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6)
那是一個星期五的晚上,我第一次見到了張小姐。張小姐長得眉清目秀,是個三十歲左右的少婦,嬌小玲瓏的身材,在長及腳背的裙子襯托下,顯得十分文靜而富有教養的風格。她實在長得很美。
晚餐開始以後,我們喝了幾杯酒,自然話題就多了起來。張小姐對唐詩宋詞很有研究,對移民的生活也有許多獨到的見解,我們倆越談越投機,不知不覺的,這頓飯竟吃了五個小時。張小姐餘興未盡,但已有幾分醉意,我的情況也差不多,祗是我要駕駛汽車,所以不敢喝得太多。
晚飯以後,時候已經不早了,我叫計程車送張小姐回到她的住處。當我把她送到家門口時,張小姐一定要讓我去她家坐一會兒,順便喝一杯她親手煮的美味咖啡。我說時間不早,還是改日再來。誰知張小姐執意不肯。真是盛情難卻。
我跟著張小姐進了她的一房一廳公寓,這是一套極盡華麗的公寓,居然祗有她一個人住。當她看見我顯得迷茫時,她告訴我,這套房子是她丈夫留給她的,而她丈夫已在一年前跟一個比她小十歲的上海姑娘走了。
我坐在皮沙發上享受咖啡的時候,張小姐去浴室洗澡了。浴畢更衣後的張小姐判若兩人,她身上穿著松身的睡袍,坐在我的旁邊,她交叉著雙腳,把玉腿的大部分曝光。那種樣子是很性感、很誘人的。
我不敢正視她,因為多看她一眼都會令我的心亂跳。這時我聞到了如蘭似菊的陣陣幽香,那是從張小姐身體上發出的。我下面的肉莖不覺已似鋼鐵一樣的硬了。我的手伸過去,摸上了她的大腿。張小姐全身像觸電似的,機伶伶地打了一個冷顫,女人的本能使她想掙扎,但我得寸進尺,已經摸到大腿的終點了。
然而我並沒有摸到甚麼,因為她的玉腿已經及時地夾了起來。這時我的全身慾火熊熊燃燒起來。張小姐站起來,我也跟著站了起來,我雙手一摟,就把她擁入懷中。
她輕輕推拒,但是我那管她要還是不要,不客氣的吻上了張小姐。我一手抱著她那纖細的腰肢,一手摟著她那肥圓的玉臀,把她的陰戶壓迫著向自己的下體湊過來。
這時她也已經受不了。她的慾火也被煽起,她扭動著臀部,以便使陰戶與我的肉莖互相磨擦。可是嘴裡還是喊道﹕「啊﹗不行,不可以這樣﹗」
不管她怎樣的嬌叫,我猛地把她抱起,往房間裡走,一邊熱情地、如雨點般的吻著她的臉,她的小嘴。
我抱她進房中,把她的嬌軀放在床上,一下子把她衣服全部解掉。她的肉體像冰雪一般晶瑩潔白,赤裸裸的呈現在我的眼前,震撼得我全身都在發抖。實在太美了,太誘惑人了。
我伸出雙手,要去解開她的乳罩,她的玉手,顫抖地阻止我的手,但阻止的力量太微弱了,我幾乎沒有用上吹灰之力,就把乳罩解開。她嬌哼著,臉上已含羞帶媚,那勾魂攝魄的一雙美目也半閉地瞇著。
酥胸上一對高聳的乳房,豐滿極了。我撫摸著她羊脂白玉般的大乳房,竟然繃緊像少女的乳房一樣彈性十足。這時慾火燒得我像發瘋似的,我把自己的衣服也剝得精光。那一根粗硬的大陽具,像怒馬般的,堅硬如鐵的昂然雄立著,大有一夫當關,萬夫莫敵之氣概。看得張小姐也雙頰飛紅,春心跳個不停。她嬌喘著,掙扎著,顫蕩的乳房是這樣誘人。我終於看見她的陰戶,陰毛短短的,濃密又蓬亂地包著整個高突肥滿的陰戶,下面有一條若隱若現的肉縫,肉縫裡濕濕滑滑的微有水積。
那神秘的肉縫,像有一股的魔力,把我燒得不能再忍受了。我發狂地壓在她身上,同時用肉莖的龜頭,在肉縫中探弄著,她挺著胸膛,用豐滿的雙乳貼著我的胸膛,一雙玉腿曲扭著,我的肉棍兒在她肉縫探弄一陣後,感到她的淫水越來越多,估計已可以順利地成事了,我突然把臀部往下一壓,大肉棒就往小穴樂插入。
『茲』的一聲,大肉棒全根盡沒。她嘴裡還撒嬌哼著不行,陰戶卻猛往上挺,又暖又緊,暢美極了。我並沒有停止,我緩緩地把大肉棒往外抽,再慢慢的插進去,每次踫著她的花心,她都哼著、呻吟著。
我祗感到,我的肉棒在她的小洞穴裡,不斷膨脹,整個身體像一座無情的火山要爆發了。這時我揮抽得開始又急又猛,大肉棒次次盡根到底。張小姐不知已洩了幾次,我卻越插越用力,勇猛非凡。
突然,她的小穴裡淫水像山洪暴發,一陣陣地往外流,兩條腿不斷的伸縮、蠕動,血液沸騰到了極點,我也全身著火,大叫起來。終於,我們兩人像被炸碎了似的,魂兒飄飄,魄兒渺渺,不知飄向何方。後來,倆人都暈了過去,癱瘓在床上。
當我醒來時,已經是天亮了,這是我難忘的一夜。
我們繼續床上溫存著,張小姐嫵媚地對我說道﹕「昆哥,你真行,昨晚弄得我開心死了,你以後還會再來找我嗎﹖」
我撫摸著她的乳房說道﹕「祗要你歡迎,我當然求之不得啦﹗」
張小姐笑著說道﹕「好吧﹗你還不知道我的真名吧﹗我叫詩敏,希望我們的保持這段友誼,不過,我有一個朋友急須幫忙,你可不可以略施援手呢﹖」
我笑著說道﹕「到底是什麼事呢﹖」
詩敏說道﹕「也是找工做的事,不過要你直接做她的老闆,她祗要月薪三千,就可以做你的『午妻』,也就是可以在白天陪你一兩個小時,怎麼樣﹖」
我笑著說﹕「你不少在說笑吧﹗」
詩敏認真地說道﹕「是真的呀﹗她是朱太太,不過你可別有了她,就忘了我啊﹗」
第二天,詩敏就立即打電話,約朱太太出來飲茶,順便讓我見見她的樣子。他交代我說道﹕「這女人從未出來做過未出來做過的,你要對她溫柔一點,千萬別嚇壞她﹗」
不一會兒,就見到一個打扮樸素,身穿黑色西褲,花點長袖恤衫的少婦走過來,當時她手裡抱著一個初生的嬰兒,走到詩敏身旁,就笑著對她說道﹕「敏姐,對不起,我來遲了。」
詩敏站起來,替我們介紹道﹕「這位是朱太太,這位是昆哥,他是我的好朋友,人品不錯。」
朱太太有幾分嬌羞,一直不敢正視,直到午飯完畢,詩敏對我和朱太太說道﹕「昆哥,你不妨和朱太太談談,大家瞭解一下也無妨。朱太太,你如果有時間,就陪陪昆哥吧,我要先走了。」
詩敏離開後,朱太太仍然含羞地垂下頭。接著,我召一架的士,和她一起去到尖東海傍談談心事。據朱太太講,她結婚前後僅兩年,剛生了一個小孩子。未婚前,她是當售貨員的,所以薄有積蓄。她的丈夫是個小白領,收入有限,結婚時,私己錢也用了大半,因此標了一份義會,準備婚後再出來工作,供會絕不成問題。就算一時找不到工作做,則她的銀行存欺也足應付。不料突然該銀行倒閉,因此計劃就完全打亂了。
我問她道﹕「如果祗要賺三五千元一個月,應該不成問題,為甚麼你不去找一份工作呢﹖」
朱太太說﹕「有著個小孩子,出去工作就不方便,若然找個女傭照顧孩子,又負擔不來,想來想去,還是照敏姐的方法比較實際。」
說到這裡,她才茫茫然的抬起頭來望望我。
「我明白的。」我直覺地感到朱太是一個賢妻良母,因而對她加多幾分溫柔。
跟著,朱太又紅著面,吃吃曰﹕「據敏姐講,昆哥還未結婚,人品又好,我才願意這樣做哩﹗」
「一切心照好了。」我乘機捉住朱太的玉手捏了捏。說道﹕「希望大家都開心﹗好不好呢﹖」
她點點頭。該日,本來打算立即和她來一場,奈何她手抱嬰兒,很不方便,於是留下家中電話,叮囑她今後若有時間,就隨時電約出來『幽會』。當時,朱太太表示,每天下午二時至六時最清閒,由於她家住官塘,故提議最好在官塘區見面。
第二天,朱太果然打電話來,約定在下午三時見面匕我依時到達某餐廳,隨即和朱太太走到附近的一家公寓。
不見一天,朱太顯得更隨和,而且比第一次見面時更嬌媚。我先和她閒談一輪,再談到正題,我說道﹕「朱太太,為甚麼今天特別有興趣呢﹖」
「你不知道嗎﹖女人在經期來之前,特別大癮的﹗」她一邊說著,一邊自動寬衣解帶。赤條條之後,才發覺她的身材頂瓜瓜,一對乳房又圓又大,最令人流口水的,還是她乳尖的兩粒『櫻桃子』,又紅又大粒。再看到她那『銷魂三寸地』,嘩,草叢密集,黑中帶紅,中央部份,還明顯的見到是濕淋淋的。
「昆哥來,玩我這裡吧﹗」她用手指著她的『三角地帶』,暗示要可以弄她了。
我見她這麼熱情,便故意按兵不動,看她繼續有什麼表現。
朱太太又說道﹕「不怕對你講,我個老公小過我幾年,他還未夠二十歲,連做那回事都要我教他哩﹗」
我笑著說道﹕「這不奇呀,男人不夠二十歲,稚氣未除,當然不懂性愛了。」
「本來這不重要,最令我不舒服的,是他一入門就出,唉﹗實在好慘﹗」
她說到這裡,她就老實不客氣的用力拉住我的手,向她的『三角地帶』進攻。為了令她興奮,我隨便摸她兩摸,朱太就立即打冷震,她說道﹕「啊﹗好舒服呀,我已經被你摸出水啦。」
我笑著說道﹕「這祗不過是開場白,等一陣我插進去時,你就知道滋味了﹗」
「是嗎﹖那你就快點兒插我吧﹗我已經好濕了﹗」
此時候的朱太,騷氣十足,比起第一次見但時,簡直判若兩人。
「我想吮你那裡,好嗎﹖」她並無等待我點頭,就輕舒蘭花手,捉住我那條『龍槳棍』,好似監賞珍品似的,仔細欣賞。我一聲笑道﹕「你都做了媽媽,難道還沒有見過這肉棒嗎﹖」
朱太太道﹕「不是沒見過,祗是,我老公的,好像個小孩子那樣大小,無厘火氣,不像昆哥大得這麼可愛。」
接著,朱太太低頭含著肉棍又吮又吸。她翹著個大白屁股,煞是誘人。我興極,決定開始干她了。
她突然轉身,昂起屁股向我說道﹕「我想用這個姿勢,好鬼得意的﹗這叫做阿駝推車呀,插得夠深入的﹗」
我依照她的所指,徐徐推進,三兩下工夫,已經進入『龍門禁地』。阿駝推車的姿勢,本來已經好怪,加上朱太個屁股向天,左搖右擺,就更加越怪。我以玩女人,祗重正面進攻,根本未有機會欣賞到女人的屁投,現在,才體味到女人的大屁股,原來是這樣性感的。
「推呀,插呀,我要你整條插進去﹗」朱太一邊搖一邊叫。事實上我已經不停地推她的粉臀,不停地插她的肉洞,不期然聽到陣陣的『卜滋卜滋』的聲響,好鬼得意,現在才發覺到『阿駝推車』的姿勢,果然有它的好處,勝在一邊抽插女人,一邊又可以『賞月』,見她那白白嫩嫩的大屁股搖搖晃晃,實在過癮之極。
「喂,昆哥,我沒用避孕藥,你不要在裡面出,好不好﹖」她回頭喘著氣說。
朱太太的意思,是要我在高潮時體外射精,她又說﹕「你算是幫我也仔,體諒我又好,我不想再大肚,大肚就麻煩了﹗」
我笑道﹕「不要緊,我一於當親生子女。」
「但我怎麼跟同老公講呀﹖」她說到這裡,突然有一陣熱力,由我丹田冒出,筆者一掄掃射,那種衝力,無法咀當,我不理三七二十一,已經把精液灌了她一陰道。
朱太太驚叫道﹕「死了,我怕撞正呀﹗」
我笑著說道﹕「你剛才說月經將要來,看來是不會的,無論如何,都已經射進去,最多也祗是去看醫生而已﹗」
鬆了一口氣之後,朱太太也說覺得好滿足,我們一起躺在床上休息大半個鐘,才離開那間公寓。
日前,突然在街上見到朱太太和她老公,在百貨公司逛,唉﹗她的老公原來是小人國,他還不夠五尺高,怪不停朱太要偷吃啦。
今年夏季,偶然同一班太太團去淺水灣燒烤,大家有說有笑,相當開心。年輕的時候,倒是經常和一班朋友到海灘燒烤,雖然是一群男女炒炒鬧鬧,那些日子,依然覺得樂趣無窮。後來年紀大了,對於這種玩意,就越來越淡出了。
至於今次突然『返老還童』,是由於經不起一位鄰居的苦苦要求,才勉為其難,答應參加,甘願做一次老頑童。
這位鄰居馮太太,年約將近三十歲,有兩個女兒,性格相當外向、活潑。四年前,由於丈夫另有新歡,她不願意愛情被分薄,憤而向丈夫提出離婚,離婚之後,便一直過著單親家庭的生活。
前兩個星期,因馮太太突然邀請在下參加她的生日會,而生日會決定在海灘舉行,她還聲稱屆時將有十多位朋友參加,自然的,她們都是已婚或失婚少婦了。
那天是星期日,正是陽光普照的日子,我們一行七八人,浩浩蕩蕩的,帶齊燒烤食品、生日蛋糕、燒烤用具等,乘巴士抵達淺水灣,不料,燒烤爐早就被別人佔用一空,迫不得已,一行人等祗好到較遠的山坡,進行旅行燒烤。
在馮太太的朋友中,大部分都和她差不多年紀。祗有其中有兩位比較年輕。燒烤過後,大家圍在一起,天南地北談了起來。
當時,各人已經換上了泳衣準備下水,馮太太說﹕「昆哥,你是否相信,我們這班朋友,全部都是來自失婚的單親家庭呢﹖」
我說道﹕「在香港來說,這並不奇怪呀,香港的破碎家庭,多得很呢﹗」
馮太太說﹕「我們是在一個單親家庭的集會中互相認識的,後來更做了好朋友,由於我們都有不同的故事,談起來談一天也談不完呢﹗」
說到這裡,我才有機會向各人細細打量。論身材,有幾位的確不錯,論樣貌,各人也不俗,其中我認為最起眼的,是楊太太和陸太太。楊太太年約三十歲上下,身材十分惹火、前突後突的。陸太大身材較為苗條,樣子清甜。於是,禁不住向她們大獻慇勤。
楊太太說﹕「不要太太前太大後的,你叫我阿媚好了﹗」說時風騷十足。而陸太太也說﹕「叫我做阿榆吧,反正,找又不是別人的太太了。」
馮太太插嘴說﹕「昆哥,我們三個人情如姐妹,可能,我們都是同病相憐,因此互相勉勵。如果不是在一個偶然的機會之下相逢的話,可能我們都會走上自殺之途呢﹗」楊太太卸陰陰笑曰﹕「起初,我以為在這個世界上,女人如果沒有丈夫,日子一定很難過,其實情形並不是這樣的,好像我們這三個女人,同樣生活得很快樂,阿榆,你同意我這樣說嗎﹖」
阿榆偷偷地笑著,用帶著邪氣的眼神望著我。
楊太太說﹕「好了好了,我們再不要談這些私事,不如游水吧﹗」
說著,她先跳進水裡,跟著幾個太太也一同跳進海裡去了。
這一次的燒烤,大家玩得開心,又唱歌又跳舞的,一直到傍晚才盡興而歸。
從這一次的聚會中,我似乎察覺到這幾個太大之間可能有一些不可告人的秘密,說不定,她們是『豆腐黨』成員呢﹗
我住在一九零一室,馮太太住一九零二室,彼此祗是一牆之隔。一般住宅大廈,鄰居之間是相當隔膜的,通常,家家戶戶,都是大門深鎖,有時候,就算互相在電梯裡踫頭,也不會點頭招呼,這就是香港的特色。人與人之間,永遠隔著一幕圍牆,與馮太太情形也如此。
有一個週末,馮太太走過來拍門,她說道﹕「昆哥,對不起,你今日有空嗎﹖」
「什麼事呢﹖」我招呼她走入屋內。
「呵﹗今日我好想同幾個朋友在將裡開派對,我的大女兒去她婆婆處,祗剩下小女兒,我想,假如果你有空閒,可否帶我個女去海洋公園玩玩呢﹖」
「你這個派對很重要嗎﹖」
「是呀﹗相當重要的﹗」馮太太吃吃的說﹕「我知道,我的要求有點過份,總之,請你幫幫忙吧﹗」
馮太太的小女兒、叫做明明,今年四歲,是個天真活潑的女孩子,我平時也很喜歡她。但不明白﹕為甚麼馮太太不女兒留在家裡呢﹖
無論如何,既然她提出要求,也不想拒人於千犁之外,於是暫充保母,與明明到海洋公園去了。
這個下午,也玩得挺開心的。直到傍晚,把明明帶回家,敲門良久,仍然沒有人應門,心感詫異,直到大門半開,但大門還把著防盜鏈。
馮太太伸出頭來,輕聲說道﹕「昆哥,你能不能先帶明明到你家裡,等一會兒我才過來接她,好不好呢﹖」
我更感奇怪了,為何馮太太不打開大門,讓女兒回家呢﹖在無可選擇之下,唯有把明明帶回家裡,小孩子玩了半天,十分疲倦,坐了一會兒,就在梳化椅上睡著了。明明睡得很甜。我正在慢慢地喝著啤酒時,馮太太過來敲門了,她笑著問道﹕「昆哥,明明怎麼啦﹖睡著了嗎﹖」
「是的,她睡著了﹗」在下輕輕回應,隨而打開大門,馮太太頭髮蓬鬆,穿著一件半透明的花內衣,下配睡褲,懾手懾腳的走進來﹕「昆哥,明明睡著就最好了,我想請你進來參加一個很刺激的晚會﹗」
說著,她就拖著在下,輕輕地腳步,走入她的家裡。
屋內燃點著洋燭,氣氛有點神秘莫測,更意外的是楊太太阿媚和陸太太阿榆,也在屋內,她們好像食過迷幻藥似的,一副迷迷糊糊,神智不清的樣子。而令人驚奇的是,她們身上赤條條的,正在『磨』著其『豆腐』。
有關女人互相『磨豆腐』玩意兒,我以前也曾見過。通常,她們喜歡站著來幹,扭腰擺臀地把恥部互相研磨。不過,現在她們的『磨豆腐』方式,竟與男女做愛的姿勢一樣,一上一下的,姿勢是那麼有規律、有節奏。可能是玩得太投入了,她們根本不理會有旁人在場,磨得越來越勁,越來越高潮潮了。
馮太太笑日﹕「昆哥,你喜歡加入戰團嗎﹖」
在下苦笑說﹕「你們經常都玩這種玩意嗎﹖」
她點點頭。就在這時候,阿媚一個翻身,向我拋了個媚眼,隨即像男人同女人吹口琴一樣,用她的舌頭,在阿榆的陰戶上又舔又吻,好似吃雪糕似的,越吃越有味。
馮太太看得入神,突然情不自禁地拉住我說道﹕「昆哥,你也脫下褲子,讓我像阿媚那樣,玩玩你的香蕉好不好呢﹖」
我有點兒不好意思地說道﹕「但是,我那兒還不行﹗」
她又笑了笑﹕「試試嘛﹗或者我會讓你喜歡哩﹗」
以前見到兩個女人『磨豆腐』,一見就會興奮起來,接著肉莖就開始變形,成為一條鐵棒似的,恨不得立即插入她們的肉洞深處。可是這一次不知怎麼搞的,見到阿媚和阿榆『磨豆腐』,反而覺得有點倒胃。因此,我的寶寶還是軟綿綿的。
馮太太拉下我的褲子,把我的寶寶拿在手裡,見換是沒精打彩的,就抬頭對我嫵媚一笑,說道﹕「昆哥,你一定是到海洋公園玩得太累了﹗我先來替你安慰它,然後,你再安慰我,好不好呢﹖」
說到這裡,正在『磨豆腐』的兩條肉蟲,其中的阿媚突然大叫一聲,倒下來了。
馮太太笑著說道﹕「你看,她們玩得多麼開心﹗」
她一邊說,一邊脫得一絲不掛,把頭鑽到我下面『吃雪條』,她的『吃雪條』方式很有趣,首先,祗在『雪條』邊緣做工夫,突然作『深喉』一般,把整條雪條吞進去。果然,被她弄得兩下子,我的寶寶真的有反應了、它變得硬梆梆的,我摸摸馮太太的陰戶,她那裡也淫水滲滲了,於是立即上馬,一衝而入﹗
糾纏了一會兒,她狂叫了,她渾身顫動,瘋狂地享受這美妙的一刻。不知道是甚麼原因,在下在這一剎那突然勇猛非常,一連衝刺了幾十下,終於在極度的肉緊之下,精液如子彈般衝出,直射到她的肉洞深處。
馮太太樂極呻吟,兩手抓得更緊。真想不到,做了半日免費保母,竟然得到意想不到的收穫。
經過這一次,馮太太已把她的真面目,毫無保留地顯示出來了。
幾天之後,她約我去飲茶。第一句她就說﹕「昆哥,經過那次荒唐的玩意,你會不會看不起我,不跟我做朋友呢﹖」
我笑著說道﹕「怎會呢﹖我們生活在香港,精神壓力太大了,偶然荒唐一下,可以鬆弛神經呢﹗」
她停了一會,又說道﹕「你不要把這事說出去,那麼我們可以經常玩,而且……」
她突然吞吞吐吐,欲言又止。終於說道﹕「你覺得阿榆和阿媚怎樣﹖」
我說道﹕「不錯呀,她們的身材和樣貌都很好呀﹗」
她低聲說道﹕「是這樣的,那次她們見到我和你做戲,不怕失禮地講一句,我們三個人一齊,已經玩過很久了,也玩到厭啦﹗所以她們也很想改變一下口味,嘗試和男人玩玩,祗是不知你對但她們有沒有興趣﹖」
聽到這裡,我不禁一怔,還未回答之前,馮太太就繼續說﹕「阿榆兩年前離婚,目前無兒無女,她打算九七前就移民去加拿大定居,因為她大哥和妹妹都早就移民去了。至於阿媚,她還未曾結過婚,祗和男朋友同居過,後來男朋友移情別戀,她就下定決心不再結婚了﹗
我聽她講完,淡淡然說道﹕「我有你做女朋友,就已經很滿足啦﹗如果加上她們,恐怕應付不來哩﹗」
她笑得好甜,說道﹕「不試試什麼知道呢﹖你答應我吧﹗好嗎﹖」
我歎了一口氣,沒說好,也沒說不好。
數天後,馮太太抱著睡熟了的明明到我家來,又要我到她家再玩一回。
第一次和她肉搏,我還有點戰戰兢兢,這一次,可能大家已經相熟的關係,一上馬就如魚得水。我先替她來一次『熱身運動』,輕輕撫摸她的雙峰,用嘴吸吮她的乳尖,直到奶頭髮硬時,才用手指摸她的陰戶,果然,不及一分鐘,已感到淫水湧湧。馮太太在極度興奮時,竟然吐了一句﹕「昆哥,我受不了,你弄我吧﹗」
我笑著說道﹕「慢慢來,今天我要玩到你欲仙欲死﹗」
我從馮太太后面進攻,一攻而入,一入就抽插,祗抽插了幾下,她就打冷震了。接著,她對我說道﹕「自我們玩過一次之後,我再也不想磨豆腐了﹗」
我玩得興起,連續抽送十多下,每抽一下,馮太太都應聲而叫,看來,她是興奮極了。突然,她吃吃的笑道﹕「昆哥,阿媚和阿榆在你後面看我們做戲哩﹗」
此時我正在集中精力在馮太太的騷肉洞抽插,對她所講的完全不放在心裡,終於在最後的三數次衝刺之中到達高潮,哎呀一聲,終於火山暴發了。
馮太大同樣也一陣抽筋,我們緊緊地擁抱著,彷彿整個世界都停頓了。
我舒服地閉上雙眼,享受著這歡娛後的美妙餘韻,不知不覺竟睡著了。突然,我覺得有許多溫軟的手兒在撫摸我的身體。睜開眼睛一看,原來阿媚和阿榆不知什麼時候已經圍坐在我的身邊,看來我非做一番努力不可了。
香港到台灣玩女人的男仕,相信都會感受到台灣女性的溫柔,尤其是在床上溫柔時的『陰聲細氣』,簡直是東南亞女人之極品也。年前多次到過台灣,在台北市,要女人並不難,任何夜店都有供應,問題祗是遇到『住家貨』或者職業撈女而已。
話說年前在香港某大場,認識一名來自『寶島』的小姐,結下『一夕之緣』後,她就返回台灣做老闆娘去了。後來我順赴台旅遊之便,就去探望這位異地情人。得到她的熱情招呼,當晚就請客,一同到『卡拉OK』聊聊。
台北的一些小型『卡拉OK』,作風與香港有別,除了可以大展歌喉以外,還可以吃晚飯,並且有漂亮的小姐陪伴,她們都是善解人意的漂亮姐兒。於是,順理成章的,就認識了一位本來是『大學生』卻偶然出來當『公關小姐』的阿梅。
阿梅有台灣小姐那份嬌媚,可是,在床上的時侯,又有一番令人非常刺激的狂野,這點,並不奇怪,而最難忘的是﹕那一次在上馬之前,她突然從手袋裡拿出一片小小的藥丸,輕巧地放進『銷魂穴』之中。當時,在下呆了一下,忙問她道﹕「你還要用避孕藥嗎﹖加果怕有孩子,服食藥丸不是更方便嗎﹖」
不料,她哈哈大笑說道﹕「 你估錯了,這不是外用避孕藥,而是銷魂丸呀﹗」
恕我老土,出來泡歡場那麼多年,亦曾與無數女人上床幹那回事,但從未見過有女人用過甚麼『銷魂丸』的。嚴格的說,『銷魂丸』不能稱為『丸』,它的體積比小孩子玩具的『波子』較大,比乒乓球略小,據阿梅解釋,這種『丸』,是放在『銷魂洞』,三五分鐘之後,便能產生作用,陰道會變得又緊又窄云云。
我問道﹕「產生甚麼作用呀﹖會咬人嗎﹖」
她說﹕「差不多啦,信不信由你,如果用了銷魂丸之後,就算一個生了十胎八胎的婦人,都會變成處女那樣又緊又窄的呢﹗」
如果真的如阿悔所說,那的確十分有趣。寬衣解帶沖涼之後,我就開始和阿梅做起『功課』,照例先來一輪『前奏曲』,然後上馬。果然,那裡又緊又窄,要勇闖玉龍門關,還需要一些勁力哩﹗不像以往『開波』那樣,可以一直衝前。
由台灣返港,不經不覺,一年多了,突然,日前接到一個包裹,原來竟是阿梅寄來的,正奇怪裡面是甚麼東西﹖拆開一看,除了有一封信之外,還有一個四四方方的精美紙盒,紙盒裡放若四個『小球』,一看清楚,竟然是在台灣和阿梅一起試用過的女性專用『銷魂球』也。阿梅在信中告訴我,最近她已經由卡拉OK公關小姐,轉工當藥材公關了。這種銷魂丸,是她們公司的榮耀出品。她送上幾個以供試用,如果用後加感到滿意,請我直接去信像她訂購好。還叫我如果有機會台灣,可不要忘記找她﹗
阿梅的來信,很出乎我的意料,加上她寄來的『銷魂丸』,真被她弄得啼笑皆非。可能阿梅並不知道,香港的撈女好大鼻,莫說要她的肉洞吞『銷魂丸』可能被但罵到狗血淋頭,就算稍為多些要求,亦會滿床『米』的,這一點,寶島撈女實在可愛得多了。
由於以前試用過『銷魂丸』,知道它的確有令『銷魂洞』收縮的功效,既然可以公開出售,相信它也不會對建康有所損害。但香港女人還未能接受這一套。萬一冒冒然向撈女提出用『銷魂丸』塞入『銷魂洞』中,說不定會被她賞以兩巴掌者也。
至於太太們是否會接受丈夫這種『特別禮品』,則好難講矣。既然阿悔一片苦心,由寶島寄來四個『銷魂丸』,就不得不想辦法去找個『模特兒』來試驗一下的。關於這個問題,一時間令我也感到有翴不知如何著手。
首先一點,對像不能是年輕的小妹妹,因為『小妹妹』本身已賦有『又緊又窄』的條件。其次,也不可能去『大場』找件小姐去九龍塘,因為誰都知道,今時今日的大場小姐身價極高,全套服務,包括場內消費,及到九龍塘飲糖水的額外貼士,全部要兩張金牛以上,除非事前聲明要但試用『銷魂丸』,否則被但打出馬路都有可能。至於去公寓找件『行貨』,更加冒險,因為一般『出鐘女』,背後都有人跟住,萬一被他背後的的『阿哥級』人馬有所誤會,可能被人打到變盲炳也。想來想去,唯一可能是找件中年住家菜,年齡倒不成問題,祗要肯聽聽話話,就不計了。
提到『住家貨』,自然想起深水涉那個『契姐』朱姑娘了。朱姑娘並非開公寓,而是在麻雀館做『阿嬸』的。記得以前由她搭線,試過兩件失婚的『住家菜』,都年紀四十來歲了,根本已無鮮味可言,祗不過有的是一點點的『純』味。同時,大凡年過四張的『住家菜』,通常都生過三五胎,底下那個『銷魂洞』當然又寬又鬆,不在話下了。
記得歎過一件離婚一年多,仍未『門』過男人味的師奶阿香,也是朱姑娘扯線的。阿香年約三十六七歲,珠圓玉潤的,人品不錯。不過那次和她上床,卻如入太平洋,空空洞洞,不著邊際。
今次,決定要拿阿香做『模特兒』。先撥個電話給朱姑娘,知道了阿香最近到工廠做,該日要加班,要晚上九點才放工,放工後又要回家照顧子女,所以,非要在深夜十時後不能抽身也。在下試驗心切,一於答應死等。
吃過晚飯,再看一場『七點半』,再到約定見面的茶餐廳見阿香。沒見到她幾個月了,以前肥肥白白地的阿香,現在竟有點兒清瘦了。問她這幾個月有沒有『開波』,她說﹕「開鬼開馬,為了三餐,做工做到全身都軟了﹗」
由於有過『一夕』之緣,所以大家談得無拘無束。為了爭取時間,飲過一杯奶茶,就飛的士去『德興街』。
上馬之前,在下把台灣的遭遇一一道出,講到那種男人恩物『銷魂丸』,阿香突然面色一沉,她說道﹕「你這樣講,即是說我不夠緊吧﹗當然啦,我又不是小女孩,當然祗能是這樣嘛﹗」
我唯有再三解釋,指出目的祗是想試一試呢種『銷魂丸』的功效,如果這種東西其實可以,就準備和台灣做做生意,試試香港是否有市場。這樣解釋合情合理,阿香立刻轉怒為笑,她說道﹕「不必使用了,我已經學識了收縮功,今次你試過,就知道我的收縮功好使得,好過用銷魂丸。」
我笑著說道﹕「並非不信你,而是想實地試驗一下罷了﹗」
所謂『有錢能使鬼推磨』。我願意打賞三百元作為『試驗費』,她才吃吃地笑著問道﹕「做試驗品倒沒關係,不過你要老老實實告訴我,到底有無害處呢﹖」
為了要令阿香安心,唯有把該種『銷魂丸』的說明書,給她過目。阿香很細心的由頭看到尾,最後才『嘻』一聲笑出來,她說道﹕「真佩服那些台灣佬,連這東西都可以發明出來﹗」
這時,阿香已經脫清光,任由我去動手術了。無論是塞入『外用避孕藥』,甚至是把『銷魂丸』送入『銷魂洞』,必要懂得『入洞』的技巧,千萬不能硬來,否則會引致不必要的痛楚。由於當時對方仍未動情,因此那過地方自然比較乾,要順利地『入洞』最安全的方法是先用潤滑膏一起使用,就萬無一失﹗
『入洞』手術搞好之後,阿香就合上雙眼,等待我的進一步的『侵入』。當我再探桃源,不知道是由於心理作用﹖還是由於藥力的關係,竟有一點『緊緊窄窄』的感覺,不過,在另一方面,阿香今次的反應,並沒有第一次那麼狂野,反應也遲鈍了。我活動了好幾分鐘,才覺得『春雨』綿綿,進入了康莊大道。
細聲問阿香道﹕「你覺得怎樣呢﹖」
她笑了笑說道﹕「真的好緊﹗你弄得我好舒服呀﹗」
我停下來不再把肉棍在她陰道裡抽插,說道﹕「阿香,我沒有騙你吧﹗現在,你應該相信它的確實有用了嗎﹖」
阿香不作答,屁股擺來擺去,左右逢迎。她一邊搖,一邊說﹕「你真是懶﹗弄得人家興起來又不動了﹗」
我吃吃地笑道﹕「我也要享受一下你的吸功呀,哇﹗果然有一手,真是好本領。」
阿香道﹕「這一招我學了一個月了,你耍享受,不妨回家教教你老婆吧﹗」
話未說完,她突然兩眼一翻日﹕「死啦,我要丟了﹗」隨即打了兩個冷震,而在我也幾乎在同一時間『放箭』了。
事畢,她大讚『銷魂丸』的功效神奇,並叮矚我向台灣方面訂購五打,說是用來送給姐妹們作禮物。
香港人大多不著重和鄰居的關係,尤其是住在多層式大廈的住戶們,通常是大門深鎖,各家自掃門前雪,彼此極少有溝通的機會。我的情形也大致如此。
鄰居丁小姐,有一個年邁的母親,和一個約六、七哉的小孩子,從來也不會留意她們之間的問題,祗知道丁小姐年前與夫婿離婚了,孩子卻由法庭判定歸丁小姐撫養,據說,她是個『房屋地產』經紀,工作頗忙。
丁小姐年過三十,可是打扮起來,亦頗有女人味。有時,大家偶然在電梯裡踫頭,不禁被她陣陣濃烈的香水氣息所吸引。她用的是法國的名牌香水,那香味十分幽雅,其次,丁小姐打扮性感,前突後突,當然令男人會情不自禁的多看兩眼。
一般而言,房屋地產經紀這口飯並不易吃,主要是競爭激烈,找客很艱難。可是,丁小姐看來即敖□頭頭是道。許多時侯,她經常和各類不同的客人回家,然後讓他的母親帶同兒子離去,關上大門後,兩人在屋裡幹甚麼東西,當然無人知曉。由於她這種行徑與別不同,才引起在下的興趣,加以留意。
一天晚上,又見婆孫倆匆匆忙忙的外出,我心想﹕必然又是丁小姐要招呼客人回家小敘了。適巧在下外出,到附近的通宵營業店買包香煙,就與婆婆傾談起來。
我故意問道﹕「婆婆,出街散步嗎﹖」
她搖搖頭說﹕「不是的,因為女兒要招呼客人,為了讓她們可以好好的傾談生意,我和孫兒祗好暫避了。」
「聽說,令千金是個房地產經紀,一定很忙,忙到連晚上也要應酬客人吧﹗」
婆婆到底人生經驗豐富,她體會到在下的說話時話中有骨,於是口吃吃的解釋道﹕「唉,我的女兒還年輕,既然沒有丈夫,也不妨多交男朋友呀。」
「然則,丁小姐帶男人回家,他們不是客人,而是朋友了。」
老婆婆顧左右而言他,匆匆離去。
由於這樣,對丁小姐的行徑,就頗為好奇。最妙的是﹕在一個星期之內,她總會帶三五個『男朋友』回家,而這三五個男人,款款都不同。很自然的令我想到﹕難道丁小姐做『兼職外賣』﹖想落又好像是,否則,一個離婚女人,怎會『天天新款』呢﹖更出乎意外的事,終於發生了。 一天晚,突然有人敲門,來人竟是鄰居丁小姐的母親,即是那年邁的老婆婆。當時,她慌慌張張,口吃吃說﹕「昆叔叔,我有急事,可以讓我進來再講嗎﹖」
我連忙開門讓她進來,婆婆氣喘喘,慌慌張張的說﹕「我女兒的男朋友暈倒了,請你幫一幫忙好嗎﹖」
「那簡單,打電話報警好了﹗」
「不成呀,太羞家了,他是赤條條呢﹗」老婆婆似有難言之隱,吞吞吐吐。不問而知,這個男人必然是頂不住丁小姐的床上『進攻』,而不支倒地了。
我匆匆忙忙走進丁小姐的房間一望,果然見到一名中年男人,赤條條的躺在床上,而丁小姐,也是脫得一絲不掛,她嚇呆地坐在他身旁,床單上污跡遍遍。
我輕輕地撫摸那男人的胸口,發現他的心房還在跳動,深信地的昏迷也祗是暫時性的休克。幸好我年輕時曾經參加過一些志願隊伍,對於簡單的急救術也有小小認識,依照上述情形,相信他不會有危險,於是靜觀其變,萬一有所惡化,才準備報警。
我吩咐婆婆快打開窗門,讓大量新鮮空氣透進來。而於這個時候,丁小姐也匆忙穿上衣服,果然,過了一會兒,那風流男仕很快就回復知覺。在下亦覺得當時的環境太尷尬,既然對方沒有生命危險,亦就匆匆離去。丁小姐連聲道謝,這場喜劇終於落幕了。
兩天之後,丁小姐盛意拳拳的,要請我吃去晚飯。我亦開門見山的說﹕「吃飯倒不必了,我最有興趣的,是希望丁小姐坦白說出來,到底你在搞甚把戲﹖」
丁小姐臉紅紅的說﹕「既然前幾天那麼尷尬情形,你也親眼看見,我也不怕坦白同你講出來,所以請你吃晚飯,順便談談。」
她又補充說﹕「為了方便,我準備不與媽媽一起,因為這樣談起來可以比較不會有拘束,不知你肯賞面嗎﹖」
丁小姐的行徑,的確令我想來想去也想不通,我早就希望找出答案了。因此我就一口答應,翌日到一家『日本料理』去共進晚飯。
是日,閒談扯過之後,丁小姐先自我介紹一番,她低聲說道﹕「昆哥,不怕失禮,我有『吞蛇』的怪僻,可能這是一種病態,不知有沒有方法改呢﹖」
我笑著說﹕「你的意思是指替男人口交是不是﹖這並不是病態呀﹗好多女人都喜歡的,而且科學方面也證實符合生理衛生呀﹗」
「我知道。」丁小姐張眼四望,細聲說﹕「不過,對於這樣的事,我幾乎是每日都想要,沒做過就不安樂,我這樣講,不會嚇怕你吧﹖」
我笑了笑說道﹕「出來行走江湖多年,在下亦有這種經驗,怎會讓你嚇怕呢﹖不過如果你所講的真是事實,則確是病態了。」
「我老公就因為怕我每天晚上晚都要,他說頂不住,才同我離婚的。」
「然則,你怎樣去找這許多男人讓你替他們做呢﹖」
「我是地產房屋經紀,當然識得好多客人,男人嘛,個個都想玩女人啦﹗既然有女人免費同他們玩,大多願意一試的。」
「但是,那天晚上又怎麼會搞出亂子呢﹗」
丁小姐低著頭說道﹕「唉,真想不到他竟然會這麼沒用,吹得兩吹,就一洩如注,昏了過去,或者他的身體太虛弱,抵受不住這種刺激吧﹗」
「這樣說,丁小姐的吹功一定是勝過電影『深喉』裡的那個女主角了。否則怎麼會搞到的男人虛脫﹖」
「或者是這樣吧﹗如果你不相信,不妨也試一試,一般普通的男人,頂不到一分鐘就必定出火了﹗」
那麼,照這樣的講法,你對真正的做愛反而沒有興趣了﹖」
「不錯,我祗喜歡替男人口交,並不希望讓他們插入我的肉體,所以,我想去看一看醫生,研究一下這是否病態,又不知道甚麼醫生才適合﹖」
我搖了搖頭說道﹕「當然要看心理醫生了,這種情形,的確罕見。」
埋單時、丁小姐爭住找數,臨別時,她還開玩笑的說﹕「如果你有什麼朋友要一開眼界的話,隨時介紹給我呀,免費服務哦﹗」
這個丁小姐,的確是個奇怪的女人,甚至怪得好可愛。本來我也好想領教一下她的真功夫,但大家隔籬鄰舍,想了想又覺得不好意思。
正所謂『人不可以貌相』。丁小姐的樣子看起來十分端莊,臉上的笑容總是甜甜蜜蜜的,想不到她的私生活方面竟然會這樣奇特。相信當她與男人做工夫時,七情上面一定十分精彩的。
又有一個晚上,我正坐在家中看電視時,丁小姐突然撥電話過來說﹕「昆哥呀﹗今晚我們開無遮大會哦﹗你既然沒有老婆在身邊,又是王老五一名,所以歡迎你過來參加啦﹗大家在一起可以更開心呀﹗」
「你叫我去欣賞你吹蕭表演嗎﹖別玩我了。你們就玩得歡了,看得我心火冒起來,可怎麼收拾,豈不是比不看還難受﹖」
「不是個意思呀﹗我有個好姐妹在那邊,她又是和我一樣的,不過她不僅喜歡吹,又喜歡做的,她好漂亮哦﹗而且年青過我哩﹗你快過來吧﹗我介紹你認識。」
天呀,真是一百歲不死都有新閒出,世界上竟然有如丁小姐這樣的女人,簡直是個色慾狂人。不過,我的確又心思思,好想開開眼界,親自鑒賞一下這個丁小姐『吹功』到底如何了得。
打開了大門,首先出現的是赤條條的丁小姐,還有一位祗穿內衣褲的年輕小姐坐在客廳的沙發上,相信這必然是丁小姐的姐妹了。
丁小姐吃吃笑的說﹕「昆哥,我和男朋友正在房間裡做功課,我們還沒做完哩﹗你先和姍姍做一做朋友吧﹗她好玩得哦﹗你可不要客氣呀﹗」
這時祗見那個姍姍,面紅黃的說﹕「娟姐,你好壞哦﹗騙人家上來看你做大戲﹗」
丁小姐嬌聲說道﹕「大家都是女人,又不是師姑呀﹗做愛嘛﹗還不是人人都要的,不要假正經了,必要時,我的朋友昆哥可以幫你的。」
說罷,她就入房去了。這時候,我反而覺得得有點不好意思了,一時間都不知如何同姍姍打開話題,倆人祗有默默地望著丁小姐進去的那間房。
不久,房內已傳來陣陣的呻吟聲,那是丁小姐的叫聲,我心想﹕她一定越吞越有味道,好味得呻叫起來了。而姍姍亦經不起這淫聲蕩語的刺激,也發出了反應,變得有點兒坐立不安了。至於我,從沒有關好的房門望見丁小姐正含著一根男人粗硬的陰莖在吞吞吐吐,也自然的起了生理變化,對身邊素未謀面的姍姍小姐即時發生興趣了。
既然丁小姐出到聲,姍姍也是可以一齊玩的那種女人,所以我覺得亦不必再扮紳士風度了,立即一個箭步上前替她做『手術』了。我一下子把手伸到她內衣裡面,原來她並沒有戴胸圍,一下子被我摸到了兩個滑美可愛的豐滿大乳房。她的奶頭很大,兩團軟肉溫暖而帶有彈性。我的手指在她的乳尖輕輕撩撥,姍姍吁了一口氣說﹕「好肉酸哦﹗你好壞的,摸得到人家渾身不自然﹗」
接著姍姍又說了聲「好熱﹗」,接著就把她的內衣向上一翻,脫了下來。這時我已經清楚地看到姍姍一對美麗的乳房,她雙乳微微翹起,非常壯觀。我繼續撫摸著姍姍那兩支羊脂白玉般的乳房,笑著說道「姍姍,你想學丁小姐那樣嗎﹖」
「我不要,好肉酸哦﹗」她一邊說,一邊卻情不自禁的伸出纖纖玉手,直撲我的胯下的『子孫大本營』,繼而,她又急下及待的,俯身朝向『寶寶』。這個姿態,分明表示她也好想有樣學樣。像丁小姐那樣把我的陰莖含入嘴裡吞吞吐吐。
姍姍輕輕地把『寶寶』拿出來,立即張開小嘴,用很純熟的口技『吞吐』起來了。姍姍的嘴唇薄薄的,然而她的一吐一納非常用心,絕不讓她的牙齒踫到我的龜頭。雖然還沒有機會清楚地欣賞到丁小姐的『吞蛇技術』,但至少姍姍的功力也不俗,三兩下功夫,幾乎攪到我大叫起來。
「喂,姍姍,這樣玩一陣子後,你躺下來讓我做,好不好呢﹖」
她點點頭,繼續聚精會神的『弄蛇』。突然,我們聽到房間傳出男人的叫聲,想必那個男的又讓丁小姐玩出來了。
此刻,我不能不相信,除了有的男人喜歡同女人『吹口琴』之外,更有女人熱心於替男人口交『吹』肉棍的。她越『吹』越起勁,直到我幾乎要頂不住之時,我立即制止她繼續吹下去,姍姍也很知情識趣,她吐出嘴裡的肉棒,並且一個翻身,躺在沙發上,把兩條雪白的嫩腿高高地舉起來,我用力將她身上的最後的一條內褲一扯而下。
姍姍屬於『光板子』的一種,她的陰阜上寸草不生,光潔無毛的陰戶顯得特別美妙動人。小溪已經水汪汪,這女人雖然年紀輕輕,卻已經是『大食』至如此。
「昆哥,你插我吧,你插進去吧﹗我已經好興奮了」祗見她緊握拳頭,白嫩的肉體不斷打冷震。於是我揮軍直進,一插而入,毫無阻攔。望著我那粗硬的大陽具在姍姍那白裡泛紅的陰道口進進出出,我心裡油然滿足。
姍姍一邊挺擺大屁股,一邊叫道﹕「哎呀,你擠進來了,好緊吧﹗好充實呀,我好興奮呀﹗哇﹗整條進去了吧﹗我讓你插死了﹗」
女人發情上來,的確毫無禮節可言,好像姍姍這樣,一淫浪起來,就像發神經似的又抓又叫,真令人不寒而顫﹗
男人遇到風騷的婆娘,通常都是不堪一擊,我都例外地好像這次,在姍姍的肉洞裡狂抽猛插一會兒,已經忍不住『交貨』了。
姍姍在最後的緊要關頭,叫得最勁,我幾乎被她攬得透不過氣來。
突然,背後一陣掌聲出來,我回頭一望,原來丁小姐不知什麼由房間走出來,笑笑口問道﹕「昆哥,無介紹錯吧﹖姍姍好『大食』哩,有時間不妨多餵她幾口﹗」
「好壞呀﹗娟姐。」她嬌羞的說﹕「昆哥,我們不理她,有時間一齊飲茶喇﹗」
丁小姐笑著說道﹕「好了,別那麼癡纏了,是交換的時候了,你去陪陪阿陳,昆哥由我來服侍吧﹗」
丁小姐說著,就把一對豐滿的乳房躺在我背上,接著,雙手環抱著硬使我脫離姍姍的肉體。我我見到,姍姍的陰道口洋溢著我的精液,珊珊從沙發上站起來,支手摀住陰戶跑進浴室去了。
丁小姐則不顧我肉莖上精液狼籍,一張嘴就含著龜頭又舔又吮。並把上面的漿汁都吞食下去。然後含著我軟下的陽具不放。
我笑著說道﹕「丁小姐,等會兒又硬起來時,我可不放過你哦﹗」
丁小姐也笑著說道﹕「昆哥,你要玩我,我總不能拒你於洞外,不過最後的一刻,希望你在我嘴裡射精,我要生吞你的精液。」
談笑間,我的陽具又在丁小姐嘴裡膨漲發大起來,丁小姐高興地說道﹕「好了,昆哥又硬了,昆哥,你躺著休息,讓我在上面套弄吧﹗」
於是丁小姐騎到我上面,把她那黑毛擁簇的肉洞套上我的一柱擎天,可能她的陰道真的很少讓男人進入吧﹗肉洞裡種緊窄的滋味簡直是一試難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