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入洞
作者:guo853
白菊注视着唐吉,柔声问道:“你喜欢我吗?想不想要我?”说着一拉身上
内衣,露出一部分肩膀。
唐吉咽了口吐沫,抖着声音说:“我怕我怕,老爷他凶得很。”
白菊见小唐吉这么回答,而目光却盯着自己的身子不放,明白他的心意,便
轻声说:“不怕不怕,灯一灭谁都看不见了。”回身扇了一掌,掌风过处,室内
的几根蜡烛同时灭掉。
唐吉站起来,说道:“白姑姑,这不好吧?”没有听到回答,只觉一个温暖
柔软的身子贴上来,那香气使唐吉血流加快。这个工夫他迷失了,双臂一伸,搂
住这个新娘子,象对秋雨那样,他的双手在她的身上活动起来。
白菊捏捏他的脸蛋,轻笑道:“看不出你小小年纪就这么色的,长大那还了
得。”
唐吉也不答话,在白菊的俏脸亲着,两手摸来摸去终于停在她的乳房上。一
手一只,握着揉着按着,在奶头上捏着。凭手感也知道她的奶子不算大,绝没有
义母的大,但比秋雨的大多了,柔软中带着弹性,按下去自动弹起。唐吉爱不释
手,越摸越有瘾。
白菊从没叫人这么挑逗,东方霸追她时可不敢对她无礼,为的是要给她一个
好印象,而白菊向来也是自爱的,因此她纯洁得象一张白纸。
白菊是敏感的,她呼吸粗浊又有了鼻音:“小吉你摸得我全身好难受呀。”
说着话去推唐吉的手,意思是想推开他,不叫他无礼。当然这只是她的女性矜持
在作怪,她的内心中是喜欢这个小男人摸她的。
唐吉当然不会放开她,双手把奶子揉得胀起来,隔着薄薄的衣裳能感觉奶头
已经硬了。唐吉暗暗高兴,身上的欲火也烧起来。他想象着父母亲热的情景,把
白菊往床里一推,自己也趴了上去。
先亲住她的小嘴儿,她的唇好热好软。唐吉尽情地舔呀啃呀啄呀吸呀,把她
的红唇当成水果了。又试探着将舌头向里探,探了几下,白菊才把小嘴儿张开。
于是唐吉找到她的香舌一阵吸吮,吮得白菊激动起来,将双臂搂住他的脖子。
为了舒服,唐吉一边亲着白菊,一边将身子来回移动,使双方的身子慢慢磨
擦,磨得白菊浑身直起反应,一种只有在梦里才会时常出现的酥痒从腹下升起,
使她感到空虚,想男人用什么方式安慰自己。
磨了一阵儿,唐吉分开白菊的腿三路进攻:上边亲着舌头,中间玩着乳房,
而另一只手则不客气地伸到白菊的胯下,在她最宝贵的最神秘的地方抠摸起来。
白菊还有几分清醒,下意识地推拒着,但唐吉摸了几下,她便顺从了。唐吉
时而温柔时而粗暴地逗弄着那里,不一会儿便感到那儿湿润了,已有粘液从裤子
里渗出来将手弄湿。唐吉学着父亲的样子将手指在嘴上一舔,说道:“白姑姑,
你好香呀。”
羞得白菊笑骂道:“小家伙,这么小就那么坏呀。”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要你的身子,咱们干吧。”说着话给白菊脱衣服,
白菊任他乱来,不一会儿白菊就清洁溜溜了,娇躯在黑暗中发出幽光,如果有灯
的话一定会象水晶一样泛起耀眼光辉的。
唐吉说道:“白姑姑,把灯点着吧。”
白菊抓住唐吉的手,说道:“不要,不要,你开灯我就不理你了。”
唐吉无奈,脱下自己的衣服,上前,从白菊的头上吻起,一直吻到白菊的腹
下。
白菊轻声叫道:“别舔那里,那里不能舔的。”声音又柔又媚,听得人血脉
贲张。
唐吉不理她的话,伏在她的胯下狂吻。她的毛不算多,却软软的短短的。分
开毛来,唐吉在她的嫩唇上吻了一下,吻得白菊哦的一声,说道:“小吉呀,快
起来,羞死人了。”唐吉又伸嘴亲,无意中咬住白菊的小豆豆,这一下算找到白
菊的死穴,白菊一下子全身变得酥软,一点力气都变了。
唐吉见此大吻特吻起来,口水跟白菊流出的淫水混在一起,弄得白菊的下体
不住颤抖着。吻了好一会儿,才又起身跟白菊抱在一起。
白菊激动之下,两手乱抓,竟抓到了唐吉的棒子,一摸之下,白菊惊呼道:
“小吉,你的东西挺大的,这么硬,快赶上石头了。”
唐吉说道:“那正好跟你的宝贝亲热。”说着话手指探入白菊肉洞。
白菊说道:“别用手,用它吧。”说到这里,白菊的声音低得不能再低了。
唐吉忍了半天了,想到能占有这位漂亮的女人,他激动得快发疯了。在白菊
的鼓励下,唐吉趴在她的玉体上,将棒子向前挺动着,挺了好几下也没刺到正地
方,毕竟没干过那事,没什么经验。
白菊急了,抓住他的玩意对准自己的泉眼,两人的宝贝便碰头了。
唐吉喘息着说:“姑姑,我要干了。”
白菊毅然道:“你干吧,今晚我是你的新娘子。”
唐吉一挺屁股,龟头挤入白菊的细缝,只听白菊啊的一声叫,显得很疼。
唐吉忙问:“白姑姑,怎么样?”
白菊咬咬牙,说道:“使劲吧,别管我。”
唐吉心一横,知道女人开苞都会疼的,这是他听庄里那些好色之徒说的,但
疼过就会舒服了。于是唐吉又一挺肉棒,借着淫水的润滑,一下子插入一半,这
一下子疼得白菊险些哭起来,因为这一下子将她的的处女膜给能捅破了。在这一
瞬间,白菊从姑娘进入妇人之列。
她心里矛盾极了,既有报复的喜悦,又有失身的黯然。这个时候她真想把身
上这个小男人推下去,然后大哭一场。这个时候她突然感到羞耻,自己是东方霸
的新娘,怎么能让别的男人干呢?我成了什么样的女人了?
这只是一瞬间的想法,当唐吉的肉棒全部插入,龟头顶在她的柔嫩的花心上
时,白菊的大脑一片空白,那种肉体上的感觉很复杂,又痛又麻还有点痒呢。她
又动情了,不禁勾住唐吉的脖子,主动去亲他。
唐吉的肉棒被白菊的小洞夹着,那里紧暖又湿润,自己的灵魂都被牵引到那
里。唐吉缓缓动着肉棒,跟白菊亲了几嘴,问道:“白姑姑,还疼吗?”
白菊喘息着说:“还有点疼,想不到干这种事这么苦。”
唐吉说:“听人家说疼过就好了。”
白菊问道:“你以前有没有跟别的女孩子干过。”
唐吉诚实回答:“你是我的第一个女人。”
白菊说道:“你也是我的第一个男人,想不到会跟这么小的男人这样。”
唐吉说:“你看我小吗?”说着,抽动肉棒,使白菊感到一种从未有过的快
感,这快感压倒了痛感,她不由随着他的动作小声呻吟起来。
唐吉听得过瘾,知道她舒服了,便一下下抽插起来,越插越快,那小洞包得
肉棒紧密无缝,每一下动作都令双方感到爽快。穴里的嫩肉夹得唐吉想大叫,女
人那玩意太美妙了,难怪义父喜欢趴父母呢。等秋雨大些,也试试她的滋味儿。
白菊痛感已过,抱着唐吉后背,一边笨拙地配合着,一边张着小嘴哼哼着,
那种快感如同飞上云端一般的美妙,她只想一直这样下去,不想落地。这个时候
她才明白为何世间的女人都想当新娘子,原来这种事是这么美,以前的日子倒是
白活了,直到今天才真正当了把女人。
遗憾的是唐吉没经验,才插了不到一百下,便受不了小穴的挤压,突然身子
一抖,脊梁一凉,扑扑的竟射了,全射到白菊的处女洞里,烫得白菊直叫:“小
吉呀,这是什么呀。”
唐吉答道:“这是让你生孩子的东西。”
白菊正当兴手上,还没有完全乐够呢,唐吉觉得很羞愧,就说:“白姑姑,
我一会还能行的。”
白菊摸着他的头,说道:“我知道你行的,你是真正的男子汉嘛,将来一定
比东方霸强的。”
唐吉听得热血沸腾,他向来以东方霸为楷模,常发誓将来一定超过他,一定
比他还出息。听到白菊的话,唐吉欢喜得亲着白菊的奶头,这亲的感觉跟摸就是
不一样。而唐吉的家伙虽射了,却没有完全变成面条般的软,仍在白菊的洞里放
着,等着第二次过瘾呢。
在黑暗中,唐吉看不到白菊的身子,但他通过亲吻抚摸,知道白菊全身光滑
之极,她身上的香气更叫人心醉。唐吉玩着白菊的奶子,含着一个奶头,另一手
还抓着一只得意地握玩着,只觉得这是人间最好的玩具。
白菊被唐吉亲得痒痒的,忍不住吃吃笑起来,说道:“小吉呀,别亲了,亲
得人家全身受不了,又想那事了。”
唐吉亲得兴起,用嘴含入一部分乳房,再慢慢将嫩肉往处吐,另一手更是放
肆地狠搓,象要把白菊给搓碎一般。只不过一会儿工夫,白菊欲火上升,而唐吉
的棒子不知不觉间又硬起来。
白菊感到胀胀的,白菊说道:“它又变大了,它又想干坏事了。”
唐吉笑了几声,双手撑住她肩的两侧,使劲干起来,把小穴插得滋滋作响。
白菊大爽,她想大叫却不敢,总怕有人听见。正当双方干得热火朝天时,白菊拍
拍唐吉的后背,说道:“快停下来,有人来了。”
唐吉听话,侧耳倾听,不一会儿果然听见脚步声传来,唐吉心一沉,都快停
止跳动了。这要是让人抓住,小命就没了。
“怦怦怦”有人在敲门,一个声音说:“白菊,你睡了吗?我来了。”这正
是东方霸的声音。白菊不禁一哆嗦,他要是进来可怎么办?
沉吟了一会儿,等东方霸再度说话时,白菊才懒洋洋地说:“谁呀?这么晚
了。”
东方霸在门外陪着笑,说道:“白菊,我是你东方霸呀,你快开门,我来陪
你。”
白菊哼道:“胡说,东方霸在他三夫人的屋里呢,这个时候怎么能出来?你
一定是冒充的,你不想活了吗?”
东方霸嘿嘿一笑,说道:“白菊,我真是东方霸,你要怎么才相信呢?”
白菊说道:“你给我学两声麻雀叫,要是东方霸的话,你应该会叫的。”说
着话,白菊推推唐吉,唐吉明白,悄悄从白菊身上下来,打算找个藏身之所。
门外的东方霸无奈,只得学了几声麻雀叫,别说叫的还挺象。要在平时,唐
吉早笑出声来,想不到一个堂堂的大庄主,为了讨好女人,竟在晚上学起麻雀叫
来,不过眼下可笑不出来,他的小命要紧。
唐吉穿戴好了,钻入床底,白菊自己也简单穿了,对东方霸说:“我相信你
是东方霸,不过我已经睡下了,你明天再来吧,你还是回你的三夫人屋里,以免
我被人家说长道短,说我缠着你不放。”
“怦怦怦!”东方霸继续敲着门,说道:“白菊,我知道这几天对不起你,
以后我会对你好的,那三个女人不懂事,赶明儿个我把她们都休了。”说到这里
语气严厉起来,象真的发怒了。白菊芳心乱跳,他要是发怒踢门进来可怎么好,
他那么精明会看不到秘密吗?
正自惴惴不安时,一个声音响起:“老爷呀,你上茅房怎么这么久呀?快跟
我回屋,外边风大。”正是三夫人的声音,甜腻之中透着几分骚媚。
“你回去睡吧,我今晚在白菊房里住。”东方霸不耐烦地说。
“不行,不行,说好了的,你今晚是我的,你在她们俩房里都睡个整夜,凭
什么在我房里呆个半夜就走,这对我不公平,我不依你。”三夫人撒起娇来。
“你快回去,你再不回去我跟你不客气了。”东方霸声音加大了,看来要发
威。
“怎么的,新人刚进门你就打我吗?你打吧,你打死我好了。”只听扑通一
声,接着便响起哭声,想必是三夫人坐到地上闹起来。正这时又有两个女人声音
响起来:“三妹,你怎么了,谁这么缺德欺侮你了。来,快起来。”脚步声起,
又有人走过来。
“你们怎么都来了,合计好的,对吧?成心想整我。”东方霸愤愤不平。别
看东方霸对下人心狠手辣,可对老婆们却是非常宠爱,别说打,连骂一句都是少
的,可见人人都有自己的弱点。
“老爷,明天才是这屋呢,今晚你是三妹的,你快回去吧,别再叫三妹伤心
了。”二夫人说。
“老爷,男人说话是一言既出,驷马难追,你不会自食其言吧?老爷你一向
可是个大英雄,大好汉的,这回不会例外吧?”大夫人也跟着起哄。
东方霸无奈,只得拉起地上哭闹的三夫人,对屋里说道:“白菊,你睡吧,
我明天一早就来。”说着长叹一口气,在三位夫人的陪伴下不得已走了。
脚步声远去,屋里的白菊这才松口气,说道:“吓死我了,他要是进来,咱
们都完了。”
唐吉从床上钻出来,说道:“如果他要进来,咱们总不能等着死吧。”
白菊说道:“想动手吗?咱们俩这样的,二十个也不是对手呀。”
唐吉沉默一会儿,说道:“白姑姑,我也走吧,叫人看见会害苦你的。”
白菊拉住他的手说道:“你别走,今晚是咱们的洞房,你留下陪我好吧。”
唐吉双腿一软,差点没坐在地上,心说留下来陪你那多危险呀,老天能保佑
咱们一次,可不能保佑第二次,咱们不是自寻死路吗?我唐吉还没有活够呢。
白菊见他不出声,说道:“你怕了吗?你要怕了赶紧滚你的吧,我以后再也
不要见你。”
唐吉很怕白菊的嘲笑,他牙一咬,说道:“怕什么,脑袋掉了不过是碗大的
疤,今晚我就不走了。”
白菊高兴了,说道:“这才象个男人。”说着话要拉唐吉上床来。
唐吉说道:“等一下。”白菊不明所以,唐吉伸过手,将白菊身上不多的衣
服又脱个干净,然后自己掏出肉棒,就坐在床边,挎着白菊的双腿,将肉棒插入
白菊仍然湿润的肉洞里,不等白菊再说什么,他挺起屁股,大刀阔斧气势磅礴地
干起来,那个狠劲儿,象要把白菊干死似的。
白菊呻吟道:“你这个小没良心的,想要我的命呀,你轻一点呀。”
唐吉不理,继续强有力地在她的肉洞里进出,每一下都插得够厉害。没干多
少下,白菊的洞里水又多起来,在唐吉的动作下滋滋有声,令白菊又羞又乐。这
情景是多么淫糜又多么让人沉醉呀。
这回唐吉有点经验了,没有象上回那么粗心,真是越干越有经验,竟把白菊
的大腿放到肩上,然后象猛虎一般在白菊的洞里发威,白菊若不是怕招来麻烦,
早就浪叫出声,准保整个庄子都听得真切。
在唐吉的攻击下,白菊很快达到平生第一个高潮,在那美妙的一瞬间,白菊
叫道:“小吉,我爱死你了,你干得真好。”
这一夜两人不知干了几回,快天亮时,二人抱着歇一会儿,然后唐吉象贼一
般逃回家里,幸好没人看到。
第二天早上,东方霸没等太阳出来他就来了。这时的白菊早将屋里收拾得跟
平常一样,看不出丝毫破绽。东方霸一见白菊,搂在怀里叫了多少声宝贝,连摸
带捏的,做着各种小动作,想跟白菊干那事。
白菊心说,好女不嫁二夫,我既然跟了唐吉就不能跟他了,于是借口自己来
事不跟他乱来。东方霸还以为她在为自己冷落她而生气,暗暗打定主意要用些慢
工夫收服她。
没过几天,东方霸送白菊回娘家,途中遇到了通天教的拦劫。在这场大战之
中,东方霸二十名手下全部惨死,东方霸跟管家拼死保护白菊,而白菊还是落入
敌人手里。东方霸含着泪跟管家杀出重围,并受了很重的内伤。
这次之所以后果惨重,是因为通天教主亲自出马,而他的手下高手如云,东
方霸能活着回来已经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年过去了,白菊一点消息都没有,活不见人,死不见尸。从那以后,东方
霸再也没娶小老婆,他不敢想象白菊的命运。
唐吉听说白菊的惨事后,背着人哭了好几天,直到现在他还忘不了白菊。
(6)
作者:guo853
那天晚上,唐吉听老板娘花花教训他男人,他对老板深表同情。同时想到自己可能连老板都不如呢,自己想叫心上人教训和痛骂,也没有这福气了。秋雨被抓回去,肯定要被逼着出嫁,她心里不知怎么难受呢。我但有一口气在,绝不能眼看着她嫁给别人。
这是他在客栈干活的第四天。他在楼上正打扫某个房间呢,只听楼下传来一个清朗而有力的声音:“老板娘,我向你打听一个人。你可见过一个少年人从这经过?他有十七八岁,是黑龙江口音,长着长方脸,还算英俊。”
老板娘笑道:“客官,我没有见过,不知这人是干什么的?”
那人沉声说:“这人是一个贼,偷了我们主人的东西,我们主人务必要抓住他,凡提供线索的人,重重有赏。”
老板娘说道:“我要看见的话,我一定告诉你。我最喜欢拿赏钱了。”接着脚步声响起,越来越远,那人向外走去。
唐吉躲在房间里不敢出来,脸色都变了。他听得真切,这声音他是熟悉的,正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许福是东方霸最得力的助手之一,一口剑使得出神入化,在北方少有对手。他本人总板着脸,跟人打斗时从不留情,因此他有个外号叫作“黑心剑”。不用说,他这是来抓唐吉的。要是让他抓到,那还有好吗?
当他下楼时,被老板娘叫到一个房间里,老板娘悄声问:“你跟我说实话,你到底是谁?偷人家什么东西了?看刚才那个家伙那副凶相,见到你一定会杀了你。”
唐吉心说,剑谱的事是不能说的,那要是说出去想杀我的人就不只卧虎山庄了。于是唐吉将自己跟秋雨私奔的事说了。
老板娘听了格格直笑,媚眼瞄着唐吉说:“我当是偷了什么宝贵的东西,原来你是偷了东方霸的女儿,嗯,真有胆子,是个男人。”
唐吉忍着悲伤,说道:“我与秋雨是真心相爱的,他爹却要将她嫁给别人,我当然不能同意,这才跟秋雨走的。”
那老板娘感慨道:“这婚姻之事,有几件是自己说了算的呢?要是自己说了算的话,我也不会落到今天这地步。”显然老板娘被触动伤心的往事。
老板娘突然大声说:“唐吉,你可不能不管东方秋雨呀,你要是不管,你可太没有良心了。”
唐吉表示说:“我宁可自己命不要,我也要阻止她嫁给别人。”
老板娘夸道:“对了,这才是男子汉,大英雄。”
这事之后,老板娘对唐吉好多了。原来的一些重活也不叫他干,不用说,唐吉的事迹感动了老板娘,知道这是个有情有义的少年。
在天黑之前,老板娘打发老板上路,让他到附近一个村子讨债去。夫妻俩开店之外还有几十亩地对外出租,现在老板去收租金了。唐吉奇怪,这样的事为何不白天去呢?早去早回,晚上夫妻俩不就可以相伴了吗?到了晚上,老板果然没有回来。想必他今晚回不来了。
打烊之后,屋门也插好了。
唐吉躺在床上似睡非睡呢,只听隔壁一个声音说:“老板娘,我来了,你等急了吧。”
老板娘笑骂道:“死鬼,还不过来,再不过来,老娘不叫你碰一根头发。”
“老板娘,你身上好白呀,瞧这奶子,这么大,这么鼓,摸起来真爽。”
“阿熊,你的摸起来就不大爽了,瞧你长得人大马大的,谁想到家伙事这么小的,象被人砍断一截似的。”老板娘带着嘲笑的口气。
那个阿熊说:“别看不大,能力却很强,不信的话,一会儿你好好试试。”
老板娘笑道:“是骡子是马,咱牵出来溜溜。”
接着听到轻微的唧唧声,想必二人亲在一处。要不是唐吉身有武功,他是听不到人家的说话的。唐吉不想听到人家的秘密,他觉得这是无礼的。这老板娘愿意跟谁睡那是她的事,与他无关。
一会儿,又传来喘息声,呻吟声,浪叫声,床铺的摇动声,想必二人已经开始行云布雨了。唐吉心说,老板不能让她满足,这个雷公般的汉子想必能叫她满意。
“老板娘,我的功夫怎么样?”阿熊大喘着气。
“功夫倒可以,只是那鸡巴玩意太小了,顶不到痒处。”老板娘对他评价。
“那怎么办?我也觉得小了一点。”阿熊声音有点沮丧。
“那也不是没办法,听说可以换上一条狗鸡巴,插进来一定很过瘾的。”老板娘浪笑道。
阿熊认为老板娘在笑话他,一气之下,狠狠地干起来,那床铺象地震一般晃动,虽顶不到花心,但那磨擦的快感,也令老板娘浪叫不止,听得阿熊内心充满了成就感。
唐吉听得老板娘的浪叫,又骚又媚,象要把男人的魂都勾走似的。他很想看看这个老板娘在床上是个什么样子。
于是他下床穿鞋,正要过去看时,那边又传来声音:“你走吧,真没劲儿,这么大的男人原来也是个废物。快走吧,免得我看着生气。”
阿熊说:“老板娘很对不住你,赶明个儿我换条大家伙。”说着,脚步声响起,看来阿熊是走了,神情一定很狼狈的。
唐吉听到老板娘叹息道:“这些男人怎么都这个样子,简直象羊羔转世的,没一个硬气的。还不如我当年那个负心郎有用。这个负心郎太没良心,早晚要被雷劈死的。”
唐吉心想,好戏已经没了,我也不必再看什么了。这么想着,他回到床上想心事。想自己被义父收养,跟秋雨相爱,还送出两顶绿帽子,东方霸那顶也就罢了,而另一顶每想起来,他就后悔。一时间心里乱乱的,倒睡不着了。
正不自在时,只听急促的敲门声响起,阿熊走近门,说道:“客房已满,请到别处投店吧。”
门外一个声音答道:“我们不是来投店的,是找你们老板娘的。”
另一个粗糙的声音说:“对,快叫你们老板娘出来开门。”那口气很狂妄。
阿熊想了想,记得以前这两人来过,知道是不好惹的,马上向老板娘报告,老板娘让阿熊回去休息,自己定定神,再去开门。
开门前,老板娘轻声说了什么,对方也回应着,这声音太低了,唐吉根本听不清楚。他不知道这二人是什么来路,看样子是重要的人物,不然的话老板娘为何要亲自出迎呢?
因为好奇,唐吉将门开道缝,正看见老板娘和二人上了楼梯,不用说是到楼上说话了。看那二人,穿着黑色劲装,都是三十五六岁,一个瘦子,一个胖子,脸上都带着点傲气,看样子都是会武的。
老板娘是最后上楼的,她将所有灯都吹灭了,往常有的灯不灭的。唐吉睡不着,很想知道这二人是干什么的,于是在黑暗中,他蹑手蹑脚地出了屋,无声无息地上楼来。
那是个走廊尽头的房间,平时都是空着的,是老板娘的专用房间。这房间跟别的房间都离着一段距离,想必为清静才这样设计的。这是个套房,房里有房。
老板娘插好屋门,请二人坐下。他们并没有到内房里,否则的话,唐吉就什么都看不到了。
二人吃些水果,瘦子拿出一张纸交给老板娘,说道:“堂主有令,让你认真办事。”
老板娘正色道:“不知堂主有何命令?”
瘦子趁机摸老板娘的手,笑道:“都写在上边呢,你自己看吧。”
老板娘抽回被握的手,看一遍那纸,微微沉思,然后进内房去了,想必是将命令放起来。她回到大屋,道:“请二位大哥回复堂主,说属下定当全力以赴,不叫堂主失望。也请二位使者大哥在堂主面前多多美言。”
那胖子不动声色,而这瘦子则来到她面前,一把将她拉到怀里,说道:“我的宝贝儿,我们难得来一回,你好好陪陪我们两个吧。”
说着向胖子一使眼色,那胖子也笑了,站起身,向老板娘胸脯乱看着。
老板娘挣扎着,说道:“那不好,那不好,我哪有本事伺侯两个男人呢?”
瘦子笑道:“这还不好办吗?我俩一个一个来就是了。再说谁不知你的艳名呀?你的床上功夫是出了名的,堂里好多男人都是尝过味儿的,我二人可是馋了好久了。”说着不由分说,抱起老板娘放在大床上。
门外的唐吉心说,我要不要进去救她呢?转念一想,那要看情况了,如果她愿意跟他们,我有什么意见呢?反正她不是我老婆。如果她全力反抗,我自然不能不管。
再看下去,只见老板娘挣扎一会儿,便随便他了。显然这挣扎只是假相,她根本想放荡一下的。唐吉在外叹息,幸好没有那么冒失,否则的话不但是多余,备不住会惹祸上身呢。那卧虎山庄在外边名气那么大,东方霸只要放出消息,我唐吉就寸步难行了。
唐吉是在门上纸洞偷看,房里点着数枝蜡烛,亮如白昼,每个人的脸色唐吉都看得清楚。那瘦子弯腰亲着老板娘的脸,两只手在她的身上乱摸着。那胖子也不甘落后,脱鞋上床,分开老板娘的大腿,两手抠摸她的胯下,在她最神秘的地方下工夫。
老板娘如何受得了二个人挑逗,不一会儿便脸泛春潮,眸射春光,口鼻都发出迷人的哼叫,叫人听了火气直窜,欲罢不能。
“你的脸真光滑,香香的。”瘦子夸过后,大嘴吻在老板娘的红唇上,使劲地亲着,舔着,一手将奶子揉得重重的,又嘀咕道:“这奶子真好,按下去还能弹起来。老子好久没摸到这么好的东西了。”说着话,以舌头挑开老板娘的嘴,将大舌头伸进去搅弄。
胖子一手摸着小腹,一手磨擦着老板娘的下体。别看隔着裤子,仍能感到那里的温度。胖子唧唧有声地夸道:“好鼓的东西,里边一定水好多吧。一会儿咱们哥们有得玩了。”说着话竟解开老板娘的裤子,将手探了进去,稍后惊呼道:“好多水呀,真是个骚货。”将手一抽出来,几根手指闪着水光。
瘦子扭头一看,跟胖子相对笑了起来。老板娘有点羞,闭上美目直哼着。瘦子也急不可待,跟胖子一起动手,三两下将老板娘脱个精光,于是老板娘的身子便展现在三个男人眼前了。只是屋里的两个男人不知门外还有一人呢。
老板娘珠圆玉润,肤白如雪。奶大腿长,穴上没毛,再配上微圆的脸,妩媚的表情,淫荡的眼神,实有令人神飞骨软的魔力。
二人看得直淌口水,瘦子嘴巴下移,去吃老板娘的奶子,一手猛捏另一只。
舔几下便看看,那奶头被弄得水淋淋的硬起来。那胖子,则伏到老板娘胯下,伸长舌头猛吃一阵儿,害得老板娘娇躯乱摆,水流不断,弄湿了胖子的大半个脸。
门外的唐吉大开眼界,他从来不知道三个人也可以一块儿玩的。
到该上的时候,二人起了点争执,都想打第一炮。老板娘不耐烦了,胖子想了个招,划拳定先后。看胖子傻大黑粗的象个笨人,哪知划拳之道竟敏捷非常,没等老板娘多想呢,胖子已经得胜了。
胖子脱掉自己衣服,露出中号阳具,对瘦子笑了笑,说道:“兄弟,大哥先干了,先尝个鲜。”说着话将玉腿分得大大的,使得那个白虎穴张得开开的。肥厚的肉唇闪着水光,那粒豆豆硬硬的,很突出。胖子忍不住用龟头顶一下它,顶得老板娘啊的一声叫,声音中透着喜悦。
胖子听得舒服,连连磨擦,磨擦得老板娘哼叫连声,胖子再次打量老板娘的下身,只见粘乎乎的淫水已经流到屁股上,将菊花都泡上了。那菊花在粘液中发着淡淡的幽光,胖子看得大为过瘾,用食指捅捅它,菊花向里直缩。
胖子笑道:“这玩意真好玩。”说着话将龟头对准肉洞,滋地一声插到底,这中间没什么障碍,可见它的家伙也显得小了点。
胖子感受一下滋味儿,接着呼呼有声地插起来,插得老板娘啊啊叫着,想必这男人带给她的感觉比老公跟阿熊都要好。
胖子一边干着,一边问道:“骚货,我插得怎么样?你叫两声听听。”
老板娘兴奋极了,扭着屁股哼道:“插得好,插得好,要插死我了。”
瘦子听了眼馋,在老板娘的身上抚摸着,时而亲脸蛋,时而咂舌头,时而嘬嘬奶头,忙得不亦乐乎,耳听着插穴的唧唧声跟老板娘的浪叫声也感到爽快。
胖子一口气干了几百下,没有射的迹象,想是很有经验的。他时而猛干,时而轻柔的搅动。时而插得深些,时而浅些。有时把家伙整个家伙拔出来,看看那水汪汪的肉洞大张样子,然后再滋地一声插入,如此玩弄,使老板娘感到新鲜。
瘦子见胖子插得有声有色,自己过不了插瘾,看到老板娘的嘴还闲着,便挺着肉棒向她的嘴凑去。
老板娘皱皱眉,说道:“别插我的嘴,这股味儿不好。”
瘦子捏着老板娘娘的奶头,说道:“你不让我插嘴,我就插你的屁眼了。你看看你喜欢我插哪个。”
老板娘微带怒气,说道:“你欺侮我,我向堂主告你去。”
瘦子一笑,说道:“咱们同时向堂主告状,你说她信我的还是信你的呢?”
老板娘心中一凉,她当然明白堂主是信他的。堂主向来不大信任女人,对这些臭男人倒挺看重的。她想到堂主这回的命令,不禁感到发愁,真不知怎么办才好。
两个男人可不知她的心事,一个在有滋有味儿地抽插着,一个见她发愣,以为她服气了,便得意洋洋地将肉棒塞入她的嘴里。老板娘被男人的气味一冲,登时一振,知道胳膊拧不过大腿,便只好含着龟头,给他舔起来。她的内心却在痛骂这人的八辈祖宗。
不一会儿,胖子扑扑射了。瘦子抽出家伙,替代了胖子的位置。瘦子的家伙黑黑长长的,能顶到花心。
当瘦子的龟头一挺到深处,老板娘爽得叫出声来:“好呀,这下子顶到心上了。”
瘦子洋洋得意,两手揉搓着两只奶子,肉棒一个劲儿地在洞里进出,嘴里叫道:“这骚货穴里的水好多,泡得人爽死了。你夹,使劲夹,啊,好呀,真是个女人。”瘦子把肉洞插得滋滋响,听得三人都兴奋起来。
胖子的东西又有了些硬度,他提议道:“兄弟,你让她撅起来,咱们一起玩吧。”
瘦子笑道:“哥哥,咱们有福同享。”说着话让老板娘摆出小狗式。
老板娘无奈,只好四肢着床,将屁股翘得高高的。
瘦子拍了拍圆溜溜的屁股,狂笑道:“真他妈的白呀,老子今天非操死你不可。”
说着话,在她的肉洞里用手指捅了几下,接着猛地将肉棒刺进去,刺得老板娘一疼,叫道:“你这个该死的,你不能轻一点吗。”
瘦子嘿嘿笑道:“轻点你能过瘾吗?”
说着话屁股耸动,一根肉棒迅速地在肉洞里活动起来,老板娘的叫声再度响起。不过没响几声便没声了,原来胖子坐到她的嘴前,将棒子硬塞入她的嘴里。
老板娘虽觉得被两个男人同时玩是一种耻辱,但她没有法子,她惹不起这两个男人。
过不一会儿,瘦子抽出家伙,接着又是一捅,只听老板娘一声惨叫,扭头瞪着瘦子说:“你有毛病呀。”
瘦子笑道:“屁眼不也是给男人玩的吗?”
原来瘦子的肉棒竟插入了老板娘的另一个洞。老板娘的这个洞可是处女,疼得她眼泪都出来了。
唐吉无心再看,跟来时一样,象一只猫无声地走了。心中是无限的感慨,不明白老板娘为何要怕他们。
(七)被绑
作者:guo853
次日醒来,唐吉吓了一跳,脖子上凉嗖嗖的,架着一把雪亮的刀。把刀人是一个瘦子,旁边还坐着一个胖子,二人正朝他阴森森地笑着。这二人正是昨晚玩弄老板娘的什么堂来的使者。
瘦子见他醒了,问道:“唐吉,总算抓到你了。活该老子发财呀,这回堂主一定不会亏待我们哥们的。”
唐吉稳稳心神,说道:“你们是什么人?我跟你们素不相识的,你们想干什么?”
瘦子哼道:“我们是谁,你不用操心,我们不想干别的,只想冲你要一件东西。”
唐吉问道:“什么东西?”
瘦子喝道:“少跟我装糊涂,快把狂风剑谱拿出来,不然的话,别怪老子对你不客气。”
说着话将刀压了压,唐吉只觉脖子微疼,不知道有没有受伤。
唐吉镇静如常,说道:“什么剑谱不剑谱的,我可不知道。你们不信的话,可以随便搜。”
胖子在旁插嘴说:“有什么可搜的,你会那么笨将东西放在身边吗?一定是藏起来了,你快说出来,我们不跟你为难。”
唐吉大声道:“没有就是没有,你就算杀了我,我还是没有。”
瘦子咬牙切齿地说:“不见棺材不落泪,带你去总堂,到时候你想死都做不到。”对胖子说:“大哥,将他捆起来。”
胖子取出一条绳子,将唐吉绑起来,手法利落。唐吉本想反抗,可刀在脖子上,他不敢乱动。
瘦子说道:“大哥,咱们走吧,一切请堂主定夺。”
胖子答道:“正该这样的。”
随后胖子一手提了唐吉,跟瘦子出屋。唐吉少说也有百十来多斤重,那胖子提他如提小鸡,可见力气不小。
经过柜台时,跟柜台后的老板娘打声招呼:“老板娘,我们先走了,有空我们再找你乐乐。”说到这儿,脸上露出淫笑来。
老板娘走出柜台,恭敬地说:“属下恭送二位使者,并祝堂主永远年轻、漂亮。”
瘦子跟胖子对视一眼,说道:“你的话我们一定带到。”
老板娘看了看唐吉,眼中露出同情跟不安的神色,显然这回唐吉落网就是老板娘报的信。
唐吉瞪她一眼,说道:“老板娘,这回你们堂主定会升你的职了。”
老板娘嘴张了张,终于没有说出话来。
唐吉被放在马背上,这是他自己的马。二位使者骑在马上得意洋洋,似乎听到了堂主的夸奖,以及同道的艳羡,想不到这么容易就把唐吉给抓到了。
唐吉横趴在马背上,十分不爽,眼睛瞧得最多的是地。在平道上走,还不怎么样,一到坏道上,那股子的颠劲儿害得他肠子都要断了。
走了两天,来到弯弯的山路上。周围都是高高低低的大山,青色无边。在这里连天空都变小了,眼睛望不出去。
唐吉被颠得厉害,大发牢骚:“你们快放我下来,再颠下去老子就没命了。
我要死了,你们堂主还不剥你们的皮呀。”
瘦子过来拍拍他的头,冷笑道:“你放心,剥皮也只能剥你的皮,老子的皮还结实得很。”
胖子也说:“堂主他老人家喜欢我们哥俩,她哪里舍得剥我们的皮,不过她更喜欢剥俊俏少年的皮,我们那里灯笼都是人皮做的,你去了就知道。”说着大笑起来。
唐吉听得心怦怦直跳,心道:“这是不是真的,他们是骗我的吧?如果是这样,我去了岂不是凶多吉少,能不能活着出来还是个问题。”
正这时,一骑黑马从后边跑来,跑到他们跟前时,对唐吉打量一番,半响后又向前驰去。一会儿,又有一骑白马跑来,也打量一番,然后又走了。这样的事竟了五六回,二人正觉奇怪呢,哪知越往后,人往多,每回出现的人还不止一个呢。
看他们的装束都是武林人士,唐吉在马背上虽见不到他们的脸,却能看到到他们的马,靴子及兵刃,他灵机一动,大叫道:“我没有剑谱,你们杀了我也没有用。”
这句话出口,可不了得,后边来的人立刻靠上来,越来人越多,将瘦子等三人夹在其中。
有一个山羊胡子的老者接近唐吉,问道:“这位小哥,你可是唐吉吗?”
唐吉见他问得礼貌,说道:“老伯是何方高人,来此有何贵干?”
老者谦虚地说:“高人不敢当,小老儿是泰山弟子西门鹤。”
唐吉没觉得如何,胖瘦二人却倒吸一口冷气,都有点突突。武林中人谁不知道西门鹤是泰山掌门人师弟,泰山剑法之高,据说不下于师兄。他来干什么?难道也是为了剑谱?
胖瘦二人上前,说:“西门老爷子,我们要忙着赶路,不能跟你说话了,请吧。”意思是说走远点,不要贴这么近。
西门老爷子大怒,说道:“两位是魔教的余孽,还不滚远点,难道要跟老夫动手吗?”说着握了握腰间的剑柄。
正这时后边有一个大头青年骑马赶上来,也不说什么话,到唐吉跟前一抓。
西门鹤看得清楚,到手的鸭子岂能让它飞了,身子纵起,在大头青年肩上轻拍一下,那青年哎呀一声,便向马下掉去。西门鹤身形不停,直落到唐吉的马上,一提唐吉,将他提成骑坐。
旁边的胖子跟瘦子不干了,喝道:“老东西,放开他。”
西门鹤对旁边的人一挥手,说道:“将他们两位打发了。”
旁边众人齐声答应,一眨眼间,二人便被十多名汉子包围。
瘦子跟胖子各自拔刀,大叫道:“拦我者死。”说着话刀光一闪,向敌人攻去。
二人以为象削萝卜一样,一刀一个,倾刻间杀个干净。哪知道他们错了,众人并没有一齐动手,而是上来二人,跟他们一对一打起来。几招过去,胖瘦二人丝毫占不到便宜,对方的剑法轻灵巧妙,尽管他们力大刀沉,攻势凶猛,仍然没什么效果。二人心里都焦急万分,不知如何摆脱眼前的困境,他们不明白剑谱这么秘密的事别人怎么会知道呢?
西门鹤看二人象看死猪一样,说道:“你们两个魔教崽子,说到你们总坛在什么地方,饶你们不死。”
二人一边挥刀抵挡着,一边高叫道:“老不死的你做梦。”
西门鹤冷笑道:“咱们倒看看谁死。”转头对这些弟子说:“就地杀掉,不用跟他们废话。”说着话自己带着唐吉向前边而去。
他这一走,后边好多人都向他追来,只是经过泰山弟子那儿时,众弟子一起动手,将追兵都给挡住,众人想越过去暂时不可能的。
奔了一阵儿,下了山道,二人来到一棵大树下,西门鹤将唐吉放在地上,并不解开他的绳子。这绳子并不是普通绳子,而是牛筋制成,凭你力气再大也无法挣断。
唐吉冲西门鹤点头,说道:“多谢老爷子救命之恩,晚辈终生不忘。”
西门鹤笑道:“小事一桩,不值一提。”接着他认真地跟唐吉说:“唐吉,你想不想学高超的武功?”
唐吉微笑道:“晚辈当然想了,武功好了就不用象现在这样给人家捆得象个棕子。”
西门鹤附和道:“说得对呀,可学武必得有高明的师父,没有高明的师父,任你天资再好也是枉然。”说着话走近旁边一棵碗口粗的树,说道:“你看仔细了。”缓缓抬起右掌,砰的一掌击在树干上。
唐吉不知道他为何突然表演起武功来。看他那样子,这掌必能令树干断折,那也没什么了不起的,自己义父也能做到。奇怪的是西门鹤这掌击过后,那树纹丝不动,一点反应都没有,不会武的人击一下也会掉几片叶子的。
西门鹤在唐吉身边坐下,说道:“你看清楚没有呀?”
唐吉盯着那棵树,说道:“我看清楚了,不知道老前辈是否曾受过什么内伤吗?”
西门鹤不解地望着他。
唐吉一笑,说道:“要不是受过什么内伤,为何这树连片树叶都不掉呢?”
西门鹤哈哈大笑,说道:“真是傻孩子。”说罢又笑。
他指着那棵不出声,唐吉一会儿瞅瞅那树,一会看看老头,真不知道他在玩什么把戏。
不到一盏茶的工夫,只见那大树突然树叶纷飞,转眼间便都掉光了,接着砰一声,那树干整个倒地。
唐吉瞪大眼睛,站起身惊叫道:“这是什么功夫?这么厉害?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唐吉不敢想象了。
西门鹤在唐吉眼前踱着步,摸摸山羊胡子,得意地笑道:“这是我们泰山的隔山掌。世人只知道我们泰山以剑法见长,其实我们掌法也不可忽视。年轻人,你看这掌怎么样?你愿意的话,我可以收你为徒。不但教你这掌法,连老夫生平所学,无不倾囊而授。”
唐吉一脸喜悦,说道:“那敢情好,老人家我愿意拜师学艺。”他虽然没闯过江湖,但泰山派的名气他是知道的。那是跟少林武林齐名的大派。
唐吉正要行礼,西门鹤一拂袖子,说道:“且慢,我还有话说呢。”
唐吉只觉有一股无形的力量托住自己,自己想要曲膝都是不能,不禁暗暗叹服。我要是练成如此武功,我还会怕谁呢?
唐吉注视着西门鹤,问道:“老人家,有话请讲。”
西门鹤笑了笑,说道:“是这样的,老夫生平最爱是武功,我听说你有陆狂风的剑谱,是否能拿出来借老夫一看呢?”
唐吉脑中灵前一闪,立时恍然大悟,怪不得对我这么好心呢,原来也是奔剑谱来的。你跟那瘦子跟胖子有什么不同呢?有心答应吧,自己根本拿不出剑谱,不答应吧,又不知对方会有什么手段对付自己。别看名门大派,人心难测呀。别看唐吉这些年没在江湖上闯荡,可是他知道人性的丑恶。这种感悟是他在当年当乞丐时深深体验到的。多年过去,当乞丐的日子他始终记得。
正不知所措时,前方传来马蹄声响,得得得,听来很远,转眼便到附近了。
唐吉寻声望去,只见前边的路拐弯处出现两骑马,奔跑如风,还没等他看仔细,二马已在眼前停住。
唐吉一瞅人马,禁不住暗暗喝采。两匹马一黑一白,黑马上端坐一位大汉,三十左右,健壮如虎,高鼻阔口,真有八面的威风。白马上是一位少妇,二十四五岁,月白劲装,生得艳若桃李,蜂腰高胸。那种端庄成熟中透着的特殊风韵,真令人望之着迷。
唐吉暗赞,真是不可多见的尤物,比我见过的别的女人都美,都叫人动心。
他见女子望男子的眼神,便知道二人是夫妻了。
二人见到西门鹤,立刻翻身下马,抱拳施礼道:“弟子见过师叔。”说完目光转向唐吉身上。
西门鹤对二人点点头,说道:“力扬,玉箫,你们怎么从那边来的?”
力扬恭敬地说:“回师叔的话,弟子夫妻的马快,昨晚赶到前边的小镇,今早见到师叔的信号才回马过来。”
西门鹤点头道:“是这样呀,嗯,我给你们介绍一位朋友……”说着一指唐吉,“这位小兄弟就是你们师父要请的唐吉。”
夫妻俩向唐吉拱拱手。
西门鹤又对唐吉说:“这两位是我们泰山派弟子。他叫铁力扬,人称泰山猛虎。那位是他的妻子田玉箫,人称仙子剑。”
唐吉也想向人家拱手,无奈两手被绑,只好点头致意,说道:“久仰大名,恕小弟不能还礼了。”说罢一脸笑笑。
力扬见唐吉被绑,师叔不给松开,他不解其意,问道:“师叔,这是怎么回事?”他指着唐吉的绑绳。
西门鹤淡淡一笑,说道:“咱们的弟子都在后边跟人打架呢,你们夫妻也去看看,有谁不服就给他们点教训,别堕了咱们泰山派的名头。”
力扬还想说点什么,妻子对他使个眼色,他才忍住不说。
田玉箫说道:“师叔,既然这样,我跟力扬就先去会师弟他们了。”说着一拉丈夫的衣袖。
西门鹤说声:“去吧。”
二人上马,从唐吉跟西门鹤身边驰过。唐吉正瞅那美貌少妇,那少妇正看着他,对他微微一笑,但眼中充满了疑问。
唐吉被这一笑弄得有点神魂颠倒,好一会儿才回神来。
西门鹤大有深意地瞅着他,低声说道:“怎么样?我这位师侄的老婆还可以吧。只要你把剑谱给我,你有什么愿望我都会帮你实现。”说着脸上露出神秘的笑容。
听得唐吉大惊,想不到他会说出这种话来。难道这剑谱真有那么好吗?使他连亲情都不要了,这人也太无情了吧?别说剑谱不在我手里,即使还在的话,我也不会交给你的。可我怎么回答他呢,不能得罪他,他看来是个小人。可我要怎么说才好?告诉他实话,剑谱叫别人给偷去了?
唐吉沉吟半响方说:“前辈是一位武林高手,多少后辈对您心仪已久,而不能见面。这也包括晚辈一个。晚辈能见到前辈,真是喜从天降呀。如果我真有剑谱的话,我不交给您,我能交给谁呢?”
西门鹤听着他的吹捧,心里受用无比,当他听到后半截时,心里一凉,眼睛一瞪,双眼充满凶光,象利剑一样可怕,看得唐吉不禁身体抖了一下,心说,他想干什么?想杀我吗?
西门鹤眼中的凶光一闪,又变回和气,他笑了笑说:“你不想拿出来,我也不逼你。那好吧,我是从魔教手里救你出来的,那你还是跟魔教人走吧。只是到了那里,你想死都难呀。”说到这里,声音中充满惋惜跟悲伤,似乎唐吉已经要变成死人了。
唐吉想来想去,觉得真去魔教了,自己的命运还真不好说。白菊不就是落到魔教手里了吧,至今也没有消息,当真比死还叫人难受。想到白菊,唐吉的心里一阵阵疼痛,仿佛又回到床上的风光里。
唐吉反复思量,觉得自己不能死,自己死了,谁给白菊报仇呢?自己死了,秋雨怎么办呢?还有那个朱小棠,自己的书在她手里,可不能不要。自己还想出人头地,干一番大事呢,可不想那么早归位。
唐吉下定决心,终于说道:“老人家,我跟你去泰山好了。”
西门鹤一听有门,说道:“那剑谱呢?”
唐吉坚决地说:“虽然我手里没有剑谱,但我会很快找到的。”
这话听得西门鹤心花怒放。他知道对方的意思,那么说只要自己领他入了泰山派,自己便能够得到剑谱。这可是天大的美事呀,若能得到剑谱,练会狂风剑法,这世上还有谁是我的对手呢?当年陆狂风凭此剑法独步武林,谁配当他的对手呀?
那个时候别说是泰山掌门,就是武林盟主吧,我西门鹤也说当就当。我还要当天下第一呢。他心中一喜,便对唐吉说:“我跟你说的话,你不跟别人都不要说。你见我掌门师兄时,也不要乱说话,只说你没有剑谱好了。”
唐吉连连点头,说道:“我知道该怎么做。对了,老人家,你不能让我这么赶路吧?”他瞅瞅身上的绳子。
西门鹤笑道:“你不说我倒忘了,我这就给你松绑。”
这时只听一声大喝:“慢着。”从前边一棵大树上飞下一人,鸟一般轻盈,稳稳地落到二人眼前,地上连声都没有。
(八)品箫
作者:guo853
一看来人,生着麻皮脸,留着八字胡,腰间挂着长剑。唐吉的第一个反应是逃。这人正是昨晚到客栈打听过唐吉的那人,他是卧虎山庄的管家许福。
许福冲唐吉冷冷地笑笑,对西门鹤抱拳,说道:“西门老爷子,久违了。”
西门鹤也拱手回应,微笑道:“原来是许大管家呀,这么有空来这荒郊野外来看我我这老头子,真是多谢了。”
这话听得许福大为生气,心说,你跟我打什么哈哈,你难道真不知道我是为唐吉而来吗?这个老鬼,不愧是老狐狸,一句话就把将我的嘴给堵上了。
许福做出笑脸,和气地说道:“老爷子,许福此次出庄真想不到能碰上老爷子,真是荣幸之极。我这回出庄是带着庄主的命令的。”
西门鹤冲许福淡淡一笑,捋着胡子说:“这跟我有什么关系?”
许福回答:“也有关系,也没有关系。”
西门鹤凝视着他,说道:“这话我倒要请教许管家了。”
许福目光射到唐吉身上,用手一指唐吉,厉声道:“老爷子,我这回出来就为捉这个叛徒回去的,如果老爷子不干涉,就没有关系;干涉就有关系了。”
许福面目丑陋,再加上一脸凶相,实在让人看了可怖。唐吉情不自禁地向后退一步,心道,可不能落到他手里,要被捉回去还不如给人一刀捅死呢。
许福的意思很明显,他要捉唐吉回去,唐吉不能跟西门鹤走的。西门鹤对着许福干笑几声,说道:“许管家,你来晚了。”
许福不解地望着西门鹤,说道:“老爷子这话实令在下摸不着头脑。”
西门鹤傲然道:“唐吉眼下已是我的人,不能让你带走他。”
许福双眉一扬,尽量和蔼地说:“老爷子,请不要叫在下为难。你也知道我们庄主的脾气,他要的东西,别人拦不住的。”
西门鹤大声说:“老夫的脾气也是一样,想要的东西天皇老子也阻止不了。”
许福脸色变得黑红了,沉默一会儿方说:“西门鹤,你别以为我们卧虎山庄怕你,今天你若不让我带走唐吉,我也只能冒犯了。”
西门鹤伸了个懒腰,说道:“老夫也正想领教黑心剑的厉害。”
许福盯着西门鹤道:“那么在下就得罪了。”
西门鹤不以为然地说:“请出招吧,你若胜得了老夫,老夫绝不拦你。”
许福曲臂立掌,双脚滑行,绕到西门鹤侧面,突然一掌拍向西门鹤的肩头。
西门鹤笑道:“想不到你还会少林寺的大力金刚掌。”
这一掌名叫开山裂碑,西门鹤根本没把他放在眼里,躲都不躲,一掌迎上,只听怦一声,双方对了一掌。西门鹤稳稳站立,而许福向后却退了几步,脸上变色。很显然,许福在内力上要差一些。
许福见自己在内力上吃亏,不再跟他费什么时间,刷一声抽出身上的佩剑,话也不说,剑尖一抖,跳起身直刺西门鹤的胸口。这招叫毒龙吐信,非常霸道。
西门鹤微一侧身,同时横掌斜砍,斩向许福的脖子。许福不闪不避,剑尖一晃,随对方身形而动,仍刺向对方的胸口。他这是冒险一试,想跟西门鹤比比,看到底是你的掌快还是我的剑快。
西门鹤可不想跟他赌命,他急忙收掌退步,化解危机后,脚下灵活变动,迅速绕到许福身后,双掌齐发,这个变化快如闪电。许福也不是白给,突地转身侧闪,又刺向西门鹤的咽喉。
几个照面下来,双方都对对方暗暗佩服,都知道对方不好惹,因此二人都沉着应战,你来我往,打成一团。只是西门鹤自持身分,始终以一双肉掌穿梭于对方的剑影之中,却能立于不败之地,连唐吉见了,都忍不住想喝采几声。
唐吉见二人打得热闹,对自己没那么注意,转头向周围瞅瞅,根本没有人。
他心道,此时不走,更待何时。他缓缓转身,跳上自己那匹马,一夹马腹,那马嗖一声窜出去,真是快如急风。
打斗的二人发现唐吉溜了时,急忙停战,各展轻功身法向唐吉追来。唐吉才跑出几十丈,那马又是平常的凡马,自然速度有限。那二人快如流星,越追越快,离唐吉越来越近。
唐吉暗道,怎么这么倒楣,又被恶鬼缠上了。这两个家伙,没一个好东西。
我要有一身好功夫,把他们都给杀了。
眼看着西门鹤的手指要触到唐吉的马尾了,旁边的树林里有人叫道:“看暗器。”只见二道白光一闪,奔二人射来。
二人一个低头,一个跳高,把飞刀轻易躲过。哪知道又是几把飞刀射来,二人只得小心应讨。眼看着唐吉在前边一转弯,不见影儿了。
二人大怒,向树林一望,也不见人了。二人以大局为重,仍向唐吉追去。当他们到达那转弯处时,一张大网从天而降。两人反应很快,矮身向旁窜去。不曾想旁边正有几张网等着他们呢。两人拔剑斩去,想破网而出,哪知那网竟毫无损伤,并非一般的材料制成。二人英雄一世,想不到竟吃了这种下三滥的亏,不禁都大骂出口。
只听一阵欢呼,从道边涌出十几名女子,一律是黑衣打扮,都如花似玉的。
她们身手敏捷,将大网缠紧,二人空有一身武功,也是无法。
唐吉回头看二人被抓,正不知该不该继续跑呢,这时身前有人说话:“姓唐的,你跟我来。”这声音清脆悦耳,却冷冷的带着命令性的。
唐吉转头一瞅,只见马前站立一位红衣少女,长身玉立,明眸皓齿,只是一张脸冷如冰霜,根本不正眼看唐吉。
唐吉问道:“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呀。”
少女又说声:“你跟我来吧。”也不管唐吉跟不跟来,自己身形飘飘,向那群姑娘奔去,其身法之快,身形之美,令人赞叹不止。当然唐吉更注意的是她的腰臀。她的腰纤细灵活,那个屁股溜圆丰隆,想必弹性跟手感都不错的。不知怎么的,唐吉不由跟了上去。
那群姑娘见到少女都现出恭敬的样子,一个为首的大胸脯姑娘说道:“文姑娘,下边的事请吩咐吧。”
这文姑娘瞧瞧被抓的二人,说道:“咱们到树林等小兰她们吧。”
众人答应一声,都向旁边的一个林子里退去。唐吉也跟着进去,心说人家是我的救命恩人,我真得谢谢她们。
进到林子,文姑娘突然出手连点网中二人数个穴道,二人昏了过去。
唐吉一瞅人家的手法,就知武功上比自己高得太多。他此时已跳下马来,打量各位姑娘,她们各找位置休息。有的坐在草上,有的靠在树上,有的斜在树杈上。唐吉发现这些姑娘长得都很美,不禁想她们是谁?好象是从女人中精逃出来的,不然为何她们都这么好看。
她看人家,人家也都在看他。有的脸上一红,转过头去。有的则睁圆眼睛跟他对视,毫不示弱。有的则冲他微笑,笑容甚是冶荡,象是春心荡漾一般。
唐吉意识到自己还被绑着,便大着胆子对文姑娘说:“文姑娘,请你帮我把绳子解开好吗?”
文姑娘看都不看他,向旁边一个姑娘使个眼色,那姑娘便过来将唐吉的绳子解开。绳子一解,唐吉感到无比舒服。他伸伸胳膊,胳膊都被绑得发酸。想到绑自己的两个人,不由轻声骂道:“这两个家伙,肥猪,瘦猴,都不得好死。”
那文姑娘轻叱道:“小子,你骂谁呢?”
唐吉一望,那文姑娘正睁着雪亮的眼睛盯着自己,目光含有愤怒跟冷酷。他心里有点怕,微笑道:“没有骂谁,我在骂两个畜牲。”
正这时林外传来脚步声,唐吉一望,来了三四十人。这些人分成两部分,一部分是姑娘,也是穿黑的,跟文姑娘他们显然是一伙的。另一部分却都是男子,都被绳捆索绑,嘴里堵着东西,而有些人腮帮子还隐隐在动,从脸上的表情可知是想骂点什么出来。细一观察,唐吉认出来了,这些人不都在山道上要抢剑谱的吗?有些是泰山弟子,这文姑娘什么来头,竟将他们拿住了。
为首的是一个细腰姑娘,生得大眼俏鼻的,她穿的是粉衣。她上前恭敬地说道:“回文姑娘的话,除两人外,那边的人全部抓获。”
文姑娘一怔,从一个树桩上站起,问道:“还有人漏网?小兰,那两人是什么人?”
小兰望着文姑娘,脆声回答:“那二人是铁力扬跟田玉箫夫妇。那夫妻俩好不厉害,咱们有一半弟子围攻他们,还占不到一点便宜。当属下扔出教主的百里香时,那夫妻俩手拉着手飞出多远,看来没闻到多少。随后属下将这些人都抓住了。”
文姑娘点头道:“你已经算不错了,那夫妻俩武功甚高,在泰山派的年轻弟子中是最好的。你没抓到他们也不能怪你。你干得不错,你们堂主会重重赏你的。”
一听到堂主二字,唐吉一惊,心道,什么堂主?不会是胖瘦二人所说的那位吧?她们跟胖瘦二人不会是一伙的吧?坏了,她们可能都是魔教的,我可能又落入他们的手里了。他越想越怕,只盼他们不是一伙的。哪知道下边的话令他很快知道答案了。
文姑娘问道:“肥龙,瘦虎二位呢?”
小兰回话道:“文姑娘,那两位已被泰山弟子杀死。属下在路旁将他们埋葬了。”
文姑娘哼道:“好,好,很好,早该这样了。”她这话听得旁人不太理解,不知是什么意思。是他们死得好呀,还是小兰办事办得好。只是大家都知道文姑娘的脾气,谁都不敢多问。
小兰瞅瞅唐吉,问道:“文姑娘,他就是唐吉吗?”
文姑娘瞅一眼唐吉,道:“他就是唐吉,就是你们堂主一心想要的唐吉。”
小兰望着唐吉,见他长得受看,不失为一位美少年,不禁多看几眼。文姑娘看在眼里,说道:“小兰,他长得还行吧?你要喜欢的话,给你当男人吧。”
小兰一听,嘻嘻一笑,说道:“文姑娘你取笑了,属下不要嫁人,属下这辈子都献身给本教了,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
文姑娘追问道:“真的不再想什么男女之情?强将手下无弱兵,谁不知道兰香主功夫了得。”话里有话,听得小兰脸都红了,不知说什么什么好。
文姑娘见她受窘,觉得快意。她点到为止,接着说:“小兰,咱们的事办完了,这就回去吧。”
小兰答应一声:“是。”心里却说,你一直看不起我,总有一天我会叫你知道我的厉害,反正教主不在跟前,看有谁能替你撑腰。
小兰叫来几个女子,低声吩咐几句,也不知说些什么。唐吉一见,心里暗暗叫苦。避坑落井,这就是我唐吉的命运。本以为我脱险了,到头还是逃不过通天教的手心,如果就此死了的话,我将有多少遗恨在心中啊。他想找机会逃出去,可这些女人盯他盯得死死的,他寸步难行。
不久众人出了树林,早有数辆马车等在外边。唐吉这才明白小兰原来是叫人去找车去了。那车来得这么快,显然是事先都安排好了。
这些俘虏都被塞进车里,包括许福跟西门鹤,他们仍然没醒。每车旁边都有女子骑马跟随。相比之下,唐吉算是有福的了,他没有被绑,且坐在一个宽绰的车里,身边还有一个美女,就是那位小兰。她是专门来看管唐吉的,只是态度很好,倒象是爱妾。
小兰一脸媚笑,身上的香气一阵阵飘来,令唐吉心醉。小兰扭着头着唐吉直笑,说道:“唐公子呀,你长得真俊,堂主见了一定喜欢。”
唐吉极力平静,说道:“你们堂主是什么样的人?你们是通天教的吗?”
小兰挺大方,拉着唐吉的手说道:“我们是通天教的,至于堂主是什么样的人,你自己去看。只要你功夫好,能让堂主开心,堂主会让你美得上天堂。”
唐吉望着小兰,见她的眼神别提多妩媚多撩人了,似乎是带钩的,把自己的灵魂都勾走了。他暗道,这小丫头真会勾引人,光这个眼神就叫人不能自持了。
唐吉一伸胳膊,小兰知趣地倒在他的怀里,一手已经伸向唐吉的胯下,在那个部位很有技巧地抚弄着,弄得唐吉很舒服,想叫出声来。
唐吉一边享受着小兰的服务,一边问道:“你们堂主会不会杀我?她抓我干什么?”
小兰已经解开他的裤子,将纤纤玉指伸进去,捏弄着大龟头,腻声说:“你别多问了,不过我不会眼看着你死的。”
唐吉握住她的一只乳房,问道:“你为何对我这般好?”
小兰喘息着说:“你长得好象我以前的一个男伴。”突然她啊的一声叫。原来唐吉在她的奶头上用力稍大些。这小兰个头不高,奶子却不小,软中带硬,唐吉越摸越想摸,摸得小兰眼神迷离,脸上有了荡意。
她套弄着肉棒,把肉棒弄得硬如铁棒,激动得唐吉都想射出来。这丫头的手每一下活动,都好象按在自己最敏感的神经上。看不出她年纪不大,居然这么懂事。唐吉心想,这丫头一定很有经验,不知被多少男人干过了。
唐吉的手挪到小兰的屁股上,使劲抓一阵儿屁股肉,手指又溜进腚沟里,在小兰的二洞上用力。虽说隔着裤子,小兰也兴奋得喘息声加大,她感到自己下边已经流出不少水了。
小兰浪得不得了,竟把唐吉的肉棒拉出来,那家伙支支愣愣的,又粗又长,上边青筋突起,龟头肿大,马眼上渗出一滴粘液。仔细看这肉棒似乎还在一跳一跳的,颇有要冲锋陷阵的意思。
小兰瞅着好喜欢,轻叫道:“好人儿,你的玩意长得真好看,我爱死它了。”说着话,她跪在唐吉跟前,低下头品箫。将龟头含在嘴里,一套一套的,一会儿嘴夹,一会儿舌头顶,那动作时快时慢的,不管快慢,都做得很出色。
唐吉虽然干过几个女人,但从没尝过女人小嘴的滋味儿。真想不到,家伙进入女人的嘴里那么爽。女人的舌头在龟头上一转,自己的灵魂都跟着动。唐吉只觉自己的每个毛孔都张开了,每一根神经都剧烈地跳动着,跟插穴的爽是两种境界。想不到男女之间还可以这样呀,真好,女人的嘴真好。不但可以用来亲,也可以插家伙的。这一爽快,唐吉的全身都在颤抖着。
小兰能感觉唐吉的激动,她吐出龟头,那玩意变得水光闪闪且很干净极了。
家伙硬得直往上翘翘,已经急不可待了。
小兰冲唐吉嫣然一笑,娇声说:“我的好人儿,你可得忍着点不要射呀。咱们还没有真的爽过呢。”这一笑差点把唐吉迷死,眼神那么淫荡,小嘴那么红,嘴角还粘着一根毛呢,不用说是自己的毛了。
唐吉满脸透红,强忍着自己的欲望,说道:“这里也能干吗?”
小兰不答,含笑解衣,将下身脱个光光的。低下头,在唐吉的龟头上又舔了数下,这才叉腿上来,坐在唐吉的怀里,将那根神气的肉棒子缓缓套入。之后,小兰勾着唐吉的脖子,象一匹野马一样疯狂起来,两片嫩肉夹得好紧,简直要把肉棒夹断似的。
在小兰的带动下,唐吉也变得凶猛起来。他自然不能让一个女人在自己身上作威作福,他必须征服她。此时马车正在行走,车上亲热跟平时真不一样。
(九)小兰
作者:guo853
唐吉的肉棒顶在一个温暖的肉窝里,湿滑的嫩肉紧包着自己的宝贝。在二人的动作里,那嫩肉也在一紧一松地动,直夹得唐吉魂不守舍,想就此飞去一般。
她的穴很会动,收放之间,既令自己销魂,又令自己想射了。
唐吉不想向女人认输,便狠干着,强忍着。忽然想起狂风剑谱中的御女篇中的秘诀,赶紧依法而行。还真灵,那股子的冲动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平静而柔和。
唐吉暗喜,一边配合着小兰挺动家伙,一边撩起小兰的上衣,露出一对小巧而结实的奶子。唐吉一手一个,津津有味地握玩着,不时撩拨奶头,这对小兰无疑是火上浇油。
小兰按着唐吉的肩膀,骑马般地颠动着,秀发振颤着,偶尔还献上香吻。显然唐吉的表现令她满意。她有好久没碰上这么好的男人了,别人在她的吸龙功之下,几十下便投降了。唐吉已经干了上千下,还是那么有力,那么威猛,象要干死她似的。她感到惊喜而兴奋了。
“唐吉,我的好人儿,好汉子,你真行,真有你的,真会干,小兰要美死了。”小兰用自己的浪叫赞美着唐吉。
唐吉听得好爽,双手抱住小兰的屁股猛插着,叫道:“你真是个浪货,夹得我快要交货了。”粗壮的肉棒在水汪汪的小穴里进出着,还发出滋滋的水声。
二人较上劲了,谁也不想先完蛋,都发挥出生平最好的水平,最终还是小兰挺不住了,将暖水浇在唐吉的龟头上,唐吉咬着牙不射。
小兰高叫道:“好人儿,你干得我上天了。”说罢嘴唇在唐吉脸上乱亲。
唐吉在听觉跟触觉双方面的美感下,实在坚持不了了,才将滚烫的精华射入小兰的浪穴里,烫得小兰啊啊啊连叫数声,小嘴张合着,美目半闭,象要在最美的状态中死去一样。
双方穿好衣服,小兰又腻在唐吉怀里,不住夸奖:“唐吉,想不到你的功夫这么好呀,你一定玩过不少女人吧?”
唐吉摇头道:“哪有的事,我玩过的女人远没有你玩过的男人多。”
小兰拧一下他的脸蛋,娇嗔道:“你别瞎说,本姑娘可是正经得很。”说着脸上做出淑女的神情,看得唐吉忍不住大笑。
这时只听一声冷哼,声音虽低却很清楚,强劲。唐吉急忙推开车帘去看,只见一个姑娘骑马走过,看其身影也知道是谁。
小兰将他扯回来,又象粘糕一样腻在他身上,娇声说道:“看她干什么?她就这个样子,总象是从冰窖里出来一般。”原来那人正是文姑娘。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见她脸上满是云雨后的满足跟绯红,看去美得惊人。唐吉在她的小嘴上亲了几下,问道:“你的功夫不错,是男人都会喜欢你的。我来问你,那个文姑娘的功夫如何?”
小兰斜视着唐吉,反问道:“你说的是武功还是床功?”
唐吉嘿嘿地笑,说道:“这个时候我会提武功吗?”
小兰瞅瞅唐吉,忽然笑起来,笑得别提开心了。唐吉摇摇她,问道:“有什么可笑的。”
小兰指着唐吉的鼻子笑道:“亏你还是玩女人的高手呢,难道你就看不出来文姑娘是不是姑娘吗?”
唐吉默然回想文姑娘的一举一动,沉吟道:“她倒真象是处女呀。”
小兰吃吃地笑,说道:“她本来就是处女,连头发都没没被男人碰过。”
唐吉肃然起敬,问道:“你们要带我到哪里去?你们那里处女多吗?”
小兰回答道:“带你去哪里,现在不能告诉你。不过可以告诉你的是,我们那里的成年处女少得很。那里年轻的美女一百多人,处女不到二十人了。怎么的,眼馋吧,不过我想你是没机会的。”
唐吉一笑,说道:“你误会我了,我哪有那么荒唐的想法。”
小兰望着他,道:“我可没有说你荒唐呀,再说男人嘛,要是不想玩女人,那算什么男人呢?就真你有那想法,那也没什么不好呀?哪个男人不想跟处女玩呢。只是这些处女是有主的,而且她们都归文姑娘管的。”
唐吉好奇地问:“这个文姑娘是什么人?好象比你们地位高的。”
小兰脸上露出不满之色,说道:“那是当然了,她是我们教主的徒弟,而我们只是堂主手下的奴才,你说那能一样吗?”
唐吉这才明白为何这些女子对文姑娘那么敬重,原来跟教主有关系呀。唐吉又问道:“你们都不是处女了,为何文姑娘还是?难道是因为她特别正经?”
小兰笑了笑,在唐吉的肩上打了两拳,骂道:“你这个没心肝的,你是拐着弯骂我不正经呀。”
唐吉连忙陪笑道:“哪有的事,我只是随便问问。”
小兰顿了顿,说道:“我实话告诉你吧,这个文姑娘本来有个相好的男子,在一次跟江湖人士的火并中死掉了,从那以后她就很少笑过,总是忘不了她那个男人。”
唐吉感慨道:“原来她这么不幸呀。”
小兰又继续说道:“不过这不是最重要的原因,她虽然不说,我也能猜得出来。”
唐吉问道:“难道还有什么让人意想不到的事吗?”他对这个文姑娘有了兴趣。
小兰幽幽地望着他,说道:“我告诉你,你可不能告诉别人,你要是泄露出去的话,我会要了你的命。”说到这时,小兰的脸上有了煞气,仿佛真要杀人一般。
唐吉连忙保证:“不会的,我这个人嘴最严了,要是说出去的话,我一定不得好死。”
小兰压低声音说道:“是这样的,我们教主想让她当小老婆,她嘴上不说什么,心里是不肯的。”
唐吉故意问道:“嫁给教主有什么不好?那时候要风得风,要雨得雨的。”
小兰哼道:“你这话一定言不由衷,我跟你说吧,换了是我的话,我也不愿意呀。”
唐吉问道:“难道你们教主有什么不好的吗?”
小兰悄声说道:“别的我就不提了,单提年纪吧,你想我们教主都六十开外了,而文姑娘才二十岁,教主能当她的爷爷了。”
唐吉点头道:“这就难怪她不开心了,你们教主真是异想天开,哪有师父娶徒弟的,这不是乱套了吗?”
小兰正色地说:“在我们通天教里,教主就是皇帝,他的话就是圣旨,没人敢违抗的。文姑娘得嫁给教主,这事都要三四年了。”
唐吉微笑道:“这可怪了事了,要娶就娶,不娶就算了,为何这事要搁置三四年呢?”
小兰回答道:“你有所不知,教主这几年不在教里,这事才拖了这么久。”
唐吉问道:“他哪里去了?”
小兰摆摆手,说道:“这事你别问,对你没好处的。”
唐吉知趣,不问教主的下落了,只是一脸艳羡地感慨道:“你们教主真是艳福无边呢,那把年纪还能给文姑娘当新郎。”
小兰格格地笑道:“何止给文姑娘当新郎呀,我们那里的那些处女都是教主要的,不然的话,为何没人敢动呢?”
唐吉听得直咂舌,嘴上说:“厉害,了不起。”心里却不住骂道:“老牛吃嫩草,可惜这些如花似玉的美女了。明珠暗投,鲜花插牛粪,真是老王八蛋,该死。”
小兰横躺在他的怀里,感受着男人的气息,想到刚才那根粗硬的家伙在自己的体内放肆,那种滋味儿真是终身难忘。自己经历的男人也不算少了,还没有人让自己这么爽的。
她见唐吉半响不语,问道:“你在想什么呢?”
唐吉苦笑道:“我在想我能不能活着回来。”
小兰安慰道:“那怎么会不能呢?只要你把堂主要的东西交出来不就没事了吗?你的能力这么好,堂主一定会爱上你的。”
唐吉问道:“你们堂主是什么人?她的为人怎么样?”
小兰坦言回答:“我们堂主是教主的亲生女儿,长得美丽极了,哪个男人见了都会喜欢。”
唐吉问道:“那跟你比怎么样?”
小兰连连摇头道:“我这庸脂俗粉怎么能跟堂主比,要是文姑娘嘛,二人还有得一比。”
唐吉立时在心中勾画那位堂主的样子,文姑娘是花容月貎,那位堂主自然不会差到哪里了。能见到美女自然是开心的事情,也许也是可怕的事情。
小兰又说:“她的为人嘛,跟教主有点象,都是……”
唐吉问道:“你怎么不说了?”
小兰摇头道:“虽然这车的车夫是我的心腹,我还是不敢说我们堂主。”
唐吉暗暗奇怪,心道,你连教主都说了半天,怎么说到堂主反而有了顾虑,难道你们堂比你们教主还厉害吗?这似乎是不可能的。
唐吉改变话题,说道:“你们究竟要把我带到哪里呀?还有多久能到?”
小兰一脸的神秘,说道:“那里美极了,象是世外桃源,管保你喜欢得不想回来。用不了多久,最多也就后天就可以到了。”
唐吉问道:“那里叫什么地方?”
小兰答道:“群仙谷。”
“群仙谷”,这个名字多么美,按字面想象,那里一定有好多仙子了。如果回不来,那么能死在仙子如云的地方也是一件美事了。唐吉这样傻傻地想着,内心里还是想活着出来的。
后天中午时分,车辆进入山区。七拐八拐拐入一个大山谷。这山谷好大,根本不见首尾,天空好象都被这山给包围了。
一行人曲曲折折地来到一处大草坪,在缓坡之上是一座大宅院,前前后后好多房子,虽不算怎么华丽,都建得精致有型,使人想象这些房子的设计者必非等闲之辈。
两扇朱红大门慢慢打开,一队彪形大汉列队而出,样子非常恭敬。文姑娘只冲他们点点头,便指挥车队进入大门。那是好大一所院子,院里在恰当的地方设置花坛,里边的花正开得艳丽。
数辆大车从旁边的角门绕到后院,除唐吉外,他们又进入另一扇大门,那大门竟是黑的,使人感到心中发凉。文姑娘等人都过去了,唐吉在小兰和几位女子的陪同下,进入一间上房。那房子盖得大方精美,里边陈设高档。小兰悄声跟唐吉说:“这是我们这里招待贵客的,你看这里怎么样?”
唐吉瞅瞅,说道:“不错不错,让我觉得象进入皇宫。”这当然是夸张些,但这里却比卧虎庄漂亮得多。
唐吉跟小兰进了屋,一同坐下谈了一会儿,小兰站起来说:“赶了几天路,你一定累了,你先休息吧,我要去见堂主了。”
唐吉想到这几天她一直陪着自己,而且给自己艳福,真有点舍不得她离开。
他不禁拉着她的手说:“你什么时候再来?”
小兰张口一笑,说道:“说不定一会儿就能见到呢,堂主很快见你的。不过见了堂主不要乱说话呀,她要什么你就给什么就是了。”
唐吉连声答应,心道:“难道她要我的命我也要给她吗?”
小兰正要走,唐吉想到一个问题,忙叫住她。小兰回头问道:“你还有什么事?”
唐吉一脸的疑惑,问道:“我住在这里,那和我一块抓住的人都去了哪里?
那个大黑门里边是什么地方?”
小兰望着他说:“你最有福气了,能住贵宾房,他们可没有那么好命了,只能坐牢。”
唐吉一惊,说道:“那里是牢房呀。”
小兰冲他笑笑,飘然而去。唐吉坐在屋里,打开窗子,能望见窗外的红墙跟民房,能看见男子们在附近走动。唐吉看了半天,都看不到一个男子,心道,真是怪了事了,难道这里是男儿国吗?女子都跑哪里去了呢?
唐吉有点饿了,叫东西来吃,使他意外的是送东西的人也是男子。他不禁问那男子:“请问大哥,这里怎么这么多男人,这里没有女人吗?”
那男子跟他年纪相仿,听罢笑了,说道:“这后院是男子居处,女子都住在前院。”唐吉这才明白怎么回事。
唐吉真觉得累了,躺下睡了一觉。自从逃出卧虎庄后他就没轻松过一会儿,这回可以安心睡下了。只是想到秋雨时,不免心上隐隐作痛。自己一定救她,不能看她嫁给别人。
唐吉直睡到黄昏时分才醒,是叫送吃的人叫醒的。坐下正吃着东西呢,小兰美滋滋地来了,是一蹦一跳地进来的,象一个没长大的小女孩儿。
唐吉见屋里没有别人,一把搂在怀里,在她的身上好顿乱摸,摸得小兰乳房都胀起来。小兰喘息着,连连告饶:“我的好人儿,你别调戏我,现在不行的,一会儿咱们还有正事要办。”
唐吉的手在她的胯下轻按着,一脸坏笑地问:“什么正事呀,不是要陪我快活吧。”嘴上这么说,心里却冷静得很。
小兰推开他的魔手,说道:“是堂主要见你,你吃过饭咱们就去。”
唐吉心里格登一下子,情绪有点紧张,不用说了,见自己又是要剑谱的。不给吧,免不了有性命之忧,若是把剑谱给他们吧,可能死得更快,准会被杀人灭口。这真是难题,这可如何是好。
小兰见他脸上微微变色,冲他一笑,说道:“你不用怕,一切有我呢,我能叫你吃亏吗?那东西你有的话,就给她。没有的话,就说没有,不用骗她。”
唐吉感激的望着小兰,说道:“你对我真好,象一个老婆对她男人。”
小兰感慨道:“你长得倒真有几分象我上一个男人。”
唐吉问道:“他现在哪里?”
小兰含泪道:“他已经死了,是跟文姑娘的相好同时死的,都是被这些白道的英雄杀死的。这帮伪君子,我不会放过他们的。”说着话眼望着那大黑门的方向咬牙切齿,不知心里在想什么。
唐吉起了怜爱之心,抱着她的腰,轻声在她耳边说:“你不要伤心,你身边有我呢,我会照顾你的。”
小兰瞅瞅他,说道:“你一定认为我是很淫荡的,我一共有过四个男人,都是我的相好。他们命苦,都没有等到跟我拜堂的日子就死了,都是给白道的人杀的。”
唐吉解释道:“你不要这么想,我没有瞧不起你的意思。我相信你要是嫁了人,也会是个好妻子。”
小兰叹息道:“这几个男人,我都是爱他们的,跟哪一个在一起时,都付出了真心。总想跟他们白头到老,可惜老天捉弄人。死了一个,我找下一个,总当不成新娘子。跟他们每一个一起时,都没有跟别的男人来往。我自认是对得起他们的。”
唐吉轻声安慰道:“我信你就是了。”
小兰笑着,把红唇凑上来,吐出香舌,唐吉一口亲上去,两人咂起舌头,弄得唧唧直响。唐吉又不老实了,两手在她的禁区地方占尽便宜。要不是一会儿有事,唐吉真想拔出家伙,操她个人仰马翻,那才叫过瘾。
(十)杀人
作者:guo853
二人出门,仍从来时的路走。唐吉望着不远处的黑门,想像着里边的风景。
正要转头走时,忽听得里边传出铛铛的兵刃相撞声,其间还夹杂着喝斥与喊叫,象有人在打斗。
小兰见唐吉停步不动,问道:“要不要进去看看?看你挺好奇的。”
唐吉望着小兰的脸,说道:“会不会误了跟你们堂主见面?”
小兰妩媚一笑,说道:“时间还早着呢,你既然喜欢进的话,我就领你进去瞅瞅。”
唐吉望着黑门,问道:“里边在干什么?谁在打架。”
小兰笑而不答,上前怦怦怦敲了几下,里边有人问道:“是谁?”
小兰脆声说:“是我,我是小兰。”
“原来是兰香主呀,快请进。”门一开,里边露出一个大眼的黑脸大汉。
二人一进去,唐吉只觉得这里好大,三面靠墙都是房子,中间是个大操场,场上站着几伙人,场中正有二人在打斗,是两个男人,看服装就知道其中一名是一个泰山派的弟子。旁边还站有一些人,都被绑着呢,都一脸的惶恐跟紧张。
跟这个弟子打斗的是个蓝衣青年,身形威武,手持长剑,出招狠辣,仿佛想一剑刺死对方。双方打得正激烈,那泰山弟子也知道此战若是败了有死而已,因此他全力以付,摆开拼命的架势,平时的大派弟子风范已全然不见。
唐吉跟小兰凑上去,眼见剑影闪闪,杀气腾腾,那蓝衣青年越战越勇,剑剑不离对方的要害。忽然一剑刺向对方的咽喉,对方跨步闪身,哪知这一招乃是虚的,只听蓝衣青年一声冷笑,说道:“去死吧。”手腕一抖,刀锋改刺为削。血光一闪,一颗人头已飞了起来,向旁边射去,旁观者一闪,那人头射到数丈之外方才落地,打了几个滚,这才停下。
这一变化顿时使场上热闹起来,多数人都鼓起掌来。唐吉一打量,才发现场上站着的除了被抓的一些人,就是那些黑衣人,有男有女,使唐吉注意的是场上竟有那位冷冷的文姑娘。别人都在鼓掌喝采,她只是不以为然的看着。
唐吉向她望去,文姑娘只对他瞥了一眼,然后领着那些女子走了,头也不回。那位得胜的青年望着她的背影,一脸的留恋之意。唐吉这时才看清他的长相:微胖的脸,鹰勾鼻子,一脸的傲气。
他见文姑娘走了,脸上登时又出现凶气,提着那把滴着血的剑,指着被绑的那些人高声喝道:“还有谁不服,给我站出来。”他的目光冷冷的,从谁的脸上扫过,谁感到身体发凉。那些弟子一个个低下头,不敢看他。
他把剑往地上一插,哼了两声,说道:“什么名门正派,通通狗屁。你们不是想离开这里吗?谁能打赢我,我就放他走。这是你们最后的机会,如果没人答应,嘿嘿,你们就在这里过下半辈子吧。”
人群中一个声音喊道:“张全胜,你叫唤个什么劲儿,你不就是个武当派的叛徒吗?你有什么资格在我们跟前耀武扬威。你奸杀你师嫂的丑事,谁人不知,谁人不晓。你要真有羞耻之心的话,就应该自刎以谢天下。”
打人不打脸,骂人不揭短,张全胜最厌恶别人提这事了。他扬眉瞪眼,面目狰狞,抓起那把剑来,指着人群叫道:“你给我滚出来。”
那声音答道:“老子反正不想活了,不如死个痛快。”随着声音,一个不足二十岁的青年从人群中跳出来,他的双臂还被绑着。
张全胜对他冷笑道:“你挺有种,你是哪派的,我的剑下不死无名之鬼。”
那人挺胸昂头,怒视着张全胜,高声道:“老子行不更名,坐不改姓,老子是华山弟子梅青豪。”
张全胜一听,说道:“这倒是失敬了,你是华山掌门梅横岳的什么人。”
梅青豪瞪着张全胜的脸,说道:“你不配提我叔叔的名字。”
张全胜狂笑数声,说道:“很好很好,我倒要领教华山派的绝技了。”接着对身边的人说:“松开他的绳子,给他一把剑。他要胜了,我放他走。”
绳子解开,剑已到手,梅青豪静静直立,横剑当胸,深吸一口气,道:“叛徒,你进招吧。”
张全胜也不答话,肩膀一晃,欺身而上,剑光闪闪,连刺对方三处要害;刺得又急又狠,令人防不胜防。梅青豪也不含糊,身形急闪,待对方的攻势稍弱,他的剑反刺对方的胸,身法变化之妙,发招之快,也令张全胜不敢大意,以守为攻,谨慎对敌。
二人战在一处,各展绝学,在兵刃声的响亮中,直打得尘灰高起,身影纷飞。唐吉虽非剑术名家,也看得出来二人各有所长。张全胜剑法雄浑霸气,梅青豪的细腻灵动,一刚一柔,打起来煞是好看。不过,唐吉看得起来,梅青豪似乎内力不够,经验不足,也少了那份王者之风。想想自己,不也是内力不行吗?这也不能怪自己,只怪义父不懂内功心法。
唐吉为梅青豪担着心,希望他能获胜而得到自由。这时小兰说话了:“唐吉,咱们快走吧,别让堂主等急了。”
唐吉答应一声,跟小兰向大门走去,心里想道:“这些名门正派的弟子也真是可怜,落到魔教手里想必没什么好结果。”
正胡思乱想之际,忽听身后怦一声,他向旁一跃,只见一个人正摔在自己身后,可不正是梅青豪吗?他的胸口有个洞,正汨汨地流着血,四肢痉挛,眼看是活不成了。
唐吉心里一酸,虽说这些人也有点可恨,要不是贪图自己的剑谱会有这样的下场吗?那是自作自受,怪不得别人。然而他想到大家一起被抓,终究是有点感情,于是他不顾一切地上前,摇着他的身子问道:“你怎么样了?”
梅青豪艰难地睁开眼睛,喘息着说:“技不如人,有什么好说的。你若能见到我叔叔给我传一句话,让他为我报仇,还有我的小师妹,我好想再摘一朵花送她。”说着话便咽气了。唐吉一见,心中万分凄凉。
唐吉直起腰来,这时那张全胜已走了过来,瞅瞅唐吉,对小兰笑道:“兰香主,刚才只顾教训这些伪君子,冷落香主了,请多多担待。喔,几日不见,兰香主更漂亮了。”说着目光无所顾忌地在小兰身上打转,那股贪婪劲儿,好象那目光已穿透小兰的衣服。
小兰靠近唐吉,对张全胜冷笑道:“张香主好威风啊,转眼就杀掉两人。”
张全胜扬扬下巴,说道:“张某也不想杀人,谁叫他们不听话呢?我想叫他们到后山干活,他们不但不报从,还恶言恶语地攻击教主他老人家,我张某人岂能容他。不杀几人,他们实在不知本教的神圣。”
小兰再次冷笑,说道:“这么说张香主对本教是一片忠心了,等教主回来,一定会施恩于你的,你快飞黄腾达了。”
张全胜脸泛得意,说道:“多谢兰香主吉言。”然后他注视着唐吉,问道:“他就是唐吉吗?”
小兰也不回答,拉起唐吉的手,说道:“咱们快去见堂主吧,不然的话堂主要派人找咱们了。”她冲唐吉嫣然一笑,冲张全胜斜斜眼,二人出了大门。
这一幕看得张全胜怒不可抑,差点舞剑冲上去。小兰一直是自己爱慕的人,认识已久,垂涎三尺,到头来连个毛都没捞到,反叫一个素不相识的家伙给抢了先,叫他如何不气?
他暗中发誓,一定将这个可恶的小子碎尸万段。到于这小兰嘛,我一定扒光她的衣服,叫她天天舔我的家伙。每天我都要操得她浪水长流,叫床到天亮。
想到这里,他脸上露出奸笑,似乎目的已经达到。他转过身走回人群,再度举起血剑,他还要杀人。这帮名门正派的弟子们,曾经追杀得自己那么狼狈,跟丧家之犬相似,今日非好好羞辱一下他们不可。
回头再说唐吉二人,出了大门,向前院走去。唐吉问小兰:“这个张全胜是什么人?好象以前干过坏事的。”
小兰脸上露出厌恶的神情,说道:“这个家伙不是个东西。他原本是武当弟子,武功相当不错,可是心术不正,非常好色,竟将自己的一个师嫂先奸后杀,然后逃出武当,被武林人士追杀,连个容身地都没有。也是他走狗屎运,竟碰到我们教主,见他是个人才,就领他入教了。因为他武功好,又很能干,甚得教主欢心,没几年功夫就爬到香主位置。”
唐吉不禁笑了,说道:“这样的货色也算人才?真是笑话。”
小兰嘘的一声,说道:“在这里说话小心点,要是说了不好听的话让堂主听到,那就是祸。”
唐吉知道怎么做人,于是说道:“我瞧那姓张的家伙对你好象没安好心。”
小兰冲他一笑,接着恨恨地说道:“他象个癞蛤蟆,对我不安好心已经很久了,只是我受堂主信任,他不敢对我怎么样。不过别的小姐妹可没那么幸运了,有不少姐妹受到他的侮辱。有什么法子呢?堂主也宠他嘛。”
唐吉问道:“他有什么本事能得到你们堂主的欢心?”
小兰脸上一红,说道:“还不是床上功夫好吗?就跟你似的,都是玩女人的高手。”说着话身子贴上来,唐吉对她笑着,心中好不得意。
到了角门,两边都有人守卫,这边是四个大汉,那边是四个姑娘。唐吉问道:“你们这里真怪,怎么后边见不到女人呢?”
小兰回答道:“这是教主的规定,说男女不能混居。女子可以到后边去,但男子不能随便到前边来,除非有上边的命令。咱们进门时的那些汉子,是堂主专门派来迎接咱们的。不过平时他们也不敢到前边来的。”
唐吉又问道:“难道这前边都是女人吗?”
小兰回答道:“前边住的都是女人,而且都是年轻漂亮的女人。教主想要谁伺候都行。”
唐吉叹道:“那这里简直不就成了后宫吗?真是享受呀。”心说,我唐吉要是当一把教主就好了,哪怕一天也好呀。想摸谁就摸谁,想睡谁就睡谁,老子天下第一。转念一想,自己在这里生死未卜,居然有这种荒唐想法,真是不可救药。
小兰领着唐吉走近一座小楼,守门的是两位白衣少女,腰悬长剑,相貎甚甜。她们见到小兰都弯腰行礼。小兰微笑道:“堂主在吗?”
其中一个圆脸的说:“兰香主,堂主正忙着呢,不是来了不少新人嘛。”说着话眼睛瞅瞅唐吉。
另一个尖脸的也说道:“堂主见抓到这么多男子非常高兴,就想考验一下他们。”说着话也看唐吉,眼中也是充满神秘的笑意。
唐吉听得莫名其妙,隐隐觉得定然不是好事。他望望小兰,小兰也在瞅他,眼中有话,意思是说你不要多话。
小兰领着唐吉进入小楼,一进楼就听到楼上有声音,那是男人的喘息,女人的呻吟。
唐吉不是傻瓜,一听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心说,原来那堂主在快活呢,这天还没有黑,就先干上了,这瘾头之大,比我唐吉还强呢,真是女中“豪杰”。
二人在大厅中坐下,旁边就是楼梯,声音就是从楼梯传过来的。唐吉想起一个问题,说道:“小兰,怎么你们这里多数人都穿黑衣服呀?”
小兰回答说:“黑衣服是普通教众穿的,凡不穿黑衣的人地位就不同了。”
唐吉回想一下,还真是这么回事。小兰不穿黑的,那是香主。文姑娘不穿的,那个张全胜也不穿黑的,自然都是有身分的了。
楼上声音还在继续,那呻吟声又浪又媚,高高低低的,断断续续的,象要把人的魂给摄走似的。那声音中透着无限的爽快,显然这声音的主人正享受着极乐呢。
稍后声音停止,接着一个男子的声音不安地说:“对不住堂主,属下该死,一见堂主的迷人姿态,就忍不住了。”
只听到啪的一声,一个女人的声音骂道:“你是个废物,留你何用?”
“堂主饶命呀,念在我对你忠心耿耿的份上,饶我一回吧。”男人乞求着。
一会儿,那女子说:“滚吧,再有下次,我叫你变成死人。”
“谢谢堂主,谢谢堂主,属下回去一定苦练功夫,让堂主开心。”男的说着好话,那女子只哼了一声。
随后只听到楼梯上有脚步响,一个黑衣男子慌慌张张跑了下来,脸上都是冷汗,想必就是刚才险些丢命的老兄。当他下来时,唐吉一瞧,他长得剑眉星目,颇为英俊。这样的男儿却在在女人面前求饶,真是莫大的悲哀。
他冲小兰施了个礼,赶紧出门去了,好象后边有野兽追赶似的。小兰也不说话,只是静静地望着唐吉,也不知心里在想什么呢。
楼上又传来声音,仍是那女人撩人呻吟声,但男子的喘息声及说话声变了,显然又换了一个。唐吉心道,这女人整个一个武则天,说一不二,不知羞耻。恨不得男人的家伙插烂她的玩意,她才快活呢。
一抬头,楼门口又进来一些人。那是几个黑衣女子押着五个相貌不错的青年,他们都被绑着。唐吉认得出来,他们都是跟自己一块来的。唐吉心说,他们被押到这里干什么,啊,是了,这堂主想尝尝新鲜口味,因此挑了他们来玩。
那五个男子一脸的愤恨,那几个女子对小兰施礼后才把男子们押上楼,接着女子们下来走了。楼上那女子的呻吟声大作,看来是很享受了。这声音听得唐吉跟小兰很不舒服,也想找个地方爽一下子。
过了一会儿,楼上有人发话:“将他们带下去,废去武功,去后山干活。”
正是那个女子。
另一个女子答应一声,只听扑通扑通声,却是两个男子从楼上滚了下来,正是刚才上去的男人中的两个。他们一滚到楼下,便有几个女子从楼外冲进来,将二人拖出去,象拖死狗一样。唐吉暗叹道,男人当到这份上,真不如一头撞死,如果那女子对我这样,我何必苟且偷生。
小兰见唐吉皱眉,知道他心里的感想,打个手势,不让他说话,唐吉也就闭嘴不言,心中想着见了这位风流堂主,自己该怎么对付她。有一点是肯定的,我不想跟她练什么床功。
不久,又一位老兄被人从楼上扔下来,这回的结局更惨,是砍掉阳具后,扔进水里喂王八。那老兄一脸死灰,想必已经绝望了。唐吉已经不多想什么了,自己何必为人家担心呢,自己还不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备不住明天自己就跟他一样,也喂了王八。
又听了会儿叫床声,小兰坐不住了,说道:“你等着,我会问问。”
腾腾腾的,小兰上楼了,唐吉的心提到嗓子眼,知道自己的命运快定下来了。哪知小兰很快就回来了,看她的脸色并没有什么变化,还是那么平静,唐吉才宽了一下心。
小兰使个眼色,唐吉跟小兰出楼了,肚子里是一团疑惑。
(11)受难
作者:sdjnljcc
(11)受难
出门后小兰才告诉唐吉,说堂主忙得很,暂时没空接见他,让他先到贵宾馆休息。唐吉听了也不知这样的事是好是坏。
接下来的几天,唐吉一直在胡思乱想。闲来无事时,小兰陪他在周围走走,使唐吉对这里的地形环境更为熟悉。他发现周围都是山岭,每个岭上在密林之中都有木楼,那是用来瞭望的,不用说是防范敌人的。
唐吉想到这是他们的秘密,为何会让我知道?就凭这一点,我想离开这里已经很难了。不杀我也得将我囚在这里一辈子。
小兰不在时,唐吉便闷在房里琢磨狂风剑谱中的一招一式,探索其中的奥秘。他想既然陆狂风能成为强者,自己没有理由不如他。他还努力回忆自己见过的别人搏斗的情景,象姓张的那个家伙吧,自己要是跟他打,又要如何对付他才能取胜。
在无事可做的几天里,小兰每天都抽空来。每回都跟他谈笑风生,亲密无间,动情时便关上房门,到床上真刀真枪干一场,每一回都干得小兰心满意足,抱着他不放,生怕他不翼而飞,再也见不到他。
唐吉也舒服极了,小兰的肉洞真是上品,插进去便心摇神驰,意乱情迷,总不想抽出来。他骑在她的身上大显威风时,他觉得当男人真好,天生就有征服女人的本钱。
小兰好会夹,每动一下,都是韵味无穷。那是一种什么功夫,真是庙后边有个洞:庙透了。这种感觉是在白菊跟秋雨等人身上没体验过的。小兰虽非处子,对自己也算不错,这辈子有这样的尤物相伴也是艳福无边。
这天早上,小兰派人通知唐吉,说自己有事出谷,叫他一切小心。如果有为难之事可以找文姑娘帮忙。唐吉觉得好笑,她们不是不和吗?为何有事又找她帮忙?一想到文姑娘,唐吉既感到敬畏,又感到诱惑。那么纯洁的姑娘,跟秋雨似的,居然还是黄花姑娘。她长得那么漂亮,又那么冷漠,不知道她脱光后是什么样子。她脱光了还会一脸的冰霜吗?如果她能笑一笑,相信春花都会为之失色,秋月也会美态全无。
正当他乱想之时,门外进来两个黑衣汉子,都长得虎背熊腰的。一个是长方脸,一个嘴旁有个痣。二人见到唐吉,齐声道:“唐公子,我家张香主有请。”
唐吉一愣,心说张香主就是那个臭名远扬的张全胜了。这家伙跟我不认不识的,找我干什么?想到这家伙的狠毒跟可恶,唐吉眉头直皱,根本不想见他,然而在人家的地盘上想躲也不成。
唐吉还了个礼,问道:“两位兄弟高姓大名?”
方脸的说:“唐公子客气了,小的叫叶青。”
另一个回答说:“小的叫苗洪。”
唐吉点点头,客气地问:“你们张香主找我何事?”
叶青答道:“小的们只负责传话,别的一概不知。”
唐吉知道问也问不出来什么了,我去不去呢,不去吧,人家也不会放过我,还显得我是缩头乌龟,当我真怕他了;若是去吧,这家伙准没安好心,偏偏小兰又不在,连个商量的人都没有。那家伙要是对我下毒手,我哪里是他对手。这可如何是好?如何是好呢?
二人催着唐吉动身,唐吉说不急,要喝口水才去。他端着杯子,笑吟吟地瞅着二人,轻松极了,其实他的心里别提多急了。
该去总要去的,唐吉暗暗叹口气,站起身跟二人出屋,还认真看了一眼屋中的东西,好象晚上就回不来似的。
出门不向不远处的黑门走去,唐吉走在前边,二人跟在后边,象是刽子手将犯人押赴刑场一般。当然这是唐吉的个人想法。他的眼睛向两边扫视着,多想此时能遇到文姑娘呀。后边二人盯着唐吉,生怕他跑了。
离黑门快到一丈时,后边有人说话:“这不是叶队长跟苗队长嘛,这么早出来有何贵干?”
唐吉回头一看,是一个大胸脯姑娘,这人他认识,上回在树林里,她向文姑娘回话来着,也不知是不是文姑娘的人。在树林里,自己瞅她的胸脯,她还瞪过自己一眼。
那两位老兄一看是她,连忙上前答话,叶青说道:“是小纯姐姐呀,你也早啊。我们是奉堂主之命办事的,你呢,你这么早出来有何任务,要不要我们哥俩帮忙?”说着向苗洪看一眼,苗洪立刻随声附和。
小纯看看唐吉,说道:“我也是奉命出来,到这边办点事的。”
叶苗急于交差,便说:“既然如此,小纯姐姐忙吧,我哥俩就不打扰了。”这要换了平时,哥俩有这机会见到小纯,没话也得找话跟她好好扯会儿,可这会儿不成。
唐吉一听到这儿,心里急了,暗说,我只要一进这黑门,就不知道能不能活着出来了。说不定那张全胜是奉什么堂主之命对付我的呢。
唐吉一急,立刻转身跑到小纯跟前,说了句:“小纯,你好漂亮呀,真是想死我了。”说罢一把抱住小纯,伸嘴就亲。小纯大叫:“救命”手掌一抡,已啪的一声,迅速打了唐吉一个耳光。唐吉还是不放手,趁机在小纯耳边低语道:“叫文姑娘救我。”听得小纯一呆,下一掌打不出来了。
那二位一见唐吉这副德性,不禁暗笑:这个家伙真是好色,在我们群仙谷居然敢欺侮我们的姑娘,活得不耐烦了。”
二位急忙上来将唐吉拉开,唐吉的脸被打得微红。小纯眼泪汪汪地哭道:“你这个大色狼,你敢欺侮我,我看我不打死你的。”双手舞动,向唐吉扑来。唐吉怎能甘心被打,身子连晃,高低腾挪,不让小纯打到。虽说他武功不济吧,但小纯还是奈何不了唐吉。
小纯一急之下,指着唐吉的鼻子说:“我饶不了你,你等死吧。”说着话向角门跑去,肩膀还在抽动,想必仍在伤心之中。
那二位见了,幸灾乐祸地想到,你这小子也真胆大,这是什么地方,是你撤野的地方吗?好在有香主教训你,不用我们出手。
他们当然不用担心有什么意外,谁不知道小纯是堂主的人呢。
二位又催促唐吉道:“唐公子,这就请吧。”说着话,二人一前一后,将唐吉夹在中间。三人向大门走去,唐吉的心直往下沉。
进入大黑门,唐吉象进了鬼门关一样,心跳得厉害。二人带路,将唐吉引入一幢厢房的中的一门,门旁站着两个大汉。进门之后,是好干净的一个大厅,旁边的兵器架上挂着十八般兵器,想必这里是个演武厅。上首摆着几把椅子,此时椅子上没人,整个大厅静悄悄的。
那二位向上行礼,高声说:“回堂主的话,小的们已将唐公子请来。”
话音一落,只听一个洪亮的声音答道:“好,干得漂亮。”随着声音,右边墙上开了一扇门,一个劲装青年走出来,一脸的剽悍跟傲气。这人正是唐吉那天见到的张全胜。
张全胜走上前向叶苗二人使个眼色,那二人便退出屋去。张全胜瞅瞅唐吉,干笑了两声,向椅子一伸手,说道:“唐公子,请坐吧。”唐吉望望他带着几分阴沉的脸,也没有客气,随便在一把椅子上坐下了。张全胜也坐下,跟唐吉隔着两把椅子。
张全胜盯着唐吉,缓缓问道:“唐公子,你知道我请你来干什么吗?”
唐吉心道,你找我能有什么好事,自然不是喝酒狂欢,可他嘴上说:“听说张香主不但武功过人,还喜欢结交朋友。在下能交到张香主这样的朋友实感三生有幸。”心里却在问候张全胜的列祖列宗。
张全胜心中不悦,脸上却在笑,说道:“唐公子实在过奖了,张某愧不敢当。要说荣幸还是张某人感到荣幸。”
唐吉一副不解的样子,问道:“此话怎讲。”
张全胜冷笑道:“试想,能跟拥有‘狂风剑谱’的唐公子坐在一起,我能不感到荣幸吗?”说着大声笑起来。
唐吉也跟着干笑几声,心说,终于说到正题上来了,我给他来个装傻充愣,死不认帐,看你能把我如何。
张全胜收住笑声,低声喝道:“唐公子,你不要再玩花样了,张某人不是傻子。”他的脸上的笑容凝固了,那样子非常吓人,脸上的每块肌肉都露出凶气。
唐吉笑而不语,张全胜便说:“我没说错的话,唐公子是从卧虎山庄逃出来的吧?”
唐吉沉吟着答道:“张香主真是消息灵通,不错,唐某人是从那里走出来的。”
张全胜笑了几声,说道:“就算是走出来的吧,那你好端端的为何要从那里‘走’出来呢?”张全胜望着唐吉,等着他的回答。
唐吉一笑,说道:“我在那里活得是不错,为何我要走出来呢?这其中的原因涉及到唐某的个人私事,实在不便跟外人提及。”
张全胜气坏了,呼的站起来,说道:“那我来替你说吧,是因为你拿了别的人东西。”他见唐吉脸不面色,接着说:“是因为你拿了吴山身上的剑谱,是狂风剑谱。你怕惹来麻烦,就赶紧逃跑了。可你想不到呀,这消息还是传遍江湖了,人人都想得到它。若不是本教将你请来,我相信那些黑白两道的家伙早就将你大卸八块了。”
唐吉心中一凛,还是放大声音说:“我根本没有剑谱。”
张全胜嘿嘿笑着,指着唐吉的鼻子叫道:“那剑谱就在你手里,你不用狡辩,狡辩毫无用处,反而对你有害,你要放聪明点。”张全胜象一只要吃人的恶狼,在唐吉面前摇头摆尾。
唐吉在椅子欠了欠身,又笑了笑,说道:“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对吧?”
张全胜肯定答道:“不错。”
唐吉撇撇嘴,说道:“那你看仔细了。”说着话,他两手向他一扬,张全胜吓了一跳,向旁一跃,跃出多远,他还以为唐吉要发射暗器呢,看得唐吉真想大笑一阵儿。
唐吉提醒道:“你别误会,我只是让你看看我的手,没别的意思。”
张全胜心道,你的手有什么好看的,但他还是仔细看了看,没发现什么异样呀。张全胜有一种被戏弄的愤怒,说道:“你耍我玩吗?张某人可不吃那一套。”
唐吉耐心解释道:“张香主你说剑谱在我手里,可你这回看清楚了吧?我手里什么都没有。”说罢脸上露出一副挖苦的神情。
这一下差点把张全胜鼻子给气歪了,暗骂道,他妈的,这个臭小子跟我耍小聪明,我岂能让你耍弄。他气呼呼地在地上转了两圈,突然说道:“唐公子,我想跟你切磋一下剑法,想请你多多指点。”说着话,他也不管唐吉同意与否,来到兵器架前,随手一弹,一把剑便嗖一声向唐吉射去。听那风声也知道力量不小,唐吉焉能被他瞧不起,伸手一抓,用了个卸力的窍门,尽管如此,还是给震得虎口生疼,但他忍着,眉头都不动一下。他不想在敌人面前示弱。
张全胜长剑斜举,马步拧腰,说道:“进招吧,不必谦让。”
唐吉知道自己不是对手,也不想多话,以义父相授的“绝雄剑法”中一招九龙盖天向张全胜当头罩来,张全胜见唐吉来势凶猛,也不敢托大,摆出守势,一边应战,一边观察着唐吉的剑招。
乒乒乓乓,身形跳动,转眼就是十几个回合,唐吉的压力越来越大。张全胜看了半天也没瞅到什么太精妙的东西,心下纳闷,他真的没有狂风剑谱吗?不可能,一定是他不露出来,我非逼着他出手不可。
这么想着,张全胜改守为攻,展开武当剑法。武当剑法本来不太狠辣,可在张全胜的手里就变味儿了,招招是杀人的气势,跟他交手稍不留神,就有尸横就地的可能。
张全胜剑尖抖动,跟毒蛇相似,挑,削,砍,刺,拍等等动作运用巧妙,将唐吉罩在剑光之中,使他难以脱身,更不得了的是张全胜身法奇快,变化莫测,唐吉的冷汗都出来了。他手忙脚乱,穷于应付。他这时才知道为何那两名名门弟子会死在他的手下,这人确实有过人之处。
一个一小心,哧一声,左臂被划道口子,鲜血流出。唐吉也不敢看,稍一缓慢,命都没了。只见他且战且退,不时闪避,狼狈之极。又听哧一声,唐吉的后背来条长口子。
张全胜步步紧逼,冷笑道:“聪明的,快把剑谱交出来,不然的话,这里就是你的死地。”
唐吉心道,罢了罢了,我唐吉可杀不可辱,不如就跟你同归于尽吧。想到此,他突然舞剑加快,向张全胜攻来,张全胜忍不住大笑,心道,不知死活的家伙,刚才我不想杀你,这回非给你厉害尝尝。
唐吉根本不想他用什么招,见自己挡住张全胜的攻势,便左掌挥出,在张全胜面前晃了晃。张全胜心说,他的剑法没什么特色,难道掌法厉害吗?眼睛便盯着他的掌。唐吉的剑明明被张全胜压住,却猛然一抽一削又一刺,快速绝伦,这招正是狂风剑谱中的“一波三折”。三个动作连在一处,让人防不胜防,目标是对方的咽喉,结果是要让对方被一剑穿喉。
来得这么突然,实在吓人。张全胜仗着自己经验丰富,连连躲闪,躲过前边,没躲过后边,他脖子稍偏,被刺在肩膀上。张全胜惨叫一声,唐吉一呆,想不到这剑法如此之妙,自己从未施展,一施展竟能伤了张全胜这样的人物。他哪里知道,他只学得皮毛,要是练好的话,这一剑已要了张全胜的性命。
他稍微一呆,张全胜怒极,已挥出一掌,重重击在唐吉的胸口上,唐吉也大叫一声,飞出几丈之外,怦一声摔在地上,只感五脏移位,仿佛果就此要死去一般。嗓子眼一甜,一口鲜血喷了出去,接着他便昏倒了。
这时张全胜挣扎着跑过来,狠狠一剑,就想结果唐吉的小命,这时外边跑进两个人,大叫道:“香主,不可以,别忘了堂主的话。”这两人正是叶青,苗洪二人。
张全胜一激灵,心说,可不是嘛,堂主有话,没有她的命令,任何人不动唐吉一根毫毛。自己要是杀了他,还真不好交待。再想到那刚才那一招,他更不想杀他了,自己得问问他这一招是什么来路。
张全胜强行将接近唐吉的胸口的剑停住,喝道:“臭小子,这回便宜你了。”心说,等我套出你的秘密,看我不把你碎尸万段的。
他指着唐吉说:“这小子送进大牢,严加看管,不能出一点差错。”二人齐声答应,并给香主上药。之后,张全胜瞪了唐吉一眼,也不顾伤口的疼痛了,挣扎着向前院走去。他要跟堂主说话。
叶苗二人扶起唐吉,见他脸色惨白,知道他受伤不轻。他们马上行动,先给他伤口上药,又以内力给疗伤,忙活半天,见唐吉没有生命危险了,这才放心。
为何二人对唐吉这么好呢?一是堂主有令,不准伤他,否则绝不轻饶。二是唐吉给他俩出了口气。他二人比张全胜入教还早,张全胜刚来时跟他们称兄道弟的,等他地位比他们高了,尾巴就翘起来了,将二人呼来喝去的,当奴才使唤。二人表面不说什么,心里多次诅咒他,这次张全胜受伤,他们乐得心里开花。他们还暗暗遗憾,要是刺死他就更好了。
(12)偷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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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偷吃
唐吉感觉自己身子飞了起来,象一片云朵缓缓飘着,飘进一个柔软而香艳的梦里,那里有他熟悉的香气跟仙女。那仙女衣袂飘飘,俏脸飞霞,正当唐吉发呆之际,她微微一笑,扑进唐吉的怀里。在温香软玉的磨擦下,唐吉终于看清了这个仙女正是东方秋雨。
东方秋雨是唐吉生命中第二个女人。自从白菊出事之后,唐吉久久不能平静,幸好有秋雨相伴,他才不至于消沉。
老实说,跟白菊干事时,唐吉还没有来得及细细品味那其中的美妙,毕竟双方只有过一次风流,还都是初夜,都没有经验的。唐吉痴痴想啊,为何上天不给他多一点时间。那次的风流象昙花一现,只把最美好的回忆留给了唐吉。
跟秋雨在一块儿时,那感觉真不一样。跟白菊一起时,一闻她身上的香气,唐吉下边就硬了,心里想的就是那事,把玩意插进去,让她快乐,自己也快乐。跟秋雨相处时,他的欲望没有那么强,主要是由于秋雨还小,不象白菊吸引力那么强,再加上秋雨跟他有点象兄妹,虽然彼此有过肌肤之亲,唐吉也没有想过立刻占有她。他还有一种顾虑,怕秋雨不答应,那样他会受不了的。因此,二人一直维持着良好的关系。
时间过得好快,转眼间二人都长大了。唐吉生了胡须,秋雨的胸脯也鼓了起来。二人相处时,感觉又有变化。以前大家的心中是无所顾忌的,现在秋雨常常会感到害羞。四目相对时,秋雨的芳心就怦怦怦乱跳,象要跳出肚子似的,继而目光转向别处,可她的心里是很想看他的。
秋雨经常看书,有一天她读了<西厢记>,不禁有点痴了。她心神不宁,胡思乱想起来。莺莺小姐是多么幸运,遇到俊俏多才的张生,我东方秋雨虽不如莺莺有内秀,但勉强也算得上佳人吧,然而我的张生在哪里呢?这个问题马上有了答案,她的眼前出现唐吉的影子。唐吉变得健壮英俊了,一张脸上透着阳刚之气,虽不是什么才子,可也比一般男子强多了。那么他是我将来的夫君吗?
她拿唐吉跟张生比,结果是各有长处。张生会作诗,唐吉不会,但也认字;唐吉会武,而张生则不会。如果在道上遇到歹徒,还是唐吉有用些。张生能考状元,唐吉是不行了,估计也能养活老婆孩子。唐吉比张生强得最多的是,他没有张生那么迂腐与死板。唐吉的头脑是聪明的,她想,如果唐吉专心学文的话,肯定比张生有出息。
我将来能嫁给他吗?想到这个问题,秋雨的秀眉皱起来。近来他的父母不止一回对她进行规劝,说她跟唐吉只能是主仆,最多是兄妹那样的,她这样的身分是不能嫁给他的。他只是一个仆人的儿子,门不当,户不对,两家结亲,传出去岂不是叫人笑掉大牙。对秋雨打击最大的一件事是父母告诉她,她是有未婚夫的。这把秋雨都造愣了,心想我怎么不知道呢?
母亲把她搂在怀里,跟她说是指腹为婚的。那年飞龙堡堡主南宫鹰跟他的夫人造访卧虎山庄,东方霸跟他是多年好友。二人在酒席上谈话才知道,双方的夫人都怀有身孕,双方约定,出生后若是一对男女就结为夫妻,连信物都互赠了。如今南宫鹰的儿子南宫长笑在江湖上闯出“玉面飞龙”的名头,由此可见他是多么优秀了。母亲以为秋雨听了一定眉开眼笑,哪知女儿却两眼含泪,默默无语。
当母亲的稍稍一想,便知道女儿的心事,以下的话也就不说了。若说对方已经来信谈成亲的事,女儿会更不开心的,可女大要出嫁,这个亲是非成不可的。
秋雨想到嫁不成唐吉,心中难过得要命,正当他不知所措时,唐吉走进来了。这个时候正是黄昏时分,夕阳的红光将窗子照得通亮,天气好热,窗外还飘入一阵阵的花香。
唐吉见秋雨脸色不好,就问:“秋雨,你不舒服吗?”说着以手摸她额头,秋雨轻轻躲开,娇嗔道:“别动手动脚的,叫人看见不好。”
唐吉瞅瞅跟前没人,厚着脸皮拉住秋雨的玉手,说道:“秋雨,咱们到小溪边玩好不好?”在山庄的东边有一条小溪在山林里穿过,溪水特别清澈。
秋雨摇头道:“你自己去吧,我不去了,妈妈跟我说,不能随便跟男人在一起,会吃亏的。”
唐吉哈哈一笑,追问道:“会吃什么亏呢?”
秋雨脸一红,挣开他的手,说道:“你这人越来越坏,我不跟你说了。”心里却没有着恼的意思。
唐吉不由分说,抓住她的玉手亲了一口,说道:“我先去小溪边等你了,你快点来呀。”
秋雨斜视着他,轻声说:“你自己去玩吧,我不去了。”
唐吉睁大眼睛,说道:“这可怪了事了,咱们不常去玩吗?今天你有点怪怪的。”
秋雨也不吭声,唐吉说道:“我去等你了,你要不去,我就不回来了。”说着话自己先出屋了。
唐吉在小溪边坐了良久,秋雨才慢腾腾走来。唐吉一见,高兴得大叫,冲上去将秋雨抱起来,象过去一样转着圈子,那股男人的气息令秋雨沉醉。
二人拉着手在林间穿梭玩乐,笑语之声传出多远。当他们都累了时,坐在小溪边上。唐吉望着秋雨,将刚采来的一朵黄花插在她的头上。秋雨带着几分羞涩问道:“好看吗?”
唐吉搂着她的细腰,深情答道:“好看极了,就象新娘子一样美。”
秋雨听到新娘两字,心中一痛,将唐吉抱得紧紧的,象是怕失去他一样。两人接着又亲起嘴儿来。唐吉热情如火,忘情地吻着秋雨的红唇,还将大舌头伸进她嘴里挑逗,逗得秋雨忘了矜持,也把香舌凑上,两条舌头就亲得溜溜直响。
唐吉亲得高兴,一只手在秋雨的乳房上按起来,秋雨的乳房长大了,又圆又挺的,唐吉摸得好爽。秋雨推了他几下,他的魔手也不放下,秋雨被摸得神魂颠倒,全身发软,想不到男人的手竟变得这么厉害。还不止如此,唐吉还放肆地解开秋雨的衣服,将魔手进去直接抚弄奶子,小奶头被捏得生疼,同时也快活无比。
秋雨的哼声从鼻子里发出,听得唐吉快发疯了,在这种情况下,唐吉再也忍不住了,他需要的是更大的刺激。对于尝过滋味儿的他来说,他更想探索秋雨胯下的桃花,那一定是很美很美的吧,跟白菊的不会一样。
唐吉将秋雨抱起,向山林深处跑云。秋雨大羞,说道:“放下我,放下我,你想干什么?”
唐吉笑道:“我不干什么,我就想干你。”秋雨当然知道这干是什么意思,她不禁怕起来,舞动粉拳,敲击着唐吉的胸膛,然而唐吉怎么会放过她呢?
在密林深处,唐吉将秋雨放在柔软的绿草上,自己的身子压上去,在秋雨的脸上,嘴上,颈上亲吻着,两手慢慢解开秋雨的薄裙子,大手伸了进去。那里的毛不少呢,都流水了。这是唐吉头一回摸到秋雨的小穴,那里好嫩,唐吉将指头按在那粒豆豆上拨弄,没几下就弄得秋雨全身扭摆不止,喘息声也加大了。
唐吉在冲动之下,也不管秋雨愿意与否,由着性子将秋雨脱个一丝不挂。他当然知道她是订过亲的,当然也听义父说过那男家是个什么背景,知道自己不如人家。但他不自卑,他想通过自己的能力将秋雨抢过来。他不但要得到她的心,也要得到她的身体。
秋雨并着腿平躺着,她羞得不敢睁眼。唐吉直着眼睛打量着秋雨。她的身材不算高,却是苗条纤秀的;她的皮肤不算白,绝对是光滑细腻的。她的奶子还不如白菊的大,但是很圆很尖,奶头高翘,象是等着爱的滋润呢。圆滑的小腹下那一丛微黄而卷曲的绒毛真可爱极了,使人忍不住想梳理几把。而毛下的那玩意却看不到,秋雨的腿并得好紧,更使唐吉生了探秘之心。
唐吉一头扑上去,大嘴先把奶子含住,一只手向下边探去,在她的腹下徘徊着,极力向毛下深入,可惜的是秋雨不配合,使唐吉无法得逞。
唐吉下定决心,一定要征服秋雨,使她的心里永远都装着他。他知道自己会成功的,他不会辜负上天给与的大好机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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