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风化雨录(第四部)
第一章
“哦……主人……别……别在这裡……嗯……"萨伦娜轻微的反抗著。不过在我的爱抚下,萨伦娜的反抗很快就变為了享受。
不过隔著衣服已经不能满足我的手足之欲了,没费什麼力气,我就把萨伦娜剥成了一隻令人垂涎欲滴的赤裸羔羊。丰满的双乳傲然挺立,我小心翼翼的抚摸著,舔噬著两个乳头。
“嗯……"萨伦娜享受地抱著我的头,嘴裡发出了一连串的娇喘,此时用吐气如兰、媚眼如丝来形容她,一点也不為过。看著这样媚到骨子裡去的尤物,有哪个男人能不心动呢?
“主人,你快点嘛……"萨伦娜可能是怕时间长了,会被其他人看见,所以撒娇似的催促道。
美人有命,焉敢不从,我立刻剥衣脱裤,提“枪"上马。经过充份的前戏,萨伦娜的花径裡已经得到了充份的湿润,那种柔软、紧迫的感觉再次包围了我的全身。
由於是在实验室中,被别人看见会很尷尬,所以我并没有想有所保留,每一次都是尽根而入,每一次都顶得萨伦娜身上產生一道乳波臀浪。
“主人……慢……慢点……"萨伦娜也有点吃不消了,连声求饶。
“这是你自找的,饶你不得。"我说著,也没有放慢速度,而双手更是扣在了那对乳球上,死命的狠抓,彷彿要将它捏爆似的。
“要来了,主人,快……再快点……"濒临高潮的萨伦娜,十隻手指的的指甲全都插进了我的皮肤裡。
“去吧……"在我的怒吼中,我的分身狠狠的撞击了萨伦娜的宫颈,把她送到高潮的天堂之中。
“啊……"萨伦娜為了不让自己叫出声来,死命的咬紧嘴唇,似乎要把嘴唇咬破似的。而我就更惨了,她的指甲在我的背上留下了十道深深的血痕。
萨伦娜的花径在她高潮时,突然强力收缩,我从来也没有感受过如此强烈的刺激,精关再也把持不住,生命精华一泻如注。
我们沉浸於高潮的餘韵之中,彼此相互抚慰著。我舔著萨伦娜胸上被我捏出来的手印,萨伦娜的小手则在我的背上抚摸著刚刚被她抓出来的伤口。
“主人,你下手可真狠啊,你看看,都捏出手印来了。"萨伦娜半撒娇,半生气的对我说。
“你在我后背上留下的伤口可比这狠多了!"我不平的说。
萨伦娜在看了我后背的伤口之后,吐了吐舌头,她自己似乎也没有想到会在我身上留下如此可怕的伤口。
“谁让你老是欺负人家啦!"说著,她还用力的在伤口上拍了一下,不过马上又变成了轻柔的抚慰。
“啊……"萨伦娜用力的一拍,让我痛得叫出了声。
“这是给你一个教训,俗话说`好奇心害死猫',不要什麼事情都问。"我边说,边运起水系魔法,给自己疗伤。
“人家知道啦。"萨伦娜说著,迅速穿好衣服,并把我的餐具收拾好,“主人,你要乖喔,我去刷碗了。"萨伦娜临走前,还俏皮的说道。我做了一个扑过去的姿势,“啊……"萨伦娜吓得连忙关上门跑了。
我收拾了一下实验室,也回到房间裡去了。
我走进卧室,看见小冰正在魔法灯下看书,我悄悄的走过去,猛的从后面抱住小冰,一双魔手也罩在了小冰坚挺的双峰上。
“别闹了,主人。"小冰漫不经心的说道。
“你就不能装做是被吓到了吗?"我看著小冰,无奈的说道。
“可是你还没进门,我就已经知道你回来了呀!"小冰说。
“不解风情。"我说著,重重的到在了床上。
“哎,男人怎麼跟小孩似的……"小冰摇著头说道,可是眼睛却始终没有离开过她的书。
“那我先睡了。"我说完,踢掉了两隻鞋,躺在床上,闭上了眼睛。一天的劳累使得我还没开始数羊,就已经进入了梦乡。
第二天,我把自己製作的魔法弹交给了得雷刻丝,并且让他练习了一下使用方法。虽说得雷刻丝对於魔法没有任何的研究,但是对於这种简单到丢出去就能使用的物品,得雷刻丝还是很快就掌握了使用方法,到时候,只要得雷刻丝不把这些魔法弹丢到自己脚底下,应该就没有什麼大问题了。
同时,黑鹰的暂住地。
经过了一天的忙碌,黑鹰从奴隶市场上买回来了5个身强力壮的兽人奴隶,在这几个兽人奴隶上面,他实际赚不到什麼钱。而我的谎话中,最能令他动心的是我说要卖给他几个精灵奴隶。
儘管準备都已经做好了,但是黑鹰还在想著昨天谈生意时候的情景。
“我说猴子,昨天那笔生意会不会有问题啊?"黑鹰不安的问。
“老大,您也太多心了!能有什麼问题呀?"猴子不以為然的说道。
“可是我总觉得那裡有点不对劲。"黑鹰还是有点担心。
“老大,如果您这麼担心的话,咱们好好佈置佈置,到时候他要是真来做生意便罢,如果不是的话……"猴子说著,用手做了一个单手向下切的动作。
“嗯……好。猴子你下去佈置吧,告诉兄弟们一声,今天晚上谁也别出去,养好精神,明天要是谁出了差错,可别怪我不客气。"黑鹰说道。
“好的,老大。"猴子说道。
两边都為第二天即将发生的一切做好了準备,事情按照它既有的轨跡向前发展著。
约定的日子到了,我和得雷刻丝一起吃了一顿平静的早饭。当然了,我的内心绝对不像我表面看上去那麼的平静。
“主人,你今天好像有事情哦?"小冰凭藉著女性的知觉,在空气之中似乎嗅出了一些不同味道。
“没有,我能有什麼事情呢?"我假做轻鬆的回答道。
“真的吗?……"小冰一脸的不信的问我。
“你要是不相信我的话,干嘛还问我啊?"我只好用这种方法来迴避。
而小青作為我的召唤兽,和我心意相通,她似乎感到了我身上所散发出的杀气,所以在我吃早饭的时候,她一直在我的身边蹭来蹭去的。
“好了,小青,不要闹。没看见我正在吃饭吗?"我拍了拍她的头,示意让她安静一会。可是她却没有听我的话,依旧在我的身边来回蹭。
“小青,你安静点。这是命令!"我有点生气的说。
“呜……"小青发出委屈的声音,躲到了一旁。
小冰看到这一幕后,用手轻轻的在小青的背后拍了一下以示安慰,然后狠狠的瞪了我一眼,那意思似乎在说︰“干嘛对小青姐姐这麼厉害呀!主人你今天一定有事,还骗我说没有,你是个大骗子。"而我直当没看见小冰的目光,底下头接著吃我的早餐。
早餐之后,我和得雷刻丝收拾了一下,就準备出发了。
“主人,你们又要出去了啊?"萨伦娜看见我和得雷刻丝收拾东西,所以问道。
“嗯,有什麼事吗?"我反问。
“啊,没什麼,我只是想问问,我是否要给你们做午饭。"萨伦娜说。
“嗯……午饭就不用等我们了,晚饭我们会回来吃的。"我说。
“那你们可一定要回来呀,我等著你,主人。"萨伦娜以一脸关切的表情说道。
我回过头,看著萨伦娜那对闪著光的大眼睛正在深情的看著我,“我会给你带礼物回来的。"我说道。
“不,我不要什麼礼物,只要主人你安全的回来就好。"萨伦娜说。
在这一瞬间,我倍加感动。是啊,家中还有人正在等待我的回家。
“我们会回来,吃你做的晚饭的。"我说完,在萨伦娜的丰润的红唇上印上深深一吻。这一次,我并没有避讳小冰和露露在场。
“哇……"她们两个果然吃惊的张大了嘴,看著我的举动。不过我没有留时间给她们发问,推门便走了出来,把害羞到红透了脸的萨伦娜留给了唧唧喳喳问个没完的小冰和露露。
当我和得雷刻丝一起坐上马车的时候,我努力著要自己的心情平静下来。理智告诉我,要想完成今天的计划,我必须使用自己的理智,而不是根据感觉来判断。但是我的身体却没有执行我的大脑做出的判断。我感到我的手在发抖,我的腿也在抖。
(“嘿,艾克,现下可不是害怕的时候。"阿七这时候突然说话了。
“我……我……没害怕呀!"我回答。
“现下同样不是说谎的时候。艾克,你不是说要把这件事做的很漂亮,证明给我看你的实力吗?我可不想看到最后你把事情办得很糟,跪在地上求我替你擦屁股。"阿七用一种藐视的语气说道。
“去死吧你,本大爷能干这种事吗?我一定会证明给你看的。"我愤怒的说道。
“希望如此哦……"阿七的语气依然没变。)
这样的对话对於我来说可能没什麼大用,但是我的身体至少现下不抖。对於神仙来说,他非常清楚如何调动人类的情绪,用一种负面情绪来代替另外一种负面情绪往往非常有效。
本来并不是很长的路程,在我焦虑的等待中,似乎变长了两倍,三倍。
在离到达站还有一段路程的时候,我就和得雷刻丝下车了,我并不想让车夫也牵扯到这件事情中来。
一段步行之后,我和得雷刻丝来到了黑鹰的租住地,猴子已经带著几个人在门口等我们了。
“艾克先生,您来了。我们已经恭候多时了。"猴子说道。
“你们老大呢?"我问。
“老大在屋裡,就等著您来了。"猴子说道。
“嗯。"我点点走了进去。
刚走到门口,黑鹰已经在那裡了。“艾克先生,您可来了。"说著,黑鹰热情地走上前来和我握手。“这次握手就当是你和这个世界的告别吧!"我心中暗笑著想。
黑鹰朝我身后看了看,只看见了得雷刻丝,除此之外,就没其他人了。“艾克先生,您上次不是说要卖给我几个精灵奴隶吗?怎麼……"黑鹰疑惑的问我。
“很抱歉黑鹰先生,我又不想卖给你了。"我笑著说道。
“什麼?"黑鹰一时被我的话弄懵了,“可是……可是……咱们不是说好了吗?我已经给你準备好兽人奴隶了。"黑鹰还在试图挽回生意。
“我也不想买你的兽人奴隶了。"我依然笑著说道。
“你……你他妈的玩我啊!"黑鹰明显已经发怒了。
“我就是玩你,你能怎麼样?"我的笑容还掛在脸上。
“那你就去死吧!"黑鹰已经是声色俱厉,“嗖……"一把刀无声无息的袭向我的背后。
但是,刀在距离我还有至少3尺的时候,就被一股无形的力量阻挡了下来。“风盾术"的优点就在於它是完全透明的,你的对手根本看不见。
袭击者疑惑地看了看他手中的刀,不知道為什麼会这样。“去死的应该是你们。"我从牙缝中挤出这几个字,并免费奉送了一个“火球术"给那个偷袭者。
“啊……"凄厉的惨叫声把所有的人都吸引到了门口。只见偷袭者手中的刀已经不知道被丢到哪裡去了,浑身上下已经完全成為了一个火人,他的双手在空中乱舞著,似乎要抓住什麼似的朝门口衝过去。刚刚聚集到门口的人立刻纷纷后退,躲避著这个“火人"。
很快的,火焰淹没了一切,一具烧焦的尸体令所有的人都感到了一丝胆寒。
“你……你是……魔法师?"黑鹰颤抖著问。
“你不觉得已经知道得有点晚了吗?"我反问。
“可是……為什麼?你到底是谁,你為什麼要这麼做?"黑鹰问道。
“等你死了之后,自己去问阎罗王吧。哼哼……"我冷笑著说道。
一连串的火球出现下我的的双手之间,它们忠实的执行了我的命令,按照我设计的轨道飞向目标。惨叫声接连响起,包括黑鹰、猴子在内的主要成员全都包括在内。
很显然,这些人根本没有想到我是一个魔法师,因為他们拿来对付我的武器不是匕首就是短刀,根本就近不了我的身体,就都被火球点著了。(我之所以使用火球术,是因為我最擅长火系魔法,而火球术是低级火系魔法,使用时耗费的魔力值少,唸咒语的时间短,适合短时间内大量杀伤没有魔法防御力的敌人。)
随著敌人一个个到下,他们开始意识到,他们和我之间的实力对比,根本不在一个等级上,於是开始有人逃跑。而得雷刻丝早就等待多时了,那些逃跑的人最后的下场同样是被烧成了一堆焦肉。
屠杀的过程用了一共不到10分鐘。最后一个敌人到下去了,最后一声惨叫被火焰所吞没,现场除了我大口喘气的声音和火苗燃烧的声音外,已经没有任何其他的声音了。
我看了得雷刻丝一眼,他也正在用同样的眼光看著我。
“头家,怎麼处理?"得雷刻丝问。
“等会……先让我静一下。"我从来没有如此短的时间内,如此大量的使用过魔法。魔法力上透支,使得我的精神有点恍惚,脑子裡一片空白。
“好的,头家。不过咱们闹出这麼大的动静,估计治安官很快就会赶过来。咱们还是快点脱身吧!"得雷刻丝说。
“好了,我知道了。先帮我找一下黑鹰的尸体。"我说。
我喘著气,俯下身体,同样开始寻找黑鹰的尸体。我答应过萨伦娜,要给她带礼物回去,希望能从黑鹰身上找到点什麼。我记得开始的时候,朝他发射了一个火球,他浑身著了火就倒下去了,至於尸体的位置到底在哪裡,我也想不起来了。而地上的尸体全都被火烧了,很难分辨出谁是谁,我只好皱著眉头,捂著鼻子,一具具的查找。
“得雷刻丝,我看你这麼镇定,是不是以前干过这些事啊?"我一边翻找,一边问得雷刻丝。
“如果你在皇宫裡呆过30年,那麼世界上已经没有什麼事情能让你感到惊奇或者害怕的了。"得雷刻丝回答道。
“我听别人说,皇宫裡是世界上最黑暗的地方,这是真的吗?"我转头,问我身后的得雷刻丝。
“哼……"得雷刻丝虽然只是一声冷哼,但裡面却包含了太多的意思。
他抬起头来,刚要张嘴跟我说什麼,突然脸色大变,“头家,小心!"得雷刻丝向我发出警报。
我刚要把头转回去,看看到底发生了什麼,就觉得一个冰冷的东西“喀嚓"一声扣在了我的脖子上。
第二章
“哢嚓"一声,一个冰凉的东西扣在了我脖子上,同时一个尖锐的利器也抵在了我的太阳穴上。
我转过身,看见的是黑鹰那张已经被烧黑的脸。
“你?……"“哈哈,你没想到吧。这点小火没烧死老子。哈哈……"黑鹰狂笑起来。
(“这是怎麼回事?阿七。"我奇怪地问阿七。
“艾克你可太大意了,现在你脖子上的那个禁魔圈刚才可是在黑鹰身上。你难道忘了禁魔圈的的作用了吗?"阿七说道。
“这麼说,我的火球术没有伤到他了?"“当然了,他只是被烧黑了,其实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那我现在该怎麼办?"我问。
“这点小场面都要我来帮忙吗?艾克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你自己解决吧!"阿七说。
“喂,喂……"不管我怎麼叫,阿七都不再理我了。)
没有了阿七的帮助,我只好自己想办法了。
“你想怎麼样?"我问黑鹰。
“哼哼……老子现在想杀了你们。"黑鹰恨恨的说。
“不要说这麼不实际的话,理智一点。你看这样好不好,你放下刀,我们放你走,以后咱们就当谁也没见过谁,怎麼样?"我对黑鹰说。
“哈哈,你当我是三岁孩子吗?我放下刀?你那个同伴一秒鐘就能要了我的命。少废话,让那个人把手裡的东西放下。"黑鹰对於得雷刻丝手中拿的那些魔法胶囊还是很顾忌的。
得雷刻丝看看我,我点点头,示意他放下来。
得雷刻丝把手裡盛放胶囊的袋子放在了自己面前。
“你,往后退。"黑鹰指著得雷刻丝说道。得雷刻丝只好往后退去。同时黑鹰挟持著我往前走,来到放袋子的地方。他右手拿匕首抵著我,蹲下用左手捡起了袋子。
“哈哈哈!艾克你这个混蛋,你这回完蛋了。你不是想要我死吗?你先去死吧!"黑鹰一边狂笑,一边高高的举起了手中的匕首向我刺来。
匕首反射出的阳光照在我的脸上,我的心裡感叹道:“不会吧,难道说我就这样死了吗?我还有很多的事情没做呢!家裡还有漂亮的美女等著我回去呢!世界上还不知道有多少MM正等著我去追呢!再说作為本书的主角,我不应该死这麼早吧?"(阿七:“靠,都死到临头了,还能想这麼都,艾克我真服了你了。")
作為留在这个世界上的最后一秒鐘,我本来想摆个很酷的POSE再闭目等死,但是由於时间的原因,我只好省却前面的那部份就闭目等死了。
“啊……"惨叫声,我不确定那是不是自己的声音,不过从推理来看,那应该是我自己的叫声。
怎麼没什麼感觉?难道说我已经死了?
我试著把眼睛睁开一条小缝,阳光强烈刺激著我的眼角膜。
“不会是冥界也有太阳吧?!"我想。
当我把眼睛完全睁开后,我发现自己竟然还站在原地,得雷刻丝正在朝我跑过来。
“老闆,你没事吧?"他急切的问道。
我左看,右看,上看,下看……把全身都检查了一个遍,好像没有发现自己受伤。
咦,这是怎麼回事?难道说老天保佑好人不受伤吗?
我往后看去,只见黑鹰到在了地上,一把长刀贯穿了他的心臟。在黑鹰尸体的旁边还站著一个人,这个人看起来有点面熟。
“是你杀了他?"我指著黑鹰的尸体,问那个人。
“对,是我杀的。您没事吧,恩人?"那人说。
“恩人?……"我奇怪的看著他。
“难道您忘了吗?我就是前几天那个断了腿的乞丐呀!是您治好了我的腿,还给了我一个金币。"那人说。
“啊,竟然是你。"我非常惊讶。没想到自己一时发的善心,竟然救了自己一命,看来“好人有好报"这句话不虚也。
“可是你怎麼会在这裡?"我奇怪的问。
“您听我慢慢说。我叫爱得瓦,事情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等等,爱得瓦,我很想听你讲的故事,不过我们要是再不走的话,呆会儿治安官来了我们就走不了了。现在咱们得赶快把这裡收拾收拾,然后走人。等离开这裡之后,你再给我讲你的故事吧!"我说。
“好的。"爱得瓦急忙点头。
於是我们三个把这几间屋子翻了一个遍,找到了一百多个金币。在后面的柴房裡,我还发现了黑鹰买来,準备卖给我的几个兽人。
我把他们的锁链打开,把他们带到地窖,让他们拿上足够离开邦克帝国的食物后(不是我小气不给他们钱,在邦克帝国裡,兽人都是奴隶,像他们这种没有被打上印记的兽人,一看就知道是逃跑的奴隶,所以给了他们钱,他们也没地方花),就让他们走了。
“谢谢你人类,我会记住你的恩德,早晚我会报答你的。"一个看起来身体有点虚弱的兽人突然开口说话。
“好了,现在不是说这些的时候了,你们赶快走吧!"我说。
送走了兽人,我在房子裡点了一把火,大火很快就吞噬了一切。
由於这附近的房子都是孤立存在的,所以我不必担心火会蔓延,放心的离开了那裡。
坐在回家的马车上,我开始听爱得瓦讲述他的故事。
“那要从几个月前说起了,那时我还是黑鹰手下的一个小嘍囉。有一次我们去抓精灵,那个精灵不知道使了什麼魔法,一下就打倒了我们好多人,我的腿就是在那时断的。我只感觉到一个东西穿透了我的腿,然后我就晕到了。当我醒来的时候,我发现黑鹰竟然已经带著其他的人走了,现场就只有我们被杀死和打伤的几个人。黑鹰这个混蛋,竟然把我们受伤的人都扔在了那裡,简直太没有人性了,所以从那时起我就发誓要报付他。"说到这时,爱得瓦的手已经紧紧的纂在了一起。
同时,我的心也紧紧的纂在了一起。
听他的叙述,他分明参加了对萨伦娜和露露的那次猎捕行动。
“后来我為了报仇,就一直跟随著黑鹰他们来到了邦克丝城……"爱得瓦继续说著他的故事,而我早已无心再听下去。
我掏出刚从黑鹰处搜刮来的一百多个金币,把它交到爱得瓦手裡,然后对他说:“你拿著这些钱,赶快走,我不想再见到你,你也就当从来没有见过我。"我叫马车夫停下车,把爱得瓦推了下去。爱得瓦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手裡的金币,莫名其妙的不知道他到底哪裡做错了。
当马车再次向前行进后,车裡陷入了沉默之中。
(“哼哼……"阿七的冷笑声。
“你笑什麼?"我没好气的问。
“我除了能笑你,还能笑什麼?"阿七说。
“我有什麼好笑的?"我问。
“笑你以前是多麼的幼稚。你不是总喜欢把人分成好人与坏人吗?在你的眼裡,世界不总是黑白分明的吗?现在你总算知道了吧,世界上大多数的人都不能用好与坏来分辨。就像这个爱得瓦,他参加了围攻萨伦娜和露露的行动,是你发誓要杀掉的人,但是他也救了你的命。你很迷茫吧?"阿七说道。
“你一边去,少说这种废话。"我已经有点生气了。虽然我知道阿七向来喜欢干这种落井下石的事情,但是我还是忍不住生气了。
“哼哼……"阿七用冷笑来回答我。
“对了阿七,刚才你不帮我,是不是知道了那个爱得瓦的存在?"我问。
“我是神仙嘛,总会知道一些人类无法得知事情。"阿七说。
“下次你最好早点告诉我,我还以為自己死定了呢!"我说。
“还要下次?天啊,我為什麼选了你这麼没用的人来做我的代言人呢!"阿七叹著气说。
“……"我无言。)
在沉重的气氛中,马车终於到家了。
小冰开门后高兴的说道:“主人,你回来啦!"“怎麼,你不高兴我回来这麼早吗?"我说。
“什麼呀,你明知道人家不是这麼想的,只是你说中午不回来吃午饭,所以没有给你和得雷刻丝做。"小冰说著把我的外衣接过去。
我朝她后面看过去,萨伦娜、露露和小青都围做在饭桌边,正在吃午饭。
“主人回来啦。"萨伦娜和露露一起向我问好。
“嗯……"家裡的感觉真好,一回到家裡,我身上一直绷著的劲终於鬆下来了,这时我才发现自己的身体消耗了多麼大的体力,我感到一阵发虚,一下坐到了椅子上。
“主人,你怎麼了?"有了上次的经验,几女都一下紧张了起来。
“没事,我只是感到很累,现在要休息一下。"我说。
“真的吗?"她们把脸转向了得雷刻丝。
“老闆真的没事。"得雷刻丝说。
听了得雷刻丝这麼说,几女才鬆了一口气。
“我先回房间了,你们先吃吧!"我说完,朝我自己的房间走去。
躺在舒服的床上,我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我睡的时间并不长,当我醒过来的时候,天还没有黑,应该还没到吃晚饭的时间。
一隻温暖柔弱的小手正搭在我额头上,不管这是谁的手,我将这隻手揽到了怀裡。
“主人,你醒啦。"小冰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你怎麼在这裡?"我问。
“人家不是担心你吗?害怕你又像上次那样一睡就是两天。"小冰说。
“放心吧,我没那麼不堪一击。"我说。
“不堪一击?主人,难道说你去和别人打架了吗?"小冰疑惑的看著我。
“啊……没有,没有。"我连忙否定。
小冰看著我闪烁其词,生气的说:“就知道骗人家,不说算了。"说完,小冰起身就要走。
“把萨伦娜叫来好吗?"我对小冰说。
“知道啦。"小冰气鼓鼓的走出去。
过了一会,萨伦娜走了进来。
“主人,你醒了,叫我有什麼事吗?"萨伦娜问我。
“过来,坐这儿。"我拍拍床说。
“啊?……现在吗?大白天的,多不好啊?"萨伦娜会错了我的意思,扭捏的说道。
“你把我看成什麼人啦?我不是要和你做爱啦,我是有点东西给你看。"我说。
“啊,对不起了主人,误会你了。"萨伦娜不好意思的说。
萨伦娜走到床边,坐下来问我:“什麼东西?"“还记得早上我走的时候说,要给你带回来礼物吗?"我说。
“主人你真的带礼物回来啦?赶快给我看看。"一听说有礼物,萨伦娜那精灵的天性立刻暴露无遗。
我从怀裡把黑鹰一直随身携带的那把匕首拿了出来。这是我从黑鹰尸体上搜罗来的。这上面刻了一隻形状独特的鹰,相信看过的人很难在短时间内忘记。
萨伦娜很显然还记得这支匕首,当我把它展示在萨伦娜面前时,萨伦娜一下子呆住了。这支匕首,使她回忆起了那段屈辱的日子。刚刚还是笑脸的萨伦娜,马上晴转多云,然后就是多云转小雨,小雨转大雨,大雨转成了暴风雨。
“不……"萨伦娜双手捂著脸痛哭著,倒在了我的怀裡。我轻抚著她那一头绿色飘逸的长髮来安抚她的情绪。
门突然被推开,小冰、小青和露露都站在门口,想看看房间裡到底发生了些什麼。我急忙向她们挥挥手,示意她们离开,小冰很听话的把门关上。
“好了萨伦娜,别哭了。一切都过去了,别害怕,你现在很安全。"我安慰著萨伦娜说。
“主人,主人……"萨伦娜紧紧抓住我的衣服,拼命往我怀裡钻,似乎只有这样才能令她感觉舒服。
“好的,好的,我在这裡。别害怕,你不会再受到伤害了。"我把萨伦娜抱上床,让她能够依偎在我身上。
“我之所以会送给你这个礼物,是因為黑鹰他再也害不了人了。他已经被消灭了,从这个世界上消失了。"我轻声在萨伦娜耳边说。
“真,真的?"萨伦娜抹著眼泪说道。
“我骗你干吗,其实这个才是我要送给你的真正礼物。"我说。
“谢谢……"萨伦娜抽噎著说。
“把眼泪擦乾净,再哭的话你的脸可就花了,呆会出去,她们肯定以為是我欺负你了呢!"我说著,伸出手帮萨伦娜一起擦乾眼泪。
萨伦娜在我怀裡撒娇似的把眼泪鼻涕擦了我一身。
过了好一会,萨伦娜才渐渐回復了平静。
“不哭啦?"我故意问。
“嗯。"萨伦娜像做错了事的小姑娘,害羞的低著头,手裡玩弄著衣角。
“那你还没说喜不喜欢我的礼物呢?"我问。
“喜欢。"萨伦娜用蚊子般的声音回答。
“那就好,来让我亲一个。"我一下吻到了萨伦娜丰润的双唇上。
不知道萨伦娜中午吃的是什麼,反正她的嘴裡有一股甜蜜的蜂蜜味道,使得我吻下去之后,就再也不捨得放开,直到我们两个肺裡的空气都被用光。
“啊……"我们分开后,开始大口喘气,以补充刚才失去的。
“主人,你也真是的,老搞这种突然袭击,差点把我憋死。"萨伦娜埋怨我说。
“谁让你这麼诱人呢,每次看见你,我都忍不住要把你按在床上好好地干一次。"我在萨伦娜耳边说道。
“讨厌……"萨伦娜羞得似乎在找个地缝钻进去。
“这有什麼好害羞的,来吧,咱们现在就来一次。"我把手罩在了萨伦娜丰满的双峰上。
“不要啊,她们……她们就在外面……啊……"萨伦娜下面的话已经说不出来了,她那具成熟的身体,已经被我灵活的手指挑起了慾望。
“对,就是那裡……啊……快,啊……用力些主人……好棒……"能佔有如此性感嫵媚的身体,对於每个男人来说都是渴望而难以企及的,而这正是我在做的。
萨伦娜最后被我弄得高潮连连,最终因為体力透支,在我的床上昏昏睡去。她的子宫裡,注满了我刚刚射进去的新鲜精液。
第三章
消灭黑鹰的事情已经过去一个星期了。我享受著家裡的轻鬆的气氛,特别是小冰和露露总是吵著要我讲述消灭黑鹰的经过,这种被人当作英雄般对待的感觉真好。
这天,我正在实验室裡,无聊的做著一些实验,小冰突然推门近来说:“主人,法比诺先生来了。"“好的,我就下去。"我说著,放下手裡的东西,走到楼下。
法比诺正在客厅裡等我,“嘿,老山羊,什麼风把你给吹来了?"我一边说著,一边拥抱他。
“还不是為了你吗!难道你忘了明天你要去参加魔法工会的考试了吗?"法比诺说道。
“魔法工会的考试?……"我拍著脑袋想了半天,才想起来确实还有这麼一回事。
“哎呀,你看我这记性,我把这件事忘得死死的。最近实在太忙了,事情太多,这事早就被我丢到一边去了。"我说“我就知道,喏,给你这本书好好看看,临阵磨枪,不快也光。"法比诺扔给我一本书。
我接过来一看,书名是《魔法入门与基础》。
“我需要看这个吗?老山羊你也太小看我了,如果参加魔法学徒的考试我还要临阵磨枪的话,那这十几年,我的魔法算是白练了。"我不屑的把书丢到了一边。
“你可别小看魔法学徒的考试,很多的基础知识你未必知道,我劝你还是看看吧。而且你是我推荐的,你要是考砸了,我的脸上可过不去。"法比诺担心的说。
“没事,没事。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吧,我不会考砸的。要不要我给你演示一下看看?"我说。
“这样最好。"法比诺点著头说。
我们走出房子,来到了附近的一处小山下。好奇的露露和小冰也跟了过来。
有两大美女在身边,再加上她们最近都把我当成了英雄般对待,我当然要好好表现一番了。
我嘴裡默唸著咒语,大量的火元素朝著的两手间聚集。
“大火球术!"随著我的话音,一个巨大的火球飞向了一块一人多高的大石头。“啪"的一声,火球和石头撞到了一起,火球随之消失,那块大石头被轰成了两半,和火球接触的地方,已经被烧成了黑色。
“主人真棒!主人真棒!"小冰和露露一边鼓掌,一边叫好。
这种3级魔法“大火球术"是“火球术"的升级版本,从威力到杀伤范围,都远远超过了1级的“火球术"。但是它消耗的魔法力也是非常大,我只能发射2、3个“大火球术",魔法力就会被耗光。
“怎麼样?"我转头问法比诺。
“还可以,不过……"“好了,好了,别这麼婆婆妈妈的。"我打断了法比诺的话:“走,和我去下盘棋,最近我可是学了几著厉害的杀手,保证杀的你屁滚尿流。"我说著,拉起法比诺的手。
“明天你可要……"“知道啦。"我没让法比诺继续说下去。
把法比诺拉回家裡,我和他下了一天的棋。
晚上法比诺走的时候说:“明天早上我来接你,咱们一起去魔法工会,今天你早点休息,养养精神。"说完,还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房间裡的几位美女,那意思很显然就是在说:“今天晚上你就别做了。"“老山羊!我不是小孩子了,我有分寸的。"我说道,法比诺这才点点头走了出去。
终於把这个“家长"给送走了,我长舒了一口气,有个人老在你耳边嘮叨的话,很容易让人发疯的。
当天晚上我按照法比诺的叮嘱,早早的就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神清气爽的我和法比诺坐著他的马车,一起来到魔法工会。
和我想像的不同,魔法工会并没有坐落在繁华的市内,而是在接近郊区的很大一片空地上。远远的,我就看见了魔法工会的象牙塔高耸的矗立在那裡,在週围一片空旷的情况下,象牙塔显得格外显眼,从很远的地方就能看见。
“那座高塔是什麼东西?"我问法比诺。
“那是象牙塔。"法比诺说。
“象牙塔?是什麼东西,干什麼使的?"我问。
“在那裡,记述了很多的魔法,直到现在,还有一些没有被人类所弄懂。"法比诺说。
“那有什麼用?魔法不都是记在魔法书上的吗?"我奇怪的问。
“你所看见的魔法的确是在魔法书上记载的,但是你知道魔法书是怎麼来的吗?"法比诺反问。
“莫非就是从象牙塔裡来的?"我又反问回去。
“差不多吧,是人们看懂了象牙塔裡记载的魔法之后,写在书上的。"法比诺说。
“噢……"我点著头。
来到魔法工会外面,这裡已经停了很多的马车,看来今天来参加考试的魔法师还真不少。
当我和法比诺一起走进魔法工会之后,才发现魔法工会裡的建筑物并不多,也可能是太广阔的空地使得那些建筑物显得很小。
我和法比诺步行大大概10分鐘,才走到那些建筑物前面。而据我估计,我们走的这段距离也就是整个空地的十分之一,它的宽度和长度也大概相当。一路上,不断有人和法比诺打著招呼,看来他还算是这裡的名人。
在路标的指引下,我们朝著魔法学徒考试区走去。
当我来到这些建筑物跟前的时候,我才发现这些建筑物并不像从远处看上去的那麼小。熙熙攘攘的人流一直都在往裡走,却没有往外走的,这些建筑物的容纳量可见一斑。
来到了魔法学徒的考区外,一位鬚髮皆白的老者朝我们走来。
“法比诺老弟,难得看到你啊。"他走过来握住了老山羊的手。
“竟然是你,维克多老兄。你怎麼会在这裡?"两人明显是老相识了,很亲热的握著手。
“我今天来这裡当魔法学徒考区的总主考官。你呢?你怎麼会来这裡?"维克多问。
“我是带他来的,他就是我以前跟你提过的,克达唯一的徒弟——艾克。艾克,这位是维克多大魔法师。"法比诺為我们介绍了一下。
“您好,大魔法师。"“你好,年轻人。"维克多说著,主动和我握了握手。
“我听说了你的事,我和你师傅也是多年的朋友了,真没想到……"维克多感叹的说著。
“好好考,一定要给你师傅长点面子。"他拍著我的肩说道。
我点点头,没有说什麼。
“给,这是你的准考证,你是在第五考场,就在那儿。"法比诺把准考证给我,让我自己过去,而他则和维克多聊起了天儿。
我逕自来到了考场,走进去一看,令我非常吃惊。
在我的想像中,考魔法的地方应该巨大而空旷,可是这裡却很像学校中的一个教室,裡面放满的桌子和椅子,而且已经有一些人坐在这裡了。
根据考号,我找到了自己的桌子。
“在这麼小的房间裡,怎麼考魔法呢?呆会我一个火球扔出去,整个屋子还不著起火来?"我纳闷的想著。
正好我前面就坐著一个人,於是我拍了拍前面人的后背说:“喂,老兄。"“什麼事?"他转过头来问我。
“呆会怎麼考试呀?"我问。
“当然是用笔啦!"他一脸疑惑的看著我。
“用笔???"一堆问好出现在我脑中。用笔怎麼能靠魔法呢?他该不会说的是魔法棒吧!
“用笔怎麼考魔法呀?"我继续问“在卷子上回答问题呀?咱们下午才是考实际技能呢!"他更加疑惑的看著我说,彷彿我是什麼异类似的。
“我靠……完了。"听到这句话后,我心裡一阵阵发虚。
该死的老山羊怎麼不跟我说要考笔试?要知道,我的魔法都是根据师傅留给我的魔法书而练出来的。要是让我使,我能使出来,要是让我写下这些魔法的原理,我可是一点都不会。这回我可惨了,昨天还跟法比诺吹了半天牛,要是考砸了,那可糗大了。
过了一会,屋子裡的人逐渐坐满了。
“铃……"随著一声铃响,考试开始了。
一个考官把卷子和笔发到了每个人手中。
拿到卷子一看,我一直悬著的心总算放下来一点,因為卷子上的题目都是选择题,没有问答题。这样我就可以使用我最擅长的一著,蒙!
第一题:如果你和你的同伴在沙漠裡旅行,你的同伴受伤了,你该怎麼办?
A?使用风系魔法包裹伤口,等走出沙漠后再治疗B?使用火系魔法烧焦伤口,阻止血液流出C?使用水系魔法,把他治疗好D?使用土系魔法埋了他不愧是考魔法学徒的题,这也太简单了吧,我想都不想就选择了C。
第二题:如果一个炼油厂著火了,你应该怎麼办?
A?使用风系魔法把火和空气隔绝开,等待火自己灭掉B?使用火系魔法,使得火烧得更大,在短时间内把油燃烧乾净,这样火就能灭掉C?使用水系魔法去浇火,来扑灭它D?使用土系魔法来掩埋大火这也太简单了,著火了当然是用水来救了。我又选了C。
后面的题也都很简单,当然当时我的确是那麼想的(成绩以后再说)。
不过后面有几道道德题完全和魔法无关,估计主要是考一个人的道德水平如何。比如说第37题。
如果你在战争中抓到一个受伤的女俘虏,你该怎麼做?
A?把她治疗好,并放她走B?把她交给长官C?把她治疗好,并卖给奴隶商人D?把她治疗好,并当做自己的奴隶。
这道题让我想起了萨伦娜和露露,所以我毫不犹豫的选择了D。
还没到规定的两个小时,我已经把四十道选择题都答完了。
“哎,考试前我居然还那麼担心,根本没用吗!没想到考题这麼简单。"我心裡不禁暗自得意。
交了卷子之后,我走出考场,法比诺还在那裡等著我。
“嗨,艾克,考得怎麼样?"看见我出来,法比诺走过来问我。
“还不错。"我说。
“那就好,等著下午考魔法技能吧!"法比诺说“对了,老山羊,你怎麼也不告诉我,今天要考笔试啊?"我问法比诺。
“啊?你不知道吗?我还以為你知道呢,难道说你师傅没有跟你提起过魔法工会考试的事情吗?"法比诺问“没有啊。我还以為只考魔法技能呢,没想到还要笔试。幸亏我聪明绝顶,否则今天就掛了。"我说。
“好啦,别吹了,等著下午的魔法技能考试吧。"法比诺笑笑说。
************下午的技能考试实在没什麼好说的,看著那帮笨蛋為发出一个直径為5厘米的小火球而瘪红了脸的样子,实在让我想笑而又不敢笑。
考试的时候,考官设置了一个水系结界,每个人都朝这个结界上发射火球,考官就在后面,只要考试者发射的火球能打在水系结界上并引起涟漪,就算是过关了。
為了显示我的与眾不同,我在考试的时候悄悄使了一个坏。在朝那个水系结界发射火球的时候,我发射的是一个连珠火球,也就是两个。这两个火球一前一后连在一起,如果不仔细看,很难看出来是两个。
就在考官和其参考人员惊讶於我怎麼能发出如此“超大"火球的时候,我的连珠火球已经撞上了水系结界,第一个火球的威力把水系结界完全化解了,第二个火球突破了结界,只奔站在结界后面的考官而去。考官站的位置,距离这个水系结界只有几米的距离,以火球的飞行速度来看,用不了1秒鐘,这个火球就能打到考官的脸上。
幸好考官也不是吃素的,眼看著火球已经到了跟前,就势向后到下去,火球擦著他的鼻子飞了过去,在他身后不远处自行爆炸了。
等他站起来,所有的考生看见他现在样子的时候,都低著头、咬著牙、攥著拳,极力不使自己笑出生来。
原来他的脸已经被燻黑了,眉毛被烧掉了,头髮只剩下了后面,前面都被烧焦了。
考官站起来后,做的第一件事就是使用了一个水镜术看看自己现在的样子。当他从镜子裡看到自己的影像时,气的已经说不出话来,只是用颤抖的手指指著我说:“你……你……"幸好这时有人已经把这事报告给了总主考官维克多,他的及时赶到,替我解了围。
在回家的路上,法比诺倒是没说我什麼,只是说那个考官遇上我,真倒楣。他肯定有想起了多年以前,他曾经在我身上吃过的苦。
我“嘿嘿……"一笑了事。
************回到家裡后,几女都围著我问当天考试的情况,我当然不会放弃一个这麼好的吹嘘机会,把当天的情况“稍微"的夸张了一下,将给她们听,让她们对於我的崇拜又多了几分。
晚上,大家都睡了,不知道為什麼,我一直感到很兴奋,就是睡不著,所以一个人来到厨房裡,想找点吃的。
(“阿七,你在吗?"我呼唤著阿七。
“干吗呀?"阿七一副慵懒的声音。
“我睡不著,陪我聊聊天。"我说。
“聊什麼呀?"“你说我今天考试,考得怎麼样?"我问。
“不怎麼样。"阿七说。
“你说的哪项不怎麼样?是笔试还是技能?"我问。
“都不怎麼样,不过相比之下,技能还好点,笔试简直就是一塌糊涂。"阿七说道。
“怎麼可能,笔试那麼简单的题,我怎麼会考得一塌糊涂呢?"我问。
“你不信算了,反正过两天成绩一出来你就知道了。"阿七打著哈欠说。
“靠,我就是不信,要不然咱们两个打个赌怎麼样?"我问阿七。
“行,没问题。我赌你肯定不及格。"阿七说。
“你也太小看我了,我肯定能考80分以上,如果我没考到80就算我输,怎麼样?"我说。
“得了吧,说你没及格那是為了安慰你的自尊心,我才那麼说的,事实上据我观察,你很有可能考了0分。"阿七说道。
“我呸,去死吧你!"我没好气的说。)
本来我兴奋了一天的好心情,被阿七这几句话给绞得乱七八糟。兴奋劲一过去,睏意也就上来了,於是我回到房间裡,终於能够顺利入睡了。
第二早上起来,我还以為阿七的之所以那麼说,是為了能让我睡觉,所以也没多想。但是,几天后,当我去看自己的考试成绩的时候,我才发现……
第四章
参加魔法学徒等级考试考生的成绩最先出来,在我考完后的第三天,笔试成绩榜就被贴到了魔法工会外面的公告栏里。
我兴冲冲的跑去看我自己的成绩如何。
成绩榜是以降序排列的,成绩好的排在前面。
我从头开始找我的名字。
第一排,100分里,没有我的名字,90分里好象也没有,80分还没有……
越找我的心情越沉重,找来找去,我都看到考了十几分的名单里,还是没有我的名字。
这时我反而轻松了,就算我考的再差,也不会考这么点分吧,肯定他们忘记把我的成绩登出来了。
我转身刚要走,突然听见脑中阿七的声音(“艾克,你怎么这就走啊,你好象还没看见自己的名字吧?"“他们肯定把我的成绩给漏登了,那我还看什么。"我说“你还没看完,你怎么知道就漏登你了?"阿七说“那还用问,我都看到十几分的了,剩下的就是0分了。难道说我还能考0分不成?"我没好气的说。
“那可没准,你还是好好看看再说吧。"阿七说“好,我看完。还期望我得0分,这可能吗?"我不屑的说到。)
但是……
当我的眼睛看到0分区的时候,一切都变成了可能。
在0分区,艾克。龙的名字位于首位。
“这……这……这开玩笑!……这……这不可能……这……"我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嘿嘿,艾克,你现在知道了吧,这世界上没有什么东西是不可能的。"阿七带着揶揄的口吻说着“他们一定搞错,一定是判卷子的人眼花了,就算是闭着眼睛瞎蒙,我也能蒙对一两道题吧!这可都是选择题啊,我怎么可能全答错了呢?不行,我得去找老山羊去。"我说着,快步朝马车走去。
“去吧,去接受残酷的现实吧!"阿七又用他那标准的幸灾乐祸似的语调说到。)
在法比诺的家门口,我和正在出门的他撞了一个满怀。
“哎呀……"我到是没事,法比诺被我撞到在地。我赶忙上去把他扶起来。
“艾克是你呀,你干吗呀,这么风风火火的?"法比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
“还不是魔法工会考试的事。"我说。
“怎么了?"法比诺问“成绩出来了。"“嗯,然后呢?"“成绩榜上居然写着我笔试得了0分!"我说“什么,什么?你得0分?"法比诺也是一副吃惊的样子。
是他推荐我去参加考试的,如果我考不好,他的面子上也不好看。
“艾克,你是怎么考的,怎么会得0分呢?"法比诺问“我觉得自己考的挺好呀,所以我来找你。咱们去找判卷子的人,再把我的卷子重新判一遍,我感觉自己是绝对不可能考0分的。"我说到。
“好,好,咱们这就走。"法比诺一副比我还急的样子,毕竟这也关系到他的名誉。
我和法比诺一起来到了魔法工会,找到了上次看见的那个老魔法师维克多。
维克多听说了我的事情后,很痛快的答应把我的卷子重新判一遍,而且允许我们在旁边观看。
按照我准考证上的号码,维克多从一堆卷子里,把我那份找了出来。
“看看,是不是你的?"维克多把卷子递给我看。
我接过一看,的确是我的,上面被画了一大堆的叉子。
一个大大的零蛋,被放在了显眼的位置。
维克多拿来了正确答案,开始给我重新判卷子。
“第一题,你选的是C,错误了。"维克多拿笔在我第一题的叉子上点了一下。
“等等,等等。"我阻止了维克多继续往下判。
第一题就是如果你和你的同伴在沙漠里旅行,你的同伴受伤了,你该怎么办?
A使用风系魔法包裹伤口,等走出沙漠后再治疗B使用火系魔法烧焦伤口,阻止血液流出C使用水系魔法,把他治疗好D使用土系魔法埋了他“请问我选C有什么问题吗,难道说有人受伤不是用水系魔法给他治疗吗?"我奇怪的问维克多。
维克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法比诺,露出了疑惑的表情,好象我说的话他完全不懂似的。
法比诺则尴尬的哼了两声,示意我要再说了。
我没问清楚,当然不会放弃,还是一劲问。
“沙漠里怎么可能聚集到水元素呢?"维克多被我问的不耐烦了,用反问来回答我。
“沙漠里没有水元素吗?请问沙漠是什么样子?……"对于我这个从小就生活在海上孤岛的人来说,沙漠实在是一个陌生的概念。
(“哈哈……"阿七估计已经笑得爬在地上起不来了)
维克多和法比诺则面面相觑,不知道我在说什么。
“好了,我不问这些了,你们就告诉我应该选什么吧。"我索性也不跟他们讲什么道理了,就直接问答案。
“很显然,这道题应该选B,使用火系魔法,把伤口烧焦,这样就不会流血了。"维克多说。
“什么……"居然答案是这个。
“好吧,好吧,你们说选B就选B吧。"我无奈的说。
“第二题,你选的还是C,又错了。"维克多继续判着我的卷子。
“再等等。"我又一次拦住他往下判。
第二题是如果一个炼油厂着火了,你应该怎么办?
A使用风系魔法把火和空气隔绝开,等待火自己灭掉B使用火系魔法,使得火烧得更大,在短时间内把油燃烧干净,这样火就能灭掉C使用水系魔法去浇火,来扑灭它D使用土系魔法来掩埋大火“难道说着火了使水来灭火,这能有什么问题吗?"我不解的问。
“请你看清楚题,是炼油厂着火了。油着了火怎么能用水来灭火呢?"维克多说。
“什么?油着了火不能用水来灭火?为什么?"我问对于两个月前才知道什么是油的我来说,这实在是个奇怪的问题。
两个人,费了半天的口舌,才给我讲清楚为什么油着火不能用水来扑。
“那这道题应该选什么呢?"我最后问“当然是选D啦,用土来掩埋最保险。"维克多说。
(之所以不选A是因为风魔法只是隔绝了空气,并没有使着火的油的温度降下来,一旦撤去魔法,高温的油又会燃烧起来。)
“哦,原来是这样,我知道了。"我点着头说。
“那我可以往下判了吗?"维克多问“继续吧。"我说
“第三题,你又错了。"“哎,等等……"就这样,每道题我都问我错在哪里,维克多不得不耐心的给我讲解。
开始的时候,法比诺还站在旁边,时不时的插上两句,但是后来他实在看不过去了,只好悄悄溜走了。他可能没想到,我没有任何的魔法理论基础,我对魔法的认识完全来自于实践。
前面的有关魔法的题目还好,对于后面我错的一塌糊涂的道德题,连维克多都不知道该怎么跟我说了。
“关于这些道德题……"维克多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卷子。
“神啊,饶恕这个毫无道德感的人吧。"他摇着头,用很小的很小的声音嘟囔到。
虽然声音很小,可我还是听到了。
“请问道德感是什么东西?"我奇怪的问。
“……"面对我的问题,维克多只有仰天长叹了。
(“哈哈……"我的脑中又传来了阿七的笑声)
其实这不能怪我,对于一个从小就生活在孤岛上的人来说,不知道道德为何物很正常,毕竟我来一天的正统教育都没有接受过。
用了几乎一天的时间,维克多才把我的卷子判完。当然主要是回答我的问题,浪费了太多的时间。
当第二次判卷完毕的时候,我不得不接受这个残酷的现实,我的确是得了0分。
我本来想对老山羊诉一下苦,可是我找他的时候才发现,他早就溜走了。
愤怒的我独自一人回到家里。
“主人,你回……"当我推门进屋的时候,小冰本想和我打个招呼,但是看到了我的脸色之后,吓得她把后半句又咽了回去。
“主……"露露更聪明,刚说了一个字,发现气氛不对之后,马上闭嘴了。
得雷刻丝抱着酒壶,一副根本没想和我说话的样子。
小青索性离我远远的。
萨伦娜什么都不说,把晚饭端到我跟前。
于是我化愤怒为食量,吃下了几乎平常两倍量的食物。
看着我暴饮暴食,旁边的几女虽然心疼,但是却不敢劝我。
吃完了我把盘子一推,独自一个人回到了房间里。
“不就是个破魔法工会吗,考不上算了,有什么了不起的呀。我只要知道自己会使魔法就行了。"心里虽然这么安慰自己,但是那个大大的0分总是在我眼前晃来晃去。
过了一会,门“吱……"的一声被打开了。
萨伦娜站在门口,她的身后还影影绰绰的,估计几女都在,她们肯定是又把萨伦娜推举出来,问我出什么事了。
独自一人正在生闷气的我正需要一个发泄的对象,这下好,她自己送上门来了。
我使了一个风系魔法,“邦"的一下,把门狠狠的关上了。
这突然的声响,吓的萨伦娜一哆嗦。
“主……人……"说话声直打颤。
我没等她说完,上去就把她抱了起来,扔到了床上。二话不说,开始扒她的衣服。
萨伦娜静静的看着我,一点反抗的意思都没有,有时我解扣子遇到困难的时候,她还帮我一把。
很快,我们两个身上的衣服就都被剥光了,在毫无前戏的情况下,我的分身一下闯入到了萨伦娜柔嫩的花径之中。
“疼……"准备不足的萨伦娜叫出声来。不过她马上就咬紧嘴唇,使自己不再出声。
我可不管这些,心情不好的我,今天在萨伦娜身上的动作显得格外粗暴。每次都是大出大入,每次都是一顶到底。我的手在她身上抓出了好多的血道,她的乳头被我的牙用力咬住。
对于我的粗暴,萨伦娜没有任何的抱怨,只是把我的头搂在她的胸前。
“来吧主人,有气就尽管往我身上撒吧,没关系的。"萨伦娜此时就像一个大姐姐,安抚着受了伤的小弟。
“我干死你,我干死你。"我边说,一边疯狂抽动着。
“主人你今天好强啊……"一开始,可能只是萨伦娜为了安慰我才这么说的,但是到了后来,她的花径中分泌出的大量液体,她的腔道内一下紧似一下的收缩,绯红的面孔,急促的呼吸,都说明她没有在说谎。
“好棒……啊……太强了……要来了……啊……"随着萨伦娜一声高亢的呻吟声,她经历了有史以来最快的一次高潮。
我暂时停下动作,享受着萨伦娜高潮后,花径收缩带来的快感。
过了好一会,萨伦娜高潮的余韵才渐渐过去。
“今天怎么这么快?"我贴着萨伦娜的脸问到。
“讨厌,主人,都是你弄的,还问人家……"萨伦娜害羞的把脸歪向一边。
“这么说,你喜欢我用粗暴的方式对待你了?"我好奇的问以前我一直认为女性就像娇嫩的花朵一样,需要细心,耐心,精心的呵护,但是萨伦娜今天似乎很喜欢我粗暴的对待她,这令我和奇怪。
“不要问了……"萨伦娜的脸红的和刚才的高潮时一样。
“告诉我好吗?"我追着问萨伦娜被我问急了,使出了她的杀手锏,她的花径用力夹住了我的分身,我感到她的那里有如小嘴一般,吸住了我的分身不放。
“啊……哦……你夹的好紧啊……"萨伦娜的突然袭击,使得我舒服的叫出了声。
顾不得再问什么,我再次沉溺到出入于萨伦娜花径的快感之中。
这次我放弃的旷野的动作,取而代之的是轻柔的呵护。,每一下都充满了我对萨伦娜的爱怜,每一次的进入使得我都好象回到了梦中的家园。
“啊……"萨伦娜那腻人的呻吟声再次在我耳边响起。
不管是狂风暴雨还是和风细雨,我和萨伦娜的结合,总是能够给双方带来身体上的极大满足。我们两人身上现在都已经是大汗淋漓。
“给我,主人,快给我……"萨伦娜的娇啼,预示着她即将走向另一个高潮。
“来啦……"我最后一次把分身死命的顶到了萨伦娜的花径之中,浓稠的精液灌溉到了萨伦娜的子宫之中。
我无力的到在了萨伦娜的身上。
从心底里,我非常感谢萨伦娜。她用她那广博的有如大海般充满母爱的胸怀,平息了我火山爆发似的怒火。
“谢谢你,我…。。"我说还没有说完,萨伦娜的说已经捂到了我的嘴上。
“别说了,主人,我永远是你的,你怎么对我都没关系。"萨伦娜看着我深情的说。
当天晚上,萨伦娜就和我睡到一起。虽然说我们之间的关系已经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第二天早上,当我和萨伦娜一起出现在楼下时,还是感觉怪怪的。
第五章
在魔法工会的痛苦考试成绩,很快就被我忘乾净了。
对於我来说,那实在算不了什麼。不过对於法比诺来说,那真是一场噩梦,我考0分的事情早就被魔法工会裡传得人人皆知,法比诺作為我的推荐人,他已经没脸去魔法工会了。我只能说两句安慰他的话,但是看著他那气鼓鼓的样子,我也知道我的话是白说了。
这件事过去几天了,这天得雷刻丝突然对我说:“老闆,你打造的项圈是不是应该已经好了?"
哦,对了,我差点又把这事忘了。哎,看来我应该去看看医生了,我怎麼老是忘事呀!
我和得雷刻丝一起来到上次的“亮点"金舖,交付了製作费用之后,我取到了定做的两个项圈。八颗南海黑珍珠就镶嵌在项圈上,在项圈内侧我刻著我的名字,对於这两个项圈我感到很满意。
回到家裡,我来到了萨伦娜和露露的房间裡,她们两个都在。
“主人,刚才你去哪了?"露露问。
“想不想要一个惊喜呀?"我故作神秘的问露露。
听到“惊喜"两个字,萨伦娜和露露都有点坐不住了。精灵的好奇心好像非常强,特别是对於有些神秘的东西,她们根本没有任何的抵抗能力。
“什麼惊喜啊,快给我看看。"露露边说,一边在我身上乱摸一气。
“好了,好了。给你,别乱摸了。"我在露露的攻势下,马上就投降了,乖乖的把两个项圈拿出来。
“哇……好漂亮啊!"露露惊叹道。而萨伦娜看到时,眼睛中也闪烁出了光芒。
“主人,这,这真是送给我们的吗?"露露问。
“当然了傻丫头。"我说完,把她们脖子上禁魔圈的钥匙掏出来:“现在,你们终於可以摆脱禁魔圈了。"
萨伦娜下意识地摸了摸脖子上的禁魔圈。
“主人你要是不说,我都快忘了。"露露也摸著禁魔圈说道。
随著“哢嚓,哢嚓"两声,她们的禁魔圈被打开了,两个精美的项圈同时戴到了她们那纤细的脖子上。
露露迫不及待的来到镜子前面,看自己戴上项圈的样子。
“主人,你说我戴上项圈漂亮吗?"露露问我。
“当然啦,简直快赶上公主了。"我说。
“真的?"露露被我一夸,一副陶醉的样子。
萨伦娜这时也来到镜子前面,欣赏著自己戴项圈的样子。碍於露露在场,她和我都不好说什麼,但是几个会心的眼神,足以传达出一切情意。
“对了,我早就听说精灵使用魔法特别的厉害,你们现在摆脱禁魔圈的限制了,使一个给我看看。"我说。
我话音刚落,一个水球就在我的头顶上爆炸了,把我淋成了一个落汤鸡。看著露露笑到前仰后合的样子,我才知道是她在搞鬼。
以前也听说过,精灵使用魔法的时候根本不需要準备时间,抬手就能使,现在我终於见识到了。
“露露,给使个火系魔法看看。"我说。
“主人你不知道吗?我们精灵都不会使用火系魔法的!"露露对我说。
“不会使用火系魔法?"我奇怪的问。
“是啊,精灵天生就不会使用火系魔法的。"露露补充道。
(精灵都生活在森林裡,所以根据进化的角度来讲,精灵肯定不应该会使用火系魔法,否则森林早就被她们烧乾净了。不知道為什麼,其他的奇幻文作者从来没有注意过这一点。)
“是吗?我以前不知道。现在你们不受禁魔圈的限制了,以后我就不怕别人欺负你们两个了。"我说道。
“才不会呢?即使有禁魔圈的限制,也有主人你来保护我和妈妈。"露露抱著我的胳膊,斜靠在我身上说道。
真是千穿万穿,马屁不穿。这句话令我极為受用。
家裡的事情,终於大都摆平了,我也可以鬆口气,好好练练我的魔法了。早晚有一天我要让魔法工会裡的那帮笨蛋跪在我面前,求我去那裡给他们当领导。
虽说我总是安慰自己不要对考0分的事情看得太重,但是每次一想到如此令人感到羞辱的分数,我的气就不打一处来。
有两个精灵和一个妖精在我身边,我的魔法想练得不好都难。和她们对练魔法,使得我的魔法水準得到极快的提高。
不过,我的平静生活很快就被一个意外事件打乱了。
我的房子所在地位於农村边缘,在这裡很少有马车的声音,不过这天一早,我就被一阵马车的声音吵醒了。
我看了看身边的小冰,她还在睡,我没有理她,独自一人穿上衣服,走到楼下。
“邦,邦……"一阵敲门声响起。
我打开门,一个身著华丽的人站在门口。
“请问,艾克?龙子爵在吗?"来人问道。
“我就是,请问有什麼事?"我问。
“哦,您好。"他首先脱帽,向我致礼:“这是国王陛下给您的请帖。"他随后把一张请帖递到我跟前。
我把请帖接过来,并打开来看。
“国王陛下準备在下个星期举行一次宴会,请艾克子爵準时到达。"在我一边看时,他一边说。
把请帖看了一遍之后,我点头说道:“知道了,谢谢你。"我拿出一个银币塞到他的手裡,他再朝我鞠了一躬后,转身走了。
又是一张请帖,又是在普利司宫举行的宴会,我有了一种很不好的预感。
(“阿七,你对这件事有什麼看法?"我问道。
“不知道啊,我又不能预测未来,你到时去了,不就知道了?"阿七说。)
没能从阿七那裡得到什麼帮助,我不好的预感越来越强。
上次去参加了一次宴会,我就莫名其妙的成了一名贵族,我的小云、小雨、小美和媚儿都远离我而去了,这回又会出什麼事呢?
不过,这件事在我鬱闷到死排行榜上的地位,很快就从第一,滑落到了第二位。因為第一的位置很快就被另外一项佔据了,那就是经济困难。
从小就生活在孤岛上,使得我对於钱的重要性,并没有多少体会,所以花起钱来也是大手大脚,以至於我终於陷入到了经济危机之中。
在我把当月的菜钱给了萨伦娜后,我发现自己的口袋裡只剩下两个金币了。
这两个金币可以说是身负重任,我买魔法实验材料需要它,给几女买化妆品需要它,给得雷刻丝买酒需要它,我随便给别人发小费的习惯也需要它,现在我真希望自己能有一个点石成金的金手指,这样我就不必面对这麼多的烦恼了。
在几经权衡考虑之后,我把这两枚金币换成几大桶烈酒。如果有谁对於我把仅有的两个金币换成烈酒不满意的话,我就用酒把他灌醉,只有得雷刻丝我灌不醉,当然了,他不会对这个决定表示不满。很不幸的是,首先对於我这个决定表示不满的,就是我自己,於是我把自己灌醉了。
“哎,钱啊……"这成了我随后几天裡最常用的口头禪。
作為一家之主,我不能满足每个家庭成员的需要,这令我感到很羞愧,以至於我走路都变成了低著头走。到这时,我才体会到“人穷志不短"纯属扯淡,那都是一些吃饱了没事干的文人瞎编的。
(“阿七啊,帮帮我吧,你难道就忍心看著你的代言人落魄成这样子吗?"我哀求阿七。
“哼……"我的哀求换回的阿七的冷哼声。
“我靠,你还有没有人性啊!我这麼求你,你居然用这种不屑一顾的态度来对待我?"我愤怒的说道。
“艾克老爷,您可是大富翁啊,现在怎麼哭起穷来了?"阿七的话在我听来很有一些嘲讽的味道。
“我是大富翁?阿七你有没有搞错啊,我哪有钱啊?"
“我很清楚自己在说什麼,艾克你的确很有钱啊,只是你自己忘记了。"阿七说道。
“我忘了?这不是开玩笑吗?我把什麼忘了?我也不可能忘了自己有多少钱啊!"我说。
“哎,艾克,你的记性我真是服了,你的确有一大笔财產,一直被封存在某个地方,没有动过。你真的忘了吗?"阿七说道。
阿七的语气听起来不像是在开玩笑,可是我想了半天,实在没有想起来我有什麼财產被封存在某处。
“阿七,你要是知道就快说吧,我真的想不起来了。"我说道。
“好吧,我就告诉你。不过你以后最好自己长点记性,不要老是靠我来告诉你。"阿七说。
“好的,好的,我知道了,你就快说吧!"我急不可耐的说道。
“你还记得`春风化雨露'那本书上最后写的是什麼吗?"阿七提醒我。
“是……对了,是一个宝藏,是阿达诺?布莱克留给我的宝藏,他要我用这个宝藏来帮他重新建立布莱克王国。"我终於记起了这件事。
“如果我没有记错的话,那本书上应该记录了宝藏的埋藏地点。"阿七说。
“对,对,对。"我迫不及待的跑到卧室裡,打开我的“宝箱"拿出了《春风化雨录》,翻到最后,藏宝图赫然展现在我面前。
“对,就是它,太好了,阿七咱们赶快去寻宝吧!"我说道。
“艾克,你能不能改掉你著毛躁的脾气啊,你先看看图再说。"阿七说道。
“哦。"我摊开地图,仔细看起来。
地图上画的藏宝地点是一座山,名字叫“阿伊苏火山",山上有一个巨大的魔法阵,地图上明确注明了该怎麼在不破坏魔法阵的情况下,走进魔法阵,得到宝藏。
“火山是什麼东西?"我好奇的问阿七。
“火山就是一种能喷发出火焰和熔岩的山,熔岩就是石头被烧化以后形成的东西,火山一喷发,方圆几十里内的东西,往往都被摧毁了。"阿七说。
“靠,不是吧?他怎麼把宝藏埋在这麼危险的地方,要是火山一喷发,什麼宝藏不都没有了!"我说。
“既然他把宝藏埋在这裡,那这裡很有可能是一座死火山。"阿七说。
“什麼?山还能分活的、死的?"阿七的话令我很纳闷。
“嗯……一时半会儿跟你说不清楚,以后你就知道了。"阿七不耐烦的说。
“那我先去打听这个`阿伊苏火山'的位置。"我说。
“嗯,这才是正确的寻宝方法,干什麼都要一步步来。"阿七说。)
我来到客厅,推醒了正在打盹的得雷刻丝,“得雷刻丝,你能帮我去查个地名吗?"我问“嗯……老闆你说吧。"刚醒过来的得雷刻丝还有点迷糊。
“你帮我查一下`阿伊苏火山'在什麼地方。"我说。
“嗯,好的。"得雷刻丝迈著摇摇晃晃的脚步出去了。
到傍晚的时候,得雷刻丝回来了,他带回来的是不好的消息。他在邦克丝城裡打听一整天,没有一个人知道这个“阿伊苏火山"在什麼地方。
听到这个消息,我颓然的坐到了地上。眼看著宝藏就在我面前晃来晃去,可是我就是无法伸手抓到它,这简直太痛苦,特别是在我如此需要钱的时候。
“老闆,您别灰心。我已经动员了一些老关係,要他们去旅行商人和马车行的车伕那裡去问,这些人走遍了整个澳丝坦丁大陆,可能会知道这个地方。"得雷刻丝安慰我说。
听到还有希望,我也稍微振作了一点,“好吧,等等看,要是找不到这个该死`阿伊苏火山',我就要破產了。"我嘟囔著说道。
两天后,得雷刻丝带来的消息彻底击溃了我,没有一个人知道所谓的`阿伊苏火山'在哪裡。
看著我苦恼的样子,得雷刻丝提议道:“老闆,你或许可以到国家图书馆查查看,那裡收藏了几百年来的各种文献,或许你能从其中找到一些线索。"
“我一个人要是想看完那裡所有的文献要多长时间?"我问。
“嗯……如果您的阅读速度比较快的话,可能只需要三、四千年……"得雷刻丝看了看我的脸色,二话没说,拿起他的酒瓶,独自喝酒去了。
(“阿七,你能不能告诉我这是為什麼?為什麼没人知道这个地名,他留给我的这个藏宝图有什麼用啊?啊,对了,该不会是那个火山像你说的那样爆发了吧?"我问。
“别瞎编了,找不到这个地名这很正常。要知道,这个阿达诺?布莱克生活在几百年以前,他那个时候的地名和现在的地名可能有些出入,现在人当然不知道了。这个我也没什麼好办法,能不能找到这个宝藏,只能靠你的运气了。"阿七说。)
阿七的话使我彻底绝望了,看来,我再想过上以前那种安逸舒适的生活,是不大可能的了。
可是就像老话说的那样“由简入奢易,由奢入简难",大手大脚花惯了钱的我,说要改边脾气真不是件容易的事情。本来我还準备去买辆马车,毕竟老是租很不方便,但是这个计划现在看来不得不流產了。
天知道那个“阿伊苏火山"在哪裡,希望我能够早点找到这个地方。
第六章
虽然我不喜欢皇帝的宴会,但是我不得不去参加。
宴会在晚上举行。
当得雷刻丝和我一起坐马车,来到了普利司宫时,刚是夕阳西下的时候。看了门口停放的马车数量之后,我就知道这次来的人并不多,零落的几辆马车停放在普利司宫的外面。
上次奥古斯多直接把我带到了后门,这回我只能和得雷刻丝从前面进去了。
在门口,两队士兵整齐的排列着,一位迎宾人查看了我的请贴,并记录下我的名字。
在一声“欢迎您艾克子爵,祝您今晚玩的愉快。"后,让我和得雷刻丝走进了普利司宫的大门。
当我跨入大门的那一刻,我就被眼前的景色惊呆了。
在大门和宫殿之间,有很大的一块空间。几条笔直的大道贯穿其中,路面都是由青色大理石铺就而成,其路面之平,简直可以用镜面来形容。在个条大道之间,种植了各种各样的花草树木,很遗憾,没有一种是我能叫上名字的。其中花是以红和黄两种颜色为主,配以其他的一些色彩,树木则全部都是翠绿的颜色。路边的一些灌木被修剪成了城墙的形状,而一些凉亭旁边的灌木则被修剪成了茶具的样子。在此之前,我从来不知道什么叫园艺,这里真实令我大开眼界。
还有几座我不认识的白色大理石人物雕像,被安放在道路的两旁,一个设计别具匠心的人鱼喷泉,就坐落在中央大道的中间点上。
看着夕阳的金光洒落在我眼前这副有如仙境般的美景上,我很怀疑自己是不是走到了一副画中,一副活生生的画之中。每向前走一步,我的这种感觉就更加深一层,甚至连花的香味,我闻起来都感到了别样的不同。
在这时,我对于平时人们运用的那个形容词“皇帝般的生活"的感受,也多了一分。
不知不觉中,我和得雷刻丝已经来到了普利司宫的门口。
在这里,依然有全副武装的士兵守护,这里的迎宾就是我上次带我来的奥古斯多。
当我走近的时候,奥古斯多先向我打招呼道:“欢迎您艾克子爵!"没想到这个家伙的记性还挺好,阁了这么长一端时间,他竟然一眼就认出我来。
“你好。"我过去和他拥抱。
“怎么样,得雷刻丝还勤快吗?"奥古斯多看着得雷刻丝,对我说到。
这还真是个挺难回答的问题,如果说得雷刻丝“勤快"的话,那么天下就没有不勤快的人了。他每天的生活就是醉生梦死。
不过我每次交代给他的任务,他到是做的都令我很满意。事实上,如果没有他的话,我很难想象自己现在的生活是什么样子。
“我很满意!"我拍着得雷刻丝的肩膀说到。
这样回答既避开了那个难以回答的问题,又表示了我的态度。
“这就好,他可是皇帝精心挑选出来,去帮助子爵您的。"奥古斯多说到“有机会,我一定要去好好感谢一下皇帝陛下,得雷刻丝真是一个很好的帮手。"我说奥古斯多没有说话,只是微微一笑,表示同意。
“好了,不打扰你的工作了,我先进去了。"我说“好的,祝您玩的高兴。"奥古斯多朝我摆了摆手说。
往里走一点,我和得雷刻丝就来到了我上次见到的那个巨大的会厅。这个足以容纳上千人的会厅,今天到是静悄悄的,几位侍者站在这里,指引着客人走向今天宴会的所在地。
在侍者的指引下,我们来到了旁厅。虽说只是旁厅,但是就起空间来看,也足以容纳上百人了。当我和得雷刻丝走进去的时候,里面已经有一些人了。不过我并不认识他们,自从我来到邦克丝城之后,我很少出门,当然不会和这些贵族老爷们有什么来往。
当时即使这样,我居然也在人群中发现了一张认识的面孔,更准确的说,应该是这张熟悉的面孔找到了我。
“嗨,艾克子爵,你还好吗?"一只大手拍在我肩膀上。
正在无所事事的我很纳闷的回过头,因为我觉得自己在这里不应该有什么认识的熟人。
“是您啊,大皇子殿下。"尽管我只见过大皇子一面,但是他那副冷静而坚毅的面孔还是给我留下了极为深刻的印象,所以我马上就认出是他。
“上次您走的时候,不是说还要找我去聊天吗?怎么我一直也没有等到大皇子殿下呢?"我虽然知道那只是一句礼节性的语言,但是我实在是无话找话。
“因为我没有收到子爵的请贴呀。"大皇子运用了这种类似于外交似的的幽默。
“呵呵……"微笑使得我们心照不宣。
“大哥,这位是谁呀,你们怎么谈的这么高兴?"一个声音突然打断了我们。
一个身材比大皇子略矮,但是眉宇间有几分相似的人,出现在我们中间。
“哦,你也来了。"大皇子依然保持了那种几乎没有感情的声音。
“当然了,父皇今天有大事情要宣布,我能不来吗?"这个人说。
“我来给你们介绍一下。这位是我弟弟,安得鲁。"大皇子指着刚来的人道。
“这位就是把那四高贵的小姐从孤岛上解救出来的英雄,艾克子爵。"大皇子对他的弟弟说。
“英雄"这个词,让我听了感到脸上一阵的发热。
“原来是艾克子爵呀,你好。"安得鲁说着,伸出手。
“你好。"我有点不好意思的和他握了手。
直到这时,我才仔细的观察了他的长相。
这位安得鲁——应该也是位皇子吧,身材比他的哥哥费迪南德要矮,和我差不多。一头红色的头发,很怪异。给人留下最深刻印象的可能就是他的眼睛了,那对黑漆漆的眸子在和你对视的时候,总给人一种压迫感。
和他握手开始,我们就一直在对视,我们的脸上一直挂着微笑,但是谁都没说什么。
“我去招呼那边的朋友了。"安得鲁对大皇子说了一句后,转身就走了。
一个很孤傲的人。
这就是我给安得鲁下的定义。
“您请随意,我也去那边招呼一下。"大皇子说着,也走了。
我随手拿起一杯酒,尝了一下,感觉就是比我买的那些好多了。不过有鉴于我以前的酒品太差,所以我自己也不敢多喝,只是浅尝而止。
“得雷刻丝。"“什么事老板?"得雷刻丝听见我叫他,立刻站到我身边。
“那个安得鲁也是皇子吧。"我问“当然。"“那现在的皇帝陛下有几个儿子?"“只有两个,刚才您都见过了。"得雷刻丝说到“噢。"我点点头。
这时,一阵悠扬的音乐声响起,在场的所有人都安静下来。
在音乐的伴奏下,邦克帝国十三世皇帝西斯法尼。奥孔。贾拉得。邦克丝,在旁人的搀扶下,从一个暗门中走出来。
从身体情况上来看,这为皇帝陛下的身体和我上次见到他时,又变差了一些。
至少,上次他还可以自己行走,但是这回他是在别人的搀扶下走出来的。
“皇帝陛下万岁。"不知道是谁先喊了一声,随后所有的人都把酒杯高举过头顶高呼“皇帝陛下万岁。"皇帝勉强抬起手来,向大家招手示意。
很快,皇帝就坐下来。现场变得很安静,大家都在等待皇帝宣布事情。
在喘了几口气手,皇帝才开始说话。
“各位好。"“今天,我把大家召集来,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宣布。"说完这两句话,皇帝不得不再次停下来,喘几口气再说。
“我想,很多人都应该认识我的侄女安吉尔?得尔内里吧,她是玛利亚的女儿。"皇帝说着,朝旁边着着手。
令我牵肠挂肚的的媚儿,就从暗门里走了出来。刚看到她时,我差点就叫出口。
身着华丽盛装的她差点让我没认出来。
一身纯白色的连衣裙,露出一对小香肩,窄小的腰身恰如其分的衬托出她傲人的身材。微施粉黛的脸蛋,显示出了她的高贵与美丽。
我真想找个机会和她单独谈谈,但是现在肯定不是时候。
媚儿走到了皇帝的身边,皇帝伸出手慈爱的抚摩着媚儿的头发。
“她的事情,相信很多人也听说了。在那次可怕的事件当中,我的妹妹和妹夫都不幸罹难了。"停了一下,皇帝接着说:“可怜的安吉儿,我没有照顾好她,没有尽到我的责任。"皇帝的喘息中……
“所以,为了弥补我的内疚感,我决定收养安吉儿为我的女儿。"此话一出,现场一片寂静。
肯定有很多人在飞快的转着脑子,这其中也包括我。
皇帝要干吗?收养我的媚儿?那也就是说媚儿成为公主了?公主……
我的大脑中一片混乱。
“为公主殿下干杯。"不知是谁喊了一声。
是谁先喊出这声不重要了,随后“为公主殿下干杯"的声音和杯子相互碰撞的声音响成一片。
“各位,今晚大家请随意,鉴于我的健康状况,我可能无法陪伴在场了,请见谅。"皇帝强挤出一丝微笑说到。
在一片“祝皇帝陛下身体健康。"的声音中,皇帝从暗门离开了。
皇帝离开后,现场变得很嘈杂,人们说着,笑着,讨论着这件事。
而我则找了一个角落坐下来。
事先不好的预感,现在终于成为了现实。
我的媚儿竟然成为了公主,要想她回我到身边,现在更难了。
其他三个丫头的情况我也不知道,我该怎么办呀!
我所面对的,是一个国家的皇帝,我能做些什么呢,我即使做了,又会有什么结果呢!
这种感觉太糟了,事实一再证明了我的无能,眼看着自己心爱的女人离我而去,而我除了目送她们离开之外,没有任何能力保护她们,没有任何能力把她们留在自己身边。
世界上恐怕没有那种感觉比这更糟糕了。
这时,我发现大皇子,媚儿和另外一个女人一起朝我这边走过来。
要是没有大皇子和那个女人就好了,我现在真想和媚儿单独谈谈。
我看着媚儿,看着她的眼神,我觉得有点不对劲。
“艾克,我来先给你介绍一下,这位就是我们国家的`女战神'碧丝丽。得尔内里女士,她是安吉儿生父卡梅隆。得尔内里的妹妹,也就是安吉儿的姑妈。"大皇子向我介绍到。
可是我现在根本没有心思认识什么“女战神"。只是礼貌性的和她握了握手,说了声“你好。"我甚至没有看清她的样子。
“艾克,安吉儿说她很想见见你,所以一定要我带她来找你。"大皇子接着说到。
太好了,看来媚儿毕竟不会把我这个“主人"放在一边不管。
“媚儿……"我一想不对,现在当着别人的面我应该叫她安吉儿公主才对。
可是还没等我再次开口,媚儿已经开口说话:“您好艾克先生。"“我……好。"我惊讶的差点没说出来话。
“艾克先生!!!"从来也没有听媚儿这么称呼过我,感觉很怪。
“听我父亲和哥哥说,您曾经救过我的命,而我对于这些竟然一点都不记得了,我真的很抱歉,不过现在能够认识您,我觉得真的很高兴。"媚儿那优美的声音,传到我的耳朵里时,我还以为自己的耳朵出毛病了。
“你……刚才说什么?"我不敢置信的问到。
“我说我认识您很高兴。"媚儿又说了一遍。
“很高兴,很高兴……"我喃喃到如果说有什么感觉比刚才更糟的话,那一定就是现在的感觉。
一个从小就和我生活在一起的人,现在居然对我说“认识我很高兴。"如果这是一个噩梦的话,我真希望早点从这个噩梦中醒来。
“艾克先生,艾克先生,您怎么了?"看到我在发愣,媚儿捅了捅我说到。
“啊,啊……没,没什么。我现在也很高兴。"我知识机械的说到,我自己甚至都没有意识到自己在说什么“希望以后还能见到您。"媚儿两手抓住裙边,轻轻一蹲,向我致礼。
“我也是……。"媚儿一笑后,转身走了。
这是怎么了?媚儿她好象完全不认识我了,开始我还以为她是装做不认识我,但是后来我从她的眼睛里看得出来,她好象是真的不认识我了。
(“阿七,阿七。这是怎么回事,发生了什么。我的媚儿怎么不认识我了?"我急着问阿七“我也不知道为什么会这样,不过从表面上来看,媚儿好象被人洗脑了。"阿七说。
“洗脑?洗脑是什么?"“洗脑就是把一个人的记忆从他的大脑里抹除。"阿七说。
“这……这怎么可能呢?一个人的记忆怎么回被抹除呢,我是魔法师,我从来也没有听说过类似的魔法呀?"我说“这与魔法无关。而且记忆不仅可以被抹除,还可以被从新植入一个人的大脑。也就是说,一个人记忆可以被抹除后,被植入一段完全不存在的,新的记忆。但是当事人对此却一无所知。"阿七解释到。
“这可能吗?要是与魔法无关,那什么人能做这些事情?"我问。
“是幻术师。幻术师不会魔法,但是他们精通人类的心理,他们能够催眠,洗脑,灌输新的记忆。这是十分神秘的一类人,即使我对这些人的了解也很少。这些技巧都是父子相传的家族事业,外人很少知道。"阿七说。
“虽然你这么说了,但是我还是很难相信你的话,我无法想象一个人的记忆是如何被改动的。"我不信的说到。
“如果你不信的话,咱们现在就可以做一个实验。"“好。"“知道1+1等于几吗?"阿七说“阿七你不要说这种废话好吗?在这个世界上,恐怕连条狗都知道1+1等于2。"“那好,你默念1+1等于1,连说50遍。"阿七说“你要干吗?"我奇怪的问。
“别问了,你就说吧。呆会告诉你为什么。"阿七说。
“好,我说。1+1等于1,1+1等于1……"我把这句话连续默念了50遍。
“好了,念完了。现在呢?"我问阿七“1+1等于几?"阿七再问“当然等于1啦。"我毫不犹豫的回答到。
“哼哼,刚才还有人说,这个世界上恐怕连条狗都知道1+1等于2啊。"“啊……"“艾克,知道了吧,这就叫洗脑。在短时间内,反复大量的向一个人灌输一个思想,不管你灌输的是什么,那个人都会认为这是正确的。这就会成为他的记忆。"阿七说“那……那我现在该怎么办?被洗过脑的人的那些被洗掉的记忆还能找回来吗?"我抱有一丝希望的问“这就要看给他洗脑的那个人水平的高与低了。可能找的回来,也可能找不回来,我不敢肯定。"连神仙都这么说,难到说我的媚儿就……
对了上次我叫小云的时候,她也没有反应,莫非四个丫头全都被洗脑了?!
“对了,她们身上还有我的契约,我能不能用契约的力量把她们的记忆变回来,阿七你说能不能?"我急切的问“你可以用契约的力量来操纵她们的身体,但是你没法用契约的力量来操纵她们的思想。而如果你使用契约的力量来操纵她们的身体,做出与她们现在的意识不符的事情的话,对于她们来说是莫大的伤害。你应该不想伤害她们吧?"阿七解释到“我……我当然……不想。但是,但是那帮混蛋为什么要这么做?他们为什么要改变四个丫头的记忆?"“这,我就不知道了,或许你可以问问得雷刻丝。"阿七建议到。)
我会问的,不过不是在这个时候。
宴会以后的事情,我完全不记得了,我一直深陷在自己的意识世界中。
宴会结束后,我和得雷刻丝坐上马车。
我看着他,他也看着我。
他知道我有事要问他,但是我一直没问。
直到回到家里,直到我坐在那里,看着他一瓶一瓶的喝酒。直到他快喝醉的时候,沉没终于被打破。
“老板,想问就问吧。"得雷刻丝说到。
“你知道我想问什么。"“呵呵……,我知道。不过我不想说。"这是我第一次看见得雷刻丝笑,尽管笑容只在他的脸上停留了1秒钟。
“为什么?"“……"得雷刻丝没有说话。
他继续喝酒,我忘记他喝了7瓶还是8瓶了,不过当他只能躺在那里,把酒瓶里的最后一滴酒到进嘴里的时候,他嘟囔着说到:“醉了,醉了。醉人总要说醉话,醉话不要太当真。"“天知,地知,你知,我知。"我说“那要从很久以前说起了……"得雷刻丝终于肯说了
第七章
“哎~~我还以為这段记忆会被我永远的尘封起来,但是没想到,今天又要拿出来了。"得雷刻丝叹著气说。
“我知道的事情太多了,这对於我来说,实在很危险的。我很感谢皇帝陛下能放我出来,跟随老闆你,否则他肯定忍不住要杀我。"
我不知道得雷刻丝说这些有什麼意思,但是我隐约感到他说的事情一定很惊人。
“从我净身进宫到现在,大概已经有四十年时间了。四十年前,我……哎,不说我自己了。那时候,现在的皇帝还只是皇子……"
时间回溯到38年以前。
西斯法尼?奥孔?贾拉得?邦克丝只有18岁,玛利亚公主那时还只有14岁。
玛利亚喜欢在皇宫的后花园中玩游戏,不管是作弄其他人,还是捕捉各种昆虫,她总是乐此不疲。她的哥哥经常和她一起玩,也经常成為她作弄的物件,但是西斯法尼从来也没有对妹妹发过脾气,因為他喜欢看见妹妹笑时候的样子。玛利亚很漂亮,非常漂亮,美得就像天使一样,特别是在她笑的时候,足以迷住天下所有的男人,当然也包括她的哥哥。
14岁,正是一个从小姑娘转变為大姑娘的一个年龄,玛利亚的身体已经发育,但是她自己却没有注意到。
18岁的西斯法尼正是年轻气盛,却已初嚐云雨之情。作為国家唯一的继承人,现任皇帝唯一的儿子,将来的皇帝,他拥有很多奴隶,这裡面当然有很多漂亮的女奴。他很喜欢女奴跪在他面前,為他口交,特别是一些曾经身份高贵的女奴。
就像这时,西斯法尼坐在自己卧室的窗户前,在这裡能看见后花园的一切,当然能看见玛利亚的每个动作,玛利亚正在為捉一隻蝴蝶而躡手躡脚的朝一朵花走去。而一个曾经身為女伯爵的女奴则跪在西斯法尼的两腿间為他口交,他一边享受著女奴熟练的口技,一边抚摸著她那一头漂亮的金髮,就像在為自己的宠物狗梳理毛髮。事实上在他的眼裡,这个女奴和一条狗没什麼区别。他根本不关心她,而是看著玛利亚捉蝴蝶。
玛利亚已经接近那朵花了,而正在吸食花蜜的蝴蝶没有任何的发觉。她很有耐心,用了大概一分鐘的时间,只前进了10釐米,这时她离蝴蝶已经很近了,但是还没有到达进攻的距离,她离花还有至少30釐米,如果这时她贸然出手去抓的话,那隻蝴蝶肯定会飞走,所以她还是以极慢的速度接近著蝴蝶。如此紧张的气氛,使得观看的西斯法尼也随著那隻接近蝴蝶的手紧张起来。
“不要著急,慢点,再慢点……"西斯法尼有著丰富的捉蝴蝶的经验,所以他很希望妹妹也能分享他的经验。不知不觉中,紧张的西斯法尼抓紧了眼前女奴的头髮,每次的进出,都把他那条粗大的肉棒送入到女奴的深喉之中。
突然间,一阵小风吹过,惊动了正在吮蜜的蝴蝶,蝴蝶一下飞了起来。
“别动……"根据经验,西斯法尼知道这隻蝴蝶很有可能还会落回原来的那朵花上。玛利亚的反应跟他想的一样,伸在半空中的手一动不动,就像一尊雕塑一样。此时的西斯法尼好像生怕自己的动作惊动蝴蝶一样,把肉棒深深的插入到女奴的喉咙之中,却没有拔出来,而是停在了那裡。
果然,在盘旋了两圈之后,蝴蝶又落回到了那朵花上,玛利亚继续把手慢慢伸过去。
“哦……"西斯法尼也轻轻舒了一口起,继续在女奴的嘴裡抽插起来。
足有半分鐘没有呼吸的女奴,脸被憋得通红,她很想咳嗽,但是却不得不极力忍住。因為她见过一个女奴在為这為皇子口交时,咳嗽了几声,就被送去当了军妓。在听过一些可怕的传说后,使得她寧可去下地狱,也不想被送去当军妓。
又过了一会,玛利亚的手离蝴蝶越来越近了。只差一点,她就能成功了,她的手现在距离蝴蝶只有10釐米。虽然这个距离并不是十分理想的进攻距离,但是在这个距离上,她也抓过不少的蝴蝶。
出手如电,玛利亚轻巧地用两根手指捏向了蝴蝶闭合在一起的双翅。这个动作她已经做过无数遍,有那麼一瞬间,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手已经碰触到蝴蝶了。
但是在仅仅百分之几秒的差距下,那隻蝴蝶发觉了危险,使用同样轻巧的动作,振翅飞走了。
玛利亚无奈的看著它自由的飞舞在空中。
“噢,该死的蝴蝶。"西斯法尼会诅咒一切令他妹妹不高兴的事情。
同时身体在一阵颤抖后,他在女奴嘴裡释放出了今天的第一股精液。如此浓稠的液体,呛到了女奴,剧烈的身体反应使得她极力忍耐的咳嗽再也无法压抑。
“咳……咳……"
虽然只是轻微的几声,但也招来了西斯法尼生气的目光。
“对不起,主人,我不是故意的。"女奴连忙解释,并且赶忙把西斯法尼的肉棒重新纳入口中,讨好的清理起来。一边清理,脸上还做出了献媚的笑容,表示她是多麼喜欢她现在所做的事情。
对於年轻的身体来说,射一次精根本不算什麼。在淫荡女奴的口舌服侍下,西斯法尼的肉棒很快又膨胀起来,但是这并不能抵消女奴所犯错误应当受到的惩罚。
一阵突如其来的尿意,使得他想到了一个极好的惩罚手段。
“贱奴别动。"西斯法尼说道。
女奴没明白什麼意思,但是她还是乖乖的停止了口舌运动,让皇子殿下的大肉棒停留在她的嘴裡。
由於刚射过一次,西斯法尼憋了好半天也尿不出来。含了半天也不见什麼动静的女奴正在奇怪,突然间她感到了口中肉棒一阵跳动,一股臊气冲天的液体直灌到她的嘴裡。
“哦……哦……"终於释放出来了,那短暂的快感使得西斯法尼舒服叫出声来。
女奴终於知道是怎麼回事了,她感到自己现在已经成為了马桶,任由别人在这裡释放。无尽的屈辱剎时涌上了她的心头,想当年她也曾经是一名伯爵,她也曾经拥有过很多奴隶,但是现在,她自己却成了一个奴隶,一个被当作马桶的奴隶。她不敢反抗,甚至连摇一下头都不敢。
“咕嚕,咕嚕。"女奴顺从的把尿都喝了下去。
“嗯……"西斯法尼这才稍微感到一点满意,拍了拍女奴的头,以示讚许。
“去那边站好。"他指了指窗台,对女奴说。
女奴走到窗台边,双手扶住窗台把丰满的臀部高高翘起:“请主人享用。"
作為一名女奴,她早就学会该如何让主人高兴,她也知道自己身上什麼地方最有魅力,很少有男人能抵抗住她那浑圆丰满的屁股的诱惑力。
西斯法尼走到她的身后,他并没有急於插入,而是欣赏著眼前的这具躯体。
一个多麼理想的女奴啊,她拥有堪称完美的身材,高贵的气质,如丝绸般光滑的皮肤,配上如此淫荡的姿势。
“这要是玛利亚,该……"看著看著,他似乎把眼前的女体当成了妹妹的身体。
他爱玛利亚,他深爱著自己的妹妹。爱她胜过爱其他一切,包括皇位。如果可以选择的话,他寧可选择让玛利亚成為他的妻子,而不是他成為皇帝。
但是,一切都不能假如,事实就是事实,玛利亚是他的妹妹,帝国的公主。
即使他的权利再大,即使他成為了皇帝,他也永远无法得到玛利亚,永远……
“哥……"正在沉思的西斯法尼被玛利亚的声音打断了。
站在窗口的他被玛利亚看见了,一边喊著一边朝他招手。不过由於角度的原因,玛利亚是根本看不见还有一个女奴趴在他哥哥前面。
西斯法尼朝玛利亚摆摆手,玛利亚跳著又到别处玩去了。
看著玛利亚远去的身影,西斯法尼的肉棒又涨大了几分,“干……"粗大的肉棒在没有任何润滑的情况下,插入到了女奴乾燥的后庭之中。
“啊……"女奴没想到她的主人要的是后庭花,毫无思想準备的她痛的喊出了声音。
西斯法尼并不管这些,乾燥而狭窄的后庭,对他肉棒的压迫力更大,这正是他所追求的。
“贱货,你的屁眼倒真紧。"西斯法尼一边埋头苦干,一边还把手绕到女奴的胸前,把玩著她那一对形状近乎完美的乳房。
这个女奴一定知道“生活就像强姦,如果你无力反抗,那就去享受吧"这句话。虽然被干的是屁股,但是她也渐渐进入状态。
“啊……主人好棒……"
这些呻吟并非假装出来的,她直肠中的分泌物润滑了西斯法尼的肉棒,使得他进出更加自如。儘管稍微润滑了一些,但肉棒的每次进出总是把肛门口的嫩肉翻开、带进,如此反覆,一些裂开的伤口已经开始往外渗血。
“哦,哦,这小屁眼真棒……啊……不行,要出来了……夹紧……"
女奴闻听,赶忙收缩自己的括约肌,那褐色的小屁眼就像一张小嘴一样,紧紧的卡住了西斯法尼的肉棒。
巨大挤压裡虽然暂时阻止了他的射精,但是却带来了更强烈的快感,当快感积累到及至时,终於如火山般爆发开来。
“射,射啦……啊……"
“滋……"乳白色的精液灌满了女奴的直肠。
西斯法尼的这次射精用尽了他全部的精力,手软腿软的他不得不趴到了女奴那拥有优美弧度的背上。
“啊,啊……"西斯法尼喘著粗气,任由口水流到女奴的背上。
此时的女奴却很痛苦,因為腿软的并不只有皇子,她的腿也在抖,她已经不堪承负皇子的体重,但是她还在极力支撑著。
“不要,我不想去当军妓。"这样的信念在支援著她,但是,身体毕竟有极限,她已经到达了崩溃的边缘,眼看著她就支撑不住,要跪到在地上了。
“哦,贱奴,今天表现得还不错。"西斯法尼终於站起来了。
就在女奴马上要跪到的一瞬间,她终於感到身上的压力走了。
“谢天谢地。"女奴心中默唸。
西斯法尼走回到床边,无力的倒下去,而女奴则赶快过去,认真的清理起他肉棒上残存的秽物。
“好了,出去吧。"西斯法尼说道。
刚刚射过两次,即使年轻,即使有淫艳女奴的嫺熟口技,但是他的肉棒一时也没有了起色。
女奴默默的穿好衣服,把门打开一道缝隙,走出了房间。
“得雷刻丝。"
听皇子到呼唤,得雷刻丝赶忙来到房间内,“有什麼吩咐主人?"他问。
“把刚才那个女奴送去当军妓。"皇子那冰冷的、毫无感情的声音发出了命令。
“什……什麼?"得雷刻丝怀疑自己是不是听错了。刚才出去的那个女奴是如此的美丽,即使是他这个已经不能说是男人的男人都為之动心,而皇子竟然命令把她送去当军妓。
“怎麼,还要我把命令再说一遍吗?"
“是,主人。"
这回得雷刻丝没有任何的迟疑,因為他知道,如果他再迟疑的话,那麼他自己的下场肯定比这个女奴还掺。
西斯法尼并不是不喜欢这个女奴,只是他认為奴隶如果犯了错误就一定要惩罚。等过段时间,或许他还可以把这个女奴收回到身边,当然,如果他还能记得这个女奴的话。
发洩完慾望,西斯法尼穿上了衣服,叫上得雷刻丝一起去逛奴隶市场,这是他平时的爱好之一。
他很喜欢得雷刻丝这个人,不仅仅是因為他的年龄和自己相近,而且得雷刻丝是个很聪明的人,他总能记住很多的事,这是自己办不到的,所以自己需要像得雷刻丝这样一个可以移动的大脑,并且这个会移动的大脑平时少言寡语,也从不问问题,这简直太好了。
在奴隶市场裡走了一圈,西斯法尼并没有找到什麼好货色,很失望的往外走去。
就在他快要离开的时候,无意间的一眼吸引住了他。
在市场的一角,一个中年人正拉著一个小女孩坐在那裡。
儘管小女孩很瘦、很脏,但是从眉宇之间,西斯法尼还是看出,她长得很像玛利亚。一开始的时候还只是觉得有一点像,但是越看,觉得她们相似的地方越多。
皇子不走了,得雷刻丝也得跟著停下来。他很奇怪的看著皇子,不明白為什麼皇子会盯著一个又脏又瘦的小女孩在看。
得雷刻丝又看了看这个中年人和女孩,在他们刚进市场的时候,这两个人好像就坐在这裡,从样子上看,并不像是在卖奴隶的。但是既然皇子感兴趣,他还是走过去。
看见有人走过来,中年人连忙站起,“先……先生,您好。"中年人说道。
“这个女孩卖吗?"得雷刻丝直接问道。
“……卖。"似乎下了很大的决心似的,中年人终於从牙缝裡挤出了这麼一个字。
“多少钱?"
“先生,您看,我要不是家裡穷,实在养不起这个孩子了,我绝对不会把她卖掉,您看著给吧。"中年人哭丧著脸说道。
得雷刻丝回头看了看皇子,西斯法尼点点头没有说话。
“啪!"的一声,一袋金币扔在了中年人面前。
中年人伸出颤抖的双手,小心的打开钱袋,顿时他的眼中冒出了难以置信的光芒:“金子……是金子……天啊,是金子。啊……"
对於他这种穷人来说,平时连铜板都少见,何况是金币呢!
“谢谢,谢谢先生!"中年人跪在地上一劲磕头,表示感谢。
因為这些金币足够在这个市场裡买一个非常不错的奴隶,而他一开始最大的期望,只是能买几个银币就很满足了,没想到竟然得到了整整一袋金币,这裡面足有20枚以上的金币,如果他够节省,这些钱够他用好几年的了。
“好了,好了。"得雷刻丝不耐烦的挥挥手,示意中年人可以离开了。
“女儿,以后这位先生就是你的主人了,你一定要听话啊!"中年人指著得雷刻丝说道。
“不是我,是这位先生。"得雷刻丝忙把身后的皇子让出来说道。
“噢,对不起,我还以為……"中年人还要说什麼。
“你可以走了。"得雷刻丝用很强硬的语气说道。
中年人最后看了一眼小女孩,有些不捨却又很高兴的走了。
坐在回皇宫的马车上,西斯法尼仔细地观察著这个女孩。
和他妹妹一样,女孩拥有一头金髮,但是可能由於营养不良的原因,她的头髮显得乾枯、杂乱。女孩的眼睛是蓝色的,这跟玛利亚也一样;小巧的鼻子下,是发白的嘴唇。
“哦,天啊,如果玛利亚再小几岁,把她们两个放到一起的话,所有人肯定都会认為她们是双胞胎。"西斯法尼心中想道。
“你叫什麼名字?"西斯法尼问。
女孩惊恐的看著他,并没有马上回答。
“不要害怕,你叫什麼名字?"这会西斯法尼儘量放低声音,用比较温柔的口气问道。
“我叫玛利亚。"小女孩怯生生的回答。
“什麼,你也叫玛利亚?"西斯法尼的瞳孔都放大了一圈。
“完美,完美!"他感叹道。他终於找到了一个妹妹替代品,她们不仅长相相似,甚至连名字都一样。
刚才已经被女奴榨乾的肉棒,此时又在他的裤襠裡蠢蠢“欲"动了。
“你今年多大?"
“10岁。"
“太好了!"
西斯法尼笑了,他真的很开心。只是那微微有点上翘的嘴角,使得他的笑容中有一股让人说不出来的邪恶味道。
第十章
酒,真是一种好东西,古人总是说“一醉解千愁",就如同现在的我。
为了忘记那么多的烦恼,我拿了得雷刻丝的酒壶,猛灌了几口。几口烈性酒下肚之后,顿时,整个世界都不一样了,心情舒畅了,烦恼消失了,所有的问题都被我抛在了脑后,我的身体里充满了快乐与自由的元素,充满了爱于欲望的能量。随后,跌跌撞撞的我朝楼上爬去,虽然醉了,但是我还大致记得房间的位置。
“这是盥洗间……我……不进去……"“这是卧室……我……也不进去……我要去找萨伦娜……萨伦娜……"“这间是……对,就是这间……"凭借着模糊的记忆,我摸到了萨伦娜和露露房间的门把手,向下一按,门应声而开,门没锁(在家里似乎没人锁门)。
“萨伦娜……我来了……"我走进房间,随手关上了门。
我的记忆到此为止,随后到底发生了些什么,我自己的确记不清楚了,只是一些记忆片段出现还保留在大脑中,温暖的女体……。柔软的乳房……喘息声……。美妙的感觉……然后是坠落……无尽的黑洞……
“痛,头痛。"和大多数喝嘴酒的人一样,这是我在第二天早上醒来时的第一感觉。随后就是被喉咙中火烧似的感觉驱使,我急忙四下找水。
“噢,该死的。"房间里似乎没有什么地方有水,除了那个花瓶,花瓶里还插着几朵鲜花。
靠,不管了,人渴极了,又哪在乎水干不干净。
我一手就把花瓶里的花拽了出来,扔到一边,对着花瓶“咚……"一起狂灌。
“啊……爽。"清凉的水灌入喉咙,顿时平息了火烧的感觉。
放下花瓶,我朝四周看了看,这才发现这不是我的卧室。
“咦,我怎么会在这里?"我奇怪的问自己。
“咦,我怎么没穿睡衣?"当我发现自己赤身裸体之后,我又奇怪的问自己。
“咦,露露怎么会赤身裸体的睡在床上?"我第三次问自己。
“等等……"头痛使得我暂时无法把这些信息整理在一起。我尽力集中精力,迫使自己的大脑进行理性分析。
“第一,我睡在了露露和萨伦娜的房间里,第二,我没穿衣服,第三,露露也没穿衣服,第四,天已经亮了,可是露露竟然还没醒,并且在她那张熟睡的脸上,分明摆出了满足的笑容,第五,房间里充满了我熟悉的味道……"这一切加起来,说明……这时,我的大脑终于开始正常运做了,但是眼前可怕的事实,让我宁愿回复到混乱的状态。
“我的天啊,我的天啊,我都干了些什么,我……我……露露她……"“哈欠……"正在我还处于抓狂状态的时候,从露露那里传来的打哈欠的声音。真不巧,她竟然在这个时候醒过来了。
当她转过头,和我的目光对在一起的时候“啊……"尖叫声从我们两个人的口中发出“对……对不起……露露,我……"我急着从地上捡起散落的衣裤,手忙脚乱的穿着。
露露则急忙拽过被子,掩盖自己裸露在外的躯体。
“宝贝,怎么了。"萨伦娜的脚步声由远及近,并且关切的问着露露。
“噢,该死,该死。"我暗骂着老天,这个时候怎么让萨伦娜过来了呢!
“噫,萨伦娜姐,出什么事了?"是小冰的声音“不知道啊,我正要去看。"萨伦娜回答“噢,他妈的,该死,该死,该死。"连小冰都来了。
我慌张的左顾右盼,都不知道该怎样才好了。
“吱。"门打开了,穿着围裙显然正在做早饭的萨伦娜和穿着睡衣,打着哈欠的小冰出现在门口。
出现在萨伦娜和小冰眼前的是,我一手提着裤子,一手在急忙扣着上衣的纽扣,露露害羞的把头都蒙到了被子里,但是从地板上散落的内衣裤,就能明显看出被子下的露露什么也没穿。
“我,我……其实……露露……我们……"我用手来回比画着,却连一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平常跟阿七吵架时所练出来的凌牙利齿,现在完全派不上用场了。
看着眼前的一切,令萨伦娜和小冰瞪圆了眼睛,张大了嘴。
小冰还似乎不敢相信的揉了揉眼睛,然后又看了看我。
“我……真的没……我喝醉了,我……"我努力解释着,但不管是小冰还是萨伦娜都没说什么,只是静静的看着我在说。
我徒劳的解释了半天之后,才发现自己是多么的傻,“抓贼拿赃,捉奸捉双"。她们进来的时候,我虽然没有在床上,但是现在的场景基本上和被捉奸在床没什么区别。
想通了这一点之后,我就像做错了事的小孩一样,耷拉着脑袋站在两女面前,等待着她们的审判。
“哼……"我得到的只是一声冷哼,然后两女就愤然走了出去,出门时还没忘记把门关上了。
“天啊,天啊,天啊,天啊……酒,酒,酒……"“什么狗屁`一醉解千愁'啊,简直就是放屁。"我心中暗想。
(“古人还说过`借酒消愁,愁更愁'呢,你自己不检讨,竟然去怪酒不好。现在这个局面,看你自己怎么收拾。哼哼……"阿七又在这种不失时机的时候说话了)
没时间和他斗嘴,所以也就没理他。
“露露,你不要蒙在被子里,这样你会闷坏的,你出来听我说好吗?!"我尽量轻柔的哄着她说到“不要啦……"她死死抓住被子,就是不让我掀开。从她的声音中,我也没听出来现在的她到底情绪怎样。
“好了,好了,那我先出去了,你千万不要把自己闷坏啊。"我说着,走出房间。
然后赶快来到卧室,果然看见了小冰正在镜子前面梳妆,这是她每天早上的习惯。
“小冰……"我喊了她一声,但是她依旧对着镜子梳头,根本没理我。
“怎么了小冰,你不会真的在生我的气吧?"我讨好的想要接过梳子,为小冰梳头。
没想到却被小冰在我手背上“啪"的打了一下,阻止了我的讨好举动。
“小冰~~~,不要生气啦~~~~"我使出了最后的铩手锏,把她揽到怀里,来回摇着,就像向母亲撒娇的孩子。
一般情况下,这一行为都能在极大范围内激发小冰的母性本能,从而对我所犯的错误从轻发落。
但是这回,这着好象也也失灵了,镜子中的小冰依然是一副臃懒的样子,似乎对我说的话根本没听。
“小……"“好了,`主人'。别说了,我怎么敢生你的气啊!"小冰把“主人"两个字的语气说的特别重。
“你……"我刚要说。
“本来萨伦娜姐姐昨天晚上要等你回来,所以过来跟我一起睡的,没想到你……男人没有好东西,男人都是大色狼,大色狼,大色狼……"小冰恨恨的用梳子,使劲梳着头,好象那些头发是我的似的。
“好,我是大色狼,这总行了吧,你别生气了。气生多了,脸上会有皱纹的。"我说。
“皱纹?哪呢?哪呢?"小冰急着把脸贴近镜子,生怕自己的脸上真的长出皱纹来。
“骗你啦,我们漂亮的小冰怎么会有皱纹呢!不许生气了啊!"我赶快借着台阶打圆场。
“吖……"小冰朝我做了一个鬼脸。
“好了,不生气了,那我去找萨伦娜去啦!"我看小冰终于“阴转晴"了,放心的去厨房找萨伦娜去了。
“哎,男人啊。真是只会用下半身思考的生物。"小冰无奈的摇着头,感叹到。
来到厨房,看见萨伦娜正在翻着煎鸡蛋。
“萨伦娜……"我慢步走到她身后,伸手揽住她的腰身。
“主人,别闹了,没看见我正在煎蛋吗?"萨伦娜挣脱了我的手。
“萨伦娜,昨天晚上,我是真的喝醉了,本来我是去哪找你的,可是没想到……"“好了主人,你别说了,我们母女都是你买来的奴隶,不管你怎么对待我们都是应当的。"萨伦娜平静的说到。
“千万别这么想,萨伦娜你说我什么时候把你们当成奴隶看过。在家里,我希望咱们之间是平等的,我是男人,你们是女人,这就足够了。"我说着,再次抱住了萨伦娜。
这回萨伦娜没有挣扎,乖乖的被我抱着。
“其实,主人,我并不是反对你和露露……当我们被买来的时候,我就想到过我们母女俩可能会共同侍奉一个男人……"说到这里,萨伦娜的脸变得通红。
“只是……主人,在这个世界上,你是我们母女仅有的亲人了,你千万不要负了我们。"“萨伦娜你放心,我绝对是一个负责任的人,你和露露现在都是我生命中的一部分,我会永远和你们在一起的。"“谢谢主人,可是现在你应该去问露露,如果她自己不愿意的话,那我也……"“知道了,我的好老婆,来,波一个。"我说着在萨伦娜的脸上亲了一下。
“讨厌啦,主人。"她连忙把我留在她脸上的口水擦了下来。
而我则回到楼上,去看露露。
当我走进房间的时候,发现露露居然还在蒙着被子。只是刚才散落在地上的内衣裤不见了。
“露露,出来吧。"“不,不要。"“出来。"“不。"“那好,你不出来,我就进去了。"我避开露露死抓着的那头,而是把她脚那边的被子掀起来,钻了进去。不出我所了,露露果然已经把衣服穿整齐了。
“啊,不要,不要过来。"露露被我偷袭得手后,手忙脚乱的踢着,但可能是怕伤到我,根本没有用力,所以我轻而易举的把她的两条粉腿抓在手里。
眼看着被子已经不能成为掩护,露露索性把被子掀起扔到了一边。
我趁机把身体往上移动,和露露脸对着脸。
“露露,昨天……我……"一只柔软的小手捂到我的嘴上。
“别说了主人,其实我早就……,我昨天真的很快乐,从来没有过的快乐。只是妈妈那里我……"露露说边说着,把她那红透的脸歪到了一边,不敢和我对视。
这时我才感到她们母女间的感情是多么深,在和我的对话中,她们总是先提到对方。
“傻丫头,别担心了。你妈妈刚才跟我说……"我把刚才的萨伦娜和我的对话在露露的耳边又说了一遍。
露露越听,脸越红。
“所以,从现在起,你和你妈妈都是我的女人了,而且永远都是,世世代代都是。"听着我指天发誓式的情话,露露红着脸“哧,哧"偷笑着。
看着露露那张清纯的面孔,我的身体做出了忠实的反应,勃起的分身顶在露露的小腹上。
露露也感到了我身体上变化,吃惊问:“主人,你干吗呀?"“你说呢?我除了想干你之外,还能想什么呢?"我邪笑着说。并且把一双怪手伸到了她的衣服里,用力抓着她那柔软的酥胸。
“不要,不要啊,不……妈妈……在下面……等着我们呢。"本来露露已经缴枪投降了,顺从的接受我的爱抚了,但是我一听到露露说到萨伦娜我立刻清醒过来。不舍的,看着眼前已经到口的“美味",只好放弃。反正来日方长吗,今天晚上我一定把她干到爽翻天。
“好了,不闹了,咱们去吃早饭吧。"我拉起了衣衫不整的露露。
露露被我挑动得气喘吁吁,脸也是红仆仆的。
“真是的主人,大早上起来就……"“好了,好了,走吧。"我和露露一起来到楼下。
除了我们两个,其他的人都到齐了。
小青和小冰还有萨伦娜都在吃着早饭,得雷刻丝依然是一边吃,一边喝酒。
当我露露出现的时候,场面一下变得很尴尬,特别是露露和萨伦娜之间,两人都是低着头,生怕目光和对方碰到一起。
在随后整整一天之中,尴尬的气氛一直充斥在整个房间之中。
直到晚上入睡时,我和小冰一起来到卧室。萨伦娜和露露则回到她们的房间。
“怎么了主人,不去找你昨天新收的小美人吗?"小冰一开口,就是满屋子的酸味。
“怎么?你嫉妒了?那我今天就来收服你这个小妒妇。"我一把将小冰推翻在床,不顾她的反对开始剥她的衣服。
“来就来,谁怕谁啊。"眼看无力反抗,小冰索性凶悍的同样也开始脱起我衣服来。
在两人的共同努力下,我们两人很快就肉袒相见了。
这么多年的老夫老妻,使得我们都知道彼此的需要。
小冰抓起我的大肉棒含在嘴里。在小冰娴熟口技的刺激下,我的肉棒迅速充血膨胀起来。很快就把小冰的嘴里塞满了。
小冰把肉棒从嘴里吐出,急迫的说到:“来吧主人,让我看看,你是怎么收服我的?"小冰敞开双腿,躺在床上。
我伸手在小冰的跨下一捞,那里已经是水乡泽国了。
“小淫妇,看我怎么收服你吧。"说完,我挺起肉棒,对准蜜穴,一口起用力插到了底。
“喔……"小冰呻吟声随之而起。
虽然小冰的蜜穴已经被我开发过多年了,但是每次的进入,我都感觉这里都像我第一次进入时一样紧密。层峦迭嶂的媚肉死死的咬着我的肉棒。
“啊……轻点主人……顶到人家花心了……顶进去了……要死……要死了……"小冰胡言乱语的呻吟着,她的两条腿盘在我的身后,把她的身体膘在了我是身上。
我的肉棒在小冰蜜穴的蠕动的爱抚中,变得更粗,更长,终于挺进到了她的子宫之中。子宫口是小冰的高潮点,每次当我刺激这里的时候,小冰都会很快的泄身。
今天也不例外,当肉棒刺激到这点的时候,小冰猛的把屁股向上挺了几下。
“不行了……啊……高潮……飞啦……"一股爱液从小冰的子宫中喷薄而出,爱液浇灌到我的龟头上,我只感到浑身一机灵,积蓄了一天的滚烫精液射向了小冰的子宫之中。
第四部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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