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香君却是置若罔闻,指头深陷肉洞里,起劲地扣挖着,加深若芷破身的创
痛,还不住讪笑辱骂,发出野兽似的怪笑,苦的若芷冷汗直冒,泪下如雨,终於
吃苦不过,号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柳香君继续残忍的掏挖了几下,发觉若芷已是了无声色,才冷哼一声,抽出
了指头,一缕鲜红也自裂开的肉缝里,汨汨而下,涓涓滴在雪白的罗巾上。
也不知过了多久,若芷才从昏迷中酥醒过来,发觉下体火辣辣的,痛得好像
撕裂了似的,却还是强忍淒酸,挣扎着爬起来,看见柳香君坐在床上,手上拿着
自己的白丝骑马汗巾,上面桃花片片,更是心痛如绞,悲声叫道:『还不给我极
乐丹?』
『我不会骗你的,极乐丹不是在桌上吗?』柳香君格格娇笑道。
若芷转头寻找,果然看见半颗极乐丹端正的放在桌上,赶忙收起,手忙脚乱
地挂上了抹胸后,含泪叫道:『你……你把汗巾还我。』
『不行,这是极乐丹的代价,如何能还你!』柳香君挥动手中丝帕说。
若芷绝望地厉叫一声,胡乱穿上衣裤,头也不回地狂奔而去,背后传来柳香
君银铃似的笑声,彷如利刃加身,使她肝肠寸断。
2004-6-28 15: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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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36楼】
(第卅六章)红豹遭殃
凌威尾随着步履踉跄的若芷回到了钱府,看着她让气息奄奄的钱岗吃下极乐
丹后,才回到闺房里扪着嘴巴痛哭,心里泛起异样的感觉,暗念这个美女为了救
父,不惜作出重大的牺牲,实在难得。
以后的几天,凌威花了许多时间,暗中窥伺钱氏父女的动静,探得柳香君胁
逼钱岗带领崑崙加入西方圣教,助他们扩展教务,以杀戮的手段,排除异己,钱
岗不愧是正派中人,在同心丸的荼毒下,生死两难,仍然不为所动,若芷救父心
切,曾经纠集门人攻袭柳香君,铩羽而回,才牺牲自己换取极乐丹。
若芷如此牺牲,换取七天时间,是知道黑寡妇即将到访,钱岗又宁死不屈,
希望黑寡妇来到后,能够拔刀相助,夺取极乐丹,岂料救下钱岗后,却收到消息
,黑寡妇因事延期,短期内不能前来,父女更是坐困愁城,不知如何是好。
凌威为了见识同心丹的威力,曾经故意扣住夕姬和妙玉的极乐丹,知道毒发
时,初则口水鼻涕齐来,恹恹欲死,茶饭不思,继则浑身疼痛,彷如针刺刀割,
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实在歹毒,看见钱岗能够忍受,也是佩服。
最使人吃惊的是柳香君向他们父女夸口,少林点苍已经臣服西方圣教,教主
不日便到,号令江湖了。
若芷心痛老父受罪,也明白不能力敌,亦曾力劝他暂时归顺西方圣教,但是
钱岗宁愿寻死,也不肯屈服,看来若芷除了再向柳香君求药外,别无他途了。
转眼已经过了七天,钱岗又再毒发,若芷苦思无计,痛哭了一会,终於换过
衣服,再往柳香君藏身的地方。
『姑娘,你可要这个吗?』威在半路拦住若芷,手上捧着极乐丹说。
『你……你是甚么人?』
若芷骤见一个年青男子,手拿极乐丹出现,不禁大吃一惊,她双目红肿,俏
脸苍白,清瘦了许多,更是惹人怜爱。
『别问我是甚么人,先拿极乐丹回去救人再说吧。』凌威把极乐丹交到若芷
手中道。
若芷茫然接过,做梦似的回到家里,看见爹爹虽然给点了睡穴,还是口角流
涎,浑身抽搐,苦得脸无人色,心里酸楚,喂下极乐丹后,扭曲的脸孔开如舒展
,才松了一口气,把钱岗的穴道解开。
『爹爹,可好点了么?』若芷关心地问道。
『好多了。』钱岗长叹一声,焦急地问道:『你又向那贱人讨药吗?』
虽然若芷没有告诉他如何求药,亦料到她受了许多委屈,只是想不到上次的
半颗极乐丹需要这样高的代价吧。
『不是。』若芷惭愧地偷望了身畔的凌威说:『是这位恩公慷慨相赠的。』
『这位壮士高姓大名?』
钱岗此时才发现家里多了一个陌生的青年男子。
『在下凌威。』
凌威含笑道。
『凌威……?』钱岗若有所悟地说。
『不错,在下便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威答道。
『甚么?』
若芷惊叫道,她知道凌威的恶名,可想不到这个魔星如此年青,复念他无端
送药,定是不怀好意,此时前门拒虎,后门进狼,真不知如何是好。
『门主相救,不知是甚么用意?』
钱岗寒着脸说,他是老江湖,知道凌威别有用心。
『这颗极乐丹是在下为钱姑娘的孝心感动,完全没有其他用意的。』凌威摇
头道。
若芷立时粉脸通红,暗念难道他发现了自己的秘密。
『这里还有五颗极乐丹,只要掌门人答应在下一件事,便立即双手奉上,我
还保证以后源源不绝。』凌威从怀里取出极乐丹说。
『甚么事?』若芷急叫道。
『只要掌门人答应约束门下弟子,从此不再插手江湖中事,在下便奉上极乐
丹。』凌威笑道,他知道钱岗已萌退意,一定会答应的。
『这样对你有甚么好处?』钱岗奇怪道。
『在下有心问鼎江湖,却无意四处树敌,别无他意的。』凌威答道。
『既然门主如此厚爱,老朽答应便是。』
钱岗叹了一口气道,经过柳香君的事后,他已是心灰意冷,更知道将来江湖
风云险恶,只有如此才能保全崑崙派。
『那么便请掌门人尽快安排吧。』凌威放下极乐丹说。
『可是那柳香君……』若芷急叫道。
『放心好了,我会对付她,不会再给你们添麻烦的。』
凌威点头笑道:『还有,在下插手此事,也要你们保守秘密才成。』
若芷含羞点头,心里泛起奇怪的念头,暗念凌威虽然凶名四播,不知为甚么
对他完全没有恶感。
『好了,现在是对付西方圣教柳香君的时候,在下也要告退了。』凌威抱拳
告辞,便转身离去。
岂料出到门外,却听得若芷在身后赶来,低声叫道:『门主慢走,小女子有
一事相求。』
『甚么事?』凌威笑问道。
『小女子想追随门主,去看看那妖妇的下场。』若芷咬牙切齿道。
『这个吗……?』凌威脸有难色,他打算查问西方圣教的其他消息,可不想
带着若芷同去。
『门主……!』若芷忽地跪在凌威身前,泣叫道:『那妖妇害苦了我……我
们,不让我亲眼看着她的下场,小女子是死不瞑目的。』
『我还有其他的事要和她算帐,不能和你同去,这样吧,两个时辰后,我应
该办完我的事了,那时你自行往密林的小楼,我把废掉武功的柳香君交给你如何
?』凌威笑道。
若芷闻得密林小楼,知道他洞悉一切,心里彷如打翻了五味架,自伤自怜之
余,也不知是羞是苦,只好含泪答应。
※ ※ ※ ※ ※
凌威无声无色地把柳香君的党羽尽行诛杀后,便大模斯样的闯进了香闺。
『甚么人?』
凌威还没有进门,柳香君便发觉了,从床上跳起来,厉声喝问,她身上穿着
一袭水蓝色衣裙,酥胸半露,使人怀疑衣下还有没有其他的衣服。
『西方极乐……!』凌威举起从淫魔那儿夺回来的铁虎令说道。
『你是……?』柳香君讶然道。
凌威没有回答,只是再说一遍暗语,待柳香君回答后,继续问道:『奉教主
命,问你为甚么迟迟不解决崑崙,是不是爱上了钱岗?』
『不……不是的,只是那老头子太倔强,弟子才……』柳香君惶恐道。
『还有,为甚么泄露了本教在少林和点苍的秘密?』
凌威寒声道,他从夕姬那里知道教主曾经遣人责问三魔,所以假扮使者,套
取消息。
『弟子没有,只是……只是让那老头子知道利害吧!』柳香君嗫嚅道。
『教主问你,可知道谁在少林点苍吗?』凌威问道。
『青龙真人在少林,黄虎怪在点苍,弟子没有告诉钱岗呀!』香君辩白道。
『他们已经完成任务,你还要耽搁多久?』凌威冷笑道。
『希望……希望这两三天便能办妥。』柳香君说。
『教主的话已经问完了,未知姑娘如何称呼?』
凌威脸色转霁说,虽然使者执掌令牌时身份祟高,办完事后却要回复本来身
份,本来他还有很多话想问,但是恐怕以教主的名义发问会露出马脚,於是改变
战略。
『不认识我吗?我便是粉红豹柳香君。』柳香君风情万种道。
『原来是柳姑娘,真是国色天香,名不虚传。』凌威调笑似的说。
『你听过我吗?』柳香君开心地说。
『姑娘是本教第一美人,小的如何没有听过!』凌威笑道。
『你要是见过了教主,才知道甚么叫美人。』柳香君笑道:『你叫甚么名字
?』
『弟子李伟,大多在外边办事的。』
凌威答道,暗念教主原来是个漂亮的女人,多半只有重要人物才能见到她的
真脸目。
『原来如此,你回去后,可要给我美言几句才是。』柳香君媚笑道。
『是,小的遵命。』凌威答应道。
『李兄弟,要是可以,便多留几天吧,或许那时钱岗已经臣服,你便可以给
我回去覆命了,就算没有,也有好东西便宜你的。』柳香君讨好着说。
『甚么好东西?』凌威奇怪地问。
『就是钱岗的女儿,她是一个美人儿,要是钱岗顽抗,她为了钱岗的性命,
定来求我的。』柳香君笑嘻嘻地道出若芷为了极乐丹失贞的经过。
『一个黄毛小丫头如何比得上柳姑娘呀?』凌威色迷迷地说。
『你这个坏蛋,真懂逗人欢喜。』
柳香君媚态横生,不知如何衣襟半敞,香肩裸露。
※ ※ ※ ※ ※
若芷志切雪恨,没有等到两个时辰,便潜入密林里,发现了西方圣教教众的
尸体后,对凌威更是充满信心,悄悄的掩到柳香君居住的小楼。
走近小楼时,若芷听到楼上传来阵阵奇怪的声音,柳香君的娇哼尖叫声中,
还夹杂着凌威的嘿嘿冷笑,心中一凛,暗念两人定在剧战之中,柳香君好像还受
了伤,知道武功和两人相距甚远,无法插手相助,却关心他们的战况,於是纵身
上楼,躲在窗下望了进去。
岂料看了一眼,若芷便羞得粉脸通红,赶忙别过俏脸,差点转身便走,可是
声音不绝如缕,散发着难以抗拒的魅力,使她不能举步,最后还是忍不住偷眼再
看。
房间里的战情可真激烈,两条肉虫纠缠在一起,忘形地行云佈雨,抵死交欢
,但是战况是一面倒的,看样子是大局已定,胜负分明了。
凌威直挺挺的站在床前,气定神闲的抄着柳香君的腿弯,掌心托着粉臀,使
牝户凌空高举,让虎虎生威的鸡巴可以尽情地纵横驰骋,横冲直撞。
柳香君却好像刚从水里捞起来似的,浑身湿透,不独头脸尽是白豆大小的汗
珠,茁起的乳峰也凝聚着晶莹的水点,凌威的每一下冲刺,都使她发出如泣似诉
的尖叫哀呜,身体也触电似的弹起,玉手软弱地在虚空乱抓乱舞,彷如溺水的在
攫取救命的浮木。
若芷的芳心好像要从口腔里跳出来,扑通扑通地卜卜乱跳,使她要用手按着
心房,害怕让人听到心跳的声音。
看着鸡巴在肉洞里进进出出,若芷便有点不寒而栗,那根雄纠纠的肉棒,彷
彿有手腕般大小,她可不明白柳香君如何容得下,记起那天柳香君只是用了两根
指头,已经苦的她死去活来,倘若是凌威的鸡巴……想到这里,若芷耳根尽赤,
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美……美极了……呀……快点……来了……喔……又来了!』
柳香君忽然整个人弹起来,抱着凌威的脖子,身体发狂似的拄动,口咬手掐
,接着长号一声,便没有气力似的瘫痪床上,喘个不停。
『乐够了没有?』凌威笑嘻嘻地抽身而出,肉棒示威似的在空气中弹跳着。
『别走……留在里边……呀……美死我了!』柳香君急喘着叫。
若芷差点失声叫出来,凌威的鸡巴又长又大,而且虎虎生威,煞是可怖,但
是柳香君乐极忘形的样子,却使她奇怪地生出嫉妒的感觉。
『让我再给你乐一遍吧!』
凌威哈哈大笑,爬上绣榻,单膝跪在柳香君身旁,抱起一条粉腿架在肩上,
昂首吐舌的肉棒,再次挥军直进。
刚才凌威面床而立,柳香君的玉腿又搁在腰间,若芷可不大瞧得真切,这时
却是一目瞭然,巨细无遗,要待不看,却又舍不得移开眼睛,忽然好像看见凌威
似笑非笑的朝着她的方向望了一眼,急的若芷慌忙低下头来,把身子缩作一团。
隔了一会,窗里传出柳香君阵阵浑浊淫靡的呼唤,使若芷按捺不住,悄悄的
再往里边看去。
『……不行了……呀……让我歇一歇……哦哦……死了……呀……饶了我吧
……肏死人了!』
柳香君呼天抢地的叫唤着,玉手使劲地抓着床沿,纤胀却不住扭动,既像闪
躲,也像迎合,使人分不清她是苦是乐。
凌威却是置若罔闻,鸡巴疯狂地抽插着,挺进的时候,雄劲有力,好像想整
个人挤进去似的,引退时,迅快急骤,差不多完全离开柳香君的身体,掀开了湿
淋淋的肉唇,让红扑扑的肉壁暴露在空气里,使人触目惊心。
尽管柳香君叫苦不迭,若芷却感觉那是愉悦的呼声,吵得她心烦意乱,不知
从那时开始,胸腹中还好像生起熊熊烈火,使她浑身燠热,唇乾舌燥。
凌凌的冲刺愈来愈是急剧强劲了,忽然柳香君尖叫几声,身体发冷似的颤抖
着,接着便烂泥似的瘫痪在床上,好像动也不能动,凌威却发狠地继续抽插了几
下,才止住动作,伏在柳香君身上歇息。
2004-6-28 15: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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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卅七章)美女投怀
若芷虽然未经人事,也知道凌威已经得到发泄,看见他和柳香君胸腹相贴地
拥在一起,却是说不出的难受,颓然坐倒地上,心中莫名其妙地充满孤单寂寞,
满腔淒苦和委屈,使她泫然欲泣。
隔了良久,才听得柳香君幽幽地长叹一声,聒不知耻地说:『你真好,我从
来没碰过这样好的男人!』
若芷不知为甚么突然怒火中烧,理智尽失地朝着房里大叫道:『柳香君,你
给我滚出来!』
『外边是甚么人?』柳香君惊叫道。
『妖妇,是你的祖奶奶来了!』若芷疯虎似提剑闯门而进,看见凌威正在穿
上裤子,粉脸一红,靦腆地低下头来。
『原来是你这个贱婢……』柳香君冷哼一声,赤条条的爬了起来,随手拿了
一方丝帕,在腹下揩抹几下,搂着凌威的脖子,在脸上香了一口,道:『别忙着
穿裤子,待我擒下她后,让你肏烂她的骚屄!』
『无耻的贱人!』若芷气得浑身发抖,骂道。
『无耻?你自动送上门来,难道不无耻吗?』柳香君吃吃娇笑,慢吞吞的走
下床,双脚才着地,忽地手中丝帕一挥,疾扑若芷铁青的俏脸。
若芷猝不及防,脸上已给丝帕拂中,手中长剑赶忙挽了一个剑花护着身前,
急退两步,抬手往脸上摸去,发觉是湿漉漉的,心里吃惊,只道着了道儿。
『小贱人,这样的武功也敢撒野?』柳香君冷笑着道,她的武功高出若芷甚
多,单是这一记已经可以打得她头昏脑胀了。
若芷虽然没有受伤,却也暗叫不妙,当她看见凌威赤着上身,笑嘻嘻的袖手
旁观,柳香君一丝不挂的站在身前,米浆似的秽渍仍然自牝户涓涓而下,只道凌
威惑於柳香君的美色,拜倒石榴裙下,心里淒苦莫名,悲叫一声,挺剑急刺。
柳香君看清楚剑势,妙曼动人地转了一个身,左手捏指成剑,右手的丝帕却
往若芷的剑上拂去,预备一举夺下长剑,然后顺势制住她的穴道,把这个不知死
活的美女生擒活捉。
谁知丝帕根本阻不住若芷的剑势,眼前寒芒动,长剑已到胸前,柳香君骇的
冷汗直冒,身体往后急倒,坐在地上,还是让长剑在乳房上画了一道口子,鲜血
喷泉似的汹涌而出。
『李伟救我!』柳香君捧着乳房尖叫道。
若芷想不到柳香君如此不堪一击,呆了一呆,听到她呼救的声音,不禁转头
往凌威望去。
『我是快活门门主凌威,可不是甚么李伟,而且两个女人打架,聪明的男人
是两不相帮的。』凌威双手抱在胸前说。
『你………!』柳香君粉脸变色,不知如何内力尽失,不知甚么时候着了暗
算。
若芷喜形於色,大喝道:『妖妇,纳命来吧!』
『不……别杀我……你、你不要爹爹的命吗?』柳香君害怕地缩作一团叫。
『我爹爹?他已经好了!是凌……凌大哥……』若芷含羞看了凌威一眼,见
他脸露笑容,心里温暖,继续说:『救回来的!』
柳香君难以置信地望着凌威,翻身跪倒在凌威身前,叩头如蒜道:『凌哥哥
……凌门主,求你饶我一命吧,我会好好的侍候你,让你快活的!』
『贱人!』若芷无名火起,长剑一挥,柳香君便血溅床前,香消玉殒。
凌威想不到她如此心狠手辣,话杀就杀,不禁皱起眉头。
『凌……凌大哥,你……你不恼我吧?』若芷怯生生地站在凌威身前,低声
说。
『我恼你甚么?』凌威大惑不解道。
『我……我杀了你的女人!』若芷垂着头说。
『你不是要杀她么?』凌威笑道:『而且她也不是我的女人。』
『她不是你的女人?为甚么你又和她……』若芷的粉脸已差不多贴在胸脯上
说。
『你忘了我是甚么人吗?我是快活门的门主,是邪魔外道,色中魔王,只要
是漂亮的女人,我可不会放过的,何况我的女人多的是,死一个半个又有甚么关
系?』凌威哈哈大笑道。
『你有许多女人么,她们都很漂亮吗?』若芷脸露异色道。
『不错,有的是自愿,有的是被逼的。』凌威点头道,心里若有所悟。
『我……我漂亮吗?』若芷含羞玩弄着衣带说。
『你当然漂亮啦!』凌威笑道。
『但是……你……你为甚么……?』若芷羞得连头也抬不起来,嗫嗫说不下
去。
『我甚么呀?』凌威诡笑道。
『是不是……我的身子让那妖妇毁了,你便不要我了?』若芷珠泪盈眸道。
『当然不是!』凌威笑嘻嘻地把若芷拥入怀里,说:『我是大恶人,你却是
名门之女,只怕你会后悔。』
『我……我不会后悔的。』若芷鼓起勇气道,不知为甚么她第一眼看见这个
男人,便生出亲近的感觉,刚才看见他和柳香君抵死缠绵,除了春心荡漾,还很
不服气,竟然放弃了少女的矜持,说出心底的话。
『不怕我欺负你吗?』凌威吃吃怪笑,舌尖轻吻若芷的眼皮,舐去眼角的泪
水。
『不怕!』若芷给凌威抱在怀里,他身上浓洌的男人气息,使她心神皆醉,
意乱情迷。
『这是甚么东西?』凌威皱着眉说,原来若芷脸上有一种古怪的气味。
若芷不明所以,在粉脸揩抹了一下,碰到一些差不多凝固鼻涕似的东西,忽
然记起脸上曾经给柳香君的丝帕拂中,接着脑海里浮现出她用丝帕揩抹下体的情
景,禁不住娇嗔大发,叫道:『哎唷……脏死了,是她的……』
这时凌威也明白了,吃吃笑道:『这是我的子孙,脏甚么?』
『你……你可坏死了!』若芷究竟未经人事,那里听得这样轻薄的话,顿时
脸如红布,羞不可仰。
凌威心中一荡,才刚平熄下去的欲火,又再蠢蠢欲动,温柔地抱着若芷的纤
腰,嘴巴便印上湿润火烫的红唇。
若芷嘤咛一声,没有气力似的软在凌威怀里,含羞闭上美目,任人摆佈。
凌威叩开了编贝似的玉齿,舌头游进了香喷喷的口腔,熟练地轻挑慢撚,轻
而易举地便勾住了那丁香小舌,引入口中,慢啮浅尝。
若芷完全没有经验,有点手足无措,只能在凌威的引导下,将舌头纠缠在一
起,亘怜互爱,感觉凌威的手掌在身后爱抚,也学着让葇荑在健硕的背脊游走,
女性的本能,使她学得很快。
凌威虽然没有使出九阳邪功的催情妙技,可是他御女无数,经验何等丰富,
若芷本来已是情思荡漾,凌威的调情手段,更如火上加油,这缠绵的一吻,使她
如痴似醉,甜在心头。
差不多透不过气来时,若芷才挣扎着离开凌威的嘴巴,急喘几口气,却又把
红唇送上,道:『……再亲亲我……凌大哥……再亲我一趟吧!』
凌威怎会拒绝,嘴巴再次贪婪地印上炽热的红唇,若芷也是驾轻就熟,搂紧
凌威的脖子,主动地把丁香玉舌送进他的口里,让爱郎肆意品尝。
陶醉在火辣辣的热吻中,凌威双手自然不会闲着,蒲扇似的手掌从粉背往下
移去,捧着浑圆丰满的玉股,轻搓慢揉,虽然隔着裤子,还是触手如丝,滑腻柔
嫩,当他的指头开始在股缝撩拨时,若芷已是气力尽消似的软在他的怀里,依哦
低叫,气息啾啾。
凌威不再迟疑,伸手去扯若芷的衣带,若芷嘤咛一声,火烫的粉睑伏在他的
肩头,低声叫道:『凌大哥,我……我有点怕?』
『怕甚么?』凌威笑问道。
『你……你这么大,我怕……!』若芷蚊蚋似的说。
『别怕,我会怜着你的!』凌威吃吃怪笑,横身把若芷抱起,放在绣榻上。
若芷粉脸通红,心如鹿撞,含羞闭上眼睛,努力握着拳头,身体僵硬挺直,
紧张的样子,更使凌威血胍沸腾,要不是他已经在柳香君身上尽情发泄,恐怕若
芷有难了。
凌威也不着忙,和身躺在若芷的身畔,浅吻着眼帘,手掌捧着娇靥,轻怜蜜
爱,让她松驰下来后,才悄悄解开衣带,温柔地把衣服脱下来。
若芷的肌肤白里透红,柔嫩可爱,说得上是冰肌玉骨,一双粉乳挺立胸前,
而且肉香四溢,粉红色的蓓蕾,娇小灵珑,已经硬得好像石子似的,瞧的凌威目
不转睛,忍不住把头脸埋了下去。
『呀……大哥……!』若芷呻吟一声,娇躯抖颤,情不自禁地抱紧身上的凌
威。
处女的幽香,使凌威神魂颠倒,嘴巴含着乳头,婴儿哺乳似的,津津有味地
吸吮着,偶尔还把牙齿在肉粒上磨弄咬啮,咬得若芷魂飞魄散,尖叫连连。
凌威愈吃愈有趣,嘴巴吻遍了粉乳,便往平坦的小腹游下去,手掌揭开了已
经松脱的白丝汗巾后,若芷身上再没有一丝半缕。
若芷腹下一凉,知道身上最隐密的地方已经暴露在空气里,更羞不可仰,接
着下身还给凌威搁高,粉腿左右张开,失声叫道:『大哥……你……!』
『不用害怕,让我亲亲你!』凌威吃吃笑道。
若芷没有转过念头,忽然感觉一缕热气喷在私处,然后凌威还把嘴巴印了上
去,不禁大叫道:『不成的……那儿……呀……脏死了!』
凌威很少吃骚屄,记忆中好像只有冷春一个,若芷的阴户却比冷春的还要娇
嫩可爱,而且芬芳扑鼻,香气袭人,使他食欲大动,吃个不亦乐乎。
『……大哥哥……不要吃了……呀……痒死人了……呀……求你……呀……
住口吧!』若芷发冷似的抖颤,玉手使劲地按着凌威的头胪,可是怎样也阻不了
那刁钻的舌头,更压不下体里的麻痒。
若芷已经湿得很利害,凌威小心奕奕的张开了花瓣似的肉唇,看见红彤彤的
洞穴春潮汹涌,晶莹的水点涓涓而下,知道差不多了,於是跨上若芷身上,握着
勃起的鸡巴,肉菇似的龟头在肉缝磨弄几下,便一点一点的挤进狭窄的洞穴里。
『……大哥哥……你……你轻一点……啊呀……痛呀……!』若芷咬着牙关
叫,虽然她是春潮泛滥,也生出撕裂的感觉。
凌威运起了九阳神功,把鸡巴缩小了一点,腰下使劲,朝着洞穴深处刺了进
去,进不了多少,若芷便厉叫一声,娇躯急颤,原来柳香君虽然洞穿了她的处女
膜,仍然濛潼未开,凌威的挺进,才真正让她成为妇人。
『很痛吗?』凌威煞住去势,柔声问道。
『……是……不……大哥哥……来吧……我……我不怕!』若芷抽泣着说。
凌威怜意陡生,温柔地舔去粉脸上的泪水,待她喘过了气,才继续前进。
若芷咬紧牙关,秀眉频蹙,还是努力不让自己叫出来,心里甜丝丝的感觉,
使下体的创痛,大为减轻,也好像没有让柳香君破身前那般难受。
去到尽头后,尽管还有一截鸡巴留在洞穴外边,凌威却没有强行硬闯,让若
芷透了一口气,才慢慢地抽动起来。
凌威很少这样怜香惜玉的,每一次抽插,都是小心奕奕,像害怕弄痛若芷似
的,还让她有喘息的机会,过了一段时间,若芷已是好多了,凌威才加快步伐,
享受这个初经人事的美女。
抽插了数十下后,若芷忽地使劲地在凌威背上撕扯着,接着尖叫一声,喘息
着叫:『不……不好了……我……我尿尿了……!』
『美吗?』凌威止住攻势,笑道。
『美……对不起……我……我弄脏了你。』若芷无地自容似的说。
『傻孩子,你不是尿尿,只是得到高潮吧。』凌威失声笑道。
『是吗?』若芷茫然道,她的娘亲早逝,根本不懂男女之事,错把人生第一
次高潮当成尿尿了。
『是的,我让你再尿多两次吧!』凌威吃吃怪笑,再次重张旗鼓。
凌威倒没有大张挞伐,继续轻怜蜜爱,待若芷再次抵达极乐的巅峰时,也同
时发泄了他的欲火。
※ ※ ※ ※ ※
『后悔了么?』凌威看见若芷流下两行清泪,忍不住问道。
『不……不是的。』若芷哽咽着说:『我是太高兴吧。』
『高兴甚么?』凌威笑问道。
『高兴你没有嫌弃我,也……也高兴你对我这么好。』若芷含羞地说。
『弄痛了你,还说好吗?』凌威笑道。
『现在不痛了,而且……而且……』若芷嗫嗫说不下去。
『而且还很快乐是不是?』凌威謯笑道。
『凌大哥,你坏死了。』若芷羞的抬不起头来。
『让我瞧瞧。』凌威坐起来说。
『不……不要……那羞死人了。』若芷害怕地掩着脸说。
凌威笑嘻嘻的爬到若芷身下,只见白里透红的肉饱子还是娇嫩可爱,肉缝微
微张开,胶绸绸的精液涓涓流下,其中血印斑斑,随手捡起素帕,在若芷的下体
揩抹起来。
『凌大哥,让我自己来吧。』若芷挣扎着支起身子,夺过凌威手中素帕,红
着脸自行清理,看见帕上点点落红,不禁又羞又喜,埋怨似的说:『你弄得人家
又流血了。』
『女孩子第一次是这样的,下次便没有了。』凌威笑道。
『那天你看到那个妖妇……!』若芷泪盈於睫道。
『我来迟一步……』凌威含糊地说。
『你不再恼我杀了那妖妇吧?』若芷靦腆地说。
『我怎会恼你,而且已经弄得你流血了。』凌威涎着脸说。
『凌大哥,你还会来看我吗?』若芷粉脸通红,低声问道。
『我不知道。』凌威沉吟道。
『你不要我了吗?是不是你的女人喝醋,还是你不喜欢我?』若芷泫然欲泣
道。
『都不是,而是正邪有别,你和我在一起没有好处的。』凌威叹道。
『人家已……已是你的人了,死活也要和你在一起的。』若芷流着泪说。
『我可没说不要你,这样吧,好好看住你的爹爹,别让他再淌浑水,让我为
难,有空我会回来看你的。』凌威笑道。
『他已经心灰意冷,决心归隐了。』若芷破涕为笑道。
两人温存了一会,才穿上衣服,凌威把柳香君收藏的极乐丹,交给若芷,让
钱岗可以安心退隐,也找到若芷给柳香君破身的落红巾,若芷把它付诸一炬,却
珍而重之的藏起染着秽渍的汗巾,使凌威暗暗好笑。
凌威亦告诉了若芷他和黑寡妇的仇怨,但却没有要她帮忙,只是着她置身事
外,才依依惜别。
和若芷分手后,凌威没有留下等待黑寡妇出现,因为他感觉西方圣教更难对
付,犹其是知道他们收服了少林点苍后,更是烦恼,决定赴云海和绛仙会合,共
商对策。
凌威此行收获也不少,除了收服崑崙派,夺得若芷的芳心外,他也练成第六
层的九阳神功,武功更进一步。
2004-6-28 15:31
j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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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38楼】
(第卅八章)以身喂虎
凌威前往云海,是因为绛仙和妙玉要找百钱庄的贾似报仇,贾似却是少林门
人,或许能探听西方圣教的消息的。
到达云海后,凌威依照绛仙留下的暗号,顺利在她租住的居所和绛仙会合,
却见不到妙玉。
『妙玉吗?前两天我把她卖入青楼了。』绛仙笑道。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
『还不是为了贾似那老狐狸!』绛仙叹气道。
原来她和妙玉四出访寻,总是找不到贾似躲藏的地方,绛仙记得妙花曾经说
过贾似是几个妓院的幕后老板,喜欢亲自调教那些不肯接客的妓女,便把妙玉卖
入青楼,引贾似出现。
『这个送羊入虎口之计虽好,但是妙玉却要大吃苦头,她干得来吗?』凌威
笑道。
『干不来也要干,难道要我去受苦吗?』绛仙哂道:『为了极乐丹,她现在
也不知多么听话。』
『不会弄坏她吧?她的奼女大法该练成初九功夫,可以合藉双修了。』凌威
问道。
『放心吧,窑子不会弄坏他们的生财工具的。』绛仙笑道:『她不过饿了几
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昨天开始,已经让她吃饭了。』
『贾似有消息没有?』凌威继续问道。
『看样子这两天会送去的,所以每晚我都要去监视他们的行动的。』绛仙答
道。
『要是没有她,岂不是要你亲自出马?』凌威笑道。
『那只有再想法子,有她却是方便得多了。』绛仙说。
『你的奼女大法可有进境么?』凌威问道。
『仍然只能功行四转,没有太大的进境,要找到值得出手的高手可不容易。
』绛仙失望地说。
凌威接着告诉绛仙西方圣教已经入侵少林点苍,商量对策,等到晚上,两人
便换上夜行衣,前往监视妙玉的动静。
※ ※ ※ ※ ※
虽然有点憔悴,妙玉仍是明艳照人,正如绛仙所说,没有吃太多的苦头,尽
管让几个打手轮奸了一趟,对她来说,可算不了甚么,还悄悄的使出吸精大法,
练成初段九阶的功夫。
这时妙玉很是渴望和凌威见面,原来修习吸精大法的,全是天生媚骨,性欲
特强,如果不能破关,便很难在床第上得到满足,她从绛仙口中,知道只有凌威
能助她们破关,所以急欲和他合藉双修。
门外忽然传来人声,如玉赶忙装作害怕的样子,她的身上只有青布抹胸,和
腰间的汗巾,所以纵是缩作一团,晶莹诱人的身体,还是大半裸露灯下。
进来的是两个曾经污辱她的打手,他们笑嘻嘻地走到妙玉身旁,说:『你真
是犯贱,敬酒不吃吃罚酒,现在老板要亲自招呼你了。』
『老板的那一套其实我们也懂,为甚么净要麻烦他?』其中一个打手问道。
『他是趁机寻乐子吧,要不是她长的漂亮,老板还不会花这些功夫呢。』另
一个打手笑道。
妙玉心里暗喜,知道贾似终於上当了。
『起来吧。』一个打手在妙玉光裸的粉腿上拍打着说。
妙玉不言不动,彷彿没有感觉似的,她知道这是重要关头,可不能够功亏一
篑。
『动手吧,这样的贱货,可不用和她客气的。』一个打手狞笑一声,扯着妙
玉的秀髲,把她拉起来说。
另一个打手却笑嘻嘻地扯下妙玉腹下的汗巾,捏开牙关,把汗巾塞住了樱桃
小嘴,他还不满意,用准备好的布索,横绑在妙玉口中,使她完全不能发声,两
人接着一起动手,把妙玉手脚反缚身后,自然免不了乘机上下其手,妙玉也没有
反抗,任人鱼肉。
两个打手把妙玉放在一个木箱里,合上箱盖后,她便不见天日,也不能呼救
了。
※ ※ ※ ※ ※
妙玉再见天日时,已经离开了妓院,两个打手也不知所纵,站在身前是一个
大胖子,从形貌来看,该是云海百钱庄的庄主贾似了。
贾似握着妙玉手脚的绳索,把她从箱子里提出来,放在方桌上,也没有解开
绳索,却把她当作玩具似的,在差不多赤裸的娇躯上揉揉捏捏。
妙玉知道贾似心里有毛病,喜欢看女孩子受罪,她也无需装出,珠泪便汨汨
而下,因为贾似实在捏得她很痛,要是能够做声,她的叫声一定更是淒厉。
『他们说你很倔强,几个大男人也不能让你求饶,这儿只有我一个,看你能
吃多少苦头吧!』
贾似状若疯颠地桀桀怪笑,手上扯下妙玉的青布抹胸,使她身上再也不挂寸
缕。
妙玉看见贾似把两根肥大的手指捏在一起,在小腹上撩拨着,便暗叫不妙,
果然贾似的指头直薄禁地,在肉唇上玩弄了一阵,便发狠地插入肉洞里,还在里
边左冲右突,痛的妙玉冷汗直冒,喉头「荷荷」哀叫。
『很痛是不是?还早哩,你别忙着答应,我给你准备了一些好东西,那才叫
痛呢!』贾似发狠地扣挖着说。
妙玉害怕地摇着头,要不是嘴巴给绑的结实,或许已经开口讨饶了。
『知道为甚么要塞着你的嘴巴吗?就是让你不能叫,慢慢尝清楚我的利害,
待会才不敢放刁!』
贾似哈哈大笑,又狠狠地在如玉奶头拧了一下。
妙玉恐怖得螓首狂摇,可是怎能制止贾似肆虐,他口咬手捏,疯狂似的摧残
妙玉的身体,最苦的是贾似硬把两根指头塞入牝户里,发力的把两片娇嫩的肉唇
左右撕开,痛的妙玉闷叫连声,冷汗直冒。
『小贱人,现在可肯接客了么?』贾似狞笑道。
妙玉没命地点着头,表示屈服,暗念要是再不答应,一定会给这个狂人活生
生地弄死的。
『是不是答应得太快了?你一定是骗我的。』
贾似摇着头走了开去,回来时,手里拿着几样东西,骇的妙玉遍体生寒,泪
下如雨。
『当婊子可要接触不同的男人,你先试一试这个吧!』贾似奸笑着拿起一件
东西说。
妙玉的头摇得更利害了,原来贾似手中拿着一根伪具,那伪具粗如儿臂,长
若盈尺,通体满佈疙瘩,龟头似的末端还有尖利的硬毛,恐怖的不得了。
贾似吃吃怪笑,用嵌着硬毛的一端,在红扑扑的肉缝撩拨了几下,看见妙玉
难过得浑身发抖,更是兴奋,硬毛净是在妙玉敏感的身体拨弄起来。
妙玉却是苦死了,那些硬毛又尖又利,拂在娇嫩的肌肤上,可痒得她失魂落
魄,身体禁不住失控地发抖,闷哼的声音,更是淒厉骇人。
『奶头凸出来了,是不是想男人肏你呀?』贾似捏着妙玉的乳头扭拧着说。
妙玉当然想,除了给他弄得春情勃发外,更想早点完事,才能脱离苦海。
『看,淫水也流出来了,真是天生的婊子!』
贾似在妙玉的小腹搓揉了几下,把晶莹的水点从肉缝中间挤出来说:『要不
要我给你煞一下痒呀?』
妙玉自然努力点头,只道噩梦终於过去,但是看见贾似把伪具移到腹下时,
却又恐怖地摇着头,然而没有用了,下体传来剧痛,贾似已经把伪具硬插进备受
摧残的阴户里了。
贾似起劲地抽插着,伪具忽快忽慢,忽而尽根捣进肉洞里,忽而在门外徘徊
,进出的时候,还转动着伪具,残忍地在娇嫩敏感的玉道里肆虐。
『唔……唔……哦……唔……喔……!』
妙玉淒凉地闷叫着,粗大的伪具好像已经把阴户挣爆了,上面那些凸凹不平
的疙瘩,擦得她又痒又痛,最苦的是未端那些硬毛,刺在洞穴的深处时,却是比
甚么样的酷刑还要难受,使她恨不得立即死去。
贾似锲而不舍地抽插了数十下,忽地妙玉喉头厉叫一声,娇躯剧战,接着贾
似抽出伪具时,一股白稠稠的液体便从那张开的肉洞汹涌而出,原来妙玉在伪具
的蹂躏下,终於尿了身子。
『再让你乐一趟好么?』贾似笑嘻嘻地让伪具留在妙玉的肉洞里说。
妙玉软弱地摇着头,尽管不能讨饶,可是美目流露着讨饶的目光,让人知道
只要不用再受这样的活罪,她甚么都会答应的。
『你答应做婊子了没有?』贾似解开缚着妙玉嘴巴的布索,抽出塞在口腔里
的汗巾问道。
『……干了……你……你要我干甚么也行……!』妙玉喘着气说。
『真的吗?』贾似抚玩着妙玉的胸脯问道。
『真的……你……你放开我,让我侍候你吧!』妙玉哀求着说。
『我也不怕你反悔。』贾似动手解开妙玉的手脚说:『当婊子要对人客千依
百顺,只能说是,不许说不,明白吗?』
『……明白。』妙玉答道。
妙玉给缚了半天,虽然解开了绳索,手脚仍然软弱无力,还是挣扎着探手腹
下,拔掉插在阴户里的伪具。
『谁许你拿出来的?』贾似悻声道。
『……我……痛死了!』
妙玉怯生生地说,心里不知把贾似咒骂了多少遍,论武功,三才仙女本来和
贾似相差不远,但是这时浑身痠痛,决不是他的敌手,而且功成在即,妙玉也没
打算和他变脸。
『不成,快点插回去!』贾似寒着声说。
『老板,你……快饶了我吧,这东西弄得人家苦死了。』妙玉哭丧着脸说:
『倘若弄坏了下边……如何能够侍候你?』
『弄不坏的。』贾似脸色转霁说:『自己插几下,我才饶你。』
妙玉无奈只好把湿漉漉的伪具,小心奕奕的插进牝户里,尽管是自行动手,
也是苦的柳眉频蹙,雪雪呼痛。
『起来吧,我还要考验你是不是真的听话。』贾似点头道。
妙玉艰难地爬起来,下地时,脚步踉跄,站也站不稳了。
『现在和你去看一个男人,要是你不能让他想要女人,回来便有你好看。』
贾似把妙玉搂入怀里吩咐道。
妙玉暗暗奇怪,难道不是他要女人?
(第卅九章)少林方丈
贾似半拥半抱地带着光溜溜的妙玉走进了一间密封的石室,那儿只有两个气
窗,彷如囚房一样,石室里也真的囚着人,一个老和尚跌坐地上,手脚还锁上铁
链。
『方丈,弟子叩见了。』贾似涎着脸说,不独没有半点恭敬的样子,手掌还
握着妙玉的乳房玩弄着。
老和尚不闻不问,闭着眼睛,看也没看贾似一眼。
『方丈,既然你留在这里,七星环也没用处了,为甚么不便宜弟子呀?』贾
似笑道:『难道要待本教统一武林后,才交出来吗?』
『你们卑鄙无耻,暗算老衲,如何能使武林归心?青龙真人假扮老衲,也骗
不了少林中人,你还是回头是岸吧。』老和尚张开眼睛道,原来他竟然是少林方
丈晦光大师。
『这可不用大师费心了,青龙真人已经用你的名义,早两天宣佈少林封山,
卅年内不许过问江湖中事,只要少林不多事,本教一定可以席卷中原江湖的。』
贾似叹了一口气,道:『至於少林掌教晦光大师,已经闭关修练,青龙真人也回
复本来脸目,前往玉门恭迎教主进关,更不愁给人揭破了。』
『孽障!』晦光口念着佛号道:『你就算杀了老衲,我也不会让你称心如愿
的。』
『上头没有命令,弟子焉敢冒犯!但是大师如果不说出七星环的下落,弟子
只好无礼了。』贾似吃吃怪笑,把妙玉推到身前道:『大师童身练功,平生不近
女色,这个女孩子却是个美人儿,让她侍候你一趟,也不辱没你吧?』
『色乃削肉钢刀,女人却是粉脸骷髅,老衲岂会为一个妇人破戒?』晦光视
如不见,垂首低眉道。
妙玉差点便笑出来,暗念自己虽然长得漂亮,但是别说晦光是有道高僧,任
何男人在这个环境下,也不会上当,使用这样劣拙的美人计,想要他就范,真是
异想天开。
『破不破戒,可由不得你了。』贾似转动墙上一个绞盘,锁着晦光的铁链便
慢慢收紧,把他吊起来,大字似的挂在墙上。
晦光也没有挣扎反抗,但是那虚弱的样子,看来不是武功被废,便是受了禁
制。
『妙玉,去给大师宽衣吧。』贾似笑咪咪地说。
妙玉那敢不从,蹒跚地走了过去,动手解开晦明身上的袈裟。
『孽畜,老衲也是一派掌门,这不太过份了吗?』晦光气愤地说。
『这如何算是过份呢?这个女孩子我还没有用过,便让方丈尝鲜了,你看,
她的人虽然然娇小灵珑,奶子却一点也不小,下边的骚屄也很不错呀!』贾似在
妙玉身后上下其手说。
虽然晦明的年纪不轻,可是身为少林掌门,内功精湛,身体壮健,平时又养
尊处优,不像普通的老翁,妙玉掀开他的衣襟后,发觉他的肌肉结实,和壮汉没
有太大的分别。
『裤子也要脱下来!』贾似喝道。
『孽畜,你究竟想怎样?』晦光又惊又怒道。
『你要是想尝一下这个美女,便别把七星环交出来吧。』贾似笑道。
妙玉恍然大悟,暗骂贾似用心恶毒,利用女色胁逼出家之人,晦光是少林方
丈,要是就此破戒,不独贻羞师门,只怕少林僧侣从此也抬不起头做人了。
再想下去,妙玉就不禁为自己担心起来,晦光既然是少林方丈,定是有道高
僧,心如止水,除非使出奼女大法的手段,否则未必能让他就范,这样却会引起
贾似的疑心,那时不独不能完成任务,恐怕还有性命之忧,要不全力施为,贾似
便有藉口横施夏楚,满足他的兽欲,那时又要受罪了。
思索之间,妙玉已经脱下了晦光的裤子,看见他的鸡巴如入定菩萨,垂首低
眉,心里更是惶恐。
『告诉你,我给你一柱香时间让他抬起头来,倘若到了时候还是这样子,便
是你没有尽力了。』贾似嘿嘿笑道。
妙玉已经没有选择了,唯有以保命为重,犹幸身上没有衣服,使她生出一线
希望,於是装作含羞忍辱的样子,楚楚可怜地把不挂寸缕的胴体,慢慢靠入晦光
怀里,肌肤交接,希望藉此挑起他的欲火。
岂料妙玉靠上去时,竟如靠着尊石像似的,冷冰冰的没有反应,妙玉也不着
忙,玉手轻舒,抱着晦光的脖子,暗里运功,血往上涌,便脸如火烧,羞不可仰
似的把俏脸贴在他的脸上,暖洋洋香喷喷的身体也完全贴在晦光身上,软绵绵的
乳房压着他的胸脯,下体却和鸡巴贴在一起。
晦光心里叫苦,他自幼出家,碰也没碰过女人,别说和一个活色生香的女孩
子袒裼裸裎地胸腹相贴,如何受得了,幸好他精通佛法,心坚志定,及时澄神净
虑,默默念着「清心定神咒」,脑海中把佛祖抗拒红粉骷髅的故事,反覆思量,
总算没有当场出丑。
妙玉自然不会罢手,湿润的红唇轻吻着晦光的头脸,移动时,柔软灵动的舌
尖悄悄从香唇溜出来,舔扫着乾涸的肌肤,为了害怕贾似怀疑,可不敢太放肆,
待樱唇覆在晦光的嘴巴,舌头才轻叩唇皮,尝试探进他的口腔里。
晦光的呼吸有点困难,除了是合着嘴巴,拒绝兰花玉舌的入侵外,也因为香
风扑鼻,使他不敢透气,最难受的却是那火烫滑腻的娇躯在怀里蠕动,柔嫩如丝
的肌肤,让人舒服得想叫,那两团软绵绵的肉球,和峰峦上硬得好像石子的奶头
在胸脯上磨擦,使人生出痒丝丝的感觉,还有腹下那把毛刷子似的柔丝,似有若
无的拂在鸡巴上,更不知是甚么滋味。
妙玉发觉晦光捂着嘴唇,暗念最怕是全没反应,只要有反应便成了,於是粉
脸往下移去,在胸脯上摩擦着,香唇玉舌也没有闲着,继续轻吻浅吮,柔若无骨
的玉手亦挑逗似的抚弄着晦光的身体。
晦光已经不得不悄悄在舌头咬了一口,他内功受制,全凭多年苦修,抵抗这
个魅力四射的裸女,实在有点力不从心,其中还有一个原因是他自己也没有察觉
的,就是妙玉楚楚可怜含羞带愧的样子,使人相信她是为贾似所逼,心里不禁生
出怜悯之心,也恐怕因此累她再受摧残。
事实上妙玉亦开始着急了,她的唇舌已经吻遍晦光胸腹的每一寸地方,更主
动地套弄他的鸡巴,甚至冒着给贾似怀疑的危险,悄悄用青葱玉指在他的屁眼撩
拨,那是正常男人其中一处最敏感的地方,没有多少男人受得了的,岂料这个老
和尚还是了无生气,石翁仲似的动也不动。
看着那根软绵绵的肉棒,妙玉不知如何是好,既不能使出奼女大法的催情功
夫,剩下的法子,只有口舌的功夫了,但是装作是被逼当娼的良家妇女,怎能这
样淫荡无耻地吃男人的鸡巴?
『时间到了,让我教你吧。』贾似狞笑着把一个瓶子交给妙玉说:『全涂在
他的鸡巴上!』
妙玉揭开瓶盖,一阵甜香扑鼻,知道是催情的春药,也没有迟疑,便怯生生
地把春药擦遍晦光的鸡巴。
『用嘴巴吃他的鸡巴吧!』贾似怪笑道。
『我……我不懂!』妙玉装模作样地说,心里暗骂贾似恶毒,因为这样等如
要她吃下春药。
『有甚么不懂的?把鸡巴上的春药舔乾净便是!』贾似喝道:『要是吃得不
乾净,我别怪我不懂怜香惜玉呀!』
『你……你这个灭绝人性的畜生!』晦光破口大骂,知道不易渡过此劫了。
『方丈,我要的是七星环,不是要你破戒,那不独对我没有好处,还要再想
其他的法子呀。』贾似吃吃笑道。
『孽畜,别做梦了,我不会交出七星环的!』晦光咬牙切齿道。
『那只好便宜这个臭婊子了!』贾似狞笑道:『贱人,还不快吃?』
妙玉怎能不吃,乖乖的伏在晦光脚下,捧着蠢蠢欲动的鸡巴,丁香舌吐,依
着贾似的指示舔扫着。
『呀!』晦光低叫一声,身子急颤,鸡巴没暴涨,勃然而起。
『慢慢吃,把上边的春药全吃下去!』贾似兴奋地叫。
妙玉只好战战惊惊地继续吃下去,自然也不会施展甚么口舌功夫了。
晦光总算是有道高僧,在淫药和妙玉的口舌逗弄下,尽管控制不了身体的反
应,仍然坚持心头一点灵光,只是佛号频宣,没有透露七星环的下落。
『舔乾净鸡巴后,便把它完全含入口里,然后用舌头舔他的马眼。』贾似指
导着说。
妙玉唯有听命而为,努力地给晦光作口舌之劳。
『行了,现在可要吃我的鸡巴了。』贾似也是按捺不住了,待妙玉吃了一会
后,便把她拉到身前,把裤子脱下。
看见贾似的鸡巴,妙玉不禁暗里咒骂,原来他的鸡巴虽然勃起,却只有两三
寸长短,好像小孩子的傢伙,也比不上晦光的强壮,才给他舔弄几下,便让贾似
压在地上,就在晦光身前宣淫。
当贾似疯狂的发泄着兽欲时,妙玉耳畔忽地听到绛仙的传音,吩咐了几件事
情,着她依计而行。
贾似的抽插愈来愈急,接着狂号几声,便发泄了,但是叫了几声后,他便身
子一软,死人似的趴倒在妙玉身上,完全没有声色,原来妙玉已经使出了吸精大
法,吸乾他的真阳涕,还悄悄的点了他的死穴。
隔了一会,妙玉才奋力推开身上的贾似,挣扎着爬到晦光身前,抱着他的腿
泣叫道:『大师……救我……!』
『走开……别碰我!』这时晦光欲念如焚,妙玉的玉手使他触电似的浑身一
战,高声喝道。
『那……那恶人已经死了!』妙玉惶恐似的缩开了玉手道。
『甚么?』晦光难以置信地叫,刚才他几经辛苦才能够不看那淫乱的情形,
自然不知道贾似为妙玉暗算了。
『是的……他……他死了!』妙玉哭叫道。
『那你放我下来吧。』晦光喘着气说,他也知道有些男人会在交合之中脱阳
而死,此时神智不清,更是难分真伪,看见贾似的尸体,只道他恶贯满刑,终於
死在女人身上。
妙玉装模作样地动手,自然解不开晦光的锁链了,肉腾腾的裸体还有意无意
地在他的身上揩揩碰碰,使他更是受罪。
『别解了!你……你如此这般,往寻中州镳局的总镳头,请他立即来吧。』
晦光颤着声说。
『总镳头?他如何会来?』妙玉泣叫道。
『会的……我有一样重要的东西放在他那里,他一定会来的!』晦光吼叫似
的说,体里的欲火,已经使他常性大失了。
『是不是七星环呀?』忽地晦光眼前一花,一个千娇百媚的女子,出现在身
前,原来是绛仙到了。
『你是甚么人……?』晦光叫道,这个女子虽然穿着衣服,但是魅力惊人,
竟然比赤条条的妙玉还要吸引。
『我是玄阴仙后,来和你结一段欢喜缘的。』绛仙媚态撩人地靠在晦光身上
说。
『大姐!』妙玉舒了一口气,恭身施礼道。
『辛苦你了,歇一会再说吧。』绛仙点头道。
『你……你们是玄阴教的妖女!』晦光厉叫道。
『不错,你一定憋得很苦了,让我和你乐一下吧!』绛仙吃吃娇笑,千娇百
媚地宽衣解带。
『滚开!』晦光大惊道,知道难逃劫数了。
※ ※ ※ ※ ※
妙玉折腾了大半天,也是累得可以,捡起掉在地上的汗巾,靠在墙角,抹去
下体的秽渍,这时她才有机会细看饱受摧残的阴户,幸好只是有点红肿,没有真
的裂开,不禁含恨望了贾似的尸身一眼,指头却奇怪地探进洞穴里掏挖着。
『不要紧吧?』凌威忽地出现在妙玉身前说。
『呀……门主,你……你也来了!』妙玉看见凌威手上拿着那根把她整治得
死去活来的伪具,不禁羞不可仰,可是指头还是留在牝户里,喘息着说:『刚才
……这儿痒呀!』
『可要我给你煞痒呀?』凌威知道她吃下的春药发作了,不禁淫兴大发,笑
嘻嘻道。
『就在这儿吗?』妙玉看见绛仙已经爬在晦光身上,屁股上下耸动,强奸似
的和他交合的样子,下体便好像痒的更是难受。
『你懂得合藉双修的法子吗?』凌威问道。
『懂,婢子懂的,大姐教过婢子了!』妙玉喘息着爬到凌威脚下,伸手便去
解他的裤子。
※ ※ ※ ※ ※
『此行的收获真不少!』凌威开心地说。
『晦光愧是少林掌门,内功深厚无比,妾身出道以来,还没有碰过这样的高
手。』绛仙吃吃笑道,她吸尽晦光的真阳,再和凌威合藉双修后,奼女大法竟然
能够功行六转,媲美当日的玄阴妖后。
『你的进境真快!』凌威点头道,他先后与妙玉和绛仙合藉双修,九阳神功
虽然也有进境,还是不能突破第七层,不禁生出美中不足的感觉。
『妙玉和你合藉双修之后,已经练成了奼女大法的入门功夫,待我传她蓄阳
之法后,便可以让她多做点事,我们两个一起,一定能使你的九阳神功练至大成
的。』绛仙说。
『她呢?去了哪里?』凌威问道。
『我着她出去打探一下,中州镳局的大火,可有甚么漏子。』绛仙答道。
原来凌威领着绛仙和妙玉,夜闯中州镳局,抢走七星环,杀人灭口,事后还
放火把镳局烧成白地。
就在这时,妙玉回来了,报告中州镳局的大火,没有使人疑心。
『可有发现晦光和贾似的尸体么?』绛仙问道。
『没有,全都烧成焦炭了。』妙玉答道。
『好极了,现在可以全力对付西方圣教了。』凌威神色凝重地说。
由於少林封山,七大门派群龙无首,实力也大为削弱,对凌威称霸江湖的阻
碍大减,但是西方圣教诡计多端,对他的威胁可大得多了。
凌威打算与绛仙同往玉门,窥伺西方圣教教主的动静,却派妙玉先往点苍,
探听黄虎怪如何使点苍屈服,然后再赴玉门,一起应付西方圣教。
谁知预备分头出发时,忽然悦子着人传来消息,青城汴海两派进袭明湖,杀
了三个寨主,丁佩叶宇遣人求援,逼得凌威改变计画,决定自行回去对付两派,
绛仙妙玉继续行程,他知道西方圣教不易对付,临行千叮万嘱,着两女小心,也
授以应变的方法,并且把银虎令和铁豹令,分付两女,以备不时之需,才各自出
发。
2004-6-28 15:32
jl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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状态 离线 【第39楼】
(第四十章)蛇蝎美人
尽管凌威归心似箭,却不大担心,他已经传信着悦子陶方先赴明湖相助,有
了他们,以青城汴海现在的实力,应该无碍,另一方面,更奇怪青城数度铩羽,
实力大损,汴海许太平新死,自顾不暇,如何会突然挑衅,难道又与黑寡妇有关
。
想到黑寡妇时,忽然有一辆黑色马车疾驰而过,凌威心念一动,立即掉头追
去。
那马车通体黑色,但很是精緻,没有御者,韁绳藏在车厢里,车中人隔着纱
帘驾车,十分奇怪,也是使凌威追上来的原因。
凌威故意拦在车前,存心看看车中人的反应,岂料马车不独没有停下来的样
子,还直冲而来,凌威冷哼一声,单掌一挥,健马长嘶一声,便已倒毙路上,凌
威举掌时,亦看见一条人影从车里电射而出,看来车中人早料到不能撞倒凌威,
只是借奔马之势,借机逃遁。
虽然车中人先走一步,身法又迅捷轻盈,但是如何逃得了,凌威衔尾追赶,
认得车中人的背影,厉声叫道:『黑寡妇,你跑不了的,识相的便束手就擒,或
许可以饶你不死!』
『有胆便随着来!』黑寡妇头也不回地叫。
凌威愈追愈近,眼看只要两三个起落,便可以赶到黑寡妇身后时,她突然停
下,冷笑道:『凌威,这一趟看你如何逃得了!』
凌威止住去势,打量一下环境,发现置身在一片原始森林前面,四野无人,
运功查听,也没有甚么声色,镇静地说道:『黑寡妇,还有甚么人,叫他们现身
吧。』
『好,你别跑!』黑寡妇转身朝着密林而去,胸有成竹地说。
『别骗我了,里面甚么人也没有!』凌威晃身拦在她的身前,诡笑道。
『凌威,你想怎样?』黑寡妇寒声说。
『让我看看你的真脸目,要是还有几分姿色,我便饶你不死!』凌威怪笑道
。
『无耻!』黑寡妇怒骂一声,制出柔金锋,疯虎似的扑了过去。
凌威全然不惧,三招两式便攫去了黑寡妇的幪脸丝帕,终於现出她的庐山真
脸目了。
原来黑寡妇只是花讯年华,眉目如画,长眉入鬓,美目勾魂,刀削的鼻子,
诱人的红唇,下颚线条优美,可能是少见阳光的关系,冷艳的娇靥略带苍白,别
有一番动人的风姿。
『倒也长得不赖,可以给我当丫头的。』凌威不怀好意的说。
『凌威,不要欺人太甚!』黑寡妇粉脸变色道。
『我明刀明枪,如何是欺人太甚?那像你们所谓正派中人,净是伏击使诈,
才是欺人太甚!』凌威淫笑道:『不妨告诉你吧,三招之内,我要把你擒下,是
用一招双龙出海,抓着你的奶子,然后……!』
『狗贼!』黑寡妇气得杏眼圆睁,却也不敢怠慢,赶忙立下门户,严阵以待
。
凌威实在太利害了,朝着黑寡妇发出了两掌,强劲的掌风,使她进退不得,
然后一招普通不过的双龙出海,疾袭高耸的胸脯。
黑寡妇厉叫一声,柔金锋左支右拒,岂料怎样也阻不住凌威的掌势,接着胸
前一痛,一双粉乳便落在他的手里。
凌威正要发出内劲,把黑寡妇制住时,突然掌心传来剧痛,接着黑寡妇便脱
身了。
『纳命来吧!』黑寡妇玉手连挥,几团黑色的物事,直射而来。
凌威双手剧痛,不敢硬接,一个倒翻往后急退,几团物事击在地上,立即爆
炸,地上涌起乌黑色的浓雾,骇的凌威又再急退几步,待烟消云散后,黑寡妇已
是芳纵渺然,想不到他又一次败在这个神秘的女人手上。
※ ※ ※ ※ ※
凌威含恨回到明湖,路上净是想着要是黑寡妇落在他的手里,一定要她受尽
折磨,最后跪在自己脚下苦苦讨饶,才能洗雪这三败之辱。
回到明湖时,两个铁卫在路上相迎,把他接进了白水寨,叶宇和丁佩闻讯立
即出迎,殷勤地备酒接风。
丁佩仍然是明艳照人,身上薰得香喷喷的,亲热地抱着凌威的臂弯,沉甸甸
涨卜卜的乳房紧压着手臂,倒也舒服,凌威的心里却有点芥蒂,特别是看见丁佩
和叶宇一起,因为他记得悦子说过两人已经搭上了。
酒过三巡,凌威好像有点累,打了一个呵欠问道:『悦子和陶方呢?』
『凌大哥,你睏么?』丁佩没有回答,反问道。
『一点点吧……为甚么?』凌威又打了一个呵欠,忽地虎躯一震,原来发觉
竟然浑身乏力,提不起劲。
『没甚么,只是你吃了三口迷情酒,现在发作了。』丁佩吃吃娇笑,随手一
指,便点了凌威的麻穴。
『迷情酒加上佩佩身上的软骨香,就算大罗金仙,十二个时辰里,也无法运
功行气,此时才发作,也算你是功力不凡了。』叶宇哈哈大笑道,接着出手连点
凌威七处大穴说:『还有七脉制神手,你便动也动不了了。』
『你们……!』凌威变色叫道。
『我们要的只是七星环,可不是要你的命。』叶宇诡笑道。
『甚么七星环?』凌威装傻道,在九阳神宫的秘典里,他知道曾经吃下的回
天丹,加上秘传心法,可以化解百毒,只要有时间,运气冲开穴道的禁制后,解
毒可不成问题的。
『就是你从绮云那里得来的那枚七星环!』叶宇道。
『是这个贱人告诉你的吗?』凌威冷笑道,记得丁佩见过那枚七星环,叶宇
却是不知道的。
『还有你着悦子从堡主那儿盗去的那一枚。』丁佩寒声道。
『谁说悦子盗了七星环?』凌威悻声说。
『除了她还有甚么人?淫奴已经把她的来历全告诉我们了!』丁佩咬牙切齿
道:『她虽然口硬,迟早也要招认的。』
『你把她怎样?』凌威怒道。
『没怎样,不过让淫奴招呼她吧!』叶宇笑道。
『你们这对奸夫淫妇!』凌威破口大骂道,知道悦子落在和子手里,必定会
受尽折磨了。
『甚么奸夫淫妇,我还没有嫁人,可不像百兽庄那两个不要脸的婊子,找男
人找到这里来了!』丁佩气愤地说。
『甚么?』凌威吃惊道,想是盈丹寻他来了。
『只要你把七星环交出来,我可以放你一条生路的。』叶宇踌躇志满道。
『堡主,带他去瞧瞧那几个贱婢吧,且看他会否心痛。』丁佩嫉妒似的说。
※ ※ ※ ※ ※
盈丹和红杏没有甚么,只是神色委顿,分别反缚在柱上,原来还有十二花使
的黄樱,水仙,白兰和两个凌威从淫魔手里救出来的花使,她们都是囚在牢房里
,看来全给禁制了武功,看见叶宇和丁佩架着凌威进来,不是失声而叫,便是脸
露惊容。
看见悦子时,凌威可真有点心痛,她的粉臂反缚身后,两条粉腿左右张开,
足踝缚着绳索,把她头下脚上的倒吊在半空中,身上的衣衫碎裂,鞭痕纍纍,有
些地方还皮破血流,触目惊心。
淫奴和子站在悦子身前,赤着脚身上围着一方紫色罗巾,颈项四肢还是戴着
金环,打扮成女奴似的,但是手执绳鞭,俏脸狰狞,正在拷打着悦子。
凌威进来时,和子刚刚在悦子身上抽了一鞭,尽管和子武功被废,没甚么气
力,绳鞭也不及皮鞭的歹毒,悦子还是痛的在半空中乱扭,汗下如雨。
『淫奴,你不要命了吗?』凌威怒骂道。
和子转头看见凌威,心里发毛,手足无措,绳鞭也掉在地上。
『怕甚么?他已经给我们制住了。』叶宇不满地说,和丁佩把凌威按倒椅子
上。
这时悦子也看见凌威了,接着听见叶宇的话,目光顿时变得黯淡无神,珠泪
汨汨而下。
『那贱人招认了没有?』丁佩捡起地上的绳鞭问道。
『……没有,她甚么也没有说。』和子怯生生的望了凌威一眼,才挺起胸膛
悻声道。
丁佩冷哼一声,绳鞭一挥,便听得悦子厉叫一声,身体没命的扭动,原来绳
鞭落在她的大腿上,裤管也给绳鞭撕裂了。
『丁佩,有甚么问我好了,为甚么要难为她?』凌威咆吼叫道。
『我就是要难为她!』丁佩怒从心上起,绳鞭又再肆虐,这一鞭却是落在悦
子的大腿根处,扯开了裤裆,露出了里面的白丝汗巾。
『哎哟……痛死我了……!』悦子哀号不绝,却还是挣扎着叫:『丁佩……
呜呜……主人可……可没有亏待你……呜呜……放了他……便是打死我也没关系
的!』
『捉虎容易放虎难,那有放得这么容易!』叶宇哼道。
『我就算交出七星环,也是死路一条,为甚么要便宜你们?』凌威悻声道。
『交出七星环,留下武功,便放你走路!』叶宇沉声道。
『她们几个呢?』凌威木无表情地说。
『你自顾不暇,还要理这些不要脸的浪蹄子么?』丁佩暴怒如狂道:『我要
她们个个变成淫奴!』
『贱人!』凌威气愤道:『她们甚么时候开罪你?』
『姑娘喜欢呀!』丁佩愤然撕开了悦子的裤裆,扯下白丝汗巾,说:『堡主
,你不是说没有看过双蛇咬淫洞么?就在这里了!』
『不……呜呜……不要看!』悦子大哭道,阴户的两条恶蛇,使她常常引以
为耻,还有点自卑,感觉比不上凌威其他的女人,这样要她出丑,自然是痛不欲
生了。
『让我瞧瞧!』叶宇淫笑着走过去,探手抚玩着悦子的下体,接着还把指头
探了进去掏挖着说:『这骚屄也很鲜嫩呀!』
悦子哀啼的声音,使凌威心如刀割,忍不住气急败坏地叫:『住手,你们住
手,我的镳袋里有一枚七星环,你拿去好了。』
叶宇闻言大喜,抢身前来,找到了一枚七星环,那是凌威从晦光那里得来的
,其他的六枚则藏在九阳神宫,没有随身携带。
『这是绮云的七星环吗?』叶宇与丁佩一起检视着说。
『不是,她的一枚背后刻着「左三」两个字,这枚却是「左四」,不是一样
的。』丁佩答道。
『我失去的一枚是「右四」,也不是这枚呀。』叶宇皱着眉说。
『那即是说你还有两枚呀。』丁佩望着凌威说:『凌大哥,想要活路,便把
七星环交出来,我会给你照顾这几个婊子的。』
『臭贱人!』凌威气炸了肺,可不明白为甚么丁佩突然反脸不认人。
『贱吗?过两天,你便知道她们有多贱了!』丁佩冷笑一声,道:『和子,
你不是常常说希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吗?你去准备一下需要的工具,待
会与我在一起把这个浪蹄子调教成一个淫贱奴才!』
『她最喜欢要我扮母狗吃她的浪屄,我倒想看看她扮母狗的样子!』和子怨
毒地说。
『淫奴,你敢!』凌威暴喝道。
『有甚么不敢?』丁佩唬吓着挥舞绳鞭道:『不独是她,还有这两个百兽庄
来的婊子,那个不听话,便拿她们去喂狗!』
盈丹抿唇不语,红杏却骇的呱呱大叫道:『不……不要杀我,要我扮甚么也
成!』
『你肯扮狗吗?』叶宇吃吃笑道。
『肯,只要堡主吩咐便是!』红杏最是怕死,看见凌威受制,已经没有靠山
,自然甚么也要答应了。
『堡主,你便和这母狗乐一下,我给你调教另外两只母狗吧。』丁佩示威示
的望着凌威说。
『好极了!』叶宇哈哈大笑,走到红杏身前,就在她的身上乱摸,红杏那敢
说不,也不敢望向满脸怒色的凌痕。
『堡主,这里脏兮兮的,怎及隔壁的高床暖枕,也别吵着凌大哥,让他慢慢
考虑清楚吧!』丁佩格格娇笑道。
两人笑嘻嘻地解下了悦子、盈丹和红杏,悦子给打得半死不活,走也走不动
,和子却扯着秀髲,把她拖出去,盈丹虽然奋力挣扎,但是武功受制,叶宇不用
甚么气力便把她抱紧,红杏更是不敢抗拒,乖乖地随着出去,丁佩手执绳鞭,从
后驱赶,剩下凌威眼巴巴地看着众人离开。
叶宇丁佩离去后,黄樱诸女才敢向凌威说话,哭诉事情始末。原来丁佩因为
嫉妒悦子为凌威宠爱,由爱生恨,搭上了叶宇,叶宇从丁佩口中,知道凌威有一
枚七星环,见宝起意,伪称青城汴海来袭,诱凌威回来,再下毒手。黄樱诸女力
劝不可,反而引起他的疑心,把她们囚起来,悦子陶方带人来援,中计被擒,然
后盈丹红杏来访,也为所算。
叶宇没有伤害陶方等人,只是囚起来,由十二花使里仍然忠心叶宇的五个花
使看守,预备擒下凌威后,才说服他们归降,而明湖卅六寨里,三个有实力的寨
主,是叶宇所杀,弄得人心惶惶,参与其事的,是以丁佩为首,还有那五个花使
和叶宇的心腹,其他人还是忠於凌威的。
说到这里,隔壁已是闹哄哄的,接着传来盈丹和悦子的惨叫哀号,使凌威气
愤难平,赶忙潜心运功,驱毒解穴。
隔壁的悦子和盈丹是在受罪,两女的衣服已经剥光了,胸腹相贴,倒头的伏
在地上,在丁佩的指示下,和子把盈丹的手腕和悦子的足踝缚在一起,然后把悦
子的手腕和盈丹的足踝缚的结实,使两女的粉脸贴着对方的下体。
『把手放下来!』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鞭打叫道。
『哎哟……!』盈丹的粉背着了一鞭,痛的她满地乱滚,悦子的手脚和她连
在一起,只能随着在地上滚动。
丁佩的绳鞭朝着两女没头没脑的乱打,口里叱喝连连,打得她们鬼哭神号,
哀鸣不止,倒在叶宇怀里的红杏更是胆战心惊,感同身受。
『佩佩,你不是要打死她们吧?』叶宇皱着眉说。
『难道要和她们客气么?』丁佩一鞭抽在悦子的粉臀上道。
悦子惨叫一声,想伸手搓揉,然而玉腕连着盈丹的足踝,那里碰得到伤处,
如此一来,却张开了盈丹的粉腿。丁佩瞧的有趣,绳鞭再起,这次却是落在盈丹
的纤腰,她探手护着伤处,便也把悦子的玉腿张开。
和子已经准备了绳索,把悦子和盈丹的手腕绑在一起,缚好后,两女的玉手
垂在腰际,粉腿却被逼左右张开,泪下如雨的粉脸,分别搁在对方的牝户上。
『这样缚法真是刁钻,难为你想得到了。』叶宇哈哈大笑,手掌探进红杏的
衣襟里摸索着说。
『要不然如何让这两只母狗听话?』丁佩冷笑道。
『现在怎样?』叶宇兴奋地问道。
丁佩没有回答,蹲在悦子身前,扯着她的秀髲说:『臭母狗,吃这个婊子的
骚屄!』
『丁佩……主人……主人待你不薄,为甚么要害他?』虽然悦子浑身疼痛,
还是喘乘着问道。
『我恨死他了,还有你这个不要脸的臭贱人!』丁佩咬牙切齿道,想到在凌
威心中,自己竟然比不上这个下贱的丫头,更是怒火难禁,左右开弓,重重的打
了悦子两个耳光,喝道:『你究竟吃不吃?』
『不……我……我没有你们那么贱,杀了我吧!』悦子只道凌威不免,想起
自己孑然一身,也是了无生趣,但求速死,相随地下。
『你可要睡五毒坑么?』丁佩寒着脸说。
『你……!』悦子骇的冷汗直冒,不知如何回答,她信奉天照教,最害怕五
毒酷刑,但是想到凌威,不知那里来的勇气,咬着牙关说:『只要你别伤害主人
,怎样弄死我也可以!』
盈丹的粉脸靠近着悦子的下体,看见两条狰狞的怪蛇,盘据着粉红色的肉洞
,已是触目惊心,直觉告诉她五毒坑定然更是恶毒,但是悦子为了凌威,竟然不
惜受刑,心里佩服,思索之间,忽然腿上一痛,听得丁佩喝道:『你还不吃这贱
人的臭穴?』
『不……!!』盈丹厉声叫道,暗念悦子能够为凌威受苦,为甚么自己不可
以。
『又是一个不识死活的婊子!』丁佩骂道。
『你……你背着门主偷汉才是婊子!』盈丹悲愤地叫。
『贱人!』丁佩勃然大怒,绳鞭乱打,叱喝着说道:『和子,让这个臭婊子
见识一下夺魂棒!』
和子早已跃跃欲试,手握使她闻名丧胆的夺魂棒,拨弄着盈丹的俏脸说:『
你一定喜欢这东西的!』
尽管夺魂棒狰狞恐怖,上面的硬毛弄得粉脸又痒又痛,盈丹还是抿着朱唇,
宁死不屈的样子。
和子冷哼一声,看见悦子搁在盈丹脸前的粉臀,恨意陡生,伸手扶着悦子的
纤腰,夺魂棒却朝着臀缝奋力刺下。
『哗……痛……!』悦子杀猪似的惨叫一声,纤腰乱扭,腹下的茸毛擦在孟
丹的粉脸上,使她丝丝发痒。
『和子,你干甚么?』丁佩皱着眉头说。
『丁姑娘,你不是说要捣烂她的屁眼么?』和子恳求似的说。
『也罢,这贱人弄开了你的屁眼,便让你给她开苞吧!』丁佩的绳鞭朝着悦
子头脸抽下去说:『你整天说那里没给人用过,今儿便让你乐个痛快吧!』
『你……你们好狠呀!』悦子脸露惧色地叫。
『臭贱人,想不到也有今天吧?』和子把夺魂棒在悦子的股缝撩拨着说。
『淫奴,我……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的!』悦子尖叫道。
『淫?怎能及得上有!』和子掰开悦子的股肉,夺魂棒抵着菊花洞磨弄着说
:『就算做鬼,你也是淫鬼!』
盈丹看见悦子那小黄菊似的洞穴渗出血丝,不禁心里发毛,虽然刚才和子的
狠刺,没有把夺魂棒刺进去,却已弄得肛门爆裂,要是硬把夺魂棒送进去,她可
不敢想像悦子还要吃多少苦头。
『和子,别和这贱人嚼舌头了,你要不动手,便让我来吧。』丁佩不满地说
:『这里还有一个浪蹄子,等着尝夺魂棒呢!』
和子狞笑一声,夺魂棒便奋力刺下。
『哎哟……!』悦子惊天动地的惨叫一声,身子急颤,接着便没有了声色,
原来已是晕倒过去了。
盈丹也是骇的失声而叫,看见和子残忍地把毛棒硬挤进那狭小的洞穴里,使
她感同身受,忍不住悲声叫道:『住手……你会弄死她的!』
『我就是要弄死她!』毛棒已经大半捅进了悦子的屁眼,和子仍然使劲的送
进去,去到了尽头后,还发狠地抽插着,缕缕鲜红,淅淅沥沥地掉在盈丹苍白的
粉脸上。
『够了,别忙着弄死她!』丁佩喝止道:『留点气力给这个送上门来的臭贱
人,让她也尝一下夺魂棒的利害!』
2004-6-28 1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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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淫妇果报
凌威数次运功行气,已经满头大汗,可是穴道牢不可破,完全没有松开的迹
象,身体还愈来愈是虚弱,隔壁传来悦子和盈丹的哀号悲叫,更使他神思不属,
有点悔恨发现中毒时,没有立即逆运真气,拚着损耗真元,暴起发难,想到逆运
真气时,忽地灵光一闪,逆运九阳神功,直冲相反的穴道。
念动功生,这一趟却是水到渠成,禁制在丹田的内息,如万马奔腾,势如破
竹,轻易地便冲破七道受制经脉,凌威不敢耽搁,赶忙使出秘传解毒心法,消弭
身上的迷毒。
不用多少功夫,凌威便回复正常了,立即长身而起,劈开黄樱等的囚牢,着
她们解救陶方等人,自己去对付叶宇丁佩。
凌威虽然急於救人,也害怕丁佩会用悦子诸女威胁,於是便潜到窗下窥探动
静,再定行止,不看还好,一看却使他差点气炸了肺。
在床上,叶宇和红杏搂作一团,正在颠鸾倒凤,翻云覆雨,两人沉醉在欲海
之中,完全没有戒备。
悦子和盈丹不再缚在一起了,但是她们还是不挂寸缕,盈丹倒在地上,手脚
缚在一起,和子拿着夺魂棒,在盈丹身上左挑右拨,肆意戏弄,她可真歹毒,毛
棒净是围着敏感的方寸之地徘徊撩拨,有时还把一点点毛棒,挤进了两片粉红色
的肉唇中间,团团打转,弄的盈丹婉转娇啼,叫苦不迭,不独股间湿了一大片,
晶莹的水点,更不住从肉缝里汨汨而下。
悦子大字似的躺在方桌上面喘息着,四肢垂在两旁,虽然没有用绳索缚紧,
却还是动也不动,好像完全没有气力,雪白的娇躯上,错横交错地满佈鞭痕,有
些仍然在渗出丝丝血水,股间也是一片殷然,迷人的桃源洞里,却突出一截黑压
压的棒子,触目惊心。
然后丁佩出现了,她拿着一根烧得火红的烙铁,走到悦子身前冷冰冰地说:
『臭婊子,你斗不过我的,我再问你一遍,你是不是世间最淫贱的母狗?』
悦子失神地望了丁佩一眼,徐徐地别过俏脸,咬着牙关,闭上了眼睛,满脸
视死如归的样子。
『贱人,竟然够胆和我争男人,看我把你一片一片的烧熟,一时三刻你也死
不了,然后再把臭屄烧熟,要是还死不了,便算你命大吧!』丁佩疯狂似的格格
娇笑,烙铁慢慢的凑近悦子的粉腿说。
凌威不再犹疑,穿门而进,挥掌击下丁佩手中烙铁,才把她点倒地上,但是
烙铁掉下时,不知如何揩着悦子的小腿,「吱」的一声,烧焦了一片白肉,她也
惨叫一声,便失去了知觉。
烙铁落地的声音,惊动了兴在头上的叶宇,扭头看见丁佩跌倒地上,顿时魂
飞魄散,纵身而起,但是脚才着地,胸前便中了一掌,立即七孔流血倒毙地上。
红杏骤睹巨变,不知是惊是喜,颤声叫道:『……凌大哥!』
『你呆在那儿干甚么,还不去解开盈丹?』凌威目注呆若木鸡的和子,叫骂
道。
和子骇的如坠冰窟,夺魂棒掉在地上,身体失控地抖颤,知道再次陷身人间
地狱里。
看见悦子的牝户里仍然插着一根鸭卵大小的皮棒,凌威不禁心如刀割,小心
奕奕地抽了出来,上面竟然还挂着几个羊眼圈,更是暴跳如雷。
※ ※ ※ ※ ※
悦子终於醒过来了,模糊泪眼中,看见一个女子的人影,只道是还在丁佩手
中,不禁悲声叫道:『杀了我吧,为甚么不杀我!』
『妹妹,不要害怕,凌大哥及时赶到,现在没事了。』说话的原来是盈丹。
悦子定一定神,发觉自己躺在床上,身上盖着锦被,挣扎着想爬起来,可是
浑身疼痛,下体还好像火烧似的,不禁呻吟一声,泪下如雨。
『妹妹,不要哭,我立即着人去找凌大哥。』盈丹细心地用香罹帕给悦子擦
乾泪水,然后把凌威如何击毙叶宇,擒下丁佩的始末告诉了悦子。
不一会,凌威果然匆匆赶到,坐在床沿,爱怜地轻抚着悦子的粉脸说:『不
要哭了,慢慢地将养身体吧。』
『只要你没事,我……我就算死也没关系的!』悦子喜极而泣道。
『傻孩子,别说这些,让我给你上药吧。』凌威柔声道,这时红杏正捧着一
个木盘走了进来,里边盛着凌威调制的药水。
『让婢子来吧……。』悦子惶恐地说。
『你别动,让我帮你。』凌威扶着悦子的香肩,在盈丹的帮忙下,温柔地给
她宽衣解带。
『又流血了!』盈丹看见才裹上不久的骑马汗巾,已是血渍斑斑,不禁失声
叫道。
『主人,婢子……婢子以后不能侍候你了。』悦子流着泪说。
『为甚么?』凌威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前后两个洞穴,都给她们捣烂了。』悦子泣不成声说。
『那两个可恶的贱人!』凌威骂了一声说:『不用愁,上了药便没事了。』
『杀了她们没有?』悦子哽咽着问道。
『还没有,那能让她们死得这么容易!』凌威咬牙切齿道。
『你要怎样对付她们呀?』悦子问道。
『你说呢?』凌威用乾净的布巾,蘸着药水,在悦子的伤处涂抹着说。
『主人,丁佩是生是死,由你发落,但是求你别杀淫奴!』悦子嗫嚅说。
『为甚么?』凌威愕然道。
『杀她太便宜她了,我要慢慢折磨她!』悦子咬牙切齿道。
『对,我或许有主意的。』凌威笑道。
『她们在那里……?哎哟!』悦子忽地娇哼一声,原来凌威的布巾已经移到
她的腹下。
『痛吗?』凌威看见悦子肉阜红肿,两片阴唇的接口裂开,不禁愤然骂道:
『我一定要那两个贱人十倍还你的!』
『为甚么丁佩这样毒辣?』盈丹不明所以地问。
『是由於主人没空和她在一起,因妒生恨的。』悦子偷望了凌威一眼说。
『别说她了。』凌威皱眉道:『你慢慢反转身子,或许会有点痛的。』
在盈丹的帮忙下,悦子俯伏床上,只见那小巧的菊花洞已是血肉模糊,血水
还不住自洞穴里渗出来,惨不忍睹,凌威小心奕奕地抹去血渍,把药水慢慢的灌
进去,虽然悦子咬牙苦忍,但是受创甚深,不免雪雪呼痛,凌威轻怜蜜爱,总算
给她上了药。
『行了,你歇一下,过两天便没事了。』凌威柔声道。
『婢子想去瞧瞧她们。』悦子低声道。
『不,你要歇一下才行,我也有事要吩咐陶方,没空和你一起,办完事后,
明天才教训那两个贱人吧。』凌威坚决道。
凌威要陶方办的可不是小事,经过这一趟变故,决定要向七派下手,於是着
陶方往青城汴海下书,要他们立即退隐,不然便是与快活门为敌,那时凌威可不
惜一战,他知道两派迭遭变故,少林也宣佈封山,多半会就范的。
除此之外,凌威也着陶方安排武林大会,推举盟主,藉对付西方圣教为名,
让他称霸江湖。
※ ※ ※ ※ ※
牢房还是牢房,不过阶下囚全换了人。
本来用来囚禁黄樱诸女的牢房,仍然囚着五个女孩子,她们是效忠叶宇的几
个十二花使,有的娇俏,有的妖艳,在牢房里或坐或卧,脸容憔悴,但是比起丁
佩与和子,却是好得多了。
和子直挺挺的跪在地上,身上还是缠着紫色罗巾,但是颈项的金环,却多了
一根铁锁链,一头拴在牢房的柱子,使她站不得,蹲坐也不行,只能直挺挺的跪
在地上,跪得双膝疼痛,不时要勉力抬起粉腿,在膝盖搓揉,减轻上边的苦楚。
然而丁佩却苦得多了,整个人挂在一个三角形的木架上,木架的顶端只有寸
许阔,纤腰搁在上边,两条粉腿张开,缚在三角的下方,双手却在另一边绑紧,
强行使身体拱桥似的朝天耸起,衣服也剥得乾乾净净,只有下体还盖着一角翠绿
色的丝巾,再看清楚,丝巾原来是塞进牝户里,该是汗巾绣帕,有一角溜出了户
外,娇嫩雪白的胴体还印着几道鞭痕,如白染皂,煞是骇人。
凌威进来时,众女不约而同地脸露惧色,缩作一团,特别是和子,看见盈丹
和红杏搀扶着悦子步履蹒跚地随在凌威身后,更是发冷似的牙关打战。
『……凌大哥……饶了我吧,是……我知错了……以后也不敢了!』丁佩呻
吟着叫。
『你这个不要脸的贱人,竟然还想我饶你?』凌威扶着悦子坐下,不知好气
还是好笑道。
『是……是我不好,凌大哥,一夜夫妻百夜恩,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哀
求道。
『夫妻?』凌威不听还可,一听便怒火如焚,暴叫道:『胡说!要有甚么恩
情,你还要害我?还要这样糟质悦子?!』
『她……她只不过是个丫头,难道我还比不上一个丫头么,为甚么你净是宠
她?』丁佩犯了性子叫道。
『丫头?那你是金枝玉叶吗?她处处向着我,你是吗?我只会疼向着我的女
人!』凌威愤然道,有意无意地看了盈丹和红杏一眼。
盈丹给他瞧得芳心暗喜,粉脸一红,含羞低下头来,红杏却是惭愧,不敢碰
触凌威的目光,心里更是忐忑不安,还扑通扑通的乱跳。
『……我……我以后也不敢了,求……求你饶我一趟吧!』丁佩颤声叫道。
『不敢?』凌威冷哼一声说:『悦子从来没犯着你,竟然下这样的毒手?还
有盈丹,她是来看我的,如何如此狠心?』
『我……!』丁佩泪盈於睫,不知如何回答。
『盈丹,把夺魂棒拿来。』凌威扭头望着盈丹说。
『在那儿呀?』盈丹茫然道,想起那根恐怖的毛棒,便犹有余悸。
『就在那贱人的臭屄里!』凌威寒声道。
『甚么?』盈丹失声而叫,她身受其害,知道夺魂棒的歹毒,暗念丁佩该有
此报了。
『不错,去拿出来吧,该轮到淫奴那贱人了。』凌威笑道。
和子心里发毛,却也不大害怕,最怕是除了夺魂棒外,不知还要吃些甚么苦
头。
盈丹走到丁佩身前,抽出塞在牝户里的汗巾,上边已是湿了一大片,跟着捏
指成剑,探进肉洞里。
『……呀……再进去一点!』丁佩呻吟着说。
盈丹的纤纤玉指已经尽根探进水汪汪的洞穴里,掏挖了一会,还是碰不到毛
棒,心念一动,轻轻在丁佩的小腹搓揉,弄得她娇吟大作,找到夺魂棒的大概位
置后,咬着牙便把整根玉掌探了进去。
『哎哟……!』丁佩的子宫好像要挣爆了,痛的哀叫连声,汗下如雨。
盈丹终於找到夺魂棒了,碰上去时,指头却也丝丝作痒,恼恨丁佩恶毒,握
着夺魂棒在里边捅了几下,才慢慢抽出来。
『把手抹乾净吧。』凌威接过盈丹手中的夺魂棒,随手扯下了和子缠身的丝
帕,塞入盈丹手里说。
盈丹投以感激的目光,便用罗巾抹去玉手的秽溃。
『贼贱人,你的报应到了。』凌威把夺魂棒送到和子眼前,狞笑道:『自己
把这个弄进去!』
和子岂敢说不,乖乖的接过,蹲在地上,便把毛棒塞进牝户里。
这时凌威也松开了系在柱子的铁链,把绳鞭抛在和子脚下,森然道:『你给
我狠打那个不要脸的贱人,倘若不够狠,嘿嘿……我便换过皮鞭,让你知道甚么
叫做狠,明白没有?』
『是,是,淫奴明白了!』尽管和子仍然是浑身痠痛,下体藏着的夺魂棒,
又痒的她魂飞魄散,却也赶忙爬起来,捡起绳鞭答应道。
『凌大哥,饶了我吧……哎哟!』丁佩才开口讨饶,和子的绳鞭已经落下来
了。
『门主,不怕打坏她吗?』悦子看着和子没头没脑的朝着丁佩乱打,忍不住
问道。
和子虽然内力尽失,但是每一记抽打,都是使尽了气力,遂打得丁佩鬼哭神
号,哭声震天,雪白的裸体瞬即染上了几道红扑扑的血印。
『这样的贱人还用可怜么?』凌威冷酷地说:『打下边,打烂她的臭屄!』
『不……呜呜……不要……这会打死我的!』丁佩恐怖地大叫。
『打!』凌威喝道。
和子咬一咬牙,绳鞭挥舞,第一鞭落在丁佩的小腹,叫痛的声音,真是声震
屋瓦,接连两鞭虽是落在粉腿,也使她厉叫连连,紧缚在三角架的身体失控地抽
搐颤抖,然后绳鞭便落在肉饱子似的桃丘了。
『喔……!』丁佩惨叫一声,身子急扭,接着便没有了声色,原来已经晕倒
过去。
和子偷眼看见凌威没有示意住手,却也不敢停下来,绳鞭继续肆虐。
『你怎么了?』凌威发觉悦子挣扎着站起来,奇怪地问道。
『婢子……婢子想出去方便。』悦子粉脸一红,道。
『你的伤还没好,别走来走去了。』盈丹扶着悦子说道:『让红杏去拿马桶
吧。』
『哪用马桶,你便浇在那贱人头上,也可以弄醒她。』凌威笑道。
『这怎么成!』悦子急叫道:『弄得这里臭气薰天,更不行呀!』
『有了。』凌威眼珠一转,喝道:『淫奴,你过来。』
和子慌忙扔下绳鞭,步履蹒跚地走到凌威身前,她的下体实在痒的利害,耐
不住探手在牝户搔了几下。
『给我拿马桶来!』悦子的下身刺痛,实在不想走动,只道凌威要和子去拿
马桶,厌恶地白了和子一眼说。
『不用拿了。』凌威吃吃笑道:『淫奴,悦子要用你的嘴巴作马桶,倘若掉
了一滴在地上,我便赏你一鞭!』
和子骇的哀叫一声,双腿一软,跌倒地上,但是碰触着凌威森冷的目光,更
是害怕,无奈含泪点头。
『臭贱人,还不过来侍候?』悦子怒骂道,倘若不是伤痛难忍,她可不愿意
当着众人解手,本道躲在一角解决,但是如此折辱和子,却使她芳心大快,也驱
走了心里的羞耻。
和子母狗似的爬了过去,知道悦子把她恨之刺骨,已经是动辄得咎,要是惹
翻了她,且别说要吃更多苦头,更难有活路,最使她害怕的,却是就算送了命,
悦子必定会用天照教的法子,使她永不昭生,那便惨了。
由於悦子伤重,穿裤子不方便,这天穿了裙子,倒方便和子把头探了进去,
不用多少功夫,便从裙子里抽出一方白丝汗巾。
『呀……贱人,轻一点。』悦子娇哼一声,抬腿踹了和子一脚道:『要是再
弄痛我,便把你的肉一片一片割下来!』
盈丹看见和子埋首裙里,接着悦子呻吟一声,玉手使力按着和子的头胪,粉
脸发热,不禁生出异样的刺激。
『你可要解手么?』凌威笑嘻嘻地望着盈丹说。
『不,妾身不要。』盈丹垂首低眉道,耳畔彷彿听到和子在闷叫,还有涓涓
流水的声音,芳心跳得更是利害。
隔了好一会,悦子才长叹一声,喝退了和子,捡起汗巾,自行系上。和子倒
在地上急喘,口中腥臭难忍,胸里更是作闷欲呕。
『不许乱吐,要是弄脏了地方,可要你用舌头舐乾净的。』凌威冷笑道,和
子真的想吐,闻言赶忙捂着嘴巴,低声饮泣。
这时丁佩也开始酥醒了,迷糊之中,还是雪雪呼痛,哭叫着说:『痛死我了
……呜呜……不要打了……我以后也不敢了……饶了我吧!』
『现在才说不敢,不太迟了吗?』凌威冷哼一声,走到火盘旁边,取了一根
烧得火红的烙铁说。
『主人,这……这会弄死她的!』悦子惊叫道。
『忘了她曾经想用这个对付你吗?而且……背叛我的都要死!』凌威狞笑一
声,烙铁便朝着丁佩的乳房烙下去。
『哗!』丁佩厉叫一声,烙铁落下的地方随即冒起阵阵青烟,牢房里瞬即充
满烧焦的味道。
悦子瞧的目定口呆,盈丹红杏也失声而叫,和子和五个花使更是骇的浑身抖
颤,牙关格格作响。
凌威却是铁石心肠,烙铁残忍地落在细皮白肉上,烧得丁佩体无完肤,最后
烙铁印在肚腹时,她已是叫也叫不出来,接着螓首一软,便已香销玉殒,活生生
的烧死了。
『门主……!』这时黄樱匆匆而进,看见丁佩惨死,也是说不出话来。
『甚么事?』凌威丢下烙铁问道。
『……婢子……婢子在后头……那五毒坑很恐怖,要不要……找人填了?』
黄樱期期艾艾的说。
『填总要填的,待我处置了淫奴,便把她葬在里边吧!』凌威目注和子说。
『不!』和子顿时魂飞魄散,号叫一声,扑倒凌威身前,哀哀痛哭道:『主
人……呜呜……是淫奴该死……呜呜……你怎样惩罚我也没关系……不要……别
把淫奴肉身裸葬呀!』
『臭母狗,知道害怕了吗?』悦子咬牙切齿道:『不独要肉身裸葬,还要你
尝一下万蛇噬体之刑!』
『如何万蛇噬体?』凌威问道。
『就是抛入蛇坑,把她活生生的咬死!』悦子解释道。
『你不是说想她永远受苦吗?』凌威皱着眉说。
『主人,你既然要她死,婢子自然不能让她有活路。』悦子理所当然说。
『你真乖!』凌威赞叹道:『那就随便你吧,你要她死便死,要她活便活好
了。』
『悦子姐姐……呜呜……不要杀我……呜呜……求求你!』和子转身扑在悦
子身前哀求道,死已经可怕,万蛇噬体,然后肉身裸葬,对她来说,却比死还要
可怕十倍。
悦子拿不定主意,求救似的望着凌威说:『主人,还是你说吧。』
『这个么……?』凌威眼里放光,说:『有了,破开阴关,她便要吃足苦头
了!』
『但是散功金针和满床娇不在这里,难道带她回神宫吗?』悦子着急道。
『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笑道:『可以找些壮健的男人,日夜把她轮奸,
大概十天八天便行了,但是这样很容易弄死她的。』
『那怎么办?』悦子问道。
『别担心,还有其他法子的。』凌威狞笑一声,望着牢笼里的五个花使说:
『待我处置了这几个,再对付她吧。』
『饶命呀!』『门主,求你放过我们吧!』『我们是被逼的!』众女扑通的
跪个满地,叩头如蒜,哀哀讨饶道。
『门主,她们几个只是奉叶宇的命令行事,不是存心为敌的,你便饶她们一
趟吧!』黄樱讨情道。
『你们说怎样?』凌威笑问道。
『主人,神宫太大,多点人也好的。』悦子说。
『凌大哥,该你作主的。』盈丹答。
『也罢,且看以后你们的表现如何再说吧。』凌威森然道。
众女逃过死劫,都舒了一口气,齐声称谢,矢誓效力。
『红杏,该你了!』凌威转头望着红杏说。
『……凌大哥……门主……是他逼我的……婢子没有背叛你呀!?』红杏大
惊道。
『没有?为甚么盈丹受了许多活罪,你却没有?』凌威骂道。
『凌大哥,这贱人贪生怕死,也真该打,我会好好教训她的。』盈丹抱着凌
威的臂弯说。
『主人,你累了一天,还是歇一下吧。』悦子关怀地说。
『我不累,不过歇一下也好。』凌威不怀好意地望着盈丹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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