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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尘劫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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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红颜弃自尊

  史大低著头,静静地欣赏著睡得十分香甜的陆玄霜。诱人的胴体覆盖著被褥
,露出了娇美的面庞;那光滑粉嫩的肌肤,细致优美的柳眉,细长勾人的睫毛,
红润欲滴的香唇,看得史大眼睛直冒火。禁不住啾起了嘴唇,在她幽香的粉颊上
轻轻一点。

  史大觉得自己的那话儿已经雄纠纠了,吞了吞口水,将被褥轻轻地掀了开来
,映入眼帘的,是一具身裁婀娜、风情万种的娇躯。虽然穿著粗布衣裳,却隐藏
不住那凹凸有致、撩人心弦的体态。史大伸出颤抖的手,慢慢地解开她胸前的衣
衽,露出了香味沁人的红色肚兜。

  当时史、陈二人救出了全身赤裸的陆玄霜,史大便到镇上购买她穿著的服饰
。「福田镇」终究不比「福州府」,史大买不到高级像样的外衣,却故意到镇上
唯一的一家妓院「怡情楼」买了几件妓女穿的亵衣和亵裤,让陆玄霜穿在身上,
目的就等这一天,以做为助性之用。

  史大隔著肚兜,轻轻抚摸著她丰满的胸部,顿觉肚兜滑不溜手的,令他兴奋
不已;又见那半透明的肚兜将她突起的乳房紧紧包裹著,乳晕及乳头若隐若现,
更加诱人。史大不觉目瞠腮红,急忙脱下了肚兜,只见那挺立上仰的双乳,缀著
那淡粉红色如花蕾般的乳头,充份散发出女人的成熟媚力。

  史大强忍住熊熊的欲火,伸手轻按她的双乳,轻柔地按揉著,口中念念有词
:「噢,我的小宝贝,让我来好好地爱抚你吧···」陆玄霜的双乳,在史大愈
来愈热烈的搓揉之下,已经充血,而且乳头也变硬而上翘;她鲜红的双唇,也吐
出了一股轻柔的气息。

  史大越玩越过瘾,立即用食指及大姆指将两颗诱人的乳头来回轻捻著,整个
头也埋在乳沟中细细摩擦著;此时陆玄霜的气息,也逐渐由慢转快,甚至发出低
沉的呻吟。

  「太棒了···」史大利用唇舌,一路由乳沟沿著均匀的乳房吻上来,继而
伸出舌头在粉红色的乳晕上绕著圈圈逗弄著,两片嘴唇也压在乳头上,啾啾地吸
吮著。大概是太刺激了,过没多久,陆玄霜从呻吟中慢慢张开双眼转醒过来。

  史大早有了防范,一见她转醒,立即伸掌遮住她的唇,整个身子压了上去,
这一来陆玄霜想叫也叫不成,想动也动不了了。

  陆玄霜蠕动著娇躯,蹙著眉,口中发出呜呜声响。史大忙低下头在她耳边轻
声道:「我可爱的大小姐,你不要挣扎嘛!我没有恶意,只想好好疼你爱你罢了
。你说过你会乖乖听话的,我冒著生命危险把你从大淫魔手中救出来,现在我这
点小小要求,你不会不答应吧?来,我放开手让你舒服些,你也不要出声好不好
?」

  陆玄霜迟疑半晌,只得微微点头。史大从她的娇躯上挪了开来,继而把遮住
嘴巴的手掌缓缓移开。陆玄霜如释重负地叹了一口气,史大迅速地将唇压在她的
红唇上吸著,陆玄霜一惊,想把头别向一边,下巴却被史大制服著,挣扎了几次
後便停止了反抗。

  史大见她不再抗拒,信心大增,吐出湿软的舌头,探入她的口中东拨西挑,
舌尖不断地挑逗著她的舌头。陆玄霜被他吻得仰头微喘,一股欲火从她体内微微
燃起。

  史大将她的舌头卷了出来,不停地吸吮著,他的手又开始不规矩起来,在她
那坚挺的乳房上毫无忌惮地搓揉,又缓缓地一路抚摸下去,细细地摸著她的腹部
、肚脐、下腹部,最後探入了亵裤之中,用手指大胆地拨弄著草丛下的花唇。

  陆玄霜全身一颤,修长的双腿急忙夹紧,可是史大的手指宛如可怕的武器般
,不断挑弄著她的肉唇,整个部位渐渐地湿了起来。

  史大的手指不断拨弄著,舌头更是卖力地蠕动著,两片嘴唇拼命地把她的香
唾吸了又吸,吻了又吻,陆玄霜被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了。

  这时史大的舌头慢慢地离开了她的红唇,两人的舌尖上拖著一条长长的唾液
。史大转舔为吻,在陆玄霜那泛红的香颊上细细地吻著。陆玄霜口中不断呻吟著
,情不自禁的胴体也随之扭动。

  两人正值忘我之际,一个吼声突然划过天际:「喂!史大,你这是在干什麽
?」

  史大猛然回头,一记闷拳正中右颊,整个人翻滚出去,定睛一看,只见陈忠
咬牙切齿、面颊涨红、双拳紧握、怒气已极的模样。

  史大吐了口血水,揉了揉肿起的面颊,冷然道:「干什麽?没看见我正在和
大小姐亲热吗?你来坏什麽事?」

  陈忠闻言大怒,叱道:「你还敢说!」抡拳便打。史大也不甘示弱,出拳还
击,两人各挨数拳,便又拉扯起来,倒在地上扭打成团。

  一切都那麽出人意料之外!陆玄霜好不容易从高亢的情欲中恢复理智,坐起
身来,拉起衣衽,理了理弄乱的长发,望著扭打在地的两人,娇叱道:「求求你
们不要再打了···」两人这才各往一边跳开,握拳喘气,怒目相对。

  陈忠喘吁吁地道:「大小姐,让我替你教训这个卑鄙无耻的混蛋!」

  陆玄霜道:「我知道你们对我好,我很感激你们。为了我,害你们打架,我
很过意不去,求你们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句话好吗?」史、陈二人不觉心生怜惜,
原本剑拔弩张的态度,也就缓和了下来。

  陆玄霜叹口气道:「我知道你们都很喜欢我,为了讨好我,什麽事都肯做。
但是你们把我掳了来,又用强硬的手段逼迫我,毁了我的清白,你们这样的行迳
,我实在很难不恨你们···」

  陈忠愧疚道:「我们的确很卑鄙,为了自己图快活,把大小姐您的一生都毁
了,唉···」史大只是红著脸,却不吭声。

  陆玄霜又道:「我原本可以好好地当我的大小姐,和师哥白头偕老的。如今
呢?我什麽也没有了,一切的一切都成灰烬,化为乌有了,你们说,这该怪谁?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双双低下头来。

  陆玄霜又道:「或许我也不该都怪你们,若不是当初我服春药在先,你们也
不会失去理智在後,若把罪都怪在你们头上,那太不公平了···」史、陈二人
见她一反常态,头一次如此体谅自己,心中都大为感动。

  只听得陆玄霜继续说道:「这几天我想了很久,从小爹就疼我,大家也都依
我,我娇生惯养惯了,就认为别人对我好是应该的。若不是我跌入谷中,被雷一
虎百般蹂躏,我恐怕永远只是生活在自己的象牙塔里,无法体会现实生活的可怕
,也无法感受到你们对我的好···」

  陈忠道:「你是我们的大小姐,对你好本来就是应该的···」

  陆玄霜低声道:「你们冒著生命危险,把我从地狱中救出,从那一天起,我
的一切,早就归你们所有了;既然这已经是一条无法回头的路,我只好···继
续走下去了,就不知你们···会不会嫌弃我···」说到最後声音竟细若蚊鸣
,羞得双颊泛红。

  「傻丫头,我们爱你都来不及,怎麽会嫌弃你呢?嘿嘿···」一直没搭腔
的史大,不知何时已栖到陆玄霜身旁,在她红颊上低头一吻,双手从她身後伸入
衣襟,贪婪地揉捏著那一对没有肚兜遮掩的丰乳。陆玄霜低头闭目,轻咬著唇,
任由史大在自己身上大肆轻薄。

  史大玩弄了一会儿,索性抱起了陆玄霜,自己靠坐在床上,让她倚在自己的
胸口。又把她的衣襟剥开,双手从背後伸出,继续把玩著已呈裸露的乳房,吐出
舌头细细舔著她的耳朵。

  史大真可说是此道高手!舌头把陆玄霜舔得欲罢不能的同时,双手温柔热情
地在她坚挺丰腴的乳房上规律地推移,姆指和食指更是轻捻著那对已经充血的乳
头。此时的陆玄霜,深深感受著那愉悦的爱抚而难忍地昂奋浪叫著。

  「这女人已经完全变成我们的情妇了!」史大得意地用脸在她粉嫩滑腻的红
颊上细细摩挲著,并向陈忠使了个眼色,意示陈忠也加入这淫猥的行列。

  陈忠瞪大眼睛,狠狠地望著两人淫猥的姿态,宛如自己的心肝宝贝被抢走了
一般。明明很想,却硬是呕气不趋向前去。

  「不想玩我就不等你了···」史大一手拖住陆玄霜的下巴,将唇压在她的
红唇上吸著,另一只手也缓缓地将她的衣衫褪去。此时陆玄霜的肉体是柔弱而无
防备的,一切都在史大的掌握之下。

  此时史大从裤裆中拉出勃起的肉棒,牵著陆玄霜的手,让她握住怒棒上下套
弄著;另一只手也从乳房抚摸下去,经过腹部、肚脐、丰腴的丛草地带进而停留
在桃源洞口,手指巧妙地拨弄著花唇,甘甜的蜜汁不断流出,把草丛沾得湿漉而
有光泽。他的吻也一路吻下来,从下巴、粉颈、肩头、腋下一直到颤动的乳房,
史大将乳头含在嘴里,用舌尖尽情地舔弄。

  陆玄霜靠在史大身上,仰著头,妙目微启,湿漉的红唇甘美地低吟著,身、
心完全溶合在喜悦之中。

  陆玄霜大量分泌的蜜汁,已沾满了整个肉唇、草丛地带及史大灵动的手指。
史大见她扭动著丰臀,发出饮泣般的呻吟声,便知她快要憋不住了,便在她耳旁
吹气道:「小亲亲,想不想上天堂?嗯?再来你要我怎麽爱你呢?」

  以往作爱,史大只要一发觉陆玄霜快憋不住了,便会开始性交。但这次却迟
迟不动作,他要陆玄霜主动求他,用来向陈忠示威,抗议方才脸颊上的一拳。

  陆玄霜见他刻意刁难,咬牙不说。但在史大一波波的攻击之下,实在捱不住
了,只得饮泣道:「求···求你···做那件事···我快忍不住了···」

  史大故意拉开嗓门道:「『做那件事』?什麽意思呀?你不说明白我就不知
怎麽帮你罗!」

  陆玄霜低泣道:「就是···和我作爱···拜托···」

  「喔!你是要我插你罗?」

  全部的自制心及羞耻心都给夺走的陆玄霜只得点头道:「对,请你···插
我···」

  史大道:「好小声,我听不到。」

  陆玄霜牙一咬,尖声叫道:「求求你!赶快插我!」

  史大感到胜利地哈哈两声,又道:「你是大小姐耶!这样做好吗?」

  陆玄霜失去理智地疯狂摇头道:「我不是大小姐!我是你的奴隶!求你插我
吧···」

  史大骄傲地白了陈忠一眼,兴奋道:「我这就带你上天堂吧!」伸出双手抱
住陆玄霜的大腿,让她跨坐在自己怀里;抱住她的丰臀,让她探到龟头的位置後
,轻轻地把她放下,肉棒插入花唇,往上一抬···

  「噢···」陆玄霜情不自禁地从口中泄出声音,身体开始上下地律动。史
大扶著她的丰臀,帮助她扭动,自己也开始了充份地抽插。

  女上男下,可以给女方带来很大的快感,这也是当初史大要把陆玄霜抱在怀
里的本意。这麽深的、尖锐的欢乐体验,对陆玄霜来说是第一回。体内已灼热的
她叫了起来:「太···太美妙了···噢···」她兴奋地骑在史大的怀中,
猛抓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乱了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甘美
的蜜汁随著抽动,不断地从肉唇中溢出。

  陈忠在一旁,早已看得欲火中烧,用手不停地套弄著自己通红怒涨的肉棒;
可是一看到两人那麽陶醉在肉欲的欢爱中,不觉心生怒气:「史大这家伙在那边
爽,我却站在这里过乾瘾,妈的,上就上,谁怕谁?」有了和史大较劲的心态,
再也顾不得其他,立即剥光衣服跳上床,将坚挺的肉棒往陆玄霜半启的朱唇中塞
入。

  陆玄霜正值徜徉在一波波的快感之中,突然巨大的肉棒刺到喉咙,脉动的肉
棒更加刺激女人的官能,伸出双手握著肉棒,自己的嘴含著肉棒前後套弄著。

  陆玄霜骑在史大怀中,一切的抽插都由她的身体控制著。顾虑到口中的肉棒
,下面的动作就不免迟滞了;扭臀持续颤动著,口中的肉棒又无法顺利地进出。
史大便即抽出怒棒,移身至床边,把她按倒在床上後,抱起她修长的左腿跨在自
己的右肩上,才又再度插入,继续抽送;这时,陈忠的肉棒也才得以在她的口中
顺利进出。

  史大和陈忠你看我我看你,身体依然奋力驰骋著,脸上严肃的表情,也随著
抽送的动作逐渐平和;最後两人皆会心地一笑,对彼此的不满就在这一笑烟消云
散了。在陆玄霜娇媚的呻吟声中,史、陈二人更加卖力驰骋著,心中有著共同的
目标:「让她上天堂吧!」

  两男一女就从那一夜起,开始过著荒淫的生活。三人不仅夜夜春宵、日日春
宵,甚至一开始的前几天,除了吃饭、洗澡、如厕外,几乎都在床上度过;就连
洗澡的时候,也会做出淫猥的动作。

  陆玄霜一方面是抱著自甘堕落的心理,另一方面是怀抱著对史、陈二人报恩
的心,对於一切淫猥的行为,不但不会排斥,反而是言听计从,全然配合。她不
再以大小姐自居,取而代之的是性奴隶的身份,顺从地接受史、陈两人的调教。
史大和陈忠见她如此乖巧顺从,自然也就更加鞠躬尽瘁,感激流「涕」了。

  三人的淫乱行为持续进行著,丝毫不受任何因素所限制。几天前陆玄霜红潮
来袭,桃源洞必须暂闭,她便利用舌、口及双手来满足史、陈二人的欲念,只不
过一口难敌双棒,陆玄霜在两人的肉棒上来回地服务著,当她将史大的巨棒纳入
口中吞吐时,便用手为陈忠服务;当陈忠的阳具征服陆玄霜的嘴时,她的手也套
弄著史大的那话儿。

  陈忠的肉棒,在陆玄霜美妙的舌技服务之下,登上了高峰的顶点;肉棒在她
的嘴里爆炸了,她便热情地把喷出来的热汁吞下。「啊···我···我不行了
!」史大痉挛著身体,伸手抓著她的秀发将她的脸移过来,她那沾满精液的嘴还
来不及张开,射出的液体已喷洒在她的额头、脸颊、下巴,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
脸上。

  过度淫逸的生活,总是会招来不幸。农宅中的存粮已经用尽,不得已,史大
只好到「福田镇」去补充货源了;这镇虽不比「福州府」大,但街道上人来人往
地,也颇为热闹。

  史大轻松地踱步闲逛著,心中一直思考著晚上要用什麽特别一点的花样来调
教陆玄霜。「对了,大小姐的肛门还没有被开发过,晚上就玩她那里吧!」一想
到陆玄霜已经成了言听计从的性奴隶,便觉得心花怒放,心中不觉高兴起来。

  正当史大边走边幻想著,自己的肉棒插入陆玄霜紧闭的肛门,使得她哀叫不
已时,却看见远远的街道上,一个白衣男子正看著自己。史大顿时瞠目结舌,两
腿发抖。「我的妈呀···」转身就逃,东奔西窜地逃到镇外人烟稀少的草原地
时,两腿一软,跪了下来,口中不断喘气。

  「怎麽?这样就累了?是不是纵欲过度,体力不支了?」说话声起,史大惊
慌不已,抬头一看,那白衣男子不知何时已站在跟前,目光中带著杀气。

  「饶···饶命啊!」史大连滚带爬地想离开,却被白衣男子抓住後领一把
提起。

  「史大,你还认得我吗?」白衣男子冷笑道。

  史大只得回头苦笑道:「你···你好啊,白少爷···」这白衣男子正是
白少丁。

  白少丁「哼」的问道:「我的小师妹,你应该照顾得很好吧?嗯?」

  史大感到一股前所未有的恐怖袭上心头,哆嗦道:「我···我们是被陷害
的,饶···饶命呀···」

  白少丁将史大往地上重重一摔,沉声道:「你们还真会躲,要不是在这往福
州的必经之地恰巧碰上你,我还真不知该到哪里找你们。快带我去见小师妹!」

  横竖都是死,依史大的个性,必定会搏命一战。只是一来对白少丁充满了愧
疚之意,二来自知武功根本远不及他。唯一的方法,也只有带他去见陆玄霜,说
不定两人情话绵绵之下,便会饶了他和陈忠的性命。心念至此,只好站起身来,
引著白少丁往农宅的方向走去。

  一路上史大向白少丁扯东话西,想要套套交情,白少丁却始终冷著脸不搭腔
。史大自讨没趣,也就不再多话,心中却暗暗祈祷著那对男女可别在这节骨眼又
干了起来。

  行了一阵子,农宅便映入眼帘。史大流著冷汗,引白少丁向竹篱笆围著的院
子内走去。走了几步,感到背後一麻,被白少丁点了穴道,全身已动弹不得。

  白少丁冷冷地瞪了他一眼,兀自趋前走去。才刚经过院子推开大门,一道娇
柔的浪叫声传了出来。「完了!这次完蛋了···」史大顿时面如菜色,心已凉
了一截。

  白少丁僵著脸进入屋内,循著浪叫声东走西绕,找到了传出声音的房间,低
头朝门缝中望去,顿时宛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全身颤抖,怒不可抑。映入他
眼中的,是一副活色生香的画面:陆玄霜骑在陈忠的肚子上,扭著屁股奋力颤动
著,充满色欲的手指,兀自揉捏著被怒棒所占据的肉唇顶端的那粒阴核,散乱的
长发随著头的摆动而飘落在赤裸的香肩上,湿漉漉的舌头不断舔著自己的红唇,
喉咙中不断发出撩人的浪叫声,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而仰卧著的陈忠双手也
没闲著,疯狂地搓揉著她那随著身体颤动的乳房。

  白少丁气得脸上浮冒青筋,奇怪的是看了半晌後,牙一咬,竟悄悄地退步离
开。他伸手抓住史大的後领,大步地离开农宅,史大动弹不得的身躯在地上被拖
著走,全身磨破了也喊不出声来。

  白少丁把他拖到了一个怪石林立的小山谷中,重重地往地上一掷,终於忍不
住内心的忿恸,仰天长啸;啸声在谷中缭绕著,久久不止。啸声方毕,立即抽出
背後的长剑,疯狂地刺向史大,怒叱道:「我宰了你这个无耻的淫贼!」史大紧
闭双眼,心道:「吾命休矣!」绝望地叹了口气。

  「住手!」听到一个带有磁性的嗓音,剑又迟迟未及身,史大冒著冷汗徐徐
睁眼一眺,却看见一个俊美的蓝衫青年用摺扇一隔,挡住了白少丁刺来的一剑。

  白少丁怒道:「花弄蝶!为什麽阻止我?」那蓝衫青年正是花弄蝶。

  花弄蝶摇著摺扇,慢条斯里地说道:「你也太冲动了,一剑刺死了他,岂不
是坏了我的大计?快给我退下了!」白少丁只得恨恨地瞪著史大,撤剑退步。

  花弄蝶笑吟吟地用摺扇往史大身上一拂,笑道:「史兄,可真久违了。怎麽
样?我那『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还算准确吧?尊夫人可好?哈···」

  史大方才见白少丁那一剑来势汹汹,以为自己必死无疑,不料竟被花弄蝶轻
易隔开,心中本已骇然;当他叫白少丁退下时,白少丁明明忿恨难抑,竟也言听
计从,更加觉得匪夷所思;当花弄蝶提起「三日之内必得娇妻」的预言时,心中
已知其中大有文章;所以穴道一被解开後,史大立即跳了起来,指著花弄蝶道:
「我和陈忠就是被你陷害的对不对?」

  花弄蝶笑而不答,反倒促狭地说道:「有件事,想请你帮个忙,而且你非帮
不可···」史大觉得自己已经踏上了贼船,再也翻不得身了。

  三更半夜的晚上,陆玄霜独自在床上辗转难眠。记得白天史大曾经说过,今
天晚上要玩点不一样的花样,可是一直到现在都毫无动静。穿著半透明兜胸及亵
裤的陆玄霜,似乎有点按捺不住了。

  从第一次被史大和陈忠玷辱到现在,已经整整一个月了。经过了史大和陈忠
两人的调教,不难发现陆玄霜肉体上和精神上产生了变化;原本清纯的女体,变
得成熟而敏感;痛苦的心灵,也变得热情而贪婪。耐不住独守空闺而向史大房间
走去的陆玄霜,就是最好的证明。

  陆玄霜内心跳得快速,又努力装著平静没事的样子,「呀」地一声打开了史
大的房门,却看见史大、陈忠对桌而坐,桌上点了一盏烛火。

  史、陈二人冷不防地听到开门声,皆吓得跳了起来;一见到是陆玄霜,才放
心地嘘了一口气。史大道:「大小姐,这麽晚了,你怎麽还没睡?」

  陆玄霜拼命地隐藏自己,支支吾吾道:「今晚,嗯···不像以前一样吗?」

  史、陈二人对望一眼,陈忠道:「大小姐,和以前一样什麽?」

  陆玄霜柳眉一蹙,羞得低下头来,细声道:「不···不是说···今晚有
什麽新花样吗?」

  众人这才恍然大悟,史大道:「哦!你是说那个啊?是啊!今晚是打算要开
发你的肛门的···」

  陆玄霜闻言一愕,不觉退了两步,双手虚掩著自己的丰臀,皱眉道:「什·
··什麽?要开发这里···」一想到当时被雷一虎用假阳具插入肛门那种疼痛
的感觉,心中不觉害怕了起来。

  史大见陆玄霜吓得花容失色,便即转口道:「如果你不愿意,那就算了,没
关系···」

  陆玄霜迟疑半晌,顿时牙一咬,低声说道:「我答应过你们要乖乖听话的,
你们想玩···就来吧···」

  若在平时,史大早就冲过去了;可是如今他却一反常态,嗫嚅道:「喔··
·其实呢···我们也考虑到你那里从没被玩过,一定很紧,若是冒然插入,弄
伤了你的身体可就不妙了。我会去药铺配几帖泻药给你吃,让你多大几次便,肛
门扩张惯了,就能顺利插入了···」

  陈忠接口道:「大小姐,这几天每晚都打扰你,害你总是睡不好。因为明天
我们打算带你去拜访一位朋友,所以今晚暂时不打扰你,希望你好好休息···」

  「喔···原来如此···」陆玄霜又是放心又是失望,明天要拜访什麽朋
友也没兴趣多问,红著脸低下头来黯然离开。

  陈忠见陆玄霜走远了,沉默半晌,道:「我看大小姐好像很失望的样子··
·」

  史大摇头道:「乖乖不得了!白天算一算也干过十次以上了,现在居然还想
?大小姐好强的性欲···」

  陈忠愁容满面道:「若是平时,再多干她几次我也愿意,可是现在···唉
···」

  史大「呸」道:「废话!以前夜夜春宵当然没关系,现在再去动大小姐一根
寒毛,便是有十条命也不够活···」

  陈忠皱眉道:「我实在搞不懂,再怎麽说,他们毕竟未婚夫妻一场;要把大
小姐送到那个地方去,实在太残忍了···」

  史大道:「其实,都是那个花弄蝶在搞鬼,可是我不明白,究竟白少爷有什
麽把柄落入那家伙的手中?竟然这麽听他的?连把自己的未婚妻送到那种地方
去,居然眉头都不皱一下,一点也不像是个热爱大小姐的白少爷哩!」

  陈忠握拳道:「说实在,把我心爱的大小姐送到那地方去,我是既舍不得又
不甘心!」

  史大苦笑道:「咱们能活命已经该偷笑了,还想苛求什麽?咱们再怎麽不愿
意,却也改变不了大小姐既定的命运了···」








六、零花堕红尘

  陆玄霜在这华丽的房间里已经等得坐立难安了。

  今天一早史、陈二人便带她来拜访朋友,经过漂亮的後花园,进入这间装饰
华丽的客房。陆玄霜虽不明白为何拜访朋友却不走正门,而从後门进入,但她从
房屋的摆饰中,觉得这位朋友一定是既富有又高尚。

  才刚由两名身裁魁梧的男仆招呼进来,史大和陈忠突然想要如厕,便由仆人
引了出去。半个时辰过去了,史大和陈忠始终没有回来。

  陆玄霜觉得这里的仆人都很放肆,老是用色眯眯的眼神盯著她瞧,让她觉得
浑身不舒服,想要出去,却被仆人百般劝阻,使她心里更显不安。

  正值焦急之际,房门打开了。「怎麽这麽久···」陆玄霜话未说完便即打
住,因为进门的并不是史大和陈忠。

  进门来的,是一个穿著华丽的贵夫人、一个师爷装扮的男人、两名壮硕的保
镖及数名丫环。陆玄霜忙站起身来,窘然道:「夫···夫人您好,我是和史大
、陈忠一道来的,他们不知哪里去了,到现在还···还不回来···」

  那贵夫人约莫三十来岁年纪,穿著一身极为华丽耀眼的罗衫,穿金戴玉,珠
光宝气,朱唇皓齿,面白眉细,脸上化妆得非常漂亮。她看著手足无措的陆玄霜
,微笑道:「我知道,我知道,你叫陆玄霜是吗?十八岁,正是含苞待放的年纪
· ··」以一种似笑非笑的神情,向陆玄霜全身上下仔细打量著。

  陆玄霜觉得屋内十几只眼睛,都盯著她瞧;尤其是那位贵夫人紧迫盯人的暧
昧眼神,更让陆玄霜紧张万分,不觉自言自语道:「史···史大和陈忠怎麽···
还不回来···」顿时双颊发热,满脸通红。

  「漂亮,真是漂亮···」贵夫人望著陆玄霜,口中喃喃道:「好久没看过
这麽漂亮的丫头了,瞧她,身裁又好,全身又散发出一股女人的成熟妩媚,涂总
管,你说这五百两银子花得值不值得?」

  那师爷装扮的男人捻须笑道:「何止值得?简直太便宜了!她的美,咱们的
姑娘都比不上呢!真是难得的上等好货!」

  陆玄霜越听越觉得不对,想要问明白,却看见贵夫人一步步轻盈地走了过来
,轻轻地扳起她的下巴,伸手在她粉嫩的脸颊上细细抚摸,口中不断发出赞叹:
「好白好嫩的皮肤啊···摸起来好舒服···」化了妆的脸蛋,更贴在陆玄霜
羞涩的红颊上细细摩擦著···。

  陆玄霜被这惊人的举动吓得不知所措,贵夫人又在耳边吐气道:「来,把身
上的衣服脱了让我瞧瞧···」

  陆玄霜「哇」地惊叫一声,推开了贵夫人,连连後退道:「这···这一定
是搞错了···」

  贵夫人笑道:「傻丫头,你不脱衣服,我怎麽知道你是不是真材实料呢?来
,快一点···」

  陆玄霜觉得此地不宜久留,急道:「我要回去了!」发足奔向大门,却被那
两名壮硕的保镖挡了起来。陆玄霜怒道:「让我走!」贵夫人道:「从现在起,
这里就是你的家,我会好好照顾你的···」

  陆玄霜怒极,「呼呼」两拳击在保镖胸膛上,哪知两名保镖「嘿嘿」邪笑著
,丝毫不为所动。陆玄霜失声喊道:「史大!陈忠!快来救我!」

  贵夫人微笑道:「不用叫了!他们拿到你的卖身费五百两银子後,早就走远
了,从此以後你就是咱们『怡情楼』的一份子,我会好好栽培你,让你成为当红
名妓的,别担心···」

  陆玄霜听得差点晕过去,只听那贵夫人又道:「我是咱们『怡情楼』的主人
,你可叫我『芹姨』,他呢?」指著身旁师爷装扮的男子道:「他是咱们的总管
,姓涂,以後就叫他『涂总管』,懂吗?」涂总管笑吟吟地向陆玄霜哈了个腰。

  不消说,陆玄霜被史大和陈忠卖到妓院来了。陆玄霜生长在豪情潇洒的镖局
之家,一向有著不让须眉之慨,最感唾弃的就是那些人尽可夫、寡廉鲜耻的青楼
女子;虽然经过了一个月的物换星移,个性已经转变成十足的女人,但心中依然
对勾栏妓女鄙弃万分。想不到今天自己竟落到卖身为妓的下场,羞辱及怨恨油然
而生,当下立即痛哭流涕,伤心不已。

  芹姨百般怜惜地安抚著,陆玄霜知道自己力量微薄,绝对无法硬闯出去,当
即双膝一屈,向芹姨哀求道:「芹姨,求求你,放我一马吧!我是被骗来的,我
· ··我不要当妓女···不要···」

  芹姨冷笑道:「不当妓女也行啊!还给我五百两银子,我这就放你走。」

  陆玄霜急道:「我···我现在身无分文,不过,只要你放我走,我这就回
家拿五百两银子还给你好不好?求求你···」

  芹姨叹了口气,又好气又好笑地把陆玄霜扶起,慢条斯里道:「你说什麽傻
话呢?你现在身无分文,吃住都有问题了,如何能回家?就算你回到家了,这五
百两银子你如何拿得出来?别以为我不晓得你的状况,把你卖了的史大陈忠都跟
我说过了,你和这两个男人胡搞瞎搞,丢尽了你陆家的脸,你回去怎麽见人呢?
就算你脸皮厚不在乎,可是你老爹的脸都被你丢光了,不但被街坊邻居引为笑柄
,你爹在江湖上也抬不起头来···」

  陆玄霜被说得哑口无言,只得放声痛哭:「我···我该怎麽办?该怎麽办
?呜···」

  芹姨怜惜地擦拭她落下的泪珠,温声道:「很简单嘛,你现在是有家归不得
了,倒不如就待在『怡情楼』吧!史大说你性欲极强,常常有强烈的需要,待在
『怡情楼』,不但可以打扮得漂漂亮亮的,又可享受无穷无尽的欢爱,正好可以
满足你的需要呀!反正你已经不是清白之身了,也没啥好顾忌了,留下来,我保
证你会满意的···」

  凭著芹姨的三寸不烂之舌软硬兼施地劝说,陆玄霜回想起当时那名老相士的
预言警告,终於万念俱灰:「唉!难道真的是命中注定吗?」,只得含泪点头了。

  陆玄霜初入青楼,少不得改名换姓,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和涂总管领著她,
带她去拜见「怡情楼」的诸位姐妹。「怡情楼」的三大台柱及诸位妓女们,一见
到陆玄霜竟生得如此明艳美丽,宛如仙女一般,不觉各个心生妒意;又见她一副
楚楚可怜的模样,更是越看越不顺眼;人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间或会不怀善
意地瞪视著陆玄霜。

  芹姨当众宣布道:「这位是你们新来的妹子,从此花名便叫『爱奴』,刚来
什麽都不懂,你们当姐姐的,可别忘了要好好照顾这位妹妹哦!」

  一名浓妆艳抹的妓女盯著陆玄霜道:「喂!新来的,你还是处女吗?」

  陆玄霜一听,羞得满脸通红,低头不语。涂总馆赶紧在她耳边低声道:「姐
姐们在问话,不能不理睬,免得以後日子难过!」

  陆玄霜牙一咬,只得回答道:「不是···」

  另一名妓女立即接口道:「我看你也不是!瞧你年纪虽轻,女人韵味倒是十
足,眼睛水汪汪的,媚态百生,你八成已经被男人干过几百次,吃了很多男人的
精液了吧?」众妓闻言,皆花枝招展地笑了起来。

  陆玄霜听得又羞又恼,自己堂堂「威远镖局」的大小姐,竟沦落到被粗俚的
妓女奚落嘲笑的地步,心中气恼不过,正欲反唇相讥时,只听得芹姨道:「好了
够了!跟新来的妹子开什麽玩笑?」便牵著陆玄霜的手,向她一一介绍三大台柱
及诸位妓女。

  每位妓女对陆玄霜有著不同的欢迎方式:有的只是淡淡和陆玄霜点点头,话
也不多说;有的白了她一眼就不再理睬了;有的对她全身上下挑剔批评;有的面
露威胁的表情,冷然道:「以後你要给我长眼点!」;有的在她耳边低声淫笑道:
「你放心,我们会好好『照顾』你的,嘿嘿···」;有的则扳开她的嘴,仔细
地检查她的牙齿和舌头;有的则隔著衣衫,伸手揉捏著她那对高耸坚挺的乳房;
更有的在芹姨看不见的角度下,用力拧著她大腿内侧的皮肉,陆玄霜痛得差点掉
出泪来。一趟下来,陆玄霜的自尊心受到很大的打击,内心感到羞愤不已。

  好不容易熬过了拜见姐妹的规矩,芹姨带著陆玄霜回到自己的寝居,让她签
了一份卖身契後,芹姨笑道:「好,现在你已经正式成为咱们『怡情楼』的一份
子了。我知道刚才她们这样羞辱你,你一定觉得很难过,不过你想想,往後你又
将会面对多少更加恶劣的嫖客?如果连这一点羞辱都无法忍受,我保证你会生不
如死···」

  陆玄霜只得垂泪道:「我知道···」

  芹姨怜惜地拭去她的泪水,温声道:「别哭了,现在让我亲自为你梳洗沐浴,
好好打扮一番,今晚便接你的第一位客人···」

  陆玄霜惊道:「这麽快就···」

  芹姨抚著陆玄霜的红颊,吟吟笑道:「当然啦!爱奴,你这麽美,又有丰富
的经验,很多老玩家都想试试你呢!住在镇东的陈员外,愿意花五十两银子买你
的第一夜呢,你得要好好地伺候人家,知道吗?」

  脱光了陆玄霜全身上下的衣饰,芹姨牵著她的手走进内室的浴室里。一大缸
的玫瑰浴池,散发著阵阵的芳香。芹姨用乳液涂抹在陆玄霜身上的各部位,她纤
细的手指在陆玄霜的乳房、下腹部及大腿上产生甜美的刺激,那种动作几乎是爱
抚。陆玄霜不敢正视芹姨那贪婪的表情,只得羞赧地低著头微微喘气著。

  接著芹姨用水瓢冲洗她的全身,两手在她那坚挺的乳房及黑亮的丛草地带细
细抚摸著,更在她的耳边不断地说出淫猥的话。陆玄霜对芹姨的挑逗感到十分不
安,一阵阵浓浓的同性气息逼得陆玄霜喘不过气来。

  「芹姨,不要啦···」陆玄霜忍不住将芹姨推开,双手遮著乳房和阴部,
脸上羞得通红。芹姨吃吃地笑著,用浴巾仔细地擦著陆玄霜的胴体。

  全身洗净,陆玄霜赤裸的娇躯不断散发出沁人的幽香。芹姨满意地笑著,便
开始替她仔细地妆扮。只见原就娇媚绝世的陆玄霜,云鬟高髻,长裙曳地,身著
绫罗珠翠,耳戴青珠坠子;姣好的花容在胭脂水粉的妆扮之下,竟隐隐有一股难
以抗拒的冶荡气息。

  芹姨吃吃地望著精心妆扮下的陆玄霜,浑身上下都充满了女人的媚力,不觉
细细地抚摸著她那柔嫩滑腻的面庞,悄声道:「我的爱奴啊!你真是···太美
了!别说是男人啦,连女人都想要一亲芳泽呢···」

  陆玄霜好奇地揽镜自照,不禁愣住了!想不到镜中的自己,在浓妆艳抹的打
扮下,竟会如此娇媚欲滴;忍不住也伸手轻抚著自己粉嫩滑腻的脸蛋,心中激荡
不已。

  陆玄霜正自陶醉在自己美艳的娇容时,芹姨突然说道:「你的唇乾了点···
」轻轻扳住她的下巴,湿漉漉的舌头在她那红得发亮的樱唇上舔了上去。陆玄霜
一时迷网,任由芹姨的摆布,心中荡漾不已。芹姨细细地舔著她两片红唇,唾液
沾得红唇湿润诱人。芹姨的嘴不禁压在陆玄霜的嘴上,四片红唇厮缠在一起,芹
姨把陆玄霜的舌头吸吮过来,大胆地缠绕在一起,发出啾啾的声音。

  陆玄霜被芹姨吻得喘不过气来,良久,她才推开对方,把头仰在一边娇喘,
粉颊酡红。芹姨吃吃地娇笑著,理了理弄乱的发丝道:「这就差不多了···」
搀扶著娇羞无力的陆玄霜去见陈员外。

  当陆玄霜见到陈员外那臃肿肥胖的身躯及色欲盈溢的神情时,感到十分恶心
。陈员外淫猥地笑道:「你就是爱奴吗?我的天啊!真是上等的好货,快跟我上
床,我憋不住了···」急忙脱光全身衣服,拉扯陆玄霜的领口。

  陆玄霜惊怒不已,且打且逃。陈员外色欲薰心,将陆玄霜扑倒在地,在她的
粉脸上疯狂地吻著,双手也急著剥掉她身上的衣裳。陆玄霜又哭又叫,拼命挣扎
,却哪里是陈员外的对手?全身的衣裤尽被剥褪,丰满的乳房及诱人的阴部一览
无遗。

  陈员外爱得要发狂,整个脸埋入陆玄霜的胯间拼命玩弄著;陆玄霜惊极反怒
,「呼」地一拳便往他的後脑勺招呼。

  「唉唷!」陈员外痛得起身怒道:「他奶奶的!老子花钱来嫖你,你怎麽还
打我?真是好泼辣的婊子···」陆玄霜又一脚往陈员外高翘的肉棒重重踹去。

  「哇···」只听得陈员外哀嚎连连,抱著胯间在地上打滚,地上布满鲜血
。陆玄霜顿时惊恐不已,没命似地奔出房间边跑边叫···。

  夜半时分,在芹姨的房间里,陆玄霜赤裸的娇躯被五花大绑著跪坐在地上,
芹姨也鼓著腮帮子,怒气腾腾地瞪著她;陆玄霜宛如做错事的小丫头,低头啜泣
著,不敢和芹姨的眼神交错。

  芹姨咬牙道:「好啊,爱奴,你可真厉害,第一次作生意,就把咱们『怡情
楼』的招牌给砸了···」

  陆玄霜低泣道:「芹姨,对不起···」

  「对不起有用啊?」芹姨怒道:「你把陈员外的命根子给踢伤了,人家要告
你啊!没有我撑著,你早在衙门里蹲苦窑啦!要你好好伺候陈员外,你就给我搞
出这名堂,你故意整我是吗?嗯?」

  陆玄霜哀怨地哭泣道:「那个陈员外···长得好丑,动作又粗暴,看了就
恶心,我···我不敢接这种客人···」

  芹姨食指往陆玄霜额头上用力一戳,冷然道:「你以为你是谁?你是妓女耶
!只有被男人玩弄的份,那有选择对象的余地?要选对象也可以啊!你给我好好
地学,好好地干,待你成了这里的台柱後,你想接哪一种客人我都依你···」

  陆玄霜满腹委屈地噙著泪水,低声哀求道:「芹姨,求求你,你还是饶了我
吧!我真的不会接客···」

  芹姨站在陆玄霜的跟前,冷然道:「不会接客?好!老娘亲自教你,你要给
我好好地学···」便将陆玄霜身上的五花大绑一一解开。陆玄霜顿时如释重负
,泪眼迷惑地望著芹姨。

  只见芹姨将自己身上的华服一件件脱下来,露出了雪白的裸体。芹姨是三十
来岁的中年妇人,却把胴体保养得很好,肌肤雪白,身裁婀娜,双峰高高耸起,
胯间的丛草地带显得十分浓密。

  芹姨跪坐在陆玄霜的面前,轻抚著她滑腻的面颊,在她耳边柔声道:「好爱
奴,注意我的每一个动作,用心学习···」两片红唇便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细细
地吻著,双手也紧搂著她,两手掌也在她赤裸的背部轻轻摩挲著。

  陆玄霜感到一股强烈的同性情愫袭上心头,顿感目眩神移,不知所措。芹姨
不断用面颊在她的粉颊上挨挨擦擦著,也不时细细地吻著她的额头、鼻子、下巴
、粉颊及耳朵,两只手更毫无忌讳地在她赤裸的背部及丰臀游走著。陆玄霜倦懒
地闭上眼睛,任由芹姨百般挑逗。

  两个女人的乳头互相逗弄著,大腿也交互摩擦,芹姨不禁用嘴贴在陆玄霜的
红唇上吸吮了起来。陆玄霜的舌头被芹姨的嘴吸了出来,芹姨的两片嘴唇含住她
的舌头不断吸吮著,逼得陆玄霜娇喘连连,吐出的舌头更是厮缠著芹姨的,四片
红唇饥渴地热吻著。

  陆玄霜被芹姨攻击得毫无招架之力,当芹姨的嘴离开时,两人的舌尖上连著
一条细长的唾液。芹姨舔著陆玄霜的耳朵,更在她的耳朵旁低声说著淫声秽语,
一手搓揉著她丰腴的乳房,另一只手更在她的阴唇上细细拨弄著。

  同性间的游戏,对陆玄霜来说还是第一次,但是没有产生厌恶感,反而觉得
自己的身体在芹姨熟练的玩弄下产生快感,芹姨光滑的肉体也奇妙的给陆玄霜带
来安全感。就在芹姨的舌尖插入耳朵里,或吸吮乳头时,陆玄霜忍不住发出哼声


  当芹姨的手指开始活动时,陆玄霜能感觉出芹姨的手指拨开阴毛,把两片阴
唇分开。「啊···芹姨···不要···」陆玄霜难为情地扭动屁股,也用力
摇头,嘴里不断发出性感的哼声。

  「流出好多黏黏的东西,看来你很喜欢同性间的做爱吧?我现在要把手指插
进去了哦!」芹姨用左臂搂著陆玄霜的身体支撑,右手的中指插入同性的肉洞里


  「啊···唔···」芹姨在陆玄霜的耳边不断说出淫猥的话,手指继续在
肉洞里尽情的活动,姆指和食指夹住陆玄霜敏感的阴核揉捏著;手指或强或弱地
迫使陆玄霜爬上了快感的高峰。

  「啊···芹···芹姨···我···我要泄出来了···」陆玄霜疯狂
地哽咽著。芹姨贪婪地吻著她的红唇,淫笑道:「先别泄出来,我再教你一招更
好玩的。」沾满淫水的手指从陆玄霜的肉洞中拔了出来,便将她推倒在地,一路
地从脸上吻了下来。

  陆玄霜在恍惚的快感中,感到芹姨吻著自己的粉颈、乳房、乳头、腹部、下
腹部、阴毛,最後一张软软的嘴停留在湿透的阴唇之上。

  一波波的快感侵袭著陆玄霜全身每一个角落,芹姨每一个淫猥的动作不断带
给陆玄霜同性的淫靡气息。最後芹姨拨开了陆玄霜修长的双腿,自己的双腿也紧
紧夹住她的胯间,便开始一波一波规律地蠕动了起来。

  两个女人的双腿相互交杂著,在芹姨的带领下,两人的肉唇互相摩擦著,屁
股也你来我往地扭动著,淫水潺潺而流。这样的动作,对陆玄霜而言既新奇又刺
激,她扬著头,喘著气,配合著芹姨的动作奋力扭动著,芹姨也不断带领著陆玄
霜动作,让彼此的阴唇及阴核都能密切地紧贴著相互摩挲。

  两人摩得满身香汗,娇喘连连。在芹姨熟练的带领下,陆玄霜终於达到了前
所未有的高潮。「啊···唔···」陆玄霜哆嗦著下体,快乐地升了天;芹姨
两腿用力一夹,也在哼哼唉唉的喘息中得到高潮。

  从陆玄霜被卖到妓院至今,已经半个月了,陆玄霜总算能抛开了矜持,操起
青楼女子的行为。虽然她的床上功夫怎麽也比不上众姐妹来得老练,但她一经打
扮,恍若神仙妃子,美艳绝伦,很多旧雨新知都愿意花钱嫖她,「爱奴」的艳名
也因此在短时间内传了开来。

  但因陆玄霜艳名大噪,抢了姐妹们的行头,犯了姐妹们的大忌,使得一干妓
女妒火中烧,常常利用指点後进的藉口,对陆玄霜百般凌辱。掴脸、拧肉、咒骂
、羞辱,算是十分平常的,甚至故意在她的饮食中吐痰,或是强行剥光她的衣服
,用力捏弄著她的乳头,用手指拼命挖弄著她的阴道和肛门,使她感到疼痛不已
。有一次陆玄霜忍不住了,拼命反抗,却遭来所有妓女们一阵毒打,陆玄霜尝到
了苦头,再也不敢抵抗,只好咬牙承受姐姐们不定时的欺负和羞辱。

  虽然怡情楼的妓女们都喜欢欺负她,不过鸨母芹姨倒是对她百般关照。当陆
玄霜被姐妹们欺负时,只要芹姨瞧见了,便会急忙喝止;当她伤心难过时,芹姨
便对她安抚劝慰;当她出阁接客时,芹姨为她梳妆打扮。芹姨对她的好,已超出
了鸨母和妓女的关系。毕竟两人不可告人的肉体关系,依然持续著,陆玄霜在芹
姨的带领下,往往可以得到无比的快乐。经过这半个月来的调教,陆玄霜不仅可
以应付各式的恩客,就连和芹姨同性的亲腻行为,也能处之泰然,乐於接受了。

  今晚,当陆玄霜使出浑身解术来取悦嫖客的同时,在芹姨的厢房里,却正招
待著蓝衣摺扇,相貌俊俏的花弄蝶。花弄蝶摺扇轻摇,品茶小憩,而芹姨也坐在
一旁为他斟茶,神色间颇为恭敬。

  花弄蝶笑道:「看来我的计划十分成功嘛···」

  芹姨陪笑道:「是啊!宫主您才智超人,想要的东西又怎能不信手拈来呢?
」又道:「那丫头涉世未深,极易调教,宫主您或许不必为她如此煞费苦心啊!」

  花弄蝶吟吟笑道:「我总觉得她受到的凌辱实在太少了!那丫头我很是喜欢
,所以我要她再多受些凌虐侮辱,才能符合本宫的需要。」

  「是!」芹姨恭敬回道:「既然如此,那属下会更加紧地调教她。」

  「算了···」花弄蝶道:「再过几个月,便是百剑门『神龙剑客』的逝世
十周年的忌日,『那贱人』必定会出现,我得花心思著手这件事。陆玄霜那丫头···
我看明天我就把她领走吧!」

  芹姨闻言一愕,忙道:「使不得!明天这『怡情楼』的大老板石豹,将会来
到这里做一年一次的视察,好歹也得等他离开了再行动,以免节外生枝···」

  花弄蝶笑道:「绿芹花,你认为这『江南四大淫魔』之一的石豹,奈何得了
我吗?」

  芹姨忙道:「宫主神功盖世,这头豹子自然不是对手,不过宫主您应该知道
,这头豹子和『那贱人』有著裙带关系,宫主若冒然出现,恐怕会打草惊蛇。况
且这头豹子的武功不但高深莫测,更能在这短短的三年间,在中原各地创立或收
购大大小小的青楼妓馆达九十八家之多,能力之强势力之大,只怕会阻碍了宫主
您的大计啊!」

  花弄蝶微微一笑,将杯中名茗一饮而尽:「好吧!明天我会找个高手砸他场
子, 看看这头豹子有多大能耐!」

  今天是「怡情楼」开张两年来第二次休馆,一大清早「怡情楼」全体上下都
为了迎接大老板石豹的莅临而忙录不已,众妓女也忙著梳妆打扮,望能获得大老
板的垂青而麻雀变凤凰。整个怡情楼今天虽然休馆不作生意,却比平时还要来得
热闹。

  在大家忙得不可开交之际,陆玄霜却被几个妓女叫到了冷清的後花园。妓女
们先赏了陆玄霜几道耳括子,又用力拧著她大腿上的肉。陆玄霜痛得掉下了眼泪
,咬牙道:「不知爱奴哪里得罪了诸位姐姐···」

  一名化著浓妆的妓女「呸」地一声,一口浓痰吐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皱眉道
:「臭丫头!咱们姐妹调教你还需要理由吗?」

  陆玄霜倍感委屈,举臂想用衣袖将脸上的浓痰拭去,另一名妓女却伸指戳著
陆玄霜的额头,尖声道:「没有我的同意,你给我擦掉看看···」陆玄霜忍不
住又垂下泪来。

  第三名妓女冷然道:「少在这里装可怜!我问你,你今天打扮得这麽漂亮,
究竟是何居心?」

  只见陆玄霜身袭蓝缎罗衫,发梳翠花云髻,面庞略施粉脂,倍感秀丽清新。
这种打扮,比平常接客时的浓妆艳抹要来得朴素多了,可是看在众妓的眼中,却
反而显得耀眼。她们担心陆玄霜太美丽了,一定会受到大老板的注意,而抢了其
他姐妹的风采。

  陆玄霜知道她们故意找碴,再怎麽辩解也是枉然,只好低头不语,任由她们
欺负羞辱。正当妓女们七手八脚地拉扯著陆玄霜身上的衣服时,另一名妓女急忙
由前厅跑来,叫道:「快一点快一点!大老板来了!你们搞定了没?」

  妓女们闻言,皆露出了兴奋之色。之前吐痰的那名妓女一把拉住陆玄霜的头
发,冷然道:「你给我乖乖的躲在房间里别出来!你要是敢在大老板的面前亮相
,我保证今晚会让你永生难忘!」说罢将陆玄霜推倒在地,众妓女们急忙离开现
场,往前听赶去。

  在众人的热切期待之下,大老板骑著骏马扬长而来,底下牵马的随从是一个
极为壮硕的光头壮汉。众人左右各排一列,齐声呼道:「欢迎大老板石豹先生视
察『怡情分楼』!」芹姨趋前裣衽行礼道:「大老板,您一路辛苦了,属下已备
妥美酒佳肴,为您接风洗尘。」

  石豹是一个面貌清 的中年汉子,眉长目细,颧骨突出,唇边留著两道细胡
,尖瘦的下巴也留了一绺长须,双手合拢在宽大的衣袖里。细目朝左右两列男女
望了望,便跃下马来道:「芹妹子好生客气,这一年来可多亏你了。」两人说了
几句客气话,便由芹姨及涂总馆引领入楼。

  大老板亲自莅临,排场便是不同,每人皆发了一锭五十两银子,楼中男女各
个眉开眼笑。贵宾楼中热闹非常,大老板石豹及芹姨、涂总馆、镇上的地方乡绅
名流同坐一桌,三大台柱便在一旁陪伺,其他的男男女女则分列各桌。

  酒到酣处,镇上卖布致富的王大贾笑道:「美酒佳肴,美女相陪,当真人生
一大乐事。说到这美女嘛···座下女子各个都美若天仙,可是怎麽不见最美丽
的『爱奴』姑娘呢?今日美女群聚,若独缺『爱奴』姑娘,岂不美中不足?」众
富商名绅同声称是。

  石豹细眼一眯,问道:「『爱奴』?这是谁?」芹姨笑道:「爱奴啊?她是
新来的姑娘,凭她的罪
(以下残缺)




七、百花宫主人

  在这间不容缓的倾刻间,石豹双足一点,在空中打了个筋斗,右手一抬,整
个衣袖卷向陆玄霜的长剑;陆玄霜虎口一麻,长剑倏地脱手。石豹飘然落入圈内
,冷笑道:「你这第三十招玩完了!」倏地转身击出一掌,正中鹿问天左肩。鹿
问天连退八步,牙一咬,化拳为掌,再度攻击。石豹冷笑一声,趋前还击,倾刻
间已拆了十余招。

  这时芹姨把陆玄霜拉到身旁,紧紧搂著她的腰枝,在她耳边低声道:「傻爱
奴,你以为偷袭就能成功吗?方才你看大老板似乎趋於下风,其实他是故意引你
上当的。你这第三十招一使完,他便能跨出圈外,大展身手了。大老板的武功高
深莫测,机智过人,你这回可是输了!该怎麽办···知道吗?」

  陆玄霜感到万念俱灰,叹道:「我知道···」

  「嘿,好极了!」芹姨低头在陆玄霜的粉颊上细细吻著,轻声道:「你再也
逃不出我的手掌心了···」

  石豹及鹿问天你来我往,已拆了五十余招。石豹跨出圈外後,就像变了个人
似的,功力陡地大增,鹿问天连中数掌,倍感惊骇,作梦也没想到一个娼楼妓馆
的老板,武功竟如此高强。

  陆玄霜见状,知道大势已去,不希望有人再为她赔上性命,忙娇叱道:「两
位快住手!听我说句话啊!」连叱了几声,两人才各退数步,不再出手。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哀愁,强声道:「这位鹿大侠,你一定是搞错了,我来这
里,完全是出於自愿,没人强迫我啊!」

  「什···什麽?」鹿问天愕然道:「怎地你的说词,和求我来救你的那位
公子完全不同?到底是怎麽一回事?」

  陆玄霜忍住内心的痛苦,佯笑道:「这大概是一场误会吧?在这里我锦衣玉
食,享受著舒畅快乐的生活,我高兴都来不及了呢!说我是被迫的?可真是好笑
了···」

  「呸!」鹿问天浓眉皱道:「原来压根儿我是为一个淫娃在拼命!他奶奶的
!真是倒楣!」说罢转身便走。

  石豹两袖互拢,眯眼道:「你走得出我『怡情楼』吗?」鹿问天倏地转声叱
道:「好得很!还有什麽高招使出来吧!」鹿问天知他武功惊人,但为了面子不
得不强声喝战。

  石豹细眉一皱,眼中顿时射出两道寒光,互拢的衣袖逐渐膨胀起来。「要比
拼内力吗?」鹿问天毫不犹豫地运起体内真气,灌注於两手掌间。

  两人如箭在弦,一触即发,在场众人皆凝神屏气,气氛凝重。陆玄霜知这内
力比斗,非死即伤,心中大急,待要张口喝止时,芹姨立即伸掌抿住了她的嘴,
低声道:「这麽精彩的好戏,不准你出言破坏!想叫吗?好,今晚我会让你在床
上叫个够!」芹姨一心想探出石豹的实力,比拼内力最能看出功力的强弱,芹姨
当然不会错失良机。

  只听得石豹低叱一声,闪电般冲向鹿问天,两掌呼呼地击向前去。鹿问天立
即挺掌回击,「拍」地巨响,两人掌掌相贴,顿时鹿问天整个人如流星般向後喷
出,撞上了墙壁坐倒在地,面色苍白,口吐鲜血。

  鹿问天想不到自己一世英名,今日竟会栽在妓院里。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
强声道:「你···你到底是谁?」

  石豹两袖互拢,冷笑道:「你应该听说过『江南四大淫魔』豺、狼、虎、豹
吧?我的名字就叫石豹···」

  鹿问天顿时如一记重 击向胸口,惊道:「啊!你···莫非你是那头消失
已久的豹子?」突然感到喉头一甜,鲜血由口中狂喷而出。

  石豹一掌搭在鹿问天的天灵之上,眯眼道:「念你一世英雄,死在这里未免
不值,只要你告诉我向你求助的那位公子是谁,我便饶你不死。」鹿问天咬牙道
:「门都没有!」石豹细眉一皱,内力吐出,鹿问天的脑袋瓜子当场粉碎。

  众人看了这场血肉馍糊的恐怖光景,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女的尖叫晕倒,男
的冷汗哆嗦,对於石豹的杀人不眨眼,都感惊恐已极。

  石豹双手互拢,面无表情地走向陆玄霜,扳起她的下巴道:「从今以後,陆
玄霜这个人算是死了!爱奴,好好的干!我不会亏待你的。」「是···是···
」陆玄霜颤抖著,不敢正视面无表情的石豹。

  大战结束,涂总管命令龟奴收拾残局尸体,叫醒晕倒的妓女,招呼大家再行
上桌。肴前除了石豹、芹姨、涂总管外,再也没有人咽得下任何一口酒菜了。

  当晚,芹姨安排三大台柱及陆玄霜陪伴著石豹。石豹一面喝著上等美酒,一
面欣赏四个裸体美女的淫歌艳舞;石豹喝了半盅的竹叶青後,就躺在一顶鹅绒绒
的大床上,由四名美女将他冲洗乾净,既而由陆玄霜替石豹的肉棒服务一番,三
大台柱就替他按摩大腿、脚踝。

  陆玄霜卖力地使用手和口,好不容易使它稍有硬度,接著三大台柱更使出浑
身解术,终於使它昂起了头。在石豹的命令下,陆玄霜骑在石豹的肚子上,猛抓
自己的双乳,头部向後甩了又甩,打乱了长长的秀发,如痴如醉地上下颤动著腰
,接了「棒」的三大台柱也是一个个投降在巨棒之下。石豹一人居然可以把四个
美女搞得死去活来,而阳精始终不泄,陆玄霜及三大台柱终於相信石豹一人能够
独揽九十八家妓院的生意,必有相当惊人的本事了。

  芹姨搀扶著快感有余的陆玄霜,双双跳入了幽香四溢的玫瑰浴池中。两个女
人同性的淫乱行为,始终不曾停止过,即便是大老板石豹已在「怡情楼」视察第
四天的今夜,仍是毫无忌讳地互相狭弄著。方才两人在彼此的爱抚下搞得快感连
连,香汗淋漓,於是相携到浴池中,洗顿撩人的鸳鸯浴。

  两人泡在芳香的浴池中,芹姨细细地洗著陆玄霜的裸肩;陆玄霜轻闭双眼,
轻松地体验著彼此的肌肤之亲。

  自从史大、陈忠把陆玄霜卖入妓院後,陆玄霜对男人已完全失去信心;在嫖
她的恩客中,不乏英俊潇洒、温文儒雅之士,纵使甜言蜜语、海誓山盟萦绕耳边
,她也不为所动。在这出卖灵肉的生活中,她有了一个想法,那就是不再与男人
谈恋爱了。初来妓院,全蒙芹姨的百般呵护,再加上芹姨半强迫式的求欢,很快
地俩人「搭上」了。陆玄霜生活在爱情的沙漠里,和芹姨互相慰藉,却也过得多
采多姿,陆玄霜爱上了这种同性的淫欲游戏了。

  芹姨从陆玄霜的背後把她紧紧抱住,灵活的双手在水中抚摸著她丰满的乳房
及毛绒绒的阴部,嘴巴不时吸吮著她可爱的耳垂,并不断地在她耳边轻声诉说著
挑逗的色情字眼。陆玄霜快乐地叹息著,反手在芹姨柔软的屁股上摸来摸去。

  「芹姨···」陆玄霜吐气道:「我有点累了···」

  「怎麽啦?」芹姨在她泛红的面颊上香了一下:「这几天你都玩不久···」

  「不是啦!」陆玄霜低声道:「这几天陪大老板上床,每次办完事後总觉得
疲惫不堪,好想休息···」

  芹姨怜惜地用脸摩挲著她光滑粉嫩的面颊道:「石老板他练过『锁阳神功』
,可以保持金枪不倒,历久不泄。男女交欢,咱们女人就是想得到男人的阳精,
男人不泄,咱们女人就会有所亏损,影响体力。你会觉得累,那是自然不过了。」

  陆玄霜好奇问道:「难道大老板他···从没泄过吗?」

  芹姨道:「当今之世,只有一个女人曾经让他泄出精液,弃甲投降,她叫做
『邪神观音玉菩提』···」说罢,将陆玄霜的脸转向一边,把自己的嘴唇压在
她的红唇上,两个女人开始热吻起来,彼此都伸出舌头,互相牵拌著,也互相吸
吮著甜美的唾液。

  良久,芹姨的嘴才依依不舍地移开,将陆玄霜的胴体转了过来,又把嘴贴在
她的唇上细细吻著。她如同品尝一道佳肴般,从嘴唇一路吻了下来,经过了下巴
、粉颈、酥胸、进而移到乳房,用舌头舔弄著那粉红色而高翘的乳头,一只手揉
搓玩弄著另一个乳房,另一只手则轻轻划著两片充血的阴唇。

  陆玄霜心中的一团火正炽热燃烧著,脸上泛著一片红光,不自主地扭动著身
体,伸手把芹姨摇动的双乳用力搓揉著,脸上是一副淫荡的神情,口中不时流露
著诱人的呻吟声。

  朦胧的意识中,陆玄霜似乎想到了什麽,哆嗦道:「大···大老板他···
还要待多久···」

  芹姨吸吮著她的乳头道:「你问这做什麽?」

  陆玄霜喘息道:「大老板他···莫测高深,好像什麽事情都瞒不了他,希
望他赶快走,别···别知道了我们之间的关系···」

  「傻丫头···」芹姨用大腿缓缓摩擦著陆玄霜的阴部,两手掌握住她的双
乳不停地揉捏,淫笑道:「咱们的亲密关系,全楼上上下下还有谁不知道呢?不
过呢,大老板并不反对咱们这样搞下去。一个干妓女的,应该要多多体验不同的
生活,享受不同的刺激,才能成大器呢!」吐出舌头,舔著陆玄霜的耳朵。

  「什麽?」陆玄霜闻言一惊,霎时羞得满脸通红,低头道:「原来大家都知
道这个秘密了,难怪···姐姐们最近很少找我麻烦···」

  芹姨哈哈笑道:「她们都一直以为你是个寻常的弱女子,以为你好欺负;那
天你在众人面前露了一手,她们都吓坏了,还有哪个不要命的敢找你麻烦呢?」
听芹姨这麽一说,陆玄霜这才明白这几天姐姐们不再羞辱她的原因了。

  两个女人阴部紧紧贴著,互相抚摸著彼此的乳房,两片舌头你来我往地互相
引逗著,沉溺在同性的肉欲世界里。芹姨索性将红唇含住她的舌头,拼命地吸吮
再吸吮,陆玄霜吐著舌头,舌尖儿让芹姨尝个饱。

  芹姨见陆玄霜一脸的满足,不禁暧昧地笑道:「怎麽样?喜欢吗?」陆玄霜
娇羞地点点头。芹姨迟疑了半晌,在她耳边低声道:「那麽···答应芹姨,永
远也不要离开这里···」

  陆玄霜不禁叹了口气,神色黯淡地说道:「我···我还有机会离开这里
吗?」

  芹姨道:「如果有这麽一个离开的机会,你会狠心离开芹姨吗?」

  陆玄霜一脸为难道:「我···我虽然喜欢和芹姨在一起,可是我不喜欢接
客···」

  芹姨闻言冷笑道:「好啊,爱奴,原来你还没死心,还在冀望能逃出去。我
老实告诉你吧!大老板视察九十八家妓院,每家最多不会超过两天,可是大老板
却在咱们『怡情楼』这家小娼馆住了四天了,你知道为什麽吗?哼!大老板若不
揪出鹿问天口中的那名公子,他是不会罢休的。不管那位公子和你有何关系,我
劝你还是死了这条心吧!」说罢便往陆玄霜充血的乳头上用力揉捏。

  「噢···」疼痛和兴奋参杂的感觉,迫使陆玄霜呻吟道:「芹姨,爱奴不
敢这样想。我已经无颜再面对家人朋友了,除了乖乖留下来外,我别无选
择···」

  「嗯,很好···」芹姨的舌头舔著陆玄霜发亮的红唇道:「希望你说的都
是真心话!我不妨再告诉你,咱们大老板神通广大,两天前已经盯上了那位公子
,只要有什麽风吹草动,嘿嘿···你说倒楣的会是谁?」

  陆玄霜大吃一惊,红唇被芹姨的舌头玩弄著,心中却若有所思:「大老板真
是本领通天,居然已找到了想救我出来的人,这人除了大师哥外还会有谁?他怎
麽斗得过石老板呢?赶快回去,千万别来啊!」

  芹姨见陆玄霜心不在焉,心中一阵冷笑,伸出双手紧紧抱住她的丰臀,让两
人的大腿和阴部紧密相贴著,一点缝隙也没有,然後扭动屁股,让自己的阴核压
在陆玄霜的阴唇上慢慢摩擦。陆玄霜被摩得兴奋不已,娇喘连连,不知不觉也搂
住芹姨的屁股扭动。

  两人的胸部也紧紧靠在一起,让丰满的乳房互相摩擦著。「啊···嗯···
」两人口中发出此起彼落的浪叫声,阴部摩擦的动作也越来越激烈,陆玄霜兴奋
地流出了眼泪。两人的鸳鸯戏水,在双双都快乐地升上天後才算结束。

  陆玄霜坐在床沿,低著头,等待那名恩客进房间来。原本现在应该是要接待
镇北周员外的,可是听说一名恩客叫价比周员外高了数倍,周员外知难而退,陆
玄霜这才奉命改接这名阔气的恩客。

  「唉···谁都一样,反正都是要来玩弄我身体的登徒子···」一如往昔
,陆玄霜穿著极为华丽的罗衫长裙,戴著名贵的珠宝首饰,浓妆艳抹的脸蛋除了
美艳外,还带有一种娼妓的妖冶,认命地低头等待著恩客的来临。

  「呀」地一声,门打开了,陆玄霜娇羞地低声道:「望公子怜惜爱奴···」
慢慢地解开罗衫的衣衽,露出了香味扑鼻的肚兜。

  「陆姑娘,是我啊!」听到这带有磁性而熟悉的嗓音,陆玄霜猛然一惊,抬
头一看,不觉惊道:「啊!你是···」话未说完,对方的嘴已压在陆玄霜的红
唇上激烈地吻著;陆玄霜错愕之余,那人低声道:「外面有人在监视著,我们要
自然点···」伸手为她脱去华丽的罗衫和首饰。

  陆玄霜羞得满脸通红,心头如小鹿乱撞,久久不能自已。许久之後,才勉强
开口蹦出几个字:「花···花公子,怎麽会是你?」那人正是穿著蓝衫的花弄
蝶。

  花弄蝶痴痴地望著陆玄霜的脸蛋,轻声道:「陆姑娘,你化妆得好漂亮,我
差点认不出来了···」

  陆玄霜自知脸上化著极为妖艳的浓妆,不禁尴尬地转过身去,哀怨地说道:
「我这样子看起来很不要脸是不是?你···你怎麽会找到这里来?」

  花弄蝶从背後搂著陆玄霜,两只手隔著肚兜,抚摸著她的双峰,吻著化著浓
妆的粉颊道:「你知道吗?我找得你好苦啊!」

  陆玄霜悲伤地闭眼咬牙道:「找我做什麽?陆玄霜早已经死了,你现在接触
的只是一名人尽可夫的妓女···」

  「傻丫头!」花弄蝶低声道:「我是来救你的···」

  「什麽?」陆玄霜倏地回头,惊问道:「难···难道,那个请『江南霹雳
手』鹿问天来救我的那位公子···就是你?」

  花弄蝶把她搂在怀里,低头吸吮著她的红唇,另一只手抚摸著只穿著亵裤的
臀部,发出细若蚊鸣的声音道:「可惜失败了···」

  陆玄霜一听,急忙挣扎开来,急道:「原来是你!你快走!快走啊!」拼命
地要把花弄蝶推出门外。

  花弄蝶斩钉截铁地道:「不行!我一定要救你离开这里!」陆玄霜气急败坏
道:「你···你会没命的!」

  花弄蝶搂著她的双肩,含情脉脉地说道:「为了你,我死而无憾···」

  陆玄霜愣了半晌,不禁双颊绯红,垂泪道:「我···我不值得你对我好,
我是个残花败柳,已经无药可救了,你还是走吧!快走!」使劲地催促著花弄蝶
离开。

  正当两人争执不休时,「碰」地声响,门被撞开,冲进四名壮汉。其中两名
拉扯著衣衫不整的陆玄霜,另两名拳脚便往花弄蝶身上招呼;陆玄霜发疯似地挣
扎叫嚷,却喝止不了两名壮汉对花弄蝶的拳脚相向。

  他们把瘫痪在地的花弄蝶架了起来,陆玄霜急得泪流满面。这时石豹、芹姨
及涂总馆等人也走了进来。石豹两袖互拢,眯眼注视著花弄蝶;花弄蝶喘著凝重
的气,恶狠狠地瞪视著石豹。

  石豹冷然道:「你是谁?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我叫花弄蝶,我到妓院来,除了嫖女人外,还能做什麽?」

  石豹「哼」地一声,伸手把花弄蝶身上的蓝衫硬生生扯了下来;只见他的胸
部用白布一层一层包裹著。石豹又把白布解了开来,当白布掉落地面时,众人皆
看傻了眼,陆玄霜更是大为吃惊。只见花弄蝶胸前一对白晰丰满的乳房,正在微
微颤动著,端的是一个不折不扣的女儿身。

  花弄蝶见自己佯装被视破,不觉哈哈笑道:「好厉害的石豹,居然能一眼看
透我,佩服佩服!」陆玄霜嗫嚅道:「原···原来你是女的···」

  石豹冷笑道:「我石某人闯荡江湖,阅人无数,这小小的障眼法···却逃
不过我的法眼。我再问一次,你是谁?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花弄蝶狡狯说道:「我也再说一次,我叫花弄蝶,来这里嫖女人的···」

  陆玄霜看到石豹此时的眼神,就和当时打死鹿问天的眼神一模一样,急忙叱
道:「不要杀她!」

  石豹望了陆玄霜一眼,继而走向花弄蝶,抚摸著她的面颊,冷笑道「怎麽会
呢?这麽漂亮的女人,杀了多可惜···」当石豹的两眼与花弄蝶的目光接触时
,心中不觉打了个寒颤。那眼神,就如同要攫取小鸡的老鹰那锐利的眼神,充满
了胜利者的信心和傲气。石豹在江湖上奔波行走,从没怕过些什麽,现在竟不敢
正视这名神秘女子的目光,连石豹自己都觉得不可思议,心想这女人绝非泛泛之
辈。

  石豹命人把花弄蝶押入地牢中,又问陆玄霜道:「她到底是什麽人?」陆玄
霜嗫嚅道:「其实,我跟她也只见过几次面,她的来历我并不清楚,直到现在,
我也才知道她原来是个女人···」便把和花弄蝶相识的经过全盘说出。

  陆玄霜见石豹正皱眉思索著,便又小心翼翼地哀求道:「大老板,她只不过
是个小女人罢了,求您高抬贵手,放她一条生路吧!」

  石豹伸出手指,细细抚摸著她的粉颊道:「看看你,把脸都哭花了···」
转头向芹姨道:「带她去重新打扮,妆化得漂亮一点,休息一会儿再继续接客
吧。」

  事情经过了三天。石豹、光头随从、芹姨、涂总管等一干人聚集在地牢中。
石豹眯著眼,仔细打量著眼前被吊著的花弄蝶;只见她披头散发,雪白的裸躯鞭
痕累累,但那两眼的目光却依然锐利。

  石豹感到浑身不舒服,寻思:「这女人究竟是谁?和爱奴到底有什麽关系?
这三天我命人不断折磨她,奸辱她,对她居然毫无吓阻作用,这女人绝非凡
物···
」便即开口道:「花弄蝶,你的苦也该受够了,我不想树立敌人,更不愿让人说
我仗著权势,欺负一名女子,只要你肯合作,石某绝不会加害於你。我最後再问
你一次,你究竟是谁?来这里有什麽目的?」

  花弄蝶冷笑道:「一个堂堂大男人,怎地跟姑娘家一样婆婆妈妈?我也最後
再说一次,我叫花弄蝶,来这里嫖女人的···」

  只见石豹眉头越皱越紧,目露凶光。花弄蝶看在眼里,得意地微笑。众人只
觉花弄蝶将劫数难逃,却听得石豹喝道:「涂总管!去把爱奴带过来!」

  涂总管先是一愣,继而回神道:「可是···大老板,爱奴现在正忙著伺候
十二少呢!十二少是咱们的常客,又是衙门中萧师爷的么公子,最好不要惹得他
不高兴···」

  「罗嗦!」石豹沉声道:「管他是谁,赔偿他三倍的银两就是!」芹姨接口
道:「告诉十二少,明天爱奴会备妥美酒佳肴,亲自向他赔不是,请他务必赏光
· ··」涂总管应诺离开。

  石豹命人替花弄蝶松绑,不久涂总管拉著陆玄霜的手走了进来。只见陆玄霜
抓著肚兜虚掩著双乳,下体湿漉的阴毛却是一览无遗,双颊的酡红依旧,众人一
见便知陆玄霜一定是在作爱过程中被拉了出来。

  这三天来,陆玄霜始终担心著花弄蝶的安危,害怕石豹会对她痛下杀手,不
时央求芹姨带她去探视花弄蝶。芹姨虽不敢答应,却不断透露花弄蝶为了她,如
何地受到石豹的凌虐。陆玄霜越听越觉得罪孽深重,除了恳求芹姨在石豹面前为
花弄蝶说情外,自己也使出了浑身解术,来取悦每一个前来嫖她的恩客,希望自己
乖巧的态度,能换来花弄蝶的一线生机。

  今天衙门萧师爷的么公子十二少花了大笔银两,想和陆玄霜共度春宵;虽然
十二少是当地只会欺压百姓,挥金如土的纨裤子弟,一直被陆玄霜所不耻,但为
了花弄蝶,她也只好强颜欢笑,陪那十二少共赴巫山了。

  正当这对精赤条条的男女在床上战得难分难舍之际,涂总管闯了进来,向十
二少简略说明了原由,便要拉著陆玄霜离开。陆玄霜知道可以离开十二少,最重
要的是可以见到花弄蝶,也就顾不得自己赤身露体,肚兜掩著双乳便走,抛下了
气得直跳脚的十二少。

  石豹把陆玄霜推向花弄蝶,花弄蝶伸手抱住了陆玄霜,两个女人禁不住身体
的冲击,双双滚倒在地。石豹眯眼盯著两个抱在一起的裸体女人,两袖互拢道:
「花弄蝶,你不是要嫖女人吗?现在我成全你!爱奴已经在你怀里了,你嫖啊!
我倒要看看你怎麽嫖!」

  花弄蝶环顾四周,只见石豹、芹姨、涂总管、光头随从及几名保镖十余道的
目光,紧盯著自己,不禁对陆玄霜低声苦笑道:「我本来是想找机会救你的,没
想到却反而连累了你···」

  「快别这麽说···」陆玄霜柔声道:「你为了要救我,却落得这样的下场
,应该说···是我连累了你···」轻抚著花弄蝶身上的鞭痕道:「还疼不疼
?」

  花弄蝶在她耳边吹气道:「让我亲一下就不疼了···」陆玄霜双颊一红,
羞答答地低下了头,水汪汪的醉眼却偷偷地望著花弄蝶。

  花弄蝶轻轻扳起陆玄霜的下巴,深情地吻著她的红唇,伸手褪去了她身上唯
一遮身的肚兜,抚摸著她细致的肌肤,在众目睽睽之下,两个娇媚动人的女子,
光著身子互相爱抚著,热吻著,演出了一场活色生香的性戏。在场众人除了石豹
和芹姨心中各有思绪外,其他人都看得血脉贲张,欲火高胀。

  只见花弄蝶激烈地吻著陆玄霜,双手摸遍陆玄霜全身上下每一寸肌肤,逼得
她情欲再度高胀,娇喘连连。花弄蝶右手搂著陆玄霜的纤腰,左手在她丰满的乳
房上尽情揉捏著,继而一路抚摸下来,拨开了茂盛的阴毛,灵活的手指在她的阴
唇上开始活动起来,也在她化了浓妆的细嫩脸上尽情地吻著。

  陆玄霜倦懒地垂下头,无力地接受花弄蝶贪婪地吻拥及爱抚。花弄蝶的吻如
雨点般落在她泛红的颊上,手指也逐渐由弱转强,灵巧地拨弄著她的阴唇,揉捏
著她的阴核,淫水因而不断流出,沾湿了陆玄霜的下体及大腿内侧。陆玄霜也在
她巧妙的刺激下,不断发出撩人的娇喘,屁股不由自主地扭动著。

  陆玄霜的下体曾被不少人爱抚过,可是从没像这次这样舒畅。男人只知道自
己快活,爱抚她下体不过是为了助性;芹姨的技术虽然高明,但和花弄蝶比起来
,却又略逊一筹了。

  花弄蝶的手指动得十分精彩美妙,似乎连陆玄霜的高峰也懂得如何加以控制
,当手指插入她的阴道翻搅时,陆玄霜爆炸了!一连串接连地,从头到脚产生最
强烈的爆炸,直到她两腿挺直地颤抖著,红唇中发出了近似低泣的呻吟声。

  涂总管贪婪地舔舔乾燥的嘴唇,吐气道:「好厉害!光用手指就能把爱奴搞
得死去活来···」众保镖也看得面红耳赤,兴奋不已,有的索性便掏出硬梆梆
的肉棒,边看著两个女人淫猥的动作,边用手自己套弄著。而石豹却始终眯著眼
,仔细地看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

  高潮渐去,陆玄霜余波未尽地吐著气。花弄蝶抽出手指,双掌罩在她坚挺的
乳房上开始推移,两片红唇更卖力吸吮著陆玄霜湿漉的香舌。陆玄霜的敏感地带
受到刺激,情欲再度高胀,当自己变硬的乳头受到花弄蝶手指的捻转时,不禁兴
奋地仰天低吟。花弄蝶沿著她的红唇一路吻下来,当两片樱唇接触到她的乳头时
,花弄蝶先用舌头挑弄片刻後,便开始对著乳头吸吮起来。

  甜美的快感窜遍全身,陆玄霜兴奋地尖叫著,扭动著窈窕的裸躯;朦胧的醉
眼中,陆玄霜看到芹姨正以一种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自己,羞愧之情一时难以自
已,便用嘴含住自己的手指,不使自己叫出声来,尽量隐藏自己的兴奋之情。

  花弄蝶用嘴不断地吸吮著陆玄霜两颗充血的乳头,陆玄霜终究抵不住高胀的
情欲,只好抽出手指,喉咙间发出著嘤咛之声。花弄蝶的吻沿著她的乳房往下移
,陆玄霜如获大赦般地叹口气时,就发觉自己的双腿被分开,接著一只暖暖的嘴
巴凑了上来。陆玄霜不禁闭上眼睛,任由摆布。

  花弄蝶柔软的舌头变成了火热的凶器,引发陆玄霜的骚痒感。陆玄霜双肘支
撑著上身,把大腿分开更大;花弄蝶双手抱住光滑的大腿,火热的舌头往椭圆形
的红色肉唇上舔。「啊···啊···」每当花弄蝶的舌头从下向上舔过去时,
陆玄霜支持身体的双臂就会轻微颤抖,向後仰头浪叫著。花弄蝶这时也在黑色的
阴毛中找到了充血的阴核,把它含在嘴里;最敏感的阴核受到吸吮,陆玄霜像梦
呓般哼著扭动屁股,长发向左右飞舞,声音有如啜泣。

  「我···我又要泄了···」花弄蝶美丽的脸孔贴在陆玄霜的下体上,鲜
红的嘴唇不断吸吮著大量溢出的淫水,发出啾啾的声音。

  众保镖早已看得欲罢不能,纷纷望著涂总管,只要他一点头,众人便要冲入
阵容当中,好好发泄发泄。涂总管红著眼向石豹道:「大老板,兄弟们都憋不住
了···」「再等等!」石豹依旧注视著花弄蝶的一举一动,丝毫不曾因为两个
女人淫猥的行为而动心。

  一连串的高潮,陆玄霜早已失去了力气,雪白的裸体瘫在地上喘息著。不待
她歇息,花弄蝶的吻又沿著她的腹部移上去,伸出舌头在她半启的朱唇上细细地
舔著,宛如品尝一道美味的佳肴般。两个女人乳房贴著乳房,腹部贴著腹部,修
长滑腻的大腿互相交杂著;花弄蝶光滑的娇躯带给陆玄霜极大的安全感,浓郁的
同性气息早已弥漫四周。

  花弄蝶把陆玄霜的红唇舔得又湿又亮後,自己的下体就往她的阴唇贴了上去
,丰满雪白的屁股慢慢地来回蠕动,两个女人的阴部互相紧贴著磨了起来。

  花弄蝶几乎变成了男人,在陆玄霜身上做著非女性的动作,陆玄霜快乐地陶
醉在这种快感中。她看著花弄蝶因为动作剧烈而在胸前摇荡著的一对乳房时,也
不禁伸出双手揉捏把玩。

  动作依然激烈地持续著,花弄蝶突然缓缓地仰起脸,对著石豹露出了诡异的
笑容。

  又是这种令人发颤的目光!石豹不禁倒抽一口凉气,牙一咬,尖声道:「想
和母狗交配的就上吧!」

  话一出口,除了石豹和光头随从外,男人们都发疯似地奔向两个裸体女人,
七手八脚地爱抚著花弄蝶和陆玄霜全身每一寸肌肤,甚至有人将怒胀的肉棒塞入
两个女人的口中,几个兴奋的大男人,轮奸著两个毫无招架之力的漂亮女人。

  现在是第二天的向晚,在「怡情楼」最豪华的执业房里,满桌的山珍海味早
已杯盘狼藉,全身赤裸的陆玄霜跪在十二少的跟前,不但用双手套弄,也拼命用
嘴又吸又舔著他硬梆梆的肉棒。而十二少左手抓住她的头发,空出来的右手去玩
弄她的乳房,不时伸出舌头舔自己的嘴唇,陶醉在口交的快感里。

  由於昨天涂总管突然从十二少手中把陆玄霜带走,为了致上最大的歉意,芹
姨允诺要陆玄霜免费招待十二少;而十二少也老实不客气,一早便上门来。芹姨
把陆玄霜打扮得漂漂亮亮的,送给十二少当点心。可怜的陆玄霜成了牺牲品,不
但得陪十二少饮酒作乐,又要忍受十二少一而再、再而三的奸辱。

  陆玄霜在不同姿势的变换中被发泄了三次,可是十二少仍不知足,先在陆玄
霜化著漂亮浓妆的粉脸上又舔又吻,又要陆玄霜用嘴把自己软绵绵的肉棒给弄硬
。陆玄霜只好再次忍受著屈辱,张口将他的肉棒纳入口中卖力服务著。

  由於自己的乳房被把玩著,甜美的感觉早已传遍全身,而十二少的肉棒也在
陆玄霜的舔弄吸吮下一次次增加硬度;肉棒的脉动带给她极大的快感,在本能的
驱使下,陆玄霜把肉棒深深地含在嘴里。用舌尖挑弄时,十二少抓头发的手开始
用力,肉棒就像活塞一样在陆玄霜的嘴里进进出出,陆玄霜深深地陶醉在那样的
摩擦感里。

  陆玄霜美妙的舌技,使原已相当兴奋的十二少,在刹那间登上高峰的顶点。
火热的感觉从肉棒的中心向上涌来,十二少的屁股抽搐了几次,便大叫起来:「爽
· ··好爽···我要射了···要射了···」全身痉挛之後,十二少突然从
陆玄霜的嘴里拔出肉棒,拉起她的头,在那充满陶醉感的美丽脸上喷上火热热的
精液,射在她的额头上、粉颊、鼻梁及嘴角上,粘粘的液体正一案一案地缓缓向
下流著。

  快感过後,十二少满足地望著满脸精液的陆玄霜闭目喘息的撩人体态。陆玄
霜叹了口气,一言不发地拿出丝帕细细抹去脸上的精液,柳眉厌恶地皱了起来。

  十二少吃吃笑著,一把将她搂在怀里道:「怎麽?不喜欢啊?」

  「不是啦···」陆玄霜挣脱开来抱怨道:「你···你这样子,把人家脸
上化的妆给破坏了···」

  十二少笑道:「这有什麽打紧?我来帮你化妆,保证比以前更漂亮哩!」

  「不用了。」陆玄霜坐在梳妆台前揽镜抹粉道:「这种女人的事,你大男人
不要插手得好···」

  陆玄霜自顾自打扮著,是希望这讨厌的十二少能因此而停止对她猥亵的举动
,可是十二少望著她那窈窕多姿、雪白光润的裸背,真是越看越爱,不禁从她背
後伸出双臂,揉捏著那一对丰满柔软的乳房。

  正当两人的淫猥行为持续进行时,背後房门突然「碰」地一声被击开。两人
吃惊地转身一看,只见花弄蝶挟持著芹姨闯了进来,大叫道:「小霜,快把衣服
穿上,咱们这就离开!」

  陆玄霜惊讶地望著遭到捆绑的芹姨,尚未回神时,十余名保镖及龟奴也跟著
闯了进来,手持刀剑,对著花弄蝶大声叫骂。

  十二少叫道:「这在干什麽?怎麽每回我和爱奴亲热,总是有人喜欢来捣
蛋···」「多事!」花弄蝶呼地一脚往十二少丹田踹去,十二少白眼一翻,立
即昏倒在地。

  此时石豹、光头随从及涂总管也闯了进来。涂总管叱道:「大胆婊子!敢在
『怡情楼』撒野,快把芹老板放了!」

  花弄蝶一根银簪抵住芹姨的咽喉道:「作梦!快让我和爱奴离开,否则我杀
了这老鸨···」回头向陆玄霜道:「快穿上衣服啊!咱们要离开了!」陆玄霜
焦急地披上罗衫,六神无主地窘立著。

  石豹皱眉道:「花弄蝶,你可知道威胁石某,将会付出什麽代价吗?」

  花弄蝶冷笑道:「石豹,你可知道恐吓花某,这老鸨会有什麽下场吗?」银
簪往芹姨咽喉轻刺,伤口处顿时渗出了血滴。

  石豹急道:「住手!算你狠,大夥儿让开!」众人顿时让出一条路来。花弄
蝶挟著芹姨,牵著陆玄霜的手,飞也似地逃离现场。

  涂总管喝道:「给我追!」「谁也不许追!」石豹细眼一眯道:「待石某亲
自料理她!」话才说完,人已消逝当场,光头随从随後离开。

  三个女人没命似地发足狂奔,引来街上不少路人的侧目。待逃至无人的郊野
时,花弄蝶皱眉道:「可恶的石豹,当真穷追不舍!小霜,你先离开,我来断後
!」尚不待陆玄霜回答,便往回程的方向而去。

  石豹和光头随从追踪至一处山坳时,只见前方花弄蝶正自微笑而立,神色颇
为得意。石豹细眼一眯道:「有胆识!居然敢在这里等候石某。花弄蝶,你究竟
是何许人也?」

  花弄蝶  笑道:「石豹,你胆敢和『百花宫主』过不去···你的胆识也
不小嘛!」

  「什麽?」石豹如五雷轰顶般呆立当场,双眼圆睁道:「你···你是百花
宫宫主?」

  花弄蝶笑道:「看来你瞪大双眼,比眯起眼睛好看多了,石豹···」

  石豹凛然道:「身为百花宫主,怎麽可能委屈在我妓院里受尽侮辱呢?别以
为提起了『百花宫』,石某就怕了!」

  「哦?」花弄蝶笑道:「那麽···要怎麽样证明本宫的身份呢?」

  石豹冷笑道:「百花宫主领导群雌,武功无敌於天下,要辨真伪,一试便知
· ··」

  话才出口,石豹身後的光头随从倏地大吼一声,双拳向花弄蝶迎面击去。那
光头随从 筋栗肉,健壮异常,两拳击出,夹杂著浑厚的内力,竟有钜力万均之
势。

  花弄蝶面对这强大的攻势,竟依然笑容可掬,面不改色,在这间不容缓的倾
刻间,花弄蝶身子微微一侧,光头随从的劲力呼啸而过,这时花弄蝶伸出五指,
往他後背微微一拂,只见光头随从身子一软,登时两眼翻白,壮硕的身躯软绵绵
瘫倒在地。

  「什麽?『百花拂穴手』?」石豹顿时大冒冷汗,颤声道:「你···你真
的是百花宫主?」

  花弄蝶冷笑道:「不错嘛,石豹,连咱们『百花宫』的独门绝技『百花拂穴
手』你都辨得出,看来当年和『邪神观音』玉菩提那贱人厮混,果然学到了一点
皮毛···」

  石豹面有难色道:「连我和玉菩提之间的关系,你都知道得一清二楚,
你···
你果真是百花宫主!可是我不懂,凭你百花宫主,要挑了我『怡情楼』,可说是
探囊取物,可是为什麽···你却甘心受我百般凌辱呢?」

  花弄蝶  笑道:「那也算是凌辱吗?哈···凡我百花宫人,各个皆受过
各种无穷无尽的屈辱,你那点小小门道,又算得了什麽?」又道:「更何况···
不施点苦肉计,又如何把陆玄霜那丫头骗到手呢?」

  石豹面如死灰道:「我明白了,你百花宫人各个同性相吸,这次你是看中了
爱奴,才会出此计策,你们做事诡谲怪异,当真令人难以理解!不过我石某人可
没怕了你!当年我是在床上败给了玉菩提,并不表示我的拳脚功夫不济事。想杀
我灭口?只怕你还不够格!」

  花弄蝶哈哈笑道:「怎麽?怕了?哈哈,我花弄蝶只爱女人,不爱杀人,你
的命我没兴趣,後会有期了···」身形一转,顿时消逝当场,石豹这才如释重
负地吐了一口气···。

  一路上陆玄霜和芹姨都默默不语,陆玄霜始终不敢和芹姨的目光接触。良久
,芹姨一脸似笑非笑的神情道:「爱奴,来,把我身上的绳子解开···」

  陆玄霜面有难色,道:「对不起,芹姨,我···我不敢冒然放了你···」

  芹姨道:「爱奴,你怕什麽?你是有武功的人,你解开我身上的束缚,还怕
我溜走吗,快解开,也不枉咱们恩爱一场···」

  陆玄霜踌躇片刻,终於解开了绑住芹姨的绳索。芹姨笑道:「不错嘛,爱奴
,你果然还有点香火之情···」

  陆玄霜终於按耐不住,噙著泪水道:「芹姨,对不起,我无心害你,可是我
真的不想再接客了!被男人玩弄著,我···我觉得好痛苦···」

  芹姨见到陆玄霜那楚楚可怜的神态,不觉神魂荡漾,忍不住搂住她婀娜的娇
躯,在她细致的面庞上不停地吻著。陆玄霜闭上泪眼,任由芹姨摆布。

  芹姨在陆玄霜身上摩挲一阵,便在她耳边低声道:「来,让芹姨再爱你最後
一次吧···」两片樱唇往她的红唇上贴过去,双手更在她的乳房上不断地推移。

  陆玄霜张开红唇,把小舌头交给了芹姨,芹姨全身燃烧了起来,把这小舌头
吸之又吸,宛如无价之宝。许久之後,陆玄霜的舌头缩了回去,然後又伸出来,
寻找芹姨的舌头,用力吸吮再吸吮。

  芹姨撩起了陆玄霜的裙摆,将她未穿亵裤的草丛中央尽情抚弄;陆玄霜扭著
屁股,也隔著衣衫罩住芹姨的乳房左右搓揉。芹姨叹了口气,也撩起了自己的裙
摆,脱下亵裤,将自己的下体紧紧贴在她的阴唇上开始摩挲。

  两人的屁股你来我往地扭动著,光滑的大腿彼此互相摩擦,两片舌头互相缠
杂引逗著,口水不断地从嘴角流出。「噢···喔···芹姨···」陆玄霜忍
不住淫猥地低嚷著,在芹姨巧妙地控制下,快感早已窜遍全身,淫水潺潺而流,
陆玄霜觉得自己将要死在这种快乐里了。

  不久,芹姨的口中也发出了娇喘,两张粉脸疯狂地摩擦著,呻吟声此起彼落
,络绎不绝,彼此的屁股也动得极为厉害,一步步登上快感的高峰···。

  「啊···噢···哦···」在一阵尖锐的呻吟声中,两个女人尽皆获得
了最大的满足。两人搂在一起喘息休息著,让高昂的情欲缓缓冷却。

  芹姨掏出了丝帕,擦拭著陆玄霜湿漉漉的下体後,又将自己的亵裤穿在陆玄
霜身上,帮她把衣物穿戴整齐後,在她红唇上深深一吻道:「天下无不散的宴席
,好爱奴,好好地跟著花小姐,她会很爱很爱你的!假如有那麽一天,花小姐不
要你了,你没地方去了,记住,芹姨永远欢迎你回来···」陆玄霜含泪点头,
芹姨忍不住又将陆玄霜的红唇舔得湿亮後,这才依依不舍地离开。

  当芹姨走在回程的路上时,只听得前方有个磁性的声音道:「好一段感人的
离别画面啊!」芹姨猛然抬头一看,只见花弄蝶倚在一株大树旁,似笑非笑地望
著自己。花弄蝶道:「那场销魂蚀骨的野合,好像不在我的计划之内吧?」

  芹姨吓得粉脸一阵青一阵白,忙跪地道:「宫···宫主,属下一时意乱情
迷,乱了分寸,请宫主恕罪···」

  花弄蝶冷笑道:「能够让你绿芹花意乱情迷、乱了分寸?嘿!看来我的小霜
还真是个万人迷哩!」

  芹姨咬牙道:「属下罪该万死,犯了宫规,请宫主降罪!」

  「算啦!」花弄蝶道:「这次你也帮本宫主立了大功,功过就相抵吧!不过
记住,我的女人···你最好等我玩腻了再去搞,明白了吗?」「是!是!属下
遵命!」芹姨如获大赦般,频频点头。

  「现在嘛···」花弄蝶道:「你还得做一件事!」芹姨道:「请宫主吩咐
!」

  花弄蝶指著自己的左肩道:「使出全身功力向我这里击出一掌!」

  芹姨惊道:「宫主,您···」看到花弄蝶充满信心的神情,芹姨不再犹豫
,呼地一掌击向花弄蝶左肩。花弄蝶笑道:「这就成了!」转头便走,留下了一
脸错愕的芹姨。

  陆玄霜魂不守舍地等候著花弄蝶,不知未来自己将何去何从。忽见花弄蝶踉
跄而来,连忙奔了过去,才知她的左肩受了重伤,赶紧搀扶著她四处求医;陆玄
霜一方面担心石豹会追赶上来,一方面自己又身无分文,真不知如何是好。

  两人辗转来到「福田镇」旁的另一个小镇「福兴镇」,觅得了一个老郎中。
那老郎中唤名何三郎,约莫六十岁光景,是当地唯一的医生。当两个妖娇动人的
年轻女子前来就医时,老郎中何三郎早已春心大动,当他知道这两个女人身无分
文时,不禁起了邪念,竟完全忽视了医德,和陆玄霜条件交换:「老夫清寒持家
,实在干不起这义诊的行迳,而这位姑娘身受重伤,又不得不医,我看这样吧!
老朽便发了善心,决定救她,但老朽孤寡多年,长夜漫漫,这段时间你得陪我才
行!」

  见到花弄蝶痛苦的神情,陆玄霜只得含泪答应。那老郎中何三郎人老心不老
,床上的花样颇多,陆玄霜只得委屈求全,极力应付,可是何三郎年老力衰,力
不从心,往往把陆玄霜的情欲才刚挑起便弃甲投降,陆玄霜的心头火总是难消,
只得靠自渎来暂消欲火。几天後花弄蝶的伤势大有好转,便开始玩起同性的游戏
,陆玄霜几天下来积聚的欲火才得以渲泄。

  老郎中何三郎为了弥补体力上的不足,便向药 掌柜订购了一支以牛筋制成
,栩栩如生的假阳具。何三郎把东西藏在怀里,兴奋地快步走著,希望东西能尽
快派上用场。

  回到家中,从两个女人的房间里传出古怪的叫声。何三郎蹑手蹑脚地从门缝
中偷偷望去,不觉瞪大双眼,口乾舌燥,面颊泛红;何三郎眼中所见,是一幅活
色生香的画面。

  两个精赤条条的女人,正以「六九」的姿势互相舔弄著彼此的阴唇;陆玄霜
仰卧床上,大腿张开;而花弄蝶则骑在她的脸上,自己的阴唇让她舔弄著,自己
则伏下身来,低头吸吮著她的阴唇及阴核。两个女人用嘴爱抚著对方的下体,发
出啾啾的声音,早已到了忘我的境界。

  何三郎寻思:「好啊!我道怎麽总是无法让霜娃儿满足,原来都趁我不在家
的时候,玩起『对食』来了!这下子我要一箭双 了!」便即推门闯入,大声嚷
道:「俩女娃儿,光天化日之下,在做什麽见不得人的勾当?」两人大吃一惊,
急忙分了开来,以被褥遮掩著裸躯,羞赧不已。

  何三郎得理不饶人,叱道:「两个女人,竟做出这种伤风败俗的勾当,我这
就请乡祝来定夺!」转身要走。陆玄霜忙叫道:「何老伯留步啊!有话好说嘛!
我们一时情欲难耐,互相慰解罢了,犯不著闹到乡祝那儿去!」

  何三郎邪笑道:「想要大事化小,倒也不难,就看你们怎麽表现了!」

  两个女人对望一眼,花弄蝶道:「原来何老伯跟我们谈起条件来了!你说吧
!我们在听!」

  何三郎淫笑道:「很简单,只要你们两个就这样留下来,做我的相好,我便
守著秘密,而且你们也可以继续搞下去,不怕被人发现!」

  陆玄霜红著脸道:「这怎麽行?说好只陪你到蝶姐康复为止的!」

  花弄蝶笑道:「这个条件倒也合理,我们答应就是!」

  陆玄霜惊道:「蝶姐,你怎麽能接受这种条件?」

  花弄蝶道:「咱们身无分文,寸步难行,与其沿途卖身,倒不如固定下来。
况且这老家伙年逾六十了,又能多活几年?咱们先定下来,以後的事以後再说吧
!」

  何三郎哈哈笑道:「还是蝶娃儿懂事!咱们从此便是一家人了,真是高兴!
你们谁先来让我疏通疏通?」

  对於花弄蝶的决定,陆玄霜深感不解。明明被吃定了,为什麽还要接受?虽
然心中有一百个不愿意,但只要能和花弄蝶在一起,任何牺牲都在所不惜。

  花弄蝶道:「何老伯···」何三郎插口道:「都什麽时候了还叫我老伯?
叫我『何郎』!」

  花弄蝶微微一哂,又道:「何郎,小蝶有病痛在身,恐怕还不能陪伴你。不
如先由小霜服侍你,待我身体复原了,再弥补你如何?」

  何三郎笑道:「好!没关系,反正日子还长得很。霜娃儿,你先来吧!蝶娃
儿,你得看清楚,以後也要依样画葫芦来伺候我喔!」陆玄霜只好啾著嘴,下床
跪在何三郎跟前,将他那话儿从裤裆里掏出来,把软绵绵的肉棒纳入口中吸吮起
来;何三郎摸著她的头以示嘉许。

  花弄蝶看在眼里,心中甚感得意。其实只要她轻轻一掌,便可将何三郎碎尸
万段,又怎会惧於他的威胁?其实她的心中是有计划的。

  故意挨芹姨一掌,一方面是想栓住陆玄霜的心,另一方面是想留在「福田镇
」附近,就近监视著石豹的动向;她想利用石豹,调查出「邪神观音」玉菩提的
下落。她和玉菩提,有著一层难解的恩怨。而答应何三郎的要求,是要陆玄霜再
多受点羞辱,显然花弄蝶觉得陆玄霜的遭遇似乎还不够惨,正好可以利用这个老
郎中,大大地调教她一番。

  而陆玄霜作梦也想不到花弄蝶这种变态的心理!花弄蝶为了她,在「怡情楼
」惨遭凌辱,早已令她感动得死心塌地;又在救她逃脱的过程中受重伤,更令她
有了誓死要和花弄蝶相伴相随的决心,因此对於花弄蝶的意见,无论是否合理,
她都会言听计从的。

  陆玄霜仔细地舔著何三郎的龟头,何三郎已有年事,勃起不易,但在陆玄霜
巧妙的舌技驱使下,肉棒终於有了硬度,陆玄霜更加卖力地动作著,而何三郎两
手也去把玩著她的乳房,兴奋地掐著充血的乳头。

  陆玄霜的嘴越动越快,越动越卖力,何三郎兴奋地喘大气,最後越想越不对
,喘气道:「等···等一下,别再舔了,再舔下去就玩完了···」急忙把肉
棒从她嘴里抽出,肉棒沾满了唾液,整只又红又亮。

  何三郎道:「来,这次咱们玩真的···」便叫陆玄霜如母狗般趴在地上,
屁股抬高,然後自己跪在她的後面,变硬的肉棒对准她的阴户缓缓插入···。

  「噢···」陆玄霜淫叫一声,开始配合著肉棒抽插,自己也前後蠕动著屁
股。花弄蝶看著陆玄霜被一个爷爷级的老男人奸淫著,心中不觉大喜,心想陆玄
霜离加入百花宫的日子是越来越近了。

  何三郎从陆玄霜的背後奋力驰骋著,可是不过才抽插了三、四十下,他的下
体已开始发生痉挛,最後竟抱著陆玄霜的屁股噗哧噗哧泄了出来。

  陆玄霜才刚开始产生快感,性交的动作就告一段落了,心中充满了一股难以
渲泄的空虚感,不禁垂头叹息。

  倏地,陆玄霜感觉自己的阴唇被不知名的硬物抵住了,不禁回头一看,却看
到何三郎手中拿著一根假阳具,正对著自己的肉洞缓缓插入。

  「什麽都好,赶快插进来吧!」陆玄霜心中呐喊著,正准备接受假阳具的插
入时,只听得何三郎大叫一声,手中的假阳具已被击脱离手,掉落在地。何三郎
对著花弄蝶叱道:「蝶娃儿,你搞什麽鬼?干麽破坏我和霜娃儿相好呢?」原来
何三郎的假阳具是被花弄蝶击落的。

  「老头子!」花弄蝶正色道:「那种恶心的东西,以後不许拿出来用!」

  「呸!」何三郎道:「不用它,你们怎麽爽得起来···唉唷···」话未
说完,花弄蝶已趋身向前,一手勒住他的颈子,脸色铁青道:「不听话,我立刻
要你付出代价!」

  被勒住咽喉,何三郎痛苦难当,凭著一口气挣扎道:「我不用···我不用
就是了···」花弄蝶这才收手。何三郎痛苦地握住自己的脖子,咳嗽不止。

  经过了一次的教训,何三郎再也不敢冒然使用假阳具,更不敢打花弄蝶的歪
主意,所以便把「炮火」集中在陆玄霜身上,夜夜缠著陆玄霜与他同床共枕。陆
玄霜虽然不得不与他虚与委蛇,但每次办完事後,一定还要找花弄蝶作爱或是自
渎一番,以渲泄难以排解的情欲,因为老郎中何三郎实在无法满足陆玄霜的需要


  而两个女人的同性关系,也正式上了台面,她们可以在何三郎面前毫无忌惮
地缠绵。有时候何三郎也会加入她们的阵容,和她们玩起三人行的游戏;陆玄霜
被这一男一女不断地猥亵奸淫,早已跌入了淫猥的世界中,再也翻不得身了。

  有一天,何三郎带著陆玄霜到浴室去洗鸳鸯浴,留下花弄蝶一人在房间里。
花弄蝶向著窗外凝视半晌,突然启口道:「你们出来吧!」只见一紫一红两道影
子, 如鬼魅般从窗外窜了进来;花弄蝶定睛一看,站在眼前的,是两名穿著紫衫
和红衫的妙龄女郎···。














八、真相泣鬼神

  这一紫一红两名妙龄女郎向花弄蝶拱手道:「紫罗兰、红玫瑰参见宫主!」

  花弄蝶道:「嗯。调查得如何?」

  紫罗兰道:「根据属下这几天埋伏调查,发觉石豹进出莆田『百剑门』长达
三次之多,而且神色颇为诡异···」红玫瑰续道:「属下曾伪装卖花女,在莆
田左近探听虚实,据说有些百姓亲眼目睹『观世音菩萨』显灵,依属下之见,想
必是『她』现身没错!」

  花弄蝶精神一振道:「很好,你们去吧!」两名女子向她一拜,顿时呼啸而
逝。花弄蝶立即取出文房四宝,写了张纸条镇在桌上,身形一闪,从窗口贯窜而
出,顿时失去踪影。

  当陆玄霜发现桌上的字条时,已是向晚时分。陆玄霜望著西沉的夕阳发呆,
脑海中不时映出花弄蝶留下纸条的字字句句:
  小霜亲亲吾爱:
与亲亲共结连理,为姐平生宿愿。惟姐今要事相缠,不得不办,故未及
  亲言以告,含泪而去。乞亲亲艰守医庐,万难不却,不多时将团圆於庐,共
  效于飞。巫山之情,不敢或忘!
  蝶姐笔

  自从花弄蝶不告而别後,陆玄霜格外显得空虚寂寞,镇日面对的,是一具乾
枯老化的躯体,还有一根银样蜡枪头的肉棒。为了等候花弄蝶早日归来,她只得
继续咬牙忍受。

  而何三郎为了要取悦陆玄霜,不仅假阳具又重新启用,并且下了好几帖价格
昂贵的壮阳药材,希望能够重拾他男性的尊严;这方法果然有效,陆玄霜的确获
得了很大的满足,可是几次下来,却也搞得他腰添上弯、腿添上酸、口添上涎、
阳添上绵,真是亏损累累,而且又欠了一屁股债,何三郎知道这样下去,非倾家
荡产不可;可是只要一看到她娇媚绝世的芳容,冶艳动人的身裁,光滑白晰的肌
肤以及风情万种的体态,就再也忍不住了。诚所谓「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

  这天,陆玄霜正在浴桶中沐浴时,厅堂处传来闹哄哄的吵杂声,她心生狐疑
,便抹乾身子穿上衣服一探究竟;却看见厅堂中除了何三郎外,又多了两个陌生
的男人。一个生得高颧突眼,下巴尖瘦,皮肤黑黝黝的;另一人凤眉蚕目,面色
腊黄,两人看来约莫三十出头,非常健壮的男人。

  当两个男人见到陆玄霜时,原本怒目横眉的凶相尽皆收敛,取而代之的是瞠
目张口的贪婪神情,猛盯著陆玄霜全身打量。那黄面男子咋舌道:「他奶奶的!
老头子,你哪来这麽漂亮的孙女儿?」

  何三郎苦笑道:「她不是我的孙女儿。」

  黑面男子道:「是你的女儿吗?」

  何三郎道:「也不是。她···她就是我那个相好。」

  「什麽?」两个男人尽皆大愕:「你的相好?这麽漂亮的女人,你是怎麽勾
搭上的?」

  何三郎得意笑道:「这可就说来话长了···」陆玄霜见那两名男子说话俚
俗无礼,心中有气,也不加以招呼,迳自回房去了。

  才过不久,那两名男子竟门也不敲地闯了进来,黑面男子笑吟吟地把房门拴
上。陆玄霜惊嚷道:「你···你们,怎麽可以随便进来?滚出去!」两名男子
不但不理睬,还露出了淫猥的笑容,兀自把自己全身的衣物脱得精光。

  当陆玄霜看到两人下体的凶器时,差点晕眩过去,两人的肉棒,简直就像巨
炮般的昂然挺直。

  那黄面壮汉邪笑道:「宝贝,跟那老头子在一起,简直太委屈你了,让我们
来安慰你寂寞的芳心吧···」便和那黑面壮汉一起对她毛手毛脚。

  陆玄霜拼命挣扎著,黑面壮汉移动下体,把他雄伟的宝贝举到她的面前,要
她把巨棒含在嘴里;陆玄霜咬紧牙关,忿怒地拒绝了,谁知那黑面壮汉毫不怜香
惜玉地抓住她的下颚,硬把她的嘴巴挤了开来,这时黑面壮汉的巨棒已经塞入她
的嘴里,他抓著她的头发前後不停摇晃著。黄面壮汉也脱下了她的裙子和亵裤,
揉捏著丰臀的雪白双丘;受到两侧压迫而隆起的肉瓣,发出妖媚的光芒。陆玄霜
扭动屁股想把他甩开,黄面壮汉却用力抓住两个肉丘,拨开到极限的程度,然後
疯狂地舔著扩开的秘密溪谷。

  屈辱、羞耻和快感,把陆玄霜的思绪彻底搅乱。她的嘴巴感到快裂开来,每
一向前,就直塞住喉咙,她感到一阵呕吐,眼泪直流,口水猛滴。没多久,黑面
壮汉终於耐不住了,可怜的陆玄霜只好吞下那浓稠的精液。

  他们交换了位置,叫陆玄霜趴在地上,将她的上下口都占据了,她感到身为
女人的悲哀,无奈在巨棒的冲击下,她早已昏厥不醒。

  两名大汉逞完兽欲後,便回到厅堂和何三郎一起喝酒吃菜。陆玄霜过了些时
候,才慢慢醒了过来,她拖著疲累的身体,倚在房门旁恨恨地瞪视著三人。

  何三郎看到陆玄霜,赶紧扶她过来一起坐下,陪笑道:「你醒啦?我来给你
介绍,这位黑面的男人叫『丁七』,黄面的叫『通仔』,他们都是我的好兄弟,
从现在起要在咱们这暂住五天,你可要好好伺候人家哦!」

  陆玄霜怒道:「凭什麽要我这麽做?」

  黄面壮汉「通仔」道:「凭什麽?我来告诉你,你这老姘头在赌场里欠了咱
兄弟一屁股债,没有本事还,家里连个值钱的屁儿都没有,只好拿你来抵债了。」

  黑面壮汉「丁七」续道:「咱兄弟俩是出外人,来这『福兴镇』办点事情,
五天後就要回去了,这段时间便索性寄宿在这,要和你搞也方便。」

  陆玄霜恨恨然道:「我又不是妓女,为什麽要让你们予取予求?」

  通仔向何三郎努嘴道:「只怕这可由不得你了,谁叫你这个老姘夫不中用?」

  何三郎搂著陆玄霜尴尬笑道:「不要这样嘛!就算是帮帮忙,牺牲一下好不
好?况且他们都拍著胸脯保证,绝对会让你满足,我才答应他们的。」

  丁七淫笑道:「是啊!我们的表现,你也见识过了,保证会让你上瘾的!」
陆玄霜无奈地嘘了口气,不敢想像未来五天会如何度过了。

  陆玄霜望著窗外的风景微微出神,心中惦念著花弄蝶,只要有空,便站在窗
前等候,希望花弄蝶能突然出现在窗子的另一边,带她远走高飞,只可惜都成了
奢侈的幻想。自从那两名不速之客住进来,已是第五天了,陆玄霜深深体会到什
麽叫「旺盛的精力」。想想在这小屋,不过四、五天,每天都被他们宰杀十次以
上,其中大部份都有快感,真是不可思议。

  最令她感到印象深刻的,便是昨晚的游戏。记得昨晚才刚喝下通仔的滚滚精
液,丁七紧接著又把硬梆梆的肉棒压进了她的嘴里,到达了喉头。闭著眼、锁著
眉的陆玄霜没有办法,不得不张口含住。新的官能侵袭著陆玄霜,虽然脑中对此
已经麻痹,但却又十分著迷。

  「宝贝,好好地喝吧!」边说著,丁七摇动著腰部,陆玄霜也用舌头在整只
肉棒上围绕著;火热的凶器在陆玄霜嘴里昂起了欢喜和高扬,律动般的摇晃在一
刻钟後,陆玄霜的口中充满了热热的精液,从喉头流入的精液流畅了全身。陆玄
霜张开口,此时口中滑出来的肉棒依然不失硬度,整只沾满了口水。她用脸颊去
擦,又抱紧了丁七的腰。事实上她喝了精液後,反而令她更兴奋、更狂野了。

  此时,通仔来到陆玄霜面前,伸手抚摸著她雪白丰满的臀部。「啊···」
仅是如此,快感就侵袭了陆玄霜。他的手指沿著美丽的裂缝挖弄著,当她不自主
地打开诱人的大腿时,便轻揉著她的阴唇。陆玄霜美貌泛上红潮,腰枝自己扭动
著。

  通仔抱起陆玄霜的两条大腿,自己昂起的肉棒,龟头对准著她的阴唇。他让
陆玄霜一点点、慢慢地坐了下来,插入那已溢出花蜜的肉瓣。他的下体开始了抽
动,一只手揉捏著她的乳头。

  「啊···喔···」陆玄霜全身流著香汗,泄流著热情地喘息。「爽吗?
宝贝!」通仔抽动得越来越快,陆玄霜尖声道:「好···好爽···好棒···」

  这时,丁七从她背後吻著她的红颊,陆玄霜兴奋地将自己的红唇贴上去,吐
出舌头贪心地缠绕著他的。丁七从背後也抱起了她的大腿,又热又硬的龟头抵住
了她的肛门。

  陆玄霜惊恐不已,尖叫道:「不···不行啊!那里不可以···」

  丁七的龟头慢慢钻入了陆玄霜紧闭的肛门,淫笑道:「放心吧!这几天让你
吃了一大堆泻药,你的肛门比以前松多了,插得进去的···」肉棒突然向上一
顶。「啊!」陆玄霜一声惨叫,痛苦地皱起了眉头,疼痛的感觉中窜出淫秽的快
感。

  「好紧哦!真是太爽了···」丁七边说著,与通仔开始合作,两人一前一
後、你来我往地抽插著。陆玄霜的大腿同时被两个男人抱著,身体完全浮在空中
。两支肉棒一前一後深深地插入陆玄霜的体内,当前面的肉棒向上顶时,後面的
肉棒便抽离;而当後面的向前冲时,前面的就後退,陆玄霜难受的下体,随著前
後肉棒的律动,产生了难以言喻的快感,那强烈的愉悦,在她体内爆炸开来,咆
哮著将自己喜悦的身体,委托给两人的你来我往之间。

  不中用的身体,就在昨晚那次奇妙的冲激下爆炸了五次,想到这里,陆玄霜
不禁面红耳赤,心跳加快。

  听到了厅堂传来说话声,陆玄霜知道他们回来了。明天丁七和通仔就要离开
「福兴镇」,何三郎先前便领著他们到邻近的「福田镇」购买马匹及车辆。

  厅堂桌子上摆满了酒菜,丁七、通仔及何三郎如饿狗般正自大口喝酒,大口
吃肉。陆玄霜在何三郎旁坐了下来,通仔强行把陆玄霜拉到自己身边,伸手探入
她的裙子里毫无忌讳地乱摸。

  丁七哈哈笑道:「这次保镖任务这麽顺利完成,回到『福州府』可以向弟兄
们大大夸口了!」

  陆玄霜闻言大惊,问道:「你们在『福州府』的镖局任事吗?」

  何三郎笑道:「这两位兄弟可是『福州府』最有名的镖局『威远镖局』的镖
师呢!」

  「是啊!」丁七道:「咱们『威远镖局』在白少丁总镖头的领导下,早已蒸
蒸日上,名气响遍中原了!」

  陆玄霜吃惊道:「可···可是,据我所知,『威远镖局』的总镖头是陆德
威先生,并非白少丁啊?」

  通仔笑道:「宝贝,想不到你知道的事情还真多,以前总镖头叫陆德威没错
,可是最近一次大换血,总镖头换人了,连镖局里的镖头镖师也都汰旧换新,我
们就是那时新加入『威远镖局』的。」说罢便倘开她的衣襟,开始搓揉著暴露出
来的乳房。

  陆玄霜眉头一皱,沉吟了片刻,又问:「那麽···陆德威先生现在人呢?
」丁七移到了她身旁,也开始把玩著她的乳房,笑道:「他呀,他和他老弟锒铛
入狱了!听说他女儿跟著两个镖师私奔,把一部份人家委托保镖的镖物偷走了,
两个老人家还不出这笔赔偿金,只好挨告被关了···」

  「什麽?」陆玄霜心中大惊:「史大和陈忠,竟然没有把那些宝物送回去?
可恶!」心中顿时对於置身囹圄的两位老人家,感到忧心忡忡。

  吃完酒菜,又是作乐的好时机。三个男人把陆玄霜脱得一丝不挂,又开始玩
起集体杂交的游戏。陆玄霜的嘴巴、阴部和肛门,被两根怒胀的巨棒及一根栩栩
如生的假阳具占领著,乳白色的精液洒满了湿热的阴部、发红的肛门及美丽的脸
上,但陆玄霜不但不以为忤,反而热情地卖力服务著,因为她的心中,已经下了
一个疯狂的决定。

  当早晨何三郎从睡梦中转醒,发现丁七、通仔及陆玄霜失去踪影时,心中大
感著急,正要出门寻找时,发现了陆玄霜留在厅堂桌上的一张纸条,写著:
  何郎:
我和他们一道走了,蝶姐回来时请务必转告。
  霜留
气得何三郎的白发又不知多了几根。

  这正是陆玄霜下的决定,在自己身无分文、人生地不熟的情况之下,为了能
回故乡探视狱中的两老,她只好答应当他们的玩物。丁七、通仔两人见她自动送
上门来,自然也就趁著何三郎呼呼大睡时,欢天喜地地带著陆玄霜偷偷离开了。

  一路上,自然也是春光澜漫,活色生香。丁七、通仔对於能够拥有一个这麽
妖媚迷人的玩物,都感到十分的兴奋,自然也就不吝於施云布雨,让陆玄霜接受
大量的甘露滋润了。

  陆玄霜觉得现在的处境,和当初与史大、陈忠在一起时颇为相似,不同的是
目前这两名镖师的那话儿,似乎是更大上了一号,而且精力也比史大、陈忠旺盛
许多,每天总是要干上十几次才肯罢休。陆玄霜深深觉得和以前比起来,自己现
在更像是泄欲的工具,但为了要顺利返回福州,她也只好暂时接受这个事实了。

  回到福州府通仔的家,已是夜半三更了。经过几天的奔波,大夥儿都累了。
通仔脱光了陆玄霜一起洗顿鸳鸯浴後,便即搂著她呼呼大睡了。陆玄霜趁两人熟
睡,赶紧著上衣物,毫不留恋地逃离这淫窟。

  走在这熟悉的街道,陆玄霜心情倍感激动,虽然长夜漆黑,但一切都是这麽
地熟悉;只是景物虽依旧,人事尽已非,陆玄霜不禁唏嘘。

  来到镖局门口,看到「威远镖局」的匾额依然高挂,陆玄霜心中更是伤感。
有一种想要跨门而入的冲动,却迟疑不敢向前。犹豫了一阵,便决定还是偷偷进
去看两眼,不让人发现就行了。毕竟是自己的家,不舍之情自然难免。

  拨开了丛生的杂草,钻进一个通往後院的小地洞,很快就进入了「威远镖局
」。这个地洞是小时候她和白少丁一起挖掘的,当年陆德威对女儿管教甚严,不
准她女孩子家常往外跑,而一向贪恋玩耍的她,怎能忍受父亲的控管?便拉著白
少丁强迫他帮忙完成,从此只要父亲不注意,便和白少丁从小洞一起溜出去玩耍
,直到她年纪稍长,父亲不再限制她的行动时,便再也不曾使用过。多年前的往
事,陆玄霜却是历历在目,只是没想到以前常藉著偷溜出去的小洞,今日反而成
了自己偷溜进来的管道。

  陆玄霜环顾四周,一切似乎并无改变,但那种心灵契合的感觉,却是少了很
多。一片黑暗,亦无人踪,陆玄霜逗留片刻,便往自己以前的闺房走去。

  才刚步出,却又止步,因为在阒黑之中,赫然发现自己闺房内竟有烛光闪烁
。陆玄霜心中大惊,小心翼翼地趋向前,隔著门缝窥视,不禁百感交集,呼吸急
促;房内一个白衣男子,正自抚著她以前的佩剑出神,这名白衣男子正是白少丁。

  陆玄霜顿时泪眼盈眶,心情大为激动:「原来大师哥还一直惦念著我···
」想到白少丁如此多情,而自己却成了人尽可夫、毫不知耻的荡妇,羞愧之情登
时萦绕,忍不住轻叹一声。

  「谁在外面?」白少丁听到叹息声,倏地夺门而出。陆玄霜大骇,发足便逃
。白少丁追了几步,伸手一叹,抓住了她的臂膀,将她翻转回来。当他看到陆玄
霜的面孔时,竟然吃惊地退了两步,瞠目结舌,难以言语,不知过了多久,白少
丁才勉强吐出几个字来:「小···小霜···你···回···来···了···


  在陆玄霜的闺房里,她背对白少丁坐著,低头不语。白少丁望著她那娇柔的
背影,感伤地问道:「这···这些日子,你过得好吗?」陆玄霜再也按捺不住
,伤心啜泣起来。白少丁颤抖的双手轻轻搭在她肩上,柔声道:「这些日子真是
委屈你了···」陆玄霜嘤咛一声,投入白少丁的怀抱中,尽情痛哭著。白少丁
抚著陆玄霜的头,笑道:「过去了,一切都过去了,让我们再重新开始吧···」

  一大早,白少丁便召集全镖局的众镖头、镖师们,把陆玄霜介绍给大家认识
。她和史大、陈忠两人私奔的丑事,早已传遍整个福州府,是以大家都用极为异
样的眼光盯著她瞧。当她和镖师群中丁七、通仔两人的眼光接触时,更加面红耳
赤,羞赧不已。白少丁向大家吩咐了几句後,便陪著陆玄霜肩并肩走著。

  陆玄霜问起了镖局的近况,白少丁感慨道:「自从你离开之後,咱们镖局可
就变样了;咱们无法把阎员外的珍宝顺利护送回粤,阎员外大为震怒,告上了公
堂,知府大人便把咱们镖局给查封了,师父、师叔两位老人家也身陷牢狱中受苦
,最近就要判刑了。可恨人情冷暖,镖局有难,弟兄们竟都纷纷求去,丝毫不留
情份,我也被迫流浪了一阵子。後来那位阎员外竟花大笔资金,重建『威远镖局
』,聘我为总镖头,重新招揽人手,重新开始,咱们『威远镖局』才得以恢复旧
貌···」

  陆玄霜点头道:「看来得找个机会好好答谢阎员外的宽宏大量···」

  白少丁脱口道:「这是条件交换,有什麽好谢的···」

  陆玄霜奇道:「什麽条件交换?」

  白少丁一愣,不禁嗫嚅道:「条件···交换?我有说吗?一定是你听错了
· ··」便即扯向别的话题。

  陆玄霜大感不解,却也没有继续追问。想到父亲及叔父身陷囹圄,不禁急道
:「我得尽快去探视两位老人家!大师哥,陪我去吧!」

  白少丁道:「师父俩老目前遭收押禁见,府衙官差根本不许任何人探监,恐
怕连你也不例外。」

  陆玄霜这下更急了:「我去求知府大人,请他务必通融!」

  白少丁道:「俩老不久就要判刑了,千万不可轻举妄动!急事缓办,此事有
待从长计议!」

  不久,白少丁去接见了几位前来拜访的江湖前辈,陆玄霜一个人在後院闲逛
著,突然眼前人影晃动,通仔出现面前冷笑道:「原来那个和两个男人私奔的大
小姐就是你,难怪你对三人的游戏这麽驾轻就熟。」

  陆玄霜双颊泛红,转身要走,丁七也早在另一边阻挡道:「几天来的恩爱,
你不会就这麽算了吧?」

  陆玄霜前後受阻,又惊又羞,红脸道:「那已经是过去的事了,你们还想怎
麽样?」

  通仔失声笑道:「过去的事?我的大小姐,你也太健忘了吧!天没亮之前,
我还在舔你的阴唇呢!」「是啊!」丁七道:「我吸你的乳头时,你还『好爽、
好爽』地叫著,记得吗?」

  陆玄霜苦苦哀求道:「昨日种种,譬如昨日死。求你们饶了我吧!我相信不
久,你们会找到比我更适合的姑娘的。」

  通仔邪笑道:「要找一个既淫荡,又有丰富杂交经验的,只怕没人比你更适
合了!」丁七促狭道:「你是要我们向大家公布咱们的关系呢?还是现在就引我
们到你香闺里去?」

  看来是谈不拢了,陆玄霜万念俱灰,引他们进入自己闺房里,决定再和他们
周旋一次。一进房门,通仔二话不说,将唇压在她的红唇上强吻著;丁七更从她
的背後伸手扯开她胸前的衣襟,抓著她的两颗乳房疯狂地推移。陆玄霜紧闭双眼
,双颊泛红,无奈地任由两人玩弄著。

  通仔强拉陆玄霜的左手,让她握著自己坚硬的巨棒急促地推移,自己则探入
她的亵裤中,用手指尽情挖弄著她逐渐湿热的肉洞;丁七也让陆玄霜用另一只手
爱抚著自己的肉棒,自己也伸出食、中二指,插入她的肛门中翻搅著。

  两男一女淫乱的动作持续进行著,陆玄霜始终闭著眼,两手的动作越来越快
,希望赶快结束这场恶梦。丁七、通仔以为陆玄霜兴奋起来了,才会加快速度,
於是更加大胆地揉捏著她的乳头和阴核。

  正当三人快达高潮时,恍惚中只听到有人大叫:「快给我他妈的住手!」一
道人影呼呼两拳击中丁七、通仔的脸颊。陆玄霜急忙把衣襟拉回遮住双乳,定睛
一看,却见白少丁不知何时已进了房间,双拳紧握,脸色铁青。

  丁七、通仔两人的嘴角皆渗出血丝,惊慌道:「总镖头请息怒!我们和她···
」「敢碰我的女人?找死!」不等分辩,白少丁失去理智地抽出墙上挂著的长剑
,便往两人刺去。两人吓得失声大叫,左支右绌地闪躲,踉跄打开房门,没命似
地拔腿开溜。

  白少丁杀得双眼泛红,发足要追。陆玄霜急忙抓住白少丁的臂膀,哀叫道:
「让他们走吧!别追了!」

  白少丁气得把剑重甩地上,大吼道:「没想到你居然恶性不改?太让我失望
了!」

  陆玄霜心痛如绞,垂泪道:「我知道我对不起你,我是个不乾净的女人,我
· ··我配不上你!」双手 脸,拔腿要跑。

  白少丁怒道:「你走吧!再和他们去鬼混吧!你和史大、陈忠胡来,在妓院
干那青楼女子的勾当,我都可以不计较,为什麽你还不能明白我对你的真情?还
要干出这种龌龊无耻的事情呢?」

  陆玄霜心头大震:「大师哥怎会知道我在妓院待过?虽然我『爱奴』的花名
还算小有名气,但『爱奴就是陆玄霜』这件事,怎会传到这里来?」顿时方寸大
乱,却也依然挥泪而去。

  白少丁喘著怒气,踌躇了一会儿,牙一咬,立即夺门而出,奔到镖局大门口
左右张望,却哪里有陆玄霜的踪迹?一些镖师见到白少丁不知在找寻什麽,其中
一名便趋前询问。白少丁急道:「有没有看见陆玄霜小姐跑出去?」众镖师你看
我我看你,尽皆耸肩摇头,表示不曾见过。殊不知陆玄霜自忖无颜再多待镖局片
刻,奔出後院便往那小洞钻出去;白少丁寻向大门方向,自然追不到她。

  陆玄霜失魂落魄地噙著泪,毫无目标地走著,心中大感悲凄,自觉命运乖戾
,遭遇坎坷,万念俱灰之下,竟想一死了结。不过这个想法仅在她心中一闪即逝
,因为她想起了还有爱她的花弄蝶、百般照顾她的芹姨,以及有养育之恩的父亲
和叔父。想到自己的两名亲人身陷牢中受苦受难,心中更是伤恸难忍。「说什麽
也要和两位老人家见上一面!」陆玄霜抱定决心,便朝府衙方向而去。

  时至未时,陆玄霜彻夜未眠,如今又未曾进食,早已饥疲交迫,无奈身无分
文,既不能饱餐一顿,又无法入店打尖,而府衙遥遥三十里远,以前快马一鞭,
二刻可到,如今只靠女人的双腿,当真遥遥无期。陆玄霜只得拖著沉重的脚步,
走一步算一步。

  有一个在街上搜括保护费的地痞不期遇见了她,当他看见陆玄霜媚艳绰约的
容貌和体态时,当真淫心大炽;见她孤寡一人,便上前调戏。陆玄霜瞠目蹙眉,
不予理会;那地痞食髓知味,便开始说些不堪入耳的淫词,更伸手对她毛手毛脚
。在饥疲难耐的情况下,陆玄霜妥协了,半推半就地被那地痞拉到一处无人的死
巷内奸淫。陆玄霜喝下了地痞射出的大量精液,也因此得到了十两银子,於是便
找家客栈打尖,吃饱睡足了便又继续出发。

  当她来到府衙大门时,已是华灯初上,月兔甫升。陆玄霜上门谒见,等待多
时,一名婢女引著陆玄霜通过两个庭院,进入一个书房里。陆玄霜见到太师椅上
坐著一名长眉修目、口似弯弓、颔下留著五绺长须、约莫五十来岁的中年男子,
正自聚精会神地览视著手中的书册。

  陆玄霜裣衽行礼道:「『威远镖局』陆德威之女陆玄霜见过大老爷···」

  隔了半晌,那长须男子的目光才从书册中移向陆玄霜,长眉一扬,微微点头
道:「街头小道传言,『威远镖局』陆总镖头的独生女,乃我福州府第一美人,
老夫一直无暇求证,今日一见,当真解了我几年来心中之谜。看你芳龄只怕不出
二十, 可是全身却散发一股极为浓郁的女人味,当真奇哉怪也!」

  长须男子对陆玄霜品头论足一番後,续道:「这个时候求见大人···想必
是为了令尊令叔而来吧?」

  陆玄霜道:「是的,小女子惊闻父亲身系囹圄,忧心忡忡,特来请求大人准
许小女子与父亲、叔父见上一面···」

  长须男子道:「大人日理万机,无暇处理这等琐事。老夫姓『莫』,乃知府
大人师爷,一般的小事情,老夫还可以作主。」

  陆玄霜忙道:「那麽请莫师爷您帮帮忙,让小女子与两位父执见上一面吧!」

  莫师爷心平气和地笑道:「陆姑娘孝心可嘉,老夫理应帮忙。然而令尊二人
目前既已收押禁见,而且近日之内即将宣判,老夫若循私於你,岂不乱了律法?
视大人命令为无物?况且你我素昧平生,又凭什麽要老夫冒此大讳,帮忙於你
呢?」

  陆玄霜立即双膝跪地,垂泪道:「我父女多年来相依为命,小女子尚不及报
答养育之恩,父亲便遭此大劫;今日之求,只是尽为人子女的一点本份罢了,求
师爷念我思亲情切,破例一次吧!」

  莫师爷道:「说得好!我且问你,令尊令叔桎於牢中,已经一月有余了,既
然你有思亲之情,为何今日才来求见?」

  陆玄霜闻言一愕,红脸道:「我···小女子当时行动有所不便,直到今日
才···」莫师爷打断她的话,促狭道:「行动不便?哈,怎地行动不便法,老
夫倒要请教!」陆玄霜一时面红耳赤,咬牙不语。

  莫师爷讥诮道:「不好意思说吗?既然敢做,又为何不敢说?你陆玄霜和两
名镖师私奔的事,早已传遍全府,家喻户晓了,又有什麽不好意思说的?」

  陆玄霜急得哭出来:「我是被他们挟持走的,怎能称之为私奔?莫师爷您怎
可信口雌黄,毁我清白?」

  莫师爷微笑道:「陆姑娘你别激动,是挟持也好,是私奔也成,我且问你,
和他们在一起这段时间,你可有保住自己的清白?」陆玄霜恨得紧咬著唇,不发
一语。

  莫师爷冷笑道:「这不就成了?你自己都守不住清白,又怎能说我信口雌黄
,毁你清白?」

  陆玄霜站起身来,皱眉道:「莫师爷一番问话,倒不知和我求见我爹这事有
何关联?」

  莫师爷捻须道:「有关联!大大的有关联!你现在有求於我,就要对我开诚
布公,实言以告,才能获得老夫的信任,老夫也才能进一步考虑要不要帮你,你
说是吗?老夫现在问你几个问题,你须据实回答,你若改变主意不想见你爹,大
可挥袖而去,老夫绝不勉强!」

  陆玄霜忙求道:「对不起!方才小女子有失礼之处,请师爷海涵,您的问题
,小女子必定据实以告,绝不隐瞒。」

  「很好!」莫师爷得意笑道:「老夫问你,你和那两名镖师在一起,是不是
常常作爱?」

  陆玄霜羞道:「您怎麽问这种问题?」

  莫师爷不悦道:「不想回答就请吧!」

  陆玄霜无奈,只得红著脸道:「是···」

  莫师爷道:「他们是轮流和你搞?还是两个一起上?」「都有···」陆玄
霜已感到无地自容了。

  莫师爷扬眉道:「你比较喜欢玩哪一种?」「都不喜欢!」「为什麽?」「因
为我是被迫的!」陆玄霜怒道。

  莫师爷点头道:「好,你会用嘴舔他们的那话儿吗?」

  陆玄霜怒道:「为什麽问我这种无聊的问题?」

  莫师爷沉声道:「你若再不针对问题直接回答,老夫立刻轰你出去!」

  陆玄霜咬牙道:「好,我回答。会!」

  「你觉得自己的技术好不好?他们被你舔得舒不舒服?」「我不清楚。」「他
们如果喷出精液,你会怎麽处理?」「吞下去。」「精液好吃吗?」「不···
不知道···」

  「现在想吃吗?」陆玄霜听到莫师爷竟说出这番淫猥的话,不禁恶狠狠地抬
头瞪著他···。

  衙门的郑捕头例行巡视府衙,经过庭院时,远远看到莫师爷在自己的书房中
背对著门站著,於是走上前推门而入。郑捕头与莫师爷向来私交甚笃,不拘小节
,是以他看到莫师爷在书房内,也就不先敲门,直接进入了。

  莫师爷听到开门声,知道唯有郑捕头才会不先叫门,於是回过头来道:「老
郑,你来得正是时候!」说完便又转过头去,低头注视著自己的双腿之间。

  郑捕头皱眉道:「你在搞什麽鬼?」走到莫师爷的面前,赫然发现莫师爷撩
起了自己长褂的前摆,而陆玄霜正跪在莫师爷的身体之前,鲜红色的嘴唇正含著
莫师爷深褐色的肉棒。

  陆玄霜发现了郑捕头,赶紧吐出肉棒,羞得将脸转向一边。莫师爷道:「喂
!还没完呢!」抓住陆玄霜的头发,压向自己的肉棒。紧闭著双眼的陆玄霜,只
好伸出了舌头,舔著红通通的龟头,上下地吸吮著。

  郑捕头看得眼冒火花,咋舌道:「这不是陆德威的女儿陆玄霜吗?听说她和
史大、陈忠两人私奔了,怎麽又会···?」

  莫师爷淫笑道:「她说史大、陈忠不能满足她,所以找上老夫了···」

  看著陆玄霜的动作,郑捕头奇道:「真是奇妙!她就这麽乖乖地舔著···」

  莫师爷笑道:「这就叫做『卖身救父』啊!哈···」伸手摸了摸陆玄霜发
烫的红颊。

  郑捕头瞪大眼睛,仔细地看著陆玄霜的一举一动。莫师爷暧昧笑道:「怎麽
?老郑,有兴趣的话,待会儿你也来试试。别看她年纪轻轻,工夫可是职业级的
哦!」

  郑捕头嗫嚅道:「可···可是,我还得执勤呢!」话虽这麽说,却兴致勃
勃地看著陆玄霜嘴巴的动作,一点想要离开的意思也没有。这时,陆玄霜的嘴含
著肉棒,开始前前後後不停地活动,莫师爷与郑捕头也都把注意力投注在陆玄霜
的动作上。

  正当三人都浑然忘我时,「碰」地一声门被踹开,白少丁发疯似地挺剑刺向
莫师爷。郑捕头眼明手快,身上的佩刀一隔,叱道:「大胆!竟敢行刺师爷!」
立即挥刀回砍。

  莫师爷吓得大叫:「来人呀!来人呀!有刺客!」白少丁挽著陆玄霜的手,
与郑捕头拆了十余招。这时,衙门捕快陆续循声而来,将白少丁与陆玄霜团团包
围。白少丁大吼一声,抖剑削去,数名捕快哀叫几声,已挂了彩。

  趁此机会,白少丁每人一脚,将他们一一撂倒。突破重围後,拼命奔向府衙
门口。众捕快追至大门时,白少丁已携著陆玄霜跃上一匹预先准备的骏马,头也
不回地疾驰而去。

  在西街尽头的鬼屋里,泛著磷磷火光,火堆旁蹲踞著的白少丁与陆玄霜依旧
惊魂未甫地喘息著。此时,黑云遮月,野风狂吹,把丛生的杂草吹得沙沙作响,
火焰也被吹得摇晃不已。白少丁再也按捺不住,抱头狂啸,啸声震天动地,陆玄
霜 住两耳,哀叫道:「大师哥!求求你快停止啊!」

  这时,白少丁披头散发,泪流满面,口中喃喃道:「这一定是报应!这一定
是报应!」在磷磷火光的照映下,显得凄厉骇人。

  陆玄霜心生恐惧,急道:「大师哥,你怎麽了?」只听得白少丁喃喃道:「只
有报应,才会让我最心爱的人,一再做出那种事情···老天爷啊!你太残酷了
· ··」白少丁抱头痛哭。

  陆玄霜喝道:「大师哥!你疯了?」

  白少丁怒目圆睁道:「我不是你的大师哥!现在我老实告诉你,我不是白少
丁!白少丁早就死了!」

  陆玄霜皱眉道:「大师哥,你在胡说些什麽?」

  白少丁紧握陆玄霜两肩,沉声道:「你仔细听好!我不是白少丁!我是谢锋
,你最讨厌的谢锋!白少丁已经死了,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真正的白少丁!你明
白了吗?」

  陆玄霜挥掌重掴他脸颊道:「大师哥!求求你清醒过来好不好?」禁不住垂
下泪来。

  白少丁 住脸颊呆了半晌,说道:「你不相信我是谢锋吗?好,你还记不记
得陆总镖头宣布把你许配给白少丁那一夜,我谢锋对你做了什麽?还有,你和白
少丁打猎那一次,我躲在草丛里,你用箭射我,後来···後来你对我说了些什
麽,你还记得吗?你说···『便是天下男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正眼瞧你!』
你还说···『你快滚你的蛋,别站在这里碍眼。』还有,你要我走得远远的,
永远也不想再见到我。你记得吗?」

  陆玄霜这一惊非同小可,白少丁所述,皆是她和谢锋独处时发生的,他怎会
知道得这麽清楚?只听白少丁又道:「就是那一次,你深深刺伤了我的心,我这
麽爱你,你却这麽残忍对待我,我好气!我好恨!我发誓我要报仇!今天会造成
这样的悲剧,一切都是因此而起。我仇是报了,你付出了惨痛的代价,可是···
我···我一点也不开心!我好後悔!我的一念之间,不但毁了你,毁了白少丁
,毁了『威远镖局』,也毁了我···」

  陆玄霜听得直冒冷汗,依然不敢相信眼前的这人会是谢锋,急道:「你说你
是谢锋?可是,你的容貌,你说话的声音,根本就是白少丁本人啊!」

  「那些都是『百花宫主』的杰作!」白少丁道:「她把白少丁的脸皮移植在
我脸上,又让我服下『百变神丹』,使我说话的声音和白少丁的一模一样,你看
!」指著自己下巴的疤痕道:「这个疤,就是当初换脸皮时留下的伤口,这下你
该相信了吧?」

  陆玄霜连退数步,失声道:「我不信···我不信···我不信···」白
少丁道:「那个死了的谢锋,才是如假包换的白少丁!」

  陆玄霜惴惴道:「这麽说···你真的是···谢锋?」白少丁道:「没错
!」

  陆玄霜顿时发疯似地连掴谢锋数十掌,尖叫道:「你为什麽要杀了大师哥?
为什麽?为什麽?」

  谢锋嘴角流出一道血痕,镇定道:「白少丁非我所杀,却是因我而死。那个
杀了白少丁的人,正是花─弄─蝶。」谢锋把杀人凶手的姓名一字一字吐出来,
陆玄霜听了差点昏倒,叱道:「胡说!这和花弄蝶有什麽关系?」

  谢锋咬牙道:「相信你和花弄蝶,已经产生了非比寻常的亲蜜关系,我的话
你自然不信。其实,她是一个相当可怕的女魔头,这一连串,都是她一手策划的
!」

  陆玄霜喘气道:「说下去!」谢锋道:「我当然会说下去!我要把一切的一
切都抖出来!她既然不能遵守和我的约定,带你回百花宫享福,却让你在外面倍
受凌辱,我也不必再为她保守秘密了!」

  谢锋道:「花弄蝶是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三年前当她第一眼看到你,就想
把你占为己有,於是设计了这一连串的毒计···」

  这时,陆玄霜慢慢回想起第一次和花弄蝶碰面的情景。那时陆玄霜从城郊外
黄泥大道跑回来,撞见了女扮男装的花弄蝶;花弄蝶曾说过和自己有过一面之缘
,当花弄蝶离开时,她觉得这人的背影看来挺熟悉的,或许三年前的某一天,真
的和花弄蝶曾经见过面,只不过自己淡忘了,否则怎会觉得她的背影很熟悉?陆
玄霜这样推理著。

  只听谢锋续道:「其实,阎员外的那趟镖,就是那女魔头下的第一颗棋子。
你想想,平时咱们不论生意大小,总是会有山寨土匪前来打劫,阎员外这趟镖价
值连城,怎麽从京城运回来,却反而没人找碴呢?」陆玄霜忙道:「为什麽?」
谢锋道:「原来女魔头派了部下暗中护行,把想要劫镖的帮派门会全都给挑了,
所以一路上我们才会畅行无阻。这趟镖安全运回,才能继续下她的第二颗棋子。」

  陆玄霜疑道:「这些事情,你怎会知道得这麽清楚?」

  谢锋道:「那天我在城郊遭你辱骂,心受重创,找了家酒招子猛灌闷酒,一
时酒性大发,竟失神杀了人,正自束手无策时,一个手持摺扇的蓝衫青年出现了。」
陆玄霜心头浮现出三个字:「花弄蝶。」

  谢锋道:「她就是花弄蝶。她说她不但能帮我躲过这个劫难,又可助我报仇
雪恨。我问她有什麽条件,她说没有条件,只要我配合她的计划行事就行了,於
是告诉了我她所有的计划···」

  谢锋续道:「我听了她的指示,把白少丁引到这里,那女魔头一招便杀了他
!想想真可怕,白少丁的武功火侯不小,当今武林,能在一招之内取他性命的,
只怕仅有花弄蝶一人了。」又道:「这女魔头杀了白少丁,取了他的脸皮,把我
易容成白少丁的模样,夺你贞操···」

  陆玄霜一想到白少丁无辜惨死,自己的清白又毁在谢锋手里,顿感悲愤不已
。若不是想继续探知真相,早已手戮此厮了。

  谢锋道:「我夺了你处女之身,心头的怨恨早就消逝了。没想到这女魔头要
我助她达成计划,我若不予,便会付出惨痛代价。在她软硬兼施之下,我不得不
妥协,只有继续错下去。」又道:「那女魔头相当喜欢你,为了让你有资格加入
她的组织,便设计了一套调教你的计划···」

  陆玄霜咬牙道:「她的什麽组织?她的什麽计划?你快告诉我!」

  谢锋道:「花弄蝶正是百花宫主!『百花宫』的宫规,新人必须要历经各种
凌辱的考验,才能加入这个组织,成为百花宫人。於是乎,我成了她的刽子手,
骗你喝下了强烈的春药···」

  陆玄霜大惊道:「我明白了!原来是你!把我放在史大的房中,让他们奸辱
我!又偷了宝物栽赃给他们!他们骑虎难下,只好带著我亡命天涯,这一切都是
你的杰作!」

  谢锋辩道:「我也是受制於人,无从选择啊!你和史大、陈忠在一起,简直
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我却只能眼睁睁看著那两个混蛋一而再、再而三奸辱你
,我的心比任何人都要难受啊!」

  陆玄霜大梦初醒地点头道:「我明白了,这就是调教我的计划,让我成为一
个淫乱的女人···」

  谢锋道:「没错!这正是花弄蝶那女魔头的意思。後来你坠入谷中,更被雷
一虎那淫贼蹂躏著,我原要出面救你,却被那女魔头制止了。她说,这件事虽不
在计划之内,却比原计划更有效果,所以便任由你遭受那淫贼无情的虐待···」

  陆玄霜道:「这麽说,史大、陈忠把我卖入妓院,也是计划之一了?」

  谢锋咬牙道:「没错!看到你这一连串的遭遇,我再也受不了了,要女魔头
立刻收手。那女魔头给了我承诺,只要让你在妓院受几天苦,她便会出面救你,
带你回『百花宫』享福,我想你既然就要苦尽甘来了,也就顺著她的安排,回到
『福州府』让阎员外资助我,使我无忧无虑地登上总镖头的宝座···」

  此时此刻,陆玄霜终於了解,自己这一连串惨痛的遭遇,原来全在花弄蝶的
算计之下。她也可以领悟到,花弄蝶为了掳获自己的心,甘受石豹百般凌辱;也
了解为什麽花弄蝶会答应何三郎无理要求的真正原因了。

  陆玄霜不气不恼,取而代之的是一波波强烈的恐惧感。自己的命运,竟被一
个心理变态的女魔头玩弄於股掌中,而这个女魔头,竟是自己最爱的人!若不是
遇上了丁七、通仔,阴错阳差地回到「福州府」来,明白了事情的真相,恐怕现
在仍倚在何三郎的窗边望伊早归呢!

  谢锋望著全身颤抖的陆玄霜,颓然道:「我原以为自己可以改头换面,重新
过著新生活的。可是我却仍然惦著你,仍然深爱著你啊!昨晚你突然现身,更使
我彻底领悟到这一点,我原以为我们可以重新再出发,编织一个美好的未来。现
在我发觉我错了!而且错得离谱!这件事,从头到尾就是一出悲剧,现在,也该
让悲剧告一段落了!」话一说完,谢锋立即挺剑反转,一剑刺入了自己的胸膛。

  陆玄霜惊骇不已,扶著倒地的谢锋垂泪道:「错误已成了事实,你这麽做,
休想我会因此原谅你!」

  谢锋脸色发白,口吐鲜血,奄奄一息道:「我不敢···求你原谅···只
· ··只望悲剧···到此为止···」

  「  ,你这麽做,只怕才是悲剧的延续···」听到这熟悉而带有磁性的
嗓音,陆玄霜猛然跳起,望著倚在破门前的蓝衫青年,吓得全身哆嗦,连连後退
,直到背部撞上了墙壁。

  谢锋恨恨然道:「花···弄蝶,是你?」这名蓝衫青年,正是女扮男装的
百花宫主花弄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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