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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事录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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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师娘似乎嗯了一声,我缓缓舔上,终于又到了桃源处,在蜜唇周围慢慢舔了起来。她激动的阵阵颤抖,宝蛤口不断开合,吐出股股爱液,大腿间芬芳的气息浓郁了许多。

    我心中欲火狂升,双手握住她的乳房大力揉捏,舌尖在肉缝上轻轻的舔了一下,她竟然就战抖起来,喉间忍不住哼了两声,宝蛤口开合,涌出大股粘稠芬芳的蜜液,身子软了下来。

    我抬起头笑道:“金铃儿,你以前没有被舔过吗?”师娘桃腮晕红,鼻翼煽动,兀自沉醉于高潮的快感中,虽然闭着眼睛,却也艳光四射。

    我继续凑上嘴,舌尖伸入溪口灵活的挑动,温暖的蜜肉轻轻夹着舌尖,我心中异样,极耐心的舔吸,一处也不放过,然后将舌尖尽量往蜜壶里刺去,一面轻轻捻动蚌珠。

    师娘终忍不住哼了起来,我大受鼓舞,更加卖力讨好,直将她下身当作世上最可口的美味仔细品尝。她喉间轻轻的娇啼,我大力分开那两片蜜唇,硬起舌尖在溪口抽送舔弄。

    她刚喷出快活的蜜液,却立即又有了感觉。宝蛤口不住涌出粘稠晶莹的爱液,我用手全涂上她下腹的芳草,片刻就变得一片晶莹湿润。玉茎肿胀的难受,我站起身来,举起她修长白皙的双腿,硕大灼热的龟头在桃源口点击,师娘睁开眼颤声道:“小破,不要!”

    我温柔的看着她,深情地道:“我是真心想让你做我的女人,你就把我当作师傅吧!”龟头缓缓推开滑腻的蜜唇,向温暖的体内顶去。

    虽然她生过孩子,但秘道依然相当紧窄,硕大的玉茎缓慢但不停留地往蜜穴内刺去,她不堪我的巨大,口中娇啼,身子微微闪避,眼泪却如断了线的珍珠般掉了下来。

    我让龟头顶着花蕊用力磨了两下,俯身压上她柔软如棉的身体,温柔的替她舔去脸颊上的泪珠。我早就知道她对我不是没有好感,只是既决定替师傅守节,所以等闲情况下决不会屈服,而今却被我坏了贞洁,一时间万念俱灰。

    我深情的望着她道:“金铃,若果你认为我真的做错了,你就杀了我吧!”一手拍开了她的大椎穴。

    金铃功力尽复,目光顿时锐利无比,骤然提起了内劲。我平静地注视着她,仍插在她体内的玉茎兀自跳动不已,也感受到蜜肉的蠕动和肉唇的脉博。她瞧到我的眼神,突然软弱下来,眼泪又冲出眼眶,侧头悲伤哭泣。

    我暗暗舒了口气,托着她的下巴将她的脸转过来,柔声道:“我会象待月儿一样待你的!”师娘哼了一声,摆脱我的手转过头去。

    我俯身将她脸上的泪水舔去,再吻上她的樱桃小嘴,一面微微摆动腰肢,让龟头顶着花蕊研磨,金铃娇躯颤动,俏脸却左右闪避,嗔道:“你不要再惹我!”

    我抱住她的螓首让她不能摆动,腰肢起伏,大力抽插起来,她舒服的“啊”的一声,张开了嘴,我趁势吻上小嘴,舌尖伸了过去,身下兀自挺动不已。

    她姣好的面容畅快的扭曲起来,突然用力将我推下身来,翻身向着床内,香肩耸动,娇躯曲线迷人。我爬上床在她身后躺下,轻轻抚摸她的长发和香肩,柔声道:“你没什么不对,任何人受到这样的挑逗都会兴奋…”

    金铃的啜泣却更厉害了,我知道她不仅兴奋,而且还想再要,所以才会如此矛盾,用力把她翻了过来,将她的头按入我怀里,轻轻拍着她的粉背,柔声道:“若死后什么都没有了那也罢了,若咱们还能见到师傅,你再和他继续做夫妻,好吗?”

    金铃抬起头来,梨花带雨,更是清新秀丽,眼神却甚是彷徨。我拉着她的手按在按在胸前,柔声道:“我说过,师傅在我心里,记得吗?我只是他的替身…”

    金铃感受着我强烈的心跳,按着我结实的胸膛,粉脸红了起来,随即又垂下头去。

    我凑上去轻轻亲吻,一手抚上她蜷曲的大腿。

    她轻轻颤抖,却不再抗拒,我吻上她的小嘴,挑逗着香舌,拉着她的手握住了巨大跳动的玉茎。她微微张开了嘴,身子阵阵颤抖,小手也没有拿开。

    我心中大喜,探手到她腿间,她浑身一震夹紧了大腿,喉间轻轻呻吟。我捻住那颗挺翘的蚌珠挑弄,玉茎在她手中跳动。金铃的身子越来越软,下体模糊一片,我将舌尖伸入她口中卷动,吮吸着她的香津。

    她娇羞的吟哦一声,却任我施为。

    我缓缓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屁股挤入她大腿间,灼热的玉茎在她滑腻的小腹拖过,金铃脸颊酡红,激动的浑身震颤。我分开她的大腿,下身一沉一挺,已刺入她温暖润滑的体内。她喉间“唔”地一声,微微挺起了纤腰。我缓缓将玉茎刺到尽头,抬起了上身。

    金铃神态娇媚,娇羞的闭上眼睛。我搂住她盈盈一握的纤腰,挺动下身缓缓抽插,她秀眉微锁,抓住被单用力拉扯,我慢慢以九浅一深之法不即不离的挑逗着她,宝蛤口不住流出爱液,她扭动身子却得不到爽快,偶尔一次的深刺更调足了她的胃口。

    周身的肌肤变成醒目的粉红,渗出颗颗细小的汗珠,纤腰弓起、玉臀摆动迎合我的动作,我转而退到溪口用那招割蚌取珠挑逗着蜜唇和蚌珠,金铃紧蹙眉头,神情焦急的快要疯狂,终于忍不住睁开眼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颤声道:“不要…不要逗我…”长长的指甲深深陷入手臂。

    我感到一股快意,全身压上她丰满的身体,缓缓将玉茎刺到花蕊。她紧紧地搂着我,玉臀不住扭动,宝蛤口吞吐着玉茎,温暖茂密的芳草在小腹摩擦着我,相当舒服。

    我退出玉茎再深深插入,她欢喜的呻吟出声,修长的双腿盘上我的腰,我大力揉捏着她的酥胸,一面摆动腰肢用力抽插,才挺动数次她便浑身僵硬,温暖饱满的蜜壶骤然一箍,娇嫩的蜜肉不住蠕动抽搐,柔软的花蕊儿张开紧紧抱住了龟头阵阵吮吸,接着喷出一大股滚烫的花蜜,洒在龟头上。我不由大力抖颤数次,强烈的酥麻畅快直冲精关,竟似忍不住就要狂射而出,我连忙屏气提升,堪堪悬崖勒马,浑身微微颤抖,仔细品味这从未有过的滋味。金铃不住的抖颤,圆润的大腿从我腰上无力地滑了下来,瘫软着身子急促喘息,神色间无尽的畅快满足。我心中大荡,温柔的抚慰着,让她享受高潮后的余韵。

    片刻她才回过神来,发现我仍然巨大坚硬,娇羞道:“你…”

    我俯身上去含住她的耳垂,笑道:“我怎样?”

    金铃霞飞双颊,啐道:“还不是那鬼药…”

    我笑道:“娘子的意思是相公全靠那锁阳王才这样的?”

    金铃神色娇羞,粉脸越来越红,撇撇嘴道:“都怪月儿把你惯坏了!”

    我笑道:“三个娘子中,你最难伺侯…”

    金铃神色似乎颇为不屑,却始终没推却“娘子”这称呼,我自然明白她的心意,又再缓缓抽送。她大羞道:“你…”我柔声道:“相公再伺侯你一次…”

    金铃神态娇媚,闭上了凤目,我笑道:“咱们换个姿势…”她却不理睬我,我把她翻了过来,搂住纤腰分开大腿。金铃知道了我的企图,正要大力挣扎,却被我用力插入,快感一阵阵袭来,顿时浑身酥软。我一手压住她的粉背,一手抬起纤腰,大力抽插,下腹重重撞击玉臀,发出啪啪的声响。

    金铃逐渐跪了起来,雪白的玉臀显得特别的丰满,我心中激荡,起伏更快更有力,一面伏上去舔她的粉背,道:“这姿势就象野兽的交配,是最原始的方式,宝贝儿,你可喜欢?”

    金铃的身上不断渗出汗粒,玉茎带出的爱液流了下来,她圆滑的大腿内侧早已一片晶莹,却咬紧嘴唇不发出声音。我放开纤腰,用力分开丰满的臀肉,下腹重重撞击着肉唇内的蜜肉,金铃将头埋入枕中,并未闪避,喉间发出模糊的娇吟。

    我低头仔细注目,见殷红的溪口被扩张成个小孔,晶莹闪亮的蜜液不住被巨大的玉茎带出,粉红的菊花蕾也微微开合。我实在很想用手指挑逗她的菊花蕾,可知道她突然间肯定不能接受,只好以后再等机会。玉茎坚挺肿胀的难受,硕大的龟头每次都强烈地撞上柔软的花蕊,我冲刺的越来越快,金铃快乐的叫了起来,终于又来了次高潮。

    我慢慢将她放下,她面色苍白,娇喘微微,星眸半闭,瘫软着任我施为。我将她下身擦拭干净,拉过薄被盖上,亲吻着她的脸颊,轻轻拍打着道:“你累了,休息一会吧!”金铃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微声道:“你…”

    我抚摸着她的长发柔声道:“我等你睡了,再去找月儿她们。”金铃点了点头,闭上了眼,半晌沉沉睡去。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我心中不由升起欣喜。

    我待她睡熟,赤露着身子到了如雨房中。月儿和如雨都是俏脸微红,我微微一笑,坐入椅中,对月儿招了招手。

    月儿在我腿间跪下,套弄着玉茎媚笑道:“爷,师娘的爱液真是又滑又浓!”我舒适的靠上椅背,笑道:“以后你们就叫她铃姐吧!说到爱液,你的花蜜最香最动人,如雨和金铃又各有不同,金铃的很有成熟的女人味,也很让男人兴奋…”

    月儿瞟了如雨一眼,笑道:“那雨儿的呢?”

    如雨俏脸飞红,娇羞道:“月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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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看着她微笑道:“雨儿的花蜜就象清晨花瓣上的露珠,除了带着她身上的芬芳外,还有清新的动人味道。”

    如雨娇羞的垂下头去,月儿腻笑道:“贱妾想啊,只要是爷喜欢的女人,爷便不会讨厌她身上的味道…”

    我微微一笑,爱怜地望着她道:“你说的也许对,这就象爷的精液,你就能接受…”

    月儿霞飞双靥,低头将巨大的玉茎含入嘴里,温热的气息直冲丹田,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抚摸着她的头发。

    月儿摆动螓首吞吐套弄,神态娇媚动人,一面握着肉袋轻轻揉捏。如雨仔细瞧着她的动作,似乎在默默记忆,我招手道:“雨儿,过来…”

    如雨娇羞的走了过来,也跪到我膝前。

    我抚摸着她晕红的脸蛋道:“让月儿教你怎样伺侯相公好吗?”如雨乖乖的点了点头,月儿吐出玉茎,让如雨上前,自己跪在她身后。

    如雨套弄着玉茎,手法已颇为熟练,我轻轻摩挲着她的脸蛋,舒适的赞道:“好宝贝,你做的很好!”

    如雨微声道:“是,爷…”一手握住玉茎,张嘴将龟头含入嘴里。

    月儿指导着她缓缓吞入,如雨一时不能适应,只好慢慢地深入。本来已逐渐凝聚的快意又要淡化下去,我待她吞吐片刻,柔声道:“雨儿,你第一次已做的很好,换月儿来吧!”

    如雨瞟了我一眼,转到一旁。月儿接过熟练的吞吐,舌尖在嘴里刺激着龟棱,片刻便挑逗起我的快意,酥麻的快感阵阵袭来,我喘息挺动道:“好宝贝儿,快,相公要给你了!”

    月儿耸动着螓首,白滑的唾沫被巨大的玉茎挤出口外,棒身一片雪亮。我心中激荡,腰脊一麻,精液狂喷而出,月儿含住龟头,喉间咕咕的咽着,一手大力套弄。

    我长长舒了口气,抽出玉茎,残余的精液兀自从马口不住滴下。

    月儿仰头媚笑着张开小嘴,只见口中尽是白滑的精液,说不出的淫靡动人,我不由屏住了呼吸。

    如雨更看得目瞪口呆,月儿鲜红的舌头不停在口中搅弄,然后身子往如雨凑去。

    如雨大惊撑住她的双肩,偷眼瞟向我,却见到我异样炽热的眼神,知道我的意思,心中一软,抱住她张开了嘴。

    月儿抬起如雨的下巴转向我,凑上去缓缓吐出滑腻的精液和唾液,粘稠的混合物从月儿口中垂下,拉成长长的一条,空气中充满了精液洪厚的气息。如雨的俏脸早变成块红布,星眸半闭,待月儿吐完后,尽数咽了下去,然后放浪的瞧着我。

    我这才又开始呼吸,口干舌燥,心中激荡无比,还未吐完残留精液的玉茎又再笔直挺立,我站起走到她俩身前,用火热滑腻的玉茎在如雨俏脸上擦动,让马口挤出的精液涂在她脸上,赞道:“两个好宝贝,相公疼死你们了!”

    月儿跪到如雨身旁,伸出舌头舔着我的大腿,如雨仰起俏脸,任我施为。玉茎再次紫红肿胀,我双手分别按住她俩的螓首,把玉茎插入如雨的小嘴。她注视着我,口中大力吮吸,我抽插数次,再插入月儿的小嘴。

    月儿用灵巧的舌尖不住挑逗,讨好的望着我,如雨侧头舔着两颗肉丸,并含入嘴里轻轻拉扯。我叹道:“你们两个小妖女,真要把相公的魂都吸跑了!”

    她二人齐声媚笑,我抬起如雨的下巴,柔声道:“雨儿,你学得很快,相公很高兴!”

    如雨微微喘息,娇媚的眼睛里水汪汪的,昵声道:“只要相公高兴,贱妾什么都能做!”

    我点了点头,双手抱住她的头,慢慢将玉茎插入,摆动腰肢快速抽动,赞道:“好,很好!”

    如雨抱着我的大腿,柔顺的配合,但终是不熟练,片刻急促的喘息起来。我抽出玉茎,粘稠的唾液拉成一条晶莹的长丝,月儿立即侧头将玉茎含入嘴里大力吞吐。我赞赏的摸摸她的脸蛋,她神态娇媚,更加大了口中动作。

    我让她们轮流伺侯片刻,再褪去两人衣衫,让二人并排跪在一起。我在两人身后轻轻抚摸丰满的玉臀,月儿和如雨不住颤抖。如雨娇嫩的蜜唇仍然有些红肿,却用力翘起屁股。我怜惜的抚摸着她早已润滑的肉缝,道:“宝贝儿,还疼吗?”

    如雨的俏脸飞上云彩,却摇了摇头。

    我跪到她身后,大力分开两片丰满的臀肉,轻轻插了进去。蜜壶内火热紧窄,阵阵蠕动,月儿在旁凑过来亲吻如雨的小嘴,探手抚摸她的乳房。

    我慢慢刺入,直到顶住了如雨的花蕊,才开始大力抽插,一手去捻住月儿的蚌珠。如雨几乎立即就要软倒下去,我按住她的香肩,小腹重重的撞击,她不堪的娇啼,趴到了地上。

    我知道她还没完全恢复过来,缓缓抽送让她畅快了一次就转到月儿身后。月儿摇摆着玉臀,回头媚笑。我轻车熟驾的进出她体内,一手拉住长发,摆动腰肢抽插起来。

    月儿大力的后耸,丰满的玉臀撞击着我的下腹,甚是舒服。

    如雨探手轻轻抚摸她摇晃的双乳,我让月儿躺在地上,她自己举起了双腿再大大分开,娇艳的桃源袒露出来,股间一片晶莹,空气中充满了熟悉的芬芳。

    我举起她的腿摇晃数次,那气息更加浓郁了许多,我低头深吸,精神不由大振,玉茎更加的坚挺灼热,我将它抵在月儿羊脂美玉般的小腹,更显得其光华流转、面目狰狞。

    如雨粉面含春,两颊酡红,斜眼瞟着玉箫,吃吃娇笑,神情放荡不已。

    月儿轻轻用指甲刮着敏感的龟头,阵阵瘙痒传来,玉茎不由得频频跳动,马口滴出粘稠晶莹的淫液。

    月儿用手指接了放入嘴里,神色无限娇媚。

    如雨似乎看得痴了,伏到月儿身旁,温柔的亲吻着她的酥胸,将殷红的乳头含进嘴里吮吸。我用龟头挑拨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月儿娇吟不断,玉臀轻轻摆动。我用力把玉茎刺了进去,开始大力抽插。

    如雨一手抚摸着月儿的酥胸,一手捻住她的蚌珠,月儿更是畅快,宝蛤口不住涌出温暖的花蜜,我挺动着身子赞道:“好雨儿,做的好!”

    如雨甚是欢喜,低头亲吻月儿的小腹。我心中一动,道:“雨儿,趴上来!”

    如雨神色娇羞,粉面酡红,依言跨上月儿的身子。我将她的头按下,如雨乖乖吐出舌尖挑逗着月儿的蚌珠,巨大的玉茎就在她嘴下进进出出,月儿分开如雨的玉臀,舔起她的桃源,如雨的身子颤抖起来,小嘴张开了喘息。

    我按住她的螓首,拔出玉茎,湿淋淋的插入她嘴里。如雨“唔”的一声,满面红云,甚是娇羞。

    我轻轻拖动,笑道:“你尝尝月儿的味道…”月儿在如雨身下极力的挑逗,如雨口中轻轻吮吸,呼吸急促起来。我又插入月儿体内,一手抚摸如雨的俏脸,她微微张开小嘴喘息,神情却甚是迷恋,凑上前舔着我的小腹,我甚是激荡,探手握住她的椒乳轻轻揉捏。

    月儿的蜜壶内阵阵紧缩,泄出身来。我拔出玉茎,宝蛤口“滋”的一声吐出一股带着浓郁芬芳的爱液,如雨啧啧称奇,低头张嘴把龟头含入嘴里。

    我让尖端快速出入她的小嘴,快感阵阵传来,玉茎一下在她嘴里膨胀,喷射出大量灼热的精液,如雨大力吞吐,咽之不及,精液从口角挤了出来,顺着下巴滴到月儿的小腹。

    良久我停止挺动,如雨学月儿般含住了吮吸,我大力颤抖,喘息道:“好宝贝,你真好!”如雨娇媚的抛了个媚眼,大力吞吐起来。我缓缓拔出玉茎,如雨从月儿身上翻下来,月儿兀自躺着喘气。我犹有余兴的用紫红的龟头搅着她小腹上大滩的精液。

    如雨神色一动,对我打个眼色,似乎要报复月儿先前的行径,俯身将精液全舔入口中,凑上月儿的小嘴渡了过去。

    我躺到一侧仔细看着,月儿却抱住如雨的头,舌头伸入她的小嘴。

    如雨大羞,初时还躲避挣扎,后来却神魂颠倒的和月儿口舌交缠起来。

    我嘻嘻一笑,如雨回过神来,大力挣脱,嗔道:“月儿,你这个女魔头!”

    月儿媚笑道:“爷才是魔头,我和你都是妖女…”

    我哈哈大笑,把她们拉了起来搂入怀中。

    月儿笑道:“爷,你要不要沐浴更衣?”

    我柔声道:“你们先洗吧,我还要给金铃做做功夫…”

    金铃尚在甜睡,我钻入被中,微微将她搂住,干脆搬运起周天。

    约过了半个时辰,我收回内息,她长长的睫毛一阵颤动,睁开了眼,正迎上我温柔深情的眼神。金铃不由心中一颤,又见自己梦中不觉抱住了我的腰,连忙便要坐起,随即想起什么也没穿,只好翻过身去。

    我知道她性格倔强,温柔的抚摸着她粉藕般的玉臂,凑到她耳边柔声道:“我会娶你为妻的…”

    金铃恨声道:“你当然早把什么都想好了,是我命苦,周围的人都来算计我!”

    我心想她虽然地位尊崇,情况却果真如此,心中大怜,将她用力翻过来,柔声道:“我的确花了许多心思,但确是真心为你好,也确是真心喜欢你…”













73

作者:darkwing25


    金铃瞪着床顶,淡淡道:“你把三大明王全拉过去,就是逼我向你屈服,对吧?”

    我柔声道:“你性格坚毅刚强,若不如此逼你,我根本找不到法子让你和我妥协…”

    金铃哼道:“你不是有摄魂大法吗?”

    我柔声道:“当日你传我摄魂大法之时,我就说过不会以之为非作歹,你忘了吗,师娘?”

    金铃容光焕发的俏脸上飞上红霞,啐道:“你不要叫我师娘…”

    我轻轻抚上她曲线玲珑的玉腿,柔声道:“我日后不会再对三大明王使用摄魂大法,不过你也不用担心他们会有异心,我也不会让他们不利于圣教,此后咱们夫妻同心,一块儿统一圣教,不好吗?”

    金铃微微颤抖,挥开我作恶的手,侧过头去伤感道:“什么夫妻同心?你不过是想要我的身子罢了…”

    我用力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沉声道:“我要的是你的心,若没了这颗心,你的身子不过是一堆肉而已…”

    金铃只觉得自己的心好似被我紧紧握住,在我手中激烈跳动,她望着我灼灼的目光,不由一阵心颤,眼神里露出迷乱,微微缩了缩身子,柔弱道:“疼…”

    我冷冷注视着她的凤目,金铃垂下螓首,我心中暗喜,松开了手,道:“金铃儿…”

    金铃啐道:“不知羞,我比你大那么多…”却顿住不说,我好奇的打量着她,柔声道:“我管你大我多少,你做了我的娘子,当然相公最大…”

    金铃默然半晌才黯然道:“我都这么老了,过两年你就会厌烦我…”

    我心想原来她是担忧这个,不由欢喜,一面抚上她身子,笑道:“你哪里老了,你相貌儿和身子都不过二十五六,比月儿雨儿成熟丰满,更吸引人!”

    金铃仍自黯然不语,我凑到她耳旁道:“你不是驻颜有术吗,内力又高,担心什么?”

    金铃道:“驻颜术最讲究清心寡欲…”我心中大喜,知道她终于向我屈服,探手到她两腿间,金铃果然没有躲闪,轻轻颤抖起来,桃腮晕红,媚眼迷离,我笑道:“你跟着我的确会纵情房第,但你小看了阴阳互补的作用,我和月儿略有心得,咱们依法施为,绝不会对你的修为有影响…”

    金铃不说话了,我手上的动作越来越大,她不堪忍受,按住了我的手。

    我将手指送到鼻前,成熟的气息飘入,不由赞叹了一声。金铃“嘤”的一下红云满布,侧过身去。

    我将下身凑上前去,硕大的龟头在她柔弱的股间轻轻点击,她阵阵颤抖,蜷起了身子。

    我侧躺在她身后,搂着她的纤腰,缓缓进入湿润温暖的秘道,一面亲吻她的粉颈和耳朵,柔声道:“铃儿,你真好!”

    金铃甚是情动,“唔”的一声。

    我知道她正当虎狼之年,一旦尝到甜头,则兴趣极大,且不会象少女那般娇羞。我拉过她的手放在屁股上,摆动下身缓缓抽送,一面含住她的耳垂轻轻啮咬,金铃微微喘息,玉手反搂着我的屁股,一面大力揉捏,一面向自己按压。

    我心中激荡,将她的腿曲到胸部,让玉臀挺出更方便深入,一面揉捏丰满的乳房。巨大的玉茎带出阵阵温暖的花蜜,二人身下的床单早湿成一片,薄被里掀起阵阵热浪,让人很是焦躁。

    我掀开被子,跪了起来,扶住她的大腿,玉茎迅猛快速刺入紧窄的蜜壶。

    她“啊”的一声叫了出来,我一手按住香肩,一手扶住大腿,摆动腰肢快速抽插,小腹“啪啪”的撞上她侧卧的玉臀,金铃凤目半闭,晕红的俏脸上尽是舒适畅快,玉手不住摩挲我的大腿。

    酥麻的交合快意不住从玉茎传来,我从未有象今日这样频繁的亲热,只觉体内龙虎交汇、气血通畅,浑体舒泰,额头胸前后背微微汗出,相当舒适。金铃口中呢喃起来,玉体颤抖,蜜壶内阵阵收缩,喷出了大量蜜液。

    我将她翻平,分起双腿,拔了出来。只见粗大搏动的玉茎紫红油亮,光华流转,实在令人爱不释手。

    金铃睁眼昵声道:“不要…不要走…”

    我让玉茎在她下腹茂密的芳草丛中揩擦,笑道:“金铃儿,相公的玉箫好看吗?”

    金铃向下瞟了一眼,低啐一口,眼波流转,神态娇媚。我哈哈一笑,又给她插了进去。

    她舒服的嗯了一声,微微摆动玉臀,宝蛤口含住玉茎转动。

    我笑道:“金铃儿,做得好!”

    金铃突然怔了一怔,似乎醒转过来,表情痛苦,面色苍白。

    我知她现在甚是脆弱,内心极易矛盾,深深地占有了她,俯身压上柔软的身子,柔声道:“无论今后发生什么事,我和你一起面对,绝不离弃,若有违背,天诛地灭!”

    金铃感受着我强大的占有、深情的承诺,眼中的迷茫逐渐被柔情替代,避开我的视线,脸红道:“你这张嘴确是可把女人哄死!”

    我凑到她耳边邪笑道:“原来你喜欢我用嘴…”

    金铃记起了先前我对她下身的亲密怜爱,面色绯红。

    我收起笑容,目光灼灼道:“你记着,我既是你的相公和情人,也是你的神君和主人,我不喜欢和你亲热时有什么顾忌。”

    金铃避开我的眼光,低声嗯了一声,算是应承。

    我面色稍霁,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金铃扭动纤腰配合着我,口中呻吟不断。

    我再不管她,摆动屁股进进出出,专心追逐那令人欲死欲仙的快感。她初始还不断迎合,后来却娇软无力,口中呻吟呢喃,躺着承受着我仿似没有终止的强劲冲击,良久终于再忍不住,颤声道:“我…我不行了…”

    我见她香汗淋漓,娇喘微微,面色苍白,抽了出来,跪到她身旁,让她握住了我。

    金铃面色微红,玉手上下套弄,发出“滋滋”的声响。

    我舒服的吐口气,笑道:“你做的很好,以前做过吗?”

    金铃白我一眼,道:“你以为谁都象你那样吗?”

    我知道她涉猎过很多所谓的旁门左道,跨上她的酥胸,将玉茎埋入深深的乳沟,让她自己用柔软的乳房向中间挤压,挺动起来。

    狰狞的阳具几乎顶到她的粉颈,她俏脸绯红,神态娇媚。羊脂美玉般的酥胸和玉茎的紫红形成耀眼的对比,我甚是激荡,大力挺动着下身,快感逐渐凝聚,玉茎越来越坚硬,越来越灼热。

    我舒服的呻吟出声,把玉茎拔出乳沟,向下移去。

    金铃知道我所想,却要侧身躲避。我只觉一股强烈的戾气瞬间狂涌上心头,脱口怒骂道:“贱人!”猛地一下抓住她的双手压到床上,膝盖大力别开她的大腿,狂猛地闯入她的身体。

    金铃痛苦的尖叫一声,浑身巨震,没想到一直温柔的我竟突然如此粗暴,转眼见我目中金芒暴涨,凌厉闪烁,充满了强烈的杀气,不由心中一突,颤声道:“奴婢知罪!神君…您别生气…”

    我几乎被这股暴戾之气控制住心神,大力喘息,慢慢压下狂怒,沉声道:“金铃,你别再激怒我了,刚才我差点就控制不住心魔…”

    金铃目光闪动,柔声应道:“是,神君,奴婢知错了!”

    我深吸口气,道:“你在想什么,眼神这么古怪?”

    金铃眼光闪亮,恭敬道:“奴婢见神君现身,感到无比欣慰!”

    我闻言苦笑道:“现身——我宁愿以后都不要再有同样的时候,突然间阴风怒号,鬼哭狼嚎,尸横片野,血流成河…”

    金铃却认真道:“那是神君前世神魔大战时的记忆,奴婢知错了,今后再不会惹神君发怒!”

    我皱眉道:“这可当真奇怪,医道中认为同类的杀人、流血的幻象是人体阴衰阳亢所致,但我内力修为早已达到阴阳平衡的境界,怎会突然失去控制?”

    金铃面色微红道:“神君不用多想,回到总坛查看《魔神战记》便知前世情形…”

    我闻言松开她的手,笑道:“不错,现在办正事要紧,刚才没弄伤你吧?”

    金铃摇摇头,主动摇摆起玉臀,一面抚摸着我的身体。我握住她的双乳大力抽插起来,先前本来已快要射出,却被打断,现在那强烈的冲动已不知去向。我用力挺动,她修长的腿缠了上来,嘴里虽然不住呻吟,身子却不堪的颤抖。

    我抽送良久,始终找不回先前的快感,心中难免烦躁,动作越来越狂野。金铃不住娇啼,姣好的面容扭曲起来。我暗叹一声,拔出玉茎再跪上她的酥胸。金铃似乎舒了口气,玉手大力套弄着我,一面却在我胯下挪了下来,凤目娇羞的注视着我,张开小嘴将玉茎含入。

    温暖的热气直冲丹田,我满意的吐了口气,心想若不是刚才这一闹,不知要何时她才肯给我吹箫,更别说神态如此讨好。金铃含、吮、舔、吹,手段竟相当不错。

    虽然动作生涩,却更令我兴奋。她吐出鲜红的灵巧小舌头,逐寸舔遍,用手握住了套弄,一面却将肉袋含入嘴里吮吸。龟头颈阵阵酥麻传来,我舒服的呻吟出声,金铃甚是欢喜,抱住我的大腿,摆动螓首大力吞吐,玉茎在她口中不住跳动,强烈的快感涌来,我拔出玉茎,将她微微上提。金铃会意,挪了上来,大大分开了双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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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趴上去插入她体内快速挺动,她不住战抖,却紧紧搂住了我。我重重吻上她的小嘴,低喝一声,玉茎狂喷出精液,打在她柔软的花蕊上,金铃含住我的舌头吮吸,身子随着我的喷射阵阵颤抖。

    我舒服的趴了片刻,立起身来,缓缓退出。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吐出股股精液和蜜液的混合物,甚是迷人。

    金铃面色绯红,却袒露着让我观看。

    我将涌出的粘液涂满她的下体,下腹和大腿顿时晶莹一片,茂密的芳草淫靡的贴在滑腻的肌肤上,我淫笑道:“好看吗?”

    金铃粉颈都红了起来,昵声道:“好看…”

    我哈哈大笑,金铃“嘤”的一声把头埋入枕里,我将她抱了起来,往房外走去。

    金铃羞道:“神君…”我笑道:“咱们去洗澡…”

    月儿早准备好热水,金铃把头埋入我怀里,不敢看人。我抱着她跨入浴桶,月儿笑道:“铃姐不用害羞,咱们相公就是这种人,我和雨儿早习惯了!”

    如雨抿嘴微笑,擦拭着我的身体。金铃面子上好过了些,月儿服侍着她,娇笑道:“铃姐的身段儿真好,我和雨儿都赶不上!”

    金铃面色晕红,如雨笑道:“月儿嘴这么甜,是不是怕铃姐跟你算帐啊?”

    月儿狠狠拧了如雨一下,金铃被她提醒,撇了撇嘴。

    月儿看在眼里,撅起小嘴,眼眶微红泫然若泣道:“妹子是一心为铃姐着想,铃姐若怪月儿,月儿任凭铃姐处罚!”我心中暗赞,月儿用上了天魔妙相的最高境界,已和自然而发并无区别,当真是我见犹怜。

    如雨微微伤感,金铃皱了皱眉,转身搂着月儿道:“好了,我知道你是为我好,我也没想责怪于你…”

    月儿将头靠在她丰满的胸前,向我抛了个媚眼。

    我嘻嘻一笑,搂住金铃柔声道:“既然前嫌冰释,以后便要真诚以待,不可有怨懑之心。”两人乖乖应是,我低头审视,探手抚摸金铃的酥胸,叹道:“真舒服!”

    坚挺的玉茎顶着她丰满的玉臀,金铃讶道:“神君,你…”我将她用力搂住,玉茎挤入深深的臀沟,逐渐巨大灼热。金铃颤抖道:“神君…”

    我抚摸着她的双峰,笑道:“没外人的时候就叫相公吧!”她应道:“是,相公!”

    月儿在身前笑道:“铃姐现在该知道相公的厉害了吧?”

    金铃见我没有进一步动作,放下心来,拧了拧月儿的小嘴,笑骂道:“你这个鬼丫头!”

    月儿的目光却移上她的酥胸,探手将金铃娇艳的两颗蓓蕾捏住。

    金铃嗔道:“月儿!”一面要挥开她的手,却被我抱住。月儿更是放肆,手上捻动揉捏,媚笑道:“莫说爷喜欢,月儿看了也心动…”

    金铃大羞,身子却微微颤抖,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月儿果真是小妖女,连铃姐也敢调戏!”

    仔细打量两眼,又笑道:“铃姐的确成熟迷人,尤其是这两颗,又大又红,好象两颗红宝石…”

    金铃的乳头果然挺立起来,有如中指尖大小,却似少女般鲜红,娇艳欲滴。我心中一动,看了月儿一眼。她知我心意,解开衣襟,袒露出胸怀,笑道:“铃姐,好看吗?”

    她颈上挂着那串“红豆相思”,一片雪白滑腻中三点鲜红相映成趣。如雨赞叹一声,月儿取下宝石项链,给金铃挂上,仔细欣赏,娇笑道:“铃姐戴上果然更漂亮…”

    金铃低头审视,神态娇羞,却不无欢喜之情。我心中感激,赞赏的看了月儿一眼,她嫣然一笑,转而对如雨道:“相公也有给你的首饰,只是还未来的及给你。”

    如雨欢喜对我福身道:“妾身谢过相公!”我微微一笑,放开金铃道:“咱们快些洗吧,呆会儿去齐宝阁转转,定还有其他漂亮首饰!”

    沐浴更衣后已过午时,四人吃过午饭,出了药堂。齐宝阁果真是珠宝行数一数二的店面,存货既丰,质地也高,咱们满载而归。金铃给月儿挑那副红宝石项链时,俏脸红红的甚是迷人。

    如雨见了从扬州给她买的乌金臂镯和宝石手链时就欢喜地说这次不用再给她买,我也给她挑了条绿宝石项链和一对珍珠耳缀,再给金铃和月儿各选了两样,此外便是一些寻常饰物,结算时也还不到十万两。

    月儿取银票时,我对金铃笑道:“这次去江苏的时候,雷霆孝敬了你二十万两银子,让我转交,结果还未…”

    金铃还未完全适应自己的新身份,俏脸微红道:“贱妾的便是…相公的,相公不必给妾身…”

    我审视着她的娇羞神态,心中柔情一片,笑道:“这算不算是嫁妆?”金铃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声。

    出了齐宝阁,我得意笑道:“以齐文远的世故,今日见到你们三人时也露出感慨神色,定是感叹相公我艳福无边!”三女俱都展现欢颜,不同的是月儿对我媚笑,如雨俏脸微红,抿嘴而笑,金铃则浅浅微笑。

    我看看这个,再看看那个,只觉春兰秋菊,各擅其场,谁也不差多少。只是金铃当我是自在神君,一时不知道自己该用什么身份最合适,难免有些别扭。

    月儿待我看够了,笑道:“爷,咱们现在去哪里?”我想想道:“咱们去城外见见师傅!”金铃面色微黯,随即回复平静。

    四人坐在马车中,我握住金铃的小手,一路上都未说话。她轻轻反握住我,眼光闪耀,似乎在回想从前的事。如雨和月儿温柔的望着我,小小的车厢里洋溢着温馨的气氛。

    我跪到师傅的坟前,又有了些伤感,微微鼻酸道:“师傅,弟子今日特地到您面前娶金铃为妻,一生疼爱,永不相负!月儿雨儿就是见证,您放心去吧!”说完三叩首。

    金铃在我身旁跪下,百感交集,千言万语,却说不出来,叹了口气,也叩了三个头。我揽住她的纤腰将她扶起,正色道:“金铃,我以圣教最庄重的誓言起誓,日后一定好好待你!”金铃神色感动,眼眶微红。

    回去的路途中,金铃靠在我肩上,柔声道:“见羽去的时候,我当真不想再活下去,什么事都不重要了,包括一统大业…”

    我抚摸着她的粉背,笑道:“那你现在还想不想统一圣教?”

    金铃撑起仰头讶道:“你可是圣教…”

    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相公逗你玩的,光是靠这个神君身份才让你跟了我,我就应该为圣教做点事儿。”

    金铃狠狠白了我一眼,嗔道:“你明明知道不是那样的…”

    我笑道:“至少你那时老爱和我作对…”

    金铃俏脸微红,道:“贱妾只是嘴上不肯服输…”

    我笑道:“也没什么不好。”

    月儿走过来媚笑道:“爷和铃姐说什么情话儿呢?”

    金铃一把将她按入我怀里,在她身上又拧又搔,月儿被我抱住,痒的蜷了起来,告饶不止。

    我对如雨笑道:“有仇的报仇,有冤的报冤,你来不来?”

    月儿大惊叫道:“雨儿,不许!”

    如雨走过来娇笑道:“本来我还打算放过你,谁叫你凶巴巴的…”

    月儿玲珑起伏的身子扭来扭去,腻声求道:“好相公,亲亲相公,你饶了贱妾吧…”

    如雨和金铃只听得心摇神驰,不由霞飞双靥。我低头吻上月儿的粉颈,手掌在她身上游移。

    月儿故意张开小嘴腻声呻吟,神态娇媚无比,如雨轻轻颤抖,金铃桃腮晕红,闭上凤目嗔道:“死月儿,不许用天魔妙相功!”

    月儿娇笑道:“是,铃姐!”如雨这才知道着了道,跺足不依。

    月儿对她笑道:“谁叫你来欺负我…”如雨又冲了上来,两人拧成一团,金铃叹道:“想不到你这天魔妙相已有了如此功力,恐怕再没有人能抵抗…”

    月儿抱住如雨娇笑道:“有,至少有一个…”金铃愣了一愣,瞟了我一眼,媚笑道:“他?他不是人…”

    我狂性大发,一把将她拉入怀中。一向以来金铃总给人雍容华贵、端庄自持的观感,此刻娇媚放荡的神情更让人心动。

    我舔上她香喷喷的粉颈,双手揉捏着丰满挺拔的酥胸,大力捻着那两颗柔韧的蓓蕾。

    金铃只觉粉颈上灼热湿润的舌头粗野的来回舔动,柔软丰满的玉臀触到我粗壮坚硬的下身,内心不由升起原始的欲望,张开了小嘴却未发出声音,柔软的身子在我的抚弄下阵阵颤抖。

    我扯开衣襟,一口重重咬在她丰腴的香肩,金铃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呻吟起来,媚眼迷离,娇躯阵阵发热。良久我松开大嘴,停下手上动作,她软到在我怀里,急促地喘息,我嘿嘿奸笑道:“这便是捉弄相公的下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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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月儿和如雨看的脸红心跳,我把金铃交给如雨,向月儿招了招手,她嫣然一笑坐入我怀里。我搂着她低声道:“宝贝儿,谢谢你!”

    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低声道:“爷谢贱妾什么?”

    我柔声道:“你处处为爷着想,爷甚是感激…”

    月儿靠入我怀里,昵声道:“这是贱妾的本分啊!”

    我心中感激,爱怜的亲吻她的脸蛋,一面喃喃道:“你是相公的心肝宝贝儿,相公最疼你,谁也比不上…”

    月儿晕红了俏脸,吃吃的低声娇笑,无比娇媚。

    我埋首到她怀中,深深的嗅着那怡人的体香,月儿抱着我的头昵声道:“爷啊,你今日一刻也没放过我们,难道还不够吗?”

    我抬起头来,笑道:“真是个好主意,我也想看看自己怎样才算够…”

    三女全红了脸,又怕又喜,月儿拧了我一记,撅起小嘴道:“贱妾是不行了,相公找雨儿吧,她得你的宠爱最少!”

    如雨晕红了脸嗔道:“月儿!”我嘿嘿笑道:“月儿,你又找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了,难道不怕家法吗?”

    “哎哟!”月儿诈作失声,媚笑道:“贱妾不敢了,爷想怎样玩就怎样玩吧!”

    如雨和金铃听我竟然有家法,不由露出好奇神色,月儿眼波一转,媚笑道:“相公的家法就是他的玉箫,谁若不听话,首先就要被罚来吹箫!”

    我点头笑道:“很好,月儿很乖,今天不用被罚了!”

    如雨和金铃早已满面绯红,金铃正要不满,却见我目光灼灼的望着她,俏脸一热转过头去。

    我微微一笑,对如雨道:“雨儿,萧昭业的事我想过了…”如雨一听我说起她的事,连忙走过来坐入我怀里,娇笑道:“贱妾先谢过相公…”

    月儿嘻嘻一笑,拧了拧她的小嘴,我笑道:“若你要亲自杀他,至少还要一年苦练;若让相公代劳,咱们待总坛之事稍有着落,马上便可着手,你打算怎样?”

    如雨眨眨眼道:“若不打乱相公的安排,贱妾想亲手报仇…”

    我笑道:“你是我家好娇妻,就算相公有安排,难道不能为你改改吗?”

    如雨笑靥如花,眼神里尽是欣喜,我用手背在她明艳光滑的脸蛋上舒适的轻轻抚摸,笑道:“那以后就要多用点功…”

    如雨乖乖应是,金铃见我哄的她心花怒放,撇撇嘴,又忍不住抿嘴微笑。我板着脸骂道:“金铃,你鬼鬼祟祟的笑什么?”金铃一愣,见我笑意盈盈,大嗔呸了一声,俏脸微红。

    马车进了城,我笑道:“孔雀派给咱们的掌厨翻来覆去就那几样,这几天都吃烦了。今儿咱们就到外面吃吧!”

    金铃笑道:“你想去外边玩儿,也不用说别人手艺不好…”

    月儿娇笑道:“相公就是花样多,不过去换换口味也挺不错!”

    金铃白了月儿一眼道:“都是你一味的附和他,现在才这样肆无忌惮!”

    月儿向我撅起嘴道:“相公,你的大夫人教训贱妾,怎生是好?”

    我皱眉道:“这还了得!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了?”

    如雨早笑弯了腰,金铃两颊酡红,横了我一眼,娇媚无限,我差点要叫魂兮归来,又抓住月儿咯吱,嗔道:“小妮子,你竟敢恃宠生骄…”

    月儿扭去扭来,抱住了她喘息,腻声道:“铃姐,爷最宠的人是你啊!”

    金铃脸红起来,啐了一口却停下手来。

    月儿娇软无力地靠在她怀里,揽住她的纤腰,却凑去嗅她粉颈上的香气。

    金铃大惊,推开月儿嗔道:“死月儿,做什么!”

    月儿趁势倒入我怀里,腻笑道:“这怎能怪我,铃姐实在太诱人了!”金铃满面通红,啐道:“你们两个真是天生的一对!”我和月儿对望一眼,呵呵笑了起来。

    咱们四人逛了一会儿,买了些胭脂绸缎,找了家“回雁楼”吃晚饭。我对金铃笑道:“你若要清净,咱们便上二楼…”

    金铃看了如雨一眼,笑道:“长安可是华山的地界,咱们听听有什么消息也好!”

    如雨欢喜地拥着她叫道:“铃姐,你真好!”

    金铃嘻嘻一笑,拧了拧她的嘴。

    我四人走了进去,饭厅内众人无不注目,三女俱是明艳动人,如雨秀丽,月儿娇媚,金铃雍容,走到一块儿当真惊世骇俗。

    一时厅内男的惊艳,女的嫉妒,本来闹哄哄的饭厅静了下来。金铃三人却神色平静,如入无人之地,我微微一笑,招过小二,吩咐他找张桌子。众人莫不希望她们呆在大厅,小二哥轻轻松松就腾出张空桌,四人走去坐下,我低声笑道:“你们猜大伙儿认为你们中谁最漂亮?”

    三女你望我,我望你,月儿和如雨同声道:“定是铃姐!”金铃却道:“雨儿最漂亮…”我嘻嘻一笑,三女不觉展颜,关系更是和睦。回雁楼竟然有四五个大师傅掌厨,鲁粤川浙各色菜系居然都可提供,难怪生意如此之好。

    我当然不会错过机会,大点特点。厅内众人打量了我们片刻,又再聊了开来,我们一面闲聊,一面倾听,江湖上各式各样的消息谣言都传了过来。

    金铃对如雨笑道:“二十天后七大门派要在嵩山上举办武技切磋大会,华山派绝不会缺席。”

    月儿奇道:“是哪七大派呀,铃姐?”

    金铃道:“是少林、武当、峨嵋、崆峒、点苍和泰山,还有华山派,但参加这武技切磋大会的人却不限于这七大派…”

    月儿点头好奇道:“那还有什么人?”金铃笑道:“那可多了,只要是出身正道,无门无派的,小门派和一些世家弟子都可以参加。”

    月儿撇撇小嘴道:“这些人就是爱自命正派,妄自裁定别人的正邪…”

    我不由莞尔,如雨却道:“以前我也听说过这切磋大会,好象是四年一次,只不知为什么要办这大会?”

    金铃瞟我一眼道:“这大会最先由崆峒和华山派提起,至今已举办了六届,虽然其间夹有许多权势斗争,可对各派弟子的激励确实颇大。”

    我笑道:“少林和武当的地位也许不能动摇,但究竟谁坐第三的交椅,却要比上一番…”

    金铃笑道:“不错,萧昭业若要光大华山门庭,这大会是绝不会错过的。”

    如雨恨声道:“说不定他做尽坏事,也是要搜刮财物,为扩张作准备!”

    我微微一怔,点头道:“没钱的确说不上扩张势力…”心想虽然答应要给如雨复仇,可一直没有真正把这事放在心上,不由有些歉意。

    金铃看了我一眼,笑道:“反正咱们的事一时半会儿也做不成,这武技切磋大会倒应该去看看。”

    我瞧着她笑道:“不错,这么大的热闹怎么能不去凑凑呢!”

    金铃俏脸微红,皱了皱鼻子,转头对月儿道:“其实点苍派弟子并不多,但点苍山出产金矿,他们财大势大,江湖上肯为他们办事的人可不少,门下多是纨绔子弟,每次大会也没怎么派人参加…”

    月儿点头道:“铃姐可知道上次大会武功最厉害的是谁?”

    金铃笑道:“你以为是争武状元吗?这是切磋武艺,大会约束弟子出手的分寸,更是禁止杀人。不过就算是如此,也埋下不少隐患…”

    如雨接口道:“对,我也听说过上次大会共评选了‘五大弟子’,其中少林占两名,武当一名,崆峒一名,还有一个是江南慕容世家偷偷跑去参加的慕容小虎…”

    月儿兴趣大发问道:“慕容小虎?是那江湖第一美人慕容小睫的哥哥吗?”

    如雨娇笑道:“好象是她弟弟…”

    月儿笑道:“不知道这次能不能有幸见到第一美人?”

    金铃笑道:“只怕机会不大,慕容家的人历来就很少参加江湖上的事。”

    我笑道:“天下三大美人都在这桌了,哪还有其他美人?”

    月儿和如雨齐声娇笑,金铃却比较稳重,微笑道:“你一刻不用花言巧语哄人,就会浑身不舒服吗?”

    我笑道:“别人要我哄我也不干呢!”

    说话间小二哥已把咱们的菜送了上来,果然色香味俱全,我食指大动,专心对付,又让送来一壶竹叶青,与三女共饮。

    金铃和月儿都浅尝即止,如雨酒量却甚好,我心中欢喜,与她杯来盏往对饮起来。她有了酒意更是谈笑风声,粉颊酡红,艳光四射,眼波流转之间更是妩媚动人。

    我笑道:“宝贝儿,你可不能再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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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雨笑道:“干嘛?我可还没醉…”

    月儿娇笑道:“你若再喝,这大厅里的男人可都要被你迷昏了!”

    我哈哈大笑,如雨也知喝了酒后放纵了许多,晕红了脸再不肯多饮。

    咱们酒足饭饱出了回雁楼,又趁着酒兴游了回街,才回到悬壶药堂。我向月儿打个眼色,月儿会意,挽着如雨回了房间。

    金铃脸红道:“你…”

    我笑道:“今晚我陪你。”

    金铃啐道:“谁要你陪?你去月儿雨儿那边…”

    我搂着她笑道:“今儿是咱们的洞房之夜,你说什么也赶不走我!”金铃知道拗不过我,只好回了房间。

    她虽然嘴硬,但眉梢眼角都微见欢喜。伺侯我梳洗后,自己却磨蹭起来。我从身后抱住她,笑道:“铃儿,相公替你宽衣…”金铃的身子顿时软了下来,我将她抱到床上,放下罗帐,解去她的外衫,只留一件纱衣制成的贴身背心,雾里看花,更是销魂。

    我躺到她身旁,轻轻抚摸缎子般光滑的肌肤,一面亲吻她晕红的脸蛋,柔声道:“铃儿,我终于得到你了。你知道吗,若不是你心系圣教一统大业,我说什么也不敢强占你的身子!”

    金铃撅嘴哼道:“你就那么有把握我不会寻死?”

    我淡淡一笑,手上轻轻动着,道:“铃儿,我知道你喜欢我,你瞒不了人的。”

    金铃的俏脸红了起来,啐道:“臭美!”

    我微微一笑,凑上去真挚地道:“那相公换个说法,宝贝儿,相公可喜欢死你了!”

    金铃略微一怔,叹道:“就算你在哄我,我也高兴…”

    我手上的动作更温柔,笑道:“相公怎会是在哄你呢?我还想问你,以前你出道时,有没有人说你是江湖第一美女?”

    金铃的呼吸更轻了,呢喃道:“贱妾蒲柳之姿,怎堪入江湖高人的法眼…”

    我莞尔道:“你的意思是正道人士不屑提及你,左道人物不敢评论你,对吗?”

    金铃咯咯娇笑道:“你真是天才儿童!”

    我吻上她的粉颈,喃喃道:“先你干嘛会说如雨最漂亮的?我认为她们说的才对,你才最漂亮…”

    金铃轻轻呻吟道:“月儿和如雨要哄我开心,难道我不知道吗?月儿就象我女儿一样,我怎么说她也不会在意的…”

    我啮咬着她的耳垂,握住双峰道:“别忘了你现在是我的大老婆,她只是你妹子…”金铃的玉手伸到我腿间,隔着衣衫抚摸着我,颤声道:“是…”

    我脱去衣衫,金铃握住我不住套弄,昵声道:“这玉箫实在太大了,不知道月儿她们怎么受得了…”

    我笑道:“你是想问月儿她们和你比起来,谁紧些吗?”

    金铃霞飞双靥,呸道:“是你自己心邪…”

    我嘻嘻一笑,褪去她的下裳,摩挲着那片黑森林道:“铃儿,怎会如此茂密的?”

    金铃娇羞道:“这难道还有道理吗?”

    我用手指缓缓梳理着,笑道:“据说越茂密的女人,欲望就越强,不知是不是真的?”

    金铃面红啐道:“胡说八道!”

    我摇头道:“性欲强有什么了,刻意泯灭天性才最是可悲!”一面慢慢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在她耳边低声道:“你越淫荡,我就越喜欢…”

    金铃低哼道:“难怪月儿那么放纵,原来都是你教的。”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下身一沉一顶,尖端已进入她温暖湿润的秘道。她浑身一颤,抱住了我。我缓缓的挺进,终于插到了尽头。她修长雪白的双腿交缠上来,四条腿不住摩擦纠缠,另有一番销魂滋味。

    我微微撑起上身,开始慢慢耸动,金铃轻轻的呻吟,昵声道:“你还没说呢,是她们紧还是我紧?”

    我笑道:“当然是她们紧!”

    金铃在我屁股大力掐了一记,嗔道:“你干嘛不哄我了?”

    我俯身亲吻她的耳垂,笑道:“黄毛丫头怎能和你比?你这里面又温暖、又柔软,穴口和花蕊儿两端却紧缩,平时里面的肉儿就轻轻舔着我,每当你快活的时候它还能吮吸,上次我没防备,差点就被你吸了出来!”

    金铃脸红啐道:“你要哄人,也不用这么夸大其辞…”

    我正色道:“绝对没有夸大,月儿和雨儿虽然各有特色,但欠缺你的成熟丰满韵味。你生过孩子,当然要比她们松上少许,但我说的都是真的…”

    金铃笑道:“我随口说说,你便当真了。你是我相公,我不信你信谁呢?”

    我微微一笑,柔声道:“你和我之间,一时还不能象月儿她们和我一样,不过我会用时日让你逐渐对我死心塌地的。”

    金铃软弱的呻吟道:“你这人呢!不仅要人的身子,还要人的心…”

    我轻轻握住她左侧的乳房,柔声道:“我早说过,没了这颗心,这身子再迷人我也不要…”

    金铃扁嘴道:“你每次和我说这样的话,都是要着人家的身子说的,还好意思说再迷人也不要!”

    我微笑道:“这不能怪我,你是坚强的女人,不用依靠男人你也能活,更何况你有一统的梦想,我若不用手段,你怎会把我放在眼里?”

    金铃撅嘴道:“你就是为完成你师傅的吩咐才来缠我的…”

    我柔声道:“在长安我第一眼见到你时,便喜欢上你了。”

    金铃娇羞的闭上凤目,我温柔的亲吻着她,柔声道:“我既是神君,也是你的相公,我不许你胡思乱想。你这余下的大半辈子,都要用来侍侯我,唯一的遗憾,就是你不能替我生个孩儿…”

    金铃呸了一声,道:“谁要给你生孩儿…”顿了一顿,又道:“为什么?”

    我又开始慢慢挺动,一面道:“生孩儿是件很耗女子先天元精的事,若你还要生孩子,容貌以后就会变化…”

    金铃轻轻呻吟道:“你们昆仑医术很好,难道就没法子吗?”

    我笑道:“正因为咱们昆仑医术好,我才有把握保住你的容貌和身段极缓慢的变化,以后你和月儿她们不会有太大差别,但生孩儿这事就让月儿和雨儿做吧…”

    金铃呻吟道:“想不到我金铃与自在神君竟然会是这样的关系…”

    我抱住她的螓首,下体起伏道:“我不许你胡思乱想,知道吗?”

    金铃应了一声,体内越来越温暖,也越来越潮湿,舒服的哼了起来。

    第九部我笑道:“铃儿,你夹得我更紧了。”

    金铃快活的哼道:“人家以为是你又变大了…”

    我挺动着屁股,仔细品味,低声道:“你里面又在吸了,哎,这花蕊儿可真厉害…”

    金铃大力哆嗦几次泄出身来,我顶着花蕊旋转研磨,她不住颤抖,昵声道:“你…你干嘛不给我…”

    我轻轻摆动着屁股,笑道:“我得了你这宝贝儿,当然要慢慢玩弄品尝…”

    金铃被我温柔的动作弄的心花怒放,颤声道:“你…你这个大坏蛋!”

    我奸笑道:“对,我是坏蛋,今晚我要弄得你求我!”

    金铃脸红似火,却娇声道:“你休想!”

    我嘿嘿笑道:“光是上面这张嘴硬是没用的…”一面开始轻轻抽动,坚硬巨大的玉茎在宝蛤口浅浅的出入,不时往左右方向斜刺,她不由挺起了纤腰,我低声笑道:“宝贝儿,别急,这是九浅一深之道,我不会深刺的…”

    金铃撒娇似的嗯了一声,玉臀摇摆,竟将我脱出体内。我按住了她,转动屁股让玉茎紧随着宝蛤口,硕大的龟头总是拨弄着滑腻肥厚的蜜唇,笑道:“宝贝儿,你想逗我吗?”

    她左右闪躲,始终逃不出我的挑逗,两片肉唇却被糊满了粘稠的蜜液。我得意笑道:“原来你懂得这招割蚌取珠,由你来施展果然别有一番滋味…”

    金铃见躲闪不行,转而向我挺凑,我让龟头刺入秘道,屁股却不住躲闪,玉茎尖端在蜜壶内轻轻的浅刺,金铃娇躯扭动,满面通红,不住喘息,我一下大力插入直刺到花蕊,她畅快的啊的一声,抬起了玉臀。

    我又将玉茎退到宝蛤口,作势待发,微笑着望着她。

    金铃赧颜道:“给我…”

    我摇头道:“这可不象求人…”一面让龟头轻轻挺动,金铃舒服的弓起腰,呻吟道:“求你…给我吧!”

    我大力往里插去,一面笑道:“宝贝儿,我是谁?”

    金铃快活的哼道:“相公…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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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笑道:“好!”

    双手搂住她的纤腰,玉茎快速迅猛的抽插,她畅快的叫了起来,用力抓住我的手臂。我一刻也不停留,巨大闪亮的玉茎将宝蛤口鲜红的嫩肉插入带出,滑腻的爱液将她的大腿内侧弄得一片晶莹,蜜壶突然大力箍住玉茎,我将她抱入怀中,吻上她的小嘴。金铃大力抖颤数次,软倒下来。

    我下体抵住不动,手上轻轻爱抚,良久她才回复过来,我拔出玉茎把她翻了过来,金铃羞的“嘤”了一声,昵声道:“你就是花样多…”

    我轻轻按住她的螓首,一手抬起纤腰,在身后缓缓进入了她。

    金铃将头埋入枕中,羞赧道:“我不行了…”

    我用力挺动,小腹重重撞着她的玉臀,喘息道:“宝贝儿,再来一次相公便给你…”

    金铃奋起余力扭动起来,丰满的玉臀特别诱人。我大力分开两片雪白的臀肉,让玉茎刺的更深。

    不久她又开始低声呢喃,玉茎上快感也逐渐凝聚,我不断用力的起伏,她的身子被撞得一前一后,不由咬住枕头,喉间含糊的呻吟,片刻后宝蛤口紧紧夹住了棒身,蜜壶内阵阵吮吸,柔软的花蕊儿张开了抱住龟头,我用力往里面顶进去,金铃阵阵颤抖,面容不住抽搐,花蕊开始节律的吮吸,强烈的瘙痒从龟头顶冲了过来,我任凭精关一下打开,灼热的精液狂喷出马口,打在花蕊上。

    金铃被烫的大力哆嗦,花蕊也随即喷出粘稠的花蜜,我将她翻了过来,吻上小嘴,让她把舌头吐出,我含住了运起内息。阴阳相济的内力从玉茎进入金铃体内,她本身内力修为极高,又正当龙虎交汇时机,轻易便已转运自身的真阴真阳与我进行调剂,在体内运行一周后再由舌头渡回给我。

    刚一转运我便知道她的内力以阴柔为主,便调整自己的内息让进入她体内的内力与她的吻合,金铃顿时轻松了许多,双手抱住了我。

    我压上她柔软的身体,缓缓的搬运周天。我二人的真阴真阳彼此滋生助长,两人的收益都极大。月儿的内力虽和我融洽匹配到极点,但她修为还低于我,对我的帮助没有金铃这么大,而如雨的功力还不能轻易调动自己的阴阳二气,因此不能合修。

    金铃搬运了数周,便知我所言不差,自己的真阴真阳都有了滋长,若能经常如法施为,自己的容貌身段就不会衰老,遂专心与我行起功来。

    我俩任由内息循环往复,这一晚大部分时间就如此过去。直到天亮前我才将内力收回丹田,含住香舌品尝了一番后才放开了她。

    我仔细打量了一番,笑道:“铃儿,你更漂亮了!”

    金铃桃腮晕红,娇媚的白我一眼,撅嘴道:“你真是我命中的魔星,我碰上你,就什么法子也没了…”

    我忍不住又再凑上去和她口舌纠缠一番,笑道:“我又何尝不是一心一意疼你,夫妻本来就是前世的冤家…”

    金铃神色娇羞,眉宇间却甚是欢喜,柔声道:“正事要紧,以后你不要对我花太多心思,月儿她们会不高兴的…”

    我凑到她耳边道:“相公的正事在房中,若把她们叫来一起,那就不会不满意了。”

    金铃呸道:“羞也羞死人了…我不做!”我黏在她身上又摸又亲,弄的她面红耳赤、酥软无力,只好答应下来。

    我见她艳光四射,两颊酡红,仍在她体内的玉茎不由坚硬跳动,忍不住又再挺动起下身,她娇软无力,阵阵颤抖,昵声道:“有时候我真怀疑你是不是人…”

    我笑道:“为什么?”

    金铃闭上眼挺起纤腰喘息道:“你好象从来也不会累…”

    我笑道:“你不喜欢?”

    金铃抱住了我,呻吟道:“我喜欢…你用力些…”

    我大力挺动,笑道:“宝贝儿,你似乎比月儿的天生媚骨还厉害些,从昨日上午到现在,你快活多少次了?”

    金铃舒服的哼道:“还不是你一直逗人家…”

    我缓缓退出,笑道:“是相公不好,我不逗你了…”

    金铃连忙按住我的屁股,昵声道:“是妾身不对…你,你别走!”

    我仍缓缓将玉茎退到只余龟头夹在蜜唇间,再一下用力插到根部,柔韧的龟头重重撞上花蕊,金铃畅快的尖叫一声,我又慢慢退出,笑道:“我怎舍得走?”

    她长长的指甲陷入我丰满的屁股,玉手大力揉捏我的臀肉,我舒服的吐了口气,握住她白皙的小腿往两旁分了开去,再一次大力撞上她湿润的股间,发出清脆的“啪”的一声,金铃又嗯了一声,哼声道:“你的法子可真多…”

    我笑道:“闺房中胜于神仙境地者多耶…我会慢慢把功夫使出来,你以后可以逐一品味。”

    金铃仍心有不甘的扁嘴道:“你当然得意,你就是靠这功夫把我弄上手的…”

    我嘻嘻一笑,吻上她的小嘴,一面大力起伏,金铃吮吸着我的舌头,喉间咿咿唔唔连成一串。

    我放开她的嘴,柔声道:“我会疼你一辈子的!”

    金铃闻言深情地望着我,挺动着纤腰,呼吸越来越急促,突然尖声道:“啊…我要…来了…”

    我顶住花蕊,摆动屁股研磨,她快乐的大力颤抖,小手在我周身不住抚摸,一面低低的尖声哼叫,我兴奋的大力压上她的娇躯,屁股挺动,金铃哆嗦起来,蜜壶内温暖润滑,涌出了股股滚烫的花蜜。

    我再扭动屁股缓缓抽送,她软瘫着身子,舒服的眯起了凤目,探手到我的股间,尖尖的指甲在我的会阴轻轻搔着。我顿时又酥又痒,微微颤抖,金铃媚笑道:“舒服吗?”

    我亲了她一下道:“好宝贝,你在什么地方看到这手法的?”

    她娇媚地道:“我不告诉你…”

    我笑道:“不说也成,不过你知道这手法为何让人舒服吗?”

    金铃好奇道:“为什么?”

    我探手到她股间,掌心轻轻贴在她会阴部,金铃只觉一股温热的阳气在蜜唇与菊花蕾间快速游移,酥痒得蜷了起来,咯咯娇笑道:“你饶了我吧!”

    我趁机用食指轻轻搔弄她湿润的菊花蕾,金铃浑身大震,连忙抓住我的手,颤抖道:“不行…”

    我将手拿了开去,她才放松下来,我挺动着微笑道:“刚才你这手法就是刺激后庭产生快感…”

    金铃晕红了俏脸,啐道:“胡说!”

    我神色古怪问道:“你后面还是处女?”

    金铃羞涩道:“你…”

    我用力压住了她,低声道:“我要你的处女!”

    金铃颤抖着身子,羞道:“那里怎么能行呢?”

    我一面不断用力挤入她体内,一面俯上去吻着她的俏脸,喃喃道:“给我…”

    金铃感受着我强大的占有,舒服得心摇神驰,又听着我不断而固执的要求,就仿佛是疼爱的弟弟嚷着要吃一串糖葫芦,心中一软,无奈道:“随你吧…”

    我轻轻亲吻着她,柔声道:“铃儿,我要了你的第一次,以后你整个儿都是我的了!”

    金铃听了我执著痴狂的话语,俏脸晕红,神态娇媚,微微颤声道:“你…你现在就要吗?”

    我缓缓退出玉茎,摇头微笑道:“今日还要赶路,我怕你不方便…”

    她看着我嘴角坏坏的笑容,狠狠在我手臂上掐了一记,恨恨道:“月儿雨儿都给你了?”

    我摇头道:“雨儿还没有,我才破了她的身子,怕她受不了…”

    金铃呸道:“当初真不应该把那本《奇巧淫技》还给月儿的…”

    我笑道:“这和那书可不相干…”拉起她的玉手,放到跳动的玉茎上,金铃顺手掐了一记,我如遭雷炙,“啊”的一声蜷了下去。

    她大惊抱住我急道:“对不住,我不是故意要弄疼你…”见我疼的变了脸,连忙凑上来亲吻着我的脸颊,一面轻轻抚摸着玉茎,道:“小破,你莫生气…”

    剧痛之下玉茎恢复了常态,良久我拂开她的手,站起淡淡笑道:“我没生气,正好也可歇了,穿衣起床吧!”

    金铃扑过来抱着我的腿,亲吻着玉茎,娇羞道:“相公,贱妾愿领家法!”

    我把她拉起,笑道:“我真没生气——哎,没想到昨日上午你还恨得咬牙切齿,一日间转变却这么大!”

    金铃听我如此说,脸红道:“我知道你们都是为我好,既然事已如此,我就顺其自然…”

    我笑道:“顺其自然?从昨日到刚才,你一共快活了七、八次,似乎仍是意犹未尽,还说不是性欲旺盛?”金铃面红轻轻啐了一口,我笑道:“我早说过,你越淫荡,我越喜欢,又何必扭捏作态?”

    金铃扁扁嘴,想了一下又媚笑道:“难道我还不够淫荡?不管什么女人,跟了你后都只能做淫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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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微微一笑,将她轻轻搂住,低声道:“你先前叫我什么?”

    金铃脸红道:“叫相公啊…”

    我摇头笑道:“是相公之前那个…”

    金铃双颊酡红,扁嘴道:“你本来就比我小,叫你小破有什么不对?”

    我心中升起古怪的念头,笑道:“你叫我小破,我就忍不住还觉得你是我师娘…”

    金铃霞飞双靥,低啐了一口,我微微一笑,世人把道德伦常守的越严,却也越让人产生突破禁忌的罪恶冲动。

    我轻轻吻着她的脸蛋,柔声道:“不用担心,相公我就当既娶了个好老婆,也找了个好姐姐…”

    金铃取水替两人清洗干净,又伺侯我穿上衣衫,月儿和如雨在院中的练剑声传来,我走出观看。如雨已能和月儿七成功力抗衡,剑法虽还不怎么高明,剑招却已颇为娴熟,且月儿蓄意相让,两人自然打得象模象样。

    我待她们斗了片刻,叫道:“好雨儿,这招可使的真妙!”

    两女嘻嘻一笑,收剑走过来见礼。如雨神色欢喜,高兴道:“人家知道月儿是故意让我的…”

    我摸摸她明亮动人的脸蛋,爱怜道:“越女剑法的变化并不繁复,但杀意凌厉,诀窍便在于快、准、狠三字,你出剑还慢了些,手劲也要加强,待你将这三点都做到了,剑法才算有成。”

    如雨认真听着,点头应是,自到一旁练习。

    月儿撅起小嘴道:“相公,人家昨晚没你在旁,挺不习惯呐!”

    我将她轻轻搂住,微笑道:“相公也不愿你不在身旁,以后不会了…”

    月儿娇笑道:“她答应了?”

    我微笑点了点头,月儿媚笑道:“贱妾早说过没女人能不对相公乖乖就范,就算是公主也不行…”

    我拧了拧她嫣红的俏脸,金铃走了出来,瞟了我们一眼,哼道:“大清早便卿卿我我的成何体统!”

    月儿贴得我更紧了,咯咯娇笑道:“铃姐吃醋了!”

    金铃脸红嗔道:“我吃醋?你这小妮子可越来越大胆了,过来我拧你的嘴!”

    月儿在我怀里扭着身子嗲声道:“我偏不…”又向我笑道:“相公你看铃姐她醋劲真大!”

    我嘻嘻一笑,金铃大嗔走了过来,月儿连忙躲到我身后,金铃还要蹴身去拧她的嘴,却被我趁机抱住,我笑道:“你上月儿的当了!”金铃大羞挣扎,却无济于事,月儿转出笑道:“相公快也和铃姐卿卿我我一番…”

    我嘻嘻一笑,轻轻吻着金铃晕红的脸蛋,道:“这样有什么不好?”

    金铃扭身羞道:“你也不怕下人看见!”

    月儿笑道:“哪里有下人?后院里便只有咱们!”

    金铃瞪着月儿道:“死丫头,看你得意到几时!”

    月儿惊道:“爷,你可不能把铃姐放了,不然贱妾可惨了!”

    我皱眉道:“难道要我一直抱着她回总坛?不若你亲亲铃儿,求她放过你好了…”

    如雨见我们这边热闹非凡,笑吟吟的走了过来。

    金铃大惊道:“月儿,不许!”月儿却已揽住她纤细的腰肢,凑上去在她嫩滑娇艳的脸蛋上温柔亲吻,然后飞快地吻了金铃鲜红的小嘴一下,媚笑道:“铃姐,你饶了月儿吧!”

    金铃面色潮红,嗔道:“我饶你才怪!”

    月儿坏坏的笑道:“铃姐不饶我,月儿便亲得铃姐饶为止!”说着又凑了上来,金铃大羞闪避道:“你这个女魔头,跟你相公简直般配极了!”

    如雨在一旁娇笑道:“相公才是魔头,月儿是小妖女,铃姐也…铃姐勉强也算是女魔头…”月儿笑弯了腰,我笑道:“既然铃儿已原谅月儿了,雨儿也来亲亲吧!”

    金铃羞红了脸,笑道:“雨儿最乖,才不会象月儿那样不听话呢…”

    如雨走上来笑道:“雨儿听相公的话…”轻轻吻上金铃的俏脸,然后温柔亲上她的小嘴,良久才放开,娇笑道:“铃姐的小嘴真香!”

    金铃大羞道:“你们没一个好人!”

    如雨认真地道:“是铃姐太动人了,铃姐比起以前又迷人了许多!”

    金铃玉面绯红,神色却欢喜,扁嘴道:“嘴甜的腻人,我不和你们计较便是…”

    我改而揽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侧头仔细打量她的俏脸。她神情雍容娴雅,眉宇间充满男女之事极度满足后的舒适与恬静,此时被我们三人举目注视,微现娇羞,霞生双靥,凤目生娇,水灵灵的好不动人。

    月儿走上来挽住她痴痴道:“铃姐丰姿绰约,风华绝代,月儿羡慕死了!”

    金铃轻轻拧了拧她的小嘴,爱怜道:“等你再长大一些,绝不会比任何人差!”

    我笑道:“雨儿,你要好好求你铃姐,她才会把驻颜术传与你…”

    如雨闻言望向金铃,金铃娇嗔道:“难道我会不教雨儿吗?不过这东西和内力关系挺大,雨儿起步迟了些,恐怕…”

    如雨最担心我色衰爱弛,急道:“莫非我修炼不了?”

    金铃拉过她搂着安慰道:“不是练不了,这功夫要女人三十后才能练,若四十岁时内力仍不能逆转阴阳、助长生机,那练来也没什么作用了。若从小便筑基要做到这点并不难,可你起步迟了些,姐姐的意思是你要加把劲才行…”

    如雨点了点头,又垂了下去。

    金铃看了我一眼,我将如雨抱了过来,柔声道:“雨儿,相公可不是只看外表的人。况且只要你内力再精进一些,我就能和你阴阳合修,那时内息的进步就会快许多…”

    月儿也凑过来安慰道:“是啊,雨儿你放心,铃姐传的合修大法可厉害了!”

    金铃霞飞双靥,啐道:“呸!什么是我传的,是你们俩鬼使神差琢磨出来的!”

    如雨放下心来,抿嘴微笑,望着我感激道:“相公,你对贱妾真好!”

    我柔声道:“我不对你们好对谁好去?”

    如雨欢喜的俏脸微红,神色娇羞垂下头去。

    金铃现在是圣教教主,不宜随便改装,月儿见她不改,自己也即不改。我见如雨修眉秀眼,鼻若悬胆,小嘴甚有轮廓,顽皮心起,给她的五官作了些修饰,再穿上我宽松的长袍,活脱一个剑眉斜鬓的翩翩公子。而我自己则扮成个三十出头、脸上微微带些恹色的病夫。

    月儿看后甚觉有趣,对如雨娇笑道:“啊哟,好俊俏的少年公子,不知是谁家姑娘有福?”

    我笑道:“该打,连自己相公都不认识!”

    月儿立即会意,笑道:“这下咱们成两对夫妇了…”

    金铃娇媚的瞟了我一眼,对我这打扮倒挺满意。

    如雨对月儿抱拳粗声道:“娘子,为夫有礼了!”

    月儿叹道:“可惜奴家这英俊郎君的声音不太斯文…”

    我把以内息改变声音的诀窍告诉如雨,她试了试,果然变成略带清脆的男音,更是欢喜。

    日上三竿我们才出了长安城,悬壶药堂自有长安分坛照应,我们骑上分坛准备的四匹快马,沿原路往洛阳奔去。金铃和月儿遮上了面纱,如雨爱惜容颜,也蒙上块手绢。我们一路狂奔,一日便出了陕西,晚间便在河南的罗岭县城住宿。

    我要了两间上房,月儿和如雨一间,我与金铃一间。梳洗过后我找个借口,到了月儿她们那边。

    月儿见到我便撅起嘴道:“爷早上还说不会抛下贱妾一人,想不到立即便做不到…”我将她搂入怀里,正要抚慰,月儿却咭的一笑,道:“贱妾和爷开玩笑呢!一晚两晚贱妾不会在意的…”

    我嘻嘻笑道:“谁说爷要抛下你们,今晚咱们一块儿睡!”

    如雨嘻嘻笑道:“这小厢房的床才有多大,哪能睡得下四个人?”

    我笑道:“你们三人睡下面,爷睡上面,应该可以!”

    如雨顿时红了脸,月儿媚笑道:“爷又哄咱们呢,以前只要是赶路,晚上爷都不行房的…”我摸摸她的脸蛋笑道:“以前是你一人服侍爷,我怕你路途劳累才没再行房,如今你们三人一块儿,爷还怕什么?”

    月儿知道我在玩笑,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哈哈笑道:“叫上铃姐,咱们吃饭去!”

    这罗岭只是个小地方,恐怕圣教仍未在此地布置人手,客栈里虽只有八间客房,此时却也只住了一半。咱们马虎吃了些饭菜,我想一直以来对圣教中事始终只是一知半解,往后可不能再如此马虎,便招呼月儿和如雨一起到了金铃的房中。

    我关上房门,缓缓走到椅中坐下,对金铃道:“铃儿,你好好把圣教的事给咱们说说。”月儿不知是否故意,径直走来坐入我怀中,我当然欢喜,一手揽住她的纤腰,轻轻吻了吻她的脸蛋,一手却抚上她的大腿。如雨瞟了一眼,坐到我身旁的椅上。

    金铃见我询问教中事务,本来神色甚喜,但见了月儿的大胆行径,俏脸却红了一红,坐到我们三人的对面,仔细整理了一下思路,慢慢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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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教中残存的记录来推测,咱们圣教至少已有四百年以上的历史,最初的起源已无法确定,但教义却能肯定是从西域方向传入,开始时有人也称圣教为西方圣教。经过几代前辈的耕耘慢慢扩大了影响,直到第十代教主达到鼎盛时期,从此天下兼知。但咱们的教义一直不易被人接受,更因触犯官家利益而被明令禁止,世人误解丛生,又因咱们供奉的大自在天帝原本叫撒摩,从此便有人称咱们为魔…”

    我点了点头,如雨认真听着,此时问道:“那武林中关于圣教的众多不好的传闻…”

    金铃看了我一眼,对如雨道:“自从圣教被世人误解后,的确有许多教众行事偏激,甚至与所谓的正道武林打杀争斗,越演越烈,终导致教内分心、势力大减,各种矛盾趁机抬头,圣教几乎惨遭灭顶之灾,此后不得不转入暗中。又经过许久默默经营,才慢慢缓过气来,只是从此教中便分成两宗…”

    我知道这些全是圣教的秘辛,等闲之人绝不可能听到,好奇问道:“是哪两宗?”

    金铃道:“这其实也是外人给咱们的分派——当时经过与少林、武当等门派血战而活下来的教众,有的总结经验,认为日后不应该再蓄意与人争斗,而应以发扬教义为主;有的则认为定要血债血偿,不过要蓄积力量、准备充分再行发动。当时两类意见争论不休,有教外知情人就将前者称为宣圣宗,后者称作天邪宗。近百年来,天邪宗的人的确和正道有不少冲突,但也有大量的恶行是圣教替人背黑锅。”

    我点点头问道:“总坛现在偏向哪种意见?”

    金铃平静的望着我道:“总坛主事的人十之七八都是以发展圣教为主,近二三十年来也将矛盾压制的很好,总坛的教众,近些年来几乎全是练武的良民,这点你不用担心。但分裂出去的四个地区,却大多主张血债血偿…”

    我搔搔头道:“这样不是很好吗?让想报仇的人去报仇…又何必要把他们弄回总坛?”

    金铃摇头道:“想报仇的不过是那带头的少数人罢了,况且仇恨只会越积越深,咱们不能让只因为信仰圣教教义而跟随这少数人的大多数教众白白的流血!”

    我注视着她脸上认真的表情,不由对圣教的教义产生极大的兴趣,一时间陷入了深思。金铃和孔雀明王无疑都是聪明人,但每次只要说到圣教的教义,两人眼中那庄严而圣洁的神情却让我不能理解,也许我只是个惟利是图的人。

    金铃似乎看穿了我的疑虑,但只是静静的等待着,凤目中流露出柔情。我摩挲着月儿柔软纤细的腰肢,仔细打量着金铃,片刻道:“铃儿,你给我说说极乐天地的情况。”

    金铃点点头,微笑道:“在咱们梦想的天地里,人与人真诚相待、彼此襄助,人人辛勤劳动,没有不劳而获,人人衣食无忧,没有恃强凌弱,没有欺瞒奸诈,也没有不公平。小孩有人教导,老人有人供养,生病有人看护,让每个人都能颐养天年,让生老病死等过程都自然的发生…”

    月儿叹道:“这真是个令人向往的天地,相信无论是谁,都希望活在这样一个地方,不过这真的能行吗?”

    金铃道:“这是咱们的目标,虽然现在仍不能做到,但大家都在教主的带领下,向这个目标逐步迈进…”

    我问道:“圣教的教义便是向人描述这样的一个天地吗?”

    金铃点了点头,我又道:“铃儿,你觉得这教义行得通吗?”

    金铃道:“不是每个人都能接受,贪婪、自私、狂妄等许多人性的弱点都是障碍,在教中咱们主要用教规来限制和约束,对外人仍是要以利益驱动,针锋相对…”我微微一笑,点了点头,金铃情深款款地望着我,眼神中露出期盼。

    我知道自己的身份特殊,刚才稍稍表现出对圣教的兴趣已让她甚是欢喜,若我能表示出强烈的笃诚,也许更能符合她内心里神君应有的言行。我淡淡的看着她,直到她眼中的渴望、期盼之情慢慢黯淡下去,我知道她有个美好的愿望正因为我蓄意的淡漠而逐渐的破灭,内心不由升起一种残忍的快意。

    我只是个自私的人,我知道为了这样一个与现实差别太大的梦想,要耗费太多的心血,所以蓄意要脱离出来。况且从某个方面来讲,师傅也是因为圣教才无谓的丧命,我只想无忧无虑的生活,而我也有能力让我的女人快活,因此我不愿改变,也希望金铃不要太执著,所以即使我明白她的想法,也没有迎合她。

    说到与我心意相通,金铃和如雨远远不如月儿。她仰起头看了我一眼,美丽的大眼睛里露出笑意,凑上来轻轻吻着我的脸颊。玫瑰花瓣般芬芳的嘴唇柔软温馨的感觉让我不由自主的愉快起来,我轻轻抚摸月儿温暖的后背,望向金铃的目光也温柔了许多。

    金铃越来越会害羞,竟似乎忘掉了刚才的失望,俏脸上飞上两朵淡淡的云霞,慢慢垂下头去。我微微觉的讶异,柔声道:“铃儿,教中还有关于摄魂大法的记录吗?”

    金铃调匀了呼吸,才摇头道:“摄魂大法是圣教历代修习者最少的三种大法之一,全部的心得都已记录在那本书上了…”

    我点点头,好奇道:“是哪三种大法?”

    金铃道:“是摄魂大法、天魔妙相功和天衣心法。”

    月儿想的却是其他,在我怀里问道:“竟没有炎阳诀吗?”

    金铃白了她一眼,道:“天赋这一关非人力能改,那三种功法不是人人能习。但椐我所知,光是近十年来修习炎阳诀的就有三人…”

    月儿嫣然一笑,我见金铃似乎有疑问,微笑不语。

    她迟疑了一下,终于还是道:“你…是否有什么不妥?也许我可以…”虽然她竭力隐瞒话中的关怀,如雨和月儿还是忍不住瞟向她,金铃顿时红了脸,神色有些慌张,俏模样更让我心中爱煞,我柔声道:“并无不妥,只是相公用的法子全无先例,一时不知如何发展。”

    金铃听我在月儿和如雨前自称“相公”,粉脸更红。

    如雨见状,娇笑道:“相公,什么是炎阳诀呀?”

    我笑道:“让月儿替相公告诉你,你们回房吧!”一面逗起月儿的下颌,在她小嘴上亲了亲,又把如雨拉过来亲了亲,才将她二人送出房去。

    金铃见我关上房门,霞飞双靥,垂下头去。我走到她身前将她搂了起来贴在身上,一面抚摸她的背臀。她靠在我肩上,紧紧抱着我的腰肢,我大力揉捏着她丰满的玉臀,一面轻轻啮咬着玲珑的耳垂,柔声道:“铃儿,咱们以什么样的关系回总坛?”

    金铃微微喘息道:“贱妾听爷的吩咐…爷不用顾虑,总坛里不会有人敢对神君有所指责!”

    我改扮后年纪看起来要比金铃大上不少,所以一路上她对我的称呼也自然了许多。我调笑道:“这两声爷叫的真好听,多叫几声来听听…”

    金铃娇羞不依,扭了两下。我见她忘掉年龄的差异,越来越融入妻室的角色,心中甚喜,低头吻上她的小嘴,双手在她柔软的娇躯上游走。金铃温柔的顺应着我的挑逗,玉面飞上两团红晕,我放开她的小嘴,道:“我忘了问,你可知道夜叉明王有什么伤心事吗?”

    金铃在我腰上拧了一记,娇嗔道:“你又打女人的主意了——我也不知道,据说夜叉个性要强的紧,有什么事也不让人知道,那天你们在后堂里可真诡异…”

    我点了点头,她毕竟多年没在总坛,柔声道:“日后教内的事你要多操些心,但也别累着了。”

    金铃道:“那你…”

    我微笑道:“我不会不管的,咱们夫妻一体,你的事还不是我的事,只是你是教中尊崇的长公主,我担心外人贸然插手,难免会出乱子。”

    金铃松了口气,娇笑道:“这点你却料错了,教外的人很难想象大自在神君在教中的威望,你在教众心里不是人而是神,不光是神君,连教中明王、长老也有很高的威望,这些你到了总坛自然就知道了!”

    我搂紧她笑道:“你呢,我在你心里是人还是神?”

    金铃故意扁扁嘴不屑道:“你是魔,你是专门勾人魂魄的魔王…”

    我看着她顽皮狡黠的眼光,阴笑着点头道:“不错,我是魔王,我现在就要咬你了!”

    金铃大惊挣扎,却被我抱的死紧,我一口咬在她嘴上,大力吮吸起来。她被我压的弯下腰去,喉间唔唔作声,我揽住她的纤腰,转而吻上粉颈,一面来回舔动,一面用牙齿轻轻啮咬,一手大力握住丰满的乳房。金铃似乎痛苦的不住娇啼,却抱住我的肩。

    我咬住她的耳珠喘息道:“铃儿,你知道吗,每次闻到你身上成熟的香味,相公就忍不住要舔你…”金铃嘤了一声,我见她甚是情动,探手到她两腿间。

    金铃连忙按住我的手,颤声道:“爷,明儿到了总坛贱妾再侍侯你,好吗?”

    我奇道:“为什么?”

    金铃靠着我喘息了一下,才娇笑道:“人家也赶了一天路,爷不怕贱妾路途劳累受不了吗?”

    我伸手在她大腿内拧了一记,笑道:“你这嫉妇,竟然偷听我和她们的谈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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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金铃娇嗔不依道:“人家那时在调息嘛!”

    我嘻嘻一笑,知道她也是为我着想,若今晚与她欢好,月儿和如雨难免会有不满,不过也探出她把一颗心放在了我身上。

    我笑道:“好吧,今晚你好好休息,我去看能不能帮雨儿练练功,不过明日你要和她们一起伺侯我!”金铃知道早晚逃不出这一天,娇媚的白我一眼,将我推了出来。

    我轻轻走到如雨和月儿的房前,月儿已给我开了房门,媚笑道:“爷被赶出来了吗?”我拧了拧她的俏脸,瞧了如雨一眼,笑道:“看来以后再怎么也要把你们弄到一块儿,不然你偷听我、我偷听你的多麻烦…”

    如雨娇笑道:“贱妾功力还不行,相公明察!”

    月儿捶了如雨一拳,撅起嘴道:“人家哪有偷听,我…”

    我不让她说下去,重重封住她的小嘴,再一把将如雨也拉入怀中,揽住两人的纤腰,左右不住轻怜蜜爱。不片刻二女都是霞飞双靥、娇喘微微。

    我从如雨丰满的酥胸抬起头来,道:“咱们到床上去!”

    月儿搂住我昵声道:“爷,你若真要玩,把铃姐也叫过来吧!”

    我拧了拧她的脸蛋笑道:“不是行房,咱们二人合力助雨儿一把,也许管用!”

    如雨本是心摇神驰,闻言甚是感动,脱身出来敛容福身道:“贱妾谢过相公和月儿!”

    月儿皱眉道:“爷,雨儿如此见外,你说该怎么处罚?”

    我点头思索道:“本来应罚她吹箫的,现在就打打屁股吧!”

    如雨先微觉错愕,闻言大羞,转身要逃,却被月儿抓住压在床上,她回头对我笑道:“爷,快来!”

    我嘻嘻一笑,走到床沿掀起如雨的长裙,慢慢抚摸她浑圆的玉臀,笑道:“雨儿,你可知错?”

    如雨的身子顿时绵软下去,昵声道:“贱妾知道错了…”

    我探手到她两腿间,隔着光滑的翠绿绸缎长裤用手指轻轻抚摸那饱满蜜唇的轮廓,笑道:“你可认罚?”

    如雨微微扭动腰肢,颤声道:“贱妾认罚…”

    我笑道:“好,把屁股抬高些,爷要罚你了!”

    月儿瞟了我一眼,躺到如雨身侧,一面亲吻她的脸颊,一面在她身上抚摸。

    如雨上身俯到床上,沉腰撅起屁股,微微分开了腿。紧绷的绸裤上显露出贴身亵裤的花边,映上铜灯发出的亮光,更是诱人。

    我心中泛起异样的兴奋,左右开弓,用力击打在她丰满柔软的玉臀,发出清脆的声音。如雨婉转娇啼,却乖乖的趴着,月儿的小手伸到她两腿间百般挑逗,如雨又是兴奋又是痛楚,喉间轻轻的娇哼声勾人魂魄。

    我停下了手,重重压上她柔软的身子,坚硬的玉茎顶在玉臀上。她在我身下微微颤抖,轻轻呻吟,我舒服的叹了口气,良久才压下冲动,站起将她抱上床。

    月儿咯咯一笑,上床放下罗帐。我待如雨休息片刻,三人坐成一圈,六手互握,我和月儿联成一体的真气从她的左手进入她体内,再由右手返回月儿。如此循环往复,如雨借我们淳厚的真气培养自己的阴阳,也不影响我与月儿的练功,只是速度放慢了数倍。直到天边见白,内息才不过搬运了四大周天。

    我收回双手,如雨眼中闪过欣喜,感激道:“贱妾谢…”突然想起昨晚的处罚,连忙止住,我眨眨眼道:“怎样?”如雨俏脸绯红,又羞又慌的道:“不怎样…贱妾没什么…”月儿笑倒在床上,我呵呵大笑,把如雨搂入怀中亲吻。

    月儿躺着看了一会儿,转到身后含住我的耳垂,一手在我身上轻轻抚摸,我放开如雨,她立即坐入我怀里,嗲声道:“人家也要…”

    我笑道:“容易的很!”重重吻上她的小嘴。

    如雨看的面红耳赤,逃下床去。我和月儿纠缠了片刻,才慢慢下床梳洗。

    四人吃过早点,收拾行囊上马起程,刚上了官道,身后马蹄声响,如密雨连珠般急驰而来。六骑赶了过去,马上六人佩刀带剑,俱是青衣劲装,神情肃穆如临大敌,其中两人正在交谈,隐约听到句“昨晚发现那厮踪迹,李堂主说是往东边逃去,咱们赶快…”

    看着他们骑远,如雨道:“爷,看这些人打扮似乎是青衣会的,不过青衣会通常只在河北与山东活动,不知为何到了这里…”

    我点点头笑道:“别管了,咱们上路吧!”

    午时咱们在尚城打尖,此地离洛阳已不过半日路程。这一路上后来还遇到几拨江湖中人,如雨竟然大致都能说出来历,她的江湖经验稳居四人之首,咱们佩服之余,尽都不住夸赞。

    尚城里聚集的江湖中人着实不少,奇的是彼此间招呼应酬,关系倒挺融洽。我们虽不愿多生事端,可也越来越好奇,我对如雨笑道:“雨儿,你可知他们在折腾些什么?”

    如雨抿嘴笑道:“人家怎会知道呢?”

    月儿娇笑道:“你不是万事通吗?猜一猜呀!”

    如雨想了想对我道:“若要我猜,妾身怀疑是那惊天剑谱又被人带到这附近了,所以才这么多江湖中人…”

    我摇头笑道:“若是抢剑谱,这些人早先打个你死我活了,怎会象现在这样同仇敌忾…”说着心中微微一动,莫非这些人都是来追先前青衣会说的那人?

    金铃笑道:“管他呢,你们快和我返回总坛,不许多管闲事…”我向月儿和如雨眨眨眼,她两人顿时抿嘴微笑,金铃霞飞双靥,狠狠瞪了我一眼。

    我们找了间酒店稍作休息,只待饭后就接着上路,大厅内也有许多武林中人,不时打量我们四人。金铃和月儿取下面纱后引人注目也还罢了,如雨扮的少年唇红齿白,玉面俊朗,又略微腼腆,正是温文尔雅、醇良如玉,引的厅内几名女子不时注目。

    月儿凑上去笑道:“雨儿,那边有个美貌少女正偷偷瞧你呢!”

    如雨俊面微红,稍稍侧头瞟了一眼,低声道:“那老头额生小瘤,似乎是武当派的范九如…”

    金铃对她笑道:“若咱们要闯荡江湖,你可真是个大帮手!”我微微一笑,如雨瞟了我一眼,欢喜的垂下头去。

    月儿娇笑着正要说话,酒店外忽然一阵喧吵,抬进来三个伤者,有人道:“那魔头正往城东山里逃窜,搜索的各位同道都已围了上去…”众人顿时一阵哄动,一齐望向如雨所说的那范九如。

    范老头站起道:“咱们去吧!”顿时厅内众人十有八九都往外赶去。月儿先前所说那淡绿衣衫清秀少女走时又瞟了我们一眼,正好遇上如雨的目光,顿时小脸就红扑扑的甚是动人。

    待店中诸人走的七七八八,我起身踱到那三个伤者身前,抱拳道:“兄台们打扰了,不知可否告知在下诸位围剿的是哪一个魔头?也许在下可以尽绵薄之力…”

    那左肩被打碎之人见我腰挂长剑,咬牙道:“是大魔头‘血手’韦固!咱们已追了他七天…”

    我还要再问,耳边传来金铃清晰悦耳的声音道:“爷…”我掉头望了一眼,见她俏脸微红的望着我,知她用了那“传音入密”的功夫,施了一礼走了回去。

    金铃待我坐下,叹口气望着我道:“这韦固是教中弟子,虽然沾有血腥,可所杀的人大多咎由自取…”

    我笑道:“你想怎样?”

    金铃道:“他既是外人所说的天邪宗的人,也属于叛出总坛的四股势力之一,贱妾想这未必不是一个机会…”

    我心中飞快的转念,她的意思大概是指救下这韦固既可立威,也可拉拢实力,笑道:“你想怎样便怎样,你是教主。”

    金铃嗔道:“我要你一块儿去!”

    我想了一下,站起道:“大家都去,月儿和如雨先别露面,要去就赶快!”

    待我们赶到时,韦固早被围得严严实实,两个持刀汉子正缠住他游斗,却不敢过于逼近,看来是想消耗他的内力。地上已躺了四、五位伤者,不是断手便是断足,周围密密麻麻四五十人围了个大圈,正对着场中指指点点。

    我见那韦固浓眉大眼、高鼻薄唇,黑黑的脸却似乎饱经风霜,三十七八模样,神情严峻,身手甚是了得,出招间劲风呼呼作响。

    只听他大声喝道:“徐世禄、杨林,有种你们便亲自上来,何必让这些小喽罗来送死?”

    人群中有人朗声道:“韦固,何用逞口舌之利,已有这么多武林前辈专程为你而来,难道你还想逃脱吗?”

    韦固道:“不错,韦某今日要想活命的确比登天还难,再难保证只伤不死,要与我动手的人想清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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