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
在归来居中,绿儿钭躺在地上,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眸子闇淡无光的遥望着
前方,身上的绿色绸衣早被撕烂成破烂的布条,散乱的垂挂在身上,露出的肌肤
上满是紫青的乌青,双腿之间还夹着一乌黑粗长之物。
「说!」宫傲云粗暴的捉起她的头发,将绿儿拖行到床前,「莲华在那?」
绿儿微微抬头,看了宫傲云一眼,抖着双唇颤声道:「她……她……」
『不行!』绿儿只觉脑海间蓦然传来一声暴喝,『不许说!』
绿儿突觉一股热气直冲脑门,顿时眼冒金星,头痛欲裂,不知怎么的,竟开
口回道:「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微微冷笑,一把将绿儿提起,他一手捉住绿儿的双腕,
一手不住抽动绿儿体内的伪具,「妳侍候本少爷有几年了?」
绿儿强忍体内疼痛,垂下头,幽幽回道:「绿儿姐妹自幼生长在宫中,被少
爷开苞后直今,大概有十年了。」
「不错!」宫傲云微微点点头,伸手按着绿儿的菊穴淫笑道:「妳和红儿,
前后两个穴都是少爷我开的。」说到此处,宫傲云心中蓦生异样之感,老爹一向
喜玩处子,但那次不知为何,竟让他连开两女,让两女助他修练欢喜大法。
宫傲云微微一顿,续道:「妳服侍少爷我那么久,难道不知道少爷我的性子?
说!」他暴喝一声,怒道:「莲华在那?」
绿儿朱唇不断张启,眼眸间时而流露恐惧之情,又忽现迷茫之色,半呢喃的,
她说出一段连她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的话,「绿儿不知……」
「不知!?」宫傲云大怒,猛力一拍伪具,将伪具整根拍入绿儿体内,伪具
猛然直插到绿儿的子宫之中,娇嫩的子宫不堪如此撞击,顿时泊泊的流出鲜血。
绿儿惨叫一声,疼的不住痉挛。
见腥红的鲜血顺着绿儿白嫩的大腿缓缓流下,宫傲云双眼微微一亮,他轻揉
绿儿的乳尖,冷笑道:「妳出身自逍遥阁,可还记得逍遥阁的规距?」
绿儿早疼晕过去,那能回答得了他。见绿儿不答,宫傲云翻手一转,掌上顿
时出现一根细长银针,他用力将银针刺进绿儿微微硬起的乳尖之中……
夕阳西下,时近黄昏,宫傲云赤裸的坐在床边,随手拿着白巾抹去阳具上的
血,那些血当然不是他的,是绿儿的。
绿儿钭躺在床上,一双皎白的玉乳上满是针孔,不住的渗着血,身上满是紫
青的乌青,下身的两个穴中不断的流出鲜血,将床染红了一大片,不知是因为失
血亦或其它,她的脸色惨白,双眸闇淡无光,原本乌黑的秀发像被染了色一般,
一点一点的逐渐化为灰白。
宫傲云拾起一络发丝细细查看,没想到此次一怒之下吸尽绿儿元阴,竟让他
的欢喜大法破了重六之关。
「少……宫……」床上的绿儿微微转动眼珠,喉头不住抖动,吐出一串模糊
不清的问句,「为……什……么?」
她的眼泪早在少宫主这般辣手对她时便已流干,但她还是想问上一句,为什
么?就为了一个莲华……
难道她们姐妹在少宫主的心中就这么一点份量都没有吗?还比不上一个相认
不过数月的小莲华?
莲华……
想到莲华,绿儿眼前顿时浮现起那一张纯真美丽的小脸,一瞬间,记忆中的
天真笑容突然化为诡媚的笑靥。
『不许说!』
绿儿的心神剎那间被那双妖异的眸子给掳获,动弹不得;莲华轻启朱唇,艳
红的双唇间吐出的一字一句,宛若重搥般重重的敲击在她的心上,『不——许—
—说!』
绿儿双眸蓦地睁大,难道……
绿儿张大了唇,想要说些什么,但她还来不及说,便听见一旁传来宫傲云的
声音,「还没死吗?」宫傲云话语微微一顿,「看来我对妳还是太仁慈了。」
绿儿瞪大了眼睛,惊见宫傲云持着银钩逼近她,舌上一痛,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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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西下,将沉的太阳放纵的吐放最后的光辉,将大地包括在它的光彩之下,
逍遥阁上铺承的琉璃瓦不甘示弱的反射着,与晚霞比辉,整座逍遥阁蒙上一层薄
薄的金纱。
相较于外边灿烂的景致,整座逍遥阁中反倒是一片寂静,偶尔会有细碎的声
音响起。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个墟,但逍遥阁中虽收藏了无数的美女,但却少有人声,
一来,是因为逍遥阁中管理甚严,女人们向来是被关在各自的房间之中,若无召
唤,不得离房一步;再者,从她们落到天阎宫中的那一刻起,她们也失去了所有
的活力了。
大小方儿是唯一有幸能被关在一起的兄妹,一来是因为宫阎素来喜欢一炮双
响;再者,被青龙改造过后的大方儿己无自理的能力,非得要有人时时照料不可。
大方儿半坐在地上,双手不住揉弄着自己的阳具,神色恍惚。
方若兰静静地坐在一旁,痴痴地看着她的哥哥,柔柔的、哀伤的轻唤,「大
哥……」
大方儿也不理会她的呼唤,双手仍不住的打枪。
自他被青龙彻底改造过之后,他变成一只只知道追求快感的性兽,不是干人,
便是被干。
「哥……」小方儿又轻柔的唤了一声,伸出雪白的双手,如云彩般轻柔的抚
上大方儿的脸,额头抵着额头,呼出来的气息交缠在一起,化为轻烟。
小方儿柔柔的,低声哀求道:「你看看我好吗?」
四目相交,如水般秀丽双眸里除了欲望没有半点的情感,大方儿的双手仍不
住动着,对方若兰的哀怨的眼眸、凄凉的呼唤,视而不见,听而不闻。
水雾在方若兰的眼底慢慢凝聚,化为薄泪,她静静地凝视着她的哥哥,直到
眼底的那滴泪水慢慢地滑出她的眼角。
她缓缓的放下了手,认命绝望的伏下身子,轻启朱唇,将大方儿的阳具含入
口中,麻木的吸吮着。
温暖的嘴自然比自己的左手加右手要来的舒爽的多,大方儿低吟一声,按住
小方儿的头,扭动屁股,不住前后晃动。
小方儿好几次差点被呛到,好在大方儿的阳具粗而不长,虽是难受,但也没
太多痛楚。
小方儿喉头微动,伸出丁香小舌不住刺激着龟头马眼处,想刺激大方儿尽快
射精,想到自己口中所含是她亲哥哥的阳具,小方儿心下难受,几欲作呕,但是
他……
小方儿微微抬头,凝视着大方儿那艳丽无双的容貌,心中的悲痛又蓦然化为
一股幸福感,她的哥哥啊,曾经有无数江湖女子为他而痴狂,就连那魅惑尽天下
男子的鬼罂粟都说出了『要嘛不嫁,要嫁便嫁给方烈!』之语。
她原是最不可能和他在一起的人,可是最后能与他相慰的人却是她。
话说当年啊……
方家堡在江湖中虽然算不上是什么数一数二的大派,但却因为出了二个人而
名闻江湖,第一个,自然是武林四美中排行第四的空谷幽兰冰心兰;第二个,则
是当时昆仑的俗家第一高手,俗称绝剑——方烈。
「哥。」夜凉如水,小院中栽种的昙花放肆吐出香气,方若兰唤住了方烈,
微微垂下眼帘,问道:「你又跟鬼罂粟出去?」
「没错!」方烈随手将剑肩在肩头,潇洒的笑道:「听闻血玫瑰此次来到江
南,机会难得,我和鬼兄想前去讨教一番。」
「是去看美人吧!」方若兰有些酸溜溜的低声道:「家中有个天下第四的美
人,身旁有个天下第三的美人,难道还不够你看吗?」
方烈傲然的看着手中长剑笑道:「我是想挑教一下血玫瑰的烈阳剑,血玫瑰
被人名列十大高手之一,又是武当烈阳子的得意门生,我若不去挑战一番,岂不
辜负我绝剑之名?」
「那你的鬼兄呢?」若兰半自言自语的呢喃道:「是去跟人家比美吗?」
方若兰不屑的轻哼一声,都怪江湖上的多事之徒,选什么四大美人,也不知
怎么的,竟让鬼罂粟这等淫邪之徒也榜上有名。
更没想到鬼罂粟会为了比较天下第三与天下第四相差几多,竟千里迢迢的来
到方家堡偷见她一面,也因此和大哥结交起来。
方烈装作未闻,转身离去。
方若兰痴痴的看着方烈离去的方向,闇然长叹。
「哥!?」方若兰瞪大眼睛,看着装扮成女子的大哥惊道:「哥,你怎么
了?」
方烈有些尴尬的转过身,笑道:「没什么。」
「什么没什么!」方若兰惊道:「你一向最痛恨有人将你视作女子的,怎么
今日会……会穿成这样?」
「为了她!」方烈眼中射出强烈的爱意,遥望着远方的某朵玫瑰。
「谁?」方若兰妒意突起,是谁有那么大的魅力让大哥不惜男扮女装?
方烈笑而不答。
数月之后,方烈突然当众宣布,不久后将娶血玫瑰进门。
方若兰大为讶异,心知大哥一直以女装接近血玫瑰,以血玫瑰的声望,怎么
会下嫁一女子?以她火烈的性子,又岂会容忍哥哥以女装接近欺骗,最后仍答应
下嫁?
她悄声问道:「哥,血玫瑰知道你本为男儿身吗?」
方烈微微点头,随即有些懊恼道:「我还未来得及告诉她我其实为方家堡的
少堡主。兰妹,我出去一会。」
「哥!」方若兰想要阻止,但方烈跑的飞快,她什么都还来不及说。
水雾在眸底逐渐堆积,然后落下,方若兰痴痴的呆站着,直到身旁的小若莲
轻唤着。
「姐。」若莲不解的看着姐姐,问道:「姐姐干嘛哭啊?」
「因为……」若兰嘴角努力的扯出一抹笑,她似哭似笑的回道:「因为……
我们快有一个新嫂子了。」
她不知道大哥来不来得及和血玫瑰说出他的身份,她只知道,大哥离去后不
到一刻,方家堡竟变成了人间地狱……
很久很久之后,她才知道大哥的女装扮相不知为何被宫阎看到,而且让宫阎
看上,误以为是她。
当宫阎得知真相之后,岂会饶过大哥?宫阎一怒之下灭了方家堡全堡上下,
而大哥和她……
想到凄凉处,方若兰小嘴吞吐的越发用力,大方儿不住呻吟,捉住小方儿的
头不住前后晃动,蓦地拻出自己的肉棒,一股白液喷射而出,射了小方儿一头一
脸。
小方儿温柔浅笑,将头倚在大方儿的腿上不住磨擦着,「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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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她还没找到宫阎的弱点,她不能死!宫傲云,现在还不到你出来的时
候,你别来!
莲华发着高烧,昏昏沉沉的躺在床上,双手紧握成拳,阻止掌心中企图飞离
的蛊虫。
恍惚间,她感到自己的臀股被人提起,底下塞了个枕头,冰凉的手指刚一碰
上她的幽穴,莲华娇躯微微一颤。
那人惊咦一声,奇道:「这丫头的身体倒是颇为敏感。」他不住拨弄着幽穴
前的那一粒红豆,即使在半昏迷中,莲华亦难受动不住扭动身体。
那人逗弄半天,见幽穴内仍旧干燥,奇道:「如此敏感的身体,怎么会不出
水?」
「哦!」另一颇为苍老的声音奇道:「会有此事?」那老者伸指在幽穴内掏
弄,细细探查,自言自语道:「嗯,这丫头和小方儿一样,倒是个名穴,不过怎
么会是个石女?」
这丫头的身体如此敏感,怎么偏生就是那个洞好象死鱼一般,没有半点反应?
怪哉!怪哉!
面对如此特异的生理情况,青龙顿起了研究之心。
提到大小方儿这一对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焉的姐妹花,众人的性趣顿起,某人
感慨道:「可惜当年灭方家堡时,小人被派守宫中,无缘一干。听说当初参战的
兄弟个个都有份干上一干。」
「小方儿算得了什么,」青龙晒道:「她的哥哥大方儿才是我的心血结晶。」
众人闻言一楞,性致顿时稍减,虽然大方儿若不看她下面,光看她上面便是
一个远胜过小方儿的美人儿,但一想到她的下面,他们的下面就忍不住低头了。
毕竟不是人人都受得了大方儿这种特殊美人。
青龙在莲华的幽穴中倒注一些气味芬芳的药油,不住将药油涂抹在莲华的幽
穴内外,得意洋洋的说道:「当年灭方家堡那一战可说我们天阎宫创建以来最值
得记念的一战了,但那一战的功积又怎么及得上我在大方儿身上的创举!」
他翻转莲华娇躯,将药油灌入莲华红肿破裂的后庭之中,叹道:「大方儿虽
然美艳,但毕竟是个男儿身,大家玩个几次就没性趣了,而且大方儿武功极高,
留下来终究是个祸害,但要杀他却又不舍,于是……」
青龙伸手轻按莲华后脑发根处的漩涡,笑道:「此穴一破,大方儿灵智尽失,
顿成癈人。」
只要略懂医术之人便知道此穴一破,那人当下便灵智尽失,成为一无自主能
力的白痴,但破的如此恰到好处,要他丧失灵智,但却还能有行动之力,这世上
唯有他青龙一人。
他将莲华翻转回来,轻轻揉搓着莲华那一双盈盈不满一握的娇乳,淫笑道:
「每天一副药加上半碗人乳,不出半年就让大方儿重新发育。」
青龙说的虽然轻松,但其中的辛苦却非外人所能理解,那副药是他试验过无
数次之后才调配出来的,虽然能让人胸部快速发育,但却始终没真正女人的胸脯
来的柔软坚挺,他只好待大方儿胸部发育的差不多之后,再动手术取出一部份的
乳肉,填入好不容易才捕获的异兽雌金猊的乳肉。
他双手像挤奶似的猛然用力挤压莲华的娇乳,疼的莲华不住扭身娇吟,「非
但如此,」青龙得意道:「而且成就还超出我的预期。」
大方儿能排奶是他当时始料未及的,八成是因为当时那只雌金猊才生下小金
猊不久,还在哺乳期中,所以连带影响到大方儿。
「可惜,」青龙话语一顿,「我的医术始终不能将他完全改造成女身。」
他对大方儿的下面是完全束手无策了,即使是砍了他那话儿,也无法造出一
个洞。不过他也没让大方儿好过,大方儿的阳具在经过他精心改造之后,坏死大
半,感觉变得极为迟顿,对一个像大方儿这样被训练的只知追求快感的淫兽而言,
这是最惨忍的结局。
想到得意处,青龙放声狂笑,手上也加重了力道,莲华双眸紧闭,在他掌下
不住痛苦的扭动,眼角处缓缓落下了一滴泪。
09:36 PM #13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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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四>
<十四>
莲华伤势虽然非轻,但性命无碍。这十几日来,青龙每日亲自为她换药,不
久之后伤势逐渐好转,断骨处也开始愈合,下身的撕裂伤早在数日前便就好了,
但青龙还不时灌药进去,也不知是为了什么。
这日,青龙上好药之后,便摆手准备命人送她回逍遥阁中,在离去前,他颇
为不舍的不住抚弄莲华下身,叹道:「这丫头年纪虽小,但眉眼长的不错,长大
后,想来会是不输给小方儿的美人,可惜偏生是个石女。」
「嗯,石女…」青龙微微沉吟,转口道:「命人回禀宫主,此女伤势甚重,
恐需再花几日治疗。」
「是!」一名弟子应声而去。
青龙突然高声叫道:「把和鸣散拿来!」
和鸣散取自龙凤和鸣之意,是他为了妖兽培育而新调配出来的春药,因为是
用在野兽上,所以此药药效特强,远胜于寻常春药。
青龙将和鸣散抹倒了一半在莲华的嘴中,剩下的则混了水抹在莲华的幽穴与
菊穴之中,不出片刻,药效发作,莲华不住的扭动身子,双唇间也泄出模糊的娇
吟之声。
见莲华也抵受不住,青龙得意的一笑,命令道:「把她装进玄铁笼中,丢进
兽牢里!」
那名弟子一楞,惊道:「堂主!这丫头是宫主的人。」
青龙摆摆手道:「她在玄铁笼中安全的很,我只是拿她来做做试验罢了。」
金猊狻虽然力大无穷,但也弄不破这玄铁铁笼,他只是想瞧瞧他特制的春药
用在石女身上会是如何?
莲华被装进一个可容纳两人左右的铁笼之中,数名弟子拖着铁笼,将她带到
昏暗的兽牢之中,由那些人沉重的步伐可见得此玄铁笼极为沉重,那些人随便将
她往地上一放便急忙离去,似乎兽牢之中有着什么可怕的东西一样。
莲华混身痒的难过,在铁笼中不住扭动身体,幽穴内外好象有无数小虫在爬
行一般,若非手脚的断处上都缠上了木板,动弹不得,她真恨不得去伸手掏挖几
下。
一进去,莲华便闻到一阵男女欢爱后的气味,这种气味倒也不甚稀奇,可是
这气味中还混着一种野兽的腥味。
莲华定睛一看,在昏暗的烛光之下,她看见兽牢的左右两侧,各有两名女人
被人奸淫着,左侧那名大腹便便的年轻少妇裸着身子,四肢大开,被一名男子压
在石床上狠干,那人一边干,一边用力的揉捏着那少妇因怀孕而肿胀的乳房,硬
生生挤出一道一道的雪白乳汁。
右侧的中年妇女则是被架在一架子之上,身前有个身形壮硕的男子抄起她的
脚狠干着,口中还发出阵阵野兽般的呼啸声。
那男子身形极壮,近乎常人的两倍之多,遮住了那妇人大半身形,从莲华方
向望去,只见到那妇人一条白嫩的大腿不住在空中抖动。
那人每干一次,便听见那妇人惨叫一声,若非她不住惨叫,莲华也不会从声
音中猜出被男人狠干的是名中年女子。
那男人干的虽狠,但动作笨拙,只知猛干,那中年妇女习惯之后,惨呼声渐
息,只偶尔有几声闷哼之声。
反倒另一名少妇仍不住哀嚎着,痛苦的扭动着行动不便的身子,但她的哀求
反倒引起男人的残暴欲望,那人不时压着那少妇高起的肚腹,疼的那少妇不住惨
叫。
欲望已到了颠峰,那男人用力捉着少妇被奶水洗的洁白的双乳,猛力的狠插
着。那少妇经验何等丰富,一下便感觉到那男人既将高潮,惊喊道:「爹!不
要!我是真儿吧!」但止不住的阳精喷射而出,全部射进自己女儿的肉穴之中。
峑诚其射精之后,似乎极为疲倦,趴在峑真的身子不住喘气,而峑真羞愧的
转过头,隐约可听见低微的饮泣之声。
莲华闻言一惊,难道那少妇就是峑真?那……
莲华愕然的瞪视峑真身上的男人,难道那男人是峑家庄的庄主峑诚其?
她虽未见过峑诚其,但和峑真倒有一面之缘,她定睛一瞧,那妇人虽然大腹
便便,面容肿胀,但依稀可瞧出那妇人正是数月之前和血玫瑰一起追杀宫傲云的
峑真,但是……她的肚子怎么会这么大了?
莲华不住心中默算着日子,怎么算,峑真也最多有了六个月左右的身孕,怎
么现下看起来倒像是快生了一般,看来定是青龙做了些手脚,但他们如此催生峑
真腹中的胎儿有何用意?
莲华虽想仔细琢磨,但下身传来的骚痒感让她难受极了,只好不住扭动身
子,磨擦着铁笼的突起处,稍减苦处。
莲华虽是石女,倒也不是全无感觉,眼前的淫秽的景象加上体内的春药,让
她下腹如火烧般的骚乱,莲华不住磨擦双脚,点点春水从腿间流出。
原本干着中年妇女的男人混身一震,突然扑到玄铁笼上,不住摇晃拉扯着玄
铁笼,似乎想把莲华捉出来。
莲华乍然与那男子面对面,不由得大惊失色,兽牢中烛光昏暗,那男子又背
着光,是以她一直以为那人是个身形壮硕过人的男人,如今面对面了,莲华方知
那人竟是一只金猊狻。
古籍中有云:金猊狻,似猿似人,遍体生毛,中以金毛最佳,白毛次之,黑
毛更次之,身高七尺,力大无穷,性情凶暴,以虎狮为食,端是凶猛无比。
那只金猊狻不住咆哮跳动,一边用力摇晃着玄铁笼,一边搓揉着自己的胯
下,其意不言而喻。
莲华心下惊惧,金猊狻吃人之事虽是古有所载,但从未听说金猊狻会与人交
配!
她瞧着金猊狻胯下之物,心下恐惧,性欲顿消,兽屌自是比人类的要来的粗
长许多,她的伤势非轻,下身的两个肉洞更是仍旧微微作痛,若再遭受金猊狻侵
犯,只怕会小命不保。
虽是如此,但下腹间骚痒难耐,倒也有些希望金猊狻能撕开玄铁笼,将她…
莲华双颊驼红,暗暗羞愧。
金猊狻弄了一阵,见弄不破这玄铁笼,便转移目标转向那被绑在石床上的峑
真。
金猊狻一把捉起峑诚其,随手丢在地上,抄起峑真的腿,猛力一插,疲累的
峑真那堪如此奸淫,惨叫连连,不住哀求。
「哦……」峑真求道:「我肚里还有孩子……啊……轻点……啊……娘……
娘……」峑真忽向被绑在架上的中年美妇哀求道:「救我…娘……啊…好痛……
轻点……」
莲华看向那中年美妇——峑夫人,方才她身形被金猊狻所遮掩,所以看不真
切,如今细看之下,峑夫人容貌间与峑真倒有几分相似,徐娘半老,风韵犹存,
虽然面容憔悴,但身材丰腴,小腹微微凸起,不知是怀有身孕了,还仅仅只是中
年发福罢了。
峑夫人仍旧不住喘气,黯然长叹,显然是对女儿爱莫能助。
峑真虽然苦苦哀求,但金猊狻岂懂人话,峑夫人又爱莫能助,金猊狻发力狠
干,只知次次戳力以赴,峑真哪堪如此凌虐,胸腹间不住抖动,叫声也逐渐微弱
下去,显然是受不了如此暴虐的猛奸。
峑夫人见状,心疼的不住喊道:「轻点,轻点,真儿肚里有了孩子,受不住
的。」
峑夫人见峑真叫声渐息,呼吸微弱,心下大惊,那只金猊狻的厉害她是亲身
尝过的,金猊狻非但性欲过人,且耐性极强,可怜她的真儿方才才被相公狠干一
顿,哪受得了。
俗话说为母则强,峑夫人虽是疲惫不堪,但心疼爱女之下,竟主动扭动着身
子,晃动着自己胸前那一双玉乳,尖叫道:「别干我女儿了,干我吧。」
她用尽力气,凌空的双腿大大的打开,女人的密处顿时展现人前,小穴早在
这几日的奸淫下被干成了紫红色的圆洞,洞中还不断流着白浊的精液与透明的淫
水。
「娘……」见娘亲为了自己不惜色诱金猊狻,峑真心下既感动又难过,娘亲
年事己高,腹中又……又……
想到此处,峑真心下凄凉,娘亲都是为她所害,若非娘亲不舍得她大着肚子
仍被奸淫,以身相代,又岂会落到如此下场。
想到亲深恩重,峑真也不知哪来的力气,卷起双脚缠在金猊狻的腰间,扭动
屁股,助长金猊狻淫兴。
见两女母慈子孝,莲华心有所感,恍惚间似乎看到了往事……
那个被绑在石床之上的少妇成了她和姐姐,她和姐姐衣不蔽体的被压在大厅
的桌上,不断在哭号着,扭动身子闪躲那些男人的怪手,但她被人压的紧紧的,
怎么挣着挣脱不开那些人的手。
她的胸部好痛,还未发育的小小蓓蕾被人用力的挤压着,小小的乳头红红肿
肿的,好象一碰就会流血;无数的手指在她的双腿之间游走,硬是挤进她尿尿的
地方。
好痛!
莲华当时唯一的感觉就是好痛,每当一根手指伸进来,她就痛的大叫,但那
些人却还嘻笑着,『多弄点水出来,等下比较好干。』『哦~这小丫头的小穴好
会吸啊!跟她姐姐一样淫乱!』
莲华痛的放声大哭,但她身旁的姐姐哭叫的比她更大声。
姐姐不断在哭叫着,白发魔鬼撕破了姐姐的衣服,大手捉着姐姐的两条腿,
高高抬起,胯下的紫红色肉棒快速的进出姐姐的身体,每一次进出都带出好多的
血。
姐姐捉着她的手捉的好紧,手上的每一根指头,每一处肌肉都在抖动着,像
是跟她说明姐姐是有多么的痛苦。
她的娘亲被两个男人一前一后的架着,两根肉棒不断的进出娘亲下身的两个
洞中。娘亲一定也很痛,因为娘亲说不上几个字,就会痛的惨叫,但是娘亲还是
不断的哀求着,『求求你……啊……』
娘亲痛的混身是汗,『放过我女儿……啊…她们……喔…还是孩……啊……
还是孩子啊……』
『什么孩子?』宫阎伸指在莲华的小穴中掏摸,随即将湿漉漉的手指在众人
眼前一晃,『还没干就流这么多水,真是个小荡妇呀!』
『姐姐……』莲华害怕的向身旁的姐姐求救,才发现姐姐身上的男人换成了
一个黑衣少年,黑衣少年似乎觉得在石桌上干不过瘾,狠狠的插了几下之后,便
把方若兰给抱开。
『姐姐……』莲华伸出手,想要捉住姐姐,但捉到的,却是一根热乎乎的肉
棒。
『真是淫荡啊!』一个男声笑道:『会主动套弄男人的肉棒。』
莲华吓的丢开手中之物,发狂似的挣扎,但她怎么摆脱得了。
『哈哈哈!』宫阎掰开她的大腿,火热的肉棒杀气腾腾的对准她,龟头在她
小穴外磨蹭几下,『别急!别急!哥哥马上就给妳大肉棒吃!』
『啊……』莲华放声惨叫,剧烈的疼痛似乎把她整个人都分成两半,稚嫩的
阴道惨被撕裂,大量的鲜血不断从交合之处流出,在昏迷前,莲华只记得她的小
穴里好痛、好痛,一根接着一根的粗长硬物不时的折磨着她,小肚子里被灌满了
白色的液体,满的倒流出来。
『若莲……若莲……』
『放过我女儿吧!啊……我……我……要操就操我吧!』
还有……既使同在折磨之下,娘亲和姐姐的哀求呼唤声始终不绝于耳。
鬼罂粟曾经说过,她还能活着,真是一个奇迹,或许……就是因为娘亲和姐
姐的呼唤让她得以不死吧!
「呜……哇……」莲华突然像个孩子一样哇哇大哭,不知是为了自己还是为
了眼前这对母女。
这是她来到天阎宫之后第一次真正的哭泣,不是为了装柔弱,也不是为了勾
引宫傲云,只是纯粹的为了想哭而哭。
她……后来权倾天下的妖莲华,那时候还不过是个十六岁的孩子!
*** *** *** ***
效果真是太差了。
青龙在和鸣散的记录上记上一笔,叹道:「是吓到那丫头了吗?」
原以为兽牢里的淫戏会挑起那丫头的淫心,助长和鸣散的药力,不料那丫头
不知是否是被吓到了,一直哭个不停,惹得兽牢里那两个女人也跟着哭个不停,
吵了他们好几个时辰。
这一个月来他虽拿了几种不同的春药试在那丫头身上,但那丫头总是倔强的
咬牙苦忍,明明是难受的很,但始终不肯乖乖的开口求他们。
在一连服用了这么多种春药之下竟然还能保持意识,他倒是第一次见到,难
道是因为这丫头天生石女的关系?若非如此,那这丫头也意志力也未免太坚强了
点。
可惜宫主前来要人,若再多给他十天半个月的时间研究此女,他一定能将莲
华改造成跟大小方儿一般乖巧听话。
青龙一边记录,一边写下下次该使用的淫具与药物。
正当青龙脑中思索着下次该如何向宫主借到莲华再来试药,忽听耳旁传来宫
傲云的声音,「青龙叔为何事烦恼?」
「原来是少宫主!」青龙忙命人端茶倒水,笑问道:「少宫主怎么有兴致到
我这儿走走?」
他细瞧宫傲云,不过数日不见,人却憔悴了几分,他担心问道:「少宫主可
是病了?可要青龙叔看看?」
「我只是练功练的太辛苦罢了。」宫傲云摆摆手,婉拒了青龙的好意。
自莲华失踪己有月余,天阎宫四周他已经找过数遍,始终不见莲华的踪影,
连逍遥阁中大小方儿的居住之所他都偷偷暗中上去探了几次,但除了那两个女人
之外,哪有莲华的踪影。
左右侍者奉上香茗糕点,宫傲云轻啜一口,问道:「峑家母女现在如何?」
这几日为了找莲华,几乎都忘了正经事。
说到峑家母女,青龙神色间顿时颇有得意之色,他一边领着宫傲云到兽牢之
外查看两女,一边笑道:「再过半月,峑真肚里的女娃娃便会出生,她母亲也怀
上了兽种,再过半年便会出生。」
说到此处,青龙微微一叹道:「峑家那婆娘已经过了改造体质的三个时段,
怕是最多再生下二胎妖兽就不行了。」
女人的初潮、初夜、初产是改造体质的最佳时机,峑家那婆娘是错过了,峑
真勉强能赶得上初产之机,大概可用上五年,五年之后,便就难估了。唯有峑家
的小女儿可做日后的妖兽胎母之用,可惜她年纪太小,要再等上数年方可下种。
「不过要等妖兽长大还需一段时日吧!」宫傲云算了算道:「恐怕得需个十
来年才能培养妖兽军团吧!」
「非也!非也!」青龙笑道:「若需等上如此久的时间又岂叫妖兽。」
宫傲云奇道:「难道青龙叔催长之法?」
「既是妖兽又何需催长。」青龙拈着长须笑道:「妖兽易得,但繁殖不易,
更是难以控制,好在我们手上有峑家母女,只要有这几女在手,三十年内应无问
题。」
宫傲云侧头微微思索,「繁殖之意傲云尚能理解,但为何非要那峑家母女来
控制?」
青龙沉思了半晌,神色黯然道:「咱们四大堂主都无子女,将来怕是只剩少
宫主一人了……」说到此处,青龙微微一顿,又道:「今日就算少宫主不问,老
夫也会将密诀告诉少宫主。」
宫傲云听到此处,立刻正色倾听。
青龙续道:「要控制妖兽,非得要有同宗三代内的女子淫水不可,此事虽
小,但却是极为重要,少宫主切记不可告诉外人。」
宫傲云点头道:「这是自然。」
宫傲云瞧了瞧牢中两女,金猊狻与峑诚其早被带出,牢中只有峑家母女两
人。两女缩在牢中,不时皱眉轻吟,双手也不时按揉着双乳与下身,既使在睡梦
中也睡的极不安稳。
宫傲云微微摇头叹息,青龙不知道下了何种春药,都被干了那么久,这两人
的药性还未过。
宫傲云本待离去,忽闻牢中传来一股极淡的莲香,宫傲云混身一震,这个香
味好似莲华……
宫傲云勉力压下心神,问道:「这兽牢中还来过何人?」
头脑昏昏沉沉的,血脉间似乎有无数的小虫在蠕动,驱使着他。
青龙微微一惊,奇道:「少宫主是怎么知道这兽牢里还有过其它女子?」
遭了,若是让宫主知道他把那丫头丢进兽牢中好几日,不知会不会……
不过金猊狻并未干到那丫头,只是让那丫头看了几场好戏罢了,想来宫主应
该不会在乎这等小事。
「说!」兽牢中无遮无蔽,一眼即见莲华不在此中,宫傲云懒得解释,急问
道:「那女孩呢?」
青龙虽不明宫傲云为何如此紧张,但仍回道:「送回逍遥阁了。」
惊愕之下,宫傲云脸色顿时泛白,难道真是老爹对莲华下了手?
不!不可能!他明明说过,他留下莲华是为做将来种玉之时的胎母,天阎宫
中最重视子嗣一事,老爹怎么会……
宫傲云急急离开了青龙院,直往逍遥阁奔去。
青龙讶异的望着少宫主飞也似的离去,心中突生不祥之感。
<十五>
莲华被送回逍遥阁中不过半日,可这半日里她所受的罪可绝不少于在青龙院
里渡过的一个月。
在逍遥阁的第四层里,莲华半躺在大方儿背上,小脸上满是泪痕,一双玉乳
更是布满了紫青的指印,还不时被宫阎用力揉捏,花瓣被宫阎粗大的肉棒给强硬
的挤开、撑大,紫红色的巨柱像打椿机般的不断在红肿的花唇间进出。
莲华所受远不止此,每一次宫阎狠狠顶进,大方儿亦抬高了臀部相迎,原本
就顶到幽穴深处的肉棒在这一挺之下更是狠狠的顶上了子宫颈,莲华痛楚不堪,
疯狂的摇着螓首,口中不时泄出凄厉的悲吟之声。
小方儿则跪在宫阎身后,伸出丁香小舌不时舔弄着宫阎的屁眼与两人的交合
处。
「妈的!」宫阎狠狠的捏着莲华的臀瓣,骂道:「夹紧一点!」
莲华含泪的眸子怒瞪他一眼,恨恨的别过了脸。
见莲华不听话,宫阎大怒,反手狠狠甩了莲华一巴掌,「妈的。」他微微抬
高莲华的俏臀,捏了捏莲华白嫩的股肉,突然冷不防的狠狠的掴了一掌。
「哎呀!」莲华惊叫一声,原本雪白的臀部上顿时出现一道赤红的掌印,阴
道也因疼痛而自然收缩。
宫阎一边使劲拍打莲华两瓣雪白的玉股,一边怒骂道:「敢和老子作对?敢
和老子作对?」
「哎呀……啊……」莲华疼得泪流满面,凌空的身子不住扭动。
宫阎乐得桀桀怪笑,胯下凶器更是干得又狠又急,莲华虽咬牙苦忍,但唇间
不时泄出几声悲呜。
莲华身上的春药药性未尽,在宫阎的狠干之下,体内突然涌起一股酥麻感,
私处间也不再像先前那般剧痛难忍,她娇躯微抖,口中的悲鸣声多了几分春意。
「哦!」宫阎御女无数,如此细微的变化自是逃不过他的眼睛,他淫笑道:
「小丫头开始荡起来了!」
「你……」在此淫秽的情况之下,莲华勉强捉回意志,悲愤怒骂道:「啊…
你……你杀了我吧!」
「小丫头倒是挺硬气的!」宫阎不怒反笑,露出森白的牙齿,在烛光下看来
分外阴冷。
这般硬气的丫头,或许可以当真熬过种玉之法,为他们宫家传宗接代。
宫阎狠狠一顶,胯下凶器硬顶入花心之中,直进莲华子宫之内,精关大开,
无数的精液直射进莲华的子宫之内,「给老子生几个娃儿吧!」
莲华闻言大惊,凄厉的惨叫一声,随着宫阎的这一射,失去了知觉,昏了过
去。
小方儿将昏迷的莲华抱到旁边的一间小房间之中;逍遥阁每层各有十二间到
六间不等的小房,每间房各有一个女人。来往逍遥阁中的人喜好不一;宫阎和玄
武、白虎等人会喜欢让女人们集合在厅中猳玩,而宫傲云和青龙则喜欢随意挑选
一个女人,直接在那名女子的小房之中猳玩。
因为第四楼中只住过她和大方儿两人,所以只设有二间小房,只是她和大方
儿向来同住一房,另一房形同虚设,这次自是让给了莲华居住。
小方儿从床头取出药物、白布等帮莲华包扎上药。
莲华身上满是伤痕,私处更是红肿不堪,好在莲华年纪轻,身体恢复得快,
她药还未上完,小方儿便讶然见到莲华原本被干得大开的小穴不出片刻便缩回成
原来那个娇小的细缝。
小方儿好奇的伸指探进莲华的幽穴之中,发现虽然才经过一番凌虐,但莲华
的幽穴仍是紧窄无比,紧紧的包裹住她的手指,莫非这女孩的身体恢复得比较快
些?
小方儿虽是心下狐疑,但也没深究的兴趣,匆匆整理好莲华的伤处之好,便
到厅中陪着伺候宫阎。
厅中大方儿含着宫阎的肉棒,小嘴不时舔食宫阎肉棒上的秽物。
宫阎摸了大方儿的头两下以示奖励,有些感慨的看着莲华的房间,心中若有
所思,这般标致的女娃儿若是放到九狱里去任人采摘倒真是太糟蹋了,但除了宫
中其它未曾练过欢喜魔功的弟子之外,还有谁能在莲华肚中下种?
虽然有些不舍得这女娃,但他天阎宫的百年大计也全赖在这女娃儿的肚皮上
了。
待大方儿舔干净宫阎的肉棒之后,小方儿便接过手,她捧着宫阎的阳具,香
舌轻舔着龟头马眼处,再慢慢的将它含进口里,含着阳具的同时,她也不忘圈弄
着两粒睾丸。
大方儿坐在一旁,双手不住搓揉着自己的阳具,对眼前的一切不闻不问。
宫阎心下烦燥,摆手让小方儿下去。
小方儿虽然讶异,但也不敢说些什么,立在一旁随时准备伺候着。
宫阎在房中不时来回踱步,似乎是有件极难决之事,说也奇怪,把小莲华丢
到九狱之中,命人日夜下种直至怀胎,本是件易事,但不知怎么,他就是有些个
烦躁。
宫阎若有所思,突见大方儿在一旁玩弄自个的阳具,灵机一动,大方儿虽然
被他们妙手改造过,但也算得上是半个男人,若是由大方儿来下种,总比丢进九
狱让其它弟子们下种来得强。
大方儿毕竟曾经是武林中出名的人物,生下来的娃儿若有几分肖似他,想来
也该是个骨格精奇的孩子,日后练起功来必定事半功倍。
再则,大方儿足不出逍遥阁,也不怕此事会泄露出去让云儿知晓。
念起自个唯一的独子,宫阎心下有些忧虑,云儿似乎极重视这女娃儿,近月
来四处打探这丫头的下落,云儿一向心慈手软,若让他知道他用这女儿做日后练
功的胎母,也不知会生出什么事情。
现下只有瞒着云儿,待这丫头生下二三个供他孙儿日后练功的女娃之后,再
由青龙除去她的意识,送回云儿身边。
宫阎心下主意已定,嘴角微扬,得意的怪笑起来。
*** *** *** ***
他来了!
半昏迷中,莲华感觉到掌中的蛊虫在吵杂着、欢欣着。
太早了吧!莲华压下蛊虫迫不及待的呼唤,反命它们去拖延宫傲云的脚步;
她当然想快点离开宫阎,但光凭宫阎污辱她的事情恐怕还不够让宫傲云发狂,只
有宫傲云发狂时所产生的怨恨才能让他腹中的蛊虫孵化。
而且她还没有找到宫阎的死穴……
媚心术是在男女交合之时,吸取对方的真气,所吸得真气则先凝聚在体内某
处,欢爱后再行运功纳为己用。
三年前,鬼罂粟与方烈一起为宫阎所捉,鬼罂粟当时与宫阎在床上大战三天
三夜,最终被宫阎发现她体内凝聚真气的穴道,强行打破此穴,让鬼罂粟再也无
法吸取对方真气,顺便还吸尽了鬼罂粟的元阴。
鬼罂粟亦男亦女,元阴虽失,但元阳犹在,若非如此,她早在战败后便魂归
地府了;话虽如此,鬼罂粟也功力大失,不得不在武林中消声匿迹。
鬼罂粟有云:欢喜魔功虽然与媚心术颇有不同,但二者同出一源,必定跟媚
心术一般先将真气凝聚在某处再行事后吸纳。需知所吸取的女子来自不同门派,
内家真气亦大不相同,若强行吸纳,各家异种真气在体内流窜,只需五六个不同
门派的女子,便能要了命!
凝聚真气的这一处地方同时也应是宫阎的死穴,只要破了此处,宫阎就算不
死,也会成为废人。
想到此处,莲华眼眸一亮,但随即又是一黯。宫阎性喜虐玩女子,每每总是
绑着她欢好,她行动不便,无法好好探查他周身穴道,至今仍不知道宫阎的死穴
究竟在哪?亦或根本就没这处地方。
莲华心下忧虑,幽幽一叹。
「原来小丫头醒了。」门外突传来宫阎粗戛的笑声,他笑道:「既然醒了,
就再玩一回吧!」
不待他吩咐,小方儿进房将莲华抱出。
「放开我!」莲华恐惧的不断挣扎,心下暗暗惊惧,不过是极轻微的叹息声
也能听到,此人武功究竟高到什么地步?破了他的穴道,真能杀得了此人吗?
宫阎接过莲华,放肆的在莲华身上不住地掏摸,他不轻不重的捏着莲华的娇
乳,食指不住揉搓着那一点蓓蕾,笑道:「这里似乎还少了点东西!」
宫阎微微思索,从一旁的檀木柜中取出两枚银质的夹子,夹子上还各挂着两
枚小铃铛,他用夹子夹住莲华小巧的蓓蕾,摇了摇莲华的纤腰,笑道:「来!动
几下给爷看。」
「不要!」莲华恨恨的别过头,娇躯也随之晃动,小巧的玉乳也微微摇曳,
一阵叮当之声,乳头上的铃鼓也在空中划出几道银弧。
宫阎倒也不恼,伸指进去沾点先前遗留的秽物抹在莲华的后庭上,淫笑道:
「老子就喜欢像你这样倔强的丫头,若不是赶着让你生几个女娃出来,俺还真舍
不得。」
莲华心下一寒,难道先前说让她生孩子的话是认真的?她虽是知道几道避孕
的方子,但若终日被困禁在逍遥阁之中,叫她上何处捉药?
想到自己不但身躯沦落为仇人的玩物,腹中还会孕育着仇人的子孙,莲华惊
怕得憟憟发抖,一时间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宫阎桀桀怪笑,用力压下莲华的身子,让她像狗一样的半趴在地上,巨大的
阳具顶在两瓣呈半圆的玉股上,双手紧扣住莲华的纤腰,一声暴喝,肉棒蓦地突
进。
莲华哇啊一声,不住扭动屁股,由胸前阵阵轻脆急速的铃铛声可看出她的疼
痛,但她浑圆的臀部被宫阎拑得紧紧的,哪能挣脱得开,在莲华疼痛的悲吟与叮
当的铃声中,宫阎的的肉棒一点一滴的挤进莲华小巧的菊穴之中。
宫阎进入之后,略停一阵,双手各捉住莲华一边的大腿,让莲华粉嫩的幽穴
尽现人前;莲华小小的身躯全靠着后庭中那根肉棒支撑,只能背倚在宫阎怀中,
疼得不住喘气。
「大方儿过来!」宫阎蓦然喝道:「你来干这丫头前面的小穴。」
此言一出,莲华如遭雷击,也不知哪来的力气,蓦然奋力挣扎起来,凄厉的
喊道:「不要!不要过来!」
见莲华反应这么激烈,宫阎也有些惊愕,狠狠的用力顶了一下,骂道:「死
丫头,又不是第一次被人操了,叫个什么!」
莲华不住挣扎,但大方儿仍木无表情的一步一步靠近她,不过才几步路的距
离,但在莲华的眼中却如同无间地狱般的漫长。哥哥美丽,但充满淫欲的脸在眼
前逐格逐格的放大,莲华心中的惊恐,委实是言语难以形容的。
一瞬间,莲华几乎要脱口而出的说出自己的身份,她是若莲,是他的亲妹妹
啊!
大方儿杀气腾腾的阳具在莲华的小穴外略微试了试,蓦然用力挤入;大方儿
虽然被宫阎改造成性奴,但男人天性的本能让他追求着更多的快感,他伸手按住
莲华的腰,猛力一挺。
巨大的阳具顿时刺穿了莲华娇嫩的花心,莲华疼得惨叫一声,那巨大的阳具
像根粗大的铁棒一样,一下子直顶到她心口,疼得她不住痉挛,她本能的伸出双
手下意识的按住大方儿的粉嫩的玉臂,细长的指甲深深的陷入玉臂之中,拑出了
好几道红印。
「不要啊!」在莲华凄厉的惨叫声,下身所夹的阳具一次次的猛烈撞击,次
次都似乎要将娇嫩的花心搓碎。
随着大方儿每一下狠干,莲华迷茫的眼眸中也泛起了水雾,晶莹的泪珠滚滚
而落,看得宫阎好生不解,「妈的!被老子干时怎么没这么多眼泪?」
大方儿的那话儿虽是被青龙略加改造了一下,但无论粗、长、劲,都还远不
如他,所长者也不过就是一个硬字罢了,而且每次只会抽插倒底,但怎么这丫头
却哭成这样?
宫阎心下颇不是味,胯下凶器干得更加的狠;莲华像娃娃一般被两人夹在其
中,娇弱的身躯随着两人的狠干一上一下的晃动着,少女的身体完全靠着体内肆
虐的两根肉棒支撑着,在两人狂暴的狂操猛干之下,下体无时无刻不传来阵阵的
剧痛,胸前也因为宫阎的狠力揉捏而时而疼痛。
莲华早已体力透支,连呻吟的力气都没有,只能无力认命的任由两人合力蹂
躏,乳头上的银夹随着她不住上下起伏,叮叮当当的铃声和下体碰撞的声音,合
奏出一首淫秽的曲子。
小方儿在一旁看着三人淫秽的场境,听着这曲子,脸儿不自觉的红了,呼吸
也微微急促起来。
这种前后夹攻的滋味她也是尝过的,前后两个肉洞同时被人夹攻,两条大肉
棒隔着一层薄膜不住抽插,肉壁疼得就像裂开一样,但又有一种舒爽的感觉,叫
人又爱又怕。
小方儿偷偷将手伸至个下身处抚弄,今日一整日宫阎都在在那小丫头身上发
泄,哥哥也去干那丫头,她的小穴里好寂寞呢。
想到此处,下腹间传来难以克制的骚痒感,小方儿羞得连耳根子都红了,染
了丹红豆寇的细长手指悄悄伸进自己的阴户之中,颤动的手指先在阴户中抖了几
下,随即缓缓的抽动起来,然后越抽越快。
「唔……」小方儿虽是勉力克制,但兴奋之下,唇间也开始发出阵阵娇吟之
声,恰恰遮掩住了窗外急促的呼吸之声。
宫傲云愤恨的看着眼前的一切,这种两男干一女,或女人自慰的性戏他自小
就见得多了,但如果那个被两个男人所干的女子换上他的莲华……
『啪』的一声轻响,愤怒之下,宫傲云竟硬生生将屋檐剥裂。虽然宫傲云愤
恨无比,但裤裆间却情不自禁的撑起了小帐蓬。
处在兴奋之中的宫阎与大小方儿还未查觉,但凭着情蛊的特殊感应,几近虚
脱的莲华若有所觉。
「啊………」莲华无意识的扭动娇躯,半呢喃道:「傲云哥哥不会放过你们
的。」
宫傲云心中一动,没想到莲华一直深信自己会救她,想到莲华这些日子在老
爹手中所受之苦,宫傲云心中心如刀割。
「傲云!」宫阎闻言狂笑,「我是他老子,云儿就算知道了,又能如何?」
宫傲云浑身一震,刹那间,满腹的无力感。
宫阎与大方儿同时低吼一声,滚滚精元同时在莲华的前后穴中发射而出,宫
阎抖了抖阳具,随意擦拭在莲华身上笑道:「况且若非云儿指定要你做种玉的胎
母,老子我还舍不得那么快把你分享给人!」
什么!?
此言一出,宫傲云惊愕万分,老爹……方才说了什么?
一瞬间,宫傲云隐约捉住了某种想法,但却说不出个影子,但不知怎么的,
心口像塞了块大石般,不舒服得很。
见莲华一脸惊慌的扭动身子,闪避着大方儿帮她清理的手,宫阎笑道:「你
现在年方十六,正是生孩子的好时候,只要你给老子生三、四个女娃娃,最好象
红儿绿儿那样的双胞女娃,给将来的圣子练功就成了!」
圣子即是胎母种玉成功之后所生下来的孩子,种玉之法太过残酷,有不少女
人在种玉成功之前便身心均毁,即使种下了玉,但也只有少数女子能顺利将胎儿
产下,其余的人,不是胎死腹中,便是生下崎形胎儿。
因为完美的胎儿难求,所以此种婴孩被称做圣子,而生下圣子的女人便能从
胎母一跃成为原母,能在天阎宫中享有人的待遇,只不过原母到了最后也终究也
会成为圣子练功时的补品。
想到自个的生母,宫傲云心下一黯,一将功成万骨枯,欢喜魔功本就是用无
数女人的清白与尸体堆积出来的,只不过这又关红儿绿儿什么事?想起平日与红
儿、绿儿相处的点点滴滴,突然间,一个诡异的想法闯进宫傲云心灵,难道……
宫傲云缩在屋檐之下,全身抖得如风中落叶,一股寒意从脚底上涌。
莲华浑身一震,脱口而出惊道:「难道红儿绿儿姐和傲云……」
宫阎一楞,双眼危险的微眯起来,沉吟道:「你这丫头的确机伶。」难怪傲
云坚持要拿这丫头做胎母,他顿了顿道:「不错,红儿绿儿也是那女人生的。」
宫傲云眼前一黑,几欲晕去,但强烈的意志支撑着他听下去,究竟…究竟…
只听宫阎哈哈笑道:「……红儿、绿儿一出世就懂得含老子的肉棒啦,怀孕
七八个月,但还长得那么标致的孕妇可不多见,大家当然是不会放过,那女人也
还真会选时机,恰好在轮到老子时破水,若非那女人死求活求,老子早就一刀杀
了那两个婴儿,好在那时老子一时心软,不然怎么会有现成的两个血亲让云儿练
功……」
「难道……」莲华抖着声音,颤声问道:「红儿、绿儿姐是傲云哥的……」
「哈哈!」宫阎似乎想到得意处,狂笑道:「生过孩子的女人母性重,意志
力也特别强,老子捉来的一堆女人之中,就那女人给老子生了个娃娃!虽然是无
法再生出几个妹子给傲云练功,但有两个姐姐来轮着用倒也不错。若非红儿、绿
儿,傲云那个不用功的小子哪能那么快练到第五层欢喜魔功!」
宫阎讲得痛快,却没注意到莲华嘴角那一抹诡异的浅笑。
滚滚泪珠从莲华眼角落下。
爹!娘!她成功了!
09:44 PM #15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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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六>
<十六>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怎么离开逍遥阁,也不知自己是从何时开始在山中狂奔,
当他惊醒之时,他已身处乱葬岗中。
乱葬岗中东一堆,西一群的土坟,其中有几座还是刚建好的新坟。
看着眼前数不尽的无名坟,宫傲云身躯一软,跪倒在土坟之中,在这里,亦
或在别处,可能就捏葬着他亲娘的尸体,还有红儿……
红儿这两字宛若利刃一般狠狠的划过宫傲云的心口。
他原以为当年的事已是他所做之事中的极限,没想到他除了弒母之外,还加
上了虐杀亲姐。
宫傲云抖犹如风中落叶,难以言喻的愤恨从脚底直涌上心口。
爹!为什么……?
宫傲云蓦然想起,红儿虽然死了,但绿儿还没死!
宫傲云趺跌撞撞的起身,直奔九狱。
*** *** *** ***
九狱中,如同往常一般充满着女子的痛楚呻吟之声,和男人爽快的狂叫声。
绿儿赤裸的身躯软绵绵地紧贴在泥地上,随着身后的男人一下下的狠干,无
力的轻轻颤抖着。
绿儿的身上沾满了黄褐色的泥水与黄浊的阳精,玉背上满是紫红的鞕痕,下
身的两个肉洞更是被糟蹋的不成样,布满紫青指印的雪白玉臀高高翘起,被身后
的男人紧紧捉住,那男人不时在绿儿的玉股上捏出一道道紫青,命令道:「再夹
紧一点!」
绿儿空洞的茫然的看着远方,小嘴无意识的张启,不时吐出一阵模糊的呻吟
声。
「这丫头快不行了!」一个丑陋的赤身男人用力的拍打绿儿苍白的脸颊,捉
着绿儿雪白的头发,强迫她舔含自己的阳具。
绿儿身后的男人猛力的快速狠插几下,低吼一声,精元狂射而出,他恋恋不
舍的从绿儿体内抽出,随意在绿儿身上抹了两下,叹道:「可惜!」
「谁叫她得罪了少宫主。」那人接过他的位置,捧起绿儿的玉臀,伸指抹了
点精液在绿儿的菊穴之上,叹道:「少宫主要我们活活操死她,想多玩这丫头几
个月都不成!」
少宫主……
提到宫傲云,绿儿黯淡的眼眸中突然微微一亮。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
绿儿在心底喃喃自问着,突然,菊穴中传来一阵剧痛,绿儿痛的低吟一声,
细长的手指痛楚的不断抓着泥地。
少宫主……您真的不管绿儿了吗?
绿儿喉间发出阵阵痛楚的呻吟声,在泪眼模糊间,她隐约看到一个苍白的身
影向她奔来。
少宫主!绿儿眼睛一亮,原本憔悴的脸上突然绽放着说不出来的艳光,她伸
出沾满黄浊精液的惨白小手,想捉出那个永远身着白衣,衣白不沾尘的影子。
*** *** *** ***
宫傲云抱着绿儿的尸体呆坐在乱葬岗前,他紧紧抱住绿儿逐渐冷去的尸体,
心中空荡荡的,除了无边无际的寒冷之外,他什么也感觉不到。
不知何时,天边逐渐露出清晨的初阳,淡金色的阳光洒在他的身上,但他却
感觉不到丝毫的暖意。
他只知道一件事。
绿儿死了!是他叫人虐杀了自己的亲姐姐!
抱着绿儿的尸体,宫傲云伸手轻轻梳弄着绿儿花白的头发,绿儿原本是有着
一头乌黑柔顺的发丝,他还记得,每次欢爱之时,手指紧紧缠着绿儿的发络,柔
软的发丝抚在胸膛上,和他纠缠……
宫傲云心中蓦的一紧,如果他知道自己有姐姐,如果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
的姐姐,如果他知道……
如果他早点查觉老爹坚持要他为红儿、绿儿开苞的原因,如果他早点发现每
次和红儿、绿儿交欢之后,功力大增,如果……
如果……如果……
宫傲云身躯因为愤恨而不住抖动,激动之下,竟猛力扯下手中那束灰白的发
丝。
如果爹早点告诉他!
抱着绿儿惨不忍睹的尸体,宫傲云竟放声狂笑。
爹!这就是你要的吗?弒母、虐姐,让自己的女人生下他人之女,一代一代
的重复着同样的事?
『啪』的一声,体内似乎有某处破裂了一般,强烈的恨意随着血脉在瞬间流
遍全身。
「哈哈哈!」宫傲云笑得异常欢愉,眼底隐隐闪烁着毁灭一切的疯狂,脑海
间忽然浮起一个念头,在弒母虐姐之上再加个杀父如何?干脆让他一口气直坠落
十八层地狱永不超生吧!
宫傲云就像是听到这世上最好笑的笑话一般,笑得连眼角的泪都流了出来。
*** *** *** ***
莲华乖巧的任小方儿为自己上药,在宫阎与大方儿的轮流奸淫之下,她娇嫩
的阴部被撕裂了好几道口子,菊穴也红肿不堪,只要稍稍移动两条腿,下体便疼
的像火烧一样。
小方儿上药的方式并不温柔,甚至于是有些粗暴了,但莲华似乎并不引以为
苦,反而轻笑起来。
「呵呵……」
小方儿讶异的睨着她,「妳还能笑得出来?」
「为什么不笑?」
这是小方儿第一次听到莲华说话,小女孩的声音应该是娇嫩柔软的,但莲华
的声音却如寒冰相敲一般的清脆寒冷。
莲华冷然的睨了小方儿一眼,嘴角微昂,只是一眼,却让小方儿吓了一跳。
她见过不少被宫阎凌辱过的女子,那些女子有些是有着充满怨恨的眼神,有些仍
旧是一副受到了惊吓的眼神,更有女子的眼中满是杀意,但从未有一个女子有着
这种漫不在乎的冷漠眼神,甚至于……好象有点兴奋似的。
小方儿微微往后退,莫名其妙的,她竟然被这双眼睛给看的脊背发寒,她将
药一骨脑的拋到莲华身上,说道:「妳自己上药吧!」
说完,她像逃离什么一样的急忙逃离莲华的房间,连锁都忘了上好。
小方儿一溜烟的回到自己的房中,那个女孩……好奇怪……
「哥哥……」小方儿爬上床,将娇躯紧紧依偎在沉沉睡去的大方儿身旁,不
安份的小手逗弄着大方儿的阳具,随即小心的将它含入口中,细细的舔吮着。
大方儿在她的逗弄下醒来,直接捧起亲妹的娇臀,一下下狠干起来。
小方儿在哥哥粗暴的奸淫下发出愉悦的叫声,只有在大方儿的怀中,感受到
他火烫的肉棒在她的体内活动,是她所拥有的唯一的幸福。
一墙之隔的莲华,听到兄姐的淫叫声,没由来的感到一阵恶心,她抱着水盆
难受的不停作呕,除了前晚所吃的食物之外,还呕出了好些先前在宫阎的强逼之
下所吞下的精液,白花花的混在一团看来好不恶心。
莲华厌恶的看了一眼,便扭头不再看,她轻抚自己的小腹,冷漠的小脸上不
自觉的流露出一丝恐惧。
她会怀上孩子吗?她虽然被鬼医与鬼罂粟两人摧残多年,但女儿家该有的月
事她还是有的,如果当真怀上哥哥的孩子……
莲华心中一凉,不自主的打了个寒颤,但下在宫傲云身上的蛊虫方才孵化,
还未生根,若蓦然催动控制宫傲云,只怕不但会控制不成,反而她自己会被蛊虫
所侵,而且若让人查觉宫傲云体内的蛊虫,以宫阎之能,说不定会有驱虫之法。
莲华银牙一咬,心下暗暗下定了决心,休说只是怀上哥哥的孩子,那怕真生
了一个孽种,她还是要忍,忍到有把握成功的一日。
她不会武功,媚心术也不到家,唯一的长处就只有耐性了。
*** *** *** ***
这日,狂杀练完功回来,便见血玫瑰穿着一袭淡红外裳,裹着一条薄被,海
棠春睡般的蜷缩在山洞中的一角。
见血玫瑰舒舒服服的睡大觉,狂杀气不打一处来,暴喝道:「起来!」
熟睡中的血玫瑰被狂杀那狮吼般的暴喝声惊醒,惊吓的坐直了身子,「怎么
了?」
「过来!」狂杀一把捉住血玫瑰的衣领,将她的俏脸按向自己的胯间,「给
我含!」
「我……不……」血玫瑰泪眼娑娑,可怜兮兮的看向他,但和狂杀那愤怒血
红的双眸一接触,她又硬生生的吞下那些哀求的话语。
这些日子以来,她实在被狂杀打怕了。
狂杀生性狂暴,只要性起便对她肆意凌辱,连女儿家的红事来时都不肯放过
她,叫她做出种种屈辱不堪的姿势,供他淫乐,若稍有不从,小则几个巴掌,大
则是对她饱以老拳。
她自幼便受尽众人宠爱,出了江湖之后也是被众多男人捧在掌心之中照料,
哪里受过这种日以继夜的糟蹋毒打,不过才短短的几个月,便让一个倔强骄傲的
血玫瑰变为一个怯懦怕事的弱女子。
血玫瑰一脱下狂杀的亵裤,便闻到一股浓浓的尿臊混和着汗臭味扑鼻而来,
中人欲呕,血玫瑰禁受不住,急忙避到一旁,频频作呕。
这半个月来她也不知是怎么了,总是觉得疲惫想睡,胃也总是不太舒服,明
明是食欲不振的,却又特别想吃一些东西,但荒山中又哪来那些蜜饯干果解缠,
只好随便吃点野果,但那些野果下肚了之后,反倒让她更不舒服,终日难受的作
呕。
这日她睡前才把下肚的东西给吐光了,她难受的干呕了一阵,也只吐出一些
酸水。
狂杀见状,只道血玫瑰假装呕吐,喝道:「敢不含!」
「不!不!」血玫瑰深怕又被毒打一顿,急忙捧住狂杀的阳具努力舔弄,她
虽然努力的吞吐着,但无论她怎么舔弄,狂杀胯下的阳具仍像条死蛇般的动也不
动。
「妈的!」狂杀怒极,劈头一掌狠狠打上血玫瑰娇美的脸颊,怒骂,「给老
子含到它起来!」
一向寡言的狂杀会破列说上那么多字,可见得他此时之惊怒。
「可是……」自从邪神谷一行之后,厉勿邪顺便治好了血玫瑰的嗓子,但血
玫瑰的嗓子被毒伤太久,虽是恢复了说话能力,但声音苍老沙哑,哪有以往那般
娇柔宛转。
血玫瑰含泪的眼眸委曲的望向狂杀,「可是它真的不行……」
话一出口,血玫瑰便道不好,自从厉勿邪在狂杀身上做了什么之后,狂杀固
然是功力大增,可那话儿的情况便每下愈况,这半个月来更是连起都起不来了。
血玫瑰看在眼中,乐在心里,她自被狂杀夺去贞操之后,对狂杀恨之入骨,无奈
武功尽失,只能任由他肆意凌辱,而今他胯下孽根已然无用,此后再也不能用此
折磨她,想到此处,血玫瑰眼角眉上都浮现着淡淡的笑意。
「笑什么?」见到血玫瑰眼眉上那隐藏不住的笑意,再加上先前那句不行,
狂杀怒由心起,啪的几声,狠狠的甩了血玫瑰几个耳光,打的血玫瑰眼冒金星,
头晕目眩,半倒在地上。
狂杀毫不怜香惜玉的坐在她身上,双手如飞的扯下血玫瑰的衣服。
血玫瑰不住挣扎,尖叫道:「不要啊!这是我最后一件衣服了。」
她的衣服早在被狂杀所捉的那一日就被撕成粉碎,她身上现下所穿的这件衣
服还是离开邪神谷时厉勿邪所给的;虽说她早被狂杀所污,但女人天生的羞怯让
她极为珍惜这最后一件蔽身的衣服。
狂杀哪管她那么多,双手捉住血玫瑰的大腿,大力分开,掏出怀中的伪具,
直往她的幽穴中插。
乍见那木头伪具,血玫瑰吓的惊喘一声,那伪具不知是何人所制,足足有儿
臂那么粗,龟头处的树皮尚未剥尽,坑坑疤疤的看起来好不吓人。
「不要!」感觉到伪具在幽穴外不住磨擦,血玫瑰惊恐万分,「那么大!我
不成的!」
狂杀嘿嘿冷笑,似乎极享受血玫瑰的惊吓;他大力分开血玫瑰的双腿,用力
将手中伪具插进血玫瑰娇嫩的幽穴之中。
巨大的龟头狠狠顶开花唇,粗糙的树皮在花唇中流转,带来微微的刺痛,血
玫瑰惊寒毛直竖,不住挣扎。
惊恐之下,血玫瑰性欲全无,幽穴里更是干燥无比,加上伪具粗大,一时间
捅不进去,狂杀干脆直接掰开了血玫瑰的幽穴,硬生生的将伪具插进去。
娇嫩的幽穴硬是被撑到极限,血玫瑰下体痛得好象撕裂似般,她疯狂的摇着
螓首,疼的混身是汗。
狂杀桀桀怪笑,狠狠的将伪具直顶到底,然后再猛力抽出,如此这么来回几
下,血玫瑰己经经受不住的哀声求饶,「好痛!我受不了了,放过我吧!」
但血玫瑰叫的越是凄凉,狂杀也越是兴奋,狂杀露出森白的牙齿,狠狠的咬
上血玫瑰艳红的蓓蕾,用力拉扯。
血玫瑰惨叫一声,还以为自己的乳头会被他咬下,她不住扭动身子,心下甚
是凄苦,明明那话儿已经不行了,却还不肯放过她,她终究要被她折磨到何年何
月,方有逃出生天的一日?
狂杀又吮又咬,一双白嫩的玉乳便被他咬的满是紫青牙印,还有好几道牙印
微微的渗着血丝,但狂杀仍是死命啃吮,似乎恨不得能将这一双乳房吞入口中。
狂杀疯狂的咬着,手中的伪具也未曾停过,在狂杀疯狂的抽插之下,血玫瑰
竟也开始有了点反应,幽穴间春潮浡动,胯间淫水流了一片。
见自己竟然被一根伪具给干出了反应,血玫瑰难堪不已,呜咽的低泣着,眼
泪也夺眶而出。
见血玫瑰哭到梨花带雨,泣不成声,狂杀越是兴奋,手下也越发用力,血玫
瑰心知躲避不了,干脆不再挣扎,认命的任他鞑伐。
若狂杀今日用的是自己的肉棒,见血玫瑰认命的任他鞑伐,或着会狠干血玫
瑰一番,泄欲过后便算,但狂杀用的不是自己的肉棒,满腔欲火无处宣泄,见血
玫瑰这样,反倒气不打一处来,他低吼一声,狠狠的将手中伪具直顶过子宫颈,
硬是在血玫瑰娇嫩的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抽出。
血玫瑰虽饱受折磨,但也禁不住这般糟蹋,她惨叫一声,身子痛的弓起。
狂杀见血玫瑰反应剧烈,心下畅快,故意次次狠狠在子宫中冲撞一番,方才
抽出,如此这般几次,血玫瑰便惊觉有些不对。
每次子宫颈被硬生生顶开之时固是痛不欲生,但是腹间却传来一股更强烈的
剧痛,在她的子宫中翻转,似乎想要破肚而出一般。
「啊……」血玫瑰脸色惨白,双腿猛地拼命望外张,反手紧紧捉住地上的杂
草,不时发出长长的号叫声。
狂杀狠狠的又顶了几下,本要嘲讽几句,但血玫瑰胯下一片湿漉漉,他随手
取出手中伪具一看,伪具上早染满了腥红的鲜血。
狂杀这才惊觉有些不对,他讶异的在血玫瑰腰间踢了几脚,奇道:「女人?
妳搞什么?」
这几脚对血玫瑰而言无异于雪上加霜,血玫瑰按着疼痛不堪的小腹,那种骨
肉离体的感觉不容她错认,原来她正在流产。
「我……」血玫瑰只说了个字,子宫内传来一波更剧烈的疼痛,原本紧附在
腹中的胎儿似乎正尽全身的力气,撕扯她的子宫内壁,带着她的血跟肉用力的往
外冲去。
「啊~~~~」血玫瑰紧捉着地上杂草,十指不住在灰土地上割挖,双脚分
得大大的,时而低声呻吟,时而放声惨叫,终于在血玫瑰一阵长长的惨号之中,
一团血肉模糊的肉块从她双腿间掉了出来。
血玫瑰长长的呼了口气,维持着原来的姿势不停的喘着气,过了许久,方才
勉强撑起身子,瞧了那血肉模糊的肉块一眼。剎那间,血玫瑰不知是喜是哀,一
团血肉模糊的肉块软绵绵的垂挂在她双腿之间,一个还未成形的胎儿,是她的骨
肉,也是狂杀的孽种,就这样没了。
狂杀直到此时方知发生了什么事?他看着那团肉块,自个也惊的呆了。
他虽从未想过儿女之事,留下血玫瑰也只为泄欲之用,但见到自己的骨肉就
这样流逝在自己眼前,心里头的感觉端是五味杂陈,难以形容。
一口气积郁在他的心头,他暴喝一声,反手狠狠的打了血玫瑰一巴掌,将胸
口之气尽数发泄在血玫瑰身上,「妳竟敢弄掉老子的种!」
狂杀狂怒之下,下手毫不留情,几个巴掌过后,血玫瑰脸颊高高肿起,嘴角
也流着血丝。
女人流产本是件极伤身之事,更何况血玫瑰此次在狂杀凌虐之下流产,身、
心均受极大的创伤,哪里禁受的住狂杀这般毒打,她两眼一翻,顿时晕死过去。
09:49 PM #16
robbin051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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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七>
<十七>
自那日荒山狂奔之后,宫傲云便大病了一场,宫阎心知儿子八成是知道了莲
华之事,心下忐忑不安,好几日未去逍遥阁狎玩,倒让莲华清闲了好些日子。
这日宫阎见儿子已无大碍,便开口劝道:「云儿,你身边不能没个人照料,
还是去逍遥阁中挑个女人来侍候你吧!要不,我叫朱雀回来时给你顺便带个丫环
回来。」
傲云自小便个性古怪,偌大的归来居中竟然只有两个哑巴丫头打扫整理,自
红儿、绿儿死后,云儿身边便少了两个贴心服侍的人,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云
儿自幼身染顽疾,身旁不能没有个人照料。
宫傲云微微一笑,不置可否,伸手接过了丫头送上的药,喝了几口后忽然问
道:「全逍遥阁里的女人都随我挑?」
「这是自然!」宫阎只道儿子终于开窍,笑呵呵道。
宫傲云声音微微发颤,「包括第四层?」
宫阎笑声顿止,愕视独子,他万万没料到儿子病愈后的第一个要求竟是要上
第四层挑人?看来,他是知道莲华那丫头在第四层里了。
莲华那丫头虽然容貌出色,但终究不过是个十来岁的小丫头罢了,身子还未
长开,床上反应也青涩的很,怎么儿子却偏生为那种小女孩紧张的很,若等那丫
头生下孩子,不知道将来是否会生出事来……
想到此处,宫阎心中动了杀意,眼中也流露出肃杀之气。
宫傲云见宫阎眼中杀意突现,暗叫不好,心知宫阎动了杀意,他淡淡说道:
「老爹干那丫头之时,怎可忘了叫上孩儿,怎么说那丫头也是孩儿捡回来的。」
「好!好!好!」宫阎心下大喜,只道云儿只不过是想玩玩那丫头。
多年来,他们早养成父子同淫的习惯,宫傲云提出这要求,宫阎倒也觉得颇
为理所当然。
宫阎从腰间解下一枚纯金打造的钥匙,抛在床上,说道:「用这个钥匙便可
进第四层了,倒是……」宫阎沉吟片刻,欲言又止。
宫傲云只道老爹舍不得大小方儿,笑道:「爹,大可放心,我对大小方儿并
无兴趣。」大方儿那种人可不是人人都消受的起。
宫阎摆摆手,「两个女人罢了,算得了什么,只不过我拿小方儿练功多年,
若她沾染上太多人的精气,对我的修练不免有所影响。」
宫傲云心中一动,欢喜魔功中并没有非要特定哪名女子不可,为何老爹会说
拿小方儿练功?
「孩儿不碰小方儿就是!」
宫阎微微点头,又道:「莲华那小丫头年龄虽轻,但个性坚强,为父也颇中
意她,先调教她个两年,再拿来做胎母。到时我们父子俩轮流上阵,无论她是给
谁生,反正都是宫家骨肉,无所谓了。」
说到此处,宫阎淫秽的哈哈大笑。
宫傲云心中一紧,陪着干笑一阵,握紧拳头,手心出血了都没察觉。
*** *** *** ***
隔日,宫傲云迫不及待的一大早上逍遥阁挑人,宫阎也颇识趣的带了大小方
儿留宿在自己的阎王居中。
时值秋末,天气渐渐寒冷,阁中女子中除了身怀武功无畏风寒的大方儿外,
均都穿上了避寒的锦袍绵衣,平日里赤身裸体的女子们穿上了花花绿绿的衣棠,
看起来反倒另有一种美态。
宫傲云方才踏上第四层,便听见莲华的惊叫声。
「啊~~~住手!不要碰我!」
宫傲云大吃一惊,大步踏上第四层。一踏上第四层,便见到莲华被三名美妇
压在销魂床上,不住惊声尖叫,身上的浅紫色唐衣早被扯个七零八落,露出一双
娇小白嫩的玉乳,下身的白裳也被扯下,一双洁白的大腿不住在空中荡漾,一名
美妇毫不客气的在莲华的私密处抠挖,惹得莲华不住哀声尖叫。
那名美妇缓缓的将食指塞入莲华的菊穴之中,不停抽动,笑道:「哎呀!别
叫!别叫!姐姐我是为妳好,才帮妳通一通,不然像妳这样的小女孩,怎么承受
得了宫主呢。」一边说,一边状似怜爱的不住亲吻莲华,「好惹人怜的小娃娃,
乖!姐姐疼妳。」
另外两名美妇一个紧紧压住莲华上身,捉着莲华的双乳不住吸吮;另一名则
是脸色阴沉的不时低声咒骂,半呢喃的说一些不成句的话语,她一边咒骂,一边
用力扯下莲华的下身的阴毛,疼的莲华不住哀呜。
比较起来,莲华身前的那名美妇人算是正常了许多,她只是不住轮流吸吮着
莲华一双玉乳,口中时而喃喃喊着娘,又时而唤着孩儿。
宫傲云喝道:「妳们三个在做什么?」
三名美妇吓了一跳,急忙跪下回道:「回少宫主,我们奉宫主之命为莲华穿
环。」
宫傲云一眼便看见旁边小桌上放着个红木盘子,盘中放着三枚金光闪闪的金
环,金环旁边散落着无数珍珠宝饰。
天阎宫中素来有为女子双乳及阴核穿环的习惯。一般九狱里的女子和逍遥阁
第一层的管事女仆穿的是铜环,第二层的美妇穿的是银环,第三层的美女则是金
环,至于像大小方儿这等特级的美人用的则是挂上了珠饰的金环。
这次宫阎特意命人给莲华穿环,一方面是见莲华容貌出众,特意将她收纳在
第四层中,另一方面也是暗示儿子,就算他挑了莲华,但她始终还是逍遥阁里的
人。
宫傲云摆摆手,示意三人下去。
一见那三名美妇离去,莲华晶亮的眼眸含羞带怨的向宫傲云一望,如诉似泣
的低声道:「傲云……」
宫傲云拈了一根金针,冷冷一笑,招手道:「过来!」
莲华扑到他怀中,含泪的眼眸幽怨的看着他,朱唇微启想向他诉说这些日子
的苦难,但话还未开口,宫傲云便残忍的在她玉乳上狠狠一咬,
莲华吃痛,惊叫一声,但还未来得及抗议,便被宫傲云拖到御女车前。
御女车高不过三尺,车身极小,仅可容纳二人,车下备有各种机关,可随意
上下,可使男女交欢,毫不费力;左右两侧还架着双轮,暗藏枢纽,可上可下,
登楼入阁,如行平地;在车行走之时,若在车中御女,其趣味更是妙不可言。
御女车外饰以珠帘,内衬以鲛纱帐,鲛纱帐以鲛丝混和白金丝线所制,质地
比一般轻纱要轻薄数倍,但却又柔软坚韧。御女车内加以这鲛纱帐,哪怕车中女
人叫的再大声,车外的人也绝计听不见半点声音,可车外的声音却又能清清楚楚
的传入车内。
这车乃是数年前某一帮派为了求和而献给宫阎的礼物,据闻此车为隋炀帝的
任意车,是真是假自是不得而知,但此车确是妙用无穷,为宫阎所珍爱。
一掀纱帐,接触到软床上的暗红血迹,莲华情不自禁的打了个寒颤。昨夜宫
阎不停在她身上泄欲,自己来还不够,还拉了大方儿一起奸淫她,直把她干的死
去活来好几次,下身的两个小穴也被糟蹋的不成样,这御女车上也不知道添加了
多少她的血。
宫傲云一把将莲华剩余的衣物撕裂,随手把她丢进车中,左手按了几下,车
中顿时伸出两道铁链,紧紧地锁住莲华的手脚。
宫傲云又在车旁掀了几下,顿时又分出两条铁链,将莲华双腿分开,露出那
少女隐密的私处。
莲华又羞又气,双颊陀红,眼泪汪汪的望着宫傲云,半是抗拒半是期待。
宫傲云注视着眼前那一对小巧的乳峰,莲华身材娇小,一对乳峰也是盈盈不
及一握,但不知是否老爹这些日子来对莲华灌溉有功,小巧的乳房变得比先前要
丰满些。
想到老爹在莲华身上爬行的丑态,宫傲云心下暗狠,他狠力一捏那点蓓蕾,
惹得莲华尖叫连连,他低头吮吻莲华的一双玉乳,舌头在她乳晕处打转。
莲华虽任人采摘多年,但少有人这般挑逗于她,情动之下不禁微微娇吟。
见莲华乳尖高高翘起,宫傲云心知她动了情欲,双目一寒,左手猛的一挥,
金针顿时穿过莲华的乳头,莲华惨叫一声,只觉乳尖处如火灼一般的疼痛,痛的
不住挣扎。
见莲华疼的连眼泪都冒出来,宫傲云反倒兴奋起来,他拿起金环,穿过莲华
乳尖上的小孔,又随手在盘中选了一枚白玉小铃挂在环上。
宫傲云依样画葫芦,将莲华另一边的乳头上也穿上金环,挂上了白玉小铃,
弄好之后,他起身欣赏自个的杰作,用力拍打着莲华一双洁白的玉乳,一双白玉
小铃不住摇曳晃动,叮叮当当好不悦耳。
宫傲云一边把玩一边笑道:「上面加了点装饰之后果然好看多了。」
他中指插进莲华肉洞中扣挖一阵,小穴内出乎意料之外的紧窄,若非为她开
苞的正是自己,又情知莲华落入老爹之手己有一段时日,只怕他会以为眼前女子
还是处女,宫傲云微感惊奇,奇道:「被老爹玩了那么久还能那么紧,我还是第
一次见到。」
宫傲云抽出手指,见手指上沾了些不明的黄浊液体,他冷哼一声,突然从车
上抽屉中取出一粗大的木制伪具,狠狠的往莲华的下体塞去,口中还说道:「下
面空荡荡的很寂寞吧!让爷也给妳加点装饰。」
粗大的伪具狠狠的穿过娇嫩的花唇,两片花唇被迫分开,露出隐闭在花瓣下
的那一点红豆。
宫傲云轻拈慢捻那一点红豆,瞧莲华的私处生的精致可爱,叹道:「这般可
爱,爷还真有点舍不得。」
但如果要等老爹动手,那还不如让他先来吧!
他掌心微运内力,掌中金针被烫的火红,手指不断抠挖她莲华的阴核,金针
一点一点逼近。
莲华窥知宫傲云的意图,怕的粟粟发抖,却又知势所难免,唯有闭上眼睛不
敢去看,下身猛然传来锥心剧痛,莲华凄厉的惨叫一声,活活痛晕过去。
莲华是被活活痛醒的,当她痛醒之时,宫傲云正在她身上发泄。
「痛呀!」莲华惨叫一声,扭着纤腰,求道:「求求你别再动了。」
女人最敏感的阴核上硬生生的被穿了一枚金环,本就叫莲华痛不欲生了,更
别提宫傲云每次抽插之时,粗大的肉棒一次次撞到金环,牵动了伤处,鲜血缓缓
地随之流出,瞬间染红了宫傲云的肉棒。
莲华痛的双脚乱踢,但哪踢得到什么,私处间那宛如被撕裂般的剧痛非但丝
毫未减,反倒越发剧烈。
宫傲云一边狠力抽插,一边用力揉捏着那一双玉乳,莲华双乳本盈盈不及一
握,虽是娇小可爱,但玩起来总是有些不过瘾,但想来是这几日受多了老爹的灌
溉,一双玉乳变得柔软如绵且又丰满滑嫩,乳肉在手掌间滑动,端是舒爽无比。
乳尖上所穿的金环方才收了口,在宫傲云一捏之下,顿时伤口迸裂,渗出丝
丝鲜血,两道深红的鲜血缓缓滑过乳房,配上女子的惨叫哀求之声,说不出的淫
靡悲凄。
莲华虽是咬牙苦忍,但实在痛的难受,私处间好像有人拿把小锯子,一点一
点的从腿间分割她的下体。莲华顾不得衿持,开口求道:「呜……好痛……啊…
我……我让你玩后面啦?」
莲华向来脸嫩,且又扮作纯情少女,此次会说出这种话,可见得她此刻所受
折磨之剧烈。
宫傲云正在兴头上,哪听得见莲华的建议,莲华越是哀求,胯下阳物反倒干
的更加凶猛。
莲华哭的小脸上满是泪痕,好几次疼得晕了过去,却又在宫傲云的猛烈抽插
下痛醒。
等宫傲云发泄之时,莲华己是气若游丝,只比死人多几口气而已。
宫傲云用力的在莲华娇乳上狠捏了几下,方才松了机关解下莲华,见莲华脸
上泪痕未干,唇间仍旧发出断断续续的呜咽声,染血的双乳上满是牙印和污青,
下身一片狼藉,大块大块的鲜血顺着白浊的精液流出,宫傲云心下歉然,但讪讪
的说不出话来。
他清咳一声,从衣袖间取出一牌铜牌,塞到莲华手中,道:「明天拿着这块
铜牌到归来居!」说完便起身穿衣。
脊背上传来湿滑的触感,纤细脚指轻轻划过他的脊背,耳旁传来甜净柔美的
低笑声,笑声很轻、很柔,但也很娇、很媚。
宫傲云疑惑的回身看着莲华。
莲华斜眼睨视他,未施脂粉的脸白如雪一般,唇上的颜色也淡的微微泛紫,
但那一双眼睛却媚的很,晶媚明亮的勾人魂魄。
如雪白、如冰雕般的手指在他胸前轻点,慢慢下移,沾了点自个玉乳上残留
的鲜血,慢慢地放进嘴里舔食。
丁香小舌从微启的樱唇中缓缓探出,恋恋不舍的缠绕手指。
纤纤玉足顺着他的腿慢慢往上移,随着玉足每上移一分,莲华私处间的子孙
缓缓倒流出来,红的白的混在一起染满了下身的锦缎,如葡萄般浑圆饱满的脚趾
不轻不重地在他的肉棒上磨着。
莲华每一个动作都做的很慢,但很快就挑起了他的欲望,如此淫秽却又如此
诱人的景像,宫傲云还是第一次见到,他勉强捉回意志,哑着嗓子问道:「妳这
是做什么?」
他虽是努力平复自己的欲望,但胯下的小弟却还是诚实的立正站起了。
莲华半撑着身子,娇躯如没了骨头般的半倚在他身上,如玉般柔美的藕臂挽
住了他的颈子,低旋媚惑的声音不断回荡在他脑中,「和我一起堕入地狱吧。」
宫傲云蓦然狂笑,一把抱起莲华,用力的吸吮她的唇,哑着嗓子,从灵魂深
处发出悲鸣,「我早在地狱里了。」
宫傲云不知自己是何时枕在莲华腿上安眠的,自从他知道红儿、绿儿是他亲
姐之后,他己很久没有这般熟睡过。
「醒了吗?」莲华穿回了浅紫色的绫罗衣衫,温婉一笑,低声问道:「你睡
了好久呢。」
宫傲云揉着眉心,问道:「我睡了多久?」
「三个时辰吧!」
「三个时辰?」宫傲云微感惊愕,「我睡了这么久?」
他心下暗暗惊疑,自己近来总是常常失神,难道自己的癫痫恶疾恶化了?
他暗暗思索,癫痫恶疾多因于遗传,但老爹并无此恶疾,虽不知生母情况,
但红儿、绿儿也无此病症,自己这毛病究竟是从何而来?
想起红儿、绿儿,宫傲云心下一痛,暗暗叹了口气。
他瞥见莲华按着小腹,步履蹒跚的缓缓下车,想起今早狠干莲华的情况,他
一把抱住莲华,掀开她的罗裙,问道:「让我看看妳伤的如何?」
莲华秀脸微红,半推半就的让宫傲云查看她的私处。
宫傲云见莲华花唇肿胀,幽穴毛发散乱,上方的一点小巧可怜的红豆也肿的
像小指头那般大,轻轻一碰便流血,莲华娇声嗔道:「你都不怜一下人家呢。」
宫傲云笑道:「看来有好几日都干不得了。」
他伸指轻弹一下金环,惹的莲华尖叫一声,悄声说道:「若爷不怜妳就无需
亲自下手了,妳难道真想怀上那白痴的孩子?」
莲华笑容顿时凝住,双颊先是一红,随即变得惨白。
她就算愿意忍下千般污辱,但也不愿生下一个兄妹乱伦的孽种。况且兄妹交
合,有违天道,十之八九必产下畸形婴孩,孩子一出世,她和大小方儿的兄妹关
系便再也暪不了人了。
宫傲云从怀中取出一枚白色丹药,递到莲华嘴边,「吞下它」
莲华乖乖服下,这丹丸入口即化,冰凉凉的一直冷到小腹处,在腹内徘徊不
去,莲华方才才被蹂躏一番,小腹间还隐隐作痛,被那阴寒之气一激,小腹更是
难受。
「这是什么?」莲华问道,宫傲云若有毒死她之意,他身上的情蛊必会发作
取他性命,但如果这不是毒药,怎么会叫人如此难受?
「月月安!」宫傲云说道:「红儿、绿儿一向拿它来避孕,这药虽然有些伤
身,但可保妳一月平安。」只不过此药药效散发的慢,定要在数日前服用,所以
他特意弄伤莲华,让她有好几日都近不得男人。
莲华点了点头,也放下心来。
宫傲云有些犹豫的开口道:「莲华……咳…呃…下次老爹干妳的时候……」
莲华秀眸微黯,有些幽怨的凝望他
宫傲云握住莲华柔夷,拉着她的手指缓缓滑过他背心处几处大穴,道:「尽
量试试老爹这几个穴道。」
细嫩的指腹缓缓滑过宫傲云后心的几个小穴,莲华装作不经意的问道:「这
能助我们杀了他吗?」
「不能,不过……」宫傲云有些无奈道:「这是我们唯一的机会。」
他的武功和宫阎相差太远,即使他再怎么苦练,也得需十年功夫方能追上宫
阎今日的功力,但十年后,宫阎的功夫却也不是现在这个样了。
莲华神色微黯,但随即收回心神,水灵的眸子微勾,半开玩笑的问道:「那
你呢?也有什么弱点吗?」
宫傲云嘴角微昂,拉着她的手掌,轻轻地在自个的头顶百会穴处一拍。
莲华一愣,宫傲云的死穴她是早借着情蛊查的一清二楚了。她知道,宫傲云
是真的把自个的死穴告诉她了,就算他再怎么信任她,也不该如此轻易的告诉她
吧!
莲华心头一热,脱口而出道:「你难道不怕有一天会死在我手上?」
宫傲云冷傲一笑,半是轻视不屑半是自怨自伤,「像我这种人,早注定不得
好死!」
瞧着宫傲云自暴自弃的冷笑,感觉到手心处传来的些许体温……
一瞬间,莲华竟有点茫然了,虽说宫傲云今时今日的遭遇全怪他自个投错了
胎,但……她是不是……
瞧见莲华茫然的眼神,宫傲云如哄小孩一般的拍了拍她的头,「放心!」宫
傲云微微一顿,异常坚定的说道:「我一定会成功!」
莲华微微摇头,勾住他的颈子,柔柔地,腻声在他耳旁说道:「和我一起堕
入地狱吧……」
(十八)
自宫傲云挑了莲华为侍婢之后,莲华穿梭于归来居与逍遥阁中,在情蛊的作用之下,宫傲云固是颇为眷恋她的身体,而生性好淫的宫阎也不肯放过到口的一块美肉,时时召她回逍遥阁中奸淫一番。
这些日子来,莲华往往是前半夜方才侍候过宫傲云,后半夜又被宫阎带去凌辱,再加日间还要服侍宫傲云起居,饶是莲华练过一点媚心术,也大为吃不消,日渐消瘦,好在她虽然饱受宫家父子的奸淫,但也逐渐了解了天阎宫的体制。
当初找上宫傲云,纯粹只是看他位高权重,且又年轻可欺,直到今日方知自己攀上了什么人物。
宫傲云虽然不曾涉足江湖,但却一手掌握全天阎宫的财务。钱之一字说来虽轻,但现实中却是离它不得,宫傲云掌握了天阎宫的财务,也可说是掌握了全天阎宫的命脉。
只是宫傲云虽掌管宫中财政,但为人孤傲,不喜与人交往,偌大的天阎宫中竟无半个心腹,宫中大权均落在四大堂主与宫阎手上,本来这倒也没什么,但这样一来,他们除了要杀宫阎,恐怕还得先解决了四大堂主。
这日午膳过后,宫傲云在书房中算帐,莲华一边安安静静地替宫傲云磨墨,一边脑中暗暗思索着要怎么诱劝宫傲云,让他诛杀青龙一干人等。正当莲华想得出神之时,突然门外传来一清朗的声音:「宫主有请池莲华姑娘!」
宫傲云一听那人声音,眉心微皱,他识得此人乃是青龙的亲传弟子,他即然亲自来唤莲华,可见青龙此刻也在逍遥院中。
宫傲云思索片刻,便了然于心,命莲华服了一颗「贞女荡」后,才摆手命莲华离去。莲华虽颇不情愿,也只有乖乖的跟着那人前去逍遥阁。
莲华去后,宫傲云便悄悄跟随在后。果然,莲华进入逍遥阁后不到半刻,便听见莲华的惨呼之声。
听见莲华叫得凄凉,宫傲云也不禁心下暗叹,天阎宫秘传的这套阴阳育胎之法虽可控制胎儿性别,但颇为费时,而且要求女胎需连续奸淫女子数个时辰,却不让女子高潮,无论对男方还是女方而言都绝对不是件好受之事,是以此法流传虽久,但他也只见青龙用过两次。
想起方才喂了莲华一颗「贞女荡」,宫傲云嘴角微昂,颇有得意之色,莲华虽是石女,但「贞女荡」的药力何等厉害,这次就算是青龙自己出马,恐怕至少也要花上大半天的功夫,方能成事。
宫傲云估计宫阎还要在逍遥阁中待上好一段时间,便转身悄悄前往宫阎居住的阎王居。
阎王居中富丽堂皇,有无数美妇及美女穿梭其中,更有不少弟子来回巡逻,宫傲云熟知里头地形,悄悄潜进,竟无一人查觉。
一进宫阎内室,宫傲云立刻坐在床上,按了按床头小柜底下,床板一侧,他整个人便跌进一阴暗的水道中。
宫傲云一个翻身便轻巧落地,他迅速抖亮从怀中取出的火折子,只见四周阴暗,生满青苔,涓涓小溪中夹杂着细碎冰块,弯流而去。
此处乃是白驼山的水源之一,但因为水量不多,所以弃之不用,只是宫阎见此处极为隐闭,所以便依着这天然而生的地下水道挖了几座洞穴,专收藏奇珍之物。
宫傲云走不过几步,便经过了两座收藏室,他默默暗数,直走到第五个收藏室中。
宫傲云一脚踢开室门,室门一开,一股蛇类的腥臭之味扑鼻而来,宫傲云小心避过毒蛇直走进室内,室内虽爬满无数毒蛇,但这些毒蛇久经训养,绝不主动攻击人,但若有人冒然击打的话……
他看了看左右,从镜后取出一乌黑铁盒,盒内藏着天阎宫的不传之秘,欢喜魔功和龙象般若禅功。
天阎宫中几乎人人都知道欢喜魔功,但却无人知晓宫家还有另外一套不传的武学——龙象般若禅功,老爹曾言此功和欢喜魔功相克,先祖几欲毁去此功,但总是不舍。
他若是按步就班的练欢喜魔功,至少要十年后才有和宫阎一拼之力,唯今之计,就只有偷学龙象般若禅功,从中截取专克欢喜魔功的法门。
宫傲云伸手取出龙象般若禅功,心脏霍霍跃动。
他翻开第一页,上面以梵文写着:
凡我宫氐子孙,不得翻阅。
大富宫第七代之宫本武藏
宫傲云冷笑,翻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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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象般若禅功是以古梵文所写,间中杂些宫家一些先人用汉文、梵文,跟八思巴文所书的练功心得,饶是宫傲云自负聪明过人,但也花了数日功夫方才把这套龙象般若禅功给背熟。
宫傲云在书房中一边翻查梵文典籍,一边和脑中所记的文字相对,门外忽然响起迟缓的脚步声,伴着叮叮当当的细碎铃声,宫傲云头未抬,便知来者何人,道:「进来吧!」
莲华捧着茶具悄悄出现在帘后,不过才短短数日,莲华非但脸蛋憔悴苍白,人也消瘦了一圈。
她轻轻地将茶具放在桌上,熟练的泡了一杯茶递给宫傲云,走到他身后替他舒松筋骨,问道:「怎么,都默出来了吗?」
「默出来了!」宫傲云看了一眼方才才默好的龙象般若禅功叹道:「可惜此功与我往日所学大不相同,恐怕还需一段时日方能理解。」
此功既命名为禅功,便知是佛门武学,与他平日所练的魔功大异,武功招试虽能了解一二,但其中的内功口诀,完全是有看没有懂了。
莲华微感失望,但不敢催逼太急,只能言不及义的随口安慰。
宫傲云亦不忍莲华忧心,随口与莲华调笑几句,想起方才见莲华步履蹒跚,问道:「宫阎这几日都闭关在阎王居中练功,怎么瞧你今日还如此疲惫?」
莲华双颊微红,低头不语,最后在宫傲云不住追问之下,羞赧地说道:「大方儿今日也不知怎么了,昨晚硬是把人家……人家……」
宫傲云冷啍一声,显得颇不高兴。
莲华委委曲曲的续道:「莲华不是没有挣扎过,只是也不知怎么的,大方儿一下就晃到我眼前,然后……」说到难堪处,莲华点点珠泪,潸然落下。
宫傲云怜意大起,叹道:「这也怪不得你。大方儿中了青龙叔的入骨媚,每日都需用女子阴精消减欲火,他当年是武林中的高手,武功极高,你不懂武功,也难怪会……唉……」
「他是高手?」莲华怒骂道:「他简直是个疯子,莲华都被他给弄伤了,但他始终不肯放过莲华,还把莲华……把莲华……」
说到此处,想起昨夜被大哥狠干了一整晚,干到自己的小穴都磨伤流血,最后不得不求他换干自个后庭,方才让他泄火出精,莲华既是羞愧难当,又是娇羞无限。
宫傲云虽是不爽,但也听得淫兴大起,反复追问,硬是逼着莲华一一将细节说出,最后还强行脱去莲华衣物,让他细细查验伤口。
正当两人做出种种不堪入目之事来时,归来居外突然传来一男音道:「青龙堂主请少宫主即刻去青龙院一聚!」说完,那名弟子还恭敬的呈上帖子。
莲华一接过门外丫头所转交的帖子便觉得这帖子绝非寻常之物,这帖子看似极薄,但入手极沉。
莲华出身富家,一眼便就看出这帖子仍是金胎漆器,是把黄金打造得极薄之后,涂上黑漆,待阴干之后再涂上黑漆,反复数次之后,再把漆质刮去,露出里头的金胎,使其自然显露成「天阎」两字,而帖子右下角还隐约可见龙飞九天。
莲华心知帖中内容必然极为重要,急忙递给宫傲云,宫傲云一接过帖子,混身一震,惊道:「没想到,青龙叔那么快就制出妖兽!」
莲华好奇问道:「你还没看帖子里的东西呢?怎么就什么都知道了?」
「这还用得着问!」宫傲云随手将帖子震成两半,道:「这天阎青龙帖代表着天阎宫青龙院,每年只发十张,用完绝不补发,若非妖兽有所大成,青龙叔怎么会郑重其事的用上了这天阎青龙帖,」
莲华眼眸微微一转,装作不经意的问道:「你说这是天阎青龙帖,天阎宫有四个堂,难道还有天阎朱雀帖、天阎白虎帖、天阎玄武帖?」
「没错!」宫傲云见莲华聪敏机智,激赏笑道:「还有宫阎专用的闇天阎帖及我用的圣天阎帖。」
莲华噗嗤一笑,「怎么你用的是圣天阎帖,而宫阎用的反而是闇天阎帖,这儿子倒跑到老子前面了。」
「天阎宫既名为天阎,自是以闇为专,圣为次,况且我还未继承天阎宫,不过是个圣子罢了。」
「圣子……?」
宫傲云眼色微沉,道:「咱们这就去吧!别让青龙叔久等了。」
「是!」莲华轻应一声,略微整理一下衣妆,便跟在宫傲云身后,往青龙院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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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龙帖一下,四大堂主及闭关中的宫阎都聚集在青龙院中,四大堂主难得聚集一堂,每人的身旁都带了几个女人,颇有较劲之意。
大方儿长发垂散,裸着上身,秀颈上载着一串银链,上层串着二十多颗的金珠,下层则垂着一颗拇指般大的红宝石,颤巍巍的垂至双乳之间,与乳尖上的宝石胸饰相映成晖;下身则穿着一以金锁银链编织而成的链子裙,裙中未系汗巾,胯下阳物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
小方儿薄施脂粉,身上不加半点珠宝首饰,时正初春,却身着一袭白色的单薄夏衣,隐约露出里头的深紫肚兜,头上则随意的挽了一个簪,一副刚经过男人恩宠般的娇懒样,看的众人是大吞口水。
莲华衣裙还算完整,但破烂的上衣半遮半掩,肌肤若隐若现,露出里头的浅紫肚兜一角,乌黑的长发半披散着。莲华步履蹒跚,脸上隐有泪痕,剪水秋瞳中满是惊吓,瞧得众人固是心生怜惜,也生起将她狠加凌虐一番的欲望。
其它数女或以宫装打扮,或干脆赤裸示人,姿态各有千秋,众女之中,自是以宫阎所带的大方儿最美,小方儿与莲华稍次。只是大方儿虽美,但他胯下阳物透过金锁银链裙若隐若现,见到这容貌绝美,但却不男不女的人妖,众人自是兴趣缺缺。
小方儿妩媚的少妇的韵味与莲华的稚嫩的少女之姿各有千秋,难分高下。只是他们三人虽美,却还不如青龙面前那对峑家母女来得引人注目。
莲华瞧着峑家母女,暗自心惊,峑真腹中胎儿在青龙的催熟之下比寻常胎儿要肥大几分,故肚子也比一般怀孕足月的女子要来得大上许多,只是与峑家母女分别不过月余,当时峑母不过才数月身孕,怎么今日一见,肚子却大过其女,而且隐约可见峑母赤裸的肚皮不时抖动,似乎腹中胎儿随时会破腹而出。
峑真不时按着自己的肚子,低声尖叫,似乎是痛楚难当。峑母一面替女儿揉肚子,也不时揉着自己的后腰,显然自己也是快支撑不住。
众人津津有味的瞧着峑家母女,玄武一手将自己身旁两个女人推向青龙道:「青龙!我拿这两个跟你换你手上这两个大肚子孕妇。老子好几年没干过大肚子孕妇了。」
青龙歉然道:「不是老夫藏私,只是这两个女人生产在即,干不得。」
「那真是可惜了!」玄武舔舔嘴唇,遗憾道。
众人指着峑家母女的肚子,闲聊了一阵,聊的均是些不堪入耳的话题,可怜峑家母女又惊又惧,只是在青龙淫威之下,只能默默饮泣。
莲华装作随意张望,趁机打量四周左右,这圆楼虽然占地颇大,但里头却是极为空阔,除了二楼设了几个看台坐位之外,便就只有一楼正中央处的巨大铜炉了。
正当众人闲聊之际,铜炉中传来一阵惊心动魄的惨叫声,时而如同被凌虐般的狂喊,时而又如细若游丝般的呻吟,叫声之凄厉,让人不寒而栗,饶是四大堂主们杀人无数,乍听此声,神色亦有些不自在。
众女无不惊惧,唯有那峑家母女混身一震,愣愣地看着铜炉,峑母也不知哪来的力气,拖着沉重的身子扑上前去,口中狂叫着:「不!不要!」
青龙迈步上前,身形一晃便晃至峑母身前,反手一掌将峑母踢开,一脚狠狠地踩上峑母高起的肚皮上,喝道:「别吵!」
峑母虽是不住挣扎,但踩在她肚皮上那脚宛如千斤之重,压得她动弹不得,她只能遥望着铜炉,哭喊着:「雄儿……雄儿……」峑真跌坐在地上,茫然的目光望着铜炉,双唇不住张合,也不知在说些什么。
青龙也不理会两女,待叫声憩止后,喝道:「开炉!」
两名身形魁梧的弟子大吼一声,联手提起铜炉,将炉内事物倒出,随着铜炉翻转,无数毒虫伴着一名年约十岁的小男孩掉在地上。
乍见无数毒虫,众女无不吓得惊声尖叫,其中却以峑家母女为甚。峑母一眼便认出这半死不活的小童乃是自己的独子峑雄,她虽被青龙踩在地上,仍不断挣扎,哭喊着要儿子。
峑真亦是如疯了般想冲上前去,但被两名弟子一左一右夹持住,她怒瞪着青龙,破口大骂,口中污言秽语不断;堂上众人多出身西域,对中原的污言秽语所知不深,峑真这番怒骂,倒也让他们开了耳界。
莲华强忍恶心,细细观查,毒虫种类繁多,她也无心一一细认,但见虫身泛白,可见是因被吸尽了毒液而亡,而炉中小男孩身材瘦小,肌肤乌黑,身上布满无数小孔,可见是方才被毒虫所咬而造成的。
莲华注意到这小男孩胸口微有起伏,手足也微微抖动,可见还有一丝气息,经过这般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着,倒也不易!
莲华能注意到这点,其它人更不可能会没发现到。宫傲云双眉一扬,笑道:「青龙叔的医术是越来越厉害了,这孩子经过万虫蚀体之后,还能活到现在,可真不容易。」
青龙呵呵笑道:「也是这峑家小子的运气,最近刚好得了一只金蚕,正好用在他身上。若非以这万毒之王护住他心脉,哪怕这小子根骨再好,也活不到万毒大成的一日。」
青龙拍手喝道:「把峑诚其带出来!」
数名弟子推着巨大兽笼来到正中处,乍见兽笼里那虽有人形,但生满绿毛,身体浮肿,隐隐散发恶臭,活像半人半兽的怪物,只是他样子虽怪,但依稀可认出正是当日献女求饶的峑诚其,众人都瞪大了眼睛,惊骇得说不出话来,峑家母女更是难过的掩面而泣。
峑诚其在兽笼中不住暴跳,大吼大叫,一双兽眼直盯着地上的小儿,不住喷气,嘴角流涎,活像想把峑雄一口吞进肚中。
宫阎啧啧称奇,问道:「青龙,这家伙你是怎么弄出来的?」
青龙得意笑道:「禀宫主!这又有何难,属下在他的灵台、天枢……等穴上扎针,破其灵智,再以药坏其精神,之后再……」
青龙的话还未说完,便被宫阎不耐烦的打断,道:「青龙,你下青龙帖就是为了叫我们来看看这半人半兽的东西而已?」
这种玩意也值得青龙大撒青龙帖?
青龙急忙回道:「禀宫主,此兽还未完成,要待他吃了吸取了万毒之精的小童,方可成为万毒妖兽。」
此话一出,其它人不知所以然的倒还不觉如何,峑家母女己然忍不住破口大骂,峑真骂道:「变态,竟然要我爹吃自己的儿子!」
峑母也哭道:「相公,雄儿是你的亲骨肉啊!你不能伤害他啊!」
在青龙的命令下,两名弟子打开了兽笼,峑诚其迫不及待的从兽笼中跳出,毛茸茸的兽脚重重的踩在地上,地面竟也微微震动,众人的神色亦是一震。
宫阎抚须笑道:「这才有点意思。」一只长得怪的妖兽根本不值一看;这般的撼天之力,才值得他瞧上一瞧。
毛茸茸的兽掌伸向地上的小童,峑雄小命早己去了大半,在这情景之下,竟还能认出自己的父亲,张开小嘴,以细若游丝的声音哀求道:「爹……」
在众女的惊呼声中,峑诚其活生生的撕下峑雄的双臂,将血淋淋的手臂往自己嘴里送去。
在这剧痛之下,峑雄活活痛晕过去,一旁胆小的女子中,除了峑家母女及早己丧失灵智的大方儿外,大多吓晕过去。莲华虽未被吓昏,但入乡随俗,嘤咛一声装晕过去。
莲华虽然见不着发生何时,但耳旁却不断传来女人与孩童的惨叫求饶声,怪兽的嗷叫声,还有血腥的咬嚼声……
也不知这些声音持续了多久,终于听到妖兽满足的打嗝声。
「禀宫主!」青龙笑道:「峑诚其现在已吃下万毒之精,再加以药浴催化,让毒素散布全身皮毛,便成万毒妖兽。」
「好!」宫阎颇为满意的点头道:「到时就让狂杀好好试试这万毒妖兽。」
说到此处,宫阎话声一转,显得颇为愤恨,「狂杀连挑了咱们三所分堂,此仇不报,我们天阎宫如何在江湖上立足?朱雀!可有狂杀的消息。」
一年轻男声回道:「禀宫主,以狂杀最近所挑的分堂位置来看,狂杀正往西域而来,我已命山西一带分堂绊住他,只待宫主决定。」
「好!」宫阎拍桌傲然道:「青龙!你加紧训练妖兽,到时让狂杀来试试这万毒妖兽。」
「是!」
众人商讨着该如何引狂杀来试兽,倒未注意到峑家母女的哀叫呻吟。
峑真抱着肚子,头上冷汗不断,不住哀吟,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了起来,双腿不住抖动,腿间湿润一片,红色的血水不断从下身流出。
青龙与峑母也注意到峑真的异样,峑母经验丰富,看出女儿因受惊过度而早产了。她急道:「真儿!真儿!快放开我,让我去帮真儿!」
「嘿!」青龙冷笑,用力一踩峑母的肚皮,惹得峑母痛叫,骂道:「急个什么。」
他挥一挥手,夹住峑真的弟子松开了手,峑真软倒在地上,脸色惨白,浑身疼得发抖,虽是初产,但女性的本能让她双腿拼命往外分开,十指不断在地上空抓,下身不断的用力推挤,有节奏的「啊……啊……」叫了起来。
峑母知道女人生孩子如同在鬼门关上转一圈,特别真儿今日是早产,更是危险,可恨自己被青龙踩在脚下,无法相助,而众人只是笑嘻嘻的站在一旁关看,不加援手,急得她是如热锅上的蚂蚁,恨不得此刻生的人是她,而非她的真儿,不知是否母女连心,亦或是青龙先前的一脚,峑母竟也开始作动起来。
青龙见峑母也开始作动,奇道:「巧了!母女俩倒同时生。」
女人生产过程甚是血腥,但天阎宫中少见女子生产,众人均觉颇为新鲜,宫阎等人目不转睛的看着两女,白虎笑问道:「青龙,你说谁会先生下孩子?」
青龙在峑母腰间一踢,脚上用了巧劲将峑母踢到峑真旁,让两女并排躺好,笑道:「峑真今早便开始作动啦,理应先生,但初产须时较久,而这婆娘己经生过好几胎了,我看,是这婆娘先生。」
「非也!非也!」宫傲云手摇折扇,笑道:「峑家婆娘怀孕不足五月,怕是没那么快,我赌峑真先生!」
众人高谈阔论,各人各有一套看法,到最后竟以两女为睹,神圣的生产到此地步,竟成为天阎宫中的一场玩笑睹局,装晕的莲华听到此,想到自身遭遇,心中暗暗难过。
峑家母女只顾着生孩子,哪注意到众人竟以她们为睹,两女手掌相握,拼命吸气,收腹,双脸一时憋得通红,不住尖叫,一时又疼得惨白,躺在地上喘息,随着急促的呼吸声,肚子也抖动的越来越激烈。
突然「叭」的一声脆响,峑真突然凄厉的大叫一声,伴着无数的血水,一个小小的头颅出现在她两腿之间,她拼命的吸气,收腹,拼命的将腹中的肉挤出。
大家看到精彩处,无不目不转睛的盯着,竟没人注意到峑诚其的异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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