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第二天晚上,蘇珊就老實不客氣的要我幹她,當我的肉棒一進入蘇姍的陰道,就知道阿程為什麼會對她這麼入迷了。原來這女人的下體純屬『重門疊戶』的『名器』。我的龜頭在她陰道裡抽送時,簡直舒服到難以形容。當我干蘇珊時,珠兒也脫得一絲不掛陪伴左右,挺著一對竹筍形的豐碩乳房任我摸玩。
如此這般,一連四個晚上,每晚都要應付兩個活色生香的嬌娃,到了第五個晚上,我已經筋疲力倦,再無力再戰了。但是兩女仍然用她們的小嘴把我的寶貝含硬。因為這是她們在香港逗留的最後一夜,我當然拚死奉陪,這一夜,蘇珊讓我躺在床上,她叫我不必費力,由她和珠兒輪流騎到我上面,用她們的陰道來套弄的的龜頭。她們每人祗玩一會兒就替換。我則不斷地體會兩個陰戶的好處。這個晚上,我特別持久耐戰。一直玩到下半夜,才在蘇珊那具重門疊戶的肉洞裡臨別一濺。
直到第六天,她們到期要走了,臨走前,她們通過傳呼機,希望與阿程踫踫頭,但阿程拒絕了,原因是他老婆跟到實,來不了。
我送她們到火車站,蘇珊說道﹕「昆哥,如果有機會入國內,不要忘記我們呀,我們一定要再續情緣,好嗎﹖」
我不出話來,心裡想道﹕這一次的艷遇,簡直是一個遇上吸血女鬼的惡夢﹗
然而我剛離開這個夢景,隨即又開始了另一個活生生現實。
這一天,陽光普照,我大概在上午十一點多就抵達公園,隨而周圍逛逛,希望快點兒見到莉莉。莉莉是一個賓妹,她和我早有過肌膚之親,但是這次她是介紹她的女主人和我認識。果然,不遠處就見到莉莉拖著個小孩子,同行的,還有一個年約二十三.四歲,略施脂粉的年輕少婦。
莉莉見到我走近,立即笑面相迎,高興地說道﹕「你來得正好,讓我介紹你認識,她就是馬太太。」
馬太太甜甜的一笑說﹕「你好,怎麼的,是不是特別來探莉莉呢﹖」
我一邊點頭,一邊向她打量著。馬太太身穿絲質短袖恤衫,下配深藍色短裙,玉腿修長,咀角含春,尤其是當她笑起來的時侯,笑得十分甜,樣子十分迷人。
打過招呼,馬太太問﹕「昆哥,你同莉莉一定好熟了,她也對我提起你哩﹗」
我點了點頭說道﹕「對,我也常常在遮打道花園吃飯盒呢﹗」
說到這裡,我故意摸摸孩子,說道﹕「小孩子生得好趣致呀,怎麼沒和他爸爸一齊來花園呢﹖」
馬太太聽了,面色突然一沉,她說道﹕「昆哥,家家有本難念的經,我老公很衰格的,唉﹗你問莉莉就知道他怎樣衰格啦﹗」
我說道﹕「我明白的,你嫁了這樣的老公,真是不幸,他怎麼會這樣呢﹖」
馬太太歎了口氣,說道﹕「說來話長了,有機會再講吧,反止我已經和他已經分居了,正在搞離婚手續。」
說完,馬太太寫了個電話號碼給我,接著說道﹕「對不起,我要帶孩子去奶奶家,我們有時間再談吧﹗」
說完,隨即離開了。
過了幾天的一個晚上,我打電話去給馬太太,接電話的卻是個男士,聽到他大聲地叫道﹕「阿梅,聽電話﹗」
馬太太拿起聽筒說道﹕「現在我住在哥哥家,你有時間嗎﹖我們出來坐坐。」
我立即和她約定在中區天星碼頭踫頭。當晚,馬太一身運動裝打扮,看清楚,原來她的身材很不錯。我們一同去到卜公碼頭的露天茶座,叫了兩杯飲品,一邊飲,一邊望著對岸九龍的燈光點點,相當有情調。馬太太可能一時感觸,突然雙目落淚。我乘機加以安慰,並和她走到露天餐廳側面的長椅坐下,這裡的燈光比較暗淡,是情侶擁吻摸索的好地方。
馬太吃吃地說﹕「昆哥,講起來好慚愧,我嫁了變態老公,令我顏面全無,在忍無可忍之下,我決定離開他﹗」
我問道﹕「他怎樣變態呢﹖」
馬太太說道﹕「他變態得好羞家,經常在露天的地方手淫,令附近的住客都把他當作傻子,我實在無法忍受。」
我又問﹕「他是否在性方面得不到滿足,才會做出這種行為呢﹖」
馬太太道﹕「怎會呢﹖他有老婆呀,不過,地很少向我要求的。」
我問﹕「你是指向你要求做愛麼﹖」
她含羞地點點頭﹕「我們已經整整三年,沒有親密了,我像個寡婦一樣,忍受著痛苦,你知啦﹗我們女人,不容易紅杏出牆的,除非忍無可忍﹗」
我說道﹕「照你的處境,就說是出牆紅杏,也情有可原,沒有一個女人,可以忍受這樣的遭遇的。」
說到這樂,我開始輕輕地向她撫摸,馬太太的反應十分激烈,我的手輕輕觸摸她的手兒,她已經打冷顫。接著就向我投懷送抱。馬太太穿著柔軟的運動裝,她的嬌軀偎入我懷裡,所接觸的儘是溫軟的肉體。
她輕聲說道﹕「不知什麼原因,我老公摸我時,我是全無反應的,但現在我覺得心癢癢的,我的心簡直要跳出來似的﹗」
聽她這樣說,我立即老實不客氣,實行上下其手,我一手摸到她的乳房,一手穿過她運動褲的橡筋褲頭,隔著一條薄薄內褲,摸到了她的陰阜。她的身體顫動起來,陰戶裡的滋潤透出內褲,粘濕了我的手指。
「我們找個地方休息好嗎﹖」這是我對女人們常用的試探的口吻,加果對方有意的話,自然水到渠成。馬太太果然並沒有反對,這分明表示可以和我更進一步。
我說道﹕「馬太太,我們去遊船河好不好﹖」
「好呀﹗」她馬上贊成地說道﹕「我還沒有試過遊船河哩﹗」
我們登上的士,向銅鑼灣飛馳而去。銅鑼灣的住家艇,一般都是兼營『遊艇河』生意的。喜歡遊艇河的分兩類人,一是為了真正遊船河的,順道試試海上的食品,另一種是藉遊船河為名,在艇上偷情是實。
『住家艇』上的艇妹,十分醒目,如果是一行數人的,她會把小船兒駛到較為熱鬧的地方,如果是一雙男女,就會故意駛去較為僻靜的地點,然後,她把簾幕拉下來,好讓艇裡的一雙男女,可以盡情地親熱。今晚我們所登上的一艘遊艇,艇妹叫阿甜,是一個名符其實的甜姐兒,圓圓的臉兒,芳齡二十六,她十七歲就出嫁,然而她老公就在娶她的一年後的一次颱風中葬身大海。我之所以知道她的身世,也是由於和她有過肌膚之親,我不時就會租她的艇游河,順便和她在艇上親熱。她並非隨便讓男人上身,除非她認為合眼緣的,而我可能就是其中之一。
我和馬太太坐在艇上,游了避風塘一個圈,艇妹阿甜就問﹕「昆哥,過夜嗎﹖」
我望了望馬太太,她並沒有出聲說什麼,於是我就答道﹕「過夜呀﹗」
這時已經是凌晨時分,艇妹阿甜招呼我們吃了一餐美味的艇仔粥、跟著就對我神秘一笑,把簾幕拉下,這表示開心的時刻已經來臨了。
躺在艇艙裡海綿墊的馬太太,她媚絲細眼,呼吸緊速,酥胸上的乳房一起一落的,十分誘惑。於是,我立即輕輕揭開她的上衣,迅速把奶罩解除,開始撫摸一對豐滿的乳房,並低頭用唇舌舔吻她的乳尖。馬太太的身體像蛇一般地扭動,她的嘴裡情不自禁地低聲叫著﹕「好舒服哦﹗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還沒哩﹗等一會兒你會舒服得欲仙欲死的﹗」
「你好壞﹗」她可能已經忍耐不住,雙手順勢一推,隨即把我的肉棍兒抓著了。
「哇﹗好硬呀﹗」她歡喜地說。我把她的上衣脫去,又把她的褲子褪下。她十分合作,很容易就解除了她的最後防線。我也匆匆地把自己脫得一絲不掛。她含羞地夾緊著兩條雪白的嫩腿,但是我捉住她的腳踝把她的大腿分開,讓她的私處徹底暴露在我的眼前,雖然船艙裡的油燈並不光猛,然而也可以見到她的陰阜是光潔無毛的。我撫摸著她滑美可愛的恥部,她已經急不及待地反撲到我身上。
我順勢捧起她的臀部,讓硬梆梆的肉棍兒插入她溫軟滋潤的肉洞裡。她像一頭野馬似的在我懷裡騰躍,豐滿的肉臀一起一落,湊合著淫聲浪語,甚有節奏。
她一邊搖,一邊說﹕「好勁呀﹗好深呀,你頂住我最敏感的花心了﹗」
我問道﹕「現在又覺得怎樣呢﹖」
她告訴我說﹕「好像飛上天去了,輕瓢飄的,我沒試過這麼開心呀﹗」
我在和女人性交時,十分『大男人』主義,祗要讓對手覺得很滿足,自己就特別有精神,正如現在跟馬太太交媾,我們的器官每一下的抽插,每一下研磨,她都會呻叫一聲,這樣的淫聲浪叫確令我精神百倍。
馬太太的陰道甚有吸力,令人樂不可支。我把她掀翻在下面,抽動越來越快,正要往她的陰道射精,馬太太突然叫我停頓。
她說道﹕「我不想你在裡面出,我要吃你的精液呀﹗」
「真的嗎﹖」
她點點頭說道﹕「真的呀﹗很久沒試過了,以前我公教我這樣的﹗」
我從馬太太的陰道裡拔出粗硬的大陽具,然後湊到她嘴邊。馬太太先用雙手捏著她的乳房把我的肉棒包裹,然後將小嘴吸吮我的龜頭。一會兒,又
憑經驗,我覺得馬太太的口交的技巧還算不錯,她雖然不像莉莉那樣,可以把我的陰莖整條吞入,但也不像其他的女性祗含著一半而已。
玩了一會兒,我實在忍無可忍,非出不可了。便告訴她道﹕「就快出來啦﹗」
然而馬太太不但沒有把龜頭從口裡吐出,反而更加努力吮吸。我終於把精液射在她的小嘴裡,祗見她閉著眼睛,表現得十分陶醉。她把精液吞食之後,讓我躺下來,然後趴在我身邊,繼續施展其舌功,她把我軟下來的陽具整條含在嘴裡,津津有味地吮吸,好像很享受的樣子。
這時,艇妹阿甜在外面出聲說道﹕「昆哥,甜品準備好了。」
馬太太慌忙吐出我的陽具,準備穿上衣服。我笑著說道﹕「阿甜和我是熟人了,所以你也不必介意的。但是馬太太還是把被子上來蓋住赤裸的身體。
我出聲叫阿甜進來,阿甜掀開簾幕,端著兩碗蓮子湯進來,對我和馬太太一笑,又轉身出去了。馬太太一邊喝著蓮子湯,一邊問我道﹕「昆哥,這個阿甜是不是也曾經和你有過一手呢﹖」
我點了點頭,笑著說道﹕「不錯,你會介意嗎﹖」
馬太太搖了搖頭,也笑著說道﹕「才不會哩﹗你不如也把她叫進來吧﹗」
「真的嗎﹖」我驚奇地說道﹕「你真的不介意﹖」
馬太太笑著說道﹕「我又不是你什麼人,我為什麼要介意呢﹖你叫她進來,我也樂得看看熱鬧,我很想看看別人做愛,祗是沒有機會哩﹗」
我隨即喊阿甜進來,並請她也加入。阿甜紅著臉把碗收拾出去,再走進來的時候,身上已經是一絲不掛了。她的手腳雖然有點兒粗糙,然而她身上見不到太陽的地方卻仍雪白細嫩。跟馬太太相反,她的陰毛長得非常濃密。
我把她拉過來,左擁右抱兩個赤身裸體的女人。雙手在她們的肉體上肆意摸捏著,馬太太笑著對我說道﹕「昆哥,我剛才已經夠了,你和阿甜玩吧﹗」
我笑著對阿甜說道﹕「阿甜,剛才你一定偷看了我和馬太太是不是﹖」
阿甜嬌聲說道﹕「還好問我哩﹗你帶馬太太來快活,又故意上我的船,簡直是拿我來尋開心,幸虧馬太太海量,否則就折磨死人了。」
我連忙把她抱住,說道﹕「阿甜你別誤會,我和你這麼熟,難道還找別的艇嗎﹖」
馬太太則笑著說道﹕「我可是什麼也不知情呀﹗你們別爭論了,阿甜姑娘,既然你剛才偷看了我和昆哥的事,現在也快點做齣好戲讓我看看吧﹗」
阿甜摸了摸我的陽具,雖然已經抬起頭來,卻還不十分堅硬,於是便先用嘴含吮,我的陽具迅速在她嘴裡粗硬了。阿甜騎到我身上,把她毛茸茸的陰戶套上去。這個艇妹有的是力氣,她有節奏的扭腰擺臀,用她的陰道不斷把我粗硬的大陽具吞吞吐吐。在旁邊觀看的馬太太也不禁說道﹕「昆哥,你真夠運氣,就憑阿甜這一身用不完的力氣,倒讓你不必費吹灰之力,就可以盡享溫柔了。」
我也笑著說道﹕「是呀﹗我就是貪著她這個好處,所以不時就會來找她呀﹗」
阿甜停下來,吐了一口氣說道﹕「昆哥,你別取笑我了,像我這種苦命的女人,你要是看得上眼,就儘管來找我啦﹗」
這時,阿甜的陰道裡已經淫液浪汁橫溢。她和我交合的地方發出『卜滋卜滋』的聲響。馬太太也不禁好奇地伸個頭過來注視著我插在阿甜陰道裡的陽具。阿甜隨即對她說道﹕「不如我先讓你玩一會兒吧﹗」
馬太太笑著說道﹕「不用了,我祗是想看看而已。」
阿甜套弄了一會兒,終於到達了如癡如醉的景界,她無力地停下來了,我把她翻到下面,並把粗硬的大陽具往她的銷魂肉洞裡狂抽猛插,直到她快活得失去了知覺。
望望身邊的馬太太,她仍全神慣住地凝望著。於是我離開阿甜的肉體,撲到馬太太的身上,馬太太也欣然把我的硬物迎入她的肉體。我努力地使她再度高潮,終於在她的陰道裡射出精液。
天快亮的時候,阿甜出去開船,馬太太溫柔地擁抱著我說道﹕「昆哥,這是我三年來最快樂的一個晚上,你讓我太開心了﹗
過了幾天,剛好是禮拜六,莉莉打電話向我討人情,我問她想要多少,她笑著告訴我說道﹕「今晚你來馬太太的住處,我你要給我一夜情。」
我當然一口答應了。當天晚上,我摸到莉莉那裡,原來馬太太的大哥全家到離島飲宴,連馬太太的小孩子也帶去了。本來馬太太也準備去,但是莉莉告訴她今晚約了我,她就臨時推說身體不舒服而留下了。
當莉莉開門讓我進去,我立即見到馬太太也迎上來,她笑容滿面地和我打招呼,但我立即預感到今晚即將有一場劇烈的肉博大戰了。馬太太好像看穿了我在想什麼,她笑著說道﹕「昆哥,你放心,我留下來祗是想做觀眾,我要看看莉莉和你怎樣玩,你大可不必介意我也在場,放心和莉莉玩個痛快吧﹗」
我也笑著說道﹕「如此說來,我們應該收真人表演的費用了。不過祗要你也一起表演,我們就不另收費。」
說著,我把馬太太摟在懷裡,伸手就要插入她的裙底掏摸她的陰戶。馬太太連忙躲避,她說道﹕「快別摸我了,我下面不乾淨呀﹗」
我笑著說道﹕「原來如此,我因為竟有貓兒不吃腥哩﹗」
這時,莉莉倒茶出來,我便故意在馬太太面前摟住她渾身亂摸,馬太太就笑得花枝亂抖,莉莉卻窘得不住地爭扎。馬太太笑著說道﹕「莉莉,你別害羞啦﹗你儘管當我透明,放下和昆哥玩嘛﹗」
莉莉聽了馬太太的說話,才不再推拒,她由我剝個精赤溜光,然後也轉身替我寬衣解帶。我抱著莉莉走進浴室,馬太太也跟著進來。
莉莉問道﹕「昆哥,為什麼不叫馬太太也脫衣服一起玩呢﹖」
馬太太向她解釋了來月經的原因。莉莉立即不再拘束了。她替我全身沖洗,還特別用嘴含著熱水,再含著我的肉棍兒反覆翻洗。和莉莉鴛鴦戲水時,我最受落就是她這一招了,連馬太太也看得對我連連點頭。
接著莉莉在我全身搽滿了香皂,然後用她嬌健的肉體和我摩擦。這時我已經忍不住地把肉棍插入她的身體。倆人扭腰擺臀地站在浴缸裡就幹了起來。
莉莉和我已經是老相好了,正所謂她知我長短,我知她深淺。所以我們就算以站立著的姿勢交媾,也是非常合拍。我決定先出一次火,再到床上盤腸大戰。於是,我一會兒和她正面交媾,一會兒在她後面衝刺,終於在她肉體裡一洩為快。
沖洗好了,馬太太讓出她的房間做戰場。於是我赤條條地抱著莉莉一絲不掛的嬌軀跟著馬太太到她的房裡。馬太太的睡房很寬敞。我把莉莉光脫脫的身體往床上一扔,接著就撲到她身上,和她玩起『69』花式。
莉莉的口技非常出色,連馬太太也歎為觀止。不過她的陰毛茂盛,當我替她口交的時候,就連想起不及馬太太的光板子陰戶舔吻時的有趣。可惜馬太太今天祗能做觀眾,否則我一定試試和她那光潔無毛的陰唇接吻的樂趣。
我和莉莉互相口交了一會兒,就轉為正面接觸。莉莉尚未生育過,所以她的陰道仍然很緊窄,不過剛才我和她口交時,弄了許多涎沫在她肉洞口,所以還算不太困難就插進去了。莉莉很快就高潮了,她高潮時叫得特別利害,然後四肢將我緊緊環抱。我暫停對她的抽送,靜靜地和她貼肉擁抱了一會兒,莉莉才逐漸平靜下來。
接著,莉莉和我玩『乳交』。她用一對豐滿的乳房夾住我的陽具,然後一邊套弄,一邊低頭吮吸龜頭。直到我在她嘴裡射精,她則把滿嘴的精液吞食。
艷福陸續有來,我在一家餐廳遇上了阿萍。阿萍是個上海姑娘,她來港僅僅一年,阿萍端莊、內向、樣子也不錯。聽說她還是內地的大學畢業生,是個高級知識分子。
兩年前,她結識了一名從香港到上海做生意的年輕商人。他很快就把阿萍追上手,並隨即結婚。不久,就把阿萍申請來港定居。
等到阿萍抵港,才發覺到丈夫原來早有妻兒。這還不打緊,阿萍表示她可以忍受下去,就算做他的情人也沒關係,祗要解決生活就成了。
可是直到最近,她才發現丈夫行為古怪,令她不能再忍受,原來他是個『攝影狂』更喜歡拍錄影帶,好幾次,他們一邊做愛一邊用三腳架上的錄影機拍下了錄影帶。阿萍以為這些『閨房影帶』,祗不過是讓夫婦倆自己欣賞,怎會想到他竟然把錄影帶公開,和他的朋友們一同欣賞。
阿萍一怒而去,離開了那個變態的丈夫,自此,她一見到攝影機或錄影機,就怒不可抑。一次,我不經意的拿起相機,想替她拍照,阿萍突然反面,幾乎把在下的相機丟在地上。後來我小心地詢問過她,才知道有這樣的故事。
目前,她在一家餐廳當收銀員,生活上也算得到解決。我也正是在這間餐廳認識她的。有一次,她和我談到她的變態丈夫,阿萍苦笑地說﹕「信不信由你,我在離開他之時,把以前拍下來的幾盒錄影帶,都一併偷走了,以免地再在朋友面前令我出醜﹗」
「那麼,你會再看一遍嗎﹖」我打趣的問。
阿萍抬頭望了我一眼,說道﹕「有甚麼好看的﹖難道你都喜歡看嗎﹖」
我故意點了點頭。想不到阿萍竟十分大方,她笑著說道﹕「好﹗如果你不怕難為情的話,你可以去我家裡,我找出來給你看﹗」
阿萍在大角咀區租了一個小房間,丁方祗得七八十尺,但佈置得頗為舒適,打理得井井有條。她有一部十四寸的電視機和一部普通的錄影機,窗口還有一具四分三匹的小型冷氣機,一個人居住倒也不錯。
據說,包租人就是餐廳的老闆,所以租金特別便宜,祗收她一千五百元,並且包括水費和電費。阿萍沒有甚麼特別嗜好。最喜歡就是聽音樂。由於她來自國內,房間裡全部都是國語錄音帶。
有一日,阿萍休息,她特地約我去她家,說要包一餐上海風味的餃子,讓我試試她的手勢。我心想﹕食餃子可有可無,最緊要是欣賞她的『私人珍藏』的錄影帶。
吃過餃子,我大讚味道不錯。並提起『錄影帶』的事。
她笑了笑說道﹕「你真的要看,不怕要去醫院洗眼睛﹗」
我笑著說道﹕「我就是不信你們會拍得太露骨﹗所以想證實一下嘛﹗」
阿萍道﹕「好吧﹗你竟然要看,我就讓你看個夠吧﹗」
說完,她果然找出一盒錄影帶,對我說道﹕「你自己看吧﹗我出去一會兒。」
我拉住她說道﹕「不行,這是你的地方,你一定要留下來才方便。」
阿萍沒辦法,祗好坐到我背後去。當時,阿萍身穿半透明睡衣,裡面沒有戴奶罩,兩支白嫩的乳房隱約可見。如果阿萍平日那麼內向,我一定會忍不住伸手去摸她。
當錄影帶映出阿萍赤裸的躺在床上,大腿張開,露出一片茂密的黑森林時,我真是一時難以相信,坐在耳旁柔聲細氣的阿萍,竟然就是錄影帶中的蕩婦淫娃。她的丈夫雖然外表斯文。同樣的,在床上的表現,也十分粗暴,與地的外型,完全不相配。
在錄影帶中,她的丈去像一頭野獸用力的在阿萍的乳房上亂抓,同時,又用手指插到阿萍的肉洞裡又挖又掏,阿萍可能忍受不住,臉上表現出痛苦的樣子。
後來,她的丈夫不理阿萍的感受,強行把頭鑽到她兩條嫩腿之間,用唇舌戲弄她的陰戶。當時她先是極力抗拒,後來卻完全屈服下來了,似乎很享受的樣子。
看了好久,仍然祗是口交的場面,我有點奇怪地問道﹕「阿萍,為甚麼祗是見到你們口交,不見真正的做愛呢﹖」
她輕聲地說﹕「本來我亦喜歡做愛,可是他祗喜歡口交﹗」
我笑著說道﹕「看來你也樂意這樣吧﹗」
「起初我是不喜歡的,後來讓他弄得很過癮,於是就由得他一直玩下去了。」她冷冷地說道﹕「他呀,那傢伙老是硬不起來,和他結婚兩年,從來沒有和我正式做愛﹗」
說到這裡,她已經情不自禁地把身體依偎過來,並且在我的耳邊輕聲說道﹕「我看得心裡癢絲絲的,你可以像我丈夫那樣嗎﹖」
聽她這樣說,我也不再客氣了。我一手伸進她的睡衣之內,摸到那兩團軟綿綿的軟肉,另一祗手則伸到她的小腹底下去了。
她那肉縫的中央已經濕潤了,手指觸處,滑不溜手。阿萍一反常態,她過去在我面前所表現出來的端莊、內向,這時已經不知飛到甚麼地方去了。現在的她,騷氣十足,鼻子裡哼出了『嗚嗚』的呻吟聲,屁股也開始作不規則的扭動。
我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阿萍,我不但可以像你老公那樣,而且還可以和你真真正正的做愛,讓你好享受一次盡情的高潮呢﹗」
她自動自覺的脫掉了那件睡袍,濃密的『黑森林』立即出現在我眼前。她催促著說道﹕「你快吻我呀。我快忍不住了呀﹗」
阿萍的陰戶看來挺新鮮的,而且,似乎從中央還散幽幽地散發出一種絕不令人討厭的氣息,根據我一向接觸女人的經驗,有些成熟的女人,到了興奮時,那地方往往會散發出一種很特別的氣味。不過,阿萍的氣味就特別濃,而這種幽香,急劇引起我也產生強烈的反應。
一經輕吻,阿萍就肉緊地抽搐著,淫聲四起。我再施展『一指功』,在她的肉縫上端輕輕地按了兩下,她的反應就極強烈了。她忍不住叫道﹕「好呀﹗對了,你弄我那個地方好舒服呀﹗你把我弄得身子都酥麻了呀﹗」
她叫著,身體像水蛇一般搖來擺去,可能,我剛才那兩下子正按中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怪不得弄得她淫水長流、
「哎呀﹗我受不了啦﹗」她死命地抓著我的頭髮,歇斯底里地叫著。
「那麼,你想我怎樣呢﹖」我故意令她吊胃口,暫時並沒有直搗黃龍。
「我要你入我啦﹗要你插入去呀﹗好癢呀﹗癢死我啦﹗」她的表現,越來狂野了。
我笑著說道﹕「你不怕會有孩子嗎﹖萬一被我一箭射中呢﹖」
阿萍把一過勁把頭兒直搖,嘴裡說道﹕「我不怕,甚麼也不怕,你快給我吧﹗」
到了這個田地步,誰還可再忍呢﹖於是我揮鞭輕進,『玉棍』祗放入一半,就立即停住。弄得她就『嗚嗚』的叫道﹕「插進去呀,快呀﹗快一點啦﹗我真的受不了啦﹗」
就這樣,在下唯有成全她的願望,一個餓虎擒羊,立即全部插入,一點兒也不留,然後開始抽插。祗經三兩下抽插,阿萍很快就到了第一個高潮。
她狠命向我迎湊著,隨而全身發抖,叫了一聲﹕「你弄死我了﹗」繼而大聲呻吟,可以相信,這是女性在極高潮時的反應。
極高潮過後,一切又回復平靜,她還在喘氣,床單上水漬遍遍。
「舒服嗎﹖」我一邊輕輕摸著她的秀髮,一邊說道﹕「我令你開心嗎﹖」
「開心極了,我結婚以夾,從未享受過這種滋味呢﹗」停了停,她突然捉著我的手臂說道﹕「我們的關係,一定要保守秘密呀﹗」
「這當然啦﹗我怎可以失去你呢﹖」女人總愛聽甜言蜜語的,阿萍當然不會例外。
從此,我們的秘密性關係維持了好一段日子,我偶然都去她家裡幽會。不過世事常變,前些日子,知道阿萍已沒有上班,再打電話去她的住處也無人接聽,後來她的老闆說告訴我,阿萍在一個星期前就搬走了。」
我想,阿萍的失蹤,祗有兩個可能性,一是她不習慣香港的生活,回上海去了,二是另找到靠山,重新過著少奶奶的生活。結果證明,她真的找靠山。
日前在一家日本百貨公司遇到一位打扮冶艷性惑的少婦,身邊有一位身穿畢挺西裝的男士,這少婦竟然是神秘失蹤的阿萍,當時,我們四目交投,不發一言。
同日晚上,阿萍打了電話給我,在電話裡,我要求和她最後再玩一次,然後收拾內心對彼方的眷戀,從此各走各路。她立即很爽快地答應了。
我們在一個酒店裡幽會,小別之後的重逢,阿萍的表現更加熱烈。我祗顧和她盤腸大戰,並無提及她身旁的男士。直至歡娛過後,我們赤身裸體躺在床上休息時,阿萍反而覺得奇怪的問﹕「你沒有興趣知道為什麼我會失蹤嗎﹖」
我淡淡地說道﹕「我一向不習慣查根問底,你故意失蹤,當然有你的理由嘛﹗」
她笑了笑﹕「講出來也許你會奇怪,我回到丈夫的身邊了。」
我笑著說道﹕「我才不會奇怪哩﹗」
「為甚麼﹖」她覺得詫異。
我說道﹕「因為,性愛對於女人,就像吸毒一樣,上了癮就戒不掉﹗很簡單,你需要擅長替你口交的男人﹗我看過們你們的錄影帶,這一方面,看來你老公比我強」
她哈哈大笑﹕「你說對了,現在我才覺得,確實是我老公最拿手﹗可是我也忘不了和你玩時的妙處,以後還會我偷偷找你,可別拒人於千犁哦﹗」
我笑著說道﹕「也好,一切隨緣吧﹗」
不久,我又認識了張小姐。這是一個很偶然的機會,那是因為她想找一份工作,通過一位朋友托到我,正巧我另一位朋友在尖沙咀開免稅店,生意很旺,需要找一位能說外語的小姐,也找我幫忙。
事出自然,通了電話以後,張小姐就去上班了。此時我們並沒見過面。由於工作環境很合張小姐的意,為了感謝我,張小姐特意約我去金塘海鮮酒樓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