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
自从女儿和血玫瑰一起去追杀宫傲云后,峑诚其一直处于极度的恐惧之下,
深怕哪天夜里突然被天阎宫的大军包围着。三年前方家堡的惨剧至今仍叫所有江
湖人士记忆犹新,当年方家就是因为不肯献出那朵空谷幽兰冰心兰而导致全堡人
惨死,而今他怎么能让峑家上下所有人因为那个逆女而亡?
峑诚其越想越恨,不由得怒骂一声:「逆女!」
正当此时,门外家仆来报,「老爷!血师父回来了!」
血师父指的当然就是血玫瑰,血玫瑰其实不姓血,只是她的真实姓名始终不
肯透露一二,而她又贵为他们家小姐的师父,所以全家上下尊称她为血师父。
「血玫瑰回来了!?」峑诚其一惊,连忙道:「快请!快请!」
在老仆的带领下,一脸倦容、狼狈不堪的血玫瑰脚步虚浮的缓缓走进峑家庄
的大厅之中。
峑诚其一眼,不由得微微惊愕,从血玫瑰虚浮不稳的脚步,便可看出血玫瑰
吃了大亏,即使当日血玫瑰传了几成功力给真儿之后,也是即刻翩然离去,丝毫
看不出传过功的痕迹,而今日她脚步虚浮,活像真儿被吸尽元阴后的模样,难
道——
峑诚其脑海中顿时浮起不少不堪的画面。
其实峑诚其实在是想歪了,血玫瑰并非被吸了元阴,只是她所中之毒并非寻
常毒物,虽则她以内力压住毒质,但如此虚耗内力,功力大减,也是在所难免。
若非她功力大减,她也不会匆匆赶回峑家庄,而是继续追杀宫傲云了。
「血师父!」峑诚其连忙收敛心神,躬身问好,「血师父路上辛苦了,不知
天阎宫的少宫主是否……?」
「没有!」
一听此言,峑诚其大大的松了一口气。若天阎宫的少宫主死在真儿与血玫瑰
的手上,他们和天阎宫的梁子就真的结大,再无转圜余地了。
血玫瑰疲惫的坐下,叹道:「没想到我非但没杀了这厮,而且真儿还被他们
给捉走了。」
「什么!?」此话一出,如同一个惊雷打在峑诚其的头上,他惊道:「你
说……我女儿……我女儿被捉走了?」
完了!这下子天阎宫定会认定他和血玫瑰联手杀害宫傲云,峑家庄完了。
「峑庄主放心!」血玫瑰只道峑诚其是担心女儿,安慰道:「我这次再去天
阎宫定会把真儿给救出来的。」
说到此处,她微微一顿又问道:「你还记得你当初进天阎宫的路吗?」
江湖上人人均知天阎宫位在西城白驼山中,但西域白驼山如此之大,而且崇
崇山峦叠嶂,天知道天阎宫是位在那座山峰上。
峑诚其张大了嘴,过了好半晌才会意问道:「你…你问我去天阎宫的路?」
「没错!」
「你想做什么?」峑诚其心下一沉,血玫瑰该不会是……
「当然是杀入天阎宫中救出真儿。」
虽然猜出了几分,但峑诚其仍是吓了一大跳,他呆了好半晌,才开口问道:
「你一个人独闯天阎宫?」
「不错!」血玫瑰一晃手中宝剑,傲然道:「就我,和我的剑!」
这句话说的豪迈,但峑诚其却有种哭笑不得之感。
不错!血玫瑰的武功是挺高的,问题是,天阎宫中比她高者比比皆是呀!
峑诚其很想问:『你以为你是宫阎的对手?』江湖上人人皆知,宫阎的武功
之高,可说是除邪神外别无敌手,况且宫阎底下还有四大堂主,八大护法堂主,
不论别的,就是那少宫主宫傲云也不是个好相与的人物。凭她一名女子又岂可能
独闯天阎宫!
就算她是十大高手之一也敌不过那么多人,而且天阎宫的白虎、玄武两位堂
主不但也名列十大高手之中,而且排名还比她高!
或许是他在脸上中显露出这等神色,血玫瑰顿了顿,也有些自知之明的加了
一句道:「我想…以我的轻功,只要安排的好,带着真儿全身而退应没问题。」
峑诚其心下一沉,心知血玫瑰此话说的是有几分道理,她和真儿一起逃走应
是没问题,问题是这偌大的峑家庄能和她一起逃吗?还有家里上下六十几口人,
她一人一剑护得了多少人?
峑诚其心下暗暗懊悔,当年只道能凭着血玫瑰的武功与地位让峑家庄多了一
个强靠,于是顺水推舟的让真儿做了她的徒儿,不料靠没靠成,今时今日倒反是
被她先害了。
血玫瑰见峑诚其沉默不语,又问道:「峑庄主,你也别不说话呀!还是快告
诉我天阎宫在哪,好让我把真儿给救出来。」
峑诚其看着一脸着急的血玫瑰,见她虽一脸倦容,一身的狼狈,但那俏丽的
容貌不是那些许灰尘与血渍所能掩的住,他情不自禁的吞了几口涶沫,奇怪怎么
自己到现在才注意到。
他不知以往血玫瑰艳光照人,但美过了头却也让普通男人感到自卑,更别提
她那一身武功,更是让人心生畏惧,不敢起什么心眼,但她此时此刻瞧她功力大
失,一脸的憔悴,说不定还已经被宫傲云占了好处。一个憔悴任人摘取的美人儿
自是比一个高傲强悍的美人儿更能激起最原始的兽欲。
一瞬间,峑诚其竟情不自禁的想起九狱里那淫乱的情景,他又吞了几口口
水,一种可怕的想法由然而生,「天阎宫的所在地——」他哑着声音说道:「我
不知道。」
血玫瑰急的直跺脚,「你曾经带着真儿进去过的,怎么会不知道?」
「天阎宫的人何其谨慎,我怎么可能会知道去天阎宫的路?」峑诚其也诚实
道。
「倒是给那孩子说中了。」血玫瑰喃喃自语。
「那个孩子?」峑诚其隐约听见什么孩子的,好奇的问了一句。
血玫瑰微微一惊,咬了咬下唇,随口回道:「没什么……」她拿起剑就往外
走,「无论如何,我定会把真儿救回来。」
「血师父这是……?」峑诚其不明究理,急忙拦道。
「去白驼山,我就不信翻遍了白驼山也找不到天阎宫的所在。」
岂能让她走!峑诚其大惊失色,若是她是走了,天阎宫到时跟他要人,他拿
什么给?峑诚其眼睛乱转,连忙叫道:「血师父等等!」
血玫瑰停下脚步,皱起眉头,有些不屑的问道:「什么事?」
自听真儿说她被天阎宫污辱的经过后,她非常不屑峑诚其的为人。照她想,
男儿大丈夫应当持剑抵抗才是,岂能送女活命,若非真儿为他苦苦求情,她早取
了他的狗命。
念及此处,血玫瑰秀眉微掀,双眸冷洌,大有恨不得将峑诚其先打上一顿之
样。
血玫瑰虽然功力大失,余威犹存,当下峑诚其被瞪的心下暗惊,双眼乱转,
好不容易才找到说辞道:「内子还不知真儿被掳的消息。」
血玫瑰秀眉微皱,颇不了解峑诚其此话何意。
「烦请血师父跟内子说上一声,这事……老夫不知该如何开口……」峑诚其
长长一叹,心知峑真这一掳必会受尽痛苦与污辱,父女情深,他这一叹倒不是作
假。
血玫瑰微微思索,也猜出了几分,只道是他一个男人家不好说,叹道:「好
吧!我去说一声。」她顿了顿又叹道:「真儿是在我手中被捉的,我是该交待一
声。」
峑诚其招手唤了管事来吩咐了几句,随即拍了拍手,让侍女领着血玫瑰往内
房走去。
血玫瑰一进峑夫人的内房,峑夫人连忙命人送上了香茗、待血玫瑰安了坐,
她福了一福道:「小女真儿让师父费心了!」
峑夫人约有四十来岁,年纪虽大,但养尊处优,保养的极好,看似不过三十
许人,所谓的徐娘半老,风韵犹存,眉目之间更与峑真长的颇为相似。
「不敢!」血玫瑰心下踌躇,不知该从何说起,她浅饮一口香茗,叹道:
「其实是我……」
一语未完,她突然觉得头一晕,『当啷』一声,手中的茶碗掉到地上跌个粉
碎。
血玫瑰不用想也知道自个被下了药了,她一按长剑,亮晃晃的长剑跳入掌
中,她长剑一抖,顶在峑夫人颈上怒道:「快把解药给我!」
「没有解药!」峑诚其突从门外走进道:「这药是天阎宫当初给的,无色无
味,饶是你武功过人也查觉不出。」
血玫瑰心下大惊,她原本所中之毒未清,现在又多中一种毒,三毒在她体内
交互作用,饶是她武功过人,也压不住。
「可恶!」血玫瑰尖叫两声,身子一歪便昏倒在地了。
「老爷!这好吗?」峑夫人心下不安,急急问道。
「不好也得好!」峑诚其脸一沉,说道:「真儿就是被这女子害的,若非是
她,天阎宫怎么会看上真儿。她害了真儿一次还不够,还拉着真儿去陪她死!」
峑诚其恨恨说道:「报仇!报仇!我们峑家庄那有资格去跟天阎宫斗?她这
一闹,把我们全家都给拖下水了。」
峑夫人一惊,惊道:「老爷!您是说——」
「若不把血玫瑰送去,只怕天阎宫是不会放过咱们的。」
「那真儿呢?」峑夫人急得眼泪直冒,「我的真儿呢?难道就不管了?她肚
里还有孩子呀,怎么受得了折磨!」
除了血玫瑰之外,谁还能从天阎宫手里救出真儿?她可怜的孩子受的苦还不
够多吗?
峑诚其默默地望了峑夫人一眼,那一眼里包含了许多无可奈何,「真儿的
事……」峑诚其的声音活像是在一瞬间苍老了好几十岁,「我们不能管了。」
他不能拿全峑家庄的命来换真儿。
峑夫人心中大痛,哭倒在峑诚其怀中。
多年来,她虽不过问江湖事,但她对江湖的了解可远在血玫瑰之上,其实…
从血玫瑰不顾她们的劝阻带峑真去杀人的那一刻,她就知道自己的这个女儿是没
了,就算天阎宫肯还给他们,他们不能要了。
她的女儿……没了……
*** *** *** ***
当血玫瑰醒后,发现自己身在一黑暗的小房间中,房间虽小,但桌椅一应俱
全,身旁还有着柔软的被褥。
「这是哪?」血玫瑰惊道。她挣扎着起身,却发现自己四肢使不出力来,全
身丹田内空空荡荡,一身的内力修为似乎已荡然无存了。
「啊~~~」她吓的放声尖叫,强烈的恐惧感涌进她五脏六腑、四肢百骸之
中,一个武功高绝于顶的人,若是一日间失去了武功,那份恐惧感远胜过正常人
千倍万倍,更何况她是一个女人,一个像她这般美貌的女人,一但失去武功,她
所会有的遭遇,连她自己都不敢想象。
血玫瑰也不知她叫了多久,直到自己嗓子沙哑之后,她才稍微冷静下来,她
再打坐运功,但无论她怎么做,她的丹田内始终空空荡荡,四肢间也提不起半点
劲来,比一个寻常女子还不如。
血玫瑰心下着急,竟扯直了嗓子,高声叫道:「来人呀!放我出去!放我出
去!」
她不知这地方是峑家庄的密室,除了峑诚其,没人知道这所在,这密室位在
地下,墙壁是以最坚硬的石砖砌成,别说是血玫瑰的喊叫声了,哪怕有人在密室
里放鞭炮,外面也听不到。
血玫瑰叫了好一会儿,但哪有人会来救她,眼见无望,血玫瑰竟忍不住抽抽
咽咽的哭了起来,这一哭,也不知道她哭了多久,直到……
直到峑诚其大吼一声,怒道:「哭什么!」
「是你!」一见峑诚其,血玫瑰宛如一只发了疯的母老虎般飞扑过去,「你
对我做了什么?」
但她四肢全无劲力,力道轻的好似在给峑诚其捉痒。
峑诚其一把拉开她骂道:「我什么都还没做!不过……」他淫笑道:「等会
就要做了。」
「你想做什么?」血玫瑰惊慌的连连退后。
峑诚其涏笑道:「反正都是要送给天阎宫的,不如让我也尝尝鲜吧!」
「啊!」血玫瑰惊叫一声,转身就跑,一边跑,一边把手边所能捉到的东西
全都没头没脑的往峑诚其丢去。
峑诚其哪把武功尽失的她放在眼中,没几下便捉住了血玫瑰,紧紧地把她压
在床上。
血玫瑰骇然尖叫,拼命扭动身子挣扎,双手更是努力拍打着压在她身上的身
体,但现在的她怎么会是峑诚其的对手,在峑诚其的淫笑声中,她的衣服被峑诚
其一件件扯烂,双手也被自己的裤腰带给紧紧绑在床架上。
「真美!真美!」黑暗中,峑诚其瞧不清身下人儿的容貌,但那滑嫩的肌肤
与高耸的玉乳,一样挑起了他的欲火。
峑诚其垂涎的舔着血玫瑰白嫩的胸脯,不安份的手掌游走她全身,不断在她
胸脯及大腿根处揉捏着,「不愧是武林中排行第二的血玫瑰,果然美的很。」
「放开我!」血玫瑰不断扭着臀部,几乎已经是哭着哀求他了,「求求你放
了我。」
峑诚其怪笑起来,在血玫瑰的尖叫哀求声中,他的手指蓦地插入那从无人进
过的幽穴中,「啧!」峑诚其不爽的轻啧一声,「竟然还是处子!」
血玫瑰心中一动,想起天阎宫之事,她突然狂笑道:「你有胆子就碰我!到
时宫老鬼知道你先他之前……」说到此处,她不禁微微一顿,含糊过去,她毕竟
是个处子,这些话她就算是知道也说不出口。「你们峑家庄一样得死在天阎宫手
上!」
峑诚其一双眼中闪着阴冷怨毒的光,「我是不敢开你的苞!」峑诚其一字一
句说的极慢,但也极其阴冷。血玫瑰竟被他阴骇慑人的气势给吓的说不出话来。
「但有一处……」说到此处,他微微扯动嘴角,伸出舌头舔着自己的嘴角,
宛如世上最恶心的毒蛇,「宫阎绝对不会发现。」
说完,他猛地翻过血玫瑰的身子,用力的掰开她两片白嫩的臀瓣,将自己的
肉棒抵在她的菊穴前。
「你想做什么?」纯洁如她,又怎么会知道峑诚其想做些什么。在血玫瑰惊
叫声中,她感觉到一个火烫的东西抵住自己的肛门口,还不断地往里头挤。
「快出来!」血玫瑰尖叫着,火热狰狞的肉棒一点点撑开她的后庭,血玫瑰
纤细的十指紧紧捉着床沿,疼的直冒冷汗。
峑诚其口中桀桀怪叫着,肉棒被紧窄之极的肠壁包的紧紧的,巨大的快感涌
上脑部,干涸的直肠壁拉扯着肉棒,其实是有点痛的,但一想到胯下美人儿的身
份,这份心里的得意感却远胜一切,更别提在窄小的肛门内活动虽然是有些痛,
但快感也是极强烈。
「天下第二的美人又怎样?宫阎要娶的老婆还不是让老夫先上了。」峑诚其
心中一阵兴奋,肉棒猛地一挺,没根直入血玫瑰的后庭中,几许血丝从裂开的菊
花轮中流出,可见得他方才那一下已伤了血玫瑰的菊穴。
血玫瑰惨叫一声,当场痛晕过去。但峑诚其哪管她死活,不断猛力抽插着,
肉棒不断进出血玫瑰的菊穴,血丝缓缓从血玫瑰的菊花轮中流出,把床上染的一
片血红。
在峑诚其的奸淫中,血玫瑰也不知道痛醒又疼晕过多少次,终于在峑诚其在
一阵猛力抽插后发泄自己的欲望。
他倒在血玫瑰身上,手掌贪婪的搓揉着她雪白的胸脯,血玫瑰的乳房和真儿
相比略小一点,不过极为柔软,在掌中揉捏时别有一番风味。
念起女儿,峑诚其不由得一阵惭愧,但这惭愧也是瞬息便消。他看着被他狠
狠奸污过的血玫瑰,得意的微微淫笑。他从旁边的箱子里取出二枚药丸,硬塞进
半昏半迷的血玫瑰嘴里,逼着她吞下。
血玫瑰不会有机会告诉宫阎,他先开了她的苞的事。虽然他知道血玫瑰进了
天阎宫之后八成会很忙,虽然他知道宫阎不见得会在乎,不过他不能落下任何让
天阎宫灭他们峑家庄的借口。
*** *** *** ***
宫傲云在归来居中弹琴,弹的则是一曲『有所思』。
琴音缠绵悲凄,挹郁孤绝,绿儿感同身受,想起少宫主离去后那几天的遭
遇,她眼眶儿不自觉的红了。
她如往常一般的在旁伺候着,待宫傲云一曲弹完后,送上温热的香巾让他抹
手。
宫傲云连眼角都不看绿儿一眼,问道:「峑真是在九狱还是在逍遥阁里吗?」
或许峑真知道一点那女孩的来历。
九狱与逍遥阁均是女子的禁地,男人的宝地。九狱除了是天阎宫的主厅外,
也是他们平常奸淫掳获而来的女子之处,至于为什么会拿主厅做奸淫女人的地方
呢?据他老爹的说法是,因为地方够大,容得下全天阎宫的弟子。
九狱是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均可随意进出,换言之只要是护法以上的人就可
随意奸淫里头的女子,被活活干死的女子不计其数。而逍遥阁却是只有四大堂主
和他们父子方可随意进出,而且逍遥阁的第三层是他老爹的专属禁地,连他都进
不得。
绿儿恭敬的回道:「峑真被青龙堂主带到青龙院了,青龙堂主说她身怀六
甲,最近不宜再侍奉大家。」
虽然说是不宜侍奉,但由青龙院前所听到的惨叫声,峑真的处境也不见得比
在九狱中的她们要好到哪去。
听到峑真有喜的消息,宫傲云只是惊愕的微微挑眉,随即不信的冷笑,「青
龙会有这么好心?」
「青龙堂主似乎有意拿她肚子里的孩子做鬼娃!」
宫傲云微微摇头,「他做一个失败一个,到现在还没死心!算了,由得他
去,不过咱们没捉到血玫瑰之前,叫他得把峑真的命留下。」
「是!」绿儿得令,微躬着身子出去。
宫傲云钭睨她一眼,见她步履蹒跚,奇道:「谁伤了你?」
绿儿螓首低垂,沉默不语。
宫傲云微微思索,心里有些明白了,他手掌一翻,一招擒龙手将绿儿拉到身
边。单凭这一招擒龙手,便知道他一身内力修为绝不弱。
他将绿儿抱入怀中,左手拉住她的裤头一扯,果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处又紫
又红,肿的老高,两瓣紫红的花瓣还在微微的渗出鲜血,宫傲云眼中闪过一丝厌
恶之色,推开绿儿问道:「红儿呢?」
绿儿整理了一下下裳,恭敬回道:「红姐……红姐……」
「说!」
绿儿垂下头,幽幽回道:「红姐受创太深,还得在床上躺个二日。」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红儿与绿儿虽是双生姐妹,但两女性情却大不相
同,特别是到了床上时,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把她抱入怀中揉搓,「让我看看
你伤得如何?」
绿儿脸上一红,嚅嚅道:「奴婢……」
宫傲云邪邪一笑,一把掀起绿儿的裙子,见绿儿下身两个小穴虽红肿不堪,
但已抹上了一层带着清香味的药膏,他心知那药膏是青龙秘制的阴阳回春膏,端
是灵效无比,不过就是有小小的后遗症。
宫傲云啧啧两声叹道:「老爹也太狠心了。」
他倒转玉扇探入绿儿的幽穴中,惹得绿儿哀哀呼痛,他缓缓抽插,笑问道:
「是本少爷干你干的舒服?还是我老爹干你干的舒服?」
绿儿疼的秀眉轻蹙,微微扭着身子避开,但仍媚笑回道:「当然是少宫主
了。」
宫傲云嘴角微昂,讽刺的笑道:「如果这句话是我爹问你,你是会说我爹还
是我?」
绿儿垂下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黯然长叹,这一声叹息,包含着无数孤独寂寞,「那孩子呢?」
说到那惹人怜爱的孩子,绿儿浅浅一笑回道:「她才刚退了烧,还在房里昏
睡着。」
「嗯。」宫傲云微微点头,沉默不语。
绿儿怯怯地看了宫傲云一眼问道:「少宫主准备把那孩子送到逍遥阁吗?」
那孩子虽然年幼,但眉目如画,丝毫不逊于那两个姓方的,难道少宫主带她回来
就是想……
想起那孩子可能会有的遭遇,绿儿不由得微感心疼。
宫傲云若有所思的看了她一眼,奇道:「你向来不多话,怎么今儿话特别
多?」
绿儿一吓,急忙跪在地上,连连磕头,一句话也不敢说。
宫傲云将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过了好一会儿,才说道:「在红儿没好
之前,你先跟着她,她去哪,你就跟到哪,除了不能让她离开归来居外,一切随
她。」宫傲云每说一句,绿儿就应一声。
宫傲云摸着玉扇,摸到玉扇上那湿湿黏黏方才绿儿留下的爱液,他顿了顿,
加了一句道:「还有……千万记着,别让我爹见到她!」
09:20 PM #7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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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傲云人还未到青龙院,便听见院内传来一阵模糊的呻吟声。
「喔……放过我吧……求求你……让我休息吧……啊——」随之一阵女子的
高昂尖叫之后,那女子便了无声息,只有一阵噗嗤噗嗤的声音在空气中流动。
宫傲云微微皱眉,不待侍卫通报,直接进入青龙阁中。
一进青龙阁中,被见到峑真身无寸缕的被绑在一形状奇特的床上,她脸色惨
白,双目紧闭,若不是一双玉乳及高高笼起的肚腹还顺着呼吸微微上下起伏,乍
见之下,跟死尸没两样了。
峑真双腿大大的开着,阴精爱液流了满床,水淋淋而且动人的秘处被撑成大
大的圆形,里头塞着一根粗长的伪具不断地做着活塞运动,伪具粗如儿臂,乍见
那么粗长的伪具,宫傲云也着实吃了一惊。
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一边放肆的在她身上叩挖,一边用力抽动着那根伪具。
在峑真身旁,还有一名青龙堂的弟子不断地强迫峑真吞服一些蓝黑色的泥状
食品。
峑真半昏半醒,无力拒绝,只能乖乖吞下那些东西。
宫傲云定睛一瞧,发现那蓝色泥状的东西正是被磨成烂泥的毛虫及一些药材,
他随手拿了一些放在鼻前细闻,惊觉手指处传来极强烈的麻痹感,他连忙将药泥
擦掉,惊道:「你拿七绝花夭喂给她吃?」
七绝花夭是一种极为珍奇的毒虫,只有在苗强一带的百年茶花树上才能偶见
其踨影,此虫本是无毒,向来以花朵为食,若喂以男人的阳精与女子的天葵之后,
则会成一种有强烈麻醉性的毒虫,其毒性极烈,一但沾上,那怕你武功再高,一
时间也动弹不得。
这世上麻醉药物何其之多,拿七绝花夭用在峑真身上未必太浪费了吧!难怪
这峑真连叫春的力气都没了。
宫傲云狐疑的眼光挑向青龙,青龙有些尴尬的微微一笑,将宫傲云请入内室
之中,待人奉上香茗后,顾左右而言它道:「少宫主此行前来,所为何事?」
「没什么。」宫傲云手摇玉扇,淡淡笑道:「我只是有些话想问问姓峑的丫
头。」
不过瞧峑真那样,那怕是天蹋下来都叫不醒她了。
青龙啊了一声惊道:「这下可麻烦了,我正在治炼这丫头,有好几日不能停
手,不知是否会误了大事?」
「没关系。」宫傲云摆手笑道:「不过是点小事,我过二日再来问。」
莲华不懂武功,想来也不会是什么武林中人。
说到此处,他顿了顿好奇问道:「不是要炼鬼娃吗?直接取出她腹内胎儿便
是,何必用上七绝花夭如此珍贵的毒物?」
「本来是的。」青龙笑的解释道:「但这丫头怀的是个女娃!拿来做鬼娃的
效果不好,所以老夫想……」
说到此处,他有些为难的欲言又止。
不弄鬼娃还搞出这么大阵仗!?
宫傲云有些疑惑的再扫向门外一眼,想起峑真高高笼起,活像有五六个月身
孕的肚子。
他心中一动,这七绝花夭除了是种极为猛烈的麻药之外,同时也具有催生,
弄乱妇人天葵,改变女性体质的功用,他惊道:「你该不会是想用这丫头来培育
妖兽吧?」
他最恨乱伦,但培育妖兽却势必免不了乱伦混种,青龙此举岂不是……
宫傲云眉心微皱,双唇紧抿,显得颇不高兴。
青龙见状,长叹一声,突然跪倒道:「请少宫主恕罪,培育妖兽是老夫一生
的心愿,老夫年事已高,若错过这个机会,只怕……只怕老夫要抱憾终生了!」
青龙说的凄凉,脸上更是老泪纵横,大有宫傲云不答应,他就会死不暝目之
势。
宫傲云心下一软,亲自扶起青龙道:「得了,起来吧!」
他自幼便身染顽疾,幸懒青龙不分昼夜为他练药治病,虽然他病根难消,但
他能活到今日,青龙首居其功,是以青龙此举虽然大违他心意,但也不忍拒绝。
青龙大喜,心知少宫主是应允他炼制妖兽,欣喜的连声谢道。
宫傲云沉吟片刻,想起玄武紧张系系,生怕峑真好死不死怀的是他的骨肉的
模样,随口道:「你要拿这丫头来练妖兽倒无不可,但这丫头是在天阎宫里有的
身子,万一要是……」
不待宫傲云话毕,青龙叹道:「我们练「欢喜魔功」之人,此生是难有子嗣
了,除了玄武跟朱雀因为是孤儿之身,无母亲、姐妹等人助其练功,魔功根基浅,
有子女的机会比咱们多了点,不过在无种玉之法相助之下,也种不出个东西来。
可就算用了种玉之法,也不见得有多大用处,像宫主当年——」
说到此处,他蓦然惊觉,见宫傲云神色阴晴不定,连忙住了口。
宫傲云长长一叹,半自言自语道:「青龙叔也不必避讳。」他苦笑一声,声
音中满是自暴自弃的嘲弄意味,「其实我宫傲云自己也……」说到此处,他顿了
一顿,满眼红光,双手紧捉玉扇,似乎内心内正受着极大的痛苦。
青龙不敢多话,只能陪着叹了一声,半劝道:「天阎宫源自西域欢喜教,男
女之事一向随便,少宫主又何必看不开?」
照他想,不过是吸干生下自己女人的元阴罢了,这点又有什么好难过的?他
们欢喜教多年来一向如此。
一将功成万骨枯,要练欢喜魔功,本就得牺牲不少女子,只可惜他们代代都
练欢喜魔功,难有子嗣,女儿、姐妹一少,这欢喜魔功也难练至大成,不然他们
早就横扫天下,入主中原了。
对他们而言,女人只是泄欲与练功的功具,唯有儿子才是自己骨肉血亲。虽
则他们之中有人入境随俗,效法中原人娶妻纳妾,但骨子里始终是视那些女人为
泄欲及生子用具罢了。
只可惜娶回来的那些女子没一个有用的,他们几个反复种了无数次玉,始终
种不出半点东西来,朱雀年轻,还不怎么在乎,但其它几位堂主没一个不暗暗着
急着,也莫怪玄武会连峑真的肚皮都怀疑上了!
念及于此,青龙倒是有些了解宫主为何会如此珍爱这唯一的儿子,放任少宫
主学那些中原人的东西,还跟中原人一样定了什么不准乱伦的规矩。
宫傲云嘴角微昂,半嘲讽的苦笑一声,「千金难买看得开呀!」
*** *** *** ***
莲华穿著一件浅粉色的纱衣,柔细的发丝被红儿梳成桃心髻,发上还系了好
几络长长的粉色绢带,丝绢与发丝一起随着微风在空中飘扬,浅粉如樱瓣的朱唇
无需半点胭脂,白皙细嫩的少女肌肤更不需水粉润泽,红儿和绿儿还叹说她让她
们巧手无用武之地。
想起红儿和绿儿,莲华眼眉间不禁微微柔和了起来,她们俩都是好人,也打
从心底喜爱她,从她们嘴里,她也知道了不少天阎宫的事情,可惜两人职位卑微,
始终打听不出更多。
她不知道,红儿与绿儿平日里所接触的尽是些儿童不宜的事务,面对这么一
个惹人疼的孩子,二女自不会与她说起这类事情。
莲华静静地钭倚在美人靠上,微风吹起了她的发丝和绢带一起在风中纠缠璇
舞,但她混然不觉,只是痴痴地看着水池中的莲花,柔柔的浅笑。
一笑过后,愁思上涌,在她绝美的小脸上画成一道弯弯的愁眉。
她来天阎宫已经将近十天了,但一直没见到宫傲云的面,只有红儿和绿儿两
人轮流服侍她。这种日子过的固然是十分悠闲,但如果宫傲云一直不来见她,她
如何魅惑他的心?又如何报她方家的血海深仇?
莲华幽幽一叹,伸指欲触池中莲花,莲花乍看之下似乎很近,但实际上生在
池中央,莲华伸长了手指也碰触不到。
她身子微向前倾,想碰到那一朵莲花,突然……
一只大手环住了她的纤腰,另一只手在她眼前一把摘下了那朵莲华,莲华转
身一看,赫然是宫傲云。
四目相接,宫傲云深邃的漆黑眼眸深深的看了她好一会儿,说道:「小心点!
这莲花池很深!」
说着,把手中的莲花递到她的身前,「拿去!」
莲华楞楞的伸手接过了莲花,小小声道:「我只是想碰碰它而已,没想要摘
下。」
宫傲云风度翩翩的道:「是我多事了!」
「不!」莲华摇着她那小脑袋,抬起头,一双媚惑的眸子随着她的笑靥微眯
了起来,「谢谢你!」
宫傲云随意的坐在莲华身旁,环顾四周,房内整齐清洁,一尘不染,香炉里
焚着上等的百合香,架上摆设着好些古董玩物,如墨烟山水石鼎、夹纱玉屏之类,
床铺上铺了绣被软枕,就连他年前亲自书画的山水烟雨图的白绫帐子也给挂上了。
宫傲云笑着摇了摇头,看来这两个丫头可真是照顾的太周倒了点。
莲华静静地把玩着莲花,不时好奇的看着宫傲云,她怯生生的问道:「请问
……」
宫傲云看向她,一和她双眸接触,莲华立即垂下了头,细声续道:「请问…
…这里是那里呀?」
宫傲云冷笑一声,「妳难道不知道这是此处?我是谁?」
她会什么都不知道,还一直跟着他?
一双纯净的眸子看似无辜的直望着宫傲云眼底,微微的摇了摇头,「你是谁?
这是那?」
「妳不知道我是谁,还敢跟着我?」
「我相信你!」莲华眸子里闪动着信任的光芒,笑的好纯,坚定的说着。
看着她的笑,宫傲云不禁倒抽一口冷气,这女孩如果不是个傻子,便是个天
生的魔鬼。
「这里是天阎宫!我叫……」
「天阎宫!」不待宫傲云说完,莲华惊道:「这里是大内皇宫中?」
她蓦地起身,手忙脚乱的收拾着衣物,口中喃喃说道:「我不要待在这里,
我要回家!」
宫傲云微微一奇,上前按住了她的手,奇道:「妳以为这里是大内皇宫?」
「难道不是吗?」莲华怒瞪着他,此时此刻,她不再隐藏眸中那强烈的痛恨
及厌恶,理所当然的回道:「你都说这里是天阎「宫」了,此处不是宫中,还能
是那?」
蓦然与这么一双怨恨的双眸接触,宫傲云微微一惊,放开了她的手,但听出
莲华话中之意后,不禁放声狂笑,他一年之中甚少真心笑过,但这女孩实在令人
忍俊不住,「小丫头……妳……妳……」
莲华不明究理的看着他,见他笑的开心,也忍不住嫣然微笑。
宫傲云笑了好一会儿,方才止住笑声,笑问道:「小丫头,这里不是皇宫。」
「不是皇宫?」莲华轻蹙蛾眉,颇有不信之意。
「此处叫天阎宫,是因为……」宫傲云顿了一顿,不知该怎么对这小丫头解
释江湖,随口掰道:「因为我姓宫,所以我家叫天阎宫!」
莲华微微皱起了眉头,「这是什么规矩,怎么我从没听过。」好烂的解释!
瞎掰也不掰个象样点的。
「这世上妳不懂的事情可多了。」
「这倒是……」莲华浅浅一笑,笑容中微有苦涩之意,放下了手上的衣物。
宫傲云笑问道:「妳现在还要离开吗?」
莲华怯生生的看了他一眼,不答反问,「你要赶我走吗?」
「不一定!」宫傲云神秘一笑,问道:「妳为何如此痛恨大内皇宫。」
莲华笑容顿失,别过了脸,冷然道:「这是我的事。」似乎觉得自己的回话
有些无礼,她顿了一顿后又加了一句道:「请你不要管!」
宫傲云若有所悟,「妳是官家小姐?」瞧她气度,的确是颇有世家小姐的风
范。
莲华微微一惊,急急低下了头,咬着下唇,一句话也不说。
宫傲云微微一笑,时当魏阉当道,每年每月不知有多少官员遭殃,破碎的家
庭不知几多,朝庭里大小官员无数,一时间倒想不起最近有那个姓池的官员遭了
难,如果再加上地方官员,被诛连的九族,甚至是地方上的冤案,那她的身世就
更是难以查明了。
但无论她是那户人家的女儿,可确定的是,她和武林没有半点关系。
想通了此点,宫傲云倒也松了口气,他一把将莲华抱入怀中,轻声在她耳边
说道:「我名叫宫傲云!」
说完,他在狂笑声中离去,看来,他这次倒是捡到一个很有趣的玩具了。
莲华惊愕的看着他像一阵微风悄然离去,暗暗呼了口气,希望……希望这样
能让他别对自己再起疑心。
让他误以为自己是被官家所害,被迫流浪,总比让他猜测自己是否为武林中
人好些。她就不信,天阎宫能把全国都给翻了,看看其中有没有人生了一个叫池
莲华的女儿。
*** *** *** ***
空荡荡的九狱里点起了雄雄的沟火,左右两侧排列了十来张几椅,每张椅背
上都铺着锦缎,上面分别绣上云捧旭日、青龙、朱雀、白虎、玄武等各式图案,
而宫阎所坐的太师椅上却只铺着金色锦缎,不绣任何图饰。
宫傲云一踏进九狱,宫阎便把一张纸笺轻飘飘的缓缓往宫傲云掷去,「云儿!
你也来看看!」
纸笺如被轻风所送一般,纸笺极薄,无从使力,这一挥实比投掷任何暗器还
难,单凭这一手便知道宫阎武林三绝的名头绝非凭空而来。
宫傲云随手接住,一看笺上的内容,瞿然色变,愕然道:「怎么可能!」
玄武见状奇道:「不过就是拿血玫瑰做礼物求我们放过峑家一马,少宫主为
何惊讶?」
宫傲云将纸笺递回给宫阎,坐在宫阎身旁那张绣上云捧旭日图的软椅上笑道
:「只是见峑诚其能捉到血玫瑰,一时讶异罢了。」
若他所猜不错,想必峑诚其定是用了一些卑鄙手段才能捉到血玫瑰,若论真
实功夫,十个峑诚其也不是血玫瑰的敌手!
宫傲云将一柄玉扇开了又收,收了又开,脑中不断思索着,峑诚其只解眼前
的燃眉之急,却忘了如果此事传扬出去,峑家庄在武林势必名誉扫地不说,而且
也必会被血玫瑰的爱慕者追击,灭门之祸也不远矣;不过话说回来,他们天阎宫
的话一向无人相信,况且此事一流传出去,难保不会有人为了血玫瑰上天阎宫生
事,看来峑老头倒是有点脑子。
宫傲云微微沉吟,问道:「老爹,这份礼你收是不收?」
这份礼物不要固是可惜,但就这样白白放过峑家庄也是可恨。
宫阎邪邪一笑,不答反问道:「你对血玫瑰此人的评价如何?」
「一个字,艳!」宫傲云拿起一旁小几上的茶碗,轻啜一口香茗笑道:「肤
如凝脂,杏眼桃腮,艳而不妖,媚而不淫,特别是她在瞪人时,那恨不得把你生
吞活剥的艳丽娇容,就像朵玫瑰花一样又美又刺手!比起老爹的大方儿还稍有不
及,但和小方儿相比是各有千秋。」
众人不禁动容,大小方儿的容貌他们是看过的,若非大小方儿的容貌如此出
众,也不会被宫主收做禁脔。
「妈的!」宫阎笑骂道:「谁问你她的长相了,我们是问你她的武功如何。」
「简单点说吧!」宫傲云微微一笑,说道:「如果我们之中有人连中腐心毒
和檀风毒香之后,还能仗剑杀人,杀完人之后还到处趴趴走的,便大概和血玫瑰
差不多了。」
老爹自然是没问题,不过他是做不到的。
众人惊震,朱雀沉思一会儿后道:「我做不到。」
青龙也缓缓摇头。腐心毒和檀风毒香是他一手研发,毒性如何他也是最清楚
不过,要连中二毒仍仗剑杀人再趴趴走,他是做的到,但不敢做。
白虎呼了一口气道:「看来这血玫瑰的武艺的确非同凡响。」
莫怪她能以一女子之身名列武林十大之高手之一,莫怪少宫主会因峑诚其捉
到血玫瑰而惊愕。
宫傲云微微点头道:「若老爹吸了她的元阴,那怕是邪神复生,也不是爹的
对手了!」
「那还等什么!」玄武喜动于色,叫道:「还不快让峑老头把血玫瑰送来!」
「老武!先别冲动!」宫阎随手将纸笺挥给玄武道:「找一个机灵的弟子把
这信笺传到狂杀的手上。」
「狂杀!?」宫阎的这个命令下的古怪,众人都不知其解,玄武更是被搞胡
涂,他奇道:「给狂杀做什么?这人又不好色。」
宫傲云微微思索,随即笑问道:「老爹是想来招借刀杀人之计?」
「儿子!」宫阎颇为得意的瞥了宫傲云一眼,云儿不愧是他的儿子,一下便
猜出他的心意,他笑骂道:「别跟我拽书文,我不懂中原人的什么之乎也者。」
玄武仍是不解,大着胆子插嘴道:「宫主,真要我把这笺送到狂杀手上?」
少宫主说宫主是想借刀杀人,但是要杀什么人?血玫瑰这等艳丽无双兼武功
卓越的大补美人,宫主怎么会舍得杀她?而峑诚其这种小人,又何需借狂杀的手
杀他,只要他玄武一根手指,马上就能取了他的小命了?
玄武揌揌脑袋,百思不得其解。
宫傲云笑道:「不错!玄武叔,你快命人去做吧!」
玄武揌着脑袋,踌躇着,「这……这……」
其它人倒是听出几分道理了,联起手来催道:「快去!快去!」
玄武被催逼不过,只能悻悻然的出去辨事了。
一待玄武离去,朱雀大着胆子问道:「宫主是想血玫瑰也要,峑家庄也灭!」
「不错!」宫阎微微点头,喝道:「白虎!朱雀!」
「是!」两人从位上站起,躬身应道。
「你们两人各带一队弟子潜伏在峑诚其送血玫瑰的路上,一待狂杀挑战血玫
瑰,趁机抢了人过来!」
宫阎顿了顿又道:「若此事辨成,你们两人不防上一趟逍遥阁顶楼好好乐合
乐合。」
言下之意,若是他们成功捉到血玫瑰,便让他们狎玩大小方儿。
两人喜动于色,连忙出去了。
09:22 PM #8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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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
<九>
自从被峑诚其所捉之后,血玫瑰不知道哭过多少回了,她狠不得杀了峑诚其
以泄她心头之恨,可峑诚其不知喂了她什么药物,别说是动手杀人了,她就连哭
叫都叫不出来。
面对这么一个绝美美人,峑诚其虽然不敢真的夺了她的处子,但时而狎玩自
是难免。
血玫瑰好几次放声大叫求救,但她的喉咙就是发不出半点声音,就算是在最
痛楚、惊慌的情况之下,她仍是发不出任何声音,就连一点模糊的声音都发不出
来。
想到自己一世英名,不但被峑诚其这种小人给夺去了贞操,而且还被他废了
武功,毁了嗓子,她就狠极世上所有姓峑的人,包括自己的徒儿峑真,若非是为
了她,她又怎么会沦落到这种地步?
这日,峑诚其如往常一样的把她装到大木箱子里方便运送,不料半路上竟然
碰到有人劫她。
她本在箱中哭泣,不料突然箱子晃动,她跌了出来,一出来便见一壮汉一刀
劈向峑诚其。
乍见这一刀,血玫瑰张大了嘴,当场便想叫个『好』字,她功力虽失,但眼
力不失,这一刀大有将峑诚其开腔破肚之势,不料峑诚其连忙就地一滚,竟然给
他避开了此刀。
血玫瑰虽然大感可惜,不过心知来人武功远胜峑诚其,不出十招必能取其性
命,不料那人不再追击峑诚其,一把抱住了她就跑,那人轻功极高,而且内力悠
长,这一跑直跑到一处荒野才停步。
血玫瑰有些慌乱的望着那人,那人年约三十来岁,身形极为魁梧,敞着胸
膛,露出结实的肌肉,左边脸颊上从左眼而起直到下巴处有一条极长的疤痕,使
他的左眼突出,嘴角歪钭,说不出的丑恶难看。
那人将长剑抛到血玫瑰脚边,他似乎颇为拙于言辞,只是很简洁的说了几个
字,「我,狂杀,挑战你,血玫瑰!」
血玫瑰微感愕然,若是平常,她自是傲然接受挑战,但她现在……
血玫瑰伸手欲拿起剑,但她双手无力,根本就拿不动剑。血玫瑰难过之下,
又忍不住低头饮泣。
那人见状,微感愕然,「你,不是,血玫瑰!他们,骗我!」
血玫瑰拼命摇头,她是血玫瑰,只不过……
血玫瑰低头啜泣,那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足以挑起任何男人的怜惜,但狂杀却
反倒眉头一皱,显得颇为不屑,冷冷的吐出两个字,「弱者!」
谁是弱者呀!血玫瑰几乎要大吼出来了,可是她只能张大了嘴,不断张合,
什么声音也发不出来,她愤恨的瞪着狂杀,颤抖的双手拖着剑,想刺他一剑解
气。
但狂杀哪把她放在眼里,随手一推便把血玫瑰推开,血玫瑰措手不及之下,
被剑划过,虽然没受伤,但衣衫上破了一个长长的口子,把大半的胸脯都露了出
来。
血玫瑰惊喘一声,急忙遮住自己,但她那白嫩丰满的玉乳,与那一点艳红如
玫瑰般的乳尖早已落入狂杀的眼。
「你!」狂杀呼吸顿时一窒,眼眸中闪烁着野兽般的光芒,「有点用!」
乍然被狂杀夸奖,血玫瑰微微一愕,随即狂杀像猛虎一般扑了过来,血玫瑰
在措手不及,也是无力反抗之下被他紧紧压在地上。
狂杀低吼一声,双手扯着血玫瑰的衣服,一下子就将她的外衣连里头的亵衣
撕成二片,血玫瑰张大了嘴,几乎是扯着喉咙直喊了,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什
么声音都发不出来,在狂杀的低吼声中,她的亵裤也被撕成碎片。
狂杀又是一声大吼,身上的衣衫在内力激荡之下化为片片碎布,紫红色的粗
大肉棒棱角狰狞,杀气腾腾的朝着血玫瑰。
血玫瑰惧极,双手用力推打着压在她身上的狂杀,双腿也不断的踼动着,但
她此时此刻的推打对狂杀而言比捉痒还不如,狂杀用左手按住她,右手紧紧捉着
她的脚裸,用力的往外一分,随即趁机挤进血玫瑰的双腿之中。
感觉到自己双腿间有一热腾腾的东西不断在幽穴外磨擦,血玫瑰惊惧之下,
狠狠的用指甲在他精壮的躯体上刮着,但狂杀只是微微皱眉,一把捉住她的手,
用力的往地上一拍,只听『喀』的一声,血玫瑰腕上剧痛,原来她的手腕已被狂
杀残忍的打断了。
血玫瑰柔躯一僵,几欲晕去,她疼的张大了嘴,却发不出半点声音,随着狂
杀一阵虎啸般的吼声之中,巨大的阳具夹着开天之势,狠狠的挤入血玫瑰柔软,
无人进过的禁区之中。
干燥紧窄的幽穴在毫无润滑之下蓦地被撑开,娇嫩的幽穴口顿时硬生生被撕
裂了道口子,缓缓地流着鲜血。
如果能叫,想必血玫瑰现在必定会发出她有生以来最凄厉的惨叫,她虽然叫
不出声,但她那刹那间变得雪白的娇容,与那因疼痛与屈辱而流下的满脸泪水,
都可看出她在忍受着一个女子所能忍受的屈辱极限。
狂杀进的虽猛,但他的进入却出乎意料的被一片薄膜给暂时挡住了。狂杀似
乎不知道女人这片薄膜的珍贵之处,只是因欲望未得舒发,不爽的低吼了一声,
双手紧紧捉住血玫瑰的纤腰,阳具猛力一挺,狠狠的刺破那最后的贞洁。
血玫瑰艳丽的面容一下子变得惨白,小嘴张的大大的,一瞬间她连惨叫的力
量都失去了,娇柔的处子证明就这样被人残忍的破去,幽穴被硬生生的撑开阔大
到极限,巨大的肉棱子狠狠的刮着残余的肉膜与娇嫩的肉壁,滚烫的肉棒还不时
灼烫着她娇嫩的幽穴与心灵。
狂杀像野兽般的张大了嘴,白森森的牙齿咬住了血玫瑰那娇嫩滑腻的玉乳,
伸出舌头舔着那一粒樱红,血玫瑰羞耻的发觉自己的乳尖竟在他的舔吻下发涨、
硬起。
就在此时,狂杀猛力的将血玫瑰的身子往下一拉,坚硬的肉棒一下子进入她
的体内,直抵花心。
血玫瑰张大了嘴,疼的拱起身子,像一个正在分娩的产妇般,想把那根正在
自己体内肆虐的肉棒排出,但狂杀哪会那么轻易放过她,他猛烈的抽动起来,每
一下都是用尽了全力,随着他的抽动,鲜红的鲜血也不断从血玫瑰的幽穴中流
出。
血玫瑰的处子幽穴极为紧窄,那种紧爽的感觉是狂杀生平第一次尝到,他疯
狂的挺动下身,只知道猛力蛮干。
野兽似的强暴不知持续了多久,血玫瑰在他的抽插之下活活痛晕又疼醒,狂
杀似乎不知道什么三浅一深,九浅一深之类的技巧,他每一下都是狠狠的直顶花
心,再猛力抽出。
娇弱的花心不断地被猛烈碰撞着,在他不断的撞击下,血玫瑰的花心早就红
肿不堪,而且还微微渗出鲜血,血玫瑰痛的连眼泪、鼻泪都流了出来,她张大了
嘴,不断哀求着,但她的嗓子早被毒哑,她的哀求声那有可能传进狂杀的耳里,
女性的本能让她无意识的扭动身子,试着避开狂杀的猛烈插入。
血玫瑰的扭动让狂杀抽的极为不顺,而且他的肉棒比血玫瑰的幽穴还长,无
法全根尽入,狂杀怒吼一声,将血玫瑰的双腿分的更开,再猛力提起,杀气腾腾
的阳具狠狠直撞,巨大的龟头硬生生顶进血玫瑰的子宫口。
那下狠撞就像是硬生生被一根烧红的铁条蓦的顶到心口,让血玫瑰痛的几乎
断气,只见到她张大了嘴,五官痛苦的扭成一团,此时此刻,在她身上是丝毫找
不出半点一代高手,绝世美女的风采了。
子宫颈前的嫩肉夹着他的肉棒,那种奇爽滋味乐的狂杀又是一声大吼,他干
脆将血玫瑰的双脚搁在肩上,双手捉着血玫瑰丰满的玉乳,当作支撑点,猛烈的
冲击着,粗大的手指也不忘狠狠揉搓捏着那两粒樱红。
大量的血混合着阳精不断从血玫瑰的下体流出,因为失血与疲累,血玫瑰连
哭叫的力气都没有,在完全昏迷前,血玫瑰只有一个想法,她会死的……她会被
他干死……
*** *** *** ***
莲华静坐在水榭之中,弹着一曲『梅花三弄』,她虽然未在筝艺上下过苦
功,但她的弹奏也颇有高洁、尔雅的品气。
一曲梅花三弄之后,她曲调一转,弹起一曲『有所思』。
想起自己虽然己在敌人本营之中,但被困于归来居中,连宫阎的面都没见
到,不知道何年何月才能报得了仇。还有姐姐……明知道姐姐就在天阎宫中,可
是她连姐姐在天阎宫的哪里都不知道。
念及此处,莲华心中一酸,筝音顿时变得凄凉无比。莲华越弹越是悲不成
调,她干脆放开了古筝,趴在桌上痛哭着。
一朵紫色莲花递到她眼前,莲华一惊,抬头一看,竟然是宫傲云。
他不知何时就到了此处,静静的听着她弹琴,宫傲云轻柔的拿起莲华的小
手,将手中莲花放在她掌中。「拿去!」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不解的抬头看他,只见宫傲云伸手拈去从眼角处
慢慢下滑的那一滴泪水。他轻吮手指上的泪水,带点苦涩的味道。
他时常怀疑,莲华那张天真无邪的笑容下隐藏着些什么?现在,他终于知道
了,隐藏着满腹的悲苦与凄凉。那凄苦的琴音是骗不了人的。
「为什么对我这么好?」莲华任他抹去了脸上的泪水,喃喃的问道。
宫傲云一楞,为什么对她这么好?这个问题就连他自己都答不出来,他脸色
一沉,转身就走。
莲华怔怔的看着手中莲花,眼眸微微一黯,宫傲云对她太好,超过她原本所
设想的。
从那天起,莲华不再弹奏有所思,而宫傲云也不再踏进水榭半步。可是她的
房里,常常会多了一朵刚采下来的,还带着露水的娇艳莲花!
*** *** *** ***
这日晚上,莲华净过身之后,红儿与绿儿帮她梳理着头发,她们两人一时兴
起把莲华的头发打成了好几个小辨子再盘成桃花髻,这下可拆得头痛了。
绿儿向来有耐性,倒觉得还好,红儿可拆的叫苦连天了。
「啊!」红儿烦的叫道:「早就道就不绑成这样了。」
「瞧你!」绿儿斜睨了她一眼,笑道:「莲华都没抗议,你到先抗议了,梳
成这样可是你自先建议的。」
「因为莲华她…」红儿看了已经趴在桌上睡着了的莲华一眼,放柔了声音,
小声说道:「因为莲华睡着了嘛。」
莲华伸了个懒腰,幽幽转醒,问道:「拆完啦?」
「还没有!」绿儿安抚道:「再等一下,马上就拆好了。」
「哦!」莲华揉揉睡眼,乖乖地坐着等。
二女拆着辨子,穷极无聊的闲聊着,「莲华的头发好软,不如下次梳个朝天
髻好了。」
「拆起来好麻烦的。」一想到梳上去之后还要花那么多时间拆,莲华微嘟起
嘴,笑道:「不如随便盘一盘就是了。」
话一出口,莲华有些惊觉的急忙住了口,盘发是妇人的专利,像她这么一个
少女岂能盘发,虽则她和妇人实际上也差不了多少。
果然,红儿嗔道:「莲华,未出阁的女孩是不能盘发的。」
「我一时忘了嘛!」莲华嘟起嘴,装傻道:「而且头发盘起来比较好看
呀!」
「再好看也不行!」红儿正色教训道。
「是啦!」莲华偷偷的伸了伸舌头,不但再多言。
绿儿轻笑道:「算了,红儿,莲华还那么小,哪知道那么多呢。」
「所以才要告诉她呀!」红儿正色说道:「这对女人而言可是很重要的事
呢。」
说到此处,三人不约而同的微微黯然。她们的头发还未盘起,身子就先被不
知多少男人碰过了。
「那我早点嫁人,就可以盘各式各样的头了。」莲华强笑道。
绿儿幽幽长叹一声,「等你将来……唉……也不知道会不会在这里,我们还
有没有机会给你梳头。」
虽然少宫主对莲华的态度颇有想把莲华收为妾侍之样,但天阎宫这种地方,
岂是一个好人家的女子能待的?她是不希望莲华留在这的,可小莲华无父无母、
无依无靠的,放任她一人在外,只会让人更担心。
「我出嫁还早呢!」莲华强笑道。
红儿有些着迷的看着莲华可人的小脸,叹道:「不知道将来谁有福气能娶到
你,等你将来长大了,定是个绝世美人。说不定将来会比大方小方还美!」
「大方小方?」莲华奇道:「谁呀?长的很漂亮吗?」
方……难道是……
莲华心中一动,心神激荡。
「空谷幽兰冰心兰怎么可能不漂亮呢。」红儿有些感慨的说道:「第四美
人,果然名不虚传。」
「真有那么美吗?」莲华心神激动,声音微抖,却勉力装出不在乎的样子,
笑问道。
「小方儿虽美,但还不如大方儿。」说到大方儿,红儿鸡皮疙瘩直冒,「人
我见得多了,像大方儿那样的,实在是令人……不知该说什么才好。」
美到像大方儿那样的,已经不是赏心悦目了,而是可怕。
「别谈逍遥阁的事了。」绿儿淡淡的制止红儿道。
逍遥阁的事情,岂能说给莲华知道。
「那个什么大小方儿的在逍遥阁吗?」莲华急忙问道。
红儿绿儿对望一眼,暗暗恼悔不该提到逍遥阁的事。
「好啦!」红儿像哄孩子一样的哄道:「辨子拆好了,你该睡觉了,明天早
上,我们再帮你梳个漂亮的头。」
心知红儿与绿儿不愿多谈,也怕引起两女疑心,莲华巧笑倩兮道:「这次梳
个好拆的头哦。」
两女宠溺的点头应道,把莲华送上床铺,见她沉沉睡去,方才离去。
两女一离去,莲华把被子拉上头,紧闭的双眼不断从眼角渗出滴滴的泪水,
她终于找到她姐姐了,还有她们口中的大方儿,八成是她娘亲,原来……她娘亲
跟她一样,那时并没有被人活活干死,只是被宫阎带到这来了。
莲华心神激荡,恨不得大哭大叫来发泄她心中的兴奋与难过,她用手掌紧紧
的捂住嘴,不敢让人听见她的悲泣,但那一声声破碎的悲鸣仍不时从她双掌中泄
出,「娘亲……姐……」
莲华的双肩不住颤抖,破碎的悲呜声里有着抑制不住的痛苦与悲哀。她虽然
用双手掩住自己的声音,可止不住的眼泪仍不断的从她紧闭的眼角渗出,「我好
想你们……好想你们……」
*** *** *** ***
白虎与朱雀两大堂主出手,竟然没带回血玫瑰,回到天阎宫中,自然另有一
番风雨。
九狱中,白虎与朱雀半跪在地上,等待宫阎处分!
「什么!」宫阎惊怒道:「你们没带回血玫瑰!?」
「属下失职!请宫主责罚!」
宫阎微微沉吟,问道:「这狂杀的武功当真如此之高?」
狂杀虽为三绝之一,但他两大堂主出手,没道理还打不过他。
白虎与玄雀对望一眼,朱雀尴尬的开口道:「属下根本没与他交手过。」
「没交过手!?」一瞬间,宫阎怀疑自己的耳朵是否听错了,没交过手就跑
回来?若非他和四大堂主相识多年,对他们的武功甚为了解,他真的会疑惑自己
是否是找错人了。
「是呀!」白虎也叫道:「没想到狂杀不但武功高,轻功也好的很,」他顿
了顿,自作聪明的加了一句道:「比少宫主还好,简直就像传说里风中之神的聂
风一样好。」
「然后?」宫阎皮笑肉不笑的续问道。
「我们还来不及抢血玫瑰,就见他一刀逼开峑诚其,带了血玫瑰就跑……」
朱雀嚅嚅的说明过程。
当时他们虽想去追,但不料狂杀虽然身负一人,但速度仍快的很,加上峑家
庄的人散成一团,有人甚至还以为他们和狂杀勾结,围攻起他们来了,虽则那些
人都非他们一回之对手,但那时狂杀早跑的不见踪影了。
「可惜!可惜!」宫傲云首先摇头叹息道:「好好的一朵玫瑰,现在倒是平
白便宜他人了。」
宫阎微微摇头叹道:「起来吧!」
看来他们小估了狂杀的能力,更没想到素不好色的狂杀也会对血玫瑰起了坏
心。
「是!」两人虽然起身,但待罪之身不敢回座,只是站在下面侍候着。
宫阎指向朱雀,「朱雀,你的记性最好,把狂杀那招再使一遍?」
「是!」朱雀接过大刀,将狂杀那招使了一遍,狂杀那招极为简单,但刀上
所含的劲道大有挡它者死的凶悍威猛,他使完后道:「小人的内力不如狂杀猛
烈,此刀大概只使出了他的一半。」
宫阎沉吟半晌,「狂杀武功果然不弱,这招化繁为简,虽是简单,但也难以
招架。」
不过难以招架不表示他就真招架不了,这招虽猛,但他倒也应付的了。
青龙亦奇道:「此人究竟是何出身?此刀招式简易,倒有几分像武当的刀
法,但其力狂猛亦有几分少林刀法的特色,只是刀里凶残暴戾的戾气绝非名门正
宗的武学,但若是魔门武功,我们几个怎么会不知道?」
查人隐私,揭人祖宗八代的秘密向来是朱雀堂的事情,所以大家不约而同的
望向朱雀。
朱雀叹道:「狂杀在江湖上行走虽然已有好几年,但在他进江湖前的事情,
我们一直查探不到。」
不是他们朱雀堂无能,而是这人活像是平白掉进江湖中的,叫他们从何查
起?
宫傲云沉吟半晌后问道:「狂杀长相如何?两位叔叔还记得吗?」
「他的身形极为壮硕,但他抱了血玫瑰就跑,相貌倒看不清楚。」白虎沉吟
道。
宫阎冷冷的啍了一声,大有不满之意,堂堂两大堂主出马,非但没有带回人
来,连敌人的面都没有看清,简直是天阎宫立宫以来的第三大耻辱。
宫傲云亦摇了摇头,觉得此事实在太过荒谬可笑。
宫阎命令道:「玄武已带人去攻打峑家庄,白虎,你明日就过去帮他,切记
一定要把峑诚其的老婆、女儿给带回来。」
「是!」白虎应道。
「朱雀!」宫阎又喝道:「你即刻派人去调查狂杀的动向,定要把血玫瑰给
我追回来了。」
「是!」朱雀应道。
「老爹!」宫傲云奇道:「血玫瑰已落入狂杀手上,就算捉回她,也绝不会
是个原装货,这又何必浪费人力去追回她?」
「虽然被人先开了苞,但她功力未失,把她捉回来练功也好!」说到此处,
宫阎正色教训道:「自从我们灭了方家堡,将天阎宫的势力拓展到江南一带后,
大家都有些荒废自己的功课了,待此事完结之后,大伙儿也别老忙着种玉了,该
收心好生练功了。」
他有预感,这个狂杀将会是天阎宫的敌手!
*** *** *** ***
因为宫阎的一句话,全天阎宫顿时陷入了练功地狱,据说,天阎宫现在每人
都是一副被操的快累毙了的悲惨表情,见面第一句话也是:『你练功了没?』,
『我练过了,我很快乐,练功就是这么容易的事情~~』
白虎、玄武、朱雀因为在外办事而逃过一劫,青龙也以自己年老不堪操练,
外加要培育妖兽的理由逃避,很自然的,宫傲云就被宫阎盯上,每日叫去查问练
功进度。
宫傲云闭关苦修,红儿与绿儿自然得舍命陪君子,宫傲云虽然修练时颇有分
寸,但在长期采补之下,红儿与绿儿也有些支持不住,白日陪伴莲华时均都显得
有些力不从心,或是昏昏欲睡。
莲华见状,这日偷偷的弹了一指甲的昏睡粉到香炉中,不一会儿,红儿与绿
儿便沉沉睡去。
一见红儿与绿儿睡去,莲华悄悄地溜出归来居,跳进归来居旁的那条小河。
虽然在红儿与绿儿的联手监视之下,她踏不出归来居一步,也无从查探起天
阎宫的一切,但红儿曾不小心透露过逍遥阁四面环水,除了游水、划船外,就只
有踏暗椿而行,但暗椿设置处极为隐密,即使知道,若轻功稍有不堪,也是不得
进去,这一方面是防止外人进入,另一方面也是提醒可以进入者不忘要苦练武
功。
天阎宫位在西域,地处荒漠,像这般丰沛的水源极少,所以归来居外的那条
河,十之八九是围绕着逍遥阁的那条河。
莲华虽然不懂武功,好在水性极佳,她潜水了好一阵子,终于让她看见前方
不远处零零散散的插了不少摇摇欲坠的木椿。
莲华心中大喜,连忙避过暗椿游过去,莲华才刚浮出水面换气,便听见一声
暴喝,「谁?」
09:24 PM #9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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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
<十>
莲华大惊,还来不及潜回水中,便被人一把捉住头发,提了起来。
那人一把将莲华捉到眼前,眼睛对着眼睛,鼻子碰着鼻子,他一双漆黑深瞳
直视着莲华眸底,「你、是、谁?」
乍见来者的一头白发,莲华几乎吓的脱口而出他的名字来,是他!就是这个
白发魔鬼——宫阎残杀了她们全家,奸杀她方家所有的女子。
莲华放声尖叫,宫阎不耐烦的一把将她往阁里一抛,恰巧抛在阁里柔软的长
毯之上。
莲华惊魂未定,还未爬起身便又被如旋风而入的宫阎一把捉住。
宫阎咧嘴一笑,「瞧瞧我捉到了什么?」他的大手夹着莲华的小脸,搓揉着
莲华粉嫩的脸颊笑道:「真是个漂亮的女娃?是哪个门派派来的间谍?」
不知是哪个门派那么蠢,竟会派个不懂武功的漂亮女娃娃来,不过这女娃儿
虽然不会武功,但水性不弱,若不是她起身换气,想来他也不会发现她的存在。
「我不是什么间谍!」莲华拼命挣扎着,惊叫着,「放开我!放开我!」
早知不该一时冲动前来的,但她说什么也没想到在全天阎宫人都忙着练功之
际,宫阎竟然会在逍遥阁中逍遥。
宫阎一把拎起她,大手捉住她的挥动不停的小手,将她紧紧锁在墙上,在莲
华的惊叫声中,另一只手按上莲华的娇乳,残忍的挤捏着莲华盈盈刚满一握的玉
乳,在他魔手的肆虐之下,莲华的一双玉乳被捏成各种形状,疼的莲华雪雪呼
痛。
他喝道:「说!你是怎么混进来?」
「我没有混进来……」情知不能幸免,但莲华仍是咬牙死不承认。
宫阎桀桀怪笑,突然高声叫道:「你们两个给我过来!」
莲华这时方才注意到逍遥阁中还有两名裸身的年轻女子缩在一旁,在宫阎的
叫唤之下,两名女子莲步姗姗的走了过来,一人一边的按住莲华的手,将她锁在
墙上。
乍见那两人,莲华惊的几乎连眼睛都突了出来,那两人容貌极美,而长相酷
似,一望即知两人必有血缘关系。
身材略为娇小的那名女子脸上不抹半点脂粉,但丽质天生,本就不需脂粉妆
色,若论丽色,只略逊她师父鬼罂粟与血玫瑰一点。
而身材高挑的那位却浓扮艳抹,脖子上绑了一镶满各色宝石的项圈,玉腕粉
臂处也带着宝石臂环与手镯,就连那硕大的玉乳上的一点艳红上也穿着金环,上
面还吊着颗红宝石,随着那人的走动而摇晃,那人虽然浓扮艳抹,周身以金银珠
宝装饰,但其媚色之妖,姿容之艳,却是莲华生平仅见。
但这两人的美貌绝非莲华惊愕的原因,乍见那两人,莲华差点脱口而出,
『哥……姐……』
来者不是别人,正是天阎宫传颂已久的大小方,莲华早知那所谓的小方儿应
是她的姐姐——方若兰,只是她原以为大方儿会是她的娘亲,不料竟然会是她的
哥哥——方烈。
从小,她就知道大哥长相极为俊美,远胜过姐姐三分,常听姐姐戏称这普天
之下只有四大美女,却无人选四大俊男,若世上真有所谓的四大俊男,大哥方烈
若认了第二,没人敢认第一;但她说什么也没有想到,原来大哥竟然会成为宫阎
的禁脔之一。
莲华愕然的看着眼前的那人,想要告诉自己那人不是她的哥哥,但他虽然浓
装艳抹,胸前也不知为何平白多了一对硕大丰满的乳房,但那俊雅秀丽的五官却
不容她错认。
大方儿木然的和小方儿联手将莲华锁在墙上,随即一人一边捉住莲华白洁的
脚踝,将莲华高高提起,让莲华的娇躯悬在半空中。
莲华惊骇的不断踢动着,左腿似乎踢到了什么东西,只听大方儿闷哼一声,
似乎极为痛楚。
莲华毕竟兄妹情深,不禁关怀的转头一看,这一看,又着实的吓了她一大
跳,原来大方儿的阳具上坑坑巴巴的突起一粒一粒的颗粒,好似玉米一般,她知
道这是所谓的『入珠』。
鬼医曾说入珠之法九死一生,当然这不是指入珠会死人,而是入珠之痛,远
胜被阉,而且入珠之后,还极有可能会丧失生育能力,入的珠数越多越大,越是
危险。
想到自己的兄姐在宫阎手中被折磨摧残,莲华心如刀割。
「小丫头吓到了吗?」见莲华呆呆的看着大方儿的那话儿发呆,宫阎只道莲
华是被他的杰作给吓傻了,「这玩意可花了我不少心血。」
宫阎指了指大方儿的阳具,大方儿柔顺的捧起自己那话儿让众人看个清楚,
宫阎笑道:「看起来虽然吓人,不过好处可多了,嘿嘿嘿……」
宫阎随手又用力的捏了莲华的娇乳两下,随即一把扯下莲华的亵裤,「先让
老子看看你还是不是处子。」
大小方儿将莲华双脚高高提起,另一只手托住莲华的臀股,让宫阎可以好好
仔细查看莲华的私处。
少女的私处是极为娇美的,娇小的阴户微微隆起,嫩红的花瓣上只有一点稀
疏的芳草,中间的私小肉缝紧紧闭合着,都说明了『此路不通』。
宫阎桀桀怪笑,粗大的手指在莲华的哭叫声中插进莲华的幽穴之中,莲华的
幽穴比寻常处子还要紧凑,宫阎虽是残暴,但也只能缓缓进入,他拨弄着幽穴里
的那片薄膜,淫笑道:「真是个处子!」
无论这丫头是从何而来,凡是女子,来到逍遥阁之后就只有一个下场!
他伸手捉过大方儿,大方儿乖巧的为他脱去了衣物,还捧起自己的双乳不断
按摩着宫阎的肉棒,伸出丁香小舌不断舔弄着他的龟头马眼处;而小方儿则是缓
缓撕去莲华剩余的衣物,莲华哭着不住求她住手,但小方儿似乎完全没听到似
的,纤细的手指不断撕着,直到莲华全身上下只剩一件肚兜时才罢手。
宫阎挥手驱开了大小方儿,杀气腾腾的肉棒高高立起,莲华见状,不住的摇
着螓首,不断踢动双腿,哭叫道:「不要过来……不要过来……」
宫阎嘿嘿怪笑,哪把莲华放在眼中,他一手捉住了莲华的左脚踝,另一手按
住莲华的大腿内侧,大方儿乖巧的扶着宫阎的肉棒将它对准莲华的小穴,宫阎低
一声,眼见就要刺入——
*** *** *** ***
在逍遥阁的浴池之中,香甜的清魂香混着水温在周围漫延,莲华不断的洗刷
着自己的身体,一直洗了好几个时辰,洗到后来,干脆趴在池边大哭。
「过来!」正当莲华悲泣之际,忽听宫傲云命令道:「过来!」
莲华哭声一停,整个身体反倒缩进水池中不肯上去。
宫傲云一把拉起她,洁白的身子就这样全部暴露在人前,莲华惊喘一声,下
意识的就想挣开宫傲云的手,但宫傲云反手一拉,反倒把她扯进怀中,两人跌坐
在池畔的湘妃椅上。
莲华不住的颤抖,她年纪虽小,但身体却发育的极好,过份用力的洗刷在白
嫩的肌肤上留下几道粉红的印子,她双乳不算大,刚好是男人一手掌握的大小,
娇嫩粉红乳尖因寒冷而高高翘起颤抖,涨卜卜的乳房上还残留着几道紫青的痕迹
与牙印。
宫傲云像抱着小孩撒尿一般的抱着莲华,他微微皱起眉头,伸指沾了点先前
调好的药膏涂抹在莲华的伤处上。
莲华羞愧的不断挣扎,但宫傲云大手环住了她的腰,捧起她的娇乳,慢慢的
上着药,上药的途中,自是把她的一双玉乳给把玩彻底。
「放开我!」莲华羞到连耳根子都红了,她垂下头,轻声说道:「我自己上
药。」
「为什么要去逍遥阁?」宫傲云冷冷问道。
莲华柔躯微微一强,强辨道:「天气热,我不过是游个水,不料……」说到
此处,她垂下头,微微啜泣着。
宫傲云冷冷一笑,擦完了药后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在莲华的惊叫声中,双手
按住她的大腿用力一分,让莲华幼嫩的私处显露在眼前,他微微冷笑,伸指拨弄
着她幽穴。
莲华放声尖叫,不断挣扎,「没想到你也是个坏蛋!」
「哼!」宫傲云不屑的冷哼一声,手指微进了几分,逗弄着那一粒嫣红,惹
的莲华哀声尖叫,「快说!你到逍遥阁为了什么?」
「我说了……」因为紧张与疼痛,莲华娇躯上蒙上一层薄汗,她喘着气,挣
扎回道:「我只不过是天热游水而已,我不知道什么逍遥阁。」
「还想骗我!」在莲华的尖叫声中,宫傲云的手指又伸入几分,直抵着幽穴
深处的那一层薄膜。「一个世家千金,怎么可能会游泳?」
「我不是什么世家千金!」感觉到宫傲云的手指不断深入,似乎要将她的处
子薄膜刺破,惊骇之下,莲华蓦地高声叫道。
宫傲云眼中寒光一闪,「终于说实话了!」
「我是奴婢生的……」莲华眼中有着泪花闪烁,「奴婢生的孩子也是奴婢,
老爷太太又不给我娘亲一个名份,所以我一出生就入了奴籍。」
宫傲云一愕,放开了手,无论他事前想过多少答案,但这个答案是他完全料
想不到的。
莲华自嘲的微微牵动嘴角,扯出一抹似哭似笑的笑,「什么小姐……我根本
就不是小姐,我………」莲华声音越说越低,「我可怜的娘亲,死后还不得入祠
堂……」
宫傲云心中若有所动,他的娘亲际遇比莲华的娘还要来的悲惨十倍、百倍。
「别说游水了!」莲华挑衅似的睨了宫傲云一眼,「我会的,比你想的多的
多。」
宫傲云楞楞的看着莲华半晌后才问道:「你去逍遥阁……真的只是玩水?」
「不然你以为我去那儿做什么?」见他有几分相信,莲华松了一口气,嗔
道:「我一个女孩子家,若我知道那里有那么一个……」说到此处,莲华顿了一
顿,她虽然有一肚子的脏话想骂,但也不敢在宫傲云面前说,她含糊过去,说
道:「我说什么也不会去的。」
宫傲云黯然长叹,莲华的这番话倒勾起他的另一番心事,他缓缓说道:「如
果你不想跟逍遥阁里的那几个人一样,你最好别再离开我归来居一步。」
「逍遥阁里的那人……」想起兄姐的状况,莲华微微发抖,她之所以害怕并
非是为了兄姐身体上的折磨,而是害怕宫阎不知对他们用了何种手段,竟让兄姐
变得好似性奴一般,只知道服从宫阎的命令。
「那两人的事你最好马上忘掉,不然……」宫傲云顿了一顿,「我也无法在
爹的面前保住你。」
「那人是你爹!?」莲华故作惊愕道:「怎么可能,你们长的完全不像,难
道你是像……」
宫傲云突然回首狠狠瞪了莲华一眼,那眼神之利,让莲华吓的倒抽一口冷
气。与宫傲云相处多日,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宫傲云如此阴慑骇人的一面。
「我没有娘!」宫傲云冷冷的从齿缝中吐出这一句话。
*** *** *** ***
玄武与白虎顺利的捉回峑家上下女眷,峑诚其也被白虎提回峑家庄中,从此
之后,武林中也再没有峑家庄这个名号。
玄武与白虎带回了峑家女眷,青龙老大不客气的要走了峑母与峑家幼女外加
峑诚其来培育妖兽。青龙忙于培育妖兽,宫傲云也时常过去大行明为帮忙,实为
摸鱼之举。
这日,绿儿在归来居中陪伴莲华,而红儿则被叫到了逍遥阁。
红儿全身上下仅剩一件肚兜,她半跪在宫阎面前,双手不住圈弄着宫阎的阳
具,小嘴不断的吸吮着,丁香小舌也不忘舔弄着龟头马眼处,只见她私处桃花洞
开,还在流着阳精,可见得两人早已大战过。
「喔!」宫阎舒爽的低吼一声,「红儿的功夫是越来越精进了。」
他有些感慨的轻叹,当年一怒之下让青龙拿大方儿做试验,人是培养成一个
听话的性奴了,但也是太听话了,叫一声做一下的,岂有红儿那么主动。
红儿乖巧的用舌头清理宫阎的肉棒,同时也不忘谢道:「多谢宫主夸奖。」
宫阎像摸狗一般的轻抚红儿的头,突然问道:「那丫头是什么来历?」
红儿清理的舌头微微一停,随即强笑道:「什么丫头?」
少宫主吩咐过,绝对不能把莲华的事情告诉其它人知。
「还跟我打哈哈!」宫阎伸手狠狠的在红儿的乳头上一扭,骂道:「小骚货
八成是犯贱了,想再去青龙那儿改造改造吗?」
一听宫阎的话,红儿不禁微微惊的憟憟发抖,若说宫主是暴虐,少宫主是残
暴,那青龙根本就是变态了,他最喜欢把女人弄的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相比之
下,落在宫主与少宫主手上虽会被干的死去活来,但总比上不上、下不下的情况
来的痛快些。
「奴婢真的不知那姑娘的来历。」红儿乖乖说道:「奴婢只知她叫池莲华,
似乎是个富贵人家的小姐,其它的就一概不知了。」
「哼!」宫阎拍打着红儿的翘臀,他的下手不轻,红儿的两瓣玉股上顿时出
现了好几道红印,红儿不敢挣扎躲避,但在双唇间也不禁疼的逸出轻吟。宫阎微
微沉吟,「你去把她带到逍遥阁来。」
「带到逍遥阁?」红儿微微一惊,随即迟疑道:「可是少宫主很喜欢她…」
少宫主对莲华的喜欢只要是有眼睛的人都可以看出来了,若少宫主愿意与宫
主分享莲华,当日就不会阻止宫主欺侮莲华了。
宫阎摇了摇头道:「那丫头来历不明,不能让她留在云儿身边。」
不过像她那样来历不明的美女,逍遥阁倒是一处极佳的收留之地。
红儿还有些迟疑,但宫主的命令却也不敢不从,她略微整理一下衣服,就前
去找莲华了。
宫阎桀桀淫笑,想起莲华的容貌,心头一热,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玩起来别
有一番滋味。
云儿虽是颇为喜爱她,但云儿生性高傲,自视甚高,一个女人最多玩上三个
月就没劲了,那丫头在他手上直到现在都还是处子,可见得云儿对她一直提不起
性趣来,上次执意带走那丫头,想来不过只是想先他之先干上一次吧!
直到很久很久以后,宫阎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而这个错误,其实早在宫傲
云出生时就种下了,而莲华,不过是那一点助其生长的水。
*** *** *** ***
红儿按照宫主的吩咐带着莲华往逍遥阁的方向走,她一步一步走的极慢,似
乎希望这条路能走的越慢越好,但再慢的路也有走完的时候。
莲华见红儿带自己尽往偏避处走,心下狐疑,问道:「红儿姐姐,你这是带
我到去哪?」
红儿心中微感惭愧,强笑哄道:「跟红儿姐姐走就是了,少宫主在那里等你
呢。」
莲华嘴角画成一个弯弯的弧度,眸底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轻柔的腻声说
道:「红儿姐,你看看我……」
红儿不解的一看,莲华的笑像是有着魔力一般,这一看,竟然她的心魂被深
深吸引住,移不开目光。
「看着我的眼睛……」莲华又腻声说道。
点点魅惑的萤光在莲华眸底闪烁着,红儿看着看着,心神也为之迷惑,她轻
启朱唇,半呢喃的说着,她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呆呆傻傻的回答着莲华
的问句,可莲华在问些什么?她却又不清楚了。
媚心术的惑心一道中也有包含催眠之术,莲华由于身体上的缺陷,不得不绞
尽脑汁钻研惑心一道,虽然对像宫傲云这等高手起不了作用,但要控制住红儿、
绿儿这类的小丫头却是易如反掌。
莲华问了几句,随即浅浅一笑,笑的天真无邪,又极为温柔,「红儿姐…」
莲华又轻唤了一句,随着那一句话,红儿好似喝了酒一般的微感昏昡,脑海昏昏
沉沉的,只听着莲华轻启朱唇,又甜又腻地命令道:「去吧!」
红儿像个机器人一样转身就走,她麻木的走着,好似全忘了她来的目的。
莲华目送红儿离去,直到红儿远远的离去之后,她才低低的说了一句,「红
儿姐,你真的是个好人呢。」
可惜,好人永远没有好下场。
<十一>
莲华悄悄的回到归来居中,洒了一点催情散在香炉中,她本不愿在未确定宫
傲云的心之前,冒险走到这一步,无奈,她已经没有时间了。
她取下头上珠钗,珠钗中空,内藏一些黑色粉末。莲华将黑粉倒在小盆中,
再轻轻搓揉钗上珍珠,不一会儿,那些珍珠均都化为粉末,她小心翼翼的将两种
粉末混上茶水,将药泥涂在自己的肌肤上,特别是心窝胸脯之处。
说也奇怪,乌黑色的药泥一抹上肌肤即化为雪白,当她将药泥抹好之后,她
从怀中取出一银质小盒,小盒一打开,无数的飞虫扑向莲华抹上药泥的肌肤。
飞虫上身,在莲华娇弱的肌肤上啃咬,雪白的娇躯被咬出了无数细小血洞,
莲华眉心微皱,强行苦忍着。
不一会儿,小虫像吃饱了一样静伏在莲华身上,莲华轻呼一声,换上一袭白
色纱衣,纱衣一贴上莲华身上,就像染了墨水一般逐渐地印上紫黑色的污渍,最
后化为漆黑。
莲华轻轻按了按身上的纱衣,掀开来,原本被啃咬出无数细小血痕的玉臂上
已经找不到半点虫咬的痕迹,莲华满意的轻抚自己滑腻的转臂,嘴角微微上扬,
化为一抹诡异的微笑。
*** *** *** ***
宫傲云一进归来居中,便发觉有些不对劲,以往红儿和绿儿总是点上了灯火
陪着莲华说说笑笑,还未进门,往往就可听见她们三女聒噪的笑声,但今日归来
居出奇的一片漆黑,而且静悄悄的,只有细微的脚步声在走动着。
宫傲云侧耳倾听,伸手一捉就捉住了鬼鬼祟祟的莲华,奇道:「怎么搞的那
么黑?」他环顾四周,听不见红儿绿儿的呼吸声,又问道:「红儿、绿儿去哪儿
了?怎么没陪着你?」
在黑暗中,他隐约见到莲华唇边扯出一抹邪美的笑,深邃的黑瞳中闪烁着妖
媚的光芒,她闭起双眸,以最圣洁美丽的姿容送上娇艳的樱唇,轻覆在宫傲云的
唇上。
片刻,唇分。
宫傲云轻舔唇角,感觉到舌上那点点香甜,他的唇上似乎还残留着几许莲华
唇上的胭脂。
莲华伸出纤瘦的手,挽住了宫傲云的颈子,柔柔的喊了一句,「云……」
此时此刻,任何一个正常的男人都知道该做些什么,更何况空气中还迷漫着
最能挑起人情欲的催情香。
他一把揽腰抱起莲华,往内房走去。
他的内房是他所特别设计的,屋顶上铺着各色琉璃瓦,除了靛蓝、浓绿、艳
红、澄金四色之外,还夹杂着几片水晶般的透明琉璃瓦,微弱的月光混杂着星光
从透明琉璃瓦中直射进内室。
他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解着莲华外衣的扣子,若是一般女子,他早就将衣
服撕破,直接提枪就上了,但面对莲华,他却不自禁的多了几分怜惜与温柔。
当他解开了头两个扣子之后,莲华突然按住了他的手,娇媚的睨了他一眼,
以细不可闻的声音轻道:「我自己来……」
宫傲云一笑,半躺在床上,两手放在脑后,颇有兴趣的瞧着莲华,笑道:
「好!就让你自己来!」
莲华半坐起身子,解着扣子,缓缓脱去了身上那一袭黑色的纱衣,露出浑圆
的香肩与娇小玲珑的乳房。
宫傲云这时方知,原来莲华的外衣之下竟已是一丝不挂,连件肚兜都没有穿
上。
莲华的肤色极白,晶莹剔透的宛如羊脂白玉一般,清冷的月夜星光为莲华皎
洁的肌肤上添了一抹苍白。娇小玲珑的乳房上的蓓蕾因为寒冷而微微凸起,粉红
色的幼嫩乳晕在他灼热的注视下微微羞红。
莲华一个旋身将脱去的外衣罩住宫傲云头脸,宫傲云本想伸手扯下那件碍眼
的衣服,但莲华隔着纱衣捧起他的脸,细细地在他脸上落下无数的轻吻。
宫傲云呼吸一窒,也来不及细想纯净的小莲华是怎么学会这些媚惑的技巧,
隔着纱衣,他疯狂的拥吻着莲华,双手飞快的解着自己的衣服。
唇齿交融,黑色的纱衣上顿时浸湿了一片,莲华隔着纱衣缓缓的往下吻,直
吻到宫傲云的心窝处,她不住吻着,宫傲云比她想象中还要精壮许多,他耳材高
瘦,但肌肉极为结实,赤裸的身体看来就像一头敏捷优雅的猎豹,全身上下没有
一丝多余的赘肉,反倒更具威胁性,爆发力十足。
宫傲云不耐她的轻吻,一把提起她,扯开一直阻挡在他们之间的纱衣,想将
她反压在身下,但这时,奇事发生了,黑色的纱衣之中竟然生出了无数的小虫,
在他的手上爬着,钻着,顺着血脉流往他的心脏。
宫傲云大惊之下急忙把纱衣甩开,但已经来不及了,无数的小虫从纱衣里生
出,飞快的爬行着,虫子只要一沾到他身上的肌肤,马上就往肉里钻去。
宫傲云惊骇的不住惨叫,他身上好似被钻出几百个血洞一般,痛苦不堪的在
床上打滚,莲华狂肆的轻笑,搓揉着宫傲云的四肢,亦或是搓揉着那些虫子,她
轻柔的将那些小虫打进宫傲云四肢百骸中。
宫傲云瞪视着她,疼痛的不住惨叫,但他的喉咙里也爬满了无数小虫,在他
的喉头、舌上爬行,他按着心窝处,心脏痛的宛若被人撕咬吞噬一般,这痛苦好
似无穷无尽,直到……
直到唇上传来一柔软的触觉,耳旁也传来莲华微带哭音的娇吟声,「啊……
轻点…」他这才发现莲华被紧紧压在身下,他双手正用力的揉捏着莲华的乳房,
雪白的玉乳在他粗暴的搓揉下留下几道红色的痕迹,一双修长的双腿被他分开成
M型,窄小的肉缝里正夹着他的阳具前端。
宫傲云下意识的捏住莲华娇红的乳尖,用力一挺,巨大的龟头迫开紧窄的幽
穴,硬生生挤进少女柔弱的花瓣中。
莲华疼的连眼角都冒出了泪花,不住哀叫道:「好痛……停一下……」
紧窄的小穴夹着他的肉棒,不住的痉挛着,那种好似按摩般的压迫感让宫傲
云清醒了几分,方才是梦?亦或现在是梦?方才那些虫子究竟是他的幻想,还是
其它?
莲华的小手抵在宫傲云胸前,小手好似在做无力的推挤,其实有意无意的轻
按着他的前胸的敏感穴道,挑起他的欲望。
软玉温香在怀,宫傲云先前片刻的醒觉也随之消散,全心全意投入这场他永
生难忘的性爱中。
他疯狂的吻着莲华娇红的樱唇,敲开她的唇瓣,舌头伸入她的小嘴之中,不
断吸吮、逗弄着她,强迫她与他纠缠,他的手指深陷在她娇小的乳房之中,感觉
到她的颤抖,他微微松开了手,手掌按着她的浑圆,揉捏着那两粒艳红的蓓蕾。
初开的蓓蕾在他的抚弄下逐渐变硬发涨,他一鼓作气,肉棒缓缓推进,每进
一分,便听见莲华一声哀呜。
「啊……」莲华纤细的十指紧紧捉住宫傲云的肩胛,痛的几乎流出泪来,她
天生石女本就不易动情,而且此次开苞对她而言意义重大,心情紧张之下,幽穴
内更是干燥,平白多添几分苦楚。
干燥的幽穴紧紧包裹着他的肉棒,宫傲云也感觉到几分疼痛,见莲华疼的厉
害,他心生爱怜,微微拔出肉棒在她的幽穴口抽插,他本想逗弄到她春潮泛滥后
再大肆鞑伐,但莲华似乎是过份紧张,幽穴里始终干涩的紧。
下腹里涌起的骚动让宫傲云无法再等,紧紧按住莲华的大腿,低声道:「莲
华,忍住!」
宫傲云猛力一冲,粗大的肉棒狠狠挤进莲华的花瓣,直接贯穿了她的处子证
明,直抵幽穴最深处。
如撕裂般的剧痛贯穿她的身体,莲华脑中陡然一片空白,发出一阵撕心裂肺
的尖叫,「啊……」
滚滚珠泪夺眶而出,不知是否鬼医暗地里做了什么手脚,此次破身之痛竟远
胜于与鬼罂粟那次。
柔软的腔肉缠绕着他的肉棒,黏稠的处子鲜红沾附着肉棒,宫傲云凭借着处
子腥红勉强抽动起来,每次抽动都惹来莲华的哀呜,宫傲云虽想略停一停,待莲
华缓过,但他只要略停一下,下腹间便不由骚动难忍,催促着他寻求更深的进
入。
宫傲云双手紧紧捉住莲华的纤腰,猛力将莲华提起,双手托住莲华的玉股在
屋内走动。
莲华半身悬空,无从借力,只好紧紧攀附在宫傲云的身上,双腿在宫傲云腰
间缠绕,一双玉乳随着宫傲云的步伐,不住上下晃动,艳红的乳尖在空中划出几
道美丽的弧线,宫傲云低吼一声,大嘴衔住了她的乳尖,伸出舌头不断地舔着。
随着宫傲云的走动,胯下的肉棒也狠狠的顶进莲华的花心,莲华似乎疼痛稍
减,哀呜声中也开始有了几分春意,窄小的幽穴被撑涨的满满的,但肉棒仍有一
小截在幽穴外,宫傲云狠狠一顶,硬是顶开了莲华的花心,粗大的肉棒猛力穿破
子宫颈。
莲华娇躯顿时僵直,疼的放声惨叫,她虽久经阵仗,但从未尝过这般硬生生
被肉棒穿过子宫颈的滋味,莲华两眼一翻,当场晕去。
她这一晕倒是少受了些苦,宫傲云抱着她不停的走着,两人的肉体不住撞
击,一声声的撞击声从两人交合之处传来,随着那一下下的撞击,莲华紧闭的樱
唇中也微微泄出娇吟之声,下体也开始渗出蜜液。
宫傲云抽插渐顺,他将莲华放到床边,让莲华俯卧在床上,以老汉推车式从
莲华背后疯狂狠干着,也不知过了多久,宫傲云的欲望到达了顶峰,他低吼一
声,精元喷射而出。
泄精之后,情欲稍退,宫傲云也恢复了几分理智,他略感歉疚的轻抚莲华惨
白的娇躯,心中微感奇怪,自己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急色至此,怎么今日全然
想控制不住自己?
也不知过了多久,莲华嘤咛一声,幽幽转醒,下体如火烧一般的疼痛,幽穴
里似乎残留着夹着肉棒的涨痛,全身骨骼更是无一处不疼,她楚楚可怜的睨了宫
傲云一眼,随即脸朝床里,默默地哭泣着。
宫傲云心中怜意大起,但他不善言辞,只是默默将莲华抱进怀中,轻拍了几
下。
摸着莲华滑不溜手的肌肤,闻着从莲华身上传来的阵阵幽香,宫傲云欲念又
起,他一个转身将莲华压在身下,伸手拨弄她红肿的小穴。
宫傲云的手指才一碰上莲华的幽穴,莲华惊喘一声,疼的倒抽一口冷气,求
道:「我……我还很痛……」
「让我看看!」宫傲云硬是翻开莲华的小穴检查着,红肿不堪的小穴还在倒
流着红白之物,宫傲云随意捉起纱衣擦拭了一下。
宫傲云拿着纱衣,心中蓦然有些恍惚,这件纱衣是白色的吗?怎么他先前记
得是黑色的?
纯白的纱衣上染了莲华的处子落红,显得触目惊心,被宫傲云这样清理着,
莲华羞红了脸,微微的缩了下脚,这一下扯到伤口,疼的她娇吟一声。
宫傲云细看,发现娇嫩的幽穴口有些微破裂,八成是在先前的猛奸伤到的,
他随手在床柜中取了阴阳回春膏,轻轻的抹上一层药膏。
冰凉的药品一涂上,莲华顿觉痛楚稍减,她感激的看了宫傲云一眼,惨白的
小脸上显出一抹浅笑。
宫傲云擦完了药膏,但手指仍在莲华穴中缓缓律动着,莲华微微扭动身子,
有些责怪的看了宫傲云一眼,似乎是奇怪他怎么还不放过自己。
宫傲云微微一笑,按住莲华的身子,提枪又上。幽穴里蓦然又被塞进一根肉
棒,莲华娇吟一声,气道:「你这人……啊……怎么……」
「莲华,不是我不怜着你。」宫傲云一下一下的缓缓干着,笑道:「这阴阳
回春膏虽是灵效无比,但涂抹之后还需有男人阳精灌溉,方能收其效用,不然孤
阴不长,反而会伤了你的身体。」
「啊……」莲华的身子被宫傲云干的一颤一颤,她不住的扭着身子,嗔道:
「我……我才不信你呢。」
「嘿嘿!」宫傲云怪笑两声,「我还不至于为此事骗你。」他腰间猛力一
挺,粗长的肉棒狠狠的在花心处撞了一下,莲华又疼又难受,干脆闭起双眼,认
命的任他鞑伐。
事后,宫傲云轻吻了吻莲华微微泛紫的嘴唇,微微奇道:「没想到莲华你的
体质竟是娇弱至此,看来我以后得小心了。」
莲华微微一惊,当年家破之时自己早被宫家父子采尽元阴,虽则在邪神的妙
手补天之下,她的身体与一般处子并无分别,但是被采尽的元阴是怎么也补不
全,好在宫傲云并未下手采她元阴,若是他下手采了她元阴,发觉她虽是处子之
身,但元阴松动,这下子就难以暪过了。
莲华娇嗔道:「是你太过份了,不让人休息。」
宫傲云哈哈一笑,揽着莲华两人低声调笑,突然……
归来居外一名弟子高声叫道:「禀少宫主!外面……外面出事了。」
宫傲云微微皱眉,喃喃自语,「天都还没亮,能出什么事?」
莲华心中一动,难道是……莲华微微扯动嘴角,露出一丝诡谲的笑意。
宫傲云高声问道:「出了什么事?」
「红儿……」那名弟子颤声道:「红儿姐死了!」
「什么!」宫傲云混身一震,瞿然起身,惊道:「竟有此事,是谁杀了红
儿?」他顿了一顿,随手披上衣服道:「待我过去看看!」
宫傲云随意换了一袭白衫,在他离去之时,莲华突然半坐起身,乌黑的长发
湿漉漉的披散在她滑圆的香肩上,几络长发垂在胸前,隐隐遮住那一点蓓蕾,她
出声轻唤道:「云……」
柔柔的声音从莲华唇边泄出,轻柔娇嫩的让宫傲云下腹微微骚动起来,异样
的感觉在血脉间流动,好似有无数的小虫在他的心脏间流转。
「放心!」宫傲云强压下想把莲华压在身下,大肆蹂躏的欲望,微笑摆手
道:「我等会就回来!」
莲华半坐在床上,目送着宫傲云离去,眼眸间闪烁着妖异的光芒,她伸出雪
白的玉臂,在朝阳之下,一些黑色的小虫从她手指间冒起,探了探头又钻了回
去。
这些黑色小虫就是在苗疆里只有少数苗女间才互相流传的心蛊。
心蛊,又名情蛊,苗女下了蛊之后再与中蛊者阴阳交合,那中蛊者就会深深
爱恋着下蛊人,无法自拔,若下的数量过多,甚至连心魂都会为其所控制。这蛊
原本是苗女防止男人变心所研发出来的蛊毒,但是这蛊却有一项致命的缺点。
情无根如何结果?若中蛊者心中压根就没有下蛊者,那怕下蛊者下了双倍,
甚至于是百倍的心蛊也无法令中蛊者疯狂爱恋下蛊者,而且下蛊者会在第二天的
清晨,在看见阳光的同时七孔流血而亡。
当年鬼罂粟从一苗女手中得到了方子后加以培养,本想用在她大哥方烈的身
上,不料她大哥自从见了红玫瑰之后,对血玫瑰一见钟情,让鬼罂粟得物无所
用。她从鬼罂粟手中接收了心蛊之后,本想将这蛊用在厉勿邪的身上,不料厉勿
邪竟不能人道。她只好退而求其次,用在宫傲云身上。
望着在日出朝霞照映下化成玫瑰色,然后在其中逐渐渗染上金色的云朵,莲
华放声狂笑。
*** *** *** ***
红儿死了!
宫傲云伸手轻轻合起红儿茫然睁大的眼睛,心下黯然,红儿和绿儿一直对他
服侍的无微不至,见她死了,心中也感到几分悲伤。
他沉声问道:「红儿是怎么死的?」
一名弟子半跪答道:「禀少宫主,我们发现红儿姐时红儿姐就已经浮在湖上
了。」他伸手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湖。
他顿了顿又道:「照属下看,红儿姐八成是自尽的。」
「哼!」宫傲云冷哼一声,「要死早死了,岂会等到现在!」
红儿若要自杀,早在十年前就自杀了,不会等到现在;她若不是自杀,那天
阎宫中有何人会下手杀她?
宫傲云伸手轻压红儿的肚腹,腹中鼓涨,显然临死前吞了许多水。他拾起红
儿的手细看,红儿手上指甲断裂,里头塞满泥沙。
他随手挖了一点红儿指中泥沙,轻轻揉搓,泥沙极软,而且颇为湿润,应是
湖中泥沙无疑,看来红儿是意外溺死,只是红儿为什么要到此处?
天阎宫有三大水源,一是围绕着天阎宫各主要建筑,也就是归来居外的乌沙
河,另一个则是一个温水活泉,其源头正是这位在白驼山麓的一处密林中的塔塔
木齐湖,最后一个水源则是一地下水源,只有他和他爹知晓。
天阎宫住在西域沙漠之中,这三个水源可说是天阎宫的生命之源,红儿无缘
无故怎么会跑到此处?
他沉声问道:「守这儿的兄弟是谁?叫他过来,我有话问他。」
「禀少宫主,」那名弟子有些害怕的应道:「是我!」
宫傲云冷冷的瞧了他一眼,瞧这人武功低微,应是伤不了红儿。「红儿是怎
么死的?」
那名弟子嚅嚅回道:「禀少宫主,昨夜红儿姐突然来了,问她话她也不理,
自是一个人坐在湖旁发呆,我瞧她没反应,也就离开了,不料今早来一看,红儿
姐……红儿姐已经溺死了。」
宫傲云眼眸一冷,「守泉之人绝不可以离开,难道你忘了这条规矩?」
「弟子……弟子……」那名弟子嚅嚅两声,答不出话来。
宫傲云眼中杀气一闪,他突然一掌打在那名弟子的后心,那名弟子哇的惨叫
一声,吐出几口鲜血,眼见是不活了。
宫傲云冷啍一声,道:「把红儿给葬了。」
「是!」众人不敢多口,连忙下去搬移红儿的尸体。
宫傲云走了几步,突然想起一事,问道:「绿儿呢?」
弟子回道:「我们找不到绿儿姐。」
宫傲云轻应了一声,红儿在昨晚溺水而死,绿儿从昨夜起也不见人影,归来
居中只有莲华一人。
想起莲华,宫傲云心中一动,急忙赶回归来居中。
回到归来居里,归来居中静悄悄,竟是半个人都没有,若非内室中还残留着
欢爱过的味道,床上还遗落了沾染了莲华落红的纱衣,只怕他真会以为昨晚的一
切全都是梦。
宫傲云随手拿起纱衣,纱衣间流散出一种奇特的香味,恍惚间宫傲云似乎看
见莲华口中被塞满了碎布,被人半吊在空中,一对纤足被人一左一右的捉住,莲
华眸中含泪,不住的扭着身体,似乎在躲避些什么。
恍惚间,宫傲云隐约看见一个壮硕的男体桀桀怪笑,伸手按在莲华一双娇乳
上用力揉捏。
一见这背影,宫傲云不禁愕然,「爹!?」随着这句话,脑海间的影像也消
失的无影无踪。
宫傲云有些困惑的按住了眉心,方才……那是什么?
09:27 PM #11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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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二>
<十二>
逍遥阁的第二楼中,宫阎赤着身体,坐在由数名赤裸美女所架成的椅上,大
小方儿分伏在他脚边,纤美的颈上分别系上一金一银的狗链,链子的一端则捉在
宫阎手上,宫阎随手甩着链子,冷喝道:「说!是谁派你来的?」
莲华努力的隐藏心中的恨意,装出一副娇弱怯懦的样子,颤声回道:「我…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莲华有些惊惧的瞧了一眼宫阎的肉棒,那日在逍遥阁中她只顾挣扎,不敢细
瞧,今日方才真实见到,宫傲云的肉棒已叫她吃受不消,但宫阎却要比宫傲云还
来的粗长数分,大的吓人。犹记得当年方家堡被灭之时,宫阎的阳具并没有今日
这般吓人啊!
莲华不知每修成一层欢喜魔功,胯下凶器也随之增长,宫阎在今晨方才冲破
欢喜魔功第九层,若非他昨晚练功到紧要关头,也不会今早才又命绿儿带莲华到
逍遥阁。
「不知道!」宫阎诡异的淫笑,「我马上就会让你知道。」
「去!」他一拍大小方儿的头道:「把她架到销魂架上。」
「是!」大小方儿恭身领命,两人联手将莲华绑到销魂架上。
这所谓的销魂架乍看下不过是个普通的木架,上方垂着锁链锁住双手,而木
架两侧则有着突出的木台,大小方儿一人一边分别把莲华的双脚绑上木台。
莲华虽是拼命挣扎,但怎么挣扎得过她们两人,各种淫具她也用得不少了,
但也瞧不出这木架有何特别值得上销魂两字,正当她在疑惑这木台有什么功用之
时,大小方儿联手拉开木架,木架两侧分别往左右滑行。
双腿蓦地被分成一直线,莲华惊叫一声,惊恐的不住挣扎着。
大小方儿训练有素的联手将莲华仅着的一件外衣撕去。天刚破晓时,莲华便
被绿儿带到此处,绿儿当时只是随意拿了一袭外衣给她披上,里头别说是小衣、
亵裤了,连件肚兜都来不及穿上。
粉红色的小巧乳房因为害怕在空中微微颤抖着,白嫩的玉乳上还残留着宫傲
云先前粗暴的痕迹,纤柔的身躯还有着孩子的丰润,浑圆修长的双腿不住的颤
抖,嫣红片片的花瓣四周,柔软而稀疏的嫩草亦不住抖动。
宫阎呼吸一窒,像莲华这般娇嫩的孩子,最能引起人残暴的欲望,他胯下的
紫红色肉棒霍然站立,低声道:「再分开!」
大小方儿用力的再推动木架,双腿被硬生生分到极限,莲华放声惨叫,娇躯
僵直,双腿不住颤抖,连小巧的指头也不住痉挛着。
宫阎桀桀淫笑不住的捏着莲华滑腻的大腿,低吼一声,猛然将肉棒刺入莲华
娇嫩的幽穴中。
感觉到阴唇上传来的紧迫压力,莲华吓的放声尖叫,疯狂的扭着纤腰,不住
挣扎,说什么也不肯让宫阎进入她的身体。宫阎是她永生的魔魇,此次惊声尖叫
倒非作假。
宫阎低吼一声,白森森的牙齿咬上莲华的娇乳,硬生生的咬出一个血淋淋的
牙印,莲华吃痛之下,不住挣扎的娇躯微微一顿,宫阎趁机捉住她的纤腰,猛力
的往下一按。
粗大的肉棒蓦地挤入她那干燥的裂缝之中,娇嫩的花唇被撑到最大。私处里
传来剧烈的裂痛,莲华惨叫一声,屈辱和疼痛的泪水忍不住夺眶而出。
宫阎用力挺进莲华的幽穴之中,才进到一半,便觉前路难行,因疼痛而不住
痉挛的温暖肉璧不住按摩着他的肉棒,宫阎爽的低吼一声,用力拔出,再狠狠插
入。
粗长的肉棒猛地狠狠撞进娇嫩的幽穴,狠狠的在娇嫩的花心上用力一撞,莲
华痛的尖叫一声,随即倔强的咬住下唇,恨恨的瞪了宫阎一眼。
这一眼隐含着无数怨愤与仇恨,但宫阎没注意到莲华出乎异常的仇恨眼神,
他见自己的肉棒上干干净净,不带半点落红,怒吼一声,反手狠狠给了莲华两个
巴掌,怒骂道:「妈的!是谁敢先老子吃了你的猪?」
话一出口,他蓦然惊醒,这句话还有什么好问的,会吃了这丫头的处女猪的
十之八九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宫傲云。
他虽然向来和儿子是有女共享,父子同科,但甚少被儿子占他之先,此次干
了儿子的二手货,心下倒有些不是滋味。
莲华抬高了头,娇美的小脸被宫阎打的高高肿起,但她浑然不觉,反倒有些
得意的睨了他一眼,嘴角微昂,带着嘲讽的笑意。
宫阎见状大怒,他双手覆盖上莲华小巧的玉乳,狠狠一捏,十指深陷进乳肉
之内,莲华疼的不禁轻吟一声,随即咬牙苦忍。宫阎虽无意捏爆莲华的双乳,但
盛怒之下,力道自然不轻。
宫阎见她咬牙苦忍,硬是不呻吟求饶,更加引起他残暴的欲望,比起娇弱美
丽,但干个几下便就求饶的女人,他更喜欢高傲不屈的侠女,每每遇上这等的女
子,他非得要狠狠折磨一阵,直到她被训练成听话性奴方才放手,或是摆放在逍
遥阁中玩至人老珠黄,方才丢到九狱中自生自灭。
宫阎转到莲华身后,猛地用力掰开她两瓣半圆的玉股,淫笑道:「没干到你
前面的处女,就干你后面的吧!」
莲华惊觉他的意图,拼命挣扎尖叫道:「不要!啊……不要……」
精巧的菊花纹围绕着细小的菊穴,宫阎桀桀怪笑,胯下的凶兽试着挤进莲华
娇柔的菊肛之中,但细小而紧窄的菊穴根本容不下他的巨兽,而且莲华一直拼命
挣扎,每挤进一点却又被莲华脱开。
宫阎冷啍一声,伸手按住莲华纤细的手腕,硬生生捏碎了莲华的腕骨。
莲华放声惨叫,娇躯顿时疼的僵直,宫阎怪笑两声,双手如飞的又打断了她
的腿骨。
莲华两眼一翻,活活痛晕了过去,见莲华如此惨状,一旁侍候的美女们也不
禁微有不忍。
小方儿大着胆子开口问道:「宫主,这丫头晕了过去,是不是要等一会再干
她呢?」
「晕过去又如何?」宫阎一把捉住小方儿,命她将润滑油抹在自己的阳具之
上,怪笑道:「当年你不是也被干的「死去活来」好几次?」
小方儿脸色微微发白,乖乖抹好润滑油,随即拿起嗅盐在莲华鼻下轻晃,不
一会儿,莲华悠悠转醒。
「我……」莲华强忍四肢的痛楚,轻启朱唇想说些什么,但她还不及开口,
便觉后庭上传来巨大的压力。
莲华一惊,微微扭转螓首,只见宫阎咧着嘴,露出白森森的牙齿,猛地咬上
她的玉颈,用力的吮咬着,莲华双眸睁的圆大,刹那间又似乎掉进当年的魔魇之
中。
宫阎托起莲华的娇臀,狠狠掰开半圆形的玉股,用力顶开那细小的菊花轮,
巨大的龟头猛地顶进娇嫩的后庭之中,细小的菊穴不堪欺凌,血丝不断从裂开的
菊花轮流出,把宫阎的肉棒染红了一大片。
宫阎兴奋的拉扯着莲华的纤腰,胯下的凶器不断在莲华娇弱的菊穴中活动,
莲华的菊穴虽然紧窄的异于常人,但靠着特制的润滑油,倒也能勉强抽动。
宫阎忘我的抽插着,女人的后庭他干得多了,但莲华的后庭之中似乎另有一
种吸引力,紧窄的肠壁不断吮吸着他的龟头,肠道也因疼痛传来规律的蠕动,这
么美妙的后庭,丝毫不逊于大小方儿的菊花美穴。
宫阎干的爽快,但莲华可苦不堪言,她娇小的身躯在宫阎的狂干中不断被顶
起、落下,大腿的断骨不断被拉扯着,而她每一次被顶起,被宫阎硬生生打断腕
骨也不住碰撞,胸前那两点微微挺起的粉红蓓蕾在宫阎粗暴的搓揉下泛红,还渗
着血丝,莲华时常活活痛晕过去,但又被小方儿给弄醒。
也不知过了多久,宫阎终于在一阵猛烈的抽插后发泄。
宫阎一发泄,大方儿立刻乖觉的前去清理他的肉棒,而小方儿和其它众女则
联手将莲华从销魂架上解下。
宫阎有些可惜的看着混身是血的莲华,他还没完够这小丫头,但若他再干上
一次,这个小丫头肯定会没命。
一名美女小心翼翼的问道:「宫主准备把这丫头放到哪?」
这丫头受伤不轻,倘若落到九狱里,不出三天一定会被人活活干死,但若落
到逍遥阁中,只怕所受的折磨会远胜在九狱之中。
宫阎沉吟片刻后道:「就放到第三楼中吧!三楼六房中不是有一房的女人最
近送到第二楼中,正好让她补她的缺。」
逍遥阁中共分四层,第一楼是众人取乐的地方,第二楼到第四楼则是这众多
美人的居住之所,虽说是居住之所,其实与监牢相差不大。
每楼的美女等级不同,最顶的第四楼是大小方儿的独居之地,第三楼多是未
满二十的美人儿,一待她们年龄渐长,不是被送到第二楼的美妇群中,便是落到
了九狱任人摘采至死。
「不!等等!」宫阎蓦然想起自己的儿子和这丫头颇有些纠葛,若收入三楼
中,不是平白让儿子干个饱了,况且他还未玩够这丫头,实在不欲与人分享。宫
阎改口道:「让她暂住第四楼中!」
众女微感惊愕,唯有大小方儿仍默默办着自己手上的事。
小方儿有些怜惜的清理莲华身上的血污,这女孩楚楚可怜,惹人怜爱,但偏
生落到了天阎宫。
在清理时,小方儿突见莲华左脚底有着一朵淡紫色的莲花形胎记,小方儿瞪
大了双眼,一时间竟差点尖叫出声。
这胎记……
她有一个小妹妹,因为她名叫若兰,所以这个小妹妹随她起了若莲二字,从
小若莲便受尽家人宠爱,无论是爹娘甚至是奶奶都对若莲疼爱万分,谁叫她脚踏
着紫莲花而生,神算子说她将来势必贵不可言,但……
方若兰心下一痛,三年前家破时小若莲和她一起惨被天阎宫的人轮奸,当时
年方十三的若莲哪里禁得起这种摧残,她亲眼见到若莲的私处惨遭撕裂,血流不
止,在那些男人的身下不住惨叫哀鸣,小小的身躯随着男人的抽插而不住抖动,
最后……就再也不动了。
方若兰心下黯然,伸出颤抖的手轻轻擦拭着莲华的脸,想从她的眉目之间看
出一点端倪。十三岁到十六岁,正是一个女孩的成长期,但如果她真是若莲,再
怎么样,容貌间总该有几分儿时的影子吧!
看见莲华娇美的容颜,方若兰不禁微微有些失望,若莲自小就生的可爱,脸
蛋儿圆圆的,眼睛也圆圆的,圆嘟嘟的脸颊永远泛着红光,总是惹得她忍不住伸
手捏捏,但这女孩生就一张鹅蛋脸,眉目如画,清丽难言,比若莲不知道要美上
多少。
她有些迷惘的轻抚莲华的小脸,若是她的脸再胖上几分,眼睛再圆一点,眉
毛再浓一点,鼻梁和嘴角再修改一下,倒是像极了记忆中的小若莲。
方若兰幽幽一叹,她在想些什么?休说若莲已死,就算未死,她也宁可若莲
死了,也不愿她再落到宫阎手上受折磨。
方若兰并不知道,莲华的的确确就是方若莲,当年被鬼罂粟所救之后,再送
于鬼医之处,那时莲华满身伤痕,身上、脸上,几乎找不到一块完好的肌肤。
鬼医一方面嫌莲华身上的伤疤,另一方面也想试试自己的整容之术,在经过
数次痛苦的整容之后,莲华方才变成今日这样,也因如此,莲华才敢放心的接近
宫傲云报仇。
莲华受伤非轻,宫阎沉吟片刻便命人送她到青龙院,他瞧了瞧大小方儿,指
着自己红白黄三色交混的阳具,淫笑道:「过来给老子舔干净。」
这丫头现下是不能干了,只好先拿这两个来出出火。
大方儿乖巧的爬到宫阎身后,津津有味的舔着他的屁眼,而方若兰如怨似泣
的睨了兄长一眼,摇着屁股,慢慢地爬到宫阎身前,轻启朱唇含住宫阎的阳具,
麻木的吸啜着。
*** *** *** ***
话说在邪神谷中……
在莲华当日做手术的石室之中,狂杀平躺在石床之上,周身大穴上均都插了
寸许长的银针,邪神拈着手中的银针,沉吟片刻后道:「我已说过,此针一插,
你就再无退路。这葵花之术虽能将你的功力增强一倍,但你的寿命也会缩短了一
倍。」
狂杀突显疯狂之色,「我狂杀一直追求着激烈震撼的生死之战,在生与死之
间跳动、挣扎才是我人生目标。」
说到此处,狂杀疯狂的狂笑起来,他之所以不断找高手比武,为的就是享受
那在比武时,分分秒秒都在生死之间挣扎的惊险刺激之感,可惜世上能给予他如
此感觉的高手并不多。
邪神微微摇头,低声道:「疯狂的变态。」
狂杀冷瞪着他,眼中狂色稍减,「等我杀了宫阎之后,你就是我下一个挑战
的目标。」
「嘿!」邪神微微冷笑,「等你赢了再说吧!」
「我一定会赢!」狂杀自信道。
「你一定会「死」!」邪神毫不客气的泼冷水,「你沾上了天煞孤星,想不
死也很难。」
「天煞孤星?」
「血玫瑰!」邪神突然摇摇头,没好气的苦笑道:「她生就天煞孤星之命,
凡沾上她的人均难有好下场,你既已沾上她,只怕今生也难有善终了。」
狂杀杀人无数,煞气也是极重,只怕也挡不了这天煞孤星,只不过他还能挡
得了多久?
狂杀颇为不屑回道:「不过是个女人。」
「你切莫小看了此女,这女人注定一生将与死亡为伍也就算了,偏生还会克
死周遭之人。」邪神说到此处微微一叹。
说起来,那小丫头全家惨死也是被血玫瑰所克,若非遇上了这天煞孤星,以
莲华贵不可言的命格又岂会沦落到这般下场?
狂杀眼中突发精光,「你是说,这女人会克死我?」
若与此女人一起,岂不是分分秒秒都生活在死亡的威胁之下?
想到惊险处,狂杀全身兴奋的颤抖。
「这是自然!」邪神点点头,颇为不爽的伸手按住狂杀的阳具,在狂杀的惊
叫声中,缓缓将银针插入尿道。
银针极为细长,周身大穴亦被封住,本该是感受不到什么痛苦,但眼见银针
插入自己的那话儿里,仍叫狂杀惊出一身冷汗。
邪神嘿嘿怪笑,缓缓抽动银针,随着银针的抽动,狂杀也开始排出一种银蓝
色的尿水。
「对了!」邪神闲闲的说道:「老夫还有一事忘了告诉你……」
半昏半迷之间,狂杀隐约听见邪神缓缓说道:「这葵花之术除了你的寿命之
外,还会付出一点小小的代价……」
「不过……嘿嘿……嘻嘻……」厉勿邪笑声极为诡异,「对一个快死之人而
言大概也不算什么吧!」
几名美婢扶着全身赤裸的血玫瑰来到石室之中,见狂杀似乎昏迷不醒的躺在
石床之上,石室周围还摆放着无数古怪用具,血玫瑰心中顿时忐忑不安。
厉勿邪指着狂杀立正站立的小弟弟,淫笑道:「坐上去。」
血玫瑰一瞥之下,双颊飞红,颇为抗拒的摇头。
厉勿邪脸色一沉,微微摆了摆手,道:「把这女人架上去。」美婢们会意,
一人突然架住血玫瑰,另一人则掰开血玫瑰白嫩的大腿,随意逗弄几下,再擦了
点润滑的药膏,扶好狂杀的阳具,让他一枪到底。
阳具一入体,血玫瑰顿觉得有些不对,平日里总是热呼呼像根火棒一般的肉
棒,今次却是冰凉凉的,而且似乎比往常硬了些。
几名美婢扶着血玫瑰上上下下的套弄了一阵,还不时伸手逗弄着少妇的敏感
处,一时轻揉她花瓣中的红豆,一时舔吻着胸前的两粒蓓蕾。
血玫瑰被她们逗弄的混身难受,体内的肉棒也在磨擦之下逐渐发热,而自己
的蜜穴中也微微渗出蜜液,血玫瑰心下羞愧,娇躯不住扭动,朱唇间也微微泄出
几许春声。
厉勿邪诡异的怪笑着,突然伸手点住血玫瑰的穴道,血玫瑰娇躯一震,不住
抖动,随即软倒在狂杀身上,张大了嘴唇不住喘气。
方才厉勿邪也不知在自个身上做了什么手脚,她只觉得从下腹传来一种颤憟
感,在瞬间传遍全身,然后……然后……
想起那种感觉,血玫瑰娇躯兴奋的微微颤抖着。
厉勿邪有些不舍的在血玫瑰的臀股间抚弄,这般的美女偏生是个天煞孤星,
留不得。
「呵呵,」厉勿邪在血玫瑰的玉股上狠狠的捏了一把,「小莲华,这次可便
宜你了,且看你怎么好好利用这天煞孤星。」
那小丫头三年前便没有被克死,三年后的今日更不可能被克死,不过煞气冲
宫,怕是免不了一场活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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