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 页 | 武侠情色 | 乱伦经典 | 古色古香 | 校园纯情 | 淫妻红杏 | 明星绯闻 | 暴力虐待 | 都市生活 |
  当前位置:首页 >> 武侠情色 >> 武侠长篇 >> 好色少年行
站内搜索:  


好色少年行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推荐给朋友:  


(1)私奔

作者:guo853


    天亮之前,只听吱呀一声,卧虎山庄的后门一开,两条人影骑着马出来。二

    人回头瞧一眼山庄,都暗叹几声,然后向山下驰去。他们知道,这一去不知何年

    何月才会归来。或许一生都不回来了。

    来到山下,他们紧张的心才稍稍松驰一点。这时天色微明,附近的东西已能

    看清。马上人原来是一男一女,都是十七八岁。男的一身青衫,剑眉虎目,英气

    勃勃。女的一身粉红,娇美如花,别看身材不算高,胸脯可算得上高了。

    “雨妹,到了这地方能安全些,你要不要歇一下。”男的关切地问。

    “不,吉哥,这里离山庄太近,咱们还是快点跑吧,让我爹抓到,你就没命

    了。”雨妹关心地望着情郎。说着,双腿一夹马腹,率先向西而去。这是通往官

    道的方向。吉哥不再说什么,随后跟去。二马一前一后,迅如流星,身后腾起一

    股股黄尘。

    跑出三里多远吧,再往前是树林。男的见雨妹已微微娇喘,便说:“雨妹,

    休息一下再走吧。”雨妹冲他一笑,点了点头。

    男的跳下马,来到雨妹跟前。雨妹从马上跃下时,正落在男的怀抱里。男的

    在她的俏脸上一吻,说道:“这是你投怀送抱的,我可没强迫你。”

    雨妹双臂勾住情郎的脖子,娇嗔说:“你呀,占尽了我的便宜。要是让我爹

    抓住你,知道你那么样欺侮他宝贝女儿,还不剥了你的皮。”说着,一双清亮的

    眼睛含情地望着他。脸上是又羞又喜。显然刚才奔逃时的紧张与不安之意,已小

    得多了。

    男的见她动人,忍不住心里发痒。他望望前边的树林,轻声说:“雨妹,要

    不是情况特殊,咱们就进树林子去。”

    雨妹一脸的红晕,明知故问:“进树林子干什么呢?大白天的,说话这么不

    老实。”

    男的笑道:“我好想再刺一下你的桃花。你的花好嫩,里边水好多,每回你

    夹得我魂都飞起来了。”

    雨妹大羞,粉拳敲打着男的后背,腻声道:“吉哥,不准你再说下去,我要

    生气了。”说着,还向周围张望,生怕这羞人的事给人听去。

    男的情怀大动,双手抓弄着她的屁股,嘴亲上她的红唇。雨妹挣了几下,不

    再反抗。任他轻薄着,不一会儿,张开小嘴儿,任男人品尝香舌,吞吃自己的口

    水,自己也被男女间的乐事迷得要失去神智了。

    好一会儿,二人才分开来。男的说:“咱们走吧,你爹这个人太可怕了。”

    雨妹听了,心中也是一凛,她太知道他爹的为人了。有个仆人给他上茶时,

    不小心茶水溅到他身上,他登时大怒,下令砍掉仆人一只胳膊。有个丫环给他洗

    脚,他嫌水凉,大骂丫环伺候不周,伸手在丫环头上打了一掌,丫环当即毙命。

    自己此次跟唐吉私奔,要是让爹抓回去,自己倒没什么,唐吉可惨了。不知

    道爹会想什么歹毒的法子折磨他呢。有一点是肯定的,绝不会轻易杀他的。爹会

    慢慢地弄死他的。

    二人重新上马,向前奔去。进入林中之路,拐两个弯,在拐过第三个弯时,

    前边的唐吉忽听后边的雨妹惊叫一声,急忙回头,只见雨妹的马已然扑倒,而雨

    妹正向前方跌下。唐吉大惊,从马上飞起,向雨妹掠去,真是又快又急,身形又

    很好看。哪知眼前人影一闪,雨妹已进入别人怀抱。那人在空中翻了两翻,才落

    到地上。

    唐吉定睛一看,叫道:“义父,原来是你。”

    对面几丈外,站着一位老者,身材魁梧,黑红的脸,有一部花白的胡子。此

    时,他将“雨妹”点住穴道,交给别人。

    唐吉这才发现,义父身边已站定七八个人,其中有两个人手里拿着长绳,再

    看雨妹的马,正伏在地上,前腿折断。不必说,正是这两个人的杰作了。自己还

    以为这回能逃出去,想不到还是给人劫住。见到雨妹不醒不事,落到对方手里,

    唐吉是又急又苦,又怒又痛,他一时想不出办法,惟有手握腰间的剑柄。寻思着

    如何抢回心上人。

    唐吉的义父唐云长,瞪视着唐吉,大声骂道:“你这个逆子,东方庄主对咱

    们恩重如山,你不思图报,竟做出这种不仁不义的事来,你还是人吗?还不乖乖

    跟我回去向庄主请罪。”说着也摸摸剑柄。

    唐吉再傻,也不会跟义父动手。他心驰电转,知道今日是栽了,绝不能达到

    出逃的目的。连自己的小命能不能保住,还是个问题呢。

    他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连连磕头,带着哭腔向义父说:“我与大小姐真心相

    爱,您老人家是知道的。你忍心见我们分开吗?你老人家向来疼我跟秋雨,求你

    老人家大发慈悲,成全我们吧。”

    唐云长心一酸,眼睛湿润了。他定定神,对身边那几名家丁说:“你们先带

    大小姐回去,这里的事有我就行了。”那几人答应一声,从树后牵出马来,驮着

    大小姐东方秋雨向山庄而去。

    这一幕,看得唐吉心都碎了。

    他跳起来,想拔剑阻止,唐云长一纵身,拦到跟前,怒道:“你有种就先杀

    了我。”

    唐吉叫道:“不,不,义父,孩儿便有千个胆子,也不敢冒犯你老人家。”

    唐云长缓了口气,说道:“吉儿,胳膊拧不过大腿,我看,你还是跟我回去

    吧,义父会为你求情的,相信庄主不会杀死你的。”

    唐吉苦笑道:“他是不会杀我,可他会让我比死还难过,难道你不知道他的

    为人吗?孩儿打定主意,宁死不回去。”

    唐云长说道:“那你别怪义父心狠了。”说着拔出剑来。

    唐吉狂笑道:“义父,我是你养大的,你的大恩,我无以为报,今日就把命

    还你,你好向庄主交差。反正失去了秋雨,我也不想活了。”

    唐云长滋一声,将剑插在地上,怒声骂道:“胡说,你才多大,怎么能想到

    死?一个男人怎么能为一个女人去死,你也太没志气了。”接着,说不出话来,

    显然不知怎么处理这事好了。

    唐吉再度跪下,说道:“义父,你就杀了我吧,我不怪你的,我不想让你为

    难。”

    唐云长背着手踱着步,好生矛盾。让他杀死自己的孩子,自己怎么能下得了

    手。带他回去?还真不如杀了他的好。庄主心狠手辣,他是最了解不过的。可怜

    的孩子,为何这么糊涂,做出这种让人痛心的事来。

    再三犹豫,唐云长从自己的怀里掏出一个包来,扔到唐吉跟前,说道:“你

    快走吧,走得越远越好。带着这个包,这里有点钱,你会用得上的。”

    唐吉想不到义父竟会放了自己,因为义父对庄主向来是言听计从的,同此可

    见,父子情重,在关键时刻毕竟非旁人可比。

    唐吉向唐云长磕了几个头,说道:“义父,我走了,你如何向庄主交待?”

    唐云长向他摆手道:“快滚你的吧,我的事不用你操心。”

    唐吉从地上站起,对唐云长说道:“义父保重。”拿起包袱,跳上马去,一

    拨马头,又说道:“义父,求你照顾秋雨,孩儿不孝,就此告别。”说着,带着

    一颗破碎的心向前方奔去。

    唐云长望着唐吉的背影,不禁老泪纵横。养了八年的孩子,不是亲生,胜似

    亲生,这辈子还能不能见到他呢?在他的身上自己花了多少心血呀,突然离去,

    他觉得自己的心都不在原处了,好象也随着孩子飞走了。

    再说唐吉,打马如飞向前方急奔。他也不知道要去哪里,他只想离开这个伤

    心之地。他知道自己是没法带秋雨走了,以自己的能力,是救不出秋雨的。难道

    自己就眼睁睁看着她嫁给别人吗?我不甘心,我不甘心!!想到她被抓回去的命

    运,心中难受,眼泪簌簌滴落。一滴滴溅到身上,马上。

    正跑之间,头顶风起,一人从一棵大树上落下,头下脚上,双手握一把刀,

    向唐吉刺来。唐吉一惊,向旁猛地一带马,勉强避过这可怕的一刀。那人站定冷

    笑道:“好小子,真有你的,居然躲得过这一下子。”

    唐吉坐在马上,擦擦眼泪,望着对面那个家伙,心里直发凉。对面那人是个

    瘦子,三十左右,长着刀条子脸,三角眼里凶光闪闪。右手中握着一把短刀,微

    向外张,看样子随时都可能扑上来。

    唐吉对他自然是熟悉的。这人叫吴山,人称“索命快刀”,是卧虎山庄庄主

    东方霸手下第一干将,也是江湖上有名的杀手。据说,能在他刀下逃命的人找不

    到几个。

    这人受东方霸的重金礼聘,来山庄当差。他本是辽东人,几年前被白道人士

    追杀,不得已才来这山庄的,也算是避难。与唐云长等三人不同的是,他不是山

    庄的护院,而是东方霸的助手。一旦需要杀那种难对付的家伙时,就让吴山出手

    了。

    唐吉知道凶多吉少,对吴山一抱拳,说道:“吴兄,这么早起来,是要练武

    吗?小弟有事,不能相陪,请让开一条路。”

    吴山傲慢地撇撇嘴,扬扬手中的短刀冷笑道:“庄主有令,取你项上人头。

    庄主真是聪明,知道那唐云长老匹夫定会放过你,就叫我在这里等你,好打发你

    上路。”

    唐吉一听,强笑了几声,说道:“是庄主要杀我,还是你要杀我?你当我不

    知道吗?你一直当打秋雨的主意。”

    这话说到吴山的心上去了。当他一进入山庄,头一回见到东方秋雨时,他的

    魂便被勾去了。他向来不好女色,这回也动了心了。他知道大小姐跟唐吉要好,

    因此,他对唐吉恨之入骨。今天庄主传令,不是让他杀死唐吉,而是生擒回庄,

    但吴山不想生擒,只想一刀结果他,那才遂了心意。

    吴山叫道:“少废话,速来受死。”说着脚步前移,眼中闪着蔑视的笑意,

    好比猫对老鼠一般。不用说,他早把唐吉看作囊中之物了。

    也难怪吴山这么想,山庄的人都知道,唐吉的武功是跟他义父唐云长学的,

    而唐云长在江湖上只是二流人物。试想,这样的身手,教出的徒弟能优秀到哪儿

    去?自然连二流都达不到。吴山跟唐云长是交过手的,唐云长在他手里连二十回

    合都走不上,难道唐吉会比他义父高明吗?那是不可能的,对付这样的人儿,吴

    山觉得是辱没了自己的名气跟快刀。

    唐吉知道今天是九死一生,可他不会束手待毙。他一跃下马,带着满腔的悲

    愤,抽出剑来,拉开架势,横剑当胸,怒视着吴山,大声叫道:“姓吴的,你来

    吧,我不怕你。”

    吴山刀指唐吉,嘿嘿笑着,说道:“唐吉,你还有什么遗言要说吗?我可以

    转告你干爹的。”

    唐吉哼了哼,说道:“还是你先留下遗言吧,据我看,你连今天的太阳都看

    不到。”其时天色还早,太阳要等好久才能出来。

    吴山骂道:“胡说八道,自不量力。明天的今日就是你的忌日!”说着话,

    刀尖一颤,身形前挪,向唐吉的心口毒蛇般刺来。

    刀未到,冷气先到,令唐吉心一震。他不敢大意,侧身一躲,同时右手顺势

    一抡,剑扫吴山的咽喉。这一剑又快又狠,逼得吴山不得不回刀自卫。他心中一

    寒,想不到这个黄毛小子手底下倒不软,这一下子即可看出,比他义父要强。

    第一个回合,吴山没占到任何便宜。他想使快刀,尽早要对方的命。唐吉自

    然明白他的心意,采取以攻为守的战术,逼得吴山没机会反攻,而他的快刀一时

    间倒使不出来。

    唐吉出剑迅疾,一剑接着一剑,全不给吴山喘息的机会,每一剑都指向吴山

    的要害,搞得吴山反而狼狈起来。

    吴山毕竟是老江湖,知道对方的打算。他稳住心神,时而后退,时而侧身,

    将刀舞成一道墙相似,使对方无法冲破自己的防线。二十回合下来,唐吉见没有

    效果,不禁有点焦急起来。他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凶多吉少,他考虑着如何能出

    奇制胜,可自己的武功比对方是差多了。

    吴山冷眼旁观,看他表情,知道他心浮气躁,不由暗暗得意。打着打着,他

    突然身形向后一纵,跃出几丈开外,没等唐吉反应过来,他已经快刀如风,恶狠

    狠地向唐吉袭来,每一刀都有要命的架势,这正是他生平得意的快刀法。

    他的刀太快了,一招之间,能发出数刀。最可怕的是,因为刀太快,根本看

    不出他的每一刀究竟对自己的哪个部位下手,可只要你稍一犹豫,便一命呜呼。

    这一连串的攻势,逼得唐吉连连后退,胳膊与大腿上数处挂彩,还好,这都

    是皮外伤。唐吉暗暗焦急,不知道如何应付,只好学吴山刚才的样子,也拼命舞

    剑,将自己的身子罩在剑影之中,不管对方什么招数,自己只是护住身体,只求

    自保。别说这一招还挺好使,果然那吴山攻不进来。

    吴山打得性起,见对付不了他。刀法一变,身子绕着唐吉旋转起来,越转越

    快,终于变成一个青色的圈儿,他每转一圈,都向唐吉攻出数刀,那刀剑相交声

    已由叮当变成连续的长音。而身处其间的唐吉,咬牙硬撑着,压力极大,他用义

    父平庸的剑法,抵抗着吴山的快刀。别看他处于下风,但依然斗志昂扬,不向敌

    人示弱。这种硬汉子,连吴山都有点佩服了。

    唐吉知道这样下去,自己必死无疑。若不是仗着自己轻功好,身法灵,反应

    敏捷,自己早就尸横就地了。不能这样打,不能这样打,得改变局面。

    一等对方的转速稍慢,招数稍缓,唐吉看准缺口,立刻跃起,来个“一鹤冲

    天”向旁边的大树冲去。他要利用这些大树救命,要发挥自己的优势。他心说,

    你快刀再快,抓不着人影儿,也是无可奈何。

    吴山见他逃跑,如何肯放。一边穷追不舍,一边叫道:“在我跟前想跑,你

    是做梦吧。”当他到大树跟前时,唐吉早转到树后去了。

    这是一片树林,越往北林子越密,林中多有几人合抱的大树。刚进林子时,

    吴山还能瞅见唐吉的影子,可捉了几回迷藏,吴山就再也看不到唐吉了。

    吴山握着刀,猫着腰,小心戒备,远远近近转悠半天,就是找不到一点蛛丝

    马迹。他知道对方就在身边,说不定哪一会儿就向自己来个偷袭。

    树林静静,只有吴山脚踩树叶的沙沙声。转悠良久,仍无结果。吴山气得大

    骂:“王八羔子,兔崽子,龟儿子,老子操你祖宗。你再不出来,老子就放火烧

    林,非把你烤成烤鸭不可。”

    吴山尖锐的声音在林中回荡着,绵绵不绝。可是任凭他如何痛骂,对方就是

    不吱声。可见,人家也是聪明的,知道他这是激将法,绝不上当。

    吴山骂开了,把自己知道的骂人词汇都用上了。各种骂法纷纷出炉,他长这

    么大都没有这般英雄的骂过人。可以说,这一次骂人的雄风在他是空前的,也毕

    竟是绝后的。骂得嗓子都有点冒烟了,对方还是没动静。他想不到平时平淡无奇

    的小子,竟这般有心计,有耐力,看来自己是太低估他了。

    正无计可施呢,一转头,旁边几丈之外,一棵大树后露出一角衣服。吴山暗

    喜,心道:“臭小子,你捉弄我半天,看来我怎么收拾你。”

    为了不致打草惊蛇,他先向左前方走去,目光直视,嘴里骂道:“他妈的,

    混蛋小子,再找不着你,老子就走了。”他的脚步走着,快到与那树平行处,突

    然他身子一转,向那大树窜去,象恶虎扑食似的。























(2)儿子

作者:guo853


    吴山再度瞧见那一角衣服,兴奋得脸都红了,心道,小子,这下我让你跟树

    一起变成四段。心动手动,他发出了生平最快最毒的一刀,砍向衣服。刀砍过衣

    服,砍进树干。那树是棵三人合抱的大树,刀锋陷入树中,可并没有砍到人。

    “上当了,被玩了。”

    当吴山有了这个觉悟的时候,身后风起,这风好快,好猛,似乎比他的快刀

    还快。吴山连动都没来得及动,便被一把剑从后心插入,给钉在树上。不用说,

    自然是唐吉干的了。他进入树林后,躲了一阵子,知道这样躲下去不是办法。于

    是他脱下外衣拉于树后,引吴山上钩,不曾想吴山在急怒之下,竟真的上套了。

    在吴山出手砍树时,他从另一棵树后转出来,攻出致命的一剑。

    唐吉长出一口气,吴山在咽气的最后时刻,突然回过头,以微弱而怨毒的声

    音说:“操你娘的,你暗算我,老子做鬼也不会饶你。”那眼神虽暗淡,仍有吃

    人的凶光,令唐吉不禁松开剑,后退几步。

    好半天,见吴山没有动静,这才拔出剑来。死尸倒在地上,唐吉不想再看他

    一眼,他那睁着的眼睛,实在让人发毛。他本想马上就走,走了几步,又回转身

    子。他想自己此次出去,很需要钱的,这吴山身上说不定会有钱的。他强忍着对

    他的反感与恶心,全身上下翻了个遍。结果只在贴肉的胸口处找到件东西,用油

    布包了好几层。这使唐吉好生好奇,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竟这般珍惜。

    当他小心翼翼地打开时,里边是两本书,名叫“狂风剑谱”。这四个字令唐

    吉精神一振,差点叫出声来。他多次听人说过,“狂风剑谱”是武林至宝,听说

    这剑谱的主人陆狂风,当年凭借着狂风剑,打遍天下无敌手。在多年以前,陆狂

    风神秘地失踪后,他的剑谱便成为武林人士梦寐以求的东西,万万想不到,它竟

    在吴山身上。

    唐吉抑制着自己的兴奋,粗略瞅一下书。两书加一起,不过三十页左右,一

    共才二十四招。这使他怀疑:这么几招会有那么大的威力吗?也许这可能不是真

    货吧?

    愣了一会儿,他还是把剑谱包好,揣入自己的怀里。他走出林子,跳上马,

    望一眼卧虎山庄的方向,心里一酸。他想到心上人不能与自己同飞,自己可能永

    远失去她了。那种痛苦使他想一头撞死。再想到义父,也不禁伤感起来。义父对

    自己恩重如山,自己却对不起他老人家。幸好,那件事他不知道,否则的话,还

    不给活活气死呀。然而,那事也不能完全怪我呀。

    唐吉定定神,向南驰去。在前边的小镇上买了件新衣穿上,又给马喂了料。

    稍作休息,他又一溜烟地跑起来。他不敢停留,生怕给疯狗般的卧虎山庄的家伙

    盯上。

    他原本不知去哪里好,想来想去,他决定去京城里混。那里是秋雨要嫁的地

    方,也是他童年生活的地方,别看离开时他还小,可他的记忆力好得很。他从五

    岁时就有了记忆,过早了解了人间疾苦,也在是那里,他遇到了自己的义父唐云

    长。没有他老人家,自己能不能活到今日,还不好说。

    那一年,唐云长奉庄主之命去京城办事。归来的时候,在京城的东门附近,

    听到一伙人连喊带叫的,声音中透着凄凉与悲哀。唐云长好奇,不知道发生什么

    事。寻声走去,却见一家的大门外,聚集着一帮叫花子,几个人蹲着,更多的人

    在打门呢。

    唐云长上前一看,只见人群中心,是一个小叫花子。大约十岁左右,一脸的

    火红,躺在地上。任大家怎么叫,他都没反应。唐云长就问怎么了。有一个中年

    花子断断续续地说了经过。

    这小叫花子是他们中的一员,没爹没妈,还是个婴儿时,便被一个老花子在

    一个胡同的拐角捡到。从此他成为最小的花子。这孩子一从能走,便象大家一样

    挨家乞讨。他乞讨时,不象别的乞丐那样磕头做揖的,说话说尽的。这孩子冲人

    家要饭,只是简单地说明来意,接着便什么都不说了。人家不给他也不怨。不过

    人家见他这么小,多数人都很可怜他的。

    每次他把得来的东西除了自己用点之外,其他的都分给大家。因此,他这一

    帮中上上下下的花子没有不喜欢他的。大家都夸他大仁大义,长大后准保是条好

    汉。

    这次他乞讨回来,一进破庙便晕倒了。大家上去一看,见他头热如火,呼吸

    粗浊,有经验的人一看就知是重病。大家把所有的土方法都用遍了,都无效果,

    这才七手八脚地抬了他来求医。

    这医生名叫孙道通,是京城出了名的,常给王孙公子,达官显贵就看病。大

    家来这里,是因为离得近,他医术高。哪知一敲门后,里边传出话,要想看病,

    先交五两银子。大家是一群乞丐,哪有那么多钱呀。

    大家激动起来,有的对大门连踢带打,破口大骂,骂他没有人性。有的眼泪

    汪汪的,呼唤着小叫花的名字,以为他命休矣,是没得救了。

    唐云长闻言大怒,跟乞丐们说:“你们等着,我去叫他。”说着话,一纵身

    从围墙跳进去,不一会儿门就开了。只见唐云长抓着医生的手腕,医生龇牙咧嘴

    的,神情甚是滑稽。不用说,是唐云长用武力办事了。

    名医果然不同凡响,三下五除二,药到病除。唐云长也没亏待那医生,随手

    扔下十两银子。跟医生说,等我不舒服时,我也来找你。医生表面客客气气,心

    里却道,这样的凶汉,还是不来为妙。

    唐云长找家客栈,把孩子安顿到那里,细心照料,孩子很快恢复健康。唐云

    长就问:“孩子,你姓什么叫什么?”

    孩子转着黑溜溜的眼珠,回答道:“我叫小吉,我不知道姓什么。老伯,你

    高姓大名?”

    唐云长说了后,那孩子说道:“唐老伯,你救我了的命,我一定向人家多要

    些好吃的,全都给你。”

    唐云长想不到这么点的孩子说话这么中听,打心里喜欢他。自己已经四十出

    头了,还没有子嗣。有心领他回家,当自己的儿子,又不知孩子愿不愿意。他把

    自己的意思说了,孩子说得问问花子叔叔们。把众花子找来一说,众花子无不替

    小吉高兴。

    在一片欢腾之中,孩子有了姓名:“唐吉”

    唐云长兴冲冲地带孩子出关,踏上卧虎山庄之路。那山庄远在松花江南岸,

    处于偏僻之地,可在武林中,卧虎山庄与飞龙堡,白鹤岭齐名,都是有名的武林

    世家。三位领袖人物在武林中名响位高,成为好多人敬仰的大英雄。他们都有过

    人的武艺,不凡的本领,在历次对黑道的围剿中,他们都起了重要作用,连少林

    武当,及华山,泰山等大派都对他们另眼相看。

    当唐云长领着孩子回庄时,一向不苟言笑的东方霸竟露出笑容,还特地赏了

    一些衣服给孩子。在唐吉幼小的心灵中对这个东方霸有很深的印象,不为别的,

    只为他坐的那把虎皮大椅子。一个人坐在那上边,一脸的威严,下边有那么多人

    供他使唤,真是威风,这使小唐吉想到以前在丐帮时,他们的花子头也是这样威

    风的。

    唐吉心里有个想法,那就是他想到这把椅子上坐坐。他并不知道,这把椅子

    代表着什么,更不知道,在武林中比这把椅子分量重的多的是。他也想不到,他

    以后坐过更多的好椅子。

    当天唐云长带孩子来见自己的妻子林芳。林芳是关外人,也会武艺,长得高

    大健美,唇红齿白。她才过三十岁,一派成熟而迷人的少妇风韵,象枚汁液丰富

    的蜜桃。每次东方霸见了,心里都痒痒的,要不是有所顾忌,他早就下手了。

    林芳见孩子生得五官端正,身体结实,说话也好听,欢喜地搂在怀里叫着儿

    子。当晚,林芳整治酒菜,跟丈夫对饮。小唐吉坐在桌上,大饱口福,他长这么

    大,还从没有吃过这么多好吃的。但他还是先看了大人的脸色后,才小心地吃东

    西。夫妻俩饮着酒,望着新得的儿子,心里大为畅快。

    睡觉时他们把孩子抱到外屋。那是个小房间,收拾得很干净。见孩子睡后,

    二人回到自己的炕上来。望着脸泛桃花,春意盎然的妻子,唐云长心猿意马。小

    别胜新婚,他迫不急待地搂住爱妻。他要用行动来表示自己对她的深爱。

    林芳用手摸向唐云长的胯下,那阳具已经硬起来了。隔着不太厚的裤子,传

    递着温度。那玩意似乎在跳动,想要干点什么。

    林芳吃吃笑着,说道:“云哥,它不老实了,想做坏事。”

    唐云长亲吻着林芳的俏脸,说道:“它饿了,它想吃东西了,你就快点喂它

    吧。”

    林芳笑眯眯地瞅着丈夫,解开他的腰带,将玉手伸了进去。她想更认真地评

    估一下它的价值,看它有没有征服自己的能力。

    唐云长被妻子摸得激动不已,家伙事一抖一抖地动着,硬得跟铁似的,急需

    一个多水的小洞给泡泡才行。

    唐云长吻上妻子的嘴,啃了一会儿红唇。手攀上两座高峰,使劲地揉搓着,

    别提多热情多缠绵了,害得林芳鼻子哼了起来,下边都流水了。

    她用力推开丈夫,自己先脱个光光,又把丈夫的肉棒放出来,爱不释手地把

    玩着。那龟头已胀得快赶上婴儿的拳头了,暗红的颜色,独具只眼,说不出与狰

    狞与可怕。林芳想到它给过自己的快乐,下边的水流得更多。

    唐云长一瞅妻子的肉体,欲火快达到顶点了。林芳的的身上,不象南方的女

    儿,白嫩的得象豆腐一样,她的不是;她的是光滑,健壮,结实,骨肉的搭配非

    常合适跟匀称。双乳高耸,奶头尖尖,使人手口发痒。腹下的黑毛,又长又密,

    看不清神秘的宝贝,越发使人发生探秘的浓厚兴趣。她的大腿长得相当好,又直

    又长,圆润亮丽,泛着柔和的光泽。那腿根已给流水弄湿了。

    “老婆,你躺下来,我想要进去。”唐云长喘息着说。

    “你来吧,我要你,我要你狠狠地插我。”林芳乖乖地平躺在炕,双腿主动

    分开,使丈夫能清楚地看见自己美丽的风景。她的脸红得象秋天的枫叶,那种羞

    态及激动的样子,令人望之销魂。

    唐云长将衣服脱掉,趴在林芳的双腿间,仔细看那一处部位。他分开黑毛,

    两片肥厚的嫩唇正裂开一条缝,从缝里正源源不断地淌着水呢,把下边的菊花都

    给浇上了。唐云长看得兴起,自己跪坐着,抬高林芳的屁股,放在自己的胸前,

    于是林芳的下身纤毫毕见地现在眼里:小洞张开,菊花耀眼,屁股的洁净,简直

    能照出自己的影子。

    “老婆,你真好看,我爱你死了。”说着,唐云长双手把着屁股,头一低,

    大嘴贴上花洞,唧唧有声地吃了起来,那股子贪婪劲儿,仿佛吃到了世上最好的

    美餐。

    “云哥,我好舒服呀,你舔得真好。”林芳娇躯颤抖着,双臂乱摇着,张大

    嘴巴,大声喘着,叫着,脸上全是春情,要多迷人有多迷人。一双迷离的眼睛,

    痴望着丈夫,充满着欺待跟欲望。

    唐云长叼住林芳的小豆豆,又咬又扯,又扭又舔的,害得林芳浪叫连声,一

    个劲儿的求饶:“云哥,你快点来吧,你老婆让你快折磨死了。你再不来,我会

    恨死你的。”

    唐云长听得大为得意,抬起湿淋淋的嘴巴说道:“你男人的功夫怎么样?”

    林芳哼道:“云哥,你嘴上的功夫比武功还高呢。”

    唐云长哈哈一笑,在林芳的那一圈红嫩的皱肉上,美美地亲起来,舌头跟蛇

    信一样,时而轻扫,时而重舔,弄得林芳身体差点都要炸开来。

    “云哥,不要再舔了,我要不行了,你快插进来吧。”林芳受不了,再次求

    饶。

    唐云长放下林芳,挺着一根黑不溜鳅的肉棒,向水汪汪的玉洞上凑去。那里

    已是一片泥泞,双唇自己张合着,早急得上火了。

    龟头在门口探了几探,只听滋地一声,进去半截,再一用力,全根而入。硬

    硬的龟头,顶在颤颤的花心上,使双方都舒服地叫一声。

    唐云长气喘吁吁地抽插着,眼中全是冲锋陷阵的勇气及爽快的光辉,屁股上

    的肌肉游移不定,处处显着拼搏的力量。林芳则双臂抱着男人的脖子,大腿在男

    人的腰上环着,嘴里还长长短短地轻轻重重地浪叫着,每一声都令男人自不顾一

    切,死而不悔。

    只见粗长的家伙在肉洞里出出入入,里边的嫩肉也时见时隐的。一丝丝透明

    的粘液,从二人的结合处溢出来,无声地下流;流到屁股上,把菊花染得晶莹剔

    透的,灿灿生辉。那屁股肉在唐云长的动作下微微抖着,煞是动人。

    唐云长一口气干了几百下,被小洞夹得美极了。他趴在林芳的身上,一边干

    着,一边摸着两只抖动的大奶子,偶尔还吮吸奶头。他觉得,林芳的胸脯长得很

    好。

    干了一会儿,唐云长在奶头上轻咬一口,说道:“老婆,咱们换个狗干的姿

    势。”说着,从她身上起来。

    林芳柔声说:“咱们又不是狗,为啥总用那么难看的姿势。”

    唐云长笑道:“管他什么姿势,只要舒服就行呗。”

    林芳依言,跪伏下来,将屁股高高耸起,两片肥美的屁股肉以极诱人的姿态

    表现着它的美感。腚沟变得突出,两个小口都一览无遗。它们都水光闪闪的,引

    诱着唐云长去爱呢。

    唐云长拍拍林芳的大屁股,真是又光滑,又结实,手感极好。唐云长又将手

    指在林芳的小洞里抠摸半天,弄得手湿淋淋的。末了,他舔了舔手指,夸奖道:

    “好香呀,好香呀。”

    林芳笑骂道:“你有毛病呀,总要吃人家的水。”

    唐云长嘿嘿笑着,说道:“谁叫它好吃呢。”说罢,他手握大棒,对准淌水

    的小口,强有力地刺入,刺得林芳啊的一声,那一声代表着舒服跟满足。

    接着,唐云长抱着林芳的腰,雄纠纠,气昂昂地猛干着,那气势简直要把林

    芳给干死。

    “老婆,夹得好,夹得美。”唐云长叫着。

    “云哥,你那玩意真硬,要干死人了。啊,好,这下干到花心上了。”

    二人一边快活着,一边对着情话,都觉得非常有趣,肉体满足之外,还有精

    神上的娱乐。

    一会儿,林芳要唐云长躺下,她说,她要骑大马威风一下。唐云长听话,平

    躺在炕。那根男人的东西直立于腰下,象一根旗杆似的,从上到下,都是淫水。

    林芳手摸着这可爱的东西,说道:“它长得这么丑,却那么能干,得害死多

    少女人呀。”说着话,对准自己的穴口,缓缓下落,转眼间,那么长的东西便消

    失在毛茸茸之中。

    林芳多提多美了,骑在男人身上,感到自己才是主宰,自己就象男人干女人

    一样的骄傲。自己现在是在干男人,干嘛我们女人总要在下边受气呢。

    林芳洋洋得意,摆动着肥圆的大屁股,感受着大阳具在穴里的动态。这感觉

    真好,成仙也不过如此。林芳一边动作着,一边抚摸着自己的丰满的乳房。那两

    个奶头早硬得跟豆子似的。

    正干得起劲儿,偶然一转头,发现门口有一双亮晶晶的眼睛正盯着二人呢。

    她不禁一惊,等看清是唐吉时,她又笑了,她不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放荡地扭动

    着屁股,让二人的玩意磨擦的更快些,以获得更多的美感。

    她自然不会怕他,他只是个小男孩儿,还不算男人。不过有人在旁边看,她

    感到又喜悦又羞涩,还觉得很新鲜,兴奋,那感觉真美。










(3)丢书

作者:guo853


    唐吉匆匆赶路,不敢在任何地方停留过长,生怕被卧虎山庄给追上。说也奇

    怪,一连数日都平静无事,这真叫唐吉百思不解。但他仍不敢大意,每回都是买

    了吃的就走。晚上不敢住店,天将黑时便随便找个地方休息,或是民居,或是破

    庙,有时竟睡在大树之上。

    在赶路之余,他细心翻阅“狂风剑谱”,哪知一翻竟舍不得放下。跟义父的

    “百胜剑法”一比,义父的剑法可以废除了。他边读边练,将所有的招式练个滚

    瓜烂熟。练到最后他发现一个问题,那就是精妙的剑法在自己的手下威力不大,

    这是为什么呢?他想来想去觉得可能是自己的火候不到。

    在剑谱上翻过招式后,竟别有洞天。一看之下,唐吉的心里一热,原来那是

    男欢女爱的图示跟方法。唐吉已不是黄花小子,曾在女人身上用过功夫。他一页

    一页看过,看得津津有味儿,学到好多本事。他自然不知道这些东西会有什么大

    用。

    本事都学到了,如何处理这剑谱呢?唐吉知道这东西是个祸害,放在身上后

    患无穷。还是毁掉它吧,万一落在坏人手里,好人可要倒楣了。

    他将上册烧掉,望着那纸灰他感到一阵轻松。当他要把另一册向火里扔时,

    想到书中的欢爱内容,又有点不忍,终于又塞回怀里。他暗道,反正也没有人知

    道我有这武林至宝,怕什么呢?吴山已死,死无对证。再说这半册就算落到别人

    手里也没什么用,这套剑法要前后贯通威力才大。

    一路上没有再见到追兵,这使唐吉的胆子渐渐放大,敢于上街住店了。这日

    他来到辽东地界,想到离京城越发近了,他心中稍宽,只是一想到心上人正在受

    苦,他的脸上笑不出来。他不知道秋雨此时怎样了,自己怎么将她救出呢?她要

    嫁到京城,自己在京城守着,她一出嫁,自己便豁出命不要,也要救出她来。

    这天早上他从一家客栈出来,到对面一家包子铺吃包子。一进铺子发现人好

    多,环视一下周围,差不多所有的桌子都满员,看来看去,只有一张桌子上有一

    个人。唐吉心说,我就坐那里好了。

    那张桌上坐着一位公子哥,一身华服,身形瘦削,长相颇为俊美,一双眸子

    亮如星星,只是脸上充满傲气,对周围的人们不屑一顾。

    唐吉来到他跟前拱拱手说:“这位兄弟,我能不能坐在你对面?”

    公子眼皮都不抬,仍然慢慢吃着包子,随口答道:“不能。”

    唐吉一愣,他想不到会是这样的结果,不禁心中有气。他沉吟一下微笑道:

    “这位兄弟,你看别处都没地方坐了,你就将就一下吧。”说着一腿绕到凳前便

    要坐下。

    那公子突然一拍桌子抬眼怒道:“不懂人语吗?我说过不能坐就不能坐。”

    唐吉哼道:“这是你家吗?我非坐不可。”说罢,大咧咧往凳上坐去。那公

    子一见,瞪圆眼睛,从桌下伸腿将凳子一勾,那凳子象长了眼睛一般,刷的钻进

    桌下,唐吉坐了个空,幸好他反应快,不然非坐在地上。

    那公子见此笑了起来,声音好清脆动听,透出万分的得意与畅快。想来看到

    别人狼狈,在他是一种乐事。

    唐吉真想跟他打上一场,可想到离家在外还是少惹事端的好,因此他举起的

    拳头又缓缓放下,说道:“不可理喻。”转身就走。

    “站住,你给我站住!”身后传来公子的喝斥声。

    唐吉不理,仍然向前行去。眼前忽然人影一晃,那公子已拦在前方。这身法

    好快,当真如鬼魅一般。

    唐吉斜眼瞅他,说道:“你想怎么样?”

    公子右手拿把折扇,这时将扇子对唐吉一指,冷声问道:“你刚才说谁不可

    理喻?”

    唐吉嘿嘿一笑,回答道:“我瞅着你说的,我难道会说我自己吗?”店里立

    刻有人笑出声来。

    公子叫道:“你敢骂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说着话,身子一摆,折扇

    挥出,连点唐吉身上的几处大穴。

    唐吉想不到他说打就打,当下不敢大意,身子左躲右闪,脚下不停变换着方

    位。公子攻得快,他躲得也够快。

    掌柜的一脸惊惶,连连大叫道:“两位客官,你们要比武还是到店外的好,

    外边比屋里宽绰得多”他自然是担心自己的东西受到损坏,损坏了还得自己掏腰

    包。

    唐吉心眼好,改守为攻,使出近身擒拿手来,那公子手上功夫有限,被逼得

    连连后退,眨眼间二人都到了店外。

    唐吉主动停手,问道:“小兄弟,你叫什么名字?干嘛说话那么难听。”

    公子掐腰瞪眼,高声说:“谁是你小兄弟,你骂了我,我不会放过你的。有

    种的话你跟我比剑。”

    唐吉岂能示弱,说道:“好吧,我就跟你决一雌雄。”

    公子一听,气得蹦了起来,高叫道:“你还在骂人,你太过分了,不教训教

    训你,我就不姓朱。”说着从怀里掏出一把短剑来,这剑只有平常剑的一半长。

    鞘上镶金嵌玉的,显然价值不菲。

    公子拔出短剑,那剑隐隐透着青光,且发出阵阵寒气。唐吉凭直觉也知道这

    是把宝剑,跟他比剑,自己在兵刃上已经落了下风。

    公子哼了一声,说道:“看招。”剑光一闪已当胸插到。唐吉侧身,同时拔

    剑相架,只听咔嚓一声,唐吉的剑已变成半截。

    公子嘻嘻一笑,说道:“想不到你这么没有用,一招都挡不住。”说着话又

    刺向唐吉的肩头。

    这回唐吉学乖了,不用剑挡,只是躲闪。那公子不给容空,越刺越快,转眼

    又刺了唐吉二十多剑,然而剑剑走空。这使公子着急起来,剑法一变,由凶猛狠

    辣改为轻柔灵动,可唐吉感到压力却更大。

    唐吉从小到大,学的只是义父的剑法,对别派剑法一无所知。今日跟公子对

    阵,倘若对方用的是普通兵刃他绝对不会这么惨。没法子,人家用的是宝剑嘛,

    逼得唐吉手忙脚乱的。过了一会儿,便险象环生。

    唐吉怒道:“你有本事放下宝剑。”

    那公子一边用剑在身上招呼,一边微笑道:“你有本事也找把宝剑来。”

    唐吉骂道:“你真是蛮不讲理。”一个躲闪不及,“哧”一声唐吉的衣袖被

    割下一块来,那剑再低二寸,怕不连手腕都割掉了。

    唐吉又惊又怕,心道:“我跟你无冤无仇,何必要下死手,看来不跟你拼命

    不成了。”想到此,他身子向旁一跃,那公子叫道:“往哪儿跑,非刺你个大窟

    窿不可。”身形欺上。

    唐吉冷笑着,右手一抖,那断剑带着一股劲风飞出,又快又狠,划了个半圆

    向公子拐去。那公子猝不及防,脸色都变了,心想这下完蛋了。

    哪知那剑却不刺向胸口,却是对准他的手腕,有趣的是到手腕前竟变成剑柄

    朝前,剑柄撞到公子的手腕上,公子握剑不住,铛一声剑掉在地上。

    唐吉这一手相当精彩,旁观的人都喝起彩来。这手绝技是他义父最出色的本

    事,轻易是不用的。这招有个名称叫歪打正着,当年学这招时,唐吉可费了不少

    时间和力气。不过和吴山对阵时,可不敢用,他怕不好使。

    那公子吓得脸色惨白,大声喘息着,半响才醒过神来。唐吉心说,我教训过

    他了,也就算了吧。他头也不回地向店里走去,他还没有吃东西呢。

    那公子捡起剑来,对唐吉叫道:“你站住,我有话说。”

    唐吉回头看他,说道:“你想说什么。”

    公子哼道:“离那么远干什么?我会吃了你吗?”

    唐吉皱了皱眉,走到她跟前停住,说道:“有什么话快说,我还饿着呢。”

    公子双目注视着唐吉,问道:“你叫什么名字?你这招好厉害,能不能教给

    我?”

    唐吉一本正经回答道:“我姓朱,这一招不能教你。如果你给我跪下磕头,

    我倒可以考虑。”

    公子瞪着唐吉,咬牙切齿道:“我打不过你,你还骂我,现在又欺侮我,我

    不活了。”说着话她横剑向颈上抹去。

    唐吉想不到他的性子这么善变,这么烈的,说翻脸就翻脸。他要自杀,我怎

    能袖手旁观呢,急忙探手抓腕,夺下她的短剑,说道:“这可使不得,我不要你

    死。”

    那公子呆了一呆,忽然扑进唐吉的怀里,柔声说:“你这人良心真好,我好

    喜欢你。”说着话,双手在唐吉的身上活动,一股股的幽香令唐吉飘飘然,手一

    松,那短剑落到地上。

    唐吉也不是傻瓜,颤声道:“你难道是女的?”

    那公子头枕在唐吉肩上,双手继续在唐吉的身上抚摸着,嘴上轻声说:“你

    难道不是男人吗?你不会自己感受吗?”

    正当唐吉胡思乱想不知所措时,那公子推开他说道:“我得走了,家人还等

    我呢。”说着话她拾起短剑,在唐吉耳边说道:“咱们后会有期,要找我的话,

    到京城好了,我叫朱小棠。”说罢一笑,笑得好艳好妩媚,恰似桃花盛开,令人

    目眩神迷,使唐吉一下子坠入一个美好的梦境,他忘了是在街上。

    直到大家的笑声越来越响,他才苏醒过来,这时那个朱小棠早就没影了。他

    感到一阵失落,又感到一阵愧疚。这失落是由朱小棠引起的,这愧疚是对东方秋

    雨。他觉得自己对别的女子这样,是对不起她。

    他进包子铺吃些包子,这时周围的人议论纷纷,说什么的都有,唐吉也没在

    意。他的心时而在秋雨身上,时而在朱小棠身上。这个姑娘也太泼辣了些,不过

    她说喜欢我真叫我受用得很,只是不知道她是什么来路,想必不是寻常百姓,寻

    常百姓哪有那么名贵的宝剑呢。

    他回到自己的客栈收拾好东西,打算上路。在柜台前跟老板娘算帐时,他入

    怀掏银子,哪知竟掏个空。岂止如此,连自己的剑谱也不翼而飞,这一惊使他额

    头冒汗。这是怎么回事?看来我被盗了。

    回想往事一幕幕,最终确定是朱小棠干的,还以为人家对自己有意,原来扑

    到自己怀里是有目的的,是偷东西。没银子以后怎么赶路,剑谱丢了会不会生事

    ?比如引起武林浩劫,或仇杀什么的。他不敢往下想了。

    “客官,银子呢?我们这个小店可是从不赊账的。”那位三十出头的老板娘

    睁圆一双杏眼,很不友善地盯着唐吉。

    唐吉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这种受窘的滋味儿不好受。唐吉胀红了脸,说

    道:“我的钱丢了,老板娘,我以后还你成不。”

    老板娘哼一声,冷笑道:“好多吃白饭的都象你这么说,你这样的,我见多

    了。今天不给钱,休想出店。”接着叫道:“阿熊,准备好家伙。”只听一个粗

    声粗气的声音答应道:“早准备好了,有什么吩咐,老板娘你就瞧好吧。”从旁

    屋走出一个高大的胖子,象一座大山相似,手里拎着一根大棒子。

    唐吉心想,今天是走不成了,索性往旁边的凳子上一坐,说道:“老板娘,

    我真是丢了钱,不是我不想给你。给不上店钱是我的不对,你说怎么办就怎么办

    吧。”

    老板娘见唐吉服软,脸色缓和下来,抱着膀沉吟一会儿才说:“既然你没有

    钱,我把你交官吧,那几个钱实在不值得,也显得我太没有人情味儿。这样吧,

    你给我当伙计,嗯,就当五天吧。五天之后咱们两清,你看行不行?”

    唐吉没办法,只得点头答应,又追问一句:“那我的吃住怎么办?”

    老板娘淡淡一笑,说道:“那自然由本店供应,你不用担心。可如果你干活

    干不好,那么就延长天数,直到我满意为止。”

    唐吉没意见,于是双方就达成口头协议。江湖人物唐吉变成一个小伙计,每

    天负责打扫屋子。几十个房间打扫起来要不少时间呢,幸好他是练武人,在家又

    常干活,这对他来说算不了什么。老板娘见唐吉干活勤快,从不耍滑,打心里喜

    欢这小伙子。这时才相信他是真的丢钱,而不是白住店的无赖。

    老板是一个相貌朴实不多讲话的男人。老板娘说什么他听什么,每天他跟别

    的伙计一样,在老板娘的指令下做这儿做那儿,而没有什么怨言,倒真的是副好

    脾气。

    唐吉被安排到老板娘卧室的隔壁居住。第一天忙完睡觉时已经不早了,唐吉

    躺下没睡多一会儿,就听隔壁传来骂声:“你真是个废物,干别的你不行,干这

    事你还是不行。你还叫什么男人,我的命可真够苦的。”说到这时声音已有了哭

    腔。这正是老板娘的声音,想必挨骂的是老板。

    老板的声音响起:“花花呀,我一会儿就会好的,你不用急,我会让你舒服

    的。”老板的声音很低,要不是唐吉耳朵好使,几乎听不到他的说话声。

    老板娘哼道:“你得了吧,每次都这么说,哪次你让我满意了。你真不是男

    人,我找你真是瞎了眼了。我跟你说,你再不行的话,我可对不起你了,我可是

    一向守身如玉的,到时你可别怪我无情无义。”

    老板知道她的意思,被说得没敢吱声。谁叫自己无能呢?此时他最大的心愿

    便是有一根好使的阳具,好把老板娘给干“死”,省得天天在耳边骂自己没用。

    唐吉知道老板为何被骂了,原来是为了那事。这也难怪老板娘,男人的床上

    功夫不行,女人可怎么过呀。女人多数都是闲不住的,你不能将她给降服了,转

    过头她就给你戴一顶绿帽子。

    一想绿帽子的事,唐吉便感到有点羞愧。别看他年纪不大,在男女方面可不

    是外行了。他有生以来,已给两人戴过绿帽子,第一个便是东方庄主,这第二个

    嘛,唐吉不敢想了,一想起来,就觉得自己罪大恶极。

    有关第一顶绿帽子的事,要从唐吉十四岁那年说起。唐吉自入卧虎山庄,便

    成为那里的一个小仆人。他每天没什么固定事做,主要是陪庄主的儿女东方秋山

    和东方秋雨玩耍。他发育得很快,十四岁时已长得跟成年人一样高了。这当然与

    他苦练武功有关,再加上山庄伙食较好,吃肉是常事,跟他过去的乞丐生活一比

    真是两个世界。

    尽管他已经十四岁了,他仍然跟父母住在一起,仍住外屋。每天晚上义父母

    亲热时,他都能听到他们的声音。有时他们开着灯交合,他忍不住时便从门缝偷

    看,义母的裸体跟床上的浪态叫他看个够。他眼见一条粗壮的男人的家伙在多毛

    的肉洞里进出,义母发出迷人的哼叫,那声音简直能把人的灵魂叫走。

    每回躺在床上,一想到义母的大奶子,肉洞,他的阳具便不可遏制地挺起。

    他才十四岁呀,那玩意已赶上成人的大了。他摸着自己的玩意,回想着义母的浪

    态,浪叫,他多次流出精来。他好想找个女人做回那事,他经常望着身边的东方

    秋雨发呆。东方秋雨还没有长成,而她的二娘、三娘都很有风韵,都是勾魂的尤

    物。

    每当瞅见庄主的二太太、三太太时,唐吉的阳具都蠢蠢欲动,幻想着自己插

    入她们洞里的情景。















(4)空房

作者:guo853


    唐吉十四岁那年,东方霸走了桃花运。他要娶妻,迎娶他第四房老婆。新娘

    子名叫白菊,是一个商人的姑娘,而她本人却是个侠女,曾经闯荡过几年江湖,

    因在情爱上接连受挫,致使她心灰意冷,竟想出家为尼。

    就在白菊最苦恼的时候,东方霸出现了。她的美貌跟风采使他着迷,一日不

    见如隔三秋。经过一年多的苦心追求,终于使白菊答应下嫁。

    有一件事东方霸没有说实话,那就是自己的老婆数量上。他跟白菊说自己家

    里只有一位大妻,说性情最是和顺不过,嫁过来一定不会让她为难的,白菊信以

    为真。但白菊嫁入东方家那天,在跟东方霸拜堂时,她才知道,他居然有三个老

    婆。白菊生气了,想跳起来给东方霸几个耳光。骗子,混蛋,卑鄙,可耻,白菊

    暗骂着东方霸以及他的各位祖宗。

    最可气的是洞房之夜,白菊忍着气挨到晚上,原想既然已经嫁到这里,那就

    嫁鸡随鸡嫁狗随狗吧,她努力开导着自己,准备献上自己迷人的贞洁的玉体。

    不曾想这天晚上,他竟进不得洞房。以大夫人为首的三位少妇,彼此商量好

    了,为了维护三位主妇的面子,她们决定,前三个晚上新郎必须在她们的屋里睡

    觉,也就是说第四天才能轮到白菊分享雨露。

    第一天晚上,白菊忍耐到黑天也不见东方霸影子,自己蒙着盖头,想揭开来

    吧,又怕于民俗上不合,正没有主意时,一个仆人来通知她,说老爷今晚来不了

    了,原因是老爷今晚得在大夫人房里安歇。这个仆人就是小唐吉。

    白菊怒不可歇,从床边站起来,来回踱着步,嘴里骂道:“你个没良心的,

    天杀的,我白菊难道嫁不出去了,非得赖在你家不成。”接着说:“小吉,你过

    来,给我帮个忙。”唐吉不知怎么回事,听得吩咐便上前去。

    白菊跟小唐吉是熟悉的,东方霸每回去白家时,都要带上这个小仆人。唐吉

    虽然年纪小,可做事谨慎,勤快,说话也知轻重,东方霸对他是信任的。白菊比

    唐吉大个七八岁,唐吉从老爷这个角度喊白菊作白姑姑。白菊见唐吉这孩子相貌

    受看,对人有礼貌,因此对他的印象不坏,每次见到他都给他拿好吃的。

    唐吉听白菊的话,走上前问道:“白姑姑,你有什么事尽管让我做好了。”

    白菊重新坐回床边,恢复新娘子的姿态,犹豫半响方说:“小吉,你把这个

    盖头给我揭掉,盖了一天快闷死我了。”

    唐吉心里直犯嘀咕,有点不敢下手。他听义父说过这东西只能由新郎来揭,

    别人是不能动的,可白姑姑让自己动手,这真叫他为难了。

    唐吉说道:“白姑姑,我不敢动呀。不如我去问问老爷,他让揭我才揭。”

    白菊轻斥道:“小吉,你这么聪明的孩子怎,么犯傻了,你问他,他会同意

    吗?还不打你一顿。不要多话,他就放担揭好了,有什么后果由我顶着。”

    既然话说到这里了,唐吉也不再多想,伸手将盖头扯掉,把看得唐吉不禁一

    呆。微摇的烛光里,白菊的脸蛋娇艳甜美,脸上透着一点点羞涩。两只黑溜溜的

    眼睛充满女性的柔性蜜意。她的秀发上插着花,再加上一身鲜艳的红衣,更使多

    了几分高贵跟妩媚。

    白菊对着这个将自己盖头揭下来的小男人,突然有一种及亲切的感觉。她问

    道:“小吉,我好看吗?”唐吉傻傻地点头,两只眼睛都看直了。

    白菊也望着他,见他一副仆人打扮,但身强体壮相貌不俗,一双大眼特别有

    神采,显示着他的淳朴跟聪明。

    唐吉过一会儿才醒过神来,知道自己不能这么盯着姑姑看,那是不礼貌的。

    于是唐吉说道:“姑姑我该走了,坐久了会有人乱说话的。”

    白菊可不管那事,抓住唐吉的手说道:“我好孤单,你陪再坐一会儿吧。”

    唐吉被她的纤手一拉,心跳得特快,不禁跟白菊并坐在床上。

    对方只是个小孩儿,白菊也感到芳心怦怦乱跳,她意识到自己跟他拉手时,

    急忙放开。一时间白菊都不知说什么好了。过了好久,唐吉出屋,他想在这里呆

    着,可他没那么大的胆子。白菊嘱咐他明天再来看自己,唐吉高兴地答应了。

    这一晚白菊的心里乱乱的,一会儿是对东方霸的怨恨,一会儿是对小唐吉的

    乱想。他只是个小孩子,为何他要走时我竟想留下他呢。

    第二天晚上东方霸仍然过不来,他被三个女人缠得死死的。他只是白天抽空

    进来说几句话,接着又被夫人们拉跑了。白菊当此情景,心都要碎了。我这是当

    的什么新娘子,一进门就受气了。

    晚上唐吉给送吃的来,白菊一口都不动。泪眼汪汪地望着唐吉,唐吉问道:

    “白姑姑,你怎么哭了呢?”其实,别看他是个小孩子,对男女间的情事也一知

    半解,凭直觉也知道是怎么回事。见这位漂亮的新娘子哭起来,唐吉有点手足无

    措。

    更想不到的是唐吉这一问,白菊竟哭出声来。她突然扑到了这个小孩儿的怀

    里,叫道:“我活得好苦呀,我活得好苦呀,小吉,你帮帮我吧。”一个柔软的

    身子在抱,唐吉觉得自己的心跳都要停止了。这就是女人吗?啊,感觉好美。

    唐吉多想放任两手在女人身上抚摸一番,看看那是什么滋味儿,但他不敢。

    他推推白菊,说道:“白姑姑,你别哭,有话慢慢说嘛。我能帮你什么,你尽管

    说吧。”

    白菊呜咽半天才平静下来,见自己在他的怀里,连忙挣扎出来。心说我这是

    怎么了,怎么会对一个小孩儿这么依恋,平时的那种硬气劲儿都那里去了,怎么

    跟平常的柔弱姑娘一般。

    她对唐吉说:“没事了,我只是有点不舒服,你出去做事吧,不用管我。”

    唐吉望着一脸泪痕的白菊,说道:“姑姑,凡事要想开些,过两天老爷就过

    来了。”

    白菊微笑着说:“我没事,你去吧。”这种含泪的微笑特别惹人怜爱,也特

    别动人,以致于多年以后唐吉也不能忘怀。

    当唐吉出门之后,白菊感到一阵阵失落,仿佛心也被带走了。这个时候只要

    有一个男人进来,只要他不讨厌,自己都会扑进他的怀里哭闹一番的。同时他觉

    得东方霸太过分了,简直不把我当回事,我一个黄花姑娘嫁给你当四房,你怎么

    能这么无情呢?

    第三个晚上,白菊仍然是独守空房,东方霸进了三夫人的房。明天他就要来

    了,白菊心里升起一线生机。她的情绪比昨晚好多了,吩咐唐吉给她准备热水,

    她要沐浴。

    唐吉跟几个仆人将一个大木桶搬进屋里,又装好水,撒上花瓣。别人都走得

    远远的,唐吉则站在门外把门,万一白菊有什么事,他可随时伺候着。

    过了良久,白菊在房里叫他,唐吉只好进去。只见白菊坐到水里,露出胸以

    上的部位。她的秀发已经打开,随意地散在一边。她的双肩圆滑丰腴,脖子白嫩

    修长,俏脸上还沾有几个水滴。她正微笑着,笑得好甜好美,一改几天来的愁眉

    苦脸。

    唐吉感到自己心里象有把火似的烤着,喉咙干得要冒烟。他定定神,说道:

    “白姑姑,没什么事我先出去了。”

    白菊美目在他脸上一转,说道:“怎么会没事,没事我会叫你吗?来,给我

    搓背。”

    唐吉答应一声,拿起条手巾来到白菊背后。白菊将头发拢到前边,将酥背尽

    可能地露得多一些。白菊的背丰润厚实,且线条流畅,发出肉感与青春的光芒,

    令唐吉无法不乱想。他由背想到别的部位,又想到义母的裸体来,他感到呼吸都

    有点变样,胯下的那家伙有了初步的反应。

    他抑制着自己的情绪,咬着牙,为白菊搓背。干活上他是有一套的,从小都

    在这方面锻练,手法很熟儿,轻重适当。白菊忍不住夸道:“小吉呀,你真会做

    事,你搓得我很舒服。”这声音是喜悦中带着些娇美,说到舒服时,竟有了少许

    令人心颤的鼻音,不知怎么的,唐吉忽然想到义母的呻吟来。

    当唐吉搓完后背,搓到脖子时,白菊身体坐直,唐吉一下下动作着,白菊眯

    起眼睛享受着。唐吉冷不丁地向前一伸头,竟看到一段乳沟,一部分球体,那隆

    起的嫩肉,美妙的曲线使唐吉的心格登一下子,要不是闭着嘴,会跳出嘴外来。

    可惜的是没看到顶端的奶头,想必那也是极好看的。唐吉产生抚摸的愿望,真想

    白菊能让自己给他擦擦胸。

    然而白菊始终没这么吩咐,唐吉只有暗暗叹气了。当干完活出来时,唐吉眼

    前仍然是白菊的酥背跟乳房。这么好的肉体,如果能天天看到那该多好。他想到

    东方秋雨,那孩子还小,还缺少女人的特征,因此彼此虽亲近多年,他也不曾产

    生任何的欲望。

    唐吉望着白菊的房门,暗想道如果我要是东方霸的话,我就可以象义父对义

    母那样,分开白菊的大腿,将那胀起的玩意冲进去,想怎么干都行。东方霸凭什

    么娶那么多老婆,还不是凭着权势跟本事吗,我要多多努力,要跟他更强。

    唐吉回屋吃饭,饭后在院里练了一会儿剑,跟义母说会儿话。义母已经三十

    多了,还那么漂亮。那高胸丰臀相当诱人,唐吉暗暗艳羡义父艳福不浅,自己长

    大后说什么也得找几个美女过过瘾。这些话他自然会闷在心里,不会跟任何人吐

    露,即使对最要好的东方秋山,秋雨也不能说。

    这几天因为庄上有喜事,到处喜气洋洋的,每个仆人都得了赏钱,可以随便

    喝酒,走动,赌博,出去玩女人,平时前后院是不准随便乱走的,这时也被允许

    了。

    唐吉找到东方秋雨,小丫头正在屋里读书呢。和哥哥,唐吉等人不同,秋雨

    对武功兴趣不大,对读书倒兴致勃勃的。她正读白居易的《长恨歌》呢,那“在

    天愿作比翼鸟,在地愿为连理枝”的句子,她不知读了多少遍,真是越读越有味

    儿。聪明的她当然明白那是什么意思,她已快到情窦初开的年纪。

    唐吉悄悄来到她身后,猛地伸手捂住她的眼睛,捂上后也不出声。秋雨嘻嘻

    一笑,说道:“不说话我也知道是你,唐吉对吧?”

    唐吉笑道:“你脑瓜子真灵,一猜就准。”说着话将秋雨拉到自己怀里。

    秋雨轻轻地挣扎着,眼睛斜视着房门,说道:“快放开我,有人进来可不得

    了。”

    唐吉摇头道:“让我亲一下秋雨。”

    秋雨连连说:“不行,不行,我先问你,上次教你的字还记得吧?”

    唐吉回答道:“我当然记得清清楚楚。”

    秋雨在他的怀里扭动着,说道:“你把那几个字给我写出来,我好看看。”

    唐吉强调说:“写出来就让亲吗?”

    秋雨红着脸微笑道:“你先写下来再说。”唐吉两手在她的背上,屁股上好

    一顿的乱摸才放开她。她还是一个青柿子,还没有长成呢,不过小丫头脸蛋已经

    很秀气了,体形纤细受看,谁都看得出来将来准是个大美女。

    在秋雨的压力下,唐吉只好耐着性了将几个字写出。秋雨见他写得虽不算漂

    亮,但工整清楚,比自己想象中的要好得多,由此可见,他回去一定认真练过。

    秋雨心里一暖,知道唐吉很在乎自己,不禁暗暗高兴。

    这几年来唐吉跟义父母学武,跟秋雨学文,秋雨则跟先生学文,先生教的,

    她都教给唐吉。唐吉本对文字没耐心,可见秋雨一片好意,也就学下去了。唐云

    长夫妻一见,心情大好,自己家总算有一个能文的了。

    在秋雨的帮助下,唐吉总算没有变成一个粗人,不但识字,能读书,还能写

    出耐看的字来。在卧虎山庄中,象他这么“文武双全”仆人还真不多。唐吉虽是

    仆人,可他心里从不以仆人自居,因此在老爷小姐面前也从不自卑。他总盼着有

    一天自己能变成人上人,因为有这个念头都比别人勤奋。

    当唐吉写完字,一见秋雨的脸色便知道对自己还满意。一把将她抓住说道:

    “这下你跑不了吧。”

    秋雨一脸晕红,说道:“只准亲一下,亲完快走,叫人家看见会笑话的。”

    唐吉笑而不语,低着头亲吻。二人亲吻已经不是新鲜事,当唐吉知道男女之间有

    这一档的事儿,便早就跟秋雨吻过了。秋雨的红唇跟小香舌不知给他占过多少回

    的便宜。

    不过这回有点不同,平时不管怎么亲热,唐吉只是单纯的亲吻,对她的嘴脸

    下功夫,双手还是老实的。这回竟变得格外无礼,两手不只摸屁股,还在她刚刚

    发育的小胸上抓弄着。一会儿那只屁股上的手竟伸向她的胯间,这一切令秋雨大

    为震惊,不知唐吉从哪里学到的这些坏招。

    她很反感,同时她又觉得好受,在唐吉的忙活下,她的呼吸变粗了,脸红如

    火,象有什么东西要流出来。当唐吉要解她的腰带时,她还是坚决地将他推开,

    轻声骂道:“你变坏了,我不喜欢你。”说着使劲推开唐吉,并将他推出门外,

    还把门插上。

    秋雨背靠着房门,想到在他的抚摸下自己的感受,真是又羞又怕,她不敢照

    镜子,她知道自己的脸一定红得不得了。那颗心呢,象小鹿一般跳个不住。她心

    里还说,唐吉跟谁学的,好好端端的怎么会变那个样,真是吓人。

    门外唐吉轻声喊了几声她的名字,见她始终不理自己,以为她真的生气了,

    也觉得不快活,便转身而走。

    之所以刚才会那么样,是因为他想到了新娘白菊,激动之下,他任性而为,

    就象对那美丽的新娘一般。不曾想竟把秋雨当成她了,想必这一次她要跟自己怄

    气几天吧。唐吉想到刚才的举动,实在有愧,明天见她时免不了要说点好听的。

    他这个人有个毛病,很不愿意跟别人说什么好听的,他觉得那是违心的。

    在回后院的途中,他想去看看新娘子。他自然不敢奢望进她的房里,他想站

    到她门外站一会儿也是好的。

    他在接近她的房门之前,先察看一下周围的动静,这时的宅院是静静的,大

    家这几天象过年一样,都各自去干自己喜欢的事去了,除了护院的特别在职外,

    别的人都去乐了。

    唐吉来到白菊的门外,听了一会儿见没有动静,心说她此时可能睡了吧,她

    没有事就好。唐吉觉得目的已经达到,转身想走,正这时门吱呀一声,门开处白

    菊站在门口。白菊看看左右,见没有人在旁,连忙示意他进去,唐吉犹豫一下,

    便跑入房里。

    唐吉见白菊将门都插上了,心里一抖,忙问道:“白姑姑,你为何要插门?

    老爷知道会不高兴的。”

    白菊知道他的意思,她微微一笑,解释道:“我要跟你说些秘密话,不叫任

    何人听见。”

    唐吉望着白菊的俏脸,说道:“白姑姑有什么话快说吧,我得赶快走。”

    白菊冲他妩媚地一笑,说道:“你急什么,先坐下吧。”说着话将惴惴不安

    的唐吉硬按在床上坐下,她的双眼射出柔美的光辉,那光辉能将任何一个男人变

    软,小唐吉当然更不能例外。


[第一页] [第二页] [第三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