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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静的辽河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家庭淫宴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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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一)




  从那一天开始,我与都木老师之间这种畸形的、荒诞的,然而又是极其真诚
的师生之恋就犹如决堤之水,一发而不可收拾。

  在课堂之上,只要一看见都木老师,我的鸡鸡便不由自主地坚挺起来,同
时,一对色欲四溢的眼睛呆呆地、直勾勾地瞪着都木老师,真恨不得一头猛扑过
去,将敬爱的都木老师紧紧地搂抱住,疯狂地亲吻和抚摸一番……

  都木老师看在眼里,捧着课本,悄悄地踱到我的身旁,温暖的手掌轻轻的按
摩着我那哆哆擅抖的肩膀,声音低沉,却很是柔和地说道:“孩子,别胡思乱
想,好好学习功课!”

  “叮铃铃,叮铃铃,叮铃铃,……”

  啊--,终于听到放学的铃声,我再也按奈不住,呼地纵身跃起,好似一头
性欲难耐的小牛犊子,不顾一切地冲向都木老师的房间,我色心狂跳不已,激动
万分地推开房门,也不管都木老师手里正在忙些什么,拦腰将其抱住,大嘴一
张,便肆意地亲吻起来,然后,又十分粗野地将都木老师推搡到床铺上,不容分
说地,活像个欲火灼胸的强奸犯,生硬地剥光都木老师的衣裤。

  “啊--,”我跪在都木老师的胯间,鸡鸡深深地没入黑毛簇拥的小便里,
一边得意忘形地捅插着,一边仰着脑袋,幸福地呻吟着,细细地品味着。

  “小坏蛋!”在我的面前,都木老师那至高无尚的师长尊严,早已荡然无
存,只见她脸上泛着淫迷的浪笑,两条肥腿放纵地曲起,一对手掌紧紧地搂住白
光闪闪的双膝,在我不停的捅插之下,肥硕的胴体极有节奏感地扭摆着,小便可
爱地收缩着、并拢着,企图永远将我的鸡鸡吸裹住。

  “哦--唷,哦--唷,哦--唷,……”

  每次交欢时,都木老师先是卖力地扭动和收缩一番,渐渐地,便平静下来,
只见她酥胸高高的挺起,一对大豪乳可笑地东摇西晃,而脑袋则尽力地向后仰
去,微微闭上眼睛,均匀有致地呻吟起来,那反复擦抿着的双唇,仿佛在幸福地
品尝着鲜嫩可口的小牛肉:“哦,真好啊,真舒服耶!”

  我丝毫也没有猜测错,成年女性,对性的渴望,绝不亚于男人们,甚至比男
人们更要强烈许多,只不过受传统封建礼教的束缚,不敢过份表露。然而,一旦
得到释放,那巨大的能量,着实令我惊赅,我少年稍显稚嫩的鸡鸡,永远也不会
使春情勃发的都木老师得到彻底的满足:“使劲,使劲,孩子,使劲啊!”

  纵然用尽所有气力,都木老师还是喋喋不休地催促着:“使劲,使劲,孩
子,使劲啊!”

  同样都是成熟的、性欲惊人的女性,当纵情交欢做爱时,当性的欲火完全燃
烧起来时,当稍纵即逝的性高潮行将来临时,都木老师与新三婶的表现,却是迥
然有异的。

  每当高潮来临时,我的新三婶便疯狂地踢蹬着双腿,咧着嘴巴,放浪不堪地
大吼起来:“操啊,操啊,混小子,快点操啊,把你三婶操死算了,”或者是:
“操你妈的,小骚蛋子,三婶的屄,都让你们叔侄俩个,给操豁了,”又或者
是:“啊,小力子,快点操三婶啊,往深点操啊,对,顶到三婶的屄蕊上,对,
死劲地操啊,操啊,把三婶的屄,操烂得了!”

  而我敬爱的都木老师,当性高潮即将来临时,即使激动得欲死欲活,忘乎所
以,彻底沉醉,然而,从都木老师的嘴里,我永远也不会听到一句粗俗不堪的淫
词糜语。

  当我的鸡鸡经过不懈的插捅,终于将都木老师捅插到性爱的颠峰时,都木老
师娇艳的胴体,泛溢着骚浪的汗渍,酥胸剧烈地起伏着,双腿放荡地平展开,死
死地夹住我的屁股,而双手,则拼命地搂住我,尽一切可能地使我一动也动弹不
得,然后,她的小便开始欢快地活跃起来:“啊--,别动,别动,孩子,快,
往里面点,再往里面点,顶到老师的最里面,啊,快,快,老师要来了!”

  在都木老师尽力的搂抱和夹裹之下,我老老实实地趴卧在都木老师汗渍渍的
胴体上,在都木老师语无伦次的催促之下,我的鸡鸡拼命地向小便的最深处,意
无反顾地挺进着,挺进着。

  鸡鸡头情深意切地顶撞着小便最里端那堆似乎永远也顶不到头的嫩肉团上,
当我的鸡鸡再也无法挺进时,便索性停顿下来,鸡鸡头乖顺地顶住那团嫩肉,身
体重重地压迫在都木老师的胴体上,同时,伸出舌尖,讨好般地舔吸着都木老师
汗水淋淋的颌下。

  很快,鸡鸡头紧顶着的那团嫩肉,微微抖动起来,哗哗地分泌着清醇的爱
液,深情地滋润着我灼热的鸡鸡头,继尔,都木老师的整个小便,开始奇妙的收
拢起来,扑打扑打地缠裹着我的鸡鸡,此时,滚滚爱液尤如滥泛的洪水,瞬间便
胀满都木老师的小便,将我的鸡鸡彻底淹没。

  “啊--唷,啊--唷,啊--唷,……”

  都木老师突然纵声呻吟起来,更加死死地搂住我,夹住我,同时,精赤条条
的裸体,放纵无比地颤抖起来,小便愈加疾速地收缩起来:“啊--唷,啊--
唷,啊--唷,……,我来了,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仅仅数钞钟,都木老师的胴体突然平静下来,极其失望地睁开红通通的色
眼,惆怅无边地嘀咕道:“唉,太快了,太短了,就这么一会,就过去了,唉,
如果能长一点,那有多好啊!”

  每当都木老师失望地唉叹着那短暂的,但却是永远回味无穷的性高潮时,我
便笑嘻嘻地从都木老师水淋般的胴体上爬起身来,分开她的大腿,往下望去,都
木老师的小便,哗哗哗地漫溢着滚滚爱液,尚未射精的我,再将鸡鸡插探进去,
立刻感觉到一片无边的宽阔和空前的湿滑:“嘿嘿,老师,你的小便,湿得简直
没有边了!”

  我一边继续插捅着高潮渐逝的都木老师,一边蘸抹着她那汨汨流淌的爱液。
高潮过后的都木老师,爱液不仅晶莹闪亮,并且没有丝毫的异味,咽到嘴里,细
细地吧嗒着厚唇,所能品味到的,只有淡淡的香醇和轻逸的甘涩。

  “哦,”都木老师还在恋恋不舍地回味着那令她销魂的数钞钟,见我重新插
捅起来,都木老师柔顺地曲起双腿,非常配合地微微扭动着腰身,同时,满含深
情地望着我:“孩子,来没来啊!”

  “快了,老师,马上就来了!”

  “别急,慢慢玩吧,老师已经满足了,你得也玩好哟!”

  在都木老师那迷人的,令我终生难以忘怀的小便剌激和爱抚之下,我的鸡鸡
一天比一天粗壮起来,经过无数次与都木老师小便的剧烈磨擦,鸡鸡周围油然而
生出片片又浓又密、又粗又长的黑毛来。从此,我的鸡鸡更加疯狂地插捅着都木
老师的小便,鸡鸡更加凶猛地磨擦着都木老师的小便,于是,我的鸡鸡一天比一
天粗壮有力,而鸡鸡毛,则一天比一天多,一天比一天浓密,一天比一天茂盛。

  “孩子,你很快就要长大成人啦!”都木老师一面吸吮着我迅猛胀大的鸡
鸡,一面含情脉脉地说道:“我发现,你的鸡鸡一天比一天大了,一天比一天有
劲啦!”

  “老师,”我仍然不知足地说道:“唉,我多么希望它能长得再大一些,再
粗一些,那样,我就能让老师更加高兴啦!”

  “唉!”听到这句话,老师突然放下我的鸡鸡,让我迷惑地伤感起来。

  “老师,你怎么啦?”我感到莫名其妙,挪过身去抱住了都木老师。

  “唉!”老师轻轻地吻我一口:“唉,孩子,老师对不起你啊,老师太不是
人啦!”

  “什么,老师,你说什么啊?”我更加糊涂起来:“老师,我一点也不明
白,你怎么能这么说呢?你的话,是什么意思啊?”

  “孩子,长大了,你一定会恨老师的!”都木老师轻抚着我的黑鸡鸡毛。

  “不,老师,我永远喜欢你,你比我的妈妈还好啊!”

  “孩子,你现在还小,以后你就知道啦!”

  “知道什么?”

  “老师夺走了你最宝贵的童贞!”说罢,都木老师的眼里竟然涌出了泪水:
“为了这片刻之欢,我,一个人民教师,都做了些什么啊,我还有脸见人吗,我
是一个什么教师啊!”

  “别哭,老师,别哭,老师,你再哭我也会不好受的!”我急忙帮助都木老
师擦去脸上的泪水,心里暗暗发笑:豁豁,我亲爱的都木老师,我的童贞可不是
你夺去的啊,我早已无私、无悔地奉献给了我的老姑。哈哈,我可怜、可悲的都
木老师,你就别自做多情喽,我给你的,根本不是什么处男之身了!

  看到都木老师继续抹着泪水,我也故作多情起来,我连自己都无法相信地滚
出了串串泪水,嘿,我的演技,还算不错吧,临场发挥得很到位啊。见我也哭泣
起来,都木老师止住了抽泣,又开始给我擦泪水:“哦,好孩子,老师不哭了,
你也别哭啦!”

  “老师,我以后不愿再听到什么童贞、童贞的,我只喜欢跟老师在一起!”

  “好孩子!”老师重新抓住我的鸡鸡:“有的时候回想起来,老师心里很内
疚,我这不是引诱少年下水吗,我不成了女流氓了,……,好啦,孩子,以后,
咱们就不再提这个啦!”

  “不提,别再提这个啦,我不爱听!”我心中嘀咕道:我敬爱的都木老师,
如果你认为自己是女流氓,那么我,就是一个十足的小流氓。亲爱的都木老师,
我求求你了,你可千万别把我,当成什么好玩意。

  “好孩子,你不爱听,老师再也不说啦。可是,你要记住,等你长大了,老
师一定会对得起你的!老师说话算数!”

  “老师,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要你说这些话,我不想听这些话,老师天
天这么陪着我玩,已经非常非常对得起我啦,相反,我欠了老师不知多少倍!”

  “好孩子,你真会说话,老师更加喜欢你啦!”说完,都木老师把鸡鸡再次
放进嘴里。

  一番颠狂的云雨之后,我和都木老师依偎在暖洋洋的棉被里,剧烈地喘息
着。

  “好孩子!”老师抱着我:“你能理解老师吗?”

  “理解你什么呢?我没听明白!”

  “老师也是没办法啊,我的男人一年到头在家也住不上几天,这跟守寡有什
么两样啊。我想尽一切办法想把他调回来,可至今也没搞出一点头绪来。唉,我
的青春不能就这样白白地流逝掉啊!”

  “老师,如果我能帮助你挽回逝去的青春,我将感到非常非常的荣幸!”

  “好孩子,你给老师带来了幸福,带来了快乐,老师永远感谢你,老师一定
给报答你的!”

  “老师,你又提起什么报答报答的话来啦!”

  “看到了吗?”老师指了指身边熟睡着的蓝花:“什么?啊,小妹妹啊,她
正在睡觉呢!”

  “小妹妹长得好不好看啊?”

  “好看!非常好看!”

  “你喜欢吗?”

  “当然喜欢!”

  “好,你喜欢就好,等小妹妹长大了,老师把她送给你作媳妇!”

  “不,不要,我就要和老师在一起!”

  “混蛋小子,什么也不懂,许多年以后,老师就变成了干干巴巴的老太婆
了,你还能跟老师在一起吗!”

  “是,是的,我永远和老师在一起!”

  “算了吧,你想永远跟我在一起,我老公还不答应呢!”都木老师继续说:
“老师早就想好啦,蓝花长大成人以后,一定给你做媳妇!”

  “啊,老师,你比妈妈还好,以后,我叫你妈妈行吗?”

  “行啊,太好啦,以后你就叫我妈妈好啦,可是千万要记住,只能是咱们两
个人在一起的时候你才能叫我妈妈,公开场合千万别叫我妈妈,还是叫我老师,
知道吗?别犯傻。”

  我点点头,再次扑进都木老师的怀抱里:“妈妈,妈妈,我的好妈妈,我好
喜欢你啊!”

  ……  

02:36 PM #51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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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二)




  我如痴如醉地、发疯般地在都木老师肥美的身体上肆无忌惮地发泄着永远也
发泄不尽的原始欲望,我趴在都木老师光鲜的胴体上,不知疲惫、得意忘形地、
忘乎所以地插啊、插啊,插啊,直插得神魂颠倒,直插得乐不思家。不和不觉之
间,小学最后一个学期,就这样稀里糊涂地让我给狂插过去了。

  “儿子,”一个夏日的早晨,妈妈推醒乏困到极点的我:“快点起来啊,新
学期已经开学两天了,妈妈总算给你联系成了,走,妈妈送你上中学去!”

  我这个非常热衷于攀高枝、追风、赶潮流,无论什么大事小情都要把脑袋瓜
削个尖往里钻的妈妈,突然心血来潮,通过各种关系,又是请客,又是送礼,又
是挖门子,又是倒洞,终于心满意足地把我硬塞进一家据说是全市最好的重点中
学:省实验中学!

  我不得不含泪告别了我敬爱的、给予我空前性福享受的都木老师,无精打采
地跟在妈妈的肥屁股后面,手里拎着一只叮当作响的小饭盒,天空还没有彻底放
亮,便与上班的大人们抢挤行将塞爆的公共汽车。

  当我茫然若失地走进省实验中学那栋傲然屹立、盛气凌人的建筑物时,妈妈
跑前跑后地找到一位矮小干瘦的、戴着高度近视眼镜的小老头,小老头与妈妈悄
声耳语一番,便生硬地拽住我,推开一扇房门:“去吧,孩子,进去吧!”

  瘦老头身枯体弱,却有一股令我莫名巨大气力,只见他手臂一用力,我便晕
头转向地溜进一间陌生的教室里,我正迷茫间,不知应该做些什么,一位正在照
本宣科的中年女教师皱着眉头瞅了瞅我,然后,纤细的手指一抬,指着一个空位
置对我说道:“你,就坐那里吧!”

  “嗯,”我怯生生地答应一声,便蹑手蹑脚地走到那个空位置上,在座位的
里面,坐着一位身材高佻的少女,那嫩白的秀脸泛着微微的、健康的淡红色,一
对正在发育着的酥乳尤如两座缓缓升腾着的山峰,傲然地隐藏在薄纱般的衬衣后
面,挑逗般地轻轻抖动着,两道长长的、乌黑俏丽的睫毛下,嵌着一双明亮的大
眼睛,不停地忽闪着,放射着勾我魂魄的迷人光芒。

  “哎--,”我正失魂落魄地欣赏着如花的少女,这位靠墙而坐的女同学却
突然窜出身来,厉声冲我嚷嚷道:“你,坐到里边去吧!”

  “好的,”

  哼,坐里面就坐里面呗,说话干嘛这么冲啊!我心里默默地嘀咕着,待如花
似玉的女同学站起身来,我故意擦着她那对性感撩人的小山峰,乖乖地坐到里面
那狭窄的位置上,女同学随后便贴着我臂肘也坐下身来。

  我又悄悄地扫视她一番,同时,极其淫迷地做起了深呼吸,尽一切可能地嗅
闻着从女同学身体里漂逸而来的,沁我心脾的芳香,啊--,好香、好香的女同
学啊!

  我又将目光向下游移而去,一对色欲难奈的眼珠,尤如见到腥血的臭蚊子,
死死地盯在女同桌的胯间,望着她山峰下那舒缓起伏着的小腹,以及两条秀长的
大腿夹裹着的神秘三角地,我漫无目标地冥思起来:她的小便是什么样的呢,插
起来,一会爽得要死吧!

  “喂--”我正淫邪地胡思乱想着,女同学又冲我地唠叨起来:“告诉你,
不许过线!”

  说完,她拿出一把铅笔刀便在书桌的正中央生硬地划出一条神圣不可侵犯的
三八线,由于紧靠着冰冷的墙壁,每当写字的时候,我的胳膊肘总是不自觉地越
过那道三八线,每当此时,同桌的女同学便毫不客气地用纤弱的胳膊肘频频地触
撞着我那越界的胳膊:“回去,快点挪回去!”

  哼,好个没有情面的女同学啊,咱们俩个能够成为同桌,这可是前世有缘啊,
可是,你,这个虽然漂亮得让我直流口水、想入非非的少女,却如此孤傲地对待
我,我真是气愤难当。

  望着身旁冷苦冰霜的小美人,我决定找个机会好好地报复她一下。看到她正
专心致志地写作业,我偷偷地抬起胳膊肘,然后乘她不备,冷不防来个突然袭
击。

  “啪--”,毫无心理准备的女同桌受到这猛烈的一击,握着钢笔的小白手
啪地一声划向一边,好端端的作业本被锋利的钢笔尖无情地撕开一道长长的伤
口,恼羞成怒的女同桌冲着我狂吼起来,继尔又捂着白嫩的小脸很是委屈地抽泣
起来。

  听到女同桌的哭泣声,正握着粉笔一本正经地在黑板上信手涂鸦的女教师,
惊讶地转过头来,镜片后面那对冷峻的眼睛闪着可怕的白光:“你,出-去,”
她冲着我厉声吼道:“滚出去,到走廊里面站着去!”

  于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在女教师严厉的吼叫声中,我像个罪犯似地低着脑
袋灰溜溜地走出教室。

  从那天以后,我才渐渐地了解到,这是一所名符其实的、不折不扣的贵族学
校,绝大多数的同学都有很大的来头,什么局长的千金小姐啦、什么厅长的宝贝
儿子啦,……,等等等等,许多同学都是坐着小汽车来上下学的。

  而我的那个女同桌,则来头更大,听同学们说,她叫范晶,她的父亲是老个
红军,是什么、什么警备区的什么、什么司令,每天都有一辆漂亮的小汽车接送
她上下学。因为女同桌的爸爸职位最高,所以,我的女同桌在班级里也最为霸
道,毫不掩饰地以女王自居。

  面对着这些盛气凌人、孤傲自恃的高干子弟们,一种悲伤的自卑感油然袭上
我这个平儿子弟的心头。

  我与范晶的关系越搞越僵,终日处于冷战之中,范晶丝毫也瞧不起我这个平
凡的知识分子的后代,我也看不上她那高干子弟令人作呕的娇横之气。可是,没
过多久,由于一次小小的意外,彻底打破了我们之间那使双方都很不愉快的冷战
僵局。

  那是一个寒冷的初冬的早晨,剌骨的西北风鬼哭狼嚎地吼叫着,挟裹着枯黄
的残枝败叶,肆无岂惮地抽打在行人的身上,我挤下公共汽车,龟缩着脑袋,快
步如飞地向学校跑去。

  突然,我远远地看到我的死对头--范晶欢快地跳下小汽车,然后兴冲冲地
向校园奔去,咕咚,稍不留神,她便摔进一眼没有盖子的下水井里,十分万幸的
是,这是一眼早已被垃圾、污物充塞死的枯井,井底堆积着臭气薰天的各色脏
物,范晶满脸泪水地伸出两条娇嫩的小胳膊,奋力向上攀援着,结果,一次又一
次地失败,最后,范晶索性一屁股坐地井底,捂着脸绝望地痛哭起来。

  我疾速跑到下水井边,望着可怜的范晶没有作任何考虑便纵身跳入下枯井,
蹲下身来:“别哭啦,来,爬到我的肩上去!”

  范晶抽抽泣泣地站起身来,脸上显出无尽的感激之相,然后,非常顺从地蹬
着我的肩膀,爬出了枯井,从这天早晨起,三八线永远永远地消失啦,冷战彻底
结束啦,我和范晶成为要好的同学,彼此之间再也不相互蔑视,而是真诚地相处
着。

  “明天是星期天,”范晶拉着我的手温情地说道:“你到我家去玩吧,你救
了我,我的爸爸想见见你,他要请你吃饭!”

  “没什么,”我红着脸回答道:“这没什么,……”

  “你一定得去,你家住在哪,我让司机去接你!”

  “不,不,”我推诿着,不敢让范晶看到我家那栋可怜的、破败的集体宿舍
楼:“如果非得让我去,那我就自己坐共公汽车去吧!”

  “不行,告诉我,你家住在哪,我们接你去!”

  “如果你一定要接我,那我明天早晨8点在十三路汽车终点站那等你们!”

  “行!你可要准时啊!”

  第二天早晨,我生平第一次坐上小汽车,激动的心乱怦怦地搏动着,不知小
汽车会把我带到一个什么地方,见到一些什么样的人,范晶坐在我的身旁,像只
欢快的小燕子,无忧无虑地哼唱着走调的歌曲。

  小汽车突然来了一个大转弯,大摇大摆地驶进这座城市的高干区,这是市民
们对这个区域的称谓,伪满洲国时期,这里是所谓的使馆区,笔直宽阔的街道纵
横交错,绿葱葱的林荫之中隐映着一座又一座造型各异、风格不同的别墅式小洋
楼。

  在一座有个小尖顶的三层别墅前,小汽车终于停滞下来,范晶拉着我的手跳
下小汽车,向着别墅的大门走去。豁--,一个腰间别着手枪的解放军战士,笔
直在站立在大门旁,看到我的范晶走来,立刻堆起笑脸,急忙拉开阴森森的大铁
门。

  在鲜花盛开的院子里,一位中等身材、头发斑白的老军人正拎着喷壶精心地
莳弄着他的花秧,范晶快步如飞地跑到老军人身旁:“爸爸,爸爸,我的同学接
来啦!”

  “嗯,”老军人转过身来,以军人那特有的严肃有加、热情不足的目光扫视
着我,范晶笑吟地说道:“爸爸,就是他,救了我,帮我爬出了下水井!”

  “哦,”老军人放下水壶,严肃的面庞,终于难能可贵地露出了微笑:“谢
谢你喽,小鬼!”说完,老军人一只手拉着宝贝女儿的小手,另一只手冲着小洋
楼有力地一挥:“嗯,好孩子,一看就是一个好孩子,走,进屋坐!”

  我怀着一颗好奇之心,蹑手蹑脚地走进这栋陌生的豪宅里,厚厚的红松地板
在明亮的阳光照耀下,折射着幽暗的光芒,高高的顶棚悬挂着一盏硕大的、枝繁
叶茂的大吊灯,……

  “小鬼,”老军人和蔼地问我道:“你爸爸在哪里工作啊?”

  “设计院!”我极其自卑地答道,那细弱的声音,尤如蚊子在叫,甚至连我
自己都没听清楚!

  “他爸爸是工程师!”范晶补充道,听得出来,那份语气,分明是在帮我抬
高点可怜的身份。

  “嗯,嗯,”老军人递过来一只红苹果:“小鬼,吃个苹果吧!”

  “啊,不,”我没有勇气接过红苹果,见我十分尴尬地站立着,范晶拉了我
一把:“来,到我的房间去吧!”

  “好的,”我草草地向老军人道了别,终于如释重负地走进范晶那间充满女
儿香气的闺房里。“好漂亮的房间啊!”我由衷地赞叹道,小心奕奕地摆弄着满
屋令我眼花缭乱的各色小器物,范晶站在我的身旁,一脸骄傲地、如数家珍地向
我介绍着:“这只花瓶,是爸爸的老部下送的,绝对正宗的景德镇瓷器哟,这幅
字画,是咱们市文联主席写的,你认识他么?”

  “看过他的文章,”我诚实地答道:“没有见到过他本人!”

  “哈,”范晶放下字画,得意地说道:“我可见过他,还跟他吃过饭呢,他
可是个大作家啊,很有名的,他的小说,都后成电影了,那次,他来我家,找爸
爸,让爸爸给他讲过去的战斗故事,然后,他好写小说!中午的时候,爸爸请他
吃饭,我就坐在他的身旁,我们还照相了呢,你看,”说着,范晶细白的手指,
点划着墙壁上一幅巨大的相片:“那个,坐在爸爸旁边那个,就是准备写爸爸故
事的大作家!”

  “嘿,”我不愿再倾听范晶无休无止的炫耀无休无止,有意岔开话题,我拎
起一只精致无比的小储蓄罐:“这个储蓄罐可真精致啊,”说着,我用力地摇晃
起来:“范晶,你的钱,还真不少呢!”

  “嗨,”范晶更加得意起来:“这点零钱算什么啊,我还有存折呐!”范晶
顺手拉开了抽屉,拿起一本小巧精美的存折,欢快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嘻
嘻,我有好多好多的钱,都是爸爸平时给我,我没花,都悄悄地存起来了!”

  “唉,你真幸福!”我由衷地感叹道,将储蓄罐放回到原处,范晶突然问
道:“哎,这屋里的东西,你喜欢哪件,我送给一个!”

  “不,我不要,我什么也不要!”

  “不行,你救了我,我还没有报答你呢!”

  “不,帮助遇险的人,是一个男子汉应该做的!”

  “那好吧,”范晶坦诚地说道:“你的情,我一定给还给你的,以后,有什
么事情,有什么困难,尽管吱声,我一定会尽力而为的,……”

  “晶,吃饭啦!”腰间系着白围裙的厨娘在房门外轻声喊道。

  “哎,这就来啦!”

  范晶的爸爸,那个大军官为我们准备了一桌丰盛的午餐,望着满桌的美味佳
肴,我简直不知从何处下手,我生平第一次看到这么多好吃的,却叫不出名字来
的菜肴。

  用过丰盛的午餐,在范晶热情的邀请之下,我又像刘姥姥逛大观园般地跟在
范晶令我心迷情臆的身段后面,心不在焉地巡视一番让她骄傲无比的大豪宅,然
后,范晶便像个小司令般地命司机将我送回到公共汽车站,我怀着对范晶满腹的
憧憬和无限的暇思,怏怏地走回家去,当我心臊不安地低垂着脑袋,生硬地推开
房门时,耳畔突然响起熟悉的女音:“小--力--子--!”

  “哦--,”我循声抬起头来,往屋子里一瞧,哇--,我的眼前顿然为之
一亮,精神也振奋起来!

  ……  

02:37 PM #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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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三)




  “三--婶,”豪爽耿直、风骚放浪的新三婶笑吟吟地站起身来,一把拽住
我的手臂,我情不自禁地呼唤道:“三--婶,”

  “嘿嘿,混小子,”新三婶大大方方地拍打着我的胸脯,冲我神秘地呶了呶
嘴,那神色,那表情,只有我们俩人才能领会到其中的隐涵:“嘻嘻,半年多没
看见,又长高了,又长壮了,现在,真成大小伙子啦!”

  “小力子,”三叔依然是不修边幅,被劣质的烟草灼黄的手指,夹着呛人的
烟蒂:“学习怎么样啊,还是那么淘气吧,嘿嘿,可到是的!”

  “小力,”老姑甜甜地冲我笑道:“你三叔有难了,来求你帮忙啦!”

  “什么,三叔有难了,三叔求我?”我莫名地望着三叔和新三婶:“三叔,
你有什么难啊,求我?”

  “唉,”三叔扔掉了烟蒂,一边用脏兮兮的胶鞋研磨着,一边唉息道:“叔
叔有困难了,来求你们家啦!”

  “三叔,你怎么了?”

  “他啊,”还没等三叔回答,新三婶插嘴道:“又惹祸了,我们在市场卖
肉,来了一个楞头青,见到谁就跟谁找茬,那架式,分明是想他妈的在市场立
棍、拔横。你三叔还能让这个,让他欺侮住,以后,这个市场我们还想不想混
了,结果,就打了起来,你三叔下手太狠,把这个楞头青给打残了!”

  “什么,打残了!”我转向三叔,怔怔地盯着他。

  “嗯,”三叔肯定地点点头:“他妈的,不服么,老子就废了你,我一锹把
子扫过去,就把他的腿给敲折了,变成瘸子了!”

  “哼,”新三婶点了点三叔的鼻子尖:“你是解恨了,过手瘾了,可是,人
家能消停吗,”新三婶又转向我:“小力子,那个楞头青,打不过你三叔,就一
瘸一拐地往派出所跑,让你三叔拿钱治腿,你三叔不给,可也是,我们哪有钱
啊,可是,不给人家钱,人家能让么?这不,我们只好跑到你家来,暂时避避风
头!”

  “三叔,”我讪笑道:“在咱们家乡的小镇上,你不是最厉害吗,人家都
说,派出所都惹不起你啊?”

  “去你妈的,”三叔苦涩地笑道:“这小子,连他叔叔也要挖苦挖苦,唉,
可到是的,小力子,这小来小去的事情,派出所对我,也就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了,装着没看见,不了了之了。可是,把人给打残废了,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啊,
这可是重伤害啊,可到是的。派出所当然不愿意管,可到是的,那个瘸小子天天
泡在派出所,哭天抹泪,搅得所长办公都没法办公,唉,所长没有办法,让我拿
点钱,哼,我他妈的哪有钱啊,可到是的,就是有钱,我也不给他,大侄,三叔
只好先在你家躲躲啦!”

  “小力子,”新三婶爱意绵绵地捋着我的黑发:“去郊区,坐哪趟车啊?”

  “干么?”

  “租间房子啊,”三叔接茬道:“我和你三婶是不能回家了,暂时在这里卖
肉,挣点辛苦点,维持生活,可到是的。市里的房子太贵,咱租不起,再说啦,
市里也不能让杀猪啊!我们准备到郊区租间房子,那里不仅房租便宜,杀猪也方
便!”

  “好的,跟我来!”我冲着三叔和新三婶摆摆手:“走,我领我们去!”

  “让你三婶去吧,我在市里准备一些生活用品!”

  “三婶,”我拉着新三婶的手,欢快地跑到楼下,恰好一辆电车停靠在马路
边,我冲着新三婶嘻皮笑脸地挥挥手:“请上!”

  “小力!”我们在车厢的最后面,找到一排空座,新三婶紧贴着车窗坐下,
我色迷迷地挤靠过去,新三婶问道:“得坐几站啊,才能到郊区呢?”

  “嘿嘿,”我已经将手悄悄地滑向新三婶的胯间:“坐吧,坐吧,耐心地坐
吧,一直坐到电车再也不走了,郊区就到了。三婶,这趟电车,从郊区而来,又
开往郊区而去!”

  “拿一边去,混小子!”我的手在新三婶软乎乎的胯间以及肥壮的大腿上恣
意抓摸着,新三婶慌忙推开我:“别闹,小心让人家看见,这混小子,没一会老
实气!”

  我帮助新三婶在城市的边缘;在一处小火车站的附近;在一座名闻全国的大
型工厂的东侧,以极其低廉的价钱,租赁到一间破败不堪的红砖平房,踏进那低
矮的、潮湿不堪,弃溢着剌鼻气味的房间里,我不禁眉头紧皱:“三婶,这,简
直像个猪圈啊,能住人吗?”

  “没事,”新三婶则毫无地乎,很有信心地说道:“小力子,房子在人收
拾,看我的。”说完,新三婶拣起地板上一把满是灰土的破扫帚,便卖力地清扫
起来。

  望着弯着腰,撅着肥屁股的新三婶,我的色心呼地沸腾起来,我悄悄地迈前
两步,邪痴痴地掐拧一下肥实实的大屁股。

  新三婶哎哟惊呼起来:“哎--哟,混小子,别闹,”新三婶一边揉着被我
掐痛的肥屁股,一边淫笑道:“别他妈的像个急皮猴似的,你急得是个啥啊,等
三婶把这间破屋子收拾干净,一定陪你痛痛快快地玩一场,嘿嘿,”新三婶复仇
般地回敬我一下,狠狠地掐拧一把我的脸蛋:“小骚蛋子,到时候,就怕你伺候
不好三婶哟,留着点力气吧,别到时候就哎呀、哎呀的直叫饶!”

  “哈哈,”听到新三婶极具挑逗的话语,我乐得心花怒放,抱住新三婶便狂
吻起来:“太好了,三婶,我们又可以在一起了!”

  “行了,行了,你快干点正经事吧,先收拾屋子吧!”

  看我累得浑身臭汗,嘿哟、嘿哟地喘着粗气,新三婶心痛地说道:“大侄
子,算了吧,你是白长了一身肌肉啊,干这点活,就累成这样,我的大公子啊,
三婶自己收拾吧,你回家帮你三叔搬东西去!”

  “是,”我痛快地向新三婶行了一个一点也不标准的军礼,然后,兴冲冲地
跑出屋子,跳上电车,赶回家去。

  “唉,”妈妈一边帮三叔找寻着多余的锅碗瓢盆,一边没好气地嘟哝着:
“唉,咱们家,成啥了,简直变成避难所了,不管是谁,有点什么大事小情,就
往咱家跑,今天是你老姑,明天又是你三叔,摊上这门穷亲戚,真是倒了八辈子
霉!”

  “嘿嘿,”妈妈的话,一字不漏地灌进恰好推门而进的三叔的耳朵里,三叔
漠然地回敬道:“哪咋办,哪有什么办法,长兄如父,长嫂如母,可到是的,别
说这点小麻烦,如果我没成家,没准嫂子还得张罗着给我娶个媳妇呐!”

  “哼,”妈妈冷冷一笑:“我虽然没有给你张罗娶媳,可也差不多啦,这
不,我不正忙着帮你置办个新家么,这又是被啊、褥啊,又是锅啊、碗啊的,哪
样不是钱啊,你别看这些玩意不起眼,如果让你样样去买,你都买不起!”

  “妈--哟,行了,行了,”我不耐烦地将妈妈挑选给三叔的生活必需品,
胡乱塞进旅行袋里,冲妈妈嚷嚷道:“妈--哟,你少说两句行不行啊!”

  “唉,”妈妈愈加感慨起来:“这孩子,自打上次从奶奶家回来,口音就变
了,也变成苦溜溜的辽阳味了!”

  “嘿嘿,”三叔得意起来:“好啊,小力子是我们老张家的根,当然要说老
家的话啦!”

  我与三叔费了九牛二虎之力,终于将所有的生活必须品搬到郊区新租来的破
房子里,望着刚刚洗刷干净的大铁锅,新三婶嘀咕道:“锅是有了,却没有煤,
杀猪用什么烧水啊,怎么做饭吃啊?”

  “买呗!”我说道。

  “买,”新三婶冲我无奈地摊开双手:“你就知道买,买的,哪来的钱
啊?”

  “那怎么办啊?”

  “偷!”新三婶非常认真地对我说道:“刚才,我倒垃圾时,看到有人钻进
工厂的院子里偷煤,小力子,走,咱们也偷点去!”

  “哈哈,偷煤,这倒挺剌激的啊,走吧!”

  我与新三婶一人拎着一条破麻袋,乘着蒙蒙胧胧的夜色,悄悄地溜到那家大
工厂的院墙下。工厂的院墙非常高大,院墙的基础砌筑成半拱形,附近的居民将
拱形下面的积土倾掏掉,从袒裸的缝隙里钻进院墙,偷背院子里那山丘般的煤
炭。

  只见新三婶非常自然地趴到乱纷纷的泥土地上,缓缓地爬进院墙下的半拱形
小洞,由于她的屁股过于肥硕,身体爬到一半,大屁股便极其可笑地夹在半拱形
小洞口:“力啊,不好,我被夹住了,快,推三婶一把啊!”

  “嘿嘿,”我扔掉破麻袋,蹲下身去,笑嘻嘻地往下按压着新三婶的肥屁
股,一边按压着,一边色迷迷地抓摸着、揉搓着:“嘿嘿,三婶,谁让你长这么
大一个屁股啊!”

  在我的按压和猛推之下,新三婶的大屁股终于艰难地穿过狭窄的半拱形小
洞,我紧随其后,也钻了进去。

  “快,”新三婶一边揉着被红砖刮擦得又痛又痒的肥屁股,一边低声催促着
我:“快,快往麻袋里挑煤块啊!嗨,这个笨蛋,”我顺手拣起一块沉甸甸的黑
块块正欲往口袋里塞,新三婶一把抢夺过去,扔到墙角:“这哪是煤啊,这是石
头,笨蛋,连什么是煤,什么是石头,都分不清楚,白长这么大,”

  “哟,”我冲着新三婶顽皮地吐了吐舌头,又拣起一颗黑块块:“三婶,你
看,这块是不是煤啊?”

  “是,”新三婶点点头:“可也是,你家用的是煤气,你从来也不接触煤,
难怪不认识煤!”

  我与新三婶手忙脚乱地拣满两麻袋煤块,然后推到院墙外,我又如此这般地
把新三婶的肥屁股,又是按、又是压、又是抓、又是掐、又是揉地推到拱洞外。
当我钻出工厂院墙时,正欲爬起身来,只见新三婶猛一用力,那装满煤块,沉甸
甸的大麻袋非常轻松地飞到她的肩膀上:“哇,三婶,你好有劲啊!”

  “少废话,把你的麻袋背起来,快点跑!”

  “唉--呀,唉--呀,”

  我也模仿着新三婶的姿式,双手奋力拽扯着装满煤块的麻袋,可是,同样份
量的麻袋,新三婶嗖的一声便扛到肩膀上,快步如飞地小跑起来,而我,呲牙咧
嘴、嘿哟嘿哟地又是拽又是拉,折腾了好半天,而手中的麻袋却好似重达千斤,
又尤如抹了上万能胶,死死地粘贴在泥土地上,任凭我用尽了气力,就是不肯离
开地面,无奈之下,我回头去,希望新三婶能帮帮我。豁--,哪里还有什么新
三婶的影子啊:啊,三婶的力气,可真大啊!我一边感叹着新三婶那令我不可思
议的气力,一边生硬地拽扯着麻袋,一步一喘地向黑漆漆的胡同里迈去。

  “笨蛋!”

  黑暗之中,新三婶重新出现在我的面前,她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把接过
我的麻袋:“小骚蛋子,白长这一身的臭肉,这点玩意都扛不起来,给我吧,像
你这么硬拽,不用到家,麻袋就得磨破!嗨--,”

  新三婶紧紧地握住麻袋,“嗨”地一声,麻袋便顺利地飞到她的肩膀上,看
得我直咋舌头:“好大的力气啊!”

  “来,小力子,”偷来了煤炭,新三婶顾不得休息,撸胳膊挽袖子,开始生
火烧饭。我与三叔盘腿坐在收拾干净的小土炕上,一边咀着花生豆,一边呷着白
酒,一边东一句,西一句地闲聊着。聊着、聊着,话题便自然而然地转到了妈妈
的身上。

  一提及妈妈,三叔因强烈的不满而喋喋不休地发起牢骚来:“哼,你那个妈
哟,心里谁也没有,除了你,她的大儿子,谁也不行!你看看人家包公的嫂子,
嗯,可到是的,老包刚生下来的时候,脑袋上长了一个大包,皮肤黝黑,三分人
相,七分鬼相,他的父母认为生了一个怪物,要把他扔掉。可是,包公的嫂子说
什么也不让,是嫂子把包公一点点拉扯大的,是她,”

  “得了吧,”我毫不留情地驳斥道:“我说三叔啊,你可得了吧,根本没有
这回事,这都是民间戏曲故事,你可别把这些当成历史哟!”

  “怎么没有,”三叔不容置疑地坚定道:“有,有,包公就是他嫂子带大
的,他还吃过自己嫂子的奶呐!”

  “没有,没有,这都是民间故事!”

  于是,我与三叔互不相让地争执起来,争来吵去,彼此间面红耳赤,口干舌
燥,突然,穷途末路的三叔,气急败坏地把酒碗一摔:“可到是的,不喝了!”

  说完,三叔不再理睬我,身子一歪,独自睡觉去了,听到吵嚷声,正在忙碌
的新三婶走进屋来,她推了推三叔,三叔一声不肯,新三婶冲我咧了咧嘴:“嗨
呀,你瞅你们爷俩,为这犯不上的小事,争了个半红脸,这,值得吗?”

  ……  

02:37 PM #53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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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四)




  为了包大人的嫂子,三叔气得酒碗一推,倒头便睡,新三婶嘀嘀咕咕地给三
叔盖好被子,自己坐在三叔的身旁一边脱衣服,一边催促着我:“还傻瞅啥呢,
快点脱了睡吧!”

  “嘿嘿,”我一脸淫笑地望着性感撩人的新三婶,手掌挑逗地抓了一把她的
肥屁股:“哎呀,三婶,你的屁股,还是那么肥,那么热!”

  “滚一边去!”新三婶假惺惺地拍打着我的手掌,顺手关闭了电灯:“老实
点,睡觉!”

  屋子里顿时一片漆黑,我胡乱扯掉衣裤,紧紧地贴靠在新三婶的身旁,一只
手依然极不安份地抓摸着她那热烘烘的胴体,新三婶则半推半就着:“小骚蛋
子,让你三叔看见,不扇死你才怪呐!”

  “呜-哟,”三叔懒洋洋地叹息一声,粗大的手掌从新三婶的身后溜过来,
一把拽住她的大咂头,我慌忙收回自己的手,新三婶哎哟一声:“轻点,老三,
你要干么啊!”

  “跟你,我还能干么,操你呗!”

  说着,醉醺醺的三叔便开始拽扯新三婶的衬裤,新三婶悄声嘘嘘起来:“嘘
--,等一会啊,小力子还没睡熟呐!”

  可是,三叔的大鸡巴早已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的小便里,寂静而又
黑暗的屋子里,立刻响起啪哧啪哧的抽拉声,听得我色心猛起,不禁偷偷地睁开
眼睛,借着窗外一轮弯月的微光,死死地盯着新三婶。

  新三婶可笑地抬起一条大腿,见我淫迷地盯着她,冲我微微一笑,我又将目
光移到她的胯间,从被子掀起的一角,闪进来一缕可怜的月光,在新三婶朦朦胧
胧的小便处,三叔如棍的大鸡巴生硬地插捅着,反复地进出着,飞溅而出的淫
液,在暗淡的月光下,闪烁着晶莹的光亮。

  我缓缓地将手伸进自己的胯间,鸡鸡早已硬得发烫,我一边盯着新三婶咕叽
作响的小便,一边狠狠地揉搓着欲火鸡耐的鸡鸡。

  “哎哟,”插着插着,三叔突然嘀咕道:“他妈的,憋了泡尿,玩起来不得
劲,我得把它撒出去,弄不好,过一会,没准连同鸡巴水,一起射进你的骚屄里
去!”

  说完,三叔放开新三婶,嘟嘟哝哝地跳下土炕,摇摇晃晃地走出屋外,我这
个色鬼,怎么能错过这大好时机,当听到三叔的关门声,我一把将新三婶推过身
去,亦学着三叔的样子,把鸡鸡从新三婶的屁股后面,顶进她那刚刚被三叔狂插
过的,水汪汪的小便里,咚咚地插拽起来。

  “嘿嘿,”新三婶柔顺地抬起大腿,“他妈的,混小子,这么一会功夫,你
也要跟着凑凑热闹!”

  “咳--,”三叔在屋外干咳一声,我吓得狂一哆嗦,尚未过足瘾的鸡鸡,
本能地从新三婶的小便里溜脱出来,新三婶急忙转过身去,把雪白的,刚刚被我
胡插一番的屁股,重新冲向缓缓走来的三叔,三叔站在炕沿边,美滋滋地摸了摸
新三婶光鲜照人的大屁股,又喜爱万分地轻轻拍打几下。

  “啪--,啪--,啪--,”三叔幸福地嘀咕道:“真白哟,真肥啊,真
他妈的养人哟!”

  “老三,”待三叔将排完尿液的大鸡巴再度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新三婶一
边配合着三叔,微微地扭动着腰身,弯抬着大腿,一边转过头去,悄声说道:
“老三啊,睡觉吧,明天早晨,还得抓猪去呐,干点正经事吧,挣点钱,要不,
咋活啊!”

  “嗨,这个,用不着你操心,”三叔依依不舍地狂插着:“爱咋咋地,咋的
也得操完屄再说,活着,就是要痛痛快快,想那些个闹心事,干啥,车到山前必
有路!”

  “哼,如果真的没有路呢?”

  “没有路,哼,那,就卸轱辘!”

  “哈哈,”

  “……”

  三叔和新三婶两人一边恣意交欢着,一边你一言,我一语地咬着耳朵,我佯
睡着,不停地揉搓着鸡鸡,听到三叔和新三婶无忧无虑的话语,我更加佩服起三
叔来:是啊,我们就是应该微笑着面对生活,不管他一切如何,男人,更是应该
如此,不要活得太累,随遇而安吧!想着想着,我握住灼热的鸡鸡,渐渐地混沌
起来。

  “老三,”也不知过了多久,昏昏沉沉之际,我迷迷茫茫地听到新三婶的话
音:“老三,快起来,时间不早了,快,”

  “唉,”三叔困顿地叹息一声:“这一觉,睡得真他妈的香啊,可是,唉,
真没法子,可到是的!”

  三叔一边嘟哝着,一边穿衣服,待他拉开房门,推起爸爸送给他的旧自行车
时,我悄然转过身去,迫不及耐地爬到新三婶的身体上,抱住她的脑袋:“三
婶,你可想死我喽!”

  “混小子,”新三婶亦是兴奋不已,热烘烘的薄舌真诚地缠裹着我的舌尖,
软绵而又滚热的胸脯突突突地快速起伏着,良久,新三婶终于将舌头从我的嘴里
抽出来,一边狂舔着我的面庞,一边诡秘地冲我嬉笑道:“小骚蛋子,三婶差点
忘了,你跟老菊子,是怎么回事?”

  “老姑,没,没,没什么啊,”我拼命地摇着脑袋,新三婶一把掐住我的脸
蛋:“胡说,看你们眉来眼去的,大概早就到一起了吧,哼,这等好事,还能逃
过老娘我的眼睛,你以为老娘是干什么吃的啊!”

  “三婶,”我紧紧地搂住新三婶的脖颈,有意岔开话题:“三婶,我好喜欢
你啊,三婶,我,我,好好想你啊!”

  “嘿嘿,小骚蛋子,三婶也想你啊,快,让三婶看看,你的鸡巴长没长大点
啊!”

  “哝!”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颠颠地爬跨到新三婶的脖颈处,一把掏出憋
闷了大半宿的鸡鸡,新三婶眼前一亮,握住我的鸡鸡激动万分地鉴赏着:“哦-
哇,半年没见,我大侄的鸡巴咋长这么大啊,啊--哈,毛也长了许多,比半年
前密实多了!啪--嗒--”

  新三婶握着我的鸡鸡放浪地嘟哝一番,然后,张开热烘烘的湿嘴,亲切而又
自然地吻着我的鸡鸡头:“哈,混小子,这个玩意长得咋跟你三叔的一模一样
啊!”

  “像么?”我淫笑道:“三婶,现在,我的鸡巴有没有三叔的大啊!”

  “嗯,”新三婶仔细地端详起来,认真地品评道:“长度吗,已经差不多少
了,可是,还是没有你三叔的粗啊,来吧,混小子,插到三婶的骚屄,让三婶体
验体验,看你的鸡巴有没有长进啊!”

  “好的,”听到新三婶的话,我乐得差点没蹦起来,我倒退到新三婶的胯
间,新三婶爽快地叉开了大腿,水淋淋的小便,正对着我的眼睛,我低下去,轻
轻呼吸一下,立刻嗅闻到股股骚气,我扒开两条亮晶晶的肉片:“啊,半年多
了,我终于又看见你啦,老朋友!”

  “嘻嘻,”新三婶早已按捺不住,笑嘻嘻地催促道:“别他妈的耍贫嘴了,
快上来操啊!”

  “三婶,”在新三婶的面前,我也粗野起来,我明显地感觉到,新三婶特别
爱听粗话和下流话,这些淫言秽语,似乎能够点燃她那狂放不羁的性欲,“三
婶,这一别,将近二百天啊,在这二百天里,三叔天天操你么?”

  “哈,”果然不出我所料,听到我下作的问话,新三婶红通通的面庞,顿时
现出一丝满意的淫态:“不天天操,也差不多吧,除了来例假,你三叔几乎是天
天都要操我一顿,有时,喝酒喝高兴了,或者是打麻将赢钱了,就更有精神头
啦,就更来电啦,一宿黑,要做好几次呐!”

  “哇--,”我睁大开了眼睛,呆呆地盯着新三婶的小便:“如此说来,这
半年来,三叔至少操你二百次!”

  “嗯,嘻嘻,混小子,快点啊,快点上来啊!三婶受不了啦!三婶的骚屄好
痒痒啊,快点插进来啊,给三婶好好地磨一磨!”

  “三婶,”我到意外地按捺住了,将两根手指插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狠狠地
搅捅数下,然后,邪糜地问道:“三婶,你数没数一数啊,一般情况下,三叔操
你一次,得插多少下呐?”

  “扑--哧,去你妈的,这个小骚蛋子,你他妈的这是咋想出来的啊,”新
三婶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同时,也兴奋到了极点,她若有所思地想了想:“嗯,
大概,五百多下吧!”

  “哇,”我双肩一抖:“三婶,这半年的分别,你的骚屄又让三叔给捅了十
万多下,”我低下头去,两只手奋力拽扯着新三婶哆哆乱抖的薄肉片,一对色眼
紧盯着洞开的小便,煞有介事地嘀咕道:“过来,让我看看,捅没捅透啊,是不
是像旧三婶所说的那样,让没让我三叔给操豁啦,……”

  “去你妈的吧,”被性欲之火灼烧得春性激荡的新三婶腾的一声翻起身来,
有力的手掌无情地推搡着我,因毫无思想准备,我咕咚一声,仰面朝天地翻倒下
去,还没容我回过神来,新三婶早已骑跨到我的腰身上,两条大腿极其淫邪地分
叉开,她低垂直着秀发飘逸的面庞,一对雪白的豪乳在面颊两侧可笑地摇晃着,
冷丁望去,新三婶仿佛长出了三只脑袋。

  新三婶色迷迷地盯着我的胯间,一只手生硬地握住我的鸡鸡,肥大的屁股义
无返顾地压迫下来,水汪汪的小便不偏不倚,正好对准的鸡鸡头,只见新三婶的
小便血口大张,扑哧一声,将我的鸡鸡整根没入她那淫液泛滥的肉洞里。

  “操你妈的,操你妈的,我让你美,我让你美,我操死你,我操死你,”新
三婶两只有着超人臂力的手掌,死死地按着我的胸脯,呲牙咧嘴骑跨在我的腰身
上,大屁股吧叽吧叽地上窜下跳起来:“操你妈的,混小子,你放心吧,你三婶
的大骚屄,别说插十万下,就是再插一百万下,也插不透,捅不烂,操不豁,该
什么样,还是什么样!”

  “哦--,”

  我无法自制地呻吟起来,鸡鸡在新三婶的小便里咕叽咕叽地进进出出,一股
又一股清醇的爱液,从新三婶上下翻飞的小便里,汨汨而出,又啪啪啪地涂抹到
我的胯间,产生丝丝无尽的润滑感。

  我舒爽之极,一只手尽情地把玩着摇晃在胸前的白乳,而另一只手则悄悄地
从胸脯溜到胯间,紧紧贴靠在鸡鸡旁,并将指尖朝上,每当新三婶的屁股快速地
压迫下来时,我的鸡鸡连同指尖一起没入她的小便里,尖硬的指甲刮划着小便里
的嫩肉,搞得新三婶又是咧嘴,又是皱眉:“混小子,净糟践你三婶,看我不操
死你!”

  “嗯,”我闭着眼睛,默默地享受着新三婶的小便,突然,我感觉到新三婶
改变了姿式,我不禁睁开了眼睛,只见新三婶已经倒过身去,将雪白的屁股对着
我的面颊:“三婶,你,这是干啥啊,”

  “这样更舒服!”

  新三婶一边卖力地窜动着,一边用手掌捏了捏我鸡鸡的底端:“小骚蛋子,
你不懂,这个地方,有一条粗筋,非常的有弹性,倒过来插,正磨着三婶这个地
方,啊,别提多舒服了,”

  “豁--,三婶,”我由衷地感叹道:“三婶,你可真会玩啊!”

  “嘻嘻,这,都是学问,混小子,慢慢跟三婶学吧,保准你天天都有长
进!”

  “哽--,哽--,哽--,”

  “铃--,铃--,铃--,”

  我与新三婶难解难分地搂抱在一起,正忘乎所以地穷折腾着,突然,院门外
传来笨猪的哼哼声以及三叔自行车的铃声,新三婶慌忙从我的身上跳下来:“不
好了,你三叔回来了,快,快点穿上衣服!”

  “老三,”新三婶以令我瞠目的速度穿戴整齐,一边用手掌非常自然地梳理
着散乱的秀发,一边笑吟吟地、若无其事地迎出屋门:“老三啊,回来了!”

  “回来了,亲爱的,快,烧火,杀猪!”

  “三叔,”我尾随在新三婶的屁股后面,一把夺过三叔手中的杀猪刀:“给
我,这头猪,我杀它!”

  三叔不耐烦地与我争执起来,我却说什么也不肯将杀猪刀还给他,三叔无
奈,拎起锄把,趁着笨猪正低着脑袋满院子觅食的当口,三叔双臂猛一发力,只
见粗硕的锄把咔嚓一声击打在笨猪的脑门上,无辜的笨猪哼哼两声,咕咚,翻倒
在地,昏厥过去,三叔冲我呶了呶嘴,一脸不屑地嘟哝道:“还傻楞着干什么
啊,快点下手哇,可到是的!”

  望着眼前呼呼急喘、痛苦地抽搐着的笨猪,我握着屠刀的手,不禁哆嗦起
来,可是,在三叔尖声厉气的催促之下,我终于鼓起了勇气,锋利的刀刃扑哧一
声捅进笨猪的颌下。

  扑--,哧--,刀刃捅插之处,一股股腥膻的污血,从刃口的缝隙里,哧
哧地喷泄而出,一滴不漏地狂溅到我的面颊上!  

02:38 PM #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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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五)




  好勇斗狠的三叔,好似猴群里的山大王,为了确保自己在自由市场上的霸主
地位,对胆敢挑战他王者宝座的,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毫不留情地大打出手,
致人重伤,变成了残废,为了逃脱法律责任,不得不携新三婶溜来我家,暂时避
祸、苟且偷安。

  三叔的到来,可把我乐得心花怒放,我不仅可以与新三婶重续旧念,恣意偷
情,一对气味相投的侄婶,尽享荒唐而又剌激的鱼水之欢,同时,我还意外地学
会了杀猪的本领。

  每天凌晨,三叔哼哧哼哧地趴在新三婶的身上,例行公事般地疯狂折腾一
番,再杀猪般地大吼一声,将他那永远也不会枯竭的精液,得意洋洋地倾泄进新
三婶的小便里。然后,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一边穿着衣服,一边哼哼啊啊着走
调的地方戏曲:“哦,抓猪去喽,他妈的,活着就得干啊,可到是的!”

  一挨三叔叨着烟卷,嘀嘀咕咕地走出屋门,推起吱呀作响的破自行车,始终
佯睡的我,立刻睁开色眼,冲着新三婶顽皮地一笑,二话不说,便无比敬业地接
过三叔的班,尽管三叔没有发给我上岗证,可我还是兴冲冲地无证上岗,非法操
作起来。我淫糜地爬到新三婶那依然残留着三叔体温的身体上,幸福地搂住新三
婶那粘满三叔口液的面颊,一边热切地亲吻着,一边把鸡鸡插进新三婶那盛满三
叔精液的小便里,美滋滋地搅拌起来。

  “混小子,”刚刚与三叔狂欢过的新三婶,又喜气扬扬地搂住我,张开淤满
三叔唾液的口腔,哼哼哧哧地啃舔着我的面庞:“小骚蛋子,来吧,端过你三叔
才放下的碗,接着吃吧,嘻嘻,”

  当我在新三婶的身上,折腾得热汗淋漓,终于喷出滚滚精液,与三叔的精液
非常融洽地混合在新三婶的小便里时,三叔则哼哼叽叽地赶回一头笨猪来。我慌
忙推开新三婶,匆匆穿上衣服,抓过血迹斑斑的屠刀,而永远都是意犹未尽的新
三婶,一边冲我暗送着秋天的菠菜,一边引火烧水。

  凶狠地结果了那头笨猪毫无意义的性命之后,我便拎起新三婶给我装好的饭
盒,风风火火地赶往学校。我心不在焉地坐在课桌前,连身旁的小美人范晶,也
全然失去了兴趣,一挨放学的铃声响过,我嗖地纵身而起,第一个冲出教室,赶
往郊区的三叔家。如果是休息日,我索性终日与三叔和新三婶厮混在郊区的农贸
市场上,没过多久,我又学会了砍肉。

  傍晚,卖光了猪肉,我们三个人拎着油渍的工具、布袋等,一路说笑着,一
路赶回简陋的住所,迈进凌乱的屋子里,新三婶开始张罗着烧火做饭,而我和三
叔,一边洗漱着,一边继续着永远也争执不完的话题。

  “吃饭喽,别吵吵了,”新三婶笑嘻嘻地把热气腾腾、香味扑鼻的饭菜,端
到小方桌上,冲着三叔嚷嚷道:“别争了,有什么意思啊,国务院还能请你当总
理去啊,你如果真有那么大的能耐,咱们还起早贪黑地杀猪卖肉干啥!”

  酒桌之上,我与三叔你一口,我一口,一边喝酒,一边继续争执下去,新三
婶盘腿坐在我和三叔中间,端着饭碗,一会冲三叔笑一笑,一会又冲我拧一拧眉
头。

  夜晚,我们三个人身贴身地拥挤在狭窄的土炕上,待我装模作样地发出均匀
的鼾声,三叔便好似听到了行动的信号,嘀嘀咕咕,满嘴淫词浪语地爬到新三婶
的身体上:“啊,亲爱的,来吧,咱们还得跳青蛙舞,操大屄啊!”

  “嘻嘻,”新三婶极其放纵地平展开身体,一边献媚地淫笑着,一边幸福昂
扬地叉开两条光滑肥实的大腿,同时,伸出热烘烘的手臂,轻柔地搂住三叔的背
脊:“嘻嘻,来吧,老三,跳吧,跳吧,操吧,操吧,你的大鸡巴真有劲,操得
我好舒服啊,一天不操,我都睡不着觉啊!”

  “是么,亲爱的,我的鸡巴真的这么好吗?”

  “操,”新三婶一只手搂着三叔的面庞,放浪地啃咬着,另一只手心满意足
地握住三叔的大鸡巴,淫糜的,但却是坦诚地说道:“操,老三啊,你除了这根
大鸡巴,还有什么地方能赶上我过去的老爷们呐,你什么也赶不上人家,我家老
爷们是吃皇粮的医生,你却是个蹲市场的杀猪匠。

  你不就是鸡巴好使么,把我操得神魂颠倒,结果,为了你的鸡巴,我那吃皇
粮的老爷也不要了;房子也不了;工作也不要了;孩子也不要了,我他妈的什么
都不要了,老三,我就要你的鸡巴。别看今天咱们落到这般田地,可是,我一点
也不后悔,老三,只要有你的大鸡巴,再苦,再累,再穷,我也愿意!”

  “啊,”新三婶的一番话,说得三叔好生感动,只见三叔激动不已地用乱蓬
蓬的脑袋顶着厚重的棉被,双手按压着新三婶的大腿,硬梆梆的大鸡巴对准新三
婶微微开启的小便,“亲爱的,即然你如此喜欢我的大鸡巴,来,我这就给
你!……”

  话没说完,三叔的大鸡巴早已扎进新三婶的小便里,狂放地捅插起来。

  经过这一时期的接触,我与新三婶心照不宣地达成一种默契,每当她与三叔
做爱时,我便静静地贴在她的身旁佯睡,在黑漆漆的、骚气翻滚的被窝里,新三
婶一边与三叔吭哧吭哧地交欢着,一边将手悄悄地伸进我的胯间,握住我的鸡
鸡,卖力地套弄着。而我,凭借着黑暗的掩护,乘着三叔专心致志地插捅新三婶
小便的时机,手掌贪婪地抓摸着新三婶的白腿和肥屁股。

  当三叔插捅得最为得意之时,已有七分醉意的他,似乎全然忘记了我的存
在,于是,新三婶轻轻侧过身去,冲我微微撅起屁股,我正在把玩着新三婶白腿
的手,察觉到新三婶这种暗示的轻微动作之后,立刻心领神会,手掌偷偷地移走
到她的屁股上,手指尖顶在新三婶娇嫩的菊花洞口,新三婶非常配合地扩约着菊
花口的肌肉,我的手指便极为顺利地探进她的菊花洞里。

  “哦--,哦--,哦--,……”

  随着手指的继续探插,新三婶深深地摒住呼吸,情不自禁地呻吟起来:“唔
--呀,唔--呀,唔--呀,……”

  “嘿嘿,”听到新三婶的浪叫声,三叔以为是她把新三婶插舒服了,毫不知
趣地问道:“亲爱的,怎么样,我的鸡巴有劲吧,嘿嘿,”说完,更加卖力地插
捅起来,新三婶一边继续浪叫着,一边搂住三叔的脖颈:“啊--,老三,你好
厉害,可操死我啦,好胀啊,唔--呀,……”

  我的手指已经完全没入新三婶的菊花洞里,手指肚非常明显地感受到肠道的
隔壁,那叽咕叽叽的,空前猛烈的撞击和令我心醉的震颤,我的手指尖稍稍一
弯,立刻与三叔刚刚插进新三婶小便里的大鸡巴,隔着薄薄的肠衣,紧密地顶撞
在一起,我淫邪地鼓捣起来,三叔茫然无知地插抽几下:“咦,亲爱的,你的小
便好奇怪啊,怎么一鼓一鼓的啊!”

  “是么,”新三婶嘿嘿一笑:“都是你操的,把我操发情了,再也控制不
住,骚屄就哆嗦起来!”

  “啊,太好了,真他妈的过瘾啊,可到是的!”

  说完,三叔继续狠插起来,我则伴随着三叔的节奏,哧哧地抽拽着插在新三
婶菊花洞里面的手指头。

  “哦--,哦--,哦--,”

  新三婶不由自主地纵声呻吟起来,两个肉洞洞同时被捅、被扎,使她空前兴
奋起来,屁股蛋快速地扭动着:“哦--,哦--,哦--,”

  “嗷--,嗷--,嗷--,”

  新三婶放荡的扭摆,强烈地剌激了三叔,只见他杀猪般地吼叫起来,大鸡巴
猛烈地抽动几下,便深深地没入新三婶的小便里,突突突地排泄起来,一股股混
浊的液体,从新三婶小便的边缘,从三叔大鸡巴的缝隙处,缓缓地流淌而出,很
快,便漫溢到我那根插在新三婶菊花洞口的手指上,我悄悄地转动着粘乎乎的手
指,将三叔那混合着新三婶分泌物的精液,小心奕奕地塞进新三婶的菊花洞里。

  “哦--哟,”

  倾泄完精液的三叔,身子一歪,咕咚一声瘫倒在新三婶的身旁,没超过三分
钟,便从新三婶骚热灼人的身体左侧,传过来震耳的呼噜呼噜声,新三婶推了推
三叔的脑袋:“轻点呼噜,又开火车了!”

  “哈,三叔终于睡死了!”

  我的色胆立刻膨胀起来,再也按奈不住,用力抬起新三婶的肥腿。

  “去,”新三婶低声嘟哝着:“混小子,老实点,你就不能忍一会啊,你想
他妈的闹出乱子来啊!”

  我没有作声,看到新三婶说死也不肯顺从地抬起腿来,情急之下,我那根在
新三婶屁股后面胡撞乱顶的鸡鸡,扑哧一声,竟然滑进新三婶被我搅捅得微微扩
约开的菊花洞里。

  “哎哟,”新三婶惊叫一声,又慌忙用手捂住了嘴巴,我紧紧地贴在新三婶
背脊上的胸脯,立刻感受到轻轻的震颤和痛苦的抽搐,而新三婶的菊花洞,则剧
烈地收缩起来,死死地箍裹住我的鸡鸡,我咬紧牙关,屁股猛然向前一挺,整根
鸡鸡便深深地插进新三婶紧绷绷的菊花洞里,新三婶尽力扭过头来:“混小子,
你他妈的干啥啊,咋操我的屁眼啊,这,能行吗,快点拔出来,胀死我了!”

  “这里更好!”

  我又抽插几下,没入新三婶菊花洞里的鸡鸡,很快产生一种奇妙的,插在新
三婶小便里所没有过的感觉,在这种无法准确言表的美妙感觉剌激之下,我不可
抑制地插捅起来。新三婶依然紧张地呻吟着,惊惧地哆嗦着:“混小子,胡闹,
看把我的屁眼操得合不上了,我才跟你算帐呐,哎哟,操你妈的,都让你玩出花
花来了!”

  “嘻嘻,”我继续狂插着:“真没想到,操屁眼,比操小便还要过瘾啊!”

  “滚你妈的,你过瘾,老娘可遭罪喽,屄咋操也操不豁,屁眼可不行,没准
真的能操豁喽!”

  在我不停的抽拽之下,新三婶终于弯起一条大腿,放松一下紧张的屁股,以
方便鸡鸡的插捅,我乘机将手指插进新三婶盛满三叔精液的小便里,醮着里面的
精液,然后,均匀地涂抹在菊花洞口,再用鸡鸡顶到里面去,如此一来,菊花洞
很快便空前滑润起来,洞口愈加扩张开来,我的鸡鸡已经进出自如了。

  而新三婶亦不再六神无主地骂骂咧咧,她抱住一条大腿,微垂着脑袋,极轻
极轻地呻吟着:“哦,不痛了,好滑溜哟,嘻嘻,你还别说,操屁眼,的确挺好
玩的,怪新鲜的,他妈的,你三叔这个老花货,不知玩过多少女人,操了多少个
骚屄,他咋就没想起来,把我的屁眼也操一操呢!”

  “三婶,明天,你就让三叔操操屁眼吧!”

  “嘿嘿,”新三婶啪地抽了我一个耳光:“混小子,我咋说啊,说是小力子
教给我的,哈,你三叔不把你的鸡巴撸下来才叫怪呐!”新三婶抽回一只手,模
仿着我的样子,插进一片狼籍的小便里,蘸上少许精液,然后,移到菊花洞口,
待我的鸡鸡拔拽出来的时候,她将手指探进菊花洞里,把精液抹在滑润的肠壁
上:“嘻嘻,加点油,滑溜滑溜!”

  明天是星期日,三叔整个白天都不在家,我终于可以与新三婶无忧无虑地纵
情交欢一整天,这样的日子可不是每个星期都会遇到的。我烦燥不安地度过比十
年还要漫长的一天,放学后,激动万分地赶往郊区,我背着书包,拎着饭盒,一
路哼哼着刚刚学会的流行歌曲,得意忘形在冲进那间给我带来空前性福欢乐的破
房子:“三--婶!”我咕咚一声推开房门,把书包和饭盒放土炕上一丢,一头
扑到新三婶的胸怀里:“三--婶,可想死我了!”

  我捧着新三婶的面庞,咔哧咔哧地啃咬起来,让我奇怪的是,新三婶却不像
往常那样,假惺惺地嬉骂着,半推半就地应承着。今天的新三婶,仿佛变成了木
头人,任凭我恣意啃咬,始终纹丝不动地端坐在炕沿上,我好生奇怪,停止了狂
吻,捧着新三婶的面庞,莫名其妙地盯视着,昏暗的灯光下,我这才发现,新三
婶那端庄秀丽的面颊上,滚涌着两串晶莹的泪珠:“三婶,你怎么了?”

  “你三叔,他,”话没说完,新三婶突然哽噎住,只见她俏丽的鼻子轻轻一
扭,两串泪珠顿然变成两条汹涌的大河:“小力子,你三叔,他,呜--,
呜--,呜--,”

  “三叔,他,怎么了!”

  “他,他,他,……”

  ……  

02:39 PM #55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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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六)



  送走了据说已经怀上我孩子的新三婶,没过半个月,穷困潦倒的老上访队员
二叔,背着破旧的军用书包,灰头灰脸地来到我家,一看见爸爸,二叔强堆着笑
脸,乞求道:“哥,借我点钱吧,我要上访去!”

  “嗨,”爸爸没好气地斥责着二叔:“老二啊,老二,你没完没了地上访、
上访,这有啥用啊,这么多年来,你年年上访,有点钱,都捐给铁道部了,可
是,你访出了什么结果来啊!”

  “哥,”二叔固执地说道:“我要去,我还要去,我要找回自己的工作,我
不能白当四年兵啊!”

  “哼,我,没有钱了,钱,都由你嫂子掌握着,从她的手里,你一分钱也抠
不出来!”

  从爸爸手里弄不到钱,二叔也不肯回家,整天坐在我的写字台前,不知疲倦
地书写着,一边写着,还一边自言自语地嘀咕着:“哼,我要去,我还要去,没
有钱,就是扒火车也要去,这次,再不给我一个满意的答复,我,我,我也不想
好了,我要撒传单!”

  “二哥,”看到二叔的绝望之相,老姑偷偷地掏出自己靠缝小垫赚得那点可
怜的、毫不足道的私房钱:“二哥,这点钱,你拿去上访吧,可是,二哥,你千
万不要感情用事,有话,跟官家好好说,可别乱撒什么传单啊,如果你被官家逮
起来,我二嫂,还有孩子,怎么办啊!”

  “谢谢老妹子!”

  二叔接过老姑的钱,当夜便离开我家,继续他那无止无休,永远也不会得到
满意的答复,永远也不会有任何结果的上访生涯。

  “老姑,”一个星期天的早晨,看见妈妈悄然走出家门,我便开始纠缠起正
埋头做家务的老姑来:“老姑,别干啦,别干啦,咱俩玩一会吧!”

  “唉,”老姑抹了抹额头上的汗珠:“大侄啊,不干活,嫂子回来又得埋怨
我啦!唉,在人家呆着,瞅人家的脸吃饭,真不是个滋味啊!”

  “歇一会,老姑,歇一会再干吧!”

  我搂住老姑的细腰,顽皮地抓捏着老姑微微凸起的乳房,老姑娇嗔地嘀咕
道:“哎呀,大侄,天天摸,咋还没摸够啊!”

  “我喜欢,老姑的咂咂好漂亮,好鼓溜,我一辈子也摸不够,……”说完,
我搂住老姑的玉颈,深深地亲吻起来,老姑温柔地闭上了眼睛,两只湿漉漉的小
手,胡乱在围裙上擦拭几下,然后轻轻地抱住我的脑袋,张开珠唇便肆意啃咬起
来:“大侄啊,老姑可怎么感谢你呐!”

  “什么啊,老姑,你说什么啊,我有什么事值得你感谢的啊!”

  “大侄啊,你咋忘了,老姑刚到你家时,你把老姑长了四个咂咂的事,跟你
妈妈说了,你妈妈没咋声,我哥知道后,记在了心上,上个月,哥哥领我去了医
院,哥哥花钱给老姑做了手术,大侄,真是太好了,手术后,割掉两个多余的小
咂咂,剩下的两个大咂咂,再也不痛了,大侄啊,姑姑好感谢你啊,如果你不说,
老姑咋好意思跟别人说,如果不是哥哥领我去医院,又有谁会花钱给老姑看病
呐!老姑很感激你,你是老姑的好大侄!”

  “哦,原来是这样啊,老姑,这是我应该做的!”

  “唔--哟!”

  我和老姑紧紧相拥着,从厨房一直亲吻到卧室,待走到床铺旁,我稍一用
力,将老姑按倒在床铺上,然后便松开她的裤带,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嘿
嘿,大侄子,小心点啊,嫂子没准什么时候会回来的!”

  “没事的,老姑!”我兴奋地骑跨在老姑那软绵绵的酥胸上,老姑跟往常一
样,缓缓地、但却是主动自觉地抬起浑圆的小屁股,曲展起两条修长的细腿,两
只小手拽住被我松开的裤带,麻利地褪下自己的裤子,哧啦一声,老姑将外裤连
同内裤以及洁白的三角短裤整个褪下来,顺手扔到一旁。

  我转过头去,一看见老姑那雪白的大腿,以及诱人的小便,便激动得腾地一
声,纵身跃起,跳到老姑的脚下,嘻皮笑脸地抓住她那滑腻的玉脚,爱怜地把玩
起来,老姑赤裸着白嫩嫩的下身,面色绯红地望着我:“嘿嘿,这个调皮鬼,小
色狼,……”

  “亲爱的老姑,”我一头扑到老姑发散着浓郁香气的小便,伸出手去,一把
拽住那缕刚刚破皮而出的、细嫩乌黑的绒毛:“嗬嗬,真好玩,真好玩,老姑的
毛毛真好玩,软软的、细细的、滑溜溜的!”

  “大侄,好玩么,那你就摸吧,”说着,老姑温柔地叉开了双腿,任由我肆
意抓摸着她的小便。

  我低下头去,两只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老姑那光鲜的小便,一股股湿乎乎的
腥膻气味,夹裹着令我心醉的淡淡骚气,缓缓地扑进我的鼻息,我张开嘴巴,深
深地吸了一口气,一只手拨开老姑两片薄薄的小肉片,津津有味地欣赏着那个亮
闪闪、结挂着晶莹液体的小肉洞。

  “唉,大侄啊,都看过多少年啦,你还没看够哇!”

  老姑轻柔地浪笑着,两条白腿不停地摇晃着,我将食指插进微微开启着的小
肉洞里,立刻体验到一种妙不可言的滑润感和充满诱惑力的神秘感,这是抠挖都
木老师和新三婶的小便时,从未体验到的,极为特殊的舒爽感。

  随着指尖的频繁滑动游移,我的鸡鸡顺理成章地肿胀起来,呼地一声昂起头
来,很快便像根木棍似地将裤子顶起一个可笑的小山丘,我松开裤带抓着热辣辣
的鸡鸡不停地按揉着,一种强烈的憋闷感不可抑制地袭上心头。

  自从送走了新三婶,我的鸡鸡便彻底地闲置起来,始终找不到发泄的好时
机,今天,妈妈不在家,机会终于再度降临,望着静静地平卧在眼前的老姑,我
欲火难耐地嘀咕道:“啊,老姑,这些日子,可我的鸡鸡给憋坏了!”

  “是吗!”老姑淫浪地微笑道。

  “真的,老姑,我憋得好难受哇,你看,我的鸡鸡简直要爆炸般地痛啊!”

  “哦,我看看,”老姑坐起身来,握住我的鸡鸡仔细地察看着:“这,也没
有什么啊,也看不出什么来啊!”

  我坐在老姑的身旁,那根挂满分泌物的手指再次鬼使神差地溜进老姑那个迷
人的、永远也摸抠不够的小肉洞里,随着手指的不停插捅,老姑两条白腿十分配
合地分张着,一股股汩汩的液体随着肉洞快速的收缩,哗哗地向外流淌着,老姑
继续认认真真地审视着、抓拧着我的鸡鸡,我的鸡鸡愈加坚挺起来,产生一种灼
手的滚烫。

  “老姑,”本能促使我三下两下蹬掉裤子,赤裸着下身,挺着可笑的、坚如
木棍的鸡鸡不顾一切地扑到老姑的身体上,行将爆裂的鸡鸡身不由已的插进老姑
湿淋淋的小肉洞里。

  “啊,好舒服啊!”

  久违了,老姑的小便!我一边狠狠地抽拽着鸡鸡,一边暗忖着:哇,老姑的
小便太奇妙啦,太不可思议啦,我那火星四射的鸡鸡刚一捅进老姑的小肉洞里,
立刻产生一种无法言表的舒爽感,我永远也无法确切地描绘出那种感觉是何等滋
味,我的大脑瞬息之间便彻底地空白起来,两只眼睛傻呆呆地望着身下的老姑。

  老姑面色红晕,嘴巴张得大大的,一对秀目饱藏柔情地望着我:“力啊,好
不好啊!”老姑燥红着面颊,急促地喘息着,因过于激动,眼眶里充溢着幸福的
泪珠:“力啊,舒服不!”

  “舒服,舒服,舒服死了!”

  “嘿嘿,”老姑挺了挺酥胸,高抬起大腿,手臂轻柔地按揉着我的背脊:
“大侄啊,老姑也舒服得要死啊,快啊,快点操老姑吧,这一晃,好久没有跟大
侄做爱了,老姑好想大侄的鸡巴啊!”

  “啊,我的好老姑,”

  我插在老姑小便里的鸡鸡感受到一种摸不着、看不见、但却非常强劲的压迫
力,驱使着我不停地抽送起来,一下、二下、三下。哇,好过瘾啊,随着鸡鸡频
繁地进出于老姑的小便,老姑的小肉洞越来越滑润,越来越松驰,我的鸡鸡越捅
插,越感觉到小肉洞里充满了不可想象的神秘感。

  啊,老姑的小便好奇妙啊,仿佛蕴含着无尽的宝藏。而我,则像个极度兴奋
的淘金者,握着如棍的鸡鸡,无比卖力的、没完没了地捅扎着、挖掘着老姑藏满
宝物的小便。

  我的心脏剧烈地搏动着,怦怦地颤抖着,热气腾腾的汗水顺着青筋暴起的额
头瀑布般地哗哗狂泄着,我咬紧牙关,低着头一面呆呆地瞪着老姑洪水泛滥的小
便,一面本能地狠插着那个粉嫩的小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啊。老姑少女的小
便与都木老师和新三婶这两个成熟女人的小便,无论是肉感,还是气味,均有着
不可比拟的天壤之别。

  “啊--,啊--,啊--,”

  我拼命地插啊、捅啊,老姑紧紧地搂抱着我,疯狂地呻吟着:“哦--唷,
哦--唷,哦--唷,”

  我呼的一声重重地扒在老姑的身上,忘情地与之狂吻着,姑侄之间两根充满
柔情蜜意的舌尖紧紧地胶着在一起,热切地交换着彼此的滚滚津液。

  “哦--唷,哦--唷,哦--唷,……”

  热吻中的老姑,突然推开我的脑袋,只见她双目紧闭,红通通的额头渗出串
串汗珠,漫溢着津液的嘴巴大大地张咧开,急促地喘吸着,哦,哦,哦地快速呻
吟着,哇,老姑再度坠入性爱的享乐之中,从那上下左右剧烈翻滚着的乳房可以
充分证明这一点,哇,我顿时兴奋起来,缓缓地抬起身来,坚硬的鸡鸡更加猛烈
地捅插起来,我捅啊,捅啊,我插啊,插啊,渐渐地,一种强烈的排泄感不可阻
挡地汹涌而来,我更加猛烈地捅插起来。

  “啊--,……”

  随着一声厉吼,一股白乎乎、粘稠稠的液体从我的鸡鸡口哧哧地喷射出来,
飞溅在老姑雪白的小腹、嫩腻的大腿内侧以及狼籍不堪的私处。

  “唉,……”

  大下巴姑姑依然呼呼地喘息着,含情脉脉地望着我,我刚才坚硬如钢的鸡鸡
此刻、慢慢地低垂下头去,紧接着,一种不可回避的疲惫感涌上身来,我长吁一
口气,扑通一声,仰面倒在床铺上,老姑缓缓地转过身来深情地抚摸着我那热滚
滚的面颊:“大侄啊,累了吧!”

  “老姑!”我轻轻地呼唤一声,依偎在老姑汗渍渍的胸怀里。

  “嘻嘻,”老姑妩媚地微笑着,一只手轻轻地握住我那已经彻底瘫软下来的
鸡鸡,久久地凝视着、抚摸着,我抓住老姑的乳头肆意把玩着,渐渐地,我的鸡
鸡在老姑的爱抚之下,再次昂首挺立,我呼地推开老姑,一头扑到她的身上,老
姑糜笑着掐拧着我的脸蛋,无比顺从地搂抱住我,缓缓地分开两条修长的白腿。

  “啊--,你们,”我与老姑赤身裸体地相拥在凌乱的床铺上,正哼哼啊啊
地折腾着,突然,身后传来妈妈那尖厉的吼叫声:“你们,干什么呐!”

  “哎哟,”老姑慌忙将我推到身下,一咕碌爬起来,正欲伸手抓过自己的衣
服,妈妈早已窜到她的面前,只见妈妈阴沉着脸,还没容我稳住神,便听到啪的
一声,妈妈的手掌重重的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真不要脸,还有你这样做姑姑
的啊,这不是教孩子学坏么,这不是拉孩子下水么!”

  “嫂子,我,呜--,呜--,呜--,”

  老姑用压皱的衣服捂住被妈妈抽红的面庞,羞愧难当地哭泣起来:“呜--
呜--,呜--,”

  “哼,你还有脸哭哇,你们老张家可真行啊,出了这么一个教侄子学坏的老
姑奶奶!”

  “妈--”我呼地纵身跃起来,一把挡住妈妈试图再度落下来的手掌:“不
许你打老姑,我爱老姑,我愿意!”

  “你,嗨,”妈妈转过脸来,正欲抽打我,见我赤裸着身子,鸡鸡还是硬梆
梆地挺立着,妈妈气得哭笑不得:“你,快点给我穿上,这个现世报!”

  ……  

02:40 PM #5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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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八)




  “这还了得!”晚上,获悉我和老姑所作的荒唐透顶之事,爸爸顿时气得暴
跳如雷,继尔,浑身又不可自制地哆哆乱颤起来,他用剧烈抖动的手指,不停地
点着我的鼻子尖,劈头盖脸地一通恶毒的咒骂,那臭哄哄的唾沫星子雨点般地倾
泄在我的脑袋瓜上。如果不是妈妈左一次、右一次,拼命地阻拦和劝说着爸爸,
怒不可遏的爸爸保准会像三叔对待王位竞争者那样,无情地把我暴打成残废。

  “老妹子,”发疯般地训斥我一番,爸爸转过身去,一脸无奈地走进里间
屋:“菊子,这可不行啊,这不乱套了么,老妹子,这,这,这成什么事了,太
让外人笑话啦,……”

  “哥,”老姑一头扑倒在爸爸的怀里:“哥,我,我,呜--,呜--,
呜--,……”

  “老妹子,别哭了,出了这种事,哥哥只好送你回家了,放心吧,老妹子,
家丑不可外扬,哥哥跟谁也不会露出一个字来的,以后,你找个中意的对象,跟
小力这档子热闹事,还是趁早刹车,冷却下来吧!”

  第二天早晨,爸爸便准备送老姑回家,当爸爸尤如父亲般地拉着老姑的手,
推门而出时,我身不由已地尾随到走廊里,爸爸冲我恶狠狠地吼道:“滚回去,
小兔崽子,再纠缠你老姑,我他妈地打折你的腿,让你永远瘫趴在床上,我宁可
伺候你一辈子!”

  “你给我回来,”妈妈拼命地拽住我的手臂:“儿子,你给我进屋来,别理
她,不要脸的东西,这叫什么姑姑啊,跟亲侄子做起这些事事,真没羞啊!”

  深夜,我孤伶伶地裹着冰凉的棉被,翻过来,又转过去,说什么也无法入
睡,只要一闭上眼睛,老姑那水洗般的面庞,那绝望的神色,便浮现在我的脑海
里:“力啊,力啊,力啊,”老姑悲恸欲绝的呼唤声久久回荡在我的耳畔,我顿
时泪如雨下:“老姑,老姑,老姑,”

  “儿子,”妈妈不知什么时候站在我的床边,掀起我的被角,溜进我的被
窝:“儿子,醒醒,醒醒,”妈妈既恼怒又心痛地抚摸着我的额头:“儿子,别
想她啦,你老姑不是人,是个养汉的臭骚屄!”妈妈恶狠狠地谩骂着,从妈妈的
嘴里,我第一次听到如此下流粗俗的“屄”字来,看来,妈妈真的气坏了。

  “妈妈,不要骂老姑,老姑好,好,”

  “不,”妈妈气得面庞严重扭曲起来,一把拧住我的耳朵:“儿子,你再胡
说,妈妈就不喜欢你了!”

  我不再作声,转过头去,呼呼呼地佯睡起来,妈妈紧贴着我,无奈地、长长
地叹息着。

  第二天下午放学后,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回家,我背着书包偷偷地蹬上火
车,回故乡去找我心爱的老姑。

  “哎哟,”对我和老姑之间的畸恋毫不知情的奶奶,痛爱万分地将我推到土
炕上:“大孙子,这是咋回事啊,你爸爸前脚刚走,你后脚又跑了来,唉,我的
大孙子啊,心里总是惦记着老家啊,根梗啊,这就是根梗啊,孩子是永远也忘不
了老家的!”

  “老姑,”我痴呆呆地望着老姑,老姑即羞涩又悲恸地瞅着我:“大侄,”

  我们久久地对视着,往日无拘无束的嬉笑打闹,眉来眼去,早已被窗外那嗷
嗷怪吼的秋风,无情地扫荡而去,所剩下来的,只有永远挥之不去的痛苦和永远
斩不断,理还乱,越理头绪越乱的畸恋之情。

  “大孙子,”凌晨时分,勤劳的奶奶穿戴整齐,挎起盛满鸡蛋的小竹篮:
“跟你老姑好好地看家,奶奶上站,卖鸡蛋去!”

  “老姑,”待奶奶走出屋门,踏着吱吱作响的残枝败叶,消失在浓雾弥漫的
晨曦之中,我蹑手蹑脚地跳下土炕,哗地锁死房门,然后,掀起老姑的被角:
“老姑,”我站在炕沿边,俯下头来,搂住老姑,深情地亲吻着,老姑又涌出忧
郁的泪水:“力啊,别闹了,听爸爸的话吧,咱们还是趁早拉倒吧!”

  “不,老姑,我爱你!”我身子猛一用力,爬到土炕上,依到老姑的身旁,
手掌滑进她的内裤里,贪婪地抓摸着,老姑再也不像往日那样,嬉嬉浪笑着,叉
开大腿,任由我摸抠,而是羞涩难当地并拢起双腿:“力啊,别,别摸了,咱
们!”

  “我不,老姑,我不,我爱老姑!”

  说话间,我已经骑到老姑因抽涕而微微抖动的胴体上,一手握着硬梆梆的鸡
鸡,一手搬动着老姑的秀腿。

  “唉--,”老姑痛苦地闭上了眼睛,深深地叹息一声,非常勉强地叉开了
双腿,我跪到老姑的胯间,将鸡鸡塞进老姑的小便,轻轻地抽插起来。

  “呜--,呜--,呜--,……”

  为配合我的抽插,老姑曲起了双腿,插着插着,身下突然响起老姑莫名其妙
的呜咽声,我不得不停止了插送,望着泪水不止的老姑,我性致尽无,一头扑倒
在老姑的身体上:“老姑,别哭,别哭,”

  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又机械地摆动一番,哗啦一声,索然无味地排出一滩冰
凉的精液,看到老姑还是嘤嘤地哭泣不止,我无精打采地爬起身来,穿上衣服,
老姑终于睁开了眼睛:“力啊,你要干啥?”

  “去三叔家看看!”

  此番回归故乡,从奶奶的唠叨中获知,三叔与二姑,因为生意发生了一些根
本不值一提的、鸡毛蒜皮般的龉龌,从此分道扬镳,各奔东西。

  “唉,你三叔啊,心眼太鬼道,连自己的妹妹也要算计,这不,以后,再也
不能在你二姑家住了,你三叔横不横吧,霸道不霸道吧,在公路边的林带里,在
西大坑的边上,盖了一间小房,大家伙嘲笑是什么、什么,水泊凉亭!”

  绕过波光鳞鳞的小池塘,有一片茂盛的柳树林,在公路的一旁,在那个让我
终生难忘,给予我无限幸福的小池塘的边缘,极不合谐地孤立着一栋简陋的小平
房,四周丛生着的杂草,没过膝盖,踩踏上去,唰唰作响。剌骨割面的狂风,卷
裹着呛人的黄沙和细碎的枝叶,从低矮的屋顶呼啸而过,呼地一声,一头扎进屋
旁的池水里,溅起层层涟漪。哈,民间的百姓们,灵感永远都是那么的丰富,把
三叔这栋简陋的小平房,恰如其份地讥喻为--水泊凉亭!

  “哎哟,小力子,”还没等我靠近陌生的水泊凉亭,新三婶早已推开薄薄的
门板,兴高采烈地冲出水泊凉亭,娇情万种地向我迎来:“大侄,什么时候来的
啊!”

  “昨天,”我拉起新三婶的手,饱含真情地望着她,新三婶也会心地冲我微
笑着:“快,快进屋,暖一暖!”

  “啊--哈--,”迈进水泊凉亭,只见三叔仅穿着一条衬裤,正坐在狭窄
的土炕上,津津有味地自斟自饮着,我的到来,让三叔既兴奋,又尴尬,我们热
情扬溢地寒喧一番,三叔便合颜悦色地说道:“小力子,别着急,那钱,三叔过
一段时间就全部还给你!”

  “三叔,”我说道:“你误会了,我来,可不是那个意思,我可不是来追债
的!”

  “嗷--,嗷--,嗷--,”

  话没说完,身后传来笨猪的尖叫声,我循声推开土炕对面又一扇呲牙咧嘴的
木板门,哇,在这间简陋的水泊凉亭里,我意外地发现了新大陆,沿着水泊凉亭
北侧的砖墙,搭建起一排面积硕大的木板棚,关押着一群绝望的、吱呀怪叫的笨
猪。一口大黑锅,咕嘟、咕嘟地升腾着滚滚雾气,几个农民模样的青壮年,满头
热汗地忙碌着,相互之间或真或假地谩骂着,迷茫的雾气之中,只见一个头发蓬
乱的小伙子走进笨猪群里,铁钩一伸,极其娴熟地钩住一头笨猪的下颌,凶狠地
拽拉着,而那头死到临头的笨猪,则拼命地向后退缩着。

  “三叔,”我转过身来,问三叔道:“你这是,杀猪专业户啊?”

  “嘿嘿,”三叔得意地咽下一口烈性白酒:“小力子,三叔欠下一屁股债,
不甩开膀子大干一番,猴年马月才能翻身啊,小力子,照这样的干法,年底,你
的钱,三叔轻轻松松地就能还清!”

  “嗨,三叔,别总提钱钱的,行不行啊,我求求你了。”

  “好,好,不提了,三叔再也不提钱字了,来,大侄,咱爷俩喝酒!”

  “三哥,”我刚刚坐到土炕上,一个司机模样的中年人推门而入:“三哥,
别喝了,车已经修好了,还是抓紧时间,上路吧!”

  “唉,好吧,”三叔很不情愿地放到了酒碗:“嘿嘿,小力子,你自己喝
吧,三叔得出内蒙抓猪喽,小力,你去不去啊?”

  “你可得了吧!”新三婶阻止道:“小力好不容易才回趟家,还没缓过乏
呐,谁跟你去内蒙,遭那份洋罪!”

  “嘿嘿,那,三叔就自己去了,小力子,再见!”

  “三婶,”目送着三叔收购笨猪的大卡车呼哧呼哧地消失在公路的尽头,我
放下酒碗,一把搂住新三婶,张开喷着酒气的大嘴,充满激情地啃咬起来:“三
婶,我好想你啊!”

  “大侄,”新三婶不安地推搡着我:“别乱来,隔壁都是雇来的杀猪匠,一
会这个进屋,一会那个进屋,让他们发现了,可不是闹着玩的啊!大侄,你先喝
酒,等猪都杀完了,那几个人就回家睡觉去了,然后,”新三婶放浪地掐拧一下
我的鸡鸡:“好大侄,你三叔去内蒙,今天晚上就咱们俩个在家,三婶一定陪好
你,保准把你伺候得唷唷琢琢的!嘻嘻,”

  “三嫂,”将天色渐渐地昏暗起来时,几个浑身血污,膻气扑鼻的杀猪匠终
于结束了繁重的屠杀工作:“三嫂,都杀完了,我们该回家休息了!”

  “啊,”幸福的时刻来到了,当新三婶兴奋不已地锁好房门,一脸媚笑地爬
上热滚滚的土炕,早已欲火燃身的我,脱得精赤条条,坚挺的鸡鸡在新三婶温情
四溢的眼前,骄傲地勃动着,新三婶跪爬到我的脚下,握住我的鸡鸡,爱不释手
地抚摸起来:“好棒的大鸡巴啊,让三婶好想啊!”

  “啊,三婶,”我将鸡鸡从新三婶的手里拽出来,向上稍稍抬起,新三婶立
刻心领神会,大大方方地张起嘴巴,紧紧地裹住我的鸡鸡,口腔里面血红的舌
信,卖力地缠绕着发烫的包皮。

  我幸福地向前推送着腰身,鸡鸡头深情地顶在新三婶的咽喉处,新三婶珠唇
微张,我则向后猛一抽拽,红通通的鸡鸡整根从新三婶的嘴里滑脱出来,亮晶晶
的鸡鸡头粘着新三婶臊热的口液,缓缓地向下垂去。我湿淋淋的鸡鸡稍稍向前移
动,粘稠的口液立刻呈着耀眼的丝线,从新三婶的下唇一路漫溢着,直至从脖颈
流淌到酥乳上。

  我将鸡鸡重新探进新三婶热烘烘的口腔里,又如此这般地插捅一番,然后,
再次抽出鸡鸡,一双色眼,痴迷地望着那丝丝粘线,新三婶极度淫糜地跪在我的
脚下,看到我久久地注视着她的口液,新三婶色眼微闭,伸出手来,抓起丝丝粘
液,放浪地塞进嘴里,我笑嘻嘻地握着鸡鸡,将挂满丝线的粘液,非常得意地涂
抹在新三婶的珠唇上,面庞上。

  “嘻嘻,混小子,总是他妈的想些歪歪道子,糟践你三婶,”新三婶嘴里嘀
咕着,伸出舌尖,轻轻地点划着我的鸡鸡头,同时,双唇微启,一番轻柔的咳
咳,将滚滚口液传递到我的鸡鸡头上,我嬉皮笑脸地向后移动着鸡鸡,立刻,无
数条丝线从鸡鸡头上分扯出来,而另一头,则牢牢地粘挂在新三婶的舌尖上,形
成一条条令我兴奋的白弧线。

  “啊,真好玩,好剌激啊!”我握住挂满新三婶口液的鸡鸡,顶到新三婶的
面庞上,极其放肆地涂抹着、涂抹着。

  ……  

02:45 PM #57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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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十九)



  “混小子,”新三婶微闭着眼睛,开启着珠唇,仰挺着面庞,任由我的鸡鸡
胡涂乱抹,“嘻嘻,小骚蛋子,咳咳。”

  新三婶继续往我的鸡鸡头上倾吞着口液,我涂着涂着,渐渐产生了厌烦感,
我松开鸡鸡,一屁股做到土炕上,抱住新三婶雪白的胴体,吐出被欲火灼烤得几
近干燥的舌头,在新三婶细嫩如脂的肌肤上,吧叽吧叽地吮舔着,我的舌头沿着
新三婶淌满口液的玉颈,一寸一寸地向下吮吸着,绝不轻易放过哪怕是一小块白
肉。

  “嘻嘻,啊--,”新三婶快乐到了极点,胴体微微地抖动着,闭着眼睛放
荡地呻吟着,一只手塞进口腔里,醮上粘稠的口液,然后,握住我的鸡鸡,哧溜
哧溜地研磨着:“好硬的鸡巴啊,肉乎乎的,哎哟,混小子,你咋舔三婶的肚脐
眼啊,嘿嘿嘿,好痒啊!”

  “咳,”我将积蓄在嘴里的口液,咳的一声,倾吐到新三婶幽深的脐眼里,
然后,用指尖轻轻地抠挖起来,新三婶可笑地挺直了腰身,一只手按住我的指
尖:“嘿哟,嘿哟,好痒啊,痒死我了!”

  “啊--,”我的舌尖终于移到新三婶骚气翻滚的小便,一边轻轻地吸吮着
浓密的黑毛,一边用手指紧紧地夹裹住,生硬地拽扯着,很快便将那片可爱的芳
草地,搞得一塌糊涂,乌黑的性毛,乱蓬蓬地耸立起来,狂燥不安地揉刮着我的
面庞和湿乎乎的嘴唇。新三婶纵声浪笑着,圆浑的屁股尽力向上挺送,放肆地顶
撞着我的嘴唇和舌尖。

  “好舒服,好过瘾,大侄啊,你真会玩啊,简直要把三婶舒服死了!”

  哧溜一声,我的手指滑进新三婶淫液泛滥的小便里,感觉到一阵空前的滑润
和让我心醉的温热,我又接二连三地塞进两根手指,三根手指紧紧地并拢在一
起,将新三婶的小便扩张到了极限。

  新三婶如痴如醉地呻吟着,不知什么时候,两只涂满粘液的玉手,拼命地拽
扯着两片薄嫩的、深粉色的肉片,我抽出三根一片水渍的手指,一双色眼呆呆地
盯着洞开的小便,新三婶抬起头来,与我一起,欣赏着自己的肉洞:“来啊,混
小子,快点插进来啊,快把你的鸡巴给三婶吧,三婶的骚屄痒痒的都不行了,
快,快点用鸡巴狠狠地操你三婶的大骚屄吧!”

  望着新三婶可笑的淫态,满嘴语无伦次的污言秽语,我敢断言,她又兴奋过
了头。只见新三婶热切地望着我,一只手继续拽扯着肉片,将另一只手的两根手
指,深深地塞进小便里,咬牙切齿地抠挖着、搅捅着。

  “哎哟,好刺挠啊,好痒痒啊,三婶就是他妈的短操,一天不让人操,也不
舒服!”

  我抿着嘴,坐在新三婶尽力叉开的双腿之间,看到新三婶如此放荡地抠挖着
自己的小便,我推开新三婶那只拽扯着肉片的手,将自己的双手,围拢住新三婶
狂抠自己小便的手,同时插探进去,将新三婶的小便,尽一切可能地向两侧分张
开,新三婶一见,更加疯狂地抠挖起自己的小便。

  “哇--,”我收回双手,一头扑到新三婶的胯间,张开嘴巴,咕叽咕叽地
吸吮起从新三婶小便里面滚滚溢出的淫液,厚厚的舌头反复地舔吸着新三婶湿漉
漉的手指,新三婶好似发了疯的母狮,水汪汪的小便咕咚咕咚地撞击着我的面
庞:“哎哟,哎哟,我受不了,我不活了,我受不了,我不活了!快啊,大侄,
快点操三婶吧,三婶就要刺挠死了,三婶的骚屄,就等你的大鸡巴来操呐!”

  “好的,三婶,你大侄来了!”

  我蹲起身来,握住烫手的鸡鸡,新三婶见状,立刻停止了几近发疯的抠挖,
两只粘满稠液的玉手拽住晶莹的肉片,屁股微微挺起,腰身热切地向前拱送着:
“好啊,太好了,快啊,快操你三婶吧!”

  我的鸡鸡刚刚对准新三婶的小便,新三婶白屁股娴熟地向前一拱,小便洞口
微微一抖,便好似一只湿淋淋的吸盘,牢牢地把我的鸡鸡握裹住,我咬了咬牙,
身子向前一挺,鸡鸡立刻顶到新三婶小便的最底端,新三婶噘着热浪袭人的嘴
巴:“哎哟,好--操!”

  说完,新三婶缩回双手,用肘部支撑起肥实的胴体,在我快速的插捅之下,
悬空的屁股放荡地向前挺送着,每当我的鸡鸡与新三婶的小便触碰到一起时,便
会发出哧溜哧溜的脆响,把新三婶肉洞里面淫液,撞击得四处飞溅,在昏暗的灯
光下,闪烁着莹莹晶光。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在三叔这栋孤零零地伫立在柳树林旁,小池塘畔的,低矮简陋的水泊凉亭
里,在报纸糊就的墙壁旁,在狭窄的,但却温暖无比的土炕上,我与新三婶汗水
淋漓的面颊热辣辣地对视着,四只欲火相灼的色糜之眼真切地交换着彼此间的相
互倾羡之情,我们的身体无拘无束地、发自内心地紧密接触着,碰撞着,发出令
人如痴如醉的噼叭、噼叭声。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身旁的木格窗被震得嗡嗡作响,身后的木板门吱吱乱叫,热气腾腾的土炕发
出沉闷的咕咚、咕咚的呻吟声,似乎再也不堪我们两人的重负,行将坍塌下去,
纸棚中央那只孤单单的小灯泡,怯生生地微微摇晃着。

  “吧--叽,吧--叽,吧--叽,”

  “嘿--哟,嘿--哟,嘿--哟,”

  “哇--唷,哇--唷,哇--唷,”

  整个水泊凉亭都在颤抖,都在呻吟,我的鸡鸡以闪电般的频率捅插着新三婶
的小便,新三婶的小便依依不舍地吸含着我的鸡鸡。

  “啊--,”我突然无法自制地哆嗦起来,继尔,一滩白森森的精液,从被
新三婶小便磨擦得已近冒出火花来的鸡鸡口,哧哧哧地汹涌而出,哗啦啦地狂倾
在新三婶被我的鸡鸡撞击得早已麻木的小便里。

  “嘿嘿,”暴风雨渐渐过去,水泊凉亭终于恢复了婶侄交欢前的寂静和安
逸,我与新三婶呼呼粗喘着,爱意涟涟地相拥在一起,久久地凝视着。想起刚才
那山崩地裂般的景像,新三婶性感撩人的眼睛嫣然地冲我眨动着,燥热尚存的面
颊怡然娇艳地贴到我热汗淋淋的胸脯上:“嘻嘻,大侄,三婶够浪的吧!”

  “三婶,”我抚摸着新三婶那发散着热气的黑发,真挚地说道:“三婶,我
喜欢这样,跟三婶做爱,真是超级享受啊,能够与三婶同床共枕,此生还有何
求!”

  “去你妈的,混小子,”新三婶浪笑着,抬起头来,一把拧住我的腮帮:
“又他妈的耍贫嘴了!”说着,新三婶将我的手掌按到她那湿乎乎的小腹上:
“小骚蛋子,你的种子,已经种到三婶的肚子里了!”

  “真的么?”我仍然表示怀疑,我的心中很是矛盾,这孩子,如果当真是我
的,我岂不又做出一件更加荒唐的事情来,不过,这也够剌激人,这个种子经过
十月孕育,瓜熟蒂落,哧溜一声,从新三婶那个被我和三叔叔侄两人轮番狂插的
小便里钻出来,他,应该叫我爸爸呢,还是叫我哥哥呐?嗨,这真是一件可笑至
极的事情。想着想着,我搂着继续嘻嘻浪笑的新三婶,睡着了。

  “总计:五百二十斤,”

  “总计:三百七十斤,”

  “上次还有壹佰肆拾圆没结清,加上这一次,总共是陆佰捌拾伍圆整!”

  一阵此起彼伏的喧嚣声,将我从甜美的睡梦中惊醉过来,我掀起被角,睁开
眼睛一瞧,虽然还没到凌晨,但是,水泊凉亭却提前数小时开始了紧张的、忙碌
的一天。

  新三婶穿着一身唰唰作响的皮衣,在木板棚的中央,不停地拽扯着一条又一
条白溜溜的猪肉拌,将猪肉拌的一端套挂在晃来晃去的铁钩上,两个叼着烟卷的
汉子杠着一杆大木棍,机械地起落着。新三婶一边不知疲倦地套挂着,一边瞪着
秀美的眼睛,仔细地查看着秤杆:“一百七十斤,下一个,一百六十斤,下一
个,……”

  “三婶,”我一个咕碌爬起身来,胡乱套上衣服,走进木板棚,伸出手去,
拽住一条猪肉拌,学着新三婶的动作,将猪肉拌套挂在铁钩上:“三婶,我来帮
你,好了,挂上了,秤吧,”

  “好大侄,”新三婶冲我微微一笑,双眼仔细扫过秤杆:“一百捌十伍
斤!”

  “……”

  “三嫂,”一鼓作气批发完小山丘般的猪肉拌,剩余的猪内脏、猪头、猪蹄
等等,已经被人搬移到一辆雇佣来的手扶拖拉机上,雇佣者不停地催促着:“三
嫂,快点,再晚了,就进不了城啦,我的车,手续不全啊!”

  “好啦,好啦,”新三婶一边数点着钞票一边答道:“这就来,这就来!”

  “小力,”我与新三婶并肩坐在塞满猪内脏,脏兮兮,发散着滚滚血腥气味
的手扶拖拉机上,身体剧烈地颠波着,摇摇晃晃地驶出小镇。

  “小力,”新三婶拽了我一把:“你看,”我顺着新三婶的手指望去,浓浓
的晨雾之中,若隐若现着一栋崭新的民宅:“哦,三婶,这是谁家新盖的房子
啊,蛮不错的啊!”

  “唉,”新三婶苦涩地咧了咧嘴:“就是那个被你三叔打折腿的家伙,用你
三叔的赔偿金盖的,小力啊,三婶每天从这里路过,一看到这栋房子,心里就咯
噔一下,唉,……”

  “他妈的,”第二天深夜,爸爸尤如魔鬼般地出现在奶奶家昏暗的屋子里,
一把拽住昏头胀脑地蜷缩在被窝里面的我:“小兔崽子,你是不想好了,快点起
来,跟我回家!”

  尽管奶奶絮絮叨叨地劝阻着,爸爸还是像麻脸押解三叔似地将我押回家去。
可是,刚刚把我送回家,不出十天,只要能够搞到一点钞票,我便意无反顾地蹬
上火车,回到故乡找老姑和新三婶纵情交欢去!

  “唉,”无奈之下,妈妈作出一项重大决定:“儿子,你这么左一趟又一趟
地往奶奶家跑,妈妈的脸让你都给丢尽了,你的学业也荒废了,再这样下去,你
还能有什么前途啊,妈妈对你可是毫无办法了,只好送你当兵去了,到了部队,
你可不能像在家里这么随便,想跑就跑啊!”

  没过多久,我便戴着大红花,穿着臃肿的、极不得体的绿军装,在乱纷纷的
锣鼓声中,与众多均年长我数岁的青年们,蹬上一节车厢,妈妈站在车窗下,喋
喋不休地千叮咛、万嘱咐着:“大儿子,到了部队,要好好地干,别总给妈妈惹
祸,……,记住,到了部队,就给妈妈写信,……,晚上,盖好被子,别乱踢乱
踹的,免得着凉,力啊,……”

  火车嘶哑地长鸣一声,缓缓地启动了,妈妈立刻踮起脚尖,吃力地握住我的
手,一串泪水夺眶而出:“儿子,再--见!”

  “妈妈,再--见!”

  我也止不住地涌淌出数滴辛酸的泪水,伸着脑袋,热切地望着月台上的妈
妈,直至消失在地平线下,我懊丧地缩回脑袋,一屁股瘫坐在凉丝丝的椅子上。

  火车哼哼叽叽地狂奔了将近十个小时,令我费解地停靠在一处名不见经传的
小站台旁,领兵的小头目一声令下,我们懒懒散散地溜下火车,六神无主地站立
在寒风呼啸的月台上:“一、二,”

  “……”

  “单号原地待命,双号的,跟我走!”

  双号的我,漫无目标的尾随在一个面色冷淡,搞不清什么职衔的军官身后,
走出月台,按照顺序,爬上一辆军用卡车,我坐在卡车的最外端。

  军用卡车驶出小车站,嘎吱一声,车头一转,拐进一条坑坑洼洼的乡间公
路,路边的柳树,被强劲的寒风吹刮得极不满意地低垂下干枯的枝头,挑衅般地
刮划着军用卡车的蓬棚,发出阵阵让我心烦意乱的杂叫声。

  “哎,”身旁有人悄声嘀咕道:“河,河,那是什么河啊!”

  “辽河,”我连想也没想便顺说嚷嚷起来,同时,呼地站起身来,抓着栏
杆,极目眺望着:“辽河,辽河,啊,辽河,故乡的河,我,你不肖的儿子,又
回到了你的怀抱里,啊,辽河,我的母亲河!”  

02:46 PM #5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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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一)



  “力啊,力啊!”我搂着老姑睡得正香,老姑却让我讨厌地推搡着我:“力
啊,快点起来!”

  “不,老姑,我好困啊!”

  “力啊,你咋还叫我姑姑啊,应该叫我媳妇,我说当家的,你不去卖肉
了?”

  “哦--,”一听到“卖肉”两个字,我困意顿消,呼地爬起身来,老姑一
边帮我穿衣服,一边嘀咕道:“力啊,你还小,不懂得挺家立户的难处,养一个
家,可不容易啊,柴米油盐,什么都得用钱,咱们不勤快点,不吃点苦,就挣不
来钱啊,挣不来钱,用什么养家啊,力啊,做买卖,就得起早,等你睡足了,太
阳都照屁股了,集市早就散了,还能做什么买卖啊!”

  “嗯,”我点点头:“老姑,我知道了,以后,我一定早早起床!”

  “嘿嘿,”老姑帮我按好最后一颗衣扣,满脸噙着微笑,细白的小手轻轻地
掐了我一把:“又忘了,媳妇,叫我媳妇,快叫啊!”

  “媳妇,走吧,咱们抓猪去吧!”

  “嘿嘿,走吧,当家,挣钱去!”

  冬天的凌晨格外地寒冷,凛冽的西北风在头顶上嗷嗷嗷的地吼叫着,卷起地
面上的积雪,无情地抽打在我和老姑的身上和脸上,我们肩并着肩,操着早已冻
僵的双手,低垂着脑袋,徒步走向十数里之外的自由市场。

  我们一无所有,没有杆秤,没有砍刀,口袋里面那点可怜的钞票,甚至买不
起一头活猪,数来数去,经过一番穷极无聊的讨价还价,勉勉强强买了半个猪肉
拌,我将猪肉拌扛到一处空闲的货架上,郑重其事的练起摊来。

  “卖肉喽,卖肉喽!”我怯生生地嘟哝着。

  老姑讥笑道:“瞅你喊的这两声吧,跟蚊子叫似的,谁能听得见啊!”说
完,老姑扬起面孔,脸庞上的腼腆之色,被刺骨的寒风吹刮得无影无踪,只见她
清了清喉咙,大大方方地叫卖起来:“卖--肉--喽,卖--肉--喽!”

  老姑乍着胆子喊了两声,突然冲我羞涩地一笑,冻红的小手,按住冒着白气
的小嘴:“唉,真不好意思,真难为人啊!”

  直至太阳悄悄地爬上身后的柳树枝头,我和老姑几乎喊哑了嗓子,也没有卖
出一斤猪肉,望着冻得硬梆梆的猪肉拌,我像只泄气的皮球,一屁股瘫坐在大柳
树下:“唉,老姑,谁也不买咱们的肉,这可怎么办啊!”

  “别急啊!”老姑尽力掩饰着焦虑之色:“别急,当家的,你不懂,有货不
愁卖!”

  “喂,”一个伙夫模样的汉子大摇大摆地走到老姑的身旁:“老板娘,这
肉,怎么卖啊?多少钱一斤!”

  “大哥,”终于有人前来问价,老姑喜不自胜,立刻堆起笑脸,甜言蜜语地
说道:“大哥,你看看,这肉,可好了,不贵,如果多秤,价钱好商量!”

  “老板娘,实话告诉你吧,我是管食堂的,你这块肉,不多不少,正好够我
们食堂一天用的,我全买了,你看看,要多少钱啊!”

  老姑非常老道地与管食堂的伙夫讲起价钱来,我一句也插不进去,只好站在
一旁,看到老姑虽然满嘴的好话,却是分厘必争的样子,我暗暗佩服起来:老姑
真是一个做买卖的好材料啊,比我,可要强出百倍来!

  “力啊,”老姑终于争到一个比较理想的价钱,将猪肉全部卖给了伙夫,望
着伙夫背着猪肉的身影,老姑很是得意地数点着哗哗作响的钞票,然后,递到我
的面前:“当家的,拿好,这不开张了么,今天早晨,咱们挣了五圆钱,嘿
嘿,”

  “老姑,哦,不,媳妇,”我兴奋地接过钞票,真诚地夸赞道:“我的媳妇
啊,你是真能侃价啊,嘴茬子好厉害哟!”

  “当家的,”老姑幸福地挽住我的手臂:“走,回家吧,明天再来!”

  “唉,老姑,哦,不,媳妇!”我瞅了瞅手中的钞票,叹了口气:“就这点
钱,什么时候才能挣到够买一头活猪的啊,媳妇,咱们连把砍刀都没有,这也叫
杀猪卖肉的啊!”

  “我说当家的,别急啊,慢慢来,哪有一口吃掉一个胖子的啊,力啊,饭,
要一口一口的吃,钱,要一天一天的挣啊!”

  老姑挽着我的手臂,充满信心地教诲着我,不知不觉之间,我们便走进租赁
来的,虽然一贫如洗,但却温馨无比的小房间里,我们笑嘻嘻地跳到土炕上,四
只冻得又痛又痒的手,紧紧地相扣在一起:“啊,媳妇,你的手,好凉啊!”

  “当家的,你的手也不热乎啊!”

  “是啊,媳妇,我的手,冻得,像是让猫给挠了,别提多痒啦!”

  “是么,”老姑关切地望着我红通通的手掌:“唉,大侄啊,你什么时候吃
过这种苦啊,来,姑姑给你捂捂!”说完,老姑欣然解开棉衣,将我的手掌,放
到她那酥软的胸脯上:“这里热乎吧!”

  当我的手掌刚刚贴到老姑的胸乳上时,因过于冰冷,老姑的身体本能地颤抖
起来,我试图抽回手掌,老姑则向前一挺,将我的手掌,更加紧密地贴到她的胸
脯上:“大侄,别乱动,姑姑给你暖暖!”

  “姑--姑,”望着微微抖动的老姑,我心头一震,周身的冷气,立刻飞散
到风雪交加的窗外,我身子一歪,将头枕到老姑的大腿上,双眼久久地望着老姑
被寒风吹刮得尤如红苹果般的面庞,老姑低垂下头,深情地瞅着我,一只手轻柔
地摩挲着我的额头。

  片刻,老姑拽过仅有的,从旧货摊上以极其低廉的价钱买来的破棉被,压盖
到我的身上:“盖上被子,一会就暖和过来了,唉,”老姑叹息道:“咱们没钱
啊,买不起烧柴,只能到做饭的时候,才能生点火,这炕,凉得跟冰面似的!”

  “姑姑,”我转过身来,将头埋进老姑的胯间:“有姑姑在,炕再凉,我的
心里也是热乎乎的!”

  “哦,是么,”老姑那无私的酥胸,终于将我的手掌温暖过来,产生一丝可
怜的热气,老姑的身体也不再微颤,望着胸前可以活动自如的手掌,老姑索性撩
起内衣,将我的手掌塞插进去,一挨摸到老姑那永远令我着魔的玉乳,尚未从寒
冷中彻底缓解过来的我,不禁性致昂然起来,我一边贪婪地抓摸着老姑永远也抓
摸不腻的玉乳,一边抬起头来,动手松解老姑的裤带。

  在我的面前,老姑永远都是一头温顺的羔羊,只要我想与老姑做爱,无论是
什么地方,什么时候,只要能够做得到,老姑都是无条件地满足我。看见我意欲
寻欢,老姑还是像平时一样,先是淫迷地冲我微笑着,挑逗似地吐着薄舌尖,待
我松开她的裤带,便主动扯住裤子,屁股一抬,将裤子滑褪下来,抬起脚尖,非
常顽皮地挑向炕底,然后,身子往后一仰,将小便直挺挺地展现在我的眼前。

  我低垂下头,正欲伸手抓摸老姑的小便,老姑抿着小嘴,嘿嘿一笑,两条白
腿极为放荡地分叉开,同时,腹部尽力地彭起,双臂弯曲,分张着两只小手,摆
出搂抱我的姿式:“当家的,来啊,上来啊!”

  与新三婶完全不同,老姑的性毛极为稀疏,并且仅仅分布在微微突起的小肉
丘上,呈着极有规则的细长形缓缓向两侧散开来,而在肉丘的下端,在性毛的发
源地,有一个闪闪发亮的小肉球,这是我最喜欢的小玩意,每次与老姑寻欢作乐
时,我一边狂插着老姑小便,一边肆意抓揉着这颗圆浑的小肉球,直抓得老姑淫
浪地哇哇乱叫。

  分开两条长肉片,便是一个幽深的、滑润的、淡粉色的肉洞,总是散发着让
我欲仙欲醉的骚气,每当嗅闻到这股混合着辽河水咸涩味道的淫气,我的鸡鸡便
会情不自禁地昂起头来。

  老姑的肉洞与新三婶的肉洞也有着很大的差异,新三婶那被浓毛紧密覆盖着
的肉洞,里面充塞着团团嫩肉,而老姑的肉洞,则像一条光滑的塑料管,鸡鸡插
入其间,顿觉空前的腻滑,抽拽起来,细嫩的滑肉深情地包裹着我的鸡鸡,发出
让我直起鸡皮疙瘩的脆响。

  在老姑娇滴滴地招唤之下,我缓缓地爬到老姑的身上,老姑满脸淫色地搂住
我,我抱住老姑的脑袋,嘴唇刚刚凑拢过去,老姑便主动吐出湿淋淋的小舌尖,
一边笑吟吟地眨巴着眼睛,一边微微抬起头来,用舌尖反复不停地点划着我的嘴
唇。

  我一边与老姑的舌尖亲吻着,一边握住鸡鸡,准备插进老姑的小便,老姑已
经感觉到我的鸡鸡在她的小便外面徘徊着,便伸过一只小手,与我一起握住鸡
鸡,同时,死盯着自己的小便,热切地观看着我的鸡鸡是如何探进她的小便,待
鸡鸡全部没入她的肉管里,老姑的大腿更加淫荡地弯叉开,然后,湿滑的肉管便
卖力地收缩起来,紧紧地握裹着我的鸡鸡。

  “嗯--,嗯--,嗯--,”

  待我趴在老姑的身上,开始有节奏的插送之后,老姑幸福地闭上眼睛,一边
继续收缩着肉管,一边将叉开的大腿并拢起来,夹住我的屁股,一边轻轻地“嗯
嗯”着,显露出极为满的神色:“嗯--,嗯--,嗯--,”

  我快速地抽拽一番,然后将鸡鸡尽力地顶到老姑肉管的最里端,久久不肯离
开,身子用力地向下压迫着,老姑的身体开始扭动起来,原本并拢着的双腿,再
次向两侧叉开,同时,撅起屁股,讨好般地向上挺送着:“嗯--,嗯--,
嗯--,真舒服啊,力啊,你顶到老姑的屄蕊上了,啊,好痒啊,嗯--,嗯-
-,嗯--,”

  老姑一边嘀咕着,一边呻吟着,一边愈加讨好地收缩着肉管,我挣脱开老姑
的搂抱,抬起身子,鸡鸡继续顶住老姑的肉管里,一对色眼瞪得又大又圆,嘻皮
笑脸地盯着老姑的小便:“老姑,你真好,小便把我的鸡鸡夹得好舒服哇,跟老
姑做爱,我真幸福啊!”

  “是么,”因不停地收缩着肉管,老姑的额头渗出滴滴汗珠,呼吸有些急
促:“舒服么,那,老姑接着夹,只要我大侄舒服,老姑就是累死也高兴啊!”

  “老姑真好,”我盯着老姑快速抽动的小便,由衷地赞叹着,听到我的夸赞,
老姑活像是一个受到老师无原则夸赞的小学生,待虚荣心得到空前的满足之后,
便更加不知好歹地讨好起老师来。

  “哎--哟,嘻--嘻,哇--唷,”

  老姑的小便突突突地收缩着,细滑的肉管深情地按摩着我的鸡鸡,产生一种
美妙的快感,我试探性地拽拉几下,老姑的小便更为快速地收缩起来,每抽插一
下,都会发出哧溜哧溜的声响,我一边缓缓地抽拉着,得意忘形地欣赏着从老姑
小便里奏响的,别具一格的音乐,一边掐住那颗小肉球,上下左右地扭拧着,手
指肚不停地磨擦着。

  这颗小肉球是老姑最敏感的零件,每次做爱,只要我肆意按揉一番这颗小肉
球,老姑便会无法抑制地产生强烈的性快感,你看,我刚刚抓住老姑的小肉球,
老姑尤如被电流触击了似的,周身剧烈地颤抖起来,她忘记了收缩小便,抬起头
来,又惊又喜地望着自己的身下,两只手不知所措地在小便前面摇来摆去,她想
与我一起抓摸那颗小肉球,却又莫名其妙地顾虑重重,仿佛那颗小肉球是专属于
我的小玩物,虽然老姑也很是喜欢,却没有权力去抓摸、去把玩,万般无奈之
下,老姑淫声浪气地呻吟着:“哎--哟,嘻--嘻,哇--唷,”

  看到老姑近乎癫狂的淫糜之态,我也受到强烈的剌激,一边继续研磨着小肉
球,一边加快了插捅的速度,老姑已经彻底地陶醉在性爱的享乐之中,依然漫无
目标地张着双手,痴呆呆地哼哼着:“哎--哟,嘻--嘻,哇--唷,”

  ……  

02:47 PM #59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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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二)



  世间诸事,开头最难,过去,在追求女人方面,我深有体会,让倾心的女人
迈出第一次性爱的第一步,绝对是一件极为困难的事情。如今,在市场练摊,赚
点可怜的蝇头微利,维持我们姑侄两人的最低生活,我深深地感受,这也是一件
很难开头的事情。

  我和老姑身处陌生的异乡,孤苦伶仃,无依无靠,缺衣少穿,连烧几根柴禾
都要精心算计一番。过去,我总是耻笑老姨的节俭,分厘必究,做菜时用几颗葱
花,都要数点数点,今天,我也沦落到如此悲惨的境地。

  然而,一旦你所朝思暮想的女人终于蹑手蹑脚、患得患失、半推半就、瞻前
顾后地迈出那极难迈出的第一步,从此,便尤如骤然启动的汽车,呼地一声冲将
出去,于是,便又了第二步、第二步、第N步,一发而不可由收拾,嘿嘿,若想
停歇下来,着实还得费番工夫呐。

  做小本生意也是如此,当你为生活所迫,鼓起勇气,战战兢兢地迈出了第一
步,这一步是难忘的,充满了惊奇和喜悦,同时,又是令人沮丧的,甚至是痛楚
的,那极其矛盾的感受,绝不亚于少女的初夜。

  初夜的感受,无论是惊、是喜,是甜,是痛,还是近乎于奇幻的尤如梦境一
般,而第二步便自觉、或不自觉地迈将出去,然后,第三步、第N步。

  我和老姑,这对初涉人世的小稚雏,为了生存,不得不撕掉那层薄薄的腼腆
之色,衿持之情,扑楞着嫩弱的小翅膀,咋吧着丝毫也不坚定、稳重的双脚,一
步一激泠,一步一观望地伫足在熙熙嚷嚷,充满杀机,勾心斗角,你争我夺,尔
虞我诈,你想多赚几个,我想少花几个的自由市场里,满怀希望地想争得一点杯
羹。

  寒阳好似一块冰凉的大圆盘,漠然无神地孤悬在遥远的天际,一脸不屑地讥
笑着世间可怜、可悲,而又极端可恶的人们:人们啊、人们,争吧,抢吧,到头
来,都是竹篮打水,一场空!

  “啊哈,去他妈的吧,老子可不干了,老子要喝酒了!”

  激皮酸脸,吹胡子瞪眼地忙碌了一个早晨,一身油渍,蓬头垢面的屠夫们伸
着狗熊般的懒腰,嘴里冒着滚滚白气,眉毛、胡须上挂满了令人作呕的霜雪,手
里握着耀眼的尖刀,哧溜一声,我割下一条细肉,咔呲一声,你砍下一块骨头,
吧叽一下,他拽过一只猪耳朵,然后,不约而同地转过身去,脏手一扬,大大咧
咧地将零碎猪肉丢进身旁的炉火里,炸油条的小矮子见状,佯怒道:“操,真他
妈的没正事,还让不让人家做买卖了!”

  “算我一个,”卖豆腐的小贩卷起数块豆腐,强烈要求入伙,卖烧酒的家伙
拎起尚存的一点白酒:“也应该有我一份啊!”

  “嘿嘿,”我抓过一只猪肾,串到铁条上,不顾老姑的唠叨,走向众酒鬼:
“各位大哥,我也入伙了!”

  “哈哈,好,”众酒鬼们热情地递过来一只脏兮兮,挂满油渍,客人们刚刚
用过,还没来得及洗涤,甚至干脆就没有清水洗涤的瓷碗来,咕嘟咕嘟地斟满呛
人的白酒:“小哥们,来,喝,喝,喝!”

  啪,一个鬼酒将一副破旧的扑克牌,推到肉案上:“来,谁来较量较量!”

  “哼,谁怕谁啊,老子有钱,押,”马上便有酒鬼响应,很快,便争先恐后
地掏出皱皱巴巴的钞票,不顾一切地丢在肉案上,小小的赌局,瞬间便开张了。

  “哈,老子赢了,”一个喝得红头胀脸的酒鬼加赌徒,乐颠颠地抓起一把钞
票,而失败者,垂头丧气地嘟哝道:“操,完了,全输了,一个早晨白他妈的忙
活了!”

  “我也玩,”一碗烧酒灌进肚子里,我胆量空前膨胀起来,正欲掏钱参赌,
老姑一把按住我的手掌:“小力,不行,”

  “老姑,”烈性酒精熊熊地烧灼着我的赌胆,我不耐烦地推开老姑的小手:
“老姑,你别管,没事!”

  “哦,”身旁的酒鬼放下酒碗,一脸疑惑地望着我:“小老弟,她,”酒鬼
指着老姑问我道:“她不是你的媳妇么,怎么又叫起老姑来了,你是不是喝多了
啊?”

  “小力子,”老姑闻言,面庞刷地红晕起来,她没有理睬酒鬼,一扫往日的
温顺,厉声吼道:“小力子,别喝了,快,跟我回家!”

  “老姑,”我极不情愿地放下酒碗,在老姑的拽拉之下,摇摇晃晃地走出自
由市场,身后立刻传来众商贩的嘀咕声:“这两个人,真有意思,一会叫老姑,
一会又叫媳妇!”

  “他们不是咱们这疙瘩的人,也不知道是从什么地方跑来的!”

  “没准是什么关系呢,这年头,什么热闹事都有!”

  “哇,如果真是姑侄关系,可真够热闹的,你看,那个小娘们肚子老高老高
的,眼瞅着就要猫下喽!”

  “嘿嘿,这孩子,生下来,应该怎么称呼呐?”

  “哈哈,搞不清楚,乱套了!”

  “是啊,全乱套了!”

  “力,”老姑腆着可笑的大肚子,羞涩地唠叨着:“怎么嘱咐你,你也记不
记,张嘴闭嘴老姑、老姑的,看看吧,人家怎么讲究咱们俩啊!”

  “老姑,我,又忘了!”

  “唉,”老姑叹了口气:“拉倒吧,他们愿意说什么就说什么去吧,力啊,
快点回家吧!”

  哗啦,老姑吃力地推开房门,我冻僵的面颊立刻感受到一股怡人的热气:
“啊,到家了,还是家好啊,一进屋,就暖洋洋的!”

  “力啊,”老姑一边整理着房间,一边教诲我道:“总也不听老姑的话,跟
那些玩意耍个什么啊,就你那几个钱,能耍过人家么,再说了,你忘了,这几个
钱,咱们是怎么挣来的啊?”

  老姑指着她的大肚子,继续教训我道:“力啊,你马上就要有儿子了,应该
好好地干活,挣钱,不然,用什么来养儿子啊!”说着,说着,老姑的眼里涌出
滴滴伤心的泪花。

  望着老姑那一天比一天隆起的腹部,我惭愧起来,唉,就要当爸爸了,还是
不懂事,又是喝酒,又是赌博,我低下头去,悄声说道:“老姑,我,错了,我
不对,下次,我再也不跟他们在一起瞎混了!”

  “力啊,”老姑语气缓和下来,轻轻地拽了一下我的手臂:“算了吧,大
侄,来,上炕,暖暖身子,休息休息,一会,咱们还得收拾那头病猪呐!”

  老姑拽过破棉被,覆盖大腹便便的腰身上,我扯过枕头,推到老姑的身后:
“老姑,躺下吧,好好歇歇,都这么大的肚子了,还跟我天天起大早、挨大累,
我真对不起老姑啊!”

  “力啊,”老姑终于温柔起来,一只略显浮肿的小手,悄然伸进我的胯间,
爱意涟涟地抓住我的鸡鸡,老道地套弄起来,我转过脸来,小心奕奕地解开老姑
的上衣,双眼热辣辣地盯着老姑那雪山般的腹部,手指尖对准山峰上那颗突起的
脐眼,用指甲反复地刮划着,老姑嘿嘿微笑起来,一把住我的手掌:“别,别,
别闹,好刺挠,怪痒痒的!”

  我抽出手掌,又不安份地抓住老姑渐渐泛着淡红的乳房,手掌心紧紧地贴着
鼓溜溜的嫩肉,老姑也伸过一只手,掐住小小的乳头,立刻,从那细小的孔眼
里,滴淌出一串亮晶晶的乳汁,我急忙俯下身去,叼住溢着乳汁的乳头便吸吮起
来,同时,将甘甜的乳汁,咕噜咕噜地咽进肚子里。

  “哦--,”老姑呻吟起来,乳头向上抬起,一只手继续按揉着乳房,一只
手抓弄着我的后脑:“好吃么?大侄!”

  “好吃,好吃,”我咽下一口汁液:“好甜啊,”我一边继续吸吮着老姑蜜
糖般的奶乳,一边将手滑进老姑的胯间,老姑立刻叉开了双腿,当我的手指探插
进老姑的肉管里时,立刻感受到里面早已是一片水泽。

  虽然身怀六甲,可是,老姑对性的渴望还是如此地强烈,我的手指刚刚插进
去,她便腆着大肚子,笨拙地,但却是积极地扭动起雪白的屁股,肉管紧绷绷地
收拢起来,同时,微闭着双目,吭哧吭哧地呻吟起来:“吭--,吭--,哇
唷,好痒啊,力啊,来啊,快操老姑啊,老姑好想要哟!”

  我不但没有急于交欢,却故意把手指从老姑水漫金山般的肉管里抽出来,粘
满爱液的手指沿着小肉球一路直上,在老姑高高隆起的腹部,缓缓地点划着,形
成一条晶莹闪亮的渍痕。老姑依然闭着双目,一只手拼命地揉搓着我的鸡鸡:
“力啊,还磨蹭个啥啊,你又不听老姑的话喽,快点上来操老姑啊,老姑受不了
啦!吭--,吭--,”

  我坐起身来,老姑立刻睁开了眼睛,热切地望着我胯间的鸡鸡:“快来啊,
把你的大鸡巴,给老姑吧!”

  “嘿嘿,”我握着鸡鸡,老姑淫荡地抖动着两腿与大腹相比,极不合谐的白
腿:“来啊,上来操老姑吧!”

  老姑张开双手欲搂住我,我将身子一转,大腿一抬,让老姑非常失望地骑跨
到她的脑袋上,我蹲在老姑的脑袋上,硬梆梆的鸡鸡放置在老姑坚挺的,盛满汁
液的双乳间,然后,伸出双手,按住双乳,将鸡鸡掩埋住,老姑咧着小嘴,不满
地嘀咕道:“力啊,你又要玩什么新花样啊!”

  “嘿嘿,”我按住老姑的双乳,腰身一扭,插在其间的鸡鸡便放浪地抽送起
来,很快便将老姑的乳沟,磨擦得一片燥热,在手掌的挤压和鸡鸡的研磨之下,
从红灿灿的乳头,涌出串串汁液,漫溢在老姑的胸前,无私地沐浴着我的手掌和
鸡鸡,同时,不停摆动的屁股,生硬地撞击着老姑的面颊。

  老姑嘟哝一番,索性拽过我的屁股,张开小嘴,极尽殷勤之能事地舔吸起
来:“力啊,你这是又做了什么梦,又变着法糟贱姑姑了!”

  “老姑,你的咂咂好肥哦,鸡鸡放在中间,别提有多爽了!”

  “爽吗,那就玩吧!”老姑抱着我的屁股,继续啃咬着,我则蹲在老姑的身
上,更加得意地揉弄起老姑的乳房,埋入乳沟里的鸡鸡,产生一种妙不可言的快
感。

  “啊,”我突然感觉到,老姑的薄舌尖顶到我的屁眼上,吐着汨汨口液,正
轻柔地按摩着,我不禁惊呼起来:“啊呀,老姑,好舒服哟!”

  “嘻嘻,”老姑吧叽吧叽地舔吮着我的屁眼,见我激动得浑身乱颤,老姑嘻
嘻一笑,一根手指哧溜一声,插进我微微洞开的屁眼里,我更加纵声淫叫起来,
老姑笑道:“大侄,让你天天插我,今天,老姑也插插你!”

  “哈哈哈,”我骑在老姑的身上,狂放地动作着,老姑越插越有力,越舔越
过瘾,渐渐的,我产生了射精的欲望:“啊,老姑,我,我,我不行了,我,
我,我完了,我,……”

  我慌慌张张地从老姑的身上站起来,正语无伦次着,胯间的鸡鸡身不由已地
喷射起来,老姑正迷茫地望着自己刚刚捅插我屁眼的手指,只听扑哧一声,我汹
涌而出的精液滚滚而下,全部歪打正着地倾泄在老姑的泛着汗珠的面颊上,老姑
不得不闭上了眼睛,小手胡乱地涂抹着:“我的天啊,好多啊,这个坏小子,你
要呛死姑姑啊!”

  “唔--,唔--,”我呼呼喘息着,一屁股瘫从到在老姑的头置旁,望着
老姑胸乳间汪渍着的奶汁,我伸过手去蘸上少许,待老姑唠唠叨叨地张开小嘴,
我突然将手指伸进她的口腔里:“姑姑,你饿了,吃点奶吧!”

  “滚鳖犊子,”老姑不满地吐出我的手指头:“力啊,这么快你就射了,老
姑怎么办啊?姑姑还没过瘾呐!”

  “哦,”我以歉疚的表情望着老姑,老姑心有不甘地扭动一下笨重的腹部,
有意将水汪汪的小便展现到我的眼前,我跪起身来,将将行瘫软的鸡鸡递到老姑
的嘴边:“老姑,给我发动发动,我马上就来,保证让姑姑高兴!”

  “嘻嘻,”老姑侧过身来,先是佯装生气地拍打一下我的鸡鸡,然后,张开
小嘴,便咕叽咕叽地吸吮起来。



(六十四)



  “啊--,奶--奶,”我和刚刚生完产的老姑正盯着婴孩喜笑颜开地嬉弄
着,吱呀一声,奶奶怒气冲冲地破门而入,我望着面色铁青的奶奶,怯生生地叫
道:“奶--奶,”奶奶却没有理睬我,她好似一头发疯的母狮,径直冲向哆哆
乱颤的老姑:“好个丧门陷,你倒是挺美的啊,真他妈的不要脸,一个姑姑跟侄
过得有来到去的,这个生大独眼疖的!”

  “妈,我,”老姑早已吓破了胆,语无伦次地嘟哝着:“我,我,我,”

  “杂种操的,不要脸的东西,啊--,”奶奶一边咒骂着,一边扑向老姑,
当她发现炕头的婴孩时,登时愕然住,一双混浊的老眼充满了绝望之光:“这,
这,嗨,”

  扑通一声,奶奶高大的身材尤如突然之间被抽脱了筋骨,咕咚一下,烂泥一
般地瘫倒在地,两只粗大的、生满硬茧的手掌拼命地击打着双腿,发出赅人的叭
叭声:“哎哟,哎哟,我的天爷爷地奶奶哟,这个遭天杀的,我东家算命,西家
抽卦,十里八村的先生差不多都求遍了,四处打听这个丧门陷的下落,我就怕出
这档子事,果不其然,这个生大儿独眼疖的,到底把这个孽种给鼓捣出来喽,哎
哟,哎哟,我紧赶慢赶,还是没赶上,就晚了这么一步,你就把个孽种给下出来
了,这个杂种操的,老张家的脸,都让你给丢净了!”

  “妈--哟,唔--,”老姑无言以对,双手捂住面庞,羞愧难当地痛哭起
来,我抓住老姑的手臂,不停地摇晃着:“老姑,别哭,别哭!”

  “臭不要脸的东西,”紧随奶奶的身后,从狭窄的门框里,令我惊惧不已地
涌进一大群人,叔叔一个健步跃到土炕边,我和老姑还没回过神来,三叔的大巴
掌已经让我瞠目地击打在老姑的面颊上:“不要脸的东西,我打死你,”

  “唔--,唔--,三哥,”老姑本能地躲避着三叔的手掌,继续死死地捂
住面庞,三叔气势汹汹地骂道:“你少叫我三哥,我没你这个不要脸的妹子!我
非得打死你,省得给老张家丢人现眼!”

  “三叔,”我抱住三叔的大腿,苦苦央求着:“别打老姑,是我做的,三
叔,打我吧!”

  “滚,混蛋小子!”三叔扬起粗腿,咕碌一声,便非常轻松将我踹到土炕的
另一头:“跑不了你个小兔崽子,等一会再收拾你!”

  说完,三叔的大巴掌再度扇向老姑,二姑急忙伸过手臂:“三哥,菊子刚生
完孩子,这样打她,会打坏人的,会落下毛病的!”

  咣--当,我叽哩咕碌地滚向炕梢,正哆哆嗦嗦地望着眼前这可怕的一切,
茫然不知所措,脑后突然遭到沉重的一击,只听嗡的一声,我的双眼冒出无数颗
星花,吱吱作响的耳衅响起爸爸那熟悉的怒吼声:“这个小兔崽子,我今天非得
擂死你!”

  “哥,”新三婶纵身跳上土炕,用丰硕的身体护住我,双臂挡住爸爸的手
掌,“哥,事情已经这样了,你就是打死他,还有什么用哇!”

  爸爸不便与新三婶争执,赅人的铁拳极不甘心地在我的眼前示威般地晃动
着:“他妈的,气死我了,唉,咱们家咋出了这么个混帐玩意啊!”

  “咂,咂,”二叔叨着烟卷,摊开双手,无奈地摇头叹息道:“咂,咂,
嗨,这成何体统啊,打死你们两个也不多,哼哼,现在是新社会了,要是在解放
前,在早头,出了这种丑事,啥也别说,都得绑巴绑巴,扔到大辽河里,喂鱼
吃!”

  “嗷--,”奶奶令人可怕地惨叫一声,吓得我周身立刻泛起一层冷冰冰的
鸡皮疙瘩,只见奶奶仿佛上了大神一般地纵身跳起,不顾一切地扑向无辜的婴
孩,紫青的面庞严重地扭曲着,粗糙的大手掌好似赅人的鹰爪,无情地伸向婴
孩,“这个小孽种,留着他干什么,给老张家丢人么,让人家搓穿咱们的脊梁骨
么,我要掐死他,完事,我认可给这个小孽种偿命去,弄到这种地步,我还有什
么脸活着啊,我要掐死他,滚,你们别拦我,我要掐死他!”

  “妈--,”老姑绝望地呼喊一声,虚弱的身体本能地护住可怜的婴孩:
“妈--,他有什么错啊!要掐,你就掐死我好啦,唔--,”

  啪--,奶奶的利爪没有抓到婴孩,盛怒之下,恶狠狠地击打在老姑的后脑
上,二姑泪眼涟涟地拽扯着奶奶:“妈--哟,菊子没说错,孩子没错啊,他有
什么罪,他不应该死,他知道个什么啊,妈--哟,在路上,我就想好了,一旦
孩子生下来,就给我吧,对外边,我就说是拣来的,菊子说什么也不能回家了,
省得让人说闲话,妈--哟,来的时候,我跟你二女婿已经商量好了,他家在包
头有亲戚,我们准备把菊子送到包头去,在那里,慢慢地找个合适的主,嫁出
去,……”

  “唉,”奶奶挣脱开二姑的手臂,老泪纵横,又是跺脚,又是捶胸:“这叫
什么啊,嗯,这成什么了,这是怎么搞的啊,一定是老张家的祖坟没埋正啊,才
会弄出这等丢人现眼的事来,小养汉的,”奶奶抹了一把泪水,指着老姑吼叫
道:“还不快点收拾收拾你的东西,快点跟你二姐父走,赶紧他妈的给我滚蛋,
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这个丧门陷,唉,快点滚吧!”

  “二姐,”哭成泪人的老姑由身强体壮的新三婶背负着,走出房门,我这才
注意到,在屋外白皑皑的雪地上,停着一辆大马车,新三婶将哭泣不止的老姑放
到马车上,二姑拎着那条沾挂着血污的破棉被,关切地覆盖到老姑的身体上,马
车响动起来,老姑可怜巴巴地握住二姑的手:“二姐,那个孩子,小名叫石
头!”

  “嗳,”二姑点点头,安慰道:“菊子,你就放心地走吧,我一定会照顾好
他的,咱们姐俩还有什么好说的啊,别人你不放心,二姐,你还信不过么!”

  “唔--,”马车缓缓地挪动着,老姑不得不松开二姑的手,呜咽着捂住红
肿的面庞:“唔--,石头,石头,小石头,……”

  “好啦,”当马车哗楞哗楞地消失在白雪下面,新三婶和二姑走进屋来,我
悄悄地抬起头来,恰好与二姑的目光对视到一起,二姑无言地盯着我,表情极为
复杂。而永远不知愁为何物的新三婶笑嘻嘻地走到我的身旁,以挖苦的口吻说
道:“好啦,现在,该处理你了!”

  “我这就领他回家,”爸爸气呼呼地说道,我仍然余悸未息:“我不,我不
回家,我,”

  “唉,”早已哭给老眼的奶奶指着我的鼻尖嘟哝道:“力啊,你太让奶奶伤
心喽,过去,奶奶把你当眼珠看待,真是捧着怕掉喽,含着怕化喽啊,在奶奶的
心里,你就是一块金子啊,可是,现如今,你,你,你竟然做出这种事情,唉,
你,你,你现在连块砖头都不如啊!”

  “奶奶,”我扑通一声跪倒在奶奶的面前:“奶奶,奶奶,奶奶,”我低垂
下头,脑门捣蒜般地在凉冰冰的砖地上磕碰着:“奶奶,奶奶,奶奶,我爱老
姑,我爱老姑啊!我,”

  “混球,”身后的爸爸闻言,飞起一脚,将我踢翻在地:“真不要脸,你爱
老姑,还有这么爱的么!”

  “哥,你这是干啥啊,怎么总打孩子啊!”新三婶和二姑同时扑向爸爸,不
容分说地将其拽扯到一边:“这也不能全怪小力子啊,从小就跟老姑守在一起,
论辈份,虽然是姑侄,可是年龄都差不多啊,也难怪会出现这种事。”

  “我爱老姑,我爱老姑,老姑,老姑,”我趴在砖地上,悲痛欲绝,“老
姑,老姑,没有你,我也不活了,”

  “唉,”奶奶突然心痛起来,伸出有力的大手,充满爱怜地拎拽着我的衣
领,滴滴酸涩的泪水,扑哒、扑哒地落在我的脖子上:“大孙子,唉,”奶奶紧
紧地抱住我,身子一软,扑通一声,半跪在我的面前:“大孙子,你,让奶奶说
你什么好啊,哇--,哇--,哇--,”

  话没说完,奶奶竟然像个孩子似地嚎啕大哭起来,满屋子的人面面相觑,谁
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沉默了良久,爸爸首先开了腔:“这个小兔崽子,小时
候就不是个好东西,……”

  “大冤家,你给我滚鳖犊子,”听到爸爸的话,奶奶嘎然止住了哭泣:“我
大孙子可是个好孩子,是那个小养汉的不好,如果不是她勾搭我大孙子,哪会有
今天这种事情,她这个姑姑是怎么当的啊,嗯,你们瞅瞅,你们瞅瞅哇,这个小
妖精,我把大孙子的魂,都给勾没了。这个小狐狸精,叫春了,憋不住了,就拿
亲侄来搞,搞来搞去,把肚子搞大了,又不想做掉,这,我也认了,谁让我前世
作损,生了这么一个不要脸的小妖精啦。我让她消消停停地找个人家,偷偷摸摸
地嫁出去就算了,可是,这个生疖玩意,却背着我跑到部队,还去找小力子,如
果她不去部队,小力也不会跟她跑,哼,”

  “妈--哟,”爸爸不服气地冲奶奶嘀咕道:“你就这么宠着他吧,早晚得
把他宠坏。事事都不怨他,什么事情都是别人的错,妈--哟,有数的,一个巴
掌拍不响,这事,”

  “哼--”奶奶没有理会爸爸,继续咬牙切齿地谩骂道:“这个生大疖的,
刚才,我真恨自己为什么不掐死她,留着给我现世!”

  “妈--,”爸爸挣脱开新三婶和二姑的手臂,生硬地从奶奶的怀抱里,拽
扯着我:“妈哟,现在,说什么也没用了,什么都晚了,我马上把这个混小子领
回家去,以后,再也别来这里!”

  什么!什么?再也不让我来故乡,啊,辽河,你真的不要我了?

  “不,我不回家!”

  我没好气地扭动着肩膀,尽力挣脱开爸爸的手掌,爸爸骂道:“混球,不回
家,你去哪,还想在这里现世么?”

  “我就是不回家,我永远也不回家,我流浪去!”

  “你,”爸爸气得浑身直筛糠:“我,我咋生了你这个现世报哇!”

  “哥,”新三婶解劝道:“小力不愿意回家,是怕你打他啊,力啊,”新三
婶又转向我,一脸诡秘地微笑着:“别怕,三婶送你回家,有三婶在,你爸爸保
准不敢打你!”说着,新三婶呼地从怀中掏出一叠钞票来:“力啊,这是你帮三
婶借的钱,正好,三婶跟你回家,把钱还给你的同学!”

  “嘿嘿,”新三婶果然说到做到,陪着我来到火车站,当爸爸挤进人群买票
时,一直默默地坐在我身旁的新三婶悄悄地拧了一下我的胳膊:“小骚蛋子,爱
老姑,也不至于弄成这样啊,要死要活的,搞得鸡飞狗跳,乌烟瘴气!”

  “三婶,”我依到新三婶的肥肩上:“我爱老姑,三婶,我真的爱老姑!”

  “可,那是不可能的啊!”风月老手新三婶振振有词地说道:“三婶也爱你
啊,你跟三婶不是什么也都做了么,也都玩了么,你、我都高兴了,都过瘾了,
可是,却一点事情也没有,如果你跟老姑也保持着跟三婶这样的秘密关系,不是
挺好的么?何必像今天这样,不可收拾,”

  “三婶,我跟老姑,可不是玩!”

  “嗨啊,你可得了吧!不都是那么回事么?”

  “三婶,”望着身旁这位杯水主义的新三婶,我一脸疑惑地问道:“三婶,
奶奶找的先生真的会掐算么,真的这么准吗,怎么就知道我和老姑住在哪个堡子
里,一下子就把我们的老窝给端喽?”

  “嗨呀,”新三婶不以为然地撇了一下嘴巴:“可拉倒吧,你奶奶就信这玩
意,小力子,你傻啊,如果瞎子真的算得那么准,你奶奶为啥这么长时间才找到
你们啊,并且,孩子也生出来了!一切都晚了,”

  “那,”我怔怔地望着新三婶,新三婶如实相告道:“你们还是年岁小,主
意不正,如果跑得远远的,你奶奶就是把全中国的算命瞎子都请个遍,也休想算
出来你们跑到哪去了!是这么回事,小力子,有人来这里赶集,看到你们啦!”

  “啊--,”我苦涩地咧了咧嘴:“唉,都怨老姑,我想跑远点,可是,她
说什么也不肯,唉,还是让熟人给发现了!”

  “嘻嘻,”新三婶微笑着,拧了一下我的鼻子尖:“你们俩的事,我早就看
出来了!小力子,你小子年纪不大,能量可不小啊,处到都是你的种子!”

  “嗯?”我紧盯着新三婶,新三婶用手指了指她那正值哺乳期的丰乳:“三
婶前不久刚生下来一个男孩,也是你的种子啊!”  

02:48 PM #61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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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五)




  我被爸爸像押解囚犯似地领回省城的家里,终日沉浸在失去老姑和刚刚出生
的儿子小石头的彻底绝望之中,我尤如坠入了无底的深渊,沮丧的心境用语言根
本无法准确地描绘出来。

  我的精神完全崩溃,痴呆呆地,无论是白昼还是夜晚,一动不动地蜷缩在被
我折腾得乱纷纷的床铺上,数日也不清洗一次的面庞冲着惨白的天棚,积满粘液
的双眼一眨不眨地盯着雪亮的日光灯管,一根一根地吸食着辛辣的雪茄烟,幽暗
的卧室里永远都笼罩在浓雾般的烟幕之中。

  一周以后,爸爸收拾起行装,嘟嘟哝哝地走出家门,从此,一头扎进长白山
深处,半年也没有再见到他的身影,大概是在深山老林里寻矿时,不慎迷失了方
向,再也无法走出那遮天蔽日的大森林了吧?而姐姐,则远在千里之外的南方孤
苦伶仃地独守着寒窗。如此一来,家中只剩妈妈和我。

  每天下班之后,妈妈放下小拎兜,一边耐心地劝解着我,一边脱掉厚重的、
冒着冷气的外衣,直至仅剩一套薄薄的、发散着清香气味的内衣,扭动着高高撅
起的大屁股,在每个房里漫无目的地溜来荡去,一番例行公事般的巡视之后,妈
妈便径直奔向我的床铺,肥实实的大屁股咕咚一声砸在软绵绵的褥子上,胖墩墩
的肥肉将床板压迫得吱呀作响。

  妈妈伸出极具肉感的手掌,抬起我乱蓬蓬的脑袋瓜,亲切地放置到她那性感
撩人的、泛着微热的肥腿之上,将我嘴里的烟蒂轻轻地抽拽出来,丢弃在烟缸里
:“大儿子,你可别再抽啦,你瞅瞅,嗯,这屋子,都快让你搞成毒气室了!”
说着,妈妈抱着我的脸颊,垂下头来,张开臊热的嘴巴,还是像当年那样,哄小
孩似地亲吻着我因痛苦和烦燥而生满痤疮的面庞。

  永远好色的我,岂肯放过这种机会,一挨妈妈的红嘴唇贴靠上来,我便乘机
伸出舌尖,尽情地在妈妈温暖的口腔里,得意地晃动着,枕着妈妈肥腿的后脑
勺,故意向下重压着,努力地感受着妈妈身体的那份酥软和微热,刚刚扔掉烟
蒂、泛着浓黄的手指,悄悄地刮划着妈妈那仍旧傲然耸立着的大豪乳。胯间憋闷
已久的鸡鸡,扑楞一声挺立起来,产生一种无法排遣的、极为强烈的原始欲望。

  “大儿子,”精明过人的妈妈,早已察觉到我的这些非份举动,但是,妈妈
却没有任何反感,更不做丝毫的抵挡,任由我肆意用后脑勺揉搓着她的肥腿和用
手指刮划她的酥乳。妈妈久久地亲吻我一番,然后,缓缓地抬起头来,双眼直勾
勾地盯着我那滞留在她胸乳前的黄手指:“大儿子,你瞅瞅,你这一天,得抽多
少根烟吧,把手指头都抽黄了,大儿子,别再抽了,会把肺叶抽坏的,大儿子,
振作起来吧,别总想你那个不脸的老姑啦,大儿子,……”

  “哼,”听到妈妈的话,我突然沉下脸来,冷冷地哼哼一声,一把推开妈
妈,再度将脑袋没入泛着汗渍的被角里,妈妈顿时止住了话语,不敢再提及我与
老姑这档事,她掀起,胆怯地说道:“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炒几个菜…”

  “哼,我不吃!”

  “大儿子,起来吧,妈妈给你做好吃的,听妈妈的话,起来吃饭吧!”说
完,妈妈简单整理一下被我刮划的有些凌乱的内衣,站起身来,只见两块肥大的
屁股瓣一番扭动,妈妈丰盈的身体便溜进了厨房,很快,厨房里就传来哧啦哧啦
的炸锅声。

  “当--,当--,当--,”

  每天傍晚是我法定的酗酒的黄金时间,当墙壁上的挂钟咣当咣当地敲完七
下,一个白天都是无精打采、神志恍惚的我,突然一个鲤鱼打挺,腾地纵身跃
起,抓过餐桌上的残存着些许白酒的玻璃瓶咕噜咕噜地痛饮起来。

  “儿子,”妈妈恰好从厨房里走进屋来,她看在眼里,急在心上,先是惊赅
地眨巴着眼睛,然后便无奈地咋吧着舌头,却不敢说出一句反对的话,更不敢触
碰我的酒杯:“儿子,别,别,别这样喝酒啊,儿子,空肚子喝酒,会喝坏身体
的,儿子,……”

  “哼,”我咕噜咽下一大口烈性白酒,灼人心肺的精酒在我的身体里熊熊地
燃烧起来,直烧灼得我将将满腔的忿怨,全部毫无保留地倾泄到无辜的妈妈身
上,仿佛这一切的一切,都是妈妈一手制造的。我握着酒瓶,红头胀脸地冲妈妈
吼叫道:“少废话,我愿意,喝死拉倒,我早就活够了!”

  “儿子,”妈妈则默默地忍耐着,似乎我丝毫没有过错,反倒是她犯了十恶
不赦的弥天大罪。听到我的吼叫声,妈妈强堆起苦涩的笑脸:“儿子,要喝,也
得等一会啊,等妈妈把菜炒好了,再慢慢地喝啊!”说完,妈妈转身返回厨房,
片刻之后,妈妈端着热气翻滚、香气袭人的菜盘,笑吟吟地走向餐桌。可是,我
手中的酒瓶早已倾倒不出一滴酒水来,妈妈自言自语地嘀咕道:“我的老天爷,
大儿子啊,妈妈早晨才买的一瓶白酒,你一天就喝光喽!”

  “哼,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把空酒瓶往地板上一丢:“咋的,喝没
了,就是喝没了,快点给我买去,我还要喝,我还要喝!……”

  “嗳,嗳,”妈妈放下菜盘,套上外衣便走出房门,很快便拎回一瓶亮铮铮
的酒瓶,面带喜色地在我的眼前晃动着:“儿子,给你,妈妈给你买了一瓶好
酒!”

  “哼,”我生硬地从妈妈的手中接过酒瓶,自从回到家里,我始终都是以这
种极其冷漠的态度,无情地对待着妈妈的关怀和宽容,从未赏赐给妈妈哪怕是一
丝的笑容,即便与妈妈不怀好意地亲吻和挑逗时,亦是如此。见我启开瓶盖,妈
妈讨好地将菜肴推到我的面前,我心不在焉地夹起一块肉片:“哎--啊,
妈--,你炒得这是什么破玩意啊,嗯,我不吃了!”

  “哎哟,哎哟,你瞅瞅我,忘了放味素了,”妈妈慌忙端起菜盘,返回厨
房。在妈妈殷切的目光注视之下,我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狂灌着白酒。

  “儿子,别喝了,”妈妈不敢阻拦我疯狂地酗酒,为了转移我对酒精的兴
趣,妈妈端过来一盆洗脚水:“大儿子,别喝了,愿意喝,明天再喝吧,大儿
子,时间不早了,洗洗脚,睡觉吧!”

  我放下酒瓶,伸过双脚,妈妈立刻像老奴仆般地抓过我的双脚,插进热水盆
里。我突然尖声厉气地嚷嚷起来:“嗨啊,这水太热了,妈--,你想烫死我
啊!”

  “哦,”其实,水温并不像我所嚷嚷的那样高,非常适合于洗脚,听着我无
端的刁难声,妈妈活像一个任劳任怨的老奴仆,乖顺地嘀咕着:“啊,妈妈可能
忙乎忘了,忘了兑点凉水了,……,儿子,”

  “哼,不洗了,”哗啦一声,我一脚将水盆踹翻在地,热滚滚的清水啪啪地
喷溅在妈妈洁净的内衣上,妈妈啊呀一声站立起来,呆呆地望着我,我突然感觉
到自己做得实在有些过份。望着望着,妈妈的面庞渐渐地现出难堪的委屈之色,
只见她薄薄的嘴唇微微一抖,一串委屈的酸泪可怜巴巴从她那秀美的眼眶里滴淌
出来:“大儿子,妈妈怎么做,才叫对啊,咦--,咦--,”

  “得了,得了,”我冲着直抹泪水的妈妈挥挥手:“去吧,去吧,睡你的觉
去吧!”

  “儿--子,”妈妈再也抑制不住满腹的委屈,挂满水珠的身体轰然向我瘫
倒过来,我还没完全回过神来,妈妈一把搂住我的双肩,委屈的泪水哗哗哗地,
水塘开闸似地涌汹而出:“咦--,咦--,咦--,大儿子,你可饶了妈妈
吧,大儿子,快给妈妈一个笑脸吧,大儿子,妈妈是真心地爱你、痛你啊,大儿
子,妈妈不能没有你啊,大儿子,以后,妈妈全都指望你呐!咦--,咦--”

  “妈--,”望着痛哭流涕的妈妈,我突然良心发现,生活中,妈妈的确很
自私,她不爱任何人,甚至于自己的亲生女儿,也就是我的姐姐。可是,对于
我,妈妈却倾注着无私的爱,这也许是自私心理的另一种表现吧,但无论如何,
妈妈是爱我的,这一点,是不可否认的。想到此,我伸出手去,抹了抹妈妈脸颊
上的泪水:“妈妈,我错了,我对不起你,我,……”

  “咦--,”妈妈更加悲恸起来,一边抽泣着,一边伤心地唠叨着:“咦-
-,咦--,都是你奶奶家人灌输的,他们没安好心,想着法地挑拨咱们娘俩的
关系,妈妈比谁都清楚,在背后,他们尽讲妈妈的坏话,好让你恨妈妈,疏远妈
妈,咦--,咦--,这个鳖犊子人家啊!咦--咦--,”

  精明的,精明的有些狡猾的妈妈一点也没有猜错,我一到奶奶家,不提妈妈
便罢,只要一提及妈妈,奶奶家所有的人,除了爷爷,都不约而同地流露出满脸
的鄙夷之色,继尔,便七嘴八舌地冲我嚷嚷起来:“哼,小力子,你那个妈哟,
简直不是人!”

  “你那个妈哟,那个妖道劲,真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啊!”

  “你那个妈哟,最势利,眼珠子专门往上瞧,没有用的人,连理都不理,看
到谁对她有用,马上就往前贴巴!现用人现交,你妈最会这个,”

  “你那个妈哟,如果当了女皇,比西太后还要蝎虎一百倍,”

  “你那个妈哟,嗨,不说了,……”

  “……”

  奶奶、叔叔、姑姑们这些或是切合实际的、或是严重夸张的、或是极尽贬损
挖苦之能事的话语,深深地根植到我童年时代幼小的心田里,使我对妈妈最初那
情感上单纯的挚爱和对妈妈身体本能的迷恋,发生了强震般的摇憾,而妈妈又用
自己的行动,或多或少地印证了这些让我既难堪又气忿的蜚词,成为一剂效力无
比的催化物,哗地撒进我童年的心田里,于是,我对妈妈成见的嫩芽,以令人瞠
目的高速度,空前茁壮地成长起来。

  从奶奶家回来以后,直至走进部队,在这段并不漫长,但却是铸就我性格特
征的时期里,我对妈妈厌恶到了极点,事事于妈妈作对,处处故意跟妈妈过不
去。

  “妈妈,”思忖之间,我的手掌无意中触碰到妈妈湿淋淋的内衣,我轻轻地
抓挠几下,关切地说道:“妈妈,你的衣服都湿了,快点换下来吧!”

  “哦,”见我伸手解她的衣扣,妈妈立刻止住了抽涕,慌忙捂住被我解开扣
子的衣角,红胀着脸,尽力掩盖住若隐若现的酥乳。

  天棚上柔和的灯光,温情流溢地照射着妈妈高耸着的胸脯,一只半裸着的美
乳反射着迷人的白光,我屏住气息,色迷迷地死盯着、死盯着,盯着、盯着,我
顿时欲血沸腾,童年时代对妈妈胴体那强烈的神往之情,就在这刹那之间,不可
遏制地再度迸发出痴迷的星火,加之于烈性酒精的烧灼,呼啦一声,熊熊地燃烧
起来。

  “妈--妈--,”我醉眼圆瞪,嗓音沙哑而又颤抖,一只滚烫的大手掌不
顾一切地伸进妈妈的内衣,依依不舍地握住一颗曾经哺育过我,给予我无限挚爱
的酥乳:“妈--妈--,”

  “儿--子--,”妈妈先是一阵茫然,当我不容分说地拽住她的酥乳时,
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平静下来,不再遮遮掩掩,而是敞开胸怀,任由我随意抓摸
她的胸脯:“儿--子--,”妈妈尤如受到传染似的,说话的声音亦哆哆颤抖
起来:

  “儿--子--,你知道么,是妈妈的咂咂,把你一口一口喂大的,儿--
子--,想当年,你很小很小的时候,妈妈把你搂在怀里,你叨着妈妈的咂咂
头,一边舔啯着,一边咕噜咕噜地往肚子里咽着,一边冲着妈妈眨巴着大眼睛。

  啊!那是多么幸福啊,那个时候,你永远都在妈妈的怀抱里,谁也不会把你
从妈妈的手中抢走。可是,现在,……,唉,儿子,你知道么?每当你跟妈妈斗
气时,妈妈一想起这些来,就伤心的暗暗流泪,唉,过去多好啊,儿子,如果你
永远也长不大,那有多好啊,咦--,咦--,”

  “妈--妈--,”我握着妈妈的酥乳激动不已地揉摸着,听到妈妈这番真
诚的感叹,我脑袋一歪,咕咚一声倒在妈妈的肥腿上,“妈妈,你以为我愿意长
大么?我更不愿意长大,长大了,麻烦事太多,太烦,妈妈,我要永远躺在妈妈
的怀抱里,永远吸啯妈妈的咂咂头!”

  “儿--子--,”妈妈一只手臂搂着我的脑袋,另一只手掐住她的乳头,
情深意切地塞进我的嘴里:“儿--子--,吃吧,咦--咦--,”

  我大嘴巴狂野地一张,毫不客气地叨住妈妈红晕深泛的长乳头,咕叽咕叽
地、煞有介事地舔吮起来。

  ……  

02:49 PM #62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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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七)



  哧--溜--,我的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痴呆呆地拽扯一下,抽拉出来的红
胀着的肉棒挂满了妈妈湿漉漉的分泌物,妈妈温暖的肉洞一经我鸡鸡的探插,活
像她的小红嘴似地微微开启着,里面的粉肉哆哆抽动着。

  啊--,妈妈的肉洞,这可不是普通的肉洞啊,无论是老姑,还是新三婶,
或是都木老师,她们的肉洞岂能与妈妈的肉洞同日而语呢?

  二十年以前,我从妈妈孕育十月的肚子里,浑然无知钻过这个肉洞,肉芽般
稚嫩的手臂扒着妈妈憋胀到极限的洞壁,怯生生地吐出小脑袋瓜。啊--,我红
通通的肉身,沾满妈妈的血水,艰难地爬过妈妈的肉洞,狼狈不堪地、精赤条条
地来到这个人世间。而今天,我依然红通通的肉棒,再次无比荣幸地钻回到妈妈
的肉洞里,重温着二十年前那份紧胀、那份臊热、那份柔软的奇妙感受。

  想到此,我的鸡鸡又自觉、不自觉地探进妈妈的肉洞里,欢快地插捅起来,
为了方便鸡鸡的插捅,两只手掌放荡地将包裹着妈妈肉洞的两条薄肉片尽可能地
向两侧拽扯开,使妈妈的肉洞完全扩张开,形成一个迷人的浑圆状。

  我瞪着色眼,一眨不眨地瞅着自己的鸡鸡明晃晃地、一下又一下地插捅着妈
妈的肉洞。我插啊、插啊,插到兴奋之时,竟然粗野异常地嚷嚷起来:“啊--
哈,我把妈妈给操了!我这个畜牲儿子,把妈妈给操了!我,……”

  “儿--子,”在我不停的插捅之下,妈妈赤裸着的胴体突突地抖动着,两
条腿美的大腿可笑地曲着,因羞愧,而紧紧地闭合上双眼,似乎非常不愿意目睹
亲生儿子这与牲畜毫无二致的野蛮行为。

  因紧张,妈妈那渗满热汗的面颊红胀得好似大苹果,当听到我满嘴粗言秽语
地妄吼时,妈妈突然睁开略显红肿的双眼,苦涩地望着我,同时,伸出滑腻的手
臂,情意绵绵地抓摸着我热汗滚滚的胸脯:“儿子,别,别,别说得这么难听,
太寒碜了,听得妈妈直起鸡皮疙瘩啊!”

  “难听,”我咕咚一声,狠狠地撞击一下妈妈的肉洞:“妈妈,这不是操,
是干么呐?”

  “别,别,”妈妈深情地搂住我的背脊,抬起脑袋,热切地亲吻着我:“儿
子,别操、操的,妈妈不愿意听,妈妈给了你,已经够,够,可以的了,你再这
样满嘴操、操的,妈妈,咦--,”

  说着,说着,妈妈又咦咦地抽泣起来,我顺势压迫在妈妈汗淋淋的裸体上,
尽情地咕叽一番,又抬起身子,解恨般地嘀咕起来:“啊--哈,爸爸,让你总
是骂我,打我,让你半个眼珠也瞧不起我,今天,我把你的老婆,我的妈妈,给
操了--,哈--,爸爸,你的畜牲儿子给你戴上一顶特硬特硬的绿帽子,我硬
盖的爸爸,现在,你该爽了吧!哈哈,……”

  “儿--子,你,能不能别说了,唉,咦--,咦--,”

  “妈妈,”我依然振振有词:“妈妈,兴爸爸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
妈妈就不能换换口味,跟儿子亲近亲近么?”

  “嗯,”妈妈闻言,顿然止住了哭声,泪水涟涟的双眼,呆呆地盯着被我搅
捅得一片狼籍的胯间,若有所感地嘟哝着:“可也是,兴他胡来,就不许我乱搞
么,哼,”眨眼之间,妈妈不再羞涩,不再为难,不再抽涕:“嗯,还是我儿子
说得对,事已至此,妈妈也想开了,这个社会,兴男人乱来,女人为什么一定要
遵守妇道,哼,你爸爸那个玩意,我早就够了,跟你爸爸在一起,妈妈一点激情
也没有,啊,”

  说着,妈妈抬起身子,当我的鸡鸡从妈妈的肉洞里抽拽出来时,妈妈乘机将
其握裹住,仔细地审视起来,片刻,妈妈竟破涕为笑:“嘿嘿,真不愧是亲爷俩
啊,不仅容貌上连相,嘿嘿,这个玩意长得一模一样的,就像是一个模子里铸出
来的,嘿嘿,看这龟头,又圆又粗的,跟你爸爸那个玩意没有两样,嘿嘿,不
过,”妈妈继续认真地品评着:“不过,我儿子这玩意虽然长得跟你死爹一模一
样,可是,却比你死爹要硬多喽,这几年啊,你那个死爹未老先衰,这玩意更是
越来越完蛋,插在妈妈的里面,软了吧叽的,瞎咕悠一阵,一点感觉都没有,嘿
嘿,还是我儿子的好,还是年轻人的好哇!”

  “好么,”我推开妈妈的手掌,将鸡鸡再度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好,那就
接着来吧!”

  “嘻嘻,”待我的鸡鸡深深地没入妈妈的肉洞时,妈妈的脸上现出幸福的神
色:“儿子,刚才,妈妈好紧张啊,吓得差点没昏过去!”

  “现在呐,妈妈,好不好啊,儿子插得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美滋滋地答道:“儿子,不瞒你说,你插了一会,妈妈就感
到一种特别的兴奋,这是跟你爸爸在一起时,从来没有过的兴奋啊,啊,好新鲜
啊,我兴奋得下边直淌水啊,儿子,妈妈的水是不是越来越多啊?”

  “嗯,”我点点头,更加卖力地插捅起来,渐渐地,妈妈的肉洞因淫液分泌
过度,显得极为松弛,我有些失望起来,为了获得一种胀满感,我将两根手指贴
着鸡鸡,一同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同时,淫邪地向外侧扩约着。

  妈妈皱起了眉头:“哎哟,好胀啊,儿子,别这样,玩就好好地玩呗,别祸
害妈妈啊!”

  “可是,”我噘着嘴嘟哝道:“妈妈,你好松啊!”

  “哦,”妈妈思忖一会,然后,冲我神秘地一笑:“松,这都怨你!”

  “什么?”我一脸迷惑地望着妈妈,妈妈伸出手掌,轻轻地刮划一下我的面
庞:“都是生你的时候,你的大脑袋给撑的!”

  “是么,”我嘿嘿一笑。

  妈妈叹了口气:“唉,儿子,生你的时候,差点没把妈妈痛死,你的脑袋太
大了,顶在妈妈这里,医生怎么弄也弄不出来,没办法,只好侧切,才把你弄出
来啊,儿子,”妈妈指着她的小便对我说道:“就在这,割开一块,才把你生出
来啊!”

  “嗬,”听到妈妈的话,我嘎然止住了狂抽乱捅,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水,俯
下身来,色迷迷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妈妈的小便:“在哪,在哪,在哪割开
一块啊,妈妈,我咋看不见啊!”

  “嗨,儿子啊,这都是哪百年的事喽,早就愈合好了,……”

  “我看看,我看看,”我一只手拽着薄肉片,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不容分说
地插进妈妈的肉洞里,钻探般地抠挖起来。

  妈妈的肉洞里早已是水漫金山,粘稠的爱液顺着指缝嘀哒嘀哒地流溢出来,
很快便将屁股下面洁白的床单,浸泡成一片湿淋淋的渍迹。

  我抽出挂满淫液的手指,塞进嘴里,吧叽吧叽地吸吮起来:哟,妈妈的爱液
好特别啊,细细回起来,有着老姑的清新,新三婶的臊骚,都木老师的浓郁,同
时,又泛散着一股那三个女人所不具有的,微咸的,微辛的、微辣的气息,涂抹
在厚嘴唇上,顿觉阵阵酥麻,那剌鼻的咸辣味尤如刚刚痛饮过的,酒精度极为暴
烈的四川老窖,咕噜吞进一口,虽然辣得咽喉直冒青烟,却有着一股回味无穷的
醇厚之香。

  见我美滋滋地品味着滚滚的爱液,妈妈咂咂地撇了撇小嘴:“咂--,咂-
-,儿--子,你干吗啊,咋吃这玩意啊,脏不脏啊!”

  “不,不,”我淫迷地摇摇头,以正宗色鬼极为老道的口吻答道:“不,我
喜欢,我喜欢吃妈妈的爱液,妈妈,你啊,太正统了,你啊,什么也不懂,我真
搞不明白,你跟爸爸这二十多年,是怎么混过来的!做爱一点技巧都不讲,一点
新花样都没有,两个就那么抱在一起,两腿一劈,咕叽咕叽跳着青蛙舞,除了能
生出孩子来,还有啥意思啊?”

  “嘻嘻,”听到我的话,妈妈不屑地抓摸一下我的背脊:“你行,你行,你
会玩,我看你今天能玩出什么花花样来!”

  “妈妈,看我的,”我啪地拍了拍胸脯:“妈妈,别那么看着我,今天,儿
子露一手,给妈妈玩点新花样,妈妈,用不了一分钟,保准让你受不了!”

  说完,我转过身去,两手扒开妈妈的肉洞,将嘴巴贴靠上去,血红的大舌头
昂然探进妈妈的肉洞里,忘乎所以地痛饮起妈妈的爱液来:“啊--真好喝啊,
妈妈的爱液真香啊,比四川老窖还要醇香啊!”

  “唔--唷,唔--唷,唔--唷,……”

  我的舌尖在妈妈的肉洞里刚刚肆意搅拌数下,妈妈便不得不收起满脸的不屑
和不以为然的嘲弄之色,唔唷、唔唷地,不可自制地呻吟起来。同时,两条大腿
放荡地摆动着,水泽般的小便快速地挺送起来,我死死地按住妈妈的大腿根,舌
尖更加卖力地搅拌起来,两根手指协助着舌尖,凶狠异常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

  “唔--唷,唔--唷,唔--唷,……”此刻,妈妈才真真正正地抛却了
那层薄薄的、不堪一击的、极为虚伪的面纱,整个胴体癫痫病发作般地抽搐起
来,淫荡的、唷唔、唔唷的叫床声响彻在空空荡荡的房间里,长久地弥漫在惨白
的天棚上:“唔--唷,唔--唷,唔--唷,……”

  突然,妈妈极为用力地按住我的后脑:“儿子,快,快,快,快啊,……,
快点舔啊,好舒服啊,妈妈好舒服啊,真是太好了,啊,快,快,……”

  说话间,我插在妈妈肉洞里的手指尖非常明显地感觉到阵阵强劲有力的收
缩,瞬息之间,滚滚淫液洪水泛滥般地汹涌而出,哗哗哗地灌进我的口腔里,差
点没把我呛得窒息而死。

  我试图将脑袋瓜暂时挪移开妈妈那洪水滚滚的肉洞,可是,兴奋过度的妈妈
哪里肯依,为了不让我的脑袋溜脱掉,妈妈干脆并拢起两条大腿,把我的脑袋瓜
死死地夹在其中:“儿--子--,别,别,快,快,妈妈,啊,啊,啊,妈妈
受不了喽,妈妈要死了,妈妈要舒服死了,快啊,快,……”

  妈妈按着我的后脑,双腿夹着我的面颊,声嘶力竭地浪叫着,肉洞更加空前
猛烈地收缩起来,水淋淋的洞壁突突突地压迫着我的手指,同时,用两条雪白的
大腿内侧,不停地磨擦着我的面颊,“哎--呀,哎--呀,儿子,妈妈不行
了,妈妈要死了!……,唉,”

  妈妈欲死欲活地嚷嚷了仅仅数秒钟,便无比失望地停歇下来,两条白腿啪啦
一声,松开我的脑袋,无力地平展在凌乱的床铺上。我的脑袋终于可以自由活动
了,我抹了抹满脸的淫液,几乎被粘液糊死的色眼,隐约看见妈妈的酥胸依然余
性未熄地起伏着,红胀的面颊流淌着茫然若失的无奈之色:“唉,太快了,太短
了!”

  “哦,”我爬到妈妈的身旁,将刚刚被淫液沐浴过的面庞贴到妈妈微热的脸
颊上:“嘿嘿,妈妈,你来高潮了!”

  “嗯,”妈妈即兴奋又失望地感叹道:“那一刻,真好啊,可是,太短了,
就那么一会,还没过瘾呢,就完了,唉,真失望啊,”

  “妈妈,”我翻了一下身,咕碌一声压在妈妈热汗淋淋的裸体上:“妈妈,
如果你还没过足瘾,儿子就努努力,帮妈妈找回来那短暂的感觉!”

  “好哇,”妈妈闻言,柔顺地叉开双腿,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胯部往前一
挺,便老道地将我的鸡鸡重新吸纳进她那高潮过后的肉洞里,我轻轻地插捅几
下:“妈妈,好滑啊,好像没有了边啊!”

  “嘿嘿,”妈妈喜不自胜地搂住我的脸庞,吧嗒亲了一口:“儿子啊,都是
让你给舔的,把妈妈的下边舔得就跟发大河似的,”

  “哼--,”我轻轻哼哼一声,骑在妈妈的身上,重新大作起来,粗硬的鸡
鸡狂野地插捅着妈妈一片水泽的肉洞,发出阵阵悦耳的脆响:“咕叽,咕叽,咕
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咕叽,咕叽,咕叽,咕叽,……”

  “唔唷,唔唷,唔唷,唔唷,……”  

02:50 PM #63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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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八)



  “妈妈,好不好哇?”

  我跪在妈妈的胯间,鸡鸡欢快异常地撞击着妈妈那滑润无边的、呈着淡粉色
肉洞洞,感受着前所未有的空旷和微热,一双激动的色眼,得意洋洋地望着春情
激荡的妈妈,而尚未尽兴的妈妈,肥屁股不停地扭动着,企图重新寻回那难忘
的,却是极为短暂的性高潮,“妈妈,舒服不舒服啊?”

  “舒--服--,”妈妈的身体依然微微地抖动着,一对大酥乳欢快地雀跃
着:“真好啊,儿子,妈妈跟你爸爸过了二十多年,却从来也没有体验到刚才那
一刻,唉,那瞬间,真是太好了,就是太短了点,啊--,如果没有我的儿子,
妈妈恐怕这一辈子也不会尝到这种妙不可言的滋味喽!好儿子,快,快一点,再
让妈妈尝尝那种滋味吧!”

  “嗬--嗬--,”听到妈妈近乎放浪的话语,我精神顿然为之一振,更加
疯狂地抽插起来,妈妈也是兴致勃发,双腿可爱的高高曲起,并且试图夹住我的
腰身,我屁股一扭,伸手捧住妈妈的白腿,一边狂插着妈妈的肉洞,一边伸出舌
头,饱含深情地亲吻起来,正值壮年的妈妈,嫩腻的肌肤达到了人生的巅峰状
态,舌尖亲吻之处,倍感无比的细滑,我深深地呼息一番,立刻嗅闻到一股股淡
淡的清香:“妈妈,你的大腿好白啊,好细啊,真香啊!”

  “是么?”妈妈骄傲地晃动着大腿:“真的么?”

  “真的,妈妈,无论是新三婶、老姑,还是都木老师,谁的大腿也没有妈妈
的白啊,啊,妈妈的大腿不但很白、很细,还很香,咂,咂,”

  我一边继续啃吻着妈妈的白腿,一边卖命地插啊、插啊,直啃得满嘴香气喷
喷,把妈妈的白腿,挂满了粘乎乎的口液;插得色心暴跳,热汗淋漓,可是,身
下的妈妈仍旧不满地嘟哝着:“儿子,快啊,快啊,……,唉,怎么回事啊,妈
妈咋再也找不到那种感觉喽!”

  “妈妈,让我再试一试!”

  无奈之下,我呼呼喘息着,为了让妈妈尽快达到性高潮,我决定改变一下体
位,换个玩法。

  我半蹲起来,双手抬起妈妈的肥屁股,鸡鸡减慢了速度,开始缓缓地进出于
妈妈的肉洞,每拽拉一下,便将鸡鸡有意紧紧地贴靠在妈妈的洞壁上,非常卖力
地磨擦着,妈妈对这种玩法似乎比较满意,双手支撑着丰硕的腰身,小便可爱地
向前挺送,肉洞尽情地享受着儿子肉棒的按摩:“嘿嘿,你还别说,这样,真的
好舒服啊,磨得妈妈好痒痒啊,嘿嘿,我的儿子可真会玩啊!”

  “妈妈,”我淫邪地坦言相告道:“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跟三叔学
的,三叔操新三婶的时候,最喜欢采用这种方式!”

  扑--,妈妈扑哧一下笑出了声,小嘴苦涩地一咧,收回一只粘着少许淫液
的白手,羞臊地捂住红润的面庞:“儿子啊,你可真够花花的,真是个花花公子
啊!儿子,你真把新三婶给,给,”

  “妈妈,骗你啥用啊,妈妈,实话告诉你吧,我和三叔、新三婶同睡一铺火
炕,每天后半夜,三叔操完新三婶后,便穿上衣服,忙着抓猪去了。等三叔一出
屋门,我搂过新三婶,接着操,嘿嘿,妈妈,我每次接过三叔的班,操新三婶的
时候,新三婶的骚屄里还盛着三叔刚刚泄出来的精液呐,我不管这些,大鸡巴插
在里面,咕叽咕叽地搅拌啊,我觉得这更剌激,我,……”

  “儿子,嗨呀--,嗨呀--,”妈妈再也听不下去,粘满淫液的白手不容
分说地捂住我的嘴:“快别说了,快别说了,羞死人了,嗨呀,嗨呀,真够荒唐
的,……,”

  我止住了淫秽的讲述,低头一瞧,妈妈雪白的胸腹上泛起片片细微的泡点,
啊,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我运了运气,鸡鸡继续极尽讨好之能事地研
磨着妈妈的肉洞。

  妈妈捂着我嘴巴的白手缓缓向下,在我的胸脯上爱怜地抓抚着,最后,掐住
我的小乳头,娴熟地揉搓着,热辣辣的秀眼幸福地盯着自己的胯间,片刻,妈妈
抬起面庞,羞哒哒地问我道:“儿--子,你跟新三婶在一起的时候,净是怎么
玩的啊?嘿嘿,”

  “妈妈,你不是不爱听么!”我故意卖起了关子:“妈妈,你不是不让我讲
吧!”

  “儿子,”妈妈淫笑着掐了一下我生满胡须的腮帮:“儿子,讲吧,讲吧,
刚才,听你讲那些事的时候,听着、听着,妈妈的里面,不知怎么搞的,又哆嗦
起来,差点又要来喽!……,儿子,你没感觉到么,妈妈的里面又湿了!”

  “嗯--”听妈妈这么一说,我将鸡鸡在妈妈的肉洞里顿了顿,的确如此,
我的讲述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肉洞又泛滥起来,身下的妈妈耐不住地催促
起来:“儿子,快讲啊,妈妈还要听,你一讲,妈妈马上又会来高潮的,儿子,
快点给妈妈讲吧!”

  “妈--,”我抽出水渍般的鸡鸡,淫迷地拍了拍妈妈泛着泡点的小腹:
“妈妈,你起来!”

  “干么?”妈妈不解地坐起身来,有些失望地问道:“儿子,你咋不讲喽,
想馋妈妈啊,妈妈很想听啊,……”

  “妈妈,光讲,有啥意思啊,我还是给你实际操作、操作吧,让你领教、领
教儿子我是怎样操新三婶的,来,妈妈,骑到我的身上来,……”

  说着,我汗淋淋的身子一瘫,平躺下来,伸出手去拍着妈妈光溜溜的肥屁
股,示意妈妈坐到我的胯间,妈妈即欣喜又茫然地爬到我的身上,我呶着嘴推了
她一把,妈妈心领神会,缓缓地转过身去,雪白的脊背对着我,撅起大屁股,骑
到我的胯间,我一只手按着妈妈的白屁股,另一只手握着鸡鸡,灵巧地反插进妈
妈的肉洞里:“妈妈,你知道么,这一招,是新三婶教给我的!”

  “呵--呵--”待鸡鸡完全没入妈妈肉洞里,我推着妈妈屁股,妈妈会心
地撅起屁股,两只手按住我那汗毛横陈的大腿,缓慢地上下抽拉着:“儿子啊,
这种玩法,有啥新鲜的啊?”

  “妈--”我握着鸡鸡,屁股尽力向上挺送着,狠狠地扎捅着妈妈的肉洞,
同时,指尖不停地点划着鸡鸡的下端:“妈妈,新三婶说了,这个地方,有一条
肌肉,反过来插,磨到小便口上端的软骨上,感觉特妙!”

  “哦,”妈妈低下头来,很是认真地瞅了瞅我的鸡鸡:“真亏她想得出来
啊,不愧是个养汉的老手,对男人真有研究啊,呵呵,儿子,你还别说,你的鸡
巴磨到妈妈这个地方,感受真的很好啊,呵呵,……”

  终于找到感觉的妈妈快速地上下抽动起来,浑圆的屁股啪啪啪地撞击着我的
胯部,粉嫩的肉洞一次又一次地、无比贪婪吸纳着我的鸡鸡,每当妈妈将屁股向
上抬起,啪啦一声吐出我的鸡鸡时,便会从肉洞里滴淌出串串亮晶晶的粘液,待
妈妈的屁股重新压迫下来,滚滚粘液便扑哧一声,涂沫在我的小腹上,尤如清纯
的雨露,滋润着我粗硬的黑毛,闪烁着迷人的光泽。

  我伸过手去,拽住妈妈的一片薄肉,肆意把玩着,指尖不时的溜进妈妈的肉
洞,与鸡鸡一同搅拌着妈妈的肉洞。

  “哎--哟--,”每当此时,妈妈便低声尖叫起来:“儿子,别这样,你
的指尖好长啊,扎得妈妈好痛啊!”

  “好,好,妈妈,儿子不了,”我乖顺地收回手指,放到鼻孔下闻了闻,然
后,便塞进嘴里品尝起来。

  妈妈背对着我,一边撅着大屁股欢畅地上下动作着,一边继续问我道:“儿
子啊,你跟都木老师,是怎么玩的啊?”初尝与儿子作爱所获得的性快感之后,
妈妈已经不再衿持,极为放浪地问我道:“儿子啊,你跟老师是怎么玩的啊,有
什么新花样啊?也讲给妈妈听呗!”

  “豁--豁,”一提及都木老师,我登时激动起来,呼地从妈妈的身下坐了
起来,我站立起来,握着水淋淋的鸡鸡,在妈妈面前的眼前炫耀般地晃动着:
“妈妈,都木老师最喜欢吃我的精液,都木老师,……”

  “啥--”妈妈惊叫一声,双眼呆呆地盯着我红灿灿的鸡鸡头:“真的?”

  “真的,妈妈,儿子还能骗你么,都木老师说,男孩的精液,最有营养,能
养颜,对皮肤特好,都木老师说,经常吞吃男孩的精液,能够永葆青春!”

  “嗨,”妈妈一听,不禁皱起了眉头,满脸不屑地摇晃着秀发蓬乱的脑袋:
“可接倒吧,得了吧,还能吃那玩意,太脏了,太恶心人啦,唉,现在的人啊,
真是改革、开放喽,都玩出花花来喽!”

  “妈妈,不脏,”我迈前一步,按住妈妈的脑袋:“妈妈,都木老师说了,
男人的精液特好吃,你也偿偿吧!”

  “呶--,呶--,”妈妈拼命地摇晃着脑袋:“呶--,呶--,我可不
吃,太恶心了!”

  “妈妈,你还没吃过,咋就知道恶心呢,”我握着鸡鸡在妈妈汗渍渍的面庞
上反复地磨擦着:“妈妈,尝尝吧,是脏,是香,尝尝不就知道了!”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稍微犹豫一番,终于伸出白手将鸡鸡上的爱液,
简单擦试一下,然后,闭上眼睛,张开小嘴,我乘机将鸡鸡塞进妈妈的口腔里,
兴致勃勃地捅搅起来,妈妈秀眉紧皱,极不情愿地收拢着双唇,深深地吸含住我
不停捅搅的鸡鸡。同时,推开我的手掌,用自己的双手尽力握住我的鸡鸡根,
“儿子,儿子,别乱插啊,咋把妈妈的嘴当成小便插啦!”

  “妈妈,我喜欢,”我暂时减缓了插捅的速度:“妈妈,我最喜欢操女人的
嘴!”

  “可是,妈妈不喜欢,儿子,别动,你把妈妈的嘴都给捅痛喽,儿子,妈妈
给你啯鸡巴,还不行吗?”

  “好哇,”听到妈妈的话,我立刻停顿下来,兴奋不已地说道:“妈妈,我
最喜欢让女人给我啯鸡巴,妈妈,啯鸡巴最舒服,比操屄还要舒服一百倍,不,
一千倍!”

  “好,好,儿子,”妈妈缓缓地吐出我的鸡鸡,然后,伸出舌尖,红胀着面
庞,苦涩着脸,皱着弯眉,非常笨拙地吸吮起来,很快,一种异常润滑的快感,
从红通通的鸡鸡头,以无法形容的高速度,传向我的周身,我情不自禁地哆嗦起
来:“妈妈,快,快点舔,啊,好舒服哟!”

  “哇--,”妈妈突然嚷嚷起来:“好咸啊,儿子,你的鸡巴,好咸啊,好
辣啊,妈妈的嘴都给辣麻了,辣木了!”

  “嘿嘿,”我淫笑道:“妈妈,你的小便也是很咸、很辣的啊,嘿嘿,看
来,我的鸡鸡跟妈妈的小便气味完全一样,真是有什么妈妈,就有什么儿子啊!
我的气味可是妈妈你遗传给我的哦!”

  “呸--,”妈妈闻言,呸地往我的鸡鸡头上吐了一口,然后,张开白手不
停地套搓着,同时,舌尖还是卖力地吸吮着,看到妈妈的淫态,我腰身往前一
挺,邪迷地问妈妈道:“妈妈,爸爸的鸡巴,是什么味道啊!”

  “哼,”妈妈摇了摇脑袋:“不知道!”

  “妈妈,你没给爸爸啯过鸡巴么?”

  “没有,我才不给他啯那个破玩意呢,他尽在外面搞破鞋,操别的女人,回
到家里,还想让我给他啯鸡巴,没门,平时,隔三差五让他弄一次,就算便宜他
了,一看见你爸爸那个操过破鞋的鸡巴,我就来气,就恶心!”

  “可是,妈妈,”我把鸡鸡摇晃几下:“妈妈,儿子的鸡巴,也总算别的女
人啊,儿子也,”

  “唉,”妈妈盯着我的鸡鸡由衷地感叹道:“儿--子!儿子跟别人能一样
么,儿子就是不一样,儿--子,是妈妈的一切、一切,儿子是妈妈身上掉下来
的肉,儿子的身体也就是妈妈的身体,所以,在妈妈的眼里,儿子的什么玩意,
都是好的。儿子啊,妈妈这辈子从来没有伺候过任何人,可是,儿子,却是我一
把屎一把尿地、一点点拉扯大的,儿子,你知道么,妈妈从来不吃别人的剩饭,
可是,却总是拣你没吃完的饭碗,把你折腾完的剩饭吃掉,儿子,儿子,为了儿
子,妈妈什么都能做,……”

  “妈--妈--,”妈妈的一番话,听得我好不感动,周身上下一片暖洋
洋,妈妈抒发完对儿子真诚的挚爱,再度握住我的鸡鸡,充满深情地用舌尖舔吮
起来,终于,我产生了排泄的欲望:“妈--妈--,快,张开嘴,儿子要--
射--了--,”

  “好--的,”妈妈温柔地张开了嘴巴,我哆哆嗦嗦地握住鸡鸡,将鸡鸡头
尽力对准妈妈的口腔,可是,也许是兴奋过度的,我的手更加剧烈地哆嗦起来,
鸡鸡在妈妈的面前极不听话地摇来摆去,妈妈见状,伸出她的小手,协助我将鸡
鸡固定在她的嘴前,然后,双目微闭,嘴巴扩张到了极限。

  “啊--,啊--,啊--,”

  我仰面朝天地纵声大吼起来,哧--溜--,一滩洁白的精液哧溜一声,从
鸡鸡头狂射出来,一滴不漏地倾泄进妈妈的口腔里,妈妈依然闭着眼睛,舌尖慢
慢地转动着,轻轻地品着味道,却久久不肯咽下去,我用手指将渐渐滑脱出来的
精液推进妈妈的嘴里:“妈妈,怎么样?味道如何啊?”

  “嘻嘻,”妈妈睁开了眼睛,微微一笑:“嘻嘻,也没啥特殊的味道啊,虽
然不香,可也不臭哇,不过,”妈妈用手指醮起残留在鸡鸡头上的少许精液,放
到舌尖上:“不过,刚刚咽到肚子里时,倒挺清凉的啊,嘻嘻!”

  ……  

02:51 PM #64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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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十九)



  我与妈妈冲破伦常这道一般人不敢愈越的雷池,一番忘我地交欢之后,妈妈
的性致便被我彻底撩拨起来,郁闷多年的色欲之火在雪白的、丰满的、壮硕的、
正值人生峰巅的身体里,尤如一座沉寂已久的活火山,熊熊地燃烧起来。

  而那个可爱的肉洞便是红通通的火山口,在我鸡鸡近乎疯狂的插捅之下,轰
隆一声扩张到了极限,淫荡无比地喷射着滚滚骚浪之气,而淤积多年的爱液,则
不可遏制地、汹涌澎湃地奔腾着,然后,形成股股狂流不息的岩浆,从肉洞的底
端,哗哗哗地漫溢出来。

  每天下班后,一挨看见妈妈春风满面地走进屋来,我便不顾一切地扑向妈
妈,我们热切地、尤如初恋的情人般地相拥在一起,一对热辣辣的嘴唇紧紧地粘
贴在一起,忘情地热吻着,同时,爱意缠绵地相互抚摸着。

  妈妈那健康的、丰盈的身体充满了迷人的活力,因过于注重保养,虽然已经
四十余岁,可是,妈妈的肌肤还是如此地白嫩和细腻,涂满脂粉的秀脸泛着令我
心醉的香气,在深红色的外衣衬托之下,扬溢着成熟的媚态。

  腥红的珠唇,挂着些许醇厚的津液,我用舌尖轻轻地刮划着,妈妈立刻会心
地咧开小嘴,吐出薄舌,将清纯的口液,无私地涂抹在我的舌苔上,我则将舌头
一转,咕噜一声,毫不客气地吞咽下去。

  “喔--唷,”妈妈将舌尖探进我的口腔里,满含柔情地按摩着我的舌身,
同时,酥软的胸乳紧紧地贴靠在我的身体上,一只白手反复揉搓着我的后脑。我
的舌头与妈妈继续默默地交流着母子间炽热的爱恋之情,大手掌沿着妈妈滑腻的
胸腹一路直下,最终,理所当然地停滞在妈妈那永远令我如痴如迷的胯间,妈妈
则放浪地叉开了双腿。

  “妈--妈--,”我的手掌刚刚溜进妈妈的胯间,便立刻感受到一片空前
的臊热和潮湿:“妈妈,你又湿了!哇,妈妈,你的内裤都湿透喽!”

  “唉--,”妈妈松开我的面庞,噙满津液的小嘴幸福地叹息道:“唉,儿
子,妈妈知道,妈妈的下边早就湿透喽,还是上班的时候,妈妈一想起儿子,一
想起跟儿子在一起的时候,妈妈的下面就,就,就呼啦一下,分泌物就像来例假
似的,哗哗地淌啊、淌啊,怎么也止不住。

  唉,我的宝贝儿子,妈妈一想起你,下面不仅直淌水,把内裤都湿透了,并
且,里面还一个劲地跳呢,跳哇,跳哇,跳得妈妈里面直痒痒啊。

  每当这个时候,妈妈坐在办公室里,就急得抓心挠肝的,简直就像热锅上的
蚂蚁,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唉,没有办法,上班时间咋能随便溜号呐,妈妈是
个党员啊,咋地也得做个样子啊,必须得坚守岗位啊。妈妈坐在办公桌前,内裤
湿得冰屁股,唉,妈妈一分钟、一分钟地盼啊,盼啊,盼着早点下班,好回家亲
我的儿子。

  唉,儿子,你知道么,一听到下班的铃声,妈妈拎起皮包,站起身来便往家
跑,哦,儿子,儿子,我的儿子,妈妈好想你啊,好想跟你在一起啊,妈妈好想
儿子的大鸡巴啊,哦--唷,儿--子--,别抠了!“

  说着,说着,性致勃发的妈妈迫不急待地推开我,以让我瞠目的速度,极为
麻利地褪掉裤子,然后,肉墩墩的身子往床铺上一仰,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将
白森森的、淫液横流的肥屁股呈现在我的眼前:“儿子,快,快,快操妈妈一会
吧,妈妈的里面好痒啊,痒得都受不了喽,儿子,快,快点用你的大鸡巴给妈妈
好好地磨一磨吧!”

  “好啊,”我也像个急皮猴似地褪掉裤子,赤裸着下身,站在床铺边,双手
搬着妈妈的两条白腿,早已硬如钢铣的鸡鸡对准据妈妈说已经奇痒难耐的肉洞,
哧溜一声顶撞进去,然后,大屁股一扭,便开始给妈妈磨擦起水汪汪的肉洞来。

  “唔--呀,哦--哟,哇--唷!”

  我的鸡鸡一挨插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便极为放荡地呻吟起来,同时,一边
咂咂着小嘴,继续幸福地呻吟着,一边娇嗔万种地解开我的衬衣,微热的双手轻
柔地抚摸着我的胸脯,热辣辣的目光一刻也不肯离开我的胸膛。

  “啊,我的儿子好健康啊,好结实啊,瞧这肌肉,咂咂,硬得跟石头似的,
啊,咂咂,谁也没有我的儿子健康啊,谁的肌肉也没有我儿子的肌肉硬啊,啊,
咂咂,我儿子不仅肌肉硬,鸡巴更硬。啊,操得妈妈好舒服啊,儿子,使劲,
对,使劲给妈妈磨,磨,好,好硬的大鸡巴,插在妈妈的里面,好解痒啊!”

  望着身下的妈妈淫迷放荡地咂咂噫语着,小嘴喋喋不休地嘀咕着污言秽词,
双手淫痴地抓挠着我的胸膛,红晕的面庞热切地注视着我,白嫩的肥屁股极尽讨
好之能事地挺送着,小巧玲珑的玉脚可爱地扭摆着,我顿然兴奋难当,邪色的心
态获得了前所未有的、兽欲的满足。

  我狠狠地插捅着妈妈的肉洞,用野兽般的目光死盯着被我插捅得红通通、呲
牙咧嘴的洞口:哼哼,妈妈,我的生身之母,一个成熟的、漂亮的,但却是极端
自私的势利女人,现在,终于乖顺地、淫迷地成为我,她的儿子的胯间之物。

  我那硬梆梆的鸡鸡极为淫邪地、无比粗野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就是这条肉
洞,二十年以前,我挂满血污的身体浑浑噩噩地从中钻了出来,而二十年以后,
我沾满淫液的身体又惘惘沌沌地钻了回去。

  啊--,这真太让我兴奋了,难道,这仅仅就是简简单单的一出、一进么?
不,这一出,这一进,有着非常深远的、但却是极为矛盾的意义。首先,我必须
承认,这一出,这一进,充满了对妈妈的爱,这是原始的爱,是纯真的爱,是对
妈妈芳容垂涎已久的爱,现在,我终于得到了这种爱。

  这一出,这一进,又饱含着我对妈妈无可名状的恨,这恨,久淤于心,现
在,我以进入妈妈的身体来发泄着这种莫名的、不知从何而来的忿恨。

  哼--,妈妈,你自私,你孤傲,你冷漠,你目空一切,可是如今,你必须
老老实实地,服服帖帖地躺在我的身下,任我胡作非为,我的鸡鸡插在你的肉洞
里,尽情发泄着野兽般的欲望。

  啊--,奶奶,大孙子为你报仇了,我把你一点孝心也没有的儿媳妇给操
了,奶奶,你解恨了吗?

  啊--,二姑,大侄给你出气了,大侄把你无情无义、用人朝前,不用人甩
后,卸磨便要杀驴的嫂子给操了,二姑,你解气了吗?

  啊--,大舅,可怜的、永远都是穷困潦倒的大舅,大外甥把你丝毫不念兄
妹亲情,总是将你拒之于家门之外,对你的惨状从来也不闻不问的亲妹妹,给操
了,大舅,你高兴了吗?

  啊,还有,还有,还有姐姐、还有老姑、还有老姨,还有,……啊--,我
操了妈妈,却给所有或多或少受到妈妈伤害的亲人们,一一报了仇,这意义,难
道还不深远么?

  可是,说句实在话,我很爱妈妈,因为,在这个世界上,妈妈只爱我一个
人,也只有我一个可以亲近、可以信赖的人。并且,我是妈妈的希望、我是妈妈
的未来,我没有理由不爱妈妈,尽管她很自私,但是我必须对妈妈负责,这是谁
也改变不了的。所以,这一出,这一进,便充满了矛盾,这是爱与恨盘根错节地
交织在一起的矛盾。

  同时,这一出,这一进,又暗藏着我久郁心头的,对爸爸的报复心态。我永
远也不会忘记那个让我难堪到了极点的国庆节;我永远也不会忘记爸爸那一计无
情的、险些把我掀进地狱的大耳光。哼,爸爸,我报仇了,我解恨了,我把你媳
妇给操了。

  啊--,世界上还有什么报复方式,比操别人的媳妇这种原始的、野蛮的报
复方式更解恨,更出气呐?无论是远古,还是近代,每当战乱纷起,最遭殃,最
倒霉、最难堪的便是可怜的、无辜的女人们。无论是不可一世的战胜者,还是无
地自容的战败者,得意忘形,或是垂头丧气之余,便拿敌人的女人寻开心,或是
出怨气。一挨大鸡巴插进敌人女人的肉洞里,那便预示着,这是对敌人最大的污
辱,这是最爽的、最过瘾的、最解恨的报复敌人的方式。

  哼哼,远在深山老林里的爸爸,你可知道么?我把你媳妇给操了,哈哈,爸
爸,讨厌的爸爸,儿子把你变成了王八,一只活生生的大王八,一只超级硬盖的
大王八。啊--,爸爸,请别介意,从此以后,咱们爷们就共享妈妈的肉洞吧,
就像我跟三叔共享新三婶的肉洞那样!

  “哎--哟--,”我正一边给妈妈磨擦着肉洞,一边不着边际地思胡思乱
想着,突然,妈妈的指尖无意之中触碰到我的小乳头上,我不禁激泠一下,一种
奇妙的快感尤如流星雨般地从小乳头上一闪而过,我兴奋难当地对妈妈说道:
“妈妈,刚才,你摸我的咂咂头时,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舒服感,妈妈,”

  “哦,”妈妈媚笑道:“是么,那,妈妈再给你摸摸!”

  说完,妈妈的手指重新返回到我的小乳头上,嫩白的手指肚娴熟地研磨着我
那如豆的乳头,我的身体立刻无法控制地颤抖起来,阵阵酥麻、微痒的快感竟然
不可思议地传递到了鸡鸡头上,我搬起妈妈的白腿,情不自禁地哼哼唧唧着:
“啊--呀,啊--呀,……”

  突然,妈妈呼地抬起头来,双臂搂住我的背脊,红晕的面庞贴到我的胸上,
吐出湿滑的舌尖,轻轻地吸吮着我的小乳头,我的身体更加剧烈地颤抖起来,鸡
鸡狂野地插捅数下,一滩精液便不由自主地倾泄到妈妈的肉洞里,我将鸡鸡抽出
妈妈的肉洞,即兴奋又失望地嘀咕道:“唉,妈妈,你好厉害啊,你一舔我的咂
咂头,我就受不了,得,才捅几下,就完蛋喽!”

  “嗬嗬,”妈妈却满意地坐起身来,一边用毛巾擦抹着从肉洞里溢出来的精
液,一边拍拍我的前胸:“没事,没玩够,等吃完饭的时候,妈妈再陪你玩!”
妈妈拽过裤子正欲往肥腿上套,望着妈妈那光鲜的裸体,我对妈妈即爱且恨、永
远也纠缠不清的矛盾感,又迸发而出,我一把夺过妈妈的裤子,妈妈不解地望着
我:“儿子,干么,还要么,过一会吧!”

  “不,妈妈,”我将裤子抛向床里,一脸淫邪地野笑道:“妈妈,我不让你
穿衣服,妈妈,你就这样做饭去吧!”

  “啥--”妈妈小嘴一咧:“儿子,你,可真行啊,让妈妈光着屁股做饭、
满屋的晃来晃去?儿子,你,”

  “对,”我冷冷地一笑:“对,就是这个意思,妈妈,脸红什么,在儿子面
前,你已经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我的目光不怀好意地扫视着妈妈的裸体,一种近乎变态的报复之心油然而
生,妈妈,你不是很孤傲么?哼,妈妈,今天,儿子要撕破你最后一层羞耻感,
我要让你在儿子的面前,光溜溜地、一丝不挂地,尤如女奴般地给我端菜、盛
饭、斟酒。

  “去吧,妈妈,快点做饭去,我都饿坏喽,妈妈,还傻楞着干么啊,妈妈,
你是不是不听儿子的话啊,是不?哼,那好,妈妈,儿子再也不跟妈妈好啦!”

  “儿子,亏你想得出来,”妈妈终于鼓起勇气,赤身裸体地站起来:“嗨,
不穿就不穿呗!在自己的亲儿子面前,妈妈真的没有任何可以隐瞒的喽!”

  说完,妈妈迈开又白又肥的大腿,红胀着面庞,极不自然地走向厨房,只见
妈妈那浑圆的屁股在灯光下闪烁着迷人的莹光,胸前的酥乳咚咚咚地摇来摆去。

  ……  

02:51 PM #6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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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



  咔--嚓--,妈妈赤裸着身体,一手端着一只小瓷碟刚刚推门而入,突然
之间,一道耀眼眩目的强光一闪而过,妈妈本能地抬起双手,用瓷碟挡住根本无
法遮掩住的,白乎乎的胴体:“哎呀,儿子,你干嘛呢!”

  “嘿嘿,”我非常满意地收起相机,亦是全身赤裸地翘着二郎腿,一脸色迷
地望着妈妈,妈妈羞涩地将瓷碟放到餐桌上:“儿子,你又作贱妈妈喽!”

  “嘿嘿,妈妈,”我将妈妈推坐在床铺上,生硬地扒开她的双腿,手中的相
机,对准妈妈芳草萋萋的小便,妈妈面色红胀,不停地摆着小手:“儿子,别,
别,别胡闹,”

  “妈妈,”我推开妈妈捂在小便处的白手,嘻皮笑脸地讥讽道:“别跟儿子
装假正经喽,妈妈,你看,这是什么!”我将那叠童年时代无意之间发现的,妈
妈年轻时代自拍的春宫玉照拍地甩到餐桌上,哗啦一声,照片乱纷纷地散落在餐
桌上,一张又一张媚态横溢、淫荡无比、不堪入目的画面,明晃晃地呈现在雪白
的日灯光下。

  妈妈尴尬万分地嘟哝道:“哎呀,儿子,这些照片,你是从哪找到的啊!”

  “妈妈,你的大作,儿子我早就仔仔细细地欣赏过了,童年的时候,儿子就
发现妈妈的大作喽,啊,看呀,我的妈妈,多漂亮哦,这皮肤,真白哟,谁也没
有妈妈的皮肤白啊!”

  “啊--哟!”听到我色迷迷的赞赏声,妈妈既自豪又羞涩,雪白的胴体顿
然泛起淡淡的粉红,挂满津液的珠唇激动地颤抖着。

  啪--,我再次按下快门,将妈妈娇艳的小便,得意地收藏进相机里,而那
瞬间闪过的白光,尤如一道强劲的电流,哧地射进妈妈那盛满淫液的肉洞里,霎
时,冲进肉洞的电流深深地剌激了妈妈,妈妈的裸体尤如中邪般地抽搐起来,我
插在肉洞里的手指,顿然感受到一阵紧似一阵的剧烈收缩。

  数秒钟之前还是满面羞色的妈妈,突然让我吃惊地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
弯,只见她叉开大腿,两手紧紧地按住我的手掌,拼命地搅拌着突突狂跳着的肉
洞:“儿子,儿子,快,快点,妈妈又,又,又要来了!”

  我的手掌在妈妈双手的压迫之下,笨拙地抠挖着妈妈的肉洞,高潮即将来临
的妈妈苦涩着面庞,紧皱着秀眉,焦燥万分地嘟哝着:“哎--唷,哎--唷,
哎--唷,快啊,快啊,我,受不了,我,要死了!”

  我不得不暂时放下相机,另一只手双指并拢,从妈妈的手掌旁侧,哧溜一声
探插进肉洞里去,四根手指并合一处,卖力地抠挖着妈妈狂跳不止的肉洞,妈妈
彻底沉迷于性爱的享乐之中,肉洞不仅无比的湿滑,并且扩张到了极限。望着妈
妈血盆大口般咧开的肉洞,我不由地联想起来:妈妈的这条肉洞,自从我钻出来
以后,这些年来,可能第一次开咧得如此之大吧?

  “哎--唷,哎--唷,哎--唷,”

  我的四根手指正狠狠地捣击着妈妈的肉洞,哪成想,妈妈松开我的手掌,自
己的手指紧贴着我的手指也放浪不已地探进肉洞里,与我一起肆意抠挖起来。

  “哎--唷,哎--唷,哎--唷,啊--,--,--,”

  突然,妈妈痛苦万状地长叹一声,小腹无力地向前一挺,随即,便疲惫不堪
地瘫软下去,两条腻嫩的大腿尤如惨白的面条,软软地平展下来:“唉--,”
妈妈睁开红肿的、泛着泪珠的双眼,怅然叹息道:“唉--,又过去了,这么一
会就完了,唉--,”

  咔--嚓--,我端起相机,将妈妈高潮过后满面的怅然、意犹未尽之色,
毫不客气地收进相机里,妈妈见状,冲我愁苦地一笑,依然沉浸在无尽的懊恼之
中:“唉,真没办法,就这么一会,太短了!”

  “妈妈,帮帮忙,”我将妈妈挂满淫液的白手,拽到她的小便处,示意她扒
开自己的肉洞,然后,又是咔嚓一声。妈妈正欲坐起身来,我又示意妈妈转过身
去,相机对准妈妈雪白的屁股,又心满意足地咔嚓起来。

  “嘻嘻,”妈妈越照越兴奋,渐渐地,再也不需要我来指手划脚,而是非常
主动地在相机前摆出各种淫荡的姿态,任由我不停地咔嚓、咔嚓。

  “妈妈,来,”我索性将相机拧在三角架上,握住鸡鸡,冲妈妈点点头,妈
妈心领神会,收拢起高抬着的白腿,从床铺的里端跪爬过来,小嘴一张,一口叼
住我的鸡鸡,在相机面前,卖力地吸吮起来。

  咔--嚓--,就这样,整整一卷胶片,转瞬之间,便咔嚓到了尽头,妈妈
欣喜万分地吐出我的鸡鸡:“儿子,别胡闹了,吃饭吧,儿子,你看,都几点
喽!”说着,妈妈纵跳下床铺,扭动着淌满淫液,晶莹发光的白屁股,再次走进
厨房。

  当妈妈迈动脚步时,我特别注意到,在妈妈白乎乎的双腿之间,各有一条细
长的河流,顺着肉感撩人的大腿内侧,婉婉地、汨汨地向下漫溢着,而两条河流
的总发源地,便是深深地藏匿于妈妈两腿之间的小肉洞。

  “儿子,妈妈今天开工资喽,儿子,妈妈给你买了好多你喜欢吃的食品哦!
你看,儿子,”妈妈自豪地将红通通的肉肠、水灵灵的嫩黄瓜、香气扑鼻的炒花
生一一摆放在我的面前,“儿子,吃吧,吃吧,哦,对了,还有一瓶白酒,让妈
妈忘在皮包里啦,儿子,等一会,妈妈给你拿酒去!”

  我与妈妈精赤条条地并肩而坐,妈妈一边给我斟酒一边认真地说道:“儿子
啊,咱们娘俩玩归玩,闹归闹,可是,正经事,该办也得办啊,儿子。”

  妈妈放下酒瓶,爱怜地掐了一下我的鼻子尖:“儿子,你就是命好,不服不
行啊,每当到了人生的关键时刻,总会有贵人出来帮助你,儿子,你知道么,你
逃离部队以后,妈妈正为你的军籍急得火上房,嘻嘻,贵人又出现了,儿子,你
猜猜,这次又是哪位贵人出来帮助你么?”

  “不知道,”我心不在焉地倾听着妈妈没完没了地唠叨,心里不以为然地嘀
咕道:哼,什么贵人、贵人的,爱怎么着就怎么着吧!我顺手抓过一根肉肠,看
到妈妈胯间依然缓缓漫溢着的淫液,我伸过手去,放荡地醮抹起来,又笑嘻嘻地
涂到肉肠上,然后,大嘴一张,将涂满妈妈爱液的肉肠塞进嘴里,妈妈扑哧一
声,拍打一下我的手掌:“儿子,又胡闹了,嘻嘻!”

  “啊--”我一边咀嚼着,一边津津有味地品评着:“妈妈的爱液好香啊,
真像麻辣酱的味道!”

  “去,去,”妈妈并拢起双腿,继续说道:“儿子,你老师,嗨,就是跟你
胡来的那个不正经的都木老师,她的丈夫,也就是妈妈的老同学,老朴,复员
了,分配到机关里。你的军籍,都是他一手给办的,儿子,你工作的事情,老朴
也已经答应妈妈喽,过些日子,你就可以去政府上班喽,儿子,这可不容易啊,
政府机关是那么容易进么的!

  唉,人啊,这一辈子不知道谁能走红运,老朴这小子,长得人模狗样的,上
学的时候,学习成绩最差,毕业考试好几科不及格,没办法,就去了军校,哼,
好男人哪有当兵的啊,可是,哪成想啊,就他这熊样的,现在却当上官了,唉,
不服能行么?

  儿子,你爸爸长得英俊又漂亮,学习成绩在全校名列前茅,可是,如今呢?
只不过是个副院长而已,跟老朴简直没法比啊,唉,如今的社会啊,到哪讲理去
啊,……”

  “妈妈,”我啪地折断一根嫩黄瓜,顽皮地扒开妈妈的白腿:“妈妈,松一
松,松一松,让我醮点你的麻辣酱!”说完,我将嫩黄瓜伸到妈妈的胯间,大大
方方地醮抹起妈妈的爱液。

  妈妈哭笑不得地说道:“儿子,你又没正经了,这是干啥啊,儿子,听妈妈
跟你说,这个老朴啊,跟妈妈的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哦,想当年,他追妈妈都要追
疯喽,甚至,还给妈妈下过跪呢!”

  “哦,”我舔了舔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尖:“妈妈,那,你们咋没成呢?
你们咋没结婚呢,妈妈,人家都跪下来求你啦,你咋还不肯嫁给他呢?”

  “我,嫁给他?”妈妈指着自己渗着滴滴汗珠的鼻子尖,一脸不屑地说道:
“儿子,就凭妈妈我,嫁给他,瞧他那个熊样吧,我看着都恶心,让我嫁给他,
还不如把你妈妈杀了算了,”

  “是么,妈妈,他长得真的那么困难吗?”我咬掉挂满妈妈爱液的嫩黄瓜
尖,细细地品味着。

  妈妈看在眼里,无奈地说道:“儿子,你是没有看见他啊,你一看见啊,保
准也得像妈妈似的,恶心的要吐,这个老朴啊,身子长得像头大狗熊,还稍微有
些驼背,他的皮肤又粗又黑,满脸都是骚疙瘩,唉呀,恶心死人喽,他的大脑袋
瓜子三圆四不扁的,活像你妈妈家挂在房山头的大酱块。

  并且,最主要的问题是,他,老朴,是朝鲜族啊,儿子,你不知道啊,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相当严重啊,成家之后,男人除了抽烟、喝大酒,什么家务活也不
肯干,在朝鲜族男人的眼睛里、心目中,女人就是他的玩物,他的奴隶,哼,儿
子,让妈妈嫁给朝鲜族男人,不如自杀算了!”

  “嘿嘿,”我冷冷一笑,乘妈妈只顾喋喋不休,对我毫无防备,我将水灵灵
的嫩黄瓜偷偷地塞进妈妈的肉洞里,妈妈哎呀惊叫一声,我按住妈妈,嫩黄瓜奋
力搅拌一番,然后,抽拽出来,放进嘴里呱叽呱叽地啃嚼起来,妈妈捂着小便痛
苦地呻吟着,我则得意洋洋地望着妈妈,将话题接了过来:“嘿嘿,妈妈,朝鲜
族大男子主义,有你说得这么严重么?”

  “怎么没有,”妈妈一边揉着被我搅痛的小便,一边继续振振有词道:“关
于朝鲜族大男子主义的问题,以前,妈妈也是听别人说的,无论是同学,还是同
事,一提起这件事来,大家都这么说:汉族男人很希望娶个朝鲜族女人作媳妇,
因为朝鲜族女人很贤惠,很会伺候男人;而朝鲜女人,而希望嫁给一个汉族男
人,汉族男人不像朝鲜族男人那样,大男子主义,什么家务活也不肯干。听到这
些话,妈妈就,妈妈就说死也不肯嫁给老朴,现在,妈妈是对了,看看都木的遭
遇吧,妈妈当年的选择,是完全正确的!”

  “嘿嘿,妈妈,都木老师受你这个朝鲜族同学的气吗?”

  “嗨,别提了!”妈妈兴灾乐祸地念叨起来:“哈,她跟老朴结婚,可算便
宜我了,这小子,死皮赖脸地纠缠我,在妈妈面前,又是下跪,又是磕头,鼻涕
一把泪一把的,把我缠得没法。我正犯愁怎样才能甩掉他,正好,我认识了脱职
进修的都木,妈妈就顺水推舟,把都木介绍给老朴。

  妈妈对老朴说,你们都是一个民族的,生活习惯完全个样,你们结合最合适
不过了,并且,都木长得也不错,你们就处处吧。嘿嘿,儿子啊,你还别说,他
们认识没多久,就定了婚,从此,老朴这小子再也不纠缠我喽。

  结婚之后,老朴这小子,就他妈的猪八戒,现了原形,对都木非打即骂,如
果不是长年在外地服役,我看啊,老朴非得把都木给折磨死不可,嘿嘿,当年,
妈妈说什么也没嫁给他,现在想来,就对喽!”

  哼--,望着妈妈那洋洋得意之色,我对妈妈充满矛盾的心态再度死灰复
燃:哼哼,好阴脸的妈妈啊,你明明知道老朴有这等顽劣的脾性,自己不肯与之
结合,也就罢了,可是,妈妈,你为了自己清静,便把祸水引到我敬爱的都木老
师身上。

  想着,想着,我报复的欲念油然而生,大手掌一伸,扑通一声,将毫无思想
准备的妈妈推翻在床铺上,然后,握着粗硕的、布满硬颗粒的肉肠,生猛地捅进
妈妈的肉洞里,狠狠地搅拌起来。

  “哎--哟,哎--哟,”妈妈痛苦地呻吟着:“哎--哟,哎--哟,…
…,儿子,轻点,轻点啊,别祸害妈妈啊!”  

02:52 PM #6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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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六)



  “喔--唷,”当听到都木老师那熟悉的,趿拉着拖鞋走动的脚步声,朴舅
突然瘫软地向我贴靠过来,大酱块咣当一声低垂在我的肩膀上,非常老道地装出
一副烂醉之态。

  哗--啦,房门缓缓地推开,我亲爱的都木老师依然披着那件薄薄的睡衣,
一脸不悦地站在门口,我搀扶着佯醉的朴舅东倒西歪地走进屋去,都木老师一边
关锁房门,一边气呼呼地嘀咕道:“唉,又喝成这个熊样!”

  “喝,喝,”我将朴舅刚刚放置在名贵的真皮沙发上,朴舅突然振作起来,
顺手从茶几上抓过一瓶高档水果酒:“小子,来,喝,喝,还得喝!”

  “还喝,你还有完没完啊,那尿屄水有什么好喝的啊!”都木老师走过来,
正欲夺过酒瓶,却被朴舅的黑熊掌生硬地推搡到一边,打了一个踉跄:“滚,他
妈的,老子愿意喝,用不着你管!”

  “谁希罕管你啊,喝吧,喝吧,往死里喝吧,早晚得喝死你,哼,喝死拉
倒!”

  “老师,蓝花呐!”我急忙扶住都木老师,悄声问道。

  都木老师秀眉一皱:“唉,疯去了,又疯去了,唉,这一家人啊,瞅他们爷
俩,我真是活够了!”

  “老师,”我将满脸怨气的都木老师搀扶进卧室,笑嘻嘻地凑过脸去,都木
老师立刻将方才与朴舅的不愉快全然抛至脑后,燥热的面颊露出娇艳的微笑,玉
嘴一张,吧嗒亲了我一口,我用手掌拨开都木老师薄薄的睡衣,手指在都木老师
的胯间隔着短小的内裤顽皮地揉搓起来:“嘻嘘,老师,您早点休息吧!”

  “嘻嘻,”都木老师的胴体微微地抖动起来,白手轻柔地抚摸着我的面庞,
情意绵绵地瞅着我。

  突然,都木老师令我震惊地一屁股瘫坐到宽大的席梦思床上,大大方方地撩
起睡衣,叉开两条肥腿,冲我淫糜地微笑着。

  我则乖顺地蹲下身去,手指拨开都木老师的内裤,腥红的舌头快速地吸吮一
番都木老师的小便,然后,悄然站起身来,拍了拍激情勃发的都木老师:“老
师,等一会,等朴舅醉死啦,咱们,嘿嘿,”

  “嘿嘿,”都木老师会心地淫笑道:“孩子,去吧,照顾好你朴舅,让他少
喝点!”

  “小子,过来,喝!”我正站在卧室里与都木老师眉来眼去的偷偷传情着,
甚至还肆无忌惮地吸吮一番都木老师的小便。客厅里的朴舅扯着沙哑的嗓门,大
声小气地冲我嚷嚷起来,我不敢再与都木老师没完没了地亲热,极不情愿地冲着
都木老师打了一个飞眼,然后,一边吸吮着粘满都木老师淫液的手指,一边依依
不舍地退出都木老师的卧室。

  朴舅已经将一只斟满水酒的高脚玻璃杯推到我的面前,我抬起手来,手指尖
故意移到朴舅的鼻孔下,不怀好意地希望他能从我的指尖上嗅闻到自己老婆淫液
的气味,我心中暗骂道:操,还他妈的喝呐,一分钟之前,你老婆的小便又让我
给抠了。而表面上,我假惺惺地摆着手:“不行,舅舅,我不能喝,一会,我还
得开车回家呐!”

  “他妈的,逃--兵,没种的逃兵,”朴舅一把拽住我的衣领,咬牙切齿地
说道:“回什么家、回家,今天,你就住在舅舅家里吧,哼--,你这个没种的
家伙,什么事都想逃,当兵,逃,喝酒,也想逃,哼,小子,你知道么?如果没
有舅舅我帮你四处打点,你还能他妈的美了吧叽地开着高级轿车,跟着我到处肥
吃肥喝么,如果没有你舅舅我,你就得他妈地要饭去喽。小子,告诉你,今天,
如果你不陪舅舅我喝好,明天,你就别他妈的上班了,……”

  “舅舅,干!”听到朴舅这番话,我懊丧地坐下身来,尽管手臂气得哆哆乱
颤,可我还是努力地端起了酒杯:“舅舅,干!”

  “干!”朴舅终于收起阴沉的面庞,大酱块露出一丝可贵的,但却是极不自
然的笑容:“啊,干,爽,爽,荣光嘶噫哒!”

  “小子,”朴舅再次抓过酒瓶,咕咚咚地将我的空杯重新斟满,话题又让我
很不舒服地转到当兵那档子让我永远不堪回首的往事上来:“小子,告诉舅舅,
你为什么要开小差?嗯,当兵不好么?你看我,当了半辈子的兵,实话说,我还
有点没当够呐!可是,老邓这一大裁军,我不得不转到了地方。”

  “舅舅,”听到朴舅的问话,我哪有胆量和颜面合盘托出自己开小差的真情
实况,万般无奈之下,我便信口开河地胡扯起开小差的缘由来,只见我双肩微耸
:“舅舅,你是军官,在部队里,当然舒服自在,当然不会当够,可是,舅舅,
你当过小兵么,你知道当个小兵有多苦么?”

  “再苦,还有囚犯苦么?”朴舅不服气地问道。

  “差不多,跟囚犯差不多!”我坦然答道。

  “此话怎讲?”朴舅追问道。

  “囚犯受管教的凌辱,当兵的,受小官的欺侮,舅舅,你说说,这跟囚犯有
什么本质的不同?”

  “谁欺侮你了,嗯,哪个小官欺侮你了?”

  “班长,最基层的班长,最能欺侮我们这些小兵!”

  “哦,班长是怎么欺侮你的,嗯,能不能说给我听听啊?”

  “哼哼,”听到朴舅的话,我顿时心潮澎湃,感慨千万,我啪地放下酒杯,
激愤地讲述道:“舅舅,我到了军用机场,班长一看见我,就好像前世跟我有报
不完的冤仇似地黑上了我。

  舅舅,你知道么,我妈妈从来不做针线活,她没那个耐性,可是,为了我,
妈妈终于耐着性子拿起了针线,妈妈怕我在部队挨冻着凉,起早贪黑地给我缝制
了一件羊毛坎肩,舅舅,那个小坎肩,别提有多精制了,我一穿到身上,就喜欢
的不得了哇,一看到那件小坎肩,我就想起妈妈了,一想起妈妈,我的身上就暖
洋洋的。”

  “嗯,嗯,”朴舅赞同地点点头:“是的,是的,你妈妈长得的确不错,虽
然谈不上特别的漂亮,可是,你妈妈的皮肤,特好,特有肉感!……”

  他妈的,我心中好生不悦:好个老淫棍啊,对我的妈妈也评头品足起来,我
急忙打断朴舅的话,继续讲述道:“舅舅,可是,一到了部队,班长看见我身上
的小坎肩,就郑重其事地警告我:部队里有规定,当兵的不允许穿民间的衣服!
得,没收了,从此以后,我再也没有看到那件小坎肩!舅舅,那可不是一件普通
的坎肩啊,它满含着妈妈对我的一片关爱之情啊!”

  “嘿嘿,”朴舅咕噜喝了一口酒,然后,咧了咧厚嘴唇,淫邪地笑道:“嘿
嘿,小子,刚才,咱们说到哪了,哦,对了,想起来了,小子,你知道么?过
去,我追求过你妈妈,可是,她不同意,这不,就把你的老师介绍给我了!其实
啊,”

  朴舅瞪着红通通的醉眼:“小子,舅舅最喜欢的,还是你妈妈啊!可是,你
妈妈嫌舅舅我学习成绩不好,没有考上正牌的大学,不得不进了一所吃喝穿用全
部免费的军校,你妈妈骂我没出息,总他妈的说:好男人不当兵!哼哼,人各有
志吗,荣光嘶噫哒!不过么,话又说回来了,我和你妈妈的事情,还有一个最大
的障碍,这也是无法逾越的障碍--不是一个民族的!唉,……”

  说到此处,朴舅非常伤感地叹息起来:“唉,小子,还是你妈妈好哟,在学
校那咱,你妈小人不仅长得很不错,穿戴上也是最漂亮的,我永远都不会忘记,
每到夏天的时候,你妈妈最喜欢穿一条当时最为流行的布拉吉,并且,总是打着
一把遮阳伞。哦,对了,你妈妈还特别喜欢玩相机,小子,那个时候,有几个学
生能够买得起相机啊,哼,荣光嘶噫哒!别说相机,平时连吃饭都要精打细算
的,可是,你妈妈人家就有相机,据说还是相当不错的进口相机呐!”

  望着大酱块嘴角缓缓流淌着的涎液,我恶心到了极点:好个大酱块,你真是
他妈的赖蛤蟆想吃天鹅肉哇,如果我是妈妈,也断然不会嫁给你这么个大酱块
的。

  不过,我突然为朴舅感到荣幸:大酱块,你啊,你啊,没有娶到我妈妈,算
是便宜你了,你偷偷地乐去吧。大酱块,坦白地讲,我的妈妈只是徒有其姣好的
容貌、迷人的身材以及特别令你垂涎的肌肤,而妈妈的心灵,套用一句日本鬼子
的话,那就是:良心大大的坏了!如果朴舅你真地与我妈妈结合在一起,嘿嘿,
我敢用脑袋跟你打赌,我的妈妈能折磨死你,用妈妈的话来说,就是:让你骨头
不痛,肉痛!

  “你妈妈好哇,”对妈妈的心灵毫无所知的朴舅,依然痴呆呆地意淫着妈
妈,笨拙的黑熊掌模仿着妈妈给同学们照相时的靓姿,大酱块可笑地摇动着:
“站好,别眨眼,哦,好,我按了,啪--,完了!啊,小子,我跟你妈妈还合
过影呐,我记得,那张照片你妈妈收藏起来了,你看没看到啊?”

  “舅舅,”我喝了一口水果酒,望着朴舅的淫态,更加气忿难当,重新将话
题扭拽到难忘的兵营生活中来。

  “舅舅,舅舅,你听我说,你听我说!这还不算,班长还问我有没有现金,
当时,我不明白这是怎么回事,更不知道他的真正用意,就实话实说了:有哇,
临走时,妈妈揣给我不少钱,说是留着平时零花用的。

  班长一听,严肃地说道:现金可要看管好,不能随便乱放,万一丢了,可就
麻烦了。

  我刚说完谢谢,班长手一伸:把你的现金放我这里吧,我替你保管,你什么
时候想花,什么时候就冲我要。朴叔,你说,我敢不给他么?

  第二天训练的时候,无论我怎样努力,班长就是说我站立得姿式不对劲,总
也不及格。晚上,我趴在被窝里思来想去,苦苦想了大半宿,最后,我终于想明
白了:我训练不及格的原因不应该出在我的脚脖子上,而应该出在班长帮我保管
的那些现金上。第二天,我找到班长,悄悄地,非常含蓄地向他透露:你帮我保
管的那些现金,我不要了。”

  “结果呢?”朴舅暂时忘记了妈妈以及妈妈的肌肤,瞪起了醉眼,关切地问
道,我双手一摊,嘿嘿一笑:“及格了,立马就及格了!”

  “哈哈哈,”朴舅闻言,顿时开怀大笑起来,继尔,表情冷峻地嘀咕道:
“我虽然在部队多年,可是对基层这些事情真的一点都不了解,看来,腐败这股
臭气,已经刮进了军营,可怕啊,可怕啊!”

  “哼哼,”我接茬道:“舅舅,什么还已经啊,腐败之风,大老早就刮进了
军营,现在早已是彻底的腐烂开了,正如列宁所说的:正在散发着臭气!

  舅舅啊,现如今,在部队里,像我这样多少有点钱的老爷兵,日子还好混一
些,而那些来自偏远农村的,家境贫寒的小兵们,还不比囚犯呐。班长看你没
钱,根本榨不出什么油水来,一瞅你就特别扭,一看见你,气就不打一起处,想
打就打,一点也不用客气,一点面子都不用讲,那架式,跟管教对待劳改犯一个
样。你妈的,”

  我放下酒杯,模仿着班长的兵痞之相,手掌啪地往朴舅面前一挥,做出抽扇
的姿式,朴舅因恐惧,本能地将大酱块,向沙发靠背上移挪开:“这,这,班长
竟敢无故打人?”

  “为什么不能,”我收回手掌:“舅舅,怎么能说是无故打人呐,班长想打
你,理由很多啊,并且很充分。最起码,你的风纪扣没有扣好,军容不整,妈
的,老子就揍你了,咋的吧?……”

  “傻--爸,”我与朴舅面对着面,坐在客厅的茶几旁,正且饮且聊着,蓝
花那娇巧可爱的靓影不知什么时候出现在客厅里,那原本极为清秀的面庞,因饮
酒过度,红胀得好似熟透的大栗子,即使这样,却丝毫也没有忘记习学着影星那
造做的微笑:“傻--爸,”

  已经彻底沉醉,但行为举止依然处处模仿影星的蓝花以前进一步,后退两步
的可笑步履,一摇三晃地踱到沙发旁,一屁股瘫坐在朴舅的身旁,纤细的小手非
常自然地,或者说是习惯性地探进朴舅的裤兜里。

  朴舅喜滋滋地抚摸着女儿臊热的面庞,明知顾问道:“我的宝贝姑娘,你又
要干么啊?”

  蓝花的小手在朴舅的裤兜里尽力地搜寻着,同时,另一只小手做出娴熟的,
数点钞票的样子:“嘻嘻,傻--爸,女儿找你,还能有什么事啊,这个呗!”

  ……  

02:53 PM #6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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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七)



  “啊--,我的宝贝姑娘,来,陪老爸喝,喝,喝一杯!”大酱块裤兜里的
钞票被蓝花无情地搜刮一空,昏暗的灯光之中,蓝花细嫩的白手美滋滋地捏着哗
哗作响的钞票,早已醉成烂泥的大酱块放肆异常地搂着蓝花的玉颈,手中的酒杯
哆哆嗦嗦地移到蓝花的嘴边。

  在外面喝得面红耳赤的蓝花,一边胡乱往乳罩里塞着钞票,一边张开小嘴,
咕噜咕噜地吞咽着猪血般的酒水,由于杯口宽大而嘴巴狭小,滚滚红通通的酒液
顺着蓝花的下颌缓缓流下,沿着微热的玉颈,汨汨地渗进被蓝花松脱开的乳罩
里。

  我的神志愈加模糊起来,望着眼前过份亲热的父女俩,我转过身去,身子一
瘫,脑袋向后一仰,咕咚一声,栽倒在长沙发的转角处。啪--,墙壁上的开关
被我的后脑不偏不倚地撞灭掉,空旷的客厅顿然一片漆黑,随即又可怕地沉寂起
来,而我的心境比客厅还要阴暗一万倍。

  “唏--唰--,唏--唰--,哧--啦--,哧--啦--,嘻--
嘻--哟--唷--,哎--啊--,哦--唔--,”在这不详的、肮脏的沉
静里,在这令人眩晕的恍惚之中,从漆黑的对面,传来细微的,却是让我心颤的
宽衣解带的唏唰声,以及大酱块和蓝花会心的调笑声。

  我悄悄地挪动一下体位,被酒精灼肿的色眼偷偷地扫视过去。黑暗之中,在
洁净的、反射着幽幽微光的地板上,一对赤身裸体的男女哼哼唧唧地搂抱在了一
起,让我瞠目结舌地晃动着,那份朦胧,好似梦境中的幻觉在作崇,那份既清晰
可视又模棱糙滥之感,恰似民间的皮影戏。

  “嘻--嘻--,”我正茫然地思忖着,这是沉醉之后的梦噫,还是不可回
避的现实?突然,幽暗之中,蓝花在大酱块面前那特有的,撒娇般的媚笑,一声
紧接一声地灌进我的耳朵里。

  “嘻--,嘻--,傻--爸--,”

  随即,又传来大酱块用厚嘴唇肆意亲吻女儿的咂咂声,以及公猪交配时才会
发出的那种得意的、原始的嘶鸣声:“哟--,噢--,唷--呀--,”

  “嘻--,嘻--,傻爸,轻点哦,把我的咂咂叼得好痛哦,哟啊,傻爸,
你干么啊,别这么使劲呕哟,呕得好痛哟!”

  “唔--,嗯--,啊--,啊--,真香啊,”眼前模糊不清的皮影戏更
加淫秽地表演起来,蓝花尽力推搡着模糊的黑熊掌,昏昏然中,硕大的、严重变
形的酱块脑袋以蒙太奇的效果不可思议地、虚无飘眇地飞落在蓝花那柔光暗弱的
细腿上,可怕的厚唇尤如一只空前巨大的,极其赅人的吸血鬼,吧叽一声紧贴在
娇嫩的白肉上。

  哧--溜,呱--叽,呱--叽,哧--溜,……

  “啊,真甜呀,真香啊,啊,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听到大酱块一声紧似一声穿心撕肺般的“荣光嘶噫哒!”的狂吼,我彻底的
麻木了,周身剧烈地震颤起来,渗满酒精的热血熊熊地燃烧起来,我怒火万丈地
瞪着被烧灼得又红又肿的眼珠,心中忿忿地咒骂着:畜牲,畜牲!

  我一边恨恨地骂着,一边伸出手去,欲抓住近在咫尺的畜牲,然后,挥起铁
拳,将大酱块无情地击个粉碎。可是,无论如何努力,我的手指尖却永远也触碰
不到大酱块,我咧开干涩的大嘴,企图发出绝望的怒吼,可是,烈性酒精已经将
我灼成哑巴,无论如何喊叫,却发不出任何声响来,我痛苦地咧着嘴巴,徒劳地
伸展着手臂,拼命地挣扎着、挣扎着。

  绝望之际,更为可怕的一幕明晃晃地映现在我的眼前,只见可恶的吸血鬼幸
福地呻吟一声,挂满臭哄哄口液的厚唇得意地吧嗒一声,松开蓝花那条早已被吸
吮得一片狼籍的白腿,然后,黑熊掌轻轻一抬,淫秽无比地拍打着蓝花小巧可爱
的圆屁股,蓝花则嘻嘻一笑,泛着滚滚臭液的双腿放浪地曲起,光洁鲜嫩的小便
大大方方地展露在大酱块色糜糜的眼前。

  咦--,我好生纳闷,这是怎么回事?都木老师的小便黑毛密布,向上,一
直漫延到深不可测的脐眼,向下,直抵肉感酥麻的双股间,又团团簇拥着那令我
永远心驰神往的菊花洞口,然后,又向左、向右,无休无止地延伸而去,只要都
木老师扩张开白嫩的,骚气滚滚的双腿,在肥硕的大腿内侧,横陈着密麻般的黑
毛。可是眼前的蓝花的小便却让我极为吃惊:光溜溜地洁白一片,看不见一根黑
毛,哟,好一个天生的白虎也!

  咕--叽--,我正痴呆呆地鉴赏着蓝花没有一根性毛,光溜溜的尤如小巧
的白面馒头似的小便,突然,一根胡罗卜般粗糙无比、生满肮脏黑毛的大手指咕
叽一声,凶狠异常地捅扎进香气喷喷的白馒里,而蓝花,则哎哟、哎哟地尖叫起
来,秀丽的面庞登时渗出滴滴汗珠:“哎--哟--,好胀咦,傻爸,你到是轻
点抠哟!”

  操你妈的!看到大酱块用生满黑毛的大手指粗野地抠挖着蓝花可爱的小馒
头,我顿时怒火中烧:操你妈的,我的,我的,这是我的,这是属于我的小便,
你凭什么说抠就抠呐!

  然而,纵使我喊破了咽喉,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身旁的大酱块似乎根本
没有看见我,依然喜不自胜地,咕叽、咕叽地抠捅着蓝花的小便。我愤怒到了极
点,艰难地伸出手去,企图拽住大酱块的手指,将其从蓝花的胯间,推搡出去,
可是,不知怎么搞,无论我怎样努力,却说什么也抓不到大酱块的手指。

  “唔--呀--,”大酱块终于抽出水淋淋的脏手指,大嘴一张,吧嗒一声
吸含住沾满蓝花爱液的手指头,津津有味地品偿起来:“真香啊,真好吃啊,荣
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荣光嘶噫哒!”

  突然,但只见,咕咚一声,奇丑无比的大酱块重重地砸击在蓝花娇艳无比的
小馒头上,喷着滚滚臭气的大嘴巴尤如骚蝇逢遇血腥,吧叽一声,便死死地吸含
住蓝花那两条莹光闪亮的小肉片,那厚厚的,泛着让我呕吐的,点点颗粒的大舌
头,好似一条讨厌透顶的毛毛虫,让我心颤不已地爬卧在蓝花的小馒头上,贪婪
地吸吮着、吸吮着,发出吱吱吱的细响,啊,太可怕了,可丑恶了,我默默地念
叨着,绝望的心在滴哒滴哒地淌着鲜血。

  大酱块那毛毛虫般的大舌头一边继续吸吮着蓝花的白馒头,同时,又用黑毛
沉积的大手指,将白喷喷的、水汪汪肉馒头无情地从正中央拽拨开,随着吱啦一
声令我心碎的脆响,白面馒头立刻咧开一道红通通的缝隙,蓝花轻轻地呻吟一
声,从那条细细的红缝之中,缓缓地泛起点点滴滴的血渍。

  大酱块见状,嘴里的毛毛虫立刻停止了吸吮,一对色邪的眼珠一动不动地盯
着瓣扯开的红缝缝,瞅着瞅着,大酱块由衷地赞叹一声,口中那条挂满蓝花爱液
的毛毛虫立刻滴淌出串串馋丝,顺着下唇,不可自制地滴哒到蓝花那美不可言的
红缝缝里。

  “喔--啊,真美啊!真馋死我喽,……”

  话没说完,大酱块深深地低垂下来,让我作呕的毛毛虫非常准确地探插进那
条可爱的,在黑暗之中晶晶发光的红缝缝里,笨拙的毛毛虫一次又一次,让我无
比讨厌地卷曲着,将红缝缝里里那股股清醇的爱液,一滴不留地吸吮到口腔里,
又咕噜咕噜地吞咽下去。

  “真--甜--啊--,哇,好甜啊!”

  “嘻嘻,傻爸!”大酱块幸福地仰起,吐着让我厌恶到极点的毛毛虫,美滋
滋地回味着蓝花的爱液,突然,蓝花撒娇般地并拢住双腿,大酱块有些失望地望
着宝贝女儿,同时,生硬地扳扯着蓝花的大腿:“姑娘,姑娘,好姑娘,让爸爸
再尝尝吧!”

  “呶,”蓝花小嘴一撇,雪白的小手往大酱块面前一伸:“呶,想尝,给
钱!”

  “嗨--,”大酱块闻言,黑熊掌一扬,立刻让我非常费解地,变魔术般将
花花绿绿的钞票,展现在蓝花的面前,蓝花顿时乐得直拍小手,双腿淫浪地分叉
开:“太好了,太好了,我喜欢,我喜欢,我就喜欢钱,钱,钱!”

  “喜欢么,嘿嘿,这还有!”

  只见黑熊掌得意地又是一扬,大额的钞票尤如雪片般地在蓝花光鲜的胴体上
纷纷扬扬地飘散开来,又哗哗啦啦地滚落在白嫩的裸体上,蓝花见状,一个鲤鱼
打挺坐起身来,忙不迭地拣拾着一张又一张的大额钞票,而大酱块,则乘机搂过
蓝花鲜嫩的小屁股,吐出肮脏不堪的毛毛虫,肆意亲吻着、吮吸着:“喔哦,喔
哦,真香,”

  “嘻嘻,”蓝花的小手快速地拣拾着,黑暗之中,一把拽住大酱块那条奇丑
不堪,向上高高撅起的大肉棒,蓝花正欲松脱开,大酱块立刻堆起淫笑,咕咚一
声,站起身来,握住大肉棒在蓝花的眼前得意地炫耀着:“嘿嘿,姑娘,爸爸的
大鸡巴好不好看哟?”

  “好看,”蓝花一边继续拣拾着钞票,一边心不在焉地应承着。

  早已按奈不住的大酱块一把拽住蓝花有些蓬乱的秀发,将硬梆梆的大肉棒,
挺送到蓝花的嘴边:“姑娘,先别拣喽,不就是钱么,爸爸有的是,先别忙着拣
了,这些钱都是你的,没人跟你抢的,来,给爸爸啯啯大鸡巴吧,爸爸的大鸡巴
鳖得好难受哦!”

  “臭--,”蓝花拼命地摇晃着脑袋瓜,双手胡乱抓摸着,示图拣起一张钞
票来,大酱块则不容说分地将大肉棒塞进蓝花的小嘴里,非常大度地说道:“姑
娘,给爸爸好好啯啯,爸爸还有钞票呐,你看,”大酱块的另一只黑熊掌再次扬
起,哗啦,又让我不可思议地飘出雪片般的大额钞票,蓝花乐得心花怒放,小嘴
一边乖顺地舔吮着大酱块的肉棒,两只小手依然一刻不停地拣拾着身下的钞票。

  “真舒服啊!”

  大酱块又高高地仰视起来,闭着色眼,幸福无比地享受着女儿蓝花的小嘴和
嫩舌,粗糙的大肉棒在女儿的嘴里放纵地抽送着,发出让我心碎的吱啦声。

  很快,在蓝花卖力的吸舔之下,大酱块再也按奈不住,大肉棒呼地从蓝花的
小嘴里拽拉出来,黑熊掌一推,毫无准备的蓝花咕咚一声,仰面躺倒下来,大酱
块则以迅猛的奇速,跪在女儿的胯间,黑黝黝的大屁股断然一抖,粗硬的大肉棒
哧溜一声,大大方方地插进亲生女儿的肉洞里,让我瞠目结舌地搅拌起来。

  黑乎乎的肉棒无情地捅扎着白嫩嫩的肉洞,一黑,一白,一丑,一美,一
老,一嫩,极不合谐地交织在一起,形成一幅旷世难得的、丑陋不堪的、伦常倒
错的怪诞画卷。

  “蓝--花--,蓝--花--,”

  望着眼前这荒唐可耻的一幕,望着即将属于我的白肉洞被大酱块粗野地捅
扎,绝望之下,我只能木然地呼唤着,却依然发不出任何声响。

  蓝花柔顺地仰躺着,脑袋瓜不停地左右扭动着,只要发现哪里有散落的钞
票,便伸出手去,尽力地抓拣起来。一张钞票飘落在我的手边,蓝花转过头来,
伸出小手便欲抓拣,怎奈手臂过短,数番努力,都没有抓到钞票,抓着,抓着,
蓝花终于发现了我,冲我不停地喊叫着,似乎让我帮帮她。

  我愁苦着脸,指尖轻轻一探,将钞票推向蓝花,同时,嘴里依然呼唤着:
“蓝--花--,蓝--花--,”

  “哼,”蓝花终于听到我的呼唤,一边继续抓拣着永远也抓拣不尽的钞票,
一边冲我嘀咕道:“喊什么喊啊,我不是早就跟你实话实说了么,我已经不是处
女了,你不是也明确表态了么:不在乎我的过去!哼,怎么,我跟老爸作爱,你
受不了啦?哼,实话告诉你吧,我跟老爸早就好上了,已经不是一天两天喽,有
什么值得大惊小怪的呐!”

  “蓝--花--,蓝--花--,”

  “哼,你还有完没完啊,瞎喊个啥啊,你以为你是个什么好东西么,”突
然,蓝花那俏丽的面庞再次露出神秘的、让我永远心神不定、猜摸不透的冷笑
来,继尔,她不再理睬我,而是抱住哼哼唧唧的大酱块,甜美的小嘴在大酱块的
耳畔轻轻地嘀咕起来。

  “啥--,”蓝花刚刚咬着大酱块的耳朵嘀咕几句,正专心致志地捅扎着亲
生女儿的大酱块,杀猪般地吼叫起来,他一把推开娇滴滴的女儿,好似疯熊般地
向我猛扑过来:“什么,什么,你,小子,把我老婆给操了!”

  “啊--,”还没容我全然反映过来,铁钳般有力的黑熊掌已经无情地掐捏
住我的脖胫:“他妈的,好小子,你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啊,趁我在部队服役的
机会,你他妈的替代了老子的位置,操起我的老婆来喽,他妈的,老子非得掐死
你,掐死你,”

  “啊--,”我的双手本能地拽扯着铁钳般的黑熊掌,挣扎之中,啪啦一
声,我的肘部撞击到一块东西,我抓过来一看,原来是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紧
紧地将其握在手里,不顾一切地击打着大酱块,同时,拼命地呼喊着:“救--
命--啊,救--命--啊,救--命--啊,……”

  ……  

02:54 PM #68
   

  
佚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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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八)



  我终于睁开了被酒精灼红的双眼,茫然无措地扫视着幽暗的客厅,目光所过
之处,根本没有什么大酱块和蓝花的影子以及雪片般的钞票,而我的手中,却死
死地握着大酱块的手提电话,我懊恼致极地将手提电话放回到茶几上,抹了抹额
头上的冷汗,有气无力地爬起身来,晃晃悠悠地摸索着:餐厅呐,餐厅在哪?
水,水,水啊,渴死我了!

  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哗啦啦,……

  我正在幽暗的客厅里漫无目标地找寻着通往餐厅的房门,身后却传来阵阵清
晰入耳的流水声,我的咽喉早已干渴得能冒出青烟来,听到这哗啦啦的流水声,
我本能地兴奋起来,沉闷的脑袋也突然清醒了许多。我立刻加快脚步,循声而
去:啊,水,水,我要喝水!

  绕过狭窄的、幽暗的、死亡般静寂的走廊,我的眼前顿然一亮,在目光所及
的正前方,有一个用密实的花纹玻璃嵌就的隔断,哗哗的水流声就是从那里传出
来的。我眨了眨红肿的醉眼,透过灯光微弱的花纹玻璃,我隐隐约约地看到了都
木老师那丰盈的胴体:啊,老师,妈妈,我亲爱的都木老师,在这美好的夏夜
里,正独自一人,赤身裸体地夜浴呐!

  “老--师--,”我深情地呼唤起来,同时,扬起哆哆乱颤的双手,连自
己都不可思议地溜进了水淋淋的隔断里,一头扑进都木老师湿漉漉的胴体上,张
开干涩难耐的大嘴,不顾一切地吸舔着都木老师的肉身,贪婪地吞咽着滴滴微热
的水珠:啊,好解渴啊,好清爽啊!

  “孩--子--,”都木老师更是激动万分,挂满水珠的玉手突突抖动着,
情意绵绵地抚摸着我的脑袋,轻轻地抓摸着我的黑发。

  我咕咚一声,身不由已地跪倒在都木老师臊热难当的胴体前,抖动不止的双
臂紧紧地搂住都木老师肉感异常的大腿,几近龟裂的厚唇紧紧地贴在都木老师黑
毛簇拥的胯间,反复不停地刮划着,大鼻孔用力地抽吸着,尽情地嗅闻着都木老
师那熟悉的,却是久违的骚浪之气,两只滚热的手掌死死地抓挠着都木老师滑溜
溜的肥臀,手指肚反反复复地拍打着晶莹的水珠,发出啪叽啪叽的、让我消魂荡
魄的声响。

  “孩子,老师好想你哦!”

  都木老师毛绒绒的、水渍渍的芳草地剧烈地起伏着,那密密咂咂的黑毛,在
我情真意切的舔吮之下,骤然之间,便从长久的沉睡之中,完全清醒过来,呼啦
啦地、兴奋不已地昂起细柔的身躯,光闪闪的毛毛尖亲切地按摩着我火辣辣的、
胡茬粗硬的面颊,发出甜美的、唰唰唰的问候声:

  小力啊,你好啊,这么多年没见,你不想我们么?怎么样,我们还是那样可
爱、那样温柔、那样健壮、那样性感、那样撩人、那样骚浪,是吧!嘿嘿,小
力,来啊,快舔我们吧,这么多年来,没有你厚舌的滋润,我们都干渴得要死去
喽,快舔我们吧,好好地舔我们吧,快用你那无穷无尽的、营养丰满的津液,润
泽一下我们行将枯萎的身体吧!

  “孩--子--,老师受不了啦,好孩子,快,快给老师舔舔吧!”

  咕--咚--,在我舌尖的撩拨之下,都木老师再也不能自己,咕咚一声瘫
坐在滑溜溜的浴缸沿上,两条雪白的肥腿淫荡异常地分叉开来,明晃晃地呈现在
我的眼前。

  我向前跪爬两下,一手挽住都木老师的一条肥腿,幸福地抚摸着,同时,被
色欲之火烧灼得空前胀大的脑袋吧叽一声撞到都木老师水淋淋的小便上,我吐出
刚刚舔吸完都木老师黑毛,泛着滚滚骚气的厚舌头,又卖力地舔吮起都木老师的
肉洞来。

  墙壁上的喷头继续哗哗哗地倾泄着丝丝细流,凑热闹般地扬洒在都木老师的
酥乳上,然后,顺着都木老师的胴体缓缓而下,直抵软绵绵的肉洞,将我刚刚舔
吮出来的爱液,毫不客气地冲到光滑的地板上,流进地漏里。

  “哦--,哦--,哦--,”

  都木老师放荡地叉着大腿,玉手按着我的脑袋,纵情地呻吟着,在舌尖的舔
吮之下,可爱的肉洞幸福地抽搐着,气味浓郁的爱液,好似世间最为名贵的浴
露,混合着柔丝般的水流,无私地沐浴着我的面庞,我的嘴唇一次又一次的吸贴
上去,尽情地吸纳着这久违的浴露。

  “孩子,快,快,快给我,快给老师,老师受不了!”

  “哎--,老师,妈妈,我来了!”我俨然像个听话的孩子,呼地站起身
来,草草褪掉早已湿透的衣裤,挺着突突跳动的鸡鸡,一个健步迈到都木老师水
汪汪的胯间。

  都木老师突然睁开始终紧闭着的秀眼,怔怔地、一眨不眨地盯着我的鸡鸡,
继尔,水淋淋的手掌深情地握住的鸡鸡,爱不释手地套弄着、套弄着:“啊,多
年不见,孩子,你的鸡巴更大了,更粗了,操起老师来,一定非常非常的舒服,
啊,孩子,还傻楞着干么啊,来啊,快操老师啊!”

  “老师,”我痴迷迷地呼唤一声,双手端住都木老师肥实的大腿,都木老师
则握着我的鸡鸡根,早已等候多年的肉洞淫糜地和往前一挺,立刻将我的鸡鸡整
根吸纳进去:“唔唷,好粗啊,真舒服啊,快,孩子,快啊,快啊,使劲地操
啊!”

  我插在都木老师肉洞里的鸡鸡,顿然感受到无可言表的温暖和空前的滑润,
以及强劲的握裹,瞬间,便找回那昔日的性福享受。

  刚才,由于厚舌卖力的舔吮以及水流的不停冲刷,都木老师的肉洞,滑润得
用语言根本就无法准确地形容和描绘出来,我的鸡鸡进出其间,如入无边之境,
里面滚滚分泌着的爱液,以及上面哗哗流淌的细水,极其和谐地交织在一起,将
我的鸡鸡滋润得即光且滑,在柔和的灯光下,放射着耀眼刺目的咄咄白光。

  “哦呀,哦呀,好舒服耶!”

  都木老师又闭上了双眼,润泽无比的肉洞尽情地享受着被肉棒充塞所带来的
充足感,哆哆颤抖的洞壁幸福地感受着被肉棒磨擦所产生的热丝丝的快意,水淋
淋的胴体在小情人的爱抚之下,沉浸在天堂般的仙境之中。

  红通通的脚指尖情不自禁地摆动着,无意之间,触碰到一只香皂盒上,都木
老师还是不肯睁开眼睛,仿佛只有紧闭着秀眼,才能尽情地享受到小情人的狂插
所带来的超强快感。

  她伸出玉手,试图移开讨厌的香皂盒,我则将其中的香皂握在手里,一边继
续卖力地插捅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用香皂涂沫着都木老师微热的胴体,混合
着飞流而下的细水,轻柔地摩娑着,很快便将都木老师肥硕的胴体,溅起一片又
一片白花花的香皂泡沫。

  经细水缓缓地冲刷,顺着黑毛密布的胯间,哗哗地流淌着,经由肉洞时,又
被我狂捅着的鸡鸡夹裹进红灿灿的肉洞里,如此一来,都木老师的肉洞,更加空
前地滑润起来,爱液、细水、泡沫,非常合谐的揉和在都木老师的肉洞里,在鸡
鸡的搅拌之下,发出吧叽、吧叽的响声。

  “哦--,哦--,”我正一边捅扎着都木老师的肉洞,一边帮都木老师洗
浴着,突然,都木老师忘情地展开双臂,一把将我搂抱到水淋淋的胸怀里,张开
香气喷喷的小嘴,一边哦、哦地呻吟着,一边狂放地亲吻着我火热的面庞,薄嫩
的红舌,贪婪地舔吮着我的硬胡茬,在流水的冲刷之下,发出清脆的声响,撩拨
得我热血沸腾,性致激荡。

  我呼呼地粗喘着,张开泛着都木老师小便骚气的大嘴,紧紧地吸纳住都木老
师的口腔,共同享受着都木老师小便里那妙不可言的气味。

  “喔--,”都木老师吧嗒着珠唇,仔细地品偿着自己的骚气,然后,我们
四目对视,会心地淫笑起来,我的手指顺着鸡鸡悄悄地溜进都木老师的肉洞里,
醮上少许由爱液、细水、泡沫混合而成的分泌物,极为调皮地塞进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老师,嘿嘿,尝尝这个吧!”

  “嘻嘻,哎哟,好苦啊,好酸啊!”

  都木老师慌忙吐出酸涩的泡沫,肥硕的腰身往后一退,哧溜一下从浴缸沿上
滑落到浴缸里,咕咚一声,白胖的屁股重重地砸在水面上,立刻溅得水花四溢,
噼哩叭啦地散落在我的面庞上、胸脯上。

  都木老师美艳的肥臀尚未完全沉入缸底,便疾速地转过身来,圆浑的双膝跪
在水池中,一对肉感极强的酥乳恰好贴着微热的水面,细长的乳头直挺挺地低垂
下可爱的小脑袋,蜻蜒点水般地嬉戏着清灵灵的温水,闪烁着晶莹莹晶光。

  直看得我淫心难耐、欲火中烧,正欲一个健步跳进浴缸里,一边与都木老师
共同沐浴,一边肆意把玩一番可爱的酥乳,而都木老师却首先伸出双湿淋淋的双
手,紧紧地握住我硬梆梆的,挂满混合液体的鸡鸡:“嘻嘻,孩子,老师想尝尝
这个,老师最喜欢尝这个!”

  听到都木老师的嬉笑声,望着都木老师喜悦无比的面庞,为了不让都木老师
有所失望,我不得不强耐着熊熊色心,规规矩矩地站立在浴缸边,水漉漉的鸡鸡
直挺挺地对准都木老师的面颊。

  都木老师愈加喜悦起来,一边爱不释手地套弄着,仔细地欣赏着,一边抓过
一瓶牛奶浴液,喜笑颜开地往我的鸡鸡上挤出数滴,哇,好凉耶,好清爽啊,我
的鸡鸡不自觉地哆嗦一下。都木老师见状,小嘴得意地一抿,湿滑的双手开始老
道地揉搓起清爽无比、香气喷喷的浴液来,很快便将我的鸡鸡揉搓得泡沫泛起,
发散着泌人心脾的清香气息。

  我将身子又往前挺了挺,缓缓而下的细水哗哗地冲刷着我的鸡鸡,将鸡鸡上
的泡沫冲刷得一干二净,都木老师细白的手掌轻轻地抓挠着我的鸡鸡,同时,伸
出挂满口液的舌尖,挑逗般地舔吮一下我的鸡鸡头:“嘻嘻,好香啊,一股奶
味!”说完,肥实的手掌轻轻一拍:“小坏蛋,可想死老师喽!”

  “啊,老师,学生也好想你哟!”

  我深深地呼吸一下,鸡鸡幸福地探进都木老师温暖如春的口腔里,亮晶晶的
鸡鸡头直抵都木老师那紧绷绷的喉咙管,都木老师柔顺地闭合上双唇,紧紧地吸
含住我的鸡鸡,一只手握住我的鸡鸡根,尽量不让我插探得太深,而咽喉管则本
能地收紧起来,以免我的鸡鸡头粗野地狂插进去。

  嘿嘿,过去,都木老师给我口交时,调皮的我,趁着都木老师只顾忘乎所以
地吮吸着我的鸡鸡,我不止一次地、凶猛异常地将鸡鸡头探插进都木老师的咽喉
里,弄得她热泪直流,剧咳不止,直至今日,那让我兴奋不已的场影依然历历地
目,而都木老师则更是记忆犹新,为了防范我过份的放肆行为,都木老师首先收
紧了咽喉,即使这样,都木老师依然放心不下:“孩子,可要听话啊,不要乱
来,老师会受不了的!”

  “嘿嘿,”我的鸡鸡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缓缓地向前挺送着,待整个鸡鸡没
至根部时,都木老师老道的紧缩起双腮,红灿灿的面颊凹陷出一对撩人的塌坑,
软绵而又炽热的双唇死死地裹住我的鸡鸡,可爱的舌尖快速地舔吮着我的鸡鸡
头,产生阵阵又醉又麻的快意。

  “哦--,”我禁不住地、深深地叹息起来,屁股向后缓缓地退去,红通通
的鸡鸡从都木老师的双唇间哧哧地抽拽出来,青筋暴起的肉棒上,布满了粘稠的
口液,待鸡鸡头完全脱离开都木老师的口腔时,鸡鸡头与都木老师的口唇之间立
刻形成一条条粘乎乎的丝线,顺着都木老师的颌下慢慢流淌着。

  都木老师以追赶般的动作,极为可笑地伸出舌尖,正欲舔吮我的鸡鸡头,我
则往前一挺,鸡鸡又欢快地插进都木老师的小嘴里,都木老师更加卖力地裹住我
的鸡鸡,喔唷、喔唷地舔吮着,我则反复不停地抽拽着,粗大的鸡鸡幸福地进进
出出着,得意洋洋地搅捅着都木老师微热、润滋的口腔。

  ……  

02:54 PM #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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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十九)



  “喂,喂,”都木老师很不满意地用双唇紧紧裹住我的鸡鸡,为了阻止我不
再地抽拽,她伸出手臂搂住我的屁股,一边极为认真地吮吸着,一边轻拍着我的
屁股蛋:“小坏蛋,别调皮,听老师的话,别动,让老师好好尝尝,啊,老师好
多年没有尝到喽,好想啊,好馋啊,孩子,别乱动,怎么,你想把老师的嘴巴当
屄来操哇!”

  “嘿嘿,老师,妈妈,”我终于停歇下来,粗硬的鸡鸡滞留在都木老师的口
腔里任由她随意品尝,都木老师的一只手臂依然放心不下的紧搂着我的屁股蛋,
另一只手掐着我的鸡鸡根,双唇快速地吮吸着,舌尖用力地缠绕着,不时地还极
为投入地咂咂着小嘴:“咂咂,嗯,年轻人的鸡巴跟岁数大的男人就是不一样,
味道妙极了,真好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赞叹,我的鸡鸡又得意洋洋地在都木老师泛满口
液的嘴巴里生硬地搅拌起来:“妈妈,告诉我,有什么不一样啊?”

  “咂咂,”都木老师将我总是不安份的鸡鸡吐出来,用舌尖轻舔数下,又由
衷地咂咂起小嘴来:“岁数大的男人,鸡巴就像他们那一天天衰败下来的皮肤似
的,舔起来又松又软,还有一种说不出来的腐烂气味,年轻人就不同喽,鸡鸡又
光又硬,舔起来让人很是兴奋,啊,这味道,真骚哇,真腥啊,活像是我们朝鲜
族的辣白菜,好麻口啊,好剌激啊!”

  “老师,”我低垂着脑袋,看到都木老师尤如品尝美味佳肴般地咂咂赞叹
着,我感到极为好笑,但望着都木老师那如痴如醉的淫态,我又不由得可怜起她
来。

  中年已过的都木老师,就好似那午后的斜阳,红灿灿的面庞放射着正午时尚
存的丝丝暖洋洋的余温,火辣辣的光芒既兴奋又失望,且极不怀情愿地缓缓西
下。

  那无奈的神色,那怅然的情感,带着对逝去年华无可奈何的之态,带着对往
昔幸福时光的美好追忆,带着对日渐衰老本能的畏惧。而这诸多的、纷繁复杂的
心境,与我鸡鸡上涂沫着的由多种液体混合而成的复杂气味是何等的相似啊:或
是酸、或是苦、或是甜、或是涩,或是诸味俱全地含吸在都木老师的口腔里,
这,能不让都木老师回味无穷、浮想联翩、感慨万千么?

  “唉,”都木老师再次吐出鸡鸡,放到眼前,若有所思地注视着,摆弄着:
“哦,孩子啊,老师老喽!以后,老师再也享受不到这么年轻,这么有力,这么
充满活力的鸡巴喽!”

  “不,老师,”我抓摸着都木老师湿淋淋的黑发,真诚地安慰着:“老师没
老,老师一点都不见老,老师还是那样年轻,漂亮,老师,”

  “嘿嘿,”都木老师苦涩地一笑,手掌轻拍着我的鸡鸡:“别顺情说好喽,
你就是嘴好,哄死人不偿命,孩子,蓝花都要成年了,就要嫁给你做媳妇喽,你
说,老师怎能不老呐,”

  “老师不老,老师永远年轻,老师,你不要过于伤感,要永远保持一颗年轻
的心,这样,才能永葆青春哦!”

  “哦--,是啊,”都木老师表示同意地点点头:“如果想保持一颗年轻的
心,就得经常跟年轻人相处在一起,可是,唉,”说着,都木老师突然抓住我的
一只肉球球,轻轻地刮划着,指尖充满爱怜地触摸着,同时,极为失望地嘀咕
道:“唉,多么饱满的肉蛋蛋啊!啊,里面一定装满了精液,可是,这些,已经
不再属于老师喽,完了,”

  “不,老师,”我一听,都木老师还是那般地喜欢我的精液,这让我极为感
动,一想起往都木老师口腔里狂倾精液时,那激动人心的一幕,我就兴奋得不能
自己,我握着鸡鸡便准备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开始射精:“老师,给,给,
孩子的精液全部属于老师的,给,给,”

  “不,”都木老师皱着眉头,手掌捂住双唇,断言挡住我鸡鸡的去路:“孩
子,过些天,我就是你的老丈母娘喽,嗨嗨,想来可真够荒唐的,丈母娘跟女婿
做这事!唉,真没羞啊!”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非但没有一丝一毫的羞耻之感,反倒感觉
颇为剌激,嗬嗬,亲爱的都木老师,什么荒唐不荒唐的,学生做的事情,比这还
要荒唐百倍!都木老师,你有所不知,学生可是一个热衷于乱伦的畜牲啊!

  “嘿嘿,老师,”想想在以后的日子,我操完蓝花,再找寻机会操都木老
师,我牲畜般的心理,顿然得到了空前的满足。

  真他妈的过瘾啊,虽然是亲娘俩,却生就一对迥然不同的肉洞,一个黑毛横
陈,尤如熟透的酸葡萄,一个光洁无丝,好似白嫩的,刚刚出屉的小馒头。两个
对比强烈,反差巨大的肉洞大大方方地摆放在我的色眼之前,我简直比皇帝还要
幸福,还要自豪,还要骄傲,我握着鸡鸡,一会插插蓝花的小馒头,一会再捅捅
都木老师的酸葡萄,嘿嘿,真是爽死人啊,如果真有那么一天,死了也甘心,如
果当真有那么一天,此生真是无怨无悔啊!

  想着想着,我不禁自鸣得意地淫笑起来,鸡鸡再次插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
美滋滋地说道:“这怕啥啊,老师,我可不在乎这些,与蓝花相比,我更爱老
师,我要把精液,全部给老师吃!”

  都木老师正欲想说些什么,却被我的鸡鸡生硬地顶住了咽喉,她握着我的鸡
鸡不停地喔唷、喔唷着,也不知嘀咕些什么:“咳--,”都木老师握着我的鸡
鸡津津有味地吸吮一番,终于又吐了出来:“哼哼,小坏蛋,你当然不乎了,我
们娘俩都让你操了,亲娘俩给你当媳妇,你当然美啦,”

  “嘿嘿,”听到都木老师的话,我更加得意起来,是啊,亲娘俩让我狂操,
这太让我兴奋了,一想起来浑身就哆嗦不住,我一边插捅着都木老师的口腔,一
边望着都木老师给我口交,一边幻想着不久的将来,应该使用一些什么不为人齿
的下流手段,将这亲俩娘同时哄上床去,来个,来个,嘻嘻,……,真他妈的过
瘾啊!

  “啊--,啊--,”我将鸡鸡插在都木老师的嘴里,一边搅拌着,一边不
着边际地幻想着,都木老师则卖力地舔吮着,一只手反复不停地抓挠着我的肉蛋
蛋,渐渐,强烈的射精欲望袭上心头,我不可控制地吼叫起来,都木老师见状,
慌忙张开了小嘴:“孩子,来,快给老师,把你的精液,快给老师吧!”

  “啊--,啊--,啊--,”

  我握着鸡鸡根,杀猪般地吼叫起来,旋即,滚滚精液,从突突乱颤的鸡鸡头
汹涌而出,非常准确地喷进都木老师的嘴巴里,都木老师幸福地仰起了面庞,咕
噜噜地吞咽着:“喔--,喔--,好--多--啊!”

  “妈妈,”我扑通一声,跪倒在浴缸里,抱住都木老师的面庞,狂放地亲吻
起来,无意之间,将都木老师挂在嘴角的残精,吸舔进自己的口腔里。嗯?我松
开都木老师的面庞,伸出舌尖仔细地品尝起自己的残精来:“嘿嘿,老师,你还
别说,精液这玩意,味道真的不错哟!”

  “是不是啊!”都木老师馋嘴巴舌地吧嗒着红唇,见我呆呆地吐出舌尖,认
真地品味着自己的残精,都木老师笑嘻嘻地伸出手指,将滞溜在我鸡鸡头上的残
精,蘸上少许,涂沫在我的厚嘴唇上:“孩子,好好尝尝,可清爽喽!”

  “嗯,”我抿了抿双唇:“的确是很清香啊!”

  初尝自己的精液,我对性爱的看法,顿然发生了质的逆转,在中国这个传统
观念根深蒂固的社会里,性,被认为是下流的,肮脏的,甚至是见不得阳光的,
并且,与性有关的一切,都是讳莫如深的,不为人耻的,大凡形容一些不屑的东
西,人们都自觉地、不自觉地使用一些与肮脏的性有关的词汇:操,瞅你长的那
个屄样!操,瞧他那个屄形!操,这是什么鸡巴玩意啊!……等等等等,真是不
胜枚举啊!

  在人们的传统观念中,屄是骚的、鸡巴是臭的,所以,分泌物就更是肮脏不
堪了。所以,口交就是下作、变态的替代词。如果谁敢妄言给某某女人口交过,
立刻便会遭至众人轻蔑的讥讽:操,没出息的家伙、舔屄的贱货。如果有谁拍着
胸脯骄傲地讲述着某某女人舔了自己的鸡巴,并吞下了自己的精液,众人便会由
衷地赞叹道:操,你真厉害啊,那个女人好贱种啊!

  今天,在这个夏日的午夜里,就在刚刚意外地初尝了自己的残精之前,一回
想起方才都木老师吭哧吭哧地给我口交,又淫荡无比地吞下我的精液,还美其名
曰地可以养颜,等等,我总是暗暗发笑,并极为自豪:好下贱的都木老师啊,舔
我的鸡鸡,还吞吃我的精液。

  可是,当我既迷茫又好奇地吞吃了自己的精液之后,我的性观念便发生了彻
底转变:哇--,精液不仅是极为珍贵的,并且,是非常洁净的,它没有任何异
味,有的只是清爽,放在舌尖上慢慢地品味起来,还冒着丝丝的凉意呐。哼,既
然食精如此美好,那么舔阴吮津,吞咽女人的爱液,这也不是什么下作之事啊。

  “嘻嘻,”见我痴痴迷迷地吧嗒着厚嘴唇,都木老师一把搂住我的脖颈:
“孩子,怎么样,好不好吃啊!”

  “好吃,”我张开大嘴,意犹未尽地吮吸着都木老师口腔里的残精:“老
师,以后,咱们就一起分享这气味清爽的精液吧!”

  “哦,”都木老师闻言,又伤感起来:“不,不,不行了,你马上就是我的
女婿喽!如果蓝花知道了咱俩的事,会怎么看老师啊!”

  “噢--,”听到都木老师的叹息声,我松开她那充满失落感的面庞,蓝花
那神秘的、异样的表情再次浮现在我的眼前,联想到刚才那个可怕的梦境,我的
预感更加强烈:当年,我与都木老师在幼小的蓝花面前,放肆地交欢着,那师生
忘年之恋的疯狂之相,一定深深地埋植进蓝花稚嫩的心田里,随着年龄的增长,
那可怕的震憾便愈加猛烈,否则,蓝花不会总是用那种不屑的、诡秘的表态,看
待我。

  “老师,”我搀住都木老师的手臂:“老师,也不知怎么搞的,自从看到了
蓝花,从她的眼神里我有一种不详的预感,是不是她早已知道咱们俩的事啦?”

  “唉,”都木老师极为赞同地点点头:“很有可能啊,唉,她那眼神,的确
让人发怵,蓝花,唉,”一提及蓝花,都木老师突然面如死灰,语无伦次地念叨
着:“蓝花,蓝花,唉,蓝花,”

  “老师,”我拽住都木老师的手掌,不解地追问道:“老师,蓝花怎么
了?”

  “唉,”都木老师抬起面庞,并没有回答我,却涌出一串酸涩的泪水,她抓
过毛巾死死地捂住面庞:“算了,算了,别提了,唉!”

  “蓝花,”望着悲恸的都木老师,我也仿佛受到传染般地,茫然地念叨起
来:“蓝花,蓝花,蓝花怎么了!”

  突然,那地狱般的梦境在我的脑海里再度闪现出来:幽暗的客厅里,冷冰冰
的地板上,大酱块赤裸着黑黝黝的、狗熊般的腰身,粗糙的大手指野蛮地抠挖着
蓝花光鲜的小肉洞,丑陋不堪的大鸡巴得意洋洋地插捅着蓝花腥红的樱桃小嘴,
发出阵阵淫糜、牲畜般的浪笑。

  啊,太可怕了,不,不,这不可能,不,这不可能,大酱块再畜牲,也不会
操自己的亲生女儿啊。我拼命地、啪啪地拍打着脑门,尽一切地可能地试图将这
赅人的一幕从脑海里彻底清除出去,同时,又禁不住地暗暗地嘀咕着:啊,难
道,这是真的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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