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2)
阿冰聽話地擺好了姿勢。我捉住她的腳踝,扶著兩條雪白的嫩腿,把粗硬的大陽具湊向她毛茸茸的陰戶。阿冰伸出綿軟的手兒,將龜頭導入濕潤的肉洞。我覺得她溫軟的腔肉緊緊包裹著我的陰莖,並不敢貿然深插。然而阿冰挺腰擺臀向我迎湊,於是我把陽具盡根插入,我和她交合的地方祗見到彼此的陰毛。
這時,我見到阿冰臉上有一種異樣的表情,似乎不堪承受,又像頗為滿足。我開始緩緩地抽動。阿冰立即呻叫出聲,由於她的陰道實在太緊窄,不到兩個字的時間,我便在阿冰的陰道裡一洩如注了。
阿冰匆匆推開我,跑到浴室去沖洗。我也尾隨她進去。我見她忙著把水往陰道裡灌洗,就笑著問道﹕「你事前沒做好預防措施嗎﹖」
阿冰道﹕「剛才被你玩得興起,不記得叫你戴套,要是被你弄大肚子就麻煩了﹗」
回到床上後,阿冰仍一絲不掛地偎在我懷裡任我上下其手,到處撫摸。我的肉棒很快又堅硬起來,阿冰也的眼裡也流露出渴望的神彩。我撫摸她的陰戶,把誰知伸入她濕潤的小肉洞,說道﹕「再來一次好不好呢﹖」
阿冰說道﹕「我知道一會兒你還要應付我媽哩﹗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你別看我這把年紀,偶然連續玩幾次,可不成問題的﹗」
阿冰道﹕「我阿媽好風騷的,我怕你吃不消,所以,你不妨慢慢來,不要心急,一心急就不行了,你弄她一次是不夠的,最少要弄兩次,否則,她試過一次不夠癮,以後就不會再見你了。」
我說道﹕「你怎麼對你阿媽知道這樣清楚﹖」
「哼﹗知母莫若女呀﹗」阿冰向筆者扮了個鬼臉。「如果我阿媽和你交個男朋友都不錯呀﹗不必她經常睡不著覺嘛﹗」
「先別提你媽了。」我把阿冰赤條條的肉體把在懷裡說道﹕「來﹗我們玩一個坐馬吞棍,把你穇皮夾套上來吧﹗」
阿冰微微抬高臀部,讓我的龜頭對準她的陰道口,然後慢慢地把我的陽具吞沒。當我完全進入阿冰的肉體,她說道﹕「昆叔,你的肉棍兒好勁哦﹗有些年青人都比不上,等一會兒我媽和你玩時一定很享受。」
我笑著說道﹕「那你現在享受嗎﹖」
阿冰緩緩地讓她的陰道套弄著我的肉棒,她說道﹕「老實說,你的尺碼對我來說,實在是太大了,但是我收得你的錢,還能不給你弄嗎﹖」
我笑著說道﹕「那麼你是免為其難了﹗」
阿冰向我飛了一個媚眼,說道﹕「也不能這麼說嘛﹗你剛才簡直把我玩得欲仙欲死哩﹗現在我雖然還想再樂一次,但是我怕無力離開這裡。昆叔,不如我用嘴玩,把你吸出來,好不好呢﹖」
我點了點頭,於是阿冰改變了姿勢。把我的龜頭含入她的小嘴裡又吮又吸,想不到這小妮子對口交倒十分在行,過了一會兒,我就噴了她滿嘴精液,阿冰一滴不漏地吞食下去,接著像小貓似的依偎在我的懷裡。
我撫摸著她的陰戶,說道﹕「你們兩個雙胞胎,實在長得一模一樣,如果不是你這裡的毛髮茂盛,說什麼我也認定你就是阿咪呀﹗」
阿冰問道﹕「昆叔,你到底有沒有玩過我妹妹呢﹖」
我笑著說道﹕「真的沒有哇﹗我知道她底下沒有毛,是因為在尖東碼頭和她調情,她讓我摸過她的陰戶,後來警察巡到,就沒有下文了。現在我倒很想同時和你們兩個在一張床上玩個痛快。」
阿冰說道﹕「你要玩我倒容易,隨時都可以叫占美召我來這裡干個痛快,但是我妹妹雖然失過身,卻還沒有出來做。如果她願意和你上床,我自然奉陪嘛﹗」
說到這裡阿冰看了看手錶,又說道﹕「我媽快來了,雖然她也是知道我剛才在和你玩,但是兩母女同時在這裡和你面對面,畢竟不好意思,我要先走了。」
我對她點了點頭,阿冰立即穿上衣服,一聲拜拜而去。
阿冰離開之後,占美入房問﹕「阿冰的表現怎樣呢﹖」
我笑著點了點頭,占美又說道﹕「她阿媽十二點一定會準時到來的。」
搭正十二點,李小姐果然來了。她一出現,見到是我,表情是十分怪異的。我把她一手抓住,說道﹕「李小姐,不要介意,我們有緣才能相逢了,過來啦。」
她嬌羞地垂下頭,占美乘機說道﹕「昆哥是我的好朋友,你們如果合得來,不妨先仿先做朋友,說不定日後可以成為夫妻呢﹗」
她無語。對於李小姐,不用再扮客氣,因為她已經不是黃花閨女了。但為了要尊重她,唯有幫她解開衫紐,並且親手解下她的胸圍,直到赤條條時,我的眼睛為之一亮,想不到三十幾歲的她,身材依然還是那麼標青,兩個乳房不大不小,她的奶頭好像紅葡萄那麼大,尤其是她的陰戶,陰毛濃密,烏黑光亮,呢種體態,擺明是戰鬥格。
此時此地,無聲勝有聲。我一手把她擁在懷裡,輕輕戲弄她的奶頭,李小姐即時打冷震,她說道﹕「不要這樣摸啦,人家會好癢哦﹗」
我問道﹕「什麼地方癢呢﹖」
她把頭鑽進我懷裡說道﹕「當然是下面啦﹗你自己摸摸就知啦﹗」
李小姐所指的下面,當然是她的陰戶,不出所料,原來個陰道早就淫水潺潺,我用一支手指去試探,一下子就插入她的陰道裡去了。
「昆哥,你玩我吧﹗」李小姐一邊說,一邊握住粗硬的大陽具,向她下體的肉洞塞進去,未塞入時,她已經咬牙切齒,真是風騷到不得了。
老實說,我也並非聖人,見到李小姐這麼風騷,我亦立即興致勃勃地頂了她兩下。
「我們用個新姿態好麼﹖」李小姐說道﹕「我想你從後面插進去,我喜歡呀﹗」說完,就扮『哈巴狗』般,豎起個大屁股,等待我去進攻。
呢種性交的姿勢,我比較少試過,所以姑且一試,就這樣勇闖玉門關,一插而入,最過癮的是可以一邊抽送,一邊抱住個大屁股摸摸捏捏。
經不起她的扭腰擺臀,我終於在一大掄狂抽猛插之下,忍不住就要出射精了,但李小姐就在這千鈞一髮時,扭一下屁股,命我的寶寶亦滑脫出來,同時叫我把陰莖插入她的屁眼,讓精液射到她的屁股裡面。事後,她向我道歉﹕「對不起,上兩日我忘記食避孕丸,怕搞出人命來。」
我笑著說道﹕「沒關係,安全第一嘛。」
接著,我們一起進浴室沖洗。我見到李小姐雖然生下阿咪和阿冰,然而身材仍然不錯,尤其她酥胸上一對豐滿的乳房,摸起來要比她女兒盈手得多了。而且皮光肉滑,手腳小巧玲瓏。正是我喜歡的尤物。
回到床上,李小姐主動替我口交,弄硬了肉莖,又要我入她的騷洞,倆人在床上翻來覆去,到臨射精時,李小姐讓我射進她的嘴裡。當她準備含住我的龜頭時,我已經迫不及待地噴了兩滴在她臉上。李小姐連忙銜著我的陽具繼續吮吸,吃下我射出的精液。
完事後,我怕李小姐再提前事,就匆匆告辭了。
以後的幾天,我心裡總唸唸不望阿咪。又不好意思再出動阿奇,於是想辦法買到一些她們喜歡藥丸,就單槍匹馬勇闖夜尖東。
是夜,竟然很方便地找到了阿咪。我把她叫到一邊,直接把東西交在她手裡,並邀她陪我過一個浪漫的晚上。阿咪立即爽快地答應了,她把藥丸交給其他的女孩子,就回到我身邊,笑著說道﹕「昆叔,由現在開始,直至天明,我的一切屬於你。不知你怎樣安排我們這個浪漫夜晚呢﹖」
我笑著說道﹕「我們先找個地方坐坐,等夜深了,我帶你找地方沖涼睡覺。」
「哇﹗我正想找地方沖涼哩﹗現在我先帶你去一個僻靜的地方,一定沒人來騷擾我們,可以放心去馬都行。」
我默默地跟阿咪走到公園的盡頭,這裡在白天可能是最暴露的地方,但是現在看來的確僻靜。前面是大海,後面和一邊都是高層商業大廈。另一邊,也就是我和阿咪來的方向,如果有人過來,幾百尺遠就清楚的見到了。加上這裡路燈較暗,的確是情侶們出沒的好地方。
阿咪拉著我到石凳上坐下,她把手伸到我褲 ,笑著說道﹕「昆叔,我知道你已經玩過我媽媽,我媽很稱讚你床上的功夫,很想再和你玩哩﹗」
我笑著說道﹕「好哇﹗有機會可以再和她聚聚嘛﹗今天我主要是來找你。」
阿咪笑著說道﹕「我知道,你想找我和姐姐三人同床嘛﹗」
我驚訝地問道﹕「你什麼都知道啦﹗」
「當然知道啦﹗」阿咪笑著說道﹕「我媽最疼我們兩姐妹了,本來她都不想我姐姐作應召,是我姐姐主動要負起養家的責任。她既然管不了,就乾脆不管,不用跟女兒失感情,所以我雖然出來玩,她也不會管,我們每天都有電話聯絡哩﹗」
我聽她這麼說,一時竟不知再說什麼。阿咪又說道﹕「我知道你無意做我的爸爸。其實我媽祗需要床上的良伴,並不一定要你加入嘛﹗」
我說道﹕「我祗怕和你媽做了朋友,就不方便和你玩。」
阿咪嘻嘻笑著說道﹕「你既然一次玩了我媽媽和家姐,還怕不方便和我玩嗎﹖」
我說道﹕「那是一場交易,是她們情願的嘛﹗」
阿咪笑著說道﹕「那我現在也是情願的,我們開始交欲吧﹗」
「阿咪,你的豪放真令人吃驚﹗」我說道﹕「不過我想我也不能太保守,今晚我想先在這裡和你來一場。然後再找個地方繼續。」
「我奉陪到天明﹗」阿咪坐言起行,她拉開我的褲鏈,把我的陽具放出來,先用她的小嘴含著龜頭潤一潤,接著就騎上來,把她的陰戶套下去。這時我覺得她溫軟的陰道把我的肉莖緊緊箍著,感覺上,她的陰戶比阿冰還要緊窄有點兒。
阿咪的身體沒有動,但是她的陰道卻一鬆一緊地縮放,使得我插在她肉體裡的肉莖特別好受用。我望著阿咪的臉蛋,見她竟有點兒羞人答答的樣子,眼睛對不敢正視我。
過了一會兒,阿咪在我耳邊說道﹕「昆叔,等一下你快要射精的時候記得告訴我,我會用嘴巴來接,這樣可避免沾污你的褲子。」
我笑著說道﹕「阿叔在這方面是收放自如,如果我不洩,想你都不能叫我洩哩﹗」
「才不信哩﹗」阿咪說著,更加吃緊地收縮著她的陰道。見我仍然沒有動靜,則改用她的櫻桃小嘴吮吸龜頭。玩了許久,我仍未射精。阿咪乃抬頭說道﹕「昆叔,我服你了,你在我嘴裡射精吧﹗」
其實這時我已經箭在弦上,阿咪剛說完話,再把我的龜頭含在嘴裡的時候,我已經突突地往她嘴裡噴射精液。阿咪緊緊含著我的龜頭,直到我的陽具停止跳動,才把嘴裡的精液全數吞下去。
接著,我準備帶阿咪到占美那裡。阿咪笑著說道﹕「今晚到我家去吧﹗我知道我媽去打通宵麻將,姐姐也不在家。我家地方雖然小,但是也有一張床,夠你使用的了。」
我接受阿咪的建議,立即叫的士到阿咪的家。她家在佐敦道附近,住在唐三樓。雖然樓下的環境差,但進屋之後,也見收拾得頗為整潔。地方祗有一兩百尺,沒有廚房,祗有一個小小的沖涼房。
阿咪一進屋,就脫得精赤溜光走進浴室。一會兒,也是赤條條走出來。她把我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去。握住我的陽具說道﹕「快點給我吧﹗這次我也要爽一爽,你得把精液射在我陰道裡面﹗」
我見她這麼喉急,猜她一定是剛才在海邊玩得意猶未盡。因此也話不多說,撲在她身上一陣子狂抽猛插,直把她幹得如癡如醉,方在她的陰戶裡一洩如注了。
我摟住她親熱了一會兒。陽具又硬起來,又想動她。阿咪有氣無力地說道﹕「我不行了,我打電話叫姐姐來陪你玩吧﹗」
阿咪打電話找到了阿冰,但是阿冰有客抽不了身。阿咪乃對我說道﹕「叫阿媽來好不好呢﹖她好幾天未和男人玩了。」
這時,我也祗有點了點頭。阿咪立即打了電話給她媽媽。
我說道﹕「你媽來時,你要不要徊避呢﹖」
阿咪道﹕「自己的家裡,不要吧﹗到時我詐睡,你儘管和我阿媽玩個痛快。」
過了一會兒,李小姐果然推門進來了。她見到我躺在她的床上,顯得有點兒不好意思,臉紅紅地說道﹕「我先沖個涼。」
浴室的門沒有關,我輕輕從床上爬起來,赤條條地摸到浴室,見到李小姐一絲不掛地在裡面沖洗,就推門進去。她沒有趕我走,於是我邊和她一起沖洗,邊對她的肉體上下其手,一會兒摸她的乳房,一會兒捏她的屁股。」
李小姐說道﹕「我女兒還在外面,讓她見了不好看。」
我笑著說道﹕「她已經睡著了,我們放心玩吧﹗」
說著,我一屁股坐在廁盆上,叫她坐在我的大腿上,順便把她的陰道套上我粗硬的陽具。李小姐輕輕舒了一口氣,把她的乳房也緊緊貼在我胸部。溫存了一會兒,李小姐在我臉上輕輕一吻,說道﹕「去床上吧﹗床上舒服一點﹗」
上床後,李小姐十分熱情,一切都由她主動,我祗是舒舒服服地躺著享受溫柔。
正當李小姐扭腰擺臀,狂套我的肉莖時,阿冰突然開門進來了。李小姐頓時呆住,不知如何是好。反而阿冰說道﹕「媽,昆叔,你們繼續吧﹗反正是在自己家裡。」
這時阿咪也忽然□床上坐起來笑著說道﹕「是呀﹗這裡又沒有外人。怕什麼﹗」
然而李小姐畢竟不能自然地在兩個女兒面前繼續剛才的主動。她從我身上下來,準備抽身溜走。阿咪卻拉住她的手不放,還回頭對我說﹕「昆叔,為了我們的友誼,拜託你和我媽繼續玩下去呀﹗」
阿冰也說道﹕「昆叔﹗你滿足了我媽,我和阿咪任你玩過痛快﹗」
在兩位嬌娃的鼓勵之下,我不禁萌發一陣子大男人的英雄氣概。於是我把李小姐掀翻在床上,架起雙腿,把粗硬的肉棒塞入她的陰道樂一陣狂抽猛插。這時阿冰也脫得一絲不掛。她和阿咪每人捉住媽媽的一條大腿,讓我騰出雙手到處摸捏。我一會兒撫摸李小姐的乳房,一會兒挖弄兩女的陰戶。然而陽具則不停地急攻著她們的母親。李小姐經過一陣『伊伊哦哦』的呻叫,終於崩潰了,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我把李小姐推到床後,然後對阿咪和阿冰說道﹕「輪到你們了,誰先來呢﹖」
阿冰笑著說道﹕「我們想同時來,你行嗎﹖」
我笑著說道﹕「當然可以啦﹗我除了一根肉棒,還有舌頭和手指哩﹗」
阿冰說道﹕「好吧﹗我要你的肉棒,其他的讓給阿咪了。」
阿冰跨到我身上,把我的肉棒放入她毛茸茸的小肉洞。阿咪則把白雪雪的陰戶湊到我面前,我總算得償所願,可以和同時這對孿生姐妹盡情地淫樂了。
媚姐好肉緊地打電話過來了,她說道﹕「昆哥,有個新出來做的女孩子來找我,這種新鮮熱辣的貨式,我知道你最喜歡的啦﹗」
我笑著說道﹕「是嗎﹖你真的這麼對我這麼瞭解。找個時間我們再上床玩玩,加深互相之間的瞭解吧﹗」
「去你的,老是要尋我開心,你聽不聽到我剛才說的,到底有沒有興趣呢﹖」
媚姐是個三十來歲的胖女人,她是一個地產經紀,卻經常替我介紹女孩子上床。有一次,我對她說要找個豐滿一點的女人,她笑問﹕「要怎麼樣的豐滿呢﹖」
我笑著說道﹕「像你這樣就行了。」
媚姐也笑著說道﹕「你是不是吃膩了嫩菜啦﹗連我這年紀的,你都有興趣嗎﹖」
我說道﹕「媚姐青春常駐,怎麼倒謙起來了,試試也無妨啊﹗」
媚姐笑著說道﹕「也好﹗反正大家都這麼熟了,而且我介紹給你玩過的女孩子都讚你好強,我就瞞著老公和你試一次,看你到底有什麼超人的本領﹗」
就這樣,媚姐和我在酒店上過一次床,那次的性交並不涉及金錢,而且彼此都好滿意。不過媚姐畢竟是個有丈夫的婦人,所以雖然我也有再向她提起,她也不再答應了。不過,她畢竟也是個知道我長短的女人了。當然,我也清楚她的深淺。所以不必多說,我就一口答應下來。那天下班之後,立即乘地鐵跟著媚姐過海去會佳人了。
在地鐵站出口,一位含情脈脈的小姐已經在等我們了,媚姐替我們作介紹道﹕「這位是昆哥,她就是阿蘭,我有事要先走,你們去喝杯咖啡,慢慢坐吧﹗」
這位阿蘭,年約二十歲左右,中等身材,細皮嫩肉的俏臉不施脂粉。再仔細看她的打扮,倒是十分樸素。一件白色毛恤衫,一條黑色短裙,白嫩的小腿下配著黑色的平底鞋,她小聲叮囑道﹕「我們不要並肩而行,以免給熟人見到,你先去附近的餐廳吧﹗我隨後就會到的。」
坐下之後,阿蘭叫了杯奶茶,看來她似乎心有千千結。據阿蘭講,這是她第一次出來做,除了男朋友之外,從未和第二個男人上床。
我問她道﹕「聽說你是為了替男朋友籌幾千塊錢讀大學。」
她點點頭說道﹕「是的,我男朋友,今年剛剛考入台灣的一間大學,他在那邊急需一筆錢,我們是青悔竹馬,從小時候就好到現在了。」
我心想﹕「阿蘭真是難得難得,為了令愛郎完成學業,竟然不惜出買皮肉,可算是偉大之至。
離開餐廳後,立即到附近的『時鐘別墅』租房,閒話已過,入房後我已急不及待要拖著阿蘭上床。阿蘭低頭說道﹕「等我沖洗一下吧﹗好嗎﹖」
我點了點頭,但還是把她摟在懷裡摸了摸奶兒,才放她進浴室。
阿蘭從浴室出來時,身體大部份已用浴巾包著,祗露出一道乳溝。單憑她那隆起的高度,已覺得她是真材實料,想不到除下浴巾之後,她的三角地帶更加迷人,她是沒有陰毛的,中央那一片『紅唇』,被兩瓣潔白細膩的嫩肉所夾,突出的地方,十分迷人。
剛才看起來,這女人還生得端莊迷人,然而此際她已經肉體橫陳,那可愛的蜜桃縫裡也濕潤潤的,已經在『流口水』了。料幹起上來必定又聚又窄的。
想到這裡我心裡不禁一陣子蕩漾。輕輕擁抱,她立即大叫﹕「哎呀﹗,好癢哦﹗」
不到三兩下子,我的手部已經接觸到『溪流』,不用說,大家都會猜中,這就是女人最可愛的東西,也就是愛液。照道理,年輕的女子很少反應是這樣衝動的,我不禁好奇地問﹕「阿蘭,你覺得好嗎﹖」
她閉著眼睛,用一支白嫩的手兒輕輕握住我的寶貝,輕聲說道﹕「你弄進來吧﹗我現在好喜歡你弄我的﹗」
我和女人上床,有一種習慣,就是你急我不急,對方越衝動,我就越冷靜,否則,祗進門接觸一會兒就丟盔棄甲玩完了,豈不是太掃興﹖何況,輿女人快活時,看她在男人的肉棒抽插之下,到了欲仙欲死的高峰,那種似笑非笑,像哭又不是苦時,素手握住拳頭,有時又抓被單,總之,七情上面完全表露,無花無假。才是一種更奇妙的享受。
我輕輕撫摸著阿蘭豐滿的乳房和隆起的恥部她渾身顫動,又輕聲說道﹕「啊﹗我要你弄進來,你進來呀﹗」
她扭動著屁股,開始用渴求的眼神望著我,『愛液』也越來越多了,這證明阿蘭已經動情了。
我照例在她陰戶外輕佻慢捻一番,去到門口而不不入,祗輕輕撩撥她的陰蒂。弄得她咬牙切齒。臉紅眼濕。
接著我讓她粉腿高抬躺在床沿,把龜頭頂肉洞輕輕推進,企圖祗給她三份之一的享受,誰知一入洞口,已整條被吞沒,沒辦法啦﹗唯有繼續用力抽插。
「搖呀,搖呀﹗」奇怪,她竟然大叫『搖呀搖呀』,而不是『插』呀『入』呀﹗經過一輪又搖又插,她已經打冷震,不斷叫著﹕「我快高潮了,我出啦﹗哎呀﹗」
這時阿蘭表現得非常肉緊,好像此刻的她已經忘記了陪人上床是為了男朋友,而是自己在享受男歡女愛的快樂。
看見她那麼興奮,我也受到了感染。本來我和女人歡好時都很有耐力的,然而這次我和阿蘭都還沒有玩過幾個花式,已經在她的肉洞裡一洩如注了。當我的肉棒從阿蘭的陰道退出時,她望著肉洞裡洋溢的淫液浪汁,突然歎了口氣說道﹕「求神拜佛,千未不要弄大我的肚子呀﹗」
「怕什麼﹖最多由我負責嘛﹗」我吃吃的笑著說。
「不要﹗我知道生孩子好痛苦的﹗」她看了看手錶,在下已經有所領悟,忙問﹕是不是要趕時間﹖」
「不是﹗我還有好多時間,不過要是能多做幾個客人就好了。」
這時,我忽產生一種奇想﹕既然阿蘭這麼好玩,何不買起她呢﹖她要求並不高,如果把她包起來,我豈不所花幾千塊錢,就可以和她玩一個月,既保證乾淨,又好過花心思去應付不同的女人。
當我提出上述的意念,她怔了一怔說道﹕「你真的願意這樣幫我﹖」
我說道﹕「如果你肯做我的臨時老婆,我求之不得啦﹗你想要多少儘管開口。不過我也有一個條件,在一個月內,你不能同其她男人上床,因為你是由我包起了。」
「你的意思是不是給我所需要的那五千元,包一個月﹖」她想了想,繼續說﹕「不過,我祗能在白天陪你,以後如果你要我,除了大姨媽來之外,天天都行。」
阿蘭所提出的要求,亦算合理,我心裡知道,如果每次四百元計,玩她十二次已經五千元啦,何況這是『私家貨』,又不用戴袋,不必一邊開心一邊擔心。
我們就此一言為定,我先給她兩千元,講明下次見面再給尾數。並告訴她『約滿』後如果滿意還會有打賞。阿蘭笑著說道﹕「不用了,我祗需要這幾千塊,這次你能這樣幫我,我打心裡感激你,還有,你剛才弄得我那麼舒服,我也應該盡量讓你滿意的。
從此,阿蘭就做了我的小情人,我們經常飲下午茶,飲完茶,就去找地方開心,外人不知道,還以我收心養性。其實我差不多每天都和阿蘭肉帛相見。初時我不好意思天天叫她陪我,想不到每一次做完阿蘭已經問我明天什麼時間見面。
有一次,我的陽具還硬硬地插在她的肉體裡,阿蘭就說道﹕「昆哥,明天你還有時間嗎﹖我可以早一點來這裡的。」
我笑著說道﹕「阿蘭我雖然包了你一個月,但並不是要你每天都陪我,你以為我那麼市儈嗎﹖」
阿蘭笑著說道﹕「我也不是這個意思,其實我也很喜歡和你在一起,不過我和你也祗能有一個月的緣份,所以我也很珍惜。其實你不必每次都在我身體裡出精,但是,你每天和我親熱一次都做得到吧﹗」
阿蘭說完,就嬌羞地閉上眼睛,雙手卻在我臀部摸了摸,然後往她懷裡使勁一摟,讓我的陽具更深地插入她迷人的肉洞裡。她那可愛的樣子,實在討人開心。我撫摸著她烏黑的秀髮,說道﹕「有你這麼熱情的伴侶,真是我前世修來的福份,不過你可得做足預防措施,否則我天天都和你玩,很容易玩大你的肚子哩﹗你不是很怕有孩子嗎﹖」
阿蘭睜開眼睛笑著說道﹕「我已經有準備了,你可以放心射在裡面。」
幾天來,由於我每天都和阿蘭歡好,做愛時已經沒初時那麼衝動,卻越來越持久。阿蘭也好像受到雨露澆灌的花朵,越來越艷麗。
半個月後,有一次我們喝完茶,準備去租房時,阿蘭對我說道﹕「昆哥,我要先對你聲明,今天我大姨媽到,不方便和你做,但是我仍然想和你溫存片刻,我這麼說,你還願意不願意帶我去開房呢﹖」
我笑著說道﹕「當然願意啦﹗雖然不能做愛,抱一抱你的肉體也不錯啊﹗」
到了二人世界時,阿蘭如常地脫去衣服,不過就留下一條小小的三角褲。接著又要脫我的衣服,我笑著說道﹕「不用了吧﹗反正又你不能讓我弄。」
阿蘭向我拋了個媚眼,把我拖到浴室裡,一邊替我沖洗,一邊說道﹕「昆哥,你放心,今晚我已經準備用嘴替你服務哩﹗」
「是嗎﹖」我興奮地說道﹕「那就好了,我以為今晚一定要自己用手解決哩﹗」
阿蘭沖洗乾淨我的小弟弟,就立即含入嘴裡又吮又吸。我見到自己的陰莖祗在阿蘭的小嘴裡露出一小半,感覺上非常刺激。我摸著她的頭髮說道﹕「阿蘭,你這樣一定很辛苦的,不如到床上去,玩得舒服一點呀﹗」
阿蘭點了點頭,我們雙雙回到床上,阿蘭繼續替我口交,我就玩摸她那對可愛的乳房。阿蘭的口技算不得高明,但是她畢竟也弄得我射了她滿嘴精液。
和阿蘭做了一個月的『霧水夫妻』,交易完畢,她告訴我說她的未男朋友即將回來了,於是就各走各路。我向來的習慣,無論同任何女人上床,交手時倒是十分投入,專心專意享受片刻溫柔。理由是無論這種上床交易是付出金錢,仰或付出感情,都是已經付出去的代價,好我去酒樓晚飯宵夜,點了幾味小菜,就一定吧它吃清光,否則就認為好浪費。然而事後從不問對方的電話,以免引起對方懷疑,以為另有目的。對於這個阿蘭,回想起來亦頗有味道,不過,我也不打算再續情緣,這是一慣的作風。
話分兩頭。一連和阿蘭瘋狂地玩了一個月,腳都有點兒軟了,所以一連兩個星期,都不想再玩女人了,而在這段期間,我就改變一下口味,每日放工之後,去大酒店欣賞『賓妹』唱歌。老實講,好多『賓妹』部極有歌唱天才,一般『本地貨』根本比不上,而最喜歡光顧的,是一家『五星級大酒店』的夜總會。那裡有一位十分性感的『賓妹』長駐,我也被她美艷吸引好久了,後來知道名花已有主,才打消計劃勾引她的意圖。
某日黃昏,又去該酒店、隅然發現,鄰座有個女孩子頗面熟,她的身旁坐著兩位男士,一位較為年輕,大概二十一二歲,生得滿斯文的,另一位年紀較大一點,大概二十五六歲,奇怪的是,從外表看來,兩名男的傾談得甚為投饑,更奇者,他們的態度並不似男人與男人在談話,而是眉來眼去好像男女在談情。最可憐的,是他們身旁的小姐,她欣然被冷落了。
由於這個原因,我就多看了她幾眼。太巧了,她竟然就是和我有過一個月『霧水情緣』的阿蘭。為了惹起她的注意,就不斷用眼神向她凝視。果然,她回過頭來,先是呆了呆,接著站起來,一直走向電話間,我當然也尾隨,想趁機和她說兩句。
她故作打電話狀,低聲對我說道﹕「我同老公在一齊,不方便說話,明天放工後,你去老地方等我好不好﹖」
我輕聲說﹕「好,一言為定,明日同樣時間,我去老地方等你,不妨礙你了。」
她施施然的走回座位,好像一切都未發生過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