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廿一章】白马山战魔鬼
且说「天香狐」带着慕容妮三女,一连半个月,都没遇到什么情况。这天,天香狐边走边看天色,向三女道:「时
间还早,我们到苗区去,我知道一条非常隐秘的道路可以直通湖南边境。」
白女道:「要多久才能到湖南?」
天香狐道:「照我们这种走法,七天之内一定可到。」
黑女道:「那要哪天才能到北京呢?」
天香狐道:「这是没有办法的,我们总不能一直全力奔驰呀。」
经过一处山道的转角之际,忽然有个老苗人拦住去路,口中哇哇乱叫。慕容妮感到奇怪,忙问天香狐道:「他在说
些什么?」
天香狐惊奇道:「他问我们是不是由外国来的?」
白女道:「那一定有问题,你告诉他说是的。」
天香狐和那苗人说了不少话,她对苗语竟是内行,回来时向三女道:「真奇怪,竟有人事先知道我们要由此地经过
。」
黑女道:「是谁?」
天香狐道:「这老人家说,在今天清早有个老人,长得头大身矮,在这路上徘徊,后来被老苗人看到,问起原因,
才知那老人乃在此地等你们。」
白女道:「那是铜头公。」
天香狐道:「铜头这名号我也听说过,他等你们作什么?」
白女道:「可能有重要事情。」
天香狐道:「老苗人说,那老人临走时有话托转,叫你们勿走黑枣林这条路。」
白女道:「黑枣林在哪里?」
夭香狐道:「就在前途三十里,是我们必经过的地方。」
白女道:「那就很明白了,可能林中有强盗藏着。」
天香狐道:「这样罢,你们二个慢慢行,我单独走在前面探道,如果有所发现,我会回头通知,那时再决定改道的
计划。」
白女点头道:「妹子也得小心,」
夭香狐笑道:「放心,这点我最内行,你们慢慢来,我走了。」
二女见她加劲奔出后,于是小心行,慕容妮连剑也拔在手中。那个苗老人还未走,一脸惊奇之色。这样走了十来里
,前面全是山林了,一条少有人行的青石板大路,恰好由一处狭谷中通过去。黑女道:「我估计还只走了三分之一
的路程。」
慕容妮道:「是谁藏在那黑枣林等我们呢?」
白女道:「八成就是春之神。」
黑女道:「那我们何必去探呢,趁早改道不行嘛?」
白女道:「牡丹带着我们走这条一定有她的原因,也许改道要多走几天呢。」
慕容妮道:「最好不要再前进了,就在这里等牡丹回来吧。」
白女道:「再行十里看看,你们越来越胆小了。」
黑女道:「那坏人的藏天网太厉害,可说没有我们用武之地。」
白女道:「我们又不是笨牛,难道见面就逃都不会吗?」
论轻功,三女都有信心,这句话提醒了她们两个师妹,她们立刻勇气倍增,于是昂首阔步,加步行出。这次只行了
五里,忽见天香狐真个回头了,只见她格格笑道:「放心走罢,有了护花使者啦。」
白女道:「发现什么?」
「黑枣林内藏的是春之神,我去时,他已和须弥子干上了。」
黑女道:「还在打吗?」
天香狐道:「翻翻滚滚,打到西北角上一座峰顶去了。」
白女笑道:「那须弥子自作多情。」
天香狐道:「他如听到这句话,必会伤心极了。」
她领着三女通过黑枣林时,发现有片地方竟打得乱糟糟的。树木被毁,连地面都翻转来了。刚出黑枣林,忽然听到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白女抬头一看,噫声道:「外面是条官道?」
天香狐道:「这条官道是由贵州通来的。」
黑女接道:「那三骑走近了,他们也是江湖人。」
天香狐道:「这不稀奇,我还认得他们是雪山派的高手。」
白女道:「他们向东行,可能有什么急事。」
天香狐道:「管他,我们横过大道去吧。」
三骑马上是三个壮年大汉,他们似不觉得林前有四个蒙面女子,可是很怪,他们并非如白女所说的向东行,这时忽
然勒缰奔北去了。白女一见大奇道:「他们突然转北了。」
天香狐道:「是顺路不妨跟去看看,雪山派一定发生了什么大事。」说着领先追上去。
后面有了追踪的人,马上三壮年这才留了意,在后的骑上,那壮年有意无意的回过头来。相距不到两箭地,天香狐
不理,她仍旧追着,但却轻声向后面三道:「他们不识我,要是现在蒙上面,反而更令他们怀疑。」
白女道:「这样追赶他们,恐怕发生误会。」
天香狐道:「我从来不管什么叫误会。」
白女道:「牡丹妹子,人家是正派弟子,你这种任性而为的举动是不动的,千万别耽误人家的正事。」
天香狐道:「逗逗玩嘛,也许我们能帮点小忙都说不定。」
马走未停,马上三个大汉似亦无暇责问,然而他们却不断回头观察。前途四十里处出现一座村镇,三骑也许空着肚
子赶了不少路,这时竟向镇上驰去。白女叫住天香狐道:「好啦,让他们松口气罢,不要再追了。」
天香狐娇笑道:「难道我们不吃午饭。」
白女道:「下一站罢,何必凑在一个地方?」
天香狐笑道:「下一站就要到天黑才有得吃啦,同时我非搞清楚他们来干什么不可?」
黑女笑道:「你这丫头真刁,我们自己还要当心哩。」
进了镇,天香狐这下可不知那三骑落在那座店里,她回头笑道:「算他们走运吧。」
白女道:「好啦,我们就在前面这家吃罢。」街上人群却不少,来来往往的都是各地商旅,四女走进一家叫桂香楼
的馆子,入座一看,真是食客如云。
「楼上座位比较空,小姐们,快楼上坐。」一个酒保迎接着。
天香狐依言上楼,一看楼上也不少,不过比楼下清静些而已。楼上有雅座,可是天香狐不去,她偏偏选择在临街窗
下一张空桌。点了酒菜,等酒保去了之后,白女轻声道:「为何选这地方?」
天香狐轻笑道:「我国江湖人的习惯。」
黑女道:「这种习惯有原因吗?」
天香狐道:「看得宽,无阻拦,有事展得开,尤其是有危险时,跳下街道开溜比较方便。」
慕容妮笑道:「有道理,难怪人说在江湖中混经验比本领重要了。」
天香狐道:「说话轻声点,楼上五桌是江湖豪客。」
白女闻言一怔,偷偷扫视全楼,可是她没有看出,于是问道:「是哪几桌?他们都没有带兵器,我看不出来?」
天香狐道:「都是老家伙,不要问,尖起耳朵听,久了你们就会发觉的,不带武器甚多。」
「咚咚咚。」楼梯口传来一阵脚步声,这时又有人上来了。天香狐一见是两个大汉,她忽然轻嗔一声。白女道:「
这两人你认得?」
天香狐道:「你们真差劲,这不是那三个骑士中的两人吗?」
黑女啊声道:「他们还没落店,但为何少了一个?」
天香狐道:「他们当然落了店,这是来找人的。」
慕容妮道:「那你奇怪个什么劲?」
天香狐道:「开始我当他们是来找我们哩!现在才知弄错了,你看,他们向东角一桌走去了。」
东角上坐着四个五十开外的老人,白女啊声道:「他们是自己人。」
天香狐道:「也许是两个大汉的长辈,他们在讲些什么。」
黑女道:「还不断的看我们哩。」
酒保送上东西了,天香狐催着快点,轻轻道:「我们最好到镇外去等。」
白女道:「你听到什么了。」
天香狐道:「我只听到「五里峡」三个字,可能该处有什么大事发生。」
白女道:「你知道地形?」
天香狐道:「知道,该处是一条峡道,两面峭壁万刃,中间南北信道,两端有「一夫挡关,万夫莫敌」之险。」
慕容妮:「大概有强盗在该地打抢。」
天香狐道:「哪有强盗打武林中人念头的,那真是笑语,绝对不是。」
黑女道:「要不就是约斗在该处了?」
夭香狐道:「何地不可约斗,却选那么一条峡谷?」
吃过酒饭,她们急急出镇去了,天香狐还要在镇外等雪山派人,可是白女不准。走了四十里平坦大道,前面已现出
两座高峰,可是天色已近黄昏,幕容妮等见天香狐未缓下步来,不由急了,问道:「还有多远?」
天香狐指着两座峰道:「这条路正好通过那两座峰,还有十几里。」
白女道:「天黑进峡谷,我们是自找麻烦。」
天香狐道:「天黑对我们有利,咱们本就不愿被别人认出的嘛。」
说着话,已然进入山区,忽然自侧面响起一阵苍老的笑声道:「你们终于过了黑枣林。」声落,由林石之间走出一
个大头老人。
白女一见,欣然叫道:「铜头伯伯。」
原来竟是铜头公,只见他呵呵笑道:「外国丫头喊中国老人作伯伯的,大概还不多见吧。」
黑女娇笑道:「你老在此作什么?」
铜头公公道:「此路不通,专等你们前来打先锋。」
慕容妮道:「前面发生什么事?连你老都不能通行?」
铜头公道:「阴火祖师已把魔王和鬼王困在峡谷内的铁蟒洞内,同时殃及了中原几大门派的武林。」
白女道:「也被困在洞内吗?」
铜头公道:「正是,甚至连这条独一无二的通路也不准人通行。」
白女道:「不能翻过峰去嘛?」
铜头公道:「中原武林共分三大方面,白派就是正派,黑道就是绿林,此外即为邪门。黑道人物当然不过问白道人
被困的事,然而白道都有点关系,一派有难,他派定必协力相助,我们是站在白道上,岂有不过问之理?」
老头说着话,向天香狐笑道:「小丫头,你是不可进峡的。」
天香狐笑道:「为什么?」
铜头公呵呵笑道:「瞎子吃汤圆,你自己心里有数。」
天香狐格格笑道:「原来你早已知道我是谁了。」
铜头公道:「阴火祖师三师徒你可瞒过,魔王鬼王现在自顾不暇,这都不成问题,但是刚才又进去了春之神和须弥
子。」
天香狐大惊道:「他们和阴火祖师不冲突?」
铜头公道:「这种顶尖高手之间,说没有冲突是假的,但在某种目的之下,他们表面上可以互不相犯,一旦出现了
利害得失之时,那就各凭手段了。」
白女道:「春之神和须弥子是同时进去的吗?」
铜头公道:「他们虽然不是同伴,但却都到了。」
白女忽然转过头去,发现有七条黑影由后面奔来,不由急急道:「那是雪山派的人来了。」
铜头公道:「雪山派有两个长老困在洞内,这是该派应援的一批,我老头子早已看到了。」他不愿与雪山派人见面
,立即带着四女隐入林内,等那七个黑影过去后再出来。
大约距五里峡还有半里,老头又立住道:「里面不对了。」
白女道:「似是打起来了。」
老头子道:「除了春之神和须弥子,其它谁是阴火祖师的对手?」
黑女道:「可能这三方面起了冲突。」
铜头公领着加快速度,一直向内猛扑,回头道:「如真是他们之间起了冲突,那我们就掩过去,全力袭击东侵和西
掠。」
深入峡内不到一里,突然右侧崖壁下冲出了个老人大叫道:「大头快停。」
铜头公似已听到声音,急忙问道:「大肚子,你也在这里。」
原来那是大腹公,只见他走近道:「魔王和鬼王乘势攻出洞去了,现在东侵和西拚死追着不放,各派之人都脱险了
。」
铜头公道:「老阴火祖师被谁敌住了?」
大腹公哈哈笑道:「三方面打得紧,是空前的火拚。」四女无一见过大腹公,只见他挺着一个箩筐大的肚子笑得左
右滚动,看得个个失笑不已。
铜头公问道:「怎样开始的?」
大腹公道:「开始是须弥子要阴火祖师放魔王和鬼王出洞,他的意思要问口供,可是阴火祖师不答应。」
铜头公道:「那也只有他们两人会干起来呀?」
大腹公笑道:「可是春之神残杀魔鬼党五个女子的事情,已被阴火祖师查出,当阴火祖师与须弥子动手时,这时春
之神想袖子旁观,于是乎立即卷了进去。」
铜头公问道:「能不能通过去?」
大腹公道:「这里有条秘道可以翻上峭壁,咱们不必去冒险。」
铜头公道:「这些人打起来很难有结果,不看也罢。」
大腹公领着走秘道,不久就翻上悄壁,沿着峭林木向北奔去,可是耳边仍不时传来隆隆的震撼之声。峡谷太深,立
在峭壁顶上根本看不到谷中的情形。通过五里峡后,铜头公向四女道:「你们可以向东走二十里,那儿有座小城,
天亮在城中租马车上路,这种带面罩的方式仍然容易引人注意。」
白女道:「二老是否要走另外一条路?」
铜头公道:「老朽要另外救援几个女子,她们的武功不如你们,迟早会被春之神毁灭。」
黑女道:「她们是谁?」
铜头公道:「是华山派的。」
四女送走两个老人,依言直向东奔,可是刚刚走到另一条大道时,忽见侧面驰来一辆马车,赶车的把式居然是个中
年妇人。车到近前,讵料更出意外,马车呼哨一声停了下来。白女莫名其妙,示意三女勿动,静等变化。驾车的妇
女这时注意着四女问道:「姑娘们要不要搭车?」
白女更奇了,问道:「车中没有人?」
妇人道:「这是回头车。」
白女道:「女人赶车真是少见?」
女人在月下看起来毫无表情,冷冷的道:「少见只要不多怪就行了,四位姑娘要去哪里?」
白女道:「路程远,你赶不到头。」
女人道:「我的车没有分站的,客人要到哪里就到哪里,有时甚至不计较车费。」
天香狐抢着道:「我们不要。」
妇人冷笑道:「既能走夜路,却因何没有胆量,我的车既不是盗车,也不怕强盗。」
天香狐冷笑道:「你的车就是抢来的。」
妇人怒声道:「姑娘不要以为蒙着面讲话就可不负责任?」
天香狐道:「车上有血迹,你是什么人?」
妇人不作声,突闻车中发出一声阴森森的怪笑接着:「你们四人不搭车也不行,本仙姑已看上你们了。」
黑女突然大叫道:「大家准备,车上是埃及符婆。」
白女闻言,突然一掌劈出,大叫一声:「快随我走。」她知道对妖妇不可力敌,领着向北面冲出。
四女随着她猛冲而过,慌忙全力逃走。可是她们耳边始终听到妖婆的阴笑声,真如阴魂附身一般。不知走了多远,
天亮了,这时觉得阴笑声也停止了。白女停下道:「我们已中了邪术,大家快检查身体。」
黑女道:「我们中的是幽灵伏体妖术,白天不要紧,一到夜晚就心神不宁。」
白女道:「师傅说中了这种邪术的人不出一个时辰就要晕迷,可是我们已走了半夜了,为何不见效?」
慕容妮道:「大概是小虎给我们吃了异果之功?」
白女道:「那牡丹妹子呢,她没有吃呀。」
天香狐道:「我身上有避邪珠,妖法侵不上我的,我相信妖妇就在附近,只不过她始终躲在暗处罢了。」
白女道:「如何知道?」
天香狐道:「我身上的避邪珠仍在跳动。」
黑女骇然道:「她为何不现身出来?」
天香狐道:「这很简单,她见我们未被迷住才不敢出来。」
白女道:「我们如何才能摆脱她?」
天香狐看看四处非常开阔,知道无法藏身,轻声道:「妖妇不在近处,也许到晚上会向我们施另外一种邪法下手,
我们愈到人多之地愈容易脱身,前面似有城池,我们赶进城中再想办法。」
白女道:「听说这妖妇也有一套盯人的邪术哩。」
天香狐道:「试试看,只要我身上的避邪珠不跳了,那就证明她已追掉我们啦。」
二女认为有理,蒙蒂领着向城池急奔。进了城先吃饭,之后佯着落店休息,先交店钱,之后再逛街。天香狐猜得不
错,不但在暗中有人盯她们,甚至还是三个老巫婆,三个巫婆各有形态不同,两个黄种人,一胖一矮,胖的脸上还
擦着厚厚的脂粉,那真是猪八戒装西施,越装越难看,矮的只有二尺高,有只眼睛甚至是瞎子,这两个妖妇一直等
到四女落店才离开。另外一个更老,居然是白种人,不过她没有进城,单独徘徊在郊外.可能她自知相貌阴森恐怖
之放,所以她不到人多之处的城市来。这个老妖妇确实难看极了,一只鼻子瘦又大,而且勾得像鹰啼,脸上的皱纹
可以藏蚯蚓,纵交错,毫无点肉,配上一双深陷的绿眼睛,不时射出恐怖的精光。
这时胖怪妇由城中回来了,见了老妖妇竟恭恭敬敬的道:「师傅,两个丫头落店了,大姐在监视。」
老妖妇发出如果一般的尖笑声,口中含糊的道:「她们的小心眼我明白,假装休息,籍机脱逃。」
胖妖妇道:「师傅要她们作什么?」
老妖妇怪笑道:「春之神好色,有此四女,就可掌握他了。」
胖妖妇道:「师傅的伏体幽魂既然无能为力,今晚改用什么法术?」
老妖妇嘿嘿笑道:「虚实幻影大法你们已练成,稍待小丫头离城后,将她们前途隐去,导其走入幻境,为师自有仙
法擒住她们。」
胖妖妇领了指示,立即又向城中奔来,可是她刚刚进城,迎面就遇到她的大师姐——那矮妖妇。胖妖妇一见愕然问
道:「师姐为何不在城中监视?」
矮妖妇满面怒气,吼叫道:「四个丫头真鬼,她们没有回店。」
胖妖妇大惊道:「被她们跑了。」
胖妖妇急急道:「你向东追,我向北追,看她们逃得了多远?」
矮妖妇慌忙道:「那得告诉师傅。」
胖妖妇道:「已有传音,你快追。」
两妖妇分别追出之后,讵料竟在两人谈话不远处的山坡上走出四个少女来,更奇的居然是白女、黑女、慕容妮和天
香狐。四女不但看到了两妖的面,而且已听到她们的话。这时白女一挥手,她们不但不动身,反而再向城中走。不
过不久就在城里租了一辆旧式马车赶上北向大道。在车内,白女仍有点紧张,轻声向天香狐道:「妹子,第一回合
,你是成功了,可是还有个老妖在后面呢。」
天香狐笑道:「这辆马车是舍不得出钱的人坐的,老妖不会注意,同时路上车多,她那有时间去一一细察。」
黑女道:「这辆马车可说是车老马瘦,一天能跑多远?」
天香狐道:「只要安全度过今天,明天我又有新花样,我们拼不过妖妇,只能全靠耍花样……」话未完,忽由车帘
子内看到车后不远有个面貌阴森的老妇,突然一顿,立即接道:「那个老妖追来了,大家勿出声。」
三女向后一看,黑女紧张道:「真是她。」
白女道:「一定会察出我们。」
天香狐道:「不要慌,看我的。」边说边在衣袋里拿出一套假发,很快就罩上头去,又不知用什么药物把脸,颈子
,玉手,全变了。三女守在面前,看了都感奇怪,她们发觉天香狐在这个瞬间变成一位中年妇人,而且半丝破绽都
没有。天香狐这手是她奇技之一,这时她不但不隐藏,而且伸出头,右手半捞车帘,装出欣赏沿途景色之态。
老妖妇不怕惊世骇俗,那种毫无老态的如风步法,很快已到车后半箭之地。天香狐不但不避,反而侧顾后方。老妖
妇本来似对这辆马车起了疑心,然而这时一看不对,不但不停,反而加快脚步超越过去。这辆马车的赶车把式是个
有江湖经验的壮年汉子,他一见老妖妇就知是个武功很高的江湖异人,居然仍不禁惊呼出声。白女一看这关又过了
,她对天香狐由衷赞佩道:「妹子你比我们的年纪都小,可是你的沉着却比我们强百倍。」
慕容妮叹声道:「这就是中国人最大的优点,也是外国人说中国神秘之处。」
天香狐道:「事情到了最危险之际,愈慌就愈糟,我们中国人有两句临危不乱的格言,那是「除死无大病,要饭再
不穷」。」
慕容妮点头道:「佛说「生即为死,死即为生」。那不是生即为死的前奏,也不是死了再生,而是怕死而不生,无
畏则不死之意。」
白女笑道:「你们暹逻人信佛,所以你对佛理有深知。」
车到一条河边,大道个沿河而下的,忽听车把式突然惊叫道:「坏了,马的前蹄伤了。」
车子突然停止,四女闻言,莫不大惊,伸头探望。一点不错,左边那匹马竟已跪在地上。天香狐立将假发取下,恢
复容貌,带上面罩,急催大家下车。向车把式问:「一匹马可不可以拉?」
车把式愁眉苦脸,摇头道:「不但拉不动,而且小的也舍不得这匹马。」
白女道:「那我们只好步行了。」
车把式叹声道:「小的真倒霉。」
黑女道:「你不要难过,我们多给你几两银子。」
车把式感动到:「如此小的感激不尽。」
天香狐突然向车把式道:「你去看看马是因何受伤的?」
车把式接了黑女所赏赐的银子这时才去查看,但他一看马脚时大叫道:「马脚上有把刀。」
天香狐闻言冷笑道:「果然不错。」
白女忙问道:「这是怎么一回事?」
天香狐冷笑道:「有人在暗中捣鬼,目的是不叫我们坐这辆车。」
慕容妮道:「那也害我们不到呀?」
天香狐道:「这是第一步,这人还有第二步,我们走,前途必有名堂。」
四女告别车把式,立即提起轻功向前奔。不到十里,忽见前面路旁居然停着一辆新式的豪华马车。天香狐一见,心
中立有所悟,忙向三女道:「三位姐姐,名堂来了。」
白女道:「什么?」
天香狐道:「走着看罢,前面马车必定向我们兜生意。」
黑女道:「暗中之人有意引我们上那辆车?」
黑女话未收口,忽见前面路上立着一个青年车夫拦住道:「四位姑娘要不要搭便车,小的马车无人坐。」
天香狐抢到前面冷笑道:「谁叫你在此等着的?」她看出那车夫并不似有武功的人,因此这样问。
车夫闻言一怔,摇头道:「姑娘的话,小的不懂。」
天香狐道:「你的车为何停在这里?」
车夫这下可笑了,恭声道:「姑娘,小的这车是载客到此的,有位公子搭车到此,他突然说不要搭了,他走了,小
的只好在此等客搭便车。」
天香狐突然格格笑道:「原来如此,这证明那个搭车的头脑太笨了,居然搅出这种小孩子的把戏来。」
白女问道:「他这是什么用意?」
天香狐挥手道:「我们走,等会再告诉你。」她忽又向车把车道:「你千万勿叫别人搭你的车,出了事你得当心坐
牢。」
车夫大惊道:「姑娘,你这是什么意思?」
天香狐道:「你的车中有人捣鬼,同时你也勿进去,我没有时间多告诉你。」她领着三姐妹仍向前走,可是却不断
向右侧发出冷笑。
白女也看看右侧,但却一无所见,右侧面一箭远只是有片树林,问道:「妹子,你怎么了?」
天香狐道:「那个东西一定藏在树林里。」
黑女道:「车中有什么?」
天香狐道:「我不知道,可是我猜想必有危险,假使我们真搭了车,也许此刻已经落入那东西的陷阱中了。」
慕容妮道:「他为何不当面向我们下手?」
天香狐道:「这个我也不明白,那当然有他的用意。」
黑女道:「是不是妖妇?」
天香狐这才肯定道:「不,他是春之神。」
三女闻言大惊,骇然道:「是他?」
天香狐道:「绝对错不了。」说着一口气奔走了二十几里,幸好再未遇妖妇,但前面的大道更平坦了。
天香狐这时停步道:「我们现在要改路线了。」
白女道:「为什么?」
天香狐道:「前后左右没有遮拦,我们不见有人追来,这证明春之神暂时放弃了他那念头,可是我又担心遇上妖妇
,改改路走,比较安全。」
黑女道:「我们都听你的,你就领先罢。」
天香狐道:「方向仍和北,不过要离开大道几天,等过了二天之后,我们再上大道。」
慕容妮笑道:「我们有你这么一位女诸葛,不但安全,而且好玩极了。」
天香狐道:「我送三位姐姐到了北京仍要告别的。」
白女道:「不,我们不准你离开。」
天香狐道:「我们总不能一辈子在一块啊。」
黑女道:「怎么不可以,咱们从此要永远住在中国了。」
天香狐惊讶道:「为什么?」
慕容妮笑道:「我们不瞒你,这次进中国不是游历,而是我们已嫁了个中国人。」
天香狐啊呀一声道:「三位姐姐嫁给谁了?」
白女道:「我们尊师命,早已许配一个人,他就是天朝飞龙。」
天香狐道:「天朝飞龙,我听说过,他是一位年轻的奇人。」
白女道:「他现在赴北京替皇帝打仗去了,你如想见他,我们都欢迎。」
天香狐道:「我不但想见他,而且想斗斗他,现在他既是三位姐姐的丈夫,只好作罢了。」
白女笑道:「不必放弃,你仍可斗他,有我们在暗中照顾,他不会伤害你的。」
天香狐格格笑道:「那真有意思,听说他也聪明绝世,而且武功绝伦,我虽不敢和他动武,但我可以和他斗智,同
时我还要偷他的东西。」
慕容妮道:「他确实诡计多端,你如斗过他,那也可以煞煞他的威风。」
天香狐领着离开大路奔小道,又被她走对了,一点事情都没发生。一天三天很容易就过去了,这日天黑进入湘西的
五岭山脉。他们落足在一家山民的茅屋里。山中既无好的住宿,也无好的可吃,四女只有自己入山打野兽。山民家
只有两个老夫妇和一个十三四岁的童子,他们说的只是湘西的方言,所以对四个女子来说,仅仅只有天香狐和他们
用方言交谈。
晚饭后,天香狐向三女道:「这家民房面对一条河,但被前在的树林遮住了,所以我们看不见。同时这一条河还是
湖前四大江的滨水上游,由此坐船可达洞庭湖,河边是大道,我们明天有两个走法,一是坐船,一是沿河走路。」
白女道:「坐船比较隐秘。」
天香狐道:「那就慢多了。」
黑女担心道:「这里既近大道,我们睡时要警惕,最好坐到天明。」
慕容妮道:「何必到天明,我们休息两个时辰就动身,先走一段路,然后再在有码头之处搭船。」
天香狐道:「不到天亮搭不到船,那我们决定半夜开始动身,走到天亮再搭船。」决议后,四女开始在老农夫替她
们收拾的房间内休息。
到了半夜,天香狐留下一大锭银子在房中,她有心济助那一对穷苦的老夫妇,之后悄悄的和三女出门。通过门前的
要林,踏上大道,发现那条河并不宽,沿途河边还停有不少小船,不过这里的船家都入了梦乡。沿河走了五十里,
天色渐渐放晓了,岂知就在这时突见前面人声大哗。
白女惊问道:「前面出了什么事?」
天香狐道:「你们在此勿动,我先去看看。」
慕容妮道:「当心点,我还听到兵器交锋声。」
天香狐道:「如有我们所怕的人在场,那就没有兵器声了。」转了个弯,天香狐即看到膝陇的晓色照亮处立着五个
黑影,可是在当地的地面上似还躺着几个死人。她知道出了大事,不由考虑一下才向前走去。
五条黑影发现有人走近,其一即大喝道:「什么人?」
天香狐冷笑道:「叫什么劲?我是过路的。」
有个大汉提剑迎上,但一看是个美丽的少女时,立时显出惊异之色。在这种深夜里,一个少女竟敢毫无所惧,那大
汉就知不平凡,他拱手问道:「姑娘贵姓?」
天香狐道:「这不是问姓查名的时候,这里出了什么事?」
大汉道:「经过一场打斗,在下有三个师弟遇害了。」
天香狐道:「对方是谁?」
大汉道:「魔鬼党徒。」
天香狐向后一招手,白女等赶上去,一听原因,慕容妮道:「为什么?」
那大汉又见来了三个,而且有两上不同种的少女,不禁更奇,接道:「四位可是从曼谷来的?」
天香狐道:「正是由曼谷来,现在你可放心说实话。」
大汉道:「在下等是衡山派的,今夜在此经过,竟被魔鬼党拦截仇杀。」
白女问道:「他们多少人,事后向什么方向去了。」
大汉道:「他们是十个,三女七男,下手后向对河退去。」
天香狐道:「诸位快把同门师弟埋了,我们助你追查他们。」
那大汉沉吟一下道:「在下等不明白四位姑娘身份,虽蒙仗义援手,但不敢接受。」
慕容妮接口道:「贵国名门正派,莫不有此规矩,不过请放心,我们是天朝飞龙的朋友。」
大汉闻言大喜道:「在下正是替郑大侠办事而来的。」
白女骇然问道:「诸位替他办什么?」
大汉道:「在下姓何名钦,三日前接到掌门人手谕,吩咐追查一批神秘的劫金大盗。」
黑女向白女道:「师姐,小虎可能无暇顾及此事才托衡山派追查,我们何不协助办理此事。」
白女道:「这是应该的。」她向何钦问道:「至今尚无线索吗?」
何钦道:「没有,但估计尚未离开三湘地带。」
白女道:「如此就请火速完当前之事,我们须立即过河。」
大汉何钦道:「四位姑娘请到河边岸边去,那儿有我们的船,等在下办完事就过河。」
四女依言行去,到了岸边,天香狐道:「劫金的一定是魔鬼党,否则他们不会在此截杀查案之人。」
白女道:「很难说,也许有牵连。」
过不了一会,五个大汉都回船了,何钦向四女介绍道:「这几位是在下的同门师弟,从左起是张明、李子和、刘飞
、周申,希望姑娘们多多指教。」
白女道:「别客气,我叫蒙蒂,右面是我二师妹娜姬,左面是三师妹慕容妮,这位是牡丹妹子,请快开船过河。」
过了河,何钦留下二个师弟守船,带着周申及四女上岸。有是查到天亮还没有动静,于是何钦又陪着口船,吃了早
餐再出去。这一交,何钦把三个师弟派回山了,他们驾船放流而下,只有他仍带着周申陪四女上岸作长途查探。方
向是向北,但他们是曲折而行,凡是可疑之处都不放过。一连四五天,他们连一点点影子都没有查到,这日傍晚到
了隆回城。何钦征得白女的同意,这晚就在城里住下,因为离几十里外有座白马山,他们准备深夜去查探一下。
隆回城是座山城,市面不太热闹,他们吃了饭就准备休息,可是天香狐反对,她却要白女一同出去。蒙蒂十分尊重
她的意见,于是她叫黑女和小妹先行休息,同时叫何钦兄弟也不要离开。天香狐不马上要走,她和白女蒙蒂等到初
更才由房屋顶上出去,甚至她还在房顶上停留不动。白女看她举止有异,轻声问道:「为何不走?」
天香狐道:「我们进城,提防有人注意,因之我们在此守一会。」
白女道:「有人注意也要等到三更才来呀。」
天香狐道:「三更是下手的时候,初更是探路的时候,没有探路,今晚就没有人来下手。」
突然一条黑影自不远处街上冲起,白女一见骇然道:「夜行人。」
天香狐道:「西面也有一条。」
两条黑影直朝西面会合了,白女急急道:「快去追。」
天香狐道:「不要动,这时追去,反会使他们有所警觉。」
白女道:「等会他们岂不隐没了?」
天香狐道:「他们行动很大胆,也许是城里的办案人。」
白女道:「他们出城了。」
天香狐才起身道:「掩着身形,我们可以暗盯了。」
二女轻功高,行动隐秘,一直追到两条黑影后面不放。两条黑影出城的方向是西门,他们也是全力向前奔,一口气
就离城四五里。就在这时,前途又有一条黑影,那人更胆大,竟向奔去的黑影大叫道:「头儿,他们向白马山去了
。」
这面两条黑影原来是一伙,其一闻言,大声道:「看清楚有几个?」
这人的声音很苍老,先前的黑影见问,飞快接近上来道:「七个,可能是劫金贼的一伙。」
苍老声音想了一下,接着催道:「带路,咱们非查确实不可。」
天香狐在暗中所出,回头向白女道:「他们是官家的捕快,姐姐请回去叫大家来,我随在他们后面。」
白女点点头,摆手道:「一路留记号。」
天香狐道:「不要留记号,大家来时直奔白马山就是了。」
二更不到,前面二条黑影已经赶到白马山下可是他们不敢直上主峰,仅在山脚上徘徊。天香狐知道他们不是贼人的
对手,因上此不怪他们胆小,于是在暗中停下。两下里停未多久,突然有个阴笑声发自三步远的前面。二捕快闻声
齐喝道:「什么人?」
阴笑一声再停,接着就走出一人来冷笑道:「大爷尚未查问你们,倒被你们抢着鬼叫了,你们是隆回城的狗腿子吧
。」
那苍老的声音大怒道:「朋友,开口伤人,可见你就是贼党。」
那人在月下,看来是个青年,他忽然向后一招手。他后在黑影如幻,一连走出三个。那青年大喝道:「兄弟们,将
这些狗腿子收拾下来。」
三捕快一见,齐一拔出兵器,立即准备打斗。就在这时,天香狐露面娇喝道:「谁敢拒捕。」她如风走近捕快:「
你们退后,这几个小贼有姑娘代为处理。」
三捕快看到闪出个少女,俱都感到莫名其妙,又惊又喜,苍老的捕快拱手道:「女侠,他们是劫军饷的大盗。」
天香狐道:「他们还有六个同党未来,但今晚他们一个都逃不了。」
贼党一见天香狐,不但不惧,而且齐声大笑道:「兄弟们,宝货送上门来了。」
天香狐慢慢走近冷笑道:「你们是魔鬼党的?你们都上来。」
贼首将手一摆,回头道:「你们后面,派一人上山禀明五首领,只说有个十全十美的宝货送上门来了。」
天香狐闻言忖道:「魔鬼党共有十首领,原来这批东西竟是五首领带来的,看样子今晚有场硬仗要打了。」忖思中
,她希望白女等快点赶到。
贼青年横握长剑,亦慢慢的向天香狐走近道:「姑娘是哪一门派的?」
天香狐冷笑道:「你能资格问嘛……」嘛字才出,她已如电闪出,一上手就是猛攻。
贼青年可能是魔鬼党中二流人物,一见大笑,剑势幻成一团银光,居然毫无所惧。天香狐出手就是十几招,可是立
知对方是强敌。三捕快中的老人见识广,他知道贼党竟是一流高手,回头向左面大汉道:「黄猛,快回去叫人,贼
势太强了。」
黄猛还只应声转向,贼党中就有一人厉声喝道:「不许动。」
老人冷笑道:「谁敢阻拦?」
贼党中从侧面绕了一人道:「想回去救援嘛?那就先留下人头来。」
远远的响起一声娇叱道:「二妹三妹,向两侧抄他们,一个也勿放走。」原来这时白女等已赶到。
白女蒙蒂一到,天香狐知悉娇声道:「姐姐们,快上山去,他们是魔鬼党人,山上有他们的五首领。」
黑女和慕容妮已向两侧抄出,蒙蒂闻言说道:「山上有人去,我们只负责收拾这里。」
天香狐这时已占了上风,那青年到底不如她甚远,因此她有充裕的精神向白女惊问道:「姐姐,是谁上山了。」
蒙蒂笑道:「是我们的永远伙伴。」
天香狐不懂,娇声道:「别卖关子,到底是谁。」
蒙蒂道:「说给你听你也不认识,快收拾了那家伙再慢慢告你。」
慕容妮和黑女各自向两个魔鬼党,因双方功力悬殊,不出十招,二女同时得手。四声惨叫传出,只吓得与天香狐动
手的家伙魂飞魄散,招式大乱。天香狐趁势迫近,左刀脱手飞出。魔鬼党青年一见大惊,但已措手不及,短刀直插
而入,胸口血如泉涌。天香狐在他惨叫声中,如电补上一掌,同时拔起短刀,接着又飞起一腿,竟把尸体踢到十丈
之外。
白女一看全胜,这才走上去道:「我们快下山,马姐可能得手了。」
天香狐骇异道:「哪个马姐?」
白女道:「就是和我共夫的姐姐马玲玲,其实她只比我大几天,不过她是天下女子中最可爱的人儿,你见了一定也
喜欢她。」
天香狐惊奇道:「她一个人来此?」
白女道:「的确只有她一个人,我还没有问原因。」
天香狐道:「那两个衡山派的大汉呢?」
白女道:「叫他们了信去了,找失金的事我们自己接下去了。」
天香孤立刻向三步捕快道:「你们三位不上山了,快点回城去罢,这里有我们负责。」
那老捕头早已听出这批女子定是闻名天下的飞龙大侠手下,那还有什么好说的,于是连声应是而去。众女这时联袂
奔向马山峰,可是天香狐仍旧向白女追问道:「马姐姐能闯过魔鬼党第五首领嘛?」
白女笑道:「她连阴火祖师都不在乎哩。」
天香狐奇道:「我怎的未听过她的大名呢?」
白女道:「她不出名,不过另外两个你是知道的。」
天香狐道:「是谁?」
白女道:「一个被称「西域凤」,一个字号「玉鸾仙子」,这二人也都是我姐姐。」
天香狐道:「啊呀,西域凤是白紫仙,玉鸾仙子是九公主啊。」
白女笑道:「你的见闻真不坏,知道的确是不少,可是就不知她们都是飞龙的的妻子,更不知道我们六个人共一个
夫婿。」
天香狐羡形于色地道:「你们真是一群好妹妹。」
黑女道:「就只有我是个小黑炭。」
天香狐正色道:「姐姐是黑人中第一号美女啊。」
黑女道:「但在你们黄种人看来就一文不值了。」
天香狐摇头道:「那只是世俗之见,有识之人决不会这样想。」到了峰上,只见地面上倒了四个,但不见马玲玲的
影子。
慕容妮道:「马姐姐哪去了?」
白女道:「不要慌,死人中一定没有魔鬼党第五首领,她一定是追赶去了,等会就会回来,我们就在这里休息。」
话未说完,忽见峰后冲上一条小黑影。
黑女首先看到,认出就是马玲玲,不禁娇笑冲去迎上道:「姐姐。」
马玲玲含笑道:「那是牡丹妹妹嘛?」
黑女知她指的是天香狐急忙道:「是啊。」
白女和慕容妮带着天香狐走上去,大家高兴极了,一面介绍,一面叽叽喳喳的说个不停。马玲玲忽然呼口气道:「
好啦,魔鬼党十个首领总算全部没收了。」
白女惊问道:「真的。」
马玲玲道:「说来话长,大家坐下来听我说。」峰顶都是光滑的青石,众女依言坐下来,人人望着她。
马玲玲接道:「我和朱姐,白姐随着小虎哥一直不停地向北进,结果在离黄河边不远的一个小镇上,追上了申瑶姐
、濮萃华姐、陶蓉姐与吕素姐、珊娜姐五人。」
白女道:「她们真快。」
马玲玲道:「到了黄河边时,突然会到了少林寺的掌门大师。」
黑女道:「发生事情了?」
马玲玲点头道:「对了,据少林掌门说,他已接得一件非常严重的消息,听说非洲符神和斯巴达符祖已率大批徒从
要占嵩山。」
白女惊叫道:「少林是中国佛门重地啊,那怎么办?」
马玲玲点头道:「在当时的情形下,京师比少林更重要,小虎当然不能去,因此就请申姐、濮姐、吕姐、陶姐、珊
娜姐、白姐过了黄河赴少林,可是竟在河对岸遭遇了整个魔鬼党的拦截。」
白女惊骇道:「那是有计划的安排,否则魔鬼党的拦截,否则不会那样的巧。」
马玲玲道:「小虎也看出苗头可疑,因此大怒,立即与魔鬼党展开火拚。」
天香狐听到这里才接口道:「魔鬼党大败了。」
马玲玲点头道:「好在有半天时间,魔鬼党全部被斩,仅仅这个老五带着一批漏网了。」
白女道:「这个东西是从姐姐手中脱逃的吧?」
马玲玲笑道:「姐姐不会那样没有出息。」
白女道:「那是什么原因?」
马玲玲郑重道:「当魔鬼党眼看快完了的时候,不知由哪里跑来八个神秘邪门高手,两个困住小虎,四个缠住陶姐
、吕姐、申姐、朱姐、濮姐、珊娜姐,一个帮这魔鬼党老五来围白姐,另一个则缠住我。」
众女同声惊叫道:「人人都是强敌?」
马玲玲道:「人人都有阴火祖师那样惊世骇俗的神通。」
白女道:「这如何得了。」
马玲玲道:「这如何得了。」
马玲玲道:「从黄昏开始,一直斗到四更天,我的对手才逐次后退,但他不是被我打败,只是略占下风而已。」
天香狐道:「他们的面貌呢?」
马玲玲道:「一点看不到,连手指都看不到,他们穿的是血红怪衣,真有点像我们在曼谷所穿黑衣的形式。」
天香狐紧张地问道:「结果怎样?」
马玲玲道:「小虎看到我的对手有点逃脱主意,他从来没有那样急躁,当时他怒吼道:「玲玲,不可放走,追到天
涯下也要消灭他。」我一听之下,知道他是真个动了肝火,于是死逼不放。」
众女更紧张道:「姐姐一直就是这样追着杀着?」
马玲玲道:「是的,我追了一箭之地后,耳听白姐连声娇叱不已,原来那魔鬼党老五已乘机逃脱了。」
慕容妮:「小虎那一面呢?」
马玲玲道:「他的功夫真是莫测其玄,两个对手被逼得一个也攻不上去,但这时我的对手撤招狂窜。」
白女道:「他的轻功如何?」
马玲玲道:「他不走空中,显然竟知悉我能在空中停留,那东西的地面轻功真不坏,加上诡计多端,结果逃到黄河
岸上,他竟借水脱身。」
白女道:「姐姐仍旧不放松?」
马玲玲道:「那还要问?我也入水追杀,可惜我想错了……」
慕容妮讶然道:「想错什么?」
马玲玲道:「我想他不走上游就必奔下游,其实他已由河对岸上去了,等我发觉时,却再也追不及了。」
白女忽然笑起来道:「姐姐之后就一路查访到这里。」
马玲玲道:「不是有意追向这里的,而是在路上还发现一个三流魔鬼党现身,那东西就是魔鬼党老五身边之人,我
想由他身上查到他首领,再上他首领查那逃走的神秘之人。」
天香狐道:「峰上有黄金嘛?」
马玲玲道:「劫军饷的不是魔鬼党,那是阴火教的亲信党徒,魔鬼党只是阴火教的外围组织,我们要查黄金,只有
唯东侵西掠是问了。」顿了一顿,又道:「我饿啦,你们有没有吃的?」
白女道:「牡丹姐有一手非常高明的神功,那就是在全无饮食之地也可马上找到吃的。」
天香狐道:「那就请等一会儿,你们在此勿动,我去去就来。」大家见她跳起来就朝峰下奔去。
慕容妮看到娇笑道:「她真能干。」
马玲玲道:「这丫头身上还有娲皇镜哩,这点恐怕你们都不知道?」
慕容妮惊叫道:「这又是怎么一回事?」
马玲玲笑道:「魔王和鬼王骗了阴火祖师,他们把蜗皇镜据为私有,不久竟被眼前这丫头偷走了,而且连她的影子
都未查出哩。」
慕容妮道:「如何才使她交出镜子呢?」
马玲玲道:「令师已有传言,这宝镜暂时无法归海底城,但在十五年后要拿镜去海底城镇压地火。」
慕容妮吁口气道:「那就让牡丹丫头带在身边吧,师傅也说过,宝镜已被禁制,非等十五年后无法解禁,就是别人
夺去也没有用处。」
白女道:「到洞庭湖作什么?」
马玲玲道:「我杀魔鬼党老五之时,曾在他口中逼出一点消息,听说与我们在黄河对岸打斗的那批神秘高手曾在洞
庭湖住过。」
白女道:「他有没有说出那是批什么人物?」
马玲玲道:「这东西说,连他们也不知道呢。」
白女闻言冷笑道:「八成这这东西死了不肯说,哪有这种道理?」
马玲玲道:「就因为他不说,我才下手杀死他呀。」
黑女道:「这证明他所说的洞庭湖必有阴谋。」
马玲玲道:「不管怎样,我们只要有一点线索就去查。」
不到一顿饭久,天香狐自山下走上娇笑道:「这都是买来的。」
白女笑道:「我们不管,只要有吃就行了。」
天香狐走到大家面前,放下一只大提盘,里面装满了吃的和喝的。众女一见,真是馆子里买来的,她们围上去,立
刻大吃大喝。时间尚不到二更,她们吃完再休息一会就动身,不回城,直奔洞庭湖去了。走到四更天时,忽然一阵
凄凉的哭声传进了众女的耳朵,马玲玲徒然立住,仔细听了一会奇道:「这哭声有异。」
白女道:「大概是有人忽病吧?」
马玲玲道:「不,那是野外的声音。」
天香狐道:「是顺路,我们寻寻看,莫非又是江湖恶徒在作恶。」马玲玲领路,循哭声加紧奔去。不出两里,居然
在一处土山顶上看到一个青年女子在放声啼哭,而且是伏在一堆新坟上。
马玲玲怕吓了她,未近先出声,问道:「这位姐姐,因何深更半夜在此荒郊野外啼哭?」
那青年女子起初似未听到,一会儿却抬起头来举目四顾,虽然停了哭泣,但却一无所畏,仍旧哭泣不已。众女慢慢
的走近,马玲玲又问道:「你是附近的人吗?」那女子摇头不语,这时才显出一脸愕然之色。
马玲玲知道她是看自己这方都是女子之故,又和声道:「你不要怕,我们不是坏人。」
只是那青年女子似乎不超过二十岁,甚至还有几分姿色,穿著也不错,她这时坐起来道:「小姐们是由哪里来的?
马玲玲道:「我们由白马山来的。」
青年女子叹声道:「那是我五年前经过的地方。」
白女接问道:「你贵姓,这坟里是你什么人?」青年女子一见问他坟里堆的人,不禁又放悲声了,话也说不出。
马玲玲蹲下劝道:「人死不得复生,你就看开点,快回答我们的话,我们还要赶路呢。」
那女子经过一再相劝后才又接道:「坟堆里的人是我父母,我是江西鄱阳湖人,爹爹曾在广西作官,一个月前告老
回乡,但经过这里时遇上盗贼被杀死了,而且把我弟弟也杀了。」众女闻言大惊,莫不愕然叹息。
马玲玲道:「你们是不是坐轿经此的?盗匪有多少?」
女子道:「我们坐的是车,车夫也被杀了,事情是早晨发生的,这里的百姓到晚上才帮我葬了父母。」
马玲玲道:「你还没有说遇上多少贼人哩?」
女子道:「我也不知道,我单独骑一匹马在前面,到达前面镇上时就听说后面出事了,因之我就赶回来,可是我赶
回时,贼人已经走了,行李一点未留。」
马玲玲听说她能骑马,而且有胆量赶回来,不禁暗忖道:「莫非她也懂武功。」于是问道:「你学过武功?」
女子叹声道:「我是青城山青城大师之徒。」
白女道:「难道你有胆子在此守坟了,那好办,我们情愿替你追贼,你快收拾一下。」
女子道:「没有什么可以收拾的了,连一匹马也卖了来葬父母。」
慕容妮道:「我现在你可以说出姓名了?」
女子道:「我姓刘,名青萍。」
马玲玲道:「姐姐的年龄比我们都大一岁,今后我们以姐妹相称就是了,不要小姐不小姐的。我们去洞庭湖有事,
你就和我们向这条路查一查,也许冤家路窄,竟在这条路上有线索。」
刘青萍叹声道:「各位妹妹竟有这样的好心,我当然感激不尽了。」她忽然想起还没有问人家的姓名,于是一面随
着去,一面请问众女姓名,边走边聊,走到天亮,前途出现一座城池。
刘青萍道:「这里是新化城,我曾经经过好几次。」
马玲玲道:「我们在城里吃早餐,休息一个时辰再动身。」
一行六个少女,肤色各异,在路上非常引人注意,不过有马玲玲同行,白女等胆子大多了。清早的路上,近城处仍
有不少作买卖的行人,及至城门口,慕容妮忽然看到一个可疑的背影,她忙向白女道:「你看前面是谁?」
白女触目一怔,同样惊声道:「好似春之神。」
走在最前面的马玲玲闻言回头道:「什么「春之神」?你们怕他嘛?」
在后面的黑女道:「姐姐还不知道?那是一个邪毒青年。」
马玲玲道:「是个厉害的人物吗?」
天香狐走上接道:「我们一路上遇上两个刚出道的青年人,一个叫须弥子,一个叫春之神,前者骄狂冷傲,后者淫
邪阴毒,他们的武功竟与阴火祖师一样高强。」
马玲玲道:「这两人有何独门绝技?」
白女接道:「须弥子有破天钻,但我们未见到,春之神有件藏天网,我们曾亲眼见到他害死五个女子。」
马玲玲道:「前面那人你们看清楚没有,到底是不是春之神?」
白女道:「后影和衣服都像。」
马玲玲道:「你们慢慢来,我过去看看。」
白女急阻道:「不可,没有想到破他邪网法之前,我们最好匆接近她。」
马玲玲道:「在这么多行人之中,谅他也不敢胡来,同时又在城中。」
白女道:「这种坏蛋哪里有还顾忌这些?」
马玲玲道:「我不信,非去看看不可。」
白女道:「要就大家一起去,我不让姐一人去冒险。」
马玲玲忽然道:「快看,他回过头来了。」
天香狐吁口气道:「不是的,你们竟谈虎变色了。」
黑女道:「那还要讲,遇上他就完了。」
马玲玲道:「你们都这样怕,那今后如何行动?」
慕容妮道:「有姐在身旁,今天我们才敢走大道理哩,以往这段日子,走的都是荒郊之地。」
马玲玲笑道:「你怕他如此厉害,那就非告诉小虎哥哥,然而谁去北京呢?」
白女道:「这两人已有铜铁公和大腹公知道了,二老也许会通知小虎。」
马玲玲点点头,这时已上了大街,她们就在一家中叫八珍楼的馆子里吃早餐。馆子里食客还不多。因之坐下不须等
,点了茶,伙计就送上来了。在六女的左面一桌上先有两个老者在座,看来已吃了八成。天香狐比其余女都有经验
,她看出两个老者不是普通人,因此她轻轻的向马玲玲道:「马姐姐,留心你的背后。」
马玲玲笑了笑,轻声道:「我一上来就看出了。」
大香狐道:「不知是何来路?」
马玲玲道:「凭他们的眼神看,决非邪门。」
吃完顷,当众女要下楼时,忽见两个老人同时起身向这边行来。马玲玲看到天香狐向她递眼色,于是回身笑迎道:
「两位老人家有何指教?」
两个老人都是白发苍苍,而且都有点驼背了,其一呵呵笑道:「老朽正欲向姑娘有所陈说话哩。」
马玲玲道:「不敢,请指教。」
那老人间道:「老朽得先问姑娘,你可是「太上君」所称道的「小龙女」姑娘?」
马玲玲摇头笑道:「那你恐怕找错了,小女既不识什么「太上君」,也不是「小龙女」。」
另一个老人接口大笑道:「不会错,你这「小龙女」三字,普通武林是没有人知道的,只有一些老古董才这样叫法
,乖姐儿,也许你自己亦未听过哩,得了,老朽等没有找错。」
马玲玲骇然道:「哪有一个人的字号竟连自己都不知道的?」
第一个老人真乐了,又呵呵笑道:「乖妞儿,字号是人家喊出来的,你当然不知道啊,你是不是姓马?」
马玲玲道:「姓马的多得很啊。」
第二个老人道:「你见过老朽的徒儿无敌神嘛?」
马玲玲闻言,不禁悚然一震,急忙见礼道:「原来是老前辈。」
慕容妮和白女、黑女同时扑上跪下道:「师祖,徒孙不识,恳允恕罪。」
老人啊声道:「你们三个丫头就是慕再生之徒。」白女连声应是,忙把名字禀告。老人回头向另一老者道:「想不
到慕再生尽收女徒,难怪他不敢回山见我了。」
那老人笑道:「这只怪你订的规矩不好。」
这老人呵呵笑道:「哪是什么规矩,当他小的时候,我说不收女徒是逗他玩的,谁知他竟认起真来了,哈哈。」他
把二女扶起道:「你们听到没有,日后见了你们师博时,就把师祖的话告诉他。」三女再叩头起立,恭敬的站在一
旁。
老人向马玲玲道:「乖妞儿,你现在可知道老朽没有找错了。」
马玲玲恭声道:「二位老前辈有何指教?」
第一个老人接道:「老朽人称土地公,这位是山神公,这些怪字号现在已没有几个江湖人知道了,这且不谈,老朽
等奉了太上君派遣而来,他老人家要送你一件小礼物。」
马玲玲更不知太上君是何许人,但知必是老辈武林中至高无尚的人物,连忙道:「小女如何敢接受厚赐啊。」
山神公呵呵笑道:「太上君的礼物,在武林确实还没有人接受过,不过你是第一人了。」说着由身上拿出一支玩具
般的小小经头拐杖来,不知是什么质地的,他交给马玲玲道:「随身带着,日夜不离,如有无法避免的危难时,你
就拿出来挥三下,口中暗念「太上助我」四字即可。」马玲玲真有点莫名其妙,只得接过来收在身上。
土地公接口笑道:「这不是杀人取胜的东西,这只是太上君送你永保平安的礼物。」
马玲玲点头道:「请二老转禀太上君,只说小女子愧受了。」
山神公哈哈笑道:「乘这难得一见的机会,老朽何妨泄漏一点天机。乖姐儿,假使你在江湖上遇到一个行路如娲牛
慢步的老太婆时,你不妨叫她一声「婆婆」,你如可怜她,扶她走一程,包你有好处。」
马玲玲道:「扶老携幼,那是武林人的本份。」四个老人同声大笑,摆摆手,转身下楼去了。
六女送走后,白女向马玲玲道:「姐,想不到这里竟遇上我们的师祖。」
马玲玲道:「你们已往都没见过师祖。」
白女道:「不但未见过,连听师傅说过都没有,我们还当他老人家早已仙去哩了。」
马玲玲道:「他住在哪里也不知道?」
慕容妮道:「是的,不过家师曾提过虚无洞学艺的事,也许师祖就住在虚无洞,然而这洞又不知座落在哪里。」
吃过饭,她们又起程上路了,出了城,马玲玲向刘青萍道:「萍姐,你见了那两上老前辈为何不礼?」
刘青萍叹声道:「我是惊呆了,山神的名字我倒听说过的,他是两百年前的人物哩。」
马玲玲笑道:「你怎么知道的?」
刘青萍道:「我的师祖当年还是个小尼姑,她听说的山神就是这个样子哩。」
白女笑道:「山神跟我师祖是一双永远不分离的江湖怪人,听说一个在天山独斗七百大盗而出名,一个则在曼谷取
得一下第一而成为海城的传人。」
六女在一起叽叽喳喳,十分的热闹,相处得也十分的友好,她们却没有想到,郑一虎今天早上刚从此地经过,并且
恰好发现了被匪徒杀害的刘青萍父母和弟弟,其时匪徒已经走远,郑一虎立即追了上去,在一山脚将一干匪徒全部
以重手法击毙,这是他痛恨匪徒对不懂武功的老人如此狠毒,抢去财物还不满足,还害其性命,甚至连小孩子也不
放过,实在该诛。
2004-4-25 23: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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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楼】
【第廿二章】吐露心声
郑一虎除去匪徒,继续往前赶,要是他知道马玲玲六女也会随后赶到的话,他肯定会停下来等候。不知不觉已经斜
阳下山,天很快就要黑了,郑一虎驰骋在山路上,思考着下一步的行动。突然,一阵轻微的金铁交鸣声由左方传来
,郑一虎一惊,立刻意识到有人打斗,而且距离当在几里之外。郑一虎当即辨明方向,向左方驰去。
果然在距离刚才约五里的另一座山脚,有人在打斗。郑一虎略一扫视,不由心头大怒,原来是十多个黑衣人在追杀
两个少女。这些黑衣人的装束,郑一虎再熟悉不过了,又是魔鬼党人。虽然魔鬼党的几大头目已经伏诛,但还有为
数众多的徒众,这些徒众本来就是些无恶不作的匪徒出身,因此在几大头目伏诛之后,在一些小头目的带领下,各
自为政,构成了大小不一的众多小队,继续烧杀抢掠,无恶不作。
两个少女显然已经受伤,奔逃之间,步履有些踉跄,而且衣服上满是斑斑血迹。好在这些匪徒武功好象并无出众之
处,否则这两个少女肯定早就遭到毒手了。郑一虎一看两个少女已经快跑不动了,身后的十数匪徒马上就要追上了
,当即一声长啸,大喝一声:「魔鬼党匪徒受死。」双掌迅疾推出,有如雷霆万钧,朝魔鬼党人卷去。
「啊……」
「啊……」
惨叫声不绝于耳,当先的几个匪徒首当其冲,被强劲的掌风打得倒飞出去,惨叫声中,摔落地上,口喷鲜血,横尸
当场。其后的匪徒是魂飞魄散,发一声喊,四散逃去。郑一虎怎会让他们逃开去,冲天而起,几个起落,手起掌落
,几声惨叫之后,匪徒悉数被送回了老家。
郑一虎腾身落在被追赶的两个少女身边,正要发问:「二位姑娘,伤得可重?」发问的同时他已经注意到右边的绿
衣少女已经昏迷过去,全靠左边的黄衣少女扶着。
黄衣少女吃力的抬起头,看了一眼郑一虎,道:「我们中了暗器……」一句话没说完,身形往前一扑,扑倒在郑一
虎怀里,郑一虎急忙伸手扶住,低头再看时发现黄衣少女竟然也晕了过去。
郑一虎知道魔鬼党人的暗器都淬过毒,但却不会马上致命,因此并不担心。怀中二女,衣衫凌乱,显然是逃避时被
树枝挂破,二女中毒显然时间不短,二女定是全凭毅力支撑到现在。郑一虎回想起刚才来时路过一个山洞,离此约
一里,当下携起二女,腾身向山洞方向掠去。
到得山洞,略一扫视,找来干草铺在地上,将二女放下,同时升起一堆火。这山洞不大,但却十分的干净,郑一虎
首先替二女检查伤势,二女俱是血迹斑斑,郑一虎替二女脱去染满血迹的外衣,露出贴身亵衣来。虽然二女花容玉
貌,此刻只身着亵衣,雪白的玉臂和玉腿大半暴露在外,但他哪有心思注意这些,仔细检查之后,郑一虎舒了口气
。二女除了身上被树枝、荆棘擦破和划破数处之外,并无什么外伤。「魔鬼党」徒的暗器虽毒,但郑一虎身怀「仙
果」,所以胸有成竹。为了救人,郑一虎并不吝啬仙果,他掏出二颗仙果,捏开二女紧闭嘴唇,投入仙果。仙果是
入口即化,所以虽然二女昏迷不醒,亦不影响仙果发挥作用。
郑一虎还不放心的又仔细察视了二女的脉象,俱都十分平稳,也就彻底放下心来。二女年岁都在十七八的样子,花
容玉貌,躺在干草上仍然昏迷不醒。郑一虎知道,不出两个时辰,二女的所中之毒定能完全去除,而且二女功力也
将有很大提高,但是二女看样子十分疲惫,恐怕不会很快醒来。郑一虎微微叹了口气,转身走到洞口边,盘膝坐下
,打坐起来。
天渐渐发亮了,郑一虎仍然维持着打坐姿势不变,洞中的少女仍然甜睡未醒。又过了约半个时辰,天已大亮,洞中
突然传来一声:「这是什么地方,我们怎么会这样?师妹?你快醒醒。」
二女醒来,惊异万分,又看看自己两人只身着亵衣,一旁还丢弃着沾满鲜血的外衣,知道是被人救了。正在这时,
突然洞口传来郑一虎的声音:「二位姑娘不必惊慌,是在下救了二位姑娘,二位姑娘运气看看,毒是否去除干净。
」
二女闻得男子声音,又羞又急,看看自己随身包袱还在,忙找出衣服穿上,然后运气一试,发现浑身舒爽无比,不
但所中毒已去,而且功力似乎大有增长,欣喜万分,双双走出洞来。郑一虎正站在离洞约丈远的一株树下,他是怕
二女害羞,所以避了开去。二女见郑一虎年约十六七,玉树临风、英俊潇洒,娇靥俱是一红,朝郑一虎裣衽一福道
:「贱妾姐妹蒙公子仗义相救,感激不尽,不知公子怎么称呼?」
郑一虎笑道:「些许小事,何足挂齿,二位姑娘不必挂怀,在下郑一虎。」
「什么?公子就是「天朝飞龙」?」二女惊喜万分,同时抬起头,望向郑一虎。
郑一虎愕然道:「二位姑娘也听过贱名?」
黄衣姑娘道:「公子大名,远播江湖,谁人不知?贱妾华山派弟子张静娴,这是师妹李君兰,贱妾姐妹曾经见过马
玲玲等三位妹妹。」
郑一虎也恍然大悟,笑道:「原来是二位姑娘,这天下可真小啊,玲玲也曾经跟我提过,当时还有瑶姐姐在场吧?
」
绿衣少女李君兰闻言问道:「公子口中的瑶姐姐可是「巾帼帮」的申帮主?」
郑一虎点点头道:「正是。」
黄衣姑娘张静娴道:「听公子口气,公子与申帮主似乎很熟?」
郑一虎赧然一笑:「不瞒二位,蒙瑶姐姐青睐,在下是她夫君。」
张、李二女闻言道:「原来如此,申姐姐也只有像公子这种英雄才配得上。」
郑一虎赧然道:「二位过奖,郑某实在愧不敢当。」顿了一顿,立即转移话题道:「二位姑娘是如何遇上「魔鬼党
」徒的?」
二女闻言,脸色转为黯然,张静娴道:「公子不知,华山派已然从武林除名。」
郑一虎大惊道:「怎么会这样?」
张静娴道:「公子有所不知,敝派自祖师去世以后,势渐趋微,最近二十年也没有特别突出的弟子,尤其近几年弟
子也越来越少,实力也是大打折扣,远不如前。自从「魔鬼党」进入中原,敝派就时常遭受「魔鬼党」骚扰,死伤
不在少数,各大门派也都差不多。不得已,敝派掌门让敝派弟子下山,以免坐以待毙,饶是如此,上月仍被「魔鬼
党」徒攻入华山,将殿堂焚毁,掌门和几位前辈也遇害。只不过最近一段时间,武林中的大事层出不穷,像敝派这
事已经算不得什么了,因此,公子自然不知。我和师妹与几位同门流露江湖,不意遇到一股「魔鬼党」徒,人数众
多,我们只有分作几方逃避,几位同门只怕已经凶多吉少。」
郑一虎闻言叹息一声,道:「想不到数百年的「华山派」,居然……」顿了一顿,又道:「二位姑娘不必过分伤心
,「魔鬼党」人定会为他们的罪行付出代价的,「魔鬼党」的十大首领已经伏诛,二位姑娘可曾听说过?」
李君兰接口道:「这么大的消息早就传遍江湖了,公子又为中原武林除去大害,实在令人敬佩。」不待郑一虎答话
,立即接着道:「刚才贱妾运气一试,发现功力似乎增进许多,请问公子给贱妾姐妹服用了什么?」
郑一虎笑道:「二位姑娘也算是因祸得福,二位姑娘服用「仙果」之后,能增二十年功力。不过,二位姑娘也不必
因此介怀……」
话未说完,张静娴、李君兰二女已趋前拜倒:「公子之恩,贱妾姐妹虽粉身亦难报答万一。」
「这是干什么?快请起。」郑一虎慌忙去扶二位姑娘,哪知二位姑娘并没有接受。
张静娴道:「贱妾姐妹愿为奴婢,追随公子左右服侍公子,恳请公子成全。」
「什么?二位姑娘怎么会有如此荒唐想法?快请起来。」郑一虎料不到二女居然产生这种想法,不由慌了神。
「公子不答应,我们姐妹就不起来。」李君兰坚决的道。
郑一虎急道:「二位这是何苦呢,我只不过偶施援手,二位姑娘根本没必要耿耿于怀,更没必要产生这种荒唐的报
恩德想法,郑某不能答应。」
张静娴道:「公子,贱妾姐妹并非仅为报相救恩,公子除去「魔鬼党」十大首领,可算是为敝派报了仇,更重要的
是为中原武林造福,武林中人莫不感激公子,贱妾姐妹愿跟随公子,杀尽「魔鬼党」徒。」说到这,顿了一顿,接
着道:「我和兰妹都是孤儿,自小进入华山派,如今华山派遭此劫难,贱妾姐妹已经是举目无亲,难道公子就不肯
收留我们吗?」说到这儿,声音哽咽,几至泣下。
郑一虎心中暗叹一声,知道自己是脱不开身,问道:「你们真的决心跟着我?」
二女同时点头道:「是的。」
郑一虎道:「但是我有一个条件。」
李君兰问道:「什么条件?」
郑一虎道:「咱们是姐弟而非主仆,这点希望二位姐姐答应。」
张静娴道:「贱妾姐妹不配。」
郑一虎严肃道:「二位姐姐如果再说这种话,那我们连姐弟也做不成了。」
张、李二女看郑一虎似乎真的生气了,忙爬了起来,张静娴道:「公子,你别生气了,我们答应你。」
李君兰也道:「公子,你别生气了,我们听你的。」
郑一虎笑道:「既然答应了,为什么还一口一个公子,难道瞧不起小弟么?」
张静娴赧然道:「虎弟……」
李君兰也是娇羞的道:「虎弟弟……」
郑一虎怎么会看不出二女的情意,知道又是一笔风流债。该来的总要来的,想躲也躲不了,郑一虎本来就没有刻意
回避,一切顺其自然,笑着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叫我小虎吧。」
二女心中一甜,点头答应,张静娴道:「小虎,咱们现在到哪里去?」
郑一虎道:「我们向京城方向走,嗯,咱们也该找个镇子吃点东西。」
李君兰娇笑道:「你不说还真不觉得,肚子真是饿了。」
三人收拾好东西,辨清方向,腾身而起,形影疾杳。
※※※※※※※※※※※※※※※※※※※※※※※※※※※※※※※※※※※※※※
到得傍晚,三人又到一镇,张静娴道:「小虎,我们不若在镇上歇息一晚再走吧?」
郑一虎道:「我正有此意,好久没有吃顿好饭,睡个好觉了,好,我们找个地方大吃一顿。」言者无意,听着有心
,张静娴和李君兰两人互视一眼,露出会心的微笑。
三人先找到一家客栈,定下房间,各自洗浴更衣之后,到客栈对面的酒楼大吃一顿,张、李二女还陪郑一虎小酌一
杯,三人兴尽而归,聚在郑一虎的房中。三人闲聊一阵,郑一虎对二女道:「娴姐姐、兰姐姐,时候也不早了,你
们也早点回房去休息吧,咱们明天早点动身。」
很奇怪的是,张、李二女闻言并没有起身,相反的,二女的表情十分的奇怪,郑一虎奇怪的道:「娴姐姐、兰姐姐
,你们怎么啦?」
张静娴闻言抬起了头,娇靥微红,轻声道:「小虎,让我和兰妹妹陪你好吗?」
郑一虎一呆:「什么?」
李君兰娇羞的道:「小虎,你想我们还能嫁给别人么?」
郑一虎道:「事急从权,清白无亏,两位姐姐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
张静娴接道:「小虎,你别误会,我和兰妹妹不求任何名分,只要能让我们偶尔陪你,我们就心满意足了,我们不
会有其它非分之想。」
郑一虎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怎么这么傻呢?我并不能给你们带来幸福。」
李君兰接道:「不,小虎,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最幸福的事情莫过能与自己心爱的人厮守,离开你,我们才真的不
会幸福。为婢为妾,我和娴姐姐都会甘之如饴,只是不要让我们离开你。」
郑一虎叹了口气道:「我就知道,你们两个是吃定我了。」
「你答应了?」张、李二女闻言知道郑一虎已经同意了,高兴的扑到郑一虎身边,一左一右,在郑一虎的脸上亲了
一口。
郑一虎伸手将二女搂住,回亲了一口,笑道:「这么漂亮的姐姐送到嘴边,我焉能不吃?」
张李二女娇笑不已,张静娴笑着道:「言不由衷,我和兰妹妹也知道,与你的那些千娇百媚的妻子相比,我们只能
算是路边的野花,哪能入你的法眼?」
郑一虎笑道:「瞧姐姐说的这么酸不溜溜的,有句俗话说得好:「路边的野花,不采白不采」。我郑一虎也不是柳
下惠,所以啊……」
李君兰笑着道:「你以为我和师姐会怕你啊,别光说不练咯。」
郑一虎笑着抚上了二女鼓腾腾的玉峰,二女虽然娇靥酡红,但是并不退缩,反而故意将胸脯挺了起来。郑一虎爱不
释手的抚摸良久,张静娴羞笑着问道:「怎么样,是不是很小?」
郑一虎笑道:「虽然算不得很大,但也不小了。」说着,他将张静娴压倒在床上,温柔地封住了她的双唇,双手也
在她美丽的躯体上游走不定,身下的张静娴开始响应他的动作。在唇舌交缠之际,张静娴开始觉得双颊发烫,全身
上下像是有蚂蚁在爬一般,又麻又痒的。郑一虎的魔手开始搓着自己浑圆的乳房,没想到只是隔着衣服爱抚就激起
了内心的情欲,而且随着胸脯传来的快意,张静娴红润的脸颊显得春意荡漾,额头也随着渐渐高升的体温渗出粒粒
汗珠。
「嗯……哼……」张静娴软弱的娇喘着,鼻息也粗了起来。郑一虎的右手顺着张静娴胴体一路往下,松开了她的腰
带,纤细的手穿过亵裤,直接抚慰她的两腿间的秘密花园,在花瓣上逗弄着,花瓣渐渐的湿润。
「啊……小虎……我……我……嗯……」郑一虎开始为张静娴解除身上的累赘,她满脸羞红,紧闭双眸,任小虎施
为。
「喔……嗯……好弟弟……你好行啊……」
露出高耸丰满像大白馒头的双峰,峰顶挺立的花蒂羞红诱人,张静娴微微害羞的交叉双手遮着饱满的胸脯。郑一虎
轻轻拉开张静娴白藕般的手臂,就像婴儿似的吸吮起椒红的乳尖,另一手则五指成爪捏着张静娴另一个奶子。
「小虎……好弟弟……嗯……好舒服……」此时,张静娴体内的快意像电流刺激着全身。
郑一虎吸够了乳房,开始要转移战场,他一把拉去张静娴的亵裤,而张静娴也毫不遮掩的张开双腿,露出早已泛滥
的黑草原及肥厚娇嫩的阴户。郑一虎凑上嘴开始舔舐那肥美的阴唇,连续的攻击让张静娴浪淫连连。
「啊……啊……喔……好会弄啊……喔……舔死人了……」
张静娴的蜜穴里淫水不听使唤的大量渗出,张静娴灵活的舌头继续在阴唇上来回滑动着,还不时吸着充血发红的阴
核,全身发烫的张静娴在郑一虎的舌头刺进阴道的同时,按着郑一虎的脑袋拚命压向自己的花瓣里,郑一虎也经验
老道的用舌头在张静娴的阴道里搅动,张静娴被搞得脑筋一片空白,只想有根粗宝贝狠狠插自己的嫩穴。而一旁的
李君兰看得是目瞪口呆,心旌动摇。
郑一虎看准备工作已经差不多了,起身将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转眼望向床上的一幅玉女裸睡图,真是妙手天成,
郑一虎身上的热血不禁沸腾起来。张静娴羞红着脸,紧闭双眸,双手护在胸前,完全一副待宰羔羊的模样。郑一虎
将她的双手移开,饱览张静娴胸前美景。那两团白晰柔嫩的美乳映入眼帘,双峰挺立,腰细臀坚,阴部一撮细毛井
然有致,阴唇嫣红丰厚,两腿修长匀称,真是人见人爱。
郑一虎再也无法忍耐,一手揉着张静娴坚挺的酥胸,一手则是下探那迷人的细谷。那丰腴的胸部,拥有妙不可言的
触感,兼具娇嫩与韧性,一捏便有反弹,令郑一虎爱不释手。接着又爱怜的吻上她的双唇,并在她全身姿意抚摸、
按揉,更微微分开她的大腿,慢慢地触及张静娴那细水长流之处,用中指稍稍探了一下,再用两指扳开阴唇,只见
里面鲜红嫣嫩,掺着晶汁,让人好不怜爱。张静娴发出急促的鼻息,那朦胧的双眼似睁非睁,像是未解的宿醉。
经过一阵亲吻、抚摸之后,郑一虎将她双腿分放自己左右腰际,抓着光滑细嫩的大腿摆好了架势,准备直捣张静娴
的禁地:「好姐姐,弟弟我一定让你欲仙欲死。」
张静娴已然失魂落魄,只能用最简单的音节来回复他:「嗯……」
郑一虎用硬直已久的宝贝,往湿淋淋的嫩穴插了进去,只见张静娴双手紧抓床单,小嘴中吐出呼痛之声,原来郑一
虎的小弟弟顶进了阴户,但仍有一大半留在外面。郑一虎知道长痛不如短痛,用尽气力猛地叩关而入,张静娴用力
甩着头,竭力忍耐着破瓜之痛,强忍着没有叫出声来。
「很痛么,娴姐姐?」郑一虎体贴的停了下来,温柔的问道。
「小虎……不要管我……你尽管来吧……姐姐承受得住……」张静娴颇有大将之风。
郑一虎宝贝已入玉门关,自然不再猛进,只是轻轻的抽插起来,先在阴户口轻插,待得数十下之后,张静娴眉目舒
展,双颊潮红,郑一虎知道她已苦尽甘来,于是放心的深插浅抽,继之忽快忽慢、轻顶慢揉,接着又狂抽猛插的起
来。张静娴的呼吸也变得急促,媚眼若开若闭,两只纤纤玉手紧紧地抓着床单,嘴里呻吟连连。
「好……好棒……嗯……嗯……美死了……小穴好舒服……弟弟……你干得姐姐太舒服了……姐姐要……要你用力
……对……用力……嗯……姐姐要舒服死了……再进去……我……我要死了……嗯……要……要飞了……嗯……哼
……哦哦……」
「嗯……好……弟弟……真爽快……好……舒服……嗯……啊……哦……再来……对……啊……」
「小虎……好弟弟……大宝贝弟弟……好……好会插喔……人……人家爱……爱你宝贝……啊……插死人家了……
喔……」
张静娴的呻叫声与郑一虎的动作自然合拍,仿佛是跟着乐队指挥的指挥棒一般,郑一虎抽插得快时,她的叫声也快
,待郑一虎抽插得慢时,她的叫声也随之而慢,简直如同在为郑一虎敲边鼓打气。郑一虎采取的是龙翻之势,清楚
见到张静娴承受自己利器时,那股含羞带怯、仿佛极乐,却又仿徨无助的表情。看着这样的表情,同时满足了郑一
虎的征服欲与爱意,使他更亢奋了,不住的在张静娴的阴户中进进出出,勇猛异常。
「哎唷……弟弟别……别玩人家了……快……再来……喔……哼……我永远都……都爱你……哼……快……再……
再重一些……哎唷……嗯……喔……」
「啊……小虎……姐姐的……好弟弟……大宝贝……弟弟……姐姐……爱死……你了……再重一些……哎唷……嗯
……啊……」
交接处啧然有声,水流四溢,张静娴的丰臀随着郑一虎的抽插抬高伏低,双手像是无处可附,四处乱抓,口中胡乱
的叫爽。剧烈的摇摆下,张静娴胸前双乳荡起了迷人的大浪,雪白的乳球快速振动,和着晶莹的汗液,发出轻微的
湿润声响,但在郑一虎的胸膛压上去后,乳浪便告终止,酥胸变作了各种淫靡的形状。
「啊……小虎……你要干死……姐姐……了……哦……嗯……」
张静娴在羞意、痛楚和愉悦中,陶醉地叫着,肉体的表现就更淫荡了,全身又粘又湿,股间肌肉拚命紧缩,稚嫩的
膣穴尽量地收缩、吸纳,内壁的皱褶像是无数的小手,温柔而热烈地抚弄着,像要把郑一虎的宝贝所积蓄的精力全
部挤出来。郑一虎抽送的越快,她的反应也越形放荡。
郑一虎拿出他的绝活全力应战,不停的变换抽送的节奏,不但抽送的时快时慢,而且每次他的大龟头更是重重地顶
在张静娴的花心上,让张静娴一下子像给人捧上了云端,一下又像身堕万丈深谷一般。郑一虎打算做最后总攻击,
抽插得越来越厉害,欲仙欲死的张静娴嘴里浪叫着:「哼……啊……我……小虎……好弟弟……啊……美……美死
了……小虎……插得好……好舒服……哼……哎唷……快……快……我……人家要不行了……啊……我要……嗯…
…啊……」
突然张静娴全身颤抖,收缩的子宫不断的吸吮着郑一虎的龟头,浓烈的阴精源源不绝地流出,烫得郑一虎有说不出
的舒服,屁股一紧,阳精也忍不住地泄在张静娴的体内。当郑一虎射出阳精之后,全身无力的趴在张静娴的玉体上
,轻轻的吻着那香汗淋漓的胴体。张静娴更是柔顺地享受着郑一虎的轻吻,心满意足的看着眼前这位俏郎君,不断
的送上香吻。
※※※※※※※※※※※※※※※※※※※※※※※※※※※※※※※※※※※※※※
李君兰比起张静娴丝毫不逊色,早已忍不住自己将身上的衣服脱掉了,郑一虎笑着走到她身边,一把抱起她软弱的
娇躯向床上走去。他将李君兰平放在床上,像个猎人观赏猎物般的仔细审视着李君兰的胴体。一丝不挂的李君兰平
躺在大红床上,玲珑有致的身材,胸前两颗玉乳随着急促的呼吸高低起伏,那白玉似的大腿修长而光滑,雪白的肌
肤充满弹性与诱惑,小腹下湿润的耻毛凌乱的贴在阴户四周。
郑一虎看着李君兰那娇美的脸蛋,感觉她是那样的妩媚,俏丽与娇媚交织成一张极性感又富诱惑的脸庞。纵使是床
第老手的郑一虎,也看得意乱情迷,道:「兰姐姐……你……你……你……好美……」
李君兰心里也是一阵高兴,说道:「小虎,你也长得很俊。」她边说,边直视着郑一虎的身体,娇柔的要求道:「
嗯……还……还不办正事?」虽然嘴上这么说,但眼睛却是望着郑一虎胯下「张牙舞爪」的大宝贝,想必内心还有
一些担心吧?
郑一虎的经验极为丰富,李君兰的表情看在眼里,她心里在想什么哪有不知之理。于是他爬上床,双手成爪再度袭
击雪白如脂的乳峰,坚挺的宝贝就在她白嫩的大腿上磨蹭着,李君兰的胴体散发着高热,半眯着双眼,湿润的阴户
麻痒难当,苦于处在被动之下,嘴里只能轻轻哼着。
「好弟弟……小虎……我要……要……人家要……嗯……哼……快受不了了……快……快进来……嗯……哼……」
郑一虎听了更是伸手按在李君兰的阴户上,拨动手指翻弄着那两片肥美的阴唇,扶着宝贝对准那娇红的阴户,猛力
一挺,粗壮的宝贝已经整根没入。李君兰是闷哼一声,两手紧紧的抓住床单,但是却忍着没叫出声。
「兰姐姐,很痛的话就叫出声来吧?」郑一虎看得于心不忍,停下来温柔的抚慰着李君兰。
李君兰看郑一虎如此体贴,心中高兴,疼痛也仿佛减轻了许多,望着郑一虎道:「小虎,这点痛姐姐还忍受得住,
姐姐现在已经是你的女人了,你尽管来吧,给姐姐快乐吧。」
看着李君兰多情若此,郑一虎心头感动,温柔的吻了一下李君兰,开始试着轻轻动了起来。他怎么能忍心让李君兰
感到疼痛呢,因此是非常仔细的观察着李君兰脸上的表情,同时双手也不停的抚摸着李君兰胸前的玉乳,李君兰表
情渐渐舒展开,郑一虎知道她最痛苦的时刻已经过去。
「啊……好……好粗……好胀喔……嗯……」李君兰感觉疼痛渐去,酥麻渐起,粗大的宝贝的将自己的小穴塞得满
满的,一种充实的感觉涌上心头,因此忍不住赞许道。
郑一虎感受了一下宝贝被紧紧包围的感觉,接着慢慢摆动腰部抽送起来,抽了几十下后,郑一虎开始加快速度,那
奇紧无比的处女小穴,夹得他的宝贝阵阵舒畅。李君兰更将自己的玉乳送入郑一虎的口中,郑一虎一面吸吮着她的
乳房,一面挺动着屁股,慢慢抽插起来,好不痛快。那嫩穴虽然还有阵阵的痛,但已逐渐转为轻微了。那大宝贝一
下下的磨动中,只弄得初度风流的李君兰神魂飞颤,不觉也浪声连连的哼哼道:「哎呀呀……又酥又麻……嗯哼哼
……顶……顶死人了呀……哼哼……插死小穴哎……哼……」
「哎呀……小虎……大宝贝弟弟……哎呀呀……胀死我了……天……用力干吧……嗯……哼……哼……」
郑一虎看李君兰已经完全适应了,因此不再顾忌,大宝贝就如急风骤雨,一阵狂插。李君兰声声浪叫着:「啊……
好……对……用力……好利害的大宝贝……干……干得真凶呀……唔哼哼……哼哼……小虎……你……太棒了……
干得姐姐舒服死了……嗯……」大胆的浪语,汩汩的淫水,插得穴里热流奔放。
「唔……唔……嗯……对了……好舒服呀……这样才痛快……嗯……嗯……美死姐姐啦……」
「小虎……大宝贝弟弟………哼哼……乐死姐姐了……嗯嗯……太美太妙了……」
「嗯……嗯……嗯……好棒哟……小虎……你……弄……得……人家好舒服……好快活……嗯……嗯……真是棒…
…对……快……继续……喔……喔……喔……喔……啊……啊……啊……哟……啊……啊……啊……哟……」
「啊……啊……喔……喔……天啊……唔……唔……呜……呜……喔……美死了……大力一点……对……大力
一点……噢……噢……噢……我要丢了……我……我……要丢了……啊……」李君兰终于达到了高潮,阴道快速且
用力的抽搐,郑一虎快速的又抽插了数下,适时的一股滚烫的阳精射入李君兰的阴道深处,将李君兰带入到人生的
快乐颠峰。
高潮过后,两人是侧卧相拥亲吻,下体仍紧紧贴着,张静娴看两人战斗结束,也偎了过来,紧紧贴住郑一虎,二女
一前一后的贴着郑一虎,看起来就像是夹心萝卜。李君兰清楚地感受到仍停留在自己穴内的宝贝仍是坚挺无比,不
由大为惊异:「小虎,你还没有满足吗,要不要我和娴姐姐再陪你?」
郑一虎笑着吻了她一下道:「你以后就会知道你们夫君的威力,但是今天不同,你们刚破身,不能再来了,否则我
才不会这么轻易放过你们。」
张静娴幽幽地道:「小虎,你真是个金刚,你如果难受的话,姐姐还可以再来。」
郑一虎笑道:「娴姐姐,你就不要逞能了,我没事的,睡吧,时候也不早了。」一男二女,相拥甜甜睡去,毫无疑
问,他们的梦将会是十分甜美的。
※※※※※※※※※※※※※※※※※※※※※※※※※※※※※※※※※※※※※※
翌日清晨,三人醒来,想起昨夜的疯狂,二女是又羞又喜,当然是九分喜,一分羞。二女起床穿衣,显然行动还有
些不便,郑一虎在二女的服侍下也笑嘻嘻的穿衣下床,看着二女一脸幸福和满足,郑一虎忍不住将二女搂在怀中,
来个热吻。二女是婉转相就,尽情享受爱的甜蜜。
热吻之后,郑一虎悄声对二女道:「娴姐姐、兰姐姐,你们身子不便,咱们去租个车,慢慢走,你们说好不好?」
张静娴羞笑道:「小虎,你知不知道,你的这种温柔、体贴、多情,会迷死我们女孩子的。」
郑一虎笑着道:「娴姐姐,瞧你说的。」
李君兰羞笑着道:「小虎,这是真的,谢谢你给姐姐的无比欢乐,本来我和娴姐姐已经做好了忍受疼痛的准备,没
想到只是一会,小虎,你真是太温柔了,姐姐爱死你了。」
郑一虎笑道:「我怎么舍得让你们受痛呢?好了,别说了,咱们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现在,咱们先吃早餐,然后
上路好不好?」张静娴和李君兰二女自然不会有任何意见,夫唱妇随,她们怎么会忤逆郑一虎的意思呢?
※※※※※※※※※※※※※※※※※※※※※※※※※※※※※※※※※※※※※※
这天,夫妻三人在山路上飞驰着,看看天色,已是傍晚,郑一虎对二女道:「娴姐姐、兰姐姐,看来今天晚上我们
又找不到城镇过夜了。」
张静娴不以为意的笑道:「这有什么,我们又不是娇滴滴的千金小姐,这点苦算什么?」
郑一虎一笑,正要说话,忽然风声中传来打斗呵斥声,还不时夹杂着惨叫声,听音辨位,应该就在正前方。郑一虎
对二女道:「前面有人打斗,我们快走。」
三人立即运足功力,郑一虎两手分别挽着二女,有如三只大鸟从天际划过,普通的人根本看不出那是三道人影,只
怕以为是什么飞禽。不一会儿,三人已经能够看到打斗现场了,那是在两山之间的山谷中,数十人在混战,郑一虎
略一扫视,一方是十二个蒙面人,另一方则是「魔鬼党」徒,人数应该在五十人左右。蒙面人一方虽然人数上处于
劣势,但是似乎反而处于上风,不时的传来「魔鬼党」匪徒的惨叫声。
郑一虎对二女道:「又是「魔鬼党」匪徒,我们走,别放走一个匪徒。」张静娴、李君兰不待他说完,早已腾身而
起,向「魔鬼党」匪徒中落去,她们是恨死「魔鬼党」了,如今经郑一虎「仙果」之助,又经「阴阳合璧」打通了
「任督二脉」,已非昔日吴下阿蒙。
郑一虎也不迟疑,宛如一只大鸟,人尚在空中,掌却已经发出,立时一片鬼哭狼嚎之声。本来「魔鬼党」人就处于
下风,如今对方又添了三个顶尖高手,更是阵脚大乱,溃不成军,四散逃窜。但他们怎么逃脱得了,不到盏茶功夫
,五十多个匪徒悉数被歼。
匪徒已歼,十二个蒙面人走上前来,从她们的身形和走路的姿势,郑一虎一眼就可以看出她们全是女子。果不其然
,走在前头的一个突然惊咦出声,向张静娴、李君兰二女道:「这不是华山派的张姐姐和李妹妹么?」声音有如黄
莺出谷,十分悦耳。
张静娴、李君兰二女一楞,张静娴道:「姑娘怎么认得我们姐妹?」
只见蒙面人一伸手,扯去脸上的蒙面黑纱,露出一张沉鱼落雁般的娇靥,张静娴脑中一闪:「姑娘是「巾帼帮」的
冷姑娘?」
那少女点头道:「小妹正是冷翠华,这位公子是……」她将目光转向了郑一虎,不光是她,她身后的蒙面少女全将
目光凝聚到了郑一虎身上。
李君兰抢着道:「这位就是郑一虎公子啊,他的大名你们想必都听过吧?」
「啊……是公子……」冷翠华高兴的一声娇呼,转身吩咐道:「还不恢复本来面目,拜见公子?」
她身后的少女闻言果然都除掉蒙面黑纱,露出花容玉貌,果然个个貌比花娇,十二个一起朝郑一虎恭声裣衽为福道
:「「巾帼帮」冷翠华率姐妹拜见公子。」
郑一虎忙道:「姑娘们切莫多礼,郑某承受不起。」
其中一少女娇笑着道:「公子是我们大姐夫君,说来也是我们姐夫,还有什么承受不起的。」
郑一虎脸上一红,还未答话,冷翠华娇叱道:「凤妹,怎么这样跟公子说话?」
郑一虎奇道:「冷姑娘,你们是怎么知道的?」
冷翠华娇笑着道:「大姐早已通知了我们帮中姐妹,大姐还说……」说到这里,突然脸一红,说不下去了。
张静娴问道:「冷妹妹,申姐姐还说什么,你怎么不说下去了?」
冷翠华面现羞涩,其余众女也是个个娇靥微红,郑一虎心头一震,已知申瑶在信中说了什么,忙岔道:「别净站着
这儿了,天已经快黑了,我们赶紧找个住宿的地方吧,有什么话到时候再说不迟?」张静娴、李君兰二女也是冰雪
聪明,心头也是有些明白,再看郑一虎出言制止,所以也没再追问下去。
冷翠华闻言瞅了郑一虎一眼,接道:「公子不用担心,前面不远有个山洞,是我们的落脚之处,公子和两位姑娘请
跟我来。」说着当先带路。
一行十五人很快就来到冷翠华所说的山洞,呵,山洞里收拾得干干净净,东西是应有尽有。郑一虎笑问道:「你们
可是在这住了很长时间?」
冷翠华点点头道:「不错,我们姐妹觉得住客栈还不如住山洞,行动也方便,方圆数百里的「魔鬼党」匪徒,基本
上都被我们肃清了。」说着一笑道:「让我来给公子介绍一下姐妹。」说完让十一个少女站成一排,依次介绍:「
霍瑶红、何瑛、崔美玲、柳如雯、梁玉凤、黄月英、周素燕、姜玉琪、蒋明珠、余晓君、李芳芝,我们是第四队。
」
寒暄一阵,冷翠华吩咐几个少女生火做饭,其余少女收拾东西,张静娴和李君兰也跟着去帮忙,少女们凑在一起自
然少不了叽叽喳喳,郑一虎不用想也知道,她们的话题肯定离不了自己,何况还不时的有只言词组传入自己的耳中
。郑一虎无奈苦笑一下,起身走出山洞,此时天还没全黑,四处山风凛冽,普通人可受不了,但对于郑一虎来说,
却是丝毫没有觉得。郑一虎回想起最近经历过的一些事情,不由自主的叹了口气。突然耳边传来冷翠华的声音:「
公子。」
郑一虎转过身来,见冷翠华正含笑望着自己,于是问道:「什么事?」
冷翠华娇笑着道:「公子是不是感觉受到冷落了?」
郑一虎笑道:「姑娘多心了。」
冷翠华走近郑一虎,凝视着他,螓首微抬道:「公子想必已经猜出大姐信中之意了吧?」
郑一虎点点头道:「我约摸猜出了几分?」
冷翠华毫不放松地道:「那公子的意见呢?」
郑一虎反问道:「姑娘的意思是……」
冷翠华直接了当地道:「公子是否愿意接纳贱妾姐妹们?」
郑一虎料不到冷翠华如此大胆直接,不由一呆,然后道:「姑娘们的意思呢?」
冷翠华毫不害羞,盯着郑一虎道:「我们相信大姐的眼光,只要公子一句话。」
话说到这个份上,郑一虎不禁十分为难,说道:「姑娘难道不觉得太过草率了么?在此之前,姑娘连我的面都没有
见过,我对你们也不了解……」
「这又有什么,我和兰妹妹还不是一样?」突然传来张静娴的声音,郑一虎转头一看,果然是张静娴和李君兰相偕
而来。两人走到郑一虎和冷翠华身边,张静娴接着道:「小虎,你还犹豫什么,人家姑娘都不顾羞耻,你还犹犹豫
豫的干什么,也不怕伤她们的心?」
郑一虎愕然道:「娴姐姐,你……」
李君兰接道:「小虎,我和娴姐姐都已经知道了,不仅如此,我和娴姐姐还知道了更多的事情,你为什么要瞒着我
和娴姐姐呢?」
郑一虎不知她所指何事,不解的道:「兰姐姐所指何事?」
张静娴道:「你还装蒜,就是「长生金阙灵液」的事情啊?」说着不待郑一虎辩解,接着道:「这些都不说了,你
还没有回答冷姐姐的问题呢?」
郑一虎苦笑道:「连你们也来逼我?」
冷翠华神色一黯,道:「姐姐也别逼他了,他既然不愿意,我们也无话可说,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说完,准备
转身离去。
「华姐姐,你听我说……」郑一虎一把拉住了冷翠华。
李君兰娇嗔道:「小虎,你看,冷姐姐生气了。」
张静娴也道:「小虎,你到底犹豫什么啊?送上门的美人,你也推三阻四的,到底为什么?」
郑一虎叹了一口气,道:「娴姐姐,我怎么会不愿意呢?」
冷翠华奇怪的道:「那你又为什么……」瞪大了眼睛,望着郑一虎。
郑一虎道:「我至少有三个理由,你们想听么?」
三女同时点头道:「你说说看。」
郑一虎道:「首先,你们已经知道我的情形,我实在不忍心再耽误更多的姑娘,不管你们哪一个,都不难找到合适
的对象,找到自己的幸福。不像跟着我,闺房中姐妹众多,且不说我能否做的一视同仁,即使我能面面俱到,你们
每人也只能分取我一点点爱,这样对于你们难道公平吗?对于男人来说,谁都希望娶尽天下美女,我不能为了一己
私欲,而断送了很多少女的幸福。哪个女孩子不期望心上人的疼爱,谁又愿意与别人分享情郎呢?除非万不得已,
我想任何一个女孩子都不会愿意。」
三女都没有说话,似乎都在思考着郑一虎的话,没有做声。郑一虎接着道:「其次,我每多收一位姐妹,也就意味
着我心中的责任又加重了一份,同时我要关心的人又多了一个,你们以为这是一件轻松的事情吗?不仅要关心你们
每个人的安全,更要注意不偏不倚,以免忽视了某个人,因为这是我唯一能对姐妹们尽的义务,如果连这点都做不
到,我又怎么能面对姐妹们对我的深情?难道姐妹们一心爱我,最后得到的结局却是这样?我相信如果出现这种情
况,老天也不会饶恕我的。我担心我心中装的人太多,总有一天我会心力憔悴的。所以我不得不有所顾虑,而且一
旦我答应了冷姐姐,将不仅仅是增加了十二人,而很可能是增加了四十八人,因为其余的「巾帼帮」中的姐妹如果
也提出这样的要求,我又有什么理由拒绝她们呢?」
三女虽然都没有说话,但从每个人眼角都是亮晶晶莹的来看,显然郑一虎的话感动了她们。郑一虎语出真诚,句句
肺腑之言,其中蕴涵的情意更是不可度量,三女怎能不感动?郑一虎说着说着也是十分动情,眼角也有些湿润:「
再说,男女之爱,贵在自然,两情相悦,水到渠成。我和众位姐妹,互相都不了解,我甚至连每位姐妹是否愿意都
不知道,你们怎么让我痛痛快快的答应?「长生金阙灵液」之说,本就不确,如果因此我就贸然答应,那就玷污了
男女之间最纯洁的爱。如果爱是如此随随便便的话,那爱还有何神圣可言?海誓山盟,是一个终身的誓言,难道这
样轻描淡写的三言两语就说定了?如果我就这么答应了,岂不是对这些姐妹的亵渎,难道你们的爱就如此不值一提
,难道你们就这么瞧不起自己?事涉女孩子终身幸福,岂能如此草率?最起码我也要亲口听到每个人告诉我,这是
她们内心真心愿意的,这样我的心里也会好受一些。」背后传来轻轻的啜泣声,郑一虎不用回头也知道,是那些「
巾帼帮」中的女孩子。
张静娴、李君兰、冷翠华也好不到哪里去,眼泪是止不住的往下流,郑一虎很理解她们此时心中的感受,所以也没
有出言劝解。老实说,他自己何尝不是眼角发酸,要不是强行忍住,只怕比姑娘们也好不了多少。今天在这种特殊
的情形下,将有些心中深藏许久的话说了出来,心中也感觉好受了许多,自己的很多想法,很多时候并不为姐妹们
谅解,很多人的心中可能都认为自己是一个到处留情的风流情种,所以,很多时候根本就不顾忌自己的感受,一厢
情愿的给自己拉拢新的姐妹。当然,就目前已有的姐妹来说,大都是形势使然,不容推辞,自己也是乐意的,而且
她们如此不忌不妒,更是十分难得,因此有些话也就一直没有机会说,在今天这个特殊的场合下终于说了出来,却
是十分合宜,消除误会,感情更真更深。
冷翠华擦去脸上的泪水,抬头对郑一虎道:「小虎,姐姐错怪你了,你今天这席话应该是第一次对姐妹们说吧?即
便是大姐她们,恐怕也没听说过吧?」
郑一虎点点头道:「有些话我本来没打算说的,因为你们对我太好了。你们现在明白了,我并不是故意装腔作势。
」
张静娴也擦干泪痕道:「小虎,姐姐今天突然明白了很多问题,握相信在场的每一个姐妹都有我这种感受,尤其对
于爱的真谛,我相信每个人的认识都进了一步。」
李君兰也道:「我们有些问题想得太简单,而且太过一厢情愿了。」
冷翠华接道:「连大姐都没悟到这层,就更别说我们了,小虎,你刚才所说的理由确实无可辩驳,我们现在唯一能
给你的回答就是能亲口告诉你我们的真实意愿。我现在可以亲口告诉你,姐姐此心,已属君所有,姐姐此身,可随
时奉献。」不待郑一虎言语,冷翠华已转身对「巾帼帮」众女道:「刚才小虎的话,你们都已经听过了,现在就由
你们自己亲自告诉他吧,不管愿意与否,我想他都乐意听到。」如此一说,众女自然不再迟疑,纷纷走到郑一虎的
身边,说出心中的爱意。
「小虎,姐姐一点殷红,随时任君摘取。」
「小虎,姐姐愿与你一起共担忧愁,共享欢乐。」
「妹愿永随哥畔,给哥温暖,望哥能永伴妹旁,给妹阳光。」
「不管天边海角,小妹永远追随左右。」
……………………………………
没有丝毫的羞涩,没有一丝的做作,少女们吐露着赤裸裸的心声,郑一虎眼角再度湿润,这是少女最宝贵的心声啊
。面对如此情景,就是铁石人儿也会被感动,何况多情的郑一虎?如果再拒绝她们,那就是矫揉造作,是对少女们
赤裸裸的爱心的践踏。他抬起头,目光从众女的脸上划过,心中的决定已经做出。望着众女满含期待的眼神,郑一
虎道:「郑某能得到你们的青睐,真是前世积德,我只能向你们保证,我绝不辜负你们任何一人的深情厚爱。在此
我对天铭誓,若有违此誓,必遭天打五雷轰,不得好……」
「小虎,千万别说出这个字,我们不能没有你……」冷翠华一把摀住了他的嘴,不让他说下去。
「华姐姐……」郑一虎心中激荡,突然一把搂紧了冷翠华,在她还没有来得及挣扎之前,头一低,吻住了那娇艳欲
滴的樱桃小嘴,冷翠华虽然是猝不及防,但是却没有任何挣扎,仿佛是意料中的,一双柔荑搂紧了郑一虎的脖颈,
与郑一虎专心打起了「舌战」。
冷翠华用力挣脱,大口大口的喘着气道:「小虎,我差点窒息了……」说着将身边的何瑛推入郑一虎的怀中,郑一
虎自然又是搂住一阵热吻,谁也逃不掉,连张静娴和李君兰也未能幸免,被郑一虎搂住狂吻一阵才放过。
经过了亲蜜的亲吻,众女也都完全放开了,霍瑶红笑道:「小虎,你可真馋……」众女闻言全都嗤嗤娇笑起来。
郑一虎闻言毫不在意,笑着道:「你们不饿吗,我可饿了。」
周素燕斜睨着他笑道:「姐妹们的香唾难道还没有喂饱你?」
郑一虎咂咂嘴道:「那不过是饭前的开胃品罢了。」
何瑛娇笑道:「我的大老爷,你的胃口还真不小,饭早做好了,一定让你吃不了兜着走。」
众女嘻嘻哈哈的簇拥着郑一虎进洞,席地而坐,众女端出饭菜,小妮子柳如雯笑着问郑一虎道:「哥,你要不要喝
点酒?」
郑一虎奇怪的问道:「咦,难道你们还带有酒?」
崔美玲笑道:「只有几瓶,偶尔我们会喝一点。」
说话之间,梁玉凤已经拿出了一瓶酒和几个杯子,笑着要给郑一虎倒酒,郑一虎笑道:「我不用杯子。」
姜玉琪奇怪的问道:「哥,难道你想抱着瓶子喝?」郑一虎笑着摇摇头,没有做声。
李芳芝和黄月英相视一笑,余晓君问道:「芝姐姐、英姐姐,你们笑什么?」张静娴、李君兰和冷翠华也是微笑不
语,想必也是猜到了小虎的意图。
蒋明珠道:「就是啊,你们一定知道哥要用什么喝了?」
黄月英笑着指了指蒋明珠的小嘴道:「你难道还不明白么?」蒋明珠的脸一下涨红了,几个还不明白的到现在也都
明白了。
梁玉凤笑嘻嘻的道:「哥,你为什么不早说呢,打什么哑谜呢?」真是个大胆的女孩,张嘴喝了一口酒,扑入了郑
一虎的怀里,两人吻在了一起。不过,毕竟以前没干过这种事,所以一多半的酒倒是梁玉凤自己喝了进去。
梁玉凤不依道:「哥,你使坏,酒倒是我自己喝了。」
郑一虎笑着将小娇娃搂入怀中道:「是你自己没掌握好,倒反来怪我。」
梁玉凤不服气道:「我倒要再试试,这次才不会让你使坏了。」果然第二次大有长进。
余晓君笑着道:「凤姐,你已经喂了两口了,该让给其它姐妹们了。」
梁玉凤笑着亲了郑一虎一口,促狭的道:「我就不让,让你那张小嘴馋死。」虽是这样说,身子却是满意的从郑一
虎身边挪开。
余晓君反唇相讥道:「还说我馋呢,自己的馋相怎么不说?」
众女是嘻嘻哈哈,互相打趣,这顿饭吃的是兴高采烈,众女俱都兴致高昂,破天荒的都喝了点酒,郑一虎当然喝的
是最多,但这点酒对于他来说却是微不足道。吃过饭,收拾完毕,众女拥着郑一虎进了后面的一个小洞,地上铺满
了被褥枕头,显然是众女的卧室。郑一虎惊讶的道:「你们还真会享受,荒郊野外也布置得这么好?」
冷翠华笑着解释道:「我不是告诉过你,我们在这住了很长时间吗?」
郑一虎往地上一躺道:「真舒服,今天又可以睡个好觉了。」
张静娴「噗哧」笑道:「小虎,你这个愿望今晚可要落空了,这么多妹妹可不会放过你。」
郑一虎喝了点酒,兴致也十分的高,闻言道:「兵来将挡,水来土淹,难道我还会还怕你们不成?」
张静娴笑着对众女道:「各位妹妹,你们可都听见了,小虎可没将你们放在眼里呢。」
蒋明珠不服气的道:「难道我们这么多姐妹还对付不了他?」
李芳芝羞笑道:「现在说这些都没用,看谁能笑道最后?」
冷翠华望着张静娴、李君兰二女道:「娴姐姐,你们都是过来人,我看……」她的意思显然是想让二女打头阵,增
长点见识。
张静娴笑着摇摇头道:「华妹,一回生,二回熟,除了刚开始会有点痛之外,就没什么了。今天是十二位妹子的好
日子,我和兰妹妹就不搀和了,我看就由凤妹妹打头阵吧。」
梁玉凤闻言道:「打头阵就打头阵,我才不怕呢。」
※※※※※※※※※※※※※※※※※※※※※※※※※※※※※※※※※※※※※※
梁玉凤果然不愧是个率真大胆的女孩子,自动的脱去自己的衣服,郑一虎也在其余众女的帮助下,衣服「三振出局
」。梁玉凤实在是个美人胚子,乌黑的秀发,一双窥人半带羞的媚眼,小巧的樱唇是那么的红润迷人。她那雪白的
凝脂般的胴体,是既丰满又白嫩。浑身洁白滑溜溜的肌肤,那对双乳,又圆又尖,光头顶着一颗鲜红色的乳头,看
得郑一虎不禁垂涎三尺。平滑的小腹,深深的肚脐,两腿交合处,阴毛丛生,是那么的黑溜又细长,阴户微微的凸
起,柔若无骨,在那阴毛的遮掩下,一条细细的肉缝,若隐若现,泛起纷纷的淫水,好不迷人。当郑一虎目不转睛
留览她全身时,梁玉凤嗲声嗲气的道:「哥,你好坏,怎么是这样看人。」对着梁玉凤柔嫩的胴体,郑一虎的心头
狂乱,一股热流直冲下体,大宝贝已发涨,硬挺。
「哥,你的宝贝好大,会不会很痛?」
「好妹妹,你只要忍耐一下之后,马上就会飘飘欲仙,乐死你了。」郑一虎再也忍受不住了,立刻把她压倒在床上
,低下头,热吻着那热情如火的香唇。梁玉凤也放浪的拥抱着郑一虎,全身起了一阵顿抖,舌头伸到他嘴里,彼此
相互的吸吮着。
「嗯……嗯……」
「嗯……嗯……」
彼此都感到被欲火燃烧的飘然,彼此都听到口中的呻吟声。慢慢的,郑一虎的头,伸出舌头,滑过那雪白的粉头,
到那高高凸起的小山峰。只见那柔软的玉乳峰,随着她那急促呼吸一上一下的起伏着。郑一虎的嘴含着乳头,另一
只手则抓住另一乳头,轻轻的捏,慢慢的揉。梁玉凤被郑一虎弄得好小舒服,情不自禁的双乳猛向上挺,丰满的胴
体不停的扭动着。
「嗯……哦……嗯……哦……」
望着那一望无际的大草原,忍不住的手又慢慢的往下滑,往下滑穿过平原,突破丛林,来到了隆起的肉丘上,轻柔
的捏弄着她那已湿的阴户,她的小穴,淫水横流,整个人不停的颤抖,抖个不停。
「嗯……嗯……哦……嗯……」
慢慢的扣,慢慢的捏,让她抖,再抖。她那核桃般的阴蒂,实在是好看又好吃,三尺垂涎的郑一虎,又再利用舌头
伸向她那迷人的桃源洞口。她的淫水,就像海边的浪,一波又一波来,床单己被这无名的浪,打湿了一大片。阴蒂
是那么的腥红,那么的突出,在淫水的侵蚀下,更显得明艳动人。
「嗯……嗯……不要再逗妹妹了……嗯……好奇怪的感觉……嗯……」
「嗯……痒……嗯……又舒服又痒……嗯……嗯……好美呀……」
「哥……嗯……哥……小穴好痒……嗯……又好舒服……嗯……」
「嗯……大宝贝哥哥……哦……小穴受不了……不要再逗妹妹了……」
梁玉凤的浪叫,是愈来愈大声。娇躯扭动更是快速,香臀是拚了命往上顶,挺。郑一虎把梁玉凤的双腿分开,大宝
贝涂上一点淫水,在她丰满迷人的小穴上顶了几下,便待突破防线。
「啊……呀……痛……啊……痛……痛死了……痛……」
「呀……你不要动……痛……啊……小穴痛死了……」
郑一虎把大宝贝用力一插,便停下来,等着她喊痛。只见梁玉凤,脸色苍白,樱桃小口此时因为痛得失去血色。郑
一虎一见她如此,爱怜玉心油然而起,不住再轻吻她的脸庞,轻扣着她的乳房。
「好妹妹,忍耐一下,过一会儿就好了,忍耐一下。」
「你真狠,真坏,人家痛得眼泪都流出来了。」说罢又白了郑一虎一眼,娇嗔道:「人家是第一次,而你的宝贝又
那么大,人家当然会受不了。」
「是,是,大宝贝错了,不应该这么用力。」言毕,郑一虎又开始轻吻她,捏弄她最敏感的乳房。经过一阵抚摸,
她又开始淫荡,身体又扭了,下体又不时的往上顶,娇声连连,气喘嘘嘘。
「哥……嗯……嗯……下面好痒……嗯……哦……哥……嗯……」
「小穴好痒……嗯……哥……你快动吗……嗯……我好痒……」
「好哥哥……嗯……你快动吗……快吗……嗯……小穴好痒……嗯……」看着她一副淫荡的样子,大宝贝往里面挺
了又挺,开始轻轻的抽插,一下又一下,慢慢的干。
「哦……哦……我好舒服……哦……好美……小穴这么爽……哦……好美……」
「嗯……哼……嗯……小穴好美……好爽……嗯……痛快死了……嗯……」
「哦……大宝贝哥哥……你干的小穴好爽……妹妹乐死了……嗯……」
处女的阴道是那么的紧,那么的紧,大宝贝的肉和阴道壁的肉,紧窄的磨擦没有间隙的包容,真是爽死了。梁玉凤
更是放浪,一下又一下身体攻击,双乳不时的往上磨,水蛇般的腰,白白圆圆的香臀,更是不断的向往迎接大宝贝
的干抽,极尽了各种风骚,淫荡之能。汗水不停的流着,淫水更有如长江黄河般直泻而下。
「啊……嗯……好舒服……嗯……好萋……哥……嗯……嗯……」
「嗯……嗯……大宝贝……干得小穴快升天了……哦……小穴快升天了……」
「哥……快呀……快……小穴要爽死了……啊……啊……小穴要升天了……」
郑一虎改变攻势,狂抽猛插,直到和梁玉凤同时高潮。
※※※※※※※※※※※※※※※※※※※※※※※※※※※※※※※※※※※※※※
接下来是李芳芝,她羞涩的将身体转后,背向着郑一虎。郑一虎看着渐裸的肩背,李芳芝雪白的肌肤,在昏暗的烛
光下,显得分外耀眼。脸上一阵火红,竟羞于转身面对他。郑一虎轻轻的扳转李芳芝的双肩,李芳芝略微一挣,便
任郑一虎把她的身子转过来,让两人赤裸裸的相对着。李芳芝羞红的脸一直深低着,郑一虎审视着她白晰得如珍珠
般的肌肤,乳房虽小但却很饱满,小腹平滑柔顺,一涡浅浅的脐下连接着几根稀疏的细毛,愈往下细毛渐次的愈浓
、愈密,然后又乍然消失在丰腴的双腿间,形成一个乌黑浓密的倒三角形,使得她全身散发出一种成熟女性独有的
气质。
郑一虎让李芳芝躺在床上,把脸靠她在那柔软的小腹部,轻轻的摩挲着,李芳芝忍不住发出一丝满足之细吟声。当
郑一虎的嘴唇微触到那稀薄的草丛上时,李芳芝不禁像受搔痒般的抖动起来,双手不停的抚揉着郑一虎的后脑。郑
一虎轻轻将李芳芝的双腿掰开,露出一对粉红色的小唇片在两腿根部,肉洞内的光景也毫无保留的呈现在他的眼前
。郑一虎轻轻地揉着小唇片中间那颗肉粒,舌头在上面的肉片上轻舔舐起来,李芳芝再一次忍不住地呻吟出声。郑
一虎的舌头在那秘密桃园洞上忙着,忘情地将舌头伸进蜜洞口。
「呀……小虎……不……不要……嗯……」李芳芝的背部弓起来,发出阵阵呓语,还将腰部扭动着,让郑一虎的舌
尖不停的在阴道里搅动着。
「嗯……好……舒服……嗯……」李芳芝紧闭着双眼,长睫毛在抖动着。郑一虎的唇舌向上移动,埋首在李芳芝的
胸脯上面,嘴唇含着上面的乳尖,胸膛紧贴着李芳芝的下体磨动着。
「啊……呀……」当郑一虎的舌尖轻轻在乳头扫过,李芳芝挺着上身将胸脯迎向他。
「啊……不要……嗯……羞死人了……嗯……」李芳芝充满娇羞的声音回荡山洞里,郑一虎不但不理会,还把手掌
紧贴着她的阴户,中指一抠就向洞内伸进去。
李芳芝全身震了一下,几乎是哀号的呻吟着:「啊……痛……小虎……轻点……」李芳芝道里的反应使郑一虎暗自
一惊,他觉得阴道的肌肉有如呼吸般的在收缩,更有如吸吮般的在蠕动,而且淫液也很多,让手指在窄狭的洞里勉
强能旋动。郑一虎的手指在阴道里时而抠抠、时而揉揉,这时阴道里也被刺激得热潮不断,不但沾湿了他的手掌,
也晕染开来濡湿了整个下体。
「啊……嗯……小虎……再用……力嗯……啊……受不……了……嗯……」李芳芝不停的将腰部扭动着,开始淫荡
的叫着。
郑一虎的头离开李芳芝的胸口,继续向上滑,直到四唇相接,而宝贝也正好抵再阴唇上。郑一虎把舌头伸进李芳芝
的嘴里搅拌着,仿佛暗示李芳芝等会儿,宝贝也将要如此这般的在阴道里搅拌着。李芳芝似乎了解,腰肢摆动得仿
佛很饥渴似的。李芳芝那双修长的双腿,向外分开,屈曲着。郑一虎硬挺的宝贝不必手抚,滑滑溜溜的就把龟头抵
住洞开的穴口,只稍沉腰宝贝便慢慢的溜进去。
「啊……嗯……小虎……轻……轻……啊……」狭窄的阴道紧裹着宝贝,郑一虎觉得仿佛全身被五花大绑,紧束的
无法动弹。郑一虎仿佛很吃力的将宝贝挤入,突破最后的帘幕,在短暂的疼痛过后,李芳芝轻松的挺腰配合着。这
下宝贝底达终点了,一阵快感从郑一虎的背后向下体之中蔓延开去。
「哼……啊……」他也忍耐不住,喘了起来。
「啊……顶到了……喔……小虎……啊……」李芳芝忍不住颤呼起来,并且将背部拱起来,享受着阴道里所带来的
快感,此刻微微的疼痛已被快感完全湮没。
郑一虎开始缓缓的抽送:「芝姐姐……嗯……好温暖……」宝贝有如置身暖炉中。
李芳芝全身像被快感包围着似的,轻轻的颤抖着,双手紧抓着身旁的被单,嘴里娇喘、呻吟声不断。郑一虎感觉阴
道里越来越润滑,但箍束的快感仍然不减,腰部的抽送动作也就更快、更大了。李芳芝的反应更加狂乱,几近歇斯
底里的喊着:「嗯……小虎嗯……用力……用力……啊……」李芳芝的身体也不停的摇动起来。
郑一虎的抽动越来越用力,也越来越快,肌肤拍击声、淫水溅动声交替呼应着。郑一虎像要贯穿李芳芝的身体般,
插得又深又重,让李芳芝的高潮快感一下并发出来。
「啊啊……小虎……好弟弟……我……啊啊……」李芳芝喘息急促,她的手紧紧的抓着郑一虎的背脊不放,双腿紧
缠着他的腰,让阴部紧紧的贴住。然后,李芳芝软软的倒在床上,长长的头发凌乱的散在床上,腰部却还不停轻微
的挺着。
急遽收缩的小穴,刺激的郑一虎一阵寒颤,只听得:「芝姐姐,我来了……」反弓着身子,夸张地挺出腰身,宝贝
的前端用力地深深的插进李芳芝的体内,一股浓精射入李芳芝的小穴深处。
2004-4-25 23: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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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册 2004-4-16
【第23楼】
【第廿三章】山洞春色
何瑛比起李芳芝来,更显得爽朗大方。她的丰乳比李芳芝也大一些,让郑一虎无法一手掌握,只得轻轻托着,伸出
舌尖拨弄着粉红的乳头。郑一虎有技巧的用舌尖绕着乳晕,慢慢地刺激着何瑛的感官,时而从乳尖削过、时而将乳
头向下压。每当舌尖削过乳头或者下压乳头时,何瑛便敏感的娇呼一声。当郑一虎的手摸索到何瑛的下体时,才发
现何瑛张开着双腿,阴户上已是泥泞不堪。
何瑛的手用力的推着郑一虎的头,推向神秘的丛林地,淫荡的说:「小虎,亲亲那里!」郑一虎用手将何瑛的大腿
向两侧撑开,让何瑛的阴户,整个曝露在眼前。随着两片阴唇开合间,缓缓流着爱液蜜汁,隐隐透露出阵阵幽香。
郑一虎正看得入神,何瑛仿佛按捺不住高炽的情欲,极力一翻身就把他压在身下,双腿跪夹着郑一虎的头,一沉腰
臀,把整个阴户紧贴在郑一虎的脸上,还俯下身子,张嘴就把郑一虎的宝贝含住。说时迟,那时快,何瑛的这一连
串动作,简直是一气喝成,让郑一虎令其摆布似的,直到何瑛含入他的宝贝时,郑一虎才觉得舒畅的「啊」声。郑
一虎被含过宝贝的机会并不多,现在只觉得既新鲜又舒畅,何瑛的嘴比任何小穴更温暖、更灵巧。磨、转、舔、吸
,让郑一虎想叫出来,可是,嘴巴已被何瑛的阴户封住了。
何瑛的个性及表现,跟李芳芝真的截然不同,李芳芝比较含情怯怯,何瑛则是热情且淫荡,床第之间表现得主动,
甚至有些猴急,简直比淫妇有过之而无不及。更让人咋舌的,是她的技巧及秽语,何瑛一面「吹箫」,还一面频频
向郑一虎说:「小虎,你的玉柱又硬又挺,我爱死了。」
「小虎,这样舒不舒服……这样呢……」
但是郑一虎却从自己的经验知道,何瑛仍是处女之身,神秘的小溪仍是未有人跽。何瑛逗弄一会宝贝,便起身转过
来面对着郑一虎,分腿跨在他的下身,一手撑开阴唇,一手扶着宝贝,慢慢坐下,全身重量使得宝贝整个没入穴内
。郑一虎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宝贝突破何瑛的处女膜时,何瑛用力的咬紧了牙关,眉头也是一皱,显然疼痛的滋味
并不轻微。郑一虎心中十分感动,这位美人儿姐姐为了讨自己欢心,不但不顾羞耻,做出淫荡的动作,而且强忍疼
痛,有这种舍身红颜知己,夫复何求?
郑一虎体贴的将何瑛的身子托着,腾出一手去抚摸她胸前的玉乳:「瑛姐姐,慢慢来,放轻松一些,不要太着急,
否则你会很痛的。」
何瑛见郑一虎已经看出自己的心事,不由娇靥更酡:「你不嫌姐姐淫荡么?」
郑一虎笑着道:「我知道姐姐是为讨弟弟的欢心,弟弟只有喜欢和感激,但是别太勉强了,姐姐毕竟是初次。」
何瑛娇羞着点头答应,郑一虎的温柔体贴让她爱到骨子里去了,这种男人,就是为他粉身碎骨也是心甘情愿。在郑
一虎的温柔抚慰下,何瑛感激疼痛渐去,露出愉悦的表情,口中发出:「啊……嗯……」的轻微呻吟声。看何瑛一
上一下的套动起来,郑一虎知道她已经完全适应了,所以也就放开了手脚。他屏气凝神,趁着何瑛起伏套弄的下沉
之际,突如其来地急速挺腰,把宝贝又急又重的撞在她小穴的深处。
「啊……小虎……撞死我了……啊……啊……好舒服……啊啊……」郑一虎见一次得手,即全力猛攻,不让何瑛有
喘息的机会。他用力及巧劲把身体反拱着,把何瑛的身子高顶得膝不着地,全身重量的支撑点就在下体交合之处。
然后,郑一虎或扭转、或上顶、或摇摆、或震动,让宝贝在何瑛的阴道里作各种不同的刺激。
何瑛她双颊红晕、娇喘不止嘶哑的叫着:「……啊……小虎……顶坏啊了……我不行……了……啊……受不了……
」郑一虎知道这只是何瑛不由自主的叫出来的,并不是她真的受不了了,知道她正享受着快感,因此毫不放松。何
瑛有如骑在一匹狂奔的野马上,而那匹野马正使性的扭摆,要她落下马背。
「小虎……我的好弟弟……你的宝贝……好粗……好长……实在是太棒了……姐姐……爱死你了……不要停……啊
……」
「啊……要上天了……快不行了……小虎……姐姐……要来了……」
「啊……啊……嗯……好棒……我……喔……泄了……啊啊……」
何瑛阴道一阵急遽紧缩、蠕动,把她带上云端,阴精仿佛山洪突发一般滚滚而出,然后无力的俯趴在郑一虎胸前抽
换着。郑一虎仍然不就此作罢,腰肢依旧用力顶撞,让宝贝继续重撞着阴道的最里端,而何瑛却仿佛只剩下半口气
似的,轻微的呻吟着,偶而夹着几声告饶。
※※※※※※※※※※※※※※※※※※※※※※※※※※※※※※※※※※※※※※
余晓君看着赤裸裸的郑一虎,羞涩难当,郑一虎一面贴腮磨蹭着,一面在余晓君的耳根吹着热气,一面已经暗地松
开她的裙带。
「不……不要……羞死人……啊……嗯嗯……」随着裤裙滑落,余晓君羞涩的轻叫着,但嘴巴随即被郑一虎的热唇
封住,她觉得郑一虎不但用力地在吸吮着,还企图鼓动舌尖撬开她紧闭的牙关,而小腹下竟然还贴附着一根蠢动的
硬物,正在跳动、磨蹭着。借着热烈的亲吻,有力的拥抱,还有浓浊的呼吸,郑一虎不停地散发着男性特有的气息
与媚力,让余晓君逐渐荡漾的春潮替代了羞涩含蓄,也滚动着舌头,跟郑一虎的互相缠斗在彼此的嘴里,享受着水
乳交融的亲蜜滋味。
「嗯……嗯……」余晓君敞开的衣襟,让饱满的丰乳与郑一虎结实的胸膛贴得密不通风,挺硬如珠的乳蒂,却因细
嫩而敏锐地感受到肌肤磨擦时,所渡来让人悸动的酥痒,让她难忍地由鼻息间传出细微的呻吟声:「嗯……嗯……
」
「嗯……嗯……啊啊……」当郑一虎双手捏住丰乳的一剎那,余晓君顿时一种难以言喻的舒畅,强烈得如遭电击,
一阵突来的晕眩,让她脱力似地摇摇欲倒。郑一虎顺势让余晓君躺卧床上,也如蛆附体般随之张着大嘴,含住半个
乳房,唇夹、齿磨、舌挑,逗弄得余晓君如遇狂风乍雨般地花枝乱颤。
「啊……哥……啊啊……别这么……唔……嗯……痒得……难……啊呀……难受……」余晓君双手扣着郑一虎的脑
袋,欲拒还迎地操控着,让郑一虎一会而左、一会儿右地舔吸着,心中潜伏的情欲,早就如潮似洪地溃堤泛滥了。
当郑一虎的手摸上她的下体时,余晓君的反应更是激烈,或挺、或摆让接触处更宽广、更紧密,甚而并拢双腿夹住
郑一虎的手,仿佛贪婪得要将它吞噬一般。
「啊啊……轻……轻……啊……疼……」郑一虎把宝贝挤入窄细小穴,龟头刚挤入一半,一阵锥心的刺痛,把沉醉
在淫欲迷茫中的余晓君给唤醒。郑一虎当然知道余晓君「蓬门今始为君开」,怜香惜玉之情溢于言表。他一面轻轻
磨转着臀股,一面伸长舌头舔拭余晓君脸颊上的泪痕。
「君妹妹……哥哥……鲁莽地弄疼了你……女孩子第一次总是有点疼痛……过会儿就好了……你放轻松……我会温
柔……轻一点的……」
由于宝贝不再插入,而且郑一虎的舌尖又温柔地在脸颊、耳根、肩颈上移动着,还有充满爱怜的轻声细语,余晓君
颤声说道:「哥……你……轻一点……温柔一点……我怕……」
郑一虎忍着把宝贝立即插入逼穴的欲望,他尽其所能地挑逗着余晓君,让她淫兴再起。温柔的爱抚,让余晓君逐渐
燥热难安,卡在阴道口上搅拌的龟头,也让她逐渐适应那种扩张的力量,小穴里更是酥痒渐增,有如虫蚁在骚爬一
般。余晓君逐渐浓浊、零乱的气息中夹杂着模糊的呓语:「嗯……舒服……嗯……好……」
随着余晓君无意识的轻扭,郑一虎的宝贝随着淫液的润滑,一分一分地慢慢挤入阴道里。虽然没有像抽送时那种磨
擦的快感,但是宝贝逐渐外翻,细细地品味着阴道壁上的每一道皱折、肉芽凸点,还有那种被紧裹着的舒爽,郑一
虎也感到别有一番滋味在心头。
「哼哈……嗯……好涨……嗯……那里涨……得好……嗯舒……服……」余晓君自然而然地闭眼品尝,宝贝逐渐充
满逼穴的快感:「嗯……这么大……嗯嗯……的东西……让人……嗯……啊啊……涨的……舒……舒服……嗯……
」
郑一虎以手肘撑着上身,说:「现在还疼不疼?」
「嗯……一点点……嗯……可是……可是……嗯……涨得……难受……」余晓君似乎遍寻不着言语来表达她的感受
:「嗯……还有……里面……嗯……好痒……好热……唔……真难……受……嗯……」
「痒吗?那有得治!」说着,郑一虎便开始轻轻地把宝贝抽送起来,跟着说:「这样动着,就可以让我俩乐得飞上
天。」
「啊……啊……嗯……真的……嗯……这样……动……动……哼……真的……好舒服……啊啊……」余晓君觉得圆
滚的宝贝,仿佛平白长出许多菱角菱线,再抽动之余正搔刮着酥痒的穴壁,那种满足、愉悦、舒畅让她一阵阵发颤
:「嗯……用力……刮……啊……是……用力……嗯……搔……啊啊……」
「嗯……你的小穴……还真紧……真暖和……嗯……把我……的宝贝……嗯……紧裹……嗯……」郑一虎开始由浅
入深,慢慢加快抽送的速度:「再……让你……嗯……尝尝……我的……厉害……喔喔……」
余晓君突然感到宝贝的前端,竟然有劲地冲撞着阴道内壁,那种具震撼力的快感,直逼脑顶,使她不顾一切地失声
呻叫起来:「啊……别……别顶……嗯喔……好深……啊啊……撞得……我魂……啊……都飞……了……啊……我
……我……要……快别插……嗯……我……要尿……啊……尿……啊啊……」
小穴里突如其来的暖流,让余晓君以为要解尿,可是那种感觉却比解尿更令人舒畅。而郑一虎不但没有缓和动作,
反而突然伴随着急遽的呼吸,把宝贝更使劲地冲撞着。因为小穴里的热流,淹没了宝贝的一剎那,郑一虎也忍不住
要射精,而难舍地作着最后的冲刺。
「啊……啊……我……君妹妹……嗯……我要来……啊啊……啊啊……嗯……」郑一虎在那种酥麻入髓的舒爽中,
把一股股浓热的精液射入小穴深处。
郑一虎突然激动的动作与吼叫,让余晓君一时间疑惑着,但那瞬间疾射的精液,却先唤醒她的疑惑,随即又把她推
入另一个失魂的晕眩中,让她也跟着吶喊着:「啊啊……好热……啊啊……烫……嗯……美……呜呜……」
射精后的宝贝,仿佛余劲十足,仍然在抽动着,就像唧筒般地充胀着逼穴,果真把他俩直拋上云霄,飞向天际。
※※※※※※※※※※※※※※※※※※※※※※※※※※※※※※※※※※※※※※
郑一虎搂住了下一个目标黄月英,一低首,便是四唇相接。黄月英身被紧拥、唇触热吻,却毫无拒挣,反而伸手应
搂、春心荡漾。黄月英觉得嘴里有灵舌在搅着、臀背有热掌在抚着、而小腹处又有郑一虎胯间的硬物抵顶着,不禁
一阵脸红体热。黄月英不由己的扭动着全身,曲抬着大腿在郑一虎的身侧轻磨着。
「嗯……哼……」
虽然隔着衣服,郑一虎可以感觉到黄月英紧贴胸前,富弹性的丰肉,因受挤压、磨动,在变形、弹颤着。郑一虎两
手一缩,虎口向上按着黄月英的小腹,边搓揉、边上移,当手掌的虎口弧度合上双峰的下端时,便试着轻托、围转
的挑弄着。
「啊……嗯……嗯……哼……」
黄月英仿佛禁不这样的挑情,逼穴深处一阵阵的骚动,温热的潮涌汨汨而流,有如鸿毛扫过般的,从阴道深处向外
搔拂着。黄月英不禁提肛夹紧阴户,轻摆着下肢,让阴唇户相磨擦着,遂觉得一股触电感,让全身一阵寒颤。黄月
英只觉得阴道里的爱潮已经流出洞口了,更沿着腿跟处流下大腿、小腿。
黄月英在情欲的晕眩中,有如腾云驾雾般,仿佛听得一阵「悉悉嗖嗖」的声响,但也无暇理会,等到觉得峰顶被两
片热唇含夹着时,把媚眼微开一瞧,才知自己不知何时已是身无寸缕、一丝不挂了。再一瞧,只见郑一虎低着头正
在吸吮乳房的蓓蕾。
黄月英一想到身无所蔽,与心爱的人坦坦相对,不禁既欢喜、又羞怯,而且郑一虎有效的挑逗,让自己万分舒爽,
不禁全身酥软,摇摇欲坠。郑一虎见状,连忙双手环住黄月英的柔腰,用力一提便把她抱个满怀、双脚离地,黄月
英顺势抬腿,缠着他的腰身,像八爪鱼般的「挂」在他身上。
郑一虎嘴巴仍旧在黄月英的乳峰上;高耸的玉茎却顶在黄月英的股沟间。郑一虎慢慢走向阁床,移动间玉茎随着脚
步动作,一跳一跳的拍打着、磨擦着黄月英的股沟。激情中的黄月英疯狂似的亲吻着郑一虎的脸颊、耳根、肩膀,
甚至还在肩肉上留下轻咬的齿痕。
郑一虎把黄月英轻放上床,坐在她身旁。此时的黄月英媚眼微合、朱唇半开,满脸红热如映火炉,紧叠着双腿,一
手遮掩着的阴户,掌缘露出卷曲的绒毛;一手横在胸前,随着急遽的呼吸正在起伏着。雪白柔嫩的肌肤,光滑无瑕
,在朱红的床褥垫衬托下,更有如玉器漆磁一般,看得郑一虎心马意猿、欲涨难忍。
「英姐,把手拿开嘛。」郑一虎把黄月英遮掩着阴户的手移开,入目的是成熟女性的阴户,茂盛、曲卷的绒毛中,
露出两片丰腴的嫩肉,粉红色的边延到了中间却成为鲜红色的,借着晶晶的反光,可以看出整个里面正是湿答答的
。郑一虎忍不住往黄月英的胯下摸去,黄月英本能的稍稍一缩。
「小虎的宝贝可真大呀!」黄月英眯着眼看着郑一虎的宝贝,凶狠的挺硬着,青筋暴露,龟头腥红,正一抖一抖的
在挑战着。黄月英伸出小手,轻轻的握住,只觉得又热、又硬,不禁上下轻轻套弄着,仿佛在安抚狂怒中的猛兽一
般。
郑一虎将手掌覆在黄月英胯间微微隆起的部位,感觉柔顺、湿润的触感,并微曲着中指压在阴唇交缝处,轻微的揉
捏拨弄着。黄月英扭头、挪移、挺动着配合着,鸿沟中的蒂核也开始在膨胀、变硬,爱潮更是绵延不断,湿润了阴
户,也沾染了郑一虎的手掌,更濡染了一大片床单。
郑一虎似乎再也忍耐不住了,急躁的翻身压在黄月英身上,扶着挺硬的宝贝抵着阴唇肉片的交缝处。被情欲给淹没
的黄月英,似乎动了一下想躲避,却觉得混身无力,只是「嗯」轻哼一声,是在默许。郑一虎扶着宝贝在穴口转动
几转,然后开始缓慢地向前推进,觉得穴口紧缩箍束不易进入,这才难怪,黄月英尚是处子之身呀。郑一虎不敢冒
然硬闯,只以用脚撑开黄月英的双腿,让洞穴尽量开放一点,然后转动着腰臀,让龟头紧抵着穴口磨转着,再趁势
一点一点的往里面挤。
「啊……有些痛……」在郑一虎宝贝的龟头,刚刚抵顶在蜜穴口之时,黄月英是有一点点紧张,甚至有轻微的刺痛
感。但是,当郑一虎改插为磨时的温柔对待,黄月英立即可以感受到这份疼惜之心,感激之心油然而起。
只是郑一虎这样磨磨蹭蹭,让黄月英觉得阴道内骚动得难受,简直比插入时的刺痛还难忍,遂把小蛮腰配合着宝贝
磨转之势,轻轻的扭动。谁知,黄月英这一动,郑一虎的宝贝竟然借着淫液的润滑,「滋」的一声,整个龟头就挤
进洞口,刚好,龟头凹下的帽缘,正好「卡」在穴口。
「嗯!」郑一虎的龟头被热热的、湿湿的肉壁,紧紧的裹着。
「啊!」黄月英觉得逼穴被撑得开开的,虽然隐隐作痛,却也充实得舒服。
郑一虎一见龟头既进了,心情一宽,在加点力道,把宝贝慢慢的向里面挤,以最轻柔、最缓和的动作,企图让黄月
英在最没痛苦的感觉之下,领略到性爱的高潮仙境。也因此,让郑一虎宝贝的神经细胞,可以很清楚的感觉黄月英
逼穴里的每一个凸点、每一道皱折。
尽避郑一虎是如此轻缓的动作,身为处女的黄月英还是难免有处女初次的痛楚,但是这些刺痛很快的就被宝贝充满
的快感、兴奋所取代。而且阴道深处滚滚的热潮,让子宫壁附近酥痒难当,恨不得宝贝快点顶着骚处,以解一解蠕
痒之苦。黄月英便不自主的挺举下身,扭动腰身,一阵阵的舒畅随之灌满全身、窜向四肢,另她是一阵抽搐、颤栗
、呻吟。
「啊……好胀……好满……」
当郑一虎的龟壳感到抵到最里端终点时,感觉整根宝贝正被四周温暖湿濡的肉紧紧包住,虽然只有宝贝被完完全全
的包住,事实上他却像全身被包住般全身无力,闭着眼睛喘口气,静静的感觉这种人间美味,并且凝聚后继动作的
精力。
「喔!」黄月英被宝贝充满的快感,挑动潜在的淫荡情欲,双手紧紧抱住郑一虎的背部,凑上樱唇吻,并且深深的
吸住。郑一虎的嘴唇被黄月英的舌头顶开,黄月英的舌头继续伸入郑一虎的口中。就在这种热烈吻下,郑一虎开始
缓和的抽动宝贝。
「嗯……感觉好奇怪……啊……好舒服……」
「嗯……小虎……姐姐不痛了……你尽管来吧……」黄月英看出了郑一虎的顾虑,出言提醒,郑一虎闻言自然大喜
,开始加快动作。
「嗯……又到顶了……啊……好舒服……呀……」
「小虎……姐姐……爱死你了……姐姐还要……」
「英姐姐……小虎也……好……爱你……」
郑一虎仿佛全身的、精神力量都集中在宝贝,抽插移动的宝贝,不断的接收来自四面八方的压缩力道,让宝贝似乎
难耐压力似的要爆开来,使得郑一虎抽插的速度越来越快。而黄月英的腰臀也越扭越快,呻吟声也越来越大,一阵
阵的快感,正慢慢地把她推向人间乐事的最高点。
「啊……小虎……姐姐……快不行了……」
「啊……要上天堂了……好快活……啊……啊……」
郑一虎觉得黄月英的阴道越来越湿滑,抽插也越来越顺畅,不由自主的像策马驰骋般的加快抽动,使得「噗滋」、
「噗兹」之声几乎连成一线,没有间断、休止。突然,郑一虎觉得宝贝在膨涨、阴囊也一阵阵酸麻,一声低吼未了
,「嗤」、「嗤」、「嗤」一股股的热精,便连续激射而出。
「啊……」黄月英的子宫壁,仿佛受到强烈的撞击一般,一股股的温热精液接踵而至,烫得黄月英的内脏如焚,抽
搐不已。
「嗯……」黄月英又是一声淫荡的娇吟,阴道壁有节奏又急促的收缩着,一股滚烫的热潮从子宫里急涌而出。高潮
的刺激让黄月英似乎晕眩,手指长长的指甲,不知不觉中在郑一虎的背上划出几道抓痕。郑一虎软趴在黄月英的身
,还意犹未尽的缓缓扭动屁股,这种抽送不同于高潮,高潮所带来的是一触即发的舒服,而这种高潮后让宝贝在蜜
穴里的抽送,却是能让双方维持一段长时间的舒服。
「呼……嘘……呼……嘘……」两人都深深调着呼吸,静静让汗浸湿他俩的皮肤。他俩都不想动,累、又倦,都夹
杂着高潮后的轻松。
※※※※※※※※※※※※※※※※※※※※※※※※※※※※※※※※※※※※※※
崔美玲今晚高兴,酒喝得稍微多了一些,郑一虎见得醉态可掬的崔美玲,在红烛的照映下,柳眉杏眼、朱唇半点、
面如桃花,光看就让人再醉一瓮。郑一虎温柔的帮崔美玲宽衣就寝,崔美玲有娇羞之貌,却无畏涩之心,理所当然
的也帮夫君宽衣。看着崔美玲玉体横陈、毫发毕露,一副如雕似琢的胴体,郑一虎欲抚摸的手,微颤起来。
郑一虎爱怜的抚摸崔美玲的脸颊,崔美玲微震一下,腮颊又添了些许红热。崔美玲媚眼半开、朱唇微合,紧张、喜
悦、幸福的感受,让她心跳急遽,惹得胸脯双峰上的蓓蕾也一阵颤动。郑一虎的手心,摩挲着柔嫩细致、吹弹可破
的肌肤,让崔美玲觉得酥痒入骨,还微微有点粗糙的刺痛。崔美玲仿佛听得自己内心在呻吟着。
「嗯……嗯……」
郑一虎轻轻挪开崔美玲掩住胸口的双手,轻柔地抚摸着她胸脯乳根的部位,掌缘刷过乳峰,让崔美玲原本欲醉的思
绪,更陷入一种舒畅的晕眩中,酥麻骚痒的感觉,竟然从胸口窜向头顶,并延伸至小腹以下。崔美玲觉得丹田仿佛
燃起一把火,那热度正慢慢地漫延散开,使她的额头、鼻尖渗透出点点汗珠。
郑一虎的手掌抚摸的范围越来越大,甚至指尖时而轻触着,崔美玲耻丘上的绒毛边沿。未经人事的崔美玲,只觉得
一阵心神荡漾,一种异样的刺激感觉,让她不由自主地扭动着双腿,磨擦起来。郑一虎的眼光投射向崔美玲那一对
雪白粉嫩的玉腿,仔细看着她的胯间妙物,只见她的阴户绒毛茂盛又卷曲,从耻丘上延贯下去,一直布满胯下的阴
唇上。肥厚的阴唇中间,一条细长的肉缝,浅浅的小缝里夹着一粒嫩红的阴核。
崔美玲满面娇羞,口中却道:「哥,妹子此身,从此只属哥一人所有。」
郑一虎用手指剥开崔美玲的阴唇,只见里面肉色桃红,桃红的肉膜上,还含着粘腻湿液。崔美玲娇羞满脸,呻吟声
宛若黄莺轻啼。郑一虎的手指再轻轻滑进崔美玲阴户的细缝,并顺着滑腻之势塞进阴道,只觉得里面窄紧、滑润、
热烘烘的。郑一虎顿时觉得周身血液沸腾,潮涌般的热流注向下体,令他原本挺胀的宝贝,又跳了几下,似乎又肿
胀了许多。
「呀啊,疼!」当郑一虎的手指插入阴户洞口时,微微的刺痛让崔美玲娇吟一声,但随即又觉得混身酥痒,不由得
玉股轻轻地晃摆了几下。郑一虎用手指再深入一点,只觉得紧凑凑的,毫无回旋之余地,及至把一个指头伸进,崔
美玲已疼痛得颤抖起来。郑一虎将手指抽出一看,只见指头湿润晶亮。
此时郑一虎已是心痒难忍,忙着一翻身压上崔美玲,宝贝认准了阴户口,使力的一推,才刚进得一个龟头,崔美玲
便往后一缩,叫道:「哥……疼……轻……轻点……呜……」已是珠泪滚滚。
郑一虎欲火难消,一阵阵箍束的快感,直从龟头传来,忍不住地又往里挤入一点。崔美玲被这一插,像锥心刺骨一
般疼痛难忍,连叫了几声疼痛,又冒了一身冷汗。郑一虎忖道:「玲妹妹的阴户窄小,不能急进……」便说道:「
玲妹妹,你把腿撑开一点,放轻松,比较不会疼痛。」然后郑一虎再把宝贝缓缓抽动,崔美玲果然觉得不甚疼痛,
而郑一虎也不把宝贝全根插入,只止于二寸来长的缓出缓入。郑一虎这么抽送几十回,弄得崔美玲遍体发麻,津液
激增,不但刺痛渐消,还觉得酥痒至极。
「哥……不太痛……但是有些痒……你在进去一些试试……」崔美玲觉得窄小的阴道里被塞得满满的,热烫的宝贝
仿佛炮烙着阴道壁,让她又麻又痒,四肢无力,反倒是子宫里骚动不已,阵阵的热潮,有如万马奔腾,急涌而出。
郑一虎抽送间带出汨流的淫液,也顺着润滑之助渐入渐深,磨擦的快感也越来越舒畅,由不得使劲一顶,把宝贝全
插入崔美玲的阴道里。
「喔呜……」崔美玲咬着下唇,混身打颤,只觉得小腹发涨,却也涨得舒服、涨得妙极,虽然还有些微疼,却已抵
不过淫欲的高张,而扭动腰肢配合起来。既然崔美玲已渐入佳境,郑一虎更是有如冲锋陷阵般的奋力抽动着。
「……啊……继……太美了……大力点……再……再大力一点……」
郑一虎抓住她的玉乳,用力揉捏。痛吻着她娇艳的双唇,舌头在她的口腔中尽情地纠缠,激烈的交换着唾液。粗壮
的腰部猛烈地挺动,让他那根粗长火烫的宝贝在粉嫩的玉门里飞快的进出,记记都插到小穴深处,体会着紧窄湿滑
的小穴带来的享受。
「啊……哥……我好快活……妹妹爱你……妹妹永远都让你插……」
「啊……妹妹……从来没想到……会……这么快活……美上天了……」
崔美玲被弄得婉转莺声,如泣如喜之呻吟,随着急促的呼吸越是高亢,最后简直事沙哑的吶喊着。崔美玲阵阵的高
潮,使阴道壁上的蠕动、收缩越来越有劲,越来越明显,最后几乎是在吸吮、咀嚼着郑一虎的宝贝。
「玲妹妹……哥哥要来了……」郑一虎只觉得腰眼、阴囊在酸麻;宝贝在跳动、膨胀,便知阳精将泄,遂把崔美玲
抱紧,将下体贴个水泄不通,改抽送之势为磨转之动,随即一股股的热精,冲泄而出。
「啊……我也来了……」崔美玲的子宫被阳精一烫,只觉得通体舒畅、神情渺然,大量阴精泻出,脑筋一片空白,
便晕眩过去了。
※※※※※※※※※※※※※※※※※※※※※※※※※※※※※※※※※※※※※※
郑一虎抱着周素燕的香肩,凑过嘴去轻吻着她热红的脸颊,她嘤咛一声,娇躯偎进了郑一虎的怀里,郑一虎轻抚着
她的秀发和背部,周素燕的眼睛像迷雾般充满了一片朦胧,仿佛在期待着什么,由上俯视,是那么的美。周素燕的
嘴唇红润润地半开着,郑一虎渐渐吻上她的红唇,轻吸着她的舌尖。一只手在她的背后继续抚摸,另一只手则隔着
衣服,揉着她的乳房。
周素燕发出:「嗯……嗯……」的声音,郑一虎继续吻着,轻轻地把一只乳房捧出衣服外,揉着奶头,由香唇渐渐
下吻,次及她的脖子,乳房,逗弄得周素燕一直颤抖,不停地轻哼着。她像只小绵羊,乖乖地让郑一虎恣意地爱抚
着。郑一虎脱去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尖挺的乳房,那洁白的肌肤,光滑细嫩,胸前的一对乳峰,高耸坚硬,顶上腥
红的奶头像两粒草莓般地令人垂涎欲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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