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帅哥一帮
到了莫罗城,杜思思母女离开希平去亲戚家了。
雪儿自是舍不得希平,缠着要希平和她们一起去,然而希平和杜思思用尽大人的谎言把她连哄带骗地说服了,雪儿终于恋恋不舍地离开了这个又老又丑的“爸爸”,跟她的妈妈走了。
希平虽也有些不舍,但想起杜思思昨晚的“枕边语”--你若想雪儿,就到碧绿剑庄--有机会就去看她们吧!希平想。
送走杜思思母女后,希平本想立即去武斗门,但他只知道武斗门是在这城里,具体地址却是不清楚的。他也不急,决定先找个酒店美美地吃上一餐,再到处逛一圈,玩够之后,找两三个人问问路,然后才去武斗门。反正那个独孤老头的七十大寿是在后天,还有时间!
希平找了个叫“迎客坊”的不错的酒店,要了几样小菜和一壶酒,独个儿喝着。想到在远扬镖局时,和雷龙四狗的那次大醉,实乃平生快事!
如今不知他们到达武斗门没有?凤儿在远扬镖局还好吗?她会不会记挂着我这个仆人?冰冰现在可能对我恨得要命,不知她将要对我怎样?
唉,别想太多了,船到桥头自然直,到时再说,现在担心个屁呀?喝酒--嗯,自己一个人喝,没有什么滋味,要是他们在这里就好了。
“出去!你这小乞丐,再不出去,我就拿扫帚赶你!”店小二的喊声打断了希平的沉思。
希平回头向门外看去,只见一个衣着破烂却还算干净的俊俏少年正和店小二争执不休。
少年道:“我要进去吃饭--我有钱,干嘛不让我进去?”
店小二喝喊道:“你这身打扮,还说有钱?别是想白吃吧?走走,即使你有钱,也请到其他地方去吃,本店不欢迎你这种人!”
少年跺跺脚,气道:“你狗眼看人低--”
“小二,这小乞丐是我请的,你让他进来!”希平正想找个人一起喝酒,便对小二如此道。
店小二看看这个像恶鬼一般的客人,心中又害怕又奇怪,不再拦阻那少年。
少年得意地嘴一撇,抬脚就走到希平的对面坐下。
希平道:“小乞丐,陪我喝几杯如何?”
少年抗议道:“丑老头,别叫我小乞丐!”
希平道:“那应该叫你什么?”
少年道:“请叫我小帅哥风爱雨!”
希平疑惑道:“疯阿姨?”
风爱雨气得指着希平道:“你、你--不是疯阿姨,我是风爱雨!风流的风、爱情的爱、雨水的雨,懂了吗,笨蛋?”
希平恍然大悟道:“懂了,风爱雨,风骚的风、性爱的爱、云雨的雨,是不是这样?唔,不过,你的名字有点变态耶!”
风爱雨这次更是被气得不顾一切地尖叫道:“你混蛋!你才变态!”
希平挺直腰干,右手拍拍胸膛,中气十足地道:“本公子不是混蛋,乃是大帅哥黄牛、堂堂男子汉,绝不是变态!哪像你,好好的一个男孩子,居然叫什么爱呀什么雨的,笑死人!”
然而,笑死人的不是风爱雨这名字,而是他所说的话。
一听到希平的话,风爱雨捧腹大笑,其他吃饭的客人把嘴里的饭狂喷不已--妈的,长得那付德性,还他妈的自称大帅哥?
风爱雨指着希平笑道:“你、你--你是大、大帅哥?哈哈哈……”
希平可不管他们怎么看、怎么笑,一本正经地道:“我本来就是大帅哥,有什么好笑的?你他妈的笑得也变态,娘娘腔!”
风爱雨立刻停住笑,激动地叫骂道:“你才是娘娘腔!你这变态佬、丑八怪、老不死、大木头……”
希平眉头一皱,连忙道:“好了、好了,我不是请你来骂街的,我是请你来陪我喝酒的--你可不可以先停下来喝两口润润喉?”
在希平真诚善意的请求下,风爱雨结束了长达三分钟的激情演讲,狠狠地瞪了希平几眼--知道我的厉害了吧,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招惹我?!哼!
希平感激地道:“谢天谢地!”
风爱雨沉醉在获胜的喜悦中,好一会才从这偌大的喜悦清醒过来,道:“我不会喝酒。”
希平道:“不会喝就学嘛!哪个男人不喝酒的?来,喝!别他妈的像个娘们一样扭扭捏捏!”
风爱雨嗫嚅道:“可是我真的不能喝--”
希平不给他拒绝的机会,倒了一杯酒放到他面前,邀请道:“没什么可是的,你是小帅哥、我是大帅哥,咱们帅哥是一家!兄弟,喝酒!干,不醉不休!”
风爱雨为难了,所谓的盛情难却,此人虽然长得丑些,还不愧是性情中人,说不得只好破例一次了,但愿不要出问题。
一念及此处,风爱雨勉强地道:“好,我喝,但只限一杯!”
风爱雨和希平一饮而尽。
希平正想再倒酒,却见风爱雨突然趴在桌子上不动了。希平叫唤了几声,他还是没有反应,便起来一瞧--妈的!这小子,一杯酒竟然就醉昏过去了!
怎么办?
叫是叫不醒了,看来只好麻烦一下,找几个人把他弄到客栈去安顿好,才能离开了。
希平把风爱雨扶起来,手刚好触到他的胸膛,却觉得柔软而肿胀,大吃一惊,仔细一看,他虽是男装打扮,衣服又破烂之极,脸儿也故意弄脏了些,肌肤却仍是白里透红,甚是漂亮。此时因为距离近,还闻到一股淡淡的处女芬芳,使得希平为之一醉,心儿一动。
“怪不得名字和人都那么娘娘腔,原来是个娘们。”希平改变了他的初衷,心想:“本来准备出点钱叫几个男人抬你出去,居然你是女人,长得也合我心意,我就蚀本些,自己把你抱过去了,你醒来的时候可不要恩将仇报……”
华春客栈。
半夜,凌晨两点多。
某个房间。
“哇,你干嘛睡在我身边……”
风爱雨醒来之后,看到身旁熟睡的希平时,叫得沉睡的大地也几乎要醒转过来,希平自然也醒了。
希平睁开眼,看见风爱雨正双手掩胸,坐在床的一角盯着他,那眼神里有怀疑、怨恨、责问,以及惊怕和防备。
希平觉得有趣极了,笑道:“醒了?”
“你为什么睡在我身边?”风爱雨仿佛一定要弄明白。
希平还是笑,道:“你醉了,我叫人把你抬到这里--”
风爱雨不等他说完,大叫道:“那你也不能睡到我身边来呀!”
希平道:“为什么不能?我们是好兄弟,有酒同喝,有床同眠--”
风爱雨急忙道:“是是,我们是好兄弟,但是,我从小就习惯了一个人睡,你睡在我身边,我不习惯,你能不能另外去开一个房间?”
希平想也不想就道:“不行,已经是深夜了,再说,你以前一个人睡,但以后你娶了老婆总得两个人睡一起的,现在不妨和我练习练习,到那时就自然会习惯了。不然,我真怕你在洞房花烛夜时,一脚把你老婆踢到床底去。”
风爱雨急道:“我不娶老婆!”
希平笑道:“哪有男人不娶老婆的?我就娶了一大把,生了一大堆儿女--让我教你一些与女人洞房的诀窍,包你在她们面前吃香!来,你就把我当作女人,或者是你的新娘,对我尽情地施展你所有的挑情和温柔手段。”说着说着,希平就摆出一副任君品尝的姿势--实在有够丑陋!
风爱雨不知是恼还是笑,有些不自然地道:“你明明是男人,怎么能当你是女人呢?你变态,我可没有变态!你不去叫房间也行,我睡地板,那样我还觉得自在些。”
她正想从床里面爬过希平下床去,却被希平阻止了,道:“好啦!即使你不习惯和我睡,你也不用跑去地板睡呀!刚喝醉酒醒来,你身体又瘦弱,会生病的。还是我睡地板吧!我比你强壮一百倍!”
希平下了床,怏怏不乐--想不到对象变了,睡地板的命运还未变!唉,真希望她身边也有一个像雪儿一样的小女孩。
想到雪儿,自然又想到杜思思,那个和他共枕同眠了两夜的幽怨而温柔的美丽女人。
风爱雨看着希平睡到地板上,心里有些过意不去,但是有什么办法?若让他知道她是女儿身,不知他会做出什么来!
幸好这老好人没有发现,不然--她不敢想了。
她却怎么也没有料到希平早就知道她是公是母,一切只是为了好玩才没有揭穿她罢了。
第二天,两人出门后,风爱雨走到希平面前,才发现这男人不是一般的高大!自己已经不矮了,却还比他矮上一大截,真是的,没事长这么高干嘛。若不是那么老丑,也许还真是个大帅哥!
希平看着她仰起脸的可爱模样,笑道:“小帅哥,我要到城里逛逛,你去不去?”
风爱雨好像挺喜欢希平这样称呼她,高兴地道:“好呀!我也想去逛逛。可是……一定要和你去吗?”
希平道:“那当然,我们是好兄弟,好兄弟走一起,你没听说过吗?”
风爱雨摇摇头。
希平不容分辩地道:“走吧!找个地方吃喝个饱,然后再到城里走走。”
风爱雨急忙道:“这次我不喝酒!”
希平道:“以后你若敢再喝酒,我就扒光你的衣服,打你的屁股--”
风爱雨大叫道:“你不能打我的屁股!”
希平盯着她,得意洋洋地道:“只要你让我知道你喝酒--嘿嘿!”
那样子简直是在说,你看我敢不敢!
风爱雨掉头就跑……
希平和风爱雨逛了一天,还没有找到武斗门的所在--其实他只顾着和风爱雨逗闹,哪管你武斗不武斗的。
入夜时,希平随便找了个路人问道:“请问你知道武斗门怎么走吗?”
那人摇摇头,道:“不知道。”
“你要去武斗门?”风爱雨问希平。
希平惊喜道:“你懂得去?”
风爱雨骄傲地道:“当然懂得了!”
希平欢喜得捧住她的俏脸,猛亲了一口,叫道:“你真伟大!”
路人们都停下来看着他们俩--怎么大街上有男人亲男人?
希平把围观的人挥散,喊道:“看什么!没见过老子亲儿子吗?”
风爱雨不顾一切,拔开人群就跑。
希平追了上去,道:“你跑那么快干嘛?”
风爱雨回头道:“你别跟着我,我讨厌你!”
希平道:“不过是一时冲动亲了你一下,你何必生这么大的气?”
风爱雨怒道:“你是男人--”
希平恍然道:“哦,原来你不喜欢男人亲,那我们到妓院去,找几个女人亲你,好不好?”
风爱雨跺跺脚,道:“你--我才不要!你别跟着我!”
希平笑道:“好啦!别这么小气,大家都是男子汉,互相亲热一下有什么关系?你不喜欢,我以后不经你同意不亲你就是了。你还要带我去武斗门哩!”
风爱雨赌气道:“要去你自己去,我不与你去!”
希平哀求道:“别这样,咱们好歹兄弟一场,你就行行好吧?”
风爱雨总算软下来了,道:“你去武斗门干什么?”
希平心中暗笑,道:“独孤霸那老头七十大寿,我去祝寿。”
风爱雨听了似乎很气恼,打抱不平地道:“独孤霸就是独孤霸,为什么在后面加上‘那老头’,哼!”
希平笑道:“他本来就是老头嘛!难不成他是年轻小伙子?”
风爱嘟着嘴道:“总之,我不准你这样叫他。”
希平让步,道:“好,我不叫他老头--我们现在就去找他,好吗?”
风爱雨白了他一眼,道:“现在晚了,明天再去。我累了一天,想找个地方睡觉。”
希平识趣地道:“我也正想找个地方歇歇,我带你去酒店先饱吃一餐,然后再找间不错的客栈香睡一晚,如何?”
风爱雨觉得这人拍马屁的功夫挺到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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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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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10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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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与美同浴
希平侍候着风爱雨吃了一顿丰盛的晚餐,又领着她到了城里最大的客栈--五仙楼。
风爱雨正准备对他说几句感激的话,却听得希平道:“小二,一间上好的空房。”
风爱雨把到了喉咙的感激话硬是吞了回去,换了另外的话语上来,道:“你明知道我不习惯两个人睡,为何不要两间?”
希平笑道:“一间就够了,你睡床上,我睡地上,不会与你的习惯发生冲突的。再说了,我怕你自己睡一间,趁我不知道时偷偷溜走了,谁带我去武斗门?”
风爱雨急忙道:“我不会偷溜的。”
希平道:“小心驶得万年船。”
进了房间。
希平道:“小帅哥,据我所知,你至少有两天没沐浴了,这是套间,屏风后面有间小的,是用来沐浴的,那里面有一个大浴盆,你要不要享受一下?”
风爱雨欢喜道:“好呀!好呀--”
希平道:“那我叫小二把水充满浴盆咯!”他出去吩咐一下,又回到房间,不怀好意地道:“小帅哥,浴盆挺大的,我和你共同沐浴吧?”
风爱雨神经性的反射道:“不,我不要!你要洗自己洗,我不洗了。”
希平道:“别激动,我不过说说而已,你不喜欢就算了,还是你先洗,等你洗完了,我再洗,好不好?”
风爱雨想了一下,道:“我洗澡的时候,你可不要进来,也不准你偷看。”
希平发誓道:“当然,你以为我是偷窥狂吗?你放心吧!我对男人的身体不感兴趣,若是女人--嘿嘿,还勉强!”
风爱雨有一种要打他耳光的冲动,然而终于忍了下来。
这混蛋,又老又丑,还这么好色?!
风爱雨进了屏风后面,脱去所有的衣服,露出娇巧玲珑的迷人身段。她赤裸着走到浴盆前,用手试了试水温,便优雅地踏入浴盆,坐在浴盆里,往她那刚刚成熟的身体浇水,用两只小手轻轻地在自己的身体上揉搓,把雪白的肌肤揉得通红……风爱雨舒服得闭上双眼,轻轻地呻吟起来……
仿佛有很轻的脚步声传来,风爱雨睁开了的双眼变得又圆又大--一具高大壮硕的赤裸的男性躯体正向她走来,双腿之间那伟大的根性威风凛凛,可怕又可爱……
风爱雨双手掩胸,闭上双眼大叫道:“不要过来!不要……”
希平走到她面前,弯下腰来,捧着她那洗得白净的俏脸,亲吻道:“小爱雨,把你可爱的眼睛睁开。”
风爱雨哭泣道:“我不!你出去!大色魔!大坏蛋--嗯--唔!”
希平用嘴阻止了她的激情演讲,把她从浴盆里抱立起来,吻了她许久才放过她。
看着她满脸桃红,却仍闭着眼睛,希平笑道:“小爱雨,再不睁开眼睛,我就不客气了。”
“啪”的一声,希平拍打了一下风爱雨白嫩而富有弹性的臀部。
风爱雨“哎哟”一声,睁开了略带羞涩的双眼,狠狠地道:“不许打我屁股!你出去!”她的手使劲地推了希平一下,又猛的缩了回来。
希平搂着她道:“小爱雨,不邀请我和你共沐吗?”
风爱雨愤气填膺地道:“不!你说不进来的,你骗我,你出去!不然我就大叫救命了。”
希平笑道:“我只说对男人没兴趣,可是我的小爱雨是这么一个娇柔可爱的女人--你尽管大叫,我见你想叫了,就一边用嘴堵住你的嘴,一边用手打你的屁股,看看到时你怎么办!”
风爱雨果然有些怯意,希平看了大是怜爱,轻吻了她一下,柔声道:“小爱雨,我们共沐吧?”
不等她回答,希平就踏入了足够容纳两个人的浴盆里,抱着风爱雨坐了下来。
因为他的加入,水几乎升到与浴盆同高,甚至有些水还溅溢出来了。
希平的双眼由上而下打量着风爱雨,最后定格在她那洁白而揉搓得有些微红的胸脯上。
风爱雨双手掩胸,警惕而怯怕地看着他,那神情就像一头见到了野狼的可怜小羊羔。
希平把她的双手从她可爱的胸脯上移开,并放到自己的腰背上,怜惜地道:“我很可怕吗?”
风爱雨点头“嗯”了一声,刚好看到他那挺立在水里的粗巨,身体为之一颤,怯怯地道:“你、你要对我怎样?”
希平早就看出她的害怕,手掌滑过她的背轻轻地揉搓着,安抚道:“我只是想替你洗澡,可以吗?”
不可以又怎样?难道你现在所做的一切是经过我同意的吗--风爱雨觉得他不但好色成性,而且蛮横无礼、脸皮一级厚。
希平见她不回答,又道:“我很想要你……”
风爱雨怒道:“不行!”
希平笑道:“我只是想要你替我洗澡而已。来,小爱雨,帮我擦擦身、按摩按摩。”
希平大大方方地靠在浴盆边沿,闭上双眼,准备享受美女为他洗澡。
风爱雨刚想起身偷溜,却被他一把拉扯过来,照着她肥嫩的臀部就是一巴掌。
希平道:“你还跑不跑?再跑,我把你屁眼打开花!”
风爱雨痛得泪花直在眼睛里打转,一双眼睛满溢了祈求。
希平心疼的道:“乖,听话,我就不打你了!我不会伤害你的,我只会疼你!爱你!”
风爱雨叫道:“我不要你疼!不要你爱!你让我走,让我走……”
希平叹息道:“只要你帮我擦洗干净,我就让你走,好吗?”
风爱雨道:“真的?”
希平笑道:“我什么时候骗过你?”
什么时候骗过我?你这混蛋,随时随地都在骗我--风爱雨在心里骂了他一千遍也是无济于事,只好跪在他面前,用两只滑嫩的小手替他擦洗。
她不敢看他的脸,又不敢看他的下体,只好盯着他那粗犷的胸膛,心想:“这就是男人的胸膛吗?为什么他的脸那么丑、那么老,他的胸膛却还是这么结实强壮,仿佛蕴藏着无穷的力量似的?若是靠在他的胸膛,应该是又安全、又舒服的吧?好想试试哦……”
希平早已经闭上了眼睛,享受着她的两只可爱嫩手的揉搓,却发觉她的手总是停留在他的胸膛。
他睁开眼睛,看见风爱雨正傻傻地盯着他的胸膛,便道:“小爱雨,你在想什么啊?”
风爱雨的两只粉拳突然捶打着希平的胸膛,没头没脑地道:“你欺负我!叫我帮你洗澡,弄得我胡思乱想,还用那么好看的胸膛诱惑我,害得我好想……你欺负人!”
希平抗议道:“我不同意你的说法!我不但胸膛健美无比,我的其他任何部位也是惊人的完美!”
他站了起来,高大健美的身体闪烁着水珠的光彩,在风爱雨面前显示他那充满力的线条的完美组合。
风爱雨的震撼是巨大的,她从来没想到这男人的身体是如此的好看,而且对她有着魔般的吸引力,甚至让人忽略他的丑陋和年龄!
为什么刚才她竟然舍得闭上眼睛?
希平炫耀了他的身体之后,坐了下来,继续让风爱雨为他搓洗,道:“小爱雨,洗一下其他部位,喏,这里!”
他把她的手牵引到他的下体,她猛的挣扎缩了回来,惊叫道:“不!”
希平干脆把她抱过来,放在刚伸直的大腿上,用手轻搓着她滑腻的背,道:“我帮你洗,好吗?”
风爱雨拒绝道:“我不要。”
希平的手从她的背滑上她的肩,再滑落到她的双峰上……
风爱雨使劲地扳开他的魔爪,却发现自己的力气小得很,怎么扳也扳不动,胸部传来一阵阵似难受又似舒服的酥软感觉,
她惊得叫道:“你别碰我那里,我难受--喔--”
希平见她小脸涨得通红,眼泛春色、鼻呼热气,忍不住狠狠地吻了她,直到吻得她透不过气来,才离开她甜蜜的嘴唇,道:“小爱雨,我要了你吧?”
风爱雨细声道:“我怕。”
希平知道她已经同意了,温柔地道:“别怕,我会轻些,行吗?”
风爱雨把脸埋入他的胸膛,希平感觉到她在哭,心里不忍,道:“别哭了,你不愿就算了--我先出去,你洗完也出来,别待太久,水凉了,你会生病的。”说完就站起来赤裸地走了出去。
风爱雨看着他雄伟的背影,心中竟升起一种要他留下来的强烈感觉,但她没有开口,她不能因为一时的冲动而毁了自己一辈子,毕竟这男人当她的父亲都可以了。
此时,她想起了另一个男人。自己现在是不是背叛了他呢?或许他根本不在意吧?!
风爱雨出来的时候,希平已经穿好衣服等她好一会了。
她此时忽然觉得他赤裸的样子比他穿上衣服的样子还好看。
他为什么要穿衣服?!
风爱雨心中冒出的这句话把她自己吓了一跳,心道:“我到底是怎么了?”
希平看见她出来,道:“小爱雨,今晚我睡床上吧?”
风爱雨道:“睡地上!”
希平苦丧着脸,道:“咱们都那么亲密了,你还让我睡地上?真没人性!”
风爱雨躺下之后,看着睡在地板上的希平,道:“你……到床上来,我有话与你说。”
希平想不到她竟然改变主意,简直是像皮球一样弹跳起来,箭一般地钻入她的被窝,搂抱了她,道:“什么事?”
风爱雨居然不作挣扎--挣扎有什么用?他若要抱她,凭她的气力又怎么跟他抗衡?而且刚才两人裸裎相对时,他也没有真正伤害她,何况现在隔着衣服?
她幽幽的道:“你也许不会相信,但我还是要说给你听,我是丐帮帮主风自来的女儿。”
希平疑惑道:“丐帮?是什么东东?”
风爱雨又气又好笑,道:“别捣乱!我娘叫独孤雨,是武斗门独孤霸的女儿,她因为生我时难产,生下我之后就离开了人间,我从来没见过我娘。呜呜……”
风爱雨抱得希平紧紧的,哭得鼻涕一把眼泪一把,娇躯不停地发颤。
希平鼻子酸酸的,心里好像被人刺了一针,道:“别哭,你还有我啊!那些伤心事就不要说了,睡觉吧!”
“不,我要说。”风爱雨止住哭,继续道:“爹因为太爱娘,至今还未再娶,把所有的爱都给了我……我就在爹的溺爱中渐渐长大了。在帮里,我说一不二。帮里的人都爱说粗口话,我也就跟他们学,然后再回骂他们,就养成了骂粗口的习惯。爹的武功都不适合我练,而且怕我受苦,所以虽然爹和帮里的许多长老的武功都很高,我却一点武功都不会,也懒得去学。他们都很喜欢我,总是逗我开心,因为他们知道我从小就没有娘,但他们却不让我到处乱跑,怕我遇到坏人,没有能力保护自己。我在心里自然不服气,为什么他们去得的地方,我就去不得?今年外公七十大寿,爹本来要像往常一样带我去的,我却偷跑出来,准备一个人到外公家去,证明我是哪里都能去的。一想到那时爹见到我肯定会惊喜,我就觉得这主意不错。哪料会遇见你!你不理我心里难受,硬要逼我……呜呜!你为什么要这样欺负我?你像我爹一样老,还那么丑,却要强迫人家喜欢你!你不知道人家以前有多喜欢明表哥,可是你、你……呜呜!呜……”
希平被她说得哭得心都酸了,觉得自己真的有些过份了,道歉说:“风姑娘,老夫只是想逗逗你而已,你现在还是清白的,明天到了武斗门,我就不缠你了。”
风爱雨听他说完,竟“哇”的一声大哭起来……
希平急了,道:“风姑娘--”
风爱雨哭道:“别叫我风姑娘!你这没良心的,走开、走开!”一双粉拳又不停地捶打着希平。
希平只好放开她,准备下床。他实在不忍心再继续占这可怜少女的便宜了,宁愿去睡地板!
当他轻轻推开风爱雨坐起来时,她突然止住哭,惊慌失措地看着他,道:“你要去哪里?”
希平道:“我不想继续占你的便宜,既然你让我走开,我就睡地板去,反正我已经睡习惯了。”
风爱雨愣愣地看着他,没有说话,却是泪流满面。
希平叹息一下,下床睡地板去了。
风爱雨看着希平从她身边离开去睡地板之后,像失了魂一样,呆了许久,后来钻入被窝里,蒙头哭泣。
丑老头!色情狂!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刚才还肉麻地叫人家小爱雨,现在却叫人家风姑娘?!
刚才还对人家毛手毛脚,现在恨人家不把身子给了你,就躲得远远的,宁愿睡地板也不睡床上?!
刚才还把人家弄得心慌意乱的,人家也没力气拒绝你,是你自己不要的,却怪起我?!
呜呜!说什么要我,却躲我远远;说什么不伤害我,却……
恨死你!恨死你!以后再也不理你!大骗子,大木头,大笨蛋……
风爱雨就这样没完没了地哭着、想着,终于渐渐睡去。
睡梦中,她也许还在数落希平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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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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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美女云集
希平起来时,风爱雨还在睡,他走到床前一看,她的脸上不知怎的还有泪。
或许是睡梦中也伤悲吧!
希平用手拭去她的眼泪时,她眼开了眼。
希平说:“梦里谁欺负你了?”
她把希平的手推开,说:“不用你管!”
希平笑道:“风姑娘,该起床了。”
风爱雨一听,翻了个身,背对着希平,来个不理不睬。
希平又在她耳边道:“别赖床,你还要带我去武斗门的。”
风爱雨道:“我不去了。”
希平吃惊道:“怎能不去?那可是你外公生日耶!”
风爱雨赌气道:“不去、不去!”
希平实在没办法了,威胁道:“风姑娘,你说好带我去的,若反悔,可别怪老夫不客气!”
风爱雨干脆把被子往头上一蒙,铁了心了。
希平苦笑,看来还是得出绝招,便隔着被子往她的屁股拍打了一下。
风爱雨“哎呀”一声,掀开被子,叫道:“别打我屁股!”
希平趁此机会把她身上的被子全部掀开,然后把她从床上抱了起来,笑道:“小爱雨,不是我要欺负你,而是你太不乖了。”
风爱雨没有挣扎,似乎很喜欢希平这样欺负她?!她不明白,当希平叫她风姑娘时她就有气,而当希平叫她小爱雨时她的气就消了,被他抱着欺负时更是什么气也没有了,就连抗拒的力“气”都没有。
女人啊!无论是什么样的女人,都有意识地或无识地期待和喜爱男人的无礼,以及强有力的欺负!
希平抱着风爱雨,在她未完全睡醒的脸蛋上亲了一下,道:“我们现在就去武斗门,好吗?”
“嗯!”风爱雨迷迷糊糊地答应着。
武斗门,是当今武当派的掌门师弟独孤霸一手创立的,屹立于江湖已有三十年,算得上是当今武林一大门派。
武斗门虽不及武当、少林、大地盟、明月峰这些门派的名声显赫,却也能与四大武林世家中的任何一家有得拼。
独孤霸是当今武林少数的前辈高手之一,当然,有些人也只是承认他是前辈而已,至于“高手”嘛!嘿嘿!
然而,独孤霸的仗义疏财、侠名远播,却是人人公认的。
独孤霸有一男两女,其子独孤鹰、大女儿独孤雪、小女儿独孤雨。
独孤鹰有一男三女。三女个个长得貌美如花,依序为独孤琴、独孤棋、独孤诗。武林青年们都想成为独孤霸的孙女婿,可这并不是说所有的青年都崇拜独孤霸,而是居于男人的正常心态--哪个男人不喜欢美人?除非他是性无能!
独孤霸的孙子独孤明,人长得玉树临风,可谓翩翩公子,是许多侠女心中的白马王子兼梦中男人。他从小入少林,是少林俗家弟子中的顶尖高手,而且更兼有其他三家之长,为武林七公子之一。
独孤霸的两个女儿,大女儿独孤雪嫁给了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然而却在二十一年前离家出走,直至如今还未有她的音讯。小女儿独孤雨嫁给了丐帮帮主风自来,但不想却在生产时因难产而离开了人世。这些是独孤霸胸口永远的伤痛!
今日的武斗门门庭若市,八方英雄豪杰、四方绿林好汉,云集而来。
整个武斗门的前厅共二十八张圆桌几乎坐满了人,前厅过去是正堂,有个不错的名字--玄武堂。
玄武堂左右摆了两列相连的矮桌,矮桌前是两排柔软干净的坐垫,最上面中间处是一张太师椅。
此时,玄武堂一个人也没有。
希平与还是一身乞丐打扮的风爱雨来到武斗门门前,见门前左右各有两排劲装武士,大门两旁蹲着两只大石狮,甚是威武。
希平笑道:“小爱雨,你外公混得挺不错的嘛!”
“那当然!”风爱雨高兴极了,并不全是因为她的外公混得好的缘故,而是因为希平叫她小爱雨。
这也是希平高明之处,因为一路上,每当他叫她风姑娘的时候,她就气得不理人,一旦喊她小爱雨,她就眉开眼笑,因而希平就“小爱雨小爱雨”地喊个不停,直喊得路人们听了也骨头酥--有够肉麻的。
两人走到两排武士前,却被为首那个拦住道:“请问两位有请帖吗?”
希平诧异道:“请帖?”
风爱雨叫道:“你看看我是谁?我也要请帖吗?”
那武士仔细地看了看她,怎么看也是一个营养不良的小乞丐,只不过比一般的少年长得漂亮些而已,他道:“小兄弟,你是谁?哪门哪派的?让我通报总管,看他是否让你们进去。”
风爱雨气道:“你居然不认得我?我是--”
“爱雨!”一声惊呼从门里传出,接着一个六七十岁的老头从里面走出来。
那武士回头道:“杨总管,你认识这位小兄弟?”
风爱雨已经扑入老人的怀里,撒娇道:“杨爷爷,他们不让爱雨进去,我要你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
杨总管抚摸她的头,笑道:“好好,爷爷罚他们三天不得说话。赵大,你怎么连表小姐都不认得了?还不赶快向表小姐认错?”
赵大在心里嘀咕:“表小姐?怎么是个男的?”口中却已道:“表小姐,小的知错了,你大人有大量,别与小人一般见识。”
风爱雨鼻子一哼,不答理他,朝希平道:“喂,丑老头,我们进去!”
杨总管道:“爱雨,他是?”
希平自我介绍道:“我叫黄牛,是来给独孤霸祝寿的。”
杨总管回脸对风爱雨道:“爱雨,你先和你的朋友到里面去,你爹和你外公都很担心你的。快去吧!”
风爱雨趾高气扬地踏进了武斗大门。
希平自然也沾了她的光--免票入场。
希平和风爱雨进入前厅,满厅的英雄豪杰都打量着他们。怎么一个丑陋的中年人和一个俊俏的乞丐一起进来了?那丑大汉虽然拿着一把奇怪的刀,但怎么看两人也不像会武功的样子,他们是怎么混进来的?难道他们是独孤老爷的乡下亲戚?
各人心目中有各人的猜测,但也只是猜测一两下而已,对他们的到来并没有给予多大的热情和好奇,很快地又和同桌的人拉话。
整个前厅闹哄哄的。
希平看了整个前厅一遍,怎么也找不见雷龙和四狗--怪了,难道他们还没到?
风爱雨见他像个乡巴佬一样东张西望,微嗔道:“丑老头,你呆站着干嘛?”
希平收回目光,道:“我们也找个地方坐吧?”
风爱雨道:“我要进里面!啊,明表哥!”
厅中的英雄豪杰的眼光都朝玄武堂看去,只见从右边内门里走出一男三女,男的长得一表人才、风度翩翩,女的长得如花似玉、闭月羞花。
然而,这三个女人看在希平的眼里却是不怎样,他连冷如冰这样的顶级美女都看过,何况眼前这三个女人?但是,不可否认,也是万中挑一的。
风爱雨惊叫着投入那翩翩公子的怀抱,这可把希平气炸了。
他也走到三个女人面前,把中间那个最漂亮的少女搂抱着大叫道:“表妹,我好想你呵!”
少女惊慌失措地想把他推开,却发现推不动,惊喝道:“你是谁?放开我!”
独孤明喊道:“畜生,放开棋妹!”
风爱雨从她的明表哥怀里抬头出来道:“丑老头,放开棋表姐!”
希平扭脸朝独孤明笑道:“你小子抱我女人,我就不能抱你妹妹?”
风爱雨嗔骂道:“死老头,谁是你女人了?”
希平放开挣扎不已的独孤棋时冷不防被她甩了一巴掌,他冷笑着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跨前一步,一手把独孤明怀中的风爱雨拉扯出来,抱着她就大亲特亲。
亲得过瘾了,希平问风爱雨:“你说谁是我的女人?”
大厅的英雄豪杰本来就很注意这边,刚开始看见那丑陋的中年人抱个漂亮的女娃娃,以为他是她的什么长辈,后来发现不是,已是哗然。此时又见那丑鬼把个年轻漂亮小伙子一个劲地搂亲,更是大声起哄,几乎要把大厅震塌。唉,江湖好汉哟!
独孤明和另外两个姑娘异口同声道:“大胆狂徒,快放了表妹!”
厅中的好汉都诧异--表妹?那少年是女扮男装?怪不得怎么看都奶油奶油的。
希平嘴角拉扯出一抹邪笑,道:“我抱我的女人,干你们屁事?!”
风爱雨趁此空隙,哭诉道:“你不是说到了这里就不缠我了吗?”
希平回眼凝视着她,举起右手抹去她眼角的泪花,道:“我改变主意了,决定让你成为我的女人,高兴吧?”
这句话真得使大厅中的英雄好汉笑掉了大牙,有几个甚至笑着在地上打滚。
妈的,这么丑这么老,谁会喜欢你?还他妈的一个劲地沾沾自喜。
“高兴吧?”这种话也亏他说得出口!如果是一个大帅哥说这么一两句自大的话,还情有可原,到了他口中……高兴是不会,我看得去茅厕呕!
“真的?”风爱雨惊喜的语气,又把每个人的笑定格,全场的人为之瞠目结舌。好好的一个美少女干嘛去爱一个丑老头?
独孤明喊道:“爱雨,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风爱雨在希平怀里嗫嚅道:“表哥,对不起--”
“希平!”四狗的声音突然从前厅传来,打断了风爱雨即将要说的话。
希平扭头一看,只见雷凤、雷龙、四狗、碧柔、兰花等一干人朝他走来。
他放开风爱雨迎了上去,和四狗来了一个大拥抱,道:“你是怎么认出我的?”
四狗道:“你化成灰我都认得出你,何况你手上还有一把刀?”
其他几人盯住他,道:“你真是希平?”
希平放开四狗,朝雷凤双手一摊,耸了耸肩,道:“你的男人!”
雷凤扑到他怀里,又哭又笑道:“我总算又见到你了,你不知道人家这段日子有多想你!以后我再也不离开你了!可是,你怎么会成了这个模样?”
希平苦笑道:“一言难尽。”
接着,他放开雷凤,又和雷龙相拥,笑道:“你的碧柔不介意让我抱一下吧?”
雷龙笑道:“没问题。”
希平来到碧柔面前,轻轻拥了一下她,道:“雷龙没有再去妓院吧?”
碧柔为之气结。
希平哈哈大笑,放开了碧柔,冷不防抱住旁边的兰花,亲了一下她的脸蛋,道:“兰花,香。”然后放开了她。
四狗大叫道:“黄希平,你别太过份!兰花是我一个人的宝贝!”他立即过去抱着兰花,用手猛的在兰花脸上擦着被希平亲过的地方。
兰花被他们两人弄得羞红了脸,真恨不得脚下有道缝。
厅中的人见到又来了两个帅哥、三个美女,不禁又哗然!却见他们与丑老鬼轮番拥抱,又是不解--妈的!怎么这丑老鬼的朋友无论男女都那么的好看?
独孤明也被这一群来客搞糊涂了,这些人到底是什么来路?
风爱雨却跑到再度抱着雷凤的希平身旁,责问道:“丑老头,她是谁?”
雷凤也问道:“希平,她是谁?”
风爱雨惊讶道:“为什么他们都叫你希平?你不是叫黄牛吗?你骗我!你这大骗子,从一开始就骗我,我恨你、恨你!”她跺跺脚转身跑回独孤明的怀里大哭。
希平苦笑道:“凤儿,你同不同意我把她娶回来?”
雷凤道:“这姑娘蛮可爱的,我看得出她真的喜欢你。你现在这个模样,她还喜欢你,你说你能不把她娶回来吗?以后这方面的事不要问我,你想娶多少就娶多少,我不管你,只要你常在我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希平听了大是开怀,道:“那也要看她愿不愿意,若她不愿意,我也不勉强。”
六人进了玄武堂,独孤明问道:“请问诸位是哪来的?”
雷凤道:“我们是远扬镖局的。”
独孤明惊讶道:“远扬镖局?你们是雷爷爷的什么人?”
雷凤道:“我叫雷凤、他叫雷龙,雷战是我们爷爷,请问阁下是?”
独孤明道:“原来是凤姐姐,小弟有礼了,未知凤姐姐到来,告罪告罪!”
雷凤笑道:“独孤贤弟,未知者何罪之有?”
希平朝独孤明怀中的风爱雨道:“小爱雨,还不快过来?”
风爱雨哭喊道:“不,我不!你骗我,我恨你,再也不理你了!”
独孤明道:“凤姐,他是?”
雷凤道:“他叫黄希平,是我丈夫。”
风爱雨突然从独孤明怀中弹出来,冲着雷凤道:“你说谎!他是我的!”
希平用另一只手把她搂抱着,笑道:“凤儿没说谎,她是我的女人,你也是,知道吗?”
风爱雨用两只粉拳捶打着希平,哭骂道:“大骗子,我不要做你的女人。”
希平在她耳边道:“真的吗?那我就放开你了,以后再也不碰你。我这次是来真的,你真想这样?”
风爱雨突然停止捶打,那双手猛的伸过希平的腰背紧紧地搂抱他,一张泪流满面的俏脸儿仰起来紧张地看着他。
希平低头轻吻她一下。
雷凤取出手帕擦去她脸上的泪,道:“你叫爱雨?别哭,姐姐以后会疼你的。”
独孤明却为难了,他虽然对风爱雨没有男女之爱,但他却把她当作亲妹妹看待,岂能让她嫁给一个又老又丑的男人?
独孤明想到此,道:“凤姐,不管他是谁,我不能让爱雨嫁给他!他又老又丑不说,还有了妻室,也许还带儿拖女的--”
“爸爸!”雪儿从里面跑出来,杜思思跟在她后面。
希平放开雷凤和风爱雨,蹲下去抱住跑过来的雪儿,在她的小脸蛋上亲个不停,道:“雪儿,你怎么也在这里?”
雪儿欢喜道:“这是我曾外公家,妈妈带我来这里玩哩!”
杜思思走到希平身旁,眼中闪过一抹欢喜,但瞬间又被幽怨代替。
独孤明和三姐妹以及风爱雨都同声道:“雪儿,他是你爸爸?”
雪儿高兴地道:“是呀!爸爸,我给你介绍,这是明表叔、这是棋表姨、这是琴表姨、这是诗表姨、这是雨表姨,她们都很疼雪儿哩。”
独孤明莫名其妙地道:“表姐,他怎么成了雪儿的爸爸了?”
杜思思脸一红,道:“他就是我跟你们提起的恩公,也就是雪儿口中常说的爸爸。”
希平抱着雪儿,笑道:“雪儿,你跟雨表姨说,爸爸要娶她。”
杜思思眼中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凄凉,风爱雨却满面通红。
雪儿叫嚷道:“雨表姨,爸爸说要娶你!咦?爸爸为什么要娶雨表姨?娶是什么?”
希平哭笑不得。
独孤明却道:“我不管你是谁,反正你不能娶爱雨,你当爱雨的父亲还可以!”
希平盯着他,道:“难道你小子想跟我抢女人?”
独孤明心想为了爱雨的幸福,说不得要做件违心事,先把爱雨从丑老头手中抢过来再作打算。
他道:“跟你抢又怎么样?怕了吗?是不是怕斗不过我,我可是比你帅多了!”
四狗插言道:“独孤明,我劝你还是不要做他的情敌,要不然你会死得很惨。”
独孤明潇洒地一笑,道:“多谢这位仁兄的提醒,要是你做我的情敌,我还考虑一下。至于他嘛,根本就不够资格做我的情敌,又老又丑,也不知你们为什么当是宝贝一样,真是天大的笑话!”
此时前厅一片哗然!
“独孤明,你别以为自己帅呆了,要做他的情敌,你根本不够资格!”冷如冰带着华小曼姐弟进来。
她的出现使得整个大厅的男人为之吞口水,所有的眼睛一刻也不舍得离开她的身影,厅中所有美女为之失色。
冷如冰脸上的冰冷之态比从前更浓了,或许是练成了“寒冰禅”的缘故。
希平看见冷如冰出现,心中狂喜,但看到她那犹如寒霜一样的脸庞,心下一沉:“她不是来杀我的吧?还有她身边的华小曼也是一脸的怨恨,不会又是来找我麻烦的吧?惨了,我又不能真的与她们打,怎么办?”他悄悄道:“雷龙、四狗,帮我拦住她。”
四狗和雷龙应声而出,拦截她们。
四狗道:“美丽的姑娘,你找希平干什么?”
冷如冰看都不看他一眼,冷冷道:“雷龙、四狗,你们两个给我滚开,不然别怪我不客气!”
雷龙和四狗心头一震:“她怎么认识我们?”两人情不自禁地让开。
希平心中大叫惨了!
冷如冰走到希平面前,冷冷地盯着他,却见他抱着一个小女孩,冷然道:“你抱着的是谁?还不放下!”
雪儿嘟着嘴道:“我叫雪儿,你干嘛对我爸爸这么凶?还要爸爸不抱雪儿?雪儿就是要爸爸抱!”
希平头大如斗,道:“雪儿乖,先让妈妈抱,爸爸有事。”他把雪儿交给杜思思,面对着冷若冰霜的冷如冰,不知该说什么,许久才道:“冰冰,你怎么来了?”
冷如冰看了他好一会,突然扑入他怀里,哭喊着道:“人家想你!你这混蛋,不跟人家说一声就走了,我以为你不要冰冰了!”
希平全身一松,感到鼻子有些酸,然而还是笑道:“怎么会呢?我的冰冰这么美,谁舍得?”
冷如冰嗔道:“那你为什么跑得不见踪影?”
希平道:“你一醒来就大喊要杀我,我能不逃吗?”
此时,厅中的人莫不为这一幕闹剧给弄傻了--什么呀?这男人那么老那么丑,凭什么得这么多美人的投怀送抱?且一个比一个美?
就连独孤明心里都不舒服了,嘲讽道:“想不到你又老又丑,却还这么风流?”
冷如冰不理会他的冷嘲热讽,拉着希平就往外走。
希平道:“冰冰,你要干什么?”
冷如冰边走边道:“我再也无法忍受别人说我的男人又老又丑了!”
希平回头对雷凤等人道:“你们先等着,待会我就回来。”
希平走后,大厅更加喧哗,英雄豪杰议论纷纷。
独孤明和雷凤趁此机会把各自的人相互介绍、相互认识,虽然刚才彼此之间有些不愉快,但都因希平而起,希平走了,各人自然忘了那一丁点儿小摩擦,不至于伤了两家的和气。
然而,却有一个人无法释怀,也就是被希平抱过的独孤棋,这美丽的姑娘对希平的非礼一直耿耿于怀。
她道:“他实在太可恶了,我和他从未谋面,他见了我就乱抱,我要他向我赔礼道歉!”
独孤明和她的两个姐妹都支持她,但其他的人却是不以为然,雷凤这边的人早就知道希平的德性,而杜思思也不禁想着:“不过是抱一下而已,他曾大胆无礼地看我的裸体、看我穿衣,还毫无避忌地和我同眠一床哩!”
风爱雨却大声道:“棋表姐,你不知那家伙还要我和他共同沐浴哩,羞死人了!”
妈的,被她打败了,明知羞死人,还说得那么大声?
在杜思思怀中的雪儿嚷嚷道:“棋表姨,为什么要爸爸赔礼道歉?你不喜欢爸爸抱吗?被爸爸抱着,是很舒服的耶!而且睡在爸爸的胸膛最舒服了,妈妈也睡在爸爸身边哩!棋表姨,你要不要睡到爸爸身边?”
独孤棋和杜思思的脸一阵红晕,同声斥道:“雪儿!”
独孤明惊问道:“表姐,雪儿说的不会是真的吧?”
杜思思的脸更红了,却不答言,想是默认了。
雪儿又一次叫嚷道:“当然是真的,还是妈妈叫爸爸上床的哩!”
杜思思羞得无地自容,大斥道:“雪儿,你再说,妈妈就不理你了!”
独孤明知道事态严重,转问雷凤道:“凤姐,你那个丈夫到底是什么人?”
四狗抢先道:“独孤公子,你放心好了,他肯定不是个又丑又老的人,要不然怎么会得到我们小姐的青睐呢?”
雷凤道:“兰花,掌他嘴巴,多嘴!”她却不自觉地笑了。
独孤明放下了那么一点点的“心”,朝华家两姐弟道:“请问两位是?”
华小曼道:“我们是长春堂的,我叫华小曼,他是我弟华小波。”
独孤明盯着华小曼,质疑道:“你和黄希平又是什么关系?”
华小曼无言以答,华小波却道:“我姐和他一点关系都没有,我们和冷姐姐倒是很好。”
雷凤奇道:“冷姐姐?是否刚才那位姑娘?”
华小波道:“是的,他和冷如冰姐姐一同到我们家求医,我们才认识的。”
雷龙和四狗同声道:“冷如冰?她就是冷如冰?!”
众人不明白他们两个为何这么激动,这也只有他们心知肚明。原来把希平带走的那美女就是艺妓冷如冰!她不是在群芳楼吗?什么时候给希平泡上了?希平护送的女人不会就是冷如冰吧?这伪劣的“护花使者”,把自己“护送”的鲜花摘了也不告诉兄弟一声,真他妈的混帐!
正在他们沉思时,从玄武堂的侧门进来了许多人,有少林方丈的师弟圆正大师、武当掌门静虚子、丐帮帮主风自来、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与洛草、神刀门二公子赵子威、天风堡父子徐飘然和徐青云、独孤霸的拜把兄弟南极仙翁欧阳南天、丐帮长老笑面丐、独孤鹰夫妇,其中走在最前面的就是今天的寿星公独孤霸。
华小曼姐弟一见到赵子威就跑了过去,口中呼道:“威哥哥!”
赵子威长得有希平一般高大,不算漂亮,但看上去也极顺眼,脸上时常挂着笑容,给人一种平易近人有感觉。
他把两姐弟一手一个搂在怀里,笑道:“你们怎么也来了?”
风爱雨也在同一时间小鸟似的扑到风自来的怀里,撒娇似的哭笑不已。
风自来爱抚着她的头,笑道:“你没事就好,爹真怕你会出什么问题,整日为你担心,叫帮里的兄弟找你又找不着。我知道你是想自己一个人来外公家,好证明你长大了,也好给爹一个惊喜,是吗?以后可不要这样了,你知道爹好担心你吗?好了,去向你外公问好。”
此时,出来的大人物已经按宾主次序坐好。
独孤霸坐在正中的太师椅上,只见他红光满面,看上去的确有几分威严。
风爱雨离开风自来的怀抱,又投入她外公的怀里继续撒娇。
玄武堂的两排坐垫上,左边依次坐着少林圆正、洛火、洛草、赵子威、华小曼、华小波、徐飘然、徐青云,右边依次是武当静虚子、南极仙翁、风自来、笑面丐、独孤鹰夫妇。
独孤明走上来,道:“爷爷,这两位是雷爷爷的孙女雷凤和孙子雷龙。”
独孤霸虎躯一震,仔细地打量着雷凤两姐弟,脸含笑意,不住地点头。
雷凤和雷龙抱拳道:“孙儿祝独孤爷爷寿比南山!”
独孤霸道:“好!果然不愧是雷老哥的后代,真乃人中之龙、人中之凤!你们爷爷还好吧?我已有二十年没有见他了,亏他还记得我这把老骨头!”
雷凤道:“我们爷爷奶奶都很好,他们都惦记着您老人家,只是因为路途遥远,没力气来了,让孙儿们来给您祝寿。”
独孤霸点点头,朝南极仙翁一指,道:“这是你们欧阳爷爷。”
雷凤和雷龙知道欧阳南天也是爷爷的拜把兄弟之一,一见之下,惊喜万分,道:“孙儿见过欧阳爷爷。”
南极仙翁用手摸了摸他那白胡子,道:“好、好!”
经过一翻介绍认识之后,雷凤带领着雷龙他们四个坐到右边的坐垫上,杜思思也抱着雪儿坐到了右边。至此,右边全部排满了。
风爱雨从独孤霸怀里出来,与独孤明坐到左边。
同在此时,仆人们开始上酒菜,寿宴正式开始。
希平被冷如冰带到离武斗门最近的斗云客栈,随便要了一间房。
一进房,希平就搂着她,道:“冰冰,你要恢复我的容貌?”
冷如冰“嗯”了一下,算是回答。希平就在她的脸蛋上猛亲不止。
冷如冰嗔道:“你别捣乱!要亲以后有的是机会,现在先替你恢复容貌。”
希平听了这句话,心里比吃了什么糖还要甜上一百倍一千倍--哈,这冰美人竟然跟他说这样的情话?
他笑道:“我还以为你是来杀我的,想不到……嘿嘿。”
冷如冰从衣服里掏出一个绿色的小瓶,倒了一些透明的药水在手掌上,往希平脸上一抹,然后使劲地擦着,道:“你还说?你那天对人家使坏完之后,就跑得无影无踪,我一醒来不见你,我的心就一片灰暗,后来听小曼说你来武斗门了,我本想立即跟来,但你这混蛋,把人家弄得全身没有一点劲。还有,你对小曼做了什么?她在你走后,一直闷闷不乐,有时睡梦也骂着你。”
希平笑道:“不过是亲了她几下。”
冷如冰道:“怪不得那天她的嘴唇又红又肿,原来又是你使坏!她还说什么蚊子咬的,看来她对你这只大公蚊又爱又恨。”
希平道:“我看纯粹是恨,因为我这个丑老头把她留给威哥哥的初吻夺走了,而且,在同一天里,起码吻了她两三百回。现在想起来,还蛮过瘾的。”
冷如冰轻推了他一下,道:“以后你若随便乱吻,我就和你没完。去吧!用清水洗干净,就能恢复你原来的样子了。”
希平怀疑道:“不会吧?我以前洗了不知多少遍了,都没有效。冰冰,你不会是又在耍我吧?”
冷如冰笑道:“谁耍你了?我用药水把你脸上的易容药化去了,现在不过是洗干净你那张臭脸……还不快去?”
希平色色地看着她,道:“冰冰,你帮我洗,好吗?”
冷如冰能说“不”吗?
07/15/04 21:10 编辑/删除 报告问题 IP已记录
第3单元3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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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11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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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明月未明
酒菜已经上齐了,独孤霸从椅子站了起来,端着酒杯,用洪量的声音喝喊道:“多谢各位英雄看得起老汉,请干这一杯!”
前厅中的英雄豪杰都举杯站了起来,以整齐的声音道:“祝独孤老爷寿比南山、福如东海,干!”
众豪客与独孤霸一饮而尽,前厅又恢复了喧哗。
玄武堂的客人便与独孤霸饮酒、话家常、谈论武林当今形势……
正在热闹之际,前厅一阵静默,然后又是一阵哗然。只见一对男女向玄武堂走来,男的高大威猛、俊美绝伦,女的冷若冰霜、艳绝天下。
他们走到独孤霸面前,抱拳道:“祝独孤老爷年年有今日,岁岁有今朝!”
此时雷凤和独孤明等一干人已经知道他们是谁了,独孤霸却未知,他笑道:“请问两位是?”
希平道:“在下黄希平,特奉雷爷爷之命,来为独孤老爷拜寿!”
冷如冰道:“冷如冰向独孤老爷拜寿!”
独孤霸欢喜道:“哈哈,原来你们是雷老哥的人,怎么不与龙儿凤儿一起?”
希平道:“我们本来一起的,刚才我有事出去了一下,请独孤老爷见谅!”
独孤霸笑道:“自家人讲什么客套话,你们能来我就很开心了,想必你是雷老哥的徒孙吧?看你拿着烈阳真刀,是不是学会了‘雷劫刀法’?”
希平一下子得意起来,道:“当然学会了,要不要表演两招给您看?”他从来不放过任何出风头的机会。
此时,前厅的好汉早就叫嚷着赞同了,独孤霸也想看看传闻中的“雷劫刀法”是怎个厉害法。他虽然听说过,却没有真正看过,如今既然可以亲眼目睹,当然是求之不得了。
然而,华小曼姐弟却是嗤之以鼻--什么雷劫刀法?烂透了!
冷如冰趁这空档时间,坐到了风爱雨身边。
风爱雨惊讶道:“他是黄希平?”
冷如冰淡淡地道:“除了他,还有谁做得出这种事?”
风爱雨一想,的确,也只有他才做得出这样自大自夸的变态之举!
希平正准备表演时,从前厅又走进了两个蒙面女人,只见她们的身影和步态都好到了极点,露出来的两对眸子更是各具特色。
当这两女出现之后,厅中大半的人为之一震,特别是武林七公子中的独孤明、赵子威、徐青云,他们三人的眼珠都盯着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仿佛能够透过面纱看到面纱后面的脸容一样。
希平对于这两个女人的到来很是反感,她们不但妨碍了他大出风头,而且把别人对他的注意力都吸引过去了!妈的,又是蒙面女人,这么臭屁!
走在前面的蒙面女人用无限好听的声音道:“明月峰梦香拜见独孤老爷。”
厅中所有人--除了希平、雪儿、风爱雨--的心头为之一震。明月峰?
冷如冰心想:“明月峰的梦香,不就是施竹生口中的第一美女吗?”
独孤霸笑道:“多谢姑娘看得起老汉,请坐、请坐!”
两个蒙面女人就坐到了冷如冰身边。
希平大喊道:“还有没有人来?没有人来,就轮到我了!”
他为了重新集中全场的注意力,也是为了表示对这两个来得不是时候的臭屁客人的不满,特别用他在唱歌时所能达到的最高音量嚎叫出了这句话。
果然,前厅中的好汉们又热烈响应地起哄着,独孤霸也重新坐回了太师椅上,脸含笑意地看着希平。
希平对这个反应大是满意,道:“各位,请看我的天下无敌刀法!”
他拔出刀就摆出那两个姿势,没几秒钟就把全部的动作做完了,重新把丢在地上的刀鞘捡起来,归刀入鞘。
满厅的人除了雷凤冷如冰这干人和华小曼姐弟外,几乎都是瞠目结舌看着这一连串动作。
希平收刀入鞘,环顾一周后,道:“各位,怎么样?是不是太厉害了?”
几乎满厅的人都把嘴里的东西喷出来,连独孤霸也不例外。接着是满堂笑声,再后就是喝骂声。然而,这满厅的笑骂声中,却有一个清亮的掌声。
希平一看,原来是一脸兴奋的雪儿正在使劲地鼓掌。
他走过去把她抱在怀里,道:“我就知道雪儿是爸爸的好孩子,来,爸爸抱你到那边去。”
雪儿欢喜道:“爸爸,你好厉害耶!”
希平道:“自然、自然!”他抱着雪儿走到冷如冰身边的蒙面女人面前,道:“见不得光的,你能否到另一边去坐?”
那蒙面女人怒道:“闭上你的狗嘴,你才是见不得光的--”
梦香道:“抱月,不得无礼!这位少侠,你为何要她让坐?”
希平理直气壮地道:“我要坐在冰冰身边。”他手一指冷如冰。
“不得对梦香小姐无礼!”似乎有三四个声音在希平背后响起。
希平转身一看,独孤明、徐青云、赵子威三人站在他的后面,个个怒气冲冲。
他不理会他们,突然朝独孤霸道:“独孤老爷,今日如果有人在这里打架,您会不会生气?”
独孤霸此时真是左右为难,一边是雷战的人,一边是自己的孙子以及四大武林世家,夹在中间的更是武林中名望极高的明月峰。
他也明白是希平先惹上明月峰,这就已经让他头痛了,后来加入的三个青年,一个是自家人,另外两个也是自己惹不起的。这个叫黄希平的青年好像不会武功,怎么可能斗得过他们?
即使能够叫自己的孙子回来,而让雷龙他们相帮,也是惹不起明月峰和四大世家。唉呀!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种徒孙?
考虑再三,独孤霸道:“希平,给爷爷一点面子。”
希平笑道:“那是、那是--你们听到没有?别在我屁股后面逞能,快回到你们的地盘上去,不然独孤爷爷就要生气了。爷爷,是不是这样?”
独孤霸差点被他气晕,哑口无言。
独孤明三人更是气得吐血,同声道:“小子,别啰嗦,有种就放开雪儿,划出道儿来!”
希平也来火了,喊道:“啊呀呀!真想干?四狗、雷龙,有人欺到我屁股上来了,你们两个还坐得那么安稳?”
雷龙听了还犹豫,四狗一听就挺身而出,雷龙也跟着四狗走到希平身旁。
碧柔道:“师姐,你不阻止他们?”
雷凤狠声道:“为什么要阻止?有人胆敢欺我雷凤的男人,他们一个是我雷凤的弟弟、一个是希平的伙伴,难道不应该去助拳吗?”
碧柔无话可说。
四狗道:“希平,他们三个,我们三个,打起来铁定是我们赢!”
希平道:“还用说?冰冰,帮我抱着雪儿。”
冷如冰抱住雪儿,道:“他们是武林七公子,你们斗不过他们的,别逞能。”
希平哂道:“什么武林七公子?没听说过!我们是远扬镖局三战将,管他什么公子,一个个踩死!”
四狗接口道:“对,踩成烂牛屎!”
抱月实在是看不下去了,站起来走到梦香的另一边坐下。
冷如冰道:“希平,不要闹了。”
然而,被激怒的三人却不肯放过他们,道:“他们想不闹也不行了。”
希平突然笑道:“噢,是吗?我看未必,我最是听冰冰的话了。四狗、雷龙,你们先回去,我的冰冰叫我们不要闹了哩。来,雪儿,爸爸抱!”他居然抱着雪儿,一屁股坐到抱月让出的空位上。
雷凤对回来的四狗和雷龙道:“就应该这样,看谁还敢欺负我们,哼!”
独孤明三人可是真的气得要跳楼,他们被希平气得火冒三丈直想大干一场,这小子却突然间拍拍屁股不干了,抱着一个小女孩只管和她玩儿,看都不看他们一眼,把他们耍得团团转。然而,他们却不好动手,只好干站着。
独孤霸道:“明儿,回来!”
徐飘然也道:“青云,别闹事!”
“小子,你给我记着!”三人丢下一句狠话,怏怏不乐地回到自己的座位。
希平在冷如冰耳边道:“冰冰,你看这三个傻蛋,还想学我当护花使者!也不秤秤自己的斤量,三下两下就把他们气个半死!”
冷如冰淡然一笑。
希平又道:“冰冰,我身边的这个女人也和你以前一样蒙面哩,真臭屁!”
他说话的声音本来就不小,梦香自然听见了,狠狠地瞪他一眼,鼻子哼了一下。
希平不以为意,对怀中的雪儿道:“雪儿,待会爸爸教你唱歌,好吗?”
雪儿欢喜道:“好呀!”
冷如冰想起希平表演刀法时,雪儿是唯一拍掌的人,且拍得很认真,现在更因为希平要教她唱歌而欢喜不已,怪不得希平拿她当宝贝了--真是好女儿!
此时,独孤霸整理了情绪,道:“各位,刚才是年轻人一时动冲,打扰了大家的雅兴,请大家继续!酒宴完了之后,老汉还有一件重要的事宣布。”
厅中的好汉们其实并不因为刚才的事而不快,他们看见有人要打架,早就等着看热闹了,后来不打了,反而心里不爽--唉,好戏未开锣就收场了,没劲!
于是,宴会继续,喝酒的喝酒、猜拳的猜拳、吹牛的吹牛,到得大家都有了几分醉意的时候,独孤霸狂喊道:“各位英雄豪杰,明天老汉大摆擂台,为三个孙女择佳婿,凡是青年英雄都可以上来打擂台。”
男人们一听,喧哗哄然,在这热闹的气氛中,酒宴达到了高潮。
酒宴结束后,前厅的武林豪杰都到外面去找客栈投宿了,准备养足精神,明天来打擂台,把独孤家的美女娶回家。
玄武堂的这些宾客,就住入了武斗门的客房。
在这些贵宾中,又数希平这一干人最不受欢迎了。若不是独孤霸碍于雷战的老脸,早就把他们赶出武斗门了。如今让出一个叫“醉人居”的小院落给他们住,也是为了省得他们不知好歹,与其他的贵宾发生冲突。
独孤霸本来对雪儿叫希平作爸爸觉得很奇怪并且很恼火,后来听杜思思说出了前因后果,也就没什么话好说了。
又因雪儿跟希平在一起,独孤霸只好同意杜思思也住到醉人居去。然而,风爱雨也要到那边去,他自然不许,却又拗不过她的苦苦哀求,便让她父亲风自来劝说,但是劝说无效,风自来抵不过他女儿的两滴眼泪就心软了。独孤明呢!自从散会后,就跟着明月峰两女八边有跑,不再理会他的表妹了,所以风爱雨最后还是跑到了希平所在的醉人居。
其间,华小曼姐弟也过去醉人居了。没办法,他们的威哥哥也与独孤明和徐青云一起去向明月峰那两个见不得光的女人大献殷勤了。而且,他们本来是与冷如冰一起来的,不到希平这边又能到哪里去?
希平自从宴会结束后,便和雷凤等人前往醉人居。
途中,他们把各自的经历说了一番,希平才知道,原来爷爷为了引施竹生上当,特意用三辆马车护送三个离不开她们的男人的女人蒙着脸一同上路。
施竹生果然上当,跟踪了十多天,当抢人时才发现没有冷如冰在其中,立即掉转马头追赶希平。
希平自然也把自己的经历说了,其中发生的桃色事件省去不说,他的脸皮虽厚,却也知道这些事儿不能说,只能做。
不知为什么,雷凤和冷如冰忽然变得很熟络。
雷凤道:“如冰,你知道吗?是我叫希平把你弄上手的哩!”
冷如冰嗔道:“凤姐,你怎么可以容他乱来?不过,他还算有点良心,在我面前经常提起你,我当时听了就不高兴。”
雷凤笑道:“你吃我的醋?”
冷如冰尴尬地道:“那时的确有一点点,现在却不会了,我只想多找几个盟友,你不会反对吧?”
雷凤看了一眼得意洋洋的希平,幽然道:“我早就跟他说过,他要搞多少女人就去搞,只要他对我好。”
一旁的四狗叹道:“要是我的兰花有小姐你一半开明就好了。”
兰花嗔道:“死狗,谁管你了?有本事,你去娶十个八个回来!”
四狗简直是受宠若惊,道:“真的?兰花,你太好了,我为你感动!我发誓,爱你不变!”说罢,搂着兰花就乱亲起来。
碧柔道:“死狗,别太夸张,还有你!”她一指雷龙,道:“我可不许你去碰别个女人,除非你不想要我了!”
雷龙怯怯地道:“我对你是一心一意,今生只爱你一人,绝不碰第二个女人!”
四狗赞同道:“是呀!碧柔小姐,公子只爱你一个。就连公子曾经想去一见的冷如冰小姐现在都成了希平的冰冰了,我看你也不要吃干醋了!”
碧柔和冷如冰齐声斥道:“死狗!”
希平笑道:“四狗,到了住处,我们唱歌,好吗?”
许多人惊怕道:“你要唱歌?”
雷凤奇道:“希平,你会唱歌?”
冷如冰哂道:“他唱的什么歌,难听死了!”
四狗苦丧着脸,摇头道:“希平,你别害我,兰花会骂!”
雪儿惊喜道:“四狗叔叔,你也会唱歌吗?是不是唱得像爸爸一样好听?唱给雪儿听,好吗?”
希平笑道:“雪儿都说要你唱了,你能不唱吗?”
四狗像斗败的公鸡,无奈地道:“好吧!”
一群人就这样跟随着领路的仆人来到了“醉人居”。
这个小院落里有六间房,还有个不算小的厅堂。
他们刚到“醉人居”没多久,杜思思、风爱雨、华小曼姐弟也过来了。
雪儿一见杜思思便大喊道:“妈妈,爸爸和四狗叔叔要唱歌哩!”
华小曼姐弟一听,立即变了脸色。
风爱雨走来就道:“雪儿,让阿姨抱。”她把雪儿从希平手中接过来,又交给了杜思思抱,一双眼睛死盯着希平看。
旁边的雷凤突然道:“冰冰,这里没我们的事了,我们去把各自的房间定好。”
于是,一群人走了七七八八,只剩风爱雨和华小曼,还有被她们包围了的希平。
风爱雨打破沉默道:“你为什么要骗我?”
希平故作不知地道:“我哪里骗你了?”
风爱雨跺跺脚道:“你还不承认?你把自己易容得又老又丑,又说自己叫黄牛,还有这么多女人!”
希平好一会才道:“我也不是存心要骗你,我在遇到你之前,已经是那个模样了,你以为我喜欢自己又老又丑吗?这都是冰冰搞的把戏。还有,你说我女人多,我却觉得冤枉,我有多少女人,与你何干?”
风爱雨哑口无言,眼泪直流;一旁的华小曼也听得脸色大变。
希平转对华小曼道:“小姑娘,你不和你的威哥哥一起吗?”说罢转身就走。
风爱雨和华小曼在他背后同声喊道:“站住!”
希平站定,回转身来,正想说话,两女已一左一右飞扑入他的怀抱。
希平道:“我已经有很多女人了,你们还要做我的女人吗?”
风爱雨哭道:“沐浴时,你为什么不要了我?”
希平的心一酸,轻拥着她们,道:“我感觉到你在哭,不忍心占有你。”
风爱雨道:“或许我真的哭了,但我那时根本就不想拒绝你,你走出去之后,我在心里恨你哩!我并不介意你有多少女人,我只是突然间无法面对这件事情--你怎么能对人家这么凶?呜呜!”
希平叹道:“我那时不是说我有一大堆老婆吗?”
风爱雨道:“我以为你是跟我开玩笑的。”
希平道:“现在你知道了,你还要不要做我的女人?”
风爱雨在希平怀里猛的点头,“嗯”了一声。
希平看着华小曼道:“小姑娘,你呢?”
华小曼在他怀里扭动了两下,道:“你不要叫我小姑娘,我已经长大了。”
希平笑道:“叫你小曼,好吗?”
华小曼道:“嗯!”
希平逗她道:“你不是说要把初吻献给威哥哥吗?”
华小曼嗔道:“我的初吻给了你,我还拿什么给威哥哥?”
希平道:“初夜。”
华小曼跺脚道:“你--初夜也是给你,我什么都给你!”她踮起双脚,一双手勾住希平的脖子就献上她那湿润的红唇。
希平不客气地低头和她热吻,直吻到她透不过气,面泛桃红,才放过她,转而对风爱雨道:“小爱雨,你要不要?”
风爱雨闭上双眼,期待着。
希平俯首下去,吻了她久久……
希平和两女吻够之后,正准备收工,却听雪儿道:“爸爸,雪儿也要爸爸亲。”
杜思思抱着雪儿,不知什么时候来到了他的背后。
希平放开风华两女,把雪儿抱过来,在她那可爱的小脸蛋上亲了几下。
雪儿道:“妈妈也要爸爸亲。”
杜思思低首无言,脸红耳赤。她不知道为什么,在这个男人面前,仿佛又回到了少女时代的羞涩!自从遇见他之后,从来就拒绝不了他。
他看她的裸体时,她不觉得愤怒;他做她女儿的父亲,她也没有强烈地反对。而且,她还心甘情愿地和他同眠一床,很享受地睡在他的臂弯里。
唉,若是以前遇到的是他,该多好!如今自己已是残花败柳,且还忘不了那冤家……
突然,杜思思觉得一阵热气扑面而来,随后她知道希平正用他性感的嘴唇轻柔地碰了一下她的眼睫毛。
随后,她听到他用很温柔的声音道:“我总觉得你心中有一个秘密,若果有一天你守累了,你就到我的怀里来诉说,我愿意做你的聆听者和守护者。”
杜思思的心一颤,鼻子一酸,仰首看着这个年轻的男人,他是如此的强壮和俊美,又是如此的温柔而多情!
希平朝她一笑,一手抱着雪儿,一手搂着她的蛮腰,道:“咱们唱歌取乐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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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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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逼我娶你
希平又要唱歌了!
这次的阵容却是极其庞大。四狗和杜思思母女自然是必到的,华小波被希平死拖硬拉了过来,雷凤、碧柔、兰花也都来了。只有雷龙和冷如冰、华小曼没到。
主唱当然是希平了,四狗和雪儿间隔也喊叫一两声,而四狗和华小波的专职是敲铁盘、铁碗、木桌、木椅以及踏铁桶等等、等等。
然而,开唱没多久,雷凤、碧柔和兰花便离开了小厅,回到冷如冰的房间,却见华小曼也在。
冷如冰淡然一笑,道:“凤姐,怎么不听了?”
雷凤道:“在这里也能听见的。是不怎么好听,但他们自得其乐,也别有一番滋味。不知道为什么,其实我很喜欢希平这个样子,只要他快乐,我也就快乐。若他正经八板的,或许我们也都不快乐了,他也不是我们所爱的希平了!”
冷如冰道:“他们唱得难听倒是次要,一看到他那副唱歌的德性,我就又难受又好笑,十足的乡巴佬!现在听来,却觉得轻松了许多。我以前不赞成他唱歌,但从现在开始不会反对了。不过,凤姐,说实话,他对敌的那一刻,最令我动心!”
华小曼道:“他那种烂刀法也敢和人对阵?”
冷如冰淡然道:“小曼,当你第一次看见他的真面目时,你的心是怎样的?”
华小曼回忆道:“其实,我在他又老又丑的时候已经心动了,当我看见恢复容貌的他时,我简直要晕倒!我那时觉得他就像个天神一样,令我神魂颠倒!”
冷如冰笑道:“你太夸张了。平时的他就像一个孩子或者无赖,但是,你若看见他真正进入对敌状态,你就会知道他那套烂刀法有多么恐怖!他那时或许像个天神,但在敌人的眼中,绝对是一个魔将!”
雷凤回忆道:“我没见过他使用那套刀法对敌,但是我那次策马奔到他背后时,他在转身的瞬间就一拳把我的骏马打倒在地--我的心也在那一刻同时被他击倒。”
华小曼怀疑道:“真有这么厉害?”
冷如冰淡淡地道:“就算所有人都看扁他,我们却不能,因为我们是他的女人!”
四狗和华小波本来并不怎么情愿,然而后来也来了劲儿,因为他们想不到还有三位忠实的听众--杜思思、雪儿、风爱雨。
这六个人就组成了一个小天地,张扬着制造出一种不像音乐的音乐--不,也许像某个时代的摇滚乐,但在他们那个时代却是不容于世的。
整个武斗门被他们吵得不得安宁。
独孤霸和南极仙翁恨不得没有雷战这个拜把兄弟,好把这一干人全部赶走。
武当的静虚子怎么也静不下来。
少林的圆正大师在念佛经时,念着念着突然也跟着希平的歌声喊叫一两句,猛的醒悟过来,便用小木锤敲两下自己的秃头,以示清醒。
追着明月峰两女跑的三位公子,正各自把自己夸了又夸,然后又把她们赞了又赞,却听得希平等人住的“醉人居”响起嘈杂之声,看到明月峰两女的额头皱了一下,他们就又顺势把希平咒了又咒骂了再骂。
而后,忽然听得梦香道:“我们也去看看他们在干什么!”
三人便异口同声道:“梦香小姐请!”
希平想不到会有这么多听众,而且这次真的是不请自来了,陆陆续续地来了独孤三姐妹、徐青云、独孤明、赵子威和那两个臭屁女人!
就连四狗和华小波都莫名其妙。不过,这两人此刻已被希平同化了,竟觉得有人来欣赏他们的杰作,大是有面子。
然而,前来观看的这一群人简直有些哭笑不得了。
先不说四狗和华小波正经八百地敲着那些令人发笑的东西,雪儿竟然坐在希平的脖子上,使劲地鼓掌叫喊。
希平看到他们的到来,还特意欢迎他们道:“各位歌迷朋友,很感谢你们的青睐,本歌神将献上最最经典的歌曲,让诸位耳目一新。”
的确耳目一新,谁他妈的见过如此阵仗?
四狗忽然对希平道:“希平,那两个女人也像你的冰冰一样蒙面,咱们也问问她们是否有三关。若有三关,我也闯闯,说不定能娶她们做老婆。你知道的,我的兰花不反对哩!”
希平也来了劲,道:“她们是很臭屁,不过就不知有没有我的冰冰一半漂亮。”又转头对梦香和抱月说:“喂,那两个蒙面的见不得光的女人,你们是否设有什么三关?”
独孤明三人骂道:“混蛋,嘴巴放干净点!”
希平笑道:“三位放心,我刚刚才刷了牙漱了口。”
抱月冲他道:“你说什么三关?”
四狗笑道:“就是像群芳楼的名妓那样大设三关,破关者可以和姑娘你同床共枕啊!”
独孤明三人大骂道:“住口!梦香姑娘又不是妓女,你们别损了她的名誉!想和梦香姑娘同床共枕?白日做梦!”
梦香和抱月却出奇地平静,两双眼睛各有韵味。前者的像梦幻一样令人迷醉,后者的清澈得令人惊叹。
四狗笑道:“人家姑娘都不出言反对,你们三个啰嗦什么?”
独孤明三人还是异口同声道:“我喜欢!”
希平笑道:“嘿,四狗,你想和那两个女人同床共枕,只要过了他们这三关就行了。”
四狗一拍脑门,恍然道:“果然如此。”
希平道:“不过我觉得唱歌比泡妞好玩多了,四狗,咱们继续唱,让人家也风流风流,不然咱们一出马,他们就没得混了,你说是吗?”
四狗哈哈大笑道:“那是、那是。”
独孤明怒不可抑地道:“今日就是雷爷爷在此,我也要教训你们这两个不识好歹的家伙!”
说着说着,独孤明就拔出佩剑,走向四狗和希平。
梦香用她那如梦似幻的声音道:“独孤公子,算了。”
她的声音虽轻,听到耳里却有某种震慑力量。
四狗却火上加油地道:“想打架?老子也不是好惹的。”
独孤明再也无法忍受满腔的怒火,若非独孤三姐妹拦阻,他早就挥剑把四狗削成数截了!
此时,在房间的人听得外面大吵,也都出来了。
兰花嗔道:“死狗,你又招惹是非了?”
四狗道:“兰花,到房里取我的霸王枪来!”
兰花有些犹豫,雷凤道:“兰花,去吧!”
冷如冰担心道:“凤姐,四狗是不是独孤明的对手?毕竟他是武林七公子之一,盛名之下无弱者。”
雷凤道:“远扬镖局虽名不经传,却也不是吃素的。”
雪儿道:“四狗叔叔,你要和明表叔打架吗?”
希平笑道:“雪儿乖,到妈妈那边去,爸爸也要打架了。”他把雪儿塞到杜思思怀里。
杜思思惊道:“你也要去?”
希平把她们母女轻拥着,亲了一下杜思思,道:“我和四狗是从小打到大的兄弟,他要打,我能不打?”
兰花已经再次出来,她把四狗那柄长两米七十五公分的霸王枪取了来,交到四狗手中。
独孤明早已挣脱了独孤三姐妹的拦阻,如今见四狗手中拿了兵器,便大踏步过来,双方相隔四五米对峙。
独孤明身为武林七公子之一,是武林年轻一代中的顶尖高手,甚至其父亲独孤鹰也不是他的对手。身怀少林的“般若神掌”、武当的“太虚剑法”、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和自家的“武斗拳”,这四项绝技中,每一项都可以说是独步武林,何况四项集一身?
四狗自从学了“霸王枪”和“轰天掌”之后,便没有与人真正干过,手早就痒痒的,恨不得与人大干一场,以验证自己的神功到了何种惊人的地步!
两人在出手前就造就了一种逼人的气势。
独孤明虽然脸色凝重,给人的感觉却是不着边际,使人摸不透他的虚实,这就是他的“太虚剑法”出手前所特有的现象。
四狗手持霸王枪直视前方,大有勇者无敌之势,强劲无比。
独孤明剑诀引动,脚下迅速飘移,围绕着四狗快速旋转,最后只可见一圈白影。
身在其中的四狗,此时才知道独孤明的厉害之处,他根本无法把握独孤明的真身,也不知道独孤明在什么时候要从哪个方向出手。
片刻后,他的霸王枪已经蓄够气势,再不能处于被动了。
四狗突然冲天而起,以图脱离独孤明用他的速度造成的虚无缥缈的包围圈,却不料当他冲天而起时,独孤明的包围圈也随之而起,而且转速越来越快,大有出手之势。
半空中的四狗,横空平躺,枪带着身体急速旋转,只见刹那间在空中的两道人影转成的两个大小圆圈忽缩忽扩即碰即离,枪剑交击之声不绝于耳。
正在大家眼花缭敌时,四狗旋转的身躯突然在空中停顿,猛的朝一个方向刺出迅猛无比的一枪。
独孤明飘移旋转的虚影也在四狗的霸王枪刺出的同时变为实体,在四狗强劲的攻击下,双脚急速在空中虚踏后退,手中的长剑幻出若虚若实的剑招,把四狗强悍的枪势抵挡住。
就在四狗回枪之际,独孤明剑势一变,施展其“仙霞剑法”,人似一片云霞浮在四狗的枪杆上随势飘来。
四狗一惊,右手执枪,左手一记“轰天掌”,刚猛的掌劲迎上那片云霞,却见云霞突然金光闪闪。独孤明的左手也是一记“般若神掌”拍出,两股强猛的掌劲相撞,发出一阵爆竹似的声响,掌劲逼得地上飞沙走石,围观者不自觉地后退几步。
四狗和独孤明在对上掌的那刻,各自闷哼一声,倒退了七八步,落下地来。
四狗落地之后一屁股坐在地上,独孤明勉强站定了。
显然是四狗的掌力不及独孤明的掌劲,然而这也是他刚练不久修为不深的缘故--至少在四狗心中,这个理由是成立的。
雪儿在两人落地之后,大是拍掌叫好。在她眼中,好看多于惊险。
独孤明淡淡地道:“你败了。”
兰花急忙跑过去扶起四狗,关切地道:“死狗,你没事吧?”
四狗勉强笑道:“死不了!想不到独孤明这家伙果然有两手,要是继续打下去,我肯定被他宰了,到时你兰花就要守寡了。”
希平见四狗没事,心下一松,也笑道:“你小子还是没有长进,打了几十年,他妈的没有一次得胜的。”
独孤明喘过后,指着希平道:“还有你!我要教训你!”
风爱雨拦在希平身前,向独孤明哀求道:“表哥,不要!希平他不会武功,刚才在玄武堂你也看到了,我不准你对他动刀动剑!”
独孤明为难道:“爱雨,让开!他这个人太可恶了,我只是略微教训他一下,不会真伤了他。毕竟,他是雷爷爷的孙女婿,不看僧面看佛面。”
风爱雨喊道:“不!”
希平把面前的风爱雨把在怀中,使劲地亲了一下她,笑道:“小爱雨,我一直忘了告诉你,我不但唱歌无人能及,打架也是从来没有败过!不信,你问四狗,我是村里的拳王加歌神哩。”
他的话使得在场的许多人笑了,就连不易波动的明月峰两女的眼中也有了些许的笑意--村里的拳王和歌神?他也不想想这是什么地方,他面对的可是武林中年轻一辈的顶尖高手,凭他一个不懂武功的乡巴佬,也敢在这里撒野?
然而,冷如冰和四狗这些人知道他没有开玩笑,他们知道面前这个男人的确从来没有真正败过。只是,他们当然也不承认他是无人能及的歌神。
杜思思也没有笑,她想起地狱二杰见到他时落荒而逃的狼狈,使她觉得这个男人必然身怀绝技,只是她想不明白,他看起来的确不像有武功的样子。
风爱雨哭道:“我不管你是拳王还是歌神,我就是不准你和表哥打,要是你们出了什么事,你叫人家怎么办?”
冷如冰走到希平身边,道:“希平,算了,你和独孤明打,爱雨和思思脸上都不好看。我知道你很强,但你听我们一句话,好吗?”
希平空出一只手把她抱在怀里,笑道:“独孤明,横竖我们有些亲戚关系,这架就不好打了。你生这么大的气,也不过是为了这两个臭屁女人。过几天,我教你几招,保证你能把她们弄上手!你看,我身边这么多美女,就知道我在这方面很厉害。如果你苦苦相逼,我少不得要出刀劈你几下,然后再把你的梦中情人泡走。嘿嘿,到那时候,你们三个就只好看着我把你们的梦中情人左拥右抱、左亲右吻--就像这样!”
希平示范似的在冷如冰和风爱雨的脸上各亲了一下,气得独孤明、赵子威、徐青云三人脸色变青。抱月那清澈的眼中也仿佛丢进了一粒叫作“愤怒”的沙子,微微地露出些恼火来了。
梦香梦幻似的眼神依旧未变,用极为柔和动听的声音道:“你叫黄希平?”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道:“不错,喜欢吗?”
梦香不答理他,对独孤明三人道:“三位公子,梦香要出去了。”她转身就朝院子外面走去,步伐轻柔之极,仿佛不像是走路,而像是在飘。
独孤明三人虽是愤怒,但跟随梦香是他们的首要任务,梦香一走,多大的事他们也一概放下,尾随着美人的屁股后面细细地嗅着那淡淡的清香,直至老死。
希平看着他们远去之后,道:“四狗,他们让我想起当初你和雷龙两个追着兰花和碧柔的屁股跑的模样,真是像极了。”
雷龙和兰花、碧柔都不好意思,四狗却不以为然的道:“他们哪能跟我相比?”
希来转移话题道:“我们的节目被他们打断了,既然他们走了,我们继续吧!”
雷凤道:“希平,我看今日大家都累了,休息一下吧!”
希平笑道:“这么急着让臣服侍你?”
雷凤脸泛红晕,美美地瞪了他一眼。
一旁的独孤棋道:“黄希平,你跟我出来,我有事要与你说!”
希平看了众女一眼,见没人出言反对,便放开冷如冰和风爱雨,尾随独孤棋出去了。
到了院外,独孤棋转身看了希平好一会,道:“你到底会不会武功?”
希平莫名其妙,道:“你问这干嘛?”
独孤棋道:“你只要答我‘会’或‘不会’就行了。”
希平自大地道:“天下无敌!”
独孤棋道:“明天的比武招亲,是爷爷早就想好了的,想通过这种方式为我们三姐妹择个佳婿。我不管你喜不喜欢我,明天轮到我时,你若不能夺冠,我就死给你看!”
说罢,独孤棋转身就走了。
希平没有看见她转身时滴落的眼泪,他只是满头雾水加莫名其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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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醉人之夜
晚上休息时。
四狗和兰花一间、雷龙和碧柔一间、杜思思母女一间、风爱雨和华小曼一间、雷凤冷如冰和希平一间、华小波独占一间,把这小院落的六间房塞满了。
四狗在兰花的肚皮上,道:“兰花,这一路上奔波,担惊受怕的,令我无法好好地表现,今晚让我一心一意地向你证明我四狗是有本事的、强壮无比的男人!”他死死地记着兰花那一句“有本事,你就娶十个八个回来!”他现在就是努力地证明他四狗是有这种本事的。
雷龙自然也向碧柔证明,但他不是证明他有什么本事,而是证明他是清白的,并且努力地要帮碧柔的小肚子制造出一个白白胖胖的小子出来。
希平在杜思思房里安抚雪儿睡下之后,回到了雷凤和冷如冰的房间,却惊喜地看见她们已经脱得一丝不挂,等他回来。两具各有特色的女体呈现在他眼前。
雷凤的健美,太阳色的肌肤闪烁着朦黄的光泽,每一处每一点都显示着野性的美和最原始的呼唤。
冷如冰高挑而柔韧的至美身段,更是有着惊心动魄的诱惑力,雪白滑嫩的肌肤几乎像永不老的神话一样令人心动,每一处都像人世间最完美的雕刻似的无懈可击。
这两具美妙的躯体使得希平情欲大动,忙着要脱衣,她们两人却一左一仪资治硪拢F降牧绞志涂粘隼丛谒切愿械呐迳纤拇τ巫撸盟敲娣禾液欤看?
当两女把希平的衣服全部除掉之时,已经被他的魔爪弄得意乱情迷了,希平一手一个把她们搂抱到床上,大喝一声,翻云覆雨起来。
于是,这个小院落的六个房间,就有一半的房间里在制造着一种晦涩的声响,使得其他三间房里的人无法安静入睡。
而制造响声的三个房间,又以希平所在的那一间最让人无法入眠,它不像四狗和雷龙这两个房间所传出来的那样隐隐约约,整个过程都听到雷凤和冷如冰轮番地歇斯底里的呻吟。那撩人心神的声音充塞院子每一个角落,使得与其相邻的风爱雨和华小曼翻来覆去。
同样与希平的房间相邻的杜思思母女的房间里,正发生奇怪的对话。
雪儿道:“妈妈,爸爸在打凤姨和冰姨吗?”
杜思思娇喘道:“胡说,睡觉!”
雪儿又道:“妈妈,她们好吵耶,雪儿睡不着,你能不能过去叫爸爸不要打阿姨了?”
杜思思压抑住心中的冲动,道:“雪儿乖,等一下就不吵了,睡觉吧!”
她虽然哄她的女儿睡觉,自己却怎么也睡不着。她是过来人,她知道希平他们在干什么,她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两个看起来端庄的女人为什么会不顾一切地叫得如此大声,吵得人不得睡觉。
以她仅有的一次经验来说,做那事儿应该不会使人叫得这么大声的呀?尽管如此,她想不用多久他们就会结束的了,那时她又可以安稳地睡她的觉了。
可是,她怎么也想不到,这一次竟然超出她的常识--那似是快乐又似是痛苦的叫唤声仍然不停地冲击着她的耳膜和脑膜。
雷龙和碧柔激情过后,也听清了这异乎寻常的声音还在继续。
碧柔惊道:“他不是人!”
雷龙笑道:“这就是我姐不管他娶多少女人的全部原因。”
另一间房,四狗和兰花大战三个回合之后,全身乏力的趴在兰花的肚皮上,大喘道:“兰花,我厉害吧!”
兰花满足地娇喘道:“你坏死了……咦?小姐怎么还在叫?”
四狗道:“别管他们,我们睡觉。小姐她们铁定要叫到天亮!”
兰花难以置信地道:“我不信他是铁打的,这事怎能做到天亮?”
四狗想了想,道:“或许不会到天亮,因为小姐和冰冰可能支持不了这么长时间,哈哈哈……”
四狗说得不错,希平与雷凤冷如冰之间的战争终于在凌晨一点多结束了。这场惊心动魄的战争历经了四五个钟头才见分晓,没睡着的人都松了一口气。
兰花对四狗道:“终于可以睡觉了。”
四狗道:“他的隔壁是不是风爱雨和华小曼?”
兰花不知他为何有此一问,答道:“是的。”
四狗惨笑道:“兰花,我不介意你打开门看个究竟。”
四狗简直成了预言家。
就在兰花怀着好奇心打开门看向那两个相邻的房门时,她看见赤裸的希平从雷凤房里出来,走向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间,他那完美的强壮身躯和象征男性的粗巨使得她有一刻无法回过神来,直瞪瞪地看着他赤裸地走入那间房里,她才回过神来,躺回自己的被窝,心想,怪不得小姐和冰冰叫得那么大声,真是怕人的东西……
希平到了风爱雨和华小曼的房门前敲门时,起来开门的是风爱雨,当她再一次看见希平的裸体时,不知是惊还是喜,呆站在那里。
希平进了房之后,反手锁上门,一把抱住满脸通红、目瞪口呆的风爱雨就来了一阵狂吻,道:“小爱雨,是不是等我很久了?”
风爱雨不知说什么,然而眼神里充满了好奇和期待。
希平抱着她上了床,却看见华小曼面朝里睡着了,他知道她是在装睡,便伸出双手去解她的衣服。
华小曼突然翻身过来,和他激烈拥吻,一双小手还不忘在他的身上乱抓。
希平离开她的红唇,道:“小曼,你的初夜准备好了没有?”
华小曼脸色晕红地“嗯”了一下。
希平就大刀阔斧地在她们身上动作起来……
就在大家以为恶梦结束,可以安静睡个好觉的时候,突然听得三更半夜里传出一声女人的惨叫,然后又是那种像是快乐又像是痛苦的呻吟声和喊叫声弥漫整个清朗的夜空,使得空气中充填着一种难以言喻的味道和诱人的气氛。
此时,雪儿已经睡了,杜思思却是睡不了,她有一种要到希平怀里的冲动,但她看看怀中熟睡的雪儿,终于忍住了。
在这一晚,睡得比较安稳的除了雷凤和冷如冰(她们在希平下床的前一刻已经昏睡过去)之外,就只有雪儿和华小波了。
雪儿还是娃娃,睡觉是天性,一旦困了,你在她耳边敲锣打鼓,她也睡得着。
华小波一时对这些事也不是很热心,而且敲了一天的铁盘铁碗,耳里脑里都他妈的是那些烂铜烂铁的声音和希平那杀死人不用赔的烂歌声,把晚上传出的这奇怪的人造噪音压了下去,只一个劲地在梦里继续敲打出铁盘铁碗之乐章,哪管你外面什么风雨嘶叫。
直至临近天亮,风华两女的呻吟叫喊声才渐渐归于平息,“醉人居”才得恢复前所未有的风雨过后的平静,未曾睡去的人们也在这难得的安静锍脸恋厮恕?
雪儿是起得最早的一个人。
杜思思刚睡着不久,雪儿就醒了,吵着要去见爸爸。
杜思思一看,太阳已经升得老高,估计是中午了,只得起来,带着雪儿到风华两女的房门前敲门--她知道昨晚后半夜希平转移了阵地。
里面传出希平的声音:“谁?”
雪儿欢喜道:“爸爸,是雪儿。”
希平好一会才道:“思思,你也在吗?”
杜思思应了一声。
希平又道:“你先到凤儿房间取我的衣服过来,还有,把雪儿留在凤儿那边。”
于是,杜思思敲了雷冷两女的房门,许久才传出冷如冰慵懒的声音:“是谁?”
杜思思道:“希平让我把他的衣服拿过去。”
门不久就开了,杜思思看到冷如冰那美得惊人的慵懒之态,想到她昨晚的叫声,道:“冷姑娘,你拿过去吧!我不方便。”
冷如冰淡然道:“有什么不方便的,他让你过去你就过去,雪儿留在我身边。”她把希平的衣服塞到杜思思手中,将雪儿抱入房里。
杜思思只得又来到希平房门前,站了许久,才缓慢地举起手轻敲了两下房门。
希平在里面道:“思思吗?雪儿不在吧?”
杜思思低头轻声道:“只有我一个人。”
门突然开了,杜思思被希平伸出来的一只手猛的抱进了房里,门又突然关上。
希平把杜思思抱着吻了许久才离开她的嘴唇,含笑看着她道:“我昨晚本想到你房里去,但雪儿在你身边,我只好作罢。来,帮我把衣服穿上。”
杜思思脱出希平的怀抱,才发现面前这男人的身体超出她想像的健美,而且对她有着不可思议的吸引力。
不可否认,她曾经见过另一个男人的健壮身体,然而和这个男人比起来,后者的完美程度相对于前者来说是压倒性的,她竟然看得忘了替他穿衣服--还是舍不得他赤裸的模样而不给他穿衣服呢?
希平笑道:“你是在诱惑我吗?你再这样痴痴的看着我,我说不得就要把你占有了。”
杜思思脸色更红,就笨手笨脚地替希平穿起衣服。
整装完毕后,希平又把她抱着大施手脚一番,才道:“思思,我们过去吧?”
杜思思看看还在熟睡的风华两女,不自觉地应了一声“嗯”。
希平便搂着她入了雷凤的房间。
雪儿看见他们,立即扑过来,希平放开杜思思弯下腰来把她抱住,亲了几下她的小脸蛋,道:“雪儿,昨晚乖不乖?”
雪儿道:“雪儿昨晚很乖哩,爸爸不要打雪儿,好吗?”
希平笑道:“爸爸怎么舍得打我的乖乖小雪儿?”
雪儿道:“那昨晚爸爸为什么把阿姨们打得叫那么大声?”她还是很怕希平打她。
雷凤和冷如冰脸一红,希平道:“雪儿别怕,昨晚我只是和阿姨们玩一种游戏。”
雪儿好奇地道:“爸爸也和雪儿玩,好吗?”
屋里所有的人都料不到雪儿会这样语不惊人死不休,希平有些哭笑不得,道:“这种游戏是大人玩的,雪儿还小,爸爸教雪儿玩唱歌游戏,好不好?”
“好。”她的兴趣又被希平转移到了唱歌上,对于她不懂的大人游戏,已经忘得一干二净。
希平把问题解决了,便道:“今日独孤霸大摆擂台比武招亲,昨天独孤棋让我无论如何要赢得她,你们说我要不要去?”
雷凤道:“我不管你这些风流帐。”
冷如冰还是淡然地道:“你喜欢去就去。”
希平苦笑道:“不管喜不喜欢,若我不把她娶回来,她就死给我看。”
杜思思急道:“希平,你一定要去。”
希平朝她笑道:“你亲我一下,我就去。”
杜思思一脸的羞红,在希平怀里的雪儿叫嚷道:“妈妈,快亲爸爸!”
希平把脸移到杜思思的双唇前,她幽怨地看着他,没有吻他的脸,却吻上了他那厚实性感的嘴唇,许久才离开,幽幽地道:“你即使把我要了,也不必找任何理由……我心甘情愿意给你。”
当众人起床后,希平被群起而攻之,都埋怨他让他们不得好睡,其中数四狗的抗议最激烈。
四狗道:“我要把你和你的女人隔离!”
希平笑道:“你先问问她们愿不愿意。”手一指雷凤和冷如冰。
四狗顺指一看,妈呀!这两个女人正用两对白眼球杀他,他立即为自己解围道:“我只是提个建议,你们当我在放屁就行了。”
几个女人看他那样子,忍不住都笑了。
冷如冰道:“比武招亲大会应该快开始了吧?”
雷凤道:“小曼和爱雨醒来了吗?兰花,去看一下她们两个还能不能走动。”
希平笑道:“应该还能,不过有些困难,需要人扶持。”
四狗道:“那我们就去打擂台,我四狗也要夺得美人归。”
碧柔笑道:“你不怕兰花吃醋吗?”
四狗道:“怎么会呢?我兰花可不是你碧柔小姐,她开明得很。”
雷龙叹道:“可惜今日你是无法赢得美人了,我看得出赵子威和徐青云以及大地盟的青年的武功都比你要好。”
四狗笑道:“公子,这个倒可放心,赵子威和徐青云被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勾了魂,大地盟那小子似乎也与他身边的美女有一腿,他们已经心有所属,不会来干涉我夺美的。”
雷龙哂道:“你不是有兰花吗,为什么还要去?你小子想要多几个女人,他们难道不想?且和武斗门结亲,自己的门派又增添了许多实力,何乐而不为?”
四狗的雄心壮志一落千丈,像流星一样一去不复返。唉,睁眼眼地看着美人儿落入别的男人的怀抱,他心里头就那个难受--天啊!你为什么要对我四狗如此不公道?
众人见他如此,都摇了摇头,为他致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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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单元6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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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快来抢我
武斗门的比武招亲大会在午饭后举行,擂台就设在武斗门后院的练武场--武风堂。
午饭后,陆陆续续地来了一千多人,明显比昨日的要多。这也是独孤霸有意为之,一是为了让大赛热闹些,二是为了更好地从中选择孙女婿,因为他知道江湖中有些名不经传门派的门徒中也有不少能人,他的此次比武招亲,目的就是选择三个实力雄厚的孙女婿,以壮自己的声势。
在来的这些人中,他早已属意的人选也有几个,比如天风堡的徐青云、神刀门的赵子威、大地盟的洛火,这三人中任何一人做他的孙女婿,他都会眉开眼笑,若三个都同时做了他独孤霸的孙女婿,他蹲在茅厕里也会笑得合不拢嘴了。
武风堂的确够大,一千多人居然无法塞满它,人们站在擂台四周也不觉得拥挤,人与人之间的间隙也宽松,因而各人的行动并不受多大的影响。
擂台就搭在武风堂的中间,几乎一个排球场大小的擂台的两头,各摆着十张椅子,椅子上坐了人。
一头坐的是独孤霸、独孤三姐妹、南极仙翁、笑面丐、风自来、独孤鹰夫妇、独孤明;另一头坐的是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明月峰两女、大地盟师兄妹、徐飘然父子、赵子威,最后一张椅子空着--本来是留给雷凤的,但雷凤不领情。
独孤霸今日这个阵式,明摆着不把希平这一干人当作什么贵宾看待了。若不是碍着拜把兄弟的面子,他独孤霸早就把这群不知好歹的家伙赶出武斗大门了,哪还会浪费一个座位给雷凤?
最气人的就是那个叫黄希平的小子,长得虽是极好,却他妈的草包一个,文不能文、武不能武,还他妈的爱出风头、乱惹是非、不知高低、厚颜无耻……
唉,雷老哥,你怎么会有这么一个草包孙女婿呢?真是雷老哥的悲哀!我的两个外孙女呀!不知被他灌了什么迷药,竟然也去和他瞎混?唉,头又痛了。
独孤三姐妹今日也都蒙上了脸,坐在椅子上,如坐在砧板上,任人宰割。
独孤棋打从一开始便用双眼在群雄中瞄来溜去,却怎么也不见希平,这使得她心急如焚。
希平却是已经来了,只是她未看见而已。他们在群雄后面,因为风华两女行动不便,连站立都成问题,便叫了独孤家的家仆搬了几张椅子过来,离擂台远远的坐在了群雄后面。
又由于希平昨晚没得睡,而今晨起得又早,这小子竟然像以往坐在马车上一样坐在椅子上睡着了,睡梦中老觉得大海在翻腾。
群雄闹哄哄的,等待着比武开始,好到擂台上大显身手,把所有人打得落花流水喊爹叫娘,然后剩下自己一人娶得美人归--每一个江湖好汉都在美美地造梦!他们的脸上都是一片向往和憧憬之色,神情中跃跃欲试,恨不得独孤霸一声令下,立即挥刀上马、拳打脚踢、直捣黄龙,并且在黄龙岛上与美人大战三百回合。
独孤霸看看时辰已到,群雄也来得七七八八了,便从椅子站起来,精神抖擞地走到台前,向群雄抱拳道:“各位英雄好汉,今日老汉为三个孙女每人选取一位乘龙快婿,凡是未满三十岁的青年都可以参加。比武规矩是,被打下擂台者为输,胜者继续接受台下的好汉的挑战,直至无人敢挑战为止。好,老汉现在宣布比武招亲大会正式开始--琴儿,出来和各位英雄好汉见见面。”独孤琴站到独孤霸旁边,把脸上的纱巾取了下来,露出一张秀丽的俏脸,无限的羞涩。群雄看得心儿摇动,像秋风里的落叶没了魂儿。
独孤琴与群雄见过面之后,回到原来的座位上重新坐好了。
独孤霸喝喊道:“第一场,先为我的大孙女独孤琴择婿,请各位青年英雄到台上大显身手,有请了!”
说罢,他回到座位上脸含微笑地坐着,他知道今天定然能够获得一两位青年高手做他的孙女婿,以增长独孤家的实力。
闹哄哄的场面一下子安静了,虽然大家都跃跃欲试,但大家都不好意思打头阵似的,你看我,我望你,大眼瞪小眼,小眼盯大眼,心里暗忖--上去,去!你小子先上去,然后老子跟上去,再把你小子踹下去,嘿嘿。
于是在众望所归中,擂台上爬上来了一条壮实的汉子,只见此人五大三粗,十足的庄稼人模样。
安静的群雄一下子又闹腾开了。
那汉子好不容易到了台上,用牛般的声音朝台下道:“俺乃黑金,一身‘金钟罩’无人能敌,谁上来给俺揍?”
一道身影跃上了擂台,群雄一看,是位文质彬彬的俊俏青年,他手持一把铁扇,故作潇洒道:“在下白银,上来领教兄台高招。”
“哗!”群雄在台下一阵闹笑。黑金和白银?妈的,倒不如叫牛粪和猪粪--却不知哪种粪的能量比较高?快来看看。
黑金一搭马,大喝一声道:“过来,俺揍你一顿!”
白银微笑道:“请兄台领教我的‘银扇点穴三十六式’。”
他飘身到黑金面前,施展开所谓的“银扇点穴三十六式”,只见他那把铁扇不停地在黑金身上乱点,岂止是三十六式?
黑金那两只铁拳乱挥,打得空气呼呼直响,只是总打不中面前这人--他动作太慢了。
白银也奈何不了他,点中他身上的穴道都不起作用,这庄稼人的“金钟罩”把穴道都封死了,若找不到罩门,就好比铁扇点在铁板上,反震得自己手麻,不由得心一急,人就手忙脚乱了。
黑金瞄准机会,一把前扑,把个白银扑倒在地,双拳朝他的脸直击,大喊道:“你这小白脸,竟敢与你爷爷抢女人,打你成猪头脸!”
墨金又打了几拳,直把白银打得鼻青脸肿眼冒星,他才再喝出声,把白银从地上高举到头顶,向台下甩抛出去,“砰”的一声大响--群雄早就让出足够躺下一个人的位置了。
白银好久才从地上爬起来,用扇子掩着脸,像一个害羞的美女一样摇摇晃晃地走出了武风堂,群雄又立即把让出的位置占据--斯人已去也!
在群雄后面的四狗看了这幕闹剧,自然想到以前和希平打架的场景,和现在几乎没有什么两样,若希平看了铁定叫好,因为希平这小子最喜欢打这样的混架。
他看了看还在椅子上白日造梦的希平,觉得不可思议之极,如此吵闹的环境,这小子竟然还睡得这么沉!嘿,不论做什么,这家伙都超人一等。
四狗再次望向擂台时,台上刚好上去一位身体矮的像猴子的青年,他正嘲笑似的看着黑金,臭屁的道:“大块头,你爷爷我玉树临风齐天大圣孙无空是也。”
黑金举起那个有孙无空一个头大的拳头,气恼道:“你小子毛还没长齐,就来跟老子抢女人,看大爷把你打成肉饼,再把你撕成一条条喂狗。”他一拳就朝孙无空直击过去。
孙无空果然不愧为猴子的后代,在黑金周围蹦来跳去的,使得黑金拳拳落空,最后干脆站在擂台上喘大气--不打了!
孙无空又闪到黑金面前,对他嘻皮笑脸搔头弄首。黑金气得呼的一拳又直击下去,孙无空向前一冲,到了他的胯前,用手抓住他的裤裆。
黑金杀猪般地大叫道:“大爷,放手,请大爷放手!俺、俺服输了,俺不要女人了!”
原来他的罩门就在那个地方,群雄又是一阵大笑。
孙无空放开了黑金,黑金果然守信用,朝台下就是一扑--群雄自然又让出一个空位来了,却听得一声惨叫“哎哟”,只见黑金庞大的躯体压在一个四十多岁的丑女人身上。
那女人叫道:“死鬼,我何三姑再怎么漂亮,你也不能光天化日之下硬来嘛!快起来、快起来,与老娘找个好地方,老娘让你欲仙欲死、爱煞老娘。哗,你的卵还不小哩……”
群雄看着黑金被那老丑女人扯着裤裆猫着腰走出了武风堂,又马上把那块骚地盘用脚践踏不已。
孙无空赶走了牛魔王,以为就可以和铁扇公主洞房花烛共渡春宵之时,从台下滚上来一个圆球,却是一个胖胖的矮冬瓜。
孙无空道:“汝是何人?敢与俺老孙抢女人?”
那三个下巴的胖子道:“俺乃朱一戒是也。”
孙无空笑道:“你不如干脆叫猪八戒算了。”
朱一戒苦恼地道:“俺本来叫朱八戒的,可是后来觉得这世上也没有什么好戒的,想来想去,只有一样是必须戒的,所以就改名为朱一戒了。”
孙无空不解地搔头道:“哦?哪一戒?”
朱一戒无比正经地道:“戒吃!”
全场爆笑!妈的,这人胖得长了三层下巴,脖子和身体都无法分清界线,整个身躯浑然一体,走起路来那身肥肉脂肪呼噜呼噜地滚动,还他妈的自称戒吃?
朱一戒不理众人的笑骂,他从衣服里掏出一块大饼,撕咬了一口大嚼不止,“巴嗒巴嗒”地吃得津津有味。
他边吃边道:“每次我一想到戒吃,总忍不住要吃东西,所以我更觉得要戒吃了。唔,味道不错。”很快就把那块大饼吞到自己那油桶一般的肚子里了。
孙无空不耐烦地道:“胖冬瓜,你吃够没有?吃完了就滚蛋!”
朱一戒用手擦擦嘴,笑道:“好,我这就滚蛋。”他那胖呵呵的躯体像圆球一样迅速地朝孙无空滚去。
孙无空一跃上了半空,却见那人球紧跟脚下,他突然倒转身来,脚朝天、双爪朝下,抓出许多爪影罩往朱一戒,而朱一戒滚动的球体也转出了许多拳影和脚影。
于是这一胖一瘦两人在空中各自出绝招交手了大概四五十招,才一同落到地上来。孙无空搔头不已,朱一戒也是鼻子哼哼有声。
两人落到地上,休息了许久,也对瞪了许久。
孙无空尖叫一声,“猴宗神爪”就朝朱一戒扑过去,朱一戒也大哼一声,“猪氏灵魂”迎了上来,一瘦一胖碰撞在一起,便不再分开。
孙无空在朱一戒身上像抓痒一样乱抓,朱一戒也用他的油嘴在孙无空身上“巴嗒巴嗒”地咬个不停。
群雄目瞪口呆--“猴宗神爪”?“猪氏灵魂”?果然有点像!一个猴在抓,一个猪在啃。妈的,世上竟然有此种武功?!
两人在台上斗得难舍难分、纠缠不休时,一个脸呈愤怒之色的中等身材的青年跃上擂台,朝地上缠在一起的两人就是一脚,把这两个五百年前曾是师兄弟,注定娶不到老婆而去当和尚的丑陋男人踢到台下。
然后他朝独孤霸道:“独孤老爷,在下梁宗正,因看不惯此两人在擂台上胡闹,所以未等他们分出胜负,就把他们踢落了,请独孤老爷见谅!”
独孤霸露出微笑,道:“少侠此举乃是正气之举,何罪之有?请问少侠出身何门?”
梁宗正道:“在下师承天山。”
独孤霸道:“哦?原来是天山派的高足,久仰久仰!”心里却想着:“久仰个屁!天山派算个啥?名不经传的小门派之徒居然想娶我的孙女儿?!”
然而出乎意料的是,这梁宗正居然凭一套“天山剑法”,接二连三地把上台来的武林豪杰都打下台去,少说也有几十人上来过了,却没有一个胜得了他,都在三十招之内被他踢落到台下去。
这小子是天山派几十年来少有的高手之中的高手了,难道我的琴儿真要嫁给他?看在他武功不错的份上,这个结果应该也是勉强可以接受的了--独孤霸如此思绪间,梁宗正又击落了几个上台挑战的青年,使得台下的人不敢轻易上台挑战他了。
就在梁宗正以为自己就要获胜的时候,从椅子上站起来一个人,竟然是赵子威?!
这使得独孤霸和独孤琴心中狂喜--哗,赵子威耶,赫赫有名的神刀门二公子!
当然,这也使得在台下观看的老少女侠狂呼不止。虽然赵子威不是那种俊俏类型的男人,但他那四面八方的脸加上魁梧的身材再加上他那招牌式的微笑,也是足够令台下的少女侠女骚女们心动的。
而华小波一见赵子威出场,更是大喊“威哥哥”。
华小曼已经移情别恋了,或者说根本就看不到威哥哥出场,坐在椅子上虽没有睡着,却也在闭目养神,即使偶尔眼开,也只是瞄一瞄身边熟睡的希平,然后微微一笑,还是靠坐在椅子上闭着那双美丽的眼眸,不理会面前发生的任何事。
如今听得华小波大喊“威哥哥”,她也无动于衷。所有的女人都是这样,爱上一个人的时候快,忘记一个人也快。
赵子威背插两把大刀,在台上抱拳道:“在下神刀门赵子威向阁下讨教几招。”
梁宗正听得心头一震,他知道面前这人不是好相与的。一看其气势就不凡了,如今知晓他就是鼎鼎有名之武林四大家的神刀门传人,更是不敢轻视,刚刚因战胜许多人而呈现在脸上的一点骄气全部回收,换成另一种凝重的神色,盯着眼前这个雄壮的男人。
赵子威仍然微笑着从他的背上抽出一把刀,做了个请的姿势。
梁宗正不客气地向前直冲,手中的剑朝赵子威的脸门挑刺出三剑,剑剑狠辣。
赵子威身影爆退,手中的刀迅速地砍落三刀,刀刀砍在梁宗正的剑尖上,使得他的剑势为之一泄,紧接着施展出“神武一百零八单刀”,只见刀刀刚猛有力,劈得梁宗正只有格挡的份没有还手之力,身形步步后退。
在台下的华小波真是兴奋得比他在梦里敲铁盘铁碗还要兴奋,因为他也学了这刀法,却怎么也使不出赵子威三分之一的效果,这刀法在他华小波的手中简直成了唱戏的耍杂技,但到了赵子威的手中却难逢敌手。
他立誓回家之后一定要更加勤练这套刀法。想到此,不由得看了一眼熟睡如斯的希平,心想,若是他看了威哥哥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肯定会羞愧得无地自容,他那什么“雷劫刀法”,就像他唱的歌一样烂。不!比他唱的歌还要烂!想不到他竟然成了我华小波的姐夫,唉。华小波摇了摇头,又看向擂台。
梁宗正已经被逼到擂台边沿,眼看就要踏空落到地上了,他大吃一惊,长啸一声,身体旋转直上。
在梁宗正冲天而起的同时,赵子威也飘身跟上,两人在空中刀剑相接。
梁宗正的剑忽然变得柔软之极,像蛇一样缠住赵子威手中的刀,却见赵子威的刀豪光大盛,把软蛇剑震离刀身,同时在空中踹出一脚,把大惊失色的梁宗正踹飞出去跌落台下群雄特意留给他的空位--此乃报应不爽,他刚上来的时候把别人踢落台下,自己现在也被别人踹了个狗吃屎。
赵子威的神威引起了台下的侠女和丫鬟们的鼓掌声喊叫声一阵紧一阵,许久才平息。他那高大的身躯立在擂台上,面带着招牌式的微笑,等候着别人的挑战。
然而他失望了,竟然没有人敢挑战他!
其实群雄知道撇开他的家族势力不说,他本身的实力也是不可忽视的,只不过是一套简简单单的“神武一百零八单刀”就如此厉害,若他施展出“日月轮回刀”,岂不是无人能挡?
群雄掂量自己的斤两,实在不足以和这位武林七公子之一的赵子威争风吃醋,也就无心上台献丑了,在台下等候下一个机会。
独孤霸简直是笑掉老牙了,本来想找一个可以一点的孙女婿就开心了,岂知招来了如此乘龙快婿?这实乃他独孤霸一生中最值得骄傲的事,于是又想到他那悲哀的雷老哥,自然有些得意--雷老哥呀雷老哥,你的孙女婿一百个也不及我这个孙女婿呀!
独孤霸笑着从椅子站起来,走到赵子威身旁,道:“还有没有人向赵公子挑战……没有呀?好,老汉现在宣布赵公子为最终获胜者,将娶我的大孙女独孤琴为妻。接下来,为我的小孙女独孤诗择婿,有请!”
群雄像刚开始那样你白我、我眼你,不料台上的椅子上已经走出来一人,却是天风堡的徐青云。
徐青云是个身长飘逸的男子,自然比赵子威多了几分风流倜傥,且同是武林四大家、武林七公子之一,这又使得独孤霸更加欢喜了,也使得底下那一群侠女骚女狂呼。当然,其结果就是没有人敢上台挑战。
武林七公子中的赵子威和徐青云今日大出风头,使得身为武林七公子的独孤明很是不甘,几乎忘了今日是三个亲妹妹比武招亲,差点要站出来到台上去大显身手出出风头。忽然一想,哈呀!这两个情场劲敌娶了我妹妹,就不好意思和我争抢追求梦香了,我不是就能独抱美人归了吗?而且是一抱二,嘿嘿!
独孤霸几乎笑掉牙床了--嘿,如果下一个是大地盟十大弟子中的洛火,那我今日就真的发达了。他高兴万分地宣布徐青云赢得了他的小孙女独孤诗,然后郑重地道:“现在为我的二孙女独孤棋择婿--棋儿,过来和众位英雄好汉见见面!”
蒙着脸的独孤棋恍若未闻,露出来的那两只灵动的眼睛往人群里不停地瞄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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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爱我跟我
独孤棋坐在椅子上,简直如热锅上的蚂蚁,对于眼前发生的什么打斗,她根本就不去注意,两只眼睛打从一开始就朝台下的人群中搜寻不休,开始时没见到任何一个希平那边的人,后来在群雄里的最后头看到了雷凤雷龙等人,却还是不见希平,这怎么不叫她心儿急呢?
哎呀!这冤家到底会不会来?你若不来,叫我怎么办?你若无心于我,何必当众把我搂亲?把人家的魂也夺去了,却潇洒地躲到一边睡大觉?你何苦折磨我!我把心儿都给了你,你应该明白的,为什么还不出来抢走我呀?冤家,你在哪里……
“棋儿,过来与各位英雄见面!”独孤霸已经是第三次重复这句话了,却见他这个孙女魂不守舍,他很是气恼。
独孤棋终于回过神来,很不情愿地走到独孤霸身旁,把面纱解开,宜嗔宜喜的脸蛋儿立即呈现在群雄眼里--哗!独孤霸的三个孙女中要数这个最漂亮了,不知谁能将她赢取?
未等独孤霸坐到椅子上,台下就跃上来一位三十多岁的高大和尚,群雄为之一片哗然。
随之又上来一个五旬精瘦老者,两人一对阵,简直把武风堂的人也逗傻了--和尚与老头,也来夺美?
独孤霸一看,可是怒火中烧,却也不动声色--人越老,一般来说都越能忍气吞声,要不然一个不小心,来个高血压什么的,死了还以为自己的血很多哩。
少林的圆正看了也合掌念道:“阿弥陀佛。”
群雄自然起哄得厉害。
老者道:“和尚,你不在庙里念经,怎么也跑上来抢女娃娃了?”
和尚笑道:“阿弥陀佛!俗话说,猫儿虽然不叫春,却也偷腥。我八宝和尚虽是剃度之人,却也还是男人!人云:食色性也。佛又云:色即是空,空即是色。今日和尚我准备来个色大皆空,哈哈!”
老者道:“照你这么说,和尚也可以找女人了?”
八宝和尚应道:“佛云:理所当然。”
老者笑道:“那你就没希望了,我看你怎么也斗不过少林的圆正大师,他若跟你打,你岂不是偷不着反惹了一身腥?”
坐在椅子上的圆正连忙道:“阿弥陀佛,罪过、罪过!”
八宝和尚似乎也有些担心,朝圆正大师道:“喂,老和尚,你会不会跟我打?”
圆正脸红耳赤,连秃头都红了,就像那妹妹的红盖头一样,他一边大念佛号,一边摇手道:“不敢、不敢!”
八宝和尚神气活现地转头对老者道:“他老了,不中用了,你也是--又老又干巴,敢来挡佛爷的艳福?”
老者大笑道:“怎?不服吗?你爷爷我搜魂手田万有可是人老宝刀未老!”
“你们两个混蛋,敢在武斗门撒野?还不快滚到台下去!”洛火一脸愤怒地提着剑走了出来。
他中等身材,人长得壮实。他的出现并没有引起群雄多大的波动,然而台上坐着的这些知其底细的人心头却大为一震。
八宝和田万有同时望向这位准备横刀夺爱的男人,吃了一惊--这男人虽然长得不突出,但从他飘浮的步伐与气势来看,必然练有某种惊人的绝技。
两人对望一眼,已然决定联手击败这个程咬金,再各自决出胜负。
于是,就在洛火走近之时,两人好像演练过一样,上下发动攻击。
田万有飞身扑过去,一双阴气森森的鬼爪抓往洛火的脸门;八宝那高大的身躯猛冲到洛火面前,一双铁拳迅猛无比地击向洛火的左右双胁。
当两人刚靠近洛火时,只觉得热气逼人。
同一时间,洛火抽出一把鲜红色的长剑,在自己的胸前和头上挥出一片片如云似火的剑招,就听得八宝和田万有惨叫连连。
洛火收剑,地上多了四只血淋淋的断手,赫然是田万有和八宝的鬼爪和铁拳!
两人的断手处血流不止,在台上打滚嚎啕大叫,独孤霸马上叫家将把两人抬出去进行急救。
圆正念经不已。
群雄鸦雀无声。
这是今天第一次惨烈的流血事件,使他们惊讶的是,他们竟然无法看清洛火是如何出剑的,其武功之高可想而知,连台上的众多高手也为之动容。
谁都不敢再上台挑战!
独孤棋脸色大变,朝人群里一个劲地张望,却仍不见心上人的踪影--此时的希平还在睡觉哩。
杜思思一看情况危急,忙把希平叫醒,他揉了揉睡眼道:“思思,我刚做了个好梦,你就吵醒我,什么要紧事呀?”
杜思思嗔道:“你再不上去,棋儿就被洛火抢走了!”
希平似乎还没有睡醒,道:“哦,是吗?那就让给他吧!”
杜思思跺脚道:“棋儿若被洛火夺走,我也不理你了!”
她一直在注意着独孤棋,所以独孤棋的状况她很清楚,她不能让独孤棋伤心或出事,毕竟她们是表姐妹。
希平从椅子上跳起来,道:“不行,这小子太嚣张了,怎能把我的思思也夺走?”他抱着杜思思就往台上走去。
独孤霸又笑咪咪地宣布道:“大地盟洛火获胜,将娶我……”
“慢着!”希平不紧不慢的声音在人群中响起。
独孤棋惊喜地朝希平这边看来,台上台下所有的人都把目光集中在他身上,并且让出一条道来让他行走,他的后面竟然跟随有一大群人!
妈的,原来是这小子!
群雄中有人认出他--就是那个在宴会上大耍烂刀法的男人。
然而人群中的女人,不论是老女少女侠女骚女都爱煞了他,直看得流口水,恨不得他怀抱里的女人就是自己……
台上的武林公子一见是他,都气得要大干一场,可是没有机会了。赵子威和徐青云已是名草有主,独孤明虽是光棍一条,却也清楚不能与别的男人争抢自己的亲妹妹,所以最终的结果,只能恨得牙直响,就好像三更半夜听到老鼠撕咬什么东西的声音一样,咯吱咯吱地响个不停。
独孤霸仿佛被人从胸击了一拳,气得几乎吐血,一下子还顺不过气来!什么世道呀?他的外孙女竟然任由那浑小子抱着,而且还想到台上来抢他的亲孙女?
他不顾一切地喊道:“洛火将娶我的……”
“爷爷,你不能这样,还有人挑战哩!”独孤棋在椅子上抗议地喊叫。
独孤霸突然意会到他的这个亲孙女喜欢上了这个无比漂亮的草包--草包?哈,我怎么忘记了?就让洛火教训他一顿,让他断手断脚甚至断了魂,看他还怎样勾引我的孙女?如此一来,雷老哥也无法怪我了,谁叫他的浑球孙女婿不学无术又不知好歹呢?唔,就这样。
于是,独孤霸又微笑着回到了座椅上。
那微笑,让人以为他是因为希平站出来挑战洛火而高兴--不错,是很高兴,不过却是因为希平即将被洛火狠揍而高兴。
希平来到台前,把杜思思抱举到台上,他便也学着黑金一样爬跳上了擂台。
这个乡巴佬的动作自然引起了群雄的哄笑,连台上的人都笑了,谁也不明白这个不会武功的人竟然敢挑战武功高强的洛火。
独孤棋也为他担心,华小曼和风爱雨这一干人更是为他提心吊胆,雷凤紧握着剑柄准备随时出剑搭救爱郎。只有冷如冰和四狗、雷龙三人表现得比较平静,他们知道,这个看起来不会武功的男人,骨子里却是无比的强悍!
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本该是留给雷凤的那张空椅上,刚想转身,杜思思又把他拉回来,道:“小心点。”
希平当众亲了她一下,微笑道:“我还要你给我多生几个宝贝女儿哩。”说罢,转身朝擂台中央的洛火走去,到了洛火面前,道:“你喜欢空手打还是使刀用剑?”
洛火轻蔑地看着他,鄙笑道:“随便。”
希平道:“咱们空手打吧!刀剑无眼,我怕伤了你。”
他立即把袖子往上挽,露出他那强壮有力的手臂,摆出那副乡下人打混架的架式,使得在场的人狂笑出声,雷凤这边的人也觉得脸上无光了。
像以往一样,希平趁洛火笑中不戒备之时,大打出手,速度已是快了许多,但还是被洛火轻易地闪开了,同时横空踢出一脚,把希平庞大的身躯踢飞落到台下。
随着希平的身影飞出,一片喊叫声响起,四五条人影箭射而至,群雄纷纷闪避,只见希平直直地躺在地上,紧闭着双眼。
雷凤、雷龙、四狗、冷如冰和杜思思都蹲跪下来察看他的伤势,不一会,兰花碧柔扶着风华两女也过来了,华小波带着雪儿跟随。
雪儿一见到躺在地上的希平,扑到希平身上哭道:“爸爸,你醒醒!”
此时,众女哭的哭、流泪的流泪。
突然,躺在地上的希平睁开双眼,亲了一口怀里的雪儿,道:“我的乖雪儿怎么哭了?”
众人见他醒了并有说有笑,知道他没事,都转涕为嗔。
杜思思道:“早知你不会武功,我就不逼你去打擂台了。唉,棋妹,我们也无能为力了。”
杜思思不禁地看往台上,只见独孤霸笑吟吟地走了出来。
独孤棋却在椅子上哭成了泪人儿,她在希平被洛火踢出去的那一刻,惊呼一声,就想飞掠过来看个究竟,但被独孤霸阻止了。
独孤霸开心地宣布道:“洛火将娶我……”
“慢着。”说罢,希平已经站了起来,他拍拍身上的灰尘,喃喃道:“以后得把拳脚功夫练好些,不然总是被别人趁我不注意时把我踢出老远,实在有损我拳王的面子。”
“你还贫嘴,害人家担心死了!”几乎所有的女人都这么说。
冷如冰却想起第一次和地狱门发生打斗时,希平也是被一脚踢到大树底下,然后他就坐在那里若无其事地观看她与十几条大汉搏斗,这人!
独孤霸在台上吼道:“黄希平,你已经败了,你还要干什么?”
希平故作左看右看上看下看,然后假装不解地问道:“我败了吗?谁说的?”
说罢,他不理众女的抗议,又爬上了擂台,转身弯腰下来再次把杜思思抱上擂台,从四狗手中接过烈阳真刀,将杜思思抱到椅子上。
旁边的赵子威讥讽道:“你根本就不配用刀!”
希平冷笑着看了他一眼,对杜思思道:“思思,我告诉你一件事,我娘曾对我说,让我无论如何,不要伤害任何一颗爱我的心,你懂吗?”
他再次转身时,脸上已如魔幻般勾勒出一抹冷笑,眼中射出一种似笑非笑的鬼魅般的神芒。
在群雄眼中,他的气质和气势转变之后,就像一个俊美无比的魔神。
台下的四狗喃喃道:“不管你们信不信,我都要告诉你们,当他露出这种恶魔般的笑容时,他的心中也就澎湃着大海般的斗志和力量,这个时候的他,是战无不胜的!”
冷如冰相信他的话。
独孤霸有些惊慌地道:“你已经败了,没资格要求再比。”
希平冷然道:“在我的一生中,我还没有败过--洛火,拔剑!”
洛火早就感觉到希平散发出来的不同于刚才的气质和气势,依言拔出他那鲜红的剑。
独孤霸感到两人之间形成的强劲气流,他知道再说也没用,此战势在必行,只得坐回椅子上。他想不明白,为什么希平的气质转变之后,从他的身上会发出如此强的气势。
洛火已拔剑指向希平,脸色凝重。
希平缓缓地拔出烈阳真刀,摆出了“刀之魂”。
群雄中有许多人见过此招,此时看了仍觉得好笑。
华小曼担心地道:“他不会有事吧?”
没人答理她,雷凤等人都神色紧张地看着台上两人。
洛火的剑闪烁了鲜红的彩芒,群雄忽然觉得周围的空气变得烫热,越来越高温。
只有洛草清楚这是洛火即将施展的“热炽火云剑”所散发出来的气劲造成的。她真的有点替希平担心,虽然这个男人和她没有任何关系,但这个无比雄壮俊美的男人,让每个女人见了都会动恻隐之心。
可是她也惊讶地看见,希平手中那把暗红的怪刀,竟然也吞吐着太阳般的光芒,甚至在隐隐约约之间还能听到闷雷之声,而且声音越来越清晰。
就在洛草惊魂未定之时,希平闪电一般地动作起来,随着他迅猛的去势,雷声大作。
同一时间,希平对面的洛火也像一片火云一样向他飘射过来。
两人半途中相遇,希平高大的身躯抡起强悍的“雷劫神刀”,像一道道闪电般砍落在洛火的面前和头顶。
洛火的“热炽火云剑”挥出的剑招如同火墙一般拦挡在他的身前的头顶上空,把希平的雷劫刀招抵挡住,然而还是被其强劲的刀势逼得不断后退。
洛火原以为希平的刀势总有竭尽的一刻,到时他就瞄准时机反攻,可是希平一刀比一刀迅猛,似乎永无竭尽。直到此时,他才感到形势不妙,自己在希平强攻之下,根本无法还击。
好几次想脱离希平的刀影,却不论退避动作如何迅速也躲不开希平砍过来的刀招,只得狠下心来挥剑格挡,完全处于挨打被动状态。
在群雄的眼中看来,台上的两人就如同两团不同颜色的火云,一团追着一团跑,同时,感到雷声震耳,如置身于火炉之中。
台上的洛火退避的身影突然加速,手中的剑挥出的火焰增多,整个人如一团火似的窜上半空,想以此脱离希平永不竭止的刀势攻击,从而进行反击。
洛火人到了半空中,又像火球一样滚转方向,朝地下滚射下来,而本该在擂台上的希平却不见了踪影。洛火心中大恐,立即感到自己的上空雷声轰鸣,刀劲如山压下来,他猛的在空中再次倒转身来,一看,希平的刀已经朝他的头顶砍落。
原来希平在洛火窜上去时,在刀势牵引之下,“闪电之足”顺势而去,后发先至,瞬间超越洛火,并从他的上面直直砍落一刀。
洛火大惊之后,两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举过头顶交叉在一起,架往希平那当头砍下的一刀。
刀、剑、鞘一接触,强光爆涨,强劲的气势和热力向周围扩张,群雄被迫倒退许多步。
洛火胸口一震,双臂触电般地一麻,身体因受到强大压力冲击而急速下降。
片刻,雷声和热力同时消失。
只见洛火面色苍白地站在擂台上,软软垂下的两手分别握着剑和剑鞘,希平的烈阳真刀泰山压顶似的停留在他的头顶两厘米处。
洛火败了!
希平归刀入鞘,一条人影向他电射而来,却是天风堡的徐飘然。
他盯着希平冷冷地道:“你是血魔什么人?”
“血魔?!”群雄大惊失色。
几条人影飞射上擂台,纷纷拔剑围住徐飘然,却是雷凤、雷龙、冷如冰和四狗。就连华小波也后一步跟了上来,对徐飘然怒目瞪视--要知道,此刻的希平可是他华小波最崇拜的人,谁敢动我的偶像兼姐夫?
徐青云和赵子威也飞射过来,两方正准备开战之时,希平看了一眼徐飘然,冷笑出声,向独孤棋走去。
他将独孤棋从椅子上抱起来,坚决地道:“跟我走!”
独孤霸竟然没有阻拦。
希平转头看着台上的两方人马,毫不在乎的道:“凤儿,这里没有我们的事了,我们回去。”
说罢,他抱着独孤棋跳下擂台,空出一手抱起雪儿,迳直走出武风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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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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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15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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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你言我说
希平这一干人走后,独孤霸出来宣布了最终结果,并且准备明天为三个孙女举行婚礼。
之后,大家便各自散去了。
独孤霸领着独孤鹰夫妇、独孤明、风自来、欧阳南天回到武斗门的内厅里。
说实在的,今日虽然出了一点点意外,他独孤霸还是高兴多于其他一切情绪。
“好霸道的‘雷劫刀法’!”独孤霸叹道。
独孤明不解地道:“平时看他好像一点武功都不会,怎就突然间变得这么可怕?”
独孤霸道:“我也不明白,我只知道这是八十年前威震大江南北的雷劫神刀,是你雷爷爷的祖传刀法。自从你雷爷爷的父亲雷烈创下此刀法,除了雷烈之外就没有任何一人能够练成,想不到如今从那浑小子手中使出来,怪不得雷老哥会把孙女嫁给他,果然是眼光独到!”不过,现在也成了我独孤霸的孙女婿--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
欧阳南天叹道:“雷老哥不愧是我们的大哥,能培养出这样的独特品种!”
独孤明接道:“我昨天和那个四狗打了一场,用了六七成的功力才把他击败。”
独孤霸盯了他好一会,道:“他用的是什么武功?”
独孤明道:“他用的是一把金枪,我和他对掌时,他的掌劲强大无比、凝而不散。”
欧阳南天惊道:“这是梁标的‘霸王枪’和王猛的‘轰天掌’,看来他们那一群虽是个个年轻,武功却不可轻视,看得出雷凤和冷如冰的武功只高不低,他们的总体实力不弱呀!”
独孤霸道:“我原以为那个黄希平只是草包一个,且专爱搞一些不知所云的名堂,所以最初对他很有些意见,如今看来他还配做我独孤霸的孙女婿。”
独孤明又道:“爷爷,思思和爱雨好像都与他……”
独孤霸朝他摆摆手,阻止他说下去,然后道:“这个我清楚,不知道这小子用了什么手法,我的亲孙女外孙女几乎都被他拐了,另外还有一群漂亮的女娃娃,唉,年轻人总是风流!”
独孤鹰的妻子伍秀云突然幽幽地道:“我能理解她们,那个黄希平是我见过的最具魅力的男人,在他与洛火对阵时,儿媳都怦然心动。”
众人神情异样地看着她,她却坦然面对,仿佛她说这句话是最自然不过的,众人也仿佛悟出了什么。
的确,想想当时有些观看的少女和丫鬟竟然为他晕倒,就知道此人的魅力和魄力是如何不可抵挡了,简直可以称得上是女人的天敌。
女人的天敌?独孤明大吃一惊--明月峰的两女,会不会也被他勾了魂去?
独孤明的担心暂时是多余的,明月峰的两女并没有被希平勾了魂去,而是回到她们的房里去了。
此时,抱月问梦香道:“小姐,那个无赖在与洛火对阵时,怎么会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梦香没有答她,却问道:“抱月,你有没有觉得他像一个人?”
抱月一时摸不着头脑,道:“像谁?”
梦香幽幽地道:“我总觉得他给我一种很熟悉的感觉,却又想不起他像着谁来了,或者以后我会清晰地抓住这种感觉。”
抱月又道:“小姐,血魔是什么人?”
梦香道:“师傅从来没提起过这人,我对武林中很多人都清楚,唯独对血魔知之甚少,只知道他是二十年前轰动武林的一代魔人。”
抱月沉思了一会,道:“那……徐飘然为什么会问他与血魔的关系呢?”
梦香眼含笑意地看着抱月,道:“他是谁?”
抱月一愣,不依地嗔道:“小姐!”
徐飘然神色严峻地在房里踱来踱去,在他房里的徐青云和赵子威同样是神色凝重。
徐青云打破沉默,道:“爹,你说他像我们的大仇人血魔?”
徐飘然长长地吸入一口气,道:“我刚见到他的时候就感觉到很熟悉,如今回忆起来,他的身影很像血魔,给人山一般的沉重感,并且有着铁般坚定的步伐,这是血魔留给每一个看见过他的人的强烈印象。但是,他的脸型不大像,血魔没有他的俊美,也绝不会对人笑,我从来没听说血魔笑过,他的一生是个残酷的传说,就如同他的师傅血煞真君一样。黄希平打败洛火的一刻,面向着我,他的眼神和血魔相似之极,虽然那眼神里多了一丝令我不解的元素存在,但可以说,他与血魔有着不同寻常的关系!”
赵子威道:“徐叔,你觉得他是血魔的徒弟?”
徐飘然道:“也有可能是血魔的儿子。”
徐青云怀疑道:“爹,这有可能吗?血魔姓林,他姓黄?”
徐飘然喃喃道:“但愿是我错了。”
希平击败洛火后,抱着雪儿、搂着独孤棋,带领着一干人回到了“醉人居”。
因许多人昨晚没得好睡,雷龙、碧柔、四狗、兰花都回到他们各自的房里补充睡眠了。
华小波精神倒好,只是众女不让他待在雷凤房里,他没个去处,就也回到自己的“单身居室”蒙头大睡。
雷凤的房里塞满了人。
风爱雨和华小曼躺在床上,希平抱着雪儿坐在床沿。
四个女人围坐在桌子旁用一种看怪物的眼神盯着希平。
希平边和雪儿闹笑,边对她们道:“你们看够了没有?”
冷如冰道:“你就不能正经点吗?”
希平笑笑,道:“冰冰,你过来。”他的手拍拍床沿,示意冷如冰过来和他坐在一起。
冷如冰淡淡地道:“你是不是又想对人家使坏了?”
希平不怀好意地道:“真的不过来?思思,你过来!”
杜思思也犹豫不决,雪儿帮腔道:“妈妈,爸爸叫你过来,妈妈快过来!”
杜思思羞红了脸,低着螓首走了过去,到得希平身前,被他一手搂到身旁坐下。而后,希平把雪儿交给她抱了,自己站起来朝冷如冰走去,抱着冷如冰又回到床边坐好。
他把冷如冰这美人儿抱到双腿上侧坐着,吻了个满堂红,笑道:“冰冰,这样子够正经了吧?”
冷如冰简直没脸见人,一头埋进他的胸膛,再也不复她那冷冰冰的模样!在任何人面前,她都能保持她的冷静和冰霜似的神色,但只要一对着希平,她所有的冰冻都被击碎。
雷凤道:“希平,你怎么突然变得那么厉害?”
希平自大的道:“我本来就天下无敌!”
独孤棋嗔道:“你还说?你被洛火踢出去的时候,人家多为你担心!”
希平哂道:“那是我让他的!为了显示我的高手本色,打架之前,我都会让对手一两招。”
他说得很是那么一回事,他永远都不会承认他被别人踢飞,即使承认,也是承认他是故意让别人把他踢飞的,若非他放水,谁能踢飞他这个拳神呢?
众女笑也不是骂也不是。
冷如冰说得没错,这人平时就像个无赖或者小孩,脸皮厚得要命,或者根本不知羞耻为何物。
但是,就是这么一个人,在某种时刻,又有着黑铁般的冷峻和不可思议的力量。然而无论是哪一种特质的他,都是她们无法抗拒的。
雷凤笑道:“你没跟独孤爷爷说一声就把他的漂亮孙女儿抱走了,你不怕他生气吗?”
希平道:“反正他都生气了,再气多一点也无所谓啦!我的棋棋都不气,被我抱走的又不是他,他生哪门子的气?”
独孤棋满脸委曲的道:“谁说我没生气?我恨不得揍你一顿,你知不知道,我多担心你不来啊!”
希平叫冤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昨晚加班,一夜没得睡,天亮时刚睡着,就被你表姐吵醒。喏,思思,是不是这样?”
杜思思听他一说,自然想起早上为他着衣之事,幽怨的双眼美美地瞪了他一眼:“我不知道。”
希平心神为之一醉,真想搂着她大干一场。
独孤棋不解道:“加班?”
希平笑着解释道:“昨晚我把她们四个狠揍了一顿,你没看见爱雨和小曼睡眠不足兼疲劳过度吗?”
雪儿自作聪明地道:“是呀!昨晚爸爸把阿姨们揍得好惨哩,阿姨叫个不停,害雪儿都不好睡觉耶。”
“噗嗤”几声,众女笑了出来。
独孤棋终于明白了一切,脸色晕红地白了希平一眼,垂首无言。什么嘛!整个晚上?叫个不停?怪不得她们两个有气无力的样子,原来是这冤家……到时我会不会也像她们一样?那……不来了,多羞人!
“啊呀!”希平惨叫一声,原来是被华小曼在他的腰侧咬了一口。
希平道:“小曼,你昨晚还没咬够吗?看不出来你年龄最小,却是最凶,今晚要把你弄得连咬人的力气都没有才行,嘿嘿……啊!小曼!”自然又是红唇狼吻了。
冷如冰在他怀里笑得娇躯乱颤,道:“小曼,多亲他几下。”
雷凤道:“希平,独孤爷爷并不怎么欢迎我们,明天回镖局吧?”
冷如冰道:“回镖局?”
雷凤道:“不回镖局能去哪里?”
床上的母狼华小曼道:“凤姐,回我们长春堂来吧!”
雷凤想了一会,道:“也好!棋棋,你先回去收拾行李,我们明天就动身。希平,你也跟棋棋过去!”
希平吃惊道:“为什么?你不知道独孤老头最讨厌我吗?”
雷凤叹道:“讨厌归讨厌,但我们要走了,招呼还是要打的。况且,你现在是他的孙女婿,更加得去了。”
独孤棋道:“也许爷爷并不讨厌你。”
希平无奈地道:“好吧!但是,事先声明,若我不高兴,谁我都不给面子,掉头就走!”
说罢,他把怀里的冷如冰吻了又吻,放开她之后爬到华小曼身上动手动嘴,连睡梦中的风爱雨也不放过。自然,抱着雪儿的杜思思也被他吻得几乎连抱雪儿的力气都消失了。
希平下了床,行到雷凤面前一站,道:“我的女皇,你交给臣这么艰巨的任务,不给臣一点鼓励和动力吗?”
雷凤站起来几乎和希平同高,在他的脸上轻吻了一下,刚想离开,却被他抱得紧紧的,狂吻不休。
做完这件壮烈的事情后,希平才搂着独孤棋纤瘦的娇躯出去了。
希平搂搂亲亲的和独孤棋经过武斗的花园--艳淡春。
他见到独孤明、徐青云和赵子威三人正与明月峰两女在花园里闲聊,顿时觉得奇怪--难道这两个女人真的很漂亮?徐青云和赵子威竟然舍得抛弃刚赢来的美人儿,来泡这两个臭屁的女人?
花园里的五人也看见了希平,却装作没见到,懒得去理会他。
希平心里暗笑--好,你们不理我,我偏要与你们纠缠,看你们有什么屁放?
他笑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她们两个泡到手呀?”
独孤明道:“我们没有你那么粗鄙,动不动就是泡,我们和梦香小姐只是随便聊聊。”
希平道:“哟呵,这么纯洁?棋棋呀!你这老哥真失败,心里明明想把这两个臭屁的女人弄上床,却又不敢承认。”顿了一下又道:“独孤明,你的情敌真不少呀!看在你是我棋棋的哥哥的份上,让我教你两手,如何?”
独孤明一听,可是窝了一肚子的气。
希平正说到独孤明的痛处,他本以为徐赵两人娶得他的两个妹妹之后,会让出一条光明大道,让他直奔明月,谁知这两人还是像以往一样,与他来个三国鼎立,只是争夺的不是江山,却是美女。
妈的,真是赔了妹妹又折兵!
但是,他仍然雄心勃勃,立誓要从三国鼎立的局面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明月,携嫦娥仙子重回人间。也不想想,我独孤明是谁?!他有些得意又自以为潇洒的撇撇嘴角,大有不可一世之态。
“看着!”希平把怀中的独孤棋猛亲起来,吻得她全身乏力之后,放开她,笑道:“泡妞讲究的是单刀直入,要把男子汉的气概拿出来,敢想敢做,有机会就绝不放过,上了再说,哪有像你们这样的?一天到晚跟在她们屁股后面,顶个屁用!”
五人傻了似的看着他,这世上竟然有如此不知羞耻的人?
抱月清澈的眼神显然多了一层愤怒之色,隔着面纱道:“无耻!”
希平道:“我现在就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他张牙舞爪,活像一匹饿狼,准备扑向一头小绵羊,然而却被三个强壮的牧羊人挡住了。
独孤棋从后面搂抱住他的腰,道:“希平,别与那些自命清高的女人一般见识,我们走吧!”
这句话大合希平的胃口,他把独孤棋从后面拉出来,搂着就乱吻乱亲,大喊道:“棋棋,说得好,那么臭屁的女人,给我都不要!还是我的棋棋好,又香又甜又温柔。”
他搂着独孤棋离开了。他轻轻松松地来,又欢欢喜喜地走,却留给别人长久的愤怒。
抱月此时恨不得撕了他的嘴,还有他的女人--更是不可饶恕!
三位公子兼护花使者自然也因自己看好的花朵被别人说得一文不值而愤怒。但是,不可否认,愤怒之中也有一丝欢喜--哈,幸好他没有看上这两朵花,不然他岂不是要和他们抢着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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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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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伊人秘密
希平以为独孤霸要给他脸色看,出乎他意料的是,独孤霸见了他却非常高兴,看他就像看宝贝一样,恨不得把他缩小了再放入手掌中慢慢地把玩,方能解心头之爱。
希平此时觉得自己变成了天上的月亮。不!是天上的太阳,正光芒四射地照耀大地,而大地因为他的照耀变得可爱之极。
其中,面前这位叫独孤霸的老头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
你看,他在我黄希平的照耀下,红光满面、面貌慈善,多么可爱啊,就像月老--唔,不错,月老住的又暗又冷的月亮不是因为我这个黄太阳的照耀才变得光亮可爱的吗?
“希平、希平!”他被独孤棋的喊叫拉回现实,听得她继续道:“爷爷和你说话哩!”
是吗,我怎么没听到?嗯,或许是老头变得可爱之后,声音也变得太温柔了,可得仔细听听。
独孤霸道:“希平,明天就为你、青云、子威和她们三姐妹举行婚事,你有什么意见?”
希平大叫道:“当然有意见了,我和凤儿她们都没有举行婚礼,且我们决定明天回长春堂,婚事以后再办,棋棋跟我走就是了。”
独孤霸居然不反对,有些失望地道:“你要如此,我也不勉强你。”
希平笑道:“爷爷,如果没事,我就回去了。”
独孤霸叹道:“嗯!”
风自来却把希平拉到一边,道:“小子,你要对我女儿好一点,不然我不会放过你,清楚没有?”
希平道:“岳父大人,你放心,我对女人向来都很好,何况爱雨是我的女人?”
风自来拍拍他的肩膀,笑道:“如果你在长春堂住腻了,就带着爱雨和你的那一群大小老婆到丐帮来看看我这个老丈人。妈的,你小子艳福倒不错,可别叫爱雨守活寡!”
希平大感意外道:“哗,岳父,这种话你也说得出口?”
风自来尴尬道:“一般般啦,大家都是男人嘛!”
希平道:“可是你在怀疑你女婿的能力耶!”
风自来笑道:“好吧!我相信你。”
希平道:“这还差不多。”
接着,他又拜见了欧阳南天、独孤鹰夫妇,和他们拉了一些家常,便告辞回去了。
希平没想到雷凤和冷如冰居然拒绝和他亲热,理由是她们太累了,如果今晚再跟他睡一起,明天铁定起不了床--明天还要赶路哩。而风华两女也不行,昨晚的创伤未痊愈,哪能再添新伤?
到哪里去睡呢?
“总不能又叫我睡地板吧?”
雷凤莫名其妙。
冷如冰笑道:“你以前不是睡得很香吗?其实地板也是个不错的地方,你就继续发扬你的优良传统吧!”
希平想不到这女人都变成了他的冰冰了,还要叫他睡地板,天理何在?
他苦丧着脸道:“冰冰,我今晚不动你们,行不行?”
冷如冰道:“不行,你这坏蛋,一上来就会把我们搞得……”突然发现不知怎么说了,脸一红,跺跺脚道:“搞得……就是那个嘛!”
雷凤笑道:“希平,你到思思房里睡吧!我和你过去,顺便把雪儿抱过来,不然你就无法使坏了。”
希平抱起她乱啃,道:“你真是我的好凤儿!”
希平搂着雷凤,走到杜思思房前。
雷凤道:“思思,是我和希平。”
杜思思开了门让他们进了房里,雪儿还未睡,在床上叫嚷道:“爸爸,过来,抱雪儿睡觉觉。”
雷凤走过去,抱起她,道:“雪儿,凤姨抱你睡,好吗?”
雪儿道:“爸爸也和凤姨一起睡吗?”
雷凤道:“爸爸今晚和妈妈睡,雪儿乖,我们走啦,凤姨会像妈妈一样疼雪儿的。”
雪儿嚷道:“凤姨,雪儿也要和爸爸妈妈睡耶。”
雷凤忽感头疼,道:“乖,雪儿今晚如果睡在这里,爸爸妈妈会不开心的,难道雪儿想做一个让爸爸妈妈不开心的坏孩子?”
雪儿想了想,那小脸蛋扭转过来看看希平又看看杜思思,然后才对雷凤道:“凤姨,雪儿是好孩子哩,雪儿跟凤姨睡,不做坏孩子。”
雷凤松了一口气--总算把这小魔王哄完了。
她笑道:“雪儿真乖,我们走了。”抱着雪儿就出了门去。
杜思思反锁上门,回头看见希平正像一头野狼一样盯着她,两只眼睛写着许多让女人一看就明白的东西,她又羞又喜,垂头无语。
希平把她的脸托起来,这是一张迷人的脸,在这成熟少妇的这张脸上最吸引人的是那一双眼睛,眼神里蕴藏着无穷无尽的幽怨,让每一个男人看见都会生出对她的怜爱和保护之心。
他轻吻了她的红唇,道:“我很怀念你的裸体,我曾经看着你穿衣的美好模样,到现在还把你的每一个动作记在心里,今晚我要看看你脱衣的样子是否也很美。”
杜思思脸色一暗,眼睛里的幽怨更浓,她嚅嚅地道:“希平,我暂时还不想跟你……我还忘不了他,我……”
“什么?!”希平把抓紧她的双肩,几乎失去控制地道:“他?他是谁?告诉我,你心里还有多少个男人?”
杜思思忍住即将夺眶而出的泪水,道:“希平,你、你抓痛我了。”
希平一惊,发觉自己真的用力过度了,原来自己真的很在乎这个美丽凄怨的少妇!
他放开了杜思思,自嘲似的笑笑,有些歉意地道:“对不起,我太激动了,你有多少男人是你的自由,我不该过问的。嗯,思思,让一下,好吗?”
“你想干嘛?”杜思思看见他要走,不由分说地拦住他。
希平看了她许久,道:“早上你说,我若要你,不需要任何理由。晚上我来了,你却因为另一个男人拒绝我!我一直觉得你心里藏有一个秘密,原来是如此。我要回去了,我不适合留在这里的,不是吗?”
说罢,偏过杜思思,头也不回地走出门去了。
杜思思失了魂似的关上门,整个身子沿着门板滑了下来,靠坐在地上,眼泪从那双幽怨的眼睛里不住外流。
希平忍着心里的痛出了门之后,眼睛有种进了砂子的感觉,他想回转身来抱住杜思思,说他不想走,但他还是走了。
他有他的理由,他知道杜思思不属意他,他不能像对待冷如冰和那丑女一样强硬地来,他允许自己乱抱乱亲女人,但一般情况下,他不会强迫一个不爱他的女人和他欢好,这是他做人的一点点原则。
既然杜思思心里喜欢的是另一个男人,他没有理由不让她去喜欢别人。他清楚,如果硬来,杜思思还是会从他,但那样子她会快乐吗?
她本来就很可怜了,我黄希平虽是好色无耻到家,却也还是个男人。一个男人,有哪些事可以做、哪些事不可以做,我还是知道的,让一个女人难受不是我这种男人的专长,倒不如干脆放过她。虽然这样有些痛也有些遗憾,但长痛不如短痛吧?
唉,原以为她会对我姓黄的有那么一点点意思,看来是我自作多情了。罢了,找个地方睡觉,明天醒来之后,老子就什么都忘掉。
唔,凤儿和冰冰那里去不得,她们若问起来,我这个“一代情圣”的徒弟竟然被女人拒绝了,还有什么颜面?就到爱雨和小曼那里躺一晚吧!
希平敲响了房门,等了许久,华小曼才出来开门,希平细声埋怨道:“小曼,怎这么慢?”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嗔道:“人家行动不方便嘛!”
“那就让我抱你走!”他关上门后,抱起华小曼就走。
华小曼惊怕地道:“你不在凤姐那边睡?我和爱雨还没恢复,你难道又要……”
希平笑道:“别紧张,我是有节制的,今晚我只是想抱着你们睡个好梦,难道你们不想抱着我这个美男子睡觉吗?”
说着说着,他上了床,把刚醒的风爱雨搂在怀里,另一只手搂着华小曼,舒服得呻吟道:“幸好你们没有赶我走。”
华小曼的半边身体压在他的胸膛,道:“哥,谁舍得赶你走了?”
希平突然激动地吻着她,道:“小曼,你刚才叫得真好听,以后就这么叫我。小爱雨,你也叫一声给我听听?”
“哥。”风爱雨的嘴唇轻碰着希平的耳朵,此时她那灵巧的舌尖正撩拨着他的耳廓。
希平只觉得又痒又舒服,忍不住道:“小爱雨,你是否又想要了?”
风爱雨立即让双唇离开他的耳朵,怕怕地道:“不敢了。”她的温润唇片下一刻却又印在了希平的颈项。
希平哭笑不得--这小妮子,只要醒着就不会安份。
他不轻不重地拍打了一下风爱雨的屁股,她嗔道:“不要打我屁股嘛!”
希平的手停留在她那挺翘,而且又充满弹性的臀部轻轻地揉搓,道:“舒服吗?”
“嗯!”风爱雨呻吟着享受他的爱抚。
华小曼也来凑热闹,把双唇送到希平的厚唇上,两人口舌缠绵着。
分开之后,希平道:“小曼,我记得我们是一吻定情的,你真是又勇敢又甜蜜,怪不得那天我会吻你吻得上瘾。”
华小曼气道:“还说?你使坏之后,丢下人家就跑了,我那时全身无力坐在地上,你也不回头扶人家一把,你这混蛋,我本该恨你的,可是当你这丑老鬼把冰冰从人家眼前抱走的时候,不知怎的,我心里觉得很委屈,直想哭。”
希平道:“我还奇怪你那天早上怎么眼睛又红又肿,原来是在为我哭。”
华小曼嗔道:“还不是你害的?我那晚都没有睡,天刚亮就到你的门口了。你出来后,我以为你会对人家说几句道歉的话或是安慰的话,哪知你对人家爱理不理的,还说就要走了。我一听,头脑一片空白,只想把你留下,只要你肯留下来,你要亲我或者对我做什么,我都愿意,但你最终还是跑了,我才明白,原来我心里已经有了你。”
希平奇道:“怎么会?我强吻了你,且当时我又老又丑,你不恨我,反而爱上我?”
华小曼道:“我不知道为什么,也许是因为你吻我的时候吻得很动情也很温柔,你抱着我的时候有力但又不粗鲁,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的有力而又温柔,我当时在你的胸膛里感受到作为一个女人所期待的拥抱,女人永远都梦想着靠在男人强壮而温存的胸膛,这是你们男人无法理解的。”她续道:“你在我心中,并不是真的又老又丑,因为我知道你易了容,但我想不到你是这样俊美,俊美得让每个女人看了都会心跳加快。我在宴会上第一次看见你的真面目时,我突然间好想你变回从前那样丑,因为我怕像你这么俊美的男人会惹上许多女人。可是你是个无比强壮的男人,女人或许欣赏俊美的男人,但女人真爱的却是强壮的男人。而你,无论是在哪一方面都是强有力的,我的哥,我爱你!”
希平有些感动,道:“我也爱你,我同时也爱着许多女人,我不敢说能给你全部的爱,但敢说我真的喜欢你,能给你全部的欢乐。睡吧!我们明天还要早起。”
华小曼道:“再亲亲小曼吧?”
希平和她吻过之后,发现爱雨早在他的抚搓中,已经进入了梦乡。
两人相视一笑,也跟着睡了
第六章 爱的无奈
翌日。
雷凤抱着雪儿敲开杜思思的房门时,看见只有杜思思一个人,奇道:“他呢?”
杜思思摇摇头,一言不发地抱过雪儿,红肿的只眼又有泪花在打转。
雷凤看情况不对头,也不说什么,转身出了杜思思的房间,敲开了风华两女的房门。
希平开的门。
雷凤道:“你不是在思思那里吗?”
希平苦笑道:“她说她心里有着一个男人,你说,我还有什么资格留在她那里?”
雷凤觉得有些意外,但也不多追究,转移话题道:“我去叫他们准备,待会辞别独孤家,我们就到长春堂去……小曼她们能走了吗?”
希平笑道:“这个不必担心,买几辆马车就行了,我是一流的车伕!”
一切准备就绪后,希平一行人离开了“醉人居”,到内厅去辞别,顺便把独孤棋带走。
辞别时,除了独孤明因忙着争风吃醋没来之外,独孤家的其他人都到齐了。
独孤霸没能把希平留下来住几天,自然有些遗憾。
风自来和风爱雨父女俩自是难舍难分。风爱雨在她父亲怀里哭了放久,才又到雷凤怀里继续哭。
希平从杜思思怀中接过雪儿,在她红扑扑的脸蛋儿亲了亲,道:“爸爸走了,雪儿以后要听妈妈的话。”
雪儿哭嚷道:“雪儿也要跟爸爸一起走,雪儿不要离开爸爸。”
希平故作生气道:“雪儿若不听话,爸爸就不要雪儿了。”
雪儿哭道:“雪儿听话的。”
希平道:“乖,爸爸不久就会回雪儿身边的。”他又亲了她两下,把她交回给杜思思抱了。
“爸爸,你还没有亲妈妈哩!”雪儿提醒他,这可是件重要的事。
希平看着杜思思,心里一痛,搂过她,在她的额头上轻轻一吻,他的嘴移到她耳边,轻声道:“忘了我。”
而后,放开她,转身,领着一干人,走出了武斗门。
雪儿用小手去擦拭杜思思脸上的泪珠:“妈妈,你流泪了!”
当杜思思看着希平走出视线时,她真想放开一切追上他,让他也把她带走,可是,他还要她吗?若昨晚不拒绝他,现在自己也是他的女人了,今日就与他一同走了。如今却失去了他,或者是永远地失去了,他还会回头吗?他竟然要她忘了他,她怎么能忘了他呢?难道他不知道他已经成了她唯一的依靠了吗?
杜思思想到此,心里委屈,暗里埋怨道:“你说过不会伤害一颗爱你的心,为什么你又来伤害我?我是忘不了那个男人,因为他是……可是我同样忘不了你啊!希平,你怎么可以这样狠心肠,难道你们男人都这么狠心吗?你和他一样,思思恨你!”
“妈妈,爸爸什么时候回来?”雪儿的话打断了杜思思的思绪。
她收拾了情怀,道:“雪儿如果乖,爸爸很快就会回来看雪儿了。”
她在骗雪儿,也在骗自己。
杜思思在武斗门参加了两个表妹的婚宴之后,也起程回碧绿剑庄了。因为她来时遇到匪徒之事让独孤霸非常放心不下,就叫上独孤明带了三四十个武士护送她们母女俩。
不一日,回到了碧绿剑庄。
庄内跑出两个少女迎接他们。
这两个少女很美,其中一位更是如天使般的美丽。
雪儿见了她们,在杜思思怀里一个劲的招手儿叫嚷道:“萌萌阿姨、小月阿姨,抱抱雪儿!”
那长得像天使般的少女抱过雪儿,道:“雪儿到曾外公家玩得开心吗?”
雪儿道:“开心。”
另一个少女道:“大姐,你怎么瘦了这么多?脸色也很难看耶!独孤大哥,是不是你虐待我大姐?”
独孤明笑道:“萌萌,我怎么可能虐待表姐?我也不知道为什么,表姐这一路上心情都不好,吃得也少,就变成了现在这个消瘦憔悴的模样,我看着也心疼呀!小月,你不过来招呼独孤大哥一声吗?”
独孤明暗暗觉得奇怪——小月这小妮子出落得这么惊人的美丽了,却不像以往那般热情了,前两年一见了我这个大帅哥,就扑到我怀里撒娇,两年不见,却这么生疏,是否因为长大而害羞呢?
抱着雪儿的小月道:“独孤大哥,你都好久没来看月儿了。”
独孤明大笑道:“这不是来了,你是不是想我来了?”
萌萌道:“谁想你了?臭美!我们小月早就有心上人了——你说是不是啊,小月?”
小月白净的脸蛋多了一抹粉红,用一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神态嗔道:“没有啦!”
独孤明假装失望道:“唉,看来我没机会了。”
他不禁觉得若有所失,他此时想得最多的是明月峰的梦香妹妹,梦香在希平等人走后的第二天也离开了武斗门,这让他很是泄气,但也有值得高兴的地方,就是徐赵两人也像他一样没有得到美人的芳心。
这两个情敌,娶了他的妹妹,还是寸步不让,死硬要和他抢到底,一点面子也不给他这个作大舅的,妈的!
萌萌笑道:“你本来就没希望。”
众人边说边走,雪儿在小月怀里拍着手儿唱道:“蝴蝶,蝴蝶,风儿吹;风儿吹,蝴蝶飞……”
“雪儿,这歌是谁教你唱的?”小月激动万分地问道。
雪儿道:“是爸爸教雪儿唱的。”
萌萌和小月同时把脸转向杜思思,道:“爸爸?”
杜思思眼里闪过一丝複杂的神色,道:“他叫黄希平。”
“黄希平?大哥!”小月惊喜地喊叫。
独孤明奇道:“小月,不会吧?那个叫黄希平的混蛋是你大哥?什么时候你又跑出一个大哥来了?大海不是你大哥吗?”
小月道:“大海是我二哥,希平才是我大哥。”
萌萌不相信地道:“同名同姓的人多着哩!”
小月道:“雪儿唱的歌只有我大哥会唱,这是他自己乱编的。”
雪儿抗议道:“四狗叔叔也会唱哩!”
小月更是惊喜道:“绝对不会错,我们村里就有一个叫四狗的,他和大哥经常打架。雪儿,大哥在哪里?”
雪儿莫名其妙,道:“小月阿姨,雪儿没有大哥耶!”
小月只好道:“那你爸爸在哪里?”
雪儿没劲地道:“雪儿不知道。”
“他在长春堂。”杜思思答道。
她想不到希平竟是自己师弟师妹的大哥,可是他们一点都不像啊?大海虽也很英俊,但两人不论是外表还是性格都没有一点相像之处,怎么可能是亲兄弟?
“长春堂?!”萌萌和小月惊叫出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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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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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18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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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月鸟朦胧
希平他们回到长春堂时,华初开夫妇已经回来了。
基本上来说,华初开对这个女婿还是满意的。当然,在希平跟四狗与华小波开音乐会的时候,两夫妇也有些微的意见。
然而,这音乐会的主角,一个是女婿、一个是儿子,实在不好说什么,只好躲之又躲,躲不了时也只有听听这些异类的音乐,好不好是一回事,看着时却觉得好笑,就当作老来乐一乐。
华初开特地拨了一个很大的院落给他们住,名叫“乐华园”。
雷龙夫妇和四狗夫妇却不愿和希平同在一个院落住,各自要了一间大房——他们无法忍受希平和他的女人们在每个晚上造出的那种惊心动魂的声响。
希平的女人们本来是每人住一间房的,但希平觉得这样他每晚都得光着身子串门,就命人造了一张足够容纳十多个人的大床,安置在乐华园最大的房间里,把所有的女人都安排在这张大床上,他就不用每晚都跑来跑去的那么麻烦了,想要谁或者是谁想要他了,他就爬到谁的身上去或是谁爬到他的身上来。
五个女人都获得了最大的满足,她们怎么也想不明白,这个男人在这件事上,似乎永不疲倦,且越来越威猛,简直不可理喻。
在这种胡天胡地的日子,时间不知不觉地消逝。
希平有时想到他的拳脚功夫实在不怎么样,便思量着自创几招,以免往后被别人一脚就踹到一边乘凉去了。
四狗这段日子又缠上了华小曼原来的一个使女,名叫莺翠的,虽不及兰花的美丽,却也有几分撩人的姿色。
兰花果然不管他这些风流韵事,且抵挡不住他在缠绵时的苦苦哀求和甜甜的哄骗,竟然帮他出谋划策,使得四狗终于抱得美人儿归。
于是到得晚上,这小子学足了希平左拥右抱的样子。
在这方面,他虽然不具有希平那惊人的本钱和近乎无穷的能力,但他比起一般人来也还是很强壮的,所以总能令兰花和莺翠满足。
只是事后他总是累得不想动,时不时地挂免战牌,但休养生息之后,又在两女身上证明他是有本事的,似乎不满足自己只有两个女人,还可以多娶十个八个。
而一直以来,雷龙想证明的都是他的清白,所以就不再去找其他的女人,也没那门心思,他的心思只放在碧柔一个人身上——这女人可不是一般的能喝醋!
大抵半个月过去了。
一日,长春堂来了一群不速之客。
希平和众人出来一看,竟是杜思思母女和独孤明,还有一个长得有点像他爹的青年和一个长得像他娘却又比娘漂亮许多的女孩,还有……
明明?!她不会是带那个丑师妹来找我吧?惨了、惨了!
“爸爸!”雪儿一见到希平,就脱离杜思思的怀抱,向他跑过来。
希平把她抱在怀中亲了几下,道:“雪儿想爸爸吗?”
雪儿道:“想。”
此时,那两个陌生的男女走到希平的面前,眼睛含泪地盯着他看。
那少女道:“大哥,真的是你吗?”
希平一愣,心中一惊又一喜,道:“你是小月?你是大海?”怪不得这么眼熟了!
小月扑到他怀里哭道:“大哥,原来真是你!你怎么会变得这么高大好看了?小月都不认得你了。我上次回家,娘说你到远扬镖局了,可是人家去远扬镖局找你,他们又说你不在了。想不到今日真的见到了你,大哥!”
他们两兄妹把雪儿夹在中间,雪儿看见小月哭,也跟着流泪。
希平笑道:“傻月儿,不哭!大哥变得好看,你不高兴吗?你看,你和大海不是也都变了吗?要不是你们先认出我,我可认不出你们,哈哈!”
大海道:“大哥,你怎么会在长春堂?”
希平瞄了一眼华小曼,得意地道:“我是长春堂的好女婿,这样说,你该懂了吧?”
大海道:“懂了。”
小月兴奋地道:“大哥,你是长春堂的女婿?”
希平道:“不相信?”
小月道:“不,月儿好高兴耶!大哥,快介绍大嫂给月儿认识嘛!”
希平便把雷凤五女介绍给他们认识,当介绍到冷如冰时,小月脸色大变,惊叫道:“大哥,你不能要她!”
希平摸不着头脑了,道:“为什么啊月儿?”
小月脸色转为淡红,道:“月儿看见她和一个又丑又老的男人在一起,还经常搂搂亲亲的,那个男人还把月儿——他欺负月儿!呜呜!”
“什么?!”小月这句话对希平来说无疑是如雷轰顶,他那高大的身躯几乎无法站稳,只是目瞪口呆地瞪着眼前的小月。
看着那一只熟悉而又陌生的近乎恶梦般的水汪汪眼睛,他突然间明白了为什么小月会和明明在一起,更明白了小月就是那个丑女晓晓。
他竟然……他竟然和自己的妹妹发生了乱伦?
老天爷啊!你对我黄希平实在是太残忍了,你要惩罚我这条淫棍,也不能用如此冷酷的方式呀!
“大哥、大哥,你怎么了?是不是生月儿的气?”小月使了些劲摇了摇希平抱着雪儿的只臂。
希平这才如梦初醒,极力控制情绪,装作若无其事地道:“怎么会?大哥不会生月儿的气,一辈子都不会的。啊!大哥有事要先离开一下,你在这里和各位大嫂说说话儿,我很快就回来。”
他把雪儿交给小月抱了,掉头摇摇晃晃地走着离开了大厅。
希平失魂落魄地回到房里,扑到床上就嚎啕大哭,只拳狠命地捶打着床板,许久之后情绪才渐渐地平静下来,从床上起来,转身正想回去大厅,却看见同样泪流满面的冷如冰。
他擦了擦脸上的泪,道:“你怎么回来了?”
冷如冰任由眼泪在她的脸上流淌,也不用手去擦拭,只是道:“我怕你出事,你的一切我都清楚,我知道小月就是晓晓,我知道你心里难受。可是,你想想,若当时你不那样,小月就会没命!”
希平突然只手抓头,痛苦地道:“别说了,求你别说了!为什么会是这样?为什么偏偏是小月?为什么?为什么?”
冷如冰扑到他怀里,搂紧他发抖的虎躯,道:“希平,别这样!我知道你很痛苦,可是你别太自责,要怪就怪施竹生!你这样子,我看着心痛。”
希平大吼道:“施竹生!”
然而下一刻他又意识到自己才是真正的施暴者,虽然施竹生促使他和小月交合,罪不可恕,但是,自己不是更加的不可饶恕吗?
他的心一阵比一阵痛,他怎么也无法原谅自己和妹妹发生了乱伦!他的妹妹,如果不发生这件事,该是多么的纯洁、美丽、可爱!一旦让她知道夺去她贞操的那个又老又丑的男人是她的大哥,她还有脸面活下去吗?
不,老天爷,你不能让小月承受这种苦痛!不能让小月知道真相!绝对不能!所有的痛苦就让我这个混蛋来承受!天啊,放过小月……
冷如冰疼惜地抚摸着希平那有些扭曲了的俊脸,道:“希平,别想太多了,发生的事总是要面对的,暂时就让它如此,别叫她们看出你和小月之间的事,她们都爱你,若见到你痛苦而又不知道你为何痛苦,她们会怎么想?这事不能让太多人知道,把眼泪擦乾,我帮你整装好,就该出去了,你的头发很乱……”
长春堂的大厅——华佗厅,在希平离开的那刻就闹腾开了。
小月欢天喜地的和她的几个大嫂话家常,她想不到她的大哥这么厉害,居然娶了这么多漂亮的老婆,其中最漂亮的要数冷如冰。
不过,这个大嫂一见面就急急忙忙地跟着大哥离开了大厅。她实在想不明白冷如冰怎么成了大哥的女人了?她不是和那个丑老头在一起吗?那个可恶的丑老头到哪里去了?
雷凤等女也很喜欢希平的这个漂亮妹妹,果然是哥长得帅,妹也长得水灵灵的美。小月的美丽在众女中无疑是数一数二的,除了冷如冰之外,无人能及。
四狗和大海拥抱之后,说不上两句话,就跑到小月这边来,大献殷勤道:“小月,还记不记得我?”
小月嘟起嘴儿故意道:“不记得了。”
四狗挺起胸膛,自我介绍道:“我是”金枪手“四狗!”
众女见他洋洋自得的模样,“噗嗤”笑了。
小月恍然大悟地道:“啊!原来是四狗呀!我记得你把我的蝴蝶放飞了,还和大风合伙打我二哥呀!”
四狗料不到这些陈年旧事她也记得这么清楚,一时倒不知如何是好,搔搔头之后手又不知摆放到哪里,口中喃喃道:“这个、这个嘛……”半天说不出下文来。
女人记仇的本领真是天下第一。
小月又气又好笑,道:“好啦,我原谅你了。”
四狗大为感动,于是大拍马屁道:“想不到小时候爱哭的你,长大后这么迷人,比我的两个老婆好看许多哩。”
小月道:“四狗,你也有两个老婆?哪两个?”
“喏,就是那两个!”四狗指指兰花和莺翠,小月便过去和她们打招呼了。
整个大厅闹哄哄的,大家心情极好。
当然,其中也有两人的心情低落到极点,就是杜家两姐妹。
杜思思因为希平由始至终没看她一眼,使得她的心灵悲痛之极。
杜萌萌却在见到希平后,就有一种熟悉感,特别是他的背影和眼睛跟那个叫黄牛的男人更是一模一样。而当他知道小月就是晓晓时所表现出来的一举一动,都明证了小月的这个大哥就是那个黄牛——他们兄妹竟然发生乱伦?!
小月对希平也有一种非常强烈的熟悉感,只是她把这种熟悉当作是理所当然的——作妹妹的怎么不熟悉自己的大哥呢?她来不及去细究,或许从心底就不愿意去细究吧?
杜萌萌知道这事太残酷了!她不能让小月知道这个事实,这对小月来说是一种致命的打击!她知道小月嘴上虽不说,但心里却不忘那个黄牛——也就是她的大哥黄希平。
那件事之后,她们回到碧绿剑庄并没有说出来,杜清风夫妇虽然看出小月回来之后已非黄花,却也不点破,更不过问。
杜萌萌以为这事只有她和小月清楚,可是如今……这事更加複杂了,她该怎么办?
希平和冷如冰回到大厅时,厅里的人已经熟络得打成一片了。
小月正与风爱雨笑闹,希平有心避开小月,便走去和大海拉话,两兄弟多年没见面,自然有许多话要说。
希平对着黄大海身旁的杜萌萌——也就是明明时,浑身不自在,但也不得不硬着头皮接受她那异样的目光。
大海和他说了别后之事。
原来当年把他们带走的那对夫妇,就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和王玉芬,而大海就是杜清风的唯一关门弟子,武林七公子之一。
希平也把自己这一路上的经历大概说了,许多事情都隐而不言,比如桃色事件以及陪护冷如冰至长春堂这一段就略过不提。
末了,他道:“娘说,你长大了会很有本事,果然让她说中了,嗯,武林七公子,看来还挺神气的。”
大海道:“大哥,你打败了洛火,才是真有本事哪!”
希平一听,几乎连与小月之事也要丢到一边去了,道:“洛火算什么?老子打架的时候,他还穿开裆裤!”
说罢,看见杜萌萌狠瞪着他,他立即想到小月,那心就一沉,头垂了下来,刚刚因被大海说他打架威猛而起的那点得意,又随着他下看的眼神射入了地底里。
大海觉得他这个大哥虽是外貌变好了许多,其他的却和小时候没两样,笑道:“大哥,你还是没有变。”
四狗插言道:“不对,他什么都变了,就是那付德性以及打架时爱耍诈这两样一成不变。”他想起那次回环山村时被希平转得像个晕头鸡,他就气。
小月此时也离开了风爱雨向他们这边走来,她一走近就扑入希平怀里。
希平抱着她犹如抱着一只刺蝟,浑身觉得针刺地痛,却又不忍心推开她,强颜欢笑道:“月儿,你不和大嫂她们玩啦?”
小月在他怀里撒娇道:“月儿好久没见大哥了嘛!”
希平轻轻地装作不经意地把她推离他的怀抱,道:“月儿都长这么大了,还像一个小孩子般窝在大哥的怀里,别人看了会笑话月儿的。”
“是吗?”小月一脸的失望,她只想在大哥壮实而温暖的胸膛撒娇。
“老婆,这里今天真热闹!”华初开夫妇走进了大厅。
“咦,初开,那对男女怎么这么眼熟?噢,想起来了,真像!”欧阳真快步走到大海和小月身旁,满脸喜悦地道:“请问两位是不是姓黄?”
小月奇道:“是的,阿姨怎么知道?”
欧阳真笑道:“你们的爹娘叫黄洋和春燕是吧?”
小月欢喜地道:“是呀!你认识我们爹娘?”
华初开哈哈大笑道:“何止认识?他还是老夫的师弟!”
希平大喊道:“岳父,我爹是你师弟?”
欧阳真惊讶道:“希平,你也是黄师弟的儿子?怎么不早告诉我们?”
希平道:“你们又不问,我当然不说了。”
小月笑道:“阿姨,他是我大哥。”
华初开突然笑道:“没错、没错,他应该是你们的大哥。唉,一字之差,竟然想不起这小娃娃了……”
希平忙道:“岳父,你说什么?”
华初开道:“没什么、没什么!你们爹娘还好吧?”
小月道:“我三个月前回了一次家,爹娘都很好,可是没有说过你们耶!”
欧阳真的手抚着她的秀发道:“你叫什么名字?”
“黄小月。”
欧阳真道:“你们爹娘自从十九年前离开我们之后,便没有任何音讯,我们都挂念着他们。他们不对你们说起我们,自然有他们的理由。”
大海也正式见过华初开夫妇。
之后,华家大摆酒席,为这群客人洗尘。
酒宴中,却不见华蕾。
希平像上次在远扬镖局一样喝了个不省人事,然后就趴在桌子上大哭。
众人都觉得奇怪,只有冷如冰和杜萌萌心知肚明。
冷如冰怕他酒后失言,赶紧和风爱雨扶他回房。风爱雨是不敢喝酒的,她恨不得早些离开酒宴。
酒宴仍在继续。
酒宴后,四狗被兰花和莺翠架着回房。
雷龙没有醉,席中碧柔不停地拿眼神警告他,他不敢多喝。
黄大海和独孤明也各自回到华家给他们安排好的房间。
杜萌萌还是和小月同睡一间。
华小曼本来想给杜思思母女另外安排房间,可是一来雪儿吵着要和爸爸在一起,二来风爱雨和独孤棋主张让杜思思母女住到乐华园来,且杜思思对这种明显的安排也不拒绝。因此,杜思思母女也就住进了乐华园。
在杜萌萌和小月的房间里。
杜萌萌因没心情喝酒,所以在酒席上只是礼节性地碰碰杯,并不曾多喝。
小月却有几分醉意了,脸颊如同红霞一般,她躺在床上胡言乱语地道:“师姐,你喜欢我二哥,还是喜欢我大哥?啊!我知道你一直都喜欢二哥。大哥以前瘦瘦的,现在又强壮又好看,月儿看着都好喜欢哩。师姐,那个黄牛怎么不见了?他不是和冰冰一起来长春堂吗?哦,是了,一定是冰冰到长春堂后,看上我大哥,把那头又老又丑的大公牛给甩了,月儿好高兴耶,他再也不能和冰冰搂搂亲亲了,他竟敢欺我月儿,以后见了他,我要叫大哥揍他,恨死他了……死牛,你竟敢不要我?我才不丑哩……”她有些迷糊了。
杜萌萌看着她那无限娇美的醉态,听着她的醉言醉语,心里难过地想着:“师妹,忘记那个黄牛吧!只有这样,你和你大哥,才不必活在长久的痛苦和折磨中。现在你大哥正活在悔恨交加中,他所承受的折磨和苦痛只有我和冰冰知道,我们也身同感受,因为我——他既然是大海的大哥,也就是我杜萌萌的大哥。师妹,但愿你醒来之后,就能够忘掉过去的那件事。这样,或许你会活得更好。痛苦的人不能再增加了!”杜萌萌祈祷着奇迹的发生,然而奇迹只是一种偶然,它的发生率几乎等于零。但她那良善的心却让人感动,或许上苍会给她个同样良善的解答。
小月已经睡了,睡梦中彷彿在恨着一个人又爱着同一个人,爱与恨交织在她的梦里,同时交织在她的命运里。
希平真的醉了。
在宴席上,他只求一醉,因而他独自不停地喝。
他想,醉了就能暂时把一切都忘了。
他醉躺在那张曾给他带来无限美妙和快活的大床上,嘴里唠叨着什么,谁也听不清楚,只觉得彷彿在哭又像在哀求,或者还有咒骂。
雷凤三女回来后,看见希平醉得如此,也是心疼。
雷凤道:“希平怎么会醉成这样?他今日好像有什么心事,不像往日一样嘻皮笑脸乱来一通了,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众女觉得雷凤说得有理,她们也觉得不对劲,但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劲。自然,她们也无法回答雷凤的问题,而冷如冰也不准备现在就让她们知道真相。
这种事,少一人知道总是比较妥当的。
冷如冰道:“没什么的,他只是喝多了点,明天醒来之后就会好了。”
众女觉得她的解释太牵强了,但找不出别的解释,也就懒得再过问,况且她们都喝了些酒,有些儿醉意了,就躺到床上睡了。
冷如冰却怎么也睡不着。
她想到,如果希平心里的负担不除,迟早会把他压垮。她打从心底希望希平回复以前一样耍无赖或像个孩子般的幼稚——突然间,她觉得只有这样的他,才是最真实最令人放心的。
大海和独孤明第二天就来向希平等人辞别了。
大海说他要回去修练他的什么“长生剑”,以便在下月的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大赛中夺冠。杜萌萌也要跟着大海回去碧绿剑庄,小月却坚持留了下来。希平心情坏到极点,也就不再挽留,说好在比武之日再聚。
至于独孤明,虽然没有说为什么要急着走,但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有要事在身——摘月偷香去也。而杜思思母女不便相随,自然也留了下来。
送别了大海他们之后,希平独自在长春堂漫无目的地蹓躂,却有一个人悄悄地跟着他。
这个人就是杜思思。
她快走了几步,来到希平的面前,希平却好像没看见她一样,偏开她继续大步往前走。杜思思心里酸痛难忍——他怎么可以对她不理不睬?
她又一次走到希平面前,也不言语,直接扑到他的怀里,哭道:“你真的不要思思了?”
希平两眼无神地看着怀中的杜思思,她比以前消瘦了许多,脸色憔悴,那只幽怨的眼睛如今清晰地写着哀伤。
他的心没来由地一痛,缓缓地道:“思思,我心里烦,你让我一个人静静,好吗?”
“不,你不要赶思思走,如果你也不要思思,就再也没人要思思了!”她的只手把希平抱得紧紧的,生怕他离开。
希平道:“思思,听话,不然我生气了!”
“思思,听希平的话,让他一个人静静。”冷如冰的声音在希平后面响起。
希平道:“你也来了。”
冷如冰没有直接和他言语,却对他怀中的杜思思道:“思思,别胡思乱想,希平怎么会不要你?你先回去,好吗?我和希平说几句话,过后我让希平找你。”
杜思思恋恋不舍地离开了希平的怀抱,看了他们一眼,顺从地走了。
希平道:“谢谢!”
冷如冰沉声道:“我知道你苦,但是,不该发生的已经发生了,不管你怎么折磨自己,依然不会有改变。你不为自己想,也要为我们想想。现在她们还不知道你的事,你再对她们冷冷淡淡的,她们会看不出你的变化?你不是以前的黄希平了,你现在是六个女人的男人,她们都和我同样爱你、需要你。你若活得不开心,她们就活得比你还苦。我不期望你能抛开一切,我只希望你能把和小月之间的事沉埋心底——我知道这很难做得到,然而我相信你能做到,你不是一般的人,你是个强者!如果你继续这样下去,痛苦的人就不止是你,还有我、凤姐、小曼、爱雨、棋棋和思思,甚至更多的人。”说罢,她深深地看了他一眼,转身离开了。
希平在冷如冰走后,思绪万千。
是的,这事既已发生,就无法挽回了,他已经对不起小月了,还要对不起其他的女人吗?
冰冰说得对,不能让更多人痛苦了。若再这样下去,她们会敏感地发觉我的变化,我又怎么回答她们的质问?难道跟她们说,因为我夺去了妹妹的贞操,所以心里难受?
不论如何,不能让她们知道我和小月之间的事。
在她们面前,我要表现得和以前一样,一样的无赖、一样的无耻、一样的荒淫无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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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单元2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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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19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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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与狼共舞
在乐华园里,除了一间特大的房间,还有八间小房,本来是每人住一间的。
冷如冰和雷凤同住一间,因为冷如冰习惯抱人入睡,若希平不在时,雷凤就代替了希平让熟睡的冷如冰抱着乱摸一通,两女实在忍受不了之时,她们就喊希平过来重新把她们侵犯个够。
自从在大间里摆了大床之后,五个女人就都不回自己的闺房了,每晚与希平打得火热。
可是,今晚,她们又回到了各自的房间,因为希平说,他要在这个美好的夜晚、在朦黄的灯光中看他的思思跳舞。
众女其实都为杜思思打抱不平,如今当然愿意让她独占希平一晚——但愿她别再赶他出门了。
小月因杜萌萌不在长春堂了,也要搬到乐华园来住,华小曼叫仆人整理了一个房间给她,小月说她不习惯一个人睡,就硬把冷如冰拉扯到她房里去了。
夜里入睡时,小月欲言又止的道:“冷姐姐,我想……”
冷如冰道:“小月,你想说什么?”
小月彷彿鼓起很大的勇气才道:“我想问,那个叫黄牛的老色魔去哪了?”
冷如冰心神大震,却以一种很淡然的语气道:“我们和你们分别后,又遇到地狱门的袭击,他为了保护我而被他们杀了,是你大哥救了我并送我到长春堂的。”
在这种时候,冷如冰只有选择欺骗小月,不管小月爱黄牛还是恨黄牛,她都不能把黄牛当作爱人或仇人,因为黄牛就是她的大哥,这是个残酷的事实。
小月突然傻了似的喃喃自语道:“是吗?他竟然死了?我还想叫大哥去揍他一顿为月儿出气……为什么要死?我恨你、恨你!你死了更好……谁叫你不要我……我一辈子都不原谅你……呜呜!”
她伏在冷如冰的身上哭了起来,那只水汪汪的眼睛又决堤了,洪水似的泪水涌向冷如冰的胸脯,把那挺拔的山峰滋润透了。
冷如冰不知拿什么话来安慰小月,她从小月的哭诉中,瞭解到小月对夺去她贞操的黄牛又爱又恨,但她能告诉小月,黄牛其实就是希平吗?不,绝对不行!
小月继续哭着,眼泪彷彿是无止境的……忽然,她听到一种撩人心神的呻吟越来越大声、越来越清晰。
她从冷如冰的胸脯抬起头来仔细听了一会,道:“咦,这声音是……”
风爱雨提前把雪儿抱到她房里睡了。
杜思思是从风爱雨的口中得知希平今晚要宠爱她的,她对这个突如其来的消息惊喜万分。希平这两天对她不理不睬的,如今竟然要她去陪他?
杜思思有些羞涩地敲了大间的门,希平开了门,见了她只是淡淡地道:“进来吧!”
杜思思火热的心一下子冷了下来,希平为什么如此冷淡?
她郁郁地把门反锁上,回头看见希平已经躺在床上,侧躺着看她。她有些不自在了——虽然这只眼睛看着她时少了往日的火热和癡迷,还是让她感到一种又羞又喜的情绪在胸腔里酝酿。
她一步一步地走到床前,心里期待着希平像以往一样从床上爬跳起来激情地抱她、吻她,然而她失望了,希平对她的来临显得无动于衷。
她忽然觉得一阵悲凉在心头——自己到底是怎么了?竟然满心期待并乞求一个男人的侵占?为什么自己会变得这么淫贱?何况这个男人如今根本就不想要她,她还厚着脸皮送上门?
她感到这是自己给自己的侮辱,她把心一横,掉头就走,没走够三步,就听得希平道:“如果没有我,你会过得更幸福快乐,我不会勉强你留下来。”
杜思思心头一震,站定了。
希平继续道:“我知道你心里有着另一个男人,若他能令你幸福,我希望你不要选择我,我的女人够多的了,我无法承受太多的感情债,我只想安安静静的,什么也不用想、不去想……”他的声音有些颤抖。
杜思思回转头,看着希平,他的脸在灯光中有一种令人心痛的消沉,那是她以前从来没有见过的。
她扑到他的怀里,哭喊道:“我不许你赶我走,我心里没有其他男人,我心里只有你!”
希平搂着她成熟的娇体,用手替她擦去眼泪,道:“别哭了,我相信你。”
“不!你不会相信的,你骗人,你和他一样是个大骗子、负心汉!”杜思思没头没脑地骂了希平一通。
希平简直不知该说什么了。承认是骗她吧,她会哭得更厉害;若说没骗她,她又嚷着他欺骗她。唉,女人!
杜思思趴伏在他的胸膛哭了许久,才止住哭,道:“你以前一直想听我的秘密,你现在还要听吗?”
“如果方便的话……”希平在她润湿的眼睫毛上轻轻一吻,算是回答。
这一记轻吻使得杜思思心花怒放,那只幽怨的眼睛娇嗔地看着希平,甜甜一笑,然后回忆道:“我那时刚二十岁,因家世的显赫和自身的剑法造诣,在江湖上闯出了”碧玉仙女“的名号,自然有许多武林青年的追求,但我眼高于顶,一个也没看上,直到遇见他。”
“富于戏剧性的是,我遇见他和遇见你都在同一种情况下。当时我也是被三傑击败,在他们准备侮辱我之时,他出现了。怀春的少女哪个不心动?我以前面对那么多青年的追求仍然不动情,只是我未遇上令我动心的。然而他不同,他是俊俏的风流人物,又救了我的清白,我不知不觉地在很短的时间里爱上了他。”
“我和他相遇后的第三天,他要求和我欢好时,我竟然没有丝毫拒绝的念头。奇怪的是,在做那事儿之前,他给我吃了一颗药丸,说是他祖传的驻颜之宝,我没有任何怀疑就服下了。可是,当我和他做完那事之后,他竟然大发雷霆,骂我不该爱上他、骂我贱,害他损失重大,我那时又气又羞又委屈。”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他给我的那颗药丸名叫”地藏丸“,是帮助他修练某种武功的,因我对他动了真情,这种如火般燃烧的热情与药丸的阴寒根性正好相剋,因此药丸的作用只发挥了一半,使他无法练成神功,而我,也武功全失。事后,他头也不回地走了。”
“我最初的几年还期待他会回头找我,然而七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回来。再后来,我知道这一切都是他一手策划的骗局,救我不过是他们合演的一场戏,是为了让他接近我,以便利用我的身体修练他的武功,其实他从来没有爱过我……”说到此,她没有继续往下说,看着希平的那只眼,在灯光中闪烁了露珠般的光彩。
希平柔声道:“如果说着苦,就不要说了,我不介意你曾经和谁,只要你现在愿意把自己托付给我,我就会爱护你一生。”
杜思思压在希平胸膛上的身体移动了两下,继续道:“回家后,我的肚子渐渐胀大,再也无法隐瞒了。爹质问我,我不说只是哭,他问不出个所以然就发气不理我的事了。就这样,我生了雪儿,从此很少在外面走动。近两三年,我才和雪儿一起每年去一趟武斗门祝寿。谁知这次突然碰见地傑和天傑,他们哄骗我说他想念我且想看看雪儿,让我去见他。虽然我恨他,对他的感情早淡了,然而女人心里总是期待有个依靠的,况且他是我女儿的父亲,如果可能,在没遇着其他合意的男人之时,我还是会选择回到他的怀抱。我相信了他们,把雪儿给他们抱了,哪知他们抱过雪儿就翻脸,说其实他只要女儿,至于我,随便二傑怎么处置。于是,他们就用雪儿威胁我脱衣,并准备……呜呜!”
希平安抚她道:“别哭,思思别哭,施竹生这种人不值得你哭!”
杜思思惊道:“你怎么知道他是施竹生?”
希平愤恨地道:“妈的,只有他才做得出这种事来!冰冰也是吃了他的什么”地藏丸“,你的情况和冰冰差不多。而且,三傑是施竹生的手下,我早就猜出你所说的人是他了,只是不想打断你的说话,才没有出声。我操他婆姨,老子下次见了他,定把他揍扁!”
杜思思惊诧道:“冰冰也被他……”
希平知道她要说什么,笑道:“放心,冰冰的寒毒是我解的,她在我之前是冰清玉洁。”
杜思思道:“她们个个都是冰清玉洁,我却是残花败柳,你是不是嫌弃我?”
希平道:“怎么会?”
杜思思嗔道:“那你为什么对人家不理不睬,那么的冷淡?”
希平眼里露出一抹笑,道:“我有吗?”
杜思思捶了两下他的胸膛,道:“你还说没有?你把人家的心都捏碎了,你还敢说没有,你这小无赖!”
希平吻过她的唇,道:“你上次说心里有另一个男人,不想跟我好,我怕你像上次一样在我热情如火时又给我泼冷水。你若无法确定自己的心,就算今晚,我也不会占有你。我不想看到你后悔,你让我看着就心疼,你就是这样的女人啊思思!”
杜思思眼中给他深情的一瞪,手中却给了他深深的一掐。
希平哎哟一声道:“你又来这招?”
杜思思道:“谁叫你不相信思思了?上次我说的那些话,也是为你好,我以为自己的心里还有他,毕竟他是雪儿的父亲,又是人家的第一个男人,我怕和你欢好的时候还想着他,那样对你不公平!”
“这个你放心,和我欢好的时候,你绝对没有精神去想别的男人……哎呀!”
杜思思又给了他温柔的一掐,她幽怨地看着他,道:“你就不能让人家说完?”
希平忙道:“你说、你说!”
杜思思接着道:“我的确爱过他,但那是许多年前的事了。自从知道一切都是他设的骗局,知道他对我没有一丝感情,我就对他绝望了。然而即使绝望,我还是不能完全忘了他,所以那晚我才不想让你爱我,哪知道你一点都不体谅人家,还狠心地离开我,我只不过是想给自己一点时间,把他彻底忘记了,才一心一意地和你好,你却不要人家,还叫人家忘了你……呜呜!”又是哭。
希平安慰她一番,逗她道:“那你现在决定忘了谁?”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道:“我本来想把你忘了,可自从你走后,我日思夜想的都是你,想到你不要思思了,就伤心、吃不好睡不香。我知道不论我费多大的气力都是徒然,只会越来越思念你。在我心里,已经把你当成我们母女的依靠了,你若不要我们,让我们到哪里去?你既然作了雪儿的爸爸,就要履行作为雪儿爸爸的另一个义务,就是作雪儿母亲的男人。你这混蛋,就不能有点职业道德吗?”
希平叹道:“看来我的义务又多了一项!”
杜思思幽幽地道:“你再也不要冷落思思了,好吗?”
希平有些为她感伤,他明白了为什么杜思思的眼中那永恆的幽怨,她的人生竟是如此的淒凉!
他抚摸着她那如云的秀发,温柔地道:“我想看思思跳舞,可以吗?”
杜思思莫名其妙地道:“跳什么舞,都这种时候了?”
希平淡然一笑,很自然地道:“脱衣舞。”
“你!”杜思思又猛然地在希平身上狠劲地掐,痛得希平叫喊道:“思思,你不跳就算了,哎哟呵咦呀痛!”
杜思思离开他的胸膛,缓慢地站起来,瞧了希平一眼,转身走到床中央,再回转头来,道:“每个成熟女人都喜欢在她的男人面前脱衣,但思思是不懂跳舞的。”
两人所在的这张大床,摆在这房子的中间,四面点着四盏长明灯,使得整个房间在朦黄的光亮中影射出一种诱人的气味融合在空气中飘浮。
杜思思到这里来之前已经知道要发生什么事,因此她只穿了件白色的睡衣,是一种很薄的纱料做的。在灯光中,她站得笔直,隐隐约约地呈现伊被睡衣裹着的胴体,彷彿有种肉色的诱惑在希平的眼中、心中瀰漫,煽动着他最原始的欲望、人类心底的需求。
杜思思羞涩地看着那个用手撑着脸趴躺在床上,以一只充满色调和欲望的眼睛盯着她的男人,感到自己的血液在瞬间改变了原来的运转速度,心跳的频率大幅度提升,她的脸色呈现了一种昏黄的红。
她的只手移到自己的腰部,以无比轻巧的手法去解开繫在腰部的衣带,那是一个活结,她的拇指和食指捏着繫带的其中一端,就那么轻轻地一拉,然后放手,只手上举拢了拢她的头发。繫带的两端在她放开手往上举的那刻,垂落下来。睡衣也在同一时间向两边拉开,敞露出伊的美好。
从她那圆滑的颈项下来,是一道很深的乳沟,因为灯光不能照射进去的缘故,那沟让人觉得是无底的深渊,如一条细短的黑色轨道,在轨道的两端又各分岔出两条浅暗的圆弧。一条轨道和四条圆弧勾勒出两个半圆体,挂在她那黄白的胸脯如同两个熟透的柚,在那两个因没有扶持物而略显下挺的肉球的中点各长出半粒暗红的枣,让人看了就想把它含在嘴里尝尝是否会很香甜。
枣的两旁是睡衣的边,就那么地贴在她的乳房上,犹如薄薄的雪层落在苍黄的沙丘。睡衣的两道边之间的距离往下渐渐地拉大,从她的乳房下来是平滑的小腹,那里并没有因怀过孩子而变形,看去如同打实压平的棉花晒在了夕阳的昏黄之下,蕴藏了未知的弹性和伸展性。
再下去是纯黑的亵裤,从希平的角度看过去,就好像一片三角形的纱布紧紧地贴在她的胯间,布的中间凹陷下去,亦是一道黑色的细缝,而缝的两旁微微地隆起。
几缕体毛不甘被纱布欺压,偷偷地爬露出来,招人迷。从伊的三角地带伸延出两条修长而圆滑的肉腿,支撑着伊的全部美好。
希平看着这迷人的女体,嚥了嚥口水,感到下体开始膨胀,不得不坐起来。他本来只穿了一条宽大的短裤,如今变成撑得老高的帐篷,那东西几乎要破布而出。
杜思思转身背向着他,只手从她的前额掠过发顶,滑落至她的颈、停留在她的只肩上,拈起睡衣的领,向后轻轻一掀,便露出了平滑而不显瘦的背肩。
睡衣继续滑落,像彩色的梦飘落到床上。从她的肩下来,浅浅地斜弯下去,到达她的腰中段时来了一个转折,突然地斜伸出来,是一个因生养过孩子而略变得圆大挺翘的屁股,对着希平诉说一种无人能识别却又人人都明白的语言,一种原始的哑语。
希平吞口水道:“思思,转过身来。”
杜思思依言转身过来,只手下垂,轻道:“希平,思思美吗?”
希平指指他的下体,道:“这就是你要的答案!”
杜思思嗔道:“你这坏蛋!”
希平笑道:“不坏、不坏,这敢情好极了,这是正常反应,是男人看了你的裸体都会发怒。思思,把你身上剩下的那块烂布扯掉,不然待会我就把它咬个粉碎。”
杜思思白了他一眼,只手放到她的腰臀界处,扯着她那黑得可爱的亵裤,又看了看眼睛几乎都要喷出火来的那个男人,轻叹一下,两手扯着亵裤往下滑,腰也跟着弯下去,胸前那两个哺乳过的半月球便垂拉成椭圆形,看似熟透的而又无人摘的木瓜,里面当有乳白的汁吧?
亵裤褪落至她的脚踝时,她轮番踮了两下脚,那可爱但对希平来说又是可憎的黑色保护罩就遗留在床上了。然后,她弯下的腰直了起来,希平的眼睛就直盯着她的腿根处看,当然只是看到灯光下黑色的体毛就那么的密密麻麻的一片,希平失望地叹了口气——为什么女人的那里,总要我亲手分开才能看个究竟呢?
他道:“思思,现在可以跳支舞给你的男人看了吧?”
杜思思跺跺脚,她的两个乳房就上下左右晃动,嗔道:“人家都说不会跳了,不跳!”
希平道:“怎能不跳?说好今晚要看你跳舞的,你总不能让我失望吧?思思,不会跳舞就随便摆几个好看的姿势,男人看着来劲的!”
“你还不来劲吗?你那东西都成什么模样了?你还要坐多久?你……”
杜思思突然不知该怎么说下去了。她将两腿微微分开,整个身体向后仰弯下去,只手撑着床板,如一道拱桥。她那浑圆挺拔的只峰扩散成扁圆铺压在她的前胸,且略向两旁滑落。
希平从床上跳起来,大喝道:“思思,就是这样,我来了!”
他两步并成一步跃到杜思思的膝前,俯首弯下腰来,只手伸到她的背部搂紧了她,大嘴覆盖住她的樱桃小嘴,舌头伸入她的嘴里,撩拔着她的丁香。
两人你来我往地口舌缠绵,鼻孔呼出若断若续的热气。
杜思思感到希平空出一只大手在她的胸脯揉搓,从她的胸脯传来一阵阵酥痒,使她几乎无法支撑自己的身体。
希平的魔爪沿着她的胸脯划到她的小腹,弯弯曲曲地一直划到她的阴户上,就停留在那里,轻柔地揉着她那滑而有脆感的体毛,手指竖着在她的夹缝柔软处来回的摩擦。
随着希平的这个动作,杜思思身体微微地打颤,她的神经开始绷紧,神经中枢接受到从希平的手过之处传来阵阵不能抑止的酥麻,她感到希平的中指正缓缓地滑入她的肉壁,更是全身一抖。
她将脸扭往一边,避开他的热吻,娇喘道:“希平,我没力气了,你让我起来,我们换个姿势。”
希平把她抱拉起来,道:“思思,替我把帐篷撤了。”
杜思思跪了下来,两手把希平的短裤扯落,他那粗长的阳物便弹了出来。她把手中的短裤随手一丢,两眼盯住她面前的男根。它正威风凛凛地翘立在她的眼前,巨大的略扁的圆球头如婴儿的拳头那么大,此时如一颗紫黑色钻石在灯光中闪烁。男根的茎部是交错的爆涨血管,奇怪的是,血管竟然如一圈圈紫色的圆环紧紧地缠绕在圆柱似的肉根上,如同一条卷曲的血蛇。
希平道:“思思,握紧它!”
杜思思犹豫了一会,两手握住希平的男根,却发现她的手竟然无法完全包容它的粗大,她的两只手仅仅抓住它长度的一半,还有一半示威似的突了出来。
怎么会这样?!她以前和施竹生欢好时,两手也握过施竹生的男根,但是没有多余的一段露出来呀……这人,怎么会粗长到这个程度?她突然有些惧怕,就那么傻傻地握着希平的男根,感到他男根上的皮肤特别的厚实有弹性,还有血管的强劲搏动。
她仰起脸看着希平,久久才道:“我的嘴儿容纳不下它!”
希平一笑,把她扶了起来,道:“我又没有叫你那么做,你着急什么?”
杜思思道:“可是以前他就叫思思、叫思思……”她终究是没有说出来。
希平道:“别怕,你上面的嘴儿容纳不了它,你下面的嘴儿却可以的。小曼她们都行,何况你是生过孩子的?”
杜思思无言,她看着这个雄壮的男人,他的身高起码有一百九十多公分。她站在他的面前只到他的下颔处,需要仰起脸来,才能看清他的脸——那是一张拥有着邪魅般的吸引力的男性脸孔。
他粗壮的颈项看起来很是恰到好处,他的锁骨上突起两条粗犷的肌肉,手臂上隆起的三角肌如同铁铸般结实、坚硬,给人一种力量无穷的震撼。胸膛的两块大胸肌和他那源起于肩胛处的宽大背肌,构成他宽厚结实雄壮的完美上半身。
他的整个上半身呈现倒三角形,他的腰虽也粗壮,相对于他的胸膛却显得细小了许多,然而六块腹肌和没有任何脂肪的腹腰不但能给人一种强韧的力度感,更有一种力的美感。
他的只腿粗而修长,像两根强有力的铜柱竖立在床上,令人感受到他那不可击倒的强盛意志。
“你看了我许久了,不会就是想这样看着我到天亮吧?”
说罢,希平将杜思思再次搂紧,和她来了一个长吻之后,从她的耳根吻到她的颈项,接着吻落在她柔软而滑腻的胸脯,把她的乳房啃舔了一遍又一遍,最后含着她的乳头轻咬着、拉扯着。
他的左手搂抱着她并在她光滑的背部揉搓,他的右手抚摩着她柔软滑腻的阴户。在做这些动作时,他几乎用了他所有的专注和柔情。
杜思思享受着希平的柔情舔吻和抚摸,她的情欲在渐渐地提升、酝酿着人类最原始的激情。当希平的牙齿轻轻地咬扯着她的乳头、在她的乳头上旋转着逗弄她时,她情不自禁地哼出声,抛开了一切的顾忌和羞愧,让红唇印上了希平的耳垂,轻轻地咬扯着。从她那挺尖的玲珑巧鼻呼出的热气,令希平觉得又酥又痒。
希平的情欲大增,把杜思思的右手拉放到他的男根上,道:“思思,熟悉一下你的男人为你制造无限欢乐的宝贝。”
杜思思握着希平那变得火热烫手的分身,不明白为什么他的会这样的高温,比施某人的要热上好几倍。她的手在男根上套弄开来,希平全身的快感在升温,手指滑入杜思思的肉缝里,出入的速度加快了许多。从一根手指进去到两根手指插入,杜思思在那瞬间两腿紧夹。
希平道:“思思,放松点,你又不是第一次,还这么紧张呀?”
杜思思的脸早已晕红,此时面泛春意,娇嗔道:“你明知我这辈子也只是那一次,你还怪人家?”
希平继续他的动作,道:“舒服吗?”
杜思思忽然感到下体传来阵阵快意,涌出大量的液体,流至她的股间和只腿根处,她呻吟道:“希平,我要!”
希平的手指已被她的分泌物湿透,此时她无比柔软的肉壁温润之极,体毛也湿润了,如同春雨过后的草坪。黑得泛着光泽的毛草贴在她的阴户上,便见到了她那细窄的缝。
希平兴奋的道:“也是时候了,思思,忍着点!”
杜思思放开握着希平下体的手儿,只手环住他的颈项,只腿提起来环在他的腰身,只峰紧贴着他的胸膛,咬着他的耳垂,道:“思思要坐着你!”
希平只手托着她丰满的臀部,道:“我会让你坐得快乐无比!”
他的两手使劲,把杜思思托高少许,让她的阴部正对着他的男根的头部。他那坚挺如铁的肉棒就那么地顶在她的柔处,然后只手摇着她的肥臀,她的阴户就和他的龙头紧密地接触、摩擦。
如此一会之后,希平感到他的分身球体已被杜思思的爱液润湿,而杜思思此时已经微启着嘴儿在娇喘。
希平温柔的道:“思思,我要进去了!”
然而,下一瞬间,杜思思只感到希平的龙头顶在她的肉缝的裂口处,并没有进到她的身体里面。
却听得希平道:“思思,这样不行,你那里太小了,我进不去,你得张大些。”
杜思思道:“人家怎么张大?谁叫你这淫棍大得连母牛都怕!”
希平道:“我来!”
说着,他的两手就离开杜思思的臀部,从她两腿间伸下去,手掌托着她的股间,只臂托住她的只腿,用力往两边撑开,道:“这样应该勉强可以了,只要进去就没问题了。”
杜思思又感觉到希平火热的肉球顶在她的阴户上,随着他的只手在她臀部的摇动,他那球体紧压在她那细长的轨道上来回运转,渐渐逼进她的肉缝里。她肥嫩的外阴遭到排挤而往腿根的两边分开,那细长的缝便重新拉扯、变大,形成一个洞口。
希平的球体在那刻塞入她的缺口,她感到她的外阴包容了一个巨大的烫热圆球,几乎要撑裂开来了。她整个身心的神经密切地感受着这异物的入侵,快感也随之而来。
下一刻,她只觉得希平并没有直接进入她,而是在她的外阴轻柔地来回进出。紧逼的摩擦使得她的快感加速、情欲渐浓。她轻轻地哼着,阴道里的液体也在增多,一直沿着她的大腿根和希平的龙茎滋润下来。
希平如此四五十下之后,道:“思思,我要闯关了!”
他微微地屈膝,然后突然往上一挺,只听一声细响,他的分身便全根没入杜思思滑润温湿的肉缝里。
杜思思痛喊出声,她的只爪十指在希平的背部划出十道血痕。
希平感到一阵火辣辣的麻痺快感,不自觉地快速挺动起来,把杜思思的肥臀顶得上下左右晃动。
杜思思此刻才真正体会到这个男人的强壮,他竟然不需要手的扶持就能直接进入她那相对于他的男根来说仍然显得细小的通道,可见他的那根东西有多么的坚硬了!
在他闯入她的那一瞬间,比她和施竹生的那一次还要痛。她那生过孩子的地方几乎因不能承受他的突然进入而感到彷彿要撕裂开来,她的通道此时膨胀到无法再伸展的地步,她最大的容纳性也止于此了。
她感受着希平带给她的无比紧凑的摩擦,这种强有力的进出使得她的快感神经迅速集中在一处,全身心地投入他的冲击中。
对于希平来说,进入杜思思体内和进入冷如冰体内的感觉差不多,她们都是“阴之女”,具有很大的伸展性和恢复性,即使生了孩子之后,仍然能够恢复原来的形态,这就是为什么杜思思的肉缝还如处女般紧凑的缘故。
这种“阴之女”的另一大特点就是在欢爱时体液很多,也正因为如此,她们的阴寒之流也比较多,所以施竹生才要找上“阴之女”。
希平深深地挺动着,带出一些液汁滴落到床铺上。他粗大的龙茎每出来一次,都把杜思思的蜜肉带了出来。
他感到浓厚的快感侵袭着他的脑神经,同时也感到他怀中的女人在痛与快乐中沉迷。她那只幽怨的眼睛已经紧闭着,嘴里的呻吟渐渐变成呼喊,那只手儿无意识地把他的肩背抓得火辣辣的痛。
希平又全力冲刺了十几下,忽听得杜思思道:“希平,不要……不要那么深,我痛……难受呀!你的这么长,比他的长了许多,好像一根棍子在我肚子里出入,你慢点,思思的那里都快要膨裂了。”
希平道:“那我们换过姿势!”他把杜思思放到床上,让她平躺下来,她的只腿仍然环在他的腰腹,道:“思思,再紧一点,好吗?”
杜思思迷迷糊糊地道:“嗯……不,我不要,现在人家已经觉得够紧的了!”
然而,希平不理她的抗议,把她的只腿抬起来,扛在他的只肩上,手掌抓紧她的臀部,只臂把她的两条大腿压得并拢在一起。
杜思思闷哼一声,睁开那只迷情的眼瞪了他一下,然后又闭上了。
希平轻轻地抽插着,这次他没有让他的分身全根挺入,而是在进到一半时,又缓慢地抽了出来。
一般的男人宁愿选择快进快出,也不愿这样慢慢逼进去,再慢慢拉抽。因为这样会让男人的注意力大幅度集中、令快感也很快地集中,导致男人无法持久,没有满足女人就射精了。
但希平是个异种,在这方面,即使他的高潮一次又一次,还是坚挺如初,他的最后的最集中的高潮是在女方泄身昏死的那瞬间来临,这是他无法明白的。
不过,他也不去考虑这么多,只管在女人的温润潮湿的紧凑和蠕动中找寻作为一个男人的快感和成就感。
希平的动作由浅入深、由慢变快,杜思思的两腿根都几乎麻痺了,她只顾快乐地喊叫、歇斯底里的叫喊……
“咦,这是思思姐的声音!”小月听到了杜思思的叫喊,有些摸不着头脑地道:“冷姐姐,思思姐叫得好奇怪耶,我听了浑身不舒服,她到底在干什么?该不会是出事了吧?!我要去看看!”
她刚想下床,冷如冰拦住她道:“别去,她好好的,不用去看!”
小月一脸的疑惑,道:“可是她叫得好像很痛苦的样子……”
冷如冰看着小月,不禁叹息——这个纯洁的孩子,已经做过那种事却还不知道它是怎么样的!想想也是,当时她中淫毒神智昏迷,根本就不知道整个过程,醒来之后只知被人侵犯了。也许她曾经无比疯狂快活,但如今的她怎么能记得起来呢?这对于一个女人来说,或许也是一种悲哀!
冷如冰沉重地道:“小月,别瞎猜,她那是快乐的喊叫。”
小月道:“快乐?好像真的是耶!只是,我还是不明白,都夜深人静了,她为什么要在这种时候叫?”
冷如冰无奈地道:“有什么办法,这种事一般都是在这个时候做的,谁叫你大哥那么坏。”
小月惊道:“思思姐叫喊,干我大哥什么事?”
冷如冰道:“你、你……唉,你是真不明白,还是装不明白?”
小月很诚实地道:“真的不明白!”
冷如冰泄气的道:“有时我真的怀疑你还是处女,要不是我亲眼看着你被他……唉,不说了。”她怕不小心又碰触到小月心里的结,怕小月再一次伤心,又要泪水汪洋了!
小月似乎也明白了,脸红道:“原来思思姐是和大哥在……唉呀,不好了!冷姐姐,我那时是不是也这样叫喊?萌萌她说我叫得又大声又那个……羞死人了!”
冷如冰爱怜地抚摸着她那细柔光滑的长发,逗她道:“你那时比思思叫得还要大声,且一个劲地在他身上又抓又咬,简直是要撕了他来吃……”
突然,冷如冰听见小月的哭声,知道她又想起了黄牛,想起了他的“死”。
小月哭了许久,直哭到她迷迷糊糊地睡了……她在梦里也是悲伤的。
希平和杜思思两人疯狂到极点,几乎把整张大床滚过了。
希平像一头发了狂的野兽,要把这两天积压的情绪全部发泄出来。只有在这种时候,他才能暂时忘记他对小月所做的一切,才能暂时放下心里的负担。
杜思思已不知道历经多少次高潮了,此刻竟有些不胜情欲冲击的感觉。在她以前唯一的一次里,那男人只坚持了半个钟的律动,而如今这个男人居然不停地长时间给予她最强悍的攻击。这种攻击,对于一个成熟的女人来说,是世界上最甜蜜的情话!
她感到这个男人在这方面的能力比他的武功甚至他的任何方面都要惊人和不可思议。在这事上,他就如同一具永不疲倦的机器。
真是个可怕的男人,却又同样的可爱!不仅有着魔神般俊美的外表和高强的武功,更有着对异性近乎邪魅般的吸引力,以及能令每个女人为之疯狂的性事上的悍然战斗力!
不知什么时候,杜思思只觉得阵阵晕眩,之后便昏睡过去了。她醒来的时候,四肢乏力,全身松垮,用不上一点劲。
希平安静地搂着她,见她醒了,轻吻着她的唇,道:“还要不要再来?”
杜思思幽怨的眼神依旧幽怨,只是这幽怨中有着浓厚的妩媚,她嗔道:“今晚不准再碰我,你若还要,就去找她们,人家差点被你弄死!”
希平笑道:“今晚我是属于思思一个人的,除非你像上次一样赶我走,不然我就要搂着你睡到天亮。”
杜思思见他又是嘻皮笑脸的,活像个大无赖!然而,她却喜欢他这个样子,并且喜欢他的情话。
她知道自己这一生都无法离开这个男人了。如果当初说他是她唯一的依靠有些过火——现在却是最自然的,他的确是她唯一的依靠,她把一切都託付给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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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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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无限情怀
希平和杜思思是被雪儿叫唤吵醒的,两人急忙着衣打扮。开门后,风爱雨已经抱着雪儿在门外等了许久了。
希平把雪儿抱在怀里,给了她早安吻。
风爱雨看着杜思思大喊道:“表姐,你的气色怎么突然间好了这么多?看起来比以前更是光彩迷人了!”
杜思思露出如同少女般的羞涩,道:“我和他……之后,觉得以前失去的功力又恢复了,自然气色就好许多!”
“哇,表姐,你的武功又恢复啦?这么说,希平的女人中,只有我不会武功了?不行,表姐,你一定要教我!”顿了一下,看了看杜思思,又道:“表姐,你好像不是因为恢复武功而变得如此有女人味的,我看是他使坏的结果,嘻嘻!”
希平笑道:“小爱雨,昨晚睡得好吗?”
风爱雨没好气地道:“没有你这坏蛋在,人家不知睡得多好!”
“这样呀!那以后小爱雨就不要睡到我身边来了。”希平喜欢逗他的小爱雨。
“你这大变态、大色魔、大公牛……”
希平在风爱雨张嘴之时,就把雪儿交给了杜思思,急忙搂过她,用嘴阻住她的“骂嘴”,不然真不知她要骂到什么时候了?
“大哥,你和爱雨在干什么?”小月和冷如冰走了过来。
希平一见到小月,心里就不自在,连忙放开风爱雨,勉强笑道:“月儿,昨晚睡得还好吗?”
“不好!”小月嘴儿一噘,道:“你和思思姐吵死了,我醒了几次都听到思思姐在喊叫……”
杜思思羞得找不到地上有缝,斥道:“小月,不准说!”
小月委屈地道:“做都做了,还不许人家说,你这个做大嫂的也真蛮横!”
杜思思一听小月叫她作“大嫂”,又羞又喜,一时不知该说什么,也不知该做什么,只好把怀里的雪儿亲得啵啵响。
雪儿大是抗议,叫喊道:“妈妈,不要咬雪儿了。”
希平趁机道:“既然你在这里睡不安稳,我让小曼另外安排住处,好吗?”
“不,月儿就要在这里住!”小月水汪汪的眼睛泛着泪,道:“大哥,你是不是不喜欢月儿了?你以前是最疼月儿的,谁欺负月儿,你就找谁打架,还常常给月儿做风筝、和月儿一起玩。可是这些天以来,你都不怎么爱理月儿,不像以前一样,对月儿又抱又亲了,是不是因为月儿长大了、不乖了?大哥,月儿好想你像以前一样抱着我唱歌给我听,好想你再亲亲月儿。”希平伸手过去抚摸着她的柔发,不自然地道:“傻月儿,大哥怎么会……怎么会不爱你?你可是我最亲爱的妹妹,大哥怎能不爱你?大哥……疼你!”他的鼻子又是一酸,有种要放声嚎哭的冲动,但最终还是忍着了。
小月扑入她怀里,哭道:“月儿也爱大哥,永远都爱大哥!”
冷如冰听着小月那仿佛是在发誓一样的话语和声调,忽然间觉得这句话里面,隐约多了一种她极不愿意联想到的情感。
她感到心悸!
小月依然住在乐华园。
自从那一晚之后,杜思思很多时候都和众女一起在大间睡了,自然就无法携带雪儿,她便把雪儿交给了小月——这院子里只有小月没有去大间。
小月几乎每晚都听到那种声音,每次听到就抱着雪儿悄悄地哭,哭着哭着就和雪儿一同进入了梦乡。
四狗除了在晚上左拥右抱之外,白日里更是勤练他的武功了。
华小波最初让希平教他“雷劫刀法”,可是他站了几天,脚都站得麻木了,却一招也劈不出个屁来,更何况是响雷了?
于是,他又缠着让四狗教,四狗说行,不过有个小小的条件——我教你绝世武功,你华小波得给我介绍哪里有漂亮的姑娘。
两人一拍即合,华小波跟四狗说,他大姐华小倩的四个使女都不错,其中一个足以和他的兰花平分秋色,自从他大姐嫁给赵家之后,她们也跟着过去了。华小波还说,下次去神刀门,带他一起去。
四狗立马眉开眼笑,并把“轰天掌”教给了华小波。
不料华小波对于武功没有多大的天赋,只是痴迷罢了,且时不时地被华初开叫去背读药名药性。
这小子对于医药方面却极有天赋,华初开每日布置下来的任务,他三下两下就搞定了,还是跑去练他的“轰天掌”,总幻想一掌把天轰出一个洞来。
然而他幻想的那个洞还没轰出来,他大姐的那个洞却被赵子豪轰出了一个白胖胖的小子来了。
于是,华初开夫妇欢喜前往神刀门,华小波也带着四狗去发掘美女资源了。
在华小倩的四婢中,无疑是冬雪最美了,依次是夏雨、春水,秋云也有他莺翠的姿色,令四狗看得色心大动。
同一天,他看到了一个比他兰花还要漂亮许多的少女,一问华小波,她竟是赵子威的妹妹赵子青,啊呀!这个女人让他睡梦中也咬着食指。
长春堂少了华小波和四狗,希平在白天就变得没事可做了——没有人为他奏乐,他每日一早起来就拿刀乱劈一会,然后再东逛西逛。
这天,他不知不觉又走到了木人居,他以前也来过几次,但都没有进去,因为小曼说这是华蕾独住的,华蕾不喜欢别人打扰。
希平逛着逛着就忘记这个禁忌了——或者他根本就不当一回事吧?
门是虚掩着的,轻轻一推就开了,里面是三间并排的别致木屋,木屋前是一个挺大的花圃,种着一些花草药之类的植物,他不认识,一眼看过去是两棵梧桐。
希平逐一推开了木屋的小门,第一间是书房,整整齐齐地摆放着四架书,靠窗有张木制的书桌,书桌前是一张高椅。
希平觉得没什么意思,又进入了第二间,是华蕾的卧室,摆设很简单,就一张床、一张椅和一张桌,桌上除了一些女性必须用品之外,最突出的是桌上那两个挺旧的小木人,看似是一个青年和一个十三四岁的小姑娘。
希平从卧室出来后,就顺着推开了第三间的门,门一开竟有温热的水汽扑面而来,原来这是一间浴室,浴缸很大,此时正有一个赤裸的女人背朝门靠坐在浴缸里,用那两只被热水泡得又红又白的手儿浇水上肩。
水流从她滑腻的背上滑落,那是挺俏的背,平滑、洁白、有些偏瘦。她那已湿的长发贴在背上,像万顷黑色瀑布沉入浴缸里去。此时的她只顾沉醉在沐浴的畅快中,竟然未发觉有一个男人在她背后倚着门静静地欣赏她沐浴!
希平认出她是小曼的姑姑——华蕾。他不准备离开,也不想打断她享受沐浴的乐趣,他只是静静地站着,看她。
许久之后,华蕾从浴缸里站了起来,在转身的刹那看到了希平,惊得双手掩胸、突然坐回浴缸里,慌道:“你、你想干什么?出去!”
希平未因她的怒斥而出去,反而走到浴缸前,道:“原来你喜欢在清晨沐浴。”
华蕾想不到此人竟然色胆包天,一双眼盯着她的裸体看,心中怯道:“你是谁?你、你是怎么闯进来的?”
希平笑道:“真要我说吗?”
华蕾仰脸看着他,羞怒尽到那眼神中,她没有回答希平,只是盯着这个欲图对她不轨的青年男人。
希平道:“我叫黄希平,这里没人拦,门又没上锁,我当然很轻易就进来了。”
华蕾仿佛想起了什么,惊道:“你是黄师哥的儿子,小曼的丈夫黄希平?”
希平笑道:“如假包换。”
华蕾一听,不知从何而来的勇气,大斥道:“既然如此,你还不滚出去?难道你连我也敢碰?”
希平笑笑,用行动回答了她,他把她从浴缸里抱了起来,不管她如何挣扎、喊叫、捶打,也不放开她。
华蕾此时才真的知道这个男人的可怕,他怎么可以连小曼的姑姑都敢……
她失了方寸地喝骂道:“你放开我!你这混蛋,黄师哥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儿子?小色魔!我是小曼的姑姑,你还不放开我?”
“乖,别动!我帮你把衣服穿上。”
希平不理华蕾的抗议,抱着她走到衣架前,右手将她紧紧搂压在胸膛,空出左手在衣架上取了一条干燥的浴巾。而后,一手搂抱着在他怀中作无效挣扎的华蕾,一手拿浴巾替她擦拭身上的水珠。
当擦到她的胸部时,希平叹道:“你的肌肤像少女一样白嫩、弹性十足,可惜瘦了点!”
华蕾怒道:“你出去,我不要你穿,我自己会穿,出去!”她又使劲地挣扎了几下,但这个男人的力量却却像山一样不可移动。
希平依然往下一点点地擦着,他道:“我说过要为你穿好衣服,你没有听到吗?别动!再动,我就懒得替你穿衣了。”
华蕾道:“我有叫你帮我穿衣吗?”
“我说懒得替你着衣,是因为我要占有你的时候是不会让半块布挂在你身上的。这样说,你懂了吗?”
希平抹干她的纤足,把腰直起来,盯着她的脸看。她的脸略显长,却配合的很好,最是迷人的是她的小嘴,那是他见过最小最诱人的嘴儿。
希平突然俯首下去,却被华蕾伸上来的手托住了嘴。反应很快的他,便伸出舌头来舔了一下华蕾的掌心。
华蕾急速缩手后又马上伸出手来想再次挡住希平,却被希平的右手抓紧,往下一拉,使得身体不受控制地贴向希平。就这样,希平的大嘴覆盖上了她的小嘴。
当希平离开她甜蜜的嘴儿时,却看到她像傻了一样,喘着娇气、仰首呆呆地盯着自己。
希平道:“你是不是很怀念刚才和我接吻的滋味?要不要继续?”
华蕾突然像个小女孩般哭道:“你混蛋!你破坏了我所有的美好、毁了我固守二十多年的梦!我要你赔偿给蕾蕾,你赔我啊你!”
希平想不到她都三十多岁的人了,却忽然间像个十三四岁的小女孩般向他哭闹……
他也懒得去思考这些,缓缓的道:“别哭,你是小曼的姑姑,我不会真的侵犯你。况且,我现在也没心情侵犯你,等我真的想要你的时候,我再回头把你变成真正的女人,我的女人!来,让我替你把衣服穿上,我只是想为你做一件很温馨的事而已,为什么要拒绝我呢?难道我不想做的最不应该做的事都做了,我想做的却不让我做了吗?你的眼泪有着少女的清纯,让我想起一个女孩,那是个很纯洁的女孩呀!我的……”希平不说了,空出一手取过衣架上的一件轻纱似的浴衣,披在华蕾的身上,垂首为她的浴衣打上结,看了看她那若隐若现的美好胴体,然后抬首触上她那双掺杂着愤怒、警惕、畏怯和不解的眼神。
他怜惜地道:“以后沐浴的时候记得把门锁上,我要走了,你就当我没来过……我什么也没看到。”
他转身走了出去,留下华蕾呆呆地站在那里不知想着些什么。
十日后,华小波和四狗从神刀门回来,大家喜气洋洋,只有四狗闷闷不乐,原来是那个让他咬食指的赵子青,不但不接受他的一片痴心,还给了他许多白眼——简直让他以为世界上所有女人的眼球在看男人时都是白的。
然而他的一片痴心没能坚持多久,一回到长春堂,在兰花和莺翠两女的柔情侵入下,所有的痴情就全到一边凉快去了。
在迎接华初开等人归来的接风宴上,很少露面的华蕾居然也出来了,这使得华初开有些奇怪——他这个妹妹可是足不出户的呀!
雷凤众女也终于知道原来华家还有这么一个人,为何以前没见呢?
希平却觉得华蕾的一双眼每时每刻都在盯着他看,看得他头皮都发麻。
酒饭之后,华初开把希平叫到他们夫妇的寝室,华蕾也在。
华初开开门见山地道:“希平,半个月后,我们四大家族比武夺帅,以前都是他们三家在较量,我们长春堂根本就沾不上边,如今我想让你们代替长春堂出战,夺得天字帅令,你看如何?”
希平开心极了,笑道:“岳父大人,打架我最行了,在哪里打?”
华初开道:“神刀门,七日后出发!”
希平出了华初开夫妇的房间,却被随后的华蕾叫住,让他跟她一起到“木人居”。
希平知道有麻烦了,硬着头皮跟在她的屁股后面,前往“木人居”。
走入了华蕾的卧室,华蕾坐在床沿上,希平也想跟着坐在床沿上,却被白了一眼,只得转身走到桌前的椅子上坐了。
华蕾道:“你是黄牛?”
希平感到有点意外,但还是诚实地应了一声。
华蕾道:“我是见了冷如冰之后,才联想到你的。我以前就知道你易了容,你恢复容貌后,我还是能认出你……你这小混蛋!说,那天为什么要那样对我?”
希平搔搔头,道:“姑姑……”
华蕾大声打断他道:“谁是你姑姑了?”
希平道:“我忘记了。”
华蕾静静地看着面前这个俊美的大男孩,怎么也无法把他看成是一个男人,但他的确是一个男人,强壮的男人!
沉默!
希平打破沉默道:“如果没事,我要走了。”
他站起来刚要走,华蕾又叫他重新坐下。
华蕾道:“你父亲还好吗?”
希平道:“他老人家除了啰嗦这点外,其他一切都好。”
华蕾回忆道:“十九年没见他了,不知他是否还记得蕾蕾?”
希平看见她陷入了回忆,便起身告辞,华蕾没有答理,她的脸上仍然是一茫然,他没趣地离开了。
希平回到了乐华园,发现只有小月一个人若有所思的在院子里,其他人都在大厅还没回来。
这半个月来,小月憔悴了许多,在她的脸上很少能看到那种天真的笑了。然而每次见到希平,她依然会对他笑,只是笑容里多了一份苦涩的味道。
希平很怕见到小月,每次见到她都有一种犯罪感,都想逃避。
小月近来的情形,他也看在眼底,他看着心就揪痛,真想不顾一切地搂她入怀安抚一番,可是,他现在连抱妹妹的勇气也没有了,他怎么还能够坦然地把她当成纯粹的妹妹呢?
他毕竟曾经侵占了她进入过她的身体,他的心也要为此背负着一辈子的愧疚,而这种愧疚,一旦他来到小月面前就会变得清晰和强烈。
希平努力控制情绪,笑道:“月儿,你不和她们玩吗?”
“月儿累了,想休息一下!大哥,抱抱月儿,好吗?”她未等希平答应就投入了他的怀抱。
希平抱着自己的妹妹,抱着这个熟悉的身体,百般滋味上心头,他感觉到怀里的人儿又在哭,连忙安慰道:“月儿,别哭,谁欺负月儿了?说给大哥听,大哥替你出气!”
小月从他的胸膛里抬脸出来,止住了哭却没能止住眼泪,她道:“没人欺负月儿,大哥好久没有抱月儿了,月儿到了大哥怀里,就想哭!大哥,你为什么要躲着月儿?是不是月儿很丑,让大哥不喜欢了?月儿其实只想要大哥抱着,就这样抱着,月儿就心满意足了。”说罢,小月呆呆地看着希平,泪汪汪的眼睛一片痴迷。
希平感觉到小月对他的依赖,不自觉地抱紧她,难忍心中的痛,道:“大哥怎么会躲开月儿?大哥现在不是在抱月儿了吗?别多心了,大哥永远都喜欢月儿的,来,笑一个给大哥看看!”
小月在带泪的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像哭的笑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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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拚命五郎
九日后,希平带领着一群人到达神刀门,赵子威还在外面争风吃醋,赵子豪接待了他们。
华小倩因在坐月子,无法出来会客;令四狗咬破食指的赵子青也不见出来。
饭后,赵子豪安排了“八仙独院”让他们住,这就意味著有人不得好觉睡了。
众人到了神刀门的第一印象,就是门徒特别多,男男女女一大堆,而不论男女,使用的兵器一概是刀,不愧为神刀门!
希平这群人是来得最早的,其他的参赛者以及看客都还没来。理由很简单,那些武林人士不像他们一样是神刀门的什么亲戚,当然不好意思来得太早,白吃白喝还白住了。
赵子豪娶了长春堂的大女儿作老婆,且这老婆刚给他生下一个白胖小子,他自然得把长春堂的这群客人当作神明供奉着了。
若是赵子豪换成赵子威,希平这群人早就被拒于门外了,还会让他们有进来的机会?门都没有!
赵子威新娶的独孤琴却在家守活寡,见得独孤棋来,就跑到八仙独院和妹妹说私房话。当听到其妹幸福的私生活之后,只有感叹自己命运不济了——嫁了个老公,没亲热几天,他就跑出去跟她的大哥争抢女人了。
独孤棋也为她的这个姐姐打抱不平,但也是帮不上忙,总不能叫希平去替赵子威履行丈夫的义务吧?
于是,姐姐诉苦,妹妹安慰,说到晚上睡觉时还是意犹未尽,只好两姐妹同睡一间,继续把话来说。
然而,要说的话说得差不多时,两人又睡不着了,为啥?
四狗因途中休息了两三天,晚上大战两女,女人没叫多大声,他自己却喊得像狼嚎一样——威猛吧?四狗喊累之后,就是女人的呻吟声一片又一片如潮水般袭向院中的其他人的耳朵。
在如此吵杂的环境下,独孤两姐妹怎么可能睡得着呢?
独孤棋忍无可忍,干脆对姐姐说,我要过去了,姐你自己一个人睡吧!
独孤琴独自躺在床上,听着那些声响融入了她妹妹的声音,忽然明白妹妹选择这个无赖是她一生中最大的幸福。唉,赵子威这浑球整日迷恋明月峰那两个妖精,却害苦了我,天啊!
自然,有许多人失眠了,也有一些人睡得不知有多香!
翌日,起得最早的不是雪儿,竟然是四狗!
他把依然熟睡的华小波叫醒,一起走出院子逛神刀门,不时地遇见一些女弟子。他见了都要挑逗几句,摸一下屁股捏一下脸蛋,弄得姑娘们脸红耳赤之后,他就大笑着走开,留下那些女弟子痴迷地看着他远去的背影。
华小波间中也跟着他的师傅来那么一两下——话说回来了,华小波虽只有十六岁,心性还像个大男孩,身体却发育得很好,几乎有四狗一般高,加上略带稚气的阳光帅气的脸庞,也足令少女们着迷的。
四狗为他担心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还学了我的泡妞高招,小心你的童子鸡飞了。”
华小波道:“早就飞了。”
四狗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你未成年就被宰了?谁干的?”
华小波无奈地道:“上次来的时候,春水姐姐诱惑我,我受不了她的诱惑,就失身于她了。”
四狗停了下来,转头、举手拍打了一下华小波的头壳,道:“妈的,说得这么可怜!你小子占了人家姑娘的便宜,反说自己失身?我告诉你,你师傅我还是今年才碰女人的,且第一个碰的还是个妓女!我操他妈的,春水比小红漂亮多了,为什么我没有这样的艳福?唉,想想我十六岁的时候连打手枪都不会,你小子十六岁还未过,竟然玩了一个水灵灵的小美人——天道不公呀!”
华小波得意地道:“不是一个,是两个!”
四狗又一次震惊,道:“什么?”
华小波看了四狗的反应,更加得意了,道:“还有夏雨姐姐。”
四狗震惊过后,接受了这个事实,好奇地道:“战绩如何?”
华小波一下子无法明白过来,四狗又道:“就是你把她们搞得爽不爽?”
“哦!”华小波明白过来之后自豪地道:“刚开始的时候,我很快就完事了,春水姐姐说,男人第一次都是这样快的。果然,第二次我坚持了许久,她还一个劲地叫我亲哥哥。我们再次欢好之后,夏雨姐姐也来了,我就和她干上了,这次比前两次都要久,她也一个劲的叫我亲哥哥。嘿嘿,平时都是我叫她们作姐姐,在那个时候她们却叫我亲哥哥——你说我厉不厉害,师傅?”他有点耀武扬威起来了。
四狗开心地道:“还算可以,不过比你师傅差劲多了,以后不论是武功还是在那事儿上,你都得多多向我这个师傅学习,包你必定天下无敌手、床上无对手!”他把牛皮也吹破了。
“小波,你来了,也不过来找姐姐?”春水迎面走来,满面春风。
四狗推了一下华小波,悄声道:“去,把这小骚货搞得叫你亲哥哥——方显男儿本色!”
华小波识趣地走前几步,张开双臂迎接春水。
春水投入他的怀抱,娇吟道:“姐姐好想你哦!”
“我也是!”华小波温柔而多情地道。
一旁的四狗听了浑身打颤,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赶紧离开这个是非之地,省得挡了某人的风水。
四狗在神刀门的练武场见到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
这个女人的确够美,皎好的脸蛋显得英气逼人,此时一身劲装,巨胸、纤腰、肥臀呈现无余。
赵子青也看见了四狗,却装作没看见的样子,仍然专注地教那些女弟子练刀。
四狗在一旁大声地叫好,至于哪里好、怎么个好法,他压根儿不知道,反正就是他妈的好!
赵子青停下动作,朝四狗大吼道:“死狗,你吠够没有?”
四狗的脸皮和希平的脸皮同是一家工厂制造出来的,自然也厚如城墙,仍然笑嘻嘻地道:“赵姑娘,你竟然还记得我的贱名,实在让我欢喜若狂,你是不是睡梦里经常叫我呀?”
赵子青只觉得怒火中烧,挥刀就向他劈过来。
四狗急忙闪躲,一边躲一边喊道:“赵姑娘,算我错了,我向你认错,我是小狗,求你放过我这条狗命吧?”
他一副可怜相,逗得那些女弟子都笑了,连赵子青也控制不住轻笑一下,然而手中的刀依然一刀紧似一刀。
“子青,住手!”赵子豪走了过来,对他的妹妹吆喝。
赵子青没好气地罢了手,狠狠地道:“再让我看见你,我就杀了你!”说罢,掉头就走。
赵子豪道:“四狗兄弟,没伤着吧?我妹就是这样,请你别见怪。”
四狗笑道:“赵大哥说哪里话,我就喜欢她这个样子,巾帼不让须眉嘛!”
赵子豪会意地一笑,他知道四狗喜欢他的妹妹。
四狗道:“我出来也有一段时间,该回去了。赵大哥,你忙你的,我先走了。”转头又朝赵子青喊道:“赵姑娘,谢谢你表演了几式高招给我四狗看,我非常非常地感激你!”妈的,哪天让老子在床上重重地感激你!
四狗又到其他地方观光游览,却凑巧看到华小波和春水夏雨两女光溜溜地在床上大干好事,他心里咒声“倒霉”,就快速地往回跑,找他的兰花和莺翠去了。
离比武大赛还有三日之时,独孤霸、少林圆正和武当静虚子领着各自的门人来到了神刀门。
赵子威不在家,赵子豪就代替他接待他们,就连神刀门的掌门赵杰英也携带着其妻沈瑶出来会见了他们。
独孤两姐妹见了爷爷,自然扑到他怀里撒娇。
赵杰英看着希平,神色怪怪的,悄悄问了赵子豪几句,便不再言语。
希平也拜见了突然变得可爱的独孤老头,独孤霸自然高兴得合不拢嘴了。
而两个外孙女也到他的老怀撒娇了一遍,最后雪儿要拔他那少得可怜的头发,他连忙说,小祖宗,你拔了我的白发,我就变得像这位爷爷一样了——他指了指旁边的圆正大师。
圆正合掌念佛,善哉、善哉!
随着独孤霸等人的到来,江湖上其他帮派的人也陆续地赶来了,和神刀门交情好的就住到了神刀门里,没什么交情的纯粹是为了看热闹的就在附近找地方住下了。
武林四大世家的夺帅比武,是江湖上的一大盛事,谁不想一睹为快?
先后来到神刀门的有丐帮的笑面丐、峨嵋山的玄阳、大地盟的洛火和洛草、万妙庵师徒、天风堡徐飘然和天风双娇。
令人意想不到的是,蝴蝶派的拚命三郎竟然带领着一群男女弟子,风风火火地朝神刀门闯来。
赵子豪本不想让他们进来,但他们说要找他们的公主冷如冰,赵子豪碍于长春堂的脸面,只好招待了他们。
这一群人一到神刀门就搞得乌烟瘴气,男的挑逗神刀门的女弟子不说,女的竟也大胆地勾引神刀门的男弟子!
赵子豪一怒之下,又把他们赶出了神刀门让他们住客栈去,只留下拚命三郎同希平等人住在八仙独院。
冷如冰无可奈何地为众人介绍她母亲的三个面首——拚命三郎。
牛郎长得高壮如牛、情郎温文尔雅、野郎是瘦高精干的汉子,此三人是冷晶莹的心腹,也是她的最佳床上伴侣。
冷如冰冷冷地道:“你们不在她的身边,跑到这里来干嘛?”
情郎柔声道:“公主,夫人过几天也会来,她怕公主有什么闪失,先派我们来保护公主。”
冷如冰道:“是吗?”
牛郎道:“是呀!是呀!夫人让我们来保护公主……咦,你身边那男人是谁?”
他知道公主一直都讨厌男人的,怎么会靠这家伙这么近?哟,这家伙可不是一般的帅耶!噢哇,除了公主以外,还有这么多美女,看来我这头牛又可以饱食一餐了,嘿嘿……
“砰”一拳击在面门,牛郎只觉得眼冒金星,不自觉地倒退四五步,摇摇头,定定神,大喝道:“刚才是谁揍老子?妈的,有种站出来!”
希平走前一步,道:“我!”
牛郎一看是站在公主身边的俊美男人,不明所以地道:“你是谁?为何打我?你若说清楚了,看在公主的面上,我蛮牛不与你计较,否则……嘿嘿!”他把那两只巨大的拳头在希平面前扬了扬——否则就揍扁你!
希平看着面前这个比他高一个头的壮汉,没有一丝惧怕,道:“想打架吗?我喜欢!你想用什么样的方式?”
牛郎傻愣愣地看着希平,不知这个看似不会武功的男人为什么敢向他叫阵。
虽然这家伙也是很高大了,但在我蛮牛面前还是没得比,既然让我选择,那就选择斗力吧!我蛮牛力大无穷,且习了“混元气功”,就让我教训他一下,称称他的斤两!
一念及此,牛郎道:“我们摔跤,你输了就把你身边的美人儿统统给了我们兄弟三人!”
众女愤慨,纷纷拔剑。
冷如冰斥道:“蛮牛,闭嘴!”
希平用手势阻止众女,盯住牛郎,平静地道:“我不与你谈任何条件,因为不论我是输还是赢,我都不会拿我的女人作赌注,但有一点可以告诉你,你胜我的机会等于零。”
冷如冰道:“希平,用刀对付他,他力大无穷,你不是他的对手的。”
四狗道:“放心,如果是近身肉搏,别看此人比希平大块,他也只有大败!”四狗了解希平在这方面的实力。
希平走到牛郎面前,道:“开始吧!”
两人便胳膊搭胳膊进行摔跤比武,牛郎庞大的身躯罩住希平,那粗壮的手扳住希平的双肩,使劲要扳倒希平,却发觉扳不动,于是伸出一只脚去撩希平的马步,也不济于事,再把“混元气功”运转起来,还是不能把希平摔倒在地。
希平道声:“轮到我了。”
希平往牛郎抓住他胳膊的双手一用力,牛郎只觉得手臂锥心地痛,仿佛手骨被抓碎了一样,他那交叉在希平胸口衣服上的双手无力地松开,希平的双手趁机抓住他胸前的衣服,把他庞大的躯体提举起来,抛甩出一边去,再迅速地跟过去单膝脆压在他的胸口,拳头密集地落在他的脸门。
三两下制伏了牛郎后,希平喊道:“大块头,还敢不敢打我女人的主意?”
牛郎杀猪般地喊叫道:“不敢了、不敢了,你别打了,我再也不敢了!”
情郎和野郎不敢置信地看着地上的两人——力大无穷的牛郎竟然会在摔跤这项斗力的比武中输给这个男人?这男人究竟是什么人,竟然有如此惊人的力量?!
四狗笑道:“我都说了,这小子打混架天下无敌!”
众女松了一口气,想不到被人一脚就踹出老远的人,却能轻易地把一个以神力著称的大块头甩出老远,真是不可思议!
希平放开牛郎,站起来走到情郎和野郎面前,道:“你们两个是不是也想较量一下?”
野郎暗哼一声,情郎忙笑道:“不敢、不敢!请问公子是?”
希平道:“妈的,你们早就该问了。记着,我叫黄希平,是你们公主的老公,这里所有的女人都是名花有主,你们要发情,就去找神刀门的女弟子!”
牛郎这时已从地上爬起来了,惊道:“公主,你不是最讨厌男人吗?怎么成了他的女人了?”
这句话也是情郎和野郎心中想问又没问出口的。
冷如冰怒道:“蛮牛,闭上你的臭嘴,我的事不用你管!”
牛郎一付委曲的道:“是、是!可是,你早说一声,我也不会被打得这么惨了,要是知道他是姑爷,我蛮牛哪敢叫阵呐?”
情郎嚅嚅地道:“公主,他……唔,姑爷这么多女人,能满足你吗?若不能的话,我愿意……”
冷如冰道:“掌嘴!”
情郎轻轻地打了自己一个耳光,笑道:“公主,不打扰你们了,我们先出去安排其他弟子。”
三人正准备出院门时,四狗从后面叫住他们:“三位兄弟,等等!”
他抛下兰花和莺翠就跟了过去,华小波也尾随着他的师傅出去了。
众人不知他们搞什么名堂,也没心情去追究。
华小曼轻轻地靠在希平的胸膛,柔声道:“哥,你真威猛!”
“我晚上更威猛!”希平轻轻地吻着华小曼的红唇。
四狗和华小波赶上拚命三郎之后,大拉亲戚关系、大拍三人的马屁,没多久,大家就熟络得称兄道弟了。
拚命三郎终于明白了四狗和华小波两人的意图。
情郎说,我们带了十五个男弟子和二十个女弟子同来,不知两位想要几个女人?
四狗说三个,华小波说起码两个吧!
都是同道中人,一拍即合,五人到了外面和蝴蝶派的女弟子胡天胡地一番,最后个个累得软趴趴地回到了八仙独院。
其他人倒无所谓,只有四狗,一回来就被兰花和莺翠缠着要欢好。
四狗可怜地说,两位亲爱的老婆,饶了我吧!让我休息一下,老公为了你们差点把命都豁出去了——果然是说谎天才!而两女竟相信了,怜惜地哄他入睡。
就在此时,希平的房间声潮大作,两女哪睡得着?四狗只好舍命再陪女子了。
听得异声的拚命三郎,你看我、我望你,突然同声喊道:“谁在干这么缺德的事?唉呀!吵死了!公主,求你了,别叫得这么淫荡,你可是我们心目中的圣女呀!怎么可以比你那骚母亲还要淫荡放浪?唉呀!这些女人个个都发疯了,叫得这么大声还这么撩人心肠,叫我们如何安睡?无论如何,明天到外面去住——”
07/15/04 21:23 编辑/删除 报告问题 IP已记录
第4单元5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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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24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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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爱的告白
比武的前一天,杜清风夫妇、黄大海、杜萌萌也来了,希平自然出来迎接,杜清风看著希平和冷如冰时,眼神也和赵杰英一样,怪怪的。
大海见小月失去了往日的天真和光彩,心里疑惑,却没有细问。
杜萌萌是知道得一清二楚的。
赵子威终于回来了,随同著一起回来的还有独孤明、徐青云,以及明月峰那两个蒙面女郎。
三位公子一见到希平这一群人,心里头就不爽,更没有理会他们。
希平招呼道∶“嗨,三位帅哥,还没有把这两个女人搞到手呀?你们也太差劲了吧!”
三人对于他的嘲笑置之不理,完全懒得理这种粗鄙的无赖。
竟然说我们“搞女人”?我们可是谦谦君子,应该说“怜香惜玉”!妈的,乡巴佬、流氓,这么低级——三人在心里把希平数落了一番。
希平微笑著和明月峰两女打招呼道∶“见不得光的女人,我这个”无齿“的男人向你们问好了!”
他趁抱月没防备之时,拦腰把她抱在怀里,抱月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他隔著纱巾吻上了双唇,她大吃一惊,却挣脱不了,急忙抽出佩剑就朝他的腹部刺过去。
希平在惊慌中反射性地放开她,闪电般的倒退回来,大叫道∶“妈呀,这么狠毒!不过是向你证明我是”有齿“的,不必拿剑来反驳吧?”
抱月被放开之后,怔了一下,又提剑向希平刺来,娇叱道∶“我杀了你这登徒子!”
只是,抱月还没有逼近希平的身前,就被五个女人提剑围著,挥出的剑招更被雷凤和冷如冰挡了回去。
她怒道∶“让开,他非礼我,你们还帮他?”
雷凤道∶“不过是吻一下,且隔著面纱的,有什么损失?亏你动刀动剑的!”
风爱雨没有参与围攻的行列,她站在外围大声道∶“你这不识相的女人,希平吻你是你的福份!这么甜蜜的事,你居然不懂享受?”
她投入希平的怀里,送上红唇,希平就配合著和她热烈接吻,把已经停止攻击的抱月气得直跺脚,眼泪都掉下来了。
抱月正想杀出重围,把这些不知羞耻的男女刺上十个八个洞之时,却听梦香道∶“抱月,就当让狗咬了一下,回来吧!你斗不过她们的。”
梦香的声音仍然是幻梦似的温柔。
抱月扑到梦香的怀里,哽咽道∶“小姐,你要为抱月出气!”
梦香道∶“别哭了,看你把纱巾都哭湿了。”
希平对于梦香的话一点都不在意。骂就骂吧,又少不了一块肉!
他朝三位义愤填膺的公子道∶“三位,泡妞讲究的是勇气和魄力,像你们那样斯斯文文的,怕连她们的手儿都没碰过吧?看看我,三下两下就把她抱过来亲嘴儿,不过隔著一层布的确不是滋味,哪天我把她脸上那块讨厌的布撕下来,亲个够给你们看!”
他得意的狂笑之后,抱过身边的独孤棋又是一阵狂吻。
抱月听得希平的浑话,整个人气得浑身发抖,又拿他没办法,指著希平道∶“大色魔,你、你,无耻、下流┅┅我、我要杀了你!”话虽如此,却是没有动手。
即使动手也没用!因为这无赖的女人个个都不讲道理地护著他——即使他是错的,在她们的眼中也是对的。
在场的武林侠客都觉得希平这群人太不像话了,连黄大海都摇摇头,但也不好出言,因为这个强吻女人的主角是他的大哥┅┅唉,大哥还是像小时候一样!
四狗和拚命三郎却很是崇拜希平,连华小波也加入了崇拜者的行列,五人简直把希平当作最完美的偶像,发誓要好好向他学习。
情郎立即学以致用,走到抱月面前,露出其自以为迷死人不用赔的微笑,道∶“姑娘,我叫情郎,意思是温柔而多情的郎君,床上功夫一级棒┅┅”
“你以为明月峰的人是好相与的吗?”哪怕是愤怒的话,梦香也说得轻柔之极,但轻柔中含有一种不可抗拒的威严。
情郎全身一颤,猛然退了回来,惊讶道∶“明月峰?”
武林第一峰?
他不敢置信地看看面前这两个蒙面女人,又掉头看著希平,道∶“姑爷,你连明月峰的女人也敢动?”
在场的武林群雄也是震惊。
希平不以为意道∶“看你小子这么没出息,一句话就把你吓成这样。明月峰是什么,我才懒得理。我只知道这女人说我”无齿“,我就要向她证明我是”有齿“的┅┅是不是,抱月?”
抱月两眼满是愤恨,却也只能狠狠地拿眼神来杀他一百遍、一千遍、一万遍。
赵子威和徐青云想要发作,却被怀里的独孤琴和独孤诗用眼神阻止了。至于独孤明,一时又不好对这个混帐妹夫发作,只好看著心爱女人的爱婢被人戏耍了。
最后,还是在赵子豪的几句客套话中,结束了这场闹剧。
希平本想让大海住到八仙独院,但赵子豪另给他们安排了住处,希平只得作罢,抱著雪儿领著一堆人回院子去了。
四狗师徒和拚命三郎没有回院子,他们四处逛神刀门,不放过任何一个猎艳的机会,不论是别的门派的女弟子还是神刀门的女弟子甚至神刀门的俏丫鬟,都被他们这超级五人组弄得意乱情迷。
途中,华小波又被春水和夏雨两女拉去当亲哥哥了,四狗也碰见了令他咬食指的赵子青,立即告别拚命三郎,踏青去也。
拚命三郎一路风光之后,也各自抱了一个神刀门的女弟子风流快活去了。
四狗跟著赵子青走著、走著,赵子青回头抽刀指著四狗道∶“你再跟著我,我就一刀砍了你!”
四狗嘻皮笑脸道∶“你砍了我,我做鬼也还跟著你。青青,我四狗爱你爱到死!”
赵子青脸一红,不再理会他,转头朝前继续走,四狗跟屁虫似的跟著。
两人又走了一段路,赵子青在一扇大房门前停了下来,正想敲门,却听得里面隐隐约约地传来女人的呻吟。
原来这是赵子威的房间,赵子青是来找她二哥的。
哪知独孤琴熬了许久的寂寞,赵子威一回来,她就在白日里缠著赵子威亲热起来了。
赵子青碰巧赶上这档事,听得里面的独孤琴道∶“我不管你和明月峰那两个妖精的事,但你也不能长期把我摆在家里守活寡,小心我给顶绿帽子让你戴!”
赵子威笑道∶“我知道你不会的,你要给我戴绿帽子早就戴了,何必等到今天?来,让你见识一下我赵子威底下这把刀的厉害,杀得你鸡叫满天!”
赵子青听罢,脸更红,转身就走,却撞上一旁的四狗,被他一把抱在怀里,又不敢出声。四狗趁此机会,对她大吻特吻,把她吻得呻吟出声。
里面的赵子威喊道∶“外面是谁?”
四狗抱著赵子青迅速逃离现场。
赵子威听得外面没有了响声,又放心地在他老婆肚皮上大耍杀鸡刀法。
四狗被怀里的赵子青甩了一巴掌,脸上火辣辣地痛,又舍不得放开她,哀求道∶“青青,别这样,我是真心喜欢你的。”
赵子青在他肩上使劲地咬了一口,喝骂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忍著痛,道∶“你答应我以后见到我不要对我不理不睬,我就放开你。”
赵子青“嗯”了一声,四狗依言放开她,在她脸上亲了一口,她狠狠地瞪了他一眼,转身远去了。
继赵子威被拖回去亲热后,独孤诗也把薄情的徐青云硬拉了回房。
明月峰两女身边就只剩独孤明一人了。
两个强大情敌的离去,使得独孤明心头大爽,他觉得这是难得的好机会,且得到希平的启发,便单刀直入地切入主题。
他无限深情地道∶“梦香姑娘,其实一直以来我就想说了,我对你的爱胜过我的生命!梦香姑娘,嫁给我吧!我独孤明愿意以我的生命来爱护你,一生一世!”
抱月噗嗤笑出声——不愧是独孤明,情话也说得比别人高明。
梦香那梦幻似的眼神没有任何波动,只是柔声道∶“独孤公子,你是个好男人,若梦香要嫁,或许会选择你,可是我们明月峰的月女虽不是道亦不是尼,却是一生独身的。而我终生追求的也是一种孤独的心境,即使身处闹市,我的心依然觉得寂寞和飘缈。我不会接受任何一个男人的爱,也根本不会爱上任何一个男人,你们的情意我早就清楚,只是你和他们两个都没有明说,我也就不好明著拒绝你们。如今你说了,我只好把话说明,请见谅!不过,抱月是不用独身的,你问她愿不愿意嫁给你吧!”
抱月嗔道∶“小姐,你捉弄抱月!”
独孤明一脸的失望和悲痛,但他立即化悲痛为力量,让失望重新点燃希望,扭头对抱月道∶“抱月姑娘,其实我也是爱著你的,你是这样的可爱、这样的令我著迷,我请求你嫁给我,以解我的相思之苦!”
他说得含情脉脉而又认认真真,让人无法相信一分钟之前,他还在抱月的面前向梦香进行了爱的宣言。
抱月拒绝得比梦香还要坚决∶“我不嫁给你!”
独孤明重新点燃的希望之灯又摔落地上,灭个粉碎,道∶“那你要嫁给谁?”
“我要嫁给┅┅”她的脑海中闪过一个影子,惊道∶“我谁也不嫁,一辈子跟著小姐!”
独孤明终于得到了一点安慰——原来不是我的魅力不够,而是这两个女人都是独身主义者,所以我才会求爱失败。看来我虽败犹荣,至少她们还让我追了这么久才拒绝我,这证明她们要拒绝我也是很难的——唉,用了那么长的时间才在最后一刻拒绝了我这个大帅哥,难呀!
梦香道∶“你以后还是梦香的好朋友。”
独孤明又得到更大的安慰,做不了情人和老婆做朋友也不错嘛!
他笑道∶“梦香姑娘也是我独孤明的好朋友,我洛u钏p这个朋友而百倍地感到骄傲!”
无论是情话还是其他什么话,独孤明都说得高人一等,果然不愧是独孤明,高明、高明!
独孤明送明月峰两女回房后,没目的地东逛西逛,突然听到华小波的声音∶“干死你,妈的,干!”
他好奇地走到那间房的门前,仔细一听,又听得一个女人呻吟道∶“亲哥哥,干死夏雨了!”
独孤明听得欲火中烧,却被路过的四狗撞见了。
两人又凑在一起继续听,觉得不过瘾,就在食指尖上沾一沾口水,在窗纸上捅了四个洞┅┅
事后,四狗边走边对沉醉于性幻想的独孤明道∶“打架我不打过你,泡妞你就比不上我了。不信?你看,华小子得到我的真传之后,在女人面前多吃香!你若想跟徐青云和赵子威争女人,就得拜我为师!相信我,在这方面我能力著哩,赵子威的妹妹都给老子泡到手了。”独孤明此刻对四狗真是有种相知恨晚的感觉。两人抛弃了以前的成见,一下子变得熟络。
到得晚上,独孤明也住到了八仙独院,和华小波同睡一床。
华小波向他讨教武功,他向华小波了解关于那方面的事。
华小波听得他一说,大是震惊道∶“什么?你二十四岁了,还是处男?”
独孤明尴尬地道∶“别喊那么大声,让别人听见,我就没面子了。小波,你有没有好女孩介绍给我?如果成功,我也像四狗一样教你几招武功,怎么样?”
华小波道∶“小月呀!这里除了冷姐姐之外,就数小月最漂亮了,而且她也没有情人,你去一定马到成功!”
独孤明摇头道∶“不行、不行,小月今年才十六岁,我从她八岁开始看著她长大,把她当作亲妹妹一样看待。”
华小波不想失去获得武功的机会,道∶“那我明天再给你物色其他的女人,我累了,要睡觉,明天还要当她们两个的亲哥哥哩,嘻嘻,真好!”
“那,我出去上茅厕。”
独孤明走出房,向小月的房门走去。
他敲门把小月叫了出来,看了看里面熟睡的雪儿,轻轻地,而又饱含深情地说∶“小月,我一直都喜欢你┅┅”
小月不等他说完,就拒绝说∶“明哥哥,请原谅,小月一辈子都不嫁,请回吧!”
门一关,剩下独孤明在门外吹风。
许久,独孤明长叹一声,回头看见华小波正站在门前笑吟吟地望著他┅┅
一天之中遇到三个一辈子不嫁的女人,对于独孤明来说,是灾难性的。然而,他的灾难并未结束,不多久,便听到那种声响,比春水和夏雨发出的还要大声、还要撩人,简直是歇斯底里的欢叫┅┅
华小波一次醒来之后,看到独孤明还没有睡,道∶“睡不著吧?以后习惯就好了,像我,被子往头上一盖,打雷也睡得著。处男大哥,睡吧!明天我找个女人来为你举行”杀鸡仪式“!”说罢,把头一蒙,又睡了。
独孤明直到天亮才告别“美妙的乐章”,进入甜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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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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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25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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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武生种马
神刀门是在紫天城郊区的高原上。
在神刀门的背后,有个很大的山坡。山坡上有一大片草坪,犹如一个绿茵场,再过去是悬崖,悬崖下去是名为“狼道”的险峻狭谷,望去就是终年被云雾弥漫的深渊。
今日的比武夺帅就是在神刀门背后的绿茵场——武生原上举行。
此时,武生原上集满了江湖豪客,以及各大门派的门人。四大武林世家也来了其三了,只有长春堂没到。
群雄也不奇怪,因为按以往的经验,长春堂就是来了,也是充当看客,不参与比武的。
谁都知道长春堂以医术著称于世,但说到武功嘛,连三流脚色都混不上,他们的来与不来,对于今日的比武根本就无关紧要。
然而,长春堂毕竟是武林世家之一,因而也就留有一片好位置给他们——没办法,长春堂虽说武功一级烂,赚钱的本领却是一流,全国各省城都有他们的分店,真乃财源滚滚。其他三家若没钱花了,少不得要向这位兄弟伸伸手。如这次规模宏大的比武大会所支付的资金,就是长堂春慷慨解囊的。
而且,其他三家的门人到长春堂开的药店去看个什么鸡杂病也是免费的,能不给这位武功烂烂的小弟面子吗?
今日来的人,明显比武斗门独孤霸生日那天去的人要多,各大门派都有人来,其中最引人注目的就是明月峰两女、少林圆正、武当静虚子、峨嵋玄阳、大地盟师兄妹、万妙庵师徒。
悬崖对过来分成两边,一边坐著四大武林世家的人,一边是各大门派中的人,其馀的就是无门无派或小门小派的江湖豪客。
在武林世家这一边,三家的主要人物坐成一排,离悬崖最近的那一头,亦即最后面的那端,空著三张椅子没人做,那是留给长春堂的。
独孤霸和笑面丐被神刀门邀请过去与赵杰英坐在一起——假假也是亲家嘛!怎能里外分得太清?
武生原上闹哄哄的,这是集会必有的喧哗,管他相识的或不相识的,凑在一块总能说得上个话儿。
其中有好色者,尽往一些武林侠女身边挤,趁乱摸一两把,过过手瘾。
一些比较开放的侠女,被摸得起劲了,乾脆抓住那人的手,拉到一边隐蔽处,干起活儿来了。
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帅,历来都是由负责举办的一方选派出人手,然后由其他三家挑战,直到最后无人挑战时,胜者便成今届的令主,在以后的二十年内统领四大武林世家,维护四大武林世家在武林中的声威和利益。因此,参赛者必须是年轻一代中的弟子。
上届的令主是碧绿剑庄的杜清风,如令他早已把令牌交给了主办方神刀门的门主赵杰英,待比武结束后,由他传给获胜者,完成这届的传令程序。
在群雄的期待中,比武进入了倒数计时。
就在要开始的那刻,希平带著一群人出现在武生原。
他们的出现,立刻引起很大的骚动,群雄里的男男女女的尖叫声大作,男豪客们为这群漂亮的女人尖叫、女侠客们为这些高大英俊的男人欢呼——话不怕说得过份些,他们这伙人的确都是俊男美女,简直是超人气组合,哪能不颠倒众生?
希平他们找到自己的位置,发现椅子实在少,大家都叫他坐著,他说他要站著方显得高人一等,就让抱著雪儿的思思、不会武功的风爱雨和他的女皇雷凤坐到那三张椅子上,他和其他的人都站著——这才显得他们高人一等嘛!
拚命三郎忘了他们保护公主的责任在身,竟然跑到神刀门的女弟子中去客串保镖了。
四狗的一双眼睛一刻也离不开坐在椅子上的赵子青,却见她侧脸过来瞄了他一眼,他连忙飞吻过去,她脸一红,扭头一边去了。
华小波带领著独孤明往蝴蝶派的女弟子里挤,把他介绍给蝴蝶派的女弟子。那些女弟子对独孤明热情极了,使得他把昨日的悲哀忘得一乾二净。
华小波指著神刀四花——谷幽兰、白茉莉、夜来香和野玫瑰,为独孤明介绍,只见四女姿色都不错。
两人转移视线,打量其他美女,华小波指著碧绿剑庄王玉芬的两个婢女柳儿和桃儿,大叫呀呀美人儿,我一定要抱你上床,让你们叫我亲哥哥!
独孤明大是惊喜,建议小波一人一个,华小波讲义气地表示没问题。
两人又把视线转移到天风三英——叶芬、丁芙、孙薇三女身上,直觉得让他们心儿痒痒的。
当他们留意到坐在椅子上的背对著他们的天风双娇时,很是惊讶——两女的背影极是美好也。
华小波色胆包天,跑到她们前面看了个究竟——哇呀!哪里来的两个宝贝?长得一模一样,美丽的程度可以与小月相比,是不是眼花了?
擦一擦眼,再看看,却见两个宝贝儿都是一脸的愤憎之色。
他大吃一惊,连忙跑回独孤明身边,道∶“独孤大哥,那两个女人是漂亮宝贝、绝对精品,我们兄弟联手吧?”
独孤明也走过去接受了那两双白球的洗礼,回来和华小波击了一下掌,道∶“联手杀敌,一人一个!”
达成共识之后,两人的眼睛继续它们未完的巡游仪式。
华小波突然大喊道∶“独孤大哥!哗,你看、快看!那尼姑、那尼姑,居然像冷姐姐一样漂亮!唉,可惜做了尼姑,不然我华小波打死都要把她干掉!”
独孤明看著对面万妙庵万妙神尼的徒弟妙缘,竟然一时舍不得撤走他那痴迷的眼睛!
最先醒来的是华小波,他摇摇似是著了迷的独孤明,道∶“现在我们先到蝴蝶派的姐姐身上过过手瘾!”
华小波说著,就挤入蝴蝶派的女弟子中大展手脚。
独孤明也跟著这位小师傅实习各种挑情手法,弄得女人们娇吟不止,却也欢喜不已。
“你大哥好像和小波很好耶!”希平一左一右搂抱著独孤棋和华小曼。
华小曼嗔道∶“小波坏死了!”
希平俯首亲了他一下,笑道∶“怎么个坏法?”
华小曼道∶“像你一样!”她脱离希平的拥抱,投入了冷如冰的怀里。
希平笑笑,对怀中的独孤棋道∶“棋棋,亲亲为夫!”
独孤棋旁若无人地献上她的红唇。
比武大会就在他们相吻的一刻正式开始。
07/15/04 21:25 编辑/删除 报告问题 IP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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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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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5/0421:27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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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的...明天继续...偶去觉觉了.....
07/15/04 21:27 编辑/删除 报告问题 IP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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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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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插花插花....
送交者:小夜 07/17/0412:42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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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于...在千辛万苦中...我的两台电脑重生了.....
我真想大呼一生...天啊...我终于活着回来了.......
07/17/04 12:42 编辑/删除 报告问题 IP已记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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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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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第四集 血龙战狮
送交者:小夜 07/17/0414:04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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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咬你如何
首先出场的是赵门三刀之屠百刀,他作为第一个出来的应战者,对在场的人当然得说几句漂亮的开场白,无非是兄弟不才请各位多多指教,或是手下留情之类没意义的屁话。
屠百刀说罢,挑战者也出现了,是天风双雄中的程东。两人都是粗犷的汉子,往场中一站,的确有几分英雄气势。
屠百刀练的是“神武一百零八单刀”,程东的绝技是“天风三十六掌”。
两人废话过后,便各自展开杀著,恨不得把对方三下两下打得屎尿一泡。
屠百刀的大刀使得极有火候,几乎达到这套刀法的极限了。可天风堡素来以拳脚功夫见长,面对屠百刀的猛烈杀著,程东总是在危险的时刻闪避开去或是用掌劲击偏刀势,使得屠百刀的攻击一时三刻无法奏效。
屠百刀急了,要知道他这种刀法虽迅猛,却极是消耗体力,若短时间内不能把对手打倒,则倒下的就是他自己。他咬咬牙,使出最后杀著“凌空三绝斩”,朝程东当头砍出快速无比的三刀。
程东只觉得好像有三把刀同时砍向他一样,分不清哪把是实、哪把是虚,却因为其刀势太快而无法躲避。他把心一横,双掌突举而上,迎向中间的刀招,把当头砍落的大刀用双掌紧紧地夹住,同时踢出右脚,再把凌空落下的屠百刀踢飞半空,跌落一边去了。
屠百刀忍痛从地上爬起来,程东要还刀给他,他却没有接刀,头一甩,“啐”了一口唾液在地——什么东西?踢了老子一个狗趴屎,又他妈的想做好人?我呸!
屠百刀愤恨异常地回到了原来的位置。
接下来是赵门三刀中的龙阳刚出来挑战,以“神武开山刀”劈得程东滚地逃亡。
程东的哥哥程西又以“天风七十二快剑”,刺得龙阳刚大叫暂停。
三刀中的钱大好为替两位师兄报仇,咬著牙买了一把好刀出来挑战,不料一招不慎,好刀被快剑削成了两截,哭喊著我那还能卖个好价钱的宝刀哟!
神刀四花中的夜来香扑面而来,使得程西恨不得提枪就干,却忘了手中的是剑,一惊之下,被夜来香撩出的尖鞋头踢中小腹,捧腹蹲跪下来,拜倒在伊的石榴裙下。
天风三英中的叶芬掠身而出,十指轻扬,把个夜来香扬出到场外。
白茉莉悄然而至,刀刀惊叶万分,使得叶芬香汗淋漓,被迫回去擦汗。
孙薇立即替补上去,还是“逊”了微微一点,照样回去擦汗。
丁芙立誓为姐妹们出气,以一套“燕飞九转”身法,转得白茉莉不知天地,糊里糊涂的,手中的刀就被丁芙夺去了。
谷幽兰要出场大放异彩,却让丁芙甩回谷中去偷偷忧伤了。
野玫瑰放荡不羁,一套“烈艳回肠刀”大破丁芙的“燕飞九转”。
群雄看得心往神迷,啊啊!美女大比拚也!
希平看著场中的野玫瑰,此女不算绝色,有一种妖冶不驯的韵味,让男人见了她就会产生一种要征服她的欲望。
她的身量不是很高,身段却凹凸有致,圆而翘的臀部、娇小的蛮腰、丰满异常的胸脯,组成了一个极具爆炸性的女体,令男人一看就想把这娇小而火爆的身躯搂在怀中蹂躏个够。
野玫瑰就这么地站在场中,接受著众人的注目礼,并等待著下一个挑战者的到来。
直到刚才为止,比斗的双方都是神刀门和天风堡的人,这次出来挑战的却换成了碧绿剑庄的杜萌萌。
杜萌萌的美丽是胜过野玫瑰许多的——当然,野玫瑰更容易令男人勃起。
这两个美妙少女即将展开的竞斗,又令群雄拭目以待了。
杜萌萌使的是“生花剑法”,每刺一剑都会在剑尖上呈现一种美丽的花儿,是一种极其好看的剑法,然而刺到人的身上就会生出鲜红的血花!
她一上场就很有礼貌的献给野玫瑰十二朵玫瑰,可惜同性相斥,野玫瑰大怒之下,砍出十二刀,把杜萌萌送给她的冒牌玫瑰剁个粉碎。
杜萌萌气野玫瑰不领情且破坏这样有情调的礼物,剑势一变,一朵牵牛花牵往她的咽喉。野玫瑰反转手中的刀以刀背挡住牵牛花,牵牛花却往上一攀,摇身变成一朵喇叭花罩向她的脸门。野玫瑰更是惊怒,手中的刀横劈上去,同时飘身急退,才险险躲过喇叭花的突吻。
岂知,被她抛弃的喇叭花,在羞怒之下,心碎成几十朵太阳花照遍她的全身。惊急之中,她施出“烈艳回肠刀”的救命绝活“惊艳一刀”,手中的刀脱手飞出朝杜萌萌直砍过去,那几十朵太阳花突然消失,只见杜萌萌横剑在胸挡住飞砍过来的弯刀,被刀劲逼退五六步,弯刀才势竭掉落地上。
“你胜了!”野玫瑰平静地道。
杜萌萌拾起地上的弯刀,递还给她,道∶“多谢承让。”
野玫瑰接过刀走回神刀门的弟子中,那走路的姿态也是够人瞧的。
雪儿坐在杜思思的大腿上,拍著手儿欢呼道∶“萌萌阿姨,好厉害哦!”
群雄也跟著雪儿拍手叫好,一片叫喊声中,赵子青飘身飞落在杜萌萌面前,赢得群雄又一片喝彩。
四狗更是鼓掌大喊道∶“青青,我爱你,你是我的——哎哟!”他还没喊完,就被兰花和莺翠两女一左一右扯著他的耳朵了。
赵子青狠狠地瞪了四狗两眼,就挥刀施展出她的绝学“神武落雁刀”,朝杜萌萌攻了过去。
杜萌萌见她的刀招大起大落,粗犷中不失柔腻,连忙举剑迎击,却是一朵莲花撞在赵子青的刀背上,把她的刀荡开,然后挥出一朵指甲花指向赵子青执刀的右手。
赵子青急退一步,被荡开的刀拉回来,刀背和剑尖再一次相撞。
金属声鸣!
赵子青的刀一沉,刀峰反转向上砍在杜萌萌的剑上,把剑荡得朝上扬起来,紧接著又把朝上劈的刀转变为横砍之势,砍向杜萌萌的纤腰┅┅
群雄惊呼,眼看著一个美人儿就要被砍成两截了,唉┅┅咦?
就在此时,杜萌萌迅速侧身,拉剑下压在赵子青那平砍的刀背上,双脚离地而起,头朝下脚向上,以剑尖抵压住赵子青的刀,躲过了她狠毒的一招。
赵子青一击未中,刀身一颤,把杜萌萌连人带剑荡了起来。杜萌萌趁势飞身后退,身躯还没站稳,赵子青的刀就朝她的左肩斜劈下来了。
杜萌萌大惊失色,猛然侧身,手中的剑和剑鞘同时挡在赵子青的刀峰上,双臂被赵子青的刀劲震得发麻,整个人向后倒飞出去。剑和鞘也在那一刻跌落地上。
一条人影飞掠出来,接住了即将落地的杜萌萌,却是黄大海。
杜思思把雪儿交给风爱雨抱,飘身出场,身法曼妙之极。
碧绿剑庄的人大是疑惑——思思不是失去武功了吗?她的武功是怎么恢复的?
赵子青看著杜思思,轻膝ua道∶“你是长春堂的人,也来比武?”
在她的常识中,长春堂的武功烂得像一泡屎。
杜思思道∶“我是替妹妹出气的。”
赵子青诧异地道∶“妹妹?刚才那个是你妹妹?那你到底代表长春堂,还是代表碧绿剑庄?”
杜思思道∶“我代表我的男人!”她朝希平一指。
赵子青顺著她的手指看去,只见那是个正搂著一个女人的俊美得过份的男人,他正紧张地看著这边,不由得脸一红。
杜思思道∶“他代表整个长春堂!”
赵子青回眼过来,刀指杜思思,道∶“不管你代表谁,发招吧!”
杜思思发动“碧绿春风剑”,风似的吹向赵子青。
她已经多年没用剑了,此刻觉得很是生手。她用的是细长软剑,剑身是绿色的,舞动起来犹如一片绿色的剑影,此时剑像一条碧绿的蛇一样游射向赵子青鼓胀的胸脯,彷佛要在那香甜的地方甜蜜地吻上一记。
赵子青的刀侧砍在杜思思的剑身上,却发觉使不上劲,那软剑从中折弯,仍然像蛇似的射向她的胸前,她急忙回刀后退,杜思思的剑却如蛇跟随。
赵子青见后退无效,飘身直上。杜思思也跟著跃上,手中的软剑如三四条碧绿的绸带舞往赵子青的下盘。
赵子青半空中换气,平移出去,躲开杜思思由下而上的攻击,却见杜思思平飞过来,剑如毒蛇咬向她的喉咙!
无奈之下,赵子青使出全力侧砍在那柔软的剑身,在折弯过来的剑尖还未碰触到她之时,她的左脚侧撩上去,踢在杜思思握剑的右手腕,把正要刺到她胸前的软剑踢落一边,顺势反手斜俏一刀,才把杜思思逼退、落地。至此,她方始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险胜!
赵子青连胜杜家两姐妹,使得神刀门大有面子。
群雄喝彩不止!
杜思思走回来之后,希平握住她那被踢得有点紫黑的手儿,狠狠地道∶“妈的,这三八,居然把我的思思漂亮的手踢成这样,看老子把她劈了!”
四狗听了,真怕希平把赵子青劈了,连忙假公济私道∶“希平,让我四狗去劈她。”他把烈阳真刀交给华小波,从华小波手中取回他的金枪,大踏步下走向赵子青。
“小曼,你过来看看思思的伤势,给她上些药!”希平把杜思思抱到椅子上,道∶“以后没有我的允许,不准你随便动刀动枪,一恢复武功就乱来,你要是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会心疼的,知道吗?”说罢,亲了亲杜思思的额头,就闪到一边,让华小曼为杜思思治伤了。
四狗走到赵子青的面前,嘻皮笑脸地道∶“青青,我们不在这里打,到床上打,好不好?”
赵子青气得粉面变青,没有章法地当头一刀砍向四狗,四狗及时地高举金枪,挡住她这一刀。
赵子青变换刀路斜砍四狗的左侧腰身,他的金枪横转竖立,枪交左手往外一拔把刀震开,她立即回刀直捅他的小腹,四狗右手的轰天掌劲回拉、拍打在即将刺到他腹部的刀之刀背,把刀震落。
四狗顺势往赵子青拦腰一抱,道∶“青青,咱们到了床上再打也不迟呀?”
赵子青被四狗抱在怀里,先是一怔,然后就是拳打脚踢,喝喊道∶“死狗,放开我!”
四狗道∶“打死不放!”
他知道赵子青不会真的伤害他——她的刀在对上他的时候不具有半点威力,她的拳脚落在他身上也不含丝毫内劲。
这女人还是舍不得伤害他!
四狗抱著赵子青来到希平面前,得意洋洋地道∶“希平,你看,我四狗抱得美人归!”
希平看著在四狗怀中挣扎的赵子青,用手捏著她胀得通红的脸蛋道∶“美人儿,你够狠毒,把我的思思的手踢伤了,要不是看在你是我兄弟的女人的份上,我就把你的脚剁了┅┅哎呀!”他的手离开赵子青的时候,冷不防被她檀口一咬,正咬在他的手腕,疼痛异常。
就这样,四狗抱著赵子青,而赵子青咬著希平不放,希平又不能真的运劲把她的牙齿震落,三人就如此僵持著。
群雄哗然。
希平痛得冷汗直渗,喊道∶“四狗,还不叫她松口?”
四狗无奈地道∶“她不会听我的。”
“什么?”希平道∶“你的女人不听你的话?我教你一招,立刻放开她,把她的衣服脱了,看她还敢不敢咬我?!”
四狗嚅嚅地道∶“这怎么行?她可是我的女人耶!我怎么能让这么多人看到她美妙的身体?”
“放开她!”希平火了,左手伸到赵子青的胸前就撕扯赵子青的衣服,道∶“你不想让她给别人看,难道你想让我断手吗?”
赵子青惊叫一声,檀口离开希平的手腕,只见被咬处多了两排牙齿洞,血还在流。
雷凤众女过来围住希平,此时看了大是心疼,几乎所有的眼睛都仇恨地盯著赵子青。
赵子青的双唇因沾了希平的鲜血而变得血红,一双骄傲的美眸挑战似的迎上众女的眼睛,一付天不怕地不怕的模样。
四狗又一次醉了!
华小曼准备为希平包扎时,惊奇地发现血流自动停止了,并且迅速地结了疤,这是让人无法想像却又是实实在在的事情。
神刀门的人迫使四狗放开赵子青,四狗只好不舍地看著她趾高气扬地离开了,她走时还狠狠地瞪了四狗和希平两人几下,以此示威。
四狗苦笑道∶“你的手还好吧?”
希平看著赵子青的背影,道∶“管好你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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