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武林启事录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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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我是个孤儿,是师傅收养了我,他给我起的名字叫楚破,要我不受世俗礼教的束缚,“破而后立”。

    我师傅叫楚见羽,昆仑十五代弟子。

    昆仑派不仅在武功上独树一帜,更以医术精湛享誉江湖,人称“医武双绝”。只因地处偏远,历来人丁就不兴旺。也正是这个缘故,武林中绝大多数恩怨纷争都没有昆仑的份,所以素有清誉。我师傅自幼拜在昆仑门下,属十五代“见”字辈,师兄弟加起来总共也才三人。师傅八岁的时候,隐居昆仑山绝顶的本派长老栖霞子爱其资质,遂收为弟子传授不世武功。

    我师祖栖霞子是上两代昆仑派的怪才,他天资横溢,孤傲绝俗,十九岁即剑法有成行走江湖,二十二岁却看破世情出家做了道士,二十五岁时成为昆仑派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长老,四十九岁后隐居昆仑绝顶,不再过问派内事务。师傅二十岁出道江湖,他放纵不羁,无视礼法,两年后竟与魔教长公主同宿同栖,并诞下一女。从来正邪不能两立,一时间千夫所指,江湖上骂声一片,正道中人群起而攻,但师傅师娘双剑合壁强横无匹,竟无人能奈何得了。二人依然逍遥自在、纵横啸傲。七大门派既想保全所谓的侠义道统,又怕引起无边杀孽,于是派人前往茫茫昆仑绝顶找寻师祖,希望他出山主持公道。本来昆仑绝顶终年苦寒,鸟兽绝迹,要想找人实属大海捞针,不想机缘巧合下竟果真让他们如愿。我师傅迫于师恩,无奈之下答应抛妻隐退江湖,但也声称从此自逐昆仑派,独自带我隐居昆仑绝顶。那时我只有两岁。

    二十年前金陵城外我全家五口被“金陵四虎”劫财夺命,师傅碰巧路过时,只救下大难不死的我。他刺瞎了四虎每人一只眼睛,声称此仇日后由我亲自来报。师傅说,他赶到的时候我家里其他人都已逝去,所以连我的姓名也不得而知。象这种杀人越货的事江湖上每日都在发生,说不定等我长大时,那四个凶手早已恶贯满盈。不过,我很感谢师傅把他们留了下来,至少日后我可以尽点心力。我对师傅说,不管能否找到这四人,以后我在江湖上行走,看到独眼的坏人,全部赶尽杀绝就是。记得师傅当时又问,若是我的仇家已经改过自新了又如何?我说,如果他们改过从良了,要在茫茫人海中找到他们都很困难,还是找到后再说吧。毕竟,家人对我来说只是个模糊的观念,他们留给我的,除了遇难时携带的一些财物,就只有一块挂在我胸前、刻有我生辰的碧玉。师傅就是我唯一的亲人。

    我四岁练内功,六岁练掌法,九岁开始学昆仑剑法,十岁后每日只能睡两个时辰,师傅常说:吃的苦中苦,方为人上人,纵使资质绝好,若没有勤奋苦练,也只会白白浪费!十六岁那年我的内功修为就进入先天境界,周身内息循环往复、周流不息,睡觉已不会再影响我功力进步。

    十八岁生日那天师傅开始教我用剑之道,对我来说,那天的情形就象是昨日才发生,永远都那么清晰。

    师傅说:“剑招人人会使,但懂得用剑的人却少之又少--比如我一剑向你刺去,你可能往左闪,也可能往右闪,可能后退,可能跃起,各派的剑招考虑到一招击出后的种种可能性,于是产生很多后着。所以后着是针对敌人反应的杀着,不明白后着的人往往在一两招内就分出胜负,但高手却能使这些意料中的后着失效。”

    师傅给我示范,我一招“黄龙贯日”,挺剑向他胸前刺去,师傅双手一张,满地雪花飞舞,顿时踪影全无,没有针对这样情况的后着,我有点明白了。

    也许这才是真正的剑法!普天下所有剑招的目的,是刺中敌人,这就是刺中敌人的方法!

    师傅又说:“‘黄龙贯日’有几个后着?”我答道:“八个”,师傅说:“从现在起,你要找出第九个、第十个来!”

    我明白师傅的意思,他要我探询剑法的要义。

    从那天起,师傅每日早上用江湖各派剑法与我斗剑,下午任我独自冥思苦想,两年后我剑法大成。

    昆仑绝顶终年狂风暴雪,渺无人烟,除了捕捉廖若晨星的野兽外,我们主要挖食厚厚积雪下植物的块茎,其中不乏有许多珍贵药材,对内功体质都大有裨益,但我十七岁那年却吃出了问题。

    那天师傅和我正清理挖出的黄精和山药,我顺手拿起一只拳头大小的根块,笑道:“师傅,你看这象不象那玩意?”

    我师傅开明宣通,且昆仑派医学宝典《回春录》里更有专门论述利用男女性事治疗疾病的内容,我们屋中除了《内经》、《难经》、《本草》等医书外,还有不少房中之书。我从小习医,十二岁对男女之事就已清楚明白,实拜《黄帝素女经》、《玉房秘术》等著作所赐。师傅经常骂我:臭小子小小年纪怎么对这事就那么感兴趣!但他并不阻止我,只是在练功上更加严格,他曾说:武功只能解决大多数问题。

    当时我手里拿着的那根块一支笔直,顶端膨大,根部却仿佛两个球状,最妙的是整根晶莹剔透,象极了男人的命根子。师傅看了一眼,笑骂道:“臭小子!”我嘻嘻一笑,三口两口将那块根吞下肚去,只觉味辛而甘,只是吃惯了药材根茎,早不当回事。不想片刻后全身真气突然乱窜不止,喷出口鲜血就昏了过去。师傅运功将我体内逆乱阳气强行压制,才又救了我的小命一次。师傅说如果他早先比较谨慎的话,应当认得出我吃下的药根是传说中的“锁阳王”。

    药典中有味补阳药名叫锁阳,号称壮阳第一品专药,专治阳痿不举。歧黄中又有“以形补形”之说,指举凡同型的药物,对同型的器官有补益作用,比如蚕豆与肾同形而有滋阴补肾功效。师傅说,上天鬼斧神工,造化莫测,这“锁阳王”乃纯阳之物,却生于昆仑极阴之地,吸天地之精华而化型,补的就是男人的那“功能”。但不知道在积雪下生长了多少年,药力雄厚狂暴,任何人都难以消受,他只能替我压下,如何化解却一时无法。

    虽然那狂暴药力被硬生生压制下来,可我从此后就再也不能稍生绮念,否则全身阳气翻腾,痛苦难耐,被师傅嘲笑为报应。下山前他惟恐这药力在关键时刻作怪,以无上内功将它死死封住,也令我落得经脉运行不畅,只能发挥五成功力。师傅说:“我将此药力压制两年,使其狂暴之性略减,现在你只有五成功力,正好可以多看少动,积累经验。”据他说,江湖中有很多珍贵的遭遇和经验只有普通人才有机会领略。“小子,你别一不小心被人给宰咯!”师傅奸笑道,“两年后,去长安‘悬葫药堂’见你师娘,咱师徒三人在那儿汇合,我倒要看看,这次谁再来罗嗦!”

    师傅答应师祖退隐二十年,届时就已到期。

    “你还不到二十一岁,两年不碰女人没什么大不了,只要把你的俊脸弄丑点,应该不会有人引诱你。”

    师傅说这话时不停的鬼笑,眼光里闪烁着可恶的狡诈,我不禁怀疑他是故意将那纯阳的药力压制在我的“下重楼”关键部位。

    师傅玩世不恭的性情,一定跟当年被世俗礼教逼得妻离子散以及二十年昆仑绝顶的隐居生活有关,但他仍然不死心,要我“破尽天下***礼教”,老实讲,我实在怀疑其可行性。若果真可以完全屏弃所有束缚,他老人家也不会只为信守一句空口诺言,就忍心这么多年不见师娘一面。

    金陵历来被帝王视为具备王者之气的宝地,其东南的钟山宛如卧波长龙,西边的石头山恰似下山猛虎,雄踞长江之滨,三国孙吴、东晋以及南朝的齐、梁等都在此建都。

    二月初八,宁家大院离两年之期只余下半个月。

    下山时师傅曾道:“以你现在的剑法,灵动有余,沉稳不足,加上内力有碍,所以应先隐匿武功,就当自己只是个武功低微的普通武林人,慢慢磨去你的棱角,才能有条有理、成竹在胸,此后就可以去访凶了!”两年内我听得多、看得多,走过许多地方,当过伙计,去长白山挖过野参,做过福州“飞龙镖局”的镖师,去海上跑了三个多月的船,最后在扬州城开了间药铺,跑起药材生意。两个多月前我才来金陵。

    来金陵的第一件事,是按师傅的指引找到了家人的墓地,请人修葺看管。得知金陵城外仍旧很不太平,一次我“意外地”帮助城里官差抓到了江洋大盗“漫天飞”,受总捕头江石燕盛情所邀,当上了金陵府衙的小班头,手下管辖五名捕快,负责城外周边的巡查工作。一个月里狠抓了几批劫匪,过往商旅一时再无担忧,联名送了一块匾到府衙。几日前总捕头江石燕让我旁听府衙内务,可以自由出入府衙的资料库。

    “陈东、陈永、陈天、陈华,兄弟相称,金陵本地口音,俱使刀,刀法强横凌厉,疑为‘五虎断门刀’。专于金陵城外伏击过往旅客,不留活口,人称‘金陵四虎’。年内疑有三十余案为四人所为,后不知所踪。补:闻四人皆独目。”

    这便是当年府衙所存有关“金陵四虎”的资料,做了近两个月的捕头,大部分时候都是往城外搜寻缉捕,据说大盗卫小诗这几日在城中闹事,才把我暂时调了进来。师傅指定的时日余下不多,我打算待此事一了即不辞而别,西向长安拜见师娘。这绰号“花间小诗”的大盗卫小诗近半年来在江湖上名声雀起,传闻他出身黑道,武功既好,手段也高,出手时往往财色双收,但一向行踪诡秘,无人知其真实面貌。

    我往后靠了靠,让自己在黄梨木宽椅中坐得更舒服些。这二楼的房间并不宽敞,但窗下就是宁府的后门。今天府衙调派好手把宁府围了个水泄不通,对卫小诗是志在必得。房间里有两张椅子。我靠窗坐了一把,另外站了两人。一个是班子里的老手,干了二十多年的捕快老李,一个是他远房侄子杨铁成。在我身后的老李走过来骂道:“真他妈受罪!卫小诗要落在我的手里,老子脱光了他丢到外面,把他那话儿冻掉!”

    看着他缩颈搓手的模样,我不由回忆起昆仑险峰上的严寒,嘿嘿笑道:“我佩服他,这么冷的天,哪个园子里不好找个俊俏姑娘,他却辛辛苦苦来采花!”

    老李顿时来了兴趣,三角眼里透着猥琐的眼神,靠近我低声说:“园子里的姑娘怎能和宁家大小姐比,去年灯节时我望过她一眼,没哪家园子的姐儿有她那风流模样的!”

    “小心让大财主听到,找人阉了你,你老小子没处叫冤。”我望着他奸笑着说,老李嘿嘿干笑了两声。

    “宁大财主还真疼这女儿,这么个水灵灵的闺女,舍得经常让她往外跑。”我又道。

    “可不是,宁财主娶了八房姨太太,却只生了一个闺女,喜欢的不得了,老早就放出风声,日后舍不得这闺女离家,女婿须得上门入赘。宁家几百万家产,不知是哪个王八蛋有福来消受--据说这大小姐还是昆仑派的挂名弟子--”

    我心中着实讶异,笑道:“昆仑派?真想不到!”

    老李笑道:“就是,这小妮子学过几天名门正派的武功,所以一向胆大,三天两头跑出去玩耍。城里就有好些无赖经常在她家四周转悠,想要做宁大财主的女婿--前几天她去梅园,竟然碰到卫小诗那淫贼,好在后来惊动了两人…”

    “你说的是石头和尚和王家二公子王士元,据说那王士元是华山派的入室弟子?”

    “对,王百万几年前花了好大的财力,才让他这个宝贝儿子拜在华山掌门人萧昭业门下,高兴得不得了,大贺了几天。那石头老禅师就是城西石头山普渡寺的主持,不知是哪个门派的高手,反正当时卫小诗那乌龟把龟头一缩就溜了,不过那龟蛋昨天居然大模大样的给宁家下帖子,说今日午时来娶老婆--TMD不知道死字怎么写!后来宁财主派人去请石头禅师和王家少爷,但据说石头禅师出游了,才不得不来衙门里打了招呼。照我说,咱们总座练的是少林正宗功夫,天下和尚哪能强过少林的,来多个卫小诗也是送死!”

    老李越说越怒,唾沫四飞,他话中的总座指的是金陵府衙总捕头江石燕,此人乃当今武林泰山北斗少林派俗家掌门人万春雨的小弟子,练有少林七十二般绝技之一的“大金刚拳”,为人刚正不阿,素有佳名,金陵城黑白两道一致拜服,平时都给足面子,不在城里弄出什么大乱子,不过城外地域宽广,管理起来难免就有难度。

    “老李,你可真是金陵的地头蛇,本地的事问你看来是没错的了。”

    老李一张老脸上全是黄光,哈哈笑道:“那是,班头有事尽管吩咐,老哥我这碗饭吃了二十多年,门路是熟的不能再熟了。我看班头虽然年纪轻轻,但手底硬朗,办事老到,前途不可限量啊!哈哈!这卫小诗本事再大,今日也难逃总座的手掌心,更何况还有班头你坐镇。总座对老弟也是青睐有加,有意要将您提升成副总捕头,据说申报的公文已经递了上去,吏部对您老的任命不日就要发放下来了!”

    “哪里哪里,日后还要老哥你多多提点!”我嘿嘿笑道。

    这次我没用假名,只是着意将眉毛加粗,肤色涂黑,又在两腮加重阴影,脸庞似乎变宽了许多,整个人看上去大约三十出头。江石燕考较武功时我脚踩太极八卦,剑剑隐刺上中下三位,他一下就认出是三才剑法,直夸我深得武当剑法精髓。其时武当广招门人,影响日益加深,所以他并不深疑。江石燕的师傅、少林俗家掌门“大金刚拳”万春雨老爷子我也曾见过,万老爷子年届古稀,须眉皆白,矍铄硬朗,一身功力可谓炉火纯青。据说“大金刚拳”有种秘传心法能骤然提升全身功力,号称“金刚伏魔神通”,若由此老施展开来,必是威风凛凛,不过这种心法太过霸道,江石燕功力不到,施展不来。而少林真正的主力,也非俗家弟子,而应该是寺内清修的和尚。

    我心中思索,口上道:“老李,你知道‘金陵四虎’吗?”

    老李寻思了一下,道:“知道,那还是--唔,十多年前城外的几个强盗,他们四人手里的命案,怕有好几十件,官府围捕过几次,反而死了几个兄弟。据说这四人是亲生兄弟,用的是彭家‘五虎断门刀’,四人同时施展开来,那可是所向披靡,不过这四人却不是姓彭,后来不知什么缘故突然销声匿迹,可能是失了手。据说前些日子西北道上闹得震天响的‘狂风二十盗’里有人用的刀法很象断门刀。”

    “唔--谢谢你,老李。”我点了点头。

    我和老李说话的时候,杨铁成始终专注地盯着窗外的宁家大院。杨铁成的身材颇为高大,腰板笔挺,一脸英悍之气。他是老李的侄子,从小便在城内扬威镖局帮忙,顺道可以学学武功。三个月前老李求总捕头让他也做了捕快,跟在自己手下办事,不过杨铁成不仅不把老李这个三叔放在眼里,对我这个上任两个月的班头也不大屑于理睬。

    倏然我心中若有所触,抬头一望,刚好捕捉到一黑衣人从正门上方跃入宁家大院。杨铁成往窗口一闪,低声道:“来了!”

    一时间哨笛狂响,数十条身影从宁家院子各个角落冲了出来,将那黑衣人围在中央。老李冲到窗口,说道:“妈的,还真敢来?”这人显然有备而来,看来不会逃跑,我笑道:“咱们也下去吧!”

    那黑衣人背上负着口长剑,全身只有一双眼睛露了出来,静静的站着,似乎这包围早在其意料之中,对周围数十名手持铁尺刀剑、虎视耽耽的捕快也不怎么放在眼里。人群里走出一名魁梧中年大汉,对黑衣人抱拳道:“在下金陵总捕头江石燕,敢问阁下可是卫小诗?”

    黑衣人哼了一声,“废话少说,动手吧!”言罢当胸一拳击向江石燕。

    这黑衣人的神情和出手都大大咧咧,轻视到极点,江石燕过惯到哪里都有人给几分薄面的日子,忽然间怒火中烧,踏步上前,左臂一挡,右拳便直捣黑衣人胸前。黑衣人身形一转,已到了江石燕身左,反手砍向他胁下。江石燕自恃臂上硬功了得,见对方不敢硬碰,又是左格右拳,黑衣人脚步一变,身形已转到江石燕身右,随手挥掌击出,用的竟然是江湖卖艺之人都会的长拳和游身掌一类粗浅功夫。

    江石燕更是大怒,拳拳劲力十足,呼呼有声,黑衣人每每避过锋芒,双脚内扣暗含八卦,身形越转越快,不久众人眼里就只看见一道黑影。寻常捕快早看不清两人的招数,江石燕知道遇上高手,身形沉稳,出手也逐渐凝重。两人一动一静,转眼已拆了近百招。突然“泼”的一声,黑衣人高高跃起,似乎被震上半空,江石燕却“哇”的吐出口鲜血。众捕快大惊,想不到胜负见晓如此之快。黑衣人心中得意,忍不住炫耀了一手飘忽的轻功,身形一转,就好似雪花随风飘舞,轻轻落在围墙上,一面朗声道:“宁大小姐何在?在下卫小诗求见!”言罢一纵窜入后院,逢屋进屋。宁家大小老少全集中在内院,一时尖叫声处处响起。

    江石燕一着之差身受内伤,一时不敢移动,急呼道:“大伙齐力拦住这厮!”众捕快连忙追入后院,不过人人暗自打算,难免口上喊的震天响,脚下却磨磨蹭蹭。江石燕看在眼里,激怒攻心,忍不住又吐了口鲜血。

    我冲入后院,见黑衣人窜进窜出,却并未出手伤人,遂放下心来,既然不必马上露出武功,便只远远跟着。

    那黑衣人一掌将木门震的四分五裂,见房中有一仗剑而立、脸带惊容的妙龄少女,哈哈一笑大步踏了进去。那女子见来人闯入,娇叱一声抬腕挺剑刺出。剑势轻灵,中途却圈腕斜划,但见剑光闪烁,确是昆仑剑招“白雪皑皑”,不过火候太差,与黑衣人着实有段距离。黑衣人向左一冲避过剑锋,探手向宁家小姐玉腕抓去。宁小姐显然少有与人过招,大惊之下收剑回削,黑衣人“嘿”的一声冷笑,身形一折,平空从剑锋上跃过,一副吃定对方的架势。宁小姐用剑也还巧妙,手腕一翻撒出一片剑光,斩向黑衣人双腿。黑衣人怪手一探,径自抓向她鼓腾腾的酥胸,宁小姐双靥飞红,杏眼带煞,回剑削向他轻薄的双手。黑衣人哈哈一笑,顺势曲指在剑锋上“叮”的一弹,宁小姐玉臂一麻,长剑“铛”的一声掉到地上。黑衣人一指点上她香肩“中府穴”,把人往肩上一抗,又冲了出来。

    这时我身后有人突然纵前,一剑劈向黑衣人右肩,一面喝道:“华山王士元在此,贼人休得猖狂!”那黑衣人纵身避过,喝道:“好厉害的华山剑法,卫小诗去也!”身形一顿跃上房顶,转眼越过围墙。王士元紧追不舍,跟了出去。我跃上房顶,见两人一前一后往东城外奔去,向屋下的捕快招呼一声,远远的跟了上去。

    两个月来经常在钟山附近缉盗,我对周围环境不算陌生。虽已是二月间,昨晚却仍下了一场小雪,那黑衣人的身影很好辨认。奔了一柱香时分,我看两人赶的并不急,王士元却频频回头,不由心中一动,绕了个圈子赶过王士元,跟在黑衣人身后没入一片树林。那黑衣人进林后反而停了下来,转过身对着来路。我小心潜到近处,片刻王士元奔了过来,回剑入鞘,对黑衣人笑道:“高师兄真是好武艺!江石燕名声不弱,却转眼间就被师兄打了一掌,小弟佩服得紧!”

    那黑衣人取下面罩,原来是个三十五六的壮年汉子,五官端正,脸上却淡淡的一副表情,显然对王士元的奉承不感兴趣。只听他慢慢说道:“江石燕算什么东西,打败他也不见得怎么光彩。”

    王士元笑道:“是,是,不过等会小弟把宁家小姐救了回去,摆明了他少林比不上咱们华山,师兄替师门争光,小弟也跟着荣耀!”

    那高师兄笑道:“难道可以四处去讲,我能有什么好处?若不是帮你小子,我还不知在哪儿逍遥快活,怎比得上你人财两得,如此惬意!你老爹这招釜底抽薪果是厉害,只要你把这大小姐衣冠不整地送回去,还怕她老爹不求着你娶她!”说着反手在宁大小姐屁股上“啪”地一拍。

    王士元笑道:“我就知道这事找师兄一定没问题,这是寒家一点心意,若果真能成其好事,小弟大喜之日一定给师兄磕头,拜谢师兄成人之美的大恩大德!宁家小姐没什么事吧?”说话间,从怀里抽出一叠银票递了过去。

    高师兄接过去一看,原来是万两一张的银票共十张,不由欢喜笑道:“你小子干脆,我只点了她中府穴,拿去吧!”

    看来两人不会还有什么花招,我转了出来,笑道:“分钱吗,有没有我一份?”

    场中两人顿时大惊,见我身穿捕快服饰,那高师兄“铮”的一声抽出背上长剑,森然道:“阁下好高明的轻功,卫某佩服的紧,敢问尊姓大名?”

    我慢慢走了过去,嘿嘿笑道:“高明嘛,那倒未必,在下贱名,不足入两位贵耳!”突然一步跨前,已到了两人身前。那高师兄促不及防,大骇之下急忙后退,同时挥剑在身前洒下一片剑网。王士元的反应却慢了许多,待想起抽身后跃时,手里的宁大小姐已被我抢了过来。

    我笑道:“高师兄,你和王师弟的大计都让我听去了,还要装扮卫小诗吗?”

    王士元的脸给气得铁青,高师兄却知道我这一步大有玄妙,神色间不由添了许多肃穆。我径自给宁大小姐拍开穴道,她“嘤”的一声醒了过来,见被我搂在怀里,大惊之下一掌击来。我轻轻挥开,一面退开了一步。这女人当真标致,身上一袭紫红的精致锦缎小棉袄,不仅丝毫没有臃肿的感觉,更衬的她肌肤若雪。抱着她时幽香满怀,令人不由心神微荡。想起刚才那高师兄在她香臀的一拍,目光瞟了过去,果是丰满挺翘。

    宁小姐见我身穿捕快服饰,又见那黑衣人持剑站在对面,“呀”的一声,这才知道怪错了人。我笑道:“宁小姐,在下金陵府捕头楚破,我来引见一番,这位黑衣仁兄是华山高大侠客,王公子家里花十万两银子请他先劫去小姐,再由王公子救回,是希望能得到小姐垂青。”

    宁小姐认得那高师兄的一身黑衣,望向王士元道:“是你--”

    王士元在这般情形下也无言以对,只好转头瞧向高师兄。那高师兄盯着我冷冷地道:“阁下当真是捕头?江石燕的功夫可及不上阁下!”

    我笑道:“不错,在下也不想再做捕头了,这活又辛苦又不讨好,不如我做卫小诗,这银子让我来赚好不好?”

    “阁下要钱那还不好说,”王士元笑道:“寒家虽然贫困,这点钱还出得起,咱们大家好商量。”我能躲到近处,他又见师兄对我有点忌惮,所以改为笼络。

    我奇怪的瞧了王士元一眼,除非他杀宁小姐灭口,否则贿赂了我也没用。我摇头道:“在下对欺世盗名的正派弟子最是不齿,宁愿不做这买卖,也要将你二人正法。”

    高师兄道:“原来阁下是来消遣咱们的,在下只好出手讨教,事已至此,咱们生死相见!”

    我转过头对宁小姐说:“姑娘是昆仑弟子吗?”先前若不是她经验不足,临时仓促变招,那高师兄要擒下她还得花一番功夫。

    宁小姐脸红说:“昆仑派青萍道长教了我一年的剑法,让我练了防身。”

    “原来如此”我心中暗道,转向高、王二人,“喂,你们两个败类,老子要出手了。”

    我抽出腰间的剑,又是一步跨前,那高师兄早有所防,身形一侧,反手刺出。这一剑又急又快,光明正大而又凌厉凶险,正是正宗的华山剑法。我横剑一挡,去势便为之一缓,那高师兄既已存杀心,此刻占了先机,不再隐瞒武功,华山剑法连绵而出,一把长剑使的犹如灵蛇,上下窜伏,招招不离我身上要害。我素仰华山剑法威名,虽然也知道不少招式,可大多零零碎碎,此时正是绝好机会,故仅是左挡右格,一面仔细留意其剑招来龙去脉。王士元和宁小姐看着我在剑光里穿来穿去,两人心意不同,却不由都露出急色。华山剑法确实是千锤百炼的上等剑法,这姓高的男子也把剑招练得锋芒毕露,但仅仅止于这点苦练的表面功夫,与师傅传我的“剑法”境界相去甚远,根本奈何不了我半分。再过数十招,似乎他再也使不出什么新意,我大喝一声:“白雪皑皑!”只听一连串“叮叮”兵器交击声,那高师兄手中长剑断成七八截,我的剑指在他的喉头。他脸如死灰,盯着我道:“原来你是昆仑弟子。”

    “不对,少爷我不是昆仑派的”我说道:“只是让你知道,昆仑剑法若是使得正确,不是你这种人能破的。”既然我师傅自逐师门,我也不算昆仑派的人。宁小姐听我如是说,俏脸不由变成块大红布,王士元没有料到胜负转眼已定,眼珠乱转,偷偷瞟向宁小姐。他的武功低微,只好去打宁大小姐的主意。我故意不去理他,王士元脸色惨淡,内心交战良久,终还是不敢出手。

    “你打算拿我们怎么办?”那高师兄问道。

    “国有国法,”我收剑道:“你们两人跟我回去归案。”事已至此,我也不能再隐瞒武功,反正案件一结,我就走人。

    黑衣高师兄脸上露出怨毒绝望的神情,咬了咬牙,反手一掌将脸打的稀烂,立时倒地身亡。

    宁小姐尖叫一声,摇摇欲坠。

    这结果大出我意料之外,我不愿放他离开,以免他杀人灭口。想来华山素有侠名,绝不会容许他这样的门徒存在,所以宁愿自裁。临死将脸打烂,别人就不知道是华山弟子,算是维护华山侠义名声。此人倒也干脆,我暗叹一声,转向王士元道:“你呢?”王士元面色苍白地道:“我愿归案。”

    我失笑道:“归什么案?你是打跑采花大盗的大英雄,若是你承认自己是淫贼,贵派高师兄岂不是白死了?”此言一出,王士元和宁小姐都吃了一惊。王士元似乎明白了我的意思,忙应道:“是!是!”“不过,”我又道:“好歹你也要受点伤,华山武功也不能高出少林太明显啊!”王士元点头道:“全由大爷做主!”

    我对宁小姐道:“姑娘今后勤练剑法,当不怕王士元。”宁小姐狠狠瞪了我一眼,不过黑衣人即死,如果她大小姐不愿声张,也防止事起变端,此也不失为一法。我把高师兄怀中物事一搜而尽,银票揣入自己怀中,王士元也不敢说什么。

    回到城内,我声称在城外协助王士元,苦战良久,终于将卫小诗击退,不过王少侠还是被卫贼刺了一剑。这一剑伤及右臂经络,以后用剑难免不利。众捕快都曾闻卫小诗在宁府后院大呼华山剑法厉害,于是齐赞王少侠年少有为,侠义盖天。我在王士元耳边说道:“要是宁府出了大小问题,我杀光你全家!”王士元早知我行事不择手段,只有自叹倒霉,此后再不敢打宁家主意。不过有心人却看出些许端倪,首先宁家对王士元这大恩人丝毫不假颜色,其次若王士元果真能逐退卫小诗,在宁府的机会要大的多,想来其中另有别情,不过我们三方都咬死不松口,余人却也没有办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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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darkwing25


    长安,初春。

    入夜,我洗去易容,沐浴束发整装,揽镜自照,连自己都觉得很是满意,这才出房而去。我可以无视任何礼法,但师傅师娘是我最亲近仰慕的人,我不愿稍有疏忽。

    我越墙跃入“悬壶医堂”后院,才刚站定,房内已掠出两个曼妙身影,定睛一看,我不由愣于当场。只见那较长者不到三十,少妇打扮,发挽盘龙髻,用一支碧玉凤钗簪住,银白宫装,神态清冷从容,凤目生威。肌肤若雪却光彩内涵,容润含蓄,当真秀色照人,宛如明珠美玉,纯净无暇。

    那美艳少妇见我张口结舌,不由抿嘴轻笑,顿时变得妩媚动人,与刚才之清冷神态宛如两人。我回过神来,心中暗暗猜想这女子身份,一面躬身抱拳道:“在下求见长公主。”

    这美艳少妇讶道:“哦?你怎么知道这里,你是谁?”

    “家师楚见羽,在下楚破。”我回道。

    “你是见羽的弟子?你这名字是他给起的吗?”

    “对,我是师傅收养的孤儿,家师要我先破后立。”不知道为什么,这女人让我心生亲切,愿意与之接近。

    美艳少妇若有所思,喃喃道:“唔,楚--破--”,象是要记着我的名字,然后笑容变得更灿烂,道:“难道我不象你师娘吗?”

    虽然我不是很容易吃惊,但却完全不能控制惊讶地“啊”的一声。师傅喜欢和我说起师娘,我知道他们俩许多事情,师傅说他一点也不后悔与师娘结为夫妇。师娘在他心目中是个完美的女人,渐渐的我也把她当做未曾见面的母亲。她美丽温柔,聪明过人,体贴和蔼,善解人意而又武功高强,她出身魔道,身份尊荣无比,自幼即肩负重任,立誓要一统魔道,却与正道武林高手成婚并诞下一女,而后又毅然随夫退隐江湖二十年。可眼前的女子让我觉得既成熟,又可亲,就象个大姐姐,怎么看也不象快要步入中年的人,我情不自禁摇了摇头,却并不是回答她的问话。

    这自称是我师娘的美艳少妇显然看穿了我的疑虑,娇笑道:“见羽可曾教你剑法?”

    我点了点头。

    突然间剑气纵横,她竟就那么以指代剑,凌空虚点,劲气逼身,我周围的空气仿佛一下被抽干,竟不能移动半分。清风袭体,我拔剑,切断劲气,两股真劲相撞,我临空一个倒翻御去劲力,收剑回鞘,恭恭敬敬地跪下道:“师娘在上,受弟子楚破三拜!”

    光用手就能发出如此强大的剑势,使的还是师傅得意的剑法,除了他本人,天下只有我师娘能办到,这是师傅说的。

    师娘笑道:“你相信了?”我站起身来,嘻嘻笑道:“是,师娘真美!”

    “噗哧--”师娘身后的妙龄少女终于忍不住笑出声来。我循声望去,顿觉心神剧震,眼前光彩夺目,不由屏住了呼吸。那少女笑意盈盈,以袖掩嘴,体态曼妙,身形婀娜,清秀绝俗,容光照人,虽十八九岁模样,实是一个绝丽的美人。见我呆望着他,又不禁霞飞双靥,低下头去,更增女儿娇态。

    我心中赞赏和喜悦之情并茂,一时间百感交集,情不自禁注目仔细打量,良久才回过神来,心中啧啧称赞,暗暗舒了口气。正沉醉迷离时,瞟眼却见师娘笑吟吟的望着我,不由大为尴尬,笑道:“莫非这位就是小师妹?”

    我指的是师傅的女儿楚铃儿,师傅师娘分开时她才六个月大,所以由师娘抚养。据说师傅退出隐居后,师娘从此也绝手不理魔教事务。

    “不是,”师娘叹了口气,道:“月儿,见过公子。”

    我趁机注目,那少女却没有抬头望来,只是盈盈一福,轻声道:“奴婢月华见过公子!”我连忙回礼,口称不敢,心想难道是师娘的侍女?想不到竟也这般美貌。

    我不敢多望,转向师娘道:“请问师娘,师傅已到了吗?”

    师娘道:“还未,”接着又蹙眉道:“小破,刚才你挡我那招隔空剑气,剑法是很妙了,怎地内力却是如此不足?”

    我宛如在茫茫大海中抓住块浮木,屈叫道:“师娘,弟子另有隐情相报!”师娘出身魔教,手段非凡,一定有化解之道。

    师娘微微一笑,转头对那少女道:“月儿,你去把客房收拾一下,以后公子就住在这里。”

    月华应了一声,转身离去,师娘对我道:“你随我来!”

    大厅内,我向师娘详细讲述了二十年的经历,以及误食“锁阳王”之事,师娘笑道:“你师傅将药力压制在什么地方?”我顿时大窘,“在…在弟子的…”“哪儿?”师娘大奇,我躲避着她的眼光,咬牙道:“在弟子的下重楼!”师娘光洁嫩滑的粉脸飞上一抹红霞,低骂道:“死鬼!”我知道她骂的一定是师傅,所谓下重楼,就是男女的下腹生殖之所在,看师傅当年把药力压制后的得意模样,我就知道他未安好心!师娘默然思索,我心急如焚,焦虑形于颜色。如果无法可解,那岂不是痛苦终生?

    她白了我一眼,道:“化解的法子我倒是有,不过尚需仔细斟酌一番,你如今暂且住下,但要先替我做件事!”

    我连忙道:“师娘请吩咐!”

    师娘却问:“你看那月华相貌可美?”

    我点头道:“的确很美,跟师娘相比恐亦不遑多让!”

    “小破儿”,我应道:“是!”

    师娘瞟着我似笑非笑的道:“你这油嘴滑舌的功夫可是青出于蓝,远胜你师傅当年!”

    我不由尴尬而笑,师娘晒道:“有什么不好意思,要是你一本正经、道貌岸然,师娘才懒得理你!”

    我一愣,终于明白师傅“得妻如此,夫复何求”的感受,师娘既和蔼可亲,又不拘小节,师傅当年受世俗所逼,痛恨礼法,而我从小受他影响,任情而为,自由闲散,想不到与师娘一见如故。

    我不由地眼眶微湿,说道:“师傅与弟子情同父子,我对师娘一直仰慕…”

    我没有说出“就好象自己母亲一样”,然而师娘却似已明白,点头道:“好,小破儿,师娘一定替你找出最好的化解之法,就当是师娘的见面礼,但具体的法子却非两三日即可拟定,在这段时日内,你要帮我开导月华!”

    见我露出疑惑的神情,她叹道:“月儿本性天真烂漫,但身世坎坷,遭歹人蹂躏…”

    “何人如此可恶,”我怒道:“弟子去斩了他!”

    师娘摆了摆手,说道:“那人已被我除去,但月华被我救出后却一直心结难解,自称是残败之身,只愿服侍我终老,两年来连大门都未出过…”师娘望着我道:“今晚月华却颇为失常,你说不定可解开死结,让她重获生机!”

    我汗颜道:“弟子因为这药力的缘故,下山后从未有过与年轻女子接触的经历,不知能否完成师娘重托…”

    师娘却微笑道:“男女之情微乎其妙,月儿虽精晓男女之事,但一向心如止水,今晚却难抑羞态,我便知她对你不比常人!”

    精晓男女之事?我心中嘀咕,却不好询问,师娘又道:“至于月儿的往事,理当由她自己道出,若是你能让她做到这点,等若化解了她心中死结。”言罢深深望了我一眼。师娘语带双关,既象只是要我开解月华,又隐约暗示月华似乎对我一见倾心,我不敢妄自揣测,不过对那月华是我见犹怜,能帮她大丈夫当然义不容辞。

    话说至此已是月上中天,师娘唤来月华带我去客房歇息。我跟在月华身后,只见她步态优雅,摇曳生姿,纤腰盈盈一握,不由心中暗赞:“当真如明月光华,清新脱俗!”

    月华将我带至客房,道:“咱们这里从未有人造访,这屋子一直都是空着。”

    我笑道:“后进就你和师娘二人吗?”

    月华点头道:“是,外间乃掌柜一家居住,主母平日里偶尔会出去坐诊,咱们的生活用品都是由掌柜一家代办。”

    我又道:“月华,先前我跳入后进时,你跃出的身法比师娘仅慢半拍,师娘可有教你武功?”

    月华道:“主母教了奴婢两年的武功…”

    说着低下头去,我心想她一定是想起了以前的事情,暗骂自己拙劣,见桌上放有一碟点心,便笑道:“这是宵夜吗?正好我快饿死了。”

    月华忙替我倒了杯清茶,道:“这些点心都是奴婢自制,公子请将就着吃。”

    我连忙拿起一块,闻了一下,赞道:“真香!”轻轻咬了一口,只觉酥脆爽口,满嘴芬芳,啧啧赞不绝口,道:“月华,扬州的玉蟾酥、北京的龙卷酥、四川的眉毛酥都乃一绝,但也不及这点心集酥香滋润于一体,想不到我竟有如此口福!”

    月华俏脸微红,笑问:“难道公子说的那些自己都吃过吗?”

    我笑道:“我这人最爱享受,每到一地必尝其美味,可能是小时候在昆仑山只能吃树根的缘故。”

    月华抿嘴忍住笑,将茶轻轻递过,道:“公子一定到过很多地方…”

    我笑道:“不错,无论地方大小,都有许多有趣好笑的故事,这两日我慢慢说给你听,好不好?”

    月华粉脸泛霞,缓缓地低下头去,轻声道:“公子歇息吧,奴婢告退了…”

    次日清晨,师娘独自呆在房里,后进便只剩下月华和我二人。我知此事不可操之过急,只是有一句没一句地问着师娘的生活情况。原来师娘虽然不管魔教事务,却并未与魔教断去联络。

    她身份尊崇,连带女儿也是魔教的小公主,我那未曾见面的师妹更喜欢被人前呼后拥的感觉,十六岁后干脆搬到魔教总舵跟着师娘的弟弟、即她舅舅去了,难得见她娘一次。据说她舅舅特别宠爱,这小公主骄纵任性,大胆妄为,因此师娘昨晚要叹气。

    月华变的十分拘谨,不仅少见欢颜,话也不多说两句。不过我早料到必有个过程,遂毫不气馁,口若悬河,滔滔不绝,将昆仑山生活到下山历练中诸多奇事趣事说与她听。听到昆仑绝顶终年积雪,而我十岁时每日就只能睡两个时辰,月华也不禁花容失色。当我说起师傅所授之不世剑法,她却表现了很大的兴趣,不时问上几句。我不禁动了试试她的身手之想。月华拗不过我,只好和我对比剑招。

    月华曾得师娘悉心指点“清风十三剑”,曾闻昔年武林异人枯梅神尼挟此绝技纵横江湖,不知多少宵小丧身于此剑法下,不想竟辗转落入魔教手中。此剑法轻快凌厉宛如清风拂体,诡异繁复更让人防不胜防,只是月华江湖经验不足,难免发挥不出最大的威力。我对她道:“月华,你天资极好,但可惜应敌经验不足。从今儿起,我以江湖上各大门派剑法给你喂招,好不好?”

    月华终是少女心性,闻言喜不自胜道:“多谢公子!”

    我挥手道:“我师傅常言:***礼法,全是害人的东西!你与师娘名虽主仆,但情同师徒,咱们好似同门师兄妹,不用客气!”

    月华张口欲言,但终于未说。

    如此数日,我依言使出浑身解数指导月华诸多用剑诀窍,月华天资聪慧,往往能触类旁通,让我感叹不已。这日比试后,我抛下手中之剑,笑道:“月华,你当真兰心蕙质,短短时日竟能有如此成就!”她现在已能与我有来有往,打的不亦乐乎,我对清风剑法也初窥其貌,这十三路剑法变招繁复,精深奥妙,的确不是几日功夫即能掌握的。

    月华得我赞赏,感激地道:“奴婢愚钝,全靠公子教导有方!”

    “不过,”我又笑道:“如果我内力解封,你又不是我的对手了,哈哈!”

    月华白了我一眼,娇嗔道:“月华从未想过要胜过公子!”

    这是数日来她第一次有失常态,我心中大乐,故意呆呆地瞪着她的花容月貌,月华似有所觉,霞飞双颊,背转身去。

    本来后进的日常饮食都由前边掌柜一家送入,月华感激我以身试剑,亲自下厨制作精美饮食,我大饱口福,将她赞的天花乱坠。月华每每掩嘴轻笑,我便大晕其浪。这日我与她讲起江湖上之事,月华也好奇的问起一些细节,我便挑那最是希奇古怪的事加油添醋的说出来,逗得她娇笑连连。话题慢慢转到了我的身世,月华也很是替我感慨,末了我黯然道:“月华,就算我杀光贼人,也不可知我爹娘的姓名了!”

    她默然半晌,柔声安慰道:“公子,你有师傅师娘关爱,过去的事就不要太过牵挂了!”

    我闻言深深注视着她,半晌柔声道:“对,过去的事不用太过牵挂了!”月华受不了我的灼灼目光,垂下头去。

    我心中盘算,开解月华之事到目前为止尚算顺利,但她压抑太久,还要使些手段,才能完全解开心结。第二日清早,我一见到她便笑道:“月华,公子今天就二十三岁了!”月华一愣,随即明白过来,盈盈下拜道:“月华给公子拜寿!”我笑道:“你拿什么给我拜寿啊?”月华犯难,思索道:“月华准备一桌小菜,给公子磕头敬酒!”我大摇其头,皱眉道:“不好!”

    月华知我作弄于她,晕红上脸,娇嗔道:“公子要月华拿什么给你贺寿呢?”我心中大乐,正容道:“往常在江湖上行走,每每见有江湖侠少携美同行,光彩夺目,好不威风!今天你陪我出去走走,让我也威风一次,好吗?”月华娇羞道:“奴婢相貌丑陋,怎可和公子如此俊朗人物同行?”我哈哈大笑道:“你若算容貌丑陋,那天下间就没有美人了!”月华羞得垂下头去。我又再死缠烂打,她见我一本正经,为难道:“公子可知月华从没有离开过后进…”我心中怜惜,嘴上却恳求道:“就为我破例一次也不行吗?”月华默然半晌,终于还是点下头去。

    长安大街上人头涌涌,好不热闹,一问才知道竟是一年一度的“迎河神”游街,我不由大叹天助我也。月华望着熙熙攘攘的人群,目中流露出茫然神色,我心中暗叹,似是怕走失似的伸手过去紧握住她的小手,拉着她随人流缓缓移动,月华略微垂着头,脸色却越来越惨淡。

    周围行人见我二人男的气宇轩昂,女的娇艳明媚,不时对我俩指指点点。我凑到她耳边叹道:“月华,大家都在看你呢!想不到我楚破竟有今天,能得如此佳人同行!”月华没料到我竟如此坦白,抬头直直的望着我,眼神空洞,美丽的大眼睛里泪水却越滚越多,忽然纵身跃上房顶,向前奔去。我连忙尾随。

    月华直奔至城郊无人处,扑身在一棵大树上,放声大哭。她长久将情感压抑,此时终于发泄出来。我轻轻拍着她的后背,心中大怜。她哭了片刻,终于缓缓道出身世。

    原来月华十二岁即被“和合老仙”魏修年所掳,被迫修习“素女残阳功”,十六岁后供其采补所用。魏修年依此法掳养大批少女,以和合大法集众人功力于一身。死于其采补术下的少女不计其数。而月华身具异禀,竟能稳守体内一点真阴,使和合大法徒劳无功,魏修年欲在她身上找出和合大法的改进之道,遂视为珍宝,时常以淫药玩弄其身体。后魏修年被师娘除去,师娘见月华身世可怜,就带在身旁。

    月华抽抽泣泣地说了半个时辰,然后低垂着头默然不语。我拉住了她的小手,月华轻轻一震,大讶抬起头来。我深深望入她的双眼,以最诚挚的语气道:“月华,从今往后我绝不会再让你被人欺负!”她激动得热泪盈眶,颤声道:“公子不嫌弃月华?”我紧紧握了一下她的双手,柔声道:“我爱你怜你都来不及,怎么会嫌弃你!”月华又是欢喜又是娇羞,螓首慢慢垂了下去。我仔细打量着她的如花容颜,衷心赞道:“月儿,你真美!”月华害羞得耳根都红了起来,嘴角却露出甜甜的笑容,更让我爱怜大作。我轻轻把她半拥入怀中,只觉一股如兰似麝的芬芳直冲鼻端,奇道:“月儿,你用的什么香料,竟然如此好闻?”月儿微微摇头道:“人家从不用香料。”我大力嗅了两下,确是发自她身上,见她白玉般的粉颈似乎也红了起来,心想女孩子家就是害羞,用脂粉香料又有什么了!

    次日清晨我还在床上打坐,月儿却来叩门。我跳下床几下梳洗完毕走了出来,见她俏然立于门外,身着淡绿宫装,笑意盈盈,容光焕发,春意盎然,竟比以前更美三分,不禁一呆。月儿又喜又羞,嗔道:“快去,主母要见你!”我大喜,连忙奔去,一面回头叫道:“月儿真乃月中仙子下凡!”月儿娇嗔大发,小脚“噔”地跺了一下。

    我冲入大厅,见师娘笑吟吟地望着我,目中满是赞许之色,连忙躬身请安。师娘道:“小破儿,你做的好啊,月儿现在艳光四射,生机盎然!”我笑道:“弟子侥幸!”师娘笑道:“好,这十数日我仔细斟酌,已获知化解之法。”我大喜道:“多谢师娘!”她却道:“不过尚需一人相助。”我奇道:“是谁?”“月儿,”师娘道:“‘素女残阳功’至阴至纯,专伤人体六阳经脉,虽被‘和合老仙’魏修年用作它途,但实乃武林一绝。你可知凡被和合大法采补过的女子,大多油枯灯灭,为何月儿却能不受所困?”我茫然道:“不知。”师娘笑道:“因为月华天禀异质,乃阴中蕴阳之体,玄阴体质却暗含一息真阳,修习‘素女残阳功’后真阴真阳相合,所以即使神智不清,魏修年也夺不去她的功力。”我恍然大悟,要知阴阳交感为天地阴阳二气最和谐的状态,就象太极八卦图中两条冲鱼,一阴一阳,绝对平衡,所以吻合无间而成一浑圆,外力难以拆解。师娘望了我一眼,有些奇怪地道:“你不知道什么是阴中蕴阳之体?”我摇了摇头,她微笑道:“就是世俗之人所谓的天生媚骨!”我“啊”的一声不受控制的叫出声来,见她笑眯眯地望着我,心中又喜又窘,连忙岔开问道:“具体如何化解我体内药力呢?”师娘淡淡道:“诱发你体内至阳药力,由月儿以真阴将其调和,而此时她体内真阴真阳分离,你须以真阴替月儿维护真阳…”我听得头大如斗,须知真阴真阳互动,并非轻易便可施为,必使阴阳二气感应,真阴真阳才可触动。“要怎么动用真阴真阳呢?”我问道,师娘没好气地白了我一眼,反问道:“你说呢?”我心中大讶,小心翼翼地问道:“阴阳交感?”师娘笑道:“对了!”

    所谓阴阳交感即男女交合,我疑惑地望着师娘,问道:“师娘是否当日即有定计?”师娘笑道:“小破儿,你蛮聪明的嘛!”我又好气又好笑地看着她,师娘目光中尽是狡狯,简直跟师傅同出一辙,怪不得两人如此相得。我道:“没有其他的法子吗?”师娘摊手道:“此法可最大限度利用那纯阳药力,对你和月儿都大有裨益,既可以激发你的潜能,又能化解炎阳诀之不足,使你功力大进。如果不用这法子,那药力可能会炽伤你体内所有阴经,此后内力再难进步。”“炎阳诀?”我奇道,师娘点头道:“那药力狂猛暴烈,若无特殊行功法促其运行,你体内经脉不久定会寸寸断裂。这‘炎阳诀’乃圣教密法,刚猛无匹,可催发潜能,使人功力瞬间数倍大增,然修习者时时痛苦不堪,从未有活过三十岁的,兼因此功反噬自身真阴乃不可弥补之缺憾,想不到居然被我找到一种化解的法子!”言罢甚是沾沾自喜。天下间竟然有这样奇特的内功,如果师娘没有骗我,我当然宁愿内力大进,何况可拥有月儿这样一个俏娇娃为妻乃所有好色之徒绝不愿放过的机会。师娘奇道:“难道你不喜欢月儿?”我苦着脸道:“弟子万般喜欢月儿,可却象欺骗了她…”师娘正色道:“你有此想法只因对女儿家了解不深,既然月儿对你情有独钟,而你宅心仁厚,聪明豁达,功夫既好而又不气盛,实乃她的良配,月儿如能许你也算苦尽甘来。”接着微微一笑,又道:“只此大原则一定,使些手段只在其次,你师傅让你破而后立,难道你仍要拘泥不化吗?”说到后来,声音逐渐严厉,我连忙朗声道:“弟子真心实意愿娶月华为妻!”师娘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对我嚷有什么用?要月儿同意才行!”

    我让月儿在椅中坐下,心中仔细忖思,犹豫不决。虽然师娘说的有理,但却必须小心谨慎,否则会对月儿造成更深的伤害。月儿见我苦着脸,小心翼翼地问道:“公子怎么了?”我故意叹道:“月儿,我甚是苦恼…”她奇道:“公子苦恼什么?”我愁道:“我怕月儿会以为我故意欺骗于你。”月儿“咭”地笑出声来,道:“公子怎会欺骗月儿呢?公子爱护月儿,月儿难道不知道吗?”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俏脸晕红,头也垂了下去。我见她如此大胆表白,心中感动,走上前握着她的小手,大声道:“月儿,我诚心诚意希望能娶你为妻,求你别嫌弃!”月儿哪料到我竟然当面求亲,大羞转过身去,细声道:“月华蒲柳之姿,怎配得上公子?”

    我心中大急,上前抓着她圆滑的香肩道:“配得上!绝对配得上!皇天在上,我楚破如有丝毫轻视月华,天打雷劈!”月华连忙转身举手捂住我的嘴,我就势在她手心轻轻一吻。月儿如遭雷炙连忙缩手,脸颊晕红,又羞又喜,神态动人至极。我心中激荡,慢慢将她拉入怀中,月儿偎在我的胸前,轻声道:“公子,你对月儿情深意重,月儿以后就是你的人了!”我心中大喜,低头吻上她玫瑰花瓣般的红唇。月儿娇羞地回应,香软的身子轻轻扭动,温暖丰满的小腹和大腿贴着我似有似无的厮磨。我只觉一股浑厚的热力从下腹腾起,周身阳气不受控制的奔腾起来,心想师娘称她精通男女之道果然不假,但若此时那药力爆发出来可就麻烦了,连忙推开了她。月儿大惑不解,偷偷瞟了我一眼,垂头低声道:“公子怪我淫荡吗?”我压下绮念,轻轻搂着她的纤腰,低头在她耳边道:“我怎会怪你?我对房事兴趣极大,你越多手段,我就越喜欢!”月儿大是羞赧,半晌才脸红道:“那公子为何…”我叹了口气,将误食“锁阳王”之事及师娘的化解之法告诉了她。月儿掩嘴轻笑,又抬头看我的脸色,见我并无不愉,柔顺的偎入我怀中,道:“月儿愿助相公化解!”我眼见美色当前却不能稍有所为,心中不由烦躁难安,握住她的藕臂狠狠说道:“月儿,看相公好了后怎生整治你!现在跟我去见师娘!”月儿娇嗔道:“人家现在怎好意思去见主母嘛!”我将她搂入怀里,凑上去在她嫩滑的脸蛋吻了一下,柔声道:“月儿,师娘想见你高兴快活的样子。”月儿感激地点了点头。

    大厅内,我与月儿并肩下跪,师娘大喜道:“月儿,你答应了?”月儿垂泪道:“主母为我殚精竭虑,月儿虽然愚笨,也能感觉主母对月儿的爱护。”师娘的眼眶好象也红了,点头道:“好月儿,今晚我就替你们成婚!”我讶道:“师娘,师傅说不定快要到了,不如…”师娘却摆手道:“不用管他,谁知道他什么时候来!”

    洞房中红烛高烧,紫缕幔壁,罗帐低垂,春意四溢。师娘传授了“炎阳功”的行功法,指点月儿调和阴阳的方法后说道:“开始吧”,却没有离开的意思。我与月儿面面相觑,我赔笑道:“师娘,你…”师娘嗔道:“我必须探察你二人体内真气运行情况,此事从无先例,若真气失控,我还可以替你压制下去,我可不想让月儿刚成婚就没了相公!”月儿大羞,螓首几乎垂到了酥胸。第一次行房竟然还有人指点,师娘真是尽职到家了。难怪她不等师傅,这下我也庆幸师傅还未到,不然可要被他笑死了。我咬了咬牙,对月儿说:“月儿,咱们开始吧!”月儿点了点头,小脸却红透了,强自压下娇羞,替我逐件除去衣衫,只剩下底裤,又解下自己的罗裙,剩下亵衣短裤,闭眼躺在床上。师娘在旁,我和她都尴尬万分,师娘却似浑然未觉,对我笑道:“破儿,你可真壮实啊!”

    “那当然,”我暗道:“难道少爷几个月的船都白跑了吗?”












3

作者:darkwing25


    反正事已至此,我索性放开手脚,爬上绣榻,在月儿脚旁跪下,抬头向她望去。月儿紧闭双目,两腮桃红,酥胸起伏有致,米黄色丝绸亵衣紧紧地挺出,特别惹人。我伸手抚上她纤细的小腿,只觉光滑润泽,如抚美玉,不觉心中一荡,一面摩挲,慢慢压了上去。月儿“呀”的低呼,小手紧紧抓住锦被,显然心中激荡无比。我又是欢喜,又是激动,慢慢俯身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啜吸。月儿僵硬片刻亦开始缓缓回应,舌尖在唇间时而滑动,我张嘴一吸,含住她的丁香仔细品尝,月儿“唔”的一声,藕臂不由搂住了我。我松开舌尖,慢慢吻过面颊,再由轻至重啮咬她娇小玲珑的耳垂,左手支撑住上身大部分体重,右手隔着亵衣抚上她丰满挺拔的酥胸。

    月儿贝齿间发出似是痛苦,又象欢乐的娇哼,我解开亵衣的系带,却见亵衣下竟还有一鲜红抹胸,紧紧缚住雪白的双乳,不由惊喜万分,暗赞自己艳福不浅。松开抹胸,白玉般的双丸魔术般地蹦跳而出,胸前两点嫣红兀自跳动不已。我心中欢喜无限,低头含住了一颗,用舌尖快速拨动,一面揉捏柔软而充满弹性的乳房。娇羞的呻吟若有若无的在月儿喉间响起,我环住她的纤纤细腰,用力将她拉了起来。月儿睁开眼来,见我笑吟吟的注视着她,大羞埋首入我怀中。

    我搂住她的香肩,用胸前丰隆坚实的肌肉重重挤压她滑腻的双乳,只觉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逐渐坚硬,令人心颤。月儿又是紧张,又是激荡,灼热的肌肤上渗出粒粒晶莹的汗珠。我又缓缓把她放倒,温柔的舔过她的酥胸玉臂,手却偷偷滑入她的亵裤,指尖轻轻划过她腿间那两片神秘蜜唇。触手已是一片温暖湿润,我只觉口干舌燥,心中不由扑扑狂跳。月儿浑身一颤娇吟一声,结实的大腿紧紧夹了起来。我轻轻抬起纤腰,扶住她的玉臀褪下亵裤。月儿霞飞双靥,小小贝齿咬住鲜艳的下唇,死活不肯睁开眼来。我握住她一侧大腿,轻轻分开少许,低头望去,只见芳草萋萋的桃源洞口,两片晶莹粉红的饱满蜜唇紧紧夹着鲜嫩的肉缝,小腹圆润坚实,纤腰盈盈一握,玉臀丰满腻滑,不禁赞叹造物之精美。我又伸指沿红滟滟的肉缝轻轻滑动,一面睁大了眼睛。月儿面红如烧,喉中发出烦恼的声音,玉臀频频闪躲,桃源溪口却缓缓流出蜜液,沾在指上,闪着淫靡的光芒。我迫不及待脱下底裤,阳具早已一柱擎天,马口滴出点点透明的液体,我左右分开她修长结实的双腿凑上身去,月儿羞得无以复加,俏脸一片动人的绯红。

    我慢慢挺动腰肢,让紫红硕大的龟头轻轻在饱满娇嫩的蜜唇上点击,月儿不堪我的火热,一面轻轻呻吟,一面阵阵颤抖,又迎合似的抬起了玉臀。两片粘腻的蜜唇间充盈着晶莹透亮的爱液,不片刻即湿润了肉棒前端。我只觉全身阳气鼓涨欲炸,巨大的肉棒肿胀麻痒,直好似连心里也痒了起来。我伸手轻轻分开月儿的肉唇,将龟头引至那神秘狭窄的溪口,正要梃腰刺入,突然床前一个声音道:“且慢!”

    月儿绝妙的身体太过迷人,我又是初尝销魂滋味,开始还顾着用身子挡住师娘的视线,几番施为竟浑然忘去身外之物,此时连忙悬崖勒马,茫然抬起头来。

    师娘霞飞双靥,笑吟吟的对我道:“破儿,你哪里学来的这么些手法?”我心中大恨,师娘在此关键时刻竟然还有闲心关心这些琐碎问题,无奈道:“弟子从书上看来的…”师娘啧啧两声,似乎觉的很是不可思议,道:“现在你二人澄心涤念,不得贪图情欲!”月儿醒过神来,却怎也不敢与我对望。我静心收回绮念,下身却坚硬难受,频频跳动,想是那纯阳药力尝到甜头,再也不甘于潜伏。师娘一掌拍在我丹田,“腾”的一下我的全身仿佛燃烧起来,被压制的纯阳药力宛如脱缰野马,狂暴奔腾起来,剧烈冲击着我的经脉。我牢系内心一点空明,竭力将真气按“炎阳诀”运行。这药力较之三年前阳燥之性确有大减,洪厚之力却更甚,催发全身真气肆虐而行,体内犹如掀起惊涛骇浪,自己就象大海中的一叶小舟,随时可能舟毁人亡。情况似乎比三年前还要糟糕,似乎是因为我的功力有了长足长进的缘故。我苦苦支撑,眼看就要重蹈覆辙,突然真气好似有了宣泄的出口,只觉得洪厚的真气和药力沿粗壮的玉茎进入了另一个身体,同时却送回一股阴柔淳厚的内劲,原来师娘已指点月儿将玉茎纳入体内。我神智顿时一清,隐约感到月儿饱满多汁的小穴紧紧含着巨大的肉棒轻轻蠕动,不由细细品味起那温暖紧窄的动人感觉。师娘“啪”的一掌拍在我肩上,嗔道:“还不赶快运功助月儿!”我连忙收摄心神,按心法运行进入体内那阴柔的内力,搬运一周后再送入月儿体内。师娘一手按在我肩上,一手握着月儿的手,体察着我俩体内真气运行情况,待咱们熟悉了片刻,才对我说:“现在你缓缓抽送,切记不可拔出。”我暗想这有何用,轻轻将肉棒抽送,只觉那股阴柔内力随抽出狂涌入体内,而我体内阳刚内力则随插入而狂涌入月儿的身体。往返数十次后,师娘又让月儿主动,抽插如数,最后她吐出口气,收回双手,道:“你二人即此彼此互动,直至抽插时内力不再变化,即大功告成!”说完走到桌旁坐下,闭目养神。我转头向月儿望去,正好她也向我瞟来,二人目光纠缠,再也不愿分开。此时我根本不在乎能不能练成神功,只希望卧室中只剩下我和月儿两人,让我能尽兴施为。但师娘显然不会离我们而去,无奈只好依言而行,只是梢梢变换了一下方式。我抽插时让月儿双手后撑支持住身体,而她主动时我身往后仰,让她坐在我身上。狂猛的内息和药力在体内奔腾,我二人不得不竭尽全力、小心谨慎的引导和约束,虽处在男女最亲密无间的欢好状态,却半点不敢分心品尝那销魂蚀骨的醉人滋味。直过了两个时辰,那纯阳药力变的若隐若现,我二人也已能熟练驾驭那洪厚的内息,旖旎动人的风光慢慢展现。我握住月儿的小手,指尖在她手心轻轻划着圈。月儿俏脸微红,飞快瞟了一眼闭目养神的师娘,这才放下心来。我见了她又喜又羞的诱人模样,心中更是激荡,忍不住一下搂住她柔软纤细的腰肢,用劲挺了进去。硕大柔韧的龟头重重撞击到柔软的花蕊,月儿情不自禁娇柔的叫出声来,随即玉面绯红,掐了我手臂一下。师娘嘴角露出微笑,说道:“破儿,好了没有?”月儿“嘤”的大羞,侧身捂住了脸,我苦着脸道:“师娘,还是有内力流动…”师娘走过来察看我体内内息,甚是惊奇,道:“破儿,月儿,那药力已被你二人完全吸收,此刻这内力流动大出我意料,似乎是你二人体内阴阳真气彼此互济,若以后你们欢好时都能如此,那对你们的内力大有裨益。这结果太出意外,可能是你两人情真意切、心意相通所致!”师娘说完,又再深思片刻,似乎再无可担心之处,才嘻嘻笑道:“好了,现在你们可以正式洞房了--破儿,好好服侍你娘子,你真是艳福不浅…”接着瞟了瞟我与月儿交合之处,又对月儿说:“月儿,你也是洪福齐天,你相公有疼你的本钱!”说完娇笑转身离去。

    我和月儿如释重负,两人相视一笑,我叹道:”师娘师傅都爱作弄人,真是天生的一对!”

    月儿抿嘴笑道:“那咱们呢?”我正色道:“如此厉害的双修大法都让咱们练出来了,我夫妇当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双!”月儿媚笑不已,诱人至极。我见交合之处一片狼籍,缓缓将肉棒退了出来。月儿发出一声娇吟,昵声道:“相公,你…”我倒在她身旁,笑道:“咱们休息一会…”一面运功探察体内真气,只觉丹田绵绵博博,直好似浩瀚无边,而在经脉内运行时却势如破竹,威力惊人,不由大喜。

    月儿侧身倒入我怀中,俏脸微红道:“相公真厉害,这么久都没有泄身的迹象。”我笑道:“若是泄了身,咱们的合修大法一定功败垂成。相公习过医术,这点就算师娘不说,我也知道的…”顿了顿又道:“月儿,我自懂事起对这男女之事的兴趣就极大,师傅他老人家也知道,可他硬是把那该死的药力逼在我这儿,害得我什么都不能想,痛苦死了!”月儿吃吃媚笑,纤腰款摆,在我怀中轻轻扭动,温暖滑腻的小腹厮磨着我的下体。此时我灵觉恢复,那晚闻过之香味再现。我大力地嗅了两下,问道:“月儿,这究竟是什么香气,竟然如此浓郁?”月儿闻言却羞得把头埋入我怀内,我伸手抚摸她的背臀,大讶道:“莫非是月儿身上体香?”月儿不答,我心中大乐,笑道:“让相公来猜猜,是颈项上的香味吗?”说着埋头到月儿颈旁,伸鼻去嗅,月儿“咭”的一声缩了开去,笑道:“不是。”我又道:“是腋窝?”月儿摇头,“乳沟?”我将她抱入怀中,把头埋到她深深的乳沟,却不甚浓郁,不由大是惊奇,抓住她道:“好月儿,难道是那里?”月儿赧然点头,我大叫一声,将她双腿大大分开。月儿大惊,连忙用手将桃源捂住,颤声道:“相公不要,那里…脏…”我把她的手拉开,不怀好意地盯着她笑道:“不脏,月儿身上没有脏的地方!”月儿俏脸变的火红,却知我绝不肯罢休,只好闭上双目任我施为。我将鼻尖凑近肉唇,果然浓郁芬芳,不由赞叹道:“好月儿,怎会是这样的?”月儿娇羞地道:“从小就这样,人家自己早不觉的了。”我分开两片饱满的蜜唇,将鼻尖紧紧压上鲜艳湿润的嫩肉深深吸了口气,月儿“呀”的叫出声来,我见她反应如此强烈,伸出舌尖在肉缝旁粉红的蜜肉上舔了起来。月儿顿时浑身一颤,明媚的大眼睛仿佛笼罩了层雨雾,张开了娇艳的双唇,却没有发出声音,神态茫然若失,桃源溪口微微一张一合,缓缓流出清澈透明的爱液。我将那颗玲珑可爱的鲜红蚌珠含入嘴里,用舌尖轻快挑动,修长的中指缓缓刺入温暖的蜜穴,轻轻地按压转动,一手则大力揉捏着她的乳房。月儿刚才助我化解那纯阳药力,何尝不是强自压抑着春情,此刻受我亲密怜爱,再不需顾忌什么,喉间发出高亢的呻吟,纤细的腰肢弓起,玉臀竟抬离床板,随着我的舔弄左右摇摆。我一眨不眨地盯着她的反应,口上大力动了两下,月儿倏地全身绷紧,娇吟一声,肉穴内抽搐起来,不断喷出粘稠的蜜露。我抬起头来,舔了舔嘴边的蜜汁,只觉甘甜芬芳,不由啧啧称奇。

    月儿瘫痪似的躺在床上,眼神迷离,鼻翼煽动,两腮艳红,呼吸急促。我把她搂入怀中,轻轻抚摸她缎子般光滑的肌肤。过了片刻,她的呼吸才平稳下来,昵声道:“相公,你怎么做的如此之好?”我得意地道:“相公是天才啊!”月儿媚笑道:“现在月儿相信相公真是喜好房中之事了,人家刚才放纵得差点昏死过去。”我嘿嘿笑道:“在床上你尽管放纵,相公我才高兴!”月儿昵声道:“相公真是女人的克星!”我看着她的媚态,心中欲火狂起,道:“好月儿,咱们继续来,这次换个姿势!”月儿抿嘴笑道:“相公喜欢什么姿势?”我想了一下,道:“这次从你后面来,相公想摸摸你的玉臀。”月儿娇笑一声翻过身去,将螓首和酥胸俯在锦被上,腰臀却高高翘起,丰润圆滑的大腿紧紧并拢,一面轻轻摆动雪白丰满的屁股,一面回头向我抛了个媚眼,颤声道:“相公,快来呀!”我只觉胸中“哄”的一下如遭重击,肉棒不由自主跳了一下。我嘿嘿一笑,伸出食拇指夹住一片蜜唇轻轻揉动,月儿柔弱的娇哼着,一丝晶莹的蜜液沿着肉缝滑了出来,挂在蜜唇的边缘,我挺上肉棒,将它接了过来。月儿向后探出小手,握着紫红的龟头轻轻揉捏,尖尖的指甲不时灵巧刮过敏感的尖端,带来阵阵瘙痒的痛楚。火热的肉棒在她纤巧玲珑的小手里不断跳动,马口不时流出透明的淫液。月儿用指尖沾了一些,缓缓涂上自己鲜艳的红唇,明媚的大眼睛却一瞬不动的注视着我。我心中激荡,叫道:“月儿!把肉唇分开!”月儿嘻嘻一笑,双手扒住两片肉唇边,向两边拉开,娇嫩鲜红的穴肉顿时露了出来,我右手食拇指捏住肉棒根部,甩动阳具在中间的嫩肉上拍打。每打一次,她就不由自主的战抖一下,桃源间却立即充满了晶莹的淫液,不几下肉棒上也已涂满,我转而在丰满的玉臀上拍打,弄的她屁股上全是湿润一片。月儿腻声叫道:“哎哟…哎哟…”,我更是欲火狂烧,将双手拇指扳住两片肉唇用力向两边分开,窄小的肉穴口顿时扩张成一个圆孔。月儿尖声“嗯”的一声,我慢慢将已变成鸭蛋大小的龟头凑近肉穴口,然后用力一挺,粗如儿臂的紫红肉棒顿时闯入了她窄小的秘道。再缓缓挺进,直顶到柔软的花芯,月儿舒服的叹了口气。我紧紧抱着她丰满挺翘的玉臀,仔细体味着小穴对肉棒的包裹和研磨,半晌才扶住她的屁股,慢慢将肉棒退出,直到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再一下猛刺到底,不断反复。每次退出时,粗大的肉棒把她鲜红的穴肉和粘腻的淫水带出,插入时又仿佛连肉唇也被带入,虽然动作剧烈,速度却很慢。月儿好似被悬在半空没有着落,不住摆动玉臀,似乎想让我把节奏放快。我巧妙的躲闪着,她欲火焚身,焦急难耐,再也忍耐不住,娇声道:“好相公,求你别逗月儿了,我要!”

    我笑道:“你要什么?”她昵声道:“月儿要相公好好的疼月儿…”

    这是咱们的新婚之夜,我不忍心再逗她,况且自己也是心痒难耐,于是用力分开她深深的臀沟,快速凶猛的抽插起她的小穴。腹部与她的玉臀撞得噼啪有声,只觉蜜壶内层层嫩肉将肉棒紧紧包裹,柔软的花芯似乎能抱着龟头啜吸。月儿快活的快要昏过去,无限的快感排山倒海地向她袭来,口中发出愉快的呻吟,小穴内骤然收缩,箍的肉棒寸步难行,却又好生舒服,紧接着花芯喷出一股滚烫的花蜜,浇洒在敏感的龟头上,烫得我频频颤抖。月儿呻吟了几声,无力的软倒下去,肉棒带着一股爱液从肉穴滑了出来。我连忙将她翻了过来,分开修长结实的玉腿重新再插入,接着大力挺动。月儿恍若死了过去,任我施为,我将她的双膝推至酥胸,两片蜜唇饱满的努了出来,被肉棒根部重重的挤压,泌出一丝丝爱液,逐渐粘满了两人的下腹,只觉得下身一片清凉。片刻后月儿又恢复过来,挺动纤腰配合着我的抽插,我让她自己抱住双腿,伸手握住两只丰满的乳房,随着抽插不断牵扯挤压。月儿将双腿搭在我肩上,双手牢牢抓住我的手臂,全身随着我大力的抽插前后耸动。我只觉得肉棒酥麻瘙痒,恨不得全身力气都用来将肉棒在小穴内摩擦,她娇哼不断,用尽全身力气随我起伏。我又把她侧身放倒曲起一腿,跪在她玉臀后,扶起大腿从侧后方插入。因为姿势的改变,获得了别样的快感,月儿一下子又激动起来,哆嗦了几次泄出身来。我看她面色苍白,雪白的肌肤却变成怡人的粉红色,浑身沾满了晶莹汗珠,桃源溪口粘稠的爱液糊成一片,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乌黑秀丽的如云长发不知何时松散下来,蓬松地搭在肩上,星眸半闭,娇喘微微,知道她暂时不宜再继续下去,慢慢将肉棒退了出来。

    月儿见我仍未尽兴,媚声道:“相公,你太强了!”我只觉通体舒泰,气定神闲,一点也不觉得辛苦,嘻嘻笑了两声,半坐半躺在月儿身旁,轻轻搂着她的身体。月儿伸手握住了肉棒不住套弄,纤细的手指不断刺激着敏感的尖端,羞红着小脸凑到我耳边道:“相公,月儿用嘴帮你吸出来好吗?”我大喜坐起,笑道:“好月儿,你不嫌…”月儿不待我说完,俯身用小巧的舌尖舔着我的肉棒,贝齿不时轻轻刮过龟棱,我不禁快乐的哼出声来,月儿张开樱桃小嘴,将我紫红硕大的龟头纳入口中,明媚动人的大眼睛饱含笑意的注视着我,然后逐寸吞入青筋暴露的肉棒。粗壮的的玉茎将她温暖的小口填的饱满,月儿鲜艳的红唇紧紧缠着棒身,白滑的口水随着肉棒的深入从口角挤了出来,向下巴滑去。我看的心中激荡,将她浑圆的玉臀拉到身旁,手指沿弯曲的脊柱逐节按了下去,最后滑到她的股沟,中指插入火热的肉穴。月儿舒服的浑身一颤,我曲起手指挖弄了几下,抽了出来,见上面沾满了晶莹的玉液,闪着淫靡的亮光,不由叹道:“月儿,真漂亮!”月儿快速摆动螓首吞吐着肉棒,如云长发荡漾起阵阵波浪。我畅快的吐了口气,轻轻扣弄月儿紧缩的菊花蕾,问道:“月儿,你这里做过吗?”月儿将肉棒吐出,黯然道:“月儿残败之身,早非…”我低头审视频频点头的紫红肉棒上升起的丝丝热气,晒道:“月儿,你又执著拘泥了,世人食古不化,将女子的处子之身看的比天还高,却不知这无聊的贞操观念害苦了多少红尘男女,让几多乐事惨淡收场…”顿了顿又道:“月儿难道认为没有把处子之身给我,相公我就不疼爱月儿了吗?”月儿感动得眼眶都红了,柔声道:“相公乃人中之龙,月儿能身属相公,百死无憾!”我邪笑道:“要死还不容易,刚才你不是差点死了一次吗?”月儿大羞之下娇嗔不依,我将中指轻轻刺入她紧窄的菊花蕾,再微微抽动,月儿娇羞的呻吟一声,低头将我的肉棒直吞至喉间,再缓缓吐出,不断反复。我激动得忘了手上动作,赞道:“好月儿!”月儿甚是欣喜,螓首摆动更是剧烈,快感一丝丝在肉棒中聚集,我浑身又痒又酥,不由露出古怪表情,双肘撑住身体,叫道:“月儿,相公似乎要来了!”月儿却没有退缩的意思,反而按住绣榻,螓首随着我的抽插耸动。强烈的快感冲击着精关,我虎吼一声,肉棒在月儿口中爆发起来,月儿低头紧紧含住肉棒尖端,一面握着我的肉袋轻轻揉动。我大声喘息,后臀紧夹,一股股强劲的阳精射入她口中,浑身舒爽至极点。月儿一面搓揉棒身,一面大力吮吸,不住吞咽,喉间咕咕有声。良久我停止发射,闭着眼舒服地躺在被上,月儿依依不舍地吐出肉棒,小手仍然不挺抚慰。我轻轻地喘息,怜爱地把她拉入怀中,一面回味这刻骨铭心的高潮,叹道:“月儿,真的很舒服!太舒服了!”月儿枕着我的肩膀,温柔地抚着我的胸膛。我愉悦得不断叹气,感叹道:“这男女之事真是奇妙!月儿,以前相公对性事感兴趣,看来还是好奇居多,直到今日才明白个中滋味,难怪人们都说只羡鸳鸯不羡仙了!”月儿微笑道:“相公,真有那么好吗?”我低头笑望着她,问道:“刚才好不好?”月儿娇羞地将头埋入我怀中,小嘴轻轻咬着我的胸肌。我握着她的小手拉到下身,凑到她耳边笑道:“你看…”

    月儿看着重现狰狞面目的肉棒,惊道:“怎么这么快又…”我得意的笑了两声,翻身将她牢牢压住,笑道:“好月儿,怎么办?”月儿娇软无力的呻吟道:“相公,天就快亮了…”我望向沙漏,果然离天明已不到一个时辰,心中大恨,只好放她下床取来清水,将自己和我清洁干净。

    日上三竿,我醒转过来,只觉神清气爽,好不舒服。月儿偎在我胸前尚自睡的香甜。我低头审视她如花娇容,想起昨晚的一场激战,心中充满幸福喜悦,忍不住又再上下其手。月儿娇哼一声醒转过来,见我大施怪手,埋首入我怀中扭动不已。我翻身将她压在床上,低头又亲又吻,月儿晕红上脸,浑身瘫软,感受着我下身的雄风,颤声道:“相公,你--”我叹道:“还是起床去拜见师娘吧,不过要先亲个嘴儿!”说着低头吻上她的小嘴。月儿低低媚笑,轻轻扭动。我心中火起,狠狠揪着她道:“月儿!你再逗我,我不放过你了!”月儿连忙下的床来,知道若又开始,一时间必定停不下来。我跳下床,下身兀自一柱擎天,月儿羞红着脸伏侍我梳洗。

    穿戴完毕,我坐在床沿瞧着月儿梳妆。月儿象只快乐的小鸟,一面打扮一面哼着动听的小曲,不时从镜中给我抛个明媚的秋波。看着她逐渐梳出标志少妇身份的发髻,我胸中充满了身为人夫的自豪,突然想起一事,问道:“月儿,你到底姓什么?”月儿丝毫不以为忤,却回头嗲声撒娇道:“你坏死了!都做了人家的相公,却还不知道人家的姓氏!”我呵呵一笑,走上去搂住她柔声道:“是相公不好!乖宝贝儿,你快告诉我!”她抿嘴一笑,轻轻道:“妾身姓元,月华是后来主母起的--”我奇道:“那你原本叫什么?”她嘻嘻一笑,脸红道:“难听死了,我不说!”













4

作者:darkwing25


    第二部初啼月儿姓元名宝儿,耐不住我又亲又哄,她终于还是交代了。虽然似乎带着些市侩,但当我“宝儿、宝儿”的唤她时,她对原来姓名仅存的些许不满也不翼而飞。不过,她还是喜欢我叫她月儿,因为“这两个字被我灌注了无尽的爱恋。”

    月儿和我说说笑笑来到小厅,除了师娘外,厅里竟然还坐着位面如冠玉、儒雅温文的蓝袍中年男子。两人注视着我夫妇,眼神中充满了笑意。我大喜冲上前去,抱住那男子叫道:“师傅,你来了!”

    师傅笑道:“好小子!你高了,也壮了,武功好了,而且还娶了媳妇儿!”

    我抓住师傅的双臂,眼眶微润,激动得说不出话来。师傅呵呵笑道:“来,让我看看你媳妇!”

    月儿连忙走到师傅面前,盈盈下跪,轻轻道:“徒媳月华拜见师傅!”

    师傅爱屋及乌,大笑着将她扶了起来,仔细打量了一番,转过头对我赞道:“好俊的媳妇!臭小子福气不小啊!”

    月儿赧道:“能侍奉相公是月华的福气!”

    我感激地望了月儿一眼,师傅更是得意,不住哈哈大笑。

    师娘也是笑靥如花,摆手道:“好了好了!看看你,见到徒弟高兴成这样!破儿,你现在觉得如何?”

    我恭敬回道:“那药力果真有增强修为的奇效--弟子除了解开被师傅压制的内力外,功力有很大长进,而且那炎阳诀行功法相当霸道!”

    师娘叹了口气道:“当然霸道,不然也不会反扑其主,若非机缘巧合,我也不敢将此功传你!”

    我连忙又再谢过,师傅突然对我低声道:“怎么样,那宝药厉害吗?现在知道师傅没害你吧!”

    我嘿嘿作笑,心想不知道师娘有没有告诉师傅亲自指点我化解之事,不过又不好询问,房中两个女子听了他的话,俱脸红暗骂。新婚燕尔,夫妻重逢,喜悦充斥着众人的胸怀,我几乎想要仰天长啸,以抒发内心的畅快。两年未见师傅,他一点也未变,外貌温文平静,内心一片炽热。见他终于和师娘重新走到了一块,我心中充满了喜悦和孺慕,对两人道:“不知师傅师娘有何安排?”

    师傅瞟了我一眼,微微一笑道:“二十年前正道武林诸多猜忌不满,甚至认定我要加入魔教,现在我偏要管管魔教之事,助你师娘一臂之力。”

    我讶然望向师娘,道:“师娘这么多年没有过问教内事务,现在仍可以主事吗?”

    师娘叹道:“此事涉及教内一段秘辛--天道不佑,圣门已乱了将近百年,相传圣教一统有句预言:‘金铃既现,契机可见,玉箫金瞳,圣道大统。’这‘金铃’指的多半便是我,三长老本来以为我可以重现圣教辉煌,但二十年前我却和见羽结为夫妇。只因该预言后半句还落在我身上,所以才一直任得我逍遥自在……”

    我奇道:“预言?魔……大伙儿怎会相信这毫无根据的预言呢?说不定是别有用心之人故意布下的迷阵。”

    师娘是魔教的长公主,我可不想在她面前胡乱称呼。师娘微微一笑,道:“你有此想法不足为奇,只因你不知圣教的许多细节。咱们有种赐名的仪式,举凡教中重要人物可堪造化的子女都必须按一定规则命名,父母是不能决定的。生为女子者,依次以木、火、土、金、水为姓,《定名录》内按顺序为名。我母亲为圣教土灵护法,土生金,所以我以金为姓,排行十三,在《定名录》里刚好就是‘铃’字,所以便叫金铃。百年前圣教势微,多股势力各自为政,四分五裂,却由当时的魔媒传出了这预言。本来一直没人放在心上,直到我的教名定下来后教中才有人怀疑确有其事,所以长老会立我为长公主,尽心传我武功。”

    父母竟不能给子女改名,魔教被人称之为魔,的确不是没有道理。我嘻嘻笑道:“原来师娘就是天命一统的人选……”

    师娘白了我一眼,没好气地道:“若我就是那个人,又怎会不知道‘玉箫金瞳’的意思?我看你是乐昏了头,到现在还没清醒!”

    月儿忍不住垂头偷笑,我苦笑道:“就算确有其事,他再强也还是个人,能有那么大的本事?数十年没完成的一统大任因为他的出现就能一蹴而就?”

    师娘正色道:“如果果真有这人,那他就会被奉为圣教最尊崇的领袖,成为大自在天帝的化身,拥有强大的精神感召,不仅仅是武力这么简单。只是那后半截预言的意思如今尚无人知晓!”说完微微一叹。

    师傅笑道:“管他什么意思,由我助你,我不信你门内还有谁能敌我二人联手!”

    师娘展颜笑道:“有你相助当然甚好,不过圣教内一定不会对你假以颜色的。”

    师傅晒道:“谁去在乎呢!”

    我笑道:“师娘当年出道时定是威风八面呢!”

    师娘微笑道:“预言之事,确是深入人心,但兹事体大,因尚未明白整句预言的意思,当年我遵长老会决议,只是静观其变,且出道才半年就遇上了你师傅……”接着瞟了一眼师傅,又叹道:“幸好在长老会支持下,二十年内圣门虽未强盛,却也并没衰败,现今我决定重掌教务,整治叛徒统一圣道,也算报答三长老教诲之恩。”

    我躬身道:“弟子愿做师傅师娘马前小卒!”

    师傅却摆手道:“你先别因为咱们就入魔道,还是多磨练一下再自行决定。”

    我笑道:“弟子虽然不介意行侠仗义,但对正邪之别却看的很淡……”

    师傅淡淡地道:“那也不一定就入魔道,你若助你师娘,那些正派人士一定会把你看作死敌,诸多纠缠不休。别以为他们自命正派,干起事情照样不择手段!”

    我知师傅一定是对正派武林当年对他的纠缠讨厌至极,所以才会如此不厌其烦地告诫我,一时迟疑,拿不定主意。

    师娘对师傅哼道:“你别还没帮我就先来拆台,现在圣教势微,连教内都分成几股各自争斗,这一统的日子还远的很,破儿就算不必跟我们直接做事,却可以替我弄点声势!”

    师傅皱眉道:“你要他怎么弄声势?”

    师娘娇嗔道:“破儿是你宝贝弟子,难道我就把他当根草了?他现在剑法内功连你也不差多少,办事又圆滑,比你当年强多了,就算想害他,我还要顾着月儿呢!”

    我连忙笑道:“弟子愿替师娘摇旗呐喊!况且弟子相信在圣教中师娘一定能照拂弟子。”

    师娘娇笑着白了我一眼,掏出一块令牌递给我道:“你就称是我的弟子,以‘寒梅’为名,拿这令牌作巡查职务,呆会我再把圣教的规矩和细节告诉你!”

    我点头应是,师傅大叹:“我的徒弟,她谢都不说一声就抢跑了!”

    师娘嗔道:“我的乖女儿月华,我眉头都没皱半下就给了你徒儿,你还不满意?”

    我和月儿相视一笑,师傅师娘作弄人惯了,现在二十年重逢,正是恩爱时分,两人虽然互相挤兑,却是蜜里调油。

    师傅又问道:“你自己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我道:“有些眉目了,但还没着手去找。”那时捕快老李说“狂风二十盗”有人用“五虎断门刀”,还得从这里下手。

    师傅点头道:“那你先把自己的事办了,再回来帮我们。”

    我应道:“是”,一边从怀中掏出一叠银票,笑道:“这是弟子黑吃黑得来的,孝敬师傅师娘一半。”

    师傅一看,竟是五张万两银票,笑道:“你小子还是个小财主啊!”却并不接过。

    师娘笑道:“我说破儿办事比你有头脑嘛,别说当年,就算你现在也未必能比上。”又转头对我道:“不过你师傅替圣教办事,费用全由师娘负责,现在圣教虽然没人了,但钱还是有的。”我想师娘为长公主身份,一定不缺钱用,一笑收了起来。

    师傅笑着点点头道:“当师傅的当然希望徒弟能青出于蓝,不过我还要考较一下他的武功。”

    师娘和月儿站在走廊上观看,师傅与我在庭院中相对而立,我微微感到些许紧张,虽然两年中我丝毫没有放松练功,很多时候甚至比在山上更有动力和心得,武功自觉比起下山时有了长足长进,但面对师傅这等高手,仍有点忐忑不安。不是怕输了丢脸,就怕不能令他老人家满意。

    师傅发现我情绪的波动,笑道:“对敌之时如此心神失守,你不想要小命了?”

    我微微一笑抛开杂念,顺手将腰间长剑拔了出来。剑身与剑簧磨擦,“锵”地发出一声清鸣,充满了凝重肃杀的味道。我的功力似乎受到这一声剑鸣的激发,突然间提到了极点,并且就那样没有丝毫波动的保持在顶峰,胸中充满激昂豪情,心湖却象镜面一样丝毫不失地反映着师傅的举动。

    这突如其来的情形连我自己也吃了一惊,从来未曾发生过,突然间对自己的功力控制得如此收发如心。我心中觉察到了什么,隐约有一丝狂喜。这是武道的顿悟,是修为所到的征象。无数武人的梦想、任何师傅都不能传授给弟子而只能靠自己领悟和磨练,刻苦、天赋与机缘缺一不可的境界,想不到竟然在无意间达到了!

    一面抵抗着我强大的气势,师傅眼中既是欣慰,又是赞赏。气机感应下,他当然知道了我体内翻天覆地的变化。“好!”他老人家缓缓抽出腰间长剑,道:“师傅已经很久没有体味到这样强劲的压力了!”

    忽然间,师傅他整个人仿佛融入了庭院的天然景色中去,再也找不出一丝一毫的不和谐。我顿时感到浑身上下无比生硬,仿佛连站着的姿势也古怪可笑,知道自己的气势被夺,若不立即出招扳回劣势,只怕呆会连出招的勇气都会逐渐丧失。我长剑一横,就在院中众人都以为我要进攻的瞬间堪堪打住,摆了个将出未出的姿势,浑身却充满了强烈的剑意。师傅的功力轻轻波动了一下,我这才好受了些,顿时放松下来。

    师傅眼中露出赞赏,两年前我们就已不需要用招式来分胜负,此时我虽然稍处劣势,却丝毫未露败象。两人古井不波的对恃着,承受着对方如有形质的气机攻势,任何一丝功力或情绪的荡漾都必会导致对方寻隙而入,若是对阵杀敌,生死立判。

    良久,师傅叹道:“破儿,你不愧是我楚见羽的弟子!”

    一剑循中宫击来,打破了我俩的僵局。我身形一转,已到了师傅身后,反手撩向他的胁下,师傅向右后迈出一步,回手刺向我的小腹。我向前跟上一步,剑势不变,刺向师傅身侧,师傅平地滑出一丈,回身刺向我的手腕。

    我与师傅你来我往,剑招行云流水般地发了出去,身形也越来越快。庭院中利剑划破空气“嗤嗤”作响,师娘和月儿只觉我二人的剑招包含了各大门派的剑法,却又似是而非且化繁为简,招招制敌死命,凶险异常。可是场中二人却是彼此将对方的意图洞察得丝毫不漏,破解之道了然于胸,自然而然化解开去,就好象师徒二人在排演已练了千百次的舞剑,正是棋逢对手,不分上下。师娘和月儿眼中我二人成了两条淡淡的身影,突然“叮”地一声,我与师傅分了开来,却是二人酣战良久,彼此都无法挫败对方,借两剑交接退出战圈。师傅仰天长笑,我又是感激又是痛快,师傅二十年前就是江湖上公认才华横溢、强横无匹的剑客,二十年来更是炉火纯青,此次比较虽不是生死相博,但我能与他斗个不上不下,连自己都甚感欣慰。

    师傅赞道:“破儿,光以剑法来讲,你已经可以和师傅不相上下了,日后还要多在功力和应敌上下功夫!”

    我连忙点头应声,师娘娇笑道:“破儿,你以‘炎阳诀’击一掌试试。”

    我也很想知道那炎阳诀功法的威力,自昨晚以此行功法运行内劲,时时觉得体内真气迅疾猛烈,较之以前先天循行快了数倍,有时甚至会对经脉强烈冲击,想来便是令修习者痛不欲生的原因。但我并未感觉不适,仔细察看也未发现对机体有任何实质损害,看来师娘的化解之法的确有效。我左右四顾,见庭院中有一块凳面大小鹅卵石,于是提气行功,运劲于掌,集全身功力一掌拍在石上。只听“噗”的一声,石粉被掌劲四处扬起,漫天飞舞,那鹅卵石竟被我拍的粉碎。

    这毁灭性的威力让院中众人都大吃一惊,须知以血肉之躯能将那石头打裂就已经很不错了,谁知我竟将它打的粉碎。师傅皱起眉头,走过来拉住我仍然酸麻不已的手掌,运功察看我体内经脉情况,我自己也惊讶未定,道:“师傅,弟子也曾仔细检查过,并未发现有不适之处。”

    师娘和月儿都瞪着师傅,师娘也皱上了眉头,道:“的确厉害过了头,想来是破儿本身内力就极高的缘故,见羽你仔细给破儿看看。”月儿更是紧张形于颜色,就怕师傅说有什么不妥。我看着月儿的神色,心中不由升起一股甜意。

    良久师傅放开了我的手,叹道:“倒没有发现什么不妥。破儿,你很好,这两年内力有了很大进步,以你自己的功力配合剑法,江湖上大多数地方都可去的,这炎阳诀不用也罢!”又转过头对师娘说:“金铃,你这事作的也太过莽撞!须知象这类激发潜能的奇门功法必有其独到之处,不可以常理度之,这事破儿冒的险太大了!”

    我见师娘有些尴尬,连忙笑说:“师傅师娘一心替弟子着想,弟子感激不尽,象这般得天独厚的神奇功法武林中无人不想修习,弟子宁愿冒一点风险,而且弟子以后一定时刻留意体内的变化,若有不妥,定向师傅师娘请示。”

    师娘娇笑着看了我一眼,说道:“你放心,真有什么不适,师娘绝不会袖手不管!”

    师傅知道我在说好话,况且事已至此,也就没再说什么。

    月儿走上前来,从怀里取出块汗巾替我擦去头面的灰粉,望向我的眼神却甚是复杂。既有些担忧,也夹杂了爱慕和自豪。我自然而然就揽住她的纤腰,低声问:“怎么了?”

    月儿轻声说:“相公,我担心……”

    我凑到她耳旁道:“你忘了咱们的阴阳无敌合修大法了?”一面在她柔软的腰上拧了一把。月儿费了好大的劲才没有笑出来,俏脸却飞上两朵云霞,连忙把头垂下。

    师傅微微一笑,走进了大厅,师娘捉狭地对我眨了眨眼睛,也跟了进去。

    待师娘告知魔教中联络方法后,我立即把月儿拉去逛街。月儿知我心意,一路上笑个不停。

    我故意问道:“月儿,什么事这么开心?”

    她晕红着粉脸道:“相公故意让师傅和师娘单独……”

    我笑道:“怎样?”

    她娇媚地白我一眼,昵声道:“你坏死了,我不说!”

    我嘻嘻笑道:“就算师傅的功力早过了炼精化神,炼神还虚的境界,此刻夫妻二十年重逢,也要练练咱们昨晚上合修的武功!”

    月儿狠狠在我身上拧了一下,嗔道:“我不许你说主母的坏话!”

    我心中暗想,若是师傅不做,那才真是暴殄天物,一面笑道:“月儿,你说要是相公以后内功入了化境,会不会也对男女之事没了兴趣?”

    月儿娇媚地哼了一声,似乎绝对不信,我自己也不由哈哈大笑起来。我得了月儿这好宝贝,心情舒畅的恨不得高歌一曲,但若能令她愉快之事,我都愿意做上一做。见她衣着虽然质地上乘,但颜色样式都较素雅,心想如今不比往日,该给她多买一些日常的首饰和衣衫,就带她到了长安最繁华的内城大街。以前从没有这类需要,也不知孰好孰坏,就找了家招牌最亮眼、铺面最大的“齐宝阁”。

    才迈进店门,那中年掌柜就迎上前来殷勤招呼,引入雅座,自有小厮奉上香茗。坐定后掌柜笑道:“若在下没看错的话,两位贵客尚是首次光临鄙店?”

    “不错,”我笑吟吟地看了一眼月儿,道:“在下与贱内确是第一次到贵宝店。”

    掌柜微笑道:“不是在下夸口,本店乃长安城内首屈一指的金银首饰铺,各类饰物应有尽有,不知公子想看些什么首饰呢?”

    我笑道:“我想给内子买一些日常的饰品,掌柜可替咱们拿些主意。”

    那掌柜闻言,仔细打量了月儿两眼,正容道:“请恕在下直言,以夫人的容貌,佩带寻常金银之物恐怕只会适得其反,唯有精心制作之品始能起到烘云托月之效,公子以为如何?”

    我心中大为赞同,一面审视月儿的如花娇颜,越看越觉得赏心悦目。月儿的美的确很难找到人为的东西来匹配,更不需要额外修饰什么。月儿被我凝视,嫩滑的脸蛋慢慢升起两朵红霞,更是娇艳。掌柜饱含笑意地望了我一眼,轻声道:“公子和夫人请稍坐片刻,在下去去就来!”接着转身离去。

    我回过神来,心想这一辈子是看不厌的了,伸手过去握住月儿的小手,微笑道:“月儿,谁让你生的这么美,想找能配你的首饰都难!”

    月儿却忧心其他事,轻轻道:“相公啊,你不用给月儿买什么东西的。而且一会他拿出来的首饰一定都很贵!”

    我还未有机会向她道出自己的身家,知道她一定在担心我的财力,笑嘻嘻的道:“不行,相公若是不给我夫人买几件象样的东西,怎能安心?月儿,相公不是只有身上这点抢来的贼赃的!”

    月儿这才知道我另有底细,白了我一眼娇笑道:“让别人听见了,还以为相公是强盗呢!”

    我哈哈大笑,握着她柔若无骨的小手轻轻揉捏。不一会掌柜捧着个红布垫底的木盘走了进来。放眼望去,盘中放了七八件饰物,宝气流动,果真都是精致之品。掌柜放下木盘,捻起其中一对耳缀,笑道:“依在下愚见,诸物中以此为最,此耳缀名‘星梦泪痕’,公子夫人请看,上面这两颗湛蓝宝石光华朦胧若星,凄美似梦,形状却仿若泪珠,故以名之。最妙是制作者匠心独运,手工精简至极以突出其天然高雅之态,乃宝石饰品中出类拔萃、独一无二的杰作,正好可用于陪衬夫人!夫人试戴一下,即知在下所言不虚。”

    月儿接过耳缀仔细打量,惋惜地道:“奴家尚未穿耳……”

    我心中暗笑,掌柜的话虽然极具煽动性,但的确名副其实。这耳缀显然凝聚了很大一番心血,制作者见识卓越,构思巧妙,突出强调造型优美而独特、简洁而典雅的两颗宝石,用在镶嵌、联结部位的手法却极其素雅,展现了始作俑者的精深功力。凝望着月儿迷人大眼睛里朦胧的宝光,我知道她喜欢上这耳缀,微笑问道:“不知这‘星梦泪痕’出自何人之手?”

    掌柜的神色露出一丝肃穆,恭敬地道:“此乃珠宝制造业的天才、‘玲珑巧手’公孙巧前辈的传世杰作!”

    我点了点头,掌柜又向月儿道:“若夫人不嫌弃,可由舍妹代劳,小店很多贵客都是由舍妹效力的。”

    月儿转望向我,我点头对掌柜笑道:“如此就麻烦了。”

    那掌柜笑道:“公子客气,此乃本店的荣幸,请两位稍候……”转身走了出去。

    我拿起那“星梦泪痕”凑到月儿脸旁,宝蓝晶莹的光芒与她白玉般的肌肤交相映衬,果真曼妙无比,不由赞道:“真美!”

    月儿既被这耳缀逗起兴趣,便逐一观赏琢磨木盘中的饰物。我心想这掌柜见识独到,待人接物不卑不亢,齐宝阁在长安珠宝行里必定是大有名气,只是咱们以前根本没机会接触,所以竟不知道。不一会那掌柜走了进来,笑道:“在下已谴人去召唤舍妹,两位请稍候,不如由在下再来介绍一下其他的饰物。”

    我叹道:“实不知会如此麻烦阁下,不然定不会节外生枝。”

    掌柜诚挚地道:“公子太客气了,就算公子与夫人今日没有看上眼的饰物,在下也为认识公子夫人如此人物而欢喜!”

    我心中暗赞,抱拳笑道:“真是失礼,在下楚破,这是贱内月华,还未请教阁下大名。”

    掌柜抱拳道:“小姓齐,齐文远。”

    我心中若有所悟,仔细打量这齐文远。只见他四十年纪,面目可亲,微微发福身材,华贵而不张扬,圆滑而不虚伪,便道:“莫非阁下就是齐宝阁东主?”

    齐文远微笑答道:“小本生意而已……”

    我知道自己一定问了个很可笑的问题,以至圆滑如齐文远者都不能抑制脸上的笑意,说不定他还是个什么长安首富。不过心中敬佩之情却更增,光看这齐宝阁的规模和气派,东家身家就不在百万之下,而齐文远待人接物却如此平和可亲,这样的人真是想不坐大都难!我笑了一笑,道:“齐阁主在长安定是名人,请继续吧!”

    齐文远口称不敢,从木盘中拿起一串珍珠项链,道:“这珍珠项链取材虽然上佳,但造意却比不上那‘星梦泪痕’别致,因此价格虽然较贵,却只是寻常华贵装饰,公子夫人请看。”

    我伸手接过,见是二十四颗大小几乎相同的圆润珍珠串成一串。我虽是外行,却也知要找二十四颗同样大小的珍珠相当不易,怪不得老齐说比较贵。我替月儿将项链戴上,果是珠光宝气,更显得雍容华贵。月儿揽镜自照,却解了下来,道:“相公,咱们行走江湖,戴着珠链未免太招摇,也不大合适。”

    我点头未语,齐文远露出讶色,却没有多问。其时读书之人多习击剑之术,腰佩长剑也可有装饰之意,想来他未料到我们竟是武林中人。我见盘中剩下的几件玉镯、玉戒、手链、束发及玉簪显然都是特意挑出的精巧首饰,笑道:“既是齐阁主精心挑出,这些首饰我们都要了,不过还是要请阁主给我们介绍一番。”

    齐文远呵呵笑道:“公子真是豪爽,在下自当效力。”

    待他逐一介绍完毕,我见那墨玉虾须镯色泽圆润,造型典雅,心生欢喜,对月儿笑道:“咱们把这镯子送给师娘,让阁主再给你拿一副如何?”

    月儿笑道:“好啊,不过不用再拿别的了,相公买这么多我一下也戴不过来!”

    我点点头转向齐文远道:“麻烦齐阁主再给我拿四对爷们用的玉簪。”齐文远出去转了一圈,又捧了个盘子进来,身后跟了个少妇,挎着个药箱。我料想这少妇定是齐文远的妹妹,和月儿站起来见礼,寒暄后月儿与齐三娘去一旁穿耳,只片刻月儿耳上已多了那副“星梦泪痕”。

    我见那耳缀挂上后果真起到画龙点睛之效,更显的她娇美华贵,且多了种恬静亲切的气质。齐文远和三娘都露出欣赏神色,我再一次谢过他二人,并让齐文远给我们结帐。齐三娘告退后,齐文远笑道:“依小店四十余年的习俗,首次光临的贵客除成本和手工费外,统统只收取一成半的利头,在下把价钱向公子报一下。”

    听他的报价,除珍珠项链比较贵,要二万两银子、“星梦泪痕”六千两、墨玉虾须镯两千两、一只玛瑙点缀的抹额两千两、一个血翡翠玉戒一千五外,其他大多都在五百两银子以下,总共四万三千二百两白银。我点出银票,笑道:“在下和贱内都是外行人,以后有机会还要向齐阁主多多讨教。”

    齐文远笑道:“公子气度不凡,齐某人恭候楚公子和夫人大驾。两位请稍候……”转身立好契约,交给我过目,又从木盘内拿起一块铜牌,道:“此乃本店贵宾凭证,公子与夫人可凭此牌在小店洛阳、杭州、扬州分店享受让利优惠。”

    我讶道:“贵宝店在扬州也有分店吗?”

    齐文远笑道:“不错,公子莫非是扬州人士?”

    我心中一动,笑道:“还说不上,不过打算在扬州定居。”一面取出小时候的玉佩递过去道:“请问阁主,这玉佩可有什么特别之处吗?”

    齐文远翻来覆去打量了半晌,摇头道:“楚公子,这玉佩质地上乘,想来多半是殷实人家为子女贺诞之物,不过除刻上生辰外,在下并未发现有特别之处。”

    我点了点头,默然接过,在两份契约上画上押,收起诸物与月儿告辞出门。

    转眼已是午后,我问道:“饿了吗?”

    月儿点点头,我抚掌笑道:“以前听说长安城贵宾酒楼甚是出名,据说掌厨师傅很有几道拿手好菜,咱们去尝尝!”

    贵宾酒楼是座三层高楼,位于长安大道与城南大道的路口,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光大楼前迎送食客的小二就有七八位,衣着整洁,未语先笑,不愧为名声远扬的知名场所。见到我和月儿这样衣着光鲜的年轻男女,早有人迎上前来招呼侍侯。

    我和月儿步入贵宾酒楼,午餐时间虽已稍过,却依然人满为患。跑堂的小二对月儿特别热情,不仅飞快张罗出饭桌,且又搽凳又递茶,完全就当我是影子。月儿偷偷瞟我的神色,我对她作了个鬼脸,她“噗”地笑了出声。四周食客无不张口注目,忘记了正努力对付的美味,月儿自知失态,连忙坐下。我见旁边的人依然偷偷拿眼来瞟她,笑道:“月儿,我看咱们不用做什么大事,只要你和我寒梅出去走上一圈,江湖上一定闹的天响,圣教威势大生!”

    月儿低头浅笑,神态喜悦。我见小二呆呆地站在桌旁瞪着她,嘿嘿笑道:“小二哥,把你们贵宾楼拿手好菜配几样上来,再来一壶上好花雕!”

    不片刻我们的菜就上来了,我不禁大叹有美相陪果然与众不同。月儿不再在意众人的注视,巧笑倩兮,眼波流动,更添美态,众人无不绝倒,纷纷流连不去。我想明日就要上路,一边细细说些江湖门道给月儿听,最后道:“听说长安城西‘老张铁铺’炼出的钢剑颇为不凡,一会咱们去买两把。”月儿点头应是。

    这一餐直吃了近个时辰,我笑道:“月儿,这贵宾楼师傅手艺是大好了,但还是不及你弄的精致。”

    月儿欢喜道:“以后人家每天做给相公吃,只怕相公却又觉无味。”

    我笑道:“相公在扬州城有家药铺,现在也有几十万身家,等咱们在江湖上飘个几年,师傅师娘的事办妥了,大伙就到扬州定居,那边气候温和,景色迷人,保证你去了就不想走!”

    月儿怔怔地望着我,我奇道:“怎样?”她痴痴地道:“若能与相公这样厮守终身,就算是让月儿做神仙妾身也不换!”

    我心中感激,笑道:“这有何难?相公我胸无大志,只愿舒舒服服过日子……”顿了顿,我又低声神秘道:“最重要的,江南多美女,你到那儿才不会这么显眼!”月儿嘻嘻痴笑,我向往道:“到那时,月儿就可以替我生几个孩儿了!”

    月儿霞飞双靥,却低声道:“相公想要儿子还是女儿?”

    我道:“只要是月儿替相公生的,儿子女儿我都喜欢!”

    月儿娇媚地望了我一眼,我又道:“不过现在你我都还年轻,行走江湖也不安全,不适宜要孩儿……”

    月儿点头道:“贱妾知道如何避孕,相公放心!”

    我笑道:“好,咱们这就去买剑,让江湖好汉也见识见识月儿的‘清风十三势’!”















5

作者:darkwing25


    老张铁铺位于城西近郊,我问好路径,和月儿权作散心,一路观赏初春景致,说说笑笑,走了个多时辰才到。原来只是大道旁的一间石屋,屋前高高支起一根竹竿,挂有一幅招牌,随风飘舞的条幅上大书“老张铁铺”四字。

    我与月儿走进石屋,见各式兵器凌乱摆满了一长桌,老板坐在柜台后冷眼旁观,也不招呼客人。我走去随手拿起一把长剑,挥舞两下,再轻轻一弹,只觉剑鸣清脆,通体雪亮,剑刃锋利,纹理规律有致,对月儿赞道:“好剑!虽然不能斩金断玉,却是做工独到,最妙是剑身轻灵,可以轻便舞动。老板,这剑可有名字?”

    柜台后的老板五六十岁模样,满额皱纹,干枯精瘦,一双三角眼似乎常年经受烟熏火烤,变的红肿湿烂,一副无精打采的样子。他懒洋洋地道:“依该法炼出来的,全都以芙蓉为名,剑叫芙蓉剑,刀叫芙蓉刀。”顿了顿又感慨道:“不就是杀人吗,还用的了什么宝刀宝剑,真搞不懂你们这些江湖人,我铸了四十年的剑,你们就砍杀了四十年,如今我乏了,你们却还兴致勃勃,连这么个小姑娘也要去拿剑杀人!”

    我心中好笑,问道:“你老哥不就吃这行饭吗,买剑的人越多,生意越好啊!”

    老板不屑道:“你们不来买剑,我打些锄头耕犁却也饿不死。”

    月儿笑道:“那你干嘛要打剑来卖呢?”

    老板晒道:“有人来买,我就打,没人来买,我就不打。”

    我觉得很是有趣,问道:“你眼睛是打铁弄的吧,怎的不治?”

    老板叹道:“要能治才治啊,我现在双眼一遇风热就流泪肿痛,看了好些大夫也不见好转,说不定哪天就会失明,这铁我是不想再打了。”

    我道:“我倒是有两个治疗的办法,你可愿一试?”

    老板道:“你莫要想以此套近乎,那剑五十两银子一把,一分也不能少!”

    一把剑五十两银子也算是相当昂贵了,月儿早在我身后笑弯了腰,我笑道:“剑我要两把,银子一两也不会少你,但眼病却可以替你免费治疗,如何?”

    他疑惑地看着我,皱眉道:“先说说你的治法?”

    我道:“汤剂会慢一些,肝开窍于目,我用银针以泻法扎你晴明、合谷、太冲、太阳四穴,此为‘开四关’手法,去除你肝胆经热毒,再配合耳针放血,当可缓解你眼中症状。”

    老板晒道:“你说的倒容易,看你年纪轻轻,能有多少经验?”

    我微笑道:“医道精深博奥,经验的积累固然重要,但却首重悟性,年老的医者未必一定高明。如果你执意不试,我也不会勉强。”

    他迟疑了一下,叹道:“好吧,我就让你试试。”

    我取出随身携带之银针,让他闭上双眼,依上手法施为,再留针片刻。退针后他眨眨眼点头道:“果然清爽了许多!”

    我叹道:“可惜我明天就要离开,不然连续施针三日,当可痊愈。”

    他大惊道:“那我眼睛怎么办?”

    我心想原来你也有急的时候,笑道:“无妨,你眼中热毒已十去其七,以后每日用鲜品鸭跖草挤汁涂眼,半月内也可症状全消。以后如若还想打铁,可经常用鸭跖草、野菊花、金银花泡汁洗眼。”说完放下张百两银票,取起两剑,和月儿走了出来。

    月儿笑道:“没想到还有这么难侍侯的人,别人好心给他看病,他却怀疑是套近乎--相公,你医术很好吗?”

    我笑道:“很好倒不一定,不过看些小病应该没问题。相公以后没事就到自己的药铺上去帮人治治病,打发日子。”

    月儿嘻嘻笑道:“那我也要学,咱们一块儿!”

    我点了点头,道:“我慢慢教你。”

    我二人肩贴肩慢慢在城郊大路上走着,此时已近黄昏,云蒸霞蔚,燕子衔泥,飞鸟回翔,月儿娇痴道:“真美啊!”

    我点头应是,心中却想着其他事情,道:“月儿,那老张说的很有道理,江湖中砍砍杀杀,根本不是正常人过的日子,如果每日黄昏都能坐下来看看日落,那才有点意思。不过我还有一事需要弄明……”

    月儿奇道:“什么事?”我笑道:“师傅看来不愿我沾上魔教,但师娘却似乎很希望我能帮她,你觉得呢?”

    月儿认真道:“相公决定吧,只要相公记着月儿是你的人,无论如何贱妾都和你在一块儿就行!”

    我轻轻拧了拧她娇艳的脸蛋,道:“一会儿回去后你去问问师娘是不是有什么具体的事要我去帮她办的,师傅他老人家对魔教的看法似乎也顽固了些。”

    说来好笑,我之所以决定沾上人人谈虎变色的魔教,只是觉得师傅既然决定要帮师娘,我这个弟子就应该身先士卒,而我认定师娘绝不会让我吃亏。想了想我又笑道:“月儿,师娘有样功夫,你一定要学到手!”

    月儿道:“主母的功夫可多了,贱妾都后悔以往没有多学一些,相公说的是哪样?”

    我笑道:“你猜猜?”

    月儿侧过头打量我半晌,笑道:“我知道了,是驻颜术!”

    我笑道:“不错,你真聪明!”

    此时身后急促的脚步声赶来,回身一看,竟是老张铁铺的老板。

    他急步赶了上来,手中捧了个长布囊,笑道:“幸好追上了。刚才小老儿说错个话,杀人的兵器其实也有高下。嘿嘿,两位非是寻常江湖中人,小老儿甘愿将自己打造之精品送上,以谢阁下援手之德!”

    “噢?”我心中好奇,接过布囊打开一看,竟是一对雌雄宝剑。雄剑剑身较宽,剑体较沉,剑鞘乌黑,雌剑较窄而剑体轻灵,剑鞘淡绿。老板叹道:“这一对剑天造地设,实乃在下一生所造之最高成就,小老儿为它们煞费苦心,看着它就好象看着自己的儿女一样,所以一直不肯拿出示人!”

    我笑道:“在下一定出个合理的价钱,让前辈老有所养!”

    他呵呵笑道:“你以为小老儿在乎几个钱吗?这剑若要说卖,再多我也不让,只因觉得你二人投缘,正好使用此剑,所以甘愿奉送。”

    我抽出雄剑,顿觉周围空气好似骤然寒冷,剑身发出隐隐寒光,宛若一泓秋水,整把剑竟然还没有那芙蓉剑闪烁明亮,却知这实是大巧若拙、锋利无比。观之雄剑既然如此,雌剑想来也不差,我心里虽然喜欢,却不欲掠人之美,为难道:“前辈,如此厚赐,实不敢收!”

    老板爽朗笑道:“我乃真心实意相赠,你再拒绝就太矫情了!”

    我想这老板倒是洒脱之人,躬身道:“如此在下就在长安再呆上两日,替前辈解除眼疾,以谢前辈赠剑之恩!”

    回到药庐已是掌灯时分,师傅师娘听说后,均称那老板可算是市隐奇士,如此珍贵之物竟然奉送于人。我将那只墨玉虾须镯拿出,微笑道:“师娘,你百般照拂弟子,弟子无以为报,借此孝敬师娘,略表些许心意!”

    师娘很是高兴,接过镯子笑道:“小破儿,你可真会哄师娘开心呀!”看了看那手镯,又“哟”了一声,对师傅道:“见羽你瞧,这礼可不轻哪!”

    师傅笑道:“既是破儿一番心意,你就收下吧!”

    师娘白了他一眼,道:“谁说过我不收了?破儿,师娘就谢谢你啦!”

    我嘻嘻笑了两声。吃过晚饭师娘将月儿叫入房间不知交代什么去了,师傅将我拉到一旁,大致询问我下昆仑后情形,道:“破儿,今日之后我师徒二人又要分开,好在你如今人也长大了,功夫也有了底子,为师不用再担心。不过江湖中尔虞我诈,凡事要多长个心眼……”

    我心中感动,笑道:“师傅您放心,弟子决定去逛一圈就来帮您和师娘,反正跟着您二老也不会出问题!”

    师傅叹道:“也好,我以前老当你还是小孩子,既然你已决定了,就来帮我们吧!”

    我取出四只玉簪和几张银票笑道:“师傅,这是弟子和月华孝敬您的,弟子现在有些身家,您老就算用不着,放在身上也好!”

    师傅拍了拍我肩膀道:“好吧,师傅就受了你这番孝心!”又道:“破儿,你很好,师傅有你这个弟子,甚感欣慰!”

    我眼眶微红,道:“师傅你也要小心些!”师傅点了点头,此时月儿走了出来,笑吟吟的道:“相公,师娘让你去呢!”

    师傅眼中闪过一丝笑意,道:“破儿,你去吧,你师娘今儿甚是高兴,你去了有好处也说不一定,我和月儿说会儿话。”月儿乖乖应是。

    我几步走到师娘房门前,轻轻叩了叩门框,笑道:“师娘,弟子求见!”

    师娘温柔亲切的声音传出道:“破儿你进来。”

    我闻声走了进去,师娘坐在椅中似笑非笑的望着我,道:“破儿,是你让月儿来问我,是否有事交代你去办的吗?”看了看我的神色,又笑道:“你这个鬼头,你是怎么猜到的?”

    我笑道:“师娘对弟子和月儿都这么好,弟子当然要挖空心思想一想怎样替师娘略尽绵薄之力啦!”

    师娘白了我一眼,我又笑道:“弟子刚才已禀明了师傅,以后听师娘号令!”

    师娘笑吟吟的说道:“破儿,你这么乖巧,可是想要讨师娘什么好处啊?”

    我涎着脸笑道:“那弟子给师娘做起事来定会更加精神百倍!”

    师娘啐了一口,嗔道:“你这下干嘛不接着说好听的话了?哼!看你那不长进的无赖样!”

    我嘻嘻笑着,一边仔细打量她娇嗔的动人神情。这认识才不过半月的成熟美女,却令我感觉仿如至亲,她风华绝代的动人魅力,让我忍不住要和她耍花枪,就好象和关心宠爱我的姐姐说话一样。

    师娘又白了我一眼,似乎看穿了我心中所思,扁了扁小嘴道:“师娘所学虽杂,但能给你锦上添花的,却没有多少,而且明日我和你师傅就要返回总坛,时间也不够……不过为了让你替我卖力干活,我就用今晚余下的时间传你一门绝技,但你要保证把事情给我办好!”

    我心想这算不算魔门的作风呢,师娘上次答应给我化解那“锁阳王”时也是先谈条件,便苦笑道:“师娘尽管吩咐,弟子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师娘娇笑道:“洛阳分坛主褚鸣野心勃勃,勾结地方势力做下背叛圣门之举,你去把这事处理掉,那边情形我已告诉月儿,你可去问她。”

    我心想这褚鸣在师娘重掌教务时谋反,实在太不会挑时间了,点头道:“弟子明白!”

    师娘点了点头笑道:“那我就把这套至圣逍遥剑传授给你。”

    待我囫囵吞枣把剑法学完,已是东方见白。那“至圣逍遥剑”其实包括一套心法和一套剑法,彼此配合功效更著。而我更知道在学这功法时,自己已变成师娘的一支亲兵,因为她告诉我这武功是不能外传的。

    我和师娘走出房门,见院中四角挂了数盏风灯,师傅还在指点月儿。见我们走出,师傅对师娘笑道:“你教完了?我也差不多了!”

    我心中感动,拔出长剑道:“月儿,我给你试剑!”

    师傅笑道:“好,月儿你就和破儿比比看!”

    月儿应了一声,转身过来对着我。我见她俏脸红扑扑的很是惹人遐思,向她眨了眨眼睛。月儿娇媚地横我一眼,展开剑法向我攻了过来。

    我也正想借此机会温一温那至圣逍遥剑,于是一边闪避,一边以半熟的剑法应招。月儿经过师傅指点后精神大振,她本来内力就相当不错,身法更是轻灵迅疾,此时施展开清风剑法,一时剑光处处,倒把我攻了个手忙脚乱。我心中大讶,知道师傅一定是给月儿量体裁衣,针对她的强弱作了一番调整,连忙收摄心神专心应对,这才逐渐挽回劣势。

    师傅在一旁看的露出微笑,师娘又待咱们斗了片刻,叫道:“破儿,以心法配合剑法!”

    我此时对剑招已逐渐熟练,依师娘之言运起那至圣逍遥心法,顿时觉身轻神爽,真气流动轻灵迅疾,出剑收剑也快了许多。月儿顿时只有招架之力,被我杀的不住躲闪,我嘻嘻一笑跳出战圈,月儿又瞪了我一眼,才展颜笑了起来。师傅呵呵笑道:“原来你师娘把看家本领都传了你,月儿输的也不枉……”

    师娘娇哼了一声,却很是得意,道:“这功法其实颇耗内力,但破儿功力既有了底子,又练了那炎阳诀,倒不觉疲劳,不过短时间内多来几次可能也承受不了。”

    我内视真气情况,却并未发现异常,心想这魔门被人忌惮非是没有道理,炎阳诀是一例,这逍遥心法又是一例。

    师傅师娘休息了片刻,吃过早点即离开了。师娘临行时吩咐,此行回总坛会先布置妥当再一举发动,故我有充足时间去做布置安排。后进里只余下我夫妇两人时,月儿变得脸红红的不大敢看我,模样儿更是诱人。我心中也是异样,抓住她笑道:“月儿,接下来咱们做什么呢?”

    月儿象只受惊的小鹿,轻轻颤抖着道:“我……我不知道……”

    我若无其事的伸了个懒腰道:“折腾了一夜怪难受的,你去烧水,咱们先泡个澡!”

    我靠着被褥半躺在月儿的绣榻上,周围萦绕着她熟悉的体香。齐腰的大浴桶已装了大半的热水,房间里阵阵热浪翻涌,突然间似乎变的很热。月儿磨磨蹭蹭,探手入水中,似乎在试水温,但她全身无法抑制的微微颤抖却瞒不过我的眼睛。

    我慢慢走到她身后,探手搂住她毫无多余脂肪的温暖小腹。月儿立即浑身一软靠入我怀中,我的大手在她的小腹游走,渐渐滑入丰腴的大腿缝隙。月儿本能地大力一夹,顿时令我的手失去自由。我侧头温柔吻上她白玉般的粉颈,灼热的舌尖灵巧地划动,她不堪的发出轻轻的娇哼,螓首往后靠在我肩上,两片娇嫩的红唇张了开来,芬芳的呼吸阵阵喷在我脸上。我探头含住柔软的红唇轻轻啜吸,一面握住一边高耸的玉峰,时轻时重地搓揉。月儿大腿紧夹的力气越来越小,我的手快速大胆地活动起来,竟也微微感到阵阵温暖的湿意。

    月儿动人的身子随着我的抚弄不住的扭动,丰满挺翘的玉臀挤压着我亢奋的下身。我微微用力把她的下体抓在手里,一面让突起的肉棒牢牢顶在她两片丰厚的臀肉间,月儿的小嘴被我含着,喉间却发出呜咽声,柔软的身子一下绷紧,接着战抖起来。两腿间一片湿润,她竟已兴奋的泄了身。我心中激荡,以最快的速度脱光了自己,正要替她解除束缚,月儿却抱住我的双腿在身前滑了下去,张开小嘴含住了怒挺的肉棒。我甚是欢喜,低头注视着她的动作,赞道:“月儿,你替相公吹箫,相公很是高兴!”

    灼热粗壮的肉棒逐寸被她灵巧的小舌头湿润,硕大龟头又被含入了湿润的口中轻轻吮吸。肉棒在她温暖的小嘴里更加膨大,酥麻的醉人快感浪潮一般翻涌,我忍不住哼出声来。月儿明媚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一面吮吸一面将粗壮的棒身吞入,口中“啾啾”作响。我扶住她的螓首轻轻挺动,一面小幅度摆动一面赞道:“月儿,你真好!”

    她眼中露出又羞又喜的神色,抱住我的屁股缓缓将肉棒吞到极至,却仍有一小截露在唇外。我觉得尖端已顶到她柔软的喉间,再慢慢将玉茎退出,月儿鲜艳的红唇紧紧包裹,那温暖湿润的感觉让我畅快不已。我解下她的束发和玉簪,让乌黑蓬松的秀发垂下香肩,更增娇慵美态。

    月儿探手将两颗肉丸握在手里轻轻抚摩,一面摆动螓首大力吞吐起来。她的技巧相当了得,神态更是讨好,酥麻的感觉逐步的加强,我渐渐的轻狂起来,挺动腰肢,将她的小嘴当做蜜穴一样抽插,月儿配合着我的挺动,喉中轻轻的娇吟,一面娇媚的望着我,柔顺的神态更是诱人。一阵强烈的瘙痒直冲精关,肉棒一下在她口中暴涨三分,月儿当然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更加剧烈地套弄着棒身。我低吼一声,用力抱住她的头。月儿用力的吮吸,一面快速的吞咽,小舌头让我不住颤抖。回味良久,我才依依不舍地拔出玉茎,拧了拧她的小嘴赞道:“月儿,你这张小嘴可真要把相公的魂儿都吸走了!”

    月儿桃腮晕红,娇媚地抛了个媚眼,一面用小手抚慰着我,昵声道:“相公,月儿有件嫁妆给你。”

    我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我有了你什么都够了,还要什么嫁妆!”

    月儿让我到床沿坐下,转身从枕下取出一本绢册,却在我身前盈盈拜了下去,我心中讶异,抓住她皱眉道:“月儿,你做什么?”

    月儿奉上那本绢册,我接过一看,见首页上书有“奇巧淫技”四字。她俏脸微红道:“这是师娘从和合老仙的巢穴里搜出的,师娘说这也算是异术,就没有毁去……”

    看来那和合大法的修习方法定是被毁了,我奇道:“师娘怎会给你这东西?”

    月儿娇羞道:“是月儿昨晚向师娘讨来的,从前贱妾深以为耻,今后却愿意以之取悦相公!”

    我心中又惊又喜,百感交陈,古怪笑道:“师娘有什么话说?”

    月儿忆起昨晚的情形,忍不住娇笑道:“师娘说相公比和合老贼还要可恶,竟让月儿甘心……甘心任你摆布……”

    我心知月儿已彻底抛去以前的包袱,而把这以前凌辱她的淫技交给我,更有把身心全都托付的意思,大喜之下把她拉起来紧紧抱入怀中,叹道:“好月儿,乖宝贝,相公对天发誓,定会疼你一生一世!”

    月儿喜极而泣,小鸟依人般轻轻颤抖。我一面抚慰着她,一面翻开手中的《奇巧淫技》,顿时被书中光怪陆离的内容吸引了进去。

    月儿见我半晌没有动静,抬头见我兴奋专注的神情,不由娇羞万分,拉着我到了浴桶前昵声道:“贱妾伺候相公沐浴!”

    我站在齐腰的大浴桶中,兀自爱不释手地翻看着手中的奇书。这书分为十章,图文并茂,详细讲述了包括正常男女欢好、吹箫、后庭、淫具、多人共戏和各式各样的手法及助兴用药之道。所载内容果然是匪夷所思、闻所未闻,开创了《素女经》、《玉房秘术》外的另一片天地。此书要是落到正派中人手里,必定立即就被销毁,自命君子者更会不齿其内容,此刻却大对我的胃口,令我爱不释手。月儿擦拭着我的后背,赧道:“师娘说这书上内容并非和合老贼所创,而是记录了长久积累的一些旁门左道的技巧……”

    我奇道:“师娘又怎么知道了?”

    月儿抿嘴笑道:“我家相公怎的忽然变傻了,师娘是魔门圣法的传薪人,各类心法都有涉猎,就算是魔门长老会,名义上也要听她的号令呢!”

    我心想也是,嘿嘿笑了两声。月儿定是知我甚深,才会主动要来此宝书。心下大是感激,向后探手将她搂来贴紧。丰满柔韧的双峰顶在后背,月儿不知何时已脱去衣衫。一片温柔中两颗樱桃茁壮变大变硬。她从身后探手抚弄早已狰狞巨大的玉茎,昵声道:“和合老贼一向自诩,却怎比得上爷如此神勇!”

    我嘿嘿笑道:“我这和合大仙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心里想的却是那多人共戏一节,迟疑道:“宝贝儿,那老贼可有让别人……”

    月儿明白我的意思,虽然知道我不在乎,仍然黯然道:“他把我视为禁脔,不让手下碰我,但其他姐妹就……”

    我心想今后最好还是别问起她以前的事,一把将她搂到身前,重重吻上香唇,手往下移,大力搓揉她丰厚的两片臀肉。月儿酥胸剧烈起伏,一面扭动着身子,小手仍不停套弄玉茎,灵活的手指不时刮弄着敏感的尖端。我将她抱了起来,她修长结实的双腿紧紧盘住我的腰身,手指在臀下引导着我,身子一抬一坐,玉茎就进入了温暖紧窄的泥泞道。


6

作者:darkwing25


    我想照这样下去,不一会房间里就会是一片汪洋,于是抱着她跨出桶外。月儿娇弱的呢喃了一声,我心中一动,就这样抱着她在房间里大步迈行,双手握住她的纤纤细腰抬动,粗壮的玉茎配合着步伐不断深深刺入娇嫩的肉穴。月儿摆动着腰肢,螓首却埋入了我怀中,搂着我的双手的力量也越来越弱。我将她放入椅中,举起她雪白的大腿剧烈抽插起来。月儿用尽全身的力气抱着我,身子不住颤抖,我奋力一插到底,下体紧紧抵住娇嫩的蜜唇上下挤压,火热硕壮的玉茎无处不到的挤压着小穴内多汁的蜜肉。她媚眼迷离,呻吟高亢起来,忍不住一口咬在我肌肉隆厚的宽肩上。痛楚中夹杂了一丝快感,我狂性大发,全力让巨大的龟头抵住她柔软的花蕊研磨,月儿喉间“呜呜”悲鸣,下体却疯狂向我挺凑,甜美丰满的蜜肉包裹着肉棒快速蠕动,如同有千百只灵巧的小舌头舔弄挑逗。

    突然间蜜穴里所有的变化都为之一停,玉茎被温暖的小穴紧紧箍住,月儿颤抖了几下泄了起来。浑厚的内息如千丈飞瀑,直泻而下,我顿时进入玄妙的境界,似乎能洞悉她心中所思所感。心下欢喜,左右大力分开她修长曼妙的双腿,大起大落的让紫红的肉棒肆虐着她脆弱的蜜壶。月儿瘫软在椅中只知承受,喉间柔弱低哼,明媚的双目中似乎笼罩了一层雨雾,凄美朦胧的令人心碎。我恣意抚慰着她的余韵,狂猛的肉棒带出阵阵透明沾稠的汁液,她的股间一片狼籍,晶莹剔透的汁液糊满了下腹,萋萋芳草柔顺地贴在滑腻的肌肤上,可爱至极。

    我狂野了片刻,慢慢拔出了玉茎,让紫红硕大的龟头拨弄她微微翕开的肥厚蜜唇,笑道:“月儿,相公的宝贝好看吗?”

    月儿轻轻挣扎了一下,我放开她的双腿,她慢慢滑下身子,伸手将玉茎握住,略显苍白的俏脸媚笑道:“相公的宝贝又威武又雄壮,月儿爱死相公的宝贝了!”

    我心中欢喜,将紫红的龟头挺到她的嘴旁,月儿柔顺地伸出灵活的小舌清洁着玉茎上残留的爱液,粉嫩的俏脸上飞起两朵红霞。我看的食指大动,将肉棒深深插了进去,月儿展开口技,舔、含、吹、吸、咂,无所不到,舌尖不时刮过敏感的马口及龟头棱。我感到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拔出玉茎邪笑道:“月儿,趴在椅上!”

    月儿连忙转身趴好,丰满白皙的玉臀轻轻摆动。我大为满意,将食指探到她高潮后的桃源溪口,恣意玩弄着滑腻的蜜唇,笑道:“月儿,书上说这是最原始的姿势,能催发内心深处的狂热欲望,你觉得呢?”

    月儿颤声道:“爷,求你别逗奴家了!”

    我嘻嘻一笑,用力扮开深深的臀沟,不仅两片蜜唇翕了开来,连粉红的菊蕾也被微微拉开。我心中意动,蹲下身去轻轻的舔弄蜜唇和肉缝,月儿口中发出销魂的呻吟,溪口涌出股股甜美的花蜜,空气中散发着浓郁的芬芳。我分开蜜唇,将舌尖刺入秘道左右翻转,她颤抖起来,若有若无的娇哼听得我心神荡漾。我缩回舌头,微微上抬,舌尖一下顶入她没有防备的菊花蕾。

    月儿骤然夹紧了玉臀,惊声道:“相公,那里……”

    我按住她的腰肢,轻轻舔弄着菊蕾边缘,月儿不再说话,缓缓放松下体的抵抗。我用力把臀肉分开,舌尖慢慢挤入她的后庭,月儿将螓首靠在手臂上,喉间“唔唔”作响。我心里激荡,站起身扶着粗壮跳动的肉棒,让紫红的龟头在蜜唇间挑弄片刻,才一鼓作气地插了进去。瘙痒空虚的肉穴被霸占得严严实实,月儿舒服得吐了口气。

    我体味着蜜穴的温暖和紧窄,调笑道:“宝贝儿,你下边的这张小嘴相公开垦了几次,怎么每次插进来还是这么紧呢?”

    她回头昵声道:“相公不喜欢吗?”

    我大力挺动了两下,笑道:“相公怎会不喜欢,越紧越喜欢!”

    月儿娇哼了两声,媚笑道:“这是有法子的……”

    我问道:“是不是补天再造术?”

    月儿讶道:“相公竟也知道?”我一边挺动,一面笑道:“《洞玄子房中术》上曾提过,赵飞燕本是个生张熟魏的歌妓,但皇帝临幸了后却以为她还是处子,立即将她封为皇后。后来有熟知内情的婢女问起,赵飞燕才说她在临幸前作了三个时辰的补天再造术,让皇帝老儿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插了进去。月儿,你是不是也做了?”

    月儿媚笑道:“妾身知道,但没有做……”

    我笑道:“那怎么会这么紧?”

    月儿娇嗔道:“妾身那里会恢复的嘛!”

    我哈哈一笑道:“其实这法子男女都可用,男子可用于悬崖勒马、金枪不倒,道家养身术提倡忍精不泄,原理大致相通。”

    月儿媚笑道:“相公你可不能用,你若再忍精不射,贱妾定会死在你身下了!”

    我心中欲火雄雄燃烧,大力搓揉着她丰满的臀肉,佯怒道:“死在相公鞭下不好吗?”

    月儿扭动起腰肢,媚笑着乖乖道:“奴婢愿意死在相公的虎鞭下,但奴婢更想每日侍侯相公!”

    我心中暗赞她乖巧,左手探前抓住她的秀发笑道:“你说相公是虎,马为虎妻,月儿,你现在象不象匹马儿?”

    月儿的螓首被我拉来微微翘起,我右手按住她的香肩,下体摆动,撞的她一前一后,高低起伏,果真如骑马一般。月儿心中也甚是异样,声音软糯起来,腻声道:“奴婢是马儿,奴婢是任相公鞭打的小母马!”

    我心中激荡,挥掌用力击打在她一侧香臀上,发出一声清脆的响声。月儿娇哼了一声,上身软倒了下去。我见她双腿不住轻轻战抖,似乎支持不住身子的重量,用力将她抵入椅中。那《奇巧淫技》一书中曾言奴役能引起异样的观感刺激,看来当真不假。月儿趴在椅面上,灼热的蜜壶里涌出阵阵沾稠的蜜液,我一面抽插,一面不停挥掌击打玉臀,雪白的香臀逐渐被打成粉红的娇艳之色。

    月儿口中腻声叫到:“哎哟,哎哟!”

    我心神荡漾,贴上去笑道:“月儿,你快把相公的魂儿叫跑了!”

    她却叫的更是夸张。我站起身来,心想定要你好看,探前掏了一手蜜液,尽数涂上她的菊花蕾。月儿微微战抖,昵声道:“相公,你要用奴婢的后边吗?”

    我慢慢将食指插入了她的后庭,只觉里面紧窄火热,令人心颤。月儿低唔了一声,我抽插着玉茎,笑道:“这次先不用,相公要射到你前面的小嘴里!”

    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媚声道:“奴婢不行了,求相公赏给奴婢吧!”

    我嘿嘿一笑,道:“你很喜欢做相公的奴婢吗?”

    她腻声道:“月儿做伺候主子的奴才好不好?”

    我激荡地道:“好奴才,你真是把书上的话使的融会贯通啊!”一面将中指也插入了菊花蕾。

    月儿突然激动起来,大力摆动着玉臀。我濒临爆发边缘的肉棒受到蜜壶的挤夹,再也把持不住,强烈喷射起来。月儿柔软的花蕊遭受滚烫的阳精浇灌,顿时也泄出身来。我俯在她柔软的身上仔细品味,任由多汁的蜜壶含住下体。良久我拔出半硬的玉茎,长时间激战产生的粘稠的蜜汁和浓稠的精液的混合物缓缓从翕开的桃源口汩汩流出,挂在鲜嫩的蜜唇边缘,让人甚是心动。我掏起来涂在月儿丰满的玉臀上,手指碰到高潮后的蜜唇,仍让她阵阵悸动。月儿一动不动的任我施为,片刻香臀上已是亮晶晶的一片。

    我把她转了过来,抓住乌黑的长发,将她的螓首按向下身。月儿就势跪了下来,乖巧地清洁着棒身上沾满的秽物,我叹道:“乖宝贝儿,相公爱死你了!”

    月儿淫淫的笑着,蓄意讨好似的将玉茎频繁地吞入吐出,灵巧的小舌更是辗转缠绕,又把两颗肉丸含入口中轻轻抿吸。我只觉的温暖湿润的感觉包裹着下身,刚射了精的肉棒又开始探头探脑。月儿含着肉棒,目中露出又喜又惊的神色,我心中得意,拔出玉茎,把她拉了起来,笑道:“把身子擦干净了,咱们到床上去。”

    月儿又喜又怕,却不敢有异议,乖乖地擦拭全身。我拦腰把她抱起,走到床前将她扔到床上,邪笑道:“月儿,咱们有一整天的时间,让相公好好疼你!”

    月儿曼妙的侧躺着,目中射出让人颠倒迷醉的情火,媚声道:“相公,你让月儿快活得死过去吧!”

    我嘿嘿一笑迈步上床,分开她修长的双腿跪了下去。迷人的小穴还没有吐完上一次欢好的汁液,却已开始了新一轮的分泌。月儿用纤纤手指分开鲜红饱满的蜜唇,腻声道:“求主子给奴婢插进来吧!”

    我奇道:“插什么进来?”

    月儿昵声道:“是主子的宝贝!”

    我微微一笑,俯身在她耳旁道:“要说鸡巴!”

    月儿晕红了脸,娇媚飞我一眼,道:“求主子用鸡巴插奴婢!”

    我忍不住坏坏的笑了起来,月儿扭身不依,扑到我怀里娇声撒娇。我把她按倒下去,让她自己大大的分开双腿,才伸手捻住蜜唇间挺拔茁壮的蚌珠。月儿顿时打了个冷战,望向我的眼神中又是饥渴,又是哀求。我一边捻动,一边笑道:“你怎么可以说这样羞人的言语!”

    月儿当然知道我在逗她,此时但若能让我填补下身的空虚,她什么事都愿意做,闻言颤声道:“奴婢是无耻下流的淫妇,奴婢是主子一个人的淫妇!”

    我大喜用力亲了她一下,赞道:“好宝贝儿,说的好!相公正是要你做我一个人的淫妇!”

    月儿甚是欢喜,一面扭动,一面却腻声道:“那主子怎么还不赏赐给奴婢呢?”

    我看着蜜穴内不断流出的爱液,笑道:“总要到了书中说的三至五至,男女交合才会鸾凤和鸣,这也是为咱们长远着想……”

    她奇道:“什么三至五至?”我知道月儿对这些书本上的讲述所知甚少,解释道:“《洞玄子房中术》引言中即道:夫天生万物,唯人最贵。人之所上,莫过房欲。法天象地,规阴矩阳。悟其理者,则养性延龄。男有‘三至’,即阴茎勃起乃肝气至;阴茎粗大发热乃心气至;阴茎坚硬持久乃肾气至。女有‘五至’:脸、口、唇、眉间红润是心气至;眼睑湿润,含情脉脉是肝气至;低头不语,鼻部微汗是肺气至;依偎男体,躯体依人是脾气至;阴户开辟,阴液浸溢是肾气至。到此时交欢才不会伤及脏腑阴阳。”

    月儿细细思索,媚笑道:“贱妾全听相公吩咐!”

    我拨弄着她的蜜唇和蚌珠,手指被汩汩蜜汁涂的晶亮,月儿挺身承受我恣意的轻薄,急促的喘着气,我肆意加重手法,又笑道:“《洞玄子》记述了三十种欢好的姿势、九种获取愉悦的手法和六种房事的变化,是对房中术的全面概括,包揽无遗,天下讲述男女之道的书籍无有出其右者,相公读了此书,受益颇大!”

    月儿神智已陷入轻微的迷乱,似乎已听不到我口中言语,浑身白玉般的肌肤变成了娇艳的粉红,美目紧闭,秀眉微颦,秀挺的小鼻尖布满细小的汗珠,娇躯随着我手指的挑拨阵阵的战抖,蜜壶内的嫩肉变成鲜艳的红色,不住地抽搐。我见已把她逗的如此厉害,忙将灼热紫红的龟头牵引至翕开的蜜唇间凹陷处。月儿接触到我的刚强,玉臀前挫,我就势将龟头刺入熟识的秘道,只觉一片火热湿润。月儿唔地一声,长长的舒了口气,我知她甚是难受,一刻也不延误地抽动起来。

    月儿瘫软着身体只知呻吟,举起的双腿摇摇欲坠。我分开玉腿,贴身压上她绵软的身子,月儿拥住了我,凑上娇艳欲滴的红唇。我低头含住了轻轻啜吸,她乖乖地吐上香津。我依《洞玄子房中术》所授采吸,二人的真气通过口唇与下体的吻合循环的奔腾起来。月儿缓缓吞下我渡回给她的唾液,阴阳二气交感,我觉得在蜜壶中的肉棒更加粗大,坚硬笔直的如同通红的铁棍,仿似浑然一体,感官好象回到了和师傅对剑的一刻,丝毫不漏地明了自己体内的情况。月儿觉察到了我的变化,挺动腰肢吞吐滚烫的玉茎。我一面保持心湖的明净,一边含住她的小舌头,下体大力的挺动。这一次月儿比上两回更不堪,耸动几下就泄了起来。两人的小腹间成了湿漉漉的一片,随抽插发出滋滋的响声。

    我紧搂着她的身体保持姿势不变,待她高潮过后催动内息,让真气在两人体内搬运大小周天,月儿的香舌和我深深占据她体内的玉茎成为两人真气间的桥梁,内息的奔腾、气机的感应产生了不亚于交欢的快感,月儿的先天玄阴和我的元阳互济互补,彼此壮大,循环往复。我心中狂喜,知道误打误撞的完善了神奇的合修大法。真气搬运六大周天后我吐出了她的香舌,她明媚而略含羞意的美目精光内含,我知道她的功力定是有了很大突破,微微一笑,探手捻住了她胸前的葡萄揉捏。月儿原已恢复的乳头在我手下又变成鲜红的颜色,骄傲的变硬挺立起来。我低头将其中一颗含入口中啮咬吮吸,一手大力揉捏着另一颗,月儿用力压住我的头,发出痛苦的娇哼。我吐出蓓蕾,立起上身,缓缓退出坚硬的玉茎。

    月儿娇嫩的蜜肉依依不舍地留恋着强壮的棒身,当硕大的龟头跳出她的蜜壶时,发出“滋”地一下轻轻的响声,溪口涌出一股浓稠的爱液,我调笑道:“月儿,原来刚才咱们练功的时候,你的小嘴一直都在流口涎呐!”

    月儿昵声道:“奴家的小穴都要融化掉了,相公还笑人家!”

    我摇动着腰肢,让湿淋淋的玉茎在月儿滑腻的小腹上画着圆,笑道:“我觉得这宝贝儿似乎又变大了!”

    月儿伸手握住,端详了一下冒着腾腾热气的凶器,讨好地媚笑道:“真是呢,现在更威武了,通体紫红笔直,最妙是隐隐有光华流动,好象一只紫玉宝箫!”

    我听她说的奇怪,也仔细打量起来,果然微微有光彩流动,想来是内息运行之效,得意的笑道:“嘿……紫玉宝箫!怪不得男人老爱说品箫品箫!月儿,你想不想给相公品品宝箫?”

    月儿坐起身来,媚笑道:“让奴婢伺候主子!”

    我身子后倾舒适地半靠在被褥上,月儿扶住棒身,慢慢让玉茎逐寸进入口中,直到圆韧的龟头顶住柔软的咽喉,再慢慢地吐出。我伸出双手扶住她的螓首,上下用力让肉棒迅速地在口中活动。月儿柔顺地按着我的大腿,任粗壮的肉棒在嘴中横虐。她的依顺更让我心中欲念腾起,我放开她的头,道:“贱人,继续给爷弄!”

    一边将她的下身拉到身旁。月儿大力摆动螓首吞吐起肉棒,一面翘起了玉臀。我将食指一下子插入了她的后庭,大力挖弄起来。月儿喉间发出唔唔的声音,屁股左摆右摆,似是闪躲,又似迎合。快感在我下体逐渐的凝聚,我按住她的头,在爆发前的一刻将玉茎抽了出来,紫红狰狞的肉棒此时更是宝光流动,月儿爱不释手地把棒身握住贴在脸上,我愉悦地哈哈大笑,挥开她的小手,道:“月儿,忘了相公说过要用你后庭吗?快趴下!”

    月儿转身将玉臀凑到我的面前,双手分开深深的臀沟,转头媚笑道:“相公,一会要轻一点哦,你的宝箫太大了!”

    我“啪”地一声打在她的玉臀上,冷哼道:“爷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月儿低唔了一声,忆起了先前我对她玉臀的凌辱,颤声道:“是,奴婢是爷的,爷想怎么玩都可以!”

    长久的激战,月儿的蜜汁把股间早弄得一片模糊,菊花蕾上也粘满了晶莹粘稠的蜜液。我见月儿后庭旁稀疏长有几根萋萋芳草,将一根缠在手指上,道:“贱人!看你连屁眼上也长骚毛!”一用力将它拔了下来。月儿浑身一颤,抽泣起来,我连忙俯身搂住她,贴耳柔声道:“月儿,你不愿意吗?相公不弄了!”

    月儿却呜咽道:“爷你羞辱我吧,奴婢是个下流的淫妇,奴婢真的很想爷的大鸡巴插奴婢的屁眼!”

    我嘿嘿邪笑起来,原来她是被强烈的羞耻和道德观念交错冲击,不知道如何抒发,所以哭了起来。我感受着言语羞辱带来的奇妙功效,心中升起一股要彻底主宰她的强烈欲望,用力抱住挺翘的玉臀,坚硬肿胀的难受的肉棒猛地刺入她的蜜壶,口中狂叫:“你是我的!我要你整个儿都是我的!”

    月儿“啊”的浑身一震,似乎不堪我的狂暴,探手向后按住我的腰,一面应道:“是,月儿是相公的,月儿生生世世都是相公的!”

    我用下体紧紧地顶住她的玉臀,探手大力揉捏她因俯位而垂下的双峰,一面肆意在她的肩背又咬又舔,留下一排排微见血印的齿痕。月儿浑身战抖,却用力承受着我,口中不断喃喃的说:“月儿是相公的,月儿是相公的……”

    我用一种悲壮的奇特心情,拔出粘满蜜汁的玉茎,向上引到她的菊花蕾。月儿将头埋入枕中,让玉臀翘的更高,双手用力分开臀沟,放松下体的力量,将紧缩的菊花蕾拉成一个圆圆的小孔。我凑了上去,把龟头抵在小孔上用力一压,硕大的前端硬生生挤入了她灼热紧窄的后庭。月儿咬住枕头,压抑着喉间的悲鸣,我略微收摄心神,握住棒身,小幅度的抽动让龟头上的蜜液涂上被无情扩张的菊花。

    月儿低声地抽泣,却尽力向后挺翘。我用力分开她的臀沟,让肉棒一寸寸的慢慢刺入,她火热的后庭死死夹住玉茎的感觉差点让我狂野起来。我压抑着一插到底的诱人念头,慢慢等待她适应这巨大的不速之客。玉茎插入一半时,月儿抓紧被褥的小手因过分用力而捏成一小团,我压住她颤动的玉臀,暂停了插入的动作,一手抚弄丰满的乳房,一手捻转桃源的蚌珠。良久月儿止住了抽泣,开始轻轻的娇哼,后庭也规律地收缩起来。我掏起蜜唇吐出的爱液,尽数涂在尚露在菊花蕾外的半截玉茎上,然后凝神沉气,将肉棒尽数慢慢插了进去。

    这次月儿的反应不很强烈,想来已慢慢适应玉茎的粗大。月儿收缩着玉臀使肉棒受到紧密的挤压,虽不如蜜壶那样舒适,感觉却更强烈。我将玉茎拔了出来,涂上湿润的爱液,又再插入菊花蕾。往返数次,后庭内已十分润滑,菊蕾却扩张成个小孔。我拉着她的小手让她探测着菊花蕾的大小,月儿羞耻的将头埋入被褥,喉间发出悲鸣。紧窄的后庭不住将我补充的蜜液吐出,流到丰满的大腿,先前蓄意掐断的快感重新点点的凝聚。我放开手脚,大力抽插,月儿收缩着臀肉,紧紧的夹着玉茎,一阵快意冲击着我的精关,我紧追着快感大力的挺动,终于将股股精液注入她火热的后庭。

    我抽出玉茎,从身后抱住早已是气喘吁吁、瘫软无力的月儿,温柔的抚慰着她,良久道:“月儿,你一夜没有休息,先睡一觉吧!”

    月儿低低的应了一声,慢慢进入梦乡。

    一觉醒来,日已西移,怀中玉人却不在身旁,厨房里隐隐传来声响,我这才感觉到饥肠辘辘。慢慢穿好衣衫,我蹑手蹑脚地潜进厨房,一把搂住正专心烧菜的月儿。她大惊转身,却发现原来是我,大嗔捶了我两下。我按着她的香肩仔细打量,月儿凭空多了几分娇慵的美态,整个人散发着动人的艳光,晕生双靥,美目中又羞又喜,神态忸怩。

    我露出坏坏的笑容,道:“你不多休息一会吗?”

    月儿晕红着脸嗔道:“相公忘了还要去给人治病吗?”

    我嘿嘿笑道:“你不说我还真忘了!”

    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轻轻的搂着她,柔声道:“月儿,相公后来有点激动,真对不住,还疼吗?”

    月儿摇了摇头,靠在我胸前昵声道:“奴家怎会怪相公呢!”

    我感动地叹道:“好月儿,从没有人象你这样对我好!”

    月儿未语,却紧紧将我抱住。

    吃了饭后,我俩到城外给老张施针,一路上我给她讲些基础的歧黄理论。月儿记心又好,人更聪明,着实令我佩服。回到药庐,我又和她鸳鸯斗剑,让她仔细领悟师傅点拨的诀窍。原来师傅穷一晚之时传了一些轻巧灵动的剑招,又针对性地指点她身法与剑招的配合之道,而月儿今晨功力大进,此时二者配合的更加默契,清风剑法的傲世威力逐渐显露出来。我心中欢喜,蓄意让她尽情施展。一时间院中剑气纵横,我凝神应对,堪堪守住她连绵不绝的攻势。月儿将十三路剑法尽数施展,甚是痛快淋漓。我虽然剑法早成,但也不得不感叹清风剑法的变化莫测。这一场打斗耗时颇久,她的内功修为离我终还有段距离,已是娇喘微微。我荡开她的长剑,踏前将她抱入怀中,赞道:“好宝贝儿,你进步了许多!”

    月儿目光明亮,神态欢喜,脸颊晕红。我凑上去轻吻了一口,笑道:“宝贝儿,咱们先洗澡,然后再练会儿内功。”

    月儿一下子满面红云,颤声道:“相公,贱妾今日真的不能再练了,你饶了贱妾吧!”

    我讶异地握住她的手掌,催动内息察看她体内情况,月儿没想到我的功力深厚到如此地步,潮水般的真气掠过她的全身,忍不住娇羞的呻吟一声。我知道因合修的缘故,她对我的真气已产生感应,沉吟道:“月儿,你看看元阴可有被我采吸的迹象?”

    月儿一头雾水道:“没有啊,贱妾得相公资助,元阴饱满慎守,深得龙虎交会之妙,功力大进!”

    我苦思道:“那对啊,元阴饱满怎会疲不能兴呢?”

    月儿羞得脸都红透了,贴紧我昵声道:“奴家肉体凡胎,怎受的了相公频繁的恩宠呢!”

    我这才明白过来,原来依房中术施为虽然可以培元固本,滋阴补阳,但身体还是会疲惫的。正奇怪自己为何精神奕奕,随时可以再来大战,月儿附耳上来道:“相公天赋异禀,又受奇药资助,才会百战不疲,师娘就曾说光贱妾一人侍侯不了相公呢!”

    我将她紧紧搂住,奇道:“什么天赋异禀?”

    月儿娇羞道:“师娘昨晚曾说,相公从小对男女之事就特别感兴趣,不是没有原因的。这世间有种人天生阴阳二气精纯,性欲极其旺盛,相公便是这种人,且又食了那壮阳奇药,所以贱妾难以承受……”

    我苦笑道:“当真是坏事传千里,师傅连我小时候的丑事都告诉了师娘。月儿,你说这可算是过犹不及,相公现在弄的来自己想尽兴都不行!”

    月儿媚笑道:“怎么不行,相公只要给贱妾再找两个姐妹不就可以了吗!”

    我闻言一怔,仔细察看她的神情,笑道:“月儿,你不怕别人把相公分了去?”

    她娇媚地道:“奴家知道相公会始终疼爱月儿,所以不怕!”

    我叹道:“你让相公到哪里再去找象你这样的傻女子!”

    月儿痴痴的望着我,目光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慢慢凑上娇艳的红唇,温柔的吻着我。我搂着她柔软的身躯,鼻中充满了醉人的体香,胯下的毒龙不由牢牢的顶着她的小腹,凑到她耳边道:“月儿,你似乎还能来一回合呢!”

    月儿的娇躯越来越软,体香也越来越浓郁,昵声道:“相公,妾身是心有余但力不足,人家用嘴伺候你,好吗?”

    我点了点头,将她抱入房间。月儿盈盈在身前跪下,粉脸微红的松开我的束腰宽带。我将外衫脱下,月儿褪去我的下裳,隔着底裤握住玉茎揉动,媚眼如丝地道:“妾身爱死相公的神根了!”

    我微微一笑,轻佻地拧了拧她晕红的脸蛋。月儿双手压住玉茎两侧,肉棒的轮廓在底裤上清晰的显露出来,她侧头将棒身轻轻咬住,然后沿棒身刮动,明媚的大眼睛一瞬不瞬地望着我。我心中欲念大起,瘙痒的快感不断从下体传至,马口分泌液体弄湿了前端。月儿拉下我的底裤,玉茎一下子跳了出来,长矛一般在空中挥舞。她娇媚的瞟我一眼,紧紧握住了棒身,紫红的玉茎和她白玉般的小手形成鲜明的对比。

    月儿感受着我的灼热,玉手逐寸挤压,我忍受着棒身的强烈感觉,马口却坦白地吐出滴滴淫液,月儿伸出舌尖,尽数接了过去,粘稠的淫液拉出长长的细丝。她故意淫荡放纵地凝望着我,眼神中充满笑意,慢慢俯身将玉茎尽数吞入口中。温暖湿润包裹了肿胀的玉茎,月儿将肉丸握在手中,轻轻挤压,我感觉剧烈的快感冲击着全身,精关摇摇欲坠,似乎很快就会开始爆发。肉棒不安分地跳动,月儿却又将它吐了出来,转而将两颗肉丸含入口中。火热硕大的玉茎在她脸上摩擦,我挺出下身,闭目体会着那欲死欲仙的快感。

    月儿再从玉茎根部开始,用贝齿逐寸轻轻啮咬,微微的痛楚混合着强烈的快感,一阵阵的袭来,我忍不住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月儿嘴角露出微笑,咬住我肿胀至疼痛的硕大龟头轻轻拉动。我不由就低身体,顺应着她的动作,心中更似要喷出火来。她玩耍片刻,娇媚的看我一眼,松开小嘴握住玉茎的根部,在龟棱与尖端用舌尖用力刮弄。酥麻瘙痒的快感在前端强烈的似乎快要麻木,玉茎前端膨胀的好似撑开的伞。

    月儿不再逗我,双手抱住我的后臀,张嘴将玉茎含入用力吮吸。我按住她的螓首,猿腰摆动,让玉茎进进出出,月儿紧紧含着,喉间发出朦胧的娇哼,我只觉得下体又痒又麻,大喝一声,股股浓稠的精液掠出略微痛楚的马口,带来狂潮的快感,两腿却微微颤抖,酸软无力,这才体会到月儿所说的肉体的疲劳。

    我从月儿火热粘稠的口中拔出仍在频频跳动的玉茎,道:“去躺下!”

    月儿不明其意,见我神情严肃,连忙依言而行。我撩起她的长裙脱去她的下裳,月儿的下体却也是一片模糊。我心中暗笑,分开她的双腿,将尚算坚硬的玉茎插了进去。月儿浑身一抖,颤声道:“相公……”

    我压上身去,吻上她的小嘴。月儿的口中还残留着精液的味道,我细细的品味,又将唾液渡了过去,月儿似乎知道我心中所想,乖巧的将香舌吐了出来,我紧紧含住,催动内息,龙虎互济。我蓄意在不损伤月儿的情况下夺取她的元阴,壮大着自己的元阳,月儿全身心的敞开任我采吸。先前疲劳的感觉不翼而飞,玉茎在她体内又再一柱擎天,月儿感觉到我的变化,喉间唔唔连声。我吐出香舌,大力挺动下身,得意的哈哈大笑。月儿不住呻吟,腻声道:“恭喜相公练成金枪不倒盖世神功!”

    我心想这也许才是真正的金枪不倒,甚是欢喜,辟开她的双腿冲刺着她娇嫩脆弱的蜜壶。敏感的桃源溪口成了惊艳的火红色,粗壮坚硬的玉茎带出股股浓稠如米粥的爱液,她已经达到了房中术中讲述的极乐境界,浑然不知身外之事,拼命挺动着下身,螓首左右摆动。我掏起一片浓稠的爱液,送到她的口旁,月儿将我的手指含入口中不住吮吸,我心中意动,用手指抽插起她的小嘴,月儿陷入迷离的状态,小嘴不住的吞吐,灵巧的舌头紧紧缠住手指不放。我深吸口气,下体展开一轮狂风暴雨似的攻势,她张开了小嘴不住娇呼,我握住她丰满结实的大腿,用力向她胸前压去,玉茎深入浅出,笑道:“月儿,这就是《洞玄子》上所将的九种手法中的苍鹰扑兔,你可喜欢?”












7

作者:darkwing25


    两人俱是一震,浑厚的内息通过紧密的结合处连通成一体,她似乎变成我身体的延续。我心中洋溢着强烈的爱怜,更加温柔地爱抚。月儿感应到我的情怀,也是柔情大动,春潮泛滥。我握着她的纤腰,一面催动内息,一面轻轻摆动着下体,月儿让玉臂环着我的颈项,耸动玉臀迎合着我,秀眉微蹙,樱唇微启,口中发出愉悦的呻吟。浴桶中的热水被我激起阵阵波浪,溢出桶外。

    月儿挺动下身迷乱地叫道:“喜欢!奴家喜欢!”

    我暂停狂猛的抽插,改用坚硬的龟头拨弄月儿鲜红的阴唇,挑动挺翘的蚌珠,嘿嘿笑道:“这是割蚌取珠!”

    月儿突然颦眉狂呼道:“相公!月儿来了!”蜜壶口夸张的一张一缩,吐出一大股浓稠的津液,我“哎哟”一声,光顾着自己得意,没想到她来的如此之快,知道这是她元阴的精华,书中曾言若能让女子达到这般境界,那女子定会死心塌地,永志不二。

    我虽然不担心月儿会变节,却也甚是欢喜,低头含住她强烈收缩的蜜唇,啜吸着蜜穴内吐出的阵阵津液,缓缓吞入腹中。月儿苍白的俏脸畅快而又痛苦的抽搐,我吸完津液,只觉一股浑厚的阳气注入玉茎,分身更加膨胀,狰狞凶猛的面目令我自己都暗暗心惊。我将她修长的大腿一字分开,让龟头对准翕开的肉穴口,一刺直到月儿的花蕊,然后大力抽送。月儿痛苦的尖叫一声,低声地抽泣起来。

    我连忙将玉茎抽了出来,搂着她道:“乖宝贝儿,你别哭,相公疼你!”

    月儿埋首在我怀中,慢慢地收了泣声,慵懒地翻身过去,道:“相公,贱妾前面不行了,你用后边吧!”

    我贴身搂住她,柔声道:“月儿,你睡吧,相公今晚不玩了。”

    月儿的呼吸平静下来,立即进入了深深的睡眠。我盘腿坐起,望着身下兀自不肯罢休的玉茎,苦笑了一下,慢慢收摄心神进入内功修炼的龟眠状态。这一片建筑的动静不失丝毫的映入心湖,我知道功力有了很大长进,不急不缓地搬运起周天。

    十二个大小周天运行完毕,我估计天也将明,便收回了内息。月儿犹自睡的香甜,俏脸如花,观者生喜。我微微一笑,下床取过长剑走出房门。

    东方灰蒙蒙一片,我舒展身体,大大的伸了个懒腰。师娘告诉我,这悬壶药堂是魔教的产业,掌柜是长安本地人,也是教中弟子,却不会武功。即使是魔门中人也要吃饭,这悬壶药堂虽比不上我在扬州的那家药铺,但掌柜的兢兢业业,颇善经营,每日却也能赚回不少银子。师娘在这里隐居,那掌柜的也只知道她是教内的大人物,其他的什么都不敢问。

    我将至圣逍遥剑练了两遍,前院卧室中已传来起床的声响。我走到前厅的走廊静静的等候,“吱呀”一声,卧室的门打了开来,走出一位三十出头的妇人,抬头见我站在走廊上,不由吓了一跳。我微微一笑,道:“麻烦请掌柜一见。”

    那妇人认出我是后进的住客,忙道:“请等一等。”转身走入卧室,眨眼间那掌柜冲了出来,作揖道:“尊驾请吩咐!”

    我笑道:“今天起后进不再有人居住,麻烦你让人定期打扫。”

    掌柜连忙应是,我掏出银票又道:“天亮后你去替我买两匹马。”

    掌柜的低头道:“后进的一切费用都是在帐上扣除,尊驾不用操心。”

    我心想自己现在也算魔教一分子了,点点头道:“好吧,其他没什么了。”转身返回后进。我坐上床沿,月儿睁开双目醒了过来。我拧拧她的小鼻子,笑道:“小懒虫,还不起床吗?”

    月儿娇嗔不依,神态迷人,我一把将她搂了起来抱入怀中,她娇声道:“相公,你把贱妾害惨了,昨晚弄得人家死去活来!”

    我笑道:“月儿,你记得到了后来,那下边的蜜液有多稠吗?”

    月儿俏脸微红,媚声道:“都是你,弄的人家身子里的水都流干了。”

    我抬起她的脸蛋,一面端详一面邪笑道:“真流干了?怎么还这么水灵灵的?”

    月儿连忙从我怀中坐起,下床逃的远远的,娇笑道:“人家才懒的理你呢,奴家要洗漱了!”

    月儿娇艳迷人,媚骨天生,和她相处的人无时不受到她的诱惑,能让她如此忌惮,也值得让人骄傲了。

    洗漱完毕,吃过早点,我让月儿收拾了随身的衣物,估计时间尚早,到大厅坐下,笑道:“月儿,师娘有什么事要你转告我的吗?”

    月儿娇笑道:“师娘说,相公办这事不要太急,最好待她复出的消息从总坛传开。”

    我点了点头,笑道:“这是叫杀鸡儆猴啦,褚鸣运气不好,刚好撞上了这个时候。”

    月儿笑道:“是啦,相公一猜即中,师娘说,那洛阳分坛辖区甚广,牵扯较大,褚鸣原本只是营私舞弊,总坛因另有要事才没有处理他。近来他变本加厉,勾结了分坛的几个大小头目,竟由暗转明,对外称黑龙帮,并暗中与洛阳帮结盟,私自动用魔门的力量,想要划地为王。”

    我仔细寻思,问道:“那分坛下弟子都听他号令吗?”

    月儿道:“师娘说,教中弟子大多以隐秘身份四处分布,听上级传令行事,洛阳分坛辖区是褚鸣说了算,贱妾想,就算分坛门下弟子知道褚鸣意图独立,也会假装不知。”

    我笑道:“为什么?”

    月儿笑道:“相公定已猜到了,贱妾想啊,除了别有用心的人外,那些身份隐秘的弟子为了自己的安全,乐得把褚明的吩咐当是总坛的命令,反正依令行事是魔门的方式,这事最终也算不到他们头上去!”

    我笑道:“依月儿认为,别有用心的有哪些人呢?”

    月儿想了一下,笑道:“一者是向总坛举报的人,这类或者只有一人,或者数人,总是为了邀功领赏;二者是明着帮褚鸣,暗地帮自己的人,这类可多了,所有知道褚鸣意图的教中弟子都是这类人。”

    我见她如此乖觉,心中欢喜,嘻嘻笑道:“月儿,你说洛阳分坛会不会有个人最后把这两类人都坐实了?”

    月儿笑道:“相公指协同褚鸣叛教的几个头目中有人出卖他?”

    我笑道:“我听说数百年来圣教没有一个叛徒能逃脱惩罚,相信不会有很多人有这个胆气。”

    月儿张了张嘴,却没有言语,我知道她心中所想,笑道:“月儿,你是担心咱们也有进无出吗?”

    月儿俏脸微红点了点头,我笑道:“宝贝儿,你认为师娘以前说隐退就隐退,圣门长老会为什么态度暧昧呢?”

    月儿笑道:“师娘就好似圣教的教主,哪有处置教主的道理?”

    我笑道:“不是没这个道理,圣教本来就讲究睚眦必报,长老会没有处置师娘的原因,一是实力不足,一就是等师娘复出这一天。”

    月儿讶然道:“相公莫非认为三长老联手也不是师娘的对手?”

    我摇摇头道:“三位长老也是人,对亲自培养十多年的弟子不会没有感情。我听师傅说过,师娘已强过三长老中任何一人,但对两个就不容易了,况且还有其他教中高手。圣门只是不愿经受这个损失。如今师娘复出,也许是报恩,也许是交易,也许还有其他原因……”我心中默默寻思,师傅曾说魔门最顶层统治者是长老会与教主,两者互相协助和制约。魔教自上任教主钟莨死后,长老会一直没有立出新的教主,长期握大权于一手,后来虽然推出教主人选,但根据昨日师娘所说,却又以大统预言未明为故一直没有明确她的教主地位。师娘隐退后长老会放任教内各大势力,不明细里者,难免觉得他们居心叵测。

    月儿见我沉思,没有说话。我见话题扯到这么远,调整了一下思路,道:“月儿,只要师娘在教内威势大升,我们就不会有问题。”

    月儿想了想道:“对,二十年前他们不得不放过师娘,以后他们也不得不放手,的确没人能敌过师傅师娘和相公的联手。”

    我笑道:“不对,还差了月儿呢!”

    月儿抿嘴笑道:“贱妾这点武功怎起的了作用呢!”

    我盯着她的樱桃小嘴笑道:“月儿,你可不要妄自菲薄,就算你不信自己,也要相信相公,咱们的双修大法那可是举世无双!”

    月儿娇媚的白我一眼,我又道:“师娘让我全权处理,她有没有说怎么处置那些叛徒?”

    月儿道:“贱妾问过,师娘却说让相公看着办。另外,师娘说这次她复出的消息瞒的很紧,在总坛故意放出风声前,相公不用担心惩治叛徒的消息外泄,还有,她老人家回总坛会让人查询相公仇人的下落。”

    我搔头道:“师娘很老吗?她老人家……”

    月儿娇笑道:“师娘对相公就象个姐姐,只是月儿爱戴她嘛!”

    我嘿嘿笑道:“师娘现在一定在打喷嚏,因为我们正在背后议论她老人家。”

    月儿笑的弯下腰去,我笑道:“最后一个问题,你究竟有没有学到师娘的驻颜术?”

    月儿忍住笑,喘息着道:“昨晚上师娘又骂你呢,她说定是你怂恿着月儿去学的,以前人家就没想过要学!”

    我嘻嘻笑道:“是我又怎么了,难道要我去问?我又不练驻颜术……”

    月儿笑道:“师娘说,这驻颜术要女人三十岁后才能练,月儿现在还没有完全长成,还不可以。”

    原来如此,我看了看天色,道:“时候差不多了,咱们走吧!”

    月儿在此地住了两年,早把这儿当成了家,难免依依不舍,暗地神伤。我好言劝慰,背起包裹,伴着她走出了大门。掌柜牵来两匹骏马,既不问往哪里去,也不问何时回来,深得自保之要。我对他点了点头,和月儿跨上马背,往城郊老张铁铺骑去。

    替老张最后一次施针,他体内热毒已拔的干干净净。我交代了一些保养的要点,老张见我们行装在身,知道我们即将离开,神情也有些黯然。我抱拳道:“若再到长安,楚破定来拜会前辈!”老张点头未语,将我们送出了石屋大门。

    我和月儿策马向东沿官道狂奔了近两个时辰,才在路边茶摊停下休息。月儿第一次行走江湖,甚是兴奋,一路上嘻嘻哈哈,说要与我比试骑术,一直不停的往前跑,此时也不禁气喘吁吁。我将马儿系在水槽旁,又让店家取来清水,月儿解下挡尘的面纱,拿出手绢打湿了擦脸。我爱怜的瞧着她红扑扑的脸蛋,她瞟了我一眼,甜甜地笑了起来。我把店家送上的茶递给她,笑道:“来,喝口水,看你累的!”

    月儿娇笑道:“累倒不累,就是跑急了点!”又道:“相公,人家的骑术不差吧!”

    我笑道:“骑术很好,就是骑马的时候不知道调匀呼吸,此乃习武者的大忌……”

    月儿撒娇道:“人家是第一次骑得这么痛快嘛!下次定不会了,相公,一会咱们再来跑一段怎么样?”

    我笑道:“好啊,让马儿休息一会,咱们再跑过。若是你还这样气喘吁吁,晚上相公就要打你屁股!”

    她娇媚地瞟我一眼,怪我说话不分地头,我笑道:“照这个行程,咱们用不了多久就能到临潼,今天就在临潼休息好了。”

    月儿应了一声,我看着她喝了两口水,才道:“师娘有没有把洛阳与褚鸣有关的人的资料告诉你?”

    月儿点头道:“师娘说,通常分坛只有坛主、青龙堂堂主、白虎堂堂主三个首脑,但洛阳是大地方,所以分坛中还补了位副坛主。不过这副坛主李存毅也被褚鸣拉了过去,此外和他勾结的还有分坛青龙堂堂主左镇安,和褚鸣结盟的洛阳帮大龙头叫赵鹏,二龙头杜南天,三龙头程前。还有褚鸣的黑龙帮有对办事的兄弟叫卫青、卫时。师娘还说,相公到了洛阳留下记号,自有人与相公联络,到时就知道什么时候该动手了。”

    我知道圣教在地方上的分坛有青龙堂和白虎堂,青龙堂掌管刑罚,白虎堂掌管内务,问道:“那白虎堂堂主呢?”

    月儿笑道:“白虎堂堂主半年前不明原因被人暗杀,尚未有人补上。”

    我点头道:“这褚鸣也算有办法了,分坛里最有势力的三人勾结到一起,怪不得他想一手遮天,看来半年前已开始布置,那白虎堂堂主想来是被他们害死的。不过光这些资料还太少。”

    月儿娇笑道:“师娘把这事全交给相公,原就是要考较一下相公的手段嘛!”

    我摇头笑道:“师娘其实已是全安排妥当,咱们只是负责抓人。”

    月儿想想笑道:“也是,咱们就等师娘的安排吧!”

    我笑了一笑,再休息了片刻,站起身道:“好了,那两匹马儿油光水滑,甚是神骏,看来不是寻常货色。月儿,咱们再来跑过,这回相公不会让你了!”

    申时时分,我和月儿终到了临潼。我俩找了家客栈要了套上房,让小二将一应物事全换成新的。梳洗完后两人去城里逛了一圈,吃过晚饭,月儿却微微发起热来,许是路上感受了春寒。

    本来以她的内功修为,等闲绝不会生病,但我知定是她昨晚太疲倦,今天又赶了一天路,身子正气防御下降所致。连忙给她服了羌活散,再伺侯她洗了个热水澡,早早上床休息。第二日早上,月儿的月事却提前一天到来,并称浑身微觉酸楚,正是风寒未解,血室又开。我如临大敌,感受风寒虽是小病,但若是表寒入里化热,血热互结,就算治好也会留下身子酸楚疼痛的毛病。虽然我对治法了然于胸,此时却是患得患失,深深后悔那晚把她逗的太厉害。我让她卧床休息,一面开出药方。

    月儿人在病中甚是脆弱,抽泣道:“都怪贱妾没用,才出门就拖累相公!”

    我连忙上前将她搂住,擦去眼泪柔声道:“月儿,夫妇间说什么拖累不拖累,咱们不急。你最要紧是好好将养,快点好起来相公才高兴!”

    月儿温顺的点头应是,我笑道:“你乖乖躺着不许胡思乱想,相公亲自去给你抓药。”

    月儿娇声道:“相公,你要快些回来!”

    我点头道:“相公买了药立即回来!”

    我亲眼看着药铺的伙计抓好药,一样样的确认无误才返回客栈,让小二抬了个火炉到房间,拿了药罐亲自煨药,从来没有如此认真在乎过。一副药熬三次,每次三碗水熬成一碗,然后将药汁混合分三次服,保证药效的均匀。我端了满满的一碗药走到床前,道:“月儿,来吃药了!”

    月儿感激道:“相公,你对月儿这么好,月儿……”

    我笑道:“相公不对你好对谁好呢,快吃药吧!”

    月儿乖乖的全喝了下去,我放下空碗坐上床去,笑道:“相公给你推拿一下。”

    我运起纯阳功力,逐寸在月儿全身拿捏三百六十下,收功时也不由感到一阵劳累。据说此乃彭祖传下的强健手法,记录在昆仑医典《回春录》内,可激发患者机体正气抗邪外出,效果显著。但对施为者要求较高,功力稍差一点也不能用。用来治疗外感伤寒也许是大材小用,但此时但求能使月儿无病无痛,让我做什么都愿意。

    月儿受我温暖真气缓缓的遍体按摩,舒服的睡了过去,我知道手法有效,心中欢喜。常言道:药医有缘人,医者但求辨证处方用药无误,能不能有效,却也没有定数。我盘膝在她身旁坐下,逐渐恢复消耗的内力。这一日我就在房间里陪月儿说话解闷,讲一些笑话让她开心,夜间服过药后再给她施用了一次拿捏手法,心想应该十拿九稳了。果然第二日她醒后已不再发热,酸楚不适也不翼而飞,只是尚在行经。我仔细察看了她的舌脉以及月经的量色质,确认没有异常,笑道:“好了,今天可以下床,但不准到外面去吹风。”

    月儿偎入我怀中,眼眶微红道:“相公,你辛苦了!”

    我叹道:“月儿,其实都怪我,以前我一个人到处跑的时候随便惯了,忘了你是女孩子。”

    月儿埋首在我胸前,紧紧地搂着我的腰道:“相公,奴家要生生世世的跟着你!”

    我心中感动,搂着她道:“好,咱们生生世世都做夫妻!”

    月儿的病症虽然全消,但我仍决定再休养两日,待她经行结束后再上路。反正也没有事做,便打算先在临潼试试圣教的联络手法,只是不知道在临潼有没有分坛。我出门在客栈墙角作好暗记,等到午时时分,让月儿待在房间里,独自一人来到西城门口。

    站了约半柱香时候,迎面走来个青色劲装年轻汉子,腰板笔挺,显出股英悍之气。这人显然已暗中观察了许久,对我点了点头,一步不停的往城里走去。我远远缀在他身后。到了僻静处,那汉子转过身来,待我走近,双手合拢在胸前作出问讯。我依师娘所授摆出手势,那汉子确认了我的身份,抱拳躬身道:“尊使贵安,下属青衣一品、临潼分坛主管季航参见尊使!”

    据师娘所说,圣门弟子按尊卑依次分白、青、黄三色教衣,每色又分两品,各色所授功夫也不一。此举既可使等级分明,又可以激励下属争功上进。我心想这季航武功不俗,年纪轻轻已积功累至青衣一品,虽然临潼不大,但能让他掌管一地,看来是圣门蓄意栽培的人才。点头笑道:“很好,带我到分坛一趟。”

    季航道:“下属在前引路,尊使请随下属来!”

    我笑道:“我叫寒梅,如果方便的话,季兄和我一道走吧!”

    季航忙点头道:“方便方便,本地分坛在临潼武馆,馆中两名武师都是教众,不会引人怀疑。”

    我点了点头,领先行去,季航连忙跟上,却略微落后半步,我侧头笑道:“大家都是兄弟,季兄不用如此见外!”

    季航踏前半步,笑道:“是,是!”

    我笑道:“本地有多少弟子?”

    季航不知我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道:“包括属下,临潼分坛共有三名弟子。”

    我心想圣门衰落这么多年后,在临潼这种小城镇仍有三名弟子,也算是比较重视此地了,笑道:“上一次总坛派人巡查是什么时候?”

    季航道:“回公子,上一次是三年前总坛严护法奉令巡查。”

    我点了点头,未再言语。二人一路行来,遇有几拨熟人招呼,他便介绍我是他外地堂亲,此次顺路造访,刚在城门处碰着。我也笑着寒暄,心想这隐秘的魔教分子的人缘倒很是不错。不到一刻钟就到了武馆,避入内室,季航将帐目送上。我仔细翻看了一下,见笔笔清楚明了,总数吻合,小小一个武馆除去正常的各样开支和上交总坛的数目,竟然仍小有赢余。笑道:“很好,你能将分坛调治的有条有理,足见用了一番心血,不负总坛厚望。”

    季航躬身道:“但求圣教能再展雄姿,属下定当尽心竭力!”

    我笑道:“在下此次是初次出来巡查,总坛并没有给具体的任务,走到哪儿就算哪儿,所以对这里也不熟,不知季兄做了多久的坛主了?”

    季航脸上的敬意更甚,我的话意味着自己在总坛更受重视。我心中暗笑,自己这个冒牌圣教公子的身份高低全仰仗师娘的声望,不过师娘既然能让外人主事,当然是已和长老会有了协议。季航道:“属下是从总坛派出来的,已做了四年的坛主。”

    我笑道:“原来季兄是从总坛来的,怪不得如此精明!”

    季航忙道:“公子夸奖了!”顿了顿,又道:“馆中习武弟子应该尽已散去,我去让另外两位下属拜见公子!”

    我点了点头,季航走了出去,片刻引进一男一女。女的二十上下,相貌颇是清秀;男的五十出头,身材魁梧,功力似乎不弱,只是眉宇间有些不正常的嫣红。我心中一动,未作言语。这一男一女抱拳道:“属下白衣一品刘万年、黄衣一品刘小曼拜见公子!”

    这老头身份蛮高的,看来不是寻常人物,我站起抱拳笑道:“两位有礼了!”

    季航笑着道:“刘老是下属的师尊,师傅他以前执行教务的时候被人所伤,一直在总坛将养,四年前下属外派时师尊也要了份差使随行督促,小曼是师尊的女儿,也是总坛安排来照顾师尊,名义上师尊是这武馆的馆主。”

    我心想原来如此,刘家父女并未流露讶异神色,想是季航已先打过招呼。圣教这安排蛮有人情味,看来这刘万年定立过汗马功劳,又是执行教务时受伤,以他的武功到临潼这小地方,可能让他颐养的成分较多,也难怪季航武艺不俗。我看季航与刘小曼眉目含情,心中也了然,看来这几人迟早要成一家,笑道:“刘老可是被人伤了心经?”

    刘万年微觉讶异,先口称不敢,然后道:“公子法眼无差,属下十年前被人用纯阳无极功在背心打了一拳,伤了心脉。”

    我笑道:“在下略通歧黄,刘老如不嫌弃,可把症状告诉在下,也许有点办法。”

    刘万年叹道:“这已是十多年的老毛病了,不过既然公子有心,属下感蒙大德。”顿了一顿,道:“这旧伤平时倒没什么,但如若真气运行时间一长,就会心悸气喘,浑身乏力,因此不能和人动手,好似废人。”

    我点了点头,走过去道:“在下给刘老把把脉。”

    刘万年伸出手腕道:“属下开始也吃了几年的药,但久不见效,也就停了。”

    我将三指搭上刘万年的脉门,笑道:“刘老知道长公主吗?”

    刘万年一怔,神色微动道:“当然知道!属下当年就是在长公主手下办事。”

    我点了点头,运起内息,刘万年浑身一震,刘小曼忙叫道:“爹……”

    刘万年挥了挥另一只手,道:“公子内力真是深厚,属下望尘莫及!”

    我让内息流遍他全身,对受伤的经脉已了如指掌,笑道:“刘老客气了,在下要先回客栈想一想,晚间再将法子告上。”

    季航忙道:“下属等晚上在馆内设宴为公子接风!”

    我点了点头,笑道:“如此在下就叩扰了!”目光掠过刘小曼,她却脸蛋微红,垂下目光,羞态可人,定是因刚才失态而不好意思,我暗赞一声,心想季航福分不浅,道:“在下先行告退。”

    回到客房时,月儿正盘膝打坐,听到我返回,将内息收回丹田,迎上来道:“相公,你到那里去了?”

    我笑道:“我去见了本地分坛的几个人。”

    月儿拉我在椅中坐下,递上香茗道:“这种小地方有什么人好见的。”

    我将她搂入怀中,笑道:“真别说,我遇到个在这儿养伤的师娘以前的老手下,武功蛮不错的。”

    月儿坐在我腿上,娇笑道:“相公又打什么主意了?”

    我抚摸着她盈盈一握的纤腰,隔着衣衫也毫不困难的感受到肌肤的滑腻,月儿舒服的靠在我怀里,撅起小嘴撒娇道:“奴家一个人闷也闷死了!”

    我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晚上我带你去见他们好吗?”

    月儿高兴地道:“见谁都无所谓,只要能跟相公一块儿!”

    我拧了拧她嫩滑的脸蛋,笑道:“宝贝儿,你这张小嘴哄的相公可真欢喜!”

    月儿嘻嘻一笑,凑上前亲了我两下。我接着又道:“月儿,我想让你今晚上助那刘老头一臂之力。”

    月儿奇道:“哪个刘老头?”

    我笑道:“就是师娘那个老手下,他被人用纯阳内力伤了手少阴心经,现在空有一身武功也没用,你的素女残阳功刚好是这种阳劲的克星。”

    月儿点头道:“相公怎么说,贱妾就怎么做!”

    我摇了摇头,柔声道:“月儿,如是你身子不适,咱们以后再找机会给他治,最要紧是对你没有影响。”

    月儿柔声道:“贱妾的身子昨晚就全好了,真的没有一点不舒服。”

    我笑道:“那月事呢?”

    月儿微红了俏脸,低声道:“贱妾每次都要三天,不过从没有不适的感觉,况且只要不是大耗内力,也不会干系到那方面的事。”

    我想想也是,笑道:“那刘老头算走了运道,遇上了月儿,其实我是想师娘在教中再多个帮手。”

    月儿柔顺的点了点头。

    日落时分,我和她来到武馆。季航和刘家父女见我带了个少妇,俱是一怔。月儿取下面纱,我笑道:“这是贱内月华。”

    三人忙道:“见过少夫人!”

    月儿盈盈一福,口称不敢,我替月儿一一介绍,笑道:“咱们先替刘老疗伤吧!”

    刘万年三人俱躬身道:“如此麻烦公子了!”

    我让刘万年脱去上衣,盘膝打坐,取出银针刺他双侧手少阴心经神门、通里、极泉、青灵八穴,辅以心腧、心包腧,缓缓施以手法,激发他心经经脉原气。刘万年在正邪交感下微微颤抖,额冒冷汗,刘小曼和季航二人露出担忧焦急神色,我将月儿叫到身旁,握住她的小手,让她将内息从银针上渡入刘万年体内,一面感应二人的真气情况。至阴至纯的内息慢慢中和着刘万年心脉中的残留的阳劲,一面濡养受伤的经脉,刘万年逐渐平静了下来。

    月儿依次在每根针上输注后,收回了内力。刘万年的呼吸逐渐平稳绵长,进入了冥想阶段。季航与刘小曼俱是脸露喜色,知道他伤势大有好转。我握着月儿的小手输入内息,一时间房间里只有呼吸声。一柱香的时光她损耗的内力已恢复过来,我微微一笑,用手指轻轻地在她掌心划着,月儿娇媚的瞟我一眼。季航走上来低声道:“请公子和夫人就坐。”

    我点了点头,和月儿分别坐下,刘小曼送上香茗,目光里满是感激。我微微一笑,慢慢的品着茶,足等了一刻钟刘万年才收回内息,站起身对着我和月儿躬身感激道:“公子与夫人对属下恩同再造,属下感恩戴德,定当回报!”

    我挥手笑道:“你既是我师傅当年的手下,等若是我的前辈。些许小事,何足挂齿!”

    刘万年讶道:“公子的师傅是……”

    我微微一笑,未做言语,刘万年激动道:“公子莫非是长公主的亲传弟子?”

    我微笑点头,刘万年竟“扑通”一声跪了下去,颤声道:“属下给长公主磕安,她老人家可好?”

    我没想到这刘万年对师娘竟然如此忠心,连忙伸手将他拉起,笑道:“师傅她很好。”

    刘万年老泪纵横,感慨道:“老奴已二十年没有拜见她老人家!想当年……”

    刘小曼在一旁插入道:“爹,咱们先请公子夫人入席再接着聊吧!”

    刘万年拍头歉道:“小老儿糊涂了,公子夫人请入席!”

    这一顿吃的宾主尽欢,这刘万年在当年师娘初出时算是师娘颇为得力的助手,想是师娘对他颇善,所以对师娘死心塌地,言语间对师娘当年隐退颇为遗憾,我也不说破,只是心中有了底细。














8

作者:darkwing25


    第三部义助醇酒在体内缓缓燃烧,我略带三分醉意和月儿告辞了刘万年一家人。待咱们走出他们的视线,月儿终忍不住笑了出来,我凑上去问道:“月儿,什么好笑?”

    她抿嘴道:“刘老头最后说的话……”我嘻嘻一笑,刘万年说我是他见过的本事最大、却最没架子的巡查使和圣教公子。我微笑道:“是啊,咱们的身份是假的,所以从没想过要乘机捞好处,你不知道,季航后来背着你塞银票给我,我都退给了他。”

    月儿撇撇小嘴道:“哼,我说他干嘛鬼鬼祟祟的,相公不该退给他,咱们刮刮他们的油不好吗?”

    我笑道:“相公要拉拢他们嘛,其实这些人也不容易,总坛随便派个人来,他们就得小心巴结,不然被说了坏话就不知是什么下场了!”

    月儿娇笑道:“是,殿下真体谅下人!”

    我微微一笑道:“若不是可能会用上这几人,本殿下也不会这么费劲!”

    月儿迟疑了一下,道:“相公,咱们越陷越进去,妾身总是有些担心……”

    我搂住她叹道:“你知道吗,相公最想做的事就是和你一起畅游大江南北,过那种无忧无虑的生活,但现在还不能走,师傅师娘有许多事要办,咱们要尽力替他们分忧。”

    月儿点了点头,软弱的靠在我肩上娇声道:“那要到什么时候啊?”

    我柔声道:“等到圣教中再没人能动摇师娘的地位,咱们就可以告假了!”

    乌云遮月,手中灯笼发出朦胧的黄光,我搂着月儿慢慢走完了回客栈的路程。

    厢房内,她风姿绰约的脱去外裳,露出春光灿烂的贴身米黄小衣。和我成婚后她就没有再束抹胸,此时茁壮的双峰将亵衣骄傲地挺起,峰顶两颗葡萄在绸缎小衣上隐隐显出形状。我走到她身后,探手向前轻轻握住了双峰。滑腻柔韧的感觉沁人心脾,身下的毒龙立即坚硬地抵住她挺翘的香臀。月儿往后倒入我怀里,樱唇微启向我索吻。我一边轻轻啜吸,一手却探到她股间,指尖触到厚厚的棉布,忍不住叹了口气。她昵声道:“相公,这两日苦了你了!妾身帮你好吗?”

    我松开手坐了下来,苦笑道:“以前那么多年一个人也过来了,现在尝到甜头,好象一日也少不了似的!”

    月儿跪下抱住我的双膝,略带娇羞注视着我,赧道:“相公何须忍呢,妾身用嘴伺候相公好吗?要不用妾身的后面,相公想怎样妾身都愿意……”

    我心中感动,轻轻抚摸着她的脸蛋笑道:“这些小路上的风景虽然很是奇特,却怎比的上大道上的洋洋大观?宝贝儿,今晚上好好休息吧,咱们以后有的是时间!”

    鼻中微痒,我醒了过来,一个翻身将月儿死死压在身下,恶狠狠地道:“月儿!你敢作弄相公!”

    她轻轻颤抖道:“是妾身不好,相公饶了妾身吧!”

    我这才察觉下身的异状,心想她是越来越容易动情了,故意挤了她两下,才翻身坐了起来,笑道:“刚睡醒的男人都是危险的,你不知道吗?”

    她侧身媚笑道:“人家只知道你也该起床了!”

    我转头望了望窗外,天色已是大亮,便伸了个懒腰,笑道:“平时光打坐不睡觉也行,一睡就要到大天光,象是在补从前欠下的债。”

    月儿下床给我拿来洗漱用具,我一面洗脸,一面笑道:“月儿,咱们呆会去华清池玩儿好不好?”

    月儿笑靥如花,欢喜应是,我三下两下洗漱完,拉着她出了客栈。

    白居易曾在《长恨歌》中写道:“春寒赐浴华清池,温泉水滑洗凝脂”。华清池是皇帝老儿的行宫,守备森严,四周都被禁足,我说去玩也只是开开玩笑。不过正是初春时光,苍翠葱绿、美如锦绣的骊山风光却让我夫妇二人尽兴游玩了一番。我眺望着远处秀丽辉煌的华清宫,对月儿笑道:“唐玄宗在位四十一年,就来了华清池三十六次,宝贝儿,你想不想去滑水洗凝脂?”

    她娇媚的白我一眼,皱起小鼻子道:“那儿可是有官兵把守呀!”

    我笑道:“官兵算什么?就算月儿跑不掉被抓住,当今这皇帝老头见了私闯行宫的绝世美人儿,一定封你做东宫皇后,年年让你来华清池里泡温泉,那时相公想要见你,就只有在这骊山翘首以待了!”

    月儿不笑反撅起了小嘴,怨道:“相公若是不要月儿独自跑了,贱妾也不用做什么皇后,贱妾死给你看!”

    我没料到她竟想的那么远的地方去了,连忙搂住她笑道:“相公怎会不要你,就算你被抓到皇宫里,相公闯禁宫、杀皇帝都要把你救回来!”顿了顿又瞪着她峻色道:“月儿,以后我不许你说死!你记着,无论发生什么事,相公都不会不要你,就算你落入敌手受尽侮辱,那也非你之错,相公也不会在乎,相公会始终如一的爱你疼你!如果你死了,相公也不愿活下去了!”

    月儿感动得热泪盈眶,埋首到我怀里,紧紧抱着我的腰身,哽咽道:“是,妾身全记着了!”

    我掉头望着远处的华清宫,本来打算晚上潜去把官兵全点倒,然后和她来个鸳鸯共浴,但现在她定不想去,纵使去了也不会快活,只好打消这念头。

    晚饭时,月儿突然凑到我耳旁道:“相公,奴家的身子已干净了!”

    我大喜抓住她道:“真的?”

    月儿娇羞的点了点头,显然知道回房后会发生什么,我大声叫道:“小二哥,拿壶花雕来!”一面拍着头,思索道:“让我想想,月儿,定要找个法子,既让咱们都能尽兴,又不伤你身子!”

    月儿霞飞双靥,又喜又羞的垂下了头,细声道:“妾身已休息了两日,相公不用太顾虑。”

    我仔细回想以前所看房中术中记叙的内容,片刻已有了定计,嘻嘻笑道:“月儿,既然这么高兴,陪相公喝两杯吧!”

    略带醉意的月儿更是娇媚艳丽,举手投足间散发着诱人的风情。我轻扶着她回到房间,月儿靠在我耳边昵声道:“月儿好想要相公好好疼爱人家……”

    我横身将她抱了起来,笑道:“宝贝儿,相公也想死你了!”走去将她放上牙床,几下褪去她的衣衫。

    月儿在明亮的铜灯下舒展曼妙的身子,朦胧美艳的大眼睛含情脉脉地注视着我。又拉住我的大手掌,缓缓引导我一寸不漏地抚摸遍她全身肌肤,频频舒服的娇吟叹气。我握住丰满柔软的双峰,微微用力捏成各种形状,然后俯身上去交替含弄两颗鲜红的蓓蕾。月儿修长的玉腿缠住了我的腰肢,我吐出蓓蕾,凑上前吻住她吹气如兰的小嘴。她星眸半闭,桃腮晕红,迫不及待地吐出香舌,我雀啄似的轻轻含吮挑逗,却迟迟不肯含入。月儿略急,喉间轻轻娇哼呢喃,一手探下隔着衣衫抚弄我的下体。我挥开她的纠缠站直了身子,她睁开美目不解地望着我。我微微一笑,慢慢褪去身上的衣衫。

    月儿抚摸着我结实的肌肉,喃喃道:“爷真强壮!”

    我挥开她的小手,笑吟吟的双手抱胸,一言不发。月儿眼中流露出颠倒迷醉的神情,娇吟一声,曲起双腿向我展露出娇嫩的下身,腻声道:“爷今次怎么不疼爱妾身这里呢?”

    我故作不知,奇道:“哪里?”

    她娇羞道:“是爷最爱玩弄的蜜唇啊……”

    我未作言语,又退了一步,目中饱含笑意。月儿微微一怔,醒悟过来,一缕红霞飞上俏脸,挺出纤腰媚笑道:“爷,你看!”

    我全神贯注的盯着她的桃源胜地,只见那粉红娇艳的两片蜜唇微微的开合,仿似一朵在风中招展的肉花儿,不住向蜂蝶奉上花蕊中晶莹甜美的花蜜。

    “好!”我伸手抚上微微湿润的花瓣,笑道:“‘醉娇胜不得,风袅牡丹花’,宝贝儿,这可真象朵牡丹哪!”月儿长长的吐了口气,身子却抖颤起来。我恣意玩弄着花朵,让它在我手中开了又谢,谢了再开。

    月儿口中的娇哼逐渐的尖细,媚声道:“爷,妾身的花儿要让你揉碎了!”

    我看着汩汩流出的花蜜,放开了手,将指上的花蜜在她身下的萋萋芳草丛中揩擦。月儿睁开欲焰横流的双目,昵声道:“爷想不想妾身将这些草除去?”

    我想了一想,摇头道:“不好,爷爱看你身下湿漉漉连成一片的美妙样儿!”

    月儿脸红道:“爷既爱看,怎么还不采了这花儿呢?”

    我笑道:“月儿说的是前面的牡丹,还是身后的秋菊?”

    月儿媚声道:“爷是最狂浪的蜂蝶,当然两朵都要采!”

    我暗赞她乖巧,既知我的心意,又把我奉承的如此开心,嘻嘻笑道:“宝贝儿,你放心,爷一定两朵都不放过!”

    我握住她光滑白皙的大腿,将她的下身拉到我身前,让大半个玉臀都悬在了床外。月儿媚眼如丝道:“爷要疼爱妾身了吗?”

    我嘿嘿笑道:“好不好?”

    月儿用纤细的手指分开微微开合的蜜唇,宝蛤口亮晶晶一片,她媚笑着注视着我,却一言不发。我心儿狂跳,将她的大腿用力分开,微曲双腿让硕大的龟头挑拨着那朵肉花,一面问道:“月儿,这一招叫什么?”

    月儿知我插入在即,激荡得微微颤抖,腻声道:“这叫割蚌取珠。”

    我邪笑道:“小贱人,你记的挺准啊!”

    月儿语带双关道:“爷让奴家记着的,奴家一辈子都不会忘!”

    我微微一笑,道:“好!爷现在赏你!”腰肢微微一挺,让龟头挤入了桃源溪口。她唔的腻声娇呼,我觉察到身下有异,奇道:“宝贝儿,怎么这么紧!”

    月儿邀宠腻笑道:“妾身这两日每天都花了近一个时辰练那补天再造术……”

    我笑骂道:“死贱人,弄这么紧,你想夹死主子啊!”

    月儿娇嗔不依,扭来扭去,我哈哈大笑,按住她道:“宝贝儿不用急,爷慢慢来给你开垦!”

    我把她修长的双腿搁在肩上,一手压住大腿,一手握住玉茎根部,挺动腰肢,让粗大的玉茎慢慢刺入温暖紧窄的秘道。月儿紧颦着秀眉,喉间发出痛苦的娇啼。虽然我不知道处女的秘道是什么感受,但绝不会比她现在紧窄多少,况且月儿体内火热湿润的千层蜜肉将玉茎包裹吮吸的奇妙感觉,更不可能在每个女人身上都能尝到。

    月儿此时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痛呼道:“相公停一停,你的太大了!”

    我连忙停下,一手抚摸她的玉峰,一手拨弄溪口的蚌珠,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道:“相公,你慢慢来。”

    我一字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劈开,直到溪口的肉唇也翕开了小嘴,然后缓缓将玉茎往深处挤去。月儿银牙暗咬,俏脸几乎变形,我咬着牙将玉茎刺到蜜壶的顶端,叹道:“太紧了!”

    月儿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以后妾身再也不做那害人的鬼功夫了!”

    我笑道:“月儿先前的就很好,穴口儿小,里面又饱满又有弹性,现在反而不习惯。月儿,你待给相公生了孩儿后再练这功夫吧!”

    月儿娇喘微微,挺身道:“相公啊,妾身巴不得快点给你生孩儿呢!”

    我笑道:“相公也想,不过……”

    月儿吻上我的嘴,又哼道:“妾身明白,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阴唇,道:“看,这花儿都肿起来了!”












9

作者:darkwing25


    月儿神色间兀自还在愤愤不平,我笑道:“宝贝儿,紧有紧的玩法,爷定让你满意!”

    月儿转嗔为喜,撅嘴撒娇道:“那爷快点呀!”

    我嘿嘿一笑,下体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蜜壶内辗转研磨。月儿顿时好似心眼都痒了起来,快乐的叫道:“啊……啊……爷,人家里面又涨又酥,爷的宝贝把人家的花芯儿都捣碎了!”

    我笑道:“宝贝儿,这记手法叫农夫垦荒,动作比较小,感觉却不差,还顺带可以慢慢给你扩张一下,方便一会相公大力抽送。”

    月儿摆动着纤腰,旋转玉臀迎合我的研磨,柔软的花蕊温暖的包裹着龟头,宝蛤口溢出丝丝口涎,口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我舍不得封住她的小嘴,只有提醒道:“宝贝儿,别太大声了,别人要休息呢!”

    她却放浪地道:“爷弄得人家这么舒服,奴家忍不住嘛!”

    我嘻嘻一笑把玉茎抽了出来,月儿茫然若失,急叫道:“好相公,妾身不叫了!你别走……”

    我让肉棒在花瓣上揩擦几下,又插了进去,这次顺利一刺到底,一面笑道:“别急,相公也舍不得呢!”我将玉茎退至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猛地一下挺腰刺到底部。

    月儿畅快无比,自己用力举起两腿,腻声道:“爷,求你快一些!”

    我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床沿,下体急动,让玉茎在她体内狂进狂出,一面道:“月儿,这招的名儿和药铺里的一样物事有关,你猜猜!”

    月儿一心品尝愉悦的滋味,哪里还去管其他事,随口应道:“贱妾猜不着,爷告诉妾身吧!”

    我笑道:“是捣药的铁杵,这招叫铁杵投药,你说象吗?”

    月儿扭动着身子娇呼道:“象!象!”

    我听她口中似是在答我,其实却是在畅快的高呼,就跟快乐的“啊……啊……”声没有分别,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过亵裤塞进她嘴里,一面却大起大落。芬芳的蜜汁被粗壮的肉棒阵阵带出,她的股间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若不是堵住她的小嘴,说不定会尖叫起来,把整座客栈的人都惊醒过来。

    火热蜜穴里蠕动越来越快,收缩也越来越强烈,我恨不得将玉茎停下,仔细品味蜜壶对它的殷勤款待,却知道月儿高潮在即,只得尽力地冲击着她。月儿突然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壶内阵阵紧箍,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涌了出来,我抽身退出玉茎。月儿强烈蠕动的肉穴一下没了粗壮的肉棒,心中空虚的唔唔连声不断,我蹲下身来,张口含住喷着花蜜的牡丹,吮吸阵阵涌出的爱液,直到满满的一口,才把玉茎重新插进肉穴。我取出她口中的亵裤,俯身将蜜汁吐入她小嘴。月儿抱住我的头,乖乖的将我渡过去的爱液全吞了下去,我将剩下的半口吞入腹中,吻上她的小嘴,含住香舌,催动内息,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

    内息的交汇和以前并没有区别,但元阴与元阳却融合成了一团,运行不息而又浑然一体。我抱着她的身体,她修长的大腿仍然缠在我的腰上,我俩就保持着这个姿势,内息的搬运由后天的有念而作进入先天的无念而为,连我也不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真气似乎无休无止地循环流动,不知转运了多少周天,元阴和元阳的结合体越转越快,终于再次分成浑成的两部分,各自返回我和月儿的下重楼生死窍。

    两人俱是一震,我睁开眼来,顿时吓了一跳,天色竟已大亮,周围的世界似乎鲜艳明亮了许多,各种感官的能力大幅度的增长。微一用心聆听,客栈里各种各样的声音清晰的捕捉进耳中;闭目内视,体内的情况一目了然,内力不仅有了长足的进步,且阴阳互济,可阴可阳,千变万化。我狂喜睁眼向身下的月儿望去,正好碰上她喜悦的目光。月儿的眼神精采内含,神光内敛,竟已到了返璞归真的境界。

    我暗想她的得益竟比我还大,一面笑道:“宝贝儿,咱们这算是怎么回事呢?”

    她搂住我的颈项娇笑道:“妾身不知道!”

    我笑道:“如果相公没猜错的话,咱们的合修大法已经功德圆满了!现在咱们都是阴阳互济,不用在床上练功也能龙虎交汇,阴阳不息!”

    月儿娇媚地道:“妾身怎都不会相信,这么短的日子里内力竟然变这么好!”

    我笑道:“阿弥陀佛!宝贝儿,咱们的欢喜禅大功告成,你我都已立地成佛了!”

    月儿嘻嘻直笑,我突然发现两人还保持着铜塑欢喜佛的欢好姿势,奇怪手脚竟然丝毫也不觉得酸麻,在月儿体内的玉茎依然剑拔弩张。我动了动下身道:“糟糕!”

    月儿忙问道:“相公怎么了?”

    我道:“昨晚上说好要采两朵花儿的,哎,相公竟然失言了!”

    月儿“噗嗤”笑了出来,我接着道:“好在亡羊补牢,尚且不迟,昨晚上没做的,今儿就补上吧!”

    月儿娇羞道:“相公今日不赶路吗?”

    我笑道:“咱们不急这半日。”

    月儿又道:“相公该吃早餐了!”

    我道:“奇怪,我一点也不饿,你饿吗?”

    月儿点头也不是,摇头也不是,一时不知如何应答。我心中暗笑,口中却淡淡道:“月儿,你诸多借口不要相公的恩宠,是何缘故?”

    月儿叫冤道:“妾身没有想过不要……”

    我挥手截断她的话,退出玉茎,走去坐入椅中,冷冷道:“我要用家法处置你!”

    月儿垂下头道:“贱妾愿受家法处置。”

    我不满的冷哼了一声,月儿见我不高兴,忙下床走了过来,跪下抱着我的腿求道:“相公,你莫要生气,都怪贱妾不好!要打要骂,妾身全部承受!”

    我面色稍霁道:“虽然你已知错,但家规不可废,你不要怪我不疼你!”

    月儿点头道:“贱妾不敢,相公要怎么罚贱妾?”

    我心中诸般想法涌了上来,沉思片刻,俯下身去,捉狭地眨眨眼道:“先罚你替相公吹箫!”

    月儿一怔,神色顿时舒展开来,桃腮晕红,媚笑道:“讨厌!原来相公是在吓人家!”

    我哈哈一笑道:“相公怎舍得打骂你?”

    月儿娇媚地白了我一眼,我顿了一顿,又慢慢道:“不过,刚才相公突然真的很想欺负你!那不是要罚你,而是我心里突然有股冲动,既难受又兴奋,就象上次打你屁股、咬你肩一样……”

    月儿明白我说的什么,仰头看我的秀目中泛起层水雾,呼吸微微急促,眼神里既似娇羞,又似期待,腻声叫道:“主子……”

    我的心弦骤然被重重地拨了一下,心跳不由也微微急促起来,压下波动的情绪,沉声道:“月儿,你可是想要我欺负你?”

    月儿丰满诱人的酥胸不停起伏,眼波流转之间,荡漾着无尽的春意,我深深地瞧入她的美目,口上却道:“这奇巧淫技里的奴役和虐待两种手法可能是最难被人接受的,可又最能触动原始冲动,让人的道德感和羞耻心强烈冲击,产生强烈的快感……”

    月儿对这些却不感兴趣,腻声道:“相公刚才想怎样欺负贱妾呢?”

    我看着她水汪汪的大眼睛和微微开启的鲜嫩红唇,知道她正沉醉于受虐的异样感受,微微一笑,盯着她慢慢说道:“我想象骑马儿一样骑着你,让你在地上爬两圈,又或者用力打你一记耳光,然后把鸡巴重重插到你嘴里……”

    月儿的呼吸更是急促,眼中燃烧着妖异的欲焰,颤声道:“主子,你……”

    我叹道:“但我却怕把你打疼了,所以才没有赴之行动……”

    月儿目中先露出感激,随即被欲火替代,酥胸起伏道:“妾身是相公的,相公想怎么样就怎么样!”

    我挥挥手笑道:“正因为当时那冲动太过强烈,所以我才警惕。一是怕没有约束,越走越远;二是怕迷上这样的感受,以后对正常的方式没有兴趣!”

    月儿露出思索的神色,神色逐渐恢复清明,微感羞赧道:“妾身明白了……”

    我哈哈笑道:“你明白了什么?”

    月儿柔顺地道:“妾身不需要明白,妾身全听相公吩咐!”

    我温柔的抚着她蓬松乌黑的长发,笑道:“月儿,你知道吗,你长发披肩的样子更有种娇慵的风情,相公很喜欢……”月儿低头把龟头含入唇间,用舌尖轻轻地滋润挑逗着龟菱,我又道:“那几种手段用于助兴的确不错,咱们偶尔行之,只用些温和的手法,应该不会有问题!”

    月儿吐出龟头,媚笑道:“说不好的是爷,说好的也是爷,相公啊,你让月儿怎么明白呢?”

    我当然知道她明白,只是要和我耍耍花枪,笑道:“去床边跪好,上身要趴在床上。”

    月儿瞟我一眼,走过去将褥被折叠铺在床前,屈膝跪下,双手撑住床沿,翘起玉臀回首向我媚笑。我走了过去,笑道:“宝贝儿,不是这样。”一面让她把玉臀抵到床沿,大腿紧贴着牙床,令她趴到床上,笑道:“这样你的屁股不能挺动,相公却能枪枪直刺到底!”

    被我言语刺激了这么久,月儿的桃源胜地已是一片水泽,我一手重重按住她的腰肢,一手探入她股间,在桃源和菊花蕾间游移,一面笑道:“月儿,这次相公一定让你欲死欲仙,死去活来!”

    月儿娇吟一声,昵声道:“爷,求你别逗妾身了!”

    我收回股间的手,拿亵裤塞住了她的小嘴,然后用力打在她浑圆挺翘的玉臀上,火辣辣的痛楚直传到她的心里,却不能扭动屁股闪躲,我不断挥掌将雪白的玉臀打成一片火红,月儿一面娇吟,宝蛤口却吐出阵阵口涎。我松开按住她的手,蹲下身来,捧着丰满的玉臀,伸出舌头逐寸舔遍火热的肌肤。又是火辣又是瘙痒的交错感觉袭上她的心头,月儿不住敏感地哼叫,我拉开深深的臀沟,舌体添上倒转的蜜唇,她激动得浑身颤抖,喉间唔唔有声。我口舌并用,又舔又含,吮吸、挑弄、抿动,时而轻轻用舌尖划过,时而将蜜唇含入口中用牙齿摩擦,月儿只觉宛如有千百只虫蚁在下体爬动,喉间吐出轻轻的呢喃。

    我将食中两指刺入蜜壶,旋转挖弄,舌尖转而挑逗她的菊花蕾,她的呻吟逐渐高亢起来,我加快手指的抽动,一面让舌尖顶入后庭,月儿颤抖起来,我知道她高潮在即,站起身将玉茎插进蜜壶,微微抽动。月儿耸动着玉臀,不住收缩秘道挤压肉棒,似乎求我大力抽送。我伸手把她的纤腰重重压住,让玉茎牢牢抵住花蕊轻轻研磨,温暖湿润的肉穴蠕动得越来越快,我在她高潮的前一刻拔了出来,月儿从高高的浪尖一下跌入了谷底,急得唔唔直叫。

    我定了一定,估计她的尖峰已过,又将玉茎捅入,顶住花蕊旋转研磨。月儿啊啊的叫了起来,我嘻嘻一笑,摆动着屁股,只觉得蜜穴里越来越温暖湿润,下身仿佛浸入了温泉。我仔细体察着蜜穴里的变化,又一次在她即将高潮的前一刻抽身而退,宝蛤口涌出一大股灼热的岩浆。














10

作者:darkwing25


    她举手要取出口中的亵裤,我沉声道:“不许取!”

    月儿不敢再取,难受得啜泣起来。先前我塞住她的小嘴,一是防她惊动旁人,一是要她口不能言,所以不能软语相求。我将龟头在湿润的花瓣上磨动片刻,又插了进去,月儿疯狂地夹动着玉臀,我一枪到底,然后又全军撤退,速度放的更慢。月儿终于忍不住低声抽泣起来,我见她股间早已一片狼籍,粘稠的爱液糊满大腿和玉臀,娇嫩的宝蛤口变成夺目的殷红色,翕开了不断的开合,知道她已被逗到了极至,俯身取出她口中的亵衣,月儿呜咽道:“相公……”

    我贴耳柔声道:“乖宝贝儿,相公疼你,相公马上让你舒服!”说着下身一挺,玉茎一刺到底。我撑住床沿,摆动腰肢,以下身的力道重重撞击她丰满挺翘的玉臀。秘道异常润滑,玉茎狂猛地进进出出,火热的蜜汁飞溅了出来。月儿欢快得忘形叫嚷,我连忙用力按住她的小嘴,上身重重压在她的背上,下身却马步一样跨住她的屁股后,冲击更是狂野。月儿娇柔的承受着我的身体,房间里响起重重的肉体撞击声和被捂住的嘴里压抑的不停唔唔声,坚硬硕大的肉棒迅猛奸淫着饥渴的蜜穴,郁积已久的狂潮终于向她再次猛烈冲击。

    月儿尖叫一声,大力哆嗦起来。我将肉棒根部重重顶住蜜穴口,屁股用力摇摆顶压,粗壮的玉茎根部将宝蛤口无情的裂开,滚烫的蜜肉顿时受到无处不到的挤弄,蜜壶的紧箍让玉茎产生了疼痛的感觉,花蕊喷出阵阵灼热的花蜜,浇在敏感的龟头上,我不禁也连连颤抖。

    月儿高潮过后,似乎要昏了过去,浑身瘫软,喉间无意识地呻吟。我让肉棒继续留在她体内,搂住纤腰将她抬上床,缓缓把她转过身来。月儿星眸半闭,面色苍白,娇喘微微,额上鼻尖全是晶莹的小汗珠。我握住双峰轻轻揉动,让她品尝极度愉悦后的温馨余韵。月儿果然天生异质,半晌呼吸才又再轻快起来,脸蛋染上动人的风采,似乎又能经受一次风暴。我停下手上动作,笑道:“月儿,你看!”一面慢慢退出了玉茎。

    殷红的宝蛤口微微开合,缓缓吐出一股浓稠如米粥的雪白蜜汁,月儿娇羞地呻吟一声,我低头尽数吮入口中,压上去缓缓渡入她的小嘴。月儿闭目咽了下去,我笑道:“真是满嘴留芳啊!”她顿时满面通红,娇嗔不依。我探手在身下抚弄着那朵牡丹花,她微微颤抖,昵声道:“爷,妾身刚才差点昏了过去,待妾身休息一会再弄好吗?”

    我嘿嘿笑道:“好,那爷接着采小菊花!”一面举起她的双腿,尽力向两边分开。

    月儿娇羞道:“爷不从后边来吗?”

    我俯身压上去,亲了她一口邪笑道:“宝贝儿,爷舍不得你的媚样儿!”

    极度愉悦后的她娇慵不胜,桃腮晕红,眉梢眼角尽是浪荡的醉人春情,媚眼里更象似要滴出汁液来,说不出的动人心魄。听我如是说,月儿又羞又喜,微赧道:“爷太会弄了,妾身每次都象食了春药,完全控制不了自己。”

    我心中一动,奇道:“你记得吃了药后的感觉?”

    她点了点头,撅起小嘴道:“对啊,所以人家那时候才痛苦不堪!”

    我心想这春药定是极品,压上去亲了亲她的小嘴,笑道:“你想不想相公喂你点春药吃?”

    月儿大羞道:“相公啊!你想怎样妾身就怎样,哪里还用得着春药呢!”

    我笑道:“这事以后再说吧,春药只是让下三滥把名声用臭了。相公先采花儿要紧!”

    我俯身撑住床板,月儿的双腿架在我的肩上,菊花蕾已被蜜液糊的润滑无比,我分开臀肉,将龟头挤入后庭,停了一停,再慢慢往深处插去。月儿微微颤抖,美目温柔地注视着我,轻轻道:“爷的宝箫好大好烫,贱妾的心儿都酥了!”

    我慢慢顶到肉棒尽头,淫笑道:“好!宝贝儿,接着说!”

    月儿略感娇羞,定了定又道:“爷的宝箫真长,都插进人家心坎儿里去了!”

    我大力摆动着熊腰,喘息道:“好!”

    月儿轻轻地呻吟,微微气急道:“爷疼爱妾身的菊花儿,妾身的牡丹花也馋的流口水!”

    我低头一看,果然见宝蛤口涌出一股清涎,向下流到出没后庭的肉棒上,心中略微好奇,问道:“月儿,爷插你后庭时感觉是怎样的?”

    月儿腻声道:“爷的宝箫太大了,妾身后庭里火辣辣的,不过又酥又涨,心儿里别有番美妙滋味!”

    我笑道:“有那么奇特吗?”

    月儿道:“爷压到贱妾身上来。”

    我让她的双腿缠住我,俯身上去吻住她的小嘴。月儿的小手探到我身后,指尖轻轻在我的菊蕾上搔弄,我顿感到体内一阵酥麻瘙痒,忍不住哼出声来,一面剧烈挺动下体。月儿见我没反对,将指尖微微刺进菊蕾,轻轻挖动,我不禁一下将屁股夹得死紧,叫道:“心肝儿,相公来了!”玉茎在她体内一下子膨胀到极点,精液猛地喷了出去。

    月儿扭动腰肢配合着我,小嘴里嗲声呻吟喘息,待我喷射完毕,轻轻抽出手指,媚笑道:“爷知道后庭的滋味了吧!”

    我嘿嘿一笑,道:“人的身体真是奇妙,怪不得古有龙阳之癖!”

    月儿轻轻收缩着玉臀,挤压体内仍在不住跳动的肉棒,我将玉茎抽了出来,棒身上沾满了白乎乎的精液,月儿用自己的亵裤擦了一下,蹲身将肉棒含进嘴里轻轻吮吸。我按住她的头道:“月儿,你真是相公的好宝贝!”

    月儿得我赞赏,更卖力吞吐起来,我体内阴阳互济,玉茎又在她嘴里翘起了头。月儿吐了出来,昵声道:“爷,你会把人弄死的!”

    我哈哈一笑。把她拉了起来,道:“咱们去买辆马车,让两匹马儿轮流拉着,慢慢去洛阳好吗?”

    一切准备妥当已是午时,我和月儿吃过午饭,慢慢将马车赶上了大道。月儿戴上面纱,坐在我身旁,脚儿悬在车外一踢一晃,小嘴里唧唧喳喳,快乐得象空中的小鸟。甜美的声音不断在我耳边响起,我舒服得叹了口气,月儿侧头笑道:“相公想起什么啦?”

    我笑道:“相公真希望这条路没有尽头,就这样一直和你走下去……”

    月儿感动的把头靠在我肩上,道:“妾身能遇着相公,常感谢上天大德!”

    我道:“如果真有来世,月儿,我一定也要找到你,咱们再做夫妻!”

    月儿点头毅然道:“对,月儿生生世世非相公不嫁!”

    我点了点头,感激得说不出话来,重重吻上她玫瑰般的红唇。

    月儿在车头坐了一会,我就让她进车厢打坐冥想去了。魔教中人才辈出,虽然月儿功力已是出类拔萃,但我不想她有任何危险,况且她的武功仍有相当可观的发展余地。月儿绵长的呼吸轻微难辨,我不由心中暗喜,看来昨晚上她的得益的确很大。今后她的元阴越是饱满,每次交欢彼此的受益就越大。

    我让马儿缓缓的走着,一边细细思索洛阳处理叛徒的方法。要想管理好任何一个帮派组织都是件相当困难的事,更何况魔教中有那么多恶人。褚鸣在洛阳布置经年,内内外外定网络了许多势力,最关键一点在于他掌握着洛阳一地教中弟子的巨细情况,如果稍有泄露,对河南教中势力便会造成很大打击。既要把事情办好,又要恰如其分地显出手段,的确需要好好筹划一番。

    月儿行功十周天后收回内息,我笑道:“宝贝儿,静功练过了,来练练动功,相公和你斗剑!”

    月儿嘻嘻一笑,呼的一下从我身旁掠出,半空中一招“回头望月”,剑尖向我眉宇间刺来。我哈哈大笑,“铮”的一声抽出长剑,轻轻拨开,顺着剑身向她的手腕削去。月儿娇呼一声“大胆!”手腕一翻,手中长剑急转,居然想绞飞我手中长剑。我哼道:“妄想!”剑身一竖,两剑相碰,发出一声清鸣,月儿这才掉下地来。

    我大喝道:“看剑!”跃身而起,气贯长虹,向她手中长剑刺去。剑身撕裂空气发出“嗤”的一声厉啸,月儿知道厉害,却夷然不惧,运劲于剑,和我硬硬实实拼了一剑。我借劲凌空翻身,脚尖在车蓬壁轻轻一点,身剑合一又向她刺去,衣衫“呼呼”作响。月儿能随手硬封我六成功力一剑,我甚是欢喜,不过接下这一招她却只能暂避锋芒。

    果然她身形一转,以快打慢,侧身唰唰唰撒出一片剑光,剑气袭体,仿似清风扑面,笼罩我上中下三路。“叮”的一声,我在剑光里找到真主,荡开了她的长剑,随意反手往她刺去。月儿身形似退非退,一面挥剑隔挡,脚尖点地纵身“呼”的一声向我攻来。

    剑光暴长,我暗暗心惊,脚步一转,如风摆杨柳,旋身御去她的剑招,月儿擦身和我掠过,芳心大惊,连忙飞速前纵。我嘿嘿一笑如影随形,剑尖笼罩了她背心大穴。月儿展开身法,欲将身后的我拉开,却是力不从心,娇呼道:“不打了!不打了!”

    我嘻嘻一笑停了下来,她娇笑回头,拍拍高耸的酥胸道:“好吓人,妾身的背心刚才一片冰沁!”

    我笑道:“宝贝儿,下次咱们要换两把普通的剑练习呐!刚才相公赢得蛮险的……”

    月儿举起手中雌剑看了看,道:“对,这剑也太锋利了!”

    我摇摇头道:“锋利还在其次,你运气于剑,全力挥一下看看。”

    月儿不解照办,剑身一下亮了起来,“嗤”的一声似乎暴长了两寸,惊喜叫道:“哇,这是剑气?”

    我笑道:“还差一点,你那叫剑芒,这才是剑气!”拔剑运劲一挥,一道淡淡的光芒脱剑而去,横空劈在道旁一株手臂粗细的小树上,树干顿时拦腰折断下去。

    月儿吐了吐舌头道:“相公,你能发多远?”

    我举了举手中雄剑,微笑道:“用这剑能发三丈,用普通的剑能发两丈。”

    她羡慕道:“要是妾身也能发就好了!”

    我笑道:“宝贝儿,剑芒就是剑气的雏形,你功力已到,能挥出剑芒就能发出剑气,只是距离长短和威力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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