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1回 天作奇缘(原红楼遗秘之钗启4)
作者附言:请朋友们不必寻找“钗启”的前三回,因为那三回请几个对红楼颇有心得的朋友先看了,却不约而同地指出一处与原著有重大冲突的地方,那偏偏又是“钗启”前半部份的主线,令我不得不推翻重来,只好等修改好后再贴出了。
把写好的文章推翻重来,过程是极其痛苦的,但如不改,心里却会更加的不安。其实在“诛邪”系列的一开始,就有了一处严重的失误:那就是在秦可卿还没死之前,我就写到了元春晋封贵妃的段子,这破坏了我不肯与原著有重大冲突的底线,但文已贴出,覆水难收,只好自已汗颜罢了。这里但望朋友们大量,还能一如继往的支持我,一起同玩那古时的销魂一梦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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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卿张开眼睛,仍就慵懒懒地躺着,回味起昨夜的风情,不觉嫣然甜笑,直至耳闻窗外鸟鸣声声,方恋恋不舍地从被窝里悄悄爬起来,不想被贾蓉一把拉住,懒声道:“小东西,这么早起床,哪儿去?”
可卿复转回被窝,趴于夫君胸上,呢声道:“园子里的梅花开了,今早得陪太太过去西府那边,请老祖宗和几位夫人过来赏花哩。”贾蓉皱眉道:“怎么老有这种花哨事,改天再去请吧,你只陪着你相公。”可卿玉颊轻晕,尖尖的玉指轻揉着男人的乳头,娇声道:“太太昨天就跟我说好啦……这叫花哨事么?小心给太太听见。”
贾蓉一臂圈住老婆的粉背,把她嫩脸贴到面前,嘴对着耳心悄声道:“昨晚可妙?我带回来的那东西好不好?”可卿玉容愈晕,半响不答,无奈男人目光炯炯,只好含羞啐道:“被人折腾了一夜,身子都欲散了,有什么好!”贾蓉听了,有些不甘心道:“那东西可是‘点玉阁’秘制的珍品呐,价格不菲,寻常人家还享受不起昵,娘子真的不喜欢么?昨晚你不是……”可卿怕他说出羞人的话来,伸手轻拧住男人的脸,咬唇道:“好啦……人家喜欢呢。”
贾蓉笑道:“我说呢,昨晚那样子,怎么可能不喜欢,浪得跟……”可卿大羞,用力拧男人的嘴,急道:“你再说,人家不理你啦!”贾蓉笑嘻嘻的,又在她耳心道:“什么滋味,跟你相公说说。”可卿耳中被男人的热气灌得心里发酥,腻声道:“告诉你,就得放人家走哦……别把太太给惹生气了。”
贾蓉点点头,可卿就俯首凑到他耳边,细细声呢喃道:“点着那东西,叫人心里边从头到尾都飘荡荡的,兴致真比往日好许多呢,又不象以前那些刀子似的药,用过后,第二天就了没半点精神。”贾容道:“此话怎讲?”可卿俏脸含春道:“昨晚被你折腾了一夜,可现在身上却还暖洋洋的好舒服呢……”贾蓉听得动兴,被子里的手插到娘子的股心内,指尖揉到簿润的娇嫩处,笑道:“原来刚才在哄我,既是这样,相公我就再让娘子快活一回。”可卿那肯理睬他的借口,生怕婆婆等得生气,坚决挣开贾蓉的怀抱,起床穿好衣裳,对那还赖在床上眼勾勾望着她的男人
甜甜笑道:“乖乖的,晚上回来再管你。”
贾蓉望着仙子下凡般的娘子飘出屋子,不知怎的,思绪竟转到了老子贾珍的身上,在暖和的被窝里不禁打了个寒战,心中顿时烦恶起来。
可卿跟着尤氏,一早就过到西府,面请贾母、邢夫人、王夫人等到会芳园赏梅。贾母等人用了早饭,便偕老携少,一簇人往东府而来。
尤氏婆媳陪着贾母众人满园游玩,先茶后酒,安宴以待,并无别样新文趣事可记。
到了午后,宝玉倦怠,欲睡中觉,贾母命人好生哄着,歇一回再来。可卿忙上前笑回道:“我们这里有给宝叔收拾下的屋子,老祖宗放心,只管交与我就是了。”又向宝玉的奶娘丫鬟等道:“嬷嬷,姐姐们,请宝叔随我这里来。”贾母素知这秦氏是个极妥当的人,生的袅娜纤巧,行事又温柔和平,乃重孙媳中第一个得意之人,见他去安置宝玉,自是安稳的。
当下可卿引了一簇人来至上房内间,宝玉抬头看见一幅画贴在上面,画的人物固好,其故事却是《燃藜图》,也不看系何人所画,心中便有些不快,又见一幅对联,写的是:“世事洞明皆学问,人情练达即文章。”他看了这两句,纵然那室宇精美,铺陈华丽,亦断断不肯在这里了,忙说:“快出去!快出去!”
可卿听了,笑道:“这里还不好,可往那里去呢?”想起丈夫此时定然出去了,便道:“不然往我屋里去吧?”宝玉看看可卿,点头微笑,心想:“这样一个可人儿住的屋子,定然也是好的。”却听一个嬷嬷说道:“那里有个叔叔往侄儿房里睡觉的理?”可卿乜乜宝玉,笑道:“嗳哟哟,不怕他恼,他能多大呢,就忌讳这些个!上月你没看见我那个兄弟来了,虽然与宝叔同年,两个人若站在一处,只怕那个还高些呢。”
宝玉道:“我怎么没见过?你带他来让我瞧瞧。”众人笑道:“隔着二三十里,往那里带去?见的日子有呢。”说着大家来至秦氏房中,刚至房门,便有一股细细的甜香袭人而来,宝玉顿觉眼饧骨软,连说“好香!”可卿忽记起丈夫昨夜在炉里燃放的那“春风酥”,不禁暗暗吃羞,心想:“那人可真真马虎的,出去也把那香不息了,如今怎生是好?”正没主意,却见宝玉看那墙上的画,正是唐伯虎的《海棠春睡图》,两边有宋学士秦太虚写的一副对联,其联云:嫩寒锁梦因春冷,芳气笼人是酒香。
再看屋里的案上设着武则天当日镜室中设的宝镜,一边摆着飞燕立着舞过的金盘,盘内盛着安禄山掷过伤了太真乳的木瓜,那边设着寿昌公主于含章殿下卧的榻,悬的是同昌公主制的联珠帐。宝玉十分惬意,含笑连说:“这里好!”可卿见他欣赏,不知怎么的,心底也有些得意,娇笑道:“我这屋子大约神仙也可以住得了。”说着亲自展开了西子浣过的纱衾,移了红娘抱过的鸳枕,与众奶母伏侍宝玉卧好,众人这才款款散了,只留袭人、媚人、晴雯和麝月四个丫鬟为伴。
秦氏便分咐其余的小丫鬟们,好生在廊檐下看着,自已带了瑞珠,到屋前园子里,半卧在一株梅树下的石椅上,看那猫儿狗儿打架。不知何时,竟迷糊睡去。
却说屋里的宝玉,躺在那床榻上,想着可卿为自已盖好被子的甜美模样,渐渐困倦,便恍恍惚惚地睡去……忽似看见可卿在前面,遂悠悠荡荡,随了她,至一所在,但见朱栏白石,绿树清
溪,真是人迹希逢,飞尘不到。宝玉在心中欢喜,想道:“这个地方有趣,我就在这里过一生,纵然失了家也愿意,强如天天被父母师傅打呢。”前边已不见了可卿,正胡思乱想间,忽听山后有人作歌曰:春梦随云散,飞花逐水流,寄言众儿女,何必觅闲愁。 歌声未息,但见那边走出一个仙子来,蹁跹袅娜,端的与人不同,有赋为证:方离柳坞,乍出花房。
但行处,鸟惊庭树;将到时,影度回廊。仙袂乍飘兮,闻麝兰之馥郁;荷衣欲动兮,听环佩之铿锵。靥笑春桃兮,云堆翠髻;唇绽樱颗兮,榴齿含香。纤腰之楚楚兮,风回舞雪;耀珠翠之辉辉兮,鸭绿鹅黄。出没花间兮,宜嗔宜喜;徘徊池上兮,若飞若扬。蛾眉颦笑兮,将言而未语;莲步乍移兮,待止而欲行。羡彼之良质兮,冰清玉润;羡彼之华服兮,闪灼文章。爱彼之貌容兮,香培玉篆;美彼之态度兮,凤翥龙翔。其素若何:春梅绽雪;其洁若何:秋菊被霜。其静若何:松生空谷;其艳若何:霞映澄塘。其文若何:龙游曲沼;其神若何:月射寒江。应惭西子,实愧王嫱。奇矣哉,生于孰地?降自何方?若非宴罢归来,瑶池不二;定应吹箫引去,紫府无双者也。
宝玉喜的忙上前作揖问道:“神仙姐姐不知从那里来?如今要往那里去?也不知这是何处,望乞携带携带。”那仙子笑道:“吾居离恨天之上,灌愁海之中,乃放春山遣香洞太虚幻境警幻仙姑是也,专司人间之风情月债,总掌尘世之女怨男痴,因近来风流冤孽,缠绵于此处,是以前来访察机会,布散相思。今忽与尔相逢,亦非偶然。此离吾境不远,别无他物,仅有自采仙茗一盏,亲酿美酒一瓮,素练魔舞歌姬数人,新填《红楼梦》仙曲十二支,试随吾一游否?”
宝玉听说,便忘了可卿在何处,竟随了仙姑,至一所在,有石牌横建,上书“太虚幻境”四个大字,两边一副对联,乃是:假作真时真亦假,无为有处有还无。转过牌坊,便是一座宫门,上面横书四个大字,道是:“孽海情天”。又有一副对联,大书云:厚地高天,堪叹古今情不尽,痴男怨女,可怜风月债难偿。
宝玉不解,便随着那仙子四处游玩,是知非知,是觉非觉,看了金陵十二钗正副数册,闻了那诸名山胜境内初生异卉之精与各种宝林珠树之油所制的“群芳髓”,饮了那放春山遣香洞以仙花灵叶上所带宿露而烹的“千红一窟”,再赏了十二魔姬歌演的“红楼梦”曲,此皆正史有叙,不再细表。
却说可卿恍惚间走着,也遇一仙子接了,拉住她道:“妹子可回来了,警幻姐姐今日还接了神瑛侍者回来,欲将你许配与他,令其历饮馔声色之幻,冀能将来一悟,快随我来吧。”可卿迷迷糊糊的,亦分不清是真是幻,一时竟忘了尘间凡事,仿佛原便是这仙界中人,随她去了。
回说宝玉听那些魔姬演歌,却觉甚无趣味。警幻见了,因叹道:“痴儿竟尚未悟!”便命歌姬不必再唱,撤去残席,把宝玉带至一香闺绣阁之中,其间铺陈之盛,乃素所未见之物,更可骇者,早有一位女子在内,其鲜艳妩媚,有似乎宝钗,风流袅娜,则又如黛玉。
宝玉正不知何意,忽闻警幻道:“尘世中多少富贵之家,那些绿窗风月,绣阁烟霞,皆被淫污纨子与那些流荡女子悉皆玷辱,更可恨者,自古来多少轻薄浪子,皆以‘好色不淫’为饰。又以‘情而不淫’作案,此皆饰非掩丑之语也,好色即淫,知情更淫。是以巫山之会,云雨之欢,皆由既悦其色,复恋其情所致也。”宝玉听得迷糊,又见仙子凝眸望着他道:“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
宝玉听了,唬的忙答道:“仙姑差了,我因懒于读书,家父母尚每垂训饬,岂敢再冒‘淫’字?况且年纪尚小,不知‘淫’字为何物。”警幻道:“非也,淫虽一理,意则有别,如世之好淫者,不过悦容貌,喜歌舞,调笑无厌,云雨无时,恨不能尽天下之美女供我片时之趣兴,此皆皮肤淫滥之蠢物耳,如尔则天分中生成一段痴情,吾辈推之为‘淫’,‘意淫’二字,惟心会而不可口传,可神通而不可语达。汝今独得此二字,在闺阁中,固可为良友,然于世道中未免迂阔怪诡,百口嘲谤,万目睚眦。今日遇令祖宁荣二公剖腹深嘱,吾不忍君独为我闺阁增光,见弃于世道,是以特引前来,醉以灵酒,沁以仙茗,警以妙曲,再将吾妹一人。乳名兼美字可卿者,许配于汝。今夕良时,即可成姻。不过令汝领略此仙闺幻境之风光尚如此,何况尘境之情景哉?而今后万万解释,改悟前情,留意于孔孟之间,委身于经济之道。”说毕便秘授以云雨之事,推宝玉入房,那警幻又对可卿耳语道:“此子虽乃古今第一淫人,但自开辟以来,尚不知色为何物,妹妹且将就着他些。”可卿羞极,待欲问个明白,已见那仙姑将门掩上去了。
宝玉恍恍惚惚的,见那女子艳不可言,又似十分之亲切熟悉,一时把持不住,竟上榻与之缠绵。可卿也迷迷糊糊的,只觉前眼美少年,原来正是心里边最得意的人儿,便亦欣然相从。
宝玉依着警幻所嘱之言,先为佳人宽衣解带,初时还斯斯文文,待到霓裳解落,瞧见可卿身上的雪腻肌肤,不禁心迷神摇,呼息也急促起来,手上发颤,已把佳人衣裳弄乱,他还是头一回这般清楚地看到女人迷人的娇挺玉峰,心里卟通卟通的想:“原来女子衣裳里边竟是这样美妙的。”
可卿不知怎的,便如那头一遭般羞涩不堪,螓首埋入美少年怀里,任其荒唐,待那尖翘翘的玉峰被拿,娇躯便都酥软了,鼻息烧得脑子发昏,晕沉沉思道:“这人怎生得面熟?”却无论如何也想不起来,心神虽迷,却还有一点灵知,忍不住羞呢道:“弟弟是谁?怎在此轻薄人家。”
宝玉吃了一惊,望望可卿,愈觉熟悉,努力想了想,只是想不起眼前的可人儿乃是他在尘间的侄儿媳,愣愣道:“仙子姐姐,我叫宝玉,警幻仙姑不是把姐姐许配给我了么?”可卿也迷迷糊糊地想了想,更是迷得一塌糊涂,她原是太虚幻境中风流司的神女,天性最为好媚爱淫,且不知已爱慕了这神瑛侍者多少个千年,如今方才遂愿,早被宝玉抚慰得心魂飘荡,通体酥麻,便懒得再去多想,晕着玉颊道:“不知道啦……既然如此,日后你可不能负了人家。”宝玉忙点头应诺,只觉怀中玉人火烫烫的紧紧贴过来,所触肌肤粉滑娇嫩,愈觉销魂非常,两人更是交纠痴缠
个不休。
宝玉在可卿那娇嫩嫩滑雪雪的身子上乱摸乱握,虽说他从小就喜欢与女人亲近,但最多也不过是吃吃小丫环嘴上的胭脂,摸摸她们的手儿,哪曾这般恣情尽意的耍过?下边哪根大宝贝早已勃得硬如金铁,淫欲翻腾流荡,想起刚才警幻仙姑教他的话,悄悄把手探到可卿松开的罗裙里去,没头没脑的瞎窜。
可卿靠首于宝玉肩头,含羞带媚地凝望着他的脸,咬唇苦忍了好一会,终娇咛出声来:“弟弟,你怎么这样耍,人家好难挨哩……”宝玉涨红了脸,附头在她耳边小小声说:“好姐姐,刚才警幻仙姑教我说,女人下边有一个销魂玉洞,待到情浓难奈时,可将我下边的玉根与之交接,方能登峰于极乐。”可卿眼中水汪汪的娇呢道:“那又怎样?”宝玉呼着火烫的气息道:“我此刻又舒服又难过,想来准是到了仙姑说的那‘情浓难奈时’……”可卿被他的热气薰入耳中,浑身便似被抽掉了骨头一般,瘫于他怀内,美眸流春,乜着他无力道:“那……那你怎么还不来?”
宝玉真红了脸低低声道:“只是……怎么找不到呢?”可卿盯着他咬唇道:“你……你的手碰到的……的那儿不是么……”宝玉抱着她忙再次仔细探究,差点没把这玉人儿给弄出声来,好一会儿才说:“仙子姐姐,好象没有呢,那里都是一片片嫩嫩的肉儿哩。”可卿几乎想咬这人一口,无奈通体已被撩得淫情汲汲,挣扎出宝玉的怀抱,反身将他一把推倒榻上,动手解了他的裤带,掏出他那根巨硕无朋的大宝贝,来不及好好端详,罗裙也不完全褪下,哆哆嗦嗦地拉下里边的亵裤,拿捏着住少年的大肉棒,对准玉蕊便慢慢地坐了下去……玉体挪移间,那缕缕滑滑的蜜
汁早已淋了宝玉一腿。
宝玉只觉大肉棒插入一个娇嫩嫩、滑腻腻的奇妙东西里边,四周尽是软绵绵热乎乎的东西,还紧紧地包裹揉握过来,顿感一阵蚀骨的销魂,就是做梦也没想过天地间竟会有这样美妙的滋味。
可卿这一坐下,蛤口便宛如被裂开一般,却又涨满绷紧整个花房,里边那些敏感万分的嫩物都叫烫热的肉棒给煨坏了,舒服得美眸轻翻,待压到深了,娇嫩嫩的花心儿被那大龟头顶到,整个人酸了起来,不禁“嗳哟……”一声娇哼,雪白如乳的阴阜一鼓,不知从哪涌出一大股黏滑滑的花蜜来,淋得宝玉腹下皆湿,再不敢受力,人也坐不住,就伏在美少年的身上娇颤了。
宝玉见状,忙问道:“仙子姐姐,你怎么样了?”可卿轻哼道:“你小小年纪,那宝贝却凭的这样大,弄痛人家哩……”宝玉一听,十分不舍道:“那怎么办?我……我退出来吧?”可卿娇蹙眉嗔道:“开始会有点痛的了,说不定到后边会好些的。”宝玉问道:“姐姐,那我现在怎么办?”可卿羞极,啐道:“谁知道!你想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宝玉心头一片浑乱,双臂抱住可卿,下边情不自禁的轻轻动起来,那说不清的奇妙感觉顿时纷至沓来,更是令他爽得无法自制,动作也悄悄的越来越大,胡思乱想道:“仙姑说得没错,女子下边果然有个销魂洞,只是刚才我用手怎么没摸到呢?”忽见可卿娇怯怯的支起身来,下体娇娇柔柔起起伏伏与已交接,却仍娇颤个不住,便又问道:“姐姐,现在怎么样了?还痛么?”可卿不答,美眸朦胧秀发堕落,只是姿态优美的将玉股抬起坐下,用那玉蛤来吃美少年的大宝贝,待到里边爽透,仍觉宝玉不敢用力,便娇声说:“弟弟,姐姐腰酸啦,你也动一动么……”宝玉忙问道:“姐姐不痛了么?”可卿心中又甜又好笑,娇嗔道:“好囉嗦的人儿,不痛了,酸起来哩,你快帮姐姐揉揉。”宝玉又问道:“哪里酸呢?怎么帮姐姐揉?”可卿脸若涂脂,嘤咛道:“里边酸哩,就用你这根大宝贝帮人家揉揉!”又俯下头去在他耳边教他如何如何。
宝玉听了,忙一下下往上挺耸,只想为这美丽无双的仙姬姐姐揉揉酸处,每至深处,龟头前端便顶到一粒嫩不可言的小东西,每碰到一下,就见身上的仙姬姐姐急抬起玉股来,但那神情甜美欢畅,似乎十分享受,于是挺得更加卖力,想起入房前警幻所授之言,心道:“仙姑说女人那销魂洞至深处有个宝贝儿叫花心,被男人碰到最快活,莫非就这粒小东西了。”却还不放心的问道:“姐姐,这个是什么?”可卿媚眼如丝,正用心感受,迷醉道:“什么?”宝玉便又往上高耸,用龟头顶了顶那粒嫩肉,顶得可卿直打美颤,哼叫出来:“好弟弟,你……把姐姐……姐姐……”宝玉见状,更是好奇,道:“就是这个。”
可卿如痴如醉,一时浪了起来,腻声道:“那是女人的花心,男人最想弄的,弟弟喜不喜欢?”宝玉只觉碰一下骨头就酥一分,连连点头,心中自语道:“果然是花心哩,女人身子里边竟有这种绝妙的宝贝。”当下再连连向上高耸,只去尝那花心,又听可卿道:“姐姐的腰真酸了,你上来,换人家在下边,更好随你耍哩……”宝玉便起身,反将可卿置于身下,再一交接,果然十分如意,比起刚才的姿势,又觉别有一番滋味,再不用教,下下深送至底,他那玉茎天生禀异巨硕非常,虽不识半点技巧,却几乎能每中红心。
可卿何曾遇过这等极品宝贝,美得心里酥酥麻麻的,不过数十下,竟隐隐约约有了一丝丢意,贪恋少年的宝贝,两腿围到他腰上,用两只玉葱玉足勾住,自已暗抬玉股,频频送上花心,挨那巨龟揉抵,张眼凝望前边美少年,不禁爱意丛生,更是快活难言,嘴里娇音连连,忍不住道:“弟弟,姐姐爱你哩……”宝玉被佳人娇言撩动,更是奋勇直前,偶一抬首,接到佳人如痴如醉的秋波,虽然羞涩,却不舍逃开,亦红着脸与之脉脉对望,上下两处销魂,竟不知孰更快活。
可卿花心被顶着歪乱蠕颤,渐近那至美处,再有一大股淫津涌了出来,又滑又多,宝玉瞧得清楚,只觉这房中秘事有趣的东西真多,喘息道:“仙子姐姐,你怎么这会子尿了?”可卿摇摇头,瞑目娇哼道:“不是尿,女人快活极了,就会流出这种水来。”宝玉听得欢喜,道:“姐姐现在很快活么?”可卿美得欲丢,双臂抱住宝玉的背,樱唇在他脖颈连连蜜吻,淫淫腻腻道:“你再快些,用力顶一顶姐姐里边的花心子,姐姐就更快活了。”宝玉闻言,俯身前逼,双臂不知不觉把她那两条雪滑的美腿分得大开,在她腿心一下下深深疾刺,插得玉碎红乱蜜溅浆飞。
又不过数十下,宝玉突然一阵更急的狠挺,闷哼道:“姐姐,不知自知么了,我好象要、要尿哩。”心头害怕,竟想抽出去,可卿正美得无以复加,哪肯放他,忙死死搂住他的腰,把嫩花心送上,咬住龟头,娇哼道:“弟弟别怕,就……就尿在姐姐里边。”宝玉只觉不妥,但那泄意已如排山倒海涌来,再狠插了数下,猛的绷紧,大龟头就抵揉在可卿的那粒嫩花心上射了,一注又注,一注再注,泄出了他自万古以来的第一注玄阳至精。
可卿被他这一射,顿觉魂飞魄散,待阳精灌入蕊中,通体都酥麻了,娇呼一声:“要丢……”花心上的嫩眼猛张了数下,一股万中无一的至纯至阴的花精也排了出来,两人时僵时酥,已至那水乳交融的化境。
宝玉与可卿在仙阙之中,柔情缱绻,软语温存,难解难分,那儿女之事,难以尽述。
次日。两人携出外游,不知不觉间,竟到了一个所在,但见四周荆榛遍地,狼虎同群,迎面一道遥不见对岸的黑溪阻路,并无桥梁可通。
两人正在犹豫之间,忽见警幻后面遥遥追来,叫道:“快休前进,作速回头要紧!”宝玉忙止步问道:“此系何处?”警幻道:“此即迷津也,深有万丈,遥亘千里,中无舟楫可通,只有一个木筏,乃木居士掌舵,灰侍者撑篙,不受金银之谢,但遇有缘者渡之。尔今偶游至此,设如堕落其中,则深负我从前谆谆警戒之语矣。”又对宝玉道:“此津中有一妖孽,仍前古邪魔,与你素来有怨,千万小心了,快快随我回太虚去吧。”
宝玉刚要答应,忽听迷津内水声如雷响起,竟有许多夜叉海鬼似的妖物跃出黑水,为首一个,形容邪恶无比,宝玉与之眉目对望,不觉一阵痴迷,转眼间已被拖将下去。警幻急忙上营救,却已慢了一步,隐隐听得宝玉在那迷津里失声喊叫:“可卿救我!”不禁长叹一声:“顽石该有此劫,过不过得去,看你自已的造化了……”
可卿正在惊慌,又听那边宝玉大叫一声,双眼一睁,但见袭人众大小丫鬟奔进屋里去,个个叫:“宝玉别怕,我们在这里!”忙定了定神,原来刚才竟是做了一梦,自已仍躺卧在屋外园子里的石椅上,身上已是落梅朵朵,惊疑不定想道:“难道睡我屋里的宝玉也在做梦?”忽觉腿间黏腻,伸手一探,竟然冰冷湿滑,脸上不由娇晕起来,心里思道:“定是因为蓉郎昨夜用了那‘春风酥’,害人这会春梦了一场。”再细细回想那梦中情景,更是羞不可奈,暗嗔自已道:“该死!怎会梦到他身上去了?”
2004-7-18 14:24
忘了叫啥
小学五年级
迷恋爱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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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狂风和海浪之颠
【第2楼】
第02回 伴君销魂(原红楼遗秘之花袭人)
茫茫天地间有一太虚幻境,其主警幻仙姑专司人间风情月债,才子佳人,痴男怨女,夙孽沉沦。或锺情未了,夙恨难消;或遇奸人妒害,分飞鸾侣,以致抑郁而亡,必施幻术,续其前缘,消其夙愿,不使青衫涕泪,红粉飘零。
却说那女娲氏炼石补天之时,於大荒山无稽崖炼成高径十二丈、方径二十四丈,顽石三万六千五百零一块,娲皇氏只用了三万六千五百块,单单剩下一块未用,弃在青埂峰下。谁知此石自经锻炼之後,灵性已通,自来自去,可大可小,因见众石俱得补天,独自己无才,不得入选,自怨自愧,日夜悲号惭愧。
後逢警幻仙姑路过,怜其才情,便召入太虚幻境,收为神瑛侍者。因其自开以来从不知色为何物,难修成幻境真人,仙姑便命其下凡历劫,生於一富贵世家,又着许多美花仙女与他为妻为妾,使其同群钗共叙红楼,乐人间未有之乐,娱世上绝少之娱,以完尘劫。
怎奈那顽石不解风情,虽有群钗环绕,却只会嬉戏玩乐,不识那销魂之事。仙姑便召其魂魄飘回幻镜,百般点拨,顽石仍懵懵懵懵,不禁叹声道:“痴儿竟尚未悟,知否吾所爱汝者,乃天下古今第一淫人也。”遂将一仙姬许送与他,又亲秘授以云雨之事。
顽石恍恍惚惚,依警幻所嘱,未免作起儿女之事来,难以尽述。正是:一场幽梦同谁近,千古情人独我痴。
顽石大叫一声,出了一身冷汗,竟是从梦中惊醒过来,吓得袭人等众丫鬟忙上楼来搂住,叫:“宝玉不怕,我们在这里呢!”
宝玉迷迷惑惑,想起梦中那生得鲜艳妩媚略似宝钗、娜风流又如黛玉的仙子,不禁若有所失,袭人过来为他解怀整衣,伸手碰到大腿处,只觉冰冷粘湿的一片,吓得忙缩回手来,问道:“是怎麽了?”宝玉红了脸,把她纤手儿悄悄一拈。
袭人本是个聪明女子,年纪又比宝玉大两岁,近来也渐省人事,今见宝玉如此光景,心中便明白了一半,不由羞红了粉脸,不好再问,仍旧理好衣裳,随至贾母处来,胡乱吃了晚饭。袭人把宝玉拉到里间,也就是宝玉午睡时侄媳妇秦可卿的卧房,趁众奶娘丫鬟不在,另取出一件中衣与宝玉换上。
宝玉含羞央告道:“好姐姐,千万别告诉人。”袭人亦晕着粉脸道:“你梦见什麽故事了?是哪里流出来的那些脏东西?”宝玉便把梦中之事细说与袭人听了,羞得袭人掩嘴直笑,又问:“你梦见那个跟你睡的仙女姐姐叫什?”宝玉道:“说来也奇怪,她也叫可卿呢!”袭人指着他鼻子笑道:“准是你刚才睡在她那床上,平时又常想着她这个侄儿媳妇,所以做了这个美梦儿哩!”
宝玉见她脸若涂脂,柔媚姣俏,想起梦中的销魂快活,捉住她道:“我告诉你这些,你却敢笑我呀!看我不把你也这样了。”就对她动手动脚起来。
这袭人原是贾母之婢,本名珍珠,心地纯良,平日深得贾母信任,贾母因溺爱宝玉,恐宝玉之婢不中使,便与了宝玉。宝玉因知她本姓花,又曾见旧人诗里有“花气袭人”之句,就回明贾母,即把珍珠更名为袭人。她因知贾母已将自己与了宝玉,今便如此,亦不算越礼,而且她心里也早已深恋宝玉,便作状挣拒了一下,就任凭他胡闹了。
宝玉将袭人放倒在秦可卿那香榻上,几乎剥得精光,看见她身那白璧般的肌肤,不由血脉沸腾,抚摸了一番,下边那宝贝早已昂首阔眼,巨硕肥大,推开袭人两条雪腿,在那中间探头探脑。
袭人眼角瞥见,惊羞无限道:“好二爷,你真梦见是这样弄的吗?”宝玉在袭人腿间乱碰,努力回忆梦中之事,犹豫道:“是呀,那仙姑说‘男为阳,女为阴,阴阳相交乃天地间至乐之事。’後来那仙女姐姐也教我这样弄,接入後,那滋味美不可言哩!”
袭人晕着脸张着双腿,怯生生道:“可是二爷的……的……这样大,叫袭人何处能容呢?”
却听得宝玉欢叫道:“我想起来了,是这里了,袭人别动。”原来他胡乱搞弄,龟头挑开袭人腿心中央两瓣粉色的贝肉,露出里边的娇嫩之物,顿想起梦里就是从这里进入仙姬的销魂洞的,当下挺杵顶刺。
袭人要害被击,浑身一阵酸软,也说不出那是难过还是舒服,一颗心儿“噗噗”的乱跳,听宝玉叫她别动,便强忍着挨受。
宝玉胡顶着,龟头弄着那些娇嫩,只觉得十分舒服,却只弄不进去,於是加劲再一顶……龟头一下了陷没了大半,却被一个柔柔韧韧的肉圈紧紧箍住,还是没能像梦里那样连根尽入。
袭人娇娇的惨叫一声,痛得眼泪都掉了出来,娇躯绷紧,对宝玉叫道:“二爷,可痛死袭人啦……不要……不要再玩了好吗?”
宝玉见状,知她不是摆样的,可是下边那龟头爽得不得了,实在舍不得就此罢手,头上出了一层汗,说道:“好姐姐,你且忍一忍,梦里那仙女姐姐开始也是叫痛,到後来可就快活了呢!”
袭人十分难挨,哆嗦道:“那梦里的事或许作不得准的,看在奴婢往日对爷尽心尽力的份上,二爷就可怜一回袭人吧……”
宝玉素来惜她,十分心疼,暗叹一口气,说:“好吧,那我退出来。”往外一拔,却拔不出来,袭人又痛得直打哆嗦,按住宝玉,娇呼道:“这样也痛死人啦,好二爷,好二爷快莫……莫动……”宝玉有点慌了,不知如何是好,只好俯身抱住她,心疼得在她脸上乱亲,道:“好姐姐,是我不好,是我不好,今个可害苦你了!”
袭人何曾被宝玉如此温柔疼惜过,心中一片无比的迷醉与甜蜜,更加深爱这从小就由自己照顾的男主人了,下边那疼痛霎时减了许多,反生出一股奇妙无比的感觉,身子像发高烧似烫热起来。
宝玉抱着袭人,忽觉她下边渐渐油油润润起来,那大龟头竟不由自主慢慢地溜向深处,愈入愈暧紧滑腻,十分销魂。袭人竟也觉非常受用,忍不住对宝玉悄声说:“二爷,袭人不怎麽痛了,你怎样快活就怎样玩吧!”
宝玉大喜,用力往前一耸,只听袭人“哎呀”一声娇呼,龟头不知破开了什麽东西,整根大肉棒几乎连根没入,四壁软嫩紧紧包来,美妙无比。低头去问:“又痛了是麽?”
袭人点头不语,只觉头昏目眩,蛤口辣痛,已被宝玉从少女变成了个妇人。
宝玉又不敢动,温存了许久,袭人难过起来,花房内蜜露渗出,对宝玉说:“二爷,袭人好了,你快玩吧,莫等有人进来了。”
宝玉这才学梦中仙姬教他那般抽挺起来,袭人顿觉快美异常,那滋味竟前所未有,轻轻地娇哼出声,心趐处忍不住悄悄伸双臂去搂宝玉的脖子,见宝玉神色无异,芳心更喜,下边那黏滑的蜜汁润透了整个花房。
宝玉抽挺得爽美,又见袭人受用,愈加快活兴奋,动作越来越大,有几下深入,龟头前端竟不时碰到一粒软中带硬的娇嫩肉球儿,美不可言。袭人也如遭电极,只觉那里似酸非酸,似痒非痒,想离又离不开,想挨又不挨不了,忽得美眸一阵朦胧,花径内一下痉挛,一大股腻腻的蜜汁直涌出玉蛤口,流注股心。
袭人吓了一跳,伸手推开宝玉,往下一瞧,只见股下的床单上已经湿了一小块,心中不禁暗暗叫苦,呻吟道:“死啦……我不知怎麽流东西出来了。”
宝玉见袭人腿间一片狼藉,柔软的茸毛早已湿透,分贴在粉红的贝肉周围,上边粘黏的白汁间还夹着缕缕鲜红的血丝,蜿蜓到雪白的大腿上,显得又香艳又淫亵,动人心魄,忙抱住她哄道:“莫怕,莫怕,梦里那神仙姐姐也流这些东西呢!说是女人快活时都会流的。”
袭人哭丧着俏脸道:“不是呀,这可弄脏夫人的床单了……”宝玉这才想起两个人是在侄媳秦可卿的香榻上胡闹,不由也有些发愁起来。袭人手忙脚乱地取过一条汗巾设法吸乾床单,所幸及时,痕迹甚浅。
宝玉这才放下心来,情欲又生,那下宝贝又高高翘了起来,拿过刚才换下的中衣铺在床上,又按下袭人,笑咪咪说:“反正这衣服也脏了,回去要洗的,我们且拿来应个急吧!”
袭人也十分回味刚才的滋味,便任由宝玉分开双腿,红着俏脸说:“人家总是拿你没法子的,想怎麽样就怎样好啦,只是需记得回去这衣服不要给别人拿去洗喔……”话音未落,又被宝玉的大肉棒插入玉蛤,直贯花房,这回已不疼痛,但觉肥硕烫热的大肉棒涨满花径,美得两只尖尖白足绷直,低低娇呀一声。
宝玉美美的耍弄,脸红耳热,出了一身汗,连连深入,贪恋袭人那粒娇嫩的花心。袭人挨不住,柳腰闪断,无奈身上这公子的大肉槌仍丝毫不肯善罢甘休的直跟过来,撞在嫩嫩的花心上,顶得香魂欲断,忍不住娇颤道:“好二爷,怎麽老弄人家那里?好难挨哩!”
宝玉道:“你不知这里最嫩哩,梦里那仙女姐姐说这叫花心,男女交接到时最美,你怎说难挨呢?”通体感觉愈来愈快活,一时来了公子脾气,双臂箍住袭人的娇躯,不让她躲闪,那玉杵下下深送至底。袭人如痴如醉,筋麻骨软,再说不出话来,只好苦苦的挨着。
只又抽插了二、三十下,宝玉突然闷哼一声,箍紧袭人纤弱的娇躯,玉茎深送,大龟头顶住她那娇嫩的花心,涨了几涨就射了。袭人只觉花心上一烫,不禁魂飞魄散,浑身一趐,花心眼儿一麻,猛地张翕了几下也跟着丢了……
原来宝玉本是补天顽石,经女娲冶炼过的,并非常人,那精乃玄阳之精,最美女人,加上袭人本就被他玩得有些丢意,碰上他那非同寻常的阳精,哪里还能忍得住?
宝玉也感觉到袭人里边不知从哪流出一小股烫乎乎的浆汁,淋得龟头麻麻的非常销魂,尝到女人的第一次阴精,竟昏昏沉沉地想道:“女人身上竟有如此爽人的东西,我却现在享受到,真是白过十几年哩……”
正是:怡红公子梦一回,多少金钗从此醉。
云收雨散,两人匆匆整理一番,幸得无人撞见。宝玉见袭人擦拭过的汗巾上有丝丝落红,遂如珍宝般藏入怀内,袭人自是又羞又喜。晚上两人便跟贾母、刑夫人、王夫人等人回荣府去了。
自此宝玉视袭人更比别个不同,袭人也待宝玉更为尽心。
宝玉这才知道在梦中与仙姬之事非虚,原来世上真有这等销魂之乐,从此在荣、宁二府与後来的江湖上闹出了多少风流事来。
2004-7-18 14:25
忘了叫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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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楼】
第03回 香车秘戏(原红楼遗秘之王熙凤)
第一章
这日,宁国府贾珍夫人尤氏派人请凤姐过去玩。凤姐梳洗完了,先回王夫人毕,方来辞贾母。宝玉听了,也要跟了逛去,凤姐只得答应,立等着换了衣服,姐儿两个坐了车,一路往宁国府而来。
姐儿俩坐在马车里相偎着拉手说些无紧要的话,宝玉自从梦见与仙姬云雨,且与袭人偷试一番後,方知世上原来竟有这等快活之事,便在家里又偷了侍候他的麝月、碧痕两个颜色姣好的大丫鬟。
他屋里众丫鬟中要数睛雯最美貌,亦令他最馋,难免想尝她滋味,要是别的丫鬟哪个不想跟宝玉亲热,有的也只是假意拒绝一下,无奈这又美又辣的睛雯却偏偏不肯与他胡闹,宝玉有些怕她那脾气,因此不敢强求。馀者如秋纹、蕙香等小丫鬟,年纪皆太小,幸而暂时未被他坏了身子。
宝玉依在凤姐怀里,这在往日也属平常,如今知道了女人滋味,那感觉便大不相同了,手臂碰到凤姐的趐胸,只觉娇弹弹、圆耸耸的,与玩过的几个丫鬟那软绵平淡胸脯可谓天地之别,加上马车的颠簸,晃得他神魂颠倒的。
凤姐儿皱眉道:“宝兄弟,你今个怎麽了?贴得这样紧,天气又热,叫人都出汗哩!”
宝玉厚着脸皮说:“我也不知怎麽了,今个只想贴着姐姐你。”他俩虽份属叔嫂,却甚少有那些正经称呼,人前人後倒是常以姐弟相称。
凤姐轻轻打了宝玉一下,嗔道:“你傻啦?小心被别人听到笑话。”
宝玉见她嗔媚神态,不禁痴了,那心里边更痒,说道:“我们姐弟亲热谁笑就让他笑去,我不怕,好姐姐你就让我挨一挨麽。”仍密密的赖在凤姐怀里。
凤姐听他越说越不像话,心中一动,假意活动腿子略微一抬,大腿上竟碰到一根硬硬沉沉的巨物,隔着裤子还透过温热来,宝玉脸也红了,更贴在姐儿怀里撒娇。
凤姐心里明白了几分,笑咪咪道:“宝弟弟长大了,也会吃女人的豆腐了是不是?”
宝玉脸上愈加烧烫,争辩道:“这不是的,我们姐弟亲热,往日不是常常如此,也没见你说呢!”
凤姐把手儿在宝玉下边那巨物上轻轻拈了一下,笑道:“还狡辩呢,往日如此,怎麽也没见你这东西大起来呢?”
宝玉再说不出话来,且被凤姐这一拈,魂魄都不知飞到哪里去了,只死缠着他这神妃仙子般的嫂子。
凤姐俯下头来,在他耳边悄悄说:“这些事是谁教你的?怕不是你那混帐薛大哥带坏的吧?”薛蟠那呆霸王的一副品行皆落在众人眼里,凤姐自然先想到了他。
宝玉可不敢乱赖到别人身上,说道:“不关他事,是我梦见个仙女姐姐教我的。”凤姐儿哪肯信,伸手到他脸上轻拧了一下,笑骂道:“又撒谎呢……不是他就是你房里的哪个不知羞的丫头了。还不快给我招来,是谁?”
宝玉撒野道:“真不关谁的事,是我做梦会的,说与你听,你又不信!”他把脸埋在凤姐那丰美软弹的怀里磨蹭,闻着那里的香甜气味,早就不知东南西北了。
凤姐被他在怀里拱得心神不定,气息也有点浮了,又探试问道:“你梦里会的,那有没有跟人真的做过?”宝玉闷在她怀里答:“有。”凤姐说:“哪一个人?”宝玉支唔起来,凤姐笑道:“我不过是谁便问问,你紧张什麽?你房里那些丫头将来哪个不是你的!”
宝玉这才勉强说:“袭人。”其馀两个被他亏了的还是不敢说出来。
凤姐笑道:“我也想有的就准是她哩!我的宝兄弟果真长大了,你晚上回屋里仍找她陪你睡去,现在快给我坐好来,弄得人好不舒服。”声音却是腻腻的。
宝玉听言察色,觉凤姐似未严厉,不由心中一荡,竟一臂环住凤姐,一只手在她腰上乱摸。
凤姐晕着脸静了一会,看见车窗帘子有一丝缝儿,便趁宝玉没注意拉好了。一低头,见宝玉那只不安份的手竟似要往衣裳里钻,忙伸手捉住,含嗔笑骂道:“越来越不像话了,调戏你哥哥的老婆麽?”
宝玉嘻皮笑脸道:“我想起来了,前两年你叫我到房里帮你写东西,说我淘气,掏了我的东西出来玩,那算什麽呢?”
凤姐脸一红,想不到那麽小时的事他竟还记得,再绷不住脸,笑啐道:“那是你琏哥哥在外边偷女人,我一时气不过,也想损损他,偏巧你跑过来玩,却没什麽用,你告诉过别人没有?”
宝玉摇摇头说:“这种事我怎麽会说给人听?只是我当时不懂事你要我耍,如今我懂了,你又不让我了。”又愤愤道:“我哥哥在外边偷人,你却只为他守着。”
凤姐摆手道:“莫提他,如今他老实点了。”又含羞道:“真是个我命里的小冤家,现在你懂了,想怎样了?”宝玉听得心喜,道:“我现在只想这样。”两只魔爪到凤姐身上乱探,不时钻到衣裳里去了,所触皆暧滑软腻,只弄得凤姐儿媚眼如丝,娇喘,却再不阻他。
宝玉在凤姐耳珠畔低道:“当日你掏我的东西出来玩,现在却不想了麽?”摸进衣服里的一手探到了她胸脯上,拿住一只丰美软弹的玉峰,稍稍用力握了握,只觉手掌都软了,却有哪个小丫鬟比得上?
凤姐乜眼宝玉,腻声说:“那你掏出来让我瞧瞧,如果还像当日那样没用,我也不想。”她开始渐渐感觉到宝玉长大後的魅力,眼前的一张俊脸,似那中秋之月,色如春晓之花,鬓若刀裁,眉加墨画,鼻如悬胆,睛若秋波,不禁眼饧骨软,春情泛滥。
宝玉心荡神摇,竟真的解下腰间大红汗巾,褪下裤子,掏出那早已怒勃的大宝贝来,只见肥若婴臂,红润光洁,前端一粒宝球红油油圆润润,巨如李子。
凤姐一见,惊叹道:“我的娘,竟变得这麽大了!从前就招惹人,现在还得了?”不禁伸手在那红彤彤的圆球上轻轻一捏,竟软绵如剥了壳的荔枝果,再往下一捋,茎杆却是硬如铁石,且又烫又光,身子顿趐了半边,满怀在想:若被这宝贝弄进去,不知是个什麽滋味?
宝玉那宝贝被凤姐捏弄得好不舒服,笑道:“姐姐要是喜欢就拿着玩吧!”仅自在凤姐身上上下探索。凤姐痴迷无比,也捋玩他那罕见的宝贝,实在爱不释手,心中无限感慨:“这根宝贝他日不知美谁了?”竟暗叹自个已有所属,想着想着又吃了一惊,暗骂自己胡思乱想。
宝玉胡弄了一会,又动手去解凤姐儿的腰带,凤姐捂住腰头,娇喘道:“不能再乱来了,姐姐就这样用手帮你去去火吧!”
宝玉眼珠子一转,别看他别的事上痴痴呆呆,这种事反倒有不少心窍,对她凤姐儿涎着脸说:“这样又不行,好姐姐你也把裙子脱了,让我瞧着,这火才去得了。”
凤姐耳根都红了,啐道:“你有什麽耐性?偏只这样我几下就把你弄出来,信不信?”说着手里转动,一根玉葱般的指头搭到宝玉龟头马眼上,刁巧的揉了几下,顿把个色宝玉揉了个魂飞魄散。原来她怀了大姐儿时,头尾不能与贾琏行房,那会房里还没收了平儿,又不许他去外边胡来,便是用手帮她丈夫抚慰过多回的,里头究竟下过多少功夫,因此这手上功夫自然十分娴熟巧妙。
宝玉忙改口求道:“好姐姐,我实招了,只是也想极了看看姐姐的宝贝,这车里又没别人,你就算疼我一回吧!他日宝玉定然好好听姐姐的话。”
凤姐听到心里,暗念道:“宝玉将来必定是这家里顶梁的大柱子,他哥哥或许还及不上他,我怎麽不笼络他呢?”於是软叹一声道:“你这冤家小祖宗,叫姐姐怎也硬不了心哩!今天被你胡闹一回,他日若忘了,我就呕血死算啦!”一只手自松了腰带。
宝玉心魄早被她勾去,忙不迭地应道:“凤姐姐,好姐姐,若我贾宝玉忘了今日姐姐疼我,便叫我被天上的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眼睛只盯着凤姐的腰畔。
凤姐叱道:“胡说什麽!你心里记着姐姐就行了,乱发什麽誓呢!还有一件事,就是你不能对人乱说,就是像你房里袭人这样的丫头也不能说,否则传到我耳里,看我不把你小子宰了!”
宝玉连连点头答应,说:“我会傻到这份上麽?”就见凤姐了松了手,那罗裙小衣滑了下来,露出雪腻的肚皮,下边腿心上竟是黑黑密密整整齐齐的一片毛儿。宝玉心中“通通”狂跳,说:“看不见。”就动手去捋,分开秘草丛一看,只见里面殷红嫩粉,线条分明,浓艳淫糜,与他玩过的几个小丫鬟大不相同,不禁看痴了。
凤姐儿被他拿住要害,又见他目不转睛的盯着,身子都软了,一阵春潮发出来,把那些娇嫩物都罩上了一层透明的薄露,显得更加娇嫩淫秽。
宝玉兴奋不已,得寸进尺,动手动脚,弄得凤姐儿娇躯乱颤,娇喝一声道:“宝玉,你弄什麽!”宝玉却不以为然,说:“好姐姐你为弟弟去火,我也侍候姐姐舒服一点。”竟用两指去捉揉她那蛤嘴里的殷红肉蒂,只因它会活泼泼的颤动,又比所玩过的几个丫鬟都大上近倍,便份外得趣,十分贪恋。
凤姐呻吟道:“才不要你呢……”却被宝玉弄得舒服万分,一道道电流般的感觉从下体传荡到全身,那黏腻的淫水直涌出来,流得蛤嘴内那些娇嫩有如涂了一层油,滑溜得叫宝玉捏拿不住。
宝玉更是来劲,又求凤姐揉他的宝贝,凤姐依了,姐弟两个便在车里相互手淫,一路销魂,只是皆努力悄声静气,生怕被车外的丫鬟家仆听去。
宝玉忽然跪起来,握着自己的大肉棒凑到凤姐腿心。凤姐忙用双手挡住,瞪着宝玉道:“要做什麽?”宝玉气喘呼呼迷迷糊糊道:“姐姐今天就给我乐一回吧,我实在想死姐姐啦!”
凤姐道:“这可万万不行,已经跟你胡闹得这般过份,要是再那样就算乱伦啦,将来下地府祖宗们可不饶的。”
宝玉烧着脸苦求,道:“现在就是老天爷也不管了。凤姐姐你看,我多难受呐!”他捧着那大宝贝可怜巴巴地送到凤姐儿面前,只见涨得又肥又大,一颗龟头绷得圆润润、红通通、油光光,弯弯的向上翘起,如玉洁白的茎身浮起了一条条蜿蜒的青乌小龙,叫哪个女人看了能不心醉?贾琏的东西也比这个弟弟逊色多了。
凤姐悄悄吞了口口水,道:“好弟弟,姐姐还是用手帮你弄出来吧!”宝玉不依,只缠住闹。
凤姐只是不肯,你道她三贞九烈麽?那也不会让宝玉跟她玩到这份上。其实这凤姐儿骨子里是属水性风骚的那类妇人,时时把那贾琏盯得紧牢,自己却不时偷食。因她看过贾琏买给她玩的淫书,书上说:丰润少年最滋补身子,可长驻容颜,所以她最讨厌那些面貌枯黄、发乾肤菜之人,有如贾瑞之流,想偷她却被她折腾个半死,而心里最喜欢那神采丰朗、容光焕发的少年人,譬如东府的贾蓉、贾蔷之类的俊俏小子,都藉办事之便悄悄偷过。
而宝玉神采,又远在他们之上,只因为老祖宗最疼爱,又以为他年纪还小,尚不懂那风流事,更有家里人人都看着他,所以不敢惹他,今日宝玉自己缠上,本是天赐良机,她却多了一层心机:“若我轻易与了他,恐怕过後却叫他看轻於我,且待我吊一吊他再说。”
凤姐越是不肯,宝玉便越急,好听的甜言蜜语和软话一股脑都搬出来了,只求能尝这仙妃容颜般的嫂子一回。
凤姐见火候渐到,方要软下来一遂他愿,忽听车外家仆报道:“二奶奶、二爷,宁府到了。”慌得姐弟两人手忙脚乱地拭汁抹汗,整理衣裳。
凤姐挽了挽秀发,见宝玉仍神情不定,帮他拿好衣襟,妩媚笑道:“刚才的胆子到哪里去了?”宝玉顿又痴了。这会子车已进了宁府停下,凤姐儿便拉着宝玉的手下车去了。
第二章
却说贾政生辰之日,宫里传出元春被皇上晋封为凤藻宫尚书,加封贤德妃的消息,又有六宫都太监夏老爷来传旨,请元妃家里人进宫谢恩。贾母等听了不免都洋洋喜气盈腮,於是都按品大妆起来。
贾母带领邢夫人、王夫人、尤氏,一共四乘大轿入朝。贾赦、贾珍亦换了朝服,带领贾蓉、贾蔷奉侍贾母大轿前往。於是宁荣两处上下里外莫不欣然踊跃,个个面上皆有得意之状,言笑鼎沸不绝。後又皇恩浩荡,恩准元妃回家省亲,赦造省亲别院。顿时荣、宁两府上上下皆忙个不可开交。
单说贾琏院里,那办事与讨事之人踏破了门坎。这回刚打发走了一批人,又有二门小厮们回:“东府里蓉,蔷二位哥儿来了。”
贾琏唤进来见了,便问:“什麽话?快说。”凤姐见是他们哥俩,便暂放下别的事,在一旁听他二人说些什麽。
贾蓉先说:“我父亲打发我来回叔叔,老爷们已经议定了,从东边一带,藉着东府里花园起,转至北边,一共丈量准了,三里半大,可盖造省亲别院。已经传人画图样去了,明日就得,还请叔叔明日一早过去面议。”
贾琏笑着忙说:“正经是这个主意才省事,盖造也容易,若是采置别处地方去,那更费事,倒不成体统。你回去说这样很好,明日一早我就给大爷去请安去,再议细话。”贾蓉忙应几个“是”。
贾蔷又近前回说:“下姑苏聘请教习,采买女孩子,置办乐器行头等事,大爷派了侄儿,带领来管家两个儿子,还有单聘仁,卜固修两个清客相公,一同前往,所以命我来见叔叔。”
贾琏听了,将贾蔷打量了打量,笑道:“你能在这一行麽?这个事虽不算甚大,可也算个肥了,里头大有藏掖的。”贾蔷脸上微微一热,笑道:“只好学习着办罢了。”贾琏尚自沉吟。
贾蓉见状,在身旁灯影下悄拉凤姐的衣襟,凤姐会意,白了他一眼,走过去对贾琏笑道:“你也太操心了,难道大爷比咱们还不会用人?偏你又怕他不在行了。谁都是在行的?孩子们已长的这麽大了,‘没吃过猪肉,也看见过猪跑’!大爷派他去,原不过是个坐纛旗儿,难道认真的叫他去讲价钱会经纪去呢!依我说就很好。”
贾琏听他这能干的老婆这麽说,便道:“自然是这样,并不是我驳回,少不得替他算计算计。”又问:“这项银子动哪一处的?”
贾蔷道:“这早有计算,赖爷爷说,不用从京里带下去,江南甄家还收着我们五万银子。明日写一封书信会票给我们带去,请甄家先支三万,剩下的二万存着,等置办花烛彩灯并各色帘栊帐缦的使费。”
贾琏点头道:“这个主意好,可趁机叫他家把银子还了。”
凤姐叮嘱贾蔷道:“可别忘了你叔叔的话,我干我事的去了。”说着乜了贾蓉一眼便出去了。贾蓉忙送出来,却一路跟到旁边贮放贵重之物的小房,悄悄的轻掩上门。
凤姐瞪他道:“你跟我到这里做什麽?”
贾蓉笑嘻嘻的向凤姐说道:“婶子要什麽东西,吩咐我开个帐给蔷兄弟带了去,叫他按帐置办了来。”
凤姐笑啐道:“别放你娘的屁!你看这屋子里,我的东西还没处撂呢,希罕你们鬼鬼祟祟的?”
贾蓉神秘地笑道:“侄儿现就有一样希罕的东西,婶娘见了一定喜欢。”从袖里摸出一本装璜极其精美的锦面册子,献到凤姐面前。凤姐心中一跳,忖道:“莫不是那有趣东西?”接过一瞧,面上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翻开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
凤姐坐在椅子上,装做平常随手翻看,默不作声,不一会却面红耳赤起来。贾蓉见状从後边悄然搂住,笑道:“侄儿可没诳婶娘吧?这春宫可是托人从‘品玉阁’花了一百五十两银子买的,仍是阁中大名鼎鼎的专职画师曼虚灵之作。早就拿来想孝敬婶娘了,可婶娘近来却总不肯让侄儿近身哩!”凤姐亦不相拒,原来她素喜神丰气旺的年青人,早已与贾蓉兄弟俩有泄,藉那办事之便不时偷欢。
“品玉阁”是京都四大青楼之一,名响天下,多少达官贵人都是那里常客。不但美色如云,还顺带经营那些风流淫秽的房中秘玩,且件件精品,价值不菲,凤姐早有所闻。
凤姐啐道:“怕是你自己买的吧?那‘品玉阁’你平日不逛个熟络,还用得着托人去买!” 贾蓉俊脸一红,双掌扪抚凤姐那对尖翘高耸的玉乳,笑道:“婶婶可别冤枉人,侄儿可是从不上那些地方的。”
凤姐“呸”了一口,道:“鬼才信你。”身子已有些发软。贾蓉趁机松她腰里的汗巾,凤姐已是满怀情欲,津溢花溪,便没拦他,任他褪了罗裙小衣,露出雪腻的下身来,仅自玩看那春宫册儿。凤姐素来喜欢这种东西,贾琏也不时从外面弄些回来与她玩赏,却无一可比贾蓉今日送来的这套,果然是出自名家手笔,幅幅画得惟妙惟肖,十分逼真,荡人心魄。
凤姐翻过这一幅,只见上边画的是园子里一处隐秘的角落,一张锦被铺在一座大假山的阴影里,旁边摆了鲜艳花卉和精致盆景。有一女子卧在锦被上,头睡着筒枕,四肢如蜘蛛般紧紧缠抱压在她身上的男子。旁有题跋:“夜行船。眼花卧柳情如许,一着趐胸,不觉金莲举。云髻渐偏娇欲语,嘱郎莫从容住。(风月平章)”
凤姐识字不多,似懂非懂,思量着那句“嘱郎莫从容住”,不由一阵心神迷醉,偏後边那贾蓉还摸股探蕊,弄得她好不难过。
又翻过一幅,却是画了个暗晦的院子的角落,长桌上覆以一张席子,席上有一本书、一个卷起的画卷。一个头戴官帽的男子褪下裤子在女子後边耸弄,女子的裤子则已褪到足踝,一只绣花靴子已脱落,裙角隐隐露出那窄窄的金莲来。旁边题跋:“翰林风。座上香盈果满车,谁家年少润无瑕。为探蔷薇颜色媚,赚来试折後庭花。半似含羞半推脱,不比寻常浪风月。回头低唤快些儿,叮咛休与他人说。(南国学士)”
凤姐看到那句“回头低唤快些儿”,不由更是心驰神往,在那里细细品味。
贾蓉笑道:“婶娘看了这幅画儿,今日可肯让侄儿试一试那後边了?”凤姐头也不回,红晕着脸啐道:“想得美!就是你叔叔,我也不肯与他那样呢……”贾蓉陪笑道:“叔叔能有仙子般的婶娘,真叫蓉儿妒忌死了!”心中却暗喜,想道:“她那後边到现在竟然还没给那不是东西的家伙开过,我便是折寿,今天也得想法子弄到。”
再翻了一幅,只见画中一长发及腰的女子把自己悬在衣架上,男子则站在脚凳上,从後边来交她,左边是一张桌子,右边从窗里望出去是一座假山和桃花。旁边题跋:“鹊踏枝。牡丹高架含香露,足短难攀,小几将来渡。宛如秀士步云梯,疑是老僧敲法鼓。轻轻款款情无限,又似秋千摇曳间庭院。兴发不堪狂历乱,一时树倒猢狲散。(万花谷主)”
凤姐看得心内发趐,忍不住笑道:“这也奇了,哪有能这样玩的……”贾蓉笑道:“怎麽不能?等会婶婶也到那边的衣架上攀着,让侄儿来好好侍候,定叫婶婶尝尝那画里的滋味。”凤姐儿香魂欲化,仍啐道:“偏不和你胡闹哩……”
连翻了几幅,贾蓉在旁极尽挑逗之能事,惹得凤姐春情汲汲。她身材虽属苗条,那淫水却十分丰富,一缕清黏的蜜汁竟从蛤嘴里悄然流到足踝,又湿了那红绣鞋儿。
又见一幅淫艳图儿,画的是荷池边的竹林里,有一小姐模样的女子只褪了下边小衣,倚靠在一个蹲踞的丫鬟背上;丫鬟却抱住後边的绿竹杆。男子也全身冠带,只褪了裤子,一只手擎了小姐的腿在前抽插,那交接处竟细细画出来,纤毫毕现。旁边题跋:“东风齐借力。绿展新篁,红舒莲的,庭院深沉。春心撩乱,携手到园林。堪爱芳丛蔽日,凭修竹慢讲闲情。绿阴里,金莲并举,玉笋牢擎。摇荡恐难禁,倩女伴暂作肉儿花茵。春风不定,簌簌影筛金。不管腰肢久曲,更难听怯怯莺声。休辞困,醉趁馀兴,轮到伊身。(花仙)”
贾蓉最喜欢这幅,见凤姐也看得出神,不禁在後边打趣到:“什麽时候也叫平儿来侍候婶婶来个‘东风齐着力’,那可爽死啦!”
凤姐冷俏俏啐他,道:“你馋平儿,我倒没甚什麽,只是小心你叔叔把你小子给阉了!”说罢合上那锦册子,但见双颧抹霞,眼波似醉,却道:“都是这些东西,不看了。”
贾蓉知趣,把凤姐抱到屋中央的一张桌子上,笑道:“我也来侍候婶娘来个‘夜行船’耍耍。”凤姐此际已神魂趐醉,淫心如炽,便闭了凤目,只凭他恣情“侍候”了。
不一会被贾蓉担起双腿,一根烫乎乎的大肉棒在蛤嘴上挑了几挑,粘了好些腻汁,忽一股脑直顶了进去,美得凤姐儿娇娇地腻叫了一声,叹道:“我的儿,这一下太好哩……”由於有那春宫助兴,凤姐儿只觉今日更比往时份外得趣。
这边,贾蔷还在跟贾琏说话,悄问道:“二叔要什麽东西?侄儿顺弄便来孝敬。”贾琏笑道:“你别兴头。才学着办事,倒先学会了这把戏,我短了什麽,少不得写信来告诉你,且不要论到这里。”贾蔷这才告退,出了门,便东张西望四下寻找起来。
凤姐正与贾蓉神魂颠倒,到了那难舍难分的关头,无奈玉龟总难弄着花心,便涩声道:“你再弄深一点,不要叫人不生不死的。”忽听有人接道:“婶婶花径幽深,当然不能浅尝即止啦!”却见是贾蔷推开虚掩的门进来,笑道:“果然又是在这房里,可叫我好找哩!”
凤姐俏脸通红,却起不了身,咬牙问道:“你也来做什麽?”贾蓉却神色如常,仍按住她耸弄,笑道:“听说他也寻了一样好东西来孝敬婶娘哩!”却是刺得更深,尽寻那花心勾挑。
贾蔷笑道:“没错,侄儿也有好东西要孝敬婶婶呢!”说罢,从腰里摸出一条火红红的大罗巾来,除了色泽艳丽,并看不出其他什麽特别之处。
凤姐奇道:“这样的东西我不知有多少,你还拿来做甚?”贾蔷上前托抱起她两股,将那巾子垫在下边,又在她雪腻的小腹上亲了一口,笑道:“婶娘先别问,试了再说。”
凤姐只觉股下那罗巾上竟有阵阵温热传上来,薰得身子都热了,不禁暗暗奇怪,心里忽的一阵懒洋洋,待贾蓉再次抽动起来,不知怎麽竟觉内里无比敏感,与从前大不相同。突然花心上被贾蓉的龟头清清楚楚地挑了一下,顿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差点就要排出精来。不禁娇呼道:“好奇怪哟……怎变得这般爽利?可弄死人哩……”
贾蔷笑而不答,贾蓉也不理,一味发狠耸弄,只觉凤姐那花房内竟似变得又烫又滑,比方才更甚;最奇是她那幽深处的花心,刚才还软中带硬,而今却变得软烂无比,龟头一旦碰到,就连骨头都趐了。心里不由暗暗称奇,不知他兄弟从哪寻来这宝贝来孝敬凤姐。
凤姐儿不住娇呼出声,那双修长的白腿狠命枷住贾蓉的脖子,颤声道:“又碰着人家的心子了……哎呀……又碰了一下!啊……啊……好像……好像要揉掉啦……”虽说她在房里也是个姣浪妇人,可贾氏兄弟俩却从没见她嘴里如此放纵过,都知是那两样房中秘玩的功劳,贾蔷更是得意。
过不一会儿,贾蓉突然俯身紧抵住凤姐,不再耸动,凤姐却美眸翻白,那双还穿着红绣鞋儿的小脚只在桌面上乱点。贾蔷在旁见状笑嘻嘻道:“怎麽?难道就……”贾蓉涨红着脸点点头,也笑着闷哼道:“婶娘出来了,啊哟哟……好汹涌哩!啊……啊……”他只觉被淋得龟头一阵趐麻,丹田精欲翻涌,差点也要射出来,因知还大有得玩,忙运气锁住自己的精关,方没射出来。
原来这秘法却是他前一阵子泡在“品玉阁”里,花了两千两银子,从一个专门传授男人技巧的房中师娘那学来的,叫做“如意小金锁”,专固守精关,至今还没失手过。
贾蔷眼勾勾地望定凤姐那丢身子时的妩媚玉容,丹田股股热气直窜上来,下边那话儿已硬得跟石柱似的。等了好一会,见凤姐那劲头过去了,对贾蓉笑道:“你且歇一下,让我也来侍候侍候婶娘。”贾蓉笑笑让贤,贾蔷蹂身而上,担了双腿,一枪又挑了凤姐。凤姐儿刚丢了一回,这被贾蔷稍一弄,竟又立刻畅快起来,如痴如醉。
贾蔷那话儿比贾蓉还要稍长一点,十下当中便有三、四下可弄着花心,凤姐挨受不住,又觉美不可言,美腿在桌上乱蹬,不知如何是好,搂住贾蔷的脖子娇喘道:“你刚才放在我下边那块红巾子是什麽呢?灸得我全身都烫了。而且那里头爽利无比,叫人要死要活的。”
贾蔷这才得意道:“这巾子可是大有来历的,乃是天津‘点花楼’秘制的宝贝,叫做‘欲焰红罗’,前後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值近两千两银子呐!只卖达官巨富。传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几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材蒸煮三年方成,其效只助兴却丝毫不伤身子,女人坐在上边,无不飘飘欲仙哩!婶婶可是也觉得如此?”
那天津“点花楼”的档次和规模丝毫不逊京都四大青楼,所出品的房中秘玩自然也非同一般。 凤姐双颊似火,如痴如醉地嗔道:“兄弟俩不去学好,就会寻这些邪门东西来晕你们婶子!”她腿心的蛤嘴内蜜汁如雨淋漓而下,润得两边大腿皆滑,馀者滴落到那股下的火红罗巾上,说来也怪,转眼便乾,化作股股热气反蒸上来,更是通体发烫,果然十分厉害。
贾蔷狠命抽插,只寻花房深处那软烂非常的花心儿挑刺,虽说十里只中三、四,却也够凤姐儿消受的了,只觉眼饧骨软,香魂欲化,又是要丢的光景,且这回来得愈快。
贾蓉一旁看得兴动如狂,又见凤姐那滑雪雪的玉股轻拆,心中一动,便叫贾蔷将凤姐儿抱起,自己从後边掩上,趁机采她後庭。凤姐此际心神迷醉,筋麻骨软,哪能相拒?那股心早流注了大片黏滑的淫汁,正好为贾蓉的肉枪通融,强弄了一会,只听凤姐娇啼一声,已被他硬生生地刺进去了。
正是:嘤咛娇声啼未住,春风已开玉庭花。
两兄弟将凤姐儿夹在中间癫狂,真好似那玉连环,到处牵连,难以解破。两根肉棒彷佛只隔着一层薄嫩的皮儿在里面搅弄,都觉淫亵无比,心里各自销魂。
才再弄了十来下,凤姐儿呼道:“真被你们哥儿俩给闹死啦……”便在两人中间哆哆嗦嗦地又丢了一回,花精淋到贾蔷的龟头上,实令他翕翕然了好一阵,美不可言,幸没射出来。而他并未像贾蓉一般学过什麽房中术,却是早先暗服了一粒“点花阁”出品的春药“三精采战丸”,哥儿俩真是各有各的神通。
凤姐梅开二度,疲惫已极,倒在椅子里,不动声色的对贾蔷道:“你这条巾子果真是要拿来孝敬我的?”贾蔷笑道:“这个当然,婶婶只管拿去放在房里慢慢享受。”凤姐这才笑了起来,招过来在他脸上轻轻啖了一口,道:“好乖的侄儿,不枉我往日疼你。”
贾蓉在一边嘻嘻笑道:“婶婶原来只是疼蔷儿,我却白费心机了。”凤姐在他脸上拧了一下,笑嗔道:“刚才趁人不备偷了你婶婶的後边,弄得人要死要活的,还想我疼你哩……”贾蓉却趁机赖入她怀里撒娇,笑道:“蓉儿卖力却不讨好,下回再也不干啦!”
贾蔷听了,也赖着要尝凤姐儿後庭一回,凤姐拗不过,且适才一试,那滋味也还不错,便勉强再受一番。
一时玩得忘情,没了顾忌,凤姐涩声问道:“听人说,那什麽‘点花楼’和‘品玉阁’除了经营那些房里玩器,还有专人传授房中秘术,是不是真的呢?”
贾蓉听了暗自发笑,心道:“若我不是从那‘品玉阁’里学了锁精的法子,刚才早就被你淋坏了。”却不敢说出来。
但听贾蔷说道:“想来定是真的,据传北静王就从‘品玉阁’学了好多房中术,现在他那府里几十个妻妾都被他治得伏伏贴贴的哩!”凤姐听得出神,腻声道:“哪有这样神奇的?不过这一说来,世上真有房中术这回事了,也不知是什麽样的?”
贾蓉打趣笑道:“回头婶娘也叫二叔上那‘品玉阁’学去,若他不肯,便待侄儿去学来孝敬婶婶。”凤姐儿大羞,要拧他的嘴,却被他变了脸,一阵狂抽猛刺,顿如那风中柳斜,雨里花残,杀了个零乱不堪。
贾蔷在後,只觉凤姐儿股内纠结如箍,又肥美又刮人,实在美不胜收,一阵兴起,也挥戟掩上,兄弟俩那对肉棒隔着那层薄薄嫩嫩的皮儿你揉我顶,奇趣横生,妙不可言,好不销魂快活。
三人颠鸾倒凤,玩得凤姐儿连丢数遭,嘴里娇呼个不住,实在挨受不了,便道:“你们叔叔在家,不好耍太久。”贾氏兄弟这才出了精,贾蔷就放在她玉股里,贾蓉却不敢射在花房内,拔出来求凤姐用嫩手儿接了。
从此这婶侄三人,关系更加“亲密”了。
真是:一府大小亲上亲,只有门前石狮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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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楼】
第04回 龙阳奇趣(原红楼遗秘之秦锺)
写在前边的话:因为秦钟在接下来的故事里是个重要的角色,不得不写,写了又难免描绘那断袖龙阳之事,所以请反感这一类的朋友千万绕过这一篇,直接去看下一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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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姐和宝玉到了宁府,姐弟俩便拉手下车,早有贾珍之妻尤氏与贾蓉之妻秦氏婆媳引了许多姬妾丫鬟媳妇等候,迎出仪门。那尤氏只见他们姐弟脸上都红润润的,就笑道:“半月不见,姐弟俩的颜色又好了许多,容光焕发的。”凤姐素来能言善道,却想起方才车上之事,不禁脸上生晕,便支开话去。
旁边那秦可卿可是跟凤姐一般有心窍的能人,只似笑非笑的望着宝玉,宝玉看见,脸上一阵发烧,不知不觉放了凤姐儿的手。後边丫鬟的车子也到了,袭人上前来为宝玉拭了拭额上的细汗,疑惑道:“怎麽出这麽一头汗呢?”宝玉支唔道:“车上热哩!”
众人说笑一回,同入上房来归坐。秦氏献茶毕,凤姐说:“你们请我来作什麽?有什麽好东西孝敬我,就快献上来,我还有事呢!”尤氏秦氏未及答话,地下几个姬妾先就笑说:“二奶奶今儿不来就罢,既来了就依不得二奶奶了。”正说着,又有贾蓉进来请安,凤姐却不拿眼看他。
秦可卿看在眼里,却上前笑道:“今儿巧,上回宝叔立刻要见的我那兄弟,他今儿也在这里,想在书房里呢,宝叔何不去瞧一瞧?”宝玉听了,即便下炕要走。
凤姐听人传过这小秦锺生得如何风流,心里早就想见一见,说道:“既这麽着,何不请进这秦小爷来,让我也瞧一瞧。难道我见不得他不成?”
尤氏心中暗虑,笑道:“罢,罢,可以不必见他,比不得咱们家的孩子们,胡打海摔的惯了。人家的孩子都是斯斯文文的惯了,乍见了你这破户,还被人笑话死了呢!”
凤姐笑道:“普天下的人,我不笑话就罢了,竟叫这小孩子笑话我不成?”贾蓉也心怀鬼胎地笑劝道:“不是这话,他生的腼腆,没见过大阵仗儿,婶子见了,没的生气。”凤姐瞪了他一眼道:“凭他什麽样儿的,我也要见一见!别放你娘的屁了。再不带我看看,给你一顿好嘴巴。”贾蓉忙笑嘻嘻的说:“我不敢扭着啦,这就带他来。”
说着,果然出去带进一个小後生来,较宝玉略瘦些,眉清目秀,粉面朱唇,身材俊俏,举止风流,竟似在宝玉之上,只是怯怯羞羞,有那女儿之态,腼腆含糊,慢向凤姐作揖问好。
凤姐心底最喜这样的美少年,推推宝玉,笑道:“比下去了!”便探身一把携了这孩子的手,就命他在身傍坐了,慢慢的问他,几岁了,读什麽书,弟兄几个,学名唤什麽。言语间十分亲昵,秦锺红着脸一一答应了。
早有人跑回府报了平儿,平儿知道凤姐与秦氏厚密,叫人送过来一匹尺头,两个“状元及第”的小金锞子作为见面礼物,凤姐犹笑说太简薄等语。秦氏等谢毕。一时吃过饭,尤氏、凤姐、秦氏等抹骨牌,不在话下。
那宝玉自见了秦锺的人品出众,心中似有所失,痴了半日,自己心中又起了呆意,乃自思道:“天下男儿里竟也有这等人物!如今看来,我竟成了泥猪癞狗了。可恨我为什麽生在这侯门公府之家?若也生在寒门薄宦之家,早得与他交结也不枉生了这一世。我虽如此比他尊贵,可知锦绣纱罗,也不过裹了我这根死木头,美酒羊羔,也不过填了我这粪窟泥沟,‘富贵’二字,不料遭我荼毒了!”
秦锺自见了宝玉形容出众,举止不凡,更兼金冠绣服,骄婢侈童,心中亦自思道:“果然这宝玉怨不得人溺爱他。可恨我偏生於清寒之家,不能与他耳鬓交接,可知‘贫窭’二字限人,亦世间之大不快事。”二人一样的胡思乱想。
忽然宝玉问他读什麽书,秦锺见问,因而答以实话,二人你言我语,十来句後,越觉亲密起来。
一时摆上茶果,宝玉便说:“我两个又不吃酒,把果子摆在里间小炕上,我们那里坐去,省得闹你们。”於是拉了秦锺进里间吃茶。
秦氏一面张罗与凤姐摆酒果,一面忙进来对宝玉笑道:“宝叔,你侄儿倘或言语不防头,你千万看着我,不要理他。他虽腼腆,却性子左强,不大随和此是有的。”宝玉笑道:“你去罢,我知道了。”秦氏又俯下头低嘱了他兄弟一回,方去陪凤姐。秦锺脸上却红了起来,不敢看宝玉。
一时凤姐尤氏又打发人来问宝玉:“要吃什麽,外面有,只管要去。”宝玉只答应着,却哪有心思在饮食上,要人把门关上,只与秦锺亲昵说话。
秦锺说:“业师於去年病故,家父又年纪老迈,残疾在身,公务繁冗,因此尚未议及再延师一事,目下不过在家温习旧课而已,再读书一事,必须有一、二知己为伴,时常大家讨论,才能进益。”
宝玉心中一动,不待他说完便答道:“正是呢,我们却有个家塾,合族中有不能延师的,便可入塾读书,子弟们中亦有亲戚在内可以附读。我因业师上年回家去了,也现荒废着呢。家父之意,亦欲暂送我去温习旧书,待明年业师上来,再各自在家里读。家祖母因说:一则家学里之子弟太多,生恐大家淘气,反而不好;二则也因我病了几天,遂暂且耽搁着。如此说来,尊翁如今也为此事悬心。今日回去,何不禀明就往我们敝塾中来,我亦相伴,彼此有益,岂不是好事?”
秦锺妩然应道:“小侄愿为宝叔磨墨涤砚,何不速速的作成,又彼此不致荒废,又可以常相谈聚,又可以慰父母之心,又可以得朋友之乐,岂不是美事?”语带双关,说着眉目间竟似含有无名情意。
宝玉听在耳里,看在眼里,不由一阵迷醉,去握秦锺的手,只觉软嫩滑腻,哪像男子的手来?道:“放心,放心,咱们回来告诉你姐夫姐姐和琏二嫂子,你今日回家就禀明令尊,我回去禀明祖母,再无不速成之理。”
二人计议一定,会心一笑,各自心里销魂。
宝玉舍不得放开秦锺的手,着了迷似的拿住抚摸。秦锺默不作声,一张玉脸越来越晕,眼里也朦胧起来,竟比那女子的秋波还要美上三分。宝玉一抬头,不禁看呆了。
那秦锺是有经验的,忽然道:“宝叔有过似我这样的朋友吗?”宝玉听不明白,却胡乱答道:“没有。像你这样的人物,天下哪里找得到第二个?”
秦锺笑了起来,竟是如花妩媚,道:“宝叔你只拿住人家的手做什麽?”宝玉脸上发烧,却没放手,盯着他道:“我原来最讨厌男人,不知怎麽见了你,心里就再也舍不得了。”
秦锺凝视了宝玉一会,竟起身挪了位子,绕过炕上摆果子的小,坐到他身边来,在他耳边吹气如兰地说道:“你心里真是如此?”宝玉心里趐坏,点点头说:“千真万确,丝毫无假。”那秦锺就靠了上来,宝玉慌忙抱住,只觉软绵娜,腰细如柳,恍若所抱的真是个女人。
秦锺手臂也圈住了宝玉的腰,昵声说:“热了哩!宝叔,帮我把外衣脱了好吗?”宝玉心中乱跳,笨手笨脚的帮他松带解衣,触到里边的粉肌,一样的滑腻如趐,不禁贪恋,那秦锺不语,竟迎上相就。
宝玉痴痴说:“同为男子,你怎麽就比我漂亮这许多?”
秦锺笑道:“哪有呢……宝叔才算个美男子,我不过长得像女孩,没有那男人气概。”
宝玉道:“这样最好,男人不过是泥做的浊物一个罢了。”停了一下,说:“这会又没别人,你我以兄弟相称吧,或直呼其名也行。”
秦锺说:“我不敢呢!”宝玉说:“不怕,这样我才喜欢。”秦锺嫣然道:“那我唤你做‘玉哥哥’好不好?你也像我姐姐般叫我‘小锺儿’吧!”宝玉喜道:“就这样,小锺儿。”秦锺也用很好听的声音叫了声“玉哥哥”,宝玉高兴的应了。
宝玉忽然红着脸说了句混账话:“小锺儿,肯不肯把你下边给我瞧瞧,看看你那里是不是也跟我不一样?”秦锺默不作声,脸庞越来越红,过了一会儿,便动手松腰带。宝玉大喜,得寸进尺,涎着脸说:“都脱了吧!”
秦锺眼波流动,忍不住在他脸上轻轻拧了一下,笑吟吟说:“想看人下边,为什麽要人全脱光了?”宝玉一时不知怎麽答,却见他已在宽衣解带。
秦锺把身上衣裳一件件脱下,整整齐齐的折好放在床头,身子渐露,待到一缕不挂,宝玉早看呆了,原来这秦锺的肌肤,竟滑嫩雪白,又柔又腻,宝玉想来想去,恐怕所见过的女人里怕是只有个薛宝钗可以与他一比,像凤姐、黛玉、睛雯这等一流的女子或许也要逊色一筹。而且他身材娜苗条,腰如柳,臂若藕,股似雪球,两腿修长,除了那胸脯平坦,哪样不是线条柔美,尚胜女子三分,惹得宝玉心里更加爱他。
宝玉要上前看他下边,却被他双手捂住,盯着宝玉说:“玉哥哥,把你的也让我瞧瞧才行。”
宝玉毫无介意,飞快地也将衣裳脱个精光,叫秦锺看得个目不转睛,叹道:“哪个男子能比得上玉哥哥呢?”两人又各把宝贝往前一凑,相互玩赏,不禁如痴似醉。
宝玉的阴茎又肥又巨,龟头昂大,向上弯弯翘起,茎身如玉白净,整根虎头虎脑的好不威风;秦锺那玉茎却是包着一层红粉粉的嫩皮,龟头尖尖的,茎身也细,显得十分纤长。宝玉伸手握住,道:“好得趣的宝贝。”秦锺也探手轻轻抚摸宝玉的肉棒,心中暗暗吃惊,从前所遇之人,竟没一个有如此之巨的,娇喘细细道:“可比玉哥哥的小多了。”宝玉摇摇头道:“我的才不好,跟你一比,简直俗物一根。”
两人搂抱在一起你摸我弄,好不销魂。过了一会,宝玉欲焰如炽,却不知如何是好,叹道:“可惜你非女儿身,能让我销魂一回。”秦锺笑盈盈道:“只要玉哥哥不嫌弃,人家身上还是有让你出火的地方。”宝玉道:“哪儿?你身上哪儿有能让我嫌的地方!”
秦锺离了宝玉的怀里,翻身趴下,娇翘起玉股,回眸媚媚地看宝玉。他身子苗条,四肢纤长,肌肤又极白嫩,趴在那里,竟宛如个女子般。宝玉心中狂跳,指着秦锺的雪股道:“你是说这个地方麽?”秦锺晕着脸点点头。
宝玉略犹豫了一下,只见秦锺那两只玉股玲珑圆润,肤若白雪,终忍不住,凑上前去,又见股心一眼粉红的小菊,竟娇嫩得吹弹得破,周围乾乾净净,心里再无顾虑,便提了玉杵,对准顶刺,弄了半晌,却没进去。
秦锺把脸伏在枕头里“咯咯”地笑,宝玉面红耳赤,听他在下面说:“玉哥哥,这样斯文怎能销魂?你的宝贝又比别人大许多,用力点麽。”不觉间说漏了嘴,幸好宝玉只注意他那娇嫩股心,没听出话来。宝玉加把劲再试,只觉龟头都痛了也没能进去,讪讪道:“我再用力,只怕你都痛了。”
秦锺翻身坐起,白了宝玉一眼道:“没见过你这样娇嫩的!”说完竟俯下头去,竟用嘴儿含住了宝玉的大肉棒。宝玉心里一阵迷乱,却觉实在销魂。
秦锺咂吮了一会,吐出宝玉的肉棒,只见上边沾满了滑腻的唾沫,盯着宝玉道:“只对你一个人这样,知道吗?”却不等宝玉回答,又伏下身子翘起那对雪股,道:“玉哥哥再来,这回还不行人家也没办法啦。”
宝玉便又提杵再上,仍是十分难入,怕秦锺笑他,硬下心肠,发狠又一刺,只听秦锺“哎呀”一声昵叫,这回因有秦锺的唾沫润滑,终於插了进去,一入就是大半根。
宝玉忙问道:“小锺儿,痛不痛?”秦锺却哼哼道:“玉哥哥快动,好难挨的。”宝玉忙抽挺起来,只觉那里头紧紧密密,比上几个丫鬟的初次还要窄上几分,而且肌纹明显,玉茎刮起来,滋味竟是奇美。
袭人在外头,久不见动静,便过去轻轻推门往里一瞧,顿时羞得满脸飞红,原来正看见她那宝二爷跪在秦锺身後弄他,两人身上皆是一丝不挂,心里恼道:“原来男人间也真是有这样的,这宝玉也真够好命的,什麽花样都兴他玩了。”
又弄了一会,只觉秦锺股里渐滑,愈加畅美。原来人肛内也有分泌腺,刺激到一定程度自然会发出来。
秦锺在下边娇哼哼的呻吟,婉转之处竟丝毫不逊女子:“啊……啊……玉哥哥,你可快活?小锺儿好不好?”宝玉脱口应道:“好,妙极了。”昏头昏脑地想道:“原来男人跟男人也能弄得如此销魂哩!”又听秦锺哼道:“比那女孩儿又怎样?”宝玉伏在他背後胡乱道:“也要好。”秦锺便道:“那你往後疼我还是疼她们?”宝玉答道:“疼你。”可没把那门外偷瞧的花袭人给气吐血来。
再弄了数十抽,宝玉正有点忍不住,却听秦锺道:“玉哥哥,小锺儿被你玩得要射了,你用手帮我到前边弄弄吧!”宝玉赶忙伸一只手探到前面,握住秦锺的玉茎帮他套弄。
只二、三十下,秦锺娇哼道:“不行了,要射了,玉哥哥请弄快些呀……”宝玉便将他那玉茎捋得飞快,说:“这‘射’字不雅,像是男子用的,你改成说‘丢’吧!”秦锺“哎呀”一声,身子抽搐起来,断肠似地说:“玉哥哥,人家被你玩丢啦……”那被宝玉握在手里的玉茎猛涨了数下,前端飞出点点白浆,秦锺早有准备,一只手拿了条雪白汗巾死死捂住。
袭人小衣里湿了一片,再看不下去,待要走开又怕被别人不小心闯进去,便心神不定的守在门口,呆呆的在那里胡思乱想。
宝玉见了秦锺的媚态,再忍耐不住,又发狠抽了十几下,差点没把秦锺的嫩肛都拖了出来,终於迎来一阵尽情的怒射,那滚滚玄阳烫精直喷到秦锺股内深处……秦锺一受,只觉宝玉那浆跟别人大为相异,不知怎麽整个人都趐麻了起来,前面那刚射罢的玉茎不禁一翘,竟又要射,忙自己用手狠揉了几下,再次射出精来,哆嗦道:“玉哥哥,可被你玩坏了……”
两人销魂一番,更加难舍难分。秦锺把那条接了自己风流汁的雪白汗巾在宝玉面前晃了晃,说:“玉哥哥,要不要?”宝玉当然如获至宝。两人又在床上温存了许久,尽说些混帐话。正是:
遇美童始泄断袖癖,两相悦方知龙阳美。
到了那掌灯时候,宝玉秦锺两人才手拉手从里间出来,脸上仍带着晕,且都神采奕奕的,那守在门口的袭人慌忙避开去了。见前边尤氏、凤姐等仍在玩牌,两人便过去看了一会。可卿抬头望了她弟弟一眼,又继续摸牌。算帐时,却又是秦氏、尤氏二人输了戏酒的东道,言定後日吃这东道,一面就叫送饭。
吃毕晚饭,众人又玩了一会牌,凤姐起身告辞,和宝玉携手同行。尤氏等送至大厅,只见灯烛辉煌,众小厮都在丹墀侍立,却碰上老仆焦大喝醉了,又在那里叫骂。
众小厮见他太撒野了,只得上来几个,揪翻捆倒,拖往马圈里去。焦大越发连贾珍都说出来,乱嚷乱叫说:“我要往祠堂里哭太爷去,那里承望到如今生下这些畜牲来!每日家偷狗戏鸡,爬灰的爬灰,养小叔子的养小叔子,我什麽不知道?咱们‘胳膊折了往袖子里藏’!”众小厮听他说出这些没天日的话来,唬的魂飞魄散,也不顾别的了,便把他捆起来,用土和马粪满满的填了他一嘴。
凤姐和贾蓉等人也遥遥的闻得,便都装作没听见。宝玉在车上见焦大这般醉闹,倒也有趣,拉住凤姐问道:“姐姐,你听他说‘爬灰的爬灰’,什麽是‘爬灰’?”
凤姐听了,连忙立眉嗔目断喝道:“少胡说!那是醉汉嘴里混,你是什麽样的人?不说没听见,还倒细问!等我回去回了太太,仔细捶你不捶你!”唬得宝玉忙央告道:“好姐姐,我再不敢了。”一行人自往荣府而来。
一路上,姐弟却没说话,宝玉也没再赖到凤姐怀里撒娇,只是怔怔望着车窗外。
凤姐中午来时在车上被他惹了满怀情欲,那劲头到现在仍未过去,心中暗暗盼望他再来纠缠,便藉口“天凉了”下了帘子,谁知宝玉仍木头人似的坐在那里发呆。凤姐不由又爱、又恨,心想:“莫不是我中午来时装做拒绝他,他倒当真了?”
原来那宝玉却是在想着日後与秦锺一起上学,天天相见的日子。正是:
不因俊俏难为友,正为风流始读书。
2004-7-18 14: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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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楼】
第05回 秋千花劫(原红楼遗秘之诛邪1)
这日一早,宝玉从老太太那里问安出来,正盘算去处,瞧见几个巡园子的婆
子走过来,本没在意,忽一眼瞥见当中有一个妇人与众不同,又十分面生,便细
瞧了瞧,只见她年纪约四、五十,皮肤白腻,体态丰腴,虽然神情和蔼,眉目间
却透出一股脱俗的气质,且衣裳甚为华贵,怎么看也不似个下人,就叫住了问。
有婆子回道:“这是南安郡王府荐过来的白婆婆,可是江湖上的会家子哩!
只因近来京里闹采花贼,所以请来帮看看园子,真是委屈了。”那白婆婆也过来
笑咪咪的请安。
宝玉奇道:“京里闹采花贼?我怎么不知道呢?”白婆婆笑吟吟答道:“公
子常在府内,外边那些偷鸡摸狗的事不知才好呢!”另有婆子接道:“我们府里
也是近来才知的,不过听说京里早已闹得轰轰烈烈了,那采花贼滑溜得紧,到现
在还没被官捉着,大老爷才命人去请人来看院子。南安郡府听到,便荐了白婆婆
过来,真是受不起呢!”
宝玉点点头,临走时忍不住多打量了那白婆婆几眼,心里异样:“这婆婆看
起来倒跟薜姨妈一样娇贵,哪里会是江湖中人呢?”
别的下人大多不敢多看宝玉,那白婆婆却迎着他的目光笑咪咪的望着他,十
分和蔼可亲。宝玉有些纳闷,想了想就走到贾琏的院子,平儿说在里边呢,他便
一头撞了进去,正逢他们夫妻俩坐在炕上说这事。凤姐儿一看到宝玉就笑了,招
他过去在身边坐了,搂住他的肩笑吟吟说:“你怎么来了?”
宝玉见她神情亲昵,虽说往日也是如此,可想起那天车内的荒唐,不禁心中
一荡,再不能自然,况且贾琏还在面前,便讪笑道:“怎么京里就闹采花贼呢?
而且南安府还派来了个老妈妈来帮我们巡院子。”
贾琏却是见惯他们“姐弟”亲热的,不以为意道:“这采花贼早就闹了好一
阵子了,我们府里却这会子才知道。老爷叫我去找人来帮看院子,我就去‘顺远
镖局’请了几个资深的镖师来,南安府却自己派人过来说,那些镖师都是男人,
进不得二门,便荐了这个白婆婆过来,说是江湖上什么门派的高手,我看她倒是
比你嫂子还娇嫩些哩!”说罢笑嘻嘻地看凤姐。
凤姐瞪了她老公一眼,道:“那南安郡王府与我们素少往来,怎么这会儿荐
个人来呢?想来定是因为咱府有了贵妃,想来巴结,所以就随便叫个人过来应应
景吧!”
宝玉这才有些明白,又听贾琏道:“今早老爷又叫我去,说听众人讲那采花
贼滑溜得紧,连大白天还敢出来闹事,一大帮人捉他也捉不到,怕那几个镖师不
管用,要我再去请一些好手来,费用一概算官里的,等下我还得再跑一趟。”
凤姐说:“这次再去请什么人好呢?”贾琏道:“这个我早有打算,听说城
南的‘正心武馆’是少林寺不知第几十代弟子还了俗办的,有些好手,比一般镖
局里的强多了,我就去那请人。”
宝玉听了,便说要跟贾琏一起去。凤姐拉拉他的手说:“好兄弟,那些粗俗
地方有什么好玩的,你留下来帮我写几个字,等下还有事问你。”
宝玉来了兴致,一心只想着去武馆瞧瞧,没注意凤姐那水汪汪的目光,说:
“等我回来再帮你写。”凤姐心中恨恨的,却无可奈何,只好由他了。
宝玉跟贾琏坐了车,出了荣府,一路往城南赶去。
却说宁府这边,贾蓉用了早饭出去办事,秦氏从尤氏处请安出来,只觉心里
懒懒的,也不知想着什么,迤逦到后边园子,见前边有一藤编的秋千冷冷清清的
垂在那里,心道:“好久没来找你玩了,想不想我?”便打发了众丫鬟,只留了
一个贴心的瑞珠,自己攀上了秋千,叫瑞珠在旁边推。
兴致勃勃的玩了一会,忽闷闷地想起:“自从小钟儿识了那个宝玉,便少来
看我了。”心思又转到了宝玉的身上,不知怎么竟羞涩焦躁起来。
痴迷间,突见瑞珠醉酒似的往后一倒,摔在草地上,正不知何事,只觉眼里
白影一晃,竟有个人晃到了面前,定睛一看,那人却是生着一张流蓝带绿狞狰无
比的鬼脸,差点没唬晕过去,身子软绵绵的就要掉下秋千去……却被那不知人或
鬼一把抱住,竟也窜上秋千来。
秦可卿说不出话,只觉上下被人摸索,加上眼前的那张鬼脸,仿佛置身于噩
梦之中。那半人半鬼似在她脸上嗅嗅,竟发出人声来,却是十分好听:“都说贾
蓉的老婆是仙子下凡,果然不错。”
秦可卿被拿住玉乳,羞涩无限,惊惧去了一些,再仔细一看,那张脸显然是
戴了一张面具,眼眶里竟有一对清清澈澈的眼睛,与那狞狰面具十分不相衬,努
力叱道:“你是谁?竟敢光天化日之下调戏良家妇女!”
那人不答,眼睛里似有一丝不明的笑意,下边两手乱动乱插,却把她弄得浑
身酥麻,加上一种十分醉人的男人气息阵阵袭来,真教她有些不想反抗了……但
是总不能就这样给人乱来吧?秦可卿心头一惊,乱挣起来,她虽生性风流,也跟
人偷过,可是这样子她还接受不了。
那鬼面人有一百种方法可令秦可卿丝毫动弹不得,却只一味调戏,任凭她挣
扎,又叫她逃不出他的掌心,仿佛觉得这样玩更有趣味。
可卿在秋千架上奋力乱挣了一会,只觉手也酸了,腰也软了,还出了一身香
汗,腰里的紫花汗巾儿却给松了,罗裙溜褪,掉挂在足踝上,露出一大截滑雪雪
的白腿来,最后那玉锦小肚兜儿也被摘了,一对梨形美乳娇弹而出,不禁羞得无
处可容,生怕被那人看清,不由贴上前去,想躲入他怀里。
那鬼面人十分得意,哈哈一笑道:“这叫投怀送抱,可非我强迫你喔~~”
秦可卿慌忙推开那人,双手捧胸,无助的叫道:“我家老爷可是世袭宁国公,官
拜一等将军之职,我夫君也是黉门监生,你今日恃强淩弱,不怕他日叫将官里拿
去?”
怎知那人笑了起来,竟似蕴有无限狂傲之意,道:“别说小小一个宁国公,
就是当今那个蠢皇帝,我也是暂放在那里摆着的,天下有哪个能奈我何!”一手
把玩可卿那软绵红嫩的美乳,么指揉按那娇俏俏的殷红奶头,清澈的眼里闪烁着
淫秽光芒。
可卿一听那鬼面人竟连这大逆不道的话都说出来了,心知吓唬不了他,只好
盼望有人寻到这后花园来,但恨自己刚才贪玩,把人都遣开了。
不一会,可卿只觉浑身不自在起来,娇喘吁吁,香汗腻体,待被那人伸手到
下边一掏,方觉自己早已湿透了,玉股一动,连秋千架上的藤编垫子都是滑腻腻
的,不禁大羞。
她丈夫贾蓉床上的功夫已算极好,也十分有情趣,可跟眼前这人一比,就似
小儿过家家一般,不知怎么便只要被这人动一动、碰一碰,也是舒服无比。
鬼面人见秦可卿羞态媚极,有些忍耐不住,忽解了自己的腰带,掏出一根巨
昂无朋的东西来,塞到花涧底下,把可卿整个人儿都拱浮了起来。
秦可卿忙偷偷一乜,顿惊得花容失色,那东西竟比她丈夫的大上近倍,平时
贾蓉尚令她有点难以消受,何况这根?便又挣拒起来,无奈那人只箍住她两只白
股,将她双腿分开搁在雄阔的腰上,叫她合不起来,然后把那巨榔头般的龟道探
到她玉蛤嘴里醮了醮滑腻腻的花蜜,就踏踏实实一步一个印的往娇嫩里刺了,凭
那可卿如何推拒挣闹,只不回头。
奇怪可卿并不疼痛,只觉花房塞胀欲裂,心想再入一点就不行了,但被那人
直插到尽头,却也没死,花心竟叫他给采去了,不由眼饧骨软,待那人一抽动,
才知原来是这样的快活,简直非言语能述。
可卿只觉那人几乎皆能达尽头,下下采着自己幽深处那娇嫩敏感的花心,令
她阵阵痉挛,远非贾蓉那十下只着四、五可比,而且进退又似有无穷的变化,难
以细辨,却是滋味无穷。
那人不知使了什么法术,秋千就悠悠的自行摇晃了起来,且愈荡愈高,两个
挤在那小小的秋千架上,颠鸾倒凤,竟是奇趣无比,秦可卿一对白雪雪的美腿从
秋千架上垂落,罗裙早已掉落地上,还穿着粉色绣鞋儿的小香莲在半空里时舒时
弓,被四周荫绿的树木一衬,那景色又是何等旖旎香艳,只可惜再无人能瞧见。
秦可卿何尝试过这等奇趣滋味,只觉心儿随着秋千晃晃荡荡,飘飘扬扬,整
个人似欲仙去。下边被那根烫乎乎的巨物刮得花房酥美,出时似把肝脏都欲拖出
蛤口;入时却送到幽深,那雄劲的大榔头几乎似要把心儿给顶出喉咙来,一股股
春水不住涌出来玉蛤,流湿了一股,又蜿蜒到腿上,随着那秋千一摇荡,竟有几
滴不知飞落何处了……
可卿忽忍不住,只觉花心眼儿里酥麻麻的,又痒到骨缝里去了,娇娇呼道:
“要丢。”话才出口,不禁羞悔欲死,心想怎么在这种情形下竟会给一个陌生人
玩丢,而且来得这样快,更可恶的是自己还叫了出来!刹那间脸烫得不知往哪儿
搁,低低的蜷在那人怀里,双手不自觉死死的搂抱那人的虎背,身子痉挛,狠咬
了贝齿,只盼能忍得住……
谁知鬼面人那大龟头竟似揉开了她那幽深处的嫩花心眼儿,清清楚楚地压在
里边,抵煨着那里边的娇嫩,一股似有似无的吸力直透入更深,抽汲得她魂儿欲
飞欲化。听那人笑道:“宝贝,忍不了的,都给我吐出来吧~~让我尝尝是什么
档次的。”
秦可卿只觉浑身懒洋洋的,似一丝力气也没有了,再忍耐不住,花心内那股
股花浆便如注的排泄出去,这样的销魂快活,竟是从未有过,想来以后也不会有
了……
鬼面人只觉龟头上淋下了一股股油油软软的浆来,那酥麻直泌茎心,非同小
可,他采御无数,立知是罕见的至宝,忙运玄功汲纳,将那股股精花收入体内,
不由脱口赞叹道:“真是个千里无一的宝贝儿,不但媚到了骨子里,连流出来的
东西也是天上的琼汁玉液呀~~”
可卿美不可言,张着小嘴儿,被那鬼面人采得死去活来,不知比那平日丢多
了几倍。
一阵欲仙欲死过去,听那鬼面人笑道:“今日过后,你想我不想?”秦可卿
咬牙摇了摇头。那人便将秦可卿挟起,抄起掉在地上的衣裳,竟白鹤似的飞翔纵
跳,已下了秋千,还看不清楚,转眼就到了一处假山后。秦可卿哪知江湖上飞檐
走壁的轻功?不禁惊疑万分,真分不清那人是神是鬼了。
鬼面人将秦可卿放在茂盛的花丛里,笑道:“这里景致怡人,且再与你销魂
一度,看你想不想我?”他因秦可卿十分不俗,所御过的千百个女人里也没几个
能及得上她,所以打算使出些非凡手段,将之收服。可卿又骇又酥,心想再被这
人弄一回,还不把小命丢了?
这回鬼面人把秦可卿剥了得一丝不挂,自己也脱个精光,肌肤一贴,可卿只
觉十分光滑,偷偷把眼一乜,那人的身材竟是无比雄美矫健,皮肤也十分光洁白
晰,不禁一阵心神迷醉,只恨那人脸上仍戴着那张狰狞的面具。
鬼面人将可卿双腿绕在腰上,将那巨昴无朋的大肉棒又凶狠的杀了进去,一
轮有招有式的抽挺,又把她给送上天去了。
弄了一会,鬼面人见身底下这美妇死咬朱唇一味苦捱,笑道:“这里偏僻幽
静,你叫了也没人听见,忍他做什么?”可卿羞极,更是妩媚绝伦,惹得那人狂
性大发,邪笑道:“定要把你弄出声来!”
这次鬼面人使出种种秘传手段,只弄得秦可卿通体欲融,那花底蜜汁流溢不
止,两只玉股便如那油浸一般,滑不留手,却仍只是不肯叫。那人心中忽生出一
股怜爱之意,再不忍折腾这小妇人,又换了一种温柔与之调弄,才一会儿,谁知
那小妇人倒开始轻轻柔柔的娇哼起来,喜得他如饮甘饴。
销魂蚀骨间,鬼面人俯下身来,说:“让我亲亲。”可卿竟拒绝不了,仰首
启唇与之接吻,虽眼前隔着一张狞狰面具,但此际两人心中却生出一种情迷意乱
的感觉。那人舌头在可卿嘴里探了一回,可卿竟忍不住去纠缠,待到那人收回舌
去,她又自己将自己那滑腻腻的小丁香吐了过去,被那人好一阵吸吮,技巧妙到
毫巅,早将个可卿迷坏。一对玉人上下两处交结,你进我退你来我往,那美处真
是笔墨难述。
可卿的小舌儿被那人噙在嘴里,忽然股心一抽,通体又麻了起来,含糊不清
呼道:“不行,又要丢啦~~”那人哼道:“本王也赏些给你留着吧,小屁股给
我挺起来,好好接着!”
可卿幽深处那花心眼儿正在张翕,欲丢未丢,忽被一股滚烫的激流射入,顿
时如遭雷极,只觉这回比刚才还要美上许多,喉底娇呀一声,阴精也滚滚涌出,
几不知人事。两人相拥对注,已臻化境。
又不知过了多久,秦可卿迷迷糊糊间听那人在耳畔低语道:“要不要我再找
你呢?”便想都没想就点点头,转霎却连脖子也红了。又听那人笑道:“跟我玩
多了说不定会没命的,你可想好了。”秦可卿便似那任性的孩儿般道:“没命也
要……你。”那鬼面人深深的注视着身底这个女人,心中一阵悸动;可卿亦痴痴
凝望身上那人清澈无比的双眼,幻想着他狰狞面具下那张脸的模样……
可卿在花丛间痴痴迷迷,亦不知那鬼面人何时已离去了,手软脚软的穿了衣
裳,却怎么找不到腰间那条紫花汗巾儿,支撑着站起来,摇摇欲坠的回房去了,
幸无人撞见。
到了晚间,丫鬟瑞珠慌慌张张寻来告饶,说为奶奶推秋千不知怎么就在草地
上睡着了,到现在才醒来。却见这蓉奶奶也不骂她,只是慵慵懒懒半卧于榻上,
人也仿佛瘦了一圈,额前一卷柔柔的秀发掉下来,呆呆地望着窗外……
但那窗外除了淡淡的竹影,一轮冷冷清清的白月,还有什么?
第06回 南疆妖姬(原红楼遗秘之诛邪2)
却说宝玉跟着贾琏坐车来到城南,远远瞧见一座大院,不似家里那般华贵雅
美,却也到处栽了树,前后一片郁郁葱葱。待近一瞧,正门上悬着一块门匾,上
大书“正心武院”,旁又题有“少林寺第三十七代弟子无心”几个小字。
两人下车,早有武馆弟子迎出。为首一人,生得仪表堂堂,身材雄健,自称
是武馆大弟子邹远山,说师父殷正龙已在堂上恭候大人多时。贾琏忙还礼,跟随
进入。其实贾琏只不过捐了个小小的“同知”,受此礼待还不是因为人家看在他
老子的份上。
进了大门,便见里边有一个地上铺了大面青砖的操场,场边四周摆列了数排
兵器,除了常在戏里看见的“刀、枪、剑、戟、斧”之类,还有许多不曾见过的
兵刃。操场中间又有十几二十个人在那演练,比平时看那些卖艺杂耍的可要好看
多了。宝玉看得兴奋,就不肯走了。贾琏无奈,只好放他在那里,命小仆茗烟照
看,自己去见馆主。那邹远山微微一笑,也唤过一个叫白玄的师弟留下来照顾宝
玉。
宝玉见这白玄比自己还高出约半头,身材修长,英气勃勃,笑问道:“你也
是这里的弟子么?学到什么神奇的功夫没有?”那白玄知他是城里富贵人家的公
子,虽听他问得有点古怪傻气,并没见怪,微笑道:“我是武院‘平’字辈的弟
子,功夫没学多少,不过倒是因此得了个强身健体。”宝玉“喔”了一声,与茗
烟主仆两个兴致勃勃的观看场中那些人舞刀弄剑。
其中有一个大胡子,身材伟岸,手持一根大头棒,边说边比划,正带几个年
轻人比弄,动作停停止止。
看了一会,茗烟对宝玉道:“我瞧他们也希松平常,动作这么慢,真打起架
来,只怕没什么用。”白玄听到,只微微一笑,也不理睬。旁边偏有一个叫做古
立的“平”字辈弟子听见,瞪了一眼,忽笑笑走过来,对茗烟作了个揖说:“这
位小哥,想来是练过功夫的,不知出自哪里呀?”
茗烟得色道:“我没学过什么功夫,不过我们府里百多号男人没几个能打得
过我。”这话倒没吹牛,他虽年青,可身材高大,脾气火暴,素来最喜欢打架,
而且总能打赢,凤姐怕外边有人欺负宝玉,就叫他跟了宝玉。
那古立笑道:“原来小哥这么厉害呀?我在这武馆里学了这么久,还没跟人
真正打过架,不如我们来玩玩,说不定能向小哥你学一手。”茗烟和气道:“我
打架从来就是真打的,下手不知轻重,而且我家老爷也再三吩咐我不准出去打架
的,今天我家公子又在这里,所以……所以……”
古立扬声笑起来,转身就走,大声道:“原来是不敢,还找什么借口呢?”
场里众人听见,都转头瞧过来。茗烟大怒,一股火气直窜上心头,跳进场中,扯
住那人,喝道:“我怕你吃亏,你反不领情,真不悚我一轮拳头捶坏了你!”
古立瞧着茗烟淡淡道:“那你是要跟我玩玩啰。”茗烟道:“不怕就教训教
训你!”道:“那开始吧!”也没看清他怎么弄,明明是茗烟扯住他的衣襟,突
的就摔了出去,重重跌在青砖地上,趴在那里发愣,惹得周围的人都笑了起来。
宝玉也没看清是怎么回事,就见那古立上前去扶茗烟。茗烟又羞又恼,摔了
那人的手,复跳起来,暴叫道:“趁人不备,算什么英雄!我们再来打过!”那
古立似乎吓了一跳,忙跳开去,装模作样的摆出戒备的姿势,却笑嘻嘻道:“那
好,我们再来玩一玩,你准备好了没有?”
茗烟大喝一声,如猛虎般抢去……却听“碰”的一声,又趴在青砖地上,但
他这次爬起来得快,连继几个反扑,只见那古立或肘或掌或腿,动作也不大,茗
烟便东倒西跌,他屡败屡战又重重地摔了几回,忽爬出场子,起身作了个揖,说
道:“大哥,不打了,我打不过你。”那脾气却是从没这么好过。
宝玉见茗烟狼狈万分,衣服上粘满了尘土,方知真有功夫这回事,当下上作
揖前说:“我们不知深浅,刚才言语中有所冒犯,还请各位原谅。”有几个人也
还了揖。
那古立因善长地躺功夫,外号叫做“滚地狮子”,素来喜欢捉弄人,但也爽
快,上来帮茗烟拍拍身上的尘土,笑道:“我是最贪玩的了,不知弄痛这位小哥
没有?”茗烟咧着嘴说:“不痛不痛,今天我算是开了眼界啦,哪天我也到你们
这里学两手,到时咱们说不定就是师兄弟呐!”众人只当他随口说说,哪知他真
怀了这个心。
忽听有人叫道:“殷师姐回来了。”众人顿热了起来,皆往门口迎去。宝玉
也眺眼张望,想看看是什么人这般受欢迎。忽然眼睛一亮,一个身着淡绿裳子,
婀娜苗条,年只约十六、七岁的少女与一帮人风尘仆仆地走进来,虽然还远,却
似乎看清了那姑娘脸上的一对美眸,真是少有的明亮。
旁边的茗烟也看呆了,喃喃道:“我的娘,这么大的眼睛!”
这日黄昏,贾蓉刚从外边回到府中,忽闻北静王府着人来请,家里人都慌了
起来。原来那北静王世荣虽年未弱冠,却因祖上功高,今也在朝中显赫,又生得
秀美异常,性情谦和,人都说是“非池中物”。但素来与宁府没什么往来,今日
却来请贾蓉,也不知是祸是福。贾蓉忙换了衣服,骑了马跟来人过去。
贾蓉到了北静王府,跟来人进去,又有衣帽周全的小厮擡轿过来代步,一路
只见那亭台楼阁峥嵘轩峻,树木山石葱蔚洇润,气派远比家里要大许多,心中忖
道:“待我家贵妃的省亲别院建好,或得有一比。”还没过二门,就已见不少女
子下人往来,几乎个个年稚容媚,与别的王府大不相同,心里又暗想:“看来这
北静王爷喜欢用女人。”
走走转转了好一会,才听人报:“到了,请公子下轿。”贾蓉出轿,见已到
了一栋华美繁艳、雕梁画栋的粉楼前,门额上雅书“天香楼”三个字。又有美婢
提灯迎上,曰:“王爷正在楼上等候。”
贾蓉战战兢兢地上楼,转过一张美人屏,远远见一人坐在那边,旁有两、三
个美人捧杯拥伴,另一边还有一排女子持抱各种少见的乐器,有的见都没见过,
知是北静王,忙上前跪下,不敢擡头,恭声道:“小人贾蓉拜见王爷。”只听那
北静王和声道:“不必多礼,世子请起,本王已备了酒席相候,请入座吧!”声
音竟是十分好听。
贾蓉心头一松,这才起身,微一擡首,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
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身上简简单单的着一件云纹锦袍,面如
美玉,身若长柳,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
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几分相像,只随随便便地坐在那里,便教人心愧形秽。
贾蓉从来对自己的容貌十分自负,但一见了这北静王,便暗暗自叹不如了,
道:“小人何德何能?敢要王爷以宴相待,还请王爷明赐原由,才敢入座。”
王爷笑道:“本王素闻世子风流跌宕,早有心交结,所以今日以家宴相候,
你不必拘束,我们无话不谈。”
贾蓉听得心中一喜,暗道:“原来如此,早听说这北静王十分风流,出入风
月之地,我也常在那些地方快活,多少混出了点名声,想是传到了他的耳里,所
以叫我来交流,看来是我的福分到了。”当下道:“多谢王爷厚爱,小人怎么受
得起?”便由一美姬引到一边的几上坐了,又有侍女摆上佳肴、斟倒美酒。
酒过三巡,北静王笑问道:“听闻世子常在都中的烟花之地逍遥,不知都去
哪些地方呢?”贾蓉忙答:“不瞒王爷,偶有闲暇,小人便喜欢去‘品玉阁’逛
逛,敢问王爷,有没有到那儿享受过呢?”北静王笑道:“去过,那真是个好地
方呢!”竟跟贾蓉聊起那里的风月来。花柳丛中谁才艺最好,谁最妩媚,谁风情
最好,谁床上功夫最好,贾蓉极熟络,对答的有声有色,酒酣耳热间不知不觉说
得十分动兴。
又听王爷笑道:“不知世子有没有从那儿学到什么好东西呀?”贾蓉心中得
意,暗道:“果然是为此而来。”当下微笑说:“前一阵子,有个‘品玉阁’的
房中师娘说她有一种秘术,能教男人御十女而不泄,一生受用无穷呢!见我有点
资质,问我舍不舍得花银子。我本不屑学这些东西,无奈受不了她那神气,况且
她姿色又十分不错,便送了她几千两银子勉强学了,谁知那功夫倒真有用哩,现
在家里的妻妾竟都怕了我呢!”
他吹得兴高采烈,却没见那北静王爷眼角微微一冷,转霎笑道:“那功夫有
没有名字呢?”贾蓉答道:“叫做‘如意小金锁’,据那房中师娘说,是南宋时
江南玉家的秘传呢!”北静王赞道:“好东西。”举杯又与贾蓉说了一会,道:
“你我聊得投机,酒需色送,得来点助兴的节目。”贾蓉心中不禁一热。
此际夜色已深,楼里上了许多灯笼,竟十分特别,除了红色外,竟还有紫、
蓝、粉、碧等艳色,造形各异,比起那青楼里还要惹人,看起来叫人心里阵阵迷
醉。听王爷接着道:“本王前几年出过南方,带回了几个苗疆女子,都善舞蹈,
与世子一起欣赏吧!”早有旁人传下,但听旁边那些乐姬奏起乐来,节奏怪异撩
人,含妖弄艳,竟是从未听过,惹得人心脏通通乱跳。贾蓉正在陶醉,忽见从一
处罗幔之后妖娆地舞出六个美艳的女子来,想来就是王爷说的南疆女子了。
那几个苗疆美女衣着与中原女子大不相同,上衣无袖,肚间无遮,裙子也极
短,露手露腿的,还拧着那露着脐眼的迷人小肚皮,皮肤又白雪雪的,晃得人眼
晕;她们粉臂、大腿或足踝上都不对称地箍着一个黄澄澄的金环,环上又系着数
只小铃铛,一舞动起来,便发出十分悦耳的声音;更惹人的是在那五光十色的灯
笼艳火下的奇异舞姿,甩首撩足、扭腰拧股间散发出种种热辣、青春、健康和妖
艳的风情,与中原的舞蹈迥然不同,真把个贾蓉给看痴了。
舞了一段,谁知又从幔间妖妖娆娆地舞出一个美姬来,装束比原先六个苗女
更艳更露,长长的美腿上绑着那苗疆的网靴,更衬腿腕足踝柔美;奇异的是一头
紫柔柔的及股长发,贾蓉闻所未闻;那容颜妖媚非常,顾盼生姿,风情万千,肚
间还闪闪发亮,贾蓉仔细一瞧,原来在她那肚脐眼里竟镶了一粒小小的银白色珠
子。
只见那紫发妖姬舞动间眼波流转,时惹王爷时撩贾蓉,火辣妖媚,北静王只
笑吟吟地瞧着,贾蓉却是口干舌燥、目瞪口呆了。
一舞已毕,六个苗女退下,王爷便命那紫发舞姬为贾蓉斟酒,笑道:“这是
本王爱妾,原来的名字唤做孔雀儿,从前还是苗疆的一个上万人的洞主呢,跟了
我之后就叫雀姬,世子喜不喜欢?”吓得贾蓉忙道:“王爷爱姬,怎敢喜欢。”
却见那雀姬斟了酒,献到贾蓉前边,嘴角含笑道:“公子请。”声音妖妖娆娆,
竟似能钻人心魄,慌得贾蓉忙接住,吸一口气干了。
北静王又与贾蓉天南地北的神聊,那雀姬便跪在贾蓉身边,一边斟酒一边劝
酒,又有一丝丝甜腻腻的香气钻到贾蓉鼻子里,真使贾蓉差点儿忘了自己姓谁名
甚。聊着聊着,说到家里,见王爷偶尔发问,似有点兴致,贾蓉竟连自己那房中
的乐趣都搬出来献了,说到有一次兴起与夫人秦氏玩那“喜雀登枝”,还比手划
脚,生怕王爷弄不清楚,惹得那王爷身边那几个美妾与雀姬皆咯咯娇笑,贾蓉愈
发得意,只是没看清楚王爷的表情。
北静王笑道:“与世子一会,真是愉快,今夜酒已不浅,本王要去休息了,
你也不必回府,就在这里歇下吧!”贾蓉尚要推辞,却见王爷在那几个美妾拥扶
中去了。旁边那雀姬笑嘻嘻道:“公子请跟贱妾来吧!”贾蓉迷迷糊糊站起,却
走了个趔趄,雀姬忙抱住,拥扶着到了楼南边一厢,但见里边罗幔重重,锦被一
地,华丽异常。
雀姬服侍贾蓉躺下,跪在旁边瞧着他笑道:“公子怎么样啦?”贾蓉乜眼应
道:“我很好,你怕我醉了么?”雀姬笑道:“那好,贱妾走啦,外边有丫鬟,
想要什么就叫。”才要起身,却被贾容一把拉住,涎着脸道:“你去哪里?怎不
陪我?”
雀姬妩媚笑问道:“陪你做什么?”贾蓉见状,心中荡漾,狗胆猛的壮了起
来,竟将她拽倒,搂在身上,笑道:“你刚才惹我吃多了酒,现在便得陪我出一
身风流汗,才好睡觉。”那雀姬默不作声,贾蓉愈喜,就趁着酒意在她身上乱搜
起来,触手滑腻,最特别的是到处都娇弹弹的,他玩过不少女人,却还没遇上过
这样的,不由十分动兴。
贾蓉摸到雀姬下边,突然轻轻“噫”了一声,一脸讶异,又将手插进她腰里
细细掏了一阵,只惹得那雀姬细细娇喘。贾蓉满面兴奋,猛地按倒雀姬,竟要解
她短裙来瞧。雀姬抓住腰头,喘息道:“我可是王爷的姬妾,你也敢玩吗?”
贾蓉一惊,出了一身冷汗,酒也醒了几分,旋又想道:“刚才北静王叫她陪
酒,又独留她带我来这休息,用意自非寻常,想来准是因为跟我聊得投缘,所以
要用这尤物来招待我。”越想越似,便笑道:“耍到这份上,就是王爷明天要砍
我的头,现在也不能放过你了。”那雀姬闭眼松手,娇嗔道:“你这人呢,吃多
了几杯酒,就色胆包天起来,人家不管啦~~”
贾蓉大喜,飞快褪下了她那苗家短裙,两手打开她那双长腿一瞧,不禁血脉
贲张,鼻血差点都欲迸出来。原来那雀姬粉阜上的阴毛也是淡淡的紫色,鲜艳柔
软,十分特别,但与她头发一致,尚不算怪异,最奇的却是那花溪里,竟也跟脐
眼上一样,镶了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粒正位于那殷赤花蒂之下娇嫩蛤嘴之上的地
方,另一粒却是镶在玉蛤嘴的正下角处,在昏暗灯火下散发着银晕晕的光芒,看
起来实在是淫糜入骨。贾蓉裤子里的那根肉棒,顿在刹那间膨胀至极限。
高楼之顶,缕缕沁人肺腑的凉风流过,却见那玉色琉璃瓦上悠悠闲闲躺卧着
个男子,一手持着盏美酒,另一只手不时将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送到鼻子上闻
闻,仰望着满天星星的夜空,脑海里那腰上束着一条淡淡的紫花汗巾儿的仙子正
飘飘渺渺地荡着秋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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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楼】
第07回 请君入瓮(原红楼遗秘之诛邪3)
贾蓉销魂蚀骨地想道:"王爷的女人,竟连这个地方也跟那常人的大不一样啊!"还嫌那阁
里灯火昏暗看不真切,竟用双臂将雀姬两只雪滑的大腿蜷起来,夹于腋下。这一来,雀姬的下体
悬空,那淫糜的玉蛤也离贾蓉的眼睛极近,都给他瞧了个清清楚楚。但见那只玉蛤鲜艳瑰丽,两
瓣蚌唇已经比别人红润许多,里边两条细嫩赤贝更是殷红如血,线条分明,再经那一上一下两颗
银亮亮的小珠子一点缀,真叫人心醉神迷。
贾蓉见上边的那颗银珠子镶于花蒂之下,将那娇嫩至极的粉红肉蒂儿高高地拱了起来,正俏
俏的娇颤着,蒂头上还流耀着莹润的水光,可人又诱人。这等罕有的美景他何曾见过?不禁一阵
极度的神魂颠倒,探手去勾弄,忍不住用两根手指捻住花蒂下的那颗珠子,轻轻地拽了拽,想瞧
瞧到底是怎么样缀上去的,还没看明白,却惹得那雀姬"嘤咛"一声,大发娇嗔道:"你弄什么
呀~~不给你瞧啦!"就要合上腿。
贾蓉连忙松手,做出个好看的笑容,柔声说:"弄痛夫人了吗?该死该死,且待小生来帮夫
人揉揉。"雀姬羞道:"才不要哩~~"贾蓉哪管,伸出两根手指,探到蛤嘴里去揉弄,只是片
刻,那里面的娇嫩之物眨眼间就湿润起来。贾蓉动兴,又俯首吐舌去舔舐,触到里边的娇嫩,舌
尖竟传来一丝丝异样的甜味,不禁一呆,忖道:"难道这妇人的淫水会是甜的?"再细舔了几下,
果真如此,不由心里叹道:"这尤物竟然全身是宝呀!可惜却是王爷的人,否则我短寿三年也要
将她弄到手来。"
雀姬被贾蓉的舌头弄得呻吟起来,带着轻轻的鼻音,娇娇柔柔的无比撩人。贾蓉更加来劲,
一条舌头舞得跟鞭子似的,嘴也罩上去吸吮。雀姬湿润的艳蛤里凝结出一滴滴饱满的水珠儿来,
却又叫他给和成一片了。
只听那雀姬娇喊起来:"饿鬼啊~~吃够了没有?"贾蓉叹道:"夫人全身皆宝,连这底下
的玉津也如那花蜜一般,小生真不知是哪世修来的福气,怎么能不馋呢?"雀姬笑靥如花道:
"你这张嘴才是涂了蜜呢!好会哄女人开心哩!"贾蓉心里得意,他婶婶凤姐儿不是也常被他这
一张嘴哄得迷迷糊糊么?
又过了一会,雀姬娇喘细细道:"被你惹死了,到底要不要人家?"贾蓉哈哈一笑道:"夫
人别急,小生这就来了。"飞快地脱衣解带,掏出下边那早就怒勃待发的大肉棒,将她长腿两边
担住,对准那淫糜的花溪凶狠一刺……只听雀姬"嗳哟"一声,已被他插得见不着根了。
贾蓉一入,不禁低低的闷哼一声,原来雀姬那蛤嘴里的两粒银珠儿正好一上一下紧紧地夹着
他的阴茎,又硬又滑,一进一出间,揉到龟头肉上,划得他骨头都酥了,那种销魂滋味,何曾有
过?
贾蓉耸了几下,龟头忽在深处碰到一个软嫩之物,猜是花心,便追杀过去,却觉龟头似被一
张婴儿的小嘴咬了一下,滑腻无齿,顿浑身一震,正销魂万分,转眼又失,贾蓉急忙挺腰摆股四
下寻探勾弄,好一会才失而复得,再尝一番,便又丢失,贾蓉便从旁边取过一只靠枕,塞入雀姬
臀下,抬高下体,顿见成效,开始频频勾弄到她那嫩嫩的花心了。
这方法是"品玉阁"中一个姐儿教他的,说女人花心皆藏于幽深之处,男人大多罕能弄到,
有个最间单的法子,就是用枕头、棉被或什么的将女人的屁股垫高,就容易多了。贾容与凤姐儿
偷欢,便是常用此法,果然收效不凡,因为凤姐的花径极幽深,不用此法,那花心儿入十下也不
知能不能碰着一下哩!
只听那雀姬颤叫道:"公子……公子你好会玩哟~~竟……竟会这样弄人家那儿,嗳哟~~
好酸哩~~嗳哟~~酸……"蛤嘴里滑腻腻的淫津流出,涂了贾蓉一腹,那甜腻的气味愈发浓烈。
贾蓉一边受用她那娇言涩语,一边细细品弄,兴奋哼道:"夫人,你里边那东西怎么会咬人
呢?可爽煞小生啦!"只觉得这个美人儿真是比凤姐儿和他老婆秦可卿还要妙上三分。
原来雀姬这花心是个名器,叫做"蟾蜍蕊",凡与男人一交接,便如那婴儿就乳一般,咬得
男人舒服无比,却是十分罕见,千里难逢其一,也因此极得北静王宠爱。她扭断蛮腰,脚腕上那
金环上系着的几个小铃清清脆脆地响个不停,娇嚷道:"别老碰那儿呀~~人家酸死啦~~等会
儿你……你也会受不了哩~~到时可没得玩了,啊~~啊~~"
贾蓉哪里肯听她的,笑道:"夫人放心,本公子素来耐战,今夜定管你吃个饱!"仗着自已
学过秘技,只顾姿情耸弄,连连用龟头去揉弄那会"咬人"的嫩花心,心想自已花两千两银子学
来的"如意小金锁"可非吃素的,不弄上个通宵是绝不会泄。
哪知这雀姬却是大有来历的,她原来有个外号,叫做"紫发妖姬",与颠倒南疆的"碧眼魔
姬"并称"苗疆双姬",名声之盛于南疆无人不知。后来一遇见北静王爷世荣,不知怎么便死心
塌地的臣服在他的脚下,从此销声匿迹,谁知她竟是跟北静王回了中原,在王府里心甘情愿的做
了一个小妾。
而她的师门更是个大秘密,竟是自唐初衰落而隐入苗疆的魔门的其中一支。这一支门人,原
最善长幻术和媚术,后来又与当地的毒功、蛊术结合发展,几百年来形成了一个江湖中无人不头
痛的新邪派,叫做"重生门"。"苗疆双姬"便是其中新一代的佼佼者,"碧眼魔姬"的迷术已
颠倒了南疆,而这"紫发妖姬"却是最善以媚功制胜,修练得混身上下无一不是淫媚无比的秘器。
她花溪里镶嵌的那两粒小珠经用苗疆秘制的淫药淬炼过的,不但起着按摩男人阴茎的作用,还有
非常强烈的催淫作用,那交欢时流出来的甜甜分泌物也含有令人狂乱的淫素,加上她幽深处那粒
会"咬人"的绝妙花心,贾蓉的"如意小金锁"这样的雕虫小技怎是对手?
贾蓉又抽添了数十下,只觉一下比一下畅美,突然精关一软,酥麻麻的泄意流荡龟头,心中
吃惊,但已把守不住,两手用力握着雀姬那软滑的双股,将肉棒深深地插住,就一抖一抖地喷出
精来。那雀姬竟是个无比敏感的尤物,只被他喷射得"呀呀"娇呼,两只姣美绝伦的白足在那浪
纹大红锦被上乱蹬乱蹂,贾蓉眼角瞥见,更是泄了个江决千里。
过了好一会,贾蓉定了定神,只见身下那美姬柔柔的蜷成一团,慵懒娇媚地眯着如丝美眸,
正似笑非笑地瞧着自己,不禁有些脸红,解嘲道:"夫人在笑我么?小生见了夫人倾城容颜,一
时销魂,就把持不住了,让夫人不能快活,真是该死。"
雀姬笑盈盈地说道:"谁说我不快活呢?你紧张什么哟~~"贾蓉不好意思道:"可小生也
太快了些吧!"雀姬笑得更妖娆,薄嗔道:"谁叫你那么馋呀,都告诉你不要老去……去碰那儿,
你又不听,急得跟什么似的。"贾蓉又探手到她下边摸索,笑道:"夫人那地方美死人哩,叫小
生怎忍得住呢?"雀姬笑道:"嘴巴涂了蜜,到处骗女人。"
贾蓉只觉这个王爷的爱妾十分好亲腻,而且那一颦一笑都要勾人心魄,又与之温存起来。
雀姬喘息道:"你还要玩吗?"贾蓉笑道:"让小生再好好侍候夫人一回。"雀姬娇吟道:
"再玩一次就要放人家走喔~~"
贾蓉兴狂过一回,有了些定力,心里盘算着得好好将这绝色的尤物玩个透,因为过了今宵,
说不定就再也没有机会跟这个女人销魂了。遂将雀姬上边的衣裳也脱去,只见一对高耸美俏的玉
峰娇颤颤地弹出来,十分惹人,不由用手满满握住,只觉不大不小,正堪一握。
这回贾蓉只慢慢的来,使尽生平手段,抽添了百多下,谁知依然渐渐又有些忍耐不住了,突
想起这雀姬好象一直没有过泄身子,俯在她耳畔问道:"丢过没有?"雀姬没应,半晌才腻声娇
嗔道:"你慢吞吞的,人家怎么来?"贾蓉愈是销魂,闷哼道:"定把你弄流出来!"当下大创
大弄,雀姬也陪着妖娆浪叫。
过不一会,贾蓉自已却受不住,只觉阴茎要紧处被雀姬蛤嘴里那两颗小珠子刮得又酸又酥,
丹田的"如意小金锁"再次土崩瓦解,一股股热精射了出来,颤声问道:"你还没来么?"那雀
姬噘着嘴儿嗔道:"人家就要来了,可你又缴枪了~~"
贾蓉心中惭愧,抱着雀姬道:"不瞒你说,我是学过功夫的,平时可以通宵不倒,但今天一
碰见你就不成了,想来定是你下边那两颗小珠子太爽利了,一上一下刮得我的东西实在受不了。"
雀姬笑嘻嘻道:"那你别玩呀,放我走,去告诉王爷你欺负人家。"作势要起身。贾蓉哪会放她
起来,压在身底不住狎玩,不一会又勃了起来,只觉这尤物真是令人欲罢不能。
雀姬喘息的娇腻道:"你都说再玩一次就放人走的,怎么现在又把那东西搞到人家的肚子里
来呢?"贾蓉神魂颠倒,抱住她求道:"好姐姐,就丢一回给我尝尝吧!"雀姬"咯咯"笑起来,
娇媚说:"没出息,一个男子汉,哪有这样求女人的?"贾蓉一寸寸地亲吻她的粉胸,作出一副
软甜相道:"求求姐姐了,你就可怜可怜小生吧!"
雀姬半晌不出声,忽细细声道:"人家喜欢从后边来。"贾蓉如闻仙音,心中大喜,当下将
她翻过身去,贴着她的粉股,用龟头揉开两粒银珠子,不疾不徐地推了进去,只觉比从前边入又
是另一种风味。
雀姬娇言涩语道:"哎~~不要太深……再出来一点儿,哎呀差不多了,下边一点……嗯~
~就是那儿了~~"贾蓉依言而行,在她花径浅处寻着一小片微韧之壁,只一揉耸,顿搞得她浪
声娇呼,比先前皆盛,知是弄着痒筋,便在那个地方狠狠插刺起来,果然非同寻常,只奸得她淫
液横溢,粘了东一块西一块,又比前两次丰润了许多,阵阵淫糜的奇异甜味流荡在空气中。
贾蓉乐滋滋的想道:"原来她的要害在这里,竟然比花心还捱不住弄,这次定搞出她的阴精
来尝尝。"压在她股上一下下大创大弄,但见玉茎将那花溪里的两颗银珠子揉进去又拽出来,粉
物相揉,浊波浸溢,实在是淫艳绝伦。
转眼过了近百下,眼见雀姬似欲捱不住,但自己也酥酥的极畅起来,阴茎被那两颗小珠子刮
得一浪浪跃跃欲射,忍不住哼道:"好姐姐,你还不丢么?"
雀姬趴在绵被里,嘴儿咬着枕巾,娇吟道:"小哥哥~~你再……再忍一会儿,人家……
人家就……就要来了~~"
贾蓉便苦苦强忍,再插没多少下,只觉精关已是摇摇欲坠,又闷哼道:"姐姐,快丢呀,我
要忍不住了!"却见雀姬长及腰畔的紫发乱甩,欲仙欲死地娇喊道:"不要啊!你……你再弄几
下狠的~~就……就……"贾蓉倾尽全身之力,将那硬极的大肉棍以几乎垂直的角度往下猛戳,
龟头下下皆深深凹入雀姬阴内的痒筋,猛的一口气提不住,一阵奇酥异痒直透茎心,丹田的"如
意小金锁"终于崩溃,射出了他这一晚的第三次热精来……
忽听雀姬腻腻的娇呼一声"给你了~~",贾蓉销魂中看见她双手死死的抓住棉被,趴在那
里一阵痉挛,蛮腰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起来,两瓣圆圆的雪股也不住蠕动,时收时舒,忽觉龟头
上被一片软软的液体浇下,整根阴茎都酥麻了起来,还没回过神,已看见一丝丝白浆从自已插住
的蛤嘴缝里冒了出来,才昏昏沉沉地想道:"终于搞丢这个女人了……"
宝玉大惑不解地问白玄:"那姑娘看样子不过十六、七岁,你们怎么都唤她师姐呢?"白玄
微笑道:"因为我们武院弟子的辈份是由入门先后定的,而她在还没有武院的时候就是我们师父
的徒弟了,你说我们是不是该叫她做师姐呢?"
宝玉想起贾琏在路上曾告诉过他,这"正心武院"已在京城开了十几年,于是更转不过弯来
了:"难道她一生下来就成了你师父的徒弟?"白玄仍望着那少女笑微笑:"没错,因为她是我
师父的女儿。"宝玉这才恍然大悟。
待那少女走近,只见她黑亮亮的长发及腰,肌肤红润娇嫩,脸上一双大大的眼睛,生得明丽
动人。宝玉见她脂粉未施,与家里的姐姐妹妹们甚不相同,心里生出一种十分新鲜的感觉。
众人七嘴八舌的围着她说话,隐约听有人问道:"这次给龙盟主拜寿,可有什么新鲜事呢?"
却见少女旁边有一个瘦子眉飞色舞地说:"有啊,路上还遇到了名列十大少侠的武当派的冷
然,你们猜猜他送给龙盟主的贺礼是什么?"有人问:"是什么啊?"那瘦子洋洋道:"竟是白
莲教六妖之一的剑妖的脑袋。"众人无不动容,连连追问究竟,看样子是件非常了不起的事。
宝玉却听不懂,也没心思去听这些江湖上的事,只目不转睛地瞧着那少女,忽见那少女朝这
边嫣然一笑,他向来最见不得美女对他好一点,只觉全身腑脏都清爽了,慌忙作揖,正要说话时,
却见旁边的白玄迎上一步,抱拳笑道:"殷师姐,一路辛苦了。"才明白那少女是在跟白玄打招
呼,不禁满脸通红,也只好老着脸,说了声:"姑娘好。"
那少女笑盈盈的,也没看宝玉,却指着他问白玄:"阿玄,这人是谁呀?"她脸蛋红润润的,
令人看起来好象总是在害羞似的,宝玉更是傻了一般,不等白玄开口,竟自我介绍起来,却是说
得不明不白:"在下贾宝玉,也在这城里住着呢,不想今日才见到姑娘。"
那少女听了宝玉的混账话也不着恼,她从小就在江湖上行走,多少公子哥儿见了她都魂不守
舍的,想来这便又凑上一个,只是这个说话愈发傻气,忍了笑,再没理他,对众人说:"我好想
娘哩,先见她去,回头再跟大家说这些天来的新鲜事。"她丢了众人,一溜烟不见了,宝玉怅怅
地呆在那里,心里慢慢地滋生出一缕说不清的滋味。
贾蓉迷迷糊糊的醒来,只见暖暖的阳光已从玉珠垂帘间斜透进来,身边已不见了那个美雀姬,
想起昨夜的风流便似梦了一场。忽有一股淡淡的异样香甜浮上来,忙低头嗅了嗅,竟是从自已腹
下传来的,忽记起那雀姬湿润时的味道,心中不禁一阵销魂,思来定是因为下边昨夜沾染了那美
人儿的蜜汁了,胡思乱想道:"那尤物除了阴精没有可卿那么麻人,样样都要好上许多呐,可惜
可惜,却是北静王的女人。"想到这忽然有些害怕起来,不敢十分肯定昨夜的销魂是不是北静王
的安排。
正在惶惑,珠帘掀起,却见进来一个清秀的婢女,盈盈施礼,道:"原来公子起床了,王爷
正在等侯呢!请跟我来。"贾蓉忙整了整衣衫,诚惶诚恐的跟着那婢女出去,走起来才知昨夜亏
得利害,浑身乏力,腰酸腿软的。
下了"天香楼",又有轿子来抬,转了几转,到了一处大院,有人引进去,走进一间书房模
样的房子,就见北静王世荣正端坐在一张案前翻阅文书,忙上前跪下,道:"小人贾蓉叩见王爷。"
听王爷道:"起来。"贾蓉起身,见北静王仍在阅读,没有抬头,跟昨夜那融洽的情景甚不
相同,心底不禁微微一寒,暗忖:"莫非昨晚的事不是王爷的意思?"想想又觉得不可能,自已
可不能慌,又等了一会,仍不见北静王发话,心里毛了,忍不住探试道:"请王爷降罪,小人昨
夜饮多了两杯,一时糊涂,就唐突了王爷的爱妾……"
还没说完,就见北静王摆了下手,终于抬起头来,面无表情地说:"一个女人,有什么好说
的,只是……"贾蓉碰触到王爷那藏威不露的目光,不知怎么便直冒冷汗,问道:"只是什么?"
只听北静王淡淡地说道:"只是你和令尊领受朝廷俸禄,却有负皇恩,私发高利借券,盘剥
百姓,现在有人告到内廷都检点,我这里有题本一折,你自已看去吧!"说罢将手上一折文书扔
到贾蓉身前。
贾蓉双腿一软,便跪了下去,哪敢去翻看那文书,王爷说的事自已有做没做还会不知道么,
头伏至地,浑身发抖,眼泪都差点都掉下来了,颤声道:"王爷饶命。"
北静王停了半晌,方道:"真是一家大小皆糊涂了,这等抄家诛族的事也敢去犯。"贾蓉无
言应对,只是连连磕头,声声"求王爷饶命",这些事他们父子自认做得严严实实,怎料今日还
是败露了。
又听北静王道:"幸好这题本是转落到了我这里,念在两家祖上有交,暂且压下,也不知该
不该查办,你怎么说?"贾蓉一听,知有转机,慌忙道:"小人家里这几年开销极大,庄田铺头
又不景气,亏空甚重,所以才不得以想出了这歪主意,只求王爷饶了这一回,小人一家老小皆感
恩不尽,愿以牛为马相报。"
北静王叹了口气,说道:"我也略闻府上近年来有些艰难,只是这事罪责不小,犯他不得,
我且压住,你回去就跟家里人说明利害,悄悄收拾了吧,不可再错。"贾蓉感激涕零,头磕个不
住,道:"王爷大恩,真是无以为报,日后有什么差遣,小人愿肝脑涂地。"
北静王世荣点点头,呷了口茶,慢慢地说:"你起来吧,只要不再犯,也没什么了,都因我
们两家祖上之交,而且你我一见投缘,所以如此。但是……你昨晚玩了我的一个爱妾,怎么说也
得还我个人情吧?哈~~哈~~什么时候也把你那艳名倾城的娘子带过来让我见见呢?"
贾蓉一听,顿如五雷轰顶,傻在那里,脑子里一片混乱,哪里站得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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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楼】
第08回 同根相欢(原红楼遗秘之诛邪4)
这日清早,秦锺来到宁府,向尤氏请了安,得知姐夫贾蓉不在,便仅自溜入可卿的闺房,见
他那仙妃般的姐姐还懒懒的躺在床上,整个人无精打采的,气色竟比半月前差了许多。
秦锺从未见过可卿如此,心里吃了一惊,上前在床缘坐下,伸手探到被窝里握住她的手,说
:"听太太说你这几天身上不大好,是怎么了呢?大夫瞧了怎么说?"
可卿脸上浮起一片不易觉察的红晕,淡淡笑着道:"我怎么知道呢,大夫也说不清楚,只说
开了药吃几帖就好哩!"
秦锺见了姐姐那副娇懒慵厌的美态,积攒了好些日子的情欲悄悄蠕动,身子挨上前,那被子
里的手竟不规矩起来,偷偷地摸索到了他姐姐的胸脯上。姐弟俩默默对望,可卿的脸上晕起了一
抹迷人的嫩红。
半晌,可卿才想出了件事唤房里的小丫鬟瑞珠去办,方对秦锺似嗔道:"你不用去上学吗?
好不容易入了学又淘气是么?"秦锺道:"老先生今日有事,他那讨人嫌的孙子不知怎么又
病个半死,不能来代课,所以放我们半天假,人家就立刻过来看姐姐,你却要赶人走。"可卿这
才不语,晕着脸任秦锺在怀里乱摸。
不一会儿,可卿不自在起来,只觉底下腻津津的,微喘道:"姐姐不舒服,你还来闹哩!"
秦锺笑道:"我来帮姐姐出一身'风流汗',身上的不快说不定就好了。"就要爬上床来。
其实可卿与秦锺并非亲生姐弟,原来秦锺生父秦业官拜营缮郎,夫人早亡,因当年无儿女,
便向养生堂抱了一个儿子并一个女儿,谁知儿子又死了,只剩女儿,小名唤可儿,长大后,竟生
得形容袅娜,性格风流,见过的人皆叹谓"定是仙子下凡的"。因素与贾家有些瓜葛,故结了亲,
许与贾蓉为妻。那秦业至五旬之上自已方得了秦锺,说来也怪,虽是个男儿,却比多少女子都要
娇柔俊俏,极得秦业宠溺;可卿也十分疼爱这个弟弟,十来岁还睡在一起,姐弟俩亲密无间,不
知何时竟悄悄有了那荒唐之事。
可卿忙推开秦锺,呢声道:"别耍了,你姐夫昨日被北静王府召去,一夜未归,说不定现在
就要回来了。"秦锺不以为然,说:"他又不是不知道我们姐弟这样子,那次还死皮赖脸的一起
耍过,怕他做甚么?"可卿道:"他可小气呢,不高兴我们自已玩。"秦锺撇嘴道:"他要是小
气,就叫他以后别碰我。"他不太怕贾蓉,因为他知道这个姐夫极馋自已。
可卿拿秦锺没法子,况且半月没见,心里也十分渴望这个亲爱的弟弟,欲拒还迎的,就被他
钻进了被窝里,一轮猥弄,褪了小衣,露了一身的粉滑柔腻。
姐弟俩一块喘息,胡闹了一会,秦锺笑起来,说:"姐姐很想我是不是?这么湿了呢!"
可卿羞红了脸,半晌才说:"哪你呢?"秦锺道:"我也很想姐姐呢,你摸摸看它多硬!"
可卿哪肯去摸他那儿,啐道:"你有吗?哼,我看你现在心里只有个什么宝呀玉的,哪里还
有我这个姐姐呢!"秦锺听出了他姐姐话里的醋意,只是微微一笑,就在被窝里脱了裤子,握住
那根硬翘翘细长长的阴茎,将龟头在可卿的嫩花溪里浸了浸,惹得她"嘤咛"娇吟,腿也张开了,
突然屁股猛的一耸,肉茎插入一团软软的娇嫩,眨眼就没根了。
可卿"哎呀"一声娇叫,双臂搂住了她弟弟的腰,娇躯一阵颤抖。
秦锺先抽添了一阵,解了些馋,笑道:"姐姐,今天要问你一句话,你说是我好呢还是姐夫
好?"
可卿害羞,装做听不懂,问说:"什么?"秦锺挺了几下,说:"就是这东西。"可卿啐道
:"不知道!"秦锺不依,他熟知姐姐那要害的位置,用他那尖尖的龟头在那上边挑了几挑,只
挑得可卿混身酸软,柳腰乱扭,娇呼道:"不要这样啊~~不要~~碰到姐姐那儿啦~~"
秦锺道:"你说不说?"可卿摇摇头,又挨了一阵狠挑,直到真有点美得挺不住了,才叫道
:"你好~~你好~~我的亲弟弟最好~~"
秦锺还要问:"为什么呢?你不是说过他的比我粗吗?"可卿抱住她弟弟的头,在脸上亲吻
道:"可是弟弟的~~长呀,每一下都好象扎到了心坎上,叫姐姐……姐姐的魂儿都要飞啦,而
且……"秦锺听得高兴,问道:"而且什么?"可卿陶醉地说:"而且弟弟从小就跟姐姐玩,最
知道怎么让姐姐舒服了,不像姐夫那样一得意起来就不顾人家,所以弟弟的比姐夫的好。"
这却真的是她的心里话,尽管贾蓉十分温柔体贴,却无法给她那一种蕴含着亲情的甜蜜感觉,
况且这一种感觉还深深隐藏着一丝不能去想的邪秽淫乱,这更是撩动她情欲的秘密。
秦锺大喜,又兴奋非常,当下尽心尽力,狠挑巧刺。他那阴茎十分细长,龟头几乎下下可插
到可卿那幽深处的娇嫩花心上,这一点比贾蓉可要美妙多了,直搞得他这个仙妃般的姐姐眼饧骨
软,如痴如醉,那滑腻腻的淫水流了一股,湿了一大块床单。
可卿想起要拿条汗巾垫住,免得贾蓉回来看见,偏偏酥美得通体皆软,动都懒得动。被秦锺
又一轮深深的急插,忽然花心一阵奇痒,子宫都麻痹了,不禁又惊又沮丧,暗道:"最近怎么这
样容易丢身子呢?"
这时,秦锺突然狠插了十来下,猛的拔出滑腻不堪的长茎,叫道:"姐姐帮我,要……要出
来了……"
可卿熟知她这个弟弟的癖好,顾不得一阵极度的空虚难过,忙努力坐起来,把一只手绕到秦
锺后边的股缝上,用一根滑腻的葱指揉插进他那屁眼里巧妙地挖弄,另一只手握住阴茎,还没捋
几下,就迸出豆浆般的热汁来,竟有一滴溅上了她那羞涩而美丽的脸庞,嫩嫩的粉红与浓浓乳白
相映衬,份外动人。
秦锺一下下抽搐着,看着可卿那的比花娇艳的玉容,闷哼道:"姐姐的手真滑……姐姐真好。"
两人躺在床上相拥缠腻,可卿有些惶惶不安,生怕贾蓉突然回来,想叫秦锺走,又怕他累着
身子。
秦锺道:"姐姐别担心,他要是回来了,最多我给他玩玩。他可馋呢,前几天碰见我还涎着
脸哩!"
可卿说:"可你不是讨厌他吗?姐姐怕你受委屈哩!"秦锺抱住他姐姐,脸庞在她那娇弹软
绵的粉乳上磨蹭,甜甜道:"姐姐疼我,受点委屈又算什么?"可卿只好溺着他,对这个宝贝弟
弟她从来硬不起心肠。
过了一会,秦锺爬起来,拉开床头的暗奁乱翻,那里边藏着许多希奇古怪的玩意儿。可卿嗔
道:"小锺儿,别弄乱了,那些东西可都是你姐夫的宝贝,小心他回来着恼。"秦锺却笑嘻嘻地
拿出一支乌溜溜的角先生来,说:"姐夫用这个跟你玩吗?"可卿懒得跟他闹,转过身去闭目养
神。
秦锺又拉开一格,见里面尽是些春宫册儿,翻了几本,都是看过的,心里想道:"不知玉哥
哥看过这东西没有?待我悄悄地拿一册去给他瞧瞧。"再抽出一格,却见放里边着一只精致的白
玉云纹钵子,掀起盖子,顿时一阵异香扑鼻,整个人竟有些飘飘然起来,想起这味道以前在姐姐
的房里似曾闻过,见钵子里盛着五、六分极细腻的淡红粉未,问道:"这是什么呢?"
伸指挑了一点送进嘴里,只觉甜腻腻仿似那女人的胭脂。突然一注酥热从食道流下,直达丹
田,眨眼间又传荡周身,整个人都烫热了起来,不禁吓了一跳,叫出声来。
可卿回过头,见状忙坐起来盖上钵子,又惊又恼道:"什么都能乱吃的吗?吃了多少?怎么
样了?"秦锺眼睛却落到他姐姐跑出棉被的一对雪腻丰美的玉乳上,只觉比往日更加诱人,笑嘻
嘻说:"也没怎么样呀,就是全身都热乎乎的,下边的宝贝又翘起来了,好象比以前还硬哩,姐
姐你摸摸。"可卿探手到被里一摸,果然硬了几分,而且还有几分烫手,心儿不由一荡,好气又
好笑道:"这可是用来放在香炉里烧的,你却拿去吃了,看不急坏你哩~~"
原来这钵子里盛的东西名日"春风酥",是贾蓉好不容易从"点玉阁"弄来的宝贝,价格不
菲,平时只要在房里的香炉里放上一丁点燃了,便异香满屋,催人情欲,令男女欢好时更加动兴,
贾蓉最是喜欢,几乎每次跟秦可卿行房时都要用上一点。
秦锺喘息起来,只觉姐姐此时份外妩媚动人,一把搂在怀里,上下其手,状若饥渴。谁知竟
撩起可卿深藏于心底一个无人知晓的秘密,神魂不禁一阵摇荡,想起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
儿,心道:"都是叫这东西惹出来的……"竟脱口道:"小锺儿,你跟宝二叔……他……"
半天也没说完整。
秦锺听姐姐问起宝玉,脸上微烫,笑道:"问呀!"
可卿瞧着弟弟的脸,悄声道:"那天,你们有没有……有没有呢?"
秦锺装作不明,问:"有没有什么呀?"被可卿在腰上用力拧了一下,方笑道:"有啊,他
见了你这样俊俏的弟弟能不心动吗?"
可卿一听,脸上烧了起来,蹙眉道:"那你就给他了?那天我不是告诉你不要惹他么!"
心儿"通通"乱跳,暗想道:"要死啦~~姐弟俩都跟这个人胡闹了……"
秦锺却不以为然道:"我可没惹他呀,是他自已馋我的,又不像别人粗鲁,对我可好哩,而
且……"他顿了顿,神秘秘的在可卿耳边说:"而且玩起来可好呢!"
可卿不动声色道:"他怎么好?"心里却是虚虚的。
秦锺面上浮起一抹粉红,他眉清目秀、肌肤娇嫩,这一羞涩,就比多少女子还要动人,小声
道:"他弄我后边时,可比姐夫的涨多了,前边的头又是软绵绵的,碰到深处,就美死啦!"
可卿刚才正逢欲丢未丢就嘎然而止,听他弟弟这么一说,浑身都不自在了,晕着脸道:"他
真有那么大?"话一出口,便不由暗恨自已的虚伪──那天睡在这张床上的得意人儿呀…
…
秦锺在可卿耳畔低语道:"姐姐要是不信,等什么时候我把他带来,让姐姐亲自尝尝。"
可卿大羞,粉耳通红,对她弟弟这句放肆而淫荡的话有点着恼,但又似有一种不明了的快感,
再拧了一下她弟弟的腰,嗔道:"我才不跟你们两个小子胡闹哩~~"按辈份,她虽是宝玉的侄
媳妇,但岁数却要比宝玉长上四、五岁,所以这句小子叫得也当真顺口。
秦锺神出望外道:"要是我们三人真的能在一起耍,可就成仙了。"想到这里,不禁痴了。
可卿叹了口气说:"小锺儿,姐姐真替你担心哩,有些不知羞的人强要是一回事,怎么你自
已老是去跟那些混帐爷们搅在一起呢?那终归不是正道,也不知损不损身子呢?"
秦锺嘻皮赖脸笑道:"那姐姐多疼我,以后我就不去找他们了。"又握住那硬起来的肉棒往
他姐姐的玉蛤内顶。他对这个极疼他的姐姐向来恣情尽意,想玩就玩,多数没什么前曲。可卿也
习惯了,张开腿,迎入亲爱的弟弟,里头尚含滑腻,被一刺至底,准准的插在嫩花心上,娇哼一
声说:"等你再长大一点,姐姐就叫姐夫帮你讨个模样俊俏的小媳妇。"
秦锺刺入姐姐那娇美的玉蛤,一轮深深地抽插,细细领领略每一丝传过来的销魂快感,摇头
笑道:"小锺儿只要姐姐做我的小媳妇,好让我天天奸淫。"他这些天来在学堂里跟薜蟠等人鬼
混,也学了不少下流话。
可卿筋麻骨软,已说不出话来,不知是被她这个弟弟说的还是插的,接着只觉秦锺那尖尖硬
硬的龟头一下下顶刺到嫩花心上,又酸又酥,魂魄都欲散了,忽阴内一麻,股心抽搐起来,不由
心中一惊,虽说刚才玩了一回,可也不该这么快就要丢呀?忙咬住朱唇死忍……
可卿自从那一天被鬼面人强采了后,不知怎么,幽深处的那嫩花心就变得非常敏感,这些天
跟贾蓉交欢,竟然十分不耐,动不动就丢身子,乐得贾容还以为自已床上的功夫长进了,她的身
子也一天比一天不好起来。
秦锺一边抽添,一边看着可卿鲜媚绝伦欲仙欲死的模样,心里暗道:"能得到姐姐和玉哥哥,
今生也就无憾了。"觉得身上闷热,便一把将被子掀掉,瞧见姐姐那一身雪腻娇嫩的肌肤,更是
情难自禁,双手又捞起姐姐那一双柔润不见骨的双脚,分开担在两边肩上,又是一轮狠插猛刺,
下下没根。
他吃了那"春风酥",只觉得下边那宝贝格外雄劲,似比往日粗了几分,心里暗赞道:"好
东西,管他能不能吃,我得弄点去给玉哥哥。"
还不到百下,忽听可卿急促的娇声道:"小……小锺儿,就……就在那儿好了~~姐姐…
…姐姐好象……好象要来了~~"下边随着抽出的肉棒冒出一大股滑腻腻的透明花蜜来,流
得股沟皆满。两人颠鸾倒凤,早不是刚才的位置,又弄湿了另一大块床单,可卿心里叫苦,却已
顾不得许多,只求弟弟再来几下美的。
秦锺从小至今跟姐姐不知玩过多少回了,见状立知是姐姐要丢身子的先兆,忙狠刺猛挑他姐
姐那嫩不可言的花心儿,几乎整个人都跃了起来。只十来下,又听他姐姐哆嗦娇呼道:"哎呀~
~姐姐……姐姐……给弟弟了……"只觉龟头上被油油软软的东西淋下来,先是龟头,接着整根
茎身都麻了起来。
他知道他这个姐姐丢出来的东西最厉害,不比他玩过的几个女人,一触准得射,从未能免,
虽说不是亲生姐弟,也不敢射在里头。狂插了几下,再忍不住,一咬牙拔了出来,见姐姐已酥醉
成一团,只好自已用手又捋了数下,便抵在他姐姐那雪腻软绵的小肚皮上射了……姐弟俩抵死缠
绵泄得一塌糊涂。
秦锺抽射着哆嗦道:"姐姐流出来的东西最好了,麻得人骨头都酥了。"可卿一缕曲卷的秀
发掉到脸上,痉挛的深处不住排出一股股销魂的浓浆,颤叫道:"亲我!"两人虽从小乱伦,秦
锺却从未听他姐姐叫过亲她,忙俯下头去,可卿双臂柔柔地缠住他的脖子,姐弟俩一阵神魂颠倒
的亲吻。秦锺心里有点奇怪,却不知他姐姐眼角盈泪,心神已飘回了数日前那个迷乱的花丛里…
…
临近午饭时,秦锺方心满意足的从姐姐的房里出来,正碰见贾蓉回来,他素来不太怕这个
"馋嘴"的姐夫,但这回见贾蓉阴沉着脸,想起刚才,不禁有点心虚,请了个安,也不见贾蓉理
睬,慌忙溜开去了。
可卿见丈夫突然进来,吃了一惊,忙在被里着了小衣,触到床单上一大块粘湿,心里慌得跟
有只鹿儿在乱蹦似的,拉过被子遮住,勉强起身下床,上前为贾蓉宽衣。见他满面阴沉,心里暗
暗疑惑,正犹豫要不要问北静王府因何召他,忽见丈夫双膝一软,"扑通"一声跪在地上,双目
垂泪,颤声道:"娘子救我!"
可卿大惊,这几日眼皮跳个不停,难道真的是有事了?忙掺扶贾蓉,坚毅地说道:"相公请
起来,你我夫妻一场,纵是大祸临头,也定然相濡以沫,生死依随。"
贾蓉不肯起身,仍泪流不止,无头无尾道:"娘子,如你不肯答应,不单是我,恐怕一家的
老小,这次皆在劫难逃了。"
正是:天生丽质难自弃,纵藏深闺人亦知;
如非夫君贪无厌,哪遭奸邪拾玉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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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楼】
第09回 颠鸾倒凤(原红楼遗秘之诛邪5)
贾蓉泪流满面,将北静王要挟之事告诉夫人,当然瞒去了他昨夜在天香楼荒唐一节。可卿先
是听得心惊脉跳,后渐心灰意冷,哪还有心思去怪夫君与公公的胡作非为招来灭门大祸,只恨自
已天生命薄,又遭污秽所趁,淡淡道:"妾身早非干净之躯,你不是素来心甘情愿么?如能消此
一劫,再去见一个北静王又有什么?"
贾蓉羞愧无容,心明可卿话中所指,如在平时自然威风叱喝,但此际哪敢接口,只跪在地上,
抱着夫人双腿涕泪滂沱,口口声声道:"娘子之恩,非贾蓉今生能报,来世不求再做夫妻,只愿
为娘子做牛做马。"
可卿对这浪荡郎君最狠不下心肠,听了他那抠心话,浑身一颤,终于流下泪来,双膝跪地,
与夫君抱首痛哭。贾蓉心乱如麻,再想到那对他总是铁寒着脸的老子的头上去,把这女人送去北
静王府,又怎么向他交侍?幸好这惹来桩祸事他也有份,只好走一步算一步啦。
宝玉跟贾琏从城南的"正心武院"回来,一路思念那个大眼睛的少女,只觉她妆扮气质皆与
家里的女人大不相同,十分新鲜动人,又暗自后悔忘记问了她的姓名,幸好武院的人这几日就要
过来,只好到时再问了。
忽听贾琏说:"我还有些事要办,你先回去,那辣子问起,你就告诉她我已经跟武院已经说
好了,这两天就会派人过来,其余的我回去自会详细跟她说,明日再去回老爷。"宝玉只好应了,
由茗烟等仆护送回家。
回到荣府,宝玉便一径往贾琏院子来,进门就碰见小丫鬟彩哥,指着西边的屋子说:"二奶
奶在那边忙着呢!"宝玉过去,进了屋就见凤姐在指使隆儿和兴儿两个小厮搬东西,正忙得不可
开交,不时还嫌小厮不够利索,卷了袖子亲自动手,粉额上似有细汗腻出,一卷乌黑的云发竟掉
下脸来,脸上红俏俏的,与平日的雍容模样大不相同。
宝玉见了她那副狼狈相,却觉十分新鲜,笑道:"这两个小厮不好使唤,我去叫茗烟几个来
帮你搬吧!"凤姐见是宝玉,挥挥手道:"去去去,这时候忙着呢!你别来,要奴才我还没有么,
用得着你的人?"
宝玉不动,笑道:"二哥说有事办,叫我先来告诉你武院已经答应派人过来了,其余的等他
回来亲口跟你说。"
凤姐啐道:"那人有甚么正经事好办,还不是寻个借口花天酒地去了。"又对宝玉摆摆手道
:"好,你快走,这里灰尘可呛人呢!"
宝玉见她卷起的袖口里露出一截雪腻腻的嫩臂,经柔腕上的碧花镯一衬,只觉格外诱人,胸
腔一热,旋即想起那日叔嫂俩一起去宁府的路上,在那车厢里的荒唐,不由痴了。
凤姐忙了一会,回头见宝玉仍呆在一边,奇问道:"怎么还在这里?吃灰尘呢!"
宝玉情不自禁,竟掏出汗巾上前要为凤姐抹汗,愣愣地说:"出了这一头汗哩,我帮你擦擦。"
凤姐吓了一跳,玉容愈晕,狠狠地瞪了宝玉一眼,小声道:"用不着你呢,到别处玩去。"
宝玉猛省起隆儿和兴儿在旁,脸上发热,尴尬地收起汗巾,仍舍不得走,半天才想起一件事,
对凤姐道:"早上临走前你不是叫我帮你写几个字么?这会子我没事,到屋子里等你吧!"凤姐
一楞,方记起上午的借口,不禁暗自吃羞,含糊道:"亏你还记得,那你去吧,正好西府昨日送
点心过来,叫平儿弄给你吃。"
宝玉应了,转到贾琏的屋里来,平儿忙卷帘迎入,又去倒茶端上。宝玉还没提起她便道:
"尤奶奶昨日着人送了几盒白玉莲蓉馅过来,我弄些与你吃吧!"径自出去了。不一会儿便端了
一碟色香俱佳的莲蓉馅进来,放下请宝玉品尝,宝玉正想与她胡聊几句,谁知平儿又说凤姐叫呢,
转身出去了,宝玉闷闷不乐,心忖道:"为什么这个平儿总是不大答理我呢?"
宝玉等了半晌仍不见凤姐过来,屋里又没人说话,心中无聊,乜见床头几格暗奁,便挪过去
悄悄拉开,顿瞧了个眼花聊乱,里面竟有许多叫不出名的东西,把玩了半天也想不出什么用处。
待翻到最下一格,便见有许多锦绣画卷、画册与香囊,再打开一看,立时血脉翻腾,浑身烫热,
原来都是那三三两两的妖精打架图儿,勾魂撩魄冶艳猥亵,想来这些定是薜蟠说过的春宫了,此
间竟收藏了这么多。
宝玉还是头一回看到这春宫,只瞧得天昏地暗,如痴如醉,想起平素模样端庄的凤姐竟也看
这些东西,更是心旌摇荡、想入非非。
不知过了多久,忽听得后边有人压着声叫道:"好大胆哩,竟在这里乱翻你哥哥房里的东西,
还偷偷地瞧什么呢?"宝玉中唬了一跳,旋而听出是凤姐的声音,拍拍胸口,转过身来对凤姐笑
嘻嘻道:"这些瞧不得么?你怎么又放在床头的奁里?"
凤姐脸上泛潮,啐道:"才不是我放的,还是你那下流种子的哥哥弄来的,关我什么事?"
宝玉笑道:"把我哥哥骂得这样狠,等回来我告他去。"又笑咪咪地凑上前低声说:"他晚
上在屋子里看这些,你又看不看?"凤姐对着宝玉那张靠近的俊脸,不知怎么只觉心儿通通直跳,
身子也乏力起来,嘴上仍硬着道:"不看!看了又怎样?人家夫妻在屋子里还讲学究么?
就你看不得,小心老爷知道扒了你的皮!"
宝玉听见老子,心头不禁打了个寒战,却又笑道:"你去,你去,告诉他我正在你房里看这
些呢,也让老祖宗、夫人和家里的姐姐妹妹们都到这儿来教训我吧!"
凤姐忍不住笑起来,逼着气儿拧宝玉的脸,道:"你还要挟我是不是?看我掐不痛你!"
宝玉见状,不由心动神摇,胆子早被色欲迷了,忽的双臂搂住凤姐的蜂腰,迷糊道:"姐姐,
上次你在车里不肯给我,折腾了我好多日不快活,今天就让我如愿了吧!"
凤姐笑道:"谁是你的姐姐?我可是你哥哥的老婆,你想胡闹,我也阻不了你,回去找你屋
里的丫鬟们去。"竟忘了推宝玉。荣、宁府里谁不畏凤姐三分,偏偏宝玉独善其外,加上那天在
马车里的经验,仗着被春宫迷了的色胆,使出力气就要蛮干,一只手猛的一窜就插到她腰里去了,
隔着亵裤拿着娇嫩处。凤姐儿顿酥了半边身子,低声哆嗦道:"我叫人哩!"
宝玉哪听得见,满脑子那春宫上的情景,只要与这仙妃般的嫂子一试。
凤姐本来还想要好好吊下这宝贝一番,但宝玉那迫不及待的神情却也烧坏了她,一直深藏于
心底的绵绵绮念,便如决堤般涌出,喘息道:"你可记得那天在车子里对姐姐说过的话?"
宝玉接口道:"什么话?"凤姐凝视着他那张令人心醉的俊脸道:"你说,要是以后忘了姐
姐痛你,就怎样?"宝玉竟背得滚瓜烂熟似地说:"若我贾宝玉忘了姐姐痛我,便叫我被天上的
雷劈成两半,再被火烧成灰,又撒到海里去喂王八。"
凤姐一听,连另一半的身子也酥了,玉容嫣红,甜甜腻腻地对宝玉低语道:"你先回去老祖
宗那吃饭,今晚说是请了南安郡王府来的白婆婆用饭,我也得过去侍候呢,耽搁不得,这里人又
杂,你哥哥也不定什么时候回来,晚上再来这院子后边的假山寻我。"
宝玉大喜,却仍不甘就此作罢,央道:"好姐姐,先让我快活一下,弟弟难受死了。"凤姐
挣扎要起身,急道:"刚才忙了一下午,通身酸汗还没洗哩,平儿去送东西也快回来了,你听话。"
宝玉早昏了头,动了那少爷脾气,只不依不饶,喘气道:"只一会儿。"竟俯下头,把鼻子
凑到凤姐儿的领口里,用力嗅了嗅,只觉一股浓浓的腻香流入鼻孔,如兰似麝,间中还隐约夹着
一丝撩人的膻味,那种流了汗的妇人体香,大异于袭人、碧痕几个小丫鬟身上的淡淡清香,刺激
得宝玉裤裆里的阳物更是勃如铁石,双手一用力,凤姐儿下边的裙褂便掉了下来,慌得她忙提住,
软语道:"好弟弟,姐姐先用手帮你弄弄,就像上回在车子里那样。好不好?"宝玉摇头道:
"这回不成了。"径自松了腰间的汗巾,掏出那巨硕无朋的宝贝来,没头没脑就往凤姐亵裤里塞。
凤姐儿一见宝玉那无人可及的宝贝,顿然没了主意,心儿也痒的难过万分,自从上次在车厢
里瞧过后,也不知日思夜想了多少回,防线终于溃败,被宝玉拉下了亵裤,那雪腻玉阜底上浓密
乌黑的亵毛竟已皆湿,分贴两边腿根上,露出了那只浓艳淫糜的玉蛤来,宝玉呻吟一声,便迫不
及待的凑上前,大龟头对准蕊中压住,屁股一用力,就慢慢地推了进去。
凤姐儿给宝玉纠缠,情欲已动,那只玉蛤早就湿透,再被宝玉这一插,只觉那种塞涨饱满无
人可及,美不可言,激得花房反而收束,顿甫出许多滑腻腻的花蜜来,包了宝玉那根巨杵厚厚一
层,更是顺畅非常。虽然纠紧非常,转眼也推到了池底,大龟头顶到花心,凤姐儿低呼一声,弯
下身倚在宝玉肩上,雪肤上竟起了一阵鸡皮疙瘩,这么巨硕的宝贝,贾琏、贾蓉和贾蔷等人哪个
又能比得上?
宝玉坐在床缘,紧紧地抱住凤姐儿的蜂腰,提杵刺入下边,只觉里面软物绵延,重重迭迭地
包围过来,竟跟袭人、碧痕几个丫鬟回然不同,待入到深处,龟碰到凤姐那粒肥美无比的花心,
更是丫鬟们没一个有的,不由贪恋万分,当下连连深入,尽用龟头去挑凤姐的花心。
凤姐娇喘道:"叫你上午别跟你哥哥出去,你偏要去,这会子没工夫却又要来闹人。"宝玉
方想起上午凤姐的话,恍然大悟,心里又悔又喜,哼哼道:"上午错过了,今儿更不可一错再错。"
深处用力,龟头竟能陷入凤姐儿那花心肉中大半,只觉软弹弹、娇嫩嫩,四下蠕动包裹,周身骨
头也酥了大半。
两个情迷意乱,淫意汲汲,竟没丁点前戏,便如饥似渴的在床前交接起来,却也你甘我甜,
如胶似漆。
不想平儿送完东西回来,到了门口,正要进来,听见屋里声音,推了一丝门缝往里瞧,只见
凤姐和宝玉一站一坐,半赤了下身,正在那床缘边上交欢,顿羞得俏脸通红,忙轻轻将门带上,
又支开在院子里做活的几个小丫鬟和婆子,自已守在廊下,心儿通通乱跳,暗啐道:"这个主子,
越来越不像话了,什么人不好偷,竟连宝玉也偷,给人知了,看你怎么死哩!"转而想到宝玉身
上,不知怎么竟欲再去瞧一眼,又突然一惊,便狠狠的暗骂了自已一顿,脸上却烧了起来。
屋子里的宝玉一下下抽添,眼睛正好瞧见两人交接处情形,只见凤姐那蛤嘴顶上的殷红珠子
涨得圆肥,魁颤颤地趴在自已的大肉棒上,每下抽插,都令得它活泼泼的乱跳,只觉份外得趣,
心中一动,玉杵出入时更是故意向上提起,刻意去磨擦那东西,两人的妙处皆不凡,交接起来自
然比跟别人时多了许多珍异的乐趣。
凤姐魂飞魄散,美得直打哆嗦,而且幽深之处被宝玉连中花心,更是乐不可支。她花径幽深,
男人多难及池底,就是贾蔷那样较长的,也不过十中四、五,像宝玉这般,几乎下下能碰到花心
的,从来就没有过,而且那种粗巨,更是涨满花房,抽出顶入拉扯得嫩肉翻腾,五脏皆化美妙绝
伦,喜得她搂住宝玉的脖子,不住低声娇哼:"好弟弟,好弟弟,姐姐要快活死了!"
她身子丰腴滋润,下边不住吐出一股股温热滑腻的花蜜,沿着腿流下,淋湿了两人半脱的裙
裤一大块,但此际哪管得了那么多了。
宝玉亦十分动情,动手要去掀凤姐上边的衣裳,凤姐忙捂住,娇声道:"万万不行了,就这
样快快玩一会儿罢了,等有人闯进来,姐姐就不活了。"宝玉这才作罢。凤姐想了想,却自已用
手掀开了胸口,半露出雪腻的酥胸,对宝玉妖娆地瞟了一眼,含嗔还甜道:"好弟弟,这样可以
了吧?"又把脸伏到他肩膀上去了。
宝玉被迷得神魂颠倒,探手到凤姐怀里拿着酥乳,只觉满手肥软,握得掌心都麻了,暗忖道
:"凤姐姐的容貌、身子和情趣都比我屋里那些丫鬟们要好上许多倍。"又销魂地想:"她虽是
我嫂子,今天却偷偷叫我快活了,看她那情意,说不定以后还会让我如愿哩。"想到这儿,更是
兴奋之极,上边姿意捏握,下边尽情耸弄,酣畅淋漓。
凤姐立在床前,双腿半曲就着坐于床缘的宝玉,不一会便觉酸软难支,通体香汗淋漓,娇喘
道:"宝弟弟,抱姐姐上床去,这样好难挨哩!"谁知宝玉竟恍如不闻,却越插越疾,大龟头下
下直往凤姐儿池底那肥美非常的花心上顶去,直捣得凤姐如花枝乱颤,抬头见他脸上赤红,神情
痴醉,心念方动,就被一股股滚烫烫的东西喷到花心上了,顿麻得通体都酥了。
她没料着宝玉这么快就泄了,猝不及防,本离那至极处还有好一会儿,却不知如何竟忍不住
小丢起来,只是丢得不痛不快,阴精一小注一小注的流出来,十分不能尽兴。原来宝玉本乃娲皇
氏补天玄石,其精至阳至纯,最美女人,凤姐哪能经受得住?
两人草草一翻云雨,慌忙收拾,整理衣裳,自是有些狼狈。凤姐含笑骂道:"你们哥儿俩果
真一个种呢,都似那饿着的色狼一般,说要就铁定要。"宝玉笑嘻嘻地耶揄道:"姐姐真可怜哩,
竟落在了两只色狼嘴里呢!"凤姐推他啐道:"还不快去,今晚有客用饭,你屋里的丫头们定等
得着急呢,我也得过去老太太那儿伺候了。"宝玉这才心满意足的去了,临走还道:"等会老太
太那见。"
凤姐心里一阵甜蜜,立在那里不禁痴了,想起贾琏,又只得轻叹一声,那人又何曾对她这样
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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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楼】
第10回 销魂小屋(原红楼遗秘之诛邪6)
宝玉兴意恣扬的从凤姐屋里出来,天色已黑,回到自已院子里,一进门就有佳蕙、坠儿几个
小丫鬟急急忙忙的围上来,都说:"老太太已着人来叫了两回,晚饭有客,你却这时候才回来。"
进了屋,又有晴雯迎上,说:"快去里边换衣服,袭人等着呢!"宝玉道:"倒杯茶来。" 才不紧不慢的进了里间。
袭人正等得心焦,见是他来了,忙起身为他宽衣,嘴里念叨道:"茗烟说你早就回来了,怎
么现在才回屋呢?老太太都叫人来请了两回啦!"宝玉笑笑道:"四处逛了一逛,就这么晚了,
我又不知今晚有客。"
袭人帮宝玉脱了外裳,又蹲下帮他解那腰上的汗巾,见裤头有块污渍,蹙了秀眉,正待要问,
一褪下来,却见里边的小衣更有一大块湿渍,用手捻了一下,尚自有些滑腻,心头一跳,霎间明
白了几分,羞得耳根赤红起来,反倒问不出口了,只是不知这宝贝公子又在外头跟哪个鬼混了回
来,不由一阵懊丧烦恼,再想到近日跟宝玉一块上学那个不男不女的秦锺,更是气苦,咬了唇儿
一声不吭。
宝玉却在那发呆,心里想着凤姐,正患得患失地忖道:"刚才把持不住闹了她一回,不知她
晚上还去不去假山那儿会我?"
晴雯捧了茶进来,袭人忙帮宝玉换上了屋里穿的衣服,抱着换下的衣裤,青着脸出去了。
睛雯递上茶,对宝玉咂舌道:"才回来一会儿,就惹袭人生气了?"宝玉满面惘然道:"哪
有啊?"也没工夫探究,吃了茶就往贾母处去了。
走到廊下,正碰着探春过来,便问道:"怎么突然请起一个婆子来了?"探春道:"我也不
知呢!这白婆婆虽是个下人,好歹也是南安郡王府专派过来的,说是江湖上的好手,帮我们府里
提防那大闹都中的采花盗呢,老祖宗喜欢热闹,又怕亏了人情,就凑个趣吧!"
兄妹俩却说着,一齐进了贾母的屋子,只见大屋子里已满是人。贾母、王夫人、薛姨妈、宝
钗、黛玉、迎春、惜春,还有那南安王府过来的白婆婆皆在席上坐了,又见凤姐和李纨正忙着张
罗,指使丫鬟婆子们摆碗安箸。宝玉心头通通直跳,只觉今日凤姐儿那举手投足看起来皆格外迷
人,正在痴醉,贾母已在那边招手叫他过去。
宝玉忙上前请了安,王夫人一旁瞪眼道:"又去哪玩了?现在才来。"贾母却拉了他的手叫
他在身边坐下,笑道:"来了就好,小孩子哪个不玩呢,别太疯就是了。"宝玉坐下,就见黛玉
在那边刮着脸笑,想是羞他又挨了克。
不一会丫鬟婆子上了酒菜,凤、李虚设坐位,皆不敢坐,只在贾母王夫人两桌上伺候。宝玉
平日多在意黛玉,今回却只顾看那凤姐,谁知凤姐连乜也不乜他一眼,更惹得他心如虫爬,哪里
去听众人与那白婆婆说话。
忽听凤姐笑道:"我说这位白婆婆,今个就不要谦逊了,我们老太太可喜热闹哩,您要是有
什么有趣的绝活,便露两手让她老人家乐一乐嘛!"
白婆婆笑吟吟道:"哎,那些粗俗的活儿真怕污了这里太太小姐们的眼哩,使不得使不得哩!"
宝玉想起上午跟贾琏去武馆看见那些舞刀弄棒的人,再看看这遇见过一次的白婆婆,只见她
年约四、五十,却是皮肤白腻,体态丰腴,神情和蔼,怎么也跟那些耍功夫的人摆不到一块儿,
顺着凤姐的话道:"白婆婆,书上都说江湖上那些侠客会飞檐走壁,您老在江湖上行走,可曾见
过这样的人呢?"
贾母笑道:"傻孩子,书上说的,哪能都是真的。"
谁知白婆婆却笑道:"老太太和公子不似我们这些在外边摸爬滚打的粗人,所以有所不知,
那飞檐走壁的活儿也不太难,江湖上略有些本领的大多会些,就这京都里,会的人也多着哩。"
薜姨妈笑道:"这么说我可不太信呢,我们一家人入京来,路上走了几百里也从没碰见过一
个哩!"宝玉道:"我也不信,上午去了城南的'正心武院',那里还说是少林寺还俗弟子办的,
刀枪使得利索,却也没见谁会飞檐走壁呀!"
那白婆婆笑吟吟的,游目四顾,抬头见屋子天上有只灰斑蝶在宫灯前翻绕扑弄,想是被女人
们身上的香引进来的,笑道:"哪来的蝶儿,待我捉了赶出去,莫叫它偷沾了姑娘们身上的香气。"
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白婆婆神仙似的拔地而起,竟飞身上了两丈多的半空,手上轻轻一夹,
已捉住了那只灰斑蝶,眨眼间又落回了地面上,神闲气逸,竟似做了件再容易不过的事情般,走
到门口,手指一放,那蝶儿便自翩跹去了。
待白婆婆转身回屋,众人才回过神来,皆拍手叫好,赞不绝口,说真若神仙也。白婆婆笑道
:"怎敢当,雕虫之技耳!"又对宝玉道:"这点功夫,那'正心武院'的弟子,十有八有都会,
只不过不肯人前乱献罢了,过两天他们过来,公子可去请他们露一手。"
宝玉对武功没甚么兴趣,对这飞檐走壁的功夫却是羡慕无比,心想:要是自已也会这本事,
去哪儿岂不放便极了?有时在外边回来得晚,一跳就过墙,也犯不着去惊动那些二门上的人了。
来了兴头,便缠住那白婆婆讲些江湖上的典故趣事,白婆婆见贾母也有兴致,就拣了些精彩
好玩的江湖典故说了,真比那说书的讲得还有趣,只听得众人津津有味。
凤姐过去为贾母斟酒,宝玉心神又到了她身上,忙问道:"是上回庄子里送来的糯米酒么?
我也喝一点。"凤姐才转过来,含嗔乜了他一眼道:"平时也不见你喜欢喝这酒。"提了壶
往宝玉杯里倒酒,宝玉见靠得近,趁机在她下边腿上摸了一下,凤姐微晕了俏脸,竟没走开,又
自斟了一杯酒,站在宝玉旁边,装作听那白婆婆说得入神。宝玉心中大喜,一只手在凤姐裙里大
肆放纵,周围便是老太太、王夫人、薜姨妈等人,侧面还有宝钗、黛玉、三春众姐妹,只觉那种
刺激与销魂的滋味实在无与伦比,哪里还有心思去听白婆婆的江湖故事。
宝玉正在销魂,忽见李纨在对面似笑非笑的望这向边,不由一阵魂飞魄散,慌忙把手从凤姐
裙里收回来,再去看他这嫂子,却早已转到王夫人那桌上斟酒去了,心头一阵惊疑不定,也不知
她是否看出什么奥妙来没有。
凤姐见宝玉好容易才收了手,悄悄地白了他一眼,含嗔带俏地走开了。
宴罢,众人先后向贾母请了安散去,凤姐与李纨指使丫鬟婆子们收拾已毕,才匆匆回了院子。
凤姐忙了一下午,周身汗腻,又被宝玉闹了一回,刚才再到贾母处侍候了一顿,早已浑身难
受,一进屋便叫平儿准备要换的衣裳,嘴里直道:"累死人啦,快去弄了汤水来松松骨头。"
平儿忙出去唤了彩哥、彩明进来备了香汤,帮凤姐宽衣卸妆,扶进澡盆,又去衣柜取她屋里
着的衣裳。
凤姐歪在澡盆里,看平儿在柜前拿衣裳,说这件不好那件不要,平儿耐着性子陪她挑了半天,
嘴里咕哝道:"也不知爷晚上回不回来呢,这么折腾人哩!"凤姐笑骂道:"你在这屋里越发有
脸了,算我求你的。"最后才说:"这几天又好热哩!"终选了一套薄如蝉翅的小衣,又拣了一
只极艳亵的玫色小巧肚兜方作罢。歪在那不一会又说周身酸哩,叫平儿过来捶肩头,这才舒心适
意的泡在热汤里,眯了双眼,几欲睡去。
朦胧间不由想起宝玉来,心头自是一片酥醉,忽又有些患得患失地思量道:"下午没守住给
他胡闹了一回,不知等下他还会不会去假山那儿寻我?"
凤姐浴罢,先到榻上瞇了一会,心中有些按捺不住,起身对平儿道:"我过去太太那坐坐,
你爷回来就叫他先歇了吧。"平儿道:"真奇怪,你回来那么晚吗,用得着这样交待。"凤姐笑
道:"你爷这几天想你,昨夜还在央我,今儿我就晚些回来,好让你们便宜呢!"平儿涨红了俏
脸,反唇啐道:"谁便宜了,你希罕别人也就希罕了?"凤姐在床头的暗奁里捏了把钥匙在手心,
笑嘻嘻说道:"你不希罕,是人家希罕哩!"也不带丫鬟,提了只灯笼便溜出了院子。
平儿尚在那儿着恼,满肚委屈噎在心头,想了想,也不肯守在屋子里了,走到外间,叫来几
个小丫鬟赌铜钱玩。
凤姐提着灯笼,转了一大圈,又悄悄回到自已的院子后,正要去假山那边,小径上迎面过来
了几个人,皆提着灯笼,走近一瞧,却是二门内巡园子的几个婆子,为首正是那南安郡王府过来
的白婆婆,见了凤姐,皆忙请安,奇道:"奶奶怎么走到这偏僻的地方来了?"凤姐道:"刚才
宴上多喝了两盅酒,脑瓜里还晕着呢,就寻个清静的地方走走哩!"
众婆子哪会疑她,都要陪着走,凤姐摇摇手道:"你们还是巡园子去吧,那采花贼不是闹得
凶么?莫让他给溜进来了,我一个人走走才清静哩!"众婆子笑道:"二门内外多少人看着,我
们墙头上又那么高,那采花贼除非有白婆婆刚才那腾云驾雾的本事,要不哪里进得来?奶奶想一
个人散散心,我们去就是了。"一干人便过去了。
凤姐松了口气,可心中又虑道:"宝玉若是碰上了这帮人,不知会不会说话哩?"
走到假山旁边,想了想,又绕了一圈,到了一块巨石后躲着,放低了灯笼,悄悄往假山周围
望了望,并不见一丝人影,心头不由一阵懊悔,忖道:"下午叫他给快活去啦,这会子便不来了。"
站了一会,仍不见动静,心中更是怅然若失,又想道:"他会不会在假山那一边等我哩?
且过去瞧瞧,若是没有,以后休想我再理睬他。"凤姐持着灯笼,提了裙角,刚从巨石后走
出来,忽听旁边枝叶声响,便跳出个人来,双臂抱住凤姐的腰,笑道:"等得我好苦呀,还以为
姐姐不来了。"
凤姐先是唬了一跳,随即听出是宝玉的声音,心头一松,欢喜非常,凭他抱着,甜甜笑道:
"你怎么藏在树丛后边呢?也不打灯笼,吓死我了!"宝玉道:"我怕被人看见哩……"说到这
两人不由心头乱跳,皆想起这可是大逆不道的幽会来,只觉销魂里又夹缠着无限的刺激与甜蜜。
宝玉双臂环着凤姐的腰,又撤了手退开,望了望凤姐,只见她手上提着只小巧灯笼,整个人
沐浴在朦胧的光晕里,身上轻垂着纱罗裹的霓裳,隐隐透出里边玫瑰色的艳亵肚兜,裸露的肌肤
白晕模糊,俏丽的脸上笑盈盈的,正妩媚地望着自已,仿佛那传说里的美丽狐仙一般悄然立在眼
前,四周却是漆黑一片,静谧非常,更衬得眼前情景如梦似幻的不太真实。
凤姐嫣然道:"怎么了?这样瞧姐姐?"宝玉天性最嗜美丽,只觉得心神皆醉,又上前搂了
她的蜂腰,情不自禁地俯头在她那雪腻的脖子上亲了亲,顿嗅得满鼻兰麝之香,与下午她身上那
种夹了汗的妇人骚膻不同,又另具一种十分撩人的味道。
凤姐"咯咯"小声娇笑说:"好痒呢!"身子也有些酥软了,便对宝玉道:"这儿蚊虫可多
哩,我知道那边有个地方,你去不去?"宝玉愉悦道:"是什么地方呢?当然要跟姐姐去。"
凤姐便拉了宝玉的手,用灯笼照着路,转到假山一侧,隐隐见树木繁密处露出一角墙壁,待
走近一瞧,却是间小木屋,上边爬满了藤萝植物,似乎荒弃已久,前面一扇小门上却锁着一把崭
新的小铜锁。
凤姐把灯笼叫宝玉拿着,竟从袖里摸出一把钥匙,打开那门上的锁头,推门进去,又熟门熟
路的点了灯火,居然是一盏精致的琉璃灯。宝玉眼前一亮,原来小小的屋子里春凳、小几、香炉、
立镜、罗帐、卧榻、纱衾、绣枕一概俱全,地上还铺着一张软绵绵的西洋丝绒毯,布置得异样华
丽舒适,便如那梦幻里的温柔乡一般。不禁讶异道:"竟然有这么个好地方,姐姐是怎么知道这
儿的?"
凤姐掩了门,搭上了铁扣子,笑道:"这原是我院子里花匠放杂物的地方,后来荒置不用了,
前阵子天热,我又贪这里荫凉,便叫人收拾了,中午不时过来这里疲一会儿哩!宝弟弟喜欢吗?"
宝玉一头栽倒在榻上,叹道:"姐姐真会享受哩,把这里弄得这样别致,比我屋子里还舒适呢!"
却不知这小木屋其实是他这嫂子用来跟贾蓉、贾蔷兄弟俩幽会的地方。
凤姐道:"别弄脏了我的床呢!"竟跪在榻前,动手给宝玉脱靴子。宝玉慌忙坐起来,道:
"怎么敢要姐姐做这事,折死我了。"凤姐含嗔白了他一眼,说道:"你什么事不敢对人家做哩,
躺你的。"已帮他脱了两只靴子,整齐地摆在榻前,自已也褪了鞋袜,在榻凳上换了一对屋里穿
的小巧绣鞋,才娴雅优美地坐上床缘来。
宝玉扑上来搂住凤姐,呻吟道:"我那风流哥哥,不知从前修了多少世,才能娶到这你这样
的嫂子。"凤姐笑靥如花道:"我才不知前世欠了你这风流弟弟什么哩,如今却被这般缠着闹。"
宝玉早已情难自禁,拉倒凤姐,毛手毛脚的,喘气着:"又要闹你了。"
凤姐闭了眼,娇嗔说:"时候早着哩,我们先说说话。"宝玉手里不停道:"一边说呀!"
凤姐被摸到乳下,一阵酸软,道:"下午刚给你胡闹过,还这样急?"宝玉笑道:"下午叫
做囫囵吞枣,如今可要细咽慢嚼了。"坐了起来,动手去解凤姐身上的衣裳。凤姐儿身上本就穿
得单薄,不一会儿就只剩下那只玫瑰色的小肚兜了,露出雪腻的四肢与肌肤,在晕晕柔柔的灯火
下,晃得宝玉眼睛发眩。
凤姐见宝玉呆呆地瞧着自已的身子,不知怎么竟羞涩起来,她偷过贾蓉、贾蔷几个小子也从
没这般羞得厉害,忽然道:"你可得意么?"宝玉一怔,不解其意,便胡乱答道:"能与姐姐这
般缠绵眷恋,怎能不得意?"凤姐咬唇道:"若你哪回得意起来,去跟别人说起今天之事,姐姐
便真的不活了。"宝玉指天道:"若我贾宝玉以后跟人说了与姐姐的秘密,便教我遭那五雷……"
凤姐忙坐起身来,用手捂住宝玉的嘴,在他耳边呢声道:"谁要你发这么毒的誓了,姐姐只
怕你一得意起来,在那房里边,比如袭人那样的丫头跟前乱说,姐姐到时可羞死了。"宝玉点头
道:"弟弟明白的,姐姐一百个放心好啦!"
引诱这个宝贝公子的勾当,若是真让人知晓了,那可不是闹着玩的,凤姐再三提醒,这才放
下心来,双手支在榻上,笑吟吟的,伸出香舌在他耳朵上轻轻挑舔。
宝玉心醉神迷,抱住凤姐,肌肤寸寸贴紧,双手上下抚慰,却觉自已何等福气,竟能偷着这
个仙妃似的嫂子,坏了她的清白,心中不禁又爱又怜。皆因凤姐前两回与宝玉荒唐,半推半就,
分寸捏拿得恰到好处,自是令宝玉惜如珍宝。
两人在榻上缠绵了好一会,凤姐心神放松,早就酥软成一团,宝玉更是淫意如炽,下边那宝
贝勃得酸胀,便要按倒凤姐,凤姐正背坐在宝玉怀前,她素喜这种交法,腻声道:"弟弟,就这
样来吧!"宝玉会意,便一臂提起凤姐的腰,一手握住自已的玉茎,在底下挑了几挑,凤姐也把
玉股挪凑相就,榔头寻到臼口,那滑腻粘黏的蜜液顺着茎根淋漓流下,宝玉便将凤姐慢慢按下,
只觉刺入一团娇嫩温暖,爽得脑子酥麻。不会儿龟头就顶到了一粒肥美的肉儿,知是花心已得,
双臂抱住凤姐的身子摇了一摇,龟头揉到那东西,反过来软弹弹的紧紧压在龟头上,那滋味果然
新鲜极了。
凤姐酸得美眸轻翻,从前哪有过这么粗长的宝贝这般弄过她,况且这个姿势能达极深,不禁
把双手扶在宝玉臂上,哆嗦呼道:"酸死哩,你且让姐姐起来一下。"宝玉应声"好",双臂抬
起凤姐的玉股,顿觉不舍,又用力往下一桩,凤姐"哎呀"一声娇呼,亦不知是苦抑乐,一道极
酸直贯上脑来。
宝玉美极,捧着凤姐上下蹲坐,尽弄她深处那软物来捱自已的龟头,哼道:"姐姐,弟弟快
活极了,你可舒服么?"凤姐眼饧骨软,哪能说话,只觉宝玉那大龟头下下顶到花心上,心头竟
生出阵阵不能抵挡之感,但那要紧处却又有丝丝爽极了的快感袭来,令她欲仙欲死、欲罢不能。
宝玉不闻凤姐回答,忙凑到前边来瞧瞧她的神情,却见她娇晕满面,妩媚至极,想来定是跟
自已一样快活,发劲一顶,正中红心,爽煞玉人,宝玉竟抱不住她,凤姐儿娇躯往前一跌,趴在
榻上,宝玉忙跟了过去,贴在她雪背上,提杵又刺,凤姐回首似怨似嗔横了他一眼,咬唇腻哼道
:"好狠心的弟弟。"
宝玉见了凤姐那娇嗔模样,愈觉销魂,兴意姿狂,压在凤姐股上,仍一下下尽情深挑狠勾,
道:"姐姐今天先痛弟弟,弟弟日后再多痛回姐姐几倍。"凤姐伏在榻上婉转娇吟个不住:"宝
弟弟如今长大了,姐姐挨不过哩!"
宝玉自袭人之后又偷过几个小丫鬟,已有了些经验,这半月间又跟那秦锺一起鬼混,沾染了
不少淫猥之气,听凤姐这般吟叫,却笑道:"姐姐挨不住,弟弟更要弄狠些哩!"双臂将她两腿
分得大开,果然又加了力道速度,只把凤姐儿给美上了天去,她身子丰润非常,那蜜液便如失禁
般涌出来,宝玉尚看不真切,已被涂了一腹,到处皆是粘腻腻滑粘粘的。
宝玉在后边抽添,望着凤姐的身子,又瞧出一处美妙来,平日只觉她身材苗条,原来都叫她
那刀削的香肩与细细的蜂腰给诳了,如今脱光了衣裳,才发觉到了那胯下便突然宽大起来,下边
的两只玉股竟是异样的肥美圆硕,与那苗条的上边形成无比诱人的对比效果,而且两瓣玉股雪溜
溜、软弹弹的,随着自已的撞击抽插,晃起了一波波眩目迷人的白浪。这种玲珑浮凸的身形,又
是所玩过的几个小丫鬟绝无仅有的,宝玉销魂之极,下体大开大合,连连深突,龟头用力插到花
心,突然竟能陷进去大半,前端所触皆是娇嫩嫩滑溜溜之物,更是快美无比,幸好他下午刚快活
了一回,才没一下子崩溃。
凤姐美极,抓了一只绣枕抱在怀里,那种妇人暖昧甜腻的吟叫如泉涌出,咬着汗巾娇哼道:
"宝玉,姐姐……姐姐给你弄坏了,嗳呀~~"忽的一个魂飞魄散,仿佛被宝玉的顶穿了身子,
阴内花心一吐,便排出精来。
宝玉只觉龟头上一烫,深处似有什么东西淋过来,热乎乎地包了龟头一层,俯头又见凤姐那
股沟上的玉肌一下下抽搐,跟袭人快活极了的时候一模一样,暗忖道:"莫非凤姐姐被我弄出那
东西来了?不知是什么样子?"便要拔出阴茎来瞧,却被凤姐反手死死拉住,哆哆嗦嗦地道:
"好弟弟,顶住姐的那……那儿,嗳,要死啦!"宝玉见状,忙用力拚命抵揉凤姐的花心,只觉
里边还一股股的直冒出来,堵也堵不住,忽见从大肉棒塞住的花缝里缓缓迸出一注乳似的白浆来,
不一会儿便涂了两人交接处一片花白。
宝玉瞧得心里销魂,又感觉凤姐花房里那粒肉心似在咬吮自已的龟头,突然茎根一酥,马眼
奇痒,也忍耐不住,一下下地射出精来。凤姐儿的花心正泄得大开,被宝玉的玄阳至精一灌,顿
时花容失色,花心乱吐,又大丢起来,比下午那回不痛不快的小丢,不知痛快了多少倍。
宝玉捺着凤姐的肥美玉股,注了个天昏地暗,良久方止,倒在凤姐儿身边。自从偷了女人以
来,可数这回最销魂。
凤姐倦极,却因受了宝玉的玄阳之精,只觉周身暖洋洋的无比舒服,搂着宝玉的脖子,呢语
道:"好弟弟,姐姐离不得你了。"宝玉欢喜道:"那我们以后常一起来这儿快活。"凤姐用指
尖点了宝玉的脖子,腻声道:"才不哩!只怕你哪天腻了,就再不理人了。"
宝玉又要发誓,却被凤姐用嫩舌堵了嘴,呢哝道:"宝贝,姐姐答应你啦,要是你想我了,
你哥哥又不在,就来偷我吧!"宝玉心头又是一阵销魂,笑逐颜开道:"原来弟弟常为姐姐抱不
平,现在可要盼他天天不回家了。"抱住凤姐,两个在榻上亲来舔去,不知人间何世。
第11回 意乱情迷(原红楼遗秘之诛邪7)
凤姐与宝玉在榻上缠绵了一回,忽坐起身来,取了丢在一旁的衣裳,便要穿上。宝玉连忙按
住,问道:"姐姐做什幺?"凤姐说:"穿衣服呀,难道你要人家这样子回去吗?"宝玉道:
"时候还早呢,这幺快回去做什幺?"凤姐笑道:"你哥哥说不定回来了,我回去交差。"
宝玉嘟了嘴,闷闷不乐道:"他多半来没这幺早回来,便是回来了,屋里也有人陪他,你赶
什幺哩。"凤姐瞧着宝玉,笑吟吟道:"怎幺呢?人家不是答应以后还陪你吗,放姐姐走吧!"
宝玉依然不肯,拉住了凤姐,半晌方低声腻着道:"好姐姐,再跟我耍一回吧!"凤姐睁大
了眼睛,凑近宝玉,笑咪咪地望着他那张俊脸,玉手轻轻捏了捏他下边的宝贝,呢声道:"还想
姐姐呀,可惜他它不成哩!"宝玉的宝贝虽说软绵绵的垂在那里,却仍是肥硕诱人得令她有些爱
不释手。
宝玉红着脸嚅嗫道:"姐姐还像上回车子里那样,用手帮我揉一揉,一会儿就成了。"凤姐
儿也晕了脸,斜倚着宝玉,跟他脸贴着脸,柔声道:"真的这幺想姐姐?"宝玉点点头,在她耳
畔小声道:"想煞了,姐姐里边的美妙刚才还没尝仔细哩!"凤姐眼波似醉,皱着粉鼻对他嗔道
:"好贪心的人呢,想一下子吃个够幺~~"宝玉搂着她,笑道:"是这幺想,却只怕永远吃不
够哩!"
凤姐嫣然,欣然动手,柔荑搭上宝玉的玉茎,巧妙抚弄揉捏起来,还不时扭头妖娆地瞧瞧宝
玉。没一会儿,宝玉下边那宝贝果然又高高的翘了起来,虎虎生威。凤姐瞧得心里发酥,甜笑道
:"宝二爷,舒服了没有?"宝玉叹道:"要是这会子有你屋里的那些画儿瞧着便更快活了。"
凤姐美眸一转,想了想,道:"也里倒也有一册,是我前阵子从屋里带过来的,你想看幺?"
宝玉大喜道:"在哪里?"凤姐朝床头枕边的一只做工精致的小藤箱呶了呶嘴,说:"在里
边,你去拿。"
宝玉伸手拉过箱子,打开一瞧,果然有一本锦绣册子,上边写着:《玩玉秘谱第陆册》,旁
又有小字题注:"品玉阁曼虚灵"。宝玉忙翻开一瞧,里边果然是画了一幅幅妖精打架的春宫图
儿,旁边还配了一行行字体娟秀的香艳诗词,却比凤姐屋里的那些还要精美许多,不正是贾蓉那
日送与凤姐的极品春宫幺?
宝玉笑道:"姐姐说不看这些东西,怎幺专在这里放了一册?难道我哥哥也过来这边看?"
凤姐大嗔道:"你再笑人,便还给我,你这东西这自已弄去。"
宝玉连忙笑赔不是,专心翻看那春宫,不一会便瞧得如痴如醉了,加上凤姐儿的柔荑抚慰,
真觉神仙不过如此矣。
凤姐在宝玉下边揉弄了一阵,见手里的宝贝涨得跟臼捶子一般,前端那龟头红通通、光润润
的,茎身又现出一条条小龙似的青筋来,不由心神迷醉,竟突然俯下身子,轻启朱唇,把嘴巴罩
到了宝玉的宝贝上,一阵吸吮咂舔,顿把那贾宝玉给美上天去了。
宝玉哼哼呻吟道:"姐姐,你平日也这般侍候我哥哥幺?"凤姐儿吐出他那粒巨硕无朋的大
龟头,娇喘道:"他不配,这会子别老提这个人好不好?"宝玉听得欢喜非常,忙道:"好,再
不说他了,姐姐,你再来呀,弟弟好快活哩!"
凤姐娇媚地横了他一眼,又启朱唇罩到大龟头上,胀得桃腮鼓起,香舌无路。
宝玉翻过一幅春宫,只见上边正亦画着个女子与男人在花园的灯笼花格架前口交,那男人还
抱着女子的玉股,手掌在阴户上戏弄,旁有题跋:法曲献仙音。
花满雕栏,春生玉院,乐奏九成将倦。口品洞箫,手摩花钹,不数凤笙龙管。
细细吹,轻轻点,各风情无限。情无限,毕竟是云雨偏云半,怎疗得两人饥渴恋?
鹞子扑翻身,方遂了一天心愿。
宝玉看了这一幅,再细细品味那题跋,只觉妙趣横生,也伸手探到凤姐的股沟里勾弄,所触
皆黏腻水淋,滑不留手。宝玉尚欲与那画上比美,喘气道:"好姐姐,你瞧这幅画儿,那女人含
得多深哩,根都不见哩!"凤姐一听便知他的意思,尽力容纳,无奈宝玉的宝贝奇大,拚了命也
只能吞掉三分之一,龟头前端已是抵到喉垂,刺激到那里的粘膜,连呼吸也困难了,涨得玉容嫣
红,哪能套到他根部?
宝玉却爽得魂魄皆酥,龟头前端抵触的那一种娇嫩,又与女人花房深处的那种娇嫩有所不同,
另有销魂滋味,他一头倒在榻上,继续美美地翻看那册春宫。
不一会,又觉凤姐吐出了他的宝贝,娇喘吁吁地舔到了他的根部,接着又撩到了囊袋上,心
里暖洋洋的,迷得一塌糊涂,竟抬起屁股来,呻吟道:"姐姐,再往下边亲亲呢!"凤姐嫣红的
俏脸霎间又深了几分,瞧得宝玉那地方,犹豫了好一会,终于下定决心,闭了眼,吐出香舌,舐
到那个地方去,只觉舌尖有点发木,所触粗皱,幸好并没有什幺味道。
宝玉却是浑身一震,四肢紧绷,仿佛被人点了死穴,欲仙欲死的大口喘气,上边那根大宝贝
翘得悠悠乱晃。
凤姐在下边幽幽娇喘道:"你屋里的那个袭人这样侍候过你幺?"宝玉摇摇头:"在那里动
弹不得,别说这地方,就是那根宝贝袭人也不曾舔过。"又觉凤姐儿的滑嫩舌尖挖入里边,竟丝
毫不畏那处腌脏,爽得无以复加,脑子里昏昏沉沉的想:"她居然肯这样对我哩!"心头美意,
不知如何表达,忽闷哼道:"凤
姐姐,弟弟好爱你哩!"凤姐儿一听这话,芳心狂跳,浑身酥酥的,再无顾忌犹豫,滑嫩的
粉脸埋在宝玉股心里,只把他舔舐得更加尽心尽意。
正是:嫩丁香乐坏俊公子,胡乱语醉倒美娇娘。
凤姐早看出这偌大的荣国府,将来无非尽系在贾琏和宝玉这两个人的身上。
贾琏不学无术,只能钻营些歪门邪道,前途已止;宝玉虽然无心读书,但是天资聪慧,若是
哪天发奋起来,前程自然远在贾琏之上,东府这边将来多半还是要靠这个宝二爷的。她有心拢络
宝玉,叫他忘不了她的好,所以这一切皆出于心甘情愿,反而被惹得芳心迷乱,淫情炽燃。
凤姐儿忽坐起身来,娇喘吁吁道:"舌头酸了,不睬你啦!"宝玉丢开手中的春宫,也猛地
起身,满面赤红,兴奋如狂,一把将凤姐按倒榻上,双手捉住她两只足踝,高高压在她两边乳旁,
下边对准玉蛤一搠,顿扎出一大股黏稠的蜜汁来,竟有一滴飞溅到自已的胸膛上,入眼淫亵无比。
宝玉粗喘着,巨硕无比的玉杵,在凤姐儿的娇嫩里一下下勇不可阻地狂抽起来。凤姐粉臂抱
住宝玉的脖子,下边翘起来迎着抽插,娇喘吁吁地望着他,眼里尽是柔情蜜意,只觉一下下入时
如揉到心儿上,抽时又似把肝脏都拖了出去,竟浪声娇哼道:"宝弟弟,姐姐这样……这样腿开
开的给你玩,喜欢不喜欢?"
她天性淫荡,却从不肯完全放开,便是与那贾蓉、贾蔷偷欢时也要装模作样的作些矜持状,
如今对着这个宝弟弟,不知怎幺就恣情放肆了。
宝玉点点头,销魂道:"姐姐,你跟我说这些话,我快活极了。"凤姐儿便又妖妖娆娆的欢
叫道:"姐姐也好快活呢,你瞧,姐姐被你弄流了多少水了~~嗳~~你快瞧哩~~"她自已浪
得发酥,忽又尿似地涌出一大股春水来,把玉茎洗得油光滑亮,惹得宝玉更是淫兴如狂,百般乱
入,揉得玉碎红裂。
凤姐儿美不可言,忽想起一样宝贝,便挣扎着探手到那小藤箱里拽出一条火红红色泽鲜艳的
大罗巾来,不正是贾蔷不久前送与她的房中秘玩"欲焰红罗",胡乱塞于玉股下。宝玉以为她怕
淫水污了床榻,并未在意,不一会,忽觉凤姐花房里边烫热起来,又光滑非常,裹得阴茎好不舒
服,更奇的是弄到深处,刚才那粒软中带硬的花心竟变得软烂无比,龟头扎到上边,美得连骨头
也酥了。
凤姐却觉股下那条罗巾有阵阵温热传上来,熏得身子都热了,心里也变得懒洋洋的,而宝玉
的每一次抽插,皆感觉得清清楚楚,特别是花心被龟头挑到,美得身上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比上
次被贾蓉、贾蔷兄弟俩用这宝贝玩还爽利得多,才没几下,竟差点要排出精来。
原来这"欲焰红罗"乃天津"点花楼"秘制的房中秘宝,前后一共只做了二十九条,每条价
值近两千两银子,专卖达官巨富。据说是"点花楼"里的名师用了上百种催情与补身子的名贵药
材蒸煮三年而成,其效自然非同小可。
凤姐咬唇苦捱,那要丢身子的感觉一浪浪地袭来,宝玉的大龟头下下皆能挑着花心,偏偏他
又贪心,尽在深处留恋,上下突刺,左右穿插,凤姐儿忽觉一下被挑狠了,终一个哆嗦,但觉一
股奇麻无比的极乐从嫩花心流荡到全身,通体皆融,雪腻的小腹一鼓,那浓稠滚烫的妇人阴精便
排了出来,欲仙欲死地娇呼道:"宝玉,姐姐又……又叫你给……给弄坏啦~~别动呢!"
宝玉已跟凤姐有过两次经验,知她丢身子时的喜好,忙依言抱住,茎首紧紧的顶抵她的肥美
花心,只用腰力不住揉弄,大龟头竟又陷入了那娇嫩里大半,迎面淋过来数股烫乎乎的阴精,照
单全收,美得骨头也酥了。
凤姐丢得乐不可支,玉臂死死抱住宝玉的屁股,下身拚命向上迎,突觉宝玉的龟头竟似顶穿
了花心,深深的又入了一节,不知插到哪里,顿时起了一层鸡皮疙瘩,浑身香汗浆出,心头森森
然的,吐舌呼道:"死了~~真的叫你给弄……
弄坏啦~~嗳~~"雪腻的小腹不住抽搐,美得死去活来。
宝玉肩膀压着凤姐儿的高翘的玉腿,双手抱住她那肥美雪腻的大屁股,一个劲的往里抵,忽
觉龟头竟能破开那团娇嫩,再度慢慢的深入,前端一滑,不知去到了哪儿,四周软绵绵的包过来,
奇滑异嫩之物一团团贴着龟头不住蠕动,那滋味从未有过,心里畅美无比,转眼就射出精来。
凤姐儿张着嘴儿,再无一丝声响,全身骨头宛如化掉,已被宝玉注成软烂一团。
姐弟俩一个是千般风情如饥似渴的美妇,一个是俊美过人精力旺盛的少年,一旦捅破了那张
薄纸,自是浓云密雨,销魂无度,待到了子末,方整了衣裳,携手出了小木屋,恋恋不舍的呢哝
相嘱一番,才各自踏着皎洁的月色离去。
凤姐匆匆回到院子里,悄悄地进了屋,见平儿床前摆着贾琏的靴子,床上下了罗帐,心里才
松了口气,也不敢惊动丫鬟,胡乱洗漱了,爬到自已床上刚要躺下,却见平儿从那边罗帐里出来,
下了床,去几上倒了杯茶,端到自已跟前,小声道:"怎幺这样晚才回来?"
凤姐接了茶道:"想是晚上酒喝多了,从太太那边出来,头就晕了,在亭子里坐了一回哩!"
平儿皱眉道:"晚上这幺凉,亭子里四通八达的,不怕会弄出病来?"凤姐喝了茶,见平儿
秀发松松的挽着,身上披了件雪纹罗纱,露出的四肢莹白如玉,脸上尚余一抹淡淡的娇红,真是
可人,笑道:"小美人,爷这些日可想你得狠了,刚才闹你到几时?"
平儿咬了樱唇,转身要走,却被凤姐一手拉住,轻笑道:"别走,我身子凉着哩,上来帮我
暖暖,别叫你爷一个人便宜了。"平儿无法,只好上床,被凤姐搂了,拉过被子盖住。
凤姐与宝玉偷欢方罢,虽然十分疲倦,心中却兴奋,毫无睡意,只想找人说话,又打趣平儿
道:"趁现在亲近,咱们俩说说那闺房里的话,爷刚才怎幺玩你的?"平儿羞红了俏脸,一声不
吭,凤姐便作状挠她胳肢窝,平儿急了,啐道:"哪有这样不知羞的主子,你想浪,明儿自个去
问爷去。"凤姐圈住她的粉颈,笑道:"这会子先跟你浪一浪,我就扮做爷,你快过来爷让亲亲。"
平儿被她闹不过,半推半就的,便在被子里悄悄与凤姐耍起那未出阁前主仆俩偶尔偷做之事,
间中夹着娇声涩语的闺房秘事,倒也别有一番旖旎风光的奇趣滋味。
贾蓉自从北静王府回来,终日烦躁焦虑,不知王爷何时来"请"他娘子。这日一早,忽闻下
人来传,老爷唤他过去,哪敢丝毫怠慢,慌忙过去请安。
贾珍照例青着脸先斥了一顿,才道:"你近日可有听说采花贼之事?"贾蓉忙答道:"儿子
听说了,那采花贼闹了十几宗案子,都中早已沸沸扬扬。"贾珍道:"昨日那采花贼竟闹到了太
师府,掳去了东太师的小千金,一大帮守卫也拿他不住,还被毙了个卫队长,朝里已将悬红提到
了八千两银子,太师自已另许悬赏两万两,城里的巡城马都换了重革,还通告各府各户自个要小
心防范,你有什幺主意?"
贾蓉道:"那贼胆子竟如此之大,闹到了太师府,想来定是活得不耐烦了,我回头就去吩咐
二门内外的人严加防范,叫他们夜里多巡几遍园子。"贾珍一听便气,斥喝道:"你终日游手好
闲,果然没半点本事!那采花贼昼夜皆出,你叫人夜里多巡几遍园子却是什幺意思!况且,里头
人还传说那贼子只用了一拳,就击毙了太师府的卫队长,而那卫队长还是江湖上什幺门派的好手,
想想我们府里那帮看门的蠢物又能顶个屁用!"
贾蓉嚅嚅嗫嗫道:"那……那依父亲大人的意思是……"他原本是十分机灵的人物,然而到
了他这青面老子跟前,心神便慌了九分,再被一喝,那剩下的一分也丢了。
贾珍骂道:"没有用的东西,听说东府那边到什幺武馆请了些武师守在二门外,你这就过去
求你琏二叔,看看他那边有没有多出的人,有,就请几个过来帮忙,若是没有,你便问是什幺武
馆,在哪里,自已上门请去。这件事若是办得像平时那样拖拖沓沓,小心你的皮!"贾蓉连声答
应,慌忙辞了父亲,哪敢丝毫耽搁,赶到东府找贾琏去了。
************天香楼位于北静王府的中心之处,东面是一片错落有致的大小楼
房,北面有一片繁密静宓的林子,西面靠着一座满目青翠的小山,南面俯临一个水平如镜的人工
湖,楼里楼外皆为雕梁画柱,极尽豪华,不知凝聚了多少能工巧匠的心血,可以算是都中最漂亮
的建筑之一。
楼最顶层处,北静王世荣双手结印,冥目盘坐,纹丝不动。雀姬则跪守在跟前,痴痴地望着
这个打坐的男人,眼里永远是那一种柔情似水目光。
不知过了多久,北静王吐呐已毕,立起身来,白润的肌肤上仿佛流荡着一层似有似无的光华,
他容颜本就出奇俊美,此际更仿佛非那凡间之人。
雀姬瞧得心神迷醉,问道:"王爷的神功莫非又有大进展了?"
北静王背手踱到南边的画栏前,深深呼吸了一口新鲜的空气,以君临天下般的气势俯瞰着湖
面,终忍不住大笑起来道:"'月华精要'的第六重天终叫我给攻破了。"雀姬一听,立从地上
跳了起来,喜悦难胜,欢言道:"孔雀儿恭喜王爷。"
北静王世荣眸凝远方,叹道:"我圣门先是出了个横空出世的石邪王,可惜老天偏偏教他遇
了上寇仲与徐子陵两个绝世少侠,好事屡空,后有婠婠打造出了个风华绝代的武明空,却又叫她
得了天下之后叛我圣门,大肆诛戮,令我圣门数百年来一直积弱不振,如今冥冥中让我意外得了
这不世神功,再不能有负我圣门先祖之遗愿了。"
雀姬跟到北静王身边,痴迷地望着他那刀削般的侧面,柔声道:"孔雀儿从没怀疑,王爷复
我圣门大志,他日定可如愿。"
北静王胸中意气恣扬,心道:"本王之志,岂止如此。"回首一把将雀姬揽入怀中,笑道:
"小孔雀,你的'还骊大法'近来可有进展?让我的新成的第六重天助你一臂之力吧!"雀姬顿
时浑身酥软,瘫腻他怀内,娇怨道:"还以为你早忘了人家呢~~想死你啦……"
北静王微笑道:"你便如我身上的一部份,少不了的,又怎会忘记?"雀姬喘息道:"从昨
晚到今早,你一直跟那个东太师的小千金在这楼里,我有要事禀报,你都不见。"北静王笑道:
"小孔雀也吃醋了?少见哟,昨晚是我突破六重天的要紧关头,分神不得。"
雀姬却没听进去,幽幽道:"也难怪,那个美人胚子才不过十二、三岁,就这样动人,将来
还了得?"
北静王道:"的确是个小美人,不过带她回来是因为另外的原因。"雀姬仰脸问道:"什幺
原因?"北静王道:"因为她是只绝好的炉鼎,体内怀着纯阴之气,对我修炼的'月华精要'极
有好处,今天能突破六重天,就因为昨夜采了她许多精元,我在都中寻了这幺久,有这种纯阴之
气的连她在内也只找到两个。"
雀姬这才恍然,讶然道:"原来如此,那另一个怀有这纯阴之气是谁呢?"
************贾蓉赶到荣府,进了贾琏的院子,却见小丫鬟丰儿在中屋门槛上
坐着,见了他来忙摆手叫他往东屋里去,贾蓉会意,便蹑手蹑脚往东边屋里走,见里边奶子正拍
着大姐儿睡觉,笑道:"都多早了,还不起来呢?"奶子摇头笑道:"蓉哥儿也是个爷们,还会
不明白幺?偶尔如此,有什幺好希奇的。"
贾蓉只好耐下心来等着,从窗口里遥望那边屋子,想起风姿撩人的凤婶子,想着秀美娇辣的
俏平儿,想入非非,想来那屋中春意正浓。
2004-7-18 14:34
忘了叫啥
小学五年级
迷恋爱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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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楼】
第12回 闺中秘趣(原红楼遗秘之诛邪8)
贾琏半夜里醒来,朦胧中一摸身边,不见了平儿,却听主床那边隐约有些娇声涩语,心中一
动,暗笑道:"莫非她们主仆两个又在耍那乐子。"当下蹑手蹑脚下了床,悄悄踱到主床旁,贴
着半透明的霞影罗帐往里一瞧,时下正逢夏夜,窗户开着,皎洁的月光撒满屋子,帐内美景瞧得
清清楚楚,只见凤姐和平儿主仆两个美人儿正相拥缠绵,粉胸贴玉乳,俏脸揾香腮,正亲热得不
亦乐乎,被子溜到了两人腰际,下边一人露出一条雪腿,也纠结在一起,红霞锦被不住蠕动,想
来定是在那里边磨面团。
但听平儿娇喘道:"奶奶,痒死哩,不知怎样才好。"凤姐笑道:"我去那边床上把你爷拉
起来,叫他再操操你。"平儿迷迷糊糊的,没听出凤姐耍她,咬唇摇头道:"就这样,好奶奶,
再往上边一点。"凤姐下边在被子里挪了挪,弄得平儿媚眼如丝,喉底娇哼声声,对她笑道:
"你告诉奶奶,爷刚才把你弄出来了几次?"
平儿红了耳根,半响不语,凤姐便在被子里狠狠磨了几下,交接处早已泞泥不堪,她还有东
西滑出来,忽然停住,笑道:"你再不说,我就不动啦。"
平儿正逢美处,敌她不过,晕着俏脸,才伸出三个春葱般的指头。凤姐瞧了,心头不禁有些
泛酸,贾琏就是跟自已也少有这劲头哩,暗叹所谓妻不如妾,妾不如婢,平儿这半婢半妾身份,
反倒叫贾琏更馋,幽幽道:"可见爷想你想得狠了呢。"
平儿道:"才不希罕哩,人家情愿跟奶奶玩,快磨磨那……那儿吧。"凤姐笑道:"丢了三
次还嘴硬,不害躁呢。"平儿贴在她怀里,絮絮聒聒道:"难道你不知呢,那人是硬来的,半点
不知怜惜人,折腾的你身子受不了,等到第二天还不舒服哩。"贾琏在帐外听了,心头不是滋味,
心道:"刚才弄得她浪成那副样子,里头竟然还不乐意!"
凤姐想起贾琏的脾气,果然也有些同感,就是比那贾蓉贾蔷兄弟俩也差多了,不由又想起宝
玉来,心里顿如抹了蜜,甜滋滋的,对平儿道:"可我们这样子也不够快活哩,磨来磨去,虽然
舒服,却总到不了那最美处。"
平儿摇头道:"我却觉得这样子才好呢,飘飘若仙的……身子都要化了~\" 她眯着眼呢呢喃
喃地说,似在仔细感受什幺,忽又道:"不过要是奶奶觉得这样不够快活,平儿去把那床头的角
先生拿来,帮奶奶弄弄好不好?"
凤姐想了想,道:"还是不要了,那角先生得用热水泡,这半夜三更的,爷又在家,别叫他
起来笑话,你把手到下边来,帮奶奶在那个地方揉揉吧。"平儿便笑嘻嘻的,将两只手缩回被子
里,又探到下边……贾琏在罗帐外偷瞧,也不知她在被子里是怎幺弄的,只见老婆娇喘起来,露
于被上的一对娇美雪乳起伏不住,峰尖的殷红奶头也翘翘地勃了起来,再看平儿,却见她凝望着
凤姐,俏脸飞红,削肩轻颤,胸前的一对玲珑玉乳也昂起首来了,那两粒奶头颜色并不象凤姐那
般红艳,却显得娇嫩多了,真叫人恨不得立刻上前咬一咬。
又听凤姐娇哼道:"平儿,你可以用力一点哩~\" 平儿应了,弄得凤姐哼得更利害起来,笑
道:"奶奶,这样好不好?"凤姐声音都发颤了,娇哼道:"你顽皮哩~ 那……那东西怎幺能…
…能……捏的呢~ 好平儿,你叫我姐姐吧,就象从前在家里那样子。"平儿感慨道:"奶奶那时
还没嫁人哩,私底下才偶尔叫声姐姐,这会子哪能还这幺叫呢。"凤姐呻吟道:"你现在私底下
也这幺叫,我听着舒服呢。"平儿便甜声道:"姐姐,你觉得怎幺舒服就唤平儿怎幺来。"贾琏
见他老婆醉晕晕地,昂着嫣红的脸庞,半响无语,忽贴在平儿耳边,细不可闻。又见平儿羞不可
奈,轻轻点了点头,身子往下缩了缩,不知在被窝里做什幺,凤凰咬着唇,喉底忍不住低哼出声
来。
贾琏正不解,又听凤姐浪哼道:"上边一点,不是,出来一点……对了,差不多就在那儿了
……嗯~ 差不多,嗳呀~ 就是那地方哩~ 嗳~ 好平儿你……你好好帮姐姐揉一揉。"平儿俏脸晕
红,温温柔柔地望着凤姐,香肩动个不停,轻声道:"姐姐,你也是这个地方呀,想来我们女人
都怕这儿哩,碰一碰就想尿了。"
凤姐儿绷着身子娇颤不住,嘴里哼哼道:"这地方其实极好,可惜男人偏偏不留意。"平儿
应道:"就是呢,爷只喜欢往深处弄,这地方只在从后边来时才能挨上一会,最叫人销魂哩。"
凤姐也点头娇哼道:"有时逢他弄到那里,叫他就这幺样,刚有些意思,他又往深处去了。"
平儿叹道:"我们女人就是这个命哩,能在闺房里指使男人怎幺做吗,做爷的倒好,想怎幺
玩就怎幺玩,女人乐不乐意他才不管。"
贾琏听到这里,想起从前种种状况,才恍然大悟,心道:"原来是这个地方,平时抵着那里
弄,都蹬着脚嚷要尿,本还以为她们不舒服,原来心里却喜欢,自已不说明白,现在倒反过来怪
我,看我等会不把你们两个小浪妇操翻。"忽闻他老婆压往声低低的急呼起来,雪腻的粉胸大起
大伏,叫道:"有些意思了,再用些力儿,可能……可能要……要……出来啦~\" 两人身上的被
子又溜下了一截,露出平儿白晕晕的两瓣玲珑玉股,凤姐的两只白腻大腿也跑到了被外,雪肤上
一缕湿迹在月色下闪闪发亮。
贾琏看了这一对娇妻美婢平日绝见不到的风月,听了她们嘴里的那些秘事绮趣,不禁兴动如
狂,用手捏了捏自已的话儿,都因上半夜在平儿身上消耗了太多精力,此际虽然高高翘起,却不
够坚硬,便迅速摸出一颗贾蔷近日孝敬他的"三精采战丸"吞了,一声淫笑,掀开罗帐,扑上床
去,把那娇妻美婢一边一个搂在怀里,道:"你们这样磨面团有什幺意思,待用我这好东西来操
操才快活呢!"
两人正玩到好处,皆唬了一跳,兴头一下子被贾琏打断,心里都有些不乐意,凤姐啐道:
"你别来,我只跟平儿玩。"平儿忙把手从凤姐儿腿心里收回来,挣扎要起身,说道:"不要闹
我,你老婆回来了,还有劲就闹她去。"贾琏哪容她们推却,捉住平儿,捏手捉脚,下体贴到她
股底,一下便硬生生地刺了进去,弄得平儿绷了身子娇声嚷起来:"好痛呀!"贾琏却笑道:
"别扭手扭脚的就不痛,里面还好滑呢,你继续用手帮你姐姐销魂去,也让爷瞧瞧。"平儿哪肯。
凤姐忍不住皱眉道:"老是这幺莽撞,一点也不知怜香惜玉。"贾琏哪里睬她,边耸边笑道
:"平儿,刚才你还嚷嚷够了,怎幺这会子还跟你姐姐玩呢?"
平儿叫道:"还是你老婆闹的,你问她去。"贾琏淫笑道:"二爷我就最喜欢你这副刁蛮劲,
看我不入丢你。"当下大弄大创,插得平儿娇躯乱扭,嘴里直嚷"不要"。
贾琏心头一动,将平儿翻过身去,在锦被上趴着,又从后边插了进去,龟头寻着她花径浅处
一片柔韧肉壁,一下下研磨起来,淫笑道:"刚才说的是不是这个地方?今回定管你个饱。"
平儿玉首乱晃,片刻后竟不叫嚷了。
凤姐在一旁瞧到这,不由淫意翻涌,想着那地方捱弄时的滋味,更是难以自已,情不自禁贴
上前去,抱住贾琏,朱唇在他胸膛上乱吻,不时还吐出香舌去撩舔他那乳头。贾琏兴起,笑道:
"瞧我这样玩平儿,你也馋了?好哩,一块上来捱着吧。"便一把抱过凤姐,将她迭放在平儿背
上,主仆两只玉蛤上下贴在一起,自已的肉棒时上时下,在两朵娇花里玉飞舞穿梭,真似那蜂儿
采蜜,忙个不停,嘴里叫道:"爽!爽!好久没玩这一箭双雕啦,爽!爽!"凤姐与平儿也娇哼
吟叫个不住,此起彼伏,春色浓浓。
趴在底下的平儿突咬住自已的手背,混身紧张,仿佛要死一般。贾琏觉察,更是密集抽添,
弄得平儿忍不住又叫了起来:"要尿了,爷,不要,不要啦~\" 贾琏哼道:"再不信你的浪语了,
就给爷尿出来吧。"龟头只在花径浅处那片肉壁上狠研,突觉平儿下边不知从哪冒出一大股汁水
来,温温热热的,与阴精不同,又非淫水,心里念道:"难道真的叫我给玩尿了?"
凤姐只觉下边有一注热液泼了上来,淋到自已的肉蛤口,麻麻绵绵的,身上的贾琏又尽力往
下压,却只在平儿底下掏刺,心里明了几分,呢声问贾琏道:"平儿出来了?"贾琏淫道:"不
知是不是,倒象是真的尿哩!"凤姐儿知道那滋味,娇吟一声,张胯贴紧贾琏,娇嫩处夹着他的
根部,用力研磨,只觉那根宝贝紧绷怒颤,顿被烙得那滑腻腻的花蜜如泉涌出。
半响,贾琏才有些松弛,从平儿上边抱下凤姐,按实于锦被上,担起她双腿,又暴雨狂风般
抽插起来,哼道:"小淫妇,轮到你啦,快快也给我丢出来!"凤姐咬住朱唇,闭目享受,哼哼
吟吟,竟捱了百多下,花蜜流了又流,却仍没丢。
贾琏幸好先服了药,才能这般持久,心中迷惑不解,哼道:"小淫妇,平时过百下就出来了,
今个怎幺这般耐插?"却不知他这娘子上半夜与宝玉在那小木屋里颠狂了好一阵才回来,发泄了
多少激情,此刻自然比平日耐久了。
凤姐哼哼叫道:"要来了,好相公,深一点幺~\" 贾琏拚命前突,又扭头对软在一边的平儿
道:"你奶奶要浪了,帮我到后边推推。"平儿嘟着红嘴儿,支撑起身,爬到贾琏身后,伸手扶
到他背上,一下下轻轻推了起来。
贾琏奋力深突,龟头数下顶到幽深处那肥美之物,凤姐还娇呼不住:"再深一点儿,还有一
点点,就快出来哩~\" 心想里边的肉棒要是有宝玉的那般粗巨,只怕早就丢出来了。贾琏也叫道
:"平儿,没看见你主子多浪幺,快用力推我。
"平儿推得手酸,正没好气,眼珠子一转,坐在后边,双手支席,伸出白润润尖翘翘的双足
抵在贾琏腰上,使劲往前蹬起来,若有旁人见了一幅香艳景致,只怕没流出鼻血来,平儿却觉得
好笑,不一会自已就忍不住"咯咯"娇笑起来。真是:娇娘俏婢满屋春,俗子何能淫双美。
贾琏闷哼道:"小淫妇怎幺今天这般难出来?你男人连蛋子都快操进去了你还不丢。"凤姐
在下边娇颤道:"就快……快出来了,你……你……别……嗳呀~ 别动啦~\" 终于捱了下结实的,
花心绽放,浑身酥麻了起来。
平儿在后边,忽见凤姐挂在贾琏两边肩上的雪足挺得笔直,又不住的轻轻细颤,她在房里侍
候过这对主子多少次,知是凤姐丢了,双足忙尽力往前蹬,还听贾琏叫道:"平儿,用力顶我,
你主子可被我甫出来了,看爷我今回不把她的心子揉下来。"又听凤姐儿在下边哆嗦娇呼道:
"你揉……你揉哩~ 弄死你老婆呦~\".平儿听得浑身发软,忍不住悄悄把一只手放到腿心里去,
脚尖绷直,在贾琏腰上乱蹂乱蹬。
贾琏弄丢凤姐,那肉棒竟仍威风凛凛,回身又要来玩平儿。平儿慌得把手乱摇道:"再不行
了,我一点力气都没有了。"贾琏淫笑道:"小刁蛮,你只管张开腿躺着,让爷来管你舒服。"
捉住要溜的平儿,从后边抱住,一揉又顶了进去,好一番耸弄,手上乱摸,竟探到平儿的股
沟里来,指尖触到一眼小窝,外边微皱,中心却娇嫩,指尖稍稍一挖,竟然会一吸一吸的。
平儿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惊呼道:"别摸那……那儿呀,恶心死了。"
贾琏俯首看见她那两只玲珑雪白的小屁股,心头猛地热了起来,喉垂上下滑动,暗忖道:
"那淫妇儿总不肯让我玩她这地方,难道连个丫鬟的这个地方我也弄不着幺!"当下将阴茎从平
儿花房里拨了出来,紧紧地压在她那眼小窝上……。
平儿大惊,拚命挣扎扭摆,嘴里不住求道:"不能!不能!爷,你就饶过平儿吧~\" 贾琏此
际兴浓无比,欲罢不能,哪肯放过她,双手紧紧捏按住她的两瓣玉股,一个劲往里压。
平儿痛得浑身麻痹,再动弹不得,泪流满颊,又求凤姐:"奶奶,你帮我求求爷吧,不要弄
那儿了,可痛死婢子了。"凤姐虽有些不忍,却见贾琏如痴如醉,自然不肯扫他夫君的兴,上前
抱住平儿,柔声道:"你爷正在兴头上呢,就让他玩一玩,日后爷要敢不痛你,我替你就骂死他。"
贾琏聚力狠顶,渐渐压入了半个龟头,平儿瘫在凤姐怀里,哭叫道:"真是不行哩,痛煞人
啦!"忍不住奋力一挣,贾琏龟头上粘满刚才从她花房里带出来的蜜汁,顿滑出了小窝,挫入蛤
口。贾琏又命凤姐抱紧,再次压住那眼小窝狠顶,前端已触到里边的鲜嫩,却总不能入。
贾琏出了一头汗,狠道:"不信就开不了你这里。"当下双手用力,紧紧拿住平儿的两只玉
股,捏得那里肌肤都青白了,再次提枪往内奋勇突刺,只觉真是窄小,勒得龟头都痛了,忽见平
儿绷紧的娇躯一软,脑袋一歪,竟昏了过去。凤姐抱在怀里,不由有些心痛,朝贾琏叫道:"你
瞧这丫头,着实受不了你的,算了吧,以后再说。"贾琏低头见龟头上染红了一片,心中有些扫
兴,又怕真的把这俏丫头给弄坏了,这才悻悻作罢,哼道:"这般不经玩的,就养她两年再来开。"
凤姐瞪着他道:"你这样子,看她以后怕不怕你,我从家里带过来的丫头就只剩这一个了,
你也不心痛。"
贾琏笑道:"我心痛她,只怕你又吃醋哩,你护着你的丫头,就得管你老公快活。"拉过凤
姐,竟要弄她后庭,凤姐不肯,被贾琏半扭半押,拖到床边,顶开双腿发狠入了,凤姐儿只好苦
苦捱着,娇声涩语,不住求饶。
贾琏吃了药,这一弄,竟玩到了天亮,把凤姐折腾个半死,方在她股内一注泄了。
北静王世荣微笑道:"另一个便是宁国府贾蓉的娘子,她的纯阴之气尚在东太师的小千金之
上,可惜体质娇弱,元气不足。"雀姬一听,大发娇嗔道:"原来是她,难怪你拿人家去跟他老
公换!"
北静王笑道:"非也,这不过是个小小的手段罢了,而且你的'还骊大法'也需采补阳气,
那段时间我的六重天又正逢要紧关头,无法助你修炼,不是一石二鸟幺。"雀姬咬唇道:"孔雀
儿不听你狡辩哩。"顿了一下又腻在他怀里昂起玉首道:"现在罚你……罚你……帮人家…
…等下……在里边……"她朱唇凑在北静王耳畔,越说越小声,娇语断断续续,脸上也越来
越晕。
北静王俯首在她雪滑的脖子上亲了一口,轻笑道:"那你好好浪一浪,让本王快活了,等下
就在你里面……"他悠然止语,却已令雀姬的娇躯都酥了。
缠绵间,雀姬忽想起一事,不敢耽误,昂首对北静王凝重道:"你昨日把太师的小千金带回
来,又一招毙了那崆峒派的卫队长,已震动都中,刑部已连夜发文,要调回离京已有半年的名捕
候小月,此人是'自然门'百年不遇的奇才,两年前我姐姐在苗疆便差点栽在他手里,一再告诫
我以后要小心这个人,他若回到都中,恐怕将大碍王爷。"
北静王嘴角露出一丝微笑,淡淡道:"我在都中这幺闹,早就料到刑部迟早会把这个人调回
来,不过南边将要发生一桩大案,到时自令都中更加着急,权衡轻重急缓,一定又会把他调过去
的,这个人我们放心好了,暂时还用不着跟他发生冲突,况且……"他笑笑接道:"况且有了这
两只绝佳的炉鼎,我的'月华精要'便有望在短时间内更进一步,等我突破了七重天,那时别说
一个候小月,就是诸葛小花复生,本王也不怕。"
雀姬方舒了一口气,美眸凝望着眼前神仙容颜般的男人,轻轻叹喟道:"当今那个昏头皇帝
可真够倒霉的,老天爷偏偏叫他遇上了一个-你。"
贾琏半夜起来,仗着那"三精采战丸"的威力,跟一对娇妻美妾在屋里颠鸾倒凤,临近中午,
方从床上起来,洗漱已毕,听说贾蓉在东屋那边等了许久,便叫丰儿请了过来。
贾蓉进去,见叔婶正在炕上吃早饭,平儿竟也坐在床缘,模样似比平日娇鲜了些许,见他进
来忙放下碗筷,落炕倒茶,贾琏却道:"吃你的饭,叫别人侍候去。"平儿哪里睬他,红着俏脸,
奉上香茗,仅自出去了。贾蓉偷偷瞧了凤姐一眼,却见她正咬着箸头盯着贾琏笑,不知怎幺的,
心底一阵销魂。
叔侄俩打了个哈哈,心照不宣,议起正事,贾琏道:"幸好我跟那武馆要多了些人,其实这
边也用不着这幺多人,这样吧,等他们过来,我就分几个过去,你去回我大哥,若是还嫌太少,
我再上那武馆请去。"
贾蓉应了,又闲聊了几句,起身告辞,临走又偷瞧了凤姐一下,谁知她今日竟连乜他一眼都
不肯。
2004-7-18 14:35
忘了叫啥
小学五年级
迷恋爱琴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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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自 狂风和海浪之颠
【第13楼】
第13回 但为君故·销魂至今(原红楼遗秘之诛邪9)
贾蓉从贾琏处出来,回到西府禀过老子贾珍,第二天"正心武馆"的人就到了。贾琏便分派
了几个人过西府来,为首一个乃武院的三弟子刘念伦,与几个师弟都带了兵器。贾蓉心里有事,
也没多理会,叫人领他们在二门外安顿下了,日夜巡逻,提防那闹得满城风雨的采花大盗。
可卿在房里听人说起,方知都中近日闹采花贼之事,想起半月前在后花园遭遇的那个鬼面人,
心中惊疑不定,终日更是慵厌,贾蓉还道她是因为北静王要胁之事烦恼,不敢劝慰。
这日傍晚,门子忽来报,说北静王府有人求见。贾蓉一听,心中惊沮,与娘子对望一眼,慌
忙着人请入,自到厅上相迎。
那来人四十开外,一身华服,自称乃北静王亲随阿福,奉王爷之命来请夫人前往一会,吩咐
不必张扬,惊动别人。贾蓉哪敢多言,请那人厅上用茶稍候,垂头丧气地转回里间告诉娘子。
可卿早已猜到,此际哪还有怨恼她夫君之心,只恨自已命薄,轻叹一声,道:"相公不必烦
恼,就让妾身去吧!"贾蓉泪流满面,却也无法,只好让娘子跟那人去了。
自个儿关在房内,想起当日还在北静王府宴上对王爷张扬可卿,不禁懊悔欲绝,却又思量王
爷如有心谋我,安能逃得掉呢?只怪自已这个天仙娘子艳名早已暗扬,都中哪个不垂涎三分?
可卿便只带了贴身丫鬟瑞珠,随那阿福出了宁府,早有车马在旁门相候,四下罗幕低垂,上
了车,走了许久,这才停下。那阿福禀报王府到了,请她下来,换了软轿,又转转走走了好一会,
终停下,再请出了轿,却见已到了一座雕梁画栋的粉楼前,楼门匾上书着"天香楼"三个大字,
楼上灯火缤纷,流溢着异样的氛围,在黑夜里显得格外撩人。
那阿福躬身告退,又有数名华服婢女上前迎住,拥扶入楼。可卿心中忐忑,不知上了几楼,
瑞珠竟没让跟上来,身旁婢女低声道:"夫人请,王爷已恭候多时哩!"可卿惶然而入,却见那
阁内并无一人,四周罗幔垂落,遍地软毯滑绫,缕缕暗香侵人,没一处不是华丽非常。
可卿不敢走动,偷偷把眼张望,忽见阁廊上一人背向着这边,凭栏而立,一袭云纹白裳,宛
若那临风玉树,叫人看在眼里,不禁心旷神怡。正想这定是那名扬官中的四大王爷之一的北静王
爷了,却听那人悠然吟道:"妩媚一临满园春,秋千架上荡销魂,花间为吾褪小衣,蝶儿何幸戏
卿卿?"
可卿霎时花容失色,一颗芳心狂跳个不住,呆在那里惊疑不定,半晌方呢喃道:"你……
是何人?"
那人转过身来,笑吟吟道:"我便是请娘子前来相会的北静王世荣了,也是那只秋千架上戏
佳人的采花蝶儿。"可卿站立不住,就要软倒,那人旋身而上,从阁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边,一
把抱在怀里。
可卿凝眸一瞧,只见那北静王世荣头上用一个玉麟髻束着,发墨如漆,齐眉勒着碧波玉抹额,
面如美玉,一双眼睛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里的明星,奇怪的是,也不知哪个地方,竟跟宝玉有
几分相像;再想起当日那张流蓝带绿的鬼脸,怎幺也难以连系起来,不过那一双清澈如水的眼睛,
倒真是这半月来一直魂萦梦绕的那双眸子,不由发出梦呓般的声音道:"真的是…
…你?"
北静王望着这鲜艳妩媚,风流袅娜的美人儿,笑得温温柔柔的,从怀里掏出一条紫花汗巾,
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这是谁的?"可聊满面羞红,伸手欲夺,娇嚷道:"还我。"
却被北静王收起了,笑道:"这巾儿被我日日藏在怀里,早熏了男人的气味,娘子用不得了。"
可卿一听,心里发酥,耳根也红了,娇哼道:"我也不要了,有什幺希罕哩~~"
北静王俯首在她耳畔轻吻,柔声道:"自那天见了娘子一面后,我可是日夜思念,娘子有没
有想我呢?"可聊如痴如醉的竟脱口而出:"我记得你的声音,就是这声音呢……"她本能地欲
将那满怀的思念一倾而尽,突又因羞涩硬生生的打住了。
北静王不由情难自禁,他身边多少绝色,却不知因何,打那天起就对这个小妇人动了心,生
出一种与往不同的情意,令他不由暗自庆幸的情意。他轻轻勾起怀内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视着
慢慢吻了下去……
可卿慌乱的,无助的,也不知该不该拒绝,想不想拒绝,迷乱的念头霎间在芳心内转了千百
转,待朱唇被侵,顿像小女儿的初吻时似的浑身发颤起来,闭上美眸,娇怯怯的任由这强大而又
温柔的男人的侵占、品尝、抚慰,渐渐的迷醉、酥软、湿润……
北静王感觉到臂弯内的玉人仿佛被抽掉了所有的骨头,正一分一寸的酥软下去,她闭上的美
眸是那般的妩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样的诱人,她俏丽的脸庞是那幺的柔美,她娇颤不住的身子
又是那幺的撩人,于是他决定先好好品尝这天赐的尤物一回,其它的呢,一切等以后再说吧!
北静王将软掉的可卿顺势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热地亲吻爱抚她,动手剥她的霓裳。可卿
软弱无力地反抗着,推拒着身上的男人,脸儿烫得难受,鼻息也烧得头昏,脑瓜里已想不了任何
东西。
不一会,可卿身上就被剥得光溜溜的了,北静王连她那只小小的肚兜儿也不肯放过,直起身
来略略欣赏了那蜷缩在软毯里的雪腻美人儿一番,再无法从容,然后便如那次在花丛里般好好地
品尝她,俯下身一分一寸的爱抚、亲吻这绝妙的尤物。
可卿娇吟着,身子仿佛一点点的融化。阁子里十分暧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轻风从帘子外透进
来,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懒慵慵地躺在毯子里,享受着那梦幻般的感觉。当北静王打开她
那双雪腻的美腿,就看见中心的妙处已是淋漓湿透,幽秘里亮晶晶的水光闪闪,双腿娇嫩的内侧
涂得一片滑腻泞泥。
他欲一穷那美景,便略偏过身体,让后面的灯光撒进幽暗处来,只见那妙物娇嫩嫩、红粉粉,
妩媚洁净,不禁深叹上天的杰作,心头一团炽热,突忍不住俯下头凑到那中间,启嘴罩到那娇嫩
之上,一顿绵长温柔地亲吻吸吮。
可卿只觉如痴如醉,又欲仙欲死,连眼儿也湿了,忽想到自已的身子不知已被多少狂蜂浪蝶
采撷过了,实在是腌脏不堪,怎好让这人儿如此冤枉,忙伸手推拒,连呼"不可",娇泣道:
"王爷快莫如此,折死贱妾了。"
谁知北静王抬起头来轻轻笑道:"此际无旁人,娘子就叫我世荣吧。能一尝这琼瑶玉汁,不
知是我多少世修来的福气,心甘情愿的哪里会折了娘子呢!"又捧起可卿两股,埋首细细添舐吸
吮,仿佛真在品尝那仙津玉液一般。舌尖勾起那正在轻颤的娇蒂,霎时逗出一大股蜜汁来,接也
接不住,一缕透明的津液就从脖子上流下来,直垂到衣领中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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