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章)夜莺蒙难
到了晚上,两人便换上夜行衣,前往龙游帮盗宝。
俐落的夜行衣,包裹着冷春那灵珑浮凸的胴体,使凌威血往上涌,忍不住探
手在丰满的粉臀上摸了一把。
『讨厌,你整天毛手毛脚,还摸不够么?』冷春娇嗔道。
『谁教你治好了病,便不要郎中了!』凌威涎着脸说。
『人家那说不要,回来后,你喜欢怎样也随你好了。』冷春央求似的说。
『那便快点走吧。』凌威吃吃笑道。
两人轻功高明,又是识途老马,无惊无险地便潜进了游釆的居处,岂料才找
到藏身的地方,宝库便响起阵阵清脆的铃声,接着游釆领着几个心腹匆匆而至,
从宝库里架出一个黑衣幪脸人,原来有人闯了进去,中伏被擒。
游釆揭下了幪脸人的脸幕后,忍不住色然而喜道:『原来是她!』
『她是长春公主冷春么?长的真漂亮!』一个手下赞叹着说。
『不,她是夜莺百合,据说冷春也很漂亮,可不知能不能比得上她?』游釆
在昏迷不醒的百合脸蛋摸了一把道:『你们快点弄好机关,记得要添上七步迷神
香,说不定还有人来,要是能够擒下长春谷的人,便大功告成了。』
游釆吩咐了几句,便带着百合离去,凌威知道他是前往南庄,把百合交给淫
魔,暗念要不是和冷春在一起,正是盗宝的良机。
众汉待游釆离开后,开始收拾,口里犹继续谈论百合,语多猥琐,慢慢涉及
长春谷和冷春,而且愈来愈是不堪入耳,气得冷春娇躯发抖,终於按捺不住,娇
叱一声,竟然提剑硬闯。
凌威看见众汉武功不高,也不阻止,待冷春控制战局后,便展开身法,直扑
游釆的居室,果然在枕头里找到了一枚七星环。
再回到宝库时冷春已经制服了众汉,在宝库里找到了一个木盒,盒里竟然也
有一枚指环,可是凌威眼尖,一眼便看破那是膺品,也不揭破,拉着冷春便走。
『你太鲁莽了,也暴露了身份,淫魔和游釆可不会放过你的。』凌威埋怨着
说。
『如果不是乘虚而入,待他们重新设下机关,只怕很难得手哩。』冷春欢喜
道:『你助我取得七星环,我也可以助你去救百合的。』
『淫魔的武功高强,要在他眼皮下救人可不容易,我们先去看看再说吧。』
凌威叹气道。
两人赶到了南庄,看见游釆还在和淫魔说话,百合却已经吊起来,双手高举
缚在头上,螓首侧垂,仍然是不醒人事。
『……纵然不废掉她的武功,是不是也该制住麻穴,才把迷神香解开,那可
安全一点呀。』游釆劝谏着说。
『她的武功可没甚么了不起,就算没有我,她也不是你的敌手,怕甚么?』
淫魔不满地说。
『可是……』游釆犹豫不决道。
『别多话了,拿解药吧。』淫魔不耐烦道。
游釆无奈把一个瓶子放在百合鼻端,她打了两个喷嚏,便悠然醒转。
『是……是你们!』百合看见淫魔和游釆站在身前,不禁惊叫道。
『不错,臭贱人,今趟跑不了吧!』淫魔桀桀怪笑道。
『你……你想怎样?』百合花容失色道。
『怎样?你杀了我的独子,还问我想怎样?』淫魔冷笑道。
『他……他污辱了我,难道不该死么?』百合悲愤地叫。
『我的儿子看上了你,是你的福气,却让你暗算身亡,该死的是你!』淫魔
怒道。
『杀人偿命,我赔命便是!』百合咬着牙说。
『说得好,你还我一个儿子便是。』淫魔诡笑道。
『可是……他已经死了,我如何还你?』百合只道有一线生机,嗫嚅道。
『他死了,我还没有死,甚么时候你给我生了孩子,我便饶了你。』淫魔淫
笑道。
『你……你无耻,我死也不会嫁你的!』百合惊怒交杂地叫。
『我也不是要娶你,只要你合作,生下孩子便成了。』淫魔笑道。
『师叔,你喜欢便成了,那用她答应。』游釆笑嘻嘻道。
『要奸她不难,要生孩子却不同了。』淫魔叹气道。
『这有甚么不同?』游釆奇怪地问。
『普通人自然是一样,我们修习採补功夫的,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首先她要
习练养种之法,然后利用药物器具,使她变得淫荡无比,然后早晚下种,才有种
玉之望,当年我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生下一个孩子,既然给她毁了,也应让她
补偿吧。』淫魔解释道:『倘若能够擒下冷春,我也要她答应的。』
『不!我死也不会答应的!』百合嘶叫着说。
『我会让你答应的!』淫魔吃吃笑道:『我本来预备了几种法子来招呼冷春
的,现在先让你尝一下,看看你有多倔强。』
就在这时,一个游釆的手下匆匆赶到,报告冷春硬闯宝库,打伤了几个人,
还夺去七星环,游釆自然怒不可歇,淫魔也是顿足不已,急命游釆回去察看,调
兵遗将拦截,防她连夜逃走。
游釆去后,淫魔走到百合身前,悻声骂道:『臭贱人,你迟不来,早不来,
偏要今晚来,要是走了冷春,失去七星环,我可要你好看!』
『求你……求你放过我吧……我……!』百合哭叫着说。
『你甚么?』淫魔狞笑道:『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子,便不用受罪,不然的
话,只怕你生不如死呀!』
『不……不成的!』百合尖叫道。
『你尝过我的鸡巴便成了!』淫魔逼近说。
『别过来……不要!』百合恐怖地大叫,抬腿便踼。
『踼我?你还是省点气力用来叫床吧!』淫魔一手捉着百合的金莲,用绳索
缚着纤幼的足踝,硬把粉腿挂在樑上,可是他还不满足,把百合的另一条粉腿也
吊了起来,整个人凌空吊起。
百合全身的重量都集中在手腕和足踝,痛的她粉脸煞白,最苦的却是粉腿左
右张开,尽管衣服还在身上,但已经使她生出赤条条的感觉,知道难逃淫辱了。
『其实,你答应与否也是一样的,你要是答应,保证可以尝尽男欢女爱的乐
趣其乐无穷;要是不答应,也一样要尝一下我的大鸡巴,那却是苦多乐少的。』
淫魔探手在百合的裤裆上抚玩着说。
『不……呜呜……别碰我……杀了我吧……我不愿做人了!』百合不顾手脚
传来的痛楚,没命地扭摆着叫。
『奸污女人的法子很多,你知道甚么是迷奸了,可知道还有逼奸、强奸、轮
奸和群奸么?』淫魔扶着旦合的纤腰,手上使力,扯开了她的衣襟,露出里边杏
黄色的抹胸,道:『你想试那一样呀?』
『不……不要……呜呜……放过我吧……不!』百合绝望地叫。
『强奸和轮奸可不用说了,但是你可知道吗,女人身上有三个孔洞,除了浪
屄外,还有嘴巴和屁眼,群奸便是几个男人一起在这些孔洞里寻乐,你可要尝一
下么?』淫魔口中说话,双手却粗暴地撕下百合身上的衣服,说:『除了男人的
鸡巴,也有很多古里古怪的淫器,每一种都能把女人弄得死去活来,加上春药,
便更是有趣了。』
百合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是好,但是她又怎能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何况
就算她答应,也改变不了受辱的命运。
这时淫魔已经撕掉百合身上大部份的衣服,裸露了那晶莹雪白,诱惑动人的
胴体,当他扯下白丝骑马汗巾,看见牛山濯濯的牝户时,却是禁不住欢呼一声,
捧着百合的粉臀,细细检视起来。
『放过我吧……呜呜……让我死吧……呜呜……不要……!』百合悲哀的厉
叫着,她感觉娇嫩的肉唇给张开了,身体最隐闭的地方,完全暴露在淫魔眼前,
暖洋洋的热气,随着他的呼吸,喷在那方寸之地时,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好东西!』淫魔舐一下乾枯的嘴唇,怪叫着伸出毒蛇似的舌头,便在百合
的牝户上舐下去。
『不……呜呜……救命!呜呜……天呀……救我呀!』百合肝肠寸断地叫。
『狗贼!』忽地有人娇叱一声,一个幪脸女子制剑直刺淫魔,一个幪脸男人
也紧随其后,原来冷春瞧的怒火中烧,不顾一切地以身犯险,凌威本来还没决定
出手,但是冷春既然现身,只好一拼了。
虽然淫魔欲火迷心,但是武功高强,在千钧一发之际,仍能及时避开要害,
仅让冷春划破了肩头,避开一轮急攻后,还认出冷春的身份。
『原来是长春谷的美人儿,怎么藏头露尾呀?』淫魔涎着脸说。
『不错,你的姑奶奶来给你做忌的!』冷春扯下幪脸布帕,现出了宜嗔宜喜
的俏脸,挺剑再刺骂道。
『谋杀亲夫么?』淫魔手挥目送,震退冷春说。
『我杀了你这个狗贼!』冷春怒喝一声,正要挥剑再攻,却让凌威拦住。
『你去救人!』凌威沉声喝道,发出一股强劲的掌风,直袭淫魔,他知道淫
魔非比等闲,明攻实守,目的是缠住淫魔,让冷春救人。
『找死!』淫魔冷笑一声,双掌运足十二成功力击向凌威,存心一掌毙敌,
再慢慢对付冷春。
凌威想不到淫魔如斯凶悍,掌风及体时才知道不妙,赶忙运功抗拒,「砰」
然一声,却是连退了两步,接着喉头一甜,知道已经受了伤。
冷春正要解下百合,看见凌威失利,顿时方寸大乱,急叫道:『大哥,你没
有事吧?』
『我没事,你先走!』凌威强行压下翻腾的血气,继续挥掌进攻。
『走不了的!』淫魔冷笑一声,闪身避过,扬手便朝着冷春脚下掷出一团物
体。
尽管冷春及时避开,没有让暗器击中,但是脚下隆然作响,暗器爆炸,地上
涌起一朵红云,浓香扑鼻,知道不妙时已是头昏脑胀,眼前一黑,便玉山颓倒。
凌威大惊失色,知道大势已去,不独救不成百合,说不定还要赔下冷春,唯
有闭住呼吸,使出一套诡异狠毒的斩脉截穴手,杀得淫魔左闪右避,汗流浃背,
一个失机,却让凌威覤空把冷春抱起,越屋遁走。
淫魔想不到凌威如此利害,气得顿足不已,再看百合美目紧闭,还是赤条条
的挂在樑上,知道她也中了迷香,狞笑一声,决定把满腔怨气,在这个美女身上
尽情发泄。
凌威知道游釆正在派人四出拦截,倘若这个时候出城,必定会发生冲突,说
不定还会招来淫魔,多生枝节,暗念冷春和自己的居处还没有让人发现,应该是
安全的,於是抱着冷春回到暂居的小楼,喂她吃下一颗解毒丸,让她在床上躺下
后,才自行运气调息。
※ ※ ※ ※ ※
冷春终於醒过来了,迷糊中,想起自己为淫魔暗算,心里发毛,倏然坐起,
发觉是躺在自己的绣榻,凌威盘膝坐在床前调息,才松了一口气。
看见凌威襟前血印殷然,冷春却是说不出的激动,知道是这个不算好看的男
人,再一次把自己救出苦海,要不是他舍命相救,定然逃不出淫魔的魔掌,那时
必然比死还要难受。
这个男人肯定不是好人,出道未几,便恶名昭彰,还凝聚了一股不可轻侮的
势力,但是他也散发着一种使人无法抗拒的魅力,冷春第一眼看见他,便怦然心
动,不知为甚么,愿意和他在一起,任他化解阴火。
想起那雄纠纠的鸡巴,冷春的芳心便卜卜乱跳,浑身燠热,彷彿阴火又再发
作。
这时凌威已经调息完毕,胸中的闷气尽消,知道没有大碍,暗念不该托大,
没有全力对抗,致有此失,但是功力不及淫魔,却是事实,可要尽快增进功力,
才有争雄的希望。
凌威的心情其实不差,云岭三魔成名多年,自己不独力敌淫魔,还能在他手
下救出了冷春,也应自豪,而且刚才疗伤时,发觉功力又有进步,知道冷春的阴
火对他也有裨益,可惜动不了她的元阴,不然进境更大。
想到这里,凌威睁开眼睛,便碰触着冷春深情的目光,於是咧嘴笑道:『你
没事了吧?』
『没事了,对不起,累你受伤。』冷春垂着头说。
『你也太鲁莽了,不独救不出人,还差点吃了大亏。』凌威叹了一口气,站
起来道。
『都是我不好,没有救出百合,你不会恼我吧。』冷春眼圈一红,抱着凌威
的臂弯说。
『看来她没有生命之忧,只要不死,便有希望了。』凌威摇头道。
『可是她却不知要吃多少活罪了。』想起淫魔的恶毒,冷春不禁打了一个冷
颤。
『这也没法子的,只能看她的运道如何了。』凌威耸耸肩说。他可没有把百
合的死活放在心上,只是惋惜这样的美人儿落入淫魔手里,有点不值吧。
『大哥,这枚七星环还是你收着吧,要不是你,我……』冷春把指环交给凌
威说。
『不,你找到便是你的,找到其他的七星环再说吧。』凌威确定是膺品后,
也没有说破,把指环塞入冷春手里说。
『大哥,你真好!』冷春被感动得说不出话来,纵身入怀,送上香喷喷的红
唇。
凌威自然不会客气,猿臂轻舒,抱紧暖洋洋的娇躯,嘴巴印了下去,贪婪地
吮吸着那炽热湿润的香唇。
冷春热情如火地吐出丁香玉舌,主动和凌威的舌头纠缠在一起,直至差不多
透不过气来时,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大哥,我们不理百合么?』冷春内疚似的问道。
『你说呢?』凌威轻抚着冷春的粉背说。
『我不知道,淫魔这样利害,我们可不是他的敌手,要是不去,那百合可惨
了。』冷春烦恼地说。
『过两天再说吧,暂时别想这些了。』凌威毛手毛脚道。
『不知道她现在怎样?』冷春软在凌威怀里说。
『就好像我对你一样,任人为所欲为!』凌威把冷春压在身下,兴奋地扯开
衣服说。
※ ※ ※ ※ ※
凌威说的不错,百合正在任人鱼肉。身体元宝似的锁在快活床上,双手高举
过头,粉腿左右张问,足踝却分别缚在两边的手腕,腰下还壂着软枕,牝户朝天
耸起,裂开的肉缝里不住涌出胶绸绸米浆似的精液。
淫魔已经得到发泄了,他靠在百合身畔,用素帕揩抹着身上的秽渍,但也不
忘继续手口并用,狎玩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
百合别过惨白的俏脸,咬着朱唇,默默地流着泪,胸脯急促地起伏,彷彿在
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和屈辱。
淫魔抹乾净鸡巴后,竟然把沾满秽渍的布帕,硬塞入百合的肉洞里。
『……呜呜……为甚么还要这样折磨我!』百合嚎啕大哭地叫,肉体的痛苦
固然难过,但是心灵的羞辱更比死还要难受。
『这不是折磨你,是使我的子孙不会跑出来,和你结合在一起,一个时辰过
后,才可以洗乾净,虽然机会不大,但也有可能成孕,要是你答应给我生孩子,
便不用这样麻烦了。』淫魔笑嘻嘻道。
『不……我不生……呜呜……放开我!』百合嘶叫着说,她可真害怕怀下淫
魔的孳种。
『这也不由你了,谁叫你杀了我的儿子。』淫魔冷哼着说。
『杀了我吧……呜呜……我不愿做人了!』百合痛哭着说。
『给我生孩子有甚么不好,刚才不是很过瘾吗?只要你答应,便不用多吃活
罪,而且早晚可以乐一次,何乐而不为呢!』淫魔吃吃怪笑道。
『你……呜呜……无耻……你这个禽兽不如的畜生!』百合悲愤地骂道。
『你真的要自讨苦吃么?』淫魔发狠地在光裸的乳房上拧了一把说。
『我……我死也不会给你生孩子的!』百合咬牙切齿地叫道。
『老爷,游帮主回来了,他有话和你说,是不是请他在花厅见面呀?』就在
这时,门外传来一阵清脆的声音说。
『玉娟,带他进来吧。』淫魔穿上裤子道。
不一会,玉娟便领着游釆进来了,她的身上穿着纱衣,在差不多透明的轻纱
下,只有抹胸内裤,诱惑动人。
『师叔,没有打扰你吧?』游釆贼兮兮的望着快活床上的百合道。
『没有,我已经完事了。』淫魔说:『七星环没有给那贱人盗走吧?』
『真假两枚都不见了,也不知她如何找到的,我已经派人四出拦截,但是她
的武艺高强,我的手下可不是敌手,多半要我们出手才成。』游釆叹气道。
『迟了,她一定跑了。』淫魔摇头道,接着便道出冷春出现的经过。
『还有一个男人?他究竟是谁?』游釆吃惊道。
『他的武功很高,我也没有把握可以取胜。』淫魔沉重地说。
『那怎么办?』游釆着急道。
『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只要擒下冷春,可不愁找不到七星环的下落。』
淫魔说:『明天给我备车,我先回魔宫再与你师父和邪魔设计,她跑不了的。』
『那么她……?』游釆直勾勾地望着百合说。
『自然是一并带走了,她斗不过我的。』淫魔笑道:『你要是有兴趣,待会
可以在这里用了她。』
『她是你的女人,弟子可不敢。』游釆不好意思地说。
『有甚么关系,回到宫里,我也会给她找很多男人的。』淫魔狞笑道。
『不,弟子还想尽最后努力,说不定可以拦下冷春的。』游釆说。
『随便你吧,但是那男的可不是好吃的果子,你要量力而为呀。』淫魔忠告
道。
『是,弟子知道了。』游釆答道。
『这个玉娟也很不错,不过我不要了,你带走吧。』淫魔说。
※ ※ ※ ※ ※
凌威和冷春躲在小楼里,白天外出打探消息,晚上荒唐淫戏,夜夜春宵,纵
情欲海,过了几天,凌威探得淫魔带同百合离去,他也和从明湖赶来相助的陶方
和悦子会合,游釆的搜索也停止,便耸恿冷春返回长春谷。
在这短短的几天里,冷春的一缕芳心,已经完全放在他的身上,虽然不愿分
手,但是身怀七星环,流连在外总是不安,唯有叮嘱后会之期,才依依不舍地独
自返回长春谷。
2004-6-28 15:15
j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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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22楼】
(第廿二章)魔窟娇花
云岭三魔的洞府在云岭,却没有人知道所在,到了地头后,淫魔便用黑巾幪
着百合的眼睛,才继续上路。
淫魔也小心了一点,事实上就算没有幪上眼睛,百合亦是看不见路途的,因
为她一直囚在四面密封的车厢里,完全不见天日,手脚紧缚,嘴巴更用布索缚的
结实,除了吃饭的时候,便元宝似的躺在车里,别说逃跑,叫唤呼救也是有心无
力。
百合本来想绝食而死的,但是淫魔发出一项有效的恫吓,他说,要是百合继
续不吃东西,便把她赤条条的挂在路旁,就像对付汴海雄娘子原真那样,这还不
算,他还要在给她擦满了三度春风油,让她丑态毕露,当着人前辗转哀号,直至
活活饿死为止,百合无奈只好含羞忍辱,勉强进食。
尽管是短短的几天路程,百合也数不清让淫魔奸污了多少次,到了后来,泪
水好像已经流乾了,只是咬着牙地忍受着,但是心里的创伤,却是与时俱增,她
最受不了的,不是无尽的摧残,而是毫无例外地先在淫魔口舌的逗弄下,春情勃
发,无论心里多么痛恨淒凉,最后总是在淫么的蹂躏下,高潮迭起,无耻地丢精
泄身,使她开始相信真的如淫魔所说,天生淫贱,注定要沉沦欲海。
车子终於停了,百合感觉淫魔把她架在肩头,飞步而走,她虽然看不见,但
是淫魔上高下低,如履平地,使她两耳生风,彷如腾云驾雾,的是武林高手,心
里不知多么后悔,后悔不该鲁莽行事,更后悔离开了那个把她从原真手里救下来
的男人。
想起了凌威时,百合真是百感交杂,渴望他会突然出现,把她救出苦海,百
合肯定那天的幪脸人便是凌威,虽然是功亏一篑,还是说不出的感激,知道他负
伤逃走后,更恨不得能够用自己的性命,换取他的平安。
『师父,旅途辛苦了。』几把声音谄笑着说。
『还可以,宫里可有甚么事?』淫魔把百合放下问道。
『没甚么,只有十二花使的白兰逃跑,擒回来后,让她尝了一顿夹棍,现在
已经乖得多了。』一把声音说。
『这太便宜她了,晚上着她们出来侍候,再慢慢惩治她。』淫魔森然道。
『师父,她便是长春谷的冷春吗?长得真不赖!』一个徒弟色迷迷的说。
『不是,她是夜莺百合,自投罗网,是个白虎淫妇,我要她把儿子赔还我,
你们可别乱动。』淫魔说。
『甚么白虎淫妇?』众人奇怪地问。
『你们看,她腹下无毛,是天生的淫妇,要是生下了儿子,必定能传我的衣
砵。』淫魔张开百合的粉腿笑道。
虽然百合看不见,却是害怕得「荷荷」乱叫,因为她知道自己最隐密神秘的
私处,正在纤毫毕现地暴露在一群野兽的淫邪的目光之中。
『真是漂亮!』『一定很美味!』『光溜溜的滑不溜手,净是用手摸也有趣
了。』几把色迷迷的声音七嘴八舌说。
『你们给她洗个澡,尽管摸个痛快,倘若她不答应给我生孩子,那时才有你
们的乐子。』淫魔桀桀怪笑道。
『看她的样子,一定想尝尝我们的鸡巴了。』众人哈哈大笑道。
『拿散功金针来,让我禁制她的武功。』淫魔扯下百合的幪眼黑巾说。
百合眼前一亮,看见身畔真的围着三四个汉子,其中两个在右握着粉腿,淫
邪的目光目不转睛地落在裸体上,羞的她无地自容,流乾了的珠泪,又再汨汨而
下。
『我再问你一趟,你练不练销魂种阴法,还我孩子吗?』淫魔解开百合的嘴
巴问道。
『不……呜呜……杀了我吧……怎样我也不答应的!』百合放声大哭道。
『真的要吃罚酒么?』淫魔狞笑着,捏指成剑,硬插入百合的阴户里掏挖着
说:『就由这里开始吧!』
百合已经习惯这样的摧残,也没甚么大不了,虽然这时身旁还有几个野兽似
的男人,平添几分恐怖,她也知道除非答应给淫魔生孩子,要不然定然难逃淫虐
的蹂躏,但是怎样也不能怀下淫魔的孽种,别说她知道就算是答应,还要受尽活
罪,才有机会成孕。
这时一个汉子捧着一根七八寸长的金针回来,淫魔伸手接过,望着几个弟子
道:『你们都知道本门禁制武功,别出蹊径,只是禁制内力,却不会锁闭阴关,
让我们可以施展採补之法,但是还有一种更利害的,名叫散功夺阴法,能够使阴
关松软,获益更多,只是太过歹毒,还要使用这根散功金针,我才没有传下。』
『如何歹毒呀?』一个弟子问道。
『因为要用这根金针在迷情穴刺三针便成了。』淫魔阴恻恻地说。
『甚么是迷情穴?在哪里?』『用其他金针不成么?』众人追问道。
『这根金针铸炼时,混和了桃花蛇的血,桃花蛇最淫,针刺的地方,便会变
得特别敏感,才能使阴关松软,普通的金针如何做得到。』淫魔诡笑道:『至於
迷情穴……哈哈,是女人的三大秘穴,就在阴核那儿,在那里连刺三针,可不知
是甚么滋味!』
『不……不要……呜呜……求求你……饶了我吧!』百合骇的魂飞魄散,高
声惨叫道。
『只要你答应练功,我便可以用温和的手法禁制武功,便不用吃这样的苦头
了。』淫魔拿着金针,在百合的乳房比画着说。
『不……不……你们这些禽兽……让我死……不!』百合尖叫道。
『张开她的骚屄!』淫魔冷哼着说。
几个汉子早已跃跃欲试,这时更是急不及待,数不清的怪手争先恐后地朝着
百合身上乱摸,扰攘了一会后,两根指头终於硬闯进肉唇中间,残忍地张开了肉
洞,其他的人虽然不得其门而入,却还是忙碌地在娇躯上肆虐,上下其手。
『还很紧凑,好像处女一样!』『有点湿了……妙呀!』『这肉粒便是销魂
蒂了,圆圆润润,真的不是凡品!』几个恶汉怪叫连连,谑笑不已。
百合自然是哭声震天,娇啼不绝,但是最恐怖的还是看见淫魔握着金针,一
步一步的逼近。
『你是不是要犯贱呀?』淫魔轻抚着百合的大腿说。
『杀了我吧……不要……不……!』百合咬着牙关,哀哀求死,但是怎样也
不答应。
淫魔挥退了几个弟子,扶着百合的阴户,金针抵在娇嫩无比的肉粒上磨弄了
几下,看见百合仍然是视死如归的样子,冷哼一声,便刺了下去。
『喔……哎哟……痛死我了……痛呀……!』百合惊天动地地惨叫连声,娇
躯狂颤,冷汗汨汨而下。
『成了,让她歇两个时辰,便可以洗澡,给她里里外外洗擦乾净,但是不能
向她採补,以免损耗元阴,误了我的孩子。』淫魔道。
※ ※ ※ ※ ※
缚着百合的绳索已经解开,下体的痛楚也过去了,可是新的苦难,却还是刚
刚开始。
几个恶汉把百合手脚张开,大字似的锁在一个木架上,接着便给她净身,几
双大手轮番抚玩着百合身上每一寸肌肤,无所不至。
百合俏脸扭曲,木然地站在地上任人戏侮,既没有哭泣,也没有哀叫讨饶,
当一个恶汉蹲在她的身前,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指头围着牝户团团打转时,也
只紧咬着樱唇,彷彿完全没有了感觉。
『还痛吗?』大汉的指头撩拨着红彤彤的阴肉说。
『一定不痛了,要不然她的奶头如何会凸起来,还硬得好像石子似的,我说
她是痒的利害才对。』一个大汉扭捏着百合的奶头说。
『咦,怎么淫核好似大了一点?』身下的大汉兴奋地窥看着,指头慢慢探进
红扑扑的玉道里。
『是吗?让我瞧瞧。』另一个大汉赶来凑兴说。
『你们别弄坏她的骚穴呀,要不然师父会吃人的。』玩弄着乳房的大汉吃吃
怪笑,低头吮吸着那涨卜卜的乳头说。
百合努力不让自己发出声音,她已经决定纵然受辱,也不让这些野兽的变态
心理得到满足,但是当那个大汉的指头碰触着受创不久的肉粒时,上面传来一阵
难言的酥麻,还是禁不住低哼一声。
『是不是很有趣呀?』大汉兴奋地搔弄着说。
『……』百合差点咬破了朱唇,才能勉强受着那恼人的指头时,股肉却又给
人张开,原来不知甚么时候,一个壮汉捧着她的粉臀在狎玩着。
『这里小得很,一定没有男人用过了。』那壮汉的指头在细小的菊花洞撩拨
着说。
『不……不要……你干甚么?』百合按捺不住,扭动着身体,闪躲着前后的
怪手叫道。
『你的屁眼还没有洗乾净,让我帮你吧!』壮汉吃吃怪笑,用布巾包裹着指
头,硬插入菊花洞里说。
『不要……哎哟……痛呀……!』百合痛的珠泪直冒,纤腰急往前挺,意图
脱身,如此一来,却让前边的指头完全进入体里。
『你们看,她自动把骚穴送上来,我一定弄得她很过瘾了!』前边的大汉哈
哈大笑,指头更是起劲地扣挖着。
『别动呀,要不然便洗得不乾净了。』身后的大汉扶着百合的腰肢,指头继
续无情地蜿蜒而进。
『住手……呜呜……为甚么这样?……天呀……救救我……呜呜……放过我
吧!』百合放声大哭地叫,可是怎样也不能使那几个恶汉住手。
『闹够了没有,还愁没有乐子吗?』一个大汉制止道:『快点抹乾她的身子
吧。』
几个恶汉用乾布抹去百合身上的水渍,自然免不了大肆手足之欲,待他们满
意地住手时,百合好像曾经给人轮奸一样。
那是一间很大的房间,但只有两张长长的板床,七八个漂亮的女子在床上或
坐或卧,身上只有少得可怜的衣服,有两个还是下身赤裸,牝户光滑无毛,看来
是刮光的。
百合木然地伏在床上,虽然没有衣服,却是围着抹身用的布巾,总算遮掩了
羞人的部位,也是几天来的第一次,身上的创痛亦大致平复,但是武功受制,内
力不能凝聚,使她打消了生离此地的希望。
忽然百合坐了起来,解下身上的布巾,众女正在大为奇怪,却看见她慢慢把
布巾扭成布索,含泪下床。
『你想干甚么呀?』一女上前拦阻道。
『别理我,我……我不愿做人了。』百合流着泪说。
『不,死不得!』『别寻死呀。』『你死了不打紧,但是会连累我们的。』
『要是能死,我早已死了。』众女闻言粉脸变色,竟然齐齐拦阻着百合说。
『为甚么不让我死!』百合泣叫道,她这时武功全失,身上又没有气力,终
於让众女半拉半拖的按回床上。
原来这是淫魔定下来的规矩,一人寻死,无论是否成功,也要全体受罚,死
不了的,便罚得轻一点,要是死了,其他的便罪加一等。
『上次有人寻死,虽然死不了,我们每人还要吃一鞭。』『莫道一鞭事小,
那一鞭却是打在腿根的地方,简直痛死人了。』『而且还不许叫苦叫痛,要是叫
一声,便多打一鞭,你怎样也想不到是苦的多么利害的。』众女围在百合身旁,
七嘴八舌的齐声劝说。
『寻死不成的,却是更惨。』最先拦着百合的女孩子说。
『难道还有比死更惨的么?』百合悲愤道。
那女子叹了一口气,解下身上的抹胸,只见峰峦上有两个细小的毛球,看见
百合莫名其妙,便说:『这是主人亲手挂上去的,你看!』
百合不看还可,一看便粉脸变色,原来毛球是穿着金针,金针却穿过女郎的
奶头,再屈成金环,使毛球挂在胸前,尖利的细毛压在红枣似的乳头上,她曾经
吃过金针刺体的苦头,自然知道是多么的痛楚了。
『这里还有一个。』女郎毫无顾忌地解开骑马汗巾,露出了光秃秃的阴户,
中间的裂缝竟然挂着毛球。
『但是……我……我哪里能活下去?』百合颤声叫道,可不敢想像毛球是如
何挂上去的。
『活不下去也不成,也许是我们前世作孳,今世要在这里受苦。』女郎淒然
道:『而且恶人有恶报,他们会有报应的。』
『对呀,前些时他的独子给夜莺百合诛杀,已经绝后了。』另一个女郎插口
说。
『我……我便是百合。』百合流着泪说。
众女闻言,有人禁不住失声而叫,可不知如何慰解。
2004-6-28 15: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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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23楼】
尽管百合认了命,却也是铁了心,怎样也不会给淫魔生孩子,就算要吃春花
那样的苦头,她也不会答应,春花便是身上穿上毛球的女郎,下边的毛球,是把
金针穿过一片阴唇,痛的她死去活来,而且淫魔故意把毛球藏在肉唇中间,春花
的奶头阴户,日夜让毛球折磨,实在生不如死,百合不是不害怕,但是自问已经
吃尽苦头,大不了便是痛死,了此残生。
从春花口里,她知道身在云岭的一个神秘山谷里,是淫魔的洞府,凶邪两魔
也经常出现,相信是在附近居住,山谷四面是祟山峻岭,好像没有出入的通路,
前几天有一个女孩子想攀山逃走,但是舝到山腰,便再也上不去,结果还是束手
就擒。
这里女多男少,女孩子有四五十个,大多是淫魔和他的徒弟手下掳劫回来,
以供淫乐使唤,男的便是四个弟子和十多个手下,淫魔和众弟子修习邪功,日夜
淫乐,他的手下大多外出办事,甚少留在谷中。
淫魔的手段恶毒残忍,使百合不寒而栗,但是知道的愈多,也生出了一线生
机,一来谷里防卫并不严密,只要恢复武功,定有机会逃走,二来是淫魔贪新厌
旧,初来步到,自是饱受摧残,但是玩厌后,便弃如敝屣,使她死念大减。
到了晚上,百合又给带到淫魔身前,身上只有两根彩带,上下掩盖着重要的
部位,上边还好,彩带横绑在胸前,包裹着丰满的肉球;下身的彩带却是绑在腰
间,两端垂在腹前,纵然静立不动,亦是春色无边,要是开步走动,便完全不能
蔽体。
淫魔和几个弟子踞坐筵前,左右都是和百合一样打扮的艳女相陪,只是身上
的彩带已经松脱了。
『想了大半天,又从春花那里探听了这许多事,现在可想通了没有?』淫魔
一手把百合抱入怀里说。
百合默然不语,暗念定然有人监视,淫魔才能对自己的举动瞭如指掌。
『还没有决定么?也罢,今儿且让你瞧场好戏,你便可以早点下决定了。』
淫魔冷笑道:『把白兰那贱人带上来。』
白兰便是逃走被擒的女郎,她也是彩带缠身,惶恐地走到堂前,拜倒淫魔身
前,嗫嚅说道:『婢子见过主人。』
『那天你想跑到哪里呀?』淫魔森然道。
『婢子……婢子以后也不敢了。』白兰彷彿大难临头道。
『现在才说不敢,不迟了点么?』淫魔吃吃笑道。
『婢子真的不敢了,而且……那天婢子已经领罚了。』白兰害怕地说。
『领罚?领了甚么罚呀?』淫魔冷哼道。
『婢子……婢子吃了一顿夹棍。』白兰粉脸低垂道。
『逃走和上吊一般大罪,吃夹棍可不算甚么惩罚。』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
『主人,婢子真的知错了,求你饶婢子一趟吧。』白兰悚悚打颤说。
『饶你也不是不成,且看你有多听话了。』淫魔诡笑道。
『婢子一定听话的,你尽管吩咐好了。』白兰彷彿发现一线生机,勉强装出
笑脸说。
『我要你当一只淫贱的母狗,做得到吗?』淫魔吃吃笑道。
『成,婢子成的。』白兰手脚着地,摇头扭臀,汪汪的叫了几声道。
『学母狗般爬到桌上,让我们看看你有多贱。』淫魔哈哈大笑,指着桌面说
道,众弟子自然也跟着起哄。
白兰岂敢不从,赶忙爬上了席面,母狗似的伏在淫魔身前。
淫魔扯下白兰胸前的彩带,拴着粉颈,拖着她在席面上走了几圈,又要她舐
食筵前食物,逗的众人怪叫连声,谑笑不已。
『师父,这母狗可没有尾巴的。』一个弟子笑道。
『对,你去安排一下。』淫魔探手在白兰的股间抚玩着说:『毛茸茸的,为
甚么不刮去?』
『是婢子不好,忘记了。』白兰忍气吞声道。
『让我帮你吧,下次便不会忘记了。』淫魔狞笑道:『拿点蛇皮胶来,让我
教你们一个法子。』
百合知道谷里所有的女孩子都要刮光阴毛,方便淫魔和他的弟子修练探补的
功夫,看见淫魔把蛇皮胶擦上白兰的阴户,暗念蛇皮胶多半是用来脱毛的药物。
『主人,你……你干甚么?』白兰惶恐地叫,原来淫魔在玉阜擦满了蛇皮胶
后,便把她腰间的彩带撕开几片,贴在牝户上。
这时淫魔的弟子拿着一个尘拂回来,他笑嘻嘻道:『师父,用这个做尾巴最
好了。』
『不错。』淫魔开心地接过,扶着白兰的玉股,说:『别动,让我给你装上
尾巴。』
『主人,你……你轻一点!』白兰颤着声说,感觉淫魔的指头在屁眼处撩拨
着,便知道他的企图了。
『这儿鸡巴也容得下,还用怕这小小的柄子么?』淫魔把尘拂在白兰眼前展
示着说。
尘拂的柄子虽然只有指头大小,却有五六寸长,瞧的白兰忧心忡忡,可是她
知道讨饶也是徒然,唯有咬紧牙关,强行忍受。
『倘若是她,便要吃点苦头了。』淫魔望着百合说。
『我看她的屁眼还没有给男人弄过,甚么时候给她尝一下异味呀?』一个弟
子诡笑道。
『那要看她有多听话了。』淫魔推了百合一把说:『爬上去,让我瞧一瞧你
的屁眼!』
百合芳心剧震,知道劫数难逃,却还是垂首低眉,默言不语。
『真是犯贱!』淫魔冷哼道,尘柄却朝着白兰的屁眼刺下。
『哎哟……痛呀……!』白兰厉叫一声,向前扑倒,避了开去。
『回来!』淫魔森然道。
白兰身子一震,迟疑地偷望一眼,看见淫魔脸色冷厉,知道不妙,只好暗咬
银牙,惧怕地退回去。
淫魔把尘柄抵着白兰的屁眼,冷冷的说:『自己弄进去。』
白兰可没有选择,含着泪慢慢往后退去,尘柄也无情地钻进了屁眼,尽管她
处处小心迁就,却也痛的冷汗直冒,娇哼不止,几经辛苦,尘柄终於尽根闯进了
狭窄的孔道。
『在地上跑几圈,让大家看看母狗如何走路。』淫魔残忍地说。
白兰不动还好,才动身爬行,身后便痛如刀割,但是在淫魔和众弟子的逼迫
下,还是要勉力爬到地上,哭哭啼啼的爬行了两圈,最后倒在淫魔脚下,娇喘连
连,再也走不动了。
『臭母狗,你听清了,要是再敢逃走的话,我便让这尾巴永远插在你的屁眼
里。』淫魔唬吓着说。
『不……不敢了……呜呜……我不敢了。』白兰嚎哭着叫。
『还有……』淫魔蹲在白兰身旁,在她的下体摸索着说:『别忘记刮光这儿
呀。』
白兰正要答应,腹下突地传来剧痛,原来淫魔撕下一块用蛇皮胶黏在牝户的
布片,硬生生把茸毛拔下来。
百合看见白兰痛的哀号不已,淫魔却继续残忍地把布片一块一块的撕下,骇
的她牙关打战,感同身受。
『好了,现在轮到这个小淫妇了。』淫魔丢下了奄奄一息的白兰,目注百合
道:『你们可有甚么提议?』
『给她的屁眼开苞吧。』『我说轮着来操她便更有趣!』『还是用夹棍有趣
一点。』众人七嘴八舌地叫唤着说。
『先缚起来,让她「淫鸡独立」吧。』淫魔冷笑道。
众汉早已蓄势待发,闻言便把百合架起来,百合可没有抗拒,事实也是无法
抗拒,只能任人摆佈。
「淫鸡独立」就是把百合的双手吊在头上,一条粉腿却是凌空高举,挂在头
上,剩下的粉腿,只有足尖抵地,身体的重量,大部集中玉腕,自然很是难受。
百合不独手上难受,下身更是痛得利害,两条粉腿被强行张开,彷彿一字直
立,然而地上的粉腿,却只有脚尖触地,身体痛的好像撕裂了,特别是给人轻碰
着大腿根处时,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站了起来,拔出白兰身后的尘拂,把尘柄在百合的下体撩拨着说:『美
吗?』
百合抿着樱唇,好像宁死不屈的样子,事实却是害怕的不得了,犹其是看见
白兰的屁眼血印斑斑,更是触目惊心。
『这妮子真是倔强,看来要大费手脚了。』一个大汉咕哝道。
『急甚么,咱们有的是时间,慢慢和她磨菇好了,大家也可以寻点乐子。』
淫魔狡笑道。
『师父,快点开始吧。』众弟子兴奋地说。
『她的骚屄乾巴巴的,如何算得是「淫鸡独立」?』淫魔怪笑道:『把「满
床娇」拿来,让你们见识一下它的利害!』
众人拍掌大笑,齐声叫好,不一会,便有人捧来红色锦盒,里面盛着一管径
约盈寸,寸许长短的通心老竹,还有一根连着毛球的细长竹子,可不知是甚么东
西。
『你们把竹筒塞入她的阴道里吧。』淫魔看见白兰仍然软倒在地上,眼珠一
转,抬腿踼了一脚,骂道:『赖在地上装死么?起来干活了。』
白兰挣扎着爬起来,却看见一个男弟子强行张开了百合的阴户,硬把那管通
心老竹挤进去,使人不忍卒睹。
尽管痛得汗下如雨,俏脸扭曲,百合还是咬紧牙关,不吭一声,这些天来,
她已经习惯了任人粗暴地摧残那娇嫩的方寸之地,肉体的痛楚也没甚么了不起,
最难受的还是那管老竹澈底地张开了神秘的洞穴,几个恶汉哄在一起,指指点点
的评头品足,却使她生不如死。
『徒儿们,趁着这个机会,我要考验一下你们耐战的功夫,你们轮着用「满
床娇」整治这小淫妇,这母狗也同时吃你们的鸡巴,在小淫妇泄身之前,那一个
禁受不起,便七天不许碰这个小淫妇。』淫魔道:『要是母狗吃不出来,今巴便
可以在小淫妇身上作乐。』
『七天好像太久了,三天成吗?』『听说「满床娇」是淫妇的剋星,我可不
信她吃得消。』『由那一个开始呀?』『要是这母狗吃不出来,可要受罚么?』
众汉七嘴八舌的说。
『这母狗的唇舌功夫可真不赖,你们尽可运功抗拒,却不能闪躲。』淫魔笑
道:『倘若她一个也吃不出来,我便要她好看。』
『我便吃亏一点,让我先上吧。』一个大汉脱掉了裤子,拔出昂首吐舌的鸡
巴,拿起连着毛球的细竹,说:『师父,是不是用这东西呀?』
『不错,这毛球才是满床娇,用桃花蛇血九蒸九晒制炼而成,擦在肌肤上,
便会痒的不可开交,通心老竹是用来张开骚穴的,其他的可不用我教你吧。』淫
魔解说道。
『我懂了,真是有趣!』大汉哈哈大笑道:『臭母狗,还不过来吃大爷的鸡
巴?』
白兰已是惊弓之鸟,害怕再受摧残,不敢怠慢,赶忙爬了过去,跪在大汉身
下,把粉脸贴在他的腹下。
『你们用碗留下她的阴精,我有用处。』淫魔说。
『有甚么用?』众人奇怪地问。
『用来炼药,有些女人天生荏弱,很容易便脱阴,一个不好便香销玉殒,灵
丹可以救命,对那些损伤太甚的女人,还可以补充失去的元阴,使她快点回复过
来。』淫魔解释道。
这时握着「满床娇」的恶汉已经开始动手了,竹棒张开的肉洞比画一下,便
朝着里边蜿蜒而进。
『喔……!』毛球才碰触着百合娇柔敏感的嫩肉,她便禁不住玉躯急颤,发
出动人的娇哼声音。
大汉让竹棒去到尽头,在洞穴深处转动了几下,便抽出来,检视着竹棒怪笑
道:『她的骚穴可不深,只有……五、六寸吧。』
『别弄错了,那里孩子也能跑出来,怎会只有五、六寸?』一个恶汉不以为
然道。
『当然是弄错,她没有多少男人,所以里边还很紧凑吧。』淫魔笑道。
『对了,你还是快点动手吧,要是让这母狗弄出来,便不能尝鲜了。』众汉
起哄地讪笑道。
大汉心中一凛,不敢掉以轻心,立即运起淫功,压制着下身的快感,手中竹
棒继续肆虐,围着百合的洞穴团团打转,原来他在白兰口舌的逗弄下,大汉体内
的欲火沸腾,开始有失控的现像。
虽然白兰没有尝过「满床娇」的利害,但是淫魔等人信心十足,再看见大汉
只是轻轻碰一下,百合便失魂落魄的叫起来,知道这淫器着实歹毒,更害怕淫魔
故意戏弄,整治百合之余,找藉口使自己受罪,於是使出浑身解数,手口并用,
努力给那大汉作口舌之劳。
百合可惨了,肉体的伤痛,还勉强可以忍受,而且过了一段时间,身体四肢
好像麻木似的,没有那么难受,但是毛球及体时,却使她魂飞魄散,一阵说不出
的麻痒,从心底涌起,瞬即遍及四肢八骸,浑身彷如虫行蚁走,苦不堪言。
『喔……不……噢……住手……求你……求你住手吧!』百合急喘着叫。
『这「满床娇」真棒,才撩两下,奶头便凸出来了,想不想男人肏你的浪屄
呀?』一个恶汉捏着百合发涨的乳头玩弄着说。
『这还用说吗?普通的女孩子,让满床娇碰两碰,便春情勃发,何况她散功
时,桃花蛇血入侵迷情穴,火上加油,不叫得震天价响才怪。』淫魔诡笑道。
『拿碗来,她的淫水流个不停,快要尿了!』折腾着百合的大汉怪叫道。
白兰有点难以置信,暗念毛球纵然难受,也不会这么快,偷眼望去,只见百
合的牝户果然涕泪涟涟,还滴滴答答的流下来,心里吃惊,急忙把那大汉的鸡巴
含入口里,津津有味地吮吸着。
『还早哩。』淫魔不以为然道。
『不……呀……痒死我了……呀……求你……求你捅进去吧!』百合忘形地
叫,虽然身子缚的结实,还是努力地扭动纤腰,迎向那大汉手中的竹棒。
众汉瞧得兴奋,齐齐在旁推波助澜,自然有人耐不住毛手毛脚,淫魔也不阻
止,只是把搂着两个艳女,饮酒作乐。
那大汉只道百合随时便出丑人前,竹棒不住在红扑扑的肉洞进进出出,由於
里边藏着通心老竹,毛球顺利地直闯百合身体的深处,无情地在不见天日的洞穴
里肆虐,痒的她死去活来,叫苦连天。
『……痒呀……啊……饶了我吧……呜呜……进去一点……呀……大力捅进
去吧……!』百合苦不堪言地哀叫着。
出乎意料之外,无论那大汉如何的努力,竹棒锲而不舍地进进出出,撩拨逗
弄,旁边的几个恶汉亦加入战团,尽情狎玩,使百合常性大失,狂呼浪叫,却总
是差了一点点,怎样也不能宣泄。
那大汉很是奇怪,别说百合饱受淫器的摧残,就算是没有,也早应该高潮迭
起,尿个不亦乐乎,断然不会如此,但他也着实着急,因为白兰的口技了得,使
他兴奋莫名,澎湃的欲火开始失控,顿生挫败的感觉,沮丧之余,兽性勃发,竹
棒奋力急刺,去到尽头后,没有停止,手上继续使力,深陷在里边,跟着发狠地
转动起来。
『再进去一点……呀……使劲呀……呜呜……肏我……强奸我吧!』百合带
着哭音地尖叫,身体没命地扭动着,然后也不知是怎样发生的,子宫突然麻得不
可开交,浑身抽搐痉挛,接着脑海中轰然作响,终於尿了身子。
『成了……她尿了……呀……死了……喔……不成了……臭婊子……吃……
全吃下去!』大汉也在这时发出野兽般的吼叫,任由竹棒留在百合体里,双手使
劲地接着白兰的螓首,下身往前急挺,原来他亦在同一时间,把满腔欲火完全发
泄在白兰的嘴巴里。
另一个恶汉却取过瓦碗,放在百合腹下,慢慢地抽出竹棒,一股白雪雪的阴
精,便从敞开的肉洞里汹涌而出,落在碗里。
『师父,大师兄和她一起来,该怎么算呀?』众人讪笑着说。
『算便宜他好了。』淫魔笑道。
『她尿的真多!』盛载着百合阴精的汉子搓揉着仍然在抖动的小腹说。
『当然了,满床娇是本门至宝,妙用无穷,本门中人要生孩子,女的除了要
习练销魂种阴法,还要它才成。』淫魔说。
『为甚么?』众人奇怪地问道。
『满床娇可以催发淫情,无论女的多么疲累,用了满床娇后也会淫兴大发,
成孕的机会便大得多了。』淫魔解说道。
『春药不是一样吗?』一个弟子问道。
『春药可差得多了,吃得太多,还会戕害元阴,更是得不偿失。』淫魔说:
『不过最近我得到汴海派原真的三度春风油和配方,要是她答应给我生孩子,便
可以用好来试验一下了。』
『除了催情,还有其他妙用吗?』大师兄从白兰口里抽出鸡巴说。
『当然有啦,还可以用来破开阴关,泄尽她的元阴,只是事后她可惨了。』
淫魔卖弄似的说。
『如何破关呀?』『为甚么会惨?』众弟子追问道。
『用满床娇使她尿精,元阴也会随着泄出,七七之数后,便可以洞开阴关,
但是从此在床第上便变得荏弱无比,就算七十衰翁,也可以使她高潮迭起,死去
活来。』淫魔答道。
『用这东西使她泄身实在费劲,要是连续七七四十九次,岂不是要不眠不休
才成?』大师兄皱着眉说。
『这是你不懂其中诀窍吧。』淫魔笑道:『那管通心老竹压着她的淫核,满
床娇完全搔不着痒处,怎不白费气力,其实她经过金针散功,桃花蛇血入体,身
体已经特别敏感,要是使用得法,内外交煎,最多两个时辰,便可以破开她的阴
关,永远在男人胯下称臣。』
『真的吗?』众人半信半疑道。
『你们瞧仔细了。』淫魔傲然一笑,走到百合身旁,指头闯进了肉洞,扶着
竹筒往里边推进去说:『要深一点,不能压着淫核。』
『那肉粒好像大了不少!』『大小有甚么关系,够淫便成了。』『刚才她叫
得还不够淫么?』众人讪笑着说。
百合还是脱力似的喘个不停,除了下体是火辣辣外,身上便好像没有其他的
感觉,就算淫魔硬把竹筒推进去,也没有甚么痛楚,但是当指头在肉洞里搅动,
碰触着敏感的肉粒时,便禁不住娇哼一声,才得到松驰的神经,又开始紧张了。
『小淫妇,再给你乐一趟好吗?』淫魔的指头在肉粒上点拨着说。
百合绝望地闭上眼眼,辛酸的珠泪,忍不住汨汨而下,知道又要受罪,唯有
希望这个噩梦能够尽快过去。
『这个淫洞最是老实,喜不喜欢一碰便知。』淫魔冷哼一声,接过满床娇,
毛球抵在百合张开的肉洞磨弄着说:『要不是曾用金针给她散功,单是这几下,
便可以让她淫水长流了。』
『那该怎么办?』众弟子追问道。
『进去一点,磨着淫核便成了。』淫魔把竹棒捅进了肉洞,压在发情的肉粒
上转动着说。
『喔……不……!』百合体里又再涌起恼人的麻痒,难受的她娇哼起来。
『倘若净是在这里流连不去,不碰其他地方,便可以把她的浪劲全搾出来,
直至忍受不了时,才会爆发,就像刚才那样。』淫魔继续转动着手中的竹棒说。
『那不是很费功夫么?』大师兄不解地问。
『要快也不难,只要让满床娇进进出出,每一次都要碰到那淫核,去到尽头
时,却抵着花芯磨几下,没有女人能够受得了,纵然已经蛇血入体,多弄几次便
成了。』淫魔抽插着竹棒说。
『不……啊……住手……呀……我不要!』尽管百合口里说不,却不住摆动
纤腰,迎向淫魔手中的竹棒。
『拿碗来吧。』淫魔吃吃怪笑,竹棒抽插得更急。
『喔……呀……呀!』百合突然尖叫一声,娇躯奋力地挣扎了一阵,然后颓
然软倒,娇喘不已,原来她又尿了一次身子。
『这样够快了吧?!』淫魔抽出棒子,让徒弟盛接着从牝户里流出来的阴精
说。
『快,尿的真快!』众弟子赞叹道。
『倘若要施展採补之术,要在她尿精时,乘着阴关洞开进行,可以比平常吸
取更多的元阴。这样反复施为,便可以採尽元阴了。』淫魔指导说。
『也让她乐死了。』大师兄笑道。
『初时是很过瘾的,但是连续尿身后,便会乐极生悲,苦不堪言了。』淫魔
说。
『师父,你可试过破开女人的阴关么?』一个弟子好奇地问。
『年青时试过一趟,当日有一个女人背叛了我,我便破开她的阴关,事后还
把她卖入青楼,要她终生受罪,岂料几个月后便死了。』淫魔回忆着说。
『死了?是自杀么?』弟子追问道。
『不,是乐死的。』淫魔白了百合一眼说:『由於阴关洞开,她在床第上难
堪风浪,於是客似云来,每天要侍候五六十个客人,终於有一次活生生的给肏死
了。』
『那也死得风流快活呀。』众人拍掌笑道。
『你可要试一下吗?』淫魔望着百合说。
百合没有回答,胸脯急促的起伏着,失神地和淫魔对视,要是怨毒的目光能
够杀人,淫魔也不知死了多少遍。
『看来她是没有乐够,还是让我们和她乐个痛快吧!』众弟子色迷迷的说。
『也罢,待我先给她开山劈石,也好让你们多一个孔洞作乐吧。』淫魔狞笑
道:『你们用满床娇逗她一下,把浪劲弄出来吧。』
众弟子哄堂大笑,接过竹棒,围着百合百般戏侮,淫魔却走到白兰身前,寒
声道:『臭母狗,起来给你家大爷含一下!』
白兰岂敢不从,忙乱地脱去淫魔的裤子,给他作口舌之劳,耳畔传来百合淒
凉哀叫的声音,更使她努力不懈,害怕惹翻淫魔的性子,徒使皮肉受苦。
淫魔可不是要白兰给他泄欲,只是在她的嘴巴里左冲右突,让津液沾满了狰
狞的肉棒后,便抽身而出,回到百合身旁。
满床娇实在利害,虽然百合先后尿了两次身子,但是不用多久,牝户又再春
潮泛滥,涕泪涟涟,任她如何苦忍,还是耐不住苦苦求饶了。
『小淫妇,要不要我的鸡巴给你煞一下痒呀?』淫魔在百合那红扑扑的睑蛋
拧了一把说。
『不……呀……不要……呜呜……给我……痒死人了!』百合失魂落魄地叫
着。
『你们让开吧。』淫魔满意地说。
『师父,你不是……。』大师兄愕然道。
『我有分数的。』淫魔挥退了众弟子,从百合牝户里挖出了通心老竹,火棒
似的鸡巴便排闼而入,道:『小淫妇,美不美呀?』
充实的感觉,使百合神智一清,然而这样的问题,如何能够回答,却又敌不
过体里的虫行蚁走,情不自禁地挺起腰肢,迎了上去。
淫魔却是有心戏弄,抽插了几下,便停了下来,说:『你要是答应给我生孩
子,我便天天让你痛快,不用吃苦,你怎么说呀?』
『不……不成的!』百合喘息着叫,受了这许多侮辱摧残后,心里把这个
恶魔恨得要命,何况她早已铁了心,如何会答应。
『这是你自己讨来的!』淫魔冷笑着,退了开去,伸手在百合的玉股抚摸着
说:『你们用满床娇招呼她的骚穴,我去给屁眼开苞,让她尝一下又痛又痒的滋
味!』
『不!』百合恐怖地大叫,却也知道除非屈服在淫威之下,不然讨饶也是徒
然。
淫魔走到百合身后,双手扶着粉臀,使劲张开了浑圆柔腻的股肉,湿淋淋的
鸡巴抵在小巧的菊花洞上,逼问着说:『要不要尝一下我的鸡巴呀?』
『不……呀……不要……呜呜……你们住手!』百合淒凉地泣叫着,火烫的
龟头压着后庭固然是心惊肉跳,但是满床娇开始在牝户肆虐,更使她魂飞魄散。
淫魔也不着忙,好整以暇地狎玩着百合的身体,鸡巴却在洞外窜扰,待满床
娇折腾的百合死去活来之际,才扶稳纤腰,奋力刺下。
『哎哟……不……呜呜……痛……呀……痒……!』百合痛的俏脸扭曲,娇
躯狂颤,却还压不下身前的麻痒,使她彷如掉进地狱里。
淫魔低头一看,只见鸡巴才进去了一点点,百合的肛门已经爆裂,流下汨汨
鲜红,但是他可真铁石心肠,吸了一口气,竟然残忍地继续排闼而入。
『……痛……呀……痛死我了……呜呜……不要……呀!』百合厉叫几声,
忽地螓首一软,便失去了知觉。
※ ※ ※ ※ ※
百合终於醒来了,张开眼睛,发觉已经回到了牢房似的房间,躺在床上,身
前是春花和几个难友,心中伤痛,禁不住泪如泉涌。
『别难过了,只是后边裂开了一点点,将养几天便成了。』春花抹去百合的
泪水说。
百合感激地点点头,想爬起来,却是浑身不听使唤,下身更像火烧似的,知
道受创甚深,泪水更如决堤般汹涌而出。
春花等也不知如何抚慰,只好怜惜地轻拍着百合的香肩,隔了一会,才有一
个女郎低声说道:『昨夜幸好你晕倒过去,淫魔兴緻索然,便不再肆虐,命我们
送你回来,其他的姊妹还没有回来哩。』
『你好好地歇息一下吧,不用担心,你受了伤,通常会有几天休息,安心养
伤吧。』春花叹气道。
就在这时,一个女郎匆匆进来,说道:『百合醒来了没有,主人要见她。』
『甚么事?』春花吃惊地问。
『凶邪两魔来看望主人,不知如何说到甚么指环,要问百合的话。』女郎答
道。
『甚么指瓖?』春花奇怪地说,百知知道是说七星环,叹了一口气,挣扎着
爬起来。
春花关怀地扶着百合,让其他的女郎帮忙在她的身上围上彩巾,说:『你要
保重呀!』
百合含泪点点头,思索着如何回答淫魔的问话。
两个女郎扶着百合来到堂前,盈盈下拜,虽然百合满心不愿,然而腿上软弱
无力,下体更是疼痛不堪,无奈随着她们跪下,倔强地昂首平视,表示心里的愤
慨。
『她便是夜莺百合吗?倒也长的标緻。』坐在淫魔右边的魁梧老者色迷迷的
说,他浓眉大眼,正是凶名远播的凶魔。
『老大,要是你喜欢,尽管带她回去乐几天吧,待她答应给我生孩子后便不
成了。』淫魔笑道。
『我只喜欢知情识趣的女人,就像你给我调教的两个十二花使那样才有趣,
看来她可不是,还是免了。』凶魔摇头道。
『她不错还很刁泼,但是鲜嫩得很,骚穴又窄又紧,我昨儿才给她的屁眼开
苞,那几个十二花使可比不上哩。』淫魔笑道。
『真的吗?让我瞧瞧。』另一个高瘦老者笑道,他便是工於心计的邪魔。
『带上来,让两位老爷瞧清楚。』淫魔说。
百合没有抗拒,因为明知抗拒也没用,只是木然地任由两个女郎解下围身的
布帕,赤条条的架到三人身前。
『你总是把她们刮得光秃秃的。』凶魔皱着眉说。
『她是天生如此,和我无关呀。』淫魔笑嘻嘻地把百合拉入了怀里,抄着腿
弯,硬把粉腿张开,捧到凶魔身前,说:『你自己瞧吧,可要温柔一点,弄痛了
她没关系,但是别弄坏那东西呀。』
『真的是白虎精吗?』凶魔吃吃怪笑,蒲扇似的手掌按上了牝户轻轻抚摸,
接着却捏指成剑,硬挤进了微张的肉缝里。
百合木无表情,好像凶魔狎玩的不是她的身体,更像完全没有感觉,事实上
不独私处痛的难受,身后更是疼痛若裂,最痛的还是在心里,那份羞辱,简直比
死还要难受,但是她没有叫,也没有讨饶,不是在这些日子里习惯了,而是知道
哭叫也是没用,徒使他们得到变态的满足吧。
『老三,你要验一下吗?』淫魔待凶魔抽出指头后,便把百合捧到邪魔身前
说。
『哎哟,流血了,昨儿老二给你开苞时,痛么?』邪魔取出汗巾,在百合的
股缝的伤口揩抹着说:『你可有后悔去偷七星环吗?』
百合当然后悔,而且后悔得不得了,但是还是咬牙不语,因为后悔已迟了。
『告诉我,为甚么要偷七星环呀?』邪魔的指头陷进了屁眼问道。
『……呀……不……呜呜……你们散播谣言,害得我……呜呜……四处给人
追杀,逼我去偷的!』百合泣叫着说,她本来没有打算回答,但是稍一迟疑,邪
魔的指头便在那狭窄的洞穴里乱挖,只好说话了。
『在元昌救你的幪脸人是谁呀?』邪魔继续问道。
『我……我不知道。』百合咬着牙说。
『可有骗我呀?』邪魔发狠地扣挖着说。
『没有哇……呜呜……痛呀……我真的不知道!』百合嘶叫着说,别的可以
说,要她供认幪脸人便是凌威可不成,虽然她和凌威没说上十句话,相聚也只有
几个时辰,但是在这些苦难的日子里,却感觉世上只有凌威一个好男人。
『那可识得冷春么?』邪魔减轻指头的压力问道。
『不……我从来没有……见过她。』百合喘着气说。
『看来那幪脸人是和冷春一道,凑巧路过的。』淫魔放下百合道,百合却是
站也站不稳,倒在地上急喘着。
『长春谷有这样的高手,又机关重重,要夺回七星环可不容易。』邪魔皱着
眉说。
『我们不知花了多少功夫才得到两枚七星环,你却为了一个女人失去一枚,
真是不值。』凶魔埋怨道。
『放心吧,她跑不了的,便当暂时放在她那里便是。』淫魔罚誓似的说。
『明天我要往百兽庄,回来时绕道走一趟长春谷,看看可有法子闯进去。』
邪魔说。
『龚巨还没有拿到百兽阵么?』凶魔问道。
『唉,不知为甚么他完全没有消息,我派人前去,却是有去无回,看来是出
事了。』邪魔叹气道。
『盈丹那妮子还有甚么作为,不要杞人忧天了。』淫魔开解道。
『你咱个儿去么?』凶魔问道。
『不,我和夕姬一起去。』邪魔答。
『这妮子愈长愈漂亮,人又能干,真不枉我们悉心教导。』淫魔道。
『你教了她甚么?』凶魔哂道。
『床上功夫啰,要不然怎会这样逗人欢喜。』淫魔笑道。
『我只道她是老三的禁脔,原来和你也有一手,最吃亏的倒是我了。』凶魔
悻然道。
『吃甚么亏,待我们回来,便着她服侍你一趟吧。』邪魔笑道。
『我还是和你一起走,多个照应吧。』凶魔淫笑道。
『看你急色的样子,难道我还会诳你吗?』邪魔骂道。
『我便留守魔宫,调教这个小淫妇吧。』淫魔摇头道。
『怎么不是未来孩子的妈妈么?』凶魔讪笑道。
『她还我孩子便是,不然便是我的杀子仇人,我不要她好看才怪!』淫魔狞
笑道。
百合听的三魔如此无耻,连自己的徒弟也不放过,心里的愤恨可不是笔墨所
能形容,自己落在他们手里,更是生不如死了。
2004-6-28 15:17
j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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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24楼】
(第廿三章)香巢鬼混
凌威的心情很好,除了邂逅冷春,盗得七星环外,会合陶方和悦子后,更获
悉不少好消息。
玄阴仙后绛仙派人传信,已经完成任务,正在前往云海途中,使凌威知道解
决了天照教的两个长老,再无后顾之忧。
尽管东恶穋强命丧百兽庄,但是三凶四恶的催命客魏求和西恶狄光,先后来
投,还多了两员好手,而明湖在陶方和叶宇的整顿下,卅六寨全部归顺,团结一
志,更使他感觉前途光明。
龙游帮盘据明湖往北的水路,要有所发展,必需除去这块绊脚石,虽然游采
有三魔作后盾,但是要称霸江湖,迟早也要和他们作个了断,凌威再三思量,决
定探取行动。
凌威计划首先在龙游帮里制做纷争,培植反对游采的势力,待时机成熟,便
诛杀游采,控制龙游帮,於是着陶方在元昌主持,命悦子回去明湖着叶宇派人支
援,他则打算往访冷春,相机把长春谷这股势力,收为己用。
交带清楚后,凌威看见悦子满脸幽怨,欲言又止的神情,心里一动,待陶方
离开后,便拉着她走进房间说话。
『近来的日子过得怎样?』凌威把悦子抱入怀里说。
『也没甚么,白天四处闲逛,晚上……晚上便惦着你。』悦子含羞低头,玩
弄着衣带说。
『丁佩呢?』凌威在悦子脸庞上香了一口说。
『她也很想你,但是晚上……晚上却和男人鬼混。』悦子犹疑道。
『甚么男人?』凌威问道。
『还不是那几个铁卫。』悦子答。
『你呢,你可有碰过男人没有?』凌威笑嘻嘻地在纤腰捏了一把说。
『你没有吩咐,我如何敢让男人碰我。』悦子摇头道。
『淫奴可听话吗?』凌威手上开始不规矩了。
『……那容她不听话。』悦子呻吟似的说:『现在要她东便东,要她西便
西,所以我也闲得很。』
『你回去后,帮我看好门户,和组居间联络,探听消息,也别让淫奴闲着,
不妨用她来赏人,陪男人睡觉,知道吗?』凌威指示着说。
『你不要我么?』悦子颤着声说。
『要,我为甚么不要你?』凌威愕然道。
『让我跟着你吧,你四处奔波,没人侍候怎成。』悦子哽咽道。
『傻孩子,我要干大事,自然要辛苦一点,虽然有其他人,但我只是信任你
一个,你要让我没有后顾之忧才是。』凌威心念一动,继续说:『我让你留下,
便是要你给我留意内里的事,你懂吗?』
『主人,婢子……婢子可没想到这些。』悦子惭愧地说。
『你肯给我办事么?』凌威轻抚着悦子的秀髲说。
『婢子是你的人,你要我干甚么也成。』悦子信誓旦旦地说。
『还有,叶宇有一枚七星环,你别让他发觉,取来给我。』凌威继续说。
『是,婢子知道了。』悦子点头道。
『你这样乖,我可要好好的疼你一趟。』凌威淫笑着扯开悦子的衣带说。
『让婢子侍候你吧。』悦子柔情万种地服侍凌威脱光了衣服后,自己也迅快
地宽衣解带,热情如火地投怀送抱。
『牠们还有咬你么?』凌威轻抚着平坦的小腹说,刮光了的牝户,这时已经
绿草如茵,两条张牙舞爪的怪蛇盘据着迷人的肉洞,更见诡异诱惑。
『有……人家想起你时,牠们便咬人了。』悦子靦腆地说。
『那怎么办?』凌威笑问道,指头在柔腻的花唇轻挑慢撚,探索着那濡湿的
玉道。
『呀……有时靠自己……有时让淫奴用夺魂棒……呀……!』悦子
动人地低诉着说,柔若无骨的玉手却爱恋地握着凌威的鸡巴套弄着。
『喜欢那东西么?』凌威笑问道。
『不……我……我要你!』悦子娇吟一声,飢渴地跨在凌威身上,握着
鸡巴在牝户磨弄了几下,便坐了下去。
※ ※ ※ ※ ※
云雨过后,悦子心满意足地伏在凌威怀里喘息了好一会,才勉力支起身子,
低声说道:『主人,婢子想求你一件事。』
『甚么事?』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想你弄开……婢子的屁眼。』悦子埋首在凌威胸膛,
羞不可仰地说。
『甚么?』凌威难以置信道。
『婢子……的那里还没有给人弄过,想……想让你先干一趟,倘若有一天,
你……你要婢子去侍候其他的男人,他又要干那里,那么婢子便可以……』悦子
嗫噊道。
『别说了,我最疼你,怎会让你去服侍其他的男人。』凌威制止悦子说下去
道,想起自己众多女人之中,只有悦子是奉上处女之身,更添几分爱怜之心,忍
不住激动地吻下去。
※ ※ ※ ※ ※
凌威是和悦子一起离开元昌的,只是他北上往访长春谷,悦子南回明湖,南
辕北辙,出了元昌,便分道扬镳,经过几天的缠绵,悦子更是难舍难离,但是在
凌威的甜言蜜语下,终於含泪道别。
凌威愉快地上路,不是为了悦子的死心塌地,事实他早已经知道悦子忠心不
贰,唯命是从,他开心的是这几天不独尝尽肉欲欢娱,九阳神功亦有进展,进入
第五层的境界,深信要是再遇淫魔,当有一拼之力。
走了好几天,已经离温安不远,估计再走两天便可以入城,凌威打算从那里
进山,迳赴长春谷,想起娇艳的冷春,和神秘的长春谷,凌威便心猿意马,不觉
错过了宿头,正要找地方露宿,忽听得前路蹄声得得,接着两骑骏马领着一辆马
车疾驰而至。
马上是一对年青的男女,男的玉树临风、英气勃勃;女的年青貌美、风姿绰
约,端的是一双璧人,车上却是两个老者,双眼精光外露,四人看来都是武林健
者,使凌威禁不住注目而视。
『贼囚徒,看甚么?』那女的娇叱一声,手上马鞭便朝着凌威头上打下。
凌威想不到她如斯泼辣,闪身避开,涎着脸说:『姑娘为甚么乱打人?』
『小子,华山青风剑侣打人还要理由么?』那男的冷哼了一声,马鞭却又挥
起。
凌威怒从心上起,探手捉着鞭梢,运劲一拉,便夺去男的马鞭。
『大胆!』女的怒骂一声,竟然拔出佩剑。
『不要鲁葬!』一个老者纵身下车,另一个却抚剑戒备道:『兄弟,在下是
汴海崔望,他们是华山清风剑侣陆熙白霜伉俪和四杰之一的余平,你还是别生事
才好。』
『生事?』凌威不怒反笑道:『是我生事么?』
『崔师叔,他必定是北恶的同党,不用和他客气,擒下便是。』白霜冷笑着
道。
『外边的朋友听清了,汴海华山互相勾结,罔顾江湖规矩,卑鄙无耻,设阱
使在下中伏被擒,你还是不要多管闲事,以免受到牵连吧。』车里有人高声叫。
凌威本来无意多事,但是一听到北恶的名字,立即改变了主意,故意出言挑
衅,一言不合,便诉诸武力,崔望和清风剑侣也算是高手,却不是凌威敌手,结
果余平惨死,陆熙受伤,白霜本来有两次难逃毒手,但是凌威一次在胸脯上摸了
一把,另一次则在粉臀上拍了一下,羞的她珠泪直冒,最后自然仓惶逃走。
车里的原来是三凶四恶的北恶林森,与汴海派有隙,在温安中伏,以他的武
功,就算不能取胜,也应能逃走,但是不知如何交手时,用不出气力,才失手被
擒,凌威把胍检验,发觉他中了毒,所以功力大减。
『没有理由的,从来我很小心,那有人能够下毒而不让我发觉。』林森搔着
头说:『除非……除非……』
『除非甚么?』凌威笑问道。
『除非……是温安那个妓女户……不好,难道她……她便是黑寡妇么?』林
森失声叫道。
『甚么黑寡妇?』凌威奇怪地问。
原来近年江南出现了一个奇怪的女人,喜穿黑色衣服,人称黑寡妇,最擅用
毒,受僱和黑道中人作对,擒杀了许多巨盗恶寇,林森在温安曾经在一所妓女户
盘桓了几天,那个鸨母常穿黑衣,使林森想起了黑寡妇。
『她的长相如何?』凌威问道:『在哪里碰到她们的?』
『她是一个鸡皮鹤髲的老妇人,在平阳巷拉客,两个女儿银宝和金宝,骚在
骨子里,妖娆动人,以平阳巷的价钱,实在超值,所以我才……』林森不好意思
道。
『如何能够僱用黑寡妇?』凌威追问道。
『她常在是非之地出没,为白道人士办事,听说要僱用她,需透过七派中人
联络,传说盗走七星环的夜莺百合在温安出现,武林中人云集,看来她是受僱汴
海派来对付我的。』林森说。
『我现在正要往温安,看看她们是不是还在便知道了,这里有一粒解毒丸,
你去元昌找陶方,待毒伤痊愈再说吧。』凌威道。
林森自是感激莫名,恳求凌威收归门下,为快活门效力,立誓效忠,於是凌
威又多了一员好手。
※ ※ ※ ※ ※
温安的平阳巷是烟花之地,游人如鲫,还有接客的龟奴、駂母,更是闹哄哄
的。凌威找到了林森说的地方,已是人去楼空,花了点银子,从附近的龟奴口中
探得她们已经离开,细问之下,发觉她们来去匆匆,也没甚么客人,计算日子,
正是林森逗留的几天,看来是为林森而设的陷阱,那三个母女也多半是黑寡妇。
凌威暗念失诸交臂,无奈转头离去,岂料一个龟奴追上来,暗示能够找到银
宝和金宝,俗语说财可通神,凌威不用多少功夫,便问出两女的下落,原来她们
真的是妓女,而且身价较高,不用在这里接客的。
两女的居所远离平阳巷,是一橦精緻的小楼,门外挂着红灯,凌威舒了一口
气,因为红灯尚在,那是说她们还没有人客,要是灭了灯,今晚便白走一趟了。
凌威推门而进,便有一个打扮得花枝招展,自称名叫艳娘的妇人迎了上来,殷勤
接待,知道凌威慕名而至,更是笑逐颜开。
『大爷,我们这里不设短叙,渡宿是十两银子,虽然比人家贵一点,但是我
的两个女儿一起侍客,算起来也差不多了。』艳娘解说道。
『先着她们出来看看,要是对眼,便住上十天半月吧。』凌威把十两银子塞
在艳娘手里说:『这是给你买花戴的。』
『银宝金宝,快点下来见客。』艳娘喜孜孜地收起银子,扬声叫道。
『来了!』楼上传来悦耳的声音答应道。
『我这两个女儿可是人见人爱,大爷一定喜欢的。』艳娘谄笑道。
『她们年纪很小么?』凌威笑问道。
『两个都是十八岁,正是花样年华呀。』艳娘答。
『别说笑了,你有多大年纪,如何会有这般大的女儿?』凌威调笑道,他不
是胡诌,因为艳娘徐娘半老,风韵犹存,而且举止轻挑,态度轻浮,看来也是风
尘出身,以她的长相,在青楼里还可以混一段日子的。
『大爷真会逗人!』艳娘吃吃娇笑,也不讳言说:『奴家命薄,从良不久便
死了老公,又给夫家赶了出来,无以为生,只好买来了两个女孩子,辛苦养了几
年,教了她们一身功夫,以渡余年吧。』
『原来是个小寡妇,你教了她们甚么功夫?』凌威笑道。
『晚上你便知道了。』艳娘抛了一个媚眼说。
这时环佩叮噹,楼上下来两个艳装丽人,一个穿着水红色的衣裙,另一个浑
身翠绿,莲步珊珊地走到凌威身前,裣衽为礼,莺声呖呖地说:『妾身金宝,』
『银宝,见过大爷。』
两女如花似玉,活色生香,脸上挂着灿烂的笑容,媚态撩人,和林森的形容
差不多,使凌威知道找对了人,只是她们也和艳娘一样,不懂武功,艳娘的话,
亦与凌威从龟奴口中探听得来的没有不同,不像是黑寡妇一夥,看来是黑寡妇就
地取材,僱用她们诱林森中计。
『我这两个女儿还中看吗?』艳娘道。
『有其母必有其女嘛。』凌威含笑点头,放下一张一百两的银票说,他决定
留下来,寻找其他的线索。
『多谢大爷了!』艳娘见凌威出手大方,喜出望外道:『你们快点侍候大爷
上楼,我去张罗酒菜。』
两女看见来了财神,也是笑逐颜开,热情洋溢地走到凌威身旁,一左一右地
抱着他的臂弯,半搂半抱的登楼而去。
凌威偎红倚翠,自然乐不可支,两个软绵绵的娇躯靠在身畔,甜香扑鼻,更
使他神魂颠倒,短短的一道楼梯,也不知在两女身上摸了多少把,金宝可没有抗
拒闪躲,暖洋洋的娇躯还紧贴他的身上,任他上下其手,银凤却是欲拒还迎,表
面是轻嗔佯怒,实则领着怪手登峰涉险,有时更还以颜色,逗的凌威桀桀怪笑,
血脉沸腾。
楼上佈置得美仑美焕,虽然有点俗气,却也舒适,一边是宽敞的卧室,另一
边桌椅齐全,看来是用膳喝酒的地方。
『你们是睡在这里吗?』凌威望着华丽的卧房说。
『要是你喜欢,我们便侍候你睡觉,要不然,便只好睡在下边的狗窝了。』
银宝佻皮地说。
『这里是给贵客歇息的地方,我们和妈妈平时是住在楼下的。』金宝温柔地
扶着凌威坐下说:『大爷,请坐,妾身去给你扭把脸巾。』
『我去给你沏茶。』银宝接着说。
『你们就让我孤孤独独的待在这儿吗?』凌威拉着银宝说:『我不喝茶。』
『你又要欺负人吗?』银宝发出银铃似的笑声,却又主动地靠入凌威的怀里
说。
『我甚么时候欺负你呀?』凌威笑嘻嘻地在高耸的胸脯上搓捏着说。
『这不是欺负人吗?』银宝不依地叫,涨卜卜的胸脯却压在凌威怀里乱扭。
金宝捧着热腾腾的香巾回来时,凌威与银宝已是扭作一团,虽然没有剑及履
及,但是银宝已是衣衫不整,娇喘细细,衣襟里还有凌威的怪手在四处游走。
『大爷,贱妾给你抹把脸吧。』金宝视而不见地用香巾温柔地给凌威擦着脸
说:『这浪蹄子最是刁泼,你可不用怜着她的。』
『你才是浪蹄子呀!』银宝不忿似的说。
『谁是浪蹄子一看便知了。』金宝抽出凌威的手掌说:『看,大爷的指头都
湿了!』
『胡说,他可没有……!』银宝嗔道。
『没有么?』金宝谑笑道:『大爷,你把她的尿布剥下来,便知道她有多浪
了!』
『是吗?让我瞧瞧!』凌威格格怪笑,作势便要掀起银宝的裙子。
『别听她的……』银宝闪躲着叫:『大爷,你可要知道如何把她的浪劲全弄
出来么?』
『好呀,告诉我吧。』凌威兴奋地说。
『不……你说……你敢说……我……我便撕破你的臭嘴,还要痒死你!』
金凤丢下香巾,扑过去要撕银宝的嘴巴说。
『大爷,她不许我说呀!』银宝笑得打跌,躲在凌威身后叫。
『你便让她说吧。』凌威贼兮兮的拦住了金宝,搂入怀里说。
『不……不成的!』金宝挣扎着说。
『大爷呀,我告诉你,她最喜欢让人缚着来干,还要骂几句,打几下,可是
打的不要太凶,让她不知是痛是痒便更好,待她浪的不可开交时,她的话儿可会
咬人哩!』
银宝一股脑的说出来道。
『别听她的……她乱说!』金宝急叫道:『她的话儿才会咬人!』
『是呀,谁人敢乱闯,我便咬掉他的鸡巴!』银宝挑战似的望着凌威笑道。
『是吗?我倒要试一下了!』凌威喘着气叫。
三人闹得不可开交时,艳娘领着厨娘送来了酒菜,艳娘含笑问道:『大爷,
她们可有顽皮么?』
『我没有,他却顽皮极了,人家的衣服也给他扯破了。』银宝投诉似的说,
她的衣襟敞开,露出了天青色的抹胸。
『破了便破了,大爷会赔你的。』艳娘笑骂道。
『对,我赔,我赔!』凌威腹下涨的难受,探手在裤裆扶了一把说。
这时厨娘已经佈菜完毕,悄然引退,艳娘笑道:『你们还不给大爷敬酒?』
金宝含笑点头,用腋下大红色的绣帕,仔细地擦乾净了酒杯,倒下美酒,捧
到凌威嘴旁,柔声道:『大爷,容贱妾敬你一杯吧。』
凌威正待接过,银宝却吃吃娇笑道:『姐姐,要敬皮杯才成。』
『你净是在生事!』金宝白了银宝一眼,仰头便喝光了杯中美酒。
凌威有点摸不着头脑时,金宝已经靠了过来,抱着他的脖子,却把湿润的红
唇印上他的嘴巴,凌威含笑迎了上去,也不用费劲,金宝便自动把香甜软滑的丁
香小舌送上,美酒顺着玉舌源源的渡进口里。
喝光了这口销魂的美酒后,凌威还是纠缠不放,金宝也是善解人意地任他品
尝,直至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才喘息着松开了嘴巴。
『好酒!』凌威拍掌大笑,腹下涨的更是难受,手掌要动,银宝却拉着他的
手,狡黠地笑道:『让我给你松一松吧。』
『大爷,奴家也敬你一杯,多谢你的光临。』艳娘举杯道。
『也是吃皮杯吗?』凌威见艳娘风韵撩人,不禁出言调笑,接着却是身子一
震,原来银宝已经解开他的裤子。
『她们的皮杯才好吃,奴家已是人老珠黄,如何敢让你吃皮杯。』艳娘幽幽
的说。
『你哪里老了?』凌威笑道。
『哗,好大的傢伙!』银宝忽地惊叫起来,手中握着凌威的肉棒,瞠目结舌
道。
『真骇人呀!』金宝低头一看,害怕地叫起来。
艳娘也是暗暗咋舌,定一定神,笑道:『银宝,你快点敬大爷一杯,请他待
会怜着你吧。』
『只要不是像上一次那大个子般银样腊枪头,敬多少杯也成。』银宝呶着嘴
巴说。
『那一个大个子?』凌威心中一动,问道。
『别听她胡说,银宝,还不敬酒?』艳娘责备似的瞪着银宝说。
银宝也知道说错了话,顽皮地吐一吐舌头,赶忙爬起来,喝下美酒,便热情
如火地送上销魂香吻。
尽管凌威纵横欲海,称霸花丛,还是第一次尝到这样的风流阵仗,如何不乐
得眉开眼笑,彷彿置身人间仙境。
酒过三巡后,两女已是鬓乱钗横,衣衫不整,凌威也是欲焰如焚,狂性大发
,艳娘却是有点心猿意马,可坐不下去,强笑道:『大爷,奴家也要告退了,要
有甚么吩咐,尽管高声召唤,奴家会立即上来侍候的。』
『走不得,要是你走了,待会她们讨饶时,那个去救她们呀?!』凌威吃吃
怪笑道。
『你可坏死了!』金宝肉紧地捏了凌威一把说。
『我可不用你饶,只要你不讨饶便成了。』银宝低下头来,檀口轻舒,轻轻
在鸡巴上咬了一口道。
凌威哪里还按捺得住,伸手便扯两女的衣服,艳娘也悄悄地离去了。
※ ※ ※ ※ ※
『大爷……你快点来吧……呀……美呀……美死我了……呀……不成了……
浪蹄子不成了……!』银宝歇斯底里的尖叫着,娇躯狂扭,玉手发狠地在凌威的
背上撕扯着。
『小蹄子,乐够了没有……还要么?』凌威把龟头紧压着银宝的花芯,享受
着阴道里传来的抽搐叫道。
『……呀……够了……小蹄子乐够了……乐死我了……给姐姐吧……她也该
歇够了!』银宝哀求似的说。
『不……让我……多歇一会……累死人家了!』金宝在银宝身下呻吟着说,
本来她是跪伏绣榻,银宝仰卧在她的粉背,两个牝户,上下叠在一起,让凌威轮
番抽插作乐的,但是经过连番风雨,金宝也没有气力支撑下去了。
『我还没有乐够,那怎么办?』凌威谑笑道,其实他已经得到满足,只要开
放精关,便随时可以消解熊熊欲火,他却无情地对两女大施挞伐,弄得两女讨饶
不绝,死去活来。
『让我们再……再歇一下吧!』银宝颤着声说。
『我可耐不住了!』凌威长笑一声,抽身而起,拉开了房门,便看见艳娘倚
在门旁,娇喘细细,不独脸上春意盎然,玉手还在胸脯上起劲地搓捏着,原来他
早已知道艳娘在门外偷窥。於是故意卖弄,大展雄风。
『大爷……』艳娘看见凌威出现身前,顿时羞的脸如红布,不知如何是好。
『女儿不成,便要妈妈上阵了!』凌威怪笑一声,探手便把艳娘拉入怀里。
艳娘正是求之不得,嘤咛一声,春情勃发地扑在凌威身上,抽起裙子,扯下
骑马汗巾,便腾身跨上了一柱擎天的鸡巴。
这一仗杀得天地变色,日月无光,他们一个阅人无数,床第的经验丰富,更
精擅房中术,一个天生异禀,身怀绝世邪功,没有女人不在他的胯下称臣,真正
是棋逢敌手,将遇良材,房间里顿时春色无边,风雨之声,直透户外。
艳娘终究是血肉之躯,而且淫兴情浓,结果还是敌不过凌威的邪功秘术,经
过百数十下的抽插后,已是身酥气软,浪叫不绝。
『美……呀……快一点!呀……你真好……呀……来了……奴家要来了!』
艳娘疯狂地扭动着叫。
凌威长笑一声,快马加鞭,肉菇似的龟头,朝着艳娘的花芯急刺,弄的她花
枝乱颤,叫唤的声音,也更是荡人心弦。
『……爽……好爽……呀……你别动……呀……让奴家动吧!』艳娘挣扎着
把粉腿缠着凌威的熊腰,玉手抱着肩头,吸了一口气道:『大爷……你……品评
一下奴家的房中术吧!』
凌威本来是不予理会,但是艳娘的肉洞却好像活动起来,里边传来阵阵美妙
无比的吸力,柔软的肉璧还慢慢蠕动,挤压着藏在里边的鸡巴,使他说不出的畅
快,不禁止住动作,闭目享受这奇怪而美妙的感觉。
『大爷……舒服吗……?』艳娘咬着牙说。
『很好……呀……咬人了……好……真不错!』凌威兴奋地叫。
艳娘芳心欢喜,继续运功使劲,施展房中妙术,要把凌威带进极乐的境界,
可是过了良久,虽然凌威是乐得咳咳大叫,洞穴里的鸡巴还是雄风勃勃,累的她
气息啾啾。
『大爷……你……你快点来吧……奴家没有气力了!』艳娘呻吟着说。
凌威可从来没试过这样甜美快活,本待继续享受下去,但也感觉艳娘的劲道
大减,於是不为已甚,放开精关,就在艳娘身体里爆发了。
『呀……射死人了……!』艳娘贾其余勇,运功吸吮,却也奈不住叫起来。
『这是甚么功夫?』凌威伏在艳娘身上喘息着问道。
『这……这是房中术的一种,叫做「鱼吮毫」……我也不知花了多少功夫,
才练习成功。』艳娘透不过气来似的说道:『你真利害,我们母女三个也敌不过
你。』
『你乐够了么?』凌威轻吻着艳娘的奶子说。
『够了……唉,真是累死人了。』艳娘长叹一声,闭目歇息,四肢却缠着凌
威的身体,好像害怕他猝然而去。
凌威连御三女,也有点疲累,便和艳娘交股而眠,进入梦乡。
※ ※ ※ ※ ※
凌威醒来时,已是红日高挂,恶毒的阳光,耀目刺眼,转过头来,发觉自己
彷如置身肉山之中,左右四周,尽是晶莹白腻的肌肤,肉香四溢,三女犹在睡梦
之中,七手八臂缠着他的躯体,使他动弹不得。
定神细看,三女尚算是中人之姿,虽然比不上绛仙冷春诸女的天香国色,却
也艳丽迷人,金宝银宝的乳房结实坚挺,盛臀蜂腰,青春焕发的胴体,更使人爱
不释手,艳娘却差得多了,双乳松软,还略见下垂,然而那「鱼吮毫」的妙技,
却使他回味无穷。
『大爷,你醒来了。』凌威一动,艳娘便醒来了,伸了一个懒腰,便推动着
身旁的金宝银宝,说道:『起来,大爷起床了。』
『……爷呀,你怎不多睡一会……不累么?』金宝娇嫞地伏在凌威的胸前,
睡眼惺忪道。
『是呀,昨儿可累死人了。』银宝打了一个呵欠,枕在凌威的腿上说:『你
再睡一会吧,让我们也可以多睡一下。』
『睡吧,我也不忙着起床。』凌威笑道,晨早的冲动,使他的鸡巴勃然而起
,跃跃欲试。
『大爷,你真强壮,我们都累成这样子,你还是没事人似的。』艳娘爱恋地
把玩着坚硬的肉棒说。
『你累吗?我还道可以活动一下。』凌威诡笑道。
『昨儿欺负得人家不够么?那有嫁女儿的,把丈母娘也弄进了新房?』艳娘
埋怨似的说。
『这里不是有一个吗?』凌威吃吃笑道:『她们练不成那「鱼吮毫」的功夫
,唯有要辛苦丈母娘了。』
『她们练成了,只是功行尚浅,却又碰上你这个冤家,教人喘不过气来,甚
么功夫也使没用了。』艳娘道。
『幸好碰上你,要不然,我还道所有男人都像前些儿那个大块头,弄得人家
不上不下的。』银宝舒了一口气道。
『就是在平阳巷碰见那个吗?』凌威漫不经心似的问道。
『是呀……』银宝回答道,说出来后,也知道不该说,但是话出如风,收也
收不回来了。
『你们为甚么会到平阳巷的?』凌威追问着说。
艳娘不再隐瞒,道出原委,就是那个黑衣老妇,告诉她们要和林森开一个玩
笑,付足了缠头,让她们假扮平阳巷的下级妓女,只接待林森一个人客,事后依
约把金宝银宝送了回来。
『要不是六如赌坊的老板介绍,我才不接这宗生意呢。』艳娘说。
『那个老婆婆很是奇怪,看上去是行将就木,但行动却是俐落无比。』银宝
说。
『她才不老!』金宝插嘴说道:『我看,她是经过改扮,存心算计大个子才
对。』
『你如何知道?』凌威奇怪道。
『有一次我急着上茅厕,不知道她已经先到一步,看见她正在整理月事,要
真的是老婆婆,哪里还有月事,而且她的屁股雪白柔润,完全不像手脚头脸的乾
枯,必定是易容改扮的。』金宝解释道。
『好了,我肚子有点饿,可有吃的东西么?』凌威抚着肚子说,他知道黑寡
妇不是老妇后,更添几分好奇之心,决定往六如赌坊走走,寻找线索。
『是,我立即着人去弄。』艳娘答应道。
金宝银宝两女也赶忙起床,忙碌地打水奉巾,殷勤侍候,其间自然是无尽的
旖旎春光,柔情蜜意。
『饱了,我出去走走。』吃过午饭,凌威便离桌而去。
『你们快点换衣服,陪大爷出外逛一下。』艳娘吩咐道。
『不用了,你们还是多睡一点,到了晚上,别对我说睏便成了。』凌威笑道
,他本来不介意有美相伴,但是带着金宝银宝往六如赌坊可不成。
『便宜她们了。』艳娘道:『大爷,你早点回来用膳,让我给你安排一些有
趣的玩意。』
2004-6-28 15:19
j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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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廿四章)悬云中伏
六如赌坊白天也很兴旺,人来人往,车水马龙,凌威不好赌,走进赌场,也
是一件苦事,但是吵闹的环境,也让他听到不少消息,原来六如赌坊的主人,是
崆峒派弟子,崆峒亦是七大门派,大有可能让黑寡妇藏身於此,逛了大半天,除
了赌坊的后进门禁森严,大白天不便乱闯外,赌坊内外形势已经瞭如指掌,但是
没有黑寡妇的消息,只好返回艳娘的香巢。
艳娘等三女早已倚门等候,艳娘银宝仍然是打扮得花枝招展,满头珠翠,笑
脸迎人,金宝却是一身素服,腋下还挟着雪白罗巾,脸带惶恐,凌威不禁问道:
『为甚么打扮成这样子?』
『喜欢吗?』艳娘问道。
『很好,别有一番情趣。』凌威笑道,有道男要俊,一身皂,女要俏,一身
素,金宝楚楚可怜的样子,更使人怜爱。
『金宝身子不爽,我找了邻家的小寡妇过来帮忙,只是她有点不识抬举,待
会还要大爷好好的惩治她一下。』艳娘诡笑道。
凌威一时可转不过念头,接着便明白是艳娘的玩意,拍掌笑道:『有趣,有
趣,待我好好的惩治她!』
※ ※ ※ ※ ※
艳娘的主意可真不少,荒淫暴虐,古灵精怪,她们又曲意逢迎,花样百出,
使凌威夜夜春宵,头两天,他尚还有外出打探,后来却是完全沉迷欲海,乐不思
蜀。
三女虽然卖肉为生,迎送生涯,阅人不少,却从来没有碰见过凌威那样强壮
的男人,床第上得到前所未有的满足,特别是艳娘,久旱逢春,更是说不出的欢
喜。
直至有一天晚饭的时候,三女殷勤侍候凌威用膳之际,忽地听到蹄声得得,
凌威福至心灵,恁栏下望,发现骑者是一个风姿绰约的女郎,原来是清风剑侣的
白霜,想起这几天只顾在温柔乡作乐,却忘了黑寡妇,心念一动,便穿上衣服。
『大爷,这么晚你还要外出吗?』艳娘奇怪地说。
『是,我出去走走。』凌威点头道。
『你……你要去哪里?……甚么时候回来呀?』艳娘问道,她见凌威神色不
善,只道他厌倦了自己几个,外出寻欢,不禁着急。
『钱都花完了吗?』凌威只道缠头资不够,放下一张银票说,暗念俗语说婊
子无情,可真不错。
『不,不是这个意思!』艳娘急叫道:『我以为你不要我们了。』
『浪蹄子,骚穴发痒么?』凌威骂道:『金宝银宝,你们拿个主意,待我回
来后,好好折腾这浪蹄子一趟!』
※ ※ ※ ※ ※
凌威还是初次潜入六如赌坊的后进,自恃潜纵隐迹之术,穿房入舍,如入无
人之境,听得堂上传来人声,彷彿有人提到他的名字,便提气轻身,直趋堂下,
伏在窗前窥伺。
堂中大多是熟悉的脸孔,包括华山白霜、汴海崔望,还有青城三老,居中而
坐的却是一个黑衣妇人。头脸都包裹在黑巾中,看不到脸目年纪,但是却体态娇
娆,不像上了年纪,凌威望过去时,好像看见她身子一震,凌威不以为意,因为
他正在洋洋自得,庆幸福至心灵,才能及时窥探这个神秘的黑寡妇。
『……七派掌门已经决定要对付这个魔星,敝派掌门吩咐无论如何也要请夫
人留下,在他未成气候之前擒杀,以免重蹈云岭三魔的覆辙。』崔望正在说话。
『他的招式诡异莫测,功力又高,老夫等三人合力,也先后两次受挫,他收
服神手帮后,最近又进佔明湖,要不及时行动,待他羽翼丰满时,便麻烦了。』
青城三老说。
『他杀死敝派的鱼新师叔,强暴了绮云,还夺去七星环,真是罪大恶极。』
白霜愤恨道。
凌威知道他们要对付的正是自己,吃惊之余却又有点自豪,暗念出道不久,
便弄的天翻地覆,实在不枉此生,奇怪的是白霜知道绮云受辱,接着记起当日绮
云只是失去了知觉,看来不独未死,还前往华山报信。
『神手帮不成气候,明湖根本是个强盗窝,没有凌威,便群龙无首,不足为
患,但是他的武艺高强,却是可虑。』黑寡妇沉吟道。
『和这些大奸巨恶,可不用说甚么江湖规矩。』崔望说:『敝派掌门已经赶
来,随时可到,崆峒双奇也在温安,加上我们几个,难道还制不住他么?』
『话虽如此,还需万全之策。』黑寡妇说:『最好能把他诱来这里,便十拿
九稳。』
『为甚么?』白霜不解道。
『这里机关重重,别说是他,就算云岭三魔,也不能全身而退。』黑寡妇说
道。
凌威心中一凛,止住闯进去的冲动,原来本来他有心先下手为强,尽管不知
道黑寡妇的虚实,但是其他几个,都是手下败将,不足为惧,然而听得堂中设有
机关后,却不想行险了。
『你们碰上他时,是往温安途中,可知道他为甚么来吗?』黑寡妇问道。
『该是为了七星环吧,传言盗走七星环的百合在这里出现过,当是为此而来
的。』崔望说。
『我相信百合是遭游采诬捏,根本就没有盗走七星环,她也不在这里。』黑
寡妇叹气道:『但是温安却真的有一杖七星环,倘若他是为此而来的,那便麻烦
了。』
『甚么?』众人难以置信道。
『擒下林森后,我还留下,便是为了这枚七星环,最近我才知道有一枚七星
环遗落在悬云崖,本来打算这两天去寻找的,现在出了凌威这档事,唯有等事了
再算吧。』黑寡妇说。
凌威大喜过望,想不到无意中得到这消息,自己真是鸿运当头,老天爷也在
帮忙了。
※ ※ ※ ※ ※
『大爷,你回来了。』金宝银宝看见凌威进门,便喜孜孜地迎了上去。
『怎么只有你们两个,艳娘那浪蹄子呢?』凌威笑问道。
『你不是说回来惩治她吗?我们给你准备好了。』银宝吃吃笑道。
『人呢?人在哪里?』凌威兴奋地说,暗念今晚收获不少,也该好好庆祝。
『在楼上。』金宝银宝簇拥着凌威登楼道。
绣榻上是一团盖着红布的物事,红布下面,正是艳娘,她赤条条元宝似的仰
卧床上,颈后有一根长竹,手脚张开,分别缚在两端,腰下还壂着两个绣枕,下
体朝天高举,幸好股间盖着一方红巾,总算掩着羞人的牝户。
『为甚么缚着她的嘴巴?』凌威压制着身体里的冲动问道。
『不让她讨饶嘛,我们怕你心软。』银宝格格娇笑道。
『我怎会心软!』凌威怪叫道。
『还有这些东西。』金宝送上一个红木盒子,说:『她说以前曾经给人用这
些东西整治得死去活来,今儿便让她再尝一趟吧。』
『是羊眼圈!』凌威打开木盒,望着里边的毛圈桀桀怪笑。
※ ※ ※ ※ ※
凌威午后才起床,午饭已经准备好了,艳娘还在床上倒头大睡,凌威没有弄
醒她,因为昨晚的战况太过激烈了,记得他解开艳娘口中的布索时,叫唤的声音
声震屋瓦,着实骇人,艳娘在锲而不舍的挞伐下,高潮迭起,欲仙欲死,后来还
昏了过去,虽然如此,凌威却知道她是喜欢的。
吃过了饭,凌威又再记起昨儿听到的一番话,也是他合该倒霉,没把七大门
派联手放在心上,却生出贪念,动身往悬云崖碰碰运气,寻找失落在那里的七星
环。
悬云崖孤悬山上只有一条小径登山,狭窄迂回,崖上方圆数丈,云雾漫天,
杂草丛生,除了来路,崖下深不见底,是一片绝地。
虽然崖上的地方不大,但是要找一枚小小的指环实在困难,寻找了老半天,
仍然纵影全无,凌威叹了一口气,正欲循原路下山,突然生出警兆,喝道:『甚
么人鬼鬼崇崇?』
『好小子!』一声断喝后,一行人源源出现,挡住了凌威的去路,来人竟然
是汴海掌门许太平和崔望,华山陆熙白霜夫妇,青城三老和两个陌生的老者,不
用说定是崆峒双奇了。
『凌威,你这个恶贼,今天是你恶贯满盈的日子,自行了断吧。』白霜擎剑
骂道。
凌威看见四派高手云集,暗叫不妙,不明白自己甚么时候暴露行纵,使他们
及时在这里设伏,忍不住问道:『你们如何知道老子在这里的?』
『凌威,你年纪轻轻,不懂学好,却学人为非作歹,却有勇无谋,今天的下
场,全是你自己讨来的。』众人身后转出了一个幪脸的黑衣人,正是那神秘的黑
寡妇。
『好狡猾的妖妇!』凌威怒骂道,看见黑寡妇出现,顿时明白必定是昨夜窥
伺时,不慎给黑寡妇发觉,故意用七星环诱自己入阱的。
『不用多话了,纳命来吧!』青城三老冷哼一声,举剑便刺,除了黑寡妇袖
手旁观外,其他人好像早有默契,竟然联手攻击。
凌威虽然勇武异常,九阳邪功也练至第五层的境界,但是在众多高手的夹击
下,也是捉襟见肘,知道再不突围,定必丧命当场,於是使出一套小巧擒拿手,
强行逼退了白霜,乘着陆熙前来相助,右脚倏地踼去,陆熙旧创未愈,纵跃慢了
一点,腰间中腿,惨叫一声,跌出战圈,白霜爱夫情切,赶忙扑去救治,合围顿
时逞现空隙,凌威那敢怠慢,双掌一错,两股强劲的掌风疾袭青城三老,其中两
老闪躲不及,竟然中掌倒地。
眼看着凌威即将突出重围之际,黑寡妇却突然发难,寒茫一闪,凌威右肩一
麻,半边身子立即软弱无力,这时许太平和崆峒双奇却已攻到,凌威知道不免,
厉啸一声,强行压住伤势,一个倒翻凌空弹起,头下脚上,竟然朝着悬崖投下。
众人看见凌威坠入浓雾之中,瞬即没有了声色,赶忙扑到崖前,只见悬崖深
不见底,险恶崚峭,都道他难逃一死了。
『总算除了这个恶贼。』许太平透了一口气道,再看众人,只见白霜泪流满
脸,抱着陆熙哀叫,原来他中了凌威一脚,盘骨尽碎,纵然不死,也残废了,那
边厢,青城三老却是一死一重伤,剩下的一老正在切齿大骂,不禁暗地捏了一把
汗。
『想不到这个恶贼如此利害,垂死挣扎,却也伤了我们几人。』黑寡妇叹息
道。
『要不是夫人及时用「柔金锋」扎了他一下,只怕走掉了。』崔望犹有余悸
的说。
『夫人,我们下去看看吧,除恶务尽,要是让他逃脱掉,我的师哥可就白死
了。』仅余的青城三老悲愤地叫。
『这里是绝地,他掉下去,一定已经粉身碎骨,而且一上一落可要花许多时
间,两个伤者可不能耽搁呀。』崆峒双奇反对道。
『对,别说这小子,我们任何一个掉下去,也绝无生理。』黑寡妇点头道。
剩下的青城三老也知道他们说的有理,怒吼一声,忽地捧起一块大石,朝着
崖下掷去,隔了一会,才听得大石坠地的声音,而且细不可闻,这才相信凌威定
难倖免。
『我们总算除了这个祸害,但是不宜张扬,以免江湖中人耻笑我们联手对付
一个初出道的后生。』许太平说。
众人齐声答应,於是救死扶伤,离开了悬云崖,白霜走了几步,突然惊叫一
声,众人只道她伤心丈夫受伤,齐声抚慰,白霜也没有解释,只是摆摆手,示意
没有事,便随着众人离去。
2004-6-28 15:20
j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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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26楼】
(第廿五章)双魔逞凶
凌威坠崖的时候,冷春也陷入困境。她已经回到了长春谷,可是待了一段日
子,凌威还没有依约前来会脸,心里记挂,天天出谷等候,但是这一天,却碰到
了一个浓眉大眼,身裁魁梧的老者。
『小姑娘,你在等甚么人呀?』老者奸笑道。
『这是我的事,与你有甚么关系!』冷春冷冷的说道,这几天她等得心烦意
乱,那老者也不像善类,忍不住出言顶撞。
『怎会没有关系,我那兄弟天天惦着你,说不定他便是你要等的人呀。』老
者诡笑道。
『你那兄弟是甚么人?』冷春奇怪地问。
『他便是前些时来跟你说亲的淫魔,忘了他吗?』老者哈哈怪笑,原来他是
凶魔。
『甚么?』冷春大吃一惊,虽然不知道这老者是谁,也知道不妙,幸好离谷
口不远,二话不说,便往谷里电驰而去,只要抵达谷口,那儿的机关便可以挡一
阵子,无论这老者的武艺如何高强,她也有信心脱身。
『跑到哪里去呀?』凶魔早已有备,使个身法,不知如何,竟然拦在冷春身
前。
『你……你要怎样?』冷春颤着声说,看见这老者的轻功如斯高强,不由心
怯起来。
『也没甚么,只是想你随老夫回去,见一见我那痴心情长的兄弟吧!』凶魔
有恃无恐的说。
『混胀!』冷春知道不能善了,疯狂似的挥掌进攻,她的武功不俗,舍死忘
生的招式,也把凶魔逼得手忙脚乱,但是十数招后便扳回劣势,接着一记怪招,
便扣住了冷春的玉腕。
『好一只母老虎!』凶魔手上使劲,冷春便浑身酸麻,再也使不出气力。
『放开我!』冷春叫道:『你……你想怎样?』
『自然是把你带回去,和我的兄弟成亲啦。』凶魔笑道:『你要是乖乖的随
我回去,我也不会难为你,要不然,我可要不客气了。』
『你……救命……救命呀!』冷春高声嘶叫道,她知道要是让他带走,一定
比死还要可怕。
『叫?你要是再乱叫,我便剥光你的衣服!』凶魔狞笑一声,探手在高耸的
胸脯狎玩着说。
『住手!』就在这时,有人断喝一声,山后走出了一男一女,男的是一个高
瘦老者,女的却是一个千娇百媚的女郎。
『是你!你又要多管闲事么?』凶魔厉声道。
『放开她,我便放你走路。』老者沉声说。
凶魔气愤地顿一顿脚,竟然放开冷春,急急如丧家之犬般逃去。
冷春惊魂甫定,双膝跪下,感激流涕道:『谢谢老丈救命之恩。』
『请起来,不用客气。』老者柔声道:『你是甚么人?如何招惹了凶魔这个
魔星?』
冷春这时才知道逃走的老者原来是凶魔,禁不住倒抽了一口冷气,要不是遇
上这个救星,后果便不堪设想。
『姑娘,起来说话吧。』美貌女郎扶起了冷春说。
冷春只道两人是江湖异人,感恩图报,延入谷中款待,那艳女言语便给,笑
语如花,使冷春相逢恨晚,推心置腹,把淫魔如何登门强行求亲,给她利用机关
赶走,自己如何在温安邂逅凌威,约期再见,出谷是为了等候凌威,差点为凶魔
暗算,最后两人还姊妹相称。
『姊姊,说了半天,还没有请教两位的高姓大名。』冷春诚恳道。
『他是我师父,我叫夕姬。』艳女笑道。
※ ※ ※ ※ ※
虽然百合还没有答应给淫魔生孩子,但是为了少吃点苦头,已经和其他陷身
魔掌的女孩子一样,习惯了忍辱负重,任人戏侮淫乐,对淫魔唯命是从。
经过种种惨无人道的摧残后,百合仍能坚决不移,拒绝给淫魔生孩子,不是
因为不怕吃苦,而是知道就算答应,吃的苦头更多,不同的是,那时只有淫魔一
个男人,无需再让他的弟子蹂躏。
倘若答应生孩子,便要习练销魂种阴法,那是一种淫邪的催情功夫,习练后
便会变得淫荡无耻,日夜春情荡漾,从此沉沦欲海,永不超生。
单是变得淫荡,或许还受得了,因为这些日子,百合已经完全没有了羞耻之
心,但是淫魔要生孩子可不容易,除了年纪老迈,阳精枯竭外,也由於修习探补
邪功,不易生育,听说他当年便花了九个月功夫,才可以种玉蓝田,要增加百合
受孕的机会,只有和她交媾时,用满床娇使她春潮泛滥,排出卵子,然后让淫魔
下种,也即是说百合每一次都要吃尽苦头,试问如何可以答应。
百合还有一个愿望,就是希望淫魔有厌倦的一天,那时纵然要杀要剐,也总
算是脱离苦海。
这天,百合正在给淫魔洸脚,忽然凶魔气沖沖地闯门而进,呱呱叫道:『老
二,立即召集人马,我们去长春谷。』
『要硬来吗?不成的,那里机关重重,多少人也没用。』淫魔愕然道。
『这是老三的妙计,你不懂了。』凶魔咧嘴大笑道。
原来两魔去到百兽庄后,知道龚巨死在凌威手里,盈丹夺回百兽庄,他们不
敢硬闯百兽阵,只好怅然而返,绕道查探长春谷虚实,发现那儿土地肥沃,四季
如春,决心据为己有,凑巧看见冷春每天在谷外徘徊,於是凶魔拿人,他却和夕
姬救人,赚得冷春信任,顺利混入长春谷,里应外合。
百合直听得胆战心惊,暗骂邪魔歹毒,也为冷春担心,虽然她和冷春没有交
情,但是她曾经和凌威一起前来相救,爱屋及乌,自然不愿看到她吃亏了。
『拿下冷春便是,要长春谷干么?』淫魔大惑不解道。
『你忘了上边交上来的事吗?』凶魔道。
『甚么事?』淫魔说。
『种罂粟,炼极乐丹。』凶魔答道。
※ ※ ※ ※ ※
『姐姐,你的帕子薰了甚么?好香呀。』冷春摇摇欲坠道,她记不起说过甚
么,使夕姬含嗔用绣帕拂在脸上,浓香扑鼻,接着便浑身发软了。
『这是七步迷神香,是师传炼制的,要是没有解药,走不了七步,便功力尽
失了。』
夕姬笑嘻嘻地扶着冷春说。
『为甚么?』冷春莫名其妙道:『他呢?他在哪里?』
『他去破坏机关的总枢纽,放凶魔和淫魔进来。』夕姬笑道。
『姐姐,别说笑了……咦,为甚么提不起劲的?』冷春惊叫道。
『我不是告诉你,那是七步迷神香吗?你还是乖乖的待我师父回来吧。』夕
姬把冷春按在椅子上说。
看着凶淫两魔随着夕姬的师父走进来时,冷春好像不相信自己的眼睛似的,
喃喃自语道:『这……这不是真的。』
『让我给你正式引见吧,这是姐姐的师父邪魔呀!』夕姬抱着冷春的香肩说
道。
『美人儿,我们终於再见了。』淫魔吃吃怪笑道。
『为甚么这样……!』冷春颤声叫道,她终於知道自己是掉进一个可怕的陷
阱里。
『自然是为了你了。』淫魔在冷春的脸蛋上摸了一把说:『还有,是为了长
春谷。』
『别碰我!』冷春尖叫道:『杀了我吧,我死也不会嫁你的!』
『谷里的人我们一个也舍不得杀,何况是你呢?』邪魔笑道:『只要你在,
他们便不敢做反,乖乖的给我们出力了。』
『还有七星环呢,你不把七星环交出来,便教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凶
魔唬吓着说。
『别吓坏我的美人儿呀。』淫魔从夕姬手里接过冷春说。
『就把她交给你吧,取回七星环后,便好好的养起来,谷里的人便不敢生事
了。』
邪魔说:『你回去看好门户,我和老大留下,待罂粟成熟后,炼制极乐丹,
本教便可以发扬光大了。』
『我也要留下么?』凶魔满心不愿道。
『她说凌威会前来相会,所以在外边等候,要是他出现,那便不用多费手脚
了。』邪魔说:『且待一段日子,再决定好了。』
『夕姬也留下来陪我们吧。』凶魔淫笑道。
『要是凌威不来,便让她去对付凌威,给龚巨报仇,也少一个人扯我们的后
腿。』邪魔说。
『哎哟,你们两个大男人,想弄死人吗?』夕姬聒不知耻地说。
『欲仙欲死嘛!』淫魔笑道:『谷里还有其他的女孩子,她们修习和合补天
功,也要男人给她们去阴火的,这个漂亮的谷主,便让老夫费点力吧。』
冷春听得如堕冰窟,急病乱投医,大叫道:『你们……凌大哥不会放过你们
的!』
『凌大哥?是凌威吗?』邪魔冷笑道。
『不错,他随时会到,他……他一定会杀了你们的。』冷春色厉内荏地叫,
心里也知道凌威可不是三魔的敌手。
『那便更好了,不用我们四处找他。』凶魔狞笑道。
『对了,那天和老二动手的幪脸人一定是凌威!』邪魔恍然大悟道。
『我要不是轻敌,当日便可以杀了他了。』淫魔冷笑道。
『看来他的武功也不俗,出道不久便收服神手帮,威震明湖,倒是个人材,
也不一定要杀他的,或许……』邪魔沉吟道。
『你不是想收服他吧,小心养虎为患呀。』凶魔不以为然道。
『要杀他随时也为,不会养虎为患的,让他对付七大门派不很好么?事成再
杀也不迟呀。』邪魔笑道。
『拿下他再说吧。』淫魔道。
『别的人我可不敢说,凌威很好色,有夕姬出马,一定手到拿来的。』邪魔
满怀信心道。
※ ※ ※ ※ ※
回到魔宫,淫魔第一件事便是刮光了冷春身上的毛髲,把双手吊在头上,再
用绳索分别缚着腿弯,凌空吊起,让光溜溜的身体挂在半空,便舍她而去。
到了淫魔再出现在冷春身前时,她的眼泪已经流乾了,雪白诱人的胴体却多
了几个乌黑色的指印。虽然没有被污,感觉上却和给人轮奸没有分别,几个野兽
似的男人彻底地狎玩她每一处身体,迷人的洞穴也数不清曾经有多少根指头捅了
进去,有人粗暴地掏挖,痛得她眼泪直冒,也有人捉狭地撩拨,使她羞愤欲死,
更苦的是,有人把指头捅进了屁眼,尽管只是捅了几下,已经让她叫得惊天动地
了。
『美人儿,他们可有弄痛你么?』淫魔在冷春的腹下轻抚着说。
『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冷春悲愤地叫。
『别要生要死了,我会让你欲仙欲死的。』淫魔吃吃怪笑,指头慢慢挤进裂
开肉缝里说。
『你究就想怎样?』冷春咬着牙叫。
『七星环在哪里呀?』淫魔的指头在暖洋洋的玉道里探索着说。
『不知道!让我死吧……我……我怎样也不会说出来的!』冷春嘶叫着说,
知道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难逃淫辱。
『你会说的。』淫魔狞笑道:『这个骚穴还很紧凑,一定用得不多,可不知
道这儿的男人轮着用鸡巴捣进去,会不会弄坏呢?』
『你……!』冷春花容失色,不知如何是好。
『我让你瞧一场好戏,再问一趟,倘若你不说,便让你表演了。』淫魔发狠
地掏挖着说:『带百合出来。』
冷春没有忘记百合,当日便是由於自己太过急燥,使凌威救人不成,还受了
伤,也累得百合陷身魔掌,吃苦受罪。
看见百合上身只有嫩黄色的肚兜,腰间围着翠绿色的丝帕,在淫魔身前盈盈
下跪,冷春不禁大吃一惊,暗念难道她已经答应给淫魔生孩子。
『让我给你们引见吧,这个便是盗宝不成的夜莺百合……』淫魔眼望着百合
说:『百合,她便是那天和凌威一起,想来救你的长春公主冷春了。』
百合进来时已经偷望了冷春一眼,这时不忍再看,低头不语,心里想的,却
是淫魔终於知道当日的幪脸人便是凌威,担心他会遭人暗算。
『百合杀了我的孩儿,初来的时候,也像你那样要生要死,虽然现在还没有
答应给我生孩子,却也不敢刁泼了。』淫魔抚玩着冷春的粉臀说:『你也会一样
的,我有的是时间,总有一天,你会说出七星环在哪里的,对吗?』
『不……我不说,我死也不会告诉你的!』冷春歇思底里地叫。
『百合,杀鸡警猴,今天你要是不答应,便要当一趟鸡了。』淫魔望着百合
说。
百合芳心剧震,明白淫魔的意思,这些天里,虽然是妓女似的任人淫辱,吃
的苦头还不太多,但是今天又要受罪了。
淫魔见百合垂头不语,冷哼一声,向几个徒弟示意道:『很久没弄过她的屁
眼了,让大家看看吧。』
『不……!』百合害怕地叫,但是叫尽管叫,身体还是让几个恶汉架起,头
下脚上的送到淫魔身前,腰下的丝巾掉落腹际,里边原来是不挂寸缕,下身也光
脱脱的尽现人前。
『你看……』淫魔在百合的股缝指点着说:『初来时,她的屁眼跟你的差不
多,也是小巧灵珑,一根小指头也容不下,但是弄了几次后,便宽敞的多,能够
尝到后庭花的乐趣了。』
冷春害怕地别过俏脸,不敢观看,但是那红扑扑的肉洞,已经深深印在她的
脑海里,可不敢想像百合曾经吃过甚么苦头。
百合惶恐地泣叫着,淫魔的指头已经探进了后边的肉洞,虽然还可以忍受,
但是懋起让人鸡奸的痛楚,便不寒而栗。
『看你的样子,单是弄后边还不够过瘾,这一趟,便让你尝一下夹棍的滋味
吧。』淫魔抽出指头,在百合的屁股上揩抹着说。
『……不……呜呜……求你……饶了我吧!』百合恐怖地尖叫起来,她早已
从难友口中,知道夹棍的利害,想不到今天便要身受其害。
『那你肯生孩子么?』淫魔狞笑道。
『我……我……不……呜呜……你要我干甚么也成……可不是生孩子!』百
合痛哭道。
『好吧,我便要你尝一下夹棍!』淫魔摆摆手,几个恶汉便如狼似虎的把百
合按在地上。
『放开她……你们放开她……!』冷春悲愤地叫骂着,但是接着下来,却是
膛目结舌,再也说不出话来。
尽管百合泪流满脸,却没有哭叫,因为她知道怎样讨饶,也不能使淫魔收回
成命,还会使他兽性大发,所以当一个大汉脱掉裤子,躺在地上,示意她跨上去
时,她还是含羞忍辱,在掌心吐下香涎,在大汉的鸡巴上擦了几下,才驾轻就熟
地慢慢坐下去,减轻身体的痛楚。
火辣辣的鸡巴硬挤进乾巴巴的阴道里,并没有使百合太难受,只是龟头碰触
着敏感的肉粒时,才会情不自禁地娇吟一声。自从金针散功后,她的阴核大了许
多,亦变得特别敏感,她知道再抽插几下,淫水便会流出来,那时生理的需要,
便可以让她暂时忘记受辱的难过了。
鸡巴已经尽根闯进玉户了,百合喘了一口气,正欲像平那样扭动纤腰,让身
下的野兽得到发泄,岂料那大汉却把她抱紧,接着另一个大汉伏了下来,握着昂
首吐舌的鸡巴在股缝中间磨擦着。
百合知道噩梦要开始了,害怕地哀叫一声,尽量放松身体,咬紧牙关,等待
身后那种撕裂的痛楚。
『哎哟……痛呀!』在百合的厉叫声中,肉棒已经排闼而入,捣进屁眼了。
『看见吗?这便是用来折腾淫妇的夹棍了,两根鸡巴前后插入她的洞穴里,
前边的让她乐不可支,后边的使她苦中作乐,很有趣的!』淫魔玩弄着冷春的阴
户说。
冷春瞧的冷汗直冒,惊骇欲绝,而淫魔的指头不住地在前后两个洞穴骚扰狎
玩,更使她感同身受,说不出的恐怖。
这时百合真是苦不堪言,夹在两个大汉中间,下边的抱紧身体,使她动弹不
得,让后边的把鸡巴捣进去,差不多去到尽头时,下边的却及时腰往上挺,两根
鸡巴前后急刺,痛的她以为身体给洞穿了,可是呼痛的声音未止,后边的还开始
抽插起来,前后两人合力齐心,共同进退,苦的百合死去活来,魂飞魄散。
『这夹棍一定要配合得好,前边的捅进去时,后边的也要加把劲送进去,前
后夹击,躲也躲不了,中间的可过瘾极了!』淫魔在冷春的阴户里掏挖着说。
冷春痛的哀鸣一声,更替百合难受,不明白为甚么她受得了。
百合可真受不了,后边痛得要命,尽管屁眼狭小,鸡巴不能进退自如,但是
进出时,还是彷如刀割,前边却是既酥且痒,那个大汉为了配合后边的抽插,不
能任意驰骋,只是朝着花芯冲撞,使百合更是难受。
『痛……呜呜……呀……快点……不……别进去……再进去一点!』
百合胡言乱语地哀叫着,那种又痛又痒的感觉,比任何酷刑还要难受。
『换个位置吧,山路崎岖,弄得我满头大汗。』后边的大汉不满地抽出鸡巴
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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