我和师妹情同姐妹,便是两女同侍一夫,那也没有什麽……可是,他竟然说了一堆什麽江山美女不可两全的话,说什麽要以社稷爲重,然后便没了踪影!那时我和师妹方才知道,那段正淳乃是大理皇族,也就是方今大理正德帝段正明的嫡亲弟弟,官拜镇南王的便是!”
我吃了一惊,想不到那段正淳竟如此大的来头,我忙接著问道:“那你来云南,爲的是找那段正淳?”
秦红棉摇了摇头:“这十八年来,我和师妹爲了段正淳受尽折磨,直到今年年初,我收到了师妹的信,说是两个女子害苦了我们师姐妹一生,这大仇非报不可。这两个女人,一个姓王,家住苏州;另一个名叫刀白风,是摆夷女子,相貌很美,以软鞭作兵刃,却便是如今的镇南王妃……我接信后便和女儿一起远赴苏州杀那姓王的女人,但那女人手下奴才真多,住的地方又怪,我们没见到她面,反给她手下的奴才一直追杀。我与女儿失散,便依照约定,南来大理,到师妹处相会……”
说到这儿,秦红棉脸上一红,“也是前世的冤孽,来到云南,还没有见到师妹,却先遇到了你这……你这……”
“是我这有根大鸡巴,能让你爽歪歪的好杰儿对不对?”我抓狎地在秦红棉耳边说道。
秦红棉羞不可遏,粉拳轻轻地锤在我的胸前,脸上的神情十足是十几岁少女撒娇的神色。一会后,秦红棉谈到:“如今遇到杰儿你,我也不再去争什麽了,只想和你相依相伴,直到永远……”
“那你女儿呢?你不去找她?”我问道。
“她现在住在‘万劫谷’她师叔那里,她的武功得我真传,又有我的师妹照应,王家那些人应该奈何不了她……”
听到这儿,我神色一变,问道:“什麽?!你说她住在万劫谷?那你师妹是谁?”
秦红棉不知我爲何如此惊讶,说道:“听说是住在万劫谷外的一处房子中,我师妹名唤甘宝宝,江湖人送外号叫做‘俏药叉’的便是!”
我一听之下,不由大笑起来。
秦红棉不知所以,愣愣地看著我,不知我爲何发笑。
我一边两手摸索著秦红棉赤裸的身躯,一边将我如何中了锺灵闪电貂之毒,又如何进入万劫谷中,从而将甘宝宝美女一网打尽之事,轻声说与秦红棉知晓。
秦红棉神色迷离,本来听到情郎竟然和师妹还有师妹的女儿有染,心中难免愤怒,但是经过了这几天我的雨露洗礼,秦红棉已经完全的身陷我的性欲陷阱之中,难以自拔,所以听我敍述到和甘宝宝母女的淫欲妙事之事,秦红棉不仅没有发怒,下身的淫水反而是汹涌而出,最后拉我再度上马,狠狠地裙弄了她一番,方才解了她的胸中欲火。
等到秦红棉从高潮中恢复过来,我心念一动,磨著她和我一起再上万劫谷。
甘宝宝和锺灵娇小玲珑的身子令我久久不能忘怀,如今我武功已经在她之上,而且有了秦红棉这熟妇相随,又怕她何来?因此我要秦红棉随我同去,要一举将这对性感的中年姐妹花一同收服在自己棒下。
秦红棉本待不依,但是她如今已经沈迷与和我的淫戏,一日都少不得我的大鸡巴有力的裙弄,也真怕惹恼了我,使我从此弃她而去,所以最后不得不答应下来。
我欣喜若狂,忙和秦红棉两人穿好衣裳,便一同骑上马来,向万劫谷方向奔去。
两人同乘一骑,我让秦红棉坐在前面,自己在身后将她搂住,策马奔腾。一个英俊少年带著一个中年美妇骑马宾士,虽说大理民风开放,一路未免也是惊世骇俗。这样三日后已到万劫谷口,如今我自恃武功高强,也不停留,便纵马直闯万劫谷。
“哪个兔崽子吃了熊心豹子胆了?敢闯到我万劫谷来,给我马上受死!”这时我听到一个男子粗声粗气地喝道,擡头一看,只见眼前一人好长一张马脸,眼睛生得甚高,一个圆圆的大鼻子却和嘴巴挤在一块,以致眼睛与鼻子之间,留下了一大块一无所有的空白,相貌竟是丑到了极处。
锺夫人甘宝宝俏生生地站在那人的旁边,身后还有几个婢女,却不见锺灵的行踪。
这时我看见锺夫人花容失色,却又带著几分疑惑不解。显然她已经看清了我和秦红棉两人的容貌,看到奸淫她和女人的那个男子突然出现在自己和丈夫的眼前,让锺夫人如何不心惊胆战?而多年不见的师姐竟然柔情似水的偎依在那男子怀中,毫无半点羞耻之意,又叫甘宝宝如何能够置信?
我轻蔑地一笑,“你就是什麽‘马王神’锺万仇了吧?丑成这个样子,还能娶这麽如花似玉的一个老婆,你该改名叫做‘锺万幸’才对……不过你老婆的确是不错啊!本少爷裙她那会儿的淫荡神情,真是令我魂牵梦萦啊!”
被我当著自己丈夫的面前说出自己最大的秘密,饶是甘宝宝如何坚强,也是一时脸色惨变,不知所措。
锺万仇暴跳如雷,转头看了甘宝宝一眼,见他如此神色,不由疑云大起。要知道锺万仇爲人最是善妒,对娇妻又是视若珍宝,岂能容其他男子损到锺夫人分毫?
“兔崽子!我马王神若不将你碎尸万段,从此锺万仇三个字倒过来写!”锺万仇暴跳如雷,呼的一声从身后取出一把九环大砍刀,飞身一扑,刀锋横劈向我的胸前。
我将锺万仇来势凶狠,不敢怠慢,忙纵身一跃,跳下马来,然后拔剑在手,使出无量剑法,反攻锺万仇咽喉要害。
“咦?兔崽子原来是无量剑门下?”锺万仇一见我的剑招,顿时脱口而出。
但打了十几招之后,锺万仇连声说道:“不对,不对……兔崽子的武功比左子穆和辛双清还厉害,无量剑哪有这样的内力?快说!你究竟是何人!?”
我轻蔑地一笑,说道:“小爷就让你见识见识本派的真正武功,让你在阎王爷面前也好有个交代!记住了,你是死在‘鲲鹏剑法’之下!”说完身形一拔,凭空跃起丈馀,使出天池子所遗秘笈中记载的“鲲鹏剑法”,居高临下地向锺万仇攻去。
“鲲鹏剑法”与“北冥神功”、“鱼之乐功”一般,皆是出典于《庄子》,《庄子。内篇。逍遥游第一》有云:“北冥有鱼,其名爲鲲。鲲之大,不知其几千里也。化而爲鸟,其名爲鹏。鹏之背,不知其几千里也。怒而飞,其翼若垂天之云。是鸟也,海运则将徙于南冥。”
是以这套“鲲鹏剑法”共有七招,其中“鲲”字三式:“鲲游北冥”、“巨鲲吞海”、“怒鲲袭日”:“鹏”字三式:“飞鹏展翼”、“鹏击长空”及“鹏卷万里”,另有第七招名曰:“鲲鹏变幻”,乃是融合前六招的精华之所在,最是厉害。这套剑法使将出来时气势壮美,剑招既有低潜阴击之术,又有淩空翔击之猛,变化端的是神奇莫测。
“逍遥派”武功不传于世,锺万仇哪里见过这门神妙万方的剑法?顿时惊得面如土色。
我不待他回过神来,一招“巨鲲吞海”,人在半空中将剑旋出一片剑网,一时之间四周剑风猛起。
锺万仇犹如身处暴风眼中,身子哪里还能动得分毫?
我更不留情,看准空当突然一剑猛袭,长剑便从锺万仇天灵盖飞惯而入,直没入体,仅剩下一个剑柄露在外面。
锺万仇两眼圆睁,纵横半生,却死在像我这样一个无名小辈的手中,想必他也是死不瞑目吧?过了稍许,才听见“扑通”一声,锺万仇的尸身摔落在地。
我擡头望向锺夫人,十几年来休戚与共的丈夫惨死,她本应该是悲痛欲绝才对,可是如今她的脸上只有惊讶之色,却无悲愤之情。我顿时心头了然,秦红棉告诉我的话并非虚言,在锺夫人的心目中,丈夫的地位,远没有那个段正淳来得重要。
第十章
作者:天兆
此时万劫谷中衆婢女男丁见谷主惨死,吓得花容失色,发一声喊,便四处奔逃。
秦红棉见状,右手一扬,短箭射出,将其中仅有的三个家丁射死,说道:“有敢逃的,这三个臭男人便是榜样!”
其他衆女婢一看,顿时吓得四下哭声一片,却没有人再敢动弹一步。
甘宝宝脸色一变,喝道:“师姐,你这是做什麽?!”
秦红棉纵马行前几步,说道:“师妹,算来我们姐妹两总有十年没见了,我们借一步讲话如何。”
甘宝宝满腹狐疑,但她最是了解自己的这个师姐,性如烈火、疾恶如仇,而且和她自己一样,心中都是苦恋段正淳。却不知爲何方才和那少年如此亲昵?不解之下,甘宝宝还是决定听一下秦红棉的说法。
于是甘宝宝脸色一肃,说道:“进来吧。”说完回过头来,向屋内便行。秦红棉见状也飞身下马,随著甘宝宝一道进入屋中。
二女进得房中,甘宝宝转身面对秦红棉,面无表情地问道:“你有什麽要对我说的,就快点说吧!”
秦红棉听到甘宝宝此言,脸上突然一红,良久之中,心中才下定决心,这才擡头面对甘宝宝:“师妹,不瞒你说,我已经是外面那个男子的人了!”
这一语大出甘宝宝的意料之外,她和秦红棉自幼一起长大,深知师姐的性格;而且她们两人都苦恋段正淳,这一点甘宝宝更是心知肚明,爲何此刻秦红棉竟会说出这种话来?
“你!……不要脸!无耻!”甘宝宝怒駡道。
秦红棉脸色一变,她生性好强,从来不肯在人前吃半点亏,如何能够忍受甘宝宝如此的辱駡?
“我不要脸?总好过你,不仅自己被杰儿玩了,连女儿也搭了进去!”秦红棉反唇说道。
一听此言,甘宝宝顿时气急攻心。自己最羞耻、最隐秘的事情,竟然让那男子拿去四处宣扬,若是知道的人多了,叫她如何有脸活在世上?一时悲愤欲绝,举手一剑便向秦红棉劈去。
“要动刀子麽?师妹,十年不见就让师姐看看你武艺进展到什麽地步吧!”
秦红棉喝道,也随著拔出修罗刀来,和甘宝宝缠斗起来。
此时我正藏身屋外,秦红棉和甘宝宝姐妹二人的谈话一句不漏地传入我的耳中,等到听到屋内刀剑之声大作,我暗叫一声不妙,忙转身点了旁边那几个婢女的穴道,使得她们动弹不得,然后伸手一推,推开门便冲了进去。
这时房中已经乱作一团,秦红棉和甘宝宝武功系出同门,功力相若,这一斗便斗得难解难分,房中的桌椅摆设等物在两人的殴斗之中难逃一劫,被砸得支离破碎,几无一物完好。
我一看这样下去乃是不了之局,心想不能任由她们再这样斗下去了,此刻要制住甘宝宝不难,难的是如何才能让她像秦红棉那样从此顺从于我?
“鱼之乐功”能够收服秦红棉,乃是趁著她春情勃发之时,此刻甘宝宝恨我入骨,又如何会对我动情?何况我对自己究竟能将“鱼之乐功”运用到什麽程度实在还是没有把握,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甘宝宝见我进得屋来,一时新仇旧恨同时涌上心来,丈夫的惨死,自己和女儿的失贞,都是拜眼前这个可恨的男子所赐,怒不可遏之下,甘宝宝顿时舍了秦红棉,奋不顾身地一剑向我刺来。
秦红棉一看甘宝宝如此拼命,也是吃了一惊,不及细想,喝道:“不要伤我杰儿!”一刀便劈向甘宝宝背门。
我见此情形,急忙身子一转,避开甘宝宝的长剑,然后伸手一抓,扣住秦红棉的脉门,笑道:“红棉儿,不要如此的辣手,今后都是一家人,下手何必这麽狠?”
甘宝宝骂道:“无耻的奸夫淫妇!谁和你们是一家人?拿命来!”说著又是一剑对著我们袭来。
我见此情形,心想只有先将甘宝宝制住,这也是无可奈何的事。于是运起“鱼之乐功”气劲,左手一旋,长袖卷成团来裹著甘宝宝的长剑,右手迅猛地出手,一下封住了甘宝宝肩上几处大学,使她一时动弹不得。
甘宝宝受制,我这才放下心来,笑道:“宝贝儿,自从上次偿了你的美妙滋味之后,我可是日思夜想,都是想你啊!对了,你女儿锺灵呢?爲何不见她在谷中啊?”
甘宝宝全身无法动得分毫,却还有一张嘴没有被封,此时听我提到锺灵,便骂道:“淫贼,灵儿早已不在谷中,你休想再动她一根毫毛!”
我心念一转,看甘宝宝的样子,已经是将自己豁出去了,唯一可以用来威胁她的,看来只有利用她对女儿的关心一途。
我细一思量,笑道:“锺灵不在谷中,却还有哪里可去?我看她对那姓段的公子哥倒像是情意绵绵,自然是寻他去了……宝贝儿,我说的可对?”
我偷眼看那甘宝宝的表情,只见我说道段誉之时,她的脸上顿时露出惶急的神色,显然我所料不差。
“呵呵,这就好办了,大理虽大,但想段公子这种人物,还是不难找的。可惜那段公子是个书生,不知凭什麽来保护锺灵?等我找到他们,一剑将那姓段的杀了,锺灵嘛……哈哈,还不是任我鱼肉?”
甘宝宝听到此言,终于忍不住流下泪来。她骂道:“淫贼,你若再碰我女儿一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我微微一笑,走到甘宝宝的眼前,两手将她梨花带雨的玉脸捧起,先在唇上香了一下,道:“锺灵那丫头虽然漂亮,但哪里及得上宝贝儿你这麽风情万种?
只要你从了我,我保证今后不动锺灵分毫!”
甘宝宝闭目沈思了一阵,方才擡起头来,说道:“当真是我若从你,你便不在染指灵儿?”
我笑道:“那是当然。”
“好!你先解开我的穴道。”甘宝宝说道。
我闻言也不迟疑,右手擡起,解开甘宝宝被封的几处穴道。
甘宝宝看了秦红棉一眼,我马上会意,道:“红棉儿,你先到外面等著。”
秦红棉依言走了出去。
等到秦红棉将房门掩上,我急不可耐地一把抱起甘宝宝来,便向内间走去。
进得房中,我将甘宝宝放在地上,见她呆住了不动,便从身前温柔地将她抱住,然后低头向她的额头吻去。甘宝宝浑身一震,似乎是犹豫了一下,但很快就轻叹了一声,然后便闭上双眼,娇躯柔顺地靠在我的身上,粉脸轻擡,两片半闭的火红香唇迎向了我的嘴来。
我见玉人主动投怀送抱,心中乐极,也就不再迟疑,舌头飞快地伸入甘宝宝的檀口之中,贪婪地探索著她口中的香津。
两人吻了一会儿,甘宝宝欲拒还迎的小女子神态勾起了我满腔难以抑止的欲火,于是一面用力地吸吮著她的香舌,一面双手却已悄悄地解开甘宝宝腋下的钮扣,一把将它们全部扯开,顿时甘宝宝娇嫩赛雪的肌肤,就从衣服的开口处露出了一大片来。
这时我觉得欲火已经将我烧到了难以忍受的地步,我双手拉住甘宝宝裙头,便想要已经将之除下,就在这时,甘宝宝突然间脸色一变,右腿一猛地擡,便是一个飞膝向我裆下撞来。
可惜甘宝宝却不知道,我修练的这门“鱼之乐功”,最是讲究男女欢好时的心意相通,方才在和她热吻之时,我便已将“鱼之乐功”运起,甘宝宝心中所起的波澜,如何能瞒得过我?
此时我见她突然发难,身子急忙一侧,避开她的膝袭,同时右手飞快地向下一捞,已经抓住她飞起的右脚小腿,然后猛地向后一拉。
只听见“哧哧”几声布帛撕裂之声,甘宝宝所著亵裤,已经在我一拉之下,被蹦得撕裂开来,露出了那迷人的桃源洞外一片浓密的芳草。
甘宝宝发出了一声绝望的低吼,我对著她得意的一笑,便解开裤子,露出自己那条硕大的肉棒,一下便顶入甘宝宝的秘穴之中。
我的肉棒这次已经是旧地重游,但是前后两次,却是有著天壤之别。上一次我武功低微,靠著淫药战战兢兢地玩了她一回;这次却是身怀绝技,用武功让她不得不臣服于我,此中差别,实在不可同日而语。
甘宝宝的淫穴中尚是一片乾燥,我肉棒这一强行插入,弄得她苦痛不堪,忍不住地发出了一阵苦楚的尖叫。我早有准备,忙运起“鱼之乐功”,将“鱼之乐功”功力,借由我的肉棒不断地输入甘宝宝的淫穴中,然后再流入她的全身。
由于有了秦红棉的经验,我对如何以“鱼之乐功”去激起女人的性欲已经是有了不少心得,在我的全力施爲之下,很快地,尽管心中是如何的不愿意,甘宝宝的骚穴还是无奈地湿润起来,淫穴从阴道深处渗出,很快地便滋润了她整个秘穴。
我继续抽插了一阵,觉得已经不像刚才那麽困难重重,便猛力捅了几下,每一下都直达花芯。甘宝宝性欲方起,一时哪里能够忍受如此猛烈的冲击?忍不住便从喉咙中发出了一阵呻吟。
我微微一笑,在甘宝宝的耳畔轻声说道:“宝贝儿……这是惩罚你刚才飞腿踢我!怎麽样,我的大肉棒是不是比上次更加销魂了?今后只要你好好地听我的话,我每天都可以用肉棒让你爽到极点!”
甘宝宝在我的裙弄之下,一时也说不出话来,上次被我奸淫之后,尽管对我切齿痛恨,但有时想到那羞人所在,难免还要想起我那条天赋过人的大肉棒来,不要说她的丈夫锺万仇无法可比,就连当年让她迷恋至今的段正淳,也没如此雄厚的本钱!
想不到这一次再糟奸淫,感受竟然比上一次还要深厚、还要美好!她却不知我练了“鱼之乐功”后,床第之术天下无双,又岂是几天前的毛头小子可比?
我一边继续著下身的裙弄,两手纷飞,将甘宝宝身上的碎衣物全部除去。甘宝宝此刻已经被我“鱼之乐功”勾起淫欲,脸颊通红,香汗淋漓,星目紧闭,一时哪里能够理会我在作些什麽?我将她脱得全身赤裸之后,便两手探出,一手抓住她的一个乳房,不停地用力揉捏,这更加地增添了甘宝宝的淫劲。
此时我见到甘宝宝媚眼如丝,两片猩红的香唇像出水鱼儿般一张一合著,那神情,十足是一副久旱逢甘霖的淫妇模样,顿时大喜过望,知道自己的“鱼之乐功”已经起了功效,此刻甘宝宝已经欲火攻心,再不是什麽贞洁妇人,而是著急等我来采摘她淫穴的饥渴荡妇人。
于是,我双手将甘宝宝的柳腰撑起,让自己的大肉棒稍微退出一点,再用向前,尽根顶到尽头……????
“啊——!”甘宝宝受此重击,娇躯一阵乱颤,同时发出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淫荡浪叫,这叫声如同战场的号角,让我顿时达到了兴奋的最高点。
我将甘宝宝按在床上,让她两腿大开,让淫穴充分地露出,然后肉棒快如奔马,迅猛地在她淫穴中快速地抽送。
此时甘宝宝已经是淫性大发,双条玉手死命地搂住了我的脖子,两座丰满高耸的乳峰用力地和我的强健胸膛摩擦著,柳腰浪摇、玉臀随著我的动作上下耸动了起来,同时,樱唇发出了浪荡迷人的娇吟……
“鱼之乐功”的功力,已经成功的占据了甘宝宝的身心,让她在我的肉棒之下,变成一个渴求的女人。
这时我看见房间的窗门被一下打了开来,秦红棉带著满脸的笑意望著我和甘宝宝的交合,身后是那些被我制住的婢女,都带著不可思议的神情,看著平时高贵的主母被我肆意的奸淫,还发出如此淫秽不堪入耳的呻吟。
甘宝宝自然也看到窗外衆人的眼光,但是此刻“鱼之乐功”渗透她的全身,令她无法自持,只想继续被我裙弄,享受更多的快感。
我淫性大发,令甘宝宝转过身去,背对我跪在床上,脸朝著窗外,让秦红棉和衆婢女可以更好的欣赏她淫荡的表情。甘宝宝更不思索,依我之言做了,而且转身后柳腰微弯,玉臀高耸,湿漉漉的花瓣裂缝急不及待地向我的肉棒凑来。
我见她如此主动,更不客气,双手按住她的玉臀,肉棒在她湿滑的秘洞口擦了几下,说道:“哈哈,宝贝儿,从此我就是你的主人!不仅如此,我也是这‘万劫谷’的主人!这里的女人都属于我!”
这话却是冲著窗外的秦红棉和衆女子说的,说完也不停留,肉棒一滑,便毫无滞碍地滑进了甘宝宝的秘洞内。
“呜……啊……嗯……啊啊……嗯……啊……啊……呜……!”甘宝宝的嘴里发出了一阵舒爽至极的愉快娇吟,雪白的屁股不断地向后挫著,迎合著我肉棒的抽送。
不管窗外衆人的目光,甘宝宝的呻吟越叫越响,动作也越来越豪放狂野……
此时甘宝宝阴道中涌出的淫液被肉棒带出,顺著她的股沟流下,将床单湿润了一片。只听到不停的“噗哧!”“噗哧!”之声从两人的交合处传来,窗外的秦红棉和衆女都睁大眼看著我的肉棒不断地在甘宝宝的淫穴中进进出出,每个人的脸上都泛起了红霞,依稀可以听到有人已经开始喘息。
这时甘宝宝已经达到了她的高潮,我让大肉棒加快速度在她的阴道中一次次地进出,而甘宝宝则回报以更加淫浪的呻吟。
而且开始全身发抖,我感到她胯下水淋淋的阴道的肉壁猛烈的蠕动收缩,一股接著一股滚烫的阴精泄了出来,浓稠的白浆顺著犹在她阴道中抽插的肉棒流到她和我那浓密的阴毛上,泄身后的甘宝宝美穴还紧紧不舍地想含住我的肉棒,但身子却已经无力支撑,顺势躺下,顿时将我的肉棒放了出来,上面一点点地滴著淫水,硬邦邦的呈现在窗外的秦红棉以及衆女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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