昏暗的房间里只有一扇窗,阳光从外面直射进来,汇聚在眼前这个女人
不住扭动的雪白的臀部上。女人的内裤被拉到膝弯,上身的衣服被拉至颈项,
随着臀部的摆动,掀起阵阵乳浪。
她的嘴里含着我的阳具,不住用舌头刺激着我龟头。我可以保证,眼前
这个女人的口交技术,绝对不逊色于江湖任何一个妓院的婊子。
但她原本不是这样的,三天前她还是神拳门高高在上的千金小姐,她尊
贵的嘴唇从没有与男人碰触过,只是用它来羞辱一个个拜倒在她裙下的男人。
但现在她只能象一个妓院的三流婊子一样用这张嘴来服侍我的阳具而已,也
许她扭动的身体很累,但是她绝不敢停,因为她知道这样能取悦我,能满足
我的欲望。
仅仅三天,就能把她调教成这样,我十分满意自己的成果。
我猛地揪住她的头发,逼迫她看着我,她美丽的脸痛苦的扭曲了,眼神
中闪过哀怨、乞怜的神色。这种神情与她原有的那种高贵的气质混和在一起,
令我的欲望沸腾到顶点。
我一把将他翻转过来,对着她早已湿透的淫穴抽插起来。
她如释重负的欢叹一声,开始配合着扭动腰肢。
在极度的快乐中,我的思绪也恍惚起来,一副副画面划过我的脑海。
我想起,原来我也不是这样的,20岁以前,我为正道而活。
我是点苍派这代弟子中最杰出的人物,师门长辈对我充满了期许,认为
我是点苍开派以来,从未见之奇才。
在我领导下,点苍一派必将开前所未有之局面,成为武林各派的领袖。
我没有令他们失望,16岁时,我就已经剑败武当年轻一辈第一高手疾风子。
17岁时我追杀千里,只身剿灭残杀了衡山派掌门独子的“祁连三霸”,衡
山掌门率座下弟子亲身来谢。此举令点苍合派声势直上,更令我在年轻一辈
中风头之劲,一时无两。
江湖中可以有人没听说过武当的掌教松风道长,可以有人不认识少林掌
门天象,但决不会有人不知道点苍岳凌风。江湖上无数年轻的女子向我投来
倾慕的眼光,我都不屑一顾,因为我不是别人,我是点苍岳凌风,我必须骄
傲的维护这点苍的声誉。
我继续抽插着眼前的女人,在极度快乐中,她大声呻吟着,在这间隔音
的暗室中激起一波波回声,让整个房间里充满了淫靡的气氛。
每次处于这种快乐的颠峰,我都会想起我的第一个女人,至今,我不知
道她的名字,但是她改变了我的一生,从某种程度上来说,她甚至改变了整
个武林。
一切都是在我20岁那年开始的,那一天,我刚斩了绿林道上的飞天虎
葛标,意气飞扬的走在返回点苍的路上。
走过开封,我忽然闻到了一股气味,这股气味对于常年行道江湖的我来
说,实在太熟悉不过了,正是下五门的淫香“合和欢”。
我很快便找到了那淫贼,对着刚反应过来的他,我说道:“我就是点苍
岳凌风,你记清楚了。”说到最后一个字,我的剑已穿透他的喉咙。我十分
熟练的找出了他的解药,一翻身,进了房间,里面果然躺着一个女子。
我缓缓将她的身子翻过来,不知是否淫药的原因,她的身体十分灼热,
我触着她的胳膊,象握着两团棉花般柔软,我感到自己一阵脸红心跳。定了
定神,我掰开她的嘴,想把解药给她服下。没想到,她突然一口含住我的手
指,我的身体仿佛被电流划过一般定住,只能感觉到我的心跳数以百倍的增
速。
月光下,眼前的女子十分秀媚,眉梢眼角都是浓郁的春情。我深吸一口
气,默运点苍心法,正想再做一次努力,喂她解药。突然,我发现眼前的女
子的眼睛,已然睁开来了。
我们对视着,从她的眼神里,即使毫无经验的我都能读出浓郁的渴望,
她的手在我的身上无意识的摸索着,挑逗我早已到达极限的意识防线。
我听见我脑中“绑”的一声,好像是什么破裂的声音,下一刻,我发现
自己已经趴在她身上,拼命挤压她丰满的乳房,双手绕到他背后揉搓着她高
耸的臀部。
在欲望不断攀升的过程中,我开始撕扯她的衣物,那些裂帛声正足已令
我的性欲更加高涨。女人牵引着我的手在她身上抚摸,她的身体早已被情欲
蒸成粉红色,两条腿难耐的互绞着,嘴里发出时有时无的喘息。
我疯狂的吮吸着女人每一寸肌肤,倾听着她一声声娇吟,在极度兴奋中,
将20年的欲望深深的注入她体内。
20岁时的那个女人和眼前的女人的身影渐渐合而为一,当我的阳精注
入她体内的时候,她浑身一阵痉挛,然后无力的垂下了身体。
在奸污了那个女人之后,我心里痛苦欲狂。我的精神几乎崩溃,20年
来所支撑我的信念,在一夜之间荡然无存,我再也不明白我坚守的是什么,
我已经失去了活着的意义。
我疯狂的跑上山,将整件事从头到尾,没有隐瞒的告诉了我的师父。那
时候,我只有一个念头,只求速死,我不希望死在别人手中,能够死在教授
我20年的师父手中,是我最好的归宿。
师父听完我的话之后,心中的震撼决不下与我。但他必须维护点苍的声
誉,虽然我是他的爱徒,是点苍的希望,但我造成的屈辱,只有用血来清洗。
唯一令我欣慰的是,师父并没有把这件事,告诉任何人,即使我死了,我也
还是那个点苍神剑岳凌风,不会有任何事沾染到我的名字。
第二天,在点苍之颠我与师父相约比剑。我一心想死在师父手中,死在
师父所代表的正道手中,但20招之后,我突然发现,师父的剑招竟是如此
不堪一击,破绽百出。
一开始,我以为这一切都是师父让我的,他不忍心对我下杀手,但到了
后来,我发现师父竟已用尽全力。事实上,并不是他太弱,而是我的武功早
已超越了我的师父。
在第20招,我把师父击落了悬崖,至今我还能记起师父落崖前的眼神
充满了,不信、伤痛、无奈和后悔。他不信自己苦练50年的点苍剑法竟然
不是我的敌手,他伤痛于点苍百年基业会毁于我的手上,他无奈于今后再也
没有人能制我,他后悔为什么没有在比斗前将我的罪行公诸江湖,现在一切
都晚了。
在将师父击落的一刹那,我同时陷入了沉思,假如我以前坚守的正道是
对的,那么为什么一生奉行它的师父会被我击败呢。一心求死的我现在竟然
可以不死了,我的存在究竟代表着什么。
我整整在悬崖边想了一天,在第二天清晨,我顿悟:在这个混乱的江湖
中,并不存在所谓的正道,正道只是那些伪君子们为了维护自己地位的盾牌。
整个江湖只有一个永恒的规则:弱肉强食。只要我够强,我就是正道,
正道就是我。只要我够强,为什么我不能够生杀予夺,为所欲为。只要我够
强,整个江湖都是我的,我缓缓走到悬崖前,少了障碍,眼前一片开阔。
摊开手,我毫无困难把眼前的一切都罩在掌中。我仰天大笑,泪水模糊
了我的眼眶,在悬崖边我拜了三拜,我听见自己说道:“师父阿,您在九泉
下安心看着徒儿的正道吧。”说罢,我向下吐了口唾沫,飘然而去。
第一章
继续玩弄了神拳门的女人两天之后,也就是我将她劫来的第五天,我将
她送了回去。虽然一切都在计划中,心里还是惋惜了一下,女人已被我调教
的很好,丰满多汁的肉体,确使我迷恋不已。但若是能被一个女人左右,我
也不是岳凌风了。
何况将这个女人送回去,更有一举数得。首先,救回了神拳门得大小姐,
令我的江湖威望更上一层,虽然劫她的人就是我。其次,我等于有了一个随
时可以使用的暗线,我相信,当我下次操她的时候,她一定会毫不犹豫的连
她母亲肚兜的颜色也讲出来。
我一点都不担心,这个女人会出卖我。女人实际上是一种奇怪的动物,
无论她的身体遭受怎样的凌辱,她也会维护脸上那一层薄皮,要她亲口说出
被我劫到点苍,象婊子一样被玩了五天,杀了她都说不出口。何况,我确信
她已经臣服于我的肉棒之下,这从她临别前依依不舍的骚媚神情就可以看的
出来。
一切都在我掌握中。
下一个目标是点苍,只有真正掌握了一个门派,我才能和江湖上那些沽
名钓誉之辈分庭抗礼。直到现在,我名气虽大,武功虽高,还是欠缺了掌门
这个光环。而得到这个光环的关键就是我的师母——十年前的冰心玉女越寒
清。
师父死后,掌门之位一直虚设,够资格坐上这个位子的,只有我和我师
伯封阳。本来,以我为点苍所立之功劳,以及我的声望,掌门之位非我莫属。
但封阳此人为我师伯,一向铁面无私,数十年来未曾出过纰漏,在派内德望
素高。据说当年本来该是他接掌门的位子的,但他坚辞不受,我师父便成了
掌门。
这次为立掌门一事,点苍已分成两派,一些派中元老认为我年岁太轻,
处事过于急进,主张立封阳为掌门。而点苍的年轻弟子,则无一例外偏向我
这边,认为以才情武功而论,我是掌门的不二人选。值此沸沸扬扬之际,偏
偏掌门妇人不发一言,一点没有透露师父生前的意思。我心中暗笑,师父死
的那么突然,怎么可能有任何遗言。
对于师母,我已经注意很久了。不愧为十年前的冰心玉女,结婚这么久,
又生了个女孩,身材却丝毫没有走样。朴素的装扮并没有减其姿色,布衣布
裙也不能包裹住她的丰乳肥臀。
师父的尸体在山崖下被发现后,她着实过了
一段以泪洗面的日子,但往者以矣,生者还是要继续生活的。只是少了枕边
欢爱,闺房调笑,脸上那种空虚寂寞,是怎么也掩不住的。可是数十年苦修
又岂是白练,众人眼前的她,还是那般端庄典雅。
我只能在每次她背对着我
的时候,用眼神搜索她的乳房和臀狠狠的意淫,想像她在我身下婉转娇啼的
样子。
但人总是有弱点,你没有发现她的弱点,只是因为客观条件不成立而已。
成功的人与失败的人的区别就在于,成功者会主动去达成这些条件,而失败
者却只会祈祷天上的运气。只要我找到了机会,就是天上的女神,我也要她
变成一个只懂得呻吟的淫妇。我看着师母的背影暗暗发誓。
静寂的夜,我已经保持这个姿势伏在树上两个小时,我仔细的观察着房
中美妇的一举一动。
今天,已是我下药的第三天。三天前,我在师母窗前的菊花上,下了慢
性的淫香。连续放了三天,每天我都加重一倍的份量,如果我所料不差,今
天应该会有效果。
但等了好久,师母却毫无反应,我不由有些失望,难道我低估了她的抵
抗力。就在我失望的想走开之际,房中的美妇动作却缓慢下来,我精神一振,
知道药效已经发作起来。师母扶住桌子,身体微微抖动着,我明白他正在与
心中的情欲挣扎。
突然,她直起身子,跃至窗前,四处观望了一下,确定没人,便急急把
窗子关上。我心中冷笑,不愧为冰心玉女,到了这个时候,还能保持神智不
乱,但你又怎能逃过我的掌心。
月色中,我飘然而下,毫无声息的接近了窗子,用手指沾了些唾沫,点
开了窗格,向内望去。
由于床帐的遮掩,我只能看见师母裸露在外的半个身体,不住扭动着,
一只手在左面的乳房上揉搓着,另一只手向下动作着,嘴巴半开半合,努力
压抑着呻吟声。
我心中一声冷笑,师父不在,代替他来“安慰”师母,这可是弟子义不
容辞的责任呢。
我不再犹豫,翻窗而入,口中一边假作惊惶道:“师母,什么事。”
床上的美妇,被我从情欲中惊醒,但两只手却还是停留在自己的重要位
置上,暴露了他刚才的行为。我假作惊讶的把她从上到下看了一遍,只见她
上身的衣服脱开一半,右手摸在左乳上,左手停留在下身的秘穴中,小穴早
已湿透,效果比我想象中还要理想。
我口中结结巴巴的说:“弟子刚才在外面散步,听到师母房中有声音,
以为师母遭遇什么危险,所以冲了进来,没想到……”
其实,我的话并非没有破绽。第一:此屋离我住处甚远,我平时也没有
散步到这里的习惯,怎会如此巧合?第二:师母的呻吟声并不大,不是仔细
分辨,极难听见,我竟然这么快就捕捉到了,乃是第二个破绽。但冰心玉女
刚由自慰中被我撞破,最多只有两成清醒,哪里会想到这些。
闻言咬着嘴唇,颤抖的道:“我没事,你下去吧。”
我应了一声,转身欲待离去,师母突然叫住我:“等一下。”
我闻言止住脚步,师母似乎难以启齿的道:“今日之事,不要向任何人
说起。”
我回过头去,深深的凝注着她,好一会儿,我才坚定的道:“师母放心,
今日之事,凌风即使人头落地,也不会泄露半句。”说罢,我转身出门,留
给她一个不眠之夜。
我十分满意今天的成果,以刚才的形势,我想要得到她的肉体并不困难,
但以冰心玉女的性格,我几乎可以肯定,她事后会杀了我,然后再自尽。而
现在,我已经将我的影子植入她的脑海,在这个难耐的夜晚,她心里翻来覆
去,只会有我的影子。这个女人的心里防线已经彻底的崩溃了。
第二天傍晚,我正在房间看书,一阵微弱的敲门声响起。我毫不犹豫的
打开门,一身白衣的师娘俏立门外。
我们两人对视半晌,我喃喃道:“师娘……”
她“唔”了一声,再没有说话。事实上,她也不知道为什么,会来到这
里,只是从昨晚开始,心里爬满了我的影子,无意识的便走了过来。
我清楚她的心理,一把抓住了她尊贵的手,将她拉了进来,她下意识的
挣了挣,却没有摆脱开我的手。
我随手关上房门,在桌上烛光的映照下,贪婪的审视她的玉容,温柔的
传递我的爱意。
她在我的注视下渐渐颤抖,终于不敌似的垂下目光,我明白机会来了,
拿起桌上早已下过淫药的茶水喝了一口,含在嘴里,捧起她的脸庞,找着她
的嘴,深深吻了下去。她想要摇头抗拒,我双手用力不让她的脸动弹,将茶
水硬灌入她嘴中。
她羞红了脸,推开我,道:“不,风儿,这样不好。”
我再次捧起她的脸,让我们双眼对视,我道:“寒清,我爱你。”接着,
再次找着她的嘴,深吻起来。
她从咬牙抗拒,到被动接受,到最后主动的与我的舌头交缠,我清楚的
明白,她的身体已经不再抗拒我。
我将她扶起,逼迫到墙上,用身体挤压她耸挺的双乳,借膝盖摩擦她的
下身,双手从背部逐渐迁移到臀部,然后停留在那里,爱不释手的揉捏着。
师娘终于忍不住大声喘息起来,我略估淫药的药力也已经上来了,双手
也开始转移阵地,从身后移往身前,从衣外转到衣里。
当我的双手终于实在的穿过肚兜,将她神圣的双乳掌握在手中时,她忍
不住“啊”的一声,两手软绵绵的搭在我的肩上,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
我不停的刺激着她敏感的穴位,甚至在我的手指刚滑入她的淫穴时,她
久旷的身体已经达到了一次高潮。
我将她整个人扔到床上,两三下脱掉她的长裤,轮到底裤时,我不耐烦
的运劲撕裂了它,清脆的裂帛声正足以增加双方的情欲。她媚眼半睁的看了
我一眼,似在怨怪我的猴急,却不知这种眼神对男人是一种致命诱惑。
我一下子进入了她早已湿透的身体,她发出一声轻叫,便随着我的抽插
无意识的摆动起来。
只有我才知道眼前这女人是多么饥渴,一年多没有滋润过的身体,很快
又迎来了第二次高潮。
在高潮的余韵中,她突然呜呜咽咽的抽泣起来。
我当然明白她心中的矛盾,凑到她耳边轻轻说道:“师娘,师父他在天
之灵也是希望您幸福的,我想师父他知道我们现在这样也一定会高兴的。”
这一番话显然起了作用,终于解脱了心中最后的道德枷锁的她,开始主
动爱抚起我的身体。我们不停的缠绵,在又经历了一次高潮之后,她终于忍
不住向我求饶起来。
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师娘,我这里还难受着呢。”
一边将通红的沾满淫液的阳具,凑到她眼前。
她迷乱的看着我的阳具,不自禁的说道:“我倒是知道一个方法……”
说道这里,娇羞的住口。
我正是要诱她说出这句话来,将阳具凑到她嘴旁,她实在豁不出脸子,
撒娇道:“不要嘛。”便别过头去,声音娇脆,宛若少女。
我知她并非真的不愿,只是一时间不能接受,便用阳具轻擦她耳垂,一
边夹住她乳头加强挑逗。当我再一次将阳具伸到她嘴边时,她果然不再抗拒,
慢慢的含住了它。
我任她施为,继续挑逗她身体各处,一会儿她身体又开始发热,我知她
情动,便开始按住她的头,在她嘴里抽插起来,我越插幅度越大,最后几乎
每一下都顶到她喉咙里。如此数十下之后,我猛的把阳具拔出,将精液射在
她的脸庞、发际和眼睛上,她脸泛桃红,眼神迷茫,并没有抗拒的表示。
能够承受这样的屈辱,我心想,这个女人很快就会沉迷于欲海了。
第二章
第二天,我一早醒来。师娘早已走了,大概走得很匆忙,床上还残留了
几片昨晚她被我撕裂的底裤,湿湿的带着女人发情的气味。
我想象着师娘昨夜的淫浪和没有穿着底裤走动的模样,心里就升起一阵
满足的快感。无可否认,征服这样一个高贵的熟妇,会带给任何一个男人无
与伦比的成就感。但我心中却并不是很舒服,因为我心中还有一根刺,每当
我得意的时候,它就在那里戳痛我、嘲笑我。这根刺就是封阳——一个和师
父一样,早就该死却还没死的人。
得到了师母的支持,我完全有把握将点苍掌门之位握在手中。但一个门
派只能有一个权利中心、一个偶像,我不能容许有一个名气、武功、德望都
丝毫不下于师父的人来分薄我的权利。
隐隐间,我忽然有些明白,我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封阳,急不可耐的要致
他于死地。因为他太像师父了,每次对着他,我就象对着师父一样紧张。潜
意识里,我甚至会把他当成师父的化身。
那个老鬼临死之前那不甘的眼神,还深映在我脑海里,难道他还想借他
人之手来斩断我的霸业吗?不,绝不。我一掌打在桌边的茶几上,红木制的
茶几一下子四分五裂。清脆的响声,令我脑中思路逐渐清晰起来,师娘那如
花玉容和耸动着屁股逢迎我的淫态一瞬间如此鲜明。
我喃喃自语:“这个女人还可以用,还可以好好的用。”
又过了两天,在这两天中我刻意没有去想师娘那令人癫狂的肉体,她也
出奇的没来找我。但我却一点也不急,偷过鱼的猫儿,怎会不尝腥。果然,
临近傍晚,悦耳的敲门声准时响起。
我一打开门,却头皮发麻,出乎我意料之外,门口站着的女人竟不是我
的师母,而是她的女儿朱若兰
。看见我看着她发呆,她不禁俏脸通红,微嗔道:“师兄,不欢迎我进
来嘛。”
我干咳一声,掩饰自己的失态,一边挥手将她迎进门里,一边偷眼打量
着她。这几年,由于我常在江湖奔波,偶而回来也勤于练功,与这个师妹的
接触的并不多。
没想到在我不知不觉的时候,当年含苞待放的小花,已长得的这么出色。
脸孔继承了她母亲的美丽,又飞扬着一股少女的青春神采,无比动人。身体
虽没有她母亲那么丰满,却也该凸的凸、该凹的凹,难得的是师妹继承更多
的是他父亲的性格,这使她整个人显得奔放热情,青春活泼。
她俏皮的眼睛看着我,笑嘻嘻道:“师兄,你这次倒是难得回来这么久,
不要老闷在房间里,有空也陪我出去玩玩嘛。”
我笑道:“那有什么不可以,哪天师妹只需玉口一开,为兄我纵是赴汤
蹈火也是在所不辞。”心中冷笑,我总有一天会和你“玩”个够。
她显然没有想到我会这么回答,粉颊一红,道:“师兄,你这次回来可
是坏了很多啊。”
我不答话,只是温柔的看着她,心想,“坏”的你还没见过呢。正在这
时,我看见门外白衣一闪,我不假思索道:“师母。”
门外人影陡然定住,果然是师母,她显然是站在门外看到女儿的背影,
便想走开,却被我出口叫住。
师妹惊讶的看了看门外,叫道:“妈?”
师母无奈,只得缓缓走了进来。
我嘴角划过一丝微笑,若有所思的看着师母,她捕捉到我的眼神,不禁
脸红通通的。
师妹这时仍在追问:“妈?您怎么来了?”
我看着眼前一对并世无双的母女花,心里陡然升起一股欲望,我微笑着
走近师母,道:“师母,有事找我商谈对吗?”
这时,我已走到师母身侧,从这个角度师妹只能透过她母亲的肩膀看到
我的半个身子,而这时我已经伸出左手,隔着衣服在师母丰满的臀部上揉搓
起来。
师母没想到我这么大胆,竟然敢当着她女儿的面作这种事,只能压抑着
快感,颤抖着说到:“若兰,你先出去吧,我和你师哥有事商量。”
我心中暗笑,灵巧的手指穿过衣服和底裤的阻隔,直接触到了师母的屁
股,并缓缓在她臀沟间移动。
若兰却还在那边赌气:“有什么事情,连我都不可以知道。”
我再进一步,手指伸前,猛力在女人阴核上按了一下。
师母终于忍不住叫了一声,面对着女儿诧异的眼光,急促大声道:“出
去!
你快出去!快滚!“我清楚的看到师妹双眼含泪,头也不回的冲了出去。
她刚走,眼前饥渴的女人就将手狠命的塞向下体,捉着我的手猛的按向
她早已湿透的阴户。我中指连动,抽插了数十下,女人才满足的轻叫一声达
到了一次高潮,身体软软的靠在我身上。
我双手不停,拉开她前胸的扣子,解放了她饱满的乳房,一边揉捏,一
边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敏感那。”
女人躺在我怀中,任由我享用她的身体,无力的娇吟道:“你还说呢,
怎么就那么大胆,在兰儿面前就,害的我们……啊……”我俯下头去,轻舔
她的乳头,打断她未完的话。
将她两乳仔细的舔噬,吮吸了一遍,才抬起头邪笑道:“不知道什么叫
色胆包天吗,这都怪师娘您生的太动人了。”我一手继续挑逗,一手伸到她
下体,沾着她的淫液,伸到她眼前晃动着。
我咬着她的耳垂,轻轻道:“师娘,你的身体可真是淫荡啊,一小会儿,
就湿成这样。”
她在我怀里摇着头,仅有的意识还在作着抵抗,道:“不是,不是。”
我大声道:“怎么不是?”
我猛地将她的裤子扒下,短裤拉到膝上,再将她整个身体对折,让她的
头可以清晰的看到自己的小穴不断的涌出淫水。亲眼看到自己小穴的淫态,
她眼中定定的,闪着奇异的光芒,我将沾满淫液的手指塞入她嘴中,她不再
抗拒,乖乖的吮吸起来。
不久,她就发现,手指的长度不能再满足下身的需要,眼睛半开半合的
看着我,内中全是情欲。我有心将她的羞耻心降到最低点,便不理她眼神中
的哀求。
她的手开始无意识的向我下身摸索着,我躲开她的手,冷冷问道:“你
要干什么?”
她眼中的神色让人几欲疯狂,道:“我要……”
我忍住内心彭湃的情欲,问道:“你要什么,你不说清楚我怎么知道。”
眼前的女人终于闭上眼睛,尖叫道:“我要阳具!”
我第一时间,拔出了早已肿胀不堪的阳具,深深的进入了她的下体,我
们两人同时间发出了一声如释重负的轻呼。但我还不满足,仅仅抽插了她几
下,就又拔出阳具。女人只觉下体,一阵空虚,忍不住回头看我,我示威似
的抖抖阳具。
女人这次学乖了,轻轻的喊道:“我要阳具。”
我心中无限快感,大叫道:“说什么,我听不见。”
女人大叫:“我要阳具。”立时她感到一阵滚热充实了她的下体,直抵
花心。
极度快乐中,女人疯狂的扭着屁股,大叫:“我要阳具,我要阳具……”
我不间断的抽插让女人迎来了一个又一个快乐的高峰,最后我拔出阳具,
将浓浊的精液肆意喷洒在她的雪白的衣服上。有如这件淫秽不堪的衣服,它
的主人已经被我彻底的凌辱了。
女人还在快乐的余韵里,我一边轻抚她的身体,让她心里感到安慰,一
边凑到她耳边,轻轻说出了我的计划。我喜欢在这个时候,对女人说正事。
因为这时候,女人心中还残余着刚才的快乐,不会那么有勇气拒绝我。
不过冰清影又是何等人物,虽然肉体被我恣意淫辱,但在正事面前却毫
不含糊,闻言立时拒绝:“不,怎么可以……”
我一言不发,转身即走。
冰清影吓了一跳,连忙拉着我,惊惶道:“你……你去哪里?”
我冷笑道:“你放心,我不会那么冲动的,我只是找一个安安静静的地
方等死而已。”
冰清影急得留下泪来,不管身上身无寸缕,从后面紧紧抱着我,好似怕
我飞了般,凄然道:“你为什么要这样说话,凌风,你知道我有多爱你,我
什么都可以给你,但封阳坦荡正直,我们怎么可以……”
我仰天大笑良久,喘着气道:“坦荡正直……哈哈哈……好一个坦荡正
直……”
我猛然撕开我背后的一块衣服,一个梅花形的血印立时呈现出来,我冷
笑道:“这就是我坦荡正直的好师叔,留给我的礼物。”
背后的冰清影惊叫一声:“这……,这不是师叔的独门暗器‘梅花印’
吗?但他为什么……”
我冷笑道:“为了什么,你还不知道吗?”
冰清影道:“难道是为了掌门?但封阳又怎是这样的人?”
我冷然道:“他当然不是这样的人,我们谁又会料想到平时道貌岸然的
师叔,也会作背后偷袭那种勾当。”
冰清影惊道:“封阳他从背后偷袭你?”
我继续道:“假如不是这个梅花印,恐怕我连死都不知道是谁杀我的,
我一死,封阳来个毁尸灭迹。这一切更是神不知鬼不觉,他大可以号召各弟
子为我报仇,明正言顺的坐上掌门之位,只是这凶手么,却是永远也不会被
找到的。”
我感到背后的冰清影娇躯渐渐发冷,知道她也清楚了这事的可行性。
我长叹一声,道:“冰影,让我走吧,点苍容不下我,我在这里只会连
累了你。”
冰清影显然被我忽软忽硬的态度,搞得六神无主,心中也已经相信了我
的话,伏在我背上抽泣道:“我该怎么办……我该怎么办……”
我转过头来,温柔的看着她,道:“清影,让我走吧,对我、对你或是
对若兰都是最好的选择。”
冰清影更加猛烈的抱着我,道:“你走了,我怎么办,你难道不知道我
已经再也离不开你了吗?”
即使是铁石心肠的人也可以感受到眼前的女人对我毫无保留的爱恋,一
瞬间,我也心情颤动,忍不住也抱紧了她。
良久,冰清影抬起头来,看着我的眼睛,坚定的道:“我决不允许任何
人来伤害你,为了你,我什么都愿意做。”
我心中狂喜,有了这句话,封阳就等于人头落了地,我心中再一次被野
心和欲望占满,刚刚涌起的对眼前女人的怜爱,早已荡然无存。师母用她的
舌头,温柔的舔过我的伤口,心疼的道:“还痛吗?”
我摇摇头,手掌又在师母赤裸的背上游移起来,在我高超的挑情手段下,
怀中的美妇不一会儿又娇喘连连了。我看着怀中的美妇,在我掌心下动作着,
心中划过一丝得意之情。
江湖上有名的冰心玉女,不仅玉体象个婊子一样任我亵玩着,在我忽冷
忽热的手段下,那颗冰心,也被我恣意玩弄着。看着眼前的女人被情欲占满
的美丽脸庞,我又想起了另一个与她有着极似面容的美女,心中又开始灼热
起来…………
第三章
我一掌猛力击在他胸膛上,师父的身体不受控制的往悬崖下坠去,他吃
惊的看着我,仿佛不相信这一切是真的。但突然间,他脸上划过一丝诡异的
笑容,随着向下坠落的身子,消失在云端……
我猛然从噩梦中一惊而起,剧烈的动作,带起了身边被吵醒的女人的抗
议。好久没有想起师父了,想起刚才那个诡异的梦,我心中隐隐有不祥的预
感。背后一个绵软的身体贴了过来,让我充分的感受到她两团酥胸惊人的弹
力。
女人咬着我的耳朵,媚声道:“干吗这么急,再睡一会儿嘛。”一边在
我耳背呵了口气,一边用她充满弹性的双峰摩擦着我赤裸的背。
但经过刚才的梦,我心中已没了心情,我站了起来,背对着她穿上衣服。
然后回过头去,却触见她深深的乳沟,忍不住心中又是一跳。我猛力吸了口
气(这女人真他妈是个尤物),一边扔给她昨天沾满了我精液的白色衣服。
“这么脏叫我怎么穿嘛!”女人撒娇的摆动着她的身体,雪白的屁股有如母
狗般耸动着,在阳光的照射下,我甚至能看到,昨晚撒在上面的精液还发着
淫靡的的光芒。
我冷冷道“快穿好衣服出去,我可不想让人看到你光着身子
的风骚样。”说完,不理她的表情,转身出门。
冰清影这婊子,胃口越来越
大了,我暗暗道。
刚出房门没几步,就被人截住。“师兄”,我转回头一看,是我的师弟
杨松。“师叔叫我们一起去云霄殿议事。”,我答应一声,尾随着杨松,往
云霄殿走去。
进门一看,满殿都已坐满了人,一个个面色严肃,显然都是在等我,我
心中那种不舒服的感觉越发强烈。环顾四周,老一辈的人,都对我不理不睬,
这并不让我惊奇。但年轻一辈中,大多数人视我为偶像,看到我竟然也一个
个垂下头去,立时让我明白事情不妙。
我盯视着封阳莫无表情的脸,揣测着
事情究竟坏到什么程度。莫非我和师娘偷情一事,竟然让人知道了?但我自
信这件事进行的很隐秘,不该有什么破绽的。
封阳此时忽然开口问道:“凌风,去年掌门失踪的那个早晨,你在哪里。”
我心中巨震,表面则不动声色的问道:“师叔这话是什么意思?”脑中
电转,没料到封阳值此关头,提起的居然是这件事。
首先我猜测这件事的发起者是谁?以封阳的性格,决不可能在隐忍一年
之后再发动这件事,而且选择了我最没有防备的时候,召集了点苍所有弟子,
想一击将我打入万劫不复之地。其算度之准,计划之周详,手段之毒辣,绝
对不是封阳所能办到的。而本派似乎也没有如此心智的人,那么就只能是外
来的力量了。
想通了这一点,一切都有了合理的解释。
我在这几年来,确实锋芒过露,眼看最近师父又不明不白的死去,作为
他最出色的弟子,掌门之位很有可能要落到我的头上,这是其他门派所不能
接受的。
相比于我来说,让没有野心的封阳来做点苍的掌门要比我安全的多,于
是将我无声无息的消灭在点苍的内斗中,实在是最好的选择。不仅铲除了点
苍神剑,还能令点苍在内斗中元气大伤,互相猜忌,最后必然是个四分五裂
的结局。
借我之机,如此兵不血刃的瓦解了一个门派,我不禁暗暗佩服这位幕后
隐藏者的心智。
我很快又想到,对方既然有这种心智,所使的手段,必然也是不发则以,
一发致命。也就是说,他必然掌握了一个可以将我置于死地的证据。
我感到背后的衣衫已被冷汗沾满,但我心中却依然能保持平静,我知道
我还有一线生机,因为对方的计划并非完美无缺,还有一个我可以供我利用
的破绽。
假如封阳知道我从他的一句话里可以猜知这么多,必然会后悔如此开门
见山。现下,他还是自信满满的道:“因为我们怀疑你与师父的死亡有关。”
如此石破天惊之事由他口中道来,周围的人却毫无反应,显然他们已早已获
悉此事。
我傲立殿中缓缓说道:“凌风7岁蒙恩师青睐收为弟子,8岁练气、九
岁练拳、10岁得蒙恩师受以点苍神剑。14岁出道杀淫贼孟香于甘南,1
5岁时生擒妙手空空余空儿,16岁时华山周岳辱我点苍,我只身上华山,
百招内击败他,逼他亲上点苍致歉……”
我将我为点苍所作之事,一一数来,每说一句大殿上众人脸色就羞愧一
分,虽然我年纪尚轻,但为点苍所立之功,却是在场任何一人都比不上的。
这也是我聪明之处,不去正面否定此事,而是从侧面述说我的实绩,让
他们潜意识里感到,怀疑我这个功臣本身就是一个错误。
封阳打断我得话道:“我是来问你话的,不是来让你自吹自擂的。”
我心下暗笑,正是要诱他说出这句话,来骗取大家对我的同情。
果然,此话一出,连一向站在他那边的年纪较大的点苍派元老,也忍不
住微微皱了皱眉,盖因我为点苍所作之功绩乃是事实,不容抹煞。这也是我
所说的一线生机,计划本身并没有问题,只是策划者没有考虑到人的因素,
试问一向耿直的师叔口齿上怎么会是我的对手。
我淡淡道:“师叔说是我杀了师父,可有什么根据?”
封阳指了指身侧一个年轻弟子,道:“青儿,你说给大家听。”
我认得那年轻弟子名叫柳青,平素负责打扫师父门前的落叶。只见柳青
抖了抖站出来,看了我一眼,我对着他笑了笑,他吓的说不出话来。
旁边另一名老者,也是我的另一个师叔葛通明大声道:“青儿,你尽管
说,有师叔几个在此,那个狗贼再胆大,也不敢对你如何。”说完,还看了
我一眼。
我懒得理他,索性歪过头去,让他自在那里吠个痛快。
青儿颤颤说道:“那天,掌门师叔大早起来,我看见他背了把剑,眼睛
凶的很。掌门师叔一向慈祥,我从没见过他那么凶的眼神,就问师叔是不是
要去练剑。”然后,他吞了口唾沫,道:“掌门师叔说了一句‘要去宰了一
个败坏师门的畜生。’,然后就往山顶方向走了。”
青儿话音刚落,我就感到满殿的目光,都围着我打转。我忍不住“嘿嘿”
笑了一声,道:“师叔就凭这一句话,就定了我的罪,真是愈加之罪何患无
词阿。”
葛通明那老狗又在那里吠道:“你还要狡辩,谁不知道当代弟子中
就你武功最高。”
我早有定计,朗声道:“师父只说那个人败坏了点苍,又没说一定要是
我们一辈。说道武功与师父在伯仲之间的,至少还有你们两位呢,对吧,封
师叔、葛师叔?”
众人没想到我会反咬一口,一时间都没反应过来,葛通明气的大叫道:
“你是说,我们杀害了师父?”
我笑道:“这话可是从师叔嘴里说出来的,凌风从来没有说过。”
葛通明气的几欲吐血,正待再言,还是封阳明白过来,知道我是想激怒
他们,让他们自乱阵脚,急忙制止了葛通明,道:“我们都有不在场的证据,
而你那时候在哪呢?有谁可以证明吗?”
一个娇脆的声音突然接口,道:“有,我可以证明,师兄那时和我在一
起练剑。”
众人一齐朝那发话之人看去,只见小师妹朱若兰脸红的为我辩解着。我
不知道她为什么要帮我,却知道这样对她的误会有多大,大清早两人一齐练
剑,这实在不能不惹人遐想。何况此话由她一个女儿家口中说出,饶是她一
向爽朗,也不禁羞红过耳,看来她真的是为了维护我而不顾后果了。
封阳无奈的看了看小师妹,叹道:“既然若兰这般维护他,师叔也无能
为力了。”言罢,又仰望苍天,动情的道:“庭云、庭云(师父名),封阳
无能,不能为你报此深仇了。”说完,两滴老泪滚滚而下。语音苍凉,殿中
弟子人人动容。
我急忙也当众跪下,并竖二指,道:“皇天在上,若岳凌风有生之年,
不能擒获真凶为师父报仇,将来必死于至亲之人手中,不得好死。”心中冷
笑,什么仙鬼神佛,哪及的上我单人一剑,谁阻我霸业,我便遇佛杀佛,遇
鬼斩鬼,这才是我的天下,我的江湖。
封阳站在台上,我双膝跪在地上,两人对视良久。封阳长叹一声,转身
离去。封阳走后,一众弟子也都纷纷散掉,一时间,殿中只剩下我和师妹两
人。
有时候,这个世间的事,真是讽刺的可怕。想当初我杀了师父的时候,
哪曾想过可以把他的女人抢过来,任意蹂躏。而等到我深陷危机时,她的女
儿又会不遗余力的救我。
天不亡我!既然如此,就让我在这个紊乱的江湖里横行到底吧。然而,
在这之前(我打量了眼前的少女两眼),似乎应该对这个倾力维护我的可爱
师妹给点“补偿”才是啊。师妹看着我目不转睛的打量她,秀面一红,咬着
嘴唇道:“师兄,你跟我来。”言罢,转身领先而去。
我尾随在后,看着眼前少女丰满的臀部,随着身体的跃动而一跳一跳,
心里所能想到的只有一件事……
第四章
前面的师妹,左一转、又一晃带着我向点苍南部的树林深处走去。我不
知她究竟要带我去哪里,眼看她越走越往无人处去,我乐得不去理她。心下
暗笑,美人儿真是合作,知道过一会儿要叫得大声,所以尽往无人处去。
突然,前方人影停了下来,我急忙也刹住脚步。透过眼前女人的肩膀,
看到的景物竟是如此熟悉,令我心弦震颤。我不由自主的走上前去,碰碰倒
垂在树上的风铃,摸摸少年时手制的木马,心下感慨万千。
在这里我度过了一生中,最美好的时光,眼前的物件,小到木杯、木凳,
大到木马和树上的简陋小屋,无一不是我亲手所制。每次我练功遇到挫折,
或是受到师父的训彻,我总要独自一人躲到这里,把所有的悲伤都储存起来。
而那时候总是静静的陪在我身旁的,就是眼前的师妹。过了这么多年,
这些东西竟然还能保持原样,必然是师妹常来打扫。
我看着眼前的师妹,还是那样清纯可爱,脸上依稀还能找得到童年的影
子。还有这蓝天白云、木杯木马又何曾改变分毫,唯一变的只是我而已。师
妹凝视着我缓缓说道:“师兄,你还记得这里吗?”
我点点头,少女脸上焕发着神采,象坠入了梦境般,呓语道:“那时候……
真好。每天都是那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记得吗,我们一起做的木马?”她
手指着木马,兴奋的道。
我忍不住笑道:“当然,那时候你笨的要命,第一次坐木马就摔下来,
只知道一个尽的哭。”
师妹红着脸道:“那是你使坏,把木马的一支腿故意弄断。现在想起来,
那时候,你就坏的很,还骗我说喝了能长学问,叫我喝墨水。”
我愤愤道:“事后你不是在我饭里,下了巴豆,害我肚子痛了一星期。
现在正好新帐旧恨一起算。“说完,我猛的向她扑去。
她惊叫一声,急忙闪了开去。但她的轻功又怎是我的对手,我早已料准
了她闪避的方位,一下子将她压倒在草坪上。
我们的身体再无一丝隔阂,彼此都能听到对方的心跳。
感觉到对方的呼吸喷到脸上,那种痒痒的感觉。在我的注视下,少女娇
羞的闭上眼睛,我看着眼前毫无媲暇的美丽脸庞,心头颤动,深深的吻了下
去。
我轻易的突破了少女防守的并不是很坚韧的牙关,找到了那妄图退缩的
香舌,紧紧交缠起来。少女的抵抗只持续了一秒钟,便开始笨拙而温柔的反
应起来。
当我的嘴离开她时,她已面红耳赤,娇喘连连。
当我正准备进行下一步时,少女轻轻的道:“师兄,你可知道,我有多
喜欢你。小时候,你最爱躺在草地上,跟我讲你未来的抱负。你说你要杀尽
天下的恶人,管尽天下的不平事,我还能记得你当时的神态。从那一刻起,
我就对你……”
少女柔软的声音,微不可闻。似乎是在像我表白,又更象是说给自己听
的。我暂时停下手来,想听听她接下来会说些什么。
少女继续道:“但我的心意你一点也不明白,你每次出去闯江湖,我都
提心吊胆,害怕你出了什么事情。每天我都要在来这里祈祷,祈祷你平安归
来。我知道你武功高,又有计谋,我好恨自己为什么老是要挂着你,念着你,
明知道你没心没肺,从来不把我放在心上。但我只要一想起你,我的心就忍
不住疼。师兄,为什么,你每次回来都不来,看看你的小师妹呢,难道她一
点都不值得你牵挂吗?”
她一闭眼睛,晶莹的液体顺着脸颊缓缓的滑了下来。
我心里明白,她并不是对着我喊,她只是想把平时集聚在心里的话都吐
出来。而这些话,她当着我的面更是不敢说,所以她才把我带来这里,这里
的一草一木都是她熟悉的,能带给她勇气。而这时候,我不该打断她,我只
需要静静的作一个旁听者就够了。
过了一会儿,师妹的心情似乎平静下来了,慢慢道:“也许师叔他们都
怀疑是你杀害了爹,但我却知道,你最不可能是杀害爹的凶手。因为我知道,
你从小时候起最崇拜的就是我爹,从小就希望成为一个维护正道的剑客,绝
对不可能是你杀了他。”
我心中暗道,这真是错有错着了,没想到我竟是为了这个原因才得救。
小师妹想的没错,以前的我当然是不可能杀害师父的,但现在我已经不同了,
我心中唯一崇拜的人就是我自己。正义邪恶都已不再重要,力量决定一切。
我看着小师妹那娇羞的脸庞,暗道,假如是以前的我,也许早已被你刚
刚的那段真情告白给融化了,但现在我的心里早已被野心的欲望填满,爱情
对我来说是一件太奢侈的东西,我享受不起。而我更已没有回头路,这一点,
从我亲手斩杀了养育了我13年的师父那一刻起,我就已经明白。
将那一点点心中的罪恶感抹灭之后,我立刻感到眼前这具青春的女体的
热力,下身立刻蠢蠢欲动,那凸起的一点很要命的正顶在身下少女的两腿之
间。少女感受到我身体的异常,俏脸通红,挣扎着想要从我的身下挪开。但
肉体的摩擦,却成为了致命的导火线,我的欲望有如燎原之火,迅速被点燃。
我俯下身去,并没有经历了多少困难,就又一次侵占了眼前少女的小嘴。
乘少女沉迷于嘴舌交缠得时候,我的右手很有技巧的轻擦了一下少女敏
感的乳头。从来没有被人接触过的圣地哪堪如此挑逗,少女全身猛烈的一颤。
我的两手不停,开始从她腰部的位置顺流而上,逐步探索着她的敏感穴
位。少女死命的按住我两只禄山之爪,阻止我进一步向上,嘴里想发出抗议,
但在我舌头的封堵下,却只能传出“呜呜”声。
我眼看向上难以奏效,突然将充满热力的左手拉了回来,改而在她的阴
户上摩擦起来。同一时间,我的嘴唇解开了对她口舌的束缚,直接吻在她颈
上。
她的小嘴在得到自由的第一时间,就发出了一声惊心动魄的娇吟声。在
她绵软的那一刻,我的右手也不失时机的从衣外整个掌握少女灵巧的椒乳,
酥软却又充满弹性的感觉瞬时传遍我的掌心。
少女在回醒过来后,再次妄图取回她身体的控制权,但我却矢志不移的
坚守着自己的岗位。在经过了一番激烈的争斗后,身体三方面同时传来的快
感终于使她越来越无力。
我当然不会满足于隔靴止痒似的触摸,右手暂时放开了对她乳房的掌控,
伴随着一声惊呼,解开了眼前少女的腰带。紧接着,我的另一只手毫无阻碍
的伸入了她的衣下,同样的,她隔着衣服妄图将我按住的手,也起不到什么
实际作用。
使了一下巧劲,震断了她肚兜背后的带子,然后猛力一扯,直接将鲜红
的肚兜从衣下扯出。又是一声惊呼,少女猛然发现失去了最贴身的衣物,本
能的双手交叉,护住前胸。我拎着肚兜的带子在手里转动着,笑嘻嘻的看着
眼前的少女。
“还给我”少女娇呼着扑了上来,却正中我下怀,我把肚兜向后一扔。
再次把她压倒在地,当然,在我的手按住的情况下,她不可能再次组织起防
御。
我喘息着用嘴打开了她胸前的两粒钮扣,刚才一连窜的动作也耗废了我
不少体力,但当她饱满的乳房立刻从衣服里弹跳在我的眼前时,我觉得一切
都是值得的。
终于可以毫无阻隔的享受起这对美乳,我尽情的在她的乳头上舔、咬、
吸、吮,将身下的美女弄得娇吟连连,在即将离开它的时候,她的美乳上已
多了几排齿痕,宣告了我即将成为得到她身体第一个,当然也是唯一一个男
人。确定她的手已经再也没有力气阻碍我之后,我才让双手彻底的掌握了这
两团软玉温香的接管权,大力揉搓起来。
“啊……啊……啊……”少女无限美好的上身,在我的揉搓
下一起晃动着,嘴里发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我皱了皱眉,有机会一定要让她的叫床声丰富起来的,但却不是现在。
我一把将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在她惊叫“你要干什么?”的同时,给了
她答案——一把将她的外裤和里裤一起扯下。
我将他她整个人抬高,保持双膝跪地的姿势,少女口中羞呼:“不要啊!”
但因为身体的无力,只能任我将她羞耻的臀部和阴户看得清清楚楚。很
饱满的阴户啊,我心下想道,好好调教一下,决不会逊色于她风骚的母亲的。
我灵巧的舌尖从她的股沟,一直划到她的阴户,然后停留在那里,用心
的吮吸起来。在我的舌头卷住少女的阴核时,她反应出奇的大,身体有如波
浪般起伏了两下后,上身便无力的垂了下去,一股阴精在同一时间占满了她
的小穴,达到了第一次高潮。可能是前面挑逗的太过火了吧,我暗自思量,
一边伸出两手继续恣意把玩她的双乳,手里同时用劲把她的上身托起来。
我的下身缓缓进入了她的小穴,少女紧窄的阴道,让我的阳具十分舒爽。
由于,前面的挣扎太剧烈,少女已没有力气,再抵抗我的入侵。几乎是任由
我抽插着,但是破处的痛苦,还是让她痛的浑身痉挛了一下。
数十下之后,少女似乎也开始感受到性交的快乐了,嘴里随着我一深一
浅的抽插,也开始发出若有若无的呻吟。似乎比一般的女人早呢,我暗自道,
果然有她母亲淫荡的遗传。
我开始卖弄本事,随着抽插方式的不同,少女娇吟的声音越来越大。我
索性把她上身卧在地上,让她雪白的臀部高高向天,这样我的阳具可以更深
入她的阴道。
初次的少女哪承受的住这种刺激,很快就有了第二次高潮。而她的体质,
也的确异于常人,若是一般第一次的少女,给我如此抽插早已大呼求饶。而
她却似还能承受的样子,我当然不会客气,继续拿住这清爽可人的身体恣意
享用。足足在她身体里,发射了三次之后,我才歇手。
事后,她躺在我怀里满足的睡去,我一边将手搭在她臀部,感受着少女
肌肤的弹性。一边在心里将冰清影母女俩暗暗比较着,心中却想像着这母女
俩同床竞技时,又该是怎样一番景象。
2004-6-23 10:24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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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2004-3-25
【第2楼】
第五章
封阳这两天总有点思绪不宁,他缓步在院中踱着,心中却是一片纷乱。
朱庭云、冰清影和朱若兰这一家人的面容交替在他脑中闪现,而那个脸上总
是带着笑容的优雅的年轻人岳凌风,却似与这三人都有着微妙的联系。
封阳不喜欢这个年轻人,他总觉得岳凌风城府太深,你和他讲十句话,
他有三句会反问、三句是装傻、三句是顺了你的话头讲。唯一发表自己主见
的一句话,也是半真半假,与其说是回答,倒不如说是玩笑。圆滑的象条泥
鳅,让你根本不知道他在想什么。
封阳隐隐感到师兄死后,又要有大事情发生在点苍。他恨自己察觉得太
晚,点苍这一年,表面上看去一切如旧,实际上早已暗流涌动,似乎每个人
都有了变化。而唯一没有察觉的,好像就只有他和他的那个傻师弟葛通明了。
有时候,他也能察觉到一些蛛丝马迹,但当他想调查时,却又不知如何
着手,每一条线索到了最后,都被一张看似很和气的笑脸无声的阻断了。而
岳凌风正是拥有那张笑脸的人,平时隐在暗中,而每在关键时,却能恰到好
处的出现。
纵使是知道岳凌风在暗处遥控着一切,但凭他的才智,却是无能把他揪
出来的。他有时候还会自欺欺人的想,不会的,师兄所收的弟子,是不会这
样子的。一直这样的话,也许连死了都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吧,封阳苦笑了一
下。
昨天,在一个不知名的高人指点下,他本有机会把他当众揪出来的,但
他没料到岳凌风竟然如此狡猾,更没料到的是最后他一向疼爱的侄女竟然也
站出来为他说话,令他有回天无力之感。
他摇了摇头,苦笑一声,现在只能等找到更确凿的证据了。想到这里,
他抬头一看,已经到了他师兄住处的门口,如今冰清影寡居的地方。封阳整
了整衣冠,走了进去,触目的情景不由令他一呆。
只见他的嫂子冰清影只穿了一件薄纱,下面是一个大红的肚兜。裹不住
的耸挺乳房,将肚兜高高顶起,最凸出的两点在烛光下隐隐可见。她的身子
娇弱的斜躺在竹制的长椅上、粉脸若霞,竟是无限风情。
封阳早知其嫂子美艳,但许久未见,其容貌却好像更胜以前了,连身子
也变的更丰满了。封阳虽是刚直不阿,一瞬间却也冰清影艳色所迷,连忙深
吸一口气,平静下心情,道:“嫂子,您叫我来有什么事吗?”
冰清影拿起桌边的茶,缓缓站起,步步靠近封阳,那薄纱随着她的步伐
而微微敞开,更是令冰肌玉肤若隐若现。
冰清影转眼已至坐着的封阳面前,语气幽怨的道:“怎么,没事请师叔
喝杯茶都不行吗?”说完,俯下身去,便把一杯茶放在几上。
也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冰清影那肚兜竟似系的不紧,随着她这一俯
身,那肚兜也往下一荡。竟让封阳,把内中景色给窥了个分明。纵是铁汉如
封阳,也一阵心动神驰,急忙拿起茶喝了一口,以作掩饰。
冰清影眉头微皱,哀声道:“其实这次请师叔来,是因为奴家身体不适,
久闻师叔已将本门的玉阳功,练至登峰造极的地步,便想请师叔为奴家推拿
一下。”
封阳道:“哪里不适,妇人尽管明言。”
冰清影口中道:“这里嘛……”边让玉手在身体上游移,牵动着封阳的
眼神也随之而上。
只见冰清影手指轻轻挑开一点薄纱,逆流而上,露出雪白的香肩,封阳
定神一看,却是一点伤痕也无。但冰清影并未停手,手指又顺流而下,来到
那高挺的双峰时,居然隔着衣服,用指头戳了戳,道:“这里。”
封阳看着眼前的女人戳弄着自己的乳房,在上面留下一道道凹痕,只感
口干舌躁,面红耳赤,道:“妇人,说笑了,那里怎会有何不适。”
冰清影媚笑道:“没有看过,又怎知奴家是否没事?”话音刚落,竟将
那通红的肚兜撕下一个角来,顿时呈现出半边圆滚滚的乳房来。
这转变太过
突然,封阳还没反应过来,眼前的女人突然退后几步,尖叫道:“快来人那,
封阳疯了。”在这静寂的夜里,这一声呼喊,竟是如此刺耳。
封阳又气又急,对着眼前的一个半裸女人,竟然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一
会儿,才反应过来,要去点了那女人穴道,让她不能开口。
他身形刚刚靠近
冰清影,厅外已传来一声大喝:“师兄,你干什么?”封阳浑身一震,那声
音再熟悉不过,正是与其情如兄弟的葛通明。
封阳转过头去,片刻间,这室
外竟然已亮满了火把。点苍众人已围成一个半圆,中间正站着一脸怒意的葛
通明,旁边是目无表情的岳凌风。
厅外遍布的火把,将这大厅照得纤毫毕现,封阳刚才做势欲扑的景象,
点苍众人大都看在眼里。看到自己素来尊重的师叔竟然作出这种事,无不心
中震撼。一时间,厅里厅外,俱无人言。
宁静的夜空下,只听得见,火把的噼啪声和厅中女子哀哀的啜泣声。封
阳看了看外面的大队人马,心丧若死,自己明显已落入人家的套中,更兼那
耿直的师弟也已看得一清二楚,此事便是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
良久,葛通明才忍不住叫道:“师兄,你怎么那么糊涂啊。”
封阳心中一股冤屈无处可散,道了三个字:“我不是……”便再也忍不
住,喷出一口鲜血来。
眼看着封阳气的突出血来,我心头不由一喜,而前方的葛通明突然回过
头来,向我低头道:“凌风师侄,封阳为人一向正直,今次之事,可能是一
时糊涂。念在他为点苍多年之功,我们可否……”
我故作为难的道:“可是……”
封阳见一向心高气傲的师弟,竟然为了他向岳凌风求情,忍不住又喷出
一口血来,大声道:“不要求他。”然后,大声对我说道:“岳凌风,今日
我封阳既然落入你的套中,也无话可说,只求最后与你公平一战。”
我缓缓抽出剑来,道:“师叔,昨日你布局杀我,我不怪你。你想得到
点苍掌门,我可以拱手相让。但你千不该、万不该在杀了师父之后,还想淫
辱她的妻子,就凭这一点,我岳凌风纵使技不如你,今日也要与你决一死战。”
我的话再次引起轩然大波,众人直感到匪夷所思。先是一向正直的师叔,
演出污人妻子的丑剧来,现在他又变成了杀害掌门的凶手。
小师妹朱若兰激动不已,急忙问我:“师兄,你是说爹他,也是封阳杀
的?”她心中已不认他这个师叔,所以直呼其名。
封阳状若疯狂的大笑道:“岳凌风,我承认你奸毒狡诈,但你想把所有
的罪名栽给我,却也休想。”
我冷冷道:“去年师父死的那日清晨,你在哪里?”
封阳冷“哼”道:“那时我正在房间里练字。”
我道:“可有人证?”
封阳不屑似的看我一眼,大声道:“竹儿,你说给大家听听。”竹儿是
封阳喜爱的小弟子。
那名叫“竹儿”的小童站了出来,似乎害怕的问道:“师叔,真的要我
说吗?”
封阳不耐的道:“叫你说你就说。”
竹儿道:“那天,您不是说,早晨空气好,要去山颠练剑吗?”此言一
出,众人都讶的“咦”了一声。
封阳更是不敢相信,睁大眼睛道:“竹儿,你说什么?”
我心中冷笑,就是你再问千遍,他还是会给你这个答复,这小童当然早
已是我的人了。不过想起来,当时收服他还蛮废了番波折的,小小年纪骨头
还蛮硬的。我足足把他的腿骨折断了五次,又接上了五次,他痛昏了数次之
后,才终于屈服了。
当然,事后我教了他几套剑法,又刻意对他关怀备至。
他小小年纪,怎会有什么心智,被我这样一软一硬,现在早已对我死心
塌地了。
我看着眼前几乎崩溃地封阳,大吼道:“今日,看我为师父报仇。”
封阳早已恨我入骨,见我过来,一言不发,挺剑便刺。
封阳的剑势竟然出乎意料的猛烈,可能真的是恨不得要生啖我肉,封阳
的剑招几乎招招拼命。可能要到十招以后才能解决他,我估算到。伸手一剑
将他逼出厅外,空阔的场地,我可以凭优胜的轻功取胜。
封阳被我一剑逼了出去,正待再战。突然心口一痛,一截剑尖从他胸中
穿出,封阳难以置信的回过头去。朱若兰美丽的脸上,一脸清泪,握剑的手
微微颤抖,哭道:“为甚么?为什么要杀我爹爹?”
封阳呆呆的看着这心爱的侄女,只感到胸口的伤痛,远不及心中之痛。
我走到他身前,用只有我们我们两个人听的到的声音道:“不用再想了,
朱庭云是我杀的,她的老婆现在每天给我骑,她的女儿昨天刚被我开了苞。”
封阳再喷出一口鲜血,双眼大睁,就这样直挺挺的倒在了地上。看着这
具生前以正直侠义而闻名的尸体,我心中一阵鄙夷。被自己最疼爱的侄女杀
死的滋味想必不好受吧,没有力量,就不要空谈什么正义。
剧散,点苍的弟子将尸体等收拾干净,我也安慰了一下师妹,顺便送她
回房。
客厅里又只剩下刚才啜泣的女子了,女人站了起来,缓缓在客厅中踱步,
似乎在等待着什么。突然,她感到被一支手搂紧,绵密的吻落到她颈上,她
的薄纱被扯开,一只手钻入了他下身的衣裙,肆无忌惮的揉捏着她丰满的臀
部。
刚才这幕剧的女主人公,缓缓转过头来,脸上奇迹般的一点泪光也无,
只是洋溢着春情,媚声道:“我刚才演的那么好,你要怎么答谢我阿?”
我手指离开了她的臀部,又划至她的阴户,轻捻着女人的阴核,我邪笑
道:“当然是让你快乐的欲仙欲死了。”
说完,我一边抱起她向里走去,一
边右手揉搓她因为肚兜撕裂而露出的半边乳房,“哼”道:“倒被封阳那小
子占着便宜了。”
女人在我怀里浪笑:“嘻嘻,放心他只是占了眼睛的便宜,
哪有你那么坏……啊……”
我弹了一下她的乳头,道:“怎么坏法,这样坏吗?”
一路被我浑身摸
软的女人,到了厅里竟忽然有了力气,一把推开我,做到床上,一腿撩在床
上,一腿却摆在地下,使她的裙张的很开,而上身仰后,令她的乳房随着呼
吸更显的耸挺,挑逗似的看着我:“怎么?小淫贼,想调戏掌门妇人吗?”
我被她的媚态撩的浑身发热,一边向她走去,一边向她伸出我的禄山之
抓。她灵巧的躲开,滚到床角,“嘻嘻”笑道:“怎么,我不给你,你难道
还能强奸我不成?”
我一掌向她抓去,这一掌虽平平无奇,但却封死了她的退路,口中道:
“今日正是要强奸你。”她没法闪躲,被我一把拖了过来,我脱去她的薄纱,
一把扯掉她肚兜,狠狠的抓向他胸脯,用力之大,令女人忍不住叫了一声。
我一边令她丰满的乳房在我大力揉搓下不断变换着形状,一边用空出的手,
解放我怒张的阳具,并扯掉她下身多余的东西,让她丰满的大腿熨贴着我火
热的阳具。
女人的身体,早已被我调教的十分敏感,哪堪如此刺激,早已大声呻吟
起来。这风骚美妇的叫床声,岂是她那刚被开过苞的女儿,所能比的。一边
抚弄着我滚烫的阳具,一边会说些“你好壮哦”“真大”之类,令我兴奋的
话语。
女人牵引着我的阳具插入她早已泛滥成灾的秘穴,当我的阳具进入的同
时,我也将脸深深的埋入她茁挺的双峰里,每一次深深的插入,我就会在她
乳房上留下一个齿印。
今夜,我非常兴奋,阳具直插到女人来了第三个高潮,才将精液喷洒在
她的脸和乳房上,她知道我喜欢这样,便凑过脸来承接着。然后温柔的用舌
头,将我的阳具擦拭干净。
高潮过后,我将头枕在女人的乳房上,那种绵软的感觉,很快又让我下
体硬了起来,正想来第二回合。女人忽然幽幽叹了口气,道:“我真忘不了,
师叔死时的眼神。也许他是无辜的。”
我坐了起来,将她的身体搂进怀里,阳具从下面进入了去,道:“他本
来就是无辜的。”
我很清楚的感到眼前女人身体的颤抖:“什么?你说什么?师叔是无辜
的?”
我若无其事的道:“当然,他从头到尾就没有范过什么罪,我肩上的血
印是我自己弄出来的,而你老公的死也是我栽给他的。”
女人猛烈的挣扎起来,哭道:“你骗我……你骗我对不对……这不是真
的……你说……这不是真的……”
未免她动作太过剧烈,我点了她穴道,把她整个人反转过来,变成正对
着我。
我直接从正面进入了她的身体,两手继续上下游移,一边欣赏着她痛
苦的表情,一边说出了更令她石破天惊的话:“还有,你那个死鬼老公也是
我杀的,谁叫他因为我玩了两个女人,而要杀我,现在我就在这里玩她老婆,
他难道还能把我怎么样?”
我哈哈大笑,眼前女人柔肠寸断的表情,只能助长我心中的得意之情。
我大力的动作了两下,女人虽然芳心痛苦万分,但身体还是反应出了快感,
嘴里微不可闻的“啊”了一声。
我一边剧烈的动作着,一边凑近她,道:“怎么样?被杀掉你老公的凶
手玩,是不是很兴奋啊。”
女人勉力抵抗着身体传来的快感,泪水如断线的风筝一样,滚滚而下,
道:“你是个魔鬼。”
我笑道:“我这个魔鬼,不是让你很爽快吗?”我又一次猛烈的将阳具
插到她花心,女人无法忍耐的再次叫了出来。
我摇头无奈的道:“被你的杀夫凶手这样玩,这么舒服吗?不过你女儿
似乎也不比你差多少呢。”
女人嘶叫起来:“天哪,你竟然连若兰,都不放过。我们一家遭了什么
孽啊”
我摇头道:“你误会了,这次可是你那风骚女儿,找上门来让我插的呀。
不过,你女儿还真不赖,特别是撅起屁股时那骚样,让我忍不住第一次就给
了她三发。”说道三发时,我又一次将阳具端出来,射了女人一脸。只不过
对于她来说,虽然两次部位都一样,但心情却是天差地远。
我满足的叹了口气,解开女人的穴道,将她往旁边一扔。女人被插软的
身体,还挣扎着想要起来。
我笑笑道:“怎么,你要去哪里,跑出去告诉别人你和杀你老公的人睡
了,还天天晚上舔他的阳具吗?难道你要告诉你女儿,她的妈妈和她被同一
个人插,而那个人碰巧是你杀父仇人吗?还是你告诉她,她亲手杀掉的最疼
爱她的师叔,竟然是无辜的。”
女人流着泪躺倒在床上,眼神空洞,喃喃道:“杀了我吧……你杀了我
吧……”
我知道这个女人所有的理智已经崩溃了,没有人能够承受那样的打击。
而现在,她已是处于半疯的状态下,只要我再刺激她,她就肯定要疯了。
我走上前去,抚摸着女人如缎子般光滑的玉体,啧啧道:“杀了你,我
怎么舍得呢?”
然后我凑过头去,看着女人空洞的双眼,道:“你的心里是不是很疼?”
女人无意识的点着头,我柔声说道:“不要去想它了,那些事情,不去
想就不会疼了。你现在只需要这个。”
我说着,便将阳具凑到她嘴边,她本能的将阳具含进了嘴里,越舔越卖
力。我问道:“味道好吗?”
她好似没有听到我的话,自顾自的舔弄着阳具,我将手指插入她下身抽
插起来。她很快就耸动着臀部,迎合起来。果然不出我所料,这个女人在受
到太强烈的震撼后,大脑出于保护意识,将灵智封了起来。而我所需要的就
是这样,封阳一死,点苍的权利已完全掌握在我的手中。
今天,我正好借封阳之事,树立了我的威望,且杀一警百,以后谁有不
轨之心,都要掂量一下能在我手中走出几招。而眼前的女人也没有什么利用
价值了,我只需要她变成一个唯我之命是从,懂得如何取悦我的性奴就行了。
取得了掌门之位,我很快就可以让那些道德君子们知道,什么才是真正
的江湖。我狠狠的想,抓起眼前女人的头,在她嘴里毫不怜惜的抽插起来。
入夜,似乎连月神都在眼前的景色前羞愧不安,早早隐入了云中。但即使一点朦胧的光线,也能够让我们看清这室中的景象。伴随著阵阵亢奋的娇吟声,就像是为了特别的凸现出她那两处高耸的骄傲,瘫坐在床上的女人不断向後仰著,她无限美好的上身满布了汗珠,一滴滴随著那动人曲线缓缓滑下。而正匍匐在她身下卖力的舔弄著她私处的竟也是个女子,在她技巧高超的舔弄下,先前的女人不断抬高自己的声音,努力的将白皙的大腿分得更开。突然,那被舔弄的女人嘶叫一声,两腿一紧,浓浊的阴精便尽数喷在身下女子的脸上。那女子也不擦拭,温柔的上前把那刚高潮的女子抱住,用绵软的肉体抚慰著她。良久,那女人似乎恢复了过来,轻轻道:“小诗,你真好。”那声音异常的甜媚,酥软柔绵,嗲的令人连骨头都可以化掉。
那名叫小诗的女子不答,拿起手帕,擦掉脸上的爱液。立刻露出一张秀雅的脸容来,配和她端庄的动作,令人一点都不会把她与刚才的淫靡联想在一起。小诗轻轻拿起身边一件薄纱为先前那女子披上,那女子手指一动,未见她如何,便已经把桌上的蜡烛给点上了。明亮的烛光,登时把她的容颜映的一清二楚,那是与小诗完全不同的美。也许她红艳的嘴唇过於丰厚,也许她那长长的柳眉过於弯曲,但组合在一起却令她有一种异样的妖艳,配合她丰满较小的肉体,本身就是一个无声的诱惑,令任何男人都有一种要把她骑在胯下,看她春情勃发的欲望。
女人回过头来,问道:“最近江湖上又有什麽消息吗?”语气之冰冷,瞬息间竟仿佛已变了个人。
小诗如数家珍道:“成立了20年未遭意外的开封镖局前日被劫,下手者未明;南宫世家欲与东方世家联姻,另外几大世家正同时施加压力,想迫东方世家拒绝·····,还有,点苍昨日起遍发请帖,下月月初,‘点苍神剑’岳淩风继任点苍掌门·····”
女人打断道:“你是说岳淩风他下月继任掌门?”
小诗答道:“正是。”,一年半前在那个客栈中,那男子粗暴而绵密的吻,黑暗中浓烈的激情与欲望,还有达到高潮时那种欲仙欲死的快乐,令他每一忆起,便有如被电流击中一样的震颤。当她从那日的春梦中苏醒过来,却看到眼前的小姐正冷冷的看著他。
小诗惊惧的跪下,道:“奴婢该死。”
女人嘴角划过一丝笑意:“能和你春风一度,便能令你对他有如此深刻的映象,岳淩风啊,看来我还是低估了你。”顿了一顿,女人续道:“一年半前,你不知道我为什麽要你假装被迷,色诱岳淩风,现在你总该知道了吧。”
小诗心悦诚服的道:“小姐神机妙算,这一年之间点苍确实有了翻天覆地的变化。只是······。”
女人笑道:“你还是不相信这杀师、杀叔夺权,这两件事皆是岳淩风所为对吗?”
小诗脸上一红,道:“只是因为朱庭云的师弟封阳,所犯之罪确实证据确凿。其人不仅设计害死掌门,尚且妄图沾污其妻。幸被岳淩风等人及时发觉·····。”
女人挥手打断道:“封阳可是外号‘丹心铁面’?”
小诗赞道:“小姐好记性,正是此人。”
女人微微一笑:“此中必有蹊跷,封阳外号丹心铁面,数十年来,对点苍忠心耿耿,难道野心一下子变大了,敢杀其兄,辱其妻?”
小诗答道:“可是,这件事乃点苍众多弟子亲眼所见,据说当时掌门妇人冰心玉女冰清影已被迫至半裸、险遭淩辱·····”
女人轻笑一声:“所以我才佩服设计此计之人,竟能考虑的如此周详,令封阳毫无辩驳的余地。”顿了一顿,女人不禁失笑:“岳淩风啊···岳淩风··以你如此心智,却不加入我神月教,岂不可惜?”
小诗忍不住问道:“奴婢总不能明白,小姐为何如此看重此人。”
女人淡淡道:“只因为无论是他的剑法、脾性、手段都象极了一人。“
小诗骇道:“难道是······。”
女人截道:“不错。”转身望著窗外,甜笑道:“爹爹啊,没想到您死後的继承人竟是出自正派之中呢。”
嵩山,少林,掌门禅室, 一僧、一道正在对弈之中。
那僧人落下一子,忽然开口道:“松风道兄,你对这次点苍岳淩风接任掌门有何看法?”
松风闻言,微微一笑:“挺好啊,武林人才辈出,一代新人更胜旧人,大师,看来我们也可以享享清福拉。”
天象急道:“岳淩风此子少年得志,观其平日所为,野心必不在小······。”
松风笑道:“大师有话不妨直说。”
天象脸上一红,道:“我也不过是关心道友,要知再过四月就是武林大会之期,到时候·····。”
松风两手抱拳,笑道:“上届武林大会就是大师力压群雄夺得盟主,这次想必盟主头衔又是少林囊中之物了,这里先给大师贺喜了。”
天象连忙回礼,口上谦逊,脸上却已红光满面,仿佛已是站在台上接受天下群雄的称赞了,著实陶醉了一会儿。方自回神道:“道长误会了,老衲要说的不是这事,我只是担心,那岳淩风年少轻狂,最近江湖事态平静,他莫要在那里扇风点火,平白造出些事来。所以他接任门派之时,我们最好一起去给他提点提点。”
松风笑道:“武当一门,自然唯少林马首是瞻。”
天象大喜:“道长不枉我与你相交20年,此事就如此决定了。我这就去与长老院商议。”说罢出门,心中已在暗暗思量怎样在群雄之间,压压这新任掌门的傲气,摆摆自己的威风了。
室中留下松风一人拈住个棋子,一下下在棋盘上敲著,不知在想什麽。
华山,紫云厅。
一人直直跪在地上,似乎已保持了很长一段时间。一个颀长身材之人,正负手背对著他,站在不远处。
良久,那身影缓缓回过头来,却是一个相貌威严的中年人。只听他叹一口气道:“周岳,你起来吧,无论你跪多久,我都不会答应你的。”
那名叫周岳的男子抬起头来,眼眶却已红了,哀声道:“弟子自五年前被岳淩风生擒至点苍,此生本已无面目回转华山。但弟子每当念及被沾污的华山清誉,便不能安心赴死,只求师父带我往点苍一行,容得弟子亲手讨回华山一派在我手中失去得荣誉,弟子纵死亦无憾了。”
那中年人长叹道:“你以为你现在便能胜过他了吗?”
周岳大声道:“弟子这五年来,无时无刻不想著报仇一事,自信对剑之一道已颇有长进。“
中年人道:“我知道你这五年来颇为努力,废寝忘食勤练剑法,你资质在华山一派也已是上上之选·····但···唉···天纵之才,又岂是勤学苦练便可以抗衡的。五年之前,我看你身上伤痕和听你略述情形,便知岳淩风在剑术上的成就已脱出“剑道”的范畴,而已初窥“剑意”的门径。居点苍内传,岳淩风与其师叔封阳动手,五招之内便已占到上风。而封阳与我的武功仅在伯仲之间,如此看来如今恐怕连我也早已不是他的对手。”
周岳一脸难以置信的道:“师父会不会过虑了,岳淩风今年才二十出头,怎麽可能有如此高的武功。”
中年人回道:“仅从这一点看,你就不如岳淩风远矣。剑道至境,在於‘悟’而不在於浸淫时间的多寡,你若不能悟通此点,则终生无望达到剑道大成之境。想当年,神月教主怜沧海还不是30岁以前就在江湖中找不到敌手了·····”似有顾忌,中年人突然止住,又道:“但华山一派的声誉当然也不能断送在我们手中,你这就去准备吧,明天我们启程赴点苍,不论成败也不能让人笑我们华山无人。”说道最後一句,一张平和的脸已变的豪气逼人。
周岳眼中闪过崇敬的目光,一言不发,退出观去。
峨嵋,仙音观。
室中正有两个女子相对舞剑,两女似乎心意相同,一套繁复的剑法此来彼往,竟没有一式相交,配合的天衣无缝。此时,两人身前突然多出一个美貌道姑来,手中拂尘一展,便正好插入两女剑法的空隙中。左面那少女轻笑一声:“师父又来开玩笑了?”剑势一转,便已阻住拂尘,右面那少女嚷道:“我们可不会留情,师父小心。”手下,一剑便是反攻。一会儿功夫,这三人两剑、一拂尘便在厅中舞成一团,在那几缕透入大殿的阳光照射下,但见两团银光舞著一团白色四处游走,煞是好看。
那俩少女一攻一守固是配合的天衣无缝,而那道姑手中一柄拂尘忽柔忽刚,却也丝毫不露下风。三人战的正激烈,那道姑叫道:“罢手吧。”往後一跃,轻轻巧巧便退出了战圈。两女见她在两人的围攻下,说退就退,自己姐妹两人半刻也不能阻挡,便知其师父刚才并未用尽全力。
左面那少女似乎颇不满意,嘟著小嘴道:“我们还是不如师父。”右面那少女也是嘟著嘴道:“师父一定还留著些压箱底的本领没传给我们。”两人娇憨的神态竟然一模一样,一看就知道是孪生姐妹。那道姑容貌颇为美丽,虽然眼角额头颇著了些风霜的痕迹,但却有著一种中年女人独特的风韵,闻言一笑,道:”师父哪里还有还藏什麽私,莫不成要连你们的嫁妆都要提前拿出来不成?“
两女闻言脸上俱是一红,跑上前围住道姑撒娇道:”师父你又要来取消我们。“这时倒也看出了分别,那左面的女子笑的时候左脸上会有一个小小酒窝,而那另外一个少女的酒窝却在右面。
道姑看著眼前一对美丽的姐妹花,饶是她苦修数十年早已心如止水,却也忍不住心中泛起怜爱之情。道:“你们也都长大了,不要再像个小孩子了。过两天,点苍新任掌门继位,我也带你们一起看看。”
两女同时喜呼一声,上前搂住道姑道:“师父真好。”过了一会儿,那左面的少女忍不住问道:“这次点苍的新任掌门是谁呢?”
道姑微笑道:“正是少年英侠点苍神剑‘岳淩风’。”那左面的少女已经惊呼出声:“啊~~,是他,他这麽年轻,怎麽可以·····。”另外一个少女猝狭道:“怎麽不可以,谁叫他武功高、人又长得俊、江湖名气又响,谁家女子嫁了她真是幸运呢····可是,这样的年轻少侠啊,真不知是多少江湖上多少年轻少女的深闺梦里人呢。”
那左面的少女听了前面几句,又是害羞又是脸红,心中却又有几分欢喜几分憧憬,听到最後一句,却是脸色一变,抬起头来,却看到乃姐一脸笑意的看著她。少女脸上一红,又想低头,却被乃姐拉住,道:“小妮子,这麽早就想男人啦,怪不得胸这麽大?”说著戏谑似的抓了一把少女的胸脯。
原来那少女年纪虽幼,身材却比乃姐饱满的多,特别是胸前竟有一对裂衣欲出的豪乳,平时就老被其姐调笑。这时少女敏感之处被碰,只觉全身一麻,羞得满面通红,急急回转身去报仇,两女顿时搂作一团。旁边的道姑,看著眼前两人的女儿情态,眉目间一片慈爱之色。
青城,掌门房。
於雄起看著在他胯下不断淫叫的女人,心里充满了成就感。想到自己半百的年纪,还能将这跨下仅有她一半年龄的女人干得如此淫浪,便让他兴奋不已。但射完一炮後,他已感到下身的无力,他乾笑了一声,道:“小淫妇,现在我有事,暂且先饶了你,晚上再来收拾你。”说罢,急忙狼狈的窜下床去,往大厅里走去。
玲珑看著眼前的男人,渐渐在视野里消失,忍不住“啐”了一口,一下子便从床上爬了起来,一点也没有刚才所表现的那麽无力。玲珑以前是秦淮河香蓝舫的头块红牌,有一次出来献舞被於雄起看上,威逼利诱著迫舫主将人卖给了他。由於于雄起正妻死的早,她便成了这青城一派实际上的女主人。玲珑是个美丽年轻的女人,对性欲的需求也很强烈,但於雄起却早已满足不了她了。
玲珑实在是很鄙视那个老男人,长得不高也不壮、象其他很多老男人一样猥亵。虽名叫雄起,下身却一点也不雄伟,也常常不能勃起。但每次压在她身上的时候,却要听她大声淫叫。每次那半短不长的玩艺儿,在她腔道里仿佛蜻蜓点水似的几下,把她的性欲激起来了,男人却已早早撤退了。每次害的她事後总要用手来解决,就像现在,玲珑闷闷的想,手下却加快了速度,但也许是平时自己解决的太多,身体似乎有了抗力,今天似乎不是很容易·······。
就在这时她突然感到,两只手取代了他原先的位置,那种力度和狂猛,令她的快感节节攀升。她睁开眼睛,却正好看见眼前一个陌生英俊的男人,手里一边动作著,一边对著她笑。她惊恐的想要大叫,但男人却似早已预见了一般,凑上脸来,将她的嘴封住了。玲珑感到自己的口腔,有如不设防的城市,任由那男人尽情驰骋,而自己卷缩著的舌头,也很快被对方挑逗著展开,那快乐的感觉令她就很快就熟练的回应起来。
在她感到自己快要断气的时候,男人退了出来。男人对著喘息的她,笑道:“夫人的舌头真软。”玲珑听到这样挑逗的话,脸上变的红扑扑的,分外诱人。眼前的男人突然将她的头往下压,近在咫尺的距离,令她十分清晰的看到自己雪白的乳房,在男人大力的揉捏下不断变换著形状。那樱红的两点被男人的两手夹住,不断旋转著。在这样近的距离,亲眼看到自己的身体被人如此玩弄,玲珑感到自己的脸有如火烧一般烫,下身的液体不受控制的源源流出。
男人突然将头凑了过来,在她一点一点的注视下,含住她的乳头,吮吸起来。那种快感无以伦比的袭击著她的身心,令她惊叫著,达到了一次高潮。男人一点也不理她的身软体弱,缓缓褪下裤子,露出了足有於雄起三倍长的阳具。玲珑一看,吓了一跳,不知哪来的力气,刚爬起来一半,眼前的男人,已抬起她的屁股,对准玉门猛力插下。最近习惯了於雄起那种玩具似的阳具,一时间被如此庞然大物狠插,玲珑身体有如被穿透,一下子又躺了下来,痛的几乎要哭了出来。
男人似乎也颇解温柔,在一下猛插之後,便减小了动作的幅度,让灼热的阳具在里面缓缓的摩擦起来。玲珑渐入佳境,在男人的抽送下,身体不自觉的开始迎合起来,男人耐性却出奇的好,将玲珑的身体翻来覆去,不断变换著姿势抽插著。到後来,玲珑早已有如一团软肉,只能在那里低低的呻吟,任由男人将她每一寸肌肤都享用个遍。男人似觉得无趣,咬著玲珑耳垂道:“怎麽不叫了呢?刚才你和於雄起在一起时,不是叫得很欢吗?难道我还没有他服侍的你舒服吗?”
玲珑无力的道:“好人儿,你那麽厉害,我怎麽还叫的动呢?”
男人叹道:“我这人有个毛病,没有人叫时,我就兴奋不起来了。”
玲珑媚眼如丝,撒娇道:“可我实在没有力气了嘛,谁叫你刚才一点都不怜惜人家。”
男人微微一下,手伸到玲珑腋下轻轻一挠,玲珑忍不住“格格”笑了起来。
男人微笑道:“你不是还蛮有力气的嘛。”玲珑道一声“讨厌”,便伸手去打,却早被男人拉住,男人将玲珑整个身子架了起来,让玲珑的头枕在肩膀上,低声道:“现在就让你在我耳边叫给我听。”
玲珑懒懒的伏在男人的身上,咬著男人的耳朵娇媚的道:“休想···啊····。”男人猛的从下方进入玲珑的身体,让玲珑忍不住发出一声轻叫,那媚声便被男人的耳朵照单全收,男人更为兴奋,在玲珑的身体里尽情抽插起来。玲珑只感到从未如此快乐过,一张小嘴在男人耳朵边自觉不自觉的淫声浪语:“啊···好舒服 ···,你真行··啊···怎麽这麽强···受不了了···霸王····饶了我吧··啊···。”
男人抽插良久,方紧贴著玲珑的身体,将精液尽数射在女人的腔道里。玲珑无力的伏在男人的肩膀上,一滴滴浓浊的精液就从她两腿之间,不断往下流淌。
玲珑咬著男人耳朵道:“你这个淫贼,怎麽胆子就这麽大,敢跑到青城总部来。”
男人淡淡道:“这天下,又有哪出是我不能去的。”话头一转,邪笑道:“何况,假如我不来又怎能领略的到,夫人您刚才的万种风情呢?”说著,轻窕的在玲珑丰满的臀部上拧了一把, 玲珑幽幽道:“你兴之所至,便拿人家寻了开心,可怜我以後却要受那无尽相思。”
男人穿好衣裳,顺手拿起玲珑的内裤,在鼻间深深一闻,笑道:“未免以後小弟过於思念夫人的枕上百态、万种风情,便让小弟取去夫人的这件香物,以慰相思吧。“
玲珑羞笑道:“只要你喜欢,我有什麽不答应的。只是你这负心人,难道到现在还不想告诉我你的名字吗?”
男人凑上前去,微微在女人耳边说了几个字,玲珑大惊:“原来你就是·····?”
男人早已飘然而去,房间里却还留著他的话音:“ 他日若有人执妇人香物有事来求,妇人理当不会拒绝把。”
玲珑呆了半晌,才跑至窗前,望著男人消失的方向,怅然若失。
厅外茫然不知房里发生何事的於雄起正在咆哮:“什麽,那小子杀师杀叔,终於坐上掌门了。”
厅中众人闻言无不大惊,一名年轻弟子道:“师父,这话可不能乱说,传到点苍派人耳里,他们怎会罢休····。”
话还未完,年轻人脸上已吃了个耳光,摔倒在地,“扑”的一声,一颗牙合著血掉到地上。
於雄起骂道:“他妈的,林尚远,究竟你是师父还是我是师父,我骂了岳淩风又怎麽样呢。下个月,我当著面骂他,看他敢放个屁不。不就是骑了他师母吗,不过那冰清影那女人细皮嫩肉,还真是不错··,嘿嘿···”脑中当然是在思量冰清影被他骑在身下的模样了,却茫然不知就在他出去那会儿,自己的老婆却已经让人给骑了一遭。
青城众弟子听著他们掌门不负责任的话语,只能面面相觑,有了前车之鉴,没有谁再会冒著掉一颗门牙的风险,蠢的去劝戒他们的掌门了。
终於,在这个无风无浪的太平季节,全武林的目光齐聚点苍··········
我的江湖 第二部 第一章
小弟没有能力也没有精力把这部小说,写成大长篇,所以草草规划30章以前结束它。然而,即使是这30章里面,我也没有办法保证每一章都精彩好看,但至少我能保证每一章我都尽了自己最大的能力去写,假如大家觉得某一章不好看,我只能说:“抱歉了。”还请大家继续支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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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一个时辰,掌门仪式就要开始了。但这理应给我用来静坐的房间,却一点都不安静。我的喘息和眼前少女的呻吟、还有我盆骨不断撞击她丰臀的声音汇成了一股淫靡的乐章。我过一会儿就要用来承接点苍掌门信物“隐龙剑”的双手,此时滑进了少女的肚兜,我感到在我手指用力的同时,五个指头已完全陷入了少女的乳房中,那种弹力与柔软,令我下身的阳具似乎更膨胀了些。
当我的手指捻住少女乳头的一刹那,我感到眼前少女的呻吟陡然急促起来,令我明白她的快感也在增加中。在我感受到她的乳头在我的轻捻下,渐渐发硬的时候,我将她的双乳从肚兜下捧了出来,让她们整个暴露在空气中。她的上身的衣服还很完整,这令那一对从整齐的衣服下暴露出来的一对饱满乳房分外显眼。我一边维持著下身的快乐,一边将身体凑上前去,在她耳边道:“你的宝贝好像又变大了些,这是不是我的功劳啊?”
师妹仿佛从极乐中清醒了些许,脸红红的嗔怪的看了我一眼,低下头向下望去。这样的视角,可以清晰的看到她自己的两对丰乳,垂在那里,随著她身体的晃动而前後摇摆著,宛如一对白色的球状钟摆。假如这时有人进来,定会看到室中的奇异的景象:我一身华服穿的整齐,只在下体处稍微拉开了一线,令我的阳具可以侵入眼前少女的身体。师妹今天也打扮的十分美丽,但她花了数个小时准备整齐的衣著,在我魔手的攻势下,仅几分钟就崩溃了 。现下,她下体的裤子都已被褪到膝弯,雪白的臀部当然暴露在空气下任我抽插,上身的衣服还不算淩乱,只是一双美乳被我扯了出来,雪白的颜色似乎和她浅绿的衣服不太协调。
最近,不知道是欲望不断激起著我的野心,还是野心不断点燃著我的欲望。离掌门之日越近,我的性欲也越发强烈,无论是一个好消息,还是突然想到的一个计划,都能在刹那间点燃我的欲火。於是,不论何时何地,只要我一时兴起,便会按住师母或是师妹行淫。已经完全沦为性奴的冰清影自然不用去说他,我索性便不让她著底裤,以便於每次只要一撩开她的白纱,便能直接看到里面雪白丰满的臀部。我们交合的地点也是不断移转,点苍任意一块山石或石板後面,甚至花丛草地中、都会留下我们的淫液。而有几次当我道貌岸然的坐在那里与点苍的一般弟子商量事情时,冰清影甚至就赤裸著身子,在下面舔弄我的阳具,当然由於桌子的遮掩,他们是绝对看不到的。当他们走後,我就会立刻把脚下的淫妇拖出来,让她在我的肉棒下求饶。
而她的女儿依然保持著娇羞的姿态,每次和我交欢时还是要象徵性的抵抗,当然,她最後总是会屈服于我的强力之下,摆出各种羞人的姿势。但即使在我的日夜调教下,身体变的异常敏感,她也会努力压抑著呻吟,相对于她母亲来说算是纯情多了。就这样,我在白天恣意享受著冰清影这成熟美妇的丰盈肉体,晚上则细细品味他女儿年轻身体的细腻柔韧,日子在这一热情、一害羞的母女俩滋润下,毫不寂寞。
这时,随著我的抽插,师妹的腔道开始缩紧,随著她的一声娇呼,我便感到一股阴精,将我的整个阳具都包了起来,感觉异常舒爽。还有半个时辰,我当然不能放过眼前的少女,我直接走到她面前,坐了下来,将仍然是通红坚硬的阳具摆到她面前。她似乎很无力的伏在地上,看到我将阳具伸到她面前,她娇羞的转开了头。我不满的将她的身体整个扶过来,让她的头部正好凑在我的裆部,我甚至能感到下身的毛发凑到了她脸上,我故作不满的道:“含住。”
师妹抬起头来,幽怨的看了我一眼,我冷冷的看著她,不发一言,只是耸了耸下身的阳具。她有些无可奈何捋住了耳边的长发,缓缓将我的龟头含在嘴里,少女口中那种温软充实的感觉,令我的阳具有如伸进了暖炉般舒服,我一把拉过少女的手,让它在我的阴囊下按摩。经过这几日的相处,我已了解清楚,师妹正是那种外刚内柔的性格,特别是在我面前,温顺的有如绵羊,只要我一坚持,无论多违反她的本愿,她都会乖乖去做。而我也知师妹容颜娇美,点苍门下是颇有几个弟子暗恋于她的,这时我真想让他们也进来看看他们的梦中情人撅著丰满的臀部,努力服侍我阳具的淫态。这时,突然传来的一阵敲门声惊醒了我们两人的淫梦,少女挣扎著想要把头从我的裆下移开,我一把按住她的头,反而开始在她的口中抽插起来。我努力令自己的声音保持平静,辛苦的道:“什麽事?”
门外那声音道:“掌门师兄,师叔叫你去前堂准备。”
我看著师妹的头部在我裆下起伏动作,努力压抑著少女柔软的香舌覆在我龟头上的快感,道:“我知道了,你先去吧。”
门外的脚步声远去,我长舒出一口气,看著眼前撅著屁股忙碌的师妹,也加快了抽插的速度,最後便将精液全数填满她口中。我满意的站起来,看著眼前的少女将精液吐在手帕里,道:“快收拾一下吧,准备出去了。”
师妹颤抖著身子想要站起来,我微微一皱眉,眼前的女子不同冰清影,我不能对她太过无情。想到这里,我搂著她的腰,将她搀扶起来,吻上她的小嘴,少女温柔的反应著。我柔声道:“若兰,刚才是我不好,以後你若不喜欢,我便不再迫你。”
朱若兰仰起头来看著我,两行泪珠自眼角涌出,呜咽道:“ 只要你能一直对我这麽好,无论什麽我都愿意做。”
我心中冷笑,女人真是一种脆弱的动物,在情爱面前简直不堪一击。嘴上柔声道:“快著好衣服,点苍的掌门夫人怎麽可以如此狼狈呢?”
少女脸上闪过一丝惊心动魄的艳彩,两只大眼睛一眨不眨的看著我,那种惊喜的美态让我到口的话一窒。我不敢再看她,转身走出房门,而当我踏入大厅那一刻,刚才的那些甜言蜜语也早被我抛到九霄云外。
厅外,画有点苍两字的两面大旗随风招展,发出猎猎的声响。我站在厅门口,眺望四周景色,只见这点苍灵鸠峰虽处群山环绕之间,却端的是高峻挺拔,卓尔不群,颇有“会当临绝顶,一览众山小”之气概。远处海天一色、碧空如洗,真是好一个江山如画。我只觉自己心中一股冲宵豪气,忍不住长声而啸。一时间,群山回应、缭绕不绝,内力到处,声传千里。点苍众人都骇然望著我,我微笑不言,眼看这正道一脉,少林秃驴自私自利、武当牛鼻庸庸碌碌、华山云锦刚而易折,峨嵋一群女流何能成事、剩下青城的於雄起更是一副小人姿态,何况我早有治他之法,余子俱不足道,这大好江湖舍我其谁?人生在世,区区百年,便该为所欲为,权利、财富、美人为何不取,不为这些难道还为了那虚无飘渺的正道吗?笑话!
耳听得峰侧一声佛号:“岳掌门好深厚的内力。”
我微微一笑,转头看去,一僧一道,联袂而来。那僧人看似不徐不疾,但每步都一跨数丈,步步平均,有若尺量,眼看他脸不红、气不喘,当知其内力之深厚。而另外一名道士,行走起来有若脚不沾地,在那地势陡峭之处脚下连踩、竟能节节拔高,正是武当独一无二的轻功“梯云纵”。这两人,一以轻功见长,一以内力优胜便走了个不分上下。天下能有如此功力者,屈指可数,此二人正是武当松风、以及少林天象了。
我看著天象微笑道:“小子狂妄,叫大师见笑了。”这时,点苍派众人也已齐聚,葛通明和我另一位师叔郝朋远各率了一排弟子站在我身後,师妹也已经梳理完毕站在我身後,而这两天我一直让冰清影称病,点苍众人以为冰清影想念亡夫,相思成疾,却没有料想到他们尊敬的掌门夫人是因为被我日夜淫辱,体力不济才不能出来。天象见我内力悠长,似不在他之下,本来脸色不愉,见我以一派掌门之尊肯自屈晚辈,脸色又和悦起来。天象年约60,但因其内力深厚,一把长须仍是乌黑发亮。向来脸目严肃,看上去倒还真有几分宝相庄严的味道。他旁边的松风则显得慈和可亲,老脸上成天挂著副笑脸,做个说书的当然不错,但要做如武当这样的大派掌门,却显得魄力不够,也怪不得这几年武当的声势总是屈居少林之下。
松风看著我,笑道:“少侠今日便将成为点苍掌门,实在不必如此谦冲。”
我口中应是,偷眼打量天象,见他一副庄严肃穆的表情,心下冷笑。便上前挽住天象的手臂,道:“让我带大师和道长参观一下点苍的胜景吧。”
天象只觉的我的手心滑腻腻的,不由讶道:“岳少侠手心为何如此滑腻。”我心中暗笑,他当然不知道是我刚才与朱若兰交欢时,手上沾上的淫液,我若无其事的道:“岳淩风今日能与大师、道长在点苍山头把臂言欢,实觉荣宠至极,心下激动手心便不由得出汗。”
天象闻言,心里大乐,一张脸顿时笑成了弥勒佛,道:“岳少侠说笑了。”我看著眼前这有道高僧的蠢样,忍不住也是心头畅快,便陪著他大声笑起来。
这时峰上又传来一个声音道:“大师和少侠为何笑的如此开心,可否也让华山云锦一闻其详?”
我和天象同时一震,均看到对方眼中的惊异。尽管我和天象刚才各有心事,精神未能集中。但对方能无声无息的侵入我们周遭五米而不被发觉,其功力也确实非同小可。当下,我和天象、松风一齐向来人看去。
云锦身著一身白色儒袍配上清瘦的身材,让人感觉不到他是一个练武之人。但脸上刚硬分明的线条,又让人明白到他确实是一个正直勇猛的侠客。云锦先向天象、松风行礼,然後转头对我道:“虽然未曾有机会与少侠一见,但少侠平素快意恩仇的江湖事迹,却早已听闻不少。而小徒周岳五年前,更是有幸得到少侠教诲,来而不往非礼也,今日正是要来感谢少侠对当年华山一门之赐。”口上说的虽和,但话中杀机已是锋芒毕露。
我微微一笑,毫不在意。在我执掌掌门的这一天,各大门派要来示威寻仇,已是意料之中的事。华山云锦虽然素称侠义,却也以护短出名。他能忍这件事五年,已是出我意料之外的了。而他背後更跟随有三名弟子,想来就是华山年轻一辈的代表“华山三雁”了,果然是有备而来啊,我心中冷笑。
华山云锦此言一出,点苍峰头上各人表现又自不同。天象闻言面露喜色,心中也希望有人能和我先战一场,摸摸我的底;松风脸无表情,似乎想说什麽,却终究没有开口;而我身後的葛通明却是个火爆之人,哪堪忍受如此侮辱,闻言怒道:“云锦,不要以为仗著你那几手‘月阳神功’,便可以四处横行,想到点苍来撒野你还早的很呢。不错,五年前周岳那小子是我掌门师侄抓的,谁叫他敢对点苍一派口出秽言,当日我还嫌对他的惩罚轻了。按我的意见,就是要割了他的鸟舌,拿去喂狗的。”葛通明虽与我颇有罅隙,但关系到门派荣耀,他也毫不含糊。
这边葛通明话一出口,那边华山三雁的脸色便全都变了,云锦也不愧为一派掌门之尊,还沈的住气,但按剑的手也被气的微微颤抖。耳听得一个陌生的声音道:“嘿嘿··,今天莫非是葛兄作掌门,话说得好有气魄啊。”
众人一齐望去,却见一个猥亵的矮子,带著一群人浩浩荡荡来了,正是青城於雄起到了。此人果然卑鄙无耻,上来第一句话便是挑拨我点苍众人的关系。我闻言淡淡道:“葛师叔是点苍的元老,有何话不可以说。而且面临外侮,点苍上下,一体同心,葛师叔的话不仅可以代表我岳淩风,也代表了我们整个点苍一派。”此言一出,不仅葛通明向我点头致谢,连後面的众弟子也齐齐对我投来崇敬的眼神。盖因我维护了点苍的荣誉,便也等於给门下弟子长了脸子。那边厢,师妹也对著我调皮的眨眨眼,赞我应对的好。
於雄起听了我的话,也是窒了一窒,只能在那边,嘿嘿笑道:“想不到点苍的新掌门武功不行,嘴皮子功夫倒是一套一套的,乾脆就把点苍改成个说书馆得了,照样天下闻名······”当然没有人会去睬他的屁话,过了一会儿,他似也觉无趣,便讪讪住了口。
这时一些观礼的小门派也相续到达,我默数了一下,六大门派中除了点苍,其余少林武当华山青城也都到了,还差一个峨嵋。我正在思量时,後面的郝朋远顶了顶我的腰,我抬起头来,看见一名女道姑率著两个年轻的美貌少女,向我走来。我知必是峨嵋的玉情师太来了,连忙上前迎去。
即使不能细细打量,我也已经惊叹于眼前道姑的风姿,非常白皙的皮肤,一头乌黑长发整齐的梳在後面,美色直逼师母冰清影。可惜的是一身宽大的道袍掩饰了她动人的体态,却也构成了另一种诱惑力,令我很想粉碎这象徵禁欲的道袍,让里面神圣不可侵犯的女体,在我胯下婉转呻吟。而她後面的两女也同样引起我的兴趣,虽然年纪不大,但发育的已很好,特别是左面那少女纤细的身材,竟有一对压过冰清影的豪乳,令人不禁想像那揉捏上去的滋味。而且相貌美丽,头发恰到好处的留到肩头,笑起来的时候,两人左右两颊各有一个酒窝,非常可爱。
郝朋远怕我不认识,在我後面介绍道:“前面那道姑是峨嵋的玉情,後面两个孪生姐妹是她的得意弟子。”
我忍不住想问道:“那胸脯高耸的少女是谁?”话到嘴边才知不对,改口道:“那左面的女孩是谁?”
郝朋远答道:“她叫凤湘湘,她旁边的一个是她姐姐凤思思。江湖上有些好事之徒就取她们师徒三人名字的谐音合称‘相思风雨情’。”
“相思风雨情?”我忍俊不住,亏他们想的出来,把三个道教的女子和这样的香艳名号联系在一起。
我这样想著,便向眼前的“相思风雨情”一笑,玉情和凤思思对我也回报以友好的一笑,而那个有著一对丰乳的凤湘湘却呆呆的看著我,眼神有一些迷茫。我窃笑於心,记下了眼前少女的表情和名字。
玉情道姑对我道:“今天是岳少侠接任掌门的日子,峨嵋一派却姗姗来迟,还要请少侠不要见怪才好。”
我笑道:“今天小子接任掌门,各位前辈肯来,已是给了我点苍天大的面子。若小子在计较这些,就真的是得寸进尺了。”
两少女听我话说的有趣,便在那里捂嘴轻笑,我乘机将目光凝注在凤湘湘脸上,报以温柔一笑。凤湘湘脸刷的红了,但却出奇的没有低下头去,勉强鼓起勇气和我对视著,看来小丫头是想引起我的注意。她的小心思怎麽能瞒的过我,我心中冷笑,假如你是想引起我的注意,那麽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而接下来你也应该准备付出相应的代价了。
我最後又恋恋不舍的在她那有著惊人尺码的胸部打量了一眼,才转过身去迎接招呼其他宾客。但我仍然注意那小妮子的神态,当她看到师妹和我若即若离的模样时,立刻咬起了嘴唇,似乎心中不快。我暗暗一笑,索性和师妹更贴紧一点,直让那小妮子狠狠拉著自己的衣角,脸色剧变。好了,做到这一步,假如这个小丫头想要打动我,当然会付出一点实质性的东西了。
我领著其余五派的掌门来和玉情打招呼,轮到松风时,一向讲话得体的他,却顿了一顿,才拙劣的表达了问候。我一愣,向俩人看去,却发现两人正在互相躲避对方的目光。我心中一动,莫非这两人之间会有什麽关系?
到了晌午,吉时已到。我在众人目光的目光汇聚下,缓缓接过了象徵了点苍掌门的隐龙剑。心中忖道:“隐龙啊,隐龙···,即日起你我的命运便要连在一起了,你可千万不要辜负隐龙之名,随我一起纵横江湖吧。”心念到处,仿佛回应我的呼唤,隐龙剑出鞘半截,隐带龙吟之声,剑身在阳光下发出璀璨的光芒,我站在台上俯瞰台下众人,心中满是豪情。眼光到处,不仅是点苍弟子一脸崇敬,其余各派一时间也震慑于我的王道霸气。而师妹和凤湘湘更是美目凄迷,一脸疑相。
好一会儿,於雄起突然在下面叫道:“既然拿起了隐龙剑,阁下现在就算是点苍的掌门了吧。”
我站在台上看著这个矮子,心中充满了不屑。闻言冷冷的道:“不错,於掌门有何指教。”
於雄起奸笑道:“没什麽,有人认帐就行。我门下弟子的清白,岂能容人轻侮?”说完,便从他後面带来的弟子中,推出一名垂泪的女子来,看其衣服颜色,正是点苍派的女弟子。
我心中冷笑,第一个找碴的人终於来了。
2004-6-23 10:26
我是流氓我怕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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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2004-3-25
【第3楼】
我的江湖 第二部 风起云涌 第二章
这一章很长,是因为H的情节加重了,一方面是情节需要,另一方面是因为凤湘湘正是我玩H-GAME时,喜欢的类型,所以不知不觉就被企鹅写多了(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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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雄起缓缓从青城派中推出一女子来,那女子身著青城派的衣衫,一手遮著半边脸,语带哭腔。我微微皱了皱眉,凝神看著於雄起究竟玩什麽把戏。
於雄起假意拍了拍那女子的肩膀,道:“娟儿,别怕,师父会给你作主。”说完,便手指著我,怒喝道:“点苍中人淫邪奸诈,骗得我门下女弟子的身子,便弃而不顾,既然你现下是点苍掌门,这事恐怕要著落到你头上吧,大师你说对不对?”
天象没想到於雄起会扯上他,心中暗骂一声,嘴上却只能道:“善哉,善哉。此事关系到女子名节,岳掌门今日恐怕要给出个公道来。”
于雄起大乐,说道:“天象大师不愧为有道高僧,事理分明。今日哪个不同意,便是要与大师作对了。”青城派大部份人,事先也被蒙在鼓里,闻言均脸上露出鄙夷之色,均想,於雄起在派中说的好听,要当面给岳淩风难看,事到头来却要在女人肚皮上下文章,手段实是下流。
於雄起今日给我来这一招,无非是看准了我新任掌门,威望不足以服众。只要我一个处理不当,点苍内部立生罅隙。此招阴险卑劣,而且事关自己派中女弟子名节,他依然毫不在乎,让人感到他天性薄凉,下流无耻。容不得我丝毫犹豫,我大声喝道:“是谁沾污了这位青城派女侠的名节?”我故意将这“女侠”二字咬的极重,山上各派弟子已有不少笑出声来。
却见从点苍後列走出一人来,脸孔涨的通红,大声道:“掌门师兄····。”我抬眼一看,心下却是一惊,走出的那名点苍弟子我是识得的。正是我师弟瞿东楼,其人乃葛通明的亲传弟子,徒如其师,性格素来正直刚毅,决不能作出这等事来。那边葛通明见了瞿东楼走出来,已气的发抖,口中大叫:“畜牲。”便要上前掌毙了弟子,早被旁边松风拂袖卷住。
於雄起幸灾乐祸的道:“却不知谁是其师长,真是教导有方,徒弟都能作出这样畜牲才会做的事出来,其师父想必要更胜一筹吧。”
葛通明早已气的几乎吐血,却被松风死死绊住,口中直呼“畜牲”,两只眼珠几乎便要瞪了出来。瞿东楼眼中热泪狂涌,对著葛通明遥遥跪下,道:“师父,徒儿虽然对不起您,但我并非有意招惹,实是那黄文娟来勾引我的。何况她早非处子,有何清白可言?”此言一出,点苍这边大哗,而青城那边却是寂然无声。点苍众弟子早知瞿东楼为人耿直忠信,见事有起因,当然大声叫起屈来。而那边厢,青城弟子却知黄文娟,仗著自己有几分姿色,在派中就勾勾搭搭不甚乾净,听说又与别派的许多年轻弟子都来往甚密,要说她主动勾搭瞿东楼实是大有可能,於是一时间都说不出话来。
那黄文娟顿时撒气泼来,口中尖叫:“什麽!你这个没良心的,要了我的身子还能说出这种话来。你当初怎麽说的,要爱我一生一世,这些话你都是放屁吗?”说完,转身扑到於雄起怀中,大哭道:“师父,你要为徒儿作主阿,这个没良心的人,我不想活了。”语气简直有如那街上泼妇一般,何曾有几分武林儿女的风范来。
其他一些小门派未料到一场掌门大典,竟然有如此好戏,俱是喜出望外,径自在旁边指手划脚,哈哈大笑。我知事不能拖延,厉声道:“瞿东楼,你最开始用哪之手抱那女人的。”
瞿东楼一时没反应过来,下意识的举了举左手。我一言不发,隐龙剑一出即回。瞿东楼只见白光一闪,接著一声清鸣,我宝剑却已回鞘,仿佛从没动过。然後他才觉得手上一阵剧痛,一股鲜血立时喷洒出来。他甚是硬气,虽知左腕多半已废,却能强忍下手上心中两处痛楚,咬牙点了自己穴道止血。我淡淡道:“此事非全是你的错,不过你受惑於人,败坏师门,却也该受惩罚。废你左腕,并命你以後三年负责看守藏真洞古笈,可有异议?”点苍弟子闻言,俱是脸露羡色,原来那藏真洞正是历来点苍剑法精要的汇聚地,只有少数受掌门亲睐的弟子可以入内。瞿东楼虽一腕被废,却也因祸得福,今後的成就将远超同辈弟子。
瞿东楼刚才左腕被废未见哀情,如今两行热泪却滚滚而下,道:“东楼谢掌门恩典。”葛通明心下毕竟对这心爱弟子、十分痛惜。口中连骂“畜牲”,手上却已拿住瞿东楼左腕细细检视伤口。
我回过头来,见云锦、天象、松风等人脸色均有异,我知道他们三人刚才都被那一记快剑所震慑,我心中冷笑,转对於雄起道:“於掌门对我刚才的处理,是否满意?”
于雄起显然也惊於我刚才那一剑的威势,乾笑道:“岳掌门年纪虽轻,对事理却明白的很,佩服佩服。”
我淡淡道:“也就是说於掌门对我的方才的处理还是满意的吧。”
於雄起“嘿嘿”道:“满意,满意。”
我直视这猥亵的男人,冷冷道:“在下却并不满意,此事非完全是我点苍之过,阁下不作些处置,何能令人心服?而且阁下如此咄咄逼人,江湖上传言出去,都会说:是我点苍怕了你青城!是我岳淩风怕了你於雄起!!若今日就此处置,我点苍有何面目再立于武林,我岳淩风有何面目苟活於世?”
于雄起知这一战他不能求助於天象,否则以後他在江湖上也不用做人了。我这般面对面的挑战,也令他避无可避。既知这一战势在必行,他倒也光棍起来,索性道:“岳掌门想如何,不妨划下道来吧,於某人接著就是。”
我面无表情的抽出剑来,道:“江湖人一生在刀头上舔血,难道还能有其他选择?何况於掌门和我一样都是用剑的,在下也早想领教青城剑法的密奥。”今日,我不仅要在点苍立威,更要在全武林立威。凡事都有两面,五大派齐到,虽有压我势头的意思,但焉知不是风助火势,越烧越旺?而我第一个要拿来开刀的正是这几面都不讨好的於雄起。
於雄起同时拔出剑来,一言不发,向我斩来。高手相争,当知先手之重要性,於雄起刚才见过我剑法,此时更不敢托大,要与我力争先手。後面的青城弟子一见掌门使出这招,顿时骚乱起来,原来他们发现掌门人一出手就是青城派最凶历的杀招之一“流沙万里”。
我心中冷笑,他招式使得越纯熟,就表明他越没有摆脱招式上的局限,未能突破剑意那一层的剑法,我有何惧?当下“身随意动,意与剑行”,纯凭手中之剑去感受对方剑的走向、位置。很快我就感知,於雄起这一剑竟是九虚一实,前面九剑只是迫你改变方位,最後那一剑让你避无可避,才是真正的杀招 。
我笑道:“於掌门技仅止此忽?”手中长剑後发而先至,在他未及发力的情况下,先一步点中他的长剑。我二人真力虽相若,但他吃亏在未能用上全部真力,当下被我一剑迫退半步。一招之间我已取得先手,这就是“剑招”与“剑意”得距离,即使我们功力相若,剑法同样纯熟,在剑意上远逊于我的於雄起对上我,仍然要吃上大亏。我微微一笑,手中长剑中宫直入,临到尽头,突然左右各斩出一剑。这两剑似乎都是实招,却又都似虚招。旁边点苍几个年长的弟子已经叫出声来:“中分阴阳!”
於雄起能稳坐青城掌门,手下当然也有几分功夫,见我剑势玄妙,手中长剑也急急画了个半圆,这一势虽简单,却稳稳护住上半身。虽然保守,但我也不得不承认,於雄起的这招应变,已是他在这种情况下的最好应对了。
我冷“哼”一声,剑意二字奥妙之处,正在於变化无穷,从无可能处幻化出生路来,手中剑立改斩为贴,平平拍在他剑身上,借力向後,斜射他左脸。於雄起连忙侧头,却哪里闪的开来,只觉耳边一凉,半只左耳已被削下。我正待再斩,却被一把剑架住,我抬头看去,却是一个青城派弟子,舍命架住了我必杀一剑。但我剑中真力,岂是他所能敌,立被震退五步。其余青城派人,这才如梦方醒,纷纷抢上前来围成一个圈,将掌门人护在其中。
那年轻的青城弟子挺剑护在於雄起之前,倒是颇有几分气概,道:“今日我林尚远,纵是舍了性命也不会再让你碰我师父一根汗毛的。”我看著眼前的少年,捕捉到他眼中那丝不易察觉的笑意,我心领神会的点点头,道:“你以如此年纪能接我一剑,成就已是不凡,我不杀你,速速带於雄起滚下山去吧。”於雄起伤得不重,早已被门下弟子扶起,听到我的话,转头看我一眼,眼中满是怨毒之意,一言不发,连狠话都没交代一句,带著一众青城弟子,灰溜溜下山去了。我回转点苍,眼见众人眼中俱是崇敬之色。师妹更是心情激动,心中滔天爱意,再也无法忍住,毫不避嫌的走上前来,温柔的用手帕擦去我额上的汗珠。我偷眼看那峨嵋的凤湘湘,只见她脸色苍白,呆瞪著我和师妹,手指紧紧掐住衣角,抿紧了嘴唇一言不发。我心中偷笑,玩弄一个女人的心灵,有时候实在并不比玩弄她们的身体感觉差。当然,最妙的就是把这两者都玩弄在鼓掌之间,譬如眼前这个女人,我看著师妹纯真的脸,忍不住想。
正在此时,耳听得云锦的声音道:“岳掌门神功盖世,云某自认不敌,但今日之事已非私斗,我华山一派的声誉不能断送在我云某手中,今日还要请岳掌门来指点一下我华山的四象阵法。”以他的身份肯自认不敌,实是难得,更因如此,其挑战的要求让人难以拒绝。
葛通明早已忍耐不住,破口骂道:“妈了个把子,想以多打少吗?莫非华山就只剩这等伎量,掌门,我和朋远一起帮你。”
我微微摇头,其实葛通明自己也知其功力与我差距甚大,加上郝朋远两人只会变成我的累赘,但华山四象阵乃华山镇山之阵法,何况由云锦和华山三雁亲自出手,威力岂容小视?葛通明只是想挤兑住云锦,迫他与我单打独斗。
我摇手止住葛通明,转头对著云锦,抽出隐龙,道:“云掌门,请赐教。”
云锦直面著我叹道:“岳掌门莫怪我华山要以多取胜,仅见岳掌门刚才小试牛刀,便知阁下剑法已早至剑意的境界,足与当年的‘剑魔’怜沧海分庭抗礼,单打独斗世上已没有几人能是阁下的对手,‘点苍神剑’之名实名不虚传。”
众人没想到云锦对我的推崇以这麽高,那边厢天象早已冷哼出声。云锦微微一笑,道:“大师也是知武之人,等会儿在下与与岳掌门动手时,大师便知云某所言非虚。”说道最後一个字,我发现自己已被围住。站在我正北方的是面目冷肃的云锦,西面却是一脸杀气的“云雁”周岳,南面之人身材瘦小、身穿蓝衣极象传闻中的“蓝雁”肖蓝,东面之人却是左手拿剑、身著玄衣,从特徵来看无疑就是“黑雁”柳峰。
眼看阵势已经布定,我心中平静下来,手中长剑“刷”的挥出,直指周岳。我这一剑,虽看似缓慢,内中却极有学问,选择周岳为物件,更是经过深思熟虑。因周岳曾被我生擒,心中必定犹有余恨,出手无论重或轻都会影响整个阵势,而我这一剑又凝力未发,中途畜住气力,随时可转向作那雷霆一击,务求一击破阵。谁知周岳不闪不避,反而一剑转向我攻来。我心中冷笑,便想变化剑势,先攻破周岳,却猛的感到後面风声骤响。我心道:“怎麽来得这麽快?”身随意动,转瞬间移开半尺,却仍感背後一痛,伴随著阵外两声惊呼,背後鲜血早已洒出。
我停下步来,发现又被四人围在当中。此时我已不敢有丝毫大意,默查四人移动方位,却发现他们正以一玄妙轨迹缓缓围著我转动,我虽对阵法毫无研究,却也能揣测这阵势必然暗合九宫八卦,眼前众人离我似远实近,人影俱是虚像。我心知再遭阵势围困,必死无疑,心中默算,突然一剑向空中无人处挥出,一时间众人只见
眼前一片金光,不能见物。只有郝朋远在那边叫道:“旭日东升····这是旭日东升·····。”点苍弟子大惊,竟是传闻中点苍剑法的密招,借精确的计算,以剑身反耀阳光,瞬间取人头颅的绝技“旭日东升”。这招除点苍开山祖师外,无人练成的绝技竟在今日重现。
就是这短短一瞬,已经足够了。云锦实战经验丰富,大喝道:“速退。”却又怎麽来得及,我如影随形般附著肖蓝,手中长剑运起真力硬生生荡开他横在胸前的长剑,左手早已乘隙直入,震伤他内腑。看著肖蓝吐血往後仰去,我脚下丝毫未停,瞬间已至柳峰身旁。柳峰刚刚目能视物,便见一剑光迎面射来,心头大骇,急忙举剑格住,却早被我一脚斜踢在腰上,一时间决无再战之能。
“旭日东升”余威散尽,云锦低头看著倒在地上的两位弟子,面如死灰,强笑道:“岳掌门剑法通神,我云锦前来挑战实是自不量力,萤火之光妄图与皓月争辉。以前之事,便就此一笔勾销,我华山一门只要云某在生一日,便决不敢再找点苍寻衅。”一瞬间他仿佛老了十年,丝毫没有初上山时的豪情壮志。
周岳在一旁吼道:“师父,我们还有两人,华山何曾败了。今日就算华山战至最後一人也是决不言退·····。”话未说完,“啪”的挨了一个耳光,云锦在旁厉声道:“你难道真的要我华山一派就在我手中覆灭吗?难道你以为我们全部死在这里就有脸见开派祖师吗?”说道最後一句,已是忍不住涌出泪来。周岳不答,脸上也满脸是泪。两人默默的搀扶起地上倒下的肖蓝和柳峰,一言不发的往山下走去,在夕阳的余辉掩映下,众人目送华山本代的精英,就此退出了江湖争霸,这一幕竟显得异常凄凉。我冷眼旁观,并没有感到如何惊异,一个门派的崛起,总是伴随著几个门派的衰落,这就是江湖,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没有什麽人情可言。
这边厢,天象口宣佛号,道:“江山代有才人出,今日岳掌门剑败青城、华山两门,声名之盛无人能及。以後的江湖恐怕就是岳掌门的天下啦。”说完,深深一鞠。
我口中道:“不敢不敢。”也是一鞠,手上却不敢怠慢,暗运真力。我们两人对鞠,周围的时间和空间仿佛静止了一般,一时间竟没有一点声息。然後是突然“砰”的一声,有若锺鸣,我胸口如遭雷击,不由自主的退了三步,一时间说不出话来。葛通明在旁边忍不住喝道:“寂灭钟声。”,闻者人人色变。原来这寂灭钟声正是天象的绝技,天象在上届武林会盟,便是凭这一招取得盟主席位。此招发出时,周围万籁俱寂,但内力一受阻隔便爆破似的发出锺鸣,威力奇猛。我转眼看去,天象也被震退一步,他眼中惊异之色更甚,口中道:“好,好。待得武林大会,再领教岳掌门的高招。”说完,转身与松风相携而去。我回头望去,自葛通明,郝朋远以下人人跪倒,点苍众人皆知自今日起,在我的统领下,点苍之中兴已成必然,领袖武林指日可待,而我在点苍的威望更以接近於神。即使桀骜如葛通明,也对我心服口服,再无半点不满。
这时,峨嵋师太玉情也跑来向我告辞道:“今日有幸得见岳掌门神技,令我与小徒均获益不少。天色不早,出家人行走多有不便,这便告辞了。”
我心下暗急,急忙挽留道:“师太何必来去如此匆匆,天色不早,师太又带著两名女徒,行宿多有不便,何况我更有事与师太商议,何不就在点苍休息一宿,也让在下略尽地主之谊。”
玉情见我说的诚恳,也便答应下来。我心中狂喜,急忙命门下弟子准备食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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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湘湘打开门,心中纷乱如麻。刚才房中师父与姐姐的话,在她脑中盘旋不去。“将来这江湖恐怕就是这少年人的天下了。”“年纪轻轻,武功竟然这麽高强,真不知道是怎麽练的。”“今日之後,恐怕少林天象大师的名头都要在他之下了。”“以他的势头,迟早这武林盟主之位便是他的囊中之物了。”
凤湘湘想著师父和姐姐的话,又想著岳淩风白衣如雪、雄姿英发的模样,心中不由有些醉了。她又想到,她师妹和他那般亲密,恐怕两人早已有了婚约,点苍峰头他师妹毫不故忌的为他擦汗的情景,历历在目。她心中不由一阵酸苦,又想到,假如能与他共结连理,以後就会是盟主夫人了。她忍不住幻想起她坐在武林会的台上,倚著英俊的夫郎,接受著武林英雄称颂的情景。无数的女子要嫉妒的发狂,而她依然妩媚,艳丽如花,稳坐天下武林第一夫人的宝座,俯瞰那些庸脂俗粉。她忍不住脸红,忍不住幻想,又忍不住自哀自怜,为什麽不是我,为什麽不是我先遇到他。她自问没有什麽不如他师妹。
他还是喜欢我的,不然他为什麽要偷看我,少女的心异常敏锐。她只是运气好,和他正好在一派罢了,她这样想到。也许,也许我可以把他夺过来,她为自己的想法吓了一跳,为什麽我这麽大胆?但这种想法,一旦出现,竟然诱惑的她不能停止。他是我的,这样的男人,世上只有一个,假如我不抓紧他的话······。但她十几年来所受的道教思想又阻止她这麽做,她开始彷徨了。
就在这时,凤湘湘突然听到一种很奇怪的声音,像是···像是男女的接吻声。凤湘湘从来没有听到过接吻声,但有些事情,对女孩子来说,并不是要听过才懂的。接著,她听到了喘息声,那种男女的声音混杂在一起的急促的喘息令她的脸马上红了,她很容易就想到了一件事。她想走开,却又止不住好奇,我只看一眼,她忍不住诱惑,这样对自己说。
她把脸凑过去了,她的视线穿过茂密的草丛,她看了一眼,马上羞红了脸把头转过来。她看到,月光下,草地上,正有一男一女跪著深深的接著吻,女人的乳房被男人从衣服里拉出来揉捏著,在月光的照射下,闪著银白色的光。无耻,她心中道,竟然就在外面做····这种事。 突然,女人的声音似乎急促起来,浅浅的呻吟著,不知是快乐还是痛苦。凤湘湘忍不住又凑过去看了一眼,这回她没有回过头去,她已经被惊呆了。她看到男人的头埋在女人的胸脯上,她甚至时不时可以看到男人伸出长长的舌头在女人的乳尖上舔弄著。而女人竟然将整个身子仰後,使得她的乳房更为凸出,嘴里发出低低的呻吟。
恰好,这时女人的侧面对著她,借著月光,她看到这女人竟然就是白天岳淩风的小师妹。她心中一震,心想,那男的莫非就是·····她这样想的时候,那男的正用手指捻著女人的乳头,惹得女人呻吟的更大声,然後抬起头坏坏的笑著。那笔挺的鼻梁,那如星辰般明亮的眼睛,不就是她私心恋慕的岳淩风吗?她感到内心狂跳,她忍不住要捂住胸,心中一阵酸楚,心想两人竟已发展到这种田地,又在心中将岳淩风的师妹“贱女人···骚女人·····”的骂了百遍也不止。
知道了这两人的身份後,她更不能忍住不看了。却见岳淩风的动作更大胆了,一只手握著她师妹的乳房急速转动著,一只手竟然伸向了她师妹的下体,似乎在拨弄找寻著什麽,而他的头则紧紧伏在他师妹的胸上舔弄著,偶而还会发出亲吻乳头的声响。凤湘湘早已面红耳赤,不知不觉中她的喘息声也渐渐加重,她按在胸上的手也渐渐开始转动,岳淩风每一次亲吻仿佛都是吻在了她的胸上,伴随著每一次“啧啧”声,她的身体也向後颤动著,身体渐渐开始传来一种莫名的快感,伴随著眼前女人的呻吟,她感到自己下身正有一种液体不断涌出。
她这时也已欲罢不能,只是有如麻醉般,边揉弄著乳房,边紧紧盯著眼前两人的动作。岳淩风突然用手在下身一阵掏摸,凤湘湘看著岳淩风的手,心里却似隐隐有种期待,她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期待什麽。转眼间,岳淩风便从下身掏出一根粗长的肉棒来,凤湘湘心中腾的一跳,几乎要叫出声来。她从未见过男人的物事,此时一见如此丑陋之物,便想别过头去,但那阳具在月光下便似有一种奇异的吸力,让她的眼神不能转动。
这时,只见岳淩风拿住他师妹的手,便往他那肉棒上握去。他师妹甚是乖巧,手一触上阳具,便轻轻套弄起来,一忽儿,那阳具便越显粗大,似乎便欲择人而噬。岳淩风似乎十分疏爽,口中喘息声剧烈起来。又过一会儿,岳淩风似乎忍不住了,一把将他师妹搂过,三两下剥去她裤子,那雪白的臀部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岳淩风扶住她师妹腰际,下面那肉棒对准目标,竟然一下子没入了他师妹体内。一时间,便有两个“啊”声同时发出,岳淩风的师妹固是忍不住吐出这个字,凤湘湘却仿佛下身也被插入一般,心底吐出一个“啊”字,下身竟是一泄如注。
我耳听树林中那喘息声加重,心中不由暗笑。其实,我早已发现树林中有人,未知是谁,仅能从喘息声判断是个女子,我故作未知,乘刚才揉弄师妹的时候,透过她肩膀向林中看去。虽然光线黯淡,但林中女子的身影还是被我窥了个分明,我立时从那体形判断出是凤湘湘,我心中狂喜,真是天助我也。我一边抽插著眼前的师妹,一边小心的将她的身子向林那边移去。我故意将师妹的身子反转,令他整个雪白的臀部都暴露出来,然後让我的阳具每一次插入之後,都全部退出,然後再一次整根没入她体内。我相信我们交合的细节和我阳具插入师妹秘穴淫靡的声音一定点滴不漏的传入她的眼睛和耳朵里,这从那不断加重的喘息声就可以知道。
知道有人在旁边偷窥,反而助长了我的淫兴,我变换著姿势,直到将眼前的女人,弄至险些死去才放过她,将精液撒在她雪白的臀部上。然後,我抱著师妹将她送回房去,当然,今夜的主菜才刚刚开始。
凤湘湘感到自己已快死去了,目睹了一个男人奸淫一个女人的全过程,这对她这个以前没有连男人的阳具都没有看到过的女孩来说,这刺激未免也太大了点。她挣扎著想站起来,却感全身无力,她躺倒在地,回忆著刚才的情景,内心深处竟然有一股莫名的躁动。突然,她眼前一黑,光线被遮住了。凤湘湘抬头看去,却见刚才那幕活春宫的男主角正饶有兴味的看著他。她脸上一红,发现自己的手居然还按著自己的胸部,急忙缩了回来。她看到男人带有侵略性的眼光咄咄的盯著她引以为傲的胸部,忍不住脸又是一红,心里却有一丝骄傲。岳淩风拉著她的手将她扶了起来,道:“刚才,湘湘你都看见了?”
凤湘湘心中觉得这男人真大胆,第一次就敢直呼她的名字,却又忍不住有点惊喜,她喜欢湘湘这个名字。她红著脸道:“我什麽都没看到。”她骇然发现,岳淩风的手已在她背部移动,而且正往下移动,还一边在她耳边问道:“真的吗?”
她忍住身体异常的反应,她决定要抓住眼前这个男人,何况男人的手带著一种奇异的热力,并不是很令她讨厌。她的容忍,似乎纵容了男人的无礼,男人的手已渐渐游移到她丰满的臀部,并用力捏了两把。凤湘湘继续容忍著,只是将头枕在男人的肩上,轻声道:“不要啊,不要啊···。”男人却并不管这些,他带著热力的手又逐渐上移,滑过她的腰际和粉背,突然试探性的在她乳房上抚摸了一把。少女神圣的玉峰被碰,她几乎本能似的把岳淩风推开。
岳淩风冷冷的看了她一眼,一言不发转头就走。凤湘湘只觉被那一眼看得心都碎了,混合了嫉妒、爱慕、虚荣的几种情绪,一齐袭击著她,令她一下子扑到了岳淩风背上,道:“不要,你不要走, 淩风我喜欢你,从我第一眼看见你起···,我就····。”
我当然知道眼前的少女的这种神情有一半是假的,但我并不在意。我坚信每一个女人,都有弱点,而这个女人的弱点,就在於她爱慕虚荣。另外,她对师妹的嫉妒当然也是一个重要的原因。而我也很成功的掌握了她的心理,对女人,我并不喜欢用强,我喜欢一点点剥开她们身体和心里得防御。想想看,能够让一个自小便受著清规戒律的少女主动投怀送抱,任由你恣意享用她的身体,是一件令男人多有成就感的事啊。
我当然不能这样放过她,我假意说道:“湘湘,不行,刚才是我不好,忘了这件事吧,只怪我们相逢太晚。”
风湘湘死死抱住我,哭道:“为什麽,难道我真的不如你师妹吗,你从头到尾就没有爱过我吗?还是说你觉的我可以忍受没有你的痛苦。”
我暗道,小妮子开始上路了,嘴里道:“湘湘,你从我眼中也可以看得出来,我心中最爱之人实是你,但是我和师妹青梅竹马,我又怎麽忍心弃她。何况,你刚才已看到,我和她已经·····。”
话未说完,我已经感到背後,一个柔软的女体,紧紧贴住了我,道:“不用说了,只要我明白你的心就够了,我会证明给你看,我爱你之心决不会短于你师妹分毫,你师妹能做到的,我都能做到····。”
我心中大喜,回转头来,搜索起那张火热的红唇,一刻不停的吻上了她。凤湘湘此刻要著力表现自己,所以一点都没有抗拒我的入侵,反而笨拙而热情的回吻著我。她的热情,进一步鼓励了我的色心,我双手离开她的腰际,直接抚上了那一对令我梦寐以求的豪乳,少女浑身颤抖,死死搂住我的颈项,丝毫不敢再有任何抵抗的表示。即使是手的被格在衣外,我也已经感受到了她双乳。
我不能再忍受衣物的阻隔,几乎有点急色的卸下她的外衣,将她中衣的钮扣拉开,从旁侧直接深入了肚兜,猛力的侵犯起少女的酥胸来。凤湘湘不断娇吟著,却只能在我耳边喘息,似乎在抗议我太过用力。我怎会客气,一想到她修习的是严禁七情六欲的心法,却还是忍不住在我手下娇喘,我的下身便胀得高高的。我扯掉她身上最後的丝物。让她的背紧紧贴住後面的树干,迫她把头後移,一边使尽手法挑逗眼前女子的身体,一边看著她欲仙欲死的表情,心中畅快淋漓。
这时,我突然蹲下身去,将她的下体裤子扯到脚裸,仔细欣赏起她的阴户来。突然,感到下体一凉,少女从欲潮中醒来,见我正凑在她那羞人的地方看,急道:“不要看····。”
我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冷冷道:“不准动,保持直立。”也许是受我森冷的语气所摄,凤湘湘不敢移动,只是眼泪却不听使唤的流了下来。我毫不理睬,观察著少女的阴户,却见她桃源处极是茂盛,果然是个骚货,我心道,便将脸凑过去,舔弄起来。凤湘湘感到下身阵阵快感,几乎便要软倒,但因为我的指令,却要勉强维持住直立的姿势,赤裸的上身便随著我的舔弄而不断颤抖。
我看著眼前凝脂白玉却丰满的异常的肉体,心中欲望沸腾到极点。腾开一手解放我紧胀的阳具,便要提抢上马,但少女却一声惊呼,把身子挪开了。凤湘湘退後几步,哭道:“风哥,今天饶了我吧,除了这个,我做什麽都行。我们峨嵋的传言,婚前破处是要遭天谴的。”
我见她语气坚决,眼看强来是不行了,只得把她搂在怀里,柔声道:“湘湘,你到现在还不相信我的心吗,今天你我做了这种事,我还会不娶你吗?或者我们现在就拜堂成亲,天为证,地为媒。”凤湘湘一时间被我柔情所惑,愣愣的看著我。
我暗喜心中得计,乘她犹豫之际,便端起她身子,将她下身分开,挺枪直入,一举突破了那层障碍,。凤湘湘痛的浑身巨颤,便要叫出声来,幸好我早已有备,拿起她旁边的衣物,胡乱往她嘴里一塞。打破禁忌得感觉刺激得我下身巨胀,不顾少女得哀鸣,就在那紧窄得阴道里抽插起来。凤湘湘痛的全身乱颤,我却欲罢不能,被少女腔道紧紧包裹得感觉令我快乐有如吃了人参果,全身舒畅。情欲高潮中,我忽然感到肩头一凉,我抬头一看,原来是少女的眼泪滴在我肩头。我怕将她插昏过去,只得先帮她拿开嘴里的衣服,她立刻带著哭腔道:“呜呜呜~~~,你一点都不痛惜我,不理人家痛的死去活来······。”
我心中微烦,但知不应太过伤痛她,反正木已成舟,以後她全身上下,我何处不可享用,此刻不妨给她些温柔。於是,接下来我手法转缓,一边温柔的吻住她,一边小心的抽送,让她享受到其中的乐趣。饶是这样,她一会儿便已不支,呼告著讨饶。我无可奈何,抬眼看见她那一对丰乳,心中未尽的淫欲又兴,我凑到她耳边低声数语,她立时羞红了脸,道:“不行,怎可如此下流。”
这时,却又哪里由得了她,我凑上几步,便将一根火热的阳具架在她双峰之间,双手拿住那两对宝贝,在我阳具上摩挲起来。凤湘湘面红耳赤,只能将头侧转,任由自己的一对双峰被我玩弄。我却不想放过她,一边加速抽插,一边拿起她两只手按在她自己的乳房上,带动著她挤压自己的乳房,然後我突然把手放开。她惯性似的继续揉搓著自己的乳房,过了一会儿,好似醒觉了般,放了开来。我手指一按她阴核,不悦道:“挤。”她只能又一次屈服。我的阳具尽情的享受起她两团软玉的挤压,感觉丝毫不比性交来得差。
但我还不满足,便轻声道:“湘湘····湘湘·····。”她迟疑著转过头来,第一眼看到的竟是我的阳具在她的双乳间,一吞一吐,那淫靡却又奇异的景象,令她一时间不能转过头去,只是呆呆的看著。
我柔声道:“不喜欢我的宝贝吗,怎麽不舔一口呢?”她下意识的伸出舌头,舔了一下我的龟头,我心头一爽,下身急顶,便将肉棒送到她眼前,那股奇特的味道直熏的她皱眉,抬头看了看我,却发现我正以鼓励的眼神看著她。她於是迟疑的把龟头吞了下去,那种快乐,几乎令我立即就射出了精液来。我急忙忍住,轻抚她的粉背和丰臀,并用激赏的眼光看著她,告诉她我很满意。凤湘湘看著我的眼光,心里突然有一种受孽的快感,一瞬间似乎只想得到我的赞许,便加倍努力的挤压著自己两个豪乳,伸出小舌温柔的服侍我的龟头。并用媚荡的眼神望著我,似乎在问,湘湘服侍的你舒服吗?
这几方面的快感,同时传来,我哪里忍的住,才没几下,便将一股浓浊的阳精尽数喷在她脸上。看著这眼前峨嵋派冰清玉洁的凤湘湘,脸上沾满精液,一副献媚的表情,我心中充满了无以伦比快感。
刚刚肆意蹂躏完两个极品美人,我一路轻松愉快的返回房间。刚推开门,便闻到一股淡香,似乎是女子的味道,我急忙闭住呼吸,在室内仔细搜索一圈,却见桌上一方香札,上书:“君素风流,月夜偷香,又惹情丝。却不知君春夜良宵,两情缠绵之时,年前一薄命女子为你相思断肠、夜夜泪流。盼君能念在那一夕情分,明日正午至点苍山下升云赌坊一见,让贱妾得以一尝相思,则虽死无撼。 ”
看完香札,背後冷汗淋漓,这香札说的虽然香艳,但却令我明白。这一年来,我竟是被操控著、监视著。可笑我还自以为江湖俱在我掌握之中,却茫然不知自己也只不过是人家的一个棋子。我迅速冷静下来,心中忖道,棋子能否跳出棋局,我能否化被动为主动,是成或是败,就全在明天这一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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