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成怀恩出入一向乘马,但回京便命人制作了一顶大轿。第二天一早大轿做好,被送到院中。轿子蓝布遮盖,看上去并不起眼,入内才发现大不寻常。木料皆以桐油浸过,亮得耀眼。宽阔的座位可容两人睡卧。配套的小几、抽屉、勾锁无不极尽精致 。成怀恩看后大为满意,当即便叫来最柔顺听话的梦雪一同乘轿入宫。一路上梦雪就伏在他胯间吸吮,直到皇宫之外,才被塞到座下锁好。乘轿虽然慢了些,但成怀恩算过,这样每天在路上也可以继续复原的大事。累计下来,时辰相当可观。
三天后,成怀恩退朝没有直接回滴红院,而是乘轿径直向西,来到绣坊。绣坊乃是蓟都藏污纳垢之处,与其它诸坊的烟花之处不同,这里的妓女都是一些散户。她们做生意的方法也与别处不同,每个房间临街那面墙上都开有数个小孔,妓女躲在房内,高声淫叫,做出种种动作,以吸引过往引人。一旦有人动兴,便可推门而入,按门上的标价,扔下十文至数十文铜钱即可成交。因此绣坊的来客多是城中苦力,略有身份,便绝不涉足于此。但这几天绣坊却出了件大事。众口相传,有个绝美的妙龄女子在此卖身,不仅姿色较之名妓毫不逊色,价格也低得惊人,只需一文便可春风一渡。尤为可怪的是:这女子从来一言不发,身边还有两个人在旁伺候。去过的人都对那女子的形容体态赞不绝口,特别是私处紧窄宛若处子。差不多都忘了她的四肢被紧紧捆住,无法动弹。轿子贴墙停在路边,成怀恩掀开轿帘,透过小孔看了片刻,然后让梦雪去看。昏暗的小屋内放着一张半人长的春凳,一具白嫩的肉体被捆在凳上,两腿分开,雪臀架在凳端边缘,腰下还垫着一方红砖,下体高高挺起。一根粗大的肉棒正在里面不停抽送。忽然那男人大喝一声,紧紧抵在女子腹下,腰部不停抖动。少倾,他拔出发软的阳具,满意的咂咂嘴。一股浓浊的阳精从红肿的秘处淌落。男人依依不舍的离开。女子身边一人捏开她的小嘴,灌了些黄澄澄的汤水。梦雪认得那是参汤。当那女子头抬起来时,梦雪猛然一惊,差点儿惊叫起来,连忙掩住红唇。她认出那个昏迷不醒的女子正是数日未见的郑后的爱婢雪儿。雪儿身上布满伤痕,圆滚滚的嫩乳被人又抓又咬,已经不成模样,秘处更是红彤彤肿成一团。小腹微微鼓起,股间沾满红白夹杂的黏液。
门外一阵喧哗,接着破帘掀起,一个脚夫打扮的汉子钻了进来,扔下一枚铜钱,便迫不及待的握住肉棒,插进雪儿饱受摧残的秘处。梦雪看到掀起的门帘后还围着一群急色的男人,衣衫褴褛。隔着墙壁,两人小腹相击的「啪啪」声还清晰可闻。但任他动作如何凶猛,雪儿却像死了般毫无知觉。梦雪看得眩然欲滴,忽然一只手摸到自己股间,她连忙翘起圆臀,让主子能玩得尽兴。成怀恩中指插进滑腻的肉洞,两指捻着娇嫩的花瓣说道:「这臭婊子已经昼夜不停的接了三天客,为我挣了一百六十七枚铜钱。猜猜她能给爷挣多少钱才会被干死?」房中的男子越干越猛,死死抓住雪儿的两乳像要捏破般用力。雪儿呻吟一声,无力的睁开眼睛,浑浊的眸子里没有一丝神采,接着又缓缓合上。梦雪颤声说:「主子,雪儿年幼无知,得罪了主子,求主子饶了她这一次吧。」秘处的手指一紧,成怀恩冷冷说:「你去替她吗?」梦雪娇躯一震,不敢作声。当天夜里,陈芜来报,雪儿已经被活活奸死。成怀恩正拥着谢氏姐妹作乐,掂了掂那串铜钱,「还不到二百个,太便宜这个贱人了。」他拈起一枚铜钱,套在谢芷雯微翘的乳头上,转了转,慢悠悠说:「尸体别扔了,给阮公公送过去。」过了数日,郑后得知雪儿之死,除了痛哭一场也无可奈何。
*** *** *** *** ***
成怀恩与柔妃的关系维持在不过度的亲密程度上,与皇后却渐生隔膜,十天半个月才去一趟毓德宫。王皇后虽有不满,但毕竟只有这一个得力之人,也不敢与她一手扶植的「心腹」撕破脸面。柔妃虽然受宠,但真正能与她争夺后座的,只有荣贵妃。她以为父亲平南是立了大功,足以凌驾于洪涣之上,自己后位更为稳固,因此颇为得意。根本不知道父亲进京那天,就是自己的末日。
齐帝对柔妃宠爱万份,亦不曾冷落了荣贵妃。整日穿梭在倚兰馆、紫氤殿之间,其乐无穷。南朝未平时,他每日还多少接见群臣,处理政事。天下一统后,以功逾三皇,德迈五帝而沾沾自喜。渐渐疏懒,每日只在宫中声色犬马,越来越倦于政务。
成怀恩在傍晚又一次来到华阳宫。这些日子他每天都要来上几次。丽妃已经喝了十付打胎药,胎儿却无动于衷。眼看时间越来越长,肚子一天天大了起来,成怀恩心急如焚。
丽妃此时也明白自己是怀上了龙胎。但这种别人求之不得好事,于她却是恶梦。
阮方将煎好的药汁倒了满满两碗,已经远远超过正常份量数倍。两人看着丽妃含泪喝下药汤,等了许久,见她仍行止如常,恍若无事。
成怀恩越看越恼,恨不得一杯毒酒除了这个心腹之患。但这数月间,宫中已经死了多人,如果丽妃再突然暴死,以自己来往频繁之状,难免引人疑心。
他握紧双拳,手心里满是热汗,额角的血管隐隐跳动。正待发作,成怀恩突然心里一惊,猛然省起这些日子自己动怒的次数越来越多,而且七情上脸,与往昔喜怒不形于色大不相同……
他深深吸了口气,挺腰坐直,合上眼睛。
阮方不敢打扰他的思索,屏息坐在一旁。丽妃惴惴不安,不知道他在打什么主意──但无论什么主意,都意味着她的痛苦。
成怀恩睁开双眼,起身走到丽妃身边,一脚踏在她白皙的小腹上,慢慢用力。
丽妃忍了片刻,发现那只脚竟像是要活活把自己踩穿,不由抱着成怀恩的脚踝求道:「公公,公公,求你放过他吧……皇上就这一个孩子……」
成怀恩毫不动容,继续使力。
热辣辣的泪水滴在成怀恩膝上,脸色苍白的妃子凄声说:「成公公,孩子长大了,我一定会让他孝敬公公的。如果公公不放心,生下之后让公公抚养好吗……他会是齐国的太子……」
成怀恩莞尔一笑,说道:「娘娘真会说笑,您生了病瘤,臣下这是为娘娘治病呢。」说着脚下一拧。
丽妃痛叫失声,光洁的额头冒出一层细细的冷汗。
成怀恩抬起脚,冷冷说道:「请娘娘伏好。」
丽妃一边痛哭,一边伏在地上,挺起下体。
成怀恩拿起当日虎尾中的楠木棍,拨开色泽暗红的花瓣,硬生生捅入未曾湿润的花径。
又直又硬的木棍破体而入,重重捣在花心上。丽妃闷叫一声,只觉五脏六腑都被坚硬的木棍搅翻一般。接着木棍抽出,只留下肉壁上火辣辣的疼痛。
一圈鲜红的嫩肉在秘穴边缘急速的翻进翻出,每一次都重重击在柔嫩的宫颈上,捅得丽妃腹内酸痛不已,似乎全身的力气都被木棍捣散。又是一次大力捅入,她忽地两腿一软,合身扑在地上。丰满的乳房擦在青砖上,磨出掌心大小的一块伤痕。
成怀恩拖手拔出木棍,只见棍身上留下一截六寸有余湿淋淋的水痕。
成怀恩拔出腰间的短刀,在湿痕上方寸许刻了一道,然后递给阮方,淡淡说:「昼夜各五千次,每次都捅到这地方。」
阮方接过木棍,在丽妃又圆又白的肥臀上敲了一记,阴阳怪气的说道:「成公公为娘娘的病可是操碎了心呢,还不快抬起来!」
丽妃泪流满面,她想到自己离乡千里,孤苦无依,受尽下人凌辱,如今好不容易有个亲生骨肉,尚在腹中就要被人活活弄死,心里凄楚万分,突然哭叫道:「我是大齐皇妃!你们只是宫中奴仆,怎敢如此对我……」
成怀恩没想到这个一直象羊羔般柔顺听话的弱女子居然会反抗,倒是愣了一下。然后俯身握住丽妃的圆乳,光亮的短刀在擦伤处轻轻拖动,「请娘娘息怒。宫里还有许多木箱,如果娘娘喜欢,臣可以为娘娘挑个好看的。」
丽妃止住哭声,想到床下浸泡在水银中的珠儿,不由汗毛直竖。冰凉的刀背在乳头划了一圈,她听到成怀恩平静的声音,「请娘娘伏好,让阮公公为您治病……」
耳边响着木棒在肉穴内抽插的「叽叽」声,成怀恩的心思却飞到了别处。这段时间自己暴燥易怒究竟是心绪不宁,还是……回天丹的药效所致?
最简单的莫过于找齐成玉问个清楚,不过成怀恩敢肯定齐成玉不会说实话。
依他的说法,先得阳物复长,然后精管随之而出,此后方可恢复生机。虽然齐成玉没有明言,但暗示其间步步荆棘。如今自己身体尚未复元,想摆脱这个狡猾的炼丹匠,为时过早。
他心下烦燥起来,只觉得这个夏夜燠热无比,内衣都被热汗湿透。成怀恩用手擦去额上的汗水,压抑住令人不安的怒意,缓缓走到殿外。
夜风穿过梧桐,带来阵阵清凉。繁星密布,璀璨的银河横亘夜空,悠远而又神秘。他静静立在阶前,倾听着檐角铜铃的轻响,一时间忧喜尽去。
10:17 PM #2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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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部 大齐后妃
第三部 大齐后妃
23
定下韬光养晦,暗渡陈仓的计策之后,成怀恩低调行事,将大半精力都放在神武营中,暗地里把王镇从文职改为武职,牢牢控制自己的势力。此外便为齐帝鞍前马后地奔走,从不争权夺利,更不居功自傲,因此宠信日隆。
两个月后,王飞回到京城,旋即被关进天牢,与自己俘虏的陈主比邻而居。
接着赴陈都调查的使者返京,带回几名幸存的宫人,所言齐军暴行与成怀恩一无二致,其血腥残暴之处更为详细骇人。
齐帝龙颜大怒。三审之后,圣旨颁下,王飞赐死狱中,大将军府被抄。还是成怀恩竭力劝说齐帝,王府家眷才得以赦免,只被逐出京城,满门良贱尽被迁至交趾郡。
家中惊变使王皇后大为惶恐,感到自己皇后之位芨芨可危,整日以泪洗面。
她听说成怀恩不避嫌疑,出面保全自己家人,不由感激涕零。
但成怀恩对她的感激只是淡然处之,偶尔来毓德宫也是公事公办,不涉于私。王皇后用言语试探,想知道自己圣眷如何,成怀恩只是叹息不语。王皇后察言观貌,心内暗暗叫苦。
其实成怀恩很清楚,阮方已暗中命人将销魂铃的事情透露给了倚兰馆的内侍,纵然王飞无罪,皇后被废也是迟早之事。但他牢记辱姐之恨,非置王皇后于绝地不可。
不几日齐帝下旨,废掉王蕙蓉皇后之位,贬入冷宫。
王皇后被废,更开心的莫过于荣贵妃,虽然有柔妃争宠,但齐帝轮流在倚兰馆和紫氤殿住宿,并无偏倚,显然自己圣眷未衰。而且哥哥洪涣屡立大功,王飞赐死之后,更是独掌兵权,于情于理都该她当皇后。
但废后的圣旨颁下,却一直没有立后的消息。荣贵妃缠着齐帝旁敲侧击,使尽媚态。齐帝被她弄得欲火高涨,按在榻狠干了一番,方才说出心思。
成怀恩在王皇后被废时曾说,齐帝至今无子,如今万岁正值春秋鼎盛,如果立后而皇后一无所出,由侧妃生下太子,必会于皇后不利。
齐帝没有把成怀恩的话说完。当时成怀恩讲的正是荣贵妃。他分析道:荣贵妃哥哥洪涣手握兵权,若太子并非已出,将来难免会有争位之乱。上观汉室,东汉四代皇帝尽是幼儿即位,结果太后参政,外戚当权,一连数字皇帝都不明不白死在玉堂前殿,弄得天下大乱。因此暂缓立后,待诸妃有人生下太子,再母以子贵,由其荣登后位。
齐帝正准备册封荣贵妃为皇后,听了这番话深以为然,这样一来既可以给荣贵妃一个交待,也免了伤柔妃的心。
荣贵妃只好罢休,天天乞求那尊千手观音早送太子。
齐帝倒落得清净,放宽胸怀任齐宫诸妃的竭力奉迎,享尽温柔之福。
*** *** *** *** ***
冷宫是一处废弃的旧殿,地方荒僻,多年无人居住。正门被封,只剩一道紧锁的小门,庭中遍地乱草碎石。除了送饭的太监每日来一趟,别无人迹。
废后身着布衣,凄然坐在阶前,回忆着昔日的荣华富贵,暗自神伤。
门外一阵轻响,接着一个熟悉的身影推门而入。
「怀恩!」废后一阵欣喜,连忙站起身来,急急问道:「是不是皇上赦免我了?」
成怀恩冷冷看着这个数日前还母仪天下的齐后。她面容憔悴了许多,神色惊惶,但举止间仍有几份雍容之态。说起来她对自己还有知遇之恩,但救了她一家,再大的恩情也都回报了。剩下的,只是辱姐之恨了。
成怀恩淡淡开口,「我今日来带了些东西。」
一挥手,曹怀快步上前,递上一个锦盒。王蕙蓉看了一眼,顿时满脸通红。
半晌,期期艾艾的说:「要这个干什么?赶快拿回去。」
「深宫寂寞,留着也好解解闷。」
推让半天,曹怀把锦盒硬塞到她手里,阴阴一笑。废后气恼地叫道:「成怀恩!你这是羞辱我吗?」
成怀恩木然的脸上慢慢扯出一丝微笑,「正是。」
废后一愣,曹怀抢身上前,连抽了几个重重的耳光,接着把她按着跪在地上。
废后被突如其来的痛击打得发懵,握着脸呆呆看着自己的小太监,心里乱成一团。
成怀恩找了块平整的石头,一提袍角稳稳坐下。
「哧」的一声,曹怀把布衣从领口撕开,一把拽到废后腰间。王蕙蓉惊叫着掩住胸部,尖叫道:「成怀恩!你要干什么?」
曹怀不等主子开口,又是一个耳光,「干什么?干你这个臭婊子!放手!」
废后吃痛不过,只好放开双手。一对粉乳紧绷绷悬在胸前,轻颤不已。她凄声说:「怀恩,我对你不薄……」
成怀恩面无表情,见曹怀还要动手,冷冷说:「让她自己脱。」
废后终于看清楚成怀恩眼中的恨意,心底一阵发凉。自己身在冷宫,成怀恩要杀她,比杀只鸡还容易。她满脸哀求地僵了半天,只见成怀恩眼中冷冰的恨意有增无减。突然间瞋目一瞪,废后心里发慌,连忙除下破碎的布衣,跪在荒草丛生的院落里。
王蕙蓉年纪不到三十,肌肤虽不及郑后、荣妃,也是光滑细腻。未曾哺育的乳房白嫩浑圆,因为害怕,硬硬挺在胸前。小腹平坦,腿间满是浓密的阴毛。
成怀恩把掉在地上的锦盒踢到废后身边,一言不发。
王蕙蓉还在发呆,又被曹怀重重扇了个耳光。她痛叫一声,摀住发烫的脸庞,慢慢拿起锦盒。
锦盒内是一个鸡蛋形状的银球,表面精雕细刻着种种秘戏图案。正是她用过无数次的销魂铃。当日成怀恩送来时,她还是皇后之尊,对这件奇物爱不释手。
此时在冷宫相遇,却觉得此物如此可憎可怕。
冰凉的银球握在手心里,不多时就变得温热,隐隐能听到微弱的声响。
皇后还有些迟疑,腰上又挨了一脚。她只好分开并跪的双腿,把销魂铃放到身下。
成怀恩淡淡说:「这样怎么能看清楚呢?」
曹怀一把抓住她的肩头,将上半身按了下去。废后「哎呀」一声,后脑重重碰到地面。
王蕙蓉不敢再迟疑,赶紧伸手摸到秘处,掰开肥厚的花瓣,用力把销魂铃塞进干燥的肉穴。
银亮的球体被艳红的嫩肉吞没。不多时,嫩肉中传出低低的轻响,彷佛里面塞着一只不断摇晃的铃铛。柔嫩的肉穴也微微抖颤,像风里的月季,花瓣轻展。
胸前隐隐露出的两粒乳头早已硬硬翘起。接着,清亮淫水从秘处源源涌出。
面前大齐的皇后大张着双腿,露出肉穴,任自己观赏。成怀恩不由想起娇美的郑后。相比之下,齐后虽然也称得上美人,但较之梦雪、非烟还有不及,连给郑后提鞋都不配。他没兴趣多看,站起身,一脚踩在废后绽放的花瓣上,用力践踏。
脚下的嫩肉又湿又滑,像机灵的小鱼游来游去,总也踩不牢。成怀恩把脚尖伸进炙热的肉缝,笑道:「这婊子的屄真够大的,怪不得一个不够用──还要不要再找个销魂铃?」
废后吃力地说:「不用……不用……」
「那你要两个干嘛?」
王蕙蓉脸涨得通红,嘴唇动了动,没有说话。
成怀恩心下起疑,脚尖一用力,森然道:「那个是给谁的?」
王蕙蓉下体撕裂般的剧痛,连忙道:「我、我……」
「怎么用?」
「……是……后面……」
成怀恩还是第一次听说女人的屁眼儿也可以使用,原本该尊贵端庄的皇后竟然如此淫荡,实在出乎他的意料,不由骇然一笑,收起脚,说道:「弄个我看看。」
王皇后挣扎着蹲起身子,先把沉甸甸的银球从秘处掏出,然后伏在地上,掰开圆臀。臀缝正中是暗红色的菊门,周围环绕着密密的菊纹,看上去只能容纳一根手指。
鸡蛋大小的银球沾满淫水,在阳光下亮得耀眼。王蕙蓉大概用过很多次,毫不犹豫地将银球抵在菊门处。菊纹被银球尖端挤得绽开,慢慢扯成一圈平滑的红肉。眼看菊肛就要被撕裂,皇后突然浪叫一声,银球随即整个消失在嫩肉间,只留下一个幽暗的入口。
成怀恩好奇地把手指插进后庭,按住微响的银球往里推动。银球越陷越深,菊门渐渐收拢,最后裹住他的指根,慢慢蠕动。
肛肉不及肉穴滑腻,但别有一番滋味。成怀恩一边捅弄一边笑道:「皇上是不是喜欢肏你的屁眼儿?」
废后脸侧贴在泥土上,低声说:「是……」
「怎么后来不喜欢了?不是不太松了?」
「……荣妃……」
成怀恩精神一振,急忙问道:「荣妃怎么了?」
「皇上说她的屁眼儿最好……」
成怀恩手指一松,想到荣贵妃柔媚惑人的身影。王皇后觉察到他的心思,能把祸水引向荣妃,她是求之不得,连忙鼓动说:「皇上说荣妃的屁股最好,又白又大,摸起来光溜溜软绵绵,屁眼儿又紧又软,插进去就像化了……还有那对奶子,肥嘟嘟妙死人了……」成怀恩在她背后冷冷一笑,「是比你这个贱人强,这俩儿骚洞,怪不得皇上不喜欢──你只配让这个肏!」他从身旁的乱草中捡起一根枯枝,狠狠捅进皇后的肉穴。王皇后惨叫声中,弯曲的树枝已没入沾满淫水的嫩肉,粗糙的树皮大半已经腐朽,在花瓣间留下一片黑乎乎的污迹,与浓密的阴毛连成一体。
10:18 PM #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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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4
成怀恩在院内的小楼顶层布置了一间卧房,他通常喜欢在这里拥美作乐。楼上蚊虫不多,每日夜间点几柱香,倚在窗前张望风景,享受夏夜清凉,借此来平和时时作祟的怒意。雪儿死后,成怀恩一直没有去齐成玉的住处,只命郑全两下奔走,传递丹药。他对心绪小心把握,虽然深为自己的喜怒不定担心,但每每强压下怒火,装作若无其事,因此看上去倒和悦了许多。滴红院诸女对成怀恩无不懔然服从,略有差错,就有红杏非打即骂。而且红杏出身青楼,对付女人的诸般花样层出不穷。还特别打制了一套刑具,没事就把诸姬拉来玩弄,只以不留伤痕为度。相比于喜怒不形于色的成怀恩。众人对她更要怕上三分。
诸姬收阴之术已然大成,只有郑后虽然也能把炼阴球夹紧,可尽管红杏每日调弄,一旦收手,她的肉穴就又紧窄如昔。如此难得难求的妙物,让红杏这个当年的红牌艳妓也羡慕不已。但成怀恩并不高兴。他昼夜不息的由诸姬服侍修炼,每逢出门就带上梦雪,因此进境极快。现在残根勃起时已经像小指长短,径逾寸许。但平整的断头却使他始终无法进入郑后紧窄的花径内。谢芷雯的元红也使成怀恩大为苦恼,他翻弄多次,那层透明的薄膜看上去脆弱无比,轻轻一捅便已了事。但他所得贵女虽多,有元红的仅此一人,此后万难再遇。若是果有奇效,未免可惜。
他对雅韵毫不怜惜。雅韵的乳头勉强长好,歪歪挂在胸前,看上去大煞风景。虽然体态美艳如昔,但成怀恩身边绝色如云,极少召她服侍。因此雅韵所受的折磨最多,红杏每有新鲜主意,必定先拿她试验一番。
芳若和花宜的书、画越来越纯熟,室内堆满了纸张,一笔一划都纪录着诸女受辱的细状。里面最多的自然是郑后。无论什么屈辱的姿势,在郑后身上都有一种超乎世间的美态。
受降祭天大典渐渐临近,两月来心如死灰的郑后也彷佛有些不安,成怀恩看在眼里,心下暗暗生疑。
这天清晨,他让清丽的谢芷郁跨坐在腰间套弄,自己拥着郑后挑弄那两粒艳丽的乳头,一斜眼,看见郑后红唇微微分合,似乎有话想说。他慢慢停住手,问道:「怎么了?」
郑后嗫嚅片刻,低声说:「没什么。」但眼眶却红了起来。
成怀恩眉角一挑,厉声道:「说!」
郑后身子一抖,终于流下泪来,「……求主子,让我见见我家君主吧……」
成怀恩没想到郑后居然还在留恋那个无能的皇帝,冷冷盯了她半晌,说道:「你怕过两天皇上会杀了他祭天吗?哼,放心,大典没有这一套。」
郑后一愕,问道:「什么大典?皇上会杀他吗?」
成怀恩原本怀疑有人对她说过,此时见她并不知情,顿时放下心来,「还有什么大典?你若不是在此,少不了当了亡国妾妇,初九在午门受降大典上叩拜谢罪。」
郑后沉默片刻,泪水涟涟地乞求道:「让我见见君王吧……他没人服侍,饮食起居……」
成怀恩蓦地探入郑后腹下,在玉户内找了一把,狞笑道:「一个亡国的庶人饿死又怎么样?把主子伺候高兴了再说!」
郑后滴着泪撑起身子,谢芷郁无言的退到一边。自己由金枝玉叶沦落到任人淫辱的地步,都是哥哥无能所致。但毕竟是一母同胞,想到他的处境,不由又怜又恨。郑后把两手食指伸入秘处,咬牙把肉穴撑开,对准粗短的残根坐了下去。但紧窄的洞口勉强容纳了两根手指,只留下一条细细的缝隙,平整的断口在嫩肉和玉指间碰来碰去,始终无法进入。一旦收回手指,肉穴立刻合紧,再无空隙。陈主对她的身体爱不释手,尤其珍爱花径的紧密。但郑后此时却对自己的香肌玉肤痛恨不已,如果只是平常之姿,怎会受此屈辱?若非成怀恩不许众女自残,她早就毁掉这副我见犹怜的身体了。她忍住撕裂的痛苦,拚命拉开柔韧的嫩肉,再次坐下。残根在指上软软一触,又斜到一旁。成怀恩怒气勃发,挥手一掌把她推开,又踢了谢芷郁两脚泄愤,恨恨不已的下楼。
*** *** *** *** ***
陈芜在月洞外等候,见主子出来,连忙命人抬来大轿,一边唤来梦雪伺候。成怀恩登入轿内,梦雪乖乖跟在后面,跪在他膝间。大轿稳稳升起,从浓密的枝叶里一闪一闪,离开滴红院。柔妃正慵懒的倚在床头,由宫女梳理长发,拿着一枝嵌着明珠的凤钗把玩。那粒珍珠足有龙眼大小,珠光花面交相辉映,鼻端传来幽幽香气,恍如身临仙境。身在华贵的紫氤殿,成怀恩却突然想起那个冬夜,破落的柴房……心头一酸,连忙眨了眨眼,收回泪水。阮滢早把一切看在眼里,手指也是一颤,强笑道:「成公公早。」成怀恩郑重的跪下叩见,藉此平静心情,然后说道:「娘娘要的菜谱,臣已经觅到了。」阮滢满脸欢容的坐起身子,喜孜孜地对周围的宫女说:「你们先退下。让我看看皇上为什么爱吃这道菜。」待众人退下,成怀恩递上一张素纸,阮滢展开细看。「这是阮方找来的,每月一付,信水之后第二日服用,一旦受胎就不要再用了。」阮滢缓缓看毕养胎秘方,展颜一笑,「我想看看皇后。」成怀恩知道姐姐不会放过污辱过自己的人。在草原时她就是个骄纵的小公主,后来受尽屈辱,更是恨尽世人。
皇妃的大轿在离冷宫里许停下,柔妃吩咐随行的侍从在此等候,不可妄动,然后跟着成怀恩、曹怀绕过假山。三人来到冷宫附近,远远看到那扇小门前伏着个太监,旁边还放着食盒。门上用来传递食物的小洞露出一团白嫩的物体,那名太监正用两手揉捏把玩,还不时凑到上面亲吻。待那名太监捏着顶上的红点扯动时,三人才恍然看出那是只乳房。等了片刻,那名太监放开肥乳,趴在小洞上说了几话,然后拎着食盒兴高采烈的走了过来。一个人影突然从树后一闪,挡在身前。那名太监抬眼一看,认出是宫中主管成公公,他作贼心虚,顿时吓得僵立当场,食盒啪的掉在地上。
成怀恩森然喝道:「跪下!」
那太监两腿一软,趴在地上,鸡啄米似的拚命磕头。
「你叫什么名字?」
那太监颤声道:「秦……秦宝……」
「你做的事我看得一清二楚,老老实实说出来,免你一死!」
秦宝脸上青白不定,结结巴巴地说:「小人在膳房伺候,奉命送饭……她……她让我多送一点……想吃鱼……就……就……」
成怀恩原以为王蕙蓉是想与外界联络,不成想她以皇后之尊只在冷宫待了半月,竟会因这点小事而以色相诱惑一个低贱的太监。不由心下鄙薄,「你去吧。」向来冷面无情的成公公一句重话没说,轻轻巧巧就放了自己一马,秦宝愣在地上,直到挨了一脚,才匆忙爬起来,连食盒也忘了拿。王皇后已经沦落至此,成怀恩有些犹豫该不该再去折辱她。但阮滢心如铁石,吩咐曹怀几句,然后毫不迟疑的走向冷宫。王蕙蓉衣衫不整的坐在碎石中,吃着刚刚送来的残羹冷炙,小门吱哑一声推开,她惊惶地抬起头,苍白的脸上还沾着饭粒。柔妃袅袅走到她面前站定,脸上挂着一丝微笑。曹怀提着食盒走进来时,只见废后直直跪在柔妃身前,仰着脸。柔妃仍是温柔娴静的模样,一边微笑,一边不紧不慢的抽着耳光。不多久,王皇后就被打得嘴角出血,耳朵嗡嗡作响。阮滢也觉手腕发酸,坐在一旁喘口气。曹怀不等吩咐,便放下食盒,三把两把撕光了王皇后身上勉强遮体的破衣,然后垂手听令。成怀恩站在旁边一言不发,神情淡然。
「过来些。」阮滢伸出柔软的小手招了招。
王蕙蓉连忙膝行到她跟前,胸前的圆乳一阵乱晃。
柔妃托起她的一只乳房说道:「刚才你就是用这个勾引秦宝的吧?」
自己的丑态尽落入仇人眼中,废后脸一下涨得通红,两只乳房还是圆鼓鼓的,毫无松弛的迹象。阮滢捏住一只硬硬的乳头慢慢拉长,卑夷地说道:「真是贱人。」说着从头上拔下金钗从乳晕中刺过。王皇后惨叫一声,钗后的明珠悬在乳尖下颤动不已。曹怀牢牢按着她的肩膀,让她无法逃避。阮滢接着捏住另一只乳头,同样刺穿。两只殷红的乳头紧贴着,并排穿在同一根金钗上。阮滢一松手,乳头便沿着钗身缓缓分开,拖出一道细长的血迹。眼看一点红肉就要滑下,曹怀从背后一把抓住钗身,用力弯成一个金环,将两乳固定在一起。时值六月,酷暑难当,柔妃身上香汗习习,她娇俏地挥动玉手扇着风,等王皇后惨叫渐止,悠然说道:「你恨我,是吧?」
「不敢了,饶了我吧……」
阮滢看着她涕泪交流的惨状,突然噗哧一笑,「饶了你──也好说,」她踢了踢脚边的泥土,「把你自己的贱洞填满,今天就此作罢。」王蕙蓉还在迟疑,曹怀劈手握住金环,将她拖到草丛中。鲜血从乳晕的伤口涌出,痛得她眼前发黑。废后顾不得屈辱,捏起一撮泥土抹到腹下。混着碎石的泥沙磨在娇柔的嫩肉上,心理的屈辱比肉体的痛苦更强烈。只抹了几把,她又乞求起来。
成怀恩不想多耽误时间,上前将废后两手捆住,腰臀放在石上,然后与曹怀一人抱起一条大腿,将她的秘处朝天掰开。曹怀抓起泥土就准备往肉穴里塞,成怀恩淡淡说:「别急,先找个家伙。」阮滢像个偷了糖吃的小孩子般,满脸喜色,连忙捡了根粗大的枯枝递了过来。粗糙的树枝毫不留情的捅进肉穴,接着飞速上下抽插。只捅了几下,王皇后便眼睛翻白,痛得昏了过去。拔出树干,王皇后的肉穴象张开的小嘴般,留下一个宽敞的洞口,内里被擦破的嫩肉一览无余,鲜血淋漓。曹怀阴着脸抓起泥沙毫不留情的洒了进去,乌黑的泥沙落在红白分明的玉户上,触目惊心。待碎泥溢出花瓣,成怀恩用树枝把骯脏的泥沙捣进深处。如此重复多次,直到肉穴被紧紧塞满,再无法容纳。曹怀脚下掏出一个大坑,大半泥土都已经塞入王皇后体内。
10:19 PM #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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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5
骄阳似火,废后仰天躺在滚烫的地上,昏迷不醒,小腹微微鼓起。一对丰满的乳房奇怪的并在胸前,乳头穿在金环上,斜斜相对。腰腹高举,双腿被掰成一个平面,隐秘的玉股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肥厚的花瓣被撑成一个薄薄的暗红色圆形,里面填满了泥沙,看不出肉穴所在。
曹怀打开食盒,取出水壶,先往王皇后胯间倒了些,让泥沙填得更紧密,这才泼到她脸上。王皇后悠悠醒转,看到三人立在面前,顿时蜷起身体,满脸惊惧。身子一动,她才发现自己下体一片麻木,腹内隐隐发胀,两腿间像是被人插进一根粗大的圆柱,合都合不拢。一只涂着冠丹的玉手缓缓伸来,拉住金环。王蕙蓉双手缚在背后,只能用膝盖跌跌撞撞的跟着「性子和顺、软弱可欺」的柔妃,爬到室内。她心里此时既没有痛恨也没有后悔,有的只是恐惧。破旧的小屋内只放着一张木床,阮滢用绳索把废后乳上的金环紧紧系在床脚。因为捆得太紧,王皇后整个肩膀都被塞进床下,不得不把脸贴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肥白的股间黑乎乎填满了污泥。正在惊恐,突然臀后一阵剧痛,那根树枝狠狠撕裂菊肛,深深刺入肠道。柔妃轻笑道:「姐姐先歇息一会儿,小妹明天再来看你。」鲜血从粗黑的树枝边缘渗出,王皇后伏在地上,听着脚步声渐渐远去。荒僻的院子只剩下知了有气无力的鸣叫。
*** *** *** *** ***
齐帝正在倚兰馆拥着荣妃观赏斗狗。他两眼紧盯着场中,心不在焉地听完成怀恩进述受降祭天诸务,不耐烦地说:「此等小事,不必来烦朕了,你去安排即可。」两只皮毛油亮的巨犬在院中咆哮着凶猛的嘶咬,它们的尾巴都被割去,只剩下一团毛耸耸的球状物体。由残断的狗尾想到自己的肢体,成怀恩微一分神,只见其中一只黑犬猛然跃起,一口咬住黄犬的脖子,热腾腾的鲜血从狰狞的利齿间飞溅而出,有几滴落到阶前。荣妃吓得娇容雪白,惊叫一声钻到齐帝怀中。黄犬僵持片刻,终于不支倒地,四肢抽搐。黑犬仍不松口,拖着黄犬的尸体来回抖动。
齐帝开怀笑道:「冠军将军果然厉害!着晋骠骑将军。」
驯手把黑犬拖到一旁,带上口笼。一名内侍抢上前去,从它颈中取下一面金灿灿的方牌,另换了一面写着「骠骑将军」字样的金牌。接着两名驯手又牵着新犬上场。其中一头就是郑全三日前找来的巨犬,脖子里挂着「飞云尉」的银牌。成怀恩不动声色地叩首告退。身后花枝招展的荣贵妃不时发出一阵阵银铃似的笑声。想到那个「又白又大」的屁股,不由心头火热。
*** *** *** *** ***
梦雪早已饥肠辘辘,还要打起精神伺候主子。她是陈宫最出色的舞姬,尤其是修长如玉的两腿更是颠倒众生。此刻她尽展其长,雪白的双腿凌空横过宽阔的轿体,脚尖左右搭在窗沿边上,整个人摆成倒写的「各」字,只有娇嫩的花瓣贴在成怀恩腹下。圆乳随着轿子的起伏在胸前上下跳动。成怀恩的残根完全被嫩肉包裹,紧密的肉穴象温柔的小嘴般一收一放,吸吮着软弱的阳物。他满意的把玩着梦雪的嫩乳,不时拨开嫩肉,挑逗花蒂。滴红院诸女只有梦雪能摆出这样的姿势,非烟等人虽然各具媚态,但两腿不够长,只能跨坐在成怀恩腰间。
回到滴红院刚交未时,知了在茂密的绿叶间有气无力的嘶鸣,炽热的阳光只留下一个短短的影子。成怀恩没有直接去后院的小楼,而是吩咐把雅韵带到院中。红杏有些纳闷,这样的天气不到楼下的凉室避暑,何苦待在太阳底下呢?雅韵乳头被红杏弄残之后,一直不为主子所喜,听说主子传见,连忙涂脂抹粉,收拾停当,匆匆走到正院。
院内摆着一张奇怪的长凳,一头高一头低,斜斜朝着西面。这是红杏特制的春凳,女子在上面或躺或伏,都是下体高举的模样。此刻朝西的凳脚下还垫了几方青砖,雅韵躺在上面,身体差不多倒悬。她主动分开双腿,脚背勾住凳腿上的木鞘。水密桃似的秘处绽开,正对着灿烂的阳光,红艳艳一片。因为看不到成怀恩的举动,雅韵心里忐忑不安。不久,身下一紧,一个粗长的物体插进体内。
成怀恩手里的是一只银制圆筒,细的一头有酒杯大小,另一头则有拳头粗,七寸长短。他把圆筒细端挤入肉穴,慢慢插进花径深处。从另一端能清楚的看到肉壁微微蠕动,细滑的嫩肉象水一般被银器分开。银筒越来越粗,雅韵秀眉拧紧,强自忍耐。成怀恩紧紧盯着筒内,待圆筒进入五寸有余,手上一紧,已然抵到花径底部。筒端显出一团微鼓的嫩红,嫩红上面有一个窄小的入口,在阳光下纤毫毕露。雅韵的肉穴被粗大的物体完全撑开,隐隐作痛。突然下体一震,她才发现那东西是个中空的管子,有一根坚硬的细物正从管中穿过。接着身体深处最隐秘的地方一阵酸痛,那根坚硬而冰凉的东西抵住花心乱搅不已,似乎想插入其中。她低叫一声,两手不由自主的掩住下体。「扶好。」成怀恩冷冷说。雅韵连忙伸手扣住圆筒边缘,拚命分开双腿,把它按得更深,以方便主子探索自己体内的隐秘。美姬体内传出阵阵金铁交鸣的闷响,成怀恩手里的铁棍不及一指粗,顶端却弯了一个圆钩,因此试了几下,总无法插进那个不停蠕动的细孔。成怀恩心头起火,干脆不看方位,只用力向内刺入。铁钩直接捅在娇柔的花心上,又酸又痛,雅韵被捅得浑身颤抖,咬住红唇不住痛哼。成怀恩使劲一推,铁钩滑过嫩肉,猛然没入窄小的子宫颈。他就着阳光往筒中看了看,黑黝黝的铁棍深深刺进嫩红的肉团,没有一丝缝隙,像长在上面一样。从未被进入过的地方,却被铁器粗暴地捅入,雅韵痛叫失声,肉穴徒劳的夹紧圆筒,唇上被咬得出血。成怀恩闭上眼,用铁棍细心地在子宫内摸索,只觉触手皆是柔韧的嫩肉,分不出彼此。他搅动片刻,睁开眼,抖手拔出铁钩。娇艳的花心一鼓,钩尖带出一团嫩肉。雅韵只觉腹内剧痛,顿时晕了过去。两手仍紧紧抓着银筒边沿。成怀恩往钩尖瞧了一眼,毫无表情的把铁钩重新插入血淋淋的宫颈。这次插入之后他没有再搅动,而是命人先把昏迷的琴姬捆好,然后拿出短刀,抵住银筒外缘的花瓣,慢慢割下。柔嫩的软肉沿着锋利的刀刃向两旁翻开,连花蒂也一分为二。
雅韵被剧痛惊醒,拚命挣扎,惨叫连声。但此时她已经无可逃避,只能任由成怀恩砍断胯骨正中的软骨,将自己娇美的肉穴完全剖开。红杏吓了一跳,主子没有半点来由就辣手摧花,拿这样的美女也是宰鸡杀狗一般……洁白的小腹被齐齐划开,平滑的刀口内,没入体内六寸的银筒暴露无遗。绽裂的肉壁在阳光下不停抽动,奔涌的鲜血瞬间染红了雅韵雪白的身体,沿着光润的肌肤,绕过高耸的乳房,一直流到颈下。成怀恩拿开银筒,剖开的肉穴仍是半圆形状,只留下那根没入子宫的铁棍,靠在肉壁上颤抖不已。他耐心的把花径切到底部,然后剔去多余的组织,将带着铁棍的子宫完整取出,举在阳光下细细审视。雅韵的叫声越来越低,渐渐消失。她下腹血肉模糊,内里隐密的器官完全暴露在光天化日之下。玉体沾满鲜血,胸前那对白嫩的圆乳浸在血泊中,显得格外醒目。明媚的两眼圆睁着,仰望苍天。成怀恩剖开血淋淋的子宫翻来覆去仔细看过,然后把铁钩扔给红杏,淡淡说道:「把钩尖磨掉。」红杏两腿彷佛灌了铅,拿着铁钩像有千斤之重。成怀恩这时才走到雅韵的艳尸旁端详半晌。失去血色的玉容,在阳光下象透明般晶莹剔透,长长的睫毛下,两眼神采全无。成怀恩突然微微一笑,「还死不瞑目呢。」说着把她的一只雪乳齐根切下,盖在她脸上,然后割下另外一只。
*** *** *** *** ***
郑后等人在后院楼中隐约听到雅韵的惨叫,都是心惊肉跳,不知道红杏又在用什么手段折磨她。不多时,成怀恩大摇大摆走了进来,手里还提着一只雪白的乳房,鲜血还在不停滴下。而他指间那个裂开一半的乳头,是诸女都认识的。郑后悲呼一声,扑了过来,伸手想夺过雅韵的乳房,但那团白生生的嫩肉,像火焰般炙痛了她的双眼。想开口,胸口却像被厚重的棉絮堵住,透不过气来。只走了两步,她便身子一斜,软软倒在地上,痛苦地合上眼睛。诸姬皆是惊惧交加,吓得面无人色,连流泪都忘了,只呆呆看着成怀恩的脚越走越近。殷红的鲜血从乳根平整的边缘淌下,一点一点溅落在他脚旁的楼板上。成怀恩把乳肉平放在案上,命诸女一一含住那颗挺立的乳头。芳若等人满脸凄惶,却又不敢不从。轮到最后的谢芷雯时,这个唯一的处子嘴唇刚刚碰到还带着雅韵体温的乳尖,便忍不住呕吐起来。郑后呆呆伏在一旁,凄婉欲绝。成怀恩知道她不会主动过来,手指轻扣案板,淡淡说道:「想不想见那个可怜虫?」郑后犹豫片刻,终于撑起身体,走到案前,张开红唇含住沾满呕吐物的乳头,珠泪纷纷而下。
10:21 PM #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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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6
虽是酷暑,暗无天日的地牢里却是寒意刺骨。陈主委靡的卧在草席上,模样象老了十年。他原本幻想着归降之后,还可以做个富家翁,安享余生。不料大齐没有给这个请降的君王任何优待,当做猪狗般扔在地牢中。数月间家破国丧,母妻俱亡,姬妾星散,昔日的风流一去不返,只能囚在牢中苟延残喘,陈主心下痛悔不已。
郑后从壁上的小孔看着爱郎憔悴的模样,不由柔肠寸断。但成怀恩的警告言犹在耳──
「一旦让那个废物发觉,我只好杀他灭口。」因此紧紧摀住樱唇,强咽悲声。
一只手从腿间伸入,摸在微翘的圆臀上。身着盛装的郑后连忙转过柔颈,满脸泪光地冲成怀恩摇摇头,惨淡的玉容上尽是乞求之色。成怀恩毫不动容,隔着衣服在玉户上揉捏片刻,然后解开郑后外衣的罗带。玉白色的宫装分开,露出里面水红的纱裙,柔韧的腰身盈盈不堪一握。他解开丝带,掀起长裙递到郑后手中。郑后挽紧裙裾,只觉下体一凉,贴身的裈裤从腰间滑落,粉嫩的雪臀已经暴露在空气中。接着两根手指捅进肉穴,搅动起来。她俏脸贴在墙上,挺起下体强自忍耐。忽然隔壁一声痛呼,郑后连忙睁开眼睛。一个狱卒立在爱郎面前,踩着他的脚踝狞笑着问道:「老老实实跟我说,你带来的金银财宝都藏哪儿了?」
陈主瑟瑟发抖,痛叫着说:「实在是没有啊……」
「他妈的,还敢骗老子?也是当过皇帝的人,难道只带了这身破衣服,就敢住老子的店?」说着脚下一拧。陈主痛叫连声。
郑后扭头含泪乞求道:「求主子救他一救……」
「这个好办,」成怀恩淡淡说,「只要娘娘你──在这里发次浪……」
郑后一咬红唇,伸手攥住衣裙,手指不言声的伸进光润的玉户,摸到花蒂,急急揉捏起来。细白的玉指在肉缝间抽插,娇艳的花瓣时分时合,连紧密的菊花也随之微微抖动。成怀恩看得心痒,从湿淋淋的肉穴中拔出手指,按住粉红的菊肛,中指用力挤入。未经人事的禁地被异物进入,一种奇异的快感从中传来,郑后不由自主地收紧肛肉,晶莹的玉体瞬间蒙上了一层媚惑的粉红色。沾满淫水的手指滑入窄小的细孔,被柔嫩的肛肉紧紧裹住,果然是又软又密。成怀恩托住郑后一条玉腿,搭在肩头,让前后两个肉穴都敞露在外,然后拇指伸入花径,在两个同样紧密的肉洞中不停插抽。郑后高潮一向来得晚,这次却是例外。菊肛里灵活的中指那种不同以往的快感,带给她阵阵战栗,淫水从笔直的玉腿直淌到秀足的弓鞋里,一片闪亮。一柱香后,两个肉穴突然收紧,滑腻的嫩肉在成怀恩指上纠缠不休。她按住小嘴急急娇喘,娇柔的玉体依着墙壁慢慢滑倒在地。成怀恩把指上的阴精抹在郑后唇上,然后掀开衣衫,露出勃起的残根。
隔壁陈主还在不住哀叫,每一声都让郑后心头抽痛。不久前,他们还是高高在上的皇帝皇后,如今却双双沦为奴仆,隔着一道墙壁分别承受着淫辱,自己更是摊开君王至爱的肉体,任人玩弄。郑后脸上红晕渐渐褪去,凄然张开红唇,伸出香软的小舌在阉奴的残物上轻轻舔舐。哀叫停了下来,地牢恢复平静。成怀恩把臻首紧紧按在腹下,低声说道:「三日之内,我定要干到你的屄!」
*** *** *** *** ***
刚入夜,华阳宫便黑沉沉不见一丝灯火。
成怀恩负手而入,只见窗户重重遮敝,殿内充满脂粉香气和汗味,又闷又热。高悬的宫灯一个不用,只在床头点了根蜡烛。昏暗的灯光下,映着一段白嫩的肉体。一个黑影正蹲在肉体后面,两手不断推送。阮方从榻上跳下,迎了过来,脸带忧色。丽妃娇躯仰卧,双目紧闭,脸上毫无血色。大张的两腿间,还插着那根楠木棍。柔嫩的下体经过一个多月的非人虐待,早已红肿不堪,充血的花瓣高高突起,鼓成一团,下腹遍是黏稠的体液。尽管如此,她的肚子却一天大似一天,如今已有五个月了。成怀恩也没想到这个毫无反抗能力的肉团会如此棘手。打胎药喝了上百付,每天高频度的击打子宫,再加上灌凉水,踹小腹,它居然还能顽强地存在。夜长梦多,拖到此时已是不妥。因此在冷宫时,他就打定了主意。为了复仇大计,莫说一个雅韵,就是再杀上七八个,他也干了。阮方看到银筒、铁钩,不由倒抽了一口凉气,欲待劝阻,但成怀恩的眼神使他动了动嘴,没有说话。
丽妃被两人仰身捆好,怀有五个月身孕的小腹雪白鼓起。臀下垫着枕头,被木棍捅了不计其数的产门高高对着床头的烛光。圆筒插进暗红的花瓣,轻车熟路的抵住花径底端。细小的子宫口因怀孕而微微张开。有了雅韵的经验,修整过的铁钩不费多大力便穿过宫颈,插进子宫内部。冷凉的铁器划过炽热的嫩肉,半昏半醒的丽妃勉力睁开眼看了看,又苦涩地闭上。随着铁钩的动作,她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突然腹内一紧,她能感到一个软软的肉团被铁钩从肉壁上剥落,接着慢慢从细长的宫颈穿过。「噗叽」一声轻响,从腿间滑出。本该五个月后自动脱离的婴儿,却在未成形时就被铁钩残忍的扼杀。丽妃悲痛欲绝,紧紧捆着的娇躯在烛光下不停抽动。
阮方松了口气,见成怀恩要把那团连筋带膜,四肢可辨的软肉扔掉,连忙接过铁钩,笑道:「这可是大补之物,让我好好炮制一番。」说着乐滋滋的去了。
成怀恩放下心事,坐在榻上抓住丽妃两只圆乳,肆意揉捏。见她只是默默流泪,骂道:「装什么死!」
丽妃哽咽失声,宁肯就此一死了之。她肉穴中还插着银筒,鲜血混着胎盘的碎片从子宫内涌出,沿着光亮的筒壁缓缓上升。成怀恩心头火起,两手握住她的乳房狠狠挤弄,像要把肥嫩的肉球捏碎一般。忽然殷红的乳头上流出一滴白色的液体,成怀恩愕然一愣,恍恍惚惚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浓白的液体重重坠入心底,悠长的岁月荡起层层涟漪。他呆看良久,小心翼翼地用指头沾了一下,彷佛被烫痛般连忙缩回。丽妃芳心已碎,对他的举动视而不见,只是痛哭。成怀恩犹豫多时,试探着把手指放进嘴里。有一股淡淡香味,非常熟悉,又非常遥远。他细细品味着,脑海里突然浮现出那个夜晚,荒野里熊熊燃烧的篝火,一群粗野的男人狞笑着扑向一个白嫩的身体……面容越来越清晰,甚至能听到她微弱的呻吟……成怀恩呆了半晌,喃喃说了声,「妈妈。」
*** *** *** *** ***
他想起来了,这是母亲的味道,是母亲乳汁的味道。
丽妃仍在流泪,突然成怀恩发出一声低沉的嘶喊,扑到她身上,叼住着乳头拚命吸吮,彷佛要把乳内的嫩肉尽数从乳头吸出来般。
这一夜,成怀恩没有回滴红院,他用被单蒙住丽妃的脸,自己伏在她怀里,一边吸吮初沁的乳汁,一边尽情哭泣。丽妃没也同样在哭泣,但他们一个是失去了母亲,一个则是失去了孩子。
清晨,成怀恩醒来,面上的泪水已然干涸,盖在丽妃脸上的被单却还是湿漉漉一片。丽妃被捆了一夜,此时解开绳索,僵硬的四肢仍无法动弹。麻绳深深嵌入如雪的肌肤,留下鲜红的印迹。拔出圆筒,凝固的血块立刻掉落。肉穴张开浑圆的入口,也像四肢一般僵硬着,暗红的积血从中缓缓涌出。成怀恩哭得脑子昏昏沉沉,呆看着被自己吸得淤肿的乳房,伸手轻轻抚摸片刻,然后一言不发的离开华阳宫。
初升的阳光象乳汁一样纯净,清风拂过,树叶如潮水般柔柔起伏。成怀恩漫无目的地走了许久,才恍然发现自己不知不觉来到了紫氤殿。他犹豫了一下,想起齐帝此时正在殿内安歇。昨夜的回忆,使他无法面对姐姐与仇人的虚与委蛇,当下转身离开。想象永远比现实更具杀伤力,只是想到姐姐强颜欢笑的样子,成怀恩胸口便烦燥不已。走了几步,心念一动,脸色渐渐阴沉下来。废后两臂捆在背后,直挺挺趴在地上,一根弯曲的枯枝从圆臀中斜斜伸出。撑满的肉穴无法合拢,分开两腿间满是混着泥沙的血迹,肮脏不堪。成怀恩冷冷看着她的背影──娘,先让她给你还债。枯枝上挨了重重一脚,王皇后闷哼一声,悠悠醒转。待看清他冰冷的眼神,嘴角抽动,说不出是哭是笑。
10:23 PM #2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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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7
梦雪蜷缩在狭小的木箱里待了整整一夜,手脚麻木得没有一丝感觉,但听到声响,还是挣扎着撑起身体,跪到主子面前。她们直到如今也不知道成怀恩的名字、身份,只听人称这位心事从不挂在脸上的主子「成公公」。同住一室的非烟与她暗地谈论,看他的威风,显然是齐国宫中权贵,但两人都想不通一个阉人怎么会有如此强烈的欲望,不仅行淫昼夜不休,而且以辱虐众女为乐事。
梦雪两个月来每日随成怀恩出门,虽然看不到轿外的景况,但她心细如发,处处小心留意。观其举止行事,私下拘押己等,显然是冒着极大风险,绝非是仅仅为了渲淫那么简单。轿内悬着厚重的帘子,密不透风,门帘更是用暗扣扣死,彷佛是严冬景象。梦雪对此习以为常,倒是旁边多了个陌生的木箱,上面包金裹银,豪贵华丽。她不敢多看,连忙解开主子的腰带,低下头,温柔的含住软软的阳物。残根在红唇间渐渐膨胀,梦雪不由想起第一次见到此物的情景。两个月的时间,它已经生长一倍有余,筋膜结构的棒身像一截伸出的肠子,又粗又短,但毫无劲道。失去龟头的阳物只有一个铜钱大小的平整的断口,断口边缘是一圈硬硬的疤痕,中间一个细细的小孔,乃是尿道所在。舌尖能清楚的感到断口处新生的嫩肉,在一层薄薄的皮肤下微微滑动。阳物下面的阴囊与她见过的不同,像是直接从腹下鼓起一团,皮肤光亮,状如鸽卵的睪丸紧紧并在一起。但这根勉强称得上阳具的东西,与正常阳具最大的不同不在于龟头,也不在阴囊,而是它──不能射精。
成怀恩知道射精是怎么回事,但不可能体会到那种快感。这个现在并不防碍他的兴致──有这样美艳的妃子亲吻抚弄已经很舒服了,每到欲火焚身无可发泄时,只用服一粒回天丹即可。最疯狂的时候,成怀恩一天服用的回天丹高达十粒以上。自从意识到回天丹会改变自己的心态之后,他变得很小心,每日一粒足矣。不到万不得已,绝不滥服。不过他每天向齐成玉索取的回天丹却是六粒。这样一方面装作纵情声色,毫不节制,以安其心;另一方面使齐成玉疲于奔命,每日炼制不休,以废其事;更重要的则是为以后打算。虽然那个妖道声称修炼时辰足万,即可精管生出,精溢于外,不需回天丹辅助化解,可小心一些,留下储备总是好事。
正思索间,大轿稳稳落下,陈芜的声音从外面传来,「公公,到了。」
回到宅中,成怀恩毫无顾忌,赤着下体便走出轿子。两名小太监钻进去,抬下木箱。昨日剖割雅韵的春凳仍摆在场中,失去双乳和子宫的尸体被草草埋在树下,沙土上还隐隐留有血痕。红杏与诸女都住在后院的小楼。成怀恩排闼而入,只见室内一派香肌雪肤,春色无边。红杏闭目坐在椅中,满脸潮红,快活地低叫着。娇小可爱的谢芷郁跪在她身前,俏脸埋在肥嫩的大腿间用力舔舐。她身后依次是芳若、花宜、非烟,谢芷雯,众女都是身无寸缕,齐齐跪成一排,每个人都把脸贴在前者臀中,吸吮得啧啧有声,连有人进来也未发觉。成怀恩立在门边,欣赏这幅香艳的画面。他知道室内诸姬以非烟最为娇媚聪慧,那条香软的小舌总能找到令人最舒服的地方。此时红杏让谢芷郁来伺候自己,主要还是她公主的身份与众人不同。不多时,花宜身子一抖,红唇僵在芳若臀间,低低呻吟。一股阴精从颤抖的花瓣间涌出,淌到非烟舌上。非烟连忙停止舔弄,让姐妹喘息一下。花宜只顿了一下,一边身下阴精流淌,一边哆嗦着去亲吻芳若的花瓣。红杏的叫声越来越响,突然下身一挺,大腿紧紧夹着谢芷郁的面颊,剧烈的抖动着,肥乳上的红肉硬硬翘起。
过了一会儿,她长长出了口气,睁开眼,慵懒地对谢芷郁说:「舔干净。」
眼光停在众女粉嫩的玉背上。一排五具光溜溜的女体,每个都是娇美异常,光润动人,红杏不由心下暗恨,尖声道:「都把屁股抬起来!」
非烟想起一事,连忙香舌一卷,把花宜臀间的阴精舔净,然后和诸女一般,曲臂伏在地上,圆臀高高举起。
红杏一一审视诸女,谢芷郁的秘处一如处子,肉缝紧紧合在一起;芳若的身体更为成熟,花瓣柔柔夹在股间。她在花宜身边停了一下,然后走到非烟身后。雪白的腹下露出两片细嫩的艳红,像是新娘羞涩的红唇。
不必再看芷雯,红杏寒声说:「花奴,把屄翻开。」
花宜略微一呆,连忙伸手掰开圆臀,翻卷的花瓣立刻怒绽开来,柔软的肉片内还沾着几丝白色的黏液。红杏柳眉倒竖,并指插进花宜的肉穴,掐住肉壁上的嫩肉咬牙骂道:「小贱人!主子还没过瘾,你就浪开了!我让你浪!」
花宜哭叫着拦挡红杏的手指,「红姨,奴婢再也不敢了,饶了我吧,红姨……」
成怀恩但觉烦恼尽去,不由开怀大笑。
红杏赶紧停下手,换上笑容,迎了过来,「主子回来了。奴婢调理调理这几个贱人,免得惹主子生气。」
「不错,自己开心还没忘了主子。」成怀恩鄙然一笑,问道:「郑奴呢?」
红杏听出他口气不善,赶紧媚笑着邀功,「主子吩咐的东西做好了,正让那贱人戴着舒服呢。」
成怀恩不再理会噤若寒蝉的诸姬,急忙登楼。红杏跟在后面,喋喋不休地说:「主子想出的玩意儿真是好!那贱人的屄恁紧,戴上这个,要大就大,要小就小,主子干起来肯定舒服……」
*** *** *** *** ***
卧房里摆着那张黑色的圆桌,两条洁白无瑕的美腿平平贴在桌面上,玲珑的秀足被两条红绫捆在桌腿,伸在黑亮的边缘之外。桌上盆景般高高敞露的雪股光润如玉,正中是一个浑圆红洞,红洞边缘闪着金灿灿的光芒。走近一看,原来肉穴内放着只宽约一分径约寸许的金环,艳红的肉洞中充满了清亮的淫水,几乎要溢出体外。
成怀恩心头一荡,连忙分开圆桌,想把倒悬的美人儿取出来享用。不料木桌乍分,布帘下就传来一声痛叫。原来是红绫未解。解开红绫,郑后娇躯一斜,肉洞中的久积淫水便顺着玉腿一泄到底,从脚尖滴落。成怀恩残根早已胀得隐隐作痛,一把将柔弱的郑后抱在怀中,然后托着她的膝弯,分开双腿,把圆张的肉洞对准残根狠狠套下。腹上一暖,用来撑开肉穴金环套在根部上,粗短的阳物终于进入到这个销魂蚀骨的艳后体内。
可能是怕弄坏了郑后,惹主子发怒,红杏没敢把金环调到最大,因此肉洞仅有铜钱大小,正好可以容纳残根。当残根穿过金环,郑后呻吟一声,滚烫的肉壁立刻收紧。成怀恩的阳具还是第一次接触到艳后体内的嫩肉,但这个掰都掰不开的肉穴,却没有想象中紧密。微一愣神,他连忙伸指勾住金环,把它拉出肉穴,接着两指一错,金环的簧扣弹开,分成两个相连的半圆。由于撑开的肉穴长时间一动不动,郑后体内被金环挤压的部分像是离开了身体,没有一点感觉。略等片刻,才能勉力收紧。嫩肉合拢,残根顿时象化入其中,分不出哪一部分是自己,哪一部分才是身上的艳后所有。待雪臀微微一抬,肉茎立刻从蜜汁般的炽热内层次分明的脱颖而出,彷佛从幽深的梦境中浮现,每一个细微之处都清晰可辨。滑腻的软肉在阳具上细细舔舐,蚀骨的酥爽使成怀恩止不住阵阵战栗。他将郑后紧紧拥在怀中,搂着她的细腰,轻柔的上下运动。白嫩的肌肤像一匹光亮的丝绸,香软娇滑,成怀恩心神激荡,恨不能让她整个人与自己化成一体,天荒地老,永不分离。随着时间流逝,肉穴越来越紧密,也越来越炽热。怀中的玉人双目紧闭,红唇微分,娇柔的呼吸断断续续。花瓣间蜜汁泉涌,玉体象燃烧的檀香般,浓香四溢。当成怀恩张嘴含住殷红的蓓蕾时,郑后再也忍不住饥渴,细白的贝齿咬住红唇,发出一声似吟似叹的淫叫,接着圆臀一摆,主动套弄起来。成怀恩从未见过郑后如此媚态,不由心下讶然,扭头朝红杏看去。红杏嫉妒得两眼冒火,但脸上不敢带出丝毫,看到主子的询问的目光,连忙抿嘴一笑,说道:「主子,奴婢给郑奴抹了点药……」
成怀恩这才恍然,原来郑后是被涂了药后又缚在桌上,算来起码在饥渴中煎熬了一个时辰,难怪如此。残根虽短,直径却与常人无异,兼且断口处是坚硬的伤疤,刮在嫩肉上分外刺激,不多时,郑后娇躯剧颤,花瓣怒绽的秘处剧烈的收缩,一股更为炽热的黏液从肉穴深处涌来,烫得阴茎隐隐发胀。待颤抖停息,郑后无力的伏在成怀恩身上,娇媚的脸庞贴在他胸前,带着一丝疲惫的笑意。成怀恩搂着郑后柔若无骨的娇躯,低头在她发间深深呼吸那股浓香。良久才抬起头,抱着她的雪臀向上抬起。仍然坚挺的阴茎「泼」的一声离开蜜壶。像是被拔去了塞子般,满积的淫液从艳红的肉穴内奔涌而出。成怀恩接过红杏递来的回天丹服下,指指阳物,让郑后舔干净。郑后此时渐渐清醒,意识到自己刚才的淫态,不禁又羞又急,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半晌没有作声。
成怀恩回味着方才销魂蚀骨的滋味,淡淡笑着说:「这都是你自己发浪流出来的,难道还想别人舔吗?红杏,去吧雯奴她们叫来。让大家看看她都多浪。」郑后无言地伏到他脚下,张口含住沾满淫液的阳物。
10:24 PM #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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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
郑后伏在成怀恩膝间,诸姬左右跪在坐椅两旁,室中则放着那只华丽的木箱。
等主子挥手示意,红杏过去打开木箱,从中扶出一个赤裸的女人。
女人两手反绑,眼上蒙着一条黑色的厚带,大腿内侧满是黑乎乎的泥沙,胯间隐隐还沾着血迹。头发散乱,丰满的乳房紧紧并在胸前,两只红肿的乳头被一个不规则的金环穿在一起──正是大齐皇后王蕙蓉。
王皇后被红杏按着跪在室内正中,慌乱的侧耳倾听周围动静,忽然眼前一亮,她看到高高上座的成怀恩,脸上带着帝皇般的傲然。两旁环伺着一群国色天香的美女,尽是玉体袒露,一个个脂光粉色,艳如桃李。尤其是伏在成怀恩胯间,背对自己那个。虽然只能看到一段香肩雪臀,但肤色晶莹,令人目眩,一对并跪着的玉白色小脚,玲珑剔透。仅是婀娜背影,已隐隐胜过荣妃的万种风情。
成怀恩突然直身而起,那女子歪歪侧到一旁,露出半边天仙般的玉容,周围群芳顿时失色。
成怀恩踱到王皇后身边,轻声说:「看到了吗?」
王皇后还没从震惊中醒来,只木然点了点头。
「既然看到了,瞎了也不可惜……」
王皇后一惊,已被一条有力的臂膀圈住脖子。
成怀恩从红杏头上拔下一根银钗,慢慢刺入王皇后惊恐的眼睛。
王皇后拚命挣扎,但成怀恩下面踩着她的小腿,上面紧紧搂着脖子,她连叫都叫不出来。
两行血泪从面上划过,滴在成怀恩手臂上。等他松开手臂,王皇后立刻发出嘶哑的惨叫,在地上翻滚哀号。
郑后与诸姬脸色雪白,目不忍睹。
成怀恩抓住废后的头发,狠狠扇了两个耳光,骂道:「还叫!想死啊!」
郑后心下不忍,低声说:「主子,求你让她休息一会儿吧。」
成怀恩紧紧盯着她低垂的柔颈,冷哼道:「可怜这个婊子吗?哼!如果知道她的身份,你们都该笑了。」
郑后一呆,说:「不管她是谁,也是个女人……」
「哈哈!」成怀恩仰天长笑,「你他妈以为自己是人吗?」他咆哮道:「老子从来不养女人!你、你、你们,还有她!都是爷养的玩物!」
郑后噤声不响,怔怔流下泪来。
成怀恩收敛怒气,把郑后召到身前,命她张开嘴,自己托着阳具放进红唇中,又把王皇后拖到身后,让她伸出舌头舔自己屁眼儿,然后语调平静的说:「两位还不认识,我给大家介绍一下,正在给爷舔鸡巴的是大陈皇后──叫什么?」
郑后含着阳物,含含糊糊说道:「郑佩华……」
「嗯,知道给爷舔屁眼儿的是谁吗?」
郑后摇摇头。
「贱人,自己说。」
王皇后脸上的两行血泪被擦得满脸都是,她没想到成怀恩敢把大陈皇后收归己有,不由愣了片刻,转念一想,成怀恩连自己都敢凌辱,何况亡国的后妃。听到他问,连忙神情惊惧的低声说:「王蕙蓉。」
「说全。」
「……皇后……大齐皇后王蕙蓉……」
见惯成怀恩手段的诸姬无不相顾失色,红杏更是吓得心肝乱颤,主子真是疯了,这等抄家灭族的事都敢做。
成怀恩快意之极,长笑数声,叫道:「都给我跪好,仔细看些!贱人,去洗洗你的屄!芳奴笔录,花奴,把它都画下来。」
根本不用洗,王皇后跪在木盆中,两腿一分,肮脏的泥沙便从花瓣间成团滚落。
齐陈双方虽是世仇,但郑后怎么也无法把面前这个凄惨女子与大齐皇后联系起来。眼看着她把手指伸进大张的肉穴内掏挖多时,足足掏出两碗污泥,不由心下恻然。
王皇后呆呆掏着泥沙,肿胀的秘处毫无知觉。等到掏无可掏,她掬起盆中清水,慢慢冼净玉户。
「净了吗?」
「净了。」
「净个屁!红杏,去看看。」
红杏扭着腰肢走到王皇后身边,让她两手按着盘沿挺起下体,翻开花瓣看了一眼,然后拿出毛巾,浸湿裹在一根尺许长的木棍上,用力捅入。
麻木的肉壁被沙砾刮过,隐隐作痛。王皇后不由闷哼一声,失明的双眼又滴下血泪。
洁白的毛巾深深没入红艳艳的嫩肉,在松弛的肉穴内拧动一圈,才慢慢拉出。上面沾满了泥沙污血。
「哟,这骚屄怎么跟泥洞似的,真够脏的。」红杏妖声妖气的说着,把毛巾略略一涮,又插入王皇后体内。
等换过三块毛巾,上面的泥沙渐少,最后只剩下殷红的血迹。粗大的毛巾在磨破的肉穴中不断进出,疼痛中夹杂着一丝强烈的刺激,两只奶头不知不觉硬硬突起。
红杏看出端倪,手中的木棒急进急出,九浅一深的插送起来。果然,只捅了数下,王皇后便浑忘了自己的处境,高声浪叫起来。
「真他妈贱!不当婊子太亏了!」成怀恩咬着牙说。
*** *** *** *** ***
皇武九年六月初九,受降大典如期举行,陈主率陈朝百官在午门前三跪九拜,山呼万岁,俯首称臣。
齐帝傲然受礼,象征性的封陈主为南顺侯,名义上赐宅安居,实同囚禁。但与地牢相比,这样的待遇已经足够让南顺侯感激涕零了。
成怀恩虽是平南首功,又是神武营指挥,却站在内侍群中,不显山不露水。
在旁人指点下,一双历经百战的虎目向这边扫来。当看到这个居功不傲,神色平静,谦恭有礼的小太监,不由微一错愕,凝神思索起来。
除外城防卫的两万士兵外,神武营五万大军多半驻在城郊。城西二十里的燕山脚下,有一处划归皇庄的山林,王镇精心挑选的一千名士兵就在这里昼夜操练。
陪齐帝做完繁琐的祭天仪式之后,成怀恩连夜赶到这所名为武焕的亲军大营。
身为乌桓猛将之子,王镇举止间虎虎生威。若非声音尖细,颌下无须,谁都看不出这条壮汉竟然是个太监。
成怀恩从马车上一跃而下,王镇躬腰施礼,只见两名滴红院的内侍从篷中抬出一口箱子。
掀开箱盖,里面蜷伏着一具浑身是汗,肤色粉红的女体。一抬脸,王镇顿时一愣,虽然那女子双目下陷,但那脸庞绝不会认错,就是刚刚被废掉后位的王皇后。
王镇倒抽一口凉气,「怎么回事?」
「军中辛苦,让这婊子在这里伺候几日,你来安排,三日之后不论死活我都要带走,尽量让大家都能干干皇后──但不能让他们知道是谁。这药每四时辰涂一次……」
王皇后对他们的对话充耳不闻,自从下午红杏给她用了春药之后,她就一直沉浸在迷乱的饥渴中。
有人把她抬起来放在一张硬绑绑的木床上。不多久,一个人匆匆入内,兴奋的叫了声,就扑到她身上。王皇后紧紧搂住这个陌生男子,挺起下腹在他身上急切磨擦,迫不急待地叫道:「快,快!」
一根火热的肉棒狠狠插进淌满淫水的肉穴,给王皇后带来莫大的安慰。她腰身起伏,迎合着陌生人的抽送,直着脖子,淫叫不绝。
夜色四合,燕山脚下一片寂静。
*** *** *** *** ***
阮方听说成怀恩在华阳宫,带上药罐匆匆赶去。
罐里是一碗浓白的汤汁,浓香扑鼻。
成怀恩闻了闻,然后扶起丽妃,递到她嘴边,温柔地说:「来,喝一口。」
昨晚成怀恩半夜时分突然来到宫内,这次倒是神情和悦,没有给她施以任何虐待,反而象孩子般钻进她怀里,叼住乳头吸吮并不丰盛的乳汁。
失去孩子后,丽妃宛如行尸走肉,对身外事漠不关心。看着乳汁从自己的乳房里一滴滴流入仇人口中,更是心丧欲死。此时闻到浓香的汤汁,虽然一夜没吃东西,她却没有一点食欲,只微微摇了摇头。
「只喝一口……」一向生冷暴戾的声音中居然有一丝哀求的意味。
丽妃状若木偶,毫无反应。
成怀恩把药罐重重往案一放,开口想骂,结果只是叹了口气。他起身下床,吩咐道:「阮方,看娘娘想吃什么,去给她弄来。」
刚要举步,又回头看了看那两只肥白的圆乳,说道:「娘娘大病初愈,配些药给娘娘补补身子。」
丽妃周身无异,只有两只乳头又红又肿,像被吸吮多时,阮方脑中一转,已隐隐知道主子转变的缘故。
成怀恩拖着步子走到门边,停下来看着檐角的铜铃,慢慢挺直身体,半晌淡淡说道:「药也不能浪费了。你想喝就喝,不想喝就献给皇上好了。」
刚举步欲行,一直沉默的丽妃突然开口问道:「孩子呢?」哭泣多日后,她的声音又干又哑。
成怀恩脸上浮出一个温存的笑容,却没有回答。
10:26 PM #2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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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9
第一天犒劳的是武焕军中级将领。武焕军不过千人,每五十人为一队,设一偏尉,二百人为一营,设一偏将。等这二十五名将领都发泄一回后,已经是十日中午时分。
王皇后被奸得体软如酥,直直躺在床上,遍体沾满精液淫水,呼吸短促,还未愈合的肉穴又红又肿。但脸上却带着一丝奇异的表情,隐隐像是有些欣悦。等高潮退去,脑子慢慢清醒,她才意识到自己的处境,不禁心下惶然。难道成怀恩真要把自己扔在这里,让人干一辈子吗?
王皇后抚弄着肿胀的下体,回味起刚才欲仙欲死的疯狂,突然笑了一下。王镇进来时,正看到皇后的笑容,不由一愣。如果知道她的想法,肯定会目瞪口呆──她在想,比起凄清的冷宫,这儿的待遇也不坏。
听到脚步声,王皇后以为是又一位嫖客,她忍住秘处的痛意,摆出笑脸──但她很快就不笑了。
王镇原本是来给她涂药的,见状干脆把药瓶一收,把五名偏将叫来,吩咐他们把这营妓带到军中,不管他们怎么安排,每营只给六个时辰。
诸将得令,兴致勃勃的带着这个皮肤细嫩,肥乳圆臀的营妓回到营房。
众军士早已听说消息,见主将带来一个裸身盲女,不由齐声欢呼。王皇后听到有这么多男人,顿时花容失色。
没有人去看她的表情,第一队五十个多日未尝肉味的精壮男子蜂涌而上,争相在她身上乱抓乱捏。
「列队!」一营偏将彭伦一声高叫。训练有素的士兵立刻放下手列成两队,目光齐齐看向主将。
彭伦慢吞吞说:「给你们一个半时辰。」然后点上一柱刻香坐在一边。
王皇后双手掩胸,正惊惧间,突然两双大手拧住四肢把她抬起来,然后分开双腿往下一按。一根粗壮的肉棒在下面已等候多时,呼啸一声没入柔嫩的花瓣。
火热的阳物塞满肉穴所有空处,紧密无间,王皇后淫欲勃发,禁不住浪叫起来。
接着有人在她肩后一推,上身俯倒,肥乳重重压在一个男子胸前。她还没明白过来,一双大手死死掰开圆臀,另一根肉棒硬生生挤入菊肛。王皇后曾经幻想过这样的画面,因此才让成怀恩再给她找一个销魂铃。可此时梦想成真,未经湿润的后庭却被捅得火辣辣一片,疼痛不已,几乎没有快感。刚张口想喊痛,一根肉棒就势插入,直直顶入咽喉。然后两手也被人拉起,分别塞入一根阳具。
王皇后在五个人同时奸淫下,不多时便神智恍惚,除了那五根勃起的肉棒,脑海里昏昏沉沉再容纳不下余物。
刻香点了一半,压在下面的男人大喝一声,滚烫的阳精射入齐帝专用的子宫。接着后门里那根肉棒也是一阵乱颤,浓精灌进干燥的菊洞。两根软下的肉棒刚刚退出,另两根龙精虎猛的肉棒立刻插入,没有片刻停顿。
此时王皇后再没有一点曾母仪天下的尊贵之色,体下精液淫水交流,湿滑一片,两根阳具隔着薄薄一层肉膜,此进彼出,舒畅万分。她完全抛开顾忌,两只软柔的玉手分别握着肉棒上下捋动,嘴里还含着一根,竭力吸吮。
白嫩的身体在一群精壮的裸男围绕下时隐时现,王镇在旁看着大为得意──自己所练的武焕军果然是精兵,连轮奸都干得有条有理,秩序井然。这般精兵在手,以此攻城,何城不摧?以此破敌,何敌不破?
六根刻香燃尽,第一队五十名军士刀枪入库,鸣金收兵。趴在地上低低呻吟的盲女遍身尽是阳精,连头发中都夹杂着缕缕白浓的液体,股间花瓣鼓起艳红的一团,前后两个肉穴几乎连成一体。
好不容易没有肉棒在体内肆虐,王皇后勉力伸手按住下体,轻轻揉搓秘处发麻的嫩肉。刚喘了两口气,一阵整齐的脚步声越走越近,在身后停下。她心里一紧,手指僵在身下。
当肿胀的肉穴被第四批人又挺着阳具捅入之后,王皇后终于哭叫起来,「大哥、大哥,别插了,求求你们别插了……」
王镇怕她说出身份,连忙举手示意。
一根肉棒立刻塞进红唇。王皇后呜咽一声,说不出话来。片刻后,她吐出肉棒,抬起头,拚命叫道:「饶命啊……哎呀……干死我了……」
王镇狞笑一声,尖声道:「别停!干死不要紧!」
第一营结束之后,营妓象死了般躺在地上一动不动。小腹微微鼓起,肉穴无力的张开,露出里面的红肉。她淫水已然干涸,只有黏湿的精液从中涌涌不绝的流出。
此时夜色已深,王镇自去歇息,留下心腹在旁监看。第二营足足等了一天,也顾不得那么许多,围着没有反应的裸女挑灯夜战。但女人双手无力,进度立刻慢了许多。第二营偏将马大展干脆叫人用绳索绕过肩膀,把她悬在梁上,两腿分开吊在身侧。然后五人齐上──一人在后面的菊肛中抽送,肉穴内则是两根阳具齐头并进,另外推来练兵的木架,两名士兵站在架上一起捅她的小嘴。
王皇后时昏时醒,到次日午间第二营收兵,已是奄奄一息。王镇见状决定让她歇息一个时辰,免得一口气把她干死,毕竟后面还有三营六百名士兵呢。
两名内侍把她解下,接着灌了一碗略带苦味的汤药。热汤带满嘴的精液流入肚里,王皇后略微恢复了一点知觉,她的前阴后庭都已被干得出血,浑身上下无处不痛,低低呻吟道:「痛啊……」只说了这一句,便又昏昏沉沉睡倒。
成怀恩第三日傍晚来到武焕军时,后面三营各有一半士兵没有轮到。
王皇后悬在梁上,像在精液池中浸过一样,白花花的阳精遍体流淌。身下更是厚厚了一层,最下面的已经干涸,上面仍是又湿又滑。因为她没有任何动作,两名在口腔中抽送的士兵不得不尽力挺起阳具,直直插入喉中。肥白的身上布满青肿,大腿内侧更是伤痕累累。肥厚的花瓣没有一丝折褶,像一个拳头伸在腹下,肿得发亮,把两根粗大的肉棒裹得没有一丝空隙。
两名士兵托着双腿同时使力一顶,红肿的肉穴顿时撕裂开来。久未动静的王皇后腰腹一阵抽搐,大团大团的精液带着血丝落在地上。白色的黏液越来越红,突然一股汹涌的血水奔流而出,瞬间就染红了体内的几根肉棒。三名士兵一惊,连忙拔出阳具。
「接着干!」成怀恩断然厉喝。
几人面面相觑,片刻后怪叫一声,鼓起眼睛,沿淌血的肉穴逆流而上。
肉穴中的鲜血四处飞溅,成怀恩高声说道:「本官念各位将士操练辛苦,特地让此妓供大家玩乐。诸位尽可放心,本官已付足银两,生杀皆在予我。未曾轮到的不必失望,只要各位忠心为国,本官自然会有奖励!」
一众军士顿时喜形于色,纷纷赞颂主帅体贴军情。
众人欢呼声中,王皇后忽然睁开失明的双眼,拚命挺直脖子,发出一声凄厉的惨叫,但只喊了半声,便嘎然而止。僵直的身体在众人的挺动下机械的前摆后仰,肉穴仍是血流如注。
*** *** *** *** ***
第二日,曹怀禀告齐帝,废后突然病重。柔妃早已得到消息,不屑地冷笑一声,腻声说:「皇上您瞧,臣妾的眉毛画得好吗?」
废后活着齐帝尚且不在意,此时又有爱妃在怀中撒娇,当下只挥了挥手,让他自去处理。
下午传来消息,废后积郁成疾,回天无术,已然身故。齐帝无动于衷,柔妃、荣妃则暗暗称快。
没有人知道皇后是被近千人轮奸致死。武焕军的千余将士也不知道那个骚婆娘竟然是大齐的皇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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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部 妖道灵源
第四部 妖道灵源
30
时光荏苒,夏去冬来,已是皇武十年秋。
毓德宫毫无人迹,人们的记忆也渐渐模糊。幽深的皇宫再没有废后一点影子。如今齐帝无心朝政,整日在宫中嬉耍玩乐。各地附炎之徒,竞相晋献百工杂技以求皇上欢心。宫中荣妃、柔妃分庭抗礼,齐帝不偏不倚在紫氤殿和倚兰馆轮流歇宿,每有赏赐,必是两人同等。荣妃家世显赫,居然与一个无根无基的舞姬同等,每念至此,都是忿忿不平。两妃各有一帮心腹,相互明争暗斗,攘无宁日。但争来争去,谁都没怀上龙子。至于丽妃等人,独居深宫,终年见不到皇上一面。齐帝倚红偎翠,又在南朝一带广收美女以充后宫,调鹰斗犬诸事不绝,反而比以前还忙上几分。他乐在其中,自谓政通人和,天下太平,干脆不再上朝。内庭外朝间,只有成怀恩、曹怀等人传递消息。偶有铮臣上书直谏,齐帝开始还以求子为由塞搪。再有人不识相喋喋不休,便龙颜大怒。砍了三四个大臣,耳根也就清净下来。倒是成怀恩这个小太监,虽然倍受宠信,却不擅权,从无独断专行之举,因此诸臣纵有怨言,朝中却还无事。成怀恩深居简出,做出小心谨慎的模样,处处小心收敛,绝不妄交大臣。无论忠奸与否,都是一视同仁。内府宁所已经成为他的爪牙,触角深入各处,上至深宫内廷,下到州县边塞,都有宁所紫衣内相的身影。但他约束曹怀、郑全等人,只暗中收集情报,从不参与政事。
神武营交由王镇负责,由他挑选精锐组成的武焕军已有五千之数,装备精良远过于羽林军,堪称齐军之冠。
每日朝臣将需圣上决断的政事汇总,交由内相。成怀恩于次日清晨携入宫中,面见齐帝。事毕无论早晚,必到丽妃处一坐,盘桓一个时辰左右。
丽妃因失子而黯然多日,但成怀恩干那件天怒人怨的残暴之行后,突然转了性般,对她和颜悦色。不但再无凌辱之举,甚至连大声喝骂都不再有。因此她心神渐渐安定下来,见了成怀恩也不再瑟瑟发抖。成怀恩无法面对自己的心理,原本还有些忐忑,后来干脆根本不去想自己的举动有何异常。一入华宫阳阴冷沉稳的表情便消失无踪,坦然──甚至有些兴奋的钻进丽妃怀里,捧起那对圣洁乳房,一边吸吮,一边用心品味乳汁的味道。起初,那股淡淡的奶香总使他悲喜交加。慢慢的,成怀恩沉浸其中,彷佛回到儿时,无忧无喜。他不再要求丽妃在面前赤裸,甚至有些害怕看到这具自己肆意蹂躏过的身体。
淡淡的日光穿窗而入,一缕似有似无的奇特感情,在空虚的女人和寂寞的少年之间,悄悄滋长。
八月十五那日,齐帝遍赏群臣,以示天子隆恩。各部官员在宫门外叩首谢恩,便各自散去。
赐给成怀恩的赏物分外厚重,但他并不在意。他想的是昨天陈芜送来的消息:齐成玉想面见公公,然后还山。屈指算来,齐成玉已经在自己门下两年,炼制各种药物无数。近一年来,两人满打满算,见面不到十次。其间齐成玉屡次求去,成怀恩都婉言相留。但听陈芜的口气,他这回是铁了心要走,连鼎炉都废弃不用。其实成怀恩早就巴不得除掉这妖道,以免露出风声。只是身体远未复原,不敢痛下杀手。暗骂一声,成怀恩命大轿转往东城。
*** *** *** *** ***
齐成玉确实气得紧了。虽然那忘恩负义的小子表面上供奉无缺,要什么给什么,甚至隔三差五给他找来艳女相陪,但绝不许他出门半步。名为尊师,实同囚禁,如此两年下来,齐成玉头发白一半。道家最重养生,以往齐成玉年余必入深山一游,这样的软禁真比杀了他还难受。
成怀恩步入院中,淡笑施礼,「齐先生近来无恙?」
齐成玉脸色铁青,冷哼一声,说道:「公公这是什么意思?难道我齐成玉是你手下的囚徒不成?」
成怀恩深深一躬,说道:「请先生息怒,不知先生为何事烦扰?」
齐成玉咆哮说:「何事烦扰?我在此两年,足不出户,形同囚徒!这岂是公公待客之道!」
成怀恩冷眼相观,这妖道一向注重仪表,一派仙风道骨,此时如此形态,绝非本性。既然他咄咄逼人,那自己不防以退为进,眼下还不能跟他撕破脸皮,免得功亏一篑。想着干脆双膝跪倒,重重磕了个头,「学生照顾不周,还请先生暂且息怒。」
齐成玉见惯了他的演技,毫不动容,但如今他给足面子,自己也就坡下驴,重重喘了气,叹道:「贫道尽心竭力为公公炼丹制药,原是想为公公分忧。奈何公公对在下苦心……唉,如此多留无益,还是就此告辞,作个闲云野鹤罢了。」
成怀恩正容说:「弟子对先生敬如天人,怎敢有丝毫不敬,先生切莫误会。」
「哼,如此佳节我欲入山一游,为公公寻觅灵药,竟为阉奴所拦,是何道理?」齐成玉故意用阉奴一词,意在暗示成怀恩自己的功劳。
成怀恩淡然一笑,「先生果然是误会了,学生此举意在防外人打扰先生修行,并非敢阻先生。」
「那为何不许我出门?」
「先生有何需用自可吩咐下人,何必出门?」
齐成玉怒道:「难道我欲去终南一游,公公还能把终南山搬入此院中吗!」
成怀恩叹道:「先生息怒,若是此事,恕难从命──弟子修行步步荆棘,实不敢须臾相离。若先生一去数十日,学生偶有差池,置弟子如何呢?」
齐成玉容色稍霁,「公公不必担心,公公修行不辍,又善为调理,依原法而行,一月之内绝无意外。待在下云游之后,必回来为公公效劳。」
成怀恩静默片刻,肯切地说:「能否请先生暂缓数日?眼下回天丹已尽,还请先生炼制,只要够三月之用,绝不敢相强。」
齐成玉暗悔自己把时间说得太长,若说数日便回,手中多余的回天丹已然够用。只要离开此地,难道还回来自投罗网吗?勉强应道:「五日后公公自可派人来取。」
成怀恩拱手离去,坐在轿中闷闷不乐。五日后如果齐成玉坚持要走,那只好图穷匕现。无论如何,绝不能让这妖道生离此地!两害相权,复阳事小,泄密事大。一旦走漏风声,自己性命不保。
*** *** *** *** ***
时已中秋,滴红院仍是树木葱隆。几点淡淡的灯光,掩映在绿叶中。天上明月如洗,银辉处处,如梦如幻。
红杏又胖了许多,耸着颤微微肥乳在前引路,「今儿个非烟那贱婊子在背后吱吱歪歪,奴婢打了几鞭才老实;梦奴的病还没好,刚吃了药睡着了,要不要奴婢喊她过来伺候?郑奴给主子绣的腰带做完了,贱人笨手笨脚的,费了主子三两金线;芳奴……」
还在饶舌,成怀恩已经走入房中,红杏知趣闭上嘴,自去找别人撒气。
非烟、梦雪;芳若、花宜;谢氏姐妹两两同居一室,分住一楼二楼。三楼是成怀恩卧房,平时郑后在此独居。
郑后娇艳的丽色丝毫未改,她款款起身替成怀恩脱掉靴子,然后除下外袍放在外间。
成怀恩惬意地躺在榻上舒散筋骨,一转眼,看到床边放着一条腰带,上面的飞龙由金丝绣成,周围是银线织成的云朵,腰带正中是一颗红宝石,光彩夺目。
灯光下虬曲的龙身在云中时隐时现,精、气、神都集中在那颗红宝石上,像是要一口吞下般张牙舞爪,鳞片飞扬,栩栩如生。
成怀恩爱不释手,拿起来围在腰间,只觉宽窄大小无不处处合适。
郑后见他高兴,小心地说:「主子喜欢吗?」
成怀恩点点头,「嗯,不错!」
「……主子,我想见见……」
成怀恩的脸顿时阴沉下来。他妈的,这贱人真是……死心眼儿!数日前郑后主动提出要给他绣条腰带,弄得成怀恩心花怒放,没想到又是要见那个废物,他暴燥地说:「三个月去看一次,你烦不烦?那家伙算什么东西!整天泡在酒池子里,醉生梦死,你还念念不忘?」
郑后没有说话,两眼直直看着地面,一滴清泪从秀发间滴落,彷佛比耳后那粒成怀恩给她的明珠更大更亮。
成怀恩恨意涌起,把腰带一丢,冷冷道:「你自己说,这次怎么弄!」
白玉般的脸庞顿时飞起一层红霞,她每次去看陈主,成怀恩都要在隔壁对她大肆淫虐,而且每次都要玩弄种种花样,一到高潮立刻带她离开。
郑后的耳根都红透了,才小声嗫嚅了一句。
成怀恩冷笑道:「哼,还装什么贞洁,你的骚屄爷干了有上千次了吧?大声说!」
郑后细若蚊蚋的低声说:「主子……后庭……」
成怀恩心中一荡,郑后的屁眼儿他觊觎多时,但一来太过紧窄,残根难入,二来于复元无补,因此始终没有相强。此时听到天仙般的艳后主动献出美臀,不由咧嘴笑道:「娘娘真是痴心──过来,让我看看!」
郑后脸上还带着泪珠,勉强抬头一笑,直如奇花初绽,连天上的明月也黯然失色。
郑后垂下白嫩的柔颈,解开丝带,缓缓除去轻纱,露出艳红的抹肚。几朵嫩黄的小花碎碎缀在抹肚边缘,翠叶翻卷,与冰肌玉肤相映成趣。
正待脱下抹肚,成怀恩叫道:「转身。」
郑后略一迟疑,转过身去。抹肚只是一块红布,从胸前直盖到股间,背后却是一无阻挡,粉背雪臀暴露无遗。成怀恩盯着圆臀间的幽谷,心跳不已。虽然这个身体自己已经玩弄一年有余,但每次看到都像第一次般为之惊艳。
一双柔若无骨的玉手挽住背后的系带,轻轻分开。艳红的抹肚落在地上,室中只剩下一具曲线玲珑的女体,在烛光月色下,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郑后仰身跪在榻上,两膝平分,玉户微绽。粉嫩的股间纤毫毕露,秘处诸般胜境尽收眼底。
成怀恩在紧窄的肉穴内掏弄片刻,待指间渐渐湿润,挺起下身,肉棒抵住柔嫩的花瓣,不再动作。
齐成玉以药物掩饰他复原的外形,因此外表仍是声音尖细,颌下光洁无须,连腹下也没有一根毛发。不过原来白弱的阴茎,此时勃起已有四寸长短,与常人相仿。但直径却过于常人。由于在诸姬体内昼夜不停的交合一年有余,细嫩的表面上血管虬张,看上去粗壮威猛。阳物变粗,此消彼长,顶端的伤疤渐渐收缩,平时隐在皮肤之下,一旦勃起,则鼓出棒身,变成一个坚硬的锐尖。下面阴囊也已成形,胀胀鼓成一团。
郑后知道主子是要让自己主动交合,忍羞握住那根粗壮的阳具,手指拨开花瓣,放在肉穴边缘,慢慢送入。她的肉穴一如往昔,但成怀恩阳具渐长,已不需金环相助,便可直接插入。
色泽乌黑的肉棒慢慢挤入滑腻的嫩肉,塞满花径。郑后挪动腰臀,让肉棒进得更深,心里想的却是那个风流潇洒的陈主。她闭上眼,想起初入宫禁时,陈主怜爱万端的神情。那双写出无数锦辞丽句的手如此温存,彷佛春风拂过,每一个动作都小心翼翼,像是怕弄痛了她一般。那时陈主每天都会在她耳边轻轻吟咏着华美的文字,两人交颈而眠,睡梦中都在含笑……
体内的肉棒重重刺入,硬硬的尖端刮在肉壁上,隐隐作痛。郑后从甜密的回忆中惊醒来,「呀」的低叫一声,一滴泪水从娇艳的杏腮缓缓划下。
10:29 PM #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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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压着郑后香软的娇躯抽送多时,会阴处一震,那团火热从腹内涌出,因前方无路可泄,只得积在在阳具根部,四处冲荡不休,隐隐作痛。
这样的情形是两月前才有的,齐成玉说这是精关畅通之故。阳精每次破关而出,都会使精管往前略伸,再加以时日,精管沿着阳物破体而出,就不必再以回天丹相辅。只用药物调理,以使生机重现,到那时便是大功告成。
因齐成玉曾说阳精积于阴茎对身体有损,成怀恩忍了片刻,拿来回天丹服下,化解阳精。
成怀恩的阳具越来越粗,而且时间极长。每次交合郑后都被奸得四肢无力。
她暗暗擦干泪水,跪坐起来仔细舔净那根沾满自己体液的肉棒。那种无奈的屈辱,令成怀恩心神微荡。
良久,成怀恩翻身坐起,淡淡说:「明天中午。」
郑后松了口气,知道主子答应了。想到明天可以见爱郎,不由芳心暗喜;但想到接踵而来的淫辱,又暗自伤神。片刻间忽悲忽喜,她怔怔跪在榻上,连成怀恩起身也没有留意。
成怀恩扫一眼那条金绣银绕的腰带,踱步出门。
梦雪是受了风寒而卧病。她每天随成怀恩出门,身上都是一丝不挂。入秋后白天闷热如故,夜间凉意渐生。梦雪在轿中竭力伺候主子,弄得满身大汗。晚上回来,再被凉风一吹,三天前突然发起热来,带病服侍了半日,便烧得昏昏沉沉。
这舞姬身长玉立,又乖巧柔顺,成怀恩一时还不舍得弄死她,于是命非烟在旁照顾。
诸姬中以非烟年纪最为幼小,原来在陈宫一向调皮狡黠。如今接连目睹几个姐妹惨死,自知身在虎穴,收敛了许多。但秉性难移,傍晚见房中无人,悄悄对昏睡的梦雪说那老母鸡如何如何……
结果被红杏从窗外听到,当下拉出来一通好打。
成怀恩走到楼下,听到耳室里的哭声,推门一看。
非烟娇美的身体平躺在地上,两脚压在臀下,与郑后方纔的姿势一般无二。
不同处是她两臂也垫在臀后,秘处高举。玉户上覆着一层细软乌亮的毛发,雪白的股间显出一个浑圆的红穴,周围花瓣圆张,颇不寻常。仔细一看,艳红的嫩肉里面嵌着一圈黄澄澄的金边,正是当初用来奸淫郑后的金环。但此时金环撑开足有茶杯大小,体内娇嫩的肉壁历历可见。
红杏笑吟吟坐在椅中一边剥着花生,一边把花生皮丢进非烟的肉穴,「小贱人,你骂啊,怎么不骂了?」
非烟哭泣着求道:「红姨,奴婢知错了……」
红杏冷哼一声,举起茶杯呷了一口,顺手把热腾腾的茶水泼到肉穴里,然后操起扫帚按在非烟胯间一阵乱拧。
非烟惨叫一声,香躯颤抖,胸前铃声大作。
成怀恩看得性起,走进去伸手接过扫帚,挑弄非烟的右乳。两个月前,他给众女每人身上都挂了一个铃铛,位置各不相同。非烟这一只是穿了乳环,挂在右乳上。
白嫩的胸腹上印着几道鞭痕,红杏怕留下伤疤,也没敢打得太狠,只是凌辱多一些。挑弄几下,殷红的乳头渐渐发硬。非烟不敢说话,一边忍受主子的挑弄,一边挤出一丝笑容。
成怀恩掉转扫帚,把竹竿捅入肉穴,左右搅动。非烟秘处大张,坚硬的竹竿轻易便触到花心,顶得她体内阵阵酸麻。不多时淫水横流,与茶水混在一起。
捣弄片刻,成怀恩把扫帚一丢,「自己捅,捅到发浪为止。」
非烟低声说:「贱奴手捆着……」
「爬起来,从后面捅。」
非烟腰肢一动,却没有直起身来。红杏连忙过去拎着头发,把她上身托起,赔笑道:「奴婢是这么捆的。」
成怀恩抬眼看去,只见非烟菊肛中露出一个小小的铁钩,她的两手就捆在钩上。那个铁钩也是自己打造的器具──正是给丽妃打胎所用那支。长近尺许的铁柄完全没入细小的肛洞中,怪不得她连腰都直不起来。
红杏把非烟捆在一起的双手从钩上取下,正准备拔出铁柄,成怀恩道:「不用了,就这么插吧。」
非烟直直挺着腰趴在地上,并在一起两手勉力握住扫帚的竹竿,纳入阴中,皓腕前后抽送起来。黄褐色的竹身在嫩肉间穿梭,不时碰到阴中的金环和肛中的铁钩,格格作响。配合着胸前摇晃的铃声,隐隐传到户外。
成怀恩看得有趣,刚刚春风一度的阳具又硬硬挺起。红杏见状连忙把肉棒含在口中,卖力吸吮。
这时,门外传来一个尖细的声音,「陈芜求见。」
*** *** *** *** ***
陈芜进入房中,用目光示意成怀恩屏退众人,等红杏带着非烟离开,低声说:「已有灵源真人的消息了。」
成怀恩闻言大喜,连忙细问。
结识齐成玉之后,成怀恩闻说道教有复元之法,又一直想除去齐成玉,另觅高人代替,便命陈芜暗中寻访有道之士。相传青城山灵源真人最擅采阴补阳,抑或采阳补阴之术,已修成半仙之体,道术渊深,直可令白骨生肉。但仙踪缥缈,陈芜四赴青城,都无功而返。
「……闻道僮说,灵源真人欲渡东海寻访蓬莱仙山,一直沿海寻觅出洋之处,两月前启程去了高丽。」
成怀恩沉吟未绝,陈芜说道:「属下立刻赶往高丽,此去定不负主公相托。」
成怀恩摇了摇手,起身绕室缓步而行,半晌说:「你已去过四次,可见是无缘得见──这次我亲自去!」
陈芜一惊,「主公,朝中全仗主公一人支撑,你怎可离开?」
成怀恩思索片刻,断然道:「无妨!宫中有曹怀,宫外有郑全,我去后由你暂理宁所事务,诸事难决可请阮方示下。此去高丽并不遥远,快仅一月,缓则三月,我定可返回。这次错过,以后再难寻觅──我不得不去!」
陈芜与阮方相类,都是心细如发,低头默算一会儿,又说道:「主公亲赴高丽必然引人疑窦,若是易服潜踪而行,高山大河,道路不靖……」
成怀恩负手笑道:「眼下正有个机会──高丽归顺之后,王子质于京城,一月前刚刚病故。礼部正奏请命其另觅质子送京。我就借此以内臣身份亲赴高丽,接其王子入质。如何?」
陈芜盘算多时,还是说道:「请主公三思,觊觎主公权柄者多有人在,一旦乘虚而入,恐怕我等难以阻挡。」
成怀恩冷笑道:「不必担心,诸事交由阮方作主。」
陈芜不知成怀恩在宫中还有柔妃这个坚固的后台,虽然心下犹豫,但见他心意已决,只好尊命。
*** *** *** *** ***
次日成怀恩奏请齐宫,愿亲赴高丽迎其质子入京。齐帝有些奇怪,「高丽不过是撮尔小国,在礼部随便找个官员即可,你何必去跑一趟?」
成怀恩正容说:「陛下明鉴,如今鲜卑等部数度侵扰,边塞不靖,其与高丽相接,臣恐两下勾结为祸至深,因此恳请出使,以安其心。若有异状,也可及早防备。」
齐帝点头叹道:「如此为国分忧,果然怀恩!去吧,一路小心。」
*** *** *** *** ***
分别在即,成怀恩举止倍加温柔。他伏在丽妃怀中,无言的吸吮着乳汁,面容象初生的婴儿般平静。昏黄的阳兴照在他发上,像胎儿般又细又软。
丽妃呆呆看着他的头发,像看到自己的孩子,忍不住伸手慢慢抚摸。
成怀恩身体一震,丽妃醒觉过来,连忙收手。成怀恩僵了片刻,胸口热流涌动,突然两臂一收,把丽妃散发着奶香的身体紧紧搂住。
丽妃忽觉胸上一热,却是成怀恩眼中滴落的泪水。她不敢动作,任他伏在怀中尽情哭泣。
良久,成怀恩止住泪水,像是对丽妃说,又像是自言自语,「离开两三个月……阮方照顾……」
言语间似乎难舍难分,丽妃不由问道:「去哪儿?」
成怀恩没有抬头,「高丽。」
柔软的身体一硬,丽妃想起异国家园,不由痴了。
成怀恩又吸了吸她的乳头,毅然下床整好衣服。正要离开,忽听丽妃颤声说:「带我一同去吧。」
一年多来,两人虽然亲密无间,相对时却总是无话可说,这还是第一次有问有答,成怀恩背对着她站立多时,才低声说:「这次不行。」
这是丽妃第一次开口要求,成怀恩实在不愿拒绝。但此去诸事繁杂,带上她只怕横生枝节,误了大事。
丽妃满脸失望,怔怔落下泪来。
成怀恩心中不忍,走回来柔声说:「以后有机会,我一定带你回高丽。」
丽妃泪如雨下,胸前裸露的圆乳随着她的抽泣,微微颤动,闪动着一片柔和的光芒,充满母性的意味。
成怀恩温言劝慰,待她泪水稍止说道:「好好保重身体──孩儿去了。」
丽妃一愣,泪眼婆娑地瞧着他,以为自己听错了。
成怀恩不再回头,孤独的身影看上去单薄瘦小,沿着寂寥的宫径渐渐走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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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怕错过机会,不敢多留,当下请了圣旨出使高丽。颁谕礼部之后,他命王镇从武焕军中挑选五营千名精锐随行,又叫来阮方细细嘱咐,然后回到滴红院整顿行装。郑后已等待多时,盈盈起身,神情间略带凄婉之色。成怀恩见她身着盛装,微微一愣,才想起来曾答应她的事,于是冷冷说道:「这么想让我干你的屁眼儿吗?」郑后两手绞在一起,默不作声。那种含羞忍辱的娇态让成怀恩心动不已,虽然百事待举,他还是把圣旨一扔,拉着郑后匆匆下楼。郑后与成怀恩并肩坐在轿中,心神随着轻轻摇晃的轿身慢慢荡开。她想起了那个夜晚,自己随母亲去探望生病的姐姐。
*** *** *** *** ***
三月的陈宫,如诗如画。泛青的垂柳烟雾般朦胧,自己走在里面,只觉路边的一花一草一木一石,都美得梦境般不真实。
姐姐病得很重,一直握着自己的手,似乎有许多话,却什么都没说。她还记得,门口珠帘掀开时,锦被下姐姐苍白的面容,突然泛起红光,剎那间,回复了当初的艳色。她不由自主地向来人看去,正看到一双黑亮的眼睛。柔柔懒懒,桃李间的春风般多情。从那之后,那双眼睛再没有改变过这样的深情。那个俊雅的男子深深看了她一眼,便转过头,耐心地喂姐姐吃药,神色间充满小心翼翼的呵护。她从来没有见过如此温柔的男人,一举一动,都像是轻轻揉在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只喝了一口,姐姐摇了摇头,目光看着自己,苍白的脸上显出一丝笑意。她连忙俯下身子,听到姐姐细弱的声音,「……一切都……给你……」
那年她只有十五岁。这句突如其来的话语,使她心里溅开漫天水雾,怔怔坐在一旁,连周围的侍女宫人纷纷拥来都未发觉。夜里,她独自坐在隔室,回味姐姐昏迷前所说的话,心乱如麻。房门悄悄推开,一个小婢女──是雪儿,当时她只有十岁──递来一张纸笺。翠绿色的纸上飘满粉红的花瓣,上面写着一行小字。潇洒的字迹与书写的人一样风流,一样俊雅。记得当时自己犹豫很久,想了很多──怕姐姐伤心,怕母亲怪罪……唯独没有想到的是:那人是当今天子。但自己最终还是依着信里所写的那样,悄悄离开了房间。只是因为忘不了那双眼神。宫殿沉睡般一片寂静,她脱掉弓鞋,赤脚走在石阶上。磨得镜子光亮的青石,凉如秋水。那夜的月色很好,白软的小脚印在石上,像轻柔的花瓣,一片一片散落……
*** *** *** *** ***
大轿一顿,稳稳落下。南顺侯府门外戒备森严,里面却空荡荡不见人影。破旧的木椽从瓦下隐隐露出,四下积满灰尘。中午的阳光仍无法驱散这里的沉沉暮气。郑后披着斗篷戴着面纱,随成怀恩绕到后院。透过窗棂,能看到厢房里有一个披头散发的男子,醉醺醺卧在席上。身边胡乱堆着几个酒坛,手里还拿着一只陶碗,似乎是睡着了。郑后看着爱郎眩然欲滴,成怀恩却在环顾室内,寻找合适的地方。郑后依成怀恩的吩咐一件一件除下宫装,摆在桌上,然后跪在上面,俏脸贴在窗侧。「檀郎又消瘦了……头发这么乱,好久没有人给他梳头了吧……」
成怀恩掰开圆臀,锦团般的白肉间,是一个粉红的圆孔,四周围着一圈细微的肉纹。他见郑后看得如痴如醉,顿时心头火起,挺起硬梆梆的肉棒,抵住菊肛往前一顶。郑后娇躯一倾,臻首碰在窗上,发出一声轻响。她这才意识到自己的羞态,不由满脸飞红。见南顺侯恍若无觉,她暗暗松了口气,连忙伸手分开臀肉,露出菊肛。成怀恩阴着脸僵立片刻,见郑后毫无反应,气恼的拨开玉户,捏住花蒂狠狠一捻。郑后花容失色,低叫一声扭过头来,惊惶的看着他。成怀恩抓住她的头发,将肉棒插进娇艳的红唇中。粗大的肉棒直直顶入喉间,塞满了温暖的口腔。郑后使力卷动唇舌,湿润棒身。接着两指拨开下体,将一个坚硬的圆球捅入干燥的肉穴。紧窄的花径被一连塞入三颗回天丹,郑后只觉体内寒气大盛,那三颗丹药像要把肉壁吸干般,榨弄着肉穴内每一滴水分。等滑腻的香舌滋润过肉棒每一寸皮肤,成怀恩「泼」的一声拔出阳物,冷冷看着郑后。郑后无言的转过身,重新跪好,掰开雪臀,两眼紧闭,不敢看一墙之隔的爱郎。火热的肉棒直直抵在嫩滑的臀肉间,坚硬的顶端慢慢没入住肛洞。菊纹随着肉棒的进入渐渐绽开,最后被挤成一圈平滑的粉色。郑后芳心揪紧,低低吸了口气,等待即将来临的痛苦。成怀恩猛然挺腰,细嫩的菊肛立刻绽出几道细痕。接着裂痕溢出缕缕殷红的鲜血,染红了菊肛内那根乌黑的肉棒。郑后虽有准备,但仍被撕裂的疼痛弄得脸色雪白,玉体剧颤。她连忙咬住低垂的秀发,死死忍住,怕自己的痛呼惊动爱郎。残根被肛肉紧紧裹住,又软又密,紧窄无比,成怀恩搂住郑后的柔腰,狠狠插送起来。粗黑的肉棒在粉雕玉琢的雪臀中不断进出。血迹顺着白嫩的大腿,一滴滴落在华丽的宫装上。郑后痛得两眼含泪……
*** *** *** *** ***
那夜的疼痛也是这般,自己处子的鲜血染红了锦被,但那人的动作却无比温存。他停下动作,一点一点仔细舔净自己脸上每一滴泪珠。待疼痛稍减,才慢慢抽送。他一直凝视着自己的双眼,目光中满是爱怜。还有惊喜。肉棒在体内温柔地进出,在他深情的目光下,疼痛渐渐散开,融化……
肉棒在伤口上不停摩擦,疼痛越来越剧烈。郑后咬紧牙关,死死忍耐。成怀恩挺身一刺,把她整个身体都顶到窗前,接着伸手推开窗户。正被人屈辱地奸淫后庭,却突然暴露在爱郎面前,郑后眼前一黑,险些晕了过去。她屏住呼吸,身体僵直,一动也不敢动,任肉棒在溢血的肛洞中抽送不已。陈主微微动了一下,翻了个身,又沉沉睡去。
「哼,如此废物,要他何用!」成怀恩不屑地说。
仅仅一年,那个年轻潇洒的风流帝王便成了如此衰朽模样,呆呆看着爱郎,郑后心下暗暗滴血。
成怀恩俯在她耳边说道:「给你半个时辰时间,如果不把回天丹炼好,我就当着他面肏你!」
郑后娇躯一颤,感觉到体内那股冰寒。刺骨的寒意与火辣辣的痛楚隔着一层薄薄的肉壁,从股间一下一上,平行侵入脏腑。在这样的情况下,还要用自己的淫水将三颗回天丹完全浸透……她含泪看着颓废的爱郎,玉指颤抖着伸入沾血的玉户。每次相遇,都伴随着刻骨的耻辱,但只要见到爱郎──无论他变成什么模样──她宁愿忍受这种痛苦。陶碗从陈主手中滑落,「呯」的一声打得粉碎。他睡得愈发香甜。在梦里,彷佛看到心爱的皇后正对自己嫣然而笑,周围是陈宫如花美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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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怀恩满心想让郑后随行,但从南顺府出来后,郑后连路都走不动,鲜血差不多浸透了身下的宫装。这一路上跋山涉水,颠簸难行,以她娇怯怯的身体,恐难支撑。诸姬里梦雪卧病在床,非烟在旁照料,谢氏姐妹又年稚体弱,眼下只好带芳若、花宜两人同赴高丽。
武焕军由王镇亲自带队,五营千名精锐尽是骑兵,金戈铁马,旗甲鲜明。他与成怀恩想的一样,都是把这支军队当做赖以起事的亲军。虽然人数不多但此军组成全是募兵,又精选其中无家无室之辈,故而将士用命,勇猛善战。兼且武焕军军饷用度超出普通齐军数倍,成怀恩又屡加赏赐,因此更是对他忠心耿耿。
成怀恩有事在身,加倍赶路。五日后,一行人便渡过辽水,抵达辽东。次日再往东行,已出了齐国边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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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击破乌桓七部之后,东北再无强敌,因此大齐重军移往淮南一带,北方只是防御为主。辽东以外,一直到高丽边境,二百余里尽是高山密林,路僻难行。此间扶余、挹娄、勿吉诸部杂陈,凶顽难服,无法设置州郡。属于无主之地。
山路越来越崎岖,王镇身披轻甲,亲率第一营在前开道:三营结成中军,卫护主帅车马;第五营则各队分开,绕着中军游弋巡视。
阳光被浓密的树叶隔绝,耳边除了马蹄轻响,再无一点声音。成怀恩心里泛起一丝不祥之感,他把花宜踢到一旁,让她避开,然后掀起窗帘唤来第二营偏将马大展,问道:「这是什么地方?」
马大展衣袖卷在肘间,粗壮的胳膊上满是黑毛,「地图上标的是黑石山。」
成怀恩心下越发不妥,「吩咐大家小心戒备。」
马大展看看道路,点头说:「这地方有些邪门儿……」
话音未落,车前一名士兵一声不响,从马背上重重跌下,接着一篷箭雨飞蝗般向大车射来。
马大展大吼一声,抽刀挡格,左臂已中了一箭。
成怀恩连忙翻身卧倒。一只长箭从窗中射入,钉在厢中,箭尾犹自颤动不已。
幸好车内包有铁皮,不惧弓箭。成怀恩伏在地上深深吸了口气,一把拿起头盔,持刀走到车外。
突如其来的袭击使武焕军乱了片刻,接着各营偏将纷纷下令,众军士翻身下马,团团围在大车,稳住阵脚,然后各自擎出角弓向放箭处射去。
马大展左手反手握住箭柄,右手使力一拗,将断箭扔在地上,对手下叫道:「杜环,上!」说着当先冲出。
成怀恩立在车上,凝视着幽暗的密林。
百余精骑掠入林中,遇到马匹难行之处,便毫不犹豫的下马步行。不多时,远处传出一阵刀枪交鸣。马大展的喝骂隐约可辩。
这家伙真是员悍将!成怀恩脸上露出一丝笑意,突然心里一动,面色渐渐阴沉。
10:32 PM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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马大展半边身体上沾满血迹,气恼地把一个首级扔到马前,「是群狄贼,一过去就跑了,只逮住三个。」
那颗血肉模糊的头颅沾满了泥土,看不清面目,但披头发散,浑不类中土人士。
王镇此时闻声赶到,仔细看了头颅的发式面貌,断言说:「这是扶余族人。」当日齐军屠掠乌桓时,正是联同扶余部落,王镇留心军务,对其了如指掌。
成怀恩还刀入鞘,淡淡说:「加倍戒意。」
大车缓缓起动,芳若与花宜被狂风骤雨般的突袭吓得面无血色。成怀恩则静静躺在榻上,把玩着那支长箭。是夜,大队人马在山中歇宿,各营派出一队在周围巡视,偏将都聚在中军,商议中午的袭击。是役武焕军亡七人,伤十二人,都是在第一轮袭击中中箭。斩获三人,观其发饰,乃是在此地出没的扶余人。王镇见成怀恩一言不发,扬声说道:「扶余狗贼如此猖獗,卑职愿带一营扫荡其巢穴,请大人示下!」
成怀恩知道王镇此举是旨在鼓舞士气,并非想节外生枝,闻言摇了摇头。
马大展伤口已经包扎,在旁叫道:「不必王大人出马,末将愿自带弟兄们去屠灭扶余狗贼!」
诸将随即纷纷请战。
唯有一营偏将彭伦沉声说:「以末将看来,这些人并非一般的马贼……」
马大展抢着说道:「扶余狗在这地方劫路,不是马贼还能是什么?」
彭伦缓缓道:「若是马贼,怎敢袭击军队?」
场中顿时一片静默。
马大展嘟囔说:「扶余狗是瞎了眼,以为老子好欺负……」想想这话不在理,没再说下去。
成怀恩也正有此忧。在袭击中他已想及此事。若是一般的劫匪,遇到这支人数过千的精锐军队避之唯恐不及,怎敢上前搦战?此其一;其二,他们锋芒所指只在自己一人,一击不中立即远扬,显然目标明确;其三,就是那支长箭,除了三具尸体,这是唯一的证据,他仔细看了战场遗留的箭枝,铜镞打磨精致,绝非扶余部落自制的石镞。若是几支,还可以说是扶余人从外所得,但百余支长箭尽是如此,那放箭者肯定不是马贼这种乌合之众,而是训练有素的军队!诸将也是心下狐疑,都默不作声,等待主将发言。若是敌军,此刻定在远处潜伏!成怀恩暗暗握紧刀柄,心里有些紧张。这毕竟是他第一次身处险境。当日平陈可以说兵不血刃,数十万大军只摆了个样子。现在回想起当时箭声破空的情景,不禁有些后怕。最令人放心不下的则是敌军的来头──近年来,自己韬光养晦,绝不与人争锋,可以说有恩无怨。唯一称得上与己有仇的王飞已被赐死,部下星散。况且当日自己竭力维护其家人,有目共睹。这样算来齐国上下并没有仇家。看这三颗首级,又并非中原人氏。难道会是……高丽!成怀恩目中寒光一闪。
半晌,他开口说道:「彭伦,明日你负责在前开路,如有意外立刻示警严守,切莫贪功追击。」彭伦抱拳应是。
「马大展,你先在营中养伤,由王镇暂时带第二营巡视周围动静。」马大展无奈答应。
「其余三营护卫中军。诸位,此地不宜久留,各营轮流休息,明日加速行军!」诸将轰然应喏,自行回营。
众人小心戒备,是夜却未有敌情。凌晨时分,天上零零星星落起雨来。雨越下越大,虽然武焕军士兵都装备有皮制雨披,不觉寒冷,但山路湿滑,险情不断,行军速度慢了许多。中午时分,彭伦快马返回,禀报前方乃是一个极窄的峡谷,只容一车通行,最后说:「那伙狗贼要是在谷中埋伏,我军不易抵挡。」成怀恩毫不迟疑,传令各营加速前进。他想不通高丽王为何要派兵拦路截杀己等,难道他真是与鲜卑勾结,不愿遣质子入京?若是如此,也不必伪装成马贼,其中必有玄虚!最低限度,此举说明他们不敢撕破脸皮,与大齐正面为敌。如此一来,只要闯过这一关,进入高丽境内,既可转危为安。峡谷虽险,却不能不走!至于掉头回转,成怀恩想都没想过。峡谷壁立万仞,势若削成,险峻无比,宽度只能容三骑并行。众军士都暗暗握紧手中的兵刃,密切注意四处的动静。远远能看到峡谷的出口,彭伦的前锋营已尽数出谷,他留下一队在谷口警戒,自带一百五十骑往前探路。大车行至谷口,与前军会合。正当军士们都松了口气时,山壁突然转来一阵轰鸣,一块巨石直直朝主将的大车砸来。人马嘶鸣声中,御手从座中跃起,拚命打马。巨石擦着车尾重重落下,石屑纷飞,接着一阵密如雨珠的劲箭从四处飞来,御手应声而毙。巨石块块落下,轰鸣不绝,将武焕军分成两截。彭伦带着大队奔到前方,成怀恩身边只有第一营留下的五十骑和第四营的三十余骑,其余都被堵在峡谷中。一轮利箭射完,林中冲出百余骑,每人脸上都带着面纱,一言不发的直奔大车。八十余名武焕军士兵又有十余人中箭而倒,剩下不足七十骑随即挥舞兵刃迎上前去。两军交接,顿时金铁交鸣声不绝于耳。成怀恩早已装备停当,见敌人离自己不过数十丈,立即闪身窜出大车,抖动缰绳催马而行。人数不足的武焕军没能把敌军全部拦下,十余名蒙面骑兵绕过两军交接的战场径直扑来,成怀恩略看一眼,知道自己的马车绝跑不过他们的战马,旋即冲入车厢,抢过长刀,接着刀光一闪,把满脸惊惶的芳若劈倒在地。花宜吓得魂飞魄散,惊叫一声,躲到车角。
时间紧迫,成怀恩顾不得再杀她灭口,立刻返身跃上马背,挥刀斩断绳索,纵马急行。正在疾驶的大车顿时倾倒在地,浑身血迹的芳若和花宜从车厢中滚落出来。成怀恩自小生长在草原,马术极精,此时骑术尽展,两腿紧夹马腹,蜷起身体,稳稳伏在无鞍的马背上。右手反手竖起长刀,护住背心要害。瞬时便奔出十余丈。忽然左腿一痛,利箭带着一篷血雨从小腿穿过。成怀恩负伤沿着山路逃奔,脸上阴沉似水,彷佛对腿上摇晃的箭镞浑然不觉。奔出里许后,眼前出现两条岔路。略一思索,他选择了没有蹄迹的小路,没入密林。
*** *** *** *** ***
武焕军兵士且战且退,试图掩护主将。与敌人交上手,他们发现对方手底功夫极硬,饶是众人训练有素,装备精良,猝不及防下也被砍倒数人,仅剩六十骑。面对两倍于己的敌军,形势危急。但敌军似乎并不恋战,数人登上马车搜索,其余人马刀枪并举把武焕军逼到一边,直追成怀恩。彭伦此时听到谷中传来巨响,连忙率军返回,正拦住去路。蒙面骑兵看到彭伦回军,立即忽哨一声,抢过同伙的尸体,随即散入密林。秋雨不停飘落,山林迷迷蒙蒙,悄无人迹。彭伦收拢残军,清点人数。短短一刻钟的战斗,己军伤二十一人,战死十四人,主将失踪。敌军则没有留下一具尸体。峡谷被巨石堵塞,没有一天的时间,无法清理。在后方巡视的王镇听说成怀恩与众军失散,气得暴跳如雷,徒手从石上翻过,抢过马匹径直前奔。彭伦连忙命一队人马随行,然后留下十人在谷口照顾伤员,将剩下的百余人分为两队,沿途寻觅主帅。
*** *** *** *** ***
花宜横卧在马背上,纷乱的秀发随着急促的蹄音在脸前飞扬。她一直待在温暖的车厢中,此时细雨如织,不禁又冷又怕,瑟瑟发抖。掳她的汉子骑术高明,这样颠簸的山路上竟能奔驰如飞。旁边一骑挟着芳若,她肋下中刀,伤口处血如泉涌,生死不明。
这群蒙面人显然对此地极为熟悉,在山石密林中东绕西拐,片刻便远离狭谷。
不知走了多远,急驰的骏马突然止步,花宜睁开眼睛,发现这是一处隐蔽的山坳。周围十余骑随即散开,各自把守要隘。蒙面汉子把她抱下马来,穿进山洞。
洞内干燥清爽,地上整齐铺着几张薄毯。那人把她放在毯上,然后转身离开。花宜惊惶的蜷缩在毯上,紧紧抱着双膝。
不多时,几名汉子抱着垂死的芳若拥入山洞。那人像是这群劫匪的首领,他把一个沉甸甸的皮囊往花宜身边一丢,俯身检查芳若的伤势。
芳若失血过多,昏迷不醒。她脸色惨白,肋下划开一个尺许长的伤口,随着微弱的呼吸,不断冒出一股股血泡。那人掀开破碎的衣襟,只见雪光一闪,芳若整只左乳从衣襟下滑出,乳头的金铃发出清脆的声响。那人愣了一下,小心地收回双手,摇了摇头,对旁边的人说道:「把她埋了吧。」竟然是字正腔圆的汉话。
两人抱起奄奄一息的芳若,细嫩的玉手从身侧软绵绵地垂下。花宜挣扎着拉住姐妹的手指,哭叫道:「芳姐、芳姐!」
芳若指尖冰凉,没有一丝温度。
那汉子等了片刻,挽住花宜的皓腕,低声说:「她已经不行了,你这样只会叫她更难受。」
脚步声远去,花宜怔怔看着地上的血迹,心头凄楚。
等那人伸手递来毛巾,花宜才回过神,想到自己又落入虎穴,不由芳心恐惧,连忙接过毛巾擦去脸上的泪痕。没想到自己脸上沾满了马蹄溅起的泥泞,轻轻一擦,毛巾便乌黑一片。
正在惶然,那人旋开水囊,不言声的递了过来。
花宜仔细擦净面上的泥水,抬头露出一个迷人的笑容。那人这才看清花宜的美态,顿时双目一亮。
花宜伺候成怀恩多时,自然明白他的意思,手指微颤着解开罗带。衣襟分开,露出一片白嫩的胸脯。
刚刚除去外衣,那人突然像火烧般跳起身来,花宜一愕,柔柔抬起头,却看到一张涨得通红的面孔,他不过二十余岁,眉目虽不英俊,却有一股英挺之气。
他期期艾艾地说:「你,你这是做什么?快住手!」
花宜迷茫地掩住衣襟,望着他的眼睛。
那人像是不敢直视她的丽色,侧脸把目光投向洞外,半晌才说:「你是什么人?怎么会跟那个阉人在一起?」
花宜嗫嚅着不知怎么回答。
洞口人影一闪,一名汉子奔了进来,「狄哥,有人向这边过来了。」
那人沉思一下,问道:「多少人?」
「四五十匹马,大概是武焕军一支小队。怎么办?要不要先避避?」
那人断然说:「不能避!成怀恩带的人马不多,有此机会,正好被我们各个击破!」
*** *** *** *** ***
成怀恩负伤奔驰多时,终于支撑不住,从光溜溜的马背上跌了下来。箭杆在地上一碰,痛得几乎昏倒。
蹄声渐渐远去,四下里只有雨点落在叶上的沙沙声。他撑起身子,游目四顾,看到林中隐隐露出一角飞檐。
半个时辰后,成怀恩终于爬到一间茅舍旁边。门板吱哑一声拉开,露出一双细长的眼睛。他终于支撑不住,晕了过去。
良久,成怀恩悠悠醒转,只见自己躺在炕上,身上暖洋洋一片,舒适异常。
小腿的伤口也被包扎过,隐隐作痛。身前坐着一个人,正笑吟吟打量自己。
他加意压低声音,气喘吁吁地说道:「多谢……老丈……救命之恩……」
那人笑道:「这是阁下命不该绝,何必谢我。」
成怀恩眼珠一转,说道:「在下本是辽东人氏,经营皮货生意。这次是去丸都进货,没想到路遇劫匪……请教老丈尊姓大名,此恩此德,没齿不忘。」
那人凝视他半晌,突然仰天笑道:「阁下太小看我了!」
成怀恩面不改色,待他笑完才说道:「老丈因何发笑?」
「阁下服色乃是宫中内相,补服更是高居二品,以阁下才智,难道以为会瞒得过我灵源吗?」
成怀恩心头一震,翻身坐起,失声叫道:「你就是灵源?」
那人细长的眼中精光一闪,淡淡说道:「贫道道号灵源,参见大人。」
10:34 PM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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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小队武焕军士兵突然落入包围圈,百余名早有准备的骑手从林中冲出,杀气腾腾。为首的狄茂才箭无虚发,一连射倒四名齐军。
战斗很快结束,武焕军五十骑无一漏网,但蒙面者也死伤二十余人。
狄茂才没想到武焕军如此扎手,自己占尽天时地利,仍没能占多少便宜,不禁对此趟任务忧心忡忡。
思索良久,他叹了口气,扭头看了看花宜,发现她瑟缩在角落里,像受惊的黄莺般紧张。
狄茂才柔声说:「姑娘叫什么名字?」
「……花宜。」
狄茂才改口道:「花小姐为何会与成怀恩在一起?」
花宜还是第一次听说主子的名字,愣了一下才说:「奴婢是成大人的……丫环……」
狄茂才想起那只雪乳上的金铃,心头一阵烦燥。隔了一会儿,才问道:「你伺候那个阉……他有多久了?」
「一年五个月零七天。」
狄茂才没想到她记得这么清楚,不由心下讶然,抬眼看去。目光在细白的柔颈上略微停顿一下,然后才注意到这个柔弱的美女竟然一直跪在地上。他连忙站起来,说道:「姑娘请起,坐下歇歇吧。」
花宜凄然摇了摇头,低声说:「奴婢不敢……」
狄茂才暗自叹息:不知这个花朵般的美女在那个阉人手里受了多少折磨。他劝了几遍,见花宜执意不肯,只好板起脸说道:「坐下!」话刚出口,就隐隐有些后悔。
柔美的娇躯一颤,连忙坐在毯上。
狄茂才放低声音,细细询问有关成怀恩的各种事情。
花宜对他的和蔼心存感激,把所知道的一一道来,只隐瞒了自己的来历。
*** *** *** *** ***
成怀恩压住心头的狂喜,说道:「在下蒙仙长搭救,实是三生有幸。」
灵源真人微笑道:「大人不必多礼。」
两人目光对视,探测彼此的心意。
成怀恩原本打定主意不先开口,以占主动,但沉默多时,灵源真人也是含笑不语,似乎对他刚才流露出来的惊喜浑不在意。
一柱香工夫后,成怀恩拱手道:「今日能得见仙颜,在下永志难忘。」
灵源真人但笑不语。
成怀恩哈哈一笑,旋即正容说:「真人面前不说假话,在下此趟正有事求仙长赐教。」
灵源淡淡道:「贫道无才无德,恐怕有失大人所望。」
成怀恩知道在他面前无法耍弄伎俩,于是不再隐瞒,径把私事合盘托出。
灵源听他说自己阳具复生,脸上没有一丝讶异,待听到齐成玉的名字时,莞尔笑道:「齐成玉本是青城弃徒,没想到竟被大人收至门下。」
成怀恩听出话里的揶揄,洒然笑道:「在下愚蒙,但对尊门一片赤诚,天地可表。」说着解开衣物,「还请仙长指点。」
灵源也是附炎趋势之徒,当初若非看到成怀恩的服色有异,也不会出手相救。此时知道他是朝中得力的权贵,势力直达内廷,更是怦然心动。他摆出得道之士的风度,朝成怀恩胯间淡淡扫了一眼。当看清残根的模样,目光霍然一跳──不足两年时间,竟有如此进度,难道他……
成怀恩凝视着这个传说的半仙之体,心头呯呯直跳。
良久,灵源喟然叹道:「齐成玉大言欺人,以公公才质,五年即可复生,但他成事不足,败事有余,只知滥用回天丹,而无药散相辅。唉……」
成怀恩心里一沉,只听他说:「回天丹药性至寒,滥服必伤阳气,若非大人天赋异秉,已让其误矣!」
「敢问仙长,如何补救?」
「若用回天丹,必兼服振阳丸,如此君臣佐使各各有道,方可重生而无后患。」
成怀恩稳住心神,问道:「请教仙长,在下复原尚需多少时日?」
「终生无望。」
成怀恩脑中一晕,脸上血色褪尽,他挣扎着从炕上翻身跪倒,「求仙长相救!求仙长相救!」
灵源道:「依齐成玉之法,公公精管此生绝无法复原。若想精管露出体外……必需处子相济。」
成怀恩精神大振,「此举易为,请教仙长,若有处子该当如何?」
「以振阳丸激以阳火,以极乐散取其甘露。但此事难在鼎炉难觅。若是普通处子,需百人之数方可奏效。」
「百名处子,并非难事!」
「公公有所不知,此法每月只可一次……」
成怀恩略一思索,沉声道:「请问仙长,处子若非普通,又当如何?」
灵源正待说话,突然闭口不语,顷刻后,展颜一笑,「公公届时自知。」说着长身而起。
茅舍外传来一阵急促的马蹄声,接着一条威猛的大汉推门而入,用与其外貌截然不同的尖细声音问道:「见没见到……」
浑身湿透的王镇看着成怀恩惊喜交加。
成怀恩笑道:「有劳王指挥挂念。」
王镇把成怀恩扶到炕上,「大人腿上受伤了?」声音里充满关切。
「中了一箭,幸好得这位道长搭救。」
王镇向灵源躬身施礼,「多谢道长。」
灵源稽首还礼。
王镇见主子受伤,动了真怒,叫道:「那些鼠辈中既有扶余狗贼,必与本地部落有关。请大人下令,让卑职带人去找他们问个明白!」
灵源在旁忽然笑道:「指挥莫怒,待贫道为大人占上一卦。」
在众人惊疑的目光中,灵源拿出一把艾草,抽一、分爻、细观卦象。摆布良久,断声道:「正东!」
10:36 PM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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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说阉奴成怀恩竟然阳物复长,狄茂才大吃一惊。这等奇事一旦传扬出去,大齐后宫定然颜面无存。
他见花宜神情委顿,便不再询问,自去拿了饮食。
食物虽然简单,但看得出是竭尽全力拿出最好的来供应自己。那个英挺的汉子把筷子擦了又擦,小心的放到碗上。花宜心里泛起一阵感动。一年多来,她从没有受到过这样温和敬重的对待。在滴红院,她只是个专供人淫虐的玩偶而已。
拿起筷子,花宜眼泪一下子涌了出来,轻声问道:「芳姐呢?」
狄茂才柔声说:「她伤势太重……我做了标记,你以后可以把她迁回去。」
以后?花宜听到这个词,顿时愣住了。
自从进了滴红院,姐妹们谁都没有想过「以后」。她们不敢自杀,不敢自残──因为残虐她们是主子的专利,这具娇美的肉体完全不属自己所有。突然间,花宜明白过来,自己已经离开了滴红院,离开了成怀恩,自己的「以后」在哪里呢?
狄茂才被那双水灵灵的妙目看得面红耳赤,「是不是太难吃了?」
花宜连忙举起筷子,说:「不是,不是……」说着匆匆扒了口饭。
狄茂才起身出洞。
花宜从背后问道:「你,你去哪里?」
「我……我去给你找点别的。」
花宜连忙扔下筷子,跟了出去。
狄茂才翻身上马,一只柔软的小手轻轻牵住他的衣角,鲜花似的脸上带着一丝羞涩的乞求:「我跟你一起去,好吗?」
周围一群汉子看着两人,神色怪异。
狄茂才脸红到脖子上,他是个通达汉子,忽然伸手把花宜搂抱起来,放在身前,纵马疾驰。
身后传来一片「噢噢」的怪叫,但叫声里只有喜悦和善意的戏谑,没有掺加一点恶意。
细雨不知何时已经停止,月破云开,银辉洒满林间,空气中充满了潮满的气息。
如丝的秀发在脖颈间温柔的飘舞,幽香四溢的玉人偎依在怀中,花朵般娇嫩。狄茂才忘了打猎的事,只求这段路永远走不到头才好。
背后所依靠的胸膛既温暖又宽广,花宜觉得自己彷佛是躲在一艘坚固的小船里,一荡一荡在夜色里越划越远。
两人都有些惶然,怕打这甜密的寂静,只彼此静静依靠着,任马蹄敲碎这一地湿淋淋月色。
夜间打猎谈何容易,狄茂才一时冲动,倒得与美人月下同骑。两人也无心于猎物,只是信马驰骋。直到月上中天,狄茂才猛然想起,「你饿了吧?」这是两人说的第一句话。
「不饿。」花宜轻声说。俏脸紧紧贴在他胸膛上,倾听着强劲有力的心跳,芳心满是平安喜乐。
狄茂才硬起心肠,柔声说:「我们回去吧。」
花宜轻轻点了点头,心里暗暗说,你去那里我也去那里。
她在陈宫时虽受宠爱,但对君王只有敬意,从来没有象现在这样看重另外一个人。狄茂才对她来说,就像是汪洋中赖以生存的小船。无论如何也不能放弃。
离营地还有里许,狄茂才已经觉得不妥,他拥紧怀中娇柔的香躯,暗暗握紧刀柄。
花宜觉得狄茂才身体猛然一硬,连忙睁开眼睛。看到面前的惨状,顿时惊叫失声。
地上横七竖八丢满了残缺不全的尸体,那些他们临走时还在欢笑的汉子,此时都没了头颅。
狄茂才飞身下马,脸上没有一点表情。
花宜被尸体的惨状吓得面无人色,幸好有狄茂才的镇定,才恐惧渐退,心底的爱意越发浓了。犹豫片刻,她拉住男人健壮的手臂,悄声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狄茂才沉默一会儿,答道:「我是军人。」
*** *** *** *** ***
近千名齐军幽灵般从四处涌来,周围十余处暗哨居然没有一处发出信号。正在吃晚饭的汉子们跳起身来,一言不发地拔出兵刃。
为了隐蔽行踪,王镇、彭伦在两里外就下马步行。成怀恩则稳稳坐在马上,冷冷目视前方。灵源身着布衣,腰间悬着一只皮囊,脸带微笑。
近一个时辰后,王镇飞马奔回,面色凝重。
「禀大人,正是此处,九十七名敌军已尽数被歼。」
「我军情形如何?」
「战死八十二人,伤四十三人。」
武焕军精锐以众击寡,又是突然袭击,竟然死伤如此之多,那群刺客战斗力之强实在骇人的。成怀恩沉默了一会儿,问道:「他们是什么人?」
王镇深深吸了口气,「没有一个活口。」
成怀恩一惊,「怎么可能?」
王镇心有余悸的说:「那些家伙像疯了一样,拚死格斗,洞里有十几个身上带伤的全部自杀……」
这些人究竟是什么来头?与自己有什么深仇大恨?幕后的主使者又是谁?怎会有如此威势?成怀恩越想越是心焦,狠狠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战场虽然已经被彭伦等人打扫过,但处处都是纷飞的血肉。这一场总共死伤二百余人的小规模战斗,竟像伏尸百万,流血千里的巨战般,惨烈无比。
十余具能能辨出相貌的尸体被排成一列,卫兵举着火把让成怀恩一一审视。
这十余人清一色都是精壮汉子,然而身材高矮不一,相貌各异,有的鹰鼻深目,有的宽颐厚唇,有的卷发无须,还有几个看上去像是汉人。
荒郊野地里怎么会杀出这样一队人马?成怀恩等人围在尸体旁,拧眉思索。
一直默不作声的灵源突然双目一闪,举步向林中走去。成怀恩与王镇对视一眼,跟了过去。
林中有一堆新土,灵源绕着土堆走了一圈,闭目凝神。鼻翼翕合,像是在寻觅什么味道。
王镇把成怀恩扶坐在石上,目光炯炯的看着灵源。
片刻后,灵源睁开眼睛,望着王镇但笑不语。
成怀恩低声说:「王指挥,你去清理一下,有没有漏网的盗寇,收拾完我们就走。」
王镇知道两人有话要说,略一犹豫,解下腰刀放在成怀恩脚边,躬身离去。
灵源笑道:「贵属对大人真是忠心耿耿。」
成怀恩岔开话题,问道:「仙长有何指教?」
灵源收回目光,「大人此行是否带有姬妾?」
成怀恩看着那堆新土,突然明白过来。
泥土象被一只巨手抹过般无风而动,隐隐显出一角衣衫。不多时,便看到芳若毫无生气的脸容。
成怀恩冷冷说道:「这贱人居然死到这里。」言语冷漠无情。
灵源微笑道:「既然大人毫不留恋,将其交予贫道如何?」
成怀恩一怔,「仙长自便。」
灵源有意卖弄手段,当着成怀恩的面把芳若的尸体从泥土中取出,剥尽罗衣。
失去血色的肌肤在月色下,散发出一片凄冷的苍白。圆乳扁扁摊在胸前,深红的乳晕似乎浅淡了许多。唯有乳尖的金铃光彩依旧。
格格几声轻响,灵源握住尸体僵硬的双膝,向两侧掰开。尸身失去生命的花瓣,像漂洗过又放干的红纸,木然挂在股间,没有丝毫弹性。
尸体的左侧沾满了干涸的血迹,印在冰雪般的肌肤象树影般沉沉一片。灵源把尸体双腿弯曲着支在身侧,然后伸手抚住左踝向上一抹。就像一块湿软的毛巾擦过,血迹被完全抹去。
灵源清理完尸体上的污物,然后捏紧尸体肋下那道血肉模糊的伤口,接着从腰囊中取出一粒丹药嚼碎,敷在上面。狭长的刀口立刻像被粘住般不再裂开。
灵源两手翻飞,做出诸般奇事,成怀恩直看得矫舌难下。合住伤口后,灵源双手一握,闭目喃喃念颂,等分开两手,掌中干涸的血迹已经消失得无影无踪。
接着他一手按住芳若冰冷的花瓣慢慢揉动,一手解开外袍,露出粗长的肉棒。奇怪的是那根阳具色泽如玉,唯有龟头紫红。
不知灵源用了什么药物法术,当移开手掌,那两片干冷的花瓣居然像吸饱了水份般变得娇嫩如生。
赤裸的女尸静静躺在林间,一个挽着发髻的老道伏在她身上,腰部不停挺动,月色下显得妖艳而又怪异。
成怀恩稳住心神,但手心中却已满是冷汗。
不知过了多久,成怀恩突然发现,尸体上那道凄惨的伤口竟然慢慢渗出几滴鲜血,随着灵源的抽送,在伤口内外玛瑙般缘滚进滚出。
女尸僵硬的肢体渐渐柔软,惨白的肌肤泛起一层淡淡的血色,涣散的乳房恢复了弹性,在胸前晃来晃去。奇异的是,那只金铃却毫无声息。灵源的动作越来越快,隐隐能听到肉棒在肉穴内抽送的声音,那里居然湿淋淋一片。
成怀恩心提到嗓子眼中,屏住呼吸,紧紧盯着他的举动。
灵源忽然猛一挺腰,旋即咬破指尖按在女尸额上。
沉寂的尸体应手而颤,死去多时的芳若缓缓睁开眼睛。成怀恩头皮阵阵发麻,眼睁睁看着自己亲手所杀的女人居然活了过来,只觉得身边阴风刺骨。
灵源已等待多时,见状张嘴喷出一口鲜血,落在芳若脸上。细密的血滴只略一停顿,便像被白玉般的面孔吸干般完全消失,不留一点痕迹。
灵源抽身而起,盘膝坐下,手心朝天。
女体的颤抖已经平息,大张的花瓣内流出一道白浊的浓精,顺着圆臀缓缓滑下。眼看阳精就要落到地上,灵源倏然张目,手指一弹。长垂的精液灵蛇般倒卷而入,钻进翕张的肉穴。
灵源整好衣袍,正容稽首道:「大人见笑了。」
成怀恩惊魂未定,身体微微发颤。
女尸双目发直,摇摇晃晃站了起来,除了肋下还留有一道凄惨的伤口,其余与以往的芳若一般无二,依然是雪肤花貌,婀娜动人。
灵源厉喝道:「回去!」
女尸闻声立刻爬进墓穴躺好。接着泥土从四处涌来,把赤裸的尸身深深埋住。
灵源拿起破碎的罗衣一火焚之。灰烬象幽暗的蝴蝶,展翅没入夜色。火光一闪即灭,清冷的月光下,林中宛如什么事都没发生过一样,回复了旧貌。
等最后一片灰烬也消失无踪,成怀恩才惊醒过来。他翻身拜倒,「久闻仙长神通,可令白骨重生,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灵源傲然一笑,「如此微末小技,难入大人法眼。」
成怀恩对他的手段佩服得五体投地,从此将灵源敬为上宾,视之如神仙。
灵源自称刚从海滨返回,因诸事未毕,欲回青城暂停数月,择时入海。在成怀恩力求下,才答应随之同行。
10:37 PM #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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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日后,大齐使臣来到丸都。
高丽王听说了成怀恩的身份,知道他是齐帝最信任的内臣,手握重权,当下加倍巴结。又听闻天朝使臣中途遇袭,亏得成大人亲自出马,将贼寇尽数歼灭,但自己也身受重伤,慌忙遣人探视慰问。
得遇灵源,成怀恩此趟已是功德圆满。路上他与众人分析,那些刺客囊括诸族,远至西域,想收拢这样一支人马,绝非高丽所能为,他对高丽本来就不放在心上,因此不再多停,当下只淡淡应酬一番,数日后便带质子回京。
高丽质子年仅十五,与本族侍卫同乘一车。成怀恩则与灵源同乘,时时请教。箭伤经灵源调理,已然平复。
武焕军此番获胜,略做休整后士气高昂。但己军以精锐之师,千人之众,面对百余匪徒竟然折损一营人马,王镇心有不甘,整日阴着脸,没给马大展他们一个好脸色。
主将负伤,彭伦等人也是脸上无光,好在成怀恩并没有多加苛责。
黑石峡险峻仍旧,王镇这次留了心,先命马大展带人攀山巡视,七八辆大车相隔百余步,排成一线走入峡谷。
武焕军在此吃过亏,虽然敌人已被全歼,但人人都是小心提防。一时间谷中人马俱寂,只有匆匆的行进声。
刚刚行至中途,忽然危崖上显出一条壮硕的人影,舒展猿臂,挽起强弓向队伍中最华丽的大车射来。
利箭没入车窗,接着传来一声惨叫。
狄茂才再发箭射倒数人,还剩三枝箭时涌身而下,流星般落到谷底,正挡在大车之前。
狄茂才在谷中察看多日,对地形了如指掌。他敢孤身犯险正是看中了黑石峡的地形。武焕军虽然还有八百余人,峡中只容数人并肩,无法一拥而上。杀掉成怀恩后,只需抵挡七八人的围击,以自己多年纵横沙场的武技,当可安然攀岩离去。
狄茂才抛开顾虑,刀光怒卷,绞碎布帘,杀入车中。
车中黑洞洞没有一丝光线,狄茂才还未看清车中状况,便手上一软,像被抽去了全身的力气,接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从中涌出,重重击在胸口。
灵源收起拂尘,悠然下车。
成怀恩纵马过来,施礼道:「多谢仙长出手。」
灵源淡淡道:「大人智珠在握,算到必有漏网之鱼,设计生擒顽寇,贫道只是奉命行事,何必多礼,」成怀恩恭敬地说:「这都是仙长的指点。」
灵源一笑不答。
狄茂才胸口象被重重坚冰堵住,难以呼吸,四肢酸软无力,倒在地上神色委顿。
成怀恩端详良久,问道:「你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狄茂才闭目不理。
成怀恩也不着急,命人把他捆住放在车内,然后向灵源道:「有劳仙长。」
灵源笑道:「可是为了尊驾的姬妾?」
成怀恩点点头,「在下此次出门带有两人,其中一人已被劫匪杀死,幸得仙长所救;另有一女则被掳走,下落不明。烦请仙长指点相救。」
灵源也不做法掐算,一指来路道:「便在彼处。」
*** *** *** *** ***
狄茂才在前路守候多时,看到成怀恩车马入山,立刻将花宜置于原来躲藏的山洞,自己赶到黑石峡埋伏。花宜无法阻拦,只好含泪分手。
日影偏西,花宜忧心如焚的站在洞口观望。忽然听到林中传来一阵马蹄声,她连忙飞奔出去,欣喜无限。
待看清来人,花宜顿时花容失色,举步想逃,却见那位残暴的主子身后,露出一个熟悉的身影。
花宜犹豫片刻,曲膝跪下,低声说:「奴婢叩见主子。」
成怀恩抬腿下马,站在她身前,淡淡说:「贱人,你是不是很开心啊。」
「奴婢不敢。」
「哼。」成怀恩举步入洞。
他不愿让人见到花宜,暴露自己掳掠陈宫诸姬的阴事,因此身边只有王镇、灵源二人。
成怀恩数日不近女色,早已欲火中烧,一把拉过花宜,把怒胀的阳具塞进她口中。
狄茂才身上的寒意渐退,但手脚仍酸软无力,看着花宜被人淫辱,不由心疼欲裂。
成怀恩依灵源的吩咐先服下振阳丸,待腹内阳火大作,才命花宜躬腰站好。
花宜不敢去看爱郎的神情,黯然下眼睑,褪去衣物,上身前倾,挺起圆臀,两手分开玉股,下体立刻发出一阵清脆的铃声。
粗大的肉棒猛然刺入,但她秘处干燥,被成怀恩用力一顶,顿时扑到地上。
成怀恩骂道:「真是废物!几天没被肏就不知道怎么办了?爬起来!」
花宜含泪站起身来,一手从身下穿过,分开娇柔的花瓣,一手撑在膝上。
几日不见,花宜的肉穴似乎紧窄了许多,成怀恩一边抽送,一边斜眼观察狄茂才的神色。忽然捏住花宜的玉乳,说道:「只要阁下说出受何人指使,本官立刻将此女相赠,绝不食言!」
狄茂才岂会被他的花言巧语所迷惑,只怒目而视,眼里似乎能喷出火来。
成怀恩与他对视片刻,突然一笑,道:「阁下很喜欢看吗?那让你再看清楚些!贱人,过去!」
花宜本已羞愧欲死,见他要在情郎面前奸淫自己,乞求道:「主子,不要啊……」
成怀恩使力一顶,花宜不由自主的向前迈了一步,但成怀恩故技重施,她却宁愿合身扑到地上,也不再动。
成怀恩心头火起,拦腰把花宜抱到狄茂才身前,两腿分开,将玉户正对在他脸上。
狄茂才与花宜在荒山相守多日,但一直相守以礼,虽然两情相悦,但从未越雷池半步,此时花宜娇美的秘处就放在眼前,不由心中震荡。
粉嫩的股间腻如羊脂,两片艳红的花瓣微微张开,内中诱人的肉穴水光淋淋,似隐似现。尤其是花瓣中还有一只金铃,正挂在细如红豆的花蒂上。忽然一根粗黑的肉棒伸了过来,上面布满蚯蚓般的血管,形状狰狞。在狄茂才面前毫不停顿的狠狠刺入细嫩的肉穴。接着便大力抽送起来,花宜身下铃声大作,娇艳的嫩肉随着肉棒的进出,来回翻卷。
狄茂才胸口刺痛,喉中涌出一股甜甜的热流,旋即晕了过去。
花宜拚命夹紧双腿,挣扎躲僻,但成怀恩牢牢接着她的柔腰,狂抽猛送。花宜心中凄苦,泪流满面。
成怀恩干了一会儿,两手一松,花宜顿时扑倒在地,跪坐在狄茂才身上,花瓣几乎碰到他的鼻尖。
成怀恩狞笑道:「这样好!让他看清些!」说着拉住花宜两臂,膝盖压住她的小腿,把她摆着跪姿,贴着狄茂才的脸抽送起来。
狄茂才悠悠醒转,脸上有些湿湿的感觉,耳边铃声不断,阳具捣入肉穴,叽叽作响,隐隐夹着女子的哭叫。睁开双眼,却看到一朵不住翕张的鲜艳肉花,清亮的蜜露正从上面一滴滴落下。花瓣间悬着两粒睪丸,在眼前荡来荡去。狄茂才一声怒吼,猛然张嘴,狠狠咬下。
但那声吼叫使成怀恩有了准备,连忙抽身而起,反手按住花宜腰肢。
嘴唇碰到一片湿滑的软肉,狄茂才欲合的牙关硬生生停下,呼呼喘气。
「哼哼,阁下倒是卖力,怕我干得这贱人不爽吗?」
「成怀恩!你这个王八蛋!我肏你八代祖宗!」
成怀恩最恨别人辱及自己家人,脸色一寒,拿起王镇备好的烙铁,按在狄茂才额上。
滋滋声响中,一股白烟从火红的烙铁下升起,洞内弥漫着肌肉的焦臭。狄茂才恍若未觉,叫骂不止。
花宜拚命想撑起身子,却被成怀恩踩在腰间,雪白的臀肉随着脚掌的动作左右晃动,花瓣在狄茂才唇上来回磨擦,狄茂才骂了几句,唇舌被秘处堵住,作声不得,不多时脸上便涂满淫水。
花宜阴蒂上的金铃正放在狄茂才唇间,成怀恩用力踏下,铃身没入花瓣,紧紧压住嫩肉,花宜忍不住痛叫一声。狄茂才怕她吃痛,只好张嘴,把金铃咬在口中。
成怀恩把花宜挣扎的双手捆在一起,嘴里问道:「贱人,这些天你们干了多少次?」
花宜凄声说:「主子,放了他吧,奴婢今生今世都给主子作牛作马,绝无二心……」
成怀恩本来只是想用凌辱让狄茂才开口,没想到短短几天两人便情深如此,不由心底恨极。厉声道:「贱人!主子问你话呢!你让他肏了几次!」
「没有没有……他对奴婢相守以礼,没有碰过奴婢……」
成怀恩又意外一下,冷笑道:「是不是人家嫌你的屄太脏了?」
狄茂才在旁叫道:「姓成的!你他妈的不要欺人太甚!老子落到你手里,要杀要剐随便!折磨一个女流之辈算什么东西!」
「嗯,你倒是条好汉,那就折磨你好了。贱人,用你的嘴去伺候这位好汉!」
花宜略一犹豫,成怀恩手里的烙铁又按在狄茂才肩上。她连忙垂下头,用嘴咬开他的腰带,把阳具含在嘴里。狄茂才身上充满了男人的阳刚之气,与成怀恩的阴冷怪异截然不同。
肉棒在湿润的口腔内渐渐勃起,成怀恩扔下烙铁,伏到花宜背上,他怕狄茂才再咬,肉棒一提,刺入菊肛。
10:41 PM #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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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7
花宜嘴中肛中各有一支肉棒,秘处还在狄茂才布满胡须的嘴上磨擦。正应接不暇时,突然听到洞外传来沙沙的脚步声响,还有隐隐的铃声。花宜抬眼一看,顿时惊骇欲绝。死去多日的芳若缓步走来,她身无寸缕,眉枝如画,肌肤如生,只是眼中毫无神采。一旁翻弄烙铁的王镇也呆住了,他不知芳若已死,只是奇怪失踪多日的她怎么会来到这里。芳若好像没有看到洞中众人,径直走到灵源面前。灵源是看得性起,才召来尸奴泄火。当下也不多话,伸腿箕踞而坐。尸奴与施术者心意相通,芳若不用吩咐,便跨坐在灵源腰间,举阴相就。等把肉棒吞入体内,圆臀轻摆,上下套弄起来。肋下的伤口只剩下一道淡淡的红线。花宜不敢置信地看着自己已死的姐妹主动伏在陌生人身上交合,直到肛中肉棒猛然插到根部,鼓动不已,才回过神来。成怀恩咽下回天丹,休息片刻,然后冷冷向花宜问道:「他是什么人?」
花宜吐出肉棒,低声说:「奴婢不知。」
成怀恩挽起烙铁,挨着花宜雪白在大腿,印在狄茂才颈中。
花宜扭身攥住成怀恩的手臂,哭道:「奴婢真不知道,主子饶了他吧。」
她越是深情,成怀恩越是恼怒,自己养的牲畜被掳走几天就死心塌地跟了敌人,这算什么事!抬手把花宜甩到一边,烙铁重重砸在狄茂才胸口。狄茂才咬牙强忍痛楚,花宜则奋力扑过来,抢夺烙铁,成怀恩手一挣,臂上被她抓出几条血痕。花宜只是一时冲动,见主子臂上流血,顿时花容失色,瑟缩在狄茂才身旁,不敢稍动。
狄茂才抗声骂道:「阉狗!有种就杀了老子!」
成怀恩恍若未闻,看着臂上鲜血,足有移时,突然笑道:「两位情意缠绵,令人感动,如此良霄,两位不妨将此地做为洞房,春风一度──花宜,去伺候这位好汉。」花宜迟疑不决,见成怀恩手中烙铁再度扬起,只好含羞坐在狄茂才身上,温柔的套弄起来。金铃声响,与芳若乳上的金铃此起彼落,一高一低的交相鸣起。
成怀恩围着花、狄两人负手缓行,问道:「好汉是什么人?」
「为何要袭击本官?」
「幕后主使者是谁?」
狄茂才闭目不应。他从未尝过如此销魂的滋味,阳具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酥爽无比。随着花宜的套弄,呼吸越来越粗。此时灵源已经完事,芳若直直跪在一边,状若木偶。花宜咬住红唇,竭力吞吐情郎的肉棒,这是两人第一次交合,很可能也是最后一次。想到这里,花宜心底酸楚,泪水止不住的落下来。忽然,花宜觉得花瓣上一阵寒意掠过,体内坚硬的肉棒顿时象失去重量般,随着自己的动作轻飘飘升起,接着一股炽热的液体猛然喷向下体,热辣辣烫在阴唇菊肛周围,源源不绝。狄茂才同时发出一声怒吼,震耳欲聋。花宜呆呆望着身下淋漓的鲜血,娇躯一软,昏倒在狄茂才身上。成怀恩见狄茂才宁死也不吐露内情,杀意涌现。趁两人交合时,从背后一刀割断狄茂才的子孙根。花宜肉穴因为受惊而痉挛,残断的阳具夹在嫩肉间,断口鲜血流淌。两人下体遍布血迹,一片刺目的通红。成怀恩脸带冷笑,收起短刀,踩住狄茂才血肉模糊的胯下一拧,「良霄苦短,奈何奈何。」狄茂才脸色铁青,牙关紧咬,颌下鼓起硬硬一块肌肉,作声不得。他没晕过去,实在够得上好汉。
成怀恩拎起花宜白嫩的小腿,把她拉到狄茂才身上仰天放好。血淋淋的肉棒嵌在紧紧收拢的肉穴中,正对着狄茂才充血的眼睛。成怀恩伸手捏住肉棒边缘往外一拉,居然没有拉动。「这贱人的骚屄竟能这么紧?他妈的,以前伺候老子是偷懒了。」说着把肉块往内按按,狞笑道:「难得你们有这样的缘份,我就好事做到底──」成怀恩操起火红的烙铁,猛然按在花宜腹下娇嫩的花瓣上。凄厉的惨呼声中,白烟升腾,湿淋淋的嫩肉翻卷着在烙铁下滋滋作响,旋即枯萎收缩。狄茂才直直看着那处刚刚给了自己极乐的玉户,眼角迸裂,鲜血直流。
花宜雪白的大腿夹在一起,剧烈抽搐,秘处的金铃敲在烙铁上乱颤不已。她双手被捆在身后,高耸的玉乳紧紧缩成一团,随着她的惨叫硬硬抖动。烙铁的红光渐渐黯淡,成怀恩回手一收,将烙铁从花宜紧并的腿间拔出。然后分开双膝,让狄茂才看清楚──原本艳红柔美的花瓣荡然无存,粉嫩的股间只留下一个焦黑的三角形,血肉粘连。
「呵呵,这位好汉,你的鸡巴从此就留在这贱人屄里,时刻相连,不分彼此,如何?」
狄茂才那里还能回答,他看着昏厥的美人儿,嘴唇微微颤抖。成怀恩从王镇手中接过一支新烙铁,轻轻挑了挑花宜嫩肉间上的金铃。细小的花蒂应手而断,金灿灿的铃铛滚落在狄茂才胸前,发出一串悦耳的轻响。烙铁随即伸到花宜胸前,硬生生把殷红的乳头按入乳中。雪乳象蜡做的一般,融化开来,烙铁应手而入。肉体痛彻心肺的烙伤令花宜哭叫连声,她凄厉的嘶声叫道:「成怀恩!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是吗?」成怀恩淡淡答道:「做鬼的时候小心些,别再落到我手里,让爷再玩死你!」通红的烙铁又一次落下,将另一乳头同时烙去。花宜红唇血光乍现,柔颈昂起,清丽的大眼充满了泪水和恨意,盯着成怀恩看了片刻,旋即又昏了过去。
成怀恩不断换着烙铁一次又一次捅入花宜乳中,直把两团雪白滑腻的乳球烙得不成形状,方才罢手。成怀恩没有碰花宜的俏脸,直如作画般在雪白的肌肤随手涂抹,烙铁过处,无不留下深深的伤痕。最后手腕一挺,烙铁刺入雪臀,在菊肛中搅动起来。他这样一方面是发泄恨意,更多的则是忌惮灵源的还魂之术。昏迷多时的花宜发出最后一声嘶叫,眼睛停留在狄茂才脸上,目光中带着疼痛、遗憾、伤感,还有一点留恋。烙铁凝在菊洞中,渐渐停止抖颤。成怀恩冷冷盯着狄茂才,握住铁条慢慢拔出。浑圆的雪臀缓缓绽开,前后两处肉洞都已是血肉模糊。糜烂菊肛随着铁条一点一点突起,最后猛然一鼓,烙铁带着一串血肉从体内滑落。
王镇面无表情,灵源却是第一次见识成怀恩的心狠手辣,饶是他炼道时杀生无数,也暗暗心惊。更可惜的是那个美人儿,国色天香的娇躯倾刻间成了一堆烂肉,实在是暴殄天珍。毁到这个地步,以他的法力,也难以让她复原,只好暗叹一声。同时心底生疑,对这等美女也不怜不顾,难道成怀恩手中还有比这两个更好的姬妾?
成怀恩把花宜焦烂的下体送到狄茂才眼前,俯身咬牙笑道:「你不说也无妨,总有一天,我会把你主子的一家也如法炮制!」
狄茂才一口鲜血喷到刻骨深恨的大敌脸上,脖子一歪,呼吸断绝。
成怀恩任脸上鲜血流淌,掰开狄茂才牙关看看,见他奋力咬断舌头,冷笑一声,站起身来。
10:43 PM #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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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部 生机重现
38
九月二十日,成怀恩返回蓟都,遣散诸人后,自赴宫中缴旨。
齐帝听说他途中遇袭,顿时龙颜震怒。得知刺客已被尽数歼灭,但未能查出幕后指使者之后,立刻下令,由成怀恩亲自调查此事,务必找出勾结异族的元凶。
荣妃侍立在侧,笑盈盈说:「公公此趟得免大难,必有后福。」
成怀恩此时早已心下雪亮,看那些人的兵刃举止,肯定出身行旅,整个大齐,除了洪焕这个手握兵权的大将军,谁能找来那么多异族武士?这肯定是他东征西讨,征战多年收拢的死士。这一趟自己虽然受了伤,但能得灵源相助,此为第一件大事;其次全歼悍匪,自己的秘密不至外泄;其三洪焕这次也是血本无归,培养这样一支死士岂是容易,恐怕他多年的心血都化为乌有了。
不过说洪焕与此事有涉,只是疑心,并没有半点证据。因此成怀恩也不多言,淡淡说:「多谢娘娘嘉言。」
荣妃把玩着一柄湘妃扇,玉指晶莹生辉。
成怀恩诸事缠身,回禀完便告退离开。
*** *** *** *** ***
阮方正在宁所翻阅曹怀送来的奏折,见成怀恩突然返京,大喜过望,连忙迎了过来,顾不上问安,先递上一份说道:「主子,你看。」
成怀恩草草一翻,心内震荡。这是燕北边境守将的文书,禀报七部乌桓被天朝歼灭后,又死灰复燃,如今已聚拢部族数万,控弦引弓之士五千余人,不时扰掠,边民甚以为苦,恳请圣上……
成怀恩把奏折一合,纳入怀中,绕室疾走,片刻后断然道:「阮方,此事由你去一趟!记住:不要告诉任何人,一个随从也不能带。」
阮方正容道:「明白,我立刻动身,就说赴南疆购置药材,为皇上炼药。」
「嗯,银两尽量多带,不要用宫里的马匹,临走时去滴红院,用我的马。」
阮方匆匆离去,成怀恩唤来曹怀,询问宫中这一个多月可曾发生过什么事。
曹怀一一回禀,最后说:「洪大将军前几天给皇上送了几匹好马,其中有一头乌云盖雪,浑身上下没一根杂毛,只有四个蹄子是白的,皇上喜欢得很,整天骑着去兰苑射猎。」
成怀恩点了点头,吩咐传郑全入宁所待命,接着去紫氤殿拜见姐姐。
阮滢静静听完他的叙述,柔声说:「让我看看你的伤势。」
成怀恩笑了一下,「已经没关系了。灵源真人仙术通神,用了几付药就平复了。」
阮滢蹲下身来,拉起弟弟的裤脚,温暖的小手轻轻抚摸伤处,见确无大碍才放下心来,说道:「那个灵源真人果然有些神通。但你千万要小心提防……」
成怀恩一愕,「为何?」
阮滢看着他的脸,怜爱万端的说:「自古以来,靠这些旁门左道成就大事的绝无仅有。你可以用他,但千万不要过于相信这些江湖术士。」
成怀恩心如电转,慢慢点了点头,「我明白了。」
柔妃叹了口气,「明白就好,我知道你肯定能把握分寸──阮方呢?一会儿让他来见我。」
与乌桓旧部联络之事过于敏感,未有成效之前,成怀恩不愿多说,只解释阮
方出宫办事,需月余才能回来。
柔妃像是有些心事,悠悠叹了口气,不再说话。
成怀恩皱眉道:「你怎么了?难道有人欺负你吗?」
阮滢轻轻一笑,「有你在,谁敢欺负我呢?」眼波流转,柔情无限。
成怀恩心头激荡,半晌才问道:「那叹什么气呢?」
阮滢欲言又止,终于还是没有说出心事。
*** *** *** *** ***
丽妃坐在窗前,看着庭中飘落的黄叶,落寞的神情中夹着淡淡的哀伤。看到那个熟悉的身影,顿时美目一亮。她很清楚自己应该恨这个人,恨这个夺去自己爱婢、孩子的人。但独处深宫这么多年,这个残暴的少年,却是唯一一个在她面前坦露胸襟的人。仇恨交织在一起,当一方退让之后,彷佛豁然开朗。两人之间那种说不清楚的情愫,恩恩怨怨无以言表,只能彼此相会于心,似乎达成一种默契。
成怀恩掩住宫门,走到丽妃身边,温柔的目光从她脸上滑落,停在高耸的两乳上。丽妃垂下臻首,轻轻解开衣襟。月余不见,此时在他面前露出乳房,丽妃忽然羞涩起来,玉乳蒙上一层淡淡的羞红。成怀恩走后,丽妃只能用手挤出乳汁。当湿暖的嘴唇含住乳头,还没有吸,芬香的乳汁便喷涌而出。隐隐胀疼的乳房顿时轻松许多,那种畅快的感觉,使丽妃星眸半闭,忍不住从红唇间逸出一声低低的呻吟。成怀恩贪婪的吸吮着乳汁,心境像是回到从前般恬适,平和而又愉悦。良久,他抬起头,从怀中摸出一封书信放在案头,无言的悄然离去。
等看不到他的身影,丽妃才收回目光,拿起那封信,展开一看,热泪顿时涌出。那是她久无音询的家人写来的平安信……原来他还记得自己这个苦命女子。
*** *** *** *** ***
滴红院秋意已浓,寒风乍起,满院黄叶飘零,在宁所给郑全布置任务时,成怀恩已经欲火中烧。一路上他只在那个该死的花宜身上发泄过一次,想起郑后和院中的美奴艳姬,肉棒便昂然怒举。交待过郑全,让他不惜血本寻觅良驹,进献给皇上。然后急匆匆赶回滴红院。走到月洞边,他稳住心神,与迎接的陈芜悄言几句,才举步入内。
红杏又胖了许多,卧在躺椅上睡得正熟。挨了一脚才恍然惊醒,眼没睁就破口大骂道:「贱蹄子,做死啊!」
臀上又挨了一脚,红杏才看清成怀恩阴冷的面容,僵硬的圆脸上挤出一丝笑意,结结巴巴说:「主、主子,您、您回来了……」
「把她们都叫来。」说完,成怀恩直奔顶楼。
推开门,郑后正伏在几上挥笔而书。一缕乌亮的秀发从鬓角垂下,映在明玉般的脸侧,微微晃动。听到门响,她轻轻抬起头,秀目中闪过一丝复杂的感情,像是不想见到他,又像是认命般无奈。
成怀恩本来不喜欢这样的幽怨,自己对她已经太好、太善良了,他妈的偏偏还摆出这副神情──但他心头只微微一怒,旋即在荡人心魄的美色前化为乌有。
他伸臂搂住郑后柔腰,将玉人拥入怀中,怜爱万端吻住娇艳的红唇。
郑后略一挣扎,黯然吐露丁香,任他嘬吸。
成怀恩只让女人用唇舌伺候自己,极少去亲吻别人,尤其是这种两情相悦式的唇齿交接。因为他从未把这些女人看作是人。
郑后是唯一的例外。温柔的鼻息馥若香兰,滑腻的小舌鲜嫩无比,似乎融化在口中。
良久,成怀恩喘着气依依不舍的放开嘴唇微微淤肿的郑后。一转身,当日八名陈宫诸姬中,仅存的谢氏姐妹、梦雪、非烟鱼贯而入,跪在一旁。红杏颤着沉甸甸的肥乳,把众女东拉西扯,排列整齐,巴结主子欢心。
红杏媚笑道:「主子,奴婢没见着芳奴和花奴,是不是还没回来。」
「不用等那两个贱人,她们不会再回来了。」成怀恩淡淡说,「那两个婊子拉回来,你们也不会认识。」
众女齐齐变色,梦雪更是心下内疚,她知道,若非自己有病,成怀恩肯定会带自己同去。谢氏姐妹念及两人对自己的照顾,各各饮泣。郑后眼见诸姬一一凋零,芳若和花宜更是被成怀恩如弃敝履般,无声无息死在他乡,不由心头酸楚,柔肠百转间,珠泪纷纷而下。
成怀恩有心先与郑后温存一番,但急于试炼灵源所授秘法,于是缓缓走到谢芷雯面前,淡淡说:「公主殿下,你在滴红院已经吃了一年多白食,整天看着姐姐、嫂子们快活,是不是有些着急?呵呵,今天是个好日子,爷要给你开苞!」
谢芷雯年纪比姐姐还小一岁,刚满十六,是诸女中最小的一个,她容貌比芷郁还略胜一分,身形娇小秀美,水灵灵的美目顾盼生姿,在滴红院群芳中象朵精美的水仙般纯洁动人。这些日子她见惯了姐妹嫂嫂受辱的情景,心知自己必有这一日,但事到临头,还是忍不住心中恐惧。
成怀恩欣赏着她无助的惶恐,说道:「公主不必害怕,我可以让你姐姐嫂子在旁照料──梦雪、非烟,扶公主上榻。」两人起身扶起谢芷雯。梦雪大病初愈,脸色还有些苍白,但相比之下,身旁的非烟脸色更是雪白,昔日活泼机灵的娇媚荡然无存,走起路来步履蹒跚,像是忍受着什么痛苦一般。成怀恩侧目看了红杏一眼,吩咐非烟褪去衣衫。翠绿色的薄衫从香肌上滑下,还未除去抹肚,成怀恩便看到她腿间沾满淋漓的蜜液,衣角下隐隐还露出一段刺目的银亮。一根二寸粗细的银筒深深插在非烟肉穴内,露出两指宽的边缘。鲜红的花瓣被扯成一道窄窄的红圈,紧紧贴在雪亮的银壁上,红肉正中,悬着一颗高高挺立的花蒂。非烟直直站立,两腿被粗大的银筒撑得无法合拢,怪不得淫水会不断涌出。成怀恩弹了弹银筒,奇道:「你塞这玩意儿干嘛?」非烟低声道:「红姨说奴儿的屄太紧,捅起来不好玩,让我带着这个,撑大些。」成怀恩笑了一下,让她弓起身子,将圆筒挺成平行看里面看去。银亮的筒壁插入足有四寸来深,筒底露出一团充血的嫩肉,淫水正顺着筒壁缓缓淌下,「好捅吗?」「好捅好捅。」红杏连忙应道,伸手把一根木棍从筒中穿入,直接顶在非烟体内深处。非烟应手发出一声闷哼,两腿微微发颤。
成怀恩拊掌大笑,问道:「什么时候想出来的?」
「主子走了之后……」
「嗯,红杏还挺会弄的。」
红杏连忙邀功,让非烟跪在地上,臀部向上抬起,使肉穴内的银筒垂直竖起。然后拿出手中把玩的玉球,从筒口投入。玉球较银筒略细,直直落入肉穴,砸在花心上,溅出一声还着水声的肉响。非烟娇躯一颤,半天才缓过气来。接着红杏又投入一枚玉球,两粒玉球相击,银筒内发出清脆的鸣响。再投入一枚,玉球已溢出银筒边缘,非烟花心被沉甸甸的玉球压得又酸又麻胀痛不已,纵然合紧双腿,但有银筒强撑,也无法减轻肉穴内的痛楚。
成怀恩笑道:「好玩好玩,每次带多久?」
「……红姨不让奴儿取出来……」
「一直插着?」成怀恩一惊,连忙握住圆筒向外一拔,非烟立刻痛呼失声。
银筒紧紧贴在紧窄的肉壁上,彷佛粘住一般。他拎住银筒边缘一转,抬手拔出。
银筒拔出,三枚玉球却依次没入肉穴,最上面一颗露出明净的圆弧形顶缘,嵌在通红的嫩肉间,映出一抹淡淡的肉红。非烟下体已经被撑得麻木,没有一点感觉。等她蹲下身子,玉球立刻滚落出来,似乎还在银筒内般毫无停滞。肉穴仍张成浑圆的形状,体内深处娇红尽现,彷佛插着一根透明的棍身。花瓣失去弹性,又松又平,无复往日的柔美多姿。红杏见非烟的模样,知道自己做得过分,那个原本仅次于郑后的美穴,可能就此被她玩废——好在主子并没有怪罪。成怀恩皱眉看了看,让她自行回房,转头看着待宰羔羊般的谢芷雯。这个花苞似的处子娇美可爱,与艳光四射的诸姬相比别一番风情。成怀恩遍淫诸女,对她早已垂涎多日,如今终于能一尝美味,转眼便把非烟抛在脑后。
10:44 PM #3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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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9
红杏原本是红牌妓女,也颇有几份姿色,但与天姿国色的陈宫诸姬一比,就成了肥猪似的八婆。她一离开,成怀恩顿时觉得耳目清净了许多。陈朝小公主笔直躺在榻上,四肢僵硬,她吓得忘了呼吸,半晌才重重喘口气,旋即又屏住呼吸。郑后和谢芷郁坐在她身边,含泪握着她柔嫩的小手。梦雪则俯身替她解开衣带。罗衣件件褪去,露出白羊般纯洁无瑕的躯体。玉户上覆着薄薄一层阴毛,又细又软。粉嫩诱人的雪股间印着一条窄窄的红肉,未红人事的花瓣紧紧并在一起。她的红唇香舌玉乳成怀恩已玩弄过多次,当下也不在意,一挺怒举的肉棒,走到榻前,「梦奴,你过来。对,躺到这儿,把屁股抬起来,好,跟公主的屄对准。」
梦雪仰身躺下,柔颈支在地上,粉背抵住床榻,柳腰折起,与下体悬空的谢芷雯雪臀相接,玉腿平分,直直与床沿平齐。两朵娇美的花瓣一上一下挨在一起,如同并蒂红莲。
「嗯,把屄翻开,再大些!」
梦雪咬牙伸入四根手指,勾在秘处,把肉穴撑开。
成怀恩手指一松,将一粒褐黄的丹药,扔到梦雪大张的肉穴内。
谢芷雯心跳得快要炸开,紧紧闭着双眼,长长的睫毛上沾满泪花。
郑后满心怜惜的轻轻按摩丈夫亲妹妹僵硬的肢体,尽量助她减轻痛苦。谢芷郁搂着她的脖子,低声说:「别怕别怕,很快就完了……」
成怀恩冷笑一声,「郁奴过来!」
谢芷郁依言跪到成怀恩身后,不知所措。
「帮主子替你妹妹开苞,轻重缓急都随你,记住,如果推得慢,爷没爽出来,说不定会干到明天早上。」
谢芷郁没想到他居然让自己动手,推动他的肉棒去侵占妹妹的处子之身,犹豫半晌,颤手按在成怀恩臀后。成怀恩两手支腰,心下得意非常。谢芷郁慢慢使力,粗大的肉棒一点一点接近谢芷雯娇美的花瓣。眼看阳具就要碰到嫩肉,郑后想起芷雯下体还未曾湿润,连忙探身张开樱口,含住肉棒,快速舔弄,同时玉指没入小姑子秘处,挑弄花蒂。但谢芷雯心内紧张,任她挑弄,秘处仍没有一丝蜜液。郑后知道没有湿润的肉穴被插入时会是多么痛苦。她吐出肉棒,见湿淋淋的棒身在干燥的空气中略一晃动,便飞快干涸,无奈之下,挺腰掰开玉户,忍羞道:「主子,先插奴婢好吗?」
成怀恩冷笑道:「你这嫂子还真贤慧,居然要替小姑子挨肏……插什么啊?」
郑后俏脸飞红,低声说:「求主子先插奴婢的……屄……」
端庄娴雅气质华贵的美后忍羞说出这样的话,成怀恩心神俱醉,面上却装得毫不在意,伸指插入郑后红玉般的肉穴捅了几下,骂道:「插什么插?里面干得像树皮一样。」他顺手摸了摸郑后菊肛,发现已经复原如初,放下心来。郑后连忙捻住自己的花蒂,细白的手指插入滑嫩的肉穴内不住搅动,希望能榨出一些蜜液来。成怀恩看得心头火起,恨不得按住郑后一通猛干。但此时破处乃是大事──等老子破了公主的元红,非把我干得死去活来,「别抠你的骚屄了。去,把你小姑子的小骚屄舔湿。」郑后俯到谢芷雯股间,吐出香舌,细细舔舐娇柔的花瓣。甚至把舌尖伸进紧窄肉穴入口,将香唾涂在里面。谢芷雯心里害怕,身下却传来阵阵酥痒,她知道郑后是为自己而忍受屈辱,紧紧握住她的手指,哭叫道:「嫂嫂、嫂嫂……」郑后柔声说:「小雯别怕,其实并不很痛,不要紧张,不痛的……」成怀恩哈哈笑道:「是不是没有插你屁眼儿那次痛啊?嘿嘿,整个屁股上都是血,腿上也流满了吧?爽不爽啊?」郑后娇躯一颤,想起当日破肛的痛苦。谢芷雯俏脸毫无血色,红唇也渐渐发白。郑后在她下体舔弄良久,成怀恩不耐烦的叫道:「舔够了没有?爷还等着用呢!」郑后慢慢抬起头,待看到成怀恩的肉棒,又连忙张嘴含住,将已经干燥的阳具重新润湿。成怀恩心急着破处,结果等了半天还未能碰到小公主的秘处,见郑后仍舔弄不已,干脆把她的臻首放在谢芷雯腹上,嘴唇挨住花瓣,「你不是怕太干了吗?主子给你出个主意,爷每插她的屄一次,再插你的嘴一次!」想到要亲吻带血的肉棒,郑后喉头一阵恶心,但她只咬了咬嘴唇,便乖乖伏在谢芷雯胯间。这样一来,郑后、谢芷雯、梦雪三人的一张红唇、两朵花瓣垂直连成一线,个个娇美动人。郑后把小姑的玉腿挽在肩后,翻开未经人事的花瓣,又舔了舔紧窄的妙穴,然后眼睁睁看着成怀恩的肉棒缓缓接近。谢芷郁对当日被红杏开苞的痛楚记忆犹新,她怕妹妹吃痛,因此推得极为缓慢。上面是郑后的花容月貌,下面是梦雪用手指撑成方形的肉穴,中间是柔嫩的花瓣,肉穴被郑后亲手掰开,隐隐能看里面那层娇柔的薄膜。沾满郑后口水的肉棒慢慢进入花瓣,抵在肉穴入口。谢芷雯呼吸越来越急促,郑后更是睁大妙目,紧张着盯着成怀恩粗逾常人的短粗肉棒一点一点前进。成怀恩感觉到肉棒已进入紧窄的花径,顶在那层可当得百名处子的薄膜上谢芷郁稳住心神,缓缓使力,忽然谢芷雯痛叫失声,四个女子都是一惊。谢芷郁连忙停手,梦雪睁眼看着与自己花瓣相连的秘处,郑后则突然伸手,握住成怀恩的肉棒,不让它动作。
成怀恩知道自己并没有捅破薄膜,厉喝道:「推!」
谢芷郁身子一颤,重新向前使力。谢芷雯见姐姐和两位嫂嫂都为自己悬心,当下咬紧牙关,死死合紧双目,下决心死也不吭一声。肉棒略略停顿一下,谢芷郁从成怀恩身后侧过头,悄悄向妹妹张望。她与郑后对视片刻,嫂嫂点了点头,嘴角微微抽动。谢芷郁一咬牙,使劲向前推动。粗壮的肉棒叩关而入,谢芷雯下体的嫩肉尽被挤得向内翻卷。她只觉得体内一震,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撕裂般,接着传来一阵剧痛。郑后见谢芷雯的双腿突然绷紧,玉户微颤,知道她元红已破,但更大的痛苦却在后面。受创的处子肉穴,要被这样粗大的肉棒捅弄多时,那种痛苦……她反手与谢芷雯四手相接,默默为她打气。肉棒插到一半,谢芷郁连忙向后一拉。阳具从秘处退出,旋即血光迸涌,一股鲜艳的处子之血从中快速溢出。顺着臀部的曲线,正落到梦雪指间大张的肉穴内,浸没了那粒褐黄色的药丸。待阳具完全拔出,郑后看着上面淋漓的血丝心内刺痛,一言不发的把沾满血迹的肉棒含进口里,舔舐干净。谢芷雯急急喘着气,暗自庆幸自己已渡过难关,不料肉棒又缓缓靠近,重新挤入淌血的花径内。粗大的棒身从伤口磨过,泛起一阵撕心的痛意。支持片刻,谢芷雯终于忍不住哭叫起来,一连声地唤着「嫂嫂……」
「主子,轻一些……雯雯还小……」郑后小声说。
「哼,又不是老子在动,你去跟郁奴说!」
面对小姑子的疼痛,郑后除了流泪也毫无办法。谢芷郁心底酸楚,想到是自己间接破去妹妹的处子,推送的速度不由越来越慢。成怀恩却不在意,紧窄的花径犹胜此时的郑后,而且肉壁还因为疼痛而不停蠕动,阳具插在热辣辣的血洞内,酥爽无比。慢一些反而更能品味小公主的美味。妹妹的哭叫越来越大,谢芷郁实在无法下手,只呆呆跪在成怀恩身后。郑后凄然看着小姑子被撑裂的下体,嘴角挂着一缕艳红的血迹,这是成怀恩肉棒上所沾的血迹。梦雪花瓣间同样沾满了谢芷雯的鲜血。成怀恩见诸女发愣,冷哼一声,抄起谢芷雯的玉腿,粗暴的抽送起来,次次尽根而入。他的肉棒虽然不长,但直径却远过常人,连郑后这样秘处较紧的少妇也难以承受,何况是处子之躯。谢芷雯黛眉紧颦,手指捏得发青,「呀呀」尖叫数声,接着两眼翻白,昏了过去。
郑后心头刺痛,见成怀恩对小姑的昏迷置若惘闻,仍大力抽送不止,于是挣扎着撑起身子,伸出香舌,在他胸前轻轻舔舐,同时伸出柔嫩的玉掌,在他身上细细抚摸;身后谢芷郁明白过来,知道嫂嫂是想让他尽快停止对妹妹的凌辱,于是毫不犹豫的把俏脸埋在成怀恩臀间,舌尖在他肛门阴囊处翻卷不已。一位皇后两位公主,三个绝色美女竞相献出唇舌与秘处,同时伺候自己,成怀恩快感连连,如登仙境。但他心神不乱,一边抽送,一边摸出振阳丸。丹药入腹,如火上浇油,腹内立刻阳气升腾,肉棒青筋勃起,愈加粗壮。面目狰狞的在淌血的肉穴内抽送,威猛无铸。谢芷雯被剧痛惊醒,粗大的肉棒像是把娇嫩的秘处完全撕裂捣碎一般,她手伸至腹下,想抵挡肉棒捅入,白嫩的玉腿抽搐着哭叫道:「嫂嫂……姐姐……救我啊……」成怀恩眉头挑起,冷哼一声。郑后怕他发怒,连忙按住谢芷雯的小手,抬起俏脸乞求道:「让奴婢伺候主子吧。」说着从谢芷雯身上爬起,扭过身子,把浑圆的雪臀送到成怀恩面前。谢芷雯紧紧搂住嫂嫂的腰身,把头埋在她芬芳的柔颈上,哭泣着娇喘不已。成怀恩见她元红尽破,郑后前后两个美穴又举在面前,看得心痒难搔,伸手插入梦雪高举的秘处,从溢血的肉穴中掏出那粒灵源秘制的丹药,一口吞下。阳具瞬时变得火热,吸收了处子之血后更涨得通红,抽送间热气勃发,彷佛一根烧红的铁棒,要把肉穴烧干。谢芷雯的哭叫已经停止,白白的娇美香躯随着他的抽送,一挺一挺,喉头象被堵住般,呼吸时断时续。她花径内的鲜血被火热的阳具蒸发殆尽,变得越来越干燥。成怀恩此刻只觉肉棒内彷佛有物长出般,隐隐作痛,肉穴越来越紧,痛意越来越烈。待公主的秘处再无一点滑腻,他猛然拔出阳具,狠狠刺入郑后敞露的肉洞内。火一般的肉棒突然破体而入,郑后一声惊叫,旋即省悟,成怀恩终于放过了小姑。肉棒炙痛体内的嫩肉,她才知道谢芷雯所受痛苦有多么剧烈。小姑气若游丝,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星眸半闭,形神俱丧。郑后珠泪落下,与她脸上泪水交织在一起。白嫩的双腿软软垂下,与梦雪的玉腿交迭,成怀恩身前身后两腿之间尽是粉雕玉琢的娇美肉体。而这些肉体之间溅满了殷红的鲜血,像是绽纷的桃花落在雪原上。郑后强忍痛楚,收紧嫩肉,挺着雪臀迎合肉棒进出。
成怀恩胯间又痛又痒,粗大的肉棒微微发颤。只有在滑腻的肉壁上不停磨擦,靠那种酥爽来减轻痛痒。他的动作越来越快,猛然一声怒吼,连楼下的非烟也吓得心惊肉跳。郑后体内一震,隐隐能听到里面传来「腾」的一声闷响,接着肉棒探不到的花心处迎来一股滚烫。成怀恩脸如死灰,身体不住战栗。肉棒像是被穿破一般疼痛,而一种从未经历过的畅美却将它完全淹没。精关已破,肉棒跳跃着将他喷发的第一股精液尽情射入郑后紧窄的花径深处,直入子宫。良久,成怀恩拔出发软的肉棒,小心细细审视。那个硬硬的伤痕上,沾满淡黄的黏液,里面还夹着几缕血丝,看不清楚。他一把拉过精疲力尽的郑后,让她舔舐平净。再看时,才发现肉棒顶端居然多了一个细小的孔洞,斜斜处于尿道下方。细孔边缘,还在不停的渗出鲜血。成怀恩呆看多时,突然放声长笑。挽起郑后大步走到窗前,意气风发的指着蓟都叫道:「天佑乌桓!我阮安必不负列祖列宗之意,定让我族子孙传递!万世不绝!孩儿在此立誓,必覆大齐!必兴乌桓!」郑后闻言忘了下体的肿胀,芳心迷乱,不知成怀恩到底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这番言语。成怀恩满脸涨红,一把将郑后抱在怀中,狠狠吻住她的红唇,像是要把香软的身体揉碎一般。
10:45 PM #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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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色已深,精管才复的成怀恩不顾肉棒还在作痛,伏在谢芷郁体上不停抽送。谢芷雯红唇惨白,身上盖着薄毯,蜷缩着沉沉昏睡。郑后在旁用毛巾细细擦拭她下体干涸的血迹,谢芷雯受创虽剧,此时鲜血却不多。大部分元红已被成怀恩吸收,或是流入梦雪肉穴用来浸制丹药。相比之下,梦雪更像是元红新破,下体腥红宛然,她细心的把开水放温,又浸好毛巾,准备好使诸女用来擦洗。那种快感再次来临,成怀恩紧紧抵住谢芷郁腹下那团娇柔,精液蓬勃而出。这次的阳精仍是淡黄,但已经没有血丝。他拔出肉棒,立刻服下振阳丸,唤来梦雪伺候。
正在这时,陈芜在门外朗声道:「陈芜求见。」
成怀恩恋恋不舍,但还是起身披衣而出。
陈芜递上一个木匣,叩首道:「齐成玉尸身已焚,这是他的头颅。」
成怀恩笑道:「这妖人大不晓事,自己道行不够,还妄求富贵,窥人隐私,结果尸首异处,可供一笑。」
陈芜道:「齐成玉住处所有物品已送到院里,其中有各种丹药三百余颗,这是单子。」
成怀恩看了看,「嗯,这家伙炼药还是有一手。灵源真人呢?」
「灵源真人还在驿馆,明日我送他到齐成玉那所宅子安居。」
成怀恩点了点头,「灵源真人道术精深,原来对付齐成玉的那些布置不可再用,只派两个人在旁伺候,有事速来禀报。」
陈芜又道:「方纔阮方来过,没有打扰主公,只带了马匹离开,没说去向。」
「嗯,知道了。」成怀恩想起姐姐下午的神态,心头烦闷,「你明日入宫去拜见柔妃,问问她有什么事。」
陈芜领命退下。
成怀恩坐了片刻,腹内振阳丸的药效发作,便丢开心事,走入内房。
*** *** *** *** ***
月残云暗,驿馆灯火通明,西首的院子却黑沉沉没有一丝光线,像是无人居住。只有几个人知道这里住着朝中权臣成公公的贵客,一人独占了整座院落。
灵源盘膝而坐,芳若微温的玉体横放在腿上。他闭着眼,两手从头到脚,抚摸着尸奴细腻的肌肤。肋下的伤口已然平复,没有留下半点痕迹。
一路上成怀恩对他殷勤倍至,灵源以为回京之后,这小太监肯定会请自己住在府内,好随时讨教。没想到这一整天都看不到他的身影,不由心下奇怪。派来伺候的内侍倒有两个,那个矮小的阉奴──是叫陈芜吧,好像还是总管,只字不提请自己入府之事。莫非他对自己有了戒心?
灵源已年过半百,他为了修真求道,不顾有伤天和,以邪法入手,用采补之术杀生无数,本来就不是善男信女。开始他是贪恋成怀恩的权势,想借机在青城修建自己的道宫,后来看到成怀恩对芳若、花宜这样万中无一的美色,也杀之如屠豕犬,自忖这小子必然是秽乱齐宫,将宫内的美色据为己有,因此才弃之如敝履,毫不介意。
采补之事对鼎炉要求极高,灵源一直苦于没有良机,只能周游天下,寻觅绝佳女子,事倍而功半。现在如果能借此机会深入大齐后宫,那里面数万娇娥还不是任己为所欲为?想来宫中如芳若、花宜姿质的艳女还有无数,能得此鼎炉修真,何愁不登仙道?
灵源越想越是上火,抱住芳若的腰肢,就这么盘膝坐着套弄起来。黑暗中,一段白嫩的躯体上下起伏,金铃发出阵阵清响。
*** *** *** *** ***
次日清晨,一夜未睡的成怀恩从不省人事的郑后身上爬了起来。他已经在这具完美的身体里射了三次。梦雪和谢芷郁体内都灌满他的精液,连半夜醒来的谢芷雯也不例外。只有非烟下体未复,肉穴松弛毫无滋味,成怀恩插了几下,就把她踢到一边。结果还是郑后替了她一次。
一推门,却看到一团雪白的肥臀,正中是一朵怒绽的肥厚花瓣。红杏跪在地上腻声说:「奴婢求主子恩典。」说着肥臀轻摇,晃出一片肉光光的白亮。
这种送上门来的骚浪使成怀恩哈哈一笑,挺腰刺入淫水四溢的肉穴。红杏迎合着他的抽送,不住高声浪叫。
成怀恩一边抽插,一边举步下楼,红杏极力挺着肥臀,弓腰走在前面,扶着楼梯一步一停,成怀恩顶着红杏一地走到月洞,才把她按在地上一通猛干。射了精后,丢下软如烂泥的红杏,神清气爽的出了滴红院。
*** *** *** *** ***
灵源举茶饮干,沉吟道:「大人只一夜时间便精管复生,实在是可喜可贺。但不知所用鼎炉是何等样人?」
「是在下买来的雏妓。听说原本也是官宦人家的千金小姐,没想到却能助我复元。」
「哦?」灵源细长的双眼精光一闪,徐徐放下茶杯道:「恭喜大人。」
成怀恩道:「请教仙长,在下何时可以生机重现?」
灵源慢吞吞说:「如今大人阳精其色发黄,乃是久积未泄之故,多年阳火烧炙,因此生机尽灭。但有此女相助,大人不必担心,只要依术采补,数月之内即可恢复生机。」
成怀恩急问道:「该以何术采补?」
「嗯,此事千变万化,难以言表,若让贫道观其相貌,当可对症施术。」
跟齐成玉勾心斗角多时的成怀恩早有准备,闻言苦笑道:「仙长何不早说,在下求功心切,那女子已经香销玉殒。唉,悔之晚矣……」
灵源不动声色,淡淡说道:「无妨,以大人之力,另寻鼎炉亦非难事。前日所授振阳丸,大人每日采补之前服用一丸,虽然见效略慢,但进境稳妥。」
成怀恩又苦笑道:「仙长所赐十粒,昨夜已去其七,还请仙长再赐数枚。」
灵源一愕,莞尔笑道:「怪不得鼎炉被毁。只是此丸药材难寻,炼制更是不易,一丸即需百金之费。」
成怀恩暗道:「这家伙怪不得与齐成玉同出一门。」脸上却笑道:「仙长不必为俗事忧心,所需财物,在下立刻命人送来。」
灵源微微颌首,看上去仙风道骨,不带丝毫烟火气。
成怀恩看看室内,皱眉道:「此地简陋,在下已备好宅院,还请仙长移驾。」
灵源道:「大人不必费心,贫道下午便去城郊青冥观暂居,有事派人相传即可。」
成怀恩竭力相劝,希望他住在城中,好朝夕请教。但灵源滑不溜手,对他的好意敬谢不敏。无奈之下,只好任之自为。
中午,陈芜从内廷传来消息,柔妃有事想与成怀恩面谈。因今日齐帝宿在殿内,请他明日入宫。
成怀恩心下起疑,不知姐姐究竟有何事如此机密。
午后,他乘马直赴燕山脚下的武焕军营。
王镇肝火极旺,为了一点小事,便尖声把营中诸将骂得狗血喷头。看到主子进来,才恨恨收声。
成怀恩劝慰几句,吩咐诸将回营操练,然后与王镇密谈整军之事。
当日那群刺客的悍勇给两人留下极深的印象。
王镇拍着桌子说:「汉人终究不行,主子,我看还得从边军里挑选我族士兵,像那伙王八蛋,虽然下作,但确实能打。那样一千精兵足以顶两万人马。」
成怀恩点头道:「正是此事。武焕军也称得到精良,但与死士相比还差了些。而且──」王镇俯耳过去,只听成怀恩小声说:「而且我们终究是要回赠草原,这些士兵虽是募兵,但毕竟家在中原,不可能心甘情愿跟咱们奔波。因此还是要找原本就生在草原的战士。」
王镇沉思半晌,叹道:「那只有去边塞驻军挑选,但那是洪焕的地盘,恐怕不好插手。」
「这个由我来办,到时你带彭伦他们去。记住,宁缺勿滥,找来的务必都是精锐。」
王镇忍不住问道:「主子为何不干脆立足中土?内有公主,外有我等,找机会干掉齐帝,咱们就奉你为主。」
成怀恩目光游移,似乎也拿不定主意,最后才说:「阮振,你不想回草原吗?」
王镇一愣,想起塞外的天高云淡,草长马肥,不由虎目含泪。
10:47 PM #3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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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1
昨夜风狂雨骤,滴红院诸姬都是下体肿胀,尤以谢芷雯和郑后为甚。两人躺了一天,等成怀恩回来,谢芷雯还无法举步。
成怀恩先叫来非烟,让她跪在身前掰开圆臀。非烟揉摩多时,但曾经紧窄柔美的秘处还是松松跨跨,花瓣虽还是娇艳欲滴,却无力的敞开两指宽窄。肉穴入口的嫩肉层层迭迭,轻易便吞没了四根手指,毫无弹性。成怀恩搅了两下,心头发怒,起身把非烟踢得满地乱滚,骂道:「他妈的,要你这废物有什么用!」
非烟哭叫着说:「主子,奴婢的屄坏了,但屁眼儿和嘴巴还能用……」
「哼,有什么用?能给爷生孩子吗?」
郑后膝行过来,求道:「主子饶了她吧,非烟年纪还小,过几个月就能恢复。」
成怀恩抖手把一只玉球扔到非烟身上,「只要能夹紧,爷就放你一条生路。」
一时间室内寂无人声,诸姬都盯着那只圆润的玉球。
非烟惊惶的拿起玉球,颤抖着纳入阴中,拚命收紧下腹。但一直腰,玉球便从肉穴内滚落在地。
「还有什么话说?」成怀恩冷冷道。
郑后道:「求主子饶她一命。」说着磕下头去。
诸姬也纷纷跪下,拚命磕头。
成怀恩见郑后洁白的额头磕在地上,倒有些不忍,他把脚垫在郑后额前,淡淡道:「给她一个月时间。雯奴,趴床上去,爷要给你屁眼儿开苞。」
众女苦求声中,粗大的肉棒毫不动容地撕裂了窄小的菊洞,鲜血飞溅。
*** *** *** *** ***
两人对坐良久,柔妃破颜一笑,抬起秀眸,说道:「小安,你会不会嫌姐姐下贱呢?」
成怀恩盯着姐姐的双眼,坚定的摇摇头。
阮滢又沉默下来,片刻后悠悠叹了口气,像是下了很大决心似的说道:「小安,你帮姐姐……」
成怀恩目光一寒,「杀谁?洪焕吗?」
阮滢扑哧一笑,风情万种的斜了他一眼,「你想到哪儿去了。姐姐要你帮我找几个男人。」
成怀恩象被兜头浇了盆冷水,额头青筋暴起,叫道:「这是为何!」
阮滢温柔的看着他,但笑不语。成怀恩明白过来,粗重的喘了几口气,「皇上并非有疾,宫中后妃曾经有人受过孕。你不必担心这个。」
阮滢靠在锦榻上仰天叹息道:「现在皇上每天在倚兰馆和我这紫氤殿轮流歇宿。姐姐受的宠爱并不少,但……我是担心让洪婉那个贱人抢了头筹,那就大事不妙了。」
成怀恩断然说:「此事不必再提,我绝不会替你找野男人!」说着抬腿就走。
身后转来姐姐悦耳的声音,「小安,你是不是要去华阳宫啊?」
成怀恩身子一硬,僵在门口。
「姐姐觉得那个女人不大好,明天见着皇上,说不定会让皇上把她赐死。一了百了。」
成怀恩暴怒地跳了起来,压着嗓子叫道:「你这是什么意思?威胁我吗?你什么意思?」
阮滢淡然自若的翘起玉指,审视自己光洁的指甲,低声道:「姐姐说得出,做得到。今晚不送人入宫,明天你就见不着丽妃了。」
成怀恩汹汹的气势渐渐低落。他心头百味杂陈,突然落下泪来,呜咽着说:「你就会欺负我……」
阮滢凤眼生寒,厉喝道:「阮安!你这样婆婆妈妈如何能成大事!」
「我……我不想让那些臭男人再……再……」
阮滢搂住他的肩头,柔声说:「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反正姐姐名节已毁,多一个少一个又有什么关系?」
成怀恩拚命摇着头,「不是这样,不是这样……」
「别废话了!马上去办。」
成怀恩拖着沉重的步子走到门口,突然回头,囔着鼻子说:「精管长出来了。」
阮滢惊喜交加,欲待张口,弟弟的身影已经消失。
*** *** *** *** ***
丽妃看出成怀恩的伤感,加倍温存。两人关系暧昧,既像是母子,又像是姐弟,还像是一对爱人。
成怀恩也无意去分辨其中那种情愫更多。这里像一处温暖肥沃的草原,可以供自己休憩。没有面对姐姐时的亲情,也没有面对郑后时强压的爱怜,更没有面对其他人时的勾心斗角,只有一种无边无际的平和,一股暖洋洋的疏懒,将自己的疲累与伤感一一化尽。
两人自始至终不交一语。吸尽乳汁之后,成怀恩还恋恋不舍的叼着芬芳的乳头,咂弄不已。
良久,他抬起头来,在丽妃耳后轻轻吻了一下,转身离开。
成怀恩想来想去,还是到武焕营,让王镇挑选十名最健康精壮的士兵,还特别加了一条──
「性格文雅些。」
王镇心里纳闷,但主子不多说,他也不好多问,连忙去营中挑选。
成怀恩压住心底的怒火,挑出两名看上去最温存,长相也比较英俊的士兵,带着回城。
成怀恩在紫氤殿不远处找了个空室,命人布置停当。入夜,先悄悄把两人藏在车中运入宫内,然后命郑全请柔妃过来。自己则悄然离去──他实在不想再面对姐姐。
成怀恩在外面守了一夜,衣衫被清晨薄雾湿透,直冻得脸色发青。黎明前,一个娇美的身影从房中走出,一闪而没,他松了口气。脸色阴沉的拖着酸痛的步子走了过去。
那两名士兵似乎做了一个无比香艳的美梦,芳踪已逝,两人还在傻笑。看见主帅入内,连忙磕头谢恩。
成怀恩淡淡应了声,然后带两人离开。
第二日,成怀恩再至武焕军营,又带走两名士兵。从此每日挑选两人,但回来的却没有一个。
眼看自己的精锐一去不返,不知主子有什么事瞒着自己。王镇憋了几天,小心翼翼地问了一句。
成怀恩板着脸,厉喝道:「没你的事!不许多嘴!」
王镇从没见过主子发这么大脾气,吓得不敢吭声。
*** *** *** *** ***
一个月后,阮方暗暗返京。他没有入宫,直接来到滴红院。
成怀恩连忙迎出,还未开口,就见阮方重重磕了个头,「主子,大喜!」
成怀恩稳住心神,给他倒了杯茶,沉声说:「不必着急,慢慢说。」
阮方依照奏折上所写的方位寻觅数日,终于碰到乌桓族人。他入宫时已经十三,不但未忘本族语言,对族中旧人还有印象,等见着族中首领,两边都大喜过望。族中猛将阮刚、阮锋原来都是旧识。七年前乌桓七部被洪焕率军击溃,王族尽落齐人之手,部众星散。阮刚、阮锋与王镇一般,都是乌桓大将之子,两人当时大了几岁,拚命杀出重围,从乱军中逃亡。数年来在整个草原四处奔走,终于收拢了数万部众,重新树立起乌桓部族的大旗。族中如今有战士三千余人,他们汲取上一次的教训,不再与人多势众的齐军正面作战,只是劫掠财物,一击得手便逃之夭夭,来去如风。齐军数度出兵围剿,都被他们或袭或避,周旋至今。
待听阮方说小王子阮安未被处死,反而在齐朝手握大权,时刻准备覆灭大齐,众人都是欣喜若狂,当下阮刚自带千余战士,分散入关,随阮方来到蓟都待命。
成怀恩心头震荡,半晌才说:「你暂且在此安歇,我自己去找王镇。」
阮方奔波多日,早已疲惫不堪,闻言还是强撑着说:「我也去,这回看王镇还不高兴死。」
成怀恩笑道:「有他乐的时候,你不用去了,郁奴,你来伺候方爷。」
谢芷郁低声答应,蹲在阮方身前帮他宽衣解带。
阮方往床上一倒,立刻鼾声大作。
成怀恩连夜赶往武焕军营,唤醒王镇,说了此事。
王镇喜得不知如何是好,连忙去给族人准备食物,在后山另觅僻处,布下营帐等待这千余精兵入住。
两日后,阮刚与乌桓部众陆续来到蓟都,都悄悄住在离武焕军营三里之隔的山谷中,静卧待命。
在成怀恩的授意下,王镇专心操练武焕军,同时通过遍布各地的宁所收拢异族亡命之徒,作为死士。
乌桓部众则由阮方指挥。
成怀恩估算自己的实力,虽然他是神武营指挥,名下有五万将士,但真正可以依靠的只有五千武焕军、一千乌桓军,另有二百余名刚刚招集的死士。以此六千余人,在自己安排下入宫弒君并非难事,难的是弒君之后的退路。蓟都临近边塞,如果逃归,以这些人马在草原也大有可为,但五千武焕军真能与自己同甘共苦,奔赴塞外的,恐怕不足千人。若大齐重兵压境,区区数千人如何抵挡?
成怀恩沉思多日,渐渐有了主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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