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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江湖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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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部 风起云涌  第三章

 ***          *****            ***

  新任掌门,派中有很多事要待我处理,本来不适宜下山,无奈这个香艳的约
会却是不去不行的。虽说想来会有佳人美酒相伴,但我却知此行有如赴鸿门宴,
对方的目的、实力我一无所知,吉凶实未可预料。

  派中的事务我都交给了葛通明和郝朋远,我知葛通明刚直粗鲁,出了名的火
爆脾气,出口三句必有一句是要问候人家亲戚的,但其在点苍多年,却也颇有威
望,且熟知派内事务,配上老成持重的郝朋远,想来应该不会出什么岔子。

  我便走边行,转眼已至师妹的房舍门口。顺便向这个小妮子道个别吧,我心
中忖道,推门而入。师妹只穿了中衣,正对着镜子梳妆,听到门被推开,吓了一
跳,回头看到是我,却又忍不住惊喜,道:“原来是你。每次都不敲门,大清早
的,人家还没梳理,怎好见人。”

  我步至师妹身后,见镜中的她虽然云髻凌乱,却别有一番美人海棠春睡后的
慵懒风情。脸上未施脂粉,更显清丽,正和了那句¨¨“清水出芙蓉,天然去雕
饰”,一双凤眼斜瞟着我,其中却是七分喜意,三分薄怒,让人不禁又怜又爱。

  我拿过她手中梳子,轻轻为她梳理那柔顺的长发,笑道:“若是我敲门,又
怎能欣赏到现下的芙蓉出水图。女为悦己者容,却不知是哪位少年英侠,如此幸
运,能得师妹盛装款待。”

  师妹闻言,脸上一红,羞怒的瞟了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明知故问。我的眼
神在镜中与她相接,两人俱看到镜中一俊朗男子面含微笑,手中执着木梳为一个
娇美少妇梳理长发,少妇的脸上满是幸福,正从镜中深情的凝望着那男子。这副
“只羡鸳鸯不羡仙”的美图,一时间让我们两人心神俱醉。

  良久,师妹才将我的双手握住,交叉的围住她颈项,叹道:“师兄,我到现
在才相信你对我是有一丝爱意的,以前我总觉得你对我只有欲望,即使我们的身
体在做最亲密的接触,你的心也不在我身旁。”

  我心中一惊,暗道,我真是低估了这个师妹,没想到她感觉这么敏锐,嘴上
却道:“你多心了。”

  师妹紧紧搂住我的双手,道:“夫郎镜前梳妆,画眉深闺。这是多少女子梦
寐以求的事情,假如时间能在这一刻停顿,就算让若兰死·····。”

  我捂住眼前的女孩嘴,柔声道:“怎么尽说些不吉利的话。”

  师妹盈盈站起,用尽气力搂住我,道:“因为我总觉得你随时会离我而去,
我也好怕这眼前的幸福会象过眼云烟,转瞬即逝。”说到此处,顿了顿,抬头望
着我,深情道:“师兄假若能放下这武林中的恩恩怨怨,若兰愿从此丢下三尺剑
锋,相夫教子,侍奉相公一生一世。”

  我看着师妹那张纯真的脸,一句拒绝的话,竟然说不出口。

  我只得笑道:“我刚任点苍掌门,点苍一门正等着我振兴。我现在卸去掌门
的职务,非但门中的弟子要失望,你爹爹在天之灵也不会满意,对不对?”我见
她表情虽然失望,却也已被说服,乘势道:“一会儿我就要离开点苍,去山下处
理点江湖事情,快则一日,迟则三日,我必赶回。”

  师妹凝注着我良久,叹一口气,道:“我是不应该拦你的,师兄新任掌门,
就连挫华山、青城,正是如日中天的时候,怎么可能因我一席话,而放弃在江湖
中的大好前程呢,是若兰胡涂了。”顿了一顿,抬头望我,眼神幽怨,道:“师
兄在临走之前能否抱抱我?”

  我不发一言,将眼前的玉人紧紧搂住。师妹死命搂着我,我感到她的娇躯在
我怀里,不知为何,奇异的颤动起来。突然,她抬起头来,垫起脚尖,吻上我的
嘴唇,并伸出香舌,任我品尝。我攫住她的香舌,感到她疯狂索取着我的唇舌,
热烈的要把我融化一样。

  怀中的玉人体热如火,开始用她丰满的胸部,摩擦起我的胸膛,而她的纤纤
玉手,也转到我的背后,抚摸着我的背脊。以前,每次和师妹交欢,师妹总是十
分被动,每次还要象征性的推拒几下,从来没有一刻这般主动过,我的欲火一下
便被撩了起来。

  虽然时间不太对,但我此刻却没有心情管这些,双手已绕到她背后,越过中
裤的阻挡,隔着底裤揉捏起师妹的臀部。那薄薄的一层,丝毫不能掩饰其中的内
容,随着我的揉捏,我感到自己的手指深深陷入了她丰满的臀肉中。我的下身立
刻就有了反应,隔着裤子顶到了师妹的腰际。

  师妹毫不闪避,反而帮我褪下裤子,解放了我通红肿胀的阳具,并用一只手
套弄,另一只手温柔的按摩我的阴囊。

  我欲焰沸腾,双手绕到前面解开她的中衣,想要再解她抹胸,却未料她绑的
甚是巧妙,一时半会儿竟解不开来。她似乎看出了我的窘境,轻笑一声,伸手到
后面解开了束缚。

  随着抹胸的脱落,她整具雪白的上身便完全,裸露在我的眼前。我毫不客气
的将她们一一掌握在手中,大力揉搓起来,并不时用指缝夹住她的乳头挑逗。

  师妹很快在我的挑逗下,呻吟起来,我大力的揉搓,使她的身体不断后仰。
不知不觉中,她的身体已贴在墙上。

  我凑过头去,吻在她颈上,并一路向下,滑至她乳房,停留在那里,舔弄起
来。分出一只手来,解开她的下裤,我的手指也灵巧的滑入她的底裤,一边用手
指的指甲轻轻在她早已湿透的阴户刮动着。师妹的呻吟立刻大声起来,使我知道
她的快感逐渐增加中。

  我再不迟疑,拉下她的底裤,将她的一条腿撩起,将整根阳具逐寸侵入她身
体。师妹软弱的扶住我,大声呻吟着,任由身体随着我的抽插而晃动,一对雪白
的乳房就在我眼下弹跳着。我腰部使劲,又抽插了一轮,便将师妹的半个身子丢
往床上,然后将她两条腿都架到我肩上,令我的冲刺毫无阻隔,每一下都深深的
进入师妹的身体。

  师妹也一反常态,毫不矜持的大声叫道:“师哥····师哥····。”
一边配合着我耸动着屁股,丝毫没有意识到一丝唾液正从她嘴边往下流淌。

  在师妹前所未有的配合下,我们很快都攀上了灵欲的高峰,师妹狂呼着我的
名字,一股阴精便从她腔道里涌出,将我整个阳具覆盖住。与此同时,我也深深
的将精液注满了她整个腔道。

  激情的交合过后,师妹倦极而眠,我也伏在她身旁,休息一下,等待精力的
回复。

  有顷,我感到自己的体力已基本恢复,正待离开。旁边的玉人突然惊叫起
来:“师兄,师兄··,你不要离开我···不要离开我···无论你····
叫若兰做什么都行··呜呜呜···不要离开我··我一定尽力服侍你····
爹爹走了····你也要走吗···呜呜呜·····。”话到最后,已带了哭
腔。

  我吃了一惊,仔细看她时,却见她双目紧闭,却正是在梦呓。我放下心来,
正待出去,却不小心擦了一下师妹的小腿。她立刻被惊醒,见我正要走,便哭着
从背后抱住我,我感到她温热的泪水顺着我的背脊滑下。我柔声道:“若兰,我
不是说过了吗?我只是出去几天,不会很久的。”

  师妹却不放手,幽幽道:“你会和那个峨嵋派的姑娘一起去吗?”

  我心中大骇,强笑道:“你说什么,若兰?”

  师妹将我身体掰过来,凄然道:“不用瞒我。你掌门那天,我就发现你看着
那峨嵋的姑娘神色有异。我太了解你了,从小时候起,你就是如此,想要的东西
总是千方百计的拿到手。刚才你进来,我已闻到你身上有香粉味,而我却是从来
不用那种香粉的。刚才和你交欢时,我更已闻的清清楚楚。”

  我再也不敢小瞧眼前的女人,假作不悦,拂袖而起,道:“我说你怎么一下
子变的这么热情,原来是对我用心计。”

  师妹从背后将我搂住,不让我走开,柔声道:“早在和你好的那一天起,我
就准备有这一刻。你这样的男人,又岂是我一个人可以独占的,江湖上那么多美
貌女子倾心于你,你又是如此风流倜傥,怎么会只对我一个人好?”说到最后一
句,言语中终忍不住露出酸意,我急忙搂住她肩背,着意抚慰。

  她抬起头看我,勉强挤出个笑脸,道:“那峨嵋派的姑娘很是可爱,我也很
喜欢,你可不能委屈了人家。以后你常常要在江湖中行走,闺房寂寞,我也巴不
得有个人来陪陪我。”

  我听着眼前的玉人自言自语,心中思潮起伏。她突然言语中充满喜意,憧憬
的道:“现在一切都很美满,人家若能早一点怀上凌风的骨肉,生活便再无遗憾
了·····。”

  我大惊追问道:“难道你已经有了?”

  她脸红道:“现在还没有啦····不过··我想马上会有的····每次
你··你都弄得人家那样···死去活来的····。”

  我忍不住松了口气,心下却似又有些失望,看着眼前的女人无邪的脸,我心
中突然烦躁无比,推开她道:“不要把一切都想的太好了。”转身冲了出去,没
走出几步,背后已传来阵阵啜泣声·······

****            ****           ****

  升云赌坊不仅是在点苍山下有名,甚至在整个中原都是排在前几位的。赌坊
的服务非常周到,所选的女侍都是绮年玉貌且受过训练的,走起路来柳腰轻摆,
长长的旗袍下雪白的一截若隐若现,撩人心魄。再加上赌坊也提供美酒佳肴,来
这里的赌客丝毫不用为这些俗事烦恼。醇酒美人本就是最能助兴的东西,再加上
老板李登云是个黑白两道都很吃的开的人物,也难怪升云赌坊这几年扶摇直上、
平步登云了。

  李登云是个很乐观的人物,平时总是笑呵呵的,属于那种天塌下来也能当被
盖的人物。但是今天,李登云就有些笑不出来了,那是因为赌坊来了些人,一些
奇怪的人。

  早上的时候,天空还是很晴朗,赌坊里照样冲斥着三教九流的吆喝声,显得
嘈杂万分。李登云喜欢这样的声音,因为这代表了赌坊还繁荣着,也代表了今天
也会有一大票银子入他帐中。

  但却有一个声音盖过了赌坊里所有的杂声。

  那人并非大吼,也非粗鲁的大叫,反而是很有礼貌的在问:“我¨可以进来
吗?”声音之大,却有若雷鸣,震的坊中一批赌客耳瓜子“嗡嗡”作响。厅中皆
是一群粗人,哪里忍的住,回头便骂娘,“我操~~~”,但一见那人,便把剩
下的“你妈”给吞进肚里去了。

  李登云也向眼前之人打量过去,他第一眼看到的是腰,那腰围之粗,用“熊
腰”二字,决不足以形容,简直已有磨盘那般大小了。在抬头往上看去,那人肩
膀体魄无不比常人大了两三倍,但一颗头颅却和常人一般大。咋一看去,就像只
熊顶了个人脑袋,十分滑稽。

  那巨汉又问了一遍:“我可以进来吗?”

  这次众人已有了准备,虽被震的耳朵发疼,却也并不惊讶。李登云摆了副笑
脸,道:“贵客临门,岂有不欢迎之礼?请进、请进。”

  那巨汉笑了一声,声若洪钟,便自顾自走了进来,众人见他走来,早已预先
避开。他便随意找了张空位,刚一坐下,只听“啪”的一声,那椅子居然断了,
那大汉一屁股坐到地上,整个赌坊都被震了一震。

  旁边众人虽极力忍耐,但终是有几个人忍不住笑出声来,那大汉立起,对着
发笑那边怒目而视。那偷笑的几人大骇,脑筋转的快点的,便转头作巡视状,口
中喃喃道:“谁刚才笑的?”周围之人,纷纷仿效,一时间,那一个角落人人转
头互望,仿佛周围有什么宝贝一般。

  那巨汉怒道:“这是什么椅子,怎的这般脆弱。”

  李登云吓了一跳,连忙从内室拿了两张红木椅子出来,拼在一起,只勉强够那
巨汉一坐。

  幸好那巨汉倒是言语不多,要了几样小菜,便自顾自享用起来,一边吃还一
边用绢帕擦拭着嘴角,模样高贵的有如名门公子。

  他既不生事,众人也乐得无人干扰,转瞬间,吆喝骰子声复起,赌坊又热闹
起来。

  李登云见局面又恢复正常,以为可以轻松一会儿了,却不料耳边又有一个声
音响起道:“这间赌坊莫非不懂得招呼客人的吗?”

  声音又尖又细,若不仔细分辨,还真不易听的出来。李登云寻着那发声的方
向望去,却未见人影,一时便在纳闷。却又听那声音道:“这间赌坊莫非不懂得
招呼客人吗?”语声已是转历。

  李登云这时才听的明白,这话声竟是从下面传来的。李登云绕过柜台一看,
却见一矮子立在门口。

  那矮子满脸皱纹,脸上似也洗的不干净,眼角还带着眼屎,李登云本也不算
高,那矮子却只到了李登云腰际,十足一个侏儒,模样甚是恶心。

  李登云能混到如今这个地步,倒也是颇有几分识人之明的,心中虽然厌恶,
脸上却挂着一副笑脸,道:“在下李登云,未曾见到您老大驾光临,有失远迎,
还请恕罪则个。”

  却见那侏儒白眼一翻,仰脸向天,傲慢的道:“看在你尚有几分识人之明,
便不与你计较,下次招子放亮点,才是长生之道。”说完,咧嘴一笑,露出一排
黄牙。

  李登云觉得这一笑仿佛对面刮过来一阵冷风,阴寒斥骨,令他整个人如入冰
窖。那侏儒却停也不停,径自往后走去,来到一赌桌旁,对着其中一汉子就是一
脚。那汉子赌的正欢,冷不防脚下被狠狠踢了一脚,往下看去,却见一侏儒正冷
冷的看着他,心头一股怒火热腾腾的便窜了上来,骂道:“他妈的,臭老头,踢
你老子干啥,莫非你不知道老子便是那绿林好汉江西庐山九云寨人称九命独狼庐
山无敌寂寞高手的华九命吗?”

  那侏儒冷冷道:“你没看到我现在没位子坐吗?连给老人让个位子这样的基
本道理都不懂吗?”

  华九命楞了一楞,似乎遇到了一件非常好笑的事情,忍不住大声笑起来。

  “哈哈哈···这个侏儒竟然···竟然··哈哈··要我绿林好汉江西庐
山人称九命独狼·······。”突然语声一顿,整个身子软软倒下,眼耳鼻
均流出鲜血,嘴角犹带着笑意,那一串又长又臭的名号还未说完,竟然就这样死
了。

  周围两个女侍和一些群豪本来是陪着他笑的,眼见其突然横死,俱都忍不住
大骇,那两女侍更是忍不住惊叫起来。一时间,周围赌客的视线俱都瞄向这里,
那侏儒扫视了一圈,道:“还有谁觉得很好笑吗?”

  众人与他目光接触,都仿佛被毒蛇咬了一口,忙不叠把头转过。那老头也是
自顾自往桌上一坐,也不管桌上的食物早已被人动过,径自在那里大嚼起来。当
然没有人再敢和他一桌,全都不自禁的散开。于是,那老头便也成了单独一桌,
无巧不巧的正坐在那巨汉对面,两人目光相接,俱是“哼”了一声,便把眼神转
开。

  众人受了刚才那两番打搅,大多数人早已没有心思继续留在这里,正待要离
开始,赌坊中却又生了件奇事,留住了众人的脚步。只见角落一男子叫道:“众
位请留步,兄弟我尚有一件希罕物事要与各位交易。”

  众人转头看去,见发话之人右脸上一条长长刀疤、形容落泊,均不相信他能
拿出什么好东西来。那汉子似是理解众人眼光,微微一笑,也不答话,从背后推
出一个头戴斗笠的苗条人儿来,手上一动,斗笠已被掀开,竟是一个美貌少女。

  众人“咦”了一声,甚是惊讶,再仔细看:那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年纪虽
幼,却已亭亭玉立,头发很别致的挽了个髻,衬托出她越发秀雅的一张瓜子脸,
虽是眉宇间一片忧愁,但眼神却透出坚定的神色。

  身材高挺,虽身着粗布衣服,却并不能掩饰其天生的高华气质,普一亮相,
便耀的整个大厅中的美貌侍女都毫无颜色。

  李登云是见过世面的,虽然绝色在前,却不致于耳目完全失聪。他恍惚间似
觉的有什么人进来了,转头看去,却见墙角那一桌不知何时已多了个人,穿著一
身雪白的儒衣,手中把玩着杯中物,眼神饶有趣味的盯着赌坊中那一圈人。

  他似乎感应到了李登云的眼光,便侧过头来向他一笑。李登云只觉得这一笑
又和前面两怪人的笑容不同,这人脸容英俊,这一笑中竟显示了无比的自信和霸
气,令人忍不住有要屈服的冲动。李登云一天之中被这三笑吓得三魂六魄丢了一
大半,心中早已暗骂他婆娘早晨没给他喝姜汤。

  那边一群赌客慑于那少女的艳色,好一会儿才反应过来,问那刀疤男子道:
“你把这女子推出来,便待如何?”

  那刀疤男子道:“实不相瞒,在下乃是排教中青龙堂堂主,这女子本是我教
在一次劫掠一商旅队时,顺手劫过来的。当时教众就摄于这女孩容色,便想往上
赠与教主,但兄弟实在不忍心这样一个好女孩被这样摧残了,便私下里带这女孩
给跑了出来。”

  众人听了这段事情,心中都不由暗暗佩服这刀疤男子的勇气。要知排教控制
了整个长江的水运,势力之大少林武当也要避其三分,而这汉子竟然敢将献给教
主的祭品私自放了,那可是真的把命都豁出去了。

  这时,人丛中已有人忍不住嘲道:“这位兄台看不出还真是个多情种子,竟
然连你们教主的女人都敢带了私奔。不过,不知兄台为何要把这段事情告诉我们
听,莫非是想找一群蠢蛋为你抵挡追兵,好让你和这美人双宿双飞吗?”

  那刀疤男子听那人说的下流,忍不住神色一变,旋即克制,道:“在下乃是
烂命一条,阁下要放什么屁,尽可放个痛快。但这女孩天使一般的人物,却不能
容你这张烂嘴给糟蹋了。若兄弟还有能力,岂能让这女孩受人轻侮,只是兄弟千
里逃亡,能到这里实已精疲力尽,再加上又受了伤·····。”说完,他扯开
胸前的衣衫,众人只见那黑黝黝的胸膛上竟有一个拳头大的血洞,虽然早已受过
包扎,但鲜血还是不住的渗出。

  以这样的伤势能够逃到这里而不死,实在已是奇迹了。那女孩悲叫一声,扶
住那汉子的肩膀,哀哀哭泣。那汉子轻轻拍着女孩的肩膀,脸上神色甚是凄凉,
道:“各位好汉,在下一人死去并不要紧,可怜这天使一般的少女便要落到那廉
不连手中受他蹂躏了,众位难道忍心吗?”

  众人面带愧色,皆不敢接他话头或是与他对视,眼前女子虽美貌,眼下情形
虽凄惨,总不见的会比性命重要。却听上方传来冷飕飕的“嘿嘿”两声笑,从天
花板上落下两人。

  众人一看。

  这两人均是骨瘦如柴,又是身形高挺,宛如两根竹子,面貌相似,显然便是
兄弟,手中各拿了一个似镰非镰、似爪非爪的奇门兵刃。

  左面那人“嘿嘿”笑道:“方远,你能逃到这里来,倒也算是本事,看在你
以前为排教立的功劳,我们可以考虑放你一条生路。但你刚才竟敢直呼教主之名
讳,我们想留你一命,恐怕也办不到啦。”

  方远冷笑道:“‘祁连双妖’,莫要再在这里假慈悲,别人不了解你,我还
不了解你们吗?你们最擅长的不就是哄骗别人,让他放松警惕,然后把他捉住,
折磨到死吗?“

  祁连双妖对望了一眼,居然同时“嘿嘿嘿”笑了起来,样子十分得意。左面
那妖道:“大哥,我早说过方远兄乃是我们的知己,最为了解我们,这话一点不
错吧?”

  那大妖“嘿嘿”笑道:“二弟说的果然不错,方兄如此了解我们,我们当然
也不能亏待了他。”

  二妖点头道:“正是,上次那武当派的道人,我们杀了三天三夜,才把他的
皮肉都刮干净,晒成的人干到现在还没吃完呢。方兄当然不可以和武当派那杂毛
同日而语,少说我们也要伺候他七天七夜才行吧?”说完两人又“嘿嘿”阴笑起
来。

  旁边众人都忍不住想吐了,方远却面不改色,竟似把双妖的话丝毫不放在心
上,手捋着女孩秀发,径自对那女孩说道:“晴儿,叔叔马上就要死啦,叔叔死
了不要紧,就怕你没人照顾,又要去那鬼地方了。”

  那女孩虽然懂事,却终究是个孩子,闻言不知如何反应,只能扑到那汉子肩
上泣道:“叔叔不要死,叔叔不要死·····。”

  那大汉豪迈一笑,道:“叔叔虽非什么大侠,这大半生却从未讨过‘饶’,
眼看要落到这两个杂碎手中,受尽酷刑。叔叔这大半生投身排教,也吃了很多苦
了,眼下却再也不能忍受这样的苦楚了,你会怪叔叔吗?”

  那女孩不是很明白,只能呆呆的摇了摇头。

  大汉微笑道:“那就好····那就好·····。”说道最后,气息越来
越弱,最后便寂然无声。

  女孩一楞,再看那大汉胸口不知何时已插入了一把匕首,吓得惊叫起来。原
来那大汉借着女孩身体的阻隔,竟无声无息的掏出匕首自尽了。

  祁连双妖一时没注意,待得反应过来,方远早已死的透了,只气的两人“哇
哇”大叫。

  那二妖跳上前去,指着方远的尸首:“你以为死了,我就会让你安宁吗?”
手上奇门兵刃划过,竟然将方远的首级给割了下来。

  那女孩又是一声惊呼,脸上被喷上一脸血污,只懂得跪在地上,对着一具无
头尸首“哀哀”哭泣,那两行清泪顺着她脸孔滑下,将她脸上的血污冲开两道,
一张俏脸满是凄伤,众人皆背过头去,不忍目睹。

  那大妖笑嘻嘻的道:“小姑娘,这就随我们去吧,难道和方远一起餐风露宿
会比的上我们排教的锦衣玉食?”说罢,伸手去抓。

  那女孩一闪避开,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我要报仇··我要报仇···我要报
仇···我要报仇····。”

  她漫无目的的满屋奔逃,可是躲到哪一处,哪一处的人便纷纷闪开。祁连双
妖也不追赶,笑嘻嘻的看着那女孩逃窜,觉得猫捉老鼠般趣味怏然。

  那女孩退无可退,最后只能逃到墙角一白衣男子的身后,卷缩起来。那白衣
男子却不闪避,反而抬起头来看了众人一眼。

  众人只觉的那白衣男子这一眼中带着少许烦怨、少许兴味、但更多的却是那
种”上天入地,惟我独尊“傲视天下的气概,整个人竟有如一把剑般锋芒毕露。

  众人心中俱是暗惊,这升云赌坊不知何时来了这等人物。


  我的江湖第二部第四章
                 
                 
  作者:双子企鹅
                 
                 
  上周打游戏把电脑打坏了,不能写中文,今天才摆弄好。这次更新好像隔的
时间最长了,实在抱歉啦。谢谢风月老豆兄排版,另外,一并奉上祝福,祝色民
们圣诞快乐,一切顺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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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会是一个圈套?我暗自忖道。女孩已到了我背后,正前方离我十步远处
便是惊疑不定的祁连双妖。除却他们之外,这赌坊里一共还有三十人,其中包括
了侍女、赌客和掌柜。
                 
  虽然祁连双妖离我有十步的距离,但我毫不怀疑,他们手中的奇门兵刃有着
隔空伤人的能力,何况我背后更有着那个莫测高深的女孩,他们联手一击的威力,
我决不敢轻视。但我大部分的注意力,却并不在他们身上。两个不动的人,一个
侏儒、一个巨汉,给我的危险感觉犹在夹击我的三人之上。我相信他们也在注意
我,虽然他们并没有往这边看,这纯粹是一种感觉,玄妙却真实。
                 
  眼前的大妖打量了我几眼,道:「这位朋友貌相非凡,想来在江湖上也非无
名之辈,不知可否报个万儿,让大家亲近亲近。」
                 
  我笑道:「论生相之奇伟,世上恐无人能出二兄之右。在下方才见二兄飞刃
取死人头颅,有如探囊取物,又见二兄满室追逐小女孩那等绝世轻功,早已佩服
的五体投地,似在下这等山野村夫,哪有资格与二兄论交。」
                 
  那边厢二妖听我讥刺他二人相貌丑陋,武功只能用在欺负死人和女孩上面,
哪里按捺的住,便要动手。那大妖却似城府较深,一把将乃弟按住,阴森森道:
「我们弟兄在阁下面前自然算不上什么人物,只是这次任务实非同小可,完不成
的话我们两兄弟在教主面前恐怕都没有好果子吃。阁下如果能卖兄弟二人一个薄
面,不仅教主他老人家会领阁下的情,我们排教上下三千兄弟也感激不尽。」
                 
  话说的虽婉转,却隐隐有拿排教三千人马来压我之势。但我却因此而松了口
气,皆因两人感情真实,而且对这女孩有志在必得之势,不惜拿出教主的名头,
再结合女孩先前的仪容姿态,我几乎可以肯定这不是一个圈套,否则这三人的演
技也未免太高明了。我当下便笑道:「在下从来没有说过要为这女孩作什么事?
阁下想做什么事,不必以我为意,尽管请便。」
                 
  不救这个女孩自然有我的理由:首先是今夜主敌未现,不易多生枝节;其次
是现在与排教冲突还太早了些,可能破坏我的全盘计划;最末一节,这女孩容姿
虽丽,但毕竟年纪幼小,不能引起我的兴趣。英雄救美我没兴致,行侠仗义又与
我何干?在我眼中,世上只有两种人,可利用的和不可利用的,这女孩无疑属于
后者。
                 
  祁连二妖似乎也对我的回答感到惊异,事实上不止他们,我知道整个客栈里
的人都不明白我为何前倨后恭。二妖以为我怕了他,冷笑道:「看不出阁下还真
是个聪明人。」两人便想绕过我去拿住那个女孩。
                 
  这时我耳边突然传来一个柔媚的女子声音:「岳凌风,假如你再不出手的话,
我可会揭破你身份的哦。」语气有如对着情郎撒娇的少女,配合那柔媚的语调,
说不出的好听。但其中的内容,却一点不容我轻视,碍于侠义道上的身份,我实
在没有不出手的理由,这女人准确的掌握了我的弱点,逼迫我出手。
                 
  第一次让人这样摆布,说不出是什么滋味,我被逼无奈,喝道:「站住。」
                 
  祁连双妖一怔,二妖眼中凶芒一闪,道:「兄台又有什么指教,莫非阁下突
然变笨了。」
                 
  我冷然道:「二兄径自去捉人可以,却不知为何要妨碍到在下喝酒。」
                 
  双妖又是一愣,大妖道:「不知我们兄弟二人何事妨碍了阁下。」
                 
  我冷冷道:「刚才你们兄弟二人走到我这里,不知是谁放了个屁,熏的我满
桌酒菜都臭了,叫我如何吃法。」
                 
  双妖脸孔涨的通红,二妖怒道:「放屁,谁在你面前放屁了,你小子胡说也
要有个限度。」
                 
  我手作轻扇状,皱眉道:「阁下言语之间又连放数屁,其臭无比。要知此等
事情甚为不雅,阁下虽然不在乎,可以于大厅广众之间连连放屁,但我等平常之
人却是抵受不住的,还请兄台悠着点才好。」
                 
  泥人都有三分性,何况二妖本是凶历之人,那堪如此言语刺激,早已一击削
来。
                 
  我微微一笑,手中剑鞘斜削而上,后发先至,已到了二妖胸前。二妖大惊,
总算有几分本事,身形一晃,退了开去。
                 
  大妖见我一招间逼退二妖,脸上阴晴不定,走上来笑道:「二弟不懂事,阁
下莫怪。阁下横里插手,想必也是为了这个女孩吧?」
                 
  我笑了笑,不置可否。大妖续道:「既然我们都有意于这个女孩,为了不伤
和气,便让她自己决定命运如何?借此地利,我兄弟与这女孩赌一局,若我们兄
弟赢,此女则归我们,若这个女孩赢了,便让她跟了兄台,这样可好?」
                 
  我心中冷笑,这两人必然是练有可以远距离操控的真气,想借此取得胜利,
但我却要让他们为自己的小聪明付出沉重的代价,便微微点了点头。
                 
  两人脸上露出喜色,道:「那么便请这位姑娘先掷吧。」
                 
  我回头看那女孩一眼,见她脸上神色坚定,虽然这一掷可能决定她的命运,
但她却并未显出几分紧张,转眼已到了赌桌前,握住了骰盒。接着是一连窜的晃
动,「啪啦。。啪啦」骰子撞动的声音敲动着每个人的心弦。我不禁想笑,一个
人的命运竟然要由这三粒小东西来掌握,简直荒谬。
                 
  「啪」骰盒回到了桌上,随着女孩打开盒盖,众人的眼神也一齐凝注在上面,
祁连双妖更是几乎连眼珠都看得瞪出来了。「唉~~」众人齐声嗟叹,原来那女
孩竟摇出了两个一点,一个两点。牌面上看,几乎没有什么比这更小的了。祁连
双妖对望一眼,俱是脸露喜色,我敢肯定他们刚才一定动了手脚。
                 
  那女孩脸上虽忍不住露出失望之色,却异常的平静,不知道心中在想些什么。
                 
  大妖似怕我反悔,连忙道:「这可是姑娘自己掷的,可怨不得我们。」话虽
似是对着女孩说的,脸却向着我。我笑了笑,随他去自说自话好了。
                 
  二妖见我没有反应,以为我是默许了,便拿了骰盒在那边径自摇了两下,便
待开盅。
                 
  我手中剑一动,刹那间,已在二妖腕间划了一划,二妖手正往上提,却发现
手臂拉了上来,但一只手爪却还是紧抓在盅上。他愣了一愣,便见腕间鲜血有如
喷泉般撒了一桌子。隐龙饮了鲜血,剑身隐隐透出红光,发出微微的龙吟之声,
竟似十分兴奋。
                 
  大妖见我剑的异状,忍不住大骇道:「隐龙剑?岳凌风?」
                 
  此言一出,赌坊里顿时哗声四起,我知自己在点苍山新任掌门,剑败青城、
华山的事已然传遍四方,当下便不遮掩,以手弹剑,道:「剑名隐龙,出必见血,
不祥凶物。若谁想要一试此剑锋芒,尽可过来启盅。」假如没有人启盅自然便是
那女孩赢了。
                 
  大妖一时间为我气势所摄,良久才崩出一句:「阁下好歹也是一派掌门,如
此做法,似乎不合江湖规矩?」
                 
  我笑道:「江湖上的人,只会说我这一剑斩的好,恨不得我连他另一之手也
斩掉。说道身份,在下忝为点苍掌门,行侠仗义乃份内之事,今日理应为民除害
的。。。。。。。」
                 
  身后一帮赌徒本来都为祁连双妖的凶名吓得不敢动弹,此时见我震住了这两
个兄人,顿时惟恐天下不乱的道:「说的好,岳掌门不愧为少年英雄。」「祁连
双妖算个屁,在岳掌门面前还不是要吓的屁滚尿流。」「今日有幸得见岳掌门大
展神技,为民除害。」一时间,众人情绪高昂、人人都成了心怀侠义的好汉。
                 
  大妖心中也惧怕我不放过他,扶着早已痛得昏迷过去的二妖退到门口,才回
头道:「今日排教多蒙岳掌门教益,在下定会将今日之事一点不漏的传给教主,
他日有暇,定当赠还阁下今日所赐。」
                 
  我淡淡道:「点苍自今日起,大门一年三百六十五日为排教敞开,排教的朋
友莫要不来才好。」
                 
  大妖怨毒的瞅我一眼,扶着二妖狼狈去了。
                 
  我转回头去,眼前的女孩虽然还是倔强的抿着嘴,但眼神已有了些光彩。这
女孩身上似乎有一种很吸引我的特质,但我并不能清楚的描述出来。
                 
  一切都平静了下来,那背对着我的侏儒却突然一个转身,眨眼间已到我面前,
饶有趣味的欣赏着眼前的骰盅,嘴里「啧啧」道:「真是一只好盅,染了点血更
加漂亮了,却不知里面究竟是几点。」
                 
  我淡淡道:「只可惜答案永远不会有人知道。」
                 
  侏儒紧紧盯着我,眼神有若毒蛇般尖利,道:「为什么,莫非这骰竟然开不
得的吗?」
                 
  「自然是开不得的。」
                 
  「假如有人硬要开呢?」
                 
  我笑笑,道:「那么就会有人流血。」
                 
  侏儒也笑了起来,露出两派缺漏的黄牙:「却不知会是谁的血,是你的还是
我的?」
                 
  我微笑道:「阁下莫非想试试?」说到最后一个字,隐龙巧妙的画了个圈,
又把侏儒的手封了回去。刚才我们虽然若无其实的谈话,但杀机早已暗藏,侏儒
手上变化,连出二十五种不同的招式,想要把盅揭开,却被我一一拆解开来。
                 
  耳边突然传来另一个有若洪钟般响亮的声音:「在下倒也想试一试呢。」话
到人到,巨汉已从旁侧猛力攻来。
                 
  这两人看似不和,但对敌时却又能放下彼此恩怨。多了这个巨汉的攻击,我
立刻感到形势严峻起来,两人的武功一刚猛、一阴柔,天衣无缝的配合起来,真
正发挥出的力量远在两人实力相加之上。再与两人对了一掌,借此一震之力,我
退后一步,便待拔出隐龙,却听得门口传来一个女子柔媚的声音:「两位护法可
否暂停动手,岳掌门可是奴家请来的贵宾,你们这样做岂不是令奴家为难?」语
声虽柔,语气却不容置疑。
                 
  眼前两个桀骜不驯的人闻言,立刻恭敬的退开。我随声望去,心弦也不由得
震颤,我决不是没见过美女的人,事实上无论是冰清影、还是朱若兰,甚或凤湘
湘都是百里无一的美女,但我当我见到眼前的女子,还是忍不住为之惊艳。火红
而华丽的衣裙,再配上艳丽的容颜,令她整个人有如一团最为瑰丽的火焰,在加
上她身上那种与身具来的高贵气质,使她象极了凤凰,火色的凤凰。
                 
  她身后还随侍着另一个少女,与她不同,少女的脸上写满了冷漠,娇俏的容
颜仿佛上了一层寒霜,不知为什么,这女子总令我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此时,这主仆两人已来到我面前,那两名被称作护法的人也自动站到她左右
两边,显示了她无上的权威。在近处,我更容易看清眼前女子的容颜,她身材娇
小,灵秀的五官富于变化,而一双明媚的双眼却有着勾魂夺魄的力量。
                 
  眼前的女子也在仔细的打量着我,她目光中异彩连闪,柔声道:「我想和岳
掌门单独谈一谈。」说罢,她转身领路而去,似乎料定了我不会拒绝,她身边的
人不会反对。我尾随在她后面,眼前的女子似乎是在按一种奇异的律动而走动着,
她纤细的柳腰轻摆,丰满的臀部随着走动而挺翘起伏着,显露出完美的曲线。
                 
  我心中怒火和欲火同时涌动,从进入客栈以来,局面便被眼前的女人操控着,
这种感觉很不好受。我很想走上前去,把眼前女人背后的衣服撕裂,往她惹人遐
思的屁股上,狠狠插入,让她高贵的脸转为淫荡的哀嚎和求饶,把精液肆意喷撒
在她脸上,就像冰清影一样。但理智告诉我,不要轻举妄动,眼前女人的才智手
段一点都不下于我。——————————————————————————
——————————-她关上门,房间里便是漆黑一片。她一进入,这房间便
弥漫了一股芳香,令我能很清楚的感觉到她的存在。封闭的环境令我的欲望高涨,
我向来不喜欢对女人用强,剥开一个女人的心理的感觉,并不比剥掉她们衣服来
的差。但这个女人却成功的挑起了我要强暴她的欲望,我想要强暴她,用最凶猛
的方式。
                 
  「君子不欺暗室,岳掌门想来不会对我这个小女子如何吧。」柔媚的语声,
故作可怜的姿态分外能挑起人的欲望,她说「不会对他如何」,却很容易让男人
想到「可以对她如何」,这样的暗示比赤裸裸的挑逗更令人心痒难搔,我感觉到
自己下身的异动,沉声道:「姑娘于一年前便处心积虑的要对付岳某,却不知岳
某有何好处,要让姑娘如此赏识?」
                 
  那少女发出一窜银铃般的笑声,道:「若非我的布局,岳掌门目下恐怕还要
在江湖上奔波劳苦吧,又如何能俘获你那美若天仙的师母,骗取那纯情可爱的小
师妹,甚或是峨嵋那动了凡心的小道姑呢?何况岳掌门目下功成名就,眼看那武
林盟主之位都快要到手了,难道不该谢谢我这个布局之人吗?」
                 
  我心中一跳,三女之事被她知道毫不希奇,但关于那武林盟主之位,她显然
话中有话。难道被她知道了?我心中忖道,当下便问道:「天象大师武功高强,
后面更有少林武当两大支柱,武林盟主之位当然非他莫属,姑娘又何出此言?」
                 
  少女轻笑一声,道:「岳掌门是何等人物,这一年来虽人在点苍,但却早已
运筹帷幄,那些布置一经发动,大半个武林便都要为你摇旗呐喊,区区少林武当,
又算的了什么?」
                 
  我顿时落在下风,感到整个人被看了个晶莹剃透,只得说道:「岳凌风既然
一切都已落在姑娘掌中,却不知道姑娘为什么又要把在下招来?」
                 
  那少女又是「咯咯」笑道:「岳掌门英雄年少,点苍山头白衣胜雪,一剑光
寒,引得江湖上多少年轻少女为你夜不能寐,相思断肠。小女子也不过是其中之
一,当然也想亲眼见见深闺梦里人,一解相思。」
                 
  我淡淡道:「姑娘说笑了,岳凌风的一切早已被姑娘尽悉。在姑娘眼中,岳
凌风恐怕只是一个下三滥的淫贼,又怎会钟情于我?」
                 
  那女子默然一会儿,道:「也许是这样吧,但你知不知道,这种野心与危险
性,本身对女子来说就已是一种诱惑。。。。。」她顿了一顿,室中突然一亮,
她的脸庞在明亮的烛火下艳丽无匹「就像飞蛾,明知这烛光甚是危险,也忍不住
要扑上去。」
                 
  我不知她的话是真是假,凝目望去,眼前的少女神情无比娇媚,那艳丽的红
唇更是一种无声的诱惑。我忍不住凑过头去,对着她的红唇贪婪的吮吸起来,少
女热情的反应着,香舌很快与我交缠在一起,渡过阵阵清香。良久,我们依依不
舍的分开,少女娇媚的道:「比起你师妹又如何?」
                 
  我邪笑着抚上她的酥胸,道:「要试过这里才知道。」
                 
  少女娇吟一声,两团温香软玉,已被我完全掌握,这女人身材娇小,但该大
的地方绝不小,真是天生尤物,我心道。我心中充满了暴虐的欲望,先前所受的
气一齐爆发,再也不管这女子的危险,将一只手伸入她衣里,狠狠揉捏起她丰满
的胸部。
                 
  少女不堪我如此大力,娇声道:「好疼。。。轻点。。。温柔点。。。。」
                 
  我冷笑一声,将她那只奶子提了出来,她的乳头已有些充血肿胀。我毫不犹
豫,大力咬了下去。
                 
  「啊。。。好疼。。。啊。。。。。」我听着少女的呼痛声,心里反而升起
一种暴虐的快感。正待继续,却突然发现眼前的女人身体热了起来,嘴里的呼痛
竟也伴随了呻吟。我不由一愣,这女人莫非喜欢受虐?
                 
  心念到处,我嘴下再不留情,从她肩膀上一直咬下去,留下一排深深的齿痕。
果然,她似乎很痛,却并不是很抗拒。另一只手,伸入她下体,在她湿透的阴户
摩擦了两下,我抬头看她,感受到她眼中的疑惑,我心中冷笑食中二指猛力插入。
少女发出一声轻呼,不知是表示快乐,还是表示痛苦。我毫不怜惜的让双指在她
私处肆虐,每当看到她似乎有快乐的表情,便用力拉彻她私处的毛发,疼的她弯
起腰来抵受痛苦。
                 
  我心中充满了征服这危险女人的快感,拿起桌上的火烛,悬到她身体上方,
并箍住她身体不能动弹,在她惊恐的注视下,一滴滚烫的火油便滴在她雪白的乳
房上。她终于忍不住尖叫起来,听到我耳中犹如仙乐般悦耳。
                 
  这时,门外已有人听到声音来敲门,外面一个女声问道:「小姐,发生了什
么事?」
                 
  我拿起烛台,放回原位,正准备穿衣,突然被那少女拉了一把,头不由自主
的埋在了她胸部。她道:「小诗吗,进来吧。」
                 
  我没料到她会让她进来,一阵开门声响起,进来那少女惊呼一声,便再无声
息。我知道眼前的场面,十分淫靡,女人衣衫不整肩头裸露在外,一只雪白的乳
房也袒露出来,而我则整个身子伏在女人身上,头埋在女人胸前,仿佛在吮吸她
的蜜汁。
                 
  我忍不住转过头去,看到那叫小诗的少女呆呆的看着眼前的情景,肩头颤动
着。在恍惚的情欲中,那种似曾相识的感觉愈发强烈,我心中猛然一震,我想起
来了,这女子就是那一年前在那个客栈中与我交合的女子。那柔软的肌肤,激情
的呻吟,恍如隔世。
                 
  这时,小诗似乎已从震惊中恢复过来,转身关上门,一言不发的出去了。
                 
  我站起身来,看着眼前的女人,感到越来越不能明白她。她缓缓站起,开始
慢慢的整理衣服,道:「那是我的侍女小诗,你也许已经想起她了。」
                 
  我缓缓点头。
                 
  她笑了笑,续道:「以前因为需要,她也并不是没有陪人上过床,但是我知
道自从一年前她与你交欢以后,她的心就被你俘获了。」
                 
  我蓦然的看着她,心里有些明白了。
                 
  她深深的看着我道:「从小时候起,我要的东西就没有拿不到的,无论是什
么,包括男人。没有女人能和我争,小诗如此、冰清影如此、朱若兰也是如此。」
                 
  我淡淡道:「你知道我一定会喜欢你的吗?你知道你在我眼中和别的女人会
有区别吗?」
                 
  她这时已整理好衣衫,闻言,喘息着贴到我身上,道:「你舍得吗?这世上
哪里会有女人比的上我?」
                 
  我感到她的手指轻轻在我颈后按摩,另一只手在下面拨弄着我的莘丸,她似
乎用上了某种手法,我的欲火又迅速被撩起。我享受着她的抚弄,感受着她酥胸
惊人的弹力,不得不承认她确实有这个资本。
                 
  她续道:「而且要一统江湖,难道你不需要一个可以为你出谋划策的贤内助
吗?何况,江湖上一些见不得人的暗杀,也需要我去替你完成呢。夫郎当然必须
是白道高高在上的神,这些小事尽可以交给奴家来办。」
                 
  我被这女子高超的手技,撩的欲火升腾,正想一把将她搂住。但她却似早已
悉破我的企图,一下子跳了开去,娇笑道:「想要我吗?拿下武林盟主的席位作
聘礼吧。」
                 
  我重新冷静下来,这女子的武艺似乎也在我预料之上。我冷冷道:「你究竟
是谁?」
                 
  她步至门口,闻言并不转身,道:「我姓怜,名流苏,现任神月教第十二代
掌教。」
                 
  我心中一动,怜流苏显然和上代神月教掌教一代剑魔怜沧海是有着关系的,
我正自思量间,那女子声音又响起道:「还有,你会用的招数,人家也会用,小
心身边之人。另外,你所救的那个女孩也不是普通人物,是副是祸我也难已预料。」
                 
  我呆呆的看着她离去的身影,心中思潮起伏,她的意思显然是指派中有内奸
了。不管怜流苏这女人说的是真是假,眼下的情形除了和她合作之外,恐无他途。
————————————————————————————————-
                 
  明白了这一点,我反能放开心怀。踏出厅外,却见外面的赌客早已散尽,只
留下刚才为我所救的女孩和掌柜,方远的尸体也已被收敛起来。
                 
  那女孩突然径自向我走来,我忆起怜流苏的话,不由心中警惕。只见她突然
双膝跪地,向我行了一礼,道:「谢谢岳掌门为我方叔叔报仇,又救了小女子的
性命。」
                 
  我淡淡道:「报仇不敢当,也并非为了方远,救你性命只是巧合,我不过是
看不惯祁连双妖的嚣张气焰小作惩戒罢了。」
                 
  那女孩却道:「无论岳掌门是否有意,都是有大恩于小女子的,理当受我一
拜。」说完,头往下磕。
                 
  磕完头,她续道:「另外,小女子有事相求,请问岳掌门武艺是否天下第一?」
                 
  我没料到她居然会问这话,想了一下,道:「是不是天下第一,我不知道。
我只知道,假如我自承天下第二,没有人敢认第一。」
                 
  她又磕了一个头,低声道:「我恳求您收我为徒。」
                 
  我愣了一愣,道:「什么?」
                 
  她漠然道:「这一月来,先是我娘被人毒死,临终前将我托付给一个大胡子
叔叔。叔叔和我一起为了躲避追杀,化妆成商旅,没想到路上又被排教的人截杀。
方叔叔看我可怜救了我,现在却又死无全尸。。。。。。」
                 
  我看她说起这般惨事,竟是脸色不变,不由讶道:「你居然一点都不觉的难
过吗?」
                 
  女孩抬起头看我,木然道:「一开始,我只要想到我娘惨死的模样,就忍不
住要哭。那时候,大胡子叔叔还会一个劲的安慰我,后来大胡子叔叔被人砍死了,
我在排教地牢里每天都看到有人被杀死,我好怕下一个会是我,每天半夜里都吓
得哭了出来。方叔叔把我救了出来,排教里的人却不放过我们。那时候,方叔叔
每天都要添几道伤口,晚上我帮他包扎也总是忍不住哭。刚才方叔叔死啦,我看
着他的头被切下来,我好想哭,但我却再哭不出来啦。
                 
  我冷冷道:「所以,你想报仇?」
                 
  女孩茫然道:「我只知道假如我有力量,我和你一样强,我娘就不会死了,
大胡子叔叔也不会死了,方叔叔也不会死了。」
                 
  我冷笑道:「错了,就算你和我一样强,他们也会死。你防的了他们一刻,
防不了一世。假如他们下毒呢?趁你不在的时候下手呢?你防的了吗?」
                 
  女孩惊徨道:「那怎么办?。。。。那怎么办?」
                 
  我淡淡道:「那很简单,你把他们先杀掉就行了。所有不利于你的人,全部
杀掉,杀光他们就没有人会来害你了。」
                 
  女孩喃喃道:「杀光他们。。。杀光他们。。。杀光他们。。。。」语声由
弱渐强,不断转历。
                 
  我看着她的神态,心中满意,这个女孩正是修习我剑道的最佳人选。

2004-6-23 10:31            

我是流氓我怕谁
高中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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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2004-3-25
【第5楼】
去时一个人,回来时却是两人结伴而行,而且所带之人还是个千娇百媚的小姑娘。葛通明等人明白了这个叫朱晴的女孩是我新收的弟子后,便不说什么了,但师妹那边的脸色便颇不好看了,讲起话来也是酸味十足。

幸好朱晴甚是乖巧,年纪虽幼,却很懂得几分人情世故,有意无意的袒露了一下身世,便让纯情的师妹感动的热泪盈眶。一忽儿,心里就毫无芥蒂,还真像个大姐似的在那边嘘寒问暖。可惜感动归感动,师妹回过神来,终究还是对我不放心,枕边床畔忍不住要刺探:“那女孩年纪虽幼,但已容色清丽,以后长大必然出落成一个绝色姑娘”“那女孩身世如此可怜,未知将来是否能寻到一个好归宿?”一边这样说着,一边偷瞧我的反应。

我自然不把她这些话放在心上,左耳根进,右耳根早就出去了。反而朱晴这个女孩却令我十分好奇,每次问及她的身世,总是支支唔唔。但一些细节却是掩不住的,例如她从来不会作什么杂务,连泡杯茶这样的小事,都会令她手忙脚乱一阵。由此判断,她必是出身于大富之家,而且她气质高贵,谈吐文雅,想来该是生长于哪个官宦之家了。而在那种豪门贵族,妻妾争宠而导致被杀的确也不在少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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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武林大会还剩一个月,我漫步在点苍后山,心里颇不宁静。按理说,一切都已经布置妥当,又得了神月教的强援,到时候登高一呼,就是有十个少林武当也是拦不住的,但我心下却隐隐感到有些不妥。自从听到了怜流苏那句“你会用的手段,别人也会用,小心身边的人”之后,这样的感觉愈发强烈。

假如派中有内奸,他是谁派来的?有何目的?究竟知道了多少?所有的这些,我一无所知。我明白现在的点苍虽然看上去很平静,但这却只是一个表象。有如一层薄纸,一旦被点破,内中的秘密便再也隐藏不住。

想到这里,我发现自己已步至点苍重地藏真洞,而这里现下已由断去一只手臂的瞿东楼在看守。刚步入洞内,就听到阵阵剑风之声。我微微一笑,向内看去,只见一独臂青年,独自在那里舞剑,虽然少了一臂令他的剑法少了些平衡,但却令他可以将注意力完全集中于右手剑上,于剑法的领悟必定更胜于前。

我上前几步,已到了瞿东楼的面前。以瞿东楼目前的功力,自然还不能发现我,眼见眼前突然多了个人,已自收势不及,宝剑直向我刺来。我皱了皱眉,抬手将他的宝剑卷住。这时,瞿东楼已然发现是我站在他面前,急忙跪下,惊慌的道:“掌门师兄··,我····。”

我摆手止住他,道:“你可知那一招天外游龙何以会被我破去?”

瞿东楼愣了一愣,方自道:“掌门内力武功与我相差太多····。”

“错”我截口道:“就算我内力与你相若,你那剑也绝伤不到我。原因在于,你出剑时毫无信心,剑未出,气势就弱了三分。自己都没有信心伤到别人,这剑法练来又有何用?”

我见瞿东楼脸上似明非明的神态,便拿起他手中之剑,道:“剑乃神物,剑势强弱,与人心息息相关。练剑即是练心,若你心中无势,手里拿的纵是干将莫邪也是废铁一块。”我顿了一顿,手中长剑舞起,续道:“若你心中有势,手中即使是一把普通长剑,也是无坚不摧。”说到最后一个字,我手中长剑有如游龙般掠出,直插入洞中石壁,只余了一个柄在外面。

瞿东楼见这平常并不被他注重的一剑竟有如此威势,忍不住惊呼出声。我笑笑,凌空将剑摄回,道:“此剑若练到极处,千里之外取人首级不过笑谈事耳。”瞿东楼心服口服,拜伏在地不敢抬头。

我笑道:“现下与你拆解几招,记住我刚才所说的话。”以我的性格,本来懒得理他的事。但这诚实梗直的少年却很得我好感,我也想收他为心腹。

瞿东楼答应一声,便与我在洞中比划起来,初时碍于身份,尚不敢放开手脚,但在我有意指引下,他招式愈见成熟,手中一些精妙剑招也能逐渐施展开来。斗到百招,我窥出他剑法得一个破绽,一掌击在他胸口,想再指点他几招,却发现他身体不往前倾却往后跌。

我心中一震,要知道点苍的内功向来十分刚猛,与别派内功不同的是,遭受外击后,通常是往前倾而非后倒,只有象我一样少数将内功练到刚柔并济的人才能克服这种情况。瞿东楼被我打跌在地,见没有受伤,知道我手下留情,道:“多谢掌门指点。”

我表面上不动神色,道:“该教的都已交给你了,能够领悟多少就看你自己的了。”

瞿东楼跪答道:“是。”

我微微点头,走出洞外,却没有走远,在远处远远盯着洞口的动景。

一个时辰以后,瞿东楼走出了藏真洞,向点苍左峰的绿水寒潭行去。我无声无息的紧随在他后面,保持大约三十步的距离。他步伐甚快,一忽儿便已至绿水寒潭,我心中讶然,此地根本什么人都没有,莫非我料错了。

却见瞿东楼突然蹲下来,似乎想要在寒潭里梳洗一番,我心中一动,立刻跳到旁边一棵大树上面,远远看见他果然什么都没做,只是直愣愣的看着潭水。我背后却已骇出一声冷汗,真是好心计,在绿水寒潭假作洗脸,实则以潭水为镜观察背后,所有的跟踪者都难以遁形。刚才我只要反应稍慢一步,此刻便已被发现,以后若再要这条小狐狸露出尾巴来,势必难如登天。

瞿东楼又对着潭面观察了一会儿,始离开寒潭,居然又折回了洞口,反向西行。我心中冷笑,继续保持追踪。

瞿东楼又左折右兜了好久,始来到点苍西面的树林。我眼见他突然停下,也迅即跳上旁侧的一棵大树,透过繁密的枝叶,俯视下面的情景。只见瞿东楼四处观望了一阵,低声叫道:“师傅··师傅····。”

我心中一愣,莫非他在找葛通明。却听林中一个苍老声音应道:“是东楼吗?怎地这么晚才来。”

我脑中电转,这声音甚为熟悉,但绝对不是葛通明的声音。

瞿东楼道:“师父赎罪,今日岳凌风那小子不知搭错了哪根筋,居然到了藏真洞来,还假惺惺的传了我几套剑法,所以来的迟了些。”

林中那苍老声音冷笑道:“他还不是想小施恩惠把你笼络过去。”

瞿东楼立刻道:“作他的春秋大梦,师傅给予徒儿一家的恩德,又岂是那区区几招剑法可以比拟的。”

那声音默然了一会儿,柔声道:“东楼,五年前我命你投身点苍打探情报,又命你私通青城女弟子施那苦肉计,你心中可曾怪过我?”

我心中大骇,此人竟然如此老谋深算,五年前就已经在点苍布置。且命瞿东楼施苦肉计那一招非常高明,确实我无论怀疑谁,都不会怀疑到为点苍丢了一臂的瞿东楼身上去。

瞿东楼在那边已是声泪俱下,道:“徒儿一家若不是蒙师父所救,只怕早已死在太行山盗匪手里。弟子又幸得师傅青睐,蒙师父收录门下,此等大恩大德正不知该如何回报,莫说是区区一只手臂,徒儿即使为这事丢了性命,也是绝无怨言。”

那声音似乎也颇为感动,道:“东楼···东楼···,苦了你了,师傅如果能登上武林盟主的宝座,这点苍的掌门非你莫属。”顿了一顿,那人似乎平静下来道:“岳凌风那儿,有什么新的动静。”

瞿东楼“嘿嘿”笑道:“这小淫贼越来越肆无忌惮,整日里搂着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老一少两个婊子宣淫,点苍那群蠢猪不知道,可别想瞒过我,好几次我就站在外面听冰清影这浪妇淫叫。”

那声音道:“可别小看了他,岳凌风此子心智不弱,剑法更是已练到登峰造极的地步了······。”

瞿东楼似乎心有余悸的道:“正是,刚才那小子过来指点了我几招剑法,无不出神入化,特别是‘天外游龙’那一招,恐怕···恐怕····。”

那声音笑道:“东楼何不直说,我还会怪你吗?”

瞿东楼犹豫的道:“那一招若施展出来,恐怕····连师父都抵挡不住。”

那声音闻言默然良久,叹道:“我何尝不知道呢?观其那日掌门的表现,恐怕连天象都不是他对手,单论武功,此子在江湖上已无人能制。”

瞿东楼恨恨道:“可惜那封阳其蠢如猪,要不然上次师傅的计谋就已经把岳凌风解决了。”

那声音淡淡道:“我也没料到此子如此狡猾,居然会反咬一口,也没想到半路还会杀出个朱若兰来,算那小子命不该绝吧。”

我心中狂震,早已料到封阳的突然发难,是有人指使的,但没料到也会和他们有关。我再也忍不住,悄悄把头探出些,欲待看清那人是谁。

淡淡的霞光映照下,那人身材颀长,背对着瞿东楼而立,身上的道袍随风摆动,我心道,难道是他?

却见他突然回身,大声道:“所以你此次务必要掌握到确实证据,让那岳凌风在天下英雄面前毫无辩驳的余地,他武功再高,也打不过天下豪杰。”清癯的脸容,修长的白眉,一副仙风道骨的模样,却不是武当松风又是谁?

我忍住心头的惊骇,悄悄离开了树林。松风果然老奸巨滑,平时六大掌门里最低调的他,竟然还藏有这样一副嘴脸。天意弄人,竟然让我在最后关头得悉秘密,好好利用着瞿东楼,未尝不能扭转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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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点苍 冰清影房

我倚在椅背上,看着眼前的庸医煞有介事的在为冰清影把脉,直感到昏昏欲睡,恨不得一脚就把这骗钱的蠢物踢下山头,顺便告诉他,他眼前的女人一点病都没有。唯一的病就是欲求得不到满足,而治那病的特效药在我下身,而不是在你这蠢物的废物药包里。

可恨我旁边的葛通明和郝朋远却还是一脸希冀的望着那庸医,就像希望石头上会长出一朵花来。葛通明愚蠢的问道:“大夫,不知道夫人的病,怎么样了。”

庸医若有所思的道:“奇怪,夫人的身体应该没有什么问题,却不知道为何神智会不太清醒?”

葛通明小声道:“ 会不会是受了什么风寒,影响了脑部?”

我不禁想笑,哪种风寒能影响到脑部,这蠢物确实有想象力。

庸医道:“眼下只能给夫人开些镇定心神的药方,稳定一下他的病情。”

郝朋远叹了口气,道:“看来目前也只能这样了,对吗?掌门”

我正在欣赏冰清影的薄纱未曾遮掩住的胸前一片雪白的肌肤,想象着过一会儿如何为她“治病”,闻言不耐烦的道:“就照大夫说的办好了。”

得了药方,葛通明便和郝朋远一起退了出去,我则借口照顾师母而留了下来。

关上了门,冰清影俏丽的面容在阳光和窗格的投影下半明半暗,有点象她现在的状态,明里是点苍众人面前圣洁的贵妇,暗地里却是在我身下婉转呻吟的荡妇。我走上前揭开她的被子,那一具散发着无限热力的女体就彻底崭露在我面前。

受过我的日夜滋润,她的肉体愈发丰满了,那浅浅一层薄纱恰足以衬托出她曲线的完美,透明的质料让她胸前高耸部分那樱红的两点隐约可见,而下身三角地带更给人已神秘的诱惑感,令人无限向往。

我低头俯视她的玉容,她的脸在沉睡时异样的恬静,额头上有几丝不易察觉的皱纹,提醒我她已经不是少女。很难想象这样的几丝皱纹也能对我形成一种奇异的性的诱惑,我感到下身的蠢蠢欲动,便掏出下身通红的阳具,将她凑到眼前美妇鼻下,轻轻的刮着她的嘴唇。

我感到她的呼吸有些急促起来,头部无意识的在向我的阳具靠近,显然那股气味并不令她陌生。我不停的用阳具摩擦她的嘴唇,直到鲜红的唇开启,慢慢将我的阳物迎入····,她的舌自然而然的覆在了我的龟头上,那种温暖的熨贴带来的快乐的感觉,从我的下身一直传向我我身体每一个细胞。

那一刻,我感到她醒了,这是那样的一种奇异的感觉,我感到随着眼前女人眼睛的睁开,不仅仅是她的意识醒了,她心里的淫欲也一同被唤醒。她的眼睛完全睁开的时候,我从里面看到了欲火,中年女人那种炙烈的欲火。她的鼻子也发出那种急促的喘息,向我表达着她的渴求。我的阳具被深深的含入,她的舌头疯狂的动作着,从龟头到根部,每一寸都不放过,刺激着我每一个快感细胞。偶而还会抬起头娇媚的看我一眼,脸上满是浓郁的春情。

我将手指深深插入这美妇盘好的发髻中,将她的头摁在我胯下,让我的阳具能够更深入。我撩开她薄纱的后摆,让她整个赤裸的背部和丰满的臀部全部都暴露出来,她的臀部随着她头部的起伏而耸动着,让我联想到母狗为了讨好主人而摇尾巴的情状。

在极度快乐中,我喃喃道:“冰清影,不,师母,你真是个婊子,一个最下贱的婊子,却是个一个一流的婊子。”

婊子好像在听别人的事一般,不为所动,在我的胯下寻找着她的幸福。我手深入她的薄纱里,恣意玩弄着她丰满的乳房,道:“师母,知道吗,我很早以前就想玩你了,每次白天看到你以后,晚上我都要想着你这一对宝贝和下面的小骚穴睡不着觉。你为什么不早点给我呢?”

我见师母毫无反应,又笑道:“师傅怎么不早点死呢?害你都饥渴了那么久。”我将手伸向她下体,沾了满手淫液,不由啧啧道:“看,都饥渴成这个样子了,不过现在也不错,他死了之后头顶上还能绿油油的。”我猛力的揉着眼前女人的奶子,心中的兴奋之情难以抑制,下身精关一启,精液狂喷入女人的嘴中。

我看着师母把毫不犹豫的把精液吞入口中,我忍不住皱了皱眉,一只手抚摸着她浑圆的屁股,一只手帮他把衣服穿起,喃喃道:“这样可不行啊,师母,你可是武林上赫赫有名的‘冰心玉女’啊,怎么能这么淫贱呢?”说完,我猛的一巴掌扇在她屁股上,立刻留下五条红印。

“啊··”师母一声娇呼,不知是痛苦还是享受。

我柔声道:“‘冰心玉女’是江湖上有名的冷美人儿,假如失身,一定也是被强迫的,对不对?”

师母当然不会回答,我自顾自说道:“可是我是你的好徒弟啊,是点苍的掌门人啊,怎么能强奸我们尊贵可爱的师母呢呢?”我顿了顿,笑道:“当然,除非师母自动要求。”

我一边说着,两只手丝毫不停,一只手不断刺激她的阴蒂,另一之手在她全身游移开启她每一个敏感穴位。冰清影意识丧失后,身体更加敏感,哪能受的了我如此挑逗,全身都被情欲蒸成了粉红色,大声的呻吟着,嘴角边一丝唾液便顺着身体流淌下来。我凑到她耳边低声道:“想要吗?想要就叫我强奸你啊?”

冰清影在我挑逗下早已欲火焚身,随着我魔异般的语声尖叫道:“强奸我吧。”

我心中畅快已极,手中用力,将她的薄纱从中撕裂。拉开她的双腿,让她的阴户完全暴露在我面前,我猛力插入,冰清影感受到下身的充实,长长的欢叹一声。我欲火狂涌,叫道:“叫啊,要我强奸你吗?再叫啊?”

冰清影疯狂的叫道:“强奸我把···强奸我吧····”我随着她的叫声,尽情奸淫着师母,疯狂的在她体内抽插着。

平日里良好的警觉性,却并没有令我耳目完全失聪,就在我即将登上快乐颠峰的时刻,我突然听到一阵敲门声。我微微一笑,预定要来探望师母的还有一个人没来,而此时会来的就只有·····

我一把将师母,提了出来,一边令下身仍然保持着抽插,一边过去开门。

“吱呀~~~~~~~”一声,门缓慢的打开。

师妹穿着一身翠绿的衣裙,俏立在门外,看到自己的母亲两腿大张,神秘的阴户完全崭露,里面还插了根不断挺动男人的阳具。她完全的呆了,愣愣的不知该如何反应。我伸出一只手来,点了师妹的穴道,将她提进屋来,放到椅子上。

我停止了奸淫师母的过程,将她放到床上,凝神注视着师妹的反应。

良久,师妹毫无反应,只是呆呆的看着前方。我心道不好,上前一耳光刮在师妹脸上。“啪”的一声脆响,两行泪水无声无息的从她脸上流下。

我暗自松了口气,刚才师妹受到了极大的震惊,已经超过了她感情所能承受的范围,若不是我刚才给她一巴掌,她可能已经疯了。

师妹喃喃道:“这不是真的,对吗?师哥,你说··这不是真的···对吗?···你说话呀!··你为什么不说话!!。”

我避过她的眼神,道:“若兰,让我们面对现实吧。”

师妹砰的一声,从椅子上跌坐下来。我连忙去扶她,师妹猛的抬起头来打了我一个耳光。

我心中狂怒,强压下扇这女人的冲动,冷冷的看着她。

师妹似乎也未曾料到自己会打我一掌,想伸出手来抚摸我被打的脸颊,我一闪避开。师妹的手伸在半空中,却不能抓到什么,只能颤抖着收回,掩面痛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我的娘亲和师哥····为什么····。”

我这时已恢复冷静,但心下的恼怒却丝毫没有降低,没有人可以扇我,特别是女人。今天你给我的耻辱,我会千百倍的在你身体上索回。

我走上前去,轻轻的抚摸着师妹的柔发,我柔声道:“师妹,难道你希望你娘亲永远痛苦下去吗?她已经神智失常了,难道我们连这一点点幸福都不能给予她吗?”

师妹泣道:“幸福?你所谓的幸福就是性欲吗?你这是乱伦,乱伦你明白吗?”

我使了个眼色,冰清影立刻乖乖的爬了过来,舔弄起我的肉棒来。我口中故作痛苦的道:“看到了吗?师母已经离不开性欲了,难道你愿意看到娘亲每天生活在痛苦之中吗?”我心头暗笑,居然能让一个女人边为我口交,边大义凛然的说教。

师妹痛苦的道:“但是···为什么··为什么偏偏是你····。”

我反问道:“那么,你难道可以接受别人吗?难道你可以接受一个陌生男人吗?”

师妹愣了一愣,随后便只能无语低泣。

我知道师妹已经被我说服了,这一点也是在我意料中的,师妹的性格中有一种无可救药的妥协性,这一点在她所爱的人面前,表现的尤为强烈,所以我有把握她最后一定会被我说服的。

我开始试探着,在她眼前玩弄起师母的乳房来,师母的呻吟声在我有意识的挑逗下愈来愈响。师妹则仿佛认命似的低垂着头,不发一语。

我心中冷笑,过一会儿,必然要你求我来干你。我将师母的身体背转过来,让她正面对着她的女儿,我冷冷一笑,粗长的阳具直贯入师母的体内,师母本来低垂着的头高高扬起,嘶叫一声。我毫不怜惜,全力的抽插着眼前的女人,迫得她一次次把头抬起来看着她女儿,仿佛在哀求着什么。

“住手,”师妹终于忍不住泣道,“娘已经不行了,你放过她吧。”

我推开身前的女人,拔出犹沾着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抖动了一下,那肮脏的精液就洒到她脸上,我淡淡道:“可是我还没消火呢,怎么办?”

师妹泣道:“我来代替我娘····。”

话还没说完,我便抓着她头颅,嗖的一声,将阳具贯入她嘴里,一刻不停的在少女的嘴里抽插起来。少女的口腔温暖而潮湿,虽然心里不很好受,但以往多次的口交经验,令她的舌头还是习惯性的为我的阳具按摩。

我冷冷道:“好吃吗?我的阳具上可是还沾着你娘亲的爱液哦,味道一定不错吧。”

师妹闻言娇躯一震,两行泪水缓缓淌下,却只能增加我心中的兴奋之情。我回过头,伸指向师母勾了勾,示意她走过来。她犹自在那里喘息着,但看到我的召唤,还是颤颤巍巍的走了过来。

当她看到我的阳具在她女儿嘴里进出时,居然不等我吩咐,就直接将头凑下来,舔弄起我阳具的根部。当她湿润的舌尖,滑过我的阳具和阴囊,我几乎忍受不住这对母女花的攻势,当场就射出来。我勉力忍住,低头看到冰清影脸上一副享受的表情,而我下身的毛发刺在她脸上,也仿佛在羞辱她的淫荡。而眼前的师妹却只是例行公事般的动作着,一脸凄伤。我摇头失笑,这母女俩居然表情有这么大的差异。

我伸出左手越过师妹的抹胸,揉弄她的乳房,而右手也握住师母的奶子,肆意把玩,口中啧啧道:“师妹,你的宝贝不及你娘亲大啊。”又用两只手指在她们乳头上打着圈,然后猛力一按,两人娇躯同时一颤,我笑道:“不过师妹的弹性比你娘亲好。”

师妹听着我羞辱的言语,忍不住抬起头来,似在哀求我不要再说下去了,恰好这时冰清影也抬起头来。我看着眼前两张相似的面容,既似母女又仿若姐妹,一样的美丽动人,嘴角边都亮晶晶的挂着我的淫液。我的欲望沸腾到极点,再也忍耐不住,精液尽情喷洒在这母女的脸上。

师妹的脸上带着屈辱的神色垂下头去,我冷冷一笑,一切还没有完呢。我不顾眼前少女的反抗,三两下将她剥成赤裸,她双眼恐惧的望着我,不知道我要做什么,那种害怕又无力反抗的感觉,宛若一只待宰的羔羊。我心中冷笑,一手一个将这母女俩提至窗前,让她们的手搭在窗沿,解开她们的盘头,那黑色的长发,便披落在雪白的肩头,我保证一会儿她们必然会随着我的抽插,而疯狂的挥舞着长发。阳光的映射下,两具美妙的女体纤毫必现,雪白丰满的臀部都高高崛起着,似在等待我的蹂躏。

我低下头去,观赏着两人阴户的形状和颜色,师妹由于年轻,阴唇便是淡淡的粉红色,而师母的阴户则颜色略深。我轻轻在师母的敏感处呵了口气,这婊子反应异常的大,不但阴部淫液狂涌,丰满的屁股也开始难耐的扭动起来。

我微微一笑,阳具对准这淫妇的阴户一插而入,同时右手的中指也全部没入了师妹的小穴。这母女俩竟然同时发出一声力度、感情都一模一样的娇吟,“真不愧是母女呢。”我笑笑道。

继续保持着这样频率抽插着,但师妹却仿佛感到了羞辱,再也不肯加入这动人的合唱中来。我心中冷笑,拔出阳具,将她对准师妹的阴户,而改用左手的中指对准师母的骚穴,当两者同时插入时,师母固是忍不住大声淫叫着,师妹也终忍不住发出低声的呻吟。我全力挺动着阳具,每一记都狠狠的顶入了师妹的花心,她再也无法控制住自己的音量,狂叫起来。

我左手狠命在师母体内动作着,道:“叫啊···师娘···你叫啊,怎么能比你女儿叫的更轻呢?”于是,这母女俩有若竞赛似的大声呻吟起来,听到我耳中赛过世上任何一种仙乐。在涌动的欲潮中,我恣意蹂躏着眼前两具雪白的肉体,到最后,我也不记得究竟是在谁的体内射出了我欲望的结晶。

在两人的粉肌玉股中休息了一会儿,我缓缓起身,着好衣服走出房门,但我并没走远,只是在门外看着渐醒的师妹的表现。虽然我有把握,以师妹柔弱的性格不太可能作出过激的行为来,但谨慎起见,我还是要亲眼确定。

师妹这时也已经完全清醒过来,一抬头看到自己母亲身上汗珠点点,下身一片狼藉的模样,忍不住又低声抽泣起来。然后,她跑到里间,似乎在忙碌些什么,再出来时,身上已收拾干净了,手里还端着个盆。

我不明白她要干什么,只能继续看下去。只见她跪在床头,拿起湿巾,轻轻为她的母亲擦拭起来,垂泪道:“娘,你不要动,让女儿来帮你擦拭。”

我见这般无趣,正待走开,却听到师妹喃喃道:“娘,你怪凌风吗?”

我闻言止步,想听听她究竟会说些什么。

师妹见师母不答,便低声道:“娘,你不要怪凌风,好吗?”然后,似在自言自语的道:“其实凌风,他是··很温柔的···很温柔的···。”

我万万料不到她会这么说,从窗外看去,她明媚的脸庞带着笑意,眼神柔和,仿佛沉醉在一场梦中,眉间眼角竟是一片柔情。

我感到心中有一种东西在破裂、粉碎,为什么,为什么在我这样蹂躏她之后,她还可以这样对我。我踉跄的离开了师母的房间,疯狂的山间奔跑。天空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雨,把道路灌的十分泥泞,有如我的心情。我不知该往何处去,只知道不断往上、往上 。等到再也没有可以供我往上攀派的阶梯,我陡然发现四周的景色竟然如此熟悉。

点苍之颠,一个我搏杀了师傅的地方。

我走到崖边,望着底下茫不见底的深谷,我听见自己喃喃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没有回应。

我大声叫道:“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声音回荡在山谷中,一连窜的回响。每一个山峰都仿佛在回应着,“连你也在嘲笑我吗?·····连你也在嘲笑我吗?”

我仰天大笑,隐龙出鞘,一时间,旁边的石壁上碎末横飞。

仿佛泄尽了心中所有的困惑和不满,我不再感到迷惘,滂沱的大雨也使我冷静下来。我指着崖下,淡淡道:“我不会和庸碌的你一样的,我不仅要做点苍掌门,更要作武林盟主。我会让点苍变成武林第一大派,天下第一大派。谁敢阻我,人挡杀人,佛挡杀佛。”

天空陡然劈下了一道闪电,仿佛回应我的壮语,映的我背后刻下的九个大字清清楚楚,从左到右,正是:“天地不仁以万物为苍狗。” (第二部完)

2004-6-23 10:32            

我是流氓我怕谁
高中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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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楼】
我的江湖第三部 《武林狩猎》

契子

碧空如洗,绿草如茵。群花早已开始了争奇斗妍,不知不觉中,又一个春天来临了。

朱晴纤细的身子随着剑一起舞动着,娇媚的脸上隐隐有些汗水,仿佛带露的玫瑰,让人难以分辨究竟是人比花娇、还是花比人美。

朱晴在剑道上的确有着无可置疑的天分,一日千里的进境,让她很快就可以赶上那些比她早入门多时的师兄们。事实上,虽然她入门较晚,却没有人任何人敢小看她,一方面因为她是我的亲传弟子,在点苍地位极高。另一方面,她年龄虽小,却容颜秀美,派内本来女子就不多,也怪不得一众师兄师伯视她如珍似宝。

但她的脸上却常带着一种与年龄毫不相称的冷漠,难得露出笑容,这大概与她悲惨的遭遇有关。而我现在则似乎成了她唯一可以信任的人,也是她唯一可以放心的把感情完全寄托的人。

朱晴一剑使完,回头向着我道:“师傅,晴儿的剑法可有长进?”

我笑笑道:“不错、不错,剑美人更美。”

朱晴脸一红,娇嗔道:“师傅又要来作弄晴儿了。”

我欣赏着眼前女孩儿的小女儿情态,心下也感到平安喜乐,笑道:“我们的晴大小姐现在是越来越威风了,在你面前说真话不行,说假话也不行,看来下次师傅要去学那铁人三缄其口才成。”

朱晴扮了个鬼脸,道:“师傅自然要省下些口舌,晚上好去拿这些甜言蜜语去哄住太上师傅。”

我心下一愣,道:“胡闹,你何时又有了一个太上师傅?”

朱晴眨了眨眼,笑道:“师傅的师妹,不是我的太上师傅吗?”

我心下微窘,假作张牙舞爪象她扑去,道:“反了、反了,连你师傅也敢作弄?”

朱晴惊呼一声,转身就跑,小小的身子有如穿花蝴蝶般纵横飞跃。她身法虽快,却哪里脱的出我的手心,不过两个起落,已被我追上。

我左手将她扣住,右手做势往她头上打去。晴儿吓的把眼睛闭住,却只感到头上多了一物,鼻中阵阵芳香传来,她忍不住伸手去摸,发现不知何时鬓角处已多了一朵鲜花,又是忍不住俏脸一红。

我微微一笑,道:“好标致的一个小美人儿啊。”

朱晴看着我,若有所思道:“比师姑还美吗?”

我知她指的是朱若兰,不禁愣了一愣,看着她美丽的脸庞,年纪虽幼却已艳丽无匹,仿佛这万里江山所有的灵慧都集中于她身上,忍不住笑道:“晴儿长大了一定比你师姑更美。”

朱晴顿时笑魇如花,仿佛得了什么宝物般开心。我虽然是她师傅,却也从未见她这般喜悦过,便默无声息在一旁看着,并不想打扰她的欢乐时光。

朱晴开心了一阵,脸上忽然沉静下来,一忽儿突然呜呜咽咽抽泣起来。我被这突如其来的转变惊的手足无措,都说“女人心,海底针”,这话实在一点不错,就连眼前的小女孩也让我捉摸不定。

朱晴拉着我的衣袖道:“这段和师父在一起的时间,是晴儿一生中最快乐的了。但越是快乐我就越是担心,总觉的有一天,师傅会离我而去,就像方叔叔那样。”

我看着眼前的女孩,阳光下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脸上一圈细细的绒毛,象征了她的稚气,长长的睫毛上犹自挂着几滴泪珠,惹人怜爱。我一把将眼前的女孩搂入怀中,让她感受到我身体的温暖,道:“放心,能够杀的了师傅的人还没出生呢。”

朱晴从我怀里抬起头来看着我,眼中闪过复杂的神色道:“师傅永远不会离开我吗?永远不会嫌弃晴儿吗?”

我笑道:“晴儿这么可爱,哪里还会有人舍得不要晴儿呢?”

朱晴欣喜道:“真的吗?我要和师傅打勾。”

我哑然失笑,在这个连誓言都不成一回事的时节,竟然还有人要和我做这样稚气的约定。但眼前的女孩神情竟是无比认真,让我不敢怠慢,伸出手去打勾。当我粗长的小指和晴儿纤细的手指勾在一起时,晴儿梦幻般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拉一拉,勾一勾,谁抵赖,是小狗。”

眼前的女孩庄严的把这个仪式进行完毕,终于仿佛松了口气似的俯仰在我身上。

我正要说话,却忽然感到左方有些异常,抬眼望去。朱晴也有所察觉,立时跳了出来,拔出长剑向左掷去。伴随着一声女子的惊呼,一个身影从树丛中跳了出来,虽然满面惊惶,却也掩不住她的艳色。女人身着黄色的衣裙,料质上乘,显然不是出身自普通人家。脚上着了双编织精巧的草鞋,镂口的部分露出两个雪白,浑圆的足踝。秀发斜披,遮住了半边脸颊,却反而让她显得更为娇媚。望之似乎年龄不大,但身体却是异常的丰满,宛如少妇,让人难以揣度。

朱晴一掠而至那女人面前,上下打量了一眼,似乎也颇惊讶于眼前女子的美丽,但嘴上却冷冷的道:“你在这里鬼鬼崇崇的干什么?莫非想做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那女子气的脸色惨白,却又无言以对,咬着嘴唇陷入一副尴尬境地。

我目不转睛的打量着这个女子,笑道:“晴儿,不用担心,你先回点苍吧,交给我来处理。”

朱晴回过头来,疑惑的看了我一眼,却也没有多言,转身径自走了。

我转头看着这个女人,淡淡道:“玉华,暗地里偷窥可不是个好习惯呢。”

女人欣喜的道:“难得岳掌门还记得神拳门的薄命女子。”

我轻笑道:“当然记得,”我一边说着,一边向这女人靠去,在近处嗅着她发际动人的清香。

我感到她的呼吸逐渐急促起来,贴着她耳根,我续道:“如你这般令人销魂的女子,哪能叫我片刻忘怀?”听了我挑逗的话语,她的脸上立时飞起一朵红云。

我把下巴枕在她肩上,让灼热的呼吸全部喷到她耳中。这个角度可以让我的视线越过衣服的阻隔,窥到里面一大截雪白的肌肤,还有那紧裹着一对丰满乳房的粉色抹胸,而上面绣的一只凤凰也随着她胸部急剧的起伏而显得跃跃欲飞。

对她的身体我并不陌生,在点苍的暗室里,我几乎在这丰白肥美的肉体上试尽了所有的交合姿势。依稀还记的她覆盖在我阳具上的舌头柔软而湿滑,在被我抽操时,她充满快感的脸淫荡而妖媚,她的叫床声柔绵而尖锐。我回忆着她密室里的淫态,下身已是肿胀欲裂。我从后面环住她的腰,让我努张的阳具紧紧顶住她丰满的屁股,丝毫没有掩饰我侵犯她的欲望。

她“嘤咛”一声,小小挣扎起来,两瓣肥厚的屁股不断摩擦着我的阳具,令我的欲望不断攀升。时隔一年,这女人丰满的肉体似乎更动人了,令我有一种异样的新鲜感。我有些迫不及待的抽回一只手,拉住她的裙子和里裤往下一扯,顿时露出一半雪白的屁股来。

尚玉华一声惊呼,两手死死按住我的手,回过头哀求的道:“不行啊,爹爹上月已做主将我许配给湖南王家的公子·····。”

话还未说完,我已将她的小嘴封住,贪婪的吮吸起她的琼浆玉液来。那半吊子的哀求并没有减低我的欲望,反而令我有一种侵犯人妻的快感。我有技巧的挑逗着她的舌头,想要逐步唤醒她沉睡已久的淫欲。

起初,她还被动的逃避着,但不片厢就闭上眼睛享受起来,背转的身子也不断后仰,香舌开始不自觉的与我交缠起来。长长的吻一直持续到我们都快断气才停止,晶莹的唾液丝随着距离的拉长而断开,粘贴在她下巴上。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来将唾液添干,看到我眼睛咄咄的盯着她,她才似乎意识到自己的举止甚是淫荡,急急低下了头。

我一一将她这些细微的变化收入眼中,右手摩挲着她细腻的臀肌,左手从另一侧深入她下体,在她那敏感的部位不断按压、撩拨,嘴里却说着与行为毫不相符的话:“既然你已经有了夫家,我似乎不应该再对你无礼才是。”

尚玉华急剧的娇喘着道:“你··你··不是正在··对人家无礼吗···啊····啊···。”

我双手并指急速的在她蜜穴里抽操着,她的身体急速的抖动着,口里的娇吟声越来越响,丰满的臀部随着我的手指而耸动着,大腿不自禁的夹紧起来,令我明白她即将要到达高潮。

突然,我将手指从她的蜜穴里抽出。她难以掩饰下体的空虚,急急回头向我望来,胸部急剧的起伏着,一脸饥渴的神色。

我手指在她股沟中滑动,感受着那细腻的花瓣在我手下微微的蠕动着,啧啧道:“这么好的屁股竟然要送人,真是有点舍不得啊。”

尚玉华脸上泛起羞色,却又难以耐住欲望,低着头道:“不要再作弄人家了嘛。”

我被她的媚态撩的全身有如火烧,便将火热的分身取出,在她雪白的臀部上不住厮磨,却丝毫没有要进入的意思。

她娇吟着让两腿轻轻的移动,本已褪到一半的裤裙一点点滑落,将整个丰满的屁股完全暴露了出来,然后扭动着腰肢,将我的小半截阳具缓缓吞入。

她腔道的内壁紧紧的熨贴住我的阳具,有如暖炉般烘的我异常舒服,我再也无法忍受,两手抓住她的纤腰,将分身狠狠的捣入她花心。嘴里大声的吼着:“干死你这个淫妇。”

淫妇的身体随着我的抽操忍不住向前一冲,嘴里发出迷乱的“嗯、嗯”声。

我全力在她体内冲撞着,盆骨撞击在她屁股上,不断的发出淫靡的脆响。她体内的淫液随着猛烈交合而不断流出,我的手在两人交合处移动着,将粘了我一手的淫液抹在女人丰厚的肉臀上,闪亮的光芒助长了我的淫兴。我猛力的拍击着女人的肉臀,道:“摇啊,淫妇,给我摇。”

女人在我的催促下被动的轻摇着屁股,又一次屈服于我的淫威之下。再一次将这个女人完全的征服于胯下,令我心中充满了成就感,我将她的身子微微压下,令我的每一次操入都能触碰到她的花心,直干得眼前的女人淫叫连连。

“操我吧,操我····,对····用力操我。”尚玉华淫乱的叫道。

我将她翻转过来,把她的两条雪白的大腿高举过胸,让她正泛着淫水的下身完全暴露在我眼前。

“不要看嘛····我受不了了····。”女人羞叫着,水汪汪的眼睛瞟着我,檀口半开半合,脸上十二分的酡红,几乎便要滴出水来。

我扶着她坐到我身上,“噗滋”一声下体紧密的结合在一起。我顺手解开她上衣的扣子,扯掉抹胸,解放出那一对饱满的奶子。她双手撑在我胸上,不断挺动着腰肢,秀发早已被打湿,半披的湿发紧紧贴在她前额。那一对雪白的肉球便不断随着她身体的摇晃而扑腾跳跃,幻化出一片迷人的乳波,上面更附着了一滴滴汗珠,把她饱满的乳房点缀的更形美丽。

“啊····不行···不行了··我要尿了····。”她大声的叫着,体内涌出一股热流,将我的阳具完全覆盖住。身子软软的躺倒在我身上,微微喘息着,脸上犹带着满足的笑意。

我轻轻抚着眼前女人的秀发,让她完全从高潮的余韵中平息下来,我低低的在她耳边说了一番话。

她吃了一惊,道:“你怎可··怎可如此··作践人家。”

我毫不在意的把玩着她细腻的乳房,笑道:“又并不是真的叫你如何,再说那老头子实在是个窝囊人物,既不中看,也不中用。哪有我这般让你爽快。”说着便将丝毫未曾疲软的分身顶了顶女人屄。

她轻呼一声,低下头不语。我见她意有所动,更继续叹道:“非是如玉华这般花容月貌,也难以令那老头入壳,只是这中间尚有一宗难处。”

尚玉华见我夸她美貌,已有几分欣喜,闻言忍不住道:“还有什么难处?”

我手指在女人乳晕上打着转,故作哀叹道:“刚刚和玉华缠绵了一刻,却又要忍不住分开,只是这数天相思之苦便要叫我难以忍受。”这话倒也并非完全是假,这女人娇艳媚荡,既带着数分少女的羞涩,又有着几分少妇的风情,在床上更是姿态万千,不能不令人为之颠倒迷醉。想到这里,我忍不住又在她丰挺的酥胸上揉捏了两把。

尚玉华“呸”的一声,神情却忍不住欢喜。似是思索了一会儿,才哀叹一声,皱眉道:“我已有了未婚夫婿,却又行那红杏出墙之事,被你这冤家作践也就罢了。却还要被你送人,叫我如何有面目,见我·····。”说着已是泫然欲泣。

我见她语气虽哀,却已有应允的意思,心中大喜,道:“若我还不明白玉华对我的一片苦心,便真是猪狗不如了。春宵一刻值千金,且让我略效绵力,稍作补偿。”

说完,我手上用劲,大力揉搓起她的乳房来。尚玉华身子被我揉搓的一阵摆动,下身结合的地方又传来阵阵酥痒的感觉,令她又一次扭动起屁股来追求更高的快乐。一时间,女子娇柔的喘息又在我耳边,如仙乐般缓缓奏起。

我看着眼前的女人雪白的肉体蛇般在我身上忘情的扭动着,心中又充满了得意之情。春天,不仅是女人春情泛滥的时刻,也是狩猎的好季节。

第一章

江南 慕容庄

一阵冷风吹过,刘忠忍不住打了个喷嚏。

旁边陪同他一起值夜的张十六怪笑道:“老刘现在身子怎么这么单薄啦,莫不成昨天在杏花院里和小翠红相好时着了凉?嘿嘿,老刘,你可要保重一下身体啊,要不然下次就喂不饱那小淫妇啦。”

刘忠吞了一口唾沫,淫笑道:“说实在的,那婊子在床上真是够骚,若不是老子的御女十八式,换个人恐怕还真制不了她。”

张十六不服道:“他妈的,就凭你那两招也能管用?老子可是十六岁就能把我村子里有名的骚妇干得三天直不起腰来的,那时就得了个名号‘神枪无敌’,哪个被我上过的女人不是对我又爱又恨的。你让小翠红那婊子来试试我的金枪不倒式,老子保证操的她直喊我亲爹,第二天就他妈来个移情别恋。”

男人遇上这种事又有谁肯服输,刘忠正待争辩,黑暗中突然传来一种奇异的声音,两人隔的太远,都听不真切,便往前走个几步。

那声音便隐约传来,“呜呜”的尖利刺耳,既有些象是动物垂死时的呻吟,又有些象是人临死前凄厉的惨呼,在这个凄冷的黑夜,让人听来毛骨悚然。

两人不约而同的向那侧看去,但月色黯淡,什么都瞧不分明。只有两只风灯,在风中摇摆着,发出朦胧的光芒,象是野兽的双眼,在远处静静的窥视着。

张十六忍不住把拳头捏紧,感到手心全是汗水,颤抖着道:“老刘···我们过去···看看。”

刘忠早已吓的魂不附体,“嘿嘿”干笑两声,道:“老张,今天肚子还真有点问题,我先去那边方便一下,这里就交给你了。”说完,未等答话,便一溜烟跑到后面的树林里去了,隐约还听到张十六的咒骂声。

刘忠在树林中蹲下,抹了一把冷汗,心中忖道:“我慕容山庄虽比不上那些江湖上的名门大派,但在江南也是首屈一指的,何况庄主慕容云也是名重一方的高手,又有哪个不要命的小贼敢到这里来撒野。”想到这里不禁暗骂自己太过胆小了。

刘忠放下心事,施施然站了起来,便想出去。迎面却是又一阵冷风吹来,刘忠忍不住便是一个喷嚏,正想咒骂,却感到有些不对。他仔细的用鼻子闻了闻,风中竟然隐隐有些血腥气味。

刘忠大骇,颤抖着走出林,小心的探出脑袋窥视着。他惊异的发现,就在他刚才往返林中的那段时间里,整个慕容庄的灯火全部亮了,却听不到一丝声息,气氛诡异莫名。

刘忠抬眼四顾,见灯光下正有一个熟悉的身影背对着他,正是张十六。这无赖平日里看来虽惹厌,但此时倒也颇给了他些温暖。他大步上前,拍了拍张十六的肩膀,问道:“这是他妈的怎么一会事儿?三更半夜谁把灯都点亮了。”

张十六却没有答他,刘忠走到正面,正想再问,却见张十六双眼圆瞪,望着前方。刘忠感觉有些不对,轻轻在张十六头上打了一下,道:“喂····。”

张十六不说话,额间却缓缓现出一条血痕来,然后整个人便奇异的“碎”了。之所以说碎,是因为张十六从额际开始仿佛被人切开了一般,一块块分裂,全身渗出血水,整个人滩倒在地,宛如一团肉泥。

刘忠忍不住呕吐起来,混合了恐惧和恶心的情绪不断袭击着他,他猛的拔腿向内院跑去。

往日时有巡夜的走道此时连一个人都没有,刘忠心慌意乱也没留心这其中的变化,跑到庄主卧室的附近,正看到慕容云那熟悉的身影在房前缓缓的踱着。

刘忠一见到庄主,心里有如吃了颗定心丸一般。他跑上前去,急道:“庄主,已有大敌来犯,快请速速发令,让大家准备迎敌吧。”

慕容云却仿佛没有听见一般,径自在那里僵直的走动着。刘忠心急如火,忍不住跑到慕容云面前,正想说话,却见慕容云面目呆板,直愣愣的看着他。

他心里一惊,道:“庄主。”

慕容云“呲”的咧开嘴一笑,露出一口白牙。

刘忠一愣之间,慕容云已走上几步,突然用双手掐住他的喉咙。

刘忠大骇,只觉的呼吸困难,想叫却又哪里发的出声。手足乱舞,但慕容云的力气却出奇的大,他一点都无法挣脱,慌乱间他偶然碰到腰间的佩刀,危难时却也顾不得什么了,当头便对着慕容云砍下。

慕容云却似不知闪避,一个武林高手,竟硬生生被这招不成章法的刀势给劈成了两半。刘忠逃过大难,捂住喉咙,心乱如麻,心中翻来覆去便是那一句话我杀了庄主·····我杀了庄主·····。

突然他心口一凉,他低头看看,一柄奇门兵刃从他胸口穿出。他用尽最后的力气向后看去。却见一个侏儒手中正拿着这兵刃,对他咧嘴一笑,丑陋无比,道:“原来这里还有一只漏网之鱼。”

这也是他所能听到的最后一句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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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山 风云阁

“黑雁”柳峰从门外冲入,急叫道:“师傅,不知哪里来的一群黑衣人,武艺高强、下手狠毒。三更时分,偷袭我派,徒儿和肖师弟已经抵挡不住了。”

云锦怒道:“想不到我华山一派宣布从此不参与江湖争霸之后,竟然还有人不放过我们,莫非欺我华山无人呼?”

“什么事啊?”一个柔软的声音从里间传来,随着话音,一个美貌妇人盈盈步出,正是云锦的妻子董晚莲。

云锦看见妻子步出,心中柔情涌起,怒气霎时平了。自己的这位妻子虽然年纪已不轻,但容貌神情仍娇痴宛若少女,且性情平和,素来不闻江湖中的事,嫁了自己这个江湖莽夫实是委屈她了。心中暗下决心,以后一定不再参与江湖中的事情,安心陪伴妻子渡过一个幸福的晚年。

想到这里,云锦柔声说道:“晚莲,不是什么大事,你先进去吧。”

但闻一阵娇笑声从外面传来,大厅门口顿时涌满了一群黑衣人,而为首之人却是一个身着鲜艳红衣仅双十年华的少女。这一群人中,只有她一人所穿衣服非是黑色,也显示了她的地位与众不同。

那少女道:“云掌门虽有金盆洗手之意,但身在江湖,岂容得你说退就退。”话说的虽不客气,但声音柔媚,众人听了都难以生出气来。

云锦回道:“不管姑娘是何方势力,但云某已在点苍山上公开声明华山一派从此不会参与江湖争霸,谅来也不会访碍到姑娘的大业,姑娘又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呢?”

少女娇笑一声道:“小女子与众位无怨无仇,就此下山也未尝不可。但小女子的相公却未必答应,回去之后免不了受罚,久闻华山派俱是英雄豪杰,当也不忍心见小女子无法回去交差,便暂借掌门令牌一用如何?”

此言一出,华山众人俱是大怒。掌门令牌象征着一个门派的无上权威,掌门令牌被拿走,也等于宣告了本门派的臣服,这种侮辱叫人如何能够忍受。尤其云锦素来刚直,刚才那一番委屈求全的话语,完全是看在妻子份上说的,却被人轻视至此,心下早已再也按捺不住,便要发怒。

董晚莲却已先一步道:“妇道人家虽不知什么江湖大事,却也明白什么叫得饶人处且饶人,姑娘如此大好品貌,却行此强盗般的作为,岂不令人惋惜。”

那少女美貌一挑,似欲发怒,但迅速平静下来,淡淡道:“恐怕即使我现在肯放过华山,华山也不肯放过小女子了。”说完招手示意,她后面立时有一巨汉步出,手中拿着一物。

华山众人定睛一看,那物面目虽满脸血污,但面目俊雅,却不是那华山蓝雁肖蓝的头颅又是谁的?华山众人只看的目眦欲裂,云锦急怒攻心,暴喝道:“妖女,纳命来。”

少女冷冷道:“早这样不就好了。”手一挥,身后黑衣人一拥而上,顿时与华山众人战在一起。

云锦正与那手提肖蓝头颅的巨汉战在了一起,云锦心中悲哀,手下连施杀手。但那巨汉的武艺却也十分高强,见云锦手下凶猛,便施展绵劲,硬生生将云锦粘住,叫他有力也发不出。

云锦心中虽急,却也不忘观察四周,但见那些黑衣人俱都武功高强,一对一本门弟子已经不是对手,何况黑衣人竟似都擅长合击之术,或两三人配合,或数人合围,将华山弟子俱都分离隔绝,个个击破。一时间,大厅里只闻华山弟子的惨呼与哀号。

云锦心痛如绞,手下越显凶历,招招俱含足真力,已是形同拼命。那巨汉却依然在旁游斗,避他锋芒,但每当他想跃出,巨汉便恰到好处的施以反击,迫得他难以赴援。

两人在这边纠缠,大厅里的声音却越来越小,华山派弟子大都或死或伤躺倒在地,只有“黑雁”柳峰和“云雁”周岳等少数几人,尚在苦苦支撑。

云锦怒吼一声,全力挥出一剑,正待跃出,巨汉又是一掌挥来。云锦不闪不避,竟以肩膀硬受一击,口中闷哼一声,向大厅中央投去。

眼见便能会合剩余的华山弟子,云锦突然感到脚上一痛,顿时从空中落了下来。低头一看,足踝处已被一根银针穿透,那银针位置好不准确,正好刺穿了云锦脚上的经脉。他顿时半边酸麻,不能动弹。董晚莲一直留意着他,刚才怕分他心,未敢叫喊,此时已忍不住大声惊呼,便想跑过来,旁边早有黑衣人拦住。

云锦勉力抬头,但见那少女笑意吟吟的看着她,显然刚才那银针便是她所发。

少女笑道:“云掌门已成阶下之囚,还不快叫门下弟子放弃抵抗,以免多增伤亡。”

云锦“嘿嘿”一笑,抬头猛力吐出一口唾沫,少女一闪身避了开去。云锦凛然道:“呸,做梦,华山门下只有战死之人,永无投降之人。”

少女不怒反笑,道:“云掌门果然铮铮铁骨,小女子实在是佩服。”说到最后一个字,脚上发劲踩住银针的末端。

云锦剧痛攻心,忍不住惨嚎一声。那云雁周岳听到师傅的惨嚎,心神微分,早已被一黑衣人乘虚而入,一刀砍在胸口。周岳痛呼一声,死死抱住那黑衣人颈项,竟硬生生把他给勒死了。两人一起滚到在地,俱是气息全无。

柳峰与周岳在派中感情最好,忍不住惨呼一声,再不顾忌防守,猛力杀出砍死两人,但马上便被周遭其余的黑衣人乱刀分尸。

云锦见最心爱的两个弟子惨死当场,再也无能忍住,一歪头昏了过去。那边董晚莲早已坐倒在地,哭成了一个泪人儿。

那女子正对手下吩咐道:“将这里烧了,男人都要死,女人任你们处置。”

她身后的巨汉见到教中弟子眼望董晚莲,目光中都有淫邪之意,似想发言。

那少女却已先开口了:“荀护法,妇人之仁何能称雄江湖?大胜之后不给他们一些发泄,以后如何能统御。”

巨汉闻言,低头恭敬道:“是。”随着少女步出门外。

董晚莲埋头哭泣了一阵,终于坚强起来,欲往云锦处去。黑衣人也不阻拦,只是沿途不断有人在这美丽的妇人丰乳肥臀上掏摸两把。

董晚莲又羞又怒,好不容易快要接近云锦,眼前突然闪出一个黑衣人,把她往后一推。她身不由主的往后倒去,立时被一群黑衣人围在中间,有如一头羔羊被围在狼群中。

董晚莲心下惊惧,往后退了几步,突然惊呼一声。原来遮盖住屁股的棉布已被人撕掉,她急急向前,咋听又一声裂帛声响,前胸的衣服又给人撕开。她心中害怕,只是哭泣,那些黑衣人将她抛来抛去,每一次都撕掉她一点衣衫。

到最后她身上的衣服已经残破不堪,粉嫩的大腿完全暴露出来,神秘三角处的淡色底裤若隐若现。包住左臀的裤裙完全被撕开,纤小的底裤不能完全掩住她肥大的臀部,便裸露出一大截雪白的股肌来。但她却无法遮掩,因为她肩部的衣衫已完全被扯裂,随时可能掉下来暴露出她红色的肚兜,所以她只能双手围胸,尽量将衣服维持住。

董晚莲眼见黑衣人的圈子越缩越小,危机关头却也坚强起来,大声道:“你们不要过来,谁碰我一下,我就咬舌自尽。”

黑衣人们眼见这个柔弱的妇人神情坚决,怕弄死了她,倒也不好过分胁迫。一时间面面相觑,俱都没有办法。

突然一黑衣人大笑起来,道:“这女人丈夫尚在,她怎能忍心就死。”

其余众人闻言一醒,脑筋快的,已上前将半死不活的云锦踢醒,拉了过来,口中道:“假若你敢就这样死了,我们必将你好夫郎的肉寸寸割下来,作下酒菜。这可是你害死他的,莫要怪我们心狠手辣。”

董晚莲顿时软化,道:“不要,不要害锦哥····,你们要杀就杀我好了。”

云锦怒道:“你们这帮贼子,有什么手段尽可向云某人施展,倘若敢碰晚莲一根寒毛······。”

早有人一巴掌猛力扇在他脸上,云锦未曾运功,哪能受的住如此大力,顿时和着血吐出两颗牙齿来,半边脸顿时红肿,嘴里再也发不出话来。

董晚莲眼见夫郎受人折磨,心痛无比,泣道:“你们不要折磨他··呜呜····他已经受伤了···你们放过他吧··呜呜···求求你们···放过他吧。”

美人梨花带雨别有一番风韵,旁边一众人早已色受魂与,便有一人忍不住便去吻那妇人的香唇。董晚莲只觉口中伸来一物,心中羞怒,狠狠咬了下去。那人痛呼一声,一耳光便要扇上去,旁边另一黑衣人眼疾手快,一把握住他的手,怒道:“美人岂是打得的?”反手一巴掌刮在云锦脸上,云锦顿时两边脸颊俱都高高肿起。

董晚莲心中有如刀割,哭道:“不要再打他···不要打锦哥····。”

刚才那被咬之人,淫笑道:“刚才咬的我好痛啊,我们不打他,你可要给我一些补偿啊。”说罢,便把长长的舌头伸了出去,一手放在云锦脸旁,做势欲打。

董晚莲心中怕极,只得凑上,伸出香舌在那人长舌上添弄着。那人见此良机岂肯放过,一下将妇人的香物含住,顿时两人舌头便在空中交缠起来,津液互流,啧啧有声。旁观众人俱看的口干舌燥,心跳不已。

如此良久,那人才放开董晚莲,仍是一副回味无穷的模样。口中道:“极品,这女人真他妈是极品啊”说完,踩一脚云锦,道:“给这废物享用岂不太可惜了。”

另一黑衣人望着犹自面红如火,娇喘吁吁的董晚莲,下身早已肿胀欲裂,道:“这美人的香舌竟有这般好处,且让我也来销魂一下。”说完,径自脱下裤子掏出足有八寸长的阳具来,凑到董晚莲面前。

董晚莲但觉一股臭味扑面而来,不自觉的别过头去。旁边一人嘻笑道:“霍三,你那话儿可有多久没洗过了,你看我们美人儿都忍不住皱眉了。”

霍三不以为耻,反大声笑道:“足有一个月未曾洗澡了,晚上还要想着丽春院的小红,自己撮弄着解解寂寞,味道当然又浓又足。”

董晚莲听了这些无耻言语,已忍不住要吐出来了。那霍三却不肯放过,用那粗黑的物事拍拍董晚莲的脸颊,淫笑道:“美人儿,好好服侍你三爷,否则你也知道后果了。”说完便下流的用阳具摩擦着美妇人的嘴唇。

云锦见妻子给人这般侮辱,羞愤的几欲死去,但两边脸颊肿胀发不出话来,只是嘴里“呜呜”的发出些声响。那般淫徒早有些不耐,怒道:“叫他闭嘴。”登时便有人上前封了他哑穴。

董晚莲凄然看了丈夫一眼,口中道:“我····你们,你们可要放了锦哥。”

霍三故作沉吟,道:“这个问题可有些困难,就看你今日能不能让我们兄弟几个开心了。”旁边众人齐声大笑,一人道:“美人儿,今天你可得把我们当你亲爹服侍。”

董晚莲心中害怕,不敢再迟疑,强行忍住那恶心的感觉,张开嘴来,欲将霍三的阳具含入。

霍三在旁指点道:“先伸出舌头添,对了。舌头动····哦···好爽····画圈儿···淫妇···操,这你都不会···笨女人···舌头打转···对··爽极··美死我了···。”

众人只见那美妇撅着半裸的肥厚屁股,上身前倾,香舌缓缓伸出,覆在那霍三阳具前端缓缓打圈转动。这等香艳镜头,只看的一般淫徒心中有若火烧,当场便有几人给射了出来。

霍三下身何曾遭过此等美人尽心服侍,没几下便欲射出。好不容易忍住,下身一挺,阳具顿入妇人口中,将董晚莲一张小嘴塞的满满。霍三只感到美人口中温热潮湿,阳具便如被温水浸泡一般,那小小香舌不住游走,给他细细按摩,这般快感他一生之中何曾尝过,立时按住美妇人的头部抽操起来。

云锦头被按在地上,瞧不见丝毫景象,但闻那霍三连连爽叫:“好···骚货···用力舔··再用力···美死你三爷了···吸住···对··不要用牙齿···小心我踢暴你男人的头。”

周围只听见一众男人急切的喘息声,和自己的妻子鼻子里发出“呜呜”声。他再也忍耐不住,猛力抬头看去,却见自己的妻子浑身半裸,头部被霍三按在裆下,上下起伏着。云锦见自己平时如珍似玉般珍惜的妻子竟被人象三流婊子一样玩弄,心痛如绞,忍不住留下泪来。

却见那霍三又是一声大叫:“好淫妇···美死我啦。”猛然便将阳具拔出,一手握住,白色的精液如泉般涌出,恣意喷洒在这美妇人脸上、发上。董晚莲受了一脸精液,不敢再看云锦,只是低低抽泣着。

旁边围观之人此时哪里忍的住,顿时一拥而上。已有手快之人,早已点上美妇人“颊车穴”,董晚莲一个犹豫,便想自尽也有所不能。

董晚莲于人丛中望向云锦,恰巧云锦也向她望来,两人目光相对,董晚莲眼泪更涌,心道:“云郎、云郎,我不能再为你守节了。”

两人视线迅速被隔,云锦只听裂帛声不断响起,黑衣人淫笑连连,心中忧急如焚。便想自尽,却又放不下妻子。

此时黑衣人围拢之处,声音又变,几个男人急剧的喘息声开始不停传来,偶而还能听见“啪啪”的肌肉撞击声。

云锦不断向前爬,调整角度,心中虽然惶惶,但毕竟想知道妻子的景况。此时正好有一人喘息着从里闪出,另一人立时补上,云锦便从这空隙中向里看去,但见自己的妻子仰躺在地,浑身一丝不挂,一人跪在旁侧,阳具在妻子嘴里猛力抽操;一人跨坐于妻子身上,将阳具架在妻子双乳中间,猛力揉动着妻子的乳房;另一人跪坐于地,将妻子的双腿架在肩上,全力在妻子阴户里抽操着。

这时,又有一男人走了上去,众人将他妻子翻了过来,那男人便挺动着阳具操入他妻子的后庭里,云锦清楚的看到妻子痛得一阵抽动。此时,旁边正有人走过来,云锦见此人便走边清理着下身物事,显然是刚在妻子身上享受过一番。

那黑衣人笑道:“云掌门,你那妻子可真他妈够味,一双腿夹的老子好紧,莫不成是你平日里教导有方?”

云锦此时已然心丧若死,闻言也不惊怒,只是不停惨笑。

黑衣人不去理他,径自淫笑道:“云掌门为了咱兄弟的快乐不惜将妻子都捐了出来,咱兄弟为了报答云掌门的厚爱,今日每个人都会将掌门妇人操个两、三遍,为云掌门尽到作丈夫的义务。您就放心的去吧。”

这是云锦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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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城 云阳观门

一阵飞禽扑腾的声音响过,我伸手解下两只鸽子脚下的纸条,但见上面很简单的写道“慕容 灭”“华山 灭”。

我笑笑,计划如我预计般进行着。我昂首步入青城派内,没有人巡视,也没有人阻拦,这一点已在我意料之中。

对这里房屋的布置我并不陌生,很快便走至掌门的寝室附近,室内已隐隐有人声传出:“玉华,你真是上天赐给我的恩物,我这一生中从没想过会爱上一个女子,没想到临到老来,竟然还有一个妙龄女子会垂青于我。”我冷冷一笑,这里会用这种语气说话的,只得于雄起一人而已。

紧跟着一个女子声音道:“于掌门乃一方之豪,位列武林六大掌门之中。小女子能够被掌门所看中,才是前世修来的福分呢。”

我摇头失笑,没想到尚玉华尚有这一手,于雄起此等好大喜功之人,受了这样一顶大帽,且是出自美人之口,却叫他如何不喜。

果然于雄起激动起来,道:“玉华,玉华···你当真这样想吗?”

在于雄起尚自自我陶醉的当儿,我已跨入厅中。尚玉华与于雄起两人同时感觉到室中多了一人,齐齐向我望来。

我淡淡笑道:“好久不见,于掌门还是这般怜香惜玉啊。”

于雄起见是我,顿时目瞪口呆,道:“怎么是你。”

尚玉华见我来了,眼中闪过不能掩饰的喜悦,立时来到我旁边,挽着我手臂撒娇道:“怎么这时候才来,人家陪着这老头闷死了。”

我欣赏着于雄起惊骇欲死的神情,轻拍了一下尚玉华的隆臀,故作不悦道:“什么时候变的如此没有礼貌,于掌门还在等你回答呢。”

尚玉华嗤嗤娇笑,对着于雄起一脸不屑道:“于掌门,并不是小女子鄙视你。只是,以你的尊容,除非再去投胎一次,或者叫人把你的身子再拉长几尺,也许会有某个无知女子会看上你也说不定。”然后,故意示威似的向我靠了靠。

我搂紧她的腰肢,笑道:“你这样讲,就不怕于掌门生气吗?”

于雄起语音颤抖的道:“玉华,难道你所说的一切都只是在骗我。”

尚玉华冷笑道:“莫非你还真以为你是什么俊如宋玉,貌比潘安的人物不成?”

于雄起大怒,似欲站起,却“啪”的一声倒在地上。

尚玉华娇笑道:“对不住哦,于掌门。小女子好像刚才不小心在酒里下了些‘酥骨粉’,好在这药效过了一天就会解除,于掌门不需担心。”说着,又面向我,柔软的娇躯挨上来,媚声道:“奴家立下如此大功,岳爷要如何赏赐我啊?”

我手指在她高高翘起的臀部上游移着,道:“怎么,几天不见,又想要了吗?”顿了一顿,我忍不住问她:“他有没有把你····。”

尚玉华在我手下娇喘着,道:“没有啦,他当人家宝贝一样,碰碰人家手,都要激动半天。”

我抓住尚玉华柔若无骨的玉手,假作激动的道:“这样美丽的手,简直是瑶宫仙女的,我等凡夫俗子有幸触到,岂能不颠倒欲狂?”

尚玉华俏脸生霞,打了我手一下,道:“死相。”

于雄起见我们旁若无人般在他眼前打情骂俏、愤怒欲狂,大吼:“你们一对狗男女,莫要在我面前,做这些丑态,快快把我杀了吧。”

我见他那幅模样,心中反而涌起快感。我索性将尚玉华上衣解开,扯下肚兜,让她整个上身都暴露在于雄起面前。我站在她身后,尽情揉捏着那一对丰乳,道:“于掌门,真是可惜呢。你眼中的天宫仙女,在我面前可是一个标准的淫妇呢,你瞧,乳头这么快就硬起来了。”

我将娇喘连连的尚玉华扶到于雄起眼前,在近距离抚弄着她那一对丰乳。尚玉华羞叫道:“不要,不要给人看嘛····。”

我毫不理睬,反而更大力的撮弄着,喘息道:“怕什么,在人前玩你,你不是会更兴奋吗?”说着,我更将尚玉华下身的裤子全部扯下,让她淫水泛滥的阴户暴露在于雄起眼前。

于雄起心中虽怒,但下身还是明显的有了反应。

我笑着凑到玉华耳边道:“于掌门这般难受,我们岂能不帮帮她。”

尚玉华会意,娇笑中已解开于雄起裤子,套弄起那已然挺立的阳具起来。

于雄起浑身酥软,无能反抗,只能在那边怒吼连连。没几下便射了出来,怒瞪着我,愤怒欲狂,大声吼道:“来人啊,你们都死了吗?”

我一边将尚玉华的小手引导至我的阳具处,享受着她的服务,一边笑道:“于掌门到现在才反应过来,还真是迟钝呢。”

不一会儿,便有两人步入门内。于雄起仿佛见了救星,大声道:“尚远、娟儿,快快诛杀此人,解去为师的束缚。”

一会儿,他见两人毫无所动,不禁怒道:“畜牲,还愣在那干吗?”

黄文娟突然泪流满面,道:“师傅,你到现在还不知道吗,我们都给人家制住了。”

林尚远突然转头向我恭敬道:“岳掌门,尚远幸不辱命,已将黄文娟擒获。”

于雄起如遭雷击,顿时明白过来,指着林尚远道:“原来,你在我面前示好,点苍山上救我,这一切都是假的,你们早已有了勾结。怪不得没有人示警,怪不得他这么轻易就进来了,原来是你把他们都调开了。”

林尚远回头怒道:“你竟还有脸说,想想你平日对我们一众弟子态度,想想你平日的行事手段,派中谁不在背后骂你。你若对我们这些弟子稍有师徒之情,又何至于现在众叛亲离。”

于雄起一愣,竟是哑口无言。

这时,突然从内堂又奔出一个女子来,于雄起一见大惊,道:“玲珑,你怎么跑出来了。”然后,对着我喝道:“岳凌风,你只要敢碰玲珑一根汗毛,我做鬼也不放过你。”

话还未说完,我已毫不顾忌的将眼前的女子搂住,道:“美人儿,叫你办的事情办成没有。”

更教于雄起瞠目的是玲珑的回答:“死人,这么久不来,一来也不关心人家,就知道问我正事。”

我双手在女人玲珑浮凸的身上移动着,道:“怎么会呢,妇人身上的妙处,岂能令我有片刻忘怀。那令牌莫非被妇人藏了起来?”我左手隔着衣服抚弄着她的恰可一握的酥胸,道;“莫非在这里?”右手在后揉捏她丰满的臀部,道:“还是在这里?”

玲珑媚眼如丝,呻吟道:“好人儿,魂都要被你捏出来了,在这里啦。”说完,右手伸到我眼前摊出,象征着青城掌门的令牌便呈现在我眼前。

于雄起面如死灰,喃喃道:“玲珑,连你都要叛我吗?”

玲珑似有些不忍,别过脸去不去看他。

我看在眼里,心中微觉不快,越是这样,越要在他眼前干得这女人欲仙欲死。我将手伸入女人的底裤里,拨弄着她肥厚的阴唇,不时将中指伸入进去,抽操两下。

玲珑已是久旷,哪能经受如此挑逗,一忽儿已是体热如火,身体难耐的扭动着。我迅速将她剥个干净,分身一滑,轻易便进入她湿滑的蜜穴。我端住女人大腿,将她身体抬起,阴户的位置正对着于雄起。让我的阳具的每一次操入,每一次阴囊与她阴户的摩擦,甚至连她每一根毛发被粘湿的过程都清清楚楚的显示在于雄起的面前。

在我奋力的抽操下,玲珑的身体不断颠簸着,恰盈一握的双乳不断跳跃着,嘴里更是毫不顾忌的呻吟起来:“好人儿···你好猛····用力····啊···顶的好深··啊···。”

尚玉华颇为识趣的凑了上来,用她丰满的双乳摩擦着我的背脊,双手按摩着我的腰部。在这一前一后两大美人的夹攻下,我很快就射了出来,精液顺着女人的耻毛流了下来。

目睹了自己的女人被我奸淫的全过程,于雄起惨然道:“岳凌风,快快杀了老夫,莫要再给我看到你们的丑态。”

我笑笑道:“怎么,于掌门这样就受不了了,好戏尚未登场呢。”

这时,旁边的林尚远指着黄文娟问道:“岳掌门,这个女人该怎么办?”

我故意道:“这女人在点苍竟敢伙同于雄起来羞辱我,留着实在没什么大用·····。”

黄文娟闻言,早已吓的半死,急忙跪地哀求道:“不要杀我····不要杀我···我什么都肯做····。”

于雄起怒道:“娟儿,不要去求这败类,黄泉路上尚有师傅陪你呢。”

黄文娟闻言,“呸”的一声,道:“你这老鬼,若不是你那日苦苦求恳,我一个单薄女子,怎么有胆子去陷害岳掌门。你一把年纪早就该去死了,黄泉路上还想拉着我作陪,却是休想。”

于雄起气的面色铁青,顿时说不出话来。

我沉吟道:“你并没有什么用处,留你何用?”

黄文娟再也顾不上廉耻,道:“小女子精擅房中术,今后一定尽力服侍岳掌门,让岳掌门尝到男人最大的快乐。”

我上下扫了这女人一眼,此女容貌虽也算上上之选,却远不及朱若兰等女,甚至不如眼下的玲珑和尚玉华。但胜在正值妙龄,且北地胭脂,身材多高挑丰满,神情语态更是骚媚入骨,确也可算是一尤物。

我假作沉思了一会儿,上前解开她的穴道,道:“我身边从来不乏美女,若你非是真有长处,我可不会留你。”说完,便将犹自沾着玲珑淫液的阳具递到她跟前。

黄文娟哪里敢有所违抗,急忙将我分身含住,舌头于我龟头处,轻抹捻挑使尽浑身解数,又用双手轻轻按摩我的阴囊,就怕不能将我服侍的开心,必须承认这淫妇的技艺的确有独到之处,令我爽快异常。我伸手去解她上衣,她连忙耸挺起上身,方便我解她扣子。当我移除她肚兜时,她更是将那一对肥乳凑入我掌心,任我把玩,还不时抬头媚笑刺激我的情欲。

我斜眼一看,只见林尚远正对着其师母裸露的肉体猛瞧。我笑笑道:“尚远,你师母正寂寞难耐,身为弟子怎可不略尽绵力。”

林尚远吞了吞口水,尴尬的笑道:“岳掌门说笑了,这里所有的女人皆是岳掌门的,尚远怎敢有妄心。”

我眼见玲珑神色间带着惊惧之色,大感兴奋,道:“你只管做无妨,我并不介意。”

林尚远见我神色不似说笑,心中大喜,上前搂住玲珑裸露的身子,道:“师母,弟子来服侍你了。”一边偷看我眼色,我点点头意似鼓励。

玲珑口呼“不要”,却哪里拐的过淫欲大起的林尚远,上身已被按趴在地,丰臀高高撅起。林尚远大声道:“师母,我来干你啦。”顿时一操而入,玲珑惊呼一声,身体顿时摆动起来,口中不断呻吟着。

林尚远兴奋异常,双手上前拿住玲珑一对纤巧细乳,猛力揉动起来,道:“师母···我居然在干你···这是在做梦吗···我真的在干你啦。”

于雄起几欲晕厥,痛骂道:“林尚远你这猪狗不如的东西,你若是稍有人性 ,便快快放开你师母,莫要作出这等畜牲般的事情来。”

林尚远恍若未闻,腰上用力,盆骨顶住玲珑的屁股,发出“啪啪”的响声,声音有如梦呓:“师母···这是你的屁股吗···好大好白··跟我梦里的一模一样,还有你的奶子···好软···好软啊···师母我爱你···我要干你···永远干你···。”

玲珑也已被干得淫叫连连,再也无所顾忌,叫道:“好徒弟···你真好···啊···啊····你好会干··· 美死我了···好徒弟··好尚远···你再用力。”

我看着这师徒俩的淫态,心下也是兴奋无比,阳具抖动,便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口中。黄文娟努力吞咽着,但量实在太多,终不免有几滴露在外面,连忙伸出舌头来舔掉。

我柔声问道:“好吃吗?”

黄文娟急忙笑道:“好吃,文娟从来没有吃过这么好吃的东西。”

我双手往下褪去她的上衣,让她雪白的上身完全裸露。正待往下,黄文娟双手已自去解裤带,我拍了一下她的隆臀,道:“急什么,女人要羞涩点才好玩,帮美人脱衣也是一种乐趣呢。”

黄文娟倒也机灵,闻言便为我脱起衣服来,时不时按按我的胸口,道:“好强壮,主人真是强壮,奴婢从未见过有比主人更强壮的男人”

这淫妇倒也懂得男人的心理,叫我“主人”,又自称“奴婢”,令我非常有征服感。

我此时已解开她的长裤,见她薄薄的底裤下两片肥厚的阴唇隐隐凸起,我伸指按了按,皱眉道:“这里不知被多少人操过?”

黄文娟脸现惊惶,勉强笑道:“从此只会为主人一人而开。”

我笑笑不答,扯掉她的底裤,将阳具在她的臀沟里缓缓摩擦着。

黄文娟显然知道我想干什么,身体已忍不住微微颤抖。我见她反应,便知她后庭从未被开过,心中兴奋,阳具也不润过,直接往里操去。从未被开过的后庭,果然紧窄无比,我一寸寸的向内挺进,内中之肉直将我阳具紧紧包住,好不舒服。

我柔声问道:“疼吗?疼就叫出来啊。”

黄文娟强笑道:“一点都不疼,奴婢好生舒服,主人尽管干我吧。”

我见这淫妇被我治的如此服帖,心中虐望更增,扶住她的腰,不顾一切狠狠抽操起来。

黄文娟早已疼的浑身哆嗦,嘴里却还应合着:“主人···干得奴婢好爽···主人真强壮···奴婢被主人干死了····干死贱奴婢吧····啊···啊····。”到最后倒是真的有了快感,拼命松动着肥臀应合我。

而尚玉华实是伶俐,时不时在旁边为我顶上两把,或是将那一对丰乳凑到我嘴边任我品尝。

在两具成熟的女体上,我尽情发泄着所有的欲望,掌门的寝室立时变成了一场香艳的肉宴。最后,我将所有的欲望都射入黄文娟的直肠里,回头看看于雄起,他仿佛又老了几十年般摊坐在地,双目无神,已是生不如死。

我走至他面前,淡淡道:“临死前还欣赏到这样一场好戏,倒也不错,黄泉路上不妨好好回味。”

这是于雄起所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离武林大会还剩十天的时候,江湖上已暗地里掀起轩然大波。无数的暗杀、夺权、灭门在悄悄发生着,而唯一没有被波及的三个武林大派少林、武当、峨嵋却还惘然未知

2004-6-23 10:34            

我是流氓我怕谁
高中一年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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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楼】
第二章(上)

新春事忙,未得多少时间写文,抱歉。给大家拜个晚年,祝诸兄新的一年里:性福美满,百战不殆,^_^。另:请哪位朋友帮忙转码,谢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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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在这山脚下,每一个人都会情不自禁的抬头仰望,只能仰望。

因为这里是天下的武学圣地,因为这上面是天下武学的发源地少林,所以注定了每一个人都只能仰望它。

天下有千百座名山,可以有山比它高,可以有山比它陡,但没有一座山会比它更傲,因为它是嵩山,独一无二的嵩山。

千百年来,它从未曾低头过,永远是这样高高在上,俯瞰着那些妄想与他比肩的名山一一陨落。那么多名山的崛起,青城、华山、峨嵋、昆仑又何曾撼动它分毫,嵩山依然是嵩山,依然这样高傲的挺立着,没有人能征服他,千百年来也未曾有过,但将来呢?将来会有吗?

“这山好高哦。”朱晴稚嫩的童音,让我们每一个人都忍不住抬头看去。

站在这上面的人看起其他人来也会分外渺小吗?

“师傅,我看不见,你抬我去看。”朱晴拉着我的袖子,低声撒娇。早晨少女的脸颊是苹果般的鲜红色,非常可爱。

我难以拒绝,扶着朱晴纤细的腰让她坐到我肩上。我转头看看,郝朋远和葛通明以及一众弟子脸上都有了尴尬之色,师妹朱若兰的不满之色更是形之于外。

我苦笑了一下,恐怕点苍有史以来最不成体统的掌门人就是我了。师妹已经好几次明里暗里提醒我,对这个小女孩过于宠纵了。

朱晴兴奋在我肩上扭动着细腰,娇声道:“嘻嘻,我比你们都高了。”

众人包括朱若兰在内都忍不住笑出声来,如此天真可爱的丫头,怎能不让人怜爱。

郝朋远为人一向细心谨慎,我们尚在说笑的当儿,他已经把周遭情形给看个分明,此时沉声道:“看来武林各大门派当真是在此地汇集了,连巨鲸、长白、形意这些小门派都一个不缺,记得以前的武林大会绝无如此声势。”

朱若兰闻言,掩嘴轻笑道:“因为这次的武林大会可非比寻常,江湖上不知有多少英雄豪杰、绝色美女想要一瞻我们岳掌门的风采呢。”说完眼睛斜斜的瞟着我,三分戏谑中却还带着七分情意。

我听她故意重读这“绝色美女”四字,心下忍不住一笑,师妹什么都好,但终是免不了女孩子家的小心眼儿。

葛通明闻言,豪情顿发,忍不住大声笑道:“正是,少林这十余年来一枝独秀,占尽武林风光。十年风水轮流转,这次说不得这盟主一位也要易易主儿了。”

声音高昂狂傲,一时间引得周围各路武林人物,纷纷向我们望来,但一看到那两面绣着“点苍”“岳”的大旗,便不敢说话,纷纷垂下头去。

葛通明见状,益增狂态,一路上纵声谈笑、旁若无人,显得兴致极高。

我皱皱眉头,向郝朋远询问道:“葛师叔今天怎的这般兴奋?”

郝朋远看了一眼葛通明,抚须微笑道:“点苍上辈掌门也是我的恩师行事一向低调,所以武艺虽强,在武林中的声名反而并不如何响亮。及至朱师兄接任掌门,虽励精图治,但对外却依然保持低调。所以点苍虽然依然能名列六大门派之中,但若论声势,则比起少林、武当来远远不如,甚至更在青城、峨嵋之下。”

顿了一顿,他看看我笑道:“直到岳师侄接位,点苍山头连挑华山、青城两大门派,象我等老一辈人物无不有扬眉吐气之感。通明性情狂烈、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实在憋了一把火,如今我点苍的声势正处在数十年来的颠峰期,通明自然兴奋异常。”

葛通明似乎也听到了我们的谈话,回头施礼道:“葛某狂言乱语、还请掌门人恕过。”

我丝毫不以为轩,笑道:“我辈学武之人若不能一展所学、笑傲山林,这‘武艺’二字又要来何用?葛师叔何罪之有?”

葛通明大喜,点头道:“凌风师侄此言真是深得我心,今次也叫天下武林再不敢小窥我点苍。”

“岳掌门武艺超群,又得葛兄和郝兄左右相助,点苍门下更是人才济济······,哪里还有人敢小看了点苍?”

我闻言望去,但见一群道人缓步登上山来,为首一人仙风道骨、貌相不凡,正是武当松风。

我淡淡道:“道长过誉了,倒是武当一门实力雄厚,又有道长这镇山一剑支撑,武当这次便是压下少林的声势,夺得盟主之位,也毫不奇怪。”

松风看了一下坐在我肩上的朱晴,微笑道:“岳掌门不失童真,真是难得,这女孩莫非是朱姑娘和岳掌门的孩子吗?当真可爱的紧。”

朱若兰玉脸霎时通红,嗔道:“道长你怎可如此胡乱编排,何况晴儿都已经这么大了·······。”说着娇羞住口。

话虽未完,但谁也听得出其言中之意。这女孩儿虽则幼小,但也已有了十四、五岁的年纪,与朱若兰在一起便如同姐妹一般,哪有可能是师妹所出。

我也未曾想到这老狐狸会拿我和师妹来作玩笑,心中暗骂,干咳一声道:“道长说笑了,我和师妹尚未大婚,哪里来的孩子。”

旁边的郝朋远轻咳一声,笑道:“晴儿,快快下来,莫要再缠着你师父了?过不了几年便要嫁人了,总不能一辈子赖在你师父的身上吧。”我知郝朋远向来老成持重,见有外人在旁,不愿弄出些什么惹人笑话的事情出来,便欲叫朱晴先从我肩上下来。

未料到朱晴素来得我宠纵,平日里在点苍山上呼风唤雨、无有不应,当真便是点苍的小公主一般。平日里便连师妹都未必唤的动她,此时小姐脾气一发,非但不依言下来,反而娇声道:“偏不,偏不,你们说什么也没有用,我就是不下来。我才不会嫁人呢,我要一辈子侍奉师父,反正师父和我约好了,无论如何都不会不要晴儿的。”

葛通明和郝朋远面面相觑,两个年过半百的人在软硬不吃、且脾气正旺的晴大小姐面前,正是一点办法都没有。

武当派中顿时响起一阵嘻笑声:“传闻点苍岳掌门武艺盖世、神功非凡,岂知百闻岂如一见。”

另一人接口道:“今日真是打开了眼界,平日里所见俱是男人骑女人的,未料到岳掌门反其道而行,愿意被女人骑。真是佩服啊······。”

此言一出,派中众人无不大怒,一时间宝剑出鞘之声不绝,只待我一声令下,便要将那口吐污言之人乱剑分尸。

我但觉肩上一轻,一个娇小人影瞬时从派中跃出,迅如鬼魅,直窜入武当阵营。听得“啪”的一声脆响,紧跟着一声痛呼,晴儿已然从敌阵中倒跃而回。武当那口出哕言之人已然捂脸哀嚎,声音凄惨痛苦,显然晴儿那一耳光刮的甚是不轻。

武当众人一来未曾防备这小女孩,二来晴儿身法实在太快,纵是武当高手如松风也未来的及阻拦。一般说来,女子的轻功俱较男子为高,朱晴身材纤细苗条实是练习轻功的上上之选。而轻功本是速成的武功,故朱晴上山未久于此道便已进步神速。短程的纵跃,连我都未必拦的住她,何况是武当一干人。

此时,武当众门人也俱都擎出剑来,空气顿时凝重起来,局面已是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但听松风怒喝一声:“谁叫你们把剑拿出来的,快收起来。”接着转脸对我笑道:“小徒平日里缺少管教,素来口无遮拦,今次受罚是他咎由自取,尚要感谢令徒代为管教。”

那受伤之人闻言,还想再辨,道:“师父······。”

松风截断道:“住口,目无尊长,言语之间下流无耻,亏你还是个修道之人。回去面壁思过,若不能领悟你今日的错处,以后也不用再叫我师父了。”

那人知松风动了真火,不敢再辨,垂下头去。

我也在同时喝令点苍众人收起剑来,拱手道:“哪里哪里,小徒素来顽劣,不知轻重,回去必然好好管教。尚请道长念在她年纪幼小,原谅则个。”

朱晴见我责怪,小嘴一嘟,生起闷气来。我低下头,微微一笑,用只有她才听得到的声音,轻轻道:“下次再遇到这种事,不必留情,杀了便是。”

朱晴一愣,顿时眉开眼笑,美丽的脸有如花朵般绽放,紧紧倚在我身上。真是小孩子心性,我心道。

经过这番风波,两派本有的隔阂已然增大`,虽然依旧并肩同行,弟子间互相眉眼来去,却俱是挑衅之意。恐怕若是我与松风不在,两派早已杀的血流成河,尸横遍野了。虽然暂时有我们两人的压制,但我与松风俱都明白,江湖人的仇怨便要以剑来偿还,以血来洗轻。这场火并终究只是个时间问题,双方都在寻找着最合适的机会。

一路上,气氛异常沉重,偶而与松风交操几句毫无意义的对白。双方俱是虚假的维持着脸皮,恶心的摆着笑脸,虽是如此,脚下却未见缓慢,转眼已到了山腰。

山腰处早已站着一众僧人迎候,为首之人身材矮瘦干瘪,脸上皱纹横布,若非理了个光头便和寻常村间老农无甚区别。但此人法号天云,论辈分犹在天象之上,只因武艺不成专精于佛法,而遭了冷落。几番浮沉,竟被少林寺派作了接客僧,也可见近年来少林崇武轻佛的风格。

天云双手合什,口喧佛号:“阿弥托佛,此次武林大会能得岳掌门和松风道长亲临,足使本派蓬荜生辉。诸位一路辛苦,还请至彼派别院休息。”

众人一路行来,难免也有些疲累,我与天云寒暄几句之后,便率点苍门下各人往别院行去。

别院座落于嵩山山腰一片竹林之内,一路步入,但见处处鸟语花香、清溪流泉,几缕阳光穿过密密的竹林恰到好处的为这竹林添了几分色彩,新鲜的空气犹带着几分水味儿,让人闻来心旷神怡。

“好美啊······。”若兰情不自禁的抓着我的手,陶醉于眼前这一片人间仙境,众人俱是心中同意,情不自禁的点了点头。此时,什么江湖霸业、什么恩怨仇杀暂时都已被抛至九霄云外,这里仿佛便是一个世外桃源,不该沾染上什么俗世的纷扰。

“岳掌门······。”低沉富有磁性的女声将我拉回到现实中来,我向声音的来向望去,却见在我刚才沉迷于周遭景色的那一会儿功夫,眼前已不知何时多了三个道姑打扮的女人,正是峨嵋玉情、以及她的两个弟子凤思思与凤湘湘。

玉情还是那副道装打扮,虽然和冰清影年龄相若,但这两个女人却完全给人不同的感觉。表面上看去,两人神情俱是冰冷一片,但冰清影身材丰满、容颜艳丽,充满了一个成熟妇人的魅力,对肉欲的索求也是强烈和频繁的。这一点,对于充分享用过这外冷内热艳妇的每一寸肉体的我来说,是再也清楚不过的。

而玉情长年精修,对于男女的情爱早已视若无物。美丽的脸庞总是保持着恬淡的盛情,仿佛看破了世间的一切,只是偶而在她望向她的两个徒弟时,才能让人窥到那一闪即逝的慈爱之色。这个女人很难让人把她和肉欲联系到一起,但我却知道,在她宽大的道袍下,也许有着丝毫不逊色于冰清影的丰满肉体。假如能够撕裂这象征着禁欲的道袍,让里面那具白皙丰满的女体在自己的胯下挣扎哀鸣,定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以伦比的成就感。

我稍稍偏过,迎上左侧少女炙烈的目光,即使隔了数丈,我仍能感觉到她眼中浓烈的情意。我相信若是没有外人在场,她一定会不顾一切的扑入我怀里。我的视线不敢在她身上逗留,转而望向她的胞姐凤思思,这个女孩似乎总是对我有着无限的好奇,老是趁人不注意偷偷打量着我。

我将视线收回,问候道:“点苍一别,又已许久未见,师太别来无恙呼?”

玉情淡淡道:“托岳掌门的福,玉情尚称安好,只是最近武林大乱,着实让人不能安心。”

“哦?最近江湖上又出了什么乱子了吗?晚辈新任掌门未久,忙于处理派中事务,对江湖上的事倒是疏忽了。不知这几日之间,江湖上又起了什么风波?”
我故作惊讶道。

玉情苦笑道:“此事不怪岳掌门,我们也是昨日才刚刚得到的消息。河南形意门、江南慕容庄、山东大洪帮······都在数日之间被灭门,甚至连华山也未能幸免。还有一些门派改弦易帜,象是青城,于掌门一夜之间暴毙,新任掌门的是他的得意弟子林尚远。”

这话仿佛一个晴天霹雳,室中之人除我之外俱被震的半晌说不出话来。

良久,葛通明才嘶吼出声:“师太,你是说,连华山也被灭了,这怎么可能?云锦呢?‘华山三雁’呢?”

玉情冷冷道:“刚开始我们也不信,但事实具在,却是不容得我不信。”说完,她手指斜斜指向墙角。我们这才注意到,墙角整齐的斜躺着数具尸体,都用白布严实的包裹了起来。

众人立时在墙角处围成一圈,玉情俯下身去,揭开其中一具尸体的白布。云锦怒睁着双眼的模样立时呈现在我们眼前,他紧绷的面皮上依稀暴露出生前那些痛苦、伤心、绝望的情绪。

大厅里寂然无声,只有玉情的冷静的声音在空中回响。“云掌门所受的伤共有两处·····。”她指着云锦的青紫肿胀的脚踝道:“照情势判断,云掌门该是先受了这一针,而失去再战之能的。”

郝朋远平日略涉医术,闻言蹲下仔细查看了一下,再回过头时手中已多了枚半寸来长、银光闪闪的小针,样式并无出奇之处,便与寻常女子绣花时所用的针线无异。

郝朋远道:“此针虽非伤在要害,但落点极准,先伤经脉后入骨髓。”

朱晴咋舌道:“那岂不是疼的很?”

无人接言,室中之人俱是心情沉重,能将云锦钉上一针的人并不多,而能使这一针发挥如斯威力的人则更少了。

我从郝朋远手中接过银针,淡淡道:“道长,这里以你的江湖阅历最为丰富,不知印象中可有擅使银针的高手?”

半晌未见回答,我心中讶异,转头望去,只见松风眼望地上,一副神思不属的模样。我心中一动,自从他进来后,便再也没有说过半句话,究竟是什么让他心神不宁的。

此时,武当已有机灵的弟子提醒了松风,松风一愣惊醒,重新听清了我的问题后,心不在焉的答道:“叫岳掌门失望了,贫道心中并无甚映象。”

我看了他一眼,点点头,问道:“这边还有几具尸体都是谁的?”

玉情道:“各家各派的都有,这里收列的都是完整的······。”

众人面上俱是一寒,玉情象看不到他人脸色一样,继续冷冷道:“华山派尚算好的,江南慕容庄所受最惨,全庄五十多口人没有一人是留有全尸的,留下满地的残肢碎块,我们甚至无法从其中辨认出慕容庄主来。”

话音方落,已有几名各派的女弟子捂着嘴匆匆跑出,未至门口,已然吐的惨不忍睹。师妹紧紧抓着我的手,半边身子依偎到我身上,仿佛这样才可以感受到一些温暖。

倒是年纪尚幼的晴儿,反而没现出什么惊怕的神色,思索了一下,娇声道:“这说明下手者不是同一个人呗。”

我们心中俱是一震,葛通明愣愣道:“何以见得?”

晴儿嗔道:“笨师叔,杀人的手法相差那么多,怎么可能是同一个人杀的嘛。何况华山和慕容庄相隔那么远,那人杀完一地紧接着去另一地,难道都不用睡觉了吗?”

郝朋远道:“那么杀人者起码有两波了啰?”

玉情点点头表示同意,晴儿歪着头想想,随即正容道:“不,是三波才对?”

“三波?”众人齐声惊叫。

晴儿伸出纤纤细指,不缓不慢的在桌上比着:“慕容庄、华山、青城······。”

我们随着她的手指看去,这三个地点已经清晰的被连成了一个三角形,晴儿的声音并未间断:“这三派距离差不多,任意两者之间都不只相差几天路程,以经过的时间来看,凶人不可能作连续的袭击,那么这三个门派应该是同时遭到攻击的。然后,他们再就近歼灭周遭的门派,最后······。”她的手指指向三角形的中间。

众人齐声惊呼:“嵩山!”

晴儿说完,笑嘻嘻的望着我,道:“师父,晴儿说的对吗?”语气便活象是一个自以为作对了事情,想向人要求奖赏的孩子。但经过刚才那一番话,再没有人能当她是一个简单的小女孩。

尽管没有照镜,但我知道我眼下的脸色必然是非常难看的。我抚着晴儿的头发,柔声道:“晴儿乖,晴儿真聪明。”

郝朋远沉声道:“一夜之间,分袭三派,有哪个门派有这样的实力?”

众人默然。

玉情拂然而起,道:“乱局已起,武林各派无论大小,俱有朝不保夕之感。竟还要召开什么武林大会,真是笑话。”

我淡淡道:“这话,师太曾和天象大师商量过吗?”

玉情冷笑道:“你道天象说什么?他说,值此武林纷乱之际,正当早日选出武林盟主,统领天下精英以卫正道。”

我不置可否,笑道:“这话倒也不错?道长,你说是不是?”

松风一愣,道:“也是、也是····”耳听得玉情一声冷笑,又急忙改口道:“不是,不是·····。”

玉情步至门口,转头看着厅中众人,叹道:“哪里是卫道了,你们都只顾着自己的王道、权道,罢了罢了,思思,湘湘我们走?”

耳听的两声娇应,两个女孩随之站起。与我擦肩而过,我眼见凤湘湘手臂颤动,心中一动,手腕一翻,已然感到手中多了一个纸团。

我回头一看,厅中之人或是低声商议,或是埋头沉思,正暗自喘出一口大气时,眼角的余光却瞥见一个女孩对我眨眨眼,似笑非笑的看着我,只能老着脸皮装作不知,讪讪然步入室内。

拿出纸团一看,上面呈现出女性纤秀的字体“今夜三更,清月庵后,不见不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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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更午夜 清月庵后

我静静的躲在树上,留心着眼前的一切。嵩山上其实不只有和尚,也有尼姑,只是因为和尚的名气太大了,使得尼姑们寂寂无名了。清月庵平日里也是个可有可无的存在,但值此武林大会期间,却成了峨嵋道姑们理想的寄宿地。

黯淡的光线下,纤巧的人影自庵里跃出。我捂着嘴,发出一声类似夜枭的叫声,心中暗暗觉得好笑。

少女开始蹦跳过来,活象一只灵巧的小鹿,充满了青春的活力。

我无声无息的纵跃下树,从背后将少女搂住,让她丰满的身体紧紧靠贴住我。我的右手同时轻轻的将她的嘴捂着,让她的惊呼全都喷在我掌心里,那痒痒的感觉从手心一直传到心底。

我环着少女的腰肢,让她半侧过身来,然后贪婪的吻住她,攫取她口中的芳香。少女原本睁大的眼睛,逐渐眯拢起来,长长的睫毛下,是一层水般的迷蒙。我感到埋在她紧贴着她浑圆臀部的阳具、缓缓壮大,一寸寸将她柔软的股肉前顶,我忍不住就这样将下身在少女的肉臀处厮磨,快感一波波涌来。

我们相接的唇缓缓分开,少女娇喘不已,高耸的胸急剧起伏着,美丽的脸庞上踱上了一层鲜艳的红色。

这个女人也许是我至今所碰到的女人里,最具肉感的了,仅仅靠贴着便能让人欲望勃发。

我打量着她,因为这次是较正式的场合,她已经换上了峨嵋传统的麻格道装,头上挽了个道髻,这令这刚刚被我夺走处女贞操的少女已有了些成熟的风韵。

凤湘湘轻捋了一下秀发,平复了一下呼吸,嗔怪的道:“急色鬼。”

我不让她离开,手缓缓在她道袍上游移,隔着衣服逗弄着她尺码惊人的豪乳,一边缓缓的向她耳中吹着气。刚尝过禁果的少女对这些哪有什么抵抗力,少女不片晌已是情热如火,整个人象没有筋骨一般瘫软在我怀里,只懂得随着我的动作娇喘不已。

我让少女的身体斜倚在周边的树上,一边宽衣解带,一边笑道:“你欢喜在树边吗?”

凤湘湘把脸偏过,不敢正视我雄伟的身躯,啐了一口,道:“你不要瞎说,谁欢喜在树边做这种事。”

我此时已将束缚解去,闻言不禁笑道:“不喜欢吗?湘湘的第一次好像就是在树边给我的吧,那时你可是叫的很欢喜呢?”

凤湘湘羞怒万分,不知哪来的力气,飞起一脚向我踢来。我早有防备,伸过手来一把捞住,她一个立足不稳,一下子坐倒地上。

我缓缓将身体凑过去,笑道:“怎的,还没过门就想谋杀亲夫了?”

凤湘湘贴在我身上,两手握拳,轻轻敲打着我的背脊,恨声道:“叫你欺侮我····叫你欺侮我····。”

我微微一笑,不再理会她,手上不停,解开她外衣和中衣的钮扣,然后把她扶正,让她直视着我。

她显然敌不过我充满着征服欲的眼光,很快就垂下了头去。我靠前两步,抓住她衣领缓缓往两旁扯开,让她雪白的玉肤一寸寸暴露在我眼前。那一身宽大的道袍,无精打采的环绕在她腰际,并不能起到什么遮蔽的作用。她上身几乎已完全赤裸,只剩下一个粉色抹胸,被高耸的双峰高高顶起着。

我并不着急,俯下身子,将她的下裳也蜕个干净,只余下纯白色的布袜。少女半跪在我面前,双脚向外拐成八字,这使得她饱满的阴户清晰可见,粉嫩的花蕾经过刚才的挑逗,已隐隐有些露水。

我低下头去,少女的胯间传来淫靡的气味,令我情兴萌动。我舌尖微动,细细的在两片肥美的阴唇间舔弄着,两手紧紧握住少女的大腿。

“不要····不要····那里脏·····。”少女的娇吟声断断续续传来,那样的软弱无力。

我的舌尖捕捉到凸起的一点,毫不迟疑的,我用舌头包裹住它,时而用上齿轻轻的触碰。

“啊····不要碰那里·····啊····凌风···不要再舔····。”说是不要,但少女却已本能的把我的头紧紧的暗压在原处,双腿紧紧的夹住我的头部,身体抖动的象是一条蛇。

少女的淫水,逐渐在我口中蔓延开来。我知她情动,便将她臀部托起,坐到我腿上来,腰部用力,硕大的阳具一下子全都顶入少女的蜜穴。

少女不可抑制的惊叫起来,两手的指甲深深的在我背上划出长长的血痕。少女的蜜穴并未经受过多少开垦,直宠的我阳具舒爽无比,我双手伸入眼前的少女的肚兜内,猛力的揉搓着那一对豪乳,下身不断的急速的冲顶着,少女的身子大幅在我身上起伏着

“不要····啊····我受不了了······好强·····好舒服·····。”我听着少女急促的呻吟,淫兴更炽,将眼前的少女背转过身来,让她双手撑地,肥厚的屁股高高撅起的正对着我。

我双手用力,将她两爿肥实的臀肌分开,分身对准了玉门猛力的捣入。

“啊····又从后面来了,轻点····要···要坏了·····。”我丝毫不理会她的求饶,阳具尽情的在眼前少女的蜜穴里抽操着。

这样的姿势,少女本来就异常饱满的奶球垂荡下来更是惊人,我伸手解开她背后肚兜的绳结,让这诱人的景象完全暴露在眼前。我往前探去,让五指深深的陷入这一对硕乳中,但即使这样我还是无法完全掌握住这两团温香软玉。

“再来·····啊······凌风·····你充满我了······。”少女不知何时,已学会了挺动着腰身来迎合我的抽操。我感到在一波一波的冲击中少女的蜜穴越来越紧,我喘息着作最后的努力,直到与她一起攀上灵欲的高峰。

事后,我们靠坐在树上休息,刚才那一次激情的交合耗去了我们不少体力。

“刚才你好坏啊······。”少女抚着刚才被我揉痛的胸娇声道。

我心中一荡,笑道:“我看你恐怕觉得我还不够坏吧,叫的那么大声,也不怕你师父听见。”

凤湘湘不屑道:“师父····哼哼·····她又有什么资格管我?”

我愣了一愣,道:“什么?”

她似是知道失言,详笑道:“没什么?”

我愈发觉得可疑,柔声道:“湘湘,我们之间还用的着隐瞒什么事吗?”

凤湘湘一呆,低头道:“风哥,真的没什么?我一时说错话而已。”

我“哼”了一声,故作不悦的转开头去。

良久没人说话,过了好一会儿,凤湘湘才踌躇的道:“风哥,你生气了?”

我低下头去,缓缓道:“没什么,是我不好,你也应该有你的秘密。”

凤湘湘移到我背后,将头枕在我肩上,幽幽道:“风哥,我相信你,我不该瞒你的。假如连你都信不过,我还能相信谁呢?”

接着,她轻轻将头凑到耳边,说了一番令我极为震撼的话。

“什么?你说玉情是你母亲?”我大惊问道。

她惊惶的堵住我的嘴,道:“轻点。”

我平复一下情绪,低声道:“你这是怎么知道的?”

凤湘湘喃喃道:“前两年,姐姐生了场大病,有一天半夜里,我听见师父在观音面前祈祷‘菩萨保佑,一切的罪过都由我这个罪孽的母亲来承担,只要思思和湘湘平安如意。’”

我心中浮现出玉情冰冷的容颜,以前未曾注意,细细想来这师徒三人脸容轮廓确实十分相似,再加上我素知湘湘不是个信口开河的人,玉情那番话料不会假,心中已然信了九分。

以玉情的武功眼界,找个平常之人结婚生子的可能性不大,那么武林中有谁是能够配的上她的呢?我不禁回想起在我点苍掌门大典时,玉情神态的异样,又忆起方才于嵩山别院里交谈时众人的情态,心中灵光一闪,我明白凤湘湘的父亲也是玉情的丈夫是谁了。

“风哥,你还好吗?”

少女柔软的语声将我唤醒,我一抬头,少女裸露的身躯顿时完全暴露在我眼前,身体依然保持着半跪的姿势,撅着半边屁股,脚上依然套着那双白色的布袜构成一种奇异的诱惑。

因为探过身来询问,少女的豪乳在我眼前夸张的放大着,我的淫欲再次涌动起来,轻轻道:“湘湘,我们来玩一个游戏好不好?”

少女扑腾着眼睛问道:“什么游戏?”

我抖动着阳具,笑道:“上次我们做过的呢?怎么就忘记了。”

凤湘湘一呆,脸一红,别转过去,啐了一口,道:“呸,我不来了,下流东西,骗人的。”

这些欲拒还迎的神态落入我眼中,只会更增我淫欲,我上前几步,将阳具埋入少女那深深的乳沟中,双手用力积压着那一对豪乳。我阳具一边摩擦着,一边用力用大拇指玩弄少女的乳头。没多久,凤湘湘也情动起来,当她的舌头覆在我龟头上时,我又一次体会到了极度的快乐。

在一次次灵欲的冲击中,我恍惚的看到眼前一个中年道姑正被我撬开冷傲的脸,委屈的含着我粗壮的阳具,拼命的挤压着自己肥大的奶子熨贴我的阳具,耸动着屁股努力摆出淫贱的姿势,并不时向我投上献媚的眼神·······然后,我用浓浊的精液塞满了她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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