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3)

我心裡想﹕「阿蘭這樣的神情,一定內裡有原因,所以翌日就按時約去赴約。當時已是下午六時三十分,阿蘭還沒有來,直到接近七時,她才匆匆趕來,連聲道歉。

我們走到初次喝咖啡的餐廳,她同樣叫了一杯奶茶,神色凝重低著頭兒,好久才開口說道﹕「昆哥,你想不到,我這麼快就同男朋友結婚了,是不是﹖」

我點了點頭。她說道﹕「是這樣的,他回來之後,突然提出不再讀書,要出社會做事,同時提出立即結婚。但是結婚後,他卻令我好失望﹗」

「你是指那方面呢﹖」在下追問﹕「是否他的收入未如理想呢﹖」

「不是收入問題,」阿蘭不斷用茶匙在茶杯中亂攪,始終沒有喝過一口。良久,她才輕輕地吐出一句﹕「真想不到,他原來是同性戀﹗」

這的確是出乎意外的事,按阿蘭所說,在未結婚之前,她也曾同男朋友發生過性關係,當時,他未盡全力,還沒入『龍門』已經玩完,當時阿蘭也並不為意,認為可能是男朋友太緊張,才會加此無用。直到結婚之後,阿蘭有時亦有性慾衝動,千方百計的向男朋友挑逗,奇怪,他即一直無動於衷,未同阿蘭作『洞房花燭夜』,她忍了幾個星期後,慾火焚身,在忍無呵忍之下向男朋友警告﹕既然對她沒有興趣,不如分手,好過守生寡。這時,他才坦白他是同性戀者,祗喜歡讓男人搞,即是說,他有『後庭花』僻。

當阿蘭知道這個消息,簡直是欲哭無淚。

我問阿蘭道﹕「既然搞到這個地步,你有甚麼打算﹖」

「我當然想和她分手啦,和一個同性戀的老公怎過得一世。不過,他除了不能和我性生活之外,對我卻是照顧周到的,他目前在一家大公司就職,收入不錯,所以,最近我亦辭去自己那份工作。但有一樣我無法可忍的,是竟然要求我容許他和男人唱『後庭花』,並且說不介意我出去找男人偷情。日前,他帶個朋友回家,公然命我同他的朋友做愛,你說啦,他是否變態呢﹖」

我不敢正面回答這個問題,唯有叫阿蘭自己去判斷他老公的行為是否變態。談了好一會兒,阿蘭提意我帶她去再續前緣,於是我又再帶她去租房上床,這一次因為見過了阿蘭的丈夫,使得味道大不如前。反之,可能阿迷久旱逢甘露,還未曾進入她的銷魂肉洞,祗是施下小小手術,她就捉住我的手,摸摸她的地洞口,發現巳經是春潮氾濫,十分滑膩滋潤,足見她非常興奮﹗

插入之後,阿蘭的呻叫聲震天,攪到張床都搖動,好似大地震似的﹗原來女人動起情來,都實在利害﹗

完事之後,阿蘭情心款款地依偎在我的懷裡,似乎很不捨得離開,臨走時,還要了我的電話。

過了幾天,阿珠打電話給我說有要事商量,要我立即到她家裡見面。這一次,在坐的除了阿蘭之外,還有她的丈夫,經過介紹,知道但叫做『羅拔』。

羅拔熱情地招呼我,他說希望能夠徹底的解決他同阿蘭之間的問題。

我奇怪地問道﹕「你們夫妻之間發生問題、為何要找我呢﹖」

羅拔說道﹕「阿蘭曾經提起你,我相信你是一位可靠的朋友,所以才找你商量。」他一手牽著阿蘭,一手牽著我,態度十分認真的說﹕「我有一個好唐突的要求,如果我說出來,希望你千萬不要見怪﹗」

我故作大方地說道﹕「沒關係,有問題儘管提出來,一人計短,二人計長嘛﹗」

「難得你這樣明白就最好啦﹗」他一邊說,一邊把視線望向阿蘭,又說道﹕「老老實實,你是不是喜歡我老婆﹖」

由於但問得太突然,於是唯有答道﹕「喜歡又怎樣﹖不喜船又怎樣﹖」

「如果你的確喜歡我老婆,就不要客氣,儘管用好了,反正我都享受不到的。但我有個條件,我想你除了和我老婆玩之外,你是否可以和我玩呢﹖」

講到這裡、我已經領會到羅拔的意圖,原來他是希望有個男人,能夠一箭雙鵰,同他們兩夫妻一同做大戲,左右逢源,既走『前門』,又走『後門』。

我並沒有同性戀的,一向對於『走後門』的行為,甚為憤怒,自然一口拒絕。但羅拔卸不慌不忙日﹕「或者這樣啦,加果你不想同我做,不知道是否可以介紹個朋友給我呢﹖這是一家便宜兩家著呀﹗」

在場的阿蘭一直沒有做聲,用沉默代表一切。

「我知道對老婆不住,因為由頭到尾,我都無法滿足她,不如你做好心,替我安慰阿蘭,好過她去亂識朋友呀﹗」

聽了他一大番理論,又覺得這個羅拔倒不太討厭,但對於他提出介紹個男同性戀的給他,就真的考起了。唯有以退為進,說道﹕「等我想想辦法,找到目標就通知你。」

他似乎十分誠懇,臨別時更寫下通訊電話,又吩咐阿蘭道﹕「你陪他去開心啦,不必理我了。你喜歡怎樣就怎樣,你明白的啦﹗」

阿蘭點了點頭,又向我打了個眼色。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聞,世界上竟然有種男人會甘願戴綠帽,而且更替自己的老婆扯皮條,怪不得阿蘭垂頭喪氣,這次攪到連做愛都沒有心情。

那天,我和阿蘭去到別墅,但連衣服都沒有脫,話題集中於怎樣替羅拔找一個同類的朋友。談論的結果,她認為已無法與羅拔一同生活下去,決定離開他。

他哭著說﹕「羅拔好離譜,有一次又帶個基佬回家,要我和他造愛,我不肯,他竟然打我﹗我已經決定離開地了,趁年輕離開他,還有前途。」

我問道﹕「那麼,你有什麼打算呢﹖」

「我也不知道,見步行步啦。」她的眼眶閃若淚水。望了望我說道﹕「如果你有靠得住的朋友,不妨介紹,年紀、職業、甚至是失婚或離婚的男人也不打緊,祗要他不嫌棄就成。」

我一時被她感動到呆了一陣。我們常常都聽講,話在香港男人要娶老婆,難過上青天,現在,既年輕又生得好漂亮的阿蘭,也居然說老公更難,想來想去,都沒有答案。由此一別,許久也沒有見到阿蘭了。連媚姐也沒有她的消息。但我卻仍然的懷念她。

對於我來說,沒有女人是過不了日子的。但又祗喜歡逢場作興,我認為在風月場所尋花問柳,無論床上對手是個職業妓女也好,業餘客串的女郎也好,甚至是個『偷食少婦』吧,如果不幸一矢中的,搞大對方的肚子,則在法理道義上,男人也不需要負擔任何責往。因為,這純粹是一種金錢上和情感上的交易。

通常女人如果拋身出來,都會做一定的預防措施,被搞大肚皮的機會微呼之微,但畢竟還是有可能的。女人要懷孕,說難也難,說易也易。比如那麼湊巧,剛剛遇到她是『排卵期』,因而性慾高漲,需要男人安慰,偏偏那位『騎士』又勇猛無比,則一箭中標也是有可能的。尤其是雙方在『上馬』之前全無準備功夫,則『中箭』機會就越大。

我同過不少女人上過床,這麼多年來,是否令對方『中箭』亦不得而知,通常,我的『床上對手』,都是『一次過』,事後好難重逢,再梅開二度的,所以是否有對手大肚也未能證實。但最近卻那麼揍巧,偶然再遇上一名曾經和我春風一度的阿玉,赫然發現這女人瘦得不似人形,同情之心,油然而起,因而揭發出一幕社會悲劇,這故事,可以作為天下『偷食女人』的借鏡,今後如果遇到同一問題,就不要再誤入歧途,誤遇庸醫,死去活來,痛不欲生。

阿玉年約二十一、二歲,職業是『電子女工』。大概在半年前,在下通過一名滾友的介紹,和阿玉僅僅玩過一次,是次上床,講起來有段小故事的。

話說阿玉本來有個男朋友,去年的聖誕前夕,一雙情侶甜甜蜜蜜的渡過一個晚上,然後兩人共赴別墅去找尋最原始的快樂。那些日子,阿玉剛剛『乾淨』,即『月經』過後的一個星期,通常,女人這個時期最容易動情,祗要被男人摸得兩摸,底下就會出水了,阿玉當然也不例外,所以內心慾火焚燒,。

當時,她的男朋友亦加箭在弦,不射不快,兩人一入房,就摟住一團,跟著,阿玉也被搞到淫水長流,男朋友止要上馬長驅直入之際,他才想起忘記買避孕套。女人到底比較冷靜,雖然阿玉亦興合合,但她亦明白這時如果不顧一切地貪玩,懷孕的機會就極高,所以她要求男朋友讓她口交,或者用手幫他發洩。

可是,她男朋友極自私,堅持要入洞,兩人因而吵鬧,結果不歡而散。其實阿玉是熱情奔放的,她十五歲就失身,此後,平均每三五日,就要讓男人安慰一下,自從和男朋友分手之後,為了慾火難禁,才向媚姐吐露心聲,希望結交一些男人,充實一下她內心的寂寞。同時她又聲明﹕最喜歡在上馬之前,男人可以先替她口交,她愛這樣愛到發燒,祗要男人肯為她俯首。她也會投桃報李,讓男人入盡她身上可入之處。

當媚姐向我說出上述故事之後,深感阿玉的確是個奇女人,決定要同她交交手。聞名不如見面,那個『大食婆』外表一點也不像個『大食婆』,她生得嬌小玲瓏,樣子破為清秀,而且含羞答答。

閒話扯過,立即一起去租房。入房後,阿玉好像又變成另一個人。她似乎已經急不及待,在我面前脫得精赤溜光,然後拉我到浴室洗白白,她主動捉Υ棳i漲袨恲蓮~,接著集中清潔她的『三角地帶』,這目的不用講都明白啦。

阿玉算不得太標青,但奇怪的是,兩個乳房漲卜卜的。我循例向她那兩團軟肉做了兩下手勢,她的反應輿別不同,竟然兩手加一把勁,用她的雙手,按住我的手,向她的乳房施予壓力,可能她嫌我的手力功夫不夠,才會加把勁吧。

不久,她閉著雙眼說道﹕「昆哥,我出水了。」

這時,才覺到原來我祗把精神集中在她的酥胸,而忽略了最神秘的『三角地帶』,難怪得阿玉要提醒我啦。

奇啦,怎麼又是個光禿禿的,難道草叢剃光了,一問之下,才知道她並非好像上次那個阿蘭天生自然的。她本來也有一小撮稀疏的毛髮,有人提議她試用生髮水塗上去,企圖生多一對,怎知有塗之後,『草叢』就再不生長,連原來的也一根根脫落,結果就變成這個樣子。

阿玉講完陰毛的故事,我說道﹕「其實好多男人都喜歡像你這樣的『光板子』,好像我就是其中之一,白白嫩嫩的多麼迷人,你又何必介意呢﹖」

阿玉笑著說道﹕「本來我也喜歡光脫脫的,不過女人多數都有陰毛,自己覺得好像沒自信,不敢面對男人。」

我笑著說道﹕「你錯啦﹗物以罕為貴,你才是犧有品種哩﹗」

「是嗎﹖你喜歡就好了,我還怕你嫌我白虎哩﹗昆哥,你摸摸看,是不是很濕﹗」她一邊說,一邊捉住我的右手去試探她的桃源,果然是『江水長流』,滑膩膩的。

「媚姐說你答應過吻我這裡的,快點來啦﹗」她用右手推了推我的頭,當然,看來她真的是喜歡男人這樣玩她,喜歡到出水了。

我笑著說道﹕「這裡祗能站著玩,不太方便的,一會兒到床上我一定把你吻個痛快的,不如你先讓我消消火,然後再上床來個跑長途,包管你欲仙欲死﹗」

阿玉望著我笑了笑說道﹕「也好,你就進來吧﹗」

我說道﹕「這次我會很快的,所以還是先來個『一指功』,玩起來比較合拍。」

所謂『一指功』,其實也是對付春情勃發之女人的一種最利害的武器,『運功』的時候,祗要用一支手指,輕輕的在『金三角』上端女人最敏感的地方,壓一壓、按一按又擦一擦,好快就會令對方大叫『頂不住』的。

替阿玉『運功』,果然『功』到『渠』成,她的桃源洞簡直變了一條水溝。她突然叫道﹕「哎呀﹗我真頂不住啦,你插進來啦﹗」

我對阿玉有信心,所以不用『保險套』,實行『肉搏戰』,一進入她的『桃源洞』她就扭腰擺臀,大叫﹕「嘩﹗沒了﹗沒了﹗整條進去了,好舒服哦﹗」

每個女人的樣子不同,而叫床聲也是各有特點的。阿蘭最特別的叫床聲是『搖啊﹗搖啊﹗』,以前曾有個女人,她高潮之時,口中呼呼有聲,聽清楚,好像趕雞似的。我幾乎忍不往要笑出來。現在這個阿玉,頻頻高呼『沒了﹗沒了﹗』,幸好我不是賭徒,否則真正大吉利是也﹗

她的叫床聲雖怪,但和她交媾又很有味道,她的反應劇烈,非但典來典去,而且七情上面十分投入。見她這麼好的反應,我更加速了自己的興奮。

阿玉又在叫﹕「沒了﹗沒了﹗」

但這次她沒叫錯,我一時忍不住,已經出貨了。

這時,阿玉趕快推開我,自己『清理』後事,她一手按壓肚皮,一手承住倒流出來的精液,笑著對我說道﹕「喂﹗看不出你會有這麼多,流出來的料足足有一茶匙哩﹗」

我笑著說道﹕「那又怎麼樣呢﹖」

她說﹕「我怕你勁過頭,搞到我大肚就慘了﹗」

不料,此言一語成真,她果然有孕,不過這是後事。阿玉繼續把我的陽具和她的銷魂肉洞沖洗得乾乾淨淨,然後讓我把她赤條條的嬌軀抱出浴室,放到軟軟的沙發床上。

我們喝了一點兒酒,就開始玩起『69』花式來。

阿玉那光潔無毛的恥部吻起來倒是特別方便,而且她的口技也不錯。起碼好過以前我所提過的阿蘭。最後,阿玉還讓我在她嘴裡射精。她沒有把嘴裡的精液吐出來,她吞食了精液之後,就親熱地摟著說道﹕「昆哥,我們就在這裡過夜好嗎﹖你好好休息一下明天早晨我再讓你玩一次。」

半夜,我起來上廁所,回到床上,見到阿玉赤身裸體美人春睡的樣子十分動人。就忍不住去摸她一摸。阿玉睡得很甜,並沒有醒過來。我輕輕把她的雙腿分開,然後俯下身,把粗硬的大陽具緩緩插入她那光脫脫的迷人小肉洞。

抽插了幾下,阿玉終於清醒了,她先是一驚,接著又緊緊把我摟著,這一次我玩得很久,玩得阿玉都說頂不住了,才在她的陰道裡一洩如注。

阿玉和我都如癡如醉,在極度疲倦中,迷迷糊糊地又互相擁抱著睡著了。

本來,跟阿玉開過一次波,拜拜之後,就各分東西,彼此並無見面,亦不再有任何聯絡,直到兩個月前媚姐無意中提起阿玉,並說日前阿玉曾打電話過來,說她似乎有懷了孩子的幀像,並連聲『大吉利市』,最後又表示加果真的有了身孕,就要立即做流產手術,否則太遲。

按照推算,阿玉這次有了身孕,百分之九十是我經手的,雖然是出來玩,並無規定搞大對方的肚皮,一定要負責任,可是,既然知道了,也希望幫她,或者介紹一個靠得住的醫生給她,以免搞出『一屍兩命』也。

可惜,自此之後,就一直不知道阿玉的消息了。

或者也是緣份吧,半年後又讓我在路上踫到阿玉。一見到她,我就立即認得了,於是連忙拉她入餐聽飲茶,細說住事。她承認﹕那次和我上床,真的搞大個肚皮,本ㄜ韔打算生下來的,後來又改變初衷,決定打胎。

她去大陸一個『黃綠醫生』的診所求診,『黃綠』要她一日來回,聲明祗要港幣兩千元就搞好。阿玉受教育不多,又不懂向『家計會』求救,在花言巧語之下,結果她就偷偷去大陸接受人工流產手術了。

當時,阿玉已經有了三、四個月身孕,腹大便便,『黃綠』不理她死活,竟然照落可也。這次阿玉可慘了,返到香港之後,下體流血不止,她一急之下,走去政府醫院求診。醫生要她留醫,經過三個月的治理,幸運的挽回生命,難怪得阿玉面青唇白。骨瘦如柴。見到她這個樣子,我的心有一陣難言的痛楚,似乎我不殺伯仁,伯仁為我而死,實在有些內疚。

問到近況,阿玉說﹕「目前我還沒有完全復原、所以未能返回電子廠工作。」

我問她道﹕「那麼你今後如何打算呢﹖」

阿玉苦笑著說道﹕「幸好我還有一點積蓄,希望再挨一敢月就返工啦。」

阿玉是個很樂觀的人,講到到這裡,她突然笑著說道﹕「如果現在和你上床,任你怎麼搞都不怕,因為我巳經順便做了絕育手術了。」

阿玉真是個風騷婆娘,由於貪圖一時快樂,弄到大肚皮,但依然不知怕,三言兩語之後,又談到了上床了。

我打趣地問道﹕「老實說,你打了胎,又做過手術,現在的健康情況又這樣差,我要是勉強和你上床,恐怕要出事哦﹖」

一提到上床,阿玉就立即精神起來,她說道﹕「就因為這個多月來,沒有做過,才搞週身不舒服,喂﹗你帶我去租房啦﹗」

我心想﹕難道這就是是女人的本色嗎﹖進入阿玉出到聲,都不方便拒絕。找數的時候,我順便遞給她她五百元,說道﹕「算是家用也好,肉金又好,你去買些補品啦﹗」

阿玉笑了笑,就柔情萬種的和我手拖手去別墅了。

闊別多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無此。上馬之前,她作大字形,四肢攤開躺在床上,指著她光脫脫的銷魂肉洞向我招手道﹕「喂﹗快來試試,看我這裡到底有沒有變了﹖」

我匆匆騎上去,也不作什麼前戲,就迅速地插入了。說也奇怪,阿玉神秘地帶,跟上次也差不多。同時,她的性慾依然強烈到爆炸。我輕輕抽插了她幾下,她立即肉緊地叫著﹕「沒了﹗沒了﹗」

一聽到她這樣叫床,我就忍不住由心底裡笑出來。我的肉棒繼續出入她的桃源,不但毫無鬆弛的感覺,竟然比以前還要緊窄。

她一邊搖,一邊說﹕「奇怪嗎﹖我保養得不錯吧﹗你知不知道為什麼呢﹖」

我沒有答話,她又說﹕「因為有個護士小姐教我用內功收縮法,她說如果多練習,甚至可以令到鬆弛的陰道收縮。你細心地去享受一下,看我的練習的效果如何。」

當時,我祗覺得龜頭被一股力量所吸,一收一放,十分過癮。有時松如入無人之大海,有時又好像被群山緊緊包圍,這種感覺,的確十分美妙。

我輕輕地抽送,不敢太放盡,恐防若然太過肉緊,好易洩出來。阿玉合上眼睛,不斷施出『內功』。當在下的抽送比較快起來的時候,她扶著我的屁股說﹕「昆哥﹗如果你要射進去,先對我講一聲,我會和你配合,希望一起去到頂點,好不好﹖」

說完,她又叫﹕「沒了﹗沒了﹗」

這一次,我也因為被她吸了兩吸,不能再忍,提出要『交貨』了﹗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再運用丹田之力,把小肉洞深深地一吸,這下子可夠勁了,搞得連我最後的一滴也不能保留,全部交貨去矣﹗

這一次,我們的交歡比上一次更配合得唯俏唯妙,我們可以共同到到頂峰,在同一時間大叫﹕「沒了﹗沒了﹗」

完事之後,我翻身下來,阿玉那光光脫脫的陰戶飽含著我的精液,她不再緊張地去沖洗,任憑陰道裡淫液浪汁橫溢,臉上流露著滿足的微笑。

分手之前,阿玉對我說道﹕「昆哥,我和你玩得好舒服哦﹗以後你常常找時間和我這樣玩一玩好不好﹖反正你也沒有老婆,我也沒有老公,大家都開心呀﹗」

本來,這也是一個不錯的主意,可是男人就是這樣,多吃兩次,就覺得無味,我對阿玉的感覺也如此。

好似阿玉這樣的女人,如果她不是絕育的話,相信打胎多過吃飯,此女最憎男人用袋,寧可冒險打真軍,亦不想隔靴搔癢,這就是第一次和我交媾就中正的原因了。

她還說﹕「昆哥,如果你不介意意,就介紹一兩個朋友一起玩也無妨,祗要能夠有能力『開波』的男人,就一律歡迎呀﹗」

不過我一時間到那裡找幾個男人一起玩阿玉呢﹖唯有依依呵呵算了。

有個經常在歡場踫頭的朋友,認為全世界的女人,都是一樣的,並沒有甚麼太大的分別,他的理論是﹕如果在黑暗的環境下,身邊的女人又一聲不出,男人就成了盲人,一味靠摸,則無法分別有甚麼不同,無非是插入抽送,同樣是一種感覺罷了。

這種見解,我可敢苟同。外表上,世界上全部女人,似乎沒什麼別,同樣有兩個乳房,一道『玉門』,最大分別可能祗是色澤不同,有黑有黃有紅有白。然而,如果再細心觀察,就發覺到上帝可真偉大,因為女人雖然同有這麼一個『玉門』,但是大家的反應,卻有天淵之別。為什麼這樣講呢﹖下面的事例就可以說明一切。

前些日子,我曾造訪過一名真真正正的『木美人』,叫她做『木美人』並非過份,因為她似乎是完全麻木的,枉她有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她的容貌又是那麼清純誘人。初初認識她時,就被她引到心思思,好想立即和她上床朋友打趣地說﹕「這女人是名符其實的『木美人』她對做愛完全沒有興趣。」

當下我表示不相信地說﹕「就算是木美人,頂多是冷感一點,怎會完全沒有反應的呢﹖就算是一個五、六十歲的阿婆,雖然收經了,如果有人撩她,亦會出水的。」

朋友笑道﹕「你不信,就和你打睹,如果你有辦法令她興奮,發出愛的呼聲為證,則表示你可以征服,就算你勝。若然搞了三十分鐘仍然沒發出叫床聲,就算你失敗,怎麼樣呢﹖」

我搔了搔頭日﹕「我又怎樣向你證明她有沒有叫床聲﹖」

朋友笑著說道﹕「你忘記這個世界有錄音機之設備嗎﹖你可以把一部袖珍錄音機,放在口袋中,這樣,就可以證明矣。」

這一次,我果然輸了一餐晚飯,話雖如此,亦覺得輸得有價值,因為這一次令我大開跟界,想不到世界上果然有如此的木美人。

這次和她『開波』,我施出了九牛二虎之力,又搓、又摸、又吻,挑逗她足足十五分鐘,依然無法令但引起任何反應,莫說沒有『江水氾濫』,而且哼都不哼一下,表示我的調情手法完全失效。最後我忍住問﹕「喂,你有沒有感覺呀﹗」

怎料此女答道﹕「是呀,我沒有什麼感覺,我一生出來就這樣,有甚座辦法呢﹖」結果,我就此輸了一餐晚扳,但卻得到了一次難忘的經驗。

其後,在一個偶然機會,遇上一位醫生朋友,順道問他世界上是否有對『性』完全麻木的女人﹖對於任何挑逗、愛撫都毫無反應﹖他的答案是﹕的確是有這種女性存在,通常性麻木的女性,心理上的因素,多於生理上的原因。例如幼年時受到性侵犯,往往在心理上存在若無法磨滅的陰影,直到成年,就可能變成性麻木了。

講完上面那個麻木女人之後,應該講一下另一個極端的女人,就是極度性敏感的女人了。最近,偶然遇上這位『先天性敏感』的中年婦女,十分過癮。

她叫做阿芬。阿芬是我的同樓住客,她住在二十樓,我住在十九樓,平日大家都會在電梯內遇到,過程平凡。本來,同但打上關係,是意料不及的。因為,外表上,阿芬極為端莊,一臉嚴肅,態度也是那麼冷冰冰的。

這樣的態度,和她那一付魔鬼般的身材完全不相稱。因為,她的胸脯,可以同波霸較一日長短,有時,大家迫在電梯之內,阿芬為了她的龐大胸脯不被男人揩油,唯有站在電梯的一角,對於站在她身邊的男人,虎視耽耽,慌死男人踫她。

我者對於這種女人,最不感興趣,心想﹕縱然女人有對碩大的乳房,如果沒有男人去摸她,難道祗用來自己欣賞﹖所以,對於阿芬,我有時就向她視以白眼,暗示『你對大乳房,在下可沒有興趣﹗』

不過,在一次無意之時,當電梯落到地下,她匆匆要走出一梯,竟然用對大乳房頂了我兩下。

「對不起﹗」她向我報以笑容,就在這一利那間,她的手袋跌在地上,我連忙替她拾起來,無意中又與她的玉手接觸。奇怪,阿芬好似觸電般打冷震。

有一天晚上,我正在入浴,突然門鈴大響。匆匆忙忙由浴室走出來,從『門眼』中向外一望,來人竟是那位『大波女』阿芬。她說﹕「對不起,我是住在二十樓的,不好意思打攪你,可否幫忙﹖」

當時我還未穿衣,突然來了個不速之客,心裡禁不住『媽媽聲』,直至發覺不速之客原來是阿芬,心情才較為平靜。

「先生,開開門好不好﹖我叫做阿芬,是樓上的住客、因為我的浴室去水渠塞住,去不了水。不知可不可以幫幫我呢﹖」

我匆匆穿衣,然後才打開大門,屆時阿芬身穿睡衣,由於她並無戴胸圍,因此隱約中見到一對奶頭,實在十分惹火。

「請進﹗」我請阿芬入屋內,打趣地問﹕「你的浴室去不了水,也與我有關嗎﹖」

「不錯﹗」她指看筆者浴室內的去水渠說﹕「我相信必然是那處地方塞了,令水無法暢通所致,請你幫幫忙,把它拆下來,清除裡面的雜物就成了。」

果然,拆開了去水渠的接口,裡面塞滿垃圾。如此這般,與阿芬就成為朋友了。慚漸的,大家較為熟落,才知道一點有關阿芬的身世。目前,她是與母親及一名五、六歲的女兒住在一起,據講她與丈夫離婚多年。

當時,我有這樣的幻想﹕她家裡的去水渠塞,用人手就可以搞好,但她心裡的塞,相信非要用『玉棍』去解決不可。自此,就下定決心,企圖進一步『考察考察』。

剛好買東西有電影贈券,乘機約但去看。出乎我意料之外,她竟然一口就答應了。這是一部港產片,片中有不少做愛鏡頭,當大銀幕出現親熱接吻鏡頭之時,阿芬就顯得好不自然,我乘機捉住她的手兒,立即感到她在打冷震。

我問她道﹕「阿芬,你覺得冷嗎﹖」

「不是冷,不過好肉緊。」她兩拳緊握,似乎比銀幕上的男女主角還要肉緊。

我心裡突然一想,反應這麼敏感的女人,和她上床時一定很有趣味的。於是散場之後,就大膽地邀她到家裡坐一坐,她果然答應了。

當時已經是深夜,她望了望手錶,表示要打個電話回家叫媽媽先睡。然後坐在梳化椅上,眼睛衷張西望的,似乎對舍下深感興趣。就在這時,我開了電視機,剛巧在播放『歡樂今宵』的完場曲。我笑著說道﹕「阿芬,有興趣欣賞一部最新到的錄影帶嗎﹖」

「是甚麼錄影帶﹖」她瞪圓著眼睛問。

「是一部日本健康舞示範,好精彩的﹗」我向她扯了個謊,其實這是一套『做愛花式』示範錄影帶。

當螢光幕上出現了男人粗硬的陽具,和女人淫液浪汁橫溢肉洞互相結合時,阿芬低聲地說道﹕「這麼肉酸,還說很精彩。」

說著,用手掩住了雙眼。這祗是女人的假正經而已。細細觀察,已經正在由心底打起冷震來了。同時她的兩條大腿夾得很緊緊,面部表情更怪,她已作『咬牙切齒』狀,大凡女人出現這種情形,必然已經水汪汪了。於是不再客氣,實行先下手為強,直向她的酥胸進攻。

「哎呀﹗好鬼肉酸呀﹗」她輕輕呻吟著,合上眼睛,這種姿勢,分明表示可以任我為所欲為。正如所料,當我探索到她的陰戶時,那裡早就水長流,濕滑得驚人。

「你弄我吧﹗」她挺起屁股,擺出迎戰姿勢。可是我故意令她吊胃口,先施出『一指功』,同她來一首『前奏曲』。

說到『開波』這件事,好多男人為了要持久,於是又食藥,又搽油,目的祗希望在女人的陰道裡出出入入時十分勁,支持到三十分鐘或者更耐久,其實好不明智的。

因為女人天生就是個善戰者,任你怎麼威、怎麼勁、怎麼強,都不是她的對手,她可以任你抽插數十分鐘,出完一次『水』又再出一次『水』,但還可以再任你繼續讓你的陽具在她陰道抽插。所以,就算壯如泰山的男人,即使是史泰龍,都一樣水皮,唯有『一指功』,呵以令她俯首稱臣。我對於這種功夫,就最為到家。

『一指功』就是用一祗手指,在但最敏感的三角地帶搓搓揉揉,摸摸捏捏,千萬不要太大力,要輕輕觸摸,越輕越好,祗要摸到她的核心,必然令她典來典去,直到第一次『出水』為止。

當我同樣用這種手法去迎戰阿芬,一指按下,不夠三五秒鐘,阿芬已經哼起了『情歌』,嘴裡依依呵呵,可知道她十分敏感兼大食。

搓得兩下子,阿芬竟然捉住我的手說﹕「插入去吧﹗插入去呀﹗」

如此這般,已經令阿芬第二次到達頂點,淫水攙攙,十分過癮。老實講,男人無論如何威猛,亦不可能連續到達兩次高潮,祗有女性,才有這種天賦本領。心想﹕既然她已經滿足,也應該輪到我享受享受了吧﹗

此刻,我的肉棒已經一柱擎天.準備就緒,而阿芬亦中門大開,毫不費力的,已經直穿龍門。一輪搶攻,阿芬又第三次到達頂點。她突然好像觸電,又好似發冷一樣,不斷打冷震,一邊震,一邊叫﹕「好大呀﹗好粗呀﹗頂到裡頭去了,好充實呀﹗」

聽到她這樣的叫法,我忍不住笑起來,因為叫床聲聽得多,從未聽過有人叫大叫粗的。事實上,我的小弟也並非特大碼,普普通通而已。

於是問她道﹕「為什麼叫大叫粗呢﹖」

她吁了一口氣道﹕「沒有呀,不過順口叫罷了﹗」

「你好喜歡又大又粗的﹖」

「當然啦,又大又粗才夠充實嘛﹗」她很坦白,表現得毫不畏羞。

經過這一次接觸,彼此就更是無所不談了。從此每隔數天,阿芬就會借頭借路,來到舍下小坐,然後又又是玩床上遊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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