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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海神龙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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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拜谒峨嵋
  朱隶沿着险峻的山峰,一个人孤寂的走着。好几天了,都没有看见一个人,但朱隶依然不急不忙的游走在让人心醉的景色中。

    青翠的山峰和凉爽的山风让朱隶暂时忘记了红尘中的纷纷扰扰。云雾笼罩了耸峙的山峰,巴山春雨使人愁,落寞的山岭,倾斜的石径,泼墨般的苔痕,多少的春花尚未发,就已经零落成泥碾做了尘。

    前方传来震耳欲聋的“哗哗”水声,山谷中突然弥漫起浓浓的水雾。朱隶精神一振,提足朝前面奔去。峰回路转,一道几十丈的瀑布高高的从天上垂了下来,重重的砸在一湾碧绿色的深潭中,溅起了漫天的水气。

    朱隶手握长剑站在了瀑布的面前,静静的感受着大自然给人带来的无法言语的震撼。良久,朱隶长啸一声,这是包含了内力,毫无保留的呼啸声。刺耳的啸声突破了瀑布轰隆的水声,直冲云霄。激荡的空气流和飞泻直下的水流激烈的撞击着,产生了一串串美丽的水花。

    朱隶突然朝前冲了几步,右脚用力踩在深潭边突起的怪石上,逆着瀑布飞身而上,高空奔泻而下的水流重重的砸向朱隶的头顶,朱隶毫不在意的继续向上猛冲,就在离顶端两三丈的时候,真气不济,朱隶顶着瀑布巨大的压力,再也冲不上去了,悬停在瀑布中。但很快朱隶就象水中的枯叶一样被水流卷起,朝下面的深潭抛了下去。

    “哗”的一声,朱隶从水中跃出,左脚一点水面,一个侧身空翻,用右脚狠狠在深潭边突起的怪石上点了一下,再一次朝瀑布的顶端冲去。

    朱隶站在瀑布顶端中间的一块突起的石头上,登高而望远,气势恢弘的瀑布已被朱隶踩在了脚下,前方是一马平川,远处隐约可见几屡炊烟升起。寒风细雨中,浑身衣服湿透的朱隶把湿漉漉的头发拢在了背后,忍不住仰天长笑。

    谁也没有想到朱隶在这个时候会有心情前往这座峨嵋派所在的名山。“峨嵋天下秀”,朱隶一个人站在峨嵋山中段的清音阁里,聆听着飘渺的梵音。三层高的清音阁建在山谷中的两条山涧之上,飞檐彩壁,典雅而唯美,完美的融入了周围的山水之间,恍若仙境一般。涧水清澈如玉珠,在布满青苔的山石上跳动着,清脆悦耳。朱隶定定的望着周围青翠、秀美、悠远的绿意,真正感受到了这五个字的意境。

    “寒度清音,高山阁楼独倚。怅短景无多,翠山如是。欲唤飞琼起舞,怕搅乱纷纷玉河水。冻云一片,藏花护玉,未教轻坠。清致悄无似。有照水一枝,已搀春意。梦几度凭栏,又见炊烟,应是原野梦好,未肯放东风来人世。待长剑划破苍茫,孤身看天地,恨无人伴。”朱隶触景生情,缓缓的吟道。

    朱隶忽然闻到了一股淡淡的飘渺的体香,心里不由的猛然一惊,他竟然没有丝毫的察觉到有人靠近他,一念及此,顿时浑身肌肉收缩,心跳加速,全身上下迅速布满了护体真气,一动不动,只有手中的长剑在欢呼。

    那股淡淡飘渺的体香在清音阁驻留了一会儿,很快的这让人心跳的香味就慢慢的由近而远去了,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味道,朱隶这才轻轻吐出了一口气,终于转身,全身都已被冷汗浸湿了。而刚才还是清朗的峨嵋山,忽然之间就弥漫起了薄雾。

    朱隶看到一个身着素白道袍,背负长剑的女子背影,笼罩在峨嵋特有的雾气中,衣袍随风摆动,长长的头发高高的盘在头上,一根檀木簪穿过那盘起的头发,在雾中若隐若现。她身形纤美修长,腰肢挺直,盈盈巧步,风姿优雅至无懈可击的地步。

   “月心蕊?”朱隶脑海中浮起了这个名字。

  据他所知,每一代峨嵋弟子中,都会有几个资质上佳的传人,进入峨嵋金顶,在金顶佛光的照耀下,修习峨嵋的天心大法,据说修成者,可纳天地之气,自然之力于体内,每一举手投足间,俱挟天地之威,沛然莫可挡。而当代成就最高者,即为一个叫月心蕊的女弟子,因其资质甚合修习天心大法的需要,故成就斐然,自九岁入金顶,十九岁大成出关,被峨嵋视为千年难得一见的奇材。

  修成天心大法者,因其与自然之境溶为了一体,固而极难被人主动察觉她或他的存在,这也是天心大法最大的一个特点。同时这种心法也是把逆天作为主旨的魔门心法,天然的一个对头。故此,朱隶心中不期然的升起了一股澎湃的战意。

  龙吟声起。

  碧血魔音剑在朱隶手上颤动起来,起始时啸吟似有若无,转眼又化作如龙行天际、低潜渊海般,飘忽虚渺至极点的剑啸。

  碧血魔音剑主动进击时,最令对手和旁观者难测的,是剑啸声与剑势不但丝毫没有任何配合之处,且是截然相反,其中的矛盾不但令人难以接受,更令人无从测度。

  当从剑缘发出的剑韵,变成了重重迭迭的龙吟虎啸声,笼罩着整个清音阁方圆十多丈的空间时,就彷佛布下了啸音的罗网,音浪反覆如波推浪涌,不断包裹、缠绕,令人欲离难去,有如永远走不出的啸音的迷宫。他的碧血魔音剑,却化作青芒,在月心蕊的护身罡气里,硬生生凿开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康庄大道,化作耀人眼目的青芒,以肉眼难察的惊人高速振动冲剌着,直指月心蕊的胸口。

  朱隶的动作潇洒飘逸,纵是在那锋刃相交,生死决于一瞬的时刻,仍然从容写意的把一切矛盾之处统一了起来,合成了他独一无二的大家风范。

  高手对敌,所有感官无不投入,听觉更是其中重要的一环,往往不用目视,只从兵刃破风或衣袂飘动的响音,就可有如目睹的判定对方的招式、速度至乎位置的微妙变化。

  可是这一套,用在朱隶身上却完全派不上用场,且必须把这心法完全甩开,否则必败无疑。如此充满了音乐美感的可怕剑法,月心蕊尚是首次遇上。

  月心蕊娇叱一声,把碧血魔音剑的啸吟完全压了下去,似若阳光破开云层,光照大地般。手上天心剑化为滚滚剑浪,一波一波缓慢而稳定地向敌剑迎去。如有实质,却又是实中藏虚;似是千变万化,又如只是朴朴实实的一剑之势。其中精微奥妙处,尽显自然混成的风韵。

  “叮”!

  双剑交击,震慑全场的激鸣向四周扩散,彷如在平静的大湖中投下了万斤巨石,震撼激荡,直教人耳鼓生痛。

  朱隶衣袂飘飞,借势脚不沾地御剑飞退,英俊无匹的脸容,犹挂着一丝满足的笑意,碧血魔音剑遥指对手,直退回原位,方仰天大笑道:“果然不愧是自然之剑,朱隶领教了!”

    月心蕊双目一瞬不眨的凝注着朱隶,哑然轻笑,摇头叹道:“天下间竟有这以音惑敌、克敌的剑法?朱兄是怎么创出来的?心蕊佩服,看剑!”

   说到最后一句,手上天心剑弹上了半空,虚划几下,就像书法大家,提笔在纸上龙飞凤舞的疾舒胸臆,她却是借剑画出了心意。

  这几式虚招,隐含着无比深刻的后着,本身已是蕴涵一种玄之又玄的天道之意。

  朱隶仍是那副潇洒从容的神态,心下却是不敢怠慢,剑吟再起。

  月心蕊虚挥的几剑,实是她接踵而来的攻势的起手式,不但把速度提升至极限,还把全身功力聚集在一击之内,整个人的精气神,升至了剑道巅峰的境界,杀气全收束在剑锋之上,充满了冰雪般冷凝迫人的气势,其威势直可在一剑之内定出胜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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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此功法,天下间像月心蕊般轻轻松松便能施展出来,却是屈指可数的了。

  “嗡”!

  天心剑颤动着横过虚空,循着似早已安置在空间中,弯弯的曲线,指向朱隶,竟是不理会天下间千般万样的诸般武技。她这一剑,已尽显臻达巅峰同时又是剑道最本源的精粹,本身就充满着莫之能御的威力。

  剑啸声同一时间充盈了场上的每一寸空间,同时一改先前的气象万千、惑人心魄,此刻却是转成了潇逸跳脱的清音,揉合成一种如诗似画,既浓郁又洒脱的意像,高低韵致的音符,一个接一个地被冷静精准的安置在空间内,本身亦似有着一种防御性的作用和魔力。

  碧血魔音剑,在朱隶身前数尺之地不断变换着位置。忽然,朱隶往侧方移开,碧血魔音剑直劈天心剑的剑脊。

  “铮”!

  两人同时身躯剧震,旋身飘开,竟然交换了位置。

  月心蕊把剑收到背后,猛然立定,另一手竖掌胸前,道:“近十年来,朱兄尚是唯一能挡心蕊此招的人,朱兄可知,此招有个禅意很浓的名字!”

  朱隶退到清音阁临渊的一方,潇洒闲逸的转身立定,碧血魔音剑斜垂身侧,欣然道:“请心蕊小姐赐示!”

  月心蕊的唇角飘逸出一丝笑意,淡淡的道:“虚无万象!”

  朱隶微一怔愕,反手还剑鞘内,接下去道:“不知心蕊小姐如何识得在下的?如果我记得不错的话,我们这是首次碰面!”

  月心蕊微笑道:“静月师姐前日到了我峨嵋作客,心蕊现在正是奉师尊之命,前来迎候朱兄的。”

          ※                    ※                  ※      

    朱隶跟着月心蕊穿过一片密林,来到了山峰环峙下的一个小湖的边上。

    瀑布如山洪崩塌般从高处倾泄而下,山林间激荡着“轰隆隆”的巨响。朱隶满腹疑团,跟着月心蕊又绕到湖的右侧来到了瀑布前面的峭壁处。

    却见那月心蕊用纤掌抹去了山壁上的青苔,在上面仔细的找寻着,过了好一阵,当她发现了上面有图案和碗口大小稍突起来的一处圆形岩石时,即伸手把那岩石按顺时针旋转了起来。

    蓦然间,伴随着“轰…轰…”的一阵巨响,却见平整的岩壁上显出了一扇正转动着的石门来,门内并不黑暗,反大放光明。朱隶正看得膛目结舌,却随即给月心蕊拉进了石门内,却见这里面原来别有天地。

    一条石板小径直通瀑布的内侧,而这瀑布就像一道天然屏障,把这里面的天地与外面完全阻隔开来。这里面看似完全封闭式的,然而却并不觉得气闷,反感温和舒适之极,看来定是有其他的通气孔儿。

    顺着石板小径往前走了二十几米,视野豁然开朗起来。却见一个五六十见方的大石坪,坪的内侧有一个小花园,顶上是石壁,地面离顶壁约有四五丈高,真是显出了自然的鬼斧神凿,巧夺天工来。小花园内种着各种奇花异草,散发出的芳香沁人心脾,花草中央的空处有一张圆形的石桌,上面放着一个乌黑发亮的石制围棋盘,石桌四面摆了几张石凳。石坪对面的岩石光滑平整,中间有一扇紧闭的石门,门顶上写着“金顶福地”四个隶体古字。在门的前方二米远处,有一个突起的石墩。

    石桌旁的石凳上,正坐着一个老和尚,脸上皱纹横生,一身破旧的袈裟,全身上下显得脏兮兮的。只有手中持着的一串碧玉念珠,竟是晶莹剔透,耀人眼目,发出淡淡的青光。奇怪的是,在十几颗大小一致,光洁剔透的青玉念珠中,偏偏还夹杂着一颗非玉非石、颜色深紫、暗淡无光的圆珠。

  月心蕊引着朱隶来到石桌旁的另一张石凳上坐下,同时介绍道:“这位就是家师了尘。”语毕,自己亦在一侧坐下。

  老和尚打量了朱隶一眼,方才低眉垂首,口宣了一声佛号,道:“施主贵为燕王,掌尘世生杀大权,不知为了何事,竟有暇造访老衲这方外之地?”

  朱隶合什一礼,道:“小王素闻大师佛法精湛,更领峨嵋一派,雄踞于西南之地。今小王引军西来,欲入主蜀中一地,特来请教大师,如何安定西南半壁江山?”

  了尘颌首道:“老衲方外之人,恐怕要令燕王失望了。”

  朱隶道:“还望大师不吝赐教啊!”

  推了半天的磨,了尘方道:“西南之地,首推唐门一脉,其根深叶茂,盘根错节之处,无人可出其右。安定了唐门一脉,西南就定了一半。另外,西南乃百夷杂处之地,以教化之功,行自治之法,可安西南半壁。”

  “好啊!大师果为世外高人,小王受益菲浅啊!只是目前小王人手不足,不知可否借令徒心蕊小姐一用?”

  了尘道:“只要王爷觉得小徒可堪一用,老衲没有意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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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七章 平定西蜀

       按照正常的部署,在主力部队展开攻城战以前,都会派出强力的前锋部队,肃清城市外围的哨岗,这一次朱隶更是亲自站在部队的最前面,带领着以月心蕊、苏静月等为首的峨嵋派众弟子,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举击杀了成都外围的警戒哨,接着以最快的速度接近了成都的主城墙。

    此刻正是中午进餐的时间,所以,城防部队的士兵都放松了警惕,除了在城墙哨楼上站岗的少数士兵外,其他的士兵都下去吃饭了。

    当朱隶他们出现在士兵的视野之中时,起先这些士兵还弄不清楚眼前这些人是何方的神圣,看装束虽是全副武装,但就以这么几十个人来攻击成都的话,简直就是不可思议。

    他们这么一犹豫的功夫,朱隶他们以极快的前进速度,三五个起落间便到了城墙之前,紧跟着,在他们的后面,大批的士兵也从掩身的山林之中冲了出来。

    城墙上的岗哨不禁大吃一惊,连忙伸手要去敲哨楼上的警钟。

    但为时已晚,朱隶和月心蕊、苏静月等峨嵋派众弟子的身形已是出现在城墙的堞口上,冲霄的剑气腾起、激光电射,七八个哨兵同时身首异处,血柱冲上半天高,将那座警钟染得一片猩红。

    无头的尸体倒下的同时,月心蕊和苏静月她们已经打开了城墙的大门,放下了前面的吊桥。

    时间计算得非常准确,这时候朱隶麾下的将士们刚刚冲到了城墙的下面,他们挥舞着手中的武器,迅速沿着吊桥冲上了城墙。

    城墙上迅速布满了大批的兵士,前面的是手持强弓硬弩的弓箭手,而后面一层则是配置成密集发射阵势的数千具连环弩和火龙枪,而他们身上那鲜艳而又坚实的铠甲表明这是大明皇朝最精锐的北疆守备军。

  伴随着密集的机括声,数息之间,数十万枚弩箭和火龙枪腾空而起,迅速在空中形成了一片遮蔽天日的黑色箭云,令天空也在猛然间暗了下来。黑色的箭云带着刺耳凄厉的尖啸声扑向城下正在进餐的城防部队的士兵们。凄厉的惨嚎震天的响起,飞溅的热血扑散在大地之上,刹那间已尽是鲜红的一片。

    “射!”伴随着朱隶的一声命令,万千支劲箭划出无数道弧线,穿过有限的空间,直扑向城下还处在慌乱中的人群。

    这些燕赵之师不愧是最精锐的部队,他们个个都能手持强弓硬弩,居高临下的展现着巨大的杀伤力。

    这些弓箭手并不是胡乱发射一气,他们的动作整齐一致,而且箭与箭之间的距离完全一样,从而发挥出箭雨最大的杀伤力。

    漫天的劲箭铺天盖地,其间几乎没有一丝的空隙,如同催命符一般,比倾盆的大雨更加细密的向慌乱无措的人们洒去。

    “啊!啊!啊!”,惨叫声不绝于耳,在这种铺天盖地,一般的人力难以抵抗的漫天劲射面前,普通的士兵更是难以有抵挡的能力,不少人在瞬间就被劲箭穿成了刺猬。

    第一排劲箭过去,紧接着是跟在后面的第二排弩箭和火龙枪。作为这支部队的指挥者,朱隶娴熟的以最短的时间和最省力的方法达成了最大的杀伤力。

    宛若天上永无穷尽的大雨一样的箭雨,毫不留情的向着慌乱的人群扑去,一支支劲箭钻入人体,瞬间带走了一条条不情愿的性命。一个接着一个的人在箭雨中倒下。

    劲箭形成的箭雨忽地停止,喊杀声四起,地面也隐隐约约的震动了起来,显然是很多人在一起奔跑。

    弓箭手们都已经退了回去,而那些身披锁甲,手持利刃的兵士们狂呼乱喊着,以凶猛之极的态势杀入城中,气势汹汹,动作凶狠。

    很快的,烈焰腾空而起,进入城中的兵士按照朱隶事先所安排的计划,分成四路,开始占领城中的战略地点。

    朱隶和月心蕊,以及苏静月她们则带着人马杀向了城市的中心区,也就是城守齐彬的指挥所。

    沿途之上,遇到了许多还没有弄清楚到底发生什么状况,衣甲不整的跑出来看情况的城防军士兵,等到发现是敌军杀过来了,这些士兵更为惊慌,他们不知道冲杀进来的敌军到底有多少人马,只知道放眼望去,似乎到处都是敌军的身影,即便是想组织抵抗的话,也无法列成队形了。

    正所谓兵败如山倒,何况在这些士兵当中,大部分还是没有完全训练好的新兵,面对如此兵荒马乱的场面,他们的第一反应就是丢下武器,转身逃跑。

    原本就已经混乱不堪的局面,再加上他们的鬼哭狼嚎,四处奔逃,更显得一塌糊涂。

    起先,朱隶他们还从后面不断追杀逃窜的士兵,但到了后来,他们也懒得管这些了,只是埋头向中心区突进,把这些慌乱不堪的士兵丢给后面跟进的其他部队。

    转过一个街区,前面便是宽敞的校场,朱隶曾经作为一名百骑长,带着部下来这个地方接受他的父皇朱元璋的检阅,而此时,他却是带着人马杀了进来,现在的纵横驰骋、威风凛凛,和当日的小心谨慎、诚惶诚恐,让他不禁升起了世事无常的感觉。

    虽然朱隶的心中闪过不少的杂念,但他手底下却是丝毫不见马虎,而且在他的身边左右,月心蕊和苏静月更是竖劈横挑,一丈方圆之内,已经没有可以站立之敌军了。

    不愧是城防军的指挥使,熟知兵法的骁将,齐彬在朱隶踏上指挥所的台阶之前,已经将他身边的亲卫队集结完毕,甚至连他的本部所属之士兵,也召集了不少过来,黑压压的一大片,密密麻麻的不知有多少人马,列阵在指挥所的里面。

    面对着众多刀枪在手,衣甲鲜明的敌人,朱隶却是毫无所惧,挥动手中的碧血魔音剑,耀目的剑光如电,如沸腾的烈焰般飞舞。

    在他的身边,月心蕊和苏静月更是寸步不离左右,三个人组成无坚不摧的箭头,在他们的两翼展开的,是战力惊人的峨嵋弟子。

    朱隶脸容没有半点的变化,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却由万千道剑影化做了平平实实,毫无花巧的当胸一剑直劈了出去。本来朱隶出剑时,每出一剑,剑上都会带起风雷之声,几乎如同那天空中的滚雷。而这千变万化归于一剑的平实一剑,却是悄然无声,既无风声也无电光,只是平实普通的一剑。

    “轰!砰!”两声迥然不同的声音响起,先是齐彬和朱隶的拳剑相交,一股强烈至极的冲击波向四周猛烈的扩散开来,冲得距离稍近的数十人倒地翻滚不止,而交手的两人则是连衣襟都未飘动一下,显然是真气相交后产生的冲击波无法冲破各自的护体真气。

    冲击波被防护真气挤压,进而向下击去,平日里坚固结实到极点的花岗岩石的石板仿佛变做了纸糊的一样,很大范围内的石板全部被震成了碎片。同时碎石冲天飞起,向着人群砸去。

  朱隶眼见无法控制住两人的误伤,索性不再有所顾忌,仰天长啸一声,手中抓过一柄长刀,接着长刀奇迹般的变成了碎未状的物体,显然是被他那强大无伦的真气震毁。见到齐彬一拳打出,朱隶同样也是挥拳出击,两拳并没有接实,而是在空中遥遥相撞。

    “轰!”自从两人交手以来的最大的一声巨响猛然爆起,同时,变成了碎未状的长刀的残片,激射开来。

    人喊、马嘶、血肉横飞。  

06:56 PM #6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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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敌军的阵容便被搅得七零八落,而四下散开的士兵,更将齐彬和他的护兵慢慢的暴露在了朱隶他们的面前。

    “齐大人,别来无恙啊!”一剑将冲过来的六个士兵砍倒,朱隶大笑着,对着站立如松的齐彬说道。

    “你是……”齐彬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疑惑之色,但旋即便神色一凛。

    “朱隶,是你!”

    “不错,正是在下区区。”面对齐彬的瞠目大喝,朱隶却是从容不迫,一边挥动碧血魔音剑将挡在道路上的敌军砍倒,一边向齐彬出声打招呼。

    “昔日一别,不觉已是经年,齐大人一向可好?”

    “废话少说!”

    齐彬大喝一声,见到朱隶在月心蕊和苏静月的左右护卫下,已经逼近到距离自己不过三丈,便再也无法安然站立了。

  齐彬双手虚抱,在他的身体周围奇迹般的泛起了风雷之声,他以一己之力居然可以营造出不逊色于大自然威力的东西,实在是非常的恐怖。而面对齐彬的威势,朱隶淡然视之,齐彬的超越自然的威力虽强,但朱隶的气势绝对也是不落下风,他就像激流中的一叶小舟,任凭有滔天的巨浪,依然是我自巍然不动,难奈其分毫。

    两人都没有说话,但却像是有着默契一样同时发动了攻击。

    齐彬双手一张,仿佛有一道闪电从他身上射出,一股带着强烈之极的呼啸声的旋风状的真气直接向朱隶撞了过去。

    朱隶脸色平和,就像个驾驭烈马的骑士,任凭齐彬的拳风再猛再烈,他都可以安居其上,稳如泰山,如古井不波,未见半点的晃动。

    齐彬身形微微晃动,身子如龙卷风般冲天而起,藉着下落的姿势一拳击出,虽然看似好像是轻描淡写的一拳,但在距离朱隶头顶几丈的距离的时候,以朱隶为中心的一丈之内的石板开始向着远处呈现出了蜘蛛网般碎裂的情状。

    在如此剧烈的劲风压迫下,朱隶甚至是连发丝都没有飘起一点,可见齐彬的拳力虽猛,但却仍是攻不破朱隶的护体真气。

    朱隶忽地双手伸开,衣袖飘动,一股隐约可见其形的劲风向四周扩散,“咔擦”之声不绝于耳,先前已经被齐彬震松的石板终于全部爆裂开来,无数的碎片向四周飞溅而出。同时,朱隶抬手就是一拳,迎上上方已经攻来的齐彬。

    “砰!”拳拳交击的猛烈劲风向四周扩散,刚刚那飞溅到空中的石板碎片转瞬间便被强风吹得不见了踪影,就连身在数丈之外的苏静月也感受到了那份威势,虽然劲风吹到她所在的地方的时候,已经没有那么强烈了,但在震撼之下,她还是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两步。

    苏静月看着周围横飞的血肉,她感觉到自己仿佛置身于一场噩梦之中。随着一声震天大响,齐彬和朱隶周围仿佛升腾起一层淡红色的烟雾,但实际上那是由人血组成的血雾,两人四周的数丈之内,躺满了各种各样的尸体,而两人的装束却是没有丝毫的变化。

    不过这却是苦了旁人,苏静月隐约看著有至少不下十个兵士被到目前为止一次最猛烈的真气撞击震得四分五裂,一命呜呼。

    齐彬和朱隶并不是停留在原地,两人如车轮滚动般向着四周移动,而且还总是向人数众多的地方移动,加上被染红的地面和痛苦的哀号声,俨然是一副人间地狱的景况

    用不着细细察数,苏静月放眼望去,原来场上站立的士兵现在已经分散开来,粗略的估计一下,有超过一半的人倒在了血水横流的地面上,而其中大部分都是被齐彬和朱隶两人所震死震伤的。

    看到大批朱隶麾下的兵士杀到,躲藏在地上装死的城防军士兵纷纷跳起来反击,因为这些兵士下手极为凶残,不但活人他们要一直砍到死方才罢休,而且即使是死人,不管是真死还是装死,统统要砍上几刀再说。只是,齐彬和朱隶两人的周围依然是个禁忌的存在,没有兵士敢于过分靠近那里。

    燕赵雄师果然名不虚传,不愧为精锐,尽管以单打独斗的能力而论,他们顶多也只能算的上普通身手的好手而已,但是组合在一起,却能够发挥出惊人的威力。更为可怕的是,这些人看起来都是凶悍而且不怕死之人,他们甚至可以用自己的身体夹住对方刺入身体内的兵刃,然后由同伴一击将对方毙命。

    苏静月看得心惊胆颤,计算着如果是自己面对这样悍不畏死的对手,要用什么样的手段才是。

    为数众多的朱隶麾下的士兵像车轮一样辗过人群,所过之处几乎是连尸体都找不到一具完整的。

    朱隶再度扬起了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剑尖向前一点,寒光爆涨,同时滑步向前。

    没有等到朱隶出手,身左的月心蕊已经抢先一步,刺目的剑光分张,两个冒死突前的护兵顿时身首异处,血柱喷出,血光弥漫中,朱隶和苏静月同时冲向齐彬,电闪剑鸣,从齐彬身边冲过来的护兵们无不四下跌倒,横尸一片。

    “铮、铮、铮……”。

    混战之中,月心蕊和齐彬正面交上了手,激烈的交击剑鸣声有如连珠炮般的传出。

    刚一交手,受到三方合围压力的齐彬便完全落入了下风,月心蕊的长剑有如天外的飞星,一道接着一道,在齐彬的身前吞吐幻灭,齐彬除了用绵密的防御来奋力抵挡月心蕊的攻击之外,已经毫无还手之力。

    苦苦支撑到第七剑,齐彬略略松了一口气,两个人的身形就快要换位了,只要月心蕊变招,他就有机会喘息一下。此刻,他已经暗暗决定,只要一有空隙,便马上逃走。

    就在两个人相错而过之际,朱隶手中的碧血魔音剑却从不可思议的角度挥出,一下子便穿透了齐彬的剑网。

    剑尖击中齐彬的胸口之前,有一个轻微的颤抖,立时两道眩目的激光没入了齐彬的体内。齐彬的身形猛的一震,手中的剑停了下来。

    收剑退身,月心蕊到了朱隶的身边,此刻,朱隶和苏静月以及其他的属于朱隶的将士已经将齐彬的护兵和其他的士兵全部击溃,偌大的庭院之中,只有他们这一批人站立着。

    环视了一下四周,满地的尸首,血腥气味中人欲呕。

    惨然一笑,齐彬想和朱隶说话,但是胸中的一口气再也忍不住了,气散功消,支持齐彬的力量顿时完全消失。前胸后背的两处伤口喷出了血雾,齐彬的身子也重重的倒了下去。

    指挥所上方的城防军旗帜被扯了下来,朱隶的军旗同时升了上去,宣告了成都的易手。而此时,距离朱隶发动攻势,不过区区一个多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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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八章 联姻宴舞

        城防军的指挥使齐彬的宅第在府城的城南,顺着宽阔的街道拐入一条横街,然后继续往南拐去,行了有一柱香时光,便停在了一所幽雅的院落之前。朱隶等人下了马,顿觉眼前一亮,只见前面座落着一个非常雅致的园第,墙墉高峻,屋宇轩昂,周围则满是杨柳松柏,门前有八字照壁,大门敞开,里边院院相套,又宽绰又敞亮。

  一个瘦高个子,年近花甲的老仆正在门前打扫着,听到声响,抬眼向他们望来。

  成都知府陶旭向身旁的朱隶介绍道:“王爷,这是我家的老管家,在我家已有三十年了,为人一向稳重可靠,臣安排他在这里照应王爷的起居,可好?”

  转头又对这老仆说道:“郑伯,这位是燕王殿下,好好伺候,明白吗!”郑伯忙上前向朱隶施礼,

  朱隶摆了摆手,与月心蕊、苏静月和麾下的将领叶啸风等人随着陶旭和老仆郑伯向院内走了进去,只见院内石林流水,杨柳松柏,曲径通幽,青石小径蜿转其中。楼台、亭阁、假山、树木、花卉,各样俱全,又肃静,又雅致,好一个雅致所在!

  郑伯将门帘挑起,众人相继走入客厅之中。但见房内方砖墁地,蜡纸裱墙,舒适宜人。迎门摆着方桌、条案,两边是茶几、太师椅,墙上还挂着两幅山水画,条案上摞着线装的古书,铜炉里燃着几只香线,清香氤氲。

  众人次第落座,自有俏丽的婢女奉上香茗茶点,朱隶端起茶盏,浅啜了一口,搁下茶盏,开口道:“叶将军,目前入川的十三万人马,有多少可随本王东征,参与中原会战?”

  叶啸风略微沉吟了一下,道:“自攻克成都以来,十余日间,我军分兵数路,攻略蜀中各地,至昨日为止,西川已是尽入我手。留三万人马镇守之外,其余
十万人马可随王爷东进中原。”

  “好!有劳叶将军为本王镇守西川。”朱隶环视了屋中诸人一圈,续道:“治理之要,首在安抚,武力镇压只能是最后的手段。故此,我已向唐门门主唐烈下了聘书,纳其小女儿唐灵为妃,以安唐门之心,并借唐门之力为辅,掌控西川之地。不过,叶将军要牢记,掌控西川的核心力量,乃是留守的三万人马及峨嵋一派,此点务须切记!”

  啜了一口茶,润了一下喉,朱隶接道:“与唐门定下的迎娶之日是四月初四,也就是后天,心蕊、静月和峨嵋众弟子以武林同道的身份一同往贺,其后四月二十,在汉中回合,沿汉水东出襄阳,直击汉口。十万大军开往汉中的事宜,就烦劳叶将军了!”

  “末将谨遵王爷令!”叶啸风起身,以军礼应道,同时从朱隶手中接过了虎符。

          ※                    ※                  ※      

    江油城位于成都府东北部,是蜀中的第二大城池,隶属于成都府管制,是入川到成都府的必经之地。地理位置非常重要。江油城历史悠久,是历代的兵家必争地。三国时期,邓艾阴平渡险,袭占江油后,即迫蜀汉后主刘禅投降,从而结束了三国六十余年的分裂局面,使天下一统于晋。

  全城南控滚滚东流的长江水,南面含抱着澄碧清澈的天水湖,东南占据了烟波浩渺的洱海的一角,幷把风景优美的峨嵋山划入了自己的区域。其沿湖临江的地方,汊港分岐,沟渠纵横,河网密布。这里,气候适宜,水源充足,土地肥沃,物产丰饶,是天府之国著名的鱼米之乡。其境内西北多为高山和盆地,山高林密,易守难攻。东南多为丘陵。出了江油城,就是一望无际的大平原。

  当朱隶一行人来到江油城城下时,不由为其独特的建城构造所吸引。

  只见江油城城池的周围以护城河环绕着城墙,整个城的外形就有如一个纱帽,整个城池布局合理严谨。全城以墙砖直砌到顶,并设四道城门,门顶筑有匾额,东曰“瞻凤”,西曰“挹汾”,南曰“凭麓”,北曰“拱辰”,十分的雄伟壮观。

  进入城内,只见城区的布局以十字口为中心,东西南北四条大街垂直交叉,南正北直,东西对应。以十字交叉为主轴架的二十多条街巷与之纵横贯通,其风韵格局格外的引人注目。且城内水道纵横,河流交错。而更让朱隶等人惊异的是,这儿的桥梁奇多!各式各样的小桥,每五步一登、十步一跨,触目处比比皆是。而一桥如带下的水光街色,片帆轻橹,又相映成趣。街上则是行人如鲫,非常繁盛热闹。

  唐门所在的定中街是一条宽约三米,纵向随势成线,横向交错铺砌的街道,乃是江油城最繁荣的商业街之一,街的两旁店铺林立,商贾往返其间,叫卖叫买之声不绝于耳。只见这里店铺鳞次栉比,廊舍华丽整洁,有的院落花木扶疏;铺面则多是前檐满敞形式,有钱号、海味店、药铺、布店、米面铺、酱园、饭馆、客栈等,在几处稍许宽敞的角落,还有商贩驻足叫卖;街上的行人、马车等络绎不绝。

  街上的近百家店铺门面,皆为江油城所独有的风格:一律青砖砌体、磨砖对缝,有坡顶、飞椽廊柱的楼阁,也有冰盘檐、挂落板、朝天栏杆的平顶小轩。举目望去,高低相间,起伏有致,各具特色。充满了曲折跌宕,古巷幽深的意境。

  迎接朱隶一行的唐门门主唐烈,指点着街边的店铺,逐一介绍着其各自的特色及拿手的一些绝活。

  朱隶忽然道:“这些店铺只怕大部分都是你们唐门的产业吧?”

  唐烈一怔,旋即道:“王爷好眼力,确是如此!”

          ※                    ※                  ※      

    四月初四,清晨,今天是朱隶和唐灵的婚礼,众人都起了个大早,看着众人在自己的婚礼上忙来忙去,唐灵的心中极不是滋味,过了今天她就会成为朱隶的妃子了,可是昨天他们还是素不相识。

    朱隶和唐烈一起迎接着来祝贺的宾客。朱隶终于见识到了武林世家婚礼的场面,整个的府内都被红色的缎带所笼罩,几百位来贺喜的人无不是一方的侠客和大豪。

    月心蕊、苏静月众女不时地在朱隶的身边经过,参加婚宴的宾客无不把目光注视在她们身上,她们看着这豪华的婚礼,眼中的羡慕是显而易见的,朱隶把这一切一一的看在了眼里。

    “怎么了?”突然从身后伸出一只手,光闻那股香气就知道是段紫燕这小妮子。

    “没什么!”朱隶抓住段紫燕的手,看着她说道。

    “爷,你要记住你不是只有她一个人,你还有我们姐妹呢!”她满目酸涩地看着朱隶。

    “嗯!”朱隶点点头,邪昵的笑道:“我保证,我不会忘记住你们姐妹的,你记住要和雪儿不穿衣服在床上等我噢,我要让你们一天都下不了床!”朱隶手抚着紫燕的俏面道。

    “那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段紫燕小鼻子一翘,嗔道。

    “你还不相信你老公的本事吗!那让你先试试!”说着朱隶一手扶上了的她的翘臀,把她拉进了园中的假山之后的小山洞里,封住了她的小嘴。  

06:58 PM #65
   

  
shizhenxian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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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完了吗?文章好像不错,多发好文!!!  

06:58 PM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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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怎么找不到你们,原来是在这里亲热!”一个声音传来,使两人迅速的分了开来,回头一看原来是苏静月带着笑容走了过来。

    “静月姐!”段紫燕有些羞涩的把头埋在朱隶的怀中。

    看看四周无人,朱隶迅速伸出一只胳膊也把苏静月紧紧地搂住了,感受着她身上发出的那股淡雅的香味,下体蠢蠢欲动起来,但心中却明明白白的知道,今晚的主角是唐灵,所以不能过于浪费体力,只是虽然不能真枪实弹,但过过手足之欲还是可以的,于是一手放到段紫燕的胸前,一手探进了苏静月的裙下,隔着她的内裤之间在她的蜜洞上方轻轻地揉搓,没几下已能感到那上面的湿润。

    苏静月张开小嘴,微微的呻吟出声,朱隶伸出舌头舔舐着她的樱唇,并慢慢的滑到她的耳边,“我们现在也亲热亲热?”

    朱隶熟练的调弄,使得苏静月的热情和体内的欲望如火山般的爆发开来。但朱隶知道这里还是不能的,因为随时都可能有人会经过,于是轻摸了几下便放开了她,苏静月的面色已经通红,朱隶在她的耳边轻轻说道:“今天晚上在紫燕的房间等我,我到时候去找你!好不好?”然后在她的面上轻轻的一吻,又问道:“对了,你怎会来找我?前面不忙了吗?”

    这次轮到段紫燕取笑苏静月了,她看着满脸情欲的苏静月道:“静月姐是还没尝到过爷的滋味,所以想我们爷的巨龙了!”

    苏静月笑着一点段紫燕的额头,接着从怀中拿出一个粉红色的布包,一股淡淡地的清香从上面传来,她带着笑意的看了朱隶一眼,把那布包递了过来:“给,这可是新娘子的嬷嬷叫我交给你的!”

    朱隶翻开一角,偷眼一瞧,却是一方折迭的整整齐齐的白绫。段紫燕奇怪的问道:“这是什么意思?”

    朱隶和苏静月对视了一眼,瞅着段紫燕,两人“扑哧”一声笑了起来,接着丢下一脸问号的段紫燕,走了出去。

          ※                    ※                  ※      

    当唐灵如同从那梦境中的深邃幽谷来到凡间的仙子般,出现于众人眼前时,整个大厅之内,不论男女,目光都不再能从她的身上稍稍离开了。

    只见她头上戴着莹白色的束发玉冠,齐眉勒着青色的抹额,越发显得面若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一身玉白色的绸裳,领口绣着碧绿的翠竹,清雅亮丽,身上却绣着麒麟,备显华贵高雅,俊逸非凡。一头秀丽飘逸的长发下,那双秋水盈盈的天蓝色的美丽眼睛,如同蓝宝石一样将人的目光牢牢吸住,其间却还透着些许孩子般的稚气。微风徐来,雪白的袍袖伴着满天飞花,飘然拂动间,越发衬的肌肤丰莹如玉,竟似天上的仙子谪落凡尘,否则这人世间,怎会有这般绝世的姿容。

    唐灵既能令人感受到清雅如仙的天生丽质,同时亦透着一种迷迷蒙蒙的神秘美,合而形成了一种奇异的风姿。

    最使人倾倒的除了她那修长匀称的身段,仪态万千的举止神情外,更动人的是她那对清亮的翦水双瞳,其含情脉脉配合着唇角略带羞涩的盈盈浅笑,确是没有男人能抵挡得住的。

    朱隶瞧得差点忘了身在何方。

    此时乐音忽起,一身素白罗衣,浅绿披肩的唐灵,就那么出乎所有人意料之外的载歌载舞起来。

    朱隶此时才看清楚她的玉脸没施半点脂粉,可是眉目如昼,比之任何浓妆艳抹都要好看上千百倍。更不知她是否刚从浴池中走出来,没有任何簪饰就那么随意挽在头上的秀发,仍隐见水光,纯净美洁得令人心醉。

    只听她轻起歌喉:“珠泪纷纷湿绮罗,少年公子负恩多。当初姊妹分明道,莫把真心过与他。”

    她的唱腔透出一种放任、慵懒而暗透凄幽的味儿,别有一番无人能及的清雅绮丽的情味,声腔技巧均没半点可供挑剔的瑕疵,配合动人的表情,无人能不为之动容。

    “洞房深,空渺渺,虚抱身心生寂廖。待来时,须祈求,休恋狂花年正少。淡匀妆,周旋少,只为五陵正渺渺。胸上雪,从君咬,恐犯千金买一笑。”

    歌声把在场诸人引进了一个音乐的奇异境域里,她那婉转诱人的声音,透过不同的唱功腔调,呈现出某种丰富多姿,又令人难以捉摸的深邃味道,低回处伤情感怀,彷如澎湃的海潮般把所有人心灵的大地全数淹至没顶。

    但最使朱隶不能自己的,却是她那种“懒起画蛾眉,弄妆梳洗迟”,不经意地流露出来的放任自然的美态。

    “平台戚里带崇墉,炊金馔玉待鸣钟,小堂绮帐三千户,大道青楼十二重…”不知是否忽然给勾起心事,每音每字,明明是经由她香唇吐出,但所有人都有一种她的歌声像是直接从自己深心处传送出来的奇异感觉。

    歌声婉转起伏,柔媚动人,但最感人的是歌声里经极度内敛后绽发出来的漫不经意的失落和伤情。无论唱功以至表情神韵,均达登峰造极的境界。

    一曲既终。

    乐声倏止。

    隔了好半晌后,全场才爆发出如雷掌声,众人不自觉地纷致颂赞欢辞。

    朱隶赞叹道:“此曲只应天上有,人间那得几回闻。不知小姐此曲是出自何人手笔。”

    唐灵轻垂螓首,显露出如天鹅绒般优美的修长粉项,柔声答道:“王爷请勿见笑,此曲乃小女子自己闲来所谱。”

    朱隶欣然道:“我早便猜到,只是要由小姐亲口证实罢了!得小姐为妻,实是小王三生之幸啊!”

    众人纷纷离席少许,待这天生丽质,才艺双全的绝色佳丽,由唐烈和朱隶送入后堂,方才重新入席坐下。

    朱隶在近处观之,更觉她像朵盛放的鲜花,幽香袭人。而最动人的是她的风姿,无论是甜美的声线,抑扬顿挫的语调,至乎眉梢眼角的细致表情,都有种醉人的风情,使人意乱神迷。

  唐烈边走边道:“小女顽皮,今日是王爷与她的百年之喜,本不应抛头露面,只是灵儿一再要求,要在拜堂之前,让她把这首自谱自编的舞曲展现一番,我才不得已答应了她,有亏礼数之处,还望王爷海涵。”

  “无妨!无妨!灵儿小姐有此才华,实乃小王之福啊!又怎会怪她呢。”朱隶言道。  

06:59 PM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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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云雨巫山

        婚礼在半个时辰后如常的举行,按照习俗,唐灵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上了花轿,那送亲的大队便出了唐府,一路上吹拉弹唱,鼓乐喧天,绕着江油城最繁华的街道转了一个大圈,到了临近晌午的时候才又回到了唐府。

    身着大红的新郎喜服的朱隶把唐灵从轿内接了出来,扶着跨过了火盆,之后在正堂上与唐灵参拜了天地,在把唐灵送入洞房之后,便和众多的宾客对饮在了一起,一时间觥酬交错,热闹非凡,直至夜半时分,屋中的喧哗声方才渐渐的变小,宾客才开始陆续的散去。

  远离了婚宴喜堂上的喧嚣,朱隶在丫鬟的伺候下,舒舒服服的带着一身洗浴过后的舒爽惬意,在丫鬟的牵引下,步向了今夜桃红帐暖的温柔之乡。

    朱隶入到新房之中,明显的喝了很多的酒,脸上泛着红光,眼睛似睁似闭的一片朦胧,他有些松软的靠在房中的太师椅上,拿起桌上的茶水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灌着。

    唐灵则乖巧地坐在床边,头上盖着红色的喜帕,身上那大红的新娘服更是衬托出了她那婀娜的身躯,她的满身艳红在房中的红烛红帐相映之下,虽然看不见她现在的脸容,但仍是可以叫人感受到她现在的艳丽。

    朱隶站起身,蹒跚着走向唐灵,他的脸上现出的是带着醉意的笑容,摇晃着走到唐灵的身边,手伸向了唐灵头上所覆的喜帕,在烛光下能明显地看到唐灵的身躯一阵颤动。

  伴随着唐灵轻柔的呼吸声,朱隶一时间心痒难耐了起来,轻轻的掀开充裕着脂粉芳香的大红喜帕,一副美妙的景象就此显露了出来。

  充满了典雅气息的美丽的唐灵被推倒在松软的床榻上,藕荷色的丝质外袍,几乎把她从头到脚都裹得严严实实,但随着轻微的扭身动作,胸口却露出了一丝缝隙,雪白的里衣顽皮的露出头来,小半截雪腻的香肩也同时若隐若现。而最让人动容的则是那一双纤巧秀美的玉足,粉白的十趾如宝玉般光滑可爱,竟似混然天成,未染半分尘色似的,而隐藏在外袍下的那条流畅曼妙的修长美腿的柔和曲线,令整个美丽的胴体呈现出一派娴静美好的模样。

  这一切落在朱隶的眼中,却分外的刺激起了他的暴虐心理。

  “唔!还真是难脱!”朱隶轻轻的掀开她的外袍,让那大片的雪白粉嫩的肌肤直接暴露了出来。

  正当朱隶大肆繁忙之际,床榻上的唐灵却忽地娇吟了一声,微微动了一下身子;朱隶的脸上露出了足以迷死不少的少女的邪睨的怪笑,手掌轻轻的拍动了美人的丰臀两下,还借机肆意的揉捏了一阵,之后还不忘将手指放到鼻端,说上一句“好香”!

  为美人脱衣服,绝对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手指灵活的摆动,让罗衫轻巧的一件件褪下,美女白腻美丽的玉体逐分逐寸的显露出来,实在是件分外赏心的乐事。

  即使是个活蹦乱跳的美女,朱隶脱起衣服来亦是极为快速,更何况是一个软躺在床蹋上的美人。要不了三下两下,床榻上美丽的唐灵已是浑身赤裸,变做了个一丝不挂的玉美人,唐灵赤裸的胴体之美,简直让看惯美女的朱隶也有些目不暇接,眼花撩乱。

  雪白的肌肤,柔滑细嫩,修长的身段,丰润魅人;修长的玉腿,圆润匀称;浑圆的美臀,耸翘白嫩;面容端庄秀丽中暗藏妩媚风情;傲然挺立的玉乳,更是充满鲜美的韵昧。让几乎当场变做色中饿鬼的朱隶看得欲火熊熊,心中不禁暗赞:“这副身段绝对是个销魂尤物的材质!”

  下身的坚挺不容朱隶再做什么赞叹了,扯脱掉自己的衣物,朱隶直接伏到了美人的玉体上。

  轻轻地抚摸着她一头如云秀发,望着她轻闭的双眼、小巧而鲜嫩的双唇,像是发出了充满诱惑的邀请,朱隶忍不住的将自己的嘴巴靠了过去……。

  与青涩的少女有着截然不同的触感,唐灵那柔软的嘴唇给了朱隶前所未有的冲击。朱隶像只贪婪的采蜜蜂不停地吸吮着唐灵的双唇。而且,朱隶边吸边嗅着从唐灵口中传来的淡淡乳汁般的清香,舌头还同时不停的想撬开唐灵紧闭的玉齿,这种即将可以为所欲为的从容,让朱隶享受到了更大的快感。

  唐灵原本紧闭的玉齿,终于被朱隶成功的给顶开了,舌头穿越了那洁白的玉齿,接触到了唐灵更柔软的舌头,朱隶贪婪的吸嗅着唐灵口中淡淡的香气,两只手则开始不安份的在唐灵身上移动着。

  此时、此刻、此情、此景,朱隶闭着眼睛忘情的不停吸吮着,舌头不断的在唐灵的口里翻动着,寻找到并开始大力吮吸着她的香舌。面对着接触到的,来自唐灵的那份美好感觉,使他更加的冲动,兴起了全面接触她的肉体的念头。

  离开了唐灵柔软的樱唇,朱隶将双手移到了她的胸前,开始由轻柔到用力,搓搓着唐灵那小巧却不失丰满的玉乳。唐灵的玉乳并不算太大,淡红色的乳晕长在浑圆结实的玉乳最尖端,小巧的乳头此刻正深陷在乳晕里,有待朱隶来唤醒。玉乳虽然小,但却是非常的具备手感,而且那两团软肉的坚挺程度,实在不愧是刚刚长成的少女。

  朱隶轻轻的用舌头舔了—下,抬起头看了一下唐灵,邪笑了起来,接着将唐灵的整个鲜嫩的乳峰含在嘴里吸吮着,而两只手也没闲着,用力搓揉着空闲出来的另一边玉乳。

  渐渐地,唐灵的乳头苏醒了,直立立的站了起来,吸吮着唐灵变硬了的乳尖,朱隶变得更加的兴奋和贪婪,在左右两边不断的用舌尖来回舔弄着,另一方面则享受着唐灵的酥乳在双手的搓捏中所传来的阵阵肉感。

  此时,朱隶在她分外美好的肉体的刺激下,已经兴奋到了极点,甚至于有点忍不住了。他直接爬上了床蹋,开始向着另一块尚未开发的地点进发,而手也开始游移到了唐灵稚嫩却又饱满的桃源之上。

  强忍着欲火,朱隶并不急着占有唐灵,事实上,他更希望的是在得到她的身体的时候,同时能够彻彻底底的将她调教一番。

  他将自己的鼻子靠在唐灵的樱唇上,深深的吸着从那两片滑腻而雪嫩的地方所透出来的香甜气息,这股透着奇异气息的香气几乎让他闻的眩晕过去。

  朱隶终于有些忍不住了,大手轻轻的抬起了她的玉臀,将那两条修长光洁的玉腿分得开开的,望着唐灵下体溪缝的顶端,里面晶莹的汁液正害羞地半露出来,这表明唐灵在朱隶的挑逗中也是感觉到了极大的快感,进而开始在玉体上显示出了特征。

  朱隶的一只贼手伸到了她胯间的溪径之侧,轻轻拨弄着,丝丝缕缕的粘液淌了出来,逐渐润湿了玉臀下面早就为她铺好的白色纱绫。

  朱隶加紧节奏,开始快速的来回拨弄着唐灵的桃源之地,渐渐地唐灵那块神秘的溪谷慢慢的湿润了起来,像一道被禁锢已久的大门,缓缓的敞了开来,正如一朵盛开的玫瑰娇艳的绽放似的,而且里面还在不时的渗出清澈的泉水,像是在等待着朱隶的吸吮。

  伏在唐灵的双腿之间,朱隶用那灵活的舌头熟练的来回拨弄吸吮着,爱怜地轻啜着唐灵身体的每一个部位。渐渐地,唐灵的清澈泉水越流越多,朱隶则像是想将所有的蜜汁吸干似的贪婪。

  “啊!”,发出了一声尖锐的呻吟声,唐灵剧烈的摇晃着螓首,渐渐的从第一次高潮中清醒了过来,朱隶停止了所有的抚弄动作,静静的等着她的完全清醒。

  唐灵缓缓的睁开美目,首先看到的就是个全身赤裸的朱隶正轻松的坐在她的身边,带着邪气的眼神放肆的盯着她,而且目光直在她的胸前和下体打转。

  唐灵旋即就感觉到自己的身上已经是光溜溜的不着片缕了,而且下体虽然没有疼痛感,但却是湿黏黏、滑腻腻的,想是已经被朱隶事先就挑逗得起了一次高潮。

  出乎朱隶意料的,唐灵只是美目紧盯着他,神色还是一般的平静,仿佛赤裸着的玉体,她根本就没有半点的在乎似的。

  朱隶心中赞许,单单只看这份冷静和从容,就知道一定不会是个简单的女孩子。

    不理会她的淡然神态,半跪着身子,好让唐灵看见那象征男性尊严的高高翘起的肉棒,朱隶邪笑道:“灵儿,我们要开始喏。”

    唐灵看着挺翘勃起的物件,抿了抿嘴唇,半晌之后,缓缓点了点头。

  朱隶一面继续扫视着她那动人心魄的玉体,一面故意挺直了下体巨大的家伙。

  唐灵知道在劫难逃,但仍是感觉有些心惊胆颤,虽然以前,了解过男人身体的构造,但却没有想到亲眼见到这个东西时是如此的吓人,自己的下体是如此的紧窄,一旦被这么巨大的家伙侵入,那所受到的痛楚之大,应该是可想而知。  

07:00 PM #6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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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伏身压在了唐灵身上,双手握住雪嫩圆实的乳峰捏弄了起来,又伸舌在乳峰上舔弄不休,折腾的唐灵娇躯剧颤,却又浑身乏力,雪肤下泛起娇艳的桃红色。

  朱隶一路吻下,渐渐到了唐灵那神秘的三角地带,埋头在她的胯下,轻轻吻在被柔柔的体毛覆盖的下体上,唐灵娇躯猛的一震,秀腿挣动,想摆脱他的猥亵,可被朱隶两手熟练的按住了,动弹不得。

  一股晶莹的淫液已经流淌了出来,同时带出了一股香馥浓郁的异香。朱隶暗赞一声“爽”,沉浸在醉人的异香里,忍不住轻轻的对着这可爱的桃花源吹起气来,唐灵芳心一叹,避无可避之下,只能任由朱隶胡作非为了。

  朱隶只觉唐灵体内汁液异香袭人,不禁伸舌向内探去,唐灵只觉浑身酥软,一颗心仿佛飘在云端上,忍不住圆臀微挺,向上迎去。朱隶知道时候已到,
将唐灵柔顺的双腿环在了自己的腰间,抬起了她的紧实的臀部,唐灵只觉一根火烫硬挺的东西在自己的大腿间摩擦,心知不妙,却又不愿示弱求饶,低头认输,所以她只能咬紧牙关,准备承受即将到来的劫难。

  朱隶将唐灵娇美的肉体整个揽起,让她胯坐在自己的大腿上,左臂揽住唐灵纤细的腰身,右手则托起她光滑圆润的丰臀。唐灵浑身无力,直贴在朱隶身上,朱隶看着她秀雅清艳的脸容,跨下的坚挺在点点粘液的润滑下,开始缓缓的向那柔嫩的蚌肉顶入。

    唐灵此时银牙紧咬,秀眉紧蹙,而一脸的痛苦娇弱,更是惹得男人生出无比的快意。

    朱隶见时机到了,马上扬枪立马,分开她的双腿成大字形说道:“小灵儿,我来了。”校准了小穴的入口,用了点力,刺了进去,刚进到浅处,就被一层薄薄的肉膜挡住了,朱隶知道这是她的处女膜,于是先轻轻的往里顶了几下,让她稍为适应一下,而唐灵由于有点痛,樱口中不自主的发出“啊、啊、嗯、嗯”的声音。

    这种初次的交合,男方的行动越是迟疑缓慢,给女性带来的痛苦就越多。明白这个道理的朱隶,当下轻吻着唐灵的脸颊,柔声说道:“小灵儿,你稍微忍着点儿。”说着单手扶稳了她的臀股,另一个手指分开她的小穴的入口,趁着她里面还有大量润滑液存在的情况下,抬头挺腰,奋力一送,往那唐灵的身下猛的一压,只听细细的“噗滋”声响中,那长长的坚挺之物,一下子就冲进了那深深的秘洞之中,尽根没入,深深的插入了唐灵的蜜穴之中。

    伴随着一声痛哼,一股艳红的血水从身体的交合处溢流了出来,溅落到了唐灵臀下早就铺好的白色纱绫之上。
           
    看到这些令人兴奋的处女落红,朱隶不顾唐灵尚是初次破身,强猛地在她身体里面抽送了数下。唐灵被这强力的耸刺折腾得全身都震动了起来,一对坚挺无比的乳峰起伏个不停,随着一声娇啼响起,直疼得她几欲昏厥过去。

    惨哼一声,眼角淌泪,已是疼得一头冷汗,呻吟道:“好…好哥哥,你…你弄得我好痛啊!”此时她说话的语气,竟与那梦呓的情景一模一样,直听得人心头荡漾不已。

    唐灵的小穴中端的是紧凑无比,久经战阵的朱隶甫一插入,便已困在了她那狭窄紧密的箍束之中。

    嘴叼着那小樱桃般的乳尖,一手柔柔的抚到藏在唐灵脐下的,那嫩草丛中的小核上,轻轻拨动起来。

    娇喘声不断,朱隶身下白玉般的胴体慢慢的扭动着,而唐灵的螓首更是不停摇动,整齐的发髻已被揉乱,零乱的发丝搭在唐灵雪白的肌肤上。

    感觉到唐灵紧凑无比的体内在轻轻颤动,丝丝滑溜的液体正在顺着自己的坚挺之物溢流出来, 朱隶的脸上泛起了温柔的笑意。

  “好哥哥…,轻些啊!”,唐灵娇吟着。
  
  轻拍唐灵的嫩脸,让她显得有些失神的神态回复过来。随着她悠悠的醒了过来,朱隶轻轻的含住她的小耳垂,调笑道:“小灵儿,你这里夹得我好紧哦!我要开始动了,你准备舒爽一下吧!”话音未落,朱隶缓缓的挺动腰干,挑动着那坚挺,在唐灵的身体里轻抽缓插着,费力的开垦起那片初经人踏足的处子之地来。知道是求饶也没有半分的作用,唐灵只能咬牙忍受着那份锥心的疼痛。

  在不断的前后运动,极力的开垦之下,唐灵下体的桃源渐渐的被撑开了一些,眼见唐灵的眼角眉头都不再紧皱,朱隶知道她已经可以接受这种程度的欢好了。

  唐灵娇嫩的身子随着朱隶反复的戳入抽提的动作,不可避免的开始产生应有的快感,一阵阵酥麻羞人的快感不断冲击着她的身心,让她不由得彻底放开了自己的感官,毫无条件的沦落为朱隶的俘虏。

  唐灵初始银牙紧咬,努力的让自己不叫出声来,但那种充沛的快感强烈的冲击着心房,她那逐渐敏感起来的肉体也开始抑制不住的颤抖了起来。

  朱隶淫笑道:“我们换个姿势吧!”,大手一翻,熟练的把唐灵翻转过来,跪伏在了榻上,玉臀高高的翘了起来,整个人呈现出一种非常香艳的姿势。唐灵暗恨自己,竟然没有挣扎,就被朱隶摆弄成了这个羞人的姿势,虽然心中难受,但身体却没有做出任何的反抗,只是乖乖的以这个极羞辱的姿势跪伏在塌上,等待着朱隶的侵入。

  朱隶伏在唐灵的香背上,双手伸到她的胸前握住酥乳,下身一挺,肉棒直贯入香穴内,没有什么更多的前戏,就大力的抽插了起来。

  从背后侵入,再加上胸前两点嫣红的强烈刺激,这种姿势让女方最容易产生快感,女子身上上下两处最敏感的地方一齐受到刺激和冲击,就是再坚强的女人也会支持不住多久。

  朱隶仅仅只是抽插了百馀下,就觉得唐灵穴内的嫩肉一阵强烈的蠕动,四周的肉壁紧紧夹住了自己还在不断插入抽出的肉棒,将这个粗硕的大家伙死死的锁在蜜穴内。同时一股热乎乎的汁液猛然从穴心深处喷出,淋洒在龟头上,而且蜜汁的流量之大之多,让那紧窄的蜜穴再也容纳不下,在肉体进行了几番抖动后,蜜汁便顺着唐灵滑腻的大腿缓缓流了下来。唐灵只觉仿佛到了极乐世界,整个身体感受到了一种从未有过的快感,她终于忍不住小声的呻吟起来。

    “…呃…呃…啊…”,平日里端庄的淑女,此刻不断呻吟着,美腿淫荡的抬起,竟然勾在了朱隶的臀上。 此刻的唐灵轻咬着自己的樱唇,面上春潮涌动。

    勾起唐灵的小手,让她轻轻抚摸着自己的胸脯,挑过她的玉颔,从她轻颤的身体上空,吻着香软的樱嘴,逗着她的香舌,感受着她的热情;身下之物在其体内兀自不断挺动,狭窄的溪缝逼压着坚挺的分身,激起了男人无上的快感,阵阵酥麻的尿意从下体传来。

    终于,坚持了二十多个来回之后,朱隶再也忍耐不住,精关失守之下,终于将那灼热的种子深深的注入了唐灵的子宫里,刺激得身下唐灵身子一阵痉挛。

    “爷…哥…”,唐灵胡乱的娇呼着。

    朱隶伏在唐灵凸凹有致的身体上,粗喘个不停。唐灵那被汗水湿润的娇嫩的身体,微微颤抖着,一双藕臂则勾住了朱隶的脖子,坚挺的胸脯随着她杂乱的呼吸起伏不停。

    朱隶抬起身体,只见唐灵身下的白绫已被欢好时流溢的淫液,弄湿了大半,其中更有斑斑点点的落红点缀在上面,香艳旖旎。

    “小灵儿,来看看我们结合的地方,” 朱隶抽动着身体,那已有些变软的物事,带着丝丝的鲜红,缕缕的蜜汁,从唐灵那芳草密布的溪径中退了出来。

    唐灵的颊上红潮未退,看见如此情景,美目中异彩连闪,娇羞不胜。一伸手,探到那结合的位置,抚摸着朱隶的根茎,怯怯的道:“原来是这副模样,方才却折磨得我死去活来的。”

    轻柔的抚摸着唐灵的细腰美腿,坚硬之物顺着她腿侧那早已被蜜汁湿透的绒毛,在她的胯下股间细细蹭动。望着她的娇羞与纯洁无暇,朱隶心头一阵荡漾,本已从她体内抽出的胯下之物,“簌”的又坚硬了起来,“滋咕”声中,却又冲进了小美人的体内,再度动作了几下,方才硬绷蹦的抽了出来。

  轻轻拍拍唐灵兀自有些失神的嫩脸,朱隶邪笑道:“小灵儿啊!我还未够哩!”他指着显得更加挺拔的大肉棒,还轻轻的伸指一弹,让它来回晃动了起来。

  看在唐灵的眼中,这个刚刚在她体内翻云覆雨、肆意进出的“大家伙”,简直就是她的噩梦。微微别过了头,她不想面对这个采摘了她十六年的清白处子身的家伙。

    朱隶明白她在想些什么,不过他已决定趁此机会彻彻底底的开发一下这个鲜嫩的小女人,尝一尝她与其他的女人有什么不同的地方,当然了,这需要把她浑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尝一个遍。

    朱隶伸指便探入了唐灵的菊花蕾内,突如其来的袭击,让唐灵感到一种异样,而且尤其是那处地方遇袭,更是让她觉得羞耻无比,但无奈她现在浑身酥软无力,只得呻吟道:“不要……那里……那里很脏!不要……啊!”。

  朱隶细察唐灵的后庭,见其外形极美,颜色粉红,内里虽是紧凑,但却是极具弹性,足可容纳得下他那粗大的家伙,不过由於朱隶的肉棒实在太大,唐灵的一番苦头,一定是吃定了。  

07:01 PM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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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将肉棒抵在臀缝中,龟头处不住的研磨着后花蕾,那意思明显得很,要一尝唐灵那极品后庭的味道。

  说不出哀求的话来,唐灵只能用哀怨的眼神凝视着朱隶,透漏出心中的哀求。

  朱隶笑道:“如果小灵儿肯用别的办法替我解决的话,那么……”,他大力拍了拍雪白的玉臀,“这里我就暂时放过它!”

  无法可想之下,唐灵只有暂时低头认输了,好在她曾经广泛涉猎过群书,关於这一类的春宫图画也曾经见识过,对於能用玉手和小嘴让朱隶先泄出来,这个她还是知道的。

  万般无奈之下,唐灵低下了她那高傲和高贵的螓首,乖巧而生疏的用玉手套弄起朱隶的肉棒来。

  唐灵低下头,晶莹的泪珠从脸上流下来,滴落在唐灵的玉手上。已经至少有一刻的时间过去了,朱隶胯下那话儿还是硬硬的挺立着,好似乌龙擎天,丝毫没有一丁点要泄出来的意思,那大大的龟头又圆又亮,似乎正在与唐灵的玉脸调情,似乎就等待着插入唐灵的后庭,来一尝其中的滋味。对於这种情况,唐灵是绝对不想让它发生的,处子之身已经被采摘享用了,她可不想让后庭也遭到同样的厄运。

  唐灵眼圈渐渐红了,望着朱隶那根又粗又长挺立高耸的大肉棒,又羞又急之下,嘴唇微翘,眉头紧皱,芳心砰砰的跳个不停,高耸的胸脯上下起伏着,玉脸上不禁已渗出了冷汗,握着朱隶胯下那根肉棒的玉手忽然加上了一股劲,紧紧握着硬硬的肉柱,加大摩擦,一上一下动得更快了。

  眼看着这可恶的朱隶嘴角含笑,带着一丝的邪淫的笑容注视着她卖力的演出,她的一颗芳心焦急无比,如果再不能使朱隶的肉棒发泄出来的话,她的菊花蕾就要遭受到朱隶那巨物无情的侵犯了。

  唐灵玉容失色,芳心直沉了下去,她无法可想之下,银牙一咬,忽然低下头去,张开玉口,一下子把朱隶胯下的那根巨大的肉棒噙住,直接用嘴来代替玉手的工作。

  要这样的一个绝色美女为自己做如此的淫荡动作,这些让朱隶的成就感膨胀到极大,肉棒处也不由自主的颤动了一下,几乎当场就泄了出来。不过朱隶略微定了下神,转眼间又锁住了精关,任凭唐灵如何动作,也不可能使他泄得出来,换言之,唐灵那绝美的极品后庭,今夜他是一定要采摘了。

    粗大硬硕的肉棒塞得唐灵那张小嘴满满的,挤得玉口嘟起,唐灵红红的嘴唇紧含着朱隶的下体,紧紧包着那粗大硬长的肉棒,一上一下,使劲地为朱隶做起令他舒爽万分,但却让自己感觉极为淫荡的事情来。她的用意,无非是想朱隶在很短的时间内射出阳精,避免她受到后庭花开之苦。

  只见唐灵玉首埋了下去,红红的玉唇紧含着那根粗大挺直的肉棒,头抬起又落下,柔柔的长发一上一下甩动着,形成了一道淫秽非常的景象。唐灵几乎使出了吃奶的力气,又是舐,又是含,小嘴张开,不顾一切地反复吮吸着,那肉棒把她的小嘴塞得满满的,堵得严严实实,龟头一上一下更是直达唐灵的喉咙口,噎得唐灵一阵急喘,却又偏偏无法发出声来,一张俏丽的粉脸胀得通红,那根粗大的肉棒在唐灵口中急速地吞进吐出着,在强烈的快感下粗大的肉棒已是青筋暴起,翘得更高更直了,而且还不时的剧烈抖动一阵,眼看着可能就要到达喷射的边缘了。

  好像快了,唐灵伸出玉手握住朱隶的肉棒根部,手口并用,又吮又捏。

  朱隶微笑的抚摩着她左右摆动的长发,心中却生出了微凛之意,这个小女人为了达成她的某一个目的,竟然可以做出这样的动作,看来她同自己有些相似,同样是个做事不太讲求原则之人。朱隶暗暗下定决心,无论如何,今天唐灵的全身都将是他朱隶肆意的玩物和发泄的地方,他要把她无论从肉体上、还是心灵上,都彻彻底底的征服。

  唐灵此时心里急促无比,一颗芳心简直要跳出胸外了,在小手及小嘴的刺激下,朱隶肉棒翘得老高,红得发紫的大龟头又圆又亮,上面还沾着一些黏液。唐灵玉手摸着朱隶胯下那根高翘的肉棒,眼巴巴的希望它早一点射出来,那怕是颤抖几下也好!

  朱隶略一运功,那本来已经是涨大到了极点的肉棒忽地立时的缩小,虽然速度不是很快,但唐灵已经明白过来,在这个极其擅长床第之术的朱隶面前,她的任何努力都将是徒劳无功的,也就是说,她的全身上下,所有的部位,都注定要被朱隶放肆的蹂躏一番。

  突如其来的重大打击感袭来,唐灵一时间控制不住,竟不住的抽泣起来,而朱隶微闭着眼,下体传来一阵阵酥软的快感,回味着唐灵带给他的胯下快感,他虽然没有看着唐灵此刻的模样,听到唐灵一阵阵发颤的抽泣声,他也可想见唐灵此刻的面上表情一定难看得很。

  朱隶最喜爱的,就是这种敲碎绝色美女的脸上和身上的那道面具,不但让她们品尝到女人被凌辱的痛苦,同时也要让她们品尝到身为女人,所能感受到的巨大的快乐。

  知道一切全部在朱隶的掌握之中,她彻底的失去了希望,唯一所能做的,就是尽量的配合朱隶的动作,于是唐灵在朱隶的示意下站了起来,她等待着朱隶来采摘她那美丽后庭的一刻。

    “好…好…乖灵儿,我来疼疼你…”,朱隶淫笑连连,搂住她温软的身子,大嘴吻上了她有点发冷的嘴唇,舌尖挑开贝齿,与她的唇舌纠缠起来,而一双大手,开始在她丰润圆滑的身体上游走,从那细柳般的腰,到丰满的臀肉,再到结实的美腿和那纤巧的玉足。

  朱隶体内欲火狂升,胯下龙头再一次高高举起,于是勾住了她的柳腰,让她螓首后仰,接着把她那分开的美腿架过自己的腰际,以一种半仰躺的姿式倒跨在自己的身上,而怒起的龙茎,则开始探索她的菊花蕾。

    伴随着阵阵淫笑,朱隶一手勾起她的柳腰,一手端抬起玉股,玉涎润滑着龙枪,玉杵轻磕着后庭,沉腰提气,滋滋声中,又圆又亮,红得发紫的硕大龟头,开始艰难的挤入她紧密干燥的隧道,紧,真紧…。

  “啊,爷…好哥哥…啊…痛…好痛…啊…”,唐灵蹙起了眉头,呻吟了起来。

    朱隶冷笑起来,忍住她肉壁强大的压力,挺腰突进,玉茎又入一节,枪杆已挤入大半到菊花蕾中。

    “啊…啊…”,撕裂开来的疼痛,让唐灵疼的死去活来。而此刻映入朱隶眼帘的,是唐灵正仰跨在自己的胯上,后庭的位置,被自己那棍状的阳物,狠狠顶着,逐渐的,深深的插入进去。

    “你…你能不能轻些…”,唐灵极力想抬起自己的臀股,好让那可恶的枪具从她疼痛的菊门中扯出。哪知朱隶得意一笑之后,即任由她施为。由于硕大的枪具与她的蜜穴紧密结合,结果唐灵一动,那结合处便让她一痛,看着美人儿皱眉缩唇的痛样儿,朱隶心中狂乐,于是双手一提一按,唐灵在痛苦的啼叫声中,她的玉股,重重的撞在了朱隶的胯上,而阳具已然是尽根而入。

    “啊…呀…啊…”,唐灵痛得秀靥扭曲,本是在朱隶腰间抓扭的双手,此时只得象无力的树熊一般,抱住了朱隶这大树般的虎腰。

    轻搂着她的身子,感受着她带来的硕大压力和无比快感,朱隶险些便发泄而出了。

  “来,我的灵儿,今天晚上,就让咱来…好好疼疼你…”,朱隶“温柔”的笑道。

    “你…你…”前后两处接连被贯穿的唐灵皱着眉头,神情一阵阵的羞躁。

    用胸口开始轻轻摩擦她硬挺的蓓蕾,同时一手探下,从股间,开始轻轻摩擦唐灵那菊门周围紧紧绷起的肌肉,让她慢慢的缓解下来…。

    虽然谷道中仍是一阵阵的抽痛,但唐灵却感觉到,随着身前男人的爱抚和温柔,从内心深处开始生出一种奇异的快感,而今天她交欢多时,头脑晕迷之下,这种快感,很快就急剧的占据了她的身心。

    当朱隶再次吻上她的唇瓣儿的时候,她的牙关虽然还是紧紧的合着,但是,却已没有任何反抗的意思了,女人,终于开始屈服了。

朱隶搂着唐灵温热的身子,抚摸着她的细臂,抚摸着她的美腿,享受着她绝美的身体,更看着她那无双的美目,看着其中蕴含的羞涩、恐惧…。

    唐灵渐渐主动起来,随着朱隶缓缓的抽动,带动她整个的身心逐渐逢迎起来,肉棒带动美丽的菊瓣泛出粉红的花色,原来后庭花却是如此而来。

    而唐灵呢,她痛苦,她也快乐,她承受着自己男人的猛烈的挞伐,却又感受到他的诸般爱抚,极度麻痹和酸软的身体,让她的神经极度的灵敏,她开始嘶喊了起来。

  朱隶看着唐灵那有些带着迷醉色彩的玉容,听着她不自觉的发出的欢乐呻吟,体会着她白腻玉体的急速抖动,享受着唐灵的后庭带给自己的快乐,也不由得快感连连,飘飘欲仙了。

  朱隶不住的赞叹,唐灵的肉体的确是完全不同于其她青嫩的少女,品尝起来别有一番独特的风味。

  绣帏锦榻上春意融融,花开几合之后,唐灵虚脱的卧在了朱隶的怀里。

    “哥…好哥哥…不要离开我…”,这是她沉沉睡去前的最后一句话,朱隶搂着她赤裸的胴体,亲吻着她的额角,心中一片安逸。  












第三十章 枫桥夜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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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嘉陵江边,枫桥渡,这是一个由唐门完全控制,依托枫桥渡口发展起来的小镇。

  数匹马在“哗哗”的水声里,淌着水渡过了穿过小镇,注入嘉陵江中的一条浅浅的小溪,水珠绽白,有如雪花般四溅。马匹到得对岸,缓跑了一阵,“吁”的一声,转向了一条由溪水汇成的小湖。

  湖面平静无波,月光下闪烁着动人的色彩。湖心的一座小岛上,耸立着直入云霄的揽月楼,站在湖边看去,揽月楼给人一种高不可攀的感觉,使人不由自主地产生敬畏与仰慕之念。

    一条青花石板铺成的石桥从岸边直通到小岛上,此外再无其他道路,显然设计之时颇有用意,如果有人来犯,只需严守桥头,敌人一时半刻间绝难攻入。

    朱隶随着唐灵纵马在青石桥上飞弛,桥的两侧俱是青衣劲装的唐门弟子,一个个身体如标枪般挺直,而神情皆是冷肃异常。

    朱隶心中一动,向那些唐门弟子看了看,却未言语。

    不多时,已来到揽月楼前,此楼为六层竹木结构,依山傍水,小半阙空悬在水中,有如飞鸟凌水,尽显羽然飞空之态,周围散落着约十来间房舍。后山秀而挺拔,左边河水环绕成一半亩见方的水面。

  飞身下马,早有家仆上前施礼道:“门主恭候姑爷多时了,请姑爷及诸位随小人上楼。”

    朱隶随众拾阶而上,只见楼内灯大如斗,布置奇巧精致,心中不由暗暗称赞不已。

  走了有一盏茶时分,眼前忽然一亮,众人进入了一个宽敞的大厅,厅内布置的极为豪华,地上铺着厚软舒适的地毯,一张暗红色的长木桌上,摆放着耀眼的银器,盛满了各式各样的美食和醇酒,空气中弥漫着暖融融,香喷喷的气息,令人生出飘飘然的感觉。

  唐烈从暗红色的长木桌边站了起来,拱手相迎,道:“王爷来了!快请入座。”

  朱隶脸上浮起谦和的笑意,应声道:“岳父大人折煞小婿了,有劳伯父久等了,还请包涵,包涵啊!”

  “哪里,哪里!小女虽是跟了王爷,可尊卑有别,老朽不敢托大啊!”唐烈笑呵呵的说道。

  “爹,跟他还客气个什么吗?”唐灵一边说着,一边拉着朱隶坐到了上手的位置,其他人如苏静月、月心蕊、段紫燕及统军的大将和偏将七八人围着长木桌
坐了下来,唐烈则陪坐在朱隶的右手一侧。

  “这位是秦将军。”朱隶抬手指了一下唐烈身侧统军的主将秦伟长说道。接着转首扫视了众人一眼,开口道:“今日傍晚,接到林谢两位将军的讯息,他们在晋阳进行了一次军议,基本确定了整体的作战计划,我先向大家通报一下。”

  “我军将兵分三路,东路一线,将在霸州集结十万大军,经乐陵,越淄博,袭掠胶东半岛,最终攻克济南,强渡淮水,合击中原之敌。西路一线,约十二万大军,出蜀中,顺江而下,袭断南军粮道,以求釜底抽薪,断其后路。中路一线,以二十万大军,先克徐州,之后次第后撤,越邯郸,入定州,决战丰台一线,力求一战定乾坤。”

  “我们作为西路主力,由秦伟长将军率军三万镇守西川、汉中之地,我自引大军十二万,东向出川,沿江东进,兵锋将直指金陵。希望唐门在十日之内,为我联络排帮,肃清河道,请灵儿陪同伯父协办此事;静月、心蕊随我先行侦测进军的路线;紫燕、雪儿、佳莹与峨嵋众弟子一起,居中为各方联络消息。”

  端起面前的茶杯,一饮而尽,指挥朱隶环视众人一遍,沉声道:“还有什么问题吗?”

  “谨遵王爷令。”众人轰然应诺。

  “好,”朱隶欣然道,顿了一下,徐徐说道:“十日之后,我将发布‘清君侧’的讨伐檄文,我燕赵六十万大军,将正式对建文宣战。”

          ※                    ※                  ※      

  临江阁位于揽月楼的侧后,与对岸青翠的山峦遥相呼应。楼起五层,高起耸立于揽月楼之旁,为以楠木为主的建筑,用料浑厚,翘角飞檐,气势雄伟,楼顶形如蝴蝶,配合其节节升高、宽敞轩昂的姿态,直似临河振翅的穿花飞蝶,再加上基部用石梁柱架空,宛如悬浮河面之上,静中藏动。

  楼外四周遍植桂树,形成了高墙深院的布局。楼内用的是清一色的红木家具,令人甫进楼下的迎客大厅,即有木香盈鼻的感觉。而不论梁柱轩窗、门道阶梯,均以浮雕、圆雕、镂空雕、阴阳雕等种种雕刻手法加以美化修饰,意境高远,朴实中浮显华丽,令人叹为观止。

  临江阁顶层只有东西两个大厢房,也是临江阁最奢华的两个厢房,等闲者休想可以踏足此层半步,只有唐门中最有地位的人物或特殊的贵客,才能进入,其中又以东厢的景观最佳。

  朱隶在唐灵的陪侍下走入东厢的范围,经过一个呈长方形的待客厅,只见十多名唐门的家仆早已在此候命,同时四名俏婢则迎上前来,伺候朱隶褪去了外衫,换上了便服。

  唐灵着众家仆扼守住各处门道窗户后,偕朱隶进入了临江阁第五层东厢的贵宾房,入目的情景,以朱隶的见识广博,亦不由的出乎他意料之外的看呆了眼,因为从没想过会有眼前这般的情形。

  东厢大致是广阔达十五步的方形房,宽敞舒适,满铺着地席,左右的墙壁上各有一联。左壁是“一池碧水,几叶荷花,三代前贤松柏寒”。右壁则是“满院春光,盈亭皓月,数朝遣韵芝兰馨”。向河的一边,有四扇落地大窗,隔着轻纱的窗帘可尽见远山含黛的秀丽景致,春寒透窗而来。

  房内不见一柱,屋顶为硬山卷棚式,敦实浑厚、朴素大方。房内的陈设简洁,除茶几等必需物外,最引人注目是置有七个花架,上放各式盆栽,便像把大自然搬进了房里来。

  随着唐灵来到了内间卧房之中,迎面而来的,满是文雅之气。而房间的每一件布置,都似透露着主人的不凡。一位妙龄的紫衣女子,正背着他坐在桌前,看着他数年前远征漠北时绘制的《大漠烽烟图》,她乌黑闪亮的秀发垂至背上,予人一种轻柔纤弱的动人感觉。朱隶转身问唐灵道:“这是哪位小姐?”  

07:03 PM #7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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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的贴身侍女黛痕。”唐灵道。

  女子别过头来,露出她如诗如画般秀气迫人的玉容。“这幅画笔锋有力,字体雄浑苍劲,不可多得!更重要的是,其中的神韵十足,让人看了即有心寒孤寂的感觉!”

  “那要感谢漠北的荒凉渺阔啊!”朱隶随口答着。

  这位小姐面容娇丽,体态盈人,更重要的是充满了典雅脱俗的气质,全不像是一般的侍女,实在是让朱隶有惊艳之感。

  “夫君不过去坐会吗?”唐灵向朱隶招呼道。

  “姑爷请喝茶!”黛痕倒了一杯香茗,递给了朱隶。

  朱隶也不客气,接过饮下,却听黛痕说道:“不知姑爷是想赏月品花,谈诗说词,还是想论琴比棋,或者是……”声音越来越低。

  “夫君难道对这些都没有兴趣?”唐灵见朱隶没有丝毫反应的样子,眼中闪过一丝狡黠,继续说道,“不如,就让黛痕作夫君的另一位枕畔佳人,如何?”

  朱隶闻言惊愕不已,他的直觉告诉他,他好像要被人设计利用了!急忙道:“不知灵儿到底是什么意思呢?”

  “她是我的贴身侍女,按我们这里的规矩,也是要陪房侍寝的,我的夫君也就是她的主人!”唐灵说道。

  “黛痕真的令姑爷觉得厌烦吗?”说着黛痕缓缓站了起来,移步到了秀榻之边,轻解下身上的外衫,姿态撩人的躺卧到了秀榻之上。

  无可否认,黛痕的身体相当诱人,大片雪白的臂膀和微露的娇嫩玉乳,加上隐约若现的乳沟,无不将女人的柔媚展现至极至。只看得朱隶心跳加剧,血脉贲张。

  黛痕已动手解开了湘裙,露出了修美的大腿。整个人呈半裸状,似露还隐,却更撩人心魄。

  朱隶知道不必再看下去了,他现在是个绝对正常的男人,身体已开始有了原始本能的反应,再说这种豪门大户中的丫鬟侍女陪嫁之事,本就是很普遍的情况,其目的无非是令那些嫁入豪门的小姐们有一个闺中的密友,同时也多了一个同心协力,收束男人寻欢之心的帮手而已。

  看着朱隶向秀榻之上的黛痕走了过去,唐灵知趣的退了出去,反手掩上了房门。

    黛痕螓首轻点,朱隶用舌头撬开了黛痕的樱唇,吸取着她腔内的甜蜜。不一会儿,俩人的舌尖就紧紧交缠在了一起,犹如灵蛇般彼此搅拨。黛痕也缓缓适应了过来,而且愈来愈上手,不一会儿就开始热情地回应着朱隶。

    “果然是个聪明的女孩……!”,朱隶心里想着,“她还真是一点便透。”

    同时,略显粗糙的大手也徐徐盖上了黛痕的玉峰,只觉得她的肌肤滑腻如丝,极具弹性。淑乳亦是相当的丰满,朱隶那偌大的手掌竟然无法把她全然覆盖,只能包容起大半部分而已。顶部的艳蕾也早已发硬挺突,越发肿胀的它还不住的在朱隶的掌心中跳动着。

    这是黛痕首次被男人仔细把玩儿她的淑乳,哪里曾嚐过这种舒服的滋味,不由的身躯轻摇,陶醉的挺胸相凑,并且吐出了朱隶的舌头,呵呵的喘起了大气。

    朱隶定睛望向她,只见她星眸半闭,嘴唇蠕动,绝美的脸蛋上,现着诱人的胭红。光看她那陶醉的迷人样子,就已教人兴奋不已。

    朱隶一面轻抚着乳峰,一面盯着她,口里则道出挑逗诱惑的言语:“黛痕,你的样子好迷人,身子也这般娇美,喜欢我这样弄么?”

    黛痕娇喘着说:“喜欢,黛痕喜欢让姑爷弄,人家好舒服啊!”

    朱隶双掌齐下,一对玉峰同时握在手中,直蹂躏得黛痕呻吟连连。但见朱隶嘴唇吻向她下颚,再缓缓移至她的颈项。黛痕把头仰后,口里不住吐出如兰的气息。直到朱隶吻上她蓓蕾,再轻轻一扯,黛痕立时“啊……”地叫了出来。

    朱隶继续轻噬慢扯,右手同时慢慢的探向了黛痕的下体,来到了她那淡红的沟壑旁边。只觉得触手之处,早已甘露潺潺,在一片并不算茂盛的草丛中,顺利的找到了那朵正欲绽放的花朵,灵活的手指轻轻的拨开了那最外层的两片娇嫩的花瓣,张开了她那两片娇嫩的花唇,手指轻轻的探入其中,拇指按住并揉搓着上面的肉芽,中指则试着深入美穴的内部,抚弄那那鲜红的玉壁,里面早已被花蜜充满,温暖的水流包围着朱隶的手指,并顺着手指轻轻的流出,这时黛痕的身体由轻颤变成了僵直,花径更是紧紧地将朱隶的手指夹住。

    “啊!好舒服!”在朱隶手指的抽动中黛痕不住地发出轻呼,她的臀部不住的抬起,摩擦着朱隶那进进出出的手指,以盼朱隶速度的加快,“公子……不要……不要停!”她的双手在不住的挥动,已经不知道要放在何处了。

    朱隶用另一只手把整个人撑在她的身上,然后堵住了她的小口,舌尖在那里面进进出出,绞缠着她那嫩嫩得香丁。

    “喜欢吗?”朱隶把唇凑到她的耳珠旁,她那没有了阻挡的小口中立即呻吟不断。朱隶的手指在她那满是水迹的小穴内进出,抽插之中发出“噗嗞!噗嗞!”的声音,顺着朱隶的手流出的淫液,聚集在一起,滴在那被弄得有些发皱的床褥上。

    “嗯!”黛痕有些羞涩的点了点头,口中的喘息声不断。

    朱隶把手指从那湿润的小穴内抽出,那上面已满是黛痕体内流出的淫液,朱隶把它伸到黛痕的面前,道“看,我们可爱的小黛痕已经湿成这样了!”

    黛痕羞红着脸用手挡住了眼睛,但手指缝中那圆溜溜的眼睛,却好奇的圆睁着。

    朱隶把那手指放在口边,伸出舌头舔舐着上面的那些液体,味道略有些腥咸,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味道。

    黛痕不可思议的看着朱隶做的一切,口中猛然间轻呼“啊!”

    朱隶再次的压在她的身上,张口咬住了她那坚挺的娇乳,牙齿在上面轻轻的撕咬,那上面的那粒坚挺在朱隶的口中和朱隶的舌尖撞击着。  

07:03 PM #7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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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朱隶玩弄她的乳尖的同时,手指又再次的回到她的阴部,花瓣上的那粒突起被朱隶的双指狠狠地夹住,双指的摩擦使那洞穴中的水流不断的涌出,她口中那急促的呻吟响彻在整个房间内。

    “啊!”黛痕猛然间一声尖叫,手指深深地抓入朱隶的脊背,身体猛然间僵直,那洞穴中一股水流喷射而出,朱隶知道这是她迎来了生命中的第一次高潮。

    这一刹那,黛痕的娇面贴近到朱隶的耳边,同时小手轻轻抓住朱隶那高昂的分身,朱隶那龙具立刻轻颤起来,直到她在朱隶耳边轻轻道了一句“公子,痕儿要!”

    这比任何的媚态、春药都要厉害百倍。朱隶所有的忍耐都在这一瞬间消失无踪。

  拍了拍她的臀部,让黛痕把她的臀部抬高,让她的下部花蕊地带在自己的面前绽放开来,展现出女性最美丽的一面。

    接着用力的分开了她修长圆润的双腿,把早已经坚硬火烫的肉棒对准了她湿淋淋的小穴。黛痕一看到朱隶肉棒的坚硬和粗大,顿时吓得浑身剧烈的抖颤起来。

    朱隶向前顶了顶,龟头撑开了她那细小的肉缝,接着就马上感觉到了一阵紧束的快感从龟头上传来。

  此时,黛痕却好象不怕了,因为到了最后的时刻,她知道总得过这一关,只是乞求道:“奴婢还是第一次,爷,你温柔点行吗…。”

  “嗯!”朱隶爱怜地在她额上一吻,接着屁股开始用力,下身的肉棒缓缓的朝她的小穴内深入起来,只觉她小穴实在很紧,也许是年纪还小的缘故吧,阴道壁对火烫的肉棒的挤压让人极度的酥爽。

 此时,已经快要深入到处女膜了,黛痕开始感觉自己的下身痛起来了,她的阴道内开始发出阵阵撕裂般的疼痛。

    再一用力,火烫的肉棒又进去了一些,终于碰到了一层肉膜,朱隶知道这是黛痕的处女膜了!

  “啊!好疼呀!”黛痕只觉下体一阵剧烈的疼痛,眼泪都快要流出来了,浑身不停地乱颤着,双手紧紧地扣着朱隶的腰。

  朱隶轻声道:“第一次行房是有点疼的,你忍着点,一会就很舒服了。”

  黛痕轻轻地把双手抚上朱隶的屁股,道说:“奴婢知道,姑爷您不要管我了!”说着把双腿分得更开,紧咬着牙。朱隶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的道理,于是腰部猛一用力,狂喝一声,长枪直驱而进,捅入了黛痕紧凑湿滑的花庭。

 只觉得龟头冲破了那层薄薄的肉膜,一戳到底,那根粗长的肉棍一时收不住势,竟全根直没入到了黛痕那紧紧的小穴之内!

  “啊…呀…!”黛痕只觉得自己的下体多了一根东西,塞得她里面很是饱涨,那撕心裂肺的疼痛让她忍不住惨叫出声。

    随着她的惨呼声霍然而起,身子也突然的亢奋起来,一下子钻入了朱隶的怀中,双臂紧紧的搂住了朱隶的脖颈,同时双腿也紧紧地盘在了朱隶的腰围上。

    这些动作使得朱隶的整只碧血枪完全的没入了黛痕的花道中,枪头亦被黛痕的花心所容纳。随着朱隶的动作,黛痕那洞穴之内逐渐的显现了别样的特质,里面不但紧凑,而且弯曲不断,紧夹住朱隶的分身,花径的内壁还不断自动的摩擦,最不可思议的是,在那最深处竟然会象吸盘一样,紧吸住朱隶龙头前端的马眼,带动朱隶的身躯一阵阵的酥爽。

    随着黛痕的花道一下又一下的剧烈紧缩,一股阴精酣然而下,淋洒在肉枪的枪头之上。
           
    接着朱隶让她跪在了榻上,向下俯卧着,而自己则在后面插进了她还充溢着淫水的穴中。
           
    随着从后面开始抽送起阳具,朱隶只觉得黛痕的小穴更加的紧缩了起来,里面的耻骨压迫得肉棍更爽了。而黛痕也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小穴内,用这种姿势受到的全方位的磨擦,于是很快的就达到了快感的顶峰,兴奋中的她把自己的双手按在了自己那对不是太大的玉乳上。

  朱隶的双手捉住了她的玉乳,身体向下压着,贪婪地吸取着从黛痕秘穴内溢出的精水。

    很快的,黛痕连续冲上了几次高潮的颠峰,朱隶也在极乐的世界里尽情的吸取着黛痕泄出的阴精,淬炼着自己体内那已经成形的魔胎。  

07:04 PM #7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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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一章 南北争雄


       一个月后,徐州城上。自林玉成以下,南下的主力集团的所有将领都来到了徐州城上,举目南望。

  那里是一望无际的平原,青翠的绿草在春风里舒展着身姿,仿佛可以听见生命在春天里的歌唱。

  天很高,很蓝,是那种清澈的海水才具有的湛蓝。白云如雪、如絮,在天空中轻轻的飘动,不断变换着形状。

  风,不停地吹着,所过处压低了一片片的青草,如大海的波涛,起伏不定,直到天边无尽的远处。

  徐州城下,四万铁骑阵列于前,鸦雀无声。只是在那肃杀之中,却带着热切的期盼;所有的目光,都望向了遥远的南方。

  城里,无数的平民百姓们心情复杂,或惶恐的藏于家中,或激动的到城门窥望。

  因为,今天,就是建文帝麾下的四十万北伐军的主力到来的日子。

  林玉成站在军队的最前方,站在迎面而来的风中,眺望着南方。平原上的风,不停的吹来,令他的战袍轻轻的飘动。在他的身后,是一排排肃立的将领们。

  那一片蓝天平原相交的地平线上,低沉的脚步声似乎在冥冥中响了一下。与此同时,城下的四万铁骑一阵骚动。

  缓缓的,在那视线的尽处,平原的远方,出现了一片黑点。那低沉的战鼓声逐渐密集起来,好似敲在每个人的心头,令人不由自主地心跳加快。这鼓声,透露着悲凉豪壮的气概,让人热血沸腾。

  那一片黑点越来越近,逐渐的清晰了起来,而在他们身后,则是更多的,无数的人潮涌来,几乎淹没了地平线。

  战鼓声中,那潮水般而来的北伐大军,带着汹涌澎湃的气势,缓慢而坚决地走着。

  “咚!”,忽地,鼓声中窜起了一个高音,令整个平原及城上城下的众人心头都是一跳,然后,又陷入了一片寂静。所有的人都安静了下来,停止了脚步。这突然而来的寂静,令人们几乎听见了自己的心跳。

  林玉成缓缓的举起了手中的长剑,上面刺目的寒芒直指苍穹,锋利的剑刃在阳光的照耀下闪闪发光。

  “全军后撤!”他仰首长呼。

  他的军队,跟随着他的脚步,整齐地向后退出一步。那时,那一刻,仿佛整个平原都在颤抖。随即,前后队互调,后军变作了前军,雷鸣般的蹄声次第升起,传遍了整个广袤的平原。

  “咚!”,战鼓声再起,如惊雷响处,风云动荡。不再有人顾盼,不在有人思考,平原之上,建文帝北伐的四十万大军踏着整齐的步伐,迎风而进,昂首嚣叫。

          ※                    ※                  ※      

  清晨,临淄城。

  站在城墙上的士兵张大了嘴,望着从前方晨间的浓雾中出现的燕军军队。很快的,有人通报了临淄城守军的主将宋维明将军。

  宋维明是在这个城市里土生土长的人,身材不高但很壮实,以忠诚可靠闻名乡里。他一听到这个消息,立刻从床上蹦了起来,三下两下就穿上了盔甲,冲上了城墙,二话不说就下令全城戒严,全军准备决战,然后才开始观察起城外军队的动向。

  然而,在他仔细的确认了燕军的动向之后,他也象那些普通的士兵一样张大了嘴。

  在临淄城城墙上全副武装的五万守军的注视下,燕军居然好象没看到这座城市和这支武装力量的存在似的,非但没有做出包围攻城的样子,反而一直保持着行军的阵型,一条长长的队伍,蜿蜒而行,在弓箭的射程之外,他们走得那么的嚣张。

  逐渐的,一股莫名的情绪在城墙之上传播了开来。士兵们都在窃窃私语,谈论着燕军到底想干什么?

  作为主将的宋维明,更是陷入了苦苦的思考中,而与此同时,他也感觉到了无数普通士兵的目光正向他看来,看着他这个主将如何的决断。

  “他们为什么不攻城?”宋维明百思不得其解。

    在燕军到来之前,他已经做好了一切的准备,甚至也做好了不惜与燕军血战到底,城破人亡的思想准备;但就是没想过会遇到这种情况。

  城外的燕军依旧向前行进着,路很宽,他们仍然在弓箭的射程之外行进着,前锋部队已走过了临淄城,向着前方继续的前进着。

  宋维明的汗一下子就下来了。该怎么办?该死的,难道燕军的将领不知道吗?只要他们在前面作战,那么后方临淄城的这五万军队就会成为他们的心腹之患,就是阻断他们粮道的一把利刃。

  可是,宋维明心里还是很清楚,在临淄城的后面,只怕是没有什么象样的抵抗力量了。由于建文帝的征召令,所有的兵力都已经被调往徐州与燕军南下的主力决战去了,整个山东已经没有什么多余的力量了。他所要做的本是要凭借临淄城坚固的城墙,顶住燕军东进的行动,以等待徐州会战的结果。

  可是,真是见鬼了,他们怎么会不来攻城?

  清晨,浓雾中的某处,六万铁骑在临淄城守军的视线之外潜伏着。

  李铭和谢云山并排而立,望着浓雾中临淄城那模糊的影子,忽然道:“将军,你看我们的计划会成功吗?”

  谢云山深深的吸了一口冬天的早晨,那冰冷但新鲜的空气,淡淡的道:“成不成功,其实都无所谓。”

  李铭一惊,道:“这是为什么?”

  谢云山道:“我军目前这种行军阵形,表面上看来是最易遭到突击。若敌军出城突击我们,则我们六万铁骑组成的伏兵就正好对付他们了。”

  李铭道:“他们的将领怎么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厉害关系,而且他们人数上还少于我们,纵然我军的阵型容易被突击,相信他们也不会轻易的出城。”

  谢云山点头道:“不错,但你不要忘了,我军前进的方向上已经没有什么象样的防御力量了,临淄城的守军是不是敢冒这个险,任由我军深入空虚的后方,还是一个问题!”

  李铭沉默了一会,道:“但若我是对方,就决不出城冒险。只要守住此城,我们就始终不能全心进攻,因为有它在一日,就等于切断了我们的粮道。”  

07:05 PM #7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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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是啊,有它在一日,就切断了我军的粮道。”谢云山淡淡地说道,“但若我们根本就不想从这里输送给养,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铭大吃一惊,忙道:“将军,难道…?”

  谢云山挥手阻止了他继续说下去,沉默了一会,道:“其实,因粮于敌本就是兵家惯用的手法。”

  冬季清晨的浓雾中,城上城下的两只军队,就这样对峙着。空气中,仿佛有什么东西在微微的发抖。

  城外燕军的部队仍然在缓慢的行进着,远远的似乎还听得到他们高声的谈笑,仿佛在他们的眼底,这座临淄城是那么的不屑一顾。

  宋维明的脸色越发的难看,在这种需要做出决断的关头,他心乱如麻。

  清晨的雾如那雪白的薄纱,丝丝缕缕的飘浮着。在那远处,是那嚣张的敌人。要怎么选择才是正确的呢?宋维明汗如雨下。

    谢云山忽然笑了笑,再不说话,只看着那座雾中的城池,仿佛有些出神。李铭从身旁看着他,也不再说话。

  城墙之上,所有的士兵都在偷偷看着宋维明,所有的人都在等着他的一个决定。

  宋维明向东看去,那里的浓雾背后,仿佛是乡亲们那一张张苍老的脸。城墙下,则是那一队队长长的毫无防备的敌人。

  冲出去?还是就这样袖手旁观!

  他深深地喘息着!然后,握紧了配剑。

    过了那么一会,冬天的太阳似乎刚刚醒来,露出了一点点的头,但它微弱的力量还没有能力驱散那浓浓的雾。

  在雾中,临淄的城门打开了。

  “杀呀!…”

  宋维明亲自率领着数万精兵,势不可挡的冲向了燕军那毫无防备的队伍。震耳的嘶喊声,划破了冬季早晨的宁静,象一支利箭般,撕开了那片浓雾。

  然而,随后那片散开的浓雾又从后边悄无声息的围上来,把他们轻轻的包围起来。

  燕军的阵型大乱,士兵们丢盔弃甲,四散而逃。宋维明大喜过望,长剑一挥,身后的数万大军席卷而上,如秋风扫落叶一般,痛打着落水狗。

  一阵又一阵的冲杀,宋维明品尝着显得有些轻易的胜利果实,不由得有些得意。看来这些燕军竟真的以为凭他们数量上的优势就足以让我龟缩不出,呵呵,今天叫你们知道我宋维明的厉害。

  他不由得在马上哈哈大笑。

  笑声中,他的心脏不知怎么跳了一下,象是听到了一阵隐隐传来的马蹄声,。宋维明皱了皱眉,回头望了望,临淄那高耸的城墙在浓雾中远远的看去不知怎么竟有些陌生了。

  那由远而近的马蹄声渐渐清晰了,他脸上的笑意也渐渐消失了。隐约中,浓雾里竟仿佛有狰狞的野兽在那里嘶吼,轰鸣的马蹄声竟似是踩在了心头。他的心头一跳,听到了那第一声的惨叫,接着那冰冷的锋刃刺入了身体。

  一场血的宴会,又开始了。

  仿佛一下子从四面八方涌出来的燕军铁骑,截断了宋维明退往临淄城的路,包围了惊惶中的士兵,然后,开始屠杀。

  只用了不到一个时辰,战争就结束了。鲜血洒遍了大地,空气中满是熟悉的,却依旧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宋维明在临死前望着东方,艰难地吐出了最后一口气,在他最后的知觉中,他看到那一个象魔神般的人从他的胸口拔出了铁枪,然后踩过了他的身体,向着他的城市走去。在他身后的,是无边无际的燕军士兵。

          ※                    ※                  ※      

  站在山峰上,望着下面十余万的大军蜿蜒前行,有如一条铁血的洪流,顺着山谷流向前方。

  天终于黑下去了,十余万的大军点起了无数的火把,好似一条盘旋在山谷里的火龙。

  空中闪过一道巨大的闪电,有如一条张牙舞爪的银龙,撕开了黑色的天幕,照亮了整片的天空。

  一滴水落到他的头上,接着一阵巨雷在他的头上滚过。

  “怎么回事?”

  朱隶疑惑的抬起头来,又是一滴水落在他的脸上,接着又是一道可怕的闪电掠过天际。瞬间,暴雨倾盆而下!酝酿已久的大雷暴彻底爆发,天空好像是被什么人击穿了一个破洞,雨水在此刻尽情的宣泄了出来!

  刹那间,天地又恢复了无有穷尽的黑暗,十余万军队手持的火把瞬间就全部被浇灭了。

  随着又一道雪亮的闪电掠过,朱隶大声喝道:“全军就地扎营,待天亮之后再走。”

    随后命人找来月心蕊,吩咐她准备一下,跟随自己,先行探路,以便进袭广安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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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二章 武陵春色

       西南川蜀之地,山险水恶,多凶兽猛禽,恶瘴毒物,亦多蛮族夷民,茹毛饮血,人迹罕至。更有自古相传,洪荒遗种,残存于人世,藏于深山密谷,寿逾万年,却是无人得见。

    武陵山脉巍峨高耸,虎踞龙磐,有重镇广安城,扼出川之咽喉,地理位置十分重要。

    武陵山连绵千里,峰峦起伏,最高之峰,耸峙入云,平日里只见白云环绕在山腰,难识峰顶真容。武陵山山林密布,飞瀑奇岩,珍禽异兽,在所多有,景色幽险奇峻,天下闻名。

  这一日,天色阴沉,乌云低垂,苍穹如墨,环盖着大地。无边的乌云压顶,雨丝从天空落下,细细密密,冷风吹来,点点滴滴,打在脸上,寒到了心里,让人有股喘不过气来的感觉,而那巍峨的武陵山更是直插天际,奇峰怪岩,隐隐带了一丝狰狞。

  朱隶带着月心蕊一直向东进发,经过一天的时间,竟来到了一个湖边,天色终于放晴,只见长天远波,放眼皆碧,苍峰翠林,挺立于数千顷波涛之畔。尤其在经历过风雨之后,更显得气势磅礴,风光无限,令人有一种心旷神怡的感觉。此时此刻,月心蕊的芳心早已陶醉了起来,娇躯更温柔地伏在了朱隶的胸膛上,双手也搂住了他的脖子,

    于是朱隶牵着月心蕊的手走进了一个森林之中,此时已是日落西山的时候,一轮新月浮挂在半空,在雀鸟和昆虫的鸣叫之下,昏暗的林中更显得阴森诡异,两人只得借助着树叶缝隙间散落的微光,才能勉强看得清道路。

  朱隶与月心蕊在密林中走了许久,最后在一个小山坳间,望见了下面的一条小溪,毕竟走了整日,不免有些疲惫,两人便落了下去。
           
    这条小溪蜿蜒流淌在古老森林中,清浅又清澈,溪水中有许多圆圆的鹅卵石,随着清澈水波荡漾的微光,很是漂亮。溪水两旁除了一些沙石浅滩,更远些的地方,便又是茂密的森林,一眼看去,这森林彷彿无穷无尽一般。

    春雨刚过,泉水淙淙。女儿家爱美之心复起,在几株枝叶相连的参天古树下刚找到了一处隐蔽的所在,月心蕊已经迫不及待地跑到方才经过的小溪旁梳洗起来。

    朱隶也脱下了肮脏的罩甲,赤裸着上身,毕竟是四月小阳春,即便是晚上,也不觉得有多少寒意了。

    四下打量了一番,心中暗自苦笑,这里虽然有古树遮蔽,地上也不像别处那么泥泞,却仍是相当潮湿。

    月心蕊突然叫了一声,朱隶转头向她看去,却是月心蕊洗脸洗了一半,发现了溪水中一个极漂亮的石子,探手拿了出来,喜孜孜地转头向朱隶道:“这个石子漂亮吗?”
           
    朱隶向那石子看了一眼,见这石子不过拇指大小,上边却有三色石纹,大致整齐地围绕其上,如缎带一般,真的是颇为漂亮。当下笑了笑,抬头向月心蕊看去,正要回答,忽地却微微张口,说不出话来。
           
    那一张美丽的脸庞,微笑着望着他。刚才洗脸时清澈的溪水还未拭去,晶莹的水珠轻布在她白皙的脸上,不时看见,那水珠带着温柔,从她的肌肤滑下,掠过脸畔,在她光滑柔和的唇下,却依然留恋不去,最后终於带着一丝动人的婉约,轻轻滴落。

    而那一双明亮清净的明眸上,长长的睫毛边,也有几颗水珠凝结其上,彷彿如泪,却又像雨后的白色梨花般,那样清艳动人。

    生起篝火,将顺手打来的两只山鸡开膛破腹,里里外外糊上泥巴架在火上烧烤;又砍下两节嫩竹,放入水米,也用泥巴封好,一并扔进了火里。

    小溪那儿传来几声嬉笑,竟惹得朱隶春心大动。循声而去,一具妙相万千的娇躯映入眼帘,月心蕊已是近乎全裸,身上只剩下一件遮不住春光的肚兜和胯间的一块遮羞布,尤其是那块遮羞布,只是一条窄带系在腰间的一根细绳上,兜起来遮掩住私处,竟是异常的撩人。

    好一会儿朱隶才明白那是什么,想来她是经期绵长,经常淋漓不断,故此才用这种垫衬的棉布,以承接溢流的经水。

    “小心着凉了。”

    虽然朱隶胯下的独角龙王早就奋然勃发,可朱隶知道还不是上了月心蕊的最佳时机,只好把罩甲扔了过去,只是心里却倏地一动,经期里的女子不比平常,每每有些特异之处,时常充溢着一些特别的欲望。

    听到朱隶的动静,月心蕊惊叫了一声,身子倏地一转,前面倒是看不见了,却把如缎子般光滑的后背和圆润挺翘的小屁股齐齐暴露给了朱隶。

    朱隶转身朝小溪的下游走去,脑子里却不由浮现出将月心蕊按倒在床上大肆挞伐的情景。

    等朱隶洗盥完毕回到宿营地,月心蕊已经坐在了火堆旁,脸上仍带着羞容,见朱隶依旧赤裸着上身,目光更是躲躲闪闪的,默默地躲在一旁烤着罩甲,全然没有了往昔的心如止水,那样子倒像是陷入了初恋中的少女一般。

    月心蕊翻了一下火上的山鸡,羞笑道:“王爷,真是怪事呢,你在王府里不是从来都不沾鲍厨的吗?如何学会这叫化子鸡和竹筒饭了呢?”

    “等你嫁过来就知道了。”

    “瞎扯!”

    月心蕊晕生双颊,轻啐了一口,从火中取出皮已经烧得焦黑的竹筒,放在一块清洗干净的石头上,用刀背敲了几圈,浇上一捧溪水,然后剥去竹皮,包着白色竹瓤的米饭便出现在眼前。

    挑开竹囊,一股清雅的竹香随着腾腾的热气扑鼻而来,那米粒更是个个晶莹剔透,惹人喜爱。

    “王爷好手艺耶!”

    月心蕊飞快地削出了一双筷子递给朱隶,自己忍不住先尝了一口,笑道:“嗯,跟人家在苗疆吃过的竹筒饭差不多啦!”

    “要差也是这武陵山上的竹子比不过苗疆的香竹‘埋考澜’。”朱隶笑道。

    “咦,王爷你怎么会知道‘埋考澜’?”

    月心蕊大奇,随即恍然道:“啊,人家知道了,王爷曾在苗疆驻守了三年,定是那时知道的。”

    “算你聪明,”朱隶搂过月心蕊,亲了亲她的香腮,火光映照着她洗去铅华的脸,那仿佛吹弹得破的肌肤愈发显得细腻如脂,朱隶忍不住将她往怀里带了带,她索性就坐在了朱隶怀里。

    月心蕊轻咬了一下嘴唇,这细微的动作细微的几乎察觉不出来,可却瞒不过留了一半心思在她身上的朱隶,有意将手在月心蕊小腹上缓缓游动,月心蕊胸前的起伏果然有了变化。  

07:07 PM #7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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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翻出食盐等调味品熟练地抹在鸡上,扑鼻的香气竟引来了几只胆大的松鼠,月心蕊到底是少女心性,见猎心喜,施展轻功,不一会儿便捉住两只抱在怀里逗弄起来。

  美美享用了一番山野风味,叫化子鸡和竹筒饭自然是被一扫而空。
  
  接着两个人沿着这条小溪,又走了半个时辰。一路之上,月心蕊神情轻松,四处张望,朱隶则跟在她的身后。

    这条小溪看似不大,但长度居然不短,走了这么许久,居然还不见源头。眼看着前边又是一座小山,其上拐弯处有个山涧,小溪便是从那里流出。

  二人很快走到那山涧的拐弯处,向里一看,却是吃了一惊。原来前头岩壁之后,却是个极大的洞穴,看着足足有十来丈高,这条小溪便是从这山洞里流淌而出的。因为岩壁挡住了视线,便是站在附近稍远些,也是看不到这个洞穴的,倒是十分的隐秘。

    山洞不算很深,仅仅是在洞口处略微转折,让人无法从外面直接看到洞内而已,山洞内还有着一层厚厚的稻草,可见以前定然是有人在此处歇息过。

    “哎呀!不要抱得人家这么紧啊!”,声音突然中断,月心蕊已像没了骨头一般软在了朱隶的怀里。身子火热,一呼一吸间的鼻息更是灼人,就算隔着罩甲,朱隶都能清晰地感觉到。

    “王爷…!”

    近在咫尺,月心蕊的娇颜已是一览无余,双波漫冶,莲花初绽,横生媚态自是大异于往日,朱唇微启,腻人的呓语带着口脂香气轻吐而出,愈加妩媚。

    朱隶托起她的俏脸,发现她嫩滑的面颊上已经是一片湿迹,他不由得轻吻着她的俏脸,柔声道:“心蕊,哭什么呢?”

    月心蕊羞得无地自容,下意识的合闭上了大腿,但没想到两条修长的玉腿之间却是夹上了一件异物,原来朱隶的手掌已经快速的下移,伸到了她的两腿之间,当她紧闭大腿的时候,恰好把他的魔手夹在了中间。

    月心蕊惊呼一声,略微把两条大腿松开了些,但旋又紧紧的闭上,不过如此一来,却也让朱隶的魔手向里面推进了不少。

    感受着手掌触碰的四周的肌肤的滑腻,在这狭小有限的空间内,朱隶的手开始活动了起来,指尖轻点着月心蕊的大腿,那份柔软的感觉顿时令他赞叹不已。

    并不急于立刻分开她紧闭的双腿,朱隶的另一只手顺着她身体的曲线下滑,渐渐的放到了她的玉臀上,而朱隶整个人也蹲坐了下来,将脸贴在了月心蕊的身后。

    “啊!你……你要……做……做什么?”月心蕊忍不住轻呼一声,但略微放松的双腿间立刻被进人得更深的手掌弄的她无遐分神去理会朱隶在做些什么了。

    “啊……!”月心蕊惊呼起来,她感觉到朱隶把脸紧紧的贴在她的玉臀上,不但来回摩挲着,而且随后一只可恶的大手也开始隔着衣物,在那处敏感的后花蕾抚摸起来。

    随着朱隶的手指在她的臀缝间来回的抚摸,月心蕊轻叹了一声,声音中充满了喜悦和羞涩,她缓缓的松开了一直紧闭着的双腿。

    朱隶几乎要沉醉在她的体香中了,好一会儿才知道抱紧她的双腿,在静默中,两人似乎都听到了对方的心跳和心底的情怀。

    朱隶整个人忽地靠在了山洞的内壁上,双眼上下扫视着月心蕊的全身。

    “心蕊,慢慢地把全身的衣物都脱掉!”朱隶此时的语气说不出的温柔,但其内容却是足以让月心蕊羞涩到极点。

    月心蕊含羞咬牙,双手放在了衣襟的前方,缓缓的解开了第一个扣子。

    朱隶忽地觉得眼前美丽的少女有着说不出的美丽和妩媚,成熟的风情和清纯的气息混而为一,成就了一种独特的魁力,而她此时的动作更是诱惑之极,随着再一粒扣子的解开,不但雪滑白腻的玉颈显露了出来,就连那微露的香肩和小半边水蓝色的肚兜,都看得一清二楚。

    还没有看到什么重点的东西,下体就已经被刺激的高挺不已了,朱隶连忙收敛心神,眼观鼻、鼻通心的做起道貌岸然的老僧来。

    解开了上身的衣扣,不但两条白皙的玉臂袒露了出来,那水蓝色的肚兜下的坚挺饱满的双乳,也是呼之欲出。

    眼见月心蕊开始褪去下身的长裙,这让他禁不住呻吟一声。事情完全出乎意料,月心蕊完全没有意识到自己简简单单的动作中却蕴藏着说不尽的妩媚,引得朱隶险些要狂性大发。她轻巧的解开了裙带,缓缓的让长裙顺着修长的玉腿滑落了下来。朱隶的目光也恰到好处的追寻着长裙下落的方向,看着那逐渐露出的腻滑肌肤。

    同样是淡蓝色的亵裤首先显露出来,不等朱隶的双眼享受够美景的时候,大段的雪滑玉腿也随之慢慢露出,接下来是纤巧合度的小腿和柔滑的足踝。

    朱隶的双手微张,像是在拿捏着并不存在的玉乳。直到羞答答的月心蕊低声叫了句“王爷”,他才回过神来。

    “再脱!”朱隶发布着命令,“我要看到你那美丽的身体上不留一丝一毫的衣物!”

    月心蕊微微咬牙,伸手到背后,随着一阵细微的声音响起,那件水蓝色肚兜慢慢的从她的身体上飘落了下来,不过期待中的酥胸并没有出现在朱隶的面前,因为月心蕊的两条玉臂紧紧的抱在胸前,恰好挡住了她胸前的美景。

    朱隶用灼热的目光紧盯着月心蕊,月心蕊浑身泛起了一层淡淡的晕红,雪腻的玉体上像是涂抹了一层淡淡的胭脂,妩媚动人至极点,她缓缓的放开了抱在胸前的手臂,露出了高挺的玉乳。

    朱隶深吸口气,目光下移。

    月心蕊如期响应,这次倒没有显得过分的羞涩,而是弯腰抬腿,褪去了下体多余的内裤。一瞬间,一具光华雪白的肉体完全暴露在朱隶的眼内。

    月心蕊的身体微微的颤抖着,不是因为感觉到冷,而是朱隶那灼热的目光。

    朱隶慢条斯理的一件件褪去了自己身上的衣物,还不时的观察着月心蕊的反应。

    终于,朱隶褪去了身体上最后一丝的束缚,笔直精壮的身体站到了离月心蕊不到一步的距离,两人都可以感觉到对方的温度和气息。

    朱隶抬起了她的俏脸,从侧面望去,月心蕊的耳根和玉颈全部都烧成了粉红色。

    朱隶的双手下滑到了她细细的纤腰处,略微停留之后,又到了翘挺的玉臀上,并且就停在了那里。

    “心蕊,我会把你逗得很难过,然后直到你那里流出东西来的。”听到朱隶的低语,月心蕊忍不住身体颤抖了一下,下意识的略微侧了过去。

    朱隶心知有异,不理会月心蕊的阻拦,强行扳过了她的身子。只见月心蕊两条顺滑的大腿之间,那块迷人的方寸之地上,一缕晶亮的液体分外的惹人注意。  

07:08 PM #7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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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隶恍然大悟,调笑道:“原来心蕊如此敏感,还未挑逗,便是已经忍不住流出水来了!”

    月心蕊照着他的肩头一记粉拳捶出,最终却落在了他的胸口。

    一只手掌抓住她酥胸上弹跳不已的玉乳,而另一只手则继续放在她的玉臀上,只不过这次不再是停留不动,而是四处的抚摸起来,顺着玉臀的臀缝向下抚摸,从后面模上了她的私处。

    月心蕊欲拒还迎,微微的挺起了玉臀。

  “哎呀!好痛…!你快出来!”月心蕊虽然已经合紧了双腿,但根本就阻止不了从背后来的侵袭。
  
  朱隶当然不会听话的停下来,手指的动作反而更激烈了。月心蕊的啼叫渐渐软弱,最终变成了无意识的呻吟。
  
  “看你,嘴里说不要,下面却在滴著口水。”
  
  “哎…不要…很痛呀…!”月心蕊断断续续的挣扎着,只是根本起不了什么作用。

    “心蕊!”朱隶抚摸着她光滑的肉体,一边轻声赞叹着,一面道:“等到日后仗打完了,给我生一大堆的孩子好吗?”

    月心蕊嘴唇轻动,却没说出来什么,只是下体向内紧缩一下,夹紧了侵人其中的手指。

    朱隶只觉得层层的嫩肉包裹住手指,实在是舒服得不得了,幸亏这只是根手指,如果现在插人体内的是分身的话,被月心蕊这么一夹,说不定就要精关不稳,当场泄出来了。

    外面的风声依旧,但在这山洞里却感觉不到半点,只有那化不开的浓情与春意弥漫在这有限的空间里。

    朱隶托起月心蕊的玉臀,让她那两条修长的玉腿缠在自己的腰上,巨大而炽热的凶器兵临城下,粗大的分身在湿漉漉的花阜上好整以暇的胡乱顶戳著,等待著那直捣黄龙的破宫一击!

    望着从独角怪兽撑开的蜜唇边流下的一丝晶莹丝线,体会着身下人儿的羞怯与躲闪,这样的景象让朱隶无法不激动起来。

    朱隶促狭地一笑,从背后轻带了一下月心蕊,她的身子便不由自主地向前探去,原本只有头冠被含在花瓣之间的分身,此时有一半顿时被吃了进去,进入了一个炽热潮湿的空间里。

  月心蕊“哇”的一声痛叫起来,指甲深深的陷入了朱隶的手臂肌肉中,眼泪飞溅开来。朱隶感觉到冲进了一处极度紧逼的陌生空间,分身的尖端被强力的挤压著,连自己也感觉到了痛楚,相信月心蕊一定是更加痛不欲生。
  
  月心蕊猛的在呼痛声中叫朱隶赶快退出来。但已尝肉味的朱隶,却抑止不住往前冲的欲念,仍然不断的持续用力。
  
  月心蕊的肉洞实在太紧了,但朱隶虽然遇到了强力的反抗,但是仍然悍勇无比的直往前冲。

  朱隶察觉到了月心蕊的满面泪痕,低头看著仍然连接著的下身,破瓜的血丝在她白皙的大腿上显得分外的触目惊心。朱隶充满悔意的向她道歉,又指天誓日的保证自己会负责。她却伸手抿著朱隶的嘴,用灼热的红唇回应着。

  月心蕊不住的呼痛,朱隶好几次不得不停下来让她歇息。到两人终於紧紧的合成一体,中间再没有丝毫的距离时,她才呢喃着哭了起来。

    伴随着朱隶的不断冲刺,月心蕊开始觉得自己身体里面的疼痛中逐渐布满了充实的感觉,越来越酥麻了起来。不由得双臂紧抱住了朱隶的脖子,一对高挺饱满的玉乳不停的在他胸前研磨,引得朱隶心猿意马,战意高昂。

    朱隶毫不客气的双手托着她的圆臀,胯下分身笔直的高高竖起,随着双手上下的移动,月心蕊的秀发猛地前后甩动起来,显然是朱隶的分身以这样的姿势和角度进入她的身体,颇令她感到有些难以招架。

    朱隶却是像寻到了宝藏一般的欢喜,他忽然发现,以这样的角度进人月心蕊的身体,不但能因为她的双臀的绷紧而让蜜穴四壁挤压侵人她体中的分身,而且分身也能够进人得更深更猛,分身前端处,几乎是陷入到了一团软柔之中。

    知道那就是月心蕊最为敏感的花心最深处,朱隶却没有立刻就施以大力的挺动,而是放缓了抱着她玉臀上下的动作。

    尽管如此,每当他的分身顶到那团软肉上的时候,月心蕊都会不由自主的张大小嘴,发出一声声动听的呻吟。

    那两团一直在他胸前不住研磨的肉球,早已经随着月心蕊上身的极力后仰而告离开。从她蜜穴处传来的刺激,让她的全身都随着朱隶分身的每一次插人而颤抖不已,两团坚挺的乳峰也不住的弹跳出了曼妙的曲线。

    朱隶立刻把大嘴凑了上去,制止住她的玉乳的肆意抖动,他用牙齿咬住玉乳、舌头卷上奶头的动作把她们固定了下来,而月心蕊同时经受着两方面的刺激,小嘴里流出的呻吟也变成了一声声的娇哼。

    忽地朱隶放开她的玉乳,低声道:“把腿夹紧了!”

    当月心蕊下意识的依言把两条玉腿紧紧的夹住他的腰的时候,朱隶也开始加快了手上的速度,同时,他的腰肢也开始用力,卖力的前后挺动起来,分身以比先前快一倍有余的速度运动了起来。

    月心蕊蜜穴周壁受到这样的刺激,开始不断的有黏稠的蜜汁渗出,而她此时则是连娇哼都无法发出了,只能是大张着小嘴剧烈的喘着粗气。

    朱隶觉得分身前端略微一轻,那巨大的分身竟然是完全陷入到了她花心深处,不但他感到一陈酥软的感觉传来,月心蕊同时也有一阵强烈到极点的酸麻感,她猛然一口咬在了朱隶的肩上,以抗拒那种令她又爱又怕的感觉。

    深深的吸口气调节着体内的真气,朱隶不再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进出,他把住她的两团圆臀,挺动腰力,单纯的只是让分身在她的蜜穴内左右旋转着。

    看似简单的举动给月心蕊带来了更大的刺激,酥软酸麻各种各样的感觉纷纷而来,她花心深处剧烈的向内收缩,紧束着朱隶分身的前端。同时,刺激的感觉也传到了她最远的足尖处,让她的玉足上的脚趾都有些发红了,并且还不停的极力伸展着。

    朱隶猛然把真气运行到分身上,顿时这本来就已经粗长得有些惊人的大家伙更加的壮硕粗硬了,而月心蕊则陷人到了更大的狂乱中。

    本来就几乎已经顶到尽头的分身又向前前进了一点,那种充实到极点、仿佛要把小肚子顶穿的刺激让月心蕊陷人到了神智不清的状态中。她的身体无意识的轻轻摆动着,平日里总是散发着温柔明亮眼波的美目也变得无神起来,甚至在朱隶坏心的再一次挺动腰干的时候,她翻起了白眼。

    知道月心蕊已经达到了高潮的顶点,再挑逗下去可能就会对她的身子造成损害,朱隶蓦地松了口气,分身前端一顶一收。月心蕊忽地尖叫了一声,不但蜜穴的四周,连带她的整个身子都不住的颤抖着,眼看丰沛的阴气即将泄出。

    朱隶催动功力,不再刻意的紧锁精关,顿时分身连颤数下,前端一股猛烈而又灼热之极的阳精射出,直接注人到了月心蕊的花心深处。而她的花心深处随着呼应而出的,则是略带着丝丝凉意的元阴真精。朱隶连忙催动功力,吸收着这些宝贵的精气。

    冷热不断的交替着,而朱隶的真气则混合著月心蕊的阴气不断的在两人的经脉内流转着。月心蕊的俏脸和玉体上也浮现出了艳红的肤色,不但有着高潮过后的快乐,还有着朱隶阳精滋润后的舒爽。  

07:08 PM #7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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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三章 夺占广安

      当广安城中的约二万步骑精锐,倾巢而出,直扑离广安只有二十余里的青峰岭时,朱隶的部队已经开始在青峰岭的数个山头间布障设陷,忙个不休了。

  胜败之间,往往只是一着之差。

  广安的二万人马兵分三路,由两队五千人组成的先锋军,从左右两翼往青峰岭推进,而中军一万人则从正面直扑而来。

  曙光初现,宿鸟惊飞,平林山野雾气深浓,天地苍茫一片。

  左右两支先锋部队,首先抵达了林区的边沿,林外则是广达两里,阔达十余里的长草原。

  朱隶四万铁骑依计隐伏不动,静待敌方中军的到达。

  敌人的旗帜和骑队,开始在山头涌现,而中军的一万人马此时则分作了三组,布列在平原之上,队形整齐划一,仿如一个有机的生命体。

    朱隶的部队见到对方已是布阵展开,人人莫不是战意昂扬,摩拳擦掌,跃跃欲试。

    朱隶看得点头赞许不已。

  己方数万大军养精蓄锐已久,士气如虹,若耽搁时间,只会令气势衰竭减弱,所以趁敌人此际阵脚未稳之时,挥军强攻,正是兵法要旨所在。

  就在敌军的弓箭手和盾牌手尚未摆好阵势之时,朱隶已是纵声长笑着下令:“全军突击。”

  万蹄齐发,轰鸣震天,喊杀声弥漫了整个战场,由三组各一万三千人组成的突击部队,朝着山丘上的敌人掩杀了过去。

  前面数排的骑兵均是一手持长盾,一手持长枪,后方的骑兵则弯弓搭箭,直射进敌阵之内,以掩护前方的战友破入敌阵之中。

  八万步军紧随于后,徐徐推进,以支持强攻的前锋锐骑。数百面大鼓,敲得隆隆作响,更添了全军突击的威势。

  士气如虹下,兼之敌方阵脚未稳,突击前进的三队人马,像三条长蛇般疾如锐矢,快如雷电,狂如风雨的奔上山坡,破进敌阵。

  广安城的精锐在自己的帅旗尚未竖好之际,便得冲下斜坡拦截,以希望顶住第一轮的冲锋,以便重整阵脚。

  天上箭矢飞射下,两方的骑兵就在长达数里的丘坡中段相遇,近身厮杀起来,一时间天昏地暗,日月无光。

  朱隶指挥着在他身后的旗手不断以不同的手法打出各色旗号,调动着参战的各部队纵横驰骋,穿插突击。

  遭受攻击的敌军慌乱地东奔西驰,人喊马嘶,瞬间就已乱得像末日来临。

  山的另一边喊杀声再度漫天轰响,同时伴随着一声令下,被发射出去的火龙枪,在空中划出数万道美丽灿烂得像元宵烟花般的红芒,横过十多丈的上空,往敌军阵营中飞去。

  林叶丛中,劈啪火起,烈焰奔腾,浓烟冲霄而起。

  敌人仓促间已被猛烈的攻击打的乱成了一团,溃不成军。

  数万铁骑势如破竹的杀入敌阵,把迎上来的敌军冲得支离破碎。同时更趁着敌人四散奔逃之际,四处放火,把战场变的像火场一般,情况混乱惨烈至极点。只十多息的时间,即已攻入敌军的中心地带。

  策马在朱隶左旁的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尚是首次参与战场上两军对垒的血战,且是胜败皆速的纯骑兵战,不由的为其惨烈的气氛所慑,深感在这种千军万马的情况下,无论身手如何高明,真正要倚赖的却只有群体合作的力量。

  朱隶双目精光闪闪的瞧着鏖战的战场,向身边的诸女及峨嵋弟子道:“骑兵又名离合之兵,因其能离能合,速散速聚,百里为期,千里以赴,出入无间,急疾捷奔,所以为决胜之兵。今趟我方若非全以利于邀击奔趋的骑兵进行突击,对方二万精锐何用狼狈至此。”

  战鼓轰鸣,朱隶最精锐的近卫骑兵,终于投入了战场,拉开了全面决战的帷幕。

  广安城的二万步骑精锐中残余的人马,终于朝朱隶的中军冲杀过来,希望能挽狂澜于既倒。

  只可惜自古以来从没有一处地方比战场更现实和更冷酷,败局一旦形成,即使孙武复生,孔明再世,也是回天乏力。

  朱隶领着一队五百多人的近卫骑兵,势如破竹的迎了上去。

  每枪击出,或挑或刺,扫打格卸,螺旋劲都像山洪暴发般把挡者冲击得拋毙堕马,无一幸免,尤其是因为只须对付前方冲过来的敌人,所以更是把长枪这种攻坚的远击武器的特性,发挥得淋漓尽致。

  在这锋刃相对的时刻,不是你死就是我亡,仁慈根本没有容身之所。

  朱隶一声长啸,手中长枪幻出千万道枪影,气芒嗤嗤,有如狂风巨浪般席卷而去。

  以朱隶、唐灵、月心蕊、苏静月及一众峨嵋弟子为首的五百多近卫骑兵由散归聚,像一把利刃般直刺进敌人的军中。

  当他们杀上了漫长的丘坡时,敌军已被冲击的往两旁散避开来,大大增长了他们的突击威势。

  敌军已进入像瘟疫蔓延传播般的恐慌里,再难以组织有效的抵抗。

  朱隶等冲散了一个阻截他们的骑兵群后,终于抵达了山头。

  只见漫山遍野都是四散逃窜的敌军,而激烈的战斗则分别在丘坡中段和两边山头进行,一些突破了敌人防线的部队,则在溃不成军的敌阵内左冲右突,纵横来去。

  丘坡上死伤密布,充份的显示出战争的冷酷无情,鲜血把草丛和坡地染成了一片片的血红,触目惊心。

  敌军最后仅余的一点斗志,终于土崩瓦解,四散奔逃,而逃走的敌人不住的扩阔了战场,使战事蔓延往山坡下的长草原和疏林区去了。

  混战变成了追逐战,一气追杀了二十多里,顺势袭取了广安城。

  随后,朱隶留下了五百人打扫战场,自己则率领大部队出了广安城,走了一段之后,便埋伏在大道的两边。

  不到两个时辰的功夫,前方的大道上扬起了漫天的烟尘,接着黑压压的队伍出现在朱隶的视野之中。

  正是在得到了朱隶散布的以一万轻骑偷袭广安的消息之后,从荆州赶来增援广安的队伍。

  等到这支部队过去了一大半,朱隶便下令全军出击,从侧后方向他们发动了攻势。这一次,朱隶用上了重骑兵的阵容,以手中最精锐的重装骑兵,冲击这些长途奔波,体力和斗志都处于疲惫状态的步兵,取胜简直就是易如反掌。  

07:09 PM #7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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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支部队很快就被杀了个人仰马翻,士兵们向四面八方奔逃,仓猝间敌我不分,有些甚至自相残杀起来。

  等他们逃到了广安城墙的下面,迎接他们的却是一阵从城头射下来的密集的箭雨。

  见到如此情况,这支荆州援军只好继续奔逃,绕过了广安城,直接奔入了丛林之中,溃散而灭。

  朱隶也不为己甚,在追杀了一阵之后,便收兵返回广安。

    至此,十二万大军出川东进的道路完全敞开了。

          ※                    ※                  ※      

    金陵(今南京)建文帝的皇城之中,曼舞轻歌,肴佳酒美,丝竹瑶琴之音相伴,仙乐悠悠,极尽奢靡之能事。

    皇城内逍遥殿的顶上,到处镶满了各种颜色的宝石,一眼望去仿佛那天上璀璨的星星;地面铺满了柔软珍稀的皮毛,无数琳琅满目的珠宝玉器随处可见;整个大殿富丽堂皇,极尽奢华。殿内隐隐传来欢笑之声,管弦丝竹声中,透出燕语莺声,一片热闹景象,却又丝毫不觉喧哗,显示着这里面的女子素质相当的高。

    空气中飘荡着一股沁人心扉的香味,整个大殿最让人惊叹的就是大殿中央那张异常宽大的床。粉红色的帐惟散发出暧昧的感觉,让人心生旖念。殿内布置清雅,显然出于高手的设计,以截然相反的格调,给予人感官上巨大的刺激。

    粉红色的帐惟中,慵懒躺着的四,五个绝色少女;她们无一例外都精通书画音律,非是一般女子可比,她们手中的书画题字,功力也都是颇为不俗,很有一番功底。

    透过如烟如雾般的帐惟看过去,个个都是青春年华,容貌秀美,最让人喷血的是她们身上穿着几乎透明的衣裙,让人想入菲菲。这些美女们眉梢眼角的醉人风情,使人心中极自然的兴起温柔乡处是吾家的欲望。

    环顾四周,周围除了几个俏丽的侍女以外,再没有其他碍眼的物事了。血气方刚的建文帝再也顾不了那么多了,几步冲到大床之前,一把撕开粉红色的帐惟,淫亵的命令道:“小李子没告诉你们该怎么伺候朕吗?还楞着干什么!”

  “快过来。”命令一个叫婷婷的少女来到身前,没有经过任何前戏,探手把她的身子翻了过来,采取背后式,令她跪趴在床上,这是建文帝比较喜欢的姿势之一。女孩的双膝跪在床上,上半身前倾,手掌支撑着身体,臀部高抬了起来,撅起了嫩白的两瓣玉臀,建文帝用右手把她的左腿架了起来,托着她的屁股。这时她的阴户整个露了出来,稍微蹲了蹲身,下身坚硬的毒龙一挺,阳具便没进去了大半根,然后迅速的抽插起来。

    这种姿势能产生很大的摩擦,非常的刺激,但也很容易让人泄身。但建文帝身为皇帝,对房中之术自是素有研究,故而反是最喜欢这种姿势。婷婷没几下便发出了娇喘,忘形的呻吟了起来,让建文帝十分的得意,动作便更加卖力起来。

  “你也过来,到这里看着点。”建文帝边干边把旁边的另一个宫女倩倩叫了过来,让她看着两人的交合处。那里,随着每一次的外抽,阴唇都被带的翻出一部分来,而下一次再插入时,又被阳具送了进去;两颗睾丸,随着每次的抽送,都晃动着碰撞到阴埠。大量的淫水随着抽送的加剧被带了出来,同时伴随着“噗哧,噗哧”的声音。倩倩的脸马上红了,想转过脸去,却又不敢违逆皇帝的命令,尴尬羞臊之极。

    数息后,婷婷的腿脚便软了,全靠建文帝的扶持才能勉强支持,脸色红的赛过胭脂,额头上渗出了细细的香汗,喘得上气不接下气,发出了高亢而尖锐的叫床声。突然,她的臀部剧烈的前后摆动起来,与建文帝的撞击紧密配合,在一声低沉的鼻音嘶喊之后,全身终于软了下来。建文帝抱起她,放在了一边。

  “倩倩,还不快过来!”建文帝看着躲在一边,怯微微的倩倩,喊了一声。

  叫倩倩的女孩哆嗦了一下,挪了过来。

  建文帝搂住她,轻柔的将她脱去了下衣。这丫头任其施为着,而眼睛里则是水汪汪的,春意盎然。果然,脱下下衣一看,内裤已湿透大片。建文帝将她放倒在床边,与婷婷并排躺着,然后轻轻分开了她的双腿细看,黄豆大的阴蒂已涨得发紫,蜜穴里已是汪洋一片,阴水顺着会阴流了出来。

  是时候了!建文帝将阳具对准洞口,轻轻磨了磨,让龟头粘满了阴液,慢慢的顶了进去。龟头刚进去小半,倩倩便嘤嘤喊痛起来,建文帝也感到龟头顶到了一片薄膜,这丫头还是处女。处女当然要珍惜,建文帝让旁边的宫女玉琴拿了条白绫纱巾过来,垫在了倩倩的身下,然后将龟头在她的肉洞口磨了半天,直到她筋酥骨软,完全放开之后,才趁她不注意,猛的刺了进去。那层薄薄的肉膜根本没对建文帝造成任何的阻碍,就被其势如破竹的一插到底。倩倩发出了一声闷哼,搂在建文帝后背上的手死死的抱住了建文帝的身子,过了数息又猛然放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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