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啧啧啧,”许项伸手托起李母的下巴,“这就受不了了吗?更强的还在后
面呢,来,给我含着,要含到底!”
李母闻言,哭泣着抬头将许项的肉棒含进嘴里。这次与刚才不同,由于自己
要在完全自我的意愿下完成口交,李母需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把许项的肉棒吞进
喉咙。
许项抓着她的头发转了个角度,说道:“看看你女儿现在在干什么?”
李母不敢停顿嘴上的动作,只好用眼角的余光看着大屏幕上的女儿。这时李
婷琳正把一只公牛的阴茎放在小腹上摩擦,并不时用嘴上下舔弄长长的茎身。
忽然,公牛开始不断抖动,李婷琳连忙倒过身子用胸乳紧紧夹住长茎,嘴巴
将头部的管状物含进嘴里吸吮着,不一会,只见一股白浆从李婷琳的嘴里溢出,
她连忙将喷射的阴茎对准一个盛了大半桶乳白色液体的塑料桶。
公牛喷射的很多,射完之后,李婷琳又仔细的把头部上残余的液体仔细的舔
干净。
看着女儿“娴熟”的动作,李母的心一下子凉到了最底,女儿并没有受到什
么控制,但她已经被潜移默化成一个小淫女,一个活的玩具了。深深的恨意涌上
心头,她决定,就算牺牲自己,就算今后下半生全要生活在地狱之中,自己也要
除掉眼前这个恶魔。
想到这里,她暗暗运劲,忽然,她趁许项不注意的时候张嘴向许项的分身狠
狠咬下,但是,不知是自己的嘴巴没有力气了,还是许项的分身像铁一样坚硬,
自己的这一下全力之咬竟然毫无结果,只是留在许项茎身上一个浅浅的牙印。
李母不甘心失败,她连忙又用力咬了一口,许项还是毫无痛苦的反应,当她
看到许项眼中那嘲笑的眼神的时候,她知道一切都完了,自己落入了这个年轻男
孩的圈套之中,自己的后半生将完全生活在精液的地狱里面,不管是人,还是牲
畜,自己的身体随时都会被他们穿入,李母的身体又开始了颤抖。
“没想到吧?你猜是你的力气太小,还是我的东西太硬?答案是‘都有’。
刚才进入你耳朵的东西叫‘宿主’,它们是我在用运用精神力控制的附属品,有
了那个东西在控制你,你根本无法做出伤害我的事,而且,我的东西这么雄武坚
硬,也是它的功劳哟!你还是乖乖的做你的工作吧。”
说到这,许项长长叹了一口气:“最近我的宿主分泌的太多了,我已经把它
们分散在全身各个部位,但还是有太多留在我的脑子里了,这样对我的身体和情
绪都很不好。我曾经试验将它们转移到别人的身上,但没用,被转移的人成了我
的精神傀儡,他们的思想多少对我有不好的影响。我现在主要研究的是精神影响
与实体的关系,简单的说,就是用精神改变身体的变化,比如说——”
许项低头抓住了李母的乳房,分身因为身体的前顷深深的顶进了她的喉咙,
李母被插的两眼翻白。许项接着说道:“用催眠疗法可以减肥,自我加强意识的
气功会治愈一些人的癌症,如果你一直用意念注意着丰胸,那么过一段时间胸部
可能真的会变大一些。这些宿主就是我的精神与肉体的传媒,它们把我的精神力
转化为生物能量,有了它们,我就可以超人的控制我的身体。可是,这些宿主只
能用在我自己身上。我一直在考虑,既然我的精神力这么强大,如果是我把意念
注入别人的脑子里,是不是也让他们做到这一点呢?”
“我做过一些实验,但那些实验的人精神力太弱了,注入后几乎都变成了没
有思想的白痴玩具人,更有的变成了疯子。通过实验说明,单纯的影响是行不通
的,要想做到这点可能需要两个条件:一、被注入的人意志力要非常的强,二、
要将被注入者的原有意识初始化,在进行重组。就像把玻璃窗变成花瓶,先要打
碎,才能用炉子融化。
“我一直想要寻找意志力坚强的人,直到我看见了阿姨你,”说到这里,许
项忽然表现出一种极度的兴奋,那是一种不同于常人的,甚至说已经接近疯狂的
兴奋,但现在的他已经感觉不到自己的转变了。
他抓住李母的头发飞快的摇动着,继续说道:“李老师其实是的第一个半成
品,她的意识曾被我摧垮后再被重新组合过,虽然结果没有变成白痴,但是她的
意志力实在不怎样,拥有新的意志的她选择了逃避,她在潜意识里变成了一个逆
来顺受并且助纣为虐的贱妇,我无法用意识控制她的身体变化;李婷琳,那更是
一个心理素质软弱的娇娇女,更不能用来作为实验材料。
“但阿姨你就不同了,我查过你的资料,阿姨你年轻时就是一个意志刚强的
人,而且现在,为了你的女儿,你表现出极大的顽强意志。目前看,你是最好的
实验人选。当然,实验可能会有点小小的痛苦,但是,阿姨,我保证,我一定会
补偿你的,我可以让你的机体年轻十岁,甚至二十岁!是真的年轻!变得和二十
几岁的人一样,不管是外貌还是内部器官。我还会把你变得更加美丽,想想吧,
恢复青春,延长生命,重塑美丽!请你一定相信我!”
说到这,许项狡黠的一笑:“我还发现阿姨你有点性冷淡啊。是不是叔叔长
时间冷落你呀?作为报酬的一部分,我会让你享受到快乐的顶峰的。”
说完,许项把脚趾伸到李母的秘处,轻轻的挠着李母的花瓣。李母忽然觉得
一股快感直冲脑门,她遏制不住的想要,她使劲向下用花瓣摩擦着许项的脚趾,
把自己的尊严和女儿的仇恨抛到了脑后。
极度的快感一波接一波的从花瓣传来,李母喘息的坐低身体,想要夹紧许项
的脚趾。慢慢的,脚趾头被一个一个的吞进花瓣,而上边,李母也努力的含着许
项的阳物吞吐着,希望许项的动作能够再激烈一些。当五个脚趾全被伸进花瓣的
时候,李母依然没有停止运动,她在努力寻找着疼痛和快乐的最终分界线。
这时,李雪带着“劳动”结束的李婷琳回来了,李婷琳费力的提着一只粗口
的透明塑料桶,里面装着慢慢的乳白液体,这应该是她今天的劳动成果吧。
她的嘴边、下巴上全是白色的牛精,那些东西稀稀拉拉的沿着乳间一直流到
小腹下面,阴毛上也被弄得稀稀呼呼的。
李母斜眼看了一眼女儿,但她并没有停止动作,她像依赖毒品一样需要着眼
前的快乐。李婷琳也是默然的看着淫荡的母亲,她不知道与母亲的遭遇相比,自
己算是幸运还是不幸。
这时,李雪走到李母的身后,忽然一脚狠狠踩在李母的臀部上。李母没有防
备,秘穴一下子深深的吞进了许项的大半只脚,疼的她一声惨叫,李婷琳忍不住
歪过头去。
李母感到自己得骨缝都被撑开了,那感觉就像是分娩一般的痛苦,但同时,
那种挠人心府的骚痒也好受了许多。她低声呻吟着,努力适应着疼痛,慢慢抬起
身体想要让许项的脚褪出来,但那种内心的奇痒也随之又回到身体里面,这使她
忍不住又坐了回去,撑裂的痛苦与那种骚痒比起来已算不得什么了。
她就在女儿的注视下,不知羞耻的疯狂活动起来,嘴里大声的淫叫着,直到
她的高潮来临。
许项看着瘫倒在地不时抽搐着的李母,嘴里冷笑着说道:“还没有结束,地
狱还没有开始呢!第一步,‘首先打碎玻璃窗’!”只见他一招手,几个人领着
一群公牛进了大厅。李婷琳见到又来了一些公牛,吓得腿一软坐在地上。
许项笑着对她说道:“怕什么,这些都是次品的公牛,我找了兽医为他们做
了手术,使它们非常适合和人性交。怎么样?有没有兴趣?我看你刚才做的很好
吗!”
李婷琳吓得向后退着,哀求着许项不要再折磨她了。李母挣扎着爬起来,她
抱住许项的腿,虽然已经累得说不出话来,但她还是摇着头希望许项能明白她的
意思。许项看着泥一样的李母,装作大度的说道:“好吧,我就放过她,但你要
替她啊。先把你女儿的劳动成果全部喝下去!”
李母看着那一桶牛精,自己的命运已经完全由不得自己掌握了,她不禁悲从
中来。但这时候许项用意念操纵了她的身体,她不由自主的朝那一桶乳白的牛精
爬去。算啦,就让自己认命吧。
她仅存的意识使她能够张开嘴,忍住了浓重的腥气,低头开始喝着桶里的精
液。当她喝到一半的时候,她实在撑的喝不下去了,但许项的一句话让她不得不
调整呼吸,低头继续努力下去。
“喝不上了吗?你女儿的胃口还空着呢,她劳动了这么多,一定很饿吧。”
自己的身体已经腐烂了,何必还让女儿一起呢?李母低下头,又努力的喝掉
一些。但她实在是到了极限,她连连打着饱嗝,最后一下甚至咳出了一些精液。
李婷琳实在看不下去了,她哭着扑了过来:“不要了,妈妈,你不要了,让
我来吧。”李母抱着女儿,努力装出一副不要紧的笑脸,但眼泪不自觉的已经流
了出来,母女二人抱头大哭。
许项朝李雪做了一个手势,李雪立刻走上前去,对着二人一人用电鞭捅了一
下,随着惨叫,两人倒在地上抽搐着。许项说道:“你不要着急,会让你全都喝
下去的。来,给她灌肠!”
李雪找来一只大号的兽用注射器,她把李婷琳的屁股高高抬起来,将桶里剩
下的一些精液注射到李婷琳的菊蕾里。李婷琳难受的扭动呻吟着,但李雪冷酷的
又找来一只塞子给她堵上,李婷琳难受的哭了出来。
李雪做完了这些,她拎起打着饱嗝的李母,把她带到一只矮架上。李雪把她
的双手绑到身后,用一根棍子穿起来担在架子上,然后把她的两脚捆在架子的脚
上。调整高度后,李雪牵着一头公牛来到李母的身后。
“开始也许会很痛苦,但阿姨一定要挺住哟!否则,等会儿的意识重组会失
败的。”许项来到李母面前蹲下来,疼爱般的抚摸着李母的头发。
“千万记住,失败了会变白痴的!你也不想让李婷琳来接替吧?加油啊!”
说完,他站起身朝着李婷琳一招手:“过来帮帮你母亲!”
……
噩梦般的兽奸结束了。
李母没有意识的趴在架子上,下身已经被撑开成一个松弛的大洞,鲜血混着
浓浓的牛精往外淌着。她的嘴里已经开始倒气,一口口白色的粘液顺着嘴角汩出
来。
在一边,同样精疲力竭的李婷琳一边痛哭着,一边哀求着许项:“救救我妈
妈吧,她要死了……”说完,她再也支持不下去了,一下子昏了过去。
“不会死的,傻瓜。你们,把这个女人冲洗一下,一小时内赶紧送到彼得大
夫那里去,要洗的干净些。顺便把她女儿也一起洗洗。”许项指挥着那些毫无自
我的手下,开始为下一步的实验准备起来。
05:06 AM #3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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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十四)走火
令人莫名其妙的短假结束了,今天是上学的时间。
许项一个人走在上学的路上。对于这次短假的起因他再熟悉不过了,这本就
是他一手策划的。因为要调教李婷琳母女,因为要把“买下”的牧场布置一下,
因为要准备实验,还要检验实验的结果……这些都是很费时间的事。
所以许项直接给了学校高层的脑子里面下了命令,要他们以种种理由让整个
学校放了七天假。毕竟,如果只有自己休息七天的话,倪杨和肖东一定会来问这
问那,到时候会有大麻烦。而且,这样李婷琳也可以顺理成章的被自己调教个七
天。还有,让全校同学也因为他的私人原因好好的Happy了一次。
对于李母的实验总的来说不算成功。许项还是无法控制李母身体上的变化;
但至少,李母的身体已经可以明显感应许项的精神力了,也许,成功的日子已经
为期不远了。
对李婷琳,许项现在回头想想,自己对她根本就没有真正意义上的“恨”,
那种自以为是的浮浅女孩怎么会让自己放在心上呢。她只能说非常非常的不幸罢
了,谁让她偏偏来招惹自己呢。但最主要的是,谁让她又长得那么漂亮呢……
还有一个漂亮的母亲。
哈哈!
许项看见了走在前面的倪杨和肖东,同时,他们俩也看见了许项。这几天因
为许项的原因,他们几个一直没见面。肖东首先扑过来狠狠给了许项一下,他掐
住许项的脖子,恶狠狠的问道:“死象,你这几天都去哪啦?也不来找我练功,
被我打怕了是不是?”
许项无力掰开肖东的胳膊,但他的嘴巴上一点也不吃亏:“想美事啊,你这
臭猴子。今晚我就找你算帐去!”两个人又揉打了一会,这才笑嘻嘻的分开。三
个人有说有笑的一路走着,肖东问许项这几天躲哪儿去了,许项胡编了个理由,
说自己陪家人旅游去了。
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和许项他们相熟的同学,忽然,这个同学很热情的拉
着肖东要一起先走。肖东被弄得莫名其妙的,但碍于面子,他还是和许项还有倪
杨打了个招呼,就和那个同学一起快走到前面去了。
许项转过头看着一脸坏笑的倪杨,“你搞的鬼?”他已经感觉到,倪杨对刚
才的那个同学用了一点点精神控制。
“当然,不然怎么支开肖东呢!我有话问你。”倪杨拉着许项的胳膊拐到了
另一条小路上,一边走,倪杨一边问他:“听彼得说你弄到了一家牧场?”
许项早料到倪杨可能会知道牧场的事情,他并没有显出吃惊的样子,平静的
回答道:“是呀,就离彼得的医院不远。那个地方有一种很特殊的‘场’,对于
提高咱们的精神力有非常大的帮助。所以我就找到了牧场的老板,然后把他……
就那样啦。我按照关天教过的,完全按照‘内部正常手续’做的。”
倪杨点了一点头说:“我知道,我昨天就去过那里了。真是一个好地方。但
是,你有没有觉得,在那里超常运用了精神力以后,一旦离开了那个‘场’,会
感到疲劳得很?我昨天在那里玩得太疯了,结果今天起床后,头疼得厉害,浑身
也疼!”
“我当然知道。”许项笑着看着倪杨,“而且刚刚离开那里的时候,你还会
有一种控制不住自己的感觉,对不对?这几天我一直都是在那里超负荷的发挥,
我比你更清楚那种痛楚,但是,我忍了过来,还渐渐适应了它。那里真是个好地
方,我相信我会有意外的收获的。一起来吧?”
“但是,你这样对自己的伤害太大了,你至少……”倪杨急了起来,正当她
要继续说服许项暂时放缓锻炼的速度时,路走到了尽头,身旁的同学开始多了起
来。倪杨不方便再多说,她留下一句“小心一些”,便跟着相熟的同学一起走进
了学校。
今天大多数的课程许项都不太感兴趣。利用上课的时候,他仔细回忆着这几
天锻炼和实验的收获和不足,一边想,他一边在脑子里默默的运用着力量。他发
现自己的能力果然提高了很多,但是,控制的稳定性可能会稍差一些。想起倪杨
刚才的话,为了安全起见,他决定点到为止,一个人尤其是在这种环境下还是只
做些恢复运动的好。
过了中午,许项觉得精力充沛得很。第一节课是物理实验课。中学的实验课
对于大多数学生来说就是上自习,课上教的东西基本没用。许项觉得无聊得很,
他决定找点乐事做做。
他找出手机,拨通了李婷琳的号码。这个号码是他专门买给李婷琳的,是为
了方便随时把她召来胡闹用的。这几天他没少调教李婷琳和她的母亲,她的母亲
还是那个样子,虽然还是顽冥不屈,但她的身体却和她的精神完全背离了。自己
最喜欢做的,就是把她从昂头不屈收拾到吟声求饶。至于李婷琳,在自己的开发
调教下,也是生活在水深火热之中。
七天来李婷琳几乎都是爬着生活的,但是每天许项都会带着她去外面逛街、
散步。他要她像狗一样的生活,但随时还要记住,自己是一个,至少曾经是一个
被人宠着的少女。这种矛盾的生活和心理已经完全磨平了李婷琳的骄傲。这些已
经是许项最好的消遣之一了。
手机拨通了,许项故意让它多响了一会。他不必担心铃声会打扰到别人,因
为手机也是许项特地买给李婷琳的。那只精挑细选来的细长手机一直都是放置在
李婷琳的秘处的。为了防水,他还特地在外面包了一层安全套。那只手机被开在
震动上。许项相信,由于这几天来对李婷琳身体的开发,这几下震动一定会让李
婷琳很有反应的。
果然,李婷琳通红着脸,步履蹒跚的来到许项旁边。趁着别人不注意,她小
声的问道:“您有什么吩咐吗?”
如果不是在学校,许项一定会把她搂过来剥掉衣服,然后按在身下狠狠折腾
一番的。不过现在,她那温顺而且还害怕别人发现的样子也实在是让人心动。许
项很有一种征服的满足感。他小声说道:“待会实验课,你和我坐在一起。”说
完,许项就离开了。
上课的时候,许项故意挑了一个角落里的座位坐下。同学们陆陆续续进了教
室。李婷琳是最后一个走进来的。任何人看到她那绯红的双颊,粗重的呼吸,还
有艰难的脚步,准会以为她是得了什么病了。谁也不会知道,此时在她的下面,
一只手机正在不停的震动着,她必须高度集中精神才能抑制住不让呻吟发出来。
而且每走一步,秘处嫩肉的摩擦都会让她接近高潮。
进入教室以后,她装着前排已经坐满,便径直来到许项的旁边。一坐下,她
便长出一口气,夹紧双腿,发出一声微不可闻的呻吟。许项冷冷的说道:“为什
么来得这么晚?坐在我身边很丢人吗?”
“不,不是,我是因为…对不起,请、请原谅……”李婷琳吓得声音发颤。
开始上课了,教物理的王老师认真的讲着课,许项听得无聊,他的手伸进了
李婷琳的裙子里。这丫头很听话的没有穿内裤。许项的手伸到了光洁的秘处,这
是他昨晚刚刚给她刮的毛。现在,那里早已是一片泥泞。许项的手勾了勾插在里
面的手机,李婷琳发出了满足的声音来。
“很爽是不是?你现在倒是很会享受吗?”许项的嘲讽让李婷琳从快感中惊
醒过来,她只顾自己的快乐去了。李婷琳连忙深吸了一口气,以平复一下情绪,
然后紧张的环顾了一下周围,并没人注意她。于是她颤颤巍巍的伸手放在许项的
裤子上,隔着衣服抚摸着许项的分身,她在考虑是否应该拉开拉链把手伸进去。
这时许项又说话了:“这样你会让我弄在裤子上的。”李婷琳一下子停住了
动作,她有点不知所措了。总不能让她当着这么多人坐在他身上或是跪在地上给
他用口吧。
“来,坐到我身上。”许项终于说出来让李婷琳几乎昏厥的话。
“求求你,不要让我当着这么多人……”李婷琳害怕极了,此时的她宁愿去
死,也实在做不出这么淫猥的事情来。
“你想我让你坐到讲桌上去吗?”这句话许项直接用的恶狠狠的威胁口气。
李婷琳几乎要哭出来了。她只好慢慢地靠近许项,她实在没有勇气反抗他。
其实,就是许项真的让她坐到讲桌上,也许她也只有乖乖照办吧。正当她心如死
灰的时候,许项一句话又让她看到了希望:“不过人多实在不好办,这事儿再说
吧。我现在还有点问题。”
“请您吩咐。”李婷琳抑制住狂跳的心,尽量用被调教得已经习惯的柔媚语
调小声说道。
“刚才我没上厕所,现在尿急。过来给我接着。”
李婷琳又一次陷入地狱的深渊之中,她欲哭无泪。“会被人看到的……”她
不敢再多说了,只是小声的呢喃着。
“快点就不会有事。又不是没做过,我看你是故意躲避吧。”许项冷笑着,
这笑容让李婷琳的心更结上了一层冰霜。
“对……对不起,请您稍等。”李婷琳看了看前排同学和老师,她往地上丢
了一支笔,假装伏身去捡,然后飞快的爬到许项的身前。她用颤抖的双手拉开许
项的拉链,掏出许项的分身含进嘴里,心里焦急的希望许项能够快点结束。
但许项故意多忍了一会。当急促的水流冲进李婷琳嘴里的时候,虽然她早有
准备,但还是被狠狠的呛了一下。但她不敢立刻咳嗽,她强忍着疼痛抑制住想要
咳嗽的欲望,大口大口的吞下口里的尿液。
尽管她很努力的吞着,但最后还是有一点来不及吞下的顺着许项的肉棒流下
了。李婷琳连忙匆匆咽下了最后一口,然后赶紧扶着许项的分身啜了两口。她抬
头紧张的看着许项,希望他没有发现这个细节。
不幸的是一切都没有逃过许项的眼睛,许项抓着她的头发把她从桌下拎到一
边,示意她起身坐好,然后说道:“你又漏在外面了,想让我出丑是不是?这次
该怎么罚你?”
李婷琳紧张的看着同学们和老师有没有发现自己有什么异常,她小声的哀求
着许项:“求您现在放过我吧,回去您怎么罚我都行!”
“你又学会了一个坏毛病,讨价还价!看来得对你进行点特殊的教育了。跪
到椅子上,自己手淫!”
李婷琳感觉自己就要疯了,她甚至希望自己马上疯过去。但她还是很听话的
慢慢跪在椅子上,她的手悄悄伸到裙子下面,抓起手机开始抽插起来。很快她又
进入了迷离状态,不过她尽量保持着一丝清醒,努力遏制着呻吟的发出。这时,
许项忽然一把扯下了她的裙子,意外的惊吓使她发出一声低呼,她连忙低下了身
体。前排的几个同学回头奇怪的看了看她,她吓得一动也不敢动。
许项的手抚摸着李婷琳圆滑的臀部,指头伸进了她的菊蕾里。李婷琳很听话
的每天都会灌肠,许项的手指很轻易的滑进里面。李婷琳开始有了小声的呻吟,
不过声音低得连他都几乎听不清楚。但她脸上的表情却已经掺杂了迷离的快乐。
许项看着李婷琳,心中突然产生一种无奈的悲哀,这个女孩完了。她的一生
都将在屈辱的快乐中渡过,做为一个性奴。
许项有点后悔了,当初自己选择了她,多少有点因为她那骄傲的坏脾气。现
在看来,这种脾气或多或少的吸引了自己。但现在,这个女孩最闪亮的地方没有
了,是被自己一手破坏掉的。她现在变成了一个肉玩具。虽然是个可爱的玩具。
可惜呀!许项觉得惋惜极了,他发现自己总还是有些不成熟的。
05:09 AM #3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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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只要是玩具,总还是好玩的。许项突然有了一个恶毒的恶作剧,他猛
地一戳李婷琳的菊蕾,没有准备的李婷琳一下子直起了身子,当她想赶紧坐低的
时候,许项的手牢牢的托住了她。现在她的下身一下子暴露在课桌上面。
王老师已经看见了她,看见了她正在秘处被夹紧的手机,看到了她抓住手机
的手。他看了一眼李婷琳,但并没有声张,和平常一样讲着课。李婷琳的脑子里
“哗”的一下子,一片空白。许项小声的说了一句:“谁让你停的?”李婷琳这
才反应过来,她略一思考,马上就有了决定。
她的手又开始活动了起来。她已经打定了主意,不管怎样,就算自己今后一
辈子都生活在别人的指指戳戳下,就算一辈子被别人叫成“淫女”,自己是不能
也无法违抗许项的命令的。由于有人的观看,李婷琳的快感来得更加强烈了,她
甚至认为过不了一会,自己很可能会不顾一切的叫出来。
许项悄悄凑到李婷琳的耳边说道:“很过瘾,是不是?放心,我和王老师有
协议,你可以放心大胆的弄给他看。把你的高潮也给他看看吧。”
话刚完,李婷琳的高潮已经波涛汹涌般的涌了上来,她绷直了身体,咬住一
只手不发出声音来,身体猛地抽搐着,秘处的手机被她夹得更紧了。几个颤抖之
后,她一下子无力的坐在了椅子上,歪倒在许项的身上。此时,她已经毫无顾忌
了。
许项看着余韵中的李婷琳,他的手抓着她的乳房,并没有就因此而打算放过
她。他小声的问她:“当着全班同学和老师泄出来爽不爽?够不够刺激?那让全
班同学还有王老师一起干你,你高不高兴呢?”
李婷琳被许项的话从迷离中惊醒,她刚要乞求许项的饶恕,但许项已经抓起
她,把衣冠不整她推到了前面。看到了半裸的李婷琳的同学发出惊愕的呼叫,顿
时,所有同学的目光全部集中在李婷琳的身上。李婷琳看着露出各种表情的同学
们,她一下子哭了出来。要来的终于来了,自己完了。
与此同时,许项对同学们发出了精神力控制。全班同学和王老师的眼神一下
子变得呆滞起来。但许项马上发现有一个人并没被他的精神力所完全影响,他就
是肖东。他正用自己顽强的意志对抗着,并且开始环顾四周想要发现是谁做的。
许项眉头一皱,虽然他很不愿意,但他还是马上对肖东加强了精神力,于是
肖东也渐渐平静下来。许项不想自己的好友破坏了自己的游戏。
还有一个人也没有被许项所控制,李婷琳。不过许项是故意漏下她的。因为
他不想错过李婷琳惊慌的面孔。在许项的控制下,几个靠得近的男同学立刻扑了
过来,他们不顾李婷琳的哀求,剥掉了李婷琳最后的遮掩,然后开始了对她的肆
虐。
李婷琳的呼声很快就会被掩住了。许项看着剩下的同学们,无事可做是不是
很闷呢?他拉过身边一个长得不错的女同学,剥掉了她的衣服,把自己勃发的分
身插进了她的身体。那个同学立刻发出了高潮的呻吟。许项看着她流血的秘处,
“还是个处女。”他想。
顺便也让其他同学一起狂欢吧。许项施用起他独特的能力来。他分别控制着
每一个人,使他们同时做着不同的事情。他让空闲的男同学抱着身边的女生开始
做爱,还有些空下来的女生,他就让她们互相开始调情。
许项故意做到控制细化到每个细节每个动作,因为他知道控制的成功好坏不
完全在于力量的强大,还要特别注意技巧。这种控制看似简单,但是要求施术者
精神在为不同目的而分散的同时还要要求每一股精神要保持高度集中。要不是自
己以前经常的练习,现在的他是无法做到一边性爱还同时操纵这么一些人的。
但是,对于肖东,许项还是不想做过多的事情。毕竟那是自己最好的朋友。
他只是让肖东陷入了沉睡状态。还有被几个男同学抱着的吴潇潇,他想了想,就
让那几个人放开了她,转而把她投入一群女生之间了。
正当全班都陷入了疯狂的性宴之中的时候,门一下子开了,就听见一个声音
吃惊的喊道:“天哪,许项你在做什么?快停住!”
进来的是倪杨。她在旁边的班里忽然感觉到一种奇异的精神力量,那是一种
自己以前从未感受到的精神力,好像是由多种不同方式组合而成的。
倪杨稍微一分析,就发现这种精神力很可能就是族内很多顶级人员一直追求
的,传说中的那种可以同时控制不同人做不同的事的那种神奇能力。在学校里有
可能拥有这种能力的只有许项。倪杨兴奋极了,她早就知道许项一定会做出什么
惊人的成就的,但他是怎么做到的呢?倪杨抑制不住自己好奇,她稍微操纵了一
下班上其他人的注意力,便悄悄跑出来看看动静了。
但当她一打开这间教室大门的时候,里面淫靡的场景让她惊呆了,虽然她或
多或少知道许项曾和关天他们做的事,但那也许有利诱的成分,而现在……许项
有点过分了。她还从许项的身上感到了一丝邪气,倪杨开始害怕了,她不知许项
现在到底是怎么一回事,但她很清楚,以自己现在的力量是不能阻止许项做什么
事的。
“许项,你这样做太过分了!”倪杨进屋反手关上了门,她有点小心的靠近
了许项,全身做好了准备,无论是精神上还是身体上。
许项正处于高度的精神集中状态,这是他的游戏,同时也是他自我锻炼的一
种方法。倪杨的突然闯入让他吓了一跳,尤其是他已经感受到倪杨精神力的戒备
状态。他被刚才倪杨的猛然冲入搞得思维有点混乱。
“这又有什么呢?”许项努力整理了一下被扰乱的脑波,满不在乎的回答倪
杨。对于倪杨的戒备,他毫不在乎。“倪杨你来得正好,你看我,现在的能力怎
么样?我还能做得更厉害!我……我……”不知怎么,许项感觉脑子里有点乱,
脑波有一些失控的意向,又有一种失重般的感觉。而且那边,肖东也有要醒过来
的动静。许项连忙打起精神,加强了脑波的能量。
倪杨感到大事不妙了。许项像是有点失控。她的脑子里浮现出一个人来——
大卫·富兰克林,就是很久前那个英国自称“神的兄弟”的同族,那个强大的、
危险的、疯狂的人。许项现在就像极了那个人。但也许事情还没有那么糟糕,倪
杨打算做最后的尝试。
“许项,你做得很棒……好极了。啊,你累不累?有没有觉得怪怪的?要不
你先休息一会?”倪杨小心的说着。
“不,这感觉好极了!我可以教你。”
“不不不……,许项你快停下来吧。”倪杨有些急了。
“为什么?啊,我现在终于理解富兰克林为什么会自称是‘神的兄弟’了。
强大!强大的感觉的确是好极了,你说他和我谁更强一些?我觉得是我。你知道
吗?这感觉……就像神一样!我甚至可以让整个学校的人都成为我的傀儡!如果
在牧场里用心锻炼上几年,我觉得,让整个城市在我的脚下也不是不可能的。”
“倪杨,你为我高兴吗?”
完了,许项彻底疯了,倪杨想。他已经不受他自己的控制了。还是把他毁掉
吧!虽然这样做自己会很难过,但不能再有一个新的恶梦了!倪杨下定决心,她
立刻换做一副高兴的面孔,一边靠近许项一边说:“高兴高兴!许项你真的……
很棒!能不能告诉我你是怎么做的……”当她接近许项的时候,她忽然以迅雷般
的速度出手,掌似快刀,切向许项的颈部。
许项飞快的向后一闪,但倪杨的手刀还是在他的脖子上留下一道血痕。那条
血痕很快就收缩直至愈合。同时,倪杨感到一种强大的精神力将自己笼罩,她顿
时动不得分毫。尽管她尝试着全力抗争,但自己的力量就像汹涌的大海上的一叶
扁舟,是那么的脆弱无力。倪杨感到一阵绝望。
“你想杀了我?为什么?嫉妒,还是害怕?我们曾是那么要好的朋友……但
你知道,我并不想做朋友!你知道我的意思!我喜欢你!……你是那么可爱,那
么优秀,而我,曾经只是一个人见人厌的弱智!在你眼里,我是什么呢?即使现
在我这么强大,这么超人,在你眼里,我是不是还是那个可怜的男孩呢?”
“倪杨,我喜欢你。即使你想杀了我,我也知道你是逼不得已的。是的,这
种强大让人恐惧,但我不会让你受伤害的。你讨厌我现在这样做,好,我让他们
停止!”
05:10 AM #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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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城市就要是我的了。倪杨,和我在一起吧,还有肖东,我们一起。什
么都不会让我恐惧退缩,除了一样……我害怕孤独……”
倪杨一阵心痛。但她无法接受许项的告白,她摇着头,缓缓的说道:“停止
吧,许项。别再小孩子气了。我们永远都是朋友,只能是朋友,你知道的!快让
这一切恢复原样吧……”
“不!”许项大声吼到。“不是!你为什么对我这样残忍……”
正说着,肖东突然一跃而起,他在半空中一个转身,一脚踢飞了暴怒中的许
项。刚才他趁许项稍有放松的机会,挣脱了许项的精神控制。他落地站稳,连忙
摆好防御姿势,问道:“许项,你怎么回事?这一切都是你做的?”
“对不起!”许项的回答让肖东一愣。“对不起,肖东。我不该把你弄昏,
可我知道你不喜欢这样,所以我就对你做了一点手脚。我错了,你原谅我吧!”
许项很诚恳的说道。
肖东有点莫名奇妙,他暂时缓解了一下愤怒,他对许项说道:“你知道错了
就好……但,知错就改,也还是要为自己做的错事负责的……我是这样认为的。
这些人……我不知道你是怎么做到的,你不该这样的。”
“不,对他们我没有错!”许项一本正经的说道。
“我是强者,强者就是该高高在上,他们被支配是应该的,历史书上这种例
子到处都是。你看,成吉思汗威震世界,他杀了那么多人,可是书上怎么说的?
英雄!我是说你,咱们还是好朋友对吧?咱们以后一起吧,也像成吉思汗那样征
战天下,我会告诉你我对他们是怎么做的,我还发现了一种可以让你学会神打外
放的方法,我甚至可能让你也有像我一样的能力……”
“住口!”肖东这次真的火了。“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但我真的奇怪你怎
么会说出这种话来。你赶快停止这一切,否则我们不是朋友!”
许项的脸色冷了下来,他沉默了一会,说道:“如果我不呢?”
“那我就狠狠教训你一顿!”
许项活动了一下全身的骨节,对肖东说道:“教训我?现在的我可不是你轻
易能对付得了的。不过我们打个赌吧,我们早上还约定过的,今天好好干一架,
对吗?现在让我们好好比一场,用功夫,就在这!你赢了,我的命你拿去,这里
的事自然会变回原样;我赢了,我要你和我一起征服天下——不管你喜不喜欢,
我都有办法的。还有——”
许项一指倪杨,几个一旁的女生爬过来抱住了倪杨,她们开始解着倪杨的衣
服,不停的抚摸亲吻她的敏感部位,而倪杨却毫无力气挣扎。
“我会给这场决斗加个时间限制,就以倪杨的忍耐时间为限吧。如果她忍不
住动了情,那个时候我就要用你根本无法阻挡的力量征服你,而且,我还要倪杨
做我的新娘!来吧,本来是今晚的对决,让我们现在就开始!”说完,许项冲到
肖东的旁边,两个人就在教室里,踩着桌椅板凳开始了打斗。
许项用精神力量提高了自己的速度,并且将自己的神经变得迟钝,而肖东也
用家传的神打术让自己的力量提高了一倍。两人对彼此的招数基本上都已经熟悉
了,现在不顾一切的拼命搏杀起来就显得更加凶险。渐渐的,两个人都放弃了防
守,开始变成了完全进攻的拼命架式。
倪杨焦急的看着他俩不要命的决斗,她悄悄试图解开精神控制,但根本无法
奏效。许项就是在与肖东格斗的状态下还能再抽出精力对她进行控制。更何况,
旁边几位同学的行为开始让她呼吸渐渐急促,她好不容易集中的精力常常被挑起
的欲念所击碎。
就在她还在徒劳的做着尝试的时候,打斗中的肖东同样焦急起来,时间越来
越少了。虽然论功夫实力他要比许项强一些,但他现在最缺的就是时间。他一狠
心,忽然运足功力,以超越自身数倍的潜力开始攻击,完全不顾这样做会给自己
的身体带来巨大的伤害。果然,许项渐渐开始处于下风。
许项一个不小心被肖东的一记膝盖顶在头上。肖东马上趁许项后仰的空档,
用尽全身力气将许项向前撞了过去。但他没有注意到,在许项的身后有一个实验
用的管架,当许项被他撞出的时候,正好被不偏不倚的钉在了上面!
“许项!”肖东大吼一声。他想扑过去抢救,但刚一发力,他就一下子摔在
地上,他的力气在刚才完全用尽了。但他还是努力撑起身体爬到许项身边。他的
心里充满了懊悔,本来他希望的结果不是这样的呀!自己最好的朋友……
这时,倪杨在一边用她所有的力气朝肖东喊道:“小心,他没有事!”因为
她发现,压在自己精神上的禁制并没有一点解除。
“她说得对,我没有事!”被钉住的许项忽然开口说话了。就在肖东惊愕的
目光下,许项一步一步的向前走着,从架子上挣脱出来。在他的前胸,一个杯口
大的血洞迅速的愈合着,很快便消失不见了。
(“他不是人!”肖东傻傻的看着。)
(“怎么回事,这么大的伤口他都可以用宿主愈合……太强了……”倪杨的
心中惊诧不已。)
“没想到这么大量的宿主分泌居然派上了用处……”许项看了看自己已经愈
合的伤口,苦笑着说道。“原来我还以为这些分泌物只是会给我带来痛苦的垃圾
呢!”
“你没有嬴,虽然你把我打成这样子。你没有力气了吧?但还是谢谢你,肖
东。谢谢你为我关心。我会让你睡去的,当你醒来,你会发现你已经拥有了神打
外放的能力,至于和我一起……算了,就让你忘掉这一切,醒来后你自己决定你
的生活吧。”一股强大的精神力由许项发出,一下子让肖东陷入了沉睡中。
“许项你恢复正常了!”倪杨欣喜若狂,但许项接下来的话让她几乎昏了过
去。
“我没忘记我刚才说的话,倪杨,做我的新娘吧。”许项一步一步的走向倪
杨,他的眼、鼻、耳开始流血,步子也有些艰难起来。“我也许就要死了,刚才
肖东那一下不轻。嘿嘿,可死之前我还要做件事情,我要留一个后代,你的和我
的!我要留一个百分百超脑的后代,要让他成为全人类的领袖!来吧倪杨,我想
通了,不管你是不是喜欢我,我一定要为你留下什么,来吧,倪杨……”
许项来到倪杨面前,此时倪杨的身体已经几乎赤裸,几个女生还在不停的抚
摸亲吻着倪杨,倪杨开始感到身体有点悖离她的意愿敏感起来,想到就要被奸淫
的命运,她忍不住哭了出来,她开始哀求许项:“不要,许项,求求你住手…”
许项解开自己的裤子,露出了勃发的分身。倪杨看到了许项的下体,更加悲
伤的哭了,不是因为脆弱,而是因为将要来自好友的蹂躏。
许项捏开倪杨的下巴,将自己的分身送了进去。倪杨很想一口将它咬掉,但
她发现自己的牙齿不受自己的控制了,相反的,她开始用舌头用力的卷着嘴里的
肉棒,就像个下贱的妓女。
“被人控制的感觉怎么样?第一次吧?以前你这样控制过别人吗?恨我吧,
如果恨也可以永远,我情愿你将我一直憎恨下去。”许项的呼吸开始急促起来,
他猛地活动了几下,终于达到了高潮,一汩汩阳精喷了出来。
“不!……”倪杨的内心发出了痛苦的悲鸣。
忽然,许项浑身猛地一颤,只见他头也不回的向后发出了一股异常强大的精
神力,这股力量非常的强悍,以至于它的余波迅速的席卷着周围,倪杨就觉得浑
身像有无数根钢针在扎,说不出的痛楚。而那些同学,此刻都被这股强大的精神
振荡弄得东倒西歪的躺在了地上。
许项慢慢的倒下了,在他的身后,赫然站着一个人——彼得。
“你怎么在这里?”倪杨挣脱了环抱着她的女生,她想站起身来,却因为浑
身无力瘫倒在地。她甚至连衣服都无力提起。“你把他杀了?”倪杨问道。
“当然不是,他只是暂时昏了过去。我怎么会舍得杀他呢?我很想看看他的
实验的成果,所以这几天一直悄悄跟着他,他的力量很强大,但是明显缺乏使用
的技巧。你怎么样?要不要紧?”彼得俯身拨开许项的眼皮看了看,然后歪头问
倪杨。
“一直跟着他?那你为什么现在才出来?你这家伙!”倪杨气坏了。
“嘴巴,嘴巴!”彼得示意道,“嘴巴上还有一滴。”
(“混蛋!”倪杨不顾形象的骂道。)
“一、我想看看他到底有多强;二、你也看到了他有多强,我提早出现也是
白搭。还不如让我趁他最脆弱的时候给他一击。再说,你们这么在屋里闹,不都
是我在外面把那些麻烦的人搞定?现在你赶紧恢复,把这些人搞定,我来搞定许
项。”
说完,彼得咳嗽了几声,一口鲜血从嘴里喷出,刚才许项的最后一击对他的
伤害着实不轻。
正当他扶着墙准备想坐下来休息的时候,那里躺着的许项忽然又开始活动起
来。
“该死,这么快就恢复了?”彼得心叫不妙。他的头上开始出汗了。现在他
的力量也是所剩无几了,该怎么办?
杀,绝对不可以的。几百年来新的超人出现在自己这方,这是绝好的研究机
会,相信无论是大长老还是自己都不愿放弃这个千年的机会;不杀,自己现在能
控制得了他吗?
彼得不敢轻举妄动,他的手指全部角质化成利刃的模样,浑身绷得紧紧的做
好防御的准备。一阵阵疼痛从根根神经里渗出,但他一点也不敢放松大意。
许项终于慢慢的站了起来。
(二十五)结局的开始
***********************************因为我发现,随着我的心情的愉快,我再也无法怀着暴躁焦怒的心情写出一篇暗黑的文章来。终于,在文章写了应是1/3的篇幅的时候,我选择了放弃,也可以说逃避。
这篇25结局篇早就写好了,只是原想先发那篇外篇的,所以一直压着。现在,把它发出来,算是对喜欢这篇文章的人一个交待吧。——在我心里这篇结局应是个圆满结局吧。如果愿意,请把你的心中结局告诉我好吗?
给我自己打分,74分吧。
***********************************
“好不容易呀,都结束了!”许项喃喃的说道。他坐在楼顶的边缘上,靠着烟囱,一边喝着手里的可乐,一边看着对面楼上的点点窗灯。
在他身边,彼得手里拿着一瓶精致的洋酒小啜着,他微笑着看着身边这个眼睛迷离的男孩。“你那个同学,叫肖东的那个,搞定了吧?”彼得问许项。
“嗯。那天,我己经将怎样引发神打外放的方法植入了他的记忆,还按照你的主意,给他写入了一套新的回忆,他已经完全不记得先前的事了。他以为那时我们在一块练功对打,在无意中我们因为过于投入引发了他的精神的剧烈震荡,让他做到了神打外放。他因为一时间还无法完全掌握外放而晕倒了。那天,你让我把他背到学校楼顶平台的建议也是很正确的,这样他的确没有什么怀疑。他的爸爸和爷爷也高兴得很呢!”
“是呀,十几代的夙愿终于实现了嘛。”彼得插嘴道,“那天你向我发出的那股强大的精神力足以引起全市的具有超能力的人的注意,你必须找一个替身来解决这个问题。哦对了,有个问题我一直耿耿于怀,就是那天你是怎么做到的?
那么短的时间就恢复了精神力。我的精神攻击就一点作用都没有?”
许项的思绪又回到了那个下午。彼得那几乎聚集全身能量的一击并非一点作用都没有,恰恰正是那有力的一击将他强大的精神力的新组合击碎,让他恢复了理智的思维。当时他回忆起自己曾经做过的种种,一种恐惧笼罩在他的心中,几乎让他停止了思维,自己竟不知不觉中变成了另一个人。
那时是彼得果断的指挥着他完成了种种布置,尽量将纷乱的局面处理好。否则,现在的他所要面对的,就不仅仅是好友离去那样简单的事情了,他可能要面对全校,甚至是全市普通人的惊疑和恐惧了。
对于彼得的问题,许项找到了一个尽量让自己和彼得都能接受的答案。他说道:“你的那一击很强,也很管用,我还应该谢谢呢。正是那一下,让我恢复了理智。就像……你只是击碎了那个新的组合,让它又马上回复到旧的相对平稳的组合状态。但现在我很难再积聚起那种强大的力量了,每次它一被积聚的时候,我总会感觉自己几乎又要不受控制了,而且,我也能感到它愈发脆弱。都是拜你所赐!”
许项在说最后一件事的时候,并没有埋怨的意思,对于那种超级力量的消失他一点也不觉得可惜,自己并不是一个追求完美的人。但是他很有些怀念自己拥有那种力量的日子,自己做了很多很多自己平日不敢想甚至是想不到的事情……
“强大但又脆弱……完美但不稳定……”彼得皱着眉头费力思索着,他对于这种新的力量还不能被许项自如的控制感到惋惜,他开始考虑是否该进行新的研究和实验好让许项再次以更加稳定的形式拥有那种力量。
同时,他也对许项关于怎样掌握那种力量的方法很感兴趣,在他看来,只要对那种方法加以改进,那么,像他这种级别的族人很可能都会拥有那种力量的雏形。他已隐隐的感到,这一切,都和许项带回的肖家神打的功夫有关。
“我也有问题要问你的,就是……我并没有怪你的意思,就是……那天,你会杀了我吗?其实那天你原本可以做到的,为什么你没有下手?”
许项认真的看着彼得。这个问题一直困扰着他,自从他恢复理智以来,他一直为自己所做过的事情挣扎着。他痛恨自己的不受控制,却又受着自己任性胡为所带来的那种快感的诱惑。有时候他觉得,就算彼得把他杀死,他也丝毫不会恨他的,也许死是自己最好的归宿吧。
彼得看着许项,他能够感受到他的迷茫。他在考虑怎样回答这个问题。也许这个年轻人未来人生的方向将会因自己的回答而决定。
考虑了好一会,彼得抬起头,他拍拍许项的肩膀,微笑着说道:“这个问题我也曾经问过我自己,每次的答案都是一样的——不会,我做不到的。不是我不忍心,而是我舍不得。
“首先我来说说咱们这一族的现状吧。我偷袭你之前,你曾经说过,要统治世界——那时你是不是觉得,自己是世界上最强的人了?我说,你最多算得上是我们这一族中最强的。”
“这个世界上有很多具有特殊能力的异人,他们中有的所具有的能力是我们天生的克星。就连普通的人类,他们其实也很早就知道我们的存在。他们还知道很多其他特异人种的存在。应该说他们才是这世界的真正主宰,他们的力量虽然弱小,但他们无比的数量和顽强的意志、灵活的头脑是他们不可战胜的武器。”
“你怎么统治世界?去控制国家主席?在他的周围,有一个隐秘的,几乎不为人知的机构在保护他,那里面既有我们的族人,也有我们的克星,但在那里他们没有争斗,只有服从。每个国家几乎都有个类似的机构。我们这一族之所以如此低调,就是因为不想被太多人所了解,不想成为别人手里的武器和工具,更不想成为别人的试验材料。”
“不说别的,就说本族人之内,也有些难以调和的矛盾存在着。你知道吗,每个国家都有我们的族人,中国大约有1200多人,美国约有300多人,印度有700多,其它国家人数不等。而我们的邻居日本,你猜得到吗,他们有900多人!”
“与大多数国家得族人不同,日本的族人有严格的组织,他们是氏族制的。
每一个族人自出生以来,都要在同姓族人的培养下锻炼自己的精神力,而族人的大量聚合又大大提高了族人繁殖的可能,所以他们的人不仅多,而且还强。几乎每一个人都算得上具有不错能力的超能力者。”
“那日本政府不管吗?还是他们不知道?听你这么说来,日本人应该是咱们的潜在敌人,为什么大长老和关天还要去帮助他们?”许项听得有些入了迷,他提出了新的疑问。
“哈哈,”彼得笑道,“日本政府?没有政府的帮助,他们怎么可能做到这么强大?事实上政府是日本所有异能力者的后台,因为它需要各种人为它服务。
至于我们为什么会帮助他们,这里面有一个历史典故。”
“我们在日本的族人,祖祖辈辈主要效忠的是日本的皇权,日本所有的异能者都是效忠皇室的,包括他们的敌人。虽然他们是同一个主子,但是,打架争宠相互攻击却也是常事。而且日子久了,所谓效忠就只剩一个面子问题了。只要不危及皇室的权威,当权者对于私下的争斗也就睁一眼闭一眼了。”
“直到后来,日本发动了针对亚洲的侵略战争,当时的军政府征用了以我们的对头为主组建的超能部队。我们当时的对头,主要以修习仙道术为主的超能者就利用这个机会开始排挤消灭日本的同族。”
“由于遭受了重大的打击,日本的同族分裂成了三部分——一部分保守派的老睿,主张以倚靠天皇来解决危机;一小部分对战争不感冒的,同时还有些激进的同族,他们则直接反抗仙道流的打击,但他们人数极少;还有一部分投降派,他们采取的办法就是向仙道流投降称臣,而且随军进入到了亚洲各地。”
“抵抗派成了不入主流的少数派,他们受到了来自各个方面的打压和追杀,一部分人躲到深山老林,和一个叫‘赤党’的反战组织一起战斗,还有一部分来到中国和中国的抗战异人们一起专门针对来自日本的仙道流和一些投降派作战。
咱们的大长老就是在那个时候认识的现在的日本族人最大氏族族长的父亲,当时是抵抗派第一高手的滕源鹤。”
“当时的日子呀,真是……日本的超能异人不愧是受过系统训练的,能力、素质、战斗技巧都非国内普通异能者所能匹敌的,好在我们中华大地能人辈出,再加上来自日本的族人和异能者的帮助,咱们这一方面倒也是不落下风。”
“后来随着战争结束,日本政府惨败,当时参战的各主要流派的重要人员纷纷自杀谢罪,我们日本的抵抗派族人自然成了日本异能者的主要流派。我们和日本方面的关系就是这样形成的。”
“那他们的对头仙道流呢?”许项听得血脉激昂,他已经随着彼得的讲述渐渐进入了角色,提问道。
“呵呵,那是个例外。仙道流的人不仅没有被要求切腹,还被日本政府方面仔细的保护起来。知道为什么吗?因为其它异能者,包括我们,能力多是由先天遗传得到,而仙道流却完完全全是后天培养修炼得到力量的,就是说,仙道流的人,是和普通人类最接近的人,所以,他们也是最被普通人类信任的人。”
“那我们的敌人也是他们喽?”许项继续问道。
“NO,NO。你太天真了。”彼得微笑着摇头,他感到许项还是个小孩。
继续解释给他说:“敌人不是绝对和唯一的,甚至可能不是永远的。仙道流确实是我们的威胁,但他们也因为太过招摇,为自己树立了世界各地各势力的敌人,所以,他们并不是最可怕的。”
“现在最大最潜在的威胁,其实是来自我们的朋友。咱们日本朋友的力量现在强了,滕源鹤也已经病故多年,他的儿子滕源一郎,现在的滕源氏族长,可是个‘雄心勃勃’的年轻人啊,要不是这次遇到麻烦不得不向他的中国大叔求助,我想,他不会把我们这些闲云野鹤放在眼里吧,说不定还会时不时的过来找找麻烦呢。”
“这次大长老率精锐东去,一是还死去的老滕源一个人情,再一个就是看看日本各个流派的情况和态度,还有一点,就是让日本各流尤其是那个野心勃勃的小一郎看看,中国的力量也不是可以随意小觑的!”
说到这,彼得一把搂住许项的肩膀,语重心长郑重的说道:“当我们刚发现你的时候,你不知道当时我们是多么的高兴啊,我们终于有了一件自己的秘密武器。但我们当时想的,主要就是能以你的力量来提高我们中国的族人的质和量,呵呵,是不是听来有点像种马?”
“但是,后来你找到的肖家功夫的笔记,让我有了新的发现。肖家的功夫可以提高我们这一族人的力量!怪不得日本族人的力量普遍要高呢,还有印度的、咱们西藏佛教的族人都是这样。看来密宗的功夫对我们的提高有很大帮助。”
“而且你又自己找到了一种全新的提高族人能力的方法,虽然那个方法还有危险的副作用,不过我觉得,经过进一步的研究和改进,是可以清除这些不良副作用的。而这一切,都需要你这样能力高超的族人的帮助。
“你问我那天会不会杀了你,我说不会的——但是,你也可以说那天我已经‘杀死’你了,我杀死的是另一个你,另一个人格分裂的你。但以现在看来,从你还记得很多‘那个’你所作的一些事来看,你很可能与另一个你还有些藕断丝连。建议你要不断的锻炼你的意志,锻炼你想要成为的那个人的意志。”
“还有,我觉得最可怕的并不是你的强大,我们欢迎你的强大,甚至强大到让我们俯首称臣也没关系,我们最担心的还是你的失控,担心你会做出不利于族人的疯狂事情来。但就算你真的失控了,我也下不去手的,相信大长老也不会。
因为,我相信,就算你失控了,你也是我们这一方的,你的一切第一手资料都是几百年可遇不可求的,我真是舍不得这个研究的机会呀。”
“再者,如果你能引得其他异能者对你追杀而两败俱伤的话,那也是为族人所作的贡献,就算当时你杀了我,我也愿意!(许项听到这句话,汗寒!)不过也不是人人都有这种想法,要是关天和倪杨那种热血的人,我想他们会不顾一切的杀了你的。”
听到彼得提起倪杨,许项沉默了下来。自己做出了那样伤害她的事情,虽然自己可以以不能自控来为自己稍稍脱罪,但也不能也像对肖东那样,为她写一段记忆了事,因为倪杨的能力也不弱,她会自然的对外界的精神入侵产生抵抗的。
而且,许项也觉得,对朋友的伤害,不是用一两段杜撰的记忆就能抚平的,许项为肖东和倪杨的事一直在深深自责着。他知道倪杨不想面对他,前天倪杨办了转学手续,她要出国去了。看来自己短暂的友情结束了。
彼得看到许项落寞的样子,知道他为倪杨的事难过。他拍拍许项的肩膀,安慰他道:“总是因为过去自责是没出息的行为,没人要求说你该怎样不该怎样,生活是你自己的,应该由你自己来决定你喜欢的生活。善也罢,恶也好,太在乎别人,不累吗?但求无愧于心!你还年轻呢。你现在应该为你的将来考虑一下。
怎么样,要不要和我一起进行研究?我发现这方面你很有潜力哟!”
听到彼得的安慰,许项心中的重负减轻了不少,是该自己决定自己的生活,我自己的生活,我想怎样,就怎样!许项打定了主意。未来的生活,他已隐隐有了个方向。
但还有一件事情,他需要做一个了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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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天后,吴潇潇的书包里突然出现了一封信,落款是“糖人”。在信里面,糖人要她在周六的下午两点钟,到一栋高级写字公寓楼里见他。潇潇觉得这封信是真的,因为糖人的事她谁也没说。而且,那封信是紧挨着镜子放着的。
潇潇的心里激动极了,自己失踪已久的奇幻男友又给自己来了消息,怎么会不让她高兴呢?不知道这次又会给她带来什么样的惊喜。一连几天,吴潇潇都沉浸在幸福的激动之中。到了星期六,她好好的梳妆打扮了一番,一个人来到了糖人跟她说到的那幢大楼里。
这是一栋高层的高级建筑,进去后潇潇发现,里面的人并不多,倒是有一些面无表情的凶神恶煞在各个楼层转悠,她看得心惊胆寒。但是,到了最高层的时候,就再也看不到一个人了。静悄悄的大楼内部让潇潇的心里直发毛。空旷安静的走廊里,只有她一个人的高跟鞋的咯嗒声。她按照糖人给她的门牌号,来到位于走廊尽头的一扇门前。
她敲了敲门,没有人回应。门自己开了,没关,潇潇小心翼翼的走了进去。
随着深入,一声声时隐时现的呻吟传入她的耳中。潇潇不是小孩子了,她听得出那混合着痛苦和快乐的呻吟的意义,恐惧在紧紧的抓住她的心,但强烈的好奇和想要见到糖人的欲望催动着她的脚步,她继续向屋里走去。
随着她的进入,呻吟的源头逐渐在她的眼前展开,她的眼前是一幅淫靡到恐怖的景象:
一个少女被双手反绑着倒吊在屋中央,她的嘴里被一个穿孔的高尔夫球堵住了,唾液随着她的呜呜声流出嘴外,她的脚尖勉强踩在地上,足弓绷得紧紧的,已经开始颤抖。
在她的身后,一个具有恐怖胸部的光头女人正在不停的撞击着少女的屁股,随着两人的动作,一根黑色的橡胶棒忽隐忽现,在少女的秘处和菊蕾中抽插着,少女随着女人的动作发出一声声听不出快乐还是痛苦的呻吟。
女人篮球般大小的双乳上下跳动着,看得出她很吃力,她的头皮沁着一层油亮的汗渍。她的嘴和后面的菊穴里分别插着一根粗大的黑色伪具……潇潇认得那东西,她自己就有一根,是糖人给她的。露在外面的伪具还在不停的扭动着,是电动的。
在这个卖力的光头女人的背后,还有一个丰韵的女人。她穿着暴露性感的黑色紧身衣,胸部和性器裸露在外面。她手里拿着一只皮鞭,时不时的抽打在光头女的背上,引起女人的声声哀鸣。她光滑的背上已经凸出条条鲜红的鞭痕。在她的身上,同样也插满了稀奇古怪的玩具。
潇潇被眼前的景象惊呆住了,屋里淫靡的气氛让她的思维变得有点混乱,更让她吃惊的是,这三个女人有两个是她认识的:那个倒吊着的少女,正是同班同学李婷琳;那个拿鞭子的,不正是学校里被人称作是“老处女”的训导主任李雪吗?
“很吃惊吗?怎么不说话?是不是看到了熟人?”突然响起的男声吓得吴潇潇浑身一震,她这才注意到屋角的阴暗处还有人的存在。在那里,一个男子正赤裸着身体看着她,在男子的身前,一个裸女正跪伏在地上给他用嘴侍奉着,看着女人的背部,吴潇潇忽然有种熟悉的感觉。而当看清那个男子的时候,吴潇潇大吃了一惊,那不是自己的同位许项吗?
突然看到了赤裸的许项,还有眼前这么荒淫的景象,潇潇感到害怕极了。糖人呢?不是他让自己来的吗?他们怎么会在这里?她慌张的从怀里掏出镜子,把它紧紧的贴在胸口,嘴里开始默念着“candyman”。她相信,她的情人一定会来的。
“找谁呢?他来了,不过也可以说,他没有来。”许项微笑着从椅子上站起来,硕大的分身昂首挺立,上面沾满了唾液的油光,让吴潇潇一阵脸红。她看到了刚才跪伏的女人,赫然也是自己认识的人——孙晓萍!吴潇潇从孙晓萍的眼神里看到了一丝难以捉摸的温柔,那温柔一闪而过,马上就被消失不见了。
许项缓缓向她走来,吴潇潇吓得直往后退。“糖人呢?他上哪里去了?”她想。
走到李婷琳面前时许项停住了,他伸手爱抚着李婷琳的头发,李婷琳的眼里流露出哀求的神色。忽然,许项说道:“你是在找我吧?”他话音刚落的时候,吴潇潇眼前的许项瞬间发生了变化:一个黑色的眼罩突然出现在许项的脸上,她的同桌,许项,一下子变成了那个神秘的糖人!
这也许是今天最让潇潇惊讶的事情了,她不由得发出一声惊呼。这是怎么回事?吴潇潇吓得一下子坐到地上。两手捂住了大张的嘴。
糖人,或是说许项,他不慌不忙的拿开李婷琳嘴上的钳口球,还没等李婷琳大口的呼吸几下,许项便将自己的分身一下子插了进去,然后就在吴潇潇的惊愕下开始活动。李婷琳被插的两眼翻白,喉咙里发出被噎住的声音,但她马上不顾难受的感觉,开始努力活动起头部来。
许项没有看吴潇潇,他伸手抓住光头女人的乳头,把它揪向自己,女人被堵住的嘴里发出了模糊的声音。
“没错,我就是糖人,糖人就是我,你所遭遇的曾只是我的一个游戏。我承认这一切是我的错,我曾想找些乐子,于是就找到了你。但那时的我和现在的我不一样,那时的我是狂妄的,危险的,做事不计后果的。我做了许多错事。”
许项一招手,跪在那边的孙晓萍站起了身,优雅的来到许项的身后,开始性感的扭动着身体,用舌头和嘴唇舔吻着许项的后背,由上向下,连许项的臀缝也不放过。她的眼神不时的偷瞄着吴潇潇,看得潇潇心中泛起阵阵荡漾。
“但是,我不是那种做错了事就自怨自艾的那种,”许项继续说道,身体的动作没有丝毫停滞。“而且,我觉得也许我的内心深处就是想要做那些,的确,我沉浸于此,乐在其中。”
“你看,这是咱们的同学李婷琳,她现在的状况是源自于一个错误,可现在我不想纠正它。这样也不错,我很喜欢。这个巨乳的光头女人是她的母亲,你能想像她是一个40岁的女人吗?我对她的身体做了点小手脚,现在她看起来就像是李婷琳的姐姐,是不是?李老师,现在是我的头号调教师,她对新的职业很敬业的,而且,她也是非常热爱她的兼职的,是吧?”
许项说完的时候,朝李雪一示意,李雪心领神会的举起鞭子,朝着李婷琳的母亲狠狠就是一鞭,随着李母一声模糊的惨叫,一条粗大的鞭痕出现在李母的臀部上。
吴潇潇不相信眼前的事实,泪水从她的眼睛里涌出,她紧闭着嘴,不让哭声从嘴里发出。心存着最后一丝希望,她向许项大声的喊着:“不是!我的糖人是我的正义的保护神,不是你这种邪恶的魔鬼!你……你别想冒充他!”
许项看着倔强的吴潇潇,心中发出一声叹息,有时候知道了事情的真相并不是一件美好的事,也许美丽的谎言可能要比残酷的事实更能让人接受。但是,应该让她知道事实,应让她自己选择愿不愿意接受它。许项早已打定主意。
“冒充……不该是这样说,应该说我‘创造’了糖人这个角色,或是说,他多少是我性格的一点反应。”
“你看到的很多都是幻觉,是我用一种超能力在你脑子里做出的一点反应,比如,你看到的我的外貌;还有我会瞬间移动到另一个地方,那只是打了一个时间差。我还能够直接控制别人的思维,比如,咱们在你父母房间时,你的父母,还有那个迪厅里和你跳舞的人。不过,我没有控制过你,因为,当时我是为了游戏……”
“我告诉你这些,只是希望你知道真相,你有权知道,也有权选择。但,游戏还没有完全结束,至于你会怎样选择结局,由你决定。我很寂寞,有些事,我想不出该向谁说,所以我很希望有一个人能和我一起分享秘密——一些晦涩的,应永远藏在阴影里的秘密。想来想去,我想到了你。我为我曾欺骗你感到内疚,让你知道真相、自己选择是我能想到的对你的补偿。
“愿意留下和我一起,继续黑色的游戏吗?我可以保证不会让你受到李婷琳这样的境遇,我可以让你成为一个公主,一个女王。你也可以有其它选择的;你也可以继续你的糖人童话,我会让你忘掉今天的一切,但我想,你可能不喜欢这样;如果你厌恶这一切,恨我,那还有个选择,只要你走出去,走出那扇门,你就会永远的忘掉一切,忘掉糖人,忘掉那面镜子,忘掉这里,忘掉我对你做的一切。你自己决定吧。”
说完,许项离开了李婷琳的身体,他走到窗户跟前,眼睛望着窗外。在他的心中涌动着另一种激动,他在为不可预测的结果期待着。
吴潇潇失魂落魄的坐在地上,事实对她的打击有些大。她抬眼看着眼前,李婷琳和她母亲的动作没有停止过,老师李雪还在那里认真的寻找着李母的破绽,只有孙晓萍看她的目光中,多少的有一丝哀楚,潇潇看不出那是怂恿还是提醒。
她下意识的站起身,一步步的走向门口,那段童话时期的美好种种又浮现在眼前,和刚才黑色的淫靡混在了一起,交织着,孙晓萍的凄楚的样子也在她的眼前晃动着,就这样离开?就这样遗忘?就这样回到从前?
不!潇潇意识到,自己已经不是以前那个青涩的害羞女孩了,她已离不开那种自信和锐气的生活,即使是将它彻底遗忘。还有一步,就要离开这个地方,就要离开这段记忆了,猛地,潇潇下定了决心。她扭头扑向了许项,一下子倒在他的怀里。
“我不要离开,我也不要遗忘!哪怕是我自己也沉寂在黑色的地狱里!但我求求你,不要伤害我……你永远都是我的糖人……”吴潇潇的眼泪泉水一般的涌出,她小声的哭泣着,紧紧抓住许项的胳膊,生怕他会离开似的。
许项抚摸着怀里瘦削的女孩,心里长出了一口气。他突然隐隐觉得,这正是自己最想要的结果。一切都有了个结果,自己的那些女人们,自己的友情,该是一个结束了!未来会是怎样的呢?许项想起彼得说过的话。是呀,未来在自己的手中,自己的喜欢的生活应是由自己决定!
让自己勇敢的迎接命运吧!一场新的游戏开始了!许项心想。
后记
其实故事在我的心中并没有结束,但现在想想,以我目前的功力,再写下去只会糟蹋了还说得过去的创意和构思,所以,写到这里先结束它,等到何时我觉得成熟了,或许会再继续吧。(要好几年吧?)
所以,也可以说,这是一篇伪装的不错的大太监文。
期待自己的下一篇文章会更好——说给自己的一句话。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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