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巧夺宝马傲京师
作者:aqqwso
两人来到楼上,没走几步,李元霸叫道:“快过来见过傅公子。”
话音一落,一间房里出来两个下人打扮的壮汉,二人向成虎施礼,成虎认识他们,以前在京城时,这二人常跟李元霸伺候着。他二人名唤李吉李祥。
成虎向他们点点头。突然一阵香风吹来,门一开,出来两位少女。
一旁的李元霸笑道:“快来给傅公子行礼,从此,见他如同见我一般。他想怎么样,你们都不准拒绝。”
二女微微一笑,一齐向成虎施个万福。成虎这才把目光移过来,一看之下,不觉一怔。原来这二位姑娘长得异常美丽,并且是一个模样,都那么高,那么水灵,笑得那么迷人。
李元霸得意地向成虎一笑,说道:“傅兄弟,你是个中高手,能说出她们有什么不同吗?哪个是姐姐,哪个又是妹妹?”
这问题要在平时,他早就急不可待地回答了,今日因为挂念小豹的安危,兴趣大打折扣。便说:“这问题难度太大了,小弟感到黔驴技穷。”说着,目光在二女身上不断地观察着。
李元霸嘿嘿一笑,说道:“傅兄弟,这问题可不准回避。你要是不答,愚兄可不让你跟齐姑娘相见了。”
成虎没法,沉吟道:“她们实在太难区别了。她们的区别想必是在眼睛看不到的地方。我辈是无福得见,只有李兄有此艳福了。”
一听这话,二女娇声笑起来,笑得跟清晨出林的山鸟一样快活和欢畅。李元霸也笑了,笑得又色又骄傲,他止住笑声,说道:“傅兄弟,愚兄可不是故意刁难你。她们的区别嘛,眼睛看得见的地方,也有不同的,我不信,傅兄弟看不出来。不然的话,傅兄弟可枉称采花高手了。”说着,挑畔般瞅着成虎,想看成虎的笑话。
到了此时,成虎可不能再退让了。平时跟几位公子相处时,彼此常以出题难倒对方为乐,仿佛不如此不足以显出自身的优秀来。
成虎淡淡一笑,说道:“既然李兄看得起小弟,那么小弟就胡猜一下。这两位美女的区别嘛,是一个小小的黑痣。一个左耳廓上有黑痣,一个则无。”
二女一愣,相视一眼后,都以敬佩的目光望着成虎。她们想不到姐妹俩这点细微的区别,竟能被一位初见的公子爷一眼识破。她们真有点不信。
李元霸一惊之后,又竖大拇指又鼓掌的,夸道:“傅兄弟,真有你的,愚兄今日服了你了。我乍见她们姐妹时,眼睛都花了。相处多日后,还老是弄错。愚兄今日彻底服你了。”
成虎展颜一笑,说道:“李兄的眼力,小弟向来是钦佩的。之所以李兄的判断力受到影响,想必是两位美女过于美丽,致使李兄失去平时的精明。”
听闻此话,李元霸哈哈大笑,说道:“还是傅兄弟有眼光,一语道破其中的玄机。不愧是我的知己。”
成虎也陪他笑了一阵儿。
笑罢,李元霸又说:“傅兄弟,你只答对了一个问题,第二个问题你还没说呢。究竟哪个是姐姐,哪个是妹妹呢。”说着,笑着瞅成虎。
是啊,谁是姐姐,谁又是妹妹呢。当成虎答完头一个时,就一直在想这第二个。他凭着自己对李元霸的了解,知道这问题人家绝不会忘掉。
成虎皱着眉,望着二女发愁。二女被这么英俊的公子盯着,是又羞又兴奋。
二女时而瞅瞅自己的主人,时而瞅瞅发呆的成虎,等着下边的声音。
李元霸见成虎被难住了,脸上露出得胜的笑容。成虎这时也变得有趣起来。
不是眨眨眼睛,撇撇嘴儿,就是抓耳挠腮的,活象个大猴子。二女中的一个不禁一笑,笑得极灿烂。
李元霸催促道:“傅兄弟,你要见齐姑娘,就快点说话吧。说不定稍后愚兄可要改主意了。”
成虎咬咬牙,一指那笑着的姑娘,毅然说道:“她是妹妹。”
这句话竟令李元霸呆住了,片刻才击掌叹道:“厉害,好厉害。傅兄弟真是神眼,居然说得千真万确。不知有什么秘诀?”
成虎冲他深沉地笑笑,又凝凝眉,作出一副高深莫测的样子,并不答话。李元霸对二女喝道:“是了,一定是你们给了提示。”二女吓得赶紧跪下,一脸惶恐地说:“婢子不敢。”李元霸举起巴掌,就要开打。
成虎不忍,阻止道:“李兄这是何苦。难道小弟长年在花间度日,总靠美女帮忙才能技压群雄吗?”
李元霸一听,想了想,放下巴掌,回头一笑,说道:“傅兄弟,愚兄实在想知道你是怎么看出来的。”
成虎笑了笑,问道:“李兄真想知道?”
李元霸点头。成虎让他俯耳过来,李元霸按话照做。
成虎低声笑道:“我是瞎蒙的。”
李元霸瞅着成虎,眨眨眼,一副不敢相信的样子,又问一声:“真的?”
成虎不答,指着地上的二女说:“让她们起来吧,地上怪硬的。”
李元霸冲她们一努嘴,二女便起来,又向成虎施个万福,娇声说:“多谢公子求情。”
成虎胜过李元霸一回,心情轻松些后,便问:“李兄,你是从哪里挑到这么一对姐妹花的,实令小弟艳羡。”
李元霸一脸的得意,说道:“不瞒兄弟说,她们两位是我救出来的。”
成虎一愣,心说,你小子还会救人,何时变得这般侠义起来。他作出恭敬的样子,静待下文。
李元霸用眼一扫二女,说道:“是这样的。她们的父亲本是大盗,被官府拿到后,被判极刑,按其罪,要全家抄斩的。小弟慈悲心肠,实在不忍见这人间惨剧,便向家父求情,终于得令其全家不死。他父亲感恩,就把二女送给我了。”
说着,露出大侠的神态。
成虎瞅瞅李元霸,又瞅瞅二女,二女一个低头悲伤,一个向他微笑。成虎心道,你小子会有这么好心吗?该不会看上人家姑娘,才做件好事吧。以往被杀的人多了,没见你什么时候动过菩萨心肠。当下不再追问,也作出赞赏的表情来。
等李元霸得意劲稍过,成虎说:“李兄,我想跟齐姑娘谈谈。有别的问题,咱们换时间再说好吗?”
李元霸转头对那个笑得甜的少女说:“花叶,你领傅公子去吧。”又对成虎说:“愚兄要出去散心,不打扰傅兄弟的好事。傅兄弟,咱们的帐,明天再算。
今天你休息一晚,明天有你累的。”
成虎知道他想干什么,点头答应。
李元霸又说:“傅兄弟,我信得过你,希望你不要不讲信用。你可以放她,但不可让她走。她要走了的话,嘿嘿,傅兄弟,愚兄一定会跟你急的。”说着,也不等成虎应声,领着另三人下楼了。
花叶上前说:“公子爷,请随我来。”向前几步,推开一个房门。
成虎想,她就在这里吗?他不敢想象小豹会变成什么模样。只要没被强暴就好。他相信自己这位狐朋狗友还不至于强奸民女。
当他进屋后,大吃一惊。原来小豹被捆在一把椅子上,嘴里堵着毛巾。难怪一点声音都没有呢。花叶向成虎施礼后,转身出去,还把门带上。
小豹本是一脸的愤怒,见到他后,眼中露出喜悦,随之还有点泪光。鼻子哼着,全身扭动,但怎么扭都挣不开四肢上的绳索。
成虎立即上前,掏出毛巾,解开绳索。小豹一自由,立即抱住成虎欢呼,欢呼几声后,又一把推开成虎,哼道:“你这个坏蛋,你怎么才来,我差点让人家给废了。”接着又恨声恨气说:“那个姓李的王八蛋,用下三滥的手法,暗算姑奶奶,姑奶奶非将他大缷八块不可。”说着,眼睛露出凶光。
成虎笑了笑,拉住小豹的手,二人坐在床沿,问道:“小豹姐,这都是怎么回事?你那么好的功夫,怎么会落在他手里?他十个也不是你的对手。”说着,另一手轻轻地抚摸小豹的玉手。却是风流的毛病又犯了,才被小豹那么一抱,平时对她的恐惧之心全忘。
小豹瞪他一眼,抽回手来,不让占便宜。
小豹咬牙切齿地说:“这个王八蛋,他自然打不过我。你走的那天晚上,你突然不见了,我还以为你晚上到哪里去鬼混了呢。次日还没有动静,问伙计,伙计说不见你出门。我就知道你出事了。一时间,不知道上哪找你。想了一整天,都没有主意。晚上吃东西时,我叫伙计送到房间,打算过了那晚,再出去寻你。
哪知吃完东西,就晕倒了,后来发现被牛筋绳子捆着。这狗娘养的,给本姑娘下药,我绝饶不了他。”
“我一醒来,就见到这个讨厌的家伙,还有那两个仆人,还有那两个妖里妖气的女人。我被捆在椅子上,那姓李的家伙,见我长得漂亮,还要扒我衣服,要我当他老婆呢。我就破口大骂他,他脸皮也真厚,怎么骂就不生气。还对我毛手毛脚的,和你一样好色。等我提到你的名字,他居然老实了。我真的奇怪了,提武林盟主都不好使,提你却有用。他一说,我才明白,原来他跟你是一伙的。”
说着,向成虎直斜眼睛。
成虎笑着瞅她,说道:“小豹姐,你没事就好。我一听你落到他手里,我都快急死了。生怕你吃亏呀。”
小豹哼了哼,说道:“你会那么有良心吗?我打过你一顿,你知道我被抓,不知有多么开心呢,一定会偷着笑个不止吧。”虽这么说,脸上却有了微笑。
成虎见小豹笑起来,娇艳动人,便夸道:“小豹姐,你笑起来真好看。可不可以一生都笑给我看。”
小豹一撇嘴儿,冷声冷气地说:“我警告你,傅成虎。你是我妹夫,我又是有主的,千万别再对我存什么坏心眼的,我脾气不好,惹怒了我,我没准会杀了你。”
成虎惊讶地问:“我的小豹姐,你什么时候嫁人了?”
小豹瞪眼说:“胡说,我什么时候嫁人了?”
成虎强调说:“你不是说你已经有主了吗?”
小豹脸一红,说道:“我是说我有心上人了。不是说嫁人。”
成虎笑嘻嘻地凑上来,低声说:“小豹姐,这么说,你还是处女了?”
小豹脸红得象晚霞,举起手来骂道:“你这小色狼,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忘了挨抽的滋味了。”
成虎见她一笑一怒,都让人心动,便壮胆说:“小豹姐,被你打我愿意。你打我,那也是疼我。”
小豹听了笑起来,说道:“你这家伙,真是贱皮子,你那么喜欢被我打,我以后天天打你。”
成虎笑着,大有深意地望着小豹,说道:“打一辈子我也愿意。”
小豹再傻也听出他的意思,不禁没了主意,稍后才说:“我是有心上人的,就是岳公子。你没法跟他比的。不过,你也算不错了,有了我妹妹,你知足吧,别胡思乱想了。你再对我疯言疯语的,我会讨厌你的。”
听得成虎直叹气,心道,我成虎也不是皇帝,并不是要谁都行的。
小豹站起来说:“既然我已经得救了,在这儿呆着干什么呀。对了,我得找那家伙算帐。”
成虎说:“人家也没有把你怎么样,你们就算了吧。”
小豹想了想,说道:“看在你的面子上,我饶过他一回。”
成虎突然问道:“说了半天,你还没有告诉我,你们为何结怨的。我问李元霸多次,他都不肯说,真是想不通。”
小豹听后嘻嘻一笑,说道:“他当然不肯说了。说出来丢脸的。”
成虎追问道:“到底怎么回事,你们把我搞蒙了。”
小豹笑着坐回他旁边,脸上一副得意劲,说道:“姐姐跟你讲,是这样的。
这次我从师父那里回来,骑回一匹马。那马是最普通的笨马,太慢了。我很不舒服。这次离开京城,妹妹让我来送你一程,我就想,去哪里找匹好马骑。在离开之前,我在京城的大户人家里寻访,查了好多家都没碰上可心的。在我失望时,可巧,在太师府发现一匹汗血宝马。汗血宝马你知道吗?谅你也不知道,你根本没什么见识。”
成虎哼了哼,说道:“有什么不知道的,不就是汉朝时,西域大宛国的一种名马嘛。为了这马,汉武帝还发动过战争。”
小豹赞许地瞅成虎一眼,说道:“看不出,你还有点墨水。对呀,就是这种马,那长相,那脚程,真没得说。你不也看到我骑的红马了吗?那匹就是。”
成虎赞道:“小豹姐,你骑在那马上,倒真的美极了。这世上再也找不出第二个象你这么有那过人风采的姑娘。”
小豹心里甜蜜,附和道:“就是,就是,这马落到他家糟蹋东西了。还不如给我。”
成虎笑问:“小豹姐,你还没有说完故事呢,你是怎么把马骑出去的。该不会使出轻功,把马扛出去的吧。”
小豹嘻嘻笑道:“这招不能告诉你,告诉你了,你该泄密了。”
成虎抓紧她的玉手,说道:“我发誓,我不会告诉别人的。我要是泄漏了,就跟你一个姓。”
小豹高兴,也忘了甩脱他的手,成虎便占了便宜。
小豹沉浸在自己的壮举中:“我嘛,自然不会笨到扛马越墙。那马是在后院的,马棚跟外边隔了好几道墙,因为是宝马,有专人看守。想盗走它真不易呀。
我嘛,看好地形后,在通向外边的每一道墙上打了一掌,这掌要打得恰到好处。
之后,等到三更半夜,大家睡熟儿时,我悄悄入马棚,骑上就跑。”
成虎听得大笑,说道:“姐姐在哄我玩吗?你骑马从门出去的,还是跳墙出去的。”
小豹瞪他一眼,说道:“那又不是自己家,怎能从门出去。人家的墙又不是寻常百姓家的栅栏,防猪防狗的,人家可是太师府,墙有多高你是知道的。”
成虎说:“没错的,太师府什么样,我是知道,那墙的样子更清楚,跟我家差不多。既然不是走门,又不是跳墙,难道你会飞,会土遁吗?”睁大眼睛听她下文。
小豹不屑地白了成虎一眼,说道:“这就是你的鼠目寸光了,没见识。我不是跟你说过,在每道墙上打一掌吗?学问就在这里。”
成虎望着她。
小豹说:“这一掌可不简单,是我师父的绝学,叫做隔山打虎,这掌力打向石头,木板,墙壁表面一点伤没有。可当它受到震动时,就变样了。我那晚骑马到墙前,马蹄声响,这么一震动,那墙哗啦一声……”
成虎说道:“墙就倒了。”
小豹哼道:“倒了还算什么本事。不是倒了,而是出现一个大洞,刚好伏在马上能通过。明白了吧,傻妹夫,我就是这么走的。等他们知道丢马时,我早没影了。”
成虎连连鼓掌:“姐姐好厉害,哪天你也教教我那掌法。只要学到这绝招,谁再来抓我,我就打他一掌,表面完好无损,当他走出五步时,我大叫一声,这么一震动,只听哗啦一声,他肚子便出现一个大洞,然后就死翘翘了。”
小豹听得眉开眼笑,道:“人家走五步,就完蛋了,你不成了五步蛇了。”
说着格格又笑。
成虎见她笑得比桃花还美,色心一动,一把搂在怀里,向她脸上亲去,也不管这后果是什么了。
(二十二)虎落平阳被豹欺
作者:aqqwso
小豹猝不及防,被搂在怀中。那股男人味儿薰得她不禁一呆,就在这瞬间,成虎的嘴唧地一声在小豹红艳的樱唇上吻了一口。初次被吻,小豹的头脑中忽地一片空白。稍后,她蓦地清醒,一脸的恼怒。
成虎知道惹祸了,占完便宜就松手。接着,向门外窜去。打算跑远点避避风头。哪知道,小豹比他还快,当成虎一脚要出门坎时,小豹已闪电般追上,一抓一提,再一掷,嗖,啪,哎呀。小豹冷笑一声,将门关上并插上。然后向成虎走来。
成虎被摔到床上,摔得好痛。差点骨断筋折,一爬起来,已见到小豹来到床边,一脸的凶相。成虎的心怦怦乱跳,这下苦也。上回只为她妹妹的事,她便狠打自己一顿,这回冒犯虎威,还不知要被人家怎么折磨呢。好汉不吃眼前亏,只好服软。
成虎陪笑道:“小豹姐,你就原谅小弟一回吧。小弟是看你长得太美,一时情不自禁,情难自已,你就大人不计小人过,这就算了吧。”
小豹一听,眼中有了泪光,说道:“我本以为你还是个不错的人,想不到你跟那些公子哥儿没什么区别,都是淫贼。这次,我不能饶你,非把你砍为肉泥不可。”
成虎听她那声调不象开玩笑,连忙求饶道:“小豹姐,你看在小莲的份上,你就放我一马吧,以后,我再也不敢了。我给你作揖了。”
小豹冷哼道:“为了小莲,我更得教训你。这一次,别说你给我作揖,就是磕头也不成。
成虎一急,便说:“小豹姐,你不会真的杀了我吧?”
小豹说道:“你这样的色狼,不能留着,留着你,不知会有多少好姑娘要倒楣的。今日我要为女人们除害。”说罢,凝视着成虎,伸出双掌。
事到如今,成虎索性厚起脸皮,他突然蹦起来,身子落地,大胆地站到小豹跟前,也瞪眼道:“齐小豹,你不能那么没有良心,这次要不是我救了你,你的命运可能比青楼女子更惨。”
小豹也不示弱,两手叉腰说道:“你救了我不假,难道我就没救过你吗?”
成虎一想,没错呀,人家上回也救过自己。于是便说:“既然大家都救过对方,那咱们就扯平了。谁也不欠谁的,不用算帐了。好了,我累了,要休息了。
明日见。”说着,往门口走。
小豹比他快,如影随形的拦住他,喝道:“想跑没那么容易,不算清楚,休想离开。”
成虎退了一步,明知故问:“还有什么没算清楚的。”
小豹脸一红,怒道:“你非礼我,怎么能就此了帐呢。”
成虎自知理亏,嘻嘻一笑,说道:“我也没把你怎么样呀,不就亲你一下嘴儿嘛,那没什么呀。”
小豹大怒,上前一抓,又快又准,成虎连反抗的机会都没有,便被人家老鹰抓小鸡似的的给拎起来,扑通一声,成虎又被扔到床上。
成虎叫道:“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你究竟想怎么样。”说着,在床上打滚,一副无赖模样。
小豹见了好笑,说道:“男子汉,大丈夫,有这样在床上打滚的吗?快给我起来,好好坐着。”
成虎连声叫道:“我不,我不,你要杀我。”
小豹骂道:“真没出息,你这样的家伙,当淫贼都不够格。”
成虎一听,从床上坐起,问道:“小豹姐,要怎么样当淫贼才够格呢。”
小豹为之语塞,她虽没经人事,但也明白淫贼是个什么东西。她怒道:“眼下只谈你的事,少给我扯那么远。你说,你非礼我,你想怎么办吧?”说着,坐到床沿,盯着成虎,目光象刀一样锋利。
成虎瞅瞅小豹漂亮的脸蛋,及高耸的胸脯,心里真有点痒,这样的娘们要是真能拉到床上,可真是赛过活神仙。眼下这一关怎么过呢?这姑娘非要自己给个说法,我能有什么说法呢?
想了想,成虎严肃地说:“小豹姐,我看这样吧,我有个法子化解咱们的过结。”
小豹见他说得认真,以为有什么高明之策,就说:“有话快说,少浪费时间。”
成虎一本正经地说:“小豹姐,我看这样。我亲了你一下,你觉得吃亏了。
不如这样,你再亲我一下,咱们就是扯平了。”
小豹站起来,一脸羞恼的叫道:“你这个小淫贼,还想占我便宜,我跟你没完。”说着话,蹦到床上,推倒成虎,骑到男人身上,连拍带捶的,打得成虎连声惨叫:“小豹姐,你轻点,你轻点,别打了,你打伤了我,我明天还怎么跟李元霸比赛呀。”
小豹喝问道:“比什么赛?不用跟我胡扯。打的就是你。”
成虎大叫道:“小豹姐,你听我说,等我说完,你再打好吗?”
小豹恨声道:“快说,今日是不会放过你的。”
成虎叹着气说:“是这样的,我俩在京城时,每回见面都要比试本事的。这回我本不想跟他再比什么的,浪费时间。有那时间,我还想赶路呢。没法子,谁叫你被他抓了,这下,他放了你,我欠了他好大一个人情,明日他肯定要和我比试的,你要打伤了我,影响我的身体,我还怎么跟他比?”
小豹就骑在成虎的身上,默默地听着这家伙说话,听完后问道:“你说的是真的?”
成虎坚决地说:“我要说的是假的,就叫我不得好死。”
小豹哼道:“难道你是死人吗?你长着腿呢,你不会逃吗?”
成虎强颜欢笑,说道:“姐姐,我是大男人,怎么能不讲信用?我要是逃的话,今后还怎么在京城混呢?再说,跟别人不讲信用我说得出,跟李元霸不讲信用,我说不出呀。”
小豹不解地问:“他又不是你爹,你跟他客气个什么劲儿?”
成虎耐心地说:“姐姐,人家李元霸是信任我的,才叫我进你屋把你放了。
人家要不信任我,根本不会让我见你。人家就知道我守信用,不会逃走,才放心地让我放你。要走,还是你走吧,我什么都不怕。”
小豹哼道:“你不怕,我又怕什么?你明日跟他比试,我陪你就是了。你们在一块儿都比什么?”
成虎干笑两声,说道:“小豹姐,你这样骑着我,你也不会太舒服吧?”
小豹这才意识到自己一直骑到对方身上,想到那是个大男人,小豹就脸红心跳的,这样无所顾忌地骑到他身上,这叫人看见,象什么样子。为着掩饰自己的窘态,小豹说:“都是你不好,把我都气晕头了。”
成虎附和道:“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等比试过后,小豹姐你怎么罚我都成。”心里却说,比试之后,我要做的头一件事就是逃跑,让我乖乖任你宰割,我会那么傻吗?
小豹跳到地上,脸红得象醉酒,冲着已经爬起来的成虎问道:“你告诉我,你们都比什么?”
成虎见对方火气小了不少,轻松多了,便说:“还能比什么,无非是下棋,武功,还有……”说到这儿,嘿嘿笑两声,没说下去。
小豹见他笑得神秘,越发好奇,追问道:“还有什么?你怎么不说了。”
成虎摆摆手,笑道:“那是男人们的事,不能让女人听的。”
小豹知道不是好事,便骂道:“你们男人没一个好东西,都该死。”成虎笑而不语,心里却说,你爹不是男人吗?如果你爹早死了,哪里会有你。自然这话是不能出口的,一旦出口,那后果之严重,更胜于非礼她。
两人正说着话,只听门外有人敲门,叫道:“傅公子,齐姑娘,我家公子有请。”
成虎急忙下床,整理一下衣服,打开门一看,正是二姐妹中的妹妹花叶。正用怀疑的目光打量屋内的二人。敢情二人插门,引起这姑娘的误会了。
成虎笑笑,问道:“你家公子在哪里?”
花叶回答:“公子在楼下一个偏厅,已备好一桌酒席,等公子跟姑娘一同享用呢。”
成虎说:“这也太让你家公子费心了。这顿说什么都得我请。请回复你家公子,说傅某跟齐姑娘随后就到。”
花叶答应一声,姗姗而去。成虎盯着花叶渐渐远去,那扭动的细腰跟圆臀令他心里直痒痒。小豹见此,扯耳朵给拉进去,怒声道:“你说你,刚打完,又犯戒了,真是狗改不了吃屎。”
成虎叫道:“小豹姐,先松手,别把我的耳朵扯掉了。会影响我的英俊外表的。”
小豹愤愤地说:“你要是我男人,早把你耳朵割下来下酒了。太不象样子,见到稍有点姿色的女人,就那副熊样,我真替我妹妹不值。”
成虎哈哈笑道:“我才不当你男人呢,当你男人不会长寿的。”
小豹反驳道:“你想当我男人你下辈子吧,你这样的男人,白给我都不要。
我那岳公子比你强百倍。”
成虎笑道:“他那么厉害,干嘛你落难时,你连个影儿都没有?”
小豹辩解说:“那是他不知道我在这里,不然的话,他就算性命不顾也会来救我的。”
成虎听她不住夸别的男人,全身不舒服,比被小豹骑在身下还难受。说道:“他既然那么好,你干嘛跟我在一起。”此言一出,成虎大悔,捂住自己的嘴。
小豹一听,跳了起来,大叫道:“你以为我愿意跟你在一起吗?以后,你就是让人给碎尸万段,也与我与无关。我现在就找他去。”说着,就往外闯。
成虎连忙拦住,小豹使一个巧妙的身法,从他身边掠过,成虎大急之下,从后边搂住她的腰不放,嘴上还说:“小豹姐,我真该死,我只是气气你的。你不知道,我多喜欢跟你在一起。”
小豹叫道:“你放手,你不放,我不客气了。”
成虎越发抱得紧,说道:“你就是打死你,我也不放。”小豹一回肘,便把成虎给撞得飞出去。哪知成虎在半空一个翻子,又飞回来,又抱住她的腰。小豹清楚地见到他皱眉,知道这一撞不轻,便不忍心再撞。
长出一口气,小豹说道:“傅成虎,放开我吧,我不走了还不成吗?”
成虎说:“你说话算话。”
小豹说道:“我说话自然算话。”
成虎说:“那你发个誓,我才信你。”
小豹问:“要怎么发誓?我不会的。”
成虎说:“随便发就行。”
小豹无奈,只好说:“齐小豹发誓,在傅公子到达关外前,我决不离开他,若主动离开,就……”说到这儿,她不知怎么措词了,说得轻吧,不象发誓,说得重吧,又怕真的应验,对自己不利。
成虎说:“什么要死要活的,就免了吧。我不要你有什么事,我要你好好活着。这后边嘛,就这么说好了,你听我的。”
小豹问:“到底怎么说,我听就是了。”
成虎沉吟道:“若主动离开,就当傅公子的小老婆,一辈子不准反悔。”
小豹一听,回头瞪着他,说道:“你这人真无赖,什么损招都有。好吧,我听你的。”接着说:“齐小豹若主动离开,就当傅公子的小老婆,一辈子不准后悔。”小豹的声音怒气中,含着无奈跟惆怅。她的声音是清脆之中,透着浓重的女人味儿,十分动人。听得成虎色心飘飘,仿佛小豹已经是他小老婆。
小豹一跺脚,催促道:“还不放手,小淫贼。”成虎这才恋恋不舍地放开抱腰的手,放开后,还瞅瞅自己的手,好象上边沾有什么好看的痕迹似的。
小豹想起刚才的誓言,面红耳赤的,芳心大乱。心道,只要送他出关,自己便万事大吉,以后可别跟他纠缠,好女怕缠郎,别真的着了他的道。
成虎一脸的得意,深吸几口气后,说道:“姐姐,咱们下楼吃东西吧。人家请客,咱们还客气什么呀,我真有点饿了。”
小豹点点头,跟成虎一起下楼。她想到这几日的屈辱,芳心大怒,打算跟这李元霸算帐。不给他点颜色看看,自己怨气难消。这个家伙,比傅成虎还可恶。
傅成虎虽不是东西,但不敢要强暴我,那家伙,居然想那事,不能饶他。这两个家伙,说起来,都不是好东西。也许男人没一个是好东西。
(二十三)梦时美女夜敲门
作者:aqqwso
二人来到偏厅,李元霸正等着呢。四名仆人站他身后,此时的李元霸看起来好不威风。
二人在他热情的目光中坐下来。小豹不用好眼神看他,他也注意到了。他给二人倒上酒,站了起来,对成虎一笑,说道:“傅兄弟,咱们哥俩好久不见,想不到会在此相遇,看来上天是注定让咱们做兄弟的。”
成虎忙端杯站起。
李元霸又向小豹说:“真对不起,齐姑娘,你说是我傅兄弟的朋友时,我还不信,真想不到,你不但是他的朋友,还是他的心上人呢。这几天实在委屈弟妹了。小兄有罪,实在该罚。二位要看得起小兄,咱们一块儿干杯吧。”说着,向二位点头致意。
小豹听他道歉,心情好些,只是把她说成是成虎的心上人,令她极不舒服。
她心道,自己这么出众,怎么看也不象他的老婆呀,只有小莲那样的傻姑娘才喜欢他。
小豹坐那儿不动,警惕地瞅李元霸一眼,问道:“这酒不会不干净吧?”
李元霸尴尬地笑,说道:“那天实在对不住,不知者不怪罪。今日这酒自然是最干净不过的。”说着,自己先滋地来一口,以示清白。
接着,李元霸再请小豹喝酒:“齐姑娘,我们哥俩干掉,如果你接受小弟的道歉的话,喝一口也可。”
说着,跟成虎碰杯,二人相视一笑后,都把杯子清了。
二人坐下,成虎望一眼小豹,说道:“小豹姐,没酒量,就别喝了。”
小豹傲然说:“谁没酒量?”说着,就喝下半杯。
李元霸见此,大声鼓掌,忙叫花氏姐妹给满酒。
成虎好久没这么痛快地畅饮了,一边喝一边跟李元霸回忆京城的旧事,都不胜感慨。小豹并不插话,只是留意李元霸的一举一动,生怕他再耍什么花样。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二位公子脸上都泛起红光来。成虎便问:“李兄,你跟小弟喝酒,不是只喝酒这么简单吧?上回的事,我不信你都忘了。”
李元霸笑了笑,说道:“为兄请你来,当然不只是欢庆咱二人相遇,也是为了报上次之仇。”
小豹一愣,她想不到称兄道弟的二人居然还有仇。
李元霸喝一口酒,说道:“上回咱们下棋时,你用闷宫赢了小兄一盘,小兄每一想起,就快活不起来。总想跟兄弟再搏杀几盘。今日难得相见,小兄岂能错过良机。”
成虎想起上回的事,哈哈一笑,说道:“小弟的棋术并不比兄的高明,兄是一时大意罢了。对了,咱们就比那么一场吗?”他知道他是不尽兴不罢休的人。
李元霸赞许地望着成虎,说道:“老规矩,咱们还是三场见输赢。不分高下绝不罢休。”说到这里,李元霸豪气如云,一改平时的油头粉面相。
成虎嘿嘿一笑,说道:“傅兄呀,还是两场吧,第三场就免了吧。”说着,瞥了小豹一眼。
李元霸明白他的意思,瞅瞅小豹,嘻嘻笑了,说道:“有美女在旁,傅兄弟有所顾忌呀。为兄也不为难你,咱们先比两场,两场若分出高下,就此打住。若成平局,咱们第三场上见输赢。那时,就是皇上来,也拦不住咱们。”
成虎借着几分酒劲儿,岂能示弱,朗声答道:“好,就这么办。”说着,将杯中酒一口喝下。
小豹望着二人,就想,这第三场到底比什么呢?瞧成虎在楼上说时那个神秘劲儿,自然不是好事。可小豹的好奇心挺强,便望着李元霸,问道:“李公子,你说的第三场比试,我有点不懂,你们到底是比什么的?”
李元霸听小豹这辣女竟称自己为李公子,显然对自己态度转变,心情大好。
便说:“这第三场嘛,嘿嘿,是比男人的体力。如果真需要这一场比试的话,齐姑娘不妨给我们当个证人。”说着,又嘿嘿地笑起来。
成虎忙向李元霸使眼色,李元霸向他一挤眼,意思说,没事,我不会让她难堪的。
喝得差不多时,大家要回房去休息。成虎想起一事,便说:“李兄,既然你已经放了齐姑娘,把她的东西也还她吧。”
李元霸知道他是指包袱跟兵刃一类的东西,便说:“好说,好说,明日比试结束,立刻奉还。”说着,拱拱手,在四名仆人的相伴下走了。
成虎望望小豹,小豹喝了几口酒,脸上艳如桃花,两眼水汪汪的,真有勾魂摄魄的魅力。可惜,她不是自己的女人,不然的话,今晚是多美的一夜。
小豹见他盯着自己,眼睛那么热,便问:“你没喝多吧?用不用我扶你。”
成虎说:“我喝多了,走不了路,你最好能抱我上去。”说着,露出坏笑。
小豹瞪着他,哼道:“你又找打了是吧?跟你在一起,迟早得被气死。”
成虎想到明日还有严格的比试,涉及到男人的面子和尊严问题,不可小看。
于是,淡去轻薄之心,想早点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才能胸有成竹。
他站起来,说道:“咱们也走吧。”
小豹嗯了一声。
经过柜台时,掌柜的说:“公子,你的房间早准备好了,就在这位姑娘的隔壁。”
成虎笑道:“让掌柜的费心了。必有重谢。”
掌柜的讨好地笑道:“公子不用谢我,这都是那位李公子的安排。”
成虎觉得好温暖,这朋友真是细心人。
小豹在旁说:“想不到这家伙对你还真够意思,嗯,是臭味相投。”接着,为自己的话感到有趣,便轻声笑了。
成虎插嘴说:“我们自然是臭的,你是香的,当心把你也薰臭了。”
小豹一听,在成虎的额头上来个暴栗,怒道:“闭嘴,这么不会说话。”
成虎只好沉默。
二人上楼后,各自回房。成虎实在感到累了,奔波一天,再加上连日来难得好好睡一觉,再加上喝些酒,转眼间,便甜甜地入梦。在梦里,他又变成京城的小侯爷,而不是忙于逃命的钦犯。
正梦见跟哪个叫不上名字的美女调情呢,他被一阵敲门声惊醒,睁开眼,没好气地问:“谁呀?这么晚了。”
门外有个声音说:“成虎,是我。”声音不大,但成虎听得清楚,这是小豹的声音。
我都睡下了,她还来干什么?莫非是因为我欺侮了她,她感到不平,觉得没打够,又来拿我出气的吗?这么一想,成虎忽地坐起,一点睡意都没了。
他不知道该不该给她开门,生怕开门后,一脚被踢倒在地,然后粉拳如雨地打来,自己满地打滚,惨叫连声。
有了这个顾虑,成虎下地后,一边走向门口,一边问:“是小豹姐吗?你有什么事?”
到门口了,还不开门,门是插的。
小豹的声音停了停后,才说:“我有话跟你说。”
这声音是平静的,没有一点火药味儿,成虎再三犹豫,才打开门。开门后,马上离门远远的,生怕对方拳脚相加。
成虎点上蜡烛,柔和的红光照亮小豹的面孔,只见她穿得整齐,面孔在烛光中娇艳无比,面上还带着一些红晕。目光有点紧张,看了看成虎,便移开目光,显然羞涩而腼腆。
成虎看得发呆,从没有见过她的女儿家之态,真有点意外。他关好门,请小豹在椅子上坐好,用礼貌的目光瞅她,这个时刻,他可不想挨打。他等着听她的下文。
过了片刻,小豹才吞吞吐吐地说:“原来你刚才睡着了,睡得香吗?”
把成虎搞愣了,不明白她是什么意思,想了想才说:“你没有睡吗?我睡得好极了,还有好梦做呢。”
小豹慢慢地说:“我没有睡,在房里呆了好久,实在睡不着,就来找你。兴许是那床太硬了,硌的。”说着一脸的不自然。
成虎察颜观色,知道她说的未必属实,便说:“这样子呀,姐姐若不嫌弃的的话,那咱们换房间好了,我这床躺上去挺舒服的。”说着,要搬被子的样子。
小豹连忙摆手,连说:“不用了,不用了,怪麻烦的。我还是回去睡吧。兴许多躺一会儿,就睡着了。”说着,站起来想走。
成虎淡淡一笑,说道:“小豹姐,请等等。”
小豹转头望着他,问道:“你还有什么话说吗?我听着呢。”
自从进房以来,小豹的态度跟声音一直是柔和的,象变了一个人一样。成虎是个聪明人,隐隐能猜出其中的原因。
成虎转动着黑眼珠,大胆地说道:“小豹姐,如果你放心的话,你不骂我的话,干脆,咱们不如……”说着,用眼睛斜视那床。意思是说,你不介意的话,咱们一块儿睡吧。他不敢说的那么明显,生怕此话的后果是一顿好打。
小豹眨动着亮晶晶,黑灿灿,毛茸茸的大眼睛,不解地问:“你……你说什么?”脸已经全红了。其实她明白他的意思了,还故意装傻,非逼着对方说明白不可。
成虎心怦怦直跳,还真不敢说:“小豹姐,咱们一块睡觉吧。”怎么办呢?
成虎大费脑筋,沉吟片刻,便说:“小豹姐,我的床比那个舒服多了。可能你躺上去就睡着了。来,试试看。”
小豹用疑惑地眼光望着他,说道:“我躺了你的床,你可怎么好呀?”
成虎笑了笑,说道:“你不用管我,有个地方就能将就的。”说着,将不好意思上自己床的小豹拉到床边,他可不敢拉她的手,他可不想挨揍。
小豹为掩饰自己窘态,嗫嚅着说:“好吧,那我就试一试你的床,试完就起来。”说着,脱掉小蛮靴,缓缓地钻进被窝里。
成虎怕她受窘,早转身去插门了。
小豹听到插门声,芳心乱跳,急道:“你别插门,我一会儿还回房呢。”心里却说,插就插吧,我不想回房,只怕你不老实。
成虎笑道:“等姐姐想回去,我再给你开。”说着,坐到椅子上,冲小豹又说道:“姐姐,尽管放心睡,我给你守夜。”
小豹说:“那苦了你了,我要睡不着,我还会走的。”说着,闭上眼,将头缩进被里,立刻闻到强烈的男人味儿,令她极不舒服。暗说,这能睡着吗?这么大的味儿,他还坐在那里。可自己实在不想走。自己的房间,她再不想回去了。
原来不是小豹发春。酒后回房,小豹看到那把捆自己的椅子,再看看这囚禁自己几天房间,心里难以安宁。灭烛登床,翻来覆去地睡不着,一闭眼,便想起这几日的屈辱,就想起自己被绑的画面。逆境当中,她不止一次发誓说,自己若能脱困,必定报复,将这李元霸乱刃分尸。
可当李元霸见色起意,要干坏事时,小豹吓得全身发软,别看当时的火气挺大,要死要活要拼命的,其实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来了。当时,她暗自大骂:“傅成虎,你这个王八蛋,你快点来救我。再不来,姑奶奶就完了。”
李元霸并不是个君子,虽不象成虎那么好色,想让他不碰小豹,那是难以做到。他虽不会强暴她,但这么美的姑娘,总要占点便宜才是。当小豹大骂起成虎时,李元霸什么念头都没了。看小豹的那架势,虽然是骂,但看得出她跟成虎关系不远,不然的话,为何不骂别人,单骂他呢?
李元霸详细问起她跟成虎的关系,小豹见他居然对成虎有所顾忌,还以为二人是实在亲戚呢。既然如此,小豹便说自己是他的好朋友。李元霸将信将疑,但从此刻起,再没有对她不敬,除了捆她,别的方面都挺照顾。
当小豹脱困后,念在他没非礼自己的分上,也就不决定报复他了,何况他是成虎的朋友。再说,自己理亏,是自己先盗人家的马的。另外,自己想杀他,成虎也不会答应的。看来,一切只好算了。可惜那匹宝马了,还得还回去。最好想法能留下来。
胡思乱想,她睡不着,再想到这个房间,又不敢睡了。生怕睡着后再落到谁的手上。这时,一身不凡武功的她,居然变成小莲那样的弱女子了。平时瞪眼杀人的小豹不见了。
她起床后,再三考虑,这房间不能住。自己一闭眼,仿佛就有人来抓自己。
这么长的夜,怎么过呢?不如找成虎去吧,有个男人陪着什么都不怕了。她知道那家伙虽不是好人,但绝对不会强奸自己的。犹豫良久,她才去敲门。
对于这一切,成虎虽不敢说明明白白,也能猜了个大概。知道她是对那个房间打怵,什么床太硬,那是骗鬼呢。他也不说破,要命的是,床给她了,自己上哪儿睡去?总不能上床去吧。
明日还要比试呢,这休息不好,注定是要败了,不知又要欠下多少债呢。欠债事小,面子为大。自己输了,那家伙不知多得意。以往,自己跟他比十回,自己得赢七回。这回惨了。
他坐在椅子上,伏到桌子上,胡思乱想着。这叫什么呀,走又不能走,睡又无处睡,我哪是什么小侯爷,我成了仆人了。
回头再看小豹,不知什么时候,头已经露出被外,闭着美目,呼吸均匀,长睫毛不时动动,原来竟真的睡着了。成虎心说,这丫头,真是胆大,也不怕非礼她。
非礼她,自己敢吗?就算敢,也不会那么做。我傅成虎不会强迫女人,我喜欢人家投怀送抱。想叫她主动入怀,那是做梦吧。
成虎想到明日的比试,暗暗叹气。想到未知的命运,连连摇头。我能否平安地到达关外,能否顺利地找到师姑呢?只有老天知道。
他趴在桌子上,不知什么时候竟然睡着了。后来,他被叫醒,原来是小豹,这时房里的蜡烛已经灭了。
小豹说:“来吧,到床上睡吧,那床够躺两人的。”
成虎真怀疑自己的耳朵。
小豹又说:“不过,你得规矩点,你要是那样,我就杀了你。”说着,拉着成虎的胳膊,向床上去。
成虎让小豹躺里边,自己躺外边,又说:“小豹姐,把外衣脱了吧,那样睡能舒服些。”
小豹心一横,真把外衣脱了。
两人躺在一个被窝里,成虎被她的香气薰醉了。他在女人的身边睡惯了,因此,很快便入梦了。
而小豹则不然,生怕他无礼,一时睡不着,直到听到他的轻轻的鼾声,她才放下心来。等她睡时,要天亮了。
(二十四)棋声剑气争好汉
作者:aqqwso
当成虎睁眼时,日头已升得老高。小豹已不知去向,估计是害羞,躲开了。
被窝里空留小豹淡淡的香气。昨晚,他当了君子,绝对没有非礼她。并不是他多么君子,只是顾虑重重。
当他穿好衣服,伙计将洗脸水送上。伙计往外退出,成虎正要问小豹的去向时,小豹已经进屋来。收拾得干干净净,清清爽爽。
成虎一边洗脸,一边问:“小豹姐,昨晚睡得好吗?”
小豹想起昨晚同床共枕,连脖子都红了,小声说:“还好,还好,你得答应我,不准跟别人说。”
成虎爽快地回答:“放心吧,刀架在脖子上也不说。”
小豹淡淡一笑,接着嗓门大起来,问道:“你对今日的比试有把握吗?”
成虎摇头道:“没有,我们俩的实力相当,不然的话他才不会找我比呢。”
小豹问道:“用不用我指点一下你的武功?”
成虎叹气道:“来不及了,临阵磨枪,太晚了。”
小豹嗔道:“早知如此,昨晚你少喝点酒呀。”
正说着话,花叶又来请吃饭。二人答应一声,便下楼了。饭后,众人来到李元霸的房间,在比式之前,两位公子开始谈该谈的问题。
李元霸的精神头极好,身后照例站立着四位仆人。而成虎则和小豹坐在一块儿。李元霸瞅瞅小豹,夸道:“齐姑娘好漂亮,傅兄弟真是艳福不浅呢。”
成虎笑笑,小豹则说:“你身后的两位美女,加起来不知胜我多少倍呢,李公子艳福更大。”说着,白他一眼。
彼此笑了一阵儿,李元霸问道:“咱们既然是比试,自然照老规矩,就请傅兄弟下注吧。”
成虎不好意思地笑笑,说道:“我离家在外,可没有多少钱。不过李兄下多少,我下多少就是。没有现钱,打欠条吧”
李元霸哈哈一笑,说道:“我嘛,押上两万两银子,再加上两位美女。”说着,看一眼花氏姐妹。
花氏姐妹一听,急忙跪下,悲伤地说:“公子,奴婢有何过错请公子责罚,求公子不要抛下奴婢。”
李元霸一摆手,说道:“起来,快起来,你们哪有什么错。”二女还是不肯起来,直到李元霸瞪眼时,二女才不情愿地站起来。
小豹看得极不舒服,把我们女人当什么了,当货物吗?一点人味儿都没有。
又觉得二女太贱,凭什么给他下跪,向他央求。虽没有说什么,但看李元霸时,就没有好眼神。
成虎对这事司空见惯,便说:“李兄的赌注太大了点,这美女就免了吧。”
李元霸毅然道:“哎,男子汉,大丈夫,一言九鼎,说话算话。傅兄弟,你押点什么呢?”
成虎想了想,说道:“我就押上三万两银子。我可没有美女可押。”说着,瞅瞅小豹。
小豹哼了两声,说道:“不用看我,我可不是你老婆,你没法押我。”
成虎笑了笑,心说,你让我押你,我还舍不得呢。
李元霸说:“咱们就请齐姑娘当个证人。共是两场,一场比棋,一场比武。
下棋没什么说的,一局定输赢。比武嘛,谁被打倒,谁就输了。”
成虎点头,小豹瞅瞅二位一本正经的样子,也表示愿意当这个证人。可她心里念念不忘的是那匹汗血宝马,那马那么快,那么稳,那么神骏,她实在不想还给人家。
花氏姐妹摆上棋局,第一局就开始了。二人是老对手了,知道对手不弱,因此,开局时都比较小心。下着下着,成虎的人马陆续过河,直逼对方的大营,两个大车,各占重地,象两座大山,压得对方喘不过气来。李元霸眉头皱紧,手都有点颤了。
当成虎的“炮”正对老“将”,双车站成一线,只要向前一冲,李元霸必死无疑。小豹虽不大懂,但见成虎脸上带着得意的笑容,知道胜利在望。
此时,李元霸正准备认输,而成虎拿起一个车正要放到指定位置时,小豹冲他来个微笑,当真是比花艳,比蜜甜,比火热,比月皎洁,倾国倾城。成虎只觉魂不守舍。没来由的手一松,那车便掉在棋盘上,落得那个巧劲儿,正掉在对方的马腿上,于是,车被踩死,棋局突变,成虎一下转为劣势,只有招架之功,没有还手之力。成虎知道败局已定,便主动认输。
李元霸一拱手,笑道:“小兄胜之不武,咱们重来吧。”
成虎说:“认赌服输,说话算话。咱们再来第二场。”
小豹见此情景,一脸的自责,说道:“成虎,都怨我,你骂我吧。”
成虎冲她笑了笑,说道:“胜败兵家常事,再说我还有一场机会。没事的,你看我怎么赢的。”
李元霸说:“傅兄弟,说得好,咱们再来比过,让小兄见识一下你的功夫。
多日不见,想是大有进步。”
说着话,众人来到后院。李元霸早就吩咐过,比武期间后院的人通通离开,不准别人观看。因此,偌大的后院,安安静静的。
两人站好位置,四目相对。李元霸说:“按老规矩,咱们先比剑,五十招为准,再比掌法,也是五十招。兄弟还有什么说的吗?”
成虎笑笑,说道:“没什么说的,只请李兄接招时,定要小心,小弟这段日子武功大进。”
李元霸以为他是在吹牛,就说:“谢兄弟提醒,小兄自会注意。”说着,一招手,男仆捧上两把长剑,两位公子,一人拿了一把。
小豹来到成虎跟前,悄声嘱咐说:“你可得小心,我盼你得胜。你胜了,也好替我出口恶气。就是赢些钱来花也好。”
成虎在她耳边说道:“宝贝儿,你就瞧好吧。”这一声宝贝儿,叫得小豹全身不舒服,低声哼道:“等回房看我怎么收拾你。”说着,一脸恼怒的走开。
二人站个对面,隔着几丈的距离。拉开架势。剑尖外指,凝神以待。李元霸叫道:“兄弟留神,我来了。”说着,一式“金蛇出洞”,在快步向前的同时,刺向成虎的肩头。剑未到,寒气先到。
成虎叫声好,脚步迅速移位,手腕一抖,来个“腕底生花”,将李元霸挡到一边。这本是平常的一招,但却令李元霸大吃一惊。以往两人拆招时,成虎也用过这招,是平淡无奇的,可今天不同,剑挡开的刹那间,竟传来一股强劲儿的内力,将李元霸震得虎口一疼。这是怎么回事,分开不算太久,他的内力怎会强我许多。
想归想,手上不停。李元霸学的是武当剑法,以轻盈,流畅,巧妙著称。而成虎的摘化剑法也差不多。二人身形变化极快,忽左忽右,忽上忽下,时而在地上追逐,时而在房上飘飞,剑影耀眼,声响不绝,看得旁观众人直喝采。
成虎越战越勇,李元霸勉强支持。幸好对方不特别用力磕剑,不然的话,李元霸的剑早上天了。成虎也觉察到自己内力强多了,他想,肯定是在山洞练那不知名的心法的关系。
他大为高兴,自己向来在武功上被人欺侮,今日非得好好表现一下不可。这么想着,当七十招时,他剑法忽地一变,改为奇风剑法,步法也随之改变。他想试试那洞中的剑法到底能不能杀敌。
在他看来,那剑法太平庸了,没什么特别。因此,他随意地使出第一招,叫什么名字不清楚,只知道抖腕晃身,在对方剑下掠过,鬼一般到人身后,刺人后背。
李元霸吓得了一跳,这是什么剑法,刺我胸口,不等我抵挡时,他居然从我剑下消失,到了我身后。他不禁出身冷汗。急忙飘身前跃,当他再转身时,成虎如影随形,仍然到他背后刺其后背。成虎自来轻功胜他,再加上剑法奇特,他更没法比了。
后背微疼,原来成虎的剑已抵在他的背上,李元霸一呆,随即笑道:“兄弟剑法高明,小兄认输了。”
成虎收剑,向李元霸拱手道:“多谢李兄承让了。”说着,还剑入鞘,连这一式都比从前快上十倍。
李元霸暗暗琢磨:“这小子这段日子一定有什么奇遇。不然的话,不会武功进步如此之快。还好,还有一局。
小豹将成虎拉到一边,悄声问:“你怎么会使奇风剑法,你说,是谁教会你的?”
成虎说:“是自己无意中学到的。怎么了,有什么不对吗?”
小豹一脸的惊奇,说道:“你知道这剑法是谁创的吗?”
成虎摇头笑道:“我哪里知道。”
小豹低声骂道:“你知道什么,就知道跟女孩子调情。我告诉你,这剑法是陆奇风创的,陆奇风你总知道吧?”
成虎又是摇头,小豹一脸的失望,说道:“你真是没救了,做为一个走江湖的,练武的,居然不知道陆奇风。这赶上学医的人不知道华佗了。我跟你说,陆奇风是宇内八奇中人,名列第一。”
成虎这才点点头,宇内八奇他还是最近知道的。那跟左明霞在一块的阎不怒就是宇内八奇中人,还有自己的师祖。自己再笨也知道人家是了不起的大人物。
小豹又问:“你是怎么学得他的剑法的?”
成虎低声说:“我的好宝贝儿,这话说来太长,等晚上咱们再说。”
一提晚上,小豹又是面红耳赤,横了他一眼,赶紧沉默。心里却乱乱的,这叫什么事呀,自己竟然跟他睡了一夜。我就是昨晚在自己房间怕死,也不该去男人的屋里,更不该跟他睡觉。要是传出去,我的岳公子肯定不要我。
李元霸来到成虎跟前,说道:“两场比过,咱们平局,按事先说好的,咱们就来第三局吧。”
成虎瞅一眼小豹,跟李元霸说道:“李兄,咱们就此罢手吧,平局也好。别再比了。”
李元霸不敢相信地望着成虎,说道:“兄弟,我认识你这么多年,从没有在我跟前服过软,今日,你要不比的话,就认输好了,那小兄就不多说什么了。”
说着,一脸的骄傲。
男子汉,大丈夫,可杀不可辱,成虎何时在好友跟前低头过,他看看小豹,又看看李元霸,心想,宁可被打死,也不能被人吓死。这要是认输,以后回到京城,还怎么见人?人人都道我傅成虎是孬种。那种被人指指点点的滋味可不人能受得了的。
沉吟片刻,成虎坚决地说:“好吧,小弟今日是舍命陪君子了。”
李元霸跟他跟击一下掌,大叫道:“爽快,好,这才是好兄弟呢。”说着,跟后边四个仆人说:“你们快去准备第三场”。仆人们答应一声,都去了。
成虎悄悄跟李元霸商量,可不可以让小豹回避。李元霸摇头道:“她是咱们的见证人,怎么能回避。没有她,我怕咱们日后有人会赖帐。”
成虎说:“我是怕她不敢看,你也知道,她还是一个大姑娘,比不得咱们两位。”
李元霸眯眼笑道:“兄弟,你当我是傻瓜吗?昨晚她不是在你屋里睡的吗?
大姑娘,说出来谁信呢?兄弟在那方面的本事,小弟向来是钦佩得无体头地。想不到这么刚烈的姑娘,你居然能摆平,小兄服你了。
小豹见他二人在一旁嘀咕着,李元霸一脸的自得,而成虎则一脸的苦恼,以为他遇到什么困难了,便上前询问。成虎真不知如何开口,虽然自己脸皮够厚,但当着一个姑娘的面,做那种表演,他实在有点吃不消,更何况这观众还是自己较重视的小豹呢。她要是见自己那副德性,以后,她还会理我吗?
李元霸见成虎为难,他嘿嘿一笑,就问小豹:“齐姑娘,你说我那匹宝马骑着感觉如何?”
一提那宝马,小豹眼睛一亮,兴冲冲地说:“那自然是好,真是匹宝马,骑上去,象飞一样。”
李元霸又问:“那你是喜欢那马了?”
小豹坦诚地说:“喜欢也没有用,那是你的马。”
李元霸脸上露出狡猾的笑容,说道:“眼下有个机会,使你可能得到那匹宝马,只要你帮个忙,唉,只怕你不肯,还是算了。”
小豹大声说:“你说吧,只要不是让我干坏事,我自然答应你。”说着,瞅着成虎,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见成虎还是皱着眉,一脸的怪异。
李元霸说:“好的,第三场,你给我们当证人,只要我的傅兄弟胜了,那马就是你的。”
小豹一听,高兴的跳起来,拉着成虎的胳膊对李元霸说:“好,我答应你,第三场也给你证人。”
李元霸强调说:“跟第一场一样,你必须在场上看着,不准走,不准低头,总之,得一直看着我们比完。”
小豹又说:“有完没完,我答应了还会反悔吗?我齐小豹是讲信用的人吗?
对了,第三场是比什么?”
李元霸龇牙一乐,说道:“我先去看看他们布置得如何了。有何不懂之处,你可问傅兄弟。”
李元霸一走,小豹便问成虎:“他走了,你可以告诉我,你们比什么了吧?
你可得赢呀,我好喜欢那匹马。”
成虎说:“好吧,我告诉你。你先跟我到房间里去。”说着,向前院走去。
小豹跟上去,还嘟囔着:“你干什么嘛,搞得神神秘秘的,不会是上妓院吧。”
进入房间,成虎把门插上。小豹一见,心怦怦直跳,高声说:“傅成虎,大白天的,你可别乱来。你想乱来,我誓死不从。”
成虎淡淡地说:“我有点累了,得躺会儿。”说着,往床上斜躺着,闭眼不理小豹。
小豹瞅着他,犹豫着到他跟前,又坐到床沿,问道:“你说吧,有什么见不得的事,只管说,我齐小豹什么事没听过。”
成虎睁开眼睛,微笑道:“你真想知道吗?”
小豹说:“为了宝马,我当然想。
成虎说:“那你把耳朵贴近,我靠近你。”
小豹慢慢地贴近,成虎忽地抱住她,一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伸嘴亲她,小豹左躲右闪,骂道:“你这个混蛋,你又发疯了。你想干什么?
成虎连亲几下,都亲到小豹的手上了,小豹挣扎着大声说:“你给我起来,不然的话,我杀了你。”
成虎嘿嘿一笑,说道:“我自然会起来,压着也没有用。我只想告诉你,第三场比赛,就是比这个,你懂了吗?”
小豹一呆,成虎得便宜就占,唧地一下,在小豹嘴上亲一下。小豹伸手给成虎一耳光,骂道:“你们这两个混蛋,都是禽兽。”
成虎从她身上下来,说道:“算了吧,第三场你别当什么证人了,想要宝马我以后给你弄一匹好了。”
正这时,花叶来请,说已经准备好了。成虎答应一声,又跟一脸羞怒的小豹说:“小豹姐,你别去吧,就在屋呆着,我尽快回来。”说着,也不敢看她,快步出屋。心说,这下子,这姑娘想必更瞧不起我了,那有什么呢,反正你也不是我老婆。你也不会跟我过一辈子。过一阵儿就各奔东西了。
(二十五)神龙吸水浪声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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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虎来找李元霸,两位男仆正守在门外。一进屋,屋里已准备好了。一左一右,分置两张大床,床上铺着柔软的垫子。
李元霸正坐在一张椅子上,一脸的踌躇满志,仿佛他胜券在握。他身后站立的两位少女却红着脸,羞答答地瞅着进来的成虎。
李元霸站起来,说道:“傅兄弟,咱们的证人呢?没证人不好,若出现问题,会挺麻烦的。”
话音才落,一个气流充沛的声音说道:“我来了,我要那匹马。”门一响,一套红衣的小豹板着脸进来。
成虎皱眉道:“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的。那场面你受不了,出事我可不负责。”
小豹不理成虎,哼了哼,对李元霸说:“李公子,这就开始吧。他若赢了,你别忘了我的马”
李元霸爽朗地大笑,说道:“我李元霸向来说一不二,傅兄弟若赢了,那马就是你的。我若不给你,你可以到京城骂我八辈祖宗。”小豹听了,差点笑出来。只是想到那羞人的场面,她实在笑不出来。
成虎望着李元霸,问道:“李兄呀,好象还缺少女人吧?没有女人,咱们怎么比?”
李元霸一指身后的二女,说道:“这不是现成的吗?”
成虎瞅瞅二女,二女羞涩地直低头。成虎说道:“这不大好吧?用你的女人,好歹她们也是伺侯你的,兄弟我不好意思碰的。还是到跟前的青楼找两个吧。”
李元霸摇头道:“量这个小镇也找不到什么象样的货色来。凭你我的人材,她们这里的土娘们配吗?别说了,就是她俩,看到她们,兄弟你一定会有胃口。”说着,一脸的淫笑。看得小豹挺不舒服。她坐在一把椅子上,强作镇定地看着即将到来的春宫表演。
她真怕自己会当场呕吐的。她暗暗提醒自己,千万不能激动,我只是一个证人。我的目的是那匹马。万一成虎不争气赢不了,自己可全泡汤了。一想到他要在自己跟前跟别的女人亲热,她就浑身不舒服。这不是什么吃醋,可到底是什么,她也说不清楚。
李元霸瞅瞅小豹,又瞅瞅成虎,说道:“傅兄弟,咱们这就开始吧。这是最后一场,胜败在此一举,小兄决不会谦让的,兄弟你要努力了。”
成虎勉强笑笑,说道:“她们都是你的女人,只怕对咱们不能一视同仁。”
李元霸转头瞪着二女,说道:“今日的比试,你们务必要拿出真本事来,谁也不准作假,倘若谁犯规,让我看见,我把她送到妓院。听明白没有?”
二女齐声答应。小豹这时问成虎:“怎么算胜、怎么算败?”成虎没法子,在她耳边低语一番,小豹的脸立刻红如柿子,直用美目剜他。
李元霸冲小豹一笑,说道:“齐姑娘,你要看清楚。”又对成虎说:“兄弟,咱们这就开始吧。”成虎点头。
二女上前,李元霸笑道:“兄弟挑一下吧。”二女都以美目瞄着成虎,花叶是清纯中带着甜笑,花枝是端正中透着少许风情。成虎一指花枝,说道:“就是你吧。”说着,将她拉过来。
李元霸便搂着花叶,向成虎挑衅道:“谁是高手,咱们床上见。”成虎豪气顿生,傲然道:“谁怕谁。”说着话,拉着花枝向右床走去。一眼也不敢看小豹,他怕她美丽而严厉的眼神。
二女为各自的男人脱衣。当成虎光溜溜时,花枝向成虎的下体一瞅,低声轻呼:“啊,公子,你这么雄伟呀。”说着,用手抚摸着。
花叶寻声望去,只见成虎胯下垂着驴货一样的家伙,吓了一跳。小豹也好奇地一看,那东西好长,没硬时已经令人害怕了。她没有见过男人的玩意,转头又瞅瞅李元霸的,比成虎要短一点。她自然不知道,他的也算不小了。
小豹害羞,略一低头,可为了实践自己的诺言,只好又勇敢地抬头。暗暗给自己鼓劲儿:我为何在这儿受气,还不是为了那马吗?忍一忍就过去了。
这时,四人都已一丝不挂。二女的身子白嫩白嫩的,体形好,肥瘦适中。都有一对尖挺的奶子,跟圆润结实的美腿。身上都飘着淡淡的香气,令人舒畅。二女脱光,一眼便看出不同来,原来花枝是黑毛茂盛而卷曲的,而妹妹花叶竟是白虎,一毛没有。成虎不禁多看几眼。
成虎坐在床上,把花枝抱在怀里。花枝乖巧,骑坐在他的腿上。成虎两手在她的奶子上抚摸着,伸嘴在她的脸上亲吻着,舔吸着。这姑娘的皮肤挺好,滑如绸缎。
花枝被成虎弄得舒服,呼吸加快,主动把香唇凑上,成虎使劲地吻上去。四片嘴唇忙个不停,手也没闲着。花枝双臂缠住成虎的脖子,而成虎双手正玩着她的奶头,捏得她不时轻声呻吟。
那边的李元霸躺在床上,而花叶跪在旁边,一边套弄着主人的阳具,一边把香舌伸到嘴外,让主人吸吮。李元霸的手也在花叶的身上乱摸着,摸得花叶不时的扭动玉体。
当成虎把舌头伸入花枝口中时,花枝热情的用香舌缠住,二人战在一处。成虎的手下移,一手搂腰,一边探入她的臀沟,在后庭与玉户一带挑逗着,逗得花枝屁股直晃,鼻子直哼。
一会儿,成虎低头吃奶,一指已插入花枝的玉户,那里紧凑,温暖,泉水正多。配合着吃奶的节奏,成虎的手指一下一下的插着,那水也越流越多。
花枝受不住刺激,张开小嘴儿叫道:“公子,你弄得我好痒,你好会玩。”说着,抱着成虎的头,往奶子上压。
那边的花叶叫得更浪:“主人,我受不了了,你快得用你的家伙干我吧。我要你干我。”原来李元霸的手指正猛揉她的小豆豆。那红嫩的花瓣正兴奋地张合着,象是表达对男人的强烈要求。
李元霸向成虎笑道:“傅兄弟,吃饱了奶,咱们该上马了。”说着,令花枝躺下,自己挺着硬起的玩意,趴了上去。
成虎也不甘落后,也象他们那样,来个男上女下式。两位公子相视一眼,便把阳具唧地一声干进去。花叶只是啊地一声,满足地抱住主人。而花枝则惊叫道:“公子,你的东西太大了,奴婢有点吃不消呀。”说着,用手一摸阳具,原来还有一半没进去呢。
成虎缓缓动着,问着身下的美女:“舒服不?舒服就叫出来。”花枝眯着美目,点头道:“舒服,舒服极了,好胀好热的。这么大,今日非要死在公子身下不可。公子千万给奴婢留一条小命。”
成虎笑道:“你这样的美女,谁舍得让你死呀。”说着,动了几下,慢慢地将后边也都进去。坚硬的大龟头顶着花枝娇嫩的花心,那花心似乎颤动起来。顶得花枝魂都快没了,成虎缓缓地插着,那多水的花房将阳具包得爽极了。难得的是还挺紧呢,想必她经历的男人有限,没有自己事先所想像的那么风流。
“主人,好好好,你插得我爽死了。再快,快呀。”花叶在李元霸的身下,一边扭腰摆臀地配合着,一边用小嘴讨主人的欢心。李元霸在花叶的浪叫下,双臂分支两侧,挺起屁股,狠狠地干她,肚皮撞得啪啪响,两片嫩唇一紧一松的夹着阳具。洞里还传出滋滋的水声,这声音同样令人销魂。
两个床上都战火纷飞,战况激烈。一旁的小豹先是感到羞怯,紧张,可并没有事先所想的那么恶心。看了一会儿,她居然身上热起来。男人的裸体,女人的叫床,激情的动作,急促的喘息,都令小豹感到全身不对劲儿。他们的脸上都是那么兴奋,那么激动,难道这种事真的那么好受吗?
她突然想摸摸自己的禁区,她觉得自己的身上也有反应了。她挺怕这情况会升级,便闭一会儿眼睛,调整心态,当她觉得稍好些,再次睁眼,她发现场上的已有所变化。
二女还是躺着,只是双腿弯曲,自抱腿弯,而男人则跪式,把着白腿,呼呼有声地抽动着家伙。这姿势,使女人屁股抬高,下身的秘密让男人看得清清楚楚。二女小洞各含着一根阳具,不同的是,一个光光的,一个毛闪着水光。二女的水都不少,都流脏了床垫。
两位公子是比着干,都生怕自己在比试中丢脸,都拿出真功夫来。何况旁边还有一位美貌的观众呢,那更得加倍努力才行。成虎这时快把小豹忘了,因为他正忙于战斗,忙于征伐,忙于为自己的实力找证据呢。
他全身的肌肉都鼓胀起来,那根阳具硬得象石头一样,发了疯一般在花枝的洞里驰骋,干得花枝闭着眼大叫,象受到非人的折磨一般。听得一旁的小豹直担心,这会不会出人命哟,男人凶得象野兽一样,那么狠。他的家伙那么大,她的小洞怎么容得下。自己的洞一定装不下的。
想到这事,小豹羞得捂起脸,心里又酸酸的。这个男人太可恨了,居然当着自己的面跟别的女人那样。回头跟他没完,不好好教训,将来自己妹妹可有点受了。她要为妹妹打抱不平。可是,自己为何会想到用洞装他的东西呢?她不敢往下想了。
当她胡思乱想之际,画面又变。改为二女撅屁股,男人从后插入。小豹就想,好恶心呀,那女的真不要脸,撅得那么高,让男人干。另一方面又想,原来这样也可以干呢。想到这个干字,小豹的心都飘了。
李元霸一边用力插着花叶,一边拍打着花叶后耸的屁股,脑子里盘算着取胜之道。斜眼看成虎,正干得热火朝天,昏天黑地,瞧那架势,简直能把女人干死的。一点也没有露出衰弱之相,这样下去,自己岂不要失败,得想个万全之策,赚足面子。
当他看到成虎胯下的花枝被干得张嘴直喘时,眼前灵光一闪,登时有了主意。他快速抽了几十下,忽然停下来,冲成虎一笑,说道:“傅兄弟,咱们换个口味如何。”说着,拔出湿淋淋的阳具,向成虎作个手势,成虎明白他要怎么样,也滋地一声,将那杆引以为傲的大枪拉出来。
二人相视笑笑,不约而同地跃起,都落在对方的床上。当二女正感空虚之际,小豹百思不解之时,两根大家伙扑滋一声响,都插入床上的女子的花房。
花枝没觉得如何,因为李元霸的东西没有成虎的大,那被撑大的肉洞,收纳他的家伙较容易。而花叶则大叫一声:“公子呀,轻点,你把奴婢插得好痛呀。”成虎得意地笑着,心说,这丫头的穴虽不如姐姐的紧凑,但里边的嫩肉挺会活动,夹得人想大叫。
因为感到新鲜,成虎一边干着这个陌生的骚穴,一边两手在她身上游动。这姐妹俩的皮肤都那么好,奶头都那么嫩,屁股都极有弹性,成虎爱不释手。干着干着,成虎发现一个小红痣,好看极了,竟长在臀沟里。在二孔之间,稍靠近左屁股,当成虎动作之时,那白嫩的屁股肉也跟着抖颤,那个小红痣也一动一动的,挺有意思。成虎便伸手去摸,痒得花叶直哼哼。成虎一边看着自己的家伙把她的光光的肉洞插得一张一合,春水长流,一边用手指在她的臀沟挠着,一会儿,又骚着她的后庭。那暗淡的皱肉,敏感极了,碰一下,便急促地紧缩,象是含羞草的样子。
成虎感到好玩,又沾了些春水,将后庭抹得湿湿的,先用小指去捅,慢慢塞入,等空间稍大,便改用食指,花叶哪受得了这般挑逗,浪得娇躯颤栗,张嘴大叫:“公子爷,你玩死奴婢了,奴婢受不了了。”说着话,她泄出一股水。这一泄,花叶的身子便软得撑不住了,象没了骨头一样,趴在床上。
而李元霸还没能使姐姐花枝高潮,显然,李元霸算输了一招。他不甘心,便把自己想到的主意付诸实践。他抽出家伙,说道:“傅兄弟,咱们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一时之间,难分高下,不如咱们试试她们的吹箫本领,也好省省体力。”
一旁的小豹听了,心说,原来这二女还会吹箫,不知箫艺如何。只是不明白二人比床功,正比得激烈呢,无缘无故吹什么箫呀?这比赛要停吗?她暗暗松了一口气。自己被这活春宫害得全身异样的难受。刚才两人的换伴更使小豹睁大美目,这世间还有这事,干女人也可以换的吗?女人成了什么?还叫人吗?
正想着呢,那更为奇异的画面出现了,使小豹张开嘴儿,一时忘了合上。原来两位公子坐在床上,二女趴在跨下,各把着一根阳具,连摸带套的。正当小豹不知何意时,二女都张开嘴,凑上去,用香舌舔起那丑陋的龟头来。上边还沾有从洞里带出的脏物呢。
小豹想,这怎么可能?那东西也可以用嘴舔吗?多么脏呀,难道花氏姐妹不知道吗?太不要脸了。这男人好可恨,竟想出这恶心的法子糟蹋女人。男人太坏了。
她低下头,不想看了。可一会儿,她又抬起来,一会儿瞅瞅成虎,一会儿瞅李元霸,看两位到底谁能胜。她不明白,这么吸下去,怎么能看出输赢呢。
李元霸享受着花枝的服务,心里一阵得意。他用眼睛瞄着成虎,心道,傅兄弟,对不住呀,这次为兄耍了一个小花招。你想不败也不行呀。你可不要怪我,你赢为兄的时候太多了,也该让为兄风光一回了。
他突然说:“神龙吸水。”成虎及小豹不懂,而二女却懂,都立刻将龟头套进嘴巴,动作加快,那手在棒身上有规律地拿捏着。李元霸觉得兴奋,而成虎简直想一射为快。当他看李元霸时,见他一脸自得,没有自己这么糟糕,他凭直觉,也明白李元霸有意要搞垮自己。他知道体力不如自己,竟想出这招来让自己交枪,以赢得最后的胜利。
成虎暗笑,你会玩花招,难道我不会吗?一会儿,看你怎么哭的。李元霸也在看他,二人都笑了起来。
李元霸心想这回成了,回京城也有面子。这招他肯定受不了。原来李元霸知道单凭干女这一项上极难取胜。那是显而易见的,试想,一个人武功高,内功好,相比之下,对那方面自然也有积极的影响。自从李元霸在比武中输给成虎,他便知道,自己已由跟对方平手的位置上跌落下来,武功如此,床功也不用说了。于是,他想到用品箫使成虎认输。
在京城时,李元霸为了自己更快活些,特地找来青楼的名妓传授床功。二女床功没学到多少,可在品箫方面却极有成绩。神龙吸水便是其中厉害的一招。
李元霸在跟二女干事时,一旦二女用上,李元霸坚持不久便会射出。
花氏姐妹相比,妹妹花叶的口技更高,更叫人难以支持。因此,李元霸才想出中途换人,随后品箫的主意来。体力好,不一定耐力好。干女人行,不一定能受住香舌的攻击。
既然妹妹更厉害,成虎自然要先败下阵的。
而成虎被花叶这么一舔一吸,立时感到她口技不凡。以往在别人做这事时,自己要好半天才有射的感觉,今日不同,她刚做,自己就想射了。他明白,自己遇到高手了。这女子无论是舔,是吸,还是手指在棒上抚弄,一举一动,都能触到自己敏感的神经,使自己容易激动。这样下去,自己必败无疑。还好自己有了好主意。
那边的李元霸也感到痒痒了,觉得时候也差不多了。转头一看,只见成虎背对他,抱着花叶的头,轻微地抖起来,继而抖得更快,嘴里叫着,越叫声越大,喘息声急促。
李元霸大喜,心说,我赢了。当他听到成虎一声长叫后,知道结局已定,自己才放松警惕,待成虎不动了,哭丧个脸望向自己时,自己做了个同情的神色,接着才扑扑地射入花枝嘴里。
想到自己胜利了,李元霸高兴得象一个要登基的皇帝。
(二十六)美人飘渺冤家近
作者:精雕细刻
作者: 江南哭哭生
(二十六)美人飘渺冤家近
李元霸交完货,花枝将东西全部吃掉,正要给主人舔个干净时,李元霸已经
等不及了,急着去看成虎。他见成虎仍抱着花叶的头不放。他就想,完蛋了为何
还不拔出来呢。
他好奇地过去看,一看之下,大吃一惊,原来成虎胯下仍是一根粗硬的家伙,
并非自己想像的小软虫子,花叶还在不住地舔呢,“他不是交货了吗?怎么会这
样?难道他刚才是在骗我吗?”
成虎转头看李元霸,得意一笑,说道:“李兄,承认了,这局看来是小弟险
胜了。”
李元霸睁大眼睛,问道:“你不是已经……”
成虎笑嘻嘻地说:“刚才是要射了,可我又忍住了。不过,李兄交货我可看
个清楚。这回我有银子花了。小豹也有马骑了。”说到这儿,他瞅一眼小豹,小
豹正用羞怒中带着几分喜悦的目光盯着他。看得他心一凉,防线一弱,便颤抖起
来,这回可是真的。
那男人的精华扑扑的全进入花叶的口腔,射得花叶直咳嗽。小豹见结果出来
了,实在看不下去了,狠狠瞪成虎一眼,转头出屋。速度奇快,仿佛身后有老虎
在追。
清理好现场,两位公子穿好衣服,各自回房,相约一起吃午饭。当成虎回到
自己房时,并没有见到小豹,这丫头哪里去了?不是气跑了吧?不会的,她要走
的话,起码得把宝马带走。
他迈步进小豹的房,只见小豹正坐在一张椅子上出神,脸上仍带着受刚才刺
激而产生的红晕。见他进来,把脸扭向一边,眼望窗户,不答理他。
成虎刚要说话,小豹喝道:“傅成虎,我不想见你。你走吧,以后也别在我
跟前出现。”说着话,脸上变色。
成虎知道她心情不好,说道:“一会儿,咱们去吃饭,好吧?”
小豹摇头道:“我不跟你们一块吃,你们简直不是人。”
成虎叹道:“小豹姐,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对我没好印象。不过呢,咱们总
算是熟人,一会儿,你跟我去吃饭,在李公子面前,我好有个面子。再说,你不
是还想要宝马吗?有些话,得谈明白才成。”小豹没说话。
成虎一笑,便回自己屋了。心中暗笑,你再厉害,也是个女孩子,你也有弱
点。等你心情稍好,本公子一定要好好哄哄你,把你哄到我怀里,让你变成真正
的女人,舒服得要死。
等成虎跟小豹来到李元霸的酒席上时,这位李公子一脸的凝重,换了谁输了,
谁都不好受。见二人进来,李元霸笑了笑。冲花氏姐妹一招手,这花氏姐妹此时
正坐在旁边的椅子上,脸上有不安之态。
见主人招手,二女起来到成虎跟前,一齐万福道:“傅公子,奴婢以后就是
您的人。奴婢一定小心伺候,让公子爷您满意。”
成虎一听,赶紧搀扶,连连摆手道:“我不是,我不是,你们的主人在那里
呢!”他向李元霸望着。
李元霸过来拉着成虎的手,说道:“愿赌服输,为兄输了,当然要说话算话。
这两位美女是你的了。”说着话,又拍了拍手,他一个男仆拿着几样东西从外进
来。
李元霸打开一个包袱,取出几张银票,递给成虎,说道:“傅兄弟,这是两
万两,为兄交给你了。”
又把另一个包袱交给小豹,说道:“这是齐姑娘的东西,全在这里了,你来
点点,看缺点什么”。小豹打开,里边全是自己的东西,那把常用的鞭子也在其
中。小豹摸摸那鞭子,冷脸上有了些温度。见成虎向她看来,小豹握住鞭柄,横
了横眼,成虎心中一寒,忙转头看李元霸。
成虎拿着几张银票,微笑道:“这银票嘛,小弟就厚着脸皮收了。这美女嘛,
我是坚决不要的。君子不夺人所爱,还请李兄收回成命吧。”
李元霸正色道:“大丈夫,说话算话。别说是奴婢,就是自己老婆,要真的
输了,也得给人,这两个姑娘,我也是不要的,请傅兄弟不要多言。”
成虎见他认真,知道他的脾气,便露出一脸的苦笑,说道:“李兄,你看我
如今是个朝廷钦犯,自己能活命已是勉强,要是两位姑娘再跟着,嘿嘿,只怕会
受连累。”成虎使出最后一招。
李元霸听了,沉吟片刻,说道:“好吧,这两位姑娘我暂时照顾着,跟我回
京城,我拿她们当弟妹养着。等你回京时,我会亲自送她们过府。”话说到这里,
成虎也只好同意了,再看那二位美女,正用美目打量她们的新主人呢,看得出,
她们挺高兴的。
收了一对姐妹花,自己舒服,只是如今这处境,他实在轻松不起来。自己随
时随地会有被捕的危险,就算有美女,也无法享受。
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李兄,小弟在这儿呆了一天多了,怎么没有
官府的人来找麻烦?难道他们没有接到公文,没有看到通辑令呢?”
李元霸听了,哈哈一笑,跟成虎坐下来,说道:“傅兄弟,这事你得感谢我
了。我一到这里,派人把附近通辑的文榜全部撕掉。不过,可是偷着撕掉的。兄
弟,切不可泄漏出去。”
感激得成虎心里发酸,想大哭一场。想不到自己这位朋友这样热心,竟冒杀
头危险,帮自己忙。他想站起来,给他作揖,被李元霸按住了。
李元霸又拿起另一个包袱,说道:“这里是一把剑,兄弟留着防身用。”成
虎也没客气,便接受了。自己现在太需要一把剑了,剑法提高,以后玩命,没剑
是不成的。
两位公子又端起酒杯,开怀畅饮。饮到高兴处,李元霸拉着成虎的手,说道:
“傅兄弟,等你再回京城时,咱们再比。小兄回去,一定苦练功夫,不能让兄弟
专美于前。”成虎把抓着他的手,嘻嘻笑道:“那时,小弟也不会相让的。小弟
我从来不会客气。”
李元霸喝了几口酒,又说:“今日这便是分别的酒了。喝完酒,为兄便要赶
往京城。”
成虎问道:“何事这么急呢?”
李元霸说:“听说有个地方出来一个老头,号称什么棋圣,小兄忙着要去拜
访他,我要学几招绝招。下回准赢你。”
成虎眨了眨眼,说道:“看来,小弟也得去拜师了。不然的话,非叫李兄杀
个屁滚尿流的。”
李元霸爱听这话,大笑起来,这一笑,好像把失败的阴影都笑没了。接着,
他把目光转向小豹,说道:“齐姑娘,那匹马就送给你了。也只有象齐姑娘这样
的美女才配骑这宝马。”
小豹听了欢喜,她的目光跟他对视一下,赶忙挪开,心怦怦直跳。别看李元
霸穿上衣服了,在小豹看来,仿佛还是那个光着身子,挺着阳具的形象。
小豹心里骂人家禽兽,嘴上还说:“谢谢李公子,我齐小豹可就收下了。”
心里说,这两个禽兽,我以后再也不要见你们。
这一次两人喝个痛快。李元霸先被二女扶走,他喝得多了。成虎虽没有喝倒,
也是不少,舌头都有点大了,往回走时,脚步有点发飘。小豹看他来气,也不去
搀扶。来到房门口时,小豹往自己房间走,成虎叫道:“小豹姐,陪陪我好吗?
我想跟你说说话。”
小豹哼了哼,说道:“我现在烦着呢,不想说话。你喝多了,回房躺会儿吧。
有什么话,等你睡醒再说。”
成虎知道她的脾气,便冲她笑了笑,他一向对自己的外表挺有自信的。相信
这一笑,一定挺好看。小豹姐看着也舒服。哪知小豹不客气地把门关上,将成虎
关在外边。成虎暗想,我也没得罪她呀?是了,是了,我是没得罪她,可我跟李
元霸当场比床功,让她反感了,让她瞧我不起,当我不是人。我也没有办法,我
欠人家人情呀。我为得什么?归根结底,还不是为你?我是一片好心被当成驴肝
肺。这好人可真难当。要不是为你,我才不会要此停留。早去找师姑,寻求救二
娘她们的办法了。
想到二娘她们,身陷大牢,不知会不会吃苦。尽管有太子太孙他们罩着,自
己每次想都心惊肉跳的,生怕她们随时被拖出去砍头。都怪我没用,我要是有本
事,全家就不会有事。
可怜我的老爹,你留给我担子太重了吧。我是个钦犯,自己活命都是个问题,
又如何去保护家人呢?你是知道的,你儿子玩个鸟,扯个皮,说个谎,搞搞女人,
那是强项。至于跟人拿刀玩命,救人于危难之中,这类的事,如今还远远不行。
可能下辈子才行。
他慢慢回到自己房里,想到惨死的父亲,想到遭难的二娘。他悲从中来,不
禁低声哭起来。自己好歹是个男人,也怕别人听见。让小豹听见,不知又会怎么
挖苦自己呢。
待心中稍好过时,他合上双眼,过不多久,他居然睡着了。只有在梦里,他
才是京城那个风流倜傥的小侯爷。那样的日子,多令人难忘啊。
成虎醒来时,太阳已经偏西了。他叫来伙计,给打盆洗脸水。伙计把水端来,
告诉他一个消息,说齐姑娘她走了,说永远不见公子爷了。让公子爷自己多保重。
成虎一听,脸都不洗了,匆匆到隔壁一看,已经人去屋空,屋里尚飘着熟悉
的清香,那是小豹的身上的香气。成虎不止一次闻到过。
他颓然地坐在小豹的床上,无限惆怅。按说,他应该猜到她会走的。自己在
她眼前丑态百出,她一个有性格的少女,当然不屑与自己这类人为伍。不是一路
的,自然不能在一块儿。就算自己没睡,她要走,自己还能拦住好她吗?走就走
吧。可是自己心里总不是滋味儿。她只是小莲的姐姐,又不是我的女人,我何必
为她伤心劳神呢?彼此前后认识也不过才几天,犯不上为她那样的。虽这么想着,
心头仍如压一块石头似的的不舒服。
这一天,他没有走。晚上,他要来酒菜,在自己房里享用。一边吃着,一边
胡思乱想。想到伤心事,眼睛就湿润起来。想到自己上过的女人,也挺不开心。
如果有一个此时能陪在自己身边该多好。不行,自己是钦犯,还是离自己远些吧。
免得受连累。
自己还得找师姑去,也许她可以帮我摆脱磨难。可以使我一家化险为夷。自
己实在太无用了,若是个有能耐的人,什么难题都轻松化解。
自斟自饮,他竟然喝多了。往床上一倒,什么烦恼都没了。这一觉睡得好长,
直到次日中午才起来。他收拾好东西,背上包袱,挎上宝剑,骑上自己那匹好马,
精神抖擞地离开小镇,继续他的寻找师姑之路。
那匹跑得快而平稳,跟主人乍见,仿佛它的心情也极好。当成虎一见它时,
它欢喜得扬啼长嘶,用脸磨擦成虎的手。成虎被这马感动得心里直跳。这马是通
人性的。
成虎在路上跑着,心情激荡。这路两边不是田野,便是山岭,半天也没有走
出去。他盘算着今日天黑前能跑多远。
正想着,只见前边的拐弯处,跑来一乘马。成虎一瞧那马跟人,不禁笑了。
那马又瘦又小,浑身长满斑点,象得了皮肤病一样,丑陋之极。那马上人,是个
黑袍老者,生得又高又大,披散着乱发,那头发竟然是红的。成虎就想,这是天
生的颜色,还是自己弄成的呢?
再看那脸,上下窄,中间宽,皱纹密集,长个朝天鼻子,蛤蟆嘴。那神情又
是冰冷的,深沉的,令人心寒。他的外表,跟那匹马倒真的很配,备不住还是哥
俩呢。
成虎放慢速度,瞅着老者好玩。那老者好快,转瞬间,便到了成虎跟前。见
成虎这般表情,心中不悦,在双方错过时,向成虎瞪一眼。这一眼令成虎毛骨悚
然。那怪眼好可怕,估计见到僵尸也不如见到这一眼可怕。
成虎害怕,忙收回目光,走自己的路。走不多远,自己的头发垂下来,遮住
眼睛,咦,好端端的,头巾怎么会开呢?想是喝多了,磨到什么地方给磨松了。
他伸手一摸头顶,惊讶极了,那头巾竟然不见了。总不会被风刮跑,被马颠
掉吧?他苦苦思索着,终于想起来,刚才那老者在瞪眼时,好像一手还动了动,
这么一想,成虎不禁冷汗下来了。
他想通了,是那老者摘掉自己头巾的。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这出手也太快
了,自己竟然没有察觉。这要是在自己头上拍一下,自己连什么怎么死的都不知
道。真是人不可貌相啊,瞧那老家伙跟个长得跟鬼似的,竟有这样的神奇的身手,
真是世外高人,下回见到,定要向人家讨教。
明知人家早跑得没影儿了,他还是回头看看,山路弯弯,山岭连绵,偶有几
只鸟在空中飞过。当他收近目光,看到自己的马尾巴时,他是又好气又好笑。原
来自己的头巾竟被系在马尾巴上,要不是那马不舒服,将尾巴不时扬起,自己还
不会注意这事呢。
这一发现,成虎张大了嘴,他停下马,在地上沉思半天,才解下头巾,系好
头发。看看附近,幸好没人。这要是让人见到了,我这公子爷也太没面子了。这
个老鬼,也太可恶了。下次见到他,我也耍耍他。把他的裤子扒掉,套在他的脑
袋上,让他也尝尝被玩的滋味儿。
只是这事想得容易,操作起来,确是千难万难。以自己的身手,跟人家相比,
只怕提鞋都不配。自己再练五十年,也许能做到那点,只是那时候,这老家伙早
就死翘翘了。他妈的,这老鬼,太可恶了。我一定不会放过他。不放过,又能如
何呢?成虎也不甚了然。
因为有了心事,他放慢速度,只是让马随意的走,再没有快跑。正走着呢,
前方传来一阵马蹄声,成虎正想是几匹马时,自己一转弯,已经看清楚了。一共
是六匹马,咦,其中一匹怎么不见人?
当他换个角度再看时,才发现不是马上没人,而是自己没看仔细。原来那马
上竟捆着一个女人,披头散发的,从身形上看,一定年纪不大。那个捆法挺有特
点,人骑在马上,上身伏低,被绳子一圈圈缠绕,直捆到腰部。嘴里还堵着东西。
乱发遮脸,看不清长相。
成虎再看其他人,个个身强力壮,一脸凶相,料想不是好人。这个女子,十
有八九是被绑架的。按说,自己虽非大侠,恻隐之心还是有的,他应该出手相救。
只是考虑到自己的武功,他暗暗叹气。
他没有把握能救下对方。万一失手,救不了对方,再把自己搭上,那样的话,
老子还真是耗子找猫睡觉——找不自在。于是,他打算放弃这个行侠仗义,英雄
救美的机会。
哪知,当他看到其中一个大汉时,差点惊叫出声,妈的,老子怎么这么倒楣,
这不是那个什么副寨主张海牛吗?真是冤家路窄。他第一个想法,就是快跑。
那张海牛正在女子旁边,瞅着她淫笑呢。这是几天来,他干得最得意之事。
他那天回到山寨,跟老大报告成虎情况。老大考虑到那个阎不乐已经走了,自己
无力跟锦衣卫抗衡,便叹着气放弃了。
张海牛愤愤不平,借下山踩盘子(侦查过往的大户)之际散心。在他回来的
路上,碰到一个孤身少女,见人家生得美貌,起了色心,动手就抢。不想,那少
女手底下不软,张海牛与她大战百十多合,才把她抓住。
看着身边一个个垂涎三尺的弟兄们,张海牛没有马上强奸。他不习惯旁边有
人看着。他打算到榛子镇去,找家客栈,痛快的喝一顿,再玩少女。那是他喜欢
的方式。
不想,在这里碰上成虎。张海牛哈哈大笑,今日该我姓张的走运,财色兼收,
双喜临门。自己这回再不能让这小子跑了。抓起来,首先要砍掉他的手脚。这样,
自己放心。
(二十七)挺身救美化冤仇
作者:精雕细刻
作者:江南哭哭生
(二十七)挺身救美化冤仇
张海牛一见成虎,乐得眉开眼笑。成虎一见他就想逃之夭夭。他拨转马头,
催马就跑。张海牛焉能放他,打马就追。片刻间,已经拐了几个弯,后边的人都
看不见了。
成虎就想,他这么追着不放,难道我要一直这么逃下去吗?再逃下去,再遇
上他的同党,我更没有别的活路了。既然如此,何不跟他斗上一斗。自己新学了
剑法跟掌法,何不试上一试。若是不成,再跑不迟。想到此,他跑着跑着,突地
停下。一拨马头,跟张海牛来个面对面。
张海牛也停下,在成虎的几丈外站定。他大笑道:“傅成虎,你跑不掉的。
跟我回去,我不会难为你。”
成虎嘿嘿笑道:“我跟你回去,可有个人不答应。”
张海牛脖子转转,傲然道:“我再要看看哪个敢坏大爷我的好事。”
成虎刷地拔出宝剑,说道:“就是这把剑不答应。”
张海牛抽出腰刀,不屑地说:“那大爷我就逼它答应。”说着跳下马来,奔
成虎扑来。
成虎也飞身下马,挺剑就刺,依然用的是摘花剑法。说也奇怪,自从练了那
新的剑法,成虎再用摘花剑法时,出剑,挥剑,舞剑,其速度跟力道远非从前可
比。
这剑刺向张海牛眼睛,张海牛仗着力大,不躲不闪,向外就磕,铛地一声,
将剑磕到一边,却震得张海牛手腕生疼,若不是握刀较稳,刀便会飞出。这太意
外了,才几天不见,这小子的功夫得强了十倍。想到这里,他小心应付。
刀光剑影,闪闪烁烁,两人腾挪跳跃,身影不定。十几个回合过去,难分高
下。成虎是越战越勇,而张海牛却渐渐不敌。成虎大为得意,原来自己武功这么
好呀,早知道如此,何必逃呢?多此一举。
想着想着,剑法一变,使出奇风剑法的头一式,也就是战胜李元霸的那招。
成虎想看看对他有没有效。
他挺剑当胸一刺,在张海牛急于抵挡时,他却忽地身子一矮,从对方刀下一
转,那速度并不算快,张海牛看得很清楚,便身形随之转动,哪知他转,对方也
转,在他弄不清怎么回事时,成虎已经在他背出手了。
张海牛吓坏了,急忙来个驴打滚,在地上滚动。成虎接着使出第二招。这招
是人忽地飞上半空,头下脚上,如一条直线,闪电般刺出。得说张海牛还是有两
下子,在那么儿狼狈的情形下居然还能防身,在剑尖刺到肚皮时,他挥掌横扫,
扫在成虎的剑身上,使剑稍偏,尽管如此,那剑还是刺中了。刺入他的肋下,张
海牛惨叫一声。顿时鲜血流出。
成虎抽出剑,没有继续攻击,只要再来一剑,张海牛绝无活路。张海牛捂着
伤口,以刀拄地,呻吟道:“你不杀我?你放过我?”
成虎笑道:“这是头一回,如果你再找我麻烦,我不但要杀你,还要你死得
比死狗还难看。”说着,上了马,朝前方奔去。
真是想不到,这么厉害的家伙居然被自己两招刺伤。这奇风剑法真是不凡,
看似寻常,却如此了得。看来,以后要多下功夫才是。
没多远,便遇到张海牛的手下,他们见成虎回来,而寨主不见,大为惊讶。
一个汉子便问:“傅成虎,我们张寨主呢?”
成虎指指后边,说道:“你正忙着呢。你们快去帮忙。”
众人不解地问:“他在忙什么?一个人还忙不过来?”
成虎嘿嘿笑道:“他忙着包扎伤口呢。你们快去帮忙吧。”
众人一听,都变了脸色。他们想不到武艺高强的张寨主竟会失手。这太不可
能了。可是,若傅成虎说得不是真的,为何寨主不见影儿,而这个傅成虎却回来
了呢。
一个小头目模样的汉子发令道:“别听他胡说,咱们砍了他。”说着话几个
人一齐奔成虎跑来。成虎在马上拔出剑,胸有成竹地冲入其中,在铛铛声响中,
众人的刀都飞到空中。
成虎说:“你们都逃命去吧,我不想杀你们。”众人惊魂未定,互相瞅瞅,
都玩命地跑了。身后留下一股股烟尘。
成虎下马,解开那马上的女子。绳子一解开,那女子很迅速地跳到地上。当
她的头发向旁边一分时,赫然是一张漂亮的脸蛋。弯眉秀目,鼻挺唇红。正用愤
怒的眼神瞪着他。
成虎认出来了,这人正是在榛子镇向自己袭击的那位少女。想到自己救得是
她,不禁叹口气,说道:“原来是你呀。”于是也没有别的话说,跳上马想走。
那少女一边理着头发一边说:“没错,正是我,正是我这个想要杀你的人。
你一定后悔救错人了吧?”
成虎一笑,说道:“不管后悔与否,也已经救了。想我傅成虎八辈子也不干
一件好事,想不到一干好事,竟然救了你。我的好事做完了,我也该走了。”
那少女突然跳上马背对成虎说:“傅公子,你先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
说着,不等成虎答应,她已经急驰而去,奔榛子镇方向去了。
成虎不解其意,搞不懂她是什么意思。想到对方对自己毫不留情,自己跟她
素不相识,觉得没必要等她,再说自己并没答应等她。这种女人还是少惹为妙。
他一催马,这马长嘶一声,小跑而去。心说,我有正事要办,懒得理你。早
知被抓的是你,我是否救你,倒真要认真考虑一下才行。
他这马跑起来当真是风驰电掣。当黄昏来时,自己觉得有点乏时,便在一个
小城停下来,找家客店住下。打算休息一晚,明天接着来。如今他绝不想浪费宝
贵时间了。想到二娘她们,他就心急如焚。明知急也没用,即使现在找到师姑,
她们就能马上脱险吗?她们关的地方,只怕天下第一的高手也无能为力。而自己
只好竭尽全力了。
当他要了吃的,在房间吃东西时房门响了,打开一看,竟是刚才那个女子。
成虎没好气地说:“真是阴魂不散。你再跟着我,我对你不客气。”那女子竟然
笑了,笑得很美,令人怦然心动。
成虎不再说什么,回到自己位子上继续吃东西。那女子也不客气,在他对面
坐下,说道:“我也饿了,这么多东西,你一个人吃不了。别浪费了。”说着,
拿起一个包子吃起来。
一会儿,又叫道:“伙计,给我拿副碗筷来。”没等伙计走远,她又叫道:
“再给我拿个勺子来,不要太大的。最好要带花纹的。”看得成虎直想笑,这女
子毛病还不少呢。这饭菜又不是你出钱,看你那派头,好象你是主人一样。
成虎实在忍不住,问道:“你想干什么?就直说吧,不用绕弯子。”
那女子想了想,用一双秀美的大眼注视成虎说:“我想跟你在一起。”那声
音清脆,温柔,又有几分忸怩。
成虎一听,不由放下筷子,他怀疑自己听错了。那女子又重复一遍,说道:
“我想跟你在一起。”
成虎哼道:“我又不是你男人,你跟我一块儿干屁。”
那女子纠正道:“你别会错了意,我跟你在一起,可不是说我看上你了。你
还不够格。我是想跟你搭个伴。”
成虎冷笑看她,说道:“你越说我越不懂了。你说你要跟我搭伴,可我现在
连你叫什么名字,什么来历都不知道。谁能保证,你不是哪个青楼跑出来的婊子
呀。”
那女子听了,怒火一她眼中一闪而过,稍后说:“我当然是清白的姑娘。我
叫马清云。”
成虎摇头道:“没听过,你什么来头。我记得你口口声声要找我报仇,说什
么杀父之仇。我问你,你父亲是谁?我何时杀过你父亲?”
马清云凄然地说:“过去的事就过去吧。我以后不想找你报仇了。虽然你杀
了我父亲,可你救了我。咱们算扯平了。”
成虎坚持己见,说道:“你还是把话清楚,你到底是谁的女儿,不然的话,
我不会跟你一起走的。我怕我止不定是睡觉时,还是走路时,被人害死。死时还
不知谁下的手。”
马清云说:“你既然非问不可,那我就告诉你。我父亲是锦衣卫,你好好想
想。”
成虎回想出京时所杀的锦衣卫,不禁恍然大悟,大呼小叫道:“想起来了,
你是马大头的女儿,对吧?”
马清云眼中闪着泪光,说道:“你总算想起来了。这下你明白我为何找你报
仇了吧。”
成虎点头道:“我完全明白了,只是你这个仇,没必要报的。”
马清云反问道:“这叫什么话?难道你杀他杀对了吗?”
成虎淡淡一笑,说道:“当时那种情况下,我是钦犯,他是官府的。不是他
死,就是我亡,我难道在束手待毙吗?如果我不杀他,那么躺下的就是我。”
接着成虎把当时的情况详细说明了。听得马清云脸色变了又变,时而惊讶,
时而慌乱,时而伤感。当成虎讲完后,她久久不语。
成虎又说:“你父亲临死时,还让我有空去看看你们。我答应他了。可我哪
有空呢?忙着逃命。不知道你家里还好不好?”
马清云神色一暗,说道:“父亲死后,母亲就走了。剩下我一人,就出来找
你报仇。不过,我现在不想报了,其实也不能怪你。”
成虎见她明理,便说:“难得你这么通情达理。以后你还是好好过日子吧。
那样的话,你父亲在九泉之下也会感到欣慰的。对了,我还忘了问你,你怎么会
落在张海牛手里的。有没有吃亏呢。”
马清云听了,一脸的怒气,说道:“那天,我在榛子镇杀你不成,就去找师
姐。我听人说师姐就在附近的一个小城。于是我就骑了马向东去,哪知半路上就
碰到那个天杀的张海牛,他见我长得好看,就来抢我。我火冒三丈,就跟他的打
了起来。打到几十个回合,他见不是对手,就放了迷烟,把我给薰倒了。这个混
蛋,要不是暗算我,他十个也不是我对手。”说着,呼呼喘息着。
成虎问道:“你没吃亏就好。”
马清云感激地望着成虎说道:“幸好你救了我,不然的话,那就不好说了。
你要我怎么谢你,我不喜欢欠人家人情的。”
成虎摆摆手,微笑道:“谢就免了,只要你不来找我动刀动剑的,我就谢天
谢地了。”
马清云有了笑容,说道:“你放心好了,以后我不会再找你麻烦。”
成虎不解地问:“你武功那么好,干嘛要跟我搭伴走呢?”
马清云低声说:“我武功再好,也是一个女人。有个男人在身边,我才觉得
安全些。”
成虎又问:“你要到哪里找你师姐?要找到什么时候?”
马清云说:“她可能就在这一带,我直找到出关的地方,如果仍找不到她,
我就不找了。”
成虎眨眨眼睛,说道:“你的师姐叫什么名字?长什么样子?”
马清云狡猾地一笑,说道:“我师姐的名字嘛,不能告诉你,我若告诉你,
她会生气的。至于她的长相嘛,你要见了,准会流口水的。”
成虎一说起美女,眼睛都亮了,忙向前凑乎,问道:“她果真美吗?比你怎
么样?”
马清云一脸的不平说道:“上天造人是不公平的。我师姐美得象一个月亮,
我嘛,只能算一块小石头。”说着叹息不已。
成虎听得向往之极,说道:“听你这么一说,有机会的话我一定要见见她,
看她怎么个美法。不过,你也不用烦恼,你长得也算挺漂亮了。”
马清云听了,脸上泛起兴奋的光辉,一边抚着自己的脸,一边问道:“傅公
子,你说的是真的吗?我长得真的好看吗?”
成虎一脸认真的样子,说道:“我自然说的是真话,如果你不信的话,你不
妨上街问问别人,如果有谁说你不漂亮,那他不是瞎子就是白痴。”
听得马清云低声笑起来,说道:“傅公子,你说话真中听,一定有好多女孩
子喜欢你的。”
成虎摇头道:“我哪有那个好命呢,你都看见了,我身边连一个女孩子都没
有。啊,现在身边有你了,只是不知道你喜欢我不。”说着,作出一副很潇洒的
样子。
马清云吃吃笑着,说道:“我也是个女孩子,你叫我怎么回答你呀?再说,
咱们今日可是第二回见面,我连你喜欢吃什么东西,喝什么酒都不清楚,你说,
我能答上你的问题吗?”
成虎笑道:“也是,也是,以后时间多得是,你慢慢的就什么都知道了。”
马清云问道:“这么说,你是愿意跟我搭伴一块儿走了。”
成虎点头道:“既然我这么想跟我呆在一块儿,我欢喜还来不及。正好,我
现在挺寂寞的,而你这时候就及时出现了。不过可惜呀,可惜。”一脸的愁容。
马清云追问道:“可惜什么呀?你说清楚些。”
成虎嘿嘿笑道:“可惜晚上被窝太凉,你不能帮忙。”
马清云一下脸红了,横了成虎几眼,嘴巴动了动,不再说什么。
成虎突然想到一事,问道:“刚才在路上,你说办点小事,你去干嘛去了,
可以告诉我吗?”
马清云想了想,摇头道:“这是女儿家的私事,男人是不能听的。”说着脸
上露出羞不可抑的神态,看起来是那么撩人。成虎瞧着她的美态,暗说,这姑娘
长得也不错了,虽比不上小豹跟奔月,但比小莲,金花,黑妞强得太多了。
因为二人结伴的事,成虎挺高兴,这长长的路上,有个美人陪着,实在是美
事。她武功不错,不用自己操心,自己只要随时从她那里获得温情就是了。而马
清云也显得很高兴,脸上尽是笑容。跟成虎说:“我会做包子,你要喜欢的话,
我明早给你做几个包子尝尝呀。”
成虎哈哈一笑说道:“那敢情好了,我比较喜欢吃包子,尤其是肉馅的。”
他真想不到,这马大头的姑娘竟能下厨房。他本来想,他爹虽不是什么大官吧,
也算是个有头有脸的人物,家里准穷不了,他姑娘好歹也是个大小姐。这样的大
小姐,长得白白嫩嫩的,这么水灵,居然会做吃的,真是难得。象奔月,小豹她
们,成虎敢打保票,她们都是下不得厨房的。
晚上快睡觉时,成虎跟跟马清云说:“我吃东西时,你来帮忙。我睡觉睡不
着时,你也来帮忙的话,我更是求之不得呀。”
说着,大笑不止。羞得马清云双手捂脸,笑骂道:“你这个人,说话没个正
经,哪象个侯爷的公子,倒象个……”
成虎厚起脸皮问道:“你说吧,倒象个什么?”
马清云说:“我怕说了让你生气。”
成虎说:“你说好了,我这人不生女人的气。”
马清云这才低声说:“倒象个淫贼。”
成虎满意地大笑,说道:“你敢说我象淫贼,那好吧,我现在就淫一个给你
看看。”说着,作个恶虎扑食的姿势,吓得马清云跑回自己房里去了。
二十八章 死里逃生又发威
作者:福军
次日成虎起床,刚穿好衣服,马清云敲门而入。手里还端着一盘包子,正冒着热气,飘着香味儿。
马清云冲成虎一笑,将包子放在桌子上,说道:“傅公子,这是我亲手做的,都是肉馅的,你来尝尝,味道怎么样?”
成虎想到马清云大早起床给自己蒸包子吃,不禁大为感动。上前拉住马清云的手,说道:“你对我太好了,你再这样的下去,我一感动,就会以身相许的。”马清云听了想笑,不知为何没笑出来。
她的脸有点热,显然是不习惯被男人拉手。她轻轻挣开,对成虎说:“傅公子,你别这么客气,咱们是朋友嘛,我用着你的地方,以后也有不少的。快来吃吧,一会儿凉了,味道儿就变了。”说着,拿起一个递给成虎,一双美目睁大了望着成虎。
成虎接过包子时,不住夸道:“好白呀,好白呀。”马清云解释说:“那是自然的。我和面时,用的是店里最好的面,别说,还真不错。”
成虎嘻嘻笑着,用眼睛瞥着马清云,说道:“我是说你的手好白。”说着,伸嘴去亲,马清云急忙缩手,嘴上说:“总没个正经的,快吃包子吧。”
成虎将包子拿到嘴边,张开嘴要咬,又停了。忽然将包子放回盘子,往外便走。马清云不解,问道:“傅公子,你干嘛去?有什么事,吃完再办?”
成虎回头笑道:“我要去洗脸,这么脏的样子,吃你的包子,未免对你不敬。”
马清云摇头道:“我从不讲那么多规矩的,先吃东西吧。你要洗脸,叫人打水进屋就行了。你何必出去洗呢。”
成虎放低声音,作个鬼脸,说道:“我不止是洗脸,还要去茅房呢。你在屋等我回来”说着出去了。
屋里的马清云坐在桌旁,望着那几个包子,脸上露出凶恶的神情。转头瞅瞅成虎挂在墙上的剑,暗道,一剑杀了你,未免太便宜你了。我要看着你受尽折磨而死。让你死得很难看,知道我姓马的人不是好惹的。我父亲被你杀了,就凭你那几句话这大仇就一笔勾销,天下哪有这个道理。我要你血债血尝。想到一会儿他回来,死前的痛苦样子,马清云心里舒畅极了。
正当她想得入神时,她听到轻微地嗒地一声,又听到吃东西声音。马清云扭回头一看,不由站起来。原来是一只可爱的小花猫,正站在桌上吃那盘子里的包子,那个贪婪劲儿,象是几天没吃东西的饥民。
按说,一只猫从半开的门口进来,又跳上桌子,以马清云的武功修为,早该发现,只因心事重重,影响她的感觉了。
马清云大怒,这包子是你吃的吗?举掌要劈,没等劈呢,那猫已七窍流身,从桌上掉到地上,已经断气了。嘴里还咬着一块包子呢。马清云余怒未息,抬起一脚,将猫踢出多远,猫的尸体撞到墙上。马清云打开窗户,拎起死猫,用力掷去。窗外有一条水沟,水还不小呢,啪地一声,死猫进水,且随水流走。
马清云关上窗户,深吸几口气后,赶紧收拾现场,将猫毛,猫血清理干净。又把猫咬坏的包子都扔掉。这猫也够可恶的,吃东西不捡一个吃,而是挨个咬,自己发现的早,还被咬坏三个呢。一共才五个,这该死的猫。
马清云坐下,心想,还好,还有两个呢。这两个也足够要他的狗命了。于是,她提醒自己,千万冷静,千万从容些,别被他看出什么破绽。
好一会儿,成虎才哼着下流的小曲进屋。经过洗脸,洗手,看起来,他精神多了。十足一个俊俏的小生,马清云看了也暗叫可惜。这么俊的人就要去见阎王爷,你也别怪我心狠,谁叫你杀了我爹呢。虽然他不是东西,可终究是我爹呀。
成虎在她对面坐下,微笑着瞅马清云,问道:“你看我长得好看不?”马清云由衷地说:“不错,挺俊的。”
成虎厚着脸皮问:“那你看了喜欢吗?”马清云暗笑道,臭小子,死到临头了,还自我陶醉呢。为了让他心情好些,马清云回答说:“我也是女孩子,当然也喜欢看俊俏的男人。”
成虎听了大爽,眉飞色舞地说:“今日你是第二个夸我俊俏的女人了。”
马清云问道:“那另一个是谁?”
成虎说:“刚才我去洗脸,正碰到老板娘往后边来,她说我生得真好,她老公年轻时,十个也赶不上我一个。”
马清云记起,昨日两人进店时,老板娘就站在老板身边。当时也没怎么细看,只记得她三十五六岁,一双眼睛象带钩子的,很难迷惑男人。听成虎说那女人夸他英俊,马清云暗骂,这个贱货,发什么骚。
马清云微笑道:“人家夸你俊,看把你美得,好象是当了大官似的。好了,等一会儿再美吧,你还没有尝我的包子呢。”说着,递过一个包子。
成虎不接,却望着马清云隆起的酥胸,问道:“你是说你让我尝你的包子?咱俩才认识,这也太快了点吧。”说着,伸舌舔唇,一副色眯眯地样子。
马清云大羞,用手一挡胸脯,嗔道:“让你尝包子,你看我这里做什么?”
成虎笑道:“你说你让我尝你的包子,我还以为是尝你胸上的那两个呢。”说着,又是不住地看。
马清云心中大怒,暗想,臭小子,别说咱们有杀父大仇,就算没有,就凭你对我这般侮辱,我也不会饶你活命。
她定定神,带着哭腔说:“傅公子,你欺侮我,你该罚。”
成虎歉意地笑笑,说道:“对不住,我说错了话,让你生气了。”打一下自己的头,又说:“是该罚,你说吧,怎么罚我都行。”
马清云放心了,说道:“将包子吃掉,然后说一下我厨艺如何。”
成虎咧嘴笑道:“原来这般容易呀,这是哪里是罚我,这是赏我呀。”说着,将那包子接在手里,又将另一个拿起,对马清云说:“马姑娘,难得你我这么投缘,我心里好高兴。来,咱们一人一个,看着你吃,我也痛快。”说着递到她的嘴边。
马清云轻轻推开,说道:“我已经吃过了,不饿了,还是你自己用吧。”
成虎抿抿嘴,说道:“那我就不客气了,这就便宜我了。”说着,张开嘴巴要咬。就在这工夫,房外有人叫道:“傅公子在屋吗?奴家来了。”随着声音,一个女人进屋来,正是那风韵犹存,身子有点发福的老板娘。
成虎放下包子,站起来笑道:“老板娘,找到你的猫没有?”那老板娘冲马清云笑了笑,也不客气,坐在成虎旁边,唉声叹气道:“别提了,从前院找到后院,转眼间就没影儿了,也不知跑哪儿去玩了。傅公子,你不说帮忙吗?这就走吧。
马清云没好气地横她的一眼,尽量很温和地说:“傅公子还没有吃东西呢,等他吃完了再去好吧?”
老板娘爽朗地笑道:“我家里好吃的多着呢,他饿不着,你放心好了。再说,这包子凉了,不好吃了。”说着,大方地拉起成虎的胳膊往外走,脸上露出挑衅的笑容来。而成虎则一副无可奈何的苦相。
两人走了,马清云腾地跳起来,关好门后,心中大骂,骚娘们,坏本姑娘的好事,本姑娘跟你没完。回头看到盘子里的包子,知道这包子已经失去利用价值了。一开窗子,又将包子扔了出去。然后长叹一声,重重地在窗台上一拍,拍得窗台出现数条裂缝。
此计不成,再想良策吧。会不会是他识破我的用心了?难道这一切都是巧合吗?可又不象,如果他识破了,早就跟我翻脸了,还会跟我说说笑笑地坐在一起吗?再说自己的言行也没有什么不妥不之处。一定是这样的。
过了良久,伙计请她吃饭,说傅公子在前边等着呢。马清云赶忙下去了,心说,小不忍则乱大谋。我还是心平气和地跟他相处,要是打草惊蛇,下手就难了。
当她到前边饭厅,成虎已经点了好几个菜了。正笑眯眯地等着她,他一口都没动。等她坐下,成虎又是给她挟菜,又是嘘寒问暖的,使马清云心里暖洋洋的。对他的仇恨竟减了几分。
转头往柜台看去,则极不舒服。那老板娘正在柜台那儿站立着,一双妙目在众顾客的头上打着转,不时对成虎微笑,那笑容里大有文章,马清云见了心里不禁发酸,恨不得一剑杀了她。当他见到成虎也不时跟她对眼,脸上还暧昧地笑着,偶尔还动动嘴角,或者挤挤眼睛什么的,这使马清云更不舒服。为了让自己好受,她只好低头吃东西,努力使自己静如处子。
要不是因为这事,她这顿饭应该会吃得很舒服。她一方面恨那女人太贱,一方面又怨成虎这人太俘,还好他不是我男人,不然的话,非折磨得他生不如死。
吃完饭,马清云说:“咱们休息一下就出发吗?”成虎摇头说:“不,今日不走了?”
马清云不解,说:“不是说好今日赶路吗?”
成虎一笑,说道:“这几天我一直没休息好,体力没完全恢复。我要再歇一日,然后赶路。你白天没事,到街上走走,散散心,买点小玩意什么的也好。”
马清云问:“那你干什么去?”
成虎伸个懒腰,说道:“我嘛,在店里睡觉。在养好身体。”
马清云没再说什么,只是转头瞅瞅那老板娘,暗想,该不会与你有关吧?你有那么大的魅力让他多留一日吗?
晚上,都挺晚了,马清云和衣躺下,很久很久,就是睡不着。也许是自己行动失败,心里有压力吧。下一计该是什么呢?她摸摸自己的脸蛋,心道,不到万不得已,是不能用那一计的。就算成功了,也是毁了自己。赔本的生意,我马清云是不会干的。
在一片寂静中,她听隔壁的门响了一下,便悄悄起来到门口,将门推条缝张望。只见一个人影从成虎屋里出来,鬼鬼祟祟地向外边走。从那身影,马清云能确定这是成虎。
这么晚了,这小子干什么去?瞧那样子,象个小贼,不知道要去偷什么。我不妨跟去瞅瞅。马清云立刻回屋揣了把短刀,随后跟上去。
这后院的旁边,还有一个西院。这个时候,通那边的门已经锁上了。只见成虎来到那门前,摸了摸锁头,退后几步,脚尖一点,轻飘飘地越过墙去。那个潇洒劲儿,轻松劲儿,连马清云看了都点头。这小子的轻功似乎高过自己。
马清云随后也跳过去,见他穿过当院,向对面的一排客房走去。来到一个窗下,学两声猫叫。当他停叫时,那窗子轻轻地打开了。成虎轻声一笑,无声地跃入,那窗子立刻就关了。
马清云迅速来到窗子下,听里边的动静。一个女人说:“公子好本事,那么高墙,你不用梯子就能过来,你会飞吗?”
成虎笑嘻嘻地说:“我也会飞的?”
那女人说:“我会飞就好了,早换个好男人嫁了。”
成虎说:“你怎么不会飞,一会儿,当我插进去,你就会感觉自己飞起来了。”那女人浪笑着打成虎一下,说道:“傅公子,你脸皮好厚呀,谁叫你插进去了?”
成虎问道:“难道不是你吗?”
那女人正色道:“我可没有答应你干那事呀,我可是有丈夫的人。”
成虎说:“既然这样的话,我就走了。没有女人干,我来有什么意思。”说着要走的样子。
屋里的女人正是老板娘,她跟成虎约好晚上要乐一乐。因此,她故意跟老板吵上一架,找借口单独出来睡,以前,两人一闹别扭,她就到这西院来睡的。这个房间,是她备用的,从来不出租的。
老板娘听他要走,急忙拉住,娇声说:“想走,没那么容易。来都来了,就多呆一会儿吧。”
成虎又问:“你说,你今晚让不让我操?”说着话,已将老板娘抱在怀里乱摸。这奶子好大好挺,屁股好肥好有弹性。一只手直接到跨下去抠摸。
老板娘被他一弄,全身舒服,她浪哼道:“傅公子,你别走,你想怎么样都行,就是别走。奴家要你好好陪我。”
成虎哈哈一笑,说道:“好吧,那你要细心地伺侯我才行呀。”说着,往她的床上来个侧卧,将那根硬邦邦的家伙掏出来。用手摇动着,说道:“快来亲两口。”
屋里虽没有点灯,但今晚是有月亮的。漂白的月光映得屋里朦朦胧胧的,老板娘已经看到那玩意不小,便过去笑嘻嘻握住,不禁夸道:“公子,你的玩意真大,我老公的相比之下,就象大拇指了。”
成虎摸着她的脸蛋,说道:“来,舔舔我。”老板娘说:“那玩意怪脏的,我不舔。”
成虎说:“你不舔,我就走了。”
老板娘还真怕他走呢,只好说:“真拿你没办法,我长这么大,何曾舔过男人的鸡巴。”说着话,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旋转着,成虎见她的技巧不是很好,便指点她如何让男人舒服。老板娘不笨,很会便能象模象样的舔了。开始时,还有点拘束,过一会儿,反而喜欢起来,越舔越爱。越发的放荡起来,把家伙事吃得唧唧直响。爽得成虎直喘粗气,用手按着她的头。
窗外的马清云从对话中知道两人在干什么,只觉得全身发热,两腿发软。暗骂,这女人真不要脸,给男人舔那玩意,十足的贱货。
成虎被她舔得有点忍不住了,连忙让她停下。之后,两人脱掉衣服,缠在一起。成虎趴在她身上,那硬起的家伙在那流水的裂缝上拱了几下,便唧地一声插进去。她的洞比一般的女人稍大,幸好成虎的阳具较大,双方仍能享受磨擦带来的快感。
“啊,啊,公子,你的鸡巴好大,好热,好硬,要顶死奴家了。好,用力插,奴家好久没有这么爽过了。”
“既然你高兴,今日本公子就大发慈悲,狠狠地操你,操得你明天起不来床。”
“公子,奴家爱死你了,你喜欢我的骚穴,只管插穿它好了。”
“你夹得我魂都快没了,不操死你,我怎么能甘心。”
两人一边干着,一边说着话。成虎的两手还摸着两只大奶子。凭手感,也知道奶头挺大的。成虎乐得受用,用手指轻拧着,以助淫兴。
成虎越干越快,撞得肚皮响个不止。老板娘流了不少水,于是,在他的动作下,骚穴也传出动听的声音。
成虎一口气干了几百下,干得老板娘浪叫声好大,成虎真担心会被别人听见。而老板娘已经没有什么顾虑了。她太舒服了。
很快,老板娘达到一个高潮。接着,成虎让她撅起屁股,自己握着大阳具,从后边猛地插入,插得那骚穴唧地一响。老板娘娇呼道:“我的心肝,你轻点,别操死奴家。”
成虎一边操,一边摸屁股,抓奶子的,忙个不亦乐乎。他的真的想不到,这个女人这么就被自己拿到手了。原本没有操她的意思,是她以眉目传情,男人嘛,对送上门的货色,很难拒绝的。自己心情不好,只有在干这事时,他才能轻松一些。
这屁股好白,好圆,摸起来象瓷的一般,又是那么温暖。这样的大屁股,爱抚着真是一种享受,自己最喜欢这种感觉。
两人在屋里快活,可苦了外边的马清云,原来在屋里的气氛影响下,马清云全身无力,自己向下一摸,原来已经水汪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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