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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
服务提供:琉晶坊  文章作者:琉晶坊   内容来源:琉晶坊   发表时间:2010-05-20  文章类别:武侠长篇  阅读次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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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着的武神第四集 帝都·燃情




当大家都回去之时,漠伽、蒂檬和宁馨还留在参将俯,等了一个时辰,不见参潜儿回来,三女也告辞了。

出得参将俯大门,蒂檬道:“伽伽、宁馨,你们先回去。”

漠伽道:“蒂檬阿姨,你为什么不回去?”

蒂檬道:“我在这里等等潜儿。”

“我也陪你等好了。”

“不用了,你陪宁馨先回去,我有些话要问白明,所以才在这里等的。”

宁馨拉着漠伽的手,道:“伽伽,你蒂檬阿姨有事在身,我们就回去吧。”

漠伽恋恋不舍地跟着宁馨回去了,蒂檬看着她们的背影,沉思着……

也许她是幸运的,就在漠伽和宁馨走后不久,风长明就横抱着参潜儿回来了,至于参潜儿是怎么在他怀里睡着的,她就不得而知。

“你在等我?”风长明在走到蒂檬面前时,问道。

“是的,我等你,有些事我想弄清楚。”

风长明道:“你再等一会,我进去就出来。”他抱着参潜儿进去,很快地又出来了,道:“可以了,这也许是我最后一次抱她上床了,以后可能都不进这参将俯了。”

蒂檬道:“你对潜儿做了什么?”

风长明道:“什么也没做,只是她习惯在我抱着她的时候睡着,我一直让她在我怀里睡,我想,以后没机会再抱她了,今日就抱久一点。”

“你在哪里住?”蒂檬把她齐眉的散发撩拨往两旁,便见她光洁如玉的美额。

“我们在旅馆里要了两间房——”

“你们不是有三个人吗?”

此时,两人边说边走,已经离开参将俯很远,风长明道:“我和营格米住一间。”

蒂檬仿佛松了一口气,不自觉地露出一点笑意,道:“我以为你和那女孩子住。”

“你吃醋?”

蒂檬讥笑道:“你认为这有可能吗?”

风长明自大地道:“不是有可能,而是的确如此。”

“你很狂妄,很像我以前记忆里的一个孩子!”蒂檬低下脸,略显弯勾的美鼻之上贴着几道发丝,风长明伸手去取,她的身影忽地一闪,惊怒地盯着他,然后又叹出一口气,道:“你刚才所施出的冰冻武技是谁传授给你的?”

“我父亲。”

“白金邪?”

“没错,而且,也是我父亲说你是我的女人的。”

蒂檬的妖躯惊震,仰首细看着风长明,道:“你记得你十五岁以前的事吗?”

这次轮到风长明震惊了,他道:“我不记得,我醒来的时候,父亲只说我的脑袋坏过,十五岁以前的记忆都没有了,我从我见到我父亲的那刻,也就我最初醒来之时,所有的记忆便是从那一刻开始的。这件事总让我痛苦!喂,女人,干嘛你知道的这么多?难道你真是我父亲所说,你是我的女人?只是我不记得了?”

蒂檬终于可以肯定了心中的猜想,幽幽地道:“你睡着的时候是不是都要别人踢你的屁股才醒的?”

“咦,连这点你也知道?神了!”

蒂檬突然强忍着眼泪,哽咽道:“我是你的女人,我蒂檬这一生只有一个男人,就是你!你父亲没说错。”

风长明拍拍额头,俯首过去,在蒂檬面前道:“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吗?你和我父亲都让我胡涂。”

“我们去另找一间旅馆,长明。”

“哇呀!”风长明又一次惊叫!


蒂檬看着面前的风长明,她和他就近找了一间不错的旅馆,此刻她和他正在密封的旅馆房间,风长明惊奇地看着她,她的眼中却尽是泪水和深藏的感情,她没料到以前的大男孩会是今日的粗豪大汉,只是无论风长明怎么变,终究是她蒂檬时刻想念着的男人。

也许她很恨风长明,可是她也很爱风长明,在爱恨之间,她承认风长明是他的男人,真真切切的,她蒂檬的唯一男人。

她扑到风长明的怀里,哭着捶打,风长明抱她紧紧的,道:“你不是说要让我明白吗?”

蒂檬在风长明怀里哭了许久,才仰起泪脸,道:“你父亲对你好吗?”

“嗯,父亲当然对儿子好了,他事事都为我着想的。”

蒂檬沉默,他记得铂铘带走风长明时所说的话,捉摸着要不要把一切都告诉风长明,她所想出的结果是不能让他知道的,因为他知道的越多,在他心里造成的谜团越多,也许正如铂铘所说,风长明会是他自己的好儿子,居然他真的拿风长明当他儿子看待,则是真的不会伤害风长明了。

在这之前,她选择与铂铘同一阵线,她只能期待风长明能够尽快地恢复记忆,否则,很多事,她说了只会增添风长明的烦恼。

按说风长明失去记忆,应该是什么也不记得了,却能记着他的原名,这就令她觉得奇怪了?其实这本是不可解释的,许许多多失忆的人都能记着一些,风长明偏偏选择记着他的名字,或许是他这个名最得意吧。长命?不记着想死呀!

她道:“居然你父亲没有说,我也就不说了,很多事,你以后会逐渐明白的。长明,恢复你的原貌,让老师看看!”

“你不是我的女人吗?怎么变成我的老师了?”风长明疑惑地道。

蒂檬撒娇道:“我是你的女人,也是你的老师,你到底给不给我看?”

风长明只好用“冰变”恢复原貌,他那英俊奇伟的面孔,双眼中闪烁着撩拨人心的风流之芒,带着迷惑人心的微笑静看着她,她忽感自己的心跳突跳,由衷地叹道:“长明,你长得这么好看了,但和老师印象中的你是一样的,就没想到你会长得这么高壮!”

风长明道:“我爹不让我以原貌示人,除了少数人知道我的本来面貌和原名之外,很少人知道的。”

蒂檬道:“长明,把你的衣服脱了,老师要看看你的身体,你的身体有处地方很特别的。”

“你说的是我那七粒小东西?”

“嗯。”

风长明笑道:“看来你真是我的女人,因为只有我的女人才知道我那里的突出,哈哈,蒂檬,令人惊奇的美人儿,把你的衣裳也除了吧,我要在性爱中寻找有关你的记忆,我不可能记不住我的女人的。”

“你这次可得温柔些,否则,老师还会恨你!”


第六章 暗夜狂野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蒂檬进入东师俯之时,已经是夜色弥漫了,那时,风姬雅居然也在东师俯!

漠伽第一个怒问:“你把蒂檬阿姨怎么了?”

风长明很自然地道:“她醒来后,你自己问她。”

宁馨道:“你是否……”

“她的房在哪里?我抱她回房!”风长明没让宁馨说完,就拦截住她的话,宁馨恼视着他,漠伽道:“你跟我来。”

风长明跟着漠伽进入蒂檬的房间,把蒂檬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道:“别吵醒她,她很累。”

漠伽也道:“我们出去说话。”

“有什么好说的。”风长明嘟哝着,和三女走了出来,宁馨道:“你是否想让拉沙也成为你的敌人?”

风长明明白她的意思,道:“拉沙永远都不会是我的敌人,就像蒂檬一样,拉沙,从来都是我的,就连你——”

“什么?”宁馨紧张地问道。

风长明转而顾其它,对风姬雅道:“哟,姬雅小姐,你怎么也在这里?”

宁馨道:“我问你话,你没听到?”

风长明道:“你明知我不想回答,何必再问?”

“我知道你恨宁馨,其实宁馨也没骗你骗到底,你最后不也是得到了?”

漠伽和风姬雅奇怪地看看风长明又看看宁馨,不懂他们之间是怎么一回事。

两行清泪偷偷地从宁馨的泪光泛泛的美眸里流窜出来……

风长明通过灯光,看着宁馨仿似忧怨又似清纯的美脸,道:“我不恨你,只是也不想从你的眼泪中寻找我想要的,因为,你对我,只有誓言!”

宁馨忽然转身,哭泣着跑回房去了。

“不好意思,打扰了。”风长明说罢,迈开长腿向着大门走去,漠伽拦在他面前,怒道:“你是不是很喜欢女人为你哭?”

风长明调侃道:“我是挺喜欢的,最好为我哭的女人中,也多一个你。”

“你别异想天开!”

“漠伽,终有一天,你会因我而哭泣!”他耸耸宽肩,再道:“那一天,我把胸膛让你靠!”

“呀哈哈——回去睡大觉!”他偏开漠伽,走出了东师俯的大门。

风姬雅追了出去,与他并肩时,她道:“你要回去睡觉?”

“当然,你不见现在很晚了吗?”

“我找个地方给睡——”

“啊?”风长明惊呼。

风姬雅很不委婉地道:“我风姬雅,绝不能让巴洛耸那狗屁王子享受我的处子之身,我要让他尝尝戴绿帽的感觉。跟我来吧,居然你如此大胆,就请睡在我的肉体之上,在我处女的血香与芬芳中找寻好梦!”

“你不后悔?”

“我风姬雅做事向来干脆,那混蛋不但想得到我,还想要蒂檬,最可恨的是,他还想打伽伽的主意,伽伽是我弟的女人……我让他知道我们姓风的不是好惹的。”

风长明心里道:“姓风的当然不是好惹的,老子也姓风,谁敢惹恼老子,就让他死无葬身之地,嘿嘿。”

他大声道:“好吧,我就在这黑夜里,撕开你的血的印记,风姬雅,我替你打开你的人生之道,让你成为一个真正意义上的女人,我的女人!”


风长明在风姬雅的带领下,偷偷地进入风姬雅的闺房,却只知风姬回房之后便自动解衣,他道:“你不打算掌灯吗?”

风姬雅道:“如果掌灯,家里就有人知道,我怕我娘会来找我。”

风长明有些失望,道:“我好想看看你的身体,不掌灯,这里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男人看着女人的肉体会更兴奋的,呵呵。”

风姬雅细声道:“你说话别太大声,你不知道我们是偷情吗?”

“偷情?嗯,很有味儿的说法。”风长明也乖乖地脱去装备,两人便在黑暗里各自把自己脱得赤条,风长明又道:“你喜欢温柔还是爱粗暴?”

黑暗里,听不到风姬雅的言语,只听到她急急的娇喘,想必是紧张过度!

“你给我的感觉,总是一个很野的女孩,我想,你大概比较欣赏粗暴的男人!”风长明前行两步,把她赤裸的肉体抱在怀里,感到她的丰满柔软,她的心跳很急,全身也在增温,外面侵入的春的寒气不能把她突增的温度降下去,她的身体的温度虽很高,她的身体却有些僵紧,在风长明把她抱住之时,她根本不懂得响应。

“无论是多野的女孩,在献上她的第一次之时,心里都会与怯怕结缘,让我把你的怯怕的门锁解开吧,我的母狗!”

“啪”的一声,响在黑暗里,风长明感到脸上被风姬雅甩打得火辣辣的痛,他愤怒地抱起风姬雅,摸索着走到床前,把她抛到床上,风姬雅刚想挣扎着起来,却被扑上来的他紧紧地压着,身体动弹不得,她在他的肩上狠咬了一口,怒道:“别叫我作母狗,否则我杀了你!”

风长明的手碰确到她的仿似无毛的嫩穴,那里略略地湿润了,他道:“你咬得老子好痛!”

他手持着硬挺的巨棒顶在风姬雅的嫩洁的私处,道:“你感到我欲火和粗壮了吧”

“痛叫吧,我的母狗!”

他的臀部突沉下去……

“我绝不痛叫,你这混蛋……啊!”一声长呼出自风姬雅之口,表明了她的无限的痛苦,风长明的巨大撕开她的花道、撞破她的花膜,直入她的花心深处,粗暴地顶撞着她柔嫩无比的花心……

“白明……呀啊……痛……痛……我好痛……你出去……不准再动……不要啊……”

痛苦的感觉侵蚀风姬雅的整个身心,即使是参飘那种骚得不能再骚的且有着深而宽的花道的湿润巨穴,受到风长明的巨棒的入侵之时,也感到难以忍受的胀痛,何况还是处女的且有着狭长的还未湿透的花道的风姬雅?

风姬雅扭动着臀部,欲图躲避风长明的攻撞,却发觉根本不济于事,那根她无法想象的又粗又长的火烫肉棒依旧猛烈地在她的嫩穴里抽插,她感到自己紧紧地包容着它,而它几乎把她的花道撑裂,在风长明的抽插中,那东西似乎总有着什么东西刮擦着她的花道嫩肉,仿佛有什么东西陷入她的嫩肉很深,她的花蒂也好象总被他的巨棒的某处柔软的突起顶碰着,痛苦的感觉掩盖了略微的快感,此刻的她,能够感到,除了痛苦还是痛苦,无限的痛苦令她失去理智地叫喊……

“你大概想让全世界的人都知道你在跟我交配!”

“我痛……你无耻……你这禽兽……我要杀了你……”

风姬雅感到无比的痛苦的同时,也感到无比的羞耻,她怎么也没想到这个入侵她的男人,竟把她与他之间的肉体交流说成是动物性的“交配”?她为此而感到愤恨,她风姬雅绝不承认这是在“交配”,哪怕她与他之间没有任何感情,她也想象着这是在“做爱”,毕竟,这是她的第一次,且在开始时,是她自愿的。

风长明不管她的痛苦与挣扎,他知道她在哭泣、在流泪,然而,这些反而刺激到得他更兴奋,他发了狂地在风姬雅的初道里抽插,享爱着她的肉穴给带给他的紧凑无比的磨擦和快感!

风姬雅的蜜穴越来越湿润,黑暗里,却不知是淫液还是处女鲜血在润泽着她的花道?

也许,两者都有。

“你停下来……停下来……啊……我好痛……我裂开了……痛啊……”

风长明冷笑道:“你不是很野很坚强吗?怎么就这么一点小痛都忍不了?”

风姬雅哭道:“你又不是女人……啊……求……求你……别太快了……我……我快受不了……”

“这是你自愿的!”风长明更是发狠地挺耸,风姬雅的脚突然去踢他的胸膛,却踢不动他,她就哭得更大声,“你滚开……滚开……”

“啊啊……我……不是自愿的……我不知道你的……你的……这么粗大,而且还这么长……啊……呜呜……娘……你骗姬雅……昨天我问你……第一次会不会很痛?你说……呜呜……除了我弟之外……其它的男人都不会很粗巨,痛啊……你骗了姬雅……呜呜……他的比我弟的还要大……我好痛呀……娘……”

风长明粗鲁地道:“你妈的,你烦不烦,做这种事居然叫起娘来了,老实说,你娘过来也救不了你,我照样把她干得呱呱叫……嘿嘿……你娘像你一样也是个大美人,居然你爹没有了那东西,我以后也帮你爹安慰一下你娘,哈哈,风姬雅,你不是说我是一条怕死的狗吗?我是软骨头?现在你应该知道谁更硬了,我干死你,老子说过,硬起来的时候,绝对能插爆你!母狗,大声地叫吧,老子才不怕……”

风姬雅的叫喊变得越来越迷糊,风长明身上所发出的香味,令她把无尽的痛苦渐渐地忽略,在她的处女初夜的痛苦中,一种异样的快感爬遍她的全身,她的心开始变得迷糊,不懂得是痛苦在折磨她还是快感在冲激她……

“嗯噢……喔啊……”

她身上的不见疲惫的男人长久地抽插着她,一种要尿的感觉传至她的脑中枢,她感到自己的蜜穴里汹涌着某种液体,一种舒爽的感觉令她不自觉地迷糊呻吟……

风长明在抽插中听到敲门声,外面传来一个女声,“姬雅,你在里面干什么?为何发出那样的叫声?”

风姬雅在迷糊中听到风筝的声音,脑海一清醒,就喊道:“风筝……唔……”

风长明急忙掩住了她的嘴巴,一边不住地挺耸臀部,一边学着风姬雅的声音道:“风筝,你进来再说。”

风筝道:“你反锁了门,我进不去。”

“我忘了,你等一会,我就开门。”风长明知道风姬雅已经到达最后,他发了狂地抽插着,把她推向迷失的深渊,最终令她在痛苦和快感中晕睡过去,他站起来就朝着门口的方向走,因为长时间处在黑暗里,他的眼睛已经能够辨别方向,他打开门,风筝从外面进来。

“为什么不亮灯呀?”

风长明迅速地反锁了门,抱起风筝,她立即感到不对劲,嘴里惊喊道:“你是谁——谁?”

“你来的真是时候,风姬雅坚持不住了,你就来顶替。”风长明及明地掩住她的嘴,恢复了他原来的声音道。

他的手在风筝身上一阵摸索,道:“你真是个可爱的人儿,有着肥壮挺翘的玉股,纤细坚韧的腰身,像风姬雅一样的豪乳,嘿嘿,对不起,你不该在这时候出现在这里,我的心向来不是很软的,就像我下面顶着你的小腹的家伙一样,我的心向来都很硬。你叫风筝是吧?”

风筝不能言语,全身却抖个不停,不知是因为害怕还是因为气愤?

风长明把她压在墙上,左手掩在她的嘴上,身体紧压着她的火辣的娇躯,令她无法抗拒,右手粗鲁地撕碎她的裤子,然后,他的右手扛起她的左腿,被性欲冲激的他没经任何的前奏,巨棒便硬挺地顶在风筝毛茸茸的阴阜……

风筝的双手突然轰在他的胸膛,把他轰退一步,但他的左手仍然紧压在她的嘴唇,令她无法呼喊,他的身体再一次压住她,右手再次把她未落地的左腿托着。

风筝料不到此人的力量如此之大,承受了她全力的一击,居然一点事也没有,她的双手再度轰出之时,突感下体一阵撕裂般的疼痛,双手的轰打之势变为无力的推拒之势,所求的并非是要攻击入侵她的男人,而是要把这带给她初次痛苦的男人推离她的身体,可怜的女人!

她的花道已经容纳了一个她从未见过从未了解的男人的粗巨阳根,她连这个男人长得怎么样也不知道,只知道这男人长得很高很壮……

风长明在进入她的花道之时,发觉她的蜜穴口比一般的女子要略大些,因此,即使是干燥无比,他也能从中寻到一丝缝隙,从中找到突破点,让他巨大的男根顶开她的比风姬雅略为宽大——风姬雅有着比一般女子略小的美好——的花道,就在他的茎头撞触到她的花心之时,他的虎躯也相应的一震!

他感到她的花心口在同一瞬间扩张,从她的花心里面仿佛有着许多肉针狂刺而出,刺入他的尿道口,同时那些细小的肉刺生出一种强大的吸力,吸得他的身体惊震,惊讶之中,他的阳根抽出三分之二,让剩余的三分之一置在她的花道之内,被他的嫩肉避紧紧地包夹着。

他感到温度的液体从他的巨棒流到胯间,再流淌在他的双腿内侧,他知道,风筝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不可能流出如许多的淫液,这流着的,必然是她的处女鲜血!

他感到一种变态的满足:又干了一个处女!

但这个处女却与以前的女人不同,在他的性爱的记忆中,给他印象最深的有两个女人,其中一个是宁馨,另外一个便是此女。在此之前,他从来没有遇到过能盘吸他的巨棒的阴穴,此刻惊遇,有点措手不及。

风筝是风妖千挑万选的,自然有着不同凡响的名器,她这阴穴名为“鸭嘴”,表面看去,似乎比一般的女子略大,花道却有一般的标准,最厉害的是她的花心,在触碰男人的阳具的瞬间,花心口会暴张,从里喷吐出许多细小的肉针,这些肉针能够刺入男人的玉茎的茎口,产生很大的吸力,会让不知情的男人在瞬间被吸吮得喷射阳精……

若非风长明的强悍,早就被她吸得阳精尽射了,他也不懂得这些,只是觉得很奇妙,兴奋地道:“你是我遇到的最妙的女人,我要把你的宝穴操烂!”

他开始缓慢地在她干燥的花道抽插,风筝无力挣扎,从心里的防线上,她已经被攻陷,怎么的挣扎都变得多余,偌大的痛苦令她的全身发软,她不能言语,也不能动作,双手推势变成了抓势,紧紧地抓在风长明的背上,十指几乎陷入他的背部肌肉……

风长明顶耸的速度由慢变快,兰花的香味从他的身上发出,如果是与风妖欢爱过的女人,当然知道这是风妖身上也特有的,只是风妖所发出的比风长明身上所溢出的香味淡许多,这种能够迅速挑动女人情欲的香味,使得风筝的情欲渐增,她的花道渐渐地湿润,花心生出的吸力也越来越大。

不管风筝如何抗拒,快感伴随着痛苦,同时遍布她的身心,她已经无法思考,二十六年的处子本是想留给风长明的——她并不知道现在强奸她的男人就是她的主人风长明,而她的主人也不知道被他强奸的女人其实是他的女奴。

他的手捂紧她嘴,却没有掩住她的鼻,从她鼻孔里喷出的热气一阵比一阵急……

风筝的左腿开始发麻、酥软,无力再支持她的躯体,风长明在她柔软潮湿的肉体里猛烈地抽插着,感到她的重心往下压,他道:“如果你不叫喊,我可以不掩住你的嘴,反正你怎么都已经被我夺了贞操,你挣扎叫骂也不济于事。姬雅她知道我是谁,是她亲自引我到这里和她交配的,你撞上了,我就找上你,因为她没有完成她的任务就睡着了。”

“我放开你之后,你好好地与我配合,或许我会温柔些,至于以后,你要对我如何,你可以问风姬雅,她会告诉你我是谁的,并且她知道我一般都在哪里出入。”

“你认为如何?”

其时,风筝已经有些沉迷于他的肉棒的抽插,听他如此说,知道一切都太晚,便使劲地用嘴压他的手掌,风长明知道她是要点头,便把压在她的嘴唇上的手掌略略的离开一些,为防她叫喊,没有让手掌离她的嘴太远,一会之后,见她只是大口大口地喘气,明白她的确认命了,就道:“我抱你到风姬雅身旁。”

风长明的双手托在她的肥嫩的玉股,按压着她的软滑,巨棒仍深深地插在她的花道里,顶着她的花心,享爱着她那美妙的花心吸力带给他的快感……

“嗯……喔……喔……”

在风长明的走动中,风筝的臀部上下耸动,套滑着他的巨棒,嘴里轻轻地呻吟。

“你终于可以叫床了,嘿嘿,早该如此了,你却憋了这么久,这一叫,是不是身心舒爽呀?”风长明听到风筝美妙得淫哼,心里大是受用,托在她玉股的双手故意往上使力,然后又放开,这个动作,顶得风筝全身酥麻,难以忍耐。

风筝被风长明侮辱,强忍住呻吟,可被作恶的风长明全力一顶,痛得呼出声来,下一刻,她就被风长明放到床上,她感到她的头枕着风姬雅的腹部,她的双腿被风长明扛在肩膀,深埋在她的宝穴里的肉棒又开始迅速地进出,她再也无法忍耐,跟着肉棒的节奏淫叫着……

“喔呀……啊……我……我快不行了,你……噢呀……饶了我吧!”

奇特的兰香弥漫整个房间,风筝进入一种迷茫的状态中,她的花心的吸力突然增加许多倍,风长明受到这种吸力的吸吮,没有任何锁阳技巧的他——以前风妖教给他的全给他忘了——进入射精前的亢奋状态,下体似乎抽搐地闪动抽插着,会阴传来阵阵麻酸,浓烈的热情像喷泉一样注入风筝的花心……

他扑倒在风筝的丰满柔软上,发觉风筝不知何时昏睡过去了,他把风筝的身体移动,让她和风姬雅平躺在一起,他就站起来摸到地上的衣服,辩识出属于他的,穿好了,站在床前,道:“风筝?多么美妙的一个女人!以前几十个女兵才让我如此兴奋,她一个人就能做到了!这个女人,我要定了。”

风筝自然听不到他的言语,在她心里,他恨死了这个夺去她守了二十六年的童贞的男人……


翌日,蒂檬悄悄来找风长明,她问道:“昨晚你是否和风姬雅一同出去了?”

风长明道:“是呀,你吃醋了?”

“我那有时间吃你们的醋?说吧,你和她怎么了?”

风长明很直白地道:“她带我到她的房里,我结束了她的处女生涯,就这么简单。”

“你还简单?”蒂檬惊道,“什么女人你都碰得,就是不能碰风姬雅!你这次闯大祸了!”

风长明道:“你是指她是巴洛耸的未婚妻这件事?我风长明还没怕过他巴洛耸!”

蒂檬无奈地道:“不关巴洛耸的事,是你和风姬雅之间的问题。”

“我和风姬雅之间有什么问题了?”

“你和风姬雅……唉,不说了,不发生也发生了,你只要记着,以后别与风家的女人来往,否则你会后悔的。”

风长明大不爽地道:“什么意思?明白着说吧。”

蒂檬泄气地道:“能明白说的话,也不会发生这件不可弥补之事了。”

“那就什么也不用说了!”风长明搂抱着她,柔声道:“蒂檬,我现在想要你!”

蒂檬被他这一弄,什么思考能力也没了,娇嗔道:“不行,昨天才给你弄得我……我太累了。”

“我偏偏就要!”风长明就想脱蒂檬的衣服,营格米从外面进来了,看到这情形,笑道:“你们继续,我出去!”

蒂檬挣脱风长明的搂抱,身影闪动一下,消失在门外。


第七章 情场演变

帝城背面,看似无边的泽古草原,寒春的风与牲畜的嘶叫,带给人心一种雕零感。草原上,稀稀疏疏的营帐和牧场,又在这雕零中显示零碎的生机。绿,给人的启示总是:伴随着生命。

在海之眼,有绿的地方,就有生命,有生命的地方,就有厮杀!

生在海之眼的人们,争夺是他们的最终目标,只有通过争夺,才能得到生命所追求的目标:荣耀。

风长明并不明白他的是目标是什么,因为了连他的生命的记忆也是片段的。

但他在短短的记忆里也能找寻出一样东西,就是:争夺。

争夺一切,难道就是他活着的目标吗?

风长明走到泽古草原,寻思着;营格米和党芳没有跟随他来,营格米去和风妖的女人偷情了,党芳这几天似乎很恼他。他不知为何要选择到这草原上散散心,也许,他想在绿的世界里,回想参潜儿的无边的纯洁。

也许,他什么也不想,只是闷得慌,在这里,他暂时没有了目标——蒂檬的确是他的女人了,离强者比赛也还有十五天,他不像党芳,能够整日闷在旅馆里。他想,女人照镜子的时候是很少觉得闷的。

他走着,也没有了目标,就躺了下来,躺在了仿佛带着牲畜的粪便味儿的草原上……他觉得他背上的草曾经一定被某种动物的屎尿润泽了。

他正想着自己若睡着会不会有人把他踢醒?若无人把他踢醒的话,他至少要在这里睡上两个月吧,因为他知道自己的本源修炼好象是两个月为一周期的。

“哒哒,哒哒,哒……”

急速的马蹄声在草原上响起,仿佛离他越来越尽,他也不是很在意,继续闭眼幻想着若他睡着了会是谁来把他叫醒,他唯一想到的是性感的党芳……

“哒哒……”马蹄声近在他的耳边!

“啊?”一声很轻的惊呼,风长明睁开眼来,竟见到马蹄在他的上空腾飞而起,双蹄腾空飞舞……若再度踏下来,绝对蹄在他的前胸!

他猛地施展出“冰之终极”,一块平面的冰雪出现在他的前胸,并且迅速上升,托着那双马蹄……

马上的女子飘身下来,纤纤玉手随意一挥,把马儿托飘出去,双蹄落到草地之上!

风长明收回冰之力量,猛地站起来,才发现这女子的超高美好身段,这是他见过的女人中最高的了,达两百公分,而且身量均匀无比、流畅之极,穿一身白色的轻便衣袍,在这寒春里,她似乎不感到冷。

但她给人的感应却恰恰是:冷。

她像冰一样,冰封着脸部应有一切的表情。

她的脸是绝美的,哪怕是漠伽、参潜儿这等纯美的少女的脸,比起她的来,也还是要逊色一畴,脸型看似极细小,或说精致的美脸之上隆拉着一个直而细挺的白玉似的巧鼻,樱桃似的小嘴儿时刻闭着,半月似的美眸,眼珠像凝结的黑宝石,眉如春黛,淡淡两抹。

只是就是这样绝美的、无与伦比的女性化脸孔,给人感觉却是绝对的……冰冷!

就连她周围的空气,也因她的到来,而变成比刚才冷了好几倍。

风长明楞了好一会,才从惊艳中清醒过来,道:“你刚才差点让你的马踏破我的胸膛……”

少女略略仰脸,冰冷的神情没有任何波动,就这样地盯着他,令他感到浑身不自在,这是他首次在一个女人面前感到措手,他又道:“还好,我有着你的的表情所代表的——冰。”

少女还是不说话,风长明觉得泄气,不知她是否一具有生命的美丽冰雕?他尴尬地道:“算了,和你说话白费劲,我得赶紧离开这里,你让我有种女人不是水而是冰的荒唐感。”

他偏过少女,往她来的方向走——那是帝城的所在。

“把你的名字留下!”他背后的冰冷却又是无比动听的声音随之响起。

他停住脚步,只是没有回头,他也道:“在你问别人的名字之前,居于礼貌,你应该先把你的名字报上。”

“巴洛蕊。”

风明不料这少女是如此的干脆,他本以为她是绝不会先报姓名的,哪知他竟是彻底的错了,就在他的话刚止,她就说出了她的芳名……巴洛蕊?难道她又是巴洛金的女儿?为何巴洛金的女儿一个比一个要美丽?他那天抱着参潜儿出参将时,看见了巴洛渺,那是个清美绝伦的人儿。

“你是巴洛金的女儿?”他道。

却得不到巴洛蕊的回答,只听到马蹄再度在草原上轻轻地响起,他转头一看,巴洛蕊不知何时上了马,正策马在草原上缓缓前进,他心里想:咦,这女人真他妈的奇怪,没说到两句话,就又不理老子了,真拽!

他冲着她的背影道:“我叫白明。”

巴洛蕊回首看了他一眼,没有任何语言以及神情变动,就又再次转首策马远去……

风长明直看着她融入草的无边的绿,方始醒觉自己的睡觉被她的到来搞浑了,是否该回去了呢?可他的深心里很想追着巴洛蕊过去,只是一想到她的冰冷,他就自嘲地笑道:“我还是去搞巴洛影吧,那女人比较容易上手,至于巴洛渺,和她也没有什么差别,爹让我来争夺巴洛金的奖金,我倒觉得争夺他的女儿更让我有动力。”

他转首走向帝城,远远地见到党芳骑马前来,他喃喃地道:“还是这个女人时刻想着我!”

他的身影带着一阵寒风,顷刻,他已经坐到了党芳的背后,搂着马背上的她,在她耳边道:“芳儿,想我了?”

“谁想你了?我怕你在这里睡着,所以过来看看。”

“回去之后陪我睡好吗?你性感的火辣辣的胴体让我兴奋到了极点,你必须负责到底的……”

党芳啐道:“你的蒂檬不是比我漂亮吗?”

“可你是最性感的,喏!”他的大手移到她的柔软膨胀的豪乳之上,党芳伸出一只手拍开他的作恶的魔爪,嗔道:“去碰你的蒂檬!”

“哈哈!党芳,白痴都看得出你喜欢我,你吃醋的模样儿好可爱,就让你得到我的一个温柔的吻吧。”

“我不要!”

风长明的手已经撩开盖掩在她的耳朵上的黑发,竟发觉她有着妖精似的妖冶耳朵,他呼热的唇轻轻地印在她的耳垂……


巴洛十九年三月七日。

风长明与营格米前往东师俯,途中,营格米道:“我这段日子过得真他妈的爽,迷心那骚妇找来了另外的三个女人,差点把我给累死,风家的女人就是厉害,我原来是能够一夜十女的,对付她们三个,却总有些力不从心。”

风长明紧张地道:“那三个女人中有没有一个叫风筝的?”

“她们分别叫迷心、风屏、风荫,没有叫风筝的,怎么?风筝很美?”

风长明舒了一口气,道:“你最好不要碰风筝。”

营格米道:“你别太担心了,我根本不知道风筝长着什么模样。”

风长明泄气道:“其实我也不知道。”

“你……”营格米被他彻底打败,转话题道:“为什么你不跟我一起去慰藉那些饿中妇?”

“蒂檬不准我碰风家的女人。”

营格米惊奇地道:“你就这么听她的话?”

“不听行吗?她是我爹指定的女人,再说,我不知为何,总觉得对不起她的。”风长明有些迷茫地道。

营格米替风长明默哀了瞬间,道:“你以后会被她治得死死的。”

“我心中有好多疑问……”风长明道,营格米不答理他,因为已经走到东师俯门前,许多话题都得放到脑后去。

进去东师俯,才知道东师的客人蛮多的。

风长明用他的眼睛数了数:巴洛耸、巴洛影、田鹏、参兰、参潜儿、参彪、参凯、风姬雅……还有两个是他没见过的,后来才知道是田纪的二儿子田篮和小女儿田金。

田篮没有他的哥哥的身高,但也不矮,应该有一百八十公分,面貌也不像田鹏,显得比较俊俏,有些女孩子的迹痕;田金像是有点像田篮,不是绝美,只是有些姿色罢了,身段在一百七十公分左右,很是苗条。

营格米道:“哟,我们来得真巧,今日是什么聚会吗?”

参潜儿欢喜地道:“格儿哥哥,潜儿好久没见你了,你为何不在我们家住了?”

“格米哥哥不喜欢白吃白住嘛,所以在外面找了间象样的旅馆。”营格米随便给了参潜儿一个理由,就使眼色给风长明,而风长明却当没见到,他此刻正被风姬雅的眼神封杀,哪管得了怕纯情女生的营格米?

风姬雅憔悴了,纯黑的眼睛微微陷下去,更显示其野悍的个性,在众多人面前,她也不顾及任何,缓步走到风长明面前,就举手甩了他一个耳光,风长明站着不动,任她打了这一记。

她吼道:“你为何不躲?”

“让你解恨!”风长明道。

除了蒂檬,谁都不知道他和风姬雅之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风姬雅虽野蛮,却也不会无缘无故地去打一个人?当然,这世上,除了一个人例外的,那就是她的弟弟风长明,许多人都知道风姬雅拿她的大木锤打压风长明的时候是不需要任何理由。

只是,风长明已经失踪了三年,这个高壮汉子却是金邪旗的真正统帅,他竟然也可以任由风姬雅随便地甩耳光?

“我杀了你也不解恨,你……”风姬雅几乎要哭了。

巴洛耸看出其中的大有问题,便道:“姬雅,他对你做了什么?”

风姬雅吼道:“与你无关。”

“你是我的……”巴洛耸还未说完,风姬雅便抢道:“那是你一厢情愿,我风姬雅从来就没承认过那件事,请不要在我面前强调我是你的女人,你若要我的肉体,自然能够得到,我现在就可以躺在床上任你施为!然而你若想让我风姬雅心里承认你是我的男人,下辈子也不可能!”

巴洛耸脸色剧变,俊俏的脸变得有些狰狞,怒道:“风姬雅,你别以为你多可爱,即使你真的做了我的女人,你也只能做我的性奴,一条只供我发泄的母狗!”

风姬雅丰满的娇体像寒风中的怒狼一般激颤……

风长明突然把身前的风姬雅搂在怀里,冷言道:“即使是母狗,她也是我一个人的母狗!巴洛耸,回帝宫去叫你的父亲来吧!”

营格米料不到风长明如此冲动,或说狂妄,然而,他并不责怪风长明,自风长明把他从聂通的刀下救生那一刻,他,营格米,就归属于风长明,一生誓为风长明而战!

所有的人都惊愕了!

但有一个人心中也多少存着欢喜,那就是:田鹏。

田鹏一直不比巴洛耸弱,只是在实际上,他田鹏得服从于巴洛耸,因为他的父亲田纪服从于巴洛耸的父亲巴洛大帝。在来之前,田鹏很早就听到田纪说过,巴洛大帝想让蒂檬老师成为巴洛耸的正妻,也即是下一任的帝后。

田鹏在强者学院的学员中,是年龄最大的,他只比蒂檬小两岁,入得学院不久,便暗恋蒂檬,直到如今。在田鹏的心里,他深爱着两个女人,一个是老师蒂檬,一个是巴洛蕊。

他听到巴洛大帝要把蒂檬推给巴洛耸之时,他就火上肝脏,只是他无力与巴洛金对抗,再说,他的最爱,也许应该还是巴洛金的三女儿——蕊公主。

此刻发生这等事,定会引起巴洛耸与风长明之间的纠缠,且巴洛耸的名定的女人被别人抢去,让他有一种间接的报复快感。

参彪却没有田鹏的暗喜,他心中窝着一肚子的气,他本来很喜欢风姬雅,可风姬雅是巴洛金替巴洛耸内定的女人,他不敢碰,此时却见风姬雅不顾一切地投入风长明的怀抱,他怎能不气?他最气的就是他自己!

蒂檬知道事态严重了。

“我巴洛耸不是那般孬种,居然这个女人无耻到这种地步,反正从小我就对她反感,若非看在她的肉体还有一定的魅力,我早就叫父亲休了她了。现在倒好,她要跟谁就跟谁,我巴洛耸从今与她断绝一切关系,把这条野狗甩了。白明,你小瞧了我,为这点小事,还不至于用得着我伟大的父亲出马,你不是也报名了强者比赛吗?我现在没空理你们这对狗男女,什么账,我们在比斗场上,一并了结。”

巴洛耸放手得也很快,因为他喜欢的是漠伽,心里最想占有的则是他的蒂檬老师……

至于风姬雅,的确如他所说,他从来没喜欢过的。

参彪喜道:“殿下,你真的与姬雅断绝一切关系吗?”

巴洛耸转脸,笑道:“我知道你一直喜欢她,你现在不用顾虑我了,可以放手施为。”

“谢谢殿下!”参彪由衷地道。

蒂檬长舒了一口气,宁馨紧张地神色也缓了下来。

“放开我,我没要你抱!”风姬雅记起要挣扎,风长明听从她的话,放开她,转而对巴洛耸道:“你们这里任何一个人,在强者比赛时,等着被我踩在脚下的命运吧,蠢驴,竟以为比得上我这天生的强者?哈哈……”

他狂傲地笑着,高大无比的躯干抖出冰寒的气流,在场的人都盯着他看,漠伽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异芒,看着此刻的巨汉,她突然想起了风长明的口头禅:我就是天生的强者……

那派势与失踪了三年的风长明有着许多相同点,只是,其它人都没有注意,漠伽却是一心放在失踪了的风长明身上,她的一生的感情,从小到大,都缠绕着风长明而转。

“你把自己高估了,狂妄自大的家伙!”田鹏不屑地道。

风长明道:“田鹏,我是低估了我自己哩,要不要咱俩量量,看谁能些?还有,我也比你大,这是绝对的,敢不敢脱了衣服与我比比?”

田金怒道:“你以为人生得高大就比我哥者强了吗?我大哥能一拳就打死你!”

“你叫什么名字?”风长明道。

“田金。”

“哦,原来是田金小姐,你信不信我一枪就捅你到底?”风长明调侃道。

田金一时不明白风长明话中之意,但一些人早就明白过来了,田鹏怒喝道:“白明,别逼我出手!”

“这倒是真话!”营格米笑道。

正在此时,参彪走到风姬雅身旁,道:“姬雅,有什么委屈,我为你出气。”

“滚开,别靠近我!”风姬雅看也不看他,就向着东师俯的大门走去,很快地从东师俯消失。

风长明盯着楞住了的参彪,很直接地道:“参彪,她已经是我的女人,你若想打她的主意,请问问我身边的营格米大人。”

营格米接口道:“请问我背上的长刀。”

参彪也看出营格米对他毫不客气,这也怪不得营格米,是他们参家欠营格米的死鬼老爸的,又不是营格米欠他参家的,面对着营格米的咄咄迫人,他一时不知该如何处理,倒是参潜儿在一旁嚷嚷道:“格米哥哥,你也帮着大笨象?”

“你来!”营格米对风长明说了两个字,就走到巴洛影面前,笑道:“这位是二公主吧?在下营格米。”

“我不认识你。”巴洛影道。

参潜儿看到营格米主动和巴洛影搭讪,心里很是生气,嘟着嘴儿,走到他旁边,娇嗔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皱了皱眉,耐着性子道:“潜儿,什么事?”

“为什么不理我?”

营格米吱唔道:“我……嗯……我这不是理你了,唉。”

“营格米,我帮不上忙,我那次抱她回去之前,她可不是睡着的,我和她打了个赌,如果她敢在我的怀里再次入睡,我以后就不惹她了。”风长明无奈地道。

参潜儿很得意,笑道:“就是,他输了,他是大笨象,潜儿不怕他,以前就睡过一次,他要愿赌服输。”

营格米本是听着她说话的,忽地看见风长明的神色不对劲,就听到巴洛耸道:“蒂檬老师,我这次来这里是向你求婚的,虽然父王一直以来都想用他的权力促成我和老师的婚事,可我坚持让我自己有机会对老师说,老师……”

蒂檬的微笑突然凝结,她虽是知这事,却未见巴洛金亲自来提过,不料此刻由巴洛耸提出来,她一时楞住了。

风长明怒道:“巴洛耸,你别把我惹恼了。”

巴洛影道:“又关你什么事?”

营格米答道:“你们蒂檬老师是我们霸主的女人,你哥这是在抢我们的霸主夫人。”

除了知情的当事人以及营格米,其它的人都霸惊了:蒂檬老师竟是这巨汉的女人?

漠伽首次发言道:“蒂檬阿姨,他说的是真的?”

蒂檬看看她的众学生,点点头,坚定地道:“他是我的男人,这是无庸置疑的。”

“哈哈……巴洛耸,你是个彻底的失败者!”风长明狂笑起来,在他的笑声里,带着压抑不住的愤怒。

巴洛耸,竟敢夺他的蒂檬?!

参潜儿道:“不会的,不会的,蒂檬老师,你怎么会喜欢这粗鲁的大笨象?”

田鹏惨笑道:“这是我今天听到最好笑的笑话……”

“风长明,我绝不是一个失败者,无论蒂檬老师是你的什么人,我都要得到她!”巴洛耸在震惊过后,怒吼而言,同时沉重地走向东师俯的大门,巴洛影跟着他出去了。

蒂檬道:“你们也回去吧。”

顷刻,就走剩六人:漠伽、参潜儿、宁馨、蒂檬、营格米和风长明。

营格米道:“我想这次他会请出巴洛大帝!”

“看情形是如此了。”蒂檬叹道。

宁馨却只关心蒂檬和风长明之间突然说白了的关系,她道:“檬,你和他……是怎么回事?”

蒂檬道:“以后再跟你解释吧,你只要记住,他真真切切的是我的男人。”

“营格米,我们回去吧,得准备一下,或者等不到三月二十日了。”风长明向着大门走去,走了五六步,忽然回头道:“宁馨,你也赶紧离开帝都,你不适合在这里久呆,这不是你该来的地方。”

宁馨怨声道:“你少管我。”

风长明叹道:“我也不想管你,只是,我不想你受到任何伤害,你太柔弱了。”

他转身离开,营格米跟着他出去,东师俯的花园里就只剩四个各有所思的绝世美女:一半是少女,一半是少妇。


第八章 蒂檬的离开

“父王,我一定要杀了白明!”巴洛耸狠狠地道。

巴洛金听了巴洛耸和巴洛影的陈述,自然有着无法想象的气愤,怒道:“王儿,从来没有人敢对我巴洛大帝如此不敬,父王这就把他连同他的势力,一齐铲除,从此海之眼没有白明这号人物。”

帝宫后院里响荡着巴洛金的怒吼。

“爹,你要杀白明?”

不知何时,巴洛蕊已经从泽古草原回来,且刚刚进入后院,就听到他父亲的壮言,在巴洛金的儿女中,只有巴洛蕊在他面前的时候一直保留“爹”的称呼,巴洛金听到这句不带任何感情的叫喊时,心里总是很舒服:这才是他真正的女儿呀!

“蕊儿,你回来啦?到哪里玩了?”巴洛金从愤怒中恢复他的慈爱,关切地问道。

“泽古草原。”

巴洛耸却奇怪她为何认识白明,据他所知,白明从未与她见过面,他道:“三妹,你认识白明?”

“不认识。”

巴洛耸松了一口气,他真怕巴洛蕊与风长明有交情,因为巴洛蕊其实是他的父王最疼爱的女儿,哪怕他这个儿子在父王的心里也没有巴洛蕊的份量大,他不明白为何如此,只知道这是事实。当然,外人并不了解这个事实,还以为巴洛蕊是巴洛大帝最不喜欢的一个儿女,因了她总是一点人情味也没有。

巴洛耸道:“我还以为你认识那个花痴,他见一个爱一个,见了二妹就想追二妹,现在不但把风姬雅抢了去,还把我的蒂檬老师抢去了,我正准备让父亲出兵把他的金邪旗灭掉。”

“他喜欢谁是他的事,谁要跟他是他的本事。”巴洛蕊不以为然地道。

“可他抢了你大哥的女人……”

巴洛蕊冷冷地道:“别忘了,蒂檬老师是我们的老师,不是你的女人,你只是她的学生。”

巴洛金听出其中的疑虑,问道:“蕊儿,你是不同意爹的做法了?”

“前天我在泽古草原遇见了他,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巴洛蕊说罢这句就转身离开了,应该是回她的寝宫去。

巴洛金的心头一震,巴洛蕊虽然没有说什么,但那一句“我把我的名字告诉了他”,却是让他巴洛金吃惊,要知道,以他这个女儿的性格,能够令她自动地对某人说出她的芳名的话,那个人在她心中必定有着极大的份量。

伟大强悍的巴洛金,终于有了为难的时候。

巴洛耸紧张地道:“父王……”

巴洛金道:“王儿,人必须学会忍耐,你先忍耐一些时候,明天召蒂檬入宫来,父王亲自问她。”

巴洛耸道:“她……蒂檬老师是不会自愿的。”

“假如我以拉沙的存亡为条件呢?”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惊问:“父王,你真要如此做?”

巴洛耸很自然地道:“在海之眼,谁和谁斗我都可以不理,但若有谁不服从我,我就叫谁灭亡。”

巴洛耸兴奋地道:“父王,蒂檬老师是拉沙族族长之女,她定然会为她的种族着想的。”

“这样就好,耸儿,父王也很想见见你的情敌。”

巴洛耸的双眼瞪大,道:“这……”


当夜色蒙蔽了整个帝城,在东师俯的一个房间里还亮着一盏迷昏的灯。

“檬,你和白明,让我胡涂。”宁馨道。

“那晚我被他抱回来之时,你应该清楚是怎么一回事了,他要了我!”

在此时,蒂檬选择了欺骗宁馨,她不得不如此,虽然宁馨与风长明与有着亲密的关系,但那并不表明宁馨是心属风长明的。

宁馨道:“是的,我知道,但我以为,你是被他强来的。”

蒂檬叹道:“若我不愿意,她无法对我强来,宁馨,我不是你呀。”

宁馨道:“你是个强大的女人,我是个弱小的女人,这也许是我无法亲自为夫报仇而假手于人的缘故,也因为如此,我和白明发生了令我死去的丈夫蒙羞的事。”

“宁馨,你真的是如此认为?难道你对白明一点感情也没有?”

“我只对我的丈夫献出感情,他只不过是我的誓言的产物,没有半分感情可言。檬,我倒觉得奇怪,你不是说你曾经和你的一个学生有过肉体的关系,那个学生是谁?”

蒂檬沉默了一阵,道:“那个学生失踪了。”

“你对那个学生有感情吗?”

“那时应该是没有的,可后来……有了,很深的感情。”

宁馨幽幽叹道:“以前,我从来没有想过会让丈夫以外的男人进入我的身体,我原以为,女人的身体,一生只能让一个男人进入……可是,原来别的男人也是很轻易地就能突进的。不可否认,白明的确真真实实地进入了我的柔弱的娇体,并且给了我无法阻挡的快感和从未有过的性爱享受,这种快感和性的亢奋,我的丈夫从来没有给过我。”

“但是,我的心是坚强的。我爱我的丈夫,虽然他在新婚不久便战死沙场,我的感情却总随着他,无论他到达哪里,我的感情都跟随到哪里,即使是地狱!”

“我承认,我的肉体总怀念着白明,每想到他,我的下体都会迅速潮湿,他是个怪物,他的那东西不但粗长得可怕,且还有七粒奇怪的彩色肉突,还有就是,他和我做……的时候,我能闻到一种叫我迷醉的香味,那香味有点像兰花的,很香很浓……”

“那一晚,他蹂躏着我的娇体,初时,我好恨、好恨……只是不知为何,后来我完全沈醉于他的强壮的冲撞里……我不知什么时候晕睡了……我醒来时,才知道他把丈夫以前的女奴全部弄昏了。”

“哪怕我的身体真的无比眷恋他的强有力的拥抱,我的心也不能容纳他,我绝不会对我丈夫以外的男人付出任何感情的,我爱我的丈夫,胜过爱我自己。因为我从来都不认为一个女人能让第二个男人进入她的身体……”

“檬,难道你不是这么认为的吗?难道除了哪个学生,你还能让别的男人进入你的身体?或者说是对别的男人付出感情是对的吗?”

蒂檬听她说完,道:“宁馨,好多事你不明白,我……其实……唉,既然你不想与白明谈感情,那么,我们就谈谈他的身体,如何?”

“我不想谈,我只知道他的那东西比我丈夫粗长好几倍,而且做起那事来像野兽,好象不知什么是累的……”

“檬,巴洛耸殿下似乎誓要得到你,而白明又似乎是很在意你,我怕……”

“你怕什么?”蒂檬故意问道。

宁馨咬了咬唇,道:“我怕他会没命离开帝城。”

蒂檬也没了心情再逗她,“我也知道若我不答应巴洛耸的要求,他是必然成为巴洛耸发泄的对象,只是,我不能做对不起他的事,而他,也不会想我那么做的。他是个狂妄的人,哪怕是死,也从来不懂得惧怕的。”

“宁馨,正如他所说,你明天还是回拉沙,他在关心你。”

“我不要他关心,他有什么资格关心我,我除了那一次,与他没任何关系。”宁馨柔声说道,却说得很坚决。

蒂檬道:“也许吧。宁馨,我们睡觉,明天的事明天担,醒了后再应付。他是个狂妄的男人,我蒂檬也并非好欺负的女人。有人欺到我们头上来,可能就顾不得太多了。我只怕连累了我的义父……他,其实也不该让我到帝都来的,唉。”

一声幽叹,灯灭了。


巴洛十九年,三月八日。

蒂檬与漠九进入帝宫正殿,见到了巴洛大帝。

巴洛金在见到蒂檬的时候,才明白为何他的儿子会想得到她,原来蒂檬不但有着拉沙强者之名,且有着拉沙女子的美丽,那种坚强里带着不屈的的绝对美丽,以及淡淡的妖艳的感觉,足以让男人为之着迷的。

巴洛金想,他的儿子就为她着迷了。

“九爷,这位就是蒂檬老师吧?”巴洛金笑问道。

“蒂檬磕见巴洛大帝!”

她正要下脆,巴洛金道:“蒂檬老师,不必多礼,我巴洛金也是战士出身,不拘礼节。”

漠九道:“大帝,这正是我的义女,拉沙蒂檬。”

巴洛金道:“九爷,你这个义女的美丽胜于她的强者之名,怪不得殿下会对她如此痴爱了。”

蒂檬的脸色淡然,在这种时候她选择不言语,漠九却道:“多谢殿下的抬爱。”

“可你这义女似乎并不懂得这种抬爱,呵呵。”

蒂檬美眉一挑,道:“大帝,我与殿下之间,只是师生关系,我对他没有其它的感情,至于他企图占有他的老师,我对此感到很失望。”

“我们做父母的,有时候总得满足儿女的愿望的。”

“如此说,大帝是否也想强迫小女子顺从殿下的淫愿了?”

巴洛金的笑意还是显得很自然,他道:“蒂檬老师,若殿下能够得到你的辅助,将来一定能够把海之眼治理得很好,为了海之眼的繁荣安宁,我希望蒂檬老师能够与殿下结缘,在我退位之后,海之眼就是你们的。”

蒂檬平静地道:“大帝,蒂檬不敢有如此的野心,蒂檬只想和所爱的人生活在一起,这就够了,至于大帝所说的那些,蒂檬并不感兴趣。”

“假如我以你们族的存亡为婚礼,你觉得如何?”

蒂檬仰首看着比风长明还要高大的巴洛金,她明白巴洛金的意思,却故意道:“大帝,小女子不懂你的意思。”

巴洛金解释道:“我这样说吧,若蒂檬老师决意不与殿下结缘,则拉沙便在海之眼除名,你觉得这个说法如何?”

蒂檬在来之前,就知道巴洛金对她会有所威胁,她道:“我觉得很不好。”

巴洛金笑道:“我倒是觉得很好,因为我久未领兵征战了,心里可痒得很,蒂檬老师,你应该清楚,海之眼的每一代帝王,都来自于战场最强的霸主。”

他看似平淡的语时透出浓浓的血腥味,蒂檬知道这并不只是一个威胁,若她直接拒绝巴洛金,这个威胁就是真正的血誓——巴洛金定会灭绝拉沙!

她道:“女儿出嫁,总得问过父亲的。”

“这倒是真的,我也有女儿。”巴洛金笑道。

蒂檬道:“我回去一趟,让父亲决定女儿的终身。”

“呵呵,蒂檬老师,你父亲会以他的女儿能够嫁给殿下而骄傲的,但愿很快听到你带来的喜讯,我在帝都期待你的归来!我希望殿下能够在强者比赛中夺冠,到时,可谓双喜临门。”

蒂檬知道巴洛金已经同意了她的提议,她道:“小女子先告退了。”

巴洛金道:“九爷,好好照顾未来的帝后。”


“你真的决定明天回拉沙?”风长明搂着蒂檬,与她同骑在巴背之上,奔走于泽古之道。

蒂檬道:“如果有一天,这一片土地属于你,就没人敢威胁我了。”

风长明凝视着帝城的方向,道:“那一天不会太远的,蒂檬,你回到拉沙之后,让你的父亲和我父亲联手,我要夺回我祖先的城——西境!”

蒂檬惊道:“拉沙的主城西境是你祖先的城?”

“是的,我的父亲真名叫铂铘!”

“铂邪?!”蒂檬惊呼。

“你也听说过我爹?”

“我父亲和我提起过,我想,我父亲会愿意与你父亲结盟,拉沙的族人,都没有放弃西境,若他们知道铂铘也一样不放弃西境,则拉沙也不会遗弃他。长明,若到时我们真的结盟,发动战争,你在帝都会否安全?”

风长明傲然道:“帝城困不住我。”

蒂檬道:“如果你无法逃出城,你强行占有漠伽,把你的身体给风姬雅看,她们会尽一切能力帮你的。”

“这好象行不通吧?漠伽那小东西,从来不正眼瞧我的,风姬雅嘛,好象把我往死里恨。”

“谁叫你在黑暗中占有她?”

风长明笑道:“那我下次在光天化日之下操她。”

蒂檬笑骂道:“你和风姬雅,不能再有下次,你记着,漠九也许不会帮你,风妖却绝对会帮你的,必要的时候,你只能再强奸一次风姬雅,反正你和她之间也就那么一回事了,我好象听说过芜族是不责怪这些关系的。但你记住,事情发展到你必须再度占有风姬雅的那一刻,请你必须在光亮的时候施加你的的暴行。”

风长明道:“就像我对你一样?”

他的手抚摸在她的柔软的胸脯,像抚摸着柔软的绿草……

“你好坏!”蒂檬柔声啐道。

“我们找个好些的地方,比如没有人也没有牛羊的草原之角,只有我和你,还有马儿,嗯,欣赏我们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自由地做爱……”

……

翌日,蒂檬和宁馨离开了帝都,宁馨在离开之前,把“冰魄”交给了漠伽。


第九章 生日礼物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二日,帝宫后院。

巴洛影正与她的母亲悦云在假山旁的凉亭聊话,突然插进来一个声音道:“影儿,父王有件事请你帮忙。”

巴洛金走入凉亭,坐在悦云身旁轻搂着她,道:“你还是这么的年轻,我的美人。”

巴洛影道:“父王,影儿能帮你什么忙?”

“我想见见白明。”巴洛金笑道。

巴洛影很快地明白他的意思,道:“父王,你是让我带白明进宫来见你?”

巴洛金搂着悦云道:“你瞧,咱们的影儿真是聪明极了,我还没说出来,她就全明白了。”

巴洛影道:“父王不能直接传召他进宫吗?”

“不!”巴洛金否决了巴洛影的提议,解释道:“我只是想见他,暂时不想让他知道我的身份,你把他带到泽古草原,我会在那里等你们,到时你可以装作不认识我。”

巴洛影迟疑道:“父王,泽古草原?我怕他会对我乱来,我自知不是他的对手,他是金邪旗的首领,而且他人是很坏的。”

巴洛金笑道:“有父王哩,他不能对你怎么样的。”

“可……”

“就这么定了,明天你去邀请他,我想他是不能够拒绝巴洛王朝的二公主的邀请的,我相信我的女儿的魅力。”巴洛金断然道,没有给巴洛影拒绝的机会。

悦云道:“如果女儿出了什么事,我可是要找你麻烦的。”

巴洛金笑了,道:“你什么时候不找我麻烦的?”

巴洛影道:“好吧,父王,我把他带到原草上,你可要快点出现,那人不懂得礼节的,他有时像个野人。”

巴洛金笑道:“野人好,野人好啊……”

他想:自己原来不也是野人一个?


清晨,巴洛影背负着巴洛金的大任进入风长明所在的旅馆,在风长明和营格米的房门前考虑着,终于决定敲门,里面的营格米听到敲门声,骂道:“党芳,你这妮子,就不能让我多睡一会?你不知我昨晚对付四个虎狼之年的女人有多么的辛苦!”

门外的巴洛影眉头大皱……

营格米赤着上身出来开门,见到巴洛影之时,惊呆了一刻,突然把门关上,跳到风长明床前,一脚就踹在他的屁股之上,大喊道:“起来!”

随手取过衣袍,又一跳,在跳的过程中,神速般地把衣袍挂在了身上,开了门,尴尬地笑道:“原来是二公主,我刚才躲到里面穿衣服了,失礼了,请不要见怪。”

“我找白明。”巴洛影直接进入主题。

营格米眼中闪过一抹失望,转头对床上的风长明喊道:“懒虫,二公主找你!”

他打大门,道声“请进”,便掉头回到床上,蒙头再睡!

巴洛影进入房里,却见风长明躺在床上睁着双眼看她,她不自觉地偏开脸,却见到他的棉被被什么东西顶了起来,立即想到棉被下的那根竖起的家伙,脸上大红……

风长明道:“这是正常现象。”

巴洛影极想退出去,可想到巴洛金的交代,只得硬着头皮道:“你跟我出来,我有话和你说。”

“我首先声明,在棉被底下的我是全裸的,你要不要我立即起来?”

巴洛影转身就走出门去,把门关了。

风长明起床,一边穿衣服一边道:“这女人是怎么了,以前不理我,现在自动送上门?”

“我警告你,别做出对不起她的事。”营格米从棉被里伸出头,低声吼道。

风长明道:“咦,你不会是喝了她的迷魂汤了吧?”

营格米道:“我喜欢她。”

“你不是不喜欢处女吗?”

营格米嘟哝道:“我觉得她不像是处女……”

“真的很喜欢她?”风长明问道。

“是的。只是有个问题,如果她是处女的话,我的誓言——唉,我也不想违背自己的原则。我交给你一个任务,你结束她的处女,但不能让她对你产生任何感情,除了恨!”

“营格米,我还轮不到你小子来命令!”

“好,算我求你了!”

“不行,你小子想阴我,让我干她,让她恨我,没门!”这句话,风长明是在营格米耳边低吼出来的。

营格米道:“就一次!”

“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她也不会爱上你的,恨我的女人多得很,我也不怕多添一个,只是,老兄,那是你真心喜欢的女人?你真的肯接受她曾经被我开垦的事实?”风长明语气深长地道。

营格米进入深思,道:“让我想想……一切,随缘吧。”

“如果有机会,我叫她不是处女好了,但如此做,伤害在所难免的。”风长明转身走出房,留下营格米还在思考,却不知他考思的结果如何?

巴洛影道:“为何这么久才出来?”

风长明道:“男人也要化装的……我们去哪里?”

“泽古草原。”

风长明回头看看房门,喃喃自语道:“老兄,事后你别怪我!”

房里传来很重的长叹,那是属于营格米的。


巴洛影怎么也想不到风长明会提出这样的要求,竟然要与她同乘一骑?!

若她不与他同乘一骑,他说,他就回去睡大觉;巴洛影无奈,她不能让巴洛金失望,只得答应她了。

风长明骑上马背之时,便开始搂住她的蛮腰,她这一生,头一回被一个男人如此亲密地搂着,开始很是不适应,有种要把他推下马的冲动,可后来竟然慢慢地适应了他的搂抱。

可能是她起得太早,而昨晚又因今日的事失眠了好一阵,当她的心安静下来,她也渐渐地沉睡在风长明的胸膛里……

马儿进入草原时,牧民响亮的嗓音把她从梦里惊醒,她才发觉原来自己竟然靠着男人的陌生的胸膛睡着了,脸上红得像升起在草原上的太阳,红得是那样的鲜明、清新!

“你醒了?”风长明的话,像是草原上的风,吹弄着她的发梢。

她道:“你一直搂着我”

风长明笑道:“我的二公主,若非我搂着你的话,怕你早就掉下马了。”

“我宁愿掉下马,我也不要你搂着。”

“我可不这么想,我宁愿被你搂着,也不愿从马背上跌下去。”

“谁搂你了?”巴洛影怒道。

“搞错了,是我搂你。二公主,你叫我来这里有什么目的?我觉得你不是因为爱上我,才一大早叫我起来陪你到草原上谈情说爱的?”

巴洛影晒道:“你觉得有这可能吗?”

风长明突然放开她,身体向后飘退,站立在草原上,道:“我从来不想这个问题,因为你对我来说,一点都不重要。”

巴洛影想不到他会跳下马,她掉转马头,盯着风长明,道:“你从来都不懂得尊重女性?”

“我只是没有学会尊重你,我的二公主。”

“你……上马来吧,我搂着你!”巴洛影强奈住心里的怒火,顺从他道。

风长明却只顾着看着她的背后,一匹健马向着他们飞奔而来……马儿的速度很快!

“哒哒……”

马与马擦身而过之时,马上的男人把巴洛影从她的马上抱到了他的马上,巴洛影一声惊叫,回首看见是她的父亲巴洛金……

风长明的身影闪动,挡在马匹面前,冰雪之墙挡住了马儿的去势——

耸天古族的两大巨子,终于以超常的方式会面了!

巴洛金抱着巴洛影从马上跃下来,笑道:“你为何挡住我的马?”

风长明看着这个比他还要高的豪壮男人,道:“你为何抱住我的人?”

巴洛金看着风长明面前的冰雪之墙消失,脸色变动了一下,道:“据我所知,整个海之眼,能够在瞬间把能量化作冰雪的,只有一个人,不知你的武技得自谁?”

“家父。”

“白金邪?”

风长明道:“你知道的也不少。”

“可我就不知道除了铂铘之外,还有一家姓白的能够使用冰之能量的。”

风长明的脸色也开始变,面前这个男人不但气势霸道,且言语之间也隐约着霸道的气息。

他道:“你说是西境城的铂铘城主?”

“以前是这样,现在是伊芝城,城主是隆志。”

风长明道:“我倒不这么认为,隆志?我白明定会取而代之,为能够拥有冰之能量的人争回一口气。”

巴洛金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个可造之材,怪不得那么冷的她也会对你动心。白明,你比我的儿子更令我喜欢!你会很快知道我是谁的,我走了,把你的女人还给你!”

他把怀里的巴洛影推向风长明,然后策马奔向帝城……

风长明接着飞扑过来的巴洛影,把她抱在怀里,问道:“为何刚才不见你挣扎?”

“我喜欢被他抱。”

风长明叹息道:“看来你喜欢年纪较大的男人,营格米有点希望了。”

巴洛影惊讶地道:“你是说营格米喜欢我?”

“是有些喜欢吧,但因为你是处女,所以不敢追求你,他发过誓,绝不碰处女的。”

巴洛影道:“你怎么知道我是处女?”

风长明嘻笑道:“你让我检查一下不就知道了?”

巴洛影突然飘身骑在她的马上,策马前奔,风长明喃喃道:“还说不是处女?唉,这次我看来要走回去了,早知让营格米来,这女人纯粹是在玩弄我。”

他看着巴洛影的背影,忽又见巴洛影掉转马头,朝他策马奔来,在他面前停了下来,道:“刚才那人说我是你的女人,你认为呢?”

“他是自以为罢了。”

巴洛影道:“不,他说的话就是真理。”

风长明道:“你用什么证明?”

巴洛影坚定地道:“用我的贞操!”

“你坚信?”风长明加重了语气,问道。

“是的。”

“我觉得你是发疯了,二公主,看来你认识刚才那个男人,而且他对你来说很重要,你带我来这里,就是为了让我与他会面,是不是?”

巴洛影坐在马背上点头承认,身体向后移,道:“你不是说让我搂着你吗?”

风长明道:“居然大家都如此认为,我也就不好抗拒了。”他跳跃上马背,坐在巴洛影的前面,她的手就从后面紧搂着他的腰,他豪气干云地喝道:“二公主,抱紧了,我带你逛遍整个泽古草原,顺便让我也逛遍你的美好的身体的里里外外。”

“驾!”骏马腾飞……


也许是傍晚的风带着一点昏黄,当昏黄的光芒斜照在草原的绿之时,草原上的人儿的心情也一样的昏黄,或许在这昏黄中,有着无穷的迷醉。

两具白洁的肉体,交缠在柔软的草毯之上,身上也涂着昏黄的阳光……

风长明从旁摘了几片草叶,把草叶尖放在她的私处,挑拨着她的敏感,她轻微地摆动玉臀,很轻地呻吟:“嗯,痒……痒痒的……”

风长明道:“我怎么也没想到你会心甘情愿地躺在这里任我为所欲为,影儿,能给我个理由吗?”

巴洛影道:“我一直有个梦想,我的第一次,我希望能够遇上一个绝对强壮的男人,你很适合做我的梦想的主人公,你不但有着强壮的体魄,且有着超常的家伙……其实我心里很害怕的……”

“假如我说,这是很痛的,你还会愿意么?”风长明手中的草儿继续在她的私处逗弄,她的那里的体毛很密,黑乎乎的呈三角形分布在她的白嫩的胯间,淫糜的液体像是草原的晨露放在了黄昏里,滴落在她的黑色的小草原,润湿了她的蓬勃的原草……

苗条的身段平拉在草原之上,蓓蕾微微地隆起,隆起的顶尖坚挺如粒,平坦的小腹不见半丝脂肪的痕迹,显得柔韧而有弹性,修长美好的双腿略张开,风长明便趴在她张开的双腿之间……

巴洛影的双膝曲起,像两条弯曲的白玉柱圆,耸立在草原,她呻吟道:“嗯……我知道的,你的……那东西比我的手臂还要粗哩……可我必须给你……我不是很喜欢你……你知道吧?我是不是很贱呢……我把我的纯洁交给你践踏,但愿你不要践踏我的灵魂!我和你,只可能发生这次,你……你以后会像你疼姬雅、疼蒂檬老师一样疼影儿么?”

她的语言中似乎隐含着忧郁,又暗藏了无限的风情……如同草原底下流潺的元素。

“我也知道你只是喜欢我一点点……但一点点也就够了,我不想伤害你,因为你注定不是我的女人。我也不会践踏你,我的柔情像风儿抚摸草原一样抚摸你的身体和心灵,我让你的初次像草原的风一样淡轻而又美好,藏在你的记忆里却又是了无痕迹!”

“你不应该对我有任何感情,我与帝都是誓不两立的,我的志愿是成为西大陆的最大霸主,而西境城是隆志管割的,我与隆志若发生战争,则便是间接地与你父亲发生冲突,到时你我或许就是敌人了。”

巴洛影道:“在这种时候,为何要告诉我这些?”

“我要让你明白,哪天我不得不伤害你的时候,是因为我没得选择,那时,也许我会把你所爱的杀死,或者亲手杀了你。”

“你就不怕我把这些告诉我的父王,让他首先把你杀了。”

风长明笑道:“我怕,我就不会和风姬雅发生关系,也不会抢走蒂檬了,此刻,我更是把他的女儿也侵占了。影儿,好多时候,你们女人不会了解男人。”

“我只想知道你会不会疼我?”

“因为你爱我?”风长明道。

“我不爱你。”

风长明道:“我会疼你,以草叶的柔情,疼你于每个季节,直到我化作草叶底下的湿泥。”

“有你这句话,就够了。哪怕没有爱,也应该得到撕毁我的纯洁的男人的心疼的。白明,当我献上我的纯洁的时候,让我告诉你,那一瞬间,我是绝对爱你的。”

风长明爬在她的肉体之上,吻落她感性的嘴唇……

“我总是不明白,你为何让头发掩盖着你的半边脸?”

“我想给人一个想象的空间,只有让人永远保持想象的事物,才是最美好的。”

“也许你不是属于我的,但你的确是最美好的。影儿,好好看看入侵你身体的男根,我可以保证,它是绝对的与众不同的,将带给你绝对与众不同的性爱,够你一生,回味你的初次,让血与温柔同在!”

风长明双膝盖跪在巴洛影的双腋之间,粗长的家伙耸立在她的眼前,她于是看见了那七粒彩色的珠肉……

“我已经能够记着了,第一次进入我的身体的……就是它?”巴洛影掩饰不住羞怯,她从来没想过男人的东西会是如此粗长的,她的那里如此细嫩,能容得下他的粗暴吗?

或许他不会很粗暴,可她总是害怕的。

风长明把他所害怕的家伙挺在她的潮湿,轻声道:“影儿,我要撕开你我黑色的纯洁了,从我进入你的那刻开始,你是我的女人,不再是巴洛王朝的二公主,我给你的,是我从未有过的温柔……”

“嗯,你进来吧,今天是我十八岁的生日,爹娘都把这事忘了,没有人给我礼物,你是我的唯一的礼物,也是一生的。”巴洛影有些忧伤地道。

风长明的心一惊,道:“真的?”

巴洛影道:“别问真假,我只要你的礼物。”

“影儿,生日快乐,这是我能给你的最恒久最真实的礼物,请接纳吧。”他的奇特的男根缓缓地挤撞入巴洛影的初道……

草原上的风吹起阵阵迷茫的芬芳!


风长明抱着昏睡的巴洛影进入旅馆,营格米竟在房前等着,见到风长明之时,眼神很复杂,他道:“你真的把她给……”

风长明淡然道:“她没理由在怀里昏睡的。”

营格米无言地转身,走回房里,坐在床上,道:“你是强来的?”

“我很奇怪,她为何自愿。”

营格米惊道:“你是说她爱上你的了?”

风长明笑道:“她好象不爱我,这是她说的。”

营格米跳了起来,道:“你是说她不爱你?”

“她给我的感觉,是这样的。”

“只要她不爱你,其它的我倒一点也不介意,相反,我还比较喜欢。”

风长明道:“营格米,你觉得你与她有可能吗?我们终是要与她的父亲为敌的,感情的事,还是放到一边吧!况且,她似乎并不知道你这个人的存在的,你一厢情愿的,何苦?”

营格米苦笑道:“看来我还是去找风妖的四个骚娘们,还有,听说巴洛金的女人也是美人里的一绝?”

“你他妈的,说不到两句就露出了本色,我真是服了你了。”

营格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巴洛影没有爱上你,你知道,只要她不爱上你,怎么都行,我以后得到她,可以像我们玩参飘一样玩她,呵呵!”

风长明脸色绷紧,道:“营格米,你玩谁都可以,但你别玩她。”

“你好象也爱上她了?”营格米道。

“不是爱,而是疼,我说过,我会一直疼她,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的。”

营格米道:“好,我不玩她的,我让她做我营格米的正妻。”

“你想得倒美,呵呵!”

“我出去了,今晚要赶场!”营格走出房门,又回头道:“你打算让她在我们这里过夜?”

风长明道:“她的伤不是一两天能够恢复的,我送她去东师俯。”

“为何不送入帝宫?”

“你想让我出师未捷身先死吗?”

“哈哈!帮我好好照顾她,我希望她醒来后能够完全把你忘了,无论如何,你让她成为真正的女人,我则要她成为我真正的妻子。”说罢,他消失在门口,隐入夜色里,找他的地下情妇去了。

风长明看着熟睡的巴洛影,轻声道:“你醒来后,真的会把一切都忘掉?”


第十章 泸澌的影子

巴洛十九年,三月十九日。

比赛前夕。

风长明三人再次进入东师俯,漠伽看见风长明,骂道:“你还敢进入这大门?”

“我有什么不敢的?”

漠伽恼道:“跟我来吧,大公主正在等你,你谁不好搞,为何偏要搞二公主?”

党芳惊讶地看着风长明,道:“你把巴洛金的女儿也搞了?”

“过几天我把你也搞了,哈哈……”风长明笑着,跟随漠伽到得正厅,却没见到主人漠九,只是一群年青人在里面,参潜儿一见到营格米还是像往常一样扑过来,嘴里欢呼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眉头大皱,就在参潜儿扑到他身前时,他身旁的风长明大手一捞,把她的娇小的身体搂抱在怀里,道:“小女孩,到一边去,别烦我的部下。”

参彪怒道:“我操你妈,白明,你别乱抱我小妹。”

风长明放开参潜儿,她就双手叉腰,很生气地道:“你说过不碰我的,你违背了誓言。”

“是你的身体撞在我的手臂的,你可以问问你的格米哥哥?”

参潜儿问道:“格米哥哥——”

营格米未等她问出来,就道:“潜儿,的确是你自己撞在他的手臂的。”

“我还没说完哩。”参潜儿娇嗔着,跺了跺脚,接着道:“我是要问你,为何总是躲着潜儿?”

老问题一个,营格米不耐烦地道:“因为我讨厌你。”

“哇……呜呜……”参潜儿立即哭了出来,令人无法想象的是,她竟然扑到风长明的胸膛哭泣?!

“看来她还未了解她自己的心。”营格米摇了摇头,无奈地道。

风长明随手抱着她,笑道:“她毕竟是个十六岁的小女孩,只懂得欣赏你这样的帅哥,你却伤了她的少女心。”

“谁让我已经不是少男?”

“你们两个拿我小妹取笑够没有?”参彪道。

站在巴洛影身旁的美丽女子走了过来,道:“是你让我的二妹几天起不了床的?”

风长明看着面前的巴洛渺,她是个有着绝对的姿色的少女,一百八十公分的身段,高挑而清洁,长俏的脸庞儿清丽脱俗,玉鼻特高,一双长细的美眉仿似蜓儿飞舞。

她是个不常笑的女人,然而,若她笑起来定然是媚倾全城……

风长明道:“若不是你提起,我倒是把我来这里的目的忘了。”他抱着参潜儿,走到巴洛影身前,柔声问道:“你好些了吗?”

巴洛影点点头,道:“还好吧。”

“这里有许多面孔,我不想见到,但是,在比赛之前,我觉得应该来看看你。”

“谢谢你,我很好。”

“可是很多人都以为我对不起你,我说过不管爱与不爱,我都会疼你的。”风长明伸出右臂,“来,到我的怀里靠一下。”

巴洛影看看他左臂搂抱着的参潜儿,道:“你抱着一个女人。”

风长明俯首在参潜儿的耳边道:“到你的格米哥哥怀里哭好吗?”

参潜儿从他的怀里抬脸,泪眼汪汪地仰他,哭道:“格米哥哥讨厌潜儿。”

“那你说,这次算不算我碰你?”

参潜儿道:“你以前不经人家同意就抱人家,现在人家让你抱了,你还责怪潜儿?”

“好,你慢慢哭,哭累了睡着了,我抱你回去,如何?”

“嗯……呜呜!”

风长明对巴洛影笑道:“我抱着无数女人的时候,也一样疼你的。”

巴洛影走前一步,投入他的怀里,他的右臂轻搂着她,参潜儿扭脸看了她一下,哭得更是厉害,把眼泪死劲地擦在风长明的胸衣上,还偷偷地在风长明胸口咬了一口……

巴洛影在风长明胸膛的时候,不知因何,眼泪流了出来。

巴洛渺走到他们身旁,道:“二妹,我还以为是他强来的,却不料……唉。”

风长明道:“很多事是你料不着的,大公主。”

巴洛渺细眉弯挑,眼睛里的神芒闪了一下,又恢复柔和之色,道:“我不知你有什么好的,如此多的女人被你迷惑住了,你最好不要负我二妹,否则你将被灭族!”

风长明心中的傲气被激怒,冷笑道:“大公主,假如你能跟我睡上一觉,或许你就能了解到我是怎么的好了。”

长得像女人一样的田篮走到巴洛影身旁,道:“白明,你说话检点些。”

“哟,我还以为是谁叫我说话检点哩,原来是一个长得像个娘们的男人。怎么,你不喜欢听?看你小子一定是暗恋大公主了。小心哦,别又是被我抢走!”风长明不屑地看了他一眼,才对怀里的巴洛影道:“影儿,我要走了,我不喜欢留在这里,我讨厌这里的很多人。”

田篮的怒火被风长明的语言燃烧,他最讨厌别人说他长得像娘们——这本来是事实,可事实总叫人无法忍受!

“白明,放开她们,我和你决斗!”

巴洛影脱离风长明的怀抱,走到巴洛渺的另一边,道:“姐,我都说了,一切都是我自愿的,你现在相信了吧?”

巴洛渺叹道:“但愿你没有做错。”

“营格米,帮我砍下这烂人的怒火!”风长明继续抱着参潜儿,喝喊道。

营格米的右手弯到肩背之上,抽出他的长刀,恢复他作为一代霸主的气势,站在田篮面前,笑道:“田篮,田纪的二儿子?”

“正是。”

营格米道:“你若打败我,你才有资格挑战我们的霸主,请吧!”

他的刀随意地垂摆在脚下,双脚叉开一点,准备迎战田篮。

风长明在参潜儿耳边轻语道:“你的格米哥哥要显威风了,你不看看?”

参潜儿从她的臂弯里跳了出来,道:“真的?那我得看看哩,格米哥哥一定会赢的。”

她的这句话,招来许多人的白眼,她呶了呶嘴,回头看风长明,却见风长明与党芳走了出去,她就大喊道:“大笨象,你去哪里?”

“我走了,这里烦,我要回去睡觉。”

漠伽看着他的背影,发觉他走路的姿势也是那么地像风长明……难道这是因为她太想念长明叔叔,才会有这种错觉的?

他的那一句“我要回去睡觉”,令她的心又是一颤!

“喂,田篮,你还磨蹭什么?”营格米也急着要走人了。

田篮道:“我们这一战,留待明天!”

“随便,又不是我喜欢的女人被抢了。”营格米收起他那把长细的弯刀,走过巴洛渺面前时,道:“大公主,我建议你不要喜欢这种不像男人的家伙,要爱就爱我们霸主这般的英雄人物,那气势足可以压倒田篮一万年,哈哈,二公主,有机会我也约你去泽古草原走走,听说那里的风光很好的。”

“喂,你们两个家伙,别留下我一个人在这里受白眼!”营格米边喊边追着跑,风姬雅也跟着追了过去……

“伽伽,我也要走了,明天比赛的时候是不是也像以前一样?你可得让着我……格米哥哥,你等等我呀,格米哥哥——”

外面的营格米大叫倒霉,随口道:“白明,你应付她,我先闪了。”他跑得比谁都快,参潜儿出来时,已经不见了他的踪影,她就问道:“咦,格米哥哥呢?怎么不见了?”

风长明道:“你追着他不就见了?”

“可我不知道他跑到哪里了,怎么追呀?”

风长明看见她脸上的泪滴还未干,道:“你……过来!”

“什么事?”参潜儿走到他面前,他举手擦拭她的眼泪,怜惜道:“你连擦眼泪的时间也没有吗?”

参潜儿道:“好象是你让我流眼泪的耶,应该由你帮我擦眼泪。”

风长明双眼一瞪,楞了!

党芳也觉得奇怪,道:“你是因为营格米说讨厌你才哭的吧?”

参潜儿道:“可是,如果他以前不乱抱潜儿的话,格米哥哥就不会讨厌潜儿了。姬雅姐姐,你说是吗?”

风姬雅不客气地道:“我懒得理你的事。”

参潜儿圆瞪着双眼,道:“姬雅姐姐,你好象也被大笨象欺负了,你帮潜儿就是帮你自己耶。”

风姬雅不再理会她,只对风长明道:“我爹娘要见你。”

“要找我算账吗?”风长明淡然地道。

“你到底跟不跟我回去?”

“我跟!我跟总行了吧?”

党芳道:“你早点回来,别耽误了明天的比赛,我先回去了。”

于是,风长明就跟着风姬雅前往风宅,忽听得后面的参潜儿哭起来,他回头道:“你无缘无故哭什么?”

“格米哥哥不理潜儿,姬雅姐姐也不理潜儿,还有你……你……呜呜!”她蹲了下去,哭成一团,缩着的娇体颤抖着,风长明走过来伸出右手,道:“跟我来吧!”

参潜儿抬起泪脸看看他的手,伸出左手放在他的手中,哭泣着道:“我们……去姬雅姐姐家?”

“嗯。”风长明轻声应道。


在风宅主厅,此刻坐着五人,正是:风长明、参潜儿、风姬雅、风妖、雅芬。

风妖直接进入正题:“白明,你和姬雅已经发生了那件事,巴洛王子也宣布撤消他与姬雅之间的婚约,你打算如何对待姬雅?”

参潜儿傻傻地问道:“风叔叔,他和姬雅发生了什么事呀?”

风妖本来对于风长明带着参潜儿过来就不怎么高兴,此刻听她问起,他答道:“潜儿,没你的事,别问。”

“风叔叔,你好凶耶!”

雅芬道:“潜儿,你过来做到阿姨身边。”

参潜儿很听话地坐在雅芬的另一边,雅芬便握着她的手儿,笑道:“你风叔叔心情不好,潜儿应该静静地,不要说话。”

风妖的心情的确好不到哪里去,他的儿子不见了,巴洛金便把风长明与巴洛渺的婚约解除,如今巴洛耸也休了风姬雅,他风妖的地位在帝都一降再降,再加上他为儿子预备的风筝,竟也连同自己的女儿被一个他完全不了解的男人毁了清白,他风妖哪还能高兴的得起来?

风长明道:“你希望我怎么对待你的女儿?”

风妖怒道:“这应该是我问你的。”

“让我告诉你吧,我不可能与你的女儿有任何结果,你重新再找一个男人给她吧。”

“啪”的一声,坐在风长明身旁的风姬雅给了他一个耳光……

“哇,姬雅姐姐,你怎么打他?”参潜儿怪叫起来。

风长明继续道:“我这是为你们风家好,我来自西大陆的金邪旗,你们多少能够猜测到我的方向,我不希望你们被拖累……”

风妖也清楚他话里的意思,叹道:“也许你说得很对,姬雅跟了你,对她对整个家族都无利,但你总得为此事负责。”

“我想负责,但我的负责,对你们来说,或许是灾难的开始。我觉得,你们最好不要和我有任何联系,除非你们想与巴洛金为敌。”

风妖惊道:“你要与巴洛金为敌?”

“难道他天生就是海之眼的帝王?”

“他不是。”风妖也得承认这一点。

风长明道:“这就行了,我说过,我可以取而代之。你没把这些话告诉巴洛金,我相信今日所说的话你也会保密的。我不知为何会这么轻易地相信你,也许是因为你给我一种很亲密的感觉,好象我以前认识你似的……其实,我进入这里的时候,我就有一种熟悉感!但我可以肯定,我以前从来没到过帝都,也没见过你们!”

风妖凝视着风长明,久久才道:“你可以回去了,姬雅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雅芬和风姬雅惊讶地盯着风妖,不知他为何突然下这个决定?

那是因为风妖的心里多了一丝怀疑……

风长明对参潜儿道:“你不想回去了吗?”

“不吃饭吗?到别人家应该吃了饭才走的,否则就不礼貌了。”

风长明道:“那你就留在这里吃了饭再走,我还要回去睡足精神,明天要把那些混蛋,一个个地踩在脚下,妈的,有几个家伙惹恼了我!”

“阿姨,我下次再来你们家吃饭。”参潜儿说罢,跑到风长明身旁,风长明便转身走出门去,她却呆呆地没有跟上去,风长明回头看看她,伸出一只手,道:“过来吧,小呆瓜,借给你一只手让你牵!”

参潜儿欢喜地跳上去牵住了的大手,跟随他走着……

风妖看着他们的背影,突然道:“像……真像……走路的姿势和背影都太像了……”

雅芬听到他的没头没脑的自语,问道:“他像什么?”

“像一个人。”

“谁?”

“泸澌大帝。”

厅里响起雅芬的惊叹……她曾经也见过泸澌!!  

11:17 PM #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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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告所有读者:

因本人的疏忽,导致本书时间上的低级错误,此错误从第五集开始,把“巴洛十九年”一直写成“巴洛二十年”,造成读者的阅读不便,倍感愧疚!此书第五至第七集所出现的“巴洛二十年”应为“巴洛十九年”,因已出版,无法更正,特此声明。在此向所有的读者致以诚挚的歉意,也请每个读者原谅这无心之错,特谢!


睡着的武神第五集 《帝都·狂舞》



第一章 强者乐章·进行曲

帝都最有名的风景之一,就是强者赛场。这个赛场建立在帝都的泽古广场的南侧,是一个足以容纳几万人的宏伟场地。赛场总体呈圆形,分九层重叠,最低下那层就是强者大显身手的地上,占地三亩,第二层是留给未出场的强者或是已出场的强者的席位,其中的贵宾也在第二层观望,第二层之外的都是观众,越往外的观众的地位越低,越往外的圆层所能容纳的人数也是越多的。

强者比赛,在帝都已经成为人们的节日,每从二十日开始,帝都的人们都会争相来观望,当然,这是需要门票的。没钱买得起门票,自然也就少了一份眼福。

按以往的惯例,比赛进行的前五天,大底没什么看头的,是常见的淘汰赛:每年的参赛者很多,但能够称得上所谓的强者,其实也没有几个人,只是这些来参赛的武者比一般人要强许多,即平常人所谓的“强者”!

巴洛金设立这每年一度的赛事,原是想让南大陆的武风大盛,发扬残忍好斗的风格,然而后来被漠九改变了这个轴心。在最初的三届比赛,只要是参赛的双方,必有一方战死,另一方才能胜出,因此,那时的比赛极少人参加,且在那三届里,最后活着的强者——可以说是真正的强者——只有三个:摩罗,阿加力,奥菲。

至第四届,赛规进行了修改,在比斗的双方之中,只要确定对方落败或是对方认输,则胜方便不能再攻击,更别说赶尽杀绝了。因此从第四届开始,比斗的武者便少有死亡的了。渐渐,参赛的武强也就多了起来,对于这些参赛者,无论胜败,只要他们愿意,赛后都可以留在帝都,成为帝都的“强者军团”里的一员,而每届的冠军则是新进的“强者战士”的头领。

强者军团里,有三个大统领,即前三届的终极冠军。后五届的冠军,虽然实力上也许不输于前三届的冠军,或是比前三届的冠军更强悍,但还是受命于前三届的冠军。这后五届的冠军分别统领各届的参赛者,称之为“五强统帅”。这后五届里,每届的参赛者都过千人数,在第八届时,达到三千的参赛高峰。统据的数字就是,强者军团,至此为止,总共有五千人数。

正如巴洛金所言,这些人都不够格称之为“真正的强者”,然而就武力而言,这些参赛者也都是实力强悍的,他们没有真正强者的心态,却是有著作为一名强者的武技的,这些参赛者要求的是名誉、权势、金钱,漠九便顺应他们的心理,组成了帝都最强的部队——强者军团,由巴洛金直接统领,其它的任何官将都不能授命于他们。

他们的权势,几乎与漠九等几个开朝大将抗衡。

至第九界,也即这最后的一届强者比赛,报名参赛的人数达到四千人,单单是淘汰赛便赛了半个多月之久,在第九天之时,人数从四千多人仅剩四十多人,赛事越往后,来观赛的人就越多,因为谁都知道,越是后面越是精彩。

风长明三人中,党芳已经在第十三天的比赛上被淘汰了,至于从强者学院出来的那群年青人,却没有谁被淘汰的,这令巴洛金很欢喜,毕竟这种成绩已经超出巴洛金的预估了,蒂檬果然是为他造就一群后备力,而且据这几天的表现,他的儿子和女儿很有可能夺得这最后一届的总冠军。

巴洛二十年,四月四日。

帝王寝室里,漠九正与巴洛金商谈,巴洛金道:“九爷,我相信隆志,区区一个金邪旗,不足以记挂,况且他们的少旗主正在帝都,只要我一声令下,他白金邪的儿子就要葬身于帝都!”

漠九道:“大帝,虽然隆志很强,但白金邪集合了苛铬族和栗族的大军,以及有拉沙的那席里相帮,隆志也感吃力,否则也不会向帝都求援,他一直驻守西大陆,当很清楚这突起的霸军势力的。”

“若让这新起的势力夺取西大陆的第一关卡——伊芝城,我们以后要重新进军西大陆,便要大费周章,请大帝三思。”

巴洛金的大手拍搭在漠九的肩上,笑道:“九爷,你应该明白我,我喜欢战争与屠杀!这多年的平静生活,让我找不到生存的乐趣。既然西大陆有如此大的势力——嗯,据你所说,不止金邪旗吧,还有个叫烈古旗的!他们发动的战争,我从心底感到兴奋,就让他们强壮起来,我期盼他们能够生存并强壮,到那时,游戏才开始。战争这游戏,我有多久没玩了?”

漠九道:“有二十年了!我们都老了,可是大帝却还是像二十年一样。”

巴洛金道:“这就是你们无法与耸天古族相比的地方,哈哈,九爷,就让隆志独力抗战,若他们非隆志的对手,则让隆志把他们从海之眼铲除,若是隆志败退,则让他率兵回帝都,让金邪旗在西大陆进一步壮大,嘿嘿,好戏即将开始,且是我巴洛金一手导演的未知结局与过程的杀戮之戏。”

“隆基已经在昨天离开了帝都,回去帮他的父亲了,田纪也把田鹏派去,参飘也率军前往……大帝,你要不要快马加鞭把他们追回来?”

巴洛金道:“不必了,让他们去,锻炼一下也好,九爷,你也好久没有进行战争策划了,新的战争,难道你不感到兴奋?”

漠九笑道:“大帝,我已经老了,可是,对于如何能够击败敌人,也还有年少时的激情,呵呵,大帝,既然如此,老九就再陪大帝再混上几年,然后可以闭眼了。”

巴洛金突然转话题道:“九爷,以前我和你提过,你的孙女与殿下的婚事,你想得如何了?”

漠九吱唔道:“大帝……老将很为难……”

“哈哈!九爷,既然让你为难,我就不管殿下的事了。我给他定的两桩婚事,他败了两桩,再败一桩就令我巴洛金丢脸了。作为我巴洛金的儿子,他应该凭自己的本事得到他想要的一切,否则便不配做我的儿子。九爷,你安排他也前往西大陆,让他参加战斗,只有战斗能令一个人成熟!去吧,让海之眼在战争与屠杀中,体现我巴洛金的伟大构思……”


“长明我儿,我已经一统苛铬族和栗族,如今与栗族交结的布族正处在内战中,其新起的烈古旗非常之强悍,从几百人发展到现在的三万多人,只用两三个月的时间,如今把布族内的所有霸主全部击败,此刻矛头正对着布族的族长,欲夺取布族的霸者之位,成为布族最大霸主,我从他们行动中,得出他们是要一统布族,从而以布族为基点,向其它各族发动战争。但在他们未统一布族之时,是绝不会向其它各族扩张的。因此,为了避免与他们的战争,我必须先把西境城夺回来。”

“就我们现在的兵力,若隆志未得到帝都的支持,我完全有信心把他从西境城赶跑!隆志其实只是一个小白脸,他对于巴洛王朝的功劳,就是勾引了泸泾的妻子,骗取了泸泾的信任,把控了泸泾的兵权。实际上,他从来没有参与过任何战争,对于他这种人,我是没有任何惧怕的。”

“我会在三月二十日,也即强者比赛那天,进入布族的领地,进而攻袭西境城,到一定程度我会公开我的身份,以便得到拉沙民众的支持,你在帝都千万要小心,若发觉情形不对,立即逃回为父的身边……我知道蒂檬已经认从你并且离开了帝都,若是你在帝都受到围袭,请躲入风宅。”

“风妖在帝都虽无什么地位,但他俯上的高手却都是来自芜族,他原来的心腹有百分之八十都心向着他,就单个体系力量而言,风妖是巴洛金的将领中实力最强的,只是自巴洛金称帝之后,没有得到封赏,也没有什么兵权。可是,原来跟随他出来的芜族将领若知道他在帝都被袭,定会率芜族大军支持。”

“风妖是芜族的救族族长,哪怕现在的他,在帝都受人鄙视,但在芜族,他是个不世的英雄人物,他绝对可以使得动整个芜族,而他,也绝对会为你而战!”

“儿子,别问爹为何如此说,爹现在只能告诉你,我知道你心中有许多存疑,时机一到,为父会解开你的心中的疑问,我很自豪有你这样的儿子。就从帝都开始,树立你的强者形象,从而为你的霸主之道建立一个威信!儿子,把帝都的所有对手统统击败,然后宣言,你是我铂铘的儿子,你将是海之眼的强者与霸者的统一体!”

“我的儿子,为父要为祖先的城而战了!请在帝都,为我祝福!”

“我祝福你,父亲!”风长明在看完铂铘的传信之后,由衷地道。

营格米道:“长明,我想回去参加战斗,我从来不是强者,也不喜欢这种单对单的打法,我还是比较热衷于率领我的孩子们冲杀于万人的战场之上,那种血与血的竞赛,生命与生命之间的突冲、爆破,才是我们所喜爱的。我们来自于战争,当把整个生命也献给战争,而不是这种无聊的强者比赛。”

“你不为你的巴洛影留下来了?”

营格米笑道:“女人对于我营格米来说,只是一种战后的调剂,或是无聊时的玩物,我虽极喜欢她,但我的孩儿们正等着我回去带领他们冲杀敌阵,我仿佛听见了他们的呼唤,‘营格大帅,回来吧,请率同我们战斗’!至于巴洛影,等我攻下帝都之后,她会成为我的俘虏的,无论是身体还是心灵,他都会被我俘虏!”

“老哥你似乎很有信心?”

“没有信心如何战斗?”

两人会意地大笑,党芳却道:“营格米,你不怕巴洛影会真心爱上这混蛋?”

营格顿住笑,一会才道:“也有这种可能……可是,那又怎么样?你知道的,海之眼的女人足足是男人的两倍,美女当然是数不胜数的。”

风长明道:“你放心吧,我本对巴洛影没有专属感,不会抢你的人儿,若非你要求,我也不会送给她那样特别的生日礼物。”

“我明天起程,这里就留你照看了。”营格米对党芳道。

党芳道:“我只照看他的屁股……”

“哇,党芳,你他妈的不要说出来行不行?是了,你只照顾我的屁股,不打算照顾我的其它部位了?我想……”风长明邪邪地看着党芳,直看得她脸儿发红心儿扑通扑通……


四月五日,风长明和党芳送走了营格米,进入强者赛场,其时,正值参潜儿上场,她一到了场中,便咕哝着道:“怎么还不是伽伽,再不是伽伽,潜儿就不打了,这些人一点都不让潜儿,不好玩哩。”

站在她面前的一个三十岁的妇女,人长得还可以,就是双眼中的杀气太大,给人的感觉,是个强悍的女人,此女名为哥俑。人们并不为她的名字有点男人味而惊奇,在海之眼,因男比女少,因此即使是女的有时也取男性的名字。

在数万人观看的场合,参潜儿这小妮子竟然每次上场都说同一句话,人们已经习惯她的语言,却不习惯她的惊人的美丽和单纯,每次她出场,都会引来人们的喧哗,且吸引无数的眼球。

风长明和党芳从底层的入口进入,因许多参赛者已经被淘汰,且编入了强者军团,所以底层的参赛者越来越少,一些有条件的人便购了高价票,也到这底层里观看,除了这些人之外,其它的就是帝都的一些权贵。

在圆场的南面,站立着的就是参赛者,风长明认识的人不多,但也不少:巴洛蕊、巴洛渺、巴洛影、参彪、参兰、参凯、田蓝、田金、漠伽、风姬雅……其它的应该都算生面孔,虽然半个月下来,风长明多多少少记着了一些面孔,但面孔与人名联系不上来;让他去记一些不关紧要的人,他宁愿去睡大觉。

底层的圆形赛场是不能坐人的,在底层的人都站着,此刻,赛场周围稀疏地站着近三百人,党芳站在北面;东面站着的人中有漠九、参赞、风妖,许多人都明白,这三个帝都的权贵,在密切地关注着他们的血肉。

参赞每次看见他的小女儿出场,都免不了要摇上一会儿的头,然后就是微笑……

哥俑道:“小女孩,你若认输,姐姐便放你一马。”

参潜儿的小嘴一撇,道:“我为何要认输?才不!姐姐,你让让我吧,打着打着你就逃跑好不好?”

以前她与漠伽比斗时,漠伽总是在打斗中逃到一边去,她就跟着追过去,然后她们两个女孩便罢战,在雪地上玩了起来……

“你的脑袋和你的美丽简直是成反比!”哥俑道。

参潜儿道:“你是说还要打?”

“当然打,否则我来这里干嘛?”

“可是我不喜欢和你打——”

“你敢轻视我?”哥俑被参潜儿无意的语言激怒,全身气劲爆发,十指成爪,双爪发出逼人的煞气,活像个母夜叉!

“真不好看。”参潜儿诚实地道,从腰上抽出软带指剑,舞动起来,在她的姿态优美的舞动中,她的身体泛起浓浓的蓝光……

“无知小儿,竟敢侮辱我的鬼寒爪?接招!鬼寒·乱舞”

哥俑全速前进,双爪幻成无数的爪影布满她的周身,爪影闪烁着阴森森的气劲,从爪影之间,参潜儿看到哥俑的脸色苍白,就连那一双眼睛也变成翻白了,这种恐怖的形象令她的心感到恐惧,她的美眸中闪过一抹怯意,手中的那拇指般宽大的细长软剑挥舞而出,采取防守态势的她,在她的前胸幻舞出许多剑影,犹如一扇剑墙似的,这正是她的《真灵剑》中的“真灵·无心错。”

圆场里响起一片欢呼,这是因为参潜儿的招式实在是好看,至于实用与否,这些天来也没见她败过,应该也是还可以的,最主要的就是:漂亮。

爪影与剑影的交击中,参潜儿的剑无法伤到哥俑的爪指,哥俑的鬼寒爪也很难抓住那飘忽如闪的软剑,两人身上的气劲相互阻挡着各自的前进,形成一种僵持的局势,只见两女在剑影和爪影笼罩下,参潜儿的娇躯泛着柔和的海蓝,哥俑的身体被他抓出的鬼气森森的爪指包围,犹如从她的身体生出的鬼爪,若是在暗色的环境之下,或许参潜儿早就败在她的鬼爪造成的恐怖气氛了。

半刻钟之后,哥俑无法进入参潜儿的守护剑墙,她的招式一变,身体围绕着参潜儿旋转,她在旋转中,寒白的骷髅幻象满天飞,每个骷髅都伸出一只鬼爪,仿佛要把参潜儿的灵魂抓碎,参潜儿置在其中,把剑墙施展得密不透风,可就是看不到哥俑的真身,只见令人惊惧的骷髅和寒森的爪指,她单纯的心灵有着抹不去的恐慌……

她几乎要闭上双眼了,她本来有着不弱的武技,否则也不能在强者比赛中坚持到现在,只是以前的她从来没有经历过此等局面,心灵受到幻象的影响是她此刻最大的弱点,哪怕她的武技再高,她毕竟是一个十六七岁的小女孩啊!

哥俑乱舞的爪劲笼罩着参潜儿,她的心开始慌乱,再也无法沉得住气,娇喝一声,蓝色的光芒大绽,如同海的蓝突然浮胀起来……

“真灵·错心结!”

参潜儿闭上了双眼,剑墙忽收,无数的剑影在瞬间变成泛蓝的细剑,犹如把错乱的心纠结起来、达到一心的程度,也即专注的攻击,她在闭眼的同时感受哥俑的真身,手中的真剑爆射出蓝光,娇体直冲而上……

在半空中的哥俑喝道:“我等得就是这个时刻,没有人能够在我的‘鬼寒·乱心’这招之下保持冷静,小女孩,你终于失去耐性了,接我的‘鬼寒·百鬼归身’!去死吧!”

场中的骷髅和鬼爪瞬间集合在哥俑的双爪之间,形成一个巨大的恐怖骷髅,从骷髅的双齿间喷出一个寒流逼人的阴森鬼爪,以斜下的轨线抓往参潜儿的脸门……

鬼爪的气劲在场中造起巨大的旋风,把两人的衣服刮得乱舞,参潜儿的蓝光之剑刺往鬼爪的正中,就在爪与剑要接触的一瞬间,巨大的鬼爪突然生出一个小鬼爪——这正是哥俑的真正的肉爪,也是“百鬼归身”的真正杀着!

参潜儿不料哥俑暗藏了这么一着,心生慌乱,软剑已经被哥俑的右爪抓紧,感到虎口一震,欲弃剑逃避已是不及,那由力量形成的巨大鬼爪撞在她的前胸,撞破她的守护蓝光,把她的娇体撞得斜飞压下……

哥俑的身体也紧跟逼下,左爪罩抓往参潜儿的天灵盖……

“啊……呀……”赛场传出如潮般的惊呼!

在这惊呼声中,可以听到许多熟悉的声音——

参赞喝道:“不得杀我女儿!”

“小妹……”

“潜儿,伽伽来帮你!”

“这女人把老子惹恼了!”风长明怒喝道。

“冰之终极·冷冻·狂!”

就在其它的人无法施救之时,爆怒中的风长明发动了他潜在的狂暴元素,在刹那之间把“冰之终极·冷冻”推动在他此刻所能达到最终境界,双手推出的汹涌的极寒之气罩往哥俑,虽无法令哥俑立即停止所有的动作,却令她的攻击缓慢了数十倍,与此同时,风长明的身影比任何人都先到达,横档在哥俑的身前,爆喝道:“鬼女,到地狱去吧!”

“冰之世纪·冰钻·狂!”

他的右拳朝着哥俑的心胸直击过去,在他的拳峰之处幻化出圆锥似的冰柱,带着能够冰冻一切血液的寒冰之气撞刺入哥俑的身体,刺破了她的心脏,在同一时间,冻结了她的血液,在风长明收回拳之时,她的僵硬的身体流星般跌落,却不见半滴血溢出来,此谓“杀人不见血”!

风长明落地的同时,撩起一脚,把地上的女尸踢飞,转身的时候,看见参赞已经接抱住他的小女儿了,他走过去,看见参潜儿脸色苍白,嘴角的血迹还未擦去,此时参赞正在运用本身的力量为他的女儿治伤……

参彪、参兰、漠伽都围了过来,参彪关切地道:“爹,小妹没事吧?”

参赞一时无法回答,过了好一会,长舒一口气,手掌从参潜儿的背心抽离,叹道:“她的守护劲被哥俑击破,但哥俑的后劲也减弱了许多,虽伤了她,却无甚大碍,经我的力量的注入,应该好的差不多了,只是身体有些虚弱,唉,早知不让她来参加这比赛了,她和你们这哥哥姐姐不同。”

参兰道:“小妹没事就好……”

“擦去她嘴角的血吧。”漠伽道。

参赞低头看他的女儿,发觉他的女儿正定定地看着风长明,他就想替女儿擦去嘴角的血迹,风长明突然道:“把她交给我!”

参赞扶着女儿,仰首看了看风长明,便默默地点了点头。

风长明蹲了下来,用衣袖擦去她嘴角的血迹,她也没说什么,只是呆呆地任由风长明动动,那傻傻的样子叫人又爱又怜……

赛场从原来的寂静渐渐地有了声音。

风长明横抱起参潜儿,对走过来的党芳道:“芳,今日我没心情,这里就麻烦你了。”

党芳惊道:“你不比赛了?”

风长明看了看南面站着的参赛者,道:“今日的对手应该不是我十招之敌,待会轮到我出场时,你让二公主替代我上场,我想她不会拒绝我这个请求的,你说是我求她的就行了。”

党芳知道无法改变他的决定,无奈地道:“好吧,我试试看。”

参彪道:“不必劳烦二公主了,我参彪替你上场,也是十招之内把那家伙打倒。”

风长明对他笑笑,道:“那就谢谢你了……只是,你别趁我不在的时候,打党芳的主意,她是我的人,除非你也想把我惹恼了。”

参彪道:“我操,你也太滥情了,抱着我的妹妹还占着别的女人?”

“难道你不是吗?”

两人说话的时候很大声,让许多人都听见了,就在风长明把话说完之时,场中传出许多男人心照不宣的狂笑……


第二章 来自女人的嘲笑

“不介意让我抱着吗?”风长明走出泽古赛场,突然打破他和参潜儿之间的沉默。

参潜儿被他抱着,原是紧闭着双眼的,此刻睁开她那美如春水般的眼睛,道:“你都已经抱着我了,还问这么多?也不是第一次抱……”

风长明道:“我以为你会像以前一样恼我……”

“你救了我,所以我才不恼你的。”

风长明笑道:“那我以后可要多救你几次了。”

参潜嗔道:“我可不要你救,我又不是经常被人打败的,以前和伽伽比斗时,都是我赢,伽伽总是逃……”

“漠伽嘛,她比你强的。”

参潜儿仿佛恼了,漠伽明明总是逃,他却说漠伽比她强,她怎么能接受呢?她闭眼好一会,又睁开来,见风长明抱着她只是往前走,那双常令她心跳的眼睛却不再看她了,她呶了呶嘴,终于道:“嗯……你……为何不见格米哥哥?”

帝都的街道行人繁密,对于风长明抱着参潜儿在街上走,也不见得奇怪,令他们惊奇的是风长明的身高,有意无意地总要多看他几眼,风长明无视之,听得参潜儿发问,俯首盯着她,道:“你的格米哥哥离开了帝都,也许要有一段时间才能回来。”

“他为何不与潜儿说一声?”

风长明道:“因为你在他心中没有位置,你对他来说,并非重要的。”

“你胡说,格米哥哥很疼潜儿的。”

“营格米所给予你的疼爱,是基于礼貌。而我给你的,却是我心底的疼爱,我几乎要把你揉进我的心里……”

忽然,一只手儿举上来掩住他的嘴——

“我知道你心疼我,可你……你怎么就杀了人?”参潜儿道。

风长明的嘴轻咬在她的手指,她缩手回来,他叹息道:“你不喜欢我杀人?”

“不喜欢。”

“我以后在你面前少杀人就是了。”

参潜儿惊喜地道:“真的?”

“我哪怕是强你所难,也不会骗你。”

参潜儿突然道:“我们去哪里?”

风长明道:“我想抱你回家去,你今天很累了。”

参潜儿幽然道:“其实我不累的,你抱我到泽古草原好吗?”

风长明忽然笑了,粗犷的脸庞带出的灿烂笑意,令在他怀里的参潜儿心里像跳了个小鹿儿,扑通扑通……

他道:“我想我应该去借两匹马——”

“不,我不要马,我要你抱我去!”


天有不猜风云……

原是晴朗的天气,竟忽然阴暗起来,到得后来下起了毛雨。

泽古草原在雨丝中,越显得迷茫。

风长明横抱着参潜儿走在柔湿的草地之上,期盼着天能够还他一个明媚;他不想让他怀里的人儿因此生病——虽然这对于武者来说是很难的,但参潜儿毕竟是个女孩子。

“我们回去吧?”风长明道。

“为什么要回去?”参潜儿的嘴唇含了些雨丝。

风长明叹低头,看着她玲珑玉剔的妖体,因了雨的缘故,她的灰白的衣裳湿透了,胸脯的隆起的淡红像是湿了的玫瑰朵,可爱而诱人,洁白的肉色从紧贴着的衣裳里透出来,像是纯洁里透着的迷惑;在这寒冷的天气,作为武者的参潜儿所穿的衣裳是极少的,而雨丝让她这极少的衣裳越显得近乎暴露了。

他感到自己的血液在跳动、燃烧……

“我怕你会生病……”

“你太小看潜儿了,潜儿可从来没有生过病的。”参潜儿有点骄傲地道。

她看着风长明,那刚朗的脸庞挂着几道雨痕,这男人已经抱她好久了,他就不累吗?雨水虽小,即也湿透了他的全身,透过他的薄衣,可以看得到他的绞结的筋肌,这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她想。

风长明知道她正在看他,脚步停了下来,道:“能告诉我……你为何喜欢营格米?”

参潜儿很干脆地道:“营格哥长得太漂亮了。”

风长明忽感脑袋充血,眼瞳睁大,道:“就这么简单?”

“是的,难道还有其它的理由吗?”

“我也不是很难看吧,你为何就讨厌我?”

“可你也不漂亮……”

“如果有一天我变得漂亮了,你会不会也喜欢我?”

参潜儿楞住了,轻轻地道:“其实……其实我……”

一串水水珠从她略仰额头流至她的嘴角,此刻刚好流入她的嘴里,她把雨水吞了,轻舔了嘴唇,“我可以不说吗?”

风长明道:“我想知道。”

参潜儿举手擦了擦他脸上的雨水,用一种雨水似的迷茫声调说:“即使你不变漂亮,我也顺从你,你要对我做什么都可以,这样说,你明白了吧?”

风长明看到她那被雨水湿透的脸儿,在苍白里渐渐地变红了,像那白净的水照到了天上的红霞……

他垂低脸,一颗水珠刚好掉落在她的洁白的玉鼻之尖,他轻吻落她的鼻尖,吻去那颗晶莹的水珠儿,她无声地任由他吻着……雨水漫落在他们的周围,依然是静静的……

当他的吻覆盖住她的冰凉的唇之时,发觉她很自然地让他的舌头进入了她的温润里,并且回赠他火热的香丁……他沉醉在她的缠绵里,沈醉在雨水漫迷的天地里!

绵绵的雨水把草原的绿连接起来了……

参潜儿迷茫的双眼仰视着风长明,回想着刚才的长吻,感到余热还留在她的嘴里、她的心里,她究竟什么时候开始懂得享受他的吻了?

风长明把她放下来,她一时无法站立,被他抱太久了,她的双腿有些发麻,他扶持着她,一会之后,他道:“你站着静静看我,嗯?”

参潜儿站在雨里,更显得她的娇体的凹凸迷人,苍白的脸儿嵌着的黑宝石似的眼珠透露出迷茫,她道:“你不抱我了?”

风长明笑道:“我要变漂亮给你看。”

“什么?”参潜儿惊叫起来,“你会变漂亮?”

“是的,我让你看看我的本来面目。”风长明说话的同时,他的脸型开始改变,渐渐地,变回他原来的面相,也即是泸澌遗传给他的——傲世的俊美脸庞!

参潜儿惊呆了,风长明以为她被他的“漂亮”震惊了,她却突然喊叫道:“长明哥哥?你是长明哥哥?”

风长明心头大震:参潜儿怎么知道他叫风长明?!

“长明哥哥,你真的是长明哥哥吗?不,你不是的。长明哥哥没有你这么高,还有,他的胸膛也是没有毛的……伽伽可是每天都想着长明哥哥的……你是不是长明哥哥?你……长得真像长明哥哥哩……”

风长明听着她的胡言乱语,多少明白了她的意思,心中的疑点越来越清晰,他的身高与胸毛都是后来长的,那么,她口中所说的“长明哥哥”应该和他差不多了?他,竟然是她所认识的?

他道:“潜儿,长明哥哥是谁?”

参潜儿的娇体在雨中颤抖起来……她道:“你不会是长明哥哥的,长明哥哥是伽伽的,潜儿不能把从伽伽心里的长明哥哥抢走……”

“你到底在胡言些什么?”风长明走前一步,把她搂抱在胸膛,“我和漠伽那冷女孩有关系吗?”

“你像刚才一样抱我好吗?”

风长明再次把她横抱起来,她道:“你想知道长明哥哥?那你就不是长明哥哥了……”

“你很怕我是?”

“嗯。”参潜儿轻声承认,“长明哥哥叫风长明,是风妖叔叔的儿子,从小就和伽伽一起玩大,伽伽心里只有他一个人,自从他被蒂檬老师赶走后,伽伽就不大说话了,其实伽伽以前是很调皮的,比潜儿还多话也很好玩哩……”

风长明听着参潜儿的语言,终于明白了铂铘为何说帝都有着他所需要的条件,更明白了为何要让自己遇险时躲到风宅,因为从参潜儿的口中,他应该是风妖的儿子的,可他怎么就成了铂铘的儿子了呢?

同样令他无法明白的是,蒂檬既然是他的老师,为何却成了他的女人了?

假如风妖真的是他的父亲,那么,他与风姬雅之间……他感到头裂开般的痛!

抱着参潜儿的双手微微地颤抖着……

“你冷吗?”参潜儿关切地道。

她看着他脸儿痛苦的表情,把他的俊脸扭曲了。

“假如我真是长明哥哥呢?”他痛苦地道,太多的迹象表明他就是参潜儿口中的风妖的儿子风长明,可他为何竟成了铂铘的儿子?

“你不是的,你不是的……我要你变回原来的大笨牛模样!”参潜儿哭了起来,泪水拌着雨水流溢她的圆脸……

“是呀,变回去吧,何必用虚假的脸庞迷惑少女呢?无聊的男人!”

不知何时,风长明的身后多了两个人,他竟然不觉?他转头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雄伟的中年男人和一个奇美的少女,中年男人在看见他的时候,露出一丝笑意,道:“你现在的脸谱来自哪里?我想你不可能见过泸澌大帝,呵呵!”

在他说话的同时,风长明感到从他身上所透射过来的压人气息……

“身高也和泸澌有着相似处,若是给某人看到,一定会为此惊讶……白明?白金邪之子,我想,白金邪应该是铂铘,只有西境城的铂家,才拥有神奇的‘冰变’特技……想不到铂铘会有你如此的儿子……”

风长明惊呆了,此人竟知道他的父亲仍是西境城的铂铘?他仔细地端详着面前的男人,这男人身高达一百八十五公分,面貌雄俊,双眉鹰扬,双眼如星,全身散发着成熟、强盛的气质,令人心生折服感。

他又看了看站在中年男人旁边的美丽女郎,此女大概二十多岁,身高足有一百七十八公分,身着红色披风,特高的衣领把她长美的脖子衬得恰到好处,长而美的脸上有着一双如鹰般锐利的眼睛,双眉浓而长,碧蓝的眼珠射出强光,银灰色的卷发垂落至双峰之上,细长高挺的鼻子下是两片略大的性感之唇,她那闪射着蓝光的眼眸盯着他,令他感到一种被轻视的强烈感。

他由生俱来的狂傲本性,在遇到她的眼神的同时,被激怒了……

一个陌生的女人竟然敢蔑视他?!

在他怀里的参潜儿感到他的愤怒,小心地道:“你……生气了?我不要你变回去了,不要生气好吗?其实……长明哥哥是很好看的,潜儿以前也有点喜欢……只是,他是伽伽的……”

“你成功了,把她的心掳走了,就凭你这超漂亮的脸蛋……可这脸蛋毕竟不是你的——”少女晒道。

风长明怒吼道:“女人,你说够没?”

“咦?”少女惊叹,她料不到风长明敢对她大吼大叫……

“我向来不喜欢多言——”少女道。

“那就闭上你的鸟嘴!”

少女的脸色忽变,紫色的光芒从她的身上暴散逼射,那双碧色的眼睛也变成了紫色,仿佛燃烧着紫色的火……

中年男人道:“力姬,算了吧!”

少女道:“爹,他太狂妄无礼了,女儿要教训他一顿!”

“潜儿,你站好!”风长明把放下参潜儿,让她站到一边去,盯着面前的力姬,道:“打倒女人是我的嗜好!”

中年男人道:“年青人,你现在还不是我女儿的对手,你的潜能还需要再开发——”

“费话少说,看招!冰之终极·雪冲!”

他的双手前推而出,一团冰雪从他的胸前冲向眼前的少女……

力姬的紫芒大绽,披风拍扬,把身旁的细雨甩开,紧贴着她的脸的卷发也随之飞扬,她的右手成掌,朝着风长明推出的雪团劈去,一把紫色的力量之刀劈开冰雪,直冲风长明……“紫色力量·斩海!”

风长明的冰雪被她的“斩海”分开,冰雪朝着她的两旁飞射,而她的紫色刀光却在劈开他的冰雪之后依然来势汹汹,风长明急闪躲开,紫刀劈开雨幕,把十米之外的草地劈出一道裂缝。

“冰之终极·雪崩!”无数的冰雪罩射力姬,她的身体紫芒大涨,使出她的护体神盾——紫色护罩!

只见紫光把她和中年男人围住,风长明的冰雪根本无法射入紫色光圈里,更别说伤到她了,却见她在光圈里把双手轻扬一下,十道紫色的光箭从光圈里射出,直射向风长明,而此时风长明的背后就是参潜儿,若他躲开,参潜儿必然中招,此时此刻,他只能选择硬挡,急速地运起他的守护盾,一扇冰雪之厚墙出现在他的胸前,十道紫箭有三道穿过他的冰雪射在他的胸膛,他闷哼一声,身体往后退,却被一个柔软的胸脯挡住他的退势,两人同时再退两步,才没继续后退……

参潜儿搂抱住他,关切地问道:“你……受伤了?”

从风长明的嘴角流溢出两道鲜血,他转身看着参潜儿,道:“撞痛你没有?”

参潜儿觉得鼻子一酸,举手擦去他嘴角两旁的血和水,投入他的怀里,哭咽道:“你总是对潜儿这么好……”

“年青人,其实你并不需要这付脸蛋,这小女孩的心早已经给了你。”中年男人道,“只是,你的体形,和她毕竟有点不搭配,‘冰变’虽能改变脸型,却不能变化体型的。”

风长明抱搂着参潜儿转头,面对着时刻都给予他一种沉重的压迫感的中年男人,道:“你虽然知道得很多,但有一点,若我不说,你永远不会知道。”

“哦?”中年男人表现出一点疑惑和好奇。

风长明道:“我就喜欢她这么娇小,喜欢抱她在怀里,我愿她像一只纯白的可爱小猫窝在我的怀中,把她宠得像一个绝世宝贝儿——这就是你所不知道的。”

中年男人忽然笑了……

力姬晒道:“无聊的男人,只想着抱女人!”

风长明的怒色重新上脸,道:“女人,你别嚣张,把我惹恼了,我拼着爆裂身体,也要把你击杀!”

“你有这个能耐?你——”

中年男人突然打断他女儿的话,道:“力姬,他若真那么做,的确可以与你同归于尽!”

力姬惊诧地看着她的父亲,不敢相信她父亲会如此说,因为风长明刚才只不过是两三招就落败了,他又有何能力与她同归于尽?

“铂铘不能不算一个强者,只是他的一生忙于争霸事业,忽略了自身的修为,他只能挤身于中级强者的行列,而你,只能勉强算得上强者。帝都所举行的强者比赛,我每届都到了。其中最强的仍是摩罗、诺辛、奥菲和布妮……而最后的这一届,据我的观察,原来的隆基以及田鹏都超越了你,只是他们参与西大陆的战争去了。哪怕这两人不在,你要胜过巴洛蕊也没多少希望,但你有着比他们更无穷的潜力……”

“我想你说得太多了,你不累?”风长明极无礼貌地打断中年男人的语言。

中年男人也不怒,只是叹息一声,转身离去……

“你这连女人也打不过的废材,我爹不屑理你!我劝你不要继续参加强者比赛了,你爹在西大陆正与隆志拼死拼活,你却地这里抱着敌营里的女人……像你这种男人,也只能在软弱的女人的胸脯寻求某种满足罢了——”

“闭嘴!”风长明怒吼出声,盯着力姬,冷冷地道:“你在考验我的忍耐力?”

力姬笑了,那从她的美丽的双眼里挤出来的笑意,带着一种嘲弄鄙视的气息,她道:“我没时间陪你这种无聊的男人……”

她轻笑着转身追赶她的父亲,他的父亲却回转头,对风长明道:“年青人,以后没事不要用这个脸谱,我不想你侮辱了他!”

“你他妈的是谁?老子生来就是这个脸,你管得着?”

中年男人道:“我叫天侍!”

风长明望着他们远去,自语道:“天侍?天力姬?!我记着你的,总有一天,我会让你明白,女人轻视男人就是一种致命的错误!”

“你……是长明哥哥还是大笨牛?”参潜儿道。

“我是你的大笨牛。”

“真的?”

“潜儿,我们回去吧,雨停了!”

“雨停了吗?”

“可你的眼泪还在流,哈哈!”风长明抛开刚才的不快,又开始逗趣着傻傻的她……

草原的一边现出一线明媚!


第三章 真相·秘密

翌日,风长明睁开双眼,看见怒气冲冲的党芳,不知她为何气恼,便道:“你怎么了?”

“怎么了?昨天你跑哪里了?为了一个小毛孩,你竟然连重要的比赛也不顾了?”

“党芳,你喝什么醋,我又没说不要你。”

党芳妖媚的眼神一冷,道:“你别以为我党芳是你什么人似的,那只是你的妄想症作祟,这世界除了你,还有许多男人,我怕我没人要?只要我随便抛一个眼神,无数的男人为我党芳发狂……”

风长明笑笑,起了床,站在党芳面前,俯首盯着这个性感的处女,一手托起她的嫩滑的下巴,道:“发狂的是你吧?我看你才是得了妄想症,有我在,哪个男人敢动你?女人真是白痴!”

“你……”党芳气得全身发抖。

“好了,别生气啦,以前也没见你生什么气,昨天我不过是和参潜儿出外玩了玩,和她什么也没发生的。”风长明把她颤抖的娇躲拥在怀里,她道:“你以为我是为你和哪个女人而生气?”

“不是吗?”

“你以前跟谁上床我从来都不理,我没兴趣去理,可今时不同往日,西大陆的战争已经发动,我们与帝都的是水火不相融的,我希望你记住,无论如何,参潜儿是参赞的女儿……”

“就这些吗?”风长明很温柔地道。

党芳的气似乎消了许多,口气变软,道:“总之,你不能在比赛的时候抛下一切不顾……昨晚回来得也太晚……”

“说来说去,你还是在意我与参潜儿出去玩了,如果说以前你对我的感情只是若隐若现,现在却是水落石出、深情似海……”

“我呸!”从党芳高挺细致的鼻子里喷出两个字,风长明搂住她的蛮腰,笑道:“昨天还剩几个人?”

说到正经事,党芳才平息心中的气,任他搂着,道:“只有十多个人了,风姬雅、田金继参潜儿之后也都败了,那风姬雅——”

“风姬雅怎么了?”不等党芳说完,风长明就紧张地问道,对于风姬雅,可以说是他的女人,现在他却明白风姬雅其实是他的姐姐。

党芳那媚倾群芳的美眸白了他,道:“风姬雅没受什么伤,只是她的大木锤与对手的拳头碰撞时粉碎了,她也被震跌在地,当场就大哭大骂,说什么混蛋把她宝贵的木锤毁了,这是她经常打她弟弟的木锤,只要一看到木锤就想起她的弟弟的……”

她突然不说了,因为她看见风长明的眼角渗出了两颗晶莹的泪珠,她不明所以,然而也无须问的。

风姬雅与风长明之间的事,她是一清二楚的,怎么说,风长明曾经也与风姬雅发生过肉体关系,无论风长明对风姬雅有没有感情,党芳都觉得,风长明关心风姬雅是理所当然的,在这点上,她恼不起来。

风长明的多情近乎滥情她心里也一清二楚……

“党芳,今日我的出场安排在什么时候?”

“下午。”

“那我下午再到赛场。”

“你准备去哪里?”

“我去看看风姬雅。”风长明也隐瞒,党芳道:“你与风姬雅不就是睡了一觉,你这么在意她干嘛?她又没受什么伤,可能今日她还会来赛场的。”

风长明叹道:“你不明白的。”

党芳幽然道:“你真要去……连比赛都不顾?”

“我欠她太多,她哭了,作为男人,我应该去安慰她,无论如何,她总是一个女人,她哭,总有着令她伤心的,也许那个令她感伤的人正是我。”

“你又不是她的弟弟——”

风长明俯首吻住她的性感的红唇,党芳娇躯一颤,闭上了双眼,感到他的一双温热的厚唇正压着她的嘴,她微张嘴儿,一条湿热的巨物进入她的嘴里,她心里在想:这男人,不知道他自己没漱口吗?

只是下一刻她竟迷恋在他的晨吻里,在她的心里又一次刻留了他的唇印……


风长明再次出现在风宅前,他明白为何在他第一次来这里的时候会有种熟悉感,无论多大的遗忘,总有着一些模糊的极渺茫的痕迹的。

在此之前,他已经从参潜儿的语言中了解到他本身与风家的密切关系——这原是很好想到的,他不是记着自己叫风长明吗?

铂铘为何成了他的父亲,他就不得而知,其实他的思想里除了一些模糊的痕迹,也的确不能记起些什么来了,只是他并非笨蛋,很多事只要稍稍想想,终是有个明确的结果的,这个结果就是:他其实是风妖的小儿子。

守门的人认得他,回去通报了,风妖从里面出来迎接他,他看见风妖的时候,感到心里针刺的痛:这明明是他的父亲的,可他竟对风妖没有一丝回忆?

他张口欲言又止……

“你来看姬雅?”风妖直截了当地道。

“嗯,我听说她昨天哭了,想来看看她。”风长明答道,这次他的语气很温和,比以前礼貌多了,面前这被人耻笑的不男不女的人毕竟是他的父亲的,虽然此刻他无法相认,但他必须给予他绝对的尊敬。

风妖语气平淡地道:“跟我进来吧,风筝也想见见你。”

风长明知道,风筝就是在黑暗中被他强奸了的美妙女孩……要来的总会来,他也想看看这个令他品尝到无比美妙的滋味的女孩究竟是什么模样儿?

风长明跟在风妖背后,看着他的高瘦的背影,虽不显得苍老,却给人一种颓废感,这多少和他风长明有关的吧?

他默默地跟随风妖进入了风姬雅的寝室,里面只有风姬雅,她站在窗前,背对着风长明,听到他们的脚步声停止了,她就道:“爹,你先出去一会,我有些话要和他说。”

“别再欺负我女儿!”风妖对风长明吩咐了一声,就出去了。

“你来干什么?”风妖离开后,风姬雅问道。

风长明看着她高挑成熟的背影,心里无比的愧疚和痛苦,这个把处子之身献给了他的女人,怎么就成了他的姐姐了?他有种想大哭的冲动……

他走近她的身后,举手想抚摸她的俏肩,却又把手放了下来!

“我听说你哭了——”

“我哭与你何干?”

风长明沉默,若是以前他早就有所行动了,然而此刻,他只能是沉静地站在她的身后。

“你不是很嚣张的吗?为何话都不敢说了?”

“唉……”风长明长叹。

风姬雅突然转身面对着他,风长明看着她的明丽奇美的脸,找不到任何与他相像的地方,他觉得自己也不像雅芬和风妖,但他知道面前这美丽的女子正是他绝不能侵犯却又是被他侵占了的——他的姐!

“你来我这里,只是为了让我听你叹息吗?”

风长明眼芒一闪,道:“我突然感到无力面对你……”

“嗯?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风姬雅也迷惑了,风长明的话引起了她的好奇心,要说恨,她其实也并非真的恨风长明。

“你有一个弟弟叫风长明是吧?”风长明强装静地道。

“你怎么知道的?你知道我弟弟在哪里?”风姬雅紧张地抓住风长明的双手,“你告诉我好吗?”

风长明道:“我没见过你弟,只是听人说昨天你哭的时候,提起了你的弟弟……”

风姬雅无力地放开风长明,喃喃自语地道:“你怎么可能见过我弟……我原该想到这是不可能的……”

风长明趁她不注意,咬了咬唇,双手伸到她的背后,把她搂入怀里,道:“我想问你一个问题,这也是听说的,你弟是不是很能睡?”

“嗯,他睡着的时候,只有踢他的屁股才醒的……”

“你弟的阳具上是否长有七彩肉粒?”

“是的……啊呀……你怎么知道?”风姬雅惊讶地呼道,这事除了家里少数人,外人是很少了解的。

风长明的惊讶不下于风姬雅,虽然他明知他是风妖的儿子,可这无比的铁证从风姬雅口中说出来,依然令他震惊无比!

风姬雅感到他的雄壮的身体在瞬间打了个颤寒……

“我也是听人说的。”风长明的口音也有些发颤。

风姬雅盯着他,道:“漠伽说的?”

除了漠伽之外,她想不出谁还会把这些事告知风长明……

“嗯……”风长明模糊地答道,惊讶于连漠伽也知道他的宝贝上有七粒小东西,怪不得参潜儿说他是漠伽的,原来自己真的与那看起来不喜欢理人的小美女有一腿?

风姬雅气道:“漠伽怎么能随便地就把这些羞人的事告诉你?”她盯着风长明,忽地一惊,道:“你是不是也和漠伽有什么瓜葛?”

“没有。”

“没有?没有她怎么把这事说给你听?”

“这……”

风姬雅冷冷地道:“你最好别搞漠伽,她是我的弟的女人,虽然我弟是失踪了,但他还未死!你已经搞了我弟的一个女人,你敢再搞漠伽,我就……”

风长明奇道:“我搞了你弟的女人?”

风姬雅道:“你那晚把我弄昏后,又弄谁?”

“风筝。”

“她是我弟的女人。”

风长明道:“我不明白。”他怎么会有女人呢?

“她是我爹买来的,从小就是属于我弟的女奴之一。”

风长明惊想:我到底还有多少个女奴?

他道:“你弟有很多女奴?”

“不多,就五个。”

“五个?”风长明大惊,他竟然还有五个女奴?

风姬雅不满地道:“你大惊小怪什么?海之眼的男人有几个女奴算什么?别的男人多达几百个,你也不见得少,就帝都这里,你就和好几个女人乱搞。”

风长明想笑,却笑不出来,因为这乱搞的女人中,有一个竟是他的姐姐?

“和我说说你弟的事好吗?”

“为何要和你说?你是我什么人?”

“我是……”风长明忽然不知如何回答了。

风姬雅道:“你放开我。”

风长明放开她,她走到床前,坐落床沿,示意风长明坐在她身旁,她就轻靠在他的臂膀,变得无限温柔地道:“其实我一直都想找过人说说我弟的事……”

她开始说着她的弟弟的事情,风长明静静地听着,时间在一说一听中慢慢地过去。


对于自己的过去的一些事,风长明终于从风姬雅的口中得知一些,虽说是不全面的,但这片面的信息却可以肯定他心里的许多猜测……

“那个木锤是我经常用来打我弟的,每看到木锤我总想起我弟,心里觉得暖和;昨天却被那个叫做乌东的家伙弄碎了,以后再也找不回来了。”

风长明听着风姬雅说完,才道:“我不能帮你什么,但我发誓会把乌东打碎。”

“我用不着你来帮。”

“我想帮你……”

“你能帮我什么?”

风长明想了想,道:“我帮你造一个木锤,像以前那个一模一样的,好吗?”

“如果你能找回我弟,我就接受你的好意,你能吗?”

“我……能。”风长明下了好大的决心才说出后面这个字,要找回她的弟弟其实很容易,但要找回失去的记忆或许很难,而当他再度以她的弟弟的身份出现在她面前,又是怎样的处境呢?他不懂,只知道是他这个作弟弟的,毁了她。

风姬雅的脸从他的臂膀抬起来,侧脸凝视着他粗犷的脸膛,幽然道:“你若找回我弟,我就跟你,一辈子都跟你。”她说罢,又把脸靠依在他的臂膀,她不知道,她所靠依着的男人其实正是她所想念的弟弟。

“我不要——”风长明的心里有些疼,这个姐姐还不知道他就是她的弟弟,却说要把她的一生献给他,他想说“我不要你”,可他说不出口,一旦他这么说,伤得不止是一个女人心,伤得还是他的姐姐的心儿,也许他的这个姐姐在某种时候真的很野,也很坚强,只是在这种时候,她需要一个男人的抚慰,他犹豫了一会,道:“我不要你的承诺,但你所要的,我都会帮你做到。”

风姬雅忽地坐直身体,冷眼盯着他,道:“若你不要一个女人的承诺,你也没必要向一个女人承诺,你难道只会伤害女人的心?”

“我……”他终究没了语言,许多事本来是简单明了的,偏偏到了他和风姬雅之间,变得复杂无比。

“姬雅,我可以进来吗?”

虚掩着的门之外传来风筝的声音,风长明紧张地道:“她怎么来了?”

“是我爹通知她的吧。”风姬雅算是回答了风长明,便向门那边道:“风筝,你进来吧。”

门缓缓地开了,光线越来越明亮……

一道红色的光影随着映入风长明的眼帘!

风长明第一次看见风筝的真貌,这次的震惊几乎与他看到巴洛蕊之时同等了。

向着屋里缓步走来的女人,穿著一身的红袍,红袍把她美好的身段掩蔽了,可风长明能够从那晚的痕迹里想象她的衣袍内的曼妙肉体……

这女人的美貌几乎压倒群芳,在风长明所遇到的女人中,以单纯的脸部娇美程度,只有巴洛蕊、巴洛渺、漠伽、参潜儿能够压倒她或是与之抗衡,其它诸女都要比她逊色一点,然而除了美,她还有着她的独特风韵,那就是感性十足——达到了党芳的性感妖冶。

她有着一披绝美的金色而柔细的发,散披在她的双肩背,略似瓜子脸的美好脸型稍微地短,因此不是十足的瓜子脸的长俏脸,她的脸不显长,看去圆尖但又略地拉长,脸颊丰腴,下巴见圆巧尖细,组成她极为精致的美脸儿。

她的眼睛不大,但也不小,形似一片桃叶,眼珠是碧褐色的,她的双眼应该时常蕴藏着挑动人心的元素,但此刻却是怒色烁烁……

她的鼻子细巧高致,嘴儿是人们所常说的那种樱桃小嘴,双唇未经任何脂膏的滋润而见鲜红。

风长明震惊过后满足地想:这就是风妖替他物色的女奴吗?

若这般的美女存在于帝都,不可能不让人知,但她在他之前,却是处女的?难道就因为她是风妖的儿子的女奴,别的男人不敢碰?这说不过去……

风长明开始为他的女奴担忧起来了,他哪里知道,风妖为了保证他的儿子的女人不被别人夺走,不允许风筝姐妹走出风宅一步,即使是风宅来了人,风筝姐妹也要躲藏起来,不要外人看见。

至于风宅的人,也只是少数人看得见风筝姐妹,而所见的,几乎都是两姐妹中的风筝,风致却是足不出户的,她把所有的时间用来修炼她的“灵动之枪”了,她每时每刻都在心里刻印着还是小孩子的风长明所说的那句话:长明会长大的,那时长明就保护你……

因此,风筝姐妹是帝都隐藏的绝色中的绝色!

风筝走到眼睛睁的老大的风长明面前,冷冷地道:“看够没有?”

“若我说没有,你会怎么样?让我看足一辈子吗?”

“你去死吧!”风筝手中的剑划出一道光芒,横砍风长明的颈脖……

“在你出剑前,请你先了解我是谁!”风长明的身体逼射出强冷的气劲,他的左手突举而抡下,一道厚厚的冰块挡在风筝的剑锋之上,与此同时,风长明的身体爆站而起,原是让风姬雅紧靠着的右臂前伸欲抱,却见身前的红影一闪,从他的眼前消失,然后又至上空闪落下来,剑刺向他的天灵,他的双手向上一托,巨冰迎上,挡开风筝凌空下击的一招,风筝被巨冰撞飞起来,落地之后没有再进行攻击。

风长明回首看见风姬雅刚从床沿坐正,笑道:“事出突然,让你睡倒在床上了,我向你道歉。”

风筝盯着面前的男人,也震惊于此人的身高,她本来就有一百七十六公分的身高,但要看他时,却还是得仰起她的美脸。

风姬雅道:“你应该向她道歉……”

风长明再度迎上风筝的怒脸,明知道这个女人是他的女奴,却感到尴尬,摊摊手,道:“我觉得我没有必要向你道歉。”

“哪怕你道歉一万次,我也非杀你不可!”

“你没有能力杀我……”

“这世界总有人有能力杀你的。”

风长明不明白了,疑问道:“但不是你,是吧?”

风筝的眼色中露出一抹嘲笑,道:“女人要杀一个男人,并不需要自己亲自出手。”

“你什么意思?”风长明喝喊道。

风筝道:“假如我用我的身体作为条件,相信会有比你更强的男人来杀你。”

风长明心里的火爆燃,怒吼道:“风筝,你试试看?”

风姬雅也道:“风筝,你疯了吗?”

“我没有疯,这家伙强奸了我!且你爹已经恢复我的自由身,我做什么,都不会对不起你的弟弟……”

“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双手在胸前合并,推出一首奇冷的气劲,瞬间到达风筝面前把她冻结,他走到风筝身前,扛起冰雕似的风筝,就欲向外走,风姬雅道:“白明,你要干什么?”

风长明道:“我要把她心里的恨意消掉,这个固执的女人,不给她点颜色看看,她不知道我是谁。”

“你要带她走?”

“是的。”

风姬雅沉思了片刻,随手丢出一条毯子,风长明接了,她道:“把她的脸遮住。”

“你……”

“走!”风姬雅不等风长明把话说出,就下了逐客令,风长明愧疚地道:“对不起。”

“走呀!”风姬雅愤怒地重复了一次!

风长明转身,面对着门外,站了好一会,终于跨出了第一步……


风长明在瞬间解开风筝的冻结,风筝还未来得及动作,就被他抱着了,她挣扎个不停,却发觉她已经不是在风姬雅的闺房,而是身处一个陌生的房间里,按屋里凌乱的摆设,她猜测这是男人的房间;其实不用猜测,她都知道这是风长明的房间。

她的挣扎是不济于事的,一个女人若被某个男人抱着,挣扎都显得过于无力……

“救命呀……”

风长明把她的求救吻住了,任何求救的信息只能从她的鼻孔里喘出来,或是从她的嘴传过他的嘴,被他吞到了胃里去了。

再度被这粗鲁的男人吻住,她的身体开始发软……

“女人还是小声说话的好,太大声不该是女人的风格。”风长明结束了一吻,略带威胁地道。

“放开我。”风筝的声音果然小了许多,也没有再喊些无谓的求救。

风长明笑道:“知道我带你来这里有何目的吗?”

“不知道。”

“我想要你。”

风筝怒而无言。

“如果你一定要杀我,且要用你的身体为条件换来别人的手来杀我,何不把你的身体献给我?我当比任何人都珍爱你!”

风筝仰望着男人,惊讶于他为何能在强奸她之后说出如此的话语?若非他是白痴,就是她的错觉。

“你以为每个女人被你强奸了都应该爱上你?”

风长明一楞,道:“别的女人我不管,但你必须爱上我,不管是你是自愿的还是我强来的,你从来都属于我!”

“我再重复一次,放开我。”

“我也重复一次,我要定你了。”风长明抱起风筝,把她挣扎的娇体压在床上,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大手控制着,他的左手便伸到她的胸脯的衣扣上摸索,她的双腿在乱动中被风长明的下半身压得无所动,久而久之,终于身体一软,白眼盯着风长明,不做任何动作了。

“没力气了吗?”风长明问。

风筝撇脸一边,风长明就俯身下去吻她的脸,她的身体轻颤着,任由风长明吻着她那如玉似的美脸……

“这次可不能算我强奸的。”风长明解开她的衣袍上的腰带,她穿著的是红色连衣皮袍,这皮袍直至她的膝盖,但只有胸前一个扣子,一条红色的腰带,扣子早已经被风长明解开,露出她里面柔和的蓝色内衣,雪白的颈项玉洁而滑嫩,他压抑不住地亲吻着……

他的手在解开她的腰带之时,她的腰扭动了几下,他的不安份的左手不经她的同意,便在她弹性十足的蛮腰上抚摸着,撩开她里面齐腰的蓝色薄衣,手至她的胸膛,碰触到她胸前的圆形罩杯,便隔着罩杯在她的丰硕之上轻轻按着。

“在你献身给别的男人之前,你有没有想过我的感受?”风长明在她耳边厮磨道,微启的嘴吐出的热气透入她的耳里,令她骚痒难当。

风筝被他弄得娇喘渐急,道:“我没有想过献身给别人——不,我没有过你的感受,你是我什么人?我为何要理你的感受?”

风长明咬着她的丰满的耳珠,“我是享受了你的美妙的初夜的男人,你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你——”

“不要大声说话,你会把我尽心营造起来的气氛毁了的。从姬雅的口中我得知,你原是她弟弟的女奴,因了我强奸了你,所以你才觉得对不起她的弟弟……但我知道,她的弟弟已经失踪很久了,一点音杳也没有。风妖也在那晚之前就解除了你和他之间的契约,把你们两姐妹认作干女儿,你早就是自由的人了。何苦要在你的心里横加上一把锁?”

“难道你把你的身体作为条件,献给别的男人,然后让别的男人来杀我,这样做,你就对得起我对得起姬雅的弟弟,对得起你自己了?”

风筝怒道:“我又没有——”

“嘘……”从风长明口中吐出的热气把风筝的语言融化了,他道:“我想姬雅的弟弟也不希望你那样做的……海之眼因为长期战争的缘故,男人比女人要少一两倍,而好的男人更是少之又少,客观上讲,我这人虽然长得不是很帅,却也是个很有魅力极度强壮的男人,像我这种男人既然已经和你发生了亲密关系,你当把我作为优先考虑的对象。反正,你总是要跟一个男人,你都二十六七岁了,何不将计就计,就跟了我呢?难道是因为那晚我让你痛……女人总是要痛的——”

“你烂够了吧?我讨厌你这种人,自大,无耻,哪怕海之眼没有了男人,我也不会跟你。”

风长明把她衣袍摊在床上,铺垫着她的身体,左手从她的蓝色内衣缩回来,放在她的双腿之间,隔着同样蓝色的中短裤逗弄着她的私处……

她的中短裤其实是一条蓝色的不长不短的紧腿裤,刚好齐她的膝,当把她的衣袍张开,就会露出上半腿的柔和的蓝色以及下半腿的洁嫩肉光,风长明在第一次真正见到她之时,便发现了她在走动的时候,因了双腿的向前摆动和臀部的自扭动而令她的衣袍自然地分开,若隐若现地把她的双腿呈现出来,那种姿态和隐露的美好足以诱惑任何男人的。

风筝本来被他的右手掌握在一起的双手原是用力扩张的,后来便放弃了,因为她的双手力量竟然不够他的一只手的力量,她的双手被他的一只手扳在她的头顶,动弹不得,且累得要命,此时又被他的左手在私处抚弄,娇喘得更是急了。

风长明的左手沿着她的双腿内侧缓缓地向着膝盖抚摸下去,如此反复,左手像一个情欲的向导在不知不觉中把带领到情欲的边缘……

风筝的胸脯起伏有致,蓝色的隆起,就像远望去的——蓝色的起伏的美丽高原。

“你会跟我的,因为你本来就是我的女人。”风长明的头低下去,脸压在她的丰满柔轻之上,隔着蓝衣咬上她的乳头,她就又挣扎了一会,然后怒看着风长明的侧脸,咬紧牙关,不让从胸部传过来的酥麻感征服她气息,否则她怕自己会呻吟起来……

渐渐地,蓝衣被风长明的唾液湿浸了!

“衣服湿了,穿在身上可是会生病的,来,我帮你脱了吧。”风长明自作聪明地道。

“是你的口水弄湿的……我喜欢生病!不,不要脱。”风筝惊叫起来,风长明的左手已经把她的蓝衣撩了起来,露出她的结实平坦的小腹,她挣扎着弯起腰,这就正好配合了风长明的动作,他她的蓝衣继续往上撩,至她的臂弯处,他的右手放开她的双手,两只手抓着蓝衣的前后,把她的蓝内衣从她的身上除去,便见到了她的绿色杯罩,以及杯罩边缘的洁白的肉色隆起,还有,深深的乳沟儿……

风筝双手反射性地掩住她的前胸,双眼紧张而慌乱地盯着色迷迷的风长明,颤着声音道:“不准看!”

风长明奸奸地笑着,心想:这女人的,有时总是显得近乎白痴。

原是挣扎的,现在他也没有控制她,她为了让双手掩住她的没有全露的胸脯竟然忘记了趁机反抗?

他的左手很快地抓住她的裤头,她的神经一紧,便感觉到腰身以下传来一阵凉,再也顾不得上身,双手回去抓住她的裤头,不让风长明继续向下脱……“我、我求你了?”

“我总觉得你这女人很悍的,怎么就求我了?求我什么呀?”

“不要继续脱了!”风筝仿佛是有气无力地答道。

“你在求我?”

“嗯。”

“那我也求你一件事,你若答应我,我也答应你的请求,好不?”

“你……你说。”

“请你和我做爱,你答应吗?”风长明很认真地道。

风筝圆眼着双眼,嘴拢不起来了,她道:“你……你……你这是什么请求?我若答应了,不也一样被你脱去衣服吗?”

风长明笑道:“也不见得如此。若你自愿和我做爱了,你自然可以自己把衣服脱了,我只说答应不脱你的衣服,却没有说叫你不用脱衣的,你说是吧?”

风筝哑口:让她自己脱衣?

她道:“我不脱。”

“也就是说,你不答应我的请求了,既然你不答应我的,我也不会听你的,放开你的双手,否则我把你的裤子撕了,看你事后穿什么裤子回去?”

“我已经让你得逞一次,且那是我最宝贵的一次……”她说话的语气透出她的无奈的软弱,“若你这次一定要这样,我就……”

风长明的左手突伸,捏住她的下巴,她的嘴巴微张着大喘,他道:“你想咬舌自尽?”

他右手放开她的裤头,她的双手把她的裤拉提上去,他离开她的身体,坐在床上,盯着她道:“我放开你,你别搞小动作?”

从风筝的鼻孔里“嗯”出一声来,风长明的左手慢慢地放松,离开她的嫩白的下巴,她立即做了起来,拿起她的内衣就开始穿……

“你可真够坚贞的,为了你的风长明?”

“与你无关,反正我宁愿死,也不叫你侮辱我。”

“你只不过是某人的一个女奴——”

“我知道我是女奴,可你以为我想吗?我们原是有很好的爹娘的,可他们很早就在战乱中被屠杀了。我们被人贩子收养,到了十岁的时候就把我们卖到风家……你以为我想吗?呀,你以为……”风筝感到委屈,虽然风家对她们姐妹很好,只是背上“女奴”的名义,她们毕竟是没有自由没有尊严的一对,如今风妖收她们作义女了,可她们想起她们背负了二十多年的“女奴”之名,她心里就酸苦难当,百般滋味都涌上心头,也就顾不了许多,双脚一个劲地踹踢风长明。

“喂,你他妈的别踢我屁股,我醒着的时候,最讨厌别人踢我屁股了!”

风筝楞住了,她的内衣刚拉过她的头,挂在脖子之上,衣的底边堆在她的双峰之上,更是突出她的丰满高挺,风长明看得咽了咽口水,她就道:“你把刚才的话再复述一次?”

人无论怎么样变化,总是有一些痕迹的,虽然风筝有好多年未见风长明了,但风长明小的时候,每当她在他清醒的时候踢他的屁股,他都会恶狠狠地说一句:“你他妈的在我醒着的时候别乱踢我的屁股!”

也许风长明的声音有些变化了,但在说这句话的时候,听在风筝耳里令她感到熟悉和震惊!

她抓住风长明的双臂,摇晃着风长明,喊道:“你再说一次,你为何讨厌别人踢你的屁股?”

“你不穿你的衣服了?”

风筝稳住情绪,道:“你回答我。”

“可以,但是,你先回答我两个问题?”

风筝很干脆地道:“可以。”

风长明道:“你在我之后,有没有和别的男人上床?”

“没有。”

“你不是说要用你的身体作为条件——”

“我说没有就没有,我经常说气话的,你又不是……不知道!”她把脸垂了下去,脸儿见丝丝的红了。

“红得真可爱!”风长明托起她的红脸,道:“若我是风长明,也即是说是你原来的主人,你还会拒绝我吗?”

风筝的娇躲剧颤,倒退了回去,身体靠着床栏,神色复杂地看着面前的男人,久久才道:“你说什么?”

风长明笑道:“你之所以这么紧张,且要我重复刚才的话,以及急着要明白我为何会说那样的话,难道不是因为你的心中怀疑我就是那个爱睡的风长明吗?”

风筝的眼睛再度扩大……

“你……你说你是长明?”风长明离开她的时候才十岁出头,她对于长大的风长明没有任何印象,在她的思想里,或许长大的风长明真的是这个模样的。

风长明笑了笑,道:“听说你们两姐妹从小和主人裸睡在一起,你们应该清楚他身上一些不为人知的特征吧?”

风筝只是盯着他,他又道:“你可以回忆一下我那晚进入你的时候是什么样的感觉?虽然是黑暗中,但对于第一次进入你的身体的东西你应该有些印象的,想想吧!”

“把你的衣服全部脱了!”风筝命令式地喊道,经风长明这么一提,她想起风长明那晚进入她时,给她的感觉就是他的那东西家不是纯粹的圆滑……

“我为何要听你的?”终于轮到他风长明发标了,他心里偷偷地乐着。

“你不脱,我帮你脱。”风筝也不顾自己的衣服还没有穿好,就扑过来,双手干脆利落地要解除风长明的裤子,风长明也很配合她,任她替他宽衣,他就道:“你不怕我强奸你了?”

“你若不是长明,再敢进来,我就自尽给你看。”

“女人就只会这一招吗?”

“女人的招式多得很,但这招最好用,女人要得到一个男人的疼爱,就必须用女人的眼泪,要威胁一个男人,对于女人来说,最好莫过于自杀的方式。”

“你懂得还挺多的——”

“啊?!”风筝在解脱风长明的裤子的时候,看见了风长明的宝根上的七粒彩石,惊震突呼,仰脸凝视风长明之时,眼睛里已经多了两眶泪水,此时她的两颗眼珠就象两颗碧褐色的玛瑙,“长明?你真是真明!?”

风长明见她激情、惊喜如此,知道自己在她们的心中的重要性,然而他却怎么也记不起和她们相处的一些来了。

她扑在他的怀里——也许应该说她窝在了他的胸膛哭泣,他的双手从背后环住她轻轻抚摸着,“别哭,我回来了,你还哭什么?”

“你长得不像我们想象中的长明,长明小时候是个小帅哥,你却长得粗鲁之极,且做事也极粗鲁,你上次把我的心伤透了,呜呜!”

“可是你把我的胸膛湿透了。”

“我难道不该哭吗?”风筝泪眼仰望,风长明低首吻着她的泪,在她的脸庞上吸着她的芬芳从而吐出阵阵湿热之气,他轻声道:“我从来没有见过你笑,很想见你笑一回的,但从你出现在眼前,一会儿是怒,一会儿是哭的。”

风筝迷惑地道:“你没见过我笑?你以前……”

“嘘……若是我还记得以前的事,我就不会不记得你了。我是最近才查出我原来是风妖的儿子风长明的,我早知这样的,我还会和姬雅发生那种事吗?她可是我姐姐呀?好啦,风筝,我们不谈这些了,既然我是你曾经的主人风长明,你是否应该服侍你的主人的任何要求?”

风筝道:“你不止是我曾经的主人……你还是筝筝生命里的主宰,一生的主人,筝筝任何时候都是属于你的。”她在说这句的时候,脸上露出甜美的笑意,红晕在她的泪脸上爬了起来,像是挂着细雨丝的长空悄悄地多了一片虹彩,美妙而温馨!

“那么,我们可以做爱了?”风长明的双手就从她的背后抓住她的蓝色小内衣,紧着要往上扯,她的双手却爬紧她的腰背,不让他把她的内衣脱衣,只听她道:“你让筝筝有个适应的过程好吗?你是长明,筝筝始终都是你的人,可是,这来得太突然了,我的心一下子不适应,我怕到时服侍不好主人……”

“好了,我清楚,说来说去你还是想逃避。”

“我……”风筝刚想说话,风长明阻止她继续说下去,拿开她的双手,道:“仔细看着我,我把真面目给你看看,是否还有你印象中的风长明的一丝模样?”

他说话的同时,脸部开始变化,很快地变回他原来的傲世真貌,看得风筝目瞪口呆,许久,她喃喃道:“你果然是长明,我们想,长明长大后就是这个模样的,绝世的风标,带点嚣张的令女人倾倒的狂傲气质,你的这双星月般明锐的眼睛时常流露着丝丝风流的神采!”

此时,风长明的性感的厚唇开启,以一种富于磁性的沙哑男声道:“风筝,我听姐姐说,你以前对我是很凶的,三两天的找我吵架,怎么现在对我这么好了?”

风筝的脸又红了,她垂首道:“你那时还是小毛孩,你就那么嚣张,而妹妹又对千依百顺的,若我对你太好,就会把你宠坏,因为你是由我们两姐妹看管的……我不想叫我们的主人长大后是个无用的男人,其实平时我也对你很好的,只是你想偷懒的时候我才对你凶哩。”

“总觉得你和姐姐所说的有出入……”

“什么呀?你不信就算了,我多凶,凶不过你姐……对了,你对你姐做出那样的事,你打算怎么办?”

风长明痛苦地道:“你别问我,我已经记不得以前的事了,自从知道自己其实是风妖的儿子,这件事就成了一根不可拔除的针,每动一下,我心里都觉得刺痛的!”

风筝看着风长明略为扭曲了的俊脸,道:“主人……筝筝以后在无人的时候都叫你主人好吗?我一直都是你的女奴的,虽然你父亲认我们姐妹作干女儿,可在我们的心里,我们都是你的最美丽的女奴。”

“我也喜欢你喊我主人……因为你实在是个美丽的女奴。风筝,你的妹妹是否有你漂亮?”

风筝眼睛睁大,道:“主人,姬雅没和你说我们姐妹是双胞胎吗?我和妹妹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我们的气质和性格就有点差别了……”

“你们是双胞胎?长得一个模样?”风长明惊呼起来,风姬雅虽说了他的女奴中有两姐妹,可没有详言她们是双胞胎……他竟然有一对美丽无比的双胞胎女奴?

风筝点头道:“嗯,是这样的。看来主人真的不记得了,可是主人是怎么失忆的,能告诉风筝吗?”

风长明无奈地道:“若知道我自己是怎么失忆的,还叫失忆吗?我只知道我的记忆是从铂铘那里开始的,也许整件事都是他策划的……”

“这人真可狠!”风筝极不满地道。

“风筝,不要这么说他,哪怕真是他让我失忆的,因为他对我是真正的好,他把我当成了他真正的儿子……他一生无儿无女,又失去了他的城,他其实是个可怜的老头!不管以后我恢复记忆之后会怎么样,至少在我记忆里,他是真的把他的一切以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我的身上的,我很爱他,也很尊敬他。”

“在以前,他也暗示了一些信息,只是我不明白罢了。在他的心里,他是时刻害怕失去我这个儿子……他老了,为了造就我,他也失去了他的强大力量,从根上讲,他是一个真爱我的老头子,无论在任何时候,在我心里,我都还承认他是我的慈父……”

“在我记忆未恢复之时,我不想与以前的人的太接近。若明知面前的人是你原来所熟悉,你却在脑海里找寻不到任何关于他们的信息,是一种极度痛苦的事情。风筝,我想问你一件事?在那么多人当中,以前谁对我好?比如巴洛大帝、田鹏、他们和我关系好吗?”

风筝听了,幽幽一叹,道:“很多事说了你也是没有印象的,我只能告诉你,在帝都,除了风家的人和漠国师的孙女漠伽,没有任何一个人对你是真正的好,帝都的上流社会都把你爹当成一个笑话,而因为你只会睡觉且在强者学院表现得奇差,你就是一个笑柄。在你失踪之后,巴洛金撕毁了你和大公主的婚约,又出现你和姬雅之事弄得姬雅与巴洛王子的婚事告吹,你爹在帝都的地位便一落千丈!”

风长明长舒了一口气,道:“按你这么说,我就没有什么顾虑了,我原以为我是风妖的儿子,应该是站在巴洛金这个阵营的人,原来我们在他们的阵营里只不过是小丑,那我就按我的另一个父亲铂铘的安排……”

“你还要回西大陆?”

“是的,我没有选择,我必须回去,因为我记忆是从西大陆开始的,我真正的生命来自西大陆,来自一个叫铂铘的可敬的老人,他是我的父亲,我必须回去完他的心愿!”

“你的父亲是风妖——”

“你不会明白我现在的心情,虽然我知道风妖才是我真正的父亲,可是我找不到关于这个父亲的记忆,我……很痛苦,我必须赶快离开这里!风筝,我失去的记忆回来之时或是当我攻打帝都之时,我就回来……否则,我永不踏入帝都,因为,这个地方没有我的任何记忆,只有痛苦的无谓的回溯,你懂吧?”

“我不懂,我只懂你不带我在你的身边,主人,我是你的女奴,应该时刻在你的身边服侍你的。”

风长明摇摇头,道:“风筝,帮我守住这些秘密,对谁也不要说。”

“嗯,我会守住主人的秘密的……主人,你能告诉筝筝你失忆之后的事情吗?筝筝很想听这些年主人是怎样生活的。”

“真的很想听?”

“是的,很想听哩。”

“可我想做爱的时候你不干,你想听的时候我也就不说了,哈哈……”风长明得意地笑了起来,他觉得逗着这个美妙的属于他的女奴的时候有着无比的爽快感。

“你……我不理你了。”风筝的手不轻不重地擂在他的强壮的胸膛,气恼恼的道。

风长明轻搂着她,柔声道:“你哪天和我做爱了,我们一边做爱,我一边把我的故事讲给你听,你说好吗?”

“那我们现在就做爱。”风筝大胆直率地道。

风长明大笑,把她的小内衣拉扯下来,道:“我也没办法适应你突然对我这么顺从……筝筝,咱们出去,你把脸蒙上,我带你回风宅,然后我要赶场。那个打碎我在姐姐心灵的印记的家伙,我发誓把他的头也打碎。”

风筝惊讶地盯着他,道:“你什么时候变得如此残酷?”

“我一直以来都是这么残酷的。”

“你不是的,你原来不是的……”

“也许是我的另一个父亲改变了,或者是他彻底造就了我!从风妖对人的态度,他应该不会教得出这样的儿子,他是对人对事都太温和了……但铂铘,他那颗残酷的战斗之心从未放下过,他在把他的真爱给了我的同时,也把他身上的残酷铬印在我的心灵!”

“风筝,你会因此而觉得我不是你想象中的主人?”风长明略忧虑地问道。

风筝搂住他强壮的颈项,仰脸亲吻了他,坚定地道:“你的确不是我想象中的主人了,可你永远都是我的主人,我用我的生命来守候并服侍你……”

“你不去献身给别的男人了?”

“你这人好坏,再说我就恼你了……主人,你相信吗?我从来没有想过把身体献给别的男人,我说出那话之前没想过那么做,我一时不知怎的就说了出来,因为、因为你太气人了,我、我就那样说……嗯……嗯……”

风筝的说话的嘴像是被风长明吻住了,屋里暗响着她的浓重的娇喘……


第四章 强者比赛·血染的风采

风长明进入赛场之时,已经是下午。

风姬雅也来了,因为她知道风长明的赛程……

圆场南面站着的参赛者,风长明所熟悉的还有巴洛蕊、巴洛渺、参彪、漠伽、田蓝,其它的六人是风长明所不熟悉的,按实力,巴洛影和参兰都比田蓝、漠伽要强,然而田漠两人未被淘汰,她们却被淘汰了,看来是遇到强劲的对手的缘故。

风长明很留意地看着漠伽和巴洛渺,这两个女人,据她所知,一个是深爱着他的,一个曾是他的未婚妻……

他走到党芳身前,问道:“巴洛影败了?”

党芳道:“刚落败的,参兰也是今日才败的。”

“乌东是哪个?”

党芳指了指站在参彪左边的黑塔粗壮男人,此人身高一百八十多公分,在这冷天气里赤着肌肉绞结的上身,额宽鼻塌,嘴大粗横,一看之下,凶悍之极!

“今日我的对手是谁?”

“参彪。”

“我想更换对手……”

党芳道:“乌东在刚才与巴洛影的战斗中已经胜出,怎么换,你也不可能与他对阵。”

风长明不以为然地道:“你是这么觉得的?”

“事情就是如此,什么觉得不觉得?”党芳知道他急于为风姬雅报仇,心里多少有些不快。

风长明搂住她的性感的蛮腰,哄道:“你又吃醋了?”

党芳推开他,恼道:“鬼才吃你的醋,过去那边排队,漠伽和凌雨赛过之后,就是你和参彪的比赛了。”

风长明在她极富弹性的美臀轻捏一下,放开她,笑呵呵地走开,党芳冲着她们雄背骂道:“色鬼……”

风长明走到参彪和乌龙两人之间,硬插了进入,把两人分开,他就道:“参彪,待会是否我和你打?”

“正是,你小子怕了吧?”

风长明道:“我操,我怕谁都不会怕你!我只是想和你商量一件事,待会你坚决不出战行不行?”

“为什么?你小子想让我做孬种?”

“我想替姬雅报仇——”

乌龙的黑脸扭曲了一下,但还是装出一付平静的样子。

参彪道:“你让我想想……”

风长明掉头对乌龙道:“你是否有兴趣和我比一场,就在今日?”

乌东冷静地道:“如果主办方发话,我很有兴趣打败你,你是在这次强者比赛中,能够引起我兴趣的少数几人之一。”

“谢谢!”风长明道了一声谢,扭脸又对参彪道:“你想出结果没有?”

参彪不答反问道:“他答应了?”

“你的耳朵没聋吧?”

“我明天定会把你打得跪地求饶!”参彪恶狠狠地道,但风长明知道他已经答应了,只是他答应的方式让人有点难以接受。

“明天跪倒地上的定然是你……不过,我还是要谢谢你!”

“狗娘养的才会接受你的道谢。”

乌东双眼冷光一闪,扭脸看了参彪一下,风长明的脚底轻踩在参彪的脚背之上,参彪咧嘴一笑……


凌雨看似是一个二十七八岁的少妇,人长得俏丽,比漠伽还要矮些,大概一百五十八公分,身段均称,当她与漠伽站成一线之时,看者很少注意她,因为她的姿色相对于漠伽来说,相差大了些。

如果漠伽是天上的明月,凌雨就是地上的莹火虫,但,她们的武技实力呢?

这要比过才知道,然而在未比之前,百分之九十的人都偏袒于漠伽,至于那百分之十的希望漠伽落败的人,有百十之九是女人——因为她们忌妒她的美,最后那百分之一则是凌雨阵营的人了。

因了参潜儿风姬雅风筝三女曾给风长明说的有关于漠伽和他之间的事,他这次特别留意着她,这个从小就对他保留着如一的感情的女孩是如此的沉静如此的美丽,可他已经知道,原来的她绝不是如今这个样子的。

他听说,她原来很调皮,很爱整他,弄得他对她有一种恐惧症……她是个很聪明的女孩,从小就特别多的鬼主意,她把这种小聪明都放在他的身上了,自从他失踪后,她就变得沉静了,沉静的就如同失去太阳的月亮——长久地不发一次光。

风姬雅说,他那时叫她伽伽小恶女或是伽伽小魔女……虽则他已经记不起和她有关的往事,但当他知道这些称号,在他的心里,总能感到许多的满足。

“那时,漠伽总叫他‘长明叔叔’……”想到这个称号,此刻的他也觉得头痛。

他看着她的冷色的脸,那顶圆顶圆、顶大顶大的黑亮眼睛里隐藏着无尽的愁思,还有,难以察觉的机灵……

“漂亮的小妹妹,你不是我的对手的。”凌雨笑言道,她说这句话也许是出于善意,但漠伽不领她的情,却也很友善地回道:“姐姐,没比过怎么知道?”

凌雨道:“你比我小,你先出招。”

“你比我老,我敬你,让你先出招。”

凌雨也不怒,道:“也好,这么多天下来了,我也知道你的武技最大的用途就是守,让你先攻,则是为难你,既然如此,我就不客气了。漠伽,接招,‘天雨茫茫’!”

其实很多在场的人都清楚凌雨的实力要比漠伽高一大截,漠九本来很少出现在这里,但今日也站在了观众的第一线,这是他唯一的孙女,他哪能不紧张呢?否则当初也不会冒着激怒巴洛金的危险,拒绝巴洛金的提亲了。在他老迈的心灵,漠伽是他活着的最大慰藉……

从凌雨的身体散发出迷雾似的烟气,很快地就把她的身体周围迷茫了,眼力不好的观众根本不能看见烟雾里的她的真身,在烟雾扩散至漠伽的身前时,漠伽的身体也泛起了绿色的光芒,把茫白的烟雾映照成绿色的烟雾。

在这烟雾迷惑里,凌雨发动了她的绝招,以烟雾模糊敌手的视线,她的却可以在烟雾里看得一清二楚从而发动急速成的攻击,她手中长砍刀透过烟雾凌穷直砍漠伽,霸道无比的刀劲如闷雷撕砍雨茫般无边无际……

以漠伽的身手,虽有某种程度上受到她的浓雾的障碍,但,即使不凭眼睛,凭着她敏锐的感觉,她也能感觉到凌雨这一刀的来势,她惊而不慌,绿光大盛,把雾色照得通绿,在绿幕中,白晃晃的刀劲似尖山压至,她的身体不见任何动作就随势飘退,像一片随风而荡的绿叶。

凌雨的刀紧跟而至,漠伽的双脚幻出一圈圈绿晕击在凌雨的刀劲上,把凌雨一次又一次的强劲挡了回去,而漠伽以身法著称,凌雨很难追得上她的脚程,就如此,一个刀砍,一个闪退,两人绕着偌大的圆场旋转,凌雨本身逼射出来的幻雾令整个场地也变得迷茫,观众只看到一道绿色的光影在以圆的方式飞旋,从这道光影上时不时地波动着一些绿色光圈,很快地光圈又碎成一片……

风长明看着漠伽那飘渺不定的身影,心想:这小妮子真会折腾,若这样下去,那女人必定被她累倒,不知她以前是否就是如此折腾我的?

在强者学院中,除了参潜儿和风姬雅之外,和漠伽比较熟的或许要算巴洛渺了,她对于漠伽又无奈又有些恨意,此刻看到此种情景,她总觉得漠伽不应该来参加上强者比赛,这种闪闪躲躲的风格,实在是侮辱了“强者”二字,可漠伽竟然在整个赛事坚持在现在而不败,可能就是把敌手累得不想打的缘故吧?

每当看见漠伽,她总会想起风长明,这个曾是她未婚夫的男孩,在最初时,她的确看不起他,只是,自从风长明第一次为她挺身而出,她对他的观感便完全改变了,她开始喜欢他,她一直都想着他……

“你从很小很小的时候就是我的女人,你就属于我了!”风长明在十四岁时说的这句话,她一直都紧记在心里,这是令她无法忘记的,这句话虽然很简单,但却体现了一个男人的绝对的占有欲和强大的气魄,就是在那时,她的心里,深深地刻印了风长明的形象!

一个仿似天真而又强大的狂妄少年的形象……

在她的回想中,场中的也不知转了多少圈了,凌雨几乎把所有的武技都使了出来,就是打不中漠伽,她的身体虽不累,心却生出累的感觉了,而且,很烦!

漠伽却乐此不疲,时不时发出一些轻笑,犹如从渺茫的世界里传出来的恶魔的嘲弄!

凌雨再好的性子,也最终被激怒,施展出她的终极之招:天雨回归·凌乱千斩!

只见迷雾瞬间飘升,漠伽的绿色身影还在闪飘,而凌雨却停了下来,迅速飘动的漠伽在得意之时,未及驻停,刹那间旋转至凌雨的身前二十米之处,惊呼一声,绿影冲天而起……

早就蓄势待发的凌雨,手中的长砍刀抛空追击,身体同时飞跃追进,双手急速地一张一合,她抛出去的长刀便分化成无数刀影追赶着漠伽。

刀影的速度仍然无法追赶上漠伽的速度,只是奇景顿生,漠伽惊见她的四周陡然幻出同样的刀影,地上、她的上空也同样刀影重重,无论她的速度如何之快也不可能逃遁,越快的速度只能是越快地让她迎上重重包围的刀影,难道这就是凌雨在这强者比赛中首次施展的“天雨回归·凌乱千斩”?

太可怕了,无数地人惊叹!

漠伽的身影顿时停在空中,这种随意漂悬在空间的魔武之技足见神奇,只是她必败也几乎成为定局,大多人不愿意看到她被乱刀分尸,于是都闭上了双眼,与此同时,漠伽的守护盾——绿之怒海——紧急发动,绿光像波涛一样汹涌澎湃、以她的身体为基点向外扩张,欲图挡住凌雨的“回归雨刀”。

漠九的脸突然变成了死灰色,苍老的身影几乎站不稳……

在风长明身旁的参彪叹道:“这次完了,漠伽的力量根本抵不过凌雨的力量,她绝对守不住的!”

“狂·冰之终极·冷冻!”风长明的身影带着寒冰的气息闪射而出,几十道冰箭神奇地从地上直射而上,在漠伽的身体周围以圆形排列、又瞬间爆发,极冷的气劲急速地扩散,凌雨的刀影被这冰的终极力量阻碍,一时变得缓慢,但她的力量也足够强,没有因此被风长明的力量冻结,在受到风长明的力量干扰了片刻之后,她硬是聚集所有的力量,让那些刀之幻影的再度加速砍压向空中的漠伽,把她的绿色海涛斩裂……

希平的身体暴射而上,“伽伽小恶女,撤消你的防守罩,我来救你……”

他在起飞的同时,用他原本的声音传言给漠伽,这句话只有漠伽一个人听到,却像雷一样轰击着她的心灵,令她的力量在刹那间全部消失,身体急速下降,往上直射的风长明接住了她的身体,把她抱拥在半空中……

“狂·冰之终极·浓情似冰!”

在这种危险的情况下,风长明为了救漠伽,不惜在短时间内连续推动两次“冰之终极”,也是首次施展出他的终极守护盾——浓情似冰!

只见在他们两人的身体外被冰的元素包围着,那水气似的气劲迅速地变化成晶莹透彻的冰,像一颗巨大的冰球把他和漠伽的身体包围在其中,凌雨的幻刀的力量砍在冰球之上,无法破开冰球直接伤害到他们,那些刀之幻影一一被冰球撞碎,凌雨无力持续攻击之刻,冰球也随之融化……

风长明因把凌雨的刀影的力量强硬地挡了下来,心口受到力量波的间接震荡,满天的血从他嘴里喷洒出来,把漠伽茶绿的衣装染红了!

他抱着漠伽急堕而落,以背落地,漠伽压在他的胸膛之上,没有受到多大的跌落震荡……

风长明所受的震荡倒是不轻,他的嘴角拉扯出两道血迹,此时又看着漠伽微笑,就像是从他的两颊浮印出的血的光彩!

“你……你没事吧?”漠伽趴俯在风长明的胸膛,关切地问道。

“你、你压得我好……难受!”急喘中的风长明,讲起话来也有点困难了。

漠伽原是苍白的俏脸儿瞬间爆红,赶紧离开风长明的身体,坐在他的旁边,凝视着风长明,道:“你是长明叔叔?”

“什么?”

“刚才的话不是你说的吗?你那声音好象长明叔叔……”

“是我说的,但我想你那是错觉,我的声音就是如此的。”风长明以他作为白明的形象时的粗犷的声音说道。

漠伽的脸上现出失望之色,自语道:“是我的错觉吗?也许是吧,我太想他了……”

风长明挣扎着坐起来,道:“我想问个问题你,长明叔叔是谁?”

漠伽红着脸道:“我……我不说。”

此时,凌雨走了过来,冲着风长明道:“你这是犯规的,在强者的战斗中,放弃死的较量是对强者的污辱,你污辱了漠伽,也污辱了你自己!”

风长明怒吼道:“我他妈的还想污辱你!你以为我不懂?让我眼睁睁看着她被你杀死……我能救她,就必定把她的生命留下来,管你犯规不犯规!”

“简直是无理取闹!”凌雨放下这句话,退出了场。

“为什么要救我?我与你其实并不是很熟?”漠伽小声地问道。

风长明苦笑着,道:“你的蒂檬阿姨临走的时候,交代我照顾你,不让你受到任何伤害。”

漠伽道:“就因为这样吗?”

“嗯。”风长明摇摇晃晃地站立,漠伽猛地站起来扶住他,道:“我扶你吧。”

此时,她才发觉,原来她只到他的胸膛!

“你还要继续比赛吗?”漠伽问。

“你知道的,我和风姬雅有种不同寻常的关系,我想把乌东杀了,他不该碎了风姬雅的大木锤。”风长明说得很坚定,但漠伽却担心他根本无法再比斗。

“你的身体……”

风长明立即道:“我很强壮,相信我!”

“你是很强壮,可……不说了。比赛之后,若你还活着,请到我家来找我,你提起蒂檬阿姨,我想起了宁馨留给我的一件物品,她让我交给你。”

“什么物品?”

“一把枪。”


风长明脸上的血早就擦干,他傲立在场中,与乌东对峙……

经过与负责人(田纪)一番交涉,田纪最终同意临场更换对手,让风长明和乌东交战。

“我会把乌东从这世界粉碎的!”在巴洛影替他擦拭嘴角的血迹之时,风长明曾对走过来看他的风姬雅如此说。

风姬雅那时什么话也没有说,只是当他离开后,风姬雅问巴洛影:“二公主,你喜欢他?”

“你应该明白,没有女人对一个她讨厌的男人献出她的初夜的。”

风姬雅脸一红,她想到最初也是自己把他引到她的闺房的……

巴洛影的这句话,风长明听到了,就在那刻,他身心为之一震,在这之前,她本以为巴洛影对他没有感情,她献出她的初次也许是基于某种原因,因为在那之前以及在那之后,她对他都表现的很冷淡;但她并不是一个很冷淡的女人,至少在她的三姐妹中,她是最活跃的一个。

在她刚才主动过来替他擦血时,她的眼睛里含着一丝泪光,那是他能看到并记着的,然而她对他表现出来的感情,却令他想到了营格米,她是营格米所喜爱的,所以他从来不敢对她付诸太多的感情,他怕到时,伤了自己,也伤了营格米,他不得不顾及营格米,毕竟,营格米为他放弃了许多……

在此时想这些也许是多余的,因为不久之后他就要回到西大陆,他和她将是两个绝对不同阵营的人,或许最终要以悲剧的形式结束他和她的关系以及感情!

营格米与她之间也是不大可能的……

当风长明面对着乌东的时候,他就把杂乱的心平静了下去,把这些思绪抛于脑后了,铂铘当初对他的教诲中有着这么一条:当你要战斗时,把一切不属于战场的东西抛弃、把感情和思想冰结,让战斗的残暴之血沸腾、燃烧!

燃烧的斗志把他刚才那点小伤覆盖,提升着他的战斗力!

“白明,听说你是金邪旗旗主的儿子,你能够在帝都明目张胆地行动也是一个异数了。”

“喔,我倒觉得像你这么丑陋的人活到现在才是一个异数,哈哈……”风长明狂妄地笑了起来,他面对着这个人感到无比的厌恶,从他的心里生出灭绝他的思想,这种思想导致他的无礼的语言和嘲笑。

“混蛋,你必然比我早死,你他妈的也好看不到哪里去!”乌东被风长明激怒,身体劲气四射,拳头向天捣出,奇景突现,黑色的巨龙涌现在天空,张牙舞爪,朝着地上的风长明汹涌而至……

“乌龙拳·飞龙在天!”

“冰之终极·雪冲!”

无比巨大的冰柱迎上乌龙的头,与乌龙在天空相撞……

地上的两人各自退了退了三步,乌东在此间更是打了一个寒颤,显然是被风长明的冰寒之气入侵了他悍壮的身体了。

乌东不敢置信地顶着风长明,他原以为风长明的力量不足以和他抗衡,谁料竟与他对个平手,且风长明的寒气无所不侵,如今整个赛场的气温急剧下降,就是因为风长明推动着寒冰的巨大能量。

“看不出你小子真的有几分火候,那就决一胜负吧!‘乌龙拳·强龙压顶!’风长明,接我这招,它的力量比刚才的‘飞龙在天’大两倍,你死定了!”

在乌东说话的同时,他的半赤的身体爆冲而上,双手紧握成一个连接的拳势,这拳高举头顶,由上而下,打压直落,比刚才更大的黑色巨龙狂冲而出,黑龙抖出的黑光映像整个赛场,犹如把这白昼也暗了下来!

澎湃的力量,令风长明感到无法抵抗,在这还能够躲闪的情况下,他使出了他神奇的“闪避”武技——“冰之终极·形影不离”,这是从水能结冰、冰能化水的特质中领悟出来的,能够令他的身体在瞬间移动到另一边,而在原来的地方还保留着他的幻影,而乌东此时所攻击的正是风长明的幻影……

乌东所显示的力量太强大,连狂傲的风长明也不得不闪避,在乌东的巨龙推毁风长明的幻毁把地面轰出一个十米深的巨洞时,泥土飞扬中,风长明的已经施展出他的最后的强招——

“冰之终极·狂·拒绝融化!”

集合了天地的寒气在刹那间形成的冰之巨圆把空中的乌东包围在其中,这“拒绝融化”是铂铘家族里冰系魔武的最后一招,不但寒冻无比,且对手绝无可能闪避此招,它是以施展者的全部力量把空气冰化把对手包裹在其中,且能够在最短的时间内让“冰圆”的厚度加厚数十部,要破这“拒绝融化的冰”必须要比施展中加三四部的力量,否则会因了冰的镜面反射特质以及力量的无法外泄,会让自己伤了自己。

当初良士受到此招时,若非铂铘相帮,风长明从铂铘身上吸取了三分之一的能量,他也无法把强他许多的良士困死在“冰圆”里……

此时在冰的包裹里的乌东也正面临良士所遭遇的境况,他在里面乱撞乱挥动拳招,黑龙的幻影不停地与“冰圆”碰撞,然而终是不能把这包裹着他的“冰圆”撞出一个缺口……

风长明也不怎么好受,他在地面上继续遥控着他的力量,乌东的攻击对他造成间接的伤害,以力量作为导引线,他也被乌龙的一半的力量攻袭着,他在抵抗这些力量的同时,身体在乌东每一次出拳冲撞“冰圆”的时候,都会强烈地震抖,甚至令他的脚步倒退。

“冰圆”渐渐地缩小,把乌东所发出来的力量以及空气压缩,乌东感到死亡也在他的心里压缩……

“乌东,我说过要把你粉碎,你认命吧!”风长明的狂语沿着他的力量透入冰圆里,乌东的声音又透过冰圆扩散出来,“白明,你想得太天真了,我乌东岂是如此好死的?”

冰圆里的乌龙突然把所发出去的力量以及空气收回,冰圆里所有的气息全部被他吸纳进身体里,他的身体承受了过多的能量而膨胀,他的双拳猛地合击,从他的碰撞的双拳之间爆出一股强猛无比的黑劲,黑劲迅速化成黑龙,狂吼着向前直冲……

“乌龙拳·猛龙过江!”

“碎开吧,无能的冰!”乌东的吼叫随着他的比他的本身的变态增强了的乌龙劲爆发而出,在黑龙与冰圆相撞的瞬间,“蓬”的一声爆响,冰圆碎开,风长明的身体仿佛把什么物体撞飞……

乌东的身体也被抛飞出去,一天的血从他所过之处划成一道鲜血的彩虹!

风长明掉落地上,缓缓地爬站起来,血的狰狞流露在他的嘴角,他摇晃着身体一步一步地走向躺在地上乌东……

还有三步……他就要走到乌东的身旁了,他到心口痛闷无比,头仿佛缺血似的,几乎无法令他看清楚面前的事物,更令他有种要倒下的无能感,乌东的龙拳劲在刚才那一刻狂侵入他的身体,若非一种近乎神奇的、他无法明白的本身吸收能力把这拳劲吸收了近一半,他早就被乌东的拳劲杀死了。

狂傲的性格令他在倒下去之后立即爬起来!

乌东却没有这么好运,强自提升力量本来对他构成无法预估的伤害,再加上风长明的冰能量的反击,他的身体受到了前所未有的伤害,而这种带着冰冻性质的力量,在他没有能抵抗之时侵入了他的身体,竟令他的身体某些地方开始冰冻……他躺在地上颤抖!

风长明的一脚踏在他的胸膛,就在他要张口说话的时候,抑止不住的鲜血从他的嘴里喷出来,喷落在乌东的身体,“乌东,你以为你破了我的强招就不必死了吗?你错了……”他的脚缓缓地提起来,就在他的脚蓄势要踩落乌东的胸膛之时,他忽然感到另一脚无力再支撑他的庞大的身躯,只感到身体不受他控制地往向仰倒……

模糊中,他感觉到自己倒在一个柔软的胸膛……后来他才知道,那是他的姐姐的丰硕而美好的胸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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