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三)破身
作者:江南哭哭生
唐吉在秋雨身上下足功夫。秋雨被他挑逗得全身发颤,娇躯发软。唐吉的魔手趁机钻入秋雨的胯下。她的阴毛好软,红唇好嫩,水好多。掏了几把,大为过瘾。
唐吉在好奇心的作用下,强迫她分开玉腿,然后睁大眼睛猛看。只见在阴毛的点缀下,那两片香唇薄薄的,尖尖的,红红的,正张着裂缝,春水涓涓的,煞是诱人。
唐吉看得眼馋,激动之下,将嘴凑上去,热情如火地吸起来。
吸得唧唧有声,爽快之极,弄得秋雨不住呻吟:“唐吉呀,你坏死了,你怎么能舔我那里?你羞死我了。”
唐吉这时也不象平时那么老实,象一只贪吃的恶狼,在秋雨下体上放肆着,逞凶着,无休无止。
“唐吉,你从哪里学来的折磨人的花招呀?”秋雨美目半睁着,娇喘着问。
唐吉在秋雨的穴上猛吸一口,抬起水淋淋的嘴道:“我是天才,无师自通。
怎么样?秋雨快活吧?”
秋雨闭上眼睛,不好意思回答他。唐吉见此,重新低头下去,继续在秋雨的敏感部位做工。
当唐吉含住秋雨的小豆豆又拉又扯的时候,秋雨大声叫起来:“唐吉,不要呀,不要呀,你弄得我快要发疯了。我要受不了了,呀……呀……有什么要出来了。”
唐吉当然明白怎么回事,他没有停下,仍然坚持着对小豆豆玩弄,大手在秋雨的屁股上连捏带揉的,兴致正高。他要让秋雨先痛快一下。
没过一会儿,秋雨急剧抖动着,达到平生第一次高潮,泄出一股淫水来。唐吉津津有味地吃着,这招是他从义父那里学到的。义父跟义母感情甚好,什么花样都玩过的。
当秋雨平静下来时,唐吉笑嘻嘻地问:“秋雨妹妹,你觉得舒服吗?”
秋雨一脸羞红,向他瞪了一眼,说道:“你这人太坏,总想着法子祸害我,我以后不跟你好了。”说着坐起来,要穿衣服。
唐吉一见,连忙将她扑倒,说道:“我的好妹妹,你舒服了,哥哥我还没有爽呢。你让我也过把瘾吧。”说着,唐吉将衣服脱个光光,露出那凶巴巴的如棒槌一样的家伙。
秋雨虽是羞涩,还是圆睁美目,不禁问道:“你们男人就是这个样子吗?”
唐吉笑道:“可不是嘛,你看它好看吗?”
秋雨见那肉棒子一高一低动着,龟头狰狞,象在向自己挑战。她伸手按了它一下,啐道:“这玩意好难看,男人怎么会长这个丑东西?”
那玩意被它一按,扑楞楞抖了几下。
唐吉解释道:“别看它长得不好看,用处大着呢。”
秋雨不信,说道:“它有什么用处?不就是用来尿尿的吗?好脏的。”
唐吉摇头道:“它不止是尿尿的,还能让女人舒服呢?小孩子都是靠它才有的。”唐吉耐心讲着常识,他知道秋雨是不明白这些的。
秋雨哼道:“你快放我起来吧,让人看见,成什么样子。”
唐吉一笑,说道:“秋雨呀,等咱们干完就回去。”
说着话,唐吉在秋雨身上趴好,将肉棒子顶在秋雨的胯间,那东西象闻到腥味一样,向秋雨的穴里冲去。
秋雨哭丧着脸,推拒着唐吉,说道:“唐吉哥哥,你不能这样。我是人家的未婚妻,我不能失身的,我要失身了,我爹会打死我的。”
唐吉不听,说道:“只许他沾花惹草,不行咱们风流快活,哪有这个道理。
管它什么未婚妻不未婚妻的,你就是我的,没人能抢走你。”
说到这里,他一狠心,将一个大龟头顶了进去。再一使,不费多大力气,就把秋雨的薄膜给刺破了。
当那关头,秋雨惨叫一声:“痛死我了,你好狠心呢。”粉拳舞动,在唐吉的背上乱擂着。
唐吉能理解她的感受,就亲着她的俏脸,轻声安慰道:“没事的,一会儿就好了,女人第一回就是这样的。一会儿我保管你舒服得要命。”
秋雨流着泪说:“我现在痛得要命,我想我快死了吧。”
唐吉舔着秋雨的泪,下身不敢乱动。他终于堵住秋雨的嘴儿,将舌头伸入,又跟她纠缠起来。同时,唐吉的两手握住乳房,真好,盈盈可握,揉来按去,比任何玩具玩起来都要过瘾。
时间慢慢过去,秋雨的痛感渐渐减少,那紧皱的眉头也缓缓舒展。
唐吉放开她的小嘴,在她的耳边轻声问:“好妹子,你好点没有?”
秋雨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说道:“好些了,总算没叫你给害死。”
唐吉两手在奶头上捏着,说道:“你不会死的,你还会得到很大的美感,跟当了神仙一样的。”
这么说着,他的下身已在微微动着。他这么一动,秋雨就觉得有点痛。
唐吉心说,这也差不多了吧,白菊当初破身时也没有她这么难过呀。他哪里知道,一个女人一种情况,不尽相同,而且白菊当时要比秋雨大上几岁,抵抗力自然要强得多。
唐吉动了多下,见秋雨只是眉头微皱,并没有太大反应,他的胆子便壮了,开始大幅度抽插,每次都拔到穴口,每次都插到尽根,顶在秋雨娇嫩的花心上。
经过一段时间适应,秋雨总算苦尽甘来,慢慢体会到男人的味道,被干得好美。
那是痒痒的,酥酥的,全身要飞上高空般的感觉。不,比这些还要美的。
在好受的情况下,秋雨主动搂住唐吉的脖子,美目有了兴奋的光辉,鼻子不时发出动人的哼声,下身也本能向上挺着。秋雨的这些反应,使唐吉大为高兴,他立刻应时而动,加快干的速度,那小穴水越来越多,最后能听到卜滋卜滋的响声了。
处女穴真好,将肉棒包得没一点缝隙,那嫩肉舒张之间,带给了唐吉无限快感。他舒服得直喘出气,嘴里不时发出兴奋的叫声,那是男人最快活的表现。
“秋雨,哥哥干得你爽吗?”唐吉不忘问秋雨。
秋雨啊啊叫着,细腰轻摆,四肢乱动,红颊如火,说不出的动人。
唐吉欢乐之中,控制力就差了,再加上经验不足,秋雨的小穴又太美妙,因此没干多少下,他就一泄如注。
那股热流突然冲入小穴,烫得秋雨舒服极了,不禁叫出声来:“唐吉哥哥,这感觉好美呀。”她双臂缠住唐吉,象在奖励英雄。
唐吉在秋雨的身上趴了一会儿,这才拔出肉棒。他跪在她双腿之间,望着刚被破身的小洞。那里一片湿淋淋的,美艳的肉缝微张着,下边的小菊花还有节奏地缩着。双孔相映,充分显出女孩子的诱惑美来。
唐吉看得心动,肉棒不知不觉间又挺了起来。他双臂挎着秋雨的玉腿,再度占有她。拔出时那穴内红肉涌出,插入时那肉又回去。棒子将小穴撑得胀胀的,那种快感不时冲击着她的神经。
这一回风雨更狂,唐吉不再象刚才那么温柔了。这时的他简直象一只野兽。
秋雨不敢相信平时绵羊般的人会变成一只大老虎,可她没心情多想,她的感觉都集中下身了。
二人干个心满意足,这才穿衣起身。回去时,秋雨赶路都吃力了,可见受创不轻。唐吉也挺体贴,将秋雨背上身,欢欢喜喜回山庄了。
后来,秋雨的父亲逼她嫁人,秋雨说啥不肯,终于在无奈之下,跟唐吉双双私奔。不曾想行事不慎,被小丫环告到东方霸那里。结果秋雨被抓回,唐吉处于逃亡状态。
最近东方霸心情极差。在唐吉私奔之前,庄里发生一件事,这事东方霸不敢声张。那要声张起来卧虎山庄就不会有好日子过。那就是东方霸视如珍宝的“狂风剑谱”上册不翼而飞。他是放在密室里的,居然被人偷了。东方霸又急又恨,他心想,要是被我知道是谁干的,我非剥了他的皮不可。
他认真思考,对庄里的所有人都怀疑一遍,最后锁定几个人。这几个人之中就有吴山一个。当吴山死了之后,他检查吴山的遗物,发现了吴山跟通天教来往的信件,这才知道吴山与通天教有瓜葛。他凭直觉认为剑谱就是吴山干的。吴山死了,可他身上没有剑谱。还用问吗?剑谱一定落在唐吉的手上了。这臭小子,我一定轻饶不了他。
这个唐云长对我不忠,我该怎么处理他呢?他心里大为不爽,突然眼前出现唐云长的老婆的脸蛋、胸脯,嘿,那娘们真美,不能放过她。趁这机会搞定她,让她在我的胯下浪叫。想到这里,东方霸的脸上露出淫笑来。这个女人是逃不过的手掌心的。
秋雨被抓回的当天,便被父亲锁在房里不让出来。唐云长因为放走唐吉,自知有罪,请庄主处罚。东方霸装模作样的又是叹息,又是惊讶,最后脸上摆出一副宽容的表情。他当众宣布宽恕唐云长。
说这话时,他向许管家使个眼色。许管家明白庄主的意思,立刻上前据理力争,什么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有法不行,何以服人等等。在这种情况下,唐云长应该被处死,但东方霸没那么干,他先将唐云长关入大牢,然后给林芳送信。
林芳近日没有在家,她回娘家陪老爹去了。老爹身体不好,她去尽些孝道。
当她听说唐吉私奔,唐云长被抓,吓得脸如土色。她知道庄主这人,向来缺少人味儿的。这回丈夫凶多吉少的。
想到唐吉,林芳的心情复杂极了。有罪恶感,负疚感,又有一点兴奋感。唐吉名为她的儿子,可他的肉棒竟然插过林芳,而且当时将林芳干得欲死欲仙,令林芳一辈子都不会忘记。虽然不是亲生儿子,她的心里也难受极了。这次出来陪父亲,也有避开唐吉,减轻自己心理负担的原因。
唐吉跟秋雨私奔,在林芳想来真有点不可思议。她想不到唐吉这孩子居然那么勇敢。秋雨这个小姑娘是林芳看着长大的,跟唐吉挺相配的。只是门第不同,他们能成亲吗?唐云长就多次教训过儿子,叫他不可痴心妄想。唐吉向来不跟父亲顶嘴,可象从前一样,仍然跟秋雨来往密切。
林芳在回卧虎山庄的路上,除了担心丈夫的安危外,还不时想起自己跟唐吉的那段孽缘。那又能怪谁呢?也许是天意吧,谁也不怨。
那天早上起来,唐吉出去练武了。林芳还没有起来,丈夫不在家,这几天她没睡好,总是很晚才睡,起来又晚。作为一个成熟的女人,她是有一定的性需要的。
那天早上,她实在忍不住了,见屋里没人,便拉开被子,脱下小衣,露出骚答答的东西,手指伸进去,一边搅动着,一边想象着自己跟丈夫欢爱的场面。红唇张合着,不时发出甜美的呻吟。那粘乎乎的淫水沿着指间的缝隙缓缓溢出,林芳那细长的手指都被染得亮晶晶的。
哪知道唐吉他又回来了。往常这个时间他是正在练武的,今天不知怎么的,他感觉有点饿了,他想回来吃饭。谁知当他进屋时,却听到女人的欢乐的声音。
当然听出是自己的义母,他想起从前见到的义母的肉体跟浪态,顿时全身发热。
他来到义母的门前,想将门顶出一条缝,好向里张望。在顶门时用力过大,门刷一声大大张开,唐吉跟林芳四目相对,都一下子愣住了。林芳坐在床上,正用力抠小穴呢。唐吉看得清楚,被迷得神魂颠倒。
林芳见儿子到了,一愣之后,忙拉过被子盖住身子,闹得面红耳赤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事多羞人,羞得林芳把头低下,一看自己的奶子还露在外边呢。林芳又将被拉高。这回唐吉什么都看不到了。
唐吉也清醒过来,忙说:“妈呀,我肚子饿了,我去做吃的。”说着就去做饭去了。
吃饭时,唐吉和林芳坐到一张桌上,林芳都不知道说什么好了,勉强吃了几口饭,才说出一句话:“刚才那事,你千万别说出去。”林芳的目光不敢看他。
唐吉用眼睛瞄着林芳的高胸,虽然它们已经被衣服挡住,但他知道那里是什么风景。那里蕴藏着无边的春色。由那里唐吉又想到林芳的下边,那里是更迷人的。
唐吉是干过白菊的,知道男女之乐。他有种想法,要是我的家伙能插在义母的穴里,不知多舒服呢。可是不行,林芳是她的父母,那样干是乱套的。虽不是亲生的,那也是乱伦。是天地所不容的。义母的肉洞只属于义父,别的男人是没有资格进入的。
林芳凭直觉也知道唐吉的目光在干什么,要是换了平常,早就严厉斥责了,可此时她提不起那个勇气。此时她只是芳心乱跳着,象一个初恋的少女一般。
这孩子以前的身体她是熟悉的。她照顾他三四年了,对他身体的了如指掌。
只是近两年她再没有看过。她不知道那孩子的小鸡鸡已长得多大了。估计不会小的,以前没发育时,跟同年的孩子比,已经算是大的了。唉,我想到哪里去了。
林芳找个借口出屋去了。唐吉望着林芳健美的身材,跟摇曳生姿的大屁股,心里一阵阵发痒。他明知道乱想是不可以,可他忍不住。他已经不只当她是母亲了,他还当她是一个可以用来取乐的美貌女人。
(14)猛干
作者:江南哭哭生
那天晚上,唐吉是在胡思乱想中睡着的。正做着好梦,感觉有人抚摸自己。迷迷糊糊中醒来,是有人在摸他的肉棒。那只柔软的手正套弄着,使自己无法安静下来。
“是谁?”唐吉问了一声。
对方啊的一声,就从这简单的一声里,唐吉立刻判断出这人的身分来。她不是别人,正是自己的义母林芳。
林芳晚上出来小解,回来经过唐吉房时,想起男人给她带来的好处,不禁春心荡漾。唐云长的肉棒给她的印象,她是永远忘不了的。她经常乱想到,一个女人如果没有一只肉棒在跟前伴着,那女人该怎么活呢。
林芳犹豫着,终于悄悄进入唐吉的房间。按她的想法,摸上几下过点干瘾就走。哪想到一摸之下,她就迈不动步了。儿子的肉棒反应真是敏感,摸几下就硬。那硬硬的粗粗的特点,使她心情激动,好想有进一步的接触。那种一直挡住自己前进步伐的顾虑在性欲的膨胀下,慢慢退去,剩下的只是一个女人最合理最简单的要求。
唐吉的这一声问,惊醒了林芳,林芳转头想跑。唐吉随手抓住她,没费多大劲儿,便将林芳拉到床上来。什么义母不义母的,他已经不再多想了。他满脑子想的全是义父在林芳身上耸动,以及林芳肉体的诱惑及淫声浪语的销魂指数。
他将林芳压在身下,火热的嘴唇堵住林芳的嘴,双手使劲儿揉搓林芳的大奶子。林芳搂住他脖子,一会儿便翻到上边。唐吉不甘受欺,又将林芳压到下边。
二人越吻越热,唐吉的舌头进入林芳的嘴里,林芳是个明白人,含住唐吉,大力吸吮着。稍后,林芳将他舌头顶出,两条舌头在嘴外纠缠起来,发出一连串的唧唧之声,那声音煞是淫糜,使二人兴致更高。
唐吉将一只手向林芳的胯下伸去。那里是他一直向往的地方,多少回他都梦想着一探深浅,探索其中的奥秘。因为激动,他觉得自己的手都颤抖了。
林芳从鼻子里发出哼声,那声音虽沉闷却不折不扣透着女人的兴奋与快乐。唐吉听得美呀,放开林芳的嘴巴,于是林芳可以随意浪叫了。自然林芳不敢叫得太大声,她怕传到别人耳朵里。
唐吉不想浪费宝贵时间,当他的手指在小穴里抠了不到百下时,他便将林芳脱个光光,自己也掏出肉棒,顶住那美丽的穴口,一使劲儿,唧一声进去半截。顶得林芳啊一声叫,说道:“你的玩意好粗呀,要顶破我了。”
唐吉好不得意,伏下头去,嘴巴在林芳的乳房上乱亲着,一根肉棒毫不温柔地干起来。那里水分充足,双唇吸动,林芳已经寂寞多日了,突然被一只大肉棒插入,真如久旱逢甘雨相似。她再想到这只肉棒是儿子的,她感觉既愧疚又刺激。那是一种堕落的快感。
这是在黑暗中进行的,唐吉看不到林芳的浪态,但他是可以想到的。林芳虽年过三十,但仍然保持得非常好,身体还是那么嫩,那么香。由于没生过孩子,那里还很紧呢。唐吉插得痛快,速度越来越快,插得小穴直有响声。多年梦想,一朝实现,他激动得想哭了。
林芳被插得全身舒服,四肢缠住唐吉,大屁股又是颠又是筛,极力配合着唐吉的动作。那小穴也在二人的激情中一收一放的,夹得唐吉的魂都快没了。
唐吉忘情叫道:“妈呀,你的小洞真好,它会夹人呢。”
林芳回应道:“小吉呀,你喜欢的话,你使劲干吧,我是你的人了。”
唐吉还有什么不满足呢?林芳是摆明了让他享受。唐吉攒足力气,每一下都插得很有气势,每一下都充满野性,那床在他的动作下呀呀响着,仿佛随时会倒塌似的。
唐吉也不争气,在快活的同时,没注意控制自己,结果还没有插到三百下呢,便一泄如注。林芳正当快活之时,这场面使她失望。
唐吉伏在林芳身上,说道:“妈呀,我实在忍不住了,你太迷人了。”
林芳摸着唐吉的头,说道:“没事的,你一会儿就行了,你还年轻呢。”说着话,林芳将唐吉推倒,她用手开始抚摸起来。到底是年轻人,不大一会儿,唐吉的棒子便硬了起来。
林芳欢呼一声,跨上去,抬高屁股,将那根热腾腾硬邦邦的玩意“吃”个尽根。当龟头顶在自己的花心上时,林芳舒服得喘息着,她简直要疯了。她摆动着大屁股,使花心跟龟头细细研磨着,每磨一下都令双方叫出声来。
这种极乐,是林芳在丈夫身上也体验不到的。
唐吉两手握住林芳的大奶子,下身上挺,肉棒一下下撞击着林芳,使林芳感受到男人的力量。她的屁股一起一落,用力套弄肉棒,象要把它套断似的。
不久,唐吉将林芳摆成小狗干事状,让林芳撅起屁股来,唐吉从后边干了进去。双手抚摸着肥美的屁股肉,唐吉得到精神与肉体上的双重满足。这个女人真好,长得好,功夫也好,义父真是好福气。
那一晚二人不知干了多少回,直到实在干不动,才相拥而眠。那种恩爱之情,是至死难忘的。那个时候,他们都忘了彼此的亲人关系,只记得他们是一男一女,是最正常最自然的关系,是我需要她,她也需要我,不必受什么道德约束。
不过清醒后林芳还是心里不宁,这种关系是外人所不容的。再说唐吉还小,自己总不能真当他是情人吧。这之后,二人又干了几回。当唐云长从外边回来,二人就算断了,可其中的滋味使林芳每回想起来,都觉得甜蜜无限。
林芳在道路上痴痴想着,她根本不知道前边正有陷阱等着她。她更不知道她关心的唐吉也刚刚转危为安。
再说唐吉朦朦胧胧中醒来,只觉胸口疼得厉害。他睁眼之前,先闻到一股股淡淡的香气,等睁开眼时,却见自己处于一个华丽的房间。地上铺着毯子,墙上挂着字画,还有梳妆台,书案,书案旁正有一个青衣少女在低头绣花呢。
唐吉挣扎着想坐起来,但坐到一半又躺下了。那少女听见动静,忙放下东西走过来,嘴里叫道:“你快躺下,不动乱动。你的伤还挺重呢。”声音甜美,还透着一点稚嫩。
唐吉一打量她,大约十五六岁,长着圆溜溜的黑眼睛,红嘟嘟的小嘴巴。她正微笑着,露出两个小酒涡来。
唐吉轻声问道:“这是哪里?我怎么会在这里呢?”
少女站在唐吉的床前,唐吉能看到她的隆起不高的胸脯,那是两个诱惑性的突起,显示着它明天的所能达到的高度。
少女也瞅瞅唐吉,说道:“这里是文姑娘的闺房,她对你可够好的,把自己的房子都给你住了。我们都没有这样的福气。”
唐吉啊了一声,说道:“是文姑娘救了我,真是太谢谢她了。她现在在哪里?”
少女答道:“堂主有了麻烦,文姑娘就赶去帮忙了。”
唐吉脱口问道:“她有什么麻烦?”话一出口,不禁想到,人家有什么事怎么能告诉我呢?我毕竟只是个外人。这样问跟傻瓜一样。
果然少女回答道:“什么麻烦,我们这些小人物怎么会知道?等文姑娘回来你可以问她。”
唐吉面露微笑,问道:“还没有问小姐姐芳名呢。”
少女嘻嘻一笑,说道:“我叫小绿,是文姑娘的丫环。”
唐吉说道:“原来是小绿姐姐,谢谢你对我的照顾。”
小绿两眼顾盼生辉,说道:“要谢你谢文姑娘吧,你别谢我,我只是奉命照顾你的,没出什么力。”
唐吉问道:“我昏迷多久了?”
小绿眼珠一转,嗯一声,说道:“你已经昏迷两天两夜了,文姑娘天天来看你,我看她人都瘦了。”
唐吉听了心中温暖,心道,在这个谷中除了小兰对我好,就是文姑娘了。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说道:“小绿姐姐,你们为何叫她文姑娘,而不叫她小姐呢?”
小绿听了,面露得意之色,说道:“我们文姑娘在教里地位极高,除了教主,就数文姑娘跟堂主了。连那些什么护法都排不上号。文姑娘是我们教主的徒弟,人人都得敬她。她对我们这些下人最好了,不肯称小姐,只准叫姑娘。别人对下人连打带骂的,文姑娘不轻易打骂我们的,是个最好不过的人。”
唐吉点头道:“不错的,文姑娘不止人好,相貌也是很美的。”
小绿嘻嘻笑道:“那还用说,我们这个谷叫‘群仙谷’,最美的两个女人就是文姑娘跟武堂主了。”
唐吉还没有见过那个堂主,不过想来也不是个可爱之人。她那么好淫,长得再美也是无用。女人不自爱,就是天仙也被人看不起。
唐吉望着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也挺美的,你也是这群仙谷的一个仙子了。”
小绿笑面如花,笑声脆生,连连摆手道:“我只是一个小丫环,算什么仙子的。你不知道呀,我们这里年轻美貌的姑娘有一百多人,最好看的都在文姑娘这里呢。”
唐吉笑道:“那我岂不是进了美人国呀。”
小绿为使唐吉舒服些,上前抬起唐吉,将枕头与被子垫在唐吉腰下,使他能半坐起来,这样一来,唐吉果然好受多了。
小绿跟他说:“这里的美貌姑娘多了,等你能下床你自然能看到。我在这里只是最普通的一个,没有人肯注意的。”说着微叹,象是失望似的。
唐吉决定让她高兴一下,说道:“说哪里话,我现在不是正在注意你吗?”说着话,故意睁大眼睛直勾勾盯着小绿的胸脯。
小绿见状又羞又喜,哼道:“看你这德性,十足的大色狼,口水都要流出来了。”说话时,举拳欲打,当然只是装装样子的。
小绿虽是一般的漂亮姑娘,但这一羞一喜,表情生动,尽显少女美态,看得唐吉心有所动,不禁想起心上人秋雨来。秋雨被抓回去,料想是不会有好日子过的。他爹不会杀她,但一定会逼她嫁人的。他爹为何这么狠心,偏要逼她嫁自己不爱之人呢?为何一点都不替女儿着想?卧虎山庄已经名声响亮了,东方霸你还想怎么样呢?难道你非得让卧虎山庄跟武当少林并列你才满意吗?
秋雨,我可怜的秋雨,咱们这对苦命鸳鸯这辈子还有没有重逢的机会?我就是拼着一死也要把你抢回来。要活咱们一起活,要死死在一块儿吧。想到这些,唐吉的眼中有了泪光。
小绿见唐吉两眼含泪,不明所以,关心地问道:“你怎么了?可是又不舒服了吗?”
唐吉一笑,摇头道:“没有没有,我只是有点想家了。”
小绿点头道:“是的,你是卧虎山庄出来的,你定是想回去了,可你要是回去,可能连命都没有了。”
唐吉一惊,说道:“连你知道了?”
小绿嫣然一笑,说道:“这有什么奇怪的呢?何止是我,现在武林中谁都知道唐吉是个大淫贼。”说着向唐吉露出疑惑的神情,想是在思索这淫贼的真伪。
唐吉一愣,我什么时候又成大淫贼了。
小绿耐心解释道:“现在的武林人士谁不知道这事呀?在你昏迷的日子,武林都轰动了。说你在卧虎山庄潜入小姐闺房,想要逼奸;逼奸不成,就动了杀机。幸好有丫环大声呼救,这才将你吓跑。说你逃出卧虎山庄后,又连做了几个案子,奸杀了好几个无辜少女,都有名有姓的。武林人士们说好,碰到唐吉,格杀勿论。又说你在江湖上混不下去了,这才来投奔通天教了,通天教不收你,你就跪在门外连哭带嚎的,很不要脸。”
这些话听得唐吉张大嘴巴,激动之下,往起一蹦,这一蹦可不要紧,牵动伤处,疼得他直咧嘴,但他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小绿连忙上前扶住他,轻轻将他恢复原来的姿势,说道:“你不要急,你不要生气,这些话我们文姑娘是不信的。”
唐吉听了心里更是感激,说道:“难得你们文姑娘对我这么信任,我唐吉总算没有白活。不知道谁这么缺德,一心要将我唐吉置于死地。”他的眼前立刻浮现出东方霸那张阴险深沉的脸来。莫非是他吗?他是最可能的,一定是气于我跟秋雨的事。也真难为他了,竟编出这么一个精彩故事,连自己女儿的名声都不顾了。
小绿同情地望着唐吉,说道:“唐大哥,你不用心烦呀。关于你的传言多了,你也不用太往心里去的。”
唐吉心里暖暖的,说道:“你说得没错,我不会往心里去的。你说我的传言多了,你再说说看,还有什么更荒唐的,我就当听笑话了。”说着脸上露出轻松的表情,实际上他的心情坏得很,这种事摊在谁身上,谁都不会轻松的。
小绿的目光在唐吉脸上打着转,说道:“你既然不生气,我就跟你说了。”唐吉笑着点头,心中气得很,要是造谣的人在跟前,相信唐吉会扑上去咬他几口。这种谣言明摆着是要将唐吉推上死路。
小绿搬把凳子端坐在唐吉跟前,说道:“在逼奸这事之前,武林中还有一个传言,就是说你身怀‘狂风剑谱’,并已练成绝世剑法,扬言要杀光武林中有名的高手,要当黑道老大。”
唐吉连声骂道:“这是胡说八道,哪有此事。”心里却说,剑谱这事还贴点边,什么绝世武功,杀光高手,当什么黑道老大却真如放屁了。让我找出这个造谣者,我非砍掉他的脑袋当球踢。
唐吉哼了两声,说道:“还有吗?”看看小绿白嫩的脸蛋。
小绿嘻嘻笑道:“怎么没有,还有人说你象狗一样跪地乞求,通天教总算心软了,将你列为补教众,分给你一个打扫茅房的工作。”说到这里,小绿笑得花枝乱颤,开心极了。
唐吉看到漂亮的少女笑得那么好看,那么愉快,他的气消了不少。
小绿强忍住笑声,说道:“唐大哥,你不要生气,我不是笑你,我是笑那些造谣的人,怎么会编出这么臭的谣言呢?本教很少有什么后补教众,更没有叫教众打发茅房之说。”
唐吉想了想,问道:“小绿姐姐,你有没有听过关于东方秋雨出嫁的事?”
小绿摇头道:“东方秋雨?我知道她的,她是东方霸的女儿,听说长得很美的。你看她有我漂亮吗?”小绿做出严肃的表情,等着唐吉来品评呢。
唐吉点头道:“你们一样漂亮,都是让人心动的女孩子。”心里却说,你比秋雨还差着一截呢。她是大小姐,你是丫环,她的气质就比你强了。
女孩子没有不喜欢听别人夸自己漂亮的,小绿已经眉开眼笑了,还问一句:“你没有骗我吧?人家被称为‘松江一凤’,哪是我这个小丫头能比得上的。”
唐吉还不知道秋雨有这个绰号,暗道,这话倒也不错,秋雨确实象一只凤,她远远飞走了,我根本追不上。
小绿接着说:“传言虽多,但没有听说东方秋雨要出嫁的事。”唐吉心里一宽,嗯,看来我还是有机会的。
他扭头看那书案上竟放着一把琴,知是文姑娘之物。唐吉对小绿说道:“小绿姐姐,你为我弹一曲好吗?”
小绿望望那把琴说道:“我弹得不好,我太笨,小姐怎么教我,我也弹得不动听。”
唐吉微笑道:“没关系的,我也是个外行,你尽管弹就是。”
小绿这才放心,说道:“那好吧,我就献丑了。以后你叫我小绿就是了。”说着话坐在案后,玉手弹动,那琴声悠扬而起,似在讲一个快乐的故事。在这种声音里,唐吉仿佛又回到跟秋雨一起的日子。
正听得认真呢,外边传来焦雷般吼声:“唐吉,有种的你给我滚出来,别象个缩头乌龟,躲在女人房里。你还是不是男人?还要不要脸?”
这声音将唐吉从琴声中及回忆里惊醒。
(15)艳福
作者:江南哭哭生
对这一声声吼叫,小绿听而不闻,依然谈她的琴。唐吉虽气恼骂语的难听,但他还是忍着了。不忍着能怎么样?自己目前连走路都吃力,更无法跟人搏斗。
一曲终了,唐吉问道:“这是谁在叫呢?我罪这个人了吗?”
小绿坐起来,瞅瞅外边,没好气地说:“还不是张香主的人在叫吗?这两天每天都派人来乱喊。这是存心不叫你养伤。”
唐吉问道:“这里不是前院吗?听说男的不能随便来的。”
小绿回答:“是呀,男人不能随便来。可张香主有武堂主撑腰呀,所以他敢乱来。”
唐吉点着头,说道:“那你们文姑娘难道怕了他?他敢这样放肆,你们一点办法都没有吗?”
小绿哼道:“我们文姑娘当然不怕他,只是文姑娘不愿生事,不想跟他们闹翻,他们这才敢到这里鬼叫的。”
唐吉想起一个问题,问道:“我被张香主打伤,你们文姑娘怎么会知道呢?”
小绿冲着他笑,说道:“这可涉及到我们的秘密,我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你。”
二人说话间,外边的叫声由一人变成一群,越叫越凶,那声音似乎要将房盖给鼓开。稍后叫声忽停,象被刀猛然砍断似的。唐吉不明白怎么回事,以为人家骂累了自动走了呢。
正疑惑间,门一响,两个人走进来。香风一吹,是两个少女。唐吉一看,原来是文姑娘和一位丫环。
文姑娘见唐吉睁开眼睛,脸色一缓,上前说:“你醒来了?这就好。不知道外边的鬼叫吵到你没有?”
唐吉微笑道:“随便让他叫去吧,我只装聋子。还没有谢谢文姑娘救命之恩呢。”说着挣扎要起身。
文姑娘摆了摆手,说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你不用放在心上。”接着问唐吉:“你饿了吧?”
唐吉还真有点饿了,文姑娘向小绿说道:“去拿吃的来。”小绿答应一声,自己出去了。
文姑娘又对身边那个小丫环说:“你去传令,再有人敢到这里撒野,砍下他的狗头。”这个丫环说声是,转身而去,动作迅速。唐吉只看她一眼,已看清她的相貌。这是个美妞,瓜子脸白里透红,生一双凤眼。
唐吉礼貌地问:“文姑娘,他们为什么要骂我?”
文姑娘缓缓答道:“他们不敢进来拿人,心里有气,就来大骂。你不用管的,我对付他。”
唐吉点头道:“刚才一定是文姑娘将他们赶走的了?”
文姑娘从容回答:“这帮家伙太可恶了,我每人打了个耳光,就放他们去了。估计以后不敢乱来了。”
唐吉想探听一下那个武堂主的情况,便问:“文姑娘,有件事想向你垂询。”
文姑娘坐到一把椅子上,温和地说:“唐公子不用客气,有话尽管问吧。”
唐吉望着文姑娘的俏脸,这张脸真是艳如桃李,两只眸子清澈极了。唐吉暗道,这位文姑娘可比我的秋雨好看多了,难怪成为这群仙谷里最好看的女子之一呢。
文姑娘见唐吉盯着自己脸瞅,有点呆相,不禁脸一热,明知故问:“唐公子,你可是哪里不舒服吗?”
唐吉一笑,连忙移开无礼的眼光,说道:“我很好,我很好。我想问文姑娘的是,我什么时候能见到武堂主呢?”
文姑娘注视着唐吉,说道:“你要见她吗?你为何急着见她呢?”
唐吉一愣,心道,我才不想见她呢,我之所以要见她,不过是想早点离开这里。秋雨正等着我去救呢,朱小棠拿走我的剑谱,我也不能不要。在这里呆久了,什么都完了。到那时候秋雨嫁人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唐吉冷静回答:“我想早点离开这里?”
文姑娘脸色微变,问道:“你想离开这里?”没等唐吉说什么,文姑娘叹息一声,又说道:“那又何必呢?你到外边可能会更危险的。”
唐吉毅然道:“即使出去是死,我也得出去呀。”
文姑娘正色问:“你能告诉我原因吗?”
唐吉沉吟着,还是将自己跟秋雨的事说了。文姑娘听了,沉默良久,说道:“你想出去也是很难的。”
唐吉急了,说道:“怎么?你们不放我吗?”
文姑娘用同情的目光瞅着唐吉,说道:“不是我们不放你,是教主飞鸽,让我们在他回来之前,一定得关住你。他很快就会归来。”
唐吉心里乱跳,问道:“你们教主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想把我怎么样?”
文姑娘摇摇头,说道:“只怕你是凶多吉少呀,教主这个人。。。。。”文姑娘没说下去。
唐吉心情沉重,不知道说什么好。文姑娘坐了一会儿,又说:“堂主这方面你可以放心,她近日是不会见她的。”
唐吉知道不该问,但他还是问了:“她怎么了?不想再审问我了吗?这是好事。”
文姑娘幽幽地说:“今天早上她被人打了一掌,受伤不轻。打她的那人你也认识的,就是许福。”
唐吉噫了一声,真觉得意外。那许福相貌不俊,那个堂主怎么会见他?就算动手吧,许福怎么会是那堂主对手。他虽没有见过那堂主,料想武功必高。
文姑娘象是看穿了唐吉的心事,说道:“要论许福的武功,他跟武萍相比,差得太远了。不过事情是这样的。。。。。。”说到这里,文姑娘的脸突然红了,唐吉不明白原因。
文姑娘犹豫再三,还是将堂主受伤之事讲给唐吉听。
原来那个堂主武萍近日玩疯了。前些日子抓来好多男子,她挑年轻英俊的来伺寝,一一品尝不同肉棒的滋味儿。当俊的试得差不多时,她开始试那些相貌不行的。因此,唐吉的事就拖了下来。她想,反正唐吉在谷里呢,还怕他跑了不成。
在这种情况下,许福才粉墨登场,才有机会跟武堂主见面。这些日子以来,许福吃够了苦头,真是一肚子气。他跟那些别派的弟子关在一起。每天都见到一些英俊的青年被带走后,没几个回来的。问回来的人怎么回事,回来的人脸色都变得可怕。
问来问去,才告诉大家,说那些回不来的,都被砍成肉酱,拿去喂狗了。大家自然要问他们有什么罪,回答是没伺候好堂主,堂主发怒,就将他们喂狗了。听得大家毛骨悚然,这女人简直不是人。于是那些长相好的男人心惊肉跳,不知道何时自己也会成为狗的美餐。
又问那些人为何能活着回来,得到的答案是床上功夫好,堂主高兴,就饶他们不死。
许福自知丑陋,不会遭此恶运。不曾想堂主口味有变,居然挑上丑男来了,在第一批被挑到的人选里,就有许福一个。许福暗自不安,这个堂主心狠手辣,自己也是死多活少。自己的床上功夫向来平平。
他被丫环领到那座楼里,他自知死期将近。上楼之前,正见两个丫环将一名男子拖向楼下。那子一脸的恐怖,鬼哭狼嚎道:“堂主,你饶了我吧,我不想死,我不想让狗吃。你给我个机会吧。”
许福认识这人,也是跟自己一起被抓来的。见这人被拖向门外,他的心只往下沉,心道,我许某闯荡江湖多年,想不到会命丧此地,还要被狗吃,真是恶有恶报了。想到自己这些年来,跟着东方霸暗地里不知干了多少坏事。
东方霸的恶行里,都少不了自己。这些坏事都是秘密进行的,因此外界人都以为东方霸是一个大仁大义的豪杰,是为人的楷模。谁想到这样一个人,杀人放火,欺男霸女什么都干。不过有一点,东方霸多数时候不亲自出马,都由许福代劳,他坐在庄里坐享其成就是了。
当此生死关头,许福想起唐吉,心中有气,差点骂出声来。他妈的,这个混小子,都是你害得老子不得好死。要不是为了抓你,我会离开卧虎山庄吗?不离开山庄,我会落到通天教手里吗?妈的,老子如果能活着出来,非干掉你小子不可。他妈的,同样被抓来,他就象贵宾一样被伺侯,老子就得坐牢,跟牲口似的,凭什么呀?大家都是人。
事到如今,说别的无用同,还得上楼。跟着丫环往楼上走,许福越走心越凉,他觉得自己是在走向地狱。自己不大热衷于女色,因此对那方面功夫没多大研究,我凭什么过关?幸好我的武功还在,临死还可以跟人一拼。拼死一战,胜于束手待毙。他自己都想不到到了紧要关头,自己竟有了男子汉气概。
上了楼,进入一门,这是个小厅,里边有花,有剑,显示出主人的爱好。最令许福意外的是四面墙上都贴有春宫图,共有十几张,每张都是不同的交合姿势。人物画得极生动,呼之欲出。男人之狂,女人之浪,无不毕现。他只觉得画得妙,画得好看,他并不知道这些画可是珍品,都是出自当世名家唐寅之手。武堂主为了得到这些画不知费了多少心血。可以说每张图上都沾满了鲜血。
正当许福不知所措时,一个声音响起来:“你叫许福吗?”
许福寻声望去,在小厅的左首有一个门,门上挂着珍珠帘子,看不清里边的情况。他调整一下呼吸,朗声回答:“不错,我就是许福。”
里边那个声音娇脆中带着几分骚媚,“那么说你就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了?是东方霸手下的一条疯狗。”
许福心里大怒,何时被人这么骂过,他强忍怒气,回答道:“我是卧虎山庄的管家,不过不是疯狗。”
这一回答立刻引起一阵哄笑,许福这才听出里边还不止一个人呢。听声音也都是女人。
“你既然是卧虎山庄的管家就好,有件事一直想找东方霸问呢”那个骚媚的声音有点严厉了。
许福稳定心神,沉声问道:“什么事?”可心里还是忍不住突突,因为有一笔旧账使他不能安宁。
“一年前,我教失踪了几名女弟子,一直生死不知。她们失踪的地方离卧虎山庄不远,武林中传言是被你们抓去了,我来问你,这可是真的?”
许福答道:“绝无此事,要是有的话,我姓许的不得好死。”他尽量使自己的声音平静如常,可一颗心都要跳出肚子来了。
那件事是他许福领人干的,将她们抓回山庄,交给庄主。庄主因为白菊之事,心情恶劣,下令将这几个女子轮奸致死,然后悄悄埋掉。这事情干得很隐密,料想别人也不会知道。谁也拿不出证据,我来个死不承认。
虽这么想的,毕竟于心不安,在那轮奸的男人中,也有他许福一个。
那个声音继续说:“好,我暂时不提这事。你知道我找来干什么来了?”
许福说:“我被关押多日了,一直不知道自己哪里得罪贵教了。”
那个声音笑道:“谁叫你跟我们抢唐吉呢?谁抢他就是跟我们过不去。好了,你进来吧,你只要能伺侯得我开心,我就马上放了你。”话音一落,那帘子向两边一分,出来两个丫环。
许福一看,心里格登一下子。这两个丫环穿得也太暴露了吧?都年约十七八岁,都是上边红肚兜,露出一大片胸脯,两条胳膊。下边是半截纱裤,是半透明的,能看到胯下的一丛黑毛。许福虽不怎么好色,也不禁多往那地方盯两眼。
两个丫环一胖一瘦,分站门边,一个说:“许管家,请进门吧。”许福知道决定自己命运的时刻到了。他深吸一口冷气,硬着头皮进门去。他大步向前,象个硬汉子。
这是个华丽的房间,最显眼的是一张大床。床上侧卧着一位花信年华的丽人,正笑吟吟地瞅着许福。许福只觉全身暖洋洋的,象被炉子烤到一样。他真不敢相信这位就是那杀人不眨眼的武堂主。
这太不象了。她乌黑的发上插满珠翠,耳环金光闪闪。两条眉毛又弯又细,左眉心还有一个痣。她的笑容灿烂而和蔼,她怎么会杀人呢?
往这丽人的身上看,许福忍不住睁大眼睛,只见她身上只有一条薄纱,里边风景大好:雪肤高胸,丛林如墨。许福的眼睛都要直了。
那丽人微微笑着,说道:“你既然要看,那就看个仔细吧。”说话间,也不见她有所动作,那条纱衣已经飘了起来,慢慢飘向一边。这是什么功夫?许福有点发蒙。
那丽人轻轻坐起,美好的娇躯雪一样照亮许福的眼睛,奶子如山峰,双腿如玉柱,再配上微红的脸蛋,许福情不自禁地向她靠去。
那丽人发出梦一样的声音:“来吧,来吧,我会让你变成神仙的。”许福搂住丽人就亲。那丽人嫣然一笑,推一把他,嗔道:“脱掉你的衣服,让我看看你的本钱。”许福象中了咒语,只觉得她的眼神让人迷惑,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
许福跟别的男人一样,猴急地脱掉全身的束缚,露出结实而黝黑的身体。丽人的目光在他的身上一转,对她的相貌,她是失望的;不过看他的胯下,那玩意算是中号的,已经翘了起来,正对自己摇头晃脑的。
丽人吃吃一笑,说道:“你这玩意还可以,就是不知道中用不?”说着话伸手握住它,检验着它的硬度及热度。那龟头已变成暗红色,象个小柿子,上边还沾着几根阴毛,独目已渗出一滴粘液。原来许福刚才对着丽人的肉体已经有点激动了。
许福大着胆子去摸丽人的奶子,啊,真是又大又软,还有弹性呢。两粒奶头黑红,很有诱惑性。许福摸得很爽,他玩女人以来从没有摸过这么好的奶子。
丽人只是吃吃笑着,象是回应似的玩弄许福的肉棒,摸得许福呼吸都变粗了。许福摸着摸着,手往下探。丽人并上腿,媚笑道:“我这个宝贝儿,不是用手摸的,你若喜欢它,就用嘴亲吧。”
许福盯着她圆滑小腹下的那丛卷曲的黑毛,颤声道:“我要亲,我要亲,谁也不能不让我亲。”这发傻的声音听得丽人非常满意。
丽人拿来一个枕头,垫在屁股下,两手后支,双腿大开,向许福招唤道:“我的好汉子,你来亲亲它吧。它正要你的亲吻呢。”那媚媚的眼神向许福脸上一飘,许福只觉得自己的魂都没了。
他迅速地跪在丽人胯下,只见两腿尽头,阴毛之下,两片肥厚的肉唇已经大大张开,上边已沾有少许粘液。仔细看,那肉唇不是静止的,正随时丽人的呼吸一缩一缩的,象是也动情了。更特别的是,从那里还发出一丝丝的香气,使人更有品尝的愿望。
许福看得只咽口水,说道:“太美了,太美了。”丽人轻摆细腰,使双峰微微起伏,这浪态便是君子也忍不住的,何况许福也不是什么君子。
丽人喘息着说:“你还等什么呢?你还是男人吗?”
许福忙不迭地伏下头来,两手扒着大腿,将舌头伸过去,热情如火地舔起来。那里的肉好嫩,带着花香,许福亲得唧溜溜直响。那肉洞受到刺激,流水涓涓,都进了许福的嘴里。
那丽人舒服得大声浪叫,将下身一挺一挺的。许福亲着小穴,听着悦耳的叫声,他一时间都忘了自己是在地狱跟前了。他现在唯一的念头就是尽情玩玩这个骚货。
(此书又名‘狂剑风流’,台湾河图出版。请大家多支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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