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欲火魔姑彩虹阵
地面上死了七八个人的尸体,谷天鹰连看都不看,对她自己的属下如此冷酷无情,可见她是多阴毒的女人,只见她对着这边一群沉沉地观察一会,发出阴笑道:“原来鬼脸帮的人居然也插手了!”她再将眼光注视着蒙面少女道:“三妹,你……”此话一出,庄怜怜悚然忖道:“原来她是绝世双剑!”
谷天鹰话未说完,忽听蒙面女叱声道:“谷天鹰,谁是你三妹,我不姓谷,我已查出,我和二姐是谷不凡从我一岁劫去的,我现在虽然不知我身世,但我一定能查出。”
谷天鹰阴声道:“你以为我不能杀你?我今天有要事,没有时间收拾你!”说完向身边的西域神魔道:“阿鹤,我们走!”
她右侧一个罗刹青年道:“大姐,就这样放过他们?”
谷天鹰浪笑道:“狐斯柯,你放心,我答应把天虹给你作老婆的话,一定不会食言的。”说完拔身而起,率着众人朝西方如风而去。
蒙面少女忙向庄女等拱手道:“四位花面姑娘,刚才多蒙相助,小妹十分感激,再会了!”
庄女急急走向蒙面女道:“妹子,请等一会再走,有个人找得你很苦,他马上会来。”
“找我!”蒙面女惊奇道:“他是谁?”
庄女道:“车战!”
“吓!车战,名震武林,威胁北极派两面的大侠车战!要找我?”蒙面女似觉十分惊奇和兴趣。
庄女道:“告诉你,我们不是花面人,我们都是车战的妻子,他说姑娘和姑娘的二姐谷天莺是他的表妹,你们姐妹是双胞胎,从小被谷不凡劫去,这是令姐从奶娘口中得知的。她受了伤,现在已在「金银岛」养伤。
因为当年南极派被北极派灭亡时,车战姑姑一家也同时遇害。”
蒙面女大惊道:“我已查出,我是一岁大时被谷不凡的老婆收养的,好!我放在心上就是,不过我这时不能等。”蒙面女说完拱手,转身就行,但起步不到数丈,突见她又奔回道:“四位贵姓?”
庄女道:“我叫庄怜怜,她是哈拉尔,另外二位是殷爱奴、白姣姣,我们得到花漆帮主同意才化装花面人的,现在姑娘如何称呼?”
蒙面女道:“四位姐姐叫我阿虹好了,我已不是谷天虹了,对了,请转告车大侠,谷不凡伪装废人,瞒过了玄冰妖妇,也瞒过了谷天鹰。其实他已练成了「千年骷髅神功」,那种神功不似邪门白骨骷髅功,厉害胜过邪门骷髅十倍,飞剑难伤。现在知道只有「天后铃」能制住他,要车大侠千万小心,特别提醒车大侠,谷不凡现在化名「须弥子」,目前一旦遇上,千万别近身攻击,假如看到有人头面忽成骷髅时,那就是谷不凡,也就是他要施千年骷髅神功了。刚才谷天鹰匆忙而去,一定是知道朝日帮首领高日谋的行动了!斑日谋又在简家堡盗走了两样宝物,一为「大神眼」、一为「天后铃」,大神眼只是稀奇宝石不重要,天后铃乃是武林最重要的法器,一定要夺到它。要破谷不凡的骷髅神功,当今武林中只有两样东西,其一就是天后铃,这种东西不能落入邪门人物手中。”
庄女等急急拱手道:“多谢姑娘指点!”蒙面女说完不再停留,立即全力奔去。
庄女四人在当地送走蒙面女后,又回到原来地方,可是她们一直等到天色大亮,日上三竿还不见车战回来,人人都焦急不耐了。在辰未时候,这才看到一条人影由车战去向急急而来,四女认为是车战赶回了,可是人影奔近,却又不对,来的是个从未见过的老人,只见那老人向四女问道:“四位姑娘!你们是等车小子?”
庄女听他口气有点卖老,也不为礼道:“前辈怎么称呼?”
老人哈哈笑道:“不要问,车小子叫你们火速去霍克甘镇相会,去迟了又会不到了,他己不能来这里会你们,事情非常紧急,”
白姣姣抢着问道:“他有什么事?”
老人道:“追赶三个朝日帮首领,已经与北极派打了两场啦!”
哈拉尔道:“你老不说姓名,我们如何相信?”
老人大笑道:“车小子追上都木丞相时,老朽也在场,这样一说你们还不信?”
哈拉尔啊声道:“老头子,你是……慢点,我知道了!”
老人大笑道:“哈哈!公主真个机灵!你现在知道我老人家了?”
哈拉尔格格笑道:“你是我从未见过面的牧羊神!”
老人大笑道:“正是、正是!现在你们可以快点赶路了。”
老人说完,却由另外方向奔出,哈拉尔急急道:“快!霍克甘镇是在木库里湖南面三十里外。”
庄女问道:“刚才老人叫什么“牧羊神」?我们从未听说过。”
哈拉尔笑道:“边疆奇人大多了,你如何一一知道,对了,你对阿虹说我们全是车战的妻子?”
殷爱奴轻笑道:“你别装!我们知道你早已爱上阿战了!”
哈拉尔格格笑道:“你们不排挤?”
白姣姣笑道:“早已把你算上了,排挤什么!”
哈拉尔笑道:“那我就谢谢各位姐姐啦!”
庄女笑骂道:“你真是厚脸皮,好在没有外人听到。”
哈拉尔笑道:“听到又怎样?我才不怕别人说笑哩!”
四女说着笑着,看看走了一个时辰,庄女问道:“快到中午了,还有多少路?”
哈拉尔道:“午后才能到,还有几十里。”
殷爱奴道:“那个牧羊神可是真的?我们不要上当啊!”
哈拉尔道:“听他口气,别人不知道呀!何况我又化成花面人,我虽没有见过他。”
庄女道:“江湖上处处是陷阱,不要中了敌人诡计才好,他说得虽无破绽,我们还是不可深信。”
自白姣姣忽然道:“快看前面那怪人,竟装女人穿裙子,又挡在路中央。”
殷爱奴急急道:“阿姣,你忘了,他到过金银岛。”
白姣姣骇然道:“吓!是星罗岛头子,副岛主!”
殷爱奴道:“他又是鬼鼠长!听说星罗鬼鼠有种奇功,能钻土钻沙。”
庄女道:“小心上前,看他为何挡路?”四女接近,在数丈处停下,庄女拱手道:“阁下为什么挡着路中央?”
那人是个五十左右的人物,短褂长裙,看起来真有点怪怪地,只见他哈哈笑道:“四位姑娘,别装了,你们不是花漆人!”
庄女冷声道:“那不干你事,快说挡路原因,”
那人又大笑道:“四位的身价,是每人三千两,玄极派掌门人玄冰夫人要四位当次货品!”
庄女冷声道:“玄冰夫人?是那妖妇买你来捉我们,她是北极派你可知道?并非什么玄极派。”
那人哈哈笑道:“四位姑娘原来还不知道玄极派这个名称?告诉四位,北极派已不存在了,谷天鹰闹分裂,她的一半改为正极派,表示她是正统,玄冰夫人却改为玄极派。”
哈拉尔娇叱道:“那又怎么样?”
那人正色道:“玄冰夫人要你们作人质,好钓大鱼。”
哈拉尔准备拔剑攻出,但忽觉双腿运不出功力,不由大惊,急向三女道:“你们快运功啊!”
庄女忽然变色道:“功力运不到腿上!”看样子,殷爱奴、白姣姣也有同感,四人立知中了暗算。
那人一看四女神情,不禁得意大笑道:“四位姑娘,你们全中了半身睡,不要逞强了!”他忽向地下一跺脚,大声叫道:“老二、老三,可以出来了!”
突然由地下冒出四个满身是土沙的怪人来,同样也是短衣长裙,殷爱奴惊叫道:“他们在地下暗算我等!”
那人发出狂笑道:“本星罗岛奇能如何?在江湖上不是浪得虚名吧?不过你们放心,我不杀害你们,我们要的黄金白银,你们只要不反抗,行路不会有障碍。”
殷爱奴轻声道:“只有跟着走,反抗更加有苦吃,看他带我们到什么地方?”
五个怪人押着四女偏向西北而行,忽听一人叫道:“大哥,她们是花漆人?”
为首怪人哈哈笑道:“玄冰夫人说她们是车战的心上人!老二,你可不要动脑筋,否则我们银子会泡汤。”
“大哥!在哪里交货?”
“老三!还早哩!你想不想要更多一点?”
其中被称老三的大声道:“更多,多到什么程度?”
为首老怪人大笑道:“哈哈!玄冰夫人要车战!出黄金一万五千两。”
另外一人大叫道:“大哥!车战能值这样多,那当然要,你准备怎么做?”
“老五!把这四个押进那座废墟,准备一张红帖,送到霍克甘镇,不怕那姓车的小子不来就捆!”
老三道:“大哥,你知道车战在霍克甘镇?”
为首怪人道:“哈哈!岛主早有安排,这四位不是岛主安排到这条路上来的!”
庄女忽向哈拉尔道:“你听到没有?那个冒充牧羊神的原来就是星罗岛主。”
为首怪人闻言,不由得大笑道:“四位姑娘,我岛主所说的句句是真,牧羊神确是送都木回了科布多,车战也是在霍克甘,不过我岛主只有冒充一下罢了,这一切都是他在暗中听到的。”
忽有一人道:“大哥,我去送红帖,帖上如何写?”
为首怪人道:“这样写吧!“假花面人车战阁下,贵爱四人现在巴家废墟接受招待,有兴趣来参加否?时辰已过不候」。”
那人大笑道:“好极了!我这就去准备红帖相邀,大哥等候嘉宾赴约吧,别忘了,老二、老三、老四选蚌土松一点的地方下手。”
四女听到,真是又惊又气,冷笑道:“你们等死罢!”
那为首的狂笑道:“车战的神秘和武功,虽能把北极派整得十分凄惨,可是他却不知地底能藏异人。”提起车战,那个冒充牧羊神的确实没有说假话,他这时正在霍克甘镇,但却不是在等庄怜怜她们四女,而是在翻看一张字条,然而他的表情十分不安,也许他想着四女的缘故。
店家这时送上一张红帖道:“公子!有位客官指定送给你,请看对不对?”
车战接过红帖,打开一看,面色大变,猛地站起道:“店家,那人还在嘛?”
“公子,他走了!”
车战道:“你可知道巴家废墟?”
店家道:“公子,要去那个凶宅干啥?五年前,巴家全家得了瘟疫,人都死光了,本地人谁都不敢去,又是在深山之中。”
车战道:“店家,你只告诉我就是,在什么方向?”
店家道:“在西北方位,离此三十里不到,但大约走十二里就是山道啦!”车战连忙丢下一锭银子,不再说话,急急奔出。
在路上,车战一直想不通,凭四女的功力,说什么也不会被生擒,除非是中了什么邪功,一想到邪功,不由他不心急如焚。几十里路,在他焦急的心情下,何须一刻,这时他已看到废墟的大门,可是他不冒失,脚下突然放慢了。离大门尚有一箭地,忽然看到大门口出现一人,短衣长裙,向着车战哈哈笑道:“来者可是车战?”
那人正是鬼鼠老大,车战沉声问道:“我的人呢?”
鬼鼠老大反手一指道:“对不起!委屈她们了,绑在厅柱上。”
车战叱道:“阁下是什么人,奉何人所差?”
鬼鼠老大笑道:“哈哈!车战大侠,何必多问?进得废墟来,一切你就明白了。”
车战凝聚罡气,一步一步向大门行去,然而到达大门前不远,他突然觉出地下不正常,心中一震,豁然忖道:“原来这批家伙练成了异道地行功,下面有人,四女是中了这种暗算的。”他表面不露声色,暗将神功运入脚掌,每踏一步,劲透八尺。
这时在地下的家伙正在准备动手脚,可是该他们命绝,被车战神功所压,居然活活被压死土内,连叫声都发不出来。车战脚下顿失反应,心中有数,灵机一动,他忽然一停。鬼鼠老大笑道:“哈哈!车大侠,为何不动了?”
车战故意大怒道:“朋友!你是星罗岛人?”
鬼鼠老大狂笑道:“车大侠,可惜你知道太迟了!”他的话未收口,车战身法如电,手掌推出,大喝道:“倒下!”鬼鼠老大胸口一紧,狂叫一声,口中喷出一股浓血。
车战伸手抓住,冷笑道:“我的人呢?”
突然听到废墟中发出一位老人的声音道:“车战!快放手,难道你们不要四女之命?”原来废墟中还有那个伪装牧羊神的老者,当车战抓往鬼鼠老大进去时,只见他按剑立在四女旁边。
这时四女一见车战进去,同声道:“阿战,他是星罗岛主!”
车战提着鬼鼠老大,一看四女被绑,心中略放,注视那老人道:“你要谈条件?”
老人阴笑道:“你首先放过我副岛主再说!”
车战冷笑道:“难道还有什么条件?”
老人狂笑道:“你已害死我四个兄弟,难道就此算了?”
车战目射金光,沉声道:“阁下最好就此收手,如果再不死心,那你就回不了星罗岛了,我姓车的从不听人摆布的。”
老人阴笑道:“车战!只要你一动,这四女永在老夫剑下香消玉殒。”
四女看出车战身在发抖,那是被逼至极,哈拉尔道:“阿战!他是玄冰妖妇买来的,别上他的当!”
车战狂笑道:“原来如此!”只见他突然把手一扬,真是快到极点,老人反应也不弱,长剑一举,但他来不及,突觉胸口剧痛血如泉涌,惨叫一声,连人带剑倒下。车战把手一抖,鬼鼠老大又是一声惨叫,被抖在地上不动了。
四女被解脱之后,同声叫道:“我们的脚被暗算了!”
车战道:“那是被点了脚掌涌泉穴,不是中邪功,你们被唬住了!”
四女闻言,各自运内功一逼,真的通啦,又同声骂道:“该死的鬼鼠,我们上当了!”
车战向四女问出原因后,摇头叹道:“玄冰妖妇的手段真是层出不穷,连东海星罗岛人也收买了。”
哈拉尔问道:“你用什么功夫杀死星罗岛主?”
庄女急接道:“无形神剑!”
车战摇头道:“我的手如何来得及拔剑,我是用“五雷指」,我自己也想不到竟有如此威力。”他说完拿出一张字条向四女问道:“你们可知鼠马谷在什么地方?我为何没有听过这名字?”
四女一齐摇头:“什么事?”
车战道:“我送走都木丞相后,回头遇上两批北极派人拦截一对母女,敌人大多,等我打走北极派人之后,那对母女被冲散了,之后,我接到这张字条,说那对母女被捉到鼠马谷去了。”
庄女道:“是不是又有诈?”
车战道:“不管有没有诈,我不能有始无终呀,只要地点近,不能不去救。”
哈拉尔道:“这一带百里内,只有一个奇谷名叫子午谷。”
车战拍手道:“子属鼠,午属马,那就对了,苗人不叫子午,那是犯忌。”
殷爱奴道:“你到霍克甘镇没有别的事?”
车战道:“有!真的牧羊神告诉我,那朝日帮首领高日谋师兄弟夺了简金童什么「天后铃」,在霍克甘镇露了面,可是我赶到镇上,又传出消息,说三人已被大批武林逼走。”
庄女立将薛九令和谷天虹的事向他说了一遍,问道:“你想,谷天虹是不是你表妹?”
车战大喜道:“我能会见她就明白了。”
哈拉尔道:“现在我们去子午谷一趟吧!你是喜欢管闲事。”
车战笑道:“希望那个姑娘长得非常丑,否则她又要跟着我。”
哈拉尔娇笑道:“怕多就不要去。”
车战看出她是顽皮,不再接腔,指着左侧一条溪涧道:“你们采十种草叶来,我们的花面失去作用了,干脆洗掉算啦!”
庄女笑道:“玄冰妖妇如何查出来的?”
车战道:“她的势力愈来愈大,消息自然灵通,我们的行动只怕随时都在监视中。”不一会,大家恢复了原形,车战又道:“现在只有吃的问题了,我们要吃一顿饱的才去子午谷。”
哈拉尔道:“此去子午谷有百多里,必须经过吉什布阳镇,那是吃饭的地方。”
庄怜怜一路一路地看,在崎岖的山道上,时而上坡,时而下谷,她感觉如在世外一般,始终见不到别的行人,侧顾哈拉尔道:“在这种地方居然有市镇?”
哈拉尔笑道:“这是阿尔金山与昆仑山两脉交界之地,吉什布阳镇正当狭道之中,西通大戈壁沙漠,南去西藏,没有别的大道可行,你到镇上就明白,商旅多得很!”
车战道:“镇上人物一定很杂?”
哈拉尔道:“连苗瑶等小族算上,不下十几种人,还有罗刹人,以回族最多、蒙族次之,汉人在镇上算第三了。”
车战领着四女,急急向吉什布阳奔去,刚刚踏入狭谷中的阔展山道,哈拉尔指着远远地左侧,说道:“你看,那是吉什布阳!”
车战问道:“有大客栈没有?”
庄女轻笑道:“你又想过夜了!”
车战道:“好久没有好好睡过一觉啦,明天动身也不迟呀!”
庄女笑道:“你哪是想休息,你是在动哈拉尔、殷爱奴、白姣姣她们三个的脑筋!”
车战笑道:“名分已定,何谓动脑筋?”
哈拉尔娇声道:“你们两个说什么呀?”
殷爱奴格格笑道:“傻丫头!”
就在这时,正面山头忽然有人在潜伏,那是两个穿一色黑装的女子,只听其一道:“是他们!看情形,他们要入镇了。”
另外一个道:“快去禀告师傅!”两个回女返身绕过山头,行色匆匆地向一座谷中扑去。
谁也想不到,一座四面环峰,中间不到一亩大的沉谷中,居然藏着二十几个美貌少女,其中只有一个鸡皮鹤发的老太婆。那个沉谷足足有两百丈深,而且不是临时落足之地,靠东面有座洞府,里面应有尽有,老太婆坐在一张石床上,她的身边这时排立着二十四个装束各异的少女,真是打扮得五花八门,甚至异服奇装。那两个倩女这时已奔人洞内,其一急急抢着道:“师傅!你老算得真准,我看到一个青年,率领四个女子向吉什布阳去了。”
老太婆道:“他就是你们师叔最头痛的人物——车战!”
那群少女中一个靠近老太婆的,年纪也最大,看来有二十六七了,只见她问道:“师傅,你老人家与师叔四十几年不来往了,为什么这时却又答应他捉拿车战呢?”
老太婆嘿嘿笑道:“他发展他的北极派,我们暗暗进行我们的彩虹教,他要在武林称王,我要富甲天下,本来各不相干。”
那发问的女子道:“对呀!弟子是你老一手带大的,当然知道你老的心意。”
老太婆道:“以目前来说,富可比美皇库的是金银岛,听说万百通已被玄冰淫妇的姘头「大漠金戈」哈沙图整死了,新岛主就是车战那小子,你师叔有言在先,我如除了车战,金银岛上的一切,他分文不取,还要将天牢谷宝藏全部送给我,等一会车战上当去子午谷那正是下手的时机了,你阿姨和二师妹这次做得不错,配合北极派人,可说没有丝毫破绽。”她说到这儿,忽向那女子郑重道:“欲仙!你的彩虹阵练到什么程度了?如果没有彩虹阵,全凭你们「大采补功」只怕斗不倒那小子。
那被称欲仙女子道:“彩虹阵能消耗他神功多少?”
老太婆道:“只要消耗他不起杀机就行了,那小子太神秘,我们抓住他的风流弱点,相信他不会起杀机向你们下手,子午谷的温柔洞已布置好了,只要他一进去,先不要开始采补,经过两个之后,使他毫无戒心再开始,每个人时间不要大长,轮番交替,到时他身边四个女子由你阿姨引开,不许你动手。”
忽有一个女子奔进洞来,娇声道:“师傅,二先生来了!”
老太婆冷声道:“柯哥林前来干什么?叫他进来。”
洞口出现了北极派第二谋士柯哥林,只见他哈哈笑道:“大姐,一切准备好了?”
老太婆阴声道:“我师弟派你来监督我的行动?”
柯哥林连声道:“大姐!谁敢啊!掌门人只派区区前来送消息,当然,也想请问大姐布置如何了?”
老太婆道:“先说消息?”
柯哥林道:“玄冰夫人大有向天牢谷进攻迹向,目前她以追逐高日谋师兄弟夺取天王塔为由,全部实力已经集中西行,掌门恐怕许给你大姐宝藏有失,希望大姐先把车战解决。”
老太婆冷笑道:“不要来这一套,谷不凡已经鬼计百出,现在有了你和达不花两个狗头军师,别想在祖奶奶我面前耍花枪,保护宝藏是你们的事,一旦我把车小子收拾了,到时没有了天牢谷宝藏,看我如何收拾你们,快滚!别在这里耽误我的事。”
柯哥林显然十分怕她,立即转身道:“大姐别生气,区区这就走,消息送到了,大姐斟酌办。”
柯哥林一走,那欲仙急急道:“师傅,他的来意到底何在?”
老太婆道:“他说的可能是真情,但催着我们下手也是事实,欲仙,现在你可出动了,把你所有妹子全部带去布彩虹阵,车小子必定己向子午谷出发了。”这是午后未初之际,车战领着四女向午谷前进。
但刚出镇,忽然四条如飞的倩影由侧面奔出,庄女一见,高兴得娇声道:“阿战,你看她们是谁?”
四条倩影居然是余微徽、姜瑛姬、纪翠羽和艾姗,车战哈哈笑道:“你们何时聚在一块了?”
【第二十章】子午谷是要命谷
余微微、姜瑛姬、纪翠羽和艾姗等似早已知道车战的行踪,她们迎上同声笑道:“阿战,听说哈拉尔公主、殷爱奴、白姣姣都加入我们阵容,恭喜你了!”
车战苦笑道:“僧多粥少,只怕我吃不消,你们何时会上的?有大佛儿、桑屠和麻不乱的消息没有?”
姜瑛姬道:“还有端木沙、陶西陵,他们都在一块,我们昨天会到,他们五人现在向西行。”
车战道:“齐丰姿带着殷爱奴和白姣姣来了后,又回金银岛了。”
纪翠羽格格笑道:“她带走玄风和妙品,你还不知道吧?听说我们有了第一个小宝玩意儿哩!”
庄怜怜笑道:“他高兴死了,但还不满足,还在查问你们有没有啊?”
艾姗笑道:“阿羽真有了喜!”
车战跳起道:“那快回金银岛,不宜在外面跑,”
纪翠羽红着脸呸声道:“你急什么?看你那样子,哪里像个做老子的!”
众女闻言,忽然哄笑起来,笑得一个个前俯后仰,还是余微徽冷静,笑完问道:“阿战,你要去子午谷?”
车战把一切经过告诉她们后道:“我本来要追高日谋三师兄弟,现在不必了,子午谷去过后,我要再探天牢谷。”
姜瑛姬问道:“子午谷在什么地方?”
哈拉尔道:“我去过。”
庄怜怜忽然觉得车战皱了一下眉头,当大家行出后,闪到余微微身边道:“阿微!他忽然有心事似的,你细心,猜他为什么?”
余微微笑道:“除了在金银岛的倩云、玄风、妙品,以及雷龙女和公孙红正在神尼处练功外,还有哪些没有在他身边?”
庄女哎哟地叫了一声道:“真是这样?那只有七仙女了!”
余微微道:“这才证明他对我们丝毫没有轻重之分,同样看得重要。”
“我去问他!”靠近的姜瑛姬听到,就要追上车战问,但被余微微拉住道:“朝容姐妹也在这条路上,不久必定能会到,你现在问他,他不会承认的。”
横过了西南大道,又要走长长地崎岖穷山野岭了,车战看看天色,回头向诸女道:“已到申正时刻了,我们加点力,看申末能不能赶到子午谷?”
哈拉尔走在他身边,接口道:“一定能到,何必急,大家难得会在一块,慢点来,好说话呀!”
车战道:“别只顾说话,当心敌人奇袭,告诉你,处处都有敌人。”
哈拉尔笑道:“现在我们的力量有多大,不要算你,凭微微、瑛姬、艾姗三人,合起来已经找不出对手了。”
车战望她一眼,问道:“你是早已知道她们的武功了?”
哈拉尔笑着点头道:“微微号称上帝之女,在西南武林的眼中,那不仅仅称她美,多半是赞美她的武功。瑛姬与微微齐名,是「无上陀罗」的弟子,「闪电剑」三字谁也不敢惹。艾姗是全罗刹第一把高手,她会过四十年代老少高手不计其数。”
车战轻笑道:“你呢?”
哈拉尔轻笑道:“我美不及微微,瑛姬,武功更差,对了,你为什么会要我?”
车战笑道:“因为你丑得使我心动呀!”
哈拉尔道:“呸!真是风流鬼!”
忽听余微微如风赶上道:“阿战,左右两侧后面都有动静。”
车战道:“距离多远?”
余微微道:“阿瑛察出左侧有两个,距十丈外,我察觉右侧有三个也在十丈外,后面有四个是艾姗察出的,发现距离差不多。”
车战郑重道:“那是非常高手,要沉住气,再进一步留心,看看他们有何企图?”
说话之间,进入森林区了,忽然听说三面有了人影闪动,这时众女全集中在车战身边,余微微低声道:“艾姗,你与翠羽、白姣姣,爱奴向后面迎上去,瑛姬,你与怜怜向左,我和哈拉尔向右,全把他们逼出来。”
众女闻言,立即分开就要动,但车战忽然轻喝道:“不许去!”
余微微惊讶问道:“有什么不对?”
车战道:“我已察出确是七个顶尖高手。”
瑛姬道:“你怕我们不敌?”
车战摇头道:“他们七个中,我还找不出一个是你和微微的对手,顶多有一个是艾姗的对手,问题不在这里。”
余微微道:“我看不出有什么不对,这时不出手,只怕愈来愈多。”
车战道:“你察出他们的用意没有?为何分三面盯上?为何又不露面?为什么没有一个是普通高手?而且我判断不是三十四五岁以下的人物,全部超过六十岁以上的武林中人。”
余微微道:“你推出这些问题我都不明白,你到底想到什么不对的地方?”
车战道:“诱敌之计,而且要把你们调离我身边。”
姜瑛姬道:“把我们分成三面调开?”
车战道:“你们都过来,我有交代!”众女集中他身边,大家靠近他,都把耳朵侧过去。
车战轻声道:“你们照阿微原计策分三面迎出,如果他出面动手,那是我猜错了,假设他们露面不动手,甚至出言相激,你们不可上当,立即回来。”众女闻言点头,立即分开,各自迎上前去。
车战见众女去后,并不停止脚步,依然慢慢向前。没有一顿饭久,八女真的全部退了回来,余微微立向车战道:“真的如你所料,他们一见就跑,根本不是北极派的,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道:“绝对是北极派的,而且是玄冰妖妇一方的,不过是威胁利诱靠拢的。”
余微微道:“他们有什么企图?”
车战道:“问题在前途,我们的行踪全在敌人掌握中,前途定有什么名堂。”
纪翠羽道:“有陷阱,为甚至只想对付你一个人?”
车战忽然道:“这时吹的是什么风?”
艾姗道:“西南风!”
车战注视大家一眼道:“香气是由前途吹来的,你们嗅嗅看!”
庄怜怜笑道:“你不觉得我们身上都有香囊?”
车战郑重道:“我连你们身上的香气都分不出,我还算你们的丈夫?你们带的香囊,全部是清香。而吹来的香气特别浓,浓得有种挑逗成份,这要在不正经女人身上才有,而且散布很广,不是少数几个女人身上发出的。”
纪翠羽轻笑道:“也许敌人摆下什么美女阵在等你去享受哩!”
车战道:“别胡说!玄冰妖妇名堂多,刚才那批人想调走你们,前后一对照,难道又要施展什么玩意了,我们快上去看看!”
再向前进、香气更浓,余微微忽然大叫道:“彩红粉,大家快提高内功。”
香气吸进大家鼻子,不论功力高低,众女都感到心机摇摇,车战自己连一点感觉都没有,只见他靠近余微微轻声问道:“是淫香?”
余微微点头道:“已经吸入不少,如果再不发觉,我们都要把持不住了。”
车战道:“我为何没有?”
余微微道:“你练的神功不同,邪门东西侵不进,”
姜瑛姬脸显桃红,其他六女更加严重,余微微急急拿出一瓶药丸,每人给一颗,吩咐道:“快吞下,否则你们会出丑!”
森林尚未走完,突见四面八方起了五颜六色的光影闪动,余微微叹声道:“武林传言的事情终于出现了,当我识出彩虹香时,我就知道事情不妙。”
车战道:“到底是什么事?”
余微微道:“你看,四面八方的光影里是什么?”
车战定晴一看,发现彩虹光隐里全是无数少女赤身幻影,不禁吓叫道:“又是什么魔头弄邪法?”
姜瑛姬道:“那些影子不是邪法幻影,而是真的。”
庄女道:“是真的!那有这样多,她们是什么来路?”
余微微道:“武林传言,四十年前,西南武林出现了两个武功高强,又练成大采补功的女子,不知害死了多少青年剑士,凡被迷住的,只要与她们交媾一次,不出十日,全身枯瘦如柴,无疾而亡,这两位女子中姐姐叫「欲火魔姑」,妹妹叫「大欲仙子」,她们还要立什么彩虹教!”
车战道:“这些女子就是那两个女人培育出来的徒弟了?”
余微微道:“一定是,武林中传言昆仑山中有个沉谷叫云虹谷,八成就在附近,那两个女子就是藏在该谷之内,现在一定很老了,自己无法迷人,当然要教出一批徒弟了,不过想不到她们教出这么多!”
车战笑道:“她们想要以这种方法来害我,岂不是白费力。”
余微微道:“害你不成,留在江湖也是大祸呀!”
车战道:“等我来除掉她们!”
姜瑛姬道:“你别说大话,除非当前是一批杀人不眨眼的男子,你能下手宰一批一丝不挂的女子?”
车战望着余微微道:“那怎么办?”
余微微笑道:“你是下不了手的,除非她们彩虹教无法迷住你而采取武斗,假设她们只来软的不采硬的,你的手举不起来,现在只有向前继续走,看看她们的最后手段。”
车战道:“最后手段是什么?”
余微微道:“温柔洞!”
车战不解,问道:“要我进入她们淫窟?”
余微微道:“那制住那两个老淫妇,这批女子失去了控制力,其本来的女性就会慢慢恢复。”
纪翠羽道:“那要看这批女子受毒有多深才行,受毒深了,采补成了习性,要想她们恢复本性?绝对不可能了,奇怪,采补多半为了注颜,她们为了什么?”
余微微道:“当然是为了驻颜和长寿,不过不能生产,生产一胎就完了。当年那两个老淫妇听说就是生产过小孩,现在除了长寿一途,驻颜绝望了。因此她们注颜的愿望改为爱财和权力上了,她们发展彩虹教又要富甲天下。”
白姣姣道:“人已老了,又没有后代,要权力和富贵有什么用?”
姜瑛姬笑道:“和尚也爱财呀!他们又有什么后代?还不是依靠徒子徒孙,「欲火魔姑」八成也是这种思想,不过她要与阿战作对只怕另有原因。”
余微微道:“难道她与北极派有勾结?”
车战笑道:“管她,快看!那七彩光影愈来愈近了。”
纪翠羽轻笑道:“这下你有眼福可饱了!”
车战摇头道:“我看到的,只是一群脱光毛的动物!”那些七彩光影,绕在四周数丈外,同时发出诱人的情欲之音,如同撒下一面情网,一阵一阵地激荡,极尽挑逗不已。
余微微偷看车战,只见他泰然处置,表情非常正常,不由暗暗叹道:“他的确不是常人!”
纪翠羽忽然走近余微微道:“她们好像不打算动手。”
余微微笑道:“一动手就会破坏她们的彩虹阵,我们现在将计就计,大家装出精神不振,情绪混乱之态,看看她们下一步行动。”
车战笑道:“那能装得出来?照常前进好了!”
余微微道:“你不想引出老的了,再怎么说,走路也不带精神才行。”
车战笑道:“叫我装假真困难,好吧!假设散步好了。”
余微微道:“对!闲游散步,不似赶路的样子,好叫她们看到以为我等中了道。”
不出半里,森林未完,忽见前面现出一处谷口,哈拉尔走近轻声道:“子午谷到了!”一进谷口,那些七彩光影全部消失了,耳中却听到谷中有个老妇声音传来。
车战忽然道:“这声音我听过。”
余微微笑道:“点子露相了,一定是你见到北极派的那妇人!”
车战道:“对!正是那老妇人的声音。”
余微微道:“如我估计不错,她就是当年「大欲仙子」,见到时有多少岁了?”
车战道:“在北极派围攻混乱中,我哪有机会仔细看,估计也有五十岁出头了,我们进去看看,不知她摆的是什么场面?”
余微微道:“不是装重伤,就是被捆绑。”
车战笑道:“该不会也脱光衣服?”
艾姗打他一拳骂道:“一个老妇人,你也想看她脱光,真没正经!”
余微微一旁轻笑道:“打得好!”
进入谷,忽见不远处有株大树,树上吊着一个满身带血的老妇,车战一见,惊声向众女道:“如果不事先有数,这种布置摆出来,我非上当不可,正是她!不过那些少女怎么都不见了?”
余微微道:“装作被关进洞里了,这样才能使我们进入温柔洞,现在你怎么办?”
车战道:“我们只有显出吃惊的样子去救她。”
余微微点点头,轻声道:“在她身上暗暗施点手脚!”
车战道:“假如弄错了怎么办?”
艾姗道:“绝对不会,妖妇只是一厢情愿的布局,她们不想想,如是普通妇人,早就吓坏了,那能还敢喊救命,如是正派武林人物,她根本就不会喊救命,邪门人物对这些根本想不到。”
余微微道:“阿姗不愧是常走江湖,经验老到,这种人之常情,邪门人物本不会去想的,因此她们破绽百出,阿战,放心去吧!”
车战道:“我这一上去,那就表示未被惑住了?”
余微微笑道:“你真笨!连恍恍惚惚地动作都做不出,江湖上还说你神秘莫测哩!算了,我自己去。”
车战一把拉住道:“不行,提防她有阴功!”车战大步行出,走了几十丈,到了树下,大声道:“大娘!是谁把你吊起来呀?”
老妇挣扎道:“年轻人,快放我下去,老身被「欲火魔姑」捆在这里。”
车战闻言,不由一怔,忖道:“真的不对了……她不是大欲仙子?……”正当他怀疑之际,被吊的妇人突然大喝一声,俯冲而下,直朝车战顶门全力压到,一股强劲的掌力劈落,真是事出意外。
居高临下,距离又近,哪怕车战是神仙也躲不了,好在姜瑛姬早已提功预防,两条比电还快速的身影,四掌齐发,就在千钧一发之间,硬将老妇打出十丈之外。车战愣住了,简直不知所措。那老妇功力再高,焉能受得了两个超级女杰的力量,落地后,连滚都没有滚一下,口中血喷如泉。
众女都已赶到车战身边,团团围住,纪翠羽气得跳脚道:“你的精明到哪去了?还呆,呆个什么劲?”
车战苦笑道:“我还有什么说的,没有想到她那样老还会来上这一手!”
余微微道:“就是你相信她,也不要站在她下面呀!我和瑛姬一看你不纵上树去,就知不妙!”
车战道:“现在怎么办?”
余微微道:“老妇一死,「欲火魔姑」非改变方法不可了,再也不会布置温柔洞啦,她就发动硬拼,或者已经撤退了。”
车战道:“前面那座高崖下必定有洞,我硬要去看看不可。”
庄怜怜轻笑道:“也许洞中布置不错,只怕芳踪不见了。”
瑛姬道:“子午谷绝对不是临时布置,也许是妖妇的老巢。”
微微摇头道:“老妖不会将老巢作陷阱,但也不会是临时设陷的地方,如果我判断不错,洞内一切她来不及搬走,定留下不少东西是真。”
车战领着八女直赴崖下,发现还有竹屋数问,屋外四面还有花草,不由惊奇道:“这是有人长住的地方!”
白姣姣一指屋侧道:“快看,那儿晒着不少衣物。”
余微微一拉姜瑛姬道:“我们进竹屋。”
车战一见大声道:“当心点!”
姜瑛姬回头笑道:“你自己少发呆就好了。”
竹屋里面家具齐全,日常用品非一般家庭所有,余微微大声道:“阿战,快进来!你看,连柴米油盐都有。”
车战不放心,吩咐众女道:“你们进去,我在外面守着。”
纪翠羽笑道:“老爷,这下胆子如何小起来了,这谷中绝对没有敌人了。”
车战摇头道:“不能大意,你们去吧!天色不早了,也许要在这里过夜,我得搜查一遍才行。”
众女不再要他进去,齐向竹屋内行去,只见姜瑛姬又叫道:“竹屋后面还有洞府,大家进去看看!”岂知使得八女一齐叫了起来。原来洞中的布置如同新房一般,所不同的是,没有床,地面铺设一层厚厚的波斯长毛地毯,可容纳二三十人睡觉,四壁衣裙挂满了,女人用品应有尽有。
庄怜怜笑道:“最好不要给阿战看这地方,否则……”
纪翠羽格格笑道:“他早已说过不走了,今晚应该是白姣姣、殷爱奴、哈拉尔三个侍候他了。”
余微微笑道:“这也好,要轮班地在竹屋外面守夜,提防敌人偷袭。”
艾姗道:“阿微,你别一厢情愿,除非阿战今晚继续上路,否则一个也别想逃过他。”八女这时没有想到,车战已经施展最快的轻功巡行全谷回来了,人却偷偷地掩到洞口,正好听到众女说话,尤其艾姗说的一个也逃不了,只见他乐极了,生怕诸女看到,转身又到竹屋去了。
纪翠羽下令道:“我们快到竹屋准备吃的,这一顿真要谢谢欲火魔姑啦!”
“喂!阿战为何还不回来?”哈拉尔向余微微问。
余微微道:“你是公主,从来没有做过吃的,你去找找他,叫他回来吃饭。”
哈拉尔道:“我会烧火呀!”
纪翠羽笑道:“烧火也不简单,外行人烧不燃,反而多烟,你还是去叫阿战吧!”车战早已回来,八女不知道,这时他又溜开了,只见他坐在一条花草如茵地谷溪旁清闲得紧哩!
哈拉尔走出竹屋,边走边叫,不出二十丈,一眼看到车战,不由气道:“阿战,这一点点远,你没有耳朵?”
车战见她走近,伸手拉住她笑道:“公主,你看,这地方好美啊!”
哈拉尔道:“快回竹屋,大家在准备吃的。”
车战猛地把她搂在怀里,笑道:“早哩!”
哈拉尔急急挣扎道:“快放手!当心有敌人看到。”
车战笑道:“我已巡查过了,四周没有一点动静。”
哈拉尔急道:“你放手,也得当心姐妹们看到呀!”
车战哪里管得那么多,紧紧搂住,亲个不停,哈拉尔被挑得全身起了波动,嗯声道:“战……不要……嘛……”
车战轻轻地道:“今夜我们不走了!”
哈拉尔道:“翠羽早已料到,她说今晚一个也逃不了,你真的有那么大的本事?”
车战道:“我练的神功与众不同!”
哈拉尔咭咭笑道:“微微和瑛姬今晚守洞门。”
车战轻笑道:“她们跑不掉!”
哈拉尔忽然挣脱车战怀抱,格格笑道:“你在这里坐,我去看她们做好饭没有?”
哈拉尔奔回竹屋,只见大家有说有笑,忙作一团,高声道:“饭做好没有?阿战在溪边,他正逍遥自在哩!”
纪翠羽最了解车战那一套,只见她注视着哈拉尔轻笑道:“公主,他不老实吧?”
哈拉尔狠狠瞪她一眼道:“都是你们这些先进带坏他了!”众女闻言,油然哄笑起来!
哈拉尔指着白姣姣、殷爱奴道:“你们两个笑什么?快轮到你们了!”
做好饭菜,微微向纪翠羽道:“还是由你去把阿战拖来吧!我和她们趁这时候,把竹屋和后洞详细查看一下,不要到了夜晚出毛病。”
2004-7-1 08: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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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楼】
纪翠羽道:“怕有秘洞藏古怪?”
姜瑛姬道:“大欲魔姑不是好惹的人物,她在这里恐怕不是短期住处,不能没有名堂。”
庄怜怜道:“这里不似魔姑自己的住处,很明显是那批青年妖女住处。”
余微微道:“你说的不错,老妖另有巢穴,但不会离得太远,如果有秘道,一到夜晚,又恰在阿战捣乱的时候被敌人发动,大家想想看,那是一种什么场面?”
“放心!我不会把老婆给任何外人看裸体的,我相信欲火魔姑的计划被打乱,她必定不会干休,但我想她今晚肯定不敢再来,最早也是明晚的事情,我们今晚就住这儿了。”
八女一男,围坐一张大竹桌,车战问道:“阿微,检查没有,在做饭之前,东西里有无问题?”
余微微笑道:“你放心吃,不会有迷药。”
车战哈哈笑道:“我如被述住,八个美人儿现在就逃不了。”
八女闻言,无不嫣然轻笑,纪翠羽道:“这样说,欲火魔姑真是帮了我们不小忙啊!她如果真来,我们八个非手下留情不可。”
车战笑道:“你要手下留情?只怕你八个非出全力不可,想想看,她有多少徒弟?”
余微微道:“你错了,她如用徒弟,刚才就不会逃走了,再来就不会带徒弟上阵。”
车战道:“对呀!她还有什么帮手?”
余微微道:“她离不开与北极派勾结,不过不知是谷天鹰还是和玄冰夫人,也许两者都不是。”
车战道:“还有第三支北极派人!”
余微微道:“你莫忘了,正点子谷不凡才是真正北极派,我们来此之前,后面跟踪的七个老人,谷天鹰身边没有,玄冰夫人身边也没有哪号人物,除了谷不凡身边还有谁能驾驭那些老辈人物呢?”
车战道:“不管怎么样,只许四个人出手,微微、瑛姬、艾姗你们三个以攻守各半应敌,敌力如果强大,你们三个以负责纪翠羽她们安全为主,这样才能使我放心。”
哈拉尔道:“我们能牵制几个强敌呀!”
车战道:“不行!甚至不许你们离开竹屋。”大家吃完一顿晚餐,天色在谷中显得非常黑暗,众女分别把竹屋和后洞灯火点上,暂时显得一片平静。
车战道:“暂时不会有事情,我在竹屋守着,你们放心洗澡换衣。”
余微微道:“你呢?”
车战道:“男人洗澡,有的是时间地点,别耽误了,快去。”众女纷纷进入后洞。
正如纪翠羽所料,这个夜晚,八女是谁也逃不掉,殷爱奴首当其冲。面对如此美丽诱人的美女,车战早就欲火难捺了,他搂着殷爱奴,两人一起倒在床上,车战将殷爱奴压在了身下,可以全面感受到殷爱奴那娇嫩丰满、温软湿滑的胴体,车战立刻就有了男性最原始的反应。
殷爱奴马上感觉到了,瞟了他一眼,蓦地俏脸一红,别过了头去。那少女娇羞美态让车战神魂颠倒,他藉着身体的全面接触,有力摩擦着殷爱奴的每一处敏感的部位。殷爱奴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起来,身体开始有了那种羞人的兴奋和快感。
车战温柔地吻着她美丽的粉项,和晶莹得如珠似玉的小耳朵,还放肆地啜着她浑圆娇嫩的耳珠。殷爱奴这纯洁无暇的美少女完全融化在他的情挑里,樱口不住发出令人神摇魄荡、销魂蚀骨的娇吟,美丽的胴体不住向他挤压磨擦着。
车战轻举双手按在她的双乳上,在她玉乳根部摩挲盘旋,透过薄薄的单衣和直接摸在肌肤上没什麽区别。在他细致的抚摩下,她柔软嫩滑的玉乳开始坚挺起来,乳头也开始变硬变大。面对身体从未有过的反应,殷爱奴不知所措。
蓦地,殷爱奴感到胸口一凉,她秀眸微睁,只见自己那饱满柔软的一对可爱乳房,已经像一对小白鸽一样地弹挺而出。原来车战已经不知不觉地除去了她的外衫,解开了她那小得可爱的护胸。可爱的殷爱奴顿时玉脸羞红一片,紧紧闭上可爱的大眼睛,芳心无限娇羞,不知如何是好。殷爱奴的乳房不是那种硕大型,而是小巧玲珑,如含苞待放般可爱,像是由白玉雕成。两颗粉红色的乳头傲然挺立在玉峰之巅,像两颗娇艳欲滴的红葡萄,等待有心人的采摘。
车战乐呆了,刚才他就观察到殷爱奴的玉乳属於极品,可没想到竟如此完美无瑕。他用他那双使无数少女神魂颠倒的魔手一点一点地占领着少女腻滑的双乳,手掌过处,殷爱奴感到一道道兴奋、灼热的热流传遍身体的每一处角落,她嫩白光腻的美乳上泛起了浅浅的淡红色。终於,车战的双手攀到了玉女峰顶,他捉住她可爱的乳头,轻捋慢捏地揉搓着,小巧的乳头已经涨成了深红色。车战含住她左边乳头,轻轻地用牙尖咬着,舌头则绕着乳晕打转。
一股股的热流冲击着她,殷爱奴不禁微微张开红红的樱桃小嘴,鲜嫩的香舌轻轻舔着唇角。车战抬起她俏巧的下巴,凝视着她,眼中充满了热情的火焰。殷爱奴给瞧得心慌意乱,粉面飞红。车战缓缓凑近,他的鼻子几乎贴上了殷爱奴小巧的琼鼻。殷爱奴感觉到对方强烈的男性气息,心神恍惚给迷惑了,他的嘴唇以极缓慢的速度,向她的樱唇移近。殷爱奴避无可避,稍一迟疑,香唇已被封住。
车战吻得更加热烈了。殷爱奴给吻得意乱情迷,鼻息更加凌乱了。车战的舌头巧妙温柔地撬开她的玉齿,殷爱奴嘤咛一声,檀口半开,已被他的舌头乘虚而入,吸吮着她的香舌。殷爱奴樱口失守,更是不胜娇羞,但又被这种新鲜的快感震撼得不知如何反应。他熟练地吸吮着她的香舌,吸取她的香津,殷爱奴被他吻得透不过气来,琼鼻发出一连串的娇哼。车战的右手在她的大腿上抚弄着,乘着她意乱情迷之际,褪去了她剩馀的衣物。
殷爱奴整个娇美的肉体,赤裸裸的完全呈现在他眼前。全身的肌肤雪白,晶莹剔透,散发着纯洁的光彩。微微隆起的阴户,稀疏但排列有致的阴毛柔顺的守在双股上。殷爱奴娇羞万状,羞红的颜色一直蔓延到耳根,她见到车战贪婪而充满欲火的炽热眼光,连忙交叠起修长而结实的美腿,双手也交错遮掩住胸前两点嫣红。也许是春情动了,殷爱奴渴望初试云雨的欲念,心中的熊熊欲火又愈烧愈旺。
车战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抓住她的足踝,分开她修长白皙的玉腿,托起她小巧结实的香臀,让美丽的阴户升到眼前。只见微微卷曲的阴毛上沾满了如露珠般的花蜜,蜜液兀自涓涓的从花瓣中渗出,散发出处女特有的幽香。车战灵活的手指抚摸着她的阴户,指尖轻刮着那道肉缝,慢慢地向里面挺进着。
车战把她轻轻地放下,手指缓缓的插入了她的阴户,只觉洞内不但狭窄,深入秘穴的手指更是紧紧的被温暖湿滑的嫩肉缠绕。他的手指逐分逐分的插入,在殷爱奴的婉转娇啼中,终於进入了一节指头。他感到尾指被紧紧的箍着,她的蜜穴太小太窄了。
车战慢慢的扭转研磨着,让她慢慢习惯适应起来。接着,他悄悄的插入了另一只手指。由於有了足够的花蜜润滑,她很快便适应了。饱满的红润阴唇,被两根手指撑得满满的,花蜜不停地从阴户中渗出,爱液流满了车战的手掌。在他手指温柔的抽动下,殷爱奴快感迭生,她开始高声的呻吟来宣泄心中澎湃的快感。慢慢的车战第三根手指也加入了,细小的蜜穴已给撑成了一个圆圆的小孔,爱液如潮般的涌出,流满了一地。
车战暗想:“水可真多!”他抽出手指,将宝贝抵在蜜洞口,龟头窝在溢满着爱液的洞口,微微启开两片美丽的阴唇。他轻轻地挪动腰部,在不知不觉中,整个龟头竟然塞进了殷爱奴的小嫩穴中。由於滋润得相当够,她也不觉得太疼痛,车战用粗大龟头来回的摩擦她敏感的阴唇,殷爱奴感到一点疼痛,她微微仰起头,快乐地喘息着。
车战又向前推进了一截。殷爱奴感到一点点被撑开的感觉,一种特异的感觉让她微微皱起了清秀的眉毛。他在这一截的空间内开始缓进缓出。不一会儿後,宝贝竟已经基本插进了她的蜜穴中。她只觉得蜜穴饱饱涨涨的,夹着些微的疼痛。
车战又用心研磨了一会,以便把她的阴道完全撑开。殷爱奴几乎忍不住要抛弃一切的羞涩和矜持来央求他满足自己。终於,令她心神悸动的抽插开始了,他猛烈地进出着她那被唤醒的阴道,随着他一波一波的攻击,她很快就攀上了极乐的高潮,蜜汁如山洪爆发一样地涌出来。
车战拥着殷爱奴娇柔无力的玉体,双手在她腻滑的玉背上、香臀上四下游走,殷爱奴清纯的俏脸上带着欢爱过後的的满足,嘴角挂满了甜美的笑意。在阵阵和风的吹拂下,车战鼻内全是殷爱奴那醉人的体香。殷爱奴的呼吸慢慢由急促变为平缓,车战把她的身子侧过来,把她一条修长白腻的玉腿架在肩上,宝贝一挺,又一次闯进了殷爱奴亚的玉体内。由於这种方式能更深地进入她的体内,刚开始,殷爱奴秀眉紧蹙、娇躯轻颤,小手紧紧地抓住他的胳膊,慢慢地她温婉地回应起来。
经过刚才的体会,车战知道,殷爱奴不爱狂风暴雨式的抽插,而喜欢微丝细雨一样的温柔。於是他怜惜的缓缓抽动。慢慢的轻轻插入,殷爱奴阴道内的嫩肉缓缓的蠕动,一层层的褶皱温柔地按摩着不断进出的大龟头。好半天,车战盘腿坐在地上,扶着殷爱奴蹲坐在自己的大腿上。他扶着她柔弱无骨的细腰,引导她的娇躯微微的上下耸动。她在他耳边吹气如兰,连绵不绝的轻轻喘叫,给予他极大的享受。
殷爱奴把头枕靠在他的肩膊上,微微的喘着气。他吻着芬芳的秀发、雪白的玉颈,双手托着柔软的香臀,不快不慢的轻轻抽插着。她那暖暖的、软软的的蜜穴令他感到说不出的舒服。爱液顺着宝贝淌到他的大腿上,身下大草地全都湿了。
慢慢的,殷爱奴白嫩的香肩耸动起来,车战知她的高潮来了,再用力的抽了几下,龟头上传来一浪一浪的灼热的热流,蜜穴内开始了一波一波的剧烈抽搐,紧窄香软的阴道开始剧烈收缩,把整条宝贝紧紧的箍着,车战精关一开,阳精直入花心。
“呀……”殷爱奴长长的呼了一口气,软软地倒在他的怀里。
第二个是白姣姣,车战伸出双手将她拥在怀抱,他低下头,轻吻着她,她哼着:“喔……哎唷……”她反而紧紧的拥抱他,两人相拥在一起,沉醉在甜蜜地热吻中。他们彼此互相倾心,产生了爱意,这一切都是非常自然的,爱在他们的热吻中迅速传开来。他们的体温度上升,浑然忘了自我,只享受这甜蜜的吻。青春的欲火传遍了全身的每个细胞,他们冲动了,于是……
车战将她抱上了床,白姣姣平卧在床上,呼吸急促而猛烈,他又温柔的替她解除了所有衣服。白姣姣半闭着眼睛,轻声的哼着:“哦……阿战……你……”
车战抚摸着她的秀发、嫩软的耳柔,及那鲜红的双颊,结实且富有弹性,如尖笋般的乳房。他的手,游动到了那具有神密的阴户地带,他用手指伸进去轻挑她的阴核。这时,他甩嘴去吸吮那呈淡红色的乳头,那粒乳晕在他的口内跳着,真是逗人极了。他更爱不释手的去摸那耸耸黑得透明发亮的阴毛,只见两片肉峰有一道的深沟,湿润润好似在流永。这时他的手指将那阴穴囗拨开,见有一个如红豆般的肉粒突出来,涨的饱满且轻盈的抖动。
这时侯白姣姣全身剧烈的扭着,脚不停的伸缩,且嘴上不时的轻哼著:“哦……阿战……我……我需要……哎唷……快……快插……我……”
车战握着白姣姣的手,将她引到他的大宝贝去,白姣姣的手接触到了他大宝贝上浓浓的毛。最后,她紧紧地握住了它。白姣姣用手一下一下的紧握着,他的大宝贝,受到如此的压迫,就更坚硬,更粗大了。她心里想着:他的宝贝如此的粗壮,如此我的小穴那受得了?
车战又用手轻轻地轻搓细揉她的阴核,白姣姣的身子连连的颤抖,骚痒难忍,淫水已淌淌的流出,白姣姣微微的反抗着,但是双腿已被车战拨开成八字形,大大的开着。车战手握着粗壮的大宝贝,触到了白姣姣的穴口,只是那么一接触,周身如同触电般非常酥痒,她更是骚浪的叫着:“哎唷……哥……你……你不要……逗我了……我受不了……唔……”于是他将她的玉腿往上一推。
“哦……”白姣姣不曾如此过,因此整个人已是软绵绵,而进入飘渺的境界。车战此时欲火更烈,他握着大宝贝,对准穴口,猛提腰身,臀部下沉,只闻「噗滋」一声,大宝贝已没入半截,但是她已是叫声连连:“哎唷……哥……轻点……我的穴……会给你……冲裂……唔……好疼……唔……”白姣姣痛得泪珠直流下来。
车战见她如此,不向前顶,他紧紧的拥抱着她,而手又在乳房上轻揉,按、有时也低下头轻轻的吸着乳头。白姣姣经过了这样的温存,痛苦也减了不少。
“唔……”这样车战又提枪上阵,他更是迫不及待,于是他猛然的猛烈的向前一顶。
“嗳呀……不……哦……”她虽然叫声连连,但是大宝贝已完全的没入。
“唔……好可怕……唔……”她的阴户虽然是疼痛,可是由于也很舒服,因此淫水也在不知觉中,潺潺的流出来。他的大宝贝也感觉到穴内已有水了,便摆起下身一插一抽的动了起来,他可不敢动的太急促。
“喔……不……还是会痛……不要……”
他一面插,一面说着:“你忍耐吧!第一次那有不疼呢?”刚开始插时,白姣姣觉得有些难受,可是等到他抽动了一会,带出了不少的淫水,滋润了小穴后,渐渐痛苦便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兴奋异常。
“喔……刚才痛死了……现在……好多了……唔……”
车战见她痛苦消失了,他便不客气的强抽猛插。「噗滋」、「噗滋」声传来,和那木板床的「吱吱」声交织成一片。
“喔……美……爽极了……”白姣姣呻吟着。
车战一次比一次插的深,可谓次次见底,攻击如排山倒海般,白姣姣只觉得,他的一抽一插,都带来了美感。突然白姣姣双手抱着他的臀部,而头咬着他的肩膊,一阵的吟叫:“哦……好舒服……美极了……哎唷……你……你这只宝贝……真厉害……唔……我……我好舒服……”
白姣姣那阵阵的低吟,带给车战无比的欣慰,因此欲火更上升,又听到她叫着:“哎唷喂……快……插快一点……哥……我……我要泄了……”
车战看她已如此的兴奋,既将高潮,因此插的更起劲。稍后一股热腾腾的浪水,和血水直涌而出,使的整个床上湿淋淋的。
“唔……好舒服……喔……”原来白姣姣忍不住丢了一次阴精。
她的双手忍不住的在他背上抚摸着,他还是在猛烈的攻击着,白姣姣此时已受到抽插的甜头,所以她猛摆粉臀,上下的迎合,很有节奏感,他见她愈弄愈骚,他干的更卖力,次次直捣花心。
“唔……好……好……顶进去一些……喔……”
“啊……又不……行……了……啊……”
白姣姣忍不住泄了第二次,车战身子一阵颤抖,精门大开,一股强而有力的阳精,直射花心上。白姣姣已经无力的瘫软在床上,无力再战,车战之后将注意力转移到了哈拉尔身上。
哈拉尔含羞上了床,罗带轻解,哈拉尔身上的彩衣一件件地飞落床下,最后只留下一件仅围着前胸的上衣,哈拉尔不肯再脱下去了:“不要嘛!人家已经脱光了!”此时,只见她雪白的肌肤白白嫩嫩的娇艳动人。
车战早已伸手过去,抓住她的玉乳。哈拉尔的娇躯一闪,说道:“不许你这么狂,摸的人家好难过!”可是她如何抵挡得了车战,最后仅能遮住前胸的上衣也给松脱了。此刻,眼见两个玉乳颤动着,半掩的玉户微微突起,阴毛漆漆好生动。
哈拉尔被看得羞不自胜,连忙用手遮掩阴户,娇嗔道:“嗯!不许你这样……看……”
“谁要你长得这么迷人呢!我就是要看!”哈拉尔不依,车战用手一拉,两人拥抱在一团。他的手在乳房上揉捏着,直把哈拉尔弄得娇喘起来。
“嗯……嗯……痒死了……”下面掩着玉穴的手又不敢放开,只好任他揉弄了。
“嗯……唷……人家受不了……嘛!”说着说着,哈拉尔把手移开,移到玉乳上,不让车战揉它。这时哈拉尔禁地大开,车战趁她不注意,突然分开她的双腿,他要细细欣赏这个桃花源洞。
“啊……不来了……你不要看嘛……”她娇羞地叫着,车战伸出手指,按上了她的玉户。
“哥……不能……这样……我受不住啊……”她狂了,小腰扭摆了起来。
“啊……”的一声,突然惊叫了起来,玉体在不停颤抖,原来玉户上的小玉片被车战给捏住了,而且不停地抚摸着。
哈拉尔大叫道:“哎呀……哥……不行呀……这要……这要人……人……人家命了……唔……难过嘛……快……快……快点儿……放开……啊……放……开……”
“快……哎呀……你会要了妹妹我的命……啊……”哈拉尔一阵紧张,双腿夹紧臀部猛挺,最后她终于瘫痪了,小玉户流出了淫水。车战被她的浪态,挑逗得欲火上升,挺着大龟头抵住在洞口上摩擦着。
“哎呀……好……痛……哟……”痛字才将出口,下体一阵刺痛。
“啊……哥……痛呀……轻点儿……”额上的冷汗直流,一张垫在屁股上的白绸,满滴血滴。
车战连忙用手去抹哈拉尔的额角,怜惜的说:“公主,痛得厉害吗?”
哈拉尔道:“还问呢!痛死人了!”
“现在呢?”
“现在有好一点了。”说完之后,还送了车战一个媚眼,车战看了就轻轻地动了几下,宝贝头头顶到了穴心。
“啊……哥……酸死了……”
“哥哥……我的哥哥……你弄的我……好乐……哎呀……真舒服……嗯嗯……我受不了啦……”
“啊……好哥哥……不要再……再磨了……我实在受不了……”
“嗯……小亲亲……让你止止……痒吧……”
“嗯……战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好舒服……嗯嗯……哼……唔……唔……”
“嗯……唔……小亲亲……你真可爱……你的小穴……又紧……又滑润……嗯嗯……唔唔……太好了……”车战挺着宝贝磨转着,她扭动了一下臀部。
“哼……”她不由得“哼」了一声,双手不由地搂紧车战的身体,屁股动了动,她有些难受地说:“哼……唔……”车战便猛插了几下,她急喘了一口气。
突然,哈拉尔一阵颤抖,口中叫道:“哎呀……哥……妹妹完了……”紧跟着静止不动了,但口中还念着:“哎……哥……哥……”然后就一动也不动了。
车战不忍她太累,过了一会儿,车战感到哈拉尔在缓缓而动了,她的阴户在一摆一摆的,让龟头在穴眼上磨呀磨的!
“嗯……哼……”磨了几十下,大宝贝头烫得酥麻酥麻的,哈拉尔忍不住的磨得更是火速了。
“啊……嗯……唔……”她浪哼了起来。
“唔……哥……唔……嗯……”
车战逗她道:“做什么呀?”
哈拉尔娇羞道:“哼……人家……人……家……”欲言又止。
车战装作不知道:“什么……人家……人家的……?”
哈拉尔道:“人家……人家……忍不住……忍不住嘛……”
车战道:“什么忍不住了!”
“不是……哼……人家难过死了……”
“干什么?”
“哎呀……人家……我不来了……哥哥知道啦!”
“真的不知道呀!”
“好哥哥……我要……我要嘛……”
“你要什么,拿去好了!”
“好哥哥……我要,我是要……人家怎么拿嘛!”
“哎唷……好哥哥……我要大宝贝……”
“那你拿去好了!”
“不要……我要哥哥你动!”她淫荡得像个荡妇,什么都说。
“那你要我怎样?”
“我要大宝贝插……穴儿……嘛!”
哈拉尔的小穴痒得实在难以忍受,也顾不得羞耻,翻身伏在车战身上,两手拨开玉户,抓住宝贝就往里套,套动七八下,龟头只进去一半。
“嗯……好哥哥……这……这才够意思……嗯嗯……好痛快……好舒服……嗯嗯……唷唷……”
车战道:“嗯……随你……怎么摆布……嗯……”等到大宝贝被淫水浸湿了,这才滑润了些,此时哈拉尔将粉臀一压,不停地套动起来。
“啊……痛……”创痕未复,但她咬牙忍着。
“哥……顶一下嘛!”车战知道她已浪到极点,这时才轻轻一顶。
“啊……哥……好舒畅哟……”嘴里哼着,小屁股也随着下压,大宝贝已慢慢向里滑。
“唔……唷……顶得妹妹好爽快啊……”在大龟头触及玉户底部时,她颤抖声叫着。躺在下面的车战,静静地欣赏着她的浪态。
她浪叫道:“哥……我要动……快动……”车战这才挺了起来,她便往下套动着。大宝贝塞得阴户满满的,阵阵的酥麻传来。
车战为了增加她的快感,用手捏着她的乳头揉弄着,这使她更痒到心里,下面的小穴也被引得一缩一放,一放一缩地咬着,小屁股不由得扭摆起来,还不时的左右摆着,直乐的她哼道:“啊……心肝哥哥……大宝贝哥哥……嗯……好舒服……嗯……美死我了……好哥哥……唷……唔唔……”
阴户含住大宝贝不停的翻进翻出,花心吻得龟头酥酥麻麻的,好不快感,车战也叫道:“公主……我好舒服……重一点吧……”两个人叫在一起,也浪成一团。
“不要叫……我……公主……叫我……妹妹……”
“好妹妹……”
那大龟头带着浪水,弄到车战小腹到处都是,她套得更快了,小穴吞吞吐吐个不停。哈拉尔娇喘嘘嘘道:“哥……妹妹……就要……哎呀……”哈拉尔紧张了,全身用力猛套着,雪白的小屁股快速下压。
车战道:“妹妹,要丢了吗?”
“嗯……嗯……就要……丢了……嗯……啊……不行了……小穴丢了呀……”她禁不住心里的骚痒,猛然的狂泄了。她连忙抱住车战,全身一阵颤抖!但是车战这时却在紧要关头,可是她停了,于是车战连忙一翻身,就狠狠的干起来了。
“哎呀……好狠呀……”大宝贝落得好快,抽得好高!
哈拉尔喘着说:“嗯……战哥……嗯嗯嗯……不要顶了……唔……妹妹……受不了啦……”车战如此狠狠的干了百来下。
哈拉尔又叫道:“哎呀……快顶……小穴又出水了……”车战的大宝贝实在插得她太舒服了,阴精再度猛流,使她通体舒畅抖颤。车战感到龟头一阵酥麻,突然小穴在收缩着,紧吮着大宝贝头子,这种滋味使他难以忍受,急忙顶着花心,急速抽插。
“噗噗噗……”一股阳精刺刺直射花心。
哈拉尔猛惊叫道:“哎……唷……唔……嗯……哥……射死我了……啊……真爽快……”随即她又是一阵颤抖。
两个人都瘫痪了,休息了一会儿,哈拉尔道:“哥……舒服吗?”
“嗯!……你呢?”
“……”她微笑的点点头,紧紧搂抱住这好人儿。
车战吻着她,她轻轻的说:“哥!我真不知道该怎么说,可是我又怕……”
“怕什么?”
“怕哥的大……吃不消!”
“大什么?”
“你的大宝贝,真要人命!”
“喜不喜欢?”
“嗯嗯!喜欢死了!”
纪翠羽笑道:“阿战,你可真有一套,花样百出。”
车战笑道:“下面就是你了。”说完,将纪翠羽搂住,利索的给剥光了。纪翠羽胸前两座乳峰,高高的耸起,那乳头更像是两个鲜红无此的红葡萄,托出那条纤细的腰身。妙的是那神密的地带,长满着茸茸的细草,在那宽不盈寸的地方,竟然隆起一座小山丘,有如樱桃般的艳丽。
车战轻挑抚弄着软滑的阴户,只见那粒肉核高高突起,他又用手拨弄着那两片阴唇,啊!那个迷人的桃源洞囗,忽然开朗着,几片红玫瑰,开满红色,好不迷人!车战将一只中指,轻轻的插入洞内,哎呀,那穴心马上不停的开合著,他只觉得手指头被咬着。他又轻轻弄了一下子,天呀!穴心渐渐涨大伸长,一跳一跳的往前挺动,又流出白色带点胶质的液体了。阵阵的淫水随着肉缝而出,他开始用手指代替大宝贝抽送着。
只见纪翠羽给弄的全身直抖,腰身猛摇,一闪一缩的回避着,脸儿渐红:“哎唷……喔……阿战……怎么这样……你……那手指头……我……好痒……哎呀……”
纪翠羽边叫身子边扭转着,那对丰满的乳房,更挺得高高突突的,真叫人心跳。车战见她不时的低吟,心里更急,爬起身子,一只手指仍继续的抽送,而另一只手则在双乳上摸着,捏着,摸着纪翠羽淫性大发,全身扭转更烈,那洞口已经被淫水所弥盖着。
纪翠羽只是急喘猛叫:“喔……好快乐……喔……”车战感到大宝贝一阵发热,那股热力透过下腹,直向心头钻入,呀!忍不住了,他狠狠的将屁股一挺,身子落下,顿感整支大宝贝被一个火辣辣而软软的东西包紧着。
“唔……”车战猛力的插下去,下面的纪翠羽受不住的低叫了起来,她感到心窝被被他干的又酸又痛,四肢立即环在一起,将车战紧紧的缠着……
“喔……好了……美极了……”她又是哼,又是叫。车战看她紧闭着眼,连连喘息,迫的张开嘴,舌尖儿一动一动地像豹儿吐气,忍不住低下头,吮住她的舌尖。纪翠羽被他吮得哼了起来,身子又像蛇一样的扭着,他可管不了那么多,于是他挺起身子。他这一挺,下面的纪翠羽再也忍不住了,他先松腿,而后又松了手,臀部渐高举,抓住床沿。纪翠羽渐感支持不住了,她猛地将四肢齐放,只震得他的屁股,床上兴起一片「吱吱」的响着……此时车战已感到相当美感,因此他按兵不动的享受这一刻。
“啊!快点!”纪翠羽要求了,“阿战,快动!”他看到她脸上冒出汗水,似有一阵的香味随着汗水而出,于是他又开始强抽猛抽,次次见底。
经过他这样的快攻,纪翠羽又大叫起来:“喔……我爽极了……哎唷喂……快……快插……我要泄了……喔……”
她浪叫着,愈叫愈响,似乎已忘掉了一切,车战见到此景况,知道她己快泄了,车战快马加鞭,渐渐感到大宝贝剧烈的麻痒,身体的本能,使他的动作加快,他连续的抽送四十多次,他觉得纪翠羽上身扭转,两腿伸缩不停,同时他肩头已被她用嘴咬着,有点疼,大宝贝又好像是受到一股热流的冲击,因此涨了又涨,他知道她己泄精了。
纪翠羽泄精后,痛快地喊着,身体摆动不已。车战的宝贝,受到热流冲击,因此头额暴涨,大宝贝更是阵阵的抖动,精门一松,一股阳精直射穴心。纪翠羽的穴心受到冲击,如同受伤的猛兽,疯狂的震动,使她差点昏倒,几乎停止了知觉。
纪翠羽已有身孕,车战不敢让她过分劳累,将她抱到一旁休息。庄怜怜立刻替补上阵,庄怜怜平躺着,而双手却环抱着车战,他也紧紧的拥抱着她,且不时在她的嘴唇和粉颊上轻吻着,良久良久,两人都有点喘息。车战,爬起身子,坐在床上,伸出双手,一件一件的把她的衣物彻底的脱下,两个人己是光溜溜的。
车战此时又迫不及待的爬到她的身上,将那挺硬的大宝贝,抵着她的阴户上,如石磨般的磨着,而四片的嘴唇也贴的牢牢,车战采取三步进行曲,以左手撑着床,而右手却在她的软耳、粉颊,以及滑到那如尖笋般的乳房上,摸著、捏着,更不时轻轻的用姆指和食指旋着她那如红葡萄般的乳头,经过他这么挑逗,庄怜怜已是哼声连连。
“喔……哎唷……喔……”车战玩够了上身,右手沿着如平原般的小腹,而在她的玉腿上慢慢的轻抚着,而使她觉得骚痒无比。身子已开始的扭转,两腿更是不停的伸缩,又是阵阵的低吟,此时桃源洞口已有潺潺的细水流出,因此他的大宝贝磨的也就更起劲,阵阵的低吟和那木板床「吱吱」的响声,交织成一片。
庄怜怜兴奋至极,两脚分开骑在他的身上,蹲下身子,双手支在他的两侧,以阴户套在他的宝贝上,然后缓缓下坐,想将那又粗又长的大宝贝含入。而她的阴户因方才受到车战的挑逗,流出了大量的淫水,滑润无比,仅听到「噗滋」一声,大宝贝已直插而入,完全插在一个温暖而紧,且细嫩的肉洞里去。
庄怜怜猛吸囗凉气,身子阵阵的颤抖,然而低语道:“喔……好快乐……喔……”紧接着,她抬起粉臀来又往下压,一起一落地,用阴户套着他的宝贝,口中还低声的呻吟着:“喔……哎唷……喔……”
庄怜怜,现在已十分舒服,整个又白又嫩的粉臀不住的扭摆着,阵阵的淫水从小穴流出,沿着大宝贝,他的整个下半身已是湿淋淋,车战爬起身子,手握着大宝贝,猛一挺下身,「滋」的一声,龟头直捣她的花心。
庄怜怜两个眼睛笑咪咪,显然舒服透了,说道:“阿战,你真行。”
车战听了非常满意的微笑,说道:“舒服吗?”
“喔!很快乐,我很久没有这样过了,我现在痒的很,你快点插吧!”
车战听了,禁不住就发出了猛烈的炮火,运足力道,逼至宝贝上,使大宝贝变成铁条般,强插猛抽。
“哎唷喂……嗯……你那宝贝……啊……又粗了……啊……”
车战用力猛干了起来,次次见底、次次深。这时庄怜怜被插的乐不可交,两倏粉腿猛夹着他的腰部,同时猛摇着粉臀,且上下的迎合著。她这么一夹,大宝贝便插的更加的深入,庄怜怜整个身子打个塞颤又抖了那么一下!车战猛力的抽送二百多下,那淫水随着抽送「滋滋「的响个不停,然而这支大宝贝经过他这么一使劲,则粗大无比,整个穴内挤的紧紧的,淫水则四处飞溅。
那些淫水冲着庄怜怜的穴心,直叫她抖擞连连,庄怜怜一面抖着一面的叫:“唔……你真行……你那家伙真厉害……哎呀……我快出来了……”话未说完,整身猛抖,泄了……
庄怜怜一达到高潮,整个人像发了疯似的双手紧紧的抱着他的肩头,嘴巴更是吻的他连气都喘不过来。车战继续着,先是猛插慢抽,而后是旋着进攻,磨擦那细嫩的阴壁。这招使出,劲道有如排山倒海般的威势,片刻后她即呻吟道:“哎呀……你这是什么招式……这么高明……插的我爽死了……”
车战边插边旋,同时将她的双腿猛提高,使得强攻次次能抵花心,弹无虚发。高手过招,虽是拼个死活,但在数招之内,便可见胜负,此时显然她又居下风,穴心又是阵阵麻麻酥痒,身子已是轻飘飘的,突然又叫起来:“唔……受不了……我……我好像……又要泄了……”果然不错,她的叫声未了,股股的热流,又是像涌泉般的喷出。
车战的龟头经过这一次的冲击,心头如同触电般,阵阵的快感随之而生。接着身子一阵的颤抖,阳精对准花心直射而出,她的花心受到这反击,两只手就紧紧的环抱着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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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一个是余微微,余微微用手揽住了车战的脖子,然而贴上了粉唇,车战也将余微微搂着,他另一只手轻轻的伸到两座乳峰之间,很快的按住了一个,整个手掌轻轻的捏者,软中带弹性他试着将手在左右两个乳峰上游动,他这一个搓到那一座揉揉,他禁不住在乳头上捏了捏。
“喔!”余微微一摆头,两个嘴唇不由得分开了。
“痛吗?”余微微白了他一眼,然后伸手在他的宝贝上也捏了一下,说道:“这样痛吗?”
车战只是笑着,然而伸出双手将余微微抱起往床上轻轻一放,同时轻解余微微的衣服,就连那一片鲜艳的肚兜,也被抛向床脚去了,瞬间余微微丰满的胴体,细嫩的皮肤呈现在他的眼前。余微微已久旷,他立即采取饿虎扑羊的猛势压在余微微的身上,余微微更是出手反抱着,同时又送上了香唇,他左手搂着脖子,右手依恋着那两个尖形的乳峰,用手轻按细揉,拇指和食指轻扣、细挑。
车战拨了两拨,双乳己是微微的发硬,粉颊泛红,眉开眼笑。当余微微喜上眉梢之际,他的右手已沿着那平坦的小腹,跃过了茸茸的草原,来到了沼泽地带,他张开手掌,平贴阴户轻轻的磨着,更不时的捏着如绿豆般的小豆豆。余微微哪经得起如此的挑逗,猛扭纤腰,摇摆粉腿,两只玉腿已成大八字的分开,潮水已沿着肉缝流到床上,余微微哼道:
“阿战……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车战尽兴犹未了,岂能转移阵地,他现在又进一步的挑逗,用嘴吸吮着余微微的乳头,他看余微微已经忍受不住了,就敢再过份的挑逗余微微,瞬间伸出双手抓住玉腿,将余微微的整个身子拉到床沿边,同时将余微微的粉腿微微拨开。他手提长枪,对准洞口旋转着,余微微那蛇腰又扭,开始扭转,喘息更急,叫声连连:“哎哟……我受不了……快……快插吧……”
车战握着大宝贝对着洞口一个箭步,只听「滋」一声,那七八寸长宝贝完完全全的没入,紧接着他强插猛抽!
“喔……喔……”
余微微双手平放在他的臀部上,配合他的臀部一上一下的动着,而余微微也提高下身迎合著,余微微已进入虚无飘渺的境界。他现在已欲火上升至极,只见他又是拼命的抽,猛劲的插,「滋滋」和那木板床摇助的「吱、吱」响声,不时传来。车战毫无顾忌又抽的快,干的狠,阵阵的抽插,每每抵达花心,次次见底。
“哦……我……好舒服……”余微微低声的叫着,一幌一动,都美妙极了。车战也已喘息连连,忽然他缓慢了下来,猛吸囗气将气运至丹田,再运力至大宝贝上,只见他的宝贝比原来的粗壮多了,把整个阴户塞得满满的,几乎裂了开来。
他用力一顶,又来个那么一旋,余微微整个人惊叫了起来,双手紧紧的抱住,余微微浪叫着:“阿战……哦……我快受不了……你真行……喔……”车战听到余微微的赞美,他的大宝贝就又一轮猛攻,上下起落,左冲右突。
“喔……我乐死了……我爱你……阿战……”接着余微微双手更使劲的抱,臀部迎奏的更快,车战感觉得到余微微可能要泄了。
“哎唷喂……快插……用力顶……我……我……要泄了……”果不出所料,余微微泄了。
余微微愈来愈舒服,叫声更响:“喔……好快乐……”余微微的双手现在不停在他的背部抚摸着。余微微尝到了人生的快乐,因此粉臀迎合的相当有节奏感,同时将双腿抬高放在他的臀部上。车战见余微微愈弄愈骚,他更是直捣黄龙,余微微因脚抬高,因此他每插一次,余微微身子也跟着抖动。
“阿战……我受不了……我……”
骤然车战觉得腰骨一酸,身子一直的颤抖,精门大开,一股阳精如同脱缰的野马,直奔而出,猛不可当,阳精射在余微微的花心上。余微微整个人如同崩溃般,只是口中不停的:“唔……”着,整个人却一动不动的平躺着。
姜瑛姬很快就已经被车战剥得精光,她平躺在床上,在灯光下,显得肤色细嫩,那高耸的双乳,更是迷人,那玲珑的曲线袒露无遗,他看了整个人都出神了。她身子微微的颤抖着说道:“阿战,快……快来吧。”车战被她的叫声惊醒,俯身将那颗红色的乳晕咬在口里。
“啊……”姜瑛姬口里发出了一声的娇呼,挺胸向他压紧过来,他整个头都埋在双峰之间。车战的另外一只手,却捏着另一个乳房,并用食指轻轻撩拨。
“哦……我……我受不了……”
车战抬起了头,微微的吸口气,向着她那一片茸茸的草原望去,目光又往下移动,见两道突起的肉峰,另又突出了两小肉片,肉片间有道令人丧魂的深沟。在深沟上方有颗鲜红的小红豆,若隐若现。他伸出食指,在那小红豆上轻轻一点,她的全身猛然的抽搐一下,他轻拨桃源洞囗,一团红肉突起,看的他意乱神迷。姜瑛姬摆动了一下粉臀,他的食指往洞内一插,她的下身微微的抬了起来,他手指不偏不倚顶在那团红肉上。车战的手指按着肉团转了一圈,姜瑛姬的双腿忽然一夹,又放了开,她的臀部抬的更高。
看姜瑛姬的脸色,红艳艳,一对水汪汪的眼睛直逼视着他,车战的手指在那小红豆上轻轻又是那么一转,没有多久那条深沟内己有潺潺的流水,顺着肉缝流出。忽然她抬高了粉臀,睁开双眼,她喘着气,摇着头叫着:“哎唷……阿战……你怎么这样逗我……我很难受……”
姜瑛姬叫着叫着,突然伸出右手,一把抓住了他的要命地带,她抓着大宝贝,往自己的洞囗一碰,她整个人抖了起来,右手也随着一松,车战顺水推舟,猛吸口气,提起腰干,用力往内一顶,她哼着叫了起来:“哎唷喂……好痛快……我……”
车战用力一顶,随着就是「滋滋」的猛插着,姜瑛姬的粉臀也不知何时轻轻地转动了起来,一圈圈的摇摆,配合他的一上一下的动作,很有节奏。车战感到大宝贝的四周,已渐渐的发热,龟头一下下的撞到个软肉,传来阵阵的美感。姜瑛姬的整个脸都发红了,粉臀的摇摆更是激烈,口里不时的哼着:“喔……我……我好快乐……唔……”
姜瑛姬现在全身已如蛇般的扭着,忽然臀部往上一抬,不再下落,使车战每次的插入增加了不少美感,他节节的逼进,她的眼睛却失神的往上看,车战知道她快不成了。因此他插的更起劲,突然车战恶作剧,猛将大宝贝拔出,姜瑛姬身子一抖,急急的用手将他的臀部猛按着,叫道:“哎唷……阿战……你怎么……这样整我……喔……”
车战得意的又将大宝贝插入,姜瑛姬如逢甘霖似的松了一囗气,全身打转扭个不停,车战如狂风暴雨般,落点直快,直干的咬牙瞪眼,两腿摆动不已。一阵的狂抽猛插,如同秋风扫落叶,山摇地动,姜瑛姬越喘越急,眼见她已无还击之力,到了最后,她的双腿抬高猛夹着他的腰部,出声大叫:“喔……阿战……我……我不行……我要……泄了……唔……好快乐……”
姜瑛姬的叫声未完,车战己感觉到大宝贝被一股热烫烫的液体淋烧着,烫的他全身发麻,随着他的插入,激起了无数的浪火,他见到了如此的景画,抽插更加急骤。姜瑛姬猛松四肢,全身直挺,忽然双手紧抱着他的肩头,口中呜呜低叫着,可是车战的上身虽被紧抱着,下身没有因此而作罢,仍不顾一切的猛动着。车战如同饿虎般,按紧着她,又是猛攻,她又次次的寒颤,一阵热流又直冲而出,他的宝贝受不了如此冲击,猛然用力向前一挺,直抵花心,姜瑛姬大叫一声,整个人已昏昏沉沉。正当她失魂之际,车战的大宝贝射出了一股如水箭般的水柱,直冲花心,她整个人又苏醒了过来。
艾姗此时在车战抚摸之下,芳心如醉,不自觉地呻吟起来。车战抓住她的睡袍衣襟,轻轻拉向两旁,展露在眼前的是一对光洁如白瓷的乳房。车战伸出食指,轻触著那颗引人遐思的突起,柔声道:“艾姗,你的身体最可爱了。”
以指拨乳,似乎尚有不足,车战让艾姗坐在自己腿上,捧起那娇贵的双乳,略一低头,吻了上去。艾姗玉体轻抖,颤声道:“阿战……啊……嗯嗯……”
车战吻著挺立的乳首,心中忽地怦然一跳,道:“艾姗,你这儿好香啊。”
艾姗低声道:“你……你别逗我啦。”
车战道:“不,真的很香呢……”口一张,舌头往她乳头舔去。
“唔……”艾姗略感心慌,眼睫颤动,忽觉胸前一热,一股暖流冲向乳头。车战登觉舌端一阵浓浓的湿暖,一看之下,竟有一股乳汁汨汨流出。车战大感惊奇,低声道:“艾姗,你看。”
艾姗低头一望,登时涨得满脸红通通地,手足无措地道:“怎麽会这样啊?”车战见一向爽朗的她这般害羞的模样,心中一阵冲动,十指如捏面般把玩两个乳房,伸舌舔著浓稠的乳汁。
“哎呀……向……阿战……不要啦……好……好丢脸哦……啊……”艾姗被这奇异的情境挑逗得心魂俱酥,纤纤素手按在车战颈後,不住声地呻吟。车战尝著爱人的乳水,口中但觉芳冽甘美,只是用舔的实在甚少,索性将乳头含在口中,轻轻吸吮起来。
这一下立时引得艾姗浑身一颤,娇声阵阵,不能自己。车战一对手掌时搓时压,艾姗身子本就敏感,在他引逗之下,双乳登时流香四溢,左乳的你汁沾满了车战手掌,从指缝间不住渗出,沿著乳房弧线慢慢流下,经过小腹,渐渐流到腰带里面。车战瞥见,一手拉过艾姗手腕,放在她腰带上,示意她脱下裙子。
艾姗当下双手松开腰带,摆腰动脚,将裙子脱到了大腿一半,便羞的不敢再动,低声求道:“阿战……可以了喔?”
车战停下吮乳动作,低头看著艾姗的私处,不觉心热不已。只见沿途而下的乳汁流向股间,与涌泉般的爱液汇聚为一,互相交融。艾姗羞得不敢言语,急促地呼吸著。车战放开那乳水淋漓的胸脯,抚摸著艾姗全身上下的肌肤,吻著她的香唇。艾姗「嗯」地一声,忘我地回吻著,忽觉一道温热的浓液注入口中,原来车战一时兴起,含了一大口你汁,也让艾姗尝一尝自己的乳水。艾姗呆了一呆,立时明白,直羞得耳朵也红了,偏偏车战故意吻得极久,连舌头也伸了过来,将浓浓的乳汁搅拌著。两人吻毕之时,都弄得唇齿白稠,脸红心热。
艾姗赶忙擦了擦嘴边乳渍,一脸羞态,轻声嗔道:“阿战,你怎麽这样子啦!”
车战微笑道:“你生气啦?”
艾姗脸一红,低声道:“你知道人家敏感嘛。”
经过一番火热的前戏,车战已是如同身置炭火,眼见艾姗不胜娇羞的神态,忍不住热血上涌,把艾姗搂进怀中,激烈地爱抚热吻起来。
“啊,啊呀……哈啊……”艾姗发出了令她自己都听了脸红的呻吟,埋首於车战厚实的胸膛间,吻著他的身体,也将柔软的嫩乳往他不住推送。两人炽热地交缠在一起,双双倒在锦床上。车战品味著艾姗光滑柔嫩的肌肤,此时艾姗的乳汁已泛滥得比股间蜜液还要厉害,诱人的乳香布满她上下每一寸胴体。车战亢奋已极,一举分开了两条美丽的长腿,往那鲜艳的秘地冲入。
“唔……啊……”艾姗蹙起蛾眉,极力压抑著不叫出声来。然而这只是她自身的小小矜持罢了,转眼间,她的吟叫声已销魂到了让车战也禁受不住的地步。从初夜至今,两人已不知交合了多少次,面对心中无限爱恋的向扬,艾姗哪里能够自制,随著车战的进攻,神情越发娇柔,动作也是渐渐没了顾忌,跟首次共享云雨的景象天差地远。雪样的胴体在车战充满冲劲的来袭之下,已显得鲜润欲滴。
艾姗迷糊地喘道:“阿战……啊……唔唔唔……呼啊……好……好棒喔……啊……”
车战大力抽送,在她耳畔低声道:“什麽东西好棒啊?”
艾姗耳根发烫,羞红著脸叫道:“你……啊啊……那……个……唔……”她虽然正陶醉在快感之中,毕竟还有些清醒,害臊之馀,如何能说得出口?车战当下使足精力,奋力挺进,直摆布得她娇躯乱颤,纵声娇啼,一张床上凌乱不堪,处处沾湿,两人下身碰撞之声不绝於耳,又快又响。
“啊呀……啊啊……唔……哈啊……阿战……太……啊啊……”艾姗正自轻飘飘地,忽地车战一个翻身,躺在床上,艾姗反在其上。
车战抱住她的粉臀,挑逗著紧密的沟股,道:“阿姗,你坐起来。”
艾姗心头袭上一阵羞意,一边迎合猛烈的摆动,一边无力地从他胸膛爬将起来,腰枝似乎不堪负荷,如欲折断。艾姗望著车战,慢慢扭起腰来。车战捏著她丰盈细嫩的香臀,眼里观看她摆身晃乳的撩人体态,下身更感受到她笨拙却认真的服务,真是兴奋得血脉贲张,低声道:“阿姗,你做得更好了。”
艾姗轻呼一声,满脸娇羞,眼波盈盈,如要滴出水来,娇喘著道:“你……你又在……啊……唔……又在……笑我……了……嗯啊……”
艾姗向下摆腰之际,两个玲珑剔透的嫩乳便跟著急速摇晃。她上身早已被乳汁浸湿,乳房拍打到身上时,声音又亮又滑,同时乳滴飞散,更有不少溅在车战脸上、胸口。艾姗越看越是难为情,失神地叫道∶“阿战……我……我……啊……嗯嗯……唔……让我……让我在下面啦……”车战却不肯翻身,抓住艾姗的腰际,帮著她猛力动了起来。艾姗浑身火热,阵阵力道自下身贯入,强烈的快感逼得她浪态百出,身体已受不得自己控制了。
“哎唷……阿战……我……好舒服……你那支宝贝……怎么越来越粗……插得我……的穴都要……裂了……喔……唔……”
“喔……阿战……你真行……我……快受不了……”
“啊……呃呃……唔……啊……不……行……不行了……啊……”艾姗右手撑在车战胸膛上,另一只手挤压著那湿淋淋的双乳,本来是想稍加遮掩乳汁,以免四处溅开,但手掌一贴上去,和爱侣交欢的浓情蜜意便淹没了一切,手指忘我地捏著水嫩嫩的玉乳,反而流出更多的稠乳来,整只手都披上了一层。
此时的艾姗已然深深溶在一片激情之中,再也支持不住,大叫一声∶“阿战!”
右手一滑,整个身体重重朝车战身上卧倒,腰间做出了最後一下律动。同一时间,车战全身之力奔腾而出,直冲霄汉般向上注入心爱的身体之中。「啪」地一声,艾姗伏贴在车战身上,星眸紧闭,接受了这道慑人的威力。车战无止尽似地爆发著,少女的私处一阵又一阵地紧缩,阳刚的精华灌满了娇弱的秘地。
终于摆平了最后一个,车战也感觉有些疲惫,在众女的肢体交缠中,车战左拥右抱,满意的睡去。
※※※※※※※※※※※※※※※※※※※※※※※※※※※※※※※※※※※※※※
当刺耳的阳光将车战惊醒时,他发现自己还搂着哈拉尔和艾姗,其余众女都已不在。车战看着二女甜甜的笑意,忍不住在二女脸上各亲了一下,却不料此举将二女惊醒,二女甜甜的送上香唇,车战体贴的问哈拉尔道:“还疼么?”
哈拉尔甜甜笑道:“只有一点点,昨夜真快活。”
艾姗却嘟着嘴道:“阿战,你偏心!”
车战笑道:“我怎么偏心了?”
艾姗娇嗔道:“昨夜你真可恶,让人家丢脸!”
车战微微一笑,手已覆上了艾姗的玉乳:“可不是我让她出水的喔!”
艾姗脸一红,在车战的魔手之下,快感阵阵袭来,她俏脸通红,似不可耐,将车战的头压向自己的胸脯。车战心领神会,嘴熟练的叼上了那红葡萄,一会左,一会右。好一会儿,艾姗才感觉好多了,哈拉尔看得情动,也将玉乳送到车战的嘴边,车战自然不会推辞。三人甜甜蜜蜜,正在温存,纪翠羽和余微微闯了进来,将三人吓了一跳。
纪翠羽笑道:“公主,这招可不是我们带坏阿战的喔!”
哈拉尔羞不可抑,将脸藏在被窝,余微微笑道:“公子爷,该起来吃饭了。”
※※※※※※※※※※※※※※※※※※※※※※※※※※※※※※※※※※※※※※
一整天都没有什么动静,车战也乐得享温柔之福,但到了傍晚,情况发生了变化。车战从外面回来,脸色沉重的说道:“到了晚上,这座谷中绝对不会平静。”
余微微急问道:“你有发现?”
车战道:“没有什么发现,不过已不见大欲仙子的尸体了。”
众女闻言,面现惊疑之情,余微微道:“是欲火魔姑搬走了?”
车战点头道:“有迹象显示,她是由正北方向搬去的,在时间上证明她的老巢正北面不远,今晚上她会来,而且敌人十分强大。”
余微微道:“你到底有什么感觉?难道敌人的力量大到这种程度!”
车战道:“你们可知,我袋中刚才在溪边多了两位客人。”
余微微吓声道:“难道是「三尾魔蝎」找到老婆同来了?”
车战点头道:“它们真是一双通灵的宝物,本来在暗中跟了我四天了,可是此刻却钻进我的袋中,它们不能告诉我什么,但这种举动已说明今晚不同寻常。”
九人吃过晚饭,就开始紧张戒备起来。
※※※※※※※※※※※※※※※※※※※※※※※※※※※※※※※※※※※※※※
时己进入黄昏,可是谷内已是雾气满布,分不出山峰与天空了。远在四十里外的一座全属石块建的古喇嘛寺中,这时在大殿上坐着十七个老人和四个老太婆,一个个面无表情,在八支巨烛下,形同森罗殿中的神象,曾在武林中露过面的有那个须弥子,现在明白他就是北极派掌门的谷不凡。
他坐在正中央偏左一点,在他上首就是「欲火魔姑」,还有就是谷不凡两大谋士——达不花,柯哥林,除了这四个形同主人的人物,其他的小有区别,在欲火魔姑对面,是另外三个老太婆,她们显然是一伙的,此外还有十四个老人,似亦九人一帮,五人一党。很奇怪,这么些人坐在大殿上,居然没有一个张口说出一个字,好像还在等候什么人物?
这座石喇嘛寺位于数十株参天古松围绕中,地势又低,四面环峰,也许车战在巡行时根本没有发现,可见谷不凡选择这个地方时,事先何等谨慎了!然而他还是有失察之处,他居然未料到正对大殿的前面,有一株巨松之顶居然藏着外人窥祝,那是两老一少,原来竞是「花漆人」护法胡来和文不名,年轻人就是那车战感动的巴力克,他们运出最高视力和听力,静静地在侦视。
忽然,喇嘛寺的山门又出现一位老人,只见他向寺内大声道:“盟主,人到齐了没有?”
寺中谷不凡闻声而起,哈哈笑笑道:“老友,就只你一个来迟了!”
被谷不凡称作老友的人物,其身份可想而知,只见他大摇大摆地走进大殿,向众人拱手大笑道:“抱歉抱歉!因了那几个人质而耽搁,使诸位久等了!”
只见「欲火魔姑」阴阴笑道:“该不是摆架子?”
老人哈哈笑道:“老妹子,在座者哪一位不是多年好友,我郎中岂敢自大!”
大家拱手让座后,谷不凡问道:“老友,人质全带到了?”
老人道:“到时你就知道,计划怎么样了?”
谷不凡道:“还是原来计划,今晚如果不能除去那小子,我们盟约算是白订了,第一阵由五路兄弟去探底细,第二才由老友带人质出阵,假如前两个计策仍不成功,那就只有全部下手了。”
老人道:“八个女娃子,加上那车小子,难道真个如此厉害?不成,我想人质一现,不怕那小子不乖乖地就范。”
达不花接口道:“怪药师!你是没有会过车小子,不知道他有多厉害,说句气短的话,他身上到底有多少古怪,至今连盟主都不明白。”在场众人间言,立即面面相觑,接着议论纷纷。
在古松顶,文不名轻声道:“我们快去子午谷,这边实力如此强大,只怕车小子还在鼓里?”
巴力克道:“那九人一组,五人一组到底是什么来路?他们又在何时同盟的?”
胡来的眼睛一直未移,目光对着大殿一眨也不眨,接口道:“九人一组来自卡美特峰,是当年飞来九剑兄弟,是结拜兄弟,剑术奇特绝伦,后隐居卡美特峰,改称「飞来九隐」,他们侧面五人是后藏五霸,人称「五路阴曹」,密宗武功已经出神入化。”
文不名道:“世外三姬从不离开「加德满都」,这次居然进入中原?”
胡来道:“是那「欲火魔姑」请来的,”
文不名道:“怪药师这人太阴毒了,我们根本不知道他是谷不凡的知己,他说的人质又是谁呢?”
胡来道:“八成是车小子十分要好的人,也许是怪药师暗算成功的,这一下车小子的麻烦可大啦!”
【第二十一章】马五拳以武来会友
初更,在山中是无法听到的,江湖人只有凭着天上的星月来估计,子午谷内,车战与八女正在竹屋内聊天,他们虽然知道该夜不会平静,但却少知有空前未有的势力压到。文不名、胡来、巴力克入了谷,他们远远地就看见竹屋的灯光,而且有莺声燕语传出,巴力克哈哈笑道:“两位老头儿,我们替他担惊受怕,他却大享温柔乡哩!”
文不名叹道:“这小子情孽大重,桃花运不浅!”
“老头子,别在背后说人是非!”
“吓!风流鬼,你有八只耳朵?”巴力克一听是车战在暗中发声,不由叫起来了。
车战现身笑道:“三位有了敌情啦!”
胡来哈哈笑道:“老弟!你怎么知道?”
车战笑道:“我在子午谷,除了敌人知道,你们没这本事。”
文不名道:“你们杀了大欲仙子,激怒了欲火魔姑,今晚有你受的。”
车战道:“有话去竹屋说,该不会是谷不凡亲自出马?”
文不名侧顾胡来,又看看巴力克,嗨嗨笑道:“他真有一套!”
进了竹屋,八女一看来了客人,大家都高兴地招呼,搬座位、上香茗,忙了一会才安静,余微微抢着道:“三位吃过饭没有,这里有的是!”
巴力克道:“只怕来不及吃饭了。”
姜瑛姬看看二老神情不轻松,问道:“有大阵战到来?”
胡来道:“你们听听我报上名单就知道!”
他干咳一声,向着车战道:“有些人物,只怕你还没有听过。”
车战道:“都是老的?”
巴力克点头道:“差不多都是三十年前的人物,不是胡老说,我也未听过。”
余微微忽然道:“其中有「飞来九隐」,该不是吧?”
文不名道:“我知道你与阿瑛不简单,确实有他们在内。”
姜瑛姬吓声道:“还有?”
胡来道:“你们再想想看,老辈中还有哪些?”
姜瑛姬道:“听你们口气,居然还多呀,就是「沙河七蚊」、「阿拉六残」、「五路阴曹」、「冈底十神」、「世外三妪」等全到了?”
文不名向着胡老头道:“老胡,「闪电剑」三个字不是她混来的,真有一套。”
胡来向众女道:“五路阴曹和「世外三妪」确实在内,还有一个生平唱独脚戏的,这次也凑上了。”
余微微道:“怪药师!”
文不名点头道:“加上谷不凡、欲火魔姑,总计二十二个,而且搞什么联盟,听他们口气,非除掉车小子不可。”
车战笑道:“三位得来消息并不重要,重要的我有了守住阵门的力量。”
胡来急问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余微微道:“他不许我和阿瑛、艾姗出手,他要一人独干。”
文不名郑重道:“我懂他的用意,只怕到时连他自己也出不了手。”
这句话听到车战耳中,使他面色大变,跳起道:“我有什么把柄落在他们手中?”
胡来道:“对方的计划,先由五路阴曹来打第一阵,探探你的虚实。如果不成,第二阵由怪药师出面,这家伙似捉住了你什么人,到时当然要以人质威胁你。”
车战向八女道:“我们有什么人落在怪药师手中?”
余微微想想后道:“与你感情不错的,又能要胁你的,算来真是不多,难道是大佛儿、桑屠、麻不乱、端木沙……”
姜瑛姬道:“我想到一事很可怕。”
余微微道:“金银岛有变化?”
庄怜怜摇头道:“你们别想得那样严重,金银岛不是在陆地上,有四位副岛主率领两百多名精通水功的高手,什么船想要接近岛外五十里,那比登天还难,陆上功夫到了海上,简直门也没有,快想别的吧!”
车战道:“那怪药师的武功如何?”
文不名道:“不会高明超过我?”
车战道:“说句对不起文老的话,那他不是大佛儿的对手,桑、麻两人也不弱,加上大佛儿、怪药师无能为力。”
余微微道:“假设他不用武功呢?”
车战道:“你是说,他有邪门?”
余微微道:“你当然知道他对药物与众不同,因此才有怪药师之号呀!”
胡来急急道:“对!他擅长每一种奇药。”
车战笑道:“微微,你也是此中高手,当知他会些什么邪门药物?”
余微微道:“我比不上你,到时你自有办法应付。”
车战道:“到时你们注意我的暗号行事,还是原计划,你们能守住不让敌人攻进竹屋就行,不管敌人来了多少,你们绝对不许出动。”
庄怜怜忽然想起一事道:“两位老人家,你们刚才提到对方先由「五路阴曹」来打第一阵,然后由怪药师出面,但这两阵不成功时,敌人最后要全力进攻了?”
胡来道:“就是这样,到时难道也不许我们出手?”
车战道:“当然,我敢打包票,谷不凡绝对不会露面,你们真正要提防的是他,到时我无法前后兼顾,那就真正落入谷不凡的圈套了。”
文不名点头道:“这是你高明的地方,好!那就让你一人放手干,不过你不能存一丝宽厚之心,你不杀人,人家会杀你。”
车战笑道:“能赶走,以赶走为上,势逼不得已我才下重手,不过你要当心,第一,谷不凡听说已变化多端,既狠又狡,别上当。第二,你们不要看我被重围而担心,松懈防守。”
胡来笑道:“你小子自己小心就是,这座竹屋,论力量我们老的算不上,论经验,谷不凡别想捣鬼!”
车战道:“现在时间差不多了,我要出去啦!看看「五路阴曹」如何向我试探?”
余微微道:“他们不是剑术高,但却称得上是刀中绝能,五个人使的是一样鬼刀,刀法奇诡莫测,刀阵更加难攻,一旦使开,上中下三路布成刀网,这都难不住你,问题是他们的刀头有名堂。”
车战道:“什么名堂?”
胡来道:“在战到紧急关头,五把鬼头的尖端射出黄色光芒,在晚上看不清更危险,光芒中藏有暗器,发出无声无息。”
车战笑道:“这些是江湖武林正常的技能,被攻者假如身法快速,他们就无法展其所长,如果硬要出手,受害者是他们自己人。”说完要出竹屋。
“慢点!”巴力克闪身跟出。
“巴兄!你?……”
巴力克道:“我怎么样?有微微和瑛姬姑娘的剑术,有文、胡二老的经验,你还怕守不住竹屋,我留下来,只是聋子的耳朵,跟你走还可派派用场,”
车战笑道:“来的都是老一辈人物,成名不易,你可不能名副其实啊!”
巴力克大笑道:“自从遇上你,「黑心狼」早已名实不符啦!”
众人闻言,都笑了,文不名点头道:“这段时间,巴小子表现真不错!”
车战笑道:“能得文老头夸奖,老实说,巴兄的身价高涨了,好!我们走!”
整座子午谷,除了竹屋附近有片空地,其余全是密密地森林,巴力克靠近车战道:“我们何必他去,就在林中以逸待劳就行了!”
车战笑道:“等人上门,不如半途拦截。”
巴力克摇头道:“假如敌人改变计划,分成三路下手,你放心竹屋?”
车战连连点头道:“你说的有道理,对方全是一些老狐狸,我差点想不到这点,好,就在这里等。”
巴力克问道:“一旦「五路阴曹」入了谷,你打算如何对付?”
车战道:“你说呢?”
巴力克道:“以我过去的做法,当然是暗袭,现在好像不太正大光明。”
2004-7-1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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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楼】
车战笑道:“你又错了!对坏人讲正大光明,那是迂腐之见,对正派采阴险手段即为邪门。”
巴力克闻言,愣了愣道:“你说的话,我是第一次听过,你到底是哪种人?”
车战笑道:“对人说人话,对鬼说鬼话的人,黄泉路上,有很多冤鬼,你知道他们是如何死的?”
巴力克豁然道:“死于对鬼说人话的人!”
车战道:“这就对了!”
巴力克道:“五路阴曹如果来了,你同意施奇袭?”
车战道:“不必我们动手,但也不立即要他们的命,我要留他们回去见谷不凡。”
已力克道:“为什么?”
车战道:“谷不凡一直不敢与我正面冲突,你知道他为什么?”
巴力克摇头道:“他自知不是你的对手,或者不想与你为敌了?”
车战笑道:“我现在心中有个估计,未来我真正的对手已有两个人,第一就是谷不凡,其次是「大漠金戈」哈沙图,你想想看,谷不凡会是自知不是我的对手?你想他又焉能不想和我为敌?告诉你,他是尚未搞清楚我到底有些什么本事?”
巴力克啊声道:“你把「五路阴曹」放回去,这对谷不凡更加疑神疑鬼,对你莫测高深。”
车战道:“对了,我要叫他永远心神不宁,恐惧加深,这也是逼迫他暴露其真实底细方法之手段。”
巴力克笑道:“啊!原来你也搞不清他有什么本事?”
车战笑道:“我与他谁了解谁多一点,也就是未算账时,谁就多一分胜算。”
巴力克叹声道:“这就是斗智胜过斗力了!”
“吁!”车战忽然一拉巴力克。
巴力克道:“来了?”
车战轻声道:“从右侧来了,不对,有六个。”
车战察的没错,「五路阴曹」接近了,但却多了一个柯哥林,但更后面一点却还有个怪药师。在西北角上,有座突出悬崖,这时坐着崖边的是谷不凡伪装的须弥子、达不花,加上「飞来九隐」、「世外三妪」和「欲火魔姑」,他们远远地面对灯火通明的竹屋。
“盟主,五路阴曹皆发动了吧?”飞来九隐老大向着谷不凡微微带笑。谷不凡没有答话,转过脸,望着达不花。
只见达不花一拍飞来九隐老大笑道:“大隐士,你觉得五路阴曹此去结果如何?”
飞来九隐看出达不花的表情有点古怪,稍一沉吟,正色道:“大先生!你好像对五路阴曹的刀法不大信任?还是哪车小子真个太硬了?”
达不花道:“老大,要五路阴曹去进攻少林寺,不须一个时辰,保证他们能打进大雄宝殿,破罗汉阵亦不困难,可是对付车小子?嘿嘿!他们最好要小心,我希望他们火速展开奇刀阵,如果想摆一下架子就来不及了。”
谷不凡忽然开口了,侧顾大先生道:“不花!为何尚无动静?”
达不花皱眉道:“难道车小子一点提防都没有,摸进竹屋去了?……”
话未收口,九隐同声叫道:“他们成功啦!大家看,已经到了崖下。”五条人影如风上了崖,可是不对劲,只见五路阴曹一个个跛着腿。
达不花立即问道:“你们怎么了?”
阴曹老大急得大吼道:“我们中了暗算。”
欲火魔姑阴笑道:“什么人?”
阴曹老大似痛得难忍,咬着牙根道:“没有看到人,还没有接近竹屋。”
达不花道:“你们中了什么?怪药师呢?”
阴曹老大把腿伸出,只见肿得如冬瓜一般,痛得他哼出声来道:“我们被什么东西扎的,好在有怪药师给了我们防心丹,否则我们回不来了,他现在出面招呼车小子,结果就不知道啦!”
五个人同样痛得毗牙咧嘴,哼声不断,九隐同声道:“我们全部攻进去,不信那小子是天神!”
达不花立即阻止道:“等一等!看看怪药师的结果。”
这时怪药师已经与车战对了面,只见他神气十足,阴阴笑道:“车大侠,你想清楚没有?要不要看人质?”
巴力克立在车战侧面,侧着脸道:“车兄,这老家伙的话,八成靠不住,他是虚声恫吓,根本没有我们的人落在他手中,动手吧!”
车战摇摇头,向着怪药师道:“阁下可曾把人质带来?在下得先看人质再谈条件。”
怪药师哈哈笑道:“车大侠!不要说看看,你就要回去也可以!”
他忽然向后面林中一招手:“巴不达里,你们把人质带上来。”林中同时哄然一声,立有七个大汉,押着七个少女走出。车战一看,不禁全身一震,原来他看到的竟是七仙女。
巴力克大急道:“这怎么可能!”
车战道:“非武功之过,是中了暗算。”
怪药师得意地大笑道:“车大侠,这七女对你重不重要?”
有了把柄在对方手上,车战只好强忍道:“阁下施展的是什么手段?她们现在怎么样了?”
怪药师忽然阴笑道:“这时还好,再过一个时辰,她们心脉必定全断,你如要救她们,那就听条件。”
车战道:“怪药师,你在她们身上下了毒,你又有什么条件?”
怪药师大笑道:“哈哈!她们中的是老夫独一无二的「切脉赤蛇影」,说毒是毒,说蛇是蛇,若说是法亦不错,条件简单,老夫只要你身上那袋中一部小简。”
车战闻言一惊,冷声道:“阁下从何得知在下身上有这张古简?”
怪药师嘿嘿笑道:“最近老夫去过武林坟场,听到两个老怪物谈话,有一个老怪物的声音好似「天乞子」,他们白天对骂,到了晚上又有说有笑,疯疯颠颠地,就这样,居然把那张小简说出来了。”
巴力克轻声问道:“什么小简?”
车战神情凝重道:“无影神功心法!”他忽然灵机一动,向怪药师和声道:“可以!阁下不是说过,就是把人质送回给我都可以,这证明阁下不怕我能治,也不怕人质到了我手中会翻脸?”
怪药师嘿嘿笑道:“老夫如没有把握,焉能说大话!”
车战道:“我想看看她们现在的情形?”
怪药师向后招手道:“把七女放过去!”七仙女居然如常人一般能走,这时鱼贯走向车战。
车战迎上急急道:“你们怎么样?还能说话嘛?”
七仙女老大朝容低着头,轻声道:“你看我们的手腕!”她把双手手腕伸出。
在月下,车战运起目力,发现她手腕上如同系着一根红线,但却隐在皮肉里面,巴力克也在旁边看到,大惊道:“真是那老怪物的绝货「切脉赤蛇影」,时间一到,这根红线攻进心脉,能把心脉切断啊!”
车战不放心,把七女的手腕一一检查,发现完全相同,立向怪药师道:“阁下,假如我把小简交给你,我又如何能相信你不食言呢?”
怪药师冷声道:“这里有七包药,老夫见简交药,你不信也得信,不过老夫先把话说在前面,药只是引,还得老夫施法才行。”
巴力克冷声道:“你要离开才施法?”
怪药师闻言大笑道:“哈哈!黑心狼,这点子只有你才反应快。”
这时忽听竹屋内发出一丝暗号,车战一听是余微微的声音,灵机又动,向怪药师道:“前辈!我想把她们七个送进屋去,再出来和你谈条件如何?”
怪药师信心十足,阴笑道:“让你在屋里显显本事也可以,不过老夫警告你,你如想运内功逼出赤蛇影,那就会提早送七女上西天。”
车战不再说话,立即把七仙女往屋里带,一进门,只见余微微急急道:“快运五雷印,那是赤蛇影最大克星。”
车战道:“不会误事?”
余微微道:“怎么会!我也能治,但却太慢,你可察出,竹屋后面崖上已经来了另外一大批,我猜是玄冰妖妇。”
车战道:“她为何不发动?”
余微微道:“只怕在观察你与怪药师的举动,你如交出什么,也就是她发动的时候。”
车战立即运足五雷印神功,手掌变成赤色。问道:“如何做?”
余微微道:“抓住阿容的手腕,双手同时,一个个来,很快就会化掉赤蛇影。”此期间,巴力克的心中略略有数,因为他把车战的能力看得最清楚,也因此,他的注意力死死盯住怪药师。
这时怪药师是把自己看得太高,信心十足,只见他向巴力克嘿嘿笑道:“黑心狼!在去年,你如不逃得快一点,「切脉赤蛇影」的滋味,那是你小子先尝到啦!”
巴力克冷笑道:“老怪物!你别高兴,你问问你自己,你比谷不凡如何?他为什么不敢与风流鬼会面,那是他比你高明。”
怪药师闻言一怔,有点不安了,忽然大声道:“黑心狼,快叫车小子出来,老夫不耐烦了!”
忽见车战由竹屋前现身道:“阁下何必性急,在下不是出来了。”
怪药师冷声道:“时间不多了,要不要药?”
车战笑道:“老怪!我有个建议你可否接受?”
怪药师道:“什么建议?不耍花头!”
车战已经不像刚才了,只见他哈哈大笑道:“我们条件先摆下,请你回到谷不凡身边去,先去看看五路阴曹,你给他们吃的药丸,那只能阻止一时,时间久了,只怕也会去西天。”
怪药师大叫道:“他们怎么样?原来是你暗算的!”
车战哈哈笑道:“咱们两个人,谁也别说谁暗算,你如能将他们治好,我马上拿出小简奉上,否则的话,咱们的条件得改变方法啦!”
怪药师道:“哼!你想拿五路阴曹与七女交换,别做梦,五路阴曹死了关老夫屁事!”
车战忽然冷声道:“老怪,你的生与死,就在你这句话上分野了,你连同盟之情都不顾,可见你是多么狠毒了,我只是试探你的心术,五路阴曹有药可救,你却死定了。”
怪药师闻言,面色大变,阴阴笑道:“你不管七女死活了?”车战突然一指点出,一道如丝红光,比雷还快,直中怪药师肩部,只见他哼地一声倒下了!
巴力克一见惊呆了,问道:“这是无形指!”
车战点头道:“快出去搜他身上!”
巴力克如飞奔到怪药师身边,只见他没有死,搜了一会,大声道:“阿战,有只袋子,里面装着不少药瓶,还有就是一些金银。”
车战走近道:“快把袋子交与余微微,七女还须解药。”
巴力克道:“这老怪还未死!”
车战道:“我只是废了他。”
当巴力克奔进竹屋时,车战指着躺在地上的怪药师道:“我不杀你,希望你从今改过,你已没有功力,再也施展不了赤蛇影了,回去告诉谷不凡,只要我爹活着,他也不会死,假如我爹被害了,迟早我会取他人头。”怪药师一倒下,其身后林中七个大汉全被车战威风镇住,动也不敢动,一见车战回到竹屋,这才如风走出,扶起怪药师就逃。一连两批都被车战整垮了,谷不凡心中起了恐惧,第三次全力进攻的心理动摇,同时他已得知玄冰夫人在北面崖上伺机,动向不明,那阴狠狡猾的老奸终于无声无息地退走啦。
车战回到竹屋,目光一扫,忽然看到少了三人,立即问道:“微微、瑛姬和艾姗哪去了?”
文不名道:“刚刚由竹屋侧面出去。”
车战道:“不好!”
忙向二老道:“朝容七姐妹元气未复,纪翠羽身体有问题,二老、巴兄,请你们三位跑一趟长途,我要追三女。”
胡来道:“跑长途?”
车战道:“送她们去金银岛。”
庄怜怜道:“我们呢?”
车战道:“全部随二老和巴大侠走!”他不由分说,拔身纵出竹屋,呼吸之间,人已登上后崖,四面一望,不但不见三女,甚至不见任何影子。
余微微、姜瑛姬、艾姗三女,当然是追着玄冰夫人无疑,问题是为什么紧盯不舍呢?这才是车战最担心的,论武功,凭三女联手,只怕武林中再也找不出能打败她们的人,可是玄冰夫人身边的哈沙图,连车战自己也感到不能轻视,那不是全仗真正功夫的人物。
好在这时车战终于发现三女留下一点小暗号,他在一株独立的大树上,看到用指力刻上一个「微」字,而且有个箭头指向正西。凭着这点,车战立即展开他的入化轻功,全力猛扑,这一追,几乎追到天亮。忽从一处秃顶峰下传来两点闪光,车战一见,急刹冲势,定睛注目,忖道:“那是剑光!”是剑光不错,但无打斗声,车战不管那么多,直扑发光处。
“阿战!只有你一个人?”那是余微微的声音。
车战闻声走近,噫声道:“是你们!害得我好追啊!”
余微微道:“不是瑛姬看出你的身法,我还不敢拔剑闪光哩!”
车战道:“你们追什么?”
艾姗道:“我们追谷天鹰,谷天鹰追玄冰夫人,而玄冰夫人又不知追赶什么人,喂,我问你她们呢?”
车战道:“七仙女未复元,翠羽有了身孕,我请二老和巴力克把大家全送回金银岛。”
姜瑛姬笑道:“我们追到这里,全追丢了,又不能露面,也不便太接近,恰在要回去时,你却追来了。”
车战道:“依我的看法,玄冰夫人显已发觉谷不凡了,我们继续向西搜下去,顺便再奔天牢谷,只要谷不凡不回去,这次我要把生、老、病、死、苦五洞全部搜查一番。”
余微微道:“一次搜?我看不容易,对了,七仙女老六云霞说,她看到谷天鹰亲手杀死「飞天饿虎」侯冠,她真狠毒,怎么说,她与侯冠曾经是夫妻呀!”
车战道:“我早就料到了,谷天鹰号称寒冰灵魂,这种女人哪来感情,她狠、她毒没有关系,她未与侯冠脱离之前就不守妇道,这就太无耻了!”
余微微道:“我替她算过命,她迟早会死在玄冰夫人手中,而玄冰夫人只怕又难逃谷不凡的魔掌呀!”
艾姗道:“我不管这些,我只想到天王塔,以「七星海龙」的话来说,天王塔被一个女子夺走了,这话可信嘛?”
车战笑道:“不信又怎么样?谁也没有见到,不过我们又多一方注意了。”
余微微笑道:“只要是人得到,迟早还是会揭穿的。”
姜瑛姬道:“那不好啊,得手者藏起来悟出心法玄奥,岂不又多一个强敌!”
车战笑道:“物各有主,强求不得,比方阴阳符,该落在哈沙图手中,他终于练成了,可是五雷印他却悟不出,却被我和微微找到。”
艾姗问道:“喂!阿战,你是怎么样放出三尾蝎整倒五路阴曹的?”
车战哈哈笑道:“你又想到我,我根本就没有放出,而是三尾蝎懂得我的心意,自动进攻的,不是五路阴曹发出痛叫声,我还莫名其妙哩!”
余微微笑道:“这一次使得谷不凡更不肯与你正面动手了。”
天已微明,姜瑛姬指着左前方道:“我们必须经过「客戛里克」城,要不要进城吃早餐?”
车战笑道:“当然要!西域数十国,这城属哪一国?”
余微微笑道:“你又想找个哈拉尔第二呀!别想,这是「车尔成」国,没有公主。”
车战哈哈笑道:“那真扫兴!”
在未进城之前,刚到大道边,忽然看到三个老人就在前面,艾姗噫声道:“那不是普通人!”
余微微道:“内功好高,足不沾尘,又是一批隐士奇人。”车战不说话,急急盯上去,相距不远时,似已看清,这才放慢脚步。
三女追上问道:“他们是谁?”
车战道:“奇怪,他们是古城「昭陵三贤」,从来不出昭陵,为何也到西域来了?走在最前的是「火神庙主」,第二是「高庙侠隐」,后面是「北塔居士」,他们根本不问江湖是非的。”
艾姗道:“你认识他们,又为何不打招呼?”
车战道:“认识只是侧面,又没有关系,连交谈都没有,他们根本不知我是老几,辈分不同,年龄差两大节。”
余微微笑道:“又是天王塔引出来的吧!”
车战道:“也许另有原因,他们也进城了,我们追上去,看看对方落足何处?”西域的客栈,比起中原内地简单多了,吃的简单,住的也简单,唯一好处地方大,行动随便,但人员特别杂乱。
刚刚住进店中,一看里面居然有不少汉人,余微微轻声道:“昭陵三贤住后面去了。”
车战笑道:“你们快洗澡换衣,出来就一同吃饭,恐怕时间不多。”三女去后,车战独自到处行动,不管经过什么地方,从来没有人过问一句,房间很多,大部分不似内地连接的,只有走廊可通,好似一户一户地分开。
忽然有个壮年汉人迎上车战拱手道:“老乡亲,西来多久了?”
车战笑道:“大哥!罢到,府上哪里?”
壮汉笑道:“河北,我姓龙、请问?……”
“我姓车,洞庭人,大哥,贵干是?……”
壮汉哈哈笑道:“小买卖!我住在那面房子里,过去坐坐!”他指着东角。
车战拱手道:“多谢!我在找三位老前辈,过一会再来拜访。”
壮汉道:“啊!我刚见到三位老丈,他们住在最后面,老乡,你由右面走廊过去,但不知是否那三位。”壮汉身上带有一把长刀,不过在西域,人人身上都带兵器,那不稀奇,车战告别后直朝后面走过去。
不出多远,突然听到一个老人声音发自一排竹林后面道:“阁下请回去告诉贵盟主,只说昭陵三贤既不求名,也不重利,加盟的事免谈。”
车战立即止步,闪到一处屋角,接着听到另外一个老人声音道:“北塔居士,两极盟主好意相邀,这是着重三位,你「昭陵三贤」如不答应,只怕后果不利,目前加盟「两极盟」的不下数十个了,连「汉江七剑」都来了。”
原先老人的声音哈哈大笑道:“汉江七剑一生沽名钓誉,他们加盟是自然的,人各有志,不可勉强,阁下请回,替我们转达贵上,只说昭陵三贤祝「两极盟」盟运兴隆,成功胜利。”突听竹林后发出一声冷笑,接着一条人影闪出,直朝南角隐去。
车战独自忖道:“哪里出来个「两极盟」,听那老人口气,这两极盟的势力居然大得出奇,该不是谷不凡搞出来的新花样?”
忽听余微微出声于背后道:“一点不错!我刚才听到前面有个老人说,谷不凡正在组织「两极盟」,而且势力正快速增加中。”
车转回头一看,只有她一个人,问道:“阿瑛和阿姗呢?”
余微微道:“她们还在换衣。”
二人回身,走不到几步,忽见姜瑛姬走来,迎着车战急急道:“阿战,快回去!九苗蛊神找你来了,看他神情十分紧张,八成出了什么事!”
车战噫声道:“他回苗区,说过不再出来了,为何又到金山来?”
余微微道:“回去一问就明白,也许又受了谷不凡的什么威胁?”
车战笑道:“九苗蛊神的力量,虽然只有施毒,但在武林中的威力可不小,谷不凡也有三分畏惧,我看另有问题。”
车战和二女走回自己房子,只见艾姗陪着一个面色焦急的老人在座,车战一见,急急道:“老毒,有什么事?”
那正是九苗蛊神,车战一进门,他就扑上拉住道:“公子,请你帮帮忙!”
车战见他情急至极,拉他坐下道:“到底什么事?”
蛊神道:“你施展什么玩意儿,竟把「五路阴曹」搞得那样惨?他们的腿快废了。”
车战哈哈笑道:“老毒,你是玩这一行的老祖宗,怎么了,看不出来?”
蛊神道:“看出是蝎毒,但却不同一般蝎毒,这是千年蝎王毒,所以我有疑问,不敢下药,最奇的是伤处有三孔,难道是传言的三尾蝎王扎的?”
车战笑道:“就算是,你能治?”
蛊神道:“能治当然能治,但我不信,三尾蝎王,大比海龟,你又能放在什么地方?”
车战大笑道:“那你就不用问了,现在我问你,谷不凡哪里有时间派人从苗区把你找来,你又为什么乖乖地答应?”
蛊王道:“我不是从老家来的,我是找金花来的,我花了二十天时间赶到金山,不巧遇上达不花鬼谋士。”
车战道:“他威胁你?”
蛊神道:“不错,我如不替五路阴曹治毒,他说有一天「两极盟」要把九洞苗人杀个鸡犬不留,我虽不怕威胁,但治毒并非大事啊!”
车战道:“好,我不为难你,你就照蝎王毒下药吧!不过你要当心,苗金花不要落在他们手中当人质来控制你。”
蛊神立即拱手道:“多谢公子!”
在蛊神出门时,余微微道:“你不可说出公子身边有三尾蝎王的事啊!”
蛊神道:“放心,我不会心向魔鬼的,我现在是正派蛊神,不同过去了,公子爷,有机会,我想见见三尾蝎王,这个愿望,等于爱剑者欣赏名剑啊!”
车战笑道:“这不难,快走吧!”
吃过饭,车战一看时问道:“走!时未过已,还可赶一段长路。”
姜瑛姬道:“那「昭陵三贤」呢?”
车战道:“骨头硬,不必担心,也不必查他们来意了。”
出了店,忽又看到一群生面孔,余微微道:“噫!这两批人为何成为一批了?”
前面街上走着十八个异服人物,年纪大的不出七十,年轻的约有三十几,人人背上背着各种奇奇怪怪的家伙,车战郑重问道:“微微,你知道他们来的来历?”
姜瑛姬抢着笑道:“你看出他们有什么不同之处?”
车战道:“有十人耳朵珠儿上挂着小金环,看起来像苗人,有八个脖子上围着什么毛巾,真有点怪怪的。”
余微微道:“你莫小看他们怪模怪样,合起来的力量,连花漆帮都不敢轻易动他们,阿战,我见到过走在最前面的四个耳挂金环的,他们是「蛇海十怪」,前面四人是老大到老四,略有距离的后面八个是「狐山八妖」,我也只认得这一队前面两个。”
车战郑重道:“这批人物恐怕也加盟谷不凡了!”
艾姗道:“听到字号我都不舒服,绝对不是好东西,微微,前面四个叫什么?”
余微微笑道:“不说也罢,听到使你更恶心。”
车战笑道:“一定是什么蛇的了?”
余微微笑道:“对!老大赤练蛇、老二响尾蛇,曾经和花面护法胡来发生过冲突,他们的武功,胡来最清楚,老三「龟花毒」、老四「百步煞」在北罗刹混出不小名气。”
艾姗啊声道:“杀死兴安「六十三飞马」的就是他们。”
余微微点头道:“凭这点你就知道他们的功力了,后面八妖,老大「恨天生」、老二「冤无申」,他们在南海闯过,七仙女对他们最清楚。”
走出城,前面十八人转了弯,一下不见了,车战噫声道:“一花眼,他们哪去了?”
余微微道:“城外地形大杂,也许他们没有走大道,根本与我们不同去向。”
姜瑛姬道:“要不要追查一下?”
车战摇头道:“没有闲工夫,我们赶路要紧。”
向西走是离开大路的,四人穿过一道山坡,再也没有平坦之地了,姜瑛姬领先道:“前面全是山峰和森林,中午饭只怕没有地方吃了,幸好阿姗带了一大牛肉。”
车战回头笑问艾姗道:“你真是怕饿呀!”
艾姗哼声道:“等你老太爷饿了再找吃的才倒霉,每次只知甩空手。”
突然之间,姜瑛姬猛奔回来,紧急道:“微微,我们所见的那群人物,今天也来到金山啦!”
她发现一座山峰腰行出十一个异装人物,余微微急问道:“是波斯武士群?”
姜瑛姬道:“不,是阿富汗国卫队,怎么只有十一个,他们是二十人整呀!”
车战问道:“波斯武士群又是什么一回事?”
余微微道:“比阿富汗卫队的武功更高更猛勇,人人都能单打独斗,西方人称他们拼命狼群,事实上打起来就是不要命。他们三代年龄,第一代现在有六十几了,第二代在四五十岁之间,第三代由二十到三十几,练功好像中原少林和武当,集体教练,由五百人中挑选几十人,不合某一标准绝对不要。”
车战点头道:“这是有计划的培养,值得中原武林效法的。”
姜瑛姬伸头探望一下,轻声道:“不见了!”
车战道:“真奇怪!今天短短地时间,又在这一地区,居然看到了四批,难道这一地区又发生了什么事情,我们要不要继续前进呢?”
余微微道:“探天牢谷重要,不必停下来。”
车战道:“我担心谷不凡的势力像滚雪球,只怕越滚越大了。”
姜瑛姬道:“是正派人物就不会参加,不是正派人物将来一起算总帐,现在没有办法阻止,让那些杂碎集中好了。”
艾姗道:“阿瑛说得对,中原有句老话,「疾风知劲草」,与其让他分散江湖作恶,不如来个一网打尽,可惜中原正派武林如同一盘散沙,谁也领导不起来。”
四人走到中午,余微微向车战道:“你可知道我们走到什么地方了?”
车战笑道:“你又来了!我如知道,还要你们带路,不过我希望在明天中午能赶到天牢谷就好。”
余微微向姜瑛姬笑道:“上次我们去天牢谷走的什么方向?”
姜瑛姬噗嗤一声笑道:“阿微,你别耍他了!”
车战跳起道:“我们己接近天牢谷了!”
余微微点头道:“上次由东面入谷,现在我们是谷的南面,不过还有几座山头,行动要掩蔽了,当心谷不凡爪牙发现,我们就在这里吃午餐。”
姜瑛姬道:“这下面山沟有清泉,光吃牛肉不喝水是不行的。”
艾姗道:“你们吃,我去取水来。”
车战摆手道:“我们已经到了魔鬼势力内地,谁也不许单独行动,要去大家去!”
余微微道:“阿战说得对,谨慎一点,不能大意,我们今天不能再有人质落在敌人手中。”艾姗领先向沟中跃去,为了不出事,她将功力提高,因为是白天,沟内虽阴暗,但也能把附近的大概情形一目了然。
刚刚落足在一座石上,她忽然刹住,回头叫道:“阿战,好臭啊!”
车战笑道:“什么?我好臭?”
余微微轻笑道:“阿姗真是,说话连汤带水!”
艾姗道:“真的,沟边有一股恶臭冲上来。”
车战道:“当心!恐怕下面有巨毒之物。”
姜瑛姬笑道:“你身上就有巨毒之物,如有同类,它就早动了。”
四人奔至沟边,三女首先叫起来道:“死人!”
原来沟边横七竖八地躺着十几个尸体,而且都臭了,车战忍住恶臭,走近一看,只见全部都浮肿了,立向三女道:“全是剑伤死的,只怕有两天了。”
余微微道:“没有认识的?”
车战道:“看样子,全是天牢谷中人。”
余微微道:“有人在我们前面攻进天牢谷,快上来,暂时不要吃东西,我们都很恶心。”
车战跃上道:“还有谁来攻打天牢谷?”
姜瑛姬道:“管他,有人来打更好。”
再走两座山,忽见有瀑布,于是大家休息吃东西,时间已经午后了,约在未未,车战问道:“我现在认得天牢谷的位置了,走!”
在车战领先猛冲之下,一口气到了洞口,但他发现洞口又是一满地臭尸时,不由冲口大叫起来:“你们快来!天牢谷真的被人攻破了。”
三女奔到,全把鼻子掩着,她们不看尸体,各自分开,急急各进一洞,风一般的向里面查看,使车战反被愣在外面。不一会,三女又如风出来,各向车战报道:“里面全被破坏,什么也没有了。”
车战道:“一个活人也没有?”
余微微道:“我走的老洞,真的空无一物,但有机关被破坏。”
姜瑛姬道:“我走的是病字洞,被火烧过。”
车战向艾姗道:“我见你走死字洞,里面必有尸体。”
艾姗摇头道:“不!全是白骨。”
余微微问道:“还有苦字洞,要不要去查看?”
车战摇头道:“纵有活的也被移走了……”他说到这里,面上显得黯然神伤,可以想见,他要找父亲的希望又落空了。
三女身不由主,见他那样难过,全围上靠近,但也不知如何安慰。良久,车战深深叹口气,向三女轻声道:“我希望守洞之人事先把活口迁走了。咱们走吧,要是有消息就好了。”
艾姗道:“七仙女的手下「神岛四鸽」,还有余微微的八大奇探、四大金刚、十八罗汉,只要找到他们,还怕没有消息。”
车战道:“你不提起七仙女手下,我倒是没有想到,为何我也只有遇上一个?”
余微微见他心神略好,接口笑道:“江湖之大,除非他们存心来见你,否则只有巧相逢了。”
“余姑娘说地对,我们没有事,不会来找公子的。”忽然有个中年妇人从左侧闪出。
余微微一见,娇笑道:“说曹操,曹操就来了,黄大娘,你从哪里来?”
这个神出鬼没的妇人,就是「神岛四鸽」之首——黄大娘,只见她穿着一身宽大衣裙,简直与乡下妇女无异,只见她哈哈大笑道:“公子、三位姑娘,想不到吧!我神岛四鸽加上微微姑娘八大奇探、四大金刚都在暗中护送我们姑娘去金银岛,一直送到南海岸才又回来。”
车战啊声道:“你们全知道了!”
黄大娘道:“我们七位姑娘,未到海边就复元啦!她们都要回来见你,但她们又怕你生气,所以只好去金银岛了。”
姜瑛姬格格笑道:“黄大娘,你该不只是为了报这个消息吧?”
“哈哈!当然!我要请公子和三位姑娘去看一场武林中从来未有的大场面。”
余微微急问道:“什么大场面?”
黄大娘道:“昭陵三贤现在成了抢手货,玄冰夫人出价黄金九千两,达不花替谷不凡出面,要聘他们当什么「两极盟」三大护法,结果三个老杠子头硬是不理,于是乎那两方就要以势力压迫。”
车战道:“打起来了?”
黄大娘笑道:“哈哈!达不花带去的人马,扑向昭陵三贤的地方,结果搞错了,居然引发阿富汗卫队,一下子打开了,说巧真巧,玄冰夫人的人马也搞糟,与波斯武土群打得乱七八糟!”
车战道:“还在打,在什么地方?”
黄大娘道:“打是打完了,不过四方人马相约,要在明天决战,地点选在逍遥谷。”
余微微道:“那离此不远?”
黄大娘道:“对,在此去北面七十里处。”
车战道:“大娘,你不去?”
黄大娘道:“老身另外有事,这就告退了。”姜瑛姬看到黄大娘走后,立即领路,四人直奔逍遥谷。
在路上,余微微问车战道:“我们到时做何行动?”
车战道:“当然看大水翻船,最后捞几块木板。”
余微微笑道:“只怕你想得太简单了,先不说外来的两方,只说谷不凡和玄冰妖妇,这两个男女是出了名的阴险、狠毒、奸诈、狡猾之大成,他们两方焉能不知这场决斗有百害而无一益。”
车战道:“你说说看?”
余微微道:“他们死也不会再结合了,可是他们把两股外来势力消灭了又有什么好处?难道自己毫无人员伤亡?”
车战点头道:“但事卖上他们已经约定决战了。”
余微微道:“我有几个假设,第一个假设,他们把精兵藏起来,这是说谷不凡与玄冰夫人都有同样打算,等某一方打到泥足难拔时,谷不凡尽全力消灭玄冰,而玄冰也是这种心理。”
“有可能!”车战认为很有道理。
余微微道:“第二个假设,这两方到了谷内根本按兵不动,都希望对方先出手,因为他们都知道外来力量相当大,一出手就会卷进去,等到某方筋疲力倦时,再全力检死鱼。”
姜瑛姬跳起道:“这也有可能!”
余微微笑道:“如此一来,外来势力就空等一场,谷不凡和玄冰是一样的狐狸,都不出手。”
车战道:“第三个假设呢?”
余微微道:“谷不凡和玄冰不期而遇,尚未对付外来势力,他们先干上了。”
车战道:“这对我们更有利。”
余微微道:“希望很少,难道他们都不派出探路的人手?”
车战忽然道:“我们不能去早了!”
余微微道:“不!我们去得愈早愈好,这样能把所有动态看清楚。”
艾姗格格笑道:“我们的老太爷也有个女诸葛啦!”
车战笑道:“那你和瑛姬等都是我的五虎将了!”
【第三部 完】
2004-7-1 0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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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楼】
铁汉娇娃 【情色版】 【第四部】
原著:秋梦痕
改编:花间浪子
【第二十二章】神螺剑煞独步武林
三女一男,有说有笑,在不知不觉中,已经走过几十几里了,轻功好,走直线,又一路没有发现什么情况,难怪连他们自己也不知道快近逍遥谷了。车战忽然问道:“还有多少路程?”
姜瑛姬道:“你看到最前方那三座成三角形高峰没有?三峰之间就是逍遥谷。”
车战道:“看起来,三峰距离不近,这样说,逍遥谷很大了?”
余微微道:“站在三峰的任何一峰看逍遥谷,形同破开的葫芦,横有一里半,纵如一里多一点,无山峰的那面很小,是唯一的缺口,谷中央有个湖,缺口也是湖水流出口,形成弯弯曲曲的小溪。”
车战道:“这谷一定很美。”
余微微笑道:“瑛姬曾经有个计划,要把逍遥谷开辟成世外桃源,养一批婢女,她要在逍遥谷当老处女。”
艾姗格格笑道:“现在告吹了,她已成为金银岛主夫人。”
姜瑛姬骂道:“小罗刹,你又不是嘛?”
艾姗娇笑道:“我没有说呀。”
车战道:“别闹了!快点登上峰去看看。”
余微微道:“明天决斗,这时八成没有一个人,天色这样黑,从何看出,不如一直进谷,先进瑛姬发现的秘洞去。”
姜瑛姬道:“那在东面峰下的悬崖上,离谷地足有百多丈高。”
车战道:“太好了,在洞口一定能看到全谷?”
余微微道:“不可能,除湖的沿岸有数丈宽的草地,其余全是树林,人在林中,很难看出动静。”
车战道:“我不要看蚂蚁啊!能看到全谷大概就够了。”
姜瑛姬笑道:“我还不想让你去。”
车战惊奇道:“那为什么,难道你有什么秘密在洞内。”
余微微神秘笑道:“秘密倒是没有,不过我也不想让你去。”
车战如坠五里雾中,他想不到二女在捣什么鬼?但艾姗忍不住,靠近余微微,轻轻问她道:“阿微,连我也不说?”
余微微悄悄地道:“里面有秘室,瑛姬在里面住过很长的日子。”
艾姗会意,格格笑道:“有床铺被子?”
余微微点头道:“应有尽有,里面通风干爽,放几年都不会坏。”车战见她们嘀嘀咕咕,心中当然有数,这时拔身而起,独自冲出。三女一见,知道他要去那秘洞了,于是一同急追。
到了东峰悬崖下面,车战抬头上望,只见壁立如削,怎么也看不出洞口,正在怀疑时,瑛姬已赶到,只见她轻声道:“这是黑夜,凭目力找不出的,快跟我来。”
车战问道:“干嘛说话这样小声?”
姜瑛姬道:“你只顾找洞,不听听谷内动静。”
车战道:“谷内有外人?”
姜瑛姬道:“是啊!微微和艾姗去查啦,而且不止一两个哩。”
车战道:“洞在哪里?”
姜瑛姬道:“不看看清楚,百丈上那几株生在岩缝中的石松,枝叶全部将洞口封住啦!……”
车战道:“由这里拔升?”
姜瑛姬道:“不,你看看左侧那一蓬如瀑布般,由百多丈高处挂下来的藤萝,藤后有很宽的石隙,钻进藤去,顺石隙向上登,到达与洞口平行时,有条外面看不见的暗道通洞口,当初我是无意中发现的。”
车战道:“这真是一座奇洞,我们上去。”
照着瑛姬的话,车战领头而入石隙,虽无石级,但在二人的轻功,真是非常容易的到了洞口,车战回身,望着谷中,从松树枝叶间看下去,不禁惊叹道:“真是一览无遗啊。”
姜瑛姬笑道:“可以了,我们下去找微微和艾姗。”
车战一把搂住她笑道:“别捣鬼!我要进洞去。”
瑛姬轻笑道:“洞就是洞,很深,有什么可查看的。”
车战不理,抱起她往内走,转了几个弯,发现里面越来越宽、干净、清爽,还有泉水,不禁高兴道:“这里只要有米菜,真个可以长住啊。”
瑛姬在他怀中,指着一处石壁道:“你推推看。”
石壁毫无破绽,根本不像有门,车战走近,抽出右手一推,忽听轧轧之声,瞬息之间,石壁转动,突然现出一门,这下车战果真惊讶了,走进一看,大叫道:“是卧室。”
姜瑛姬噗嗤一声,笑道:“现在你知道为什么不让你进来。”
车战猛地亲她一口道:“有床有被,太妙啦。”他把姜瑛姬放在床上,哪还忍得住,只差没有那个了!
姜瑛姬被他逗乐了一阵,轻声道:“微微和艾姗快回洞了,她们看到,不说你偏心才怪。”
车战道:“凡经过我挑选的,都不会是俗女,我也不会偏心任何一个,否则金银岛就难长久了。”
姜瑛姬笑道:“我当然知道,我们之间,全靠人之宽宏大量来维持。”
“不错!这样才能使老太爷纵横江湖。”忽然,余微微、艾姗出现在门口。
车战笑道:“发现什么了?”
余微微道:“可能不是某一方面的,我们看到五条黑影,人人身法奇快,都是蒙面的,而且都不同路。”
车战道:“那是探察地势的。”
车战道:“酒不怕时间久,牛肉不可吃,不坏也不能吃,大家喝酒算了。”洞中是黑暗的,但在四人的目力下,他们根本不要点火炬,姜瑛姬取来一大坛陈酒,三女一男,边喝边乐,真不知天高地厚啦!
余微微道:“阿战,这个洞府还没有名,你替它命个名吧!将来我们从金银岛入内地行道,这儿算是一个落足地啊。”微微靠在车战身上,有了三分醉意。
车战哈哈笑道:“就叫它为「逍遥洞」好了。”
姜瑛姬躺在他怀里,娇笑道:“好极了!这座谷内奇洞可不少,有很多洞,我嫌它太明显,只有这个最奇特。”
艾姗抱住他的脖子,她的酒量最大,闻言笑道:“这个寝室小了一点,将来都到齐了,如何容得下?”
车战乐道:“可以开大,除了门口一面不动它,其他三面都可以打进去,我在武林坟场没事干的时候,师傅就叫我打洞练掌力。”不知不觉,时间估计快到深夜了,车战起身道:“我要洗澡。”
余微微向二女瞟了一眼道:“我们麻烦要来了。”
车战听到,得意大笑,急急奔向后洞去了,余微微一见立向姜瑛姬道:“他乐糊涂了,连换的衣服也不拿,快给他送去。”
姜瑛姬道:“不,进去就出不来,我们一同去。”
余微微道:“哎呀!一同去就会被他缠着陪他一同洗。”
艾姗笑道:“管他,喝了酒,大家冲凉也好,最近他心情不好,一切顺着他。”说完,拿起衣包,拉着微微就走。
……………………………………………………………………………………………………
车战的嘴轻轻的,是那么的柔,那么的美,吻上了艾姗的嘴,手也抚摸她的敏感部位,车战细心的看着艾姗全身的一切,洁白如玉的皮肤,挺挺硬硬的双乳,以及那个长满了毛的阴户,车战的嘴含着她的乳头旋转的咬,轻轻的含,右手的手指,也扣弄进了她的阴户。好多的水,像什么似的,有点黏黏的,水是越来越多,艾姗的叫声也越来越大声。
“嗯……哦……哦……我好痛快……阿战……我要你……我要你快干我……我……好痒……快点……阿战……啊……快一点……插进来吧……”也许是酒精的作用,艾姗今晚特别动情。
车战见艾姗如此动情,将宝贝对准了艾姗的阴户,用力一送,已整根尽底,车战这次的干穴,如狂风暴雨般急速抽插。
“啊……我的小穴好舒服……我美死了……啊……嗯……嗯……我好舒服……我好爽……嗯……嗯……好……阿战……哦……用力的干小穴……用力的干车战……哦……”
“阿姗……你的小穴好美……我的宝贝好舒服……”车战俯下身体吻上艾姗的嘴唇,艾姗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车战吸吮,又吸进的的舌头,贪婪的舔弄。于是车战上下两面的夹攻,「滋」、「滋」的声音不断,淫靡极了。
“我美死了……哦……我舒服死了……哎……”
“好阿战……用力的……哦……用力……哦……哦……快……小穴好美……哦……哦……阿战……我舒服死了……快爽死我了……哦……”
车战将艾姗的脚抬到肩上,并拿颗枕头垫在她的臀部上,车战低下头看着自己的宝贝,在艾姗的小穴里进进出出的,每当宝贝抽出时,淫水就顺着宝贝流出来,看得车战真是爽极了!
“啊……啊……好……好棒……阿战……我好舒服……你……怎么……好厉害……啊……阿战……我的阿战……好宝贝……干的我好爽……不……不要……”
“阿姗……不要什么……”
“不要停……啊……对……就是这样……啊……阿战……你干的我好爽……快干……”艾姗失神似地浪叫不停,更增加了车战的快感,车战更卖力的抽送宝贝,疯狂的干着艾姗的小穴。
“……啊……嗯……啊……阿战……好……我好舒服……干我……用力干我……快……快……我要泄了……快……插我……啊……小穴……小穴……出来了……啊……出来了……”在车战的宝贝一阵疯狂的抽送之后,艾姗喷出了她不知第几道淫精,而车战仍然屹立不摇的涨满着她那被插得通红的小穴。
“好……阿战……你把我干疯了……你好厉害……啊……不要动……啊……”艾姗泄精后肉穴还一缩一涨的吸吮着穴里的宝贝。
“阿战……我爽死了……你干得我好爽……嗯……你……还没出来……我们再来……”
艾姗爬起来,跪在床上把她那雪白无痕的嫩臀翘得老高,而且还摆动她的臀部,车战看她的样子,就像是要自己赶快将宝贝插进她的小穴里似的,车战一手扶着她的臀部、一手握着宝贝对准她的小穴。
“阿战……快干我……快将你的大宝贝插进来干我……”「滋」的一声,车战的宝贝又插进艾姗的小穴里了。
“……啊……爽……棒……我好舒服……阿战……”艾姗淫叫声音一开始就停不下来。
“……嗯……好……阿战……好舒服……你……将我的……塞得好满……好充实……嗯……”
“阿姗,你说我的什么将你的什么……我没听清楚。”车战故意逗她,并且加快抽送。
“……啊……你……坏……明明知道……啊……好……”
“阿姗,你说嘛。”
“哎呀……你好坏……人家……好嘛……我说……我说……你的……小弟弟……好粗……把我的……小穴……插得满满的……我好舒服……你不要停……我要你……插……我……我的小穴……好痒……”
艾姗的淫叫声让车战更加疯狂的干她,车战有时用抽插的插进艾姗的小穴里,有时则摆动臀部让宝贝用转的转进艾姗的小穴里,而艾姗也不时扭着屁股配合车战的宝贝。
余微微和姜瑛姬在一旁看得脸红心热,姜瑛姬道:“小罗刹真是的……”
余微微「噗哧」一声笑道:“阿瑛,你也别说她,咱们谁到了阿战的怀里,还不都是一样?”
姜瑛姬不好意思的脸红了:“都是阿战,让我们越来越放浪了。”
余微微笑道:“反正我们是夫妻,那有什么关系?”
车战和艾姗已经完全沉浸在欢乐当中,根本没有想旁边的余微微和姜瑛姬,艾姗还一面扭屁股,一面高声叫着说:“啊……好舒服啊……啊……啊……阿战……啊哦……啊……阿战……酸……死了……你干得我酸死了……”
车战的宝贝在艾姗的阴道里,强而有力、长驱直入的抽插,每一挺都直捣进了她肉道深处,将那大龟头重重地撞到她子宫颈上,令她不得不尖啼着高昂的呼声,而又在宝贝抽出时,急得大喊道:“啊……别离开……干……我啊……”
同时艾姗阴道里的淫水,源源不断地狂泄着,被车战的宝贝掏了出来,淌到阴户外面,滴落到床单上,有的,则顺着大腿内侧往她跪着的膝弯里流了下去……
“天哪……阿战……你好大……好大啊……插得我都要舒服死了……爽死我了……啊……啊……啊……喔……啊……啊……舒服死了……我……不行了……”
车战趴在艾姗的背上用力干着艾姗的小穴,同时手也在她的乳房上又捏、又搓、又揉的,另一只手则在她那最敏感的地方用手玩弄。车战的手又捏、又搓、又揉、又扣、又挖,轮流交替的搞个不停;车战用指头在她那颗早就肿肿的肉豆豆上,拨来拨去;车战在那最嫩的肉芽顶上,扣呀刮呀的。而艾姗的淫水,更源源不绝地,一直往外流。
“啊……阿战……你这样子……从后面干我……好大……喔……我真的是……爱死你的这根……大……宝贝了……啊……啊……阿战……用力……用力干你的阿姗……啊……嗯……”
车战从艾姗的身上爬起来抱着她的屁股,扭动着屁股用力冲刺,艾姗伏在床上手紧紧抓住被单,口中发出令人欲仙欲死的美妙呻吟。
“啊……用力……阿战……啊……用力……嗯……啊……阿战……你干死我了……用力……啊……”听到艾姗口中的喊叫,车战兴奋得更加快抽插的速度,次次都顶到她的花心。
“啊……好深啊……嗯……用力……我爱死你了……啊……啊……我要泄了……啊……好舒服……好畅快……用力……对……再用力……要泄了……啊……美死了……嗯……喔……嗯……”
艾姗的呻吟越来越微弱,车战想她已经高潮了,他在后边继续狂抽猛插,车战只觉得艾姗的子宫口正在一夹一夹的咬吮着大龟头,一股像泡沫似的淫水直冲车战的龟头而出,流得床单上面一大片。车战自己也将达到射精的巅峰,为了使艾姗更痛快,于是车战拚命冲剌。龟头在艾姗的小穴里一左一右的抽插,研磨着艾姗的花心,口里大叫道:“阿姗,我也要来了。”
艾姗一听到车战要射了,她的臀部左右前后扭动,车战只感到艾姗的子宫开合的更快,咬吮得龟头更紧更密。
“啊……不行了……我……又……又泄了……喔……爽死我了……”
“阿姗,我也来了。”
车战的龟头被艾姗的淫水再次的一冲激,顿时感到一阵舒畅,龟头一痒一麻,背脊一酸,一股浓热滚熨的阳精飞射而出。两人相拥躺在床上,此番交手,真是惊天动地,艾姗已经浑身无力,往旁一倒,为姜瑛姬让出地方。
车战突发奇想,他扶起姜瑛姬,然后让她靠在墙边,将她的浅绿色的小亵裤脱掉抬起她的左腿。
“阿战……你想站着干……可以吗……”
“试试看吧。”说着车战弯下腰来配合姜瑛姬的身高,握着宝贝抵住姜瑛姬的阴户,「滋」的一声,车战一挺腰顶进去了一半。
“啊……阿战……不行……插不到里面……嗯……”车战索性将姜瑛姬的右腿也抬起来,让她背靠着墙双脚腾空。「滋」的一声,已经全部进去了,车战随即开始抽送着。
“啊……这姿势……好……你好棒……我的……小穴好爽……干我……嗯……滋……滋……”姜瑛姬双手环抱着车战的颈子开始浪叫。
“啊……阿战……你是从那里学来的……啊……我……好舒服……啊……插快点……用力一点……”姜瑛姬的叫声愈来愈大声,车战抱着她的双脚让她靠在墙上,头刚好在她的乳房上,车战张口含着她奶头又吸又吮又咬的,插在小穴里的大宝贝也不断的抽插着。
“哎唷……阿战……我里面好痒……快……用力的干妹妹的……花心……对……对……啊……好舒服……我从来没有这样……舒服过……啊……真爽死我了……啊……我要泄了……”姜瑛姬小穴里的嫩肉一张一合,子宫也一夹一夹的夹着车战的大龟头,淫水不断的往外流。车战看见她满脸骚浪的样儿,淫荡的叫声,还有大龟头被子宫口咬吮得一股说不出来的劲。
车战休息一下之后,抱着姜瑛姬坐在床边,姜瑛姬摆动腰,一上一下的套弄着车战的宝贝,不时的闭上眼睛,享受这种主动的快感,车战也顺着姜瑛姬的腰而摆动,上下的配合她的套弄。
“喔……真舒服……嗯……啊……我受不了……啊……嗯……好棒……嗯……嗯……啊……啊……好舒服……嗯……啊……哎呀……爽死我了……”渐渐的姜瑛姬双手环抱着车战的颈子,开始疯狂的用小穴上下套弄着大宝贝,她那丰满乳房,也因她的激烈运动而不停的上下晃动着,车战的双手也开始搓揉着她的乳房及乳头。
姜瑛姬喘息的问车战:“阿战……我……这样的干……你舒……舒服吗……”
车战也喘息的回应道:“阿瑛……我也很舒服……你的小穴真的好棒……”姜瑛姬听车战这么一说后,也更加疯狂的用小穴套弄着车战的大宝贝。
“嗯……嗯……大……宝贝把……把我塞得好……好满……好满……啊……啊……嗯……喔……啊……啊……我不行了……喔……喔……嗯……要泄了……啊……”
突然一股滚烫的阴精淋在车战的龟头上,车战知道姜瑛姬已经高潮了。可是她并没有因为高潮而让她的小穴离开车战的宝贝,反而以缓慢的速度继续的套弄着车战。姜瑛姬紧紧抱着车战,疯狂的亲吻着他的耳朵、脖子及嘴唇。车战更加的可以感受到姜瑛姬的野性与狂野,她的淫水流得好多,车战的大腿都沾满了。
车战看姜瑛姬已经有些累了,所以决定还是由自己主动,姜瑛姬伏在床边,屁股翘得挺挺的,车战用手拨开她的阴唇,手握着宝贝往她的穴口用力一顶!
“啊……啊……好棒……啊……用力……啊……”
姜瑛姬的叫声比以往更加狂野,车战开始移往她的乳房,开始搓柔她的嫩乳,车战开始加快抽插,他可以看见姜瑛姬紧闭双眼,抿着双唇,脸上与雪白的脖子上都是汗水,而白嫩的双乳像倒吊的风铃似的摇晃。
“啊……啊……阿战……用力……用力干你的阿瑛……啊……嗯……”
姜瑛姬的叫声刺激着车战的感官欲望,车战用力顶着她湿润的花心,每次他肚子撞击她丰嫩的屁股,她总迎合的发出美妙的呻吟:“啊……好……好美……啊……喔……嗯……啊……啊……受不了……啊……我……啊……”姜瑛姬散乱的头发开始左右摇晃,车战更加快抽插的速度。
“啊……我……要……要死了……啊……”
“阿瑛……我也要射……射了……啊……”滋的一声,车战射精了,射在姜瑛姬的肉穴里,车战抱着姜瑛姬丰满的嫩臀,大口的喘气,而姜瑛姬则趴在床边娇喘连连。
“嗯……嗯……阿战……好……我好舒服……”车战用手在余微微那茂密阴毛寻找阴蒂,车战知道那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很快的就被车战找到了,车战又捏、又搓、又揉的。余微微的那颗小肉球很快的就涨起来了,而淫水也一直源源不绝的流出来。
“啊……阿战……我好舒服……喔……”余微微开始淫叫了,车战听到余微微的叫声之后,又将手指插入余微微的小穴里,不停的转动着、扣着。
“阿战……我……我不行了……喔……”车战的手指感觉余微微的小穴里,传来阵阵的抽搐,车战跪在余微微的双腿之间,抬起余微微的双腿,将它张开,现在车战看得更清楚了,黑色的阴毛下面,阴唇已经微微翻开,淫水正汩汩的流出。车战握着饱涨的宝贝,用龟头抵住余微微的小穴,来回拨弄,仍舍不得马上插入。
“哦…………嗯……”余微微感觉到车战的宝贝已经抵住她的小穴入口时,她身子震了一下。车战还是握着车战的宝贝在余微微的大小阴唇上磨着。
“我……我要来了。”车战将姿势调整了一下。
“嗯……”余微微闭上眼睛,等着车战的爱来临,车战再也忍不住,顶开余微微的阴唇,推了进去。
“啊……阿战……你的太大了……好紧……”车战顺着淫水的润滑,推进了一个龟头,他全身绷得紧紧,终于用力一推,把宝贝全部插进余微微的小穴里面。余微微的小穴好紧,温暖的肉壁,紧紧的包住车战的宝贝,这种感觉真的无法形,车战的宝贝静静插在她那温暖的阴道里,感受那温暖的肉壁,紧紧包住宝贝的美好感觉。车战开始摆动臀部,用宝贝轻轻的在余微微的小穴里抽送。
“嗯……”余微微她闭着双眼,承受宝贝的抽送。车战单手抱着余微微的颈子,另一只手着捏着余微微的乳房,嘴慢慢的顺着余微微身体的曲线来到她丰满的乳房,用舌头一直舔着她的乳头,甚至将她的乳头含在嘴里吸吮着,同时宝贝也慢慢的抽送。
“嗯……啊……啊……阿战……啊……我……”余微微感到舒服叫出来了,车战更加用力的吸着她的乳头,更用嘴唇夹起她的乳头用舌尖舔,宝贝也一会儿加快速度,一会儿又放慢的抽送,车战要挑逗余微微的性欲,将她的性欲点燃。
“啊……啊……阿战……”看余微微的反应慢慢的激烈起来,车战故意的停止抽送。
“……啊……阿战……我好舒服……不……不要……”。
“我……不要什么……”
“不要停……啊……好……就是这样……啊……阿战……吻我……”车战俯下身体吻上余微微的嘴唇,余微微狂热的回应,伸出舌头来让车战吸吮,又吸进他的舌头,贪婪的舔弄。于是车战上下两面的夹攻,整个房内「滋」、「滋」的声音不断,淫靡极了,车战更加卖力的抽动着。
“嗯……喔……阿战……我……好……舒服……再来……快……”看余微微激烈的样子后,车战索性把余微微的双腿架在肩上,把她的阴户抬高,时深时浅,时快时慢的抽送。
“喔……阿战……啊……我是你的……啊……我舒服死了……哦……”车战的宝贝不断抽送,两人身上都已经被汗水湿透了,车战不断的将宝贝插到余微微的小穴里,直到龟头撞到余微微的子宫颈,车战才摇晃臀部,好让宝贝能在子宫颈和阴道肉壁磨着。
“阿战……我快不行了……你好厉害……我快被你……啊……快……快……我快不行了……”
“啊……快……快……我要……啊……啊……”一高呼后,余微微终于泄出来了:“呼……好阿战……我好……好舒服……”车战低下头吻她,余微微疯狂的搂着车战又吻又亲。
“微微,舒不舒服?”
“嗯……”余微微点头回答车战。
“微微,来,我想从后面插你,好不好?”
“阿战,我整个人都是你的了,只要你喜欢,我都给你。”说着余微微转过身子,跪在床挺起臀部。
“阿战,来吧,从后面干我。”车战拨开余微微的小穴,挺起龟头抵住余微微的阴唇:“微微,我要插进去了。”
“好……快来吧……”车战挺腰一插。
“啊。”整根宝贝顺利的从后面插进了余微微的小穴。
“喔……阿战……这个姿势好棒……好爽……嗯……嗯……”车战双手扶着余微微的臀部,努力的抽送着宝贝,不时的转动臀部。
“啊……嗯……啊……阿战……我……的身体……心……都给你了……快……喔……”
“微微,你的小穴好棒,好温暖,夹得我好紧,好爽。”
“嗯……是你的宝贝太……粗了……我喜欢……啊……你的好长……好粗……都……顶到……我的子宫……啊……我也好爽……啊……”车战把胸膛贴在余微微的背上,双手握着她的双峰,一边抽送,一边揉著。
“啊……阿战……我要疯了……微微是你的人……我太舒服……你好会干……干得我好爽……啊……不行了……快……我们一起……啊……”
余微微快泄了,可以从她不停收缩的小穴感觉出来,车战于是随即放松,一阵狂插,也同时射精,射进了余微微的小穴深处。等到余微微的阴道停止收缩以后,车战拔出插在余微微阴户里的宝贝,余微微仍维持着弯腰的姿势。只看见穴口顺着车战的撤离,而流出一丝一丝的黏液,余微微仍闭目享受高潮后的余蕴。
“喔……阿战……我的脚都麻了……”
车战从后面搂着余微微,扶她起身:“微微,辛苦你了。”
余微微转过身抱着车战直吻:“阿战……我的好夫君……我好幸福……”
“微微,我也很舒服。”余微微依偎在车战身旁,车战则温柔的抚摸她那丰满的胴体,从乳房、小腹、嫩臀、阴毛、阴户及外阴等部位,然后再亲吻她的樱唇,双手抚摸她的秀发和粉颊。
“微微,舒服不舒服?”
“阿战,我好舒服。阿战,你舒服吗?”
“微微,我也好舒服。”车战抱着余微微一直吻着,余微微自动的将舌头伸到车战的嘴里。
艾姗和姜瑛姬看战斗结束,也爬了过来,挤进了车战的怀里。车战分别亲过三女,四人才满足的紧紧相拥而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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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遥洞中春色无边,可是逍遥谷里却在风雨欲来中,在那个小湖的四面,这时正人影隐现频繁,看情形,各方的先锋人物都已到探察地势了。最奇怪的是,在深夜过后不久,也就在车战和三女所住的逍遥洞下面平地上,不知什么时候来了一个非常魁梧的青年人,看他年纪比车战大五六岁,约有二十八九了,三十似还不到,个子高大,但比起大佛儿却就逊色了。然而要武林找出他那种身材的人物却少之又少,妙在他手中持着一支竹竿,竹竿上挂着一面黄布,上面写有:「以武会友」四个大字,黄布侧面还有一行小字,写有:「动手不限点到为止,认输者不得追杀,赢我一招,赠银百两,马五拳告白」。此人真个有点古怪,以武会友不去城市挂牌,却来深山群岭找对手?看情形,他是唱独脚戏的。
逍遥洞下有块大空地,但却岩石交错,魁梧人标有姓名,他叫马五拳,只见他把竹竿插在石上,竿子深入石中近半尺,可以想见,他的内功十分惊人。巧!他坐在石上还不到一刻之久,忽然有个蒙面人出现了,而且直奔马五拳。
“五拳兄,想不到你由西方回来了。”那蒙面人一到就叫出来。
马五拳不起身,问道:“阁下是什么人?”
蒙面人哈哈笑道:“在下伍修功呀。”
马五拳闻言,面上没有会见老友那种笑容,相反的,只见他冷冰冰地道:“走开、走开,你这种人我不欢迎。”
伍修功道:“喂喂!马大侠,何必生气呢?我来是对你有利呀。”
马五拳叱道:“废话!你对我有什么利?我既不求名,也不求利,生平好武,能与我打百招的才真正对我有利。”
伍修功道:“有五千两黄金可拿,难道你不想?外加十颗寒龙珠。”
十颗寒龙珠,这比五千两黄金诱力大,只见马五拳道:“姓伍的,你要小心,在我马五拳面前,你是不能信口开河啊!谁有十颗「寒龙珠」?该不是要我和你合伙去抢?”
伍修功连连道:“马兄,我干什么的,敢在你大侠面前说抢字,我家主人愿出黄金五千两,加上他得自北极玄冰中的十颗寒龙珠,聘请你去对付几个人。”
马五拳讶异道:“哦!你主人是谁?原来要我当杀手!可以,不过话我可说在前面,要不要对方的命,其权在我。”
自称伍修功的蒙面人,一见马五拳有点心动手软啦,立即接近马五拳道:“马大侠!只要你同意,细节问题见了我主人再说,成不成在你,到时你不同意,这个武林中,谁也留不住你,好在你离开中原十几年了,谁也不认识你。”
马五拳道:“不行,要与你主人会面,那也要等过了明天,我之所以来到这逍遥谷,目的在看热闹,也想看看有没有几个称得上高手的人物,对了,伍修功,你目前在何方得意,该不是依然干黑道?”
伍修功大笑道:“哈哈!马大侠,我现在是「两极盟」中的堂主之一了。”
马五拳不懂什么「两极盟」,他也不追问,挥手道:“你走罢!我要独自清净。”伍修功显然对这马五拳十分畏惧,再也不敢多说,拱手连声,立即退去。
一个武士干上堂主的人物,在武林中不管怎么样,如没有两套真功力,真货儿,那是办不到的,伍修功居然怕马五拳怕到近于连大气都不敢出,可见马五拳的武功之高了!从伍修功口气中、听出他是谷不凡的手下无疑,一个刚从外国异邦回来的人物,谷不凡居然立即派人来收买,这又证明谷不凡的消息之灵通可怕啦,由此可知其势力之广大。
伍修功离去不到一刻,岂料又有一个蒙面人出现了,这次出现的,从衣着上看,居然是个女的,只听她人未到,声音先到,而且带着银铃般的声音,在数丈外就叫道:“马兄!我找你好苦啊!我知道你一定要来逍遥谷。”从这几句话的声音中,不但听出她是少女,甚至她与马五拳还非常熟哩!可是出人意外,只见马五拳依然坐着未动,脸上也没有见到女人那种礼貌上的笑容。。
“你是阿芙蓉?为何蒙着脸,你也入了什么帮了?”这几句话,马五拳不但老气横秋似的,而且一点不客气,口气冷而硬,与少女的口气一点不调和。
蒙面女似感不对劲,噫声道:“马兄,你怎么啦!我戴上面罩你就生气啦。”
马五拳道:“戴不戴面罩都是一样,我不喜欢你那种热情,阿芙蓉,你的举止言行太浪,我不敢领教,你找我做什么?说完请离开。”
蒙面女子撒娇道:“哎呀!今晚怎么了?好好!我说,我现在是玄冰夫人的左右手了,想请你帮个忙,只要……”
马五拳忽然大声阻止道:“好了,要帮忙找别人。”
蒙面女道:“马兄,你等我把话说完好嘛?”
马五拳道:“阿芙蓉,没有什么可说的,我不管什么玄冰夫人,我回来还不到十天,再好的朋友我也帮不上忙,我也不帮忙,何况是你,你在西方的一切行为,我听了就生气。”
蒙面女子道:“好、好、好!不帮就不帮,谈条件该可以吧……我知道,金银珠宝你不要,干脆送你一支稀世之物「玛瑙萧」,你不是精通吹萧?”
提起「玛瑙萧」,马五拳似乎有点动容,这才正眼望着蒙面女阿芙蓉道:“什么条件?”
阿芙蓉道:“杀几个人。”
马五拳哈哈笑道:“谁?”
阿芙蓉道:“这是秘密,要与我掌门人当面谈。”
马五拳道:“现在不行,过了明天你再来找我,现在你可以走了。”
阿芙蓉道:“好,再会。”
马五拳见她走后,忽然发出冷笑,自言道:“时来运转啦!嗨嗨。”时已到达黎明前,逍遥洞口有几个人影一闪,居然走进洞去了。
车战向余微微问道:“微微,那个人你未见过?”
余微微道:“没有!谷不凡和玄冰都在收买他,我看对你不利。”
车战大笑道:“哈哈!不知他的武功到底如何呢?”
姜瑛姬道:“看那伍修功怕他到哪种程度,绝对不是等闲之辈。”
车战道:“好在我们听到声音出去查看,不然哪能知道洞外发生这件事情,甚至不知江湖出了这个人物,哈!以武会友,将来找他动几手试试看。”
艾姗道:“被你闹了一整夜,接着又遇见这个人,我们连休息都没有,我要睡了。”
车战轻笑道:“天都快亮啦!还睡什么劲?打一回坐就行了,说不定决战快开始啦。”
余微微笑道:“你真是铁打的,难道你不休息?”
车战道:“我才不要休息,你们打坐,我要到谷内到处走走看。”
艾姗道:“哎呀!那马五拳正在下面,你这一现身,岂不把我们逍遥洞的秘密告诉他了,不行,你也要打一回坐,不然运转两回就是了。”
车战道:“一回要两个时辰,这怎么可以,好!我闭目不运功如何?”
姜瑛姬笑道:“你不运功打坐,当心今天有打斗。”
车战道:“我根本不疲倦!你们看,我的精神有多好,说真的,你们三个整不倒我,我到谷中一方面看动静,一方面想找点吃的回来。”
余微微拿他一点办法也没有,笑道:“你下去时,千万别弄出声音,要由藤后慢慢下去。”
车战道:“师爷,你放心!我也要考考那马五拳,试试他的功力到底到达什么程度了,我到了下面,他如察出来,今后我才真正要留心他,如果我到了下面他还不知道,那他就虚有其名了。”车战闭目休息一会儿,立即向三女道:“你们打坐,也要小心,寝室石门虽有秘密开启之法,但也难逃内行人的眼睛。”
余微微笑道:“你快去快回,我们会小心的。”
车战悄悄地出了洞口,循着秘道,走到石隙,从藤后慢慢而下,及至走出崖下,他的眼睛就特别注意着马五拳的神态,可是马五拳好象没有一点感觉。在车战的眼里,他看到马五拳没有察觉比有察觉更可怕,因为他发现马五拳似有意无意的转过身去,意把背心朝着他尚在藤后的身子,这一点点小破绽,在任何人眼中都会马虎过关,可是却瞒不过车战。马五拳似在做什么?是故意呢?还是真的在做什么,车战只是冷冷在面上泛起一丝淡笑,他也不去管他,自然也不去惊动他,独自儿趁着雾幕,很快掩入林中不见。
一条跄跄踉踉的人影,好似酒醉,也好象疯颠,一路歪歪斜斜地走向马五拳,马五拳一见来者是他的师傅愕然道:“师傅,你老!你老不是永远不肯离开那个地方?”
拿怪老人道:“好小子!几十年不出来,我出来一次都不行?”
马五拳立即扑上扶住道:“不!徒儿不是这个意思,徒儿是惊奇,是高兴。”
怪老人道:“好、好!别大声,谁都不会认识我,谁也没有看到我,但是要当心谷不凡,目前你可能还不是他的对手,他这个家伙最狡猾、最多疑,也最神秘,因为他神秘,所以他也怕最神秘。”
马五拳道:“师傅,你是专找徒儿来的?”
怪老人道:“可以这样说,刚才,察出那小子了?”
马五拳道:“察出了,他好像是在注意我。”
怪老人道:“嗨嗨!你认为他没有看出你已察觉了?”
马五拳道:“我毫未露出一点破绽呀?”
怪老人道:“不!你瞒不了他,你精,他比你更精。”
马五拳道:“师傅,他的功力?”
怪老人道:“小子,他出山时,功力不及你,现在只怕不对了。”
马五拳道:“师傅,徒儿查出他有不少女人了,没有一个武林人敢惹上这多女子……”
怪老人道:“不要说了,这是他的命,你要知道,武林中两大奇女子也爱上他了,而且相处毫无怨言,你不同意他的命!好了,一切照原来计划进行,为师走了。”
马五拳道:“师傅,我要试试他的功力。”
怪老人道:“也好,我也想知道他到底到了什么火候?”怪老人走了,马五拳也起身离开当地,简直不知这一老一少是个什么样的人?
天色大亮啦!逍遥谷内的情形愈来愈不对了,有谷不凡的人,当然也有玄冰夫人的人,他们一方据有西面,一方据有南面,人数可真不少。有一队在东面的是二十个阿富汗「王卫队」,北面却有三十几个,无疑是波斯的「武士群」,很明显,他们根本未和阿富汗人凑合,不成一伙。
在最混乱的时候,车战的活动更方便了,他除了不给北极派和两极盟人物看到之外,可大方走动了,在暗中,他看到了昭陵三贤的隐藏,甚至还看到六七处不知名的人物,三三两两地老少男女,惟不明他们来意而已,最奇的还发现来了宫廷八大供奉,这是很久不见了的人物,在车战心中,认为他们已经回京了。无意中,车战忽见四个中年妇人藏在几株古树上,那正是七仙女的神岛四鸽,于是招呼道:“黄大娘,你们也来看热闹?”
四妇听到声音,黄大娘立即溜下来,问道:“公子,你在哪里?”
车战现身道:“我在这里。”
黄大娘看到一个淡淡地影子走近,到了身边才能看清,高兴道:“公子,你好神通啊!三位姑娘呢?”
车战干脆把身形全现,笑道:“还在逍遥洞中休息。”
这时马二姑、张三嫂、赵四大娘全溜下来了,同声道:“公子好。”
车战拱手道:“大家好,你们有什么新的发现?”
马二姑道:“在谷中,来了一个特殊人物,公子当然也知道?”
车战道:“手拿竹竿挂黄布,上写以武会友的马五拳?”
张三嫂道:“对!那是个危险人物。”
车战点头道:“是我生平所见的高手。”
“公子,这一场打斗只怕不能成功,谷不凡一方和玄冰夫人都想抢便宜,我们已经偷听到两方的计策了。”赵四大娘报出消息。
车战道:“这也在意料,不过也许还有变化。”
他发现赵四娘身上带一个包包,急急道:“四大娘,你是不是带有吃的?”
黄大娘笑道:“公子还没有吃早餐?”
车战笑道:“这谷中哪儿有?”
赵四大娘送上笑道:“两只鸡、八个馒头,快拿去,把姑娘们饿坏了!讨老婆不是那么简单啊。”
车战轻笑道:“听说四位的老公在神岛,他们为何不管四位的衣食呢?”
黄大娘笑着摇头道:“真是!连句话都不肯吃亏的人,难怪谷不凡不敢与你会面,好啦!我们的老公要守神岛,你快走吧。”
车战笑着往逍遥洞奔,上了石壁,只见三女笑脸相迎。进了洞,车战把食物打开,笑道:“这是神岛四鸽带来的。”
余微微笑道:“你真是,把她们的拿来。”
车战道:“这是她们的早餐,时间还早哩。”
四人吃着,姜瑛姬道:“打斗为何尚未发动?”
车战道:“可能被微微料到啦!双方抱着观望,我想看大水翻船也落空了,好在此来见到马五拳那一点收获。”
洞内在吃喝谈笑,洞外的壁下,这时又来了两个女子,她们到了马五拳坐过的地方,其一问道:“芙蓉,他人呢?”
原来那个被称为阿芙蓉的女子,这时又带了同伴,只见她急急道:“快回去禀告夫人,马五拳离开啦。”
二女如飞向西南急奔,进入森林中,只见里面的男男女女真不少,玄冰夫人和哈沙图,另外有三男四女坐在几张毛毯上,二女一到,急向玄冰夫人禀道:“夫人,马五拳不见了。”
玄冰夫人侧顾哈沙图道:“沙图,这人行踪不定,无法掌握,你有什么法子使他就范?”
哈沙图冷声道:“那得问阿芙蓉,她说这家伙武功通天,打遍西方,其实如何,我可不知道?”
阿芙蓉道:“护法,确实是真的,现在谷不凡也在收买他。”
哈沙图冷声道:“夫人派你去了西方一年,你不但没有套住一个高手回来,居然连个现成的都抓不住,哼。”
阿芙蓉道:“护法,话不能这么说,我已尽了力,他根本不上钩。”
玄冰夫人道:“不必吵了!芙蓉,你身为堂主,又是我认为迷功最有成的人,难道那小子是石头?”
阿芙蓉道:“是啊!我已想尽了法子,连他的来历都查不出,属下真该死。”
玄冰夫人似对阿芙蓉特别爱护,笑道:“说来说去,还是你的经验不足,各种男子有各种不同的胃口,你也许在未了解马五拳胃口之前操之过急,现在马五拳那里我另外派人,你与眉悠悠设法找到车战接近,任务是离间他身边的女子,有机会则刺杀他。”
哈沙图立即反对道:“不行!你还要用达不花那一套,已经送走了纪翠羽和庄怜怜还不够丢人?不但不成功,结果连人都不回来。”
玄冰夫人见他火气大,立即伸手摇摇他道:“沙图,你错了,庄、纪二女是压迫手段逼去的,伺时她们毫未经过训练,也不懂迷功,那与芙蓉和悠悠不同,悠悠、芙蓉二人是我从小一手培植出来的,她们的忠心我最清楚,在我身边未曾破瓜的不多,论姿色,车战小子八成不会放过。”
玄冰夫人一顿又笑道:“我知道你的心理,我现在不是把你开放了。”
玄冰夫人身边一位老人道:“夫人,谷不凡才是一个大患,自从知道他是假瘫痪之后,他的势力愈来愈大了,今天他不会出手了,八成与我们的策略相同,此人不除,我们永远受到压制。”
玄冰夫人道:“最可恨的是达不花、柯哥林,这两个老混蛋居然出卖我,要除谷老贼,必先除这两个混蛋。”
正当谷不凡和玄冰夫人两面按兵不动的时候,出人意料,那个马五拳却出现在北面林前,只听他沉声问道:“林中可有巴来委武士长?”
忽听林中发出吼叫道:“什么人?”紧接一个勾鼻阔口的大汉走了出来。
“啊!是马大侠,真是想不到。”
马五拳笑道:“你们上当了!对方不把你们放在心上,人马虽然来了,居然不按约定时间。”
武士长巴来委大怒道:“中原武林居然有这种帮派,马大侠,你在西方极受敬重,你说,叫我们怎么办?”
马五拳道:“按照你们波斯规矩,失约是小人,应该讨伐,注意,他们是中原黑道,当心其邪恶手段。”
巴来委道:“马大侠,请你来作见证。”
马五拳道:“不,我还要去通知王卫队,问他们有没有种,我中原白道上人物,最看不起无勇气之人,他们如不敢讨伐,那就请他们离开中原。”临别再警告道:“我知道你们练有真神口诀,有必要时,念动真言以避邪,先喝圣水以防毒。”
巴来委道:“谢谢大侠,再会。”巴来委转入林内,不出一刻,突见人影涌出,足有数十人之多,齐向谷不凡所在地攻去。不多久,耳听阿富汗的王卫队亦即时发动,整整二十人扑向玄冰夫人驻地。
逍遥谷在霎那之间如翻了天,声音传到逍遥洞内,余微微惊叫道:“这是什么一回事,西方两面先发动了。”
车战道:“快出去!我知道,有人在暗中点火。”
姜瑛姬道:“谁?”
车战道:“那个神秘人物马五拳,除了他没有别人。”
余微微惊奇道:“他为何要点燃这场大斗?你又说他答应谷不凡和玄冰夫人两方收买。”
车战神秘笑道:“这是某种策略运用,当我察出他已发现我时,我却进人林中,距离很远藏着,不久,我发现有个模模糊糊地疯老人出现,那疯老人的面目我看不见,但其举动有点像一个人,不过这个人肯离开他几十年不曾离开过的地方,我却不敢相信。”
姜瑛姬道:“疯老人与马五拳说些什么?”
车战道:“我如能听到他们的谈话,那他们也就能发觉我了。”
艾姗道:“这两人真是神秘。”四人到了洞口,隐隐看到西、南两面已经打得非常激烈,喝声、喊叫声,刀光映着朝阳,简直乱成一团。
车战急急道:“我们掩过去,看看谷不凡和玄冰的主力出来没有?”
余微微道:“你放心,这两个狐狸只怕已经撤离谷地了,他们虽然不知你来了,但他们心中有数,他们会给你捡便宜才怪,我们要找谷不凡,现在不是时候,必须在他落单才行。”
车战讶异道:“落单,他会落单?”
余微微道:“狐狸在要施展他狡诈的时候,不会让他手下看到的,否则何以显出他的神秘感,不过落单就不容易发现他,这就看有没有机会。”
车战点头道:“我们也要离开了?”
余微微道:“八成那马五拳也走了,玄冰也不会看她手下的结果,我们由谷后绕到南面,再转西面,希望有所发现。”
车战忽然道:“对!马五拳必定去会谷不凡或玄冰谈生意了。”
姜瑛姬道:“谷不凡要买马五拳杀什么人呢?”
车战笑道:“第一个就是我。”
余微微道:“阿战,你不是听到那伍修功奉谷不凡之命,要买马五拳杀几个嘛?”
车战笑道:“阿芙蓉也是这样说,谷不凡要杀的,第一个是我,玄冰妖妇要杀的,同样我是第一,不过,他们自己是第二,达不花和哈沙图是第三,当然还有第四、第五。”
艾姗道:“这下马五拳可为难了,他无法做两面生意呀。”
车战哈哈大笑道:“假如他不杀第一岂不是问题解决了”
艾姗道:“我不懂你的意思?”
余微微轻笑道:“你不懂就算了,我们走林木最多的地,四个人走路上大显眼。”车战他们估计己走离逍遥谷不少路了,这时日头快当顶啦,可是没有发现一个人影。
离车战他们约二十里不到的前面,在同一方向,这时却行着一批罕见的人,为首的倒不怪,他竟是马五拳,怪的是他身后四个随从,远看好像四个五六岁大的小孩子,可是近看不对,从面容上,他们已看出有二十几岁一个了,简直是真正的株儒。忽然,马五拳发现他前面走着一位老人,相距有一箭之地,只见马五拳忽然一顿,回头向四株儒道:“大萝卜、三寸丁,他们两个发现的就是他?”
跟在马五拳左后方的,一个是头大如斗,一个却头如小金瓜,只听他们同声回道:“主人,不!不是我们两个发现,是赛拳头和高过腿发现的,未奉主人之命,我们不敢出手。”那称为赛拳头的,脑袋比三寸丁更小,真的只能比拳头,被叫作高过腿的,身材还没有七尺之躯的长人腿高。
马五拳笑了一笑,回头又看看四侏儒,没有说什么。急急走了一会,看势拉近不少距离,忽然指着侧面一条小路道:“离此十七里有座镇,我先去定座位,等你们来吃饭。”
大萝卜道:“我们可以动手了?”
马五拳点头道:“前面那人名叫柯哥林,诡计多端,武功很高,练成「地狱锁魂掌」,是两极盟盟主身边两大谋士之一,做完了赶来吃饭,别犯老毛病,时间玩久了,赶到可就没有菜了。”
三寸丁道:“主人请,这次不会耍宝了。”
马五拳行上小路后,赛拳头抢出道:“这次轮到我断气了。”
大萝卜怪笑道:“你说清楚,轮到你断气还是对方断气?”
三寸丁跳起道:“你又找麻烦不成,说话专找人家短处,我是说,对手倒下时,我来出手断他的气呀。”
赛拳头笑道:“你早是这样说不就得了。”看样子,这四个侏儒合起来也经不起普通人一拳头,马五拳明明了解柯哥林武功很高,他却要四个小不点出手,谁能相信有胜算,那真是天晓得。
身为谷不凡身边的二号谋士,如果不是心机与武功双全,那个震撼江湖几十年的大魔头绝对是看不中的,这时突觉背后风声有异,立即回头一看。四侏懦好快的身法,好像四个皮球一样,滴溜溜,眨眼之间滚到了,柯哥林猛地一跳,嗨!他惊讶,而是吓得身不由己!
“大沼泽幽灵。”
“嗨嗨!你老小子胡说八道。”大萝卜跳起骂道。
“哼!我的来历,原来这老小子还蛮清楚的。”三寸丁接腔。
“妈的!他把我们大沼泽四侠叫作幽灵,真是狗嘴里长不出象牙来。”赛拳头非常生气似的!
“哈哈!看老小子哪张脸,好白呀。”高一腿反而打趣。
真的,一个心机武功出众的柯哥林,这时似吓惨了,只见他带点颤抖地样子抱拳道:“四位大侠!此来有何指教?”
大萝卜摇头啧啧两声道:“老小子,相信你也明白,我们不想杀人时,绝对不会摆这种「四面不透风」的阵势。”
柯哥林全身抖势加快了,那可不是运功,只见他叹声道:“罢了!老朽不必四侠动手,老朽自知恶贯已满。”说着,猛地一拳打向太阳穴,忽然向后倒下,只见其脑袋被他自己打得扁扁的,口中喷出一股血泉来!
四侏儒一看,愣了!三寸了跳起骂道:“他妈的!简直与我过不去呀。”
大萝卜道:“也好,免得主人把菜吃光了。”四个小不点不再停留,拔腿就跑,不一会就到了,进了镇,在街上走不到几十间店面,只见马五拳立在一家馆子前在招手。
街上的行人全停了,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啦,四侏儒不在乎,走近马五拳同声道:“主人,办完了。”
马五拳一拍三寸丁道:“是你断气。”说完哈哈大笑!
三寸了不高兴道:“主人,你也找我乐子。”
马五拳大笑道:“谁叫你说话连汤带水,永远改不了,他的「地狱锁魂掌」很厉害吧?”
“不,他知道我们来历,不须我们动手,自杀的。”高过腿得意洋洋。
马五拳惊愕道:“什么!自杀?”
大萝卜道:“他自己反手一拳,脑袋打扁了,口中血喷老高。”
马五拳闻言大急道:“坏了,坏了!他会软骨功,你们上当啦。”
赛拳头跳起道:“难道血也是假的?”
马五拳道:“他为了保命,难道舍不得咬破舌头,你们四个小笨蛋。”
四小一大,正在吃东西的时候,马五拳忽然轻声他说道:“你们看,街上走的是什么人啊?”
大萝卜恰好面对店外,猛地道:“好美的姑娘们!嗨嗨,跟着一个小子。”
马五拳道:“那小子叫车战。”
三寸丁道:“主人,你一个也没有,他有三个,太不公平了,我们去揍他。”
马五拳轻笑道:“他号为「风流鬼」,何止三个,已经二十多个老婆了,没有一个不美。”
赛拳头起身道:“我们去,揍扁他。”
马五拳摇头道:“你们四个?别做梦,四十个也不行。”
“主人,要不要他死?”高过腿立即放下筷子。
马五拳笑道:“能打到一拳,我赏银子一百两。”四小闻言大喜,全站起来了。
马五拳道:“不要在镇上出手,到野外去,他们可能尚未吃饭,先盯着。”
车战这时已到镇口,似已吃过了,准备出镇了,但不久,余微微偶然回头,道:“噫!阿瑛、阿姗!你们看看后面?”
“吓!侏儒。”姜瑛姬叫起来了。
车战回头一看,也感惊讶道:“他们是哪里来的?好像在盯我们。”
余微微道:“世界上的侏儒人种快绝种了,已知的现在还有三族,还有两个黑族一个黄族,黄族有两百人,住在大沼泽,是侏儒中最矮小的,”
艾姗道:“看情形,他们对我们有什么企图?”
车战忽然道:“当心!他们人人有非常高深的内功。”
余微微道:“阿战,不管怎么样,你不能杀他们。”
车战笑道:“该不是谷不凡收集的宝物?”
余微微道:“到时看得出来。”
四侏儒盯到镇外一里外就是山区,这时他们不管别人看到,如风而上,毫不客气,立分两侧抄上,也不同于一般武林,主动开口道:“我叫大萝卜”车战和三女立住,循声看去。
“我叫三寸丁。”
车战几乎想笑,向三女道:“他们真有意思。”
“我叫赛拳头。”
艾姗噗嗤笑出来了,向姜瑛姬道:“真是名实相副呀。”
“我叫高过腿。”
这下三女同声笑弯了腰,可是车战装正经,急急接口道:“久仰,久仰!四位大名字,真正如雷贯耳。”
大萝卜道:“你是风流鬼车战?”
车战惊愕道:“啊呀!四位大侠居然知道我的来历?”他一面开玩笑,一面也感惊讶。
三寸丁哼声道:“你的名气不小,可是字号不雅,我们看不惯。”
车战哈哈大笑道:“四位大侠此来,想要替我改个非常响亮的字号嘛?”
赛拳头道:“我们要揍你。”
车战忍俊不禁,大笑哈哈,连连点头道:“该揍、该揍!四位,不过要请你们原谅,我的老婆没有一个是我厚着脸皮去找她们,还是她们压迫我接受,现在引起四位大侠公愤,她们把我害惨了,我想求四位不要揍我,揍她们好了。”
大萝卜回头道:“丁丁、头头、腿腿,他说的也许是真的,听说他的老婆们一个个武功高强,人多势众,他不能抗拒。”
赛拳头吼声道:“不要听他一面之词,我们问问他的老婆。”
余微微向车战飞了一眼,立即向四小道:“我们都是被他施展迷术迷住的,千万别听他一面之词。”
大萝卜闻言怪叫道:“果然你是不说真话,好!今天饶不了你。”
车战连声大叫道:“冤枉、冤枉呀!她们吃我的、穿我的,现在反咬我一口。”
三女忍着笑,同声向四小道:“四位大侠,你们要替我们主张公道,他实在太坏了。”
四侏儒立即排开阵势,指着车战道:“你准备,我们要出手了。”
车战跳起道:“你们也得查明事实才能出手,否则我死不甘心。”
三寸丁吼声道:“你说冤枉,那就拿出证明来。”
车战道:“当然有证明,而且有证物,四位请看,各位后面那两位朋友还可作证。”四小回头一看,只见数丈外正在爬行着两只比海龟还大的金蝎子,各举三条长尾,缓缓向他们接近。四侏儒这下可吓惨了,转过身,拳足交加,立即迎敌,霎时打得怪叫连天。
三女大惊,齐向车战道:“千万别伤他们。”
车战哈哈大笑道:“怎么会,我是试试他们到底有什么功力?”
两只蝎子根本不怕重击,动作还比四侏儒快,这下可把四侏儒整惨了,他们一看无法取胜,大萝卜吼声叫道:“妖怪、妖怪!我们快逃。”一声叫逃,四侏儒拔腿如飞,可是两只蝎子不放过他们,居然腾身而起,紧紧猛追。
三女大叫道:“阿战,快发信号,当心它们野性发作。”
车战哈哈笑道:“你们放心,追到那树林就会回到我袋中来。”说完,却朝相反方向走。
三女追着道:“四小一定有主,不知他们是什么人?”
车战摇头道:“只要不是谷不凡和玄冰妖妇就行。”
余微微道:“看他们人虽小,年纪可不是小孩,凭他们来找你的动机,证明他们是有正义感,凡有正义感的人物,绝对不会投靠那两方。”
车战道:“在谷不凡和玄冰妖妇两面的人,也不一定无正义感,有些是主动投靠当然例外,有些是为某种情势所逼,那就不同了,所以今后我们遇上,真不知如何区别而出手?”
余微微道:“为了肃清、消灭这两方势力,冤杀是在所难免,那是不得已耳,要想避免,那只有擒贼擒王,但谈何容易?”
车战道:“我们现在到什么地方去?”
余微微道:“找机运,希望遇上谷不凡和玄冰落单,早除祸首。”
艾姗一马当先,回头道:“我不信那两个妖人永不落单,走,到处找,也许他们同样想除阿战。”
“阿姗,不要距离太远,回来一同走,当心敌人。”余微微大声叫。
艾姗道:“放心!我还不想离开你们啊。”
姜瑛姬见她已到十丈外,不禁笑道:“罗刹境内不但有这种美女,而且有这样可爱的姑娘。”
余微微笑道:“她是我们中最没有心机的人了,我真担心她落入邪魔手中,大家快点赶上去。”
车战道:“她的功力只差你们两个一筹,不会出差错的,她心虽直,急智不弱。”
余微微笑道:“你还不知道,她的性情非常烈,一到邪门手中,她会……哎!那真不堪设想。”
姜瑛姬急指道:“艾姗为何回奔而来。”
余微微看出情形不对,火速迎上道:“阿姗,什么事?”
艾姗奔到娇声道:“前面山脚死了八个人,只有一个还有一点气。”
车战道:“你没有救他。”
艾栅道:“他说不出话了,好不容易只说出「神螺剑煞」四个字就死啦。”车战抢先奔出,在三里外的山脚下,确见躺着中年以下的八个尸体,全被剑伤死亡,而且剑伤很奇怪,不但全在喉部,同时似被剑尖划了一道蛋大的圆圈。
余微微走近一看,惊叫道:“是狐山八妖,一个不少,阿战,你前面那个叫「恨天生」,是八妖老大,你侧边那个是老二「冤无申」,他们都是顶尖高手。”
车战脸色严肃道:“这是一人所杀,八成是谷不凡下的手。”
姜瑛姬道:“可能八妖不答应加盟才下毒手。”
余微微道:“我看不对,八妖就算不加盟,那也不会与谷不凡作对,这是新近出来的人物,这种剑术我还没有见过,阿姗,哪一个最后断气?他说什么来着?”
艾姗指着道:“就你说的那恨天生所说,什么「神螺剑煞」,这有什么?”
余微微突然跳起道:“不好,「神螺邪剑」出世了。”
车战道:“什么「神螺邪剑」?武林剑谱上没有这种名字啊。”
余微微道:“剑谱上没有的古剑太多了,你的无形神剑不是也没有,只在武林坟场石壁上才有刻着,这「神螺邪剑」出自「大汉神冶」之手,因为他也是邪门人物,练出来的兵器,无不邪恶绝伦。”
车战道:“他是冶工,也会剑术?”
余微微道:“听说,他的剑术和冶工俱绝,不但剑术,任何兵器的运用,他都有研究,甚至能自创各种怪异招术,不过他不收徒,不创帮派,唯一着迷的就是冶练各种兵器,但不满意就毁掉。”
姜瑛姬道:“这件事家师也说过,现在那哈沙图手中的「大漠金戈」就是大漠神冶练的,听说不止一对,还有两对金戈比哈沙图对更神奇。”
车战大惊道:“哈沙图那对金戈听说已能作飞剑使用,还有两对更神奇的?”
余微微道:“哈沙图那对最大,但品质最差,算是三等,二等比三等短小,一等的更短小,可藏于衣衫下,看来如一对怪戟,因戈戟之分看平头与不平头,平头就是戈,本为长兵器,但「大漠神冶」偏偏要铸成短小的。”
车战道:“看情形,这下手之人似由左侧山道离去的,我们追下去,不知这人是正是邪?”
余微微道:“这人下手太狠,斩尽杀绝,毫无仁心,纵不是大魔,也是心狠手辣的孤僻之徒,你找到没有好处。”
车战道:“你莫忘了,「黑心狼」巴力克也是这种人物。”
姜瑛姬道:“不,巴力克不孤僻,他是狂傲,同时他还很重情义。”
车战笑道:“不知这人的年纪如何?找到他观察一下就明白,他的武功能杀「狐山八妖」,只怕太危险。”
2004-7-1 08:39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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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楼】
【第二十三章】贞女教主与神螺剑煞
车战和三女追出约三里,前途连山路都没有,甚至走进了两峰夹峙的深沟中,同时正面又是一座更高的奇峰,余微微向姜瑛姬道:“这是三大鼎啊!我们走进死胡同啦,只是登峰翻过去了。”
姜瑛姬笑道:“我们两个第一次相遇的地方,你的印象居然如此深刻,你记得没有错,但你没有我熟悉,不是死沟,顺水边沿石头跳下,到了正面主峰下,那儿有一大洞,直通主峰,不过有七里路长,如果阿战不走捷径,而又要到主峰那面去,那就要翻大半天才能翻过去。”
车战道:“一定要到正面高峰那边去,我已察出那杀死狐山八妖之人就由这沟中过去了,只怕他还在洞中啊。”
姜瑛姬道:“那人不可能在洞中,他住进七里长的黑洞中干什么?一面是阴沟,一面只有条很窄的乱石径,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他是穿洞而过了。”
余微微道:“他也有必要不成,否则他何必穿洞过去?”
车战道:“那就不必去想,阿瑛,现在由我走在前面,你和阿微断后,艾姗紧跟着我。”
艾姗道:“为何不许我走前面?”
余微微笑道:“傻妹子,他担心你遭遇突袭啊。”
艾姗道:“我又不是豆腐做的。”
车战不理他,抢先奔进,回头道:“你们动作要快,不许落后。”
四人既不怕黑,脚下又快,七里长,一口气到了出口边,但车战发现前面出口处有个人,不禁使他猛刹冲势。那人似也察出背后动静,突然闪开。这一闪,车战看清了,忽然高兴叫道:“老巴!是我。”
原来那人是巴力克,闻声一怔,既而轻声道:“是阿战!别大声。”
车战奔出,听他口气有异,急问道:“你在看什么?”
巴力克走回洞口道:“有三个武功高绝的人物在下面瀑布潭边,从来没有见过。”
这时三女已到,余微微问道:“你由金银岛来?花面胡来和文不名老头呢?”
巴力克道:“他们在岛上享受,一天醉到晚,我没有福气,呆不住,出来找阿战。”
车战急问道:“等我看看那是三个什么人?”
“车战,别露面。”巴力克一把拉住道:“我们头顶上还有四个,她们是打过一场的人物,你一出去,必然会被看到。”
车战问道:“下面潭边的,和洞顶上到底是什么样的人?”
巴力克道:“我听出他们对话,一个叫什么金戈马五拳,一个叫「神螺剑煞」阴一郎,还有一个是青年女子,神螺剑煞阴一郎称她为「真女教主」真真宫主,名字叫袁如妍,我看她美是真美,可比美你现在身边的三位嫂子,不过她美中不足的是,表情冷得像座冰山,好似天生没有笑容,洞顶上是她妹子,同样是冰美人。”
车战回顾三女问道:“马五拳我们知道了,同时我们也不知道他的来历,你们听说过另外两人没有?”
姜瑛姬道:“我知道的,微微都知道,西南边疆没有什么「贞女教」,什么真真宫主,袁如妍、神螺剑煞阴一郎,从来没有听人说过,八成是北方来的。”
车战问巴力克道:“峰顶四女是与马五拳、阴一郎两人动手?”
巴力克道:“对!三角战,毫无胜败,是那真真宫主叫开退出的。”
余微微道:“马五拳虽然不是联手,但这四女也可怕了。”
艾姗道:“我们怕她们才不出去?”
巴力克道:“错了,我们在尚未搞明白这三面人物来历之前,犯不着与对方发出糊涂冲突,这不是我过去的作风,而是跟阿战学的。在武林中,阿战这一套才算高明,永远不会被人称作小人物。毛手毛脚,只有那些自高自大,不知自己吃了几碗大米干饭的人才冒冒失失,结果打赢了,认为天下无敌,打输了就开溜。”
艾姗跳起道:“哎呀!你指着和尚骂秃驴。”
巴力克道:“嫂子,别多心,我绝对没有那个意思,这段时间,我是有感而发,今天这场合,我如在未遇阿战之前,八成也加入他们的旋涡啦,现在不同了,做起事来持重了。”
余微微笑道:“这才是真正的大侠风度啦!巴兄,现在我一个人出去,该不会引起峰上四女的注意吧?”
巴力克道:“很奇怪,下面离这不到一箭高,怎么一直没有动静,难道三方面在拼内功?”
余微微也有点起疑,立即闪到崖边,不错,她是看到有口瀑布潭,可是潭的三面草地上哪有半个人影,她再抬头望望后面山峰,当然也看不见什么四女了:“你们出来,全不见了。”
大家闻声出去,巴力克惊讶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笑道:“没有什么奇怪的,当然有他们的原因分散了。”
“哈哈!要不要听原因?”突从瀑布后面冲出一个老花面人来。
车战一见高兴道:“花漆帮主。”
立即拱手道:“老帮主,好久不见了。”
老花面哈哈笑道:“车老弟,原来你也在暗中观察。”
车战道:“帮主,你看到三人如何分手的?”
花面帮主郑重道:“请位恐怕还不知他们来历吧?老朽倒是略知两方一点来龙去脉,那阴一郎号称「神螺剑煞」,来自瀚海,是瀚海剑派的传人,这一派在蒙古本来强盛,后来在两百年前被贺兰山派给消灭了,想不到又有这种非常高手现身啦。”
车战道:“这一派的剑术如何?”
老花面道:“以古怪辛辣闻名,不过这青年似又得另外一套奇剑法,我看他杀死狐山八妖,剑术成螺旋状光华,既古又怪,快得出奇,被杀之人,喉头有圆圈伤痕。”
余微微道:“我们也见到了。”
老花面道:“这套剑术似出自那剑上,而该剑八成就是「大漠神冶」所练成的「神螺邪剑」,你们今后遇上,可要小心,该剑能化飞剑了。”
车战道:“真女教又是什么来路?”
老花面道:“这是「玄阴谷」天女洞一个非常秘密的教派,兴起于东汉文帝年代,创始人号称「白莲贞女」,今天出现的真真宫主,估计是第八代传人了,此女背后可能还有上一辈存在,她们五女是同辈师姐妹,当然还有不少教徒,不过全是少女。”
姜瑛姬道:“她们的贞女教的「贞女」两字是什么意思?”
老花面哈哈笑道:“那是与男人无缘,车老弟一定兴叹了。”
车战哈哈大笑道:“我才不要冰做的美女。”
巴力克摇头笑道:“你也够多了,我连半个都没有,老天爷太不公平。”
艾姗哼声道:“谁教你要做黑心狼。”
巴力克苦笑道:“这叫做一失足成千古恨呀。”
老花面大笑道:“别急!缘份未到,有机会我老人家会替你牵红线。”
巴力克道:“喂!老花头,你别替我想小姐,你得说说哪个马五拳,他又是什么来历?”
老花面道:“只有他的来历不明,他还有四个小侏儒。”
余微微啊声道:“原来四侏儒是马五拳的,对了,刚才他们三方为何不打自散了?”
老花面道:“又是什么宝物出现了,我只听到一个少女向真真宫主禀报「天」什么的,接着三方烟消云散。”
“天王塔。”姜瑛姬叫起来。
花面帮主道:“不!老朽在瀑布后面听到两个天字,其中还有什么天的?”
巴力克向车战道:“难道是天后铃,这是七星海龙弟子在简家堡简金童家里盗走的,又不知什么人由七星海龙弟子手中夺去?”
车战道:“听说夺走的只是天王塔,那是一个女子,但未说天后铃,不过我记不清了,要问怜怜。”
巴力克道:“也许是同一个女子。”
余微微道:“两样东西,绝对不会放在一人身上,七星海龙弟子有三人,八成在另外一人身上遭遇另外一人夺走,但不知另外一人又是谁?我们必再遇七星海龙问明白。”
车战道:“凡是这种神物,都不可强求,该你得的,别人抢不走,不是你得的,到手也是白得,甚至还有生命危险。”
花面帮主道:“总不会凭空落到你手中来,老弟,我看到真真宫主是由西南方向去的,你们不能不进去。”
车战道:“你老呢?”
花面帮主道:“当然也要去,我们分别出动。”
巴力克道:“老花头,阿战身边香气太浓,我跟你走。”
老头子闻言大笑道:“巴小子,你真是没有那个命,好,我们走。”
三女看一老一少走了后,同向车战笑道:“黑心狼绝对另有用意吧?”
车战点头道:“他有心加入花漆帮了,如果老花面看中了眼,将来花漆帮帮主就是他的,加上胡来对他印象也不错。”
“好家伙,野心不小啊。”姜瑛姬叫开了。
余微微道:“这对我们也有利,巴力克对阿战是死心塌地的,这股庞大的力量,将来如落到一个与阿战合不来的手中,恐怕有变化。”
车战道:“老帮主和胡护法不死,那是不会变,怕就怕两老死了,帮主的权又大,换个坏蛋是可怕。”
艾姗忽然指道:“快看峰上,奔走的是什么人?”
余微微噫声道:“不得了,一定是找巴力克来的,那是「天竺十三佛」、「交趾霸世派」、「逞罗十七虎」,这都是巴力克的死对头。”
车战道:“也许你说对一半了。”
姜瑛姬道:“另外一半是夺宝?”
车战道:“这些家伙不动心才怪,我们暗暗盯上去。”
追了五六座山头,忽然那一群人物到一座谷内去了,车战正待继续追进谷中查看,但忽然一条巨大的人影在右侧林中闪动,不由立住叫道:“我看到大佛儿了。”
余微微道:“快去看他。”
四人火速向林中奔去,人还未到,忽听林中发出洪声:“外联人数真不少。”
车战一听是大佛儿的声音,朗声道:“大佛儿!什么是「外联」?你与谁说话?”
林子里面有六个人,除了巨人大佛儿,还有「死神之使」麻不乱、「游七魂」桑屠,「云中飘」陶西陵、「中州书生」南宫超,「戈壁之虎」疏勒王子端木沙,他们听出是车战的声音,莫不高兴得跳起来。车战和三女一到,看到他也很高兴道:“啊!你们全在呀。”
余微微发现地上摆了很多吃的,格格笑道:“你们请客呀。”
麻不乱道:“看情形,你们都饿了,快坐下来,天黑了,别吃到鼻子里去。”
大佛儿道:“我吃过了,你们吃,我要到谷中再探探。”
车战问道:“什么是外联?”
桑屠道:“你们还不知道,凡由西南边疆外面来的武林,他们都组成一个联盟,简称「外联」,那是很大的势力啊。”
车战道:“这联盟只要他们不为害江湖,我们不必管他,不知他们为首盟主是谁?”
端木沙道:“好像是什么「恒河活佛」的和尚,也就是天竺十三佛老大。”
余微微道:“他们组成分子有没有波斯武士、阿富汗王卫队?”
麻不乱道:“当然有,还有蛇海十怪哩,连狐山八妖也加入了,听说八妖已被什么神螺剑煞给杀掉啦,他们似要报仇,目前在前面谷中开会,也许就是为了对付神螺剑煞。”
车战道:“议题不仅仅为报仇,听说天后铃、天王塔又有消息了,他们八成在想群力夺取。”
陶西陵问道:“车兄,你得指示我们的行动呀。”
车战道:“陶兄,你与南宫兄是我们中年长者,理应做起主来才是,反把小弟抬高是不对的。”
中州书生道:“你别脱责,很多老家伙都听你的,那还说什么,除非你见外。”
车战叹道:“诸兄真诚对我,我敢见外,既然诸位硬要把我抬举,小弟还说什么,不过我要求诸兄,从此不能分散,分散力量太薄了,夺宝不宜急,一切见机行事,盲目争夺,冲突必多,冲突多伤亡必现,我不希望诸位少掉一个。”
麻不乱笑道:“你越来越小心了,好!我们留着老命陪你好啦。”
大佛儿突然跪向车战道:“我谢谢你救了我老娘。”
车战扶起道:“你这是何苦,说过不见外,你又来了,你的老娘就是我们的老娘,你知道嘛?她老人家现在金银岛很安全,你得去看看才是。”
大佛儿道:“我会的。”
车战道:“现在我不必管「外联」,非查出天后铃和天王塔落在什么人手中不可。”
麻不乱笑道:“你还是和三位弟妹先走,我们几个天生是光棍命,见了女人很不自在。”
艾姗大笑道:“没有女人,你们一年难洗三次澡,一身臭死了,难怪被骂成臭男人。”
中州书生哈哈笑道:“不洗澡也有好处,保持元气。”
桑屠接口道:“还有更好的,个人吃饱了,全家不饿。”
艾姗骂道:“没出息!端木沙,你是王子,千万别学他们。”
端木沙道:“对不起!罗刹女神,我就是怕选妃子才逃出来的。”
艾姗呸声道:“更没出息,将来疏勒国王给谁做?”
端木沙哈哈本笑道:“放心!在下还有一个弟弟。”
艾姗真气了,一拉姜瑛姬道:“我们走,和这些臭男人说不清。”
车战忍不住,向麻不乱道:“祸首是你,害得大家遭骂。”
麻不乱乐极道:“你这个臭男人也该骂,自己讨老婆,叫别人倒媚。”
余微微含笑道:“诸位大哥,我们得追去,艾姗和瑛姬最会找麻烦。”
桑屠笑道:“弟妹,阿战的命真好,有你这位女诸葛。”
大家送走车战后,地面上的东西也吃光了,大佛儿提议再探「外盟」,可是麻不乱反对道:“阿战老成持重,我们没有必要冒险,为今之计,咱们走另外一条路,与阿战平行查过去,希望对天王塔、天后铃多一分成算。”
大佛儿道:“我还有件事情忘了告诉阿战,刚才我来时,看到四个老太太也在暗中注意外盟的行动啊。”
桑屠道:“八成是欲火魔姑与世外三妪,这几个老太婆已经加盟谷不凡了,邪门大得很,咱们没有一个能抗拒邪门力量,阿战说得对,别充好汉,充好汉的是傻瓜。”
端木沙忽然看到两个少女的影子闪过林外,急急道:“南宫超,我们看到的那两个美人又出现啦。”
麻不乱郑重道:“别将离魂当西施,那两个女子的来历非常可疑,你们不要认为她对你有说有笑,我却担心那是桃花脸下藏幽灵。”
端木沙道:“愈是这样,我却愈要查看。”
南宫超道:“那么美的东西会是害人的,我真不相信,凭我们的经验,总会看出一点,可是她们的言谈举止毫无异样啊。”
麻不乱道:“这就是可怕之处,不信我们追上去暗暗察看,但谁都不许露面。”
端木沙道:“哎!谁也不想她们作老婆,只是好奇罢了,走!她们似走阿战这条路。”
桑屠笑道:“只怕阿战见了又多两个老婆。”
大佛儿道:“阿战对女人不是胡搞,他有分寸,你们想到齐丰姿没有,整个江湖称她为风流寡妇,而阿战却对她十分敬重,上帝之女余微微、闪电剑姜瑛姬,谁敢去惹她们,可是阿战得手全不费工夫。”
桑屠笑道:“我们承认他高明,不过他的一切条件也是女孩子心目中的偶像”。
六个人谈着追着,忽见前面现出灯光,桑屠道:“哪里有寺庙?”
南宫超摇头道:“你们看清楚,那儿不是庙,我们到达世上最奇特的市镇上。”
端木沙道:“蜈蚣集?”
南宫超笑道:“你这沙漠王子也听过这名字,不错,此地不但蜈蚣出名,方圆二十里的石山产大蜈蚣,街道也很特别,我们看到的灯光,是该市最高的店面,从东面起,一直向西南下去,到最低店面止,该山坡市有一里半高,街道就是石梯,最平的地方也不到一丈。”
“喂!那两个美女到市上去了?”端木沙没有忘记目的。
南宫超打趣道:“王子,我看你红恋星动了。”
端木沙笑道:“别胡说!我想由这两个美女身上查出那贞女教主来。”
麻不乱摇头道:“王子,你是青光眼,连女人都看不清,贞女教的女子,一个个是冰做的,刚才两个的表情,看来其热情如火呀。”
端木沙啊声道:“我没有想到这点上面,那这两个美女是什么来路?看脚下功力,似不在我们之下。”
大佛儿道:“桑老二,麻老大所说的冰,是什么意思?”
桑屠哈哈笑道:“大块头,看女人这门学问,你还没有入门,不要问,慢慢来,到时你就会领悟。”
大佛儿晃晃脑袋,有点糊涂,他一个人落在后头沉思,但无意中发现左侧有几条人影闪过去,不禁噫声道:“你们快看!「神螺剑煞」带着两个高手超过我们了。”
大家闻言,一齐向他指处急看,麻不乱道:“真是阴一郎那家伙。”
桑屠道:“他那两个壮汉随从的功力也是一流好手,行动如此快速,一定发生什么事情?
端木沙道:“我们追上去。”
陶西陵道:“小心点!没有必要,最好勿与对方冲突。”
六人一口气追到蜈蚣集街口,再也看不到神螺剑煞的影子了,可是看到该镇倒十分热闹,南宫超笑道:“这真是一座希奇市集,虽只是一条猪肠子街,两侧店铺后面倒有不少住户。”
桑屠道:“你不是来过了?”
南宫超道:“当年只是在下面经过,没有走到这最高点,也没有注意两侧后面还有如许住户,居高临下,又有光亮灯火显现,形形色色的街景一目无遗,只怕有几千户啊。”
六人忘了追踪,反被夜景留住了,他们看了很久,忽然听到暗中有人叫道:“诸兄也赶来了。”
那是车战的声音,麻不乱抢先叫道:“阿战!你也在此?”
车战闪出,身边没有三女,端木沙噫声道:“你落单了?”
车战道:“她们在注意一批人,也在这蜈蚣集上。”
南宫超笑道:“我们有眼福,又看到两个高手美女了。”
车战笑道:“可惜只有两个,你们别争风吃醋啊。”
桑屠笑道:“只怕又是你的了。”
车战连连摇头道:“我已收集够了,我不愿二位老打光棍。”
陶西陵道:“阿战,你别替我们操心,男女之事,全靠缘分,我陶某不怕打一辈子光棍。”
车战道:“原来六位是追美人来的,继续追呀。”
大佛儿道:“兄弟,我看到神螺剑煞刚才到,他身边还有两个壮汉,功夫必定也不错呀。”
车战道:“那真有意思,我发现了贞女教主,她带着四个妹妹在这条集上的中部,微微她们就是在监视,这条集上不寻常,那马五拳、玄冰妖妇也在此,只怕谷不凡同样在此,我落单就是为了找他下落。”
这时忽见余微微、姜瑛姬、艾姗三女如飞寻来,一见大家,艾姗连招呼未打就急急道:“阿战,怪事。”
车战问道:“怪什么?”
艾姗道:“有两个女子,隔得很远看不清,她们追着一个青年黑影,拼命叫你的名字,车战,车战叫个不停,边追边叫,她们是看错了,可是前面黑影似在故意引逗,现已向右面去了。”
麻不乱笑道:“阿战的生意又上门了,风流鬼,你实在是吃香。”
车战不理,问余微微道:“真有其事?”
余微微轻笑道:“那黑影背面真像你,起先我和阿瑛认为你又不老实了,可是追赶一会之后,我们都发觉不是你。”
车战道:“你们从那一点看出不是我?”
余微微笑道:“这是我们姐妹心中的秘密,不能告诉你。”
车战道:“不说算了,那两个少女我知道,一个叫芙蓉,一个叫悠悠。”
桑屠哼声道:“你有这么多还不够,又去注意女人,弟妹们不说话,我要揍你,你想想看,如何对得起她们。”
余微微见他真生气,立即叫道:“桑大哥,阿战不是乱找女人的人,你听他说完嘛。”转面向车战道:“她们是什么来路?”
车战苦笑道:“我只查出她们名字,桑大哥就开骂了,我再查来历,你看看,他们六个的拳头我能吃得消才怪。”
端木沙噗嗤一声笑出来道:“谁是你的对手?”
车战叹声道:“我敢回手嘛。”
桑屠哼声道:“你如敢乱来,真要当心挨揍。”
南宫超得意道:“你姓桑的真是狗拿耗子,你看看三个弟妹的笑容,我真羡慕风流鬼的福气,现在再听听他还有什么下文?”
余微微接口道:“阿战,你一定知道那个黑影青年是谁了?”
车战拉住桑屠道:“我们快进去看看,那黑影就是神螺剑煞,不知他故意引逗二女去做什么?”大家同意,由车战带路,各自隐蔽身形追上。
车战边走边向余微微道:“你见到的,是不是与我看到同一方向?”
余微微点头道:“只怕去很远啦。”
车战道:“不会远,这面三十里有座废庙,八成在那里,大家提足功力,那神螺剑煞内功奇高,听力一定过人。”
在前的车战,这时指道:“你们看到什么没有?”
大佛儿抢着道:“一片参天古树。”
车战道:“你看到的那片大古树,有七八十株,全是古松,最小的也有三人合抱大,当我去到那儿查看时,发现废庙就在群松围绕,而且就叫「古松禅林」,没有住持和尚,庙大得很,前后三进,只有大殿还完整,菩萨只有一尊尚称完好,他无别物。”
这时估计尚有两箭距离,可是已经传来喊杀之声,麻不乱道:“打起来了。”
南宫超笑道:“有男女喝叱之声,那神螺剑煞太差劲。”
陶西陵问道:“你的话是什么意思?”
南宫超道:“他没有阿战的本事,我们弟妹对阿战百依百顺,神螺剑煞连两个都吃瘪啦!手段多差劲。”
麻不乱轻笑道:“别找阿战开心了,我们去看看。”
余微微笑道:“你们别冤枉阿战,他从来不勾引女人,刚才是神螺剑煞故意引诱。”
大家见车战正在聚精会神,难怪他不接腔,只见他郑重道:“松林中有八个人动手拼斗,四女四男放对,庙中又是女的和男的对手,但只两个。”
大佛儿抢出道:“我们快去看。”
车战将他一把拉住道:“别冒失,还有很多高人在暗中。”
南宫超道:“这是什么一回事?”
车战道:“你们注意天空,当那片乌云把月亮遮住时,大家以快速轻功登上最高的那几株古松顶上去,别暴露影子,那儿正在靠山门处。”他的细心,真使一众口服心服,于是都望着天空。
车战又道:“我去查查哪些松树,看看有没有人先登,当乌云遮月时我未回来,你们火速前去,记住,不要一块行动。”
车战走后,陶西陵由衷叹声道:“他闯江湖不到几年,有很多地方看出,他真正机智过人,难怪那谷不凡始终不敢与他正面相见。”
余微微轻笑道:“你们把他捧得太高了,当心他会自傲自大啊。”
桑屠摇头道:“你是她们眼睛最亮的一个,我不怕瑛姬和艾姗不高兴,难道你不知道?阿战绝对不是那种草包,否则你们会嫁他。”
姜瑛姬笑道:“阿战还不如我微微,微微才是我们的女诸葛。”
余微微笑道:“阿瑛!别捧我,当着诸位大哥,真使我难为情。”
麻不乱突然叫道:“我们走。”乌云全把月亮遮住,霎时一片漆黑,六男三女,纷纷闪出。
车战这时正在注意大殿上,一听身后风声,急急回头道:“千万别大声。”
余微微靠近他,看看殿上,吓声道:“贞女教主在动手。”
车战道:“她与神螺剑煞打得难解难分,双方是棋逢对手。”
姜瑛姬和艾姗,双双挤到车战坐的一根分枝上,那儿松叶特别密,刚坐下,她们两个看到大殿外面倒着两个少女,不禁噫出声来:“那就是我们看到的两个少女,阿战,叫什么来着?”
车战道:“躺在左面的叫芙蓉,右面叫悠悠,是被神螺剑煞点倒的,我想那贞女教主就是为了二女才出面动手的。”靠车战一枝,坐着南宫和桑屠,这时正在看外面一场,那是四男四女,打斗之激烈,连地面的落叶都打飞扬半空。
车战一看大家都在近处,轻声道:“四男是神螺剑煞手下,四女是贞教主的妹妹。”艾姗示意瑛姬,指着山门口躺着的两个女子,自己悄悄溜下树去,转瞬之间,她把人救了回来。
余微微发现,一撞车战道:“艾栅管闲事了。”
车战皱眉道:“她的闲事管坏了。”
余微微道:“既然救出来,我们不能不管。”
艾姗向树上叫道:“阿战,我解不开那人点的穴道,”
车战道:“救来了不能再放手,你和瑛姬把她们抱到我们订的店中去,等我回来设法解穴。”
余微微道:“不行!她们俩都不细心,怕出事,我们一同回去,这里留下六位大哥观察。”
南宫超道:“阿战,微微说得对,你们回去。”
车战道:“不管情形如何,你们不可出面,我也许不再回来。”
麻不乱道:“这里会打到天亮啦!除非是大乱,否则不会短时间结束,看看庙后,好像有四五批人藏着。”
车战道:“你们看到半夜就别看了,早点撤走,我住在蜈蚣集最下面,店门外如见到一只蝎子爬门柱上,那就是我住的店子。”
桑屠疑问道:“蝎子?”
车战道:“那就不必问,蝎子是我的暗号。”
【第二十四章】萍水相逢两美人
车战和三女,带着救来的两个毫无关系的姑娘,回到店中后面上房,艾姗和姜瑛姬把人放下,只见其中一个开口问道:“你们是什么人?”
艾姗道:“你们追的是假车战,现在你们面前的是真车战。”
那女子啊声道:“可是那个家伙是什么人?”
姜瑛姬笑道:“你们被人家捉住,至今还不知是什么人呀?他叫「神螺剑煞」,你们两个如无那贞女教主出面,这时只怕……”
另一女子恨声道:“他自己承认是车公子啊!因此我和悠悠不防他。”
余微微道:“他的点穴手法奇特,一下子还看不出来,两位是何方人氏?”
眉悠悠道:“芙蓉家在敦煌,我在玉门关。”
余微微道:“你们找车战做什么?”
阿芙蓉低着头道:“你们也是女孩子,难道不明?”
车战在一旁静静地看着,一时摇头,一时又皱眉,不知他在心中想什么,这时淡淡地笑道:“我是一个大坏蛋,找我没有好处。”
余微微道:“她们被点了什么穴?”
车战道:“你运出你的青冥指,点她们灵泉穴,她一旦好转来,请她们立即离开,我到废寺去了,瑛姬,你来。”
微微不明车战心意,立即运功,姜瑛姬更加糊涂,跟在车战后面,到达门外,只听车战吩咐道:“芙蓉和悠悠没说实话,十分可疑,你们三个提防一点。”
姜瑛姬惊讶道:“我看她很天真嘛!不像坏女子,你为什么忽然对她们起疑心?”
车战道:“你认为我是见了美女就要的淫棍?不必多问,快回去,提防她们一点,最好叫她们快走。”
姜瑛姬道:“她们走了之后,我们是否要来找你?”
车战道:“不必,呆在房中勿出来。”车战把姜瑛姬逼回去后,自己翻身上了屋,他居然藏起来了。
不一会,只见那阿芙蓉和眉悠悠一声不响的向店外走,出了店,快步朝山坡登,车战一点不放松,掩着身形,从侧面紧紧盯上。一会儿,耳听那阿芙蓉冷声道:“今晚真有鬼,倒尽了媚。”
“她们太不近情理。”悠悠突然回身又道:“那姓车的难道也是假的?”
阿芙蓉道:“不会错,那个逼我们出来的叫姜瑛姬,那罗刹女子叫艾姗,还有解穴的就是上帝之女余微微,也许她们吃醋吧?”
眉悠悠道:“不,姓车的临走有交代,绝对不是三女的意思,这个姓车的名实不副。”车战这时只距二女不到五丈远,可是他连一点点想知道的都没有,可是他却察出背后有了动静。
“阿战,是我们。”耳中听到了余微微的声音,车战提聚的功力又放下。
余微微、姜瑛姬、艾姗都到了,车战轻声道:“店子退了?”
余微微点头道:“换了另外一家,原来的被二女看到了,不妥当!怎么样,查出她们的毛病没有?”
车战道:“还没有,但绝对不可靠。”
姜瑛姬道:“还要盯?你到底看出什么不对?”
车战道:“有两点可疑,第一,她们不说实话,明明她们的家不是敦煌和玉门关,因为那两处口音是东回音,而她们说的是西回音,甚至带有北天山口音。第二,她们身上的香气。”
艾姗道:“香气?我们三个都带香囊呀!哪个女孩子没有香气的?”
车战道:“纯洁少女不会带浓郁香囊,她们身上的香味浓而带诱惑力,使人起欲念。”
余微微这下真正惊奇他的精细了,忖道:“他才是真正风流不下流了,对我们如此放纵不羁,但对这两个毫不动心,可见他真是把握分寸很紧。”
这时那二女已经脱离市区了,当他们刚抵一座崖下时,突然看到一条黑影由空而下,直落二女面前,同时发出冷笑道:“两位姑娘,你们不是被救了,为何还在这里?”
阿芙蓉娇叱道:“神螺剑煞,你到底要怎么样?”
神螺剑煞大笑道:“哈哈!你们终于知道本公子的字号了,那好,该不再反抗了?”
眉悠悠冷笑道:“别做梦!我们不喜欢你。”
神螺剑煞嗨嗨笑道:“你们的来历本公子早已知道,如果你们已经不是处女,本公子早就下手了,告诉你们,本公子需要两个侍妾,你们乖乖地跟着本公子,总比找那车战好多了,他已妻妾成群,有你们不多,无你们不少,何必去凑数。”
阿芙蓉冷声道:“那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
神螺剑煞狂笑道:“你们太自不量力,假如他查出你们是玄冰夫人身边的堂主,他不宰了你们才怪,哦!我明白了,你们找车战是有目的啊。”二女闻声,同时娇叱,双双扑出。
神螺剑煞巧妙地闪开,又发狂笑道:“哈哈!被我揭穿了,原来你们找车战是有阴谋,哼!这种女人我也不要了。”说完,大笑腾身,霎时去得无影无踪。二女如何肯放,亦同时腾身紧追不舍。
在暗中,余微微一拍车战道:“你比我高明。”
车战叹声道:“我如见色就要,这一次可真危险,她们表面多纯洁啊。”
姜瑛姬低头道:“我和艾姗从此不自做主张了。”
车战笑道:“不怪你们,在那种情况,应该救人的,她们也许盯了我很久啦,当然是没有机会接近,我想,她们是因为有你们在我身边之故,这次是意外给了她们的机会。”
艾姗道:“假如没有你的细心,真是不堪想象。”
车战哈哈笑道:“那也不一定,纪翠羽、庄怜怜她们不是已经接近了,结果变成我的老婆。”
余微微急急道:“不一样、不一样,翠羽和怜怜是被压迫的,这两个是玄冰妖妇的死党。”
车战道:“我是不要了,我如要,我敢说,她们就是玄冰妖妇自己来,也难逃我的手心。”
余微微笑道:“她们此来,不知想要施展什么,你根本不知道。”
车战哼声道:“我还有不知道的,不过我不好意思说出口。”
姜瑛姬道:“说嘛!这里没有外人。”
车战道:“回到店中再告诉你们。”
换了一家店子,上房是在店后的竹林内,进了门,余微微忽然道:“糟了!那店前的蝎子没有收回来。”
车战道:“不必收,它会自动回来,不过这店子所在,只怕大佛儿他们找不到啊。”
艾姗道:“神螺敛煞出现,他与贞女教主当然打完了,废庙之斗散场啦,为何不见诸位大哥找来?”
车战道:“也许另有原因。”
余微微向姜瑛姬道:“阿瑛,你去找店家要吃的来,阿姗你准备阿战的洗澡水,我来准备他的衣服。”
车战道:“你们先洗,我去找找麻大哥他们,马上就回来。”
余微微拉住道:“要去也得先洗澡,一身臭死了。”
车战道:“我洗过就走,你们吃饭别等我。”
这时麻不乱等六人根本未离开那株松树,原因是神螺剑煞和贞女教主发现人被救走了,真真宫主迈开一招,转身不斗啦!同时神螺剑煞又听到庙后有动静,他不愿让人家隔岸观火,当然也趁机离开,不过另外四男四女已打到数里外去了。麻不乱一看戏散了,正待溜下松树,但意外地看到另外一条人影进了大殿,那就是马五拳,同时,一个蒙面女子跟踪而到。
“马大侠,天下无双的玛瑙萧,能不能成交?”
马五拳道:“你就是玄冰夫人?”
蒙面女子道:“不错!只要杀三个人,一手交人头,一手交萧。”
马五拳道:“不干。”
蒙面女子道:“代价不够重?你可知道玛瑙萧的用途?”
马五拳哈哈笑道:“不是代价不够重,我也知道玛瑞萧的用途,但另有人出价更重。”
玄冰夫人急问道:“谁出什么更重的代价?”
马五拳哈哈笑道:“行有行规,杀手也有杀手的买卖道德,不过我可告诉你他的代价是什么,这样使你知道我说的不是信口开河,也不是要你加价,人家已经以十颗寒龙珠开盘了。”
玄冰夫人道:“哼!原来老鬼也在抢生意,喂!你准备接受?”
马五拳见她问出那句话时,目光露出一丝杀机,不禁哈哈大笑道:“夫人,别走极端,你如能杀得了我马某人,你就不会出一支玛瑙萧啦!人家出十颗寒龙珠,证明他也无奈我何,做买卖、生意不成和气在,告诉你,十颗寒龙珠还打不动我姓马的。”
玄冰夫人忽然格格笑道:“你能看出我的动机,证明你确是超过玛瑙萧的价值,不过我得告诉你,超过玛瑙萧代价的,现在不止你一个了,也许我任何人都不买,而我要的人头快到了。”
马五拳大笑不禁,笑完嗨嗨道:“你说的不止一个我明白,神螺剑煞也许会被玛瑙萧打动,贞女教主恐怕连话都不会和你说,另外一件事我更清楚,可怜的阿芙蓉和眉悠悠,早已碰过钉子了,现在却被神螺剑煞耍得不亦乐乎。”玄冰夫人闻言大怒,尖叫一声,腾身如电,霎时射出大殿。
马五拳朗声大叫道:“夫人,莫忘了,生意还有谈头啊。”
空中传出玄冰夫人的尖声道:“价钱不要太高,下次再见。”
马五拳忽然向庙后招手道:“伍修功伍堂主,你是听清楚了,贵上来了没有?”
庙后走出一个中年人来,正是伍修功,只见他拱手道:“马大侠,我盟主想请大侠一晤,但不在此地,不知马大侠意下如何?”
“哈哈……贵上真个神秘。”他向庙外松林一望,接下去道:“贵上在什么地方?”
伍修功考虑一下,哎哎两声,又干咳道:“马大侠,你不能马上去?”
马五拳道:“哈哈!伍堂主,这里没有别人呀!说个地点又何妨呢?好罢,咱们过后再面谈,目前我还有点要事去办,再见了。”伍修功送马五拳出了山门,独自沉吟一会,接着返口庙后去了。
在松树上,中州书生噫声道:“马五拳向我们这面故意望望,这是什么意思?”
端木沙摇头道:“那是告诉我们,他已察出我们了。”
麻不乱道:“不止此,他望过我们后,接着向伍修功打听谷不凡的居处,这是好像叫我们注意听啊!他的动机真令人不解?”
另外一株松树上发出轻笑声道:“不难解。”
“阿战。”陶西陵冲口叫出,人影一闪,他们身边真的出现车战。
“阿战,真是你,你说什么不难解?”
车战道:“可惜伍修功不敢说出来,他如说来,我们不是全找去了。”
陶西陵道:“对、对、对!马五拳的动机,好像对我们不坏呀。”
车战道:“正邪现在难分,好字说得太早了,假设他想挑起我们与谷不凡大打出手,那他不是袖手旁观了。”
桑屠道:“你那里也发生事情了?”
车战道:“走!回店去告诉你们。”七个人溜下树,悄悄地向蜈蚣集跑,可是他们离开不到半里,庙中又来了几个人。
“修功,马五拳没有与你约定时间地址?”一个蒙面老人发出沉沉地声音,他身边还有五个老人,这时都把目光看着伍修功。
伍修功道:“盟主,属下焉能告诉他,马五拳虽然不属任何一方,但他终归不是我们的人呀。”
“好,很好。”回头向一老人道:“不花,下一步行动如何?”
老人道:“盟主,目前最要紧的,必须夺到天后铃,天后铃不得手,盟主永远自己不能出手,盟主不出手,眼前就有车战、「神螺剑煞」阴一郎、「神秘客」马五拳、「贞女教主真真宫主」,加上「大漠金戈」哈沙图及玄冰浪妇无法除掉,如此一来,两极盟也只是个空架子、人多毫无用途。”
蒙面老人当然是谷不凡了,只见他连连点头道:“你们都知道,天后铃是本座「骷髅神功」唯一克星,除此之外,连车战的「无形神剑」都无法伤本座一根汗毛,可是,那该死的天后铃到底落在谁人手中呢?”
另一老人道:“盟主,你不能把大先生所说的这些强敌除一个算一个?”
达不花连连摇头道:“隆中山人,你是「汉江七剑」之首,当知「万一」这两字的危险性,盟主一生效法汉丞相武候、「谨慎」为上,万一那天后铃落在盟主下手之人手中,岂不陷盟主于死亡绝地,请问,天后铃是个什么样的东西?”
那隆中山人摇头道:“兄弟不知。”
达不花道:“那就对了,不说你还不知,就是盟主和本座已经知道,一旦未到手,尚且不敢分出真假,非得到手后方能分出真假,那时盟主才能放手去干啦。”
忽听一个老太婆哼声道:“达不花,这要拖到什么时候才能展开横扫武林的行动?”
达不花道:“大姐,你就别急!要想成大事,心急不得,二姐大欲仙子就是性急之故,否则这时岂不活得好好的,小不忍则乱大谋。”
谷不凡问道:“哥林,五路阴曹的毒伤如何了?”
柯哥林道:“盟主,不碍事了,再过十天半月,又能派上用场,目前行动已经如常,他们现在与「沙河七蚊」、「阿拉六残」、「刚底十神」正在赶来途中。”
谷不凡叹声道:“天牢谷被破,这是本座大意之故,至今连什么人破的都不知道,你查出来没有?是不是车战下的手?”
所谓哥林老人,当然是第二号谋士柯哥林了,只见他躬身道:“盟主,绝对不是车战干的。”
谷不凡道:“何以证实?”
柯哥林道:“死洞之内,他父亲车自强的骨头一点未动。”
达不花道:“他是认不出吧?”
柯哥林道:“大哥,车自强的骨头与其他重要人物骨头一样,是我在头骨上刻有姓名,车战见了,哪有不搬走的。”
谷不凡大叫道:“那很糟!哥林,为何要刻下姓名?车战一旦见到,他会不顾一切啦。”
柯哥林道:“当初属下不相信有人能攻破天牢谷,不过现在盟主放心,属下已将车自强的白骨另迁地点藏起来了。”
谷不凡道:“为什么藏起,毁掉就算了。”
柯哥林道:“盟主,你不是说过,凡是武林高手的自骨,能收集一百具,将来你要练无上灵骨功呀。”
谷不凡叹声道:“本座倒是忘了,可惜,现在哪有时间去练。”
“盟主!你那三小姐的行动十分神秘,简直不知他们在作什么,这也是件不可忽视的事,据消息来源,他们的功力已不下于属下适才所提的那批人,这事如何处置?”达不花郑重提出。
谷不凡道:“谷天虹已经明白不是我生的了,下达两极令,搜而杀之,以绝后患。”
“是!属下立即下令。”达不花急向柯哥林道:“老二,火速去办。”
柯哥林道:“盟主,属下告退了。”
谷不凡道:“这蜈蚣集藏有好几批强敌,行动要小心,本座暂时不会离开这古松禅林,有事来此通知就可。”
柯哥林单独一人,悄悄离开废庙,行动真是鬼祟,可是他却没有想到,离寺不到半里,就被一个青年女子盯上了,不是别人,就是他要下达两极令搜杀的谷天虹。谷天虹突然警觉起来,立即退开,可是后面一下子冲出七个黑影,紧紧在后追着,形成抄围,毫不放松。
当七个不明来历的人物追出近四十里外时,谷天虹感到对方竟是轻功卓绝,毫无摆脱之力时,地势刚好处在一座千丈高崖上,谷天虹就欲下跳。正当这时,忽见崖头出现一人,而且低声道:“沿崖向左走,后面由我断路。”
谷天虹向他一看,发现是马五拳,也不废话,沿着崖边向左急急纵出时,后面七条黑影已经追到,可是他们一见马五拳,同时止步,其中一人冷声道:“马大侠!你要管闲事?”
马五拳道:“哈哈!做买卖的生意人,从来不管无代价的事,沙河七蛟名重天竺,在下也没有那个胆。”
那人又道:“那阁下为何要挡住去路?”
马五拳一指崖下道:“诸位,请看看下面,我可不是阻挡七位大驾啊。”
另外一人道:“那个少女不是沿崖边逃的?”
马五拳哈哈笑道:“各位看清楚没有,她是什么人?”
第一个发问的道:“追上就知道了。”
马五拳道:“这就对了,各位连人都没有看清,焉知她是朝崖边去呢?在下刚刚看到两批,一批两个,直蛟,只见他们犹豫一会儿,接着就纷纷朝崖下飞落,可是刚刚落下,立即听到一阵女子的喝叱声。
马五拳一听声音,忍不住哈哈大笑,自言道:“这下他们够受了。”
“阁下,你到底是哪种人?”
马五拳闻声一愣,他忽见近身数丈外立着三女一男,在一怔之下,马五拳突然哈哈道:“老弟,真有你的,风流鬼神出鬼没,真正名不虚传。”
真想不到,出现的竟是车战和三女,只见他淡然道:“马兄!论神出鬼没,小弟甘拜下风,”
马五拳疑问道:“噫!你们是追沙河七蛟来的?”
车战摇头道:“我们虽发现沙河七蛟行动可疑,但不是追他们而来,真正是我追的,却是「神螺剑煞」阴一郎,此人十分可疑。”
马五拳道:“风流鬼,你指的是什么?”
车战道:“我怀疑他是谷不凡单独运用的杀手,这种运用,连达不花都不知道。”
马五拳惊讶道:“有这种事?”
车战道:“情不信由你,他的任务在对付你,我、哈沙图。”
马五拳道:“没有贞女教主?”
车战道:“贞女教主的企图不明,谷不凡还在观察中,其实这个教你我也搞不清楚啊。”
马五拳大笑道:“哈哈!你风流鬼对我呢?”
车战笑道:“正邪难分,我现在将你评量,是一半一半。”
马五拳道:“何以将我评量一半邪呢?”
车战道:“你曾派出你那四个侏儒来找过我。”
马五拳哈哈笑道:“四个小不点的来历你也查清了,你的神通确实不小,告诉你,贞女的目的在天王塔和天后铃,同时对你最痛恨,说你是女性的克星。”
艾姗娇声道:“简直是胡说,她才是心理变态。”
马五拳道:“别大声,她就在崖下,现在整得沙河七蛟十分惨。”
车战拱手道:“咱们将来也难免一战。”
马五拳道:“在什么时候?”
车战笑道:“十颗寒龙珠加上玛瑙萧,在你成交的时候。”
马五拳大笑道:“你的耳朵真尖呀。”
余微微向姜瑛姬道:“那贞女教主太不像话,她要天下女性都像她,管得太多了,艾姗,你陪着阿战,我要去问问她凭什么本事管别人?”
车战急急道:“何必与她一般见识?”
余微微道:“我要问她,为什么不去当尼姑,创什么贞女教。”
姜瑛姬道:“既创贞女教,就不应出来抛头露面。”
车战看势阻不住,急急道:“当心她有邪门。”
余微微冷笑道:“她如有邪门,那就是妖女了。”
二女拔身而起,直落谷下,马五拳一看哈哈笑道:“有场精采戏可看了。”
车战立刻向艾姗道:“你也去,叫微微和瑛姬不要杀人。”
艾姗道:“她们两个够了,微微要我照顾你。”
车战道:“我又不是老太爷,照顾什么,快去。”
艾姗犹豫道:“你在崖上不要离开啊。”
车战道:“噜嗦!快去呀。”
艾姗跃下崖去后,马五拳笑道:“你这样呼来唤去,她们不生气?”
车战不理,一指右侧道:“要不要会个人?”
马五拳道:“谁?”
车战道:“也许是神螺剑煞,也许是哈沙图,不管是谁,他们不但有邪门,而且有异门兵器。”
马五拳大笑道:“你没有?我没有?”
车战道:“我的你已知道,你的我还不明白,何妨拿出来见识见识。”说完一抖手,只见他突然多了一把古剑。
马五拳哈哈笑道:“无形神剑,名不虚传。”
车战道:“别装了,大漠金戈第二对也得亮相了。”
马五拳惊讶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车战道:“你那长衫下透出两股奇光,与哈沙图的一模一样,瞒得了别人,瞒不了我,听说还有第一号同出「大漠神冶」之手。”
马五拳道:“好!算你高明,可是你可知道第一号落在什么地方?”
车战道:“落在我第一号敌人之手,可惜他不与我对面。”
马五拳道:“老弟,你已知道了,今后要小心,你还是把剑隐起来吧。”
车战收剑后道:“我不怕他大漠金戈,我们两个要担心的是他骷髅神功。”
二人说完,顺崖向右走出,马五拳道:“你可知道骷髅神功厉害在什么地方?”
车战道:“近身搏斗,能裂罡气,招出五丈,其臭味能消失对方真力,与其动手,最怕持久搏斗。”
马五拳道:“想不到,你已全知道了,可是他最怕天后铃的铃声。”
车战道:“天后铃不知落在什么人手中?我想那是一种神功「音杀」,假如落在谷不凡手中,那真不堪设想。”
二人正走着,忽然看到七条落败的人影,被五个少女死死追赶不放,另外还有五个少女从侧面抄上,马五拳一见噫声道:“贞女教的女子居然有这许多。”
车战道:“可见真真宫主带来一大批,那被追的就是沙河七蛟,可见贞女教徒个个武功高强。”
马五拳笑道:“不知你那三个这时怎样了?”
车战笑道:“也许三个对付一个贞女教主不会太差劲吧?”
马五拳哈哈笑道:“你太客气!别的我不太清楚,你那三个,早已震惊外疆了,我不知你凭什么使她们那样死心爱你,当今皇上如果知道,只怕也会羡慕不已。”
车战大笑道:“你不知道我练有迷魂大法。”
马五拳笑道:“你别猖狂,老婆多了不是福。”
“马五拳,少在背后说坏话。”
突见三女如风而到,马五拳噫声道:“三位夫人,你们没有与贞女教主交手?”
艾姗不理他,扑到车战身边道:“阿战,真真宫主不和微微交手。”
余微微和姜瑛姬适时落下,车战急问道:“阿微,怎么回事?”
余微微笑道:“我也不明白,我们三个看到她身边围着十几个,其中有她四个妹妹,奇怪,她见了我非常客气,当时还有十个困住沙河七蛟。”
马五拳嗨嗨笑道:“她没有说什么?”
姜瑛姬道:“毫无敌意,也没有那样冷冰冰地了。”
车战笑道:“一句话都不说?”
余微微道:“谁说的,她说还要请我们去她贞女教去作客哩。”
“变态、变态,那是一群疯女人。”马五拳叫开了。
车战笑道:“她一定有什么原因,好了,不管他,我们走。”
余微微道:“你见过这东西没有?是贞女教主送我们的,每人一个。”
车战接下一看,噫声道:“这是「碱」,又名球,传言千年老雕入海化为戌,形同海蚌,愈小愈珍贵,能避邪,尤其是孕妇,这太贵重了,她为何送这样珍贵的东西给你们?”
余微微道:“这样说,她真是毫无恶意了?”
车战道:“当今珠宝店,只怕连皇宫内院也没有,哪会有恶意。”
马五拳似也惊讶不己,郑重道:“这东西不要说见过,连听都没有听过,看来好似海蚌,但却如此透明,宝光闪闪,喂!风流鬼,你是如何识得的?”
车战笑道:“论武功,你是莫测高深,论认各种古怪东西,我可比你强啦。”
余微微道:“阿战,她也谈起你,看样子,她还是很气你,她说她要与你决斗。”
车战哈哈笑道:“只要她不忌视你们,我怕她好了,见到她我就避开不就行了。”
姜瑛姬娇笑道:“夺起天后铃来,你也避开她?”
车战笑道:“她先得手我就算了,我先得手时,哈哈!那就够她追了。”
“哼!你逃得了。”一条人影从空中而落,突然出现了贞女教主。
余微微一见,高声叫道:“宫主,谢谢你送我们的宝物啊。”
真真宫主一身白,落地注视马五拳一眼,接着不管车战,走近三女道:“不必谢!我这里还有三十一颗,拿去够你们姐妹分了,一人一颗,我不偏心。”
余微微接过一只丝袋,笑道:“你哪有这么多?”
真真宫主道:“总共三十二颗,我自己留一颗玩,不过我把话说在前面,我与你们老公动起手来,你们可不能护短啊。”
姜瑛姬格格笑道:“怎么会,我们希望你打赢啊。”
真真宫主还是冷冰冰的,点头道:“现在我不和他动手,对了,微微!哈沙图与神螺剑煞约斗石帽峰,天亮了,你们要去的话,中午前必须赶到。”说完,又向马五拳道:“姓马的,我们的事没有了,你也得约个时间。”
马五拳闻言大笑道:“哈哈!听宫主的安排,马某一定候教。”
真真宫主道:“好,你听候通知,我要看看你的大漠金戈有多少斤两?”说完,拔身而起,一闪不见了。
马五拳向车战道:“她真是冰做的,可惜她的美。”
车战大笑道:“冰山长在地面上,地底下同样有火山啊。”
余微微笑道:“我现在知道她出山有两件事要做了。”
马五拳急问道:“哪两件?”
余微微道:“她还有个师傅,也就是贞女教老教主,她奉命出山,就是要除掉玄冰夫人,但她不说原因,夺取天后铃和天王塔是次要。”
车战笑道:“玄冰人尽可夫!这才是贞女教最不容的,我早该想到,也许玄冰与她师傅还有什么老账要算,可是要除玄冰,必先除掉哈沙图,她想除哈沙图谈何容易,这次哈沙图与神螺剑煞约斗,也许对她有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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