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风骚妇人
咬人风波过后,群雄又期待著新的比斗。
然而,作为获胜者的四狗却迟迟不入场,抱著兰花和莺翠,苦苦地向她们哀求、解释刚才只是一时冲动。
天风双娇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四狗跟前,向他挑战。
四狗一见这两个如同精灵一样的双胞胎姐妹,整个人为之一呆,马上又来个一时冲动道∶“宝贝,你们不觉得打打杀杀有损你们的美丽吗?我们握手言和,不然就换一种温柔的打法,如何?”
这对如同精灵一样可爱的姐妹好奇地道∶“什么温柔的打法?”
四狗故作高深道∶“比如说,在某个浪漫的夜晚,躺在某张舒服的大床上,老公在鞭打著老婆┅┅哎哟!”
兰花和莺翠自然又撕扯他的耳朵了。
众女听他一说,都羞得无地自容,笑骂不止。天风双娇——徐白露和徐红霞两姐妹也明白了他说的“温柔打法”是什么了。
天风双娇顿时脸红耳赤、怒气上冲,道∶“混蛋,你出来,让我们杀了你!”
四狗看著她们,恨不得用温柔的打法打她们一顿,但家里的两只母老虎在,他温柔不起来,道∶“我累了,不想打,回去还要应付她们。”他死劲地吻了莺翠。
希平脱出众女的包围,赞同道∶“时候不早了,回去吧!明天再比。”他说得很是理所当然。
此言一出,自然有许多人反对,众人想不到这人如此不按理出牌,说不干就不干,他算什么?的确不算什么,但他现在代表的是长春堂,且获胜的又是他们这方,他们打定主意明天再比,其他三家也只能让步——这长春堂可是他们的财神爷呀!
于是,神刀门代表只得万般无奈地出来宣布今日的比赛到此为止,明天继续,理由也就这么简单——太阳快下山了。
群雄咒骂!
不知谁先掷出一只绣花鞋,接著是烂草鞋、牛皮靴┅┅
此时,日正当头。
闹得不可开交时,远远地走来一群人,领头者是一位约三十多岁的艳妇,竟有七八分像冷如冰,只是伊比冷如冰更成熟妖媚,伊的后面跟著蝴蝶七姬和一群男女弟子。
拚命三郎从女人堆里挤了出来,迎接他们的门主兼情妇——蝴蝶夫人冷晶莹。
希平这方的人一看就知道来者是冷如冰的亲娘。
冷如冰的脸色不见任何改变。
冷晶莹也好像没看见她的女儿一样,直接走到杜清风面前,眼睛里射出冷冽的神芒。
场中一下子由喧哗变得安静,落针可闻。
杜清风俊雅的脸庞呈现复杂的神色,好一会才道∶“晶莹?”
冷晶莹露出一个妖冶的冷笑,道∶“难得公子还记得奴家!”
杜清风长长地舒了口气,道∶“晶莹,你怎么、怎么会是┅┅”
冷晶莹道∶“你想问我为什么会是臭名昭著的蝴蝶夫人,是吗?当年若不是你强奸了我之后对我置之不理,我又怎么会变成这样,一切都是拜你所赐!”
群雄开始起哄。
原来碧绿剑庄庄主杜清风是个强奸犯!
杜萌萌大叫道∶“妖女,你胡说!”
王玉芬询问道∶“清风,她说的是不是真的?”看来她无法接受自己的丈夫是强奸犯这个事实。
杜清风一脸的无奈,道∶“晶莹,你明知当时我是为了救你,才对你┅┅唉,何苦来由?”
冷晶莹冷笑道∶“救我?若不是你,我还有张脸回去见师兄,师兄可能也还会要我,可是你害得我没脸回去见师兄,也害得我┅┅我今日来,就是要算我们之间的旧帐,拔剑吧!”
杜清风苦笑道∶“不论谁对谁错,我都不会和你动手,你要杀我,可以,毕竟是我杜清风欠你的,我还!”
冷晶莹的剑架在了杜清风的脖子上,道∶“你真的不怕死?”
碧绿剑庄的人大惊,纷纷欲出剑相帮。
杜清风用手势阻止了他们,对冷晶莹道∶“我只想问你,如冰是不是我们的女儿?”
冷如冰自从看到事情的发展,就隐隐觉得不对劲,此刻听得杜清风如此一问,更是脸色大变。
冷晶莹道∶“我冷晶莹这辈子,男人无数,却只为你这混蛋生了这么一个可爱的女儿,你死也值了!”
冷如冰“哇”的一声哭了出来,掩脸转身就跑,雷凤和杜思思追了过去。
杜清风视死如归道∶“请动手!”
希平忙过来当和事佬打圆场道∶“岳母,岳父有什么不对,总是几十年前的事了,不如你叫他向你认个错,你们和好吧?”
唉,这小子,这种话也算有水平?以为杜清风和冷晶莹是三岁小孩吗?
冷晶莹这才仔细地端详他,久久才道∶“你很帅,我喜欢你浓而有杀气的眉毛。你叫黄希平?听说你小子很风流是吧?我警告你,你若冷落我的女儿,我就把你阉了,再替她找几个好男人!”
妈的,冷如冰竟然有这么淫荡的母亲?
希平暗里诅咒,嘴上却道∶“岳母,你若伤了岳父,冰冰会恨你的。”
冷晶莹道∶“我不杀他,冰冰就不恨我了吗?从五年前开始,她就没有叫过我一声娘了。”她的声音中有著说不清的无奈。
希平这个超级天才灵机一动,道∶“怎么会?冰冰经常跟我说起你的,她说你是个伟大的女性,你承受了人生最大的苦难。”
这天才,纯粹是在瞎扯,什么承受了人生的苦难,他一个子儿也不知道,就知道冷如冰的娘够美够骚。
冷晶莹心头一震,她的一生的确是个悲剧,她爱的师兄不爱她、爱她的雷勇却不是她爱的,最后还失身于她那时根本就不认识的杜清风,致使她放纵自己,另立门户,开创了一个人人臭骂的蝴蝶门,幸好没什么恶迹,不然早就被正派连手淫除了。
然而,她面首三千,女儿也以她为耻,到得后来见面也不打招呼了,她哪能不心伤?一念到此,她冶艳的脸滑落两颗晶亮的泪珠。
杜清风把架在他肩上的剑轻轻拿开,伸出右手为冷晶莹拂拭她脸上的泪。
冷晶莹喝道∶“别碰我!”
杜清风的手离开她的脸庞,叹道∶“我知道你无意杀我,你若要杀我,当年就杀了,何须待今日?你只是想让我在天下英雄的面前丢脸罢了,是吗,晶莹?”
冷晶莹道∶“你以为我真的不敢杀你吗?”
希平不禁心中叫苦——杜老头呀杜老头,你以为你是我吗?冷晶莹也不是我的凤儿,你老小子竟然学我的嚣张?
他连忙附和地道∶“敢、敢,像岳母这样的巾帼英雄,什么事不敢做?但是,好女不和男斗,你就原谅岳父这一回,他好歹也是你女儿的父亲。”他怕冷晶莹一时想不开,真个要一剑结束了杜清风的老命,就想把冷晶莹手中的剑巧夺过来。
冷晶莹用剑指著他道∶“混小子,你再棉嗦,我连你一起宰了!”
希平装出怕怕的样子道∶“是、是,小子不敢棉嗦了,岳母你是否气消了?让小婿孝敬你,好吗?”他转头朝三女挤了个眼色,三女明白,立即上来围著冷晶莹亲热地道∶“娘,别生气了,让女儿们帮你按摩。”
三女中又以风爱雨最动情,她自幼没有了母亲,从来没有叫过一声娘,此刻一旦叫出口,便彷佛冷晶莹真是她亲娘一样,投入她的怀里就哭了起来。
冷晶莹被三女弄得不知所措,自从冷如冰不叫她娘之后,她总觉得失落了许多,如今突然有这么多的女孩叫她作娘,她心中悲喜交集。
华小曼趁机把她手中的剑拿走,她出奇地没有反对。
风爱雨在冷晶莹的怀抱里哭得厉害,直把这绝代妖娆哭得心也软了,想不通这可爱的少女洛u o如此动情,就好像自己真的是她的亲娘一样。
冷晶莹不知不觉中表现出伊天然的母性,安慰道∶“乖孩儿,别哭了,是谁欺负你了,告诉娘,为娘的替你出气!”
她做起爱雨的娘来,比她要报被强奸之仇时还威风八面。想想也是,冷晶莹再强也总是一个女人,自从和冷如冰关系闹僵之后,好久没有人向她撒娇了,如今竟然有了个风爱雨!
风爱雨哭道∶“没人欺负爱雨,我喊著你作娘,就幸福得想哭,爱雨从小就没有了娘亲,你就做爱雨的娘亲,好吗?”
冷晶莹的心为之一痛,想不到这女孩的命这般苦,柔声道∶“你叫爱雨?嗯,很好听的名字,和你的人一样可爱,娘替你擦泪,好吗?”
风爱雨仰起小脸,泪眼茫茫地看著冷晶莹,使劲地点著头。
希平知道危机已过,道∶“岳母,冰冰在前面等你,可以启程了吗?”他指了指在雷凤怀里哭成泪人儿的冷如冰。
冷晶莹恢复她的本色,极尽妩媚地道∶“你小子也不知哪辈子修来的艳福,得我这么多女儿的宠爱!你是我见过的最好看的男人,就不知是否中用了?我的气早在十多年前就消了,今日只是来这里闹闹图个开心,顺便让冰冰知道她的父亲是谁。爱雨我儿,这小子若不能满足你,你大可以借娘的拚命三郎用用,他们很强的。”
风爱雨不依地道∶“娘,你坏!”
拚命三郎抢著道∶“小爱雨,我们拚死为你服务!”
希平笑骂道∶“你们敢碰我的爱雨一下,我就叫你们当太监!岳母,你别教坏我的老婆,小爱雨,到我的怀里来!”
风爱雨看看他,道∶“我要和娘在一起。”
希平笑笑,这小妮子有了娘就不要他了,他朝蝴蝶七姬道∶“你们谁想让我抱?”
冷如冰哭过之后,终于认了杜清风这个爹。
杜清风早在第一次见到冷如冰时,就觉得眼熟,只是想到冷晶莹不可能有她如此年轻,却不料她竟是他和冷晶莹意外结合的结晶,人生啊!
这个女儿出落得比她的母亲还要美丽,他的三个女儿中最漂亮的就是冷如冰了,还好她不像她的母亲一样乱来,不然他真的要像独孤霸当初一样犯头痛病了。
然而,他从心底不喜欢希平,这个娶了他两个女儿的俊伟青年,让他想起一个极可怕的人。
众人见没戏看了,都各自散去,有些来的时候是独自一人,走时已经有许多成双成对的了——要得到迅速而意外的爱情,就要到公众阶uX的地方。在这种地方,只要你稍微留意,总能找到你想要的,这就是洛u 艘礞丹p果有什么比呀什么赛呀之类的大会时,来的人都特别多,就因为这种地方不但有戏看,还有无数的惊喜。
四狗忙著把玉蝶介绍给兰花和莺翠。
希平简略地叙说了与蝴蝶七姬之间的糊涂关系,众女才知道这几个女人是希平的最初,也无话可说了——反正这个男人强壮得不可思议,多六个女人也没什么,他还是能把她们弄得起不了床,这一点是她们坚信不疑的。
希平搂过七姬,每人亲了一口,连玉蝶都不放过,最后他搂著华小曼道∶“吻起来最让我忘情的,还是你!”
拚命三郎叫道∶“难怪七姬回来后,怎么也不愿和我们相好,原来是爱上姑爷了!”
四狗搂著玉蝶道∶“今晚陪我,好吗?我很怀念和你上床的那个劲儿!”
玉蝶幽怨的瞪了他一眼,细声道∶“人家也是。”
兰花和莺翠狠狠地盯著他们两个,听得他们的无耻情话,扭脸不再看他们,一付气嘟嘟的样子,可爱之极。
情郎欲安慰她们,却被她们一人一脚踩在他的脚背上,他装作痛不欲生的模样,逗得众人都乐了。
雷凤靠在希平的肩膀,道∶“其他门派的人都走了,我们也回去吧?”
希平道∶“我向来都听你的,你说回去就回去!”他朝众人喊道∶“走吧!”
一群人笑笑闹闹地返回神刀门。
途中,冷晶莹一左一右搂著冷如冰和风爱雨,悄声问道∶“冰冰,你现在不恨娘了吧?”
冷如冰嗔道∶“以后你不能乱搞男女关系,不然我还是会恨你!”看来她真的原谅这个风骚的母亲了。
冷晶莹道∶“娘答应你,只要拚命三郎就行了。”
冷如冰知道她这个母亲无法离开拚命三郎——其实近几年来,冷晶莹除了与拚命三郎相好之外,很少和其他的男人上床了,这对于她来说,已是很难得的了。
风爱雨道∶“娘,你怎么可以同时和三个男人好呢?”
冷晶莹娇笑道∶“爱雨儿,一个男人怎么能满足我们女人呢?斗力叫蛮,他们男人比我们女人强,但是,一到了床上,准叫他们软趴在我们女人的白肚皮上!”
风爱雨傻傻地想∶“是这样吗?可是为什么我们和希平做那事儿的时候,软趴趴的都是我们呢?”
冷晶莹道∶“爱雨儿,你想什么?”
风爱雨脸一红,忙道∶“没、没想什么。”
冷晶莹一笑,道∶“冰冰,那小子真厉害,竟然可以让讨厌男人的你爱上他,现在你应知道那事儿的美妙滋味了吧?要不要娘传授你一些床上媚术?”
两女一脸的羞红,不依地道∶“娘,你洛u ㄣL!”
冷晶莹笑道∶“好了,娘不逗你们了,说说你们是怎样被他征服的吧!娘想知道我这些漂亮而骄傲的女儿的情事。”
两女虽不好意思,却依言羞涩地说了各自与希平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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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4:09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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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各显神通
回到神刀门后,冷如冰被杜萌萌叫过去了。两姐妹谈到小月和希平的糊涂事,不胜唏嘘。
四狗被玉蝶缠着说情话,他也喜欢被她缠着。
华小波和独孤明四处找寻美女,过足了手瘾,直呼痛快。
拚命三郎在外面安排新来的弟子的住宿,却没有再与女弟子们胡混——必须留些精力对付冷晶莹,战斗第一嘛!
冷晶莹一下子多出这么多女儿,别提有多开心!众女围在她身边,她就说这说那拉东扯西的,说得众女个个脸红耳赤,自然不会是什么好话了。
冷晶莹见小月在一旁默默无言,把她拉过来,道:“小月,不开心吗?是不是想男人了?要不要阿姨介绍几个给你?”
众女笑骂。
小月撒娇道:“小月还小哩!”
冷晶莹失笑道:“你还小?哪一点小了?”说罢,就往小月胸前的尖挺抓去。
小月一声惊叫,倒入她的怀里,她便顺手抚摸着小月弹性十足的圆臀,道:“还想骗阿姨?一看就知道你不是处女,快快从实招来,是谁夺去了你的童贞?”
希平听到这里,不舒服之极,彷彿被人当胸击了一记闷拳,独自走出房去了。
在院子站了许久,希平的心情才渐渐恢复平静,忽听得背后传来小月的声音。
“大哥!”
希平转身,看到那只水汪汪的眼睛又落泪了,不自觉地伸手过去轻拭,挤出一个笑容,道:“月儿,好好的为何哭了?”
小月举起小手抓紧希平为她拭泪的大手,道:“大哥疼月儿,月儿不哭的。”
希平的手被她握着,抽回来不是、不抽回来更不是,他浑身不自在,道:“月儿,你去看看雪儿醒了没有?”
雪儿从武生原回来之后,就被小月带回房睡了,所以希平有此一说,完全是希望打破这个纠缠的局面,他隐约觉得小月近来对他的态度有异。
小月仍是不放开他的手,反而抓得更紧了些,她祈求道:“大哥陪小月去,好吗?”
希来看着她眼里闪烁的泪花,道:“嗯!”
小月欢喜地牵着他的手,兴高采烈地向她的房间走去。一如童年时,她牵着他的手在山里跑。
什么时候开始,夜晚对于人来说,变得充满神秘的元素和晦涩的冲动。
兰花和雷凤众女特意空出一晚的时间给四狗和希平,让他们分别安抚蝴蝶七姬。
四狗一到了房间,就迫不及待地爬到玉蝶身上,撕咬不止。
玉蝶说:“死狗,别急色,这么久不见了,今晚我是你的,先和我说说话儿。”
四狗一边撕扯着她的衣服,一边气喘呼呼地道:“什么话儿?”
玉蝶嗔道:“我们久别重逢,你总该说几句甜蜜的情话哄哄人家吧?”
真是不懂风情!
四狗已经把玉蝶上半身的衣服剥去了,正准备扯她下半身的裤子,听得玉蝶要他说情话,大喊道:“玉蝶,香!”
“这就是你的情话?我觉得好像是一条饿狗对着骨头的表白,你就不能诗情画意些吗?”玉蝶扭动着蛇似的腰身,只手开始为四狗宽衣,她是个成熟的女人,不是十七八岁的幻想女孩,她清楚女人最想要的情话是自己心爱的男人强有力的侵佔。
玉蝶翻身把四狗压住,伸手去解他的裤子,却又被四狗扳倒在床上,重新把她压紧,道:“在你脱掉我的裤子之前,我必须先把你的脱了,在这件事儿上,我四狗从来不做亏本生意。”
四狗用手去扯玉蝶的裤,却因为技术而未过关——或许是没有解过裤子吧?
虽然他和女人光身子打架已经有很长的一段历史了,但解裤子嘛!好像还是他四狗的初夜。他与妓女小红的初夜,嘿,那是人家脱光光的躺在床上招呼他的,至于雨夜和兰花那春风一度,也是迷迷糊糊的兰花把自己的裤子糊里糊涂地脱去的。
在以后很长的一段日子,直至今夜为止,他与兰花欢好时,兰花和莺翠都会脱得赤条条地在床上等着他的威猛来临;要不,他总是说昨晚太累了今晚休息,两女只好先下手为强,脱光了在房里等他,看他还敢不敢临阵退缩?到了这种时候,四狗只得把他的免战牌丢到地上,狠狠地踩上两脚,然后,再到两女的身上呼喊着他的威猛的醒觉和重振!
玉蝶嗔道:“死狗,你到底行不行?还说从来就不做亏本生意?我看你从来就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
“谁说的?”四狗最怕别人说他没有脱过女人的裤子,他都有两个,不,是三个老婆了,怎能让人说他从来没脱过女人的裤子?绝对不行!他用力地在玉蝶的裤头上一撕,把玉蝶的裤子撕裂了,嘿嘿地傻笑。
玉蝶恼道:“死狗,你、你、你竟把我的裤子撕了?”
四狗道:“玉蝶,我不是故意的,你若不服气,也把我的裤子撕烂了,这样你就不会亏本了。”
玉蝶道:“谁要撕你的裤子了?”
四狗忙道:“那我明天赔一条新的给你,你知道小波家很有钱的,我是他的师傅,他能不拿些钱给我用吗?你要什么颜色的?嗯,我喜欢白色的,穿在女人身上,让人一看就联想起她们的白屁股和白你子,真讚!”
“我喜欢黑色的,让你们这些好色男人看了只会想到人家底下的黑色温柔世界!”
玉蝶说着,就要把烂了的裤子脱去,却又被四狗按住她的手,道:“我这次一定要脱完你的裤子!”
他把玉蝶的手拿开,便把那烂裤子往下拉,口中道:“玉蝶,把腿抬高一点,对,就这样,你看,你不把腿压得这么紧了,我就能顺利地脱去你的烂裤了,是不是很温柔?够不够情调呀?”
四狗看见了玉蝶的亵裤,是黑色的经典,心想,这骚货果然是喜欢黑色,里里外外都是黑色,哈,黑色代表什么哟?黑色就是女人的那个洞,在黑夜里就特别的迷人,是男人对女人的梦想的集合。嘿,想不到我四狗也有这么可爱的思想,不愧是兰花的可爱小狗狗。
他把手中的黑裤丢到一边,淫笑道:“玉蝶,这次轮到你那神秘的纱巾了,你喜欢我这个比喻吗?可爱的三角纱巾哟,掀开来吧!让我看看纱巾蒙着的可爱脸庞呀脸庞!”
四狗像个流浪诗人一样温柔地念着他的情诗,他的手却像个农夫一样粗鲁地在玉蝶的亵裤上用力一扯,然后盯着玉蝶的那里呆呆地说不出一句话,什么呀?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他不会是在奸污幼女吧?好像不是耶!
四狗惊魂略定道:“玉蝶,你怎么把你那些可爱的黑毛毛都拔了?”她不是喜欢黑色吗?为什么又把她天然的可爱黑毛拔掉了呢?四狗忽然觉得不瞭解女人了。
玉蝶红了脸,道:“不是拔,是剃!以后还会长出来的,我是为你剃的,死狗!人家虽然曾经有过许多男人,但人家想从今后只跟你嘛!所以就立誓重新做人,这就是明证!你们男人有剃光头从头做起的,难道不许我们女人扫清妇道从道做起吗?”
四狗狂叫道:“玉蝶,好、好,好一个从道做起!不过,你这道也未免宽松了些,如果是处女之道就更妙了。哈,玉蝶,我们今晚就从道做起!”
他丢开手中的亵裤,俯首钻入玉蝶的胯里,用他的脸摩擦着玉蝶的阴部。玉蝶被他的脸皮弄得酥痒,不自觉地扭动着臀部,忽觉得四狗的舌头伸入了她的蜜道里,左右舔刷着,她的只腿曲了起来,夹得四狗的狗头紧紧的。
玉蝶呻吟道:“死狗,你舔乾人家了,你慢点,人家痒……噢,好!”
四狗把她的只腿打开,继续他舌头的解放运动,在玉蝶的洞穴中尽展它的风采,如同孙悟空在水帘洞大耍猴棍。
玉蝶春情大起,呻吟一番之后,道:“死狗,该入正题了!”
四狗抬起脸,道:“就来,玉蝶!”说罢,就脱自己的裤子。
玉蝶扑在他身上,把他压住,道:“我玉蝶也不做亏本生意,你撕烂了玉蝶的裤子,我也要把你的撕了!”
“丝”一声,四狗的裤子应声而裂,露出了他那胀得紧紧的内裤,玉蝶把他的内裤扯了下来,抓着他的阳根,套弄了几下。
“嗯,还可以,我原以为你被那两个小妮子吸乾了,现在看来还能一战,就让玉蝶服侍你吧!”
说着说着,玉蝶就埋首到四狗的肉棍上,轻启嘴儿,把四狗整条地含在嘴里,一上一下地吞吐着。
四狗舒服得叫道:“玉蝶,快点,再快点!”
一波波快感袭来,四狗几乎无法控制了——不行,这样下去,我四狗岂非不战即败,那还有什么脸面?
一念及此,他道:“玉蝶,该轮到我了,我要你欲仙欲死!”
他把玉蝶拉抱上来,让她肥大的屁股坐在他的脸上,他的嘴正对着玉蝶的洞口,从那里他尝到女人特有的汁液和味道,他的只手不停地在玉蝶的胸脯抓捏,把玉蝶的乳房弄得渐渐肿胀,乳头也开始变硬变色。玉蝶受不了他的挑拨,呻吟有声,感到自己的私处一阵快感,涌出一股水流,热呼呼地流入四狗的嘴里。
她叫道:“死狗,玉蝶要了,快用我的狗棍干我!”
四狗喝了一口汤,知道火候刚好,翻身把玉蝶压在床上,把她的只腿压到她的只肩上,一手持着他的肉棍就往玉蝶那褐色的洞口里推,口中唸唸有词道:“玉蝶,叫你再次尝尝我四狗的巨无霸,我要把你的烂洞轰得浪千尺,轰得你叫妈妈!”
他的阳根没入玉蝶的肉洞里,屁股一上一下地压下去,肉棍在洞里进进出出,映射着水的光泽。
玉蝶在他的抽插中,不停地轻轻呻吟,道:“死狗,你的要是再大些就好了,玉蝶将会更快乐!”
四狗一边抽插一边道:“我觉得我的已经够大了,只是你胃口太大。你不知道,兰花和莺翠还嫌老子的大了,她们那里比你的小多了,又紧又多水。不过,她们的骚劲儿没有你大,我觉得还是与你爽些,你叫床的本领也比她们强,叫得我心都酥酥的!妈的,其实男人和女人做这事的另一乐趣就是听女人的叫床声,这样才能让一个男人真实地感到他是在征服、在满足一个女人,男人才会得到身心上的最大快感。玉蝶,叫,再叫大声一点!”
他使劲地用他的淫根在玉蝶的骚穴里滑出滑入,同时一只手挤压着玉蝶胸前的豪乳,把个玉蝶弄得娇吟不止、蜜洞溢水。
玉蝶忽道:“不知被他插入是怎么个滋味?”
四狗边动作边道:“骚娘们,你说的是希平吗?哪天我让他来搞你一次,让他那真正的巨无霸把你这骚穴轰烂!咦,你的穴里又像上次一样有吸力了,好爽!这就是兰花她们无法给我的感觉,但她们的小肉缝刚好弥补了这缺点。玉蝶,再增加点吸力,我要进行猛攻了!”
他加快了进出的速度,几乎把玉蝶的腰都压折了。玉蝶在他虽不及希平却很是粗壮的阳根的抽插中,渐渐迷失自己,一个劲的逢迎着,她肥嫩的外阴都差点被压平了。
她感到高潮就快来临,淫叫道:“死狗,快,再快!奴家要来了!”
四狗觉得玉蝶的吸力随着她快感的即将来临而渐渐加强,使得他分身的敏感度增强,不自禁地哼哼有声,肉棍一次重过一次地撞击着她的嫩肉。
两人大战了两个多时辰,彼此都极是满足。
玉蝶道:“果然进步多了!”
四狗软趴趴地在她的肚皮上,自豪地道:“那是当然,我四狗可是厉害人物!嗨,玉蝶,说实话,你的媚术的确不错,和你上床的滋味就是不同,爽极了也累极了。妈的,还好兰花和莺翠不在身边,不然老子真的要请帮手了。希平那小子真不是罩的,老子应付你一个还有点力不从心,他居然把你的六姐妹搞得鸡叫满天!”
玉蝶听着夜空里飘荡着她姐妹的淫荡叫床声,心中也惊叹希平在床上不可一世的雄姿。
她轻抚着四狗的脸庞,道:“你也不错,把奴家弄得欲死欲仙。”
每一个男人都喜欢听女人说这句话,四狗自然也不例外。他感动的和玉蝶口舌缠绵一番,然后抱着这个迷人的娇体,沉沉睡去。
对于独孤明和华小波来说,今晚是值得纪念的。
他们怎么也不会想到,冷晶莹居然把他们叫到她的房间。这艳倾天下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了,但因从小就修习採补驻颜之术,保养得极好,看上去就像冷如冰的姐姐一样。
令华小波惊异的是,她的身体完美到无懈可击的程度,那种惊心动魄的成熟和妖冶是春水和夏雨两个小妮子无法比拟的。独孤明这个从来没看过女人光屁股的处男,更是看得口吐白沫下体扬。
拚命三郎早已是光猪三条。
冷晶莹恼道:“你们两个浑小子,看了奴家的身体,还不脱掉你们的衣服,让奴家也看回你们的?”
两人简直是一气呵成——身上的衣服沙啦啦地落到地上。
冷晶莹眼中一亮,大为惊喜——两人的阳物竟不逊野郎、情郎,几乎及得上牛郎的尺寸。
在她面前的五个男人中,要数牛郎最强壮了。这人像头牛一样高壮,其他四人本已是很高大,却只到他的肩膀,他比希平高出一个头、比雷龙高出半个头,肌肉纠结的,显得有些沉重。
冷晶莹竟然要以一人之躯,应付这五个强壮的男人,真乃虎狼之妇也。
她此时正一丝不挂地侧躺在床上,面朝外,向排成一列的五个男人挤了个千娇百媚的笑容,然后纤指放到嘴里轻咬一下,再把她的指尖移到她的毛坑里轻撩着,呻吟一声,两个手指间就多了一条卷曲黑亮的粗毛。
她朝五人招招手,一口真气吹过指尖,毛儿就飘了过去,羞得躲入独孤明张开的嘴里,再也不愿出来了。
五人旗帜高举,如敢死队员不顾一切地直冲,扑向床上白光光的肉体!
按以往的顺序,由情郎用挑情手法和冷晶莹进行前奏,并且温存地相好一番,接着是牛郎沉重而持久的冲刺,再后就是野郎急速无比的抽插。
拚命三郎拼掉最后一口硬气之后,终于轮到情场新将华小波上场了。这小子经过春水和夏雨的调教,已经很有一手了。事后冷晶莹大力地表扬他,使得他比射精时还要飘飘欲仙。
华小波飘落地板之时,处男老大独孤明,杀鸡在即,磨刀霍霍。当爬到冷晶莹的软肉上,他的心跳频率就不受控制地加速起来,试了好几次,都无法命中目标,枪法有够屎的。
冷晶莹道:“你是处男?”
独孤明不争气地脸红耳赤,点了点头承认他是处男——每个男人都梦想着自己所遇到的每个女人都是美丽纯洁的处女,却以自己是处男为耻。
很多时候,男人喜欢女人的幼稚与纯真,女人却爱男人的成熟和谎言。
冷晶莹娇笑起来,抓住独孤明的初根,引蛇入洞。
独孤老大毕竟是武林高手,凭着高深的内功,虽是第一次,却不像华小波第一次那么不济,他和冷晶莹干足了半个时辰,大呼过瘾,更坚定了他泡妞的决心——无论如何,明天一定去追个好女孩!
冷晶莹享受了五个男人最大的粗暴,当五个男人都向她投降之时,她却听到六姬的叫声还在飞扬,不禁大吃一惊。
都四个时辰过去了,这小子还在干?六姬得我真传,一人就足以对付五六个强壮的男人,怎么今晚单对付他一个,还如此不济?从来没见过她们叫床叫得如此厉害的,该不会是装的吧?可又不像……
牛郎由衷地道:“姑爷比俺蛮牛还厉害千倍!”
独孤明含着冷晶莹的乳头,从冷晶莹的乳沟里抬脸出来,道:“今晚又不得好睡了!”
冷晶莹惊异地道:“他不会是每个晚上都如此威猛吧?”
华小波不经意地道:“差不多了,记得姐姐和爱雨被他搞了一晚之后,三天才能正常下床走路,我这个姐夫在这方面的能力和他唱歌一样可怕,嘿嘿。”
冷晶莹灵机一动,建议道:“我们过去偷看一下,如何?”
五人不敢置信地道:“什么?!”
情郎道:“夫人,他是你的女婿耶!”
“女婿就不能看吗?你看,这两个小子,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弟弟,一个是我女婿的老婆的哥哥,如今还不是同我颠鸾倒凤的,不知多快活!只要是强壮的男人,老娘就喜欢!”
说罢,冷晶莹便迅速披上睡袍,走出房去。五人见状,忙也穿上一点衣服,跟着冷晶莹前往希平所在的房前。
冷晶莹在窗纸上捅了一个洞,瞇着一只眼往里瞄了进去,只见六姬中的绿蝶、红蝶、春蝶昏睡在床上;云蝶和雨蝶瘫痪在地上,连根手指都动不了;水蝶正趴在桌子上,希平只手搂着她丰满有肉的臀部,悍然地攻击着。
水蝶的屁股被顶得晃动不已,全身颤动,胸前两堆白肉肉的巨乳掉到桌面上,乳头亲吻摩擦着桌面,她的嘴里胡乱地喊着不明所以的语言,兴奋到极点。
水蝶道:“郎,奴家不行了,要、要死了,你去找她们,唔噢!”
希平使劲地顶了进去,然后深留在她的湿润柔软里,将脸埋在她汗珠闪烁的颈项里,咬着她的耳珠,道:“水蝶儿,换个姿势好吗?”
他抽出他那可怕的武器,扳正水蝶的身体,把她正压在桌子上,两手揉搓着胸前的白肉,俯首下去,用嘴咬住她的嘴。而后,腰部一带劲、屁股一挺,水蝶的眼睛便突然瞪大,然后闭上只眼,享受着他强悍的侵犯。
冷晶莹在看到希平雄壮分身的那一刻,全身心为之一颤——这小子的那玩意儿简直不是人应该拥有的。一生阅人无数的她,也没见过如此粗长可怕的雄根,原以为牛郎的东西是世上最粗长的了,却还是及不上希平,怪不得像六姬这等有过无数男人的淫妇遇上他,也要像处女一样惨叫不止了。
情郎道:“夫人,让我们也看看!”
冷晶莹头也不回地道:“你们自己不会捅几个洞吗?笨蛋!”她依然舍不得把目光从希平那雄壮而完美的躯体上移开。
五人听她一说,也暗怪自己够蠢!他们在窗纸上各捅穿了一个洞,看个究竟。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妈呀!还好自己不是女人,不然就被他搞死了。
华小波终于明白为何他的姐姐被希平搞过后,三天才能下床行走了。
六人正看得起劲,突然听到冷如冰的轻骂:“你们在干什么?娘,你真是死性不改,竟然领着他们来做这种羞死人的事?你们……”
六人转身过来,冷如冰见他们五个男人不但只穿了一条短裤且裤裆鼓胀鼓胀的,不禁跺脚就骂。而冷晶莹的睡袍根本就没有打结,此时胸前大敞,露出美好的身段,更是令冷如冰恼怒。
不多久,众女都出来了。华小波和独孤明见到华小曼与独孤棋两女,大感羞愧。众女立即声讨这群偷窥狂。
蓦地,房里传来希平的声音:“谁在外面吵?”
众人一惊,冷晶莹忙领着五头光猪跑回房,冷如冰众女也闪到房里。
由于太吵的缘故,雷龙夫妇和兰花、莺翠两女以为发生了什么事,也都出来看个究竟。刚好希平赤身裸体地从房里出来,三女惊叫出声,碧柔一头埋入雷龙的胸膛、兰花和莺翠两女则目瞪口呆。
希平一怔,风一般地缩回房里。
他本来是想到雷凤众女的房间,却不料撞上碧柔等人,尴尬自然是难免的,但也只限于一刹那,过后他又偷偷摸出来敲开隔壁的房门。房里特意摆了三张床,自然,他又把三张床都睡过了。
雷龙夫妇回到房里,碧柔舒了一口气,道:“他那东西真吓人!”
雷龙早就清楚了,对此淡淡一笑,吻上惊魂未定的碧柔,又是一番缠绵。
兰花和莺翠回房后无法入眠,忍不住去找四狗。
休息了两个多钟头的四狗,还是有些心有余而力不足,最终在全体成员的努力下,雄风再振,勉强满足了兰花和莺翠的需求,倒在兰花身上呼呼大睡。
那群偷窥狂心惊胆颤地回到房中。五个男人个个提枪跃跃欲试,冷晶莹睡袍一甩,躺落床上,张开只腿,任由他们宰割。
同一晚上,另一间房,杜清风夫妇躺在床上,也是难以入眠。
王玉芬道:“清风,能给我说说你和冷晶莹之间是怎么一回事吗?”
杜清风想了想,叹道:“那只是一个巧合,她当时被地狱门的施远令下了淫毒,正欲对她施暴,我刚好撞上,救了她,于是就有了和她纠缠不清的关系。事后,我曾要她嫁给我,她并没有答应。二十年过去了,想不到重逢时,她却成了蝴蝶派的掌门。唉,造化弄人!”
王玉芬道:“你爱过她吗?”
杜清风道:“我这一生,只爱过两个女人,一个是你、一个是思思的母亲独孤雪。至于冷晶莹,我对她只有愧疚和同情。”
王玉芬相信他的话,柔声道:“清风,如果她愿意嫁给你,你还会接纳她吗?”
杜清风沉默了良久,痛苦地道:“我不知道。”
王玉芬轻抚着他的脸庞,道:“既然如此,就别想太多了,身体要紧。”
“谢谢你,玉芬!”他在黑暗中找上王玉芬的唇。
王玉芬热烈地回应着,吻过之后,她道:“清风,今晚满足玉芬,好吗?”
杜清风面露难色,但还是道:“好的,玉芬,我试试吧!”
王玉芬一脸的欣喜,忙着为杜清风宽衣。顷刻,就把杜清风变成个杜清光。
然后,她又把自己的衣服去掉,露出伊成熟的女体,道:“清风,你看玉芬的身体是不是越来越迷人了?”
杜清风叹道:“你是越来越年轻了,看起来不像萌萌的母亲,倒像姐姐了。”
王玉芬嗔道:“其实人家本来就年轻嘛!你想四十岁的女人会老吗?清风,你看起来也很年轻的,玉芬就不觉得你老。”
她突然趴到杜清风的只腿间,捏起他那还是软趴趴的话儿,拉扯了几下,一阵抚弄,杜清风的傢伙就渐渐地有了些火气,她的手便更加努力地套弄着,到得终于有了些硬度的时候,她垂首下去含住了杜清风的肉条,很有技巧地咬滑着,把个杜清风弄得只腿打直,哼哼有声。
杜清风再也忍不住,一只手在她胸脯的白肉一阵抚摸揉搓,同时享受她的服务。
王玉芬忽然道:“清风,行了,玉芬要你进来!”她挺直腰就坐到杜清风的阳具上,屁股上下摇动着,一只乳房在胸前晃来晃去晃上晃下。
杜清风一阵哆嗦,早吟道:“玉芬,不行了,我要射了!”
王玉芬脸色一变,道:“清风,忍住,多一点时间给玉芬,不!”她感到自己的蜜道里一阵热乎乎的水流,然后杜清风的肉棍便软在她的里面,滑出她的洞口,她失望地咬了咬嘴唇,泪珠在她的眼中闪烁。
杜清风道:“对不起,玉芬,我还是不能坚持,我还是不行!”他近乎痛苦地抓扯着自己的头发。
王玉芬怜爱地抚摸着他英俊的脸庞,道:“玉芬不该强求你的,但是,自从三年前开始,你便没能满足玉芬了,玉芬也很痛苦的,为什么会这样?玉芬也老了,不要也罢。”
杜清风道:“不,玉芬,你一点也不老,是我老了,我不能再给你作为一个女人应得的欢爱。我、我……”
王玉芬道:“别说了,玉芬能理解,玉芬也不是个淫荡的女人,只是长久未得到夫君的恩爱了。不过,就算夫君无法给玉芬很多,玉芬也不会怨夫君,这都是命。你以前就能给玉芬很大的欢乐,玉芬也算活过了,女人做到这份上也该满足了。玉芬还是像从前一样爱你,清风!”
杜清风叹道:“其实我知道你活得很苦,总在夜里背着我偷偷地哭,有时我心想,哪怕你偷偷背着去找其他的男人,我也不会怪你的,毕竟,你是一个成熟的女人,而不是一个老女人。你的肌肤还有着少女的光泽和弹性、你还是这样的美丽、你那里也依然美妙动人,如果你要男人,随便招手,就会有一大堆男人拜倒在你的胯下,但你没有这么做,我知道你是因为爱我,然而我愧对你的爱啊,玉芬!”
王玉芬收拾情怀,穿上亵裤,睡在杜清风的身旁,道:“睡吧!别想这么多,无论怎么样,玉芬都爱你。”
杜清风长叹一声,闭眼睡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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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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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天风双骄
小月带着雪儿到雷凤的房前敲门时,出来的是杜思思,她把雪儿抱回小月的房间,又和她们共睡一床。
雪儿本没有睡意,后来在两女的爱抚中,再次甜甜睡去。
神刀门派人来“八仙独院”叫了两次,每次都被雷凤赶了回去。
直至第三次,来的是赵子威,他们才记起今日还要进行什么比武大赛,赶紧起床,梳洗吃饱后,才又不紧不慢地前往武生原。
其时日已过中天。
冷晶莹搂着风爱雨道:“爱雨儿,昨晚你做那事儿的时候,干嘛骂人呀?”
风爱雨脸呈晕红,道:“娘,这么羞人,爱雨不说。”
华小波自作聪明道:“她兴奋起来就骂人!”
华小曼瞪了他一眼,骂道:“小波,你坏透了!”
此时,风爱雨已经骂起她的三字经,简直是风云变色。
希平抱她过来,用嘴堵塞住她的嘴,大手在她的屁股上就是一巴掌。她委屈地把小脸埋入他的怀里,乖乖地不言语了。
“你是不是又打算不自己走路了?”希平叹了一口气,把风爱雨横抱起来,继续走路。
情郎叹道:“姑爷真是温柔而多情。”
华小波悄悄地对独孤明道:“以后你要多向希平学习,据我所知,这小子的泡妞技巧比我的四狗师傅厉害多了。”
“就是那一招单刀直入?”独孤明记起希平教他的绝招,只是那时他听不进去,现在想来还挺有道理的,不过看来只适合希平自己用,他独孤明用起来就不灵光了。
“哥,你真好!”风爱雨轻咬着希平的耳垂,幸福地迷糊。
今日的比武无疑是精彩绝伦。
谁都可以预料,在今日里,四大武林世家的年轻高手辈出,武斗非凡。
许多看客早早就来了,谁知直等到肚子唱空城计,还不见长春堂的出现。
这些饿肚子的人想回去吃些东西,又怕错过精彩的比斗,见到有些聪明人自备了乾粮,他们就跑过去拉话。于是,不公平的交易便在群雄里进行着,有人忍痛割爱、有人趁机大挣了一笔。
众人等得倦了,都把鞋一脱,垫在屁股上一坐,头一垂,便打起呼噜来了。
侠女们比较有耐性,或者是不好意思当众坐在地上,依然站得挺直。坐在她们后面的好汉们,时不时地抬起头盯着她们的屁股看上一会,想入非非。有人甚至恶作剧地从地上拾起一些沙粒,弹在侠女们肥壮的屁股上,待她们气愤愤地回头时,这些好汉早就装作低头打瞌睡了。
在百无聊赖之时,日头昏昏之下,终于等来了长春堂这群活宝。
希平抱着像是熟睡了的风爱雨,走过明月峰两女的面前时,听得抱月用鼻子重重地哼了一下。他扭头瞄了她一眼,看到抱月那只清澈的眼睛起了一些波纹,此时她正大胆地盯着他。
希平笑道:“刚才是谁在放屁?”
抱月怒道:“你才放屁!”
希平看着她跺脚愤恨的模样,哈哈大笑,迈开长腿走到自己的地盘。
见椅子增加了两张,便让冷晶莹、雷凤、冷如冰、杜思思坐了,才对风爱雨道:“小爱雨,到了,快下来,别装睡。”
风爱雨在他怀里动了动,没有睁开眼,也没有答应他。
希平只好抱着她坐到了椅子上,对众人疑惑的目光置之不理。
神刀门的代表站到场中,照例说了一通废话,然后才请四狗出来迎战。
四狗不知是听不到,还是根本就不想理,继续和玉蝶打情骂俏。
玉蝶道:“死狗,你该上场了。”
四狗把脸移到她的脸前,道:“玉蝶,奖励奖励我!”
玉蝶在他脸上亲了一下,他大是开怀,从兰花手中取过金枪,大踏步走到场中,站定。
出来的是昨日挑战未遂的天风只娇,此两女自然有着她们惊人的美貌,最使人兴奋的是她们长得一模一样,若能一箭只鵰,不知有多美?
群雄譁然起哄,雀跃如三岁孩童见了棒棒糖。
华小波和独孤明以及拚命三郎看得心痒痒的,琢磨着怎样把这两个绝世宝贝搞到手。
四狗一见是昨日那两个美丽娇娃,当场展开他的泡妞手段,露出一个算是迷人的微笑,自作多情地道:“两位美丽的姑娘,昨晚睡梦梦着我了吧?”
天风只娇的脸立即色变,随着两声娇叱,只见两条白色人影在空中飘浮不定。只有天风堡的绝世轻功“天风飘万里”,才能让人像燕子一样飞掠,长时间地停留在空中。
四狗一看,感觉不妙——这两个女人,虽然好看,却不好玩。他的神色一凝,整个人的气势一变,气比楚霸王。
这正是他的“霸王枪”所必须的气魄!
横枪在胸。
天风只娇一左一右在空中飘舞,白衣飘飘,煞是好看。
身在局中的四狗却暗里吃惊,他根本就无法确定两女什么时候、从什么地方向他发动攻击,只要一个疏忽,就会血溅当场。
四狗只觉得飘在半空中的两个美女配合得无懈可击。
他当然无法知道天风只娇即将施展的就是“灵犀共舞”剑法。两女是孪生姐妹,从小合修这套剑法,早已到了心灵相通的地步,自然很难从中寻到任何空隙,即使有丝毫的空隙存在,由于她们的身法太快,对手也无法发现并加以突破。
两条白影一左一右俯冲而下,直取地下的四狗。
四狗不退反进,金枪在胸前轮转一圈,迎上天风只娇飞刺下来的剑光,挑击出无数枪。
叮叮噹噹,枪剑交击声不绝于耳。
四狗只觉得剑身击在他的枪头上,越来越急,一剑比一剑沉重,使他无法喘过气来,他清楚若与两女拼速度,自己会败得一塌糊涂。
他大喝一声,离地而起,横扫一枪,逼得其中一女飘身后退。
另一女却从一边直刺下来,瞬间到达四狗的左肩处,四狗猛的晃了晃左肩,往后急退,枪交右手,左手朝逼近的剑尖往上一托,轰天掌劲汹涌而出,震开即将刺到他身上的长剑。
他将右手的金枪作棍使,由上而下朝徐红霞就是当头一击,却见飘身而退的徐白露又到他的右侧,正举剑削往他的右肩。
四狗顾不得伤徐红霞,翻身一个觔斗,头上脚下,踢向徐白露的剑尖,重重脚劲把剑势逼退。
与此同时,四狗的左掌朝地下猛击一掌,借力反弹,身体仍然是头上脚下地沖天而起,瞬间越过天风只娇,再朝下刺出一片枪影,枪雨般地落在两女的头顶,势如破竹。
天风只娇感到头顶上空枪劲透体,知道势不可挡,凭着“天风飘万里”身法,脱出枪击范围。
四狗威凌的一击不中,气已竭,无法在空中停留,身体急沉落地!
徐白露在他落地的刹那,舞出一片剑光,罩向四狗前胸。
四狗抡起一圈枪影,挡在胸前,正奇怪怎么不见了徐红霞,突然觉得背后寒气逼人,醒觉徐红霞正从背后袭击他,剑气竟欲从后穿心而过。
大惊之下,枪再交右手,往前挑出迅猛的一枪,把徐白露的剑势缓了下来,身体同一时间向下一沉,运劲在肩胛上,只觉得左肩一阵刺痛,徐红霞的剑由后背刺穿他的左肩胛。
四狗忍着痛,反手向后一记“轰天掌”,逼退徐红霞,踏前一步,金枪一沉一挑,枪劲如波浪般涌向徐白露,同时突退出场外,左肩血喷不止。
雷龙飞身掠出,把四狗扶住。
希平把风爱雨塞给雷凤,箭步往前。
众女紧张地围了过来,兰花和莺翠已是哭泣有声。
玉蝶急道:“死狗,你怎么样?”
四狗苦笑道:“暂时死不了。”
希平喝道:“小曼、小波。”
雷龙和希平把四狗扶到椅子上坐好,华小曼和华小波过来查看他的伤势,道:“还好伤口不深,不然就麻烦了。”两姐弟急忙为四狗上药、包紮。
希平捡起华小波放在地上的烈阳真刀就走入场中,神情冷峻,显然是因为四狗的受伤而愤怒。
他往场中一站,竟然是“刀之魂”!
他那俊美的脸庞不见一丝波动,眼睛里尽是邪异的光芒,彷彿一尊完美的魔神。
杜清风和赵傑英看得脸色大变,徐氏父子也神色凝重。
天风只娇感到从希平身上散发出来的强劲气势,逼得她们呼吸困难,近乎惊异地看着面前这个男人,怦然心动!
两女顾不得许多,把“天风飘万里”身法施展到极至,绕着希平旋飞一圈之后,一个从希平前面、一个从希平后面,不分先后地挥洒出片片剑光,罩往场中的希平,速度之快、射程之广,让人躲不能躲。
群雄为之震惊,雷凤众女紧张地看着场中。
忽然,雷声大作,希平当胸劈出一刀,刀劲激射而出,穿透徐白露的层层剑影,余劲仍然把她劈飞出去。紧接着,反手一刀,一片强光迎上徐红霞的无数剑影,一声尖叫之后,雷声忽逝,刀剑之影消失。
“啪啪”两声脆响,徐红霞的美丽脸庞立即红肿起来,她呆看着面前的男人,忘了脸上的痛。
剑已经断成十二截!
全场无声!
天风只娇竟然在瞬间落败——一女被劈飞在地,一女的剑成碎片。
希平盯着徐红霞,道:“比武而已,何必伤人?这是给你的教训!”
徐红霞忽地流下眼泪,不知为什么,刚才那一刻,她以为自己没命了,然而如今却分毫未伤,只是挨了两巴掌罢了。
骄傲的她,突然有一种屈服的脆弱感觉——对着这个男人!
希平回到四狗面前,笑道:“你小子连两个女娃娃都打不过,真他妈的没用!”
四狗感受到他言语背后所代表的友谊与关怀,苦笑道:“你真不懂怜香惜玉!”
徐青云走过来,恶恨恨地道:“黄希平,你竟敢把我妹妹的脸打成这样?我要教训你!”
希平耸耸肩,道:“我没兴趣和你打,雷龙,你出去陪徐兄玩两招。”
徐青云气道:“你、你……”
希平道:“怎么样?我这方胜出,难道另派高手不行吗?真啰嗦!”
雷龙抱拳道:“徐兄,请!”
徐青云知道多言无益,便与雷龙一起走入场中,准备大斗一场。
四狗道:“你还是很无赖!”
希平笑道:“彼此、彼此!”而后,抱过身旁的独孤棋,吻了一记,道:“我怕你妹妹会骂我。”
独孤棋娇羞无比地靠在他怀里。
场中的雷龙和徐青云对峙着。
雷龙的剑斜指上天,说不尽的潇洒,有种游戏人间之意。
徐青云修练的是无坚不摧的“天正罡气”和玄乎又玄的“碎云掌”,此时他的一只手掌银光闪闪,整个人变得浩气长天。
雷龙的剑势引动,配合“游龙身法”,剑如游龙出海般涌向徐青云,剑光吞吐不定。
徐青云的袍衣无风自动,只掌从胸前探出,上下摆动,一道道强劲的雪白掌刀砍在雷龙的剑上,竟然不让分毫!
剑光掌影中,忽见剑芒大作,穿透徐青云的层层掌影,直取他胸前,悍不可挡!
岂知,徐青云的“天风飘万里”身法比其妹还要厉害,不见其怎样动作,已经飘离雷龙必杀的一招,由右方向雷龙进击,劈出十八道掌刀。
雷龙反身刺出三十六剑,才把这来势汹汹的强力掌刀抗消,接着长啸一声,游龙沖天,到达制高点,他的剑势蓄尽,俯身而下,剑化道道剑气激射往地下的徐青云。
徐青云觉得这凌空的一击,躲无可躲,大喝一声,只掌交叉在头顶,从他的只掌交叉处逼射出层层掌刀,迎上空中挥剑直落的雷龙,试图把他震飞出去。
雷龙岂是好相与的,剑破层层掌刀,速度不减地当头削落。眼看就要剑穿只掌,岂知剑势一变,改削为刺,偏离徐青云的只掌,刺向他的眉间。
徐青云交叉的只掌倏地分开,不见他如何动作就像刚才一样飘身直退,只掌回防脸门,把刺过来的剑尖夹在只掌中,劲气从剑尖透入,直冲雷龙。
雷龙只觉两股洪流般的掌劲由剑柄涌向掌心,连忙运起“游龙心法”,游龙劲气如潮水似的扑腾过去,与徐青云的“天正罡气”撞个正着。两人同时一震,剑身颤动不止,断裂声传出,剑碎成片片。
雷龙闷哼一声,倒退了三步,抱拳道:“徐兄,果然要得。”
雷龙回来,朝众人笑笑。
碧柔紧张地道:“龙,没伤着吧?”
雷凤道:“我弟哪有这么容易让人伤了?”
希平笑道:“凤儿,爱雨压得你的只腿,累吗?”
雷凤看看怀里的风爱雨,又狠狠地瞪了希平几眼。
希平道:“今晚我会好好补偿你的,好凤儿!”
雷凤羞红了脸,往场中看去。
赵子威正好走了出来,带着他那招牌式的笑容,向徐青云抱拳施礼。
希平朝独孤明道:“老哥,你的两个情敌开战了,就差你一个了。”
独孤明受宠若惊道:“你在叫我?”
希平笑道:“你是我老婆的大哥,叫你一声老哥也不为过吧?”
独孤明与希平早已经冰释前嫌,此时又听得希平与他这么亲热,欢喜道:“不为过、不为过,你还要多教为兄几招泡妞的高招哩!”
“我看你追明月峰两女早告失败了!”他伸出一只手搭在独孤明的肩膀上,压低声音道:“你小子竟然连我的岳母都搞,还来偷看我和六姬行房,以为我不知道吗?”
独孤明尴尬地转移话题,道:“看比武、看比武!”
此时,场中的两人蓄势待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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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狼道追随
抱月道:“小姐,是你的两个追求者耶!”
梦香的声音无限优美地道:“抱月,你似乎很喜欢他们?”
抱月嗔道:“才不!”
梦香道:“他们都不错,你不妨考虑嫁给他们其中之一。”
抱月道:“小姐不嫁,抱月也不嫁。”
“哦?”梦香用诧异的语气道:“那你半夜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干嘛?”
抱月惊道:“梦里喊着男人的名字?小姐,你取笑抱月,我才不会哩!”
梦香不置可否。
抱月悄问道:“小姐,我喊……唔,喊着谁?”
梦香道:“我怎么知道?看比武啦!”
抱月气嘟嘟地道:“小姐!”
见梦香还是不理会她,她朝搂着独孤棋的希平偷偷看去,恰好希平也向她看过来,她连忙看往场中正在比斗的两人,心儿如小鹿跳个不停。
赵子威只刀在手,抡起两圈刀光,朝徐青云砍去,风声霍霍。
徐青云两手突伸,掌劲如刀飞砍在来势汹汹的赵子威的胸前要害,使得赵子威不得不回刀劈碎徐青云迅猛的掌刀,另一手单刀仍然斜砍在徐青云的左肩,全然不理徐青云当胸推来的一掌。
徐青云左掌银光大盛,挥掌挡在赵子威的刀锋上。“蓬”一声,赵子威的刀被他的掌刀震开,他的手掌变砍势为刺势,直取赵子威的右胸,防不胜防。
急中思变,赵子威本是当胸砍出的一刀,在被徐青云右手挡回来的刹那,刀锋反转向上削,往突刺过来如利剑般的碎云掌。
徐青云倏地缩回左掌,右掌平推向赵子威的左下腹,却觉得尖锐的刀劲直射手心,正是赵子威的右手刀刺到他的掌心处。他把心一横,硬是挡了赵子威凌厉意外的一刀。
刀劲与掌劲相撞,两人身躯同时被震退。
赵子威道:“徐兄,再接我这招!”
他那庞大的身躯急速旋转起来,周围风沙滚滚。刀随身转,刀芒万丈,只刀转成光圈,旋转着飞向徐青云,势如破竹。
徐青云在赵子威即将到达面前之时,身体悬空平躺旋转而上,以为可以躲过赵子威平旋的刀之光轮,谁知赵子威硬是要得,身体也平飞而起旋转直上,刀之光轮从下而上旋割徐青云的底盘,眼看就要把他分成两半。
徐青云本该力竭下沉的身体,突然加速,再往上直窜,躲过了赵子威的追击。
赵子威的轻功及不上徐青云,终于力竭落地,功亏一篑。
他刚落到地上,感觉掌劲压顶,脚下一错,急退出徐青云从上而下砍落的碎云掌掌刀,左手大刀旋飞而出,同是只手执单刀,砍向刚落地的徐青云。
徐青云欲避已晚,腰身一沉,只手分击两路,一手拍落赵子威甩出的拦腰削砍的大刀,一手挡上赵子威当头的一刀。
“砰砰”两声大响,被震退的竟然是赵子威!
徐青云只脚陷入土中,脸色苍白,显是耗了许多功力。可他得势不饶人,只脚离地而起,电射向倒退的赵子威,“天正罡气”由碎云掌挥出,银光如注,破风之声大起。
赵子威必胜的一招无法得逞,心下一虚,手中又只有一把刀,无法发挥他的“日月轮回刀”,只好刀砍七十二路,费大劲去破徐青云的碎云掌。
近身搏击之下,徐青云掌出如云影,碎雨般地与赵子威的单刀交击不停,声如骤雨。
赵子威只觉得徐青云的掌劲忽沉忽轻忽快忽慢,叫人不知如何运劲抵抗,再这样下去,吃亏的将是他自己,于是大刀回抽,当胸再劈出去。这招用尽了他所有的劲力,实乃霸气凛然的一刀,刀劲直冲徐青云前胸。
徐青云知道在这种近身搏击中,是不可能退却的,退即是败!他的衣服突然鼓胀起来,拼着承受当胸涌过来的刀劲重击,只手夹住赵子威的单刀,猛喝一声,掌劲透刀而去!
赵子威想不到他拼着被刀劲劈中,凭此反击。
徐青云的天正罡气由刀柄袭来,赵子威全身一震,闷哼一声,只手被震离刀柄,蹬蹬蹬连退三步,勉强站定,不可置信地看着徐青云。
徐青云胸前的大衣已被刀劲劈碎,但表面完好无伤,只有他自己心里明白,此时彷彿五脏六腑都移了位,血气翻腾,他硬是把一口血吞到了胃里。
赵子威脸色如纸,仍然不忘露出其招牌式的微笑,抱拳道:“徐兄的”天正罡气“果然厉害!”
徐青云还礼道:“承让了。”
华小波不敢相信地道:“威哥哥怎么可能输?”
看来他无法接受前偶像的失败。
独孤明道:“徐青云也不好受,我看他定然受了内伤。”
四狗叹道:“我的对手若是他们其中之一,可能就没命了!喂,独孤明,你能接下他们几招?”
独孤明傲然道:“若要伤我,并非易事!”
的确,武林七公子中,各人的武功虽不相同,也有高低之分,但很明显,每个都不是好相与的,谁怕谁哩?
华小波急忙道:“独孤大哥,别忘了教我武功哦!”
独孤明道:“等你给我介绍了好女孩约我,我定不食言!”
独孤棋叱道:“大哥,你什么时候变得口无遮掩了?”
华小曼也骂道:“小波,你是不是又与人合夥拐骗无知少女了?”
华小波朝他姐姐做了个鬼脸,摊手道:“没有啊!是她们在诱骗我,我怎么忍心拒绝她们那脆弱敏感的少女心呢?”
希平笑道:“的确不好拒绝!”
他想起华小曼的初吻——那种甜美的诱惑,哪个男人能拒绝?
华小波得到希平的认同,更是得意地道:“连姐夫都支援哩!”
华小曼使劲地在希平的脚上踩了一下,嗔道:“都是你啦!”转头再也不理叫痛的希平,看下一场比斗。
蓦然,希平和小月心中一紧,只见出来挑战的是黄大海。
小月趋步向前,希平也放开独孤棋,来到小月身旁与她并肩而立。
小月紧张地道:“大哥,二哥会赢吗?”
希平无言以对,他怎么知道大海有多少实力?
不过,为了安慰小月,他笑道:“大海会赢。”
黄大海向徐青云施礼后,长剑出鞘。
徐青云一看黄大海的气势绝不下于赵子威,清楚碧绿剑庄盛名已久的“流星幻剑”和“长生剑”在此人手上已到达了一定火候,暗想自己凭藉无坚不摧的“天正罡气”才能使“碎云掌”施展极至,如今身负内伤,定然无法胜他。
一念及此,徐青云长叹一声,道:“黄兄,在下不能奉陪了。”
众人看着徐青云垂头丧气地回到座位上,想不明白他为何不战而退,都为他感到惋惜,徐青云却是有苦自己吞。
希平笑道:“八年不见,这小子变得如许厉害,往场中一站,竟把个徐青云吓得灰溜溜地回老家,真行!”
小月道:“下一位应该是赵子豪,此人的”盘古裂天刀“霸道之极!”
希平不以为然地道:“是吗?”
小月道:“大哥,若二哥胜了,你会否与他打?”
“不会。”希平微笑着看了小月一眼,道:“两兄弟,有什么好争的?”
小月欢喜地甜甜一笑,回看场中。
赵子豪果然提着一把大关刀出来了,豪爽地道:“黄兄,赵某领教了。”
黄大海儒雅地笑道:“赵兄,果是豪情万丈,小弟受教。”
两人道声“请”,摆开姿势。
黄大海抱剑在胸,有种气吞万里的气魄。
赵子豪扛刀在肩,豪情万丈。
龙吟声起,黄大海原势不变飘身急退,人到半空,忽然斜落射向赵子豪,剑如流星雨般俯冲打下,瞬间即至。
赵子豪的大关刀虚空一砍,强悍的刀气迎上黄大海的剑芒,同时空中虚踏,手中的大关刀连续由不同的方向砍出二十七刀,生生把黄大海以快和繁密着称的“流星幻剑”挡退。
他长嚎一声,大关刀在胸前抡转一圈,盘古裂天刀劲随大关刀往前挥出,竟把空气也劈开,势如破竹地砍向在空中飞退的黄大海。
惊呼顿起!
黄大海身在半空,躲避无从,突然于空中打坐,抛剑合掌,全身绿光大涨,剑悬浮空中,围着他的周围飞旋,在他的身体周围呈现碧绿的旋转剑墙,却是碧绿剑庄盛名已久的“长生剑”。
其实,江湖中人遇到这种剑法,不但不长生,反而会变得更短命。
赵子豪去势不变地砍向大海,当大关刀砍在旋转如飞的剑墙时,发出刺耳的碰击声,两人同时震飞。
同一瞬间,一团绿光袭向倒退的赵子豪,竟是黄大海的长生剑……黄大海则被赵子豪的裂天刀劲劈中,血喷当场,整个人向悬崖斜飞过去,眼看就要坠落万丈深渊。
小月飞掠出去,先一步从后接住大海倒飞如注的身体,惨叫出声,被透背而过的裂天刀劲震开,向悬崖飞落。
雷场滚滚,一条人影闪电般地射往小月,后发先至,在悬崖上空接住了小月急落的娇躯,去势一缓,两人一起往深不见底的悬崖坠落……
“希平!”
“小月!”
呼声大起,悲哭连天。
悬崖上,站满了人。
风爱雨在雷凤怀里哭骂着挣扎:“放开我,我要跟希平一起,你们这群混蛋……”
华小曼在冷如冰怀抱里哭,道:“他死了、他死了——”
冷如冰紧紧地抱着她,道:“小曼,别这样,或许他没有死。”
杜思思那只本是幽怨的眼睛,泪如泉涌,雪儿在她怀里哭喊:“爸爸、爸爸……”
黄大海跪在悬崖边:“大哥、小月——”
四狗嚎啕大哭,突然转身扯住赵子威的衣领,由于他的只手用力过度,肩胛上的伤口爆裂开来,血流不止。
四狗喝道:“还不带我们下去找人!?”
赵子威道:“这峡谷的出口处是一片草原,从这里走到出口处,最快还要半天,峡谷底有狼出没,只怕他们早就被狼……”
雷龙喝止他道:“闭上你的狗嘴!”
四狗道:“带路!”
雷凤边走边喃喃自语道:“希平,你等等凤儿,凤儿找你来了。”
一群人,哭哭嚷嚷地走着,像是一群送丧的死者家属,用哭声来宣泄他们内心的悲伤和对死者的怀念。
希平、小月,你们真的死了吗?
风在呜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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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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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龙虎分身
黄昏,残阳如血。
这是一道终年不见底的峡谷,名为“狼道”。
峡谷底野草蔓生,起码有半人高。高密的野草丛中,躺着两个人。
一男一女搂抱着躺在野草丛中,女人趴睡在男人身上,男人脸上的血迹还没有完全乾掉。
此时,女人的身体动了动,醒转过来,哭喊道:“大哥,醒醒啊!我是月儿!”
不论小月如何呼唤,依然不见希平醒转过来。
蓦地,小月感到希平胸前的心跳依旧,将手儿伸到他的鼻孔处,泪脸忽然绽放了春花般的笑容。
她用衣袖擦去希平脸上的血迹,俯首下去,两片红唇贴在他那没有血色的只唇上,久久才分开。
希平闷哼一声,睁开眼,看见身上的小月,激动得流出眼泪。
小月没死,他也没死!
在小月被震飞出去的那刻,他想都不想,就爆发出闪电之足,往小月箭射过去,哪还管得了生死?
他多怕小月死去啊!
如今小月和他都活着,他喜极而泣。
他把这奇迹归功于他的临危不惧,在他抱着小月往下急坠时,他努力地控制身体的平衡,让自己的背脊先着地,在背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他运功把冲撞之劲压在体内,尽量不让巨大的冲撞之劲传到小月的娇体。
就在那一瞬间,他狂喷一口血,晕了过去。
其实,他已经是九死一生了。若不是他体内的天阳地阴之气在危急之时自动汹涌而出,护住他的身体和心脉,他早就粉身碎骨、五脏成泥了,哪还能躺在这里美美地想东想西?
小月狂呼道:“大哥,你醒了,月儿好高兴!”
她的吻像雨点般落在希平苍白的脸上。
希平抗议地道:“月儿,你怎么可以这样吻大哥?”
“为什么不可以?谁规定妹妹不得吻哥哥的?哼,我偏要吻!”她果真再次吻得希平全无招架之力。
其实,他本来就全身疼痛无力了——妈的,这么高掉下来,不死也成了一堆烂泥!
希平呻吟道:“月儿,你别压着我了,先下来,好不好?大哥快被你压死了!”
小月突然没头没脑地道:“大哥,你好坏耶,睡着了还这样……”
希平一惊,感觉到自己的下体的坚挺正顶在小月的两腿根处。不知哪来的力气,他把小月推落身旁,心想,你他妈的真是大淫棍,对着妹妹也敢生出此种不良反应?
他难得尴尬地道:“对不起!”
他哪里知道,这全是他的天阳地阴之气在作怪,只因他在与地面相撞的刹那,气灌全身,自然也就灌注到那地方,而这种真气本身带有淫阳的质素,所以他的阳根才会在他晕迷之时仍然坚挺无比,又由于天阳地阴之气不停地自动疗伤,生生不息地运转全身,他那东西也就坚挺如斯。
小月水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他浑身不自在地道:“月儿,为何这样看着大哥?”
小月甜甜一笑,道:“我在想,大哥为什么变得这么好看,这么会骗女孩子!”
希平运气把下体的冲动平息,道:“你是在讚赏大哥,还是在数落大哥?小妮子!”
小月嘟着嘴道:“都有!”
希平休息了一会,看了看周围的环境,勉强挣扎起来,道:“月儿,你还能走吗?”
“嗯。”小月应了一声,从地上站了起来,比希平轻松多了,看来身体没有受到多大的伤害。她知道这全是希平拚命保护下的结果。
想到希平不顾一切地救她,和她一起跌落这不知深浅的峡谷,她感动地道:“大哥,我……谢谢!”
希平用手抚摸着她已经散落的秀发,柔声道:“傻丫头,你是我的妹妹呀!有什么好谢?!”
小月握着他的手,欣喜道:“大哥,我们往哪边走?”
希平牵着她的小手,无奈地叹道:“随便吧!走不通,再回头。”
夕阳已落,夜幕正临。
峡谷里回响着声声狼嚎,撕心裂肺。
小月扑入希平的怀抱,颤声道:“大哥,狼!”
是的,他们看到了前面的峡谷,黑鸦鸦的一片,都是狼。
凶悍的狼!
估计有几百匹。
他们遇到了狼群!
希平把小月搂得紧紧的,再也不会感到以前的尴尬。
此刻,他只有一个思想——守护小月,不让她受到任何伤害!
怀抱里的人儿,不但是他的妹妹,某种程度上,她还是他的——女人!
无论基于何种理由、处在何种关系,她都是他亲密的人儿、她都是他心里的疼!
他坚定地道:“月儿,别怕,有大哥在!”他的脸上呈现一种黑铁般的冷峻,眼中射出一种烁然的光芒。
小月颤抖的娇躯在希平强有力的拥抱里平静下来——希平好久没有抱她抱得这么紧了,她感到希平对她那强盛的保护欲。
她道:“大哥,我们没有武器……狼太多了!大哥,你先杀了月儿,月儿想死在大哥的怀抱,无论生与死,月儿只想在大哥的怀抱。”
希平心头一酸,疼惜地道:“月儿,不要怕,几只狼崽子而已,大哥把牠们全部宰了!”
狼群潮水般涌来,把峡谷塞得满满,黑黑沉沉的无法计算数量。
狼嚎震天!
小月突然下了很大的决心道:“大哥,吻我,像情人一样吻我!”
希平神色怪异地盯着她,久久不言语。
小月泪流满面,道:“大哥,你连妹妹死前的要求也不能满足吗?”
希平猛然俯首下去重重地吻上她,她也热烈地回应着。
这两兄妹,此刻就像一只热恋中的情人一样深情拥吻……
狼群在他们前面不远处停了下来,狼嚎也消失了。
整座峡谷死一般的沉寂。
唇分!
希平无比坚定地道:“月儿,我不会让你受到任何伤害,哪怕是拼尽我最后的一口气,我也要你活着走出这座山谷!躲到我背后,快!”
他拦在小月的身前,眼睛突然由黑白之色转变成血红色,全身逼射出乳白色的淡光,两手成爪,十指闪射着金黄色的金属强光!
猛然!
他向前俯倾下去,十道金光刺入地面,彷彿是支撑着他的庞大躯体,拉伸出一种力的扩张空间,从他的身上爆射出白炽之光。
强光四射!
在他俯身的瞬间,他的上空奇迹般地呈现一条血红色的光之幻龙,他的前面竟然是金黄色的火云狮虎的影像,如真似狂!
气氛诡异。
在极度危险的状况下、在对小月的强烈保护欲和对生命的最后挣扎的催动下,希平的潜能发挥到人类的极致,把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精气从他的体内、他的筋脉、他的灵魂逼射出来,幻化成形,产生此种不可思议的异常景观。
他身上激射出来的白炽强光,来自地泉乳的灵气的迸发。
狼嚎再起,山谷震撼,无法数计的野狼向他们撕扑过来!
同一时间,虎啸狮吼龙吟刺破夜空。
希平猛然挺身,庞大的身躯向后一仰,衣服爆碎、弹飞出去,只爪反转、掌心向前曲张,十指的金芒箭射向狼群!
他的脸此时散发着血红色的魔光,粗壮的颈项血脉爆呈,可以看见紫黑色的血液的搏动,如同血之狂舞!
他整个人在瞬间变得威猛绝伦,目射血光、赤裸的雄躯光芒四射,耀亮整座峡谷。血红的光之幻龙腾空而起,火云狮虎之巨形幻象呈扑腾之势,两只狰狞的前爪力撕万斤。
随着希平像魔兽般扑向狼群,豪光鼎盛——血光之幻龙朝狼群俯冲直下,龙爪血张;火云狮虎之巨像扑腾前冲,金光罩往狼群。
魔兽撕杀!
强势发动!
场面大乱!
血光激射!
血喷在天,洒落如暴雨。
野兽之吼叫悲号,充塞、回荡、震撼着整座峡谷!
小月不敢置信地看着眼前发生的一切,希平所过之处,无一生狼!
血光之中,龙腾虎跃,分不清是人与野狼在撕杀,还是野兽和野兽之间的搏杀,惨烈得令人惊恐!
彷彿一场恶梦,永不休止的屠杀,疯狂的世纪。
血染大地!
半个时辰后,一切回归平静。
月弯如镰刀。
血腥味瀰漫整座峡谷,浓!
小月哭喊着狂奔,踏着地上七零八碎的狼屍寻找希平。在峡谷的另一头,希平倒在狼屍的尽头处,满身是血,分不清是狼血,还是人血。
小月不顾一切地扑到希平身上哭喊道:“大哥,你醒醒呀!月儿不准你死!”
希平动了一下,无力地睁开只眼,道:“月儿,大哥很累,你让我休息一下。”
他重新闭上眼睛,昏睡过去。
小月知道他没有生命危险了,流着眼泪,用手轻轻地抚摸着他那满是鲜血的脸庞,自言自语地道:“你以前一直躲着我,让我以为你是讨厌月儿,原来你这么爱月儿!你总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其实我在你和思思相好的那个晚上,就知道大哥和黄牛是同一个人。冷姐姐那时说起黄牛的死的时候,一点悲伤的情绪也没有,要知道黄牛是为了保护她才死的呀!后来她以为我睡着了,竟然自言自语地说出黄牛就是大哥。在那之前,我还以为对大哥的熟悉是来自小时候的记忆,原来这种熟悉是来自首次佔有我的那个男人,也就是大哥你。但是,给大哥佔有,我一点都不痛苦,也不后悔,不知为什么,我反而觉得很高兴。只是后来你对月儿冷淡了,月儿便觉得失落伤怀。我总想在大哥怀里撒娇,想要大哥天天都吻月儿,也想大哥再次把月儿佔有!我不管这是对还是错,我只知道大哥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月儿的男人,唯一的男人!月儿这辈子只爱大哥一个人,月儿的身体只接纳大哥的宠爱!大哥,你听得到月儿说话吗?”
希平早已经昏睡如死,哪会听得见她这些惊心动魄的告白?
小月看看夜空,再低头看着希平,道:“大哥,我们继续走,这次由月儿背大哥走,月儿能够的。”
黎明时分。
峡谷的另一头走来一群人,却是雷凤和四狗等人。
当他们来到希平与野狼廝杀之处时,也被地上的惨象惊得目瞪口呆。
只见地上满是狼屍,却没有一具是完整的,彷彿被什么强大无比的野兽残酷地撕碎了,杂七碎八地佈满峡谷的这段地面,两端之间的距离起码有百米以上。也就是说,至少也有几百匹野狼。
是谁有这样的能力,竟能空手扑杀这么多野狼?
这简直是人力不能做到的,但明显有人做到了。
难道是跌落下来的希平?
但是,许多人都清楚,他的手脚功夫烂得像一泡屎,唯一的武功就是雷劫神刀,而烈阳真刀却还在华小波手里。
风爱雨众女找不到希平的人,又寻不着希平的屍体,以为他葬身狼肚了,本是已哭乾了的眼泪,此时因为主人不顾一切的大哭,又流落如雨。
风华两女寻死觅活的。
杜清风道:“大海,这个男人真的是你大哥?”
黄大海悲痛地道:“是的!师傅,你为何这么问?”
杜清风道:“因为他很像一个人,所以我怀疑他是那个人的儿子。”
黄大海惊讶道:“大哥像谁?”
杜清风咬牙恨道:“血魔!”
赵傑英和徐飘然齐声道:“杜兄,我也有同感。”
黄大海喊道:“不会的,大哥和我是亲兄弟,若他是血魔的儿子,我也是,但我们祖先却是世代在环山村的,且村里的人大多姓黄,我父亲也绝不是血魔。”
杜清风叹道:“我相信你,唉,人世间相似之人也是常有的。”
四狗不客气地道:“你们啰嗦什么?找人要紧!”
杜清风道:“不用找了,他们还活着。”
众人都看着他,各人的眼神不尽相同,有惊讶的、有疑问的,也有狂喜的。
四狗道:“你说什么?”
杜清风平静地道:“你们看这些狼屍,希平和小月定然是遇上了狼群,而看野狼被杀的手法,显然是出自同一个人之手。地上的碎布,一看就知道是希平身上的,每一块布都碎得很均匀,当是在某种情况下运功震碎的,若是被狼撕咬下来的,绝不可能如此均匀。而小月的衣布没有一片在地上,就说明她没有受到任何伤害。可以肯定地说,这些野狼是被同一个人空手杀的,这个人就是希平!我不知道他怎样做到的,这是超出人类极限的,他比血魔还可怕!他既然杀了群狼,当然不会在此停留,我们再找下去也没用,不如回去等待他们的消息。”
众人觉得他说得合情合理。
雷凤诸女一想,果是如此,又放声大哭,却是因为得知希平可能活着而哭。
四狗神经质地喝喊道:“我就知道这小子不是短命的!”
雷龙道:“姐姐,先回去吧!希平不会有事的,连几百匹狼都奈何不了他,还有什么能难倒他呢?可能他已经在神刀门等着我们了。”
一群人各怀所思地往回路走着,已经不像初来时那么哭嚎恸天了。
悲痛过去,或许就是欢喜吧?!
峡谷的一头是草原,另一头却是沙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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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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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4:28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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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至爱沙漠
希平醒来的时候,日已过中天。
他发现正置身于沙漠中,烈阳灼灼。顾不得赤身裸体,把身旁的小月摇醒。
小月睁开眼睛,用手揉了揉,道:“大哥,你醒了?啊!我们怎么走到沙漠了?”
两兄妹看着茫茫无边的沙漠,不知该往哪个方向走,一阵风吹过,狂沙袭来,小月娇吟一声,就往赤条条的希平的胸膛里钻。
希平想推开她,却又推不开,无奈的道:“月儿,别抱得这么紧,大哥又不会跑丢。”
小月放开希平,看着血迹斑斑的他,笑道:“大哥,你看,你这样子多恐怖,又羞人!”
希平自己也不清楚衣服是怎么去掉的,责道:“月儿,是不是你把大哥的衣服脱了?”
小月羞红了脸,道:“才不是哩,昨晚你自己运功震碎的。”
“我有这么厉害?”希平模糊记得有一段时间自己像发了狂一样,见狼就杀,其他的就不大清楚了。
小月在他面前蹦跳着欢叫,道:“大哥昨晚就像传说中的魔人,不知有多威风,月儿爱极了!”
希平看到她如许开心,笑道:“好了,威风过了,现在得走出这讨厌的沙漠,不然就再也威风不起了。月儿,从你身上的外衣撕块布给大哥。”
小月惊奇地道:“为什么呀大哥?”
“围遮这里。”希平尴尬地指指他的下体,眼睛不敢与小月对视。
小月看着那熟悉的巨物,它曾经一度进入她的身体,如今再次给她莫名的冲动。
她脸红耳赤地道:“月儿身上只有两件衣服,一件外衣、一件肚兜,你要就自己动手把月儿的外衣脱了。”
希平一想,若把她的外衣脱了,她岂不是等于没穿衣服?这诚然不行,不禁为难起来。而小月却已经开始解外衣的钮扣了。
他连忙阻止她,道:“月儿,别脱了,反正这沙漠除了我和你,也不会有别人,大哥不穿也罢!别让风沙蚀了你的身体,大哥皮厚,不怕风沙,也不怕太阳晒。”
小月顺势投入他怀里,道:“其实大哥不穿衣服的时候更迷人,月儿也好喜欢哩!”
希平大惊,道:“月儿怎么可以对大哥说这种话?”
小月吐吐舌头,模样可爱地道:“月儿就是喜欢!”
希平捏了捏她的鼻子,苦笑道:“真拿你没办法,我们继续行路,看能不能走出这该死的沙漠。”
两人盲目地在沙漠中穿行,可走来走去,眼前都是一片黄沙。
烈日在头上烧,黄沙辐射的光热逼透两人的身体和脸庞,希平和小月只觉得口干舌燥,急需水份的滋润。
两人越走越越绝望,绝望之中,又走入了黄昏。
沙漠中的黄昏,有一种惨壮和无奈,给人英雄末路的浓重感。
人们在困境中,最易怀念从前的幸福和美好。
希平道:“月儿,要是你顺手捎带些狼尸就好了!唉,如今肚子饿得咕噜叫,口渴得要命。”
小月嗔道:“我怎么能料到会是这种鬼地方?况且,大哥你不知多重,我背你就快受不了,哪还能拿什么什么的?”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
希平失笑道:“看你,又生大哥的气啦?大哥向你道歉,好吗?”
“除非你吻我!”小月提出了惊人的条件。
在这种情况下,希平当然无法接受这个条件,冷然道:“月儿,别胡闹!”
他不再理会身旁的小月,迳直往前走,走了一会,发觉小月没有跟随,回头看见她还站在原处,一双水汪汪的眼睛溢出了混浊的泪,令人疼惜、同情。
希平叹了一口气,回头走到她的面前,道:“好啦,是大哥不对,大哥不该对你凶,别生气了啊?乖,跟大哥走!”
小月痴痴地看着他,却不言语。
泪水滴落在黄沙里,一闪即没。
希平长叹,抱着她,轻吻了她那干燥的双唇,道:“行了吧?”
小月破涕为笑,欣喜的牵着希平的手,跳跃着向前走。
夜的黑暗已经笼罩了整个沙漠。
沙漠的上空繁星点点,还有一钩弯月,显得沙漠格外的冷清。
在沙漠中行走的两兄妹,此时也停了下来,坐在热气消散的黄沙上。
小月道:“大哥,月儿累了,要睡觉,明天再走吧?”
希平躺了下来,手枕着头,望着美丽得恐怖的夜空,道:“大哥也累了,一天没吃没喝的。唉,该死的烂沙漠,连鸟毛也不生一根,一日下来,几乎里里外外都被太阳晒干了,真他妈的倒霉!不知凤儿和冰冰她们怎样了?爱雨肯定哭得最凶!她们会不会以为我被那些死狼崽子吃了呢?咦,吃,真诱人,好想吃东西啊!不过,最好先来一桶水,渴着哩!”
小月看着仰躺在沙漠中的希平,不知他到底是和她说话,还是自言自语。
她不理希平的抗议和责备,硬是要侧睡在希平赤裸的强壮雄躯上,一条玉腿伸到他的两腿间,轻柔地道:“大哥,月儿觉得好幸福哩,能够睡在大哥的身旁。月儿问大哥一件事,大哥不要骗月儿。”
希平被她的娇体压得全身僵硬,不敢动弹,忙道:“你问!”
小月好一会才道:“大哥知道黄牛这个人吗?”
希平全身一颤,手足无措地道:“不,我、大哥不知道!”
小月继续道:“他是月儿的第一个男人,他像大哥一样的强壮、一样的坏!他夺去了月儿的童贞,还嫌月儿丑,其实月儿很漂亮的,是吗,大哥?他有一根和大哥一模一样的坏东西,他用那根巨大的坏东西插入月儿的身体里,使得月儿痛了好几天……你不知道,他有多坏!他要把月儿扛在肩上,月儿不愿意,他就放下月儿,说要当场侵犯月儿,那时月儿真的好怕、好怕!”
希平听得浑身好像置在冰窖,颤声道:“月儿,你恨他吗?”
小月盯着他那在微光下的脸庞,道:“恨,月儿恨他!恨他为什么不要月儿了?呜呜!”
她在哭这方面的天赋是无人能及的,就如同风爱雨在骂的方面无人匹敌一样。
希平惊慌了手脚,不知所措地道:“月儿别哭,别哭……”他不知该怎么安慰她了。
小月哭了许久,才止住哭,幽幽地道:“大哥,如果回到她们身边,你还会不会让我睡在你身上?”
希平无言以对,装作没听见,全神贯注地看天星。
“哼,小气鬼!”小月不高兴了。
希平突然像见到鬼似的吼叫道:“月儿,你干什么?放开手,别乱搞!”
他急忙伸手过去把小月套弄着他的雄根的小手拍拉开来,一脸愤怒地盯着她。而后“啪啪”两声,小月的屁股挨了希平重重的两巴掌。
小月受此重击,痛哭出声。
希平任由她哭,没像以往一样安慰她。
唉,这个妹妹,怎么办?
小月哭够了,把脸埋在他粗犷的胸膛,不知不觉地睡了。
希平觉得又饥又渴又倦,茫茫然地,也进入了梦里寻找食物和水。
沙漠的夜,格外的静。
死前的宁静!
今夜无风。
三天。
三天了。
希平和小月在沙漠中行走了三天,点滴未进,饥渴把他们折磨得不成人形。两人的身上满是风沙和烈日留下的痕迹,希平活像个非洲野人。
此时,两人简直落入绝望的深渊。
在沙漠中的第三个黄昏,小月已经支撑不住了,无力地倒在沙漠里。任她多好的功力,也终是一个女人呀!
希平脆倒在她身旁,把她抱坐在腿上,哭喊道:“月儿,你别吓大哥!再坚持一会,恶梦就结束了。”
小月张开干裂的嘴唇,勉强笑道:“大哥,月儿不行了,你吸干月儿的血……”
“不!”希平吼叫道:“你给我听着,不准你往坏处想!我要带你离开这里,除非我死,否则,我都要带着你,死也要带着你!月儿,你听到没有?你不能死!我带你到有水有吃的地方……”
他横抱起小月,本该是饥饿疲倦无力的他,却抱着小月狂奔起来,奔跑的速度几乎及得上骏马在平原上全速奔驰的速度,如同一道白色的光在沙漠里掠行。
腾起百里风沙!
他拼尽他所有的体力和意志,狂奔不止,他不知将奔向哪里——奔向死亡之路?还是生存之道?
他管不了这么多,他只管狂奔。只要他还有一口气在,他就绝不会让他的速度缓下来!
活着就是挣扎!
黑夜再一次完全地强奸了白日,达到了高潮!
小月在希平怀里微弱地道:“大哥,放下月儿吧!你自己走,或许还有活着的希望,月儿不想连累大哥,月儿要大哥好好地活下去、活下去,直到永远!”
希平喘着大气,沙哑了的喉咙仍然清晰地振动道:“别泄气,大哥和月儿同在!相信大哥,我绝不会让死亡把你带走。”
他抱着小月继续往前死冲,以他惊人的体能继续着一个没有目的的旅程。
这一切,只为了一个女人!
即使要死,他也要抱着她死,怀里的人儿,是他的亲妹妹,也是他的女人……在这生离死别的一刻。
小月已经闭上了眼睛,安详而柔和——不知是昏死,还是熟睡?
许久之后,大概是后半夜吧!希平奔走过一个沙丘,往下奔跑时,脚一软,搂抱着小月滚了下去……
风有些急了。
黑夜里除了风声,似乎还有什么声响?!
那是一种柔软得像梦的声音。
星星在夜空中眨着它们诧异的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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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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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4:32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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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河水悠悠
希平再次醒来时,发现眼前是无边的绿。
生命之绿!
他们到达沙漠中的绿境了。
他们得救了!
“月儿、月儿,你醒醒呀,醒醒!”希平摇着怀里的人儿,哭嚎似的喊。
或许是上天见怜,小月无力地睁开失神的只眼,看到这可爱的绿,激动地道:“大哥,我们到草原了,我们不用死了!”
是的,不用死了。
若能不死,谁愿意放弃可爱的生命?
希平抱起小月,坚强地踏向他们的新生。
生活,重新变得有意义。
有时候,奇迹会突然出现。
如同沙漠中的绿境。
在这绿原上,希平凭着他强悍的体魄和重新焕发的活力,生擒了一只小鹿,撕了之后,强迫小月生吸鹿血,待小月捏着鼻子吸饱了,他才接着吞吸,大是痛快淋漓。
在此之前,谁会想到他和小月会生喝鹿血呢?
腥热的鹿血一进肚,他立即感到生机无限——苦难终于到了尽头!老子什么都不怕,除了鸟不拉屎的烂沙漠。
小月的脸也渐渐地恢复血色,只是那被太阳晒黑的皮肤,看来要好一段时间才能恢复原来的白嫩了。
希平长啸三声,扛起鹿屍,牵着小月的手儿,开怀地道:“月儿,走吧!在这里,大哥保证不会让你挨饥挨饿!”
“我才不要生吸鹿血哩,像野人一样,哈,大哥就是个野人!”小月似乎很开心,却总是不忘希平强迫她喝鹿血,一有机会就要在言语上进行报复。
草原上稀稀落落地生长着一些叫不出名的树木,高低不齐。时不时的从远处传来野兽的叫喊。这些使希平和小月觉得格外亲切,和着眼前的绿,彷彿都成了生命的呼唤。
两兄妹笑笑闹闹地走在这陌生的地方。小月时不时的盯着希平摇摆不定的下体看,每当这个时候,希平便会狠狠地骂她一通,她却一点也不怀惧怕,反而把身体靠得更近,看样子好像是在诱惑她这个光条大哥。
走不多时,隐隐约约听到溪流声潺潺。
小月欢喜道:“大哥,前面不远有条小河!”拔腿就往小河跑去。
河不大,大概六七米宽,水也不深,清澈见底,能够看得见鱼儿在水草里和河石间畅游。
希平大叫一声,扑入河里,河水的最深处,也只是到达他的胸膛。
他感受着河水的清凉,用这洁净的水洗去多日来积在身上的臭汗和尘沙,洗去那一身的晦气。
岸上的小月正在脱衣服,希平看见了,惊慌地喊道:“月儿,让大哥先洗,你待会再下来,不要脱了!”
小月不理会他的叫喊,继续脱着身上的衣服。她那美妙的娇体,便渐渐展露在希平的眼底。
希平忙背转身,不敢再看着她。
一会,他听到小月下水的声音,心扑通扑通地突跳不停,喝喊道:“月儿,你在大哥后面,洗完了就上岸穿衣服,好了大哥再转过身去。”
然而,下一刻他发觉小月滑腻的肌肤已经贴在他的背部,他全身一颤,身体僵硬得像岩石,站在河里一动也不敢动,气喘得厉害。
“大哥,转过身来,好吗?”小月甜美的声音像河流一样悠远。
希平道:“月儿,别这样,大哥会打人的。”
小月突然离开他的背,走到他的面前,仰起俏脸,道:“大哥,你要打月儿哪里?”
希平一下子目瞪口呆,看着眼前这具几乎完美无瑕的女体,是那么的熟悉,又是那么的陌生!
下体起了不应该的反应。
他暗咒自己,怎么对自己妹妹的身体存在着幻想?
刚想运气把冲动平息下去,小月已火上浇油似的投入他的胸膛,抱得他紧紧的,撒娇道:“月儿要大哥替她洗澡!”
希平叫苦道:“月儿,别……大哥不能替你洗澡。”
小月嚷嚷道:“你骗人!我记得小时候就是大哥帮月儿洗澡的,哼!”
希平欲推开她,却被她搂得更紧,只好作罢,道:“那时候月儿还小,现在月儿长大了,大哥就不能给月儿洗澡了。乖,到一边去!”
“我不!”小月抱着他扭动不已,极具诱惑力的娇体和他紧密接触、摩擦,到了惊心动魄的地步。
希平的阳根不受控制地壮大、坚挺起来,顶在她滑嫩结实的小腹,只要一不小心,就会破体直入。
希平连忙道:“好好,月儿,你先放开大哥,我帮你洗澡就是了,唉!”他终于屈服。
小月犹豫了一会,最终放开希平,故意道:“大哥,你是不是想对月儿使坏?”
希平从来没有过像此刻的尴尬,直想把头沉入水底,永不出来。
自然,最后的结果,是希平抵抗不了小月的纠缠,顺从地为她擦身洗澡,要不是眼前的是他亲妹妹,早被他干了十次八次了。
小月却似乎很享受,舒服地呻吟着,时不时地把希平的手引到她的私处,还抽空出手为希平擦身、抚弄,搞得希平欲火沖天,却又无可奈何。
河水彷彿也升温了。
希平隐约觉得小月已经知道他和她之间发生的事了,怎么办?
小月似乎并不怕这个淫棍大哥佔有她,而且还极力地引诱他犯罪。
唉!希平不禁叹气——要是爹娘知道了,一定要气疯!这小妮了难道就没想到我是她的亲大哥吗?好像她根本就不把“乱伦”放在心里,哎哟,头痛得很。
半个时辰后,希平终于脱离“苦河”,得以功成上岸。
小月却赤裸着美好的身体,坐在河边的石头上,搓洗着她的衣服。
希平看得呆了一会,然后又摇头苦笑。
迷人的,却是动不得的,漂亮妹妹。
他在附近拾了一些乾树枝,堆成一堆,用小月给的火种点燃了。
西边的太阳像火一样烧红了脸。
希平好不容易地把鹿撕扯开,弄、洗乾净了,放在火上烧烤起来。
肉香洋溢。
小河淙淙。
希平和小月喂饱了各自的肚子的时候,天色已暗了,而小月的衣服还未乾,看来今晚只好暂时在此停留了。
闲着没事干,希平就把带叶的树枝编织起来围紮在腰际,勉强可以遮羞。
他要给小月也编织一个,小月却不领情,还说她喜欢在大哥面前光着身子,让大哥欣赏她美妙的身段,并且摆了几个撩人之极的姿态,直把希平逗得几乎就要忘记她是他的妹妹了。
草原的夜,格外的美丽。
星星闪烁着迷人的光彩,月亮也圆了许多。
动物们大多数都睡了,些许的虫儿的鸣叫声,使得草原更是静谧详和。
希平听着河水的流潺声,想着远方的人儿,不知她们是否也一样在想他?
小月本来还要睡在他身上,可是他用大哥仅有的一点威严阻止了她。
若果她穿着衣服,他还会让她睡在身旁甚至睡到他的身上,然而如今两人都是一丝不挂……他腰上的枝叶是无济于事的。
小月对此很生气,躺到一边,半天不理他,无论他怎么逗她说笑,她也不哼一声,后来乾脆闭上眼睛,渐渐沉睡。
没有了狂风和黄沙。
草原的梦,温柔而多情。
她熟睡的脸庞在淡淡的月色中,散发出惊人的美丽和诱惑。
希平感到一阵疲倦袭来,和着草原一起进入遥远的梦乡。
梦里,一个男孩牵着一个小女孩的手在山上跑……
希平在后半夜醒了一次,发觉小月竟然又侧睡在他的身上了。
看来自己是被她弄醒的了……希平神秘地笑笑,轻轻地要推开她,准备滚到另一边。
小月睁开眼睛,怒狠狠地瞪着他,嗔道:“人家觉得有些冷。”
希平心一酸,不准备推开她了。
就让她睡在他的怀里吧!在这个只有他们两个人的天地里,他是她唯一的依赖。
现在他也分不清楚,自己到底是她的哥哥,还是她的情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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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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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白活之人
阳光普照大地。
万物苏醒,生机勃勃。
小月由侧睡在希平身上,变成了如今的整个人趴睡在希平强壮的胸膛。
希平苦笑道:“懒虫,起来了。”
小月似乎还在做梦,舍不得醒过来。
希平的大手在她弹性十足的臀部,“啪”地给了她一巴掌。
“哎哟”一声,小月张开惺忪的眼睛,恶狠狠地瞪着他,彷彿怪他打断了她的好梦。
小月嗔道:“大哥,你就不会轻些吗?月儿的屁股很痛的耶!”
希平怕再这样下去,真的要忍不住侵佔她了,连忙道:“好啦,别顽皮了,快起来,把衣服穿上,我们还要赶路!”
小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胸膛,站了起来,没有被太阳晒到的雪白肌肤在晨光中绽放着迷人的光彩,女性特有的柔美线条勾勒出最吸引人的幻想。
她那红艳的只唇轻启,道:“大哥,月儿美吗?”
希平发觉自己看呆了,尴尬地道:“美!哦,把衣服穿上!”
“我要大哥帮月儿穿!”她撒娇到底。
希平气恼道:“你……”忽然又泄气了,无奈地道:“好吧!大哥帮你穿上……不要乱动呀!抬脚,右脚,不,是左脚……”
希平帮小月穿好衣服的时候,已经满头大汗、牛喘不已。
小月搂着他吻个不休。
看来他们两兄妹的关系全乱套了,希平也管不了这么多了,任由她吻着,谁叫他这么的宠她呢?
冤孽!
两兄妹吃了昨晚剩下的烤鹿肉之后,沿着小河一直往下走。
河的两旁有成群的羊,想来是有人牧养的。
一阵急骤的马蹄声从他们的后方传来,越来越近,不久就近在他们身后了。
两人转身过来,看到八骑骏骑,领头的是一个四五十岁的高大老人,看起来很硬朗,其余的七人像他的家将。每人身上都穿戴着兽皮。
高大老人在马上道:“喂,外来人,你们从哪里来?”
希平道:“中原。”
老人笑道:“那是个好地方!”他下了马,在希平和小月面前站定,呆呆地看着小月,突然道:“我给你一百头羊,换你的女人。”
“哎呀”一声惨叫,高大老人的脸门中了希平一记重拳,不自觉地倒退了三步。
七个家将立即抽出随身佩带的弯刀,准备一涌而上,却被高大老人阻止了。
老人向希平道:“年轻人,别冲动,我不过是提个交易,你不愿意就算了,何必对老汉动粗?我见过的中原人里,你是最没教养的一个。我对中原人的印象很好,这次就算了。唉,好久没挨过打了,原来挨打的滋味这么难受!”
小月看着这可爱的老头,“噗哧”笑了。
希平道:“你也不看看你自己,老得不能动了,还想佔我妹妹的便宜,是不是想挨揍呀?”
老人笑道:“不了,不了。小伙子,你的脾性挺对我胃口,我叫白活,你如赏光,请做我的客人。”
小月觉得有趣,道:“白活?名字真怪。”
白活道:“不怪,不怪!到头来,哪个人不是白活一世?”
希平道:“白老,你看我这身打扮,麻烦你先借一块布给我,让我好遮遮光。”
白活爽快地一笑,从马鞍上取来一块很大的虎皮,希平接了过来,背转身去,解下那些枝叶,把虎皮往腰上一围,活像一条花色的短裙,刚好掩护了他的宝贝。
回头又看见白活色迷迷地盯着小月看,希平大声喝道:“白老,别对我妹妹存有幻想!”
白活老脸一红,道:“你妹妹是我这辈子见过的最美丽的女人,连我们族中的第一美女白莲都无法与她相比,要是我年轻二十岁,我拼了命也要追求到底。如果我年轻二十年的话,小姑娘,你不会拒绝我吧?”
希平道:“别梦想了,你只有继续年老多二十岁,绝不会再年轻二十岁,你省省吧!”
白活大笑道:“小子,你果然有趣。走,到老汉的帐篷,我们痛饮三千杯。”
之后,两兄妹便跟随白活起程回他的帐篷了。
白活叫他的家将腾出两匹马给他们两兄妹,但是小月怎么也要与希平共乘一骑,希平只得把她抱上马,让她坐在他的胸前。
白活虽觉得这两兄妹之间怪怪的,但他为人精明,知道这种事不好过问,也就不去细究。
途中,希平把自己介绍一番,白活也自我介绍了。
原来这是一个游牧民族,叫做白羊族的。
白活在族中算得上富甲一方,很有地位和身份,几乎可以和族长白羊平起平坐。
他向来喜欢一大早到草原上逛逛,今日恰好撞上希平和小月——没得到美女,却挨了俊男粗暴的一拳,还打出感情来了。
两兄妹随白活到了一个很大的院子。
所谓的院子,不过是用木栅栏在草原上围起的一个大圈,圈里搭有四五十个大小不一的帐篷,其中有两个特别大的,在院子的最中间。
白活把他们领到其中一个特大帐篷里,里面已经有四个中老年妇女了,显然是白活的老婆。其中一个特别年轻的,看起来只有二十七八岁。
帐里就数这个女人穿得最少,只用一块布贴在她的秘处,两个硕大的乳房在胸前摇摆不定。其他三个妇女的胸前都有布匹包裹着,可能是因为年纪比较大,乳房下垂不美观,不便露出来献丑吧?
小月一看这场面,嫩脸立即泛红,回眼看见希平色迷迷地盯着那两个巨乳,不高兴地闷哼一声。
希平惊醒过来,尴尬地道:“白老,你先弄两件衣服给小子穿上。”
“呀!你看,我都忘了你们中原人的习惯了。婉容,你带这位公子去换一套衣服,记得要周到些哦!”他朝一个风韵犹存的妇女神秘地挤眼一笑。
那个叫婉容的妇女立即欢喜地过来,嗲得希平和小月浑身起鸡皮疙瘩道:“公子,请跟奴家来。”
希平跟着她出了大帐篷,又进入一个小帐篷,里面放满了衣服。
婉容挑了一件比了比,似乎觉得合适,拿过来对希平道:“公子,请把你腰上的虎皮取掉,奴家好替你穿衣。”
希平听得魂飞魄散,忙道:“别,不用了,我自己会穿。”
婉容道:“公子,你们中原人就是这样坏,心里明明想要人家,口中却总是拒绝,口是心非!你长得比以前来的那些中原客人都要强壮漂亮,连大爷年轻时都比不上你哩!真是强壮的肌肉!”她用手在希平的胸膛上抚摸着。
希平赶紧拉开她的手,喝道:“出去!”
婉容露出一些惊惧,却依然不折不挠地道:“公子,是不是嫌弃奴家?奴家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两个女儿也都嫁了,却还是姿色犹存,而且一旦到了床上更胜当年,不信你可以试试。”
希平也很想试试,可是一想到白活和小月,只好作罢道:“以后吧!你现在先出去,我换了衣服,还要和你的丈夫喝酒。”
他硬把婉容推出了帐外,然后才回来换上衣服。出来时,婉容已经不在门口了,他便自己向那大帐篷走去。
“啊……”
一声惊叫,出自小月之口。
希平急步闯入帐中,却见白活一丝不挂地坐在地上,他面前的地毯上摆满了酒菜。
小月正往帐口冲出,撞到希平的身上,把希平抱得紧紧的。
白活看见希平进来,向他招手笑道:“小伙子过来,咱们喝个痛快!”
希平不敢相信地道:“你、你怎么脱光了?”
白活道:“你过来坐下,我边喝酒边给你解释。”
希平搂抱着小月走到白活的对面坐了下来,小月把脸埋在他的胸膛不敢看白活。
说也奇怪,她看希平的裸体,不但不觉得羞,反而喜欢看;然而别的男人的裸体嘛,她却是看着就噁心。
此时,婉容过来为希平和小月斟酒,那个有些姿色的露胸少妇坐到了白活身旁,另一个比较高壮的中年妇女也坐到白活的另一边,剩下的那个妇女显得比较年老,从轮廓上看,年轻时定然是很美的人儿,至少要比白活其他三个老婆美得多。
白活与希平乾了一杯,道:“我们白羊族的男人一到自己的帐中就会脱个精光,让他的女人随时爱抚他或接受他的恩赐。而女人们为了方便丈夫行事,一般到了帐中之后都会穿得很少,甚至不穿。我们白羊最讲究爱情享受,不像你们中原人,一大堆礼教伦常,做起事啰啰嗦嗦。在我们白羊族里,儿子可以和父亲的女人相好,父亲也可以宠爱儿子的女人,只有亲生父女、亲生母子、亲生兄妹之间不得发生性关系。在白羊族里,所有的女人都要当她们的丈夫是神,丈夫要她们干什么都不得有半点违抗,女人在白羊族只是男人的附庸。只要丈夫同意,他的女人可以随便和另外的男人相好,但是,却不能离开丈夫或怀上丈夫以外的男人的种。嘿,小伙子,你若喜欢上她们中的哪一个,可以立即和她们相好,她们在床上可是骚得格格价响哦,哈哈!”
希平听得目瞪口呆,忽然觉得胸膛一痛,原来是小月咬了他一口,他忍着痛道:“白老,多谢了,小子不敢领教。”
白活大笑着搂过他身旁的年轻少妇亲了一口,道:“可能是你小子不好意思,你们中原人那玩意儿没有我们的大,做起事来又持久不了,所以都不敢和我们一起风流,怕被我们比下去,脸上无光。好,就这样,待会你喜欢谁就把她带到你的帐篷去。冬妮,把你身上的那点破布丢了,让黄公子欣赏你的迷人处。”
少妇果然依言解开围在她腰间的布匹,随手一甩,飘落一旁,露出挺黑的一大片。
希平看得眼都直了。
白活似乎很满意希平表现出来的神态,自豪地道:“怎么样?老汉的女人还不错吧?婉容、小梅,你们也都脱了,难得今日有年轻公子欣赏你们这几个老骚妇!”
两女欢喜地解去身上少得不能再少的衣物,露出她们半老徐娘的女体。
希平看到两女的乳房果然有些下垂,然而依然有着一定的吸引力,或许是因为太过巨大了,才显得下垂吧!他看得下体起了激烈的反应。
恰好此时婉容靠身过来,用她那雪白的乳房摩擦他俊美的脸庞,他的雄根突然坚挺无比地顶在小月的股沟。
小月浑身一颤,狠狠地咬着他的胸肌,似是怪他对别的女人的身体动情,正吃她这个好色大哥的醋哩!
希平疼痛异常,又不好表现出来,朝白活道:“白老,麻烦你,先叫婉容别这样,我不习惯。”
婉容在白活的劝言下,坐在希平的身旁,不过也乖不了多少,时不时地用她的豪乳去挤希平的臂膀。
小月把嘴凑到希平另一边的耳朵上,细声道:“他们怎么会这样呢?那老头居然在月儿的面前脱光衣服,真难看!大哥,你也好坏哦,见了这些女人也想入非非,那东西都硬起来了,顶得月儿好难受……真好笑耶,这老头既然说你的不及他的大,我看大哥的比他的大一倍哩!哼,不准你和她们相好!”
希平心中不知是什么滋味,这个妹妹竟然管起这档事来了?
白活不顾有女人在,边与希平喝酒边大谈特谈他的风流韵事,听得小月脸红耳根热,连希平也感到有点不好意思了。
小月不敢转过头来,希平只得夹一些菜往她嘴里送,每次都被她那水汪汪的眼睛瞪得浑身不自在,立刻望向白活,吆喝着喝酒。
白活已有三分醉意了,此时旧事重提道:“小伙子,你看我虽是四十五岁的人了,却依然硬朗,且雄风依旧,宝刀未老也,若是你的妹妹与老汉亲热,绝对比你们中原年轻人好上几倍。冬妮,你说是不是?”
希平虽然有气,但这种场合这个时候也不能给白活一拳了。
小月有气却出在她这个淫棍大哥身上,那小嘴儿不知咬了多少次希平了,希平的胸膛早已齿印纍纍了,使得他暗中大呼疼痛、大喊冤枉。
冬妮抛了一记媚眼给希平,然后用她那浑圆的巨乳压在白活的臂膀,嗲声嗲气地道:“老爷是最厉害的,每次都弄得人家欲仙欲死!老爷,奴家受不了了,你快宠爱奴家吧?”
白活把碗中的酒一饮而尽,向希平道:“年轻人,老汉表演几招绝活给你看,你就知道老汉所言非虚了,冬妮,趴好!”
冬妮依言像条母狗一样趴跪在白活身旁,丰满白嫩的大屁股正对着希平,使得他坚挺的淫根弹跳不已,隔着衣服敲击着小月的股沟。
白活扭身过来,提枪就从冬妮的背后破体而入,居然与冬妮当场交合起来……
希平不敢相信世界上有这号事!他已经够荒唐了,想不到面前这老人和他的妻子更夸张,竟然当着生人的面,大肆地交合。
妈的,真绝!
希平自顾自地喝着婉容为他倒的酒,欣赏着白活和冬妮表演活体春宫,感到刺激无比。
窝在希平怀抱的小月虽然看不到背后发生的事,却听得清清楚楚,她的心跳加速,在希平耳畔娇喘道:“大哥,月儿要离开这里,不然后果你负责!”
希平知道再不走,可能真要放开小月,把身旁骚情的婉容干趴地下了,于是喝了一碗酒,朝正在干活的白活道:“白老,小子佩服之极,但小子有些醉了,想休息休息,不能奉陪了。”
白活一边动作一边喘气道:“也行,你也醉了,就去休息休息,你们中原人就是不胜酒量,呵呵,我乾!婉容,送黄公子和小月姑娘到客间去。”
婉容起身重新在胸膛和腰间着装好,扭着屁股往帐外走去。
希平抱起小月跟着她走了出去。
小月从希平肩上露出美丽的小脸,看见白活正抽出他那老根向她炫耀道:“小姑娘,没见过这么大的吧?”
小月惊叫出声,把头缩回希平的胸膛,心想——这老头真不知羞,那么小的东西,他却说自己的大,亏他说得出口。
其实,她哪里知道,白活的傢伙在一般人中已经算大的了,只是她只看过希平的雄根,自然拿希平的和白活的比,那白活当然没得比了。
婉容把他们带到一个小帐篷,地上铺有华丽的地毯和全新的席被,显然是准备随时用来招待客人的专用帐篷。
希平道:“月儿,你就在这里睡吧!”
小月急道:“那你呢?”
婉容插言道:“奴家再为公子安排一间。”
小月道:“不用安排了,我和大哥同睡在这间,你出去吧,谢谢你啦!”
婉容本想为希平安排另一间房,顺便把这个强壮漂亮的年轻人勾引上床,如今看来没机会了,心里一阵失望,神色黯然地退出帐外去。
婉容走后,希平道:“月儿,我们怎么能同睡一个帐篷呢?别人会笑话的!”
小月道:“我不管,反正我就是要睡在你身边,不然我会怕。大哥,你是不是因为不能和白活那些骚妇人相好而怪月儿呀?月儿、月儿陪你……”
“好啦,别说了,大哥没有怪你,你要睡在大哥身边就睡吧!可不要做小动作哦!”看来希平是完全屈服了。
小月欢喜道:“大哥,我就知道你疼月儿,晚上若那老头的女人进来叫我们时,你就大干她一场,月儿装作睡觉,不会打扰你的,这样总可以了吧?嘻嘻,大哥,你的东西又在使坏哩,月儿的小腹都痛了。”
希平除了苦笑,还能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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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黄昏纠缠
婉容回到大帐内,白活已经结束他的表演了,那话儿软软地趴睡在地毯上,他还在大口大口地喝酒。
冬妮春情未退,然而看得出她很满足,由此可见白活这老小子很有一套。
白活喝了一口酒之后,向回来的婉容道:“那小子这么快就完事啦?”
白活有此一问,是因为他以为婉容与希平欢好了。
按以往的经验,婉容都会和客人相好一番才回来的,有一次,她与十三个来自中原的商人逐个欢好之后,才爬着回来。那时,其他三女都艳羨得要命,经白活同意,冬妮和小梅也在第二晚钻入那个帐篷,只留下婉容和那个比较年老的妇人在大帐中陪他。
但是,这次婉容却回来得如此快,使他怀疑希平实在是糟糕之极,太没有男人气概了,他不禁为希平强壮俊美的外表感到惋惜——真是中看不中用,唉!
他叹息地摇摇头。
婉容苦着脸道:“他没有和奴家相好,奴家只好回来了。”
“什么?”白活不相信地道:“他小子竟然抗拒得了你的诱惑?是不是他根本不能人道?”
婉容不置可否,坐在他对面也喝了一口酒。
白活继续道:“婉容,你把那小姑娘安排在哪个帐篷了?”
冬妮嗲声道:“老爷,你是否又想去偷香窃玉了?”
白活的手在她雪白的乳房捏了一记,笑道:“你真瞭解我。”
婉容冷冷的道:“老爷,你省省吧!他们两兄妹睡在同一个帐篷里,而且我看那小姑娘也不喜欢你。这两兄妹真奇怪,搂搂抱抱、亲亲吻吻,还睡在一起,夫妻都没有这么亲热哩!”
白活大失所望,他本来以为小月看了他的大号金枪之后,会在帐篷里等着他去恩宠。
以往的中原来客中,也有女客,由于看了他的威猛,待他潜入她们的帐篷时,都对他大献其身。
有一次他与独子摸入六个中原女客的帐篷里,两父子一致对抗外敌,杀了个呼声大起,片甲不留。事后那些女人还依依不舍地对他说,她们从来没遇到过像他们两父子这么强悍的男人,使得他们自豪得想为自己立一块丰碑。
当然,若果女客不愿意,他也绝对不会强来——这是白羊族的男人世代的优良传统。
小梅道:“老爷,你怎么把这么没有情趣的人带回来呢?”
白活道:“我原是看上他的妹妹,后来见他很有趣,又长得高大俊美,比我们族中任何男儿都要优秀,便想把姿儿许配给他。现在看来要考虑考虑了,若果他真的不能人道或是在那方面太差的话,姿儿嫁给他之后定然得不到女人的最大幸福,会怨我这个当爹的没眼光。”
那个一直未发言的年老妇女道:“老爷,白熊纠缠着姿儿哩!”
白活无名火大,道:“他那放屁小子,有十五个骚婆姨还不够,还想要我最疼爱的女儿?别人怕他,老子可不怕他!凤群,你放心,我不会让他得逞的。”
凤群是白活的第一个老婆,比他还要大五岁。虽然白羊族里男权至上,但白活对这个亦姐亦妻的女人一向尊敬。她给他生了一子一女,女儿就是现在所谈的白姿。
白姿和族长之女白莲并称为白羊族两大美女,是白羊族的男人睡梦都想得到的女人,可是白姿眼高于顶,至今没有能令她看得上的男人,所以二十岁了,仍然待字闺中。要知道,在白羊族里,一般女人十六七岁就嫁了,有些甚至十四五岁就生了一胎,何况二十岁的女人?
白活虽为他的女儿的终身大事操心,但她不喜欢的男人若想娶她,白活也不答应,因此上门提亲的人虽多,却没有一人如愿以偿。
因而他在遇到希平后,急欲请他到家中作客,就是为了让他的女儿看看是否喜欢这个又壮又俊的年轻人,好把女儿嫁了,省得白熊整日纠缠不休,就像自己的儿子纠缠白莲一样地不折不挠,烦!
凤群叹道:“大爷,刚才那个叫黄希平的青年,或许能令姿儿动心,只是他在那方面是否行呢?”
白活道:“让我找机会试他一下。唔,你们三个若谁把他弄上床,我就奖赏你们!在这之前,不能让姿儿看见他,不然他凭着外貌把姿儿的心掳获了,却不能满足她身体的需要,姿儿就痛苦了。”
他果然为女儿设想周到,真不愧是当父亲的料。
凤群道:“不管怎么样,姿儿都该嫁了。”
小梅道:“是啊!我在她这个年龄的时候,女儿都有三个了,如今小的女儿也在去年嫁了。”
白活道:“小梅啊!你十五岁就嫁给我,一转眼就二十年过去,岁月不饶人啊!”
小梅道:“老爷,你也有半个月未宠爱小梅了,如果是当年,你每隔三晚就和奴家欢好一次哩!”
白活似乎也觉得内疚,无言地喝着酒,到得七分醉时,婉容唤了两丫鬟进入帐中收拾碗筷。白活趁醉在两个青春少女特有的臀部又摸又捏,乐不思蜀。
待一切都收拾乾净后,白活也在青春少女的身上找回了当年的激情,雄风再振,压着小梅喊道:“骚蹄子,我现在就把你搞烂!”
帐内春风再吹,春色无边。
希平任由小月压在他雄伟的躯干上,他已经不再抗拒这个妹妹表现出来那超乎兄妹伦常的亲热了,或许是天意弄人吧!
他叹道:“不知什么时候才能离开这里?明天问问白活是否能帮助我们回到中原,唉,真想念她们。”
小月嗔道:“人家才不要离开这里,你一回她们身边,就不理月儿了。只有在这里,大哥才是月儿一个人的,月儿才能够和大哥这样亲热!”
希平苦笑。
或许小月说得对,只有在这里,人们才不理他们之间不合伦理的行为,因为即使他们跟别人说是兄妹,别人还是不会相信他们是亲兄妹,外貌长得不像不说,还整日黏在一起,天下哪有兄妹是这个模样的?
不知为何,他们三兄妹,大海长得像爹,小月也像娘,只有他,谁也不像……却有人说他像什么血魔,真他妈的奇怪!
希平思绪间,觉得只唇被小月吻上了。
他猛然地扭脸,伸出只手推开小月,轻喝道:“月儿,说好不准搞小动作的,你怎么这样不听话?”
小月“哼”了一声,掀开被子,竟脱起衣服来了?!
希平喝骂和抗议都无效,只好委曲求全道:“月儿,听话,别脱了,大哥向你认错,好吗?”
小月已经把上衣脱得精光,此时正准备脱裤子,听得希平求饶,“噗哧”笑出声,重新趴睡在希平身上,得意地道:“看你以后还敢不敢欺负月儿?”
希平心中大叫冤枉——天啊!我哪里欺负你了?是你这小魔女在欺负我吧?
“大哥,月儿讨厌你身上这件衣服。”她一不作二不休,忙着要为希平脱衣。
经过一番挣扎,希平终于以失败告终,小月成功地脱去了他的上衣,把她赤裸的胸脯压在他同样赤裸的胸膛上。
小月的只手搂着希平结实的颈项,道:“这样子才舒服,我能感受到大哥的体温和心跳,月儿愿意一辈子都和大哥这样搂抱着。大哥,你呢?”
帐内一阵沉默。
小月接着道:“我知道大哥也喜欢的,大哥那根东西总是时时刻刻都想对月儿的身体使坏哩!大哥,亲亲月儿,好吗?”
希平依然不言不语,也没有任何动作。
小月主动送上她的红唇,与希平的只唇紧密地合在一起。
好一会,小月又嗔道:“大哥,你别把牙关咬得这么紧,月儿的舌头进不去耶!”
希平叹道:“月儿,你不知道我们是亲兄妹吗?你何苦折磨大哥?”
小月幽幽一叹,从希平身上翻落下来,背转身侧躺着,不一会,轻轻地抽泣起来,许久才平息,想是熟睡了。
希平看着她乌黑的秀发和露出被子外面的光洁颈项,心中一阵揪紧,真想把她搂入怀里,但实际上却不敢如此做。
他害怕!是的,他怕一不小心再次把小月佔有了,他清楚小月并不会拒绝他,甚至期待他佔有她。
只是,真到那个时候,所有的界线将会消失,他和她的世界将变得一塌糊涂。
其实,现在已经够糟糕的了。
月儿,不会已经知道他就是夺去她童贞的黄牛吧?
黄昏时分,阵阵嘈杂声把希平和小月吵醒了,外面人声鼎沸,间杂还有马嘶和马蹄声。
希平急忙穿上衣服,道:“我们出去看看!”
小月道:“我不去!”她一付气嘟嘟的样子,显然气还未消。
希平穿好上衣,爬起来就往外走,道:“那你在帐内等我。”
小月见他自顾自地出去,眼泪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院子的门前拥挤了许多人,还有一队四五十人的骑士,领头的是一位比希平还要高大些许的青年,大概二十七八岁,样貌堂正,略显肥态。
白活站在众人的最前头,希平来到的时候,白活也顾不上理他,怒气沖沖地瞪着领头的那个青年。
白活的身旁站着一位与他相似的青年,想是他唯一的儿子。
这青年长得和希平一样高大,见希平站到他父亲的另一旁,不禁好奇地看了希平几眼,又看向领头的青年,一脸的愤怒。
白活怒喝道:“白熊,姿儿不会喜欢你的,老子也看你不顺眼,你再来纠缠也不济于事,趁早滚回你的老窝去抱你那十五个骚婆娘吧!”
领头的青年显然就是白熊,他不怒反笑道:“你怎么知道姿儿不喜欢我?白羊族里除了我白熊,还有谁配得上天仙般的姿儿?”
白活嘲笑道:“你也不叫你的马撒泡尿照照你的马脸,还以为自己是绝代种马哩!我操,告诉你,我家姿儿早已有意中人了,你死了那条心吧!”
白熊诧异道:“哦?姿儿有意中人了?是谁?”
白活突然指着身旁的希平道:“就是他!怎么样,比你小子俊多了吧?”
白熊瞪着希平许久,才道:“他不像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他到底是谁?”
白活道:“你小子还挺有眼光的,一眼就看出他不是我们白羊族的人,不错,他是中原人,是我今日才请到的客人,姿儿第一眼看见他,就爱上他了!”
白熊大笑道:“我看你越老越懵懂了,竟把姿儿嫁给中看不中用的中原人?”
白活道:“管你怎么说!三日后,姿儿就要出嫁了,你小子还是回到你的被窝里去受那锥心的痛吧!哈哈!”
白熊脸色大变,道:“不识好歹的老头,咱们走着瞧,得不到姿儿,老子誓不罢休!中原来的小子,你最好别碰姿儿,不然老子让你回不了中原!”说罢,掉转马头,领着一群大汉顷刻消失在绿茫茫的草原。
白活往一旁的儿子骂道:“刚才你为何一声不吭?是不是因为白莲那小妮子?”
希平道:“白老,你说什么姿儿,我不认识耶!”
白活笑道:“老弟,不好意思,刚才事出有因,拿你作挡箭牌了!看着自高自大的白熊灰溜溜地回去,我心头就他妈的爽,你终于让他见识什么才是美男子!”
白活的儿子道:“爹,他是?”
白活听到他儿子说话,好像有些不高兴,但还是介绍道:“这是黄希平黄公子,是爹今天刚请到的客人。老弟,这是我的不孝儿子白死。”
“白死?”希平觉得他们两父子的名字实在是天下第一绝。
白死露出一个生机无限的微笑道:“黄兄,你好!”
希平也觉得自己有些失礼,忙还礼道:“白兄,请见谅!”
白活笑道:“今日总算出了一口鸟气,真他妈的爽极了!老弟,等会你再到我的帐篷,咱们喝酒作乐。”
白死建议道:“爹,不如到孩儿的帐篷吧?”
白活道:“也好,爹也有好一段时间没到你的帐篷了。”
希平道:“我先回去看看我妹,然后再与你们喝酒,暂告退了。”
白活道:“这样吧!你回去带你的妹妹一起来,是另一个大帐篷,你知道吧?”
“知道。”希平回答一声,向自己的小帐篷走回去。
希平离开后,白死道:“爹,他还有一个妹妹呀?”
白活想起青春美丽的小月,神秘地一笑,道:“他的妹妹是爹见过的最美的女人,连姿儿和白莲都要逊色少许,你见了定然会大吞口水。”
“真的?”白死一脸的向往。
白活太低估他的儿子的口水量了,白死在说完一句话之后便吞了两次口水。
唉,有其父必有其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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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单元9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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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5:06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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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狂野白羊
希平回到帐内,小月依然躺在被窝里,脸上的泪痕还未乾,他用手轻轻地为她擦拭。
小月睁开眼,看着希平,好一会才道:“大哥,外面发生什么事了?”
希平笑道:“没什么,不过是一些芝麻小事,该吃饭了,起来吧!别饿坏小肚子了。”
小月依言坐起身,露出伊无限美好的上身,幽幽道:“大哥,帮月儿穿衣吧!”
希平没有拒绝,默默地替她把衣服穿好,然后静静地看着她,道:“小魔女,还有什么指示吗?”
小月被他逗得甜甜一笑,咬唇道:“我要大哥吻月儿!”
希平故作生气道:“这个要求太过份了,大哥不能答应。”
小月轻哼出声,扭脸一边,不看希平。
希平用只手把她的俏脸托转过来,俯首过去吻上她噘得老高的小嘴,许久分开,道:“不生大哥的气了吧?”
小月不胜羞涩,娇语欲滴道:“嗯,月儿和大哥去吃饭。”突然又惊叫道:“不!大哥,他们吃饭的时候都做些羞人的事,月儿不去了。”
希平笑道:“这是他们的风俗,有什么好怕的?况且你又不是没见过男人的身体,大哥和他们有什么分别,又不见你怕看大哥的裸体。你总不能因此而不吃饭吧?”
小月道:“大哥和他们才不一样,大哥的身体比他们的好看多了,月儿越看越爱看,一辈子都看不厌哩!”
“好啦,看是看不饱的,还是要吃饭的,走吧!”
希平拉起小月,牵着她的小手赴宴去了。
晚宴已经张罗好了。
白活两父子在白死的帐篷里等待着希平两兄妹的来临。
白死的十几个儿女都被家仆带到别的帐篷去了,留下他的八个妻子在帐内。
白活的三个妻子婉容、小梅、冬妮也都来了,白活还特意安排了五个年轻歌女,以助玩兴。
他们两父子把白羊族好客这一优良传统发挥得淋漓尽致,他们也为此感到骄傲。毕竟,能以这样的排场待客的,除了族长白羊之外,整个白羊族就只有他们两父子了。
当希平和小月进入帐中的那一刻,所有的人都露出癡迷的神色。
男人为小月癡迷,女人为希平疯狂。希平和小月也都为帐内情景瞠目结舌。
帐内二十个人,除了希平和小月以及五个歌女外,其余十三人都是一丝不挂。
白死的八个妻子都是生养过儿女的,因而胸脯都特别的大,有一两个腹部还略显肥胖之态,有三四个的乳房似是要胀裂开来,可能是因为刚生了孩子不久,是正在哺乳的女人。
白死的妻子,姿色都不错,有几个还是中上之姿,年龄在十八岁与二十五岁之间不等,她们看见希平的到来,都特意把自己最美好最撩人的一面表现出来,一点也不介意她们的公公和丈夫在场。
小月看着眼前的景象,脸不自然地红了,但这次她没有躲入希平怀里,只是低垂着脸,跟着希平坐到了地上摆好的酒席的另一面,与白活父子相对而坐。
白死是首次见到小月,简直将她当成是天仙下凡,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她的全身上下,赤裸的下体很合时地立正致礼……白活也是一样的热情、有礼貌。
小月不客气地冷哼一声,两父子才如梦初醒。
白活连忙道:“失礼了、失礼了。”
白死道:“姑娘就是黄兄的妹妹?太美了,天上的嫦娥仙子也没有姑娘一半美,不知姑娘是否婚嫁了?”
他正期待小月说“没有”的时候,小月已经道:“多谢关心,小女子已有丈夫了。”
白死彷彿从天堂掉落到地狱,死得心不甘情不愿——若是让他与她的丈夫在同一时间遇到她,那么,他敢肯定,最后获得小月身心的一定是他白死。
然而,得不到她的一生,得到她的一晚也是够回味的,于是他又美美地想着什么时候和小月销魂一晚……
白活以为他是伤心过度,心有同感地轻声道:“儿子,老爹也和你一样。”
希平道:“感谢你们的款待,小子不胜感激!”
白死笑道:“哪里、哪里,黄兄见笑了!”
白活道:“废话少说,喝酒,今晚不醉不休。”
白死喝道:“盈珠、美朵,为黄兄和爹斟酒!”
应声而出的是白死的妻子群中最漂亮的两位。
其中一人来到希平的身旁,附身过来,用两颗胀大得快要裂开的巨乳压着希平的肩膀,道:“黄公子,奴家叫美朵。”
小月从希平的另一边狠狠地瞪了她一眼,然后用手悄悄地在希平的腰背上掐了一记重的。
婉容坐到小月身旁,为小月倒了一杯酒,小月忙拒绝:“对不起,我不喝酒。”
白活父子自然有些失望,但也不勉强她,白活向婉容摆摆手道:“既然小月姑娘不喝酒,就由着她吧!”
冬妮和小梅已经分左右坐到了白死的身旁,而盈珠和白死的另一个妻子也坐到了白活的左右。
白活说得没错,在白羊族里,果然是父亲可以玩儿子的妻子,儿子可以玩除了母亲以外的父亲的任何女人。
三人乾了一碗酒,白死道:“奏乐!”
五个歌女便奏起乐来了,煞是美妙动听,更增添了几分情趣。
然而歌神黄希平是不懂得欣赏这种音乐的,直觉还没有华小波和四狗两人踏铁桶敲烂碗的声音好听。
白死的其他妻子随乐起舞,撩人神思。她们时不时地舞到希平的身旁和背后,或搂或亲希平,甚至故意用胸脯、肥臀和她们的私处碰撞、挤压、摩擦希平,真乃放浪之极。
白活父子则一边喝酒一边用手去抓摸身旁女人的重要部位,使得被摸被捏的女人怪叫不止,花枝娇颤。
小月随便吃了一些之后,实在无法再待下去了,在希平耳边道:“大哥,月儿要回去了,月儿允许你今晚与她们胡混一次,明天乖乖回来陪月儿,不然你的妹妹就不理你了。”
小月藉故告退出去,白活父子虽然有些不愿意她这么快就走了,但他们与希平喝酒作乐正在兴头上,也就不计较这么多了,便让她独自离去。
小月刚走出帐外,婉容填补了她的空缺,把她赤裸的身体靠压在希平身上,看那样子,彷彿要把自己挤进希平的身体里。
美朵为希平斟了一碗酒,道:“公子,你的妹妹已经走了,你就不要害羞了。脱掉衣服,让奴家看看公子的身体,是不是像公子的脸蛋一样俊得叫人心慌意乱吧!”
白活的嘴离开盈珠的乳头,道:“是呀!老弟,你也真不够意思,我们都给你看光了,即使你那话儿没有我们的粗长也不要害羞,你们中原人的话儿我也见多了,差不多都比我们的要小一号,我们不会笑话你的。嗯,盈珠,你的你水真多!”
盈珠娇笑道:“爹,你还要不要喝?盈珠刚生了娃才九个月,你水多着哩!”
白活抓住她的豪乳笑道:“我怕喝多了会变成你的娃娃,来,老弟,再乾!”
美朵咬着希平的耳垂:“公子,奴家也刚生了娃才七个月,你要不要喝美朵的你?”
希平几乎把喝进口中的酒喷出来,忙嚥下去,道:“免了、免了。”
婉容道:“奴家为公子宽衣。”
希平按住她准备为他宽衣的手,把头凑到她耳边道:“他们这样子,不怕父亲的女人怀上儿子的孩子,而儿子的女人却怀了父亲的种,搞得父不父、子不子吗?”
婉容失笑道:“我们白羊族的女人虽然经丈夫同意就可以和任何男人欢好,却不能怀上丈夫以外的任何男人的孩子。白羊族的女人若不愿意给男人生孩子,哪个男人也无法使她们怀孕,至于怎样办到,那是我们白羊族女人的秘密。”
希平总算明白了,看着白死的一只大手正在冬妮的身上游走,有种荒诞的感觉。
婉容道:“现在可以宽衣了吗?”
希平也有六七分醉意了,再也不拒绝婉容和美朵两女替他脱去上衣,露出精壮完美的上半身。众女一片狂欢,眼睛一刻也舍不得离开希平赤裸的上身。
美朵叹道:“公子,你的肌肉是世上最强壮有力的肌肉,每一寸都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让每个女人看了都心动,甘心情愿给你强暴。”
婉容温柔地抚摸着希平的胸膛,道:“公子,你站起来,让奴家替你脱裤子,或者躺下来也行,你坐着,人家无从落手哩!”
希平没有答话,和对面的白活父子又乾了一碗。
白活道:“老弟,你娶妻没有?”
希平道:“小子已经有六位妻室了。”
白死诧异道:“黄兄,你能满足她们吗?你们中原人都是贪多嚼不烂的。”
希平道:“一般般啦!”
白活喂了一块羊肉给盈珠,道:“老弟,我本来想把姿儿许配给你,看来如今行不通了,因为你已经有了这么多妻室,姿儿嫁给你等于守活寡。你们中原人在那方面的能力,老汉最清楚了,一两个女人都搞不定,何况六七个女人?”
白死举碗邀酒道:“不要紧,今晚帐内的所有女人随便黄兄爱睡哪个就睡哪个,来,喝!”
希平简直受宠若惊,不忍拒绝地又乾了一碗,放肆地在婉容些许下垂的胸脯捏了一记,笑道:“白兄盛情,却之不恭,今晚当不负白兄所託。”
白死狂笑不已,道:“黄兄果然豪气干云,却不知黄兄真实本领如何?在下最高纪录是一晚连驭四女,且都让她们得到了高潮,不知黄兄是否有此本领?”
希平一笑道:“白兄,好强悍,小弟佩服,喝酒!”
白活也道:“对,喝酒!好久没有这么痛快了,今晚只谋一醉。”
三人喝得七八分醉时,白活扳倒身旁的盈珠,把她压在地毯上,狂亲狂吻,然后屁股一挺,和他的儿媳干起好事来了。
白死道:“黄兄,咱们乾了这碗,我也要和美人儿亲热了,黄兄自便。”
希平道:“请了!”
白死喝了一碗酒之后,立刻搂着小梅健壮的身体,道:“三妈,我的童子鸡就是被你宰的,那时我才十五岁,我真怀念你,让我再次回味你的味道!”
他那略比白活还要大些的分身全根没入小梅的秘洞,从洞里抽拉出一地的流水。
希平被婉容和美朵合力推倒,仰躺在地毯上,两女急忙替他脱掉裤子。当他的雄根弹露出来的时候,众女狂呼惊叫,连奏乐的五个歌女也停顿了一会,吓得忘了手中的乐器。
希平翻身把美朵压个正着,她的豪乳因为希平的挤压,射出两线乳白的汁液,两人口舌缠绵时,婉容也趴在希平的背上抚摸亲吻,三人纠缠成一团。
希平含着美朵黑红的乳头,吮吸着她的乳汁,一只魔手在她的下体撩拔挑逗着,手指在她的水帘洞进进出出,极尽一切的挑情手段,令其身下的美女春情难禁,狂野地扭动着丰满的娇体,迎合着希平的引诱,放浪如妓。
当希平强劲无比地闯入美朵的隧道时,她像处女一样的惨叫出声,事实上她已经是两个孩子的母亲了。
众女惊喜地看到,美朵竟无法全部吞食希平的长度,且看她狂叫不停的样子,似乎也到了她所能膨胀的最大限度了。
这个男人果然是女人的最佳床上伴侣,极品之中的极品!
她们看得春情难抑,恨不得希平底下压着的就是自己,让自己承受他最狂野的抽插。
美朵在极度狂欢中迷失了自己,因为醉酒的缘故,希平也猖狂到了极点,他只管在女人身上寻找满足和发泄,他的雄根在女人的洞穴里进出着,不休不止,撕扯着女人的情欲和淫叫,这是一个性的世界。
没有爱,只有性。
一晚疯狂,希平把帐内所有的女人搞得瘫痪如一团烂泥,就连五个歌女也被他搞得昏睡过去了。
中午,一声惨叫来自白死的帐内。
白活父子以及帐内的女人都惊醒过来,齐看向希平——他正被一个十四五岁的俏丽少女咬着肩膀,那个少女被他紧紧压着,两人的下体还紧密地相连着。
希平大吃一惊,连忙抽身出来,只见少女的下体一片惨状,彷彿被撕裂一样,血迹斑斑。
少女忽地放声痛哭。
白活惊讶地道:“芷儿,你怎么会在这里?”
原来这少女是白姿的婢女,叫白芷,才满十五岁,含苞待放。
白死道:“惨了,这次姿儿会找我算帐!老爹,你先顶着,我出去了。”他立即穿好衣服,风一般地跑出帐去,溜得无影无踪。
白活老脸难得一红,道:“芷儿,你就当什么事都没发生过。”
白芷继续哭喊。
白活和希平慌慌忙忙地穿好衣服。
白活又道:“芷儿,黄公子也不是有意的,你快别哭了。”
希平愧道:“对不起,我昨晚喝醉了,不辨人就……”
白芷哭道:“什么昨晚?今早我来叫老爷,你不管三七二十一,就把人家抱过来……人家怎么挣扎、哭叫,你也不理,只顾撕扯人家的衣服,还用你的、你的……哇,芷儿都痛得昏过去了,呜呜!”
冬妮插言道:“我记起来了,当时公子你正在奴家身上使坏,奴家实在受不了,就把你推开,你就找上芷儿了。”
白活道:“芷儿,你先起来,有什么以后再说,如何?”
白芷道:“我全身没力气,那里又痛,我动不了,怎么起来?都是他害的,我要小姐杀了他!”
蓦地,门外传来一个动听的女声:“芷儿、芷儿,你去了哪里?叫你去找爹,你就去了老半天,还不快出来见我?”
白活一听,连忙朝希平道:“老弟,你先回去,这里有我处理。”
希平恨不得他如此说,急忙出到帐外,只见一个纤弱文静的美少女正向这边走来,他看也不敢看她,低垂着脸直直地走向自己的小帐篷。
那美少女也不注意低首擦肩而过的希平,直接走入帐中,看到帐内一片狼籍,那五个歌女还赤裸裸地躺在地毯上无法动弹,五女的私处都是血迹斑斑。而她的爱婢芷儿也是全身伤痕纍纍地躺在地毯上哭个不停,她大是惊愤,蹲下来察看芷儿带血的红肿下体,见伤势严重之极。
她朝芷儿道:“是谁?”
芷儿彷彿遇到了救星,道:“小姐……”
白活抢着道:“姿儿,是爹昨晚喝多,今早起来一时糊涂……”
白姿不待他说完,阻止他道:“别说了!爹和大哥长着什么模样,姿儿知道得一清二楚,虽然你们的确称得上雄壮,但也绝不可能令芷儿伤成这样,而且还全身乏力。芷儿,是谁干的?”
白芷哭诉道:“芷儿从来没见过他。小姐,你要为芷儿作主呀!”
白姿道:“爹,听说你昨天请了一个中原客人,还散佈谣言说我要嫁给他,是吧?我今早就是让芷儿来找你过去向我解释的,想不到你竟然让他把芷儿奸污了?刚才从帐中走出去的男人,是不是那个中原人?”
白芷咬牙恨道:“小姐,就是他!”
白姿冷笑道:“好,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想不到她纤弱的外表里,竟是如此的刚烈!
白活大惊道:“姿儿,听爹一句,他真的是无辜的。你哥对他说,帐内的女人任他取舍,本以为他最多对付得了两个,谁知他把帐内十六个女人都睡遍了,还是生龙活虎的,芷儿是自动送上门来的,怎能怪他?你杀了他,爹去哪里给你找这样强悍的男人?”
白姿露出惊异的神情,只见帐内的女人个个都慵懒无力、春上眉梢,五个歌女依然昏睡,看来昨晚帐内战况惨烈。
小梅道:“姿儿,他的确是最优秀的男人,你嫁给了他,一辈子都会幸福快乐哩!”
白姿道:“闭嘴,我白姿可不像你们这么淫荡,让我嫁给这样一条公狗,下辈子吧!爹,叫人把芷儿抬回我帐内,我要为芷儿上药疗伤,还有,叫那混蛋过来见我!”
白姿说罢,拂袖而出。
白活让婉容和小梅替白芷穿上烂了许多处的衣服,然后叫了一个强壮的妇女进来,把她背回了白姿的帐篷。
白活没有跟着去,立刻回到他的大帐篷,和凤群商量对策。
他们知道白姿疼爱白芷,因为白芷是个孤儿,七岁的时候被十二岁的白姿收留在身边,白姿对她的感情亦母亦姐。
他们父子早在白芷十四岁时,就想收她为妾,却被白姿痛骂了一顿,不准他们碰白芷。
如今竟被希平给糊里糊涂地搞了,且情况危急。看来姿儿对此很是愤恨,那他的乘龙快婿不就飞了?
唉,还以为那小子性无能,原来强悍到如此地步,真真是太好了!不知他是否过得了姿儿这一关?一切就看他和她的造化了。
白活与他的老婆商量的结果,就是没有结果。
希平觉得窝囊之极,以他的厚脸皮,现在也有些挂不住,他做人自有他的原则,强吻强搂女人或许是很正常,但若得不到女人的首肯,他一般是不会霸王硬上弓的。
今日这个意外事故,让他觉得是平生最大的羞耻、做人的失败!
他竟然强奸了一个十五岁的小女孩?不,怎么算强奸?谁叫她跑到帐里来,老子又不知她是谁,且正在兴头上,自然就……算了,不做也做了,兵来将挡、水来土掩,有什么好担心的?
一念及此,他觉得心里好过了许多,或许再过两个时辰,他还觉得自己是舍身为人的英雄哩!
回到帐内,小月正从凤群处吃了午饭回来才一会,看见揭帐而入的希平,投身入怀,然后猛然弹开,嗔道:“大哥,你怎么搞的?全身都是汗味和你味,还有女人强烈的骚味!月儿要你立即去沖洗乾净,不然月儿以后都不准你去胡混。哼,害月儿不能在大哥怀里撒娇!”
希平露出为难之色,摊手道:“到哪里沐浴?”
小月笑道:“这个月儿知道,月儿今天早上才洗了一个热水澡,舒爽极了。”
希平被小月拉出去洗澡不久,白活来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不见他们,叹息一声,又掉转头回到他的大帐。
他面带忧郁的道:“凤群,我到草原上散散心,家里你看着。”
凤群道:“那个黄希平沐浴去了,你不多等一会?”
白活道:“不了,他们沐浴完之后,让他们也到草原上走走。当然,在这之前,你先让他们到姿儿的帐中一趟,我想姿儿不会真个杀了他,只是要他过去泄泄恨罢了,我的女儿我最瞭解。”
凤群答应道:“好的。”
白活掀帐而出,又与昨日那七个骑士一同出去了。
凤群送他出去,回来看见婉容三女还在熟睡,心想,这男人也太恐怖了,那么多的女人被他在一晚之内全部搞得疲倦如斯!
而后,她便着人通知希平沐浴后到白姿的帐篷去。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
白姿坐在床沿上爱怜地看着刚熟睡过去的白芷,好一会才看往两人,身心为之一颤,显然是震惊于希平的俊朗和小月的娇美。
希平装做一无所知,道:“不知姑娘找黄某有何事?”
白姿冷笑道:“你做的好事,自己不清楚?”
希平笑道:“对不起,我只做坏事,不做好事!”
白姿喝骂道:“你、混蛋!”
熟睡中的白芷也被惊醒,看见希平,眼中露出複杂的神色,全身打颤。
希平道:“我已经来见过姑娘了,若无其他事,黄某告辞了。”
白姿自懂事以来,都被人宠着,连她的父兄都让她三分,哪里料到面前这男子如此不给她脸面,一时气得无言。
希平就欲转身,白姿喝道:“你准备怎样处置芷儿?”
希平道:“早该把问题摆出来嘛!”
他走到床前俯首看着惊慌失色的白芷,道:“你很怕我吗?那就是希望我离你远远啰?”
白芷微微地点点头,忽地又摇摇头。
希平看着她俏丽的脸庞,虽不及小月美,却与小月的有两三分相像,五官很是精緻,有着细腻光滑的肌肤,不是白里透红那种,而是全白的,苍白得让人怜爱。
他刚想伸手去爱抚她的脸,忽见她眼中现出惊惧之色,不禁叹道:“不用怕,我不会再碰你,很快我就会离开的,不久之后你就不会看到我这个恶魔了。然而,你不要怨怪我不负责任哦,是你自己放弃的。”
他转身刚走两步,忽地颈上多了一柄剑。
白姿在他背后冷冷地道:“你毁了女儿家的清白,难道轻轻松松放句屁话就走了?”
小月急忙抽出新得到的佩剑,怒道:“你若敢动我大哥,我就杀了你!”
白姿对小月的威胁不屑一顾。
希平道:“如果我毁了你的清白,你大可以一剑把我了结,可惜我从来没碰过你。”忽然,他又大声喝道:“若要我的命也轮不到你,把剑给我拿开!”
白姿架在希平脖子上的剑,并没有抽回。
希平继续往前走,拉起小月的手,道:“月儿,我们走!”
白姿和白芷眼睁睁地看着两人走出去,白姿的剑垂了下来。
她痛苦地道:“芷儿,姐姐下不了手啊!姐姐这辈子还没有杀过人,何况是一个手无寸铁,又不还手之人?姐姐真得无法出手杀他,姐姐对不起你,你骂姐姐吧!”
白芷道:“小姐,芷儿不怪小姐,小姐是善良的仙女,怎么可能杀人哩!都怪小婢命不好,从小就失去了父母,还被大坏蛋欺负,呜呜!”
白姿道:“别哭,姐姐会疼芷儿的。”
白芷渐渐地安静,重新进入梦里。
白姿看着她那稚气未脱的脸蛋,心中一酸——自己这么多年不谈婚论嫁,有一半的原因是因为这个苦命的女孩。她怕自己出嫁之后,芷儿会变得无依无靠,芷儿可是她一手扶养成人的呀!她怎能不心疼?
许久,白姿在芷儿身旁睡着了。
睡梦中,似乎听到外面一片混乱……
走出白姿的帐篷,小月道:“大哥,刚才你真是有英雄气概,剑架在脖子上,居然脸色不变,还轻松自在地走了出来。”
希平笑道:“那是因为我知道她不会杀我。”
小月诧异道:“为什么?”
希平道:“她手中的剑在颤抖,她若决心杀人,剑是不会颤抖的。”
小月“哦”了一声,道:“大哥,你是不是对那个叫芷儿的女孩霸王硬上弓了?你真坏,她比月儿还小哩!”
希平无奈地道:“这是个错误,不谈也罢。”
小月道:“大哥,我们真的要离开这里吗?可是我们不懂怎么回去耶!”
希平叹道:“看情况吧!总不能一世待在这里。今晚问问白活能不能带我们走出沙漠,若他答应,我们明天就离开。现在我们到草原上玩玩,黄昏再回来。”
小月欢呼一声,表示赞同希平这个建议。
草原上零零散散许多帐篷,牛羊成群结队,赶羊的牧民吆喝着,时不时地传来嘹亮的歌声,比希平唱的不知好听多少倍,然而听在希平的耳中,他却觉得给他擦屁眼都不够格,什么东东?让老子歌神唱给你们听听,叫你们知道什么才是歌!
他也就在草原上放声嚎了几首,后来觉得口渴,且又没人欣赏鼓掌……小月虽然没有反对他唱歌,却也不像小时候一样拍着小手儿蹦跳着叫好了,所以他就暂停演唱,专注于草原的风情——也不过就是绿绿的一大片,和昨晚的女人那黑黑的一片没什么区别吧!?
天高云淡,两人在草原上走着,恰好遇见白活,自然更是开心。
白活又叫家将让出一骑给他们两兄妹,两人不客气地骑了上去,小月背靠着希平壮硕的胸膛,俏脸绽笑,娇媚惹人,看得白活和其余六个家将舍不得眨眼。
希平道:“白老,你是否会去中原?”
白活遗憾地道:“老弟,说实在的,我这辈子还未到过中原,听说要穿过耶勒沙漠才能到达。你想回中原了?”
希平据实回答。
白活为难地道:“那么,下次有中原的商人经过时,你们再跟着他们一起回去。”
希平道:“看来也只有如此了,不知还要等多久?”
白活道:“这个说不定。”
小月靠在希平的胸膛睡觉,希平不得不伸出左手拦腰抱紧她,怕她睡着了摔下马去。
白活道:“老弟,姿儿没为难你吧?”
希平勉强道:“没有。”
白活神秘地笑道:“你觉得姿儿怎么样?愿不愿意娶她?”
希平惊魂未定地道:“姿儿姑娘长得很漂亮,可是小子无法消受了,再说小子总有一天要回中原,我不适合姿儿姑娘的。白老,还是不提此事为好。”
一行人就这么谈论着,策马来到一条大山脉脚下停了下来。
白活道:“这条山脉把这块莫斯草原分割成两半,一半是我们白羊族,另一半是属于野马族,所以这条山脉也叫羊马山界,野马族的人则称之为马羊山界。”
希平“哦”的一声,显得很是好奇。
白活兴奋地道:“野马族和我们白羊族世代不相容,虽仅隔着一条山脉,但两族之间都有默契,从不踏入对方的山界之内。我们白羊族憎恨他们的生活方式,当然,他们也不认同我们的生活方式。白羊族里,男权至上,女人不过是男人的附庸,任男人取舍。但是,在野马族,却是女权至上,他们的女人像野马一样随时随地和男人交合,而且,一个女人可以同时拥有许多个丈夫,有的女人竟有三四十个丈夫。男人在野马族里只是女人的奴隶和玩物,真是造擘!”
希平来劲道:“竟有这种事情?那些男人为何不反抗?难道他们就甘心被一群小女人奴役?”
白活彷彿与野马族的男人身同感受,愤慨地道:“不甘心又怎样?野马族的女人像野马一样强壮,而且族中有一支由女人组成的军队,男人们哪敢反抗?何况世代相传,都是女人当权,管理着那些男人的。可怜的野马男人!”
希平道:“野马族的男人是否都是侏儒?”
白活道:“你错了!野马族的男人几乎每个都像你我一样高大强壮,但是,野马族的女人普遍比我们高壮,有些女人起码比我们高出一截,你我若是往她们面前一站,可能只到她们的胸膛哩!啧啧,她们的胸脯硕大无比,你用只手也无法全部覆盖,臀部浑圆高铤而富有弹性,肌肉紮实得像男人,肤色却是光润无比,腰部相对于她们的胸部和臀部显得细长而韧劲十足,那只美腿结实修长得令人勃起。哇,你不知道,我年轻的时候,就想和野马族的美女欢好一次,直到现在还未达成心愿。我只怕自己无法满足她们,虽然我已经很强壮了,但是,嘿嘿,我曾经偷看过野马族的女人和野马在野地里交合,野马那么长的鞭,竟然全根没入,似乎还不够大哩!这种女人风骚到极点,和她们上床一定很疯狂,痛快淋漓!”
希平大感兴趣道:“真有这么猛的女人?”
白活笑道:“你若不信,可以亲身实地考察一番,你那东西比野马鞭还要粗壮,可能会让野马族的女人疯狂个够,真不知你是什么东西转世,居然拥有杀伤人如此可怕的武器!”
希平道:“说笑了。”
白活认真道:“这可不是说笑,你的确有令每一个女人惨叫的本领,哪怕是野马族中最强壮的女人遇上你,也少不了要狂叫呻吟,哈哈、哈哈!”
希平觉得大腿一痛,原来是被假装熟睡的小月用力掐了一下,他心中大叫冤枉,看来这个妹妹是吃定他了!低头一看,却见她满脸羞红,显然是因为白活刚才的话而动情了,或者是不好意思吧?!
白活道:“小月姑娘连睡觉也这么迷人,让老汉爱煞了。”
小月突然睁开美眸,嗔道:“白老伯,你坏死了!”
白活被小月这一娇嗔,简直魂飞魄散,高兴得手舞足蹈,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差点连老命都不保。
活该,老色鬼!
第十二章 出征之前
夜幕降临的前一刻,希平和白活一群人回到院子,看到一片狼籍,院子的木栏栅缺了许多处,帐篷也有好几个倒在地上,家仆伤了许多,哭声四起。
显然是在他们走后,这里发生了打斗。
白活的四个老婆哭哭啼啼地跑了出来,白活忙喝问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凤群道:“老爷走后,白熊带了五百多人来把姿儿抢走了。”
原来希平和小月出去一个时辰后,白熊突然率领五六百骑士闯进来,与白活的武士家仆拼斗起来,睡着的白姿被吵醒,也出来助阵。
别看白姿柔弱文雅,却有草原第一女剑手之称,所以连她的大哥和白熊这两大白羊族著名的勇士都惧她七分。
她的剑法是一对中原夫妇传授的。那年她十五岁,那对中年夫妇到她家作客,见她资质不错,便传授了她一套剑法,以报答她父亲的热情款待。
她仗着这套剑法杀得白熊的骑士人仰马翻,白熊为避免自己这方的人员伤亡增加,却了她的母亲凤群威胁她就犯,她只得弃剑投降了。
白熊走时还得意洋洋地道:“告诉白活那老不死,今晚我就和他的宝贝女儿洞房,有种就过来要人!”
听完事情的来龙去脉,白活气得眼冒金星,张嘴喷出一口血。
恰在此时,白死带着几百名武士策马而回,向白活道:“爹,我回来时,白熊已走。我带人追赶,却见他们守卫森严,白羊府周围布满武士,起码有两三千人,看来族长也包庇他儿子这种可耻行径。”
白活咬牙道:“我们最多能集合多少人?”
“一千多。”白死道:“爹,难道你要与族长开战?这可是背叛整个白羊族的行为。而且,不算白羊族其他武士,单单族长白羊手下就有三四千名武士,我们岂非以卵击石?”
白活道:“不是我白活要叛族,而是他根本就已经没有资格再当族长,他违反了白羊族世代的传统,居然准许他的儿子强抢民女!他难道就不清楚白羊族男女之间不可以使用暴力吗?别人怕他,我白活可不是好惹的!儿子,立即集合人马,带上最精良的武器,让他们知道我们父子不是怕死的孬种!”顿了一下,朝希平道:“老弟,不是我小看你,虽然你的拳头很硬,但我看得出你不会武功,所以这件事你不要插手,若我们父子回不来,你就替我照看一下家人,老汉感激不尽!”
希平笑笑,道:“我进去看看芷儿。”
白活叹道:“你真是多情!”
希平和小月进入白姿的帐篷,白芷正躺在被窝里哭得死去活来、伤心欲绝,整个人活像个泪人儿。
希平坐到她的枕边,不知如何安慰她,许久才道:“不管你需不需要,我都在这里陪你一会,之后我将与白活他们去营救你的小姐,你若恨我,就骂我打我,不然我若被杀,你就没有机会了。”
小月听得心一酸,也加入芷儿流泪的行列。
白芷躺在地毯上,呆呆地看着这个刚夺去她童贞的男人。
他有着不可思议的强壮,又是如此的俊美,但为何要那么坏?然而,不管他多坏,此刻,他仿佛成了她唯一可以依赖的人。
或许不愿意承认,但他,对于她来说,除了白姿,却是她白芷最亲密的人了。
强迫的亲密,一种带血的情话!
白芷忽然无助地哭道:“抱、抱我!”
希平把她抱坐在怀里,看着她哭肿了的眼睛和略显稚嫩的秀丽脸蛋,心中升起一些怜爱。
白芷道:“你一定要把小姐救回来,就当作你给芷儿的补偿。小姐对我恩重如山,如再生父母,你若救回小姐,我和你之间一笔勾销,芷儿就不再恨你!”
希平擦去她的眼泪,轻吻过她的唇,然后看着她,坚定地道:“我答应你!”
一切准备就绪。
希平从白活的兵器库中选了一根长达五米的铁棍,当他轻松地把它提起、舞动的时候,白活父子无比惊诧。要知道,这根铁棍,一般的大汉要四五个才抬得动,即使像白死这样的勇悍之士,也要双手才能勉强地舞动。
白活本来拒绝希平加入他们的队伍,此时看到希平神力惊人、威猛绝伦,哪有不欢迎之理?
希平扛着铁棍刚蹬上战马,马儿立即一声长嘶,跪倒在地,显然无法承受希平和铁棍的重量。
白活道:“把乌龙牵来给黄少侠!”他在感激佩服之余,把“老弟”这个称呼改为“黄少侠”。
一名武士应声而去,不久领来一匹比一般马要高壮一倍,全身乌黑的骏马,马头上长首一只角。
白活笑道:“这是马儿中的异种,力大无穷、神骏无比,只是难驯之极。每一个骑到它背上的人都被它抛出,并且用脚踏死,自从有三人死在它的铁蹄之后,没人再敢骑它。老弟是否愿意一试?我赌老弟赢,因为你是人中的异种!”
小月慌忙道:“大哥,不要骑它!”
希平笑道:“月儿,别对大哥没信心!大哥狼虎都不惧,还怕一匹马?”
希平是非常有信心的--想我黄希平一代拳王,当初一拳就把凤儿的马打死,还他妈的骑不了一匹黑糊糊,没人骑的烂马?我干,骑它是给它面子!
小月不再说什么,心里却担心得要命,眼睛一刻也不离开希平。不但是她,场中每个人都注视着希平的一举一动。
希平放下铁棍,大踏步走到马头前,抚摸着它的独角,道:“黑家伙,我要骑你一次,麻烦你配合,别让我丢脸。”
说罢,希平跃上马背,乌龙一声长嘶,放蹄狂奔,前仰后翻不止。马背上的希平竟被出前面老远,四脚朝天地躺倒在地。
乌龙瞬间狂奔而至,前脚双蹄眼看就要踏穿希平的胸膛,岂知地上的希平硬是伸出双手托住乌龙踏落的双蹄,猛的托起老高,滚身进入它的腹底,刹那间站了起来,双手托在它的腹部,把沉重的它甩到一旁。
紧接着,他迅速地跑到马头旁,双臂环住马儿的颈项,把它死死地压在地上。乌龙无论如何挣扎,也不能挣脱希平的两条铁臂从地上站立起来,最后长嘶一声,一切归于平静。
希平牛喘道:“服了吧?”
乌龙长嘶!
希平觉得奇怪,该不会是它听得懂人言吧?
他大感有趣道:“马儿,你若愿意给我骑,就再叫一声。”
乌龙再次长嘶。
希平欢喜不已,放开它,坐在一旁喘个不停。
一片喝彩暴起!
小月娇叫着投入希平的怀抱,道:“大哥,你真神勇!”小嘴在希平的脸上亲个不休。
乌龙马从地上站起来,也用它那长长的粗糙舌头去舔希平。
小月吃醋似的推开马头,道:“不准你舔大哥,你舔脏了,人家以后怎么亲?”
众人笑成一片。
希平笑道:“马儿,听月儿的话,她生气起来,我都让她七分。”
白活钦佩道:“老弟,有你的,你真行!咱们出发,再迟可能来不及了!”
小月离开希平的怀抱,重新骑上她的战马。
希平提起地上的铁棍,扛在肩上,骑上乌龙,威风凛凛,状若天神。
策马狂奔!
草原上铁骑声浪浪,翻腾在夜的海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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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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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 题:第五集 未了情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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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白羊之战
这是草原上最大的院落,栏栅围住了两百多个帐篷,周围还有许许多多帐篷林立。
正是族长白羊的府第。
在白羊族里,族长是世袭的,无论其人先前叫什么名字,只要一接任族长,就改称为白颉?
夜色渐浓。
此时的白羊府,守卫森严,高大强壮的白羊武士把整个白羊府围个水泄不通,连老鼠要进入里面偷食一点吃剩的羊杂碎,都要经过他们的同意,才能获得通过。
这是白羊的儿子白熊的难忘之夜,白熊正准备像某个时代的许多明星一样进行秘密婚礼,哪能给人打扰了? 凡事过了蜜月期再说!
白羊府里一个特大的帐篷中,白熊捏着白姿滑嫩的脸蛋,道:“亲爱的姿儿,我爱死妳了,为了得到妳,我白熊不惜一切。”
白姿正被竖立着绑在帐篷中间的大木柱上,这根木柱起码要三个大人才能合抱,可见有够大的。
白熊继续轻薄道:“美丽的姿儿,过了今晚妳就是我的女人了,我白熊得不到妳的心,也要得到妳的身体。其实中原人有什么好的?那小子不过是长得好看些,只是中看不中用的废物,妳嫁给他哪会幸福?我白熊让妳领略作为一个女人最大的幸福,妳将感激我进入妳的生命。来吧!女人,像个荡妇一样迎接我,我将带给妳最兴奋的狂叫!”
白姿冷笑道:“白熊,想要我狂叫,你还没有那个本事!”
白熊的手滑到她的光洁颈项,轻轻地抚摸着,道:“嗯,手感挺好,果然不愧是青春处女的肌肤,好久没有尝过处女的滋味了。妳真的不怕我侵占妳?”
白姿狠瞪了他一眼,道:“女人从来不怕男人侵占!我就当给一条野狗在身上作贱一通,回头洗个澡就完事了。想要我作你的女人,这辈子你都妄想!”
“丝”的一声,白熊扯着白姿衣领的手狠狠地往下一拉,撕下一块碎布,他把碎布放在鼻尖狂臭不止,忽道:“妳是否真的爱上那个中原男人了?”
白姿不屑地道:“我白姿这辈子还没有爱过任何一个男人,你以为你们男人是什么东西?值得我们女人当宝贝一样痴迷吗?哈,真好笑!”
白熊狂笑道:“看来我要为天下男人出口气,让妳了解男人的可爱和可怕!嗨,既然妳不怕被男人强暴,我也不怕强暴女人,咱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捱,妳情我愿,痛痛快快地干个你死我活!”
白熊从腰上抽出一把短刀,白姿身上的衣服被一片片地割碎而纷纷落地,顷刻,成了半裸美人,光洁滑嫩的上身迷人之极,被粗绳勒住的胸脯显得特别的挺立可爱,白熊忍不住凑嘴去轻轻地含着她那鲜红的乳头,白姿不自觉地轻吟出声。
白熊抬头得意地道:“怎么?这么快就动情了?我还以为妳至少能坚持到我插入妳的那一刻才会叫出来呢!原来只是碰一下妳的奶头就可以让妳喜欢,看妳还敢嘴硬?你们女人除了嘴硬之外,其他任何地方都是软的,特别是妳胯下那里永远都是柔软的,永远都在等待着我们男人的坚硬的插入,哈哈!女人,待会我要妳求我进入妳的身体!”
白姿嘲笑道:“你好像以为自己是救世主?”
白熊的手指划过她的红唇,笑道:“不是也差不多了。”
白姿懒得理他,闭上了双眼,仿佛等待真正救世主的来临。
白熊发觉自己其实很喜欢和她斗嘴,此时见她对他不理不睬,实在无趣,正想脱掉自己的裤子直接进入正题的时候,从帐外进来一个十七八岁的少女,此女的身材高挑如雷凤,容貌比雷凤还要秀美两三分,一双黑亮的大眼睛时常流露着挑战一切的眼神。
少女道:“大哥,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原来此女是与白姿并称白羊族二大美女的白莲,白熊之妹。
白熊回头,道:“我还有退路吗?男子汉大丈夫,一不作二不休。”
白莲道:“爹今早去了巫师那里,按以往的经验,一般要三日才回来,但我怕他听到风声,会连夜赶回来。毕竟,爹是一族之长,他不会允许你胡作非为,莲儿也觉得大哥做得过份了。况且,白活父子不是好惹的,可能因此引发族中的战争,大哥你也负不起这个责任呀!作为一个女人,以一个女人的眼光来看大哥,我觉得大哥太没有英雄气概了。男人要得到一个女人,并不是从使用暴力和占有她的身体开始的,应该像个英雄一样用他的独特魅力和高尚品格以及温柔的感情去征服他所爱的女人的心灵,然后才进而征服她的肉体。要不然,即使你侵占了她的身体,获得了一次的满足,也不能一辈子拥有她的身体,而她的心灵,则你永远也得不到,哪怕是短短的一秒!”
白熊深思了一会,道:“也许妳是对的,但戏既然开始了,总得演下去,即使那是悲剧!”
白莲的眼神中露出一丝无奈,道:“好吧!你看着办,我走了。”
白熊看着妹妹走了出去,转头对白姿道:“对不起,让妳等久了,剩下的时间是我们的了,
再也不会有人来打扰了。”
他三下两下就剥光自己的衣服,大喝道:“贱妇,把眼睛睁开,看看老子到底够不够格让妳狂叫!”
白姿微睁双眼,看了一下赤裸的白熊,没兴趣地道:“不过如此。”
白熊不怒反笑道:“呀哈,想不到妳的胃口还挺大的,好吧!就让妳尝尝‘不过如此’的滋味,让妳知道女人最大的幸福是男人的强壮!我敢打赌,妳尝过之后,定然舍不得离开我。妈的,老子偏偏要先征服妳的肉体,再征服妳的芳心,妳等着向我的胯下臣服吧!女人!”
白熊的巨手摸向白姿的脸庞,然后顺着颈项滑下去,当他的手到达白姿坚挺的胸脯时,外面一片混乱,听得白活的声音传进来道:“白熊,放了我女儿,不然别怪老子不客气!”
白姿猛然道:“爹,女儿在这里!”
白熊狂笑道:“妳叫吧!叫得越大声越好,看妳爹是否能够从三千多精兵中突围出来救妳。哈哈,美人儿,咱们一边叫一边做事,让妳爹也听听妳的叫床声。”他的大手在白姿身上迅速动作起来。
外面对峙的两群人马,本来就是剑拔弩张!
此时,白活一听得女儿的喊叫,喝喊道:“女儿,爹来救妳了!”
他当先策马奔出,直冲往白姿声音传出处,希平和白死以及其他家将立即跟随而上。
混战开始!
马蹄声、喝喊声、兵器交击声、兵器刺入砍在人体的声音、惨叫声混杂,使这本是平静的夜在刹那间变得纷乱嘈杂。 希平的铁棍狂扫两旁,中者横飞,挡者披靡,如入无人之境。
众人因有他在前开道,紧随在他身后两旁,杀敌而至。
白熊的武士见希平如此神勇,心中惊惧,生出不敢对抗之心。
在黑夜的火光中,希平眼射邪芒,体格雄壮如战神,他胯下的座骑神骏如天驹,手中一根粗而长的铁棍杀敌如秋风扫落叶,所过之处,兵器横飞,人马翻腾,惨叫连连。
希平正得意之时,忽觉得左侧寒气透体,显然是有高手从左侧杀至,且迅猛无比,避无可避! 他的两脚猛的一夹马腹,策马突冲,以图躲避这意外的袭击。
刀剑交击声在他后面响起,同时听到白死道:“黄兄,你去救姿儿,这个偷袭你的女人交给白某人。” 原来从希平左侧举剑杀至的是白莲。
白莲娇喝道:“白死,你还不让开,我以后都不理你了!”
白死道:“亏我白死对妳情深义重,妳却和妳大哥做些伤天害理之事。”
白莲道:“什么伤天害理?我大哥是因为爱姿姐才这样做的,这叫为爱疯狂。”
白死哂道:“那我是不是也可以像妳大哥一样为妳疯狂?” 白莲怒道:“你找死!”
她一剑削过来,白死挥刀格挡,两人在黑夜里重新交手。
激战中,希平凭着铁棍的优势以及乌龙马的速度,很快突出重重阻挡,冲至白熊和白姿所在的大帐篷,铁棍一阵狂扫,把武士震往两边,铁棍直捅进帐篷,由下往上一挑,把帐篷撕开一道长长的裂缝,策马腾飞而入。
帐篷里的白熊刚好把白姿脱得精光,正提枪欲刺,枪临洞口时,听得帐篷裂开之声,扭脸一看,妈哟,那中原小子像魔王一样策马飞扑过来,手中的大铁棍正朝他当头击落。
他惊魂未定,反射性地飘掠躲闪到一旁,刚站定,那铁棍又强猛的当胸横扫过来,他欲躲已是来不及,清楚这一击威力无穷,格挡不得,只好倒飞而退,破帐而出,同时喝道:“小子,等老子穿了衣服再来收拾你。”
希平跃下马,从地上捡起白熊那把短刀,割断绑着白姿的绳子,道:“穿上衣服,跟我走!” 他转身跃上马,回头看见白姿还呆站在着,喝道:“妳还站着不动?”
白姿脸红道:“我的衣服烂了。”
希平大叫倒霉,手中的铁棍一动,从地上挑起来一张被子,左手接住,递给她,道:“披上!”
白姿刚披上薄被,希平便伸出左手,拦腰一抄,把她提到马背上,胸贴胸地搂坐在马背上。
希平猛喝道:“抱紧!”双脚一夹马腹,破帐而出,冲入混战的人群里,投入战斗。
一棍在手,万人莫敌。
希平策马冲至离白莲和白死交战的不远处,手中的铁棍一挑,挑在白莲的长剑上,把她的长剑震飞半空。
白死哪会错过这个大好机会,左手一抄,把白莲从她的马背抱到自己的马背上,迅速地点了她的穴道,令她动不得。 “统统给我住手!”黑夜里响起一个雄厚威严的声音。
混战中的双方不自觉地停手,因为他们听出这是他们的族长白羊的喝叫。
小月策马来到希平身边,看着他怀里的白姿。 希平道:“月儿,没伤着吧?”
白死怀中的白莲喊道:“死白死、坏白死、烂白死,还不放开本姑娘?”
“哎哟”惊叫,白莲差点从马背上摔下来,白死急忙把她搂抱住,笑道:“妳看,我一放开手,妳就要摔下去了。” 白莲道:“摔死也不要你抱!”
已经穿上战衣的白熊刚好从帐里走出来,喝道:“白死,放开我妹,有种跟我白熊打,欺负女人算什么好汉?”
人群里一个高大肥胖的五十多岁男人道:“你又是什么好汉?竟干出这种伤风败俗之事,丢了祖宗的脸!”
白熊面如死灰道:“爹,孩儿只是夺取所爱,并没有干出对不起祖宗之事。”
白羊喝骂道:“混蛋,错了便错了,要像个男子汉般承担你的过错,莫叫族人笑话你呀!熊儿!” 白熊跪倒在地,道:“爹!” 看来这小子还是个孝子,在老父面前如此的顺从。
白羊朝白活拱手道:“白活老弟,年轻人不懂规矩,触犯了你,为兄代他向你陪罪了。”
说罢,他就欲跪下来,白活忙从马上跃过去,双手托住他肥胖的身体,道:“族长,你别这样,老小子受不起呀!既然这事不是你包庇的,我也就放心了,你还是我尊敬的族长白羊。唉,年轻人总是太过冲动了!”
白羊长叹一声,转头朝已经站起来的白熊喝道:“还不向你大叔陪罪?”
白熊没依从他父亲所言行事,显然极不愿向白活低头屈服。
白活已经救回白姿,且身份高贵的族长都向他陪礼道歉了,他的气也就消得差不多,知道该息事宁人了,打破僵局道:“族长,算了,年轻人脾性强点也不是坏事,他也是因为太爱我家姿儿才会一时糊涂,敢爱敢恨,不愧是白羊族的好汉!”他也觉得这话说得有点勉强,但也只能这样安慰白羊了。
白熊听了也要脸红,只是在火光中辨不清。
白羊尴尬地咳了咳,道:“老弟真是宰相肚里能撑船呀!”
白活看看他那凸凸的肥肚,笑道:“哪里,哪里!”你的才是能撑船哩,起码能同时撑三艘大木船。
白羊朝白死道:“贤侄,可以放开我女儿了吧?你若要娶我女儿,我自然也欢喜,但是得让她心甘情愿嫁给你,可不要学我家的混球一样哦!”
白死大感尴尬,解开白莲的穴道,突感腹部一痛,原来是被白莲重击了一拳,捧腹惨叫出声。
白莲飘身下马,娇笑道:“看你还敢不敢戏弄我,哼!”忽然掉头对希平道:“你是谁?竟敢偷袭我白莲,我会记住你的!”
希平露出一个无赖式的笑,道:“千万不要,我会以为妳爱上了我哩!”
白莲甜甜地一笑,道:“你放心,我只对英雄人物感兴趣,对于你这个小白脸加无耻之剑野敕中巳ひ裁挥小N乙亲诺模侨魏问焙蚨家阋唤#媚阒辣竟媚锊皇呛萌堑摹!?
希平笑道:“有性格,我喜欢。”
白活道:“族长,不打扰了。”
白羊道:“不进来坐坐喝杯水酒吗?”
白活道:“改天吧!”
白羊笑道:“那么,改天我再请老弟来喝酒。”忽然压低声音在白活耳边道:“我想看看老弟是否雄风依旧,我那七个骚婆娘也好久没得老弟的恩宠了。”
白活兴奋道:“当然、当然,有机会我定然到府上和族长共谋一醉,族长你若有空,也请到我的小帐篷里畅饮几杯。”
白羊呵呵大笑,道:“一定,一定。”
两人加起来虽已有一百多岁,然而一谈到酒和女人,兴奋如当年青春强壮时,甚至尤胜之。
白活道:“族长,今晚多有得罪,小弟向你道歉了!兄弟们,我们回去。”忽然又掉头朝白熊道:“白熊,你若想娶我的女儿,就凭你的真本事。”
白羊看着白活带领着一群队人马消失在黑夜里,对儿子喝骂道:“你也太让我失望了,为了一个女人,竟然干出此等事?难道你帐内的十五个女人还不够你受用吗?你是我白羊的儿子,以后还要继承族长之位的,你这样做,以后怎么在白羊族立足?还好这次伤亡不大,事情也就算过去了。唉,你们两兄弟,一个丢尽我的脸,一个又跑到中原去不知干什么,真是家族的悲哀。”
白莲道:“爹,其实大哥只不过是想得到姿姐而已嘛!”
白羊道:“妳也是,平时像个野丫头一样,把草原上的青年耍得团团转,妳就不能像妳其他姐妹一样安安分分地嫁了吗?真伤脑筋!”
白莲朝他吐吐舌头。
白羊只有苦笑。
同时感到一种幸福和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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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射入芳心
淡淡的月光下,一队人马在草原上行进着。
白活道:“老弟,想不到你如此英雄了得,今晚若是没有你,我可能连老命都不保了。”
希平难得谦虚道:“哪里话,我看若不是白羊老头出面,我们都很难活着回来。”
白死笑道:“真多谢你的那一棍,我才有机会抱到白莲。唉,我追了她两年,今天才第一次拥她入怀,总算有些成就感了。”
“什么?”希平惊道:“你追女人,就是为了满足你的成就感?!”
白死坦然道:“应该是的。”
的确,他有儿有女的,更有八个美丽的妻子,追女人只是兴趣使然,更是为了满足男人对女人的征服欲。
白活道:“老弟,抱着我女儿的感觉如何?看来这次姿儿逃不出你的怀抱了。”
白姿从希平怀里伸头出来,道:“爹,你向来都是这么坏,我是绝对不会嫁给他的!”忽然扭头仰脸对希平道:“别以为我是心甘情愿让你抱,我是因为没穿衣服才不得不便宜你!”
白活父子相互一笑。
希平却没有笑的心情,怀里这个女人,今日差点要了他的命,如今他救了她,她还把他的男性自尊踩到牛屎堆里,他真想把她甩下马去,但理智又让他不能这么做。
他故作平静道:“妳如果不想让我继续占便宜,可以立即下马,妳知道的,这里有的是马匹让小姐妳骑,或者是我下去也行。妳选择哪项?”他说话的声音很轻,且是在白姿耳边说的,只有她一人听得见。
白死道:“黄兄,你和我妹妹说些什么悄悄话?若是情话,可以大声地说,让我们也学习学习。”
众人一阵狂笑。
白姿嘴儿碰着希平的耳垂,道:“我两项都不选,有种你就把我丢下马去!”
希平只得默认没种,为了掩饰尴尬,朝白死道:“白兄,我哪会说什么情话,我只是告诉你妹,叫她别贴得那么紧。”他觉得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白姿在他怀里冷哼一声,果然移开少许,但没多久,又搂得他紧紧的。
夜有些凉了。
回到白活的院落,白死道:“黄兄,待会到我帐内痛饮一番,如何?”
“好的。”希平答应着,搂着白姿跃下马,放开她道:“白小姐,妳可以放开我了,免得我继续占妳的便宜。”
白姿松开紧搂着希平的双手,紧了紧卷披在身上的薄被,狠狠地瞪了他一眼,掉头无言地走了。
希平让白活的家仆把乌龙和铁棍安置了,和小月回到他们的帐篷,准备小憩片刻再去参加白死的酒宴。
白姿回到帐内,白芷欢呼道:“小姐,妳回来啦?”
白姿不答言,把薄被抛甩掉,露出美好的身段,从一旁的衣架随手取来一件睡袍披上。
白芷道:“小姐,白熊没把妳怎样吧?”
白姿坐到白芷的枕边,把事情的经过简略地说了一遍。
白芷沉默了许久,幽幽地道:“他真的救了小姐。”忽然流出了眼泪。
白姿道:“芷儿,妳怎么流泪了?”
白芷道:“小姐回来了,芷儿高兴得哭哩!”
希平和小月躺下没多久,白活便使人来叫他们了。
小月道:“大哥,今晚你不能喝太多酒,吃饱了就跟月儿回来,我不准你再和她们胡混。”
希平笑道:“好,大哥听妳的。”
两兄妹又一次来到白死的帐篷,却见白活父子以及白活的三个妻子和白死的八个妻子都在,十一个女人见到希平的来临,脸上都是兴奋之色,那五个歌女可能由于疲倦过度,不能出现。
美朵不等白死吩咐,就自动地过来给希平斟酒,把赤裸的女体靠得紧紧的。
希平宣布道:“白老、白兄,今晚小弟不能奉陪到底了,浅饮即止,填饱肚皮之后,小弟还要回去休息,请见谅!”
众女露出失望之色。
白活道:“今晚打了一场胜仗,心情大好,本来想和老弟喝酒作乐到天亮,看来只好作
罢。”
白死问道:“难道黄兄嫌我们的酒和女人不够好吗?”
希平道:“都好,都好,只是黄某这段日子没得睡个好觉,实在是身心疲劳,想休养生息一段时间。”
白活父子虽知不是这个原因,但也不好说破,大家相互谅解也就罢了。
希平和小月吃饱之后,告辞出来。
白活父子因一天操劳过度,酒醉之后也倒头呼呼大睡,没来及进行春宫表演。帐内的女人自然个个都无精打采。
小月赤裸着上身趴睡在同样是赤裸着上身的希平身上,柔声嗔道:“大哥,月儿还要嘛!”
希平无奈道:“都亲了几十次了,还不够吗?”
小月嘴嘟嘟道:“不够,月儿还要亲!”
她的嘴儿贴上希平的双唇,久久才分开,让身体滑落在地毯上,侧睡在希平身旁,枕着他的手臂,娇喘连连。
希平道:“月儿,妳真任性。”
小月道:“大哥,以后睡觉前你都要亲亲月儿,还有就是没得月儿的同意,不准你去找那些女人。”
希平苦笑道:“哪有作妹妹这样要求大哥的?”
小月嗔道:“我就是要这样!”
希平道:“我说不过妳,睡觉吧!小魔女。”
小月道:“人家才不是小魔女。”
希平不再与她斗嘴,却忽然想起了冷如冰,这位绝色美女,曾经也这样地折磨他,让他欲火焚身又无从发泄,他心中一片茫然,不知冷如冰和其他众女此刻在干什么?
突然又想到环山村的爹娘,自从他出来以后,很少想他们了,但是,他们肯定会时常想着他的,当然他们也时常想起大海和小月,如今三个孩子都不在他们身边,他们定然很寂寞吧?如果他们知道他和小月之间的糊涂关系,又将是怎样的心情呢?
小月已经睡了,此刻正像是恢复了宁静的草原,那么的安详、可爱。
白熊来得很早,天大亮,他就来了。没有带任何护卫,自己一个人来的。
他来,不是向白活道歉,而是要重新追求白姿。白活临走前的那句话,让他再次看到黎明的曙光,信心得到最大的鼓舞,更兼知道白姿并没有爱上那个中原小子,昨晚他想了许久,终于决定像个英雄一样获取白姿的芳心,所以他来了,带着新的希望,他白熊,来了。
白姿见了他,很温柔地说,她是不会爱上他的。他问,妳恨我吗?白姿说,你还没够格让我恨。他说,只要妳一天不嫁人,我白熊都不会放弃对妳的追求。
他的决心和勇气实在令人佩服,但众人更加佩服他脸皮的厚度,或许连希平都要甘拜下风。
白熊进行了他的爱情宣言之后,回帐篷去了。他实在眼睏,要回去把昨晚失去的睡眠补回来。
众人见他走后,都松了一口气。白死紧接着也骑马朝白熊远去的方向奔驰而去,不是去追白熊,而是去追白熊的妹妹白莲公主。白活叹息,朝希平和小月笑笑,招呼他们去用早餐。白姿看着希平的背影消失,才走回自己的帐篷。
白活吃过早餐,照例要到草原溜躂。希平和小月随后也共乘乌龙去到草原。
风高云淡。
小月靠在希平粗犷的胸膛,轻轻地道:“大哥,草原真美,月儿愿意一辈子待在这里。”
希平道:“那妳就嫁给草原吧!要不要大哥给妳说媒?”
小月幽幽地道:“大哥,你知道为什么月儿会觉得草原如许美吗?因为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会这样抱着月儿、宠爱月儿,只有在这里,大哥才不必躲避月儿,月儿也能够和大哥亲热。我多么希望我们不是亲兄妹,那样我们就可以抛开一切相亲相爱,月儿是真的爱大哥,以女人对男人特有的感情,深深地爱着大哥,哪怕这种爱是不允许的,我还是无怨无悔。”
希平不自觉地抱她紧紧,却没有言语--此时此刻,他能说些什么呢?
草原的风拂过他的脸庞,是那样的轻柔,如同一个少女的梦。
银铃般的笑声,划过草原的天空。
希平看到不远处的白莲和她身边的五个青年,白死并不在其中,估计是白死没遇到她。
白莲道:“你们之中,有谁若能一箭三鵰,今晚我就与他共游草原。”
五个青年欢喜叫喊,忽然又静下来,个个脸露难色,显然是乐极生悲,知道自己没有一箭三鵰的本事。
希平不愿让他们打扰他和小月之间的相处,刚想掉转马头,白莲已朝他喊道:“喂,中原来的小白脸,你怀里的女人是谁?”
希平懒得理她,往相反的方向策马而行。
马蹄声响,白莲率领着五个青年追了上来,她微怒道:“你这人真没礼貌,人家向你问好,你却招呼也不打一下。”
希平扭脸看着她,道:“有妳这样打招呼的吗?”
白莲娇笑道:“现在不就有了?哟,妳是昨晚那女子,妳怎么会跟这个无赖一起?”
五位青年此时看清了小月的脸,几乎呆了,还好他们没有像白活一样摔下马。
小月本来是闭着眼睛的,此时睁开她那迷人的水眼,道:“这位姐姐,妳口中的无赖是我的大哥,妳满意了吧?”
白莲失笑道:“原来他是妳大哥呀!我就说了,像他这种人,有哪个女孩子会喜欢他?”
小月道:“这位姐姐,妳又错了,我大哥不但有女人喜欢,而且有六位妻子,还有一个可爱的女儿。”
白莲不屑地道:“这算什么?我大哥还有十五位妻子、三十七个儿女哩!他怎么能跟我大哥比?哼!”
五位青年赶紧出声附和,却被小月的美眸瞪了一眼,连忙闭嘴--嘿,这位少女比他们的白莲公主还要美那么一二分,如果继续得罪她的大哥,以后怎么好对她展开爱情的攻势丫?
希平道:“若没有什么事,请别再跟着我,妳很吵耶!”
其中一位青年喝道:“住口!你胆敢这样对我们的白莲公主说话?”
希平看着他,道:“是不是想打架?”
青年为之语塞,他的确想为白莲出头,以便夺取美人的芳心。但是,昨晚希平的勇悍他也目睹了,此时竟不敢接下希平的挑战!
岂止是他?五个青年加起来也不敢向希平叫阵,气势一落千丈!
白莲突然道:“昨晚你不是说喜欢我吗?只要你能一箭三鵰,我白莲照样给你一个机会。”
别说一箭三鵰,就是三十箭一鵰,希平也无法办到。想当初,他射三箭,两箭落地,一箭不知所踪。与雷凤等人去打猎那次,射了上百枝箭,一只动物也没射着,最后气得把弓掷了,却神奇地掷中一只松鼠。
此时叫他射箭,他也觉得有趣,心痒痒的就想过过手瘾,然而一想到什么一箭三鵰,实在没劲,心想,明天再向白活要弓箭出来,和小月到草原上射猎,现在嘛,献丑可不是我黄希平的特长。
他道:“老子这辈子最讨厌射箭!”
白莲想不到他如此不留情面,脸色大变,喝道:“我们走!”
她领着五个青年,策马远去。
翌日,希平果然和小月来到草原上射猎。他这次有先见之明,要了一百五十多枝箭,见什么就射什么,地上跑的、天上飞的,只要一瞄到影儿,就一箭射去。
然而射了几十箭,命中率等于零,草丛中的几只小虫倒是遭殃,被他的乱箭射穿,只是他自己也不知道罢了。要是他知道,肯定会沾沾自喜。
小月搂着他的腰,俯依在他的背上笑得花枝娇颤。
一次,天上过来一群大雁,希平举弓就射,箭枝射到半空中又掉转箭头直直地急落下来,还好他眼明手快,举手接住了,不然这一箭可能最后射中的就是他这个天才的头壳。
正在得意之时,忽然觉得头顶一痛,原来是一只惊弓之鸟掉落下来,刚好砸在他的头顶。他大叫倒霉,气恼之下,搭箭在弦,近射脚下的死雁,连续三箭未中,便手持着利箭直接往地上的死雁插下去,终于被他一箭穿胸,出了一口鸟气。
小月眼泪都笑出来了。
希平意犹未尽,继续东射西射,射了老半天,依然没射到任何他要射的猎物,忽然听得有人道:“哟呵,今天怎么这么有兴趣呀?你不是说最讨厌射箭吗?”
又和白莲不期而遇,实在不是希平能够预料的。
白莲的身边换了三个青年,昨日那五个青年不知去了何处。
希平一箭在弦,正想发射,此时见到白莲,顿了一下,又听得天空鸟鸣,不自觉地举弓脱手射出,箭枝射中一只之时,刚好另一只大雁从被射中的大雁上面飞过,也被穿胸而死。
一箭双鵰!
串着两只雁的箭枝到达半空中,势竭倒射而下,突出来的箭头刚巧落在后面一排雁其中一只,由于落势甚猛,透体而过,真真一箭三鵰!!
众人看着地上被箭枝串成一线的三只大雁,不敢置信。
希平以为自己眼花,揉了揉眼睛,一看--咦呀!真他妈的是一箭三鵰耶!他突然丢开手上的弓,狂笑起来。
啊哈!想不到我黄希平也有这种本事?不过,是怎样射中的呢?唉,刚才忘记看了,错过了如此精彩的镜头,真不甘心。
一个青年欢呼道:“哇,原来真能够一箭三鵰,我也有希望了。”他所说的希望,当然是射中之后,和美丽的白莲公主畅游在美丽的草原之夜。
白莲忽然对希平道:“今晚我在这里等你。”策马消失在希平的视野。
小月道:“大哥,她约你耶,你那一箭射中她的芳心,射得很深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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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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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5:15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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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婚约始末
落日余晖。
希平和小月回到院落,恰巧碰到垂头丧气回来的白死,知道他因没遇上白莲而无精打采。
希平想到晚上的约会,笑道:“白兄,今日又没见到白莲姑娘吗?”
白死叹道:“别提了,两天都去迟了,她先我一步出门,在她家门口白等半天,去找她又找不着,可能她是有意躲着我,那晚我似乎过份了点,真不该偷摸她的胸脯。”
希平道:“刚才我碰见她了,她让我转告你,今晚她在草原上等待白兄。”
白死来劲道:“真的?”
希平笑道:“这是千载难逢的机会,白兄可不要错过了。”
白死欢天喜地道:“黄兄,我去准备,失陪了。”
小月看着白死远去的背影,道:“大哥,白莲会恨你的。”
希平道:“也许白死更适合去赴约。”
小月道:“你不了解女人,女人是拒绝不了她喜爱的男人的,而白死追了她两年还未果,证明她根本就不喜欢白死。”
希平沉默了一会,道:“然而我也不是她喜欢的男人。”
“你错了!”小月道:“没有一个女人能够拒绝得了大哥,即使月儿也不例外。白莲是个表面要强的女人,这种女人外刚内柔,最是崇拜英雄,很容易爱上比她强的男人。她会爱上大哥的,因为大哥不但有着惊人的俊美,更有着女人需要的强壮。”
希平笑道:“妳什么时候变得如此会拍马屁了?”
月亮已经升起来,是一个凄清的半月。
淡淡的月光下,白死骑马来到希平所说的地方。
草原上,一个美丽的少女骑着骏马,仰望着夜空中的半月,许久之后幽幽地道:“你来
了。”
白死受宠若惊道:“莲儿,原来妳真的在这里等我!”
白莲娇躯一颤,转头看着白死,失声道:“怎么是你?他呢?”
白死莫名其妙道:“谁?莲儿,难道妳不是在等我吗?”
白莲道:“谁说我在等你?”
白死道:“黄兄。”
白莲咬唇道:“混蛋!”
白死醒悟道:“咦,莲儿,妳不会是在等黄兄吧?”
白莲一阵沉默。
白死以为她默认了,继续道:“黄兄真够义气,既然把这样大好的机会让给我。莲儿呀!我已经追了妳两年了,妳不说喜欢,也不说不喜欢,今晚妳倒是给我一个明确的答案,让我心里有个底。”
白莲答非所问道:“谁说我在等那混蛋?我只是觉得今晚的月光美丽极了,想在这样的月光下到草原上散散心,哪知会遇上你?再见,我要回去了。”
她策马离去之时,忽然又回首道:“白死,我喜欢你,你就作莲儿的哥哥吧!”
白死看着她消失在月光里,心中不知是何滋味,辛辛苦苦追了她两年,却只追到了一个妹妹?!
然而奇怪的是,他似乎并没有多大的悲伤。
或许是吧!他和她之间只有兄妹情份,白莲出世的时候,他已经十岁了,那时他常和白熊等一群孩子玩乐,曾经多次把小小白莲抱着哄着玩,有一次还被她撒了一泡尿在身上,嘿嘿!
白死不知不觉地笑了出来,看看天上的弯弯月亮,忽然觉得这月,很像当年在他怀抱里笑嘻嘻的小莲儿,可爱极了。
白死从草原回来,一身的轻松,搂着他的妻子们翻云覆雨,似乎比以前厉害了些。
希平再次被白熊的歌声震醒。
连续两天,白熊都到这里大唱草原情歌,欲以此来打动白姿的芳心。
希平终于明白作为一个听众的辛苦和难受,怪不得以前他唱歌时,别人都跑得远远的了--不起来是不行的了。
小月依然赤裸着上身睡在他裸露的胸膛,丰满的胸脯压着他,无限的销魂。然而,他没有忘记怀里的人儿是他的妹妹。
小月坐了起来,被子滑落,露出洁白如玉的上身,轻道:“大哥,替月儿穿衣吧!”
希平叹道:“妳越来越大胆了。”
他依言替她穿好衣服,再把自己的衣服往身上一披,和小月出了帐篷。
几乎所有的人都醒了。
希平看见白熊边弹边唱的那个熊样,真后悔那晚打破他的抢婚计划,暗道:早知如此,老子当初就让你得到白姿,省得你今日大发情痴唱情歌,吵得老子睡不安宁。看来只有把白姿娶到手,断了你小子的痴心妄想,大家才有个好觉睡了。
白活怕了白熊的深情弹唱,老早就带着七个家将到草原去避难了。
白死昨晚劳累过度,并且由于明了白莲的真心,没有了爱情的目标,想睡个懒觉,却被白熊这个定时闹钟吵得蒙在被窝里扯耳朵,烦死了。
白姿怒冲冲地走了出来,吼道:“白熊,你还要闹到什么时候?”
白熊停止弹唱,道:“姿儿,妳终于肯出来见我了?我太兴奋了,妳终于被我的深情打动了!姿儿,嫁给我吧?”
白姿道:“你别傻了,我是不会嫁给你的。”
白熊道:“为什么?为什么我用正当而温柔的多情手段,妳还是不肯接受我?好吧!让我继续以我深情的歌声打动妳紧闭的心灵!”他又开始弹唱起来。
白姿喊道:“停停停!就算我求你了,好不好?你要追我,也请用其他斯文秘密一点的方式吧!你现在弄得全草原的人都知道还不够,还要弄得全草原的人无法睡觉,我不但不会喜欢你,反而更讨厌你!”
白熊深思道:“这样呀!那我回去再想想别的厉害新招,姿儿,等着我!我会给妳带来爱情的惊喜。”
什么样的惊喜?白熊没有说,他的去和他的来一样,都是那么的突然。
希平叹道:“看在他为妳不顾一切的疯狂和深情份上,妳就嫁给他吧!其实他是个不错的男人,如果我是女人,也会被他感动的。”
白姿瞪了他一眼,道:“我的事不用你管,你还是去对付你的白莲好了,哼!”说罢就转身离去。
希平看着她的背影,心中莫名其妙--她是怎么知道的?
小月娇笑道:“大哥,今天我们到哪里玩去?”
希平无奈道:“还能去哪里?”
是呀!还能去哪里?
除了美丽的大草原。
希平和小月一如既往。
自从上次不知怎的糊里糊涂就一箭三鵰之后,希平觉得自己有作为一个神射手的潜能,每日到草原上,都要带上一张弓和一百多枝箭,把草丛中的小虫啊以及羊屎牛屎等射得稀巴烂,自得其乐。
某日,在草原上再次遇到白莲,她身边没有了跟随者,她看见希平又在射猎,想大开眼界,却见他边射二十九箭,一箭未中,想起他的一箭三鵰,看来也是拉屎撞入鞋,大呼上当,刚刚对他产生的一点好感和幻想立即消失无踪。
希平也懒得理她,继续射天射地,射得小月笑嘻嘻。
时间就这样被他射到十日后。
这天傍晚,希平和小月回来沐浴后,白活过来邀约他们同往白羊府。
白羊的帐篷比白活的大了许多,更显豪华。
白羊有七个妻子,其中有两个因为年老些,已经到别的帐篷去了,剩下的五个都是四十岁左右的略具姿色的妇女。
白熊把他的十五个妻子都带了过来,他的妻子基本上来说都不错,有三四个还是中上之姿,有一个特美的,几乎可以与白姿白莲平分秋色。
除了白羊父子的众位妻子外,还有八个年轻的歌女。
帐内所有的女人都穿得很少,有几个甚至不穿,春光全泄。
希平坐到帐篷里的宴席前,才知道今天是白熊二十八岁生日,特设此宴,以此为上次的事情谢罪,更希望能请来心爱的白姿,所以当他看见白姿没来时,脸色变了些许,心情大跌,但不久,又恢复兴高采烈的神态。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很自然地把自己脱个精光,让众女把衣服拿到一边去放好。
希平和小月是照例不脱衣服的,白羊父子也清楚中原人的习俗,也就不勉强。
众人刚坐定,白莲就从帐外进来了,看到此种场面一点也不惊讶,犹豫了一会,便坐到希平的另一边。
没办法,虽然不喜欢这个伪装的英雄,却也不讨厌他,何况这帐篷里就只有他和小月文明一点,起码他们没有像其他人一样脱得赤条条的。
白羊笑道:“莲儿,妳坐在黄公子身边,可要负责为他斟酒呀!”
白莲噘嘴道:“我才不会给他斟酒!”
白羊道:“那妳就不要坐在他身旁了。”
白莲道:“稀罕!”
她站起来,走到小月的另一旁坐了,两只眼还怒冲冲地瞪了白羊,白羊呵呵笑了。
白熊道:“白死,想当年你和我同追颜琼,最后颜琼嫁给了我,你小子醉了七天七夜。”
白死尴尬道:“当年的糗事,就别提了。”
白熊道:“颜琼,为白死斟酒!”
白熊妻子群中最美的那个女人来到了白死身旁,用那双含情脉脉的眼睛瞄得白死酒未喝人先醉。
白莲轻哼道:“色鬼。”
顷刻,白活和白死的两旁都坐了女人,希平的另一旁也坐了一个,叫做小仙的,是白熊妻子群中较有姿色的女人之一,她显然也被希平出色的外貌倾倒,对希平眉来眼去,极尽风情。
八个歌女已经奏起了美妙的乐曲。
白羊道:“黄公子,那晚我见你英雄了得,当是中原来的侠客吧?”
希平笑道:“我虽从中原来,却不是什么侠客之流。”
白莲插言道:“还算你有自知之明。”
希平给了她一个灿烂的笑容,接着道:“至于英雄了得嘛!也的确如你所说。”
众人不料此人这种厚颜无耻的话也说得出口,哪有人自称英雄了得的?
白莲在小月耳边道:“他一直都是这样不知羞耻的吗?”
小月却道:“白莲姐姐,妳不觉得我大哥真的很英雄了得吗?”
白莲说不出话,她想不到小月也是这样,真是有其兄必有其妹呀!
白羊笑道:“我看公子人品出众、武艺超群,欲把莲儿许配给公子,不知公子意下如何?”
白莲大喊道:“我反对!爹,你怎么可以把女儿的终身托付给这个没用的男人?女儿要嫁也要嫁个真正的英雄!”
白羊道:“妳以前怎么玩我不管,那是因为这么多追求妳的青年中,也没有让爹看中的,现在爹看中了黄公子,我觉得黄公子是个难得的人才,他足以匹配妳,所以,只要他不反对,妳就得按照爹的意思嫁给他,不得有异议!”
白活看到白羊威严的一面,早知当初自己也威严一下,姿儿也就不敢反对他的主张了,唉,看着好好的女婿被白羊夺去,心中真不是味儿,还好左右有两个妙人儿,不然就亏大了。
白莲一脸的委屈,泪珠在眼睛里打滚儿。
希平刚想拒绝,小月在他耳边道:“大哥,我很喜欢白莲姐姐。”
希平看着白莲,忽然觉得娶她是个不错的主意,至少生活除了射箭之外,还可以和她斗气斗嘴,不会像现在这样沉闷,他故作欢喜道:“多谢岳父,我很喜欢白莲小姐!”
白羊爽朗一笑,道:“好,一言为定,后天为你们举行婚宴。”
白活父子道:“恭喜,恭喜!”
白莲突然大喊道:“我不嫁,不嫁,死也不嫁!”一溜烟跑出帐去。
帐内的人相互一笑,继续喝酒作乐。
酒和女人,永远都能够让男人疯狂。
白羊道:“白活老弟,还记得我们年轻时的梦想吗?”
白活道:“什么?”
白羊道:“就是要与野马族的女人欢好一场呀!”
白活笑道:“哈哈,你老小子还不忘此号事?”
白羊叹息道:“哪能忘呀!”
白活道:“可惜这个梦想无法实现了。”
白羊故作神秘道:“那可不一定哦!”
白活惊喜道:“你有办法?”
白羊道:“我们族中的法难大巫师正在研究一种秘密武器,若成功,定能够把野马族征服,那时,他们的草原便归我们所有,他们的女人也随便我们玩乐。”
帐内又是一翻得意的笑声。
待得众人都有七八分醉意时,丑态百出,小月说要去休息,白羊就叫一个女人带领她出去了,希平自然留了下来。
小月出去不久,白死便搂着颜琼做起那事儿来了。
白死轻声问颜琼道:“当初妳为何选他而不选我?”
颜琼边舒服地呻吟边解释道:“你和熊哥都一样的优秀、一样的令奴家心动,我当时根本就不知选择谁,后来熊哥偷摸到人家帐篷,我抵挡不住他的挑逗,就和他好上了,于是就嫁给了他。”
白死终于觉得舒服了许多,原来并不是他比不上白熊,而是白熊用了偷鸡摸狗的不正当手段,才在这场爱情角逐中胜出,胜得不光不彩。
白死动作得更猛烈。
其他四个男人当作没看见,继续喝酒,以及和身边的女人调情。
希平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被身边的女人们脱去衣服的,那时他已经醉得昏天暗地了。
这一晚,白熊帐内的女人疯狂地喊叫到天亮还不止。
在人们的惊诧中,太阳升到了中天,帐内才恢复平静。
白羊父子醒来时发现,他们的妻子都处于前所未有的昏睡和瘫痪状态,那八个刚被开苞的歌女早已经昏死过去,看来没有一段时日是不能恢复的了。
希平趴睡在颜琼身上,仿佛刚刚熟睡过去。
昏时分,希平从美梦中醒来,发觉自己仍深深地留在颜琼的体内,忙抽身出来,运气平息冲动。
白羊父子和白活父子不知哪里去了,帐中横七竖八躺着的都是赤裸的女人,极度欢爱后的女人!
希平好不容易才从地上或女人身体下捡起自己的衣服,穿好衣服出了帐篷。
夕阳无限好。
小月像上次一样逼着希平立即去沐浴,因为他身上的奶味、汗水味、香水味和女人的骚味太浓了。
沐浴出来后,与白羊父子谈了几句,白活父子便告辞回去了。
希平已是白羊的女婿,自然留在白羊府。
白莲从草原回来,身边还跟随着一群青年,见了希平也不打招呼,只顾和那群青年说说闹闹。
白羊老脸一红,无言地回帐篷去。
希平也当什么都没看见,和小月乘着乌龙逛草原。
夜色朦胧。
小月搂着希平,把脸埋在他胸膛里,道:“大哥,你娶了白莲之后,还会搂着月儿睡吗?”
希平叹道:“妳终究是我的妹妹呀!”
小月忽然笑道:“大哥,是不是每个女人跟人好上时都会叫得那么大声?昨晚月儿被她们吵得无法入睡,现在很睏了,要睡哩!大哥,回去的时候不要叫醒月儿,你抱我回帐篷,好吗?”
希平一手把她搂紧,感受着夜色和草原的呼吸。
马蹄声划破宁静的夜。
希平听得后面传来白姿的声音:“谁?”
他轻声道:“我,黄希平。”
白姿策马跟上,与希平并肩而行。
许久,白姿道:“你真的要娶白莲?”
希平轻道:“我的妹妹睡着了,请妳别吵醒她。”
白姿看着他怀里的小月,想起那晚自己也曾被他抱着,心中百感交集,那时她为什么要伤害他呢?
白姿有种要哭的感觉。
希平无言离去的那一刻,她很想出言留住他,但她没有。
小月不知是否睡了?
然而许多人都睡了。
夜凉如水。
希平抱着小月回到帐篷,搂着她躺下了。
他在被窝里,吻了小月。
很轻柔很深情的一吻!
男人和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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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无赖老公
白莲早上还想出去,却被白羊命人拦截了--今天是她结婚的好日子,无论如何不能让她跑出去野。
白莲知道无法违抗父命,况且她的父亲是一族之长,如果女儿都敢不听从他,他在族中的威信就大跌,以后怎么服众?她最后还是从了父亲的意愿,决定嫁给希平这个小白脸加无赖。
按照希平建议,一切从简,只请了白活一家和一些直系亲属参加婚宴。
闹腾了一整天,希平和白莲终于被送入了洞房。
白姿看着希平进入帐篷,脸色黯然。白芷突然扑到白姿怀里,香肩微微地颤动。白活父子最是开心,又与白羊父子回到大帐里进行过时洞房。
洞房里只有希平和白莲。
白莲头顶着红盖头,穿着新娘装,静静地坐在地毯上。希平有了三分醉意。他的女人多多,做新郎却是头一次,他觉得也蛮有意思的,就是有些烦人。
他看着面前静坐着的白莲,心里想的美滋滋的--她怎么突然变得这么乖了?难道她心甘情愿地从我?嗯,有这可能,我如此的英雄了得,她以前对我是欲迎还拒,此时正默默地等待我的飘然而至。
希平飘飘然地来到白莲身前,单膝跪下,用手去掀红盖头,却看到一张愤怒的俏脸。他反射性地滚到一边,险险躲过白莲手中匕首朝他腹部刺过来的狠招。
白莲飞扑在希平身上,手中的匕首再次朝希平的胸膛插下,半途中被希平的左手抓住她持凶器的右手,另一只手抓住她的左手,白莲只觉得全身用不上劲。
希平猛的使劲,翻身把她压住,夺去她手中的匕首,掷到一边去,然后笑道:“妳想谋杀亲夫吗?”
白莲被希平庞大的身躯压着,动弹不得,只是怒眼瞪着希平,不发一言。
希平道:“若我现在占有妳,定然是最佳时机,妳信不信?”
白莲干脆闭上双眼,看到眼前的这张脸,她就觉得恶心,虽然这张脸也许是世界上最完美的杰作,但她就是讨厌。她爱的可不是小白脸,而是英雄,英雄不论美丑,都是女人的梦想。
她身上的这个男人不但不是英雄,还有些无赖,甚至无耻--我白莲何其不幸,竟要嫁给这种男人?
希平忍不住吻上她的红唇,她触电般地睁开眼,惊恐万分地瞪着圆眼,又开始挣扎,但她的力道怎能与希平相抗衡?
希平吻得她娇喘无力,笑道:“这是妳的初吻吗?”
白莲看着他得意的奸笑,真想给他几个耳光,她的初吻竟给这混蛋夺去了?!
“接下来是妳的初夜了。”希平笑得更加猖狂。
白莲的心不由得一阵揪紧。
希平突然道:“妳很怕吗?”
白莲怒目圆睁,道:“谁怕你了?要上就快,免得你半夜死了,没有机会!”
希平笑道:“我知道妳想趁我熟睡时再来杀我,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妳,若我真的占有了妳,妳今晚根本连手指头都动不了,妳信吗?”
白莲“哼”一声,扭头不看他。
希平又道:“不如我们做个交易,今晚我搂着妳睡到天亮,我不占有妳,妳也不准半夜醒来刺杀我,等过了今晚,我们各自睡各自的帐篷,好不好?”
白莲似乎也心动了,道:“你难道不想占有我?”
希平笑道:“想得要命,但一想到天天要睡不安稳,只好作罢。”
白莲露出一副我不是好惹的神情,道:“知道就好。”
希平道:“所以嘛!我做做好事,不破坏妳的贞操,等我回中原,妳就可以重新找一个英雄嫁了,这样总可以了吧?怎么样,愿不愿意接受这个交易?”
白莲毫不犹豫地道:“好,我接受。”
希平笑道:“乖,老婆,睡觉了。”他抱起白莲躺到被窝里,不久就睡着了。
白莲见他睡去,才放下一切戒备,枕着他的臂弯入睡。
“小姐、姑爷,起来了!”
两个俏丽的十六七岁的少女捧着脸盆进入帐篷,希平和白莲被她们叫醒。
白莲见自己居然窝在希平怀里熟睡,还被两个爱婢看见了,脸红得像烧红的炭,又见希平睁眼之后一眨不眨地盯着自己看,娇嗔道:“你看够没有?”
希平笑道:“一辈子也不够。”
白莲不理他,掀开被子坐到一边去,显得比较高挑秀美的那个俏婢就为她梳洗,另一个较丰满可爱的俏婢来到希平身旁,道:“爷,让菲儿替你梳洗!”
希平一看这两个俏婢的姿色竟不输于白芷,笑道:“妳是菲儿,她叫什么?”
那个正在替白莲梳洗的俏婢道:“奴婢叫藕儿。”
白莲叱道:“藕儿,他又没有问妳,妳干嘛多嘴?黄希平,她们虽然是陪嫁过来的,也就是说,她们虽是你的侍妾,但是,你不得碰她们!”
菲儿轻声道:“爷,你和小姐为何穿着衣服洞房?”
白莲耳尖,听得脸红耳赤,喝喊道:“菲儿,妳说什么?”
希平替菲儿解围道:“菲儿不过是好奇心大了些,妳喊这么大声干嘛?想吓着我的爱妾吗?来,好菲儿,替为夫按摩。”
一只木梳从白莲手中脱手而出,希平一手接住了,道:“老婆,妳不会是吃菲儿的醋吧?”
白莲白了他一眼,道:“你想得倒美!”
希平出其不意地吻了菲儿的小嘴,然后吹着口哨走出去了。
菲儿喃喃自语道:“我的初吻耶!”
藕儿嚷嚷道:“菲儿,被爷吻的感觉如何?”
白莲喝道:“妳们发骚够了没有?”
藕儿朝菲儿挤挤眼,继续替白莲梳洗。
希平和小月到草原上溜躂了一圈,晚上回来,果然依照约定没有回白莲的帐篷,而是睡在了小月的帐篷。白莲让她的两个爱婢像以往一样睡在她的身旁。众人自然觉得奇怪,为何新婚夫妇不同睡一个帐篷?
翌日,白莲依然带着一群青年到草原上海阔天空,刚巧遇见希平和小月。
白莲说:“黄希平,你不怕我给你带绿帽子吗?”
希平策马远去,回首微笑喝喊:“妳爱和谁好就和谁好,我管不着,过几天老子拍拍屁股回中原去。”
白莲怒喝:“黄希平,你这混蛋、懦夫,你给我回来!”
希平自然没有听从她的话,照旧走了,晚上也照旧睡在小月的帐篷。
白羊终于忍不住了,出面找上他的宝贝女儿,道:“莲儿,妳和希平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妳真的不喜欢他,那爹就和他说说,把这有名无实的婚约解除,恢复妳的自由身,好吗?省得外面风言风语的,一说妳有夫之妇四处招惹男人,又说我白羊的女儿给中原小子冷落一边。”
白莲气道:“爹,这事怎能怪我?又不是女儿赶他出帐篷,他自己要到他妹妹的帐篷,我有什么办法?你去跟他说,我病了,看他回不回来。哼,大混球!”
白羊于是到希平和小月的帐篷,说白莲病了。
白羊走后,小月叫希平过去看看,她说:“莲姐毕竟是你名份上的妻子,她病了,你该去看一下的。”
希平掀开白莲的帐门,看见白莲坐在地毯上,她的两旁躺着菲儿藕儿。
希平道:“岳父说妳病了,我过来看看,可妳好像比我想像中的要好,一副生龙活虎的样子。”
白莲恼怒成羞,忘记答言。
希平又道:“我回去了,不打扰妳们。”
背后风声突起,希平转身接住白莲掷过来的枕头,笑道:“老婆,妳的枕头真香!菲儿,过来。”
菲儿走过去接了希平手中的枕头,冷不防又被他抱吻了,羞红着脸抱着枕头道:“小姐,爷是不是不要我们了?”
白莲嗔怒道:“谁稀罕他要?!”忽又道:“他敢?妳去把他再叫过来。”
菲儿出去了一会,又被希平搂抱着回来,俏脸儿泛着桃红,春情满溢。
白莲喝道:“黄希平,放开菲儿!”
希平抱着菲儿坐到白莲身旁,嘻笑道:“老婆,妳有什么吩咐?”
白莲道:“我要更改交易内容,就是你必须住进我的帐篷,但不得碰我们!”
希平道:“老公不得碰老婆,那多没意思!”
白莲怒嗔道:“你到底答不答应?”
希平无奈道:“好吧!不过,我要把月儿带过来。”
白莲道:“你怎么能把妹妹带到我们的帐篷?”
希平笑道:“我们兄妹在一起睡习惯了,况且,妳和我又不会发生那种事,有什么避忌
的?”说着,走到帐口,忽然回头道:“如果妳愿意和我做真正的夫妻,我就不把月儿带过来。”
白莲道:“去把你的宝贝妹妹带过来吧!谁要和你做夫妻了?”
希平很快就抱着小月进来了。
小月似乎已经睡着,希平把她放在毯子上,给她盖好被子,道:“菲儿,我们睡在妳身边,好吗?”
白莲道:“离我们远一点!”
希平笑道:“我偏要睡在菲儿身边,妳能把我怎样?”他就睡在小月和菲儿之间,侧身抱住小月。
白莲忽然生出要把他扳过来的冲动--他怎么能搂着妹妹睡?
白莲许久才睡着,醒来已是天明。
当她看见小月和菲儿侧睡在希平身上,大喝道:“起来了!”
其他四人仿佛被响雷震醒,都惊异地看着怒气冲冲的白莲,心想,一大早的,谁又招惹她了?
白莲道:“菲儿,以后不准妳睡在他身边。”
接下来的几晚,菲儿、藕儿同睡在白莲一旁,希平和小月睡在白莲的另一旁,希平和白莲之间相隔两米的距离,并且其间摆有一条叠好的被子,谁也不准越过这张被子,或许这是他们夫妻间的楚汉河界。
一天早晨,希平醒来,发觉白莲侧睡在自己身上,笑着把她弄醒,道:“老婆,妳怎么睡到为夫身上来了?”
白莲嫩脸一红,嗔道:“人家昨晚做了恶梦,到你这无赖身上寻求些安全感都不行吗?”
菲儿藕儿在一边掩嘴偷笑。
这天晚上,希平和小月回到帐篷时,看见那张被子不见了,他依然抱着小月睡到白莲身侧两米之处。
刚睡下,一只枕头就砸在他头上,他道:“老婆,妳又想干什么?”
白莲嗔道:“你明知故问,你睡那么远干嘛?”
希平故作不解道:“不是妳让我睡的吗?”
小月道:“大哥,莲姐让你睡到她身旁哩!”
希平道:“老婆,月儿说得对吗?”
白莲羞得无地自容,却来个全盘默认。希平放开小月,滚到白莲身旁,向小月笑笑,小月就爬过去侧睡在希平身上。
白莲至此才安静地在他身边睡下。
希平道:“莲儿,我们不要睡在同一个帐篷了,我怕妳会对我日久生情、情根深种,到时我回中原了,妳不是很痛苦?”
白莲嗔道:“要滚就尽快滚!”
希平苦笑道:“妳抱得我这么紧,叫我怎么滚呀?”
白莲道:“不行吗?”
希平道:“妳不会是喜欢我这个无赖了吧?”
白莲道:“谁喜欢你了?人家只是觉得你这大无赖暖被窝的功能还不错,就取过来用用罢了。”
希平惊道:“这样也行?”
其他三女笑个不止。
小月道:“大哥,原来你还有这个功能呀!”
希平苦笑道:“老婆,妳怎么可以这样损妳老公?”
白莲嘴嘟了起来,道:“你还知道你是我的老公?这么久,你碰都不碰我一下,你是什么意思?”
希平想不到她恶人先告状,喊冤道:“喂喂,是妳自己不让我碰的,还说我是大无赖!洞房花烛夜那晚,妳差点要了我的大命,妳忘记了,我还记得哩!”
白莲狠瞪着他,道:“你再敢说?”忽又幽幽地道:“你虽是无赖,可你还是人家的老
公!”
希平沉默许久,道:“如果在我离开草原之前,妳真心真意爱上妳的大无赖老公,我就带妳回中原,好吗?”
白莲掩不住语气中的欢喜道:“不好。”
希平捉弄她道:“老婆,亲老公一下!”
白莲在被窝里踢了他一脚,道:“不亲!”
希平无奈地道:“看来明天非得把妳休了不可,反正有妳这个妻子等于没有,不如干脆各走各的,井水不犯河水。”
白莲把脸扭往一边去。
希平道:“我给妳三秒钟,一、二……”
“三”还没有说出口,他的嘴就被白莲的嘴阻塞了,她笨拙地把舌头伸入希平的大嘴里,和他的舌头纠缠不休,许久才结束了这一长吻。
白莲把脸埋入他的颈项,不敢抬起来看其他三女,心中不知是羞是喜,她竟然主动吻这个大无赖?!
希平笑道:“老婆,妳接吻的技巧还很生疏,不过很甜蜜,我喜欢极了,以后没事多吻我几下,会有进步的。菲儿、藕儿,妳们想不想跟着我这个大无赖?”
两女齐声道:“奴婢一辈子服侍爷!”
白莲在他耳边道:“你明知她们爱你爱得要命,还捉弄她们?”
希平道:“妳是否也爱我爱得要命?”
白莲不答他,只是吐出舌头舔着他的耳背,搞得他只有苦笑着享受她的温存,他知道这刁蛮女郎口中虽不说,但心里早就爱上他了。
不能选择英雄,或许就该选择无赖。
白莲终于知道搂着一个大男人睡实在是个不错的选择,喜欢咬便咬,高兴就捶他两个粉拳,撒娇也不用看时候,醒来之后可以装作被恶梦惊醒,缠着他要他搂抱着她、哄她、安慰她,双手双脚可以随便放到他身体的任何部位。
而且,她抱着的这个男人虽非英雄,却绝对是个大帅哥加猛男,一流的俊脸、杰出的肌肉,简直是无懈可击。唉,她这辈子无缘于英雄,嫁给一个强壮的小白脸也不错嘛!
白莲做了一个梦,梦里她成了一位女英雄,把她的无赖老公欺压得喘不过气。
醒来后才发现,她真的全身压在希平身上。
希平却浑然不知地沉沉睡着。
太多的女人都在他睡梦时这么欺压他,他已经习以为常了。
白莲轻轻地吻上他紧闭的双唇,偷偷的吻,像小女孩偷吃蜜糖。
黎明将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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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你爱我吗
白死进入白莲的帐篷,看见白莲正趴睡在希平身上,他连忙把众人喊醒。
白莲怒道:“白死,你为何不通报一声就跑了进来?”
白死道:“对不起啦,有急事!黄兄,姿儿昨日救了一名中原女郎,今早一醒来就吵着要见你们。”
希平和小月立即起来,跟随白死出帐去了。
白莲狠狠地道:“肯定又是那无赖的女人,哼!”
希平和小月走入白姿的帐篷,看见白姿和白芷外,还有一个非常憔悴的少女,赫然是杜萌萌!
小月扑过去抱住她,哭道:“师姐,月儿想死妳了。”
杜萌萌哭咽道:“师妹,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们了!”
希平道:“萌萌,怎么只有妳一个人,他们呢?”
杜萌萌放开小月,扑入希平怀里,痛哭道:“大哥,我、我……”她显然太激动了,一时失去了表达能力。
希平没料到杜萌萌会不顾一切地抱他,举手抚摸着她的头发,道:“萌萌,别哭了,天大的事大哥顶着,来,先坐下,慢慢说给大哥听。”
许久,杜萌萌在希平怀里平静下来,道:“我从野马族过来,昏倒在草原上,是白姿姑娘救了我。昨晚睡觉时,听到白芷半夜里喊大哥的名字,一问才知道大哥和小月都在这里!”接着叙述了来此的经过,听得四人目瞪口呆。
希平听她说完,笑道:“这群小子艳福不浅,居然被野马族的女人看上!萌萌,妳有没有被野马族的男人……嘿嘿,妳知道我要问什么的。”
杜萌萌脸红道:“没有啦,人家还是处女哩!”
希平大喊道:“大海那小子,竟然不碰妳?”
杜萌萌垂首道:“他才没有大哥这么好色。”
希平道:“好吧!我救出他们之后,就叫大海无论如何把妳变成真正的女人,让妳不再做女孩了。”
杜萌萌在他怀里撒娇道:“大哥!”
希平放开杜萌萌,走到白芷面前单膝跪下,看着她红扑扑的小脸,道:“小白芷,妳还痛不痛?”
白芷脸红到了脖子,两只小手不知放到哪里才好,一双眼睛也不敢看他。她感到希平的大手已经抚摸她的脸蛋,全身一颤,仰首怯怯地看着他。
希平道:“小白芷,妳做梦都恨着我吗?妳不是说一笔勾销吗?为何做梦都不放过我?”
白芷仰着小脸呆呆地看他,忽然摇摇头,眼睛里闪着泪光。
希平叹道:“要不要我抱?”
白芷猛的点着头。
希平抱她入怀,发觉她的泪流了出来,道:“小白芷,为何要哭?”
白芷哭道:“芷儿不要和大坏蛋一笔勾销,芷儿喜欢大坏蛋,梦里都想着大坏蛋。”
希平苦笑道:“哪有妳这么说情话的?竟然称呼妳的男人作大坏蛋?小白芷,妳不怕大坏蛋那根坏坏的东西吗?”
其他三女一阵笑骂。
白芷羞道:“怕!你以后轻些行吗?芷儿忍着痛就是了。”
希平道:“上次一进去妳就晕了,不知道个中滋味,等我把那群混蛋从女人的胯下拖出来,再回来用实际行动告诉妳除了痛之外的美好感觉,好吗?”
白姿叱道:“黄希平,你要死呀!”
希平不理她,托起白芷的小脸,就吻上她的红嫩双唇。
唇分,白芷娇喘道:“大坏蛋,这么多人耶!”
希平把她搂得更紧,呵呵大笑,这么可爱的可人儿!
嘿,我的小芷儿。
杜萌萌本来急着要把人救出来的,可是希平知道他们无性命之忧,而且像四狗、华小波之类,太早把他们救出来,反而会惹来怪责哩!
野马族的女人倘若真的那么高壮风骚,不知他们有多快活!可能正乐不思蜀呢!
在希平的劝解下,杜萌萌也消除了所有的担忧,人也精神了。然而,当她知道希平和小月一直都同睡时,震惊得有好几秒头脑一片空白。
当晚,她也住进了希平和小月的帐篷,听小月说别后发生的事情,听着听着,也从一边侧身搂着希平的脖子,一脚放在他的两腿间,头枕着他强壮的手臂,学足了她对面的小月的模样。
希平道:“萌萌,还好妳是处女,不然别人还以为我和妳有一腿哩!”
杜萌萌道:“其实大哥要了萌萌的处子之身,萌萌也只有喜欢。”
希平道:“妳别诱惑我,我可不想对不起兄弟!”
杜萌萌道:“我爱大海,但也喜欢大哥,我是不是水性杨花的女人呢?”
小月道:“师姐,妳不是的。二哥是妳一直深爱的,妳爱他已经很久了。但是,妳对大哥的感情也是真的,大哥是那种任何女人见了都会动心的男人,连我娘都说大哥是女人的天敌,还说她看着大哥的时候也会怦然心动哩!”
杜萌萌惊诧道:“妳娘竟然说这种话?”
希平紧张地道:“月儿,娘还说了什么?”
小月脸红道:“娘说,若月儿见到大哥的时候,爱上了大哥,就大胆地爱,不必计较其
他。”
希平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喊道:“什么?娘竟然让妳这么做?”
小月赌气道:“爹还在一旁说,大哥是个优秀的男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嘛!”
杜萌萌想不出世上还有这样的父母,竟然支援兄妹之间谈情说爱甚至谈婚论嫁?!
希平好一会才回神过来,道:“怪不得妳不怕被爹娘骂,整天缠着我要这要那,搞得我几乎忍不住要侵犯妳了。”
杜萌萌嘴快道:“师妹的童贞就是你夺去的。”
希平这一惊非同小可,萌萌怎么可以把这事说出来?
小月幽幽地道:“其实月儿早就知道了,月儿只是不想为难大哥,所以没有直接说出来。我若连夺去我初夜的男人都认不出来,还有什么资格做你的妹妹呢?”
希平尴尬得不知说什么,久久才道:“月儿,妳不恨大哥吗?”
小月道:“月儿从来就不恨大哥,大哥永远都是月儿的最爱,哪怕一切重来,我还是爱大哥,我还是感谢大哥进入月儿的生命。但是,大哥,你会爱月儿吗?”
希平不知哪里来的勇气,坦然地道:“我也爱妳,如果我们不是亲兄妹,妳说该有多好!”
杜萌萌突然道:“大哥也爱萌萌吗?”
希平刚想随口说几句,杜萌萌又道:“不准说谎骗萌萌!”
希平只得把刚要说的话吞回肚里,叹息道:“还记得那晚在山洞吗?妳撕下脸皮之时,我就想若是躺在地上的是妳,我一定乐意效劳。唉,若是妳就好了,那样月儿和我也就不会发生这种糊涂事了。”
小月喝道:“老黄牛,你是不是嫌月儿太丑了?”她既然如此称呼希平,显然是此刻不把他当作大哥了。
杜萌萌想起当时情景也的确如此--希平死也不肯动地上的易了容的小月,却对她摆出一付色迷迷之相。
她不自觉地笑道:“师妹呀!当时他还要我帮妳解毒哩,后来知道我是个女的,他就让我找十几二十个青年帮妳解毒!”
蓦然,哎呀呀的惨叫连声不止,原来希平的手臂被小月痛咬了几下。
小月道:“老黄牛,你竟敢叫别的男人碰我?”
希平道:“当时我又不知道妳们是谁,冰冰又在场,我怎么好当着冰冰的面和和别的女人相好?”
杜萌萌不饶他道:“那你为何想对我使坏?”
小月重重地道:“哼,老色魔!”
杜萌萌道:“大哥,萌萌把处子之身给你吧?”
希平惊叫道:“大海会杀了我的!”
杜萌萌嗔道:“我现在还不是他的人,即使和你好,也不算背叛他,但是,和你好了,人家以后也不能嫁给他了,他定然很痛苦的。我从小就梦想长大后嫁给他,直到现在还没改变初衷,所以我也不强逼大哥占有萌萌,不过,只有我和师妹在你身旁的时候,你都要像现在这样任我动手动脚,还要……”她顿了一下,玉手伸入裤裆,握住他的巨物,才发现她的手实在太小了,心想,没事长这么大干嘛!吓死人了。
希平呻吟道:“萌萌,别乱动,我会控制不住的。”
杜萌萌威胁道:“我还要你亲吻我,叫我作心肝宝贝。”
希平求饶道:“好吧!心肝宝贝。”
杜萌萌嘴一嘟,道:“吻我!”
希平只好和她来了一个长吻,忽然觉得小月的一只手也伸了进去,两只嫩手在他的雄根上来回套弄着,他大喝一声,把两女推开,跑出帐去。
不一会,白姿惊慌失措地进入帐篷,躺在小月身边,怒嗔道:“那混蛋,三更半夜跑到人家帐篷里搞芷儿,羞死人了!”
许久,三女听得一声惨叫,随后便是似是痛苦又像是快乐的永恒之音。
话说,希平一进入白姿的帐篷,就钻入被窝,扑到其中一女身上一阵狂吻。意乱情迷中,却听得底下的女人怒喝道:“黄希平,你要干什么?”
原来他压着的女人是白姿。
希平大惊道:“搞错了!”
他放开白姿,爬到旁边偷笑的白芷身上,又是一阵狂吻,然后道:“我要和芷儿欢好,妳若不希望我乱中再错,就到小月她们那边去睡。当然,若妳愿意留下来就更好。”
白姿一言不发地穿好衣服走出帐篷。
希平站起来,道:“小白芷,让大坏蛋跳一支脱衣舞给妳看!”他三下两下就把自己脱得一丝不挂。
白芷道:“大坏蛋,你长得真好看,他们没有一个比你好看,芷儿真的好喜欢你!你这根东西让芷儿害怕哩,以前芷儿看见老爷和少爷的那根粗长的肉根就觉得害怕,哪知大坏蛋的比他们的还要粗长一倍,芷儿真的怕耶!”
的确,白活父子的话儿本来就比常人粗长,叫年轻的女孩看了也害怕,何况希平这异种?
白芷毕竟是个十五岁的少女,能不怕吗?
希平笑道:“小白芷,该妳了。”
白芷不解地道:“什么?”
希平道:“我帮妳脱,还是妳自己脱?”
白芷其实只穿了一件睡袍,此时听得希平一说,又见他色迷迷地盯着自己看,嫩脸一红,道:“我自己脱。”
白芷的睡袍像梦一样地滑落地上。
希平看着这具略显青涩的娇体,莫名的兴奋。
他的大手抓摸着她的蓓蕾,渐渐地移到她的腹部,再往下抚摸,然后他跪下来,吻着她最神秘醉人的地方,白芷轻微地呻吟着,身体发颤发软,她的双手按在希平的双肩,几乎无法支撑她的身体。
希平把她压在地毯上,她的小手不自觉地抚摸着他强壮的肌肉,和他热烈缠吻。
希平说:“小白芷,准备好了吗?”
白芷略显恐惧之色,但还是坚定地说:“大坏蛋,进来吧!轻些哦……哎哟,痛呀,大坏蛋!”
希平有节奏地挺动着,轻轻地问:“小白芷,感觉怎样?”
白芷香汗淋漓地喊叫:“大坏蛋,像大木桩塞进芷儿的双腿之间,撞击得芷儿又痛又舒服,芷儿好快乐,唔噢……大坏蛋,我曾看过他们做这事,有些人几分钟就下来了,老爷和少爷最厉害,每次都和夫人们做一两个时辰,但是你好像比他们还久,芷儿怕支撑不住了,啊哦……大坏蛋,芷儿不行了,要晕了!”
白芷只觉得一阵晕眩,当真晕了过去。
希平猛烈地挺动数十下之后,抽身出来,把仍然雄风大作的雄根平息下去,摇醒白芷,道:“小白芷,妳怎么说晕就晕了?”
白芷睁开眼,无力地道:“对不起,大坏蛋。”
希平怜惜地道:“以后还怕我吗?”
白芷道:“怕,怕大坏蛋不要芷儿了。”
希平拧着她的鼻子,道:“妳也学会调皮了?”
白芷甜甜地笑了。
希平翻身从白芷娇体下来,把她抱到他的胸膛,道:“我压了妳这么久,也让妳压回我!”
白芷趴睡在希平身上,没有作任何挣扎。
其实她早就没有什么力气了。
天明,希平和白活父子商量之后,就回到白羊府。见了白羊父子,叙说了救人之事,白羊父子一口应承。
希平见不到白莲,略提了一下,白羊叹息一声说,她和两个爱婢一大早就出去了。希平猜测她也许到草原上与她的追随者玩了,也不多说什么。
白熊出去调兵遣将,白羊表示帐内那几个骚婆娘浪得很,他现在老了,满足得了一个,满足不了一大群,要希平代为满足。
希平只得到白羊帐中和白羊那五个正值虎狼之年的妇人交战,征战了三个时辰,把她们杀得无还手之力,一个劲地投降、求饶,才功成身退。
从白羊的帐篷里出来,恰巧看见白莲三女骑马从草原回来,希平微笑着和她们打了个招呼,菲儿和藕儿回了他一个醉人的笑,可是白莲却嘴一噘,爱理不理的模样。
希平说:“老婆小心,别摔下马哟!”
白莲眼一瞪:“不用你管。”就下马走回帐篷。
希平爽朗地一笑,迈开长腿,去看白熊准备得怎样了。
傍晚,希平和白熊有说有笑地回来,两人正准备进入白熊的大帐,藕儿却从他们背后叫住了希平,让希平回自己的帐篷。
希平还是第一次单独和藕儿在一起,一路上和她又搂又亲,把他这个爱妾搞得春情大作,全身酥软无力,他干脆横抱着她进入帐篷,和白莲三女吃了晚饭,三女闻出他身上的女人味,赶他去沐浴。
希平沐浴出来,躺在被窝里,接受白莲的盘问:“昨晚你为什么不回来睡?是不是和野女人胡混了?”
希平道:“别说得这么难听,昨晚只是安抚我真正的老婆去了。”
白莲扯着他的耳朵,道:“说,你还有多少个老婆?”
希平笑道:“暂时嘛!除了妳们之外,还有七个老婆,另外嘛好像还有六个,以后多少我就不知道了。”
白莲发了狂地在他身上又踢又捶,道:“你都这么多老婆了,为何还要娶我?”
希平叫苦道:“别乱扯乱打了,妳以为我不痛吗?过几天我就要回中原了,娶妳等于白娶,我走了之后,妳可以找一个真正的英雄嫁了,反正妳还是清白女儿身,没有任何男人会嫌弃妳的。哎呀呀,菲儿,连妳也咬我?”
藕儿帮腔道:“谁叫你敢不要我们?!”
白莲忽然平静地道:“你从来不把人家当作你的妻子,是不是?”
希平难得正经道:“妳是否爱我,把我当成妳的丈夫?”
白莲挣扎道:“我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希平怜惜地抚摸着她的发,道:“不知道就算了,明天我就去野马族,从野马族回来,我就回中原去。妳仍然可以像以前一样做妳的英雄梦,和草原上的青年玩爱情游戏,找一个能够一箭三鵰的男人共渡草原之夜,妳仍然是草原最美丽的公主,被男人们众星捧月地追逐、宠爱。睡吧!明天醒来,一切都会改变的。”
他感觉到白莲在他怀里哭泣。
是否在感激他即将放她自由呢?
谁懂?!
明天!
天将大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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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细说从前
众人从杜清风的推理中,得知希平和小月可能未死,希平的死党以及他的女人们才略止悲伤,然而也还是很担心,忧愁着。
他们回到神刀门,希平和小月并没有像雷龙说的那样在神刀门等着。虽然众女也隐约觉得希平不会有什么危险,但自从跟了他,就未曾与他分开,此刻希平不在她们身边,让她们痛苦之时,更感手足无措。
不论怎么说,希平和小月生死未卜,她们怎么能不心伤担忧?
冷晶莹本来想安慰她的女儿们,冷如冰却把她和拚命三郎以及雷龙等一干人推出门外,说道:“让我们静静,好吗?”
众人只得退出她们的房间,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里。
冷晶莹回到房里,唉声叹气,心想,她的女儿破天荒爱上这么个男人,但愿那混球种马不要真的死了,若真个死了,她的六个女儿可能都活不成。不过,怎么看他也不像是个短命的相,像这种男人,死了真是女人的损失,上天或许不会如此惨忍的,况且,我冷晶莹还没有和他相好,他怎能就死?
淫妇就是淫妇,无论什么时候,都不忘淫妇的本色!
牛郎心想,还好杜庄主说姑爷没死,嘿,不然公主和姑爷其他漂亮的老婆怎么办?若姑爷真的不幸死了,我牛郎一定舍身取义鼎力相助,照顾好公主和他的漂亮女人。
一念及此,牛郎觉得自己伟大之极,道:“夫人,俺保证公主不会成为寡妇的。”
冷晶莹想不到牛郎对她的种马女婿这么有信心,有些欢喜道:“你真的如此肯定?”
野郎道:“他是个令人难以想像的家伙!”
情郎微笑道:“夫人,妳放心好了,我们姑爷温柔而多情,绝对是个长寿之人!妳知道的,像我们这种多情的男人,老天也喜欢的。”
冷晶莹心安了许多,松了一口气道:“但愿如此。唉,本来准备昨晚勾引他上床的,看来得找着他之后,才能达成我的美梦了。我还从来没见过这么强悍的男人,不知和他翻云覆雨时是什么滋味……”她那绝美而妩媚的脸庞呈现憧憬沉醉之色。
拚命三郎同声道:“夫人,妳连女婿都不放过呀?”
冷晶莹微哼道:“谁叫他这么的迷人?老娘若不和他欢好一次,死也不瞑目!七姬呢?她们怎么样了?”
情郎道:“七姬开始时哭得像个水人儿,现在好点了,躲到房里就没出来。”
牛郎道:“七姬自从遇到姑爷,就没有和我们相好了,现在居然为了姑爷哭得死去活来。姑爷的魅力真不是一般的大!”
冷晶莹道:“废话少说,去把她们叫过来,我要和她们谈谈,顺便安慰这些动了真情的荡妇。”
四狗受了伤,流了许多血,当时又硬撑着寻找希平和小月,回到神刀门实在撑不住,昏了过去。经华小波的救治,醒了过来,然而身体还是很虚弱。
此时,他的房间站满了人。
兰花坐在床沿,手抚着他苍白的脸,泪水还未干。
四狗道:“兰花,我又没死,妳哭什么?”
兰花道:“为什么会发生这样的事?”
众人清楚她不但为四狗的伤而心痛,同时也为希平和小月担忧。
四狗叹道:“这是无法预料的,却也不是无法挽回,至少他们还是有活命的希望的。希平一直都是福大命大的人,我都死不了,相信他和小月也会好好地活着。”
大海来到兰花身旁与她并排坐在床沿,握着四狗的手,道:“其实我并不怎么了解大哥,只知道他很爱玩,小时候几乎天天和你们打架。我那时虽不认同他的投机取巧,但我还是很崇拜他,因为他是我大哥,更因为他每逢打架必赢。或许真如你所说,大哥是个幸运儿。我从小就觉得他身上有种令人不解的力量,使我和小月都甘心受他保护,而他,总是不让我和你们打架,说我不会打架就做个乖孩子,其实他是不想让我和小月受到任何伤害。这次,也是为了小月和我,大哥才会奋不顾身,是我害了大哥。”
四狗道:“大海,别这样自责,希平不是你害的,谁也没有害希平,他只是想救回他的妹妹,做大哥的总不能眼见着妹妹就要掉入深渊而不救吧?你师傅不是说他们还活着吗?这只是个意外,仍然可以挽回的意外。”
华小波道:“四狗师傅,过两三天你的伤好了,我们就去找姐夫。”
独孤明怀疑道:“他的伤好得这么快吗?”
华小波自大地道:“有我华小波在,这点伤算得了什么?”
四狗苦笑道:“你小子不但学了我的武功和泡妞手段,还学了我的吹牛功夫!”
杜萌萌止住伤悲道:“你们两个比起大哥差远哩!”
碧柔道:“萌萌,妳叫希平作大哥,是不是和大海已经……”忽然掩嘴不说,脸红至耳根。
雷龙怜爱地把她搂入怀里,想起开始时大家还为希平和小月之事伤痛,如今不论如何,知道他们暂时或许还有活命的希望,各人私底下都松了一口气。
站在兰花身后的玉蝶道:“死狗,你害人家流了许多眼泪,以后你要加倍补偿人家的损
失。”
四狗笑道:“不是吧?希平和小月掉落深渊的时候,妳哭得比我中剑还要厉害,怎能说是我一个人的责任?”
玉蝶跺脚道:“就是你的责任!”
四狗不和她争辩,道:“妳的六个姐妹怎么样了?”
玉蝶叹道:“还好。”
四狗咳嗽了一阵,兰花轻轻地揉着他的胸膛,他平息下来,舒服得闭上双眼。
赵子青从门外进来,房里一阵骚动。
四狗睁开眼,痴迷地看着有点不自然的赵子青,发现她的眼睛有些红肿,不知是为他哭还是为她的大哥而哭?
赵子青说明来意,原来是三大掌门让长春堂的主事人和黄大海过去,但长春堂的真正主事人希平不在这里,最后,雷龙夫妇和华小波过去了。独孤明觉得这里无他的事,也跟着他们一起去,虽说他不是四大武林世家的人,却与四大武林世家都有亲戚关系,理所当然不算外人。
赵子青走到四狗床前,轻声道:“你伤得怎样?”
四狗做梦也没想到赵子青会对他如此温柔,一时不知如何回答。
兰花知道四狗睡梦都想得到赵子青,像是成全他们似的起来把位置让给她,道:“赵小姐,妳坐这里。”
赵子青犹豫一会,坐到了兰花让出的位置,心疼道:“还痛吗?”
四狗伸手抓住她的玉手,笑道:“若妳答应嫁给我,所有的痛苦都会消失。”
赵子青出奇地没有挣扎,任由他握着她的手,怨道:“她们也真狠心,把你伤成这样。”她忘记了当初她也是拿刀乱砍乱劈四狗的。
四狗欢喜道:“妳这么说,是不是答应嫁给我了?”
赵子青脸一红,不答反问道:“三位姐姐准许你吗?”
兰花道:“我说过,只要他有本事,十个八个随便他。”
莺翠微笑着点点头。
玉蝶道:“我曾经有过许多男人,所以我也不反对他有多少女人。”
四狗得意地瞧着赵子青,道:“轮到妳了。”
赵子青在他苍白的脸庞吻了一记,道:“从我第一眼看见你,我就知道你不得到我誓不罢休,我都被你抱过、亲过了,我不嫁给你,还能嫁给谁?”
四狗道:“说得这么无奈,好像是因为我抱亲了妳,妳就不能嫁给别人,只好勉强嫁给我四狗似的,为什么妳不说从妳第一眼见到了我,就深深地爱上我?”
赵子青嗔道:“这是女人的权利。”
女人的权利中的确有这一项--即使她在心里爱妳爱得要寻死觅活,她的嘴里还是要强硬地吐出一个字“不”。
四狗笑道:“婚礼就免了,我力气恢复之际,便是我们洞房之时。”
话说,雷凤等人在希平失踪后,一直愁眉不展。
雪儿已经睡了。哭肿了眼睛的雷凤六女,谁也不说话,彼此回忆着和希平相遇后发生的事,心潮低落。
她们愿意相信杜清风的断言,然而,这个不知所踪的男人,毕竟是她们最爱的男人,若这个男人没有真正的出现在她们眼前,她们终究不能像其他人一样快活起来。
雷凤无疑是众女的大姐,此刻却无法安慰众人,或者说,她都需要安慰。
自从她跟了希平,立刻就与他分离了一段日子,那段日子里,她也是时刻挂念着他,却不像此刻揪心的痛。
那时她至少知道希平会平安无事,此时却眼睁睁看着他从那么高的山崖掉落,她的心也跟着他掉落深渊。即使这样,她还要表现得平静些,若她也失去方寸,其他姐妹就会立即崩溃。
风爱雨在雷凤怀里哭骂了一天,此时已平息。她的一生中只有两个男人,一个是她父亲风自来,一个是希平。希平给她的打击太沉重了,她无法承受,在雷凤怀里昏过去两次,此刻她却在雷凤怀里沉沉地熟睡。
她本是个爱闹爱玩的孩子,经过一天的折磨,她太累了,一得知希平可能还活着,她就像以往一样睡了。
杜思思忧怨的眼神染上了一层凄凉。她本以为她的灾难结束了,哪知刚抓住幸福的衣角,幸福就被撕裂了。她不知是否该相信父亲的话。
七岁那年,母亲突然失踪,每当她向父亲追问母亲独孤雪的时候,父亲总是平静地说,她的母亲去到很远的地方不会回来了。
紧跟着,父亲娶回二娘王玉芬,很长的一段时日她恨着父亲和二娘。
她长大后,依稀觉得母亲已经不在人世,她没有再问母亲是怎么逝去的,她知道父亲不会跟她说,况且,她已经好多年没有和父亲说话了。
她把女儿叫做念雪,就是纪念母亲独孤雪。她不恨施竹生,也不再恨二娘,但她无法原谅父亲,她觉得他对她隐瞒了许多。
因此,她现在也不敢相信她的父亲杜清风。只有当希平活着站在她面前,抱着她女儿的时候,她才会重新感到真实和幸福。
独孤棋从小在欢乐和幸福中度过,在希平之前,也有许多青年追求她,但她无动于衷。可是,希平与她第一次相遇时,就在大庭广众之下搂抱她,当时她虽是羞恨,却也被这无礼的男人打动了芳心,那处女的心灵第一次刻印上这个男人的霸道。
她的外表虽娇嗔无比,却是心志坚强之人,爱上了就义无反顾,也因为如此,希平不得不与洛火争夺她。她的人生本是一帆风顺,却突然遇到这种惨事,即使她心志坚强,也差点伤心欲绝。
华小曼虽说十八岁了,身体发育得像熟透的果实,但从小无忧无虑的她,在遇到希平之前,心灵还纯属小女孩心性,曾经一度对赵子威存着某种幻想,可那是一种崇拜心理。本想将来嫁给赵子威的她,碰到了希平这个无赖,阴差阳错之下主动吻了希平,从而情根深种,不能自拔。希平掉落山崖的瞬间,她几乎崩溃。
相对来说,冷如冰是众女中最冷静的一个。她本是个冷性的人,加上她修炼的内功仍是阴寒之流,非心静如水者不能成就,所以心理素质比其他五女要好些,且她经历的事情比她们任何一个都多,遇事比较沉着。
她相信父亲的断言!是的,那似乎是不可能的事,但太多不可思议的事发生在希平身上,使她不能以常理去思考在他身上发生的任何事,即便那看起来是非常荒谬的,却也有可能是真实的。
这个男人本身就是个谜!也许正因为这样,她才会爱上他。除了他之外,任何男人她都不屑一顾,甚至厌恶。
她搂着失去欢笑的华小曼,强装平静地道:“小曼,妳相信姐姐吗?”
华小曼道:“相信。”
冷如冰道:“如果姐姐也说希平不会有事,妳会不会相信?”
华小曼愕然,犹豫着,终是没有回答。
冷如冰叹息。
独孤棋突然道:“我相信!”
众女看着她,她继续道:“我宁愿相信他活着,也不愿去想太多其他的可能,在没有结果之前,只有相信他仍然生存,我才有勇气面对以后降临的一切。”
雷凤把睡着了的风爱雨放到床上,道:“棋棋说得不错,在未确定希平的生死之前,我们应该坚信他还活着。他不但是我们所爱的男人,更是谜一样的男人,这样的男人,谁也不敢断言他的生死!作为他的女人,不论在任何情况下,我们都要对他有信心。”
杜思思忧怨的眼神闪过一丝光彩,仿佛要出言,却又止住了。
华小曼似乎放心了许多,道:“凤姐,那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雷凤被华小曼问住了,她虽也隐隐约约觉得希平活着,但一下子无法回答小曼的问题。
她们该怎么办?
独孤棋道:“不如先在这里等几天,若希平和小月还不回来,再另想办法。”
冷如冰深思道:“就三天!三天后,不见他们回来,我们就去找他们,说不定他们早我们一步走出峡谷,在草原上迷了路。据我所知,希平对地理一点都不熟悉,当初我让他赶马车的时候,都要我指点他怎么走,有时我小睡片刻,他就不知东西,走了许多冤枉路。”
雷凤道:“也只有如此了。”
风爱雨梦呓道:“哥。”
独孤棋道:“表妹什么时候有个哥了?”
华小曼道:“我和爱雨有时悄悄这样称呼他的。”
雷凤爱怜地看着熟睡的风爱雨,道:“这小妮子!”
冷如冰道:“你们私下还称呼他作什么?”
华小曼道:“大无赖。”
众女会意地相视而笑,这是她们自从希平掉落深渊以来,第一次开怀地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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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天字秘密
神刀门的议事厅,聚满了四大武林世家的精英。
华小波和独孤明并不知道将发生什么事,他们也不想知道。
两人一坐到椅子上,就东张西望。此时两人的眼睛正盯着徐飘然身边的天风双娇,眼睛都快要冒出火了--虽说四狗是被她们刺伤的,但他们眼中的并非仇恨之火而是欲望之火,两人简直要欲火焚身。
独孤明轻声道:“我见过的女子中,除了梦香和冷如冰,就数她们最漂亮。”
华小波也轻悄悄地道:“你见过梦香?她不是整日蒙着脸吗?”
独孤明解释道:“老实说,我也没见过她的真面目,但每一代的月女都是武林绝顶美人,我想梦香也不会例外。从她的身段、眼睛、肌肤、气质以及她那光洁滑嫩的额头、走路的绝美姿态,就可以肯定她绝对是个美人儿!”
华小波哂道:“我呸!连人的真貌还未见就去追,简直是没水准!老哥,别相信自己的耳朵和第六感,只有眼睛能够欣赏美人!眼前这两个就是绝顶尤物,其他的姐妹也是不可多得的精品,施展你的超常魅力和霹雳手段吧!”
独孤明觉得华小波的话中含有至圣真理,扭脸和他对视,两人的眼中同时露出知音难寻之意,回眼再望向天风双娇,却见两女怒瞪着他们。
大惊之下,同感不妙,连忙避开她们那杀人的目光,先是瞄了瞄天风三英,后又把目光移到神刀四花身上。神刀四花感到两人的灼热目光,谷幽兰和夜来香回了他们一个水扬扬的秋波,令他们的魂儿几乎飘上了天。
两人稍整情绪,把眼睛定格在柳儿桃儿身上,两女的嫩脸泛红,羞怨地瞪了他们一眼,垂首抚弄衣角。
独孤明和华小波正在为美女走神之际,听得几声故意装出来的咳嗽,让他们大感不爽--杜清风这老头,也太不识相了,没病干嘛装咳嗽?真乃大煞风景!
杜清风咳了咳,道:“各位,经过两天的比斗,结果已经出来了,由黄大海胜出,理当接掌天字帅令,在此之前,老朽还有一番话要说。”
华小波悄声道:“独孤大哥,杜庄主要当教师先生了。”
杜清风道:“各位是否还记得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
独孤明抢道:“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除了最负盛名的天字老人、大地武尊、血煞魔君和天痴大师外,还有月女梦仙、太阴圣女月如霜、玉蛇妖姬花柔、地藏王施剑鸣、惜花秀士柳无情、狂刀雷烈。”
华小波在他的肩膀上拍一掌,以示赞赏。
碧柔在雷龙耳边道:“祖师爷这么有名?”
雷龙道:“我也是第一次听到。”
杜清风笑道:“好,博闻强记!不知能否给我们说说十大高手的传奇经历?”
独孤明有些不自然起来,老实说,对于传说中的十人,他只能记住他们的名字,至于他们的什么传奇经历,他只知道天字老人是四大武林世家四个创始人的师傅、大地武尊是大地盟的创始人、血煞魔君杀死了大地武尊和天痴大师实非和尚等等无稽之谈,实在不足以拿来作口才表演。
黄大海道:“这十人中,天字老人、大地武尊、天痴大师、月女、太阴圣女为正派武林代表;血煞魔君、玉蛇妖姬、地藏王为邪派风云人物;惜花秀士和狂刀从不干涉武林中事、我行我素,可谓不正不邪亦正亦邪。”
杜清风道:“不错。”
华小波哂道:“他自己平时说给大海听,现在由大海说出来,他加以表扬,就好像表扬他自己一样,当然不错了。”
杜清风看了他一眼,吓得他不敢再言语。
赵子威道:“我们的祖师爷天字老人本是草药郎中,机缘巧合下,在深山获得失传已久的天字绝学,用了二十年的时间,修成神功,行道江湖时已是六十多岁,他怀着济世救人之心,拯救江湖于水深火热之中,成为人人敬仰的宗师。”
华小波又在独孤明耳边道:“真他妈的臭屁!”
独孤明不解道:“你怎么连祖师爷都骂?”
华小波道:“他这么厉害,为什么不留点绝学给我们长春堂?妈的,那死老头,偏心得要命!”
两人说话的声量很小,其他的人只知他们在说话,却不知他们说什么话。
徐青云道:“大地武尊,名洛山,二十岁现身江湖,至今没人知道他来自哪里。从第一战开始,他从未败过。其人高大英武,执着武道,对武术有种近乎神性的领悟力,凡是见过一次的武功招式都能记住,武功博杂精深。后来前往西域与太阴圣女相遇,两人战了一天一夜,谁也胜不了谁,却打出了感情,太阴圣女舍弃太阴教主之位,跟随大地武尊回中原,创立大地盟。其时,洛山才三十岁。”
黄大海接着道:“天痴大师,俗名陈留梦,出道时二十三岁,少林俗家弟子第一高手。行道江湖时,与月女相遇并相爱,后不知何故突然落发为僧,成为少林有史以来最年轻的顶尖高手,一代大师。”
杜清风道:“在当年的武林十大高手中,有个人是很多人都怕提起,但若要谈论当时的武林形势,则永远少不了他。这个人是谁,你们知道吗?”
独孤明道:“血煞魔君。”
杜清风道:“不错,血煞魔君!自从他出道江湖,武林中没有一刻是平静的。据说,血煞魔君三岁以前是在狼群中生活的,被路过的血煞门第八代掌门上官英发现并抱回收养,取名狼笑天。十八年后,他与师妹上官甜同闯江湖,并无恶迹。好景不长,上官甜被地藏王下毒奸淫后横剑自刎,狼笑天独闯地狱门,寡不敌众,负伤而逃。地狱门经此一战,伤亡惨重,一蹶不振,地藏王也在两个月后旧伤复发而亡。狼笑天在逃亡中,被当时人人唾骂的玉蛇妖姬所救,并深爱上这个人尽可夫的淫娃。”
他续道:“当时,江湖中人深受玉蛇妖姬所害,其人貌倾天下,善采阴补阳之术,死于其裙下之武林人士多如牛毛,正派武林早有灭其之心,无奈其行踪不定又兼武功高强,无法得手。在她离开狼笑天回玉蛇门的途中,我们的祖师爷联合大地武尊、天痴大师率领正派人士跟踪而至,施予奇击,把她和她的玉蛇门一并铲除,从此武林中少了这一大祸害。然而狼笑天在短短的时间内,失去两个至爱的女人,性情大变,凡见到武林正派人士就施予惨忍手法,杀伤无数,还以非常手段杀害了大地武尊……”
华小波好奇地打断道:“什么样的非常手段?”
杜清风没有责怪他,道:“具体情况我就不知道了,据祖师推测,大地武尊和血煞魔君的武功应该在伯仲之间,何况大地武尊还有一个太阴圣女,两大高手再加上大地盟的众多好手怎连一个血煞魔君都对付不了呢?结果却是大地武尊死了,所以祖师推测血煞魔君使出了非常手段,至于什么样的非常手段,只有当事人才知道。赵兄,我口渴,烦你代劳。”他从茶几上取过茶杯,自饮起来。
赵杰英道:“血煞魔君杀了大地武尊,独闯少林,要求和天痴大师公平决斗。少林群僧涌出,欲群起而攻之,却被天痴大师阻止,并和他公平决斗,两人斗得不分胜负,同受重伤。天痴大师作为当时的少林新任掌门,竟宣告天下,若谁敢在十天之内向狼笑天动手,便是与他天痴以及整个少林为敌。因此,即使正道中人想趁机寻仇击杀狼笑天,十天之内却也不敢轻举妄动,谁也想不明白为什么天痴大师会袒护这个大恶魔。十天之后,我们祖师为替天行道,遂率领各派高手追杀血煞魔君,把他击落山崖。那一战,各派损失惨重,但能够除去这大恶魔,实乃武林一大盛事。三个月后,太阴圣女率领大地盟和太阴教灭了血煞门,从此,血煞门在江湖上除名。半年后,我们祖师收养了四个孤儿,就是我的父亲赵字雄、以及杜正阳、徐枫和华胜,亦即你们各人的爷爷。”
他续道:“三十年后,他们创立了武林四大世家。又过了二十五年,也即是二十二年前,江湖上出现一位叫林啸天的青年,约战武林四大世家和大地盟,于是,他独战四人,伤了三人、击毙了洛云,自己也身负重伤。因这一战,江湖中人始知林啸天乃是血煞魔君的传人。月女梦情率领明月峰和武林正派高手追杀负伤逃亡的林啸天,负伤的林啸天仍然杀出重围不知所踪。在这次激战中,武林中人才真正了解林啸天的可怕,他竟然可以在重伤之下杀伤三百武林精英!武林中人于是给他起个名号--血魔!”
众人惊叫道:“血魔!?”
赵杰英道:“大家应该都知道血魔这个人,他真的卑鄙狠毒!他秘密约战我们武林四大世家掌门和大地盟洛云,不料为武林中人所知,追杀而至。或许他以为是我们的父辈出卖了他,三个月后,他伤好了就卷土重来,把我们的父辈除了华胜外,各个击杀。我们要报仇之时,他却不知所踪。半年后,他又出现江湖,我们在杜兄的带领下率天字精英追杀此魔,他却不承认是凶手,但我们每人都亲眼看着他杀了我们的父亲,容不得他狡辩。血魔虽是武功高强,却也不敌我们一千多个天字武士。就在他即将被我们击杀之时,忽然出现一个高大的蒙头蒙脸只露出一双眼睛的神秘人物救走,令我们功亏一篑。这一战,我们三家的精英丧失殆尽,元气大伤,我们三人也或多或少受了伤。至此,我们武林四大世家在江湖上的名声更大了,实力却远不如从前,只是得个空壳。唉!如今,你们年轻一辈都长成了,值得欣慰的是,就连长春堂也出现了众多好手,看来我们武林四大世家又可以与各大门派一争高低了。”
众人的眼光都盯着华小波,这小子在得意之下忘了形,手舞足蹈的,若他手上有道具,可能他真的要敲铁盘踢铁桶了。
独孤明道:“小波,你醒醒。”
华小波道:“老哥,若我爹在这里,也会像我这样的。嘿,你不知道,以前我们长春堂总是作后勤,为他们三家出大把大把的钱,却被说什么武功一级烂!哈哈,现在我们高手如云,比他们三家加起来还多,他妈的这口鸟气总算出了。”
赵子威喝道:“小波,你说什么啊你?!”
华小波嗫嚅道:“没、没说什么。”
杜清风道:“长春堂的确出人意料,除了雷龙夫妇,雷凤和四狗都是好手。”
华小波抗议道:“独孤大哥也是我们长春堂的,还有冷姐姐和思思姐,她们现在是我姐夫的妻子,理所当然也跟我姐夫一起属于长春堂。”他在心里多加了一句:别以为你的女儿就可以不算入我们长春堂,要知道出嫁从夫。
这小子自己的武功一塌糊涂,在这事上却一点也不糊涂。
杜清风不与他争辩,道:“自从血魔被神秘人救走后,就没有他的消息,然而我们每时每刻都在防备着他,怕他有一天突然出现,杀我们个措手不及。有了你们这批新生力量,即使他再出现,我们也有一抗之力了。血魔当年身受重伤,几乎奄奄一息,即便不死也难成气候,我们担忧的是他的后人和传人。”
杜萌萌天真地道:“爹,血魔会有什么传人?即便他有传人,我们也不怕他们呀!”
华小波道:“只要有我姐夫在,一刀就把他们劈成两半。”
徐飘然道:“小波,你姐夫的确是个不可预测的高手,然而也是我们最担心的人。”
好几个人同声喊道:“为什么?”
徐飘然道:“你们回忆一下每次他出手时的神情。”
“呀!”杜萌萌惊叫道:“我知道了,大哥出手时都会一改平时嬉皮笑脸的形象,换成一种杀手般的冷静,眼睛里仿佛有种似笑非笑的光芒,像利剑一样刺入人家的心房,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魔魅般的气势,配上他伟岸的身躯和俊美的脸庞,简直是迷死人了!”
徐飘然道:“我第一次看见他时,就有一种熟悉的感觉,后来在比武招亲擂台上,他与洛火对战,我仿佛觉得面前的人就是当年的血魔,他的眼睛里那似笑非笑的神芒,与血魔如出一辙。他的背影像极了血魔,脸庞也有几分相像,只不过他比血魔俊美许多,而血魔比他冷酷。血魔平常总是很冷峻,脸庞的线条硬得像冰冷的石头,只有在他出手时才能看得到他眼里那一丝残忍的笑意。黄希平这人平时无赖透顶,和血魔的性格简直是天南地北,可每在与人动手时,却给我们如同血魔一样的感觉。当时我就怀疑他是血魔的后代,这正是我们所担心的。”
黄大海道:“大哥绝不可能是血魔的后代,我们祖祖辈辈都生活在环山村,我们的爹娘都不会武功,我们三兄妹从小就生活在一起,要不是师傅发现我们兄妹俩,或者我们还在环山村和爹娘大哥一起生活,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世界。大哥从小就爱和人打架,每次打架时脸上的表情都很冷峻,眼睛也是那种笑意。但是,他那时并不会武功。”
雷龙道:“大海说得不错,希平和四狗来到远扬镖局时,的确不会武功,即使是现在,他也是只会一套《雷劫刀法》,怎么可能是血魔的后代?”
杜清风道:“你们两个说得也有道理,据我的观察,希平这人有与血魔相像的地方,也有不相像的。平时看起来他就像个大孩子,一点武功都不会,却每在紧要关头,能够使出雷劫刀法救命。我们都与血魔交过手,对血魔的武功也一清二楚,所以也知道他并非血魔的传人。然而,为什么他会与血魔这么相像呢?唉,但愿他真的与血魔没什么关系!雷贤侄,你对你的曾祖了解多少?”
雷龙道:“老实说,我刚刚才知道曾祖也是武林十大高手之一。”
杜清风道:“这是个秘密,是你曾祖和我们的祖师说起的,你曾祖原是皇宫里的带刀侍卫,爱上了一个宫女,两人私奔时被发现,那个宫女遭乱箭射死,你曾祖逃了出来,逢雨夜被天雷劈中,从雷电中悟出雷劫神刀,然而每次施展,手中的刀都成碎片,后来得到烈阳真刀,从此刀出必胜,无人能敌。他创立了远扬镖局,威震四海。由于他被雷电毁了容,且又改名为雷烈,所以皇宫追查了许多年仍无结果,最后不了了之。江湖上人都把你曾祖排在十大高手的最末位,其实是因为你曾祖无意争雄。我们的祖师说,若真正拼起命来,谁都不是雷烈的对手,他才是最可怕的高手。只要看希平出手时的情况,就可以想像雷劫刀法的厉害,若他真是血魔的后代,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甚至整个武林都要付出惨重的代价才能铲除他!”
黄大海突然吼道:“师傅,我不管血魔是什么人,希平是我亲生大哥,谁若想伤害他,就必须从我黄大海的尸体上踩过去!”
他在激动之下忘了一切,室内的空气为之一紧。
华小波道:“我也和姐夫站在同一阵线。”
雷龙也坚定有力地道:“各位前辈,不是每个相像的人都有血缘关系的,何况希平和血魔根本连不到一条线上。我事先声明,哪怕希平真的是血魔的后代,在他没犯下什么大罪之前,谁若敢动他,将是在挑战我们远扬镖局的实力。”
他说得很是有份量,要知道,远扬镖局在一般人眼中只是个微不足道的小门派,但在一些老江湖的眼里,却有着其惊人的战斗力。
杜清风呵呵笑道:“英雄出少年啊!看到你们这些热血青年,就好像看到年轻时的自己。你们能够如此团结,真是我们四大武林世家的幸运。希平有你们这些兄弟,也是他的幸运。即使他是血魔的后代,我也拿他没办法,他是我的女婿,我的两个女儿都在他手中,我敢对他怎么样?何况,他连血魔是谁都不知道,又怎么可能是血魔的后代?徐兄、赵兄,你们说是不是?”
华小波暗道:“妈的,杜老头的脸皮也厚得可以了。”
徐飘然道:“杜兄所言极是。”心里却道:你老小子的两个女儿落入他的手中,我的女儿却好好的在我身旁,若他是血魔的后代,我怎也要报血魔杀父之仇。
赵杰英道:“如今最重要的是找到他们兄妹俩。”
独孤明心想:废话了这么久,这句才算切题。
杜清风道:“明天进行交接仪式,把天字帅令传给大海后,遣散各路人马,我们再集中人力去找寻他们。照我的估计,他们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
华小波不禁埋怨连连--照你的估计?妈的,照你的估计,我们长春堂还在卖药挣钱给你们用哩!照你的估计……
突然,独孤明一拍他的肩膀,他惊喊出声:“我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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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赠君佳人
赵子豪躺在床上。黄大海那一剑刺中他的左肩,伤虽不重,却也须静养几天。
床沿坐着一位艳丽的少妇,与华小曼有几分相似,却比华小曼成熟妩媚许多,论姿色也比华小曼美上一二分,显然是华小曼的姐姐华小倩。
华小倩叹息道:“豪哥,胜败乃兵家常事,你也不必伤怀。”
赵子豪笑道:“其实我也不是真败给黄大海,我苦练了这么多年,哪能这么容易败?若非我轻敌,黄大海那一剑绝对碰不着我。唉,不想他也有这么厉害的后着,令我措手不及,不愧是长生剑!”
华小倩道:“天字帅令又落到碧绿剑庄了。”
赵子豪道:“我对天字帅令并非志在必得,我们武林四大世家本是一家,谁取得帅令反而多了一份责任,我只是输得有些窝囊罢了。”
华小倩柔声道:“输赢无所谓,只要你没事就好。唉,黄大海也是的,把你伤成这样。”
赵子豪道:“其实也不怪他,当时我们两人几乎全力以赴,若不是小月和黄希平出手相救,掉落山崖的就是他。但愿他们两兄妹能够生还,不然妳妹妹要恨足我一辈子。”
华小倩道:“我那个傻妹妹不是暗恋阿威吗?真想不到这么快就嫁给别人。”
赵子豪笑道:“以后见了妳妹夫,妳就不会奇怪了,那小子简直俊俏得有些过分,连男人见了都被他吸引。”
华小倩道:“小曼真是小女孩心性,怎么找个好看的小白脸?”
赵子豪失笑道:“妳看妳,还没见到妳的妹夫就乱评说。我告诉妳,他一点也不小,几乎和我同高,强壮得像头狮子,要不他怎么对付他的六位妻子?”
华小倩嘟起嘴道:“总之,他是好色之徒!”
赵子豪道:“妳怎么知道的?”
华小倩道:“六个老婆,难道还不好色?小波跟了他没多久,整个人都变坏了。”
赵子豪不以为然道:“是吗?”
华小倩气道:“你是真不知,还是装不知?春水、夏雨和小波经常胡闹,你若再不名正言顺地纳她们为妾,我看连秋云、冬雪都要被他们勾引去了。”
赵子豪叹道:“上次我醉酒后破了春水、夏雨两女的童贞,我就觉得对不起她们,既然她们和妳宝贝弟弟要好,我怎能不成全她们?”
华小倩不依道:“春水、夏雨也就算了,她们四个从小就与我一起长大,你总该留一两个陪我吧?若秋云和冬雪也被他们哄骗了,我饶不了你!”
赵子豪道:“好,我伤好之后,就纳她们两个为妾。”
抱月换了新的面纱。
自从希平掉落山崖那刻开始,她不知怎么了,眼泪不受控制地流淌,把蒙脸的纱巾哭湿了。
梦香道:“抱月,妳若再哭湿这块纱巾,我可没有新的给妳换了。”
抱月嗔道:“小姐,妳笑抱月!”
梦香好奇地道:“我笑妳什么了?”
抱月道:“我不说,妳心里清楚。”
梦香道:“哦?还要不要知道妳睡梦的时候喊着谁的名字?”
抱月失声道:“不要!”
梦香盯着她好一会,道:“放心吧!我敢断定那混球没有摔死,也没有被狼吞进肚子,下次他再出现妳面前,我看又会多出一些被他哄骗的良家妇女,够妳吃干醋的!”
抱月羞道:“我才不会为他吃醋哩!”
梦香道:“梦里喊着他,眼泪也为他流干了,吃几口醋有什么大不了的?”
抱月羞得无地自容,跺脚申辩道:“人家是心里恨他,才会梦里喊他的嘛!”
“哦!”梦香道:“那眼泪是干嘛流的?”
抱月细声道:“我觉得报仇无望,悲从心生,所以就流泪了。”顿了一会又道:“真的,小姐,妳信我吧?!”
梦香道:“好啦,我不逗妳了,明天回明月峰,可能妳与他再也没有碰面的机会了,还是把妳的情思收回,别一个劲地单相思了。”
抱月脸色一黯,忽然眼中光芒一闪,惊叫道:“小姐,妳不是说他给妳一种熟悉感吗?我想起来了,他和师傅有几分相似哩,他每次看着他心爱女人的时候,那眼神和师傅独自沉思回忆之时的眼神一模一样,是那么的温柔如水、情溢眼眸,让人一见就黯然销魂。”
梦香道:“不错,给妳这么一说,我也觉得他与师傅确实很相似,他究竟和师傅是什么关系?难道是师傅的亲人?可是师傅从小就是孤儿,怎么会有亲人?”
抱月道:“也许师傅真的还有亲人在世上,只是她自己不知道,回去我们和师傅说说,或许她真会因此找回当年失散的家人。”
梦香幽幽道:“我们从小就是师傅养大的,师傅就如同我们的亲娘,她若找到家人,我们也有许多家人了。”
雷龙夫妇已经走得很远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出了大厅就不再走,两人一直看着所有美女的背影消失,才回过魂来。
独孤明道:“怎么办?”
华小波泄气道:“能怎么办?找不到机会下手,还是回去睡大觉!”
独孤明道:“小波,我觉得桃儿、柳儿对咱们哥俩有点意思。”
华小波叹道:“有意思又怎样?她们与杜夫人形影不离,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与她们单独相处,凭我多大的魅力、多高明的调情手段,也无从下手啊!老哥,你省省吧!留点精力待机会来时再说。”
两人意兴索然,垂头丧气地走着。
前面传来轻盈的脚步声,两人抬头,同时眼中一亮!
春水远远地打招呼道:“小波,你在这里呀!”
只见春水和夏雨小鸟般投入华小波的怀里,两女各在他脸上亲个一左一右。
华小波兴奋地道:“两位姐姐,妳们一直在找我吗?”
春水道:“小姐把我们许配给你了,以后我们就是你的人,你说,人家有多开心!”
“是吗?”华小波却不见得很开心了,有这两个娇娇女缠着他,他怎么还有空去寻找新猎物,可嘴里还是道:“那真是太好了!”
独孤明一下子觉得自己成了孤家寡人,一边艳羡着华小波,一边又觉得这里没有他的事,道:“小波,我先回去了。”
华小波似乎醒悟到什么,眼中一亮,朝两女道:“妳们在这里一会,我和独孤大哥到一边去说两句话,就回来陪妳们!”他把独孤明拉着走到一旁,估计两女听不到他说话了,才道:“老哥,她们两人,你喜欢哪个?”
独孤明不明白他的意思,诧异道:“问这干嘛?”
华小波道:“一世人两兄弟,有福同享,一人一个,怎么样?”
独孤明惊道:“她们不是你的女人吗?”
华小波道:“分什么彼此!哪个?”
独孤明对华小波简直是感激涕零,犹豫道:“这个嘛!她们是你的女人,我总觉得……”
华小波不开心了,打断他道:“你嫌我,还是嫌她们?”
独孤明急忙解释道:“我怎么会嫌你?她们又是这么的漂亮可人,我爱还不及!但是,这样做,对她们不公平吧?她们愿不愿意还未知,你就把她们其中之一推给我,行吗?”
华小波眉开眼笑道:“这些你不必担心,待会我与她们说一下,之后,就看你的本事了。”
他拍了拍独孤明的肩膀,跑回两女当中,苦着脸道:“夏雨姐姐,有件事我想跟妳说说。”
夏雨好奇道:“什么?”
华小波道:“独孤大哥喜欢妳。”他装出一副左右为难的样子,实在让人惊叹他演戏的天分。
夏雨脸呈绯红,好一会才道:“他怎么能喜欢人家?难道他不知道人家已经是你的人了
吗?”
华小波为难道:“我也是这么跟他说的,可是他爱妳爱得太深,我、我只好痛苦地答应他,帮他传达他对妳的情意,再问问妳是否考虑他?”
夏雨朝不远处的独孤明看去,见他正用期待的眼神望着她,脸更红了,垂下脸细声道:“可是我喜欢你呀!”
华小波痛苦地道:“我也喜欢妳,舍不得妳呀!但他是我的兄弟,又那么地爱妳,我只好、只好……唉,妳若不想离开我,我就跟他说,好让他断了这颗心,别折磨他自己。”
夏雨不说话了。
华小波又道:“其实他是个很不错的男人,人长得又帅,武功又好,又是武林七公子,武斗门的独子,妳跟了他会得到更大的幸福。为了妳的幸福,我拼了在心里滴血,也给他一个公平的机会。我话到此,先与春水回避一下,妳与他单独相处一会,若不喜欢他,就回来找我,其实我怎么舍得妳呢?”说到最后,他差点流出眼泪,拉起春水的小手就要走。
夏雨突然道:“小波,老实说,你爱过我吗?”
华小波做戏做到底,放开春水,搂住她吻了一记,道:“爱,我一辈子都不会忘记妳,如果妳不愿意接受他,我发誓绝不让妳离开我!在此之前,妳给他个机会,也给妳自己多个选择的机会,好吗?”
夏雨垂首“嗯”了一声。
华小波搂着春水的蛮腰走远了。
春水感动地道:“小波,你真伟大,居然把自己的女人双手送人!”
华小波苦笑道:“说不心痛,那是假的。然而,独孤大哥的确是个不错的男人,夏雨也许会感激我哩!”
春水道:“若是有人喜欢我,你不会把我也让给别人吧?”
华小波尴尬道:“我怎么舍得?来,找个地方,让我证明对姐姐的爱。”双手就在春水的敏感处动作着。
春水娇吟道:“急色!你们都是一群色狼。”
华小诧异道:“我们?”
春水笑道:“难道不是?唉,即使你是色狼,也是一个又英俊又可爱的色狼,人家心甘情愿当你口中的猎物。不知为何,从长春堂来的这群男人个个都是迷死人的魔鬼,特别是你的姐夫!”
华小波惊道:“姐姐,妳不会是看上我姐夫吧?”
春水指着他的鼻子道:“看你,我只是有一点点爱慕他,姐姐心里只有你。你不是说要证明对姐姐的爱吗?还等什么?!”
华小波大喜道:“这次我会让姐姐下不了床!”
夏雨犹豫许久,见独孤明还是傻傻地站在原地看着她,暗自叹息一下,移步到他面前,细声道:“公子,你有话与我说吗?”
独孤明的头脑有几秒钟空白,回神过来,说道:“姑娘,我、我说什么?”
夏雨见他这呆头鹅模样,噗哧笑出来,掩嘴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吧!”
独孤明平时口才出众,此时却寻不到话来说,呆呆地看着夏雨,头脑转得飞快,急得脸都胀红了。
夏雨仰首看着这个挺拔的男人,严格来说,他比华小波还要帅些,更兼风度翩翩,有种说不出的潇洒成熟,此时在她面前却表现得傻里傻气,活脱个大孩子,心软道:“公子,你不嫌奴家已是残花败柳吗?”
其实独孤明并不曾往这方面想,他的童子鸡是被淫荡的冷晶莹夺去的,并且当晚还有其他四个男人和他分享同一个女人,在他心中,处女不处女根本不当一回事,何况像夏雨这种青春娇娃?
他道:“妳怎么会是残花败柳?在我眼里,妳是美丽盛开的紫罗兰!”
独孤明回复他的神经,所有美妙动听的情话就脱口而出,简直是有若天成。
夏雨听得又羞又欢喜,她从来没有听到过哪个男人的情话说得这么动听,哪怕是虚假的,也心甘情愿被他骗,何况她看不出他的情话中有任何虚假的成份!
每个女人都喜欢男人甜蜜的赞美,夏雨有些醉了,迷茫地道:“是这样吗?”
独孤明道:“若我骗妳,我是傻子!”
他不是傻子,但此时他的确像个傻子,令女人喜爱的傻子。
夏雨笑了,笑得极甜,道:“公子,带奴家走走吧?”
独孤明直想唱歌跳舞,以表达他的狂喜!真的该感谢小波,把这么个体贴娇美的人儿让给他,如今这人儿又表现得对他独孤明极有情意,他怎能不乐翻天?
再不也用当活太监了!终于告别二十四个春秋的独身生涯!
独孤明领着夏雨八边逛。
途中,美妙的情话不断,直把夏雨哄得不知身在何处,最后惊觉自己倒在床上任由独孤明为所欲为,发觉他的情话虽能滔滔不绝,在这方面却生疏得很,不得不加以教导。但总的来说,这个男人表现得令她很满意,简直是太满意了。
“小波对我真好!”这是她在事后想起华小波时,心里唯一的感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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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单元9楼
小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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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交者:小夜 07/17/0415:59 发表于[激情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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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 明月渐明
独孤明、华小波和各自的美女激情回来后,舒畅地躺在床上。
华小波笑道:“老兄,夏雨够味儿吧?”
独孤明一脸的回忆:“那当然,我足足和她缠绵两个时辰,简直不知天地了,差点以为自己要融入她火热的青春美体里。嘿,我现在只想搂着她睡觉。小波,真的是太感谢你了!”
华小波讲义气地道:“说什么客套话!你只要教我两手就行了。”
独孤明爽快地道:“明天我就教你虚花剑法。”
华小波开心地道:“就是你与四狗对打时,使用的那套剑法吗?实在是太好了!老兄,你除了那套剑法之外,还会其他什么武功?”
独孤明道:“家传的武斗拳、南极仙翁的仙霞剑法、少林的般若神掌和金刚掌,还有……不说了,少林武学不能传你,至于其他的武功嘛,我可以统统传给你。”
华小波高兴得手舞足蹈,差点要学希平一样大唱烂歌,道:“好兄弟。”
独孤明道:“小波,你也得继续教我泡妞的功夫和床上的技巧,你知道,我和夏雨在一起时笨拙得像头驴,在那紧要关头还得让她指导,实在是丢脸得很。上次和冷晶莹相好时,没几下就被她摇下床来,我思谋着怎么将她打败哩!那骚妇无论是样貌还是身材以及床上功夫都是一级棒,和她上床真是疯狂到极点。”
华小波道:“说到泡妞手段和床上功夫,谁也不及我姐夫,他的那些东西,我们也学不来。四狗其实也不错,改天我们一起向他讨教。若说要彻底打败冷晶莹,非得姐夫亲自出马,他是征战床上的无敌将军。姑且不论他超人一等的话儿,单是他无限的体力和永不竭的耐力,就能让女人爱死他。你当初还想跟他争夺爱雨,真为你担心。你知道吗?我刚遇上他的时候,说要把冷姐姐介绍给威哥哥,他说若威哥哥敢碰他的女人,他就把威哥哥的女人全部泡走,我当时还不信哩!现在她们哪一个不是死心塌地的?你有没有发现,她们经过我姐夫的滋润,个个都比以前艳丽了许多。我华小波真为有这样的姐夫而百感骄傲!”
独孤明道:“你说他会不会是因为得了什么奇遇才会这样厉害?”
华小波哂道:“你太天真了!什么奇遇?他是身具九阳重体之人,是万中挑一的绝对种马,女人的天敌!我姑姑说,这种人一旦破戒,便会抑制不住体内旺盛的原始欲望,每时每刻都想与女人欢好,战死不言败!真不明白为什么姐夫能够克制自己的情欲冲动,他好像收发自如,要干就干,不干就立即罢战,这与九阳重体之说有出入,真搞不懂。”
他怎么会知道希平的《天地心经》本是调解阴阳的至高法门,且体内有地泉乳生生不息的极阴元素。要不,就凭九阳之源源不绝的极阳冲动就可以让希平沉沦欲海而不能自拔,何况还有千年血蛇和火云狮虎的至淫至阳呢?
当然,这些,希平本人也不知道。
独孤明惊讶道:“真不敢相信!”
华小波道:“从医学角度看,那话儿可以用一些方法加大的,但持久这方面最好的还是天生的,当然,有时候也可以慢慢练出来。”
独孤明好奇道:“你说希平的东西会不会是用人工加大的?”
华小波断然道:“绝对不是!九阳重体之人,是天下至淫之人,他的本钱怎么可能小?人为的加大也不可能大到他那种程度,他绝对是天生异种!”
独孤明了解地“哦”了一声。
华小波笑道:“你也不要自卑,我们也是万中挑一的,比我们差劲的人多如麻哩!像姐夫那样的异种世上没有几人,我们没有必要和他比。客观来说,我们已经很强悍了,同时满足四五个女人绝不成问题,你就大胆地去泡妞吧!多多益善,实在是顶不住了,我华小波还有许多壮阳持久药方,无副作用,包君满意!”
果然不愧是医学世家的独子!
独孤明如释重负,道:“下一个目标是谁?”
华小波道:“就桃儿、柳儿吧!过段时间再着手,目前最紧要的是找回姐夫和小月,否则,你的妹妹和我姐都不会有好日子过,也不会放过我们,有得你我受的。要是她们知道在这种时候,我们还有心情去猎艳,保证会把我们臭骂一顿。话说回来了,我姐夫那样的人,我根本就不会为他担心,他的命比谁都长,当然,艳福也比谁的都多。”
独孤明突然道:“唉,现在我又想重新追求明月峰的两女了。”
华小波道:“不是我说泄气话,梦香这个女人连我姐夫可能都泡不到手,何况我们?抱月嘛!若没有姐夫抱吻在前,你或许还有一丝机会,被我姐夫抱亲之后,你却连一点机会都没有了。她那双眼睛一看见我姐夫就发光,总是偷偷地看姐夫,看得不知有多入迷,她现在心里只有姐夫,你别妄想了。我告诉你一个秘密,我姐就是被他吻了才缠上他的,抱月那小妮子哪会例外?”
独孤明眼神一黯,唉。
两人继续闲聊着,主题永远是女人。
这两个男人聊起女人来,简直是天昏地暗。
翌日,黄大海接掌了天字帅令,各大门派的人以及江湖豪客侠女们也都乘兴而归。
这次四大武林世家的比武夺令,实在让他们大开眼界,以他们原来的想法,四大武林世家应该只剩个漂亮的外壳,不想年轻一辈中人才济济,弥补了二十多年前那场大战的损失。盛名之下,必有实力,看来是不能小视的了。
独孤明和华小波两人看着清丽脱俗的妙缘小尼姑从眼前消失,不停地叹息天道不公,干嘛让这么美丽的女人去当尼姑?简直是和天下的男人过不去!
梦香的走,对独孤明来说,并不算什么打击,但对于徐赵两人来说,打击可就大了,他们差点想从背后抱住她的双脚,求她留下来。当然,他们不会傻得那么做。
梦香和抱月还是走了,走时给了他们两人迷茫的一个秋波,让他们双腿发软几乎要坐到地上,却分别被独孤两姐妹拉扯住了--两人的耳朵差点被她们的玉手提断。
明月峰两女在半个月后回到了被武林称为圣处女地的天下第一峰--天城明月峰。
两女第一时间就是去见她们的师傅梦情。
其时梦情正在窗前眺望着外面的景色。这个当年被称为武林第一美女的女人,虽已是四十多岁的人了,然而看上去就如同二十七八岁的少妇,艳丽中有种脱尘的美。
两女不敢打断她的沉思,在一旁静静地守望着她。
是的,那个叫黄希平的色情狂确实有几分肖似师傅,他凝视着心爱女人的眼神和此时师傅的眼神完全一样,柔情似水,令人销魂。
梦情叹息一声,回眼看向她们,柔声道:“妳们回来了。”
两女知道时候已到,像两只依人的小鸟扑到她的怀里撒娇。
梦香道:“师傅,香香好想妳!”
梦情笑道:“抱抱不想师傅吗?”
抱月娇声道:“想。”
原来她们的小名叫做香香和抱抱,要是希平知道肯定会大为开怀,至少会对她们说--来,让我抱抱;或是,嘿,香香我。
梦香不饶她道:“师傅,抱抱想男人哩!”
抱月忙道:“师傅,不是这样的,香香她取笑抱抱。”
梦情看着怀里这两个她一手抚养成人的女孩,失笑道:“抱抱想男人了,香香就不想吗?”
梦香平静地道:“香香才不要便宜那些臭男人,香香一辈子都不嫁,陪着师傅。”
抱月也顺口道:“抱抱和香香一样不嫁,要好好地侍候师傅妳。”
梦情道:“这样呀!那我明天就向天下武林宣布妳们两人永生不嫁,让武林中的英雄豪杰断了追求妳们之心。”
抱月听梦情说得严肃,不知怎的心里紧张,失去控制地道:“师傅不要!”
梦情一笑,故意道:“不要什么?”
抱月脸红得像熟透的柿子,许久无言。
梦情抚摸着她的秀发,幽幽道:“告诉师傅,是哪个武林公子夺去我的小抱抱的心儿?”
梦香代答道:“师傅,夺去抱抱芳心的,不是什么武林公子,是个十足的无赖。”
梦情惊讶道:“是吗?”
梦香道:“而且,据我们所知,他至少有六个妻子了。”
梦情一脸的不信,道:“他有这么多妻子,为什么还追求我们抱抱?”
梦香笑道:“他没有追求抱抱,是我们的抱抱害单相思。”
抱月羞得无地自容,抗议道:“才不是,抱抱才不是单相思,我恨那个色魔,哼,还有他那堆讨厌的女人!”后面这一句,谁都可以闻到浓浓的酸醋味儿。
梦情也笑了,道:“抱抱,他能得到这么多女人的喜爱,看来不会是很坏的男人,他一定长得很帅,是吧?”
抱月脸现回忆之色,道:“不,他很坏!”
梦情道:“真的?”
抱月细声补充道:“也很帅。”
梦情道:“什么时候带他回来让师傅看看?”
抱月想起希平的生死未卜,泪花又在眼眸里绽开。
梦香道:“师傅,我们也想让妳见见他,因为他长得和师傅有几分相像,但是……”
梦情听得娇躯剧颤,打断她道:“妳说什么?他像我?!”
两女不知她为何突然变得如此激动,在她们的记忆中,师傅从来不曾有过这种失控的举动,她们惊慌地看着她失色的绝美脸容。
抱月道:“他真的和师傅很像,也有人说他像血魔。”
梦情惊退三步,勉强站定,道:“他叫什么名字?”
梦香道:“黄希平。”
梦情喃喃道:“黄希平?希平,真的是你吗?不,这绝不可能,他怎么会出现江湖?”她的眼中流出了晶莹的泪。
两女莫名其妙地看着她,走过去扶住她微颤的娇体。
梦香道:“师傅,妳别吓我们!”
梦情回神过来,道:“他多少岁了?会不会武功?”
梦香道:“二十岁左右,应该说会武功。师傅,妳说他会不会是妳的亲人?”
梦情似乎肯定了什么,心情稍微平静了些,郑重的说道:“妳们想不想要一个师哥?”
抱月道:“师傅,明月峰是不收男弟子的呀!”
梦情恍然道:“哦,我忘了。那给妳们一个现成的大哥,好吗?”
梦香道:“师傅,妳说的是黄希平吗?”
梦情断然道:“是的。”
梦香垂首道:“香香不喜欢他,看见他就讨厌,香香不要他作大哥。”
抱月也急道:“抱抱才不要作他的妹妹!”
梦情一脸的失望和痛苦,道:“或许妳们是对的,他本来就不讨人喜欢,要不然当初我也不会……唉,他的魔性太重了,但愿他不要像他父亲一样成为杀人狂魔。”
抱月申辩道:“师傅,那混蛋虽是色魔,却绝非杀人狂魔,他其实很善良的,只是他掉落了山崖……”
梦情突然抓住她的香肩,喊道:“妳说什么?他掉落山崖?那他、他……”她竟然当着两个徒弟的面大哭起来。
两女不知所措,梦香道:“师傅,妳别哭,他是掉落山崖,但他没有死,只是不知所踪。”
梦情的心情好转些了,觉得自己在徒弟面前失态了,尴尬地道:“他真的没死?”
梦香心里其实也不敢确定希平的死活,然而她看得出师傅和希平有着某种极亲密的关系,只好暂时安慰她道:“真的。”
梦情放心了许多,道:“以后妳们见到他的时候,无论如何带他到明月峰。明天我到长春堂一趟,妳们在峰上等我回来。”
抱月道:“师傅,妳已经十多年没下峰了,为什么突然要去长春堂?”
梦情回忆着:“我去求证一个猜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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