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当」一声,茶杯掼在地下,摔的四分五裂!我霍地站起,怒喝道:「别再给我兜圈子了,小静!说来说去,你无非是想把我给甩了,对不对?」
小静坐在我对面,脸色就像纸一样的白,单薄的身子在微微的发颤。她咬著嘴唇,用轻柔却是坚决的声音,低低的说:「你……说对了!」
我的脑子轰然鸣响,气的差一点儿口吐鲜血!这小妮子是越来越放肆了,居然敢当面的给本大爷难堪!我目露凶光,淩厉的盯著她,冷笑说:「好啊!终於说实话了!上了几年大学,眼界清高了,就看不上老子这个没啥文化的工人了?」
小静脸一红,连忙否认:「智彬哥,你误会了……」
「老子没有误会!」我的声音提高了八度,一脚踹在了椅子上,气势汹汹的质问她,「小时侯你家欠下的巨额高利贷,是谁替你老子娘偿还的?你这四年大学的各项费用,是谁替你支付的?嘿嘿,是谁哭著向我保证,只要念完了书,就乖乖的嫁给我作老婆的?你说!你这个臭丫头倒是说呀!」
小静委屈的望著我,清澈的眼睛中彷佛带著无限伤感,哽咽的说:「智彬哥,你的大恩大德,我永远也不会忘记!可是……可是你也不能强迫我拿爱情来报恩呀!」说著,泪水顺著眼角夺眶而出。
看著她楚楚动人的可怜模样,我的心有些软了。这个美丽清纯的小姑娘,淡雅的就像是秋天里的一朵菊花。那天使一样圣洁可爱的笑容,和温柔娴静的优雅气质,一直都是我心头的最爱。这辈子我是一定要得到她的,否则活著也没啥意思了,还不如去跟阎王爷做伴!算啦算啦,迟早是我的女人,和她怄什么气呢?
「行啦!别哭了……」我尽量让声调重新回到正常的区域里,缓和的说,「毕业後就跟我回家吧……结婚的事,咱可以先不急!」
小静没有出声,默默的抽泣了一会儿,忽然抬起头来,勇敢的迎视著我的目光说:「智彬哥,我是不会跟你回去的!因为……因为我另有男朋友了……」
「什么?」我怪叫一声,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好半天才回过神来,气的哇哇大叫,「他是哪冒出来的王八蛋?凭什么和我争女人?他奶奶的,老子非宰了这小子不可!」一边说,一边卷起了袖管,暴跳如雷的向外冲去,冲到门口我才想起来,大爷我还不知道那小子是谁呢!
小静擦拭著眼泪,幽幽的说:「智彬哥,欠你的钱,我一定会还的!哪怕十年、二十年……我会连本带息的赔偿你……」
「去你妈的连本带息!」我恼怒以极,恨恨的「呸」了一声,破口大骂道,「等十年二十年後,我都老的不举了,谁家的媳妇还肯嫁给我!不行,你这丫头要变心,我现在就把你押回去!」说完,我逼上前,一把抓住她纤弱的手碗,不由分说的往外拖!
小静惊叫:「放开我……你放手呀……」奋力的挣扎著,可是她那点力气对我来说根本微不足道,很快的,我就把她拖到了外间,一只手拉开了房门!
突然间,一个人影从走廊冲了进来,重重的撞到了我的怀里。这一下出其不意,我怎么也想不到门外竟埋伏著一个人,顿时立足不定的向後摔倒,三个人在地板上滚成了一团!
「混蛋!」我怒吼著跳起身,顺手揪住这人的衣襟,二话不说就给了他两嘴巴,「妈的,连老子都敢撞,活的不耐烦啦?」
我正想再揍这家夥几拳出气,谁知小静忽然从旁边扑了上来,死死的拽住我的臂膀,语带哭音的哀恳道:「智彬哥,别打了!求你别打他……」
我一呆,不由得瞅了瞅这斯!嘿,原来是个油头粉面的俊俏後生,头发梳的光光亮亮的,皮肤就像女人一样白。此时,他正满面怒容的瞪著我,目光中充满了鄙夷和仇恨。
「小静,他是哪个?」话音刚落,我就看见小静的俏脸上露出了又紧张又心痛的表情,爱怜横溢的凝视著那小子。这一瞬间我恍然大悟,什么都明白了!一股强烈的妒火从脚底直冲脑门,熊熊的烧红了我的眼睛。
小静显然察觉到了我狰狞的煞气,惊惶之下嘴唇哆嗦著说不出话来。倒是那油头粉面开了口,冷冷的说:「我就是小静的男朋友!她爱的是我,要嫁的也是我!嘿,我不会让你把她带走的,就算杀了我也不会!」
「好!你有种!哈哈哈……」我放声狂笑,「唰」的从裤兜里抽出一柄弹簧刀,手腕一抖,雪亮的刀锋架在了他的脖子上,狞笑说,「既然你这么有种,我就成全了你吧!」
「不要!」小静一声惊呼,双膝一软,直挺挺的在我面前跪了下来,泣不成声的说:「智彬哥,我实话告诉你吧!我……我已委身於他了……怎么还能跟你结婚呢?」
「啥?」我犹如五雷轰顶,整个人都呆住了!五彩的灯光、亮丽的家具,在我眼中都似失去了颜色。原来……原来我一时不慎,未婚妻就被别人给破了身子,不是原装货了……
我的嘴角可怖的痉挛著,痛苦席卷了全身,脑海里一片空白。小静跪伏在地上,柔弱的肩膀瑟瑟发抖,痛哭著说:「智彬哥,我知道对不住你!呜呜……我欠你的太多太多了,这一生一世也还不清!如果……如果有来生,我一定做牛做马的报答你!真的,下辈子……下辈子我会全身心的奉献给你……」
「放屁!」我恼怒的大声斥责著,心中悔恨交集。这女人既非处女,那是无论如何不能娶她做老婆的,这些年的功夫算是全白费了!这想法让我懊丧到了极点,但同时,一个邪恶的念头也悄然的升了起来……
「好,要我放过你们两个也行!」我猛一挥手,不等小静喜出望外的道谢,就阴险的一笑,淡淡的说:「可是你必须答应我一个条件!」
「什么条件?」小静破涕为笑,仰起白里透红的俏脸,诚挚的说,「只要我能做的到的,什么事我都答应!」
「放心,你当然能做到!」我上上下下的打量著她,眼睛里射出了贪婪的光芒。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看到像小静这样美丽的女孩子,以一种如此软弱无依的姿态跪在面前,恐怕都会射出贪婪的目光的。她穿著一身素色的衣裙,乌黑的秀发披在肩上,长长的眼睫毛在惊恐中一眨一眨的!那种惴惴不安的神色,望在别人的眼里也许会觉得怜惜,可是落在我这个色狼的眼中,却反而增加了心头的罪恶欲望……
「把衣服统统脱掉,一件也不许留!」我低沉著嗓子,一字一句的说。
小静浑身一震,脸上露出害怕之极的表情,双手下意识的掩住了胸部。油头粉面却在我的掌下挣扎了起来,嘶喊道:「小静,别理他,快跑!快……」
我手腕略侧,锋利的刀尖在他脖颈上划出了一道血口,用最冰冷的声音说:「只要你敢再说一个字,老子就送你归西!」
大概是我的穷凶极恶吓著了他,油头粉面立刻哑巴了,噤若寒蝉的闭上了嘴。我冷笑一声,恶狠狠的对小静说:「你要不想这小子英年早逝,就乖乖的让我爽一次!听明白了吗?」
小静的俏脸涨的绯红,默默的流了一会儿眼泪,目光中满是悲苦之色。她蹙眉沉思了一阵,终於饮泣著屈服了,细长的手指移到了衬衫上,缓慢的将纽扣一粒粒的解开。向两边敞开的衣襟中,白皙的腰身耀眼的令人目眩,一对挺拔结实的乳房已经初具规模,像小山包似的隆起,尽管还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可是只要看看那玲珑的弧线就可以想像出,那里面的形状是多么的完美诱人!
我热血上涌,忙把刀交到左手,牢牢的逼住油头粉面。右手则一刻也不停留,粗暴的撕扯著小静的衣裙。她惊惶无助的望著我,嘴里低声的哀求著,但却不敢躲闪反抗。不到片刻,她就被我轻而易举的剥掉了外衣,雪白的肉体上只剩下乳罩和内裤,遮挡著身上最重要的禁区。
「操!果然已被开了苞!」我心中百感交集,这个在我印象中一直是纯洁可爱的女孩子,原来在不知不觉间,已经变成了个体态丰腴的小妇人!淫贱,实在是太淫贱了!今天我一定要在这具淫荡的肉体上好好的发泄一下兽欲,来补偿我失去的青春!
「从现在开始,我说什么,你就做什么!」我拉著油头粉面退後几步,斜靠在墙上,冷酷的说,「首先,你给我爬过来!手脚并用的爬到我身边来!」
小静迟疑了一下,顺从的趴到了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半裸的身子,慢慢的向我爬了过来。她肯定从来没有这样爬行过,动作生硬而不自然,被内裤覆盖的臀部稍稍翘起,黑发瀑布似的垂下,反衬的肌肤更显的白腻晶莹。
望著俯卧在脚边的美丽女孩,我不禁欲火大炽,阳具在裤裆里急剧的膨胀。小静也发现了我身体上的变化,脸蛋一下子烧的通红,就像是黄昏的晚霞般俏丽迷人。我按捺不住,倏地伸手扯住她的秀发,把她的头强行拉到了我的跨下,娇美可爱的脸颊顿时紧贴在了我的男根上,亲密无间的挤压斯磨著,那种感觉真是无比的舒爽!
小静含糊不清的呜咽了两声,俏脸埋在我的腿间挣动著。坚硬的阳具显然令她极为难受,呼吸也无法顺畅。她的双眉紧紧的蹙著,脸色相当的痛苦。我冷笑一声,不屑的松开了手,她的身子立刻瘫了下去,软绵绵的蜷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著气!
「臭丫头,装什么可怜?」我铁石心肠的怒斥著,说也奇怪,自打知道她不是处女後,从前的柔情蜜意就消失的无影无踪了,剩下的只是一股疯狂的虐欲。我毫无怜悯的瞪著柔弱的小静,心里的快感越发强烈,用不容置疑的口气喝道:「起来,帮我脱掉裤子!」
「啊……饶了我吧智彬哥……」小静水灵灵的眼睛里装满了惊惶,过度的害怕使她连哭泣都忘记了,泪水在明艳的脸蛋上凝成了渍。我脸色一沉,不等她把话说完,抬手就是一个巴掌摔了过去。
「住手!你这恶魔,快给我住手!」突然一声愤怒的吼叫响起,险些儿震破了我的耳鼓!转头一看,油头粉面正目龇欲裂的悲嘶著,脸色可怕的骇人,手脚也在奋力的扭动!我心头火起,掉转刀柄在他头上狠敲了一记,把这家夥打的七昏八素,前额现出了一块老大的乌青。
「别打他!我求求你……」小静哭喊著扑了上来,双臂抱住我的大腿,一张梨花带雨的粉脸主动的贴上我的阳具挨擦,凄然道:「我听你的……我什么都听你的!别再难为他了……」
我不耐烦的打断了她,恶声恶气的说:「少废话!你先让老子满足了再说!」
小静噙泪点了点头,柔顺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犹豫了一两秒,害羞的闭起眼睛,纤手探入裤衩握住了粗大的阳具,生涩的把它掏了出来。
袒露著屁股直立著,我感觉到冷风呼呼的贯进肛门里,有一种特殊的刺激!肉棒在温暖的掌心里捧著,不由自主的涨的更加大了。小静大概也察觉到了惊人的尺寸,手足无措的跪在我面前,连脖子都红透了。
我大为兴奋,强迫她睁开双眼,「认真」的欣赏这根吃饭家夥。在她看见阳具的一瞬间,我清楚的捕捉到那张俏脸上掠过的恐惧表情。忽然间我发现,我喜欢这种表情!喜欢这个女人表现出来的对我淫威的深深恐惧!
「看够了,就把它含进去,好好的尝一尝鸡巴!」我寒声发布著命令,挺起腰杆,示威般的将肉棒送到了红润的嘴唇边。
也许是体味太过浓烈的缘故,小静露出了极其厌恶的神色,那样子就像是要呕吐!但在我淩厉的眼光下,她终於还是无奈的张开了小嘴,双唇徐徐的含住了肉棒尖端……
我乘势向前一顶,小半截阳具倏地冲进了口腔,一直顶到了咽喉。这突如其来的袭击把小静给弄懵了,一时没回过神来,双眼瞪的圆圆的,清秀的脸庞上一片茫然!
我仰首向天,细细的体会著阳具包容在她口中的动人滋味,那湿热的嘴唇和温软的舌头,都带给了我极高的享受。尽管塞进去的只是一小部分肉棒,但对小静来说依然是太长了,以至於她的腮帮上都鼓出了一个圆柱形的凸起!
看见她那副屈辱的狼狈模样,我心头升起报复的快感,狞笑说:「婊子,是第一次口交吧?呵呵,我来教你怎么做!用你的舌头扫过整支鸡巴,然後忘情的吮吸它!」
小静从鼻子里发出呜呜的哀鸣,笨拙的伸出舌尖,轻轻的舔著充血的龟头。她的动作生硬无比,牙齿更不时的碰痛了敏感的嫩肉。可正是这种不熟练和紧张,反而带给我更大的满足!
「唔唔……再吸得深一点……对,对,就是那里……不要停……喔……小贱人,你很会弄嘛……喔喔喔……好爽……」我大声叫著,空出的一只手固定住小静的後脑,在身体和手的配合下,渐渐加快了阳具抽送的速度。随著粗黑肉棒在双唇抿含下不停的进出,她那雪白光洁的半裸身子也开始前後的摇晃!
耳边忽地传来异样的喘息声,我在百忙中侧目一看,只见油头粉面的脸色惨白,满头大汗潺潺而落,眼光却死死的盯著正在为我口交的小静,跨下的布料已撑的老高!
我哈哈大笑,手掌像抚摩宠物般梳理著小静的长发,淫亵的说:「当著自己男朋友的面,替别的男人吹喇叭!这样新奇的滋味让你很刺激吧,是不是?」
小静难为情的呻吟了一声,没有回答我的话。但令我惊讶的是,她居然「学习」的十分迅速,很快就掌握了若干诀窍。柔软的小手托住我的阳具根部,唇舌灵活的挑逗著龟头,主动的逢迎著我的节奏!我在飘飘欲仙中,爆发的欲望也越来越强烈了,片刻後终於忍耐不住,狂吼一声,肉棒跳动著喷出了浓浓的精液,直接的射进了她的口中。
小静躲闪不及,肩背又被我牢牢按住无法动弹,只得含羞忍辱的接受了这股烫热的浓汁。当阳具抽离时,两道浊白的液体顺著她的嘴角淌下,一滴滴的掉落在挺拔的酥胸上。她呆滞的眨巴著眼睛,双颊晕红,那天使般的面容衬托著这副旖靡的景象,看上去分外的令人情欲勃发!
我喘息了半晌,盯著小静丰满玲珑的身材,肉棒不禁又蠢蠢欲动起来,冷哼道:「把胸罩脱掉,让我看看你的奶子,是不是也发育的和你的人一样淫荡!」
小静羞愧的望了油头粉面一眼,低声抽噎著,手臂弯到几近赤裸的背上,摸到了胸罩的搭扣……
就在这时候,房门「吱呀」的被人推开了,一个戴著眼镜的稚气女孩出现在门口。她看到屋里的情况,一下子楞住了!我们三个人也楞住了,目瞪口呆的定在原地,浑身的肌肉彷佛都已冻结僵直!
突然,这女孩的眼光落到了我手中闪亮的刀锋上,登时发出了一声短促慌乱的尖叫,转过身撒腿就跑!边跑还边歇斯底里的叫了起来:「救命呀……有强盗……来人救命呀……」
我心中一惊,顿感大事不妙!这样大张旗鼓的一闹,不把周围的人都招惹来才怪!而这房间里发生的一切,会带来什么样的後果呢?刹那间,几行大字闪电般在脑海里展现:「持刀行凶……意欲伤人……逼奸未遂……」
冷汗从毛孔里沁出,我六神无主,心绪乱成了一团。这些罪名是明摆著的,被抓起来是要判好几年刑的!难道我要在监狱里度过所剩无多的青春年华,束手无策的任凭这对小情人相爱、结婚,追寻幸福的生活吗?而这幸福,本应该是我拥有的……
我想到这里眼角一扫,见跪伏在地上的小静正手忙脚乱的拾起上衣,试图掩盖住胴体,忍不住勃然大怒,一个疯狂的念头从心里闪过:「就算以後要我的命,今天也一定要占有她的身子……」
「谁叫你穿衣服的?」我怒吼著抓住小静的头发,把她拉了起来,厉声说,「咱们的帐还没算完呢?你急什么?快给我把衣服统统脱光!」
小静痛的花容失色,一迭声的悲泣著:「我脱……我这就脱……」双手却不听使唤的拉紧了衣襟,护住了曲线优美的上半身。
我心急如焚,知道旁人马上会赶来解围,危机已迫在眉睫,没时间再磨蹭了!於是猛地把小静转了个方向,右手抓住她的内裤用力一撕!在她的惊叫声中,那条纯棉的内裤应声裂成两截,无助的掉落到了地板上。
我凝视著小静裸露出来的下半身,只见在那丰盈的右臀上,雪白的肌肤之间竟有块青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一样,不但没有破坏整体的美感,反而增加了臀部的诱惑!我心头狂跳,阳具重新勃了起来,从後面捅向两片臀肉间的缝隙……
蓦地里,我的左腕一阵剧烈的疼痛,像是被人硬生生的扭断了!震惊之下,我本能的一回头,恰好瞥见油头粉面布满血丝的眼睛!他的脸部肌肉可怖的扭曲著,双手抓住我的腕口,发疯似的抢夺著刀子,嘴里声嘶力竭的喊著:「你这个混球……我和你拼了……拼了……」
他摆明是豁出去了,奋不顾身的和我踢打搏斗著,力气大的异乎寻常!我险些落了下风,忙把右手收了回来协助,这才逐渐的挽回了颓势。明晃晃的刀尖一点点的移向油头粉面的脖子,估计再过个十来秒,就能将他的反扑消解於无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小静突然合身扑上,在我的阳具上狠狠的咬了一口!我痛的大叫一声,手上的力道一松,冰冷的刀锋猛然倒转了回来,倏地扎进了我的胸膛!
这一刀扎的是那样深,几乎刺穿了我的身体!我甚至能清晰的感觉到,自己心脏最脆弱的地方被刺了个正著,正在汩汩的流著血!全身的力量突然间就消失了,精神和意识也在一点一点的离开身躯,飘向渺不可及的虚幻!
油头粉面吓坏了,放开手连退了几步,一屁股坐了下去,半天都爬不起来!小静的俏脸也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神情惶急的扶住我摇摇欲坠的身躯,颤声说:「智彬哥,你……伤的很厉害吗?快……快去医院……」
我拼尽所剩不多的力气,费劲的把她推开,眼光里蕴藏的全是深入骨髓的怨毒,咳嗽著说:「你们杀了我……你们……这对狗男女……合谋……杀了我……」一句话没说完,人已昏沉沉的摔倒在地上。
小静望望我,又望望油头粉面,嘴唇翕动了几下,突然「哇」的哭了出来,泪流满面的说:「我不是……故意要害你的……刚才我只是想救他……」
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低声说:「小静,你别再说了,这人已不行了!」
小静惊呆了,十分害怕的望著我,目光中略带著歉疚之意,身子却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我用残余的意志,艰难的半撑起躯体,咯咯的凄笑著,声音比鬼哭狼嚎还难听,咬牙说:「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鲜血随著说话声,不断的从我的口鼻中渗出,舌头也不听使唤了!但我仍然在一个字一个字的说下去,凝视著小静美丽的俏脸,狞笑说:「这辈子……我是得不到你了……但是……我向你发誓……来生,我一定要让你成为我的女人,永远离不开我的肉棒……」
说到这里,我猛地将插在胸膛上的刀子拔出!在鲜血喷出来的同时,我也用生命的最後火花,燃烧成了充满愤恨、不甘、渴望、怨毒的一句话,嘶声狂喊了出来:
「你等著!咱们下辈子见!」
所有的景象忽然模糊了,跟著降临的,就是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令人绝望的、彷佛看不到尽头的黑暗……
「啊--」
我从噩梦中惊醒,倏地翻身坐了起来!窗外依然是漆黑的,在夜幕的笼罩下,床头柜上闹钟的指针在发著微弱的荧光。我定了定神,觉得背上凉飕飕的,这才发现自己全身上下都在冒冷汗!
「怎么回事?」我的脑子还没完全清醒,整个人有些浑浑噩噩的,忙伸手拧亮了台灯。看看钟,现在是淩晨四点半!
「原来是做梦……那可怕的一幕,原来只不过是个噩梦!」我苦笑了一下,掀开被子跳下床,到隔壁的浴室里草草的冲了个澡。洗完後又处理掉了沾满遗精的脏裤子,再换上一套乾净的内衣裤,懒洋洋的躺回了温暖的被窝里。
离天亮还早,我打了个哈欠,准备继续睡个甜觉,但不知怎么搞的,脑子里一直翻来覆去的不肯安静,刚才做的那个噩梦不断的在眼前重现,就像看电影一样,镜头越来越清晰!
为什么会这样?这个梦……这个梦好像有什么地方不大妥当!我苦苦思索著,直觉告诉我,这不是个普通的梦!那复杂的内容和恐怖的气氛,真实的就似发生在眼前一样!我甚至能记得梦中人物的每一句话、每一个动作,但奇怪的是,惟一被我忘记的却是他们的面容五官!
「难道……我今夜并不是做梦,而是回忆起了我的前生?」我想起不久前看的几本关於前世今生的小说,心里不禁升起了微妙的联想!根据书中的观点,生命总是以各种各样的形式,生生不息的存在於宇宙中的。区别只在於无神论者称之为物质不灭,有神论者却喜欢称之为轮回转世!
「要是每个人死了後,真的会投胎重生的话,那么我刚才梦到的一切,是否就是我上辈子的经历?」我不能回答这个问题,也不敢去回答!我无法想像,自己前生竟会死的那么惨,而且是死在心爱的女人和她的姘头手中……
「睡吧,别再胡思乱想了!」我强迫自己抛开这个疑团,否则被这样古怪的想法纠缠住,恐怕今後几晚都睡不好觉了。就算真的有来生又如何?难道我还能以今生的身份,去报前世的仇恨吗?谁会苯到去费这种功夫呢?倒是梦里的那个女孩子小静,有点像……
突然,我嘴里发出一声暗哑的惊呼,整个人从被窝里跳了起来,险些一头撞到了墙壁上。一个莫名其妙的念头倏地窜进了我的脑海,令我为之毛骨悚然……
小静?我妈妈的名字,不是恰好叫唐静么?难道……难道那个梦中的女孩子,就是年轻时的妈妈?而那油头粉面的後生,竟然是我的爸爸?
卧室里静的没有一点声音,只有秒针在滴答滴答的走著。我动也不动的呆坐在床上,思绪沸腾的像是一锅煮开的热粥!
小静……小静真的就是妈妈?她和爸爸一起,失手错杀了前世的「我」,然後这个屈死的冤魂,又投胎转世,成了她的亲生儿子?
这太不可思议了!命运的安排,真会是这样残酷吗?我不能置信的摇著脑袋,在心里对自己大声疾呼:「不……这只不过是个梦!谁要是把虚无飘渺的梦境当了真,那才是天下第一等的大傻瓜!你之所以会做这个怪梦,说到底还是因为……因为你太想得到妈妈了……」
是的,一定是这样的!常听人说,梦境总是和潜意识联系在一起的,反映了一个人潜意识中最隐晦、最热切的欲望。或许,导致这场怪梦的原因,就是那暗藏在内心最深处的、不为任何人知道的秘密--乱伦!
这秘密已经困扰了我许多年了!只有我自己才知道,我是多么疯狂的迷恋著妈妈!几乎每天我都在渴望著,能和妈妈来一次亲密的接触。这种令人作呕的想法,虽然只存在於我的幻想中,却一天比一天的强烈,成为了我精神和肉体上最痛苦的折磨!
我叫小兵,今年十六岁,刚上高中一年级。坦白的说,我长的一点也不英俊,个子也不高,瘦弱的就像根豆芽菜!和这个城市的大多数孩子一样,有个还算生活的比较舒适的家庭。爸爸在一家公司里当部门经理,他长的可比我帅多啦,平时总是梳著油光滑亮的头发,穿著名牌的西服领带,颇有些文质彬彬的儒雅风度。可是不知为什么,我从小就不喜欢他,彷佛有种天生的抗拒排斥感,无情的隔阂在我们父子之间。
至於妈妈呢,她芳龄三十七岁,在市政府的文化部门工作。在我眼中看来,她简直就是全世界最美丽的女性。清秀的容颜、典雅的气质,配上极富品位的衣著,和挂在唇边的浅浅微笑,看上去有一种柔柔的女人味。再加上一米六八的修长身段,和凹凸有致的完美曲线,使她无论走到哪里,都吸引著老老少少羡慕景仰的目光。
面对这样一个光彩照人的妈妈,我心里一直都泛动著不可告人的占有欲,恨不得她只属於我一个人所有!平常她哪怕是和旁人说上两句笑话,都会引起我的嫉妒和愤恨!我更受不了她对爸爸的亲匿态度,只要想到她每晚都躺在爸爸的怀里,就令我难过的怒火中烧!
这种近乎变态的感情,究竟是何时产生的?具体的时间我已忘了,只记得从很小的时候起,我就对妈妈充满了依恋,一天到晚都像个尾巴似的跟在她身後,唧唧喳喳的说个不停。妈妈也很喜欢我这个天真可爱的小鬼头,和我总是有说不完的话题。在我幼小的心灵中,妈妈是我在这个世界上最亲近的人。我无法想像,要是没有她,我的生活会变成什么样!
在十一岁那年,我开始朦胧的意识到,女人和男人的身体构造是截然不同的!最明显的差别是,我和爸爸的胸部是平坦的,但妈妈的胸部上却有两团高耸的肌肉。听同学说,那玩意儿叫「乳房」,当你用手去挤的时候,顶端会流出乳汁来!每个小孩都是吃妈妈的乳汁长大的,谁也不例外!
这些话把我给听傻了!印象中,我从来没见过妈妈袒露出胸部,更不用说挤著她的乳房吸吮乳汁了!我喝的一直都是牛奶,是爸爸用奶粉泡成的。妈妈为什么不肯亲自哺育我?是我不讨她的欢心吗?我心里充满了疑惑,但又不好意思开口问她。
小孩子是藏不住心事的。几天後妈妈接我回家时,脸上笑盈盈的似乎心情很好。我鼓起勇气,试探的问:「妈妈,小时候,我……我吃过你的奶吗?」
妈妈停下脚步,吃惊的问:「小家夥,你怎么会想到这个问题的?人小鬼大!」
「你一定要告诉我哦!」我摇晃著妈妈的手臂,认真的说:「这问题我老早就想问啦,它对我很重要!」
妈妈瞧著我那副煞有介事的样子,忍不住咯咯的笑了,调侃的说:「这么重要的问题,我可真是要好好回答了!乖儿子,你竖起耳朵听好了,答案是--没有!」
我失望极了,噘起嘴闷闷不乐的说:「为什么别的小朋友都吃过妈妈的奶,而我却没有吃过呢?是您不爱我吗?」
「傻孩子!世上哪有妈妈不爱儿子的?」妈妈弯下腰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柔声说:「你生下来才三天,妈妈就忙著到外地工作了,实在没办法照顾你,只好把你寄养在爷爷家!谁知道,这一寄就是整整四年!等我和爸爸安顿下来,再把你接走时,你已经长大断奶了……」
妈妈说这番话时,眼睛里亮晶晶的,神色间充满了歉疚和爱怜。但我却仍然觉得难以释怀,心里像是堵了个疙瘩!难怪……难怪我长的这么瘦小,比同龄的孩子都矮上一截,原来是没吃过母乳、营养不良的缘故……
晚上,妈妈做完家务後,准备到浴室里洗澡,她刚刚脱下外衣,我就一声不吭的冲了进来,眼光直直的打量著她。由於只剩下贴身的内衣,妈妈的体态看上去更是性感惹火,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诱人的隆起,尽管严密的包裹在乳罩中,却完全掩盖不住那优美的弧度和轮廓!
「小鬼,你进来干嘛?」妈妈吓了一跳,本能的抓起衣服遮住胸部,呵斥道:「快出去,妈妈要冲澡了!」
「不嘛,不嘛!」我扭著身子,撒娇说:「我要和你一起洗!妈妈,我没吃过你的奶,让我看看总可以吧……」
妈妈一怔,随即笑骂说:「小家夥,早知道你居心不良!挺大的人了怎么还能和妈妈一起洗澡呢?听话,快出去吧!」
我无可奈何,只得悻悻的走了出来!浴室的门立刻关上了,而且还破天荒的上了锁!妈妈的声音从门缝里传出,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好儿子,你可不许偷看哦!不然妈妈会非常、非常生气的!」
「不会的!」我心虚的答应了一句,搬了把椅子在门口坐了下来。听著浴室里响起的哗哗流水声,想像著妈妈饱满丰腴的双乳,好奇心越发的浓厚了。这两团圆滚滚的软肉,到底是什么样的?为什么妈妈这么小气,连看都不让我看一眼?
我坐立不安,真想不顾一切的凑到门缝底下,偷偷的张望妈妈光溜溜的身体!但在她平素的母亲威严下,胆子却无论如何也大不起来,只能眼巴巴的望著门口发呆……
从此,「妈妈的乳房」就成了我的一块心病。我就像著了魔似的,小脑袋瓜里整天都在遐想著、挂念著这可望而不可及的禁区。我变的茶饭不思、神不守舍,学习成绩直线的往下降,到期中考时竟跌到了全班四十四名!
父母震惊之余,马上加紧了对我功课的监督,每天晚上都轮流陪我复习笔记、完成作业,爸爸还专门去学校拜访了任课老师,企图在最短的时间内使我进步。可是,尽管他们施展了浑身的解数,收效却是微乎其微,几乎没给我那可怜的分数带来什么提高!
妈妈有些著急了,和我促膝谈心了好几次。她以一个女性的敏锐观察力,隐约的察觉到我有很重的心事,所以才会影响了学习。有一天她和颜悦色的询问我,是否心里隐藏著什么秘密?能不能就像和好朋友聊天一样,让她分享我的困惑和苦恼!在妈妈关爱温柔的眼光注视下,我有点儿动心了,吞吞吐吐的对她说,我心里有一个愿望,可是就算说出来也没用,因为她听了以後一定会不高兴的!
「怎么会呢?」妈妈哑然失笑,宽慰的抚摸著我的头发,温和的说,「小兵,你是妈妈的心头肉,有什么愿望妈妈都会尽力帮你实现的!当然,如果它太困难了,顶多是做不到而已,怎么可能不高兴呢?」
看起来妈妈根本不记得浴室里的事了,她一定料想不到亲生儿子念念不忘的,竟然是她胸前的两个乳房吧!我暗暗叹了口气,赌气的说:「算了,我还是不说出来好!就算妈妈知道了我的愿望,也会找藉口说它做不到的!」
妈妈冰雪聪明,自然听出了我语气中的不悦。她蹙著好看的眉毛沉思了一会儿,脸颊上忽然浮现出慧黠的笑容,挑衅的说:「小兵,敢不敢和妈妈打个赌?只要你期末测验能考到全班前十名,那么妈妈向你发誓,不管你的愿望是什么,妈妈都会竭尽全力的满足它!你说怎么样?」
我一跃而起,惊喜的叫道:「真的?妈妈,你……你不会欺骗我吧?」
「当然是真的!」妈妈一本正经的说:「你要是不相信的话,咱们可以拉钩!」
我连忙伸出小指头,和妈妈庄重的拉了钩,心里别提多高兴了!有了这个赌约的束缚,妈妈就别想耍赖了,到时候就算不乐意,也只有束手就范的份了……嘿嘿,我喜动颜色,就在对将来的美好憧憬中,蹦蹦跳跳的溜回房间复习功课了。
自那天起,我算是明确了学习的目标。为了考出好成绩,我把读书当成了头等重要的大事,上课不再走神了,作业不再缺交了,课余还主动的找老师请教问题。我憋足了一股劲,卧薪尝胆,将全部的精力都投入了书本中。
小学的功课本来就不难,我的智商也不低,「苦读」果然收到了预期的成效!两个月下来,我的成绩突飞猛进,期末考一下子就跃到了第三名,分数好的连我自己都觉的难以置信!
拿到成绩单的那一刻,我激动的差一点晕倒。好不容易挨到了放学,我用最快的速度飞奔回家,一进门就大声嚷嚷道:「妈妈,我的期末成绩出来了!」
妈妈正在客厅里看电视,闻声转过头来,满面笑容的问:「小兵,考的还好吗?」
「你自己看吧!」我把成绩单塞到妈妈手里,得意的侧目斜睨著她。今天妈妈在我眼中看来,比电影明星还漂亮。长发随意的披洒在肩上,一套休闲的居家服,紧紧的包裹著她窈窕动人的躯体,胸前那对丰满的乳房把衣服撑的高高的,比任何时候都要吸引我的视线。
「什么?第三名?」妈妈喜出望外,脸上顿时绽开了一朵花,笑逐颜开的说:「好儿子,你考的比妈妈预想的还要好!呵呵,真是个争气的乖孩子!了不起,实在太了不起了……」
听著赞美之辞,我觉得时机已经成熟了,於是咳嗽一声,理直气壮的说:「妈妈,我考进了前十名,你现在应该兑现诺言了吧!」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答应你的话妈妈什么时候不算数过?快说吧,我的小心肝!你的愿望是什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著,咽了口唾沫说:「我……我要吃奶!」
「想吃奶还不简单?我还以为是什么异想天开的愿望呢?」妈妈显然没听懂我的意思,吁了一口气,微笑著说:「我这就打电话,托人从乡下带些新鲜牛奶来。你想喝多少就有多少……」
「我才不要什么新鲜牛奶呢!」我打断她的话,一字一句的说:「妈妈,我要吃的是你的奶!」
妈妈楞住了,几秒钟後才回过神来,不知所措的说:「小兵,妈妈早就没奶水了,怎么给你吃呀?」
「没奶水也不要紧的,我只要能亲眼看一看、亲手摸一摸就行了!」我贪婪的盯著妈妈的胸部,笑嘻嘻的说:「妈妈的奶子好大、好美,我最喜欢了……」
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啐了一口,没好气的说:「小色鬼,满脑子的歪念头!天底下哪有做儿子的要看母亲胸脯的?这不是胡闹吗?」
我失望极了,泪水在眼眶中打转,忍不住叫了起来:「妈妈,你自己答应过我的……你说话不算数!」
「妈妈不想食言,可小兵你也应该讲道理呀!」妈妈咬著嘴唇,苦恼的说,「这件事太难为情了,妈妈怎么能在你面前脱光衣服呢?小兵,你……你还是换个要求吧……」
她的话还没说完,我就「哇」的嚎啕大哭起来,整个人在地上打著滚,边哭边恨恨的喊道:「不嘛!人家就要看妈妈的奶子,就要嘛……呜呜……妈妈欺骗我,明明说好的事又想赖皮!我……我上当了……呜呜呜……」
妈妈惊呆了,慌忙柔声软语的安慰著我。我全然不理睬,不论她怎样连哄带劝、软硬兼施,就是不肯松口,哭声反而越来越大了,抽抽噎噎的说:「我真傻,还以为妈妈是爱我的……现在我才知道错了……呜呜……我……我以後再也不相信你说的话了……」
妈妈身子一颤,脸上露出矛盾之极的表情。看的出,她的思想在剧烈的斗争著,一方面,她不想失去我这个儿子的心,亲手摧毁掉母子间那种亲密无间的信任。可另一方面,她又不愿意放弃做母亲的尊严,羞耻的敞开自己的胸怀……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像是下定了决心,牙齿轻嗑著下唇,晕红著脸说:「好吧,妈妈就让你……让你看个够吧!但是你要答应妈妈,只能用眼睛看,不准用手摸哦!」
我的执拗脾气上来了,寸步不让的说:「看也要看,摸也要摸!不仅要摸,我还要用嘴巴尝一尝呢!」
妈妈无奈的苦笑了一下,略一踌躇,双手交叉握住衬衫的下摆,缓慢的从头上脱了下来。我兴奋的一骨碌爬起,霎也不霎的盯著她裸露的腰身。由於天气热,妈妈只穿著一件薄如蝉翼的内衣。半透明的衣料下,玲珑浮凸的身材若隐若现,成熟的体态既丰腴又不失苗条。圆润的双肩和白皙的玉臂就如瓷器一样精致,就连腋窝都充满了女性独特的美感。
「妈妈,你好漂亮啊……」我由衷的赞叹著,迫不及待的催促道:「继续脱!快点嘛妈妈,继续脱……」
妈妈满脸通红的白了我一眼,从沙发上站起身,用极优雅的动作,把内衣也脱了下来。
我屏住呼吸,双眼大放异彩,激动的心跳都差一点停止了。站在我面前的妈妈,上半身几乎是赤裸的,曲线玲珑浮凸,雪白的肌肤晶莹剔透,光洁的找不到任何笆痕。惟一遮挡住我视线的,就是那副紧箍在胴体上的乳罩了!两个丰满的乳房被牢牢的束缚在里面,什么也看不见,可是双乳中间那道迷人的乳沟,却因此而显得更加的深邃!
「小兵,行了吧!到此为止好吗?」妈妈被我的灼灼目光看的心慌意乱,脸色就像搽了胭脂一样红!她的举止扭捏不安,手脚都不知该往哪儿放,神色娇羞的低著头,用略带求饶的语气对我说:「乖儿子,别再作弄妈妈了……你瞧……妈妈紧张的汗都流出来了……」
我仔细一看,哈哈,可不是嘛!妈妈秀挺的鼻梁上布满了细小的汗粒,眼光有意无意的回避著我,说话时樱唇微启,似乎在轻轻的喘息。我突然发现,自己很喜欢看到妈妈流露出的这种软弱的神态,那低眉顺眼的样子,使我的自尊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我有些飘飘然了,用命令的口气喝斥道:「别罗嗦,快把乳罩摘掉!妈妈说过要在我面前脱的光溜溜的,不许反悔!」
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低低骂了句:「小坏蛋!」犹豫片刻,手臂探到背後解开乳罩的扣子。这一瞬间我的眼睛都直了,只觉得口乾舌燥,呼吸也变的急促起来……
眼看那副乳罩就要离开妈妈的身体了,就在这时候,妈妈的人忽然震动了一下,脸上现出极其惊异的表情。我一怔,顺著她的眼光望去,这才看到自己的小鸡鸡不知何时已翘了起来,在裤子上顶出了一个颇具规模的帐篷!
「啊……」我不晓得这是怎么回事,尴尬之下,本能的伸手掩住这不雅之处,呐呐的乾笑说:「我一开心就会……就会这样……哈哈……已经习惯了……」
妈妈像是没听到我的话,只顾盯著我的下体,黑白分明的眸子里带著种思索的神色。片刻後,她忽然一言不发的把乳罩重新扣好,接著又拎起衣服,用最快的速度穿戴整齐。
「妈妈,你干什么?我们的赌约还没完呢!」我焦急的放声大叫,心里茫然不明所以,搞不懂情况为什么会起变化,而且是这么糟糕的变化!
「现在我改变主意了!」妈妈的这句话让我的心一下子沉到了脚底,抬眼看去,她的脸容平静如水,神色间又恢复了母亲的威严,淡淡的说:「小兵,你已经长大了,比妈妈想像中发育的还要……成熟(她说到这里时脸还是红了红,停顿了好几秒才用了这个词)……你既然是大孩子了,就应该知道,有些玩笑是不能开的,甚至连想都不应该想……」
「我没开玩笑呀!」我哭丧著小脸,梗著脖子申辩道:「是妈妈自己答应我的,只要我考出好成绩,无论我的愿望是什么都会满足的……」
「如果是正当的愿望,妈妈当然不会赖!」妈妈不由分说的打断了我,温和却坚定的说:「但要是在这方面纵容你,只会令你走向危险的歧途!好孩子,听妈的话,别犯糊涂了……」
我委屈极了,想到几个月来的辛苦奋斗,就这样被妈妈轻描淡写的几句话给打发了。一股难言的愤恨从心里冲了上来,倏地烧昏了头脑!我猛然跳起,恼羞成怒的嘶声喊道:「不听不听,我偏不听!你狡辩……你根本就是想赖帐……」边嚷边顺手抓起旁边的一个花瓶,「砰」的砸在地上摔的粉碎!
「小兵,你太放肆了!」妈妈气的脸色发白,眼中蕴满著无比的怒意,扬起手来,狠狠的掴了我一巴掌!
我被打的天旋地转,险些一头栽倒!脸颊上火辣辣的一阵疼痛,然而心却更痛!一直以来,妈妈都很少动手打我,也从来没有像今天这样生气过!我这才感到害怕,嚣张的气焰顿时没了,眼泪却滚了出来,颤声说:「妈妈,我错了!我不该对你发脾气……我错了……」
妈妈余怒未熄,面罩寒霜的道:「你自己说,按家里的规矩,犯了错误该怎样惩罚?」
我心头剧震,结结巴巴的说:「打……打屁股!」
「好啊!那你还不脱下裤子,主动的趴到台上去?」妈妈冷冷的说。
我抹著眼泪,不声不响的松开了裤子!令我十分羞愧的是,到了这份上,我的小鸡鸡居然还是直挺挺的,像一门高射炮般瞄准著半空。
「趴上去!」妈妈似乎不敢多看,有些烦躁的一把将我推到台面上。我脊背朝天的俯卧著,心里别提多恐惧了,但还没等我哀恳告饶,妈妈蓦地高举右掌,毫不留情的打在了我的小屁股上!
「呜哇!」我痛的惨声嘶叫,手脚奋力的踢腾著。但妈妈却没有心软,掌落如风,一连打了五六下才罢手。我哭的嗓子都哑了,在她的喝令下哆嗦著穿好裤子,如丧家之犬般滚回自己房间「面壁思过」了!
吃晚饭的时候,妈妈的气似乎消了些,语重心长的讲了许多道理。她娓娓动听的对我说,下午我的行为是不对的!做个好孩子就应该尊重妈妈,可以把妈妈当成朋友,但不能完全不守规矩!眷恋妈妈的胸脯也是很正常的,但提出那样的要求就不应该了,像个小流氓……
我忙不迭的点著头,口里唯唯诺诺的应承著,心中却像打翻了五味瓶般不是滋味!我终於意识到,对我来说,妈妈的乳房也许就像圣母峰一样,神秘、遥远、永远的高不可攀!她是绝不会允许我逾越雷池一步的,也不会答应任何探索攀登的企图!
晚上,我少见的失眠了,怎么也睡不著,眼前晃来晃去的,都是妈妈那仅剩乳罩的雪白胴体。挨到半夜,我觉得有些口渴了,於是静悄悄的下了床,想到厨房里倒杯热水。
经过父母的卧室时,忽然看到房门微微的开著一道缝,里面有隐约的说话声传来。我心中一动,忙偷偷的潜伏在门外,张眼向里面望去。
只见妈妈穿著一件宽大的睡衣坐在床沿,面带忧色的说:「……小兵这孩子,真让我担心!老公,你说他会不会发育的太快了?」
爸爸伸了个懒腰,不以为意的说:「现在的孩子都这样,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妈妈迟疑了一下,有些难以启齿的说:「可是他……他今天竟闹著要看我的胸口,还说要吃奶……」
「呵,男孩子嘛,对母亲的身体都会有点儿好奇的!」爸爸若有所思的说:「等他再长大几岁,就只会对同龄的女孩子感兴趣了!不要紧的……」
妈妈蹙著眉,似乎还想说什么,但爸爸忽然嘿嘿一笑,整个人贴到了妈妈的背上,双手探进了睡衣里,放肆的搓揉著妈妈丰满的胸部,调笑说:「老婆,你越来越性感了!瞧,多么有弹力!难怪连我的儿子都起了不轨之心……」
妈妈双颊飞红,妩媚的白了爸爸一眼,喘息著说:「你们男人,没有一个是好东西!」
「是你自己不好,谁叫你长了两个这么大的咪咪呢?」爸爸得意的低声轻笑,手掌在睡衣下撑了起来,想必是直接的握住了妈妈丰盈的乳球。
我脑中一晕,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爸爸也会做这样「流氓」的动作么?更令我惊奇的是,妈妈竟然不加阻止,嘴里反而发出动听之极的呻吟声,身子软绵绵的靠在爸爸臂弯里,脸孔泛著桃红之色,眼睛里满是温柔爱慕的神情。
我又是伤心、又是愤怒,忍不住掉下泪来!原来妈妈是在愚弄我!既然胸脯是神圣不可侵犯的,为什么她又肯让爸爸随便抚摸呢?同样是亲人,她为什么对我如此不公平?
看来,妈妈并不像她说的那样爱我……至少,她爱爸爸要更多一些……
我失魂落魄的站著,彷佛失去了最宝贵的东西,心里一阵阵揪心的痛苦!这时房间里又有了新的举动,爸爸将妈妈娇美的身子抱起,背对著我放到他的大腿上,一头埋到了她的胸前磨蹭著。妈妈被弄的娇喘连连,压抑的呢喃道:「啊呦……别舔……别舔那里……喔喔……」
爸爸又怎会理睬她的抗议,大肆轻薄了一番後,就在妈妈软弱的欲拒还迎中,用力的把她推倒在床上。随即一张被子遮盖住了两人的身体,然後妈妈的睡衣从里面抛了出来……
我实在看不下去了(事实上也看不到什么了),满腔气恼的返回了卧室,嫉妒就像潮水一样,席卷了全身上下的所有细胞!蓦地里,一个邪恶的欲望从脑海中浮现,很快的占据了我原本纯净的心灵!
总有一天,我要像爸爸那样,肆意的玩弄妈妈赤裸裸的胴体,在床笫上把妈妈彻底征服!
我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想到「征服」这个词,也不懂具体该怎样做!我只是本能的感觉到,爸爸必定有某种「控制」妈妈的办法,所以才能令她那样温顺和驯服……
我就在胡思乱想中,沉沉的睡著了!当天夜里,我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梦遗……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转眼又过了四年。我渐渐的长大了,声音变粗了,下巴上拱出了胡须,脖子上也多出了喉结。和同龄的孩子一样,通过看黄色书刊和上色情网站,我如饥似渴的补充著自己的「性知识」。现在的我,已经完全了解了男女身体构造上的不同,也知道了那天晚上,爸爸不仅是摸摸妈妈的乳房就算数了,他还会和她「性交」!
一想到这里,我心中就涌上一股难言的滋味。这些年来,我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在妈妈面前更是规规矩矩的,再没有表现出「不敬」的企图,当年的那一场不愉快,彷佛已如过眼烟云般消散了,没在家庭里留下半点的痕迹。在妈妈的心里,很可能早已把这件事忘记的乾乾净净,就算偶尔想起,也只会当成少时不懂事的胡闹而一笑置之。她对我的态度,还是像小时候那样的有说有笑、亲密无间。
可是,她一定想不到,这么长时间过去了,我对她身体的好奇和渴望不但没有减退,反而变本加厉的愈发高涨了!不论我从图片上看过多少光屁股的美女,都不能冲淡对妈妈裸体的欲念……
或许,是因为妈妈实在太诱人的缘故吧!三十七岁的女人,身材居然还保持的十分完美,容颜的娇艳尤胜往昔。看上去,她的气质依然高贵典雅,一颦一笑依然令人动心,所不同的只是在举手投足间,开始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美妇的风情。
每一次我和妈妈单独相处时,肉棒都会不由自主的蠢蠢欲动。不管她穿著多厚的衣服,我眼睛一闭,脑海中都会浮现出她赤裸裸褪出衣物的身体!这些无耻的幻想让我充满了罪恶感,可偏偏又觉得无比刺激……
我承认,自己对妈妈的感情完全的变味了。如果说,从前的我只不过是个「恋母情结」比较严重的儿童,那么如今的我,已经成为了一个彻头彻尾的「乱伦爱好者」!我现在惟一的愿望,已不是抚摸乳房那么简单了,而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妈妈上床做爱,然後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我滚烫的浓精!
要是妈妈知道,自己的儿子竟会暗地里打她的主意,在想像中一次又一次的占有了她成熟动人的身子,和她用各种最不堪的姿势合体交欢的话,不知她会做何感想呢?
她会像许多情色小说里描写的那样,脸红、心跳,但又情不自禁的被迷惑,最後在情欲的驱使下主动的献身吗?我想答案是否定的!当年妈妈那凛然不可侵犯的模样,至今还留有深刻的印象。我绝不相信,只要我露出健硕的阳具抖一抖,她就会乖乖的跪下来,爬到我的跨下卖力而讨好的吸吮龟头……
天亮了,阳光照在脸上,把我从漫长的回忆中拉回现实。摆在我面前的,仍然是这样一个烦恼的问题:夜里做的那个梦,到底是不是曾经发生过的真事?如果是的话,那岂非太过残酷荒唐?如果不是的话,为什么梦里的每一个镜头都如此的清晰?
换句话说,我必须弄清楚,是因为我对妈妈的不伦念头,导致我把她想像成「小静」呢?还是小静真的就是年轻时的她?
我疑云重重……
01:30 PM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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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学校後,我一整天都心绪不宁,上课的时候也无心听讲。要是不能解开「怪梦」之迷,我想自己这辈子都不会甘心的。
那么,该如何著手解迷呢?直接去问妈妈也许会得到答案,但无疑是最笨的一种选择!我可不想在目前和谐亲切的母子关系上,投下任何不利的阴影!
怎么办呢?我在课堂上思索著,忽然记起在梦中,那个女孩「小静」,一直称呼我为「智彬哥」!嗯,看来最有效的办法,就是去调查一下许多年前至少是十六年前吧世上是否有过一个名字叫「智彬」的人,再查查妈妈是不是认识他!
要是「智彬」其人纯系子虚乌有,那我也不用白费劲了,就把那怪梦当作个荒谬的臆想吧!否则的话,就说明情况大不简单,梦里那可怕的一幕很有可能是真的!
根据梦境中各人的对话,可以推论出如下的事实:智彬这个人,八成是个文化水平不高的工人。他替小静支付学费,并偿还了巨额的债务,条件是要她以身相许。但小静却在大学期间自己找了个男朋友,还私授了终身,最後在意外中,失手杀死了图谋不轨的智彬!
事实只有这么一点点,实在少的可怜。我苦笑了一下,只能把研究的目标转移到了妈妈的身上。记得妈妈闲聊时曾跟我谈过,她小时候家里很穷,我外公外婆又体弱多病,是靠著左邻右舍和好心人的捐助,她才有机会上大学的。在校园里,妈妈认识了家境比较富裕的爸爸,并被他俘获了芳心。毕业以後,年仅二十一岁的妈妈顺理成章的嫁给了爸爸,在次年又生下了我。接著,经过几年的奋斗,一家三口终於在这沿海的大城市里扎稳了脚跟,过上了令人羡慕的幸福生活!
嘿,多么浪漫的爱情故事呀!灰姑娘品尝艰辛後,终於迎来了自己的白马王子!只是在这个故事里,一切就真的那么完美,没有不可告人的血腥吗?在表面的风平浪静中,是否存在著可疑的蛛丝马迹,等待著我的发掘寻找呢?
忽然灵光一闪,脑子里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何不瞒著妈妈到她卧室里搜索一番,说不定会有意外的收获呢?女人嘛,或多或少都会有些小秘密的,只要把它找出来,很可能就是一条有用的线索!
想到这里,我再也坐不住了。看看手表,现在是下午三点半。我假装人不舒服,向老师告了病假,匆匆忙忙的骑车赶回了家!
进了家门,屋里静悄悄的没有一个人,父母都还没下班,正是行动的好时机!我精神一振,把书包和球鞋都拎到书厨里藏好,伪装成自己还未回来的假像,然後才怀著兴奋不安的心情,溜进了妈妈的卧室。
掩上室门後,我首先深深的呼吸了一口。天啊,这里就是妈妈最私人的空间了,连空气中都彷佛飘荡著她身上的气息。摆放的整整齐齐的被褥,一尘不染的家具和别具一格的布置,都说明妈妈是个多么清爽和有品位的女人。而梳妆台上四季常新的鲜花,更体现了妈妈生活上的情趣,能和她这样的女人长相斯守,肯定永远也不会令人觉得腻味的!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我决定先从衣柜入手。说来惭愧,暗恋妈妈这么久了,我连她穿哪种内衣都弄不大清楚。她总是把贴身衣物收拾的妥妥帖帖的,从来不乱扔乱放,洗完後又是直接在乾衣机里烘乾的,跟著就入了柜。今天我可得仔细瞧瞧,妈妈内里的打扮到底是什么样的?
衣柜分成两部分,上面挂的都是外衣套裙,平常见惯了的,我没怎么留意,吸引我眼光的是底层的小抽屉。拉开一看,哈哈,果然不出所料,里面堆满了各式各样的内衣!
乍一瞥,我的感觉是妈妈的偏好比较淡雅,乳罩和内裤都以黄白两色居多。我咽了口唾沫,饶有趣味的一件件审视著。呵,妈妈还真是个保守的女性呢,乳罩都是中规中矩的後开式,没有半透明镂空的流行品牌,除了棉布就是真丝面料。至於内裤嘛,也绝大部分是那种没有蕾丝边、低腰贴体的三角裤衩,一点儿也不引人注目!
我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伸手把堆在上层的内衣移开,继续往纵深处翻去。忽然我眼前一亮,发现抽屉最底端竟然有个小暗格,忙迫不及待探手进去,把里面的东西都掏了出来……
嘿,原来妈妈的「宝贝」都收在这里呀!我双眼放光,为这意外的收获欣喜不已。暗格里收藏的,居然是几条性感之极的内裤!其中有一条内裤最大胆,是黑色蕾丝花边的,前方有个「V 」字形的镂空花纹,一眼望去几乎是透明的,可以说是相当的挑逗!
我闭起眼睛,想像这条内裤穿在妈妈身上的情形。隔著紧绷的套裙,内裤的V 形纹路肯定会清清楚楚的凸现出来。而妈妈浑圆的屁股,至少有一半都无法包裹住,看上去一定十分的养眼!我相信在单位里,有些色鬼必然会在上楼梯时藉故跟在妈妈身後,偷偷的欣赏那紧贴著丰臀的线条……他奶奶的,这些家夥可真是有眼福……
这也可以说明一个事实:妈妈并不是绝对保守的女人,在她那高贵娴淑的外表下,说不定有一颗躁动烦乱的心,和一个滚烫灼热的身体……
我一阵冲动,真想用这条内裤尽情的发泄一次,就让它沾满精液的放回原处,看看妈妈发现後有什么反应。但思忖再三,我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在没有窥视到妈妈的内心世界之前,最明智的做法是不轻易的打草惊蛇,以免功亏一篑!
於是,我小心翼翼的把所有衣物整理好,重新的各归各位,尽可能的将一切都恢复了原状。接著,我在卧室里的其他地方搜索了起来,书橱、桌面、电视柜、梳妆台,凡是能藏东西的地方,我一个也没放过,就差没把地板都掀个底朝天了!
严格的说,我希望找到的是什么,连我自己心里都没有数!或许应该是妈妈年轻时和别的男人照的相片,要不就是什么特殊的「信物」,再不然,能看到妈妈亲笔写的日记或信件也成,总会有些线索留下吧……
可是费了好大的劲,我依然是两手空空,找不到任何和妈妈有关的、「可疑」的物品。倒是在爸爸的小书橱里,挖出了几本淫秽的外国画报,那上面的西洋女人个个都有著西瓜般的豪乳和刻意撑大的阴道,令人倒足了胃口。真不知爸爸是怎么想的,拥有了妈妈这样的美女还看不够吗?还要去买这种三流的画报?呸,真是没品味!
我鄙夷的低声咒骂著,在卧室里又来回的转了几圈。无意之中,摆在角落的一个净瓶引起了我的注意。这是个古色古香的白玉瓶子,表面上雕刻著狰狞的罗汉像,从我懂事开始,它好像就放在家里了!曾经问过爸妈这玩意儿有什么用处,但他们每次都神情古怪、避而不答……
我心中一动,忙俯身细看这尺来高的净瓶。可是看来看去,也找不出它和商店里卖的一般器物有什么不同。我沉吟片刻,尝试著将它抬起略一摇晃,瓶子里发出了「沙沙」的响声,似乎装著东西,但它的开口却不知在哪里。
我并不气馁,抱著这瓶子翻来覆去的研究,终於给我发现,它的低部有个密闭的活塞。让人惊愕的是,活塞上赫然贴著张花花绿绿的咒符,上面印著极细小的一行数字:「1984. 5. 8」!
咦?这些阿拉伯数字是什么意思?难道是指特定的某一天吗?我好奇之下,随手将那咒符一扯,谁知它竟应手掉了下来,而且再也粘不回去了……
正在著急时,突然间,隔著卧室门,我隐约的听到了钥匙插在缩孔里转动的声音,接著防盗门吱呀呀的弹开了,几下高跟鞋敲击地面的清脆之音传进了我的耳膜!
这……这是妈妈!见鬼,她为什么会这么早就回来了?我吓的出了一声冷汗,手忙脚乱的把瓶子搬回原地放好,但那张咒符却来不及贴了,只得塞进了口袋里。就在这短短的一瞬间,我耳朵里已听到妈妈在走道上换好了拖鞋,脚步声由小变大,正向著这间卧室走来!
怎么办?要是被妈妈撞到我在这里,她非得心头起疑不可!如果被她察觉到我的目的,那可就糟糕透了!我急中生智,急忙一个打滚钻进了床底下,刚把身体隐藏好,卧室的门就被推开了!
我屏息静气,眼光从半垂的床单下朝外望去。首先出现在眼前的是一双粉红色的拖鞋,妈妈纤巧的足踝就踏在里面,以一种极其优雅的步子走了进来。鞋上面是两条骨肉匀称的小腿,尽管包裹在丝袜之中,却依然可以看出那柔美的线条。我眼睁睁的盯著,生怕暴露了踪迹,心里紧张的砰砰直跳。
好在妈妈并未发现异样,她的脚移动到书桌旁边後,就停了下来。接著,我听见她把手袋放到了桌上,从里面取出了什么东西,翻来覆去的摆弄了几下。
「叮呤呤……叮呤呤……」清脆的电话铃声毫无徵兆的响起,把我给吓了一大跳!奇怪的是,隔了好长一段时间,妈妈都没有去接听电话,任凭铃声在房间里刺耳的回汤。
我心中诧异,忍不住偷偷掀开床单的一角,妈妈俏丽的身影顿时出现在视线中。只见她穿著件大方得体的套裙,脸上的表情十分复杂,似乎在犹豫著什么。但铃声却一直锲而不舍的响著,好像不达目的绝不放弃。到最後她终於叹了口气,伸手在电话机的免提键上摁了一下,淡淡的道:「喂!」
「喂,唐姐你好啊!」一个浑厚粗犷、颇有磁性的男中音从电话彼端传来,轻声笑著说:「我算准你这时候到家的,果然不错。」
妈妈紧蹙眉头,冷淡的说:「有什么事吗,杨总?」
「一定要有事才能给你打电话吗?」那杨总像是一点也不在意妈妈的语气,爽朗的说:「我挂念著唐姐,想和您聊聊天不行吗?」
「对不起,我今天没有空!」妈妈显然不愿意和这人多谈,随口道:「以後吧,等我有时间了再说……」
「那么,您定个具体的日子吧!」杨总顺著话头,穷追不舍的说:「我想请您吃个便饭,已经说了很多次了,为什么您总是不肯赏脸呢?」
妈妈烦恼的顿了顿足,脸上现出厌恶的神色,但声音却仍然是温和动听的,礼貌而客气的回绝道:「很抱歉,我看短期内是不可能了!最近我先生工作上的压力比较大,我要在家里多陪陪他!」
「啊……是那样啊,应该的,应该的……」杨总的口气十分失望,但却没有死心,还在努力的进行说服:「……不过,我说唐姐呀,吃顿饭不会占用您多少时间的,您说是不是?要不然,叫您先生也一起来吧!就当是两夫妻偶尔出来散散心,换个环境也好……」
他苦口婆心的展开了长篇大论,口才倒是颇为了得。我在床底下偷听著,渐渐的也明白了个大概。这家夥是两个月前认识妈妈的,一见面就被她的美色给迷住了,随即将妈妈惊为天人,三天两头的打电话请安问好,又找种种藉口约她单独外出。可是他也真够衰的,忙乎了这么久,到现在连一次都没邀请成功过。
嗡嗡嗡的男音喋喋不休的响著,经过电话的过滤後,给人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堆苍蝇在乱撞乱飞。妈妈开始还敷衍两句,到後来乾脆连话也懒的说了。她自顾自的斜身靠在书桌边缘上,抬起一条修长的美腿,缓缓的脱下了丝袜。
我的眼睛发直了,这才注意到妈妈回家後还没来得及换装,这电话又没完没了的长,看来她已等的不耐烦了,急著想卸下这身职业女性的外表,回复居家小女人的自然面貌……
此时,妈妈的玉腿正尽力的舒展著,随著她手指的捋动,薄薄的丝袜一层层的褪了下来,白皙细腻的腿部肌肤一寸一寸的露出。她的动作极其优美、从容,带著一丝慵懒随意的动人韵味,褪完了这条腿的丝袜,又开始褪另一条的,片刻後,她那双白莹莹的美腿已经完全裸露在我眼前。
电话里的噪音还在罗罗嗦嗦,丝毫也没有停止的意思。妈妈无可奈何的摇摇头,两手在身後一撑,整个人轻盈的坐到了书桌上。她娇慵的打了个哈欠,身子微微後倾,两条极尽诱惑的玉腿顺势翘了起来,雪白的大腿根部因此而露的更多。
我的心头一阵狂跳!这……这可是难得一见的美景呀!妈妈平常最注重仪表姿势了,总是一副高贵凛然的样子,很少像今天这样「失仪」的……真想不到,在没人的时候,妈妈竟然也有如此妩媚风情的一面……
我目不转睛,由下至上的注视著,突然瞥见裙底有块幽暗黑影一闪而过……但也就是这么一下子而已,具有淑女气质的妈妈很快恢复了大家闺秀的风范,双腿规规矩矩的交叠在一起,再也没有做出任何「出格」的举动了……
这时候,那不知趣的杨总大约也意识到了什么,终於悻悻然的出声道别了。妈妈不冷不热的说了声「再见」,没等他情意绵绵的再说一个字,就「嘟」的把电话给挂断了!
「呸,讨厌的色鬼!」妈妈对著话机啐了一口,轻蔑的说:「癞蛤蟆想吃天鹅肉!」
说完,她跳下地来,光腿赤足的走到一人高的穿衣镜前,随手除下了外套。凝视著镜中美丽的倩影,妈妈像是也为自己的容色陶醉了,疑疑的不知站了多久,眼睛里在发著光。
好半晌,她忽然「扑哧」一笑,对自己扮了个可爱的鬼脸,脸上流露出青春少女般的晕红色,喃喃说:「都快四十的人了,还这么在意容貌身材……你呀……你真是越活越年轻了……」
她一边低声自语著,一边情不自禁的挺起高耸的胸部,双臂收拢轻轻一夹!顿时,两个丰满的乳房被挤压到中间,领口处深邃的乳沟乍隐乍现,看上去更是充满了说不出的诱惑!
唉,妈妈真是个性感的美人,要是……要是能够看到她一丝不挂的裸体,那该有多好啊!
彷佛知道了我的心声一样,妈妈掠了掠头发,竟真的把衣服一件件的脱了下来,雪白窈窕的腰身裸露出了大半。我口乾舌燥的死死盯著,正在神魂颠倒之际,妈妈突然出人意料的转了过来,目光落在距离我不到三尺的衣柜上,险些就和我打了个照面!
我吓的魂不附体,条件反射般缩回了床底,双手抱头的伏在地上,连大气也不敢喘上一口。耳边听到一阵唏唏唆唆的、奶罩剥离身体的挨擦声,明明知道妈妈已经袒露出了上身,却怎么也没勇气再探出头去看一眼……
等我好不容易的定下神来,足音远去,妈妈已经换好衣服,施施然的离开卧室了。真倒楣呀,这样一个偷窥的好机会白白的给浪费了!我趴在冷硬的地板上,愁眉苦脸的想,现在的问题是我该怎样离开呢?想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出去不被发觉,恐怕比登天还难!
我越想越紧张,急的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焦躁不安。突然间,一阵节奏欢快、热烈奔放的拉丁音乐从客厅里传了过来,其中还夹杂著女子的口音:
「一、二、三、四……再、做、一、遍……二、二、三、四……」
咦?这不是健身操的伴奏音乐吗?难道……难道妈妈是在……
我心念电转,忍不住从床下爬了出来,悄悄的挨到门边,小心谨慎的向客厅里望去!哇,这一看之下,我的眼珠子都差点儿掉了下来!
只见客厅正中的空旷处,妈妈正卖力的在地毯上蹦来蹦去,玲珑浮凸的惹火身段上,只穿著套跟泳装差不多的紧身衣,美好的曲线展露无遗!尤其令人血脉贲张的是,包裹著妈妈丰满上围的赫然是件贴身的小背心!胸部以下的一截白皙的腰身,根本没有任何的遮盖,连那秀气之极的小肚脐都看的一清二楚!
「……一、二、三、四……听我的口令,跳……」
按照录像里的指令,妈妈双手叉腰,健美的躯体舞蹈般的跳跃著!胸前那两团高耸的软肉,随著音乐的节奏剧烈的抖动,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小背心……与四年前相比,妈妈的双乳更加饱满了,沉甸甸的份量呼之欲出……我不知道她的罩杯是多少尺码,但可以肯定,一只手绝对握不住她的乳房……
啊啊……妈妈,真想抓住你的奶子狠狠的搓揉一番,那手感一定美妙的惊人……我想到这里热血沸腾,右手不由自主的按在了肉棒上……
弹跳的运动做完後,开始转入锻炼腿部了。妈妈躺在地上,撩人遐思的玉体横陈侧卧,笔直的粉腿不停的向空中踹蹬著。那窄小的裤衩根本遮不住满园春色,每当她张开双腿时,都能从裤缝里瞥见小半个浑圆的臀部,而腿股间那微微隆起的神秘之处,在布料的勾勒下,隐约的展现出了一条狭长的沟壑,远远望去诱人之极!
我欲火中烧,肉棒套弄的更加起劲了,心里的变态欲望也升到了顶点……哦,妈妈,你的身材真是太完美了……迟早有一天,我一定要得到你的身体……是的,妈妈我好爱你,我要把浓浓的精液全部射给你,一滴不漏的射到你赤裸的身子上……
这些大逆不道的淫秽话语,妈妈当然是听不到的。她正神情专注的凝视著荧光屏,认认真真的做著每一个动作,丝毫也没有察觉,儿子那满含色欲的双眼,正猥亵而贪婪的盯著她成熟美艳的胴体,脑子里充斥著不伦的邪念……
终於,持续了半个钟头的健身操结束了!音乐嘎然停止,妈妈软绵绵的仰天卧倒,四肢放松的舒展著,嘴里急促的娇喘吁吁。她的全身上下已尽数为香汗濡湿,晶莹的肌肤上布满星星点点的汗珠,丰腴的胸脯夸张的起伏著,脸上一副心满意足的动人神态!
看样子,妈妈已不是第一次跳舞健身了!难怪她的身材保持的这么好,小腹就像少女一样的平坦,上面没有半点臃肿松弛的赘肉……可是,我为什么从来没见过她健身呢?难道妈妈是特意的瞒著我么……嗯,大有可能!她提早下班赶回来,也许就是想一个人偷偷的在家里锻炼,免得这副春光乍泄的性感打扮落入我的眼中!
哼哼,好一个偏心的妈妈!煞费苦心的练出这样完美的身材,就只是为了给爸爸发泄兽欲用;对待自己的亲生儿子,却是如此的吝啬,居然连个一饱眼福的机会都不肯给!
我满怀妒忌的瞅著妈妈,恨不得一个箭步冲上去,粗暴的扒光她身上所有的衣服……可是眼下,我却没有这个胆子,惟一敢做的就是搓揉著坚硬的肉棒,躲在阴暗的角落里手淫……
「啊啊……不行了妈妈……我要射了……我要为你射精了……啊……啊……」
内心深处爆发出畅快的嘶喊!睁开眼来,浊白的精液喷洒而出不是喷在妈妈充满女人味的胴体上,而是喷洒在自己的手心里……
几分钟後,妈妈大概恢复了体力,款款的站起身,婀娜多姿的走到浴室里冲澡去了。我乘机跑回房间,重新背上书包著好鞋袜,悄悄的溜出了家门,在街上百无聊赖的闲逛。到了傍晚五点半,当我假装「放学」回到家里时,妈妈已经换上了清爽乾净的居家服。迎接我的,依然是她那张温柔可亲的笑脸,那其中既蕴含著关爱,也蕴含著母亲的威仪……
夜里,我躺在床上,久久也不能入睡!
我知道,妈妈的确是爱我的,就像天下所有的母亲爱孩子那样!可问题是,我需要的不仅仅是这个……我渴望得到的是她成熟动人的肉体,还有心灵!我渴望能把妈妈变成我的女人,完完全全的占有她!
但是,这种想法能实现么?和妈妈乱伦……这本身就是一个禁忌的话题!想要说服妈妈抛弃道德的束缚,心甘情愿的跟我做爱,这又谈何容易?我几乎可以肯定,她是绝不会答应这样疯狂的念头的。
那么,该采取什么样的手段,才能够令我梦想成真呢?我回忆起在网络上看过的许多情色小说,其中不乏母子乱伦的故事!或许可以研究研究,借鉴一下别人的巧妙方法……可想来想去,大部分小说里写的不是胁迫、强奸、下安眠药,就是妈妈本身就天性淫荡,经不起儿子的勾引……而这些,对我根本就不适用……
我苦思良久,仍是寻找不到对策,眼皮却慢慢的沉重起来,意识也变的模糊了,终於进入了梦乡……
在梦里,我被一种很奇异的声音所吸引,恍恍惚惚的爬下了床……不,应该说是我的魂魄离开了被窝,人却还留在床上呼呼大睡……我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在做梦,还是已经灵魂出壳?只知道在深不可测的夜色里,飘飘渺渺的四处游荡!
「小兵……到这里来呀……小兵……快过来……过来呀……」
这声音极富煽动力,既像是从遥远的地方传来,又像是从内心深处响起。我循声而行,在它的不断指引下,缓缓踱进了一个小房间。
房间正中摆著张盖著老式桌布的小圆桌,一个三十多岁的男人坐在桌边,冲著我点头示意。他的皮肤黝黑、面貌丑陋,穿的衣著也十分的老土,打扮的像个民工!可不晓得为什么,我见到他之後,心里却不由自主的返起了一股很亲切的感觉!
「你是谁?」我脱口而出的问。
「我是谁?呵呵……你不是正想找我吗?怎么还问我是谁?」那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焦黄的牙齿,意味深长的说,「你难道感觉不出来吗?我,就是你自己呀!」
我心中一震,失声惊呼:「你……你是智彬哥!」
「对,我就是你要找的智彬哥,也就是你的前世!」男人顿了顿,瞟著我略带嘲弄的说:「所以,你脑子里的想法,我全部都知道……包括你最见不得光的隐私……」
我脸颊发热,连忙否认:「我有什么隐私?胡说八道!」
「没有么?」男人眯起三角眼,淩厉的目光像是能直接看穿我的心意:「你敢发誓说,从来没想过要搞自己的妈妈?没想过要和她性交吗?」
「这个……」我心慌意乱了,嗫嚅著说不出话来。
男人哈哈大笑,忽然一把掀翻了桌子,现出了端坐在椅子上的下半身。我定睛一看,热血直涌入大脑,感到一阵天旋地转……
只见这男人的裤裆是开著的,跨下挺著条青筋毕露的粗大阳具。一个中年美妇正跪在他脚边,忘情的用小嘴套弄著肉棒。她的全身赤裸裸的不著片缕,丰满迷人的胴体在颤动著,俏脸上隐含著圣洁的光芒,表情却偏偏无比的放荡……最让我骇异的是,她……她竟然是我的妈妈!
「你干什么?混蛋!」我愤怒的大声嘶叫,飞步冲上前去,想把妈妈从这该死的男人身边拉开!但她竟像是中了邪一样,紧紧的抱著男人的双腿,嘴里发出满足的呢喃声,说什么也不肯放手!
「这……这是怎么回事?」我浑身酸软的跌坐在地上,恶狠狠的瞪著男人说:「你到底对我妈妈施展了什么魔法?恶棍!快……快给我放开她……」
男人淫笑不答,伸手把妈妈抱了起来,让她的双腿横跨在他的腰上,两只粗糙的手掌覆盖在双乳上恣意的搓揉。妈妈秀眉紧蹙,似乎乳房被捏的极痛,软弱的望著他,眼睛里满是混合著炽热和痛苦的神情……我只看的惊怒交集,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气,但却没有办法阻止这一切的发生……
「其实,你又何必生气呢?」男人忽然停下了手,淡淡说:「别忘了你就是我,我就是你……我享用你妈妈的肉体,也就等於是你自己在享用……我这么做只是想让你看看,你妈妈并非想像中那样高不可攀,只要用点心计,任何人都可以令她恢复淫乱的天性……」
「放屁!你放屁!」我打断他的污言秽语,破口大骂道:「妈妈是我一个人的!除了我,谁也不许碰她……你再敢动她一根手指,我……我绝不会放过你的!」
「那好吧!」男人面不改色,随手将妈妈松开,凝视著我说:「我可以不碰她!但是我想问问,别人呢?你爸爸呢?你能禁止他用比我还放肆的手段,来玩弄你妈妈么?」
我无言以对,颓然的垂下了脑袋。
男人忽然神秘的说:「小兵,我有个计划,不但能让你尝到妈妈的身体,还能使她永远的属於你……你想不想试一试?」
我霍然抬头,盯著他冷冷的说:「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帮我?」
男人目射寒光,一字字的说:「因为我在惨死的瞬间发过誓,下辈子一定要得到心爱的女人!而只有你,才能让我实现这个愿望!」
我沈默了许久,说:「你的计划是什么?先说出来听听吧!」
男人俯下躯体,把头凑到了我的耳朵边。阴森森的嘶哑嗓音带著奸笑,既像是从他的嘴里发出来的,又像是原本就存在於我的心底里……
清晨,天才刚刚亮,我就从酣睡中醒了过来!
和往常一样,跨下的肉棒翘的高高的,把被单顶出了个小帐篷!回想起昨天下午偷窥到的,妈妈半裸的玲珑身段,欲火愈发的旺盛了,以至於半天都爬不起来!
「妈妈,我好想得到你呀………真想现在就和你上床,舔遍你全身的每一寸肌肤……」
可是,想像归想像,现实却依然是现实!我叹了口气,努力的收摄住绮念,没精打采的穿好了衣服,在浴室里洗漱完毕後,来到大厅准备用早餐。
刚泡好牛奶,忽然听见厨房里传来锅碗的碰撞声,接著鼻中又嗅到一股皮蛋瘦肉粥的香味!咦?是妈妈在做早饭吗?奇怪,她今天怎会起的这么早?在我印象中,平时她都是半小时後才起床的呀!
我悄悄的走上前张望,一眼就看见妈妈那熟悉的身影,正在厨房里忙碌著。她穿著身宽大的睡衣,一头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脸上没施半点脂粉。那种素面朝天的清新纯净,和略带娇慵的动人神态,形成了一种别致的韵味,深深的吸引住了我的目光!
妈妈并未发现我站在身後,只顾翻动著锅里的菜肴。她的心情显然很愉快,嘴里轻声的哼著小调,随著手里锅铲的挥动,丰满的身体也在轻微的摇晃著……尽管那长长的睡衣掩盖住了妈妈诱人的曲线,可光是盯著她晶莹的小半截玉腿,就已足够让我兴奋勃起了……
菜炒好了,妈妈熄掉煤气,把菜盛到了盘子里。然後她掀开电饭锅的盖子,用木勺搅拌著煮好的咸粥……搅著搅著,她心里不知想起了什么,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眼睛里闪烁著一层朦胧的光芒……
「讨厌的人,精力总是这么旺盛……」妈妈喃喃自语著,双颊泛起淡淡的红晕。在阳光的映照下,美丽的脸庞灿若朝霞,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
我一怔,随即恍然大悟!看这样子,爸妈昨晚很可能是缠绵了一整夜,享尽了鱼水之欢,搞不好连体力都透支了。妈妈心疼爸爸,所以才大清早的起身,给他煮最爱吃的皮蛋瘦肉粥……
我想到这里妒念横生,忍不住跑出家门,查看摆放在过道上的垃圾筒。翻开表面铺盖的杂物,跃入眼廉的赫然是三个亮晶晶的避孕套!浑白的精水正从口子里缓缓溢出,那液体又多又浓,看了令人反胃恶心……
这么说,昨天夜里,爸爸至少「糟蹋」了妈妈三次!天哪!整整三次呀!自己最心爱的女人惨遭淩辱,可我却只能眼睁睁的看著、束手无策……更气人的是,她居然还被玩弄的春情荡漾……这种揪心的感觉,已绝不是「痛苦」两个字可以形容!事实上,我简直是心如刀绞,嫉妒的快要发疯了,眼泪却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
怎么办呢?难道我这辈子都和妈妈无缘?不,我不甘心……
突然,昨晚做的那个梦蓦地在脑海中闪现,我的前世--那丑陋男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一句一句的重新在我耳朵边响起,每个字都重重的敲打在心头……
「要想突破禁忌得到妈妈的身体,并且永远将她据为己有,绝对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保证,它比你想像中都要困难的多……然而,你若能严格按照我教你的计划去做,未尝没有成功的可能……」
「这个计划分成好几个步骤……有一点你务必牢记,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不能对妈妈暴露出真实的想法……你必须把不轨之心谨慎的隐藏好,在妈妈面前,总是以一个好孩子的面目出现。这可以最大限度的放松她的警惕心,等她醒悟到跌入陷阱时,一切已经太晚了,只能乖乖的成为任你摆布的猎物……但在这之前,请记住!哪怕是个贪婪的眼神都有可能泄露天机,使你所有的努力付诸东流!」
「……我们先谈谈计划的第一步!首先,你要破坏掉父母和谐的性生活!试想一下,如果妈妈总是能从爸爸那里获得满足,她又怎么会投入你的怀抱呢?所以,我们要想法子「废掉」爸爸的本钱,让他从此雄风不再……」
「俗话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你妈妈是个已婚的女人,而且正处於情欲最旺盛的年龄段。得不到足够的雨露滋润,她成熟的身体就会开始寂寞、空虚,甚至烦躁不安……时间长了,这种焦虑就会从生理转向心理,她会变的心情低落、患得患失……等到妈妈时常流露出多疑、紧张的情绪时,计划的第一步就算成功了!」
「另外,我可以告诉你几种药物,你把它们偷偷的下在爸爸的饭菜里,只要坚持一段日子,他的性功能就会逐渐的减退,最终变成一蹶不振的阳痿……而与此同时,你却要按照我传授的办法,坚持不懈的锻炼自己的武器,把阳具练的能使女人丢盔弃甲、欲罢不能……这样,彼消此长,将来才会有意想不到的妙用……」
这些话字字珠玑,猛然间震醒了我的头脑,就如在茫茫的大海中,天边陡然点燃了一盏明灯,照亮了我前进的方向!
好,智彬哥,我就照你说的去试一试!你是我的前世,可一定要保佑我成功哦……
第二天,我瞅准了一个机会,再次偷偷的闯进父母的卧室,用强力胶水把那张咒符粘回了原处。智彬哥在梦里告诉我,那个白玉净瓶是用来作法封印的,目的是为了不让前世的怨毒孽气影响来生。如果不是我无意中撕坏了咒符,他根本不可能托梦给我的。只有在几个阴气特别浓重的日子,我才能朦胧的感应到他的某些思维。但是现在情况已然不同了,只要他愿意,随时都可以和我相会梦乡!
到了傍晚,全家人聚在一起吃晚饭。这顿饭妈妈烧的特别丰盛,摆了满桌的山珍海味,还打开了一瓶从国外带回来的香槟酒。
爸爸满面红光,滔滔不绝的说著话,眉宇间有股掩饰不住的得意。他今天下午接到董事会的通知,正式提升为公司的总经理。这个宝座他已期盼了很多年,如今总算抢到了手,自然是高兴的眉花眼笑了!
「老公,你越来越有出息了!」妈妈的眼睛里满是幸福的神采,笑盈盈的说:「我提议,为你的非凡成就,乾杯!」
爸爸笑的连嘴都合不拢了,举起杯子和妈妈碰了一下,仰脖子一饮而尽。我在旁边看著,心里却挺不是滋味。爸爸--我的情敌--居然表现的如此出色,妈妈心中的天平必定会更加倾向他那一头吧!对我来说,这可不是个好消息!
看来得加紧行动了!不然,我也许会输掉这场抢夺妈妈的战争……
酒过三巡,爸爸沉吟著,略含歉意的说:「老婆,今後我忙於公务,恐怕就不能天天回来吃晚饭了!把你孤零零的撇在家里,这真是……委屈你啦……」
「没关系的,你就安心工作吧!」妈妈浅浅的笑了笑,温柔的说:「家里的事我能打点,不用你劳神……再说,我也不孤单,不是还有个这么大的儿子陪著我吗?」
我心中一荡,语带双关的说:「妈妈,你说对了!我会代替爸爸,好好的「照顾」你的!」
「小鬼头!」妈妈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你有什么本事照顾妈妈?哼,能管好自己就算不错了!」
可恶,妈妈一点也不明白我的意思,还把我看成个不懂事的小男孩……不过,这样倒也不坏!那「智彬哥」不是告戒我说,要尽量的掩盖住野心么?好吧,现在我就忍一忍!反正,妈妈迟早都会被我「照顾」到床上去的!哈哈……
我讪讪的傻笑著,低下头不说话了。妈妈却敛去笑容,放心不下的叮咛爸爸:「你在外面应酬,肠胃可要调理清爽,别累坏了……从今天开始,我每晚都会给你煲汤,补一补身子……不管你多迟回来,都一定要记得喝哦……」
真是肉麻呀!我实在听不下去了,忙以添饭为藉口,悻悻然的走进了厨房。抬眼一看,炉火上炖著个紫沙锅,正在扑扑的冒著热气!
这就是妈妈煲的汤吧?嗯,闻上去挺香的,可惜有口福的却是爸爸……想到这里,我忽然灵机一动:嘿,要著手实施计划的第一步,眼下不正是个天赐良机么?
我的心脏砰砰跳动起来,回头东张西望了一阵,在确定没有危险後,从裤兜里掏出了个小瓷瓶……这是下午我到药店买的胍乙啶(注),只要每天服用25毫克,多强的壮男都会变成阳痿……我咬了咬牙,颤抖著伸手揭开锅盖,把药水尽数倾倒了进去!
「嗤--」锅里卷起了一股白烟!我不及多看,飞快的放好盖子,逃也似的回到了餐桌上。尽管我极力镇定著心神,可还是紧张的要命,腿脚都有些发软了……好在父母只顾谈天说笑,并没有注意到我的异样神情……
饭後,妈妈果然从厨房里盛出了煲好的汤,满怀关爱的端到了爸爸面前。我屏住呼吸,眼看著爸爸一口一口的喝下去,心里泛起报复的快感……不料,他喝了小半碗後,突然停了下来!
「怎么?汤不好喝吗?」妈妈不解的问。
「不是的……」爸爸皱著眉头,若有所思的说:「只是觉得,今天的汤味道好像有点怪……」
「不会吧?难道我的厨艺退步了?」妈妈边说边拿起勺子:「我来尝一口看看……」
我慌了神,险些儿叫出声来……老天爷,这汤里可是下了药的!如果它真的能降低男人的性欲,搞不好会连女人也一起「通杀」!妈妈要是因此而变成「性冷淡」,那可就全完了……
幸好爸爸及时的出了声:「也没什么大问题,可能是味道淡了点吧……喏,再撒些盐巴就成了!」
妈妈不虞有他,也就没再坚持了。我松了口气,绷紧的心弦总算放松下来,暗中做了个决定--今後就把药撒在汤里,那是爸爸每天都会吃下肚的东西,而且也不易被觉察!
相信在不久的将来,爸爸就会沦为没有根的大树、没有热量的太阳了!到那时,嘿嘿!美丽妈妈的身体,就只有我才有能力去征服了……
一转眼,三个多月过去了。我的第一步计划,已经不折不扣的实行了九十多天!
在这段日子里,我每晚都会瞅准时机跑到厨房,偷偷的往煲好的汤里「投毒」。由於我极其小心谨慎,阴谋到现在都没有败露!爸爸晚上回家後,总是定时定量的服用我给他配制的药水,一天都没有间断过!
说实话,有时我心里也会泛起负疚感,觉得很对不起父母!爸爸辛辛苦苦的养家赚钱,无非是想让家人过的更舒适,但却被我如此恶毒的伤害……至於妈妈,她也一定想不到,亲手烹调的滋补品,竟会成为摧毁爸爸性功能的帮凶吧……
可是,愧疚归愧疚,我已无法再说服自己收手!谁叫妈妈的胴体这么诱人呢?这辈子我要是无法得到她的身子,品尝过进入妈妈体内抽插的销魂滋味,我……我是永远也不会罢休的!
和妈妈做爱,这是一件多么令人悠然神往的事啊……
01:40 PM #2
喜力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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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实现这个目标,我做了大量细致的工作。解除爸爸的性能力,只是其中的一部分罢了。同时我也加紧了步骤,努力的锻炼自己的阴茎!
根据前世的传授,要想全面提升跨下之物的战斗力,最根本的方法就是练习「男人的耐性」!也就是说,只有调整好射精的最佳时机,做到操纵自如,才能令女性死心塌地的投降。按照这种理论,我开始了三方面的训练:
第一,禁尿法--清晨起床後,怎样科学的放尿原来是一门学问。正确的做法是,当小便快拉出来时,竭尽全力的忍住;忍住以後,才缓缓的拉出;然後再忍、再拉……如此反覆几次,直到排放完毕。据说,常常练习此法,就能灵活控制射精的括肌肉……
第二,悬物法--先采用习惯的姿势手淫,等勃起後停止刺激,接著将一条小手巾或其他类似的物件搭在勃起的阴茎上,看看能保持坚硬的时间多久。只要持续的修炼下去,保证勃起的时间将会大大增长,而且还可悬挂较重的物件!
第三,提肛功--此功是古人所创,据闻已有千百年的实践经验。无论是坐是卧还是站立,各种姿势均可进行。练时全身放松,将臀及大腿夹紧,吸气时腹部鼓气,呼气时腹部凹陷。一呼一吸间,舌顶上颚,肛门向上提收,接著稍微闭气5 ~10秒钟,然後再呼气,全身放松……如此做20~30遍,不日亦可收到控制高潮的奇效!
这些法子,听起来头头是道的,我自然深信不疑了。孜孜不倦的照做了两个月後,也不知是否出於心理作用,自我感觉的确颇有成效。首先从阳具的卖相上来看,好像是比过去威武了许多,青筋毕露的狰狞模样很有些触目惊心的感觉。可惜的是,性功能有没有增强,我这个「青头仔」却暂时不可能知道了!
至於控制射精的能力有无进步,我也是一片茫然!不过,控制尿液的本领倒真的大为长进。如今的我,一泡尿可以足足拉上5 分钟,开关的灵敏度甚至超过了水龙头。
最让我自豪的还是负重能力的飙升。不是夸海口,当我「奋发向上」时,有时甚至能将份量不轻的手提包吊起来……
当然,仅仅把自个儿的武器升级了,那还是远远不够的。我更关心的是爸爸那一边!如何才能知道那些药物究竟有没有用呢?我思忖再三,总算想出了个好办法--检查避孕套!
於是,每天翻动垃圾筒,点数里面的避孕套也成了我的必修功课!经过长时间的观察,我欣喜的发现,情况比原来预想的还要好些!
根据我的记载,最早的时候,爸妈每周要行房三个晚上,每晚使用三到四个套子。在「服药」一个多月後,每周只剩下两个晚上了,而每晚最多也只有两个套子……随著时间的推移,每周的「次数」和每晚的「套子数」,一起缓慢而稳步的减少著,不断的刷新著最低记录……
这天放学後,我照例在家门口的走道上查看垃圾筒。翻来翻去了好几遍,始终没能找到那薄膜形的玩意……这已经是连续第十天毫无发现了!看样子,爸爸是真的不行了……
「你在这里翻什么?」突然,一个熟悉的声音自身後响起!我吓的猛一哆嗦,回头看去,不知何时妈妈已拉开了门,就站在离我半米远的地方。
「没……没什么啦!」我心慌意乱的回了一句,手足无措。
「真的吗?」妈妈盯著我,眼光变的有几分严厉,淡淡的说:「那你为什么在垃圾筒里翻的这样起劲,连我到你身边了都不晓得?」
「这个嘛……我不小心掉了个硬币……想把它找出来……」我更加慌了,支支吾吾的撒了个谎……要是让妈妈发觉真相,兰心慧质的她说不定能猜到,最近夫妻生活上的障碍是我搞的鬼,那可就糟糕了……
「找硬币?」妈妈狐疑的望著我,脸上满是不信任的表情。她的眼珠转了转,忽然快步走到垃圾筒边,拎起小扫帚搅动著里面的杂碎。可惜她翻了好一会儿,仍然是什么都没找到!
「不对,你肯定有事瞒著我!」妈妈有点生气了,停手思索了片刻,忽然俏脸一板,冷冷的说:「小兵,快跟妈妈说实话!你是不是把什么见不得人的东西给扔了?比如……考的不好的卷子?」
我一愣,摸不著头脑的问:「什么卷子啊?我不明白……」
「别装模作样了!」妈妈像是忽然醒悟过来,把手摊到我面前,微嗔的说:「你的期中考成绩单呢?按时间早该发下来了,为什么我一直没看到?」
「咦?妈妈你忘啦?我前天不是跟你说过,老师讲下周家长会时才发成绩单吗?」
「啊,对了……」妈妈不好意思的笑了:「真是的,我居然不记得这事了……这几天不知怎么搞的,老是觉得心绪不宁……」她说著,脸上流露出茫然之色,彷佛有心事般叹了口气,缓缓走回了屋里。
我跟在後面,心里忽然一动,想起了「智彬哥」的几句话--性生活不和谐的结果,会让妈妈变的紧张、多疑、患得患失,甚至成天的神不守舍……
嘿嘿,这和她刚才的表现何其相像呀!这么说,几个月的努力没有白费功夫……我沉吟片刻,决定再试探一下她的反应,装作不在意的问:「妈,今晚爸爸会回来吃饭吗?」
妈妈的肩头震动了一下,没好气的说:「别提你爸爸啦!他一天到晚的在外面野,哪里还会记得我们娘儿俩?」
嗯,听这语气,是对爸爸颇有微词,但这态度与其说是不满,还不如说是娇嗔--就像电视里看到的,小妻子提到丈夫时那种又爱又恨的样子……
「妈妈,有件关於爸爸的事,我不知道该讲不该讲?」我说到这里故意顿住了,扮出一副极为难的神色。
「什么事?」妈妈果然中计,旋风般转过身来,双眼瞪著我说:「别吞吞吐吐的,有话就快些说呀!」
我预言又止:「算了,还是不告诉你的好……」
「不行,你一定要说出来!」妈妈焦急起来,顿足道:「小孩子竟敢不听妈妈的命令,这不是反了天吗?」
「但……爸爸叫我要保密的嘛!」我满面的无辜,任凭她苦苦相逼,就是不为所动……
「好儿子,就算你帮妈妈一个忙好吗?」无奈之下,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柔声哀求说:「你乖乖的听话,过两天我给你买辆全新的山地车……」
「我可不要山地车哦!」我暗暗发笑,嘟起嘴撒娇说:「只要妈妈亲我一口就行了!」
几乎是不假思索的,妈妈俯下身子,温软的红唇在我额头上轻轻一碰!还没等我回过神来,她又屈指敲了一记,恨声道:「花样多多的小鬼头!还不快说?」
我咳嗽一声,伸手扳住妈妈的脖子,踮起脚尖,故作诡秘的说:「告诉你吧!上周三的中午,我看见爸爸带著个年轻漂亮的阿姨,一起到聚春酒楼里吃饭……」
妈妈的脸色倏地变白了:「你……你没看错吗?」
「是我亲眼看见的!」我一边煞有介事的说著话,一边顺势把妈妈的身子扳低,嘴巴几乎凑到了她的耳朵上。在如此近的距离内,我嗅到妈妈身上散发著一股淡雅的清香。柔软的躯体被我半搂半抱著,尽管隔著衣服,手里的触感还是十分的受用!
「那……後来呢?」妈妈紧张的追问,一点也不在意我这样紧的搂著她。
我定了定神,强忍住想啜舔妈妈娇嫩的耳珠、向她耳孔里吹热气的冲动,低声说:「後来,爸爸也见到我了,他就走过来对我说,这事千万不能让你知道,然後爸爸就离开了……出去的时候,他还和那阿姨手拉手呢……」
妈妈恼怒的酥胸起伏,颤声道:「真的?」
「假的!」我忽然哈哈大笑,前仰後合的说:「妈妈你受骗啦!嘻嘻,随口跟你开个玩笑,你居然也会当了真……」
妈妈一怔,这才明白上了我的当。她又好气又好笑,重重的拧了我一下,娇喝道:「坏东西,没大没小!连这样的玩笑也敢开?」
「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我连连告饶,用最真诚的语气说:「妈妈,我看你最近好像有心事……你整天皱著眉头,我心里也难受呀,才想到用这个点子来逗你乐一乐的……如果你不喜欢,那……那就……」
这几句话我说的深情并茂,妈妈也被我感动了,脸色和缓了下来。她摸了摸我的脑袋,柔声说:「小兵,我知道你对妈妈好!但你毕竟还小,很多事都似懂非懂……唉,不说这些了……今晚你想吃什么,妈这就给你做饭去……」
我掰著指头,报了几个爱吃的菜名,妈妈听完後就去厨房张罗了。我斜靠在墙上,眼睛盯著她窈窕俏丽的背影,脑海里陷入了沉思。
种种迹象表明,妈妈的情绪是有些波动,而且还很烦躁、多疑。我撒了那么个蹩脚的谎,她竟然也会信以为真!如果不是心里患得患失的话,她又怎么会轻易的上当,被我这个小毛孩子骗的团团转呢……
「叮当」一声响,我循声望去,原来是妈妈失手打翻了一个碗!她难以置信的摇了摇头,苦笑著把碎片清理乾净了……煮菜时,我注意到妈妈的神情是漠然的,再不像几个月前那样,嘴里哼著欢快的小曲,腰肢富有节奏感的轻微扭动……
至此,我终於可以确信:计划的第一个步骤成功了!在我的精心谋划下,爸爸逐渐丧失了作为「情敌」的本钱;而美艳成熟的妈妈呢,则从生理到心理,都悄然发生了连她自己也未察觉的微妙变化……
当天夜里,我做了一个梦。在梦中,我又见到了阔别数月的「智彬哥」。
「恭喜!你干的很漂亮!」智彬哥仍是坐在椅子上,面上带著丑陋的笑容。不同的是,这次我没看到妈妈了……
「你说的那些药物果然管用!」我挥舞著双手,兴奋的说:「现在爸爸不行了,妈妈得不到满足,身体一定很空虚的!我想找个时机乘虚而入,你看怎么样?」
「如果你这么做,肯定会碰上一鼻子灰的!」智彬哥兜头给我泼了瓢冷水,毫不客气的说:「不错,你妈妈在床上不能尽兴,但她和你爸爸的感情依然很好,哪里会这么快就红杏出墙?退一万步说,即使她真的想偷情,也只会去找旁人,绝不可能被你勾引的……母子乱伦这种罪恶的念头,根本就敲不开你妈妈牢固的心防,更加无法令她突破道德的禁忌……」
我不禁泄了气,沮丧的问:「那……那该怎么办呢?」
「别著急,你按我说的去做!」智彬哥从容一笑,胸有成竹的说:「咱们这计划的第二阶段,就是要离间你父母的感情……你妈妈不是变的多疑了吗?可以充分利用这一点,平时搞些小动作,使她怀疑你爸爸在外面有情人……但是你要把握好分寸,不能太过火!最好是让妈妈半信半疑,心绪紊乱……日子久了,她对爸爸的忠贞爱情就会动摇,在妒忌之中,她会兴起报复的欲望,潜意识里也希望找个男人来陪著,以便和丈夫怄怄气……」
我听的眉飞色舞,频频的点著头!这计划简直是妙不可言!妈妈一向端庄贤惠,对婚外恋原本是不屑一顾的。但如今,我却要令她在复杂的心态下,主动的到「出轨」的边缘上徘徊……就算这大半是由於对爸爸的气愤导致的,并非出於妈妈的本意,可只要时间长了,就难免会发展到假戏真作的失控境地……
嘿嘿,到了那时候,妈妈就向堕落的深渊迈出了第一步,而且再也无法收回了,直到她彻底的在肉欲中迷失!
我笑了,笑的十分淫亵;智彬哥也笑了,笑的无比阴险。两种笑声慢慢的融合到了一起,最终成为了一种声音……
注:胍乙啶是一种降血压的药物,长期服用都会导致性功能减退
离间父母的感情,这个任务想起来没什么大不了,可真做起来却令我大伤脑筋。和计划的第一阶段相比较,行动的难度明显增大了!
该如何著手呢?总不能隔三岔五的向妈妈告密,说爸爸和某某女人眉来眼去吧?首先我并没有这种杜撰的本领,其次呢,就算能把假话说的有鼻子有眼,只要父母事後一对质,就能立刻拆穿我的谎言。
何况,按照智彬哥的指示,我的目的只是给父母的感情制造点裂痕,让他们不再像从前那样亲密无间,以便使妈妈萌发「精神出轨」的念头!但我并不想他们整天吵吵闹闹的,最後以离婚来收场!可是这中间的「度」应该怎样把握,倒成了令我头疼不已的难题……
苦苦的思索了一段时间,我突然灵机一动:直接的挑拨离间是行不通了,我为什么不采取间接的手段呢?比如说,故意伪造零零星星的线索,和一些暧昧的蛛丝马迹……妈妈是个很细心的女人,肯定会敏锐的发现「不妥」之处,以她近来容易猜忌的性格,难保不去胡思乱想,然後在心里留下一个「疙瘩」……
嘿,这个主意不错,可谓是杀人不见血,安全系数又高!我精神一振,把具体环节想清楚後,决定马上付诸实施。
第二天,我取出积攒的零花钱,跑到百货公司里买了瓶廉价的香水;上课的时候,又在同桌女生的头上拔了几根长发。那小丫头片子,被我拔的痛出了眼泪,还威胁说要报告老师。幸亏我急中生智,忙许诺说以後送她个史奴比,这才哄的她破涕为笑了……
唉,小女孩就是麻烦!难怪我对班上如花私玉的女生们怎么也提不起兴趣,她们不是太娇宠就是太单纯!只有像妈妈那样,温柔、高雅而又风姿嫣然的成熟女性,才是我热烈追逐的目标!
晚上,爸爸九点半才踏进家门。当他带著一身疲累,舒舒服服的在浴室里洗澡时,我也开始行动了!先是例行到厨房里「投了毒」,接著,我拎起爸爸的外衣,在领口处洒了点香水,又把那几根长发小心的盘绕在上面。
望著自己的杰作,我心里暗暗的得意!家里的衣服一向是妈妈负责洗的,如无意外的话,她肯定会看见这些「罪证」的!嘻嘻,那时候爸爸可就百口莫辩了!
我怀著兴奋的心情回到房间里,耐心的等待好戏上演。不料整个晚上过去了,气氛竟是一如往日的平静。直到所有的衣服都被晾到阳台上了,该发生的事情居然还是没发生!
我大失所望,想不通爸爸怎么会避过这一劫的!难道那头发和香味都被大风给吹走了吗?还是妈妈太过魂不守舍,连这么明显的疑点都看不见?
情急之下,我如法炮制,连著几天在爸爸的外衣上动了手脚。头发越缠越多,香水也越洒越浓,就差没直接提醒妈妈注意了。可令人惊奇的是,家里始终风平浪静,不但爸爸毫无察觉,妈妈的脸色也看不出丝毫异样!
这可奇怪了,问题到底出在哪里呢?我敢肯定,以妈妈的细致,不可能什么都没发现的!但她为什么不发作呢?是根本不以为然,还是暂时不打算声张?
看来,必须再「过份」些,才能试探出她的真实想法……
我一咬牙,又到商店里买了支口红,利用自己的嘴唇,在爸爸的衣服上吻了个淡淡的唇印,而且是内衣……真他娘的恶心!不过为了得到妈妈,再恶心的事我也认了……
这一次,终於出现预想的效果了!
「老公,你到卧室里来一下!」当晚我和爸爸正在客厅看电视,妈妈忽然面罩寒霜的走了过来,冷冷的丢下这句话,随即头也不回的离开了。爸爸一脸愕然,我却是心中窃喜!
「干什么嘛,这么神秘?」爸爸小声的嘟哝著,站起身跟到卧室去了。我独自坐了一会儿,偷偷的也溜到了卧室门口,竖起耳朵倾听著里面的对话。
「……说吧,你怎么解释?」这是妈妈的声音,带著点儿哽咽。
「我没法子解释!」爸爸苦笑著说:「再说一遍,我真的没和任何女人乱来过……最多是陪她们跳跳舞,那也是应酬的需要嘛……」
「别把话题岔开!」妈妈没好气的说:「跳舞会跳出个口红印来吗?你撒这样的谎,就连小孩子都骗不过!」
「可我确实没撒谎嘛!」爸爸也有些急了,辩白说:「会不会……是谁干的恶作剧?」
我心头一跳,不禁有些做贼心虚。但妈妈很快打断了他的话,不满的说:「胡说八道!就算真是恶作剧,也肯定是个女人干的!难道你还会让哪个大男人碰到内衣吗?」
「我倒希望是男人!」爸爸叹了口气,苦恼的说:「知道吗?我宁愿被人看成是同性恋,也不愿意让你因误解而不开心……」
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好半天都没声响。过了很久,才听到妈妈犹豫的说:「好,我就相信你一回!但要是再有下次,我可饶不了你!」
「绝不会有下次了!」爸爸的语调也轻松了些,发狠说:「明天我就到公司里查一查,看看是哪个家夥如此大胆,竟敢趁我喝醉了酒时开这样的玩笑……」
「什么?你又喝醉酒了?」妈妈的声音提高了,略带嗔怪的说:「我不是跟你说了,要懂得节制吗?」
「老婆别生气!呵呵……我一定改……来呀,亲一口……」
「去!满嘴的酒味,真讨厌……」
房间里响起了调笑声、接吻声和身体摩擦的声音……我只听的妒火大盛,恨不得冲进去阻止……好在事态并未进一步发展,爸妈只稍微亲热了一下,就讨论起别的话题来了,说的都是人际关系、家长里短的事。我没兴趣再听下去,就悄悄的走开了……
接下来的一段时间,我暂时停止了「陷害」的行动。原因很简单,按照人之常情,爸爸既然露出了马脚,最起码也会收敛一段时间的。如果这期间还搞风搞雨,说不定会弄巧成拙,反而把自己给败露了!
再说,我也看的出来,妈妈虽然口头上说相信了爸爸,但心里还是存有怀疑的。她必然会想方设法的搜集线索,企图搞清楚事实的真相。在这种情况下,最有效的法子就是来个「冷处理」,让她找不到任何有价值的东西……女人嘛,有时候越是风平浪静,她就越爱捕风捉影!失去头绪的妈妈肯定会胡思乱想、焦虑不安的,不加重对爸爸的疑心才怪呢!
不过,我也不能太长时间的无所作为!现在的形势是,爸妈之间已经有了某种猜忌,只要再上去煽风点火一番,就能把隐藏的矛盾彻底激化……至於行动的具体步骤,我已经全盘谋划好了,需要的「道具」也已备齐,惟一还欠缺的,就只是一个适宜的机会了……
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机会终於来了!
那是个星期六的晚上,爸爸回来的比以前任何一天都迟,到将近十一点才醉醺醺的踏进家门。严格的说,他根本不是自己「踏」入来的,而是由司机半背半抱的搀扶进的,隔著老远,都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气!
「你呀,怎么又喝成这副样子?」妈妈眉头微皱,一边埋怨的数落著爸爸,一边小心的替他松开了领带外衣。
爸爸醉眼迷离,笑嘻嘻的瞅著妈妈,语无伦次的喃喃道:「我没醉……才喝了一点点嘛……老婆,你……你为什么不……不站稳喽?我看……我看你才喝醉了呢……」
妈妈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冲著我一顿足,嗔怪的说:「傻瓜,呆在那里发什么楞呀?还不过来帮我一把,扶你爸爸到床上去?」
我答应了一声,走过去奋力的抬起爸爸的身躯,在妈妈的协助下,缓慢而吃力的把他往卧室里移动……没走几步,我心中一动,脑海里突然冒出了想好的那个鬼点子……
眼下,不正是个付诸实施的好机会吗?
爸爸被放置在了床上,脱的只剩下了一条裤衩,脑袋靠著大枕头沉沉睡著了。妈妈略一沉吟,叫我到厨房端来一盆热水,她亲自拧了个热毛巾,先给爸爸抹了把脸,接著又帮他擦拭全身……我在旁边留心的观察著,注意到当妈妈的手擦拭到裆部时,脸上泛起了淡淡的红晕,呼吸也变的有些急促。她下意识的瞥了我一眼,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可以「跪安」了……
可恶,那银样蜡枪头明明不行了,真不明白妈妈还留恋它干什么?想要快活,儿子这里就有根吃饭家夥,早就为妈妈美丽的身体勃起多时了,但她居然连瞄都不瞄一下……
我愤恨的回到房间,从隐蔽处取出了一个塑胶袋,里面装著一条女用的花手帕,和几个未拆开的避孕套。这可是我精心准备的「礼物」,只要能栽赃成功,那可就有好戏瞧了!
爸爸的皮包扔在客厅的椅子上,还没来得及收起。我抓紧时间,小心翼翼的把皮包打开,分别把「礼物」塞到了两个角落里!那位置既不是太显眼,也绝不会让人找不著……干完这一切後,我若无其事的坐了下来,等待著事态的进一步发展!
半晌,妈妈端著水盆走了出来,神态显得有些疲倦。她一声不响的擦了把汗水,又开始整理被爸爸弄乱了的厅堂。扔的满地的皮鞋、袜子、外衣和钥匙纷纷被摆放整齐,最後,她捡起了皮包……
我低著头,假装在专注的看报纸,可是眼角的余光却告诉我,妈妈转过脸迅速的扫了我一下,见我没有留意她,就拿起皮包走到一边去了。接著响起一阵拉链开启的声音,不用看也知道,她正在偷偷的翻动爸爸的物件……
没翻多久,妈妈大概是发现了「礼物」,脸色倏地变了,持包的手也在微微发抖,眼睛里流露出混合著嫉妒、悲伤、愤怒和凄然的神色,显然心里已如打翻了五味瓶般,各种难言的滋味一齐涌了上来!
我当机立断,拿起电话拨打了一个传呼!这是个发廊按摩女的号码,前些天我用两百块钱收买了她。只要她一接到我的传呼,就会伪装成应召女郎回复电话……
「嘀嘀嘀……嘀嘀嘀……」几分钟後,爸爸的手机果然如约响起!嘿,那发廊小姐还挺守信用,没让我白花一笔冤枉钱!但愿,她能有随机应变的本领,不至於轻易的露出马脚!
铃声不停的响著,妈妈拎起爸爸的外衣,很快从兜里掏出了手机。她犹豫了一阵,眼见铃声丝毫没有停歇的意思,毅然的按下了应答键。
「喂,你好……抱歉,他刚刚睡下,您有事吗……我是他太太,您又是哪位……什么?你胡说!你……你到底是谁?」
妈妈的情绪激动起来,似乎已失去了雍容娴静的气度,脸蛋气的红红的,声调也比平时高出了许多……很好,所有的反应都和预料中一模一样!那按摩女没有辜负我的重托……
「骚货,不要脸的女人!你给我滚!」
一向斯文有礼的妈妈居然也会骂人,这可真是新鲜事了!由此可见她心里的愤怒已经达到了极点,才会如此口不择言吧!我不禁感到有些害怕,暗忖妈妈此刻正在火头上,自己别要做了她的出气筒才好!於是忙溜回了房间!
坐在床上仔细想想,今晚的行动算是达到了预期的效果,只是会带来怎样的结局却很难说。妈妈受了那么大的羞辱,现在肯定是又伤心、又生气,恐怕免不了和爸爸大吵一场了!要是她抑制不住怒火,闹起离婚来怎么办?家里该不会平白的掀起一场风暴吧……
我隐隐的後悔做过了头,但事情至此已无法挽回了。总不能出去跟妈妈承认错误,说一切的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在搞鬼,目的只是想一亲芳泽吧!那不被打死才怪呢……眼下,只好听天由命了,但愿情况不至於太糟糕……我祈祷了一阵,听听外面并无动静,就怀著忐忑的心情上床睡觉了……
半夜里,我睡的正香甜,忽然被几下「笃、笃」的敲门声惊醒!
「谁呀?」我拧亮台灯,迷迷糊糊的问。
「小兵,你开门……」低沉而熟悉的清音传来,「是妈妈!」
我精神一振,顿时睡意全消,刚起身拉开房门,妈妈就闪身飘了进来。她手里抱著床毯子,秀发略为散乱的披著,双眼有几分红肿,容色也显得挺憔悴,看上去令人心疼。
「小兵,今晚妈妈跟你一起睡!」她低声说著,也不等我回答,就把毯子抖开铺好,迳自的在床沿坐了下来。
我大喜过望,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从四岁那年起,我就再也没和妈妈「同床共枕」过了!每晚一想到最心爱的女人睡在别人怀里,我就难过的心如刀绞!现在好了,妈妈被我「夺」回来了,母子俩又能躺在同一张床上了……所不同的是,睡在她身边的已经不是过去那个天真浪漫的儿子,而是个对她成熟肉体垂涎三尺的「恶魔」!
「你在想什么?是不喜欢和妈妈睡吗?」大概是我的古怪表情引起了妈妈的注意,她仰起苍白的俏脸,轻轻的问。
「怎么会呢?」我连忙否认,讨好的说:「妈妈过来陪我睡,我心里高兴还来不及呢!」
妈妈点了点头,美丽的脸庞上流露出落寞的神色,满怀心事的叹了口气,一言不发!
我乾咳一声,试探的问:「妈妈,你为什么不开心?难道是爸爸……他又惹你生气了吗?」
「别提你爸爸了!」妈妈脸色一沉,黑白分明的眼睛里泪光莹然。那愠怒的表情、凄然的神色,再配上楚楚动人的风姿,形成了一种独特的吸引力。我不禁看的呆了……真没想到,美人就是美人,就连发脾气的样子都这样耐看……
眼光不由自主的打量著她,恨不得透过那身宽大的睡衣,直接的看到妈妈赤裸裸的胴体!同时,脑海里泛起一个淫秽的念头……
空虚寂寞的女人,是最容易控制不住感情的!此刻妈妈的心里充满了怨恨,再加上情绪不大稳定,道德和伦理的意识肯定模糊了!要是能攻破她的心防,说不定今晚就能令妈妈失身於我,从此走向堕落的深渊……
我想到这里砰然心动,忙走到妈妈身旁坐下,做出一副乖巧孩子的模样,用最温柔的声音安慰著她,又说了许多笑话,希望能逗的她展颜一笑,忘却的心头的失意痛苦。但不论我如何努力,妈妈却始终是玉容惨淡、眼含泪珠……
半晌,她突然抬起头来,凝视著我郑重的说:「小兵,如果……妈妈和爸爸离婚了,你……你会选择跟哪个?」
「什么?」我大吃一惊,结结巴巴的说:「不……不至於吧?你真的打算要离婚?」
「是不是真的,你先别管!」妈妈不耐烦的打断我的话,神情期盼的望著我说:「妈妈只要你说一句,如果只能选一个,你到底会跟著谁?」
我定了定神,勉强答道:「那还用说吗?肯定是跟著妈妈啦!」心里却暗暗著急,看来这次的阴谋的确过火了,搞不好会弄假成真……
听了我的「忠心表白」,妈妈的眼眸立刻亮了,俏脸上流露出欣慰的表情,喃喃的说:「还是儿子对我好啊……」
我心里盘算,事情的发展大大不妙,但也顾不了那么多了!眼下不管三七二十一,先把妈妈的身子得到再说!於是倏地站起身抓住她的手,动情的说:「我当然要对你好啊!妈妈是我心里最重要的亲人,我永远也不想和你分开!」
「傻孩子!」妈妈淡淡的笑了,轻声说:「过不了几年妈妈就老了……而且,你也会长大娶老婆的,哪里可能永远赖在我身边……」
「不,我才不娶老婆呢!」我用执拗的口气,斩钉截铁的说:「这辈子我谁也不要!只要妈妈陪著我就够了!」
妈妈怔怔的听著,双颊掠过一抹晕红,感动的不知说什么好。她的嘴唇翕动了片刻,忽然「呜、呜」的哭出声来,一头载到了我的肩膀上,抽抽噎噎的哭个不停。
唉,可怜的妈妈!这段日子,她心里想必已积蓄了太多的苦闷、太多的委屈!偏偏以往视作靠山的爸爸,这次不但没能带给她安全感,反而令她痛不欲生……也许是这样,她才会凄苦彷徨、举止失措,连亲生儿子的膊头都拿来当作依靠吧……
我一边柔声劝慰著妈妈,一边顺势搂住了她的腰肢,把她轻轻的拉近身边。那柔若无骨的娇躯软绵绵的偎依在我怀里,即使隔著睡袍,也能感受到那份独特的丰腴和温馨。掌心上传来的,是接触著成熟胴体的美妙手感;鼻子里嗅到的,也全都是乌黑秀发上散发出来的淡淡清香……
「小兵,你说话要算话喔!」被我这样搂抱著,妈妈不但没挣脱,反而将双臂缠住了我的脖子,嘴里幽幽的说:「别像你爸爸一样……没良心……」
我连声答应著,口中说著甜言蜜语,小腹里蓦地升腾起一股热流……既然妈妈没有拒绝,那我还客气什么呢?她一定是默许了……想到这里,我的胆子变大了,手臂略一用力,把她整个人都拥进了怀抱里!
妈妈出其不意,还未反应过来,高耸的胸脯就已撞到了我的身上,两个丰满的乳房挤上了我的胸口……我不禁闭上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来之不易的快感……
终於……终於碰到妈妈的乳房了!这还是懂事以来的第一次……尽管只是这么轻轻的一碰,但我已能清晰的感觉到,那两团嫩肉是怎样的柔软和坚挺……我的心狂跳起来,双手沿著妈妈的腰肢缓慢的向上滑动,一点一点的向目的地进发。
「妈妈,我也要问你一个问题!」我故意引开她的注意力,半开玩笑的问:「假如是我和爸爸之间,只能让你挑一个的话,你又如何选择呢?」
妈妈爱怜的摸著我的脑袋,柔声说:「如果换我挑……妈妈也肯定选择你!」
我心花怒放,就像是打赢了一场针对爸爸的战争!手掌再也没有顾忌的滑到了妈妈突起的双乳下,接触到了包裹住饱满乳房的丝质胸罩下缘。指尖试探性的轻微一按,顿时,沉甸甸的弹性带来前所未有的刺激触感,使我舒服的差点叫出声来!
这么多年来,一直梦想著能恣意玩弄妈妈的奶子,现在终於可以实现这个愿望了!
我激动的热血沸腾,双手更加放肆的向著圆妙酥胸的顶端攀登,跨下的肉棒也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顶在了温暖而又光滑的大腿上……
突然,妈妈停止了哭泣,双手一下子把我推开了!她的脸颊上挂著泪珠,眼睛睁的大大的,惊愕的瞄住了我的下半身……我不知所措,脑海里登时一片空白……
几秒种後,妈妈像是明白了什么,俏脸像火一样烧红了,随即又转成了苍白色。她站起身,神态已变的有几分冷漠,淡淡的说:「夜了,早点睡觉吧!」
说罢,也不等我回答,就自顾自的合衣躺在床上,盖上了毯子,还侧身向著靠墙的那一头,把背脊对著我的方向!
完了!我的心一直沉了下去……这情景,跟十一岁那年发生的那一幕是多么相似啊!当时妈妈已准备袒露出双乳,就因为看到了我勃起的阴茎,她临时的改变了主意……
难道妈妈在潜意识中,对贞洁的重视真的如此根深蒂固?只要一在她面前暴露出犯罪的动机,就会使她从迷惘的情欲中惊醒吗?
我又气又恼,偏偏无可奈何,只好悻悻然的关灯睡觉了!
这一夜,我们母子俩虽然睡在一张床上,两颗心却仍然距离的很遥远……
「笨蛋!我不是早就警告过你吗?」智彬哥脸色铁青,大发雷霆道:「我反覆叮嘱,在计划实行的过程中,千万要把不轨之心隐藏好!可是你呢?居然还会干出那种愚蠢的举动!」
我不服气的嘟哝说:「我怎么知道时机还未成熟呢?照我的想法,妈妈既然对爸爸心怀怨愤,身体又那么的空虚寂寞,应该被我手到擒来才是呀……」
「你真是个天真的傻瓜!」智彬哥怒目瞪著我,鄙夷的说:「告诉你吧!在目前的情势下,你妈妈就算再怎样饥渴难耐,也不可能跟你突破乱伦的禁忌的!嘿,你以为一个女人几十年形成的道德观,这么容易就能被你改变么?」
我自知理亏,懊悔不迭的说:「已经到了这份上啦,该怎么补救才好呢?」
「幸好你做的不算太过分,事情仍有挽回的余地!」智彬哥的声音缓和了些,沉吟说:「但我原来的计划被你的轻率打乱了,必须进行某些修改……这样吧,先观察几天,看看你妈妈的反应再说……」
他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一字一句的说:「最後警告你一次,别轻举妄动!否则,我保证你永远也得不到妈妈!」
我唯唯诺诺的称是,心里泛起奇异的感觉!
这个人真的是我的前世吗?还是,他只不过是我今生罪恶灵魂的某个缩影?
但愿,这一切不会变成现实生活中的「噩梦」……
清晨,我醒了过来,藉著几缕射进窗户的阳光,我看见妈妈还安静的睡在身边。她仍然是背对著我的,但是肩膀却在微微的抽动,显然人已经清醒了,只是暂时还不愿意起床。
凝视著她身姿曼妙的动人体态,和睡衣毯子下微露的粉臂玉腿,我体内的欲火又窜了起来,本就充血的阳具因此而翘的更高……
啊,妈妈……妈妈……你可知道,儿子的肉棒从来只为你一个人勃起,滚烫的精液也从来都是为你而射的……除了你,没有任何女人能令我动心!
妈妈,你迟早是属於我的……总有一天,我会跟你尽情的做爱,在床笫上把你彻底征服……
正在咬牙切齿的发著誓,忽然床板吱吱几声响,妈妈竟翻身坐了起来!我吓了一跳,连忙把手臂搁在了额头上,遮挡住自己的双眼。目光却从指缝间望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只见妈妈娇慵的伸了个懒腰,随即又发出了一声轻轻的叹息。她的脸容依旧是苍白的,带著点睡眠不足的黑眼圈,整个人都显得很憔悴。但是这种我见犹怜的娇弱模样,偏偏又充满了令人心动的美感……
我忽然起了个恶作剧的念头,想试探一下妈妈的内心世界。於是装出酣睡未醒的样子,昏沉沉的一侧身,「无意识」的把被子踢开了!顿时,我那颇为不雅的下身暴露了出来!已经膨胀到极点的阳具,几乎把内裤都给撑破了,形成了一个极具规模的蒙古包!
妈妈的身子一颤,眼光果然落到了我的阳具上。也许是以为儿子未醒的缘故吧,这次她没有回避,清澈的双眼眨也不眨的凝视著,看的十分认真!但使我失望的是,妈妈既没有露出意乱情迷的媚态,也没有半点娇羞失措的表情!她就像天下每个母亲慈爱的望著孩子那样,嘴角浮现出温柔的笑容,喃喃的说:「小兵……我的好儿子……原来你已经成长为真正的男人了……难怪,昨晚会像小狗一样乱发情……」
她说著,忍俊不禁的笑了,神色间显得略带歉意。看来妈妈认定我昨夜是「无心之失」,心里已原谅了我的卤莽!搞不好,她此刻还感到有些内疚哩……
母子关系并未受到损害,这对我来说,本是个令人振奋的资讯,但我却无论如何也高兴不不起来!通过这次试探,我不得不沮丧的承认
妈妈的确只把我看成孩子!她对我没有半点男女之欲,有的只是浓浓的亲情!
01:47 PM #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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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午放学後,我急匆匆的赶回家里。一路上心情忐忑,不知道事态究竟发展到了什么程度。
进了家门,我不禁一楞。爸爸妈妈竟然都回来了!两个人坐在客厅的沙发上,脸都绷的紧紧的,谁也不说话,彷佛有一股凝重的气氛笼罩在周围。
「爸、妈……」我小声的打著招呼,心里发虚的说:「怎么今天……这样早?」
爸爸勉强挤出个笑容,乾涩的说:「小兵,你自己去玩吧……爸妈有事要商量……」说著,对妈妈使了个眼色,示意到卧室里去谈。
妈妈却不领情,面罩寒霜,冷冷的说:「还有什么好商量的?你做过的事,自己心里有数!别再跟我狡辩是恶作剧,鬼扯!」
爸爸脸色不愉,愤愤然的丢下一句:「你不相信就算了!」抓起一支香烟点剂耍泼频某橹豢诮又豢诘耐轮涛怼4筇镉只馗吹搅恕咐湔健沟淖刺?
就在这时,电话突然「叮呤呤……」的响了起来。妈妈不耐烦的拎起话筒,没好气的问道:「喂,是哪位?」
电话那头嗡嗡的说了句什么,妈妈面无表情的听著,语气十分冷漠:「哦……是杨总啊!有何贵干?」
我本想抽身离去,但这「杨总」两个字一入耳,立刻站定了脚步……杨总?不就是上次打电话纠缠妈妈的那个家夥吗?吃了个闭门羹还不够吗?怎么又打来了……抬眼看去,爸爸脸上也露出了惊讶的神色,正在留意的倾听著。
「吃饭?不必了……我今天没胃口……」妈妈下意识的出声拒绝,言语颇为不客气。我正在暗自欣喜,不料她一转眼瞥见爸爸的表情,突然之间就改了口:「那……你要是真想请我吃饭,就找个格调高雅些的餐厅……对,比较浪漫的那种……」
我和爸爸的脸色一起变了,气的嘴巴都歪了……妈妈却是理都不理,脸上故意笑吟吟的,连声音都温柔了许多:「好啊……就在那里吃吧……我六点半准时到,再见!」
「啪」的一声,话筒刚放下,爸爸就霍地站起身,圆睁双眼说:「你真的……要和那个杨总一起去吃晚饭?」
「是又怎么样?」妈妈毫不示弱的盯著他,针锋相对的顶撞说:「爱和谁吃饭是我的自由,正如……每天喝的醉醺醺的,彻夜不归也是你的自由……」
「你--」爸爸被噎的脸红脖子粗,半晌说不出话来!妈妈轻蔑的「哼」了一声,高傲的昂起头,迳直的向卧室走去,把爷儿俩撇在了客厅里乾瞪眼!
良久,爸爸长长的叹了口气,无奈的对我说:「瞧,你妈妈就是这样,三十多岁的人了还爱耍小女孩的脾气!」
「那你还不劝劝她?」我停顿了一下,心情矛盾的说:「爸爸,你是大男人,应该多让著妈妈一点,别老是跟她吵架!」
「我本来就不想和她起冲突!」爸爸苦笑著,抬腕看了看手表,沉吟说:「今晚我要出席一个酒会,现在不得不走了……」
「什么?爸,你真的不去找妈妈和解?」我吃惊的问。
「这会儿去跟她说话,只能碰上一鼻子灰!」爸爸断然的挥挥手,蛮有把握的说:「还是等晚上吧!等你妈妈消了气,比较心平气和些了,我再和她好好的谈一谈……」
说著,他披上外衣,挟起公事包就出门了!
我盯著他的背影,心里乱的一团糟……很明显,妈妈是在和爸爸赌气,所以才会答应那狗屁杨总的邀请……而爸爸呢,明明心头不快,却没有尽全力去阻止……唉,真不知道这些成人脑子里是怎么想的?为什么要这样做?
我难以理解的摇著头,发了一会儿呆後,决定亲自去劝说妈妈!於是走到她的卧室门口,在紧闭的门上敲了敲!
「进来!」
我推开门,眼前忽然一亮!只见妈妈正端坐在梳妆台前,优雅的梳理著一头秀发。她的脸上明显的化了妆,双颊晕出淡淡的玫瑰色。嘴唇上也抹了口红,暗红色的唇线十分诱人。她看到是我进来,眼睛里流露出掩饰不住的失望,冲口而出的问:「怎么是你……爸爸呢?」
「他要参加一个酒会,刚刚走了!」我小心翼翼的说。
尽管我的语气相当平和,妈妈还是生气了!她恨恨的把梳子扔到了地毯上,连著冷笑了好几声,似乎想说什么,但望了我一眼後,终於还是强行忍住了!
我见情况不大对劲,想好的说辞也不敢出口,两个人默默的怔了一阵,妈妈的面容逐渐的平静下来,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小兵,你出去吧!妈妈要换衣服!」
我心里「咯登」一跳,看样子,她是打定主意要去赴约了!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再怎么劝也没用了,只好垂头丧气的退回了客厅。
又过了十来分钟,我正坐在沙发上茫然若失时,脚步声轻轻响起,我循声抬头一看,整个人不由自主的呆住了!
刻意打扮过的妈妈就站在我面前,她穿著件亮丽的连身洋装,上衣的前襟绷的紧紧的,胸部隆起完美的弧度。套著丝袜的双腿修长而匀称,裙摆极其窄小,至少有半截的大腿都露在外面,看上去又惹火又性感。可是她的风度却依然是高雅的,不带一丝妖艳,就像个矜持端庄的贵妇般,浑身上下散发著种成熟高贵的气质……
或许是我目瞪口呆的样子傻的可爱,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嗔怪的说:「小鬼头,看什么看,没见过女人吗?」
「不是……不是没见过女人……」我如梦初醒,由衷的说:「而是……从来没见过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
这句话本带著几分讨好的意味,谁知妈妈听後竟轻叹一声,幽幽的说:「小兵,你跟我说实话,妈妈真的还……还年轻漂亮吗?」
「那还用问吗?」我认真的说:「在我心目中,妈妈永远是最年轻、最漂亮的!」
话音刚落,脑壳上已挨了一记暴栗,妈妈横了我一眼,笑駡说:「油嘴滑舌……好啦,小兵,晚上你就自己煮点速食面吧!我会带些可口的宵夜回来的,听话!」
说完,她俯下身在我额头上亲了一口,套上精巧的高跟鞋,快步出门去了!
我大为焦急,心想她穿的这么性感去赴约,简直就是把自己往火坑里推!将心比心,如果我是那个杨总,今晚就无论如何也不会放过妈妈的……是的,就算将来要坐个十年牢,也非得把她弄上床再说……
不行,绝不能让妈妈落入魔爪,成为色狼发泄的牺牲品!我一定要去保护她!
想到这里,我立刻行动起来了,三两步的奔到房间里,换上了一件黄色的夹克衫!这是去年一个亲戚送我的礼物,因为嫌式样难看,我连一次都没穿过!接著,我又戴上了一副宽大的墨镜,几乎挡住了半个脸颊!这样一来,外形上虽然不能说有了根本的改变,但起码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人认出来!
我对著镜子照了照,又把头发打乱了些,然後才跑步冲出了家门。沿著小巷子追到街口,远远就望见了妈妈那窈窕的身影。她正俏立在一个广告牌下等车,长而卷的秀发被微风吹起,就像千万缕情丝一样搅乱了我的心……
这时有几辆计程车缓缓开来,妈妈招手拦下了其中一辆,姿势优雅的坐了上去。我连忙也跑过去拦下另一辆,命令司机跟上前面的车子。
大约开了五六分钟後,两辆计程车一先一後的停了下来。从车窗望去,这里竟是本市最高档的西湖酒楼……操!那家夥为了泡到妈妈,还真舍得花钱呀……
正在暗中咒駡,妈妈已经步下了车子,一个西装革履、身形高瘦的男子匆匆的迎了上来。他三十岁左右的年纪,蜡黄的脸上满是笑容,手里还捧著一束鲜花,点头哈腰的不知在说什么,想来是在讲些巴结客套的话吧!妈妈却不为所动,连看都不看那束花,只是神情淡淡的点了点头,和他并肩向宾馆里走去。
我忙付了车钱,鬼鬼祟祟的跟在他们身後。进了大堂,就见两人坐在一个靠窗的雅座上,四周十分安静。我犹豫了一下,硬著头皮,谨慎的走到邻座坐下。两个位置虽然离的很近,但中间却隔著根大圆柱,只要把身体躲藏在柱子後面,应该不会被发觉的……
「先生,请问几个人?」一个穿旗袍的女侍应走过来,微笑的对我打招呼。
我比了个单独的手势,又从桌面上拿起功能表,随手指了几个菜。女侍应见我一路跟她打哑语,奇怪的皱了皱眉,但也没说什么,记录好菜名就离开了。我如释重负的松了口气,竖起耳朵,尽力的捕捉著旁边传来的说话声……
「唐姐,请原谅我直言,您看起来似乎很不开心!」这是杨总的声音,浑厚、粗犷、且颇有磁性,是比较能吸引人的那种男中音。
「没有!谁说我不开心?我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妈妈嘴硬的说,但任谁一听都知道她是言不由衷。
「真的吗?」杨总呵呵笑了起来,调侃的说:「身体不适还肯来赴宴……唐姐,你对我太好了,小弟真是受宠若惊啊!」
「哼!对你们男人好有什么用,到最後还不是见一个爱一个?」
我暗叫不妙……妈妈这话是有感而发的,语气里满是委屈和幽怨,不知不觉间就暴露了心事。对一个风月场上的老手来说,这无疑是个打开话题的好机会,搞不好能借此扭转尴尬的气氛……
「怎么没用?这至少使我明白两点!第一,能拥有这份爱,您的先生是多么的幸福……」果不其然,杨总开始侃侃而谈,认真的说:「第二呢,如果他不珍惜,也许就会失去这份感情!」
我差点拍案而起!这家夥,真正不怀好意,这些话摆明了是在有的放矢、挑拨离间!妈妈侧目斜睨著他,淡淡的说:「看不出来,你这人的心思还蛮细腻的!」
「哪里哪里!」杨总谦虚的说:「我只是嘴比较甜而已!至於思维,又怎么比的上唐姐的机敏聪慧呢?」
妈妈微微一笑,绷紧的脸庞放松了些。显然经过这么一番恭维,心情已好转了不少,对杨总的态度也变的和善了!我心里酸溜溜的,恨不得制造出些意外事故,以便破坏掉这渐趋良好的气氛……
点好的菜一盘盘的端上来了!除了两三样家常菜外,其他的山珍海味都是送往邻桌的!我吃的索然无味,偷眼向对面望去,只见在悠扬的音乐、灿烂的灯光下,在同桌男子刻意的讨好声中,妈妈似乎暂时忘却了心头的不快,有些飘飘然起来了!她的粉脸泛著红晕,话也比刚才说的多了!甚至,当谈到忘形之处,那杨总有意无意的握住了妈妈搁在桌上的小手,她也只是轻轻的抽回来,并未露出不悦的表情……
这顿饭大概持续了一个钟头。这期间,看的出妈妈和杨总之间的隔阂在一点一点的消失,迥然异於刚见面时的那种冷漠!旁边不知情的人,说不定会以为他们俩是相识已久的老朋友呢!
「谢谢你,杨总!在我心情最苦闷的时候,特意请我吃了一餐丰盛的晚饭!」妈妈放下餐具,语声温柔的道谢。
「哈哈,别客气!」杨总取出钱夹,潇洒的付完帐单後,笑著说:「反正时间还早,您不如到我的宿舍里坐坐,怎么样?」
「这……」妈妈迟疑了。
「去吧!」杨总诚恳的说:「就在旁边的温泉宾馆,很近的!我去欧洲旅游时拍了不少风光景物,想请你欣赏欣赏……」
妈妈考虑了几秒钟,红著脸点了点头。杨总十分高兴,喜悦之情溢於言表,举手做了个「请」的姿势,一派彬彬君子的风度。妈妈嫣然一笑,婀娜多姿的起身离开餐桌。我怕被她认出来,赶忙低下脑袋,把脸侧到另一边。等脚步声走过去了,才敢重新抬起头……
这时,杨总恰好走到我身边,目光漫不经意的从我脸上掠过,随即落到了前面……突然间,我浑身一震,清晰的捕捉到杨总的眼神!那是种混合著贪婪、淫亵、嘲弄和得意的眼神,毫无顾忌的扫射在妈妈扭动的浑圆臀部上……那样子就像个信心十足的猎人,正在满有把握的看著猎物掉入陷阱……
不好!我心中一寒,知道这家夥比我想像中还要危险的多!最糟糕的是对他的歹意,妈妈竟懵然不觉!她这样全无提防的跟去,跟送羊入虎口有什么区别?可以预料,只要一进入这色狼的地盘,妈妈就成了砧板上任人宰割的美味,就算插翅也飞不出他的掌心了……
我心急如焚,忙掏出钱包结了帐,快步追了上去,远远的撵著两个人的背影。穿过一个十字路口後,那杨总带著妈妈走进了一座幽静豪华的大厦,和几个人一起站在大堂里等电梯。我不敢靠的太近,只好耐著性子躲在暗处,等他们进入电梯了,才飞一样的冲了过去。
「吱」的一声轻响,电梯门缓缓关上了,一排闪烁的数字依次亮了起来。我目不转睛的盯著,希望能看出杨总和妈妈停在哪一楼。岂知事与愿违,这该死的电梯就像故意作弄我一样,几乎在每层楼都有停顿……老天!这座大厦整整三十层,有近六百个套房,谁知道他们俩会到其中的哪一间?
我焦急的茫然失措,就如没头苍蝇般在整栋楼里跑来跑去!上楼、下楼、进电梯、出电梯……恨不得把所有套房的门都敲开,一个房间接著一个房间的搜索过去!心里也存著万一的希望,期盼妈妈能突然发觉对方的不轨企图,从而及时的全身而退……但直到双腿都酸麻的无法动弹了,事情还是没有半点的进展……
完了!我心力交瘁的坐倒在地板上,难过的只想放声大哭!在不知不觉中,时光已流逝了一个多小时,如果那家夥有心侵犯妈妈的话,不论他是软磨还是硬泡,现在都八成得手了!
霎时间,我眼前彷佛出现了一副悲惨而又淫荡的画面--妈妈正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雪白的肉体被杨总恶狠狠的压著,脸上满是痛苦屈辱的表情,正在默默的承受著他疯狂的冲击……想到这里,我整个人都剧烈的颤抖起来,心里恐惧到了极点……
蓦地里,一个念头闪电般划过脑海,我不由自主的跳了起来,喜极而呼道:「有了!」
转过身子,我飞速的冲到了大厦的保安处,那里有个警卫正百无聊赖的盯著监视器发呆。我抽出一张百元大钞,「啪」的拍到了他的面前,喘著粗气说:「先生,请你仔细回忆一下,大约个把小时前,有对成年男女乘坐2号电梯上来的,他们是去了哪一楼?」
警卫奇怪的看了我一眼,第二眼已落到了钞票上,沉吟说:「坐2号电椅的男女?这样的人起码有十来对……」
「但这两个人的特徵都很显眼……」我截断他,把杨总和妈妈的外貌都详细形容了一遍。那警卫反覆思索了一阵,恍然说:「啊,你说的是小杨吗?他可是个有钱的老板呀,就住在九楼的18号房间……」
我再不等他说第二句,就箭步冲了出去,以最快的速度奔向九楼。心里又是欣喜又是担忧,不停的向上天祷告:「妈妈,你一定要挺住……别让那色狼得逞……再坚持一会儿,儿子这就来救你了……」
九楼终於到了!我气喘吁吁的跨上最後一级台阶,正要直奔目标。忽然眼前一花,对面走廊上有个女人急匆匆的赶了过来。定睛一看,嘿,居然就是我苦苦寻觅的妈妈!
我惊喜交集,刚想喊她,目光猛然间凝滞了!只见妈妈头发散乱,俏脸苍白的没有一丝血色,双眼中满含著泪水,神色间显得又是羞愧、又是悲苦!上衣的领口敞开著,露出了一部分白皙的乳沟。最使人惊骇的是,在贴身的窄裙下,妈妈的那双玉腿赫然是光溜溜的,原本缠在腿上的丝袜已经不见了……
「哗」的一声,我心里轰然鸣响,一股热血直涌入大脑,身子站立不稳的摇晃了两下……在这一瞬间,我只觉得在自己内心深处,彷佛有个什么东西倒塌了、粉碎了、崩溃了,从此再也不存在了……彷佛有座最圣洁、最完美的玉女峰,在短短的一秒钟里,被人无情的夷为了平地……
我傻傻的呆站著,眼睁睁的望著妈妈,望著她脚步踉跄的冲过我身边,沿著楼梯向下跑去。她的心神显然极其震汤,对任何事物都视而不见,当然也没有看到我,也没有看到,她的亲生儿子的面上,是怎样一副痛苦、伤心、失意和绝望的表情!
「该死的畜生!我要杀了你……」怒火泛上心头,我简直要失去理智了!伸手一摸,从裤兜里掏出了一柄弹簧刀,大踏步奔到了18号房间,把门敲的「咚、咚、咚」震天介响!
「谁呀?」屋里传出不耐烦的声音。
我深呼吸了一口,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应声答道:「是杨总吗?刚才走的唐女士,她有话要我转达给您!」
门立刻开了!上身光著膀子、只穿著一条裤衩的杨总探出脑袋,疑惑的问:「有什么……」
话音未落,我已合身扑了上去!猛地一头撞进房里,不等他反应过来,手中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厉声喝道:「混蛋!你活腻了?竟然连老子的女人都敢玩?」
杨总吓坏了,面青唇白的哆嗦道:「你是说……说唐姐吗?小弟,我……我没有……」
「还敢说没有?」我咬牙切齿,当胸给了他两拳,冷笑说:「那你倒是告诉我,这一个多小时,你把她骗到这里干了些什么?真的在欣赏像册?」
杨总害怕的语无伦次,结结巴巴的说不出话来。我沈著脸,把他连推带拽的拉到卧室里,眼光四下一扫,忽然瞥见桌上摆放著一个小型的摄影机,显然是刚刚工作完毕,开关处还在闪耀著红光!
「人渣!你居然偷偷的录了相!」我勃然大怒,心头无名火起,手起一刀就朝杨总颈脖上划去。他吓的哇哇大叫,顺手抓住我的手腕,双方拼尽全力的挣扎撕扯。我个子瘦小,本来力气上不是他的对手,但悲痛和愤怒使我豁了出去,不要命似的发狂扭打。推推搡搡了片刻,我昂起脑袋使劲的在他额头上一磕,这家夥猝不及防,竟然两眼翻白的昏了过去!
「呸,没用鬼!」我抹了把汗水,鄙夷的吐了口唾沫,又在他身上重重的踢了几脚。然後才拿过摄影机,把带子倒到尽头,带著罪恶而又懊丧的复杂心情,坐下来观看这卷有可能是「三级」的影片。
小萤幕亮了,镜头里出现了杨总那张蜡黄猥琐的脸。他面带诡异的微笑,做了个「V 」形手势,接著迅速的踱了开去……从角度上判断,我猜想他是将摄影机藏在电视橱里,就放在VCD 机的旁边,上面也许盖著布巾,所以才不易被人发觉吧……
这时我也看到妈妈了,她就坐在沙发上,双腿优雅的并在一起,正在观看著手里捧著的一本像册。杨总收起笑容,若无其事的走到她身边坐下,展开三寸不烂之舌,绘声绘色的讲解著异国风光和旅途见闻。他的口才颇为了得,妈妈本来是有些心不在焉的,但听著听著也被吸引住了,面上露出一副饶有兴趣的神情。
「这是巴黎的卢浮宫……」杨总指著像册内的一张相片说:「里面金碧辉煌的,不必咱们国家的故宫差……咦,唐姐你怎么了?不舒服么?」
妈妈随口「嗯」了一声,挥手扑扇了几下空气,纳闷的说:「不知怎么搞的,我突然觉得很热,胃里好像烧起了一团火。」
「会不会是晚餐吃的海蛎煎饼火气太大了?」杨总关心的说:「来,多喝两口果汁降降火吧!」
妈妈依言端起茶几上的杯子,就著吸管悠悠的啜著橘黄色的果汁。她饮了小半杯後,不好意思的说:「对不起,刚才你说到哪了?」
「说到卢浮宫了,那可真是座伟大的建筑……」杨总继续滔滔不绝的说了下去,谈兴甚浓。然而妈妈的样子却有些异常,她似乎越来越热了,双颊红扑扑的像是熟透了的苹果,光洁的额头上也渗出了细密的汗珠……到後来,她的手竟然不经意间解开了领口的一颗纽扣……
「瞧这张照片,你知道这两个人当中,哪个是真人,哪个是雕塑吗?」杨总一脸神秘的说:「呵呵,看不出来吧!我给很多朋友看过,他们没有一个人能猜对!」
「是吗?那我也来猜一猜好了!」妈妈大概是被勾起了好奇心,侧身稍稍的弯下腰,仔细的观察著杨总手中的照片。她一点也没发现,对方的目光正灼灼的扫视著她的娇躯,乘机从垂下一截的领口里望了进去……
「唔,是很难辨别呢……」妈妈把身体俯的更低了些,凑近像册认真的看了一阵,犹豫的说:「我猜是左边的那个,对不对?」
「你敢肯定吗?要不要再看看?」杨总轻声笑著,故意把像册移到光线明朗的地方,诱使妈妈前倾更大的角度……突然,他的目光一亮,两只眼睛直勾勾的定住了!从他那贪婪而又奸诈的眼神里,我完全可以想像出,此刻他瞥见了什么令他心摇神驰的东西……
「不看了,我想就是左边的那个!」妈妈简短的说著,表情忽然变的有些烦躁,喃喃的说:「真奇怪啊,我……我还是热的要命!」
她再次端起杯子,迫不及待的拔掉吸管,一口气把剩下的果汁全喝了下去。或许是喝的太急的缘故,白皙的脸蛋上立刻泛起了两朵红云,看上去更是说不出的娇媚动人。
「既然口渴,那就多喝几杯吧!」杨总不等妈妈回答,殷勤的又替她斟满了一杯果汁。灯光下,他的面色十分诡异,带著种暧昧狡猾的笑容。
我脑中灵光一闪,突然明白了他的险恶用心,一股怒气不由直冲了上来--这个无耻的家夥,竟然卑鄙的在果汁里下了药!难怪妈妈一直在喊热,神态如此不正常呢!只是不晓得他究竟下了什么药……
「经你这么一说,我也觉得屋里有点热了!」杨总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句,突然跳了起来,三下五除二的脱掉了外衣长裤,只穿著背心裤衩的坐回了沙发上。
妈妈的眉头微微皱了一下,似乎不大满意这样「失礼」的举动。她沈默了一会儿,随手拿起茶几上的另一本像册,边翻看边说:「你去过的国家还不少嘛,这一本又是在哪里照的……哎呀!」
她忽然发出惊叫声,猛地抛下了手里的像册,骇异的叫道:「这……这是什么?」
「哦,抱歉!不小心拿错了,这是我拍的一本人体艺术写真!」杨总嘴里说著道歉的话,但语气却是轻浮的。任谁都看的出来,他连半点道歉的意思也没有。
妈妈的俏脸唰地涨的通红,轻轻的喘了口气,沸然说:「你怎么能给我看这个?这些淫秽的照片难看死了,怎么能说是艺术呢?根本就不应该拍下来!」
杨总放声大笑,拾起像册翻动著,炫耀似的说:「难看?这你可就错了!瞧瞧这些壮男靓女,哪一个不是体现了力与美呢?你还是和我一起好好的欣赏吧!」说著,打开像册递到了妈妈的眼前。
「不,我不看……我要回家了!」妈妈又羞又怒的推开像册,站起身朝门口走去。可是她刚跨出两步,嘴里忽然发出了一声含糊的呻吟,身不由主的向後摔倒,竟然跌到了杨总的怀抱中。
「唐姐,你何必这么扫兴呢?」杨总呵呵一笑,伸臂环绕住妈妈纤细的腰肢,嘴巴凑到她白嫩光洁的脸颊上亲了亲,悄声说:「时间不早了,今晚不如就留在这里过夜吧!」
「你……」妈妈满面怒容,大概到了这时候才醒悟到对方的狼子野心。她的手指掰动著杨总的手腕,身躯软弱的挣扎著,口中痛斥说:「下流!你快放开我……放手呀!流氓……」
「我是不会放手的!」杨总面色一沉,就像是在刹那间换了个人一样,整张蜡黄脸都变的说不出的丑陋狰狞,「我费尽心机才把你请到这里,哪里会这么容易就放你走?」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双颊却越发的晕红了。她此刻的样子十分异样,既像是恐惧的浑身发冷,又像是燥热的厉害,鼻尖上挂著星星点点的汗粒,颤声说:「你……你想怎么样?」
「怎么样?这你还猜不出来么?」杨总阴阴的一笑,终於露出了色狼的真面目,「老子想要玩弄的女人,从来没有谁像你这样不识抬举,总是在吊我的胃口的……从来也没有!但是今天,我终於可以一亲芳泽了!」
说完,他捏住妈妈的下颌,强行将她的俏脸扭转,重重的一口吻落在娇艳的红唇上!
「唔、唔」妈妈还来不及躲闪,小嘴就被突然堵住了,挤出了压抑著的沉闷声音。她的面容十分复杂,明明带著种厌恶到极点的神色,但是唇舌却在咿咿唔唔的迎合著对方,酥胸剧烈的起伏著,彷佛已深深的陶醉在这热吻之中……
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又在昏迷的杨总身上狠狠踢了几脚,恨不得一刀把他给阉了……转眼看看萤幕,这家夥的手掌正在妈妈成熟诱人的胴体上游走著,一对魔掌探进了她的衣襟,灵活的攀上了高耸的胸脯。
我呆呆的盯著发生的一切,内心又是愤怒,又是妒忌……除了爸爸,还从来没有哪个男人摸过妈妈的乳房,包括我这个虎视眈眈的儿子……想不到现在却被这个混蛋给占了先……
「别这样……哦……停手呀……啊啊……」妈妈失魂落魄的呻吟著,羞愤的泪水无声的淌了下来。可是她的娇躯却像中了魔法一样,情不自禁的向後靠去,紧紧的贴著男人的胸膛……
半晌,过足了手瘾的杨总喘了口气,突然伸臂抄住妈妈的腿弯,将她打横抱了起来,用力的往床的方向抛去。妈妈再次发出惊呼声,身体重重的摔倒在床垫上,短裙狼狈的倒翻了上去,把整个大腿连同白色的内裤都暴露在了灯光下!
不等她起身坐直,杨总已箭步冲了过去,伸掌抓住那对纤细的足踝,顺手就除掉了高跟鞋,接著又不由分说的替她褪掉了透明丝袜……很快的,那双雪白修长的粉腿就全部暴露了出来,晶莹的肌肤闪耀著光泽,赤裸裸的挑逗著男人的视线……
杨总兴奋的两眼放光,乾净俐落的脱掉了自己的内衣裤,跨下挺出一根青筋毕露的粗大肉棒,像巨炮一样傲然耸立。妈妈全身一颤,目瞪口呆的盯著,似乎被他的尺寸给震住了,俏脸上带著骇然之色,可是眼神里却泛起了掩饰不住的迷乱彷徨……
「怎么样?是不是很想跟它亲近亲近呢?」杨总得意的晃动著肉棒,淫笑著说:「嘿嘿……如果想要就出声吧!只要你肯哀求我上你,保证能让你品尝到欲仙欲死的滋味……」
妈妈咬著下唇,倔强的闭著秀眸不答腔,但她的俏脸上却揉集了痛苦和销魂,嘴里断断续续的发出喘息呻吟声。看的出她已经非常的难受,一手搓著自己饱满半裸的双乳,一手按在小腹下的隆起处,两条美腿更是紧紧的夹在一起绞动著,全身大汗淋漓的在床上扭来扭去。不过,即使辛苦成了这样,她却自始至终的咬牙忍耐著,没有向对方露出丝毫的哀怜之意……
「还不肯求饶吗?呵呵,你倒是挺顽固的!」杨总的声音又响了起来,调侃的说:「那么你就继续表演吧,反正我也不著急!毕竟,这么漂亮典雅的女人发春,可是平常难得见到的场面啊……哈哈哈!」
我听著杨总的话,心里忽然很不舒服,泛起了一股难言的滋味--尽管我明白,在药物的作用下,妈妈很难控制住身体的本能反应,可是不晓得为什么,我还是感到了难以形容的失望和鄙夷。也许就是从这一刹那起,母亲的形像在我心里一落千丈,再也不是过去那种高贵圣洁、纤尘不染的样子了……
突然,妈妈发出了一声特别高亢的尖叫,打断了我的思绪。她的双腿一阵乱摇乱晃,身躯猛地向前挺了挺,然後软弱的瘫了下来,眼睛里流露出恍惚失落的媚态……
「什么?你……你泄身了?」杨总楞住了,好半天才回过神来,难以置信的说:「你这荡妇,想不到肉体的反应这么强烈,竟然自己先解决了一次!」
他懊恼的叹了口气,恶狠狠的说:「你既然满足了,下面就该轮到我发威啦!」一个饿虎扑食的跳上床,双手粗暴的袭向妈妈半裸的胴体……
出乎意料的,妈妈竟然没有躲闪,脸上神色冷冰冰的,一声不响的任他肆意妄为。当杨总眼冒邪火,伸手正待掀开短裙时,妈妈突然一头撞进他的怀里,张开嘴一口咬住了他的肩部……
「哇呀呀」杨总惨叫一声,整个人被蹬下床来,狼狈的摔倒在地板上。与此同时,妈妈飞快的跳起身,双足套进高跟鞋,连揉皱了的裙摆都来不及整理好,就这样跌跌撞撞的冲出了卧室,拉开房门逃走了!
过了好一会儿,杨总才灰头土脸的爬了起来,沮丧的摇了摇头!可是当他转头望过来时,蜡黄脸上又恢复了狰狞之态,喃喃的说:「有了这卷偷拍的带子,不怕你不乖乖的就范……嘿嘿,我想得到的女人,没有一个能飞出手掌心的!走著瞧吧……」
01:53 PM #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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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续了一个钟头的录影终於结束了!妈妈虽然被占了不少便宜,几乎失尽了颜面,但总算在最後关头逃出虎口,保持住了自己的贞洁!我想到这里,长长的松了一口气,但不知怎地,心里却依然觉得愀然不乐,彷佛失去了什么最珍贵的东西……
冷风从窗外吹来,我的头脑清醒了些,暗忖是时候离开了,否则等这色狼醒来就很麻烦!於是将卡带从摄影机里取出,放进贴身的衣袋里。接著又把房间仔细的搜索了一遍,在床头柜里翻出了妈妈遗落下的丝袜。此外还找到了一遝簇新的大面额钞票,大概是刚提取出来的,我老实不客气的一并据为己有了!
转过身来看著仍在昏迷的杨总,我的怒气又窜了上来,忍不住再踹了他几脚!为了替妈妈免除後患,我抓过桌上的字笔,一挥而就的写了张字条:
「狗东西听著,老子已拍下了你的裸照,现在严重的警告你!要是你小子再敢纠缠老子的女人,别怪我心狠手辣!」
写完後我吐了口唾沫,把字条「啪叽」的拍在杨总肚皮上,静悄悄的溜出了这间套房。离开大厦来到大街上,我招手叫来了一辆计程车,坐上车回家了。
几分钟後车子停下了,我沿著小街走向自家的院落,忽然心中一动,想起曾经和妈妈打过一个照面,虽然她当时并未留意,但还是谨慎点好。言念及此,我立刻把黄夹克脱下,卷成一团扔到附近的垃圾筒里。反正这件衣服奇土无比,就算丢了也不会引起家人注意的。也幸好我里面穿著件衬衫,把下摆拉到牛仔裤的外面,看上去就勉强像件外衣了……
到了家门口,我掏出钥匙打开门,刚跨进屋里就呆住了!只见客厅里灯火通明、人声鼎沸,四五个客人正坐在沙发上喝茶聊天呢!
「小兵,你跑到哪里去了?怎么这时候才回来?」爸爸从人堆里站起来,诧异的问。
「啊……我刚才去同学家玩了,今晚大家开派对!」我把早已想好的谎话抛出,面不改色。
爸爸点了点头,满面笑容的说:「小兵,你还记得吗?这是张伯伯,这是陈伯伯,小时侯都抱过你的……嗯,这位嘛,你应该叫王爷爷了!呵呵……」
我认出这几个客人都是爸爸的顶头上司,忙有礼貌的打著招呼,心里却觉得有几分奇怪,这些家夥怎么全跑家里来了?难道是……
突然身後传来脚步声,回头一看,妈妈正托著个茶盘从厨房里出来,她看到我微微一怔,奇怪的说:「你回来啦?咦?怎么才穿这么点衣服,不冷么?」
我不答话,眼睛仔细的观察著她。使我吃惊的是,妈妈脸上的表情居然十分镇静,和平常没什么两样,完全看不出半点愧疚和不安。如果不是亲眼瞧见,我绝不会相信如此端庄娴淑的一位良家妇女,不久前会背著丈夫和别的男人幽会,而且还轻率的到了他家里……
哼,虚伪的妈妈,你倒挺会掩饰的!我愤恨的想著,眼光顺著她的身子向下移动。只见那身性感惹火的装束虽然还没换,但一双粉腿上已重新缠上了丝袜,整个衣著也整齐多了……她一定在路上补了妆,或许还去店里重买了内衣,所以才敢若无其事的回家来……
「干嘛发呆呀?真是的……」妈妈嗔怪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对我的打量感到不好意思,匆匆的走进客厅给客人斟茶去了!
「弟妹你别忙了!坐,坐下歇歇呀!」陈伯伯接过茶杯,半开玩笑的对爸爸说:「有这么个温柔贤慧的太太,老弟你真是好福气呀!」
「可不是吗?」张伯伯连声附和:「因此我早就说过,老弟是绝不可能去采路边的野花的……明摆著,档次差的太远了嘛!」
妈妈瞟著爸爸,似笑非笑的说:「他呀,是有贼心没贼胆……」
众人一起哄堂大笑,气氛相当的融洽。满脸都是皱纹的王爷爷清了清嗓子,老成持重的说:「不过,那天晚上往手机里打电话的女人到底是谁?这可得好好的查一下!」
我心里一跳,顿时感到有些紧张。那个被我收买的按摩女,可千万别露出马脚来。还好爸爸接过了话头,苦恼的说:「怎么查?我看过来电显示了,她是在公用电话亭里打的。」
「这样看来,这女人很可能是被人买通的。」陈伯伯若有所思的说:「你升了总经理,底下有批人一直不大服气,恐怕是他们在暗地里泼脏水……喂,我说弟妹,你应该信任丈夫,别让小人挑拨离间的钻了空子,明白吗?」
妈妈被他说的脸上一红,忙辩白道:「我本来就没怀疑他,只是不忿他每天都回来的那么迟,还喝的醉醺醺的,才故意和他怄怄气而已!」
张伯伯怪声怪气的说:「啊,老弟,不得了啦!弟妹是在怪你每晚都装死人,在闺房里把她给冷落啦,哈哈……」一边说,一边猥琐的乾笑著,眼光色迷迷的扫在了妈妈短裙下裸露出的大腿上……
我不愿再听下去了,返身回到自己的房间,关上门陷入了沉思。想不到爸爸居然会把几个领导搬出来当说客,这几个家夥一向很受妈妈的尊敬,有了他们的担保,她肯定九层九相信了爸爸的无辜。再说,她自己今晚也做下了亏心事,双方算是扯了个平手。以後的日子,爸妈极有可能互相谅解,就此和好如初了……
一句话,我从前的心血全部白费了!真令人沮丧啊!
但是等一等……我手里还掌握个重要的录影带,那里面的内容,绝对是个重磅的炸弹。妈妈要是知道了她的私情被偷拍了,肯定会吓的惊慌失措的!
好,就用它去进行要胁!有了这么个把柄,我就不信妈妈还有勇气反抗……哼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得到她那成熟诱人的身体,然後在她的阴道里射精……是的,我要让妈妈全身上下都不能没有我,永远也离不开我的肉棒……
天空是蔚蓝的,蓝的望不见一朵白云。河水是清澈的,清的能一眼望到底。
我坐在岸边的一块岩石上,满怀爱意的盯著河水里的一个年轻女孩。她穿著身样式保守的泳装,自由舒适的扑打著波浪,额头上、脸颊上亮晶晶的水珠清晰可见,欢快的就像是一只美人鱼。
「智彬哥,你来呀!」她冲著我招招手,清脆的嗓音传了过来:「下来游泳呀!咱们比比谁游的快,好不好?」
「跟你比?那我不是赢定了?」我笑著摇了摇头:「小静,你还是算了吧!」
「呦,你别小瞧人!」小静瞪大了明亮的眼睛,不服气的说:「咱们来个赌赛,输了的要认罚,怎么样?」
「行啊,还怕了你不成?」我的性子也上来了,飞身跳进河里扑腾了两下,伸出了一条湿漉漉的手臂,叫道:「我就让你二十米好了,在到下游那个水坝之前,我肯定能赶上你!」
「好啊,比赛开始!」小静出其不意的喊了一声,猛地扎到了水中,展开身姿矫健的向前游去。等她游出了一段距离,我才不紧不慢的追了上去。
游了不远我就发现,这女孩子的泳技确实相当不错,难怪她敢於向我挑战。只见她就像是与浪花融为了一体,双臂奋力的划动著,踢腾著两条粉腿,乘风破浪般的在河水里畅游著。要是一个不留神,说不定她还真能把我给甩了!
我不敢大意,忙拿出了看家本领,深深的吸了口气,四肢如同上了发条似的快速摆动。灿烂的阳光照在我的面颊上,点点的水珠溅在我的眼睛里,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酣畅痛快……
没过多久,我逐渐的拉近了和小静的距离。透过层层的浪花,隐隐约约的看见了她那青春诱人的胴体,我不由的放慢了速度,心脏砰砰的直跳,手脚竟莫名其妙的有些抽筋了。
「哗啦」一声,小静从前方探出头来,见到我居然出现在如此近的地方,眼睛里掠过一道愕然之色,随即咯咯的笑起来:「离水坝只有不到五十米了……追不上!你追不上……还是认输吧!」
我抬头一看,可不,目的地已经就在眼前了,不甘心的问:「急什么,还没到哩!再说,如果我追的上呢?」
「那我就嫁给你做老婆好了!」她顽皮的做了个鬼脸,那样子真是要多可爱就有多可爱。
我精神一振,突然一个鱼跃从河里跳起,腾云驾雾般落到了她的身边。双手蓦地伸出,一把逮住了她光裸的肩头,得意的叫道:「还敢说抓不住吗?这不就给我手到擒来了!」
小静慌的缩起身子就想溜,但我早有防备,展开长臂牢牢的揽住了她的腰肢,把她整个人都抱进了怀里。顿时,她那润滑爽净的肌肤紧贴在了身上,带给我一种从未体验过的刺激,我的呼吸陡然急促了……
「智彬哥,你赢了!」小静轻轻的说。她似乎也察觉到了什么,爽朗的笑声变的惶惑了,眼睛里泛起了羞怯的表情。
「是的,我赢了!你刚才说过要嫁给我的,是不是?」我颤抖著嗓子问。
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你是我家的大恩人,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呢?」
「小静!」我激动的喊了一句,搂紧了她的娇躯,悍然不顾的把热吻印到了她的脸蛋上,印到了她甜美的嘴唇间。她只是象徵性的闪避了两下,就乖乖的把脑袋依靠住我的胸膛,仰起俏脸回应著我的热情……
河水是冰凉的,但是我的躯体却烧的滚烫。两只手不由自主的沿著曼妙的曲线滑了下去,慢慢的接触到了隆起的胸部。在水波的浮力下,我的手掌几乎是毫不费力的托起了她的乳房……
还没等我感受到这对椒乳的柔软,小静的身体蓦地一抖,忽然用力的把我推开了,娇躯游鱼般的滑出了几米远,脸上满是惊恐羞愤的神色。
「小静,你……」我傻呆呆的望著她,一时没反应过来。
「智彬哥,你怎么能这么做?」她的双手掩住胸部,扁著小嘴几乎要哭了出来,伤心的说:「你怎么能随便摸人家这里?随便就破坏了人家的贞操?」
「啥?」我又好气又好笑:「这就叫「破坏」了贞操?太夸张了吧?」
小静涨红了脸,愠怒的说:「你知道什么?我奶奶告诉我,女孩子的胸脯是贞洁的象徵,是不可以轻易让男人触摸的……」
「可你答应过要嫁给我,让自己的老公摸摸总没什么关系吧?」我嬉皮笑脸的说。
小静无言以对,眼圈儿登时红了,泪水珍珠般的滚了下来,突然恨恨的道:「智彬哥,你太不尊重人了!」飞快的游到岸边,抓起外衣披在水淋淋的胴体上,头也不回的向远处跑了。
我吃了一惊,连忙大声喊著:「小静,小静!我是跟你开玩笑的,别生气!」可是等我爬上岸时,她已经芳踪渺然了,只剩下我自己的孤零零的倒影,凄凉而又无奈的在水面上闪著光。
「唉!这小妮子,最近怎么老是无端的发脾气……」我自言自语的抱怨著,心里十分懊丧,忍不住狠狠的一脚踢去!一块鹅卵石应声飞进了河水里,砸出了一圈圈烦乱的涟漪……
蓦地里,天空变成了黑色,黑的看不见一颗星星!河水也变的浑浊了,泛滥著污秽的泥沙杂质!
浓雾弥漫,周围的一切都变的模糊了!我恍恍惚惚的站著,只觉天地在不断的旋转、旋转,彷佛穿越了一层又一层的时空……
忽然眼前一花,所有的景物都变了样!我揉了揉眼睛,听到一个粗犷的嗓门得意的狂笑著:「哈哈,唐姐你的皮肤真好,摸起来过瘾极了!」跟著一个熟悉的女人声音低低的抽泣著、呜呜咽咽的痛苦呻吟……
我惊怒交集,随手操起身旁的一根铁棍,大步向声音来处奔了过去,口中暴喝道:「混帐王八蛋,你给我放开她!」
雾气消散了,杨总那乾瘦猥琐的身形出现在视线中。他一见到我就傻眼了,二话不说的撒腿就跑。我想也不想的拔步直追,一股怒火直冲胸臆,恨不得把刚才的憋气全都发泄到这家夥身上。
这样一个逃一个追,不晓得过了多久,杨总突然顿住了脚步,转过身来,蜡黄脸上露出惊慌失措的表情。原来,他已经无路可逃了,前面竟是一个光秃秃的悬崖。
「混蛋,你也有今天!」我咬牙切齿的冷笑著,手中挥舞著铁棍,一步一步的逼了上去!
「别过来……你别过来……救命呀……别过来……」杨总吓的瑟瑟发抖,退後了几步,脚下一软,立足不定的向後摔了下去!
「啊--」他发出绝望的惨叫声,躯体破开缭绕的云雾,笔直的堕入了望不到底的万丈深渊……
我猛地从床上坐起,全身上下大汗淋漓,然而手足却是一片冰冷!
窗外依然是漆黑的,静悄悄的没有一丝声响。抬眼看看闹钟,现在是淩晨四点半!
「又……又是这个时间!」我不由苦笑,回想起几个月前做的第一个噩梦,也是在四点半锺惊醒的。所不同的是,这次的梦境更加的乱七八糟,横跨前世今生,把各种事件全都搅和在了一起。
起身喝了口水压惊,我忽然想到了一个奇怪的问题--为什么我有的时候是以「智彬哥」的身份做梦,亲身去体会前生的经历;而有的时候却和他分裂成了两个人,彼此之间居然还能展开对话?
这究竟是怎么回事?我在疑惑之中躺了下去,百思不得其解,再也无法睡著了……
第二天中午,爸爸少见的赶回家来吃午餐,一进门他就带来了个惊人的消息:「知道吗?杨总死了!」
我和妈妈同时大吃一惊,耸然动容。妈妈失声问道:「死了?怎么死的?」
「听人说是今天清晨四点多时,突然赤身裸体的跑到了温泉宾馆的天台上,就这样从十八层楼跳了下去!」爸爸神色讶异,纳闷的说:「这件事透著古怪,似乎有点儿邪!」
「是自杀?这……这不可能吧!」妈妈难以置信的睁大了眼睛,喃喃的说:「几天前他还约我吃饭呢,怎么今天就……就死了呢?」
「也不能算自杀吧!」爸爸若有所思的说:「据宾馆的保安说,他临死时的表现非常异样,嘴里不断的叫著「别过来……救命……别过来」,面孔散发出惨绿惨绿的光芒,好像见了活鬼一样,然後就失足掉了下去……」
我浑身一颤,险些失手打翻了饭碗,一颗心几乎要从腔子里蹦了出来--老天,杨总竟然是这样死的!这……这不是和我梦境中发生的大同小异么?
难道,这个梦其实是真的?是我暗中杀了他?可……可我如何下手呢?总不会是灵魂……我不敢再想下去了……
「杨总……他有留下遗书么?」妈妈的表情有些不安,紧张的问。
「至少在他遗体上没发现!」爸爸挥了下手,漫不经心的说:「算啦,这种不识趣的人,死了也省点麻烦,不提他了……」
妈妈同意的点了下头,长长的松了一口气,心不在焉的吃著碗里的饭菜。看样子,杨总的死虽然给她带来了巨大的震撼,但在某种程度上也是个解脱--毕竟,这个差点强奸了她的、使她蒙受了巨大羞辱的男人,永远的从她生活中消失了!
但是对我来说,也许噩梦只是刚刚开始……我忽然发现,梦境正和现实纠缠在一起,正如前世和今生紧紧的联系著,像沉甸甸的大石头般压的我不得安宁……
「小兵,你怎么了?脸色这么白?」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沉思,抬头一看,妈妈正关心的注视著我,殷切的问:「不舒服吗?是不是生病了?」
「嗯,我……我有点头晕……」我勉强笑著说:「可能是昨晚没睡好吧,等会儿补个觉就没事了!」
「小兵,你要多注意休息哦,学习别太累了!」爸爸夹了块排骨放进我碗里,关切的说:「饭菜也要多吃点……和同龄人比起来,你还是太瘦弱了些……」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食不甘味的吃完了这顿饭,回到自己的房间,脑海里的思绪乱成了一团……好半晌过去了,没考虑出个子丑寅卯来,眼皮倒是渐渐的沉重了,再次进入了梦乡……
和往常一样,我又在那黑漆漆的小屋里见到了智彬哥。奇怪的是,我竟然没有向他询问任何事情!身份的「分裂」、杨总的离奇死亡,这些在现实中困扰不已的疑问,我竟然全都只字未提!彷佛有什么无形的力量,在阻碍著我向这方面刨根问底……
「我知道你想用露影带来要胁,但这绝对是行不通的!」智彬哥一看到我,就开门见山的说:「假如你这样做了,後果将会是灾难性的!你不但没法得到妈妈,还会连母子亲情和家庭温馨都一起失去!」
我不解的问:「为什么?」
「原因有很多,一是母亲惯常的威仪,二是强烈的羞耻感,三是根深蒂固的道德禁忌,这几点决定了妈妈是不会跟你谈判的……相反,如果提出要胁的是那个杨总,她说不定倒会屈服的……」
我闷闷的说:「依你的意思,这卷录影带就毫无用处了?」
「那倒不是,关键看你怎样使用它!」智彬哥依然是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慢吞吞的说:「根据今晚发生的情况,我已经想出了下一步的行动计画。那卷录影带正好用的著!」
「你那见鬼的计画,我很怀疑它到底能不能实现!」我越说越来气,恼火的说:「我按照你教的去做了,结果却差点把妈妈送进了虎口……再说,爸妈现在已经和解了,也不会再轻信别人的离间,你那一套办法又有屁用?」
「不要对我那么没信心嘛……你妈妈险遭不测,这我很抱歉,但是我们也有巨大的收获哩!」智彬哥耸耸肩,笑著说:「爸爸的性功能被破坏後,她已很长时间没有得到雨露的滋润了,这些日子一直是用意志来强行压住欲念……但是那天晚上,在药物的作用下,你妈妈身体里的欲望忽然得到了释放,品尝到了告别已久的快感……嘿嘿,不管多么有自制力的女人,这情欲的堤坝一旦崩溃了,从此就将一发而不可收拾……」
「但是,你不是说过,不管妈妈多么的饥渴难耐,都不可能把注意力转移到我身上吗?」
「不错,目前来说的确如此!」智彬哥悠然道:「因此我们下一步的目标,就是要尽量的挑起妈妈潜在的情欲,并想方设法的使之旺盛、沸腾……要让她在潜意识里羞愧的发现,自己有一个放纵而淫乱的身体!然而却不让她得到真正的男女之欢……等到有一天,妈妈开始幻想其他男人的侵犯,并靠这个才能获得高潮,她那残存的理智已无法控制住本能的欲望时,这一步就算成功了!」
这番话说的娓娓动听,具有一种邪恶的煽动力,我又有些动心了,沉吟著说:「听起来是头头是道的,但我该怎样才能挑逗妈妈呢?别一不小心暴露了意图,那可就糟糕了!」
「所以我才告诉你,要好好的利用那卷录影带呀!」智彬哥微微一笑,神秘的说:「放心好啦,具体的步骤我会指点你的……你就拉长耳朵仔细听吧……」
也许是做了太多的梦吧,整个下午我的精神都受到了影响,上课时病恹恹的提不起劲来。两节课过後我乾脆翘课了,背著书包偷偷的溜出了校门,准备提早赶回家去。
「小朋友,请等一下!」正在路上走著,忽然一个慈祥和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抬头一看,身旁站著个相貌古朴的老头,穿著件洗的褪了色的旧袍子,正在向我招手示意。
我警惕的瞥了他一眼,没有理睬,继续走我的路。这年头骗子多如牛毛,在大街上随便搭讪的十有八九不是好人。
不料这老头竟追了上来,拦住我的去路,一脸郑重的说:「小朋友,看你印堂发暗,脚步虚浮,周身带著阴寒之气……这是将有大难临头的徵兆啊!」
原来是个跑江湖算命的!按照我往日的脾气,肯定是冷笑两声,不屑一顾的离开。可是今天也不知怎么搞的,竟脱口而出的问:「有什么灾难?」
老头仔细审视著我,沉吟说:「你说实话,最近脑子里是否有点异样?比如说,是不是做过什么匪夷所思的怪梦?」
我心头剧震,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唔,果然是这样!」老头俨然一副有道高人的模样,若有所思的说:「根据老朽的法眼观察,你这是被鬼魂缠身了……」
我呆住了,迷惘的重复道:「鬼魂?」
「不,也不是一般的鬼魂,倒像是一股十多年没散去的怨气!」老头面露诧异之色,不解的低声说:「奇怪呀,按照常理,只要一投胎转世,不管前生有多大的怨愤都会消失的,但是为何在你身上却保留了下来?」
他停顿了片刻,缓缓的说:「告诉我你的生辰八字!」
我迟疑了一下,还是如实的说给他听了,心里咚咚的打起了鼓。
老头掐起指头,煞有介事的算了一阵,两眼突然射出了淩厉的光芒,淡淡的说:「你家里有个白玉净瓶,瓶子下贴著张符咒,上面标有「1984年5 月8 号」的字样,对不对?」
我震惊的险些坐倒在地上……这怪老头,他怎么会知道这些事的?难道他真的是神仙,能够未卜先知?
「瓶子虽然完好无缺,但是符咒却已经被撕去……我说的没错吧?」老头又出了声,叹息著说:「唉,我当年费尽了心机,才布下这样一个完美的法器,但终於还是被人为的破坏了……
「什么?这符咒和净瓶都是你布下的?」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忍不住高声喊道:「你不是在开玩笑吧?」
「我不会开这种玩笑的!」老头用不容置疑的语气说:「现在请立刻带我去你家,动作要快……不是我危言耸听,危机已经迫在眉睫了!」
「危机?有什么危机?」我愕然。
「你还没察觉么?」老头凝视著我,严峻的说:「你正在恢复一些不该有的记忆,想起一些早就该忘记的事实!这对你来说绝不是好事……每个人都只有彻底的抛弃了前世,才能无牵无挂的融入今生……」
「不!」我陡然叫了起来:「我不想忘掉前世……不想……」
我激动的口齿哆嗦,竟然说不出话来。心里隐隐的感觉到,如果当真失去了上辈子的记忆,说不定连「恋母情结」也会随之而解,成为一个正常不过的孩子。但要是那样的话,我的人生还有什么意义呢……
老头像是一眼就看穿了我的内心深处,语重心长的说:「我要提醒你,有些念头是万万不能起的!因为它固然可以让你得逞一时之快,却也将使你堕入万劫不复的地狱!」
「你滚!老东西,我的事不用你管!」我被他击中了要害,恼羞成怒的骂了起来,扬起拳头厉声说:「你再胡说八道,信不信我揍死你?」
「冤孽,冤孽……这一切都是命……」老头黯然的叹了口气,步履蹒跚的走了,远远的抛过来一句话:「小朋友,希望你好自为之,我们还会见面的!」
他的背影已消失在街对面了,我却仍然呆呆的站在原地,彷佛成了一个不能动弹的木偶!
这横里杀出来的老头是谁?他到底是个有道行的高人,还是个运气不错的骗子?我拒绝了他的建议,会不会惹来一场难以预料的大祸?
但是,假如听从了他的忠告,很可能就意味著我必须放弃对妈妈肉体的垂涎,今後只能永远安分於「儿子」的角色,那是多么令人不甘心啊……
我犹豫了半天,脑海里一会儿出现杨总猝死的惨状,一会儿又想像著妈妈赤裸裸的完美胴体……最终,一个妥协的声音响了起来:
「还是先观察一阵吧!等我把计画的第三步完成了,再来做出决定!」
想到这里,我心里稍微轻松了些,加快了脚下的步子。在下午放学之前,我必须准备好几样东西,这样才能著手进行晚上的「阴谋」……
傍晚五点半,妈妈准时的踏进了家门。她手里提著大包小包的东西,一见到我就呼喊道:「小兵,快来帮忙!把这几包熟食、还有菜篮子拎到厨房去,当心点啊!」
我依言照办了,顺口问:「买了这么多东西啊?」
「还不是为了给你煮点好吃的?」妈妈吁了口气,边脱高跟鞋边说:「你中午不大舒服,可能是胃口不好吧!今晚我给你弄几样新鲜的菜式,保证你吃的开开心心!」
「妈妈,你对我实在太好了!」我感激的说著,一股暖流涌上心头。但是这种感动,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就消失了!当妈妈换拖鞋的时候,自然而然的翘起了臀部,紧身的窄裙下鼓出诱人犯罪的曲线……我的视线立刻被吸引住了,残余的良知在刹那间就被驱除的无影无踪……
唉,真令人烦恼啊!如果妈妈的身体不是这么成熟性感的话,我是绝不会卑鄙的去算计她的,也许早就接受了那怪老头的「忠告」……但如今,我已无法按捺住邪恶的天性了!只有让我彻底占有了妈妈那充满女人味的胴体,才能使彼此都得到解脱……
「对了小兵,刚才有客人来找吗?」妈妈直起腰,微蹙著眉头问。
「没有呀!」我脱口而出。
「那就奇怪了!」妈妈纳罕的说:「有人把个大纸袋放在咱们家门口,上面既没地址也没署名。不会是哪个粗心的客人拉下的吧?」
我心中一跳,装作若无其事的说:「说不定是来送礼的……你把纸袋拆开看看,也许别人留了个字条在里面吧。」
「嗯,有道理,等吃完饭我就打开它!」妈妈说著把纸袋放在桌上,麻利的系好围裙,到厨房里忙碌去了。
我微感失望,但又不敢催促妈妈,生怕引起她的疑心。毕竟,那纸袋是我亲手为她准备的,里面放著足以令她惊骇欲绝、花容失色的东西--那卷摄有她不堪入目镜头的录影带!
这可是我花了一下午的功夫翻录制作的,无论是图像还是声音都堪称一流。而且我故意剪掉了关於「果汁」的镜头,使人无法看出妈妈曾被下了药物。这样充斥著整部片子的,就只剩下妈妈那动情的喘息、销魂的呻吟,和半遮半掩的曼妙胴体了……
吃过晚饭,我以看电视为名坐在了客厅里,眼光不时的扫视著妈妈,热切的盼望著她能早点注意到纸袋……终於,到了八点左右,洗完热水澡的妈妈拿起了纸袋,沉吟了一下,伸手撕开了封口,从中取出一个崭新的录影带!
「咦?这是什么?」我听到她小声的嘀咕了一句,忙把视线转移开,装作在津津有味的盯著电视,彷佛没留意到她的举动。眼角的余光告诉我,妈妈把带子翻来覆去的看了一阵,然後带著满脸的疑惑走进了卧室。
「太棒了!」我兴奋的挥舞著拳头,知道她是到卧室里放录影带。估计再过个几分钟,妈妈就会在萤幕上看到自己那副放荡的骚样了,这和她平时展现出的高贵端庄是多么的不符啊……我回想起带子里的内容,胸中不禁充满了对妈妈的鄙视和恨意,原本洋溢著的温馨亲情也淡漠了,取而代之的是一股强烈的占有欲……
哼哼,表里不一的贱女人,你拥有一个那么淫乱的身体,只配作我跨下驯服的玩物,根本就不配当妈妈……是的,自从目睹她服下药物後的淫荡表演後,我对她原有的一点尊敬都烟消云散了,现在的我更喜欢叫她「贱女人」而不是妈妈,尽管是在心里叫……
突然「叮当」一响,屋里传来茶杯落地的声音,似乎还隐隐夹杂著不寻常的响动。我忙悄悄的跑到门口,竖起耳朵仔细倾听著,但此时卧室里又全无动静了,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难道……难道是我听错了?妈妈为什么不做声,她的反应到底如何?我心里焦急起来,真想不顾一切的冲进去,看看这淫妇脸上的表情,那一定是种混杂了惊惶失措和羞愧不安的神色,也许还带著被人窥破隐私後的罪恶快感……
过了一会儿,房门自动打开了,妈妈闪身走了出来。她的脸色十分苍白、容颜也相当的憔悴,看到我後显然吃了一惊,脱口问道:「小兵,你在这里干什么?有事吗?」
「也没什么事,只是想过来陪妈妈吧!」我镇定的回答,眼光落到她手里提著的一个塑胶袋上,试探的问:「唔,你手上拎的是啥?」
妈妈身子剧震,本能的把手缩了回去,目光闪烁的回避著我的视线,强笑著说:「是……是一袋垃圾,我正想拎出去倒掉!」
「哦,让我来帮你吧!」我假假的一笑,佯装殷勤的伸手去接。
「不用,不用,我自己能拿的动!」妈妈立刻紧张起来,眼里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神情也变的不大自然了,手脚都像是不晓得该往哪里放……我看在眼里,心中顿时有数了……
贱女人,现在才知道害怕吗?嘿,你若以为把带子扔掉就万事大吉,那你可就大错特错了!我想到这里,心头泛起一股报复的强烈快意,忍不住吓唬她道:「爸爸回来了!」
「什么?」妈妈骇然惊呼,险些立足不稳的跌倒在地,颤声说:「他……他在哪里?」
「啊……对不起,我搞错了……」我若无其事的耸耸肩,歉然说:「刚才是风铃在响,我还以为是爸爸在掏钥匙开门哩!」
「小鬼,你吓了我一大跳!」妈妈回过神来,著恼的不断顿足,犹有余悸的拍著高耸的胸部,两个丰满的乳房在睡衣下轻微的晃动著,就像是一对受了惊吓的小兔子……由此可以想见,她的内心是多么的惶惑震汤……
「咦?这就奇怪了,妈妈听到爸爸回来该高兴才对呀,为什么会吓一跳?」我半真半假的挪逾著妈妈,直把她说的无言以对,脸上愧疚的一阵红一阵白……不知怎地,我发现自己很欣赏她那副局促狼狈的模样!不著痕迹的询问就像是审讯一样,令她在不知不觉间露出原形……
「不跟你说了!」妈妈大概也察觉无法自圆其说,没好气的回了一句,转过身心慌意乱的逃走了。我知道她是急著去处理录影带,当下也不阻拦,只是盯著她的背影暗暗冷笑,脑子里转动起了念头
看样子,这步棋是走对了!从刚才的种种迹象来看,妈妈果然就像预料中那样,被这「三级春宫片」击的方寸大乱、举止失措!我几乎可以确定,她今晚会胡思乱想整整一夜的,越想就越是六神无主、焦躁惊慌……
而这正是我希望达到的效果!在那个纸袋里,除了录影带外我没有留下片言只语,目的就是为了加深妈妈的恐惧和不安。此刻她最想知道的肯定是对方这样干的意图,到底是想勒索还是敲诈?以及是否怀有不良的居心?
但我却偏偏不告诉她!是的,在两天之内我是不会和她联络的,我要让妈妈在焦虑、担忧、煎熬和惊怕的痛苦折磨中度过这四十八小时!我要把她的耐性一点一点的消磨光!这样,两天後当我和她谈条件时,妈妈的意志必然已接近崩溃的边缘了,就会很容易的屈服在淫威下……
七点半,新闻播放完了。我从沙发上站起身,煞有介事的说:「妈妈,我去复习功课了。明天有个物理测验,不要随便打扰我啊!」
妈妈正坐在我身边发怔,闻言点了点头,淡淡的说:「去吧,要认真点学哦!」说完,眼光又呆呆的凝视著电视萤幕,眸子里满是茫然迷惘的神色,像是什么都没看进去。
我暗暗得意。整整两天了,妈妈表面上虽装作若无其事,在爸爸面前更是掩饰的不动声色,但我还是能从许多细微处看出,她心里绝对是不平静的,甚至可以说是像惊弓之鸟一样,一天到晚都处在紧张之中。她常常轻轻的咬著嘴唇,望著脚下的地板默然良久。原本美丽端庄的俏脸上,也失去了平时挂在嘴角的动人微笑。
今天吃过晚饭後,妈妈已经变的有些魂不守舍了。我故意逗她说话,她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应著,完全提不起兴致。在短短的半小时里,竟然有三次走神……
看来,她的心绪已到了极为烦乱焦躁的程度!也就是说,行动的时机终於到了!
我回到房间,谨慎的把门锁上了,以防有人突然闯进来。然後打开抽屉,从杂物的遮盖下取出了一个崭新的手机。
这是我用杨总的钱买的,卡也是新开的。上次从他那里搜来的一遝钞票,事後数一数竟有两万元之多!我还从未拥有过数额如此庞大的「钜款」呢,这下算是发了,正好用来作行动的经费!希望在这笔钱花光之前,能够顺利的把妈妈弄到手吧,也算告慰一下杨总的在天之灵……
「嘟、嘟、嘟……」我按下了自家的电话号码,没多久,客厅里就传来了清脆的铃声!
我戴上一个变声口罩,心脏砰砰的打著鼓,双手也在微微的发抖……这是从儿童玩具店里买来的,能把声音改变的截然不同。但我对它的信心却不是很足,要是被妈妈察觉是我在捣鬼,那後果可就不堪设想了……
「你好!」熟悉的柔音传来,妈妈已经接起电话了!
我吸了口气,强行抑制住紧张波动的情绪,用古怪的腔调发出了尖锐难听的嗓音:「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一个人在家很寂寞吧……」
「你找谁?不说我就挂机了!」妈妈没好气的说,语音里透著不耐烦,但显然没有识破是我的把戏!
我信心大增,人也冷静了下来,怪里怪气的说:「就找你呀美人儿,难道你没收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么?」
「是你……」妈妈陡然惊呼出声,可以想像到,此时她在客厅里是多么的慌乱,失声说:「你……你是什么人?到底想怎么样?」
「我么?哈哈,你可以叫我心魔先生!」我慢悠悠的说:「因为我就是隐藏在你身体里的魔鬼,只不过你自己不知道罢了!」
「胡说!我身体里哪有什么……什么魔鬼?」妈妈焦急起来,颤抖著声音说:「那个录像带,你……你是怎么得到手的?」
「这你就别管了!总之和杨总没什么关系!而且,目前也只有我一个人看过带子里的内容!」
电话那头沈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冷冷的开了口:「说吧,你的目的是什么?」
「好啊,美人儿你真是快人快语!那我就直说了!」我顿了顿,奸笑著说:「我也没有别的目的,只不过想重新见识一下你在床上的风姿……」
「你休想!」妈妈羞愤交加,不顾一切的叫了出来:「你这是在做梦,我绝对不会答应的!」
「别说的那么肯定嘛,美人儿……」我厚颜无耻的说:「这样精彩的三级片,你大概不想让老公欣赏到吧?呵呵……」
「你……」她气的说不出话来。
「差点忘了说啦!你的丝袜也落在我手里呢!」我佯作吸溜著鼻子,露骨的淫笑道:「……美人儿你真是淫荡啊,那天竟然把淫水流到了丝袜上,气味好浓郁啊……嗯嗯,这股骚味到现在都还没散发掉哩……」
「住口!你住口……」妈妈大概是羞愧极了,一向温柔斯文的她居然也发了脾气,嘴里痛斥著:「你这个恶棍、无赖!最卑鄙的流氓……」
「哈哈,说对了,我的确是流氓!」我展开了心理战,辞锋犀利的说:「你有个儿子吧?如果我把那录像带也寄一卷给他,你猜他看过以後会有什么反应呢?」
「不要!我求你了……千万别……」妈妈立刻像是被击中了要害,语声中充满了惊惶,看来她已经方寸大乱了、手足无措了!
「怎么,美人儿你害怕了吗?」我嘿嘿冷笑道。
「没有……」她的声音变低了,但语气依然很强硬:「该害怕的是你……我警告你,你这是在敲诈勒索,抓起来要判刑的!」
「是吗?」我满不在乎的说:「但是别忘了,在被捕之前,我一样可以令你先身败名裂!」
妈妈顿时噎住了,呼吸不觉加重起来……我甚至可以听见她的心脏在紧张的跳动……
「别嘴硬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在害怕!」我尽力把语音放和缓,淡淡的说:「放心吧,我不会强奸你的,更不会要挟你就范……我要让你乖乖的自动向我投怀送抱……可是眼下,我还不打算对你动粗……」
「那……那你想干什么?」妈妈的态度软了下来,低声问。
我笑嘻嘻的说:「你打开大门,把走道上的垫子翻开,就会看到一个信封,我的要求就写在里面!只要你照办了,那就一切都好商量……」
妈妈犹豫了片刻,断然说:「好吧!希望你不会食言!」
「啪」的一声,电话挂断了!我长长的吁了口气,这才惊觉自己额头上都是冷汗。这可以说是我有生以来最冒险的行动了,稍有差错就会全盘皆输!还好,总算顺顺利利的瞒过了妈妈,没有让她怀疑到我这个亲生儿子的头上……
这时,外面隐约传来了防盗门拉开的响声,看来妈妈已遵照嘱咐去取信封了。那是我为她精心准备的又一份大礼!只要她将信封拆开,就会看到里面放著一张VCD光盘,和一封由电脑列印出来的信笺,上面写著如下几行字:
「美人儿,请把这张光碟认真的看一遍。请注意,你必须仔细的欣赏其中每一个镜头!不许按快进键,也不许闭上眼睛!一小时後我会再给你打电话!--熟悉你身体秘密的,心魔先生。」
读完这段话後,妈妈会有什么反应呢?冰雪聪明的她想必已经猜到,这光碟是什么样的货色吧!她肯定会被气的浑身发抖,可是在形势的逼迫下,却不得不乖乖的低头……
我越想越是兴奋,不禁回想起了光碟里的内容,那可是个不折不扣的色情影碟,讲述的是一位三十来岁的白领丽人,在办公室里受到了众多男性的性挑逗,先後和同事、老板、客户等发生肉体关系的故事,情节极其简单,从头到尾充斥的都是赤裸裸的性爱!
一向端庄高贵、脸嫩矜持的妈妈,恐怕这辈子还从未看过这样「出格」的猛片吧!不知此时此刻,她那张美丽圣洁的俏脸上,会是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她会霎也不霎的盯著,深深的陶醉其中吗?她会脸热心跳,成熟的身体开始发烫吗?还是根本不为所惑、无动於衷?不管怎样,妈妈都是个正常的女人,她多多少少也会有些动心吧?只要她的潜意识里能泛起一丝情欲,哪怕只像过眼云烟般一掠而过,哪怕马上就被本能的自制力强行镇压,我都算没有白费功夫了……
就在热切的遐想中,一个小时很快就过去了。我平稳了一下呼吸,自觉比上次镇定多了,拿起手机,从容不迫的按动了号码。
过了好一会儿,话筒才被拎起,淡淡的声音传来:「喂!」
「怎么样美人儿,片子看完了吗?」我嘶哑著嗓音问。
「看了!」妈妈简短的说。她的语音相当平静,顿了顿,漠然道:「但我还是不明白你的目的……」
「不明白?呵呵,美人儿你就别装蒜了!难道你不觉得有些春心荡漾吗?是不是感觉到有股灼热的暗流,正在小腹间泛滥呢?」
「我只感觉到恶心,令人作呕的恶心!」妈妈冷冷的说。
她的话语里带著明显的轻蔑,彷佛已洞察了我的险恶用意,正在嘲笑著我的枉费心机!看来那张淫秽的色情片,根本就没能在她内心深处激起半点波澜……
「不会吧!」我小声嘀咕著,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心里顿时有数了,不动声色的说:「美人儿,你跟我说实话,究竟有没有把片子看完?」
「有……有的!」
「那你说说,片中的女主角最後是和谁做爱?」
「这……是和她的男朋友吧……」妈妈迟疑著,嗫嚅的说:「记不清了……反正我从头到尾都看了……」
「呸,你撒谎!」我厉声打断了她,狞笑著说:「贱女人,你这是敬酒不吃吃罚酒……好哇,你等著瞧吧,明天那盘录像带就会被翻录个几十份,送到你单位所有同事的办公桌上!」
「不要!」妈妈发出一声尖叫,慌乱的恳求道:「你不能那样做……千万不要……」
我全不理睬,恶狠狠的说:「我要让他们每个人都看看,平常高不可攀、满脸凛然的唐静小姐,骨子里原来浪的跟妓女一样,竟然会在其他男人面前自渎,而且还下贱的产生了高潮……」
「别……别说了!」妈妈突然呜呜的哭了出来,崩溃了似的哽咽道:「别再说了好吗?我……我求求你了……」
她哭的十分软弱,抑制不住的抽泣声断断续续的传来,看样子终於屈服了!我心头泛过一阵快意,沉声说:「听著,我最後再给你一次机会!现在你马上打开机子,把这张影碟重新的温习一遍!给我把每个动作、每个姿势都看清楚!等十点钟的时候,我会再打电话来,考你几个问题……哼哼,到时你只要有半点差错,就等著明天颜面扫地吧!」
说完,我不等她回答就收了线,把手机重重的砸在床上,心头一片恼火。妈妈居然敢违背我的命令,擅自的来了个偷工减料,这简直是不把我放在眼里!嘿,看来我一定要想法子打掉她的嚣张气焰,在她心里种下恐惧的种子,这样才能慢慢的控制住她的身体灵魂,令她永远不敢反抗我的淫威……
又过了一个多钟头,十点的钟声敲响了。我铁青著脸,再次拨打了家里的电话,阴森森的说:「美人儿,看完了吧?我要开始问题目了,希望这次你没让我失望!」
妈妈显得有些惊慌失措,紧张的说:「这么快吗?可我……我还没准备好啊!」
我哈哈大笑,调侃的说:「你学习的很刻苦嘛,值得表扬……现在先回答第一个问题,在整部片子中,女主角一共被干了几次?」
「嗯……五次!」
「她最常浪叫的一句话是什么?」
「插……插深点……再用力点……好舒服……」妈妈吞吞吐吐的转述著,声音极不自然。我完全可以想像出,她在电话的那头是多么的难为情。想到一向端庄的妈妈被逼著说出了下流话,我的肉棒立刻不受控制的翘了起来……
「那么,是哪个男人把她奸的最爽呢?」
「是……是她隔壁家的一个中学生……」
「很好,美人儿你真听话!我非常满意,这次就放过你吧!」我说到这里话锋一转,用不容置疑的口气说:「明天傍晚,我会把下一部片子塞到你家的邮箱里,你要像刚才一样仔细观赏,给我看个明明白白……还是这个时间,我会再出题目考你的……好啦,今夜我不会打扰你了,祝你做个好梦!」
我挂断了线,把手机谨慎的收藏好,心里别提多得意了!这可以算是我和妈妈的第一次正面交锋,结果令人十分满意。首先我没有暴露出身份,保证了自己的安全。其次呢,在几次通话中,我始终占据著上风,从言辞和气势上都对她形成了强大的威慑。我敢肯定的说,此时的妈妈必然是又羞又恼,充满了对未来的恐惧和焦虑……
「妈妈,你的脸色很难看耶,有心事么?」第二天吃晚饭时,我装出诚恳的样子,满脸关切的问。
妈妈勉强笑了笑,掩饰的说:「没事的……只是下午上班累了,有点想睡觉……」
「是这样啊?」我假装不信任的盯著她,直言不讳的说:「可是你看起来神思恍惚,明显是心里藏著烦恼嘛!」
妈妈一惊,伸手抚上自己的脸颊,不安的问:「你……你能看出我心里很烦?」
「当然,只要是长眼睛的都看的出来!」我用夸张的语调说:「昨晚临睡前我就发现了,妈妈的情绪好像不大稳定!是不是有谁惹恼你了,正在发他的脾气呢?」
妈妈怔了怔,秀眸中忽然掠过迷惘的神色,随即就消失了。她若无其事的喝了口汤,淡淡的说:「傻孩子,妈妈是在为家庭琐事操心,哪有空闲和旁人怄气?喂,你不许跟爸爸乱说哦,他工作上的压力已经够重了,别再加重他的负担……」
我乖巧的点头答应,心头却泛上一阵奇异的感受……我本能的察觉到,妈妈似乎不是在「害怕」,她的内心深处除了惊恐之外,更多的是一种混合著期待和憎恶的复杂心情。或许,她不想让爸爸知道的真正理由,并非像她嘴里说的那样冠冕堂皇……
「吃饱了吗?嗯,休息一下就去房间里温习吧!」妈妈站起身,一边收拾著碗筷,一边淳淳温言道:「明天的物理测验,要争取考好些哦……」
「物理测验?早上已经考过了呀!」我耸了耸肩,笑嘻嘻的说:「所以今晚我可以轻松轻松啦……对了妈妈,看你这么心烦,我等会儿陪你聊聊天好吗?」
「啊……不用了!」妈妈的肩膀立刻绷紧了,表情也有些僵硬:「小兵,妈妈今晚有重要的事,没功夫和你闲聊,你……你自己看电视好了……」
她顿了顿,不放心的又叮嘱了一句:「你别靠近妈妈的卧室!我要写点材料,你的脚步声会打断我的思路的,明白了吗?」
「知道啦!」我不动声色的应了一声,迳自走到客厅里坐下,时不时的偷眼打量著她。只见妈妈手脚麻利的做著家务,不一会儿就把到处都整理的井井有条。然後,她到浴室里洗了个澡,换了套素净的睡衣裤,俏脸上的神色阴晴不定,略带匆忙的躲进了卧室里……
抬头看看墙上挂的钟,现在才刚刚八点整,距离我提问的时间还有整整两个钟头!而一盘光碟的容量,最多也只有五十来分钟……奇怪了,妈妈为什么这么早就进去?难道是想多看两遍么?她这样做,到底是因为害怕答错而想多加「温习」,还是另有其他的原因?
我好奇心起,很想冲到卧室里一窥究竟。但思忖再三後,还是打消了这个念头。眼下计划进行的比较顺利,应该稳扎稳打才是,绝不宜再节外生枝……
十点到了,我溜回自己的房间,拨通家里的电话,拿腔捏调的开了口:「美人儿你好啊!嘿嘿,今天的片子好看吗?」
妈妈避而不答,轻声说:「有问题你就问吧,我已经准备好了!」
「唔,你先告诉我,男主角的鸡巴长的什么样?说具体些!」
「它……它很粗、很长……颜色比较黑……呃,上面……上面布满了青筋……还有很多毛……对了,它的角度有点弯曲……
「喂喂,停一停!你说了那么多,怎么不形容一下马眼和龟头呢?想蒙混过关么?」我不怀好意的提醒她。昨晚我提的问题都是针对女主角的,为的是减少妈妈对淫秽影碟的抗拒。但是这一次,我决定采取措施,将她的注意力引向那猥亵之极的阳具--平时她连看都不敢看一眼的东西!
没错,我就是要让妈妈反覆的回忆著、述说著这根吃饭家夥,让她充满犯罪的羞愧感觉,但同时却不断的加深著印象!这样,我才有机会逐步攻破她牢固的心防,把她身体里的本能欲望一点一点的激发……
「喔……龟头是三角形的,有点像蛇的头……」听的出妈妈在极力控制著情绪,但她的呼吸还是变的急促起来,喘息著说:「还有马眼……唔,它长著个肉棱,前端会流出……透明的……透明的黏液……」
「鸡巴插进骚穴时,那些女人都有什么反应?」我暧昧的挑逗著她。
「她们……看上去非常……兴奋,身子在发抖……嘴里不停的喊叫……」
「叫什么?」我不容妈妈有思考的时间,步步紧逼的追问:「说!她们在叫什么?」
「大鸡巴……插……插死我了……我喜欢……」
「你呢?你又喜不喜欢?」我突然话锋一转。
「我……我不知道……」妈妈的声音在发抖,颤声说:「真的……嗯……不知道……」
「怎会不知道呢?」我不满的说:「那你说说,是影碟里的男人家夥大,还是你老公的大?」
「影碟里的……大……」
「这就是了……实话对你说吧,我跨下的家夥,比影碟里的还要大的多!」我压低嗓子,用充满诱惑的嗓音说:「告诉我,你想不想我这根又粗、又硬、又热、又长的阴茎,插到你的骚穴里去?」
「……」
「你闭起眼睛想像一下,这么威武的一根东西,如果能进入你的身体抽插,是多么舒服的享受呀……啊啊……保证你会得到前所未有的快乐……」
「那……那不行的,我不能……对不起丈夫……」妈妈软弱的说,语气里没有一点厌恶,有的只是犹豫不决的动摇……
「可是他根本喂不饱你嘛!」我继续用言辞刺激著她,轻薄的说:「美人儿你不要违背自己的身体啊,呵呵……我猜你的奶头已经硬起来了,是不是?」
「没……没有……」
「那你的双腿呢?是不是已经夹的很紧了?我敢打赌,你正在下意识的绞动大腿,摩擦著早已充血的阴唇!我说的对不对……」
「你……你下流!我不要听……别再打电话骚扰我了……我要挂了……」妈妈的声音颤的更加厉害,带著种被人拆穿心事的无地自容,彷佛想藉著喊声来掩盖自己的不安……
我咳嗽一声,阴恻恻的说:「好吧,今晚就到此为止!明天,咱们还是老时间,再见!」说罢果断的挂了线,把手机收了起来,雀跃的在床上连著翻了几个斤斗,兴奋的只想大喊大叫!
实在想不到,只送出第二张影碟,妈妈的自制力就大大的降低了,几乎克制不住自己的情欲!这样看来,她平常表露出来的那种拘谨、保守根本就是假象!或许在妈妈的灵魂深处,正有一股不为人知的热切渴望在燃烧,只要能将之引导出来,就会彻底的吞噬掉她的道德和理智……
到那时,我一定要卸下她那伪装的高贵面具,把她还原成为一个女人!一个赤裸裸的、被原始的动物本能支配著的女人,满脑子里向往的都是「性交」这个词……
时间过的很快,转眼又是两个月过去了,天气渐渐炎热起来,夏天的脚步接近了!
在这段日子里,我仍然是风雨无阻,孜孜不倦的给妈妈送著淫秽影片。港台的、日本的、西洋的色情片轮番轰炸,一天也没中断过。附近五六家出租店的存货很快被翻了个底朝天,再也提供不了新鲜的货色啦,到後来我不得不费神的到网络上去下载,然後刻录成光碟,以便维持著庞大的供应量。
至於每天晚上的十点种,更是成了我和妈妈都翘首以盼的时刻。通过电话,我不断的用污言秽语挑逗著她,说出来的话一天比一天露骨、轻佻,毫不掩饰的倾诉著我对她胴体的强烈占有欲。在我的迅猛进攻下,妈妈像个小女孩似的惊慌失措,抵挡的十分辛苦。她常常被我连珠炮般的问题轰的阵脚大乱,又羞又急,那种欲拒不敢、欲罢不能的软弱姿态,完全的暴露出了成熟美妇身体里那股躁动不安的情绪,以及在蓄意勾引下彷徨矛盾的心理……
而我呢,经过反覆的总结揣摩,问话的技巧也得到了大幅度的提高。简单来说,我用的是软硬兼施、连哄带吓的办法,在询问片子内容的同时,竭尽全力的引诱妈妈胡思乱想,往她脑海中灌输淫乱的念头!我要让她从抗拒逐渐过度到习惯,再从习惯到麻木,最後成为潜意识里不可分割的基本需求……
这一招居然挺奏效,在黄色影片和露骨语言的双重刺激下,妈妈一步一步的堕入了难以自拔的陷阱中。对我口中说出的下流话,前两周她还故作矜持的予以斥责,後来她渐渐的不做声了,取而代之的是嘴里时不时发出的喘息。有几次当我说的特别绘声绘色时,她甚至还略为动情的呻吟了两声,随即又苦苦的强忍住,但呼吸却因此而变的更加急促!
时光就这样日复一日的流淌著。日子久了,妈妈大概是察觉那古怪的「心魔先生」并不可怕,迄今为止对她的猥亵都只停留在电话骚扰上,似乎没有进一步侵犯的打算,於是也逐渐的放下心来,重新回到了正常的生活轨迹。据我观察,她不再像刚开始时那样紧张烦恼了,脸色也恢复了红润,眉宇间那股淡淡的哀愁也不见了,只是偶尔还会流露出担忧。
如果说惟一有改变的地方,那就是妈妈晚上的作息安排了。以前忙完家务後,她总是先去洗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後到客厅里看电视,或者是关心一下我的学习。现在呢,她每晚刚洗完澡就躲进了卧房,而且几个小时都不露面。一直等到电话结束了,她才带著疲惫的神色走出来,再次到浴室里冲洗全身。
「妈妈,你最近是怎么了?每天都洗两次澡?」有一次她正准备进入浴室时,我仰起脑袋,装作不解的问。
「唔,天气热了……我事情又多,容易出汗……」妈妈的表情不大自然了,掩饰的说:「多洗洗,人会比较舒坦些……」
「是吗?」我斜睨著她手里拿著的内衣裤,嘴角逸出一丝略带嘲讽的讥笑,眼光里蕴含的都是鄙夷和蔑视……
哼哼,下贱的淫妇!刚才一定是关起门来偷偷的自慰吧!或许此刻包裹著她臀部的内裤已经湿透了,蘸满了体味浓郁的蜜汁!否则的话,一晚上哪用的著换两套内衣?
「小鬼头,你在笑什么?」妈妈粉脸泛红,嗔怪的白了我一眼,脚步有些不稳的进去了,哗哗的水声随即响了起来……
「不要脸的女人,我刚才没怎么撩拨你呀!居然就不顾廉耻的胡乱发浪……」我恨的牙痒痒的,心情异常的矛盾!一方面,我想方设法的诱惑著妈妈,挑动著她身体里的性欲,惟恐不能使之沸腾;可是另一方面,我又希望她像个圣女一样冰清玉洁,对任何男人的骚扰都能不假辞色、冷若冰霜的严词拒绝!
这是一种多么复杂的感情呀!可惜妈妈却根本不懂,她的亲生儿子希望她扮演的角色--在其他任何男人(包括爸爸)面前,是个凛然不可侵犯的贵妇,绝不容他们沾到一根手指!而跟我单独相处时,却一丝不挂的裸露著美妙胴体,毫无保留的释放出全身心的热情……
一晃又是半个月过去了!这天晚上七点钟,妈妈正在厨房里洗刷碗筷,大门突然打开了,油光满面的爸爸健步踏进了家门。
「咦,怎么今天回来的这样早?」妈妈闻声探出头来,瞅著他惊喜的问:「公司的事忙完了?」
「哪忙的完呀,那么多的项目!」爸爸亲切的跟我打了个招呼,走到妈妈身边笑呵呵的说:「今天我是特意请了个假,趁著周末回家陪陪我的老婆大人,共享天伦之乐!」
「哼,你还记得有这个家么?」妈妈佯怒的别过俏脸,没好气的说:「这几个月你不是夜不归宿,就是等我睡著了才到家!你自己说说,把这里当成什么了?是旅馆么?」
「别生气嘛,老婆大人!我就知道你孤枕难眠,所以才推掉了一切的应酬,提早赶回来报到……」爸爸涎著脸挨上前去,一把搂住妈妈的腰肢,在她的後颈上亲了一口,又凑著她的耳朵悄声说了几句话。
「要死了,要死了……老不正经……」妈妈的双颊倏地飞红了,粉拳连著在他胸膛上敲了几下,顿足娇嗔道:「当著儿子的面,这样……这样的话都讲的出口?」
「那有什么关系?儿子又不是外人!」爸爸转头冲著我眨眨眼,半开玩笑的说:「小兵,爸爸这是在关心妈妈呢,可是她居然不好意思听……」
我乾笑几声,随口敷衍了两句,表面上虽神态自若,但是心里却著实不是滋味。很久没看到父母间的这种亲匿举止了!它使我认识到,不管我怎样挑拨、隔离,爸爸始终在妈妈心目中占据著一个重要的位置,也许永远也不会淡化……
02:04 PM #5
喜力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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妒火不禁又烧了起来,我木无表情的坐在沙发上,冷眼旁观著他们的一举一动。很明显,妈妈的心情是相当高兴的,她亲自为爸爸放好了洗澡水,然後又沏上了他最爱喝的龙井茶。等爸爸冲洗完毕了,两个人就到客厅里坐了下来,有说有笑的拉著家常,夫妻之间充满了温馨美满的气氛。
不过,爸爸可能是白天奔波忙碌,太过劳累的缘故,聊了个把小时以後,眼皮渐渐沉重起来,没多久竟发出了均匀的鼾声。妈妈见状抿嘴一笑,连忙把他唤醒,叫他躺到床上好好的休息,然後她叮嘱我也要早点睡觉,自己也转身跟进卧室了。
我眼睁睁的瞪著她的背影,心头委实愤恨难平,但却又无可奈何,只得关上电视,悻悻然的回到了房间里。呆坐著发了一会儿怔後,脑子里突然闪过了一个恶毒的念头!
无论如何,今晚也不能让他们好过!我偏要破坏掉这对「奸夫淫妇」相聚的甜蜜时光,给他们的幸福抹上一层浓厚的阴影!
好,说干就干!我抬头望了望闹钟,恰好是十点整了。於是取出了手机,毅然决然的按下了家里的号码!
电话接通了,我和往常一样嘶哑著嗓子,怪声怪气的说:「美人儿你好啊!今天的片子感觉如何?」
「啊……我还没看呢!」妈妈失声说道。
我冷笑著说:「为什么?你又不想听话了,是不是?」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紧张了,压低嗓音说:「今晚我老公在家,我没有机会……」
「是吗?美人儿,但你不会躲起来偷偷的看吗?」我假装生气的说:「这是个拙劣的藉口,不是你违背命令的理由!」
这时候话筒里传来了爸爸的小声嘀咕,似乎是从睡眠中被惊醒。妈妈的声音离远了些,向他解释道:「是单位同事打来的,有点公务要商量!」
接著,她的足音响起,好像是走到了卧室的另一头,低声哀恳说:「我求求你啦,今天真的找不到机会……要不这样吧,明晚我会把片子补看完的,两天的一起看……」
「那可不行!没有听到你亲口回答的问题,我都睡不著觉啊!」我阴阴的怪笑著说:「美人儿你就行行好,多少也陪我聊一阵天嘛!不然你和我都会很寂寞的……」
「怎么聊呢?我……我老公就在旁边……」
「呵呵,我有个主意!现在咱们先收线,等十二点以後,你老公和儿子肯定都睡著了,那时你到客厅等我的电话吧!」
「这……这行不通吧!」妈妈犹豫的说:「……铃声会把他们吵醒的!」
「这好办!你把卧室里的分机拔掉,然後把客厅的铃声调小些,不就可以瞒过他们了吗?」
「唔……好吧!」
我关了手机,心里涌上一股莫名的兴奋!过去我一直不知道,妈妈在和我通话时是怎样一副神态表情,但今天机会终於来了!只要准备妥当,我说不定能更加深刻的看穿她骨子里隐藏的放荡和风骚……
十二点整,卧室的门准时开了,妈妈穿著套宽松的睡衣闪身飘出,蹑手蹑脚的走到了客厅里。她也不开灯,就这样在黑摸摸的在沙发上坐下,盯著几案上摆放著的电话机,幽幽的叹了口气,自言自语的说:「我……我究竟在干什么呢?唉……」
她彷佛有著难以决断的心事,浑然不知我正躲在毗邻客厅的阳台上,透过窗廉间的缝隙注视著她。由於这里角度巧妙,我能藉著户外的一点灯光月色,隐约的看到客厅里的情景。但室内传来的说话声却使我吃了一惊,为了怕被妈妈听见阳台上的动静,我不得不悄悄的伸手将玻璃窗关紧缩死,使之达到隔音的效果!这样一来,只要发出的声音不是太大,她就不大可能发现我了。
平稳了一下呼吸後,我又拨通了电话:「美人儿你很准时嘛!怎样?是不是在盼望著这一刻呢?」
「你……你这人哩,到底要纠缠我到什么时候?」妈妈的声音里充满了烦恼,怨怼的说:「我早就跟你说了,我……我是不会背叛丈夫的……你还是停止这种无聊的行为吧!」
「嘿,美人儿你别发火呀……等你重新享受到性爱的快乐时,我就不再打来了!」
「我本来就很快乐,不用你操心!」妈妈赌气的说。
「哈哈,你就别骗我了美人儿!沐浴在爱河中的女人绝对不是你这副样子!」我一针见血的道:「我敢说,你老公已经很久没有跟你行过房事了,对不对?」
「我……」
「不要再抑制自己的欲望了!」我用充满恐吓意味的口吻说:「美人儿,我真想马上冲到你家里去,粗暴的扒光你身上所有的衣服,和你用最淫荡的姿势交配!」
「你……你敢!」妈妈心慌意乱了。
「有什么不敢的?」我得势不饶人的冷笑说:「美人儿,我可以肯定,你表面上虽然扮的高贵凛然,其实心底里却在暗中渴望著被男人侵犯……有时候,你甚至希望能有个男人用最野蛮的方式强奸自己,这样才能满足你那羞於启齿的、期待被人征服的愿望……」
「不……不是的……」妈妈有些撑不住了,声音颤抖著痛斥道:「你下流……无耻……」
「可是你也喜欢这种无耻,不是么?」我把语气放缓和,柔声引诱道:「如果你不想我扒光你的衣服,为什么不索性自己脱掉它?」
「我……我不能这样……」妈妈含糊的拒绝著,但我却听的出她没有强烈反抗的念头。
「脱掉吧,把你的身体赤裸裸的暴露出来,你会感受到前所未有的快意……反正没有人看到,你又害怕什么呢?为什么不去尝试一下呢?」
我一边说著猥亵挑逗的话,一边凝神注目著客厅。此时月亮逐渐西斜,妈妈的身形已经无法直接看到了,只有一道长长的影子显眼的映照在墙壁上。只见那身影扭捏了一阵,右手终於缓缓的抬起,略带烦躁的松开了腰间的束带,吃力的把睡衣除了下来。
我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一时之间楞住了!但妈妈却没有停止的意思,继续不断的脱掉了内衣……片刻後,她竟然伸手解开了胸罩的挂钩,两个丰满的乳房倏地弹了出来,在墙壁上投射出了清晰的影像……
我的目光立刻发直了,两眼目不转睛的盯著,眨也不眨一下。尽管看到的只不过是影子,我仍然感到口乾舌燥,心脏「咚、咚」的狂跳起来--妈妈还从来没有在我面前这样暴露过呢,这一次,可真是眼福不浅啊!
只见在光线的作用下,妈妈的身影起了一定程度的变形,身材似乎更修长了,腰肢也更加的纤细,双乳所形成的影子则巨大到了夸张的程度,圆滚滚的肉球就像两个大甜瓜一样,在她的胸前颤巍巍的抖动。这种诡异的扭曲带来强烈的视觉效果,使人的心里油然升起更加变态的罪恶欲望……
「美人儿,你已经脱掉衣服了吧?真乖啊……」我咽了口唾沫,说:「怎么样?现在是不是感觉到很凉快、很舒服呢?是不是有一种久违了的奇妙滋味,在你的身体里弥漫开来……」
妈妈开始喘息起来,用几乎听不到的声音,低低的「嗯」了一声,胸脯轻微的上下起伏。
我用满含磁性的声音,继续下达著指令:「来,把胸部挺起来……挺高些……再挺高些……对,就是这样……吸口气!快,深深的吸上一口气……」
在我循循善诱的命令下,妈妈就彷佛被催眠了似的言听计从!她把本就高耸的胸脯越挺越高,接著又用力的吸著气!顿时,她那平坦的小腹随著呼吸声凹陷了进去,胸前那对饱满的乳房因此而显得更加突起,就像充满气的皮球一样鼓胀丰腴。
「不错,美人儿你真听话……」我舔著嘴唇说:「接下来你把手放到胸口,抓住自己的奶子来回搓揉……动作要使劲、要投入……你要想像是我的手掌按在那里,正在放肆的玩弄你的奶子……」
「喔喔……不要啊……」妈妈有气无力的呻吟著,一只手却不受控制的在胸脯上逡巡,时而握住摇晃的乳房不停的揉捏,时而又将坚挺的双峰互相的挤压,那样子真正的像一个欲火焚身的荡妇!
「很爽吧美人儿?嘿嘿,现在把手移到顶端去,用指尖在四周慢慢的画圆圈,直到那里发生变化……对,摩擦、再摩擦……告诉我,你出现了什么反应?要说实话哦!」
「啊啊……我……我的奶头硬起来了……真下流啊……」妈妈本能的颤声回答著,语气里蕴含著复杂的心情,既潜藏著对自己的羞愧痛恨,又洋溢著陶醉其中的丝丝欢愉……
我不由自主的伸手探进裤裆,发狠的套弄著早已勃起的肉棒。在极度的舒爽中,我忽然回想起十一岁那年的往事,想起了曾因对妈妈的「无礼要求」而挨打,内心深处蓦地泛起了一股深沉的恨意!
扮清高的贱女人!我当年不过好奇的想看看你的胸脯,却被你无情的拒绝了,还义正严辞的说了那么多大道理!可是你自己呢?竟然听了陌生男人的几句挑逗话,就心甘情愿的摘掉了胸罩,赤裸裸的展露出完美的乳房……
难道在你心里,亲生儿子还比不上一个素未谋面的男人?你肯在爸爸、在杨总、在「心魔先生」的要求下脱衣服,为什么独独不肯便宜我这个儿子?
「可恶!」我恨恨的想著,嘴里又出了声:「觉得兴奋了吧?唔,很好……你把裤衩也脱了吧……脱啊,反正都湿透了,你还等什么呢?」
「哦……好吧!」这一回,妈妈连半秒种都没犹豫,就不假思索的照办了……
这时候月亮悄然隐进了云层,屋外的灯光也都熄灭了。全裸的妈妈就站在屋子里,一丝不挂的雪白胴体隐藏在黑暗之中,虽然除了朦胧的轮廓外什么也看不到,但我还是感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激动……
「听我说,你躺到沙发上去,手抱著腿弯,把大腿贴到胸脯上……」我一字一句的说:「然後尽量的把双腿张开翘起来……张大一些,对……再张大一些,屁股抬高点啊……」
妈妈依言摆出了指定的姿势,大概是她自己也觉得太过淫荡了,情不自禁的喃喃道:「啊啊,我……我不行了……都快裂开了……多羞耻啊……」
「有什么关系?反正我又不可能看见!」我停顿了一下,低沉著嗓音问:「美人儿,你有自慰过吗?」
「没……没有!」
「是吗?那么我来教你手淫吧!」我乘机说道,「把手指探进双腿间,轻轻的搔动两片花瓣……要用中指,要掌握好适当的力度……摸到阴蒂了吧?温柔的刺激它、刺激它……直到它慢慢的凸出来……」
「喔喔……好痒啊!我那里痒的厉害……啊……有淫水流出来了,滑溜溜的……」妈妈断断续续的娇喘著,她的手放在下体的位置上不停的捣鼓,嘴里说出的话越来越放荡,看样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一波又一波的快感中了!
「告诉我,美人儿,你心里在想什么?」
「在……在想你……」
「说具体点,你想我的什么?」
「我……我在想……」妈妈似乎已抵挡不住我的再三攻击了,豁出去般的失声叫道:「我在想你的阳具,想你那根硬邦邦的阴茎……」
我的欲火在瞬间熊熊的燃旺了,猛地解开裤带掏出肉棒,加快了手里套弄的节奏,口中低声的嘶吼著:「淫妇,我要干你了……我发誓,迟早一定要插进你的身体……呀呀……干死你……」
「对,干我吧!快插进来……来吧,侵犯我吧……啊啊啊……」妈妈也跟著疯狂的喊起来,她甚至一点也不介意吵醒爸爸,浪叫声就像是直接从灵魂里崩出的……
我再也忍耐不住了,肉棒跳动了两下,白浊的精液泉水般喷了出来!与此同时,妈妈摆动著腰部,身体剧烈的颤抖起来,在她销魂的呻吟中,我们母子俩一起达到了高潮……
良久,喘息声渐渐的平复了。我咳嗽一声,温情的说:「美人儿,你刚才叫我去侵犯你!」
「哦……我只是说说而已……」妈妈疲惫的仰靠在沙发上,声音里透著莫名的空虚:「不管我刚才喊了什么,那都不是真的……我也不会让你那样做……」
「难道你就不想真刀实枪的来一次?体会一下真正的肉味?」我气恼的问。
「不……我说过永远不会对不起丈夫的!」妈妈摇了摇头,轻声说:「希望你不要再逼我,让我保留一点女性的自尊吧!」
「那……好吧!明天晚上十点,等我的电话!」说罢,我挂断了手机,内心不由陷入了疑惑!
妈妈到底是个什么样的女人?她头脑中的真实想法究竟是怎样的?今晚发生的一切充分的证明,她的潜意识里确实在期待著性交!可是,为什么她在情欲沸腾的时候,仍然能理智的拒绝我的勾引呢?
我百思不得其解,抬眼望去,妈妈已缓慢的站了起来,曼妙的裸体裹进了睡衣中。接著她拾起了地上的内衣,迈著婀娜的步履走向了浴室……
「唉,别想那么多了!」我长长的叹了口气,从阳台钻到了室内,神不知鬼不觉的溜回了房间,躺在床上兴奋的回味了许久後,才沉沉的进入了梦乡。
「嗯…啊…啊…」
耳边传来缠绵动情的低吟声,我转过头一看,差点连肺都气炸了!
面色潮红的小静就躺在我身边,眼睛里满带著浓浓的春意,像个放荡的妓女一样扭动著腰肢。
她的身上压著个油头粉面的男人,双手赫然探进了她半褪的衣襟里,正在放肆的抚摸著高耸的乳房。
「呵呵…老婆,你这里又变大了呢…」
「才没有呢…啊,你不要那么用力呀…」
无耻的奸夫淫妇,当著我的面都敢这么肆无忌惮的调情!我怒火中烧,忍不住大声喝骂了出来…
「呜哇…哇…」
一阵嘹亮的婴儿啼哭声响起,在宽敞的屋子里回汤。我一下子呆住了,骇然发现这哭声竟是我自己发出来的!
怎么回事?大脑霎时一片混乱,张开嘴想要惊呼,可发出的仍然是一声高过一声的啼哭,彷佛唇舌已经失去了说话的功能。小静不得不推开了油头粉面,手忙脚乱的把我抱了起来,搂进了她的臂弯里。
「乖…乖…宝宝…别哭…」她一边柔声的哄著,一边轻轻的摇晃著我的身体。那感觉就像是在坐船,整个人在半空中飘来飘去,似乎随时都会摔下来。我心头害怕,不禁哭的更加大声了。
「小家夥…他是不是肚子饿了?」油头粉面瞅著我说,他的表情似乎有些不快。
「有可能!」小静忙从床头柜上拎起盛的满满的奶瓶,也不徵求我的意见,就擅自的把奶嘴塞进了我的口中,一股相当熟悉的牛奶味顺著舌头涌进了喉咙。我无可奈何,只得大口大口的吞咽了下去。
「我真不明白,你的奶水明明涨的厉害,为什么不肯喂给儿子吃呢?」油头粉面指了指小静的胸部,满脸疑惑的说。
我斜眼望去,果然!那里的衣襟湿了两大块,若隐若现的凸显出了圆润挺拔的双峰。
「你忘记云大师的告诫了吗?」小静愀然不乐的说,「我是绝对不可以给儿子喂奶的…只要裸露出了身体的重要部位,就会把他潜意识里关於「那个人」的记忆唤醒…」
「得了吧!老婆,你居然会相信那老骗子的连篇鬼话!他根本是跑江湖骗钱的…」油头粉面摇了摇头,不屑的说,「这世上哪有什么鬼魂转世?简直是一派胡言!」
「你别管!你不信我信!」小静赌气的应著,停顿了一下又说,「云大师已经答应我,一周之後为我们作一场法事,把儿子脑海里的有害意识全部封印起来,以後就用不著担心了…」
「本来就没啥好担心的!」油头粉面打断了她,闷声闷气的说:「你要真是这样害怕,不如把这小鬼送给别人抚养算了…」
「你瞎扯!」小静气的俏脸煞白,怒形於色的说:「儿子是我辛辛苦苦生下来的,是我身上掉下来的肉!不管他上辈子做过什么,我都不会抛弃他的。你…你说这话实在太没良心…」
她的眼圈红了,泪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
油头粉面只好连声安慰著她:「好啦,好啦…我不过是跟你开个玩笑!自己亲生的儿子,哪能随便抛弃呢?」
他说著,故作慈爱的把头凑了过来,想要亲亲我的面颊,但是却被小静毫不客气的挡开了。
「看你那副皮笑肉不笑的怪样!不要吓坏了他…」小静紧紧的呵护著我,满脸紧张的神色,像是正面对著一只不怀好意的野兽。油头粉面被她搞的无趣之极,只好讪讪的走开了。
「乖孩子…别怕…妈妈会永远保护你…」她用疼爱的目光注视著我,脸上洋溢著母性的圣洁光芒。靠在她那温暖而又柔软的怀抱中,我忽然感觉到一阵平安祥和,充塞胸臆的怒气也消散了,逐渐的闭上了眼睛…
等我再次睁开双眼时,已经处身在自己的卧室里了。窗外还是那片黑漆漆的夜色,桌上的小闹钟和往常一样,恰好指在「四点半」这个时刻。
「又…又做梦了!」我苦笑著,抹了把额头上的冷汗。说实话,我越来越不喜欢做这样的梦了。
可是它却偏偏像恶鬼一样的缠住了我,每隔一段时间,就要让我回忆起更多的关於「前世」的往事…不过,这一次的梦境,如果是真实的话,又说明了什么问题呢?
难道…我在刚出生的时候,的确还保留著过去的记忆?只是後来才被人为的消除了?还有,小静口中的那个什么大师,会不会就是我在街上碰到过的那个怪老头呢?
我感到自己正在深深的陷进一个漩涡里,而且再也没有办法爬出来…
时间一天天的过去了,我和妈妈的关系变的十分微妙。一方面,对我这个「心魔先生」的骚扰,她依然表现出一定的害怕和忧虑。可是另一方面,在色情影碟、下流问题和露骨言辞的不断轰击下,她又渐渐的有些迷失,自我控制的能力也一天比一天的薄弱了!
最耐人寻味的是,在我软硬兼施的手段下,妈妈那看似无懈可击的坚硬外壳被逐步的剥开了。
她不再像过去那样,动辄扮出一副矜持高贵的冷淡模样;和我通话时,也不再刻意的回避那些难以启齿的辞汇了。
相反,她变的又乖巧又配合,虽然在谈到那些不堪入目的镜头时还是相当的羞涩,可是已经能够吞吞吐吐的说出一些淫荡话了。
每当听到「大老二」、「骚穴」、「插死我了」这类语句,由妈妈那柔美动听的声音通过电话传来,我心里都兴奋的无以复加。此时只要再趁热打铁的略加挑逗,她的喘息呻吟声就会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接著,我们母子俩就顺理成章的开始互相慰藉,藉著声波模拟做爱。常常一搞就是个把小时,然後在双方狂乱激动的浪叫声中,十分默契的双双攀上绝顶…
起初,妈妈对这种行为仍然感到厌恶,每次高潮过後都会懊悔不已,反覆叮嘱我、也像是警告她自己说,这是最後一次的放纵了!可是到了第二天,没等我说上几句话,她又很快的被情欲的狂潮吞噬。次数多了,妈妈大概终於发现,她已是泥足深陷无力自拔了,遂存了破罐破摔的念头,全心全意的和我一起沉迷在这罪恶刺激的游戏中去了!
至於爸爸呢,他还是和往常一样早出晚归,辛辛苦苦的忙碌著公事,几天都难得和我见上一面。
要是他知道妈妈已经在精神上背叛了他,暗中和一个素不相识的「情人」打的热火朝天,甚至还发生了虚幻的「性关系」时,恐怕非气的吐血身亡不可!
不过,从表面上看,家里的生活还是一无异状、平静不波的。
妈妈巧妙的掩饰著所发生的一切,在爸爸面前,她依然是个贤惠端庄、勤於操持的好妻子,在我面前,则依然扮演著一个圣洁光辉的母亲形像,无论是言谈举止还是举手投足,都显得气质高雅、恬静温柔,丝毫也没有流露出轻浮和放荡。如果不是熟知内情,任谁也不会相信这样一个纤尘不染的贤妻良母,竟然会不顾面子和尊严,情难自禁的和别的男人在电话里调情、手淫和做爱。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的确就像预先设计好的那样,本能的欲望被一点一点的激发了,或许在不久的将来就会完全沸腾,使她向著堕落的深渊越滑越远,最後是肉体和心灵的双重沉沦…
可以这么说,计划的第三步已经成功了。妈妈现在只有靠著幻想「心魔先生」的侵犯,才能享受到快感和高潮。可是不知为什么,我心里除了洋溢著得手的喜悦外,还隐隐的带著一丝不安…
「美人儿,看到我送给你的礼物了吧?」
「看到了…你,你怎么能送我这种东西?」
「为什么不能?你不喜欢么?」
「还说呢?这是下贱的风尘女子才会穿的…」
我忍俊不禁的笑了起来,眼前不由的浮现出电话彼端的情景──娇美迷人的妈妈一手持著话筒,另一只手从包装精美的礼品盒里拎出条内裤,神态扭捏的咬著嘴唇,晕红的俏脸上满是见腆局促的表情。
「怎么会呢?风尘女子哪会穿的这么有情趣?」我低声笑著说:「美人儿,这可是我按照你的臀部尺寸精心选购的,你穿起来肯定又舒服又合身!」
「不…不行,这太难堪了!」妈妈嗔怪的说,还是不肯答应。
倒也难怪,这是一条丁字型的性感内裤,样式大胆的离了谱。所用布料极其精省,几乎就是由两根黑色的绳索扎成的。前面是镂空透明的一小块面料,最多也只能遮住双腿交汇处的三角禁区,私处将显得若隐若现;而後面部分更是夸张,根本只剩下一根带子,整个屁股都完全的裸露在外头。
「怎么会呢?」我好整以暇的说,「你自己的衣柜里,难道就没有几条这样的情趣内裤?」
「有是有…」妈妈难为情的说,「不过,哪有这么夸张的?最多也只是半透明的质料…」
「美人儿,你不要太保守啊!」我打断她的话,鼓励的说,「相信我,这条内裤就是为你这样拥有绝佳臀围的女人设计的!换上它後,你保证能体会到前所未有的独特快感…」
「真的吗?」妈妈有些动摇了。
「当然是真的!」我低沉著嗓子说,「知道吗?你若想持续不断的享受性的乐趣,就需要各种各样新奇的刺激…正因为这条内裤的暴露程度,超过了你所能承受的底线,所以我才要你穿上它…你会发现,心里越紧张、越无地自容,快感反而来的越强烈…」
电话那头静静的听著,没有再说一个字。可是一阵唏唏唆唆的声音却传了过来,显然,妈妈已经被我说的动了心,正在犹犹豫豫的褪去下身的裤子,准备尝试我为她买的这件「礼物」。
内心不禁暗暗的得意,差一点笑出声来!这已经是计划的第四步了!妈妈一定想不到,我送她这条丁字内裤的真正用意吧!顿时,昨夜智彬哥的话语又清晰的回响在耳边:「…作为一个身体日益空虚的中年女人,你母亲那旺盛的性欲的确已给你完全的激发了!但是,这并不等於她就会接受乱伦,同意你攻占她成熟的胴体…毕竟,几十年形成的道德禁忌还在她的观念中占据上风,这使她很难解开情感上的疙瘩、就此陪你上床做爱…」
「其实,你母亲之所以会排斥乱伦,主要是由於在她的内心深处,本能的认定这种行为禽兽不如,就连想想都会令人觉得羞耻…不过,任何事情都具有两面性,「羞耻」在某些时候也恰恰是点燃情欲的催化剂,能给人带来一种犯罪般的异样刺激!这就好像穿超短裙的女性,当察觉到有人偷看她裙下的风光时,心里固然觉得十分羞愧,但同时也会有种被偷窥的不伦快感!往往被偷看到的部位越隐私,她就越觉得兴奋和刺激…」
「因此,计划的第四步,就是要逐步的采取措施,潜移默化的把她「快乐」的来源,和她过去最蔑视、最鄙夷的勾当联系起来!要让她的高潮总是伴随著羞耻感一起出现…最终,我们必须达到这样一个目标──你母亲将痛苦的发现,正常的调情已无法再使她兴奋,只有羞耻感才能令她产生情欲,而且越是羞耻淫乱的想法,就越能令她情欲沸腾…」
「等你做到这一步後,乱伦在她的心里,就不再是绝对无法逾越的障碍了!而情况的顺利发展必将带来这样的结果:潜意识告诉她,只有最最羞耻的行为--和自己的亲生儿子乱伦,才能使她享受到最最激动人心的高潮…」
「喂,色鬼,我已经换好了…」妈妈轻柔的声音打断了我的思路,预言又止的说,「可是…我并没有那种…那种特殊的感觉嘛!」
「是吗?美人儿!」我随口应道:「恐怕是你没把这裤袜穿到位吧…别否认了,我知道你顶多只把它拉到大腿,距离根部还远著呢…听我的话,再往上拉高点吧…」
「唔唔,不能再…再往上拉了…」妈妈含含糊糊的说:「已经碰到底了,都快陷进去啦…」
「陷进去?什么意思?」我故作惊奇的问。
「你…你好讨厌哪!不跟你说了!」妈妈的语气就像是在撒娇。
「明白了,你是在说「吃布」吧!」我居心叵测的坏笑道:「快告诉我,陷入到什么程度了?是不是已经勒进那两片花瓣里了呢?」
「别…别问了,好羞人啊…」
「说嘛,快说嘛!」我穷追不舍的问。
「唔…那条线就夹在…那道缝里…」妈妈鼓足勇气说出了这句话,低声呢喃著说,「它挠的我好痒啊…真要命…」
「哪里痒?是你的浪穴么?」我露骨的调戏她。
「坏人,你…你作弄我…喔喔…」妈妈已经连话都说不清楚了,只剩下娇喘吁吁、颤声婉啼的份儿,看样子她很快又要高潮了…
我不动声色的手持话筒听著,直等到她的喘息声平静下来了,才微笑著说:「怎么样?体会到那裤袜的妙用了吧?如果不是它,今晚你哪会这样快就进入状态?」
「这…这和它有什么关系?」妈妈疑惑的问,她停顿了一下,娇羞的微嗔道:「说到底还不是因为你…真讨厌哩…老是说些下流话来撩拨人家…」
「美人儿,你终於承认我的价值了,真令人开心哦…但我仍然要问,若没有那裤袜带给你感官上、触觉上和心理上的强烈震撼,你还能够如此尽兴么?」
妈妈无言以对了,语焉不详的说:「嗯…这个…我倒没想过那么多…」
「相信我吧,没错的!」我加重了音调,沉声说:「美人儿,明天上午,我希望你穿著这条裤袜去上班…」
「不行!」妈妈几乎是下意识的叫了出来,心慌意乱的说:「这太离谱了,我…我会被人耻笑的…」
「有谁会知道呢?把保护的措施做足,就不怕走光了…」我轻松的调侃说,「想想吧,只要那裤袜套在屁股上,你随时随地都可以享受到无与伦比的冲动!有需要的时候,手指勾住束带一拉,马上就能产生下体被侵犯的快感…美人儿,这可是手淫的绝佳妙品呀,最适合你那敏感的体质了…」
「我不管,反正我不穿…绝对不穿!」妈妈的语气里满是爱恨交缠的复杂心态,同时话筒中传来了「砰砰」的响声,显然她是在气鼓鼓的捶打著床沿。
「那么,随便你了!」我耸了耸肩,洒脱的挂断了电话,心中暗暗下了决定,今次只是静观其变,不再用强迫的手段令妈妈屈服了!
毕竟,强迫虽然是个有效的办法,但却只能使妈妈那成熟的身体,暂时的向本能的反应低头,根本无法击溃她的心防!所以这一次,我一定要让妈妈在心甘情愿的情况下投降,由被动转为主动,自己把自己推向放纵的深渊…
「小兵,你还不去上学么?都快八点了!」早上,打扮的优雅得体的妈妈走出卧室,一边拎起了随身的小挎包,一边诧异的望著我问。
「今天学校放温书假…」我简短的回答著,目光在她身上扫了几眼。令我失望的是,妈妈今天穿的是条淡蓝色的长裤,虽然双腿的修长曲线因此而展露无遗,但从总体上来说,这身装束是显得保守多了。
「那你就在家认真的读书吧!」妈妈说著在椅子上坐了下来,略略的翘起了一条腿,把高跟鞋往脚上套。
这本是个再平常不过的动作了,并没有什么值得注目的地方。但是蓦然间,我发现妈妈的表情变的有些异样!她的面色羞赧酡红,鼻尖上渗出了几粒香汗,笔直的粉腿抬到一半就顿住了,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彷佛中了魔法般凝滞在半空中。
我心念一转,顿时恍然大悟…这经不起引诱的淫妇,果然还是换上了那条性感风情的内裤!只是她终究还有些害羞,因此才舍弃套裙而穿上长裤。但是在裤袜绳带的勒紧束缚下,她稍一抬腿就牵动了敏感的肌肉,这才把自己陷进这样一个动弹不得的尴尬局面中…
「嘿,贱女人!还没走出家门就开始发骚了…也好,就让我看看你在自己的儿子面前,会流露出怎样一副丑态吧!」我恨恨的想著,转头向著别处,但眼角的余光却霎也不霎的凝视著她。
这时,妈妈大概也觉得不妥了,她轻微的「哼」了一声,洁白的细齿咬著嘴唇,窈窕的身子轻微的摇晃著,小心翼翼的移动著粉腿,纤手抖震著套上了高跟鞋。接著,她又慢慢的把腿放了下来…
「啪!」我突然双掌互击,出人意料的发出了一下脆响!
「啊──」妈妈被吓的失声惊呼,腿脚不由自主的踹蹬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地板上。她转头望了我一眼,正想开口说话,整个人忽然神经质般颤抖了起来,臀部在椅子上耸动了两下,躯体随即软弱无力的靠向了椅背…
她定了定神,心虚的问:「怎么了?」
「没事,打死了一只蚊子!」我掸了掸手指,轻描淡写的说。
「小鬼头,你整蛊作怪!」妈妈又好气又好笑,俏脸飞红的站起身,连正眼都不敢瞧我,就这样逃也似的快步走了出去。
盯著她那柔美俏丽的背影,我心里登时升起了一股难言的感慨:有谁能想到,像妈妈这么气质高贵的美丽女人,在那身典雅入时的外装下,竟然会穿著如此大胆惹火的内裤呢?
可以想像,妈妈今天将会持续不断的受到刺激,频繁的处於兴奋的临界点!这也正是我想要达到的目的…是的,我要让妈妈逐渐适应这条内裤、乃至於习惯这种放浪形骸的淫荡…当她把夹杂著偷情快慰的手淫,当成是日常生活的一部分时,我就可以著手安排实质性的举动了…
时光流水般的逝去了,在我的耐心调教下,妈妈内里的打扮越来越轻佻狂放了。原来摆放在柜子里的那些保守衣物,逐步的被我每天赠送的情趣装束所取代。这些价格不斐、样式各异的乳罩和内裤,看上去都有一个共同的特点,那就是外观上的性感撩人、极尽挑逗之能事。
而妈妈也正像预料中的那样,越来越热衷於穿著这些热辣诱惑的内衣裤出门。
当然,她的外表装扮还是相当庄重自持的,对周围的众多仰慕者依然是不屑一顾般的冷淡。可是,只有我才知道,她的身体里已然灼热的要命,只要碰上丁点的火种,说不定就能把她的淫欲完全点燃!
对此,我心里是既兴奋又不安。眼见她在浑然不觉中逐渐的走向堕落,离我布下的陷阱已经很接近了,这固然是梦寐以求的好事,但我内心却时常感到某种担忧:照这样发展下去,妈妈的性格将来会不会受到彻底的扭曲,成为一个不知廉耻、人尽可夫的荡妇呢?
不过,计划进行到这一步,我们母子俩都不可能再退回去了。就算明知前面是个黑暗的万丈深渊,我也会搂著妈妈毫不犹豫的跳下去!也许,这就是冥冥之中的天意,要把前世的苦恋孽债,通过今生的伦理覆灭来偿还…
目前我要做的就是等待!等待一个适当的机会,在妈妈的抵抗力最薄弱的时候,出其不意的把「乱伦」的念头灌进她的脑海里,使她明知道这种想法的肮脏、羞耻和罪恶,却偏偏无法驱除出去…
幸运的是,我并没有等很久,这个机会就来了!妈妈工作的单位市文化局,为了响应上级的号召,决定筹备一台集合歌舞、杂技和游戏的联欢会,於「五四」青年节这天来一场倾情表演。这次演出面向的观众,是全市各个中学推选出来的「优秀学生干部」,而演出的地点,则恰好放在我就读的学校──市立第三中学露天广场上。
五月四日的清晨,天气晴朗,灿烂的阳光照耀著大地。数百个中学生在老师的带领下,早早的来到了广场上排好队列,恭候著方方面面的首脑们大架光临。直等到腿都站酸了,教育机构和文化部门的领导们才姗姗来迟,在掌声的欢迎下一个个的上了台。按照不成文的规矩,他们将先例行公事的致辞,跟著是表彰学生干部,最後才是大家翘首以待的节目表演。
冗长无味的报告开始了,一个圆腰凸肚的肥胖男人站到了麦克风前,用不带任何抑扬顿挫的声调念著事先拟好的稿子。台上台下的人都快听的睡著了,没有人注意到,我正隐藏在不远处的一间教室里,手里拿著望远镜,居高临下的搜索著人群。
本来呢,并非学生干部的我,是没有资格参加这次联欢会的。倒是妈妈作为文化局的官员,在会场的佳宾席上反而拥有一席之地。她原本想带我入场的,但我心中另有打算,一口就谢绝了。等她走了以後,我利用对校园环境的熟悉,自己顺利的混了进来。
「人在哪里呢?」我调整著望远镜的焦距,很快就在舞台边的席位上找到了妈妈的身影。
她和往常一样,足蹬高跟鞋,穿著职业的窄裙,美丽端庄的俏脸恬静自然,正在和旁边的人窃窃私语。我的镜头立刻粘了上去,牢牢的锁定在了她身上…
一个小时後,正式的节目总算开演了,观众们的心神都被吸引住了。我一边继续注视著妈妈,一边取出手机给她拨了个电话。
「喂,哪位呀?」柔和的语音传来。
我嘻嘻一笑:「是我呀,美人儿!」
「是你!」她的肩膀一下子绷紧了,失声说:「你怎么搞的,白天也打电话来?」
「因为我想给你一个惊喜嘛!」我顿了顿,口气轻佻的问:「美人儿,你有没有穿上我新送的那条开裆内裤啊?呵呵,一想到你穿著它的情景,我的下面就硬起来了…」
「别闹了,我正在工作呀!」妈妈的脸蛋有些红了,哀求说:「有话咱们晚上再聊,好么?」
「工作?你不是正坐在操场上看演出吗?」我冷然说:「美人儿,你每天的行踪我都打听的清清楚楚,还是别对我撒谎的好!」
「那你想怎样呢?」她大概听出我的语气不善,登时惊慌起来。
「别那么害怕嘛,美人儿!我只是想带给你更大的快乐!」我把音量放轻,悄声问,「告诉我,你是否尝试过,在这么多人的眼皮底下手淫?」
「啊…那不行的!」妈妈红透的粉脸低垂的只露出脖颈,扭捏的说:「会…会被他们察觉的…那可羞死人哩…」
「但是周围的人越多,你的快感也越强烈,不是么?」我低低笑著说,「就是因为害怕才让你兴奋吧?美人儿…一想到随时可能被这许多人发现,你的小穴就立刻湿了,对不对?」
妈妈无法自抑的发出一声娇喘,腰背像虾米一样弓了起来,俏脸上露出又是害臊又是烦恼的动人神情。
「是的,我…我湿了…」她喃喃的说,「真的好想要啊…可我却不敢…」
「那你就换个不引人注目的位置嘛…喂,我记得市立第三中学的广场旁边有座教学楼,你现在能看的见么?」
「能啊,就在我身後不远处!」妈妈说著回头张望了一下。
「你快到楼顶的天台上去吧!我保证,那会是个令人心旷神怡的好地方!」
妈妈倒抽了一口凉气,局促的说:「你…你不是想叫我在那里…」
「别说那么多了,你先上去看看嘛!如果不满意的话再下来好了,我又不会逼你!」
妈妈迟疑不决的咬著嘴唇,踌躇了好一会儿,似乎心里斗争的十分激烈…但最终她还是站了起来,慢慢的向教学楼的方位走去。
「这就对了,美人儿你好乖哦…」我嘴里连声赞扬著,脚下也没闲著,快步的朝同一目的地奔去。一路上,我全力的施展口才,滔滔不绝的说著暧昧轻薄的淫乱语言,放肆的挑逗著她的性欲…
「到了…我已经到楼顶了…」五分钟後,妈妈来到了教学楼的顶端。曲线玲珑的娇躯俏生生的立著,清风吹乱了她的一头秀发,使她看上去充满了一种难以形容的妩媚风情。
我也悄然踱上了天台,就躲在离她二十来米远的蓄水池後面,闻言咳嗽一声,淫笑道:「美人儿,那里的环境如何?我想你不会介意和我尽情的欢愉一次吧?」
「这里吗?好像…太危险了啊…」妈妈忐忑不安的说。
「怎么会呢?今天是假日,没人会到楼顶来的…至於下面的那些毛孩子,有谁会那么无聊,老是转身抬头的往楼上看?」
我舌灿莲花,娓娓动听的游说著:「这可是个最理想的释放欲望的地方…瞧,风和日丽,头顶蓝天,置身於一个如此空旷的、彷佛大自然般的所在,原始的本能正在你身体里苏醒…而脚下的众多学生,正可以满足你那渴望被偷窥、被侵犯的潜在愿望…美人儿,条件这么好了,你还犹豫什么呢?」
「那…我该怎么做呢?」像往常一样,妈妈根本无法抵挡我的进攻,神思迷惘的问。
「首先,你把内裤给我脱掉!」我简短的命令说。
妈妈乖乖的照办了。她把手探进裙子,抬起匀称健美的粉腿,缓慢的把内裤连同丝袜一起褪了下来…我通过望远镜目不转睛的望著…嘿嘿,居然是条黄色蕾丝的丁字裤…
「美人儿,你站出来些啊,把裙摆撩高点…你有没有这样一种感觉,好像整个城市的人都在抬头仰望你的裙下春光,企图看到你赤裸裸的神秘私处…」
「你…讨厌!」妈妈口中轻叱著,人却情不自禁的向前迈了几步,一直走到了楼层四围的栏杆边…真是个天性淫乱的女人…
「美人儿,开始手淫吧!」我突然的冒出了一句,话说出口自己也吃了一惊。
「什么?」骇然的声音。
「听著,我要你张开大腿,把可爱的阴户对正下方,就在这一千多号人的头顶上手淫!」
我咬了咬牙,一不做二不休的说。
「可是…我…」妈妈微弱的反抗著,双腿似乎变的酸软无力了,身体沿著栏杆慢慢的滑倒。
「别再推三阻四了!这可是个既能在众目睽睽下放纵,又能不被发现的好机会…再说,你已经湿的那么厉害了,不发泄一下怎么行?」
「你…你勾引我…」妈妈坐倒在地上,急促的喘息了一阵,两条白生生的美腿突然向两边分开,把身旁竖立的一根栏杆给夹住了…我目瞪口呆…
「哦──」大概是金属的外壳比较冷,当胯下的敏感部位顶住栏杆时,妈妈忍不住低吟一声,娇躯机凛凛的打了个寒战。但是她显然很快适应了温度,身子逐渐的後仰,只靠两个胳膊支撑著地面,双腿牢牢的把栏杆夹在股沟间不停的磨蹭著,彷佛那里已是奇痒难当…
我贪婪的凝视著眼前的美景,恨不得透过裙裾直接的看到禁区,好半晌才艰难的开了口:「怎么样?美人儿,感觉如何呢?」
「喔喔…好舒服啊…唔…真要命…」妈妈断断续续的呻吟著,漂亮的脸孔扭曲了,露出一种我从未看见过的淫荡表情。尽管隔著窄裙,但我完全可以想像到,她那两团结实的臀肉已经被左右的分开了,就像两个半球挤压著中间的横杆!借助著身体的前後摆动,快感也在不断的积蓄增加…
这时一阵大风吹了过来,短小的裙裾向上飘飞,妈妈那雪白浑圆的大腿因此而露的更多。
如果广场上有人向这里张望一眼的话,由於角度是从下至上的,绝对能把她最隐私的秘密都给看光…
想到这里,我脑海中忽然灵光一闪,冲口而出的叫道:「哈哈!美人儿,我终於看到你光著屁股的骚样了!」
「看吧!坏蛋…反正你都看过…那么多次了…」显然妈妈没听懂我的意思,还以为我在和她调情呢!
我心念转动,忽然记起了在最早做的那个怪梦里,曾经目睹「小静」身上的一个记号!想要证实她和妈妈是否真的是同一个人,眼下正是个好时机…
「美人儿,这次我的确是亲眼看到了啊,不是在逗你开心…嘻嘻,原来你的臀部上竟然有个胎记,真是好可爱哦…」
妈妈浑身一震,失声道:「你…你怎么知道?」
「咦,我不是告诉你了吗?刚才亲眼看到的…」
妈妈整个人都僵住了,颤声说:「你怎么能看到我的?难道…难道你在…」
「猜对了美人儿,其实我就在你下面,正在大饱眼福的欣赏你呢…不用掩盖了,我已经全部看的一清二楚了…哇哇,好浓密的阴毛啊,连屁眼都看到了,哈哈哈…」
「你无耻…」妈妈无地自容的叫了起来,尴尬的像是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我充耳不闻,变本加厉的说著污言秽语:「…不愧是美女呀,连屁眼都长的这么漂亮,还会害羞的一下一下收缩哩…真是淫贱啊,连你老公都没能看仔细的秀气小屁眼,现在却落在了我这个陌生男人的眼中…」
「下流!下流!你不要再说了…」妈妈拚命的摇著头,脸上流露出耻辱薄怒的神色,可是她那诱人的胴体却像被催眠了一样,在我猥亵的声音中情不自禁的扭动著,摆动和摩擦的幅度比刚才更大更疯狂了…
「对,对!就是这样…美人儿,你在这方面悟性很高嘛,瞧你现在的姿势多么淫荡…真想马上赶到你身边,就在天台上跟你合体交配…啊啊…」我的声音也高亢了起来。
「喔喔…那你就快来啊…」妈妈像是完全沉浸到快感中了,脱口问道:「你到底在哪里啊?为什么我找不到…」
「我就坐在学生堆里,正在偷偷的用望远镜观察你呢!」
「什么?学生堆里?」妈妈满脸惊讶之色,失声说:「你还是个中学生么?那…那你不是和我的儿子差不多大?」
「是呀!我只比你儿子大两岁!」我用最轻佻的口吻淫笑著说:「很意外吧?居然会和一个後辈发生不伦的畸恋…不过,只要你愿意,我也可以像你儿子一样孝顺的…我甚至愿意叫你一声妈妈…」
「不!不准叫!」妈妈本能的打断了我,羞耻的呢喃道:「这太下流了,我可不是你妈妈…老天,这简直是骇人听闻…你让我感觉好罪恶…」
「这有什么大不了的?只要我们彼此能给对方带来快乐,就算是亲生母子又有什么所谓?」我按捺住激动的心情,大声喊道:「…把你那见鬼的礼仪廉耻扔到垃圾堆里去吧!我偏偏要叫你妈妈…你听著!妈妈…妈妈…」
「住口!你住口!我不要听…」妈妈的语音在发抖,整个身子也在微微的震颤,美丽的俏脸上血色尽褪,显然心里正在承受混合著恐惧、兴奋、自责、迷乱的震撼和冲击!
「我非叫不可…妈妈,妈妈!我要肏你了…看吧,儿子的大老二正要肏你的淫穴呢…啊啊啊…让我干吧…妈妈,让我插进去啊…妈妈…」
在我一声声蕴含著深情和强迫、挑逗和诱惑的呼喊声中,妈妈残余的意志很快就彻底的崩溃了,意乱情迷的款摆著娇躯,白皙匀称的美腿勾在横杆上使劲夹紧,嘴里则失神般的呻吟著:「插进来吧!哦…来吧…我不管那么多了…喔喔…好儿子,我的穴给你干吧…干我吧,儿子…」
虽然明知这是她在情势所逼下,无意识的失口胡言,可我还是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冲动和兴奋…我终於在她牢固的防线上撕开了一条口子,把「乱伦」的观念不知不觉的塞进了她的脑海中…
「妈妈,我插进来了…啊啊…我要把你肏的死去活来…淫贱的妈妈…」
「用力…用力…干我…唔唔…下流的儿子…喔…我不行了…啊啊啊…」
无所顾忌的浪叫声中,妈妈的身体忽然痉挛了,脸上的表情似销魂又似痛苦,接著她的屁股猛地上下挺动了几下,丰满的胴体剧烈的哆嗦起来…几乎就在同时,我通过望远镜清晰的看到,一股透明粘稠的液体从窄裙里泉水般涌出,顺著线条流畅的修长粉腿淌了下来,经过穿著高跟鞋的玉足,一滴滴的掉落在地上…不到片刻,原本乾燥的地面上就形成了一圈污迹,而且还在不断的扩散…
「呵呵,你泄出来了!这是我第一次看见你泄出来…」隔了半晌我才出了声,调侃的说:「感觉如何?是不是我刚才那些话让你觉得特别刺激呢?」
妈妈娇喘了几口气,不置可否的「嗯」了一声,略带吃力的站了起来。
她局促的整理著揉皱了的裙摆,俏脸上红潮未褪,平添了几分放纵颓废的风情…
我忍不住又开口戏弄她:「你说吧,今後我该叫你什么呢?是美人儿?还是妈妈?嘻嘻,照我看你好像更喜欢後面那个称呼呀…」
妈妈一言不发,默默的凝视著脚下的那圈水渍。
突然间,她悲悲切切的哭了起来,两道泪水滚出眼眶,哽咽的说:「你…你把我最後一点尊严都给剥夺了!呜呜呜…天啊,我什么面子都没了,还不如死了的好…」
「千万不可以!」我大吃一惊,连忙叫道:「你可不能做傻事呀…喂喂…喂…」
话筒里传来芒音!转眼望去,妈妈已把手机给挂了,掠了掠散乱的秀发,面色凄然的走向楼层的边缘…
02:13 PM #6
喜力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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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好,妈妈要跳楼自杀!
脑海中下意识的冒出了这个想法,我不禁吓了一大跳,一颗心几乎要从胸腔里跳了出来,双眼死死的盯住了她的身影。
怎么办?是不是立刻冲出去拉住妈妈,以防她自寻短见?但……但我要是现身相见,她说不定就会猜到所有事情的真相!羞愤交加之下,也许真的会做出不堪设想的傻事来……
我想到这里张皇失措,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心中一阵阵的懊悔──早知道妈妈如此脸嫩,刚才就不该做的太过分,多少也应给她留点面子的……
这时候妈妈已经在天台边站定了脚步,低头望著楼下气氛热闹的广场,似乎在进行著激烈的思想斗争。过了好一会儿,她轻轻的叹了口气,脸上流露出迷惘失意的表情,紧绷的肩膀却松懈了下来。看样子,她已打消了一时的冲动念头……
我略略的放下了心,沉思片刻,重新按动了她的号码。
妈妈秀眉一蹙,恨恨的举起鸣响的手机,似乎想奋力的往地上摔去。但她终於还是逐渐的平稳住了情绪,接通电话,冷冷的说:「你还打来做什么?」
「美人儿,对不起了,我是向你道歉来啦!」我陪著笑,小心翼翼的说:「别生气好吗?我不是故意要让你难堪的……」
「还说不是故意的?你把我给害惨了,小混蛋!」
我一怔!妈妈这语气,似乎不像是在对自己厌恶的人说话……
「害惨了?可是看你刚才的神态,好像十分享受哩……」
「不许胡说!」妈妈怒容满面的说:「不学好的坏东西!今天的事到此为止,以後你要是再敢骚扰我,哼,瞧我不告诉你父母,让他们好好的教训你才怪呢!」
她在声色俱厉的吓唬我,然而我却放下心来,知道她不会再想不开了……
「你去告状好了,我才不怕呢!」我随口撒了个谎:「跟你说吧,我父母早就去世了……」。
「真的?」
「这种事还能开玩笑么?」我硬著头皮说:「现在我是住在叔叔家里,平时根本没人管我!」
妈妈「啊」了一声,似乎有些同情我的「不幸」,声音顿时变的和缓了许多,轻轻的说:「难怪……你年纪轻轻,就沾染的满身流氓习气……原来是缺少家教的缘故……」
「不,应该说是缺少母爱吧!」我心念一动,顺著话头说道:「你知不知道,我为什么要干扰你平静的生活,整天纠缠住你不放呢?」
「……」
「因为,你让我有一种很亲切的感觉!」我深情款款的说:「说句心里话,你长的很像我妈妈……我从小就缺少母爱,可是自从第一眼见到你,我就清楚的意识到,在你身上我可以得到某种程度的补偿……」
「有你这种补偿法的么?你对我说的那些话,全都不三不四的……难道你对自己的亲生母亲也敢这么说么?」
「这个嘛……嘿嘿,我对你的感情当然不是那么单纯啦。」我厚颜无耻的说:「我是既想得到失落已久的母爱,也想得到青春欲望的满足……」
「呸!越说越离谱了!」妈妈啐了一口,满脸晕红的说:「我比你大了整整二十岁,你怎么能在我身上动歪脑筋?」
「没办法,谁叫你长的这么漂亮,充满了成熟女人的动人韵味呢?」我继续施展如簧之舌:「刚才我叫你妈妈,那的确是真情实意的自然流露,你一定要相信我哦!」
妈妈不说话了,脸上的表情半信半疑。她沈默了很长一段时间,不知在想些什么。突然,她的唇角浮现出了一丝难以觉察的笑容,淡淡的说:「喂,你跟我说实话,你是不是个有「恋母情结」的人?」
「也许是吧!所以我才说,对你的心态是非常复杂的……有时我非常想侵犯你,让你在我的胯下臣服……可有时我又渴望得到你的爱怜,就像你儿子一样,全心全意的叫你一声妈妈……」
「不准叫!」妈妈烦恼的跺了跺脚,板著脸说:「母亲是世界上最神圣的称呼,我不准你亵渎它……」
「那么,我还是叫你美人儿好了!」
「没大没小!你应该叫我阿姨……」
「阿姨不大好听哦!」我嬉皮笑脸的说:「这样吧,我就叫你「美人儿妈妈」,行不行?」
「懒的跟你说了!」妈妈没好气的说:「我儿子要像你这样无赖,非得狠狠的揍他一顿不可……」
我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冷战,屁股上竟有些隐隐作痛起来,彷佛她的巴掌又落到了上面。半晌後,我才勉强笑道:「你怎么知道,你儿子和我不是一个德性?有你这么个美丽性感的妈妈,他怎么可能完全不动心?或许他的脑子里早就在打你的主意了呢!」
「胡说!我儿子最乖啦!他从小到大都很听话,就跟张白纸一样的纯洁!哪里会有那么多龌龊的念头?」
我听的暗暗发笑,咳嗽一声说:「可是他已经到了对女性感兴趣的年龄了,不是么?嘿,我就不信,你儿子从来也没有对你产生过非分之想!」
「没有!就是没有……你以为人人都像你那样无耻吗?」妈妈气恼的说。
「唔,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他是否偷看过你洗澡、换内衣?有没有对你提出过无礼的要求?」
妈妈的神情忽然变的有些异样,可能是在我的提醒下,想起了四年多前我对她的胸脯意图不轨的往事……隔了好几秒钟,她才再次否认:「没有这种事……你猜错了!」
「别嘴硬了,我听的出你语气里透著心虚……」我油腔滑调的说:「呵呵,我几乎可以肯定,你儿子是多么渴望著能跟你来一下……」
「你不要乱说……」
「他说不定经常幻想你的裸体,在想像中搂抱住你一丝不挂的身子,然後和你性交……」
「住口!你住口!」妈妈陡然叫了起来,声音里充满了厌恶和焦急:「你再胡说八道,我就永远不理你了……」
「怎么是胡说八道呢?」我悠然说:「如果你注意就会发现,儿子已经长大了,有一根比他爸爸还要粗壮的肉棒……这样的好东西,绝对能令你欲仙欲死的,为什么要便宜别家的女孩子呢?」
「你……你下流……」妈妈的俏脸一阵白一阵红,丰满的酥胸急剧的上下起伏。她拚命的摇著头,似乎想把什么从脑袋里驱赶出去,可惜却偏偏做不到……
「想想吧,母亲的身体被儿子拥抱,儿子的阴茎从後面插入她的阴道,双手伸到胸前抚摸母亲的乳房。在儿子的性刺激下,母亲不停的呻吟著,呼唤著亲生儿子的名字,叫他快些抽插湿淋淋的骚穴……你想想,这样的场景是多么的激动人心呀……」
「我不要听了!」妈妈颤声尖叫著,蓦地挂断了电话,跄踉的往回走了几步,颓然无力的倚靠在了栏杆上。她的眼睛里满含著羞愧痛苦的复杂神色,修长匀称的双腿紧紧的绞在一起,大腿上的肌肉轻微的抽痉著,彷佛正在一个猛烈的旋涡里苦苦的挣扎……
直到楼下的节目表演接近尾声了,妈妈才如梦初醒的回过神来,慌忙拾起抛落在地上的丝袜内裤,手忙脚乱的穿回身上。然後她稍微整理了一下秀发,急匆匆的沿著来路回到了广场,重新走到人群里坐下。
远远望去,她的神态似乎十分疲惫,眉宇间也带著掩饰不住的惶然,和身旁同事谈话时更是显得心不在焉。眼光时不时的打量著周围路过的学生,彷佛在暗地里疑惑著他们的真实身份,是否就是那个和她通话的「心魔先生」……
从那天开始,我和妈妈的关系又发生了微妙的变化。
自从她晓得我是个仅仅十来岁的少年後,对我的惧怕之意明显的减退了不少,说话的口气也时常有意无意的以长辈自居。我隐隐的感觉到,她肯和我在电话里调情、保持著这样一种见不得光的关系,固然是因为把柄被我捏著,但更为重要的原因却是,她自己也逐渐的接受、适应乃至於沉迷在了这个刺激罪恶的游戏中!
而我对她的称呼,也正式的改成了「美人儿妈妈」。起初几天,她一听到我这样叫她,总是憎恶的连声喝止,甚至威胁说要挂线。可是我却嬉皮笑脸、软硬兼施,以「口误」为由,照样叫个不亦乐乎。日子久了,她拿我没办法,加上听的习惯了,也就默许了我口头上的放肆。
不过,我却并不满足,想方设法的再往「不伦」的方向前进。每一次,当她在电话里被我撩起了情欲,兴奋的发出高潮之前的呻吟娇喘时,我就悄悄的把对她的称呼进一步减省,不知不觉的把「美人儿」三个字去掉了,只剩下「妈妈」的亲匿呼喊声挂在嘴边。
特别是在她泄身的那一瞬间,我掌握著节奏,嘴里叫出的全部都是「妈妈,我干你了」「妈妈,我要射精了」这类淫声浪语……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她一边清晰的听著这些有悖伦常的脏话,一边不可抗拒的获得犯罪般的快感。这样,「乱伦」的观念才能潜移默化的影响她,最终完全腐蚀掉她的身心……
又是半个多月过去了,我暗中观察著妈妈的一举一动,尽管我无从知道她的真实想法,但还是敏锐的察觉到,所做的一切收到了一定的效果,妈妈那原本根深蒂固的、严守伦理的纯净心灵,或多或少都受到了冲击!
比如说,她看著我的眼神变的有点古怪了,常常飘忽不定的闪烁,像是在躲避著我,刻意的不与我对视。有时候,她又会偷偷的瞄一眼我的下体,接著粉脸泛起红晕,心情烦乱的蹙眉顿足,似乎对自己十分的懊恼痛恨!很显然,她在努力的克制、禁止著某些念头的出现,可是人的思维偏偏是最难控制的,往往越想抛弃遗忘的,却越容易在脑海里浮现……
尽管事情进展的比较顺利,妈妈在我的蓄意引诱下,已经出现了若干「危险」的倾向,但我还是没有轻举妄动,依然小心翼翼的掩饰著自己的意图。我明白,在这种关键的时刻,若我轻易流露出猥亵的真面目,必然会引起妈妈的警觉,一个不好就会前功尽弃。相反,竭力伪装出纯真童趣的小孩模样,反而能放松妈妈的戒心,令她陷入自责愧疚、羞为人母的心理泥潭。这样,用不著我说半句话,她在潜意识里就会痛苦的承认,自己根本配不上「妈妈」这个神圣的角色,只配当一个被肉欲支配的淫乱女人……
考完期末测验後,暑假来临了。这天晚上,爸爸行色匆忙的踏进家门,在饭桌上宣布了一件令人意外的大事──他明天要到美国纽约出差!
「这么急吗?明天就要走?」妈妈停下筷子,语气里满含著失望:「你就不能先在家里休息几天?」
「没办法,公司的总部要开紧急董事会!」爸爸无可奈何的说:「我也是临时接到通知的,明早得先赶飞机去北京,办好签证後立即飞赴美国。」
「那你这次要去多久呢?」
「很难说。开完会还要处理一些棘手的事务,如果顺利的话,两个星期就能回来。否则有可能会拖上三四个月!」
「真是的,这么长时间!」妈妈撇了撇嘴,脸色不愉的说:「这半年来你哪天不是把家当旅馆?这下可好,索性连家门都不进了!」
「别生气嘛,老婆!我这是在养家糊口嘛!」爸爸苦笑著辩解:「等我赚够了钱,咱们一家三口下半辈子能不愁吃喝了,我就立刻辞职,全天侯的陪著你……」
「哼,甜言蜜语!鬼才相信哩!」妈妈不领情的说。
我在旁边听著,心里感到说不出的高兴。爸爸要离家外出了!也就是说,在今後的一段日子里,家里只剩下我和妈妈两个人了……孤男寡女同处一室,嘿嘿,这可是个难得的好机会……
对我来说,想要占有妈妈的身体,爸爸的存在绝对是个巨大的障碍!虽然他早出晚归,几乎见不著人影,但我还是每时每刻都能在各个房间里感受到他的气息!这使我浑身都不自在,甚至还有点儿胆寒。父亲的形象彷佛是无形的威慑力量,只要他还在近处,我就很难鼓起勇气真正的去侵犯妈妈。
因此,我一定要好好的利用这段宝贵的时间,施展出雷霆万钧的手段,令妈妈向我彻底臣服……哼哼,等爸爸回来的时候,他会意外的发现妈妈已经成为了我胯下忠心不二的玩物,再也没有力量反抗儿子的淫威了……
夜里,我躺在床上,辗转反侧了半晌还睡不著,所有细胞似乎都处於一种极其兴奋的状态。如果将来我的计划能够成功,那今天就将是父母以夫妻的身份相处的最後一晚!这之後,我将取代爸爸睡在他那张大床上,随心所欲的和妈妈做爱,并且在她的身体里留下滚烫的浓精!
──十七年的夫妻深情,也许就是在今晚划下了休止符!然而父母却还没有意识到,危机正在一步一补的靠拢吧……在这临近别离的时刻,他们俩会在卧室里干什么呢?
我好奇心起,於是爬起身,蹑手蹑脚的走出房间,来到父母的卧室外面侧耳倾听,里面传出了隐隐约约的说话声。
「……老婆,你还记不记得,我们在美国有一个远房亲戚?」这是爸爸的浑厚嗓音。
「你是说志叔吧?很多年没联系过了……」妈妈恍然说:「你不提我几乎忘了,他的近况如何?」
「很不妙呀!听人说他得了癌症,正在医院里死撑著,可能活不了多少天了!」
「是吗?那你应该去看看他,孤老头子一个,怪可怜的!」
「行,我会抽空去的!」爸爸说到这里忽然笑了,轻松的说:「不过,他可是住在纽约最有名的红灯区附近,你不怕我顺便去……嘿嘿……去那里开开眼界吗?」
「你敢!」妈妈生气的说:「你要是勾搭上那些不三不四的风尘女子,休想我会原谅你!」
「开个玩笑嘛,何必那么认真呢?」爸爸忙连声陪著不是,还赌咒发誓说自己坐怀不乱,绝不会对花花世界的洋女人动心。妈妈却是不置可否的听著,好半晌都一言不发。
末了,她幽幽的叹了口气,低声说:「如果你真的要去鬼混,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反正在你们男人心里,老婆总是别人的好……」
「谁说的?我的老婆就是自己的好……瞧,谁能有这么漂亮的脸蛋,这么完美的身材呢?连皮肤都保养的像少女一样光滑……」爸爸啧啧称赞著,卧室里先是传来了床垫折腾的轻微响声,然後是妈妈的一声低呼。
接著,里面就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发出半点声息。过了一会儿,只听爸爸懒洋洋的说:「关灯睡觉吧,明天还要起个大早呢!」
「不嘛,老公……好久都没来过了……别这么扫兴嘛……」妈妈撒娇似的呢喃著,声音里带著掩饰不住的渴望和春情。
「我很累了,以後再说吧!」爸爸边随口敷衍著,边打了个哈欠。
「你明天就走了,谁知道「以後」是哪一天?」妈妈可怜兮兮的恳求著:「来嘛,老公……好想好想……人家好想要嘛……」
「可我真的很疲倦,提不起精神来……」爸爸略为不耐的说,态度颇为冷淡。
我只听的又好气又好笑……这家夥,生在福中不知福!妈妈这么美丽的女人主动求你做爱,居然会冷落她……这要是被那些梦想著得到妈妈青睐、盼望一亲香泽的追逐者们听见,非得气破肚皮不可……不过这也说明,我前一段偷下的「毒药」的确很灵验……
「老公,你等我一下,我马上就回来……千万别睡著哦……」随著妈妈的叮嘱,我听见拖鞋在地板上滑动的声音,想必她正把双脚套进鞋里,准备下床出来哩!
「糟糕!」我张皇之下当机立断,一溜烟的沿著来路退回。但是已来不及回到自己房间了,只得在客厅的沙发背後蹲下。刚把身体隐藏妥当,卧室的门就打开了,妈妈步履轻盈的走了过来。她没有注意到我躲在暗处,手里抱著一堆衣物,迳直的进入了浴室。
「操!这时候还洗澡!」我在心里咒骂著,听著哗哗的流水声,忽然意识到一个事实──看来妈妈今晚是下定决心要和爸爸做一次了!她不嫌麻烦的重新沐浴更衣,就是为了尽可能的取悦爸爸!或许还会再搞点新鲜大胆的节目,以便使他恢复在床笫上的雄风!
「这么说,等会儿就有好戏上演了……」我想到这里心中一动,彷佛隐约的把握到了什么重要的东西,但一时之间却无法理出清晰的头绪……
静静的呆了一阵,突然耳畔响起了「呼噜……呼噜……」的鸣响。仔细一听,原来是卧室里的爸爸已经睡著了,正在均匀而有节奏的打著鼾。大概他的确是累过头了,等不到妈妈返回就沉了入了梦乡!
我耸耸肩膀,鬼使神差般的又潜到了卧室外,小心的把虚掩的房门推开。室内只亮著一盏淡紫色的床头灯,发出昏暗暧昧的柔和光芒。爸爸侧身拥著被子呼呼大睡,那样子就像是打雷也不能把他惊醒!
──如果把爸爸弄晕过去,搬到外面藏好;而我则冒充他躺到床上,熄灭残余的灯光,那妈妈说不定会上当受骗,在浑然不觉的情况下失身给我哩……而且,她还会主动的挑逗我,也许比风尘女子都要热情风骚……
──但这只是幻想罢了,现实中却是没有可能的!就算是在绝对的黑暗中,只要我们母子的赤裸肌肤甫一接触,相信她就能发现不对劲……
我失望的暗暗叹息,委实心痒难搔的舍不得离开。踌躇片刻後把心一横,无声无息的走进了卧室里,悄悄的钻到了床底下。
──取而代之是不可能的了!不过,我今晚一定要亲眼看看,妈妈发起骚来是怎样一副淫荡模样?她又会采取什么手段来勾引男人……
十来分钟後,妈妈总算回到了卧室,随手关上了房门。她那踏在拖鞋里的双足迅速的移到了床边,一股法国香水的好闻气息扑面而来,就像是能催发原始的情欲一样,我的面颊在刹那间就变的滚热发烫。
她顿了顿足,不满的娇嗔道:「喂!醒来……我不是叫你别睡吗?快醒来呀……讨厌……」
头顶上传来轻微的震动,想来是妈妈正在拚命的摇晃爸爸的身躯,力图把他从睡梦中唤醒。
「别闹了……老婆,我很困……」爸爸口齿不清的回应著,似乎还处在迷迷糊糊之中。
「老公,你看看我……看我一眼嘛……求你了……」妈妈不依不挠的缠著他,出尽了水磨功夫,大有不达目的绝不罢休的架势……我不禁纳闷起来,她到底打扮成了什么样子?难道……
「唉,好吧!」爸爸终於撑不下去了,苦笑著坐起身:「真不明白你在搞什么鬼?都十几年的夫妻了……咦?」
他忽然惊讶的轻噫一声,似乎见到了令他心摇神驰的美景……我忍不住想探出头去一睹究竟,但最後还是强行按捺住了冲动!这次不比上回偷窥妈妈换衣服,眼下是父母两个人都近在咫尺,稍为不慎就会败露行藏……
「你……你这是?」爸爸嗫嚅的问,他的语调有些异常。
「傻子,这还用问吗?」妈妈的脚缩了上去,只剩下拖鞋留在地板上,柔声说,「人家是特意为你打扮的……你说呀,好看不好看?」
「老天,你……真是太漂亮了!」爸爸的气息变粗重了,并发出了贪婪的吞咽口水声。
妈妈吃吃的笑了,娇媚的低骂道:「死相!」跟著就不再说话了。房间里暂时的陷入了寂静,只有沉重的呼吸声在回响……
突然间,爸爸再次发出了兴奋的呼喊:「啊啊……老婆,你在干什么?喂……喂……你今天是怎么了?哦……哦哦……」
我心里掠过不祥的预感,竖起耳朵仔细的倾听。果然给我捕捉到,在爸爸的高声呼喝之中,夹杂著极轻的「哧溜、哧溜」的旖靡响声……我立刻明白了,怒气直涌上心头……
「不要脸的贱货,竟然在我眼皮底下替别的男人口交!」心头的妒念再也无法遏制,我缓慢的爬到床尾,冒险探出了半个脑袋!顿时,眼前看到的情景令我的热血都差点沸腾!
只见爸爸仰天半卧在床上,两条毛茸茸的腿舒适的展开著。妈妈就趴在他的双腿中央,俏脸几乎是紧挨著胯下,正在专心的舔弄著嘴唇里含著的肉棒……尽管我看不见她脸上的表情,但仍然可以想像出,她是多么的卖力和讨好,惟恐服侍的不够周到……
这是我第一次目睹妈妈口交的模样,她那跪在床上的姿势真是有够撩人,根本无法和「母亲」的圣洁形象联系在一起。还有她这身衣著打扮……
是的,到这时候我才注意到她的衣著!昏暗的灯光下,我清楚的看见妈妈穿著一身透明的薄纱睡衣,那里面竟是空的,美妙的身材几乎是赤裸的展现在眼前──可惜是在爸爸的眼前!
从我这个角度望过去,只能见到她白皙光滑的粉背,就像一匹缎子般完美无暇。偶尔,当妈妈略略侧身、或是弯下腰的时候,我都从她的腋下,惊鸿一瞥的窥视到了丰满迷人的乳峰!弧线圆妙的大半颗雪白乳球颤巍巍的抖动著,淫秽的暴露在儿子的视线里,只要她再转过来一点点,就能瞥见那令我朝思慕想的娇嫩乳头了……
我不自觉的舔了下舌头,目光悄然的向下移动,跃入眼廉的是一条极其窄小的黑色三角裤!两根细细的绳子在身侧随意的系著个结,轻薄的裤衩虽然遮盖住了妈妈诱人的阴户,但在她结实丰臀的支撑下被拉伸到了极限,边角部分已经陷进了屁股的肥嫩肌肉中。特别让人血脉贲张的是,裤衩的下缘也已深深的嵌入了妈妈夹紧的双腿之间,形成了一道深邃幽暗的沟壑。
「天哪,这里……这里真的有个记号……」我猛然间瞥见在妈妈的右边臀部上,有一小块淡色的胎记!小小的、精巧的胎记就像刺绣般,和那个可怖的梦里见到的「小静」一模一样……
蓦然间,我的大脑轰然鸣响,心脏一阵剧烈的疼痛,彷佛又亲身的挨了一刀──尽管上次在学校的楼顶,妈妈已亲口承认她身上的这个胎记。但此刻亲眼瞧见後,我依然感到一种不可名状的恐惧和震惊!
──毫无疑问,那个梦里发生的一切肯定是真实的!否则的话,我怎么会知道妈妈如此隐私的秘密呢?从小到大,她在我面前一向是衣饰端庄、谨慎保守的,不可能被我「无意」中见到。虽然我经常试图偷窥她的裸体,但毕竟从来也没有成功过……
「小静……妈妈……油头粉面……爸爸……」我咬牙切齿的默念著,每个字里都蕴藏著刻骨的伤心、嫉妒和愤怒:「不管你们前世是谁,今世又是谁,我都要你们对自己的罪恶付出代价!」
在这一瞬间,我发狠的下了决心,一定要不择手段的占有妈妈的肉体,补偿我上辈子未实现的夙愿,也一定要让爸爸品尝到,失去最心爱女人的痛苦……
怒火在胸腔里燃烧,很快的又转化成了熊熊欲火。我掏出早已发涨的肉棒,来回的用力搓揉著,心里充满变态邪恶的欲望,眼睛死死的盯著床上的狗男女。
「噢……噢噢……含深一些……老婆……你很会弄嘛……」伴随著爸爸的舒爽的哼哼声,妈妈加快了节奏,头部迅速的前後摆动著,胸前那对雪白滚圆的奶子也前後的摇晃起来,跟著又被爸爸一把抓住,握在掌中恣意地挤压揉捏……
我的心脏不由自主的激烈跳动,脑海里有个声音在狂喊著:「妈妈……来舔我的……啊啊……用你的香舌……来舔你亲生儿子的……妈妈……贱女人……总有一天我会征服你,让你也替我吸吮阳具的……」
半晌,妈妈终於抬起了头,伸手揉著酸透了的颈脖,羞赧的轻声说:「行了吧?好像……已经有起色了哦!」
爸爸没有答腔,急促的喘息著,猛地一个翻身把她压到了下面,发疯似的狂吻著肉香四溢的美妙胴体。妈妈畅快的动情呻吟著,修长赤裸的玉腿左右分开,死死的缠绕在了爸爸的腰部上……
「嗯……啊呀……」
就在这时,爸爸忽然低沉的嘶吼了一声,整个人打冷战般一阵颤抖,躯体随即僵直了……
几秒种後,他吃力的从妈妈身上爬起,颓然的叹了一口长气。
霎时间,所有的声响都消失了,房间里再次陷入了死一般的沉寂。不知过了多久,妈妈缓缓的坐起身,木然的整理著淩乱的睡衣,双眼中饱含著晶莹的泪水,泫然欲泣!
「对不起,老婆……实在对不起,我的确是……不行了……」爸爸双手抱头痛苦的说,嘶哑的嗓音里满是自责、歉疚、沮丧和失意。
「算了,睡觉吧!」妈妈淡淡的说,神色平静而漠然,就像什么事都没发生过。我不敢再看下去,忙缩身躲回了床底,心里如释重负的放松了,并且觉得十分得意。
──爸爸,活该你早泄!这就是你乱打妈妈主意的下场!嘿嘿,除了我自己,今後我不会再让任何男人碰她的,哪怕是沾著她一根手指,都必将遭到最严厉的惩罚……
卧室里的气氛显得有些难堪,父母俩彷佛都变成了哑巴,默不作声的草草收拾了一下,就各自躺进了被窝里。他们谁都没有再说一个字,相互之间似已多出了一道无形的隔阂,临别前的那种依依不舍的柔情蜜意已是荡然无存。
不过,我自个儿的处境也好不了多少,趴在床底下暗暗的发愁。总不能在这里蹲上一整夜吧?得找个机会偷偷离开才行……唉,只有等他们俩都睡熟了再说了……
光阴一点一滴的流逝著,一直等到深更半夜,我都快睁不开眼睛了,才听到爸爸的打鼾声由小变大、由浅入深,渐渐的又像打雷一样响了。但是,妈妈却显然还未入睡,时不时的有翻身的声音从床上传进我的耳朵。
「糟糕,她不会是气的失眠了吧?」我越等越是焦急,但又偏偏毫无办法……
良久,在我几乎要失去耐性时,两条线条优美的小腿忽然从床沿搭了下来。我一呆,还来不及做出反应,就见妈妈悄没声息的下了床,就这样赤著一双白皙的纤足,轻手轻脚的踱到了穿衣镜边。
她怔怔的凝视著镜子中的人影,望了很长一段时间,双手缓慢的探到胸前,隔著睡衣托起了高耸坚挺的双乳,喃喃的低语著:「你费尽心思……保持著这样完美的身材……难道就是为了让它白白的荒废著吗?」
没有人能回答她。我也只是呆呆的听著,心里涌起难以形容的滋味。回想起上一次妈妈对著镜子审视容颜身段时,她的表情是多么的欢欣愉快,全然不似现在这副深闺怨妇的样子……
妈妈辛酸的笑了笑,手掌温柔的在自己身上抚摸著,胸脯、腰肢、大腿、丰臀……就像一个最好色的男人一样,热烈的爱抚著娇躯最诱人、最神秘的每一个部位。过了好一会儿,她彷佛才勉强满足了心头的热烈欲望,没精打采的回到床边坐下。
爸爸仍然沉沉的睡著,就在他震耳欲聋的呼噜声中,妈妈忽然轻声的说起话来。她俯身疑疑的望著爸爸,哀怨的说:「唉,分开一段时间也好,就当是……对我们夫妻感情的一次考验吧……你可千万要经得起诱惑哦……无论如何,你都不能背叛对婚姻的忠贞……否则,我们就完了……」
我心里突然泛起一种很奇怪的感觉。妈妈这些话,好像并不是对爸爸说的!她的语气中似乎带著无尽的彷徨、矛盾和恐惧,彷佛是在自言自语……
「……千万不能出轨!听著,千万不能再想那些肮脏事,不然你真的会堕落的……」
我听到这里,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想法。可怜的妈妈,她大概已凭著女性敏锐的直觉,预感到爸爸离开家後,自己辛苦构筑的防线终将崩溃,会彻底的沉溺在肉欲的深渊里不可自拔,所以她今晚才带著半是赎罪、半是渴盼的复杂心理,企图将彼此的激情最大限度的点燃。
要是刚才他们能成功的、尽兴的合体交欢,得到满足的妈妈也许还能在短期内继续「顽抗」下去。可惜的是,不「争气」的爸爸却没能配合好,使她的一片苦心付诸东流,也使事态无可挽回的踏向了不归路……
寂静的夜色里,妈妈喃喃的念叨了许久,声音逐渐的低了下去。而我,一直等到她的呼吸也趋於均匀平稳了,才顺利的「逃」出了卧室……
第二天早上,爸爸拎著简单的行装上路了。在门口话别时,妈妈依依不舍的拉著他的手,反覆的叮咛他要注意身体、多加休息等等充满柔情的话语。说著说著,也许是触动了心事吧,她的语声竟有些哽咽起来,眼圈儿也发红了。
「老婆,我出差两三个月而已,你怎么就哭成这样了?」爸爸忙掏出手帕替她拭泪,柔声安慰道:「我会争取早点回来的,放心吧……」
妈妈默然的点了点头,帮他关好车门,眼睁睁的看著小车屁股冒烟的绝尘而去。车子已经从视野中消失了,她还悄然伫立在原地凝望著,动也不动。
「回去吧,妈妈。他已经走了!」我站在她身边说,心里有股按捺不住的狂喜!嘿嘿,从现在开始,我就是家里唯一的男人了……不久之後,也将是妈妈生命中唯一的男人……
「小兵,你在傻笑什么?」妈妈像是察觉了我的异样,略带不满的说:「爸爸出远门,你都不跟他多说几句贴心关怀的话,冷淡的就跟局外人似的。」
我嘻嘻一笑,辩解说:「你和他难分难舍的抱在一起,把该说的临别赠言全都抢著说完了,我还能跟他讲什么呢?」
「他!他!「爸爸」也不叫一声,真是没礼貌!」妈妈白了我一眼,转身回到家里张罗著家务。整个白天她的话都不太多,似乎有些心不在焉。我几次挑起话题逗她开心,得到的也只是有一句没一句的敷衍回应。
出乎意料的是,晚上吃过饭後,妈妈的精神似乎突然好起来了,一扫忧伤哀愁的颓然神色,脸蛋在苍白中透出了淡淡的红晕。她照例洗了个热水澡,把如云的乌发挽起,露出一截秀美的颈子,并且把全身上下都弄的香喷喷的──而这熟悉的香水味,赫然是昨夜她挑逗爸爸时使用的那种名贵品牌……
「小兵,妈妈今天有些疲劳,先回房间休息了。你自己一个人看电视吧!」她简单的交代了两句,不等我回答,就翩然溜进卧室锁住了门。
我为之愕然……这女人,十来个钟头前还做出深情款款、泪眼迷离的眷恋模样,怎么一到晚上就像变了个人儿?难道……人的本能罪恶欲望,在朗朗阳光下虽能暂时抑制住,可是在黑暗的夜幕中却会变本加厉的爆发么?
十点整,我回到自己屋里,镇静的拨通了电话。铃声才响了一下,话筒就被接通了。
「喂,是我呀……」我乾咳一声,单刀直入的问:「听说你老公出差去了,是不是?」
「你怎么就知道了?」惊讶的语气。
「我早就说过,你所有的事情我都了解的一清二楚!」我轻佻的说:「别忘了,连你最隐秘的部位我都见过……那么浓密的阴毛……那么可爱的屁眼……」
「别……别说了……啊啊……」妈妈迫不及待的发出尖叫声。她今晚似乎兴奋的特别快,十足是个淫荡的贱女人……
「老公走了,你一定觉得更寂寞了吧?为什么不把门打开呢?我可以偷偷摸进你的卧室,保证把你在床上侍侯的欲仙欲死……」
「不行!」妈妈紧张的说:「你不能来……我儿子……在家!」
「那就叫他一起上嘛!反正……他也早就想尝尝妈妈身体的味道了……」
「瞎说……你再乱讲,我可要生气了……」
「呵呵,只是口头上说说罢了,别那么大火气嘛!再说,我不是也叫你「妈妈」么?这几次咱们扮演的,不正是「母亲」和「儿子」的角色么?」
妈妈顿时哑口无言,隔了一会儿才勉强说:「这不同……你又不是我亲生的……」
「唉,你何必如此在意血缘关系呢?现在的社会,儿子越来越早熟,而母亲却保养的越来越性感,母子间偶尔发生亲密的接触,已经是很正常的事了……」我不遗余力的进行游说:「如果我真是你儿子,就绝不会放过这么迷人的母亲的……」
「你到底有什么居心?」妈妈忽然打断了我,不悦的说:「你是不是希望我和自己的儿子乱伦?遭到天打雷劈的报应?」
我一惊,连忙否认:「不,我这是为你好……」
「为我好?」
「是的。」我冷静了下来,不动声色的说:「我已经预感到,只有这样才能给你带来最大的快乐!」
「荒谬!」声音开始颤抖。
「不要再自欺欺人了!我知道你内心深处也有这种渴望,只不过羞於启齿,不好意思说出来罢了……」我不待她反驳,话锋立即一转:「行啦,别让这样的小事破坏我们的情趣!今晚还是像以前那样,由我来充当「儿子」好了……」
「不用了!我现在提不起兴致!」妈妈冷冷的说。
「那就算了!」我无所谓的说:「今晚的活动取消,白白!」
「喂喂,你……」电话那头的声音一下子急了,显然妈妈没料到我会这样「绝情」,把一个持续了数月的「节目」说取消就取消了,正想说些什么,然而我却没有给她机会,当机立断的切断了声线。
这是我兵行险著,和妈妈打的一场心理战。我就是要逼迫她,让她明白要想获得快感,就只有乖乖的扮演目前的角色,和我一起把这个母子乱伦的游戏玩下去。我相信,她一定会向我投降的……
02:20 PM #7
喜力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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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我没有打电话骚扰妈妈,家里一切风平浪静。第三天,我仍然按兵不动,什么行动都不采取。
妈妈开始沉不住气了,焦急不安之情溢於言表。她明显变的少言寡语了,眼睛里失去了往常的动人神采,脸色苍白的让人担心。短短的两天功夫,她看上去就清减了不少,容颜中也带上了些许的憔悴。
到了第四天,妈妈似乎已死了心,晚上不再提早躲进卧室了,改为坐在客厅里看电视。但她根本什么都没看进去,简直是心神不属的望著萤幕发呆,目光凝滞而茫然,精神也显得相当的恍惚。
「妈妈,你在想什么?好像你很不开心耶!」我试探著问她。
妈妈一楞,伸手掠了掠秀发,若无其事的说:「想什么?当然是想你爸爸啦!他已经连著几天都没跟我联系了。」
「是吗?」我随口说道,「爸爸的工作很忙嘛,你可以主动联系他呀!」
「唉,算了!长途话费很贵的,还是省省吧……」
话音未落,「叮呤呤……叮呤呤……」一阵悦耳的电话铃声蓦地响起,划破了夜晚的宁静。
妈妈怔了怔,眼光下意识的瞥向墙上悬挂的钟。当她看清时间正好是「十点整」时,秀眸忽然明亮起来了,彷佛被注入了无限的生机。她跳起身,飞快的奔到了几案旁,一把拎起话筒,喘著气道:「喂……喂喂……」
她那副激动的娇躯颤抖、手足无措的模样令我为之愕然,转念一想才恍然大悟……嘿,现在正巧是「心魔先生」打来骚扰电话的时刻……
贱女人,还敢骗我说是想爸爸!哼哼,我看你除了男人的肉棒外,脑子里再想不了其他东西了……
谁知就在这时,妈妈的语音忽然急转直下,失声惊呼道:「……老公,是你!」
「是爸爸?」我也吃了一惊。想不到刚提到他,他就来电话了……
「你……你怎么现在打来?不是说晚上都没空吗……」妈妈略略一顿,声音就恢复了正常。但是她的脸上却掠过一抹不易觉察的失望表情,眼神也黯淡了下去,彷佛并不为爸爸打来电话而觉得欣喜。
「对,对……儿子很好……我也一切都好……哦……哦……是的……嗯…」妈妈心不在焉的唯唯答应著,语气相当的冷淡。既没有亲人应有的温馨关怀,也没有夫妻之间的撒娇佯怒,听起来就像是两个外人在进行公事公办的谈话……
「哦,小兵,爸爸要和你说两句。」过了一阵,妈妈把话筒递给我,自己则晾恋脑谏撤⑸献讼吕础?
我耸耸肩,接过了电话,还来不及礼节性的问个好,爸爸就劈头问道:「小兵,妈妈没出什么事吧?」
「没有啊!」我漫不经心的说。
「可是,她今天说话的口气很奇怪呀,我不论问她什么都是爱理不理的…」爸爸忧虑的说,「儿子,你说妈妈是不是在生我的气?」
「我可看不出来!不过,妈妈刚才还跟我说想你呢!」我语带嘲讽的说著,向妈妈做了个鬼脸。她则不甚满意的白了我一眼,似乎在责怪我的多嘴多舌。
「唉,我会争取早些回来的,帮我照顾好妈妈……」爸爸不放心的交代了几句,才叹息著挂了线。可以想见他的心里一定不好受。但是妈妈却明显没有当作一回事,心思完全不在他的身上……
直到一周之後,我才重新在晚十点拨打了家里的电话。一听到我发出的怪异嗓音,妈妈立刻激动的语无伦次,竟然情不自禁的哭了出来。
「你还记得来找我呀!」她抽泣著说,「我还以为你被车撞死了呢,坏蛋!」
「什么你呀你的,儿子也不叫一声!」我数落著,随即又笑嘻嘻的说,「美人儿妈妈,有没有想我呢?失去我的日子很难度过吧?呵呵……」
「谁说的?我根本不记得你了!」妈妈总算止住了哭声,赌气的说。
「你又在撒谎!」我用惯常的语气轻薄的说,「每天晚上没有我带给你快乐,恐怕你连睡觉都不安稳吧!」
「没有你的无耻骚扰,我睡的都不知多香!」
「是吗?不过我敢打赌,你这几天早上醒来时,发现自己的手是放在阴部上的,是不是?」
「你怎么知道……」妈妈脱口而出,但跟著就察觉说漏了嘴,发出了不依的嗔怪声。
「真是个生性淫乱的妈妈…你想儿子怎么做呢?是不是用儿子的大鸡巴?」我有意的在每句话中都加重「儿子」两个字,以便使她慢慢的进入我设定好的角色。
「坏儿子……你好讨厌哦……」果然,妈妈的态度迥异於过去,语气里没有半点愤怒,倒像是在对著情人撒娇。
「你说『儿子,我要!狠狠的插我!』快说!」
「喔喔……儿子……坏儿子,我要!我好想要哦……插我……快!狠狠的插我……」妈妈不等我重复第二遍,就意乱情迷的低声呢喃起来,声音里带著难以言喻的兴奋,「啊……还是痒的厉害,真要命……我不管了,就算你真是我亲生儿子……喔喔……我的穴也给你插了……」
她大概是憋的太久了,很快就进入了状态,叫喊的声音越来越销魂,而且说出来的话也愈发的不堪入耳。这天夜里,她连续四次达到了高潮……
爸爸离开家快三个星期了。起初他还三不五时的打越洋电话回来,情意绵绵的和妈妈互诉心曲。可是,由於工作实在太忙,再加上时差的缘故,他的积极性在逐渐的减退,通话的时间也大大的缩短了。有时在电话里只简单的问候了两句,就匆匆的撂下了话筒。
也许是和爸爸怄气吧,妈妈本就薄弱的意志被进一步的动摇了。她变的比过去更热衷於和「心魔先生」在电话里调情做爱,每晚双方相约的时刻整整提前了一个钟头。而对我说的那些污言秽语,她也似乎越来越喜欢听了,常常聊到午夜的钟声敲响了还舍不得挂线。
我隐约的感觉到,妈妈已经把电话骚扰当成了房事的替代品,用以满足长期得不到雨露滋润的空虚。甚至,她还在持续不断的「亲密」交谈中,对「心魔先生」产生了微妙的依赖心理,以之来填补丈夫离去後的某种缺憾。
为了最终实现占有她的目标,我在电话里做出各种各样的暗示,想方设法的给妈妈「洗脑」,把她的性冲动和「母子乱伦」这个猥亵念头挂上钩。与此同时,我也做好准备进行阴谋的第五步……
「恭喜你,你妈妈的身体就快是你的囊中之物了!」智彬哥的阴沉语声彷佛又在耳朵边回响,「下一阶段你要有意无意的在她面前暴露出下体,让她经常窥视到你的性器官。不过在这之前,你得先停止向她供应A片,并断绝和她的电话联络……」
「这样一来,早已习惯每天看到淫秽镜头、听到下流话语,依靠视觉和听觉的强烈冲击来获得快感的她,必然会感到极大的不适应!她会下意识的再去寻找新的感官刺激……在这样的情况下,她若看到了你那根充满男人特徵、生机勃勃的粗大肉棒,一种『久旱逢甘雨』般的震撼惊喜必将在刹那间席卷全身,给她留下不可磨灭的深刻印象……」
「在那以後,她脑海里原本幻想的那根虚幻的阳具,就会被眼前这根实实在在的、有形有质的肉棒所取代。就算明知你是她的亲生儿子,都无法将之驱除了……」
「美人儿妈妈,今晚是我们最後一次的缠绵了!」这天晚上,等到妈妈的喘息声渐渐平静下来後,我突如其来的冒出了这样一句话。
「什么?」妈妈一时没反应过来。
「这是我最後一次骚扰你了!从明天开始,你就可以脱离苦海,恢复遇到我之前的正常生活了!」我淡淡的说。
「你是在开玩笑吧?」妈妈不以为意,「扑哧」一声笑了,嗔怪的说,「小冤家,你要是肯改邪归正放过我,太阳都从西边出来了!」
「我是跟你说真的!」我叹了口气,苦涩的说,「我考不上大学,要到外地去打工赚钱,明天就要坐火车走了。」
电话的彼端沈默了,过了好一会儿,妈妈才低声说:「即使到了外地,你……你也可以打电话来呀!」
「恐怕不行……无论从财力还是精力上来说,我都没有负担的能力了!」
妈妈又沈默了很久,喃喃的说:「走了,你也要走了……就跟我老公一样,说离开就离开……你们男人,一个个都没有良心……」
她的声音幽怨、凄楚,听起来有些失魂落魄的。我乾笑著说:「咦?你不是一直很讨厌我吗?几乎每天都叫我滚的远远的,怎么现在又舍不得我了?」
「谁舍不得你了?我巴不得永远听不到你那恶心的声音!」妈妈恨恨的说,声音里带著种又爱又憎的复杂情绪。
「唉,妈妈,我这也是为你好呀!」我柔声说,「咱们的关系不可能长久的不清不楚下去,这等於是在火山口上行走……既然你不肯让我得到你,那么我只好选择退出了……」
妈妈似乎控制不住自己了,陡然叫了起来:「你们一个个都退出了,那我呢?我今後该怎么办?」
她的声音里充满了绝望,而且还带著些许的哽咽。在这一刻,她那长久伪装的面具终於粉碎了,剩下的,只是一个需要男人怜惜抚慰的,需要性爱来滋润的软弱女人。
我停顿了片刻,试探的说:「除了我,你自己不是还有一个儿子吗?你为什么不去找他?」
「你是说小兵?不……那不行……」
「为什么不行?我又不是叫你真刀实枪的和他干!」我宽慰她说,「就像你和我这样子,嘴里说的虽然起劲,可是实际上却什么也没发生,这有什么大不了的?」
「但是,我……我和小兵毕竟是亲生母子啊……」妈妈迟疑著说,但她的语气却不是很坚决。
我心头暗喜,忙说:「你听我的话,趁他睡觉的时候,偷偷的看一下他的鸡巴吧。我敢肯定,你会有意想不到的收获!然後……」
「然後怎么样?」她似乎咽了下口水,呼吸又变的急促了。
「你就放胆的叉开大腿,对著他的鸡巴手淫吧!」我喋喋怪笑著说,「只要别给他察觉,你就既没有违背伦常,又享受到了绝顶的欢愉,何乐而不为呢?」
妈妈含糊的「嗯」了一声,颤声说:「真的可以吗?真的可以……这样做吗?偷看自己的儿子……偷看他的……鸡巴……」
「当然可以!」我一字一句的说,「记著,不要再掩盖自己的欲望,那对你是一种极大的折磨……好啦,我要跟你说再见了,祝你将来生活幸福!」
说完,我义无返顾的挂断了线,凝视著掌中握紧的手机,心里知道这是我最後一次使用它了。从现在开始,它就将和「心魔先生」一起,永远的从人世间蒸发!
几天後的一个清晨,准七点钟,我被预先调好的闹钟惊醒了。忙下床打开了房门,接著又躺回了床上,竖起耳朵倾听著门外的动静。
按照平常的习惯,妈妈马上就要起床准备早餐了。而我正是要等待这样一个时机,来实现我的计划……
大约三四分钟後,外面传来了细碎的脚步声,显然是妈妈走出了卧室,正在靠近我的房间。我赶忙掀开被子露出下半身,并把内裤拨歪少许,将早已充血勃起的阳具从裤缝里掏了出来,直挺挺的刺向半空!
刚完成这几个动作,妈妈的身影就出现在了门口。她还没有梳妆打扮,秀发蓬松的垂在肩头,诱人的胴体上只穿著贴身的内衣和短裤。见到我的房门竟然是开著的,妈妈不禁诧异的停下了脚步。
「小兵!」她轻声叫唤著……我忙徉装熟睡,鼻子里发出均匀的呼吸声,眼睛却从指逢里瞧出去,偷偷的观察著她!
「真是的,门也不记得关,著凉了怎么办?」妈妈自言自语的埋怨著,伸手握住把柄,正准备拉上门时,眼光无意中扫到了我的身上……顿时,她的娇躯猛地震颤了一下,整个人都呆住了,嘴唇惊讶的张成了个「O」形,粉脸上的肌肉似乎也僵硬了……
我的心咚咚的跳著,紧张的注视著妈妈的反应。记得半年前我也曾这样试探过她,可惜当时妈妈的心里毫无邪念,流露出的只是一个母亲对儿子的慈爱。然而,经过我这么长时间的「调教」,这一次,情况会不会不同呢?说句实话,我还是半点把握都没有……
时光在一点一点的流逝,我渐渐有些不耐烦起来,但妈妈依然是动也不动的呆在原地,目光直直的盯著我,彷佛已变成了一尊泥塑的雕像。只是她的双颊上却悄然的浮起了两片红晕,而且范围越扩越大,几乎遍布了整张俏脸……
良久,妈妈忽然收回目光,用力的摇了摇头,表情十分的彷徨痛苦。她小口的喘息著,嘴里喃喃的不知在念叨什么,身子摇晃著坐了下来,就坐在门口冰凉的地板上。
「手淫吧!妈妈!」我在心里兴奋的大喊,「快,对著你亲生儿子的阳具手淫吧……你这个淫贱的妈妈,别再假装矜持了……手淫吧!我知道你想这么做的……」
彷佛听见了我的呼喊,妈妈微蹙著秀眉,双手颤抖著探进了睡衣里,缓缓的抚摸著自己的胴体。起初她还有些紧张,动作生涩而凝滞,似乎随时都在害怕会惊醒我。但是过了一阵,见我始终睡的人事不知,也就放下了心事,不仅神色安定了下来,姿势也变的更加大胆狂放!
只见妈妈的玉体横陈,两条白皙丰腴的美腿烦躁的摆动著,一时蜷曲并拢,一时又放肆的张开……同时,她的右手探进了裤衩里,按在双腿之间不停的捣鼓著,彷佛那里痒的难以忍受……
没多久,妈妈越发的兴奋了起来,眼睛眨也不眨的凝望著我的肉棒,满脸都是渴慕钦仰的神色。尽管她死死的咬著嘴唇,可是喉咙里还是发出了微弱的「唔、唔唔」声,听在我的耳朵里,每一声都像是战鼓在轰响,使我的热血为之沸腾!
贱女人,她终於迷失本性了!此时此刻,相信她脑子里根本不存在母子的人伦了,所想到的只是男女间赤裸裸的交合……
我贪婪的偷窥著妈妈,她正在急促的深呼吸,一只手抚摸著下体,另一只手搓揉著高耸的酥胸。不知不觉间,她的内衣被自下而上的撩起,露出一整片白的耀眼的腰身。乳罩也松脱垂落了,连丰满乳房的下半部分都裸露了出来!每当妈妈的动作幅度趋於激烈时,那两颗滚圆的雪白乳球就像抢著挣脱束缚一样,随著手臂动作弹来弹去,在内衣的半遮半掩下欢快的跳跃。
「如果这时候我突然醒过来,结果会怎么样?」我想到这里不禁跃跃欲试,恨不得立刻跳起身拆穿妈妈的伪装,看看她在这种情况下还怎么保持母亲的尊严……是的,我要无情的嘲笑她的荒淫无耻,欣赏著她无地自容的羞愧表情……然後用我粗大的肉棒插到她迷人的阴户里,狠狠的教训教训她……
然而,我却不能这么做!那阴魂不散的智彬哥,事先曾反覆的告诫我说当前时机尚未成熟。真见鬼,到底要等到几时才算「成熟」?难道他看不见,此时的妈妈已经欲火焚身,眼睛里正燃烧著炽热的烈焰,秀眸里蕴藏的全都是对肉欲的渴望么?
我是应该严格执行既定的计划,还是应该「随机应变」?
没等我多加考虑,一直处於亢奋中的妈妈就达到了高潮。她把头顶在墙壁上,娇躯像水蛇般放肆的扭动著,撅起的丰臀习惯性的抽动了几下,随即颓然的软倒了……空气里弥漫起了一股淡淡的酸涩气味,带著种说不出的淫糜气息……
几秒钟後,情欲得到释放的妈妈幽幽的叹了口气,脸上带著空洞和麻木之色,疲倦的撑起躯体离开了。当她转过身的时候,我发现她的睡衣下摆多出了一圈湿淋淋的污迹,连两团臀肉之间的股沟都被清晰的印了出来!
望著那深邃的、诱惑无穷的屁股缝,我知道,自己距成功已经不远了,也许只剩下一步之遥……
当天晚上,妈妈对我的态度忽然变的好温柔、好体贴。她下厨做了一桌丰盛的午餐,还亲自的斟上了家酿的米酒,柔声软语的劝我多喝几杯,并不时的帮我拭去额上的汗珠……这可是平时爸爸才能享受到的待遇啊!我顿时飘飘然起来,才两杯下肚,就有些不辨东西南北了!
或许是酒精的催化吧,我的胆子壮了不少,眼睛也比往常放肆了,贪婪的凝视著妈妈娇艳的面庞、诱人的体态,和那曲线玲珑的曼妙身段,越看越觉得她美艳不可方物,不由得傻傻的发起疑来!
「小鬼,你在看什么嘛?真讨厌!」妈妈有点抵受不住我的目光了,没好气的白了我一眼,略带羞涩的低下了头。那样子真是要多动人就有多动人,就像对著情人打情骂俏一样,眉梢眼角间隐含著淡淡的春意!
「当然是……是在看你呀,妈妈!你是全世界最耐看的女人……」我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如果可以的话,我真想娶妈妈做老婆哩……」
「胡扯!你挺大的人了,还爱说孩子话!」妈妈放下筷子瞟著我,似笑非笑的说,「你要是跟妈妈结婚了,那爸爸怎么办?」
「不管!我才不管那么多呢!」我藉著酒劲装醉,顺势的倒向了妈妈身上,撒娇的说,「嗯……妈妈,我就是要娶你!就是要嘛……答应我好吗?求你了,这是我第一次向女孩子求爱呢……」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爱怜的伸掌轻抚著我的脑袋。靠在她温暖的怀抱里,感受著她柔软的胴体和腰肢,嗅著肌肤上传来的幽幽清香。我彻底的迷醉了,後脑舒服的枕在妈妈隆起的双乳间,享用著她喂到口中的美酒食物,真希望能一辈子保持著这种亲密接触的姿势,永远也不要分开……
晚饭过後,我醉的连路都走不动了。迷迷糊糊之中,是妈妈搀扶著我到房间里躺下的。她不但替我脱去衣服,还细致的为我按摩著发痛的太阳穴,嘴里轻柔的哼著歌曲……我彷佛又回到了童年,正无忧无虑的睡在摇篮里,含笑恬然的进入了梦乡……
可是不知为什么,还没睡多久,我就蓦然惊醒了过来!睁开惺忪的睡眼一看,床头柜上的闹钟指著「八点十分」的时刻,房间里却只剩下我一个人躺著。妈妈大概在我睡著以後就悄然离开了!
「怎么回事?」我呆呆的坐在床上,心里没来由的觉得十分不安,似乎有什么异样的危险正在向我逼近!
这完全是种本能的直觉,说不上是什么原因……我沉吟了片刻,拖著沉重的身子下了床,脚步虚浮的走到门边,正准备打开房门时,突然听到外面隐约的传来说话声。我停下来仔细一听,一个和气慈祥的嗓音传进了耳朵!
「太太,您必须赶快做出决定了,眼下已经到了危机存亡的关头,再拖下去恐怕会有血光之灾!」
我惊的几乎跳了起来!这……这声音如此的熟悉,不正是几个月前在街上邂逅的那个怪老头吗?奇怪呀,他怎么会找到我家来的?难道他……他真的是父母的旧相识?
我心头愕然,又有些紧张,忙悄没声息的将房门拉开一条线,侧目向客厅里张望。只见果然是那老头,他还是穿著那身浆洗的发白的破旧衣服,背对著我端坐在沙发上。
妈妈就坐在他的对面,面带凄然之色,低垂著粉颈默然不语,半晌才低声说:「云大师,说起来是我对不起他……当初他含辛茹苦的打工、赚钱,供我读书上大学……结果却死在我夫妻的手里,而且死的那么惨……」
她的话语虽轻,我听起来却有如晴天霹雳,震的心头轰然鸣响……终於承认了!我终於听见妈妈亲口承认了!原来那个噩梦果然是真的,多年以前,智彬哥真的是在意图非礼妈妈时,丧命在爸爸的「误杀」下!
云大师淡淡的说:「十七年前老朽就对您说过,那横死的鬼魂命中注定,将会转世投胎成为您的亲生儿子!而且,这婴孩从出生的那一天起,就将拥有前世的全部记忆……」
妈妈有气无力的辩解说:「可是这么多年来,小兵一直是个再正常不过的孩子啊!他从来也没有想起过上辈子发生的事……」
「那是由於老朽当年施展法术,把智彬他的意识从他的脑中抽了出去,封锁在了这个净瓶里!」云大师冷峻的说,「但是您刚才也亲眼看见,瓶上的符咒被人为的破坏了!也就是说,那些关於前世的记忆已经潜回了你儿子的脑海,眼下正在一点点的复苏之中!」
妈妈失神的望著地面,自言自语的说:「如果……如果小兵真的完全记起了上辈子的一切,那结果会是什么样呢?」
云大师长长叹息一声,怜悯的说,「结果自然是灾难性的……他会陷於精神分裂,大多数时候他知道自己是您的儿子;可在受到刺激的情况下,他就会不自觉的恢复『前世』的身份,并对您萌发疯狂的占有欲望和报复念头,就像他临死前发誓的那样……」
妈妈不由自主的打了个寒战,脸色煞白的喃喃道:「这太可怕了……简直太可怕了……」
云大师提醒她说,「其实这种迹像已经开始了……你难道没有发觉,这几个月来,你儿子的某些表现不大正常么?比如说,他是否曾做出过出格的、不符合孩子身份的举动?」
「出格的……举动?」妈妈喃喃的重复了一遍,眼睛里突然掠过恐惧的神色,颤声道,「您是说,我儿子今早的那种……那种生理现象,其实都是……都是……」
「不错,这都是他的肉身被『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语气沉重的说,「如果任其发展下去,你儿子的思想最终会被『前世』完全取代,成为一个徒有其表的傀儡……」
妈妈越听越是害怕,整个身体都在控制不住的发抖,抽泣著说:「大师,请您大发慈悲,千万再救我们一次……小兵是我的亲生骨肉,我不希望他想起过去,只希望他好好的做我的儿子……永远是我心肝宝贝的儿子……」
「你的心情老朽很理解,只不过……」云大师顿了顿,叹息著说,「唉,前世的因,今世的果!当年智彬施主死的确实冤枉,他那满腔的怨愤一直积蓄到了今天!其浓厚的程度,就连老朽也没有十足的把握化解了。」
「那该怎么办呢?」妈妈更加惊惶了,六神无主的说。
「以老朽的意见,您必须对他有所补偿,让他能一偿毕生的夙愿!」云大师沉吟著说,「这样,怨气就能消散掉大半,老朽才可以施展出压箱绝迹,令这不该回复的前世记忆彻底消失!」
「毕生的夙愿?」妈妈呆了呆,随即明白过来了,苍白的俏脸顿时飞红,著急的说,「可是他占据的是我儿子的身躯啊,这么做不是……不是乱伦么……」
「我会在紧要关头制止他的……但若不肯给他尝些甜头,又怎么能让这股怨气消散呢?」云大师带著些许无奈说,「除此之外,老朽也想不出其他办法了……肯不肯舍身救子,太太尽可自行决定!」
妈妈苦恼的拧著衣角,眼睛里露出混乱茫然的神色,显然心里为难到了极点。踌躇了一会儿,她忽然咬了下嘴唇,脸上浮现出坚定的表情,毅然说:「哪有做母亲的不救孩子的?大师,我什么都不顾了,就照您说的办吧!」
我听的鼻子一酸,感动的险些掉下泪来……人都说母爱是世界上最伟大、最无私的感情,我今天算是真正体会到了,可惜这种感情却战胜不了肉欲,而且正被我自己一点一点的糟蹋……
云大师点了点头,缓缓的说:「如果没发生意外的话,中午您给儿子喝的那瓶药酒已暂时抑制住了他的本性!等老朽念咒施法以後,智彬的意识就会被我的咒语唤醒,带动著他的肉身来到这里……不过到了那时,我必须暂时回避,以免引起他的警觉,所以您不得不一个人面对著他……」
云大师郑重的说:「那么,您现在去沐浴熏香,等您洗净铅华後再过来吧……唔,还有一点,为了使『前世』的那股邪欲,尽可能快的从小兵体内宣泄出来,太太您最好换上一套比较……『大胆』的衣物,尽量的取悦他,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内令他堕入局中……另外,在整个过程中,您若能假意以美色相诱、曲意奉承,使之失去警惕之心,那老朽的胜算还将进一步增加……记住,一切按照他的意旨进行,千万不要触怒他!您大可以放心,在紧要的关头,老朽自会出手相救的……」
妈妈一声不响,只是默默的点著头,然後转过身迟缓的走向浴室。当她经过我房间的时候,透过门缝,我清楚的望见了她面上那副悲伤的表情,以及腮边挂著的两行清澈的泪痕!
在这一瞬间,我几乎想要放弃自己的无耻梦想,冲出去跪在妈妈的脚下,痛哭著向她忏悔我的罪过!告诉她一切都是我这个亲生儿子的阴谋……可是,我的脚还未抬起,一个邪恶的念头却又倏地窜进了脑海,并且控制住了全身的所有细胞……
不管这个糟老头是什么人,究竟是个装神弄鬼的骗子,还是个真正的有道高人,对我来说都没所谓了!重要的是按照他的「除魔」计划,妈妈必须逆来顺受的任我欺淩!这可是个千载难逢的好机会……
我激动的心脏砰砰跳动,偷眼望去,云大师也已站起身,在客厅里忙碌开了。他摆起了香案,挂上了随身带来的黄幔、符咒,并在角落里燃起了几柱薰香。布置完毕後,他端坐在了一张蒲团上闭目合什,嘴里低声的颂著经文,一派宝相庄严的神圣模样!
瞧著他那副煞有介事的可笑神态,我暗暗的摇头,对他的不信任又加重了几分……片刻後,云大师忽然睁开眼,抱起了放在身边的白玉净瓶,拔开了底部的封塞。霎时间,一股灰白色的粉末唰唰的倾泄而出,尽数洒落在案头预先铺设好的黄布上,形成了一座小沙丘。
我怔怔的望著,心头百感交集……这应该就是智彬哥的骨灰了!可怜的人,死了之後,魂魄还要被这狗屁大师关在暗无天日的净瓶里……不过这鬼魂终於还是从牢笼中逃脱了,而且附著在了我这个「後世」的身上……
云大师掬起一捧骨灰,口中轻声的念起咒语来。机械、呆板的语声彷佛具有催眠的作用,又像是从另一个世界飘来的,听的人昏昏欲睡。他一边颂念著,一边让骨灰从指缝里滑下,接著再掬起一捧……我瞧的老大不耐烦,眼皮渐渐的沉重起来……
蓦地里,一件令人震惊的事情发生了!我发现自己的手腕缓慢的抬了起来,放在把柄上拉开了房门……然而我的大脑却明明没有发布过任何指示……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我的双腿就已自作主张的跨出了房间,拖著沉重的步伐走向客厅……那种感觉真是说不出的恐怖,既像是在睡梦中被魇著了,又像是无形中有股神秘的力量,取代我的大脑控制住了躯体,而我本人的思维却被硬生生的排挤到了一边!
「怎么会……会这样?」我骇然欲绝,下意识的调动著全部脑神经,企图重新夺回对身体的指挥权……可是不论我如何竭尽全力,腿脚都顽固的向前走著,全然不遵从大脑的命令……
难道……云大师并非是在吹牛,真的把智彬哥的意识给召唤出来了,还任凭他接管了我的躯体?我会不会反而给驱逐了出去,变成一个找不到肉身的「孤魂野鬼」?
我不寒而栗,忙和那看不见的对手展开了苦苦的「较量」……但一直到我机械的穿过了整间客厅,在沙发上坐了下来,都无法控制住自己的行动。我又惊又怕,筋疲力尽之下,只能颓然的放弃了挣扎……
云大师连看都不看我一眼,静悄悄的起身离开了。宽敞的大厅里只剩下我一个人的呼吸在鸣响,风吹拂著黄幔发出了「哗啦啦」的声音,气氛显得十分的诡异。我的心里升起了一股深沉的寒意,大脑中却是一片空白……
不知过了多久,清脆的足音响起,沐浴过後的妈妈终於出现在视线中!我身不由己的抬起头,凝神向她望去。不料这一看之下,我的嘴巴登时张大了,眼珠子都差点掉了下来!
天啊,这……这就是所谓的「大胆」衣物么?严格的说,此刻穿在妈妈身上的,简直就不能算是一件衣服!那覆盖在她成熟完美胴体上的,倒更像是张镂空透明的渔网!纯黑色的网状交叉蕾丝,既勾勒出了妈妈迷人的身段曲线,又反衬出了她那欺霜赛雪的白腻肌肤,带给人十分强烈的视觉冲击!
然而更加吸引我目光的,却是妈妈那高高鼓起的酥胸。那里甚至连「渔网」都没有了,只剩下几根细长的绸带捆绑似的绕在赤裸的乳房上,勉强的遮掩住顶端的乳晕和乳蒂。随著她的步伐,两个浑圆、鼓胀而又丰满的雪白奶球彷佛有节奏感般,在胸前颤巍巍的抖动著,形成了一种独特的韵律。
至於妈妈下半身的装束,也同样的令人热血沸腾!匀称修长的玉腿上光溜溜的,一条窄小的丁字裤形同虚设,把两团结实的臀肉大半都暴露在外面,双腿间三角区域的布料下方,是一块丰腴饱满的贲起……
我只觉的双眼发黑,大脑一阵眩晕,天地好像都在我面前旋转……正在向我走来的这个女人,真的是我的亲生妈妈么?真的是那个气质优雅、高贵矜持,总是穿著富有品位衣著的妈妈么?
以前就算杀了我,也不会相信眼前的这一幕的。清丽脱俗的娇美妈妈,竟然会打扮成这样一副淫荡挑逗的模样!尽管,她的脸上还隐含著羞耻扭捏的神情,眼睛里还泛动著凄苦的泪光,可是都无法阻挡我对她产生鄙视和轻蔑……
恍惚之间,妈妈已经吃力的、步履蹒跚的走到了客厅的门口。见我目不转睛的凝视著她,妈妈的粉颊顿时羞的通红,双臂下意识的护住重要部位,轻嗔道:「小兵,你……你在看什么?眼睛好不老实……」
话音未落,我的喉咙里咕噜了几下,突然发出一阵恐怖之极的怪笑声,阴恻恻的说:「好啊,小静……整整十八年了,咱们总算又见面了!」
此言一出,妈妈就像失去理智般惊声尖叫,俏脸上的血色褪的乾乾净净,整个身躯都在歇斯底里的发抖……而我也如同遭到雷击,浑身寒毛直竖,连头发都一根根的立了起来……
这……这声音根本不是我自己的!这分明就是在梦里,那个「前世」对我说话的声音!无论音调、语气和嗓门,都没有任何差别!
那么,我现在到底是「鬼上身」了,还是患上了人格精神的分裂症?
我的思绪一团混乱,五官都似失去了平常的敏锐,变的视而不见、听而不闻……等我重新惊醒过来时,就见妈妈已经崩溃了似的瘫软在地上,害怕之极的望著我,两片嘴唇恐惧的颤抖著,艰难的吐出了几个字:「智……智彬哥……」
惊骇之中,我发觉自己完全失去了控制,身体的各个部位纷纷的「叛变」了,大脑成了一个虚有其实的光杆司令──换句话说,我现在只不过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傀儡」!
「亏你还好意思叫我,贱女人!」完全不属於我的嗓音从牙缝里挤出,阴阳怪气的说,「这些年来,我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著你哩!想著你的美貌、狠心和忘恩负义……你没有估计到吧,我虽然死了,但一缕阴魂却能保持不散,还能坚持到和你重逢的这一刻……」
这声音低沉、嘶哑而沙涩,带著种深入骨髓的怨毒,就像是从地狱的最黑暗处直接传出的,听来令人毛骨悚然!妈妈恐惧的全身发抖,脸上的血色霎时褪的乾乾净净,语无伦次的说:「我……我不是……故意害你的……你……你还缠著我……干什么?」
「很简单,我要讨回我应得的东西!」我把眼珠子瞪凸出来,展现出牙齿恶狠狠的说,「你应该还记得吧,1984年的5月8号,也就是我丧命的那一天,临死的时候我对你说过什么……」
我不等她回答,就一字一句的复述出了当年的话:「这个仇……我总有一天要报的……就算变成厉鬼……也不会……放过你们!」
「不要!」妈妈吓得哭了起来,流著眼泪断断续续的恳求说:「智彬哥,放过我……放过我的儿子吧,求你了……只要你肯高抬贵手,要我……要我做什么都行……」
我冷漠的听著,感觉到自己面上的肌肉十分僵硬,彷佛对妈妈的哭诉无动於衷,口中淡淡的说:「要我放过你们也行,但是你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真的?什么条件?」妈妈脱口而出的问,声音里透著惊喜。但是她的话刚一说完,似乎就恍然明白「我」的用意,失去血色的双颊上顿时泛起了红晕,但是马上又恢复成煞白的颜色。
我的手就像提线木偶般举起,指了指胯下凸的老高的裤裆,然後向她招了招手,不动声色的说:「来吧……当年你是怎么做的,今天就给我照样做一遍!」
妈妈迟疑了一下,抽泣著点了点头。她缓慢的、温驯的俯低身子趴在地上,修长的四肢支撑著雪白晶莹的胴体,手脚并用的爬了过来……她的动作狼狈、生硬而不自然,眼眶里饱含著屈辱的泪水……
我几乎不能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和那个噩梦中发生的是多么相像啊!所不同的,只是梦中的「小静」还是个正值花季的少女,浑身上下洋溢的是一股青春的气息。可是眼前的妈妈呢,岁月已经把她修饰成了一个性感妩媚、体态丰腴的中年美妇,举手投足之间都自然而然的流露出成熟的韵味,使人情不自禁的兴起雄性本能的征服欲望。
从客厅门口到沙发,不过只有短短的四、五米的长度!可是此刻对妈妈来说,这段距离或许比天涯海角都要长!她满脸都是羞愧惊惧的神色,在地板上机械的爬著,两只圆滚滚的乳房垂了下来,随著身体的前移轻微的晃动;肥嫩多肉的臀部则卖力的翘起,一摇一摆的向前挪动。那姿势就像是只淫荡的母狗,而且是一头在摇尾乞怜、等待主人恩宠的母狗!
我眼睁睁的望著,心头一片混乱,脑海中更是空空荡荡的什么念头都没有,惟一能感受到的,就是自己肉棒在裤裆里翘了起来,而且变的越来越硬……
很快的,妈妈爬到了沙发前面,驯服之极的跪伏在我的脚边。她紧张的连头都不敢抬起,浑圆光裸的肩膀微微震颤著,一副任人宰割的柔顺模样,等待著我对她的发落。
「过来吧,发什么呆啊?」我绷著脸站起身,冷冷的说,「还不像当年那样,主动的帮我脱掉裤子?」
妈妈不敢违拗,俏脸上挂著两道泪痕,默默的膝行到我的正前方,颤抖的伸出双手解开了我的皮带。裤子立刻从腰间坠落,跌到了我的脚下。接著,她又慢慢的拉下了我贴身的裤衩……
早已勃起的阳具倏地弹了出来,巨炮般直挺挺的指向半空。妈妈惊呼一声,几乎是本能的移开了视线,粉脸飞红的像是擦满了胭脂似的,整个人手足无措的瘫坐在地板上。
「把头抬起来!我要你仔细的看看这根吃饭家夥!」我大声的发号施令。想到自己竟然能堂而皇之的暴露出下体,在亲生母亲面前炫耀雄性的器官,一股极其邪恶的快感顿时涌了上来,弥漫到了全身上下的每一个地方……
妈妈却害臊的连脖子都红透了,勉强抬起眼廉,扭捏不安的把目光转了过来。当健硕肉棒的影子跃入她的瞳孔时,我注意到她的眸子里似乎闪过了一丝异样的光彩。呼吸突然变的急促了,脸上的表情也怪怪的很不自然……
「怎么样?很喜欢你儿子的大鸡巴吧?」我示威般的抖动著阳具,不动声色的说,「下面,就请亲爱的妈妈把儿子的鸡巴含进嘴里,好好的替他吸吮一下吧!」
这句话说出来,连我自己也吓了一跳。妈妈更是浑身剧震,就好像听到世上最污秽的话语一样,惊惶失措的拚命摇头:「不,不行……这是我儿子……我不能这么做的……」
「少在我跟前装腔作势了,淫妇!」我冷笑著说,「今天早上你不是还对著这根鸡巴手淫吗?你敢发誓说,当时你心里没有想过去舔它?没有盼望它狠狠的插到你的骚穴里去?」
「我……」妈妈无言以对,又羞又急的低垂著粉颈,两只手局促的不知该往哪里放。大概她的心事被我一语拆穿了,神色间显得无地自容,好一阵都说不出话来。
「贱女人?你到底听不听我的话?」我不耐烦起来,厉声说,「你要是想让儿子有个三长两短,那也容易的很……」
妈妈忍不住又哭了起来,哽咽的说:「不要……求求你……千万不要伤害小兵……我一切都听你的……」她说完咬了下嘴唇,眨也不眨的望著我的肉棒,把苍白的俏脸一点一点的靠了过来……
我的心跳陡然加快了,妈妈……她真的要帮我口交吗?这可是我做白日梦时才会发生的事情呀!就算是在暗地里想想,也足够令人热血沸腾了……
此时妈妈已经挨到了我的胯下,一股熟悉的体香飘进了鼻端……她踌躇了几秒钟,突然像是豁出去般闭上双眼,伸出舌头在我的肉棒上轻轻的舔了一下!
「噢──」我不禁低喊一声,只觉得阴茎上传来冰凉滑腻的触感,虽然只是短短的一刹那,但已使我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强烈刺激……
舔过第一下後,妈妈的心理障碍似乎消除了不少,眼睛也睁开了。她认命似的微吐著香舌,一下又一下的舔弄著青筋毕露的包皮,连续不断的带给我至高的享受……很快的,我的肉棒的侧後端就被她的口水完全濡湿了,就连两颗睾丸上沾染了闪闪发光的唾液!
「喂,你别避重就轻啊!快给我吸一吸前面……」嘶哑的嗓音再次响起,发布出不堪入耳的命令。
妈妈脸色木然,默不做声的伸手托起肉棒,把它的位置扶正了。跟著她缓缓的张开口,樱红的双唇凑向前来,徐徐的包裹住了伞状的龟头……
我兴奋的仰首向天,仔细的体会著那无与伦比的美妙滋味。肉棒的尖端正在进入一个温暖的腔道,那种湿润柔软的动人触觉,是怎样的笔墨也无法形容的!
「哇呀呀!」我发出野兽般的吼叫声,猛地一挺腰,强行把阳具朝前挤去!妈妈在猝不及防下险些咳了出来,她不得不尽力的张开可爱的小嘴,这才勉强的含住了小半截粗大的肉棒!
「对……对了……温柔的含住它……小心别碰到牙齿……好,就是这样……喔喔……真舒服啊……」
在我老到的指挥下,妈妈的「技术」逐渐的熟练起来,原本僵硬的双肩也放松了。显然她的恐惧情绪正在一点点的减退,不像刚进来时那样紧张了。她开始专心致志的用嘴唇来回吞吐阴茎,舌尖灵活的舔弄著敏感的马眼。随著头部一上一下的运动,她的一头秀发也轻盈的飘荡起来,不时的拂在她白皙光洁的半裸胴体上,看上去充满了淫乱的意味。
「老天,妈妈在为我口交了,这……这不会是在做梦吧?」很长一段时间过去了,我都不太敢相信这是真的,然而那吸吮肉棒时发出的「啧、啧」的淫靡声响,却在不断的提醒我,眼前发生的是千真万确的事实……
过了好一会儿,妈妈大概是有些累了,鼻尖上渗出了细细的汗珠。她虽然尽力的鼓动著腮帮,可是节奏却慢了下来,明显是力不从心了。我拍拍她的脸蛋,示意她张开嘴,把充血的阳具从里面抽出,离开了那温热湿润的地方。
02:29 PM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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妈妈疲惫的坐倒在地上,嘴里发出轻微的喘息声,酥胸不断的起伏波动。她歇了片刻,伸手抹去了残留在嘴角的液体,见腆的低声问:「智彬哥,这样……这样可以了么?」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今天不把戏做足全套,休想我会放过你!」我淫笑著说。
妈妈的身体颤抖起来,失声说:「你……你还想干什么?」
我眯起眼睛,目光贪婪的盯著妈妈高耸的胸脯,那迷人的双峰上仅仅缠绕著少许布片,但却遮挡住了最重要的部位。我咽了口唾沫,迫不及待的说:「把你的奶子全部裸露出来,我要亲眼看一看……」
一句话还没说完,我忽然楞住了,心里涌起一种怪异莫名的感觉。刚才我发出的虽然还是智彬哥的声音,可是那句话本身,却明明是我自己脑海中的想法!而且……而且我的躯干四肢,好像也不知不觉的恢复了自由……
难道说我和「前世」,已经开始逐渐的融为一体了?难道……难道说现在的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我们之间再也不存在任何分别?那么,究竟是「前世」侵袭了今生的思维,还是今生消化了「前世」的记忆?
换句话说,现在的我究竟是谁?是智彬?是小兵?抑或是二者的混合体?
我完全不能回答自己,一时间糊涂了,下意识的转头向妈妈望了一眼。突然,我的胸口发热,就像被大石重重的撞击了一下,连呼吸心跳都在刹那间停顿了……
「老天,我……我没有看花眼吧?」我心里大声呐喊著,不能置信的抬起手,使劲的搓揉著自己的眼睛。
我无法不感到强烈的震撼……眼前的妈妈,居然已经听话的除去了上半身的最後障碍,把她那完美傲人的胸脯赤裸裸的、一丝不挂的展露了出来!
只见在那不著寸缕的酥胸上,两个丰满雪白的乳房几乎占据了整个视线。虽然失去了衣料的衬托,但这两团高耸的乳肉竟几乎没有下垂!晶莹剔透的雪润奶球弧线圆妙,看上去就像是熟透了的水蜜桃一样,结实、饱满,洋溢著水分充足的蜜汁,令人恨不得咬上一口才甘心!
然而更加让人赞叹不已的,却是双峰顶端那对娇艳欲滴的蓓蕾。乳晕的颜色比我想像中略深一些,是一种非常成熟诱人的淡褐色。两颗秀气的乳头并不是很大,但却水嫩嫩的突起,就像珠圆玉润的小樱桃般,点缀在滚圆雪白的奶瓜上头,形成一副极其挑逗的性感画面……
我目不转睛的盯著,眼皮连眨也不眨一下,不肯放过任何一处细节。内心深处则泛起了一股异样的暖流,感慨的几乎要失声痛哭!
终於……终於看到妈妈袒露出双乳了!回想过去,早在十一岁那年,我就对妈妈的胸脯充满无穷无尽的幻想,梦寐以求著能目睹她双乳的庐山真面目!特别是当我知道她从未用母乳哺育过我以後,这种愿望越发强烈的不可收拾,最後转变成了疯狂变态的占有欲望!
如果在当年,妈妈能遵守对我许下的诺言,让我好好的欣赏、把玩她的乳房,满足我的好奇心,那么结果又会如何呢?也许,隐藏在潜意识中的「前世」记忆,反倒会随著时间的流逝而日渐消亡,永远也不会扰乱今生的生活。
可是,当年的妈妈却为了维护母亲的尊严,把她的胸脯视为儿子的「禁区」,宁可失信毁诺也绝不允许我染指……她一定想不到,就是因为好奇心得不到满足,才会引发了我对她最原始的兽性冲动;「前世」的邪恶记忆,也才会最终冲破云大师符咒净瓶的束缚,控制了今生原本纯洁的意识……
「贱女人,这一切都是你自己造成的……眼下你就为这惨痛的错误付出代价吧!」沸腾的热血涌上了脑门,我蹲下身子,不假思索的伸出一双魔掌,缓缓的探向妈妈的胸口,准备攀登那两座日思夜想的圣母峰!
妈妈眼看著我的手一点一点逼近,脸上流露出紧张慌乱的神情,两条白皙的手臂略抬了抬,似乎想护住自己的胸脯。但在我充满威吓的冷哼声中,她最终还是屈服了,没敢做出任何阻挠的举动……
我得意的笑了,虚托成球的双掌猛然间收拢,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那对丰满的乳房!
「哦──」手掌一阵颤抖,彷佛有股电流自掌心通过,传遍了全身所有的血液细胞……几乎就在同一刹那,妈妈倒吸了口凉气,身体像触电般颤抖了一下!但是我却顾不上那么多了,情不自禁的闭起眼睛,好好的体会著这无与伦比的美妙手感!
妈妈的双乳真是超乎想像的饱满鼓胀,我的十根手指已经撑到了极限,但也只能勉强的抓住大半个乳房。柔滑细腻的奶子又酥又软,托在手里沉甸甸的份量十足。大概是由於注重锻炼的缘故,这对白嫩的乳球一点也没有中年女人常见的那种松弛,反倒充满青春健康的弹性,令人摸了还想再摸、怎么也不舍得放手……
「嘿嘿……被自己的亲生儿子抓住奶子肆意揉捏,这让你很羞耻吧!」我口中仍然发出智彬哥的嘶哑嗓音,但是说话的语气和内容,却已经和平时的自己毫无差异了。
「不……不要……别这样……」妈妈的脸上满是羞耻的神色,她一点也没察觉我的异状,有气无力的哀求著,「我求求你……不要用小兵的手……我……我觉得好罪恶……」
我荷荷怪笑著说:「别再口是心非了,美人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越是羞耻的感觉,就越能令你兴奋……就是因为罪恶才让你产生巨大的快感……瞧,我才说上两句话,你的奶头就竖起来了……」
「胡说……你胡说……我没有……你……你无耻下流……」妈妈的声音颤抖起来,她的语气也发生了微妙的变化,嘴里说出来的那些话语,竟然和她从前跟「心魔先生」调情时发出的淫声浪语颇为相似……
终於,我过足了手瘾,松手放开了妈妈白嫩丰盈的乳房,尽兴的坐回了沙发上。活动了两下酸痛的手掌後,我指著自己依然高翘的阳具,淫亵的对妈妈说:「听著,只要你把里面的东西吸出来,我就放过你和你儿子……」
这一次,妈妈连一秒钟都没有犹豫,马上抱住了我的双腿,粉脸上带著迫切焦急的神色,一口把我的肉棒重新含进了嘴里,柔软的舌头立刻像品尝霜淇淋似的,在龟头上急速地舔弄起来,还尽可能深的把肉棒吞进口中。
我反倒吃了一惊,隐隐觉得有些愕然。妈妈的动作是这样投入,一点也不像是受到了胁迫,才不得已的做出如此违背伦常的事!看她那副忘情吸吮的样子,我分明感受到妈妈的内心深处也在渴望著口交,渴望著能尽情的品尝亲生儿子的肉棒……
我摇了摇头,努力的想让脑子理智些。尽管我一直在想方设法的引诱妈妈突破禁忌,但是当她真的滑向了乱伦的深渊,我却一时之间感到难以接受……但就在这时,妈妈忽然拨弄了一下披肩的秀发,把散乱在额前的丝缕拂开。她的手势是那样的自然、妩媚、充满了一个成熟女人的万种风情……我不由目瞪口呆……
秀发被拨开了,一张遍布红晕的漂亮脸庞出现在眼前!我蓦地感到这张脸变的有些陌生了,因为那上面洋溢的是沉醉其中的、热烈而又迷乱的表情,再没有一丝一毫的屈辱和悲伤!
这一刻,妈妈就像是个饥渴到极点的荡妇,浑然忘我的舔吸著儿子的鸡巴。即使是在拂弄秀发的时候,她都不愿意稍稍停下舔吸的动作,反而更加卖力的抿紧了嘴唇,像是生怕这根粗大的肉棒会从她的口中滑出。与此同时,她的手掌居然探进自己的丁字裤里,在双腿之间的隆起处来回搓动,彷佛那里已经痒的无法忍受。
「唔……唔唔……」妈妈挤出含混不清的鼻音,成熟的脸孔泛起诱人的桃红色。湿滑的爱液从她指缝间淌了下来,然後一滴滴的掉在了地板上,汇聚成了一小滩污迹……
有谁能相信这样的场面?一个半年多前还圣洁端庄,高贵的不可侵犯的母亲,现在却乖乖的跪在儿子的脚边,一边砸吮著亲生骨肉的粗大阳具,一边淫荡的刺激著蜜穴手淫?
「轰隆」一响,「母亲」这个圣洁的形象,算是在我心里彻底崩塌了。我知道自己今生今世,都不会再认同「妈妈」这个身份了,只会把她看成是一个被肉欲支配的女人,一个性交的对象!
我是小兵也好,是智彬也好,又有什么关系呢?反正不管我是谁,都一定要占有她!
不知是激动还是愤怒,我突然发出了一声巨吼,肉棒猛烈的跳动著,把大量的精液全部射在了妈妈的口中!但就在射出精液的同时,一股无可抗拒的疲倦感袭了上来,就像被人打了麻药似的,我两眼一黑,头重脚轻的晕了过去……
我人事不知的昏迷著,眼前一片无边无际的黑暗。不晓得过了多久,在恍恍惚惚之中,我似乎听到一阵若有若无的说话声,在耳朵里逐渐变的清晰……
突然间,我从混沌的世界里惊醒了过来,眼睛一睁开,首先看到的就是天花板上的吊灯,正在散发著柔和悦目的光芒,接著鼻子里又闻到了一股淡雅的清香。
脑袋里还残存著些许的眩晕感,我揉了揉额头,费力的撑起半个身子,目光茫然四顾,这才发现自己是躺在父母卧室的大床上,身上还盖著张薄薄的被单。
「真见鬼!紧要的关头,怎么会没用的昏迷了?」回想起晕倒前的场景,我懊丧极了,但又觉得有点奇怪。平时的我不至於如此不济呀,只是损失些精元而已,怎么就「虚」成这副德性了……
房外又传来了细微的说话声,我忙竖起耳朵,听到是妈妈和云大师在窃窃私语。
「大师,您说我儿子他……他真的没事吗?」妈妈忧心忡忡的问,语气十分的不安。
「放心吧!他现在只不过是回复了醉酒的状态,等醒过来就万事大吉了!」
沉静了一会儿,妈妈嗫嚅的又开了腔:「可是……小兵他会不会记得,刚才发生的那些事呢?」她说到这里顿了顿,语声哽咽的说,「要是他知道我这个做母亲的,竟然不顾廉耻的做出那么丢脸的举动,他会从此看不起我的……」
「你儿子不大可能知道这些事情的!别忘了,其实他本人一直都处在睡梦中,那些言行都是『前世』操纵的结果……」云大师冷静的说,「这也就是我来之前千叮万嘱,要你想方设法把小兵灌醉的原因。照我看,他最多只会模糊的记得,自己发过一个荒诞不经的春梦,如此而已!」
但是妈妈却依然带著忧虑:「他不会再恢复关於智彬哥的记忆吗?」
「这个,老朽还是有相当把握的!」云大师颇为自信的说,「就在他射精的瞬间,怨气已经随著元阳的外泄而排出了体外,前世的记忆也因此烟消云散了。从那一刻开始,他就完完全全是你的儿子了,从肉体到意识都是……他将告别过去,以今世的身份度过漫长的人生……」
「那就好……那就好……」妈妈连声说著,听来十分的宽慰……我却暗暗的冷笑,是的,「前世」的恩怨清仇或许真的消失了,但是今生的畸恋纠缠却才刚刚开始……
「但是有一点你必须牢记!」云大师的声音忽然变的严厉起来,一字字的说,「千万别在小兵面前提起智彬哥!记著,不管在什么样的情况下,你都不可以再谈到和『前世』有关的任何话题,哪怕是其中一个细节!」
「为什么?」妈妈的语音又有些发颤了,「您不是说,那些记忆已经消失了吗?」
云大师长长的叹了口气:「话虽如此,但是前世和今生之间毕竟有些微妙的联系。你若不小心说漏了嘴,仍然有可能带来不堪设想的灾难!」
我默然的听著,心里忽然对这老头充满了敬畏。到现在我才相信,他的确是个有道高人,几乎把什么都算准了。要不是原本喝醉了的我鬼使神差般醒来,今晚我就彻底输在他手下了──无论是前世还是今生都一败涂地,说不定连侵犯妈妈的梦想都会全盘忘记……
「好啦,该做的事,我已经做了;该说的话,我也已说了……」云大师的语气忽然变的有点奇怪,预言又止的说,「但天命往往是难以预料,如果将来出现了某种无法逆转的局面,那么……你也不要刻意的抗拒,只好一切顺其自然了!」
「什么无法逆转的局面?大师您倒是说清楚啊!」妈妈焦急的问。
「天机不可泄露,我不能再说了!」云大师轻声说道,「你儿子马上就要醒了,快去安慰安慰他吧……老朽这就告退!」
妈妈再三的出言挽留,但云大师却坚持要走,而且摆出一副高深莫测的姿态,不肯留下任何联络的方法,说是再也帮不上什么忙了。妈妈无奈之下,只得千恩万谢的把他送走了。
我呆呆的陷入了沉思:这老头临走时留下这样一番不著边际的话,到底是什么意思呢?难道他在暗示著什么?还是说……
清脆的足音响起,妈妈的身影出现在了卧室的门口。她一眼就看见我已经坐了起来,脸上立刻露出惊喜交集的神色。没等我打个招呼,她就三步并作两步的冲了过来,一把将我搂进了怀里,语无伦次的说:「小兵,你醒过来啦……心肝宝贝,你……你总算醒过来啦……」
我打了个哈欠,装出一副睡眼惺忪的样子,含糊的说:「妈妈,你这是怎么了?我……我为什么会躺在你床上?」
妈妈不答腔,只是不停的亲吻我,用光洁的额头磨蹭著我的面颊,喜极而泣的泪水哗哗的流了下来,顺著腮帮落到了我的唇边。
我可以感觉到,那泪水是温热的,里面蕴含著她对我的深厚感情──既有母亲对儿子的溺爱,也有女人对男人的依恋。
第二天,家里的气氛表面上十分平静,就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惟一不同的就是那个白玉净瓶,它虽然还摆放在原地,但是里面盛放的骨灰却已不知去向,大概是被那个云大师一起带走了。
我百感交集的想,或许这就标志著我和过去的完全决裂。所有那些关於「前世」的梦境──无论是亲生经历上辈子的事件,还是以今生的身份和智彬哥对话──都再也不会在晚上睡觉时出现了!换句话说,我就像经受了一次「脱胎换骨」的改造,开始了全新的生活!
然而,对母亲的不伦欲念却并未因此而减退,反而如同火上交油般的高涨起来。我现在日思夜想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在暗中实行的「诱母」计划怎样才能继续下去,直到被顺利的完成?
本来,这个计划已经实行到了第五阶段,已能看的见胜利的曙光了。可是在这节骨眼上,智彬哥的意念却从我的脑海中彻底消失了,没能来得及告诉我下一步该怎样做。
不过,这一点小小的挫折,是绝对无法动摇我占有妈妈的决心的!我一直隐约的感觉,那个邪恶的计划其实不是智彬哥想出来的,而是原本就存在我的潜意识中。长期以来,和妈妈做爱的想法是如此的刻骨铭心,但又得不到满足,所以才产生了这样一个疯狂的念头!
也就是说,只要我认真的思索、仔细的推敲,是完全可以在清醒的状态下,把计划的剩余部分补充完整的,因为那根本就是我自己构思出来的计划……
当天晚上,我试探的询问妈妈,为什么昨天她要抱著我痛哭流涕,好像我死而复生似的。她镇静自若的解释说,是因为我的酒喝的太多了,一直都醉的不醒人事,这才把她给吓坏了,见我醒来後一激动就失却了常态。
「哦,原来是这样!」我点了点头,脸上却露出一副将信将疑的神态,狐疑的上下打量著她。妈妈被我看的不安起来,连忙把言语岔开,和我聊起其他的话题。但我却不大答腔了,没精打采的应了两声,就转身离开了。
接下来的几天里,我故意用一种冷淡的态度来对待妈妈。傍晚她下班回来後,我不再像过去那样,亲密的跟在她身边转个不停了;看著她的眼神,也不像过去那样充满了依恋,时常若有所失的低著头,刻意的回避著她关怀的视线。
以前,每天晚饭的时候,我们母子都会有说有笑的交流著感情。但是这几天我也不出声了,只是自顾自的扒著饭。就算偶尔说上几句,也总是妈妈在追问,我被动的回答。而且由我嘴里送出来的,基本都是些简短精练的字句,有时乾脆就用「是」或「不是」来敷衍了事,根本不给她深谈下去的机会。
更过分的是,一吃过晚饭,我就立刻躲进了自己的房间看书温习,把妈妈一个人孤零零的撂在客厅里,直到临睡前才出来点个头……总之,我想尽一切办法,有意无意的冷落著她、在彼此之间塑起一道无形的隔阂……
凭著女性的敏感,妈妈很快就察觉到,我们母子的关系正在变的日渐疏远,甚至出现了前所未有的危机。看的出来,她对此十分的苦恼、焦急和伤心,才几天的功夫,人就明显的消瘦了,容色带著点淡淡的哀愁和憔悴,眼眸里也没有了往常那种动人的神采,看上去令人心疼。
她也曾试图打破僵局,和我坦诚的交换心中的想法,但是我的反应却相当的消极──我的目的就是要让妈妈惊恐的发现,她正在从感情上失去我这个亲生儿子,失去我对她的信任和依赖……而这恰恰是妈妈最害怕的、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事实……
毕竟,在这大半年内,她已经失去太多太多了:指望著能依靠终身的爸爸,通过电话偷情的「心魔先生」,恩怨纠缠的智彬哥……这些在她生命里有著或轻或重份量的男人,如今都已离她远去了……在如此失意的时候,妈妈肯定分外的珍视我这个惟一的亲人,绝不希望连我也暗中「抛弃」了她……
我深信,此刻的妈妈必然急於重建亲密的母子关系,挽回正在淡薄的亲情。只要能抓住她这种焦急的心理,好好的加以利用,我就能实现谋划好的目标……
一个多星期过去了,有天晚上,我正坐在书桌旁心不在焉的翻著课本,房门上突然响起了敲击声。我起身拉开门一看,是妈妈站在面前。
「小兵,我可以进来么?」她浮起笑脸柔声问。
「可以。」我淡淡的说,把她让进了屋里。今晚妈妈穿著套短袖的花纹睡衣,身上带著股清新好闻的香水味,刚洗的长发随意地披在肩上,显得既妩媚又秀气。面对这样一个美女,没有哪个男人能狠心说出拒绝的话的。
「在看书?妈妈没有打扰你吧?」她若无其事的在床沿坐下,优雅的翘起赤裸的右足,看似随意的搁在了我的椅子上。睡衣的下摆顿时掀了开来,露出了一截雪白丰满的大腿。
我忽然明白了。妈妈害怕我今晚再次拒绝和她交流,所以不惜以美色作为诱饵,来向我展开进攻。至於她这样做,究竟是有心还是无意?是出於一个漂亮女人的天生本能,下意识的向异性展示魅力呢?还是经过深思熟虑後才毅然的下了决心,要不息一切代价的讨好我?这就不得而知了!
但是不管怎样,妈妈走出这一步都是危险的,也可以说是正中我的下怀。我在刹那间打定了主意,要让妈妈玩火自焚,一步步的滑向乱伦的深渊……
我定了定神,不冷不热的说:「有事吗?」
「哦,不,只是想跟你聊聊……」妈妈迟疑了一下,预言又止的说,「小兵,你最近……是不是有什么心事?」
「没有!」我生硬的回答,可是目光却故意瞟了一眼的裸露的大腿。这当然瞒不过一直留意著我的妈妈,她眼睛立刻亮了起来,似笑非笑的望著我,一副蛮有把握吃定我的表情。
「如果你心里藏著什么话,完全可以跟妈妈说。当然,你不是小孩子了,有些事情属於你的隐私,我不应该打听……不过,妈妈还是希望你能告诉我,是什么让你近来一直闷闷不乐?」
我皱著眉头,做出一副踌躇不定的样子,好半晌才低声说:「妈妈,真的没有什么啦!你别那么多疑好吗?」
「你骗人!」妈妈直视著我的目光说,「你心里明明有情绪,我看的出来!为什么……你为什么就不能跟妈妈说呢?」
「可是,我要是说出来,你一定会生气的!」
「看你说的!你是我儿子,妈妈怎么会跟你生气呢?」她一脸的嗔怪,足尖在我的腿侧轻碰了两下。那样子不像是母亲对儿子说话,倒有几分像是对著情人撒娇。
「那么,你能向我保证,我无论说什么你都不生气吗?」我欲擒故纵,不动声色的问。
「好啊,我保证!」妈妈笑意盈盈的说,浑然不觉已开始踏向陷阱。
我装作犹豫了好半天,才不情愿的出了声:「妈妈,你还记得一周之前的那个晚上,我喝了很多酒,结果喝醉了吗?」
「记得。这件事我已跟你解释过了,有什么问题吗?」她不解的问。
「问题倒没有……」我吞吞吐吐的说,「不过……不过我当时做了一个梦,一个莫名其妙的怪梦……」
「哦?是什么怪梦?」
「我梦见自己坐在客厅的沙发上,旁边摆著一个香案,墙上挂著巨大的黄幔和花花绿绿的符咒,角落里还燃著几柱熏香……」我侃侃而谈,把那晚客厅的摆设详详细细的说了出来,连最微小的细节部分都说的半点不差。
妈妈脸上的笑容逐渐僵住了,血色一点一点的从双颊上褪去,强自镇静的说:「小兵,你……你真的梦见了……这些?」
我煞有介事的点点头,低沉著嗓子说:「是啊,而且我还梦见了妈妈你呢!我刚在沙发上坐下,你就出现在客厅的门口。让我震惊的是,你居然……居然……」
「居然什么?」妈妈紧张的追问,眼睛里露出了害怕的表情。
我突然把语调放缓了,轻松的说:「让我震惊的是,妈妈你身上居然没穿任何衣服,是光著屁股的……」
这句话却和事实不符,妈妈一怔,轻轻的吁了口气,脸蛋却羞得飞红,啐道:「小鬼,你胡说什么?」
我充耳不闻,自顾自的说下去:「你走到我身边,亲手帮我脱掉了衣服裤子,於是我也和妈妈一样,变成光溜溜的啦。你接著对我说,妈妈和儿子之间是不存在隔阂的,所以应该恢复最原始的野兽状态,并彼此了解对方最隐私的秘密……」
「呸,呸……死小鬼,妈妈怎么可能说出这么荒诞的话?你简直是胡闹……」妈妈的脸更红了,就像心中有鬼似的,双眼闪闪烁烁的不敢和我对视,低声说,「然後呢?你还梦见了什么?」
我壮起胆子,露骨的说:「然後,我梦见妈妈你躺到了地上,双腿大大的向两边张开,把整个阴户都淫荡的露在外面,一只手抚摸著自己白嫩的奶子,另一只手按在骚穴上自慰……」
「够了,小兵!」妈妈又羞又恼的喝住了我,面带愠色的大声说,「你从哪里学来的这些下流话?在妈妈面前也敢这么放肆?」
她嘴里虽然在愤怒的斥责,可是直觉却告诉我,妈妈其实并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样生气,她与其说是在责备我的无礼,倒不如说是在借此维护面子和尊严,并掩饰住自己的失态……实情是不是这样呢?我决定赌一赌……
「不是你叫我说出心里话,而且保证不生气的么?」我忿忿然的别过头,委屈的说,「好,你不听就算了!本来後面还有个很重要的秘密,现在我也懒得跟你说了……」
「重要的……秘密?」妈妈的脾气一下子没了,表情又紧张起来,像是生怕我还隐瞒著什么真相。她尴尬的陪著笑脸说,「小兵,妈妈不是生气,只是有些……有些不好意思……你肯把心里话说出来,妈妈高兴还来不及呢!你……你继续说吧,妈妈保证不再打断你啦!」
我板著脸说:「我把丑话说在前头,这个梦里的很多行为、很多话语都是极其淫秽下流的,妈妈真的还想听吗?」
「啊……不要紧的!」妈妈硬著头皮说,「你一字不漏的复述出来好了,有什么就说什么,妈妈绝不会怪你。」
我暗暗发笑,知道妈妈此刻最急於了解的是,我到底只是发了个内容不堪的春梦呢?还是真的梦见了那晚发生的可怕事实。她一定记得,云大师曾再三警告过,不能让我知道任何关於「前世」的资讯。因此对她来说,我的梦境和现实越相符,就越不是个好兆头。我几乎可以肯定,从现在起不论我说出多么猥亵的话,妈妈都会强行克制的听下去的,直到她解决了心头的疑虑。
「接下来,妈妈你示意我靠近点,帮你做一个全身的按摩。你说已经很久没有享受过,被男人的手掌抚摸全身的动人滋味了。你需要我暂时抛弃儿子的身份,来扮演一个强壮男人的角色,以便滋润你空旷已久的身躯……」
妈妈满面红霞,默不做声的倾听著我的污言秽语,起初她还显得十分扭捏害臊,羞恼之意溢於言表。但是随著我的语声慢慢低沉,富有磁性的嗓音听起来带著种特别的诱惑,娓娓动听的挑逗语言也增添了靡乱的气息。加上这些话本来就是我以「心魔先生」的名义,在电话里和她调情时常常说的,可谓运用的熟练之极。妈妈哪里还能抗拒呢?她很快就听的入了神,眼光逐渐的朦胧了起来,时不时的张开小嘴,发出一两声压抑的喘息。
我留心观察著,口中不停的说著话,右手悄悄的探出去,握住了妈妈搁在椅子上的秀美玉足,灵巧的按压著脚心。她只是微微一挣就不动了,任凭我的手掌从足踝开始一寸寸的向上侵略,沿著匀称光滑的小腿攀爬到了圆圆的膝关节处,在那里驻扎了下来。
「跟著,妈妈你把脚尖架到了我的膝盖上,有点像我们现在摆出的这种姿势……你要我用最温柔的手法,来按摩你的腿部肌肉。喏,就是像这样……这样按摩……」
我一边柔声细语,一边把妈妈的睡衣下摆撩到旁边,两截丰腴白皙的大腿登时全部暴露了出来。那流畅自然的线条、丝缎一般光滑的肌肤,摸起来简直令人爱不释手。我一直「按摩」到了接近大腿根部的位置,才被妈妈本能的阻止了…
「後来,你又用两只脚掌夹住了我的阴茎,来回的搓动摩擦著……你说要把它由疲软的小鸡鸡,改造成坚硬粗壮的大鸡巴,这样才可以给彼此带来快乐…」
在我的刻意勾引下,妈妈就像被催眠了一样,完全沉溺在了听觉和触觉的双重快感中。她欲言又止的咬著下唇,两瓣屁股在床沿上不易察觉的微微摆动,白生生的玉足也探到了我的胯下,五根脚趾蜻蜓点水般的轮流轻碰著阴囊。
就算傻子都看的出来,此时的妈妈已经非常想要了,她的身体里正在燃烧著足够淹没理智的欲火,渴望著最激烈的性交。可是,女性的矜持却使她难以启齿,无法痛快的撕下「母亲」这个虚伪的面具。
我知道,最关键的时刻来临了。眼下所有的条件都已成熟,就等著我发出决定胜负的一击……
「等我勃起後,妈妈你跪了下来,把我的鸡巴含进了嘴里,细心的替我做了一次口交,把射出来的精液全部吞进了肚子里……最後我们母子又搂在了一起,我的鸡巴插进了妈妈的骚穴,疯狂的在床上做爱……」
我绘声绘色的说到这里,语音缓缓的停顿了。房间里安静了下来,再没有其他的动静,只能听见妈妈动情的喘息声,在耳边惊心动魄的回汤。她的双眼霎也不霎的盯著我裤裆下高高的凸起,饱满的胸脯在急剧的起伏,似乎浑然忘却了现实中的一切。
我站起身,用最自然的姿势脱掉了裤子,毛茸茸的阳具暴铤而出,耀武扬威的矗立在空气中。
「小兵,你……你这是……干什么?」见我挨到了她身边,妈妈略略的回过神来,惊惶的问。
「我想你再帮我口交一次,妈妈……」我凝视著她的双眼,直言不讳的说。
「你疯了?我们是……亲生母子,怎么能做……这种事?」妈妈颤声说,可是语气却无比的软弱,一点也不像是在严词拒绝。
「可是你明明已经做过了……」
「那……那只不过是个梦……儿子,你不能把梦境当成现实……」
「算了吧,妈妈!」我突然使出了杀手镧,一字字的说,「我知道那不是个梦,根本是个活生生的事实!」
妈妈一下子乱了方寸,失声道:「你……怎么知道?」
「因为我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的阴茎上竟然有个淡淡的唇印……」我面不改容的撒谎,讥讽的说,「那总不会是我自己的唇印罢?於是我什么都明白了……是的,全都明白了……」
「你明白了什么?」妈妈陡然尖叫起来,神色变的说不出的焦虑。我立刻猜到了她在担心什么──她害怕的不是我知道了那些淫乱的场面,而是怕我会想起关於「前世」的记忆……
02:37 PM #9
喜力尖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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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终於明白,妈妈原来是个爱吃大鸡巴的女人,特别是爱吃亲生儿子的鸡巴……」我提高了嗓门说。
这句话说的十分放肆,完全不把她放在眼里。但是妈妈却反而松了一口气,心有余悸的说:「还好……还好……」
「这么说妈妈承认了,承认喜欢帮我口交,甚至和我……做爱?」我冷冷的问。
「不……不是的……」她有气无力的企图辩解,却又说不出个所以然来。
「那你为什么要趁我睡著时,偷偷的舔我的鸡巴?难道有其他不可告人的秘密瞒著我?」
「不不……什么秘密也没有……你别胡思乱想……」妈妈吓坏了,忙不迭的声明著,显得心慌意乱。
「可是总得有个原因吧?妈妈你敢说,你真的不喜欢我这根东西?刚才我和你调情的时候,你真的完全没有动心?没有起过乱伦的念头?没有幻想过让它插进去?」我穷追不舍的问,不给妈妈任何考虑的时间。我就是要粉碎她残余的自尊和心防,逼迫她亲口承认自己的淫乱。
「我……我……」妈妈似乎在进行激烈的思想斗争,好半晌终於无力的垂下头,喃喃说,「我……我不敢……不敢……」
「真的吗?你再说一遍?」我惊喜的催促著,连嗓音都变的嘶哑,多年来的夙愿马上就要实现了……
妈妈咬了咬嘴唇,突然崩溃了似的喊了出来:「是的,妈妈爱吃你的大鸡巴……妈妈是个不要脸的女人,想要和亲生儿子上床……想要你狠狠的……干我的穴……」
如此淫荡下流的一句话,竟然从平素圣洁高贵的妈妈嘴里说出来,这本身就极其的震撼人心。我的欲火蓦地燃起来了,纵身扑了上去,把妈妈压倒在床上,狂热的吻雨点般的印了下去。
妈妈下意识的把头扭到了一边,躲闪著我的热吻。但她的手臂却柔弱无力的垂了下来,丝毫也没有阻挡我侵犯的意思。我的嘴巴忙乘势落下,堵住了她水果般新鲜的双唇,跟著又把舌头探进了温暖湿润的口腔里,交流著彼此的津液。
我的情绪高涨了起来,一边继续激烈的回吻著妈妈,一边悄悄的伸手解开了她的睡衣,不动声色的剥离了她光洁的肉体。眼角的余光一瞥,跃入眼廉的是大片白皙丰盈的胸脯,一件黑色蕾丝的乳罩烘托著饱满的双乳,但却无法完全的包裹住,反而使那曲线玲珑的轮廓凸显得更加诱人!
「妈妈,你的身材真好啊!」我由衷的赞美著,迫不及待的探手到光滑的背部,摸索到了乳罩带子上的搭扣,想要把它解开。可是由於缺乏技巧,那小小的扣子彷佛有意和我作对一样,竟然无论如何也打不开!
我急的嗷嗷直叫,毫无章法的乱拉乱扯,企图把这讨厌的障碍物强行拉断。可惜这乳罩的质量却好的惊人,不管我怎样撕扯都完好无损。不过在我契而不舍的努力下,它最终还是有些松脱了,摇摇欲坠的落下一截。白嫩的乳房裸露出了上半部分,中间被下滑的束带一勒,两个浑圆坚挺的乳球互相挤压著,形成了一道非常深遽的乳沟。
「小兵,到此为止吧……我们不能……不能啊……」妈妈喘息著,似乎还有些迟疑。一只手推拒著我的魔掌,另一只手勾在垂落的乳罩带子上,准备把它戴回去。
「除非妈妈对我说,那天晚上舔我的鸡巴是另有原因的,才能让我死了这条心……」我故意吓唬她说,「但是那样的话我就非得搞清楚,你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什么……」
妈妈倒抽了口凉气,闭上眼睛沈默了片刻,听天由命似的伸手解开了乳罩的搭扣,任凭它飘然掉在了地上。雪白丰满的双乳顿时脱颖而出,弹跳著落入了我的掌握中。
我屏住呼吸,两手捧起了妈妈的乳房轻轻的摇晃,仔细的感受著那沉甸甸的份量。和上次不同的是,今晚我的心情只有激动,不再新奇,更能用心的去体会那美妙绝伦的手感,彷佛所有的触觉神经都集中到了指掌间。
毫无疑问,这是一对堪称完美的乳房,在灯光的照耀下,反射出了瓷器般的光泽。晶莹如玉的奶球呈水蜜桃型,骄傲的向前耸立著,丝毫也没有松弛下垂。摸起来感觉又滑腻又柔软,而且还充满了惊人的弹性。
──世界上还有什么事,比儿子抓住母亲的奶子更加让人脸红心跳、充满犯罪般的快意呢?
我兴奋的不能自持,使劲的揉捏著妈妈胸前的双乳。十根指头深深的陷了进去,肆意的挤压著这两颗滚圆雪润的奶瓜,把它们塑造成各种各样的形状。接著又低下头亲吻著这母性的象徵,舌尖来回的游弋在淡褐色的乳晕上,发出了旖靡之极的「啾、啾」声。
妈妈的喘息声一下子变大了,双臂牢牢的箍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按向她的胸脯。我注意到她娇嫩的乳蒂正从扩散的乳晕中俏立起来,看上去就像一颗娇艳欲滴的紫葡萄,无论是颜色还是轮廓都无比诱人,体现出了一种成熟女人才有的艳丽美……
「妈妈,我在吸奶了……瞧,我在吸你的奶了……」我哼哼唧唧的小声呢喃,牙齿轻嗑著那不断坚挺的突起,灵巧的舌头撩拨著乳头的最尖端,贪婪的品尝吸吮著,彷佛那里真的有奶水分泌出来……
「吸吧……乖儿子……尽情的吸吧……这是妈妈欠你的……喔喔……真要命……」妈妈闭上眼睛,仰起头不断的喘息著,嘴里发出了动情的呢喃声。她的双臂不知不觉的绕住了我的脖子,把我的脑袋紧摁在了她的胸脯上。
脸庞埋进高耸的乳峰之间,就像被两座大山压迫著,我差点透不过气来,连忙吐出了口中含著的乳头。不料妈妈竟不满意的「哼」了一声,整个身体贴了上来,急不可耐的将另一边的香乳塞进了我的嘴唇,然後用手掌按住我的後脑,不让我再随便挪动。
过了好一会儿,我们母子才意犹未尽的暂时分开。妈妈吁了口气,软绵绵的斜靠在我的臂弯里,胸前的双乳毫无遮掩的突挺著,随著急促的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表面上还残留著不少唾液的痕迹,正在闪烁著星星点点的光芒。
我抓紧时机,乘著妈妈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双手迅速的脱下了她半褪的睡衣,接著又松开了她的裤带……没两下子,妈妈那羊脂白玉般的成熟胴体就逐渐的裸露了,全身上下几乎是光溜溜的,只剩下一件粉红色的真丝蕾边内裤,还勉强的包裹住最後的禁区。
我微一用力,轻柔的把妈妈推倒在床上,伸手抚摸起了她那双白皙修长的粉腿。当我的手指挤进并拢的双腿缝隙,促狭的在大腿内侧的嫩肉上划动时,妈妈的身体哆嗦了一下,双颊突然飞红了,俏脸上露出了古怪的表情,羞涩的把两条粉腿蜷缩了起来。
我心头奇怪,眼光顺著腿部的曲线向上望去,顿时也怔住了──只见那粉红色的内裤竟已湿了,中间赫然出现了一块硬币大小的污迹,在灯光下看来格外的引人注目,若隐若现的透出了两瓣小巧的弧形……
「哄」的一声,热血直涌入头顶,我的大脑一片眩晕,几乎不知道自己在干什么了,只是朦胧的察觉到双手在奋力的拉拉扯扯,耳边响起的是惊呼声……等我重新清醒时,妈妈已经是不著寸缕了,修长的双腿被我大大的分开,神秘的私处已然纤毫毕露的展现在了我的视线中!
我把脸凑了上去,贪婪的凝视著这片诱人的地带。妈妈的阴户比我想像中还要精致漂亮,乌黑的阴毛细密而茂盛,整齐的覆盖著整个三角区域。拨开弯曲的阴毛,中间有一道狭长的深红色肉缝饱满的隆起,性器周围的肤色则要略深一些。两片肥嫩的阴唇咬合在一起,有几滴晶莹的露珠正在缓缓的渗出……
啊,这里就是我出生的地方!里面既是我混沌时代的故乡,也会是我从今以後的乐园……
我激动的忘乎所以,手掌扣在了阴户上,感受著那里肌肤的细嫩。在指尖的掰弄下,密闭的花瓣略略的翻开了,露出了迷人的桃源洞口。接著,我又将食中二指缓缓的刺进红褐色的阴道,并大胆的向纵深处挖掘。
「喔……」妈妈雪白的胴体弓了起来,再次发出了动听的呻吟。她的脸色通红,水汪汪的双眼里满是妩媚之态,彷佛失去了所有的力气,软绵绵的躺著任凭我为所欲为。
我愈加放肆起来,手指来回的在肉洞里研磨抽动,湿淋淋的拔出来,再全部刺进去,并且不断的刺激著逐渐肿大的阴蒂……不到片刻,妈妈就明显的抵受不住了,身体如同水蛇般扭动著,白嫩的大腿更是情不自禁的架上了我的肩膀,歇斯底里的抖动起来……
鼻子里忽然钻进了一股腥臊的气息,定睛一看,两瓣花唇里沁出了大量粘稠的爱液,正顺著股沟汇聚成了涓涓溪流,在灯光下闪耀著旖旎的光泽……
我再也克制不住了,把自己脱的精光,粗大的生殖器直挺挺的弹起,神气活现的指著半空。我用手握住肉棒,把它引导到了妈妈微裂的玉缝中间。暴挺的龟头刚顶上娇嫩的阴唇,我们母子俩就一齐打了个寒战!
「儿子,回头吧!不要再错下去了……现在还有机会改正……」妈妈有气无力的呢喃著,声音低微的几乎听不见。此刻她说话的语气里早已没有了平时的威严,一点也不像是个劝诫著孩子的母亲,倒像是个面对著征服者的软弱女子。
「来不及了,妈妈!」我简短的说著,恐怕夜长梦多,忙抗起她的双腿,对正了部位将胯下向前捅去。可是还未叩关而入,肉棒突然打了个滑斜斜的偏出,竟然擦了个边球!也许是第一次做爱的缘故,我连著尝试了好几回,却始终是不得要领,急的手忙脚乱,额头上全是狼狈的汗水。
「妈妈,让我进去吧……求你了,帮帮我好吗?」我哭丧著脸恳求著。这一瞬间我才明白,在妈妈面前我无论怎样强悍,依然都是个受呵护的孩子。没有她的配合,我就连「硬来」的本事都没有……
妈妈怜悯的望了我一眼,无可奈何的叹了口气,挪动著臀部调整了一下姿势。蓄势待发的阳具马上找到了方向,顺利的挤进了花瓣中的缝隙,开始一寸寸的钉入她的身体!
窄小的阴道立刻收缩了起来,异常紧密的包裹感使我险些儿走了火。幸好我及时的克制住了射精的冲动,才没有把第一发童贞如此草率的喷出来!
「小兵,你没事吗?」妈妈大概注意到了我辛苦忍耐的神色,怜惜的说,「忍著点吧!别把自己弄痛了……」
我不等她说完,嘶哑的吼叫了一声,胯下猛然向前一送!原本大半截露在外面的阳具倏地刺了进去,全部捅进了泛滥多汁的蜜穴!
「啊──」妈妈发出短促的尖叫,眼睁睁的看著我的阳具尽根没入体内,两人的性器之间再没有丝毫的空隙,亲密的结合在了一起。她的泪水一下子夺眶而出,失声痛哭了起来。
「别哭,妈妈,别伤心了……」我温柔的安慰著她,用嘴唇吻去了她的眼泪,低声说,「事情既然已经发生,就不可能再回头了,我们也永远不可能恢复过去……」
妈妈浑身一震,双眼疑呆的望著天花板,喃喃自语道:「是的……已经发生了……没的回头了……没的回头了……」
她反覆的念叨了几遍,脸上忽然呈现出自暴自弃的表情,像是把什么都豁出去了,身体蓦地变的滚热发烫,温暖的嘴唇发狂的吻著我的眉眼鼻口,像是把自己完全的放开了。
我大为兴奋,胯下的肉棒如同上了发条般机械的进出美妙的肉洞,尖端刮擦著柔软的阴道内侧,几乎每一下都顶到了尽处。龟头重重的撞击在妈妈的子宫颈上,带来些许的灼热疼痛,但是心里的感觉却越发的畅快刺激!
「好儿子……快一点……啊啊……你好厉害……我要……要……」一声声销魂落魄的呐喊,不断的从妈妈的唇齿间哭叫出来。她的俏脸扭曲著,再没有往日那种高不可攀的矜持模样,也失去了做为母亲的所有自尊,只顾将双腿紧紧的缠绕著我的腰,挺起屁股迎合著我的每一下抽送……
「要?你要什么……说啊!大声的说啊……」我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和力道,下体碰撞出「啪、啪、啪」的声响,加上性器摩擦发出的淫靡之音,在寂静的卧室里回汤著,听起来越发令人血脉贲张。
「干我!儿子……妈妈想要你的鸡巴,用力的干我……喔喔……」妈妈似乎彻底的失控了,狂乱的摇著头,发出更加淫荡的呻吟,娇躯不停的上下耸动,默契的配合著我的节奏。这一刻,她已将身份、脸面和道德禁忌全都扔到了一边,尽情的享受著性爱的欢愉。
而她胸前那对饱满赤裸的乳房,也跟著身体运动的频率充满诱惑的摇晃起来。刚开始只是轻微的划著圈子,随著我动作的加剧,这两个圆滚滚的雪白奶子也震颤的越来越厉害,彷佛是在炫耀弹性和份量一样,甩出了一道道性感的抛物线,把我的眼睛都晃花了。
时间在缓慢的流逝,我们母子两个沉沦在野兽般的肢体结合中,放肆激烈的交媾著,做著人世间最无耻最败德的不伦行为。心头时时涌起犯罪的感觉,但也是正是这种混杂著罪恶的快感,带给了我们更大的刺激……
不知道疯狂了多久,突然间,妈妈的全身倏地僵直了,阴道痉挛似的一阵剧烈收缩。与此同时,她的呻吟声也变的高亢刺耳,嘴里不断的喊著我的名字,两条修长的玉腿环扣住了我的臀部,拚命的收拢、挤压,彷佛想把我整个人都塞进她的蜜穴里去……
「啊……啊……快……快点……好儿子……妈妈……已经不行了……不行了……啊啊……」
听著妈妈失神般的狂呼,我的心里忽然充满了自豪的成就感──原来我也可以这样威猛,竟然能让自己的亲生母亲泄出来……在儿子面前泄出象徵著情欲的淫汁……
想到这里,我无法再忍耐下去了,抓住妈妈嫩滑的屁股,尽可能的把阳具刺的更深,口中也叫了起来:「妈妈,我……我要射了……真的要射了……我……我要回到你的子宫里去……回去……」
「小兵……好儿子……回来吧……回到妈妈的子宫里……射出来……全部射出来……妈妈的子宫在等你……啊啊……」
话还未说完,我的腰部一麻,一股无可抗拒的舒爽冲击著四肢百骸。龟头弹跳著喷出滚烫的精液,毫无保留的射在了妈妈抽搐的肉洞深处……
「天哪……好舒服……啊啊……天哪……」妈妈畅快的纵声娇吟,脸上带著极度愉悦的表情,双手搂著我的背部,成熟丰腴的胴体持续的颤栗著,接受了我一股又一股的浓精……
半分钟过去了,我才把初次的童贞一滴不漏的喷完。肉棒颓然的软了下来,从温湿的蜜穴里滑出。接著,我看到了震撼人心的一幕──妈妈的肉缝轻轻的蠕动著,鲜红的阴唇略微翻开,一道浊白的汁水赫然从里面倒流了出来!
儿子的精液从母亲的阴道口流下!世上还有什么场景比这更淫乱呢?不过就算再怎样流,母子乱伦的耻辱标记都已永远的留在了妈妈的子宫里,成为她被我征服的象徵。
我躺了下来,回味著高潮的余韵,疲惫欲死的困倦渐渐的弥漫了全身,就在妈妈温暖的怀抱中,昏沉沉的睡著了……
第二天我醒过来时,太阳正高高的悬挂在半空,万道金光烤的我全身发热。揉著惺忪的睡眼,我瞥了下桌上的闹钟,时间竟然已经是十一点半了!
「想不到呀,居然一觉睡到了中午!」我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翻了个身,这才发现妈妈已经离开了,房间里只有我一个人孤零零的躺在床上。
「去哪儿了?」我自言自语的坐起身,回想起昨晚发生的一切,简直有种疑幻疑真的感觉,怀疑自己不过是又发了一场春梦。然而房间里却明明弥漫著妈妈身上独有的清香,枕头边也散落著几丝柔长的秀发,床单上还残留著乾涸了的爱液水痕……所有这些都明明白白的告诉我,多年的梦想已经成为现实!
何况,昨夜和妈妈做爱时的每一下动作、每一个姿势,都是那样清晰的印在我的脑海里,绝不是模糊的梦境可以比拟的。而且我也记得,在疯狂的媾合过後,我们母子都累的要命,连衣服都没穿,就这样赤身裸体的抱在一起入睡了……
这无疑是这么多年来,我睡的最香甜、最踏实的一个夜晚,惟一遗憾的是,刚才醒来的时候,第一眼看见的不是妈妈那动人的睡姿。
「难道她在我睡著以後,就回到自己的房间了?」我心头疑惑,两三下穿好衣服,一溜烟的跑到了妈妈的卧室。出乎意料的是,床上的被褥叠的整整齐齐的,她竟然也不在里面!
我一拍脑袋,顿时哑然失笑起来。都快中午了,妈妈又从来没有睡懒觉的习惯,当然不会赖床了!凭著一贯的印象,我猜她现在八成是在准备午餐。
果然,当我走到客厅里时,鼻端就传来了一阵蛋吵饭的香味。再走上几步,我就看见了妈妈的身影。她正在厨房里忙碌著,并未发现我已经来到了身後。
我站在原地,静静的打量著妈妈。她的头发清爽的挽了起来,露出了一截优雅的颈脖。窈窕的身上扎著围裙,赤足穿著拖鞋。看的出,她的心情很好,手里一边翻动著锅铲,一边轻轻的哼著欢快的曲调,纤细的腰肢也在富有节奏感的自然扭动。
从侧面望去,我注意到妈妈的脸颊是红润的,整个人都显得容光焕发,不再是过去那副苍白憔悴的样子了,倒像是一个新婚不久的少妇,举手投足间都带著性感妩媚的风情。
这一幕和大半年前的那个清晨,是多么的相像啊!当时的妈妈也和今天一样,无论是表情还是神态都充满了快乐,幸福之情溢於言表……可是自那天以後,一切都改变了。我在不伦邪念的驱使下,用药物「废除」了爸爸的性功能!从此,床笫之欢就这样离妈妈远去了,她再也没有享受过性爱的欢愉,就像失去水份的鲜花般,一天比一天的枯萎了……
好在我及时的弥补了错误,用年轻滚烫的浓精灌溉了妈妈的身体,使她重新散发出了成熟女性的迷人韵味。这也意味著,我完全可以取代爸爸,令妈妈那空虚寂寞的肉体得到最充分的滋润……
我想到这里,肉棒不禁蠢蠢欲动了起来。悄没声息的走上前去,两只手从後面搂住她的腰肢,轻声笑著说:「午安,妈妈。」
妈妈吓了一大跳,险些失手丢掉了铲子。她定了定神,回头白了我一眼,嗔怪的说:「干嘛不早点打招呼?鬼头鬼脑的,讨厌!」
她说这话的语气神态,好像是往常和爸爸撒娇时才会出现的。我心中一荡,但又不知说什么好,只得讪讪的说:「想给你个惊喜嘛……也想偷偷的瞧一瞧,你在弄什么午餐?」
妈妈歉疚的说:「小兵,对不起了!妈妈今天起床的太晚了……」她说著俏脸一红,露出娇羞的表情,低声说,「来不及去买菜了,你就先吃点蛋炒饭将就一下吧!」
「没问题!」我应声答道,忽然吸溜了一下鼻子,赞叹的说,「好香啊!」
「是吗?」妈妈喜滋滋的说,「我还以为你不喜欢呢,特意多打了两个鸡蛋,还加了点麻油……」
「妈妈,你不要这么不解风情啊!」我打断了她,踮起脚尖凑到她的颈子上亲了一口,调笑说,「谁稀罕蛋炒饭了?我是在说你香哩!」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双颊微微的红了,笑骂道:「没大没小的东西,你给我站远点!」
望著她那副轻嗔薄怒的动人神态,我的魂都飞了,双手情不自禁的撩开了围裙,在她那没有半点赘肉的平坦小腹上摩挲著,嘴巴则凑上了半圆的小耳,顽皮的呵了一口热气。
「喔……」妈妈的脖子缩了缩,轻叱道,「别闹了,妈妈在做饭!打翻了油锅怎么办?你还想不想吃午餐了?」
「不吃了,不吃了!」我贪婪的呼吸著那醉人的幽香,死皮赖脸的说,「我现在惟一想吃的,就是妈妈你了……」
「小色鬼!」妈妈露出爱恨交加的神色,在我的手臂上打了一巴掌,没好气的说,「昨晚你折腾了那么久,还没有吃够么?」
「妈妈这么好吃,一个晚上当然不够了!」我嬉皮笑脸的说著,手掌从她的领口探了进去,攀爬上了高耸的胸脯。
妈妈吃了一惊,忙伸手按住我的手掌,警告说:「小兵,不准胡来!被别人看到了怎么办?」
「少来了!妈妈,谁会看到这里呀?」我不理她的反对,手掌继续向下探去,碰到了丝质的乳罩。妈妈微弱的抵抗了一阵,见拗不过我,也就随我去了,自顾自的翻动著铲子。
不过令我尴尬的是,这一回,我仍然无法将乳罩解开!心中一急,也顾不上斯文了,双掌强行从缝隙里插了进去,一手一个的握住了饱满的乳房,直接的抚弄起了滑腻的双峰。
妈妈触电般的一抖,双颊泛上了红晕,本能的说:「不……不要……」
我不等她说完,指尖已经纯熟的登上了峰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了娇嫩的乳头,忽轻忽重的搓揉著、拨弄著……不到片刻,小巧玲珑的乳头就膨胀了起来,又硬又挺的矗立著,在我的指隙间轻微的蠕动……
妈妈的鼻息陡然变粗重了,手里的铲子无意识的挥舞著,娇喘细细的说:「小兵……坏儿子!你为什么……老是爱摸妈妈的……这里?」
「谁叫你小时候既不让我摸,又不给我看的?哼,我现在要连本带利的讨回来!」我摆出胜利者的姿态,耻高气扬的说,「妈妈,这对奶子虽然长在你身上,可是以後却属於我了!你要保养好目前的份量和弹性,让我永远摸的这么过瘾!知道吗?」
妈妈含糊的「唔」了一声,也不知听进去了没有,脚下连站都站不稳了,整个人软绵绵的靠在了我的怀中。
我心头得意,更加大力的抓著她的乳房,用命令的语气说:「妈妈,我希望从今天起,你在我面前不要再戴这累赘的乳罩了,因为我随时随地都想摸……」
妈妈一征,彷佛突然从沉醉的绮梦中惊醒,站直了身子,又好气又好笑的说:「那怎么行?你这小色鬼可以不要脸,可妈妈还要面子呢!」
我大失所望,直觉的感到妈妈尽管已失身给我,可是在她的心里还依然把我看成是个孩子,而不是那个在床笫上征服了她的「男人」,这可并非我的本意--我原本希望她意识到,母子俩的角色已经转变了,她应该把我视为不可违抗的「主人」、乖乖的向我臣服才对!
看来,我还需要好好的调教妈妈,要让她彻底的卸掉「母亲」这高贵的面具,使她无法再用这个身份自处!这样才能把她还原成一个赤裸裸的女人,身体里只剩下旺盛的情欲……
言念及此,我心中一动,双手果断的从妈妈的衣领里抽了出来,顺著曼妙的身体曲线悄然往下滑动。在她尚未反应过来时,我的手已拉开外面的睡裤,侵入了贴体的蕾丝裤衩,最後停留在了她那丰满柔软的屁股上,而且还相当老练的抚弄起两团臀肉来。
「喔……小兵,你……你……」在我挑逗的抚摸下,妈妈梦呓似的呻吟了一声,「不要再……作弄妈妈了,快……快停手……」
她的声音颤抖的厉害,虽然嘴里叫著「不要」,可是却带著隐藏不住的甜美畅快。我越来越放肆了,掌心覆盖著丰腴浑圆的双臀,手指划过销魂的股沟,把细窄的布料塞进了蓄势待发的肉缝里,察觉那里面竟已是一片泥泞。
「妈妈,你湿了……」我促狭的笑道,「还敢说要我停手吗?真不害臊…」
我的话才刚说了一半,妈妈突然抛下了手里的铲子,旋风般的迅速转过身来,与我面对面的站著。不等我看清她的表情,脑袋已经被她紧紧拽住,湿润滚烫的热吻已经印了上来,堵住了我同样渴盼的嘴唇。
这次轮到我吃惊了,大脑在段时间内一片空白。我实在没想到,妈妈居然会采取主动,如此热情奔放的和自己的亲生儿子接吻。而在不到一天之前,她还曾是那样的排斥乱伦……
这一刹那,我有些恍惚了,甚至觉得这是自己产生的幻觉。但是在下一秒钟,我就恢复了清醒,舌尖和她交缠著不放,互相追逐著在彼此口腔里搅动。这个吻接的是如此漫长,我和妈妈一边激烈的吻著,一边贪婪的探索著对方的肉体,直把她弄的媚眼如丝、喘息连连,满足的娇吟声不断的从喉咙深处迸发出来……
直到厨房里传来一股浓重的焦味,我们母子俩才回过神来,恋恋不舍的分开唇舌。转眼一看,锅里的蛋炒饭早就糊了,连油锅都差点烧出了一个窟窿!
妈妈赶快熄掉煤气,手忙脚乱的处理著完善的工作,气鼓鼓的说:「都怪你!这下可好了,午餐真的吃不成了!」
「早说过不想吃了!」我不以为意的说,一只手仍然插在她的内裤里。
「那可不行,你正在长身体,不吃饭会饿坏的!」妈妈看著我的眼光里满怀慈爱。
我一时兴起,抽出湿淋淋的手指,作势抹向她的脸庞,口中低笑道:「妈妈,你下面似乎比我更饿呢,还是让儿子先喂饱你吧!」
「不许胡说……」妈妈羞的连连跺脚,扬起巴掌作了个恐吓的手势。我哪会怕她,笑嘻嘻的挨上前去还想亲热。但这回妈妈却举手阻止了我,坚持说必须先把午餐解决掉,否则我的体力会吃不消的。我无奈之下只得同意了,和她商量好到外面的饭馆开荤。
穿上外衣後,我大模大样的踱到了妈妈的卧室里。她正站在衣柜前,手里拎著四五件洋装比划著,看到我进来,出乎意料的没有赶我出去,反而徵询的问:「小兵,你说哪一件好看?」
我的眼光肆无忌惮的盯著薄薄内衣下的白皙胴体,心里想:「还是不穿最好看!」嘴上却不敢说出来,含糊其辞的说:「只要是穿在妈妈的身上,都一样的漂亮!」
「但我总得选一件呀!」妈妈莞尔一笑,「乖儿子,你就帮妈妈拿个主意吧!」
我心中一动,问道:「你真的肯听从我的建议吗?」
「当然。我也想看看,自己的儿子是否有眼光呢!」
我慢腾腾的说:「那么,连妈妈贴身的衣著都由我来决定好了,行吗?」
「这个……」她迟疑了几秒钟,见腆的点了点头。
我精神一振,忙拉开衣柜底层的小抽屉,把里面的内衣裤全都翻了出来,一件一件的拎起来仔细审视。妈妈大为害臊,手足无措的呆在旁边,不知如何是好。我笑嘻嘻的欣赏著她的窘态,过了好一会儿才把由内到外的衣物挑拣完毕,全数放到了床上。
「什么,这两件?」妈妈一瞥见乳罩和内裤,脸蛋立刻就红了。这是整个衣柜里最性感的情趣内衣,本来是藏在角落里的,但却被我机灵的翻了出来。她白了我一眼,略一踌躇,还是拎到了手中,并且下意识的对我做了个手势,示意我转过头回避她更衣。
我做了个鬼脸,乾脆在床上坐了下来,一副无赖到底的样子。妈妈拿我没办法,只好自己转身脱光了衣物,露出一丝不挂的丰美裸体。她的动作很迅速,没等我反应过来,就飞快的套上了内裤,接著又把饱满的双乳收起了乳罩里。
不过,当她走到穿衣镜前时,俏脸反倒红的更厉害了。紧束著上围的天蓝色乳罩实在太小了,根本包裹不住高耸的胸脯,加上开口又是在前面的,两个圆滚滚的肉球似乎随时都有可能弹出来。她不得不调整著右边乳罩的肩带,把它拉的直些,使得右乳稍微抬起,但是这样一来,双乳彼此压迫後形成的乳沟就更加深邃了。
而下身的内裤也好不了多少,虽然不是那种完全暴露出臀部的丁字裤,但两边的叉却开得极高,中央部份竟然是镂空透明的,透出一块明显的漆黑。几根不甘寂寞的茸茸芳草,早已顽强的穿越了束缚,挑逗的冒出了头来……
我的喉咙里「咕」的发出了吞咽口水的声音,目不转睛的望著妈妈,望著她局促而又忙乱的穿起粉红的洋装,缠上肉色的丝袜,还有长仅及膝的碎花短裙……不到片刻,妈妈全身上下就完全的变样了……
等到她搽完脂粉,化上淡淡的妆後,我眼前赫然一亮,看到的是一个超乎想像的美艳女郎,看上去既青春又成熟,性感中又不失高贵典雅,散发著一股自然的妩媚气质。
「这还是好几年前别人送的衣服……」妈妈出神的对镜打量著自己,信心不足的说,「小兵,你真觉得妈妈穿这套好看吗?会不会太轻狂了些,明明老了还要装可爱……」
「谁说的,谁说你老了?」我抗议的说,「妈妈,你和我走在一起,别人最多认为你是我姐姐,哪个也不会相信你是我妈妈……」
「好夸张啊!」妈妈笑著打断了我,神色轻松了不少,眉目间洋溢出明显的喜悦。她捞起精致的小挎包,大大方方的和我并肩走出门外。
刚走到街上,妈妈就习惯性的拽住了我的手,彷佛是在拉著一个随时可能走丢的孩子。我轻轻的、却是坚决的挣脱了她,手臂曲起一个弧度,冲著她努了努嘴。妈妈明白了我的意思,犹豫了一下,终於还是把手伸进臂弯里,略带羞涩的挽住了我的胳膊。
我洋洋得意,昂首阔步的迈著步子,只觉得阳光明媚,景色怡人,心情舒畅极了。虽然不是第一次和妈妈上街了,可她从未试过这样小鸟依人的偎依著我,看起来不大像是「母亲」,倒更像是我的情人,而且是这么美丽、这么出众的情人!
是的,妈妈实在是太出众了!我注意到沿路上,有许多男人都在色迷迷的注视著妈妈,眼睛里满是毫不掩饰的欲火。偶尔有微风轻轻拂过短裙,露出一小截白嫩大腿的时候,他们的眼珠子都快掉了出来,每个人都是一脸急色的表情……说也奇怪,平常对这种无礼注目最恼恨的我,今天却一点也不生气了,反而有种炫耀似的骄傲感……
十几分钟後,我们来到一家中等规模的饭馆,在靠窗的位置上坐下,点了几样家常小菜。我又叫来了一瓶红葡萄酒,满满的斟了两个玻璃杯。
「敬给这世界上最漂亮的妈妈!」我举起了杯子,情真意切的说。
妈妈嫣然一笑,浅浅的抿了一小口酒,忽然叹了口气,黯然说:「我们都……都这样了,你还把我当作妈妈么?」
我正儿八经的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你在我心里都永远是最好的妈妈……我们之间的血缘关系,本来就是任何力量都割不断的……」
她感动的望著我,泪花在眼眶里打转:「真的吗?我还以为……你已经看不起我了……」
我一怔。坦率的说,在我占有妈妈之前,的确是相当鄙视她的,甚至暗地里称呼她「贱女人」。可是不知怎么搞的,自从昨夜得偿心愿後,我对妈妈的所有不满和愤恨都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混杂著亲情和肉欲的复杂感情……
「我知道,妈妈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让我幸福……」我感慨的说,「何况这本来就是我自己想要的,妈妈是因为爱我,才会迁就我的无理要求……所以,我今後还是一样的敬爱妈妈……」
妈妈似乎并没有听进去,只是默默的凝望著杯子里荡漾的红酒,嘴角边泛起一丝苦涩的表情,凄然说:「小兵,你对妈妈不会是……是一夜情吧?等你的好奇心满足了、玩腻了,就逐渐的厌倦了妈妈。那样的话,我以後还怎么跟你相处呢……」她说到这里就哽咽了,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不知所措,除了嘴里反反覆覆的保证:「不会的,妈妈,我绝对不会的」就再也不晓得说些啥了……我这才发现,妈妈也和其他女孩子一样,是需要男人去哄的,可惜这方面我却几乎是个外行……
还好妈妈只抽泣了两下就克制住了,大概她是怕引起周围顾客的注意吧,马上用纸巾拭去了泪痕,强笑道:「对不起,小兵!妈妈刚才失态了,说出来的话让你为难了吧!唉,你听过就算,可别往心里去呀……」
我唯唯诺诺的答应著,为了转移她的心思,忙即兴的讲了许多俏皮话来逗她开心。在我的刻意撩拨下,妈妈的情绪很快的好转了,彷佛已忘却了刚才的不快,兴味盎然的和我聊著天,不时的发出吃吃的娇笑声。
饭後,天变的有些阴沉,乌云慢慢的在头顶汇聚。我们察觉快要下雨了,忙循著原路赶回家。一路上,我的手都环绕著妈妈柔细的柳腰,完全不顾忌街上行人的古怪目光。在他们看来,妈妈这样一个身材高挑的大美女,竟然会被我这么个瘦小的孩子搂著。彼此之间那些亲热的举动,又不大像是亲人能做出来的,这实在是一件异乎寻常的怪事!
快到家门口了,妈妈放慢了脚步,若有所思的仰起头,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我忐忑不安的正要出言询问,她却忽然自己开了口,用充满恳求意味的口吻说:「小兵,妈妈也不敢奢求太多,只是希望你能陪我十年……嗯,十年之内不找女朋友,行么?」
我心中的一块石头落了地,大声说:「十年?我一辈子也不会找女朋友的,一辈子都陪在妈妈身边!」
妈妈一愕,脸上露出震撼的神色,突然双臂收拢的抱住我,不停的亲著我的面颊,喃喃的说:「谢谢你,乖儿子……你能有这份心,就算是骗妈妈都没关系……」
「我怎么会骗你呢!」我也顺势抱住她娇弱的身驱,赌咒发誓说,「不管将来怎样,我永远都不会离开妈妈的,绝对不会!」
她激动的又哭了:「真的吗?」
「真的!」我斩钉截铁的说。
妈妈破涕为笑了,柔软的唇主动的在我嘴上覆盖下来。我热烈的回应著她,彼此紧贴著对方的温暖的躯体,去感受这梦幻般的真实……
直到有人经过这里了,我们才赶紧左右分开。两个人心意相通,不再多说第二句话了,用最快的速度回到了家中。
一进门,我和妈妈就情不自禁的再次搂在一起,唇舌激烈的纠缠绞合著,再也舍不得分开了。我们一边热吻,一边互相脱著衣服,同时慢慢的向里间挨去……外衣、洋装、长裤、丝袜、短裙和内裤,一件一件的剥下,撒满了整个走廊……
「喔,怎么不……不进去?」妈妈被我吻的差点透不过气来,勉强的举起手,指了指我的房间。
「不要紧,去你那里好了!」我轻声笑著,拥著妈妈走进了她的卧室──今天我要在爸爸的床上占有她,这样才能真正的体会到征服的快感,和最终打赢了一场争夺战的胜利喜悦!
在父母平时共枕的大床上,妈妈献上了她雪白无瑕的胴体,用加倍讨好的姿势迎合著我,疯狂的和我合体交媾,就在我把烫热的浓精一滴不漏的射进她的子宫时,天上突然响起了一下惊天动地的打雷声,黄豆大的暴雨「辟里啪啦」的落了下来!
就在这刹那间,我无意中一抬头,发现墙上挂著的父母结婚像上,爸爸的眼睛里隐隐的闪耀著水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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