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宝六凤(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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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燕子功成归天山
话说,小宝同吕四姑娘他们,出京后到了河南开封,就分手了,吕四娘等,
带着雍正的人头,到湖南老祖址去祭祖,她以后就嫁了青梅竹马的爱人朱蓉镜,
以后归隐了,小宝他们呢,由开封却又去了西安。
带着红燕子,首先去拜见沈大伯。
沈奎一见小宝就问道:“你们刚进京没必天就回来了,发生了什么事了么?
怎么红姑娘也跟你们一起来了!”
噢!原来红燕子在保定大鸿连赌场时,他们认识。
红燕子道:“沈老,我现在自由啦!”
“怎么,你离开雍正啦?”
小宝接着道:“雍正的狗头已被吕四娘给砍下来啦!”
“啊!你们把雍正杀啦?”
小宝把大家如何帮着吕四娘她们,杀雍正的事说了。
沈奎道:“好!这我得马上往山上报,你们在这儿多呆些日子吧!等山上指
示下来,再行动吧!”
小宝道:“也只好如此了,他妈的这趟北京简直的白去一趟,那也没逛,连
天桥的把式都没看一场!”
沈奎道:“你没听人说过么?天桥的把式光说不练!”
“那听听说把式也好哇!”
这句话把大伙都逗乐了!
沈奎道:“山上如果对你们没特别指示,那你们再进京去逛嘛!”
小宝道:“也只好如此了!”又惹得哄堂大笑。
红燕子道:“雍正当年的密线营,是我给布的线,大本营就在西安,他这一
死,继位准是宝四,这条线,我得给他毁了!”
沈奎道:“红姑娘,你怎么毁法?”
“杀!”
啊!血淋淋的,好怕人!沈奎再问道:“那得杀多少哇?”
“沈老放心,杀不了几个,当初我为雍正布线的时候,就想到如何毁掉的法
子啦!严格限制一下交通,上级与下属,只准一个人知道,泄密者罪在不赦,故
而下级只有领班才知道上级是谁,完全是走单线,同是一个班的,彼此也不认得,
不然以‘鸿发赌场’在黑衙门的地位,谁还敢来赌?”
小宝道:“红燕子姐姐,咱们跟霍去鹏还是亲戚呢!”
“什么亲戚?”
小宝把上次赌钱赢了火凤凰的事说了。
“嘻嘻,哈哈!”红燕子笑弯了腰。
“姐姐,你笑什么?”
“这么说,咱们也是亲戚喽?”
“咱们?”
“是啊!”
“什么亲戚?”
“她们四个丫头全是我们徒弟呀!”
“姐姐的徒弟?”
“一点不错!”
“噢!我明白了,怪不得火凤凰敢跟我赌!”
“我很喜欢这四个孩子,我赌上这手绝活儿就全传给他们啦!嗳对了,前些
日子,她们姐三个进去找找,向我哭说大丫头自己把人都输了,她们要为大姐报
仇呢!我不知是你们,以为是那路高人,就叫老二、老三先到保定‘大鸿连’小
四就留在京里啦!”
“姐姐知道她们跟霍云鹏的关系么?”
“怎么?你知道?那你先说出来听听!”
小宝就把从余本仁口中听来的对她说了。
红燕子听了大笑不已。
“姐姐,你笑什么?”
“他虽不是胡说,可也跟乱讲差不多!”
“姐姐,他说的难道不对?”
“我管密线营,霍云鹏是密线营大领班,从保定大鸿连赌场就跟着我,他的
一切,我还不清楚么?”
“难道余本仁他骗了我们?”
“那倒不是,是他知道的不完整!”
“怎么说?”
“大丫头的生母跟霍云鹏是师兄妹不假,而且自幼青梅竹马,可是到成年之
后,霍云鹏发现自己不能人道!”
“怎么说法?”
“他是个天阉,二十多岁了,那话还见不到两寸,因为没法子结婚,苦恼之
下,就被朋友引进待术营!”
“他是天阉?余本山说小四霍玉洁是他的亲生女?”
“你们听我说下去吗!”
“好!你说!”
“大丫头的生母就嫁给了一位读书人,可是在出嫁前霍云鹏有个要求,不管
将来生男好,生女也罢,念在师兄妹过去的情感,给他一个,这才有生了奉丫头
被他们领走了,从来大丫头的生父,牵入了吕晚村的案子,处斩了,大丫头生母
来找霍云鹏,怨他不去救,其实这事,霍云鹏根本不知道,何况文字狱又不归密
线营管,他师妹不谅解,当面自刎了!”
“噢,原来是这么回事!”
“再说老二、老三是双胞胎,他的全家原是前朝忠贞义民,我曾暗示过他,
手下不要太辣,某次行动任务时,他把这对双胞胎暗中藏在民家,事后收为养女,
再说小四霍玉洁吧!她实是满汉混血种!”
“怎么?”
“这事还是我做的呢!她娘过去曾在保定大同书寓,后被绝罗杀他们送进京
去,做了肃王孙子玉贝勤的外室,可是玉贝勤的福音又善忌,这事被他发觉了,
玉贝勤只好又派人把她送回保定,可是她已怀了身孕,我才出面,让霍云鹏应个
情夫之名,后来由于难产死了!”
“噢,这么说来,霍云鹏这人还并不太坏!”
“你们想想,姐姐手下唯一掌线的大领班,能用个心狠手辣之人么?”
“姐姐,这么说,咱们可以把他留下啦!”
“你是这伙人中掌大旗的,杀与留那要你自决啦!”
“看在他还人性未泯的份上,我决定把他留下,能争取过来,最好争取过来,
实在不能争取,我就废了他的武功吧!”
“也好!”停了一下子,红燕子又道:“要是碰上那三个丫头,你还真可以
赢过来,跟你们这三个光棍配配对!”
“我们还没见过呢,不知道长得什么模样?”
“美!美极了,她们三个全比老大美!”
“好!燕子姐姐,咱们先定下,老二、老三给二秃子他俩,小四我包啦!”
他这话,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清除雍正时的密线营,行动开始了。
红燕子一进‘鸿发’赌场的大门,就被保镖的挡了驾:“干什么的,乱闯,
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
红燕子经多见广,而且久在赌档,知道每个赌场全是这德行,所以见怪不怪,
仍然带笑道:“这不是大赌场么?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么?”
“你!你!你说什么?不看你是女的,我非揍扁你不可”
好!他还算是知道红燕子是女人,不错。
红燕子反而不领情,反唇相讥道:“你揍揍看!”
她这话气人,保镖大汉,再也忍不下去了,出手就是一个耳光。
就听‘啪’的一声!怎么了?人没揍着,自己脸上反而挨了个大嘴巴?而且
一张口,掉出了半口大牙。
好!赌场保镖被打,那还了得?由门房跑出来七、八个大汉,把红燕子团团
围住,看样子要把她生吞活剥。
红燕子对这气势,一点也不在乎,反而泰然道:“你们给我去个人叫霍云鹏
来见我!”
这群大汉中,一听这话,其中有个机灵点的,上前问道:“您是……?”
“你不配问,快叫霍云鹏来见我!”
‘鸿发赌场’老板,密线营大领班,可不想见就能见的,可是慑于来人气势,
说话这人又道:“您等等,我去请!”
他没敢去惊动霍云鹏,只把赌场管事的请来了,原来这管事,也是密线营由
保定调来的,他明着是赌场总管,暗中则是密线的连络领班,对各地连络,由他
一手包办。
他出来一见是红燕子,忙跪了下去。
好!他下一跪,保镖的还有不跪的么?当时跪了一地。
这时这位总管开口道:“不知道护驾亲临,他们不认识芳驾,死罪,死罪,
护驾开恩!”
然后转头对身后大汉道:“还不快请大领班前来接驾!”
刚才这位要揍人没揍着,反而挨了揍的这位,吓瘫了。
霍云鹏本来在他专用小客厅养神,一听传报,飞也似的迎了出来,见了红燕
子,急忙跪倒在地,口称:“不知护驾亲临,未曾远迎,罪过,罪过!”
红蒸子道:“统统起来吧!有话后堂讲!”
这大家才敢起来!霍云鹏陪红燕子进了小客厅!下人献上香茗之后,全退下
去了。
霍云鹏才向红燕子一抱拳道:“护驾,出了什么大事,要您亲自出京!”
红燕子也正色道:“大事!天下大事!”
“啊!什么?天下大事?咱们出了什么纰漏?”
“倒不是咱们出了什么纰漏,皇上死了!”
“啊!皇上春秋鼎盛,怎么会龙驭上宾?”
“这一、两天该有国丧公报到!”
“皇上?”
“其实这也算是我们护驾不周,皇上被人切去了脑袋新皇继位,为怕震惊天
下,密而不宣,特命我们密线营的展开暗查,暗中擒凶解京!”
其实这段话是她自己编的,一者公报未到,再者也是个很充分的理由招集驻
外人员。
“护驾!那咱们?”
“皇上丢了脑袋,你们事先一无传警,不掉脑袋已是万幸,还不快召集辖下
所有领班,即刻前来西安,听我宣布新皇密旨缉凶,要让凶手藏起来,咱们没别
的,全等着掉脑袋吧!”
好!霍云鹏吓得屁滚尿流的去下召集令了。
等他发出了信鸽之后,又回来陪红燕子,并禀道:“聚急召集令已发出,最
远的一周内也可以赶回来!”
“嗯!好!你辖下的这二十个领班,平时那些人表现最好?那些较差?我平
时跟在皇上身边,投时间管这事,现在出了这么大乱子,我想让那几位积极的,
多出点力,破了案,不但全体可免了罪,我负责保他们禄位高升!”
霍云鹏道:“较南边的几个领班较积极级干,湖南吕留良那个案子就是他们
报上去的!”
嗯!红燕子心中有了决定了,她得先除南边几位。
没两天,公报到了!皇上宝天,国之大丧,全国举哀成礼。
雍正这一死,规矩可大了,全国挂孝,除了不准剃头刮脸之外,举凡有红色
的,全得盖起来,就是红色的柱子也得用黄色布包起来,就连卖青菜的,全都受
限制,卖黄瓜、韭菜可以,可是卖红萝卜、红辣椒不行,要卖也可以,得做个蓝
布套,套起来卖。
简直说吧!就连洒糟鼻子、赤红脸、都不准上大街。
那年头做艺的——像说书、唱戏、练把式的,全得歇业,不准演出,他这一
死老百姓简直罪孽大了。
鸿发赌场,见了公报,当然也不得再营业了。
这时驻在附近的密线营领班,陆续到鸿发赌场报到。
霍云鹏对红燕子道:“禀护驾,他们陆续来了,您打算怎么办?”
“你把那平时不太负责的叫来,我交待一番,就叫他们马上回任,记住对先
皇帝丢头的事可要保密!”
没多久,霍云鹏带着几个附近地区的领班来见。
红燕子实嘉许了一番,命他们立即回去,紧密掌握部署,不得扰民。
这些人,见过红燕子之后,全欢天喜地的走了。
霍云鹏等他们走了之后,向红燕子请问道:“护驾,你怎么不叫他们缉凶?”
“你真糊涂,这几块料,不但全是酒囊饭袋,而且个个是糊涂虫,不知你这
大领班平时怎么指用的!”
好!白挨了一顿不花钱的官腔。
他还得速速道:“卑职愚昧,卑职无知!”
“要叫先皇丢头的事,让这群糊涂蛋给漏出去,皇上追查下来,咱们俩的脑
袋够砍的么?”
霍云鹏听了,吓出一身冷汗。
由于国丧,小宝他们同大牛、霍艳芳一起来到了‘鸿发赌场’,看霍云鹏。
霍云鹏想为这女婿等人,拉个后台,引见他们拜见红燕子。
小宝他们与红燕子全装做互不相识。
霍云鹏为他们——介绍!
红燕子笑道:“原来四位是梅公子夫人,代先夫收的义子兼传人,失敬!失
敬!”
小宝道:“红姑娘是先皇身边的人,地位崇高,人们高攀了!”
“那里!那里!梅公子当年是皇上的布衣朋友,我们这些做奴才的,那敢与
主子的朋友相提并论!”
“护驾,您太客气了,可是我们是师娘收的,连先师的面还没有见过呢!”
“哈哈哈哈!拴在谁家槽上,就是谁家的驴啦!”
“好!护驾大人,骂人不带脏字,我们都成了驴了!”
“说笑了!”
“好说!好说!”
“听说你们的赌技不错,八成是你们小师娘教的吧?”
“护驾大人怎么知道?”
“我在保定大鸿连的时候,跟他们还过了下手呢?”
“我们怎么没听小师娘提过?结果如何?”
“结果么?等国丧过了,咱们再较量,较量嘛!”
正在在家聊天,又有几位外地来的领班前来报到。
小宝等,起身要回避!红燕子道:“你们也不是外人,不用回避了,叫霍云
鹏给我引见引见吧!”
这时霍云鹏带进五个领班,引见红燕子!
红燕子道:“你们的名字,我倒很熟,就是人没见过!”
他们一外一个的报名。
头一名叫汪国恩,负责湖南汀东地区,吕晚村抚生这案就是他报的。
第二名叫吴德义,负责成都。
第三名叫阙天良,负责川北。
第四名叫万俟祖,负责湖北武汉地区。
第五名叫冷信仁,负责安微河肥一带。
红燕子听耸们报过名之后,嘉勉道:“原来是你们几位呀!人在宫里常见霍
大领班呈报你们的功绩,先皇上常说,对你们要重用,遇机提拔,本来原想过年
召见呢!没想到他老人家归天了!”
她说完,走到五人面前,非常亲切的,每人拍拍肩膀,或抚摸一下后背。
她这动作,在他们扯旗(偷儿)门,叫下,把特制药物,拍在目标之上,外
行人看不出来,自己人,白天可闻到一股特殊味道,夜间被拍过的地方会发出隐
隐的青光,外人不曾注意,门里人看了,不亚一盏明灯。
小宝他们,见红燕子当他们而叫这五个领班报名,并在身上摸一下那是叫他
们在路上除掉的暗号。
小宝对其它三宝道:“护驾大人,对各位官爷必有要事相商,咱们还是回去
吧!”
于是三人向红燕子以及霍云鹏等人告辞而去。
离开‘鸿发赌场’没多远,小宝分配任务了。
大牛对付阙天良!
二秃子对付万俟祖!小癞痢下手冷信仁!自己对付汪国恩、吴德义两个!他
规定在他们离开西安市二十到五十里之间下手,同时要把匕首化掉。
好在他们身上全带的有化骨散!
再说红燕子见小宝他们走后,知道是去埋伏,于是又对这五位领班说了:
“梅家的几位公子,虽说不是外人,可是真正的密秘大事,也不能让他们知道,
现在就剩自己人了,我把先皇的死,事实真像告诉你们吧!”
现在室内静的雅雀无声。
红燕子继续道:“先皇是死在吕四娘的手中,同时有位高人暗中相助,我同
史贻直大人,全在场,还没来得及出手,皇上脑袋就没了!”
汪国恩问道:“护驾,来人身手有那么高?”他似乎有点不相信。
“你好像不信,但这难怪你们,谁想到这位暗中高人曾使飞剑!”
“啊!飞剑?”大家同时惊呼。
“你们该知道,自我担任护驾,深感责任重大,特向先皇请旨,调雍和宫的
大喇嘛前来分班护卫,每班四名,同时皇上还特别赏了火器!火器,你们听说过
吗?”
大家同声答称:“知道!”
你们想,虽短铳,威力足可涵有三十丈,而来人居然在五十丈外,出手一片
白光,同时杀了四个喇嘛,你们说,他用的不是飞剑,普通暗器能打五十丈么?
再说吕四娘是跟着鱼壳那个丫头在一起,当年鱼壳曾在康熙老佛爷时候,在
宫中任过四品带刀护卫,他女儿能对宫中不熟么?
她们不知哪弄来的太监衣服,混进了正大光明殿,当我发觉喇嘛传警,出来
看时,正赶上那位暗中高人出手杀喇嘛,等我发觉不对,立即进殿。
可是皇上脑袋已经没了,这时就听她们自呼名字吕四娘、鱼娘为先人报了仇
啦!“我正想追,被史大人拉住了,叫我快处理善后要紧!”
她说得天衣无缝,不由得这五个领班不信。
她接着又说:“你们连夜立即赶回任所,密查吕四娘她们的行踪,有把握,
立即除掉,将是大功一件,没把握,立即监视上报,也算功劳!”
“属下等遵命!”五人同声回答。
“霍云鹏,你立即备饭,饭后叫他们今夜就走!”
饭后,夜晚五人先后上路了。
先说汪国恩,刚到西安郊区,荒凉之处,就碰上小宝了,忙一前打招呼,叫
了声:“梅少侠!”
小宝笑道:“大领班,寅夜飞驰,去哪儿啊?”
“我有要事,必须赶赴任所!”
“大领班任职湖南,离这一千多里,这么跑路太辛苦啦!”
“为皇上当差,辛苦算得了什么!”
“我看你不如留下来,何必还为个死鬼卖命?”
“凭你这话,就犯了欺君大罪,我要不看在大领班的份上,就把你抓起来,
还不快走!”
哈哈哈!小宝没说话,他倒唱起来了,听!“好言语劝不醒蠢牛木马,阎王
爷来他啊,再有力量!你也拉!不……住……他!”
汪国恩眼一瞪道:“你这是什么意思?”
“嘿嘿嘿!你以为胤祯那老小子,是红燕子所说那样死的吗?”
“大胆!你竟敢直呼先皇的名字?”接着一惊,又道:“啊!你知道先爷怎
么死的?”
“呵呵,哈哈!当然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
“当时我在现场,怎么会不知?”
“你……你……你……”
“别紧张,胤祯有一半是死在红燕子手里!”
“啊……护驾?”
“怎么?不可以么?”
“这事你怎么知道?”
“我没告诉你,当时我在场么?”
“那……?”
“那什么?胤祯那一半就死在本人手上啊!”
“怎么说?红燕子不是说死在吕四娘手上么?”
“笨蛋,你想想,深宫大内,要没个有身份的人物领着,谁能靠近人林喇嘛
把守的‘正大光明’殿?”
“这……”
“这什么?喇嘛当然不会对跟红燕子的人起疑!”
“至于她说还有位高人?”
“你想尝尝飞剑?”
“啊……”
小宝出了一把飞刀,在手上掂了掂,笑道:“你能跟大喇嘛一样死法,死得
不委屈了!”
说着他一抖手,就见白光一闪,射入了汪国恩的心脏,汪国恩立即倒地,蹬
蹬腿,咧咧嘴,没吭几声就了账了。
小宝在他胸前,取回飞刀,倒上化骨散,正在这时候,忽然传来蹄声得得,
他扭头一看,这骑士右肩青红的一片,那是江湖人称的‘移火留光’,就知道是
大‘鸿发赌场’红燕子利用亲热拍肩膀时留下的加乐磷粉,白天有些气味,自己
人能闻出来,晚上行动,一被风吹就发光,所以扯旗的全用它下子,表明这人身
怀重宝。
再说他骑着马,怎么落到后面了呢?原来他是吴德义,负责成都方面密查工
作,红燕子事先与小宝商量好,这两个人由小宝亲自诛除,她怕小宝一人对付不
了两个,就是能对付,万一逃走一个,泄了密是不得了的事,她才借机把这吴德
义留下,商量四川情势。
她首先说岳钟祺为四川总督,先皇帝并不放心,以前曾静、张钟游说他时;
他是看这两个书生,成不了大事,才把他们俩送了礼,要我们对岳钟棋特别留意。
吴德义笑道:“皇上哪来的这消息?”
“皇上另有管道,所以咱们更得小心翼翼!”
“护驾放心,实不相瞒,那份密奏是我上的!”
“噢,原来你就是皇上的亲信,失敬,失敬!”
“护驾,皇上不是跟你更亲么?”
两人同时哈哈大笑!
“我该称你一声吴大人,赏几品?顶子红了吗?”
“恩赏三品提督后补,那我更该叫您一声皇娘才对!”
两人又是哈哈大笑,气氛好融洽,红燕子直跟他聊了一个多时辰,才叫霍云
鹏为他备马上路。
当他到了郊区,小宝杀汪国恩的动作,他全看见了,他一到,立即抽剑,一
下马,同一动作,干净利落。
当他看清了当面站的是小宝,忙‘噫’的一声道:“怎么会是你,自己人为
啥杀了汪领班?”
小宝哈哈大笑道:“因为他是投靠满族充当鹰犬的败类!”
“你……不是大领班的亲戚么?”
“我的亲戚中没有民族败类!”
“难道他们……?”
“对了,红燕子、霍云鹏,全是反清志士!”
“啊!”
“别啊了!你认命吧!”
二人立即武在一起!吴德义欺他手中只是一把飞刀,仗着兵仞一寸长,一寸
强的优势,直刺过来。
小宝也利用兵刃一寸短,一寸险,险中取胜。
就听‘当’的一声!吴德义再没想到,小宝这把飞刀竟是钢母打的,一下子
就削了他的长剑,他不愧是雍正亲自选拔的密线,身手很高,当他发现宝剑被削,
立采‘月影星移’一闪身就躲出圈外了。
接着,一转身,又由腰中拨出一支软剑。
小宝见他能使软剑,心中一凉,也弃了飞刀,抽出师父钦赐宝剑,严阵以待。
吴德义,用软剑试探性进功了发式!二人相持了半天,双方突然均发出石破
天惊的一声。
就听龙吟之声不绝,两人也一举闪身错开,彼此谁也没伤了谁?小宝不觉起
了惺惺相惜之心,道:“没想到清庭有阁下这么好的高手,竟屈居于密线营之中!”
“哈哈哈!密线营算什么?老子不过隐身其中,办的更机密的大事,你这一
来,叛逆不全曝光了么?”
“好!冲你这句话,就知你已无可救药了哀莫大于心死,你即衷心做满人走
狗,我也不得不代表汉族正义,加以诛除了!”
“娃娃,你也不怕风大闪了舌头,老子非把你们生擒活捉,挖出你们的根来
不可!”
“用不着挖,我全告诉你,因为死人知道再多的机密也没有用了,咱们反清
复汉的大本营,就在天山,由神尼老神仙主持,你以为梅宗淦大侠真的死了吗?
告诉你,他老人家正在天山协助神尼呢!小爷就是梅师亲传,当年玄烨当皇上的
藏,胤祯时的新疆之乱,那全是恩师一手策划的,目前正在发动回攻呢!只要岳
钟祺准时起义!”
小宝这时说得吴德义,连连大惊。
小宝就利用他听得怔神之时,唰的一声,一把飞刀已送入了他的小腹,跟着
宝剑一挥,人头飞落,他这才松了一口气。
原来小宝跟他交手之后,发觉其武功奇高,如不用计杀他,跟他硬拼虽不致
遭到败绩,但是要想胜他,短时间也难办到,如果他要想逃走,绝对留不了他,
因此才用计说出真情,使他吃惊,抽冷才杀他。
小宝把他杀了之后,收回飞刀,洒上化骨散,再看汪国恩已经化完了,只剩
了一把头发,足见药效强劲,于是把马一拍,自己则回到了‘绿野山庄’,沈老
化子的住处。
他到了之后,其他三宝也回来了。
小宝问道:“你们干的如何?”
三人道:“全顺顺当当的解决了!”
大牛问道:“你呢?”
“他妈的,别提了,差点没砸锅!”
“怎么回事?”
“万幸,红燕子姐姐没让他们一起走,不然我一个人不但收拾不下来,说不
定全毁在他们手上!”
大多闻言,全是一场惊,忙问怎么回事?小宝把吴德义的武功奇高,说了一
遍。
“啊!”大家惊呼出声。
密线营竟然有这么高的手,连小宝都收拾不下来,要是叫我们碰上,非砸了
不可,乖乖隆的咚!翌日,四鬼宝又去了‘鸿发赌场’。
红燕子见了他们四个,心才算定下,她抽空问小宝道:“那吴德义好收拾吗?”
“咳!燕子姐姐,别提啦!我差点毁在他手里!”
“怎么?他功力比你高?”
“功力差不多,可是机智、经验决不比我差!”
“那怎么?”
“他若早来一刻,我还没收拾汪国恩时他来了,那怎么得了?”
“我虽没想到吴德义身手这么高,但我绝不会叫你冒险,所以我找个理由,
把他留一段时间,想你对汪国恩早该料理好了才对呀!”
“我刚把那汪国恩放躺下,他就来了!”
“啊!他的行动这么快,怪不得胤祯看中了他!”
“燕子姐姐,你刚才说什么?”
“他不是密线营的人么?”
“不错,可是他也是胤祯布在密线营的一着棋!”
“啊!”
要不是我留下他开诚公布一谈,还不知咱这密线营还有胤祯按下的人呢,他
就是看守岳钟祺的!“
“啊!皇上还是对岳总督不放心哪?”
“他对哪位带兵的大员放过心?”
“好!他这一死,这些大员们也该松口气了吧!”
“嗯,宝四这东西可不简单哪!”
“弘历比胤祯还狠么?”
“狠不狠那是另一回事,他的心机深沉,点子更多,手腕更高明,他做任何
事,都会使你感到莫测高深!”
“这咱们不是除一狼添一虎么?”
“这有什么法子,清朝不被推翻,皇上早晚是他做呀!”
“这怎么办?这怎么办?”小宝急的搓手。
“宝四这东西,平常就爱结交汉人学士,将来看看在这上面可有什么方法么?”
“燕子姐姐,说真的,要不是种族不同,康熙、雍正在政治及学术上还真有
此建树,康熙把全国有学问的人,弄进宫里,编中国大字典,修经、史、字、集,
对汉学做有系统的整理,反观我们历代汉人皇上,那个不昏庸淫乱之徒?再说雍
正,虽然心狠手辣,可是吏治之清,那个朝代能比?咳!汉人!汉!汉人当自强
啊!”
“对!兄弟你说的对,汉人受了这个打击,应该振奋,实在汉人当自强啦!”
天山的指示来了!沈天奎收下由玉翎雕传来的一张示谕,征尺白绢写满了蝇
头小楷。
大家拥在一起,同时奉读!仔细看,上面有好几个人手迹!头一段是梅再生
(宗淦)写的:“字示天山四宝,来报得悉你等诛除满官,立了大功,山上诸人,
非常高兴,神尼示论,特予嘉许,并望今后续为大业努力,着恺为全国巡阅使,
其他三人为副使,继续完成交付之使命,无重大事故,勿须回山,师字!”
第二段仍是梅再生所写:“小宝,你在山上时候,小师妹对你们哥俩难做选
择,她爱你哥哥英俊、文雅、她喜欢你机智幽默,可是等你下山后,她发觉你哥
哥性情比较相近,决定嫁你哥哥,小师娘我不懂,孩子,你这回到中原打转,你
给我娶个七个八个回来,给我出出气,小师娘示!”
好!天底下那有这样宝贝师娘?
沈奎笑道:“管儿这丫头,三十多了,还这么天真!”
再看下去是老偷儿写的:“燕燕!燕归来!”下面只用笔划了双手,原是老
偷儿的亲笔。
红燕子即忙道:“师祖命我即归天山,我得马上走!”
第二天,红燕子即刻上路。
沿途有兴德系统及天山系统接待,不必细表。
这日,红燕子到了天山,受到了全山志士的欢迎。
天山这欢迎仪式,可说史无前例。
红燕子所受万般委屈,见这欢迎仪式,也该忘啦!以神尼、师太、老偷儿为
首,居然迎到了哈密。
红燕子儿这场合,除立即参拜前名长公主独臂神尼与师太外,搂住师祖老偷
儿哭了。
她这一哭,大家全掉了眼泪。
老偷儿年老成精,叫她哭了个够,才拍着她的肩膀道:“乖孩子,我们全知
道你这么多年所受之委屈,你要吐苦水,咱们到顶去吐吧!你看,由老神仙带着
这么多前辈来迎接你,你吃了什么苦也补偿回来啦!”
老偷儿说完,又哈哈大笑!这真是感人的场面!红燕子只好含泪跟大家一起
上山!她生平头一次骑着汗血宝马随在神尼、师太之后,到了山巴里坤湖畔的天
香别墅。
别看在这不毛之地的天山,这儿的却别有洞天,真是气候温和,有四季常青
之树,八节不凋之花。
她看了之后,不禁有回到家里之感。
进了别墅小筑,她又向神尼、师太重行见礼。
神尼对她这些年追随雍正,周旋于满虏而不忘本,最后竟办助吕四娘等,杀
了雍正的伟大行动,深表嘉许。
红燕子含泪道:“弟子也只不过却了汉族子女的一番心意而矣!”
话虽只是句普通话,可是在这场合,足可谓掷地有声。
老偷儿道:“孩子,这次大家公认,叫你回山,一者是想让你功成身退,再
者你也老大不小了,神尼想为你作主,你心中,看中了那位英雄豪杰,要为你择
配!”
红燕子虽然快四十岁的人了,听了这话,也不禁脸一红,可是她却郑重道:
“师姐!孙儿以前为大业,曾失身多次,尤其跟胤祯在一起,足足十六、七年,
按说他对我不亚于后妃,终因民族大业压迫着我,不得不忍心帮着吕姑娘把他除
了,但是我心已死,不再想男女间事,倒希望老神仙收我作个徒弟,剃渡为尼,
好使心灵平静!”
神尼笑道:“孩子,你已看破了红呀,想叫我为你剃渡出家呀?你不知道,
我同师太俩全是假尼姑呢?”
除少数知道内情的人氏夕,大伙全楞了,神尼、师太叫了这么多年,她们怎
么会是假尼姑呢?神尼笑道:“我自从宫中被救到华山逸压庵,恩师虽然叫我穿
了僧衣,可是从没受过戒,虽然也同样的吃素、念佛,可是从没受过‘规佛、规
法、规僧’及‘杀、盗、淫、妄、酒’的三规、五戒,你看我头顶上,一个戒疤
也没有啊!”
这大家才知道,神尼当了辈子尼姑,没有受过戒。
再看师太,也没受过戒,原来师太的师父,是跟天竺尊者学的佛门妙理,精
通各种经卷,但她们的传人,并不摩顶受戒。
红燕子道:“这样更好,那才是真正的出家人呢!”
梅再生(宗淦)道:“师父,我看您跟老神仙两位合收这徒弟吧!”
在大家赞助中,红燕子拜二位为师,在山上剃渡了。
在说小宝他们,见天山来示,笑道:“我决定赢霍云鹏的四丫头当老婆,正
怕山上不答应,这下子有小师娘做主,行了!”
他这话逗人,大伙全笑了!
沈奎道:“红姑娘去了天山,你们今后做何打算?”
小宝想了想道:“大伯,红姐姐想把她为虏朝建立的密线营毁了,现在也毁
的差不多了,但我想再把他们扶起来,您看如何?”
“你想干什么?”
“大仁,任何一位有作为的皇上,他都要了解属下官吏的好坏,单凭治续不
算,总得有他的心腹人在对方身边,把这官吏的所作所为,报给皇上,他才能掌
握全局,宝四比胤祯更精明,如让他另起炉灶,咱们边都摸不上,何不利用现成
的管道?”
“嗯!对!你这想法有道理,那该怎么办呢?”
“反正该除的几个大汉奸已经除了,我想把西安他们密线营站给收容了,再
使红燕子姐姐来为大清牺牲一幕!”
“怎么做?”
“大伯,咱立即拜会山,把这决定禀明,再向红燕子姐姐,要一贴身之物,
送进京去,以见信虏朝!”
“好!咱就这么办,你写禀呈吧!由我发!”
小宝写了个意见书,沈奎交玉瓴雕发往天山。
天山收到后,经大家一研究,认为这法子好,梅再生找红燕子要信物。
红燕子由项下摘下一块项佩,居然是‘雍正玉佩,如朕亲临’的先皇玉佩,
可见红燕子这护驾在雍正心中有多重的地位。
红燕子摘下玉佩有点黯然道:“我现在要叫你师弟啦!”
梅再生也脸一红,也叫了声:“师姐!”
红燕子道:“我每一碰到玉佩,总有点不自在的感觉,如今要能派上用场,
也可以说,又了一椿心事,从此我可以安心的跟恩师清修了!”
同时取出了两双小形红燕子的暗器,交给了他。
梅再生对这话不好答言,只有默默的退出了,接着他把这玉佩等物,绑在玉
翎雕脚上,带到了西安。
沈奎等收到一看,全部大惊,啊!红姑娘这么受雍正的重视、罗信,居然为
大业,下狠心,令人敬佩万甚。
沈奎对小宝道:“你看该怎么办?”
“大伯,这好办,编个小故事不就行了么!”
“那你就自己去编吧!”
“这故事得大家念知道才行!”
“怎么说?”
“最起码咱们得知道,而且西安密线营更得知道!”
“那你就说说这故事怎么编的吧!”
于是大家全围拢来,听故事。
小宝道:“是这样的,红燕子姐姐那天到打磨厂天泰店去找我们,说‘先皇
召见’我随她进宫,还没到正大光明殿,急见有人刺父喇嘛,急忙赶往殿中护驾,
可是皇上脑袋已被吕四娘带走了,于是我们急追,一起追到开封,把人追丢了,
才到西安调集人手追查!”
大家想想,他真能编,还挺合情合理呀!沈奎问道:“后来呢?”
“我们再把红燕子在西安的事,照实说!”
“好!真真假假,以后呢?”
“我们没找到人家,人家反找上了我们,再把伤了几个领班以及红燕子遇难
说了,再呈上证物不就圆满了么?”
“行!还是你行,就这么办罗!先骗霍云鹏他们吧!”
这天小宝等人,带着玉佩,两双小形红燕子暗器,一把铜母飞刀,还另外弄
了一把女人的长发,到了‘鸿发赌场’。
霍云鹏现在正急得跟热锅上的蚂蚁一样呢!一见小福手上拿东西,双眼一亮,
惊啊一声才道:“亲家侄儿,你手上拿的可是‘冷霜刃’?”
“那是铜母打造的一种暗器,乃江南八侠中,二侠周涛专为吕四娘打造的无
坚不摧的暗器!”
“这个小侄倒没听说过!”
“你那儿得来的?”
“不是国丧期中不准娱乐么,闲的难受,我去逛山,在山下华清温泉附近,
见这把刀插在地上,拿起一看,上面还有化骨散呢,这是杀人灭死啊!在附近仔
细一找,姻伯你看!”
他说着又掏出两双红燕子,递给了霍云鹏道:“姻伯!这是不是那位那位红
护驾的暗青子?”
霍云接过一看道:“正是护驾的暗器,这么说红护驾……”
“八成完了,您再看看这个!”
他又递给霍云鹏一梳头发跟雍正玉佩!“不错,头发是女人发,这钦赐玉佩
除红护驾外,那个女人有此荣幸,死的应是红护驾,难怪这多天失去她的踪影,
原来又被吕四娘给害了,同时南几省的那几位领班,到现在还没回任所,看样子
八成也不妙!”
“怎么?南边几个领班没回任所?”
“是啊!”
“那你没传书询问么?”
“密线领班,也就是赌场总管!”
“你请他来,跟他谈谈!”
总管来了,霍云鹏把红燕子死了的事一说,这小子也是一楞:“乖乖!红护
驾这一死,咱跟上级不是断了线么?”
霍云鹏道:“先别管上面,咱们对下,如果领班死了,或失了踪,有法子连
络么?”
这总管沉吟了半天才道:“属下倒是在每班安置了个连络人,非必要时不用,
以准备应付突发事件!”
小宝跟霍云鹏同时明白了,他也是胤祯的亲信。
小宝笑道:“你即是先皇的人,他死了,你对上跟谁连络呀?该不会是史贻
直吧?”
“正是史大人!”
“这就好了,你快把这里的事,报给他吧!”
“梅少侠您打算……”
“我这就进京去找史贻直!”
为了行动方便,这回他只一个人进京,小瘾痢同二秃子就留在西安跟大牛一
起,他从赌场选了匹快马上京了。
他一个人,快马加鞭往京里赶。
这天看看日已西斜,北京就要关城门了,他在马上扬鞭急赶,马一发威,飞
也似的往外城正门‘永定门’而去。
离永定门没多远,就见一玄装少女,带着两名侍卫,骑着马,慢慢的走着,
三匹马成品字形站住了整条大路。
小宝在马上,眼看要撞上,他忙一拉僵绳。
‘唏聿聿!’他这匹坐骑人立而起,钉在当地。
路旁行人看了,全赞了声:“好精湛的骑术!”
这一来,前面三骑上的人,乐子可大啦!
那三骑马猛一受惊,也‘唏聿聿’跑了几步,人立而起,马上三人,本是悠
闲的骑着慢步!
这一来,全被摔落马下,尤其那黑衣少女,摔的还不轻,半天爬不起来。
这时两名护卫,一名赶紧上前搀扶,另一名,则找上了小宝。
小宝仍坐在马上,一动也没动。
就听找上他的那名护卫历喝道:“大胆的奴才,国丧期间,况敢在大道纵马
横驰,惊了玉格格的驾,该当何罪?”
小宝毫不在乎的道:“我有要事,谁叫你们三匹马挡在大路中央,我又没撞
了你们,落马,是你们骑术不精,关我个屁事!”
“你好大的胆子!居然对皇族亲贵口出不逊,刚才你要是下马磕头陪罪,格
格念在国丧期间,打几下出出气也许就把你当成个‘屁’放啦!你现在居然胆敢
藐视皇族?我说哥哥啊!这可有你个乐子啦!”
他说完,出手就是‘大擒拿’!喝!行家一出手,就知有没有!他这一个大
擒拿,出手就罩住小宝的半边身子。
不错嘛!他这护卫职务,委屈了他,可是对小宝来说,也这一抓么?却成了
圣人门前卖古文,找错对象了。
小宝那支马鞭忽然变成铜棍,直点他手心。
这护卫机令令一颤,知道遇上了强手,忙转身抽出宝剑来,严阵以待。这时
玉格格已被另一名护卫扶了起来,见状忙道:“张勇!国丧期间,不可见血,问
问他住那儿,我找人跟他说话!”
这位张勇道:“小子,你听到啦!”
“小爷听到了,国丧期间不准见血,那真是好事,你们经常闹个国丧什么的,
那天下不太平啦!”
这句话逗得围观之人,哈哈大笑,可是一看玉格格三个,又立即住口,全悄
悄的溜了。
“大胆!”
这卫士大喝一声之后道:“你这话简直就是欺君就是叛逆,从现在起,普天
之下已没你容身之地了!”
小宝仍坐在马上笑道:“我告诉你,今晚住在打磨厂天泰店,你去派兵吧!”
说完,骑马扬长而去。
玉格格楞了半天道:“他……他……他怎这么大胆?”
接着对两护卫道:“走!咱们进城,找九门提督!”
提督衙门,因为国丧,更显得森严肃穆。
这三人来到提督衙的大门口,门卫带班的一看,就大了,这位姑奶奶没事不
登三宝殿,她来准有麻烦。
忙上前打千见礼,道:“格格大架光临,有事么?”
“那大人在么?我要见他老人家!”
她怎么对九门提督这么客气?原来这那大人也是黄带子,八家铁帽子王的后
人,皇族亲贵,因为族中人多了,没封爵位,可是雍正却赏了九门提督这个职位
给他,虽没贝子、格格爵位高,可权倒是很大的。
带班进去报!
那大人亲自出迎,一见面就笑道:“哟!小蓉今天怎么有空上我这破衙门来
了?”
这时两名护卫忙打下千去,叫了声:“大人!”
玉蓉格格道:“叔爷爷!我让人家给欺负了,您得给我出气!”
“行!谁那么大胆子敢欺负我们的南尖啊!这还得了,咱们到客厅说吧!等
会儿,我就叫查缉营给你抓人!”
玉蓉格格跟他进了客厅,两名护卫则留在门房。
那元等问明白了经过,这下子傻啦!抓人?他敢么?
呆了半天之后,玉蓉问道:“叔爷爷怎么不派人去抓呀?别等时候久了,叫
他跑了!”
那元硬着头皮道:“气你的那个人,真要是我想的那位,别说跑,用轿子抬
他,恐怕他也不会走!”
“叔叔,他是谁?”
“是谁?”
“他是不是冷眼一看,有点其貌不扬,再看像个楞头青,看久了,越看,越
会让人想亲近的?”
“我看他倒是有点楞头青,二傻子一样!”
“嗯!八成是他!”
“您说谁?”
“他虽是汉人,跟咱们却颇有渊源呢!你娘当年做格格的时候,也认得他的
乾爹呢!”
“您说谁?”
“你娘认识几个汉家朋友?”
“您提的莫非是那位扬州侠少梅……?”
“嗯!气你的八成就是他的义子兼徒弟!”
“叔爷不对呀!那位扬州梅少侠没收徒弟就……”
“不错,我得到消息是梅少侠的恩师,同两们梅夫人于他死后,替他收的义
子兼传人,而且我亲见他怀有圣祖的玉佩,要真是他呀!你这口气就甭想出啦!”
“我不管,就是憋着这口气出不了,以后总有一天,让他跪在我的脚底下!”
临走时来来了句:“爷叔你还是派几个人去看看,万一要不是他,可得抓起
来告诉我一声,让我亲自出出气!”
“行!我这就亲自带人去,要不是他准给你抓起来,行了吧!”
“喜喜!叔爷,您真好!”
玉蓉带着护卫回豫王府了!再说,那元这老官僚,等玉蓉格格走了之后,越
想越不对,越想越有问题,忙派人把查缉营管带找来了。
查缉营管带见过礼后道:“大人呼唤手职有何示谕!”
“我跟你研究个问题!”
“请大人示下!”
“你知先皇上怎么归天的么?”
“公报不是说暴病么?”
“不!”
“不?”
“嗯!知道真像的没几个人,除内宫后妃宫监等人外,外臣只极少数人知道,
皇上的脑袋是被人摘走的!”
“啊!”这位管带差点没吓痪,接着也问道:“大人,公报怎么说是暴病…
…?”
“那是皇上怕让大家知道了会人心浮动,影响大局,才密而不宣,谎称暴病,
另叫史大人同我暗中查察!”
“大人,您同史大人可查出点眉目?”
“史大人发觉护驾红燕子,在先皇被刺后就不见了!”
“啊!史大人怀疑是红燕子干的?”
“嗯!他是这个想法,已暗下了通令抓红燕子!”
“哦?您呢?”
“我当初认为不会是她,你想红燕子在先皇没登基,她由密线营女统带提升
为房驾,跟皇上这第多年,对皇上的安危,一向极为重视,连喇嘛担任警卫,还
是她的主张呢!她怎么会行刺皇上?可是我现在有了另一种看法!”
“大人,您发现了什么?”
“上次咱们不是发现了,住天泰店里有三个少年,持有圣祖玉佩的么?”
“大人是说当年梅公子的义子兼传人?”
“对!,就是他们,我现在忽然想,要是他们跟红燕子勾结,为了报皇上登
基后,梅公子被毒死的仇恨……?”
“嗯!有可能,当年很多人看到皇上刚登基就把梅公子给毒死了,好多年还
都人人自危呢,尤其雍戴有功的人!”
“他今天又在永定门前把玉蓉格格欺负了,我想同你一起再到天窕店去探探
他的口气,然后再跟史大人商量!”
“卑职遵命!”
“好!咱们便衣往访!”
二人更衣后,来到天泰店,直访小宝。
小宝见他二人便衣前来,眦牙乐道:“唷!提督大老爷跟管带大人,怎么穿
便衣来啦!八成为永定门那档子事吧?念在我怀中两位已死皇上的玉佩在身,不
便行礼啦!可是我也不便把它们请出来,叫你们矮半截呀!我看这礼么……两免
吧!”
那提督知这是事实,也没跟他多礼,反而对他一揖道:“下官遵命就是!”
进屋后,分宾主落坐!
小宝亲自为他二人倒了杯茶才道:“大人,八成为玉格格的事来的吧!”
提督道:“玉格格那倒不算什么,好在谁也没吃亏,下官这次来是想向少侠
打听个人的下落?”
“谁?”
“先皇护驾,红燕子姑娘!”
“谁在找她?”
“宫里!先皇宝天之后,红护驾就不见了,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可是曾有
人看见皇上归天那天,她曾和少侠在一起,所以下官今天才敢来向你打听、打听!”
原来他这是诈语!
小宝笑道:“不错,不但皇上死那天她跟我在一起,就是到现在,我俩也没
分开,就在房子里,你们找吧!找到我就交给你们,带回宫里去吧!”
他这屋只是一间房,那儿能躲藏个活人?
九门提督笑道:“少侠说笑了,这房子怎么能藏个大活人?”
“谁说她还活着?”
“啊!红姑娘……?”
“死啦!我这趟再进京,就是为了她呀!不然在国丧期间也不会快马疾驰,
惊了你们娇贵格格的芳驾呀!”
“梅公子,这是怎么回事儿?”
“那大人,说实话,先皇是暴病死的么?”
二人同时惊“啊!”出声:“你怎么知道?”
小宝停了一下,‘嗯’了一声才道:“先皇死的那天夜晚,红燕子前来找我
……”他说到这儿,停了一下。
两个人的耳朵,竖的跟兔子一样。
小宝慢的接说道:“她说皇上召我进宫见驾!”
“皇上召你见驾?”
“不行么?凭先师跟皇上当年交情,别主召我见他,他出城会我也不为过呀?
我同红姑娘刚到擀门,就发现宫中屋脊上有夜行人活动,她是护驾,一见这情形
就急了,一拉我,我们就由房顶追了过去,没想到这人快若飘风,手一扬,就是
四把飞刀分两个喇嘛,接首再一扬,又是四把飞刀,再伤了两名喇嘛,红护驾也
顾不得对付这个人了,招呼了我一奔入‘正大光明’殿,就见吕四娘同鱼娘二人
手提一黄布包袱,由侧门而逃,皇上倒在地上,脑袋没了,她招呼我一起急追吕
四娘,可是由于晚了一步,吕四娘到现在没追上,反而把她的命追丢了!”
“啊……”这二人听的惊呆了。
小宝接着道:“我们追到开封,把人追丢了,才急赶西安,调集所有密线营
的领班,现在正分头搜寻吕四娘她们呢!谁知红护驾却在西安中了人家的飞刀,
而且刀身有强烈化骨散,只剩了一束头发,还有先皇颁赐的玉佩跟两双红燕子暗
器!”
他说着,把这些东西全拿出来,放在桌上。
因有雍正玉佩,这两人又跪地俯首,三呼万岁。
小宝道:“二位大人来了,这倒省我的事啦!你们看怎么办吧!”
九门提督道:“史大人还下了通缉令带在全国抓红护驾呢!卑职把这经过,
马上报给史大人去吧!”
“好!东西先放我这儿,叫史大人亲自请回去吧!先皇玉佩,可不能流落外
边,最好,让他马上就来,省得放在我身上,怕丢了,弄得我提心吊胆的!”
这真快,不到一个时辰,史贻直就赶来了。
小宝把有关西安密线营的事,全告诉他了。
他这才知道杀雍正的是吕四娘,而暗中掩护的高人,是江南八侠中的二侠虬
髯客同涛!
红燕子是为了缉凶成仁的,于是把红燕子的遗物,带回宫中,把一切说情向
新皇乾隆奏明!乾隆立下密诏:
一、表扬红燕子的功勋!
二、密令各督、抚,以及各情治单位缉拿吕四娘等人!
三、密线营交由史贻直全权掌握!
四、希望与小宝约期相会!
话说,小宝把红燕子的东西交给了史贻直后,一者使红燕子在朝廷眼里成了
烈士,再者他与内廷搭了座桥,心里非常高兴,这天没事,就跑到三义钱庄去看
大师祖。
康武见了他很高兴,笑问道:“这些日子没来,全在干啥?胤桢的暴毙可是
你们干的么?”
“正是由孙儿掩护,吕四姑姑亲自下的手!”
“那你怎么还敢在京里晃?”
小宝把整个经过向他一说。
康武道:“好!你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这手段高明,不但把事干了,
还搭了桥,红燕子成了在世的活烈士!”
“大师祖,我想在京里跟他们八旗子弟打打连连,您看如何?”
“行是行,不过你得特别小心,在京里的旗勇,属上三旗,也是皇上近支,
无论权势地位与其他那五个旗此,都高,他们也人才辈出,想跟他们打连连,你
是把身架子拉高,最好由认识几个皇亲贵着手才好!”
“是!徒孙设法利用过去师父的关系连连看!”
“你要打算跟他们连连,咱们三义钱庄倒是有路子,那是三义接德的班子,
客户全没变动!”
“嗯!那大师祖咱们找个借口请请客,您介绍我跟他们见个面!”
“对了,再过半个月国丧就过去丁,当年兴德是十月初九开张的,在那天办
个厚典,我把你向大家介绍介绍!”
“好!就这么办!”
小宝辞了,他一晃,又钻入丐帮。
国丧期间,连要饭的都倒霉,停止了一切的婚丧喜庆,他们想讨点有油白饭
水,都没地方讨去,好在丐帮多年以来,各分舵早有准备积攒的有点银子、有点
粮,不然不知这国丧得饿死多少要饭的。
铁帮主一见小宝,忙‘嗳唷喝!’叫了起来,立即起身道:“兄弟!快屋里
坐!”
他进屋一看,有头有脸的花子全在,好像在开会忙问道:“各位在开会?”
铁成钢道:“就是开会,你也不是外人哪!何况传报说你现在荣任全国巡阅
使,正是丐帮顶头上司呢!”
“巡阅使不假,可是丐帮顶头上司我可不敢当!”
大伙儿哄堂大笑!
小宝在哄笑中,与大家致意,然后问道:“你们在商量啥事?”
铁帮主道:“闲聊带造谣!”
“造什么谣?”
“造雍正的谣!”
“怎么造法子?”
“听说雍正暴毙,是叫吕四娘给杀了?”
“不错呀!雍正脑袋是给吕四姑带走了!”
这群花子,全惊呼出声!铁成钢忙问道:“这兄弟你怎么知道?”
“这是我跟二秃子们帮的忙啊!怎会不知道?”
众花子道:“这可是大喜事,咱们好好庆贺庆贺!”
田护法道:“我去把老黑、老黄的狗头,像吕四娘杀雍正一样,切来做菜!”
小宝道:“田护法,国丧期间不是禁杀生么?”
田护法道:“禁他妈个屁,咱在花子窝杀狗谁知道!”
好!他去杀狗弄菜了!
铁成钢问道:“兄弟!你们怎么杀的一雍正?”
小宝把如何打通吕四娘的任督二脉起一直说到了红燕子上天山,自己再进京
并见了史贻直的事,说了一遍。
直过了半天,才跟听相声似的,轰雷的叫起好来。
这时,田护法的狗肉也弄好了。
大家已三月不知肉味,这几般狗肉一上来,还是真香。
老花子匡正义又把他那藏了多年的阵年佳酿搬了出来,大家边吃、边喝、边
聊。
小宝一面吃,一面问道:“铁大哥,你怎么知道雍正是被吕四姑杀的?”
烟→抽走了我的灵魂
妞→泡掉了我的青春
酒→醉倒了我的自尊
网→埋掉了我的人生
09:42 AM #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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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一箭双雕揽二乔
铁成钢道:“是这样的,丐帮自从令师梅叔归隐之后,就逐渐与侍卫营疏远
了,当德玉贝勒进了王爵,脱离伴驾职务之后,我们就退出了,当然,会跟他们
接触过,想完全断线是不可能啦!不过以后我们的待过也就没再领了,昨天,侍
卫营大领班来找我,叫我在江湖密查吕四娘她们的下落,速报!我们想,这件事
八成与雍正的死有关,没想到,真是吕四娘干的!”
小宝笑道:“吕四娘祭了祖之后,早同青梅竹马的情人朱蓉镜双双归隐了,
他们那去抓呀!”
大伙一声全乐的喷饭!
新皇临朝!百行复业!
锣鼓鞭炮喧天,好不热闹人也!尤其是剃头(理发)师,好不忙碌,皇上驾
崩,对剃头的来说,可是大发了一次利市。
三义钱庄这时大发请帖,为周年度大宴客户。
不论钱庄同业,商界司人,以及内城各王府,全送了帖子。
十月初九这天,三义钱庄门前,真是车水马龙。
院子里高搭席棚,筵开五十桌,可真热闹哇!再看来客,还分三六九等呢!
头等客人,全是内宫来的亲贵。
仔细瞧瞧,八家钱帽子王府,全有人来。
计有肃王府的小贝子德容兄妹!郑王府的齐尔哈贝勒!
豫亲王府福晋还带着小格格玉蓉!
礼亲王府是小王爷代勇带着小格格!
武王府是阿那多贝子!顺王府德克贝勒!
克王府的小王爷岳顺兄妹!最受人注目的是乾隆皇上的三哥和亲王弘画也来
了。
这些人全是皇族亲贵,被让至正厅。
剩下朝中文武官员也到了二十多位,最惹人注目的是,御林军统领史贻直、
工部、兵部满汉四位尚书都来了。
原来这与三义钱庄保饷有关!
官员中,唯一的一个蓝顶子的就是全国统号官罗小七。
再下来商界中的朋友,全坐在了席棚之中。
午时筵章,尚有雨班细乐演奏,同时正厅几桌,还有歌妓陪酒,真是热闹非
凡,酒菜更不用说了,样样珍馐。
酒过三巡之后,主人康老先生,特别引荐一位后生向大家敬酒。
他——这后生竟是小宝,段恺悦,但介绍时叫梅恺悦!
就听康武道:“各位王爷、贝勒、贝子爷,各位大人,小老儿向各位引荐一
个后生晚辈!”
这时大厅内立时静了下来,看他到底引荐谁来。
“各位亲贵大人,小老儿当年在扬州与他义祖父有八拜之交,所以他的先义
父梅宗淦,才把兴德钱庄半盘半送的给了三义,梅宗淦去世之后,由梅夫人代收
养了几个义子兼徒弟,这个梅恺悦是个最小的,现在我引他见过各位亲贵、大人!”
小宝立即向所有的皇族亲贵、文武大员作了个罗圈揖。
这时嗡声四起,纷纷议论,他是梅夫人代亡夫收的义子兼傅人命哪!
尤其豫王府的玉蓉格格跟她娘嘀咕道:“娘!他就是永定门欺负我的那个坏
蛋,等下您得帮我出口气!”
过去与梅宗淦有过交往的王府中的贝子、贝勒、小王爷,全都上前同他亲切
招呼。
他也一一致谢,然后又按桌一位一位的敬酒。
当他敬到豫王福晋时,玉蓉格格冷吭了声,把头扭过一边去啦!豫王福晋道
:“孩子,你该叫我声七姑!”
“七姑?”
“对!我就是当年肃王府的七格格!”
啊!七格格?小师娘过去曾在西郊把她屁股打烂了,后来又与恩师有了一段
情的七格格。
於是他郑重的又重见一礼道:“常听小师娘提起七格格的当年,晚辈年轻,
今后还请七格格多多教诲!”
“你这孩子挺会说话嘛!你那小师娘好?”
“小师好已然落发出家了!”
“咳!你那小师娘我例挺喜欢的,可惜命不好,你师父早离她而去了!”
说到这里她眼圈有点红,接着又对玉蓉格格道:“蓉儿,见过梅家哥哥!”
玉蓉格格不但没听话,反而气的‘哼’了一声。
小宝机伶,马上转到玉蓉格格面前,一躬到地道:“草民给格格赔礼,请恕
草民当初无知之罪!”
他虽然赔礼,还是一脸滑稽像,全屋子人全被逗乐了。
玉蓉格格再也拉不下脸啦!娇嗔道:“就你坏!”
好!一天云雾,烟消云散。
七格格道:“你们兄妹,以后还得多接近呢!”
好!在小宝心说,你是在为女儿拉皮条呢!
康武又宣布了:“当初因梅家无后,三义才接了兴德,如今梅家有了后人,
三义钱庄仍改回为兴德钱庄,交还给梅家少主!”
他这一宣布,出了全体宾客的意外,连小宝都不知所措,但他立即叫人把过
去挂过的‘兴德’招牌重行挂上,并取下三义的招牌。
小宝忙道:“大爷爷您……”
“三义的人仍然替你照料,兴德回归梅家名下!”
即是大爷爷的决定,他也没了办法了。
这一来,大家又纷纷向他道贺。
这顿酒足足吃了两个时辰,大家方来陆续散去。
临走时,史贻真史大小还特别找上了小宝道:“皇上有旨,想见见你,你什
么时候有空,我好安排晋见!”
小宝奇怪道:“皇上要见草民?”
“当我奏明皇上你是梅公子的义子时,皇上说与先皇上关系非浅,想见见你!”
“即是皇上召见,草民只有敬候诏命了!”
“好吧!你等着吧!时间由我安排,就是最近几天吧!”
史贻真走啦!四品号官罗小七过来啦!叫了声:“兄弟,我是罗小七!”
“啊!七哥!”
罗小七见现在已没有外人了,才问道:“兄弟,梅叔他们近来好?”
“好!大家都好!”
“七哥,咱们的号队如何了?”
“山上下来的兄弟,安全插到全国旗营了,有一千多人,同时他们的家眷,
也全到张掖、武威一带安置好了,绝不会出纰漏!”
“七哥,大师祖这项安排,是要我在京城里活动,你是老北京了,得多给我
指点指点哪!”
“你打算由什么地方着手?”
“我打算由花、赌两档起,先烂他们的要,由上三旗营着手!”
“北京有名的福华赌场,明天我带你去逛逛!”
翌日!罗小七换了便服,同小宝到了北京最赌大赌场‘福华’,所有财场都
是一个模式!有高大宽敞的厅房,彪形大汉保镖抱台脚。
美丽丫环殷勤招待,高手老千的庄家。
小宝同罗小七进了福华赌场!
原来罗小七是这家常客,一进大门,就有丫环上前请安,叫了声:“罗大人,
跟朋友一起来的呀?”
小七本来就是赌鬼,想当年在天山哈密上天台饭馆,没银子,用制钱跟师兄
弟们还磨了好几年手指头呢!打从进入旗营当了号官,月俸二百两,没别的,全
让他输在赌上了,官升了,赌也升场了,居然成了北京最大赌档常客。
他见丫环行礼,只‘嗯!’了一声。
这家赌场不愧是北京首屈一指的大赌场,赌客看样子全好像有点身份,就拿
罗小七这个堂堂四品官到来,根本没人理会,可能有很多地位比他高的。
小宝仔细各桌看了一番,不但赌客各个衣冠楚楚,而且很多气度高华,言谈
之中,什么贝子爷、大格格,某大人的称呼,不绝於耳。
噢!原来满州皇族亲贵也好这调调儿啊!丫环上来问道:“罗大人您二位那
桌坐?”
罗小七道:“各桌看看再说!”
他同小宝一桌桌的看过去!
头一桌是大牌九,这是赌场中最温和的赌了,四张牌配点,分前后二方,有
和(不输赢)的机会,也再方场,赌的人不太多。
第二桌是小牌九,一翻两瞪眼,把把见输赢,在赌场上论,该算武场了,够
刺激,好赌的人大多喜欢这个,所以这桌人特别多。
再看当庄的,是位花信年华的大妞,人长的跟米粉团一样,穿着旗装小袄,
露出半截藕也似的小臂,玉手十指如葱丝嫩笋一般,十支指尖尖的还涂着蔻丹。
再脸脸蛋儿,柳叶周,杏核眼,悬胆的鼻子,樱桃小口一点点,不笑不张嘴,
一笑不但有两个酒窝,而且露出编贝似的玉齿,在她这儿赌,别说赢,输了都心
甘情愿。
再下一桌是赌摊,也叫押单双,雪白的桌布,上面只写‘单、双’二门,中
央有一大把黄豆,另一个竹板刮子。
当庄的是个中年汉子,两支袖口挽的高高的。
下注的人很多,围满了一大桌子。
小宝没见过这种赌法,也挤进去看。
原来等大夥全下好注后,庄家先打股子,看是几点,然后用竹板照掷出来的
点数,一次一次的拨黄豆,剩下最后不够一次拨的时候,看看剩的是单,是双,
就决定了输赢,这公道而没假,所以赌的人多。
尤其在拨的时候,真扣人心弦,足能令赌徒过足了紧张、刺激的感受。
第四桌是黑红宝,这完全是斗智,分场子与暗房之中,不叫赌徒看到面孔,
怕被人从面孔上看出端倪,他做好了,由宝官再送到案面上,由大家来押,共分
一二三四门,可以押独点孤丁,是一赔三,也可以在黑红拐、大小拐,对穿等两
门,输赢一比一,再就押堂,输一门输赢,两门不赌。
看案子的庄家,也是姑娘家,口中不时的报出赌客押的方位跟钱数,莺声燕
语,煞是好听。
再下来一桌是股子,四颗股子赶老羊——赶点!
这是四颗股子扣除相同的两个不算,看另外两颗加丐来的点数,谁大谁赢,
输流做庄。
这掷股于的技术可大发,可说是赌道中最高深的一门功夫,技术好的,要几
就可以出几,但也有用灌了铅的假股子,也可以出大点,但真正的大赌场全凭技
术,绝对没人使用假股子。
这桌因是转流做庄,场于上只有一位中年汉子照料抽头打水。
最后一桌是摇红!
当庄的是位美若天仙的少女!一身清纯的打扮,脂粉不施!这丫头不但清纯,
而且圣洁,真若一朵白莲。
小宝被她这清纯美艳引住了,两双贼眼,恨不得盯进人家肉里。
这少女发觉了,可是一霎间,艳丽如花的面孔,忽然变得冷若冰霜,而且两
眼还像满怀恨意。
大夥谁也不知是为了什么?可是小宝却心中一动:“嗯!原来是她呀!”
“她?”
“她是谁呀?”
这只有小宝心里明白,她是霍云鹏的小女儿——霍玉洁,要跟他一比赌技高
下的人。
他怎么会知道?帮来红燕子告诉过他,霍玉洁进了福华赌场。
当初他在西安赢了‘鸿连赌场’,火凤凰被逼嫁给了大牛,这三姐不服气,
进京找师父红燕子,红燕子不了解详情,就把小四霍玉洁安插在北京福华赌场,
叫小二、小三到保定大江连等候机会。
今天小宝果然来了北京福华赌!在西安她偷窥过的小宝的像貌,今天一见,
立即变了颜色,由娇艳如花的面孔,一变为“冷若冰霜!”
这被个老赌客看出来了。
你道这赌客是谁?她更不是外人,就是豫王府的玉蓉格格。
这丫头虽是女的,跟她娘七格格一样野得同男人一样,平时不是跑马走狗,
就是跑赌场来厮混。
她跟霍玉洁也混成了姐妹淘啦!一见霍玉洁神情有异,扭头一看?他来了。
“谁?”
“小宝!”
她第一次在永定门看小宝时,认为他是姥姥不亲,舅舅不爱的个蠢货,可是
在三义钱庄再见的时候,又感到他不太讨厌了,可是这第三次见面,更觉得有点
可亲啦!真是!女人心——海底针!她忙道:“唷!兴德的小财神也来啦?”
小宝冲她点头笑道:“格格还认得我呀!”
“死东西,你死了烧成灰,我也认得你这缺德的!”
男人同女人就怕不答腔,只要答上腔就进了一大截。
小宝笑道:“格格,我要烧成灰格格还要认得我,咱们的交情可够深哪!”
他这话,语带双关,娇格格没理会得,可是有懂的赌客却哈哈大笑。
玉蓉格格道:“你也好这个?”
“格格好,我来敬陪末座嘛!”
好小子,对格格说话这么轻溥。
可是玉蓉格格大概喜欢这套,笑道:“你既喜欢,快换筹码呀!”
乖乖,好大手笔!
玉蓉道:“庄家可是我乾姐姐,手段高的很呢!”
“我今个非赢她脱裤子不可!”
这话在赌场是常听到的,可是当娇贵格格,这出口实在不雅,可是玉蓉格格,
不知为什么并没挑眼!
庄家开始摇缸,催大家下注!小宝喜欢这摇缸,可是罗小七却喜欢赶羊,二
人分开来赌上了。
小宝押押下下、输输、赢赢,不到一个时辰,五万两白花花泡了汤,他又叫
丫环换了五万筹码。
女庄家看着他那堆筹码冷笑,意思是吃定了。
小宝开口了:“我押独点怎么算?”
女庄家白了他一眼道:“十八点中你敢押独点赔六倍!”
小宝算了道:“赔六倍?五六就三十万哪!”
女庄家道:“福华赢得进,就赔得出!”
“你别吹牛!五六三十万,三六一百八十万再来个六倍,就是一千零八十万,
再六倍……”
“哈哈哈哈!福华赔不出把我搭上!”
“你也不值一千八百万哪!”
这时玉蓉格格说话了:“你是狗眼看人低,霍玉洁不值一千八百万,我值么?”
这——这话叫他怎么答言?庄家道:“格格,您别管我跟他们之间的事!”
“不!他欺人太甚,我管定了!”接着对小宝道:“一千八百万她不够,我
接着,值么?”
“格格,草民不敢!”
“你胆大包天,还有什么不敢的么?”
“草民不敢,草民惶恐!”
“别跟我来这套,今天赌我算一半,赌输了,我们俩都跟你,要是你输了呢?”
“草民听凭格格处置!”
“我要把你剁成肉酱喂老鹰!”
小宝被她这句话激起了豪气!
大声道:“我连猜十把独点,有一把输,我让你们剁成肉酱!”
“好大口气!”
这一来全场赌客全停下来了,来看这龙虎斗!现在他们真是骑虎难下了!
小宝赢了,连尊贵格格带当庄的一对娇娃。
输了,可是粉身碎骨一团肉酱啊!
他!实在是豁出去了——赌啦!
大家全围到这一桌来,静得连根针掉地下都能听见。
霍玉洁摇了九次,全叫小宝给押中了。
最后一把是立见生死的境界了,被罗小七给捣了。
他大声道:“赌博是好玩的,那有玩命的,下官不才,打扰了各位雅兴,咱
们今几个到此为止,明天请早!”
幸亏他捣了局,不然真不知如何下台呢!
从此,小宝成了这家赌的长客,而且每次来,还全是在摇缸这一桌。
霍玉洁本来对小宝印象十分恶劣,可是时间一久,反而对他的观感,起了大
变化,由初起的厌恶,渐渐改变,满脑子里全是他那滑稽幽默的样子,进而思慕,
再来就成了思念,有一日不见如隔三秋之感。
再说玉蓉格格,也犯了霍玉洁同样的毛病,每天见不着小宝的面就像失了魂
似的。
没想到小宝虽生了并不英俊的面貌,却有这么大的亲和魅力。
现在他每天跑福华赌场,倒成了霍玉洁同玉蓉娇格格反追的对象了。
男追女隔重山,女追男隔层纱,这还有不水到渠成的么?可是问题来了,什
么问题?
霍玉洁好办,赌场摇缸女郎爱嫁谁嫁谁,想跟谁就跟谁没人管,可是豫王府
的娇贵格格可就不简单了。
为什么?因为那时候满汉不通婚哪!这——这可怎么办?不要紧,她有个好
妈——豫王福晋——老肃王的七格格。
这天豫王福晋派护卫领班把小宝叫进了豫王府。小宝见了这位福晋,忙恭身
为礼,道:“草民见过福晋!”
“别这么酸,草民草民的,你既知当年事,我同你师父是至交好友,你就该
改口叫我七姑!”
“是!七姑!”
“嗯!这才乖!”
“七姑召见小侄是……?”
“你跟我装什么糊涂?还不是为你跟蓉儿的事!”
“七姑,这是皇族家法所不许的呀!”
“好孩子,你可真会装啊!不错表面上看是满汉不通婚,像梅宗淦的义子,
可是你义父的大嫂是谁?”
“这……”
“是谁?你说!”
“是……草民不敢乱说!”
“连圣祖的亲生六女固伦公主都可以嫁到你们梅家,我女儿为什么不行?你
说?”
“七姑,小侄的大伯母是易了身份的呀!”
“蓉儿就不能改身份,叫宗仁府出籍么?”
“这……”
“难道你不喜欢蓉儿?不想要她?”
“要,要,喜欢,喜欢!”
他急着回答,好像怕跑了似的,逗得这位福晋笑的前仰后合。
“既是你愿了,那咱们俩研究研究蓉儿怎么过去!”
“七姑,真对不起格格,我没法子明媒正娶!”
“那不要紧,她只要能跟你,你善待她就行了!”
“那要这样到好办了,叫玉蓉妹吃点亏,作玉洁的陪嫁丫头跟过来就行了么!”
“蓉儿既然一定要跟你,当然也没法子再讲究名份,只是你以后可得善待她!”
“老丈母娘你放心吧!错不了!”
“好兔崽子,你这嘴变得可真快!”说完哈哈大笑。
小宝道:“七姑,实在说,玉蓉同玉洁她俩还是表姐妹呢!”
“啊!你说什么?”
“玉洁的生父,实在是肃王府的玉贝勒!”
“啊!她就是那个汉女所生的?”
“对!可是她生母却在生她的时候死了,后来由密线营大领班养大的!”
“这倒真是缘份,她俩意是姑表亲,全便宜你了!”
“七姑,肥水不落外田嘛!”
“你义父当年要有你这样一半就好了!”
她这感慨所发的话,叫小生难以回答。
大事决定了!乾隆元年腊月十五,兴德少东梅恺悦,迎娶北京赌国之花霍玉
沽过门。
吉时到花轿来,不但新人霍玉洁来了,还带着个年貌相当贴身丫环。
真是,洞房花烛夜,人间小登科。
贺客们全走了之后,就剩了新婚夫妇带个丫不了。
好小宝,今晚尚是一箭双雕三合一呀!霍玉洁道:“今儿坐了大半天轿子,
晃的头好昏!”
玉蓉格格道:“跟着你的轿子走了半天,腿好酸哪!”
小宝道:“等下我帮你揉揉头,帮她捏捏腿好吧!”
三人咭咭咯咯的微做一堆!小宝道:“来!咱们每人乾一大杯好干事!”
三人喝过合欢酒之后,彼此互相帮忙宽农解带。
一刹时,白茫茫一片!
原来三个人,已成了白羊!
她二人仔细欣赏小宝,别看他一脸幽默滑稽像,可是这身材却是一级棒!
宽肩、细腰,一双大腿全是肌肉,尤其下身,阴毛如毯,浓而密,再看那支
代表男性权威的丈八蛇矛,足有八寸,头大根削,棱起五分,真可说是粗、长、
圆、硬、直,上等货色,命人望之涎欲滴。
小宝也仔细打量她俩!
见她俩细皮白肉,白里透红,跟水蜜桃似的,一碰会出水,真同粉玉琢一样。
他再一个个的欣赏!
首先盯着玉蓉瞧,但见她,满头青丝如黑染,削肩玉臂如脂,双峰插云出天
际,腹下平滑如浅滩,再下来就是羽毛河,胡康河谷了,两条玉腿混圆玉润,真
迷死人!
她比较胖但胖不露肉!
再看玉洁!
小绵羊一头秀发,披散在肩,发稍轻拂左胸,小脸蛋红馥馥的,眉如黛、眼
如水,羊脂玉般的胸脯,鼓凸凸的两支大奶子,顶着乳峰,随着呼吸,不停的颤
动起伏,两条象牙般的玉腿圆润而修长。
小腹下,黑茸的阴毛,隐约掩盖着洪河谷口,三角形的阴蒂,如谷口丘阜。
小宝欣赏了这俩个娇娃玉体后,笑道:“我先给你们谁开包?”
玉洁道:“玉蓉姐先来!”
满人姑娘不懂客气,道:“好!我先来!”
小宝用手摸她的阴户,乾乾的,他从二妈那儿得来的常识,知道太乾了,搞
不进去,於是先开始调情。
他先跟玉蓉,亲了个嘴,接着两人的舌头就绞在了一起他的手开始出动了,
手指轻轻的在胸脯双乳上,摸索开了,不但轻抚,而且还打转转,玉蓉的身子,
不停的颤抖、扭动,双腿交互直搓。
小宝手指轻轻拨弄她的乳头!
玉蓉的双乳头,一下就硬了起来!
小宝的手指则发挥了挑、拨、撩、揉、捏之能事。
玉蓉实在忍不住叫出声来了:“嗯……啊……哦……噢……唔……嘻……啊
……哥……你……真……会……摸……”
小宝一听她出声了,这支手更活跃了,在她胸腹之间上下轻划。
玉蓉受不了啦!扭动的更历害。
玉洁也参加挑逗了,玉手手指不停的在她肋下轻刮!
玉蓉叫的更凶了!听:“噢……天……哪……好……美……美……上……天
……啦……好……爽……我……要……出……水……啦……噢……唔……”
小宝手一直往下走,到羽毛河时,早已洪水泛滥啦!他知道是时候啦!於是
提枪上马,滋——的一声,直操到底。
就听玉蓉‘嗳唷唷’的一叫,混身颤抖如筛糠。
小宝趴在身上,被她抖的却十分受用,大鸡巴紧顶花心,随着她的颤抖,鸡
吃米一样的,点、点、点轻点花心,这时玉蓉痛得哼出声来:“嗳唷唷……嗳唷
唷……”牙齿连连打颤颤。
玉洁这时在旁帮忙,不停的在她身上抚摸。
直过了好久,玉蓉紧张身子,开始轻轻的放松了。
小宝知道,她的剧痛已经过去了,开始轻轻的抽送了,真是轻轻的推,慢慢
的推,推来推去出了水。
玉蓉在小宝一阵轻微推动的,慢慢的开始有点痒了,身子又开始扭动了。
小宝知道她已是苦尽甘来了,於是开始大力抽提。
真是提到谷口,直人花心,下下着地!没几下子玉蓉又出了声:“嗯……噢
……哥……哥……真好……现……在……不……痛……了……好……痒……快…
…快……大力点……嗯……对……头……左……边……嗳……对……右……边…
…噢……好……快……大……力……嗳……再……大力……我……我……我……
又……要……丢……丢……”
小宝听到这儿,立即改变战术,行九浅一深弹琴弦!就听:“咭格、咭格、
咕格……滋!”
不断的好像是北方春风解冻马踏泥的声音,真是世界上最好听的乐章。
玉蓉开苞的第一夜,就进入了佳境,慢慢的体现出配合的技巧来啦!
双腿大张,后收,使花心尽量向前,迎合小宝大鸡巴的点弄,接着双腿翘上
了半边天,二人下部结合的更为紧密。
小宝在上面,不停地摇、揉、搓、拨!玉蓉在下面,翘、绕、,吸、吮密切
配合。
两个人足足干了个时辰,玉蓉大泄三次,小宝才噗、噗、噗的发射了。
热精滚滚,烧得玉蓉混身软酥酥的。
大战结束之后,二人又搂着温存了一该钟才分开。
现在换班,由玉洁接演二段!
玉洁见习期满,走马上任!
小宝仍然是跟刚才一样,开始调情,谁知这妮子的下面,早已成了黄泛啦!
忙道:“哥,我好痒,快上来吧!”
小宝在她下身一摸,早已粘糊糊的了,於是翻身而上,滋,咕,咕,一下到
底,她居然没吭声,顺利的贯穿了处子膜。
虽然她身子肌肉也点收缩,身子有点震幅,但震幅不大,比刚才玉蓉顺利多
了,小宝於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於是大起大落,猛干起来了!
由於她刚才参观玉蓉同小宝演出时,已然黄河泛滥,所以干起来很滑溜,咭
尬、咭尬之声不绝。
由於小宝是大起大落,玉洁很快的进入了佳境。
接着就开始转合的配合。
“妙!妙极啦!美!美死啦!爽!好爽呕!嗯……哼……噢……呕……啊…
…哥……哥……亲……亲……达……达……”
她两支脚,缠到了他的后背,阴户高高扬起。
他的大鸡巴紧顶在花心上,开始碾磨。
“呕……爽……爽……爽……哥……哦……哥……啊……噢……对……对…
…就……这……样……磨……磨……的……我好……舒……服……要……溺……
尿……”
小宝笑道:“妹妹的本领真大,现在你还能溺尿?”
“真的呀!”
“那是出水,丢精,不是溺尿,骚丫头!”
“唔……呕……噢……哥……哥……我……丢……丢……好……多……”
她大泄了!这下子小宝的大鸡巴根救火队的水枪一样,滋、尬、咭,滋、尬、
咭的进出水个不停。
白绢床单上,湿了一大滩!
玉洁这时已软绵绵的一动不动了,小宝紧搂娇躯让她养神。
玉蓉则在一旁帮她按摩,使她尽快恢复精力,然后互换手,接着再干。
这一夜小同她们每人大战了三回合,直到天亮,才鸣金收兵,一夜根本全没
睡,不过他们内功全有基础,倒并不太显得疲累,接着起来梳洗,然后前往康武
处,给大爷爷磕头、请安!
从此,新婚燕尔乐,非笔墨所能形容。
这天外另三宝,突然出现在北京兴德钱庄。
小宝一见就‘唷’了声才道:“你们怎么来了?”
三个人也不说话,一个揪辫子,一个拉耳朵,另一个照他屁股就猛敲。
打得小宝在房中到处乱跑,逗得兴德家人,哈哈大笑。
小宝一面跑叫道:“见面不说一句疾就揍人,为啥子嘛!我的本位祖宗!”
小癞痢道:“我们这是替大伯揍的,大伯说你真该揍顿屁股!”
他说完又狠狠打了几巴掌才住手。
小宝道:“沈大伯为啥要你们揍我?”
小癞痢道:“你不知道?”
“我知道还会问你们?”
“你这叫明知故问!”
“我要知道是个这个!”他用手比了个王八状。
小癞痢道:“快当了!”
大夥是哄堂大笑!小宝再问道:“到底为什么?”
“你不会用脑子想一想!”
二秃子道:“告诉他吧!他只顾屁眼朝天乐啦!已变成猪脑啦!”
大牛道:“咱们进中原之后,沈大伯该是你了近的亲长,是你爹、你师父一
盟在地的叭一大哥,你娶媳妇连这盟伯都不禀明一声,就知道忙着操穴,沈大伯
跟我们说,你该狠狠揍顿屁股!”
“沈大伯故然是我盟伯,但我事先禀明康大师祖,也是亲长啊!”
“那不管,反正已经揍了,完啦!”
“算我倒霉!”
“你倒霉!他妈的你讨老婆连沈大伯跟我们全不通知一声,山上更不知道,
真是见了穴,什么都忘了!”
“天山来的指示,你们不都看了么?”
“那上面也没叫你讨老婆不声不想啊!”
“小师娘不是叫我多讨几个替她争口气吗?”
大牛道:“别吵啦!反正你这次讨老婆没通知我们,就是你不对,咱下不为
例!”
二秃子道:“他还有下次啊!”
小癞痢道:“他小师娘不是要他多讨几房么?当然还有下次啦!”
大伙又是哄堂大笑!大家正在胡闹,罗小七便装来访。
小宝忙介绍大牛他们三个认识。
彼此闲聊了一阵子后,小宝忽对罗小七道:“七哥,你官也这么大了,年龄
也不小了,也该成家给我们找个七嫂了!”
“前几年为了大业,设法安插山上训练好的号兵兄弟各旗营里去,没时间想
这档子事,近两年大致就绪了,本想成家,谁知道我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了
贵人,八成我这辈子是光棍命啦!”
“七哥认识的那位姑娘又遇到贵人是怎么回事?”
罗小七看了看在坐三人,没有往下讲!小宝道:“这儿全是自己人你只管说
吧!”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北京八大胡同你们听说过么?”
小宝一听八大胡同,抓住卖弄的机会了,笑道:“陕西巷里真温柔,店过穿
心向右头,纱帽至今犹姓李,胭脂终古不知愁,百顺名会大小留,逛罢斜街王府
福,朝家潭畔听歌喉,可对?”
“唷!兄弟,你比我这老北京还内行嘛!”
小癞痢道:“那是他姥姥家,当然熟啦!”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小宝一点都不在乎,反而笑道:“一点不错,俺娘
当年在石头胡同把他们那般皇族亲贵开得孙子一样!”
这话又让大家笑弓腰!小宝又来了一句:“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我爹还割
过康的靴腰子呢!”
大家全被他逗笑的打跌!
罗小七道:“当年段叔割了康的靴腰子,现在这位贵人,割了我的靴腰子啦!”
小宝忙问道:“七哥,怎么回事?”
罗小七道:“是这样的,先皇登基,梅叔诈死离京之后,先皇就急着推展号
兵,我就忙着安排插山上来的兄弟,等安全置也了,我就没什么事了,加之忙了
几年时间花钱,手头也攥了几个!”
小宝道:“嗯,有钱了胀腰,你就饱暖思淫欲啦!”
罗小七尴尬一笑道:“我就在石头胡同迎龙书寓认识了一位青倌人!”
“谁?”
“三姑娘!”
“叫什么?”
“因为她是掌班的第三名养女,就叫三姑娘!”
“后来呢?”
“我替她梳了头!”
“你给她梳头点腊烛开苞,花了多少银子!”
“三千两!”
“你可以再多出点替她赎身哪!”
“我也是这么想,可是她身价太高没谈成!”
“身债多少?”
“当时老鸨子开价五万两!”
“那也不算多吗?”
“不多?我那时是五品号官,月俸四百两,啥也别干,得十年才能攥五万两!”
“你可以找三义或兴德支援你嘛!”
“好!为讨个窑子姑娘有脸惊动山上!”
“那现在怎么办?”
“我没法子替她赎身,只好让她接客啦!”
“七哥,你现在还想不想要她?”
“王二奶奶孙子——没指望喽!”
“我有银子支援七哥,你只管把她赎出来嘛!”
“我不是说么,她现在遇见贵人啦吗!”
“你这堂堂四品官不也是贵人么?”
“我这芝麻绿豆大的小官算什么?一品大员也算不上贵人哪!”
“难道她碰上了黄带子——皇族亲贝子、贝勒?”
“咳!实跟跟你说吧!她碰上了皇上!”
“啊!宝四!”
“不错!乾隆皇上!”
“这下可真是王二奶奶哭孙子,完啦!”
“可不是完了么!”
“七哥,能说详细点么?”
“是这样的、我给她点腊子头的时候,也是童男,并不懂得男女关系,事后
也没什么新奇的感觉,可是等他一接别的客人,那些老於此道的人,则大感惊异,
说她天赋异禀,床第功夫,常人难及,这名声一传一传去,你要知道,京城里的
官场,好这调调的大有人在,她的恩客,朝中大员有的是,这内声传到当今皇上
耳朵去了,咱们当今皇上,更好此调,微服就来了,现在成了禁脔!”
“好!他们逛书寓倒是家传哪!”
大伙又哄堂大笑!
接着小宝又怀疑的问道:“七哥怎么知道真是皇上呢,说不定是别人冒充唬
人的呀?”
“兄弟这你就不知道了,三姑娘的客人分三六九等!”
“她的客人还分等收费呀?”
“那倒不是,到她那的客人,只有她看顺眼才有资格同她上床,好上一腿,
这是头等客人!”
“这些客人都是什么样的?”
“大多是内城贝子、贝勒,长的像样的,再就是有功夫本钱的一二品大员!”
“什么功夫本钱?”
“那话儿大,功夫持久哇!”
“那对七哥你呢?”
“我倒不知道,不过我给她开的苞,另有份感情吧!要不是皇上干了她,她
是乐意跟我的!”
“八成七哥那话儿是一级棒!”
满屋子的人哄堂大笑,臊的小七脸绯红。
“你还没说怎么确定皇上嫖她呢?”
“是这样,有些客人不是找她去打炮,而是求她在恩客面前请个人情,关说,
关说,就这样就得送大把银子!”
“好!这丫头简直操纵官府嘛!”
“你别喊,走她的路线还真管用!”
“那第三等的呢?”
“求她在各衙门巴结差事!”
“管用么?”
“她要看你顺了眼,请句话还真管用!”
“她妈的,窑子姑娘,好大权势!”
“再说内城头亲王的儿子,封福裕贝子,听了三姑娘的艳迹,特意花了上万
银子,祗图与三姑娘见一面!”
小宝道:“这真是有钱的冤大头!”
“可不是么,打从三姑娘受宠於皇上,对这些皇族亲贵便看得一个钱也不值
了,他们越花银子,她越不理睬,这位裕贝子足花了二十万两,连摸都没摸到一
把,有天老臣爷看账,发现了这笔二十万两的不明支出,追问之下,才知是这不
成才的儿子嫖了窑子,最可气的是连边都没摸到,就花了二十万两白花花,他想,
天底下窑姐儿的穴那有这么贵的,这简直是敲诈么,立即叫来九门提督那元,同
步军统领富察将军!”
小宝问道:“叫他俩来干啥?玩硬的?”
“可不是么,他咆哮了一阵,指责这两个衙门纵容莠民,为恶京师,逼那两
个衙门追回被诈的银子,并把三姑娘赶出北京!”
“那统领和九门提督呢?”
“九门提督因辖下有缉营,对八大胡同多少有些了解,知道有这么三姑娘,
结交皆权贵,还有点迟疑,可是这位步军统领却是皇后的亲叔父,不在乎这些权
贵,拉着那元一同前往!”
“结果呢?”
他带着大批人马到了‘迎龙书客’,见一个捆一个,鸨母龟儿全捆绑上了,
这些差人们真是如狼似虎,捆人毁物一起来,谁知到了三姑娘的房外,亲兵正要
进屋抓人,三姑娘穿着一件银构小袄,手上牵着个大汗巾出来了。
后面跟着个俏丫环,手捧着风灯儿,照着三姑娘的粉脸,更显得唇红齿白,
俊俏动人。
祗听她沥沥莺声说道:“你们是那个衙门的?”
有兵勇回道:“步军统领衙门的,九门提督衙门的!”
三姑娘道:“轻声点,贵人在里面,惊了驾,你们有几个脑袋?”
富察统领一听,更火了,大声下令:“给我抓!”
正在亲兵要动的时候,里面又出来个小丫头,手中拿着个小纸条儿,对富察
统领道:“那个大嗓门的,你看看这是什么?”
说着,把这张小纸条递了过去。
统领接过一看,傻眼啦!原来上面写的是:“汝且去,明日朕当有旨,钦此!”
好,就这么十一个字,下面盖着鲜红的‘乾隆之玺’小印。
这下子他可是猴烤火,毛了爪喽!除了立即下令所来人员退外,把捆上的全
放了不算,还得跟老鸨子说好话,赔偿打坏了损失。
同时先叫查缉营的人在外暗中保护之外,还马上找禁衙军统领史贻直,立刻
调侍衙营的前来暗中保护。
“好!他这下子搬石头砸了脚!”
这不不算完,第二天早期皇上还真下了旨。
“怎么下的旨?”
“第二天统领朝见皇上,本想奉谏皇上不可微行,谁知,他还没开口,乾隆
皇上就说了:”卿办事甚勤,但也不必过於认真,煞了风景!‘那统领哧得,连
连叩头,屁也没再敢放一个,就退了下来!“
“最近皇上还天天去么?”
“自从闹过这事之后,皇上倒是没再去!”
“嗯!七哥,还有希望!”
“还有什么希望?”
“看样子乾隆是个风流种,也就是说到处留情,到处逛,拔避列情,走了就
忘的角儿,他离开就忘了,有机会我把皇上发配出去,三姑娘不就变成了你的了
么?”
“你怎么能把皇发配出去?”
“七哥,你不知道,我结婚那天,史贻直暗中跟我说,皇上打算召见我,我
见他的时候,将他一军,请他游游江南,他一到风光明媚的江南,还会记得石头
胡同的一个窑姐儿么?”
“嗯!这倒是个办法!”
这天,史贻直来访,说皇上有旨,宣小宝偏殿晋见!小宝立即整饰衣帽,随
他进宫!因有史大人陪着,他虽是个平民百姓,可也大大方方的由正阳门,进天
安门,过端门,进午门,过金水桥统过三大殿,再进乾清门,直进清宫偏殿。
一到殿外,史贻直大声禀道:“臣史贻直率梅恺悦候旨见驾!”
乾隆在偏殿况了声:“宣!”
传旨太监大喊道:“随旨进殿!”
二人进殿之后,史贻直行了君臣大礼。
小宝则只长揖不拜,口中道:“草民身怀圣祖玉佩,不敢大参拜,谨恭请圣
安!”
乾隆道:“都起来吧!朕也不愿天天看磕头虫,可是没法子啊!我知小宝怀
有圣祖玉佩,你也别请出来,反而叫朕矮半截!”
原来乾隆倒也颇风趣的!接着乾隆又道:“赐坐!”
赐坐可是赐坐,只小宝一个。
史贻直还得乖乖的恭身肃立!
小宝先说声:“谢皇上恩典!”才坐了半个屁股。
乾隆道:“论起来,你不算外人,想先皇过去跟梅叔二人,交情莫逆,要不
是梅叔几次为先皇长来少林大还丹,由先皇献呈祖起沉疴於圣榻,令先皇得蒙圣
眷,而继大统,朕才有今日,当年要不是梅叔帮着先皇,朕今天说不定只是个贝
子、见勒呢!后来梅叔过世,先皇难过了好一阵子呢!”
小宝道:“这草民知道了!”
“你知道就好了,尤其这次要不是你查明先皇是被吕四娘所刺,他们还以为
红燕子犯驾呢!”
“圣上请想,红护驾追随先帝有六、七年了,怎么会在如今行这大逆之事?
她要有此大逆之心,还会等到如今么?”
“说的是,这是他们不察之故,红护法竟以身殉,朕已下旨厚恤,如今即知
刺先皇的是吕四娘,朕已密令全国严缉!”
小宝道:“但愿早日缉获吕逆,以安先帝在天之灵!”
“你对朝政有什么看法?”
“皇朝治天下,风调雨顺,国泰民安!”
“你可愿意在朝为官?”
“草民不学无术,不堪为朝廷效力!”
“凭你能跟上红护驾追缉吕四娘这点看,你和武功就该是一流中的一流了!”
“草民功夫实在稀松得很,又是师娘代传的!”
“你别跟我客气,你也瞒不了我,你不知道,我也是少林寺出身呢?”
“圣上也出身少林派?”
“朕从二岁入少林寺学,整整三年,后来还是由铜人巷打出来的呢!”
“这么说圣上是武功高手嘛!普通俗家弟子只要打出铜人巷就算出师了!”
“所以说你的武功瞒不了我!”
“草民没有功名出身哪!”
“那不要紧,朕可以赐你‘进士及第’!”
“草民先师无意功名,草民也愿笑傲云水!”
“咳!真有本事的,怎么都不愿位列朝班?”
“草民实非朝器!”
“那你打算干什么?”
“草民打算仍在民间经营钱庄业!”
“朕也不便免强,万一朝中遇到难以解决的大事,到时候你可得跟梅叔当年
一样,受命微如啊!”
“草民遵旨就是!”
“嗯!好!你以后常在京里么?”
“兴德分号遍及全国,草民打算各处看看!”
“你这生活倒是满意啊!”
“圣天子富有四海,您也可以到处巡幸啊!”
“朕倒很想跟圣祖一样,到处游游逛逛,一者刚接大宝没多久,政务繁杂,
朝中难找可托之人!”
“现在天下太平,又无军务,而且民生乐利,皇上登基以来,民间有个口号
‘乾隆年笑呵呵,一个制钱两饽饽,这么承平世界,还有啥不放心的!”
“照你这么一说,朕还真想南游,控求民隐,不过朕又怕沿途太过劳师动众!”
“圣上何不带几位文武大臣,轻车简从?”
“让朕想想!”
大家静默了一段时间!
乾隆忽然道:“对!朕带刘庸,因为他是江南名士,再带额尔泰,明年三月
下扬州!”
烟→抽走了我的灵魂
妞→泡掉了我的青春
酒→醉倒了我的自尊
网→埋掉了我的人生
09:44 AM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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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六凤(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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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暮春三月下江南
话说,小宝由宫里回到兴德!大厅中早已坐满了在等他!看!除罗小七与其
他三人宝外,连老爷爷康武等全在。
他忙把进宫见皇上的事,说了一遍。
康武道:“这么说弘历倒还蛮念旧的么!”
小宝道:“似乎是!”
大牛道:“小宝,你为什么不把康熙玉佩取出来,叫乾隆磕头?”
“放你妈的狗臭屁,我把它取出来,让乾隆磕个头,等他说,圣祖宝不得流
入民间,他要请回,对我另加赏赐,你她妈的敢不给他么?他把玉佩回去,就是
赏你个乾隆玉佩,对他,管鸡巴用!”
康武道:“不错,他在你们四宝中虽然最小,可是想得比你们深远多了!”
现在大家对小宝,真是服服帖帖了。
二秃子道:“小宝,他要暮春三月游江南,该怎办?”
“怎办?凉拌!蜜食!”
大伙全笑了!
康武道:“你就说说该怎么办罢!”
“是,大师祖,徒孙想把这消息报山上去,他一离京中枢无主,正好鼓动边
乱!”
“嗯!好主意!”
“我建议他带几个大臣,轻车简从,在路早弄点手段,趁机可给他贴上膏药!”
“我们不懂?”
“徒孙想在他南游途中,安挂武林高手,在他面前表现一番,叫他欣赏,自
已收用在身边保驾!”
“好!高!绝!让他自已找膏药帖!行!你比你师父都高明,他妈的,真是
好小子!”
“大师祖夸奖了!”
逗得大伙哈哈大笑!
二秃子道:“这人那去找哇?又要武功好,还要有机智,还得有根、有底、
有出身?”
小癞痢慢条斯理道:“不难找,山上就有一位!”
“谁?”大伙同时问道:“周日青!”
“啊!”
“周日青的曾祖父周勇,扬州人,是当年史可法史大人偏将,后随城破阵亡,
传到他孙子周复,隐在扬州卖菜,后来被曹大侠发现了,把他弄上山去,生了周
日青,比你我年龄却大,二十多了,武功也不比咱差!”
“你说的是周大哥呀!咱平时叫惯了周大哥,还不知他是扬州人,叫周日青
呢!”
小癞痢问道:“他如何?”
大家公认是最佳人选!决议后,立即飞报天山!
一、通知乾隆明年南游,鼓动边乱!
二、飞调周日青,共骧大业!
扬州!
中国名城,亦称江都!
位居长江北岸,为我国维持繁华最久的都市。
处江津要地,为兵家必争之地。
扬州城分新地,城为明太祖洪武初年修筑。
新城则建於明嘉靖年间,风景幽美,临的连河一带,遍植垂柳,故有‘绿杨
城郭是扬州’之名句。
城中街道和建筑,依然维持着古老而纯粹的中国形式,古色古香的老店中,
出售扬州特有的名城。
如吴正泰专售檀香谢馥香专售香粉,都是二、三百年的老店。
这天扬州来了四男二女六位少年。
一到就打听扬州梅府?
梅府为扬州首富,人人都知道,那是扬州最俱苏州庭园之美的一家,一找就
找到了。
六人到了梅府,门人一问是来见大员外的,忙进去通报,不一会里面传话话
说:“有请!”
这六位随传话之人进入,正有位四十多岁员外打扮主人,在阶下相迎。
这六男女帮来是小宝他们,小宝为首道:“敢莫是雪竹大伯当面?”
这员外道:“老朽正是梅雪竹,各位是?”
仍是小宝道:“我等兄弟乃小师母朱莺代先师宗淦公所收义子兼传人,二女
乃侄儿拙荆,特来叩拜大伯父!”
他说完,六人一起拜了下去。
员外梅雪竹忙道:“快起来,快起来,屋里坐着好说话!”
大家起来,随他进了大厅,按顺序落坐之后,员外道:“自从当年二弟亡故,
朱莹、朱莺两位弟妹到小庵修行之后,就不知所终,没想到她们却替二弟收了你
们四位义子兼传人,真是可喜,可贺,我那二位弟妹呢?”
小宝道:“弟子小师娘在关外的一座仙山修炼!”
“她们姐俩还好吧?”
“好的很,仍跟当年一样,并不显老!”
员外对家人道:“快去请老员外跟夫人,就说二员外有了义子传人了!”
这时进来一位七十多岁的老员外!员外忙对他们说:“这是我师父无名禅师,
现在已算还俗在家,该算是你们的师祖!”
接着又对他们老员外说:“师父,他们是二弟妹代二弟收的义子传人!”
这时六人又对老员外磕下头去。
老员外哈哈大笑道:“我这假员外做了二十年了,还是你们师父当年给我改
的装呢!你们师父死了之后,你们的小师娘什么时候离开山上尼庵我都不知道,
快起来,把这段跟我说说!”
小宝跪在地上对他传音道:“无名师祖,等会徒孙说一遍假话告诉大家,真
话今晚才能告诉您一个人!”
老员外也传音问道:“这里还有巧妙机关么?”
小宝仍传音道:“事关大伯府上的安全!”
老员外再传音笑道:“假的先听听也好!”
大家起来落坐!
这时员外夫人驾到,他们六人又行了大礼,小宝还念道:“见过六格格大伯
母!”
怎么这大伯母是六格格?原来她是当年康熙的六女儿,为了嫁梅雪竹自愿放
弃了宗籍,由康熙游江南时暗中主婚嫁的。
这位六格格忙问:“你们是……?”
员外代答道:“二弟妹小莺儿姐俩代二弟宗淦收的义子兼传人,现在来看咱
们!”
六格格忙问道:“那小莺儿她们呢?”
“师父正在问他们哪!”
小宝道:“先皇即位,先师蹄道山,二位师母在尼庵带发修行这事,大家全
知道,后来小师娘不甘心师父的断后及绝学失传,就与另一位师母下山到处云游,
收了我们哥四个,作为义子兼传人,现在关外一座名山修炼!”
老员外已知他胡说,但仍问道:“你们这次进关?”
“我们一者祭拜义父陵墓,顺便看看兴德的生意!”
“嗯!好!明天咱们一起到你师父坟上去祭奠!”
“谢师祖!”
闲聊一阵子之后,接着是家筵。
直到晚上,安排他们休息之后,老员外把小宝叫到房中问道:“你白天传音
说这事关你大伯府上安全是怎么回事?”
“无名祖师,其实我师父并没死,当年是诈死离开北京!”
“啊!难道当年我们葬的是空棺?”
“不!师父告诉我,当年差点被七王爷给害了,后来诈死出京之后,七王爷
又暗派一名高手相随,师父看他与自己身量差不多,就点了他的穴道,喂了几颗
阿肌丸,再由小师娘给他一化装,就真像了我师父一样,这一来,就算雍正开棺
相看,也不怕了,彻底结束与扬州梅府的关系,任何事才不会再牵连梅府!”
“你师父倒真是有心人哪!”
“所以这事不能让大伯知道哇!”
“好!你们到底是谁呀?”
“晚辈叫段恺悦,家父段复!”
“噢!你是段二侠的公子,怪不得这么机灵!”
“师祖夸奖了!”
“全是山上子弟,调皮捣蛋高手,我们人称天山四宝!”
“好!老王卖瓜,自卖自夸!”
两人都笑了!“那两个女的呢?”
“玉蓉是当年肃王七格格女儿,霍玉洁是密线营大领班的养女,全跟了晚辈!”
“好!你小子艳丽不浅!”
“晚辈是奉小师娘之命成婚,师父只生了一位小师妹,嫁我哥哥了!”
“啊!宗淦生了个女儿?”
“正是,现在成了我嫂子!”
“这好,你们是亲上加亲哪!”
二人又是大笑!
“你们这趟下山是……?”
小宝把神尼等所交会的任务说了,同时也把下山后所作所为告诉了无名祖师。
“好!好!没想到雍正是你们做的,你们真是为咱们汉人立了大功,同时还
搭上弘历,那更妙!”
“无名师祖,弘历明年三月要游江南,您看该怎办?”
“听说弘历这个人,比他爹还高明,不知这趟游江南会玩什么点子,你可以
等他到江南随机应变,不过你即是‘扬州侠少梅宗淦’的弟子,对扬州不能不熟,
等明天祭你师父做个样子之后,我叫人带你们彻底熟悉扬州!”
翌日,梅府准备了猪头牲祭物,大夥一起祭奠梅宗淦的坟墓,小宝等四人的
装的真像,一痛几绝。
事后,老员外派了一名念过书的家人,陪着他们逛扬州。
先从最有名的地方逛起,扬州楼多,先逛楼。
‘迷楼’在旧城,隋炀帝时浙人项升进新宫圈,炀帝喜爱,命人依圈於扬州
营建,既成临成临曰:“使真仙游此,亦当自迷!”命名之为‘迷楼’后来炀帝
流连不返,意迷死在该处。
他们进入迷楼大逛特逛,小宝开玩笑道:“真是一处上佳的好阵地也!”
大夥哄然大笑!接着又去逛:“明月楼”!
‘明月楼’也在旧城,由於有赵子昂的题楣帖云:“春风关苑三千客,明月
春风第一楼!”昔馀,更令人神往。
然后这些人又去了粱昭明太子的文送楼,因年代久远也残破不堪,最后到了
‘骑鹤楼!’小宝又卖弄上了笑道:“腰缠万贯,走路上扬州!”
小癞痢道:“去你个蛋,什么走路上扬州,人家是腰缠万贯,骑鹤上扬州嘛!”
小宝不服气,反唇相讥道:“老子们是走路来了,你他妈的那去偷鹤骑?”
小癞痢也不服气,抬杠道:“咱走路,人家做诗人可是骑鹤来的呀?”
“你他妈看到啦?臭屎蛋!”
两人这一斗嘴,逗乐了同来的家人,笑道:“二位公子,你们全没弄对,这
骑鹤楼,根本没有鹤!”
大家忙问:“那为啥叫骑鹤楼?”
家人道:“是这样的,从前有四人作客於此,各述其愿!一愿作扬州刺史,
一愿腰缠十万贯作富翁,另一愿跨鹤飞升,傲游物外,第四人终括愿曰:”腰缠
十万贯,骑鹤上扬州。‘“
小宝道:“噢!原来如此,臭屎蛋听见了没?”
大牛道:“这足以说明扬州的魅力,能与神仙、富贵鼎足而三,包函了人间
所有的奢望!”
二秃子道:“扬州有这么大的魅力,弘历游江南时,他一定会来扬州,咱们
在这儿等他,准有好戏看!”
“对!咱们在扬州跟他转转!”
看过了扬州的楼,接着看桥。
其实扬州的桥要与苏州的桥比,实在少得可怜。
苏州有三百座名桥,可是扬州只有几座桥,最著名的该算二十四桥了,其实
二十四桥只是一座桥名,就因为小杜一一杜牧的一首‘二十四桥明月夜,玉人何
处叫吹箫’之诗,而名传。
其他也不过是万岁桥,开明桥、通四桥、太平诸桥矣!提到庙,不但多,而
且规模宏大,壮丽列比。
梅家那位家人,每天又带他们去逛庙。
天学寺位於天率门外,会制最古,居扬州八大丛林之首,据江都县志战:
“天亭寺在东晋为谢字别墅,义与中有梵僧佛驮跋罗尊者,释华厅经,请於谢司
空琰,建与厅寺,宋政和中改今名!”
为扬州第一大刹,天王殿中供弥勒佛,其边联最发深省,上联是:“大肚能
容,容天下难容之事!”下联是:“慈颜常笑,笑世间可笑之人!”
殿后有一巨鼓,鸣时,声闻十里。
宋时,孚禅师在寺闻鼓角声顿起,作颂曰:“三十年前未遇时,一声鼓角一
声悲,如今枕底无间梦,大小梅花一任吹!”禅机无限。
寺前重檐复宇,楼台相属,寺后则阡陌纵横,目揽蜀冈、小金山、瘦西湖等,
错落烟雨中。
其次家人又带他们游法争寺,古观音寺、石塔寺、旌忠寺、与教寺、……等
等!最后到了史公祠!
史公祠,建於梅花岭上,明末忠臣史可法,镇守扬州抗清,城破殉国遣该不
可得,次年其家人学袍笏招魂?葬其衣冠於梅花岭上,后人更立史公祠於衣冠侧,
满虏亦任由之,可见忠臣人人可敬。
史公祠有名联两则极佳!
一联是:“万点梅花,尽是孤臣血泪;一杯故土,还留腾国衣冠!”
另一联:“殉社稷,只江北孤臣,剩水残山,尚留内中动草;葬衣冠,有淮
南坯土,冰心铁骨,好伴岭上梅花!”
大节昭烈,千古共仰。
再者,扬州景物虽多,仍以城北之瘦西湖为代表。
瘦西湖固以湖名,实际为一条四、五里长之一条小河,明媚几巧,自南巡北,
几腰楚楚,故以‘瘦’名之。
湖上点几一些洲岛亭桥,有小金山、湖心亭、五亭桥、白塔等胜,秀丽婉约,
夹岸杨柳具千缕柔条,江烟水沦,诗意无限。
小金山四面环水,假山重叠,以略似镇江金山而得名。
上有月观、风亭、吹地等之构,自吹台可望五亭桥及白塔。
五亭桥上,有五座亭子,五亭之下,凡十五函洞,其造型之奇,世所罕见,
每当明月之夜,吹箫亭中,更能领略。
天下三他明月夜,二分明月在扬州,的皎皎月色。
白塔,俗称喇嘛塔,上如锥、下如樽,与五亭桥并称。
从五亭桥到观音寺,但见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杨柳指面,此即古代‘十里
珠帘’大道,其名来自杜牧诗‘春内十里扬州路,卷上珠帘总不如。’再说小宝
他们几个,在扬州住了三个月,不但风景名胜,烂熟於怀,而且每人还全学会了
扬州话,大家不时戏诺:“你老太爷呀!怀妈妈,小三子,帮我个把小钱吧!”
倒也并不寂寞。
这天他们哥几个正在大街上溜,碰上了一个年青小伙子正挑着挑子卖青菜,
大夥一看,“唷!”这不是周日青周大哥么?於是由小宝一个人上前打招呼。
他先开口打听菜价钱,似在谈生意,然后全罢了,叫给挑到梅府。
周日青把菜挑进梅府之后,大家才彼此互相见礼,小宝道:“这次小弟请山
上派大哥来,想让大哥成就一番大事业!”
“在山上老神仙同梅总巡也提示了下属,到底怎么回事?”
“周大哥,是这样的,乾隆要在三月份游江南,我们想制造个机会,让你能
在他面前表演一番,使他赏识,亲自拔提你在全身边,当保驾将军,你要能接近
到他身边,对咱们将来大业,影响可就大啦!”
“小宝,我怎么表现法?”
“我们找出些个江湖莠民,甚至由大牛他俩冒充莠民,在乾隆私行之时,闹
点事,甚至威胁威胁他,你出头打抱不平,打狠点,打完了就走,叫他派人或出
皇榜找你的时候再露面,就行了!”
“这好办!”
“周大哥,从现在起,还有三个月的时间,你就天天在扬州卖菜,有三个月
人头熟了,扬州话也会了,就更不会出毛病了!”
“好!就这么办,平时咱们见面也别打招呼!”
“行!祝大哥顺利成功!”
大牛、小宝诸兄弟,现在开始邪门了。
攀凡扬州的娼寮、赌窟,全跑遍了,茶楼酒馆那就更不,必说了,一日三餐,
他们全在茶楼酒馆吃了。
扬州各界跟梅府这几位新少爷,也全熟了。
光阴荏苒,乾隆皇上起驾南巡了。
他是从北通州乘龙舟沿运河南下的!
沿途各官府为了皇上南巡的接驾,简直忙的跟龟孙子一样,就怕万一伺候不
周,皇上一不高兴,坏了前程,弄得大官、小吏全为兢兢业业。
话说,两江总都,皇上南巡,办皇差当然是件大事,他早打听清楚了,这位
乾隆皇上,什么都不好,就是好色如命,刚当上皇上没多久,就跟皇后的嫂子,
传桓的老婆勾搭上了,连窑子姑娘“三姑娘”全干,可是以他现在两江总督的身
份,绝不能以美色惑君哪?那要被御史言官参上一本,还得了?不过,他能当上
两江总督,当然也有他的一套。
他即动了点子,把扬州暴发户四大盐商一一江、汪、马、黄找了来。
两江总督道:“各位是咱们两江一带有名士神,皇上这次南游,咱们两江人
士,应该有所表现!”
四人同声道:“但凭大人吩咐!”
总都道:“咱们要迎和皇上心态,让皇上高兴!”
四人同声道:“那当然!”总督道:“皇上什么都不好,就好美女歌舞,可
是下官身为地方官吏,又不好出面以美色惑君!”
其中一位叫江鹤亭的首富,笑道:“大人放赆,皇上要喜欢女色呀!小弟家
养有坤角戏班子,个个长得天姿国色,足可娱君!”
汪如龙也道:“江家有的,汪家也有!”
总督大喜,忙道:“即是二位家中有戏班子,那太好了,这趟皇上南巡,就
请二兄接驾吧!皇上高兴,准有重赏,说不定赏下来,我这两江总督还得对二位
尊称呢!”
二人大喜,立即回去准备!这两人,费尽心思备接驾!乾隆皇的龙舟一进微
山湖,江、汪两家就分别闹起了苗头。
白天,江鹤亭看上一班女戏子,个个仙姿国色,烟视媚行。
再说与他同起苗头的汪如龙,家里养有一班歌妓,其中顶尖的叫雪如,豆茔
年纪,洛神风韵,由於美若天仙,到今年一十八岁,汪如龙竟没舍得为她们开苞,
还是一块无瑕美玉未经采摘。
他立即暗商总督,愿将雪如和家妓暗荐皇上取乐。
两江总督暗中跟太监首领一商量,送他二万两白银,这太监首领乐得去跟乾
隆一说。
这乾隆皇白天看了江鹤亭为他演的戏,鸡巴早已翘上了半天高,这汪如龙暗
荐歌妓,那得不乐?
乾隆一看,各个美如天仙,尤以雪如为最。
立即传旨,除叫汪如龙守候在舟外,任何人不准登舟,他这旨意下去之后,
龙舟内就只剩歌妓跟他了。
歌妓们先在舟中为他表演各式舞妓!
到最后,简直是会开无遮。
乾隆皇把龙袍也脱了,大家衣服也脱了。
全跟他一起跳溜溜舞,光溜溜的跳了一阵子之后,弓上弦,刀出鞘,要玩真
的了。
乾隆皇首先吃了一颗丸药,没多久,下面那话儿就成了银枪。
头一场就跟雪如干上了,他们采的是‘观音坐莲’的姿式。
乾隆笑道:“这叫一佛出世!”
好!十八岁的雪如,往他身上一坐,吱的一下子,坐到了底,立刻又‘嗳唷
唷’拔了起来。
这时就见阴户的血,慢慢的流了一大腿。乾隆看了颤抖了半天之后,才又慢
慢的往下坐了下去。
乾隆倒也知道轻怜蜜爱!
半个时辰之后;总算完成了这开苞之举。
可是,由於乾隆吃了药,那话儿仍屹立不倒。
接着是二圣升天,他兴两个女孩同时干上了,仍然没倒银枪。
再接再励,是三阳开泰,然后是四夷朝尊!直到五凰朝阳,才结束了这场战
争!算算看,他这寻夜整整把这十二人的戏班子全干完了,有的人还要来上两次
呢!天亮了!江鹤亭的那个戏班子又来了!乾隆一高兴,叫他们上御舟。
御舟,依礼,众大臣得回避,只有皇上一个人欣赏。
乾隆在御舟上看的高兴了,又吞了颗宫廷秘治药丸,兴江鹤亭的这个女戏班
子,又亲战宛城了。
由中午,直战到傍晚,才罢休兵。
他想,江鹤亭兴汪如龙的这两班戏子真好,朕得打赏,於是下旨叫两江藩台
各赏银五十万两,可是旨意写好了,要盖玉玺时,忽然发现,他的帖身玉玺不见
了!乖乖,皇上的玉玺不见了,这还得了?原来作皇上的印,全叫玉玺,满朝皇
上有玉玺一百二十八颗!最大的一颗,是传国玉玺,最早的那块是和氏壁所雕,
年代久远,早已失传,满清自已刻了一个大的传国玉玺,那是盖诏书或重要文件
上的。
其次各颗玉玺,均有专用,则用专人保管,就像皇上阅过这本书,或这幅画,
上面也要盖上个戳印,叫X X 皇御览之宝,这也叫玺,而乾隆现在所丢的这个等
於是他的私章,可是重要性却仅次於传国玉玺。
他可真急了,这是谁干的呢?他忽然发现了口袋少了私用玉玺,却多了个粉
制蝴蝶,尚有个短简,打开一看,上写:“四宝虽然好色,行动跟狗差不多,除
观音坐莲尚有可观外,仅会狗式、老汉推车而矣!哈哈哈哈真笑!”
他没法子,只好传口诏,由藩司各发江、汪二人各五十万赏银,圣论即遵外,
另声称身体不好,暂时免朝。
他真的在船上养病么?不!他偷偷的下岸了!他只带- 内阁大学士刘庸同额
尔泰二人上路了。
好在微山湖离扬州没多远,他们去了扬州。扬州的四大家族一一江、汪、马、
黄,全都准备接驾的当儿,乾隆皇带着刘庸、额尔泰,却悄悄来到了梅府。
梅府,是扬州世家,可不是盐商暴发户。
打从梅府娶了康熙的六女儿之后,家中已改成苏州式的庭园,小桥流水,曲
槛回廊,庭园之美,在扬州无出其右。
这天乾隆他们三人却步行而来。
到梅府门上,成然由大学士刘庸投帖拜客。
梅府主人,梅雪竹带着小宝他们四位迎了出来。
小宝一见乾隆皇,忙道:“原来是圣……”
他刚说到“圣……”就被乾隆打断了,道:“在下叫高天赐,是天下第一钱
庄东家!”
好!他隐瞒起身份来了!
小宝笑道:“您既是天下第一钱庄东家,那这二位就该是您家里掌柜的喽!”
乾隆介绍内阁大学土刘庸与额尔泰道:“这位是刘掌柜,这位是额掌柜!”
小宝笑的打跌,也介绍道:“这位是家伯父,梅雪竹先生!”说着一指梅雪
竹。
梅雪竹转向乾隆恭身一揖,口称:“见过高爷!”
然后他又转身对刘庸等二人也是恭身一揖,口称:“见过二位掌柜!”
二人却忙不迭的还礼,同时还直说:“不敢当!”
小宝再介绍大牛他们三个,也全见了礼。
梅雪竹让客人大厅坐!众人进大厅之后,梅雪竹就要率四小大礼参拜。
乾隆皇道:“朕这次纯是私访。咱们免一切俗礼,论起来,您是我的亲六姑
父,不知我六姑近来可好,我倒很想一见她老人家!”
这时梅夫人由外面进来了,带笑道:“过去我听父皇说你这孩子如何好法,
可是从没见过你,听说你这皇上当的挺好,比你爹还强,人家都说乾隆年,笑呵
呵,一个制钱两饽饽,真是民生乐利呀!”
“六姑!您出嫁那年,我还小!”
“可不是,一晃六、七年了!”这时刘庸、额尔泰牙有机会恭身为礼,叫了
声:“六格格!”
六格格却对额尔泰道:“唷!你这可是三朝元老,两朝辅政大臣啊!”
额尔泰忙恭身道:“这是圣祖同先皇恩典,奴才可不敢居功!”
大家问候了些家常,六格格问道:“皇上这趟私访?”
“朕这趟私访,一者想看看六姑,再者有点事,想求恺悦兄弟给帮个忙!”
小宝接口道:“圣上有事要草民做?”
“不是要你做,是求你们帮个忙!”
“不知圣上有何论示?”
“朕丢了点东西,想请你替我找找!”
“圣上失落何物?”
“朕随身带的一颗小印!”
六格格惊呼道:“皇上把随身玉玺丢了?”
“六姑!正是!”
六格格大惊道:“你那随身玉玺的功用不亚於传国玉玺呀!”接着转身对小
宝道:“你们哥几个快替皇上找找,那要丢了可不得了哇!”
六格格是康熙老皇上的六女,这事的严重性,当然她清楚。
小宝问道:“圣上丢失玉玺时,可否留有字条或别的东西?”
“这我倒没注意!”他在装湖涂。
“圣上什么时候了现玉玺丢了?”
“扬州有两个盐商,有两班戏,我想打赏,一摸兜,玉玺不见了!”
小宝道:“圣上您再摸摸,看看贼人可留下什么?”
乾隆摸出了“粉蝴蝶‘!小宝接过看了看,又在鼻子上臭了臭道:”启奏圣
上,偷玉玺的是个女贼!“
“怎见得?”
“男贼通常用蜜蜂一类的表记,唯有女贼才喜欢用蝴蝶,所谓‘狂蜂浪蝶’,
同时粉蝴蝶上还有女人体香呢!”
“哦!这我到没注意!”
“圣上,是否还有纸片什么的,这很重要啊!”
乾隆这才很不好意思的,把那张纸片送给了小宝。
小宝接过,看了上面的字,可并没笑,只是在上面不住的看,不住的嗅,最
后正重道:“这贼不但是女的,而且年龄不大,还是个处子!”
乾隆奇怪问道:“凭几个字,你怎么能知道?”
“圣上,这上面字是用眉笔年写,字迹细小而清秀,说明是少女所书,不信
您闻闻,纸上有处女体香!”
“朕鼻子闻不出来!”
“圣上,既有这么多线索,这案子不难破,只要她不远走高飞,玉玺草民保
能找回来!”
“那朕就靠你啦!”
“草民当尽力而为!”
“你打算由那路找?”
“当然得顺贼路找!”
“那得多久哇?”
“这可得看运气了。不过圣上洪福齐天,我想托圣上洪福,也许很快就破了,
不过……”
“不过什么?”
“草民想……”
“你想什么?”
“草民想追回玉玺不交人,这样草民比较有把握!”
乾隆想了想,没法子,找回玉玺要紧,只好点头了。
话说,打从小宝接下了替乾隆寻找玉玺的任力后,他们天山四宝立即到扬州
各处,打出了寻找娘家人一一扯旗门(小偷)的手式。
不到一个对时,就有一位郎绅打扮的老者,来见小宝。
小宝与来人打过别人看不懂的手式后,道:“老大是?”
“在下胡游,添掌江淮分舵!”
“噢!原来是九大爷!小子恺悦,叩见九大爷!”他说着就拜了下去。
这老者忙把他拉起来道:“你是……?”
“家父段复,我是老人家再传!”
“老人家是听说去了天山么?”
“弟子就是在天山,蒙老人家慈悲的!”
“天山不是神尼主持么?我听说老人家只是客卿!”
“不错,弟子是梅师徒弟,可是九伯知道老人家跟家父的关系,弟子也特别
受老人家青睐!”
“噢!原来是这样的,你们挂牌找家里人什么事?”
“九伯,是这样的,乾隆南游途中,不知那位姐妹偷了他的帖身玉玺,他找
上了弟子,叫弟子看在家师与先皇关系的份上,给他想法子找回来!”
“你能确定是自己人干的信物!”
“动手的姐妹留有信物!”
“什么信物?”
“粉蝴蝶!”
“糟一一!”
“怎么?九伯?”
“糟透了,据我所知,门里人就没有叫粉蝴蝶的!”
“啊一一”小宝这下子可傻了眼了。
“九伯……”
“孩子,我还会骗你么?要是自己人做的,在江淮一带准进我这儿来,如今
到我连点风声都不知道,你想,会是自已人么?”
小宝这下坐脑了,他本想只要一找到自己人,还不是马上就找回来了,谁知
这下子阴沟里翻了船,只急的他抓耳骚腮。
胡游这时又问道:“你能确定是自已人的人手法?”
“他不但留信物,还留了帖!”
“帖上怎么说?”
“笑话乾隆性技巧不好!”
“啊呀一一糟!”
“九伯!怎么了?”
“这么说来,很可能是大先生的后人!”
“九伯,什么大先生?”
“咳!真要是大先后人,那更糟!”
“九伯,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当年我还小的时候,听说过师门之变!”
“什么变?”
“当年老神仙在世的时候,有一子一侄,他侄儿就是现在我们的掌旗,老神
仙的儿子,就是大先生,当初在技艺上,撬、屠两项全是掌旗的拔的尖,老神仙
对大先生说过,你兄弟什么都比你强,叫我这根竿怎么传给你?大先生一听火了,
就离家出走了,直到今天都没找到他的下落,要是偷玉玺的是大先生后人,那可
不糟了么?”
“九伯!您看这该怎么办?”
“难一一难一一难一一”
“九伯,您能不能发动兄弟,逼她现身?”
“逼她现身倒简单,她现身以后呢?”
“弟子看情形再决定如何对付她!”
“也只好这样了!”
江、淮一带的扯旗的,全动了!
怎么逼法呢?原来扯旗的有他们的一套,凡不是门里的人,全部开扒。
当然,他们要找的人,也绝不会甘心的被扒呀!单一反抗,不就找出来了么?
可是事情与想的不一样,不但人没逼出来,反而闹了个大笑话。
什么笑话?小宝又把师父给他的‘康熙玉佩’丢了,但是所幸的是人家把
“乾隆玉玺”放在他口袋里,换走了玉佩,他居然不知道:人家还给他留了个纸
条,上写的是:“念在你还有点仁义,只答应乾隆交玺不交人,用玉玺换玉佩,
有本事的叫你祖师爷出面认个输也行!”
小宝这个窝囊啊!可真够他受的。
既然玉玺回来了,赶紧给皇上送去吧!乾隆见玉玺回来了,十分高兴,当面
十足嘉奖了一番。
小福只有喜在面上,苦在心里。
辞别之后,越想心里越烦!烦一一怎么办?倒霉到底,去他妈的找刺激吧!
到那儿去呢?好一一只有赌场。
他同大牛他们几个,由扬州小赌场混,然后再进大赌场,主要是以赌解愁。
他们万也没想到,居然在小赌档上遇上了高天赐他们三口。
高天赐(皇上)一见面就笑道:“你们也好这个呀?”
小宝真是苦心里,但还得笑应着。
他们由小牌九开始赌,一直玩到四颗股子的赶点。
这家玩完了,又换了家最大的赌场。
就在这一换赌场的时候,小宝有了发现。
他发觉了有位年青人,也跟他们换了场子。
他这下子,心里乐了,你们终於露了相。
乾隆玩了设几把,过了隐,又干别的去了。
小宝跟这年青人却拉上了近呼!“兄台贵姓?”
“时!你呢?”
“小梅!梅恺悦!”
“嗯!好名字,挺宽亮!”
“仁兄台甫?”
“玉蝶!”
“时玉蝶?”
“嗯!对了!”
小宝脑中,忽然灵光一现,噢!原来是你呀?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
不费功夫。
你们说,他以为是谁?姓时!准是江、淮分舵主所说大先生的后人,玉蝶,
八成就是粉蝴蝶,他是想越对。其实他弄错了,时玉蝶是粉蝴蝶的妹妹一一玉蝴
蝶!
这玉蝴蝶对他颇有好感,两个人渐渐的成了朋友。
先在赌场一起赌,后来二人又进同一间旅社,两人跑到一间房子里,比赛赌
技。
赛赌技?赌什么?赌钱?大俗了!他们洗脚,谁赌输了替对方洗脚。
小宝故意输了一把,规规矩矩为时玉蝶洗了一回脚。
接着,又输了一把!他早算计好了,洗脚必须把门窗关起来。
他第二次洗的时候,先替时玉蝶脱了鞋袜,抽冷子,出手就点了她的穴道,
把她扒成了一丝不挂的白羊。
羞的时玉蝶粉脸绯红,被点了穴道不能动,有啥法子。
小宝立即脱了自己的衣衫,白羊成了一对。小宝这笔账是算清楚了,先行个
领阵地,然后再行扫荡残敌。
大鸡巴一抡,“哧一一滋一一咕一一咕一一”插上了。
玉蝴蝶一声:“嗳一一唷唷一一妈呀!痛死啦!”
浑身不停的颤抖,眼泪立时流了满脸。
小宝傻了,原来她还是个‘姑娘家’!
小宝结结巴巴道:“嗳……嗳……你还是姑娘……?”
“嗳唷一一妈呀一一痛死啦……”
小宝这时,只有使出最温柔的手段,轻怜蜜受了。
小宝想,反正插已插上了,绝不能再拉开,於是开始舔她的眼泪,舔她的嘴
唇,吻她的小嘴。
右手不停的轻抚她的面颊、耳垂、胸部,在双乳上打圈圈,在胸腹间,轻划
慢抚,再轻揉。
经过这连串的小动作之后,玉蝴蝶居然不叫痛了。
身子有了反应,扭同牙了,鼻子也‘嗯、哼’出声了。
小宝知道时机成熟了,笑道:“玉妹,没想到你还是一处子,嘻嘻!”“死
人!要死啦!痛死人了!”
小宝见她两个乳头已然突起,就用手指轻拔,学她的说道:“死人!。要死
啦!痛快死啦!!嘻嘻!”
他不但说,而且手还不闲着,沿小腹往下摸。
“嗳唷唷,你怎么这么皮厚!”
“皮厚好哇!皮厚有穴操!”
“去你个头,不要脸!”
“要脸,我一辈子也得不到你呀!不要脸,你就成了我老婆啦!啊……哈…
…哈……”
“坏蛋!你坏死啦!”
“我那点坏?”
“坏!坏!由头到脚都坏,坏死啦!”
小宝见她开苞已经不痛了,立即大起大落抽送了起来。
“嗳……嗳……嗳……”
“怎么样?”
“慢点!那是人肉,痛!”
小宝又轻怜蜜爱,开始动用五指大将军了,轻轻的朱、拔、按、揉、搓吸、
打、逗、弹、敲。
由前身到两肋,然后小腹,最后到阴蒂,全摸遍了。
玉蝴蝶道:“哥……哥……动……动……里……面……好……痒……快……”
小宝知她现在尝到甜头了,於是大起大落,大开大阖。
玉蝴蝶在下面变成了娇啼婉啭!“唔……唔……哎……哎……哦……啊……
好……爽……快……真……美……极……啦……哦……哦……好……好……大力
……再……大……力……”
小宝这时是改用持久战术一一九浅一深。
“唷……唷……亲……你……真……会……弄……好……舒……服……爽…
…爽……死了!”
小宝接着道:“小蝴蝶,换个姿式吧!”
“换什么姿式?”
“你不写条子说乾隆皇除观音坐莲外,只会狗爬式么?”
“去你个蛋,那条子谁说是我写的?”
“那是谁写的?”
“那是我的异母姐姐写的!”
“啊!不是你?”
“谁告诉你是我?”
“你异母姐姐是谁?”
“你们在找谁?”
“粉蝴蝶!”
“嘻嘻!她就是粉蝴蝶啊!哈哈!”
“她人在哪儿呀?”
“嘻嘻!咯咯!最少出去一千里啦!哈哈!”
“你们……”
“我们怎么样?”
“你们不在一起?”
“嘻嘻!以前在呀!可是拿了你的玉佩她就走了!”
“啊……”
小宝这时一听粉蝴蝶走了,鸡巴都轻了。
玉蝴蝶笑道:“你不是要换个姿式么?”
“你姐姐都走了,还换个屁!”
“你这没良心的,刚才还强人家呢,现在成了换个屁!”
“好!这是你说的,咱们从现在起,一刀两断!”
她起身就要穿衣裤!小宝被她一骂,骂清醒了,忙陪笑脸道:“好妹妹,我
是刚才听说你姐姐走了,惊糊涂了,别慌着穿衣服,咱们换换花样再玩,好不好?”
“不要!”她嘴上说不要,可是手却没再穿衣裳。
小宝这还有不明白的!
接着又开始调情了,他手指在玉蝴蝶身上开始扣扣、捏捏、揉揉。
玉蝴蝶的身子开始骚痒了,慢慢的渐人佳境。
她!唱歌了:“嗯……嗯……哼……哼……哥……哥……别……逗……了…
…里……边……好……痒……快……快……插……上……亲……哥……快……”
小宝笑道:“咱们先来狗爬式一一隔山讨火!”
他说着就到上玉蝴蝶的背后,由后方插入,直插花心,不停的上、下、左、
右的磨、研、顶、撞。
“嗯……好……美……美……上……天……啦……快……大……力……抽…
…送……嗯……对……头……就……这样……快……快……嗳……唷……唷……
好……”
小宝‘隔山讨火’干了足有一刻,笑道:“换班!”
“换什么班?”
“下个姿式咱们要‘枯桔盘根’,也叫‘二人拉锯’!”
“咱们两人,面相对,互相搂着坐,好讲话!”
二人过了‘二人拉锯’!小宝的大龟头紧顶花心,利用屁股现两腿左右摇动,
使大龟头在玉蝴蝶的花心,紧顶研磨。
玉蝴蝶这个美呀!简直美上了天。
小宝利用“性刑‘开始问案了。
“你姐现在到那儿去了?”
玉蝴蝶现在美的,问一句答三句:“大别山,翡翠小筑!”
“是你们的家么?”
“那是我们的别墅!”
“你们家在那里?”
“家!啊……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打从八岁跟着姐姐,跑遍‘了大江南北,到处都是’小巢‘、别墅、别
庄,就不知道那个是我的家!”
“你八岁就跟着你姐姐?她那年几岁?”
“她大我十岁呀!老公,有啥不对?”
“你们是亲姐妹么?”
“我们是同父异母姐妹!”
“你父母亲长还在么?”
“全死了!不然我也不会由八岁就跟异母姐姐浪迹天涯!”
“能说说你的家世么?”
“我人都给了你,当然会让你明白我的家世!”
“好!我洗耳恭听!”
“贫嘴!”
“好太太快说吧!”
“是这样的,先父是祖父时松的养子,先祖终生未生未娶,收养子先父,但
先父风流成性,仗着祖父有钱,什么也不干,专门到处玩女人,结果大妈生了我
姐姐,娘生了我,不久先父病世了,先祖把一身功夫全传给了我姐姐!”
“没传给你点么?”
“我那时候只有两三岁,传什么?”
“后来呢?”
“到我八岁那年,爷爷死了,就我姐妹俩相依为命了!”
“那你们的母亲呢?”
“被姐姐给逼改嫁了!”
“奇闻!十七、八岁大姑娘,逼老母改嫁?”
“真和么!姐姐自从练会爷爷的功夫之后,立即成立了‘逍遥教’自任教主,
姑奶奶我是副教主!”
“什么是‘逍遥教’?”
“专门为痴男怨女结成好事的一个教派,我们那些小筑、别业等等就是专收
容痴男怨女的!”
“这倒好,咱们不愁地方住了!”
“当然,那一定是最好的呢!”
“说说,你们即是时大爷爷的孙女,为啥要跟门里人作对?”
“爷爷当年,因为不如叔爷功夫好,技术巧,赌气之下放弃未来掌门,隐於
市曹,但决心苦练绝技,本想练成之后,与叔爷一较长短,可是当他真练成之后,
反到名心尽去,不想与人争了,后来收了先父,因先性极风流,爷爷的功夫,就
没传给先父,直到有了我姐姐,他就把一身所会,全传给了家姐了,后采家姐知
道了当年的情形,代爷爷不平,要找叔爷比比,被爷爷拦住了,爷爷死了之后,
直到遇上你们几块宝,看你不顺眼,才想跟你比比!”
“你姐姐看我不顺眼,只管放马过来跟我比?干嘛偷乾隆皇上啊?”
“她想,乾隆必会找上地方官,地方官必会找到扯旗的,那还跑的了你?”
“所以你就留下来盯我的梢?”
“那当然!”
“对!我这大鸡巴就给你钉进去了!”
接着他又大起大落的干上了!“
“嗳唷!哥哥!你真好!美……美……美死啦!”
小宝用‘金刚杵’给她上肉刑,接着问她道:“你们什么时候盯上我们的?”
“你们不是‘兴德’的少东家么?”
“这你们也知道?”
“那是赶巧了碰上的!”
“为什么?”
“我俩姐俩救了一对恩爱情侣,收入‘逍遥教’下,刚好由‘兴德’房上过,
想弄几个花花,发现你们几个,看样子武功不低,就放了你们一马,可是越看你,
越不顺眼,就盯上你啦!”
“现在你看我还不顺眼么?”
“咳!你这坏蛋!起初第一眼,谁看都讨厌,可是眼乍久了哇,人倒是蛮耐
看的,最后竟有一天不见你,就好像少了点什么似的,结果……嘻……嘻”
“结果,被大鸡巴捅了个洞,还直流血,哈哈哈哈!”
“你真坏死了!”
小宝又搂紧了她,狠狠干了阵子。
“吸唷!哥哥,不行了,腰好酥!我要……要……丢……丢……了!”
玉蝴蝶大泄了一次!二人搂着睡了十分钟!等恢复精力后,小宝问道:“你
刚说救了一对情侣?什么样的情侣呀?”
“一个朝中侍郎的小妾跟个小书僮!”
“怎么回事?”
“是这样的,朝中有位侍郎,都快六十岁了,家里还娶了个十八岁的漂亮小
妾,当然你可以想到,物资方面他那么大官没问题,可是一到夜里,那可是一桔
梨花海棠,心有余力不足了!”
“嗯!后来呢?”
“这小女子表演的很贤慧,大门不出,二门不入!”
“难得!”
“难得个屁!她早就跟书童有了一腿,这位侍郎每天四更就得坐轿出门,朝
中五更待漏,他一走小书僮就占他的热被窝!”
“这倒好,省得暴殄天物!”
“这个小妾,胃口奇大,小书僮每天从老头子出门到天蒙蒙亮也不过半个时
辰,无法解馋,饥渴难熬!”
“结果呢?”
“结果被他们想出了个好法子!”
“小书僮用个杆子,在三更一过,就捅树上乌鸦,乌鸦一飞,呱呱一叫,这
侍郎以为天亮了,立即着衣上朝!”
“好办法!”
“可是该当有事,这天侍郎忙着上朝,到半路忽然想起昨天夜写的奏摺忘了
带,於是又打道回府,回府之后,他怕吵醒小妾,轻轻来到门边!”
“嗯!老侍郎倒蛮体帖的!”
“他体帖?小书僮更体帖呢!”
“怎么了?”
“老侍郎听房内有人讲话,於是把窗户纸捅了个洞,单眼一看哪!”
“怎么样?”
“快要气炸了肺,两人脱的光光的在演妖精打架!”
“嗯!跟咱们俩现在一样!”
“去你的坏哥哥!”
“后来呢?”
“老侍郎见这两人的又白又嫩,像两支小白羊!小妾道:”乖乖,你真白,
白的像个粉团!“小书僮道:”你比我更白、更嫩,更轻,像个棉花团!“接着
又问道:”老家伙像什么?“”哼!别提了,像根混了水的枯材棒子,湿湿的,
轻轻的,放在炉子里,点都点不燃!“
“老侍郎怎么样了?”
“当时气冲牛斗,本想进去要他二人小命,可是后来一想,小妾花朵似的美
人猁,天天陪着自已这老不死,当然难受,只怪自己不争气,叹口气,算啦!”
“就这么了结了么?”
“要这么了结,也就没事了偏那老东西又写了一首打油诗,吓得两人要死,
我姐妹俩才把他俩救了出来!”
“诗怎么写的?”
“是这样的:打起乌鸦惊早眠,粉团抱着棉花团;可怜老湿乾柴物,放在炉
中点不燃!”
“嗯!好!妙!妙不可言!”
烟→抽走了我的灵魂
妞→泡掉了我的青春
酒→醉倒了我的自尊
网→埋掉了我的人生
09:46 AM #8
迷情の羔羊
99元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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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宝六凤(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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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乾隆亲摺周日青
且说,周日青天天在扬州城里转,一直没有机会在乾隆皇上面前表现一番。
现在小宝收了玉蝴蝶,成了他的小老婆,机会来了,大家在暗中一商量,就决定
了一个使乾隆主动发现周日青的法子。
这天,乾隆皇上正在一家扬州茶楼里,与刘庸、额尔泰两人,一起乾坐着,
伙计连正眼都没看他们一眼。
乾隆皇上正要发脾气,小宝他们兄弟也上茶楼来啦!他一上楼,就递给茶楼
伙计一小包茶叶。
伙计接过,立即泡了茶来,往桌子一放,一伸大姆指道:“您这是顶尖的五
夷茶,莫不是贡品?真香!”
茶博士的确是好鼻子,好眼力!
小宝这时发现了乾隆皇,忙过去一揖到地,道:“高爷,您老好!”乾隆皇
只是在位子上点点头。
接着他对刘庸、额尔泰一抱拳!这两人忙道:“小梅!你们扬州人欺人生啊!”
“高爷,怎么回事儿?”
“你们刚来,他们就泡茶,我们来了半天了,叫他们泡茶,理都不理!真是
欺生,简直岂有此理!”
“您就为这个呀?”
“这还不够气人的么?”
“是气人,真该揍一顿!”
“我真想揍,可是你看伙计那德性,一耳光还不送了命,所以我一直在忍!”
小宝一笑道:“八成高爷几位上楼,没给他们茶叶?”
“难道上茶楼来还须自备茶叶?”
“高爷,您是头一架扬州,我们老扬州人有个习惯!”
“什么习惯?”
“大多人都是早上皮包水,晚上水包皮!”
“这是什么意思?”
“皮包水就是喝茶呀!因为喝茶,各我口味不向,茶叶全是自备,茶楼只卖
开水,不卖茶,而且传统习惯,伙计还不代卖茶叶,您不给他们茶叶,他只能一
整天不问您一句话!”
“为会么?”
“我们扬州茶楼,是公共场所,有些人走了远路,常在茶楼歇歇腿,口袋又
没钱喝茶,所以伙计不问是怕尴尬!”
“噢!还有这么一说呀!”
“您几位没带茶叶,我这儿有,不过没您以前喝的好!”
“街上茶叶铺没卖的么?”
“有!不过他们最好的,还不如我带来的呢!”
“你有好茶?”
“家大伯母娘家,过去每年都这几斤来,她不常喝,我偷了点!”
小宝拿了事小包给伙计!伙计忙着泡了一壹茶来,每人面前斟了一杯。
刘庸一闻味道就叫了:“唷!梅少东,这是贡茶呀!老朽借光了!”
说完,一口就是一杯,连呼过瘾!大夥全笑,乾隆道:“你喜欢,回去我赏
你两斤!”
“谢东家的赏!”
额尔泰道:“见面各一半,东家赏你两斤,咱得分点!”
乾隆道:“你别跟刘庸争,回去也赏你两斤!”
“谢东家!”
小宝道:“高爷还没用饭吧?”
“没有!”
“这家茶楼的扬州肴肉,同汤包是扬州第一!”
“这家茶楼还卖饭?”
“对!扬州就是这么怪,茶楼只卖水不卖茶,可是跟饭馆子一样,不但有招
牌饭菜,还带煎、炒、烹、炸呢!”
“好!就在这儿吃罢!”
小宝自认乡道也坐过来了,他向伙计一打招呼。
“老太爷,有啥子吩咐?”
“肴肉、汤包、陈绍,再配四个冷荤热炒!”
不一会,酒莱全上来了!乾隆真饿了,用手拿起个汤包就要往嘴里放。
小宝手急眼快,包子快到嘴边上,被他拦住了。
乾隆很不高兴的道:“大庭广众,你这是什么动作?”
“高爷,幸亏我手快,不然烫了那金口,我可吃罪不起!”
他正说着。额尔泰也拿了个包子,咬了一口,直烫得他站起来在地上直痛得
打转转。
乾隆看了,哈哈大笑,问道:“这怎么回事?”
小宝道:“扬州汤包,外表看,一点不热,不知道的人,往口中一放,一咬
哇!那股热汤能烫肿了舌头,烫破了口腔!”
额泰尔一手捂着嘴,唔唔道:“你们扬州汤包真害人!”
逗得哄堂大笑!
刘庸道:“你真是土包子,这茶楼这么多客人那个像你那么急,你看我不是
吃了五个也没烫嘴!”
可不是么,刘庸吃了五个,真的没烫嘴。
乾隆道:“刘掌柜,你是老扬州啦!”
刘庸道:“我虽不是老扬州,可是连扬州汤包皮里热他都不懂,挨烫一一活
该,嘻嘻!”
好!他们君臣也有轻松的一面!烫了额尔泰,大家知道吃法了。
味道还是真鲜,乾隆赞不绝口!美酒、佳肴,虽在小店却吃了个痛快淋漓。
正在这时候,楼上来了位打扮时髦的大姑娘,看样子是正在找人,每桌转了
一转,最后跟小宝擦身而过,接着下楼而去。
谁知,卖茶的周日青在楼下等着呢!他上前拦住道:“摸了人家什么?还给
人家!”
这位少女尖叫道:“浑小子吃我豆腐!”
“你别臭美了,老子会吃你这臭豆腐!”
“你为什么拦我走路?”
周日青不理她这套,一伸手道:“拿来!”
“你要我身上什么?”
“你摸了人家什么,拿了什么?”
“放你娘的狗屁,姑娘摸你妈的大奶子,嘻嘻!”
“臭婊子你还嘴硬,小爷跟了你好几天了,你是他妈个女飞贼,不信,你敢
让我搜搜身么?”
“你他妈的乱讲,我还说你小土匪呢!他奶奶的!”
“你敢叫我搜么?”
“你他妈的大庭广众下,吃起老娘豆腐来啦!”
少女接着向四周一抱拳道:“各位前辈仁人君子,小女子只是途经贵宝地,
想在楼上吃口茶饭,没想到客满,只好下楼另找一家,我的行动各位有目共睹,
他这卖茶的硬跟我捣蛋,请各位评评理!”
这时有人出头愿作护花使者了!就见过来数人,指着周日青,数说他的不是。
楼上客人一听下面吵架,也纷纷到窗户口往下观看。
就连乾隆皇一见玉蝴蝶美若天人,也埋怨卖茶的欺负外乡人。
这时玉蝴蝶又将了大家一军,道:“扬州城就会欺负外飨人,就没一个有正
义感的大侠么?”
这时就有护花的出手了,不但照周日青就是一个耳光,同时嘴里还不问着道
:“你小子吃人家豆腐在前,毁人名节於后,辣块妈妈的该死唷!”
周日青闪身躲开了道:“你要让这女飞贼跑了,我唯你是问!”
这时二人打在了一起,拳来、脚往还都不含乎。
没多久,这位护花之人就被周日青揍了个鼻青脸肿,顺着嘴角直流血。
这一来可动了公愤!就见七、八个身手不弱的汉子,把周日青围在中央。
全都指责周日青的不是泥人也个土性啊!於是大打出手。
别看七、八个打他一个,他可是毫不在乎,指东打西,足足打了顿饭之久,
只见周日青打人,就没见他挨揍。
乾隆皇道:“这小子要不是个浑东西,他这身功夫却了不起,我看就是史贻
直也不如他!”
小宝道:“高爷,何不收在身边当位跟班的?”
“他是非不分,是个浑虫,要他何用?”
大牛这时忽然道:“小宝,说,说不定这个丫头是个女飞贼,刚才在楼上擦
了下子么?可别在阴沟里翻了船哪!”
小宝闻言,手往怀中一摸!
糟!他当时变了颜色!
乾隆忙问:“你真丢了东西?”
小宝此时顾不得回疾,立即大吼道:“大家别叫女飞贼跑了!”立即由楼上
窗口跳了下去。
可是玉蝴蝶,一见他出面,立即一擦身。
‘搜’的一声,窜上了房顶,笑道:“小子,跟姑奶奶比比脚程!”
一晃身,不见了!
小宝再拧身上房,人早已去远了 .追了一阵子!可是双方距离越拉越大,最
后只好放弃追赶,垂头丧气,又回到茶楼。
这时那群设花的也荼了,周日青也走啦!小宝上楼之,乾隆忙问道:“看你
急成这样子,到底丢了什么?”
小玉唉了口气道:“高爷,令祖赏的那块玉!”
“啊!这么说前些日子我丢的那块玉,也就是她啦?”
“看样子她是盯上了我啦!”
“那怎么办?”
“这有啥法子,只有跟她周旋到底,把那块玉请回来才行啊!”
“你有把握么?”
“江湖虽然不小,但在我眼里也不算很大!”
“她身在暗中,在咱们身边转,咱们也不知道哇!”
“高爷放心,她已露了相,该我追她啦!”
“你有本事对付她,那我怎么办?说不定运块玉难保!”
“高爷,刚才那卖茶的眼力不错,何不用做保镖?”
“嗳呀!着啊!”他用眼力到处看,最后道:“不见啦!那去找哇?”
“他是扬州卖茶的,伙计一定熟!”
乾隆向伙计一打听,大家全认得他叫周日青,家离这儿没远。
乾隆皇忙请额尔泰同伙计去请!不一刻,周日青他们一起来了。
还是那身打扮,楞头楞脑的,傲不为礼。
乾隆也没怪他,笑问道:“壮士,家里还有什么人哪?”
“老奶奶同一个叔叔!”
“你卖一个月茶,可赚多少银子啊?”
“赚银子?每月有个三五吊制钱进账就不错啦!”
“我想让你当个跟班,你可愿意?”
“当跟班都干啥?”
“行路的时候,替我俩背背东西,看到有人欺负我们的时候,替我们伸个手,
打打坏人!”
“不行!”
“为什么?”
“我不能随便出手打架,因为我的手重,说不定打起架来会出人命!”
“不要紧,人命官司我替你打!”
“那也不能随便打架呀?”
“我不是说过么,有人欺负我们时,你才出手么!”
周日青想了想道:“你给我多少吊钱一个月?”
“二十两如何?”
“啊!二十两银子?”
“不!二十两金子!”
“你别寻开心了,一两银子兑一吊二百钱,一两金子,可以换三十两银子,
二十两金子可兑一大车制钱!”
“你不信?”
“傻瓜才信呢!镖局子大师也不过百儿八十两银子一个月,我算什么东西?”
“嗯!在我眼里,你是好东西呢!”
这话一出口,哄堂大笑。
乾隆道:“刘掌柜的,先给他一百两金子,叫他安顿好家眷,再上来当差!”
刘庸递给了他十根金条!周日青一看,黄澄澄的,真是金子,硬不敢接。
刘庸道:“东家赏的,还不快接过去谢恩!”
周日青忙对乾隆磕头谢恩!
从此,周日青打人了乾隆身边,成了一员站殿将军。皇上的龙舟到了扬州,
由汪如龙接驾,在小迷楼设了行宫。
这天中午,高天赐对周日青道:“咱们今天晚到小迷楼去看看!”
周日青明知故问道:“东家,听说皇上今天驾幸扬州,汪府接驾,小迷楼成
了行宫啦!咱们不能去啦!”
高天赐但笑而不言!刘掌柜笑道:“周日青,你以为咱东家是谁呀?”
“咱东家不是高爷么?”
“我现在告诉你吧!咱东家就是皇上啊!”
“啊!”周日青装的大吃一惊的样子,忙冲乾隆皇上磕头,道:“草民不知
您就是皇上,罪该万死!”说完不住磕头。
乾隆道:“起来吧!以后你跟我保驾不用拘俗礼!”
“草民遵旨!”
他起立之后,又朝刘、额二人拜了下去,道:“草民叩见二位大人!”
二人忙各出一支手,把他拉起了来,同时道:“周大人,老朽等可不敢当!”
四人晚上悄悄的进了汪府的临时行宫。
不一会传旨太监宣旨:“着赐周日青武进土及第,恩赏三品顶戴,巴团鲁,
保驾,站殿将军,钦此!”
周日青跪接旨之后,三呼万岁谢恩。
从现在起,周日青成了护驾将军了。
再说乾隆皇上,在小迷楼住了几天,汪府好看点的姑娘,轮番侍寝,昼夜观
乐,一久也就腻了,他感到这方式巡幸不自由,下旨叫刘庸同额尔泰随舟行动,
他只带周日青先到苏州私访。
苏州!
为我国二大最美的都市之一,真所谓“上有天堂,下有苏杭!”它可与天堂
比美。
苏州之美,美在水乡!
苏州!位当吴淞江西口,大运河同苏州河会流之处,水路四达,自昔为太湖
流经济、文化之中心。
苏州!
春秋时为吴国都城,秦置吴县,隋初改名苏州。
苏州为水乡,小桥流水,将橹人家,杏花春雨,秋风落霞,点缀了移步换影
的景物,刻制了水乡的特微。
江南明媚柔美,温婉间雅,无怪乎诗人词客对它总是一往情深。
乾隆皇上,由周日青保驾到了苏州。
乾隆道:“圣祖六下江南,均以苏州为目的地,尤其欣赏它的水乡美,与庭
园的雅致,朕这回要好好看看苏州的几大名园!”
“圣上,奴才听说苏州有四大名园,可惜没来过!”
“走!咱们去看看!”
苏州叫上名的庭园,足足上百,最有名的则是以‘沧浪亭’的逸致,‘狮子
林’的曲折,‘留园’的幽旷,‘抽政园’的矛皇,被称为四大名园。
乾隆带着周日青,先逛‘沧浪亭’。
沧浪亭在苏州城南,五代吴越广陵王氏馆旁侧,南宋名将韩世忠曾居此,后
一度荒废,圣祖年间复行兴建,而成今。
日景观,‘沧浪亭’之命名,是根据离骚渔父章句:“沧浪之水清兮,可以
濯吾樱,沧浪之水淘兮,可以濯吾足”而来。
园外临清池,门前有桥,由桥入园,出门便是突出的假山。
‘沧浪亭’以‘祟阜广水’为特色,布局以山为主,园外环水而为外景,庭
园宽广,假山高低堆叠,配以回廊,亭榭,并於假山最高处建一小亭,一一即沧
浪亭。
山北临池,其西有水榭名‘面水轩’东有小亭名‘观鱼处’,亭轩之间的复
廊上又有漏窗,使庭园内外风景相驼,但环绕的高墙,仍然遮断了视野,形成了
沧浪亭的最大的特色!乾隆皇带着周日青逛完了‘沧浪亭’笑道:“圣祖修筑的
颐和园,就是照着苏州名园跟杭州美景的修建的!”
君臣二人逛过‘沧浪亭,就到街上酒楼吃酒。
在酒楼上,就听来往客人谈论苏州名妓,某某如何如何,某某怎样怎样?乾
隆本是好色的皇上,尤其喜欢逛窑子,北地胭脂他逛过不少,可是这南国佳丽他
还没尝过呢?听食客一谈论,对这吴伦轻语的苏州姑娘,更是心痒难骚!饭后,
立即率周日青一起前往闽女阁。
他们到了闽女阁的娼家一住宿,从众妓女口中得知,这苏州的出名的妓女要
算银虹最美,床上功夫又好。
第二天他们,就找到了银虹院!
谁知银虹院,早已关门大吉了。
在附近一打听啊卜原来苏州这地方出了一个不法恶少,终日在三瓦两舍之处,
寻事生非。
他天生的十分好色,凡有绝色的娼妓,都被他霸占住了,别的客人都不敢去
问津,他仗着父亲做过大同统兵,家中有钱有势,自已有水牛般力气,手下又有
一、二十个帮闲打手,更是如虎添翼,到处敲诈恐赫,形成苏州一霸,人人皆以
霸王呼之。
他看中了银虹姑娘,可是银虹姑娘心目中已有了情人,乃是徐翰林的儿子徐
大华,二人已论及婚嫁。
二人这天虚着小霸王疏於防备时,银虹就嫁到了徐家,而鸨母则带着银虹还
没开苞的妹妹,躲到一条小巷住着。
乾隆皇找银虹扑了个空,但终於被他们打听出来老鸨的住处,找上门去。
乾隆见到了老鸨子,知道银虹已嫁了徐公子,没法子了,可是见了银虹的妹
子小红,长的更美,就跟老鸨子打商量,叫小红侍寝。
老鸨子道:“唷!大爷呀!我们红儿还是青倌哪!”
乾隆道:“青倌才好哇!我给她开苞梳点蜡烛!”
“我们门户人家,就这两个姑娘,老大被土匪小霸占住了,我没法子,只好
同意虹儿跟了徐翰林的儿子,一个子儿也没落着,这后半辈子的嘴裹全得靠小红
了,您要给她上头那是好事,可是这价码……”
乾隆道:“银子大爷有的是,张口吧!”
按当时苏州的妓女开苞价码,也不过三千两,周日青知道皇上好这调调儿,
暗中对老鸨子伸了一个大拇指一暗示她‘十万两’。
老鸨子不知是会错了意。还是没这个胆,结结巴巴的道:“大爷,您要给我
们姑娘梳头得一万两白银!”
没等乾隆开口,周日青就取出了一万两的银标,还给了老鸨子道:“拿去,
一万两开苞,一千两箅桌酒席,今晚上就上头!”
乾隆见周日青办的乾脆,打心眼里高兴,连说:“你比刘罗锅子他们强多啦!”
周日青只是傻笑!没多久,小红化了妆,穿了一身红,头上还顶了块大红盖
头。
酒席也来了!
周日青凑趣,喊了一嗓子:“新人人洞房!”
乾隆笑道:“日青啁!你也叫鸨儿给你找一个吧!”
“主子放心乐吧!奴才保驾要紧,等会儿您吃不完的酒菜,赏点,我同老鸨
在门外喝酒把门!”
“哈哈哈哈!”乾隆又入了洞房。
话说满清入关,为什么每代皇上都喜观逛娼窑?仔细研究,研究,是有他的
道理存在。
满清家法祖训规定,除皇上跟皋后於每月月圆之夜燕好外,跟任何妃、嫔性
交时,只要起过一柱香之久,敬事房的太监,刚开始就跪在龙床前面叩头,不停
念道:“万岁保重龙体!”您说那有多别扭。
时间玩的再久一点,这敬事房的太监又开始跪在床边背祖训了。
他要一背祖训,皇上跟妃子就得停止干活,双双起来恭聆祖训。
您说这有多扫兴,简直倒胃口嘛!所以自康熙以下,宁愿逛窑子,也不愿听
‘祖训’。
乾隆今夜给小红开苞,由於他的经验丰富,倒蛮体贴的。
两人先饮了合欢酒,然后菜全赏周日青他们。
周日青得了理啦!拉着老鸨子就在门外院子中喝上了。
他们在外面喝!乾隆跟小红在房里干!
小红的命中八字,八成是‘大干一气’,好透了,天底下恐怕只有她这么一
个妓女,由皇上替她宽衣解带。
乾隆把小红衣服脱光之后,忽然发现了她身上有股淡淡的兰花香味,笑问道
:“你身上有股兰花之香?”
“贱妾身上经常带有‘香囊’!”
“真香!”
“老爷,我听说西方有个女回子,天生的是个香美人,不用薰身子就是香的!”
“哎?有这样的人,她叫什么?”
“听说嫁了位回王,叫香妃!”
“香妃!香妃!好!我一定要得到你!”
“老爷!她是位王爷的妃子呢!”
乾隆但笑而不言!接下来,乾隆玩真的了。
他一一很快的脱光了衣裤。
哇!他那话儿虽不算顶大,也有六、七寸,不过可惜的是包头菜。
小红一看,道:“唷!老爷,您那条热狗好怕人!”
“不用怕,我轻轻的来!”
他说着,就开始动上手了,他在北京八大胡同三姑娘那儿学一套调情之术,
现在派上了用场。
他把小红平放,仰卧在床上!他!开始欣赏她美丽的胴体,由上至下,巨细
不遗。
但见她,满头秀发如云,瓜子脸,柳叶眉,长长的睫毛,杏核眼,悬胆的鼻
子,樱桃小口一点点。
眦牙一笑哇!不但满口玉牙根,两肋还带着酒窝。
光看这脸,就把乾隆皇迷的颠颠倒倒。
再看精光大吉的全身,光嫩如缎,柔、滑、酥、腻,在灯光下闪放彩。
身材该高的高,该细的细,凹凸玲珑,真如象牙雕刻的裸体玉观音像,真把
乾隆看直了眼啦!他用手轻轻的摸上了!由於小红还是处子清倌,所以他手到之
处,小红的肌肉不停的振颤,颤抖,还带着不停的扭动。
这!更诱发了乾隆性欲大张。
抚摸双乳山,轻挑新剥鸡头肉。
小红这时被挑逗的,已轻哼出声:“嗯……哦……啊……哎……噢……”
身子也配合声音,不住的颤抖、扭动!乾隆是调情老手了,由双乳山,直下
大平原。
双手齐发,十个指头各有职司,点、拨、拉、扫、敲、捏,按,不时的轮番
上阵。
“嗯……哦……哇……老爷……别……别……整……整……我……我……受
……不……了……啦……里……面……好……痒……”
乾隆皇可不管这么多,继续往下摸!五个手指在胡康口谷大草原,不停的俾
跑马状。
再在阴蒂堡上做小快步,嘀答、嘀答、的跳动。“嗳呀……
哥……里……面……水……都……出……来……啦……“
她一面说,身子一边扭动。
可不么?洪河谷口,早已潮水泛滥了。
乾隆看是时候了,右手托着那个带包头的丈八矛,滋一一咭一一咭一一尬,
连根操了进去。
“嗳唷唷!我的妈呀!痛一一”
小红的身子不住的颤抖!乾隆处女搞多了,倒不是处男子,他用舌头堵住了
小红的小嘴一一吻上了。
好半天,小红不抖了。
他知道,该是苦尽甘来的时刻了。
于是他开始了轻柔的抽送了。
真是:“轻轻的抽,慢慢的推,推来推去推出了水!”
没多久就被他推出来‘咱呷、咕呷!’的声音。接着小红唱歌了:“哥……
哥……你……真……好……会……搞……小……妹……水……都……出……来…
…了……快……快……大……力……嗳……对……对……就……这……样……再
……大……力……嗳……嗳……花……心……好……痒……”
乾隆现在是大开大合的猛干。
小红在下面真是娇啼婉转,死去活来。
头一开苞,二人居然一口气干了三次。
周日青跟老鸨子二人在院中吃酒,居然也吃了一整夜。
第二天,老鸽子伺候乾隆皇小红梳洗过后,又准备酒。
饭。
就这样,乾隆皇上,三天没出门一步。
小红也使出了混身解数伺候!真使乾隆皇上由脚底下的涌泉穴,舒服到头顶
百汇穴啦!你现在要问他呀?恐怕连朝中大事全不管啦!谁知,好景不长,祸事
来啦!什么祸事?银虹不是偷偷的嫁给了徐翰林公子么?小霸王知道了,他不答
应,找到了徐公馆。
徐公子同银虹没敢见他,由后门偷偷的溜到小红这里。
乾隆见了银虹,果然是国色天香,看的心痒痒的,可是已嫁人众良了,也只
好作罢!
再看徐公子,文质斌斌,的确是金马玉堂人物,倒也挺喜欢的。忙问道:
“你们干啥来了?”
徐公子道:“避难!”
“避什么难?”
“小霸王无法无天,银虹已是我的妻子了,他还要强行抢人,并拆了我的家!”
“嗯!这小霸王胆子不小哇!仗谁的势力?”
老鸨子道:“老爷呀!这小霸王的爹,做过大同统兵,这小霸王是苏州一霸,
到处敲诈恐赫收规费养闲人!”
“啊!地方官不管么?”
“他爹做过统兵,官官相护呀!”
“好!没人管,我管!”
“老爷,您可千万别管,您是过路人,也惹不起他们,他们一出动就是二、
三十口子,打死了没地方诉冤去呀!”
“周日青!”“奴才在!”
“他们要敢到这儿来,给我狠狠的宰!”
“是老爷,奴才对付他们时,您可得当心哪!”
“我是少林寺出来的,凭几个混混还伤不了我,你只管给我杀!”
“是!”
他们正在谈论,就听由远处乱轰轰来了一大群。
不一会,二、三十口子就打进来。
周日青往院中央一站,大吼一声道:“小爷等候你们这群死囚多时了!”
来人被这声大吼震住了!他回头对乾隆皇上道:“爷,请后退点,别溅身血!”
乾隆点头微笑,同老鸨子、徐公子、银虹姐妹,退至房门口。
小霸王这时清醒过来,大喝道:“何处孤魂野鬼,敢到苏州撒野?想是活的
不耐烦了!”
周日青哈哈大笑道:“普天之下,莫非王土,率土之沙莫非王臣,你们居然
敢不把王法摆在眼里!”
小霸王道:“什么王法屁法,格老子个鸡巴!”
“大胆!凭你这句话就该死上八次!”
“老子死上一百次,可是凭你还要不了我的命!”
“试试看吧!”
“那个兄弟上,把这小子给我做了!”
这时就有个中年汉子,由小腿上拨下了两把刀子,出手直刺周日青胸腹。
好狠,他想把周日青刺穿!周日青是不慌不忙,只一闪身,突出双手,同时
握住对方双手,只一用力,两柄刀子,全插在这位的心脏上了,这位仁兄,咧咧
嘴,伸伸腿,当场了账。
乾隆叫了声“好!”,道:“果然不愧巴团鲁,乾净俐落!”
大伙一看,一上手就被人撩了一个,这是他们打从跟小霸王以来,从没有过
的事,可是他们还不死心。
有兄弟两个暗中商量!老二道:“大哥,咱两个上,你攻他左面,我攻右边,
让他首尾不能相顾,咱们就把他收拾了!”
“老二咱就这么干!”
兄弟二人商量好啦!立即每人拿着把匕首,走了出去。
周日青仍站原地没动!这哥俩还好了方位,彼此一打招呼,双双攻了过去。
周日青更绝,用右手一带左面功向他的人,挡在了自己身前,右面功过来的
人,手中匕首正好刺进了他的心脏。
就在这个人一怔神间,他用右手帮已被刺死的这位,把匕乎插在了这人的心
上。
看样子,二人成了火拼!
小霸王一看,连伤三员大将,真急了!立即一个虎跃,跳到院中,与周日青
相对立。
好!这小子还算有种,亲自下场了。
他用手一指周日青骂道:“狗碎种,竟敢伤吾好友,拿命来!”说着就是拳
打南山,抡了过来。
周日青见他钵大铁拳打来,他是忙的不会,会的不忙。
只一侧身,用大擒拿,抓住了小霸王右手腕。
立即反背,使他面对乾隆皇上。
乾隆看清这小霸王一脸戾气,连连叫道:“碎死万段!”
周日青一听皇上连说“碎死万段”,忙点了他的两肩井穴,立即斗大拳头打
上了小霸王全身。
嘭、嘭、嘭、嘭,不一会,小霸王成了泥霸王,早已死翘翘了。
这些帮闲的一看,哇塞!头全被人家打死了,不跑还等什么?二十来个人,
立作鸟兽散!这时徐公子忙谢过乾隆救命之恩,同时道:“员外爷,打死了小霸
王故然是为苏州除一大害,可是他爹张统乒可不好惹呀!他见儿子死了,准不答
应,我看大家夥还是分头逃命要紧!”
“哈哈哈哈!你放心,天塌下来有我顶着!”
大家正谈论,外面乱轰轰的来了一大群兵马。
原来这些无赖汉到张府跟张统兵一报告,外乡人打死了小霸王。
你想,这张统兵年届半百,只此一子,今日一听被人活活打死,那得不惊?
那得不急?那能不气?他立即直奔旗营,找苏州将军借兵一营。
苏州将军一者念同为武将,再者知他是线营(汉军旗)出身,也就立拨一营
士兵,由管带(营长)率领,由他指挥。
他带这一营,来到小红住处。
周日青见来的是官兵,忙向乾隆请示!乾隆道:“让他们绑,看看他要把咱
们怎么办?”
这时老鸨子母女吓得抱成一团!乾隆安慰道:“心肝儿们,放心吧!没事的,
我们去去就来,我还想叫银虹夫妻陪我喝酒呢!”
这时徐公子吓得面无人色直筛糠(颤抖)。
只有周日青仍含笑站在院中!这张统兵一看儿子骨头全碎了,成了一淮泥,
嚎啕大哭,连连吼叫,给我绑、给我捆!有个小校,真的一样,把乾隆捆绑了个
结实。
这位管带是位高人,他见乾隆、周日青这沉着样子,心里有几分明白了,这
二位必有来头背景。
过来就给小校一个嘴巴,骂道:“咱们将军不过是看在与张统兵是一殿之臣,
借这营给他充壳子,你妈玩真的呀!混蛋!”
小校被打得,屁也不敢放一个。
这位管带忙把乾隆的绑绳松了,然后做了个活套,把绳子头,暗放在乾隆手
中道:“大人,卑职想您八成是私访大员,这张氏父子横行不法,您得小心了,
这绳头到必要时一抖就开!”
“你叫什么?”
“卑职叫高得计!”
“你确是高的得计!那营的?”
“卑职缺属白旗!”
“嗯!好好干!”
“是!”
“嗯!你给徐公子也绑个活套,对周日青绑紧紧的,我要看他的真本事!”
“把周爷绑紧?”
“对!”
“万一出了事?”
“你放心没万一!”
“好!你照作了!”
张统兵不但亲自检查了周日青的绑绳,还打了他几个嘴巴。
没有乾隆皇上的令,他忍了。
大队人马,抬着死尸,押着人犯,到了张统兵府。
一到大门就见是七进的大宅子,富丽堂皇,乾隆一进就向徐公子道:“比你
们徐府如何?”
“寒舍乃是草寮,怎能与统兵府提并论!”
“好!凡属统兵府的产业,全赏你作为打坏你家中器物的赔债!”
“老,咱们现在命还不保呢?”
“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没谁敢动咱们!”
这时张统兵立即在大厅布置了灵堂,并宣称明天棺殓时,就拿这三人开膛祭
灵。
同时叫家人把所有苏州寺、庙的高僧、高道请来念经。
这时乾隆等三人,被关在柴房中,并有小校看守。
周日青道:“老爷,可在奴才出手?”
“现在用你不着!”转对小校道:“刚进门时我说的话,你听见了么?”
“什么话?”
“这所宅子赏徐公子?”
小校只是笑而不言,意思是一一你真能吹!乾隆笑道:“我是说赏宅子给徐
公子,这张府的金银可没说给他呀!”
“你打算留下来自已花?”
周日青斥道:“大胆,你跟谁说话,你、你的!”
乾隆拦住道:“周日青,让他说!”
小校也有点明白了,八成这位大官私访,结结巴巴问道:“您是……?”
乾隆一抖手,绳子开了然后取出了一块玉佩,用黄色丝帕包好,交给他道:
“你可知道龙舟停泊之处?”
“知道!”
“好!你带这东西到龙舟找大学士刘庸,刘大人,见到他时,不可行礼,但
这包东西要顶在头上,等他接过你再行礼,懂吗?”
懂!他箅明白了,这位是皇上,就要行大礼。
乾隆道:“免!此事关系重大,千万不可出错,早去早回,我把张家的金银
全赏你,快去!”
这小校接了圣论,立即赶到龙舟停泊处。
这皇上龙舟停泊处,岸上有三千名御林军把宁,见他是个地方小校。又是散
兵游勇,先抓来再问。
这小校忙分辨道:“小的是来给刘大人下书的!”
管你给谁下书,先关起来说,不听话先修理一顿!他也是老公事了,忙取出
五两银子道:“各位老哥。行个方便,我实在是奉一位大官所差,来给刘大人送
信物的,那要误了大事,我跟各位可全得掉脑袋呀!”
五两银子,御林军没人看在眼里,可是他的话吓人。
御林军头目忙去报告了官长!这是垭了位哨官问道:“你有什么信物交刘大
人?”
小校这时也顾不了那位交他送东西之人所属了,忙把小包送给了这位哨官。
这位哨打开一看!好!乾隆玉佩,如朕亲临。
当时不但交还了玉佩,还朝他跪了下去,连连说道:“奴才该死,奴该死!”
小校这时神气了,带怒道:“还不快带我见刘大人!”
“是!奴才带路!”
小校见了内阁大学士刘庸,送上玉佩!刘庸大骂道:“圣上在那儿?为啥叫
你送玉佩?”
小校要从头说起!刘庸道:“答我三问?”
“是!”
“圣驾目前是否安全?”
“现在安全,可是明早要开膛挖心!”
“周日青可在?”
“那位将军?”
“年青力壮小伙子!”
“在!他捆的比谁都紧!”
“在什么地方?”
“苏州,大同张统兵公馆!”
刘庸忙大声道:“传禁军统领!”
不一会禁军统领来了!刘庸道:“即刻率所有御林军随他前往救驾,不得有
误!”
禁军统领忙道:“末将遵命!”即刻下令出发。
刘庸接着道:“立即传两江苏巡抚赶赴张统兵府见驾!”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接到命令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忙赶到张统兵府。
张统兵以为自已儿子死了,他们是来吊丧的,正要上前致谢。
两江总督问道:“圣驾呢?”
“圣驾”
“圣驾不在府上么?”
“我没见过圣驾呀?”
这时刘庸、额尔泰带着皇上坐的辇来了,接口道:“各位大人,圣驾被他关
在柴房,明早要挖心开膛呢!”
额尔泰在旁下令道:“拿下了!”
御林军一听大人有令,立即如狼似虎的,把张统兵顶戴摘了,袍扒了,五花
大绑上了绑绳。
几个帮闲的看事不好,想溜!禁军统领下令,所有家人一个不准放走。
好!男男女女必十口子,全绑上了。
众大臣在柴房外跪了一地!乾隆对周日青道:“不用我给你解绑绳吧?”
周日青道:“奴才怎敢劳动圣驾!”说完,只是全身一抖,姆指粗的丝绳,
立即寸断。
“好!你的确比史贻直强,他就没这身好功夫!”
“圣上夸奖!”然后他们打开柴房门,也松了徐公子。
乾隆一出柴房,众大臣忙呼:“臣(奴才)等叩见皇上!万岁、万岁、万万
岁!”
“起来吧!”
“谢皇上!”然后又是三呼万岁才起来。
刘庸道:“请皇上大厅坐吧!”
现在停在大厅的棺材早已撤走,整理一新了。
乾隆下旨道:“朕私访苏州,居然被人动用官兵给抓了起来,竟要开膛挖心!”
两江总督与江苏巡抚、苏州将军跪了一地。同声道:“臣等失察,罪该万死,
皇上开恩!”
乾隆道:“朕此次巡幸不想多杀人,两江统督与江苏巡抚面子申斥,以观后
效,至於苏州将军竟将国家军队私相授受,我问你该当何罪?”
“奴才该死,皇上饶命!”
众大臣全知道,这位将军出身上三旗的肃王府,皇族近支,全跪下求情道:
“皇上开恩!”
“看在众位大人面上,给我滚回京去,叫老贝子多加管束!”
大家一起高呼:“谢主隆恩!”
原来这位将军,是肃王豪格的崇孙,跟皇上算起来是近支兄弟,他爹因为是
肃王最小的孙子,只对了贝子,他无爵可封,才出来在旗营当了将军,这下子还
好,叫他爹多加管束,没被废了宗籍。
接着乾隆宣张统兵!这张统兵五花大绑押了进来,匍匐在地。
乾隆道:“你身为统兵,纵子为害乡里,该当何罪?”
“臣该死,尚望皇上赏个全尸!”
“你对我们要开膛破肚,还想全尸?”接着对两江总督道:“剮!!”
这时候张统兵已然瘫了,被硬给拖出去了。
乾隆又道:“他逆子小霸王戮尸!”
两江总督忙道:“遵旨!”
乾隆接着说道:“众家人留给徐大华,宅子赏徐大华,银钱发二十万给送小
校,并赏职都司,众恶奴帮闲等人,边疆发配,苏州将军遗缺,着由管带高得计
越位擢升,钦此,尊遵!”
“万岁,万岁,万万岁!”
众位大人全上本道:“圣上龙体要紧,请皇上回銮吧!”
“嗯!陈世官陈阁老,乃圣祖时代重臣,今亡故,朕想到他坟上一香!”
刘庸道:“天子祭臣下,似有不妥!”
“有何不妥?”
“怕他在天之灵承不起!”
“啊哈哈哈!朕论起来乃后生晚辈,他乃圣祖老臣,何况他对先皇当皇子之
时,交情非浅,朕今祭前朝老臣,有何不可?”
众大臣见圣意已决,立即船轨海宁。
到海宁之后众人舍船登陆!陈府上下,一听御驾来了,慌乱成了一团。
所幸陈家族长,当初任过几任县官,还箅有点见识,战战兢兢的率领陈家上
下,恭迎圣驾。
乾隆见了陈家老小,温言慰问,同时要到陈氏祖坟,祭陈阁老,而且以子侄
礼,恭身下拜。
陈氏族人大惊失色,全体跪在地相陪。
乾隆最后宜口论:“发二十万两银子,为老夫人瞻养之资,发十万两,整修
陈氏祖堂,陈世官的墓道,按王礼修筑,关闭正营门,非天子临祭不得开放。
周日青把乾隆近来的各种行为,暗中通知了小宝。
小宝接到密报大笑道:“乾隆比他爹更好色、更老奸!”
大伙忙问道:“你这话怎么说?”
“你们想,他最喜欢嫖窑子姑娘一一妓女!”
“他喜欢嫖妓有啥关系?”
“妓女一者那个话儿经多见广洞大呀!”
“女生过孩子的洞不更大么?”
“不!妓子很少生过孩子,是洞大而又有床功!”
大夥同时“嗯”了一声!
小宝又道:“他比胤祯狡猾!”
“怎么说?”
“他拜陈世官的坟,是让人相信传言是真!”
“什么传言?”
“他登基之后,就散布了个流言,说他是陈世官的儿子。被钮钴绿氏换过去
的!”
“是真的么?”
“真个屁!他本是热河行宫以一个汉人宫女跟祯玉生的!”
“你怎么知道?”
“恩师说的?”
“他怎么知道?”
“恩师当年经常往胤祯府里跑,怎会不知道?”
小瘌痢道:“小宝,说清楚点么?”
“是这样的,有一年康熙带着儿子们在热河围猎,老四胤祯打了一头鹿,钦
了鹿血,又吃了烤鹿鞭,下面那话儿胀的难受,叫家娃子去给他找女人!”
大牛问道:“什么叫家娃子?”
“就是从小生在家里的佣人,也就是老佣人的儿子!”
“以后呢?”
“家娃子小七儿告诉他这儿只有个汉人宫女,再也找不到第二个女人,结果
就由这个宫女替他解决了问题!”
“这胤祯也不错嘛!一发命中!”
“谁知后来还闹了笑话呢!”
“什么笑话?”
“他在宫女肚子里头住了一整年,还不想出来呢!”
“人都是十月怀胎么?怎么会住了经年?”
“要不是康熙书读的多,他母子差点被剁成肉酱!”
“康熙说,当初五帝的舜闵是怀胎十四个月始生,这孩子福大过我,他娘俩
命才保住了,等他生下来之后,就是康熙指定做钮钴绿氏的儿子,他现在去跪祭
陈世官的坟,不知又弄什么把戏!”
二秃子道:“他以前玩过这名堂么?”
“他一直以汉人自居,有一回史贻直当班,见他正在大光明殿渡言步,忽然
听道:”身后何人?“把史贻直吓了一跳,以为又来了刺客呢!等会儿他又自言
自语道:”原来是二弟云长,那三弟呢?“没多久,他突然金牌召、火牌令调辽
阳镇守使张某晋见,结果辽阳镇守使不知出了什么大事,硬给吓死了!”
“好东西,真狡猾,这不知是那个大臣给他出的主意!”
小癞痢问道:“那咱们该怎办?”
“这家伙不但好女色,而且好男淫,是个双响炮!”
“什么叫好男淫?”
“就是玻璃圈啊!他跟和坤不是同性恋么?”
大夥全笑了!大牛道:“这么说和坤是他的宠臣喽?”
小癞痢道:“当然喽!不然的话没几年能由一个抬轿子的官学生一跃而为大
学士和中堂么?”
大牛道:“小癞痢,你既然知道这么多,说详细点嘛?”
“说穿了一个钱不值,就是和坤长的跟女人一样,细皮白肉,乾隆就喜欢上
了他!”
二秃子道:“你别胡扯,我听人说和坤长的跟胤祯的妃子马佳氏的相貌长的
一样!”
小癞痢笑道:“你知道的详细,那就由你来说啦!”
“我说就我说,有什么了不起!”
大牛道:“好!由二秃子说吧!”
“是这样的,乾隆还没做皇上之前,对宝亲王,经常到宫中跟这些妃子们胡
混,妃子们也知道他已内定为皇位继承人,也都假以辞色,唯有马佳氏,不但貌
美,脾气也冷僻,不肯和他胡缠!世界上,越得不到的,越想弄上手,宝四偏偏
看中了她,死缠不休,这日合当有事,走到马佳氏身后,突用双手掩住了她的双
眼,马佳氏不防有人调戏,用牙梳向后打去,正好打在宝四的眉心上,出了血,
破了相,宝四只好放手,逃出宫去。
谁知,到第二天祸来了,因为恰巧第二天是初一,宫中规矩,皇子每月初一、
十五都要进宫拜见父皇皇母后。
宝亲王眉心受了伤,被钮链绿氏看出来了,在被逼问下,只好实说了。
这马佳氏性情冷僻,更得雍正庞爱,钮钴绿氏皇后平时最厌恶她,这下子机
会来了,一口咬定马佳氏调戏皇子,行为不端,先是一阵乱棍狠打,最后命太监
把马佳氏活活勒死。
等宝四赶去时,马佳氏被勒的只剩了最后一口气。
宝亲王哭道:“我害了你!”忙把自己中指咬破,滴一点血在马佳氏颈子上
道:“今生我无法救你了,但愿和你来生有缘,认取颈子上的红志,我便拿性命
报答你!”
这话一说完,马佳氏挂两点眼泪死了。
后来,乾隆做了皇上,去护国寺拈香回宫,那班侍衙和銮仪衙的人员,都散
了,忽然传出圣论,皇上要去探望力辨大学士陈大受的病,慌得銮衣衙又把仪仗
拿来伺候,不知怎么,那顶黄盖伞不见了。
乾隆出来上了銮典,久久不能起驾,十分恼怒道:“这是何人事体,荒唐利
害!”
这时有个抬龙典的官学生听了,忙跪下来回奏道:“典宁者不得辞其咎!”
乾隆见他年轻,有胆识,叫他抬起头来。
这一抬头不得了,整整乱了乾隆朝几十年的朝刚。
话说乾隆一见轿夫的脸,嗯一声道:“你不是马佳氏么?怎么会为朕抬銮典
呢?”
忙问道:“你叫何名?”
“奴才和坤”
“多少年纪?”
“二十四岁!”
“什么出身?”
“满州官学生!”
乾隆掘指一算,马佳氏可不正是死了二十四年第?於是叫他把衣领解开!
和坤解开衣领,乾隆一看,颈子上果然有颗‘血志’!现在乾隆传旨,不外
出了,只带和坤一人到御书房。
一进御书房,乾隆忍不住,一把把和坤抱在怀中流泪道:“你怎么投了个男
身呢?似有无限遗憾。
这和坤是个既令俐又乖巧之人,八成以前有个心爱的妃子跟自己貌相同,而
且特微必也一样,於是心中一转,就有了主意,哭着:“陛下害得我好苦!”
乾隆攀起胧袖,替他拭泪,并道:“朕如今找到了朕家,保你终身有靠了!”
二人在御书房,唧唧哝哝直到掌灯时分,从此乾隆进了玻璃圈,成了1号。
除赏和坤许多心爱的古董之外,还传旨赐进士及第并特提拨为管仪仗的内大
臣!
二秃子说到这里,小宝道:“这和坤该是咱们将要走的一条捷径,不知他好
什么?”
二秃子道:“他成了玻璃圈的0号,当然根据心理学分析,准好女色,好贪
啦!”
“有凭据么?”
“听说他对乾隆皇什么都要,外国进贡的贡品,他全留下一大半,乾隆装糊
涂也不管!”
“他真这么贪?”
“当然!”
“好!咱们暗中随乾隆的龙舟进京,从和坤身上下手。
上册完
烟→抽走了我的灵魂
妞→泡掉了我的青春
酒→醉倒了我的自尊
网→埋掉了我的人生
09:48 AM #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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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一只来自北方的羊
小宝六凤(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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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秦淮风月遇双娇
话说天山四宝得知乾隆回銮,聚在一起商量。
小宝道:“他回他的北京,咱游咱的江南,反正周日青这贴膏药已经给他贴
上了,他想扒也扒不掉!”
这些宝贝那个不喜欢玩呢?
小癞痢头一个赞成。
二秃子道:“咱们好久没跟旗营打交道了,这等于放弃职守啦!”
小宝道:“放你妈的狗屁,你要知道,事有先后本末,轻重缓急!”
“你奶奶的,什么是本末先后?你说!你说!”
小宝没说话!大牛道:“你他妈的笨鸟,小宝把康熙玉佩丢了,找玉佩该是
最急的啦!”
小宝道:“找玉佩倒不急!”
“啊!找玉佩不急,你奶奶的,找啥急呀?”
“大牛哥,玉佩在粉蝴蝶怀里,就如同在我老婆的聚宝盆里一样,有啥好急
的?”
二秃子踢了小宝一下屁股。
小宝一瞪眼,道:“他他妈踢我干啥?”
“你奶奶个熊,说好的,霍老儿的四个丫头,咱们每人一个,大牛他妈的,
弄了老大,你奶奶的玩了老四,剩我同小癩痢二人,天天打手枪,你奶奶的不但
弄上了霍玉洁,还他妈的勾上了玉蓉格格跟他娘的玉蝴蝶,今几个不替我同小癞
痢解决问题,咱们没完!”
“怎么个没完法?”
“你不把霍家那两个丫头弄上手,他妈的,咱们三个‘粘沟’,你那三个老
婆我同小癞痢每人分他妈一个睡睡!”
这时玉蝴蝶刚好进来听了最后一句,笑问道:“你们要分个什么呀?”
小宝道:“他说我有三个老婆,他还在打光棍,每人要跟我分一个睡睡!”
“那好哇!他们要是把玉洁同玉蓉格格分了。你就是我一个人的啦!好得很
呢!何况她们皇族又不重视贞节!”
她这话臊得二秃子同小癩痢,赶紧溜了。
小宝把打算游游江南风光对她说了。
玉蝴蝶道:“那好哇,我姐姐现正在江南,遇上了她好把玉佩要回来!”
“你姐姐肯给么?”
“见到我姐姐你认个输不就行了么?”
“难道凭你的面子还不够么了?”
“嘿嘿嘿嘿!见了你姐姐,我把她收了,比你还小一号呢,嘻嘻!嘿嘿!哈
哈哈哈!”
“去你个蛋,我姐姐都二十多了,她会嫁给你?”
“嗯!到时候说不定她追着要跟我,我还不一定要呢?”
“你想的美唷!简直在做白日梦!”
“不信,你到时候看嘛!”
“我拭日以待!”
金陵!
也是我国六大古都之一。
从三国时吴大帝孙权建都时起,历东晋,及五代十国的宋、齐、梁、陈以及
南唐均都于此。
吴称建业,晋称建康,明太祖建国,改为应天府,后成祖迁都燕京,以燕京
为北京,应天府设小朝廷,故改为南京,清人关后,改名金陵。
金陵地势,刚秀并济,景色天成,钟山东负,磅礴苍林,石头西屏,扼要成
门户,故三国时诸葛亮当言:“钟阜龙蟠,石头虎踞,真亮王之宅也!”
宋王安石金陵怀古云:“登临送目,正故国晚秋,天气初肃。
千里澄江似练,翠峰如簇。
归帆去棹斜阳里,背西风,酒旗斜矗。
彩舟云淡,星河鹭起,书固难足。
念往昔,繁华竟农,欢门外楼头,悲恨相绩。
千里凭高,对此漫嗟荣辱。
六朝往事如流水,但这烟,蓑草凝绿。至今商女,时时吟唱,后庭遗曲!“
小宝一行,过江到金陵之后,首先找到了“兴德钱庄!”
大掌柜李灏正在账房坐着喝茶,一见进来打扮入时的七位男女侠少,忙迎了
出来,一抱拳道:“几位侠士找谁?”
小宝也一抱拳,问道:“大掌柜可是李兄当面?”
“在下正是李灏,兄台是……”
“不外,不外,自己人、自己人!”
“既是自家人,兄台赏个名讳吧!”
“小宝、大牛、二秃子、小癞痢!”
“兄台说笑了,你们到底是谁?”
“天山四宝!”
“什么是天山四宝,有何为认?”
小宝取出牟尼珠交给李灏道:“凭这行么?”
李灏一拿过牟尼珠,忙问道:“诸位来自山上?”
“没人告诉你我们是天山四宝么?”
“兄台说笑了,既持牟尼令而来,当然是自己人了!”
“自己人就该被你罚站么?”
“在下失礼!”首先交还牟尼令,然后道:“各位客厅坐!”
众人进了客厅,分宾主落坐,自有佣人献茶。
李灏道:“众位持牟尼令而来,必有见教!”
“李二哥,实对你说吧,我是恺悦!”
“恺悦,段恺悦?二兄弟?”
“正是!”
“那他们几位是……?”
小宝一指大牛道:“葛猛,也叫大牛,是葛虽义伯伯的儿子,我们天山四宝
的老大!”
李灏忙二拱手,叫了声:“葛兄弟!”
大牛也一抱拳,回了声:“李二哥!”
小宝再一指二秃子道:“马骥,也叫二秃子,千里牧场马大伯的儿子,四宝
的老二!”
李灏又是一揖,叫了声:“马兄弟!”
二秃子也是一抱拳,叫了声:“李二哥!”
小宝再介绍小癞痢道:“萧成,也叫小癞痢,义士萧刚之后,我们老三!”
李灏仍是一揖,叫了声:“萧兄弟!”
小癞痢也一抱拳,叫了声:“李二哥!”
小玉最后一指她们三位道:“洒家老婆!”
“真的?”
“不行么?”
“行!你比小师叔强,一下子就三位!”
“嗯!告诉你,还有六个在后头排队候轮子呢!”
他这话一出口,大伙儿哈哈大笑!接着,他一位位介绍。
首先是玉蓉格格:“二哥,你以前在京里时,可知道七格格?”
“肃王的七格格?”
“对!”
“当年我知道她跟梅叔有一段情,后来因满汉不通婚,又加上梅叔说是童子
功,才吹了!”
“对,玉蓉就是七格格的女儿!”
“这么说不是外人了!”
这时玉蓉格格大大方方的叫了声:“二哥!”
接着介绍玉洁道:“红燕子姐姐的徒弟,西安密绿营霍大班头的养女一一霍
玉洁!”
“玉洁见过李二哥!”
最后介绍玉蝴蝶:“时老的侄孙女!”
李灏道:“你们这更是亲上加亲啦!”
“才不呢!时家姐妹还要同时老爷子别苗头呢!”
李灏哈哈大笑道:“有意思、有意思!”
小宝问道:“二嫂呢?”
“二嫂?什么二嫂?”
“你老婆呀!”
“我老婆?哈哈哈哈!咱是唐朝的赶面杖!”
“此话怎讲?”
“老光棍一条啦!”
“二哥,你也不小了,说真的儿子耽误了连孙子也完啦!”
“哈哈哈哈!二哥我已是年届半百,还讨什么老婆,我本丐帮出身,这你是
知道的,后来为大业,丐帮支援梅叔,成立彩衣分帮,我们吃油穿绸,这辈子足
够啦!”
彼此又哈哈大笑!李灏笑过之后,郑重问道:“山上老神仙好?”
“好!她人虽已近百龄,仍如六十许人!”
“老祖宗同大师伯好?”
“好!没病,有酒喝!”
“他也该在山上享清福了!”
“那当然!”
“小师叔跟二位婶娘好?”
“承问、承问,托福、托福!”
“梅叔、梅婶几位都好?”
“都好!都好!小师妹嫁给我大哥了!”
“这更好,两家成了一家啦!”
“你们这趟下山是……?”
“二哥,我不瞒你说,老神仙同师父派我们下山,是叫我们吃、喝、螵、赌
来的!”
“二兄弟,你真会说笑话!”
“二哥,我不骗你,是真的呢!”
“二兄弟,你别寻老哥哥的开心了,梅叔一生谨慎,怎么会让你们去荒唐?”
“真的!我没骗你!”接着就把下山前所受的任务,以及下山后所做所为全
告诉了李灏。
“啊!雍正是你们帮吕四娘杀的呀!”
“然也一一!”
“啊?”这时玉蓉格格惊呼出声:“你……”
“不错!雍正是我帮着杀的,你去自首,乾隆还在海定呢,快去吧!”
“我为你宗籍都不要了,管你杀谁呢!”
“嗯!这才是我的好老婆!”
“皮厚!不要脸!”
“二哥要脸,到现在还是唐朝的赶面杖呢!”
这话,把大伙全逗乐啦!李灏道:“二兄弟,你简直比梅叔还了不起!”
“我那赶得上师父,本来山上决策,是不动满酉的,可是吕四娘一家实在可
惨,光那一案,就死了一百二十三人,我看不下去,才帮了吕四娘的忙,还好,
山上更没下令处分我,反而奖励了一番!”
“二兄弟,你们今后打算?”
“二哥,你在金陵快三十年了,跟旗营有没有交往?”
“咱们兴德跟官府几乎不分彼此,你知道雍正上台前,梅叔亲自主持兴德,
跟胤祯从不分家,后来雍正登基,梅叔退隐,才与官家划清界线,可是生意交往,
反而更多了,咱们几乎成了官方银库啦!”
“我只问您跟旗营有没来往?”
“只跟旗营的将军府有来往,下面除了号兵仍由咱们每人每月贴二十两外,
其余没来往了!”
“师父说号兵不是由咱们贴五十两么?”
“那是刚开始的时候,后来全国都有了号兵,咱只贴营以上的号日二十两,
连号兵就没有了!”
“结交旗营咱由号目开始!”
“他们全是山上下来的人,暗中打入的!”
“这样更好办了!”
“你们今天先安顿下,明天咱就连络号兵!”
“我带着你三个弟妹,这柜上怎么住?”
“当年梅叔同莺儿小姑不是经常在柜上住?你就住他们以前住过的房子就行
了!”
李灏因年龄已进半百,不便陪伴这群年青人逛,特别叫了一位跑外柜的年轻
先生充当向导。
大伙儿,在这位金陵通引导下,遍游金陵。
首先逛明孝陵!明孝陵,在钟山之阳,地势雄伟,原为南唐开善寺与宝志道
院遗址,建有宝志公的墓塔明太祖朱元璋重其地,定为扫葬陵寝,乃还葬宝志公
于灵谷寺,以营建孝陵。
原建享堂及殿宇,气象雄伟,令人起敬仰之思。
墓前竖立文武翁伸(石人)八位,及排列的狮、繲、麒麟,象、马十二头石
犬,均雕刻生动,威武活泼。
门前外开御河,其上横跨御桥,御道笔处为棂星门,再进一门,上刻‘治隆
唐宋’四字,乃圣祖康熙御笔。
再见享殿,是孝陵殿,周围遍植松柏,四季葱郁长青。
向导带众人进了孝陵殿,众人均虔诚的行了三跪九叩大礼,并默祷太祖在天
之灵,祝我早日复国。
玉蓉格格虽曾是满族亲贵,也一样随夫敬礼。
然后,众人又去逛钟山第一掸林一一灵谷寺。
灵谷寺,位于山之东南麓,灵谷深松,素有金陵四十景之令誉。
山门内,一片长松覆路,葱蔚深秀,与山色争翠,偶尔涛声如吼,声撼林壑。
寺内众多殿宇中,最引人注目的是无樑殿。
此殿全部垒甓空构而成,无柱无樑,纯以砖造,明人吕丹在游灵谷记中曾说
:“殿皆瓦瓦作三胜洞,不以木为樑!”
圣祖隶熙四十六年南巡,御赐“灵谷禅林”之匾,并书有“天香飘广殿,山
气宿空廊”之对联。
众人游罢灵谷寺,天时已晚,回了宿处。
翌日,众人又去游玄武湖。
玄武湖位于金陵城北二里处,周围四十里,浩淼泓澄,山川掩映如画。湖中
点缀的五洲,由数块陆地错分布而成,分别称为环,樱、梁,翠、菱等洲,其中
以梁洲为最胜,上有湖胜朝,楼匾题‘水国花乡’。
风物亭榭,景色幽静,春夏间,姹紫嫣红开遍;炎夏时,湖菱繁茂蓬勃,游
船画舫,穿梭莲叶柳阴间,斜阳返照城楼,真乃蓬莱阆苑!
玄武湖畔有台城古城只一段,本是吴未陵,晋建业的故址,台城地势较高,
四周古木蓊蓊,佳阴相蜀,远眺玄武湖,长堤映带,垂柳含烟,唐代诗人伟庄‘
金陵固永’诗云:江南霏霏江草齐,六朝如梦鸟空啼;
无情最是台城柳,依扫烟笼十里堤。
大家又在玄武湖逛了一天,居然在梁洲上发现了一家大赌场,名叫雨花台,
输赢极大,动辄上万。
大家回去之后,小宝等四位男士,想观光一下秦淮风月,体验体验这六朝金
粉是什么滋味;可是三位女仕,不便渉足风月场所,玉蝴蝶道:“我们去玩赌场!”
“好!”
翌日!男女分道扬镳!男人去游秦淮河。
妇人去玩雨花台赌场。
先说男的这一帮,由向导带到秦淮河畔,见河中尽是画舫,笙歌不断,真是
热闹。
小宝忽然想起小杜(唐、杜牧)恼秦淮的诗来了,吟道:“烟笼寒永月笼沙,
认泊秦淮近酒家,商女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小癩痢也不后人,道:“秦淮烟冥水长流,明月空思万古悉,春去秋来风景
别,鸣筝认认酒家楼!”
大牛道:“你们两个东西,是他娘的醋坛子遇上酸菜水,把别人隔夜饭全要
哎出来了!”
二秃子也道:“真他妈酸气冲天!”
二人挨了顿骂,也不敢言语了。
连向导一共五个人,上了一画舫。
老鸨子忙招呼大家前舱坐了!这前舱装潢的跟大客厅一样,两厢挂的名家字
画,大家仔细欣赏,还真是名家手笔呢!就见有四句诗,写的是:“下界神仙上
界无,贱人须用贵人扶,闺房认认迎新客,斗转星移换丈夫!”
众人看了,哈哈大笑!小宝道:“贴切,贴切!”
再看下面是幅画,上面画的半截身子的一个美人,不但是恭笔,而且颇为传
神,同时也题了四句诗,写的是:百般体态百般姣,不画全身画半腰;可恨丹青
无妙笔,动人之处未曾描。
小癞痢看完,来了句:“贴切、贴切!”
逗得大家又哄堂大笑!
再看对面有一道七律,上面写的是:烟花女子俏梳妆,洞房认认换新郎;一
双玉腕千人枕,半点朱唇万客尝。
装就几般娇羞态,做成一片假心肠;迎新送客知多少?故落娇羞泪两行。
小宝看了,奇怪问道:“你们乐户,怎么这样诗也贴出来,不怕客人看了伤
心么?”
老鸨子道:“大爷呀!这是一个落第的举子写的,我不肯贴,可是我大女儿
非坚持贴出来不可!”
“为什么?”
“她说我们虽是乐户花家,把这首七律贴出去,是告诉他们妓女心肠,再来,
那是他们心甘情愿,不是我们迷他,而是色不迷人,人自迷,怨不着我们啦!”
“令长女见解高人一等,等下得好好会会!”
向导道:“少东家,这船上的两位姑娘是咱们金陵秦淮河上拔尖的啦!有名
的徐家双凤!”
“啊!”
“大姑娘紫凤、二姑娘金凤,弹,唱、歌,舞,全是艺冠群芳,其人之美,
见到您就知道了!”
这时老鸨子叫摆酒。
船上自有厨子、丫环、仆妇。
刹时,酒菜摆满了一大桌子。
五人就坐之后,由后舱走出一对姊妹花。
较大的手拿一枝白玉洞箫,小的怀抱一枝琵琶。
来到客人面前先行礼,然后报名:紫凤!
金凤!
小宝从经验看得出,金凤还是个未开苞的清官。
怎么看出来的呢?
原来处女呀!最明显的是两眼黑白分明,而且眼球上似乎有薄薄的一层油,
同时眉梢紧贴眼角,走路时,屁股夹得紧紧的。
二女报名之后,紫凤道:“我姐妹先伺候各位大爷一段小曲,请各位大爷赏
个脸吧!”
小宝道:“捡你们拿手的唱罢!”
紫凤道:“那就先由我伺候您一段易安居士的声声慢吧!”
金凤忙调整理丝弦,弹起琵琶来!“寻寻觅觅,冷冷清清,凄凄惨惨戚戚!”
十四个字,一口气唱出来,真是亢腔有力,由低而高,垛子句,到最后真能
声震屋瓦绕梁三日。
她唱完了之后,大家热烈鼓掌。
接着她用洞箫伴奏,金凤唱了攸时文:问从来谁是英雄?一个本夫、一个渔
翁!晦南阳,凄身东海;一举成功!八阵国名成队龙,六韬画功在飞熊;霸业成
空,遗恨无躬,蟓道寒云,渭水秋风。
伊只两衰翁,层遍躬通。一为钓叟一耕庸,若使当时身不遇?老了英雄!汤
武偶相逢,风处云龙!兴亡只在笑谈中,直至而今千载后,谁与争功?
大家听完,深有感触,当然又鼓掌叫好!二女放下乐器,开始为大家斟酒。
画舫已在秦淮河中移动。
大家一面饮酒,一面饱览秦淮风光。
直到傍晚。才停船靠岸。
小宝出手就是五百两银票,还给了老鸨子并问道:“票子通用么?”
老鸨子接过,看是‘兴德钱庄’的票子,忙道:“钱票,全国通用,谢大爷
的赏,明天请早!”
好!就让她这句话,就使小宝迷上了这艘船,一口气就迷了半个月。
他们回到兴德之后,三女将在赌场还没回来。
大牛道:“小宝,你他妈钱撑的呀!打个茶资就五百两!”
“大牛,你真是!人家千金买笑,我这才一半儿呀!”
“你他妈的要知道,五百两供人可以活多少年?”
“大牛哥,我告诉你,我打算在她们身上花大把银子呢!”
“你要干什么?我告诉你,你现在已经有了三个老婆了,你再要动歪点子,
看我不把你告到天山去,哼!”
二秃子道:“对,要弄女人轮也该轮我二秃子跟小癞痢,你他妈就算是头儿,
也不能独吞哪!”
小宝大吼道:“别吵!别吵!”
二秃子道:“不是吵,咱们得讲理吗?”
“三位哥哥,你们听我说,兴德外柜不是说了么,她们在金陵秦淮乐户花家
最拔尖的么?我是想利用她们将来做件大事!”
大牛他们同声问道:“什么大事?”
“我想把她们收在身边,将来进京之后,利用她们走动一门亲戚!”
“走动什么亲戚?”
“和坤!”
“啊?和坤?”
“对!目前在京里最得宠的就是和坤,我要找机会把她们献给和坤,让她们
帮着和坤扰乱朝纲!”
大牛问道:“你要怎么做?”
“我先认老鸨子做干妈,在京里住在一起,诱使和坤见到,让他主动找我!”
“你的鬼名堂还真多!”
正在大伙儿商量的时候!三位女将回来了!霍玉洁高兴的道:“我告诉你们
个好消息,今天遇到我二姐!”
大家忙问:“在那儿?”
“当然在雨花台赌场喽!”
“就她一个人?”
“当然,三姐现在正在大别山山阳小住跟师父在一起!”
小宝忙问道:“红燕子姐姐来了大别山?”
“谁告诉你是红燕子师父啦?”
“红燕子姐姐不是你们姐妹的师父么?”
“那是以前,现在她们俩又有了新师父了!”
“谁?”
“不一一知一一道!”
“怎么?她没说?”
“是啊!她也不知道师父叫什么呀?”
“这……?天底下除咱们以外谁还此红燕子姐姐更高明呢?”
玉蝴蝶扑哧一笑道:“亏你脸皮厚,还往脸上贴金呢?自己身上东西丢了连
影子都没摸到,还吹呢,不害臊!”
“啊!是你姐蛆呀!那好,二秃子,这要看你啦!”
二秃子道:“本来我对赌这一道,就不如你们,她要是粉蝴蝶的徒弟,我还
有什么指望?”
“说你笨,你就是笨,赢不了还不会他妈的输吗!”
“输了,一切岂不人完蛋了!”
“我跟玉蝴蝶还不是输了,可是现在嘻嘻!”
“好!明天我跟她对对看!”
“好!祝你好运!”
这时玉蝴蝶接口了,道:“明天上场可就看你的真本事,硬功夫了,我们守
中立,可是谁也不帮啊!”
“好!弟妹你放心吧!我最多把这一百斤输给她!”
大夥听了,哈哈大笑!第二天!
除小宝仍去逛那秦淮风月,其余诸人全去了赌场。
这家赌场,在金陵可算是最具规模的了,时下流行的赌,样样俱全,共有六
个大案子,有大牌九、小牌九、四门宝,两个骰子的单双、三个骰子的十八啦!
还有四个骰子的赶老羊。
翠凤霍艳芬正在最后一桌赶老羊那儿当庄。
大伙儿全来到她这桌。
翠凤跟师叔玉蝴蝶见礼之后,又与小妹霍玉洁与玉蓉格格打了个招呼,然后
照顾赌客下注。
老赌徒每到赶场合,总要先看几把才下注。
大牛他们二个是老赌徒了,当然不例外。
翠凤也不催他们,任他们在旁欣赏。
二秃子首先打量自己暗中定下的老婆一一翠凤霍艳芬。
霍艳芬果然不愧人称翠风,原来是一身绿。
绿色小袄、绿色大花百叠裙子,满头珠翠,两双衣袖短短的,手腕上还戴着
一对翟绿的古玉镯子。
除了嘴上胭脂跟十双指甲上的冠丹是红的外,几乎全是绿的,的确迷人。
再看身材相貌,也绝不输给霍玉沽,心下大乐,心说我把她蠃过来当老婆,
可以乐一辈子。
他们看了几把之后,开始下注了。
他们看清了庄家手法并不高明,有吃有赔。
于是照赌徒的习惯,先小后大慢慢来。
在赌当中,输输、赢赢,出入并不大,直到掌灯,双方还在千两左右的输赢。
大牛人比较精细,道:“天晚了,咱们回去吧!明天再来!”
老大说话了,二秃子同小癞只好今天罢手啦!三人一夥走了。
玉蝴蝶三人又玩了一会儿才离开。
大家夥回到兴德之后,小宝也回来啦!大家把心得一交换,决定了,第二天
是外甥打灯笼一一照旧(照舅)。
天亮后!小宝一个人,单枪匹马去会秦淮歌妓。
其余的人,全去了赌场。
晚上回来,小宝大有收获,老鸨子得知他是兴德少东,就跟他商量给金凤梳
头!小宝却是放长线钓大鱼,没表示可否,可是回来时,出手一千两茶资。
老鸨子一见光茶资就一千两,嘴角乐得合不拢啦!小宝晚上回去跟大家一说!
玉蝴蝶鼻子都给气歪子,骂道:“死鬼,你弄一大群七呀八呀的,将来怎么回山
见公婆师长?”
小宝笑道:“嫁汉、嫁汉,穿衣吃饭,我只要有衣服供你们穿,喂得饱你们
(这话语逞双关),有何不可?”
玉蝴蝶气得满面绯红。
大伙可全被逗乐了!
小宝郑重道:“蝶儿,你只要把霍二姑娘给二秃子牵上线,我就放弃双凤姐
妹!”
“我说过不管这档子事,就是不管!”
“你不管二秃子的事,那我的事你也少管!”
“好!我不管,那天见到公婆,看我怎么告你状!”
“就是将来我挨揍也是以后的事!”接着转问大家:“对不对?”
大伙哄堂大笑!
小宝天天跑秦淮画舫!玉蓉格格道:“你要喜欢她们姐俩,何不替她们赎身?”
“咳!老婆呀!有你们三个足够了,我还讨什么?”
“那你还被她们迷得失了魂似的!”
“你就知道我的鸡巴有多大,还知道什么?”
“看你个没正经的,三句话就往那上面跑!”
“你们女人知道个屁!我是想叫她们替我办件大事!”
“窑姐儿能办大事?”
“这事你们姐妹全办不了!”
“唷!我们姐三还不如那两个小窑姐呀?”
“倒不是你们不如她们,是我将要她们做的,你们办不到!”
“什么事啊?”
“我想叫她们打入和坤府,左右和珅那老奸,你们行么?”
“怎么不行?只要你害出去当王八,不见得我们姐三就不如那两个小窑姐儿!”
“可惜的是我不愿意戴绿头巾啊!”
说着,搂住玉蝴蝶就亲了个嘴,道:“谁要敢动我老婆,他得把我撩倒了才
行!”
“唷!你这醋劲不小哇,明天我倒要找个来试试!”
小宝把她搂紧点道:“你别试,只要你们愿意,我大方得紧!”
两人同时笑了!
玉蝴蝶道:“你对画舫上的那两姐妹,打算怎么运用?还是用你这独家专利
收服?”说着摸上了小宝的那个大鸡巴。
小宝点点头道:“要叫女人听话,只有这件事把她摆平了,她们才真心听你
的,就跟你一样,对吗?”
他说完,又跟她亲了个嘴。
玉蝴蝶白了他一眼,可是心里却是服服贴贴了。
小宝的三个老婆,对他与船娘的事,在他义正辞严之下,全点头了。
第二天,小宝上了画舫,一见老鸨子就笑道:“我想给金凤梳头点腊,妈儿
娘开盘吧?”
“大少东,您也是老风月啦!金凤是全金陵的头牌清官,不能跟她们一般上
头比呀!”
“不比是不比,你总得开个价呀?”
“姑娘开了苞,就成破坛子了,这里价码是死的,除了恩客,一年也赚不了
多少,所以这开苞么?”
小宝心知她拿翘,暗笑的不得了,但却一本正经道:“你到底有没有价码?
不然我到别家了,还不都是一张薄膜,一点红么?”
老鸨子见他这样,心里也有点慌,忙道:“有!有!”
小宝笑道:“多少哇?”
“一一一一一万两!”
“哈哈哈哈!金凤她才只值一万两啊?”
老鸨又急,又懊悔,她本来想要三万两,被小宝一逼,没敢狮子大张口,白
白丢了两万白花花,后悔死了!“妈儿娘,我给金凤上头之后,带上给她姐妹赎
身,你一一肯么?”
老鸨子想了半天才道:“按说上头的恩客代姑娘赎身,对姑娘来说,那是大
恩,保全了她一生的清白,可是对我这养娘来说,那可是天大损失,您想十多年
的心血岂不完全白费了么?”
“你们乐户不过是想多赚些银子,到老了还她为良啊!”
“话是如此,可是我们也得能养老哇?”
“好!我出十万两,替她姐妹赎身,另出二万两为金凤开苞,你可答应?”
“您说的可是真的?”
“兴德少东,岂会信口开河?”
“您可愿跟老婆子击掌为誓?”
“不用了,我给你十二万两银票不比击掌强么?”
老鸨子乐了,要没耳朵挡着,嘴能咧到脖子后头去。
小宝给她十二万两银票,道:“我在船上由她们姐妹陪我三天,三天后,说
不定对姑儿娘还有大喜的事!”
“我?”
“对!”
“什么大喜事?”
“这要看双凤她们姐妹俩啦?”
老鸨子弄了一头雾水,当然,人往好处想,光等喜事降临。
当天船上大事整顿,就等明天喜事光临。
小宝第二天打扮的跟新郎官一样,中午才来。
他一到,百多艘画舫都点燃了鞭炮,原来这老鸨子也足够大方,不但同河中
的画舫,全送了喜饼、礼物,而且每船还送了百两红包,大家受了礼,全买了喜
炮,中午鸣放。
小宝这新郎官上了船,与双凤姐妹要好的姑娘全上船贺喜,画舫虽不大,可
是船上硬摆了两桌酒。
二十多位姐妹淘,人人有羡色。
船开了,到了柳堤岸抛锚。
豁!堤岸上更热闹,居然流水席开三十桌,大宴河中画舫同业。
老鸨子这是有意招摇,也是向大家宣布从今后脱离这个行业。
酒!直吃到夜晚,大伙儿才散去。
船上客人全走啦!只剩了新人跟老鸨子带两个丫环,连婆子,厨师,全叫他
们上了岸。
两个丫头睡在船头,听候差遣,老鸨子睡在船尾,兼充舵手。
两姐妹在卧舱伺候小宝一个。
夜静更深,三个人全上了床。
紫凤道:“相公,先给妹妹开苞吧!”
金凤道:“不,还是姐姐先来,让我再学学!”
“对!紫凤先来,叫二妹好好儿见习见习!”
双凤先替小宝脱光了!紫凤道:“哇!我还是头一回见这么大的呢!”
“大才好哇!包你欲仙欲死!”
“这可说不定,有好多大家伙,二三下就清洁溜溜!”
“我这是条金钢棒,不信你试过就知道!”
小宝同金凤,又把紫凤脱了个精光。
紫凤四平八稳的,仰卧在床上。
小宝同金凤欣赏她美丽的腑体。
紫凤的肉体美,真是美到极点啦!又白又嫩,凹凸分明,那种性感的细嫩,
连金凤看了也觉得砰然心动。
她的双峰是浑圆高挺的,两个红红的乳头分开伸向胸前的两端,双乳不穿内
衣都能保持相当上翘的状态,自然令人迷恋,想伸手把玩一番。
再看她的下身,臀部是那么丰满肥白,圆圆韵的曲线,由她的腰肢延伸,弧
形的伸展成两朵大大肉瓣,其突挺比奶子前突还有过之呢!曲线下端美妙的接上
她那晶莹的大腿,是那么匀称而肥瘦适度,一直向下延伸,每一部份,都是美极
了,就连足踝和足趾,美得都不可方物。
她那小腹,更具性的象徵,适度呈显出浑圆的状态,小腹下方稍为向后缩入,
然后向下色划出一个半瓜形的肉阜,那真可说与众不同的性器了,最起码与小宝
的三个老婆不同,她那丰满的阴阜,足有别人两个那般肥大,上面的阴毛只疏疏
的长着几根,毛孔表皮红润欲滴的迷人状态。
阴唇是吐红而长大的,阴缝裂口有三四寸长,阴阜四周挤满了红嫩的肥肉,
中间突露出拇指大的阴蒂。
光听说山西大同府的姑娘“穴好”,是由于大同乐户把雌妓一小就逼着蹲坛
子,可是紫凤这个“穴”,绝对比大同姑娘的“穴”好上几倍。
小宝欣赏过后,手动了!他的手轻的跟羽毛一样,可是紫凤身上凡他手指轻
轻划过的地方,却如遭雷极,颤抖不已!小宝开始由胁下着手,轻轻的游动,而
后是攀山登岳,直至双乳山巅。
紫凤不但全身颤抖,还带着扭动。
嘴里不停“咿咿、唔唔、唷唷、喂喂”的唱着淫曲。
小宝不理她这套,仍然在双峰游走。
忽然紫凤的双蜂峰头,蹦蹦的挺立而起,紫凤叫道:“情郎,我好痒!”
小宝这时,一只手按弄硬挺的乳头,另一只手仍然在胸腹之间划动,可是他
现在却是手口并用,嘴吸上了乳头。
“嗯……唷……嗳……哥……哥……快……快……上……来……里……面…
…好……痒……亲……哥……哟……受……不……了……啦……”
小宝用嘴,堵住了她的嘴。
紫凤立刻把舌头送了过来。
小宝一面吸吮她的舌头,右手一直往下摸。
到了洪河口的时候,紫凤早已春潮泛滥啦!小宝知道是时候了,立即提枪上
马。
紫凤怕他走错了门户,双手忙扶着他那大鸡巴一一对正了自己的阴户。
“滋一一咕一一咕一一尬一一”直达谷底!
紫凤的脸,快乐得皱起了眉头,她正在喘着甜蜜的呼吸,她那阴户真好像是
蛇吞象一般大鸡巴全被吞吃了!
小宝不但感觉到她那阴户紧,暖、香、浅,而且阴道还在一紧、一松的颤动,
内阴部还在像婴儿吸乳般的不停吸吮,真令人消魂无限,这是他连娶三个老婆都
没有的现象。
心头不由大乐!他开始轻轻的同动了,可是动作是那么细腻。温柔而缓慢,
在一种细致温存般音调中慢慢向里推送。
几下子之后,紫凤发出了美的歌颂:“嗯……哦……哥……哥……好……美
……好……舒……服……我……我……要……飞……上……上……天……啦……
爽……爽……的……骨……头……都……酥……酥……啦……吆……吆……”
小宝听她叫床,把屁股猛的往下一沉,紫凤身体也猛颤了一下,同时四肢如
八爪鱼一般抓到小宝背后。
“吆……美……美上天啦!”
没有几下,金凤在旁就听到“吱喳”之声。
原来紫凤已经被入出了骚水了!紫凤同时在下面不停的扭动着阴户逢迎,配
合小宝每次的撩逗。
小宝这时更加卖力,每次大鸡巴插入时,龟头都紧抵蕊上,研磨旋转,弄得
紫风销魂蚀骨。
虽然每个女人都乞求这神仙般的抖颤快乐,可是天底下男人没几个可以办到
的,小宝可算个中的翘楚了!
紫凤的骚水越来越多,“咕尴、咭尬!”的声音也越来越大,在旁的金凤还
没上场,裤子已然湿了一大片。
小宝最后施出看家本事,攻入后不停的研磨。
紫凤也把阴户上摇挺着,把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小宝则用上了“一抽、二操、
三擂弄、四送,五按、六转勾!”抽出时连根拔出,刺进时几乎连睾丸一起送进
去。
两人足足干了一个时辰。
紫凤连连来了三次,才罢收兵。
再看小宝的二先生,仍然雄纠纠,气昂昂,屹立如山!紫凤抓住亲了一口,
又打了一巴掌,笑道:“你真是天下第一只好的,我打从开苞以来,你是第一只
好的,操得我真舒服透顶了!”
小宝这时同紫凤帮着金凤宽衣解带!当脱裤子的时候,紫凤发现她裤子已湿,
笑道:“二丫头,还没开封,就出了这么多水,八成今几个头一晚就会有高潮,
嘻嘻!”
金凤被臊得双手捂着脸。
两人把她脱光了之后,同时欣赏清倌的娇躯。
但见她,也跟紫凤一样,一身细嫩的白肉,简直可以以捏出水来!
再看她,比紫凤瘦,但瘦不露骨,更是该高的高,该洼的洼,凹凸有致,这
点绝不比紫凤逊色。
小宝在她身上轻轻摸了一把。
金凤如遭雷击,混身颤抖了半天,真像寺朝夜半钟声,余音能达十里之外。
金凤因是开苞,小宝特别怜爱,同时又因金凤见习了刚才那一幕,下面早巳
春潮泛滥,对这开苞工作,方便不少。
虽然如此,但金凤的人生第一遭,也难免娇啼婉转!小宝终于为金凤开了苞,
渐渐的金凤开始发出放浪的淫叫,“啊……啊……太美了……好棒啊……我……
好……喜欢这样……被……你……干……对……用力插……进来……用……你…
………的……大鸡巴……操……操烂……小穴……吧……冤家……你……你就…
…操死我吧!”……“详情不必细述。
五更天朋!船上佣人全都回船了,伺候新人梳洗之后,全都来给新姑老爷同
姑娘道贺。
小宝出手大方,不分老不,每人一千两。
大家简直乐疯了。
小宝在船上。一住就是三天。
可是第二天一过,他就对二女表明了态度。
小宝道:“咱们现在有了夫妻之实,但我不能收你们为妾!”
他这句话对二人的刺澉可太大了,尤其对金凤来说,那简直是天大的刺激,
本来想终身相随,没想到二天之后,就掉在水里,简直痛不欲生。
再说紫凤,打从进乐户之后开苞起,小宝是唯一令她满意的男人,这下子又
吹了,当然也十分难受,不过她是老窑姐了,经多见广,还算沉着,含泪问道:
“相公,既不打算要我们姐俩,那又何必花这么多银子为我们赎身?”
“大妹妹!我为你们赎身是想给你们找一个更好的归宿!”
“贱妾才书学浅,不懂你的高论!”
“简单说吧!我想利用你们姐俩走动一门亲戚!”
“什幺亲戚?”
“姻亲!”
“我还是不懂?”
“我是想认你们做妹妹,找个机会把你们嫁给朝中一位大官做妾,一者你们
有了好的归宿,二者我有了门好亲戚,这是个两全其美的办法,难道你们不乐意?”
“我们是相公花大把银子买来的,依现行皇律,就是奴婢,可以任意处置,
包括两条命全归您了,我们那敢不愿意?”
“不!我是希望你们心甘情愿才行!”
“妹妹如何我不知道,我内心是不甘愿!”
“我打算把你们嫁给的那位是当朝一品,皇上跟前最红的那个人啊!”
“说良心话,我不愿意!”
“我再告诉你们俩,这人十分年轻貌美!”
“不愿意就是不愿意!”
“说实在的,我也舍不得你们,不说别的,光床上功夫,你比我那三个老婆
就强多了,可是我为了走这门亲戚……”
“你为什么不把那三个送给他?”
“她们不够条件,媚惑不了这位大官人!”
“到底这位大官是谁?”
“你们不答应,我不能说!”
“这……?”
“紫凤,我发自内心的话问你一句!”
“相公请说!”
“你可是汉人?”
“啊!哈、哈、哈!”
“你笑什么?”
“我要是皇族亲贵还会在画舫上卖穴!”接着她哭了,哭得好伤心。
“对不起大妹妹,我伤了你的心了,不过我刚来时就发现你对汉学造诣不错,
能告诉我详细点么?”
“相公,由满人入关,多少读书人遇难?”
“几次文字狱我都知道,难道你?”
“实不瞒相公,我同妹妹是亲姐妹,同时是被难家属,打入乐户,多亏妈儿
娘对我姐妹善待,才有今天!”
“既是贤妹说了真心话,我也不再瞒你,我是前朝长公主的晚辈下属,从事
的是反满工作!”
“啊!独臂神尼她老人家还在?”
“由于她老人家的修为深厚,虽年已过百,看起来仍如六十许人!”
“她老人家在何处?”
“天山!噫?你怎么知道她老人家?”
“先祖父在生时常提起他老人家!”
“令祖是?”
“吕爷爷那案漏网之人,可是后来也被杀了!”
小宝取出了“牟尼珠”交给她道:“你可认得这个?”
“这珠子是木的,比钱还重,可是神尼的信物牟尼珠?”
“正是!”
“你既身怀神尼信物,我听你安排就是了!”
“贤妹既深明大义,我把我的打算说出来!”
“相公请讲!”
“我的身份,是兴德少东,乃是家师祖无名禅师与家师母代先师梅宗淦所收
义子兼传人,其实这是对付满人的一套说词,家师以前是诈死离京,根本没死,
现在天山辅佐神尼处理大事,家父与家师是异姓手足!”
“啊!”
“我用假身份,就说小时候是妈儿娘收养的,跟你们是义兄妹,后来又被小
师娘给带走了,成了兴德少东,在这秦淮河相遇,你想,以我的身份还能再叫你
们卖身么?”
“好主意!可是你要我们姐妹嫁谁呢?”
“和坤!”
“啊!和中堂?”
“对!他是目前乾隆身边最红的人!”
“你要我们嫁他之后做什么?”
“什么不做,当官太太,吃的,穿好,用好的!”
“那……?”
“他与乾隆关系极为特殊,他再贪污,卖官寿爵,乾隆也不会办他,你们就
这样,联合他的其他内眷拚命弄手饰就行了!”
“不做别的?”
“别的什么都不用做!”
“这倒简单,大官的小老婆,吃、喝、花、用,哈哈哈哈……”
“这么说你答应了?”
“不!”
“啊?不?”
“对!不答应,不过么……”
“不过怎样?”
“要答应可以,得有条件!”
“什么条件?快说!”
“我们嫁过去,每月得回娘家两三次!”
“这当然不成向题!”
“不过么……”
“还不过什么?”
“每次回家,你得跟我们保持现在的关系!”
“哈哈哈哈!好极啦!要不是为了大业,谁要舍得你们,是他妈的龟儿子!
就这么办,就这么办!”
“什么时候进京?”
“过了三朝,你们就以我义母、义妹身份住进兴德,我这儿还有点小事,办
完就走!”
话说清楚之后,三个人又腻在了一堆。
话说,小宝这里大获全胜!可是,二秃子却大败亏输!怎么回事?小宝这两
天去做新郎官,二秃子他们跑赌场,可是连连败北,大败亏输,三天下来,足足
输了三十万。
小宝带着假义母同干妹,住进了兴德钱庄,当然得热闹一番,小宝同时把做
假的事又向大家说明了一番。
他那三个老婆现在对他是大放宽心。
姐妹们更处的是亲热无比。
小宝问起二秃子的事,玉蝴蝶一五一十的全告诉了他。
小宝笑道:“这好办,咱今天就解决!”
二秃子道:“已经输了三十万了还怎办?”
“今天咱们就去解决!”
“怎么解决?”
“不是把她赢过来,就是把你输给她!”
“把我输给她?”
“有何不可?我还不是输给了玉蝴蝶,你看她现在多乖!”他说着搂过玉蝴
蝶就亲了个嘴。
玉蝴蝶打了他一巴掌。
大伙儿哄堂大笑!小宝问道:“二秃子你看怎么样,打是亲,骂是爱呀!”
大伙又是哄堂!除紫凤她们外,全去了“雨花台”赌场。
翠凤霍艳芬一见他们抿嘴笑道:“高鹿国晋京,今天送多少?”
小宝道:“一来一搬家,不是你到我家来当媳妇,就是他到你家去当奴才!”
“行!怎么赌吧?”
“捡你最拿手的,跟我二哥赌三把!”
“行!”
“二哥,人家答应了,看你啦!”
“庄家,咱可不能玩假呀!”
“你在这儿玩这么多天了,发现我们玩假么?”
二秃子脸一红!“好!主随客便,怎么赌,你们说吧!”
小宝道:“今天我二哥跟你赌人!”
“行!说出办法来吧!”
“我们赢了,你嫁过来当我二嫂!”
“你们输了呢?”
“我二哥倒嫁给你!”
“放你妈的屁!”
“有话好商量嘛!你发什么火嘛?”
“你奶奶的,合计全是我吃亏,赢了当你们媳妇,输了,人给你们还是当媳
妇,合计输赢我这媳妇当定了!”
“好哇!”
“好你混小子个头,这群人你小子最坏!”
“不但最坏,也最好对吗?”
霍艳芬狠狠的瞪了他一眼。
小宝不在乎,反而冲她仲舌头做鬼脸。
霍艳芬也被逗乐了!
最后决定,霍艳芬输了,为奴为婢一年,但不做妻妾,二秃子输了,为奴一
年。任赌场庄家来手,不得异议或做庄放水。三把骰子赶老羊,三场两胜,全体
赌客为证,于是二人三击掌。
比赛开始了!二人猜拳赌先后掷,赢的后掷,二秃子赢了。
霍艳芬先掷了个四个五的豹子。
二秃子随便一掷就是个天豹子全是六!
头一把二秃子赢了,大家替他好高兴。
第二把霍艳芬又是个五豹子。
二秃这向很小心的掷。
咳,马失前蹄!三个六经落地,就一个还在歪歪扭扭的晃,结果落地是个五,
完了,这把输了!
一比一一一平手,就看最后一把了。
霍艳芬仍是随便一掷,还是五豹子!
二秃子这时已是全身冒汗!
按着平时,他们天山四宝掷个六豹子,可说十拿十稳,可是刚才就失了手,
这把要再失手准备当奴才吧!
小宝见二秃子紧张的样子,提醒他道:“二秃子,别紧张,就是输了,天天
陪着小姑娘还可开个香味呢!”
霍艳芬斥道:“河边没青草,那来多嘴马驴”
二秃子一狠心,掷上了!仍然是三个六落地,一个旋转不停。
这颗不停转的骰子,把大家心全都旋到嗓子眼了。
后来轰然一声‘糟!’落地变成四啦!
完了!
二秃子要当一年奴才啦!
小宝忽然发现碗中有小米粒大小一颗小碎白石屑,忙道:“这赌有假!”
霍艳芬道:“亏你还是毫赌魁,连赌奸不赌赖全不懂,你看到施假了么?”
小宝被她一句话堵住了嘴,只好让二秃子当一年奴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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