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 草原早春
公元前131 年的春天来的相当的迟缓,都三月下旬了,草原上的雪还没有消融。蔺思牧悠闲地躺在帐幕里望着夕阳映照下的大草原。年仅18岁的他已经是赫赫有名马贼头目了,自从两年前原先的老大带着妻子和无数的财宝去南方定居后,他就无可争议地成为了黑风骑的首领。
蔺思牧身体还未完全发育成熟,并不强壮,虽然他有一张英俊的脸蛋,但这并不足以使他有资格染指龙头老大的位置。真正令那帮彪悍的马贼俯首帖耳的是蔺思牧的智慧,是他那个读过书、懂兵法的脑袋。
自从他掌权以来从下至上对黑风骑进行了改革,就拿兵器来说,他力排众议从主战兵器中将剑和矛淘汰掉,改换成向来为汉人不屑的胡刀,并利用内地汉人先进的冶炼技术将刀变窄变长,胡刀由此变成了黑风骑专用的马刀。在数次对匈奴部落的劫掠中,新式马刀成了匈奴人的噩梦,就连强横的匈奴骑兵也尝到了屁滚尿流的滋味。
金乌缓缓的向西方的地平线移去,鸟儿们也成群的返回了它们在草原边那一片片的树林里的巢,马帮里的妇孺们都去河边做饭了,弟兄们都出去“干活”去了,整个营地里只剩下蔺思牧一人了。蔺思牧感到了一阵孤独,不由地想起了恩重如山的师傅。
没有师傅的教诲他可能还是一个牧童,也不会去读书识字,更不会去钻研兵法。若不是师傅传下的骑射功夫和格斗术,他蔺思牧早就成了边境冲突的牺牲品了,而不会是令匈奴和汉军都闻风丧胆的“狼牙棒”蔺思牧了。
一想起边境居民给他起的绰号,蔺思牧不禁一阵脸红。事情还得从他十五岁时说起,那时蔺思牧替师傅去西部的马集去买有高昌血统的马匹,回程时在一处大峡谷迷路了,粮食很快就消耗完了,只能和马匹一起吃草来填饱肚子,但蔺思牧根本不知道那处生长着草原上罕见的“驴鞭草”。此草本为草原野驴在交配季节里用来催情的,对人本身没什么危害,只是会使服用此草者的阳具变的又硬又大。在此后的三个月里他天天以此草维持生机,直到有商队路过将他带出峡谷为止。
此后的几年里,蔺思牧就发现他的鸡巴发疯一样的长大,在勃起时竟然有八寸多长,头上那个大蘑菇和初生婴儿的拳头那般大。这些已经让这个未经人事的小伙子尴尬不已了,没想到更令他窘迫的事接着就来了。一年夏天,蔺思牧和马帮里的几个伙伴在河边放牧,由于天热他们就脱去衣服去河里洗澡。突然,河边的稀树林里窜出十几头野狼来攻击他们的牲口,蔺思牧他们来不及穿起衣裤就冲上岸与野狼搏斗。
在他们经过血战即将把狼群赶跑之时,一头野狼突然扑向蔺思牧并一下咬住了他裸露在外的命根子,狼随即被赶过来救援的同伴砍成数段。大家都以为蔺思牧的鸡巴彻底的废了,但当他们看到蔺思牧那条完好无损的大鸡巴时都惊讶得合不拢嘴,更令人惊奇的是那头狼的牙齿竟然被崩掉了几颗。
于是回去后蔺思牧的鸡巴比狼牙还厉害这事就一传十、十传百地传开了,有好事之徒更是加油添醋的描述,最后传言就变成了蔺思牧的鸡巴象狼牙棒一样。从那以后,边境地区的大姑娘、小媳妇们一看到蔺思牧就会脸红,咬嘴唇,倒是弄得蔺思牧不好意思到附近打转了。
一阵急促的蹄声把蔺思牧从回忆里拉了回来,这蹄声他太熟悉了,是兄弟们回来了。蔺思牧站起身来,走到了营地门口,果然是黑风骑的人马得手而归,在最前面的一匹马上好象还绑者一样什么东西。马队飞快的接近蔺思牧,转眼双方距离就不足三十步了,马背上的骑士呼的一下把绑着的东西向蔺思牧扔了过去,口里还嚷嚷着:“老大,我们把你媳妇抓来了。”
蔺思牧还没回过神来就感觉到一团软绵绵、香喷喷的东西冲入了怀里。
二、刁蛮少女
蔺思牧定下神来往怀里瞧去,顿时觉得心跳加速,双手发颤。映入眼帘的是一张鹅蛋脸,弯弯的柳叶眉下是秋波一样澄清的眼睛,细细的鼻梁又挺又直,樱桃小口微微噘着,白中透红的皮肤润腻无比,吹弹得破,一头乌黑的青丝因为打斗和奔波已经散开,随风飘扬,多么美丽的女人啊!良久,蔺思牧长长地呼出一口气,终于从这美貌少女身上回过了神。
“二狗,这是怎么回事?”蔺思牧转身向把这尤物抛给自己的大汉问道。
那个叫二狗的青年咧嘴笑道:“这是我们在雁门关北面的官道上抓到的,还有一男一女呢!另一个也长得美的很,可惜给跑了。”
另一个叫黑子的马贼也上来凑趣道:“老大,这妞野得很,我们伤了好几个弟兄才得手的!”
随着一阵哄堂大笑,马贼群中有人叫道:“野才够味嘛!”
“对,不野要老大的狼牙棒干什么!”
蔺思牧见众人的话越说越粗鄙不堪,就不再答话,抱着这美少女径直朝自己的营房走去。进入房内,蔺思牧小心得将那少女放在自己的床上。
“你叫什么名字,家在哪儿?”蔺思牧温和的问道。但那少女沉默不语。
“你不是本地人,到雁门来干什么?”。她仍不回答。
蔺思牧从来没有对付女孩的经验,见那少女根本不理睬自己的问题,有点不知所措了。忽然,蔺思牧想起了什么,高兴的对那少女说:“你是不是被绑得不舒服,不愿理我?”
少女想了一下,点了点头。
蔺思牧一下子兴奋起来,问道:“那我给你松开绳子,你就愿意和我讲话了?”
那少女的眼睛里闪过一丝狡黠的光芒,连连点头。
蔺思牧马上走过去将捆住那少女的绳索松开,并伸出手去想将她扶起。蔺思牧这时注意到少女那白嫩的小手,正想去摸一把,突然发现那小手变成了小拳头,然后小拳头在自己的眼前一下子变大了,接着就感到脑门上被重击了一下,摔在了床边。
那少女一跃而起,冲到蔺思牧跟前,朝他的下阴部位重重地踢了一脚。这少女收回脚的一刹那却痛苦地抱着脚弯下腰去,这时蔺思牧正好回过神来,扑上前将那少女紧紧的压在身下,抓过床上的绳子就把那少女重新捆了起来。那少女由于震惊和脚部的疼痛几乎失去了反抗能力,很快被蔺思牧绑了起来。
“你,你究竟是什么人?”蔺思牧显然对那少女的出手之快,招术之精感到了吃惊。
“你这狗贼不配问。”少女终于开口说话了。
“那你准备被捆一辈子吧!”蔺思牧略带嘲弄地说道。
“你敢,卫青会来救我的,到时你求饶都来不及。”
“卫青是谁,他算老几,就算李广来了我也不…不怕!”
蔺思牧讲这话的时候显然有些底气不足。这也难怪,面对龙城飞将时谁都会仔细的惦惦自己的份量。
那少女显然是听出了他对李广的顾忌,笑着说:“那好,就叫李广来救我。”
蔺思牧脸一红,显然是被说中了心事,在斗嘴上蔺思牧看来是输定了。
看着那少女嘲弄的眼神和不屑的笑容时,蔺思牧不由心头火起,该治治这野丫头了,不然她会越来越无法无天的。想到惩罚,蔺思牧的心头浮现出师傅教训自己的情形,不禁哑然失笑。
“喂,狗贼,你笑什么?”那少女看到蔺思牧的笑容感到有些不对劲了。
“哦,我刚想到一个惩罚你的办法,打你屁股。”蔺思牧得意洋洋地回答。
“你敢!”那少女有些色厉内荏了,毕竟李广的救援是远水解不了近渴的事。
“为什么不敢!”蔺思牧大步走到床前将那少女翻了个身,变成脸冲下,臀部冲上。
“你敢动我,我就让你后悔一辈子”那少女这下真急了。
三、击臀之乐
但蔺思牧丝毫不为所动,举起手重重得就朝那少女浑圆的屁股上拍了下去。 那少女先是一声痛叫,接着就破口大骂开了。蔺思牧一看那少女竟然还不服气,就连续打了十几下。
“不,求你别打了,我听你话好吗!”终于,那少女流下了眼泪,开始求饶了。
蔺思牧心一软,手就放在少女翘起的臀部上不动了。手掌的热量和触感传到少女那敏感的身体上,使她忍不住呻吟了一下。蔺思牧吃了一惊,连忙问道:“打疼了吗,我帮你揉揉好吗?”
见那少女并不回答,蔺思牧心想,帮她揉揉总没错的。于是,蔺思牧的手就贴着少女肥美的臀部活动起来。那少女大感不妥,想要阻止,但话到了口边就变成了无力的呻吟。
逐渐那少女感到屁股上传来的快感不断地冲击着脑部,并引发了阴户内部的骚痒。由于手被绳索缚住,使她不能去碰那个骚痒难熬的地方,这使她身体更加敏感。突然,她感觉到一阵害羞,原来阴户里的水不受控制的流了出来。这是怎么回事,那儿怎么会流水,但她已经不能将这个问题思考下去了,因为臀部被蔺思牧揉动的快感正汹涌的奔向她的全身。
“下去一点,对,再下去一点。”
“别,别停下。”她不自觉的喊着。
其实,即使她想停下来蔺思牧也不会同意,因为从她那柔软丰润的臀部上传出的快感同样强烈地刺激蔺思牧的神经。蔺思牧的阳具开始变硬变大,下身传来的灼热感使他不自觉的加快了双手的揉动速度。这使那少女受到了更大的刺激,阴户内变得骚痒不堪,情不自禁地扭起了浑圆的屁股,来配合蔺思牧双手的活动以获得更大的快感。
终于,在一阵强烈的酸麻感的刺激下,她的身体抽搐起来,在花心的一阵强烈收缩之后,一股热流冲出了阴户。
蔺思牧感到了那少女的变化,停下手来问道:“你怎么了?”
“你真坏!”
那少女恨恨地说着,然后白了他一眼。随即她发现了蔺思牧胯间的“大帐篷”,脸一下子变红了。蔺思牧也发现这个尴尬的问题,连忙整理了一下裤子,将正在闹革命的小弟弟镇压了下去。
“无赖!”那少女红着脸瞋道。
蔺思牧一听这话羞窘得再也不敢在房里多呆下去了,连忙将被子拉开,替那少女盖上,然后轻轻对她说:“好了,别担心,我不会强迫你的。睡吧,明天我送你回家。”
看着蔺思牧走出房门的背影,那少女心里不禁一阵迷糊,他是谁,竟敢如此大胆打我屁股。
不过被打屁股,揉屁股是如此的舒服啊!一想及此,那少女脸红了。转念间又想到蔺思牧不要她当妻子,要送她回家,不由得大感恼火,哼,长安城里的公子王孙哪个见了我不是眉开眼笑地献殷情。这狗贼竟敢如此对我,抓到他后定要治得他求生不得,求死不得。
忽然,那少女感到脚面上隐隐作痛,不禁使她感到一阵困惑,怎么那记撩阴腿在长安屡屡奏效,那些公子哥儿只要一中招就捧着下体直跳,但踢在那狗贼身上却向踢在石头上一样,非但没伤着他,而且还把自己的脚给伤了。对,那里肯定有鬼,等抓到那狗贼后一定要扒下他的裤子来瞧瞧,是不是他在耍赖给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在一阵胡思乱想中,那少女感到了困倦,不久就沉沉地睡了过去。
蔺思牧在出了房门后就大步朝营地边的小溪走去,到了溪边,他解开裤子,把那条已经变得象大黄瓜一样的阳物取出,然后蹲下身体用他的“狼牙棒”在仍旧冰封的河面上开了一个洞,然后将那条狼牙棒缓缓地伸入洞内。极度冰冷的河水使他感到清醒和舒畅。一会儿后,蔺思牧感到下体再没有火烧般的感觉了,却传来一种特殊的酸麻感,他站了起来,却立刻愣住了,原来有条大鱼以为蔺思牧的狼牙棒是食物就一口把它吞下去半条,那酸麻感自然是鱼嘴吸食时带来的。蔺思牧随手把鱼取下,整理好衣裤,返回了营地。
蔺思牧站在房门口看着已经熟睡的少女,心里不禁疑云重重。她究竟是谁,来干什么?她的格斗术为什么那么厉害?当谈起飞将军李广时她口气为何如此之大,就象里李广是她的家将一样。
可能是刚才一阵的折腾把蔺思牧也给搞累了,他走上前去把那熟睡的少女往床内侧一推,接着就往床上一躺,也睡着了。
四、公主之尊
雁门关位于战国时期的原赵国境内,是李牧威震天下的边防军的重要基地,在秦皇赢政时期为了防匈奴南下而加修了城墙,到了汉文帝时期已经是北方草原和中原腹地之间的一道重要屏障了。
由雁门关向南数百里是中原重镇晋阳即现在的太原,而且雁门和晋阳之间除了一座可屯兵三千的小型要塞马邑之外再无任何阻隔。而由雁门关往西二百多里则可抵达黄河的东部河套段,只要顺河而下并进入渭水即可抵达帝都长安。而雁门关的北面虽然还有从事农耕的汉人,但已经算不得是汉王朝的控制范围了,因为此处已经是漠南地区,从事农耕的汉人少,而从事放牧的匈奴人和东胡人较多,偶尔还有一些西域诸国的人在此出现。
控制着雁门关以北的力量主要由三部分组成,其一是拥有雁门关及其以北的军事要塞定襄的汉王朝,其二是经常南下的匈奴漠南王庭,还有就是象蔺思牧的黑风骑一样的马贼团伙。三者中以匈奴人的势力最强,因为他们马匹数量多,质量好,而且匈奴人天生好战,尤其善于骑射,只要战事需要几乎所有的成年男子都可成为控弦士。
最弱的势力应该是大大小小近百股的马贼了,他们虽然人数多、分布广,但成分较为复杂,以汉人为主同时包括了匈奴人、东胡人、甚至还有月氏在内,各个团伙间各自为政并不团结,经常发生黑吃黑的事件。同时马贼团伙的首领多数是粗人,根本不懂兵法和战术,作战时以骑兵冲击为主,获胜则就地抢掠而不追击残敌,战败则四散而逃而不能伺机反击。
因而,大部分马贼团伙的战斗力虽然不弱,却成不了气候。象蔺思牧那样锐意进取,大胆革新兵器和战术的首领少之又少。而蔺思牧的黑风骑只有五百名战士和两百多负责后勤杂役的妇孺,实力太单薄了,虽然他们是为数不多敢于对匈奴正规军下手的团伙,但比起那些拥有上万人的马贼团伙来声势上还是弱了不少,影响力也小,成不了主流。
汉王朝的正规军对此地区的控制力介于匈奴和马贼之间,其军事力量主要是郡府兵和边防军,郡府兵主要驻扎在雁门关内,是朝廷在当地的常备部队,主要由五千名骑兵和三万名步兵组成,由当地的郡守负责训练并提供粮饷。这支部队常年集训,并且装备有各型弓弩,包括由中原巧匠设计制造的大型城防弩,因此作战能力特别是防御能力较强。而边防军主要分布在雁门关四周的战略要塞中,包括马邑、白登、定襄等地。
边防军主要由军官及少量的常备部队和在附近屯垦的农民组成,农民们平时参加屯垦,在战时就自带兵器和马匹加入军队。虽然边防兵装备和训练都较郡府兵差,但由于他们长期和匈奴等游牧民族接触,因而十分彪悍,并且战争胜负和他们自己的命运息息相关,所以士气也较高,总的战斗力并不比郡府兵逊色多少。
雁门关最大的行馆主要用来接待长安来的军方高级首脑,平时并不启用,因而经常整年闲置,但今天晚上却灯火通明,而且门口守卫的不是平时的郡府兵,而是长安来的京兵,雁门关内的小百姓们很自然就知道有重要人物驾临雁门了。
在行馆议事厅里正高坐着一个宫装的贵妇,年龄大约在二十七八岁左右。她的鼻梁笔挺,双眼又大又黑,眼角微微上翘,嘴唇丰满红润,实是一个风骚尤物。站在她身边的是一个二十五岁左右的青年,五官端正,目光犀利而冷漠,身材高大,身着武士鱼鳞甲,并配着一柄短剑。二人都眉头紧锁,沉默不语,象是遇到了极大的难题。
“卫青,你说今天早晨在官道上袭击我们的会不会是匈奴人?”那宫装丽人首先打破了沉默。
“不,应该不会。他们在打斗时说的是我们天朝的话。”那年轻人恭敬的答道。
“那你说他们会是谁?”贵妇继续问道。
“以小臣之见可能是附近的马贼。我已命雁门守将王则派侦骑出去打探消息了。”
“你要知道他们掳去的可是太后的心肝宝贝,当今皇上一母所生的亲妹明月公主啊,一旦皇妹有何不测,我和你姐姐都保不了你。”
“这,那…………!”显然,那个叫卫青的年轻人对此很担心。
这时,外面传来一阵又急又重的脚步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那贵妇一看有人来了也闭口不语了。脚步声越来越近,终于在议事厅门口停下了。
“启禀公主,末将王则有重要消息报告。”一阵雄浑的男音传了进来。
“进来说吧。”公主回答道。
王则走了进来,正要行君臣礼,哪知那个公主手一摆,说道:“免了,有消息快说。”
“末将已查明,袭击公主的是狼牙棒手下的黑风骑,那是一伙马贼。”
“果然是马贼。”卫青向那公主说道。
“王则,你立刻调兵配合我的家将卫青去剿灭马贼,救出皇妹。”那公主显然有点急。
王则却满脸无奈地说道:“不行,我昨天已派出所有的骑兵和一半的步兵去对付进攻白登的东胡了,现在雁门已无兵可调了。”
“那些士兵什么时候可以返回雁门?”卫青紧张的问。
“最早今晚四更天。”
“那好,他们一回来士不卸甲,马不下鞍立即出发。”那公主斩钉截铁地对王则下了命令。
卫青则开口问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
“五百左右。”王则回答道。
“才五百!”那公主显然是有些惊讶,然后转过头去对卫青说:“你那五百禁卫铁骑和一千禁卫步兵竟然让五百马贼不到一刻钟就冲垮了,你平时在皇上和我面前吹的兵法上哪儿去了!”
“这…………”卫青显然有点不知所措了。
公主息怒。”王则见势不对,就上来为卫青解围,“那‘狼牙棒’蔺思牧和一般的马贼不同,他精通兵法,尤其擅长指挥骑兵作战,不要说那些没有作战经验的禁卫骑兵,就是匈奴的骑兵也不是他的对手。去年,有近千名匈奴骑兵来雁门附近劫掠,结果和蔺思牧的五百名黑风骑干上了,结果匈奴骑兵竟然在半天内全军覆没。”
“怪不得。”公主似有所悟。
“他用狼牙棒作兵器?”卫青显然对对手相当重视。
“不,那,那是……”王则因为公主在场对回答这个问题尴尬不已。忽然,王则走近卫青,在他耳边小声说了两句。
“哦!”卫青轻叫了一声。卫青和王则同时邪笑了起来。
公主很奇怪他们二人的反应,又不便当着外人问卫青,于是让王则退下去准备了。
房里只剩下了公主和卫青两个人,气氛有些尴尬。公主显然不喜欢这巨大而空旷的议事厅,于是就命令卫青送她回卧房。到了卧房后公主坐在床塌上,而卫青则恭敬的站在一边。
“刚才王则对你说了什么?”公主开口了。
“没什么”卫青答到。
“不会吧,如果没什么那你们为何发笑!你在故意瞒着什么,想欺君吗?”
话至此卫青就不敢隐瞒了,就原原本本的把王则说过的话对公主说了。公主还未听完脸就红了,阴户里如有蚂蚁在爬一样,痒得难受。由于从长安出发后就再也没和卫青欢好过,这时公主的欲望特别强烈。心想,再便宜他一次吧!
“今天早晨的血战把我吓坏了,卫青你过来给我压压惊,好好安慰我一下,将功赎罪。”公主露骨得说着
“就在这儿,现在?”卫青大吃一惊。
“对。”
公主说着,把那华贵的宫装一拉,顿时露出了大红的肚兜和肉色的内裤,那挺拔的双峰和乌黑的阴毛在薄得透明的衣料下隐约可见。
“是,是……”卫青不敢违抗,因为他早已领教过公主的淫荡和厉害
卫青先除下佩剑,然后脱下了身上的铠甲和袍服,最后一丝不挂地站在公主身前,露出了经过长期军事训练而长成的强壮身体。公主这时也脱得一丝不挂,她的身材太美丽,太肉感了,四肢修长肥瘦适度,胸前的一双豪乳丰满异常,就是柳下惠再生,见了也为之动心。
“喂,你还站在那儿发呆,做什么,还不快来,为我……”公主说。
“是,是……”卫青连声应着。
公主见他还是不敢有所举动,于是伸手去捉住他的手,轻轻放到自己的胸前,同时也把自已的身体依偎到他身上去。只见卫青初时还是惧缩地,只是轻按动了几下指尖,但见公主丝毫没有讨厌,反而更横身到自已的怀中来,于是便渐渐放大胆子,由轻按指搓变了轻抚,轻抚变了拈捻跟着下去便是狂吻狂吮,只见他的指印和唇印都落满在公主的胸前。而公主却亦在他的怀中,不断蠕动着,轻闭上睛睛,满足地享受着他那爱抚,和吮啜所带来的阵阵快感。
“喂,你可以换个地方了吧,下面也要照顾一点呀!”她说着便把他的手,拉到下面的阴户去。
“我先要你做刮肉缝工作,这是你最拿手的。”他在公主的催促下,便开始用那熟练的手法,来抚弄那片嫩红色的鲍鱼。
卫青的手指在公主的阴户外玩了一会儿大阴唇后,终于把指头滑进阴户内去,他的手指在阴户中,游来滑去,挖挖挑挑,同时更拽起她微突出的阴核,使她阴户内的淫水源源出来。卫青边用手玩,边心里盘算着,今晚如不出尽方法卖力,使公主满足,恐怕她会让皇上追究此次护驾失职的事,因此把心一横,决定在床上尽力讨好这淫荡公主。
卫青俯下头来把公主的阴户一看。只见她凸起的阴户,衬着浓黑的阴毛,一片红润的阴唇一张一合的格外迷人。卫青小心地用手分开那两片粉红的阴唇,用嘴就吻了上去,一边吻,一面吮吸着。
“噢……你……哼……”吻得公主的肥臀直摇,直摆。
然后,卫青再吐舌头,在阴户上一勾,一勾的舔着。公主被卫青只舐了几下,已是神魂飞颤,浪水直流,不由得哼哼出声“哼……你……我要死了……我也吃你……的……大东西……”她浪得难以忍受,伸出玉手扶着阳具,歪着头,就用玉唇吻着阳具,然后张开小嘴含住大龟头。卫青此时也被她吮得酸痒难熬,不禁向前顶动。
“好人……不要动嘛!”说着还用香舌舐个不停。
两个人此时被舐得欲焰高涨,身躯都不停的幌动。
一个是大屁股拼命的上摆,一个是雄腰伸缩,最后都忍不住了,卫青才急忙转过身来,挟看她两条粉白的玉腿,就拖向床外,自己立在床下,站在她两腿中间。用手握着阳具,对准公主肥美的阴户正在摆动着的小穴,猛的一插,已插进一半。公主感到阴户胀得微微刺痛,不由得“喔”的一声,还没有容她喘过气来,卫青又是一插,真是其快如矢,阳具已经尽根猛插进,大龟头紧插着发痒的阴核。
“唔……你……插死我了……哼……”
刚浪哼了一半,大龟头又是一插一抽,公主一阵抽搐,浪水猛从花心里直冲出来,两只玉手拼命的抓紧床单,浪叫一声:“哎……唷”樱口直喘着。
卫青把大鸡巴来回一抽,真拉得她阴户内的肉壁,阵阵麻木,周身发抖。
如此的抽动了五六十下,她更浪的发狂:“噢……快……快……插……你…
卫青知道她要泄了,忙纵身上床伏在她身上,用大龟头顶住花心一阵磨扭。
“噢……快……不行……不行……忍不住……哟……我……要丢……丢…”
她周身用力,张开小嘴咬住卫青的肩肉,突然一阵狂动,忍了一个月的阴精,浓浓的射了出来,四肢像蛇一样的缠住卫青,她泄了。
可是卫青却仍像野马似的在平原上驰骋着,他紧搂着瘫痪的公主,一只手捧着她的大屁股一下一下的狠插着,大龟头像雨点似的打在她的阴蕊上,浪水阴精带得“刺扑!刺扑!”的发响,由阴户中一阵阵顺着大屁股向外流,流在下面的床单,已湿了一大片。
卫青看见她这种娇怜的样儿,他才轻轻的抽送。
公主此时得到喘息的机会,深深的吐了口气,媚眼瞟着卫青说:“你……真厉害死了……看你如此老实……差点给你揉散了。”
公主经过刚才的休息,也好了许多,于是也转动看肥臀,上下左右的迎合他,床上又一阵猛烈的震动,他抽得急,她转得快。
“你……快……快……我……我……不要…………不要……”
“好公主……我……我也要丢……用力夹……快……哼……哼……”
卫青只感到龟头一阵烫热,知道公主又泄了,阴内花心的喇叭口却围着大龟头直吮,一阵酥麻,他也泄了,两个赤裸的人都躺在床上喘气,谁都不愿动一下。
2004-6-23 10:08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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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楼】
五、调兵遣将
卫青正迷迷糊糊地做着好梦,忽然听见外面一阵忙乱,接着马靴踏地的声音向卧房逼近了过来。卫青本能的坐了起来。
“启禀公主,部队已集结完毕,正等候你下令出发。”这是王则的声音。
卫青正要回应,突然从冲满精液和淫水味的被窝里伸出一只丰满细腻的手臂来,香喷喷的玉掌一下子捂住了他的嘴。
“好,你们立刻出发,我和卫青带人在北门外和你们会合。”公主不知什么时候醒来了。
“末将遵命。”脚步声随即远去了。
公主仰起俏脸,瞋怪地在卫青耳旁低声说到:“冤家,你要死啊!你一出声我们的事不就天下皆知了吗!”
卫青没答话,心里却想,又想偷欢,又想立排坊,唉,女人呐!
“快,立刻穿衣备马,准备出发。”公主开始催促了。
一刻钟过后,公主和卫青带着剩下的三百名禁卫骑兵往北门而去。在那儿与王则的由二千骑兵和一万步兵组成的部队会合,随后就兵分两路直奔黑风骑的营
地定襄西南的无马岭而去。
XXX XXX XXX
蔺思牧在睡梦中突然感觉被什么东西撞了一下,随后身体一轻,“啪”得一声摔在了地上。蔺思牧吓了一跳,瞌睡虫一下子就被赶跑了,他一骨碌坐了起来看到床上那刁蛮的少女正得意的冲着他笑。不用问,定是那野丫头用脚把他踹下床的。蔺思牧童心忽起,一蹦上床把那刁蛮少女压在身下,然后把她翻过身来屁股朝上,手一挥,就连打了那少女五六下屁股。不过蔺思牧由于昨天晚上已经把她打哭过了,所以不忍出手太重,只是不轻不重的拍着。没想到那少女这次竟然没有哭闹,而是发出了令他心惊肉跳的呻吟。蔺思牧停止了手上的动作,目瞪口呆的看着似乎舒适无比的少女,脑子却一片混乱,难道她喜欢这样挨打?
“大胆狗贼,你竟敢晚上和我睡一张床!”那少女见蔺思牧不动了就开使撒泼了。
“那本来就是我的床,让你睡已经是对你很优待了。”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请我来作客当然要让我睡最好的床。”她不客气的反驳着。
“作客,哪有请俘虏作客的!”蔺思牧嘲弄的说。
“以后谁成为谁的俘虏还不一定呢,过两天李广就会来抓你。”那少女毫不示弱。
“李广又怎么样。”蔺思牧随即又陷入了沉思。
那少女见蔺思牧始终对李广大为顾忌大为得意,接着就说道:“等李广抓住你,就让你知道本公……,本姑娘的厉害。”
蔺思牧显然没兴趣再跟她斗嘴下去了,转身下床就要朝门口去。
那少女在蔺思牧下床后身上感到一阵空虚,随口说道:“嗨,你怎么这就走了,话还没说完呐!”
“原来你喜欢被我压着呀?”蔺思牧得意洋洋地说道。
“呸,谁喜欢被你压!”那少女红着脸说。
“流氓!无赖!”那少女不甘心的加了两句。
蔺思牧哈哈大笑着朝门口走去,刚到门口却被一个人撞了回来。那人连招呼都不打一身就结结巴巴地说:“老大,不好了,雁门关的守军冲我们过来了。”
“命令妇孺全部呆在营房里不准出来,所有能拿兵器的立刻上马准备战斗。”蔺思牧显得并不慌乱,有条不紊地布置着。
“去搞清楚来了多少人。”他补充道。
“是!”那个马贼命而去。
那少女在床上听到了两人的对话,立刻知道是怎么回事了,得意的对蔺思牧说:“你们这群狗贼逃不掉了,快给本姑娘松绑,那我就替你说情饶你一条狗命。”
“用不着!”蔺思牧没好气的答道。
蔺思牧随即不再理会那少女的任何言语,很快穿上皮制的盔甲,然后将一个箭袋挂在右面腰上,并放上几十支长箭,随后,他又将马刀挂在左腰上。最后,蔺思牧从怀中掏出一个半尺长的东西,随手将其打开,原来这是一张精巧的折叠弓。当蔺思牧的手握住这张弓后,心里不由得感到一丝温暖。
这可不是一张普通的弓啊,这是他师傅临别时赠给他的礼物,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飞云弓。虽然它的射程和威力及不上另两把能和巨型车弩抗衡的名弓:射日和穿月,但比起一般的弓来它那近二百五十步的有效射程还是具有很大优势的,即使与大型的守城弩相比也不弱多少。但飞云弓能折叠,方便携带的优点却是其它两把名弓及不上的。
那少女看着蔺思牧摆弄飞云弓,不由十分眼热,心想,这把弓真精巧啊,等抓到那狗贼,一定要把这把弓弄到手。
这时马贼头目二狗跑了进来,气急败坏地对蔺思牧说:“不好了,官军这次来了很多兵马,骑兵大概有一千,步兵至少有七千。看样子他们想把我们连锅端呐!”
“这么多!”
蔺思牧也吃了一惊。因为他们和官兵一向井水不犯河水,而且还联手对付过匈奴人。怎么这次官军竟然不顾一切的进犯,难道真是为了这刁蛮的丫头。蔺思牧不由地感到一阵困惑。
“老大,你说怎么办吧!”二狗有些着急。
“留下妇孺,召集所有弟兄上马迎战,准备突围。”
长年和匈奴及其他马贼的作战使蔺思牧在决定战略和战术时果断无比。并且他也清楚官兵不会为难留下来的妇孺,因为他们也是汉人。
“好,我立刻去传令。”二狗对蔺思牧的军事才能没有丝毫的怀疑。
蔺思牧将打开的飞云弓斜背在身上,然后抱起上身被捆得结结实实的少女。
“你要干什么?”那少女惊叫起来。
蔺思牧不在理会她的任何举动,转身走出了房门。营房间的空地上大批马贼已在马上等待主帅。蔺思牧把那少女往马鞍上一放,随即翻身上马。那少女还想挣扎,蔺思牧随手在她翘起的臀部上重重的一拍,周围的马贼立刻哄堂大笑起来,那少女羞窘地恨不得找个地洞钻下去,心里恨得牙齿只痒痒。
“我们人少,不要恋战,只要突出去就行了。”蔺思牧开始部署作战了。
马贼们此时已了解了形势的险恶,变得鸦雀无声,只剩下风吹过山谷发出的呜呜声,以及蔺思牧那不紧不慢的声调。
“二狗,你带二百骑为左队,与右队一起保持雁型阵,尽量发挥弓箭的威力,避免陷入混战。”
“是!”二狗毫不犹豫地回答。
“黑子,你带二百骑为右队,与左队一起保持雁型阵,注意多使用弓箭,不要陷入混战。”
“知道了,老大!”黑子调转马头准备去了。
“其他人和我一起殿后,在距离敌人五十步时收弓箭,用马刀作快速冲锋!冲出重围后分三路向白登方向撤退。”
“是!”众贼们齐声叫道。
一会儿后,营寨的大门打开,蔺思牧的黑风骑分三队鱼贯而出。
六、奇兵突现
在山脚下的草原上,卫青颇为满意地看着士兵在他的部署下各就各位。他将主力放在西面和北面,因为朝这两个方向上骑兵部队能轻易地逃入大草原。向南是雁门关,敌人朝那个方向逃是自投罗网。而向东则不但地形较为复杂,丘陵众多,而且有个小型要塞白登拦在路上,也不易通过。
按照这个思路,卫青将手里七千名步兵中有六千名部署在西和北两个方向上,其中包括了两千名重步兵和四千名轻步兵。特别是那些重步兵,他们手持长矛、身披厚甲,并配备有重型野战车弩和巨盾,结阵后抗骑兵冲击能力极强,唯一缺点是阵型移动速度慢。轻步兵手持刀和轻盾,并用轻型手弩进行远战,虽然他们抗冲击能力较重步兵为弱,但结成阵势后依然有相当的战斗力,而且他们的阵势移动远较重步兵灵活,容易调整部署。而在东和南两个方向上,卫青仅各配备了五百名轻步兵,用以抓捕漏网之鱼。那一千名骑兵,则配备在北面充当预备队,时机一到,就用他们发起决定性攻击。
卫青现在唯一担心的就是那一千名因为河流冰面破裂而另寻渡河地点的骑兵能否及时赶到战场。至于那三千名因为路不好走而拉在后面的步兵,卫青已经不指望他们能及时赶到战场了。但卫青还是较为乐观的,因为即使那一千骑兵到不了也应无关大局,现有兵力应该足够对付这区区五百马贼了。他还想亲手活捉那个绰号叫“狼牙棒”的狗崽子,因为昨天早晨那一仗输的太狼狈、太窝囊了。
卫青将指挥地点移到了无马岭北面的一个小丘上,向身旁的公主说道:“今天他们插翅难逃了。”
“最主要的是明月的安全。”公主不安地说道。
“我已传下命令不准伤着公主了。”卫青答道。
“最好能和他们谈判,让他们放人,否则战场上刀剑无眼。”公主提议道。
“赵无畏,你替我走一趟,告诉那个狼牙棒如果他立刻放人,一切好说,不然就彻底消灭他的黑风骑。”卫青向身边的一个副将下令道。
“末将得令。”赵无畏一提马缰就向无马岭上驰去。
卫青和公主两人在小丘上静静地看着赵无畏上山而去,然后见到在一块缓坡处赵无畏碰上了正下山而来的黑风骑,双方似乎谈了一会儿,随后分开,黑风骑的人马笔直向西面的山脚冲来。卫青和公主对望了一眼,都知道谈判破裂了,现在一切只有靠武力来解决了。
在拒绝了赵无畏带来的提议后蔺思牧望了一下山脚下官兵的部署,微微一笑后对马贼们说:“先向西下坡,过了半山腰进入缓坡后立即向东绕,到达平地后笔直向东。注意不要恋战。”
在土丘上卫青发现数百名马贼向西而去,不由心中一定,那正是防御重点啊,看来大局已定了。随即他命令原本部署在北面的一个轻步兵战阵和一个重步兵战阵向西移动,来加强西面的防御。
半刻钟后蔺思牧的人马已过了半山腰进入了缓坡区,只要下了这段缓坡区就是山脚下的草原了。这时蔺思牧发出了转向的命令,数百骑突然加快速度向东冲去。
“敌人变向了!”站在高处的了望兵首先发现了情况。
卫青闻声后急忙跑上了临时搭建的了望塔,他向山上望去,果然马贼们离开了原来的路线,径直向东驰去。
卫青心里一寒,糟了!北面的步兵正在向西移动,已经来不及调头去阻止马贼了,西面的步兵离的更远,根本就派不上用处。东面的五百名轻步兵只配备了少量的手弩,而且根本就没组成战阵,无论如何他们是阻挡不住数百名马贼的快速冲击的,而且一但那些轻步兵被冲散,那将肯定是一场骑兵对步兵的大屠杀。
想到此,卫青不再有任何犹豫了,立刻命令本来留作预备队的一千骑兵立即出击,务必敢在黑风骑击溃那五百轻步兵前截住马贼们,并用兵力和训练上的优势消灭他们。这是一个合理而且正确的命令,所有优秀统帅在此时刻都会下同样的命令。
卫青冷冷地望着绝尘而去的骑兵群,按在剑柄上的手微微颤抖着,心里默默地为出击的战士们祈祷着。所有的调动已经完成,双方的部队正朝同一个地点赶去,剩下的将是双方将领战术指挥能力,士兵的素质以及士气之间的对抗了。
不知何时,一身戎装的公主也上了这座临时的了望塔。她走近卫青身边,轻轻的伸出细嫩的玉手握住卫青那只按在剑柄上的手,她立刻感觉到了那轻微的颤动,也随即明白了他内心的紧张。虽然她并不懂军事,但此刻也明白了情势的紧急。
远处,蔺思牧的黑风骑到达了平地,现在他们已经成功地甩开了大部分敌人,特别是防御力极强的重步兵战阵,剩下的只是冲散挡在他们东去路上的少量轻步兵而已,突围已成功在望了。突然,二狗的左队中有个马贼叫了起来:“左方有骑兵正在和我们同向运动。”
蔺思牧举头望去,果然有近千名骑兵正朝他们前方全速疾驰而去。凭着指挥上的天份和丰富的经验,蔺思牧立刻明白对手的意图。原来我有个高明的对手啊,蔺思牧不由的笑了,你想在我攻击你的步兵时用骑兵从侧面击败我,那就让你尝尝步兵和骑兵一块儿完蛋的滋味。
“减速,全体减速。”蔺思牧大叫着。
命令很快传到了全军,黑风骑开始减慢前进速度了。这时蔺思牧平时严格训练的成效显示了出来,即使全军行进的速度变化很大也不影响队型的保持,两翼依然是完整的雁型阵,殿后的三角阵也丝毫不乱。
在了望塔上的卫青见到了自己的骑兵已经在侧翼赶到马贼们的前面去了,如获重释般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气。骑兵们没让他失望,这下肯定能截住马贼了。只要再有一小会儿,骑兵和步兵就可以会合了,那时只要步兵和骑兵配合没有失误,那伙就马贼插翅难逃了。
蔺思牧一见时机已到,立刻大声命令道:“全体加速,在距敌五百步时展开队型,全速冲击。”
卫青看着正在加速的马贼们感到大惑不解,为什么现在才加速,这不是浪费突围的时机吗?不一会儿,卫青看到自己的骑兵已和本方的步兵会合,正在转向准备拦截马贼的突围,而马贼们的接近速度似乎越来越快了。
“不好!”卫青似乎想到了什么,脸色一下子变得苍白,人几乎站不稳了。
“你怎么了?”站在他身边的公主急忙扶住了他。
卫青没有回答,只是抓着身前的木栏杆,用一种痛苦的眼神看着数里外的战场。公主也顺着他的目光向战场望去。只见马贼已展开队型,明显地分成了三股,前二股组成雁型阵,一左一右的向官军的两翼卷去,殿后的那一拨则组成冲击用的三角阵笔直地向刚会合的官军冲去。瞬间,双方接近至二百步以内,这时官军的骑兵还未完全转过头来,但两侧马贼们的箭雨已经到了。由于遭到两翼的交叉射击,官军的骑兵立刻混乱不堪,纷纷中箭落马。官军骑兵的队型已经给第一阵箭射乱了,所以他们根本就组织不起反击,并且随着一轮又一轮的箭雨伤亡在不断地上升,混乱也在加剧。
忽然,官军领队的副将注意到正面的马贼已经排成三角阵型疯狂地冲了过来,相比两翼那些已经冲过头正在与且本方战阵拉大距离的马贼来,这才是致命的威胁。这位副将当机立断地命令他的骑兵不去理会两翼正逐渐减小的威胁,展开队型,用弓箭指向正飞速接近中的马贼殿后部队。双方的距离也已不足二百五十步了,那官军的副将正等着马贼进入二百步的弓箭有效射程内。
这时,蔺思牧的飞云弓的弓弦响起,发出了第一支劲箭。那边官军领队副将立刻看到一点箭芒扑面而来,他大吃一惊,谁有如此强弓能在这么远就发箭。于是他本能地挥剑格挡,但当手中的剑立刻被飞奔而至的强矢所携带的巨大冲力震飞了,但这支劲箭也因此偏离了方向仅从他的肩膀上射入,那副将大叫一声受伤落马。
在几个呼吸时间之后,双方相互进入了对方二百步的弓箭射程,这时官兵们因主将落马正在混乱中,又遭到劈面而来的箭雨袭击,顿时纷纷落马,伤亡惨重。在马贼们发出三、四轮弓箭双方距离不到五十步了,马贼们飞快地把弓收起来,挥舞着刚拔出的战刀毫无停顿地向官军冲了过去。
由于带队的将领已经重伤倒地,而且队型已混乱不堪,再加上官军骑兵手里的剑根本不是马贼们弯型马刀的对手,因此蔺思牧所率的殿后部队的第一次冲击就宣告得手,官军骑兵开始逃跑了。最糟糕的是,向后逃命的骑兵把本方的轻步兵也给冲散了,官军的总崩溃也随即开始了。草原上到处是逃命的官军,有骑兵也有步兵,但这都是徒劳的,在自相践踏和马贼们的追杀下只有少数骑兵能保命而去。
没过多久,大屠杀停止了。蔺思牧一边将飞云弓收入怀里一边看着一片尸横遍野的战场,心里有些不忍。他随即下令让没参与白刃战的两翼马贼们先出发去白登,自己则和刚打过白刃战的马贼们留下来休息一下。因为他知道他的对手再也没有骑兵了,自己已完全掌握了战场的主动,可以放心的为所欲为了,当然也包括在敌人的眼皮底下进行修整。
了望塔上的卫青眼神由痛苦转向了绝望,他已不准备再派任何部队投入进攻了,因为他已没有骑兵了,而那些步兵在速度上的劣势会使一切努力都变得徒劳无益。
“怎么样,精彩吧!”蔺思牧得意的问着被他按在马鞍上的少女。
“你,你……!”那少女显然被刚才惨烈的杀戮和不断飞溅到她身上的鲜血吓坏了,原有的刁蛮劲怎么也使不出来了。
看着她那惊吓过度的样子,蔺思牧心里一软,把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不再继续刺激她了。
“骑兵!东南面有骑兵,离我们不到两里!”一个马贼突然惊叫起来。
蔺思牧转头看着东南方向,果然尘头大起,至少有一千名骑兵正全速地向他们冲来。
“上马,向东北面撤。”
蔺思牧知道现在决不能硬拼,因为随着组成两翼的马贼们先行离开,以及刚才白刃战的损耗,他手里只有不足八十人,而且由于刚打完一仗,现在人困马乏,根本不是那些刚投入战场的新锐骑兵的对手。
原来那些骑兵是因为河上冰面破裂而不能跟上大部队的那一千人马。他们一直往东走了数十里路才找到一个合适的渡河点,所以比大部队晚到了近一个时辰。不过到的早不如到的巧,他们在蔺思牧和马贼们最虚弱的时候抵达,改变了战事的结局,也改变了双方主将的命运。
看着犹如天降的神兵,一直在痛苦观战的卫青再也忍不住内心的狂喜。他疯狂地跳上战马,带着身边仅剩的十余骑朝蔺思牧逃跑的方向追去。公主也不知所措地跃上战马,跟着冲了出去。
蔺思牧不断地用鞭子催着胯下的坐骑,心里暗暗感到后悔,如果刚才不如此托大,就不会身临险境。由于马贼们的坐骑刚经过战斗相当疲劳,所以双方的距离越拉越近。忽然,蔺思牧听到可怕的弓弦声了,他知道敌人已经离他们不足二百步了。随着弓弦声不断的响起,马贼们一个接一个的落马,人数越来越少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发现只剩下他一个人还在跑了。由于马上驼了两个人,所以马匹也渐渐不支,越跑越慢了,追兵也越来越近了。终于,在一声清脆的弓弦声中,蔺思牧的坐骑猛得向前扑倒,把蔺思牧和他怀里的少女摔到了地上。
七、论功行赏
蔺思牧在翻滚中下意识得报紧怀中的少女,以避免她受伤。在蔺思牧连续翻滚了十几下后,终于抵消了从飞奔的战马上摔下来的巨大冲力,他试图坐起来,但在翻滚过程为了保护那少女而和地面剧烈摩擦产生的伤痛使他无法坐起来。
“你想干什么,无赖!”怀中的少女从惊慌中恢复了过来,发现自己被蔺思牧抱在怀里,大感害羞,随即用还能活动的膝盖重重地顶了一下蔺思牧的腹部。
“啊!”,蔺思牧在一声痛叫后向旁边滚去。
这时,追兵已经赶到,他们将蔺思牧和那少女围了起来。几个士兵从马上下来,按住已失去反抗能力的蔺思牧,然后用绳子将他五花大绑了起来。随着一阵马蹄声,卫青和公主也赶到了他们身前,士兵们急忙向两人行礼,并恭敬地站到了两旁。
卫青立刻翻身下马,走到那少女跟前,拔出短剑将捆住她双手的绳索割断,并将她扶起。
“公主你受惊了!”卫青边说边行了个君臣礼。
“我姊姊平阳公主呢?”那个被称为公主的少女问道。
“在那儿。”卫青指着身后恭敬地说。
那少女撇下卫青,径直向卫青身后的公主跑去,并一把抱住刚下马的平阳公主,撒娇道:“姊啊,有人欺负我。”
“明月,有什么事回去再说。”平阳公主显然比她妹子老练多了。随即吩咐卫青分一匹马给她妹子,并准备出发回雁门关。
“等一下。”明月公主象是想起了什么事。她一蹦一跳的跑到还倒在地上的蔺思牧面前,毫不忌讳地把手伸进他的怀里找着什么。平阳公主和卫青等人见此都大吃一惊。
虽然汉时民风较为开放,禁锢进步思想的儒家学说对整个当时社会影响也不大,但在光天化日之下,一个女子当着众人的面将手伸进一个陌生男子的怀里掏来摸去的事却是绝无仅有的。
但这如果发生在明月公主这鬼精灵身上却一点也不奇怪,她是太后的掌上明珠,皇帝的乖乖亲妹子,从来都是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就是长安城里平日那些盛气凌人公子王孙们也逃脱不了在她的撩阴腿下抱着鸡巴又叫又跳的命运,更何况是到男人身上找东西这区区小事呢。
不过别人可不这么想。平阳公主此时不禁眉头一皱,心想这小骚蹄子也太不知羞耻了,回去定劝母后对她严加管束。但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却不是训斥她的时候,而且这次明月被劫她这个当姊的也有责任,如果惹恼了这小蹄子,让她到母后和皇上那儿去一闹,自己也过不舒坦。
这时明月公主发出一身欢呼,她的手已经从蔺思牧身上收回来了,手里多了一根半尺长的棍子。只见,这根棍子被明月公主打开后竟然变成了一张弓。
“飞云弓!”卫青吃惊地叫了起来。平阳公主听到这竟是天下三大名弓之一的飞云弓也不禁为之动容。
“能给我看一下吗?”卫青激动地向明月公主问道。
“不给!”明月公主在得知这把竟然是名动天下的飞云弓后十分得意,唯恐得而复失,一口拒绝了卫青的要求,并且立刻把弓斜背在了身上。卫青十分失望,转身招呼大家上马,朝雁门关出发了。
蔺思牧被人抬上一匹战马,由于他的手被反捆着不能控制马的缰绳,所以他的马被走在前面的骑兵牵着。他的坐骑走在队伍的中间,前后左右都有士兵看守着,防止他逃跑。明月公主则走在队伍的最前面,一边走还一边在得意洋洋的摆弄着新弄到手的飞云弓。卫青和平阳公主则走在最后,两人并骑而行,默默不语。
由于胜利的消息早已传回了雁门关,所以当他们入关时受到了夹道欢迎。当然,人们主要还是想看看赫赫有名的‘狼牙棒’到底是个什么样子。
当他们回到下塌的行馆内时天色已经暗了下来,经过一天的劳累所有人都感觉到了疲倦,特别是受到了惊吓的明月公主更是哈欠连连,平阳公主见此忙安排房间让这小祖宗休息。卫青则安排卫兵将蔺思牧看押在行馆内,然后回议事厅和平阳公主一起接受了雁门关的官员们的道贺。
“送我回卧房吧!”平阳公主见客人都送走了就对卫青说道。
“是。”卫青随即跟在平阳公主身后走出了议事厅,向她的卧房行去。两人进门后平阳公主挥退侍女并关上了房门。
“卫青,今天多亏你了,不但救回了公主,还活捉了马贼头目。”平阳公主的今天声音显得相当温柔。
“公主过奖了,今天胜得实在侥幸。”卫青连忙答道。
“只要在战场上赢得了胜利,你就是我大汉的英雄。我现在要给我们的英雄一些特别的奖励。”公主的话语渐渐暧昧起来。
“多谢公主厚爱。”卫青不用猜也知道这奖励是什么,也不老实起来。
平阳公主这时轻轻地走到卫青身边,伸出两条玉臂抱住他那肌肉发达的背部,同时把自己那饱满红润的嘴唇凑到他嘴边。
当卫青嗅到平阳公主嘴唇上那醉人的气息时他再也忍不住了,猛地伸出有力的双手将平阳公主紧紧的搂在怀里,并主动将嘴贴上了平阳公主的香唇。
在平阳公主无力的扭动中,卫青将舌头伸进了平阳公主的嘴里,和平阳公主的小香舌纠缠在了一起,那令人心醉的感觉使两人浑身一颤,互相抱得更紧了。良久,双方的嘴唇才分开,但一条晶亮的细丝却依旧连接在两人已分开的唇,并随着两张逐渐远离的嘴唇越拉越长。
“唔,你身上都是臭汗味,让奴家给你擦擦吧!”
“公主,这……!”卫青感到有点受宠若惊了。
“在只有我们两人时不要叫我公主,叫我小亲亲。”平阳公主撒娇道。
“是,公主。哦,不小亲亲。”卫青随即改口道。
“真乖。”平阳公主对这个新称呼很满意。
“来,脱了衣服后就去床上躺着吧,让奴家来伺候你。”平阳公主娇滴滴地说道。
卫青闻言后就脱衣走向了床榻。平阳公主则走出了房门,一会儿后,她提着桶热水进了卧室。
平阳公主将浸入热水中的毛巾拧干后走到了光着身子躺在床上的卫青跟前,先轻柔的为他擦了把脸,然后将卫青翻了个身,开始为他擦背。平阳公主那双柔软的手隔着热呼呼的毛巾在卫青的背部不断上下活动着,那感觉使卫青禁不住舒服地呻吟起来。
平阳公主显然对卫青的反应很满意,故意停下手来问道:“舒服吗?”
“哦,舒服!别,别停下!”卫青这时连话都有点说不清了。
平阳公主这才满意的恢复手上的活动,并将擦拭部位逐渐下移,最后在卫青的臀部上活动起来。
“你可真强壮!”平阳公主拧了一把卫青臀部的厚肉说,随即她又开始擦拭卫青那长满黑毛的腿部。
“你的毛可真多!”平阳公主一边说着,一边去热水里洗搓着毛巾。
“小亲亲,你不是喜欢毛多吗?”卫青调侃道。
“嗯,贫嘴!”平阳公主不依道。
一会儿后,平阳公主拿着拧好的毛巾又回到床边,将俯卧着的卫青翻了个身开始擦拭起他的胸腹部来。
平阳公主边擦边俯下身体伸出小香舌在卫青的乳头周围轻轻地舔吸着,使卫青全身都感到燥热难耐。最后,平阳公主的手终于来到了卫青的下阴部,在稍作擦拭后她把毛巾放到了一边,用纤细的手指慢慢地撸着卫青那条还软软的阳具,并不时往龟头上吹气。卫青的身体禁不住随着平阳公主的动作不断颤抖着。
“还满意吗!”平阳公主脸红红地问道。
“满意,太好了,小亲亲。”卫青脱口道。
平阳公主显然很满意卫青的回答,随即用妖媚的语调说道:“现在该给你正式奖励了。”
平阳公主站在床前脱下了衣服,露出了一对精心保养的大奶,那粉红的乳头随着平阳公主的呼吸不停的向上一翘一翘,配合上她那杂草丛生的小腹和雪白粉嫩的大号臀部,不禁使卫青看得张大了嘴,连唾液流出来都不知道。
“死相!”
平阳公主笑骂了一句,就跨上床去,压在了卫青身上。平阳公主先将一只肥大的乳房塞入卫青嘴里,然后用阴毛轻轻地刮搔着卫青的胸腹部。卫青用力吸食着平阳公主塞进他嘴里的一个大奶,并用舌头对乳头又刮又顶,同时伸出手将平阳公主的另一个乳房抓在手里把玩。平阳公主感到一阵阵快感由乳房直抵脑门,不由得哼哼起来。
在一阵让双方迷醉的身体摩擦后,平阳公主屈跪在卫青胯部的上方,开始用她温热而湿滑的肥硕臀部上下的抚慰卫青那长达六寸的大阳具。
当平阳公主感到从阳具所发出来的热度更强时,她移开了她的美臀,把脸靠在卫青的阳具上。
平阳公主开始时先是仔细的舔了一遍卫青的阳具,然后把卫青的龟头吞进她小小的嘴里。一连串的快感使卫青发出了愉悦的声音。随后平阳公主不断的用舌头刮着大龟头,还会把卫青的大阳具整根吞下,受到压迫的小嘴形成更有感觉的小穴,这使卫青很想看看平阳公主那性感的小嘴含着自己大号阳具的姿态。
平阳公主慢慢地把她那长满黑毛的阴户压在卫青的脸上,使卫青的呼吸为之困难,然而卫青毫不在乎的抬起头将嘴贴在平阳公主的阴唇上吻吸了起来。
平阳公主阴户深处传来的骚味儿使卫青感到兴奋异常,于是卫青尽全力将舌头深入平阳公主的肉穴,一边用舌头戳弄着富有弹性的肉壁,一边喝吮着平阳公主肉穴里所流出来的汁液,一直到平阳公主的淫水泊泊流出。
不一会儿,卫青再也不能承受这样的兴奋了,卫青的肉棒再也无法忍受平阳公主的嘴所带来的刺激,呼吸变得急喘了,胯下的六寸长矛在平阳公主舔弄抚摸下开始耀武扬威了。
卫青伸出双手扶着平阳公主的腰,形成一个较好的狗交的姿势。而平阳公主也挺起她圆滑白嫩的屁股作为回应。卫青感到有一只手抓着他的肉棒,导向玉户,那是平阳公主的手。
当卫青觉得龟头已经到了平阳公主阴户的穴口时,卫青稍稍的向后弯了弯身子,就轻轻的向前推进。平阳公主的阴道非常的紧,非常非常的紧,幸好刚才长时间的前戏高潮已经使得平阳公主的阴道充满淫液,得以让卫青的阳具进入。一点一点的,卫青慢慢的进入平阳公主的体内。
“喔……天啊……喔……喔………”
“这感觉真是舒服!天啊……用力的……干我吧!”
想不到贵夫人模样的平阳公主,在床上不在是贵夫人了。
卫青不再浪费时间,开始插干平阳公主的骚穴了。重而慢的深入使的卫青和平阳公主都不自禁的发出低吟。
当平阳公主第一次高潮来临时,就好像是大爆炸一般。她的整个身体不停的摇摆,肉穴里更是强烈的收缩。好久好久,平阳公主才平静下来。卫青抽出了肉棒,拉起了平阳公主。在一个深深的热吻时紧紧的抱着。卫青的阳具则又开始在平阳公主的花房外围不停来来回回的摩擦,没多久平阳公主的肉穴又呼唤起卫青的阳具。卫青这次一点点的用大肉棒往肉穴的深处挺进,一会之後,卫青再度感到阴户紧包着阳具的舒爽。
“进来吧!……用力的干我……”平阳公主用双脚夹住了卫青。
卫青稍稍的退出的一点,把膝盖伸入平阳公主两腿的中间。卫青巨大的阳具嵌入在平阳公主的门户。
这样的情景真是淫靡啊!卫青忍住要进入平阳公主体内的冲动,伸出一手去抚摸平阳公主的阴核。
“喔……喔……天啊!喔……啊……啊……太美了……太舒服了……”平阳公主的身体剧烈的颤动着,卫青的心脉跳动的异常激烈。
“喔……不要停……用力……我快要泄了……”
平阳公主真的泄了!卫青从巨大的男性象征感到平阳公主的肉穴好像活了起来一样。包围在阳具外的肌肉不停的收缩颤抖着,骚水一波又一波的冲向的龟头。卫青挺了挺身,将阳具向外退出,只留下龟头的前缘还留在肉穴里。
当平阳公主由高潮中回过神来之后,意犹未尽的挺起她的肥臀,示意卫青更深入。卫青毫不犹豫的再度挺进,缓缓的深入,龟头的尖端又再一次的触到她的子宫了。
卫青慢慢的推动着阴茎在平阳公主的阴道里进进出出,每一下都是深深到底,下下入肉。卫青完全发挥了巨大的阳具的长处,在平阳公主又紧又湿的深穴里徘徊。
一直到平阳公主再度高潮,射出她的阴精之後,卫青才抽出了阳具,伸出舌头,仔细的舔吻着平阳公主的阴唇。平阳公主的阴部是那样的美丽,卫青一边舔着由那凌乱的裂缝里流出来地淫水,一边欣赏还因充血而膨胀的美丽阴唇,足足花了好几分钟才总算舔乾净了平阳公主的蜜穴。
之后卫青再度的进入平阳公主,继续的享受这美好的抽动。卫青不停的在平阳公主的身上抽插着,细听由平阳公主口中溢出的淫声燕语,不停的耸动着下半身,更剧烈的进出。终于,在一阵剧烈的抖动后,卫青将精液射入了平阳公主的肉穴深处,并在那儿引发了决堤的淫水。
2004-6-23 10:09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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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楼】
八、大发雌威
平阳公主在睡梦中转了一个身,在迷糊中她似乎觉得身边少了什么东西,惊醒了过来。平阳公主转头一看原来是卫青不知在什么时候已经离去了。
唔,他的精力可真充沛啊!平阳公主不由地想起了昨天晚上卫青那些放肆的动作,阴户里一下子感到了一阵空虚和搔痒。她情不自禁地用手摸了两下阴户,那难言的快感使肉穴内的麻痒稍微平息了一点。随即平阳公主想起了还有一大堆事等着她去处理,于是她不得不强迫自己穿戴好衣服,下床梳洗去了。
当平阳公主来到议事厅时看见卫青已经在那儿等候了,他的手里不断把玩着从蔺思牧手里缴获的马刀,脸上则露出兴奋的神色。
“你在干什么?”平阳公主好奇的问道。
“哦,小亲亲,……。”
“放肆!”平阳公主毫不客气地打断了卫青要说的话。
“公主请恕在下冒犯之罪。”
卫青感到了委屈和无奈。虽然他姐姐卫子夫在宫里伺候皇上,但连名份都没有,他一点光也沾不了。汉武帝虽然很看重他,但汉王朝的律法规定没有军功是不能受任何封赏的,而这两年边庭虽有战事,但武帝却一直未派他出征,所以他到现在没有任何官职和军衔。虽然他是平阳公主的侍卫,但身份却和仆人差不多,如果不是由平阳公主压着,昨天他根本没资格指挥大军围剿马贼。
平阳公主这时走近他身边,把那性感的小嘴凑近他耳边轻轻地说道:“不要生气好吗,要知道你这样一叫谁都会知道我们的关系。我可是大汉公主啊,怎么能和一个下人偷情呢!等你有了军功,得了封赏,我自然就会从你。那时你就是整天叫我小亲亲也没关系,但现这个称呼你只能在床上用。”
“哦,对了,告诉你我喜欢你叫我小亲亲。”
平阳公主补充道,随即她一见厅里没其他人就飞快地在卫青耳垂上咬了一口,然后红着脸退开了几步。
“多谢公主厚爱!”卫青见平阳公主向他流露了真情,感激不已。
“对了,你横来竖去地摆弄那马贼的刀干什么?”平阳公主借机岔开了刚才令人尴尬的话题。
卫青恢复了以往的恭敬,规规矩矩地回答道:“公主千万别小看这柄刀,它的刀身呈弧形,刀脊厚而不易折,而且此刀份量适中,易于使用者发力,十分有利于骑兵在快速行进中进行砍劈。而我朝骑兵所用的剑则在砍劈时不易发力而且易折断。匈奴人所用胡刀虽为马战的上品,但刀身弧度太大且不如此刀长,因此在骑战中一但遇到此刀也必定吃亏。”
“哦,此刀如此优良,不知出于哪位巧匠之手?”平阳公主感叹道。
“那得等审问过那马贼头子才知道。”卫青回答道。
“那立刻就让人把那马贼押上来审吧!”平阳公主提议道。
“不,现在不行。”
“为什么?”平阳公主显然对卫青的回答感到了意外。
“公主,皇上这次派我以保护你游春的名义来探听匈奴人在边寨的活动情况,本是一件极为机密的事。不想昨天为了救明月公主,我们不但公开了身份,而且用虎符调动了大军,因此雁门关内外的匈奴探子必已知道公主的真实身份,而且也知道公主此行必与军务有关,因为若是普通的游春何须带可调动朝廷兵马的虎符。因而我们此行已无任何秘密可言,要完成刺探匈奴的任务已完全没有可能,再说,此地是匈奴军臣单于的势力范围,此人极其好色,若他得知两位公主在此逗留,必定发兵来攻。虽说雁门关防严密,极难攻破,但公主却不值为此冒险。以在下看来,立刻回京为上策。”卫青随即将自己的想法不紧不慢地说了出来。
“都是那臭丫头惹的祸,叫她不要来,她偏要来,这下篓子捅大了。”平阳公主恨恨地说道。
“我们应该尽快离开,并且走水路,匈奴没有水师,无法在大河上威胁我们
。”
“好,你立刻通知王则去准备吧!”平阳公主下了命令。
一个时辰后,卫青返回了议事厅,他对平阳公主说道:“都准备好了,我们马上起程吧!”
“就这么办吧!”平阳公主说道。
一刻钟后,平阳公主和卫青一行带着并不情愿离开的明月公主,押着被捆成一团的蔺思牧向在雁门关以西二百多里的黄河渡口行去。一路上明月公主又叫又闹,嚷嚷着还没玩够不想那么早的回长安,还要去别处游玩。到了渡口,平阳公主和卫青更是费了九牛二虎之力,连哄带骗才把她弄上了船。
平阳公主一行坐的是一条中型楼船,有两层甲板,每层甲板都设有女墙防护。最上面一层住的是平阳公主、卫青、明月公主以及被俘虏的蔺思牧,还包括两位公主的侍女。第二层甲板则住着下级军官和公主的随行人员。其余的士兵、伙夫和船员等人则住在甲板下的舱房里。
蔺思牧此时已被解去绑绳,换上了钢制的重型镣铐,虽然活动自由多了,但那些镣铐十分沉重,而且这些镣铐都有一股分支同位于四个床角上的小型绞盘相连,只要将绞盘收紧,那么被拷住的人就被固定成仰躺在床上的姿势。当然现在蔺思牧还能活动几下,但也仅限于能坐起来而已。蔺思牧此时不由地感到了恐惧,因为他已经从看守他的士兵那里知道了那天被他掳掠的少女竟然是朝廷的公主,自己竟然还打了她屁股,看来这个祸是闯大了。这时,蔺思牧感到船身一阵抖动,开船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感到了舱门被人打开了,随后走进一男一女两人来。蔺思牧下意识地从床上坐了起来,见那宫装女子坐上了看守为她准备的椅子上,而那穿铠甲的青年男子则站在她身后。
双方都一言不发地看着对方。平阳公主心想这个马贼头子长得很俊啊,他怎么会去当马贼的。蔺思牧则奇怪,这美丽女人是谁,她来干什么。
“这是长安来的平阳公主,你要老老实实地回答她的话。”卫青首先开口打破了沉默。
蔺思牧并不回答,还是保持了沉默。
平阳公主似乎并不介意蔺思牧的态度,淡淡地发问道:“你叫什么名字?”
“蔺思牧。”蔺思牧显然更愿意回答漂亮女人的问题。
“你掳掠明月公主干什么?”平阳公主继续问道。
“当老婆!”蔺思牧脱口而出。
“放肆!”卫青喝骂起来。
“你究竟把明月公主怎么了?”平阳公主有些着急了。
“没干什么,就打了两下屁股。”蔺思牧这时就象他在战场上那样已经完全把恐惧抛开了,毫无顾忌的回答道。
平阳公主和卫青不由地对望了一眼,彼此心里都松了口气,因为蔺思牧的口供完全和刚才平阳公主问明月公主时得到的回答一样,看来明月公主确实还未受到侵犯,这样问题就简单多了,也不用担心太后和皇上发怒了。剩下要问的只是一些蔺思牧所知道的匈奴人的情况和军事方面的事了。
平阳公主正待继续审问,突然间本来关闭的舱门一下子被打开了,明月公主不知何时出现在了房内。
“他打了我屁股,我要打还他!”
明月公主大叫着。原来她看见平阳公主和卫青进了囚禁蔺思牧的船舱后,就悄悄地跟了过来,在门口偷听里面的问话。当她听到蔺思牧向平阳公主和卫青说起打她屁股的事时,这个向来受惯宠爱的妮子再也忍不住了,冲进来要讨还臀部被殴之恨。
“好妹妹,姊和卫青还有事要问他,你的事等回长安后由皇上和母后决定吧!”平阳公主温言劝道。
“不行,我一定要揍他,就现在。”明月公主根本不肯罢休。
“这是皇上要亲自过问的要犯!”平阳公主想用汉武帝来压明月公主就范。
哪知明月公主根本就不买账,小蛮靴一垛,对平阳公主说:“你们不让我揍那狗贼,我就去跟母后去说,你们在路上根本就不照顾我,只顾自己玩,所以才弄出这事来。”
“你,你……!”平阳公主没想到明月公主竟然说出此种无赖的话来,一时也不知如何是好。
卫青可不想把事情闹到太后那儿,于是小声地对平阳公主说道:“那我们明天再审吧,只要她不把人弄死就行。”
平阳公主想了一下,无奈的说:“好吧,但人不可弄死。明天我们还要继续审问他。”
“一定!一定!”明月公主想到立刻能对这个羞辱过自己的大坏蛋进行报复,立刻高兴起来。
卫青这时对平阳公主说:“我们现在用晚饭吧,今天有新鲜的黄河鲤鱼,鲜美的很。”
平阳公主先是愣了一下,随即明白这是卫青的缓兵之计,希望明月公主在吃完饭后忘了这件事。于是立即接口道:“我们走吧,那黄河鲤鱼凉了就不好吃了。”
明月公主毕竟是小孩子心性,奔波了一天,早就饿了,一听有好东西吃立刻心动了,马上冲着平阳公主和卫青叫道:“不行,好东西我也要吃,立刻就要!”
平阳公主和卫青一听,相视一笑,走向了船上供吃饭用的客舱。明月公主则对着还坐在床上的蔺思牧做了个鬼脸,然后带上舱门飞快地追平阳公主和卫青去了,唯恐他们把好东西全吃光了。
蔺思牧被折腾了一天此时也有点累了,在吃完了看守他的士兵送来的馒头后,他躺倒在了床上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也不知过了多久,蔺思牧发现自己的手脚猛然给什么东西拽了一下,立刻惊醒过来。蔺思牧随即想坐起身来,却发现床四角的绞盘已经将所有的铁链收紧,他已无任何活动可能了。蔺思牧惊恐地转过头,发现明月公主公主正笑嘻嘻地站在床前。蔺思牧不由得心里一沉。
明月公主发现蔺思牧已经醒来,立刻装出一副凶样,恶狠狠地对蔺思牧说:“狗贼,你想不到有今天吧!哼,我现在要报仇,打烂你的屁股!”
“什么!”
蔺思牧一听她一副穷凶极恶的样子却仅仅要打自己几下屁股,差点被逗得笑了出来。蔺思牧脑子一转,随即装出一副可怜巴巴的样子对明月公主说:“不要打,打屁股很疼的。”
“非打不可,你也打过我,现在我要打还!”明月公主听到蔺思牧怕打屁股立刻高兴起来,心里盘算着怎么打才解气。
明月公主想着想着忽然笑了起来,原来她终于想好了对付蔺思牧的办法。只见明月公主走到床边伸手将蔺思牧的腰带解开,然后又将蔺思牧的裤子褪下。
“你干什么!”蔺思牧对她的大胆举动很吃惊。
看到蔺思牧的惊慌样,明月公主更加高兴了,用力一拉将蔺思牧的裤叉也给拽了下来。然后明月公主将床四周的绞盘稍稍放松,令蔺思牧身体能够略微活动,接着她就一蹦上床,将蔺思牧翻过来屁股朝上,纤手一挥就在蔺思牧的赤裸的臀上噼噼啪啪地打了起来。
“啊!好疼啊!”虽然明月公主练过两下,手上也有点劲儿,但对蔺思牧这种久经沙场的人来说这根本算不了什么,可是蔺思牧为了让明月公主感到解气还是大呼小叫起来,他希望明月公主在打够了之后就不再为难自己。
听到蔺思牧叫声后明月公主兴奋异常,打得更加起劲了,并且明月公主还不断的用她的小手去拧蔺思牧臀部的厚肉,这倒是蔺思牧始料未及的事。终于,在又打又拧中明月公主累了,跳下床,一屁股坐在地上休息起来了。
明月公主借着油灯的光亮得意洋洋地看着蔺思牧那已经给她打得泛红的屁股,以及那遍布蔺思牧臀部的青紫色淤痕。明月公主心里充满着大仇得报的喜悦,但她仍不打算放过蔺思牧,因为在刚才对蔺思牧的臀部的侵犯过程中所得到的快感让她欲罢不能。
还有什么好办法来惩罚这个大坏蛋呢,明月公主不由的有点犯愁了。嘻嘻,有了,别人都说姊姊平阳公主对付男人有一套,不如就去问问她吧!明月公主于走出房门向她姐姐平阳公主的卧室走去。
明月公主来到了平阳公主的舱门口,正要敲门却听见里面有男人的喘息声,她不由大吃一惊,哪个男人那么大胆竟然在夜里闯进姊姊的卧室。明月公主随即悄悄的来到了窗边,用手指将窗户纸戳了个小洞,然后就凑上去向卧室内看去。
一看之后,房内的景象当场把明月公主惊得目瞪口呆。原来此时,她姊姊平阳公主正脱得一思不挂地坐在一个男人身上,那个男人她可太熟悉了,竟然就是她姊的侍卫长卫青。更令她感到惊讶的是她姊平阳公主竟然是坐在卫青的脸上,那只白嫩而肥硕的屁股正在卫青的脸上转动着,而卫青的舌头似乎正在舔着她姊那毛茸茸的尿尿处。
“啊!太舒服了,舌头再伸进来点!”
“你的骚水味道真好!”
“唔,别碰那豆豆,一碰就流水!”
明月公主感到有些害羞和困惑,姊和卫青在干什么,怎么姊既象舒服,又象痛苦。而卫青则不停地发出喘息,象是生了重病一样。
“嘻嘻,罚你再给我舔舔毛吧!”
“小亲亲,我不想舔毛,你毛又长又密,会扎我鼻子里去的。”
“那好,就罚你给我舔屁眼。嘻嘻……!”
哦,原来让男人舔屁眼,舔毛都是惩罚他们啊,明月公主听到这儿恍然大悟,再也没心思偷听下去了,蹑手蹑脚的离开了窗户,回囚禁蔺思牧的舱房去了。
明月公主一进房就关上舱门直奔床边,她笑着将四周的绞盘收紧,得意地对蔺思牧说:“大坏蛋,待会儿让你尝尝本公主的厉害。”
蔺思牧根本不愿理会她,在他看来一个啥事不懂的黄毛丫头能掀起什么浪来。不过这种想法只维持了一会儿就给明月公主的惊人举动吓到九霄云外去了。
原来明月公主将蔺思牧完全固定成仰面朝上后就来到床边开始脱衣服,只见她三五下就把外面的衣裙除去,身上只剩下肚兜和缛裤。虽然明月公主只有十六岁,但她从小就锦衣玉食而且喜欢骑马射箭,因此此时的身材已相当诱人了。
“你,你……!”蔺思牧显然被惊得目瞪口呆了,但更出乎他意料的事接着就发生了。
明月公主竟然将褥裤也脱下了,露出了长着稀疏黑毛的阴户,随后她一下子跳上床把身体挪到蔺思牧的头部一屁股坐了下来。
蔺思牧无奈地看着眼前的两瓣白嫩的臀部逐渐变大,他想挣扎,但铁链实在太牢固了,他只能放弃挣扎,看着明月公主的屁股压在了他的嘴巴上。
“噢!”当明月公主那粉红色的肉缝碰到蔺思牧的嘴唇时,她感到一阵快感直上脑门,全身不由的震了一下,阴户内也变的湿润了。
“唔,大坏蛋,我要罚你舔我的毛。”明月公主从第一阵快感中回过神来,终于想起了要干的事。
“还想反抗,哼,给你点厉害瞧瞧!”
原来明月公主看见蔺思牧极力将头偏转不愿舔她的阴毛发小姐脾气了。她用手将蔺思牧的头掰回来,然后用她两条丰满圆润的大腿将蔺思牧的头部牢牢地夹住,不让蔺思牧的头转来转去,最后明月公主一挺腰部将自己的阴户紧紧压在蔺思牧的鼻子上。
“快给我舔毛,不然压死你!”明月公主小声叫着。
蔺思牧徒劳的挣扎几下后终于屈服了,他开始伸出舌头在明月公主的阴户上胡乱刮扫着。
“啊!真舒服……,怎么会这样!”明月公主情不自禁的呻吟起来。
“唔,你往下点……,对就是那儿。”
不久蔺思牧就发现为明月公主舔阴毛并不是一件苦差,明月公主那柔软滑腻的臀部在自己脸上挪来挪去的感觉十分柔和,并且从她身上传来的体香也令他陶醉,最重要的是蔺思牧发现明月公主那粉红色的肉缝里会流出一些带着汗酸味和尿臊味的液体,那种特别的味道让他兴奋不已,那根“狼牙棒”也不知不觉的竖了起来。蔺思牧的舌头于是就顺着骚水的来源一路找到了明月公主的肉缝上轻轻的舔了起来。
“嗯……,再重点,……”明月公主边禁不住将头向后仰。
“嗨,舒服……,真舒服啊!再重点……,噢,噢……,下去点……,对,就在尿尿的洞洞口舔……,不要停,再舔几下。”
明月公主开始胡言乱语了。
蔺思牧从明月公主的反应中逐渐掌握了舔弄阴户的诀窍,他的舌头开始不老实起来,不但在那肉缝周围不停的舔刮着,还有几次试图伸进肉缝去。蔺思牧还发现每次他试图将舌头伸进肉缝时,明月公主的身体扭动最厉害,肉缝里流出的水也会变多,于是他就不停的尝试将舌头伸进明月公主的肉缝里,而明月公主也因此叫得更加厉害了。终于在一次尝试中蔺思牧成功地将舌头伸进了那闭得紧紧的肉缝中。
“啊!太酸了,受不了了!”明月公主在强烈的刺激下疯狂地将阴户下压以求能让蔺思牧的舌头更深入阴户内部。
蔺思牧的舌头在进入肉缝后本能的转动起来刮着明月公主特别敏感的处女肉穴。
“忍不住了!我要尿尿了!”
明月公主的肉穴在一阵剧烈的酸麻中收缩了几下,随即一股带着浓浓骚味的汁液从肉穴中冲了出来,流进正在刮穴的蔺思牧的嘴里。
明月公主在一阵抽搐中回过神来,低头看见蔺思牧正张着嘴要将她肉穴里流出的水吐掉,她马上恶作剧般的用手把蔺思牧的鼻子捏住,然后看着蔺思牧无可奈何的将她流出的汁液统统喝下。
“嘻嘻,这才乖嘛!今天晚上的惩罚到此为止。”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说。
随后她为蔺思牧拉上被她扒下的裤子,自己也穿好衣服后溜出了房门,回卧室去了.
九、刀火并用
清晨的阳光将熟睡中的明月公主弄醒了,她伸了个懒腰后静静地躺在床上不愿起来。这几天来她实在太累了,加上昨晚又因为“惩罚”蔺思牧而弄得筋疲力尽,所以她是实在不愿意起床。一想到惩罚那马贼头子,明月公主立刻兴奋起来,原来惩罚男人是如此的舒服,以后定要天天严惩那坏蛋。
想着想着,明月公主感到肚子饿了,于是不得不起床去梳洗,用早膳。在匆匆填饱肚子后,明月公主马上向囚禁着蔺思牧的舱房走去,心里想着今天如何惩罚这个马贼。当明月公主推开房门走入舱内后却愣住了,原来她姊姊平阳公主正坐在屋内,旁边站着卫青,而锁住蔺思牧的绞盘也给松开了些,使他能够坐起来了。
“你来干什么了?”平阳公主对着明月公主问道。
“你来干什么,我就来干什么。”明月公主调皮的回答道。
“别胡闹,姐是来审问要犯的!”平阳公主有些不悦。
“要饭的?嘻嘻,这儿只有一个坏马贼,没有要饭的叫化子,我是来审问马贼的。”明月公主笑嘻嘻的回答。
“别跟我耍嘴皮子!”平阳公主忍不住拿出长姐的威严教训起明月公主来。
“你们审他,我也要审,不让我一起审,我就告诉母后你们欺负我。”明月公主又把法宝拿了出来。
卫青此时低头对平阳公主说道:“不如就依了她,只要她不捣乱就行。”
平阳公主想了一下,确实除此也无更好的办法,于是就命人抬了把椅子到身边让明月公主坐下。明月公主看着姐姐对自己无可奈何十分得意,乐滋滋地坐到了椅子上,双眼不断打量着此时正坐在床上的蔺思牧,想看看是否还有昨天受罚后的难受样。
蔺思牧低下头回避着明月公主的目光,心里则浮现出昨晚那一幕幕璇旎风光,脸不由的红了起来,心里则有一种奇怪的感觉,竟然希望明月公主能再这样惩罚他一次。
“这把刀是谁设计打造的?”平阳公主拿着蔺思牧的马刀问道。显然她已经和卫青商量过要问的东西了。
“是我根据月氏人用的胡刀改进的,加长变细而已。由边塞的制铁匠们按尺寸打造。”蔺思牧回答道。
“哦,想不到你还挺聪明,此刀确实是马战的理想兵器。”卫青插口道。
唔,原来这坏蛋还挺聪明的,等到了长安一定要皇帝哥哥把他赐给我当玩具,
嘻嘻,他可是活的,还能罚他舔毛、舔屁眼,比母后给我的那些木娃娃好玩多了,明月公主的心思活了起来。
“那飞云弓你是从哪儿得来的?”平阳公主继续发问道。
明月公主一听到有关飞云弓的事,立即停止了刚才的胡思乱想,摸着怀里的飞云弓竖起耳朵倾听起来。
“师傅给的。”蔺思牧随即答道。
“你师傅是谁?”平阳公主追问了一句。
蔺思牧似乎对这个问题很有戒心,闭口不答。平阳公主见此也就不再追问,改问其它事了。接下来的问题大部分是有关雁门关附近匈奴的情况,明月公主对此显然是毫不关心,连连打岔,到最后平阳公主见实在问不下去了,就只能叹了口气站起身来走了。一旁的卫青连忙跟了出去,房里就留下了明月公主和蔺思牧两人。
“大坏蛋,昨晚不好受吧?哼,胆敢和本公主作对,让你天天受罪。”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对蔺思牧说。
“就凭你这个小丫头片子!”蔺思牧故作不屑道。
明月公主显然被激怒了,红着脸大吼:“臭狗贼,我现在就打烂你的屁股!”
思牧心中一惊,他故意激怒明月公主的目的就是希望这不懂事的小妮子再罚自己为她舔毛,以便重温昨晚的香艳一幕,但没想到她竟然想揍自己屁股,真是偷鸡不着蚀把米。
这时,明月公主已经跳到了床上,抬手就是一巴掌,向蔺思牧的脸部挥去。蔺思牧由于被铁链拷住行动不便,因而躲闪不及,被重重的击中下腭,头一晕倒在了床上。明月公主随即一屁股坐在蔺思牧的身上,顺手将蔺思牧的腰带扯断,毫无顾忌地扒掉蔺思牧的裤子。当看到蔺思牧赤裸的臀部上那青一片、紫一片的淤痕时明月公主笑了起来,显然是对自己昨晚的成就相当满意。
不过,她仍不准备放过蔺思牧,因为连她自己也不知为什么一看见蔺思牧那两瓣屁股手就发痒,忍不住想去拍两下、拧两下。
明月公主先是用手在蔺思牧的臀部摸了一把,然后重重地朝蔺思牧屁股上的肉厚处拍了下去。
“啊!”蔺思牧痛叫起来。当然这很大一部分是装出来的,因为蔺思牧知道当明月公主感到满意后就不会再打了。
听到蔺思牧的痛叫声后明月公主感到格外兴奋,她的手不但不停地拍打着蔺思牧的臀部,而且还不时用力拧着蔺思牧臀部的厚肉处。在一阵狠打猛拧之后,明月公主也感到累了,就坐回刚才的椅子里欣赏着蔺思牧那红肿的屁股。
明月公主看着蔺思牧狼狈地提起裤子遮挡暴露的臀部忍不住笑了出来,笑着笑着,她忽然想起了那天当她的脚踢在蔺思牧裆下时如碰到坚硬的石头般的感觉,脸色一变,立刻站了起来。
“哼哼,上次你竟然耍赖给你那丑东西戴了盔甲,害得我脚疼了一天。今天我一定要把那丑东西砍断。”明月公主边说边走近床边。
“什么盔甲?”蔺思牧感到不解。
“还想抵赖!哼!”明月公主愤愤地说道。
明月公主站到了床边,又想去扒下蔺思牧的裤子,但这次蔺思牧有所防备使她没能得逞。明月公主不由大怒,挥拳向蔺思牧打去,可蔺思牧抵抗激烈,虽然他手脚均有镣铐锁住,但明月公主仍无法占到便宜。
明月公主无奈只能收手,退回到椅子上坐着休息去了。她在喘了几口气后突然发现了床四个角上的绞盘了,于是就象捞到救命稻草般的冲上去,用力飞快地转动绞盘将锁着蔺思牧的铁链收紧。蔺思牧这时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活动余地一点点地变小,最后只能仰躺在床上听任明月公主摆布。
“大坏蛋,这下你该老实了吧!”明月公主乐呵呵地走到床边,一伸手就把蔺思牧刚穿好的裤子又扒下了。
“唔,你那丑东西上的盔甲呢?”明月公主没有发现她以为存在的东西感到很奇怪。
“什么盔甲?”蔺思牧更糊涂了。
“嗯,没戴更好,省得我动手扒了。”明月公主自言自语道。
明月公主这时脸上露出了邪笑,手从小蛮靴里抽出一把小刀来,对着蔺思牧不怀好意的晃了一下。
“你,你想干什么?”蔺思牧从明月公主那贼兮兮的笑容里感觉到了危险。
明月公主笑得更加神秘了,开口道:“没什么,就想割调你那丑东西为我的脚报仇。”
蔺思牧虽然不完全明白明月公主讲的话,但她要干什么现在却是很清楚了。于是蔺思牧极力想转过身去背对明月公主以保护自己的阳具,但由于锁住他的铁链已被绞盘收紧,因此无论他如何用力都无济于事。
“嘻嘻,别白费力气了。”明月公主得意洋洋地看着正在作徒劳挣扎的蔺思牧。
明月公主伸出左手将蔺思牧那软下来也有五寸多的鸡巴抓住,然后右手的刀一挥,砍在了鸡巴上。但令明月公主震惊的事发生了,那蔺思牧的鸡巴竟然分毫未损,而且由于被明月公主白嫩的小手握着,受到了刺激开始变硬变大了。明月公主却不甘心,又连着对蔺思牧的阳具砍了数刀,结果当然也是毫无效果。
看着在手中逐渐变大的那丑东西,明月公主不由得感到了困惑,怎么非但砍不断,而且还越砍越大了。不过,明月公主虽然不太懂事,但还算个聪明人,她马上想到了用火。
对,用火肯定能把那丑东西变成烤羊肉串,不应该是烤人肉棒。明月公主越想越高兴,笑嘻嘻地对蔺思牧说道:“你等着,我请你吃烤肉棒。”
明月公主也不等蔺思牧回答就一溜烟地出去找火种去了。过了半晌她才拿着一包东西进了舱门。当蔺思牧看见她打开那包东西时不禁吓了一跳,原来里面都是火石、火绒以及蜡烛等引火之物。蔺思牧立即明白明月公主要干什么了,但却无法阻止。
“臭狗贼,马上就让你的丑东西变成香喷喷的烤肉棒。”明月公主看着蔺思牧恐惧的神态得意万分。
明月公主很快用火石和火绒将蜡烛点燃,然后就将蜡烛往蔺思牧的肉棒伸了过去。随着蔺思牧的一声惨叫,他的阴毛着起火来。明月公主在一旁乐呵呵地看着火苗烤着蔺思牧的肉棒,蔺思牧则被烫得哇哇乱叫。明月公主听到蔺思牧的痛叫声高兴异常,竟然俯身向蔺思牧的肉棒上吹气以使火能更旺些。
没多久火就因为蔺思牧的阴毛被烧光了而自动熄灭了,明月公主马上握住蔺思牧的肉棒,想看看烤熟没有。但这回她又吃了一惊,那肉棒竟然连个水泡也没有,只是皮被烧红了,而且还在她手里一跳一跳的。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那丑东西怎么砍不坏也烧不烂,明月公主怎么也想不明白。最后,她终于决定再去问问经验丰富的姊姊。
“先饶了你,晚上要罚你舔毛、舔屁眼!”明月公主一想到可以去问她姐姐又高兴起来了 .
十、姐妹同乐
明月公主走出关押蔺思牧的房间後径直向她姐姐平阳公主的房间走去,到了门口她正要敲门,忽然想起了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於是放下手,悄悄地走到窗边,从昨晚她弄的那个小洞向房内看去。当她发现房内只有平阳公主一人时才钻进房内。
“你来干什??”平阳公主显然并不欢迎她的到来。
“姊啊,我有事要你帮忙!”明月公主坐到了平阳公主的身边。
平阳公主没好气的说道:“你也有要人帮忙的时候?”
“是啊,要姐姐去帮我对付男人。”明月公主回答道。
平阳公主一听就火了,立刻骂道:“你可真不要脸,这种话也说的出口。”
“我没有不要脸啊?长安城里不是都在说姐姐对付男人有一套吗?”明月公主对她姐姐的话有点摸不著头脑了。
平阳公主怕她越说越不象话,马上说道:“好了,好了,要帮什么忙快说吧!难到还有我们小公主的撩阴腿对付不了的男人吗?”
明月公主一听她姐姐乐意帮忙立刻高兴起来,她把双手搂住了平阳公主的脖子,然後把嘴凑在平阳公主的耳边说:“就是那个臭马贼,我本来想把他那根男人的丑东西砍掉,可是不管是用刀砍还是用火烧都没用,所以要姊姊帮我想个办法治治那臭马贼。”
平阳公主听道这话脸一下子就红了,再加上明月公主在说话时不断地把气吹入她的耳朵中,更令她感到浑身一阵难受,小穴里也感到骚痒和空虚。为了掩饰自己的情绪并保持作为公主的尊严,平阳公主一口回绝了明月公主的要求,并且立即下了逐客令。明月公主失望地走到门口,回头对平阳公主说:“不帮就不帮,有什么了不起。”
“走著瞧,小亲亲。”明月公主愤愤地又加了一句。
“你,你叫我什么!”平阳公主脸色一下子变白了,这个称呼可只有卫青在床上才叫啊,这个野丫头怎么也知道,一定是她真看见了什么。
明月公主也不清楚为什么她姊姊听到这句话会如此紧张,於是就试探著说:“我要去把这事告诉母后。”虽然连明月公主自己都不知道“这事”到底指什么,但是平阳公主却被吓得语无伦次起来。
“好妹妹,千万别告诉母后,我什么都答应你。” 平阳公主急忙说道。
“那好,你以後可要听我的话,不然……”明月公主终於知道了自己抓住了姊姊的把柄,开始耍起威风来了。
“好,好,我什?都答应你。” 平阳公主赶紧向妹妹保证说。
“那好,现在我们去把那臭狗贼的丑东西弄断。”明月公主提议道。
“这,等等再说吧!”平阳公主想如果大白天的折腾这事岂非胡闹之至,况且卫青还在船上,这怎么行。
明月公主嘴一噘,马上就不乐意了:“那你要到什么时候。”
平阳公主这时可不敢得罪明月公主,连忙说道:“晚上怎么样。”
“那好,就晚上,如果你反悔,我就把‘那事’告诉母后。”明月公主心里偷偷在笑,因为到现在她自己都没弄明白‘那事’是指什么就把姐姐唬住了。
平阳公主当然不敢反悔,如果她和卫青的事传出去,不但她的名誉扫地,而且卫青更是有危险。陈皇后本就因为卫青的姐姐卫子夫夺宠而怀恨在心,如这女人知道此事必会借题发挥,那时卫青一家都得倒楣。平阳公主在她妹妹明月公主兴冲冲地离开後就盘算起今晚的事来。她想来想去觉得无论如何此事不能让卫青知道,因为她自己是真的喜欢卫青,并准备等卫青有了爵位後就嫁给他,所以她不希望卫青吃醋。主意拿定後她立刻招来卫青,命令他在最近的码头下船,快马回长安向汉武帝报告情况。卫青虽然对这个莫名其妙的命令感到困惑,但他只能执行主人的命令,在收拾完行李後就登岸而去了。
当送走了卫青之後,平阳公主躺在床上犯起愁来,明月公主的无理取闹在长安可算臭名远扬了,连她弟弟汉武帝刘彻对此都感到头疼万分,更不要说她这个当姐姐的了,这次这妮子竟然要自己帮忙去弄断那马贼的命根子,真是下流之极。当她想到“狼牙棒”这三个字时脸不禁一红,难道那家夥的鸡巴真地象狼牙棒一样硬,不然那妮子怎么会拿它没办法。平阳公主是绝对相信明月公主这野丫头会拿刀用火的去对付那根“狼牙棒”的,因为在长安城里那丫头就是以踢人鸡巴而出名的。该怎么办呢,平阳公主在胡思乱想中不知不觉的睡著了。
平阳公主在睡梦中忽然感到有人在晃动她的身体,不禁睁开眼,迷迷糊糊看见明月公主正在她床边,她含糊地问道:“你又来干什么?”
“都掌灯啦,该起来去砍那丑东西去了。”明月公主回答道。
平阳公主这才慢慢从床上坐起来,刚准备伸个懒腰,却不想明月公主已迫不及待地拉住她的手向囚禁蔺思牧的舱房走去。当平阳公主走进舱门後,她不禁大吃一惊。原来蔺思牧已经被铁链和绞盘仰面朝上地固定在床上,而且裤子也已经给扒掉了,露出一条大阳具。虽然此时那怪物还没有勃起,但它已经有五寸多长了。平阳公主看得不禁心慌意乱,脸红红的,下身的小穴里也感到一阵酸麻,两条腿忍不住并拢起来。
这时明月公主走到了床边,一把将蔺思牧还软软的阳具抓在手里,转过头来对平阳公主说:“就是这丑东西,怎么也搞不烂,还会变硬变大,真气死人了。姐,你肯定有办法对付它,快教我怎么把它弄烂!”
平阳公主此时走到了床边,看见蔺思牧的身体正在瑟瑟发抖,连嘴唇都冻得有些发白了。也难怪,现在虽是三月下旬了,但冰雪还未消融,如果象这样赤身露体的躺著不冻坏才怪呢。平阳公主不由心里一软,就对明月公主说道:“天太冷,他会冻坏的,你去拿个火盆来。”
“不行,我要让他受够罪!”明月公主回答道。
“那玩意儿冻坏了就不好玩了!”平阳公主使出了哄小孩的本事。
明月公主一听到不好玩了就犹豫起来,再一想,等会儿要罚这臭狗贼舔毛、舔屁眼时自己也要脱掉裤子,还是弄盆火来好。
“拿著,我去弄火。”明月公主说著一把就将蔺思牧的阳具塞入了平阳公主的手里,转身拿火盆去了。平阳公主这下给她妹子弄的哭笑不得,这丫头也太放肆了,竟然把男人的命根子当玩具般拿来塞去。不过,平阳公主却舍不得将蔺思牧那根“狼牙棒”从手里拿开,她轻轻地将它握在手里仔细端详著,并不时地用双手温柔地搓动它。当她回头看见此时蔺思牧正以一种感激的目光看著她时,她的脸不禁红了,感到自己有 些莫名其妙地喜欢上这个英俊的马贼了。
“舒服吗?” 平阳公主柔声问道。
“是,是的。你真好,我确实很冷。”蔺思牧面对握著自己鸡巴的美丽公主有些害羞,连说话也结巴起来。
“不要紧,一会儿有了火炉就暖和了。”平阳公主轻声安慰道。
“咦!你怎么没长毛?”平阳公主此时注意到蔺思牧的下身连一根毛也没有。
“是,是……” 蔺思牧更窘迫了。
平阳公主似乎明白了什么,忍不住笑了起来:“是我那妹子干得,是吗?”
蔺思牧没有说话,只是点头,因为他此时已羞得满脸通红了,根本答不上话。
平阳公主看到他的害羞样感觉到有点奇怪,不禁问道:“你不会没和女人好过吧?”
“没,没有。”蔺思牧的回答声小的几乎听不见。
噢,原来是只童子鸡,平阳公主不禁同情起蔺思牧来。她知道边寨的人生活困苦,又时时受到匈奴人的威胁,经常被抢掠一空,不要说娶妻需要的聘礼,就是平时生机也成问题。贫穷和饥饿迫使他们铤而走险,而一旦被朝廷抓住往往不是杀头就是坐牢,这个马贼的命运也会一样。同情和怜悯使平阳公主不但忘记了自己和蔺思牧之间的敌对关系,而且使她对蔺思牧那种莫名其妙的喜欢更加强烈了。
别动,我让你舒服一下。”平阳公主说道。随後她将自己的头发向後拢了一下,低下头将蔺思牧的阳具轻轻地含入嘴里,吸吮了起来。蔺思牧无法看见平阳公主的动作,只感觉到自己的阳物被一个温暖而湿润东西包裹了起来,还有一条滑腻的小虫不断在马眼附近摩擦,禁不住舒服得呻吟起来。
这时明月公主端著一个燃著木炭的火盆窜了进来,见到了这情景不禁惊呆了,向来高贵的姐姐怎么会去吃男人的丑东西,随即她似乎明白了什么,立刻兴奋了起来。明月公主放下火盆快部走到床边将正舔著蔺思牧阳具的平阳公主一把推开,说道:“姐姐真聪明,原来要用牙齿咬断它。让我来吧!”
平阳公主正陶醉在含弄鸡巴的快感里,被突然推开,又听到这话,不由感到哭笑不得。此时,明月公主已经俯下头,张大嘴巴将蔺思牧那已完全涨大的鸡巴一口吞入嘴里,然後狠命一咬。平阳公主要阻止已经来不及了,当她正惊恐地等待著蔺思牧的惨叫时,奇迹出现了,明月公主捂著嘴巴站了起来,嘴里只喊疼。平阳公主上去查看了一下,发现蔺思牧的阳具完好无损,而明月公主也没受什么伤,看来是被反震的力量弄疼了。
平阳公主先是感到惊讶,随即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心里不由一动,原来“狼牙棒”名不虚传呀,如果让那家夥插入……。想到此,平阳公主感到浑身发软,肉穴里也痒了起来。她想反正自己和卫青的事已被这丫头知道了,也没什么可顾忌的了,不如就痛快一次吧。
此时,房间里由於有了火炉加热已经非常暖和了,平阳公主开始宽衣解带了。当她一丝不挂地站在床边时,无论是蔺思牧还是明月公主都被她那成熟而且丰满的肉体惊呆了。明月公主用妒忌的目光看著她那丰满圆润的乳房和柔滑细腻的肌肤,而蔺思牧则贪婪地欣赏著平阳公主那肥美的臀部和茂密的淫毛。
平阳公主看著这两人的呆样,笑了笑,然後就爬上床将长满淫毛的阴户对准蔺思牧的嘴巴坐了下去。“帮我舔舔毛吧!”平阳公主对蔺思牧说道。蔺思牧自从昨晚舔了明月公主的小嫩穴後一直对那种感觉念念不忘,因此平阳公主的要求对他来说正是求之不得的事。於是他伸出舌头按著平阳公主的要求在她的阴户上活动起来。
“噢,噢……,真舒服啊!”平阳公主开始呻吟起来。
蔺思牧的舌头离开了浓密的阴毛,在平阳公主两块闪著淫液光泽的阴唇上来回刮弄著。平阳公主受到刺激後,肉穴里的淫水象泉水一样汩汩涌出,流在了蔺思牧的嘴边和脸颊上。蔺思牧发觉平阳公主的淫水和明月公主的淫水味道有些差异,带著一种浓重的骚味,让他更加兴奋。他本能得将舌头伸向两片阴唇之间的缝隙中试探著,而平阳公主毕竟不是处女,蔺思牧没费多大力就将舌头伸进了平阳公主的阴道中。
“唔,你真坏。别,别停下。继续舔。”平阳公主低叫了起来。
蔺思牧受到鼓励後更卖力的刮扫著平阳公主的阴道内壁,弄得她浑身发抖,淫水流个不停。忽然,蔺思牧发现平阳公主阴户上方的皮向外翻开露出了一颗小豆 豆,於是他用舌头好奇的顶了一下。
“啊……啊……,别舔那豆豆,痒死了。”平阳公主全身由此一阵剧烈的抖动,嘴里也兴奋地叫唤起来。
蔺思牧从平阳公主的激烈反应中知道了这豆豆原来是女人的兴奋点,他嘴向上一移将那颗可爱的豆豆含入嘴里,不断地用舌头舔刮,用牙齿轻咬起来。平阳公主哪里受的了这个,马上大声的呻吟起来,肥美的屁股不断在蔺思牧的脸上转动摩擦,阴户也用力得向下压去。
这时,看著姐姐和蔺思牧两人的淫乱样明月公主感到阴户里一阵痒痒,一股腥腥的水流了出来,昨晚阴户被舔时那酸酸麻麻的感觉又爬上了她的心头。她不由自主地用手在自己的阴户上掏了两下,但那种奇怪的麻痒感不但没减小,反而更强烈了。於是她学著平阳公主的样将衣裤脱个精光,然後迫不及待得蹦上床,把姐姐平阳公主一把推开,然後自己一屁股坐在了蔺思牧的头上,享受起蔺思牧的舔弄来。
蔺思牧还没弄明白怎么一回事就觉得坐在他头上的屁股小了一号,阴毛也稀疏多了,不过,他随即从那种每个女人都不相同的骚穴气味中把明月公主辨认了出来。他没好气的咬了咬明月公主那粉红色的阴唇。
“啊,别咬。乖乖地舔我尿尿地地方。”明月公主叫道。
平阳公主看著明月公主在蔺思牧的舔弄下那陶醉样,不知不觉中感到阴道内更痒了。该干正事了,她边嘀咕著边爬到蔺思牧那条已经有八寸长,象大黄瓜一般粗的“狼牙棒”边,将自己的肉穴对准“狼牙棒”缓缓地坐了下去。尽管由於肉棒太粗使她感到肉穴内有些疼痛,但大龟头摩擦阴道壁带来的酸麻感使她舍不得停下来。随著平阳公主一点点坐下,蔺思牧的大肉棒撑开了平阳公主的两片阴唇慢慢进入了平阳公主体内。“嗯,真长啊!”平阳公主感到大肉棒顶到自己花心了不觉一震,停了下来,发现竟然还有一寸左右的肉棒没进入她身体,但她现在已是心痒难熬了,根本顾不得大肉棒是否已经完全进入她的骚穴里,马上就开始上下活动起她那丰满迷人的大屁股来。
“噢,噢……,真爽啊!用力往上顶啊,对,就这样,别偷懒。”平阳公主忍不住叫出声来。
在她身体套动下蔺思牧感到自己鸡巴上传来一阵阵强烈的快感,他下意识地向上挺动腰部以求更加深入平阳公主的体内。“狼牙棒”上那个大龟头更是剧烈摩擦著平阳公主的阴道内壁,并不断地撞击著她那敏感的花心。强烈地快感很快使平阳公主达到了高潮,在一阵身体的抽搐中她感到花心一麻,一股淫水冲出了阴户,喷洒在蔺思牧的小腹上。
此时,蔺思牧已将明月公主的那颗小豆豆含住,并用牙齿轻轻地咬啮著,偶尔用舌头逗弄一下。明月公主则喘著粗气,拼命在蔺思牧的脸上转动著她那白白的屁股,她的淫水虽不如她姐姐那样多,但也不断得渗出阴户流到蔺思牧的脸上。蔺思牧顺著淫水的来源将舌头伸入明月公主的阴道内,来回刮弄著阴道壁。强烈的快感使明月公主情不自禁地将头後仰,阴户更是用力地凑向蔺思牧的嘴巴,以便能使蔺思牧的舌头更深入阴道深处。
看著蔺思牧的嘴唇如接吻般紧贴著明月公主的阴唇平阳公主不禁淫心又起,阴户内又变得湿润起来。她再次将蔺思牧的肉棒套入自己的骚穴内,扭动屁股,哼哼起来。蔺思牧此时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兴奋在全身蔓延,他一面不断的用舌头在明月公主的阴道内大肆搅动,一面挺著腰腹部迎合著平阳公主肉穴的套弄。
终於,明月公主的高潮到来了,她浑身抖动著,双手紧紧得抓住蔺思牧的肩膀,阴道内部在一阵剧烈的收缩後喷出一股腥骚的淫水,紧接著她感到脑子一片空白。明月公主在一阵晕眩过後发现蔺思牧正伸著舌头津津有味地舔著她的淫水十分高兴,马上将阴户凑在蔺思牧的嘴边让他舔个够。
明月公主在兴奋过後注意起她姐姐的活动来,她看见蔺思牧的大肉棒不断地在平阳公主的淫穴内进进出出,随即想起蔺思牧的舌头伸进自己尿尿处的那种快感,不由得又将屁股在蔺思牧的脸上转了起来。蔺思牧本来已接近高潮,让明月公主的屁股在自己脸上这么一磨就再也抑制不住了,随即他腰部一挺将肉棒奋力地插向平阳公主阴道的深处,然後精液就一阵阵地决堤而出,重重地喷洒在平阳公主的花心上。平阳公主的花心受到如此强烈的刺激後不由一酸,也在一阵阵抽动中将骚水再次喷出。
“姐,让他的丑东西伸进去很舒服吗?”明月公主看著无比满足的平阳公主问道。
“闭嘴!爽完了还不睡!”平阳公主没好气的训斥著,并随手将被子拉起,将三人盖上。
明月公主确实也累了,於是从蔺思牧身上爬下,钻入被子一角躺下了。她一回头发现蔺思牧已经闭起眼睡著了,不由大乐:“嘻嘻,这臭狗贼真是没用,才几下就撑不住了!” 在折腾了几下,无人理睬後,她也沈沈地睡著了。
2004-6-23 10:11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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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楼】
十一、武帝刘彻
夜深了,但汉武帝刘彻却没有睡,他端坐在御书房内毫无表情地看著正跨出房门离去的卫青,心里却因为刚才卫青的奏报而久久地不能平静下来。当卫青的背影彻底消失在宫门外时刘彻站了起来,缓缓地走到那张悬挂在墙上的巨幅地图前。他一动不动地盯著地图,拳头也越握越紧了。
他已经登基近十年了,从二十岁起国家权力便已牢牢地被他控制在自己的手里,在大汉帝国的疆域内他可说是要风得风,要雨有雨,但他却从没有一刻感到真正的轻松过,因为匈奴人无时不刻不在威胁著帝国的北部边境。一想到匈奴人,刘彻不禁重重地“哼”了一声,眼里闪过了一丝愤怒和杀机。
匈奴人原是北方大草原上的游牧部落,秦末时匈奴的冒顿单于统一了各个分散的匈奴部落,组成了一个强大的游牧集团,从此,中原王朝的平静日子被彻底地打破了。从汉王朝建立伊始双方在边境地区的摩擦就没有中断过,大大小小的冲突至少在百起以上,其中最为著名的就是“白登之围”了。那是在汉帝国建立不久,汉高祖刘邦亲率大军出击匈奴却被兵力强大的匈奴单于围困在白登城,虽然最终通过张良献计用美女和亲的方法得以脱困,但此时匈奴人已看出经过内乱後的中原王朝的虚弱,於是无理要求层出不穷,一旦得不到满足就南下威胁边境,甚至在文帝和景帝时期数度威胁帝都长安。汉王朝由於当时国力虚弱被迫采取了和亲政策,一个又一个美丽的汉室女被远嫁到北方的匈奴王庭,一车又一车的财宝被送去作嫁妆。
当整个大草原都在嘲笑中原王朝的无能时,汉帝国却在不动声色地积聚力量,自高祖以下,惠、文、景三帝严格奉行黄老之术,采取低税政策鼓励开垦,对工商诸业用不干涉之策促其发展,使国家经济得到了迅速恢复。特别是文、景二帝在位时,国家库房中的粮食堆积如山,府库中的钱币由於多年的盈余堆得连串钱的绳子都烂掉了。当十年前国家权力交到了他刘彻手里时,整个国家已经历了近七十年的休养生息,由於战乱而锐减的人口得到了恢复,快速进步的冶金技术使军队装备了钢制武器,长年奉行的“马政”亦使汉帝国第一次在骑兵数量上压倒了匈奴人。
刘彻还清楚地记得在他二十岁那年匈奴军臣单于的使者傲慢地要求他将皇室最美丽的女人--他妹妹水月公主送去和亲时的情景。当他满怀信心地向老臣们表示要向匈奴开战时,那群平时满口高论的士大夫们竟然要求他牺牲水月公主去满足匈奴人的愿望。他明白了,那群父皇留给他的老臣只能共富贵,不能共患难,在不得以的情势下,他屈从了老臣们的要求将妹妹水月公主送去和亲,但从那以後他再也不信任那帮老臣了。随著皇权的巩固,他开始提拔那些年轻好胜的人,并加紧了对匈奴的备战。两年前那次不成功的马邑诱敌战终於拉开了汉帝国和匈奴交锋的序幕。
今天卫青送来的战报却对他的信心是个不小的打击,一千五百骑兵在不到五百名马贼们的冲击下竟然全军覆没,这不能不令他感到沮丧。虽然驻守雁门关的骑兵称不上是大汉铁骑的精锐,但如此惨败是前所未有的,就是和匈奴人的冲突中大汉的骑兵也未表现如此糟糕,他必需搞明白是怎么一回事。幸好卫青将那马贼头子捕获了,他决定亲自审问那马贼头子,以便找出大汉骑兵的弱点加以修正,这对将来和匈奴人的争斗非常重要。
从窗缝里透过来的寒风将数支牛油巨烛吹得忽明忽暗,汉武帝刘彻这才发现夜已经深了。年轻的他今年正好二十五岁,正是男人对女人欲望最强烈的时期。他已有了陈皇后和数十个妃子,但他总觉得她们太古板,满足不了他对女人的好奇心。不过自从他将卫青的姐姐卫子夫收入宫中後这一切问题都不存在了,这个平民出身的女人在床上比那些贵族女人更放荡,而且野性十足,这对他这个从小生长在帝王家的人来说充满新鲜。他对此乐此不疲,近来更是对卫子夫专宠之极
。
“摆驾,去卫美人寝宫。”刘彻沈声道。
两旁伺候著的太监其实早已猜到刘彻的心思,很快地做好了准备,请刘彻上辇,一行人随即匆匆向卫子夫的寝宫行去。到了卫子夫的寝宫门口,刘彻阻止了要去叫门的太监,他将随从们留在了门外独自走进了卫子夫的寝宫。
卫子夫静静地卧在床上沈睡著,两旁宫女正要叫醒她却被刘彻阻止。刘彻挥退宫女後在床脚处坐下,爱怜得看著睡海棠般的卫子夫。看著卫子夫美丽的脸庞,他不禁伸出手去抚摸了一下。睡梦中的卫子夫在脸部受到刺激後惊醒了过来,看见汉武帝刘彻正坐在她身旁不禁吃了一惊,连忙起身跪伏在床上说道:“贱妾卫子夫未能迎驾,请皇上恕罪。”
“平身吧!是我不让他们吵醒你的。”刘彻扶著卫子夫说道。
“谢陛下厚爱。”
“哦,卫青回来了。”刘彻接著说道。
一听到有弟弟的消息卫子夫立刻关注起来,问道“他好吗?”
“他在雁门关附近损失了一千五百名骑兵。”刘彻故意沈声说道。
“请皇上饶恕他!”卫子夫一听就著急了,要知道按汉律如此大败是要治重罪的。
“但他抓住了对方主将,应该算是立功了。”刘彻笑道。
卫子夫松了一口气,随即撒起娇来,丰满迷人的身体拱入了刘彻的怀里不依道:“陛下欺负奴家。”
刘彻拍著卫子夫的丰臀哈哈笑了起来,随即说道:“来,我们痛快一下。”
卫子夫一听这话显出了为难之色,害羞地说:“陛下,我,我有了。”
刘彻愣了一下,随即大喜若狂,叫道:“太好了,希望是个皇子!”
他将卫子夫紧紧地搂在怀里吻个不停,手也不规矩起来。卫子夫感受到强烈的刺激後呼吸变粗了,脸也红了,她气喘吁吁地说道:“陛下,小心孩子。”刘彻听到了这话才住手,显得有些扫兴。卫子夫知道他的心意,随即将贴身侍女小翠唤入房中。当刘彻看到眉清目秀的侍女小翠时眼睛不禁直了起来,一把将她拉入怀里亲了一口。小翠“嗯”了一声,脸红了起来。一旁的卫子夫看到後心里泛起了一阵酸意,但她想到肚里的孩子後就叹了口气,对汉武帝说道:“陛下,她还是闺女呢!您可要爱惜点!”
刘彻此时哪里还听得进这些话,他三两下就把小翠剥成光鸡了,随後又将自己的衣袍脱下,将小翠的一双小嫩手按在那支已经硬起来的阳具上。他自己的手则在小翠那略显青涩的身体上游走起来。
“小翠,平日我怎么教你的,你就怎么做吧!”卫子夫看见小翠有点害羞,就出言鼓励道。
小翠又爱又怕地握著汉武帝的鸡巴直上下套动著,妙目儿一转,似害羞的看了看刘彻,这才舌儿一吐,一低首,小樱口儿大大一张,“咕”的勉强含住了个大鸡巴头子,吸了吸,热热的,涨得小嘴巴直发酸,忙尽吐香液,把根大鸡巴弄得油滑滑的,这才又跨身上去。然後,小翠用小手拨开了两片阴唇,穴口一裂,对上了大鸡巴头子,狠刮著竖突突的穴核儿,美得她娇哼浪喘的。
当小翠正芳魂欲飘间,刘彻用双手摸到她扭晃的屁股,冷不防用力一按,只听见“吱唧”一声,那小小嫩穴儿竟吞下大半根鸡巴。小翠立刻发出杀猪似的一声尖叫,小屁股拼命乱晃,想退出大鸡巴。
刘彻却知道此时不尽力完成破瓜等会儿小翠将更加疼痛,所以他用力抱紧她的小屁股,那大鸡巴反而尽根的直入进小嫩穴内部。
“哇!痛死人了!不来了!妈啊!”小翠痛得乱哭乱叫,身体死命狂挣。
刘彻听到小翠的痛叫有些不忍,手松了一下。“叭”小翠奋力挣出了大鸡巴,那嫩穴肉儿被带得翻了出来,又痛得她一声尖叫,小手掩紧小穴,滚在他身边直呻吟,那穴儿处女血一股股流出,小妮子再也不敢自动上阵了。卫子夫此时来到小翠的身边,伸出手帮她揉了揉还在流血的阴户,轻轻地对她说道:“第一次总有点疼的,以後就好了。”
刘彻见此时小翠的疼痛稍减,就采取主动将小翠的两条粉腿分开架在肩上,让其阴户彻底暴露。然後,他用手轻轻地梳弄小翠那稀薄的阴毛,并不时得在她的阴唇上刮弄几下。小翠在他的逗弄下感到下身疼痛大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酸酸麻麻的感觉,阴户内也开始麻痒起来。
“唔,真羞人,我尿了!” 小翠呻吟起来。
刘彻一见她下身已经湿滑就重新提枪上阵,用大龟头在小翠阴户上一阵摩擦,逗得小翠骚痒无比,不禁叫出声来:“我,我要!”
“要什么?”刘彻此时来了兴致,故意逗她道。“要,要……?”小翠毕竟还是黄花闺女,虽然明知道想要什么,还是羞於起齿。
“不说,陛下就不给你了。”卫子夫在旁边帮腔道。
“要,要大鸡巴,皇上的大鸡巴!”小翠终於说了出来。
刘彻此时大笑起来,腰部一挺就把大鸡巴插入了小翠的阴道中抽插了起来。小翠在他身下轻微地挣扎著,那妙处儿缩得奇紧,包得刘彻一根大鸡巴痛快无比,他忍不住愈抽愈快。好一阵子,小嫩穴插松了,麻了,高潮来到,小妮子阴水狂放,这才停止挣扎。刘彻吻著她的小嘴,只见这小妮子一脸消魂相。他插到她嫩穴儿的底部,一阵顶磨花心儿使她淫水狂涌而出。
“嗯呀!怎这下子,怎么这么美啊!哎呀,丢人啊,怎么尿床了!”刘彻的大鸡巴头子不停的顶磨著小翠的花心,阵阵酥麻中,初尝消魂的小妞丢得欲仙欲死,奇紧的小嫩穴儿,热烘烘的,夹得刘彻再也顾不了怜香惜玉,开始用力的急抽猛插起来。“拍!拍”肉碰肉的激响,小翠头儿晃著,一阵猛弄,插得小翠小脸失色,花心发痛,忍不住抖声浪啼起来:“好皇上!大鸡巴皇上!人家吃不消了,人家不要了,痛啊!”
“小宝贝儿,忍着点,大…朕…快射了。”刘彻痛快无比的一下下猛捣那紧夹的嫩穴儿,拼命的弄著,一股阳精趐趐欲射。那原本粗大的鸡巴现在涨得更粗长,尽根到底的狂弄,弄得小翠又哭叫了起来。
“忍点,忍点,小宝贝!乖,我,我快出来了。”刘彻压紧她正扭抖摇摆的小玉体儿,下部抽插得更快,在一阵狂乱中将精液射入了小翠的阴户中。
“烫死我了!啊!又尿了!”小翠受到滚烫的阳精刺激也一泄而出,达到了高潮,浑身抽搐起来。一旁的卫子夫虽然看得心痒无比,但为了腹中的孩子她可不感轻举妄动,看到皇上射了以後她将两具纠缠在一起的肉体分开,为他们盖上被子,温柔地说道:“皇上累了,早点歇息吧!明还要上朝呢!”
十二、初入长安
清晨的阳光透过船舱的窗户照在了平阳公主的脸上,她伸了个懒腰,睁开眼睛,醒了过来。当她转过头去时却发现那马贼头子正瞪著自己目不转睛地看著呢,她不由地想起昨天晚上那璿旎风光来,虽然那是在她妹子的逼迫下做的而且其中还掺杂著她对这个青年同情在内,但回想起来她脸上仍是一阵发烧,转过头去避开他那灼热逼人的目光。
此时蔺思牧却不知好歹地向平阳公主那边侧过身去,虽然他被铁链锁住动不了几下,但他那根已经涨大的“狼牙棒”却已经碰到了平阳公主的大腿上。平阳公主被弄得一阵害臊,连忙用手去推开那根恼人的肉棒,哪知当她的小手和那根肉棍儿接触的一瞬间那双小手竟然违背了它主人的意志,非但没有将蔺思牧的“狼牙棒”推开,反而紧紧握住了它。
平阳公主更加害臊了,但却舍不得松开手,她不由得向身边的蔺思牧偷偷望去,见他也正在偷看自己心里涌起一股无言的甜蜜感。平阳公主此时已经渐渐镇定下来,她开始认真感觉手里那根“狼牙棒”来。当平阳公主在“狼牙棒”上来回摸了一遍後不禁惊叹起来,真是名不虚传啊,足有八寸长,粗如婴儿的小臂,大鸡巴头子象一个大蘑菇一样。
蔺思牧在平阳公主那双嫩手的活动下舒服地闭上了眼睛,平阳公主见状微微一笑,手里停止了动作。蔺思牧果然立刻睁开了眼睛,一脸渴求地望著平阳公主
。
“我,我要……”蔺思牧涨红了脸却什么也说不清楚。
“要什么?”平阳公主故意逗弄道。
“昨,昨晚……”蔺思牧结结巴巴地想要说什么。
“噗”的一声,平阳公主请蔺思牧脑门吃了一记“炒栗子”,笑道:“小色狼,被抓住了还那么色,竟然又想占便宜。”
其实昨天晚上的蔺思牧已经知道“男女之事”了,所以今天面对夺去他童男之身的平阳公主才会如此害羞。日出之时本是性欲旺盛之际,再加上平阳公主将他的 “狼牙棒”来回的抚弄更如火上浇油一般挑起了他的欲火。
“不求我就别想让我给你舒服!”平阳公主放起刁来了。
“求你,求你了!”蔺思牧终於讲了一句完整的话。
“便宜你了!”平阳公主见他终於向自己表示屈服了就没再难为蔺思牧。她的娇嫩的玉手开始来回套弄起蔺思牧的大肉棒来,期间她还不时地用指甲挂弄那个酷似蘑菇的大龟头,舒服地蔺思牧浑身颤抖个不停。手掌里传来的感觉也同样刺激著平阳公主的神经,她感到自己的阴户内逐渐骚痒起来,两条腿情不自禁地夹紧摩擦起来,但这却使肉穴内骚痒感更加强烈。随著花心处越来越剧烈的收缩,一股淫水流了出来。平阳公主此时感到那骚痒已从阴户内传到了全身,为了减轻骚痒她下意识地向蔺思牧身上靠去。
蔺思牧正爽著呢,忽然感到一具丰满的肉体钻入自己的怀里,睁开眼睛一看原来是平阳公主,他不禁大喜若狂,马上嘴凑了上去,在平阳公主的粉颈上舔食起来。平阳公主遭到如此袭击身体舒服得扭动起来,一对大乳房也有意无意地凑向那正在她身体上肆虐的嘴巴。蔺思牧岂肯放过送到嘴边的美食,他稍许调整了一下头部位置,一张嘴就将平阳公主的一个大乳房捕获了。
蔺思牧将平阳公主的乳房紧紧地含在嘴里,使出吃奶地劲儿拼命吸吮起来,还不时用舌尖轻轻地在乳头上划动。平阳公主手里的动作停止了,身体如遭电击般地颤抖起来,她拼命地挺起胸部让奶子能更深入蔺思牧的口腔。平阳公主终於忍耐不住了,她将乳房从蔺思牧嘴中抽出,然後调整一下身体的位置将阴户向蔺思牧的大肉棒靠了过去。当位子对好後,平阳公主主动掰开阴唇将蔺思牧的大肉棒吞入肉穴内。大肉棒很快地顶到了平阳公主的花心上,美得她一阵颤抖,她喘了口气,用手一撑蔺思牧的胸口,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开始摆动起 屁股来了。
蔺思牧舒服得正要呻吟,嘴巴却被一双手封住了。只见平阳公主正冲著他摇头,然後用手指指还在身边熟睡地明月公主。蔺思牧立刻会意的点点头,平阳公主则微笑著将手松开。平阳公主的臀部不停地扭摆著,肉穴紧紧地夹住蔺思牧的肉棒,而蔺思牧则努力地挺起自己的屁股,奋力地使自己的大鸡巴能更深地捣入平阳公主的阴户中。
平阳公主感到蔺思牧的大龟头不时地在自己的阴户内摩擦著,突然大龟头猛得撞了一下她那娇嫩的花心,一阵无法忍受的尿意使她的花门大开,淫水顺著鸡巴和肉穴结合的缝隙中涌了出来。平阳公主再也无力支撑自己的身体,卧倒在蔺思牧身上不动了。蔺思牧此时还未满足,他努力地将臀部往上顶,不断地抽插著已经泄身的平阳公主。平阳公主此时已无力抵抗了,只能伏在他身上用牙齿轻轻啮咬他的耳垂和脖子以示抗议,但蔺思牧却毫不理会地挺动著身子。
“饶了我吧!嗯!”平阳公主在蔺思牧耳边轻轻地叫道。
那知这句话激发了蔺思牧的豪气,他以更猛烈地动作来回应著平阳公主的呻吟。平阳公主顿时感到阴户中的肉棒加快了来回抽插的节奏,大龟头疯狂地摩擦著肉穴深处。她低声“呵,呵”得呻吟著,腿也开始重新夹紧。
正当蔺思牧奋力地在平阳公主的体内冲刺时,他忽然感到花心犹如钳子般将他的大龟头紧紧夹住,并且剧烈地吸吮起他的大龟头来,他再也无法忍住了,一股热流从他的鸡巴中猛烈地喷出,直射平阳公主的阴户深处。
“唔,好烫啊!”平阳公主低吟著,人却如八爪鱼般紧紧抱著身下的蔺思牧。最後一阵晃动太剧烈了,把身边熟睡的明月公主给弄醒了。
“唔,谁这么吵,真烦人!”明月公主惺松著睡眼支吾著。
当她转过头来时,吃了一惊:“姐你怎么睡他身上?”
“别胡说八道。”平阳公主害羞地从蔺思牧身上翻了下来。
“嘻嘻,睡肉垫一定很舒服,我怎么没想到。我也要试试!”明月公主大感有趣,一翻身爬上了蔺思牧的身体。
“啊!怎么都是湿的!”原来她一屁股坐到了蔺思牧的精液和平阳公主的淫水的混合物上了。
“噗、噗、噗”蔺思牧脑袋上立刻捱了好几个“爆栗子”,明月公主气股股地骂道:“臭狗贼,竟然还尿床!”
一旁的平阳公主忍俊不禁,笑了出来。“你笑什么?”明月公主显然认为她姐姐在幸灾乐祸。
“好了,别闹了,马上就到长安了。快穿衣服起来吧!”平阳公主劝解著明月公主这才起床更衣,但还是对臭狗贼“尿床”的事耿耿於怀,狠狠地擂了蔺思牧几拳解气。
中午左右船进入了渭水,没多久就靠岸了,卫青早已在码头恭候著了。他带来了两辆马车,一辆供两位公主使用,还有一辆装著蔺思牧去了天牢。马车里平阳公主和明月公主姐妹俩面对面地坐著,好一会儿沈默不语,最终还是明月公主忍不住了,问道:“姊,你说那马贼会被怎么处置?”
“当然是杀头!”平阳公主回答道。
“杀头,他没那么坏吧!”明月公主有些吃惊。
“嘻,你不是看上了那马贼吧!”平阳公主笑著说道。
明月公主显然知道“看上”的含义,马上否认说:“才不会呢,但他可比宫里的那群太监和长安那些公子哥好玩多了,会舔毛、舔屁眼。”
“闭嘴,待会儿见了皇上和太后可千万不能说这话。”平阳公主被她妹妹的口无遮拦吓坏了。
“为什么不能说?”明月公主不解地问道。
“说了,说了那马贼就要被杀头?”平阳公主吓唬起她妹子来。
“那好,就不说。但得让皇帝哥哥把他赐给我当玩具。”明月公主答应道。
沈默了一会儿後,明月公主似乎想起了什么,把嘴凑到她姐姐的耳边问道:“姊, 那马贼的那根丑家夥怎么那么粗,那么长,还又黑又硬的。”
“男人都这样。”平阳公主随口说道。
“不是的,去年秋猎时我看见卫青的小侄子霍去病在路边撒尿,他那东西白白的,小小的。我还上去摸了一把,感觉软软的。”明月公主反驳道。
“去你的,霍去病那小家夥才十二岁啊!”平阳公主没好气地回答道。
正当明月公主还想发问时传来了宫门口警卫的呼号声,皇城到了。
十三、飞云之秘
进了皇城大门后,马车直奔后宫而去。等马车停下来,平阳公主下车一看,竟然已经到了皇帝的御书房门口了。平阳公主不禁吃了一惊,回头问在一旁护驾的卫青道:“发生了什么事,皇上那么着急见我们?”
卫青恭敬地向平阳公主回答道:“这是皇上的吩咐,此行所有情况立即向他汇报。皇上已和数位文武大臣在内等候了。”
平阳公主听到这儿也不便再说什么,在太监的传召声中,带着妹子明月公主和卫青进了御书房。只见御书房内除了汉武帝刘彻居中而坐外,两厢更是有丞相田蚡、大将军窦婴、大中大夫李息、长乐宫卫尉程不识、御史大夫韩安国、郎官司马相如以及事中东方朔等一般文武大臣,可见汉武帝刘彻对边塞和匈奴人的情况之重视。
平阳公主一行人行了君臣礼后就按照各人的身份入座,由于卫青的身份只是平阳公主的侍卫,因此只能站到平阳公主身后。
“卫爱卿,你将此行之所获向朕详细禀来。” 汉武帝虽然早已知晓其中的祥情,但为了让众大臣们也能了解边庭的局势不得不让卫青再说一遍。
卫青恭恭敬敬地走到御书房中央,面对汉武帝行礼后将此次雁门关之行的前前后后详细的叙述了一遍,然后退回到平阳公主的身后站立。
此刻,御书房内所有人都沉默不语,刘彻在等待他的重臣们发表意见,而所有在场的文武大臣则正在仔细回味和思考卫青的禀报。
“诸卿以为现在的边庭局势如何?”在看到多时无人发表意见后,汉武帝刘彻终于打破了御书房内的沉默,主动询问起大臣们的意见来。
丞相田蚡此时出列,向汉武帝说道:“匈奴自冒顿单于以下兵强马壮,我大汉骑兵决非其对手,对匈奴策略还应以安抚为主。”
御史大夫韩安国也跟着向汉武帝奏道:“我数千骑兵竟败于数百马贼之手,其主将之过不可恕,请陛下严惩之。”
汉武帝刘彻闻奏后不禁眉头一皱,心里甚为不悦。他召开此次会议的目的就是要讨论如何对付匈奴,却不想两个平日的宠臣竟然发表如此议论,实是大违自己召开会议的本义,但又是他自己要他们发表意见的,因此又不能责备他们,所以汉武帝此时把目光投向了其他大臣,问道:“诸卿还有何高论。”
长乐宫卫尉程不识此时站了出来,对汉武帝奏道:“此次对雁门马贼之战不力非主将之罪,我大汉骑兵在兵器、训练及战术等诸多方面均不合理,出战不力亦在情理之中。”
御史大夫韩安国见程不识反对自己的意见立即反驳道:“何谓不合理,请程大人明示之。”
程不识不慌不忙地回答道:“请诸位看一下陛下案几上的那把刀。”
众人的眼睛立刻聚焦到了卫青从蔺思牧手上缴获的那柄马刀上,只见此刀比一般汉骑兵用的剑要长几寸,且比汉步兵用的刀要窄很多,其脊厚刃薄,刀身前方略带弧度。众人除了卫青、平阳公主等人外都是第一次见到此怪刀。
韩安国不解道:“不就是一把贼人用的刀嘛,有何可看的?”
程不识回答道:“此刀设计特别,脊厚刃薄,不易折断,窄而易挥,实乃马战之利器也。”
汉武帝刘彻听后连连点头。此时,大中大夫李息亦站出来说道:“程大人所言极是。”
御史大夫韩安国见讨了个没趣就把话题转向了被俘虏的蔺思牧,说道:“雁门马贼如此猖狂,竟敢掳公主,杀官兵,实在可恨,应下旨凌迟处死。”
这次还没等刘彻和其他诸大臣反应过来,明月公主就先不乐意了:“我抓的俘虏由我来处置,谁要你多管闲事!”
韩安国受了训斥后有些摸不着头脑,不是明明是明月公主吃了亏吗,怎么帮她出口气还挨了训。他若要知道明月公主心里在想什么一定会吐血的。卫青和平阳公主等人见有人替他们出头也乐得保持沉默。
汉武帝刘彻此时想起了飞云弓,就对卫青说道:“听说你们此行还得到了飞云弓是吗?”
“是的,是从那马贼头子手里缴获的。” 卫青毕恭毕敬得回答道。
“把它给朕看一下。” 刘彻吩咐道。
“现在飞云弓在明月公主手里。” 卫青答道。
“哦,皇妹,将飞云弓给朕看看。” 汉武帝转过头来对坐在一旁的明月公主说道。
“不给,那是我缴获的。” 明月公主回答道。
刘彻脸一沉,对明月公主说道:“飞云弓事关重大,别耍孩子气。”
明月公主见到汉武帝还真有点怕,气鼓鼓得将飞云弓交给身边的太监。刘彻接过弓把玩了几下,对大臣们问道:“是这一把吗?”
“就是这张弓。” 丞相田蚡上前道。
御史大夫韩安国则补充道:“此弓是先皇在位时赐给逆贼周亚夫的,周亚夫死后却不知了去向。那马贼既持此弓,必和周亚夫有关系,应严刑审讯。”
“朕不准备再追究周亚夫的事了。” 汉武帝说道。
“可那逆贼当年曾反对皇上立储啊!” 丞相田蚡说道。
“可他也平定了七王之乱。” 汉武帝回答道。
“此功不足以抵其过,且周亚夫这匹夫对匈奴极其强硬直接导致先帝在位时十四万匈奴骑兵袭击长安。” 田蚡继续说道。
“是吗,如周亚夫在,朕至少不用将皇妹水月拿去和亲。” 汉武帝语气有些不善了。
丞相田蚡和御史大夫韩安国正是当年力主将水月公主拿去和亲的大臣,所以现在一听汉武帝刘彻又旧事重提都不敢再说下去了。
汉武帝刘彻语气一顿,说道:“明天朕要亲审那马贼,要看看能以区区五百骑击败我大汉数千铁骑的人到底是个什么样。”
此时善于揣摩圣意的郎官司马相如已明白汉武帝刘彻的心意了,马上走上前去说道:“前有圣人,用人唯贤。今我大汉用人之际,一将难求啊!”
汉武帝刘彻满意地点点头,说道:“卿所言极是,罢会。”
2004-6-23 10:12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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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楼】
十四、武帝黑哨
蔺思牧由于连日的舟车劳顿再加上和两位公主的几轮大战而疲惫不堪,因而,当他被押进了天牢后反而放松下来,头一歪,呼呼大睡起来。在蔺思牧看来以后所将要发生的一切都操纵在别人手里了,而且掳掠皇家公主是什么罪名他很清楚,与其担惊受怕倒不如舒舒服服得睡上一觉来得实际点。
正当蔺思牧在做他的清秋大梦时,天牢的牢头风风火火地跑进了关押蔺思牧的牢房,他见蔺思牧竟然睡得香甜无比不由又惊又怒,自他进天牢当差以来还没见过进了这儿还能如此不在乎的主。牢头恶狠狠地用脚揣了一下蔺思牧的屁股,狂吼道:“死到临头了还那么舒坦,起来。”
“什么事。”蔺思牧迷迷糊糊地问道。
牢头得意地说道:“你走运了,皇上要亲自审问你,估计满门抄斩。哈哈,什么女人不能上,偏偏去惹皇上的宝贝妹子,活该倒霉。”
“我是一人吃饱,全家不饿,就是掘地三尺也抄不出东西来。” 蔺思牧冷冷地回敬道。
“呀呵,你小子还嘴硬,到凌迟处死的时候你就知道厉害了,走!”牢头拖着被捆得紧紧的蔺思牧就往牢门外走,等到出了牢门,他将蔺思牧扔上了早已在等候的马车,然后对蔺思牧说道:“到皇上那儿耍嘴皮子去吧,小心舌头被割。”
马车载着蔺思牧在皇城的大大小小建筑之间穿梭着,蔺思牧则正在奇怪为什么皇帝对自己一个小小的马贼感兴趣,居然要亲自审问。正在他百思不解的时候马车停了下来,两个衣甲鲜明的侍卫走了上来对押车的人说道:“是皇上要的人吗?”
“对,就是他。”押车的人恭敬地回答道。
“你可以走了,人交给我们。”其中一名侍卫挥手道。
随即,马车离去了,两名侍卫则将蔺思牧推进了一间大房子,然后高奏道:“人犯带到。”
“传!”一个低沉而威严的声音从房间内发出。
当蔺思牧被两个侍卫推着走进那间屋子后看见有个头戴金冠的青年居中而坐,蔺思牧猜想那就是皇帝了。在皇帝的两旁则坐着两个大熟人,平阳公主和明月公主,而那个和自己交手的军官则站在平阳公主的身后。还有数个穿朝服的人则坐在房间的两厢。
这时,站在皇帝声旁的一个太监尖声尖气地冲着蔺思牧叫道:“见了吾皇,为何不跪。”
蔺思牧没答理他,人动都不动一下,丝毫没有跪下的意思,多一个罪名少一个罪名在蔺思牧看来结局都差不多。全场的人此时都愣了一下,因为他们确实还没见过有人竟然见了皇帝不下跪的。此时,一条娇小的身影突然从汉武帝刘彻的身边窜了出来,跑到蔺思牧的身后对准他的腿弯揣了两脚,蔺思牧觉得腿一酸,顿时站立不稳,跪了下来。
“嘻嘻,你的腿不是很硬吗,怎么变弯啦。” 明月公主很得意地看着她的杰作说道。
这时在场的人都在强忍住笑,连已有怒意的汉武帝也借着咳嗽将笑意掩饰过去。平阳公主则对还在蔺思牧身后的明月公主说道:“皇妹,请回座。”
明月公主虽然极想再折磨蔺思牧几下,但碍于汉武帝和平阳公主都在场不便大闹,只能乖乖地坐了回去。
“下跪之人叫什么名字。” 汉武帝刘彻终于开始发问了。
“蔺思牧。” 蔺思牧干脆地回答道。
“是你掳掠了明月公主?” 汉武帝不紧不慢地继续着。
“对,就是这狗贼,他还……,嗨哟,姐,你干嘛拧我?” 明月公主一听她出丑被俘的那件事就上火,没想到她姐平阳公主怕她当众把那堆乱七八糟的事给捅出来,狠狠地拧了她一下,要她闭嘴。
汉武帝刘彻用奇怪的眼神看了她们姐妹俩一眼,转过头去换了一个问题,道:“你觉得我大汉骑兵如何?”
此问一出,除了已猜到圣意的郎官司马相如外所有在场的人都吃了一惊,这哪是在审问犯人,分明是向这个马贼在请教吗,堂堂大汉天子怎能问如此有失朝廷威严的问题,更何况所询问的对象是犯了死罪的马贼。
蔺思牧想了一下,说道:“很差,攻不利,守不固。”
“放肆!竟敢藐视我大汉军威。”大将军窦婴出言道。
蔺思牧此时也豁出去了,冷然回敬道:“你们把公主们送到匈奴去和亲的时候怎么就不提大汉军威了。”
这句话登时把在场的所有人的伤疤给揭了出来,房间里一下子变得鸦雀无声。大臣们一个个恶狠狠地盯着蔺思牧,那凶样简直要把蔺思牧给吃了,连郎官司马相如也认为蔺思牧的话太过了,简直在抽大汉王朝的嘴巴。汉武帝刘彻则一脸怒容的瞧着蔺思牧,手不断地敲击着御案。一边坐着的平阳公主则心里暗叫不妙,唯独明月公主看着一大群平日心高气傲的男人被蔺思牧沉闷一句话气成那样而幸灾乐祸地笑着。
在一段沉默后,汉武帝刘彻终于将火气压下,说道:“那么你告诉朕,我大汉骑兵差在何处啊!”
这下,所有人都目瞪口呆了,皇上竟然不顾被如此讥讽,还低三下四地去问那狂妄的马贼。而蔺思牧则没他们想得那么多,顺口答到:“汉骑兵不足之处有三,其一是兵器不适马战。其二是战术不及匈奴。其三则是步骑配合不力。”
汉武帝刘彻听后转头问道:“程卿以为如何?”
“此贼所言不虚。” 长乐宫卫尉程不识回答道。
“有何改进之法?” 汉武帝刘彻追问道。
程不识恭敬地回答道:“那就需更改军制,并挑选有丰富骑战经验之人来训练我大汉骑兵。”
汉武帝想了一下,问道:“谁可堪此任。”
大将军窦婴此时站了出来说道:“右北平郡尉李广可担此重任。”
汉武帝摇摇头,说道:“东北边境战事不断,李广不在,则右北平难保。”
大将军窦婴想了一下,又说道:“那就用雁门守将王则。”
郎官司马相如此时站了出来,对汉武帝说道:“王则戍守雁门多年,与匈奴交手多次,败多而胜少,若非雁门之固,匈奴早已南下,故王则不堪用。”
汉武帝听后问道:“难道就没人可用吗?”
郎官司马相如此时伸手指着跪在地上的蔺思牧说道:“吾皇以为此贼如何?”
汉武帝刘彻本有意招降蔺思牧,但他亦为蔺思牧刚才地讥讽感到颜面无存,此刻司马相如的提议反而使他感到为难了。用,则朝廷颜面何在,不用,哪在再去找一个对骑战如此精通的人。汉武帝思考了一会儿后,终于决定在颜面和对付匈奴人这两者之间选择了后者,因为他知道如果再被匈奴人羞辱那将更丢脸。
御史大夫韩安国此时奏道:“此贼不但掳掠公主,还藐视朝廷,罪不可恕,应凌迟处死。”
明月公主一听就不乐意了,把自己的玩具杀掉了,那自己还玩什么呀,因此她跳出来说道:“不行,我的俘虏我要自己处置他。”
郎官司马相如很清楚汉武帝此时心里的矛盾,一听到明月公主的话后不禁灵光一闪,立即向汉武帝奏道:“此贼得罪明月公主是实,不如交由明月公主处置吧!”
汉武帝刘彻也是个聪明人,立刻嘉许地看了一眼司马相如,说道“爱卿所言极是,就交由皇妹自己处置吧。”
汉武帝找到台阶后再也不顾那群目瞪口呆的大臣了,径直问蔺思牧道:“你愿意归降朝廷吗?”
蔺思牧不假思索地答道:“愿意。”
司马相如见汉武帝找回了颜面乘机道:“那就由陛下做主。”
汉武帝刘彻想了一下,宣布道:“马贼蔺思牧掳掠朝廷公主,罪不容赦,夺其平民身份,贬为马奴,侍奉公主。”
此时除了找到台阶的汉武帝、拍马匹成功的司马相如以及两位公主外,所有的其他人都都感到莫名其妙,大汉立国百年来从未有如此奇怪的判罚。
十五、活罪难逃
当明月公主听到汉武帝真的将那可恶的马贼头子贬成自己的马奴时高兴地差点没当场蹦了起来,她得意洋洋地看着正一脸晦气的蔺思牧,心里则盘算着如何待会儿如何折磨这个可恶的马贼头子。而蔺思牧心里却连呼倒霉,落到这刁钻的公主手里并不比呆在天牢里强多少,苦头看来是少不了的。
汉武帝刘彻对此结果显然已经比较满意了,他看了一眼蔺思牧,想了一下,然后宣布道:“卫青此行刺探匈奴军情有功,酌升为侍中,负责在洛阳训练新招募之郡府兵。今日之议,至此可止,罢议。”
汉武帝此言一出,明月公主就迫不及待地冲到蔺思牧身边,挥手就赏了蔺思牧几个爆栗,然后拖着行走不便的蔺思牧就往外拉。汉武帝见此也只好摇摇头,在一群太监和宫女的簇拥下去后宫了。
平阳公主看着明月公主和蔺思牧远去的背影默然不语,心里却微微泛起了酸意。卫青见汉武帝和众大臣都已离去,而平阳公主还没丝毫要走的样子,就上前提醒道:“公主,皇上已罢议,群臣皆已离去,请公主起驾回府。”
在轻轻地“哦”了一声后,平阳公主回过神来,对卫青说道:“你已有官爵,不再是我的侍卫了,今后不可再象以往那样跟随我了。”
“鄙人愿永远侍奉公主。” 卫青急忙说道。
平阳公主显然对卫青的回答非常感动,说道:“难得你对我如此专心,若你有拜将封侯之日,我定下嫁与你为妻。”
卫青听后受宠若惊,结结巴巴道:“公……,公主厚爱,小人永世难忘。”
平阳公主此时朝门外走去,卫青急忙跟在身后。平阳公主边走边想着什么事,突然回头对卫青说道:“你可知道皇上为何派你去训练郡府兵。”
卫青答道:“小臣不知。”
“那是因为皇上再也信不过那般老臣了,几年前在皇妹水月之事上他们已彻底让皇上失望了。皇上早已有意打击匈奴,因此有意提拔年轻的军人,你可别错失良机。” 平阳公主继续说道。
“可我以数倍之众却仍输给了那马贼,皇上还能信任我吗?” 卫青疑惑道。
“当然,不然为何让你去操练郡府兵,那可是征战的主力啊!你可以带上那马贼头子,这样就可以弥补你的经验不足。” 平阳公主说道。
“可那人已被明月公主当作马奴了。” 卫青道。
平阳公主笑着答道:“那没关系,明月这小丫头对任何东西只有一个时辰的兴趣,等她兴趣过了再问她要人。况且皇上也是这个意思,不然早把他杀了。”
卫青听后放下心来,跟着平阳公主出了御书房。
再说明月公主出了御书房就把手里拖着的蔺思牧弄到了她的车上。她一上车就催着驭车的侍卫立刻回自己的寝宫。明月公主此时心里就别提有多高兴了,她终于可以任意惩罚这个可恶的马贼头子了,现在她最想的就是把那马贼头子的那根肉棒给弄断。一路上,她坐在车里得意洋洋地看着躺在车厢的地上的蔺思牧,还不时地用她那纤纤玉足去踢几下。
一到自己的寝宫,明月公主就将蔺思牧拖进了她自己的香闺,然后命令所有太监和侍女都出去。当闺房里只剩下她自己和蔺思牧两人时,明月公主邪笑起来,从梳妆台上拿出一把剪刀,走向了蔺思牧。
蔺思牧见后大吃一惊,连忙道:“你要感什么?”
明月公主见了蔺思牧那付慌张样更得意了,笑道:“把你那根又黑又丑的东西剪断,让你当太监。”
蔺思牧一听放下心来,他对自己那根“狼牙棒”还是挺有信心的,草原恶狼的利齿都奈何它不得,那小恶婆的剪刀更不必去担心了。明月公主见到蔺思牧不再慌张了,觉得很奇怪,不过她手可没停下来,“咔、咔、咔”几刀就把蔺思牧的衣裤剪得粉碎,然后把碎布条从蔺思牧身上拉下来。蔺思牧登时就变成了一头被捆着的光猪了。
明月公主笑着用剪刀敲了敲蔺思牧那已经露在外面的肉棒,还不等蔺思牧再说些什么就抡起手里的剪刀对准那条还耷拉着大龟头的肉棒。明月公主没有听到希望中蔺思牧发出的惨叫,而是感到手一震,似乎没剪下去。明月公主不禁仔细看了一下手里的剪刀,竟然发现刀口上崩出了一个缺口,而那马贼头子的肉棒除了多了一条红痕外分毫未损。
明月公主此时不由犯起愁来,那根肉棒刀砍不断,火烧不烂,现在看来连用剪刀剪都不行,那该怎么办呢。明月公主干脆坐在了床边,用手里的剪刀不断地敲打起蔺思牧的肉棒来,脑子却在苦思冥想着如何弄断那根坚不可摧的肉棒。忽然她脑袋里灵光一现,冲着门口大叫道:“芳儿,你这死丫头,快去拿把锯子来。”
一会儿后,明月公主的闺房门开了一下,闪进来一个长着圆圆脸蛋的侍女,她进屋后一见到被明月公主扒得精光的蔺思牧脸一下子就红了,不知该如何是好。明月公主则从床边蹦了起来,一把夺过那侍女手里的锯子,耍了两下,对那侍女说道:“太大了,一个人用太累,你留下帮我一块儿锯。”
“锯什么?”那侍女不解地问道。
“就是这。”明月公主边说边将蔺思牧的大肉棒抓了过来给那侍女看。
那侍女脸更红了,垂下头羞道:“太羞人了,公主不要弄了。”
明月公主一听就不乐意了,叫道:“让你干什么就干什么。拿着锯子。”
那侍女不敢再说什么了,接过锯子的一头,就和拿着锯子另一头的明月公主一起一拉一推地锯起蔺思牧的那条“狼牙棒”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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