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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龙八部之我是花和尚虚竹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金庸专区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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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一回 阴差阳错 百口莫辩

作者:LINNHAWL


 ……

  说是暗道,不过是建立在山体里面的几间密室而已。

  “叶兄弟,副帮主就在里面了,你有什么事情还请尽快说完。副帮主他老人家实在需要静养。”两位长老忧心忡忡的吩咐道,脸上神色却是不甚放心。

  虚竹点点头,看他们脸上的紧张神色,想了想,道:“不如,两位长老跟我一起进去,如何?”

  两位长老显然有些犹豫。他们负责副帮主的安全,心里还是希望能够进去监视的。

  虚竹又道:“不若这样,你们进来,不说话,在一边看着就行,如何?”

  两个长老立刻就同意了。

  虚竹在两个长老若虚若无的包围之下,轻轻推开门,走了进去。不过他却忘记了回来关门。

  屋子里面虽然比较阴暗,但是却干燥得很。昏黄的油灯照着房间里面,浓浓的药味弥漫着。虚竹甚至看到石桌上面还有一碗还剩一小半的药。他微微皱了皱眉,看样子,马大元的情况不太妙。难道那个西夏高手非常厉害?究竟是谁呢?

  虚竹正想着,躺在床上那人却忽然开口了:“唐长老,冯长老?有什么事情吗?”

  两个长老本想回话,忽然听到身后风声想起,心生警觉,立刻转身喝道:“谁!”那知道那油灯忽然被一阵风吹熄,屋里立刻就漆黑一片。虚竹猛然目不视物之下,不由得立刻就想起来此行目的,立刻就按照先前的方位,抢了过去,两步奔到床边,暗运玄功,凝神戒备。

  就在这一下功夫里面,两位长老纷纷暴喝道:“贼子敢尔!”只听到两声掌风扫过,听到一声如击败革的声音,有人闷哼一声。接着便伴随着一声惊呼:“不好!有毒!”,两声重物倒地的声音。

  虚竹不敢大意,睁大了眼睛,渐渐能够看到一个黑影。他凝神听风响,辨识着来人位置。陡然听到胸前一阵风扫过,毫不犹豫地挥出一掌。

  来人惊咦一声,避开那凌厉的掌风,手腕奇异的一抖,就往虚竹喉咙拿去。虚竹看到那快捷的虚影,吃了一惊,赶紧使出凌波微步,连续横移两步,避开了去。刚刚成功避开那一下,虚竹陡然吃了一惊:不好,是调虎离山之计!

  他急忙又挥掌踏了回去,意图阻拦那人。那知道那人倒也是一个一等一的高手,占了先机,立刻就是一掌往马大元胸口拍去。

  马大元早在灯光骤然熄灭的时候就暗自戒备。陡然听到风声响,立刻就将自己九成九内力的一掌拍了出去。那人身子往外一扭,避开了这一掌,虚竹一掌正好挥到,变成了虚竹往马大元手掌侧面拍去。虚竹见状赶紧变招。却已经迟了。

  那人一把扭住马大元手臂,将马大元整个翻了过来。马大元吃痛之下惨号一声,凄厉不已。虚竹暗自心惊。立刻就去抢马大元。他一把捉住马大元手臂,立刻就运气北冥神功,意图吸取对方内力让他退缩。

  那人惊叫一声:“化功大法!”立即撒手,将马大元往虚竹怀里一抛。虚竹不疑有他,立刻收手接住,同时往后急退。终究还是慢了一步!

  那人狠狠一掌印在马大元背上,马大元凄厉的惨叫一声,立刻就没了声息。刚才他将自己残留的内力九成九用来对敌,结果阴差阳错之下,残留内力被虚竹吸个干净。这一掌又被拍个结实,立刻就伤上加伤。一个支持不住,登时晕死过去,便是出气多,进气少了。

  那人拍中马大元,自己也受了虚竹一掌,却忍耐住,立刻就逃出了房间。虚竹有心追赶,奈何马大元在他怀中,生死未卜,不敢大意,立刻就将马大元放到床上,用自己粗劣的手法点了几处穴道,也不管能不能止住马大元旧伤发作渗出的血,立刻将他扶端正了,双掌交替抵在他背后灵台穴上,想要输送内力过去,助他舒筋活络,推宫过血,理顺他纷乱不堪的气息。哪知道内力到处,经脉里面空荡荡的,丝毫没有生气。虚竹心知,此时此刻,马大元已经是油尽灯枯了。虚竹却没有注意到自己手掌上面沾了血迹,将马大元后背上印出一个略为模糊的掌印来。

  他颓然叹了一口气,收了掌,正要下床来,那马大元却又忽然喷出老大一口鲜血,将一旁的被子给染了个通红。

  正在此时,忽然从暗道里面进来一群丐帮弟子,纷纷嚷嚷道:“有刺客!大家招子放亮点,莫要跑了这贼子!”闹哄哄的往这里跑来。

  虚竹心里觉得不妥,却也没想通哪里不妥。他蹲在地上,去拍了拍两位长老,想要将他们拍醒。

  门口忽然冲进来一群丐帮弟子,为首的正是方中汇。他看到虚竹正蹲在地上,按着唐长老的背部,在看看另一个冯长老也是一样躺到在地,不由得脱口而出:“你居然……”他立刻就醒悟到不对劲,就要改口。

  可是已经来不及了。早有眼尖脚快的弟子跑到床边,看到马大元软绵绵的坐在那里,耷拉着脑袋,前面一大口鲜血,背上衣衫上分明还有一个掌印。

  “副帮主死了。”第一个试探鼻息的丐帮弟子立刻就哭声喊道。

  虚竹刚想跟方中汇说点什么,立刻就被丐帮弟子团团围住。有好事的弟子将虚竹手掌翻了来看,看到上面的血迹,立刻高声叫道:“是他杀了副帮主!”其他人见那个掌印和虚竹的手掌大差不差,不及细想,立时便信了。当即也喊道:“是他杀了副帮主!”

  虚竹听他们这么一喊,立刻就醒悟到刚才那不妥的感觉来源于何处了。

  他们来的太快了。

  一定有人暗中通风报信,制造谣言。虚竹心里敢肯定。

  他一面扫视众人,想要发现神色不对劲的人,一面开口喊道:“大家听我说!”

  “说个屁!”有人骂道。

  “狗贼!纳命来!”有人激动的动手,却因为人比较多,被挡住了。

  “大家不要乱!”是方中汇。

  “他杀了副帮主,大家把他捉起来,不要让他跑了。”

  “小心他放毒!两位长老是中了毒才晕倒的!”

  “把解药拿出来!”

  ……场面闹哄哄的不成样子。

  “副帮主!副帮主!你怎么就去了啊!”忽然有人大哭起来。虚竹心惊,抬头看去,马大元身子已经软倒下去。旁边几个乞丐立刻就跪了下去,大哭道。

  虚竹心里那个着急:这次可是百口莫辩了。

  果然,群情涌动。立刻就不少人指着虚竹骂道:“这个狗贼,他杀了马副帮主。大家帮帮主报仇,剥他的皮,抽他的筋啊!”

  “对,剥他的皮,抽他的筋!”

  “用火烧死他,以祭奠马副帮主在天之灵!”

  ……方中汇却是极其为难的看着虚竹,垂询的看着他。那意思非常明显。虚竹摇摇头,示意不是,却无论如何也脱不开身,被团团围住。那些丐帮弟子个个激动不已,就差涌上来直接将他分尸了。

  虚竹正要说话,忽然一个丐帮弟子来捉他手。他本就处于高度紧张之中,一时不察,被捉住了,条件反射似的运起北冥神功。那弟子感觉到手上一股强大的吸力传来,内力就往对方涌去。他也是有见识的人,惊叫道:“化功大法!”声音中已经有哭丧的意味。

  这一下更加不用解释了。虚竹浑身一震,暗骂该死,却已经洗脱不了嫌疑了。立刻就有人去检查两个昏迷不醒的长老的内力情况,忽然喊道:“唐长老、冯长老内力全都没了!”众人瞧向虚竹的目光之中隐隐有畏惧的意思了。就连方中汇此时也隐隐有些怀疑,有些愤怒的瞧向他。

  虚竹苦笑两声,心念电转之间,已经想明白前因后果,直到此次跳进长江,恐怕也洗不干净了。惟有暂时脱离这里,徐徐图之了。

  他思量至此,心里对丐帮弟子说了一声抱歉,立刻捉住靠门的弟子,作势要吸他内力。那弟子惊叫起来,其他人立刻就散了开去,马上又醒悟到不对,围拢过来。不过虚竹就等这一刻,一把放开那弟子,将另外两个挡门的弟子踢开,运起凌波微步,立刻就跑了出去。边跑边苦笑摇头。

  身后众丐帮弟子立刻就追了上来,高叫道:“莫要跑了贼子!”“杀了他!”“小心暗器!”什么的。虚竹心想:你们还真把我当歹人了啊!却也不敢停留。

  ……

  “轻舟!来,小心烫!”一个美丽的女子正在给方轻舟方舵主喂药,还轻轻的吹了几口。

  方轻舟正要喝,门忽然被一把推开。虚竹狼狈的冲了进来。

  方轻舟给那女子使了一个眼色,接过药碗,一边慢慢的喝,一边奇怪的问道:“叶兄弟,你怎的如此狼狈?事情说完了?我弟弟呢?”

  虚竹苦笑:“方舵主,这次事情大了!”

  “怎么了?”

  “马副帮主死了!”

  “什么!”方轻舟立刻就从床上坐了起来,完全是难以置信的神色。咣当一声,那药碗掉在石板地面上,摔个粉碎,药立刻就洒了一地。屋子里面全是浓浓的药味!














第三二回 逃吧 一语惊醒梦中人
  

  ……

  虚竹只得三言两语将刚才发生的事情说了,虽然简略得很,但是方轻舟还是听得明明白白。他低头想了一会儿,忽然问道:“你说那人武功很像擒拿手?”

  虚竹刚要点头,忽然听到外面闹哄哄的声音,知是那些弟子追来了。不由得对方轻舟苦笑。方轻舟叹了一口气,道:“叶兄弟,我看你还是先走为妙,这件事情太过匪夷所思,若不是我听了你的解释,恐怕也会误以为你是凶手。不过我相信兄弟的为人,定是被人冤枉。但眼下情况复杂,若是给有心人利用了,恐怕叶兄弟纵使有千张嘴也说不清楚。因此,你还是先走。敌人所图非小,我们只有暗中追查。”

  虚竹点头,却露出了为难的神色。方轻舟知道他是担心这里怎么逃出去。他看了看那美丽女子,道:“心莲,你带这位叶兄弟从地道出去,我来应付一下他们。”说罢便在床头按了一个极其隐蔽的机括。轰隆一声响中,床后面墙壁上就露出了一道暗门。

  那叫做心莲的女子点点头,轻声细语的道:“叶……叶公子,还请跟小女子这边走。”

  虚竹道:“多谢姑娘!”便跟着那女子推开暗门,走进了那地道。约摸一盏茶的功夫,他们从地道里面出来。出了这掩藏地道的柴房,虚竹一看周遭风景,竟然是一处农庄所在。此地已经出了杭州分舵,到了杭州北城外面。

  最令人称奇的是,那女子竟似是某家地主的大家闺秀,外面竟然有一个十五六的丫环在那里等候。见到那女子出来,脸上浮现出高兴来,却奇怪的问道:“小姐,你今天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我还以为那家伙要留小姐过夜呢?”

  心莲斥了她一句:“小双儿,看来我不教训你一顿,你还口没遮拦了起来。”说罢,脸色忽的一黯,似是自语道:“他受伤了。”

  那丫环却没有听到她说什么,只是上下扫视了虚竹几眼,问道:“噫,小姐,这人是谁啊?怎生这么怪异的打扮,你瞧那头发,那么短,竟好似扫把头呢!”

  虚竹尴尬的摸了摸脑袋,朝她友善的笑了笑。

  心莲斥了那丫环一句,转头对虚竹道:“叶公子,一会我让小双儿给你牵匹马,你从这里逃出去吧!丐帮弟子遍布天下,你自己小心点。”

  虚竹感动的点点头,道:“多谢小姐,小姐大恩大德,来日必定报答!”

  心莲点点头,吩咐那叫做小双儿的丫环去牵马,看了看虚竹,忽的面色一红,道:“叶公子,一会你告诉小双儿,就说我回去看他了。”说罢,红着张脸,又从来路回去了。

  虚竹知道她是放不下心方轻舟来,不由得感叹:这年头痴情女子还真不少。

  ……

  虚竹骑了马,也顾不得自己马术平平,一路狂奔,往姑苏城直奔而去。马儿累得呼呼直吐唾沫,他自己大腿内侧也被擦破一层皮,火辣辣的痛。不过他也实在顾不得了,没命狂奔。他心里想的是,要趁这丐帮没有把消息散布出来,赶回去,商议好对策。自己已经有些糊涂了。

  唉,怪也只能怪自己。刚来到这个世界的时候,他一心想着学武功,泡MM,结果将这些大事抛之脑后。若是当初自己早一点醒悟过来,直接就去找马大元,说不定,这个阴谋就不能发动了。现在可好,虽然乔峰洗脱了嫌疑,自己却搭进去了。嘿嘿,跟势力遍布中原的丐帮作对,虚竹还没有那么傻。不过想到乔峰有可能亲自来追杀他,他不由得打了一个寒噤,乖乖,那可是高手中的高手,以乔峰拿变态的实力,他的降龙十八掌,虚竹自咐自己没有那个实力。唉,或许凭借凌波微步能够稍微周旋一下。

  看来自己得稍微改变策略了。若是自己不把心思全部放在泡MM上面,努力练功,增强自己实力的话,或许,马大元也不会在自己面前被别人干掉。自己空负绝学,居然没有能够救他下来。说到底,马大元倒也是他间接害死的。必须得提高自己的实力了,还有那个还俗的问题,也得提前解决了。不然,肯定对自己行走江湖非常不利。他细细反思着。

  一路狂冲到了“聚福客栈”,也就是鸠摩智和木婉清等候他的地方。虚竹让小二把马牵开了去,登登登直奔二楼房间。

  木婉清正在凭栏眺望,直愣愣的看着天空的云彩,幽幽叹息,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虚竹登登登上楼来,她也没有注意到,不过以为是一个普通的房客而已。

  虚竹老远看到木婉清,知道她应该是在思念自己,心里不由得感动,心想,就是为了她们,自己怎么也得变成小强了,不然以后怎么混下去。他蹑手蹑脚的走了过去,听到木婉清似乎在低语什么,他没有听清楚,却怪笑着一把从后面搂住了木婉清的纤腰。

  木婉清陡然被一个人抱在怀里,自是大惊失色,冷哼一声,头往外一偏,手就往后扬出一道寒芒。

  虚竹吓了一大跳,赶紧躲开去,一边叫道:“哇,婉儿,你想谋杀亲夫啊?”

  木婉清听出来了虚竹的声音,脸上神色缓和,不过却嗔怒道:“谁让你不学好,偏偏从后面偷袭人家!人家以为是什么轻薄浪子,所以……”

  虚竹讪笑道:“咳,我也不过想给我亲爱的婉儿一个惊喜罢了。”

  木婉清俏脸通红,挣脱开来,道:“谁稀罕?这里人多,也不怕人家看见!”

  虚竹怪笑:“哦,我们婉儿害羞了,啧啧,我还真不知道呢?”他往木婉清看去,可惜木婉清带着那面纱,也看不到那娇羞神色。不过从她那动作,倒也可以窥知一二了。

  木婉清正要斥骂他,忽然听到一声“阿弥陀佛”,只得跺跺脚,转身进了房间。

  鸠摩智笑了笑,看木婉清进了房间,便问道:“虚竹,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

  虚竹忽然叹了一口气,看了看四周,把鸠摩智拉进房间,将门关好了,坐了下来,拿起茶壶咕噜咕噜就喝了几大口水。

  鸠摩智看他这模样,神色凝重起来,问道:“虚竹,难道出了什么大事情不成?”

  虚竹苦笑:“马大元马副帮主死了!”

  “什么?”鸠摩智惊道。

  “你杀的?”木婉清更离谱。

  虚竹没好气地白了她一眼,道:“你看你夫君像那种人吗?”

  “怎么不?哼,谁知道你是不是勾引人家妻子,给人家撞见了,所以杀了他喽!”木婉清倒是敢想。

  虚竹大惊失色,道:“不是吧,你对你夫君我的印象这么差?”

  木婉清冷哼一声,并不答话,尽显刁蛮本色。

  虚竹叹了一口气,显得很伤心,举起茶壶,又喝了一大口水,闷闷不乐的说道:“我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鸠摩智再也忍不住,哈哈笑了出来。木婉清也是呵呵笑了起来。这一笑,便如百花齐开,当真是春风怡人。虚竹立刻就心动不已,一把将木婉清环抱住,放在自己大腿上面。那活儿隐隐有些坚挺的顶在那丰满处。木婉清暗地里捏了他一下,一张脸通红,不自觉地低下头去,不敢看鸠摩智那故作正经的目光。

  鸠摩智合十道:“阿弥陀佛,非礼勿视,小僧什么都没有看见。”

  木婉清更是羞意大盛,想要挣脱开来,偏生虚竹牢牢保住她,挣脱不了,也就嘤咛了一声,软倒在虚竹怀里,将一张脸藏在那结实的胸膛里面,感受着令她迷乱的男人气息。

  虚竹咳嗽两声,也不理两人的惊异,将事情的来龙去脉讲了个清清楚楚。木婉清听到虚竹被冤枉的时候,不由得嘟囔道:“哼,狗眼不识人,尽冤枉好人了!”

  虚竹拍拍她的粉臀,道:“知道心疼你夫君了?”木婉清自然不依,狠狠扭了他一下,疼得他直吸冷气。

  鸠摩智故作没见,暗赞虚竹还真是不拘一格,道:“虚竹,你可有对策?”

  虚竹摇头苦笑。

  鸠摩智沉吟良久,终究还是叹气不已:“如此一来,我们定然要成为中原武林的众矢之的,这件事情实在是……,唉……”

  虚竹想了想道:“我倒大概知道是什么人下手,可惜,手里头没有证据而已。”便说了对丐帮中有人可能对乔峰乔帮主不利的可能。

  鸠摩智喜道:“证据倒不慌,时候到了,那幕后之人定会跳出来,我们到时候可以趁着丐帮内斗的时候澄清时间,不仅还你一个清白,还可以将那幕后之人给一网打尽。只是,眼下,我们跟这天下第一大帮结了梁子,怕是难以过去啊。”说罢,忧愁不已。

  虚竹也是一脸愁色。木婉清皱着秀眉听了半晌,忽的问道:“夫,夫君,你们原来来姑苏干吗的?”

  虚竹恍然大悟,狠狠拍了拍木婉清粉臀,道:“我怎么忘记了这个?”

  鸠摩智也登时醒悟:“不错,我们可以这样……”。

  ===

  虚竹晃晃光头:“噫,我好像看见一堆美女带着满天票票飞过!”

  木婉清:“去死,是不是又想把人家收藏了啊?”^_^












第三三回 来吧 琴韵小筑有娇女(修)
  

  ……

  “别慌,等等,还有件重要的事情!”鸠摩智一把拉住虚竹。

  “怎么了?”

  鸠摩智指了指虚竹的头,虚竹茫然。木婉清忽道:“国师要你易容呢?笨蛋!”

  虚竹恍然大悟,不过旋即又皱起了眉头。

  “国师,你看该如何是好?我现在没有剃刀?呃,也不会易容手法,还真是为难。”

  鸠摩智笑了笑,有些神秘莫测:“这个容易。”

  他走过来,掌力凝聚,忽的迅疾无伦的在虚竹头上摸了一圈。虚竹感觉就好像有一阵风扫过,并没有什么异样。他疑惑的看着鸠摩智,鸠摩智却早就合十走开,回另一间房间去拿包裹。

  虚竹还在疑惑:国师摸我脑袋干吗?木婉清却忽然扑过来,在虚竹怀里拱了拱,两团小兔子不停的撩拨着虚竹的欲火。她忽然抬起头来,就要索吻。虚竹心里哀叹:要走火了!刚要低头吻她,眼前忽然扫过一片黑色。

  木婉清尖叫一声,旋即从虚竹怀里跳起来,呸呸呸的吐着散落的头发,气呼呼的说道:“你个笨和尚,头发都落到人家嘴里了!”说罢,举起粉拳就去拍打虚竹的肩膀。忽然发现,虚竹头顶的短发已经消失得干干净净,只留下一个光秃秃,甚至还有些亮堂的脑袋。

  “哎呀,你又变成了和尚呢!”

  虚竹心里震惊,鸠摩智这一手,可谓出神入化,不动声色之间,将他的头发尽数用内力给剪除,并且没伤到他一块头皮。对于内力的精准控制,实在是当得起绝世高手。难怪他能凭借小无相功和火焰刀法纵横武林,连倭忠材涯魏嗡?

  虚竹帮忙将木婉清身上的碎发给清理干净,自然免不了逞一番手欲。木婉清本来精神了一些,却又身体发软发热了。见到鸠摩智进来,木婉清赶紧退开,羞得不敢看两人。

  鸠摩智拿出一套吐蕃武士服,扔给虚竹:“喏,穿上这个,然后叫木姑娘给你画画眉毛,装扮成我的随从,估计应该比较相像。”

  虚竹点头:“嘿嘿,属下拜见国师大人!”

  鸠摩智含笑点头,转身出去,将房门关上。

  虚竹看了看木婉清,忽然嘿嘿怪笑起来。木婉清没好气地拍了他一下,却被他一把扑倒在床上。嗯……

  ……

  “完了?”鸠摩智看看两人,衣衫倒整齐,没有丝毫不妥的地方。虚竹十足一个吐蕃武僧模样,那浓眉大眼,加上那威武的相貌,倒也很有英武之气。木婉清微红着脸,眉眼间还有放纵的痕迹,有些目眩神迷的看着虚竹。

  “唔,一个时辰半,看来虚竹你的修为又精进不少!哈哈……”鸠摩智哈哈大笑着,下了楼。

  ……

  “船家,船家!”

  木婉清朝着湖里远处的船家扬声喊道,脆吟吟的声音,别有一种美感。虚竹搂着她的娇躯,似乎陶醉在江南的婉约之中。此时木婉清扮演他的妻子,却也有些古怪。不过西域番僧本就不同于中原,其他人见了最多也就奇怪而以,没什么说法。何况在虚竹的雨露滋润之下,木婉清也渐渐变得大胆不少,至少当这鸠摩智的面,她也敢跟虚竹搂搂抱抱。再说了,鸠摩智也不说什么。

  那船家摇摇晃晃着乌篷船过来,问到:“几位客官,是否要坐船?”

  ===注:俺是不是苏州人,这个呃,苏州话不会,各位原谅。

  木婉清问道:“这位船家,能不能载我们去燕子坞?”

  “燕子坞,什么地方?这位姑娘,实在不好意思,在下不知道这太湖里面有什么叫做燕子坞的地方?”

  木婉清正在和那船家解释燕子坞是姑苏慕容的所在,虚竹却注意到了不远处那个娇俏的美女。她轻轻提着一篮子青翠的蔬菜,正缓步走向湖边,嘴里哼唱着江南小调,一副天真烂漫的模样。

  虚竹见那姑娘走向一艘小船,心里一动,对两人道:“跟我来!”扯了木婉清就走。

  木婉清疑惑的跟着走过去,见到虚竹招呼那个小姑娘,俏脸立时就寒了下来。实际那姑娘比木婉清小不了多少,只是有着江南美女较小,因此看上去似乎是个小姑娘而已。

  “姑娘可是叫做阿碧?”虚竹笑呵呵的问道,暗地里运劲挡了木婉清的魔爪。

  “啊!”那姑娘忽的尖叫起来,指着虚竹鼻子问道:“你,你,你,你怎么知道?”

  虚竹笑了笑,指了指鸠摩智道:“咱家国师乃慕容老先生故人,想要给慕容老先生扫墓,了却他老人家的一个心愿,还请阿碧姑娘带路。”

  木婉清警惕的看了这个美丽的小姑娘一眼,身子往虚竹靠紧了些,低声在他耳边道:“哼,你下手蛮快的嘛,这么快就将人家名字都打听清楚了,还阿碧阿碧叫,哼,这么亲热,不知道是不是已经……”

  虚竹回头咬了那娇唇一口,嘿嘿笑道:“哪有啊,人家还是处子呢,我伺候你都来不及,哪里有那功夫?”

  木婉清俏脸一红,嗔道:“你怎么知道人家是不是处子,你若是没看过,又怎么知道?”

  虚竹心想,你还真能想啊!不过却低声跟木婉清道:“婉儿,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处子呢其实是可以看出来的呢!”

  “真的,跟我说说,怎么看?”

  鸠摩智咳嗽一声,道:“多谢阿碧姑娘,虚竹,小清,上船了。”

  阿碧将他们引到船中央坐着,自己将篮子放到船头,然后操纵着桨,慢慢的摇动着,往太湖深处划去。一路上,阿碧那堪比黄鹂的清脆歌声,让虚竹和鸠摩智陶醉不已。更不要提木婉清了。

  待得空闲时候,木婉清白了虚竹一眼,跑到阿碧旁边,两个女孩儿叽叽喳喳的说着什么,倒是把虚竹他们落下了。

  鸠摩智诵完一篇《般若波罗蜜多心经》,看了看虚竹,欲言又止。他刚才听阿碧的歌声,心有所感,因此以诵经来启发自己,终是有不少收获,心境修为也进不不少。

  虚竹正注视着两个天真烂漫的姑娘,哪里理会得到他。鸠摩智失笑,咳嗽一声,见虚竹转过头来,他笑了笑,却又忽然面色转为严肃,一板一眼的问道:“虚竹,我且问你,以你今日的修为,若是对上那日暗害马大元的凶手,有几分胜算?”

  虚竹呆呆道:“呃,最多三分。”

  鸠摩智道:“唉,你一身内功修为不弱,可惜,却不能善加利用,若是你能象那日与我交手那般,当日又何须惧怕那贼子?”

  虚竹悚然而惊,忽的庄严合十道:“多谢国师指点,虚竹谨受教!”

  说罢,也不理会鸠摩智,盘坐下来,沉浸在武学修炼中。江南水乡,微风荡漾,虽然已经到了夏初,却感觉不到那三分热度,反而凉爽扑面,沁入心脾。

  ……

  “阿弥陀佛,阿碧姑娘,我们这次是来拜见慕容老庄主,倒也不慌忙,若是阿碧姑娘不嫌弃,小僧倒是想在琴韵小筑多住上几日,多多品尝姑娘的手艺呢!”鸠摩智一边说道,一边又拿起一块玫瑰松子糖,放到嘴里慢慢咀嚼,脸上尽是陶醉神色。

  虚竹和木婉清仿佛一对新婚燕尔的夫妇一样,好不恩爱,你喂我一口,我喂你一口,甚至两人毫不避嫌的吻在一起,却为了吃一块糕点。本来木婉清也不敢的,不过虚竹却一定要,她只得从了,心里更有一种别样的刺激感,似乎比做那个都还要爽。虚竹知道木婉清骨子里面叛逆,因此便也想体验一下,索性用了这种方式来刺激她。果然享受非凡。

  阿碧哪里见过这种风流阵仗,一面心里隐隐有些期待,一面对木婉清羡慕不已。她红着张小脸蛋儿,看着贪吃的鸠摩智,没好气地道:“哎呀,大师,你怎么尽知道吃了?要说吃,阿朱姐姐却又做的比我好吃多了。”

  鸠摩智奇道:“阿朱又是谁?”

  “哎呀,阿朱就是阿朱啦,她住在距离这里有四九水路的听香水榭里面,明早我带你们过去吧!”

  鸠摩智想了想,道:“如此,多劳姑娘费心了。”

  阿碧道:“大师勿要客气,要是喜欢阿碧做的东西,尽管吃,阿碧这里还有好多呢!”

  鸠摩智点头微笑,看看浓情蜜意的两人,又遗憾的摇摇头。

  ……

  “你还没有告诉我,你怎么知道那个漂亮的小丫环叫做阿碧呢?”木婉清扭住虚竹胸膛上的那一点突起,渐渐发力。月光在外面撩拨着湖面。

  虚竹抽着冷气,道:“哎呀,婉儿,你轻点,想要谋杀亲夫啊!”

  “哼,快说!”

  虚竹赶紧道:“好好好,我说,不过我的亲亲婉儿,可不可以先放手,你夫君恐怕承受不住了呢!”

  木婉清一巴掌拍在那结实的胸膛上面:“哼,就会油嘴滑舌。”

  虚竹见她放开自己,一把将她扑倒,压在身下,那坚挺的活儿立刻抵在花径门口,就要进入。木婉清嗔道:“哎呀,你作死啊你!”却身子软绵绵的,没有多少力气。

  虚竹道:“嘿嘿,我来了!”说罢,猛地进入。

  “唔,你轻点,呀……也不知道怜惜人家……”














第三四回 上吧 两俏婢春情涌动
  

  ……

  虚竹道:“我来了!”然后虎吼一声,陡然发射了。木婉清身躯不住颤抖,显然已经到达激情顶端。她呼呼喘着气,道:“唉,人家差点就死了!”

  虚竹嘿嘿笑了笑:“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两人休息了一会儿,虚竹又挺动腰肢,准备继续,木婉清却道:“不行了,你,你怎么还要啊?”

  虚竹看她梨花带雨,脸上还有狂暴后的泪痕,不由得爱怜的抚摸着她的脸,擦去泪痕,抽了出来,道:“算了,我忍忍吧!”

  木婉清道:“你一晚上要了人家五次,人家是在不行了。”

  虚竹愕然,回头想了想,又嘿嘿笑了:看来我似乎越来越猛了呢。不过婉儿一个人恐怕应付不了自己,这个可是个大问题。

  他心想,若是能够将阿朱阿碧给办了,那就妙了。不过又摇了摇头,坐下运气打坐,开始修炼北冥神功。他发现这北冥神功,若是每次在“剧烈运动”之后修炼,竟似有事半功倍的效果,如今他内力虽不见长,但是论精纯,却又要比原来胜上几筹。他总觉得这北冥神功在他体内,似乎跟正统的有些不同。虽然心法还是那心法,但是那效果却就有些奇怪了。难道是自己的原因,虚竹摇摇头,专心沉醉在练功之中。

  任督二脉和正十二经脉各自形成两个小循环,又联结成一个大的周天循环。汹涌如潮水的内力仿佛那陡然发射的液体一样,迅疾无伦的在他体内流转不休。经脉缓缓扩张着,那汇集成束的内力却渐渐缩小下来,收束起来,竟然隐隐有凝结在一起的趋势。丹田处的漩涡更是疯狂旋转,将那些成半液态的内力给拉拢过来,那旋转产生的强大力道又将它们撕扯成一个个的小滴,随即被吸进漩涡深处,凝结成另外一股更加液态,更加具有质感的内力,流转出去,循着既定轨迹,流遍全身经脉。

  虚竹身心俱爽,完全沉浸在其中。

  ……

  阿碧静静的趴在床头,看着窗外的清朗月光,听着那微风拂过水面的声音。她一张脸羞得通红。浑身燥热不堪,极想将薄薄的被子掀开,自己将肚兜索性也脱个干净。偏偏阿朱就在身旁,她不敢动弹分毫。只得强自忍着那股子躁动和渴望,压抑自己,躺在那里,装作沉睡的样子。可惜那粗重急促的呼吸,却露馅了。

  阿朱瞪大了眼睛望着蚊帐顶,呼吸同样不平静。她浑身一样火热发烫,与至于两个躯体虽然紧挨着,却因为都滚烫着,竟然没有察觉出不妥来。她慢慢的,小心翼翼的挪动着双腿,将它们紧紧闭上,轻轻地摩挲着大腿内侧,感受着那种异样,感受着那种似乎要将她灵魂融化掉的舒爽。

  良久,她终究忍受不住,忽然重重呻吟了一声,大腿根处涌出一些湿润,滑腻腻的。她羞得赶紧闭上眼睛,粗重的呼吸越发急促起来。身子微微颤抖着,还沉浸在刚才的那种快感之中。

  阿碧被这一声呻吟一惊,再也忍受不住,翻身而起,月光下那雪白的胴体分明。她焦急的问道:“阿朱姐姐,你怎么了?”

  忽然看到那被子掀开出,那白嫩的大腿处有晶莹的光芒,她不由得掩口娇呼:“阿朱姐姐,你……”

  阿朱知道不能装下去了,索性睁开眼,避开阿碧那好奇而又羞涩的目光,一把把她摁倒,情不自禁的抚摸着她的那些敏感处,气喘吁吁的道:“都是那个臭和尚害人!”

  月亮似乎害羞了,不敢看着情景,悄悄地躲进了云层之中。水波荡漾,似乎也在为这涌动的春情发出共鸣。

  ……

  阿朱轻轻揉了揉自己有些乌黑的眼圈,坐在梳妆台之前,长长叹了一口气。阿碧忽然凑拢过来,瞧了瞧铜镜,嘻嘻笑道:“姐姐,你眼睛黑了呢!”

  “死阿碧,你还不是一样!”阿朱指着铜镜里面另外一队黑眼圈道。

  阿碧看了看两对黑眼圈,道:“嘻嘻,这下阿碧也不寂寞了呢!”说罢忽然耳根子红透,低声道:“昨晚,那个臭和尚,还,还真久!”

  阿朱脸也刷的红了,斥骂到:“小妮子,是不是想他啊?想他,那你去找他啊?要不要今晚我给你安排个机会啊?怪不得当初我易容骗她们,你却叫破出来,害人家白费苦心,原来是担心自己的心上人啊!”她也没想到,虚竹知道她的底细,自然也没法瞒过虚竹,不过阿碧的临阵倒戈,反而让虚竹不用暴露自己,倒也不错。

  阿碧脸通红一片,啊了一声,猛地伸出玉手偷袭阿朱的敏感处,叫道:“哼,就说我,我看阿朱姐姐怕也迫不及待了呢!”

  阿朱凡偷袭,两人都是尖叫不停,她一边骂到:“小妮子,姐姐哪里有?再说那个和尚,那么……哪里有公子爷那么俊逸?”

  阿碧故作奇怪的道:“啊,阿朱姐姐,你喜欢公子爷啊?”

  “胡说,我只是打个比方。再说那个和尚虽然长得不好看,却也有几分吸引人的感觉,看着他,你就好像要被吸引过去一样。”

  阿碧听了,放下手来,道:“噫,姐姐你也发现了,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有,有这种感觉呢!”说罢,头低低的。

  阿朱一怔,心里一惊:阿碧也有这种感觉,那……

  她想到那个和尚虽然一连几天晚上都那么……疯狂,不过每次看她们两个,却没有那种色色的目光,只有在看那个木姑娘的时候才有,不由得有些气苦起来,心想:难道我没有那个木姑娘漂亮么?

  ……

  虚竹站在外面,吹这清晨凉爽中带有那种令人心旷神怡的气息的清风,惬意的耍起了一套太极拳。

  鸠摩智打了一个哈欠,走了出来,看到虚竹,本想责怪他几句。看他脸上隐隐的黑眼圈,就知道一二了。不过他一看到虚竹那套古怪的拳法,不由得眼前一亮,赶紧走了过去,朗声问道:“虚竹,你这拳法是何人所授?”

  虚竹顿住拳法,看了看鸠摩智那略为萎靡的神色,嘿嘿笑道:“国师这几日是不是没有睡好?”

  鸠摩智仰天打个哈哈,道:“咳咳,不提也罢,也不知道谁半夜里那么大动静,搞得一夜不安生。”

  虚竹哈哈一笑,心道:我罪过大了呢,阿弥陀佛,佛祖饶恕。他看看鸠摩智,问道:“国师是不是也想学学这拳法?”

  鸠摩智眼睛睁得老大:“你愿意教授我?”

  虚竹忽然笑了,笑得贼贼的,让鸠摩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他将剩下的几路给耍玩了,这才收势站立一侧,健壮的身躯听力在初阳之下,有一种渊停岳峙的神秘莫测感。

  鸠摩智倒吸一口凉气,这一刻的虚竹,竟然给他一种高深莫测,无法看破的感觉,心里更是疑惑,难道这便是那套拳法的功效?

  他却不知道,虚竹一大早耍了这一路太极拳,忽然悟通了那逍遥二字的又一层含义,那便是天生万物,自然为大。因此,他将全身心放开来,和这大自然结合在一起,自然给了鸠摩智高深莫测之感。

  虚竹转过身来,道:“国师,小僧有一个交易跟国师谈谈。不知国师意下如何?”

  鸠摩智奇怪的看着他:“交易,什么交易?你不是说教授我这套拳法么?”

  “自然跟这套拳法有关!”

  说罢,便跟鸠摩智详细讲了他的构思。大致也就是等日后虚竹建立了自己的势力之后,让鸠摩智成立一个门派,专门传授这太极拳,一定要让每一个中原人都能够学会!其中深意,自是不言而喻。

  鸠摩智听到最后最后,忍不住大叫道:“你说什么,每个人都能够学会!”

  阿朱刚将早膳放到桌上,就差点被鸠摩智那浑厚的大叫声给吓了一跳。她扫视了两个光头一眼,脸蛋儿微红,嗔道:“国师你那么大声干吗?吓了阿朱好大一跳!差点将早膳打了呢!”说罢,还白了虚竹一眼,嗔怒幽怨,尽在其中。

  虚竹正好回头看到,禁不住心里一跳,暗道:乖乖,我还没有来,你就动心了呢,嘿嘿,妙极!

  阿碧正好出来,看到虚竹盯着阿朱不放,阿朱脸蛋儿羞红,她心里微微泛酸,扯了一把阿朱:“姐姐,你干吗呢?”也是若有深意的白了虚竹一眼。

  虚竹一愣,旋即嘿嘿笑了起来:哈哈,这下婉儿就不怕晚上抗不住了呢!那笑容,在刚刚回过味来的鸠摩智看来,竟然是那么的淫贱,不由得心里打了老大一个突,默念道:阿弥陀佛,又有两只羔羊入虎口了!佛祖饶恕,非是弟子见死不救,实是不能也!阿弥陀佛!













第三五回 焚书舞太极 得抱美人归

作者:LINNHAWL


……

  如此在听香水榭缠绵几日,鸠摩智终于还是心忧吐蕃局势,找虚竹商议一番,便决定给慕容博扫墓去。

  ……“慕容老先生,小僧当日承您指点,方有今天一身修为,本想再睹老先生英姿,奈何,奈何,天意弄人,天妒英才啊!……

  小僧终不负所托,将那大理段氏六脉神剑剑谱找来。如今烧给老先生你,也算了却了老先生一番心愿……”

  在慕容博陵墓之前,鸠摩智点了冥钱元宝蜡烛,祭拜慕容博,装作伤心悔恨的样子,哭了半晌,终于还是让虚竹将那胡诌的六脉神剑剑谱,一一化作灰尘,焚烧了干净。

  见鸠摩智哭得真切,虚竹也只好逢场作戏,硬是挤出不少眼泪,陪着滴落。木婉清乖巧的给他擦拭。阿朱阿碧也一脸哀容的站立在虚竹旁边。娇躯贴在虚竹身上。

  了却了剑谱的事情,鸠摩智便要告辞。他其实心里也舍不得,因为虽然虚竹那个,咳,稍微太花和尚了一点,对于武学的见地,却几乎连他这个一等一的高手都得赞叹一声:确实不凡!

  若不是因为他身为吐蕃国师,为了吐蕃的事情,他也不想就此告辞,怎么说也要将虚竹的存货给掏个干净才愿意。眼下,离开吐蕃也好几个月了,再不回去,恐怕若是西夏一品堂趁势入侵,没有他坐镇,或许有一番骚乱。如此一来,势必影响吐蕃国势。

  “国师,当真要走?”虚竹也是极其不舍。两人早就是莫逆之交,自然是有深厚的感情了。

  “唉,非是小僧愿意,实在是无可奈何,在其位,得谋其政啊!”鸠摩智感叹不已。

  “国师,虚竹斗胆说一句,国师还请不要见怪。”

  “说吧,难道我还能吃了你不成?哈哈!”

  “国师,江湖人还是管江湖事的好。国家大事,不是我们江湖人能够管得了的。有那功夫,不如钻研武学。做一代宗师远远胜过封侯拜相。试想,千百年之后,世人该如何评说?”

  鸠摩智浑身一震,道:“阿弥陀佛,小僧受教了。如此,小僧告辞!至于那件交易,小僧定然不会教你失望。虚竹你也别辜负了我的期望才是!江湖路远,后会有期!小僧去也!哈哈……”

  鸠摩智衣袂飘飘,闪身上岸,哈哈大笑而去。那份自得,虚竹不禁点头赞叹。他盯着那方向,久久不语。

  ……

  “太极拳十六字要诀:虚灵顶劲、涵胸拔背、松腰垂臀、沉肩坠肘,要求的是打拳的人纯以意行,最忌用力,其要旨便是:形神合一。只要做到这一点,那么可以说,你的太极拳便真正入门了。至于其他的,便需要婉儿你在练习中慢慢领悟了。”

  听香水榭外面,虚竹正手把手的教导木婉清。为了能够提高木婉清的实力,虚住不得不花费老大心思,将凌波微步教授给了木婉清。学习太极拳,便是看中太极拳四两拨千斤,以弱胜强,以柔克刚的特点。只要木婉清能够学会并且熟练,那么至少以后虚住不在她身边,她也少了几分危险,多了几分自保能力。

  阿碧躲在水榭里面悄悄看着他们俩,一双美丽的眼睛却灼灼的盯着虚竹那伟岸的身躯。虽然他没有那英俊潇洒,却也有一种别样的魅力。同那些俊俏公子哥儿相比,虚竹仿佛来自极北之地的冰熊,有一种充满力量的诱惑;而他表现出来的温文尔雅和谈吐不凡,以及那双灵动的眼珠子,却又给人一种理性与力量交错的恍惚之感,仿佛,他便是那太湖里的风浪,奔放中竟然带着平和。

  似乎是心有所感,虚竹偶尔回头,都会往阿碧那个方向瞧上一眼,每一次都让阿碧心惊肉跳,心道:他该不会是发现我了吧。她转开羞红的脸颊去,却又失去了那种感觉,回头再看,虚竹正搂着木婉清的美好躯体,不厌其烦地讲解着什么是圆转如意,什么是形神合一。木婉清脸上尽是幸福,秋瞳里面只有心上人的影子,虚竹所讲解的东西,不过左耳进,右耳出,只留下个大概印象,似懂非懂罢了。但是她偏偏喜欢这种感觉,喜欢这种被在意的感觉。

  虚竹见她这副模样,心里微微有些不愉快,不过立刻就忘记了。咳嗽两声,提醒木婉清注意,两人继续演练。

  傍晚时分,阿朱回来了。她将外面的情势打探了一下,说给虚竹听来。原来丐帮遍寻“叶天”不到,便将叶天画像四处散布,并邀请武林中人相助,定要将“叶天”这个出自星宿海的败类给除掉。据说丐帮帮主乔峰准备亲自出手,捉拿“叶天”;而丁春秋则是大放厥词,说什么星宿海一统江湖,千秋万代云云。

  虚竹听了不由得苦笑,自己如今成了过街老鼠了。看来丐帮之行是在世鲁莽了。唉,救火队员当不得,他现在是深有体会,也算明白了为什么好多读者不喜欢看那种武侠同人中出现救火队员的情节了。原来如此,真是无缘无故惹了一身骚啊。唉,也罢,如今只有走一步算一步了。

  ……

  夜间,每日功课之前,虚竹清清抚弄那敏感的部位,问道:“婉儿,我们明日就去了结那姓王的如何?这几日,你每次都念叨,害得我可少和你亲热了不少哦!”

  木婉清轻轻喘息着:“天郎,你说去便去吧。那姓王的贱人害得我妈妈那么惨,哼,这一次我一定要她好看!”

  虚竹怪笑:“不过,还是我先来让你好看吧!”说罢,就压了上去。木婉清娇呼一声,道:“天郎,好好疼爱你的婉儿吧!……啊……嗯……”

  阿朱死死将耳朵用被子捂住,可是那羞人的声音却无论如何也阻挡不住,依旧那么清晰的传入耳朵之中。她懊恼得将被子掀开,伸手要去捉阿碧,却忽然摸了空。她心里大奇:这死妮子跑哪儿去了。

  忽然想到一个可能,莫非她……呸呸呸,羞死人了,阿朱越是不敢去想,却越是不由自主地想到那羞人的事情。她越想越是娇羞,嘴里不由自主低低呻吟着,浑身滚烫,却断然没有力气起来,去寻找阿碧的踪迹了。

  阿碧坐在外面,湖水在脚下轻轻荡漾,微风扫过,秀发轻轻飞舞,月光下的她,也有一种清新的美。只可惜,水榭里面传出来的某种淫靡的声音,彻底打扰了这美好的气氛。阿碧心里一团火在烧,她心里有一个极其大胆的想法:闯进去,闯到那房间里面去,跟他说,我喜欢你!可是阿碧不敢。因此她只能呆呆的注视着湖面,期望微风能够抚平她纷乱的心绪。

  虚竹压抑的吼叫一声,终于在那温润的花径里面发射了。木婉清早就瘫软成了一堆泥,躺在那里,连动一下的力气都没有,美好的胴体却在不断颤抖着,脸上露出幸福迷醉的神色,看着虚竹缓缓抽出来,站了起来,擦干净那坚挺,又轻轻地揉了揉她的酥胸,和她深情一吻,转身下了床。

  “天郎,你干吗去?”木婉清隐隐猜到一个可能,极端满足之下免不了还是有一股子酸意。

  虚竹没好气的笑了笑:“瞧你那样子,还担心你家夫君,和尚我偷吃不成。放心,刚才太剧烈了,我去外面吹吹风,顺便到湖里洗个澡,清爽清爽。”说罢,便只穿亵裤,赤裸上身,那地方昂扬抖擞的走了出去。

  呼吸着清新的空气,虚竹感觉自己跟天地仿佛在融合一块儿,那么自然,那么的舒爽。他嘿嘿笑了一下,忽然扑通一声,跳进了湖里,激起老大一个水花。

  阿碧正烦恼间,忽然听到扑通一声,似乎有人掉进湖里了,赶紧奔了过去看。虚竹忽然见到阿碧焦急模样,心道:正愁没机会弄上你呢,你倒来了。眼珠儿一转,便假装自己不行,在湖面扑楞几下,便憋了一口气沉了下去。

  阿碧不疑有他,仓促之下,便解了缆绳,将小船拼命摇了过来。

  虚竹瞅得真切,猛地从水下蹿起,将那小船弄翻。阿碧吓得大叫,落到湖里。虚竹一把把她抱住,感受着那隔着衣衫触摸到的柔滑曲线,欲望陡然强烈,死死盯住那翘臀。阿碧哪里还有不明白的道理,一张脸早就羞得通红不已,呼吸急促之间,根本不敢去看他。她也明白,刚才虚竹不过是故意为之,为的是骗她下来而已。

  阿朱被这声音惊动,终于还是跑出来看,却看到阿碧被虚竹抱进房间,心里既为阿碧高兴,又感到失落。

  ……

  木婉清紧闭双眼,假装不敢去看,心里早就将这个荒淫无度的夫君给骂了千百遍。虚竹看她耳朵竖立,眼睛紧闭,知道她心思,却不说破,轻轻脱掉那肚兜,柔声道:“阿碧,我这就来了哦!”

  阿碧早给他一翻抚弄弄得没有力气反抗,只是不甘心的问道:“就,就在这里,这里么?”

  虚竹嘿嘿一笑:“没关系。”便轻轻拨开那花瓣儿,轻轻地,慢慢的将龙头,挤了进去。……

  阿朱远远听到那一声呼叫,心里苦涩,微微垂泪。心里却也升起一个大胆的想法。迟疑良久,她终于还是往那房间走了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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